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四角型的淫景
在明天就是滿七的下午,雪乃悄悄來到伸介的畫室。
雪乃到東京找朋友商量事情後,就一直沒有見面,伸介想,她現在來一定是為那件事。
那是很溫和的天氣,伸介難得在充滿陽光的畫室裡工作。
雖然在工作,明天就是嫂嫂回答的日子,自然不可能安心的面對畫板。就是心情的亢奮中,畫起別人訂購的女人災難圖。
對全身綁成大字型的美女,正準備用長矛插入黑色恥毛下的肉洞裡,這是圖案的中心。
在裸女的脖子上掛一個十字架,是訂購主的要求,要畫成基督殉難圖。
有黑色長髮的美女,愈畫愈像雪乃。
如果用阿久的印象就過分豔麗,如果用典子的印象就太幼稚,那是有身份的武士家的主婦悲慘的殉教徒,還是雪乃的印象最適合。
再加上最近每天在腦海裡想的都是雪乃。
就在這時候她本人突然來到。
伸介只好先把嫂嫂帶到畫室的角落,用屏風圍起來的地方,裡面有床和一套沙發。
今天從天窗射進陽光,這裡又有火爐,不像上次典子來的晚上那樣寒冷。
泡一杯熱咖啡給嫂嫂,雪乃今天也穿著樸素的和服。
因此雪白的美貌和豔麗的黑髮顯得更醒目。
喝咖啡的動作非常高雅,沒有一點不合禮貌的地方。
這位賢淑的家庭主婦,被剝去衣服,赤裸的受盡一切淩辱,而且還被綁成大字,任由五郎或嘍囉們當做下酒的菜玩弄,這個場面一直離不開伸介的心裡。
伸介本人和雪乃也發生過幾次關係,知道雪乃達到性高潮的激烈性。
但那種樣子不能算是淩辱。
但這種情形被五郎搶先,而且很顯然的嫂嫂向他屈服,這個事實使伸介的血液沸騰。
「有什麼事嗎?」
伸介面對著嫂嫂幾乎無法克制兇暴的性慾。
「是……」
雪乃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回答,然後繼續喝咖啡,她的眼睛一直沒有看伸介。
「明天能聽到妳的答覆吧,我懷著很大的希望。」
對伸介高雅的口吻,雪乃放下咖啡杯說。
「就是關於這件事……」
雪乃的眼睛看著放在腿上的手。
「有什麼事要問我的事嗎?」
「是……」
「是什麼呢?」
沈默一下後,好像鼓起勇氣般的擡起美麗的臉,看著伸介。
「不知道你對我這樣的人究竟有什麼樣的想法……」
說完之後,就像等待宣判的犯人低下頭。
在這剎那,伸介好像自己的情慾被她看穿,嚇了一跳,但立刻恢復鎮靜。
「男人向女人求婚,除了愛情以外還能有其他埋由嗎?當然在這世界上也有以女人的嫁妝或財產為目的結婚的人。可是——」
「不,我不是問這種事情。」
雪乃好像安撫伸介的激動情緒說。
「我想知道的是……」
說到這裡好像無法說下去,但又鼓足勇氣說。
「被那個流氓羞辱,而且幾乎要變成他的情婦……這樣的女人,己經沒有人理了,可是你還想結婚……我想知道為什麼……」
聲音雖然很低,但能聽得出來,在她的話裡含著「絕不要憐憫」的魄力。
伸介知道自己的回答會影響雪乃的決心。
回答之前需要整頓一下思想。
「這個我也只能回答說是愛妳的關係。」
然後又說:「可是,我已經不會像中學生那樣純真,過去也有過幾次戀愛的經驗。」
雪乃的視線看著伸介的胸部。
「所以剛才說的愛情,當然也不是很純真的。用另外的話形容,可以說『想要嫂嫂』也可以說是『不願意把嫂嫂送給別的男人』。」
說完之後,二個人的視線很自然的碰在一起。
「請看這一張畫吧。」
伸介擺脫雪乃的視線站起來。
伸介從畫室拿來的就是剛才還在畫的美女殉教圖。
雪乃接過來後,也沒有露出特別的表情,只是凝視著畫面。
這個畫只有在擡頭看天國的眼睛,和唸聖瑪利亞的嘴唇,以及將要有長矛刺進去的陰戶圖上彩色。
和任何春宮圖一樣,詳細的畫出從肉縫凸出的陰核以及二片花瓣。
可是看到這些東西後,雪乃的表情仍舊那樣冷靜。
「關於我的性癖,嫂嫂也多少該知道一點。」
雪乃看著畫點頭。
「這是為了好玩畫的,但賣給喜歡此道的人,還能賺一砧零用錢。」
說完之後,伸介就回到原來坐的地方等待雪乃的反應。
只要對那個圖看一眼,雪乃應該知道很像她。然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雪乃看了很長時間,就像迷上那幅畫——自己變成殉教者的畫——伸介看出雪乃的表情絕不是厭惡的樣子,像獲得鼓勵似的補充說。
「我也算是一個畫家,為表現自己,用畫是最簡單的方法。」
雪乃微微點頭。
在她雪白的臉上,出現興奮的徵候。
「能不能把這幅畫讓給我。」
雪乃擡起頭說。她的臉上出現紅潤,好像少女一樣看伸介時有如耀眼。
「當然沒有問題……但這樣就可以認為妳已經接受我的心意了吧。」
伸介看著雪乃的眼睛說。
「是……」
「那麼,現在輪到要聽嫂嫂的心意了。」
「那個……明天……」
雪乃有一點狼狽的樣子。
「心情還那樣不定嗎?明天是在公開的場所說的,重要的是我們二個的心意。」
伸介站起來走到雪乃的身邊,緊緊靠在她的身體坐下,拉起她的手。
雪乃在這剎那移動一下身體,但手被他用力拉過去時,輕輕嘆一口氣就沒有反抗。
「請告訴我吧。」
伸介伸出一隻手摟住雪乃的肩。
「所以在明天……」
「還在說這種話。」
伸介帶著生氣的口吻說完,就把雪乃的臉扭轉過來,仔細的看她。
雪乃看到伸介充滿情慾的眼睛,立刻把自己的眼睛閉上。
伸介雙手抱緊雪乃,大概是過份激動的關係,身體在顫抖。
「我是……你的人……」
紅唇在顫抖,但每一個字說的很清楚。
「我不會……要求你一定愛我……但不要拋棄我……讓我永邍留在你的身邊。」
「雪乃……」
「我太高興了……」
二個人的嘴唇像撞擊一樣的合在一起。二個舌頭好像爭先恐後的纏在一起,發出哼聲貪婪的吸吮。
伸介把雪乃的舌頭用力吸吮,幾乎舌頭快要斷裂,這樣使雪乃發出哭一般的哼生,同時開始解開她的腰帶。
雪乃發出狼狽的聲音掙扎。
伸介繼續解開腰帶。
「不要……今天,饒了我吧……」
「妳剛才答應的。」
「那是……我要正式成為你太太以後……」
「說什麼正式。以前我都聽妳的話,所以二次都被五郎搶先。妳雖然不同意也被五郎強迫的拖下海。」
「不,那是……那是……」
伸介沒有讓她說完,從沙發上抱起雪乃的身體,放在床上。
伸介準備無論如何都要雪乃交媾。他準備以這樣的行為趕走留在腦海裡的五郎的印象。
伸介使自己變成魔鬼,把哀求的雪乃在床上滾來滾去的脫下衣服。
隨著衣服一件一件減少,雪乃的抵抗跟著消失。
(原來女人的抵抗……不過這種程度。)
想到五郎,伸介就感到苦惱,所以動作也隨著粗暴起來。
但這是伸介的多心。
同樣是被男人強迫脫衣服,討厭的男人和不是討厭的男人之間,女人的反應當然會不同。
雪乃現在的抗拒,可以說是一種媚態。
如果伸介能保持平靜,他不是不能理解,可是現在的伸介,對五郎的嫉妒,實在太強烈。
現在雪乃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和服時穿的圍兜。
「如果妳真的要做我的女人,就用自己的手脫下圍兜,赤裸裸的跪在我的面前。」
「啊……饒了我吧。」
「這是說,妳的決心還沒有十分堅定。」
「不……可是……我不能夠……」
大概這樣說出來已經感到很羞恥,雪乃猛烈搖頭。頭髮開始散亂,披散在臉和脖子上。
「妳說過,受到五郎淩辱時,自己脫光衣服,還合掌說可以玩弄妳,但不要殺妳的。」
「不,我沒有說。」
對伸介開玩笑的話,雪乃立刻這樣反應。
「嘿嘿嘿,好吧。今天我們還是外人,我就饒了你。」
「啊……」
伸介從背後抱住雪乃,開始解開圍兜的帶子。
「不,不能這樣……」
伸介不管雪乃如何抗拒,用力拉開。
「啊!」
雪乃用手壓在前面,撲倒在床上。
伸介從她的腰上拉下那塊薄布。
這時候出現一絲不掛的雪白裸體。
伸介一面看雪乃難為情扭動的肉體,一面自己也脫光。
伸介從後面抱住她,讓二個人的身體緊緊靠在一起,用腿夾住她,同時吻她的脖子。
「啊,伸介……」
大概雪乃知道現在只有把自己交給熱情的男人,把手放在伸介抓住她乳房的手上,好像要求接吻似的把頭扭轉過來。
伸介把自己快要爆炸的堅硬肉棒,頂在雪乃的屁股溝裡,吸吮她的嘴唇。
伸介放鬆擁抱的力量時,雪乃主動的轉過身體面對伸介,伸出雙手抱緊伸介的脖子。吻的更深,肉棒在二個人密結的肚子中間受到壓迫。
雪乃好像興奮的已經無法忍耐,嘴用力離開伸介的嘴,把興奮的臉用力向後仰。同時分開大腿做出把伸介的腰夾在裡面的姿勢。
伸介本來在此之前想做一件事,但到這種狀態後,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衝動。
抓住雪乃的雙手,像喊萬歲一樣的高高舉在頭上,再把身體壓上去。
「把腿分開更大一點,膝蓋要立起來。」
「不……」
雪乃用力搖動沒有辦法隱藏的臉,可是她好像也無法忍受高昂的情慾。
照男人的命令用力分開大腿,主動採取接受男人的姿勢。
伸介只是向前挺一下屁股,肉棒的尖端就插入火熱的肉洞裡。
「啊……」
雪乃發出尖銳的叫聲,好像迫不及待的擡起屁股。
「這樣想性交吧?和五郎的那一次,最後也這樣自己擡起屁股吧。」
