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美神-姦的獸道(第8-10節 完)

三美神-姦的獸道(第8-10節 完)

第八章        人體實驗

雪乃完全沒有發覺吃下安眠藥的事。

她一直認為在強烈快感達到高潮之後,由於痛快的疲勞,顧不得伸介還在身邊就進入夢鄉。

當然也不知道,在她入睡後身邊發生什麼事情。

「你的性感一定又深又強,以前看過小說裡的女主角,身的同時昏過去,你大概也是那樣吧。」

伸介這樣對她取笑,雪乃像處女一樣,露出難為情的表情。

「今天也讓你昏過去吧。」

伸介說著把溫暖光滑的裸體抱在懷裡。

這是從上一次經過幾天後的一個下午,在伸介的家裡。

臥室裡有火爐,室內非常溫暖,二個人在床上赤裸的擁抱。現在的雪乃比以前心情開朗很多。

沒有頑固的保護身體,聽伸介的話這樣大白天就來伸介的地方,讓他玩弄身體,也是那種心情的表現。

不過選擇白天是因為夜晚有典子在家。

「典子在樓上,我們雖然是訂過婚的人,但站在母親的立場上,我不要做那種事。」

是雪乃這樣主動的提出來。

外面刮著寒風,可是在棉被裡擁抱的身體,都有一點出汗。

彼此的腿糾纏在一起,手背互相擁抱,這樣舒服的談話,對他們二個人來說還是第一次。

「今人會讓你再昏過去。」

伸介一面撫摸雪乃的屁股一面說。

「不要…」

「為什麼?」

「我不願意讓你看到那種難看的睡相…」

「可是,結婚以後,彼此一定要看到睡相的。」

「到那時候是沒有辦法的事…」

不久前,讓哥哥看到她的睡相,如今要給弟弟看--無法知道雪乃本身對這件事有什麼想法。

回想起來,對雪乃在那種情形下失去丈夫的悲痛,絲毫沒有做同情的考慮,完全以肉慾對待她。

「嫂嫂…」

突然感到憐憫,伸介用力抱緊雪乃火熱的身體。

「不…不要再叫我嫂嫂…二個人在一起時,就叫我雪乃吧…」

「雪乃…」

「嗯…」

二個人互相擁抱著親吻。

伸介用力的吸吮雪乃的舌尖,同時用手從後背摸到屁股上。然後拉雪乃的手,讓她握緊夾在二個人肚子之間不停脈動的肉棒。

「啊…」

雪刀把嘴掙奪開,但主動擡起屁股,做出接受的姿勢。

伸介把身體壓上去時,雪乃引導他的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裡。

當粗大的東西完全進入時,就用雙腿夾住伸介的腰。

「今天會讓你昏過去的。」

伸介用龜頭在她子宮上摩擦。

雪乃的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同時點頭。

事實上,伸介今天也準備好安眠藥。

如果這一次也成功,就準備滿足父親的願望。

看到雪乃對他的感情愈來愈深厚,還要做出背叛她的事情,心裡雖然感到痛苦,但仍舊用力的抽插--

這一次的「實驗」也非常成功。

她自己主動的來到伸介的家裡,和他做愛,加上沒有捆綁的性交,使雪乃的慾火更旺盛。

當然伸介也非常賣力,在射精之前讓雪乃二次達到高潮。

最後,幾乎瘋狂的浪叫和哭泣的雪乃,好像失去一切精力,沒有服下安眠藥,就進入半醒半睡的狀態。

這時候伸介把安眠藥和水含在嘴裡,嘴對嘴的給雪乃喝。

把這些事做完以後,伸介也累到極點,和雪乃同個枕頭入睡…

能讓對方沒有一點懷疑做到這種程度,以後的事情就簡單了。

不用事先讓久兵衛躲起來,等到雪乃入睡後再來,也可以讓他看到雪乃性感的睡姿。

久兵衛也答應這樣做。

本來不只是要看雪乃的睡相,而是想看到在伸介的身下有性感反應的樣子,但以他現在的身體,實在無法辦到。

這一天是好天氣。

從南邊的窗戶,射到臥室來的陽光,使房裡顯得很溫暖。

伸介從畫室把模特兒用的椅子搬進來。那是洛可可式的扶手椅,這種椅子最適合讓女人坐在上面分開大腿。

今天特意選擇這把椅子,是考慮到久兵衛無法離開輪椅的情況。

坐在輪椅上的久兵衛,不只是看雪乃,還能任意的撫摸就須要有相同的高度。

坐在這個椅子就能達到這個目的。

伸介拿出電爐,等待雪乃。這時候難免心裡有一點緊張。

雪乃在約定的時刻來到。

她穿著素的和服,完全和這樣的溫暖天氣吻合,這樣高雅有風度的女人,怎麼會淫蕩成那種樣子,每一次都無法相信。

從大門直接把她帶進臥房。

在明亮的陽光下,特意好的寢具和不相配的椅子,使雪乃露出困惑的表情。

伸介也趁這個機會把她摟過來親吻。

雪乃在榻榻米上墊起腳,抱緊伸介的身體,接受他的吻。

距上一次見面還不到一星期,這樣幽會的男女好像迫不及待的吸吮對方的舌尖。

「上一次放過你了,但今天我要把你綁起來。」

伸介像啄木鳥似的吻著雪乃的臉,以熱情的吻輕輕說。

「根據過去的經驗,你是受到捆綁後玩弄,昏過去的程度愈深。」

「怎麼會…」

雪乃低下通紅的臉,靠在伸介的胸上。

伸介推開她說︰「給你脫衣服吧。」

雪乃好像很難為情的捂住臉,搖動肩膀,可是伸介解開她的腰帶時也沒有抗拒。

脫光衣服時,雪乃忍不住蹲下去。

「你要把雙手放在後背上。」

伸介從墊背下面拿出繩索,用命令的口吻說。

「饒了我吧…」

雪乃雖然搖頭,但伸介用繩端輕輕打她的後背時,還是把雪白的雙臂轉到後面,在腰上雙手重疊。

「雪乃,你今天很乾脆。」

伸介一面捆綁雙手,一面取笑。

「這是表示要好好的痛快一下吧,大概你是忘不了昏迷時的滋味了。」

「……」

隨著捆綁的繩子緊縮,雪乃的呼吸更急促。雪乃也開始搖動將要散開的頭髮。

伸介在乳房上下綁好後,連在捆綁腰的繩子上。

「啊…太緊了。」

「你不是愈緊會愈興奮嗎?」

「不…太難過了…」

「馬上就會麻痹的,只要忍耐一下就會好了。」

綁在身上的繩子,好像有一半陷入雪白的皮膚裡。

「雪乃,站起來吧。」

「哎呀…」

雪乃扭動身體,可是被伸介用力拉繩子時,一面嘆氣,一面搖搖擺擺的站起來。

伸介讓她背靠在柱子上,以站姿栓在那裡。

本來可以馬上讓她坐在椅子上,但準備這樣增加她的羞恥感。

雪乃被捆綁在柱子上的姿態,不論看多少次,也覺得美極了。

很想讓久兵衛看到這樣受到淩辱前的裸體,但沒有辦法就這樣讓她睡覺。

伸介擡起雪乃的下顎,在發出火熱嘆息的嘴上吸吮。

一面吸吮乳頭,一面輕揉乳房,再輕輕摸屁股時,好像發高燒的嗚咽。

她今天好像有意的來欣賞被虐待時的歡愉。

「雪乃,我愛你。」

伸介看著雪乃的眼睛,雪乃忍不住低下頭。

「雪乃,你……

第九章        幽冥境

不到半年的時間,失去主要的二個男人,對京堂家而言,這一年的冬天變成比往年更寂寞的寒冬。

建在斜面上的宅第,因為向南的關係,冬天也不會受到北風的吹襲,陽光帶來溫暖,可是唯有這個冬天,三個家都好像窒息般的渡過。

伸介在沒有風的時候,常到海岸或山丘上散步,有時也帶畫具,做風景的寫生。

對於經常在畫室裡把幻想畫出來,或面對困綁的女人,或畫女人性器的放大圖案的伸介而言,不能不說這是稀有的事。

可是,到外面後,仍舊脫離不了妄想的習性,在魚船或防波堤的上空,偶爾會出現雪乃的面貌,或在老樹的樹枝間出現阿久帶著憂愁的影子。

因為哥哥突然因車禍死亡,來不及參加去年秋季畫展的「磔刑圖」,如今仍放在畫室的一角,沒有完成。

只有以前常畫的虐待狂畫,為了生活費的同時,定購的人也很多,又為安撫強烈的妄想,還是常畫。

(說來說去,我不過是個這樣的畫家。)

最近常發生這樣的自責。

好像看出伸介的這種心情,常來往的畫商,勸他開一次虐待狂畫的個人畫展。

「O先生在銀座舉辦刺青赤裸婦的個人畫展,而且獲得好評,所有的作品都賣出去,這個你也知道吧。」

這件事當時很熱鬧的出現在新聞媒體上,伸介也去看過。O先生是畫日本畫的人,和伸介的嗜好不相同,他感到缺乏「妖媚」,但也相當可觀,尤其能把這種畫以個人畫展的方式展出,伸介很欣賞他的勇氣。

「我想更進一步採用虐待狂的畫,你可以用筆名。只要是你畫的,不管用什麼名字,一定會引起注意。現在這個社會,已經不會排斥虐待狂的行為。」

如果把被捆綁的美女身上的「妖媚」表現出來,必然也屬於美的世界。

而且畫展獲得成功的話,對他的事業也許能成為一個很大的轉機。

在父親久兵衛死後,伸介感覺出家裡充滿「妖」氣。毫無疑問的是從三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氛。

