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成阿標一家人的亂倫(二)
剛看完標爸爸的一幕真假亂倫,使我輕奮不已。相信在門縫處偷窺的阿標亦大飽眼福。從門縫隙的角度看出去,剛可以看到默默地蹲坐在客廳一角阿標媽,她的手和腳踝都被綁著,頭垂得很低,捲曲的長髮遮了半邊面,在柔和的側光照射下,美得好像日本捆綁狂的藝術照片一樣。
她好像察覺到有聲音,警覺地擡起頭來,果然不久便見到阿標,挺著豎起老高的肉棒出現,他蹲在她母親的面前,伸手憐憫地摸掃著標媽的頭髮,阿標平時很懼怕她的母親,現在亦有點顧忌,見標媽面色一沈,嚇得連忙縮手,接著便離開了我的視線幾秒鐘,再出現時便見他手持我的假手槍,在鏡子面前左顧右攀,槍嘴擺在口角處吹了一下,似乎很滿意這占士邦扮相。他輕輕地用槍嘴在她母親紅紅的嘴唇邊揩抹。阿標媽被嚇得面無人色,不敢動彈。
阿標一隻手在由腮部滑到頸部,想將她的金頸鏈除掉,標媽誤以為他想施以輕薄,發抖著說:「你……想怎樣……」這句說話提醒了阿標,在這神不知鬼不覺的環境下,就算放肆點也沒有人知道。乾脆爬在地上,目不轉睛地又她從他微分的兩膝窺望她的裙底,從他面部的表情看來似乎很有滿足感。
總覺得她的坐姿有點不對勁,留心看才發覺到她不知何時已經將手袋移到身後,用反綁在身後的手檢了具手提電話出來,發抖著的手指小心奕奕地在摸索開關。
「好險啊!」我心中暗捏了一把汗,可幸被我看到了,不然當警察來到門口也懵然不知。
當標媽分辨清楚,急促的呼吸聲是由她兩腿中間傳出來的時候,她便大聲求饒:「放過我……」她在配合說話的時候按開關,其實開啟手機的「缽」一聲也很響亮,祗不過阿標已經色迷心竅,猥褻的視線一直盯著她兩腿之間,就算是打鑼聲他也聽不到。
在科技發達的今天,手提數碼機非常袖珍,按鈕的面積亦相應地小得可憐,標媽在這個情形之下,要成功地按求救號碼便比登天還難。
更不幸的是她的手可能是被綁得太久而麻痺無力,又或是太緊張的關係,手提電話機由掌心裡漸漸滑了出來。眼見她那雙無力的手忙亂地抓空了幾下,終於「噗」的一聲跌在地上。
標媽情急智生,「噢!」的一聲,順勢向後跌,用身體掩蓋著手機,慌忙中也就顧不了儀態,兩膝沒有合攏著,看得阿標目瞪口呆。為怕夜長夢多,現在是向標媽埋手的時候了。我不動聲色地走到她的身旁,由她身後收藏的電話機奪了過來。她的一線生機也給我發覺了,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我繞到她身前才了解到阿標為甚麼神魂顛倒。
她的一雙腿很修長,大腿內則非常結實,沒有半點鬆弛。滿以為她這種良家婦女穿著素色保守的內衣褲,大出意料之外是她大腿盡頭是一條鮮紅色通花的三角褲,這條底褲實在窄小,使她那隻漲起的肥蚌顯得份外特出,褲沿還露出了數條密黑的陰毛。
我不由自主的在她面額親了一下,名貴的巴黎香水實在好聞。她很緊張的咬著下唇,老大不願意地蠕動著身體來避開我。在那小小的一角落,她又避得到哪裡去?到頭來還不是給我像老鷹抓小雞的攬著。
阿標面有不悅,搖著頭,悄聲說:「停手!不要這樣搞我阿媽……」
「難道你不想脫了她的褲子,玩她那個刺激的黑森林?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伯母的。」