「沒有……沒有啊……」
說到一半時就被伸介插到底的雪乃,唔唔的翻起白眼,撐起身體。
雪乃的陰戶裡已經濕淋淋的溶化,而且顯示出敏感的反應,緊緊的勒住肉棒。
然後立刻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知道伸介的身體沒有動時,主動的向上挺起下體。
伸介知道雪乃一旦陷入熱情裡,就會顯出驚人的淫亂狀態,但這樣激烈的樣子還是第一次。
已經顧不得一切,身體任由強烈的性感擺弄,一面浪叫著一面用力搖動屁股。叫著好……夾緊肉棒。
偶爾張開眼睛,但一定看不到任何東西。
伸介也忍不住開始猛烈抽插。
「啊……不行了……唔……」
猛烈搖頭,乳房擺動,但仍舊不滿足的樣子,用雙腿夾住伸介的腰,屁股用力向上挺。
「啊……要洩了……洩了……」
發出苦悶般的聲音後,身體向後仰,全身開始痙攣。
夾住腰的雙腿更有力的勒緊,同時把肉棒夾得非常疼痛。
這時候伸介也放棄忍耐,把火熱的精液射在雪乃的子宮上。
出汗後感到冷。
伸介擡起身體用浴巾用力捺拭身體。
不知何時雪乃披上衣服,面向外躺在那裡。
伸介穿上內褲和背心,從冰箱拿出罐裝啤酒解渴。
然後到畫室。因為他在身體的熱火消失之前,還要做一件事。
如果就這樣累倒,就會輸給五郎。
在畫室的角落,有一個和五郎用在雪乃身上的完全相同的架子。如果說是偶然,確實是偶然,但喜歡虐待狂遊戲的人好像想的都一樣。
拉到畫室的中央豎立。
然後在稍許離開的位置安裝錄影機。
過去對這種機械沒有關心的伸介買這種東西,是受到雪乃的刺激。
五郎淩辱雪乃,一切都用錄影機錄下來,然後放給雪乃看,從她難為情的樣子,尋找樂趣,同時可以讓她放棄抵抗。
當時雪乃談這一件事時,好像從全身冒出羞恥的火光,看得伸介目瞪口呆。
事後自己一個人看也會高興,但讓本人看到,欣賞那種難為情的模樣,一定也是很大的樂趣。
更何況對象是雪乃。
買這一套錄影裝備的錢,還是久兵衛出的。
久兵衛聽說雪乃任由五郎擺弄,是因為他用錄影機拍下雪乃受淩辱的場面後,久兵衛也購買一套。
對身體不自由的久兵衛而言,把伸介和阿久性交時的場面拍下,高興時拿出來看,比看伸介畫的春宮畫一定有更大的刺激。
而且已經對阿久使用過一次。
當然淩辱阿久的人是伸介,當時留下很深的印象,就是在錄影機前的阿久,比只有久兵衛看的時候,顯示出更強烈的羞恥反應。
這樣一來,也使伸介產生新鮮的感覺,能更賣力的……。
一切準備妥當後,伸介回到床邊,從雪乃的身上拉下衣服。
「到這邊來吧。」
「還要做什麼……」
雪乃美麗的眼睛裡露出恐懼的色彩。
「過來就知道了。」
伸介摟起雪乃的細腰,強迫的拉到畫室裡。
「啊……」
雪乃看一眼就知道什麼東西,立刻猛烈搖頭。
「好像妳還記得這個東西。在我這裡有同樣的東西,完全是偶然。這是表示五郎和我有相同的想法了。」
「饒了我吧,唯有這個東西……」
「不願意嗎?」
「太過份了。故意使我想起那一次幾乎想死的痛苦……」
「妳不是想起,而是忘不了吧。」
「不……」
「妳就是想忘記,妳的身體是不肯忘記的,對不對?」
「……」
雪乃揮動散亂的頭髮,嗚嗚的哭泣。
「所以,我要妳把那個可怕的記憶和這裡的現實重疊起來,這樣就可以忘記以前的事了。」
「……」
伸介把沒有抵抗力的雪乃赤裸的身體拉到架子下面。
伸介抓住她的雙手舉到頭上。
「啊……不要……」
想掙扎也抵不過男人的力量,全身都被拉直後站在那裡。
「難為情死了……」
大概知道抵抗也沒有用,一面搖動低下的頭,一面把大腿夾緊。
伸介把雪乃的雙手高舉後向左右分開,固定在架子的二端上。
這時候離開雲乃的身邊,到錄影機那裡看照門。
「求求你,千萬不要拍這種樣子……」
受到天窗射進來的陽光照射,發出光澤的肉體,在照門裡不停扭動。
「這樣的拍照,妳是有過經驗的。」
「啊……太過份了……」
「而且那一次是外人的小嘍囉用卑鄙的眼光欣賞,但這一次是只有妳和我。」
「啊……」
大概遝是想能隱藏的地方要隱藏,用力地夾緊還保持自由的雙腿。
不過這種樣子可以說表現女人最大的恥辱感,顯示出無法形容的媚態。
打開燈開關回到雪乃身邊的伸介,在緊緊夾在一起的大腿腳下,分開栓上繩子。
「現在要你做出什麼姿勢,已經知道了吧,快把大腿的力量放鬆。」
「不……我不要那種樣子……」
錄影機已經開始旋轉,由鏡頭拍射的場面從監控的電視螢幕上照出來,雪乃看到後發出尖叫聲,不由得扭動屁股和腰肢。
首先把栓住雙腳的繩子,從架子右側根部的環穿過後慢慢拉緊。
「啊!」
她終於雙腿被垃開,發出悲叫聲。
腿被拉直在架子的根部固定。
左邊也一樣離開右腳後固定。
「饒了我吧……不要這樣……」
雪乃這時候形成大字形的姿勢,只有搖動唯一能自由活動的頭部,和發出哭叫聲。
只要稍稍張開眼睛向前看,就從電視上看到自己羞恥的模樣,因此也更加重她的狼狽。
雖然如此,似乎忍不住要偷看一眼,然後表現強烈的羞恥模樣;看在伸介眼裡,覺得非常有趣。
伸介再度變成赤裸站在雪乃的背後,雙手伸到前面抓住起伏不停的乳房,把己經恢復力量的肉棒頂在雪乃的屁股上。
就這樣在雪乃的身後,一起看電視裡的場面。
「這樣看自己被玩弄的樣子,有什麼感覺。」
在光滑濕潤的脖子上吻著,雙手撫摸豐滿的乳房。
「啊……饒了我吧……我不要這樣……」
雪乃用力搖頭,拚命喊叫。
「可是,妳的屁股這樣扭動,好像在要求。而且剛才還含著這個東西痛快的快要昏過去。」
「啊……」
不用伸介說出來,剛才是嘗受到身心都快溶化的快感,現在又這樣展現出大字,而且還要自己看到那是多麼難為情……。
而且二個人赤裸的身體又靠在一起,那種感覺使她頭昏目眩。
這樣在寬大畫室裡的一角,本來很冷的地方,但雪乃的身上已經冒出汗珠。
對伸介來說,比自己年紀大的女人像少女一樣表現難為情的樣子,是比什麼都寶貴。
在撫摸乳房時,突然放下一雙手到大腿根,在花瓣上摸一下。
「啊……不要……」
雪乃的身體向後仰,下體發生顫抖。
果然那裡和猜想的一樣,已經溢出火熱的蜜汁。
「和五郎的那一次也是這樣吧,被強暴後妳也逐漸有了性感……」
伸介一面咬緊雪乃的耳朵一面說。
「不是的……這是……因為是你,才會理成這樣難為情的身體……」
雪乃這樣說完之後,主動的用力扭轉頭,要求接吻。
伸介好像大口吃東西一樣吸吮不斷發出哼聲的嘴唇,一隻手撫摸乳房,一隻手撥開陰毛,挖弄濕淋淋的肉繨。
「唔……唔……」
雪乃皺起美麗的眉毛,用力吸吮伸介的舌頭,猛烈搖動屁股。
簡直不敢相信,剛才已經達到高潮的女人,會像雪乃這樣瘋狂。
伸介停止接吻,開始在大腿根做集中性的攻擊,當然火熱的肉棒,仍舊頂在屁股溝上。
雪乃的肉洞溢出的蜜汁已經流到大腿根上,隨著伸介手指的動作,發出輕微的水聲。
(希望這個典音也能錄進去……)
伸介想著向指向性強大的麥克風瞄一眼。
忍不住發出的嘆氣聲,和挖弄花瓣裡的洞口發出淫靡的水聲。
這樣才能增加錄影帶的刺激性。
伸介用食指和中指,夾住雪乃凸起的肉芽揉搓,同時把包皮剝開或套回,反覆做這樣的動作。
也在這個時候用手指挖弄陰洞,手指沾上蜜汁塗在肉芽的尖端上。
雪乃已經放棄平時的矜持和高雅的風度,從鼻子裡發出哼聲,嘴裡也不斷地浪叫,屁股向上挺或扭動圓圈。
伸介就讓雪乃保持這種上氣不接下氣的狀態,回到床邊喝一口啤酒解渴,然後拿回來電動假陽具。
「看妳陰戶濕淋淋的樣子,大概是想要這個了吧。」
雪乃張開朦朧的眼睛,但看到那個東西後,臉上出現恐懼的表情。
「不要用那種東西吧……」
「可是我剛才已經射過一次了,和女人不一樣,不能立刻準備好。而且……」
伸介打開電動假陽具的開關,用振動的假陽具,在雪乃的脖子上摩擦。
「妳說過,在五郎的地方用過很多次這個東西。」
「啊……」
想把臉轉開時,被伸介抓住頭髮拉回去,用假陽具從喉嚨到胸上移動。
「饒了我吧……」
「身體裡已經麻痺了吧。」
摸到完全硬硬凸起的乳頭時,雪乃好像忘記剛才還說過不要的話,不停的扭動雪自的屁股。
伸介一面看這樣的畫面,一面用假陽具摩擦她的腰、肚臍,然後轉過來到背上,向下滑落到屁股的溝裡。
再度回到身體的前面,在有豔麗黑毛的恥丘上,鼠蹊部上,在大腿根由上向下,由下向上愛撫。
當振動的假陽具前端,碰到如同撒尿過的肉縫時,雪乃好像半死半活的扭動全身是汗的雪白肉體。
伸介用左手撥開陰毛,讓肉芽暴露出來,就用電動假陽具在這裡摩擦。
雪乃發出痛苦的哼聲,頭向後仰。
伸介用假陽具在那裡旋轉。
「啊……不行啦……不要啦……」
雪乃的叫聲開始顫抖。
白眼球向上翻,牙齒咬得卡滋卡滋響,看到這樣強烈的反應,伸介關閉假陽具的電門,然後插入陰戶裡。
這樣在子宮上挖弄二、三下,用很大的動作抽插。
「啊……」
雪乃好像已經無法忍受,軟綿綿地搖頭,但還是一面啜泣,一面扭動屁股配合伸介手裡假陽具的活動。
「妳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啊……不要這樣說……難為情……」
從她的嘴流出口水,因為已經無力閉上嘴。
伸介一面用假陽具抽插,一面伸左手進入屁股溝裡。
