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姬

夏姬

夏姬

作者:黃泉春秋初年,大小諸侯國見諸經傳的有一百七十馀個,然其會盟、征伐事迹彰彰可考者,不外齊、晉、楚、秦、魯、宋、衛、燕、陳、曹、蔡、鄭、吳、越等十數國。

其時鄭國鄭穆公有一獨女,名爲夏姬,從小其父缪公把她視爲掌上明珠,格外寵愛。夏姬長得一副美豔容貌,蛾眉淡掃,杏臉桃腮,尤其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簡直就會勾人魂魄,所以每個男人一見到她,都由不的滿腦遐思。

在夏姬剛滿十五歲那一年,有一個深夜裡,她在睡夢中似乎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聲音持續不斷,邈遠而幽長。當她睜開眼睛一看,卻發現床的旁邊站了一個非常怪異的男子,他頭上戴著一頂星冠,身上披著一襲羽衣,有點像是從天上下凡而來的仙人。

“你要做什麽?”夏姬只是覺的奇怪,但並不害怕。主要原因是那男子長得相當魁梧、容貌非凡,又用充滿親切、關懷的眼神看著夏姬。夏姬直覺的確定他並不是窮凶惡極之徒。

那男子微笑不語,只是默默看著夏姬;夏姬抓住他凝視的目光,兩人之間似乎有某種氣氛正在醞釀著。

突然,夏姬的內心突然湧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那男子深邃的眼神,似乎在鼓勵夏姬作某些事;朦胧中,夏姬也覺得自己彷佛迫切的在期待,某件事情趕快發生。

“夏姬!?擁有舉世罕見最完美的容貌與軀體……”那男子的聲音輕輕柔柔劃過她的耳際,既遙遠又清晰的濃濃低語:“……如果?不學著把握,就這樣徒具美色,那就太可惜了!……來,今夜我就教?享受世間無上的快樂……”

然後,那男子緩緩解開自己的衣物,隨著他肌肉的牽動,以及衣衫漸漸的卸除,夏姬覺得羞赧,但卻無力扭頭,把目光從那男子的身上移開。當那男子赤裸裸的面對著夏姬時,夏姬發現自己有一股莫名的蠢蠢欲動、無法自拔似的,直盯著他胯間挺昂高翹的雞巴。

那男子依然掛著溫柔的微笑,趨前緩緩替夏姬寬衣解帶,夏姬羞愧的直覺反應想拒絕,不料卻覺得自己混身無力,連想閉下眼皮掩飾羞態都做不到;可是,說也奇怪,夏姬竟然還有力氣扭動身體,讓那男子更方便除去她身上的衣物。

夏姬覺得雖然全身一絲不掛,但卻沒有一點涼意;反而覺得若身置熔爐中混身熱燙。當那男子冰冷的手掌接觸到夏姬的小腹上時,夏姬彷佛聽到“嗤!”一聲,就像燒紅的鐵浸到水裡一般。夏姬微微一顫,靈台一陣清明,只覺得自己已化成無數的碎片,飄散在天地之間。

夏姬覺得自己就飄浮在床鋪的上方,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身無半縷的仰躺著;看著自己雪柔的肌膚、高聳的乳峰、白澈豐腴的大腿、烏亮光澤的絨毛…

…還有坐在一旁的男子,他的手正輕柔的在撫摸著如潤玉般的的肌膚。

夏姬看著自己美麗的曲線,再看到淡紅色的乳頭,看起來像畫一樣的漂亮,一圈混渾圓的乳暈,就在乳房上逐漸隆起了;而乳暈的中心,上面有個突起可愛的小乳頭,周圍則呈現漂亮的粉紅色小凸點……

當那男子的手指捏住夏姬的乳頭時,夏姬不由自主的“嘤!”一聲,離開軀殼的靈魂隨即歸位。夏姬不停的輕顫著,雙手緊禁箍抓著他的手臂,就像即將溺斃的人,在無意識中掙扎著,隨便抓個東西以求保命一般。

夏姬的呼吸開始急促,腹部也開始翹起,那種撫摸的感覺使得夏姬閉上了眼睛,而耳朵理似乎回蕩著自己的心跳聲;以及子宮里澎湃的浪潮聲。陰道壁上有一種從未感受過的酥癢,彷佛有一條蠕動的肉蟲,從裡面正向外面爬行著。

突然,夏姬覺得一陣濃郁的男性體味就在鼻子前,正想睜開眼睛時,就覺得有兩片熱熱的嘴唇貼在臉頰上磨挲著,熱熱的呼氣吹拂著臉龐,彷佛春風習習輕觸……夏姬無力的閉上眼皮,凝神灌注在享受這份熱情的纏綿。

