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呂婷的哭泣沒有讓袁柱國有絲毫的收斂,反而更加刺激了對方的獸慾,沈重
的身體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雪白的雙乳在男人的大手中不停的被擠壓揉捏,
變幻著各種形狀,兩枚乳頭交替的被男人含在口中,乳汁汩汩而出,讓她羞憤欲
死。
在放抗無果的情況下,呂婷只得放棄了胸口的陣地,用雙手死死的捂住陰部,
袁國柱幾次三番的都沒捅進去,也不禁心頭火氣,鬆開呂婷的大奶子,一把抓住
她的雙手,大聲的罵道:「賤貨,到這時候還裝什麼裝,老子今天一定要幹你。」
呂婷的氣力哪裡能掙得過對方,雙手被屈辱的扭到身後,眼淚嘩嘩的流淌著,
直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
袁柱國一隻手就困住了女人的雙手,騰出一隻手來,伸到女人茂密的陰毛中,
在她敏感的陰部摸了一把,哈哈笑道:「騷貨,底下都潮透了,還給我裝,哼。」
呂婷聞言停止了掙扎,雙手是她最後的一塊遮羞布,現在也被無情的捅穿了,
是的,對方說的沒錯,在這種被強迫的情況下,自己居然可恥的有了快感,上面
的乳汁在狂噴時,下面竟然也開始濕潤起來,心理明明是百般不情願,但是身體
卻敏感的屈服在了男人的淫威之下。
呂婷被內心的煎熬和肉體的慾望弄得心力憔悴,此時此刻,當男人的手摸到
自己胯下時,她竟然有一股高潮的湧動,當男人的雞巴插進自己身體裡的時候,
她徹底放棄了最後的抵抗,因為已經沒有意義了,所有的堅持都被對方的強勢壓
成了粉末。
袁柱國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女人,興奮的乾嚎了兩聲,藉著女人的淫水潤
滑,撲哧一聲直接插到了陰道深處,緊窄有致的陌生陰道讓他爽得魂■天外,肥
胖醜陋的身體在這一刻煥發出了無窮的力量,屁股如同打樁機一般,瘋狂的在呂
婷的陰道裡進出抽插。
呂婷一開始還死死的咬著牙不肯發出呻吟,但是漸漸的,強烈的快感讓她再
也無法堅持,短短的兩分鐘後,她開始輕聲呻吟起來,而且呻吟聲越來越大,越
來越明顯,高聳的胸脯在撞擊下不停的抖動著,寂靜的辦公室裡,除了呻吟聲和
喘息聲,便只有■■啪啪的交合撞擊聲。
感覺到男人的雞巴在自己的身體裡越來越硬,呂婷終於忍不住哭道:「停一
下,停一下。」
袁柱國喘著粗氣,沈聲道:「幹嘛。」
呂婷哭道:「求你,別射在裡面。」
袁柱國想了想,笑道:「可以,不過你得主動配合,不許裝死人。」
呂婷哭著點點頭。
袁柱國大樂,扭了扭呂婷的大奶頭,笑道:「騷貨,看你現在的騷樣,早知
現在,之前何必反抗。」
呂婷依舊哭著不說話,但是當對方再次插弄時,她悄悄的張開大腿,方便對
方插的更深,她一邊承受著屈辱的快感,一邊在心底向丈夫默默的懺悔,在內心
把自己罵的狗血淋頭,用嘴下賤惡毒的話咒罵著自己,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暫緩
她心中無邊無際的傷痛。
察覺到呂婷的配合,袁柱國高興起來,放開女人的手,拔出濕淋淋的雞巴仰
躺在沙發上笑道:「寶貝,你來主動。」見呂婷遲疑的樣子,他啪的一巴掌打在
她的大腿上,喝道,「騷貨,磨蹭什麼,快點。」
呂婷吃痛,只得乖乖的扶著男人的大肚子,強忍著心中的噁心,用陰道套住
男人的龜頭,輕輕的坐下去。
袁柱國啊的呻吟了一聲,見呂婷動作緩慢,便催促道:「動作快點,別磨磨
蹭蹭的。」
呂婷紅著臉加快了屁股起伏的頻率,用力套弄著男人的雞巴,每一次深深的
坐到極深處,她都忍不住渾身戰慄,呻吟出聲。
袁柱國笑眯眯的看著女人臣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空閒的雙手揉著她懸垂的
巨乳,不停的用言語羞辱著她,他發現自己羞辱的越厲害,呂婷的陰道就越緊致,
當提到她老公時,那裡緊的簡直都沒有了縫隙。
袁柱國將女人重新推倒,緩緩的抽插著笑道:「騷貨,是不是想你老公了,
嘿嘿,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寶貝老婆被別的男人乾,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呂婷忍不住哀求道:「求你了,別說了好嗎?」
