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反正春节期间也没什麼买卖,索性就没开门,白天要麼带着妞去县城玩耍,要麼乾脆就在家裡给妞学习新的科目,精心地烹调我的大餐。小屋裡一片温馨,远比前幾天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表姐来了,来的时候正是中午。
我正和妞正躺在床上,聽到表姐的叫声下了一跳,趕紧和妞起来,手忙脚乱穿上衣服,要妞回那边房子呆着,然後匆匆下去开门。
表姐进来,疑惑地问:“大白天不开门,在做什麼?”
“在睡午觉,”我连忙给表姐搬一把椅子让她坐下。
“睡午觉?妞也睡午觉?”
“是啊是啊,妞也在睡午觉。”我连忙回答,虽然是三九寒天,我已经感觉到额头上冒出汗珠。不能再让表姐问下去,再问我就要露马脚了,我趕紧深呼吸了一下,抢先问道:“姐,你找我有事?”
表姐白了我一眼,“过年你也不到我那裡去走走,我那裡又不远,还非得要我过来,薛家的事你想好没有?”
唉,这倒是我的不是,前幾天刚过来的时候还打算到表姐那裡去拜年的,表姐家離我这倒是很近,最多二十分钟就到,而且也在大马路旁边。但没想到妞来的这么早,和她在一起只顾着悦己,还真把这茬兒给忘了。
至於薛琴,我真不知道怎麼说,当初就没抱着诚意去,但表姐今天专门来,又不能泼了她的兴头,只得獃獃地不出声。
表姐见我沉默,追问我是不是有人了,表姐的话勾起我心中那隐隐的痛,面对这个表姐,我很自然地说出大学期间那段短暂的情感,就如同以前受了委屈在表姐那裡倾诉一样。
表姐静静地聽着,我如同给妞讲故事那样叙述自己的往事。
结在心裡的疙瘩随着话语一点一点解开,这段时间来那種隐隐约约的心疼终於在给表姐娓娓的话中慢慢消失那个还在心底游荡的幽灵也烟消雲散,她的样子,她的声音以及其她種種记忆都象冉冉青烟从我的脑海里,从我的心裡向空中飘散开去,我就象接受洗礼一样,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话不吐不快,精不射不畅,说出来了,心裡反而释然了,我笑着问表姐:“姐,我是不是很傻?她都和我分手这么久了,我还记得她。”
表姐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只是说:“牛兒啊,我知道你们读书人讲究多,但成家是过日子,还是应该找个勤快本分的人。薛琴人不错,反正又不是成家,合不拢也可以散,你要是喜欢就先先交往一段时间,好不?”
我看着姐期盼的目光,不好意思回绝,想想也是,又不是成家,就点点头。
“那你是喜欢她了?”表姐又追问了一句。
刚才那如释重任的吐露让我情绪很是高涨,我也学着妞那種不含糊的口氣:“嗯,喜欢。”
表姐高兴起来:“就是啊,牛兒,那样的好姑娘,直怕别个男人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我要是个男人,抢也要抢过去。”
我很热情地挽留表姐吃晚饭,表姐摆摆手:“她爸出去拜年了,兰兒一个人在屋裡呢。” 没有人知道春天从什麼时候开始的。只是当东一堆西一堆的积雪中透出点点嫩绿的时候,当三两片粉红的桃花或四五株潔白的梨花露出笑脸的时候,当带着刚出翠绿幼芽的树枝迎风飘摆的时候,当潮润的微风抚过脸庞不再如刀刮的时候,大家才感觉到春天来了。
人们又开始忙碌起来。
小店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从当初的油盐酱醋开始,现在又增加了文具副食和化肥饲料,看着妞每天也有些忙碌,我也顺着妞的意思,把枝枝也叫来帮忙了,也算是对她教会妞“肏一会就好了”的谢意吧。她妈妈很高兴,还专门来感谢我。但我没让枝枝住这里,只要她早上来,下午吃过晚饭就走,美其名曰:“枝枝回去还能帮她妈妈但当一. 点家务呢。”领导及乡亲们都点头称是:“到底读过书,想问题都周到些。”我暗暗得意自己的安排,既满足了妞的願望,又不耽误晚上的好事,还能得到人们的赞扬,真是一举三得。
偶尔因为下雨枝枝才在这里和妞住一两晚,时间也不长,加上自从有了妞以後,生理的需求並不强烈了,天天都肏,那就是铁杵也会磨成针的,得一两天的独处也是很安逸的事情。所以枝枝在这里住的时候,晚上我还会过去,坐在两姐妹的床边,给她们讲一段故事以後才離开。
薛琴时不时来到店裡,我也和她聊一会天,或者有时候她也在店裡帮帮手,慢慢地,我对她的感觉也发生了改变。
不象城裡的女孩那样需要你煞费苦心去猜测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和她在一起要比和大学女友在一起轻松省心很多。她和妞一样朴实无华,没有那些扭捏作态,爱就是爱,恨就是恨,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唯一不同的是成熟的身材显露着直接的诱惑和野性的眼睛里闪烁着明显的燥动。
时间长了偶尔有点非分之想也是压在心裡,当初表姐可是只要我“交往”而不是“接觸”,这中间的关节千萬不要搞错了。
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我还在为自己的“一举三得”的妙计自鸣得意之时,老天爷给我开了个玩笑,绵绵春雨一下就是十多天,看看似乎一点都还没有晴的迹象,道路泥濘不堪,这样的天氣这样的路,还要枝枝早晚跑来跑去太没有情理,於是独处从安逸变成烦躁,最要命的是晚上一个人孤独地睡在冰冷的床上,偏偏又能聽见小姐妹俩不时传来的欢乐的笑声,这更加勾起我对往日和妞在一起欢乐时光的嚮往,早已下岗的手萬般无奈地开始再就业,幾天下来,我看妞就像山中饿狼看到肥羊那样,眼珠子都是通红的,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办法来,只得暗:暗祈求老天开早点天晴,给我和妞一点独处的时间。
痛苦的煎熬,使我把对枝枝的感激化作怨恨,恨她抢走我的妞,晚上我恨不能冲过去把妞再抢过来。但恨也只能恨自己,这事也是我自讨的,她也没有过错,只有看到妞那开心的样子,我心裡也才有一点点平衡,但又苦於没有什麼解决的办法,只得仰天长叹“既来妞,何来枝”啊!
雨终於停了,等路稍稍干一点枝枝就可以回去了,我心情终於好了起来,下午还哼着小曲张罗了一顿饭。
吃过饭,我一边给姐妹俩讲故事,一边憧憬即将回归的美好时刻。
朦胧的黄昏,群山矗立在一片薄薄的烟雾之中,雲雾弥漫,如同虚无缥缈的蓬莱仙境。远处有一个人影,腋着一把雨伞,手裡提着一个包袱,呵呵,真是“晴带雨伞,饱带饥粮”啊,愉快的心情使我也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画卷一般的美景。
人影越来越近,是枝枝妈。.
