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作者:知樂(更新至第2集)

《邪器》 作者:知樂(更新至第2集)

第一集:邪器出世
题材故事主线

穿越異界+仙侠+十八禁作者:知乐(过往作品:红楼梦之绮梦仙缘、猎情、绝代艳修之旅、狡猾家丁,王牌特工……

故事主线:

邪门六道,正道十山,萬欲宫的三方混战——为故事大背景;以主角张阳追捕十三妖女元神(追求、引诱、强暴、调教、播種、征服十三个不同个性的正邪美女)为全书线索情节。

人物个性:开篇有点随意懒散,性格随着能力增长,逐渐强势,野性,不願被人当做傀儡。

主角能力:意外吞噬了上古法器的器魂,成了古往今来、独一无二的存在——邪器!

特别修炼之法,层层超越……

情色卖点:全书情色内容與故事线索紧密结合,床戏與故事不可分割,用现代手段追求古代美女,主角为了拯救世界,不得不当超级淫贼!

引用原文一段:————十三妖女的躯體早已毁灭,她们逃走的元神如今很是虚弱,必须寄居在灵性相似的女子身上,才能逐渐恢復元氣。

要想在她们真正重生前消弭祸根,张阳就必须得到寄居體的芳心,然後在为她们蓝田種玉之时,方可把妖女元神逼出。

也就是说,张阳将会被迫去追求少女,勾引人妻,甚至是强暴、引诱、迷奸……不择一切手段,只为搞大十三个美女的肚子!

呜,好性福,也好危险的任务呀!
第一集人物简介:

主角:张阳,二十左右,具有现代人记忆的異界国公之子,后成为一个“人形法器”被正道十山强逼成为修真界第一淫贼。

寧芷韵:正国公府二少奶奶,张阳的二嫂,温柔贤淑,出身神医世家。

铁若男:正国公府三少奶奶,出自武将世家,明媚豪爽,野性迷人。

二夫人:正国公府四个贵夫人里,最先被张阳诱惑的美妇人,张二小姐雅月之母。

井清恬:紫雷山道尊千金,紫灵玉女,心性善良,奈何命运作祟,一生以杀张阳为生存的意义。

小玲珑:原是井清恬师妹,天性嫉恨的小萝莉,后投入邪门,狡猾阴毒,美女蛇。

妙姬:邪门吸尘谷宗主,淫贱狠毒的美人。

小音:正国公府俏丫环,看不起废人四少爷,自持美貌,天性傲慢,成为张阳第一个调教对象。

(后续……还有很多被妖灵俯身的各色美女,名字还没想好,哈哈,所以就介绍到这兒,预知详情,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章废物少爷

朦朦胧胧的城市,恍恍惚惚的人群,张阳站在扭曲的夜空下,有点困惑地眨着黑亮的眼睛,随即聽到了隐隐约约的街舞闹声。

與许多同龄青少年一样,他喜欢不羁的夜晚,喜欢劲爆的音乐;心癢的感觉刚刚升起,张阳突然发现,他已站在街舞广场上,融入了两个美少女的狂野舞姿里,一男两女越贴越近,恍如人體三明治。

三人臀胯扭动,若即若離,尽情散发着迷離暧昧的氣息。

突然,“轰”得一声巨响,整座城市毫无预兆地裂开了一道地缝。

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地缝里飞出,有如慾火焚身的母夜叉,一下子就把张阳撲倒在地,一边狂暴地蹂躏他的肉體,一边把他狠狠拽入了深渊。

“啊!”

尖厉刺耳的驚叫声中,一个头扎发髻的少年猛然从噩梦中驚醒,略显清瘦的上身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他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连连呼出幾口粗氣,目光一转,一间雕梁画栋的卧房與月光一起,映入了他还有点涣散的双眼。

呆滞两秒后,少年眼中的驚悸变成了强烈的迷惑。

“四少爷,你又犯病了,吃药吧。”

清脆的女声在床尾响起,少年这才发现,屋裡还有一个人——一个穿着古代服饰的少女。

極度诧異令他的脑海更加膨胀,强忍着昏眩,凝声问道:“你是谁?这是什麼地方?啊,头好疼……我是谁呀?”

连串古怪的疑问从少年口中湧出,不到一分钟,他已抱着头,大声惨叫。

“唉,又来啦,你还真是不嫌烦呀!”

古装少女很不耐烦地翻了一记白眼,随即好似背书一般,毫无感情地叙述道:“这兒是正国公府,你是四少爷张阳,还是当今皇帝的外甥,皇亲国戚,了不起的大人物!我嘛,是你的丫环小梅。”

小梅虽然自称下人,但她平凡的脸上却找不出丝毫对主子的尊重,反而有一点蔑视。

少年聽清了小梅的回答,但另一个声音却在他脑海回荡。

“我是张阳,不过不是什麼四少爷,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这到底……”

意念一驚,一个近似荒谬的念头佔據了张阳的目光,他忍不住颤声问道:“这是什麼朝代?”

小梅眼中还是没有半点尊敬,一边从桌上端起一碗药汤,一边继续“背诵”道:“这是大汉皇朝,你不要每次都问什麼刘邦、项羽,我从没聽说过这些人;唉,你每个月都要发一次疯;来,把药吃了,睡一觉就天亮了。”

“汉朝,没有刘邦?啊!”

张阳不想喝药,小梅却掐住了主子的牙关,强行把药水灌了下去,最後还一掌打在主子脖子上;暴力果然有用,少年的身體立刻“安静”了下来,可惜他的心灵依然被梦魇笼罩。

恍惚间,张阳穿着坠入地缝时的休闲衣,站在一座雲翻雾绕的山嶺上,以及一团冲天杀氣的正中间。

山峰左侧,幾百个身穿古装的男男女女脚踏古剑,悬空而立,环形聚集在一面大旗下。

啊,飞剑,修真!真得吗?

虽然明知自己是在梦中,但张阳还是感觉如梦似幻,不待他给自己一耳光,更强的震撼已从右侧铺天盖地而来。

十三朵直径足有一米的奇花,十三个美得让人永生难忘的女人,花朵漂浮在虚空里,美人俏立的花朵上。

“哇,好美的……妖女!”

年轻的热血直冲头顶,张阳用力吞咽着口水,脑海不由自主冒出了“妖女”两个字,因为这十三个美人的宫装正在化为碎片。

一大片豐腴挺拔的乳房整齐排列,一整排鲜红娇嫩的乳头同时上翘,呃!

阳刚少年还想看清女人两腿间的部位,可惜却被上冲的热血弄得他头晕眼花;乳浪过处,不仅是他,就连大旗下也有无数氣息浮动。

“萬欲妖姬,上天本有好生之德,可惜萬欲宫如此不知廉耻,老夫今日必要替天行道。”

一个仙风道骨,青衫银发的老者及时一声大喝,震散了漫天淫靡之氣。

呵斥声还未消散,大旗下,幾个氣势不凡的中年男子已双手结印,念动了法诀。

刹那之间,太虚境界的灵力在幾人身前凝聚,有如凌空漂浮的水幕,微微颤抖;幾人指尖随即连连弹动,一缕缕光芒从“水幕”中飞射而出。

张阳的瞳孔一下子张大到了極限,他清晰地看到,光芒飞到中途,神奇地变成了利箭,與真正的箭矢一模一样。

十三个绝色美女一方,也在闪烁灵力的光华,她们赤足奇花微微一转,花瓣飞旋而出,同样闪电般变成了盾牌,轻易挡住了箭雨。

虚空顿时响起一阵金铁交鸣的撞击声,箭矢與盾牌同时散成了萬千光点,转瞬间随风消散。

“一元真君,你这无信无义的老杂毛,竟然與六道老兒勾结,设下这等无耻奸计,呸!我萬牡丹要让你们通通死无葬身之地。”

一朵最为艳丽的奇花率先破空飞射,随着花上美女厉声怒斥,一场俗人不可想象的杀戮爆发了。

法器横飞,血雾四溅,张阳无论躲到哪兒,都逃不过刀光剑影的笼罩。

幻梦之中,时光没有意义,当血水染红整个山山嶺时,血战接近了尾声,人多的一方成为了惨烈的勝者。

十三个美人被困在了绝地,一个古鼎从青衫老者袖中飞出,急速变成了庞然大物。

“天地正法,玄灵诛邪,收!”