當我探手入她的裙內摸索的時候,她拚命的合著大腿,爭扎著要擺脫我貪婪的手。看著她那兩片厚而性感的嘴的嘴唇,忍不住便偷吻她一下。她一臉上憤怒和不屑之色,頑強地別個頭來逃避。就在這一剎那,她緊合的大腿鬆懈了,我便乘機長驅直進,摸到她的大腿盡頭。嚇得她立即用腿夾著我的手臂。
我輕咬著她的耳珠,在她耳邊說:「你剛才不是任由我欣賞的嗎?引得我老二都漲硬了你便裝淑女,你要是再礙手礙腳的話……你的兒子阿標條小命……」
「阿標和我丈夫怎樣了?」她問。
我打個眼色給阿標,說:「丈夫和寶貝兒子都給我打得半死。」
「喲……唷……阿媽……好痛啊,這位大哥要甚麼,你便給他吧,不然我會死……啊……」阿標的演技比很多電影金像獎的候選人還要好。
「阿標,你沒有甚麼事嘛?媽媽會想辦法救你!」她焦急得聲音也發抖了。
我心想:「你自身難保,還有你有甚麼方法去救人?」雖然手臂給她的大腿鉗制著,指尖仍然可以摸索到她三角尖端微凹下的罅縫,觸手處軟綿綿暖暖的,真想不到她肥蚌還是挺飽漲。
「請你不要……我一把年紀……是『老藕』啊!……不要……住手啊……我可以做得你阿媽了。」
我將她的衫裙背後的衣扣鬆,拉鏈扯低到後腰,撥開肩帶,她的衫裙便應聲卸到地上。透過薄紗的底裙,約隱約現的看到裡面的乳罩和三角褲。
我繼續將她的底裙脫去,將鉗著絲襪的扣子鬆開,抓緊著橡筋褲頭,正想將她的鮮紅色三角褲褪下時,她縮著身體,羞怯怯地說:「千萬不要在這裡讓我兒子看到我的身體,求……求你,鬆開我……讓我帶你進睡房吧!我房?有些私房錢。」
「好吧,我拿了錢便放過你們!」我將她的手和腳都鬆開。為了防止她解開眼睛的布條,我便恐嚇她:「我現在沒有帶面罩,如果洩露我的身份,我便放火燒了這層樓,明白嗎?」
她點頭表示知道,摸索著帶我進她的睡房,阿標也跟了進來,傻兮兮坐在一角,目不轉睛的望著他半裸的母親。標媽聽到我將門掩好後便好像如釋重負的呼了一口氣,摸到床邊的暗格,拉開一小櫃桶,說:「我這裡有些錢……咦?怎麼不見了?明明今早還有的?」她很疑惑,當然不知道剛才阿標已經將房裡的錢洗劫一空。
「哼!你丈夫吝惜得一毛不拔,連你也要騙我!總算是我倒黴,少說廢話,除衫!我要勁姦你這老藕!」
「求你……不要啊!聽你的聲音,年紀和我兒阿標差不多,我可以做得你母親嘛……我寫張現金支票給你,有了錢便可以到找個小姑娘玩玩吧……」阿標媽整個晚上都是持老賣老,真人令討厭。
「我到哪裡去找小姑娘啊?你整天說可以做我阿媽,我便乾脆做你的兒子好了。來吧,媽媽,你的孩子肚餓了,要吃奶奶!」
「你……不要亂來!」她說。
「你再不乖乖地脫,我便將你的兒子阿標帶入來,到時我要看母子相姦……哈!哈!」我作勢要出房門。
她急得拖著我的手,眼淚也流了出來:「……不…千萬不要帶阿標進來!」
她將乳罩的肩帶卸下,將手伸到背後解鬆扣子,讓它滑落跌在地上。兩隻嬌小而堅挺的乳房便赤裸裸的呈現在眼前,兩粒突起的奶頭很大,亦很深色。
阿標在旁看得口定目呆,猛嚥口水。看小鬼不起我再三慫恿,伸過手來這對久別的天然奶瓶,十多年後顯然是對他有著無比的吸引力,連忙捧著這對奶瓶仔細品嘗,似乎是在回懷憶起童年時吃奶奶的樂趣。交替地用舌尖去舐著她那兩個奶嘴,跟著便狼狼的吸啜。
「喔!請你輕一點,我有點痛!」
其實她的兩點非常敏感,不消片刻便硬豎了起來,像兩顆成熟的大葡萄。
「我要媽媽脫去褲子給我看!」我說。