“枝枝,你妈妈接你来了。”意外的驚喜使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走调,老天爷开眼,今晚就能亲近妞了。
枝枝妈走进屋子裡,我抢先一步说:“你来啦,唉,这雨下的,害得枝枝也回去不了,家裡的事一定很忙吧?要是忙就要枝枝回去多呆些日子再来,我这里有妞呢,不要紧,工钱还是给她照算。”心下求之不得她带着枝枝马上就走,我好关门打烊。
“哦,我不是来接枝枝的。”枝枝妈一句话让我愕然地定在那裡,以为自己聽错了。
“我来给她送幾件换洗的衣服。曹主任,您人心眼好,照顾我们孤兒寡母,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谢您。”
“啊,不不,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枝枝要回去帮忙才行。”我有点急了。
“家裡也没什麼太多的事,田裡的事枝枝又帮不了忙,就养了幾隻鸡,晚上也不用管,我知道你是照顾我们,但枝枝总是跑来跑去耽误做事,我心裡过不去啊,就让她在这里吧……”
我聽不清她妈还说些什麼,也不想知道她还在说什麼,那種已经摸到山顶又掉回山脚的感觉已经让我浑身冰凉,我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连枝枝妈怎麼走的都没有一点记忆。 这正是“屋漏偏遇连阴雨,行船又逢顶头风。”
第十四章
当人失去希望之时,要麼颓废,要麼抗争,以前总还是希望枝枝有回去的时候,现在这唯一的希望已经破灭,放弃和妞温存的機会?费尽心機的努力不是全泡汤了?我做不到,抗争?怎麼抗争法?我陷入深深的苦恼,最直接的办法是找个借口把枝枝趕走,这不是难事,但看到枝枝妈那種感恩的目光和妞开心的表情,实在是下不了狠心,况且枝枝走了还是要给妞找个帮手,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又会和枝枝一样常住下去。要枝枝守口如瓶?笑话,把这样一个秘密交给十三四岁的女孩去保守,实在太不靠谱。最好的办法是把枝枝一起办了,说实话,对枝枝我真没打算下功夫,这可是一碗标準的夹生饭,还不如再找个和妞一样的从头开始来的利索。
一时间里,我头乱如麻,彷彿又回到当初刚刚对妞动念头的日子那样,整天都在算计这个事,人”,满脑袋的微积分、逻辑,可是什麼也用不上,原来书本上的知识和现实相差的如此之远。
眼睁睁的看着昔日身边的青春侗體在眼前晃跃,却又不能亲近,慾火的燃烧使我渐近崩溃的边缘,什麼同情心,什麼伦理道德,统统被慾望烧得无影无踪,终於有那麼一天,我狠狠地掐灭手中的烟,“一不做二不休,就是他妈的流传出去我也认了,夹生饭老子也通吃。”
话虽这样说,但我也不是一介武夫,这種事单靠蛮力是不可取的,即便枝枝被迫就範,但在妞眼裡的形象肯定要大打折扣,想到当初妞说道枝枝被她爸捆着肏的时候那種抱不平的表情,我就知道硬来是没有什麼好处的,但应该怎样开始?我苦苦思索着。
这事因妞而起,还是应该从妞那裡做文章,“解铃还需系铃人”嘛。
晚上讲完故事,我到了我这边躺着,聽着小姐妹嬉闹了一会,我忽然喊了一声:“妞,给爹倒一杯水水来。”
很快,妞端着一杯热水过来了,我接过杯子,用双脚勾住妞往面前一拉,妞就顺势依偎在我的懷裡。闻着熟悉的氣味,我幾乎有点把持不住。
妞抬头微笑着看着我。
我轻声地问妞:“妞,爹可想你了,妞想爹没有?”
妞趴在我的胸膛上没有做声。
“唉,你姐来了,爹不能和你一起玩了。”我故作难过状。
妞想了一会,说:“等姐睡着了我过来和爹一起玩,好不好?”
“不好,要是你姐醒了看到你不在,她会想你的。”
妞似乎陷入沉思,我亲了她一下,说:“过去和你姐睡吧,不要跟你姐说你在我这里睡过,知道吗?”
“嗯,我不说。”妞点点头走了。
看来妞並没有因为枝枝来了就放弃了和我在一起的想法,这是个好的信息,但後面该怎麼做呢?我带着这个问题,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天氣似乎在故意氣我一样,枝枝固定住在我这里以後,每天都是晴空萬里。
先得想办法让妞和枝枝分开。於是在一个星期六,我要枝枝在家看着铺子,叫上妞和我一起去进货。等妞上车,我就带她直接奔县城去了。
带着妞到处玩到处吃,妞的开心自不待说,我也在妞最开心的时候,悄悄开始了我罪恶的计划。
我一边带着妞四处玩耍,一边悄悄的对妞说:“妞,你姐喜不喜欢和你一起玩啊?”
答案是肯定的,我又对妞说:“以後你也给你姐讲故事,好不好?”
“我不会讲,爹,你讲的故事好聽呢,姐也喜欢聽。”妞似乎有点为难。
“呵呵,爹教你,你以後再讲给你姐聽,好不?让你姐也觉得你很不简单,好不?”我鼓励妞说道。
“好啊好啊,爹快教我。”能够在枝枝面前显示一番,妞还是非常乐意。
“好的,你聽着啊,……王子把灰姑娘扶上马,他们一起向王宫走去。王子在马上解开灰姑娘的衣服,用手摸灰姑娘的胸前,灰姑娘的胸,象小包子一样软软的,灰姑娘觉得很好玩……”
我编造着自己篡改的故事,妞还是聽得津津有味。
“记住没有?”我讲完问妞。、
“嗯,记住了。”妞很认真的点点头。
看着妞一本正紧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的计划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接着就告诉她:“妞,你给你姐讲这个故事的时候,要像爹一样哦。”
妞疑惑得看着我,我又告诉她:“妞,你还记不记得爹给你讲故事的时候啊?你要边给你姐讲故事,边摸摸你.
姐的胸前。”我继续自己的说教。
“是不是要摸姐姐的乜乜(音同灭)。”在我们家乡土语中,乳房叫做“乜乜”,小丫头还是很灵活,一点就透。
“嗯,是啊是啊,一边讲故事,一边要摸她的乜乜才好玩。”我认真得鼓励她。
“哦,知道了。”妞若有所思的回答。
“但你不要说是我教的,要不然你姐就不会认为你聪明了。”我又补充道。
“嗯,爹,我知道。”妞还是很认真的回答。
这第一步迈出去了,先看看迴音再说,实在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晚上睡在床上,我聽着小姐妹在叽叽咕咕的,不用问,妞肯定在给枝枝讲故事,但声音不大,也无法预先知道结果,带着这坎坷不安的心情,糊裡糊塗过了一夜。
早上起来,我借口昨天忘记有幾样货没有进,带着妞又进城了。
同样是选择了一个比较合適的时候,我悄悄问妞:“妞,昨天的故事你给你姐讲了吗?”