古鼎迸射出萬丈毫光,十三个受伤的美女齐声娇斥;光华一闪一灭,古鼎飞回了一元真君手中,而血色弥漫的半空,只剩下两朵奇花还在漂浮。

萬欲妖姬仰天一声悲鸣,如雲发髻砰然炸散,情状无比悲愤;她两手一招,散落在血泊中的幾件玉雕乐器如有生命般,飞到了她身边。

“大姐,我帮你,要死,也要與这群伪君子同归於尽!”

另一个蔷薇花上的美女双眸仇恨如刀,沾血的玉手翻飞结印,灵力光幕挡住了敌人一大片飞剑。

萬牡丹开始弹奏了,双手弹动四样乐器还不够,她上身微微一俯,豐腴肥美的乳房压在了古琴上,乳浪涌动中,“弹”出了世间最为销魂,也最为夺命的慾望音波。

“嘘!”

一口冷氣钻进了张阳难以闭合的嘴裡,刹那间,他除了下體硬得像石头一样,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在发软。

美女竟然在用乳头弹琴,哇……苍天啊,大地呀,这到底是一个多麼刺激的世界呀?

音波攻击之处,那一群或是仙风道骨,或是飘逸聖潔的修真虽然不像张阳那麼誇张,但他们脚下的飞剑已经摇摇晃晃,有如喝醉了酒一般。

蔷薇花上的美女放浪欢笑,左手一招,也把幾件乐器招到了面前,右手一勾,竟然把张阳也吸上了半空。

“小兄弟,借你身體用一用,咯咯……”

“哗”得一声,无形的力量撕碎了张阳的裤裆,不待年轻男人从暧昧的话语中回过神来,玫蔷美人也开始了弹奏。

赤身裸體的张阳好似风车般旋转,在妖女灵力的玄妙指挥下,他不禁手脚“弹奏”着乐器,就连下體也派上了大用场。

“啊,要……要断啦,救命啦……”

男人肉棒时而拨动古弦,时而击打鼓面,时而还要撞击悬钟,如此疯狂的折磨下,张阳顿时忘记了这是一场梦,声嘶力竭地嚎叫起来。

與此同时,躺在床上的张四郎猛然一抖,两腿间耸起了高高的帐篷,即使隔着中衣與被褥,丫环小梅也感应到了那滚烫的温度。

“咦,变大啦!”

小梅从躺椅里轻盈跃起,眉目间流转着與她平凡外貌不相称的妖媚光华。

神秘丫环先隔着裤子,在四少爷肉棒上捏了一把,然後眉开眼笑,自言自语道:“你这废物还想造反,本姑娘再给你加一粒宝丹,给你去去火,咯咯……”

少女掌心一翻,一粒药丸凭空突现,直接飞进了主子口中,转眼间就让男人巨物变成了小蟲。

春色與血腥交织的幻梦里,血战到了最後时刻。

两女的护體法罩消失了,玉雕乐器全部炸成了齑粉,而敌方只剩下了不到十人。

漫天血氣一荡,那个古鼎又一次升空而起,萬丈毫光一放一收,最後两个妖女终於被吸进了古鼎之中。

奇花瞬间坠落,虚空留下了萬欲妖姬发自灵魂的怨恨之音。

“老杂毛们,我萬牡丹对天起誓,终有一日,必会回来,杀尽天下负心人——”

张阳此时正在急速下坠,耳中还在不停回荡妖女的“回来”之音,神奇的古鼎突然轻轻一抖,一缕餘光将他吸了进去。

“呀——”

难以忍受的剧痛瞬间包围了张阳身躯,他又一声惨叫,第二次从恶梦中猛然驚醒。

在他双眼张开的刹那,昨夜的恶梦,包括一整夜的记忆,光速般在他脑海里消失不见。

“四少爷,天亮了,需要奴婢为你穿衣吗?”

丫环小梅躬身站在床前,举手投足间,无不小心翼翼,與昨夜彷彿换了一个人。

“昨夜月圆,我又犯病了吧,唉!”

张四郎郁闷地一声长叹,随即挥了挥手道:“不用了,你出去吧,我自己穿衣舒服点。”

“四少爷,大夫人刚派人传了话,老祖宗担心您,正與少奶奶们在前厅吃茶,候着你呢。”

小梅禀报完毕,躬身退到了门外,转身之际,她眼底才闪过了一抹與昨夜相似的目光。

一刻钟后,张四郎站在了一面人高的铜镜前。

镜中人眉目清俊,身形挺拔,再加上玉冠束发,锦带缠腰,他不由对自己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整个大汉朝,谁不知正国公的四子天生不凡;出生后第一个月圆之夜,就突然开口说话,而且还为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张阳”虽然只说了这么两个字,但已足够震驚世人,难怪张府老祖宗一直把他视作心头肉,掌中宝。

想到这兒,张四郎禁不住胸膛一挺,随即又突然身躯收缩,郁闷叹息。

风光彷彿只在幼时,自从他过了周岁后,天才转瞬间变成了一个大笑话。

堂堂国公之子,皇帝外甥,竟然不能集中精神一刻钟以上,不仅学不了文,练不成武,而且还是一个——阴人!

阴年、阴月、阴时出生,天生不能人道的“阴人”虽然府中上下偏爱不变,但张四郎自己早已没有了挺直的脊樑;此时此刻,他的脚步一如既往的沉重,缓慢地走出了自己清修养病的僻静独院。

一会兒后,张阳郁闷的脚步不由自主走到了后花园小湖边,他看了看四下无人,索性躺在了湖畔一块大青石上,望着天空獃獃出神。

风兒无聊地拨弄着柳条,湖面荡漾着单调的波纹,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一缕悦耳动聽的箫音为小湖、山石,还有花草镀上了动人的生機。

“清恬,你来啦。”

张阳神色一喜,看着在柳枝间穿行,與春风浑然相融的高挑倩影,他心中油然生出了一股暖流。

上天给了他悲苦的人生,但也给了他一缕阳光。

谁也想不到,来自世外仙山的修真玉女竟然会看上一个阴人,而且在他身边一留就是好幾年,绝对氣壞了天下无数俊傑男兒。

“四郎,这么美丽的景色,怎麼不邀我一起共赏,真是太自私了。”

玉箫離开了井清恬的玉唇,清丽脱俗的少女完全能读懂恋人的眼神,有意用轻松的语调,抚慰着他的心绪。

不待张阳回应,井清恬已主动坐在了大青石上,只有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她这“紫灵玉女”才会露出红尘一面,嘟着唇角埋怨道:“你也真是的,大家等了你足足半个时辰,你倒好,一个人跑到这兒享受美景。”

在心爱玉人的努力下,少年的眼神终於回復了幾分神采,不过笑容还是有一点苦涩。

“清恬,昨夜我又犯病了,我真是没用。”

“四郎,我道行不足,不能治癒你的怪病,但我师尊已达太虚境界,他一定有法子的,相信清恬,好吗?”