標媽被我抽絲剝繭的脫,感到非常羞恥,粉臉漲得像個紅棗。我將她的底褲褪到腳跟,她亦很合作的踏了出來。我從地上將它拾起來,摸在手中還是暖暖滑滑的,順手拋給阿標。阿標欣喜若狂,連忙擺到鼻子來狂嗅,看他的樣子平日一定有偷竊母親的底褲的習慣。
我吩咐她坐在床上。這次她學乖了,當我輕輕的將手擺在大腿內則時,她便連忙鬆開了緊合的大腿,任憑我撫摸她那溫暖、軟綿綿又漲卜卜的肥丘。她的陰毛果然亦像她女兒美珍一樣的濃密,陰阜比女兒的更漲、更肥美。標爸說得對,王后級的肥蚌比起小公主是另有一番風味。
「媽媽,我要看我出世的那個地方!」
標媽遲疑了一刻,無奈地張開兩條腿。
「屄毛遮蓋著,看不到啊!用手指撐開洞口,我要看裡面嘛!」我故意大聲說。
我用手勢招喚阿標,他急忙地爬過來。可憐的阿標媽做夢也想不到心肝寶貝的兒子正在虎視耽耽地鳥瞰著他十多年前鑽出來的小洞。阿標媽很無奈地用雙手繞到大腿外則,微微挺起屁股,用兩隻食指扯著她的大陰唇,向左右分開,小陰唇是淡啡色,很肥厚,邊大邊小的不大對稱。由這個孔口望進去,裡面層疊的肉壁非常鮮紅光滑。
我留意到她的指夾塗得紅紅的,修剪得很整齊,手指的形態細長,線條很優美,頗像電視臺賣手錶廣告大特寫的模特兒手。這樣的纖纖玉手用來“打飛機”多好啊!
阿標媽整天恃老賣老,其實是希望我對他失去興趣,我便打蛇隨棍上和她開個玩笑:「廣東人說的『老藕』,便是『窿大』而無水,你說得對,你這洞既鬆弛,闊大又乾水,實在是沒有甚麼好玩?人又老錢又無!剛才你要我找姑娘仔,經過隔鄰房時,看到有一個女孩在睡著,是你的細女嗎?玩姑娘仔的緊窄小穴總比較老雞有味道。」
標媽聽了微頭也皺了起來,始恨自己『捉蟲』(弄巧反拙),危害到女兒,嚇得連忙扯著我不放手,:「不……不要傷害她……她實在太年輕了,你要玩便
玩我吧!」
「那你便乖乖的讓我愛撫那個肥美的毛穴一會,如果令我開心,萬事也有商
量。」
標媽垂首點頭說:「好吧,我讓你玩……千萬不可碰我的女兒啊!」
阿標戰戰兢兢地伸長中指,試探地在她騷穴裡扣挖,標媽毫不反抗,令到阿標膽子也壯起來,一於上攀玉峰,下探桃源,忙得不可開交。
趁著阿標兩母子玩得開心的時候,我便靜靜的走到鄰房,視察阿標姐姐的情形。美珍仍然是昏頭昏腦的臥倒床上,這劑迷幻藥的功力真厲害!這該死的面罩包得她滿頭大汗,乾脆將它除了下來,在她耳邊說:「王子回來了,讓我親吻公主吧!」
美珍丁香吐舌,摟著我像她的情人般熱吻起來,軟滑的舌頭在我的口內像條小蛇的撩弄。一番舌戰之後,美珍迷糊地想掙紮起來,口齒含糊說:「剛才妖后將你變成我爸爸,我已經替你擠出毒液……」
「甚麼擠毒液?剛才在朦朧中,好像見到美麗的王后,她用長腿夾著我的肉棒,她的毛屄很肥漲、很濕、真美啊!」
「你真是失憶了,剛才夾著你肉棒的,是我啊!你是……王后將你變成了爸爸……你還記得嗎?」她望著我時,瞳孔散漫,好像是發青光似的。
「剛才?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唉,真糟!你再做一次給我看……」
「就是這樣嘛!喲……,我的頭很暈……」急不及待的挺起小腹,撥開那兩片嫩唇:「看啊,還是濕得一片。」
我輕易的便將一節手指插進阿珍的陰道內,不停刺激著她的陰核,潺潺的屄水又再洶湧出來。經過她爸爸的滋潤後,她的小穴已經沒有剛才的緊窄,我的肉棒不費吹灰之力便直入谷底。我緊摟著她的那混圓的小屁股,挺著硬得要爆炸的老二,瘋狂的抽插,隱約聽到她下面淫水“吱吱”聲。
