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若大战玄冥二老
周芷若心乱如麻,信步走到河边,獃獃地望着远方,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然聽到背後传来冷冷淫笑,竟是鹿杖客和鹤笔翁两人趁她魂不守舍之际,已经无声无息地来到背後。 鹤笔翁瞇着眼道:「小妮子,一个人在这兒想情郎啊?有什麼心事尽管说给咱们两老聽聽啊?我们可乐得帮妳解解闷!呵∼∼」两老同声大笑周芷若心情烦闷,懒得搭理他们,沿着河岸缓步而行。两老见她孤身一人,此处又僻静,见猎心喜,当下尾随而来。鹿杖客道:「别急着走嘛!上次被妳的无忌哥哥氣得火大,今天妳可得帮咱们消火周芷若本来心情就極差,此时也动了肝火,骂声「无耻」便扬起手上鞭子打去。两老也不敢小看她,忙聚精会神应战,一时之间只见三条人影飞舞闪动,穿着白衣的美女和两个灰衣老头打得难分难解,就像一朵芬芳的白合花身边围绕着两只大胡蜂。 周芷若身懷九阴真经绝学,可是鹿杖客和鹤笔翁两人联手,威力非同小可,初时凭藉一股锐氣尚能攻多守少,百招之後便形势逆转,周芷若改攻为守,凭借着精巧招式苦苦支撑,三人从黄昏打到晚上,你来我往地已超过数千招时间越久,越看出功力上的差距,毕竟鹿鹤两人都有一甲子以上的底子,周芷若此时左支右绌、筋疲力竭,已是强弩之末,两老似乎仍餘刃有餘。这时鹿杖客看準了周芷若鞭势将尽之时,手上一转,鹿杖卷着鞭子飞射而出,钉在两丈外的树幹上,鞭尾和杖柄仍不住摇晃。鹿杖客哈哈大笑,五指成爪向周芷若攻去。 周芷若除了学成九阴白骨爪外,拳脚上的功夫远不如使用刀剑长鞭,一时手忙脚乱。兼以酣战多时,身上香汗淋漓,薄纱般的白衣早已湿透,完美的曲线暴露无遗,胸前乳珠若隐若现,简直是诱人犯罪!忽然左胸前一阵酥麻,只见鹤笔翁以柔软的笔毛轻抚过自己的乳珠,虽在激战中仍是有如电击。 此时鹿杖客以拳脚主攻,鹤笔翁不再进攻反而只在身边遊走,频频点向她的重要部位。不知是鹿杖客的拳脚已经难以应付,或是潜意识中不想闪避那觸电的感觉,周芷若的身子被笔毛抚过的次数越来越多,她早已双颊绯红,呼吸越来越越急促,手上的拳脚也变得缓慢。 此时鹿杖客也加入挑逗她的行列,两老从容地玩弄着她。周芷若只觉得刚被鹿含住耳珠,鹤已用笔毛由下而上觸摸着自己的三角州,此时腰际又被温暖的大手爱抚着,回身一挣扎鹤笔又挑逗着她的玉颈。此时虽然仍在反击,不过全部都是柔弱无力的空拳,鹤鹿两人也不急着点倒她,只是尽兴地挑逗玩弄,希望弄得她自己投懷送抱。 周芷若双唇微张,双颊泛红,全身发热,桃源宝地已不由自主地渗出淫水,她本来體质就十分敏感,哪堪被两个花丛老手如此熟练地逗弄着。鹿杖客从背後搓揉着她的双乳,她鼓起理智挣脱却反而投入鹤笔翁的懷抱,鹤笔翁右手拿笔直捣玉门关,左手空手抚摸着圆滑的双臀,食指还不时搓弄着肛门禁地。周芷若想用双手推开他,却被鹿杖客吻上了樱唇,鹿一面用双手搓揉着她豐挺的玉峰,水蛇般的舌头不安份地滑进小嘴,舌尖轻啄在银牙的内侧,使周芷若兴奋得全身颤抖;鹤左手搂着纤细的小蛮腰,嘴唇侵犯着那白玉般的脖子在前後夹攻下,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力,香舌不争氣地缠绕上鹿的舌头,双手也环抱着鹿杖客,下面的阴唇稀哩哗啦地流满了淫水。鹿鹤两人眼见刚刚冷弱冰霜、武功高强的侠女,现在就像只发情的母狗,不自主地兴奋起来。 两人开始剥掉周芷若的衣裳,一人一边地含着她的玉乳,鹤笔翁用舌头在嘴内吸吮着乳头,鹿杖客则用牙齿轻咬,两種不一样的感觉让她舒服地呻吟起来:「……嗯……不要……嗯……嗯……」 鹿褪去她下半身的衣物,用手指熟练地搓揉着花瓣和珍珠;鹤则从背後环住她,轻咬着耳珠耳轮,不时用舌头探取耳洞内的敏感带。周芷若爽得全身发颠,全身软绵绵又热烘烘地躺在鹤懷裡。两老趁势让她躺在草地上,鹿用手指轻揉着玫瑰色的阴唇,並用舌尖品尝她那饱满的珍珠;鹤则一边玩弄着双乳,嘴巴还不断地在樱唇香舌上找甜头。 鹿杖客此时改以双唇攫取她肥厚的花瓣,並用舌头在裡面翻搅,周芷若快感连连,爱液狂流,碍於小嘴被封着,只能断断续续发出「∼呜耶∼∼呜∼」的声音。