甜美的仙音让张阳脸上多了幾分神采,率先站了起来,笑语道:“是我病糊塗了,有紫雷真人救我,何须担忧呢,呵呵……走吧,陪我去见老祖宗,以免她老人家担心。”

正国公,当今大汉王朝三公之首,国公府邸自然是庭院深重,辉煌无比。

张阳用了足足两刻钟,这才来到后宅院门口。

“四弟,你可来了,再见不到人,老祖宗可要拿我们出氣了。”

香风弥漫,一袭明媚短裙抢先由内而出,来人不容张阳解释,迎面就是一阵数落,然後拉着他的手腕,大步向里走去。

“三嫂,好嫂嫂,我知道错了,你原谅小弟吧。”

张四郎被拉拽得脚步踉跄,遇上性格火辣的三少奶奶铁若男,他总有点老鼠遇见猫兒的感觉。

夏花般明媚的三少奶奶脚步一顿,回身欢笑道:“错了就要罚,等会兒……

啊。“两人正在门内台阶上往下走,张阳突然脚底打滑,身子本能地向前一撲,幾乎整个人撲在了三嫂背上,驚了明艳少妇好大一跳。

虽然事出突然,但三少奶奶不愧是出了名的辣女子,出身名门正派的她马步一沉,凹凸有致的身子微微向後一抵,强行托住了小叔失控的身躯。

不过,她这么一抵,浑圆肉感的臀丘却抵在了四弟胯间;此时此刻,叔嫂二人以極其暧昧的姿式,贴在了一起;远远看去,就好像男人正在从后插入。

“啊,你们……”

在那风兒打转的一刻,一个豆蔻少女站在迴廊中间,瞪大了美眸,发出了意思明显的驚叫声。

“呼”地一下,红雲闪电般佔據了张阳脸颊,三少奶奶也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如果没有那一声驚叹,他们还不会多想,有了那一声,花信佳人立刻联想到了羞人的情景。

“百灵,你嚷什麼,没见过人脚底打滑呀,不许乱想。”

“三少奶奶,奴婢没有乱想。”

百灵虽然一身丫环打扮,但却俏丽迷人,她脸兒一红,话语间颇有此地无银的味道。

铁若男不愧是女中豪傑,刹那间就抹去了羞涩,美眸一瞪,回头娇嗔道:“四弟,你想幹嘛,要我抱你吗?”

“我……脚麻,动不了。”

张阳全身已一片通红,急忙拼尽全力挪动身子,不仅没能站直双腿,反而“磨”得三嫂浑身不自在,又羞又氣。

明媚佳人反手一甩,把小叔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然後假作怒意,笑骂道:“要是换一个人,姑奶奶就把他五马分屍,不过是四郎你嘛,今兒就饶了你这一遭。”

小小教训一下后,三少奶奶又主动伸手,把弱不禁风的张四郎扶了起来,话锋一转,担忧地问道:“四郎,你身子怎麼越来越弱了,二嫂的药方出错了吗?”

井清恬飘然而至,平静地接过了话头,“二少奶奶是神医世家的传人,她的药不会有问题,是四郎的怪病加重了。”

“那趕紧进去让二嫂看看,百灵,你也来帮把手。”

铁若男扶着张阳快步行走,两步就走到了百灵面前,俏丽丫环双手伸出,随即又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

铁若男與张四郎的脸色瞬间下沉,百灵眼底立刻闪现一缕驚惶,她虽然又伸手搀扶,但四少爷却挥手拒绝,冷漠地道:“不用,清恬会扶我,你先进去向老祖宗报信吧。”

“是,奴婢这就进去。”

百灵俯身行礼,逃一般远離了阴人少爷。

铁若男並未掩饰眼中的不满,看着百灵的背影,凝声道:“这个势利眼的丫头,仗着老祖宗喜欢,越来越放肆了;聽说老祖宗准备收她为义孙女,用来與赵家联姻;四郎,要不要嫂子帮你出口氣?”

张阳脚步一顿,不由自主想起了與百灵的恩怨。

两年以前,老夫人曾想把最能幹的丫头许给最疼爱的孙子;张阳对百灵並没有什麼特别的感觉,可是百灵对她自己的美貌太有信心,为了不成为废物少爷的小妾,她不等四少爷开口,抢先要死要活地哭求了一番,还私下找上了侯爷府的公子出头。

她这一闹,闹得满城皆知,令张四郎这阴人又多了一个笑柄,幸好紫灵玉女意外出现,这才化解了一场哭笑不得的闹剧。

想到这兒,张四郎禁不住双目一缩,怨氣顿生。

就在这时,井清恬走上前来,扶住了他另一边手臂;少年心窝一暖,脑海阴霾尽散,笑语道:“好嫂嫂,都过去那麼久了,算了吧;再说,我有清恬,还不满足吗?”

井清恬美眸異彩闪烁,回应着张阳的深情,三少奶奶则叹息了一声,放弃了为小叔子出氣的打算。

后宅大厅里,满室飘溢着名花的芳香,以及更加醉人的美女幽香。

十餘个大小美人或站或坐,无论主僕,除了上首的慈祥老妇人外,无不貌美如花;井清恬扶着张阳一出现,众女无不面现忧色,二少奶奶寧芷韵首先迎了上去。

紫灵玉女飘逸微笑,主动把张阳送入了二少奶奶懷中,然後习惯性地退到了最幽静的角落裡。

寧芷韵扶着小叔,缓步走向凉榻,行走之际,她毫不避嫌地用香肩支撑着少年身躯,很是亲密;大厅上下,无人会对此产生绯色联想,唯有身为“阴人”的张阳自己,心房突然怦怦狂跳起来。

“嗯,好饱满呀!”

张阳第一下是无意间碰到了二嫂的豐乳边缘,心声暗自回荡之际,他第二下则是有意贴了过去。

“啊,好柔软呀,这就是女人的乳房吗?”

短短十来步距離,张阳的脸色已红了好幾倍,“痛苦”的呻吟甚至已飘到了空中,令一干美丽女眷神情更加紧张。

“四郎,腿很疼吗?怎样疼法,快告诉嫂嫂。”

寧芷韵豐润如玉的脸颊神色凝重,为了不让小叔受苦,她已环腰抱住了年轻男人的身躯,豐腴美乳只隔着薄薄衣衫,紧紧地贴在了男人肋部。

“没……没事,二嫂,小弟没事。”

张阳一边结结巴巴地回答,一边暗地裡掐了自己一下。

他是不能人道的阴人,但他也有一个羞於启齿的秘密——他,也有慾望,而且比正常人还要强烈!

每当近距離碰上女人,特别是觸碰到女人的美乳,张阳就会有“痛苦”的感觉,越是美丽的女人,带来的“痛”就越强烈。
第二章强袭美嫂

二嫂的乳球贴得更紧了,啊,连臀部也碰到了!

刹那之间,张四郎浑身血液沸腾,心窝火焰弥漫,可惜无论他多麼冲动,两腿之间的“小蟲”还是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

“四郎,小心坐下;咦,你身子好热呀!”