醜陋的粗大假陽具,每抽插一次,就從陰道口流出火熱的蜜汁,從會陰到肛門都已經濕淋淋。
伸介用食指撫摸像花蕾般的肛門。
「啊……不要在那裡……」
雪乃發出驚慌的聲音,收緊花蕾,扭動開始僵化的屁股。
可是她的聲音,在中途就變成迫不及待的哼聲。
因為縮緊肛門的同時,夾住假陽具前面的肉洞也夾緊。雪乃感到前後均進退維谷,只好哭著表示現在的感覺。
伸介對已經軟綿綿的無力肉體,從前後一起攻擊。
「啊……饒了我吧……我不要這樣……」
雖然一面哭一面訴說,但也逐漸接受這樣的感覺。
原來緊閉的菊花蕾,受到花蜜的滋潤開始軟化,而且微微隆起,甚至於出現吸吮的動作。
伸介一面用假陽具在前面慢慢抽插,一面用食指插入如今已經鬆弛的肛門裡。
「啊……」
雪乃的屁股在顫抖,好像不明自為什麼會這樣的搖頭,發出來的聲音,像大舌頭說的話。
食指進入到根部,立刻有溫暖的粘膜夾緊。
「現在的感覺怎麼樣?」
「我的精神快要錯亂了……」
雪乃氣喘喘的用朦朧的眼光看著伸介。
「相當不錯的感覺吧。」
「……」
「好像五郎沒有給妳摸這個地方。」
雪乃張開嘴,但說不出話來。只有扭動又出汗的臉。
「這樣說來,這裡還是虛女地帶。妳答應嫁給我以後,我會要這裡的處女。」
「啊……這樣……」
雪乃含著眼淚,用焦點不定的眼光哀求。前後同時受到攻擊的身體,大概想反抗也用不上力量。
伸介把前面的假陽具和後面的手指同時開始活動。
「啊……我已經……」
雪乃上氣不接下氣的扭動身體。
就在這樣的雪乃身體裡,隔著一片薄薄的膜,有粗大假陽具和伸介的食指摩擦。
「啊……不要……」
雪乃發出哼聲時,全身開始痙攣。
「妳又想洩了嗎?」
可是,雪乃已經無力回答,只有仰起頭向前挺動屁股。
「洩了……啊……洩了……」
剎那間全身的肌肉收縮,整個身體向後仰。
從咬緊牙關的嘴縫,露出氣笛的叫聲。
含住假陽具的陰肉做出吸吮的收縮動作,同時不斷的流出喜悅的蜜汁,有手指在菊花洞裡活動,這時候括約肌也不斷收縮,幾乎要夾斷手指。
不久後,爬上高潮頂點的雪乃,裸體的汗珠在下午的陽光中閃閃發光,但整個人軟綿綿的吊在橫桿上。
「就是這樣……這是第二回合。第一回合是剛才說過的,因為沒有錄影,不能看到。」
伸介這樣說過之後,關上錄放影機的開關。
這是在同一天晚上的久兵街臥房裡。
在熄滅大燈留下小燈的微暗房間裡,久兵衛凹下去的眼睛,好像有鬼神附在身上一樣閃閃發光,阿久的眼睛濕潤的有一層霧。
只有伸介默默的喝啤酒。
不久之後,久兵衛深深嘆口氣,好像精疲力竭的倒在坐椅上,阿久用手捂著火熱的臉,眼睛帶著羞意看著伸介。
久兵衛餚著伸介帶著手勢說了幾句話。
「他說平時那樣高雅的女人,脫了衣服就變成淫蕩的女人。」
阿久為他翻譯。
「大概女人都是這樣吧,而且男人也是喜歡女人這樣的。」
阿久被伸介看一眼紅著臉低下頭。
和雪乃發生關係後,用錄影機錄下來給久兵衛看,這是他出錢購買錄影機設備時,彼此之間就有了這樣的默契。
結果在她正式回答之前已經實現,對久兵衛來說是很愉快的驚喜。
阿久替久兵衛擦拭頭上的汗,給他喝一點啤酒,當伸介給她倒啤酒時,也痛快的喝光,擡頭時露出已經濕潤的雪白喉嚨。
「開始第三回合吧。」
久兵衛聽到伸介的話,就把阿久拉過來,讓她靠在能活動的右手邊,把胸前的衣服拉開。
露出的二個乳房也已經濕潤,久兵衛用手撫摸。
阿久這時候形成快要趴在久兵衛身上的姿勢,雪白的手伸入久兵衛的褲子裡。
雖然不會正常的勃起,但用這種方法多少可以安慰一點心裡的急燥感。
伸介打開錄影機。
第三回合是轉到床邊。
這是表示錄影機從畫室移到床邊,有一段時間的中斷。
雪乃已經赤裸的雙手被綁在後面,跪坐在床邊。黑暗的背景使她的雪白身體特別鮮明。
已經二次達到性高潮,可以說是精疲力盡,但這樣等待男人來虐待的樣子,全身都充滿妖媚的性感。
從畫面的右手邊出現伸介,坐在床上時形成和雪乃面對面的場面。
他也已經全身赤裸,從陰毛間有巨大的肉棒挺立。
雪乃好像倒吸一口氣,把臉轉開。
伸介伸手抓住她的肩用力拉過來,肉棒的頭部碰到仰起的下顎。
「含在嘴裡!」
因為興奮,伸介的聲音有一點沙啞。
「啊……饒了我吧……」
雪乃用力搖頭。
上下被繩子捆綁的乳房,隨著她的搖頭左右搖動。
「妳不肯含在嘴裡,是表示明天的回答是拒絕嗎?」
雪乃露出像唾泣般的嘆氣聲。
「如果是答應,就含在嘴裡。那是表示要做我的女人的誓言。」
伸介看著螢幕自己都有一點難為情。
當時因為極度興蕾沒有什座感覺,現在這樣用第三者的眼光看,過份的有點戲劇化。
但是看著自己的行為,又湧出新的興奮也是事實。
讓對方口交時,自己只能從上方看。
可是看畫面時,能從不同的角度看到,所以顯得特別新鮮。
久兵衛和阿久,都互相撫摸對方,瞪大眼睛凝視畫面。
過去給人冷漠感的媳婦,現在要自己主動的張開嘴,把男人的肉棒含進嘴……雪乃好像還有一點猶豫的樣子,但不久後大概下了決心,甩一下散亂的頭髮,然後閉上眼睛擡起雪自的臉,微微張開嘴,在面前的粗大肉棒上輕輕摩擦。
久兵衛和阿久都嘆一口氣。
雪乃立刻變大膽,張開嘴一面為興奮發出哼聲,一面深深的含進嘴裡。
鏡頭開始移動(這一次的距離較近,伸介能操作遙控器),皺起的眉頭,鼻頭上的小汗珠,含住肉棒的柔軟嘴唇等都有特寫鏡頭。
好像痛苦的呼吸聲,舌頭吸吮時的聲音,都能聽到。
「我要射在妳的嘴裡,妳要全部喝下去。」
伸介一面說一面抓住雪乃的頭髮,開始用力在嘴裡抽插。
美麗的臉上冒出汗珠,喉嚨好像很痛苦的起伏,鏡頭是一下特寫一下又變成遠景。
「我要射了!」
伸介微微擡起屁股,更深深的刺入雪乃的喉嚨裡。
「唔……唔……」
雪乃的臉頰鼓起,皺紋也更深。
這時候雪乃的臉連續二三次向後仰,每一次都發出苦悶的哼聲。
這時候久兵衛好像從夢中醒來咳嗽一聲,阿久整理一下頭髮和衣領。
錄影帶終了,畫面變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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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婚姻的新來
只在少數親友之間舉行京堂健男的滿七,一切都從簡。
雖然新聞媒體早已忘記那一次帶有神秘感的事件,但也考慮到社會的體面問題,就這樣簡單舉行。
這一天晚上雪乃把黑色的禮服換成普通的和服,也讓女兒典子換上整潔的衣服,來到久兵衛的地方。
久兵衛是隨著季節的寒冷身體狀況不佳,也沒有參加白天的滿七法會。但這一次還是命令伸介和阿久把他抱到輪椅上。
輪椅推到客廳的正位,阿久和伸介分別站在左右。
在對面的地方是雪乃和典子。
雪乃行禮後,報告丈夫的滿七會順利辦完,並說些感謝的話。
久兵衛在嘴裡嘟噥幾句,同時深深點頭。
「他說妳辛苦了,現在可以放下肩上的重擔,可以喘一口氣了。」
阿久翻譯。
雪乃照著風俗深深一鞠躬。
那種高雅的舉止顯得特別優美,同樣的一個女人,昨天淫蕩到那種程度,還肯讓別人錄影,確實難以令人相信。
伸介凝視她整潔的頭髮,衣服的領口,緊緊閉上的嘴唇,想從這裡找出昨天狂歡時的痕跡,但無法看到。
在丈夫在世時已經和小叔伸介發生關係,又被流氓五郎強姦,受到小嘍囉的戲弄。在丈夫死後不到滿七,又投入伸介的懷抱達到性高潮——不知道今天雪乃參加法會時,面對丈夫的牌位心裡有什麼想法——從她賢淑的臉上,無法看出她心裡的變化。
昨夜在錄影帶上看到雪乃瘋狂的癡態,久兵衛的心裡大概和伸介是一樣的。凹下去的眼睛閃閃發光,凝視美麗的媳婦。
雪乃本人好像沒有注意到男人們的視線,端坐在那裡低頭看自己的手。
久兵衛好像很急迫的說了幾句話。
「他說——伸介今天要聽妳的回答。」
當阿久這樣轉達意思時,雪乃也沒有慌張的樣子,可能心裡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
身邊的典子,悄悄的看母親的表情。
「這件事是對我的好意,我願意接受。」
難免有些緊張,喘口氣繼續說。
「對我這樣不憧事的人,過去給我很多照顧,今後對我們母女二個人,希望能和以前一樣的愛護。」
雪乃說完深深鞠躬,典子也急忙跟著鞠躬。
「妳說的很好。」
在朽木般的臉上露出喜悅的光采,久兵衛滿意的點頭。
「謝謝,嫂嫂。」
伸介好像放下心裡的疑慮,阿久也跟著說。
「這樣太好了,我們也希望妳能多照顧我們。」
聽到大家說這樣高興的話,雪乃雪白的臉上也出現紅潤。典子好像很難為情的看一眼伸介,然後用雙手捂住臉。
在典子來說,母親決定結婚的對象,是她初戀的男人,也發生過肉體關係,心裡難免會出現複雜的感情。
阿久把原來推在一邊的桌子又擺好,拿來事先準備好的香檳酒。
五個酒杯裡倒滿香檳酒,一起乾杯。
二個人的結婚還是對外有一些顧忌,所以決定等到健男的周年忌後舉行。到那個時候,五郎的官司大概也能結案。