想起剛才一幕接一幕的香艷情景,實在是非常刺激,剛才在阿標爸爸處學來的九淺一深技倆已經拋諸腦後,不一會便覺得龜頭處火熱,心中暗叫不妙,正想把老二抽出來,美珍的雙腿便像一射如注,成千上萬的子孫兵便殺進了她的小洞穴裡。
我將自己和美珍揩抹乾淨後便趕回到標媽的房門前,在虛掩的門縫看進去,阿標在這邊廂正在大肆手口之慾,一面彎低頭來含啜阿標媽的奶頭,一面用手指急速的在她的陰核處撥弄,奇怪阿標這笨蛋怎會變成調情老手,隨即聽到標媽的聲音。
「……不要那麼大力嘛,你玩……我……的時候,應該同時玩自己的……下面……」
原來標媽在旁循循善誘,想用甜言蜜語誘“我”打飛機,希望我噴了漿後她便可以保存貞節。標媽的語氣很嬌嗲,聽起來真令人心猿意馬,看到他們兩母子這樣綺旎的情景,我那軟了下來的老二又變得昂首了。細看她的蜜穴果然是有些潤濕,乳頭亦給阿標啜得硬硬的,看來她也有真點動情。
突然在走廊閃出了一個人,還未看清楚來勢時,已經被感覺到頸項處有件冷冷的金屬貼著,心中暗叫不妙。
驚魂稍定後,才知道是阿標的大姐夫李培,怪不得阿標媽說剛才遇到他在樓下購物,原先以為她是靠嚇,真悔恨沒有將門鎖好,相信剛才和美珍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到。李培是個現職的警察,身材健碩,受過專業的撲擊訓練,據說曾經屢次立功,領了幾個甚麼神探獎章,我和阿標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時間好像一下子被凝結了,冷汗由背脊流到落屁股,心想著被補後在青年感化院裡面的苦
況。
「培哥,不要開槍!我是阿明。」
「完來是阿明你這小子,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樣?想不到墮落到這個地步,我要將你帶反警署!跟據警務署條例……」
垂頭喪氣之餘發覺到李培的西裝褲檔隆得老高,褲鏈亦未拉好,顯然剛才是在偷窺我狎弄美珍的好戲,我於是打蛇隨棍上,說:「阿培哥,小心啊,槍劍無眼,剛才美珍的表演不錯吧!阿標和你外母在裡面調情更精彩啊!你有興趣玩玩嗎?」
我推開了房門讓他看個清楚,阿標正在埋首在她母親兩條大腿之間,舌頭伸得長長,像隻小哈爸狗一般急速地舔舐著她她那粒突起的小核,阿標媽給舐得陰戶開闔地顫動著,面和頸都紅透了,混身不自在,大腿向左右兩邊亂撐,緊咬著銀牙,喉嚨處發出微微的「唔……唔……」聲。
「豈有此理,阿標這逆子,連自己老母也搞!」他嘴裡說一套,眼睛一直都未離開過床上的兩母子。褲檔裡的帳篷又扯高了些。
我感覺到他拿著槍的手在發抖,漸漸地離開我的後腦,知道有機可乘,說:「眼前有兩條路,你帶我反警署落案便一定會家醜外揚,在法庭上律師的刁難你一定知道,例如你在門外的角度,怎可以肯定我的陽具已經插入美珍的陰道?你在窺視了多久,窺視其間可有自濁? 受害人更可憐,當眾被盤問她的性生活,是否處女,自濁的次數,性慾旺盛與否,月經來的次數等,試問她有何面目去見人?」
「你以為我這樣容易便放過你兩個?」他仍然是氣呼呼地說。
「阿標和我頂多判監守行為半年,沒有什麼大不了,你便有大麻煩了!」
「我有什麼麻煩?」
「『警察女婿在門外偷窺,揭發了逆子亂倫』在報紙大字標提,被街坊鄰居笑得掉牙,到頭來你的外母一家人都怨恨你一世,老婆可能和你離婚,這又何苦呢?」
李培如夢初醒,發夢也想不到捉賊拿贓也會惹禍。