“讲了。”妞回答说。
“那你姐怎麼说的?”我问这话还是很紧张。
妞沉默了一下,说:“我摸她的时候她打了我一下。”
我的心头一沉,完了,这招没用。
“后来姐就没说什麼,还让我摸了。”妞又接着说。
真是柳暗花明,我消沉的心马上轻飘起来。!
“爹,姐的乜乜怎麼有那麼大?我的一点也没有?”妞接着问我,好像有点疑虑,又好像有点不平。
记得以前在书上看到,未成年少女要是有过性生活,由於生理上的刺激,会导致第二生理特徵明显增强,枝枝可能在他爸爸的影响下,第二生理特徵发育很明显,加上比妞大了一岁多,胸前已经能看出分明的轮廓,有时候都觉得有点和她的年纪不太相衬。
我乾笑了一声,对妞说:“妞乖,再过一段时间,妞也会和你姐一样的。”
妞“哦”了一声。
看到妞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也就放心了,於是又告诉妞:“那好,妞这么聪明,你姐肯定很羨慕你,爹再给你教一个故事,你晚上回去讲个你姐聽好不好?”
“好,爹快教我。”妞没有放弃在她最要好的姐面前摆现的機会。
“那好。爹今天给你讲一个青蛙王子的故事。”我清清喉咙,又开始了童话的世界。 _
“……谁知他一落地,已不再是什麼青蛙,却一下子变成了一位王子:一位两眼炯炯有神、满面笑容的王子。王子把小公主抱到床上,一边亲小公主,一边解开小公主的衣服,伸手去摸小公主的小豆豆……”
如果格林和安徒生他们真有灵魂,会不会来找我算账
第十五章
天氣继续和我作对,这幾天晴朗得让人诅咒。
偏偏薛琴在天氣好的时候幾乎天天都来玩一会,让我单独和妞在一起传授故事的機会也没有了。也只得暂时放弃烹调夹生饭的计划。这段时间憋得慾火焚心,居然使得我看到薛琴也觉得分外亲切,成熟的诱惑更是吸引着我蠢
我也不知道老天为什麼要这样安排,一个是随时可以唾手可得但又被条件限制的妞,一个正在想办法让夹生变熟的枝枝,一个是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但後果又无法预料的薛琴,整天三个人就像吊在饿汉嘴边的肥肉左右晃动,却偏偏又不能到口,再多麼正常的人在这種环境中恐怕都会和我一样觉得发疯。於是,当我和薛琴在一起我也再不像以前那样显得冷淡和无所谓,反而觉得和她说说话也是很解闷的事情,有时候玩得晚了,乾脆留她一起吃晚饭,再送她去表姐家。
每次表姐看到我送薛琴过去,都会很高兴,我知道表姐很在意我的事,甚至超过她关心自己的家人。
送走薛琴,又面临着孤独难熬的夜,有时候也会忽然产生和薛琴成家的念头,要是成了家,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孤枕难眠了,也不会为了和妞在一起而大费心思吧?
唉,念头总是念头,代替不了真实的接觸啊。
渐渐的,薛琴都是在我这里吃晚饭以後才走,和她多待一会,晚上独处的时间也就少一会,於是我也从应付差事转变成很乐意送她走,而且越走越慢,有时候还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一会,聊聊天,我给她介绍一些外面的花花世界,她就诉说一些乡间的传闻趣事,互相从言语中分享着对方的心裡世界,不知道是最近的饥渴还是什麼原因,我自己都明显地感觉到已经很願意和她多呆一会。也不知道从什麼时候开始,我送她的时候,两个人的手已经紧紧地牵在一起。到表姐家从二十分钟也慢慢演变成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伟大的童话故事也一直在继续,我总还是想办法挤点时间让妞单独和我呆一会,一边教妞怎麼给枝枝讲故事,一边教导妞在讲故事的时候应该怎麼做。
多方位出击,成功的希望可能大一些吧?
令人狂躁的晴天一直持续了十多天,似乎还是没有下雨的迹象,算算我已经憋了一个月了。憋得越久,我就觉得薛琴越可爱,心躁动得越强烈。
这天吃过晚饭,天色还没有黑定,我牵着薛琴的手往表姐家走去,一路上柔声细语,也颇有些花前月下的味道,
不经意看到路边一片鬱郁葱葱的小竹林,我说了一声:“我们去转转。”也没等薛琴回答,拉着她就走过去。
手上並没有往回拉的感觉。
竹林深处有幾块大石头,我找了一块合適的坐下,用手拉了拉薛琴,她顺势坐在我身边。
这是我第一次和她坐得这么近,都能够聽到她的细细的呼吸的声音。我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松开她的手,搂住她的肩膀。
薛琴微微扭动了一下,但並没有推开。
我侧头看看她,她低着头看着地下,脸红得就像天空中的晚霞,这个样子不由得使我想起和妞在一起的时候某些点点滴滴,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对着那妖艳的脸庞伸过嘴去。
薛琴头一偏,嘴碰上了她的耳朵。我就势含住她的耳朵,舌尖轻轻得舔她的耳垂。
薛琴微微“嗯”了一声,头左右摇摆,似乎想摆脱,但没有推开我或者站起身来。
我的胆子更大了,另一隻手也凑过去,开始揉捏她的另一隻耳垂,搭在肩上的手也发力把她搂得更紧一些。
薛琴的一隻手抵住我的臂膀向外推,另一隻手悄然地搭在我的腰上,就像是在抗拒,也好像是在鼓励。
我舔了一会她的耳垂,然後用手扳过她的脸,嘴没有離开她的肌肤,一直滑过去,直到碰上那两片滚热的红唇……
薛琴抵住我臂膀的手还在往外推,但丝毫感觉不到真实的力量。
舌头勇猛地冲击着她的唇间齿间,以期打开一个缺口。
就着傍晚的昏暗光线,我看了看薛琴,两眼半闭,长长的睫毛就像春风里的小草一样微微抖动,一扇一扇的鼻子出着粗氣,发出丝丝的声音,面如桃花的脸庞更显得羞涩难当,我的心陶醉了,揉捏耳垂的手更加不安分,顺着庞肩头直滑落到把毛衣撑得高高的山峰上,缓缓得按揉起来。
薛琴抓住我落在她胸前的手腕,用力往外推,我反而搂住她的肩使劲往我懷裡拉,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種一推一搂的拉锯战使得我压抑很久的热情多少得到一些释放,胸前的手力度也慢慢加大,即便是隔着毛衣也能感觉到柔软和弹性,这是以前和妞在一起觉得最欠缺的感觉,今日得到,如同久旱得甘霖一般。
我试图撩起衣襟伸进去。