可是,在滿七——也是婚約成立的一天——約三天後,伸介又和雪乃發生關係,和未婚妻發生關係——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實際上是強迫不願意的雪乃發生關係。
夜晚十點多鐘,在冬天寒冷的夜晚,伸介來敲雪乃的門。
他的突然來臨,雪乃感到狼狽,一方面時間已晚,而且以典子還沒有睡為藉口拒絕,可是伸介強迫她進入房裡。
自從看到滿七夜的雪乃,對她的慾望比以前更強烈。
走進客廳看到桌上有一個茶杯,開著的電視機聲音很小。
雪乃要去倒茶時,伸介迫不及待的扭住她。
「典子會來的……」
雪乃輕輕掙扎著壓低聲音說。
「有什麼關係,我是訂過婚的人。」
伸介一面這樣說,一面用嘴把雪乃的嘴堵塞。
一旦接吻之後,雪乃就會採取主動,摟抱的手開始用力,不停的摩擦嘴唇也吸吮伸介的舌頭,自己也把舌頭伸入伸介的嘴裡,任由他親吻。
伸介看出雪乃的呼吸逐漸急促,把手伸到背後開始解腰帶。
「不,不要這樣,典子還沒有睡,如果她下來……」
「典子也已經到了懂事的年齡了。」
雪乃的臉上出現紅潤,但仍舊緊張。
伸介不理會她的抗拒,繼續解開腰帶。這樣選擇有典子在家的夜晚,為的就是要典子確實面對這個事實。
上一次她說的話好像能接受,但實際上在一個屋頂之下,看到親生母親投入自己愛人的懷抱,會引起什麼樣的反應……從樓下的聲音或動靜,應該知道來的人是伸介。
現在她可能躲在自己的房間裡,豎起耳朵聽樓下的動靜。
拉開鬆散的衣服露出肩頭,伸介從那裡吻到雪白的脖子。
「啊……真的……放過我吧……」
嘴裡請求放過她,但雪乃摟抱的力量更強烈,身體裡湧出的興奮,使她的身體不停顫抖。
伸介為了使雪乃的情慾更熱烈,繼續在臉上、下顎、肩上親吻。
「至少……把燈……」
「妳是說要假裝睡了嗎?」
伸介認為這一次那樣也好,就伸手熄滅頭上的燈。
伸介在此之前,看到隔壁臥室的門是開的,而且已經準備好寢具。
(記得哥哥在世時,臥房是在最裡面的房間……)
伸介這樣想著,在黑暗中抱起靠自己的力量無法站穩的雪乃。
(睡在裡面的臥房,大概會想起丈夫,感到寂寞吧……)
倒在寢具上時,雪乃任由他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去。
在黑暗中她的呼吸更急迫,女人特有的味道也更強烈。
把她的衣服脫光後,先蓋上一條薄被,然後伸介也迅速把自己的衣服脫光。
立刻鑽進被裡把雪乃用力抱緊,雪乃從鼻孔發出哼聲,抱緊伸介後就要求親吻。
二個人互相貪婪吸吮對方的唇和舌,幾乎呼吸的時間都沒有。
密結的胸與胸,腹部與腹部之間立刻出汗,棉被裡充滿熱氣。
就這樣完成無言而激烈的寒喧後,二個人並排仰臥。
伸介的右臂伸到雪乃的頭下,雪乃的身體一半轉向伸介的方向,緊緊靠在一起。
「妳和這樣粗暴的男人在一起,會不會後悔?」
雪乃輕輕搖頭。
「如果典子現在走進這裡來怎麼辦,剛才妳好像很在意的。」
「你欺侮我……」
小聲的回答後,用手輕輕的打他。
伸介抓住她的手送到自己的下體上。
「不要……」
「這種事可以做了吧?上一次妳是用嘴在這裡吸吮的。」
「不要……不要……」
雖然難為情的像小女孩一樣,大概黑暗增加她的勇氣,順從他的要求握緊肉棒。
「啊……難為情……」
雖然這樣說,但究竟有幾分的經驗,還是手指用力或放鬆品嚐粗度和硬度的感覺。
「我們彼此找快樂吧。」
伸介這樣說著一隻手撫摸乳房,另一拉手撫摸有毛的山丘。
「把大腿分開吧。」
「……」
雪乃好像嘆一口氣,扭動一下屁股,放鬆大腿的力量,把自己神秘的部份任由心愛的男人玩弄。
那裡果然已經有濕淋淋的蜜汁溢出到大腿上。肉芽硬硬的挺立,還露出尖端。
當伸介的手指開始活動時,雪乃輕輕呻吟著,在握住伸介肉棒的手指上用力,好像表示內心的急燥,上下不斷套弄肉棒。
「妳的浪水流出來的真多。」
伸介用手指夾住肉芽慢慢揉搓。
雪乃只是嘆氣,出汗的身體不停的蠕動。偶爾從她握住伸介肉棒的手上感覺出她迫切需要的感覺。現在不僅是套弄,還用手掌摩擦龜頭。
「想要這個東西給妳插進去嗎?」
伸介一面吻她的嘴唇一面說。
「不要……」
「我們可是光明正大的未婚夫妻,不須要客氣的。」
「可是——」
「那麼,就永遠保持這樣的狀態吧。」
「你欺侮我……快來吧……」
「我要妳把我的東西放進妳的陰戶裡,妳是希望把這個放進去抽插得讓妳昏過去那樣吧。」
「不要說的這樣難聽……」
「妳應該知道我是粗暴的男人,知道後答應結婚的,對不對?」
「是……是的……」
雪乃感到呼吸困難,喉嚨裡發出唔唔的聲音。
「既然這樣,就要聽我的話。妳要主動把大腿分開,把手裡握住的東西,放進妳自己的陰戶,知道嗎?」
「啊……這……」
「如果妳還不答應,就要你在打開電燈的情形下這樣做。難道妳是更喜歡被綁起來的那樣做嗎?」
「不!沒有!」
雪乃嚇得急忙否認。
「那就快一點。」
伸介一面說,一面壓上去。
「啊……難為情……」
雪乃這樣說著還是自己分開大腿,把手裡握住的東西,對正自己又熱又癢的肉洞。
「啊……」
發出嬌柔的聲音,為了讓那個東西進入,自己把屁股挺起來。
伸介感覺出快要爆炸的龜頭,現在有溫暖濕潤的嫩肉包圍,然後在根部產生被夾住的感覺。
「啊……」
雪乃這樣大哼一聲,就好像一切都顧不得了,用力抱緊比自己年輕的男人的頭。然後隨著抽插,她也主動的擡高屁股,從嘴裡不斷的冒出淫靡的浪叫聲。
「怎麼樣?妳現在滿足了嗎?」
伸介用力抱緊雪乃柔軑的身體,用插入到深處的肉棒,頂住子宮扭動。
每動作一下,雪乃的頭就向後仰,張開嘴像美人魚似的呼吸。陰戶夾住伸介的肉棒,配合男人抽插的動作。
「結婚以後,就能每天晚上做這種事,而且也不要怕別人說閒話了。」
「啊……伸介……」
「但不要因為太痛快把一切都忘了,這個家裡還有典子。」
「啊……」
「又發出這樣的聲音了,如果典子經過房門外怎麼辦?」
「啊……我該怎麼辦?」
「用布把妳的嘴塞住吧,順便把手腳也綁起來,避免玩得過度興奮。」
「啊……你無論如何都要把我綁起來嗎?」
雪乃的淫肉把伸介的肉棒夾得非常緊。
伸介趁這個機會開始折磨她。
「妳被綁起來玩弄的時候,被典子看到就麻煩了。」
「不,絕對不能那樣。」
「可是,最近的女學生們都很開放,說不定看到也不會緊張。」
「不要……至少在這個房子裡我不要……」
「那麼,在我那裡就可以了嗎?」
「……」
雪乃只有呻吟的份。
伸介又趁這個機會,用自己巨大的肉棒攻擊,以代替語言的折磨。
雪乃很快陷入半瘋狂的狀態。
抱緊伸介,指甲在他後背上猛抓,為使自己不要喊叫,用力咬他的肩膀。
雖然如此,二個人的肉相碰的聲音和火熱的呼吸,忍不住發出來的浪叫聲,在靜靜的夜晚裡,好像還能引起回響。
「啊……不行了……要洩了……」
現在雙腿也夾緊伸介的腰,全身像振動一樣的顫抖。
伸介勉強熬過要射精的慾望,因為他一直注意門外的動靜。
(典子一定來到門邊。)
這樣想了以後,很想讓她聽到更多一點。
(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表情……)
伸介在黑暗中露出邪惡的笑容,然後再度開始抽插。
「啊……已經……」
雪乃表示受不了的時候,伸介把她的身體拉起放在他的身上。
第二天黃昏時,典子打來電話。
「妳果然打來了,現在在那裡?」
「我用的是公共電話,因為媽媽還在家,不能打家裡的電話。」
「昨夜興奮得沒有辦法睡覺了吧。」
「不會有那種事,只是感到很傷心,一個人哭泣而已。」
「是在媽媽的房外嗎?」
「怎麼會……是在我房裡。」
「妳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嗎?」
「沒有什麼……只是怕你心裡只有媽媽,把我完全忘記……」
「不用擔心,昨晚也一直掛念妳的。」
「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然現在就去那裡見面吧。」
「不行,太晚回去,媽媽會罵的。」
「對了,今天早晨媽媽有什麼樣的表情呢?」
「好像對我很不好意思,我也覺得難為情,不好意思看她……那種感覺怪怪的……」
「妳沒有吃醋吧?」
「沒有。我喜歡媽媽也喜歡叔叔,所以只有困擾而已。」
「很好,妳是乖孩子,這樣才是我的女兒。不久的將來我會找機會的。」
「嗯……」
「對了,要像上一次那樣叫我一聲『爸爸』吧。」
「爸爸……不要丟掉我……」
放下電話以後,耳朵裡仍舊留下典子哀求的聲音,使得在伸介心裡留下一些罪惡感和微妙的興奮。
幾天後,伸介打電話給雪乃。
「今天晚上,還是在那個時間我會去的。」
沈默幾秒鐘後,聽到小聲回答。
「是……」
「只要把床舖準備好,其他什麼都不要準備了。」
「……」
「不過,妳能夠赤裸的躺在上面就更好了。」
在電話裡聽到她嘆氣的聲音。
「還有,今晚為改善氣氛,我會帶繩子去的。」
說完之後,就掛斷電話。
想到雪乃拿著電話獃獃站在那裡的情形,就感到很愉快。
十點鐘帶著折磨用器具的袋子出發。
聽到腳步聲,雪乃就趕出來,悄悄的打開門,大概是怕典子聽到。
當然在這樣寒冷的夜晚不可能赤裸。她放輕腳步帶伸介到最裡面的房間。