三少奶奶跃身上前帮忙,她手掌刚一搭上张阳的手臂,虽然隔着两层衣衫,依然感受到了那異常的體温。

幾个中年美妇被铁若男的驚叫吸引,不由自主围了上去,把凉榻围得水泄不通。

一对对鼓胀的美乳在张阳眼前晃动,他喉咙一热,一团烈火猛然在小腹内爆炸,男人精囊急速肿胀,痛得他脸颊扭曲,牙关紧咬。

井清恬聽到了张阳从齿缝间迸出的呻吟,禁不住眼神一沉,灵力融入了声音里,突然喊道:“各位夫人,不要着急;我这兒有师尊炼制的灵丹,大家後退少许,四郎需要呼吸畅通。”

灵丹入腹,张阳小腹那团烈火果然很快就消失不见,一乾女人也聽话地坐回了原位,让阴人少年脱離了炼狱。

痛苦过后,张四郎撲嗵一声,跪在了张府老太君,当今正国公之母的面前。

“不孝孙兒给老祖宗请安。”

“四郎,张家兒郎不要轻易下跪,像你叔伯兄弟们那样,站起来吧。”

適才一番驚吓,老夫人虽然也很担忧,但却一直巍然不动,直到这时,一头银发的老人这才慈祥微笑,对着最宠爱的孙子招了招手。

张阳乖巧地坐到了老太君身边,老人摸了摸他的头顶,关懷幾句后,望向二少奶奶道:“芷韵,四郎刚才的症状與以往不同,是什麼原因?”

“回老祖宗,按理说,四郎服药这么久,即使不能好转,也不应该病情加重。”

二少奶奶沉吟了两秒钟,先看了看悠然静坐的井清恬,这才接着说道:“也许是孙媳医道不足,一时想不出原由;孙媳回房后立刻翻查医书,看看有没有遗漏。”

老夫人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井清恬,但却略显犹豫,没有开口。

世外修真自然有超人之处,井清恬主动开口道:“老夫人不用太过忧心,师尊他老人家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正雲遊十大道山,採集最好的灵草,专为四郎炼制灵丹。”

“仙师果然名不虚传,世外高人呀!”

老夫人慈祥的面容红光闪现,老年人兴奋过后,很容易疲惫,她轻挥衣袖道:“老身累啦,你们都下去吧;四郎,代祖母送井姑娘回精舍。”

離开后宅大厅,漫步在林荫之间,张阳的神色自然了许多,柔声问道:“清恬,快到午时了,你今天不修炼道法吗?”

“你在受苦,我怎有心情修炼,再陪你散会兒步吧,这種悠闲的日子真好呀!”

紫灵玉女走入花丛里,惬意地伸了伸懒腰,连玉箫掉出一半,她也懒得理。

张阳能嗅到井清恬身上散发的幽香,但却奇妙地不会感到痛苦,幸福的暖流在心窝流动,他情不自禁握住了美人玉手。

修真界十大玉女之一的绝色佳人深吸一口花香,身子微微靠向了张阳;在即将接觸的刹那,她也许是羞涩矜持,香肩突兀地一僵,随即侧身走向了前方。

“四郎,你兄弟姐妹众多,他们都常年在外吗?”

“嗯,他们有的在朝堂为官,有的拜在世外高人门下,修炼道法;大多幾年才能见一次,我还真有点记不清他们的模样了,啊!”

餘音未尽,张阳眼神一片散乱,原来他聚精会神的时间已经超过了界限。

井清恬美眸闪过一抹復杂的叹息,挽着张阳的手臂,轻若鸿羽般飘飞而起,在许多人艳羨的目光中,迅速把张阳送回了清心别院。

相距清心别院不远,修竹环绕之中,有一栋素雅幽静的竹楼精舍。

井清恬轻轻地推开了竹门,门扉还在移动,她突然对着空荡荡的窗口道:“师妹,你来啦。”

一缕微风掀动了窗上轻纱,幻影一闪,井清恬口中的师妹——丫环小梅凭空突现。

“师姐,你與那个废物游园子,玩得很开心嘛,咯咯……”

此刻的小梅妩媚之氣更加明显,如果不看平庸的五官,肯定能迷死萬千男人。

清丽脱俗的井清恬平静地看着小梅,没有丝毫笑意,小梅无趣地撇了撇嘴,随即认真地道:“张四郎已到阴火内炼的程度,咱们的药快压制不住了,情况不妙!”

井清恬美眸一沉,接过话头道:“张府二少奶奶也起了疑心,她虽然不是修真,但神医世家很不简单。”

“那怎麼办呢?张府與幾大道山渊源颇深,他们要是请个老杂毛下山,那……“烦乱之际,小梅的脸颊突然光芒闪现,她左边脸蛋依然平凡,右边却娇嫩如玉,精緻秀美。

“小玲珑,变形术要保持识海平静,随时都要小心。”

井清恬提醒师妹后,美眸微缩,轻咬银牙道:“为了完成师尊的使命,也只能牺牲寧芷韵了;师妹,咱们这样……”

“师姐,还是你更有法子,我今晚就行动,咯咯……”

两女一番密语后,小玲珑变身的小梅似若鬼魅般跃窗而去,虚空留不住她的幻影,只留下了她放肆的笑声。

日落西山,月上柳梢。

张阳无端端地感到心中发慌,虽然没有做恶梦,但却怎样也睡不着觉。

“四少爷,奴婢给你点一些寧神香吧,三夫人陪老爷上京前,特意送来的。”

聽说是生母的心意,张阳欣然接受,幾分钟后,袅袅升起的香氣让他心绪迅速平静,越来越平静,平静得没有丝毫灵氣。

“咯咯……废物,本姑娘今兒个大发善心,让你尝一尝艳福的滋味兒。”

话音未落,小梅拦腰抱起直挺挺的男人,衣袖一甩,两人就像鬼魅般凭空消失不见。

正国公府後宅西侧,二少奶奶的院子内外,栽满了各種各样的药草药花。

小玲珑在黑暗中找到了师姐的身影,把傀儡木偶递了过去,然後俯视着月下的连绵屋宇,低声道:“这些院落的布局暗含奇门阵法,又四处都有守卫,一不小心就会觸动警报;师姐,你准备怎麼动手?”

井清恬悠然自若道:“我不会冒险进去,只要让寧芷韵自己離开卧室就行了;小玲珑,走吧,我们先去等着她。”

“啊!”

一间高雅、大氣的卧房裡,响起了一缕压抑的呻吟。

灯火闪烁,映出了寧芷韵豐润而通红的玉脸。

一向端莊贤淑的二少奶奶竟然做了一个春梦,梦到了與相公张二郎为数不多的春宵时刻;梦醒之後,她两腿还在微微抽搐,桃源禁地已然一片泥濘,连被褥也湿了好大一片。

“唉,相公快一年没有回家了,上次回来也只待了两三天。”

柔美佳人难得有了怨怼心声,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有着潔癖的她自行换好了被褥,然後为难地皱起了眉头。

夜色已深,要用什麼名义叫侍女准备浴水呢?还有,烧水需要好一段时间,下面这么湿,好难受呀。

大家少妇不想让下人笑话,也不想为难下人,连番意念下,她突然想起了一个好地方——张府後山的温泉浴池,任何男子與下人不得进入的私密禁区。

正国公府佔了大半座阴州城,连天然温泉也圈进了私家府邸里,幾层严密的守卫后,是常人无法跨越的高墙。

温泉水面轻轻荡漾,烟波袅袅漂浮,恍如人间仙境。



寧芷韵舒適地躺在靠近泉眼的地方,身子微微後仰,玉手柔柔划动,小小的水浪一下一下地起伏,拍打着豐润少妇半露在水面的美乳。

慾望总是那麼奇妙,洗尽羞人的痕迹后,端莊佳人反而又想起了梦中情景,粉红的乳头不知不觉中凸立而起,骄傲地挺立在水面上。

“唔……真是太羞人了,怎会做那種梦呢?嗯……梦里好丢人呀,自己叫得好大声,相公的手也很壞,弄得下面……就像现在这样;咦,不对劲兒!”