而且伸介是僅剩下來的一個男人,立場上必須要面對這樣的氣氛。

在辦完久兵衛的喪事後,伸介盡量避免和阿久見面。因為他決心在父親的滿七--又是一次滿七--過去以前不接近女色。

可能是這種不適合他的禁慾產生妄想,而這樣的妄想,使女人們散發出「妖」氣。

即使不是如此,對伸介的立場從一般社會的角度看,足可以把他看成「妖」人。

阿久是繼母,雪乃是嫂嫂,典子是佷女--現在他一個人要負責這三個女人。

如果稱這是「後宮」也沒有問題。

可是,都是由親屬的女人構成的後宮,這裡出現妖氣也就不足為怪了。

就以和這種妖氣對決的心態,伸介逐漸熱衷於自己的創作。

「每一次見面,你的面貌好像都不同。」

偶爾見面時,雪乃說這種話。雪乃從「未婚妻」的立場上,至少每天來為伸介準備晚飯,不過對畫室裡的伸介也不打招呼,悄悄的來做好飯,就悄悄的離開。

「怎麼樣不同呢?」

「我說這種話你不要在意,以前像一個隨便的單身貴族,可是現在好像成長很多,有一點像去世的父親了…」

「你的話使我很高興。」

伸介勉強克制想要擁抱雪乃的沖動。

雪乃好像也了解伸介的這種心情,勉強克制想投入伸介懷裡的慾望。大概也在等待父親的滿七過去。

建男的滿七對雪乃而言,成為人生的一大轉機,大概雪乃和阿久都從伸介特意禁慾中感覺出來。

到三月舉行滿七的法會,法會到三點結束。

當人們都離去後,久兵衛的靈位前,只剩下阿久和伸介。

讓典子先回去後,留在廚房幫忙的雪乃,和其他來幫忙的人一起走了。大概是她感覺出不應該留在阿久和伸介之間。

換上香後,剛才默默出去的阿久,用銀盤端白蘭地酒瓶和酒杯回來。

「今天晚上你能陪我吧。」

阿久說完之後,面對面的在很近的地方坐下。

二個人拿起酒杯,輕輕踫一下。

「自從你父親去世後,我不分晝夜的守在這裡,和他商量我今後該怎麼辦。」

「……」

「我想知道,在你父親的生前聽他的命令和你發生那樣的關係,在他死後,是不是可以維持這樣的關係。」

「得到他的回答了嗎?」

「今天早晨終於得到了。」

阿久說著用濕淋淋的眼光看伸介。

「好久沒有看到你,今天早晨看到時,在你的臉上很清楚的看到你父親的影子,驚訝的幾乎不能呼吸。」

「……」

「於是,我知道這就是你父親的回答…是你父親借你的肉體出現…」

「我真的那樣像父親嗎?」

「和他年輕時一模一樣…」

「其實,雪乃也說過這樣的話。」

「啊,果然…」

「也許父親的亡靈附在我身上。」

和雪乃通姦後,她的丈夫也就是哥哥死亡,和阿久發生肉體關係後,她的丈夫也就是父親死亡,伸介產生一種宿命性的心情。

如果把這種心情看成是宿命,對這二個女人有執念的父親亡靈附在他身上也是可能的。

二個人默默的喝酒。

不久後阿久把酒喝光,放下酒杯後,以鄭重的態度說。

「能讓我永遠留在你身邊吧。」

看伸介的眼裡冒出妖媚的火焰。

「我有雪乃,已經決定要結婚了。」

「我已經習慣做幕後的人,和你父親在一起也是如此。」

「做我繼母的人,是幕後的人嗎?」

「那麼,我就做一個年輕的繼母,扮演對兒子的新婚家庭,因為嫉妒常常干預的角色吧。」

二個人一起笑起來。

幾乎二個人同時靠在一起,緊緊擁抱。

「我一直到昨晚為止,一直想見到你父親,可是你知道我都做什麼樣的夢嗎?」

阿久說話時,火熱的呼吸噴在伸介的險上。

「每一次都夢到你和雪乃相愛的夢…但也沒有關係,我也能這樣的話…」

把阿久推倒在榻榻米上,把嘴壓在阿久的嘴上。

「唔…」

阿久也張開嘴,接受伸介的舌頭,同時伸出雙臂,抱緊伸介的脖子。

伸介的舌頭和阿久糾纏在一起,讓她不停的發出哼聲,同時撫摸她的屁股,把和服的前面拉開。

四十九天的禁慾,使伸介凶暴的有如惡鬼。

把穿著黑色喪服的阿久,在父親靈前姦淫--也就是高聲宣布這個女人從今以後是我的--對這一剎那,伸介可以說是妄想了四十九天。

粗暴的手摸到阿久的大腿根,那裡已經熱呼呼的帶著汗氣。

伸介的手向裡面移動時,阿久主動的分開腿。

手終於到達含有濕氣的陰毛上,下面的肉縫已經流出溫熱的蜜汁。

用手指玩弄溪溝頂端的小肉豆時,年紀已經不小的阿久,鼻子發出哼聲,同時擡起屁股。

摟住伸介脖子的手,更用力,不停的挺腰,這樣配合伸介手指的動作。

伸介把她的和服完全撩起,使她下體赤裸的露出來。自己也急忙脫下黑西裝和內褲,兇猛的肉棒立刻進入火熱的肉洞裡。

「啊…」

過去和伸介發生關係時,每一次都被捆綁,這一次還是在身體自由的狀況下性交。所以借雙手用力擁抱的機會,把過去不能表達出來的感情發出來。

伸介也是第一次,在沒有久兵衛眼光凝視的地方,和阿久性交,一種解放感,使他的動作更兇猛。

如果真的像阿久說的,久兵衛的露魂附在他的身上,現在他就是久兵衛,看阿久的眼光,也應該變成久兵衛的眼光。

「啊…」

這時侯阿久的腦海裡,久兵衛的影子,可能和伸介的人重疊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種錯亂的感覺,在伸介勇猛的抽插時,阿久比過去任何一次都以強大的力量夾緊伸介的肉棒。而且高舉雙腿,夾緊伸介的腰扭動。