上一次的房間因為很接近走廊,典子如果去廁所很可能聽到。
在那個房間已經舖好招待客人用的寢具,打開電熱爐,所以房裡非常溫暖。
「每一次我來要這樣麻煩的準備,不如我搬過來一起住吧。」
伸介一面說,一面把雪乃的身體拉過來抱緊。
雪乃自從接到電話後,為了這樣偷偷的見面,期待和不安感,使她已經很興奮,也用力抱緊伸介。
以後的事和上一次一樣。因為雪乃已經有心理準備,進行得非常順暢。
「我已經說過了。」
伸介把雪乃的手背扭到背後,用繩子綁起。
雪乃沒有反抗,只是呼吸有一站急促,然後任由他捆綁。
伸介讓雪乃站起,背靠在柱子上栓好。夜晚選擇有柱子的房間,好像事先就有了樣樣的準備。
這時候雪乃身上只剩下一件圍腰,每扭動一下就擺動,顯得非常妖媚。
就這樣欣賞雪乃表現難為情的樣子,伸介說。
「妳要向我請求,把圍腰取下。」
「不要!」
雪乃猛烈搖頭。
「妳要說取下圍腰後,檢查陰毛的狀況。」
伸介又說一遍。
雪乃怕樓上的典子聽到,輕輕叫一聲搖頭,同時扭動屁股。
「自從接到我的電話後,妳的陰毛就一直濕淋淋了吧。」
「啊……不要這樣說了……饒了我吧……」
年紀比男人大的寡婦,像少女一樣雞為情的啜泣。
「妳被五郎玩弄時也……」
「不……你答應過不提五郎的事。」
「那麼,妳就快照我的話說吧。」
伸介開始用雙手撫摸雪乃的乳房。
「啊……我說不出來。」
「快說!」
伸介用力抓緊乳房,雪乃尖叫起來。
「妳這樣大聲叫,典子聽到以後會跑來的。看到高雅的母親,這樣淫蕩的哭泣,不知道會想什麼?」
「啊……我說……所以把你的手……」
「好吧。」
伸介放開乳房,但又拉起雲乃的下顎,讓她把臉擡起。
「你快說吧。」
雪乃美麗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閉上眼睛。
「取下……我的圍腰……啊……難為情……」
「繼續說。」
會哭一樣的等幾秒鐘後。
「在我的……陰戶的……啊……我不能說……檢查陰毛的情形吧……」
後面的話,只見她嘴唇動,幾乎聽不到說什麼。
「說的好,那麼我要看一看雪乃太太的陰戶的毛,長的是什麼樣子。」
(如果這是她在下決心和我結婚以前,大概受到強迫也不會說這種話吧?)
伸介一面說,一面在腰上、臀部上、大腿根上撫摸。每一次雪乃都會無力的搖著頭難為情的扭動身體。
這樣使她焦急的以後,突然解開圍腰的帶子。
「啊……」
雪乃發出絕望般的聲音,使下半身變成僵硬,同時顫抖。
伸介把散發出無法形容的香味的圍腰慢慢解開。
「啊……雞為情……」
據說赤裸以後,不如剝光衣服的過程更難為情的話,好像是真的。雪乃紅著臉搖頭。
這時候看到在大腿根上有一團黑毛,夾緊的雙膝在微微顫抖。
「原來這就是變成我的陰毛的長相。」
「啊……不……已經……」
「這個毛質和長相,都非常適合妳。」
「啊……」
伸介用手指把軟軟的黑毛梳理幾次,還不滿足的把臉靠在那裡。
「啊,不行啦……」
雪乃凸出下顎,上身向後仰。
伸介把她的雙腿用力扯開,舌尖深到根部。
「哎呀……這樣……」
舌尖碰到隱藏在陰毛裡的肉縫中最敏感的部份,雪乃的聲音有一點激動。
「好像完全濕潤了。」
「啊……不……」
「雙腿不要用力,要放鬆。」
雪乃聽到以後,反而要更夾緊,可是伸介強迫的抓到一條腿放在自己的肩上。
「唔……」
這時候哭著扭動屁股也來不及了。
毛和花瓣同時向左右分開,因為蜜汁那裡顯得光亮。
伸介的手指在那裡玩弄,聽到雪乃的悲叫聲,同時搖頭扭腰。
「好像是已經準備好的狀態。」
伸介一面分開花瓣在最敏感的肉芽上揉搓。
「今天我帶這個東西來了。用這個先洩一次吧。」
從袋子裡拿出電動假陽具給雪乃看。
「啊……不要再用這種東西吧……」
「上一次,妳不是很高興嗎?」
「求求你,不要這個……」
「站在這裡洩出來,好像也會很舒服的。」
用假陽具的頭在大腿根上碰一下,雪乃就發出哼聲,用力扭動屁股,可是一條腿在伸介的肩上,無法逃避。假陽具的頭從大腿直接插入濕淋淋的肉洞裡。
「啊……唔……」
放在肩上的腿,用力下墜,揤尖是向上翹起,有汗珠的下顎也向上翹。
「很舒服吧?」
伸介把只進入頭部的假陽具旋轉。
「唔……啊……唔……」
「剛開始就發出這樣的聲音怎成行?」
一面開玩笑,一面插入,抽出來後又插入。
這樣一來雪乃像電動的洋娃娃一樣,每次發出不同的聲音。
當假陽具深深的到達最裡面時,雪乃已經是全身是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伸介把放在肩上的腿放下以後,連合在一起的力量也沒有了。
伸介用左手抱起雪乃的頭,用力吸吮她的舌尖,右手操縱假陽具開始抽插。
雪乃的眉頭緊鎖,從喉嚨深處擠出一絲哼聲。
有假陽具深深插入的屁股,不停的搖動。
「啊……已經……」
用力把嘴離開伸介,發出哭泣般的聲音。
「啊……饒了我吧……」
「妳想洩就不用客氣。」
「不,太難為情了……」
「這樣會怎麼樣?」
伸介笑著打開電動假陽具的開關。
「啊……不行了……」
雪乃的身體向後仰,就那樣不停的顫抖。屁股一陣一陣的向前挺,隨著假陽具的振動,柳葉般的細腰也隨著顫抖。
「啊……唔……」
雪乃的屁股亂扭,已經沒有節奏感,把臉用力靠在伸介的胸上。
「洩了……要洩了……」
發出喜悅的哼聲,不管那裡就用嘴咬。
就這樣在假陽具的振動下,持續半死半活般的痙攣,但格於像精疲力盡的低下頭,深深嘆一口氣。
伸介抓她的頭髮拉起來時,露出白眼,從嘴角流出口水已經昏過去。
伸介在她的嘴上吻一下,拔出假陽具,解開繩索,把軟綿綿的身體抱到床上仰臥。
(現在是最好的機會……)
於是伸介把雪乃的大腿分開到極點,用繩索把雙腳固定,再會枕頭墊在屁股下。
雖然如此,雪乃仍舊像死人一樣的沒有反應。
伸介在她身上蓋一條被,從袋子裡拿出一包藥劑。
那是把安眠藥磨成粉末。
伸介到廚房拿來一杯水,把粉末和水含在嘴裡,他是準備嘴對嘴的把安眠藥給雪乃喝下去。
把嘴壓在仍舊像作夢的雪乃嘴上。
雪乃的嘴自然的打開,把嘴裡的安眠藥和水一起吐在雪乃的嘴裡,雪乃全部喝下去。
(不知道能有效多少時間……)
按照伸介的計劃至少要有二個小時才行。
經過十分鐘。
雪乃好像從昏迷中進入熟睡,輕輕拍打臉頰,也沒有任何反應。
掀開身上的被,扭一下最敏感的乳頭和二個花瓣間的肉芽。
不但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還聽到輕微的鼾聲。
最後把剛拔出來的假陽具,故意粗暴的插入仍舊濕淋淋的肉洞裡。
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樣一定能保持一小時或二小時吧。」
伸介給她蓋好被站起來。
走到走廊上時,剛出汗的身體遇到寒氣,立刻引起寒顫,不僅是寒氣,馬上要去做的敗德行為,也給他帶來緊張和亢奮。
輕輕的從樓梯走上去,不過深夜裡還是能聽到聲音。
在典子的房門上輕輕敲。但在深夜裡聲音還是很大,好像有恐嚇性。
房裡沒有人回答。
再敲一次,還是沒有人回答。
「我要進來了,我知道妳沒有睡。」
說完就推開房門。
房間裡沒有開燈,但不是全黑。
在昏暗的房間裡,典子穿著睡衣,畏縮的站在床邊,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動物,只有眼睛閃閃發光。
「妳的表情好像有強盜進來一樣。」
伸介笑著問典子走過去。
「我是來完成上一次在電話裡答應過妳的事。」
「不要!」
典子的聲音銳利,同時用力搖頭。
「現在怎麼可以說不要,和我到樓下去,給妳看好玩的事情。」
「不要……我不去……」
「看你的樣子,好會知道樓下是什麼狀況了。」
典子默默地搖頭。
「妳媽媽在睡覺,疲倦後又吃了安眠藥,所以不用擔心。」
「安眠藥?」
「為了使妳能安心的和我做愛。」
「……」
典子露出恐懼的眼光,好像不了解大人們做的事情。
伸介抓住典子的手臂。
「不要……」
「妳又不聽話,就用繩子套住妳的脖子拉下去。」
確實,在伸介的口袋裡準備好一條繩子。
伸介從典子的睡衣上,把雙手綁在背後,牽著她走下樓。
這還是把不肯聽從的典子,用暴力才控制住她,把雙手綁起來。
對一個女孩來說,母親和男人玩過之後,要她去那個房間裡,一定不願意。更何況那個男人,也曾經和她發生過關係的男人。
被拉進有一種特殊氣氛的房裡,看到房裡淩亂的樣子,典子叫一聲媽媽,就把臉轉過去。
按照一般常識,女兒不可能看到母親閨房裡的淩亂模樣,更何況母親是典子心目中最仰慕的人。
現在這個母親被男人徹底玩弄後,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
黑色的頭髮散落在床單上,也有一部份在光滑的臉和脖子上,僅是如此,就不是平時的母親,做女兒的是不敢看的場面。
從棉被露出來的雪白肩頭,以及散落在四周的衣服,和粉紅色的圍腰,很容易就能推測,棉被下的母親是一絲不掛的裸體。
