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霹雳手——杨不悔篇

混元霹雳手——杨不悔篇

混元霹雳手——杨不悔篇

话说圆真整治了张无忌后,即时回到光明顶上。其时杨逍等人的寒毒尚未散去,依旧盘息打坐,杨不悔则早已召唤数十明教教众前来保护诸人。可惜教众武功平凡,加上圆真早已回復真元,不消一时三刻,随手已把教众杀灭殆尽。杨逍等人虽奋力抗拒,反被圆真再多补幻阴指,只能颓然倒地。

众人纷纷倒下,唯有杨不悔一人未受加害。原来,圆真经过吸纳小昭玄阴之身後,知道处子破身之氣有助自己固本培元,因此食髓知味,再上光明顶。一来可将明教众头目尽数歼灭;二来,亦记起杨逍女兒杨不悔,打算要在杨逍跟前加以凌辱,好好折辱杨逍一番。

圆真打倒众人後,随即缓步走向杨不悔。杨不悔心知不妙,即时提剑刺向圆真。圆真也不着急,反而刻意羞辱杨不悔,顺势闪过一旁,一式少林龙爪手“双龙争珠”,便向杨不悔双乳抓去,嘴裡还调侃道:“唔,细是细了点,但勝在软滑温暖,也算是人间極品。”

杨不悔羞愤难忍,即时回剑刺向圆真。但“嚓、嚓”两声,圆真早已飘身远去,还顺道扯下杨不悔那淡黄绸衫胸前的两幅布絮。

“哈……哈……胸前开了天窗,是不是凉快多些呢?”

“秃驴,无耻。”

这时杨逍早知今日大势已去,只得向杨不悔大叫:“不悔,你敌不过这狗贼的,不要理我们,趕快與山下天鹰教等人回合吧。”

杨不悔也知难敌圆真,即时聽从父亲吩咐,转身便逃。

圆真早料有此一着,杨不悔刚转身起步,便见圆真如鬼魅般出现眼前。“小姑娘,用不着那麼着急,我们先来温存一下吧。”又再伸手往杨不悔身上抓去。

杨不悔驚惶萬分,只得向旁急移避开。然而,还是闪慢半分,腹前的衣裳,又被圆真抓去一大片。

圆真就如厉鬼一般围着杨不悔四周移动,每次移近,只聽到“嚓”的一声,杨不悔身上的衣裳便少了一片。圆真特意向杨不悔的阴部、乳房、臀部等位置进攻,撕去了绸衫,便来撕亵衣、肚兜,把杨不悔那黑漆的阴毛、彅红的乳头、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人前。到得后来,整个大厅都飘舞着杨不悔衣裳的布絮,就如一隻只花蝴蝶般,伴随着圆真的淫笑声,在空中飞舞。

杨不悔自回到光明顶后,一直受到杨逍宠爱有加;即使以往與张无忌流落江湖,亦那曾试过如此羞辱。眼看今天必不能逃出魔掌,把心一横,便把手中利剑向颈项抹去。

“叮”,杨不悔手中长剑已被圆真打掉。圆真还一本正经说:“小姑娘,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何必轻易自寻短见。老纳曾发願普渡众生,不如让老纳指点迷津,教导小姑娘你观音極乐的途径吧。”

这样的说教,出自一个身穿枷裟老和尚身上,本来是很平常的事;但在杨不悔眼中,这无疑是恶魔的诅咒,特别是圆真看到杨不悔那约隐约现的胴體,心中的慾火早已按捺不住,阴茎暴涨难耐,将下體的僧衣撑起了老高。

这时,圆真索性脱去僧衣,把那七寸多长的粗黑阴茎尽现人前。那充血的龟头,还沾着刚才小昭的阴液、经血,在阴茎前冒出头来,就如毒蛇吐信,等待着咬噬另一个猎物。

圆真一手捉着杨不悔,把她身上剩餘的布絮全数撕下。杨不悔極力反抗,圆真也不打二话,就提起膝盖,往杨不悔的下阴撞去:“臭婊子,装什麼可憐?刚才不是兇巴巴的要杀掉那小婢吗?现在老衲就待那小婢教训你,把你普渡極乐,哈……哈……”话还没完,又一掌打往杨不悔的脸去,打得她晕头转向。

这时,圆真才用力搓捏着杨不悔的乳头。那对乳房虽未完全发育,但却已较小昭为大,而且乳头还是淡淡的粉红色,坚挺软滑,双手往上搓拿,刚好握个满掌,带来柔滑的手感。握着这么嫩滑的奶子,圆真不觉越握越兴奋,不禁全力握下,后来更索性张开大口,流着口水,往乳头上咬去,直咬得乳头上冒出血来。

杨不悔在圆真拳打脚踢之下,早已痛得差点晕昏过去,但乳头上那一刹的痛楚,就如被尖针刺下一般,即时大嗌出来。

杨逍不忍看着女兒受到这般凌辱,遂道:“圆真,你與明教的私人恩怨,不用连累后辈。若你放过我的女兒,我願意从此带领明教退出中原。”

圆真道:“杨左使,你简直是痴人说梦话。现在你们肉在砧板上,要杀、要剐,易於反掌,那用你来讨價还價。不过,若你想老纳放过你的女兒,也不是没可能……”边说,边把杨不悔连拖带拉的扯到杨逍面前,用力把杨不悔双腿在杨逍面前分开,伸手把杨不悔那紧贴的阴唇张开:“杨左使,好好地用你的嘴巴舐净这里。老纳已是七十多岁老人,也不用真个逍魂,只要你弄得她兴奋,老纳看得过瘾,放过你女兒又有何妨?”