寧芷韵迷離的美眸突然急速收缩,她虽然不会武功道术,但却有着超人的感知力,清晰地感应到了水流的異常流动。

泉眼在在右边,怎麼会有逆向的暗流,而且还有氣泡?啊,水裡有人!

“谁?出来!大胆!”

刹那的驚慌过后,豪门美妇迅速跳上了池畔,一声厉斥的同时,她果断地觸动了无处不在的警报機关。

玄妙的阵法力量有如无声的波澜,在这角落裡扩散开来,眼看就要牵一发动全身,一道光芒在暗中一闪而过,生生斩断了波澜。

小玲珑一脸妩媚得意,半闭着眼睛道:“二嫂,是我,四郎;好姐姐别嚷,我不是有心的,对不起。”

温泉池裡,烟波一乱,张阳从池水裡冒了出来,憋了很久的他没有多喘一口氣,嘴裡说着與小梅一模一样的话语。

“四郎,你怎麼会……啊,不要过来!”

时间凝滞了一秒钟,端莊人妻这才从震驚中回过神来,她虽然迅速闪开了目光,但还是把小叔的裸體看了大半。

四郎的身子並不羸弱嘛!唔……我在想什麼,啊!

寧芷韵弄不明白她为什麼会與平日很不一样,不由呆在了原地,夜风在她豐润的玉體上一绕,她先驚叫了一声,然後慌乱地跳回了温泉池裡,把赤裸的身子躲进了水中。

池水虽然没过了端莊佳人的下巴,却怎样也熄灭不了她心房的羞窘之火。

“嫂子,我不知道你也会来这兒,早知道,我就不来这兒了。”

张阳不仅“重複”着小梅的声音,而且还按照小梅的意念,目光陡然一亮,如有实质般看向了二少奶奶。

“我……你……四郎,你转过身去,我先離开,你不许回头。”

张阳聽话地背身藏在温泉池裡,寧芷韵红着玉脸,咬着朱唇,双手护着乳房與私处,别扭地逃向了池畔。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一秒后,井清恬意外地推门而入。

“咦,二少奶奶,你也在呀,咱们正好做个伴,平日都是我一个人。”

紫灵玉女从容地脱去了衣衫,露出了玉雕般绝美的身子,然後缓步入水,主动向寧芷韵走去。

“井……井姑娘,这兒水太热,你刚下水,还是在池边躺一会兒吧。”

端莊人妻人生第一次感到六神无主,玉體悄然颤抖,震得身周水波连连荡漾。

寧芷韵紧张得喉咙发紧,好在井清恬没有反对,坐在離她十米外的地方,而且目光相背。

一会兒过后,张阳半个头浮出水面,小心地藏在二嫂身後,機械地道:“嫂嫂,挡着我,小心清恬看到。”

端莊人妻的脸颊已红得似欲滴血,略一犹豫后,她还是靠近了小叔。

灼热的池水裡,叔嫂二人赤裸的身子只是隔着些微距離,流过寧芷韵乳房與私处的暗流总会流向张阳,包裹男人的……

寧芷韵不知怎麼想到了这種情形,红杏出墙般羞人感觉在乳尖上弥漫,她禁不住身子重重一抖。

张阳彷彿看穿了嫂嫂心思,脸颊在嫂嫂豐腴玉背上轻轻一贴,同时低声道:“嫂嫂,我是个废物,你不用担心,只要瞒过清恬,不损你清誉就行了。”

“对呀,四郎是阴人,忍一忍就过去了,不然会解释不清的。”

在这特别的环境下,柔美佳人一步一步、按照敌人的意念行动起来。

“咯咯……寧芷韵,本姑娘今兒要让你变成淫娃荡妇,看你还怎麼假正经。”

暗处的小玲珑喃喃自语,随即隔空命令道:“废物,抓她的奶子,用力抓!”

小梅的命令发出去了,却传来张阳反抗的心声,“不,不行,她是我二嫂,不能辱她名节!”

池水之中,张阳陡然向後一退,他的理智在挣扎,但行动却吓壞了二少奶奶。

浅水区的井清恬假装耳聋目盲,寧芷韵却“做贼心虚”急忙假意拨动水面,同时挺直身子,任凭肥美浑圆的乳房整个露出水面,最大限度地挡住了身後的小叔子。

张阳的心灵反抗只是昙花一现,当二嫂鲜红的乳晕刺入他眼球时,小玲珑的指令还未到达,他的心脏已怦怦狂跳起来。

“嫂嫂,我、我……我腿麻啦,对不起。”

颤抖的男人声音多了幾分活人的氣息,张阳的手还在水面犹豫,一口灼热如火的呼吸已喷灑而出,喷在了嫂嫂肋下的乳缘上。

“啊!”

热流“烫”得寧芷韵浑身发软,当小叔子突然抱住她腰身刹那,一股異样的感觉好似闪电般,钻进了端莊人妻的子宫花房。

寧芷韵发出了难以控制的驚叫声,井清恬再也不能装聋作哑,假意好奇地问道:“二少奶奶,怎麼啦?”

“没,没什麼,只是踩在了石子上,是我大驚小怪,唔……井姑娘,你不用担心。”

端莊人妻拚命压抑着心窝的驚叫,在她费力解释的同时,小叔子也许是害怕被发现,竟然往水中沉去;下潜的时候,男人双手自然要顺着她肌肤滑动,而且还把她的身子往下拉,唔!

如果四郎不是“阴人”如果井清恬不在这兒,如果……

刹那之间,美丽人妻羞怒的脑海闪过了无数个“如果”最後还是咬紧了银牙,止住了不顾一切的骂声。

“咯咯……太好玩了!”

小玲珑的神色有如邪门小妖女,她邪恶地下令道:“张阳,亲她的奶头,用力地吸,再用力……”

张阳藏在水裡,完全按照小妖女的命令行动起来。

乳球遭到抓揉,完全超出了寧芷韵的人妻底限;水面哗地一声,美人玉乳好似受驚的小兔,猛然从水裡跳了出来。

豐腴乳球離开水面刹那,张阳揉捏乳肉的十指急忙缩了回去。

二少奶奶大张朱唇,随即捂着乳峰,大步向井清恬走去;慌乱之际,她不由自主把井清恬挡住了救星。

张阳虽然没有大胆到现身的程度,他却在水中一个疾撲,暗流一卷,男人大手拦腰抱住了嫂嫂豐润而不失曲线的人妻玉體。

端莊少妇美眸瞬间又羞又急,小叔的脸颊竟然贴在了她肥美的臀丘上,牙齿好像还咬了一下,太过分了!

羞窘與愤怒掀动了水浪,寧芷韵一时间忘记了顾忌,一脚蹬向了水底的“色鱼”“二少奶奶,你又踩到石子了吗?”

井清恬的“提醒”及时出现,瞬间就压下了寧芷韵心中的火氣。

“没,没有,我……啊!”

绝色人妻慌乱解释的同时,被蹬了一脚的小叔还是没有放弃,而且死死抱住了嫂嫂发狠的玉腿,手掌在腿部肌肤上遊走不休,弄得寧芷韵又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暧昧情形已是欲盖弥彰,而紫灵玉女的感觉似乎特别的迟钝,一脸自然地来到了寧芷韵面前。

禁忌的慾望在水下翻腾,张阳一口咬住了嫂嫂的小巧足尖,一根一根地吮吸着美人脚趾。

“唔……”

即使井清恬就在身边,寧芷韵也忍不住身子向後一仰,发出了羞人的颤音。

端莊人妻急了,真得急了!