「第二條路便是放過我和阿標,今晚得到的財物平分三份,好吧?」
李培想了一會,望了房裡的綺旎情景一眼,陰沈地說:「說得天花亂墜還不是要脫身吧了,你和阿標實在是太過份了,我絕對不可以放你一馬。」他稍作停頓,再說:「你們這班無賴……假若我一個不留神,你一定乘我疏忽之際,將我手裡的手槍奪過來,用來威逼我,甚至要我和外母娘做愛……」
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估不到李培也想分一杯羹,借這機會來淫辱外母。我連忙發難,用擒拿手奪槍,和他「肉搏」起來,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他制服了。阿標聽到聲音,見到我和他姐夫站在門檻大打出手,嚇得目定口呆,嘴唇染滿了水跡,分不出是口涎還是他媽媽的淫水。
當他見到平素受撲擊訓練的神探姐夫被我輕易制服的時候,覺得很愕然,很焦慮。阿標正眼也不敢望姐夫,褲子也來不及穿走過來,細聲說:「你闖禍喇!姐夫不是好惹的……」
「事情搞到這地步,唯有逼上梁山,連你姐夫也要拉落水!你暫時在房門外避一避。」
被我「制服」的李培坐在床邊,注視著赤裸的外母,面上泛起一絲奸詐的微笑。
剛才還在床上給阿標舐弄得半死的標媽也感覺到有異,正在靜耳傾聽。我將李培半推半扯地帶到她的面前。
「阿媽……你沒事吧,我是阿培啊!」李培在她耳邊說。
標媽聽到是女婿的聲音,嚇得縮作一團,忙亂之中順手找著床單來遮蔽著重點,忍不住將綁眼巾扯下,瞇著眼睛集慣室內的光線,輕奮得大叫:「阿培,救我啊!鎖起他……」
當她看到李培的額角被一柄手槍抵著的時候,心裡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這樣?……」
「本來應該一槍送你歸西,念在說家裡還有個剛懷了年輕的老婆,便給你一條生路,看你的褲檔挺像個帳篷,一定偷看我和你外母玩舐屄,很爽吧,現在應輪到老子看你呀!來!讓我看看你外母和女婿怎樣調情。」
「調情?你是想……我和她……做……?那怎麼成……」李培說。
「不成也要成……你不願幹她,便由我來吧。」說著,作勢要對標媽採取行動。
「阿培,我們應怎辦?」標媽慌張地問。
李培坐在床邊,俯過頭來吻著標媽的紅唇,同時伸手想扯開她用來遮掩的床單。我聽到他在標媽的耳旁聲說:「阿媽,據我當差的經驗,這個淫賊不見我們發生……關係……絕不罷休,我們要做場好戲,偪真一些才可以過關……」
她驚得直往床尾退縮,拚命掩著胸部說:「阿培,……不可以這樣做……」
李培摸胸不成,便色迷迷地伸手到她大腿之間偷襲,標媽用手按著披單,雙腿亂踢,叫道:「阿培,你瘋了……我是你的外母!」
我在李培的耳邊說:「看來硬功的不成,要用軟功了。」接著便一拳打得他蜷曲在地上,假裝地踢了他幾下:「既然你外母視屄如寶,我留你下來也沒用!你死前有甚麼話要說?」
他扮演著得很懊悔:「我該死,我不可以對外母做這樣……兄弟……你殺了我吧……阿媽……請你代我向美珠說一聲再見,不要為我守寡,唉……」李培七情上面,垂頭嘆氣:「生平最值得安慰是有一個這樣美麗的外母……」說完便閉著眼,引頸待斃。
標媽感動得眼淚即流,當我將假手槍對準他的眉心,裝腔作勢的準備開槍的一剎那,她也顧不了赤身露體,揭開床單,撲起來摟抱著李培,用赤裸的身體擋著他,尖聲嘶叫:「不要開槍……阿培不要那麼笨……我肯……」