「啊…太好了…伸介…你永遠不要拋棄我…」

快感使得阿久說話都困難。

伸介也感到急燥,立刻拉開和服的領子,露出光滑潔白的雙乳。

「啊…」

「你是我養的狗,知道嗎?」

「是…」

「你對我忠實的話,我就會這樣愛你。」

「啊…」

「阿久,記住了嗎?」

「是…」

伸介經輕咬住阿久勃起的乳頭,進入最後的沖刺。

阿久猛烈搖頭,同時雙臂和雙腿抱緊伸介扭動屁股。

二個人激烈的動作完全一致。

「啊…已經…已經…」

阿久咬緊牙關,從嘴縫露出哭聲,但還是拚命的夾緊伸介的陰睫。

「唔…了…我了…」

全身顫抖著把嘴送上來。

伸介吸吮她的嘴,同時在阿久身體的深處,感到有爆炸感。

爆炸是間歇的發生,每一次都幾乎把伸介的肉棒夾斷,但伸介還是勉強的剋制自己。

爆炸後精疲力盡的阿久,無力的倒在榻榻米上。

把幾乎昏迷的阿久,很快的剝成精光。在從以前是久兵衛的臥室,拿來虐待用的袋子,拿出繩子後,拉起阿久的上身。

「把雙手放在背後。」

阿久把雙手慢慢放在自己的腰上。本來是伸介的繼母,可是從今天變成他飼養的狗。

曾經是久兵衛的妾,後來成為正房,如今變成兒子的情婦。

對自己的命運轉變,可能使阿久的感情激動,隨著繩子陷入肉裡喘氣逐漸急促。

從窗外射進來的晚霞,使阿久雪白的肌膚染成紅色。

伸介去打開電燈。

在燈光下,光滑的肌膚發出光澤,同時和黑髮形成強烈對比,麻繩襯托出殘忍之美。

伸介從阿久的四周,拿走所有的衣服。

豎起一隻膝蓋雙腿夾緊,掩飾下體的阿久赤裸的姿勢,和久兵衛的遺照,面對面。

伸介從新換蠟燭和香。

「媽媽,你在想什麼呢?」

伸介一面喝白蘭地一面問。這樣比稱呼她阿久,更適合虐待狂的心情。

阿久低著頭沒有回答,可能是無法回答。

這時候伸介很想知道,女人換一個男人--也可以說是從一個男人讓給另外一個男人時,會有什麼心情,如何使自己接受,這樣的心裡過程。

阿久是告訴自己,久兵衛的靈魂轉移到伸介身上,這樣使她自己接受這個事實。可是,現在這樣赤裸的面對久兵衛的靈位時,大概沒有那麼簡單了。

伸介把白蘭地喝光後站起來。

來到阿久面前,抓住她的頭髮把臉拉起。

「媽,為證明你成為我的女人,在父親的靈位前,你誠心誠意的弄給我看吧。」

說著用發出紅褐色的肉棒尖端,頂一下阿久的漂亮鼻尖。

阿久一點也沒有猶豫,在她的臉上充滿對徹底服從的喜悅。

微微擡起屁股和伸直脖子,張開口紅脫落一部份的嘴,在勃起的龜頭上像啄木鳥般的親吻。

然後低下頭在凹凸不平的陰睫上,從尖端吻到根部。

吻完一邊就換另一邊,輕輕的吻。

在阿久半閉眼睛的臉上逐漸出現紅潤,同時呼吸急促。

伸介的肉棒沾上阿久的唾液後發光,也更增加凶惡的面貌。

阿久不久後好像呼吸困難的喘氣,然後慢慢把勃起的肉棒含進嘴裡,一旦深深的進入到她的臉踫到陰毛的程度,然後用嘴唇夾緊,慢慢吐出去。

這樣反覆的做了很多次。

這時侯伸介撫摸她的頭髮,或揉搓乳頭。

從眼裡露出哀怨的視線,好像寵物的狗請求贊美自己的動作。年長的繼母現在就是有這樣的請求。

伸介忍受自己快要爆炸的慾火,以微笑回報阿久,同時溫柔的撫摸她的頭。

阿久陶醉的閉上眼睛,睫毛在顫抖,更用力吸吮的同時,也猛烈上下擺頭。

伸介突然產生殘酷的沖動,雙手抓住她的頭髮,自己開始抽送。

在她的嘴裡毫不留情的插到喉嚨裡,讓她呼吸困難。

痛苦的含著淚想吐出來搖頭時,更用力抓住她的頭繼續抽插。

然後突然拔出去。

「啊…」

阿久像淹水的人得救一樣,深深吸一口氣,但這時侯伸介又把肉棒深深插人她的嘴裡。

殘忍的行為好像更引起殘忍的慾望。

「媽,怎麼樣?這樣狠狠受折磨的滋味,也許是你最喜歡的。」

阿久從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痛苦的搖頭,但再度猛烈抽插。

然後再度拔出來。

「啊…我已經…」

阿久表示屈服以後,就在那裡倒下。

「媽,你還不能這樣就投降。」

抓住頭髮就把她拉起。

「啊…隨便你怎麼弄吧…」

阿久的表情好像陶醉在虐待的喜悅裡。

伸介從皮包裡拿出久兵衛一次也沒有用過的「九尾描」--前端分成數條的皮鞭。

「啊,不要用皮鞭…其他的我完全照你的話做…」

阿久露出恐懼的眼光哀求,可是伸介把阿久的身體向前推倒。

「剛才你說隨便怎麼弄都可以,是騙我的嗎?快一點把屁股擡起來吧。」

「啊…我怕…」

阿久像小姑娘一樣的哭泣,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在新的暴君面前高高舉起。

伸介先用腳踩住阿久散亂在榻榻米上的頭髮,這樣可以防止她逃走。然後皮鞭在豐滿的屁股上打下去。

「啊…饒了我吧…」

「這個淫蕩的身體,應該受一點痛苦的折磨了吧。」

啪--

「啊…我的屁股挨打了…真難為情…」

「你的屁股為什麼這樣淫蕩的搖擺。」

「不要…不要…」

好像每挨打一下,被虐待狂的血液就更沸騰,嘴裡不斷的說著沒有意思的話。

雪白的屁股很快就染成紅色,向屁股構的裡面撫摸時,大腿根一帶已經濕淋淋。

「你又叫痛又說不要,但這是怎麼回事?」

「不要這樣說…我是沒有辦法了…」

「看到你這種樣子,爸爸大概死也不能冥目。」

「千萬不要這樣說…」

皮鞭在空中劃過時,蠟燭的火焰搖擺,香的煙四散。

伸介抓住踩在腳底下的頭髮,先拉起阿久的身體,然後讓她仰臥。

皮鞭立刻打在肚子上。

「饒了我吧…」

阿久的聲音充滿恐懼感。

這時侯伸介手裡的皮鞭,把目標轉到乳房上。

「啊…不要在那裡…」

阿久想轉身躲避,可是皮鞭不分任何地方打下去,當然不像打屁股時那樣用力。

「你仰臥過來,把淫蕩的陰戶露出來。」

「不要這樣!」

「你不願意,就在別的地方用力打。」

阿久哭求著仰臥後,稍許放鬆腿上的力量。

伸介手裡的皮鞭,首先打在三角地帶的黑毛上。