她的裸體一定和現在的典子一樣被綁起來。
「怎麼樣?這樣的母親還是第一次看到吧。」
伸介把典子想靠在他懷裡的臉,用力拉過去看她的母親。
「不要……可以瘋了我吧……」
典子好像身心都受不了的樣子。
「我是現在要給妳愛的呀。」
「不要!不要!」
典子好像怕母親馬上要醒過來似的壓低聲音掙扎。
但伸介不理她這一套,把典子的睡衣鈕扣全部解開。
從繩索之間出現二個圓圓乳房。
二個乳房被伸介的雙手抓住,典子發出絕望的聲音。
伸介慢慢撫摸已經硬化的乳房,從後面轉過去吻典子的嘴。
典子沒有掙扎。
甚至於像自暴自棄的把舌頭深深送入伸介的嘴裡,任由他玩弄。
大概她是想借積極的態度,忘記痛苦和恐懼。
典子的臉色逐漸紅潤,呼吸開始急促。
伸介用右手拉下睡褲。
典子嘴被堵塞,但還是在嘴裡發出哼聲,但雙手已經失去自由,看到只剩下一件的三角褲被拉去也沒有辦法。
伸介一面吻她,一面撫摸暴露出來的柔軟小肚,摸到陰毛,然後撫摸豐滿的屁股。
把舌頭再度伸進去時,典子熱烈的吸吮。伸介分開她的大腿根時,典子一面的扭腰,一面使呼吸更急促。
而且,大腿根的花瓣已經濕淋淋,淫水甚至於流到大腿上。
「怎麼是這種樣子,剛才不是那樣討厭的嗎?」
「啊……難為情……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在母親的面前,不願意輸給她了嗎?」
「……」
伸介把好像站立都困難的典子,面對著母親採取跪姿,然後自己也脫光衣服。這樣把雪乃身上的棉被完全掀起來。
「不要這樣!」
典子大叫一聲,把臉轉過去。
想像的樣子和實際上看到的樣子,產生的衝擊也不一樣,而且母親是赤裸的雙手綁在背後,大腿又分開到極限。腰底下還放一個枕頭,把女兒不該看到的部分完全暴露出來。
而且在分開的雙腿之間,好像暗示一件事情似的,有一個粗大的電動假陽具。
「看到沒有,這就是和我做過愛的妳媽媽的樣子,仔細看清楚吧。」
不過典子再也沒有勇氣向那邊看。
「妳如果一直這樣子,我就把妳丟下,和妳母親幹了。」
「啊……」
「你媽媽被我幹醒的話,妳怎麼辦?這種樣子是無法逃跑的。」
「我看……」
典子把快要哭的臉轉過來看母親淫蕩的姿勢。
伸介撫摸她母親下腹部的黑毛。在黑毛捚下面看到又紅又濕的肉縫,這就證明母親確實也是一個女人。
伸介的手指撥開那個肉縫,開始在裡面挖弄。
可是母親像死人一樣的沒有動一下,但從這裡也令人感受到可怕的敗德感。
「不要弄了……」
典子實在無法看下去。
「我和妳母親結婚以後,妳和母親的這裡,就要競爭了。」
「不……不……」
「上一次妳是答應的。」
「……」
伸介離開雪乃的身體,來到雪乃的面前。然後分開她跪姿的雙腿,用剛才摸過母親的手指,挖弄女兒的新鮮又柔軟的花瓣。
「饒了我吧……」
典子扭動屁股開始哭泣。
「以後的時間還長久,現在妳要好好的下決心。」
這樣拔出玩弄典子淫洞的手指,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臉仰起,不管她是否願意,就把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嘴裡。
第七章 肉娃娃
典子跪坐在那裡,稍許擡起赤裸的屁股,把伸介的肉棒深深含在嘴裡,幾乎達到喉嚨。
「噢…唔…」
把伸介的肉棒含在嘴時雖然不是第一次,但現在的環境使典子猶豫,被綁在背後的雙手,好像求救似的擺動。
伸介好像要驅散典子的這種猶豫,在典子發出呻吟的可愛嘴裡,故意兇猛的插入肉棒。
不久後,典子屈服在男人的暴力下。
眼角含著淚珠,但把嘴唇閉緊夾住肉棒,用舌尖在龜頭上摩擦。
那是插過親生母親,使她狂歡的肉棒。
但現在,女兒在母親的身邊舔弄那個東西…
雖然母親是睡了,但對女兒來說那是無法忍受的情況。
可是強迫她這樣做,對伸介來說能產生極強烈的興奮。
「你母親不會醒過來,所以你很仔細的弄吧。」
分不出是鼓勵還是開玩笑,但比平時更用力的在美少女的嘴裡抽插。
可是這樣不一定能消除典子的不安。
這樣的不安,使她的舌頭活動遲緩,不安感增加她呼吸的因雛。
(饒了我吧…不要做這種事了…如果媽媽醒過來…)
淚珠掉下來,喉嚨裡發出唔咽聲。
但是,另一方面這種異常的狀況,使她更興奮,也是無法否定的事實。
恐懼感使頭腦麻痹,但現在逐漸開始恢復熱度,這樣給全身帶來無比的快感。
好像看出典子的這種狀態,伸介的動作開始減緩,把一切都交給變成積極的典子的嘴。
然後伸手溫柔的撫摸典子的乳房。
捏弄不知何時變硬的乳頭時,典子忍不住從被塞住的嘴裡發出鼻音的哼聲。
閉上的眼睛裡,好像看到紅色的火焰,下意識的扭動雪白的屁股。
偶爾會忘記母親還躺在身邊的事。
覺得現在嘴裡含著的東西,不是從媽媽那裡搶來的,本來就是屬於她的,因此更熱情的吸吮。
伸介這樣讓女兒在性慾中苦悶,但還不忘記偶爾看看她的母親。
雪乃赤裸的身體仰臥成大字,腰下的枕頭使她的屁股高高擡起,還是和剛才一樣的昏睡不醒。
(如果她不是睡覺,而是清醒時看到女兒成為我的寶貝,不知道會怎麼樣?)
僅是這樣想一想,在典子嘴裡的肉棒就更增加硬度。
而且他的妄想更增加殘忍度,想到要把母女二個人排在一起捆綁,輪流性交,使她們比賽美妙的浪聲燕語。
(如果要做這件事,須要使她們更習慣性的遊戲。)尤其對母親雪乃,須要特別加以訓練。
這樣的妄想,使伸介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興奮。
「弄的很好,已經可以了。」
這樣說完之後離開身體。
典子的上半身搖搖擺擺的快要倒下去。
伸介抱住她,在她像癡呆的張開的嘴上親吻。
一面接吻和吸吮她的舌頭,繩子分開典子的大腿,讓她騎在自己的腿上。
用一隻手支撐典子的身體,用一隻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準備插入典子的身體裡時,典子也在繼續親吻的狀態下,擡起屁股配合他的動作。
「唔…」
被粗大的東西插入的感覺,典子發出不像少女的哼聲,同時扭動屁股,調整身體的位置,好像能更舒服一些。
「啊…」
完全插進去,達到子宮口時,典子發出極度感動的聲音,火熱的臉和仲介的臉摩擦,乳房壓在伸介的胸上。
「你的浪聲不要叫的太大,你媽媽會醒的。」
「哎呀…」
典子的臉更緊緊的靠在伸介的肩上。
雖然仍舊對母親感到愧疚,對被發現時的恐懼等雖然還留在心裡,但她的性慾,己經不能使她退縮。
「你自己扭動屁股吧。」伸介在她的耳邊說。
「不要…」
「上面的人不動是沒有辦法的,只是拖長時間罷了!」
「不要…不要…」
典子說時,呼吸噴在伸介的耳朵上,使伸介感到火熱,而這時候典子開始輕輕搖動屁股。
「啊…難為情死了…」
「不要怕,再用力一點。」
「這…」
嘴裡說著難為情,但扭動的動作逐漸變大。
由伸介雙手擁抱的可愛屁股,有時上下移動,有時畫圓圈扭動。
「怎麼樣?這樣主動的弄,性感會更強烈吧。」
「這…」
「那麼,我也和你一起動吧。」
伸介擁抱屁股的手用力拉的同時,肉捧從下面向上頂,這時候典子叫一聲也開始猛烈扭動屁股。
一面扭動一面好像全身無力的把臉靠在伸介的肩上張開嘴咬一下,但又側過臉來要求接吻。
伸介用力吸吮她的舌頭,同時伸手到屁股的溝裡,撫摸菊花蕾。
「唔…」
典子的後背向上挺,同時用力擺頭,含住伸介肉棒的花瓣,猛烈收縮。
伸介從前面用手指沾一下蜜液,塗在花蕾上輕輕揉搓。
「摸到肛門時,前面的肉會縮緊,這樣更舒服了吧。」
「啊…不要摸那裡…」
雖然這樣說,但從那裡來的強烈刺激,似乎難以抗拒,屁股的扭動更形激烈,嘴裡露出亢奮的聲音。
伸介突然用手指插入肛門內。
「啊…不要那樣…我不要…」
「你不能這樣大聲叫。」
「可是…啊…」
典子用沈悶的聲音抗拒,但屁股還是不停的擺動。
「很舒服吧?二個洞都夾緊,我都感到痛了。」
「啊…難為情…」
這時候典子的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力量也沒有,出汗的身體靠在伸介的胸上,任由他擺弄。
手指已經插入到根部,這時候能感受到在前門進進出出的像木頭般堅硬的東西。
這時侯突然前後門一起猛烈收縮,粘膜開始痙攣。典子在伸介腿上的身體猛烈向後仰,一面仰一面瘋狂般的扭動。
「啊…不行了…要了…」
伸介趕快抱住幾乎要向後倒下去的身體,同時把忍耐已久的精門打開。
「啊…」
完全下降的子宮口,踫到火熱的精液,就再一次痙攣,然後身體倒在伸介的懷裡。
剛進來這裡時的恐懼感,以及在母親的身邊,和將要成為父親的男人做愛的猶豫感,典子忘記這一切,閉上眼睛沈迷在無比的幸福感裡,伸介在這樣的典子嘴上輕輕吻一下,把她放倒,為她清理髒東西。
看到母親和女兒,忘記一切露出安詳的表情睡在一起,伸介突然產生惡作劇的念頭。
輕輕搖動典子的身體,讓她從陶醉中稍微醒過來,抱起她的上身,讓她看母親的身體。
「典子,吻吻你的媽媽,表示感謝吧。」
「這…」
典子感到狼狽,用迷惑的眼睛看伸介。