「你肯給我……?」
標媽沒有作聲,眼光望著床尾,微微的點頭。
「不可以……怎向寶珠交代?」李培搖著頭說。
「我倆不說,她又怎會知道?留得住性命才是要緊,我的女兒張來還要你照顧……」
李培既然得外母投懷,也變得放肆了,激情地抱著標媽,將舌頭伸入她的口腔裡撥弄,一時間兩個人舌戰得口涎也留了出來,好像一對熱戀中男女,好一會才分開來喘氣,標媽面頰通紅,一對乳房急劇地起伏著。
為了幫李培一把,我裝得很不耐煩地說:「我們這樣純情幹嗎!再不搞些激情的場面,我便斃了你,乾脆自己操她一鑊好了。」
李培到此情景,以經完全沒有顧忌,實行假戲真做。他色淫淫的用雙手握著她的乳房,食指和母指同時搓捏著她那兩粒已經發漲的乳頭,說:「阿媽,對不起!」
「為了女兒,我……犧牲……也……沒有問題……噢……」她剛剛被阿標舐屄時已經春心蕩漾,壓抑得很辛苦,再被李培的熱吻逗便輕奮得幾乎失控,呼吸急促,目光不敢正視女婿。
李培俯低頭用門牙輕輕的咬住她右乳頭,慢慢地向外拉,同時用舌尖在敏感的奶尖挑撥磨擦。阿標媽的竹筍形乳房被扯得變了形,逼得得拱起腰部來遷就:「阿培,輕點,我痛……啊……喲!」
李培突然將牙齒放鬆,拉長了的乳房便彈回原位,尖端兩點濕滑和漲突的大乳頭,在燈光下顫抖著、閃爍著,兩團雪白肉球在動蕩不定,真是令人目眩。標媽似乎受不了這種刺激,叫聲未停,李培又再咬扯她的另一隻乳房,如是者交替地扯放了數下,每一下都使她興奮得身體痙攣起來。
「啊!唷!阿培……停……」標媽叫道。
李培擡起頭來情深款款地注視著她,輕柔撫著她額前淩亂的秀髮。阿標媽的眼神沒有起初的果斷堅決,好像有點迷茫和內疚。
「阿媽,真想不到你脫光了這樣動人,看起來年輕得像我老婆的姐姐一樣。
我喜歡你那兩粒性感凸出的大奶頭,每次啜老婆的奶頭便想起你,記得去年中秋節在這裡過夜,午夜醒來,剛巧你也失眠,你和我在客廳傾談了整晚嗎?」
「我記得,我們還很投契……還喝了些酒,」標媽說。
「那晚穿了件薄薄的低胸睡衣,沒有帶奶罩,倒酒時給我窺到你一對乳房,裡點搖晃著的奶頭,差點忍不住要侵犯你。整個晚上都是注視被你的胸前兩點,你還借幾分酒意,大罵我無恥,不應該和寶珠發生關係,弄到要她中學也未能完成便嚷著要結婚。」李培繼續說:「你罵得氣憤便哭了起來,淚水滴在胸前使睡袍變更透明,簡直比赤裸還誘惑,自此以後,我發夢都想著要啜你兩顆櫻桃,今日真是得償所願了。」
標媽想說話又停了下來,緊咬著下唇。
「那晚我穿的是闊腳短褲,我特意翹起了二郎腿,將硬漲的肉棒擺在褲腳一邊,當你罵我的時候,目光仍然是不離我的褲檔。你回到房間不久我便忍約聽到你和外父做愛的聲音,那晚,你也是春心動吧?」
李培情蜜語之際,不忘搓弄她的肉球,玩得標媽緊閉著眼,鼻翼微張,不停地喘氣,但仍然保持矜持:「……喔……胡說!我那晚……喔……沒有看到……你的大肉棒。」聲音愈說愈細。
李培不禁失笑:「沒有看到,又怎麼知道是大肉棒?好吧,現在給你看個飽吧。」
說完便將褲子脫去,露出了一條果然非常粗大、青筋怒突的肉棒,圓大的龜頭早在包皮裡脫穎而出,頂尖的小孔就好像是饞嘴的獨眼龍,流著口涎。李培捉著標媽的手擺在獨眼龍處,說:「好好地套弄這寶貝,你女兒每晚都要我喂飽她才肯睡覺,一會兒我便用它來喂你。」
標媽想將手抽回,但被李培按著手腕,很尷尬的拿著他熱辣辣的肉棒,不知所措。
李培沿著她肋骨滑落到肚臍,稍停片刻便在探到小腹以下那毛茸茸的地方。
