本文最後由 accacima 於 2010-8-19 07:20 編輯
《迷途紅杏》
——根據萊曼2000《我救了他,他搶了我的老婆》改編
友情提示:在看本文之前,務必先看《我救了他,他搶了我的老婆》原文,效果更好。
很多婚姻,並非都像人們表面看到的那樣完美、牢固,有時候它更像一個精
致的瓷器,需要夫妻雙方時時刻刻去精心呵護,而且越是精美名貴的「瓷器」,
就越是要注意防止小人的嫉妒和破壞——這是現代婚姻守則。
可惜,許多自認完美的婚姻都因忽視這個守則而分崩瓦解;許多「瓷器」誤
把精美名貴當成牢不可破,結果終為小人所趁,摔成碎片,追悔莫及。
賀和晨就是這樣。
我本來不知道賀和晨的悲劇,因為一個病人臨死前的自述,我才對他們產生
了興趣,上網搜索一下,很快就找到了一篇名為《我救了他,他搶了我的老婆》
的網文(以下簡稱《我》文)。
看樣子,這篇網文曾經引起很大的轟動,很多人為之扼腕、為之震撼。但我
讀後的感覺並不那麼震驚,因為在這之前,在聽完我的病人的自述、在整理他死
後留下的圖文資料的過程中,我早就震驚過了。
沒錯,我的病人就是這篇網文裡的「鞏」。
在躲避通緝、四處流亡的一年多時間裡,他曾偷偷潛回過北京一次,甚至都
計劃好了一個以自己的「悲慘遭遇」再次博取晨的同情和愛憐的方案,可惜「傻
美人」已去德國,讓他空有壯志未能酬。
半年前,他流亡到西安,來我這個偏僻的診所看病時,已是肝癌晚期了。此
時他已身無分文,在街上乞討維生,別說治病,就連止痛藥也買不起。我見他可
憐,就收留他住在診所後的破房子裡。破床有棉被,淡飯也三餐,就這樣,他在
破房子裡苟延殘喘地度過了人生最後的三個月。
見過肝癌晚期病人的都知道,那種病痛是一般人無法承受的,我免費給他吃
的廉價止痛藥效果可想而知。而幫他克服病痛,支撐著他走完人生最後旅程的,
竟是他所謂的「復仇回憶」和那個他整天抱在懷裡的寶貝黑盒。
臨死的前幾天,他才捨得把黑盒裡的東西向我展示:一本日記,一些照片,
幾條絲襪,幾套性感的女人內衣褲,還有一個精緻的透明塑料盒,裡面竟然裝有
陰毛、沾著血跡的紙巾和用過的避孕套!
記得那幾天,他已經被病痛折磨得面無血色、不成人樣了,但一跟我說起自
己向富人復仇的「光榮歷程」,尤其是看著黑盒裡那些照片、內衣褲時,他似乎
馬上忘了病痛,兩眼發光,臉上也不可思議地出現了激動的血色。
鞏終於死了。
一個變態的復仇者死了。
但是他卻把那本寫滿了「仇」字的日記,那些充滿了荒誕卻又真實的淫穢文
字,還有那些晨的艷照以及她身上的私密之物,都留給了我。
這真是個燙手山芋!我本有心把這些骯髒變態的東西付之一炬,但是一想起
《我》文曾經引起的關注和熱議,一想起手頭這個日記本裡透出來的、比《我》
文中還要強烈百倍的變態與惡毒,我就覺得有責任、有義務向人們揭示更真實、
更全面的鞏——這個心理畸形的復仇者!
我覺得更重要的是:通過這本日記更深入地了解像晨這樣擁有優越條件、完
美婚姻的都市麗人,到底是怎麼走入出軌迷途的,對現實生活中那些還沒有上演
婚姻悲劇的幸福夫妻,也許會起到警惕和借鑒的作用。
整個故事在《我》文裡已經講得非常詳細,所以我就不再從頭贅述。我的工
作其實很簡單,只是將鞏的日記(主要是《我》文中沒有的,或被賀所遺漏忽略
的重要細節)稍加調整,然後連同他的病句和錯別字一起照搬過來,原原本本地
公布出來。
這裡還有一點困惑是,在《我》文裡曾經提到一本鞏的日記,賀看了一遍就
把它燒毀了,那我手頭這一本是怎麼回事呢?由於我是在鞏死後才上網查的這個
故事,所以來不及問他怎麼會有兩本日記。
但是我注意到,原文裡提到那本日記時是這麼說的——「說這是他的日記,
不如說是隨筆,沒有記錄准確的日期,而且是斷斷續續,並不是每天都在寫」,
而我手頭的這本日記,雖然有時也是三、四天甚至一周才一篇,但每篇都並標有
詳細的日期、天氣、甚至心情。我特意將《我》文第64至66章節中作者公布
的鞏的日記內容與我手頭相對應的幾篇日記做了比較,發現我手頭的雖然也存在
一些文理不通、詞不達意的毛病,但條理明顯要清晰得多、內容也豐富得多,再
結合鞏這個人心思細密、極度虛榮、又非常重視「復仇過程」的特點,我的推測
是——
賀毀掉的那本只是草稿,也許鞏覺得扔了可惜,故意留在宿舍裡等待賀去發
現,專門留著惡心賀用的;而我手頭的才是正本,應該是鞏在征服晨的過程中或
遇到困難、或取得突破、或又有心得時,參考前幾天的草稿,增加了新的內容、
並對某些細節進行了更為詳盡的描述,才形成的日記正本。
在他眼裡,這本日記也許就像將軍的勛章,「退役」之後他盡可撫摸著它,
回憶昔日自己「馳騁疆場的榮光」。
那麼,下面就讓我們跟著鞏的變態日記,一起回顧他的「復仇歷程」,一起
探索晨的紅杏之謎吧。
(一)
「我覺得我不是平凡的人,我會成為一個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