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逢源
銀白的悅目的燈光下,大醜與小雅並坐在床邊。大醜心潮起伏,思緒萬千。春涵的影子在眼前晃來晃去,使他提不起精神跟小雅快活。
小雅羞答答地低著頭,臉上帶著羞紅。一個在校的女生,一個未婚的姑娘,跟一個男人同房,想想真是羞人。但男女做愛的樂趣也給人奇妙的感覺,使人留戀忘返,至死難忘。
小雅以興奮又羞澀的心情等著大醜火熱的動作。像一朵鮮花等著雨露的滋潤。她等了半天,沒有動靜。轉頭一看,見大醜一臉的呆相,痴相。她以為他在裝相呢,為了給她一個新感覺。
小雅不再猶豫,反正倆人早有夫妻之實了。便主動投懷送抱,兩條玉臂緊緊地勾住大醜結實的脖子,多情的美目半眯著,如夢如幻,嘴裡嬌聲喚著:“大醜哥,抱抱我。你有一周沒抱我了。我要你
抱抱。”
大醜猛然一驚,這才意識到有點失態了。小雅是女友,一直對自己一往情深。自己在最失意的時候,別人厭之如臭肉,遠而避之。而她和她的母親,哥哥卻像親人一樣對待自己。那種來自內心的真
情與溫暖,在大醜的記憶上留下烙印。令大醜覺得這世上還是好人多。並燃起了他對這世界的希望與信心。他才能勇敢而堅強地活下去。
大醜暫時放下心事,伸臂摟腰。小雅調整一下自己,面對面的坐在他懷裡,將雙腿盤在他腰上。同時,把火熱的櫻唇貼上來。把自己的柔情與熱情奉獻給老公。
大醜這時什麼都不想了,想也沒用。他穩定一下情緒後,便吻起小雅來。像嘴癢似的,在小雅的小嘴上時輕時重的拱著,蹭著,磨擦著。感受著那裡的柔軟,清香,激情,稍後便吐出舌頭,在小雅
的嘴上不停地舔著,每一寸都不放過。舔得小雅癢癢的,直想笑。
小雅是個懂事的姑娘,為使大醜的享受更全面,更徹底,她張開嘴,伸出香舌。大醜如獲至寶,展開進攻。於是,兩條舌頭像兩只可愛的小動物,在嘴外糾纏起來。你來我往,不依不饒,互不相讓
。一會兒,你舌頭進我嘴;一會兒,我舌頭進你嘴的,戰鬥不止,親熱不休,口水聲在這靜夜裡,房間內,時不時飄起。
大醜的手是不甘寂寞的。在上邊大佔便宜的同時,雙手下滑,在小雅的屁股上抓弄起來。那裡是圓潤的,隆起的,溫暖的,富於彈性的和誘惑的。雖不像倩輝,水華,小君,江淺淺她們有一張肥美
的大屁股,而小雅自有她的好處。正所謂春蘭秋菊,各有所長。
大醜一手在兩瓣屁股肉按摩著,輕拍著。還到腚溝裡感受交界線的痕跡的深淺。雖是隔著褲子的,大醜仍能感到那裡激動與熱情。大醜一手托著屁股,一手來到褲子上端,想沿縫而入。無奈縫太小
,手不得其便。
小雅是個很會討人高興的女孩子。見大醜受阻,便自己解開褲帶,給大醜自由活動的空間。大醜如魚得水,那隻好色的手便從她後腰探入裡邊。伸入褲衩,直接捏弄水嫩的屁股肉。手指在腚溝裡一
撩,便發現了那裡的水災。原來這可愛的小姑娘已經春情蕩漾,春水涓涓了。
大醜連親帶摸的,搞得小雅氣喘吁吁的,嬌軀扭動不已。俏臉火樣紅,鼻子頻頻發出迷人的音樂,令人聽了大爽。想不操她都不行。
一會兒,大醜放開小雅的嘴,在她耳邊低語道:“小老婆,你下邊出水了,需要抗洪。”
小雅喘息著,在大醜的臉上亂親著,嘴裡說:“都是你害的。老公,我要你救災。”
大醜說:“咱們脫了吧,開始正式工作。不要浪費寶貴時間。咱們有幾天沒幹了,你想不想被我操?”
