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無忌辭去明教教主一職,和趙敏隱居于山林之中,每日享受畫眉雲雨之樂,好不快活。
然而,日子過了一陣,張無忌漸漸發現自己時常面色發紅,口乾舌燥,時常胡思亂想,不能自持。行房之時更是悍猛無比,時常弄上兩個多時辰,令趙敏無法招架,以張無忌醫術之佳,竟也查不出病根所在。張無忌暗想這樣也不是辦法,只好上武當山向太師傅張三豐求教。
張三豐把了張無忌的脈,又聽了張無忌的敘述,略一思索后歎了口氣,向張無忌道出了病因。原來張無忌修煉的九陽神功為純陽真氣,張無忌又不懂陰陽調和之術,因此體內陽氣之旺異於常人,偏偏張無忌又修行了聖火令神功那種旁門左道的武功,時而心魔暗生,無法控制這過於充沛的陽氣,長此以往,恐怕會走火入魔,徹底墮入魔道。
張無忌一聽急了:”太師傅,孩兒這病,該如何治才好?”
張三豐站起身來,在屋內踱步片刻才道:”無忌,要治你這病,需得以深厚純陰內力導入經脈,散入五髒六腑,化去多餘的陽氣,方可除去病根。可惜啊!老道我自幼修習純陽無極功,一身內力亦是純陽一路,無法化解你體內的陽氣,實是愛莫能助啊!”
張無忌聽了更加焦急,所識修煉純陰內力之人中,玄冥二老武功已被自己廢去,就算沒廢也不可能為自己治傷;周芷若的九陰內力亦被自己化去,自己和趙敏成婚後不知所蹤。難道自己這病竟無法可治了嗎?想到這里,張無忌一身冷汗。
顫聲道:”太師傅,您知道有誰身具深厚純陰內力,可治孩兒之病嗎?”
張三豐道:”無忌,那日屠獅大會后,你上武當山來,曾提到一位在屠獅大會上相助你的黃衫女子,你還記得嗎?”
張無忌驚道:”記得!那日太師傅說,她是神鵰大俠楊過的後人。”
張三豐說道:”不錯,老道年少時曾聽聞,神鵰大俠乃古墓派傳人,古墓之內有一寶物寒玉床,為千年寒玉所造,能剋制你體內的陽氣。又聞神鵰大俠亦習得九陰真經,說不定也傳給了他的後人。當日聽無忌你所言,那位黃衫姑娘臨走前說道『終南山後,活死人墓,神鵰俠侶,絕跡江湖』,那她現在應該隱居在終南山的古墓內。你可速速下山,去終南山中尋到那位黃衫姑娘,說不定她可助你化解此厄。”
張無忌喜出望外:”謝謝太師傅指點”
張無忌又聽了張三豐所說的一些古墓派的故事與情況后,便立刻辭別了張三豐,和趙敏道別后,火速前往終南山。
張無忌不敢耽誤行程,火速趕路,不日便達到終南山腳下。他顧不得休息,立刻進山尋找,可惜在山中轉了七天七夜,除了遇到幾個獵戶和樵夫外,連個古墓的影子都沒發現。他喃喃自語道:”楊姐姐啊楊姐姐,想不到見你一面這麽難。要是見不到你,我這病該怎麽治啊。”
忽然,張無忌聽到附近似有流水聲,循聲而去,看見一條小溪正在眼前流淌。
他腦中靈光一閃:”有人居住之地必然離不開水!古墓必然在水源附近。”張無忌立刻站起身來,沿著小溪尋覓起來。
過不多時,張無忌忽然發現了一塊低矮的灰色石碑,上書八個大字”此乃禁地,外人止步”張無忌曾聽太師傅說過古墓與全真教的恩怨,知道古墓在此碑附近,心中一陣狂喜,剛欲邁步向前,忽然聽到一陣”嗡嗡”聲,起初張無忌並未留意;可片刻之後,這嗡嗡聲連成一片,愈來愈響,似是向張無忌所在方向移動。
張無忌臉色一變凝目望去,一條潔白的雲帶狀的東西,正從叢林深處向自己飛來,竟是太師傅張三豐所提到的那劇毒無比的玉蜂!