那男子的嘴唇、舌頭搜索般的在夏姬的臉上仔細的親吻每一個角落,然後慢慢移動到頸、肩、胸、腹……

那男子在親過的肌膚上,一一留下濕漉漉的唾棄,當涼風輕拂,夏姬不禁一陣清涼的顫?,但卻無法冷靜清醒。那男子輕輕的翻轉夏姬的身體,讓她趴俯著,同樣的用雙唇印著,夏姬肌膚微顫的背脊。夏姬覺得豐乳被自己的身體壓得向兩側擠,微顫的身體讓乳房有被壓迫、揉捏的快感。夏姬訝異著自己從未發現這種親吻、撫摸、壓揉……的快感。

當那男子的嘴唇移到股溝附近時,夏姬彷佛有默契的分開雙腿,雖然夏姬心中羞恥的想著,那裡是女性最寶貴、最神聖不可侵犯之地,但卻有一股冥冥中的力量,讓她不自主的張開大腿,讓濕淋淋的蜜屄毫無遮攔的呈現。那男子的舌頭從肛門口滑下到洞口,再用舌頭撥弄著鴻溝中凸出的蒂肉。

“…喔!…”夏姬終於呻吟出聲音了!夏姬覺得這樣的呻吟,似乎可以宣洩一點即將脹爆全身的情慾。“…嗯!…”夏姬又覺得這樣的呻吟,似乎可以鼓勵或獎賞他再繼續。夏姬挺動著屄,提示那男子把舌頭伸到騷氧的陰道里,那男子會意的照做著……

夏姬的身體有被翻動變成仰臥著,那男子俯臥在上方,低頭吸吮著乳頭。夏姬驚訝著有一個硬物抵頂著?洞口;既不是他的手指、更不可能是他的舌頭,她有點茫茫然。但隨著那男子轉動臀部,那硬物也跟著揉搓著?屄口,一種難以言喻的酥癢、暢快,讓夏姬無心再去琢磨那是何物。

夏姬的耳邊又傳來那種遙遠、輕晰的聲音:“…?即將嘗到人世間至高無上的愉悅……”話聲中,夏姬覺得那硬物漸漸擠入陰道里,微微的刺痛感讓夏姬不禁又“嗯!”一聲。隨即夏姬覺得陰道壁變得異常敏銳,很清楚的感覺到那硬物的熱度、浮筋、凹凸、、既柔順、又粗糙的搔括著酥癢的陰道壁。

當那硬物深抵著夏姬的子宮內壁時,那男子停了一下,夏姬覺得那硬物彷佛一直在膨漲著,不但塞滿整個陰道,還繼續把陰道撐得開擴許多,而且子宮里還不停的滲出濕液,讓夏姬覺得全身不斷的在腫脹似的。

那男子擡起臀部,那硬物退到陰道口,陰道里積蓄的濕液,如泉湧般的流出洞口,滴染了大片床墊。一股空虛、惆怅湧上夏姬心頭,不禁挺起屄,企盼那硬物再度進入,充滿寂寞的?屄。

那男子在度進入后,不僅又深抵頂著子宮,還緩緩的進進出出的抽動著。肌膚的接觸、磨擦,讓夏姬淫慾逐漸升高;那硬物又彷佛一直在釋放電流般,酥麻麻的感覺讓,夏姬希望對方的動作加重、加快。

夏姬也頻頻的扭動腰肢、挺著下身,使屄重重的擦撞著那根硬物,也因吃力的扭著,讓她已經香汗淋漓了!

突然,那男子雙手緊箍著夏姬的腰,用力把夏姬的腰臀湊向挺動的下身,並且加快抽動的速度,每一次的進入都重重的頂到花心,而發出“滋!啪!滋!啪!”的肌肉拍打聲。

陣陣的酥麻、爽快布滿全身,夏姬使盡力氣的嘶喊著。隨著一陣急促、低沈的喘息聲,夏姬感到硬物前端射出一股強烈的激流,帶著高溫的熱度沖撞著子宮壁,夏姬叫出最後一聲呐喊,隨即陷入高潮的暈眩中……

※※※※※※※※※※※※※※※※※※※※※※※※※※※※※※※※※※※夏姬的初夜就獻給這不知來曆男子,而且一連三天,那男子都在夜深人靜時悄然來到、悄然離開。夏姬也從那男子的身上學到了甚麽是“神田”、“玄圃”

,甚麽又是“谷實”、“睿台”……等等男女性器官名稱。

那男子也趁交歡中指導夏姬,如何取悅對方的技巧和方法;還有引導對方讓自己愉悅的步驟。最後,男子還教導夏姬如何利用與男子交歡之時,采足陽氣,藉以彌補陰氣的秘術。

那男子對夏姬說:“…?只要學會了這種秘術,就可以常保青春,維持美麗的容貌,不至於有年老色衰的苦惱,只要你學通了,每個男人都將爲?瘋狂…”

之後那男子就不再出現;而夏姬也從一個純真的少女,搖身一變,成爲豔若桃李、淫蕩無度的女人。

夏姬本身就與生俱來有過人的精力和異常的禀賦,再加上那名男子傾囊相授,因此以後每個和她有染的男子,精力往往都會被她抽光,元氣盡失,大半難逃一死的命運。可是夏姬反而愈來愈亮眼,也愈來愈年輕。