「啊…饒了我吧…」

「你哭吧…叫吧…」

伸介也大聲的叫喊,用皮鞭抽打阿久的大腿根。

「把腿分開!」

「啊…那裡是…」

還沒有說完,皮鞭已經打在兩腿之間的嫩肉上。

「……」

阿久咬緊牙關沒有發出聲音,眼睛翻起白眼倒下去。

倒在那裡使僵硬的身體,不停的抖擻。

「怎麼?你出來了嗎?」

「……」

皮鞭再一次打在那裡,阿久的身體更僵硬,屁股一陣陣的向上挺。

張大的眼睛完全失去焦急。

然後好像失去所有的力量,全身變成癱瘓的模樣。

伸介也坐下來,他身上也冒出汗珠,獃獃的望著阿久的模樣。這樣拚命打女人,伸介也是第一次。當然也第一次看到這樣抽打的結果,女人會出身體的樣子。

真是難相信的事情,就在他的眼前發生,對女人的生理和心理的奇妙性不由得驚嘆。

阿久根本不知道男人在對她驚嘆,好像沈迷在最幸福的境界裡,赤裸的身體,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

蠟燭的火光在光滑的身體上搖曳,看在伸介的眼裡,好像妖氣在擺動。

(這種場面,以後也必須要畫出來。)

他心裡這樣想,但也懷疑有沒有這樣的本領。

(讓女人產生妖氣,但沒有本事畫出來,我也真沒有用…)

伸介又站起來把阿久綁成盤腿坐的姿勢。

「啊…我的身體已經不能…」

雖然這樣說著,阿久的肉體愈來愈顯出貪懶的模樣。

再度讓阿久的身體俯臥。

這時候屁股已經高高舉起,屁股和下面的陰溝都完全暴露出來。

伸介拿來凡士林,在肛門上塗抹。

「啊…那種地方也要…」

阿久發出哼聲,開始扭動屁股。

「這樣,你的三個地方都歸我所有,可以向父親這樣報告了。」

「……」

伸介把凡士林也塗在自己的龜頭上,抱住阿久的屁股,用手指把肛門四周的肉拉開,然後對正龜頭。

「啊…」

阿久想逃避,但伸介用力拉過來,自己向前頂。這時侯前端已經進去。

「唔…啊…」

隨著慢慢進入,阿久的哼聲也愈來愈大。

連根都進去後,伸介伸出雙手抓住雙乳。

「媽,現在你的身體,完全屬於我了。」

「啊…」

阿久快要昏過去,但括約肌也同時夾緊。

已經幾次達到高潮的阿久,僅是這樣身體就開始痙攣,這是肛門性交特有的連續高潮。

阿久的呼吸好像非常困難,扭動屁股的動作也緩下來,為使阿久增加活力,伸介伸出手拿蠟燭。

「現在就把地獄的火燒盡你的慾火吧。」

讓蠟燭的油滴在屁股上。

「啊…」

「你就再哭一次吧。」

「啊…啊…」

阿久拚命的要求伸介今晚住在她這裡,可是,伸介沒有答應,離開時已經八點多鐘。

在朦朧的月光下走著,身體雖然疲勞,但伸介相反的感到自己的氣力更充實。

也許是把亡父的妻子--繼母--完全征服後的興奮使他產生這樣的感覺。

伸介這時侯也產生另外一種預感。

果然來到能看到自己的家時,窗戶露出燈光。

當然,那是雪乃來準備晚餐等伸介回來。

「你回來了。」

雪乃出來迎接。

餐上已經準備好晚餐。

「你是在等我嗎?」

「是…」

在餐桌面對面坐下。

「要喝啤酒嗎?」

「嗯。」

剛才在事後和阿久一起喝的白蘭地,使他感到口渴。

「你也一起喝吧。」

「是…」

二個人彼此給對方倒酒。

雪乃只喝半杯,然後在伸介喝光的杯子裡倒酒,伸介又喝光。

「這樣晚一直在媽媽那裡做什麼呢?」

伸介沒有回答,把杯子裡的啤酒喝光,雖然說氣力很充實,但最好不要再有那種狀況。

可是雪乃從伸介意想不到的地方發動攻擊,而且平靜的樣子像戴上假面具。

「我看到了…」

伸介剎那間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

可是知道以後,已經有酒意的臉立刻變涼。

「下午以為還有事情要整理,我就來了,然後…」

雪乃雙手抱著酒杯,低下頭。忡介無話可說只有沈默。

「我從很久以前,就慨略的知道…」

雪乃的口吻好像在安慰伸介。

「從什麼時候?」

伸介只好定下神來問。

「大概是在爸爸有病住院的時候。」

伸介對她的銳利靈感感到驚訝。看這種情形,也許對他和典子的事,也知道某種程度。

「這樣還答應和我結婚了嗎?」

「是…」

雪乃好像要把心裡的情縮打破一樣的回答。

「為什麼…當然這是不須要問的問題…」

「我願意回答。」

雪乃保持年長女人的鎮靜,輕輕的喝一口啤酒,也給伸介的酒杯倒酒。

「我那去世的丈夫和你不同,好像和爸爸合不來。也就是無法習慣這種家庭的氣氛,一直想向外發展。我是嫁給他的,所以在一段時期內和父親或你,都保持一段距離。」

雪乃又喝一小口啤酒,好像要整理自己的思緒。

「丈夫的心向外,等於是在外面有了女人。我發覺後也沒有說出來。當時以為這樣做是為了自己的自尊心,可是現在回想起來,是不願意把那種糾紛帶進這個家裡。看到你和父親親密的來往,覺得很羨慕。」

「難怪在那個時候,我總覺得你很冷淡。」

「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五郎的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會發生那種事。但事後才發覺自己對丈夫不滿的程度有多麼嚴重,同時也發覺填補我心裡不滿的人就是你。」

雪乃好像難為情的看著自己的酒杯。

「那時侯你己經發覺我和父親以及阿久的事了吧。」



「是…可是…也很奇妙的感到興趣…你也知道我已經沒有親人,也許這樣的關係…這種心情,在丈夫那樣死後就更強烈。我是壞女人,但表面上還裝模作樣的說要離開這個家…」

伸介想,那不是裝模作樣,是她的自尊心,和這個家庭的氣氛造成的結果。

這個時候在伸介心裡,出現一個情景。

在茂密的樹林裡,有一個水池。有什麼東西掉在水池的中心,產生漣漪,這個漣漪無聲無息的擴散,到達長滿水草的岸邊,在這裡彈回去向中心擴散,到達中小時就消失,恢復以前的平靜…