張無忌心中暗暗焦急”楊姐姐你也太霸道了,我尚未踏入禁區,你便如此對待,這卻是何道理?”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卻不料玉蜂飛到界碑上空,便一字排開,密密麻麻地停在空中,似乎在監視著張無忌。
張無忌略微寬心,運起內功喊道:”張無忌有事前來拜山,請楊姐姐撤去玉蜂。”他說話聲音並不想亮,卻震得山谷鳴響,聲音在山間回蕩,猶如虎嘯龍吟一般。玉蜂似乎受到威懾,亦從界碑處後退了數尺。
忽聞林中琴聲響起,須臾箫聲和琴聲合鳴齊奏,在悠揚的樂聲中,叢林中緩步踱出一位身披淡黃衫的女子以及四位身著白衣和四位身著黑衣的侍女。這位黃衫女子風姿綽約,容美絕俗,蒼白的臉上沒有半分血色,端的清麗絕塵,令張無忌自慚形穢。來人正是活死人墓的主人,曾數次搭救張無忌的那位黃衫女子。
黃衫女子微微一笑道:”張大教主,你不去掌管明教,卻跑到小女子這里作甚?”
張無忌臉微微一紅,結結巴巴地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黃衫女子沈吟片刻道:”張教主身遭此厄,小女子自當竭力相助。請張教主前往寒舍一去。”一干人當即朝著密林深處而去。
過不多時,來到墓前,不知黃衫女子動了什麽機關,只見一塊巨石緩緩滑動,不久露出一個洞口,黃衫女子道:”張大教主,請。”
黃衫女子那幾個小婢不知何故,掩面而笑,嘻嘻哈哈地跑進墓中,弄得黃衫女子玉顏暈紅,卻又無計可施,只得讓張無忌先行,她關閉石門后,兩人同向洞中走入。
但見洞中火把通明,空氣清新,並不覺得與外面有何差別。黃衫女子道:”這里平日都不點火把的,想比你是貴賓,丫頭們怕你看不清,是以點上燈火。”
張無忌聞言向黃衫女子看去,在通紅火光映照下,她雙頰微紅,更顯得雍容華貴,俏麗絕倫。黃衫女子大囧,低了頭在前面引路,張無忌見她纖腰微動,帶起黃衫,飄飄乎如禦風而行,端的如仙子淩波,神妙無方,不禁看得呆了。
洞中深處,不時傳來少女們的嬌笑聲,隱隱有股暖洋洋的香澤氣息,張無忌但覺心神一蕩,那股心魔似乎又開始發作,看著黃衫女子那絕世容顏,不禁腦子里想入非非,幻想著黃衫女子如同趙敏一樣,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身邊,渴望著自己的愛撫,徹底的稱為自己胯下的玩物。想到這里,張無忌猛地打了個激靈,這位楊姐姐是自己恩人,數次解救自己於危難當中,自己怎能對她生出如此龌龊的心思?
黃衫女子引著張無忌七繞八拐,走進了一間密室。但見這間密室內寒氣逼人,中間放置著一塊晶瑩雪白的寒冰玉石,赫然便是那寒玉床。
黃衫女子把了把張無忌的脈,沈吟片刻道:”張教主,你這病乃是體內陽氣過旺,聚集而成炎毒所致。要治此病,需坐在這寒玉床上,讓小女子將九陰內力導入張教主體內,自可消解張教主體內的炎毒。”
張無忌大喜道:”如此甚好,只是要姊姊大耗功力,無忌實在不知如何報答才好!”
楊姊姊微微一笑,便躊躇地說道:”只是小女子若要為張教主療傷,需要。需要除盡衣衫。全身盡露。”
張無忌聽到這里,亦是面紅耳赤,六神無主。
黃衫女子紅著臉接著說道:”張教主,小女子一定竭力為你療傷,只是你我男女有別,小女子斗膽請張教主立下重誓,在小女子為張教主療傷時,張教主不可回頭窺視!不知張教主可否答應小女子?”
張無忌忙道:”姐姐說得極是。我張無忌以命立誓,在楊姐姐為我療傷時,絕不會回頭窺探楊姐姐的身體,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祖墳不安!”