※※※※※※※※※※※※※※※※※※※※※※※※※※※※※※※※※※※以當時的環境和夏姬的年齡而言,夏姬並不能隨心所欲,或大膽招搖的到處勾引男人。所以,夏姬就從身旁的人尋覓交歡的對像,而她第一個看上的是,她同母異父的哥哥公子蠻。公子蠻體格健碩、英俊潇灑,平時就很疼愛夏姬。但公子蠻爲人正直,雖然跟夏姬嘻鬧無忌,但從未逾禮,一直把夏姬當妹妹寵著。

一天夜裡,夏姬因爲淫慾攻心,輾轉難眠,最後把銀牙一咬,摸著黑進入公子蠻的房間。夏姬除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壓俯在公子蠻的的身上,一手隔著褲子摸索著公子蠻的胯間,低頭送上朱唇香吻。

熟睡中的公子蠻,朦胧中覺得一陣舒爽的騷動,嘴裡有條柔軟的肉條到處觸弄著;胯下也有手在抓握雞巴,而胸口……公子蠻睡眼惺忪一看,“喔!”壓俯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是妹妹夏姬,隨即又閉上眼,心想:“又是一場春夢……最近老是把妹妹當淫夢的對象……”。

夏姬感覺到公子蠻只略微一動,遂更大膽的把手伸進公子蠻的褲裆內,握住挺脹的火熱的雞巴把玩著;朱唇也向頸、胸移動。

公子蠻覺得熱燙的雞巴,被一隻冰冷的手握住,冷熱相觸的刺激,讓他覺得雞巴似乎變得很敏感,一波一波的快感從下體湧出,從脊椎直貫腦門,讓自己很確定的:“這是真的!這不是夢!”。

公子蠻可說是完全清醒了,心中隱約浮現亂倫的罪惡感,雙手往胸前一伸便要推開夏姬,可是當他的手接觸到夏姬柔嫩的肌膚時,只覺得心神一陣蕩漾,不自主地改推拒爲撫摸。“…不行!…喔!舒服…”公子蠻的內心善惡在交戰著,可是拒絕亂倫的道德觀念,卻無法戰勝淫情的慾火。公子蠻已經成爲夏姬的俘虜了!

公子蠻覺得上衣被解開了!夏姬濕熱的雙唇印在胸膛;柔軟的舌頭挑弄著小乳頭;滑嫩的臉頰摩挲著小腹……公子蠻竟像重病似的呻吟起來,雙手撫摸著夏姬的背脊,公子蠻感覺到夏姬的肌膚是細嫩柔滑又有彈性的。

夏姬很滿意公子蠻的反應,輕輕的解開公子蠻的腰帶;褪下褲子,把挺脹的雞巴解放出來。夏姬睨視著公子蠻的雞巴,高翹挺舉、青筋乍現、充血腥紅,還挑釁似的彈跳著。夏姬先把臉頰靠著雞巴磨擦幾下,接著分開櫻唇含住龜頭輕輕吸吮著,舌尖還不停在頂端上緩緩的纏繞著。

公子蠻那嘗過如此人間至上的肉體歡愉!?只覺得一陣強烈的刺激,突如其來的從下體溢入腦中,雞巴似乎無止境的在膨漲,而緊繃到極點。公子蠻悶哼幾聲,勉強的挺著下身,讓陰莖在夏姬的嘴裡抽送幾下,一陣一陣濃郁的液體,便從龜頭沖出直入她的嘴裡。

夏姬一面吞食公子蠻射出的精液;一面用手握著雞巴上下搓動,讓雞巴受到更猛烈更持久的刺激。公子蠻全身的感觀神經幾乎完全集中在雞巴上,全神灌注的去體會著射精時的酥、麻、酸、癢。夏姬露出一副滿意的笑容,仰起頭來把口裡的精液吞下,然後緊貼在公子蠻旁側身躺下。

公子蠻在情慾宣洩后,內心不禁又泛起罪惡、歉疚與疑惑,正想開口詢問,夏姬彷佛有預感公子蠻會問似的,一面用朱唇封住他的嘴;一面牽他的手貼在豐腴的乳峰上……公子蠻話才到嘴邊,又吞下去了!

公子蠻感受著夏姬香甜的朱唇,還有交雜在夏姬嘴裡芬芳口氣中的精液腥味──一種令人激發情慾的味道。公子蠻貼在乳峰上的手漸漸地動了!先是輕輕移動的撫摸著,隨著情慾再度高漲而變成揉捏;垂死邊緣的雞巴又漸漸蘇醒過來了!