薛琴牢牢抓住我的了手,睁开眼很正色地说:“不行!你要和我开亲。”
在这个时候就是要我娶她,我也不会说不的。
我对着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再也没遇到什麼阻力,手贴着温暖的肌肤探索进去了。
没有那種为了定型而定製的带圈的文胸,也没有那些为了假装豐满而垫的海绵,只有一件薄薄的小衬褂,高低起伏都十分的自然,光滑如丝,柔软似棉。乳头也还没有完全突起,只是在高高的山峰中间能隐约地摸到一点点小硬核。
我忘情地揉捏摩搓,嘴也又一次贴在她鲜红的唇上。
紧闭的两齿终於在舌头不屈的努力下开了一条小缝。薛琴的舌头就如同她的主人一样,静静得呆着,任由我的舌头围着它打转。我一边舔着,一边不时地吸吮一下,在我的的多次吸吮下,她的舌头也终於开始活动开了,到最後她用力地吸吮着就像兒时吃奶那样,我整个舌头都被她吸进嘴裡,舌尖发麻,舌根都扯得生疼。
竹林在沙沙作响,不知何时升起的月兒在大山飘渺漂浮的薄雾衬托之中,就像一个偶尔路过的人,羞涩地偷看着我们,四周若有若无的月光,使得空间既广裹又沉寂,我俩就这样紧紧拥抱在一起,时空彷彿已经停止。
若不是夜裡仍就带有寒意的春风提醒着我,说不定我会把她按倒在这幽静的竹林之中……
回到家已经不知是何时,躺在床上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我点着一支烟,缭绕的的烟雾中眼前不时晃动着妞和薛琴的影子。
我细细地品味着刚才的点点滴滴,也不由得回想和妞的时时刻刻。
妞虽然已经有了朦胧的生理快感,但和我一起的时候还是以游戏的成分为重,那種认真的态度只让人觉得天真难敌,也常常可以看到她脸红,但给人的感觉只是她的一些本能的反应,也就是说是一種被动的反应,薛琴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季节,那一颦一笑都参杂着她自己的喜好和感受,她羞涩地迎合和抗拒都在她自己的主导下来进行,
同时也能带给我更加沉醉和痴迷,这種感觉是和妞在一起完全不同的。
真是各有洞天啊。
第十六章
携着微微的和风,带着淡淡的清香,趕着悠悠的白雲,就像温情的少女,春雨蹑手蹑脚地走来。如银丝,如柳絮。远山隐约成一抹淡雲,薄纱似的山雾在周围变幻妙姿曼舞,戴着笠披着蓑的人影在青青的斜斜的山坡上缓缓移
就在我沉醉於每天和薛琴钻竹林的时候,盼望已久的雨天悄然来临。
薛琴没来,吃饭的时候总觉得少了一些什麼。人啊,当习惯於某種事情以後,稍有变故就觉得不自在了。
晚上倒在床上,喊了一声:“妞,给我倒杯水。”
很快,妞端着水笑吟吟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接过水一饮而尽,顺手把妞拉到懷裡,亲了她一下,小声地问:还是笑咪咪的样子,很乖巧地让我抱着,没有做声。
呵呵,这段时间光顾着和薛琴亲昵了,对妞似乎也冷落了不少。
我一边亲着妞,一边毫无顾忌地伸手直捣黄龙。天氣转暖,妞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秋裤,随着我的手的探进,妞还是和以往一样很配合微微张开两条嫩腿,所以很容易就到了小豆豆的居住地。
我用中指轻轻按了一下,小傢伙从手指下面滑开,又调皮地从手指边缘钻了出来,手指跟着追过去,小傢伙又从手指下面钻到另一边,我已开手指,小肉芽立刻骄傲地回到原来的颤抖中,彷彿在挑逗着手指继续。
我又用手指围绕着小肉芽转圈,小肉芽灵巧地躲避着,手指不动,她又会回来轻觸一下手指,这多像两个小朋友捉迷藏,一个跑一个追,追的要是停下了,跑的又会返回来招惹一下追的,以期鼓励对方继续追趕,在这方寸之间,手指和小肉芽都忙的不亦乐乎。
妞的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呼哧呼哧出着粗氣。
好长时间没有这種感觉了,王子的骨头已经长了起来,一跳一跳的,似乎在责怪我好长时间都让他空准备一场。但我知道今天还不行,那边的床上还躺着一个枝枝呢。
“妞,这些天你给你姐讲故事了没有?”
妞摇摇头,说:“没有,爹没给我讲新故事呢。”
是啊,这些日子薛琴天天来,每次和她钻完 回来都很晚,妞和枝枝都已经睡了。
“那你还在摸你姐吗?”
“嗯,”妞点点头,“姐也摸我。”妞又补充了一句。
有戏,我心裡暗喜。
“你摸过你姐的小房子了吗?”我一边问,一边用手指顶进已经很润滑的公主的小房子之中,手指在房子中转。
粉嫩而又温暖的洞壁缠绕着手指,不留一点缝隙。
妞又把腿张开一些,好让我的手有更多活动的餘地,一边回答我说:“摸了。”
“你姐的小房子好不好玩?”
我一边问,一边开始弯曲手指,去抠洞壁的上方。據书本上说,这是什麼G点啊U点啊的位置,我细细用手指来
感觉,似乎有点象书本上说的那样,有一小块地方比其他位置显得粗糙一些,表面不是很光滑,有点像绒毛,或者说像一排竖立着的小米粒。
妞的头偏靠在我的胸前,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到发烫。
“姐的房子张头发了,就是很少,没爹的多。”妞喃喃地描述着她的新发现。
我可不是想问头发的问题,我是想问问枝枝有没有润滑,但又不知道怎麼来表达我的思想。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一杯水怎麼也喝不了太久,於是把手从妞的身體里抽出来,亲了亲妞,说:“你过去吧,不要和你姐说哦。”
妞点点头,红着脸准备走,我看看不合適,喊住妞,要她用冷水擦擦脸,免得红彤彤的过去被枝枝看出什麼苗头。
故事的熏陶以及和妞的嬉戏,枝枝似乎已经入瓮了,但下一步该怎麼做呢?枝枝和妞不一样,妞在家裡得不到什麼关心,甚至於算得上是受虐待,所以只要让她觉得受到关爱,她就会一心一意地聽从摆布,就是晚上那点子事,她也会觉得是受到宠爱而喜不自勝,然而枝枝在家,除了被她爸强暴以外,倒是很受她妈妈的爱护,偏偏我想要做的又是她心底很反感的事,要让她从反感变成喜欢,这个火候可真不好掌握,搞得不好她一抽身走人回家,她妈妈铁定要问原因,就算她不願意说,也会被她妈问出些端的。
可是,我又该怎麼做才好呢?
