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是什麽?我不知道。也許是做夢會夢到他,也許是……
因爲爸爸和媽媽喜歡女孩,所以我從小就被當成女孩來養,漸漸的等我長大
后他們都說我很像女孩,我也這麽認爲。從小學到高中很多老師和同學開始都以
爲我是一個女孩,我很多不經意的動作都像極了女孩子。很多同學都說我是娘娘
腔,男孩子都不喜歡我也排斥我,只有女孩子把我當姐妹對待,不要說什麽愛情
了,我從來都沒有。
直到參加工作后我參加了一個變裝俱樂部,裡面都是男人裝女人和穿女人的
衣服。和他們在一起久了,我也懂得了很多怎麽裝女人了,吃了一年多的雌性激
素,我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胸部有點像女人了。爲了更像女人,我經常去做美
容,洗桑拿浴的時候也要將身體淋上牛奶,那樣皮膚越來越白,灌腸幾乎是每天
必做的事。
下了班我就化裝去酒吧‘釣蝦’,一米七五的身高,留了四年的披肩長發,
豐滿的胸部,女性化的面容,細長的手指配上紅色的指甲油,讓我看上去就是個
女的。
坐在吧台看著酒保優美的調酒動作,將香煙盒倒扣在台前,在煙盒旁邊放上
兩根煙,意思是我是男同性戀。昏暗的燈光照射在我的衣服上,一身黑色的緊身
連衣裙將我用假奶子撐大的胸部完美的勾勒出來,下身一條丁字褲讓人看不出里
面穿了內褲。
我經常來這里,很多人都認識我,知道我是男人還是同性戀,他們喜歡叫我
人妖,我也不認爲這是在侮辱我,反到很喜歡他們這麽叫我。
一個粗壯的男人從我身邊走過,摸了我的屁股一下,“哈哈,麗麗還是這麽
性感啊。要是不知道你是男人我他媽的早就操你了。”
“去你的,死三哥說話文明點,要不人家生氣了。”我哀怨的看了他一眼。
他是這個酒吧的老闆,叫王三,以前是個小混混。我第一次來他就想上我,可是
知道我是男人後他就不再有這個念頭了。
酒吧里放著老鷹合唱團的‘加洲旅館’,我邊喝酒邊等著有人來和我答茬。
這時一個老頭來到我身邊,“小姐自己喝酒不悶嗎?”
我指指桌上的煙,他看了一眼,“哦,對不起,我應該叫你先生還是……”
我將嘴裡的煙吐到他的臉上。“沒關系,還是叫我麗麗小姐吧。”
老頭看著我,“酒保給這位小姐來一杯,對了,小姐喝什麽啊?”
我放下煙,“來杯約翰克林加冰。”
酒保給我來了一杯約翰克林,我舉起杯,“謝謝你的酒。”
老頭也舉起他的杯子,“小姐,你比真正的女人還要漂亮,可惜我沒有這愛
好。”
我喝了一口,放下杯,親了他的臉一下。
“謝謝你,你的嘴真甜,比酒還甜。”我總是抽檸檬味的香煙,所以嘴裡都
是檸檬味。
老頭離開我又去尋找他的新目標去了,我還是一人靜靜的品著酒。直到淩晨
也沒有人想約我出去,就在我要走的時候那個老頭又回來了,“小姐這就走?沒
等到人嗎?”
我對他甜甜一笑,“沒有啊,怎麽您也沒有找到?”
老頭坐在我身邊,“沒有,找了一夜也沒有比你更漂亮的。”
我摸著他的臉和光禿禿的頭,“怎麽,想和我一夜情?”
老頭摸著我的小手,“有時間嗎?價錢無所謂。”
我親了他一口,“時間有,就是沒地方去。”
老頭拉著我的手,“我有地方,五星級賓館去嗎?”
我站起來,“你不怕我要的價錢高?你剛才不是說不喜歡男人嗎,怎麽又變
了?”
他摟著我纖細的腰,“錢無所謂,其實你和女人一樣。甚至你比她們還要漂
亮。”
我躺在他的懷里,“那還等什麽啊?”於是我們一老一少走出了酒吧。
到了外面我們坐他的車來到一個大賓館,就這樣一直來到他的房間。路上很
多人用看妓女的眼光看著我,我不在乎,因爲我不比她們強到哪裡。還沒進屋他
就開始在我的胸部亂摸,因爲裡面沒帶胸罩我的乳頭很快就被他抓著了。進了屋
里,他把門鎖上,就來脫我的衣服。
“慢點,不要急,先來點音樂。”
我們放了一首‘加洲旅館’,他看上去比我還不急,他摟著我將我的連衣裙
脫下,將他的頭放在我的胸部和我跳著舞。跳了一會他在我耳邊輕輕的問:“寶
貝你灌腸了嗎?”