小雅貼著大醜的耳朵說:“我想,我想極了。同寢的女生們經常開些黃色玩笑,再不就談論做愛的事。聽得我臉紅。她們還以為我是處女,什麼都不懂呢。”
大醜微笑道:“哪知道,早讓男人給貫通多少回了。”
小雅掄著小拳頭在大醜後背上連擊數下,罵道:“你這壞蛋,都是你毀了我。”
大醜問:“那你在床上躺著,想我時,下邊癢不癢?”
小雅小聲說:“不但癢,還會濕呢。那時候好想你趴在我身上,把肉棒挺進來。”
大醜笑道:“大濕人,咱們現在就挺進去吧。”
說著,放下小雅,兩人各自脫衣。大醜脫個精光,小雅卻留下三點式,讓大醜親手來脫。那種撒嬌的模樣,令大醜火冒三丈,急不可待。到底親手把她變成原始人。
大醜保持原來的姿勢,依然坐在床邊。小雅和剛才一樣,對面跨坐上來,肉貼肉的感覺真不一樣,大醜好享受。靈魂飄動,色心激蕩。
大醜輕摟小雅細腰,任其自由活動。小雅此時不再有什麼顧慮,沒有思想包袱。大家早是自己人了,做愛多少回了。早視此事為樂事,沒什麼羞恥可言的。
只見她單臂勾住大醜的脖子,雙腳站床邊,一手把住肉棒,一抬屁股,使武器對准,借著充足的潤滑劑,把白屁股晃了幾下,慢慢地把大醜的傢伙吃掉了。
鐵棒子一樣硬,爐桶子一樣熱的傢伙一進來,把小穴撐得滿滿的,風雨不透。最敏感的花心被龜頭抵衝著,稍一活動,小雅便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撥動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像被彈琴似的,發
起美妙的音波,一個個音波都向自己衝來。這性的快感洪水一樣淹沒了她,便她忘了女人平時所顧慮的一切。
小雅按著大醜的雙肩,不停地扭動腰肢,擺動屁股,像要把肉棒夾斷似的。嘴裡啊啊地浪叫著,一對圓圓的奶子,起起伏伏,鼓鼓湧湧的,令人眼花瞭亂。大醜心醉,伸手抓住奶子,用心地玩著。
將它捏出可能捏出的形狀,把奶頭弄得硬硬的,挺挺的,像愛人的玩具。
他下邊的肉棒,配合著小雅的動作,一下一下,雖不是快,但卻堅實而有力衝擊著小雅的美穴,每一下都頂著軟軟的一個地方,既讓大醜爽得神魂顛倒,也令小雅浪得連哼帶叫,什麼好聽的話都出
來了。這也難怪,多日沒有性愛,小雅的性慾一直壓抑著。
本來,今天已經夠晚了,那家飯店離這兒也不近乎,但她堅持要來。除了相思之外,也想著與老公來個盤腸大戰,來個地動山搖,將性愛進行到底,不爽不停。其實何止是她呢,別的同學,凡是有
朋友的,也都找地方快活去了。無論男的,女的,在這方面都是有需要的。只是在人前由於各種原因的作用,大家都帶著面具做人,夾起尾巴做人。大家都在做偽君子,心裡明明是淫賊,嘴上時時刻刻
是君子。
小嘴張合著,屁股搖晃著,肉棒在紅紅的嫩穴裡進出著,帶出好多淫水來。飄著腥味的液體,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生輝,是二人激情交戰的證據。
這時的大醜不再那麼溫柔與被動。他摟住小雅的屁股,加大馬力,狠狠地挺著,肉棒帶著驚人的氣勢與力量征伐著少女的肉體。小雅激動不已,叫道:“大醜哥,你好猛,這幾下讓妹妹美死了。”
大醜大受鼓舞,想盡快擺平她。他站起身來,走出幾步。小雅四肢纏在大醜身上,挺著小穴。媚眼如絲,桃紅滿臉,煞是迷人。嘴裡喘著,浪叫著,把一個女孩子能迷人的態度都拿出來,男人不發
瘋才怪。
大醜豪情萬丈,果敢衝鋒。只見他雙腿微彎,托住她屁股,兇猛地抽插著,大量的春水沿結合處冉冉而下,無聲地滴在地上,成為小小的一潭。
大醜動作緩和一下,問道:“小老婆,老公操得好不好?你被操得爽得嗎?”