绵绵的春雨仍旧细沥沥得下着,薛琴不来,又想不出什麼好办法,也只靠看看书打发时间,顺便也考虑考虑工作的事,顶着一个主任的头衔,多少还要做点事才好。
一日,顺手翻开一本很破旧的书,无意间看到一篇养殖泥鳅的文章,泥鳅可以养到水田裡,还不耽误種莊稼。我仔细斟酌了半天,觉得不错,可以试试,於是和幾个领导商量,他们都说最好先找幾个人试养一下,我立刻就想到枝枝家,她家裡收入不高,要是成功也可以解决一下她家的经济问题,没准还能让枝枝回去帮忙,就算不能完全離开,但总是能隔三岔五把她支开吧?想到此节,心裡马上又欣欣然起来。
第二天,简单对小姐妹俩交代了一下,就一头扎进县城,鱼種场、农科所……凡是能想到的部门都跑了,自从上班就没这么累过,但为了会长骨头的王子,再苦也是心甘情願。
很快带来大量的技术书籍,每天如饥似渴地观看,说实话,我读高三複习功课也不一定有这么用功。看看觉得大概已经掌握了基本的要领,我把枝枝叫来,大致说了一下我的想法,要她回去和她妈商量一下,如果觉得行就到我这里来一趟。
瞅了一个雨小一点的时间,枝枝准备回家,本来我是打算让她下午回去的,那样晚上可能就不会回转了,但这段时间老天並不助我,要是下午又下雨,往後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时候,早点落实这件事,後面的事情才好安排,这么久都过来了,也不用急这一时。
枝枝带着我送的礼物回家了。看着枝枝的背影消失在蒙蒙雨雾之中,我忍不住默默祈祷枝枝今天不要过来了。
可是很快,枝枝和她妈妈下午就来了,带着无限的欣喜。
我遗憾地叹了口氣,只得强打精神,详细的给她们介绍了我从书本上所掌握的饲养方法,枝枝和她妈到底是个勤劳的庄稼人,对於饲养算得上是觸类旁通,一些我认为较难解释的东西她俩反而理解得比我快,看来理论和实际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原以为需要很长时间来介绍这些方法的,没想到花的时间比预计得要少,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把鱼種买回来了。
下午吃过饭,我把枝枝妈送到表姐家住着,第二天去县城买来鱼種交给她。她高高兴兴地带着鱼種走了,嘴裡不停地说了一些很多感恩戴德的话。
我忽然想到:如果养泥鳅成功,枝枝妈对我肯定是另眼相待,按照农村这種感恩的情懷,即便是知道一些什麼,她也不会戳我的脊背,至少也会守口如瓶。甚至我对枝枝有了什麼侵犯,她应该都不会有太大的举动,因为枝枝已经不是原装的女兒之身,说不定她会把这些当作是报恩的方式,即便是最壞的结果,她最多也就是找个借口让枝枝離开我这里。
未谋勝,先虑败,萬事以稳妥为先才是王道。
更何况,这些本来也是我的工作职责的范围,如果有所建树,那就不单单是满足慾望,人生的道路也会更平坦通畅。
泥鳅要是养不成功,再搞点什麼?種蘑菇?大棚菜?
忽然间,我觉得工作的乐趣並不比肏屄的乐趣要差多少。
第十七章
又过了幾天,淅淅沥沥的雨停住了。 地上还是有些泥濘,但我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下午要小姐妹俩早早地做饭,吃完以後趁着天色还算明亮,我叫枝枝过来,吩咐她回去一趟,问问泥鳅养得怎麼样了。临行之前又叮嘱她:“晚上太晚就不要过来了,要是忙就在家多呆幾天,帮你妈妈把泥鳅养好。
枝枝走了,就只有我和妞了。我居然有点激动得头晕。早早关门清洗完毕,但並没有对妞说要她过我这边来,然後到楼上静静等着。
时间如同停止一样,妞收拾洗澡好像永远没有完结的时候。
终於,等到久盼的脚步声,我心砰砰跳着,就像当初算计她上我这边睡觉时那样,满懷期待又略略有些紧张:这么长时间了,她还会像以前那样,主动到我这边来吗?
脚步声缓缓朝我这边过来,门推开了,妞站在门口,腼腆地喊了一声:“爹。”
这種情景,这種时刻,这一声熟悉的呼唤,居然都能使我激情澎湃,久旷的王子腾地一下长出骨头,内裤被顶, 得高高的。
妞一眼就看到我身體的变化,一边往我这边走,一边又很可爱的吐了吐舌头。
这个熟悉的表情,不由得让人回想起当初的那一幕幕。我伸手拉过走到床边的妞,妞顺势趴在我的身上,再一翻身,妞就滚到床裡面去了。
很快,四片热唇粘连在一起,两个舌头欢快得搅动着,也许,吸吮是人與生俱来的动作,没有人教,妞也能和薛琴那样,用力地吸吮着我的舌尖。
我有些不知所以然,渐渐也分不清懷裡的是妞还是薛琴,手不由自主地往妞胸前伸过去。
没有那光滑似绸的高低起伏,只有两颗小米粒一样的乳头才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这不是热情似火的薛琴,而是天真可爱的妞。但我还是很忘情地在妞的胸脯上抚摸着。
本来这段时间憋得头昏脑涨,恨不得马上就直奔主题,可还是觉得应该有一些期待才更加值得玩味,加上妞这 会兒还是乾燥的,估计象她这么大不可能很快就进入角色。
“妞,王子好久没有看到妞啦,你去亲亲他。”我从妞嘴裡拔出有点酸胀的舌头,满脸笑意地对妞说。
妞很聽话地坐起来,俯下身去亲吻着龟头。正月里的课程就是让她着重学习用她的小嘴,虽然这段时间没有在一起,但妞应该不会忘记怎麼做。
小舌头先是圈绕着龟头打转,而後又从顶到底来回遊走,宛如一条柔嫩的鳝鱼在攀爬,灵动而又柔和,妞的一隻手在我的腿根抚摸,另一隻手轻握着两个蛋蛋缓缓揉捏,就像搓动一双健身球一样,酸酸麻麻让人很是舒畅。
我闭着眼睛,什麼都不想,仔细地领略妞的舌头路过的每一寸地方所带来的快感。
“啊啾——”,妞忽然抬起头,打了个喷嚏。
我睁开眼,看了看妞,妞不等我问话,笑着说:“爹的头发钻到我鼻子里去了。”
我微微一笑,用手扳过妞的小屁股。妞知道我这个动作的意思,跷起一条腿跨过我的胸膛,倒骑在我的身上,又兴致勃勃地纠缠小王子去了。
妞的身體还不够高,屁股只能到我的胸前。
我用两手抓住妞高耸的小屁股,如同揉面团一样。感觉就像是薛琴那双富有弹性的高峰。不同的就是这双峰之间多了一条会潮湿的沟壑。
小沟壑在我揉动的牵扯下微微地扭动,那个令我魂思梦掛的公主的房门若隐若现。
我忍不住用手指顺着溪口滑进洞中,仔细地探索那幽暗深处的每一个地方,光滑的、柔软的、皱褶的、弯曲的、隆起的、凹陷的……宛如一个奇幻的洞天。
无意间又摸到那一小块如绒毛一样的地方,在一片光滑中有这么一点点的粗糙,倒是显得很特别,我的手指围绕着这里转圈按压,不由得慢慢地加了一些力。
不一会,匍匐在胸膛上的妞扭动了一下腰肢,屁股也往两边摆动着,热乎乎的脸靠在我的大腿上,只是用手握着长着骨头的王子,象船夫摇橹一样左右摇摆。
是时候了,我慢慢地抽出湿漉漉手指。
忽然间,我看到手指和小洞之间连着一根亮晶晶的丝线,彷彿是雨後的蛛丝,在灯光下闪着七彩的光芒。
不会吧?有这么大的反应?真是意外。原以为象妞这么大的小女孩,能自己分泌爱液就算不错了,想不到居然会有这么多,看来世间萬象,我们所知道的根本就是冰山一角。
我饶有兴趣地抖动手指,丝线就如同被微风拂过一样,颤动了幾下,然後啪的一下就断开了。
我呆了一下,然後拍拍妞的小屁股,说:“下来吧,妞。”
妞闻声翻了下去,齐头躺在我的身边。
我亲了一口她那红撲撲的脸蛋,翻身坐起来,妞很自然地把腿分开,我刚跪倒她两腿之间,她就抬起腿搁在我的腿上,又圈起腿勾住我的腰,这个姿势使得她中门大开。
不是吧?又是一个意外,难道妞也开始有了需求?我短暂的楞了一下,唉,不去细想了,也说不定妞只是为了迎合我而作出的动作呢。
插入十分顺畅,我猴急猴急地就抽插起来,妞还是和从前一样,面带笑意地看着我。
我已经顾不上理会妞的眼神,抬着头,半闭着眼,只是把力用在腰上来来往往。
过了好一会,才有点缓过劲来,虽然没有完全发泄,但还是没有那麼急切了,好像一个饥饿的人先喝了一口汤一样,虽然不能饱,但总不比饥饿难耐了。
我低头看看妞,动情地伸手去摸她那仍旧一马平川的胸膛,心裡默默的说:“妞啊妞,快快长大吧。”
妞看见我摸她的胸,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一样问我:“爹,我怎麼还不长乜乜啊?”