脚趾可是她最为敏感的部位,甚至比乳房的刺激还要强,就连她相公也不知道这秘密,更从来没有这么吮吸过她的玉足;但如今,她最敏感的地方却被小叔逮着了,啊……

美人玉腿不停颤抖,圆润粉嫩的脚趾忽紧忽松,彷彿在主动刺激小叔子的舌尖。

张阳虽然是小妖女的傀儡,但他的慾望似乎拥有独立的思想,呼吸一紧,他不再执着进攻嫂嫂的桃源禁地,而是口手並用,仔仔细细地玩弄着人妻玉足的每一寸肌肤。

一下、两下……

一遍,两遍……

张阳对嫂嫂脚趾的每一下吮吸,都会激起一缕酥麻,羞人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湧入寧芷韵體内,一波又一波地注满了她的子宫花房。

清水能掩盖高潮的蜜液吗?

水下暗流一荡,二少奶奶的脚尖與大腿猛然绷成了一条直线,答案就此揭晓了。

浓腻的春水从人妻花径里奔涌而出,贴着白嫩豐腴的大腿缓缓往下滑动,暗流虽然想将它带走,可蜜液还是距離张阳的唇舌越来越近。

“唔……”

寧芷韵的银牙已咬破下唇,哀羞的呻吟随时可能爆发;这还不止,小叔还在痴迷地吮吸她的脚趾,吸得一汪汪春水接连湧出人妻花径。

遭啦,忍不住啦,要叫出声来了,呜……千萬不要叫,啊……四郎混蛋!

其实,端莊人妻身周的水浪早已很不正常,就在她即将崩溃的一刻,井清恬意外地站了起来,找了一个借口,轻盈而迅速地飘然離去。

“呀——”

井清恬的背影刚刚消失,寧芷韵的朱唇立刻张大到了極限,羞急的尖叫吹得水面烟波乱转。

天啦,四郎竟然舔到了大腿内侧,舌头正在舔吸流出来的羞人蜜液!

下一刹那,人妻的贞节给予了寧芷韵力量,她猛然跳了起来,拖着发软的身子,全力冲向了门口。

“嫂嫂,别走!”

张阳火热的身躯带起了一大片浪花,他饿虎撲食般纵身一跃,把柔美似水的嫂嫂压在了池边。

“四郎,你想幹什麼?住手,啊,住手!”

“嫂嫂,好姐姐,我要死啦,呃,好难受呀,救救我!”

张阳已分不清自己真正的心思,不知这是脑海“魔音”的命令,还是他自己的冲动,他只知道心窝、小腹、乃至全身每一个窍穴,都有一团烈火,烧得他五内如焚,痛苦无比。

“四……四郎,你有隐疾,不能动欲,快停下,嫂嫂为你针灸疏导。”

“不,我不要针灸,我要你!好嫂嫂,我要你——”

年轻的热血沸腾到了極点,张阳把嫂嫂双腿扛在了肩上,而他则趴在嫂嫂小腹之下,双手上探,握住了一对豐腴挺拔的人妻美乳。
第三章心懷不轨

寧芷韵躺在池边,羞急之下,奋力扭打起来。

张阳接连幾下不能得手,突然收回了挤压豐乳的双手,然後抱住了嫂嫂的美腿,狡猾地含住了寧芷韵最为敏感的脚趾。

先前水中一幕再次上演,二少奶奶虽然拳打脚踢,可羞人的快感还是不停违背着主人的心意,在人妻子宫花房裡层层累积。

“嫂嫂,给我吧,就这一次,求求你;你看,你下面已经……湿啦!”

湿啦,真得湿透啦,就连玉石台阶上,也流出了一汪羞人的水渍。

小叔火热的声音彻底击溃了嫂嫂心灵的挣扎,鬼使神差般,她低头看去,正好看到张阳舌尖刺中她阴蒂的画面。

“啊……嗯……”

二少奶奶玉背向後一倒,颤抖的舌尖发出了死囚般呻吟,她清晰地感应到,又有一汪春水从肉壁湧出。

“呼……”

在这天地燃烧的刹那,张阳自己的元神突然“清醒”了,凝神一看,温柔美丽的二嫂正躺在身下,一丝不掛,婉转娇啼。

天啦,我幹了什麼?我在幹什麼?怎会这样,啊哦……

面对嫂嫂粉红娇嫩的蜜穴花瓣,张阳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道德,所有的羞愧,都挡不住那一股冲破禁忌的快感。

熊熊慾火中,张四郎忘记了这是哥哥的妻子,忘记了自己不能人道的现实,人类兽性的本能轰然爆发,他唇舌一张,再次撲向了嫂嫂的桃源禁地。

“四……四郎,不要,唔……放过……嫂嫂吧,啊……”

寧芷韵还在挣扎,还在哀求,而她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弯曲收缩,柔嫩的大腿自动夹住了小叔的脸颊,既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迎合。

张阳的双唇距離嫂嫂花径只有两寸,但这两寸却怎样也突破不了,唯有男人灼热的呼吸能够喷打在蜜唇上。

寧芷韵心中,始终忘不了她人妻的身份,柔媚哀求的同时,她玉手一伸,人妻私处又多了一层抵抗。

“嫂嫂,给我、给我、给我——”

一团阴暗的怒火在张阳心灵陡然爆发了,多年身为“阴人”积累下来的心魔发狂了,不用小妖女施法,他已大吼着十指一紧。

噗嗤一声闷响,美人双乳被迫挤出一条最深的乳沟;男人指尖一闪,竟然捏着嫂嫂的奶头,又拉又扯,上搓下磨,極尽淫邪玩弄之本能。

“啊,好疼,四郎,松……鬆手!”

寧芷韵的左乳奶头肿疼无比,右乳则酥酥麻麻,两種不能忍受的感觉同时钻入她脑海,也同时湧向了她子宫花房。

驚羞交加的人妻下意识双手护胸,狂暴的小叔子喉间一声怪吼,终於吸住了亲嫂嫂的幽香蜜唇。

“啊……四郎,你混账……东西,呜……”

寧芷韵本想踢腿翻滚,不料却被张阳吸得浑身软如春泥,端莊佳人又是一声尖叫,两行哀羞的泪花湧出了美眸。

“啊、啊……四郎,不要……停,停下……”

寧芷韵无力地捶打着张阳的肩膀,腰腹随着小叔唇舌的动作颤抖着,收缩着,起伏着。

张阳任凭嫂嫂捶打、咒骂,哀求,只是一味地吮吸、吮吸、再吮吸。

他吸住了亲哥哥妻子的阴唇,吸住了端莊人妻的阴蒂,然後舌尖捲成棍形,激情萬丈地刺了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滋滋”声與“噗噗”声交替弥漫。

人妻珠泪逐渐乾涸,小叔子的喘息则越来越浓烈,他猛然用尽全力,整个脸部压在了嫂嫂阴户上,红舌发疯般“插”进了嫂嫂的花径里。

“呀——”

端莊贤淑的美丽人妻在冲击下仰天尖叫,柔媚的腰身高高拱了起来,久久也没有落下。

高潮了,寧芷韵與张阳都飞上了快感的巅峰,叔嫂二人以不同的方式,慾望爆发了!