公子蠻翻身壓住夏姬的身體,雙手一邊一個的揉捏著乳房,還將臉埋入她的乳溝,然後將她的玉乳靠到雙頰上,讓臉部的肌肉去感受這美妙的觸感,深深的呼吸著發自乳房上陣陣濃郁的乳香。

夏姬隨著呼吸胸口上下的起伏著,雪白的半球形乳房攤開在公子蠻的眼前,粉紅色的乳頭挺立在乳暈上,似乎還在輕微的暫動著。公子蠻用手指頭撥弄幾下發硬的乳頭,隨后就張嘴含著它輕吮、輕咬。

夏姬的乳房被公子蠻挑逗著,只覺得淫蕩的情慾如急症攻心,勢不可擋。夏姬摸索著公子蠻的雞巴,發覺公子蠻的雞巴又充脹挺硬,已在待命狀況了,遂一翻身,分腿跨騎在公子蠻的胯上,扶著他的雞巴抵住潮濕的陰唇,頂著開放的洞口。

夏姬有點迫不及待的沈腰,“噗滋!”公子蠻挺硬的雞巴,肆無忌憚似的滑入陰道,夏姬淫蕩的“嗯!”滿意的呻吟著。

公子蠻覺得夏姬的?屄里有一種黏滑的感覺,而雞巴有被緊握的壓迫感,還有一種溫熱度的包容。公子蠻覺得這比以往的春夢,更強上千萬倍舒爽。公子蠻眯著眼看著起伏運動中的夏姬,在昏暗的月光下,她臉漲成了粉紅色,隨著朱唇微張的喘息,而發出模模糊糊的春情呓語。

夏姬忘情的加快臀起身落的速度,讓豐滿的雙乳肆意的跳動著;讓每次的深入,都能使雞巴的頂端重重的撞擊子宮壁。飽滿?屄的充實快感,讓夏姬不停的顫抖、甩頭,散亂的秀發讓紅潤的臉龐忽隱忽現,彷佛朝露、譬如昙花!

公子蠻覺得又是一股酥酸,從雞巴的根部沿著脊椎直上腦門,急欲宣洩的淫慾,讓公子蠻不由自主的用力捏住夏姬的乳房,借力般的努力挺高下身,讓陰莖能更深入她的體內。

夏姬感覺到公子蠻的高潮又要來了,也盡情地扭擺腰臀,運用女人生理上的優勢配合著。在一陣“嗯哼”的嘶喊聲中水乳交融,讓兩人的皆享受到天地間至高的快感。

激情的最高點已過,癱軟的身體仍然緊密的貼著,彼此的下體也依依不捨的連著,夏姬的?屄里還在吸吮著雞巴最後一滴精液;而公子蠻卻閉著眼,忘神的享受這種高潮后的馀震………沈沈的睡去。

※※※※※※※※※※※※※※※※※※※※※※※※※※※※※※※※※※※盡管公子蠻的體格健碩、精力旺盛,但是遇上禀賦異常的夏姬,也無法應付她的無盡需求,常常有力不從心的感覺。一年之後,終於形銷骨毀,竟然力竭而死,命喪牡丹花下。

公子蠻的暴斃,讓夏姬傷心欲絕,痛哭失聲。而夏姬的哥哥公子夷,眼見這位惹人疼愛的妹妹,難過成這般模樣,看得也於心不忍,只認爲夏姬是因爲手足情深,痛失兄長而難過而柔言安慰。

其實夏姬不只是因爲痛失兄長而難過,她也自責自己在跟公子蠻交歡之時,都會不自主的吸收陽性的元氣精髓,以致於公子蠻精氣漸失,而枉送性命。可是淫蕩的慾念又無法因此消彌,夏姬就像嗜血成隱的妖獸般,不可一日無男人。

曠荒的淫情讓夏姬連著三天茶飯不思,公子夷得知后心疼不已,急忙前往夏姬的寢室探視。公子夷看著睡臥床上的妹妹,只見夏姬滿臉桃紅、直冒冷汗,伸手探額,更是溫熱燙手,不禁關懷的問:“妹妹!?是不是病了!?”

夏姬呻吟似的說:“唔…不知道……我混身難受……尤其胸口……悶的……

喘不過氣……“

公子夷伸手揉捏著夏姬的肩頸著,說:“我幫?鬆鬆筋骨……有道是肩頸爲氣血之關,推拿肩頸可以提神療虛……”公子夷捏了幾下,又問道:“……是否有覺得好一點了呢?!”

夏姬微微一笑:“……嗯!……是有舒服一點,可是……我胸口悶的很……

大哥!……再幫我揉揉好嗎……“

公子夷一聽臉頰立即紅熱,正在猶豫著,夏姬突然把蓋在身上的被單掀開,抓過公子夷的手按在雙峰間的乳谷,嗲聲的說:“哥…這里……這里難受……”

公子夷突然眼睛爲之一亮,只見夏姬的身上只披著一件薄若蟬翼的紗袍,雪白的肌膚、怒聳的豐乳、粉紅的蓓蕾……清晰可見;按在胸口的手掌雖然隔著薄紗,也很敏銳的感到夏姬微顫的肌肉,與體熱的溫度,掌緣緊靠著又是柔嫩彈手的乳峰,公子夷的呼吸不禁急促起來了!

公子夷既緊張又興奮,但也尴尬得手既不敢亂動,又捨不得縮回來。夏姬見到公子夷尴尬的模樣,禁不住被愛撫的慾望,急急抓著公子夷的手在胸口移動著,病吟似的說:“哥!幫人家揉揉嘛!”