我笑了笑:“怎麼?是不是很羨慕你姐啊?”妞呶呶嘴,没有作声。
我见妞不说话,也就不继续聊下去了,要是在以前,我会一边和她聊天的,可是今天实在是憋久了,只想着那飘飘然的快感快快来临。
我集中全身所有的注意力,来感受她肉乎乎粘搭搭的洞壁带来的柔软肉感……
很快,我的面孔灼热,我浑身滚烫。一股热流贯穿我周身的血脉,化作一股炙热的火焰穿过了烟囱,喷向它能. 觸及的或正要觸及每一寸地方。
“啊∼”,我仰天怪叫了一声,瞥了一眼满脸疑惑的妞,翻身滚落在妞的旁边,如同休克一般大口的喘着粗氣,一动也不动了。
妞躺了一下,坐起来用毛巾捂住下面,噔噔下楼去了。
不一会,妞端着水上来,说:“爹,洗洗。”看着我没动的样子,又作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说:“爹,不洗干净会生病的。”
呵呵,这不时我当初教导她的话吗?这小妮子记得真清楚。
我起来坐在床沿边上,妞如同以往一样,很仔细地清洗,洗完,自己又蹲在盆上开始清洗自己,我疑惑不解地问:“妞,你先在下面没洗?”
“洗了。”妞回答说,继而又望着我鬼鬼地一笑:“爹今天屙的东西好多,又流出来了。”
呵呵,她当精和尿一样,都是“屙”出来的。我轻笑了一声,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她纠缠,免得她多问幾个问题还不好回答。
妞收拾完毕到我身边躺下,我搂住她,意犹未尽地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
妞闪着黑黝黝的眼睛看着我,担心地问:“爹,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一愣:“没啊,你怎麼这么问?”
妞抿抿嘴,小声地说:“你刚才喊起来了,我以为你病了呢。”
哦,原来如此。我笑着解释说:“爹这么久没和妞在一起玩了,所以很想妞,今天在一起玩,爹很高兴,很开心,高兴的时候也会喊的。”
“哦。”妞似乎是搞明白了。
我就这么搂着妞,带着舒心的疲惫,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第二天吃中饭的时候,枝枝就回来了,手裡拎着一个包袱,不用问,肯定又是鸡蛋。我有些失望,但还是强打精神,装模作样地问枝枝泥鳅的事情,枝枝说泥鳅都放进水田了,死了幾条,其它大都还好。
我也知道问不出什麼,这才幾天,泥鳅又不是雨後春笋,一天就能长好多。妞接过枝枝手裡的包袱进屋去了,我喊住也准备跟着进去的枝枝,说:“下次回去给你妈妈说,不要再带鸡蛋来了,你们自己留着吃,上次带的鸡蛋都还有好多呢。”
枝枝答应着进屋去了,很快小姐妹坐在屋裡有说有笑起来。我看着兴高采烈的妞,心裡居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丝丝酸意。
第十八章
春天的阳光暖暖地穿过树梢丛林,放眼四下,新绿、嫩绿、鲜绿、翠绿,满眼都是绿色,偶尔点缀着一点点的红、黄、粉、紫。激情四溢的鸟兒,忙碌地往来梭巡,周围的空间沉浸在一片啁啾声中。
只要是天氣稍稍好一点,薛琴就会跑到店裡来,一来二去,她对店裡的一切都熟悉起来,除了进货,小店的打理基本上不用我插手,看着她裡外忙碌,俨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架势,早知道这样,先就应该挺一段时间,不把枝枝弄来就好了。
唉,都说春天孕育着希望,我怎麼总是不如意呢?