在這清靜的綠色畫面中,出現裸女綁在十字架上的景色。

(就是這個…)

一直為「磔刑圖」的構想苦思不得,現在找到構圖了。

雪乃還想繼續說下去時,伸介過去抱住她,用嘴壓在她的嘴上,不讓她說下去。

雪乃沒有掙扎,而且也抱住伸介。

「你是答應了。」

伸介在雪乃的耳邊說,當然是問她知道他和繼母有這樣的關係,還答應和他結婚。

「一切攪你…我是不止一次受到淩辱的女人…可是…」

「可是什麼?」

「從明天起,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吧…」

「典子沒有問題嗎?你不是很在意她的嗎?」

「我想她也該明白的時候了。」

「既然這樣,我是沒有什麼可說的。」

伸介更用力抱緊她。

「啊…」

雪乃也輕輕哼著抱緊伸介。

留在你身邊…可能是雪乃意識到阿久的事情,做的最大限的自我主張。大概是不願意像今天晚上,明知伸介在阿久的地方,準備晚餐後,孤獨一個人等待。

(不過…不會發覺給她吃安眠藥的事吧?)

如果連這個也知道,還不說出來,她的用心是相當良苦了。

阿久和雪乃--和這二個喜歡穿和服的女人在一起,伸介脫女人身上的和服也相當熟練了。同時也知道,男人幾乎用暴力脫女人的衣服時,女人也會產生奇妙的亢奮。

拉開和服的領子,露出雪白的乳房,在那裡輕輕撫摸時,從衣服裡發出無法形容的芳香。

覺得比平時的香水味更強烈,可能是有意和阿久對抗…讓她露出雙肩,繼續撫摸乳房。

「啊…」

雪乃把火熱的臉靠在伸介的胸上,好像在剋制身體裡湧出的慾望。

「今晚我要徹底的折磨你,你可不要說受不了。」

雪乃聽到後猛搖頭,但雙手反而更抱緊伸介。

伸介推倒雪乃的身體,把她身上的衣服剝光。

「啊…」

夾緊雪白的雙腿,雪乃想拿衣服蓋在身體上。伸介看她的這種樣子,喝一口啤酒滋潤口渴。

「今晚不冷,在窄小的臥房不如在畫室,而且那裡有很多工具。」

「不…不…」

「從今天起,不準你說不了。」

伸介把雪乃手裡的衣服搶了過來。

「就這樣赤裸的走到畫室去,在那裡把你綁成美麗的姿勢。」

「啊…饒了我吧…我不要這種樣子。」

伸介在雪乃的屁股上輕輕踢一下,同時把她拉起來。

「啊…難為情…」

雪乃雙手抱胸,彎下腰把雪白的裸體完全暴露出來。

來到微暗的走廊上時,雪乃的裸體更發出妖艷的光澤。

「從明天開始一起生活,每天都會這樣了,你高興吧。不久之後,大概典子也會發現了。」

「不…不要…」

雪乃一面發出嬌媚的聲音在前面走,雪白的屁股微微搖動。

伸介在後面像追趕一樣的,手裡的皮鞭打在屁股上。

第十章        三美神

平日穿著高貴的和服,顯得很有氣質的雪乃,現在赤裸裸的在早春的夜晚雙手掩飾乳房和下腹部,被皮鞭趕著走。

皮鞭打在屁股上就發出叫聲,因為身上沒有捆綁,反而顯得更可憐。

看到雪乃順從的樣子,尤其走路時搖動的美麗屁股,使伸介更激動的用力揮動皮鞭。

「啊…不要打了…」

到畫室裡後,伸介立刻點燃火爐。

「你馬上會熱的出汗。」

伸介一面說,一面把門型的架子拿到火爐邊。

「可是,先要向殘忍的主人寒喧。」

看到伸介站在前面,雪乃就知道伸介要她做什麼,用美麗的眼睛看一眼伸介,然後慢慢採取跪姿。

雪乃伸出雪白的手輕輕撫摸已經隆起的伸介褲前,一隻手一面在那裡撫摸,一隻手拉下拉,打開的拉間凸出隆起的內褲。

「啊…」

雪乃繼續用手掌撫撫隆起的部分,黑髮隨著頭輕輕搖擺,好像愈來愈興奮的樣子。

又從內褲的前縫拉出完全膨脹的黑褐色肉棒,嘴裡發出火熱的呼吸,同時輕輕握住肉棒的根部。

使赤裸的雪乃以她自由的意志做出這樣淫蕩的行為,由於強大的滿足感,伸介的肉棒已經勃起到最大限,在雪乃溫柔的手掌裡顫抖,幾乎要爆炸的樣子。

雪乃的手開始活動,好像在安慰肉棒。握住肉棒的手指或強或弱,體會肉棒的感覺。

雪乃搖擺無法捂住的臉,發出難為情的聲音。

下一步是--

因為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雪乃拚命的夾緊雙腿扭動屁股。

「快把雙腿分開大一點。」

伸介故意用淫邪的態度,撫摸雙腿之間的陰毛。

「不要…那種難為情的樣子…」

雪乃搖擺通紅的險。

「可是,我最喜歡那種難為情的樣子。」

「啊…」

伸介抓住雪乃的腳時,雪乃發出快要哭泣的聲音。

「分開雙腿我會看到濕淋淋的樣子,你會難為情嗎?」

「這…」

還沒有來得及抗議,一隻腿已經被拉到架子的一邊。

伸介將肉棒掏出,雪乃用手感覺肉棒的硬度又同時上下移動。

然後好像被吸引過去,可愛的嘴唇在龜頭上摩擦,也伸出舌尖在那裡舔。

又突然張開嘴把龜頭含在嘴裡,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尖舔最敏感的部位。

遇到這樣奉獻的熱烈動作,伸介也忍不住抱緊雪乃的頭,不顧一切的用力向前挺,龜頭踫到喉嚨,使雪乃發出痛苦的哼聲。

雖然如此,雪乃仍用一隻手抱住伸介的腰,一隻手握緊肉棒,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但嘴唇和舌頭不停的活動。