公子夷這才大夢初醒的回過神,可是又隨即掉入美體橫陳眼前的恍惚中,不由己的分開了夏姬如薄紗般的衣襟,露出美麗而又堅挺的椒乳,乳頭也正在微微地顫抖著,看起來就像是在等著人來撫摸似的。



公子夷從夏姬乳房的根部,開始輕輕地撫弄著,僅是這樣,就身體中湧出甜美的快感,胯下的雞巴開始腫脹,把褲裆漸漸撐起像帳篷似的。公子夷的大腦已經幾乎無法思考,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手指仍然無法停止撥弄夏姬乳頭,而且一股強烈的慾望、刺激感直沖腦海。

夏姬感到陰道里的搔癢感越來越強,身不由己地扭動著身體,胡亂的踢開還掩蓋著下半身的被單,也讓身上的薄紗袍捲起、滑落身旁。坐在床沿的公子夷眼睛噴火似貪婪的注視著夏姬赤裸裸的胴體,“咯!”吞下一大口口水,不禁興奮的顫抖著。

夏姬聽到自己因快感而發出來的呻吟,情慾難忍的撫摸著公子夷的胯間,說道:“哥!這樣撐著,你不難受嗎……”公子夷彷佛受到天大的鼓勵,連忙三兩下就除盡衣物,即刻俯身伸手往夏姬叢林秘處探去,入手處竟是一片濕漉漉的淫液。

公子夷將手指彎曲,刺激著夏姬敏感的陰唇、肉芽甚至淺探著洞屄。此時兩人的慾火有如熊熊烈火,已經停不下來了!

夏姬子整個人陶醉在性慾的漩渦中,索性翻過身來,翹起她那渾圓結實的臀部,把蜜屄口對準公子夷高聳的雞巴沈腰坐下。“喔!”夏姬與公子夷不約而同的一聲呼叫,同時沈沒在淫亂的深淵中。

兩人忘情地在床上擁抱、熱吻、翻滾……直到黎明雞啼才休兵免戰。

※※※※※※※※※※※※※※※※※※※※※※※※※※※※※※※※※※※雖然公子夷成功的轉移夏姬憂傷的目標,可是仍然無法滿足她。夏姬在床第之間的熱情和精力,彷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似的,使得公子夷剛開始是興沖沖的每天偷歡,后來也因縱欲過度日漸消瘦,而變得無法連連了。

一天,夏姬在睡夢中,竟然覺得公子夷又摸黑而來找她交歡。夏姬真的受寵若驚,因爲公子夷疲累得大呼受不了,已經兩天沒有過來了,不料今夜一來竟讓她感覺公子夷精力旺盛,大異其趣。

夏姬的?屄被他肏的愛液霪霪、高潮不斷,整個人好像得到釋放,舒暢得叫人想呼喊出來,直到聲嘶力竭癱軟床上。

激情過后,枕邊人喘息著說:“怎麽樣,我比哥哥還行罷!?”夏姬聽到這個聲音,才發現身邊之人並非公子夷,而是二哥子公,讓她驚訝得說不出話。

子公繼續說:“我曾多次偷窺?跟哥哥在交歡,沒想哥哥這麽沒用……而且這兩天,我看到?難忍寂寞的在自慰,我實在不忍……而且,我也一直想跟?交歡,所以……”

夏姬一聽不但沒拒絕,反而說:“哥哥,你真行,讓妹妹愛死了……”夏姬覺得剛才子公以他靈巧的食指,就能爲她創造美妙的高潮,她簡直無法相信,一根措頭就能達到這種效果。

夏姬靠在子公的而邊,嗲聲的說:“嗯……哥……再來一次……嗯……”

於是……

從此以後,夏姬就分別和公子夷與子公來往,兩人對她十分照願,百般憐惜。面對如此癡情男子,夏姬始終一視同仁對待,施予均等的愛,可是兄弟兩人卻彼此有了嫌隙,常常會爲了點芝麻小事,鬧得天翻地覆,互不退讓。夏姬處在其聞非常尴尬,難以取捨,所以仍然繼續和兩人過著貪歡淫逸的日子。

※※※※※※※※※※※※※※※※※※※※※※※※※※※※※※※※※※※夏姬在二十歲那年嫁給株林之地的領主夏禦叔爲妻,隔年即産下一子,名喚徵舒。

本來慕夏姬之名前來提親的王公貴族,多得無法數計,而缪公根本捨不得送走這個女兒,因此一直把提親之事壓下。可是隨著年歲的增加,夏姬已到二十歲非嫁不可的年齡了,因此缪公不得已才把女兒匹配給陳國大夫夏禦叔。

夏禦叔迎娶夏姬之事,曾經造成蠱動,鄰里巷尾間議論紛紛,因爲在夏姬尚未出?之前,就已經不守婦道,到處招蜂引蝶。禦叔雖有耳聞,但卻迷上了夏姬的美色,對外界的流言也不以爲意。