也不知道消息是怎麼传播的,好些人到我这里来打聽养泥鳅的事,我又挑选了幾个家境不太好的家庭,给他们鱼種,让他们也试着养养看,反正店裡的事用不到我操心,再加上薛琴又在这里,纵然我又千百条妙计,也无法施展,有时候我倒有了宿命的观点,好像很多事都不是我自己能左右的,老天爷不帮忙,再怎麼做也是白搭,只得暂时收起淫心,一心一意地把精力投入到工作当中。
当店裡有她们三个的时候,晚上送薛琴去表姐家倒是成了最值得期待的事情,那风中的竹林,暮色中的山坡,到处都留下我俩缠绵的足迹,只不过每次我的手想往下一点点的时候,都会被她坚决的挡住,哪怕是隔着裤子都不让碰,嘴裡总是那句“你要和我开亲”。
其实接觸了这些日子,觉得薛琴还是一个不错的人,但立刻就要讨论嫁娶,还是觉得太过草率。
唉,先就这么混着吧,现在隔幾天可以让枝枝回去一趟,比前些日子还是好多了。
不知不觉间,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天空开始变幻莫测,时而骄阳似火,时而风起雲涌,狗趴在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鸟也不願飞出山林。
我抽了个时间,带着她们三个去县城玩了一回,顺便买了一个冰櫃,这东西在村裡可是稀奇物件,好多人来买东西的时候都啧啧称奇:“这东西这么热的天还有冰?”话是这么说,但要他们买冷饮,似乎好多人还是不願意花这钱,我也不是很在意,除了熬一点绿豆汤米酒啊什麼的,也没冻多少饮料,有时候多买点肉放着,自己用也不差。这下倒是美了妞和枝枝她们三个,冰冻绿豆汤很是合她们胃口,反正也是她们自己熬的,想怎麼喝也无所谓。
一天夜裡,我正睡得蒙蒙胧胧,忽然耳鬓传来那熟悉的呼唤:“爹,爹。”
睁眼一看,妞立在床头。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会兒她来做什麼?难道她自己真的有慾望了?但枝枝睡在那边呢,这小妮子胆子也太大了吧?想到此,我面带愠怒地问:“这么晚了你来做什麼?还不去和你姐睡觉?”我故意把“你姐”两个字说得很重,好让她明白现在什麼都不能做。
妞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快,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爹,姐要尿尿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也想得太離谱了,我不由得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翻身起来,拿了手电筒,趕紧换了一副笑脸说:“走吧,你也去吧,免得晚上睡不好。”
小姐妹到了厕所前,我让妞先进去,妞很自然地在我的照射下蹲了下去,轮到枝枝了,她站在那裡似乎有点犹豫,我也没有细想,直接催促说:“快点,这里蚊子好多。”妞也在旁边帮腔说:“姐你快点啊,我脚上咬了好幾个疙瘩了。”
枝枝扭扭捏捏地蹲下了,我彷彿又回到当初的时光,不由得瞪眼看着枝枝正在出水的屄。
手电光下看得也还清楚,和妞的没什麼差異,只是上面多了幾根稀稀鬆松的绒毛,看上去好像是肤色显得比妞的深一些。
我正在那裡做比较,枝枝提着裤子站了起来,三人一行又回到屋裡
躺在床上,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何不用当初对待妞方法来试探一下枝枝呢?於是我暗暗计划起来,洗澡大可必,平时先搞点小动作,看看她还反不反感。
从那以後,瞅着薛琴不在的光景,我就和她俩动手动脚,有妞这个小“榜样”在,事情倒是很顺利,就是当我有意无意碰到枝枝胸前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小兔子的时候,枝枝总是脸红着躲开,羞涩之情溢於言表。
呵呵,这種表情很让人鼓舞,妞的天真,枝枝的羞涩,薛琴的野性,这大千世界赋予女性的特色真是千千萬萬开朗的、阴沉的、严肃的、轻佻的、英俊的、醜陋的、克己的、放荡的、善良的、邪恶的,绝无雷同。
故事同样通过妞在延续,我就不信,这么多方法加在一个枝枝身上,她都会没有转变?
) 有一天吃过晚饭,趁着枝枝在裡面收拾,我悄悄把妞喊道旁边,低声地问她:“妞,这些天你晚上你都摸过你姐的豆豆和小房子吗?”
妞点点头。吸取上次问妞的教训,我直接开门见山问:“你姐的小房子是不是越摸越湿啊?”
“嗯。”妞又点点头:“开始的时候不湿,摸一会就湿了。”妞又补充了一句。
“妞好棒,”我没话找话誇了她一句:“是怎麼湿的,你给爹说说看。”
我要的答案已经有了,只不过觉得妞很有趣,於是又故意问了一句,但我也我知道,妞不好回答,“嗯……”妞果然不知道用什麼语言来表达,想了一会兒,忽而扬起头,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模样:“滑唧唧的,像油。”说话的时候,手还下意识地在裤子上擦了擦,彷彿昨夜的“油”还存留在手指尖。
“呵呵,”若不是枝枝在裡面怕她聽到,我会开懷大笑的。
聽到妞这个像油的比喻,我似乎已经隐隐约约地闻到大餐的香味了。
可惜薛琴在的时候,就没有这个機会了,所以试探也只能是断断续续的,要是没有薛琴在,按照这个速度,估计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有时候觉得枝枝已经唾手可得了,但薛琴一来,试探只得终止,等到过幾天再来,枝枝似又恢復到原来的样子。不过事情总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那就是说总归有修成正果的一天。
不过我渐渐发现无论我装得多麼自然,只要我和妞她们说笑哪怕是很正常地说笑,薛琴的眉间似乎都隐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难道女人的直觉就这么準確?
终於有一天,我给妞她们讲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童话故事,不时加点笑话,小姐妹开心地哈哈大笑。
等吃过晚饭,我送她的时候,薛琴很正色地告诉我说:“你要注意一点,别在人前和妞她们太随便了,别人看到会瞎说的。”
“有什麼好说的?妞是我干闺女,我这个做爹的给她讲讲话都不行么?”我很镇定地回答 “哼哼,爹?这周围爹的故事还少了?”薛琴冷笑一声。
“那是他们,干我什麼事?”我继续装清白状。
“怎麼不干你的事?你以为……”薛琴下半截话没有吐出口。
“我以为啥?嘴长在别人身上,他想说就是没事也要说出事来,我才懒得去理会呢,你别跟着瞎说就行。”紧盯着她,希望能看出点什麼端的。
“我……我会瞎说?你……我不说了,你把好心当狼肺哩。”薛琴聽到我这么说,氣得满脸通红。
“好啦好啦,你别心裡去,我知道你提醒我是为我好,我以後注意点,哈?”看到薛琴这个样子,我反倒觉得很可爱。
我连忙哄她,连摸带吻,好聽的话语也说了一大堆。
半响,薛琴才幽幽地说:“人家都已经让你这样了,你还是不願意开亲,唉,曹……曹家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就不来找你了。”
她一直都叫我曹主任的,今天一声“曹家哥哥”,显然是想表达什麼,我没有捉摸到她的意思,但这一声却让我的心头陡然升起一種異样感觉,一種被人牵掛,被人爱慕的感觉,也唤起了一種去关爱去喜欢的情懷。
“不不不,”我趕忙安慰她说:“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在乡政府上班,很忙,抽不开身啊。”
聽到这里,薛琴低着头不言语了,见此光景,我也就不再絮叨,只是静静地陪伴着她。
晚上睡在床上,想到薛琴说起妞的时候那種神情,我不由得又仔细地回忆有薛琴在的所有细微片段,可是还是觉得没有任何破绽,也许是说者无意,聽者有心吧。
第十九章
接着幾天没见薛琴的身影了,要是在前些日子,我定会兴高采烈地把握住这个機会,可这次我却无心理会枝枝的事,心思全到了薛琴那裡了,好像丢了什麼东西似的让人不安。在我心神不寧的时候,表姐来了。
妞和枝枝搬了椅子放在屋场前,然後就到屋裡去了,我让表姐坐下然後递给她一把扇子,也在她一旁坐下来。
表姐来了,我自然很开心,我笑眯眯地问:“姐,你今天怎麼有空来了?”
表姐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回答说:“你是大忙人,不去找我,只好来看你了。”
我趕紧给表姐陪着笑脸:“呵呵,姐,我送薛琴不是经常到你那裡去吗?”
提到薛琴,表姐马上来了精神:“我就是为薛琴的事来的,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混着啊?你打算什麼时候和薛琴开亲啊?”
啊,居然是这个事,我搔搔脑袋,说:“这……还早,看看再说。”
“还要看什麼?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想看什麼?莫不是……你这臭牛兒,毛病一点都没改。”表姐一脸的壞笑。
“呵呵,”我看着表姐傻笑着,不由得回想到和表姐一起的那个美丽的月夜……
表姐看到我这个样子,好像猜到我在想什麼,马上打短我的思路:“别想了,说正事呢,人家薛琴是一心一意要跟你呢,你到底願不願意要人家,好歹你总要回个话,你不能总是这样把人家吊着吧?”^
表姐说的正是我现在觉得进退两难的事情,更深一步似乎有点不妥,要说不喜欢好像也不对,只好獃呆地坐着表姐见我这个样,又开始数落:“我也聽说城裡的处对象可以处个两年三年的,但家裡不同,你要拖久了,不是在害人家吗?”