「好吧,寒喧到此為止。」

伸介從雪乃的嘴裡拔出肉棒,雪乃難為情的雙手捂住臉,但伸介把她拉起來。

「現在輪到我給你快樂了。」

伸介把雪乃拉到架子下,讓她一個人站在那裡。

然後把捂住臉的手拉開,分別固定在橫架的二端。

「啊…這種樣子…」

「啊…饒了我吧…」

一隻腳被固定在那裡,所以只有用一雙腳站立。

「今天,你是很希望照我的意思玩弄吧。」

「不…沒有…」

「剛才你主動的吸吮我的東西,就是最好的證明。」

「啊…你要把我折磨到什麼樣子才會滿足呢?」

「這個要做下去才知道。」

伸介一面說把雪乃的另一條腿也拉開。

伸介到電冰箱拿出罐裝啤酒,圍繞形成大字型的雪乃裸體走。

雪乃無法隱藏一絲不掛的裸體,更無法防止伸介的動作,羞恥和恐懼,使她低下頭嘆氣。

「雪乃,你的身體什麼時候看到都一樣美麗。」

伸介撫摸乳房,輕輕拉陰毛,在屁股上抓一把。

「這樣的身體完全屬於我的,我自己都有一點不敢相信。」

「啊…可以饒了我吧…」

雪乃的額頭上已經出汗。

伸介用雙手夾住她的臉,在不斷喘氣的嘴上,用自己的臉蓋上,軟綿綿的舌頭立刻伸過來,雪乃無言之中表現服從。

伸介把她的舌頭吸進嘴裡,同時用手撫摸乳房,用手指捏弄已經硬起的乳頭。

被壓住的雪乃的嘴發出哼聲,屁股好像很難過的扭動。

伸介的嘴唇慢慢向下移動。

從脖子到肩,從肩到乳房上,然後用力吸吮乳頭。

「啊…」

雪乃扭動身體叫起來。

忽左忽右的改變位置,吸吮乳頭,或用舌尖摩擦時,雪乃的嘆氣聲變成嗚咽聲。

用雙手輕輕撫摸細細的腰,同時把嘴移到下面的黑毛上。

聞到乾草般的味道,黑毛踫到鼻孔或臉頰,感到騷癢。

淫溝裡充滿火熱的蜜汁,肉芽已經擡起頭。在這裡撫摸時,雪乃開始搖動屁股,從鼻子斷斷續續的發出哼聲。

「雪乃,你是最喜歡這樣被玩弄吧…」

用手指夾住肉芽,或把包皮剝開,或把包皮蓋上,另一隻手拉雪乃的下額,使她陶醉的表情能看清楚。

「我難為情…饒了我吧…」

雪乃半閉著眼睛,睫毛有一點顫抖。

「還不能饒了你,有樂就有苦,我把你這樣吊起來想做什麼,你是應該知道的。」

伸介這樣說著,好像特意的撫摸雪乃的豐滿屁股。

「啊…你要打嗎…?」

雪乃露出媚態看著伸介。

「是啊,可是女人的身體能把任何事變成快樂,也就不能算是苦了。」

「不,挨打還是很難為情的,有痛苦…」

「但那也是剛開始,當屁股熱起來時,有一個地方就會流出很多蜜汁了。」

「我沒有…」

雲乃猛烈搖頭。

「那麼,我們就來找證據吧。」

伸介在雪乃的嘴上輕輕吻一下,就把剛才的皮鞭拿起來走到雪乃的身後。

雲白的屁股已經因為恐懼開始僵硬。

好像要恐嚇似的用皮鞭的頭在屁股上刷一下。

「啊…」

「你這個聲音,好像已經到達高潮了。」

「沒有…」

「不要扭屁股向我挑逗,現在要開始了。」

揮起皮鞭輕輕打在屁股上。

「啊…饒了我吧…」

比痛苦更強烈的羞恥感,使得雪乃用力搖頭。

那種性感的模樣,使伸介更興奮。

開始用力打。

「啊…不要…」

身體向後仰,這時侯屁股連連挨了幾下皮鞭。

「啊…唔…」

「怎麼樣?有一點感覺了嗎?」

啪--

「啊…」

雪白的屁股上,已經出現紅色的皮鞭痕跡,這樣美麗的屁股扭動的樣子,看在伸介的眼裡,更增加他的虐待慾望。

故意避開屁股的肉丘,用皮鞭打在腰上,大腿的內側,還有後背。

雪乃喊叫的聲音,逐漸變小,然後變成在嘴裡咬東西一樣的低沈呻吟聲。

「怎麼了?」

轉到她的前面,把她的臉拉起。

眼光濕潤的看著伸介,嘴唇已經不能閉緊,伸出一點舌頭。

本來非常高雅的雪乃,如今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風貌。

把皮鞭放下,伸手摸秘洞時,火熱的液體已經把大腿根弄濕。

「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用手指在裡面挖弄一下,然後把手指拿到雪乃的眼前,分開二根手指時,中間有一條發光的線。

「啊…」

雪乃看到以後,眼睛裡露出濕潤的光澤。伸介緊接著把沾上蜜汁的手指插入雪乃的嘴裡攪動。

雪乃有一點痛苦的樣子皺起眉頭,但還是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尖舔。

「這裡濕淋淋的,是表示想要男人了。」

「唔…」

「現在讓你一真正的痛苦滋味吧。」

伸介這樣說著改用左手抓住雪乃的頭髮。

就在雪乃的面前,伸介舉起皮鞭在空中揮動。

雪乃己經發覺那裡會挨打,眼角因為恐布而吊起。

「不要…打我乳房…」

還沒有說完時,伸介的臉上就露出殘忍的笑容,皮鞭打在豐滿的乳房上。

「啊…痛啊…」

雪乃發出哭叫聲猛烈搖頭。

比打在屁股時減少很多力量,可是引起雪乃這樣強烈的反應,可見乳房比屁股敏感多了。

「好像多少有一點反應。」

同時在挺硬的乳頭上用鞭子掃過去。

「啊…饒了我吧…」

很少會聽到雪乃這樣哀求,反而使伸介更激動。

在打乳房時,偶爾,也把目標轉到柔軟的肚子上。

「饒了我吧…我已經…」

雪乃的身上已經變成紅色,只有無力的哀求,這時侯她的全身一定像火燒一樣熱,冒出來的汗珠發出妖艷的光澤。

伸介丟下皮鞭,從背後抓住雙乳。

剛被皮鞭打過的肉體,現在受到溫柔的撫摸,雪乃的身體必然會產生更強烈的反應。

「雪乃,你的身體很淫蕩。」

「不,沒有…」

「和這樣淫蕩的女人結婚,我開始擔心我的身體能不能受得了。」

「啊…請不要說了…這都是你造成的…」

「女人都會把壞事情推到男人的身上。」

伸介一面和她開玩笑,一面伸手撥開黑色的恥毛,然後又摸到下面的肉洞裡,裡面溢出蜜汁,然後再到肉芽上用手指旋轉。

「啊…我已經…」

雪乃發出甜美的哼聲,屁股用力頂在伸介的身上,那種樣子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伸介褲子裡隆起的硬東西。

「啊…我不行了…」

說話的口吻,也變緊張。

腰肢開始激烈搖擺。

「還不行,我要使你更瘋狂。」

伸介離開雪乃的身體。

伸介從床邊的架子上拿來電動假陽具。

「啊!那種東西…」

雪乃並命的搖動通紅的臉。

「每一次用這個東西時,你都瘋狂般的叫好。把身體分成大字型,這樣一次給我看。」

「啊…我該怎麼辦…」

雪乃露出慌張的眼光,看著伸介把細繩綁在假陽具的尾部,這是用來拴在腰上,使假陽具不會掉出來。

「要給你深深的插入,好好的夾緊吧。」

伸介蹲在雪乃的腳上下,用左手撥開花瓣,把右手的電動假陽具慢慢插入濕淋淋的洞口裡。

「啊…」

雪乃的屁股在抽搐,發出不知是狼狽還是喜悅的聲音。

濕淋淋的肉洞好像主動吸進去一樣,很輕易就把粗大的東西吞下去,雪乃深深嘆口氣,好像很滿足的樣子。

伸介熟練的動作,把拴在假陽具尾部的繩子固定在雪乃的大腿上。

「現在你要準備好。」

伸介左手拿假陽具的搖控器,右手拿皮鞭,來到雪乃的背後。

打開開關後,對正雪乃搖動的屁股用皮鞭打下去。

「啊…唔…」

這時候雪乃已經發出快要身般的呻吟,身體向後仰,豐滿的乳房隨著搖動又是一鞭。

「啊…不行了…」

她的聲音已經不是為痛苦,而是為性感發出來的。

啪--

「唔…啊…」

「怎麼樣?快要出來了吧,你隨時可以出來。」

啪--

「啊…不要…」

瘋狂般的搖頭,屁股是上下搖動,同時大哼一聲,下體伸直。

「要了…了…」

這樣說完就垂下頭。

伸介關上電動假陽具的開關,奇妙的感到射精後的疲倦,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就在這個時候,聽到門邊傳來女人的聲音。