「我要和你媽媽結婚,所以我是屬於你媽媽的男人,可是你現在偷了她的男人。」
「不要用這種說法。」
「怎麼樣說都一樣,這種事今後還會有的,快吻你的媽媽表示感謝和歉意。」
「啊…怎麼能和螞媽做那種事。」
「快一點,你曾經說過喜歡媽媽的。」
「……」
把被綁的上身,慢慢向母親傾斜過去。
雪乃仍舊在睡,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典子的嘴輕輕踫到媽媽的嘴上。
「啊…媽媽…」
典子的嘴離開後,又好像產生強烈的感情,主動的又靠過去,在不會驚醒她的程度,摩擦嘴唇。
把典子的繩子解開,讓她回到二樓去。然後也解開雪乃身上的捆綁,二個赤裸的身體靠在一起,躺在床上。
雪乃這時候,好像快要醒過來,身體輕輕扭動,嘴裡也好像在說夢話。
忡介吻她的嘴,撫摸乳房和下面的花瓣。
以後也要特別小心,不要使雪乃醒過來後產生懷疑。
第二天下午,伸介去看久兵衛。
今天早晨是睡到中午,但昨晚(實際上回到家裡已經是清晨)的疲勞,使他覺得走路也笨重。
而且,肉棒還有沈悶的痛感。
想起自己的興奮狀態不由得露出苦笑。
昨夜在典子走後,對半醒半睡狀態的雪乃,用種種方式玩弄一小時以上。因為女人敏銳的感覺可能會發現睡覺的時間裡發生什麼事情,他認為這樣可以避免發覺。
他的計劃成功了。
在伸介再次和她性交時,雪乃又丟了二次,這一次可以說真的進入最深的夢鄉。
這樣以後伸介才回去。
(不過在一個晚上裡,能使二個女人滿足,也很累!…)
而且在一個房間裡,對母女二個人進行愛撫,除身體上的疲勞外,緊張感也增加事後的疲勞,因此形成今天早晨這種樣子了。
(結婚後每天晚上這樣的話,身體會吃不消…)
而且再加上阿久的話,簡直像阿拉伯的後宮。
久兵衛在裡面的臥房裡睡覺。
自從天氣寒冷以後,久兵衛很顯著的更衰弱,不過因為火爐的關係,臉色有一點紅潤。
在身邊侍侯的阿久,是健康的人,所以不但險色紅潤還微微出汗,和病人在一起就更顯得艷麗。
「伸介,喝啤酒比菜更好吧。」
阿久善解人意。
把第一杯啤酒喝光,對一直用眼神催促的父親說。
「好像進行的還很順利。」
久兵衛的嘴裡咕嚕咕嚕響,又好像很高興的扭動身體。
「是真的嗎?事後沒有說頭痛或身體的情況不好,對你有懷疑嗎?」
阿欠慢慢喝啤酒。
「好像沒有問題,當然事後我也做了一些使她不會懷疑的事。」
「喲!」
阿久露出妖艷的眼光看仲介。
久兵衛又搖頭說話。
好像是要求喝啤酒,阿久抱起他的頭,他喝啤酒。
很巧合的,三個人好像用啤酒慶祝「實驗」的成功。
提出這一次「實驗」的是久兵衛。
自從看過雪乃被伸介姦淫的錄影帶,就開始要求看雪乃本人,當然是雪乃的裸體。
「要說服她在父親面前跳脫衣舞,或讓爸爸看到我和她幹那件事情時的現場,但這二者都很困難。」
伸介說。
「這是我做爸爸的最後的願望,你一定讓我看到她的裸體才行。」
可是,雪乃不可能會答應,而且父親又不是能自由活動的人,讓坐輪椅的人人偷看,在技術上也有困難。
因此久兵衛說,用安眠藥使雪乃入睡,然後脫光也可以。
自從生病以來,久兵衛就有失眠的苦惱,因此主治醫生的處方裡有安眠藥。
伸介感到驚愕,對父親在死亡前提出的要求,也感到驚訝。
(勸我和雪乃結婚,是不是早就有了這樣的意圖…)
久兵衛想看雪乃受男人折磨時的樣子,主動要買錄影器材,想到這件事,就覺得很有可能,早有預謀。
(雖然如此…)
伸介對父親的執著,甚至於感到欽佩。大概這樣的執著變成讓兒子玩弄繼母的行為。
但伸介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體裡有相同的血統。阿久對這樣的丈夫,對其他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婦,產生的異常念頭,大概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
因此演變成昨天晚上的「實驗」。
這一次的「實驗」可以說很成功。
昨天晚上,伸介試著姦淫半醒半睡狀態的雪乃。
雪乃的陰戶裡仍舊是火熱和濕潤,也能感受到陰戶的輕微蠕動,雖然不是完全的「姦」,但也到近似那樣的滋味。
三個人這樣集合在一起,而且又談到雪乃的事,當然不會就這樣結束。
阿久去廚房拿啤酒時,久兵衛扭動頭追著看她的背影,然後對伸介說了幾句話。
雖然聽不懂他說什麼,但從久兵衛的眼神和前後的狀況,大致上能知道他要求的是什麼事。
伸介在這時侯並沒有強烈的性慾,實際上很想睡一下。
可是,看到阿久以後,不由得產生慾望也是事實。
並不是想讓外表高雅的阿久顯出淫蕩的模樣。
當然,也不是像典子的情形,享受不成熟的果實。
和阿久的情形,有一點像投入大自然的懷抱裡遊戲的感覺。
遠離開男人和女人的斗爭的性行為,完全能陶醉在愉快的感受裡。
這個理由不僅是因為阿久的年紀大,很可能從她身上看到親生母親的影子…
用盤端來啤酒和酒菜的阿久,看到父子的視線有意的對著她,好像立刻知道那是什麼事情。
「你們二個人在我不在的時候,好像商量了什麼壞事。」
用溫柔的眼光瞪一下,坐到原來的地方給伸介倒啤酒。
「唔…」
久兵衛在床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不要…」
阿久倒啤酒時臉也紅了。
「在這樣的大白天就…」
「唔…」
「媽,你聽到了吧。不過,先喝一杯吧。」
阿久沒有抗拒,把杯裡的酒喝光。大概心裡頭也已經有了準備。
「可以吧?」
「我說不願意也行嗎?」
阿久小聲說過之後用雙手捂住臉。
伸介解她的腰帶。
阿久捂住臉沒有動。
從她的身後把衣服脫去。
「啊…」
阿久雙手抱在胸前,露出雪白圓潤的後背彎下上身。
伸介從架子上拿來有器具的袋子,從裡面拿出用過多次的麻繩。
久兵衛在床上扭動身體,從凹下去的雙眼,露出異常的光澤看阿久的裸體。
「你要把雙手放在背後,知道該怎麼做吧。」
「不要這樣說…」
「還是要我強迫把你的手扭轉過來嗎?」
阿久輕輕地哼一聲,但還是把雙手從胸前慢慢移到背後。
「這時侯你要說,請用繩子盡情的捆綁。」
「不要…」
阿久低下的頭猛烈搖動。
豐滿的乳房隨著搖動。沒有用繩子就做出這種被捆綁的樣子,似乎感到很難為情。
「你快照我的話說一遍。」
「不,那種難為情的話我說不出來。」
「如果是爸爸的要求也不行嗎?」
阿久向床上看一眼,看到久兵衛點頭,不由得嘆一口氣。
「請…盡情的…綁吧…」
聲音小的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
「那麼,就照你的希望,今天要待別仔細的綁好。」
「哎呀…」
伸介把繩索綁好後,用力向上拉,多餘的繩子繞到胸前在乳房上下綁好,再在腰上綁一圈。
阿久因為乳房的壓迫感,和雙手在背後高高拉起,只有彎下上身伸出下顎,好像很痛苦的喘氣。
不用說這時候的久兵衛也露出更激動的樣子。
「現在要盤腿坐。」
「我不要那樣…」
「現在擺出高雅的態度也沒有用,這樣弄也不會怎麼樣吧?」
伸介從背後把她的雙乳握緊,再用手指夾緊已經硬起來的乳頭揉搓。
「啊,饒了我吧…」
「這樣弄的話,雙腿自然就會放鬆了吧。」
「不要…」
阿久拚命搖頭,但把她的身體向後傾倒時,為保持身體的平衡,雙腳自然向前伸。
這時候伸介立刻抓任,使雙腿彎曲後,雙腳重疊在一起捆綁。
「啊…這種樣子…」
雖然像哭訴般的要求,但已經被綁成盤腿坐的姿勢。
伸介把繩子經過雙肩和捆綁手的繩子連在一起用力拉。
阿久的身體形成對摺,盤腿坐的雙腿也分開到極大限。
「啊…不要…」
阿久驚慌的搖頭,可是她現在能自由活動的地方只剩下頭了。
這樣綁好以後,伸介把繼母的裸體推倒。
從交叉著指向天花板的腳脫下白色襪子。塗上粉紅色蔻丹的腳指甲好像難為情的縮緊,所以腳掌上也出現皺紋。
仲介用食指的指甲,在她的腳掌輕輕刮一條線。
「啊…」
隨著叫聲,縮緊的腳掌向反方向翹起。
在另一隻腳掌同樣劃一下。
「拜託,我不要這樣騷癢!」
阿久的眼睛裡露出恐懼的色彩,哀求時腳尖在顫抖。
仲介不理會繼母的哀求,這一次是用雙手抓癢。
「不要…啊…嗚…」
阿久癢的連笑的力量都沒有,像被反轉過來的烏龜,拚命扭動身體,黑髮散落在榻榻米上發出摩擦的聲音。
「現在你要說,請取下圍腰,荷陰戶的深處吧。」
伸介一面給她騷癢,一面要求。
「那種…難為情的事情,我說不出來…」
阿久紅著臉搖頭。
「那麼我就一直這樣騷癢了。」
流著油膩膩的汗,煩悶掙扎的阿久,幾乎不能呼吸,只靠喉嚨喘氣。
「快說吧。」
伸介用另外一隻手抓住阿久的頭髮,阻止她用搖頭減輕煩悶的程度。
圍腰己經散亂沒有掩飾秘處的功能,但還是要阿久親口說出來,把那個東西拿掉。
這時侯伸介想起昨晚要雪乃說同樣的話。現在的對象是阿久,但忍不住要把雪乃的印象重疊在上面。
在床上露出異常眼光的久兵衛,大概也有同樣的心情。
不停的騷癢,使得阿久上氣不接下氣。
已經不能說話,不斷的用眼睛表示同意。