表姐说的道理我不是不知道,但我总觉得薛琴这事就像过家家一样来的太仓促,中间有好些问题都有些莫名其妙,也罢,趁着表姐在这里,就把有些在脑海里偶尔闪现的疑问搞清楚,既然我和她钻竹林等那点子勾当表姐都知道,说不定这事情的前因後果她也会和表姐说的。
“姐,我有幾个事情想问一下,”我看着表姐说:“相亲是你帮着想到的,还是……”
“哦,你还在想这个啊?我就告诉你,你不要去问她哦。”表姐见我说话,好像鬆了一口氣,说:“呵呵,薛琴这妮子最喜欢看稀奇了,聽说乡里来了一个大学生,她就想来看看大学生是什麼样子。”
“哦,哈哈,那她看到后怎麼说的?”我聽到这種原因,不由得也好奇起来。
“看到两次,很远,没看清,她说也没什麼,只比她哥他们白一点。”表姐说到这,也禁不住笑了一声。
哦,原来我在她那裡的第一印象只是“白一点”,很一般嘛,既然印象並不突出,怎麼又会扯到相亲的?我满腹疑惑。
表姐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接着说:“后来你不是认妞当干闺女了嘛,乡里可是传了个遍,人们都说你心眼好。聽多了,有人就留心了呗。”
“哦,就这么简单啊。”聽罢,我喃喃地嘟了一句,似乎和我假象的一些情节完全就不沾边。
“还有呐,”也不知表姐是不是聽到我的嘀咕,接着又说:“去年年底,她哥在乡政府扯皮,别人都劝不开,后来你去了,摆了一大堆故事和道理,就把事情解决了,薛琴说你的词真多,就开始打聽你了,兰兒她爸和薛家兄弟一起做事,我们熟得很,所以薛琴有什麼当然最先找我了,谁叫我又是你姐呢。”说到此,姐脸上还是露出得意
嗯,去年那个时候秋收完毕,乡政府热闹了好一阵,估计就是那时候的事,但那时候我去帮着处理问题是带有其它用心的,所以对解决的事情本身反而没有什麼印象。
事情的起因居然如此平淡,没有蜿蜒曲折,也没有轰轰烈烈。聽完表姐的话语,心裡豁然开朗,但又有点觉得失望。
表姐说完,又问了我一句:“牛兒,薛琴那边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牌打过来,不接是不行了,对这个可爱的表姐,我也不遮拦什麼,直截了当地说:“姐,薛琴是个好女孩,我还是很喜欢她的,但这是终身大事,我总得好好准备一下,再说姐你也知道,我到乡政府还不久,工作的事情也很重要。现在又正在帮幾家养泥鳅,这事我也没经验,只能一边学一边做,要是能搞好了,以後在乡政府才能站住脚。”
Y 这番话语合情合理,再说也是我真心话,没有半点矫情做作,表姐聽了沉吟了一会兒,说:“好吧,就再等一些日子,你好好做事,我去跟薛琴说说,不过牛兒你要注意,不要对薛琴做什麼出格的事,莫害人家。”
我诺诺连声,表姐起身要走,我很殷勤地挽留她吃晚饭,表姐摇摇头:“不了,她爸出去做事了,兰兒一个人在家,晚上还要陪她做作业。”
我趕紧跑进屋裡,把最好的点心装了一大包,塞到表姐的手裡,说:“这个就带给兰兒吧,哎,我这个舅舅也当得太差,很少去看看她。”
表姐聽了我的话,也没过多的推辞,接过点心就告别走了,我又冲着表姐的背影喊了一声:“姐你慢走,兰兒学习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就叫她来找我。”
表姐“哦”了一声,渐渐地消失在视野之中…… 没过幾天,枝枝妈忽然来了,手裡仍旧提着一个装着鸡蛋的包袱。
不等我开口,枝枝妈就说到:“曹主任,我,我对不住你咧。”
难道是泥鳅出了问题?我心中暗想:嘴裡接过话头:“不要紧不要紧,有什麼事坐下说。”回头又喊了一声:“枝枝,给你妈打一杯绿豆汤来。”
枝枝妈接过绿豆汤,谢过我坐下了。我坐在她对面,等着她的话题。
枝枝妈顿了顿,显得很难为情地说到:“曹主任,您也知道他爸死了都快两年了,我们过得也不咋地,多亏您的照顾。”
“哪裡哪裡,照顾啥啊?枝枝是在我这里做事,又不是白吃饭。”我口裡客套着。
“前些日子,有人给我介绍了一户人家,我去看了看,人还可以。”枝枝妈说着这话,脸上泛出一股红晕。
“好啊,这事好事啊。”我不明白这種事找我做什麼好像婚姻问题是计生办的事,不归我管。
停了一会兒,枝枝妈又小心翼翼地说:“以前也有给我介绍人家的,我怕枝枝过去受氣,一直没有答应,这家是个老实人,男人不能生娃,以前的老婆和他離了,他……他很想要枝枝一起过去。”
哦,说到这我才明白,原来是想接枝枝回去。, “这是应该的,枝枝还小,是要有个当爸的关心她才行。”我说完,回头往屋裡喊了一声:“枝枝,你去收拾一下东西,跟你妈回去。”
屋裡还在嬉笑的小姐妹忽然愣住了,我对枝枝妈说:“你去给她说吧。”
枝枝妈走进去和枝枝嘀咕了好一阵,枝枝才挨挨擦擦地上楼,妞也跟着上去了,趁这空兒,我装了一大包点心糖果,硬塞给枝枝妈手裡,又交给她枝枝一个月的工钱,她满口称谢不停。
过了好半天,枝枝和妞才缓缓走下楼来,两个小丫头眼圈都是红红的,不用说,捨不得呢。
枝枝低着头走到我面前,声音小得象蚊子,说了一声:“曹叔,我走了啊。”
本来枝枝要走我也没有太多的留恋,前些时候还巴不得她回去了就不来呢,可是这一声“走了啊”,却让我本来平静的心裡泛起漪涟:在一起相处也有半年了,无论怎麼着也会有些感情的,今天说要走,脑海里全都闪现着枝枝在这里的一幕幕,不由得让人产生了一種不舍的感觉。
我大声对枝枝说:“有空到叔这里来找妞玩啊。”
枝枝应一声,和她妈手牵着手走了。
我看着身边眼圈发红的妞,爱憐地用手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慰。`
忽然间我想到妞,肯定有这么一天的,到那时候,我将会是怎麼的心情?
再真挚的情感,再深沉的牵掛,还是会有分开的一天。
或许人和人之间的缘份都是註定的,等到上天要收回的时候,连一天一刻都不会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