「阿媽真是保養得好,你的腿很修長,很美啊!張開點……給我看……」李培說。
她對李培的讚美很受落,那對會說話的眼睛向我望了一眼,好像是說:「你聽到沒有?剛才還奚落我沒有吸引力!」標媽依然咬緊牙根,沒有答話,將腿張開成大字形,腳跟離開床面,用腳尖支撐著兩條小腿,效果便好像穿上高跟鞋一樣,令小腿看起來更長,腿彎的線條更優美。
「不要看……多羞人啊!」她口裡說拒絕,卻還刻意地挺起小腹,將剛才給阿標舐得濕淋淋的騷屄顯耀在燈光下,緩緩地扭著屁股打圈,給李培看得一清二楚。
「阿媽……小腹好圓,屄毛被比寶珠還濃密,真刺激!裡還是紅紅的,就像個十八姑娘。」李培知道外母的好強貪靚的性格,讚口不絕,用左手撐開她的小洞,右手中指和食指以經插入小溪縫來回地抽插。
「大話鬼,你家裡的寶珠才是十八姑娘嘛,吃阿媽的豆腐!喔……阿培……不要……翻開阿媽的唇……來玩,多羞啊……噢……不要大力揩那粒核……不可以……噢……伸手指入去挑……」
聽了半天才弄清楚,原來不要搞阿媽的這個、那個之類都是含蓄的反話。
「寶珠不錯是個美女,就如阿媽一樣,但每次都嚷著我的陽具太大,弄痛了她,每次玩她的時候,兩片唇總是乾乾的……沒有你的阿媽你的肥厚濕潤……好美啊,就像朵盛放的鮮花瓣……很暖滑啊……」李培說。
「正傻女,有福也不會享,我改天要教她幾……」標媽被讚得飄飄然,差點說漏了嘴。
李培在床上頭腳互調,變成六九式的位置,李培用手將肉棒湊到在她的唇邊楷擦,她亦會意到李培的要求,很熟練的用舌尖輕輕的舔著的龜頭前面的小孔,用門牙輕咬著肉莖,再舐到陰囊部份,張大口把兩粒睪丸含在口中,輪流吞吐。
見到標媽的舌功這樣厲害,我也忍不住,跪在標媽的面前,說:「你們別玩得這樣開心,來吧,給我吹簫。」我扯著她的頭髮,將自己的肉棒粗暴地硬塞進她的口裡。她沒有反抗,起起伏伏的給我「深喉」,感覺上比插穴更緊,更暖滑潤濕。
李培對舔屄果然有一手,撥開了叢毛,在小縫上端抽絲剝繭地找到她那細小的陰核,很快速地在核心揩擦。阿標媽肉緊得雙眼反白,猛扭屁股,發狂地吸啜我的龜頭,急劇地用手套弄我發漲得要爆炸的肉棒,李培愈揩擦得快,她便像報仇似的向我的肉棒快速含啜。終於我敵不過她的口技,不由自主地瘋狂抽插她的小嘴。阿標媽知道我會隨時「爆漿」,掙扎著想將我的棒頭吐出來。無奈被我用
力地按著她的頭,終於她的口內射了精。
這次的精量不多,有被榨乾的感覺。剛才在美珍身上放下了不少子孫,肉棒亦有些麻木。
李培便將她的小陰唇向兩邊撐開,伸出他那條長而厚的舌頭,將舌尖部份在對準小罅縫撩撥,慢慢地、逐漸地伸插小孔,條舌便好像個三角錐,漸漸地整條舌塞入了她的小洞裡,又插又撩。標媽終於忍不住,大叫道:「噢!阿培!噢!停呀……」
李培當然是不會停,雙手亦沒有閒著,在大腿內則處輕揩著,手指徘徊在屁眼兒與小穴中間處輕捋她的茸毛。
「噢!阿培!我要……啊!喲!」標媽推開李培埋在腿裡的頭。
「阿媽要甚麼?」
「我要……」她羞得實在說不下去了:「緊記著啊,我這樣做是為了……寶珠。」附伏在床上,用枕頭遮掩著面部,聳起她那個混圓雪白的屁股,將兩腿將開,著意地用手指摸弄著自己她的毛屄。
「為了救我、寶珠的幸福……阿媽,你真是個好母親!我實不能控制了!」
她很誘惑地搖扭著大屁股、挺聳著小腹,輕聲地說道:「阿培,你從後面插我的……屄……吧……我不想你看到我的……樣子,你要閉著眼,幻想著和寶珠做……才對。」