鹤改为舔弄着已呈桃花色的玉峰,鹿杖客加快手指进出的速度,並低下头去将舌头伸到她的肛门处,在菊花洞口和内侧不断地舔弄。这里是周芷若全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她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了。 她狂叫着:「……呜……我不行了……饶了我……呜……放过……啊……那裡不要……啊啊啊……不行……啊我要去了……啊啊……嗯……嗯……」周芷若全身颤抖,下面喷出大量淫液,鹤将她翻成侧躺,用双唇去吸吮她流出的阴精,鹿仍在另一侧不段地玩弄着她的菊花。「……啊啊……好舒服……啊……嗯……啊……给我死了吧……啊……我输了……求求你们饶……了……啊!!啊∼∼∼我死了∼∼我死了∼∼我∼啊∼∼嗯∼∼∼啊∼好厉害∼∼你们好棒∼好亲亲∼∼啊∼好哥哥∼∼啊啊啊∼∼嗯嗯啊嗯∼∼爽死了∼∼好爽∼∼好爸爸好哥哥∼∼给我吧∼啊啊啊呀∼∼∼死了∼死了∼∼呜啊呀!!∼∼∼呜啊∼啊∼∼∼∼她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阴精爱液也不断狂泄而出,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然後两眼一翻便完全昏死过去了,留下了地上晶莹的水渍。 两老满足地邪邪淫笑,鹿杖客将昏迷的美女抱进树林里,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他那黝黑坚挺的巨物。鹿性好渔色,夜夜无女不欢,常自恃着拥有一根巨大的阳具,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往周芷若身上一压,狠狠地贯穿了她的阴户。 周芷若痛得醒了过来,只觉得下體塞满了一根又热又烫的钢棒,巨痛之下拚命挣扎,又抓又捶地希望能推开这个淫魔。鹿杖客扣住她双手的脉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呜……好痛……呜……不要啊……放开我……啊……呜……呜啊……呜……」周芷若的泪珠一颗颗从眼角滚落,下半身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渐渐地痛苦已经变成一種强烈的刺激,一阵阵的电流不断地灼炙着她。 鹿杖客放开了她的双手,改为搓揉竖挺的乳珠,一边喃喃自语:「操!这婊子还真紧!老子就喜欢玩武功高强的女人,尤其是像妳这样的……」 说话的音量却被另一个声浪掩盖过去:「啊∼∼好棒∼啊∼∼∼要死了∼∼天啊∼∼泄了∼∼泄了∼∼啊∼∼啊啊∼∼∼爽死我了∼∼啊∼」周芷若早已不自觉地双手环绕着鹿杖客,小蛮腰像水蛇般不住地扭动。 鹿看到她骚媚的浪样更加兴奋,大鸡鸡重插到底直达花心,狠狠地一心只想干翻她!周芷若的高潮达到顶点,阴户内壁分成好幾段不住收缩,滚热的阴精如潮水般喷出,一波波烫在鹿的龟头上。鹿杖客幾时尝过如此人间極品,当下把持不住,一大泡浓精全部喷在她的花心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周芷若惨叫一声,全身抽搐,差点又昏死过去。 鹤笔翁在旁边早按捺不住,一见鹿拔出来,就把自己的宝贝插了进去。鹤的阳物不及鹿的硕大,颜色也比较白,但是平时颇注重保养,可说他是技巧派而非实力派。。 虚脱的周芷若软软瘫在地上,忽然又被男人的鸡巴塞了进来,虚弱地只有呜咽呻吟。鹤温柔地含住美乳,一边用手爱抚着樱唇、秀发、玉颈,交合处缓缓施展着「九浅一深」的工夫,不断地浅浅磨着花办和阴核,时而又重重地插在花心上,搞得周芷若全身好像有一股热流不断扩散,在一阵舒服的呻吟声后,便是驚喜的大叫声,已经呈现半疯狂的状态了。 这时鹿杖客恢復了元氣,便将大鸡巴塞向樱桃小口,命令周芷若替他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