伸介停止騷癢,拉起她的上身,這樣能使久兵衛看清楚她的臉。
「請…你…把我的…陰戶裡…看清楚吧…」
結結巴巴的說完,就哭了起來。
「你說的很好,那麼我就照你的話…」
「啊…你不要笑我…」
久兵衛從嘴裡發出一些聲音。雖然已經是結婚多年的妻子,但捆綁的方法不同,折磨的方法不同,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媚態也不相同。久兵衛在床上把半身不遂的身體拚命的想要擡起。
伸介把圍腰的前面拉開。
「啊…難為情…」
阿久把通紅的臉,更深深的埋在伸介的懷裡。
這時侯她雪自的腰和屁股坐在散落榻榻米上的紅色圍腰,好像是一種供物放在那裡。
這時侯雙腿分開到極點,而中心的部份正對著床上的久兵衛。
「你上面的臉和下面的臉,都要請爸爸看清楚吧。」
伸介說完,拉起緊靠在胸上的臉,讓久兵衛看清楚。
「很難過…饒了我吧…」
阿久的臉上發出汗水的光澤,一面翹起腳指哀求。
床上的久兵衛一直用能動的右手拍打自己旁邊的空位,同時嘴裡念念有詞。
好像是說「把阿久放在這裡。」
因為是雙人床,有足夠的空間。
伸介從後面抱起阿久的身體放在床上。
然後從袋子裡拿出鋼筆式手電筒給久兵衛顫抖的手。
伸介又打開天花板上的電燈。
陽光已經西下,房間裡有一點昏暗。
伸介支撐阿久的上身,使久兵衛衰弱的面孔能正對向阿久完全分開的大腿根,這時侯久兵衛迫不及待的點亮手電筒。
在濃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鮮明的出現在燈光裡,花瓣向左右分開,裡面的花蕾不斷的收縮嘆氣,吐出濃密的蜜汁。
花瓣和花蕾還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發出光澤。
久兵衛嘴裡念念有詞,用手電筒的光照射暴露出來的秘處,再經過會陰照到肛門。
可是,不論從多麼近的地方看,或用燈光照射,沒有辦法實際進入到那個肉洞裡,這種慾望不能滿足的痛苦一定很難受。
大概是終於無法忍耐,把手裡的鋼筆手電筒插入肉洞裡。
燈光照亮洞口的紅色肉璧,但剎那間又消失。
「啊…唔…」
阿久對身體裡的異常感不由得扭動屁股,同時縮緊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徑的鋼筆手電筒夾緊,因此一點光也露不出來。
「爸爸那是金屬製品,過份用力會使裡面燙傷的。」
伸介一面玩弄乳房,一面說。
「啊…我怕…」
可是,她好像無法停止密洞口的收縮,從那裡一下露出光,一下又消失。
當久兵衛把手電筒拔出去時,洞裡已經濕淋淋,溢出來的蜜汁流到菊花蕾上,發出光澤。
久兵衛放下手電筒,用乾巴巴的手指開始挖弄生命之泉源。
「啊啊…」
阿久交叉的腳指尖開始痙攣,無力的搖頭。
久兵衛的手指撥開花瓣,用手指捏弄光滑的尖端,使得阿久發出亢奮的尖叫聲。
就在久兵衛這樣玩弄阿久下半身時,伸介負責從後面抱住上半身。
「啊…我已經…」
阿久像受不了興奮的刺激,頭用力向後仰。伸介趁這個機會把嘴壓在她的嘴上。而阿久好像等待已久一樣,主動的張開嘴,吸吮伸介的嘴唇,也把舌尖伸過來。
伸介也在興奮中忘記有父親在旁邊看,一面吸吮阿久的舌尖,一面把嘴裡的唾液送入她的嘴裡,或把舌尖送過去任由她吸吮。
三個男女沈迷在淫慾裡的哼聲和肉體發出來淫靡的聲音,一時間充滿在房裡。
伸介的嘴離開阿久,這時候阿久受到上下的攻擊--尤其是來自下面的攻擊,有病人特徵的執拗--連靈魂都已經疲倦,上氣不接下氣的幾乎要窒息。
「爸爸,要用這個給她出來一次,不然會真的瘋狂。」
忡介拿電動假陽具交給久兵衛。
「啊…不要用那種東西了…」
阿久扭動被捆綁的身體發出哭聲。可是她的聲音,被那粗大性具插入濕淋淋的肉洞裡,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尖叫聲。
「啊…饒了我吧…」
阿久猛烈搖頭,說話的聲音也有一點不清楚。
可是,久兵衛露出慾望沒有滿足的眼光,看著阿久淫蕩的模樣,更在右手用力的折磨阿久的肉洞。他的嘴不斷的嘀咕別人聽不懂的話,同時從嘴裡冒出泡沫。
這時候阿久開始猛烈搖頭,同時發出緊張的吼叫。
「啊…我已經…已經…」
一面叫一面使腳尖翹起,或向下收縮。但還不能表達性感,拚命的開始扭動屁股。
她的頭猛向後仰,腰身開始顫抖。
「要了…啊…了…」
然後上身無力的倒在伸介的懷裡,從他插入的假陽具露出的部份仍在洞的樣子,可知她的陰戶還在蠕動。
久兵衛仰倒下去,張開大嘴喘氣。
「爸爸,不要緊吧。」
伸介伸出頭來看時,久兵衛微微點頭,但從他的樣子,能知道已經疲勞到極點。
先用毛巾替久兵衛擦汗,然後把全身無力的阿久從床上放下來。
插在肉洞裡的假陽具,掉在榻榻米上,同時從充血的紅色洞口流出積存在裡面的蜜液。
「唔…唔…」
久兵衛的意思是表示讓伸介姦淫阿久。
在這種情形下還有這種表示,不知是慰勞伸介,還是他自己沒有滿足。
無論是什麼情形,伸介當然會接受。從昨晚到今晨和雪乃母女用過的肉棒,這時候已經勃起到無法忍耐的程度。
伸介看著仰臥在那裡,完全暴露出肉洞的阿久,把自己的衣服脫光。
抓住阿久的頭髮把身體拉起,讓她坐在那裡。
「啊…我受不了…」
阿久露出淫蕩的眼光,看著不是親生的兒子。
伸介把勃起的肉棒對正她的嘴。
「啊…我已經…」
阿久有聲無力的說著,想把臉轉開,可是再一次受到逼迫時,一面呻吟,一面張開嘴慢慢含在嘴裡。
回頭看時,久兵衛凝視著阿久的側臉。
阿久皺起眉頭閉上眼睛,呼吸已經困難,使得鼻孔張大,這樣還使頭上下移動,那種樣子又可憐又淫蕩。
但這種樣子也使伸介更興奮,用力在她嘴裡抽插二、三次後,從她嘴裡拔出肉棒。
阿久深深嘆一口氣,頭也無力的垂下,肩頭不停的起伏。
伸介再度抓住她的頭髮拉起後,嘴對嘴的給她喝啤酒。
「啊…綁的我太難過了…」
「再忍耐一會兒吧,我要你用現在這種樣子,安慰我這個東西。」
「啊…我已經不行了…」
「那麼給你鬆一點吧。」
伸介僅把拉下上身的繩子鬆開,讓她繼續保持盤坐的姿勢。然後從後面向前推,使她成為頭著地的俯臥姿勢。這時候的阿久,是用頭和雙膝支撐身體,形成高舉屁股的樣子。
這時候阿久大概已經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但也只有閉上眼睛等待。
伸介從袋子裡拿出潤滑劑,擠在中指上。
沒有想到伸介把潤滑劑塗在肛門上,阿久發出悲慘的叫聲,拚命扭動屁股。
她本來期望年輕的肉棒,能解決她前面仍舊騷癢的感覺,但她的期望落空。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裡…」
「又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還高興的浪叫。」
伸介不管阿久哭著哀求,在肛門上塗好潤滑劑,就開始揉搓,又補充潤滑劑後,把食指慢慢插進去。
「啊…怎麼辦…羞死我了…」
大概慾火已經點燃,發出和剛才哀求時相反的充滿興奮的聲音。
伸介在自己的內棒上也塗滿潤滑劑白抱住阿久的屁股。
頂在沒有辦法逃避的菊花蕾上,阿久一面呼叫,一面把牙齒咬得卡滋卡滋響。雖然知道不久後,會有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快樂等著她,但唯有對突破菊花蕾時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永遠無法習慣的事。
伸介抱緊阿久扭擺的屁股,把屁股的肉用力向左右分開,讓肉棒慢慢進入菊花洞裡。
「唔…痛…」
「噗滋」一聲龜頭已經進去,括約肌把龜頭夾緊。
「啊…」
阿久的臉在榻榻米上摩擦,散亂的頭髮在榻榻米上散開。
伸介覺得菊花洞裡非常緊,於是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
「啊…啊…」
阿久幾乎陷入精神錯亂狀態,綁在背後的手,張開後握緊,全身都流出汗水。
當慢慢開始抽插時,她的叫聲也逐漸變小。不久之後全身開始痙,咬緊牙關頭向後仰,這是表示有連續的高潮。
根本來不及說「了」的字樣,可見她的強烈性感到什麼程度。
每當阿久有高潮,伸介的肉棒幾乎要被括約肌夾斷。
這樣反覆幾次之後,伸介也無法控制自己。抓住散亂的長髮,當作馬般的向後拉,用盡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
阿久這樣慘叫,最後的高潮,使她的全身發生痙攣。
伸介也感到全身火熱,讓肉棒爆炸。
「啊…」
阿久像直腸被燒到一樣,大聲吼叫後,軟綿綿的倒在榻榻米上昏過去。
伸介擦汗後鬆一口氣,這時候才想到看床上的久兵衛。久兵衛孤獨的看著別人的歡樂,眼睛裡幾乎要冒出火光,同時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