小雅浪笑著,性感的眼神注視著他,有氣無力地說:“老公,你比楚霸王還厲害。快把小穴操穿了,我要被你操死了。”說著,朝大醜努努嘴。
大醜被誇,好不得意。他伸過頭,響亮地親她幾個嘴兒,然後以加快速度又操起來,毫不留情,棒子如飛,彷彿真要把小老婆給操死一般。
這一陣的快插,持續不到一百下,便把小雅給推上第一次高潮。爽得小雅緊緊抱住大醜,嘴裡大叫道:“老公,我愛你,我一輩子都叫你操。你操得我美死了。”
一股暖流澆在肉棒上,舒服得大醜直喘。他強忍著,沒有射出來。他覺得還沒有征服她呢。他認為只有征服她了,她什麼才能聽他的。征服女人,不只要征服她的心,這肉體上的作用也很重要。
他抱著小雅靠近床,小雅躺在床上。大醜將她玉腿扛在肩上,下身用力,肉棒又在小穴裡發威。看那小穴,水光淋淋,把陰毛和屁眼弄得精濕。
大醜奮起神威,霍霍有聲干著小穴,屋裡充滿各種聲響。除了肉碰肉的啪啪聲,插穴的撲滋聲,大醜的粗喘聲,小雅的哼叫聲,還有大床的抗議聲,這一切交織成性愛的交響樂。不但這房間被震動
了,好像連整個樓房都被搖動了。
凌亂的長發,迷人的眼神,緋紅的臉蛋,張合的櫻唇,顫動的肉體,起伏的奶子,這一切都是令人沉醉的因素。大醜在視覺上享受著這些,在觸覺上,肉棒被小穴包得妙不可言。天下再也找不到第
二件這麼舒服的美事了。
大醜聳動屁股,威風凜凜,把自己的激情發揮到極限。他在用實力來證明自己的厲害,證明自己是一個優秀的男人。他要讓她心服口服。完全聽命於自己,以後有什麼事都好商量的。
大醜一鼓作氣,又是二百多下,小雅的浪叫都變了動靜。她受不了這麼猛烈的攻擊,那根大肉棒要把她操碎似的。她在此種情況下,又泄身一回。然後,她向大醜求饒,大醜巴不得這樣。老實說,
他也有點累了。畢竟自己也是個人,不是鐵打的。這幾天辛苦了。
大醜又幹了幾十下,才把精華獻給小老婆。然後,便趴在小雅身上不動了。小雅親呢地抱住他,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像是嘉獎似的。
大醜翻身躺在旁邊。小雅不依,將頭枕在他的胳膊上,身子貼得緊。閉上眼睛,緩緩地喘著。她還沒有從剛才的香艷的鏡頭裡脫身出來。剛才的情景真是太美妙了,簡直是一首絕妙的好詩。要是能
寫下來,一定是絕唱。
大醜問道:“吃飽了沒有?還想吃嗎?”
小雅點點頭,說道:“再吃,就會被撐死了。你還是省點糧食吧。你的糧食是有限的。”
大醜吹牛道:“咱這地好,有的是糧。你還怕沒得吃嗎?夠你吃一輩子的。”
小雅說:“只怕會有人跟我搶著吃。人一多,非把老公你榨乾不可。”
大醜立刻想到春涵,想到她在隔壁,不由得心中一陣黯然。自己多想去陪她呀,可那樣的話,又傷害小雅。這真是頭疼的煩事呀。即使聰明如孔明,怕也沒什麼良策。現在還不是大家在一塊兒攤牌
的時候。現在攤牌的話,一定是兩頭不討好。一定雞飛蛋打。自己才不會那麼蠢。
大醜說:“小老婆,你剛才好熱情呀,只是叫聲未免大了點,也不怕你春涵姐姐聽見。”
小雅睜眼笑道:“人家是舒服嘛,也是因為愛你。春涵姐姐聽見了也不怕。反正她也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再說,她又不是沒談過戀愛,備不住呀,早就不是處女了。她可能也那樣叫過的。”
大醜一聽,很不舒服。皺眉道:“真是瞎說。你春涵姐姐是談過戀愛,可她還是處女呀。”
小雅望著他,微笑道:“你怎麼知道?你又沒檢查過。”
大醜一愣,急忙解釋:“我是憑感覺的。再說,她那麼高傲的人,能隨便跟男人那樣嗎?”