黃衫女子見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禁嫣然一笑:”張教主言重了!以張教主人品之高潔,想必也不會行這龌龊之事。”
她接著張手一揮,將這間密室的燈也熄了,屋子裡登時一片漆黑。黃衫女子又道:”請張教主坐上這寒玉床,將身上衣衫除去,以便小女子為你療傷。”
張無忌心想,你既已將屋內燈光熄滅,我就算回頭也看不見你的身子,又何須讓我立這重誓?想必是女兒家怕羞吧。口中唯唯諾諾,上了這寒玉床,將衣衫除去,彎膝盤坐下來,但覺雙腿所及之處一片冰冷,身上的燥熱有所緩解。
那黃衫女子也開始寬衣解帶,張無忌聽在耳中,心如鹿撞,剛剛有所平息的燥熱竟又卷土重來,他運了幾下氣,努力想平息胸中的炎毒,但均徒勞無功,正六神無主之際,除盡衣衫的楊姐姐上了寒玉床,坐在了張無忌的背後,雙掌抵在張無忌背心兩處要穴,緩緩將自身內功輸入張無忌體內,張無忌頓覺燥熱不斷衰減,對楊姐姐的內功修為暗自佩服。
就這麽過了兩個時辰,眼看張無忌的炎毒就要除盡,守在密室外的婢女小翠擔心主人的境況,向著密室內呼喚了一聲。須知這運功療傷,最是凶險,絲毫受不得干擾,當年逍遙派高手天山童姥就是被其師妹李秋水背後一嚇,走火入魔以致終身無法長高,小翠這一下雖非故意,但也不是專注運功的楊姐姐所能承受的。
她內息一岔,本已被壓制住的炎毒竟死灰復燃,迅速遊走於張無忌的各處經脈和五髒六腑。楊姐姐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慌亂中連忙點了張無忌四處要穴,運功調理自己的內息后,隨便披了一件衣服走出房去,一臉陰沈地對小翠說:”小翠!我不是囑咐過你,在我給張無忌療傷時不得打擾嗎?!”
小翠見主人這副樣子,也嚇得不輕,顫聲道:”小。小姐,婢子看小姐在裡面半晌沒動靜,擔心小姐,所以才。”
楊姐姐歎了口氣:”算了,我也不怪你,你先回房歇息吧。”
小翠如遇大赦,道:”謝謝小姐開恩。”轉身快步離去。
楊姐姐回到密室內,被點中穴道的張無忌依然昏迷不醒,她微微搖了搖頭,解開張無忌的穴道,準備繼續替他療傷。
不料,被解開穴道的張無忌忽然翻身而起,一把將楊姐姐抱在懷中,伸手便去撕扯她的衣衫,原來剛才楊姐姐受到驚擾,張無忌體內的炎毒反噬,令其陽氣攻心。此時的張無忌已經神智不清,慾火焚身,只求快快找一女子發洩。
楊姐姐適才為張無忌療傷,大耗功力,張無忌這一下又全無徵兆,以致被他得逞,她又急又羞,拚命掙扎,無乃張無忌功力實在太深厚,便是她功力未損時,亦是頗有不及,現在的她,又豈能掙開張無忌?剛欲出聲呼救,張無忌便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令她險些窒息。此時楊姐姐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腦子里一片空白,只得任由張無忌玩弄。
張無忌兩下便將楊姐姐身上僅有的一件衣衫撕爛,將她的身體橫了過來,伸手拍打楊姐姐那雪白渾圓的臀部。原來,張無忌昔日和趙敏行房之前,總會玩這種性遊戲,趙敏那通紅的屁股和哀求的樣子,會讓張無忌性致大增,行房之時便格外持久;只是張無忌憐惜趙敏,每次打的時候總是手下留情,點到為止,因此總覺得不夠盡興。而現在的張無忌已經全然喪失理智,只想拚命滿足自己的慾望,平時壓制的慾火在此刻全部爆發,下手格外的重。只聽”啪啪”幾聲,佳人原本雪白的隆丘上出現了幾個血紅的手掌印,疼的黃衫女子險些哭了出來。
就這麽打了一盞茶的功夫,楊姐姐覺得屁股變得麻木起來,沒有之前那麽痛了,一股異樣的快感卻從心底升起。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雪白的臉蛋開始變得潮紅,那嬌嫩的花瓣竟開始濕潤,不斷地分泌著蜜汁。楊姐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從小生活在古墓中,心高氣傲,從不把天下男子放在眼裡,此時被張無忌剝光衣服按在身下打屁股,自己的身體卻偏偏不可救藥地迷戀上了他的拍打,難道自己真是個淫蕩的女人?黃衫女子越想越羞,越想越怕,卻始終沒法掙脫張無忌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