我摟著他,“當然了。”我感到他的手在我的屁股上摸了很久,摸得我自己
都癢的慌,“不要摸了。我好癢。”
他還是在摸,也不說話。“我們都脫了再跳。”我聽了他的話點點頭。於是
我們脫得光光的,他又將一個黑人的假陰莖插在我的屁眼裡,由於過度的興奮,
我們兩人的雞吧都立了起來。我將我的假奶子扔在一邊,這樣跳舞我感到很不舒
服,腿不能閉上,張大了又怕假陰莖掉了。
最後我躺在床上,他將假陰莖拔了出來,又將我剛流的一點精液抹在我的屁
眼上。我將他的雞吧舔濕,又躺在床上等著他的雞吧的到來。他將我的大腿盡量
的劈開,又將我的雞吧擡起后狠狠的插了進去。剛才見他的雞吧不是很大啊,可
是進去了才知道還真不小,每一次都插的好深,幹得我都能感覺到我的屁眼在里
外翻滾。
“哦……我怎麽樣……比……比女人……怎麽樣……哦……”
他將頭放在我耳邊,“不比女人差。”我的雞吧也隨著他的抽插來回亂晃。
他在我身上賣力的操著,我舔咬著他的乳頭,弄得他很快就泄了,一股滾燙
的精液射在我的直腸里。
兩人休息了一會,我又低頭在他身上舔弄著。來到他的雞吧前將他的雞吧一
口吃進嘴裡,每一下都盡量入喉。馬上我就感到他的雞吧又硬了,可是沒幾下他
就將精液射了出來。我喝下一半可是還有一些射在我的臉上,我將它們一一擦乾
后又躺在他身邊,用手摸著他軟趴趴的雞吧。他用手摸著我的雞吧,“唉,人老
了,連操逼都沒力氣了。”
我親著他,“你可沒有操逼。”
他捏著我的臉,“對,沒有,是操屁眼。你在哪工作啊?”
我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問這個干什麽啊?”
他說:“要是錢不多,來我這,我給你高工資。”
我對他說:“NO,我不需要。”
他還是不死心,“一個月5萬基本工資,還有衣服和獎金。”
我想了一下,“我不能天天在,要是可以就一個月。”
他拍了我的屁股一下,“可以。”
一夜過后,我和他一起走出酒店。我說過幾天再去。
我喜歡坐公車,因爲那樣人多的時候會有不少手在我的身上亂摸,今天也不
例外,一上來就有好幾個手在我的身上亂摸,一個粗糙的大手更是過分的伸進了
我的上衣里。
我也不反抗,一會有人摸到了我的雞吧,馬上就撤出手看著我。“變態!”
我瞪他一眼。摸我的人越來越少了,都被我的雞吧嚇跑了,而那個粗糙的手反到
在我的雞吧上玩弄了很久也沒有離去的迹象,還狠狠的掐了我的雞吧一下。
“啊!”我叫了一聲,大家都看著我。我裝出沒事的樣子看著那粗糙的手的
主人,一個像民工一樣的男人,身上散發著酸臭的味道。
我還是讓他繼續的摸著,“先生喜歡我這樣的?”我小聲對他說。
他張開嘴露出黃黃的牙齒,“喜歡。”一股口臭的味道那麽惡心。
我對他道:“先生,我下站就下了,你要是認爲你很強就跟我來吧。”於是
下站我下了車,他也跟了下來。我快步走到兩棟大樓中間那陰暗的過道處站在那
里,他也快步趕上了。
“怎麽,想在這里做?”他惡狠狠的問我。
我看看這里,“當然不了,你……你要干什麽?”他沖向了我,將我按在牆
邊,將我的短裙掀開,撕下我的內褲,將我的雞吧和奶子暴露在空氣里。我看出
來了,這是要強奸,我想喊,但是不敢,因爲他身上帶著刀。
他將我的假奶子扔在一邊,下身的雞吧狠狠的插進我的屁眼裡,用我的內褲
將我的嘴堵上。
我雙手按著牆來支撐我的身體和他的沖擊,由於吃藥的原因我的奶子也還是
有的,被他操得在前面亂晃。幾個路人路過這里看見裡面的情景都說是強奸,但
是他們正要打電話時卻看清楚是兩個男人在那裡,只不過一個長得有點像女人而
已。有人丟下一句:“操!什麽世道!同性戀都可以在街上玩,媽的,不要臉的
變態。”
我想叫但是由於內褲擋在嘴裡發不出聲音,這人在我身上幹了有半個小時后
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給老子口交,精液都喝下去,要不殺了你。”
聽著他的話看著他的表情看來不是開玩笑,我坐在地上將他的雞吧盡量插進
我的喉嚨里。最後他將精液噴了我一臉連身上都是,我的嘴角還流著他的精液。
他把我的錢包拿著就跑,我連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坐在那裡大口大口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