袁柱國揉著女人的大乳,笑道:「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不讓我說,一開始
裝得跟聖女一樣,結果現在呢,很喜歡被男人乾吧,哈哈。」
呂婷悲憤的扭過頭,卻被男人扭著下巴拽了回來。
袁柱國冷冷的說道:「誰允許你扭頭的,看著我。」
呂婷哭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的身子你也佔了,你還想怎麼樣?」
袁柱國冷笑道:「我的要求很簡單,我要你忘了你老公,乖乖的做我的女人,
當我想要你的時候,不管你在做什麼,都要乖乖的把屁股撅起來讓我幹。」
呂婷驚恐的叫道:「不,不行。」
袁柱國冷冷的說道:「不行也得行,你以為你還能逃得了嗎?」說著,他屁
股用力,使勁的插著女人的陰道。
呂婷在驚恐中攀上了高潮,比任何一次都來得猛烈,而袁柱國也把濃精盡數
射進了女人的身體裡,他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想過要遵守約定。
呂婷已經沒有精神去追責對方了,她已經深深的明白,身上這個男人根本就
沒有任何信用可言,她不禁暗嘲自己傻得可以,在他的陰謀詭計下,讓他佔了自
己的身子,有了這個把柄,她哪裡還有掙脫的可能,想到這兒,她的心徹底的沈
淪,整個人都木然了。
袁柱國愜意的趴在女人的身體上,吮著她的乳頭,他從來沒這麼爽過,跟呂
婷一比,自己的老婆根本就是一坨屎,愈發的捨不得放走這個女人,心裡美滋滋
的想著以後怎麼享福,卻沒想到,突然腦後傳來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袁柱國以為是身下的女人搗的鬼,正要痛罵,突然聽到一個孩子的聲音,大
叫道:「死胖子,敢欺負我媽媽,去死。」
袁柱國嚇了一跳,一回頭,不知什麼時候身後多出了一個男孩,手持一根板
凳腿,上面隱隱有血跡,看到就是他打得自己,見又一棍打來,他趕忙伸手去攔,
一把將板凳腿奪了過來,把對方推搡在地,咆哮道:「臭小子,敢打老子,你是
不想活了吧。」
說著,袁柱國一個起身,就要用棍子去打那孩子,卻沒想到突然腦後生風,
他還來不及回頭,便感到一陣遠超剛剛的劇痛,痛得他頓時失去了知覺,暈倒在
地。
洪成濤喘著氣,看著養母手中的滴血的玻璃煙灰缸,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呂婷舉著煙灰缸,淒慘的笑了笑,看了看養子,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胖子,
什麼也沒說,撲哧一聲,煙灰缸重重的砸進了死胖子的頭顱裡,暈倒的身體自發
的抽搐了兩下,徹底的死透了。
呂婷渾然未覺,拿起沾滿了鮮血和腦漿的煙灰缸,不停的砸著袁柱國的腦袋,
一直把整個腦袋都砸成了稀泥,這才逐漸平靜下來。
看著被自己嚇得渾身發抖的洪成濤,全身都是鮮血的呂婷笑了笑,說道:
「小濤,媽媽現在是不是很恐怖。」
洪成濤點點頭,又趕緊搖搖頭,哭道:「媽。」
呂婷用帶血的手撥弄了兩下發梢,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小濤,媽媽今後不
能再照顧你了。」
洪成濤感到好像要失去什麼,猛地撲過來,扎進呂婷的懷裡,大哭道:「媽,
你不要走,嗚嗚嗚,我不想再失去一個媽媽。」
呂婷輕輕的撫著洪成濤的頭頂,笑道:「媽媽不走,媽媽只是要去一個地方
呆一段時間,以後還會再見的,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照顧好你的妹妹,不要
讓任何人欺負她,知道嗎?」
洪成濤怔怔的擡起頭,看著母親用力的點點頭。
呂婷笑著,親了一下養子的額頭,問道:「你怎麼會來這裡。」
洪成濤哽咽道:「我在家裡等了好長時間,也不見媽媽回來,所以我來單位
這邊找,但是沒找到,而且大門上鎖了,我以為你已經回家了,但是回去以後,
你還沒回來,於是我又來找,從一樓廁所的窗子爬進來的,找到這裡的時候,聽
到有聲音,結果看到這個胖子在欺負媽媽。」說到這,他大哭道,「媽媽,都怪
我,如果我早點到,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呂婷搖搖頭,將樣子摟在懷裡,寬慰道:「傻孩子,這關你什麼事,是媽媽
不好,你生媽媽的氣嗎?」
洪成濤搖著