「好,你也要閉著眼啊,就當我是你老公吧。」
李培扶著她的腰肢,將那粗大的肉棒對準目標挺進去。「啊!」標媽倒抽了一口冷氣,雖然她毛屄是姣得滴水,不竟這是一條龐然大物,小小的屄洞給擠得像要爆裂的模樣,標媽咬著牙:「阿培,不……老公……啊……慢慢來……你的那裡很大啊。」
但她畢竟不是黃花閨女,生過孩子的肥屄不消片刻便適應起來,開始配合李培的抽插而挺送,逐漸開始享受到這種衝擊和飽漲的滋味。李培一下接一下「啪啪」聲的插入去,就像個人肉打樁機一樣,雙手還繞過前面執著她的一對乳房猛搓。
標媽輕奮得連兩條小腿也彎曲了起來,在後面的角度看就像個W字,花瓣樣的陰唇隨打樁機頭的進出,好像睡蓮花一樣地開開合合。彈簧床褥被壓得在「吱吱」作響,淫水由標媽的水蜜桃裡不停地流,濕透的大腿內則在燈光的反映下份外覺得晶盈雪白。
當標媽和李培逐漸進入欲仙欲死的境界的時候,阿標不知何時走了進來,冷不防突然出手將李培推開,李培措手不及,狼狽的跌倒地上。李培在這情景之下也不敢跟他糾纏,唯有冷眼旁觀。
「老公啊,怎麼停了……引死人喇!」
阿標像是著了魔一樣,看他面額通紅,雙眼爆火,一言不發便繼續便捧著標媽的大屁股,將他的老二對準她的屄洞口,沒根的插入去。
「啊……好舒服……哎……喲!」標媽重獲肉棒,屁股搖擺得很厲害。我留意到她偷偷地用手指迅速地揩擦陰核。
阿標雙手捧著她的屁股,拚命地挺送,愈插愈快,比李培還來得狼勁。抽插了數十下之後,突然停下來,兩眼望天,喉嚨發出「啊啊」的聲音,總算他有定力,最後一剎那將老二拔出來,精液射得她滿大腿都是。阿標稍一定神之便逃出房外。
「哎……喲……我快要洩了……怎麼又停了哪……」標媽急得叫了起來。
李培重新抱著她,這次沒有立即「接棒」,賣著關子說:「你這樣犧牲,實在插不下去!除非你……」
「除非我怎樣?噢!噢!」
「除非你告訴我當天晚上,你看到我的肉棒時,是多麼的心動……」阿培邊說邊將濕淋淋的龜頭對準她的陰核,挑逗性地打圈,磨擦著。
「噢!不要在磨我那粒核……啊!我受不了啦!我說……那晚見到你色迷迷的……看著我,你的那根肉棒,由小變大,我當時很空虛,想要……」標媽說。
「阿媽想要甚麼?」
「噢!我……要……我要……大肉棒,冤家啊……搞得我心癢癢的,水也流了出來,阿培,你……真壞……我不依啊!」
李培的打樁機又開始發動,外母和女婿借著這機會,盡情發洩,一時間淫聲浪語,「啪啪」聲的撞擊聲,和急劇的呼吸聲,充斥在這房間裡。標媽突然間混身打震,「噢噢」亂叫一通,屁股亂頂,大腿亂扭。「哎喲……好舒服啊……我要洩喇!阿培……呀……糟糕……你不要在裡面射,快……抽出來……」
阿培沒有聽她的話,好像是洩了氣的皮球般地伏在她的背後,無論她怎樣掙扎,仍然是緊壓著她的腰。
「阿媽……舒服嗎?你的小屄洞很暖,讓我留多一會吧。」
阿標媽伏在床上哭著說:「阿培,我剛才是被逼的啊,我沒有辦法才……給你……」
濃濃的精液由她飽漲的罅縫處溢出來,流到大腿處和剛才阿標的精液會合。
我在這個時候悄悄的離開睡房,在房外的阿標一見到我,便問道:「阿明,我……怎麼辦?會不會有事?」
你臥在這裡扮昏迷便可以了。一會你姐夫會出來救你,他們各懷鬼胎,這件事將會是不了了之。我將阿標剛才搜掠的錢財飾物都放回工具袋,他日再跟阿標和他姐夫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