夏禦叔對夏姬不但是愛憐有加,更是夜夜狂歡無度,最後還把自己的身體弄垮了。因爲夏禦叔每看到妻子夏姬日漸豐美的體態,往往就剋制不住,也不分時地非干夠不可,久而久之便臥病在床,動彈不得,不久的功夫,也終告不治。

夏禦叔死後,夏姬就留在株林服喪。自從嫁給夏禦叔的十年來,夏姬的變化不大,歲月未曾在她的臉上殘留任何痕迹,依然豔麗照人,沒有絲毫老態,見過她的人,常常感到不可思議,大家絕難想像她居然能保養到這種地步。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十年過去,父王缪公首先老去,而平日心愛的靈公(大哥─公子夷)、丈夫夏禦叔也先後離她而去,想到這里,夏姬實在悲不自勝,感慨無限。此時夏姬的兒徵舒已被送到宛邱城上學了,偌大的房間回蕩著腳步聲,讓她有種喘不過氣來的窒息感,夏姬不禁回想起當初,尚未出嫁前的少女快樂情景,那時候有公子蠻、公子夷和子公三個哥哥環繞著她,日子像琉璃般絢麗奪目,她實在非常懷念那段好峙光。

※※※※※※※※※※※※※※※※※※※※※※※※※※※※※※※※※※※對於株林的寡婦在年屆三十好幾之際,卻能保持如此滑柔的肌膚,以及絕色的容貌,大家不但十分好奇,想要知道這個謎底;甚至還幻想著要一親芳澤,而孔甯便是其中之一。

孔甯是夏禦叔的一名故友,爲了要成爲夏姬的入幕之賓,藉機找徵舒一起到郊外的草原打獵,想利用機會接近夏姬。一天的狩獵下來,他們已經走到株林附近的叢林之處了,徽舒眼看天色已將暗,便邀孔甯到母親的居所株林府邸歇宿。

徽舒的此項提議正中孔甯下懷,孔甯滿口答應,心中暗呼:“妙哉!妙哉!”。

夏姬閱人不少,很快地便察覺孔甯的心意。夏姬覺得孔甯可以一解情慾,而且徵舒以後若要官拜司馬的職位,還得需要像孔甯這樣有力之士出面幫忙,才可能有希望,因此她便熱情款待。

早有非分之想的孔甯,被夏姬的美色搞得魂出七竅,便藉機試探性地問她:“夏兄去世有五年罷了?!”

“是啊!”夏姬千嬌百媚,眼波流轉。

“?一個人住在這兒,難道不會覺得寂寞?”孔甯越說越露骨。

夏姬哀歎著說:“反正早已習慣了,但是我終究只是個婦道人家,有些事辦起來總會不方便點。所以雖有掛心之事,也難解決……唉!”夏姬歎口氣,繼續說:“不知道誰能幫我的忙……”

“夫人但說無妨,只要我做得到,定當盡力爲?解決。”孔甯義蓋青雲,語聲铿然地說。

“你也曉得我只有徵舒這麽一個兒子,如果他能早日常上官,我的心願也就了了。”夏姬心想孔甯已上鈎了。

“這件事不成問題,全包在我身上!”孔甯趁機把話題一轉,明知故問的說道:“只是不知道徵舒今年幾歲?”

“他已經十七歲了!”

“喲!實在看不出來,?怎麽看也不像有個十七歲大的孩子,夫人真是駐顔有術,連我孔甯也陶醉在?的美豔之中。”孔甯藉著酒意挑逗著夏姬。

夏姬的臉龐,刹那聞飛上紅霞,在燭火中更顯楚楚動人。這會兒是郎有情、妹有意,兩人只顧著眉目傳情、暗送秋波,不覺夜已深了,爲了掩人耳目,他們各自回到寢房休息,但心中自有盤算。

等府中衆人都安歇時,孔甯即蹑手蹑腳的到夏姬的閨房裡,而夏姬彷佛預知孔甯一定會來似的,在屋內早已備妥豐盛的酒菜等候了。彼此之意昭然若揭,很快就互相解衣,合抱上床了。

守寡五年的夏姬,一點沒有膽怯、嬌羞的生澀狀,卻是如狼似豹地予扳予求;而孔甯在她的媚功下,?到了甜頭。

孔甯的手不安份地肩滑過夏姬的掖下,以虎口托著乳房的根部,輕輕搓揉著。夏姬只是靠在孔甯的懷中輕輕地喘息,受刺激的乳頭漸漸硬了起來!孔甯將手掌整個地罩在夏姬的乳丘上,柔捏著硬起來的乳頭。

夏姬把頭擡起來,從孔甯的耳後一路吻過來,兩片微潤的櫻唇想要找尋著孔甯的嘴唇,當四片嘴唇緊密地接合在一起時,夏姬的舌頭輕輕撬開孔甯的門牙,孔甯也把舌頭伸出去迎接。他們互相吸吮著,互相吞咽唾液,夏姬從嘴角發出了“嗯嗯”的聲音,身體更是激動的微顫著。

在熱烈的擁吻中,孔甯的手不安份地往下探尋著的夏姬蜜屄。在大腿的內緣孔甯感覺到,夏姬已經?了一大片草叢。孔甯肆意的在蜜洞外揉著豐的陰唇、微硬的陰核,手指也緩緩的深入蜜洞中攪弄著。

當夏姬的手尋獲到孔甯挺硬的雞巴時,便迫不及待地低下頭去,伸出舌頭輕舔著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龜頭尖端,時而輕咬、時而唇磨、時而吸吮……漸漸往下把一整根雞巴含在嘴裡,一隻手不時的上下套弄著,有時還把陰囊含到嘴巴里去。孔甯舒暢得只有顫聲呻吟的份了!