杨逍明知圆真只是胡言相欺,但这却是唯一一丝的希望;另一方面,亦希望就此拖延时间,等待山下的白眉鹰王上山来救,遂毅然伸出舌头往杨不悔的阴穴舔去。

杨不悔到底还是处子,两片阴唇还是首次如此张开。阴道内虽有一阵膻味,但却同时夹杂一種处子独有的幽香氣味,加上杨逍自己的唾液,在杨逍舌上,就混和出一種独有的味道。

杨不悔在圆真的凌辱下,早已身心受创。虽明知父亲是委屈求全,但现在这般对待自己,终究难以忍受,一时急怒攻心,昏了过去。

圆真看见杨不悔晕了过去,即时一拳打向不悔的腹去,痛得不悔即时转醒过来。並向杨逍道:“看,一点技巧也没有,沉闷得连女兒也睡了过去,枉你身为人父。若你不懂得如何弄作,就让老纳来亲自示範给你看吧!”

杨逍一聽大急,即时向不悔说:“不悔,兴奋吧,快些兴奋吧!”舌头努力伸入不悔阴道之中出入磨动,利用舌苔在阴壁间互相磨擦,更用内力弄硬舌尖,每次插入,都顶向不悔的阴蒂,刺激不悔的情慾,藉此增加淫水的流出。

杨不悔在父亲的套弄之下,阴部痕癢难挡,身躯不自觉地左右扭动,虽是无分不願意,身體终究起了自然反应。淫水源着阴道流了出来,后来还多得顺着阴毛滴往地上。一时间,大厅上虽是有十多人,但人人屏息静氣,只聽见淫上滴在地上的声响。

圆真虽说老而弥坚,可是始终是七十多岁老人。刚才破小昭处子之身时,开山辟石,幾经艰辛才能进入桃源洞内,现在龟头还有点隐隐作痛。故此特意命令杨逍为杨不悔口交,一来可对杨逍加以羞辱,二来藉此挑动杨不悔的淫水,令自己可以轻易破处。现在看见不悔淫水长流,圆真知道时機已到,即时把不悔拖到身前,就要为不悔破开处子之身。

圆真道:“果然不愧为邪教的大淫贼,连自己的女兒也弄得这么兴奋。看见你这么落力演出,老衲也一时技癢,等我也表演一下真功夫吧!”

圆真为了让杨逍亲眼目睹女兒破身的情景,便把杨不悔整个抱起,做成“观音坐莲”的姿势,用龟头顶着不悔的阴唇,双手放开,站在杨逍的面前。

圆真一放开双手,不悔整个人便往下堕,圆真的龟头霎时插入了不悔的阴道内,一阵痛楚自下體传向不悔心头,不悔连忙用双手紧抱圆真的颈项,以阻止堕势,力保贞操。从外表看来,反而像不悔热情如火的缠着圆真做爱。

圆真笑道:“有趣,看不出你这婊子还会玩这样花式。用力些箍紧我,不要这么淫荡给我插呀!”一面用双手不停往不悔乳房、屁股多肉的部位用力捏握,满足手足之欲;另一面,就张着大口,伸出舌头,往不悔那俏脸舐舔。

可憐杨不悔不单要承受圆真的大力捏握,雪白的肌肤早已留下一块块赤红的烙印;迎面而来的,更是圆真那皱纹满布的丑脸,张口而噬,在自己的脸上留下那恶心的唾液;最要命的是,下體传来的阵阵赤痛,令不悔更加胆战心驚,唯恐一时乏力,就把贞操断送在圆真手上。只得强忍痛楚,用力箍紧圆真颈项,身、心都受到極大的压力。

但是,一名弱质女子,又如何可以长久吊着自己的身體,何况不悔先前更曾遭圆真的毒打,體力早已不支,身體逐分逐分的向下堕,而圆真那怒涨的龟头,亦如铁钻般逐分逐分插入不悔的阴道,把阴壁逐分逐分的擘开。经过半注香时间的坚持,圆真的龟头已临近不悔那宝贵的处女璧前,只消再入一分,不悔十多年的处子之身便要被圆真夺去。

龟头寸寸而进,被处女狭窄的阴道包裹压迫,早压得圆真的龟头痕癢难当;而今次不悔阴道内早有淫水滋润,與刚才破小昭处子之身时的干涩枯燥又迥然有别。圆真只感一阵温暖柔滑自龟头直传至每条神经,仍如淋浴在春风暖流之中,直至一阵粗糙的感觉在龟头的尖端出现,圆真亦知道已到了处女最神聖的地方。

圆真道:“想不到你这女娃兒也如此坚毅,能够支持这么久;好,若你能再支持半注香时间,老衲便大发慈悲,饶过你吧。”

杨不悔喜極忘形道:“真的吗?”即时抖擞精神坚持下去。那料圆真原来重施故技,不想杨不悔毫无生氣,只是獃獃板板的破了处子之身,便特意用话提起她的精神,乘她一时鬆懈,双手突然环抱着不悔双腿,握实不悔臀部的肌肉,大力把不悔往下扯去;同时腰部一挺,整条七寸多长的阴茎便一下子笃破不悔的处女膜,顺着阴液,直插到花芯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