「也讓我加入吧…」

回頭看時,是不知何時進來的阿久,露出含狂氣的眼光看著雪乃的裸體。

伸介驚嚇的說不出話來。

今天白天在那裡狠狠虐待過的阿久,還會主動到這裡來,這是做夢也想不到的事。

是一個人在亡夫的靈位前孤獨難眠,已經無法忍受了嗎?

可是,究刻又有另外一種想法。

(這是讓她們二個人面對面的最好機會。)

伸介立刻走到雪乃旁邊拉起她的臉。

「看吧!你的婆婆來了。」

原來形成陶醉至極的昏迷狀態,但這時候雪乃發出尖叫聲,眼睛也瞪大。

「啊…媽媽…不要看我。」

雪乃瘋狂般的扭動身體,架子幾乎要倒下來。

可是,阿久帶著疼愛的表情看著媳婦說。

「雪乃,你白天偷愉來看我們做愛的情形吧?現在,我來看你和伸介做愛的樣子。」

伸介驚訝的張大嘴巴。

阿久和伸介那樣激烈的做愛,還能知道雪乃來偷看--這樣說來,阿久的激烈反應,有一部份可能故意做給雪乃看的--

不論是雪乃去偷看,知道以後還繼續做愛的阿久…而且絲毫沒有表露--女人的個性如此強烈,伸介不由得感到驚訝。

(到後來,男人還是受到女人的操縱而已…)

回想起來父親和哥哥,還有五郎,都可以說是為女人丟掉生命。

(將來我也是…)

阿久向雪乃走過去,這時候雪乃的激動已經穩定,只是在那裡啜泣。阿久溫柔的替她理一理散亂的頭髮。

「這樣我們二個人就算扯平了。伸介是你的丈夫,同時也是我的老爺,你是正房,我是偏房的小太太…」

阿久這樣說著,眼睛裡冒出妖艷的光澤,用雙手夾住雪乃的臉,不給她拒絕的時間,就在她的嘴上親吻。

「啊…這樣…」

雪乃能這樣說出來,還是在阿久吻過之後。

阿久又用手玩弄雪乃的乳頭,撫摸屁股和陰毛。

雪乃被同性,尤其是婆婆的女人這樣撫摸,好像非常激動的搖頭,嘴裡發出喘氣的聲音。

伸介只是茫然的站在那裡,看著年齡上相差無幾的二個美女做出來的,男人無法了解的行為。

在雪乃的裸體上撫摸一遍,阿久的臉這時候也紅紅的。開始解開自己的和服腰帶。

「雪乃一個人赤裸是不公平的。」

在夜晚的畫室裡,只聽到雪乃的嘆氣聲和阿久脫衣服的聲音。

不久後--

「我這個老太婆的身體,和雪乃相比,真是難為情…」

阿久說著脫的一絲不掛。

「老爺,請隋便玩弄我吧…」

阿久抱著胸部,紅著臉催促伸介。

這時侯,伸介已經下了決心,女人對他的這樣挑逗,如果還沒有接受,就不能算是男人了。

「更靠近雪乃吧。」

「是…」

「還有,要和雪乃一樣把雙手伸到頭上去。」

「啊…這樣…」

二個美女好像發覺伸介的意圖,同時發出驚叫聲。

伸介不管她們的表示,繼續做自己要做的事。

要把她們二個人面對面的吊在架子上。

把雙手雙腿分成大宇型,同樣的拴在架子上,她們的肉體就會緊緊靠在一起。

「啊…雪乃…我真難為情。」

阿久扭動著身體說。

「啊…媽媽」雪乃也發出哭一般的聲音,扭動身體。

可是這樣彼此難為情的扭動,二個人的身體就更在一起摩擦,產生更強烈的羞恥感。

就這樣在伸介動手之前,二個女人的身體冒出香汗,形成無法形容的艷麗圖案。

啪--

伸介在比雪乃更豐滿的阿久屁股上揮動皮鞭。

「啊…哎呀…」

阿久發出淫蕩的聲音,更用力的左右搖擺屁股。

「啊…媽螞…」

雪乃發出狼狽的聲音。

阿久挺起身體扭屁股時,貼在一起的雪乃肉體當然會受到強烈刺激。

而且雪乃的身體裡仍舊插著電動假陽具。

伸介打開電動假陽具的開關。

「啊…饒了我吧…」

雪乃扭動屁股時,就輪到阿久發出尖叫聲。

皮鞭打在阿久的屁股上。

二個女人是異口同聲的發出痛苦和興奮的美妙和唱。

二個女人好像完全主動的把身體糾纏在一起,彼此無力的把臉靠在對方的肩上。

「把身體摩擦到這種程度,可以接吻了吧。」

伸介抓住二個人的頭髮,拉起頭,把不停喘氣的嘴含在一起。

「啊…」

「唔…」

二個女人都皺起美麗的眉毛,為呼吸使鼻孔脹大,不知是誰先張開嘴…

誰先伸出舌頭…

就這樣二個人好像要發身體裡的火焰,貪婪的吸吮對方的舌頭,從二個人的嘴角流出唾液,好像也沒有發覺。

伸介拔出假陽具,把二個女人的手腳都鬆綁時,阿久和雪乃擁抱在一起倒在地上。

伸介把二個人的身體分開,把每一個人的手部綁在背後。

綁好後,伸介要二個人跪坐,身體並排的用繩子把二個人的脖子拴在一起、如此一來,繼母和嫂嫂都跪在他的前面了,這時候伸介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掉。