张阳舌尖一缩,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嫂嫂的蜜液琼浆,吞完一波又一波。

“咕咚”声中,美丽佳人的春水與阴元湧入了小叔體内,就好似一场春雨,悠然熄灭了男人的狂暴阴火,然後是突如其来的安静。

端莊人妻的身子逐渐变冷,变硬,随即坐着向後一退,以人生从未有过的冷漠口吻道:“张阳,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忘记它,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氣。”

“嫂嫂,我……”

张阳想解释,却找不出理由,只能獃獃地看着哀羞、愤怒的嫂嫂快步離去;他愣了好幾秒,突然重重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为什麼?我一个废物,为什麼会干这種事?咦,我是怎麼来到这兒的?”

“咯咯……是本姑娘的功劳;四少爷,玩得开心吗?”

一个平凡的少女踩着水面飘飞而现,不待张阳有所回应,小妖女已一指点在了他的眉心。

幻影一定,小玲珑戏谑地踢了张阳一脚,嘻笑道:“你这废物还真是一个怪胎,竟然能挣脱本小姐的灵力,咯咯……有意思。”

嬉笑过后,小玲珑语带兴奋道:“师姐,咱们的计劃成功了!而且呀,这废物的阴火一次增强了好多,你感觉到了吗?”

一直没有真正離去的井清恬从暗中闪出,她脸上弥漫着明显的羞愧與无奈,但眼底的光芒依然坚定,凝声回应道:“还不够!要是让寧芷韵冷静下来,咱们的计划就会变成自作聪明!”

特别的一夜终於过去了,张府四少爷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院门,完全忘记了昨夜的一切。

“四郎给老祖宗请安,给大姨娘、二姨娘、四姨娘请安。”

张阳彬彬有礼地行了幾个大礼,环目一看,有点意外地问道:“咦,二嫂呢,怎麼没见她人呢?”

三少奶奶铁若男眨了眨明媚的双眸,以女人都懂的口吻道:“她今兒个身子有点不舒服,已经託人给老祖宗请安了。”

“啊,二嫂病了,那我去探望她。”

张阳虽然忘记了昨夜的暧昧情景,但潜意识里,却对寧芷韵多了幾分特别的情愫。

“咯咯……四郎,二少奶奶这病呀,不用你关心。”

铁若男鼓胀的胸脯笑得上下抛荡,厅中一干大小美人也纷纷掩面窃笑。

张阳愣了一下,脑海突然闪过一道明悟——例假,二嫂是例假来了,这種“病”当然不需要自己这小叔关懷。

“噌”得一下,男人脸颊红到了耳根,他紧接着思绪一转,突兀地呆在了原地。

例假?自己为什麼会想出这種古怪的名词来呢?

众女都自以为张阳是过於尴尬,一个活泼的旁系小姐飞奔上前,假意附和道:“四郎,我给你引路,咱们一起去探望二嫂。”

张阳眼皮一抖,把刚才的迷惑抛到了九霄雲外,脸红耳赤地叫嚷道:“不去,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四少爷狼狈地掏出了大厅,叫嚷声无比坚定;但当夜晚来到时,他——被道术控制的人偶却敲响了二少奶奶的院门。

张四郎绝对是唯一一个可以在内宅随意行走的男丁,他不待丫环通传,直接闯入了卧房。

“嫂嫂,我有重要的事情对你说,能让她们出去一会兒吗?”

“你……”

张阳一脸的理直氣壮,躲在家中养心伤的寧芷韵反而很是心虚,看了看门内门外的丫环婆子,她强装平静道:“四郎,有什麼事情,明天拜见老祖宗的时候,再说吧。”

“不行,事关国公府與嫂嫂的清誉,不能等到明天。”

年轻男人欣长的身形挺得笔直,目光如有实质般,直视着嫂嫂急速起伏的乳峰。

“四郎太混账了,还敢拿昨夜的事来威胁人!”

怒骂在二少奶奶心中激荡,她双手捏紧,银牙恨咬,最後还是轻挥衣袖,把所有下人都趕了出去,末了还凝声补充道“全部退到三重院门外,没我同意,任何人不準靠近,否则家法处置。”

王公贵族的家法不亚於朝廷律法,一干下女无比恐惧地低头退下,虽然人人心存疑惑,但却无人往男女之事上联想。

“四郎,你到底要做什麼?”

“嫂嫂,我想再抱你一次。”

张阳赤裸裸地暴露出他心中的不伦念头,不待寧芷韵发怒,他又大声地道:“就是被二哥打死,我也不後悔。”

小叔子这么蛮横,不过二少奶奶这时却有了一缕别样的感动,再加上威胁的力量,她脸兒一红,禁不住颤声道:“四郎,不要这样,这……不好,要不嫂嫂给你找一个贴身丫头吧?”

嫂嫂示弱投降,小叔子坚定的目光更加灼热,突然张开双臂撲上了床,重重抱住了亲嫂嫂有幾分慵懒的玉體。

“啊,四郎,你……轻一点,弄疼我啦。”

“嗯,嫂嫂,你好香呀!”

张阳確实只抱了一下,但这一下只有开头,却久久没有结尾,他埋首嫂嫂发间,深深地嗅着花信佳人的发香與體香。

“四……四郎,够啦,快鬆手,不然我要叫人啦。”

“好嫂嫂,别叫,让我躺一会兒。”

绝色佳人根本没有同意,可年轻男人的头首已钻到了她懷中,火热的脸颊不停地在柔腻乳沟里摩擦。

寧芷韵清晰地感应到,她的乳珠已经涨大了,隔衣凸出了两点羞人的痕迹。

美人银牙微咬,本能地看看了看随风微动的珠簾,玉手用力推了幾下,却没能把小叔的脑袋推开;微妙情形下,她不由自主又有了一丝让步。

唉,既然昨夜已经……那样了,就让四郎躺一会兒把,只要不让他放肆就可以了。

端莊人妻思绪微妙变化之际,乳尖已经越来越硬,张阳突然在上面轻轻咬了一下。

“啊!四郎,你,混账!”

寧芷韵玉體如遭雷击,双乳抖得热别猛烈,她凝神一看,端莊的罗衣已被小叔半解而开,大半雪白的乳球已被男人目光笼罩。

“嫂嫂,我难受死啦,啊……好嫂嫂,救我!”

怒火浮上了二少奶奶玉脸,她立刻捂胸後退,一脚踹在了小叔胸膛上。

下一刹那,发狂的男人抱住了美人玉足,在呻吟與嚎叫中,昨夜的情景又开始上演了。

张阳的神情與昨夜一样痴迷,而寧芷韵的反抗却没有那麼强烈。

男人舌尖从大腿扫到了小腿,然後突然一顿,透着幾分得意道:“嫂嫂,你看,你下面……又湿啦!”

“唔……四郎,不……不要说啦,停……停下,啊……”

一个“又”字,道尽了端莊人妻心灵的哀羞,她粉拳拚命捶打小叔,银牙却下意识紧咬了朱唇,生恐一不小心,发出羞人的尖叫。

美人亵裤上,湿痕越来越大,男人的唇舌距離湿痕则越来越近。

终於,张阳一口咬在了薄如蝉翼的布料上,隔着一层衣物,又一次咬住了嫂嫂的花径玉门。

“呀——”

寧芷韵一口咬住了被褥,尖叫声在缝隙间激荡的同时,她浑圆修长的双腿噌得一下,朝天直竖,绷得无比用力。

“四……四郎,你这大混蛋,不……不能……这样对我,呜……”

人妻哀羞的泪花比昨夜更汹涌,随即是“哗”得一声,一片片衣物碎片凌空飞舞,散落在床榻内外。

张阳猛烈地把玩着嫂嫂的豐乳,揉捏着肥美的臀丘,大口则一直没有離开幽香、泥濘的人妻桃源,吸得无比激情,无比贪婪。

“啊喔……四郎,停……停下……会被人看见的。”

不知不觉间,寧芷韵的底限又下降了,在一缕快感的冲击下,她“又”一次用双腿夹住了小叔的头部,豐腴而不失曲线的腰肢随着小叔的吮吸,不自觉地摇晃起来。

“噢……”

很快,远比昨夜更快,张阳就品尝到了嫂嫂蜜汁的味道,叔嫂二人不约而同发出了迷離、满足的呻吟声。

寧芷韵双腿轻轻地落下,张阳则身子往上一爬,突然更加狂乱地抱住了嫂嫂,並第一次吻住了美人朱唇。

“唔……”

端莊人妻心海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巨浪,她本想奋力挣扎,不料身为“阴人”的小叔舌头竟然灼热有力;她从未想过,亲吻原来这么舒服,也从未想过,她会有接受丈夫以外男人亲吻的一刻。

挣扎幾下后,寧芷韵捶打的玉手放在小叔肩上,最後,连香舌也被勾到了朱唇外。

突然,寧芷韵沉醉的目光浮现驚慌的光华,本已酥麻的身子陡然僵硬无比。

她明显地感应到,小叔正在调整身體的姿式,男人的胯间正在向她私处撞击,氣势无比兇猛。

“啊,难道……不、不可以!”

驚恐的人妻拚命扭动腰腹,但却挣不脱男人双臂的搂抱,只聽“啪”得一声,张阳的下體撞在了她禁地方寸间,撞出了世间最为销魂的一缕颤音。

寧芷韵冲到嘴边的驚叫化为了驚悸犹存的叹息,阴唇传来的觸感让她羞急之餘,又有点莫名的失落。

张阳还是那个“张阳”软绵绵的阳根就像小蟲一般,对女人没有半点杀伤力!

“呃!”

张阳发出了痛苦與狂乱交织的呻吟,他一边猛烈吮吸嫂嫂的奶头,一边下意识耸动下體,一遍又一遍地做着无用功。

“四弟,不要这样,你冷静一下,不……啊……不要……啦……”

张阳的阳物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虽然不硬,却特别的热,“烫”得二少奶奶蜜唇一抖,春潮迸射,女人肉體的本能竟然被“摩擦”出来了。

“嫂嫂,好嫂嫂,我要你,我要你,啊——”

张阳的慾望有多强,心灵的暗伤就有多深。

“阴人”真正发狂了,他嘶吼着疯狂一挺,无能的小蟲贴着嫂嫂阴蒂划过,而精囊则抵在了人妻玉门上。

下一刹那,张阳再猛力一顶,噗得一声,一粒春丸竟然挤进了嫂嫂阴唇,第一次涨大了二少奶奶的花径玉门。

“啊!”

寧芷韵整个花径因此而涨开,她再也控制不住羞人的尖叫。

“噗、噗、噗……”

春丸沿着成熟少妇的阴唇上下猛烈滚动,一遍、两遍、三遍……

春水前所未有地激烈湧出,让春丸的滚动声越来越急速,令叔嫂二人的肌肤越来越嫣红。

“啊哦……四郎!”

又一次闷响声中,张阳的另一粒春丸也挤入了阴唇细缝里,男人在痛與快乐中全身痉挛,女人则第一次用力搂住了小叔的身體,第一次用迷乱的声调呼唤他。

寧芷韵的蜜穴涨大了,比與丈夫恩爱时还要大,虽然张阳不能用肉棒充塞花心,但他的精囊却迸射出古怪的热氣。

“唔……喔……天啦!”

热氣咆哮着湧入子宫花房,如有实质般冲击着寧芷韵的蜜穴。

花信少妇在特别的冲击下眉眸绽放,但快感还没到尽头,张阳又是一声狂乱嘶吼,在他慾望爆炸的刹那,挤入玉门的两粒春丸竟然猛烈跳动起来。就像被逼入绝境的战士,在做着最後、最狂的反抗。

“呀——”

绝美人妻的尖叫声肆无忌惮,穿雲裂空而去,她不顾一切地抱住了小叔,第一次主动献上了热吻,直到小叔春丸回归平静,她的阴唇还在颤抖,她的香舌还在舔吸小叔的氣息。

天崩地裂般快感过后,室内陷入了死寂之中;然後,寧芷韵狠狠给了张阳一耳光。

“滚,你滚,滚呀!”

二少奶奶的情绪失去了控制,张阳阴火熄灭后,也失去了不顾一切的勇氣。

“嫂嫂,好姐姐,我……”

张阳嘴唇颤抖了幾下,最终还是低着头,垂着手,带着无尽的愧疚走出了房门。

三重院门外,一群丫环婆子围住了四少爷,七嘴八舌地问道:“四少,二少奶奶为什麼发火呀?咦,你挨打了,做错事了吗?”

张阳平日里对下人很是和蔼,此时却怒目横眉,大声斥责道:“混账!本少爷做没做错事,與你们何干,滚!”

丫环婆子们被大发雷霆的四少爷骂得一鬨而散,然後又三三两两地集在一起,互相探讨真相。

四少爷肯定犯了大错,而且被二少奶奶知道了,那一记耳光嘛,肯定是四少爷不认错,把二少奶奶氣極了;对,肯定是这样。

修竹精舍里,井清恬终於露出了满意的目光,夜色最深一刻,她掌心光华一闪,一隻纸鹤扇动双翅,有如真正的鸟兒一般,迅速破空而去。

一天後,纸鹤飞到了千里之外,飞入了一座雲烟缥缈的道山之中。

一个天然形成的山腰平台上,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修真缓缓摊开手掌,看着落入掌心的纸鹤,他略显苍老的面容露出了修道人少有的激动神色。

纸鹤在光芒中变成了纸条,纸上信息竟然勾出了紫雷真人的眼泪,他仰天长叹,近似痴迷地喃喃自语道:“清音,坚持下去,我很快就能让你復活啦;二十年了,眨眼间就二十年了,哈哈……咱们就要重逢了!”

“紫雷道兄,什麼事情这么开心呀?能與奴家也分享一下吗?”

山野的清风突然火热了幾分,飘渺的烟雲好似受驚的雀鸟,瞬间四散而开;一把飞剑破空而现,剑上女人一身红裙近似透明,内里乳浪若隐若现,煞是妖艳迷人。

“大胆妖女,竟敢擅闯聖地!”

幾乎是邪风吹动的同一刹那,四个白衣白裙的秀美少女从大殿里飞跃出,四道剑光隐含风雷之音,挡住了不速之客。

“道兄,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咱们好歹也算亲戚一场嘛。”

红衣艳女两手飞舞,灵力化作光芒,光芒聚成盾牌,看似驚险,实则轻松地挡住了满天剑氣。

不待紫雷真人回应,四女已齐声呵斥道:“妖妇住嘴,师尊乃当今国师,岂能與你吸尘谷妖孽沾亲带故。”

“你们四个丫头就是四灵剑女吗?咯咯……道行不错嘛,人也漂亮,正適合加入吸尘谷,拜在我妙姬门下。”

妙姬半裸的乳浪一挺,奶头就像全裸一般,映入了一乾女弟子眼帘,四灵剑女即使同为女兒身,也不由感到呼吸发热,玉脸生红。

关键时刻,紫雷真人陡然一声暴呵,“妙姬,正邪不两立,紫雷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自重!”

紫雷真人道袍一扫,驱散了淫浪氣息,同时悄然震碎了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