小雅搖頭道:“這就不對了。她再高傲,她也是女人。女人也有性慾的。女人是怕男人勾引的。像我,本來是個好姑娘,還不是讓你給教壞了?現在只要隔段時間不做那事,心裡就想,下邊也會不
舒服的。老公,你不會笑話我吧。”
大醜說:“我怎麼會笑你呢?你這話我愛聽。不過,我可沒有勾引你呀,是我自己願意的。別誣陷好人。”
小雅笑罵道:“你這壞蛋,還強詞多理。該打。”說著,用小拳頭錘了大醜幾下。猶如抓癢一樣的輕。
大醜仔細望著她,問道:“小老婆,你喜歡你春涵姐姐嗎?”
小雅回答:“那還用問你嗎?她可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呀。再說,她那麼要強,獨立,自己能開店,闖天下,比我強百倍。不像有些女人,長得漂亮,只是花瓶,根本是沒用的。春涵姐姐是我見過的
最好的女人。我好崇拜她。”
大醜又問:“那你想和她在一起嗎?”
小雅說:“怎麼不想呢。我真想一輩子都跟她在一起。每次見到她,心情都很好。只是一輩子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將來咱們結婚了,或者她嫁人了,還是要分開的。”
大醜緩緩說道:“你可以想個辦法呀。世上沒有絕對的事呀。”
小雅望著大醜,狡黠的一笑,說道:“你問這些,這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了,你對她有野心的。老公,你不想要我了嗎?”說著,又向大醜懷裡拱了拱。臉上露出焦急愁苦的神情。
大醜親親她的臉蛋,安慰道:“小老婆,你永遠是我的小老婆,我不會拋棄你的。我還要你給我生個好看小孩子呢。我哪敢對春涵有什麼野心呢,即使有也沒有用,她那樣的人材,怎麼會喜歡我呢
。誰配當她的情郎呀。
小雅這才放下心來,望著大醜,柔聲說:“如果她要喜歡你的話。你只管跟她好。不過,你得答應我,到什麼時候你都不能甩了我。除非我自己不想跟你了。不過,這是不可能的。我早就認定你了
。”
這一番話,聽得大醜熱血沸騰。得到小雅的首肯,大醜興高采烈。覺得自己的夢想還是可能成真的。
他親親小雅的嘴兒,誇道:“寶貝兒,你真好。我永遠跟你在一起。”
兩人都疲倦了。小雅很快睡著了,臉上帶著甜蜜與幸福。大醜自然睡不著。他關上燈,在黑暗中枯坐著。想到春涵,自己很過意不去。自己在這裡爽快,她卻要一個人冷冷清清。太對不住她了,得
去看看她。
這麼想著,他低聲叫了幾聲小雅,見小雅沒什麼反應,這才輕輕地掙開她的束縛,小心的下了床。穿上褲衩,像個賊般的出了門,轉入春涵房中。
春涵的房中是黑的,但不是漆黑,隱約可見物。為了不嚇到她,大醜低叫道:“大老婆,我來了”。見她沒什麼動靜,聽得她呼吸平穩,料定她已熟睡。
大醜躡手躡腳,悄悄地上了床,正要去掀被子的一角,打算偷偷鑽入,給她個驚喜。哪知道,突然被裡踹出一腳。大醜猝不及防,身子射出去,“撲通”一聲,重重的落在地上,屁股差點給摔開花
。疼得大醜大叫一聲。
春涵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冷冷的:“你這個陳世美,還有臉來見我?快給我滾。明天我就搬出去住,不打擾你的好事。”
大醜一聽急了,說道:“春涵,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你別離開我。你走了,我會活不下去的。求你了,別走。”說著,也顧不上疼了,咬著牙爬上床來。
這回春涵沒踹他。一翻身,給他一個背。大醜臉皮厚得很,掀被進去了。摟住她的腰,緊貼玉體,用下身拱著她的美臀,嘴巴在她的耳邊一遍遍地叫道:“大老婆,我愛你。你是我的全部,你是我
的生命。沒有了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你打我吧,罵我吧,我像幼兒園孩子一樣聽話。”
也不知念了多少遍,春涵才轉過身來。大醜高興地抱住她,激動地在她臉上親著。她的臉上有鹹鹹的液體,呀,這是她的眼淚。她流淚了。
當大醜發現春涵竟然流淚時,他感到自己的心碎了。他寧願自己被人砍上千八百刀,也不想讓她流淚。在他的印像裡,這是她第二迴流淚。為自己流淚,這是她第一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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