「現在二個人要相愛的分享一個東西。」

伸介首先把堅硬的肉棒,頂在繼母的鼻尖上。

阿久擡起濕潤的眼光看伸介,同時把肉棒的尖端含在嘴裡。

用嘴唇夾緊一面吸吮龜頭,一面用舌尖舔。

伸介拉阿久的頭加大她前後擺動的距離,龜頭頂在喉嚨上時,阿久發出悲叫聲。

就在阿久從鼻子發出哼聲時,推開阿久的頭,用沾上口水的肉棒在雪乃嘴裡猛然插到底。

雪乃雖然發出痛苦的聲音,但好像不願輸給阿久似的,用舌頭舔嘴裡的東西,同時前後擺動沾滿汗珠的臉。

就在雪乃的嘴裡玩一會兒,再度回到阿久的地方。

這樣反覆幾次後,繼母和嫂嫂因為過度的興奮,眼睛已經無神的半閉,彼此肩靠肩的喘氣。

「現在要二個人一起來。」

抓住二個美麗女人的頭髮,讓她們從左右吻肉棒。

「啊--」

雖然發出狼狽的聲音,但好像都不願意輸給對方,用柔軟的嘴唇在肉棒上摩擦。

強烈的快感使肉棒脈動,龜頭膨脹的快要爆炸。

有一個女人把龜頭含在嘴裡時,另外一個女人像不服氣的橫著嘴輕輕的咬肉棒。當龜頭從嘴裡露出來時,另外一個嘴就立刻含在嘴裡。

伸介對自己這種絕對的支配者的感覺非常滿足。

「現在,二個人並排的趴在那裡。」

繼母和嫂嫂爭先恐後的趴下來高高舉起屁股。

二個屁股分不出誰的更美。阿久的是比較豐滿,但雪乃的更有彈性。

伸介先用皮鞭,抽打二個美麗的屁股。

「啊…已經…」

「饒了我吧…」

二個人的哭叫聲已經接近甜美的浪叫聲。

這時侯伸介丟下皮鞭,先抱住雪乃的屁股。

當龜頭頂在濕淋淋的肉洞口時,雪乃發出高亢的歡樂聲,主動的迎接上來,一下子就插到底。

「啊…」

雪乃忘記平時的矜持,完全變成一隻母狗,不斷的發出興奮的聲音。

這樣連續抽插二,三次,當雪乃開始要夾緊時,伸介突然拔出去,轉移到阿久的身上。

同時出現雪乃怨尤的哭聲,和阿久歡愉的叫聲。

阿久從開始就夾緊伸介的肉捧扭動,嘴裡發出浪叫的聲音,好像故意給雪乃聽的。

推開阿欠又回到雪乃身上時,也同樣的立刻夾緊扭動屁股,發出不輸給阿久的浪叫聲。

再回到阿久的地方,阿久已經急得快要瘋狂。

「求求你…讓我了吧…」

說出從來沒有說過的淫蕩的話,怕肉捧又離開用力夾緊的樣子也是從來沒有過的。

強迫的用力推開阿久,插入在旁邊哭泣的雪乃肉體裡。

「啊…太好了…我已經…」

雪乃不顧一切的扭動屁股。

這時候伸介的肉棒,在二個女人夾緊以後開始感到疼痛。

但忍受著繼續做下去,這樣會有奇妙的復雜快感。

為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在畫室裡環親。

就在這時候…

伸介的眼睛停在畫室的門口。

記得關好的門,現在微微開啟,在黑暗裡好像有人。

(是…典子…)

因為母親太晚沒有回去,典子來接的可能性很大,然後找到畫室…

這時候伸介的心情更興奮,加快在雪乃的肉體裡抽插的速度。

「啊…不行了…不行了…」

雪乃一面扭動屁股,一面發出達到高潮的浪叫聲。

春來春去,已經到夏天的季節。

從山丘上看到碧藍的海水,天空上的白雲已經表示夏天來臨。

這一星期以來,伸介赤裸著上半身在後面的空地裡,為勞動流汗。

為的是在這裡豎起吊架。

一切的準備都完成,在決定要執行的早晨,伸介醒來時立刻搖醒睡在身邊的雪乃。

從一個月前已經習慣了每天晚上來這裡和雪乃同床。

剛睡醒,還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被伸介壓上來,雖然驚叫一聲,但也任由伸介拉開睡衣。她的身上除了睡衣沒有穿任何東西。

伸介也沒有做前戲就猛然插進去。

「就是今天。」

「啊…」

雪乃伸出雪白的手臂抱緊伸介的脖子。

雲乃知道有一天會吊在吊架上,但不知道究竟是那一天。

「是今天嗎?馬上就要嗎?」

雪乃這樣問時,好像已經興奮起來,很快就濕淋淋的夾緊伸介的肉棒,自己也了。

在雪乃去浴室清洗身體時,伸介穿好衣服給阿久打電話。

當雪乃洗完澡回來時,立刻脫去她的衣服,赤裸的把雙手綁在背後,讓頭髮散開,然後用白布束起。

阿久立刻趕來。

「天氣很晴朗,也沒有風。」

阿久好像安慰已經赤裸的雪乃。

她們到後院,然後去有吊架的地方。阿久走在前面,其次是雪乃,後面是拉著繩子的伸介。

「啊…」

在海邊的斜坡上看到吊架,雪乃深深嘆一口氣。

在晨光中雪乃的裸體有如夢一般的美感。

雪乃搖搖擺擺的走到吊架下。

「你不要怕。」

有經驗的阿久說。

吊架旁邊有一個木梯,木梯是伸介用來捆綁雪乃的。

雪乃上去背靠木柱站立,表情上已經沒有恐懼。

伸介讓雪乃的手臂水平舉起,捆綁後形成一個十字架。

然後是從肩到胸前成斜十字的捆綁,腰也用繩子綁在木柱上,這樣身體就不會掉下來。

最後是把雙腿分開大字型的捆綁。

這樣完成時,天色已經天亮。

伸介和阿久在稍許離開的地方欣賞。

被吊起在高處的恐懼感,和繩子陷入肉體裡的痛感,使得雪乃不停搖頭。

從水平線上射來的眼光,使雪白的肉體染成粉紅色。

「雪乃真漂亮。」

阿久靠在伸介的身上說。

「你那一次也一樣的美。」

伸介摟緊阿久的細腰說。

在十字架的背後有綠色的樹葉輕輕搖擺,腳底下開滿野花,還有飛來幾只蝴蝶圍繞著雪乃的裸體飛舞,可能是雪乃的身上散發出香氣,蝴蝶誤以為是花香。

「我也要脫光衣服。」

阿久很沖動的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伸介任由阿久脫衣服,他自己仍舊陶醉的望著雪乃。

在伸介的腦海裡開始出現和「磔刑圖」完全不同的另一個圖案。

就在這時侯,吊架上的雪乃突然大叫起來。

「典子!你不能來!」

伸介也同時回頭看,看到從坡下的樹蔭下打著赤腳,踩著露水走上來的典子。

典子的眼睛凝視著吊架上的母親。

「啊…不能來!」

雪乃仰起頭,發出悲叫聲。

「媽媽,真美,像天女一樣…」

典子帶著嚮往的口吻說。

「啊…這樣…這樣…」

雪乃嗚咽著像把一切交給命運似的低下頭。

「典子,你地想參加的話,就脫光衣服吧,你有純潔的美,能給媽媽錦上添花。」

已經脫光衣服的阿久說。

典子點點頭,毫不猶豫的開始脫衣服。

伸介是有這樣的預感,二樓的典子發覺樓下的動靜後跟來,可是沒有想到會這樣大膽。

「你…也把我綁起來吧。」

赤裸的身體暴露在晨光中,典子向伸介要求。

「沒有綁起來的話,在媽媽面前我會感到難為情。」

伸介沒有猶豫。

不理會母親在吊架上發出悲痛的聲音,把典子綁好後帶到吊架上推倒。

「典子…啊…連你也這樣…」

「媽媽…不要罵我吧…」

赤裸著身體,唯一沒有困綁的阿久,走過來撫摸雪乃的大腿。

「這樣不是很好嗎?大家在一起相愛,快樂的生活吧。」

伸介突然產生一股靈感,跑回到原來的位置,從新看著被綁的雪乃以及左右的阿久與典子。

(就是這個…)

甚至於立刻想到畫名「三美神」。

這時候太陽從水平線露出來,使三美神發出燦爛的金黃色。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