孔甯覺得雞巴彷佛即將脹爆,輕輕的將夏姬推倒,急急的俯在她身上,雙腿撐開她的大腿,扶著硬挺的雞巴往屄洞湊。夏姬也挺腰相迎,“滋!”雞巴應聲而入,“啊!…嗯!…”全根覆沒!

孔甯開始慢慢地做活塞運動。夏姬紅潤著臉輕哼著,兩手緊抓著孔甯的肩膀,指甲掐入了肉里。夏姬扭動著腰臀,貪婪地吞噬著孔甯的雞巴,一種三年不知肉味的饑渴感,在此時得以得到滿足。

※※※※※※※※※※※※※※※※※※※※※※※※※※※※※※※※※※※天微亮時,夏姬終於翻身睡去。孔甯偷偷的將夏姬散在床下的內衣塞到懷里,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間,一直到天亮后才梳洗整齊離去。之後,孔甯與夏姬便找機會偷情。

孔甯有一次忍不住向密友儀行父吹噓與夏姬的愉歡,當場把兩人之間的樂趣描繪得淋漓盡致,並將自己偷來夏姬的內衣拿給儀行父看。孔甯口沫橫飛地說著,頓時也勾起儀行父急性子,等不及而躍躍欲試了。

儀行父刻意買通夏姬的女侍,透過她的搭線也完成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心願。

事後他說:“夫人,?做人必須公平,?給了孔甯一件內衣,也應給我一件。”

儀行父垂涎地看著夏姬。

“那根本是他自己偷來的,怎麽說是我送的?”夏姬有點惱羞成怒。

“我是誠心誠意向夫人要求,不像孔甯那樣見不得人,還請?能割愛。”終於他也把夏姬的內衣弄到手了。

由於,孔甯和儀行父都不捨得割斷和夏姬的關系,自然百般討好她。一方面爲了安排徽舒能順利當上司馬之職;一方面也爲了將來的仕途發展。他們便打算把夏姬介紹給陳侯,假使兩人能情投意合,到那時候不但徽舒的官位不成問題,夏姬定會感激兩人。而陳侯得到夏姬,也會稱楊他們,隨之而來的將是平步青雲,官場得意。

陳侯是曾聽聞夏姬的美豔,可是那都已是十幾年前的事,他不相信將近四十的女人,還能有什麽好姿容。於是當孔甯、儀行父提出建議時,就以嚴詞加以拒絕:“你們竟然把一個生過孩子,年近四十的老女人介紹給我,難道我后宮的美女還比不上她這個二手貨嗎?”

孔甯等人連忙好言解釋:“王上!您誤會我們了,夏姬雖然年近四旬,可是她容顔細嫩,宛如十七、八歲嬌女兒之模樣;身材玲珑剔透、凹凸有致,只要王上和她一接觸,就會愛不釋手、流連忘返的。”

陳侯聽見孔甯等人把夏姬形容得如比美好,再加上以前曾陸陸續續得到的傳聞,便決定藉故遊株林一趟,尋訪夏宅。

夏姬把陳侯迎入府邸,宴席款待,談笑之間,陳侯見此夏姬流波送盼,身態掬人,遂趁奢酒意,擁夏姬入帳。

陳侯手到之處,肌膚柔膩、吹彈可破、宛如處女,便贊道:“就算遇到天上仙女,也不過如此啊!”

陳侯全身充滿著情慾的沖動,如同瘋狂般的抱緊夏姬的肉體,聞著夏姬的體香,點燃無法抑制的野性、貪婪的情慾。

夏姬把追求性慾的灼熱肉體,緊緊靠在陳侯的身上,用柔軟的大腿夾住他,扭動著下身,讓揉順的絨毛磨刷著陳侯的大腿。

陳侯的情慾狂熱,已經無法用理智抑制,隨即翻身壓著夏姬,用一隻手握住又熱又硬的雞巴,另一隻手尋找她的屄口,臀部一沈,雞巴便肏進濕暖的陰道里。

夏姬也在腰上用力從下向上挺動著,隨著滑溜陰道壁,雞巴便充滿淫水的肉洞里蠕動著。夏姬也擺蕩著臀部,讓陰道里柔軟的肉在雞巴上磨擦著。

夏姬高舉著雙腿盤夾著陳侯的腰,讓兩人的肉體緊貼得水泄不通,彼此下體也不停互相磨蹭著、抽動著。

陳侯用力的肏著,彷佛要把夏姬的子宮刺穿似的;就在這段時間里,而夏姬也很積極的自己搖動屁股,用屄里的嫩肉磨擦雞巴。夏姬覺得陳侯的雞巴在陰道里不斷的膨脹,讓淫洞大受刺激地里流出大量的淫水。

夏姬舒暢得高潮不斷,用沙啞興奮的聲音嘶喊著淫穢的亵語,身體更像巨蛇般扭動、纏繞。

陳侯感到龜頭上異常的刺激,快感越來越大,然後擴大,變成無以形容的喜悅,在一陣酥酸中射出濃濃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射入夏姬的體內。

※※※※※※※※※※※※※※※※※※※※※※※※※※※※※※※※※※※(尾聲)株林之變陳侯、孔甯和儀行父三人經常在廟堂上,無恥的談論著與夏姬交歡之事,而不理政事。大夫泄治眼看君臣淫亂,並非國家之福,就向陳侯直言相谏,陳侯自知理虧,半天說不出話來,但內心對夏姬又無法舍棄,最後還是縱容孔甯等人派遣剌客剌殺泄治,而緝拿兇手的行動,也被他們壓下,束之高閣,不了了之。

周定王八年,徽舒已經十八歲,陳侯爲了獲取夏姬的歡心,便任命徽舒承繼父親夏禦叔的司馬之職,令掌兵權。

由於陳侯的荒淫無道,國人對其的抨擊,愈演愈烈,君臣卻將這些怨言常作馬耳東風,不閑不問,縱欲依舊。

一日,陳侯靈公、孔甯和儀行父三人聚集在夏氏的府邸,召開歡宴,徽舒特地回家以主人身份款待。

陳侯諸臣,酒後互相取笑戲谑,醜話百出。徽舒原本早就聽說母親和這三人有染,更有人取笑他的司馬之位是由母親賣身換來的,而今得到證實,他不禁怒從心中生。

徽舒先把夏姬鎖在內室,然後找來一些得力的家丁,一箭便結束了陳侯的性命,隨后擁兵入城,推立陳侯之子──午爲君王。

孔甯、儀行父兩人拼了老命,躲過一劫,神色慌張地逃奔到楚國,把君臣淫亂的事實隱埋下來,只對楚王說:“夏徽舒杵逆弑君。”──這便是曆史上有名的株林之變。

驚甫未定的孔甯等人逃到楚國之後,請求楚莊王派兵討伐陳國。楚莊王聚合群臣商議,其中大夫屈巫,力主伐陳。

屈巫本人儀容俊美,文武雙全,是不可多得的佐臣,但是其人貪好美色,前些時候曾出使陳國,偶然間看過夏姬,私心傾慕,於是利用這個機會,也想早日得見佳人。

楚兵伐陳,本是件輕而易舉之事,沒多久徽舒和夏姬就被一舉擒獲。夏姬見到楚莊王,立刻再三跪拜請求:“如今我是國亡家破,無處容身,還請大王寬宏大量,饒了賤婦一命,我願充當你的婢役。”

楚王乍見夏姬的美色,驚爲天人,就想納爲妻妾。屈巫趕忙谏言:“當初大王前去討伐陳國,原定爲了道義而做,如今若是納了夏姬,就是爲了貪圖美色,這樣會造成鄰國的誤解,以爲大王僅爲一個女人就去亡別人的國家,將來您又如何建立威信呢?”

楚王只好作罷,但卻下令把夏姬賜給楚國武將──連尹襄老。屈巫深怕自己的計劃暴露,只好心裡暗自惋惜,另謀它法。

夏姬嫁給襄老不到一年,襄老在隨著楚王出征時不幸戰死。夏姬便假借到晉國迎回亡夫的屍體,而投奔鄭國。屈巫得知消息,便賄賂夏姬的左右侍從,暗中表明自己思慕之心,並告訴夏姬:“夫人若要迎回襄老的遺體,最好是請?的哥哥鄭襄公幫忙,向晉王請求。而我也當盡一臂之力,希望夫人能安心留在鄭國,稍晚我即來和?會合。”

屈巫不斷活動,利用各種管道,促使鄭襄公順利迎回夏姬到鄭國。一日,楚王恰巧因爲有事;需要人出使到齊國,屈巫便設法爭取這個脫身外出的機會,回家后,以收賦爲理由,把所有的財帛捆绋好,連夜出奔到鄭國。

夏姬依照兩人的約定,當夜等在館舍內,兩人隨即成親,共享魚水之樂。

屈巫對夏姬表明心意:“我爲了贏得夫人,不知費盡了多少心機,如今終於克服重重險阻,和?在一起,可謂心願已足矣!”

※夏姬一生有過多少男人,實難以算計。男女愛情,本來無可厚非,然而一旦沈迷慾海,就難有翻身之日,不是傾家蕩産,國亡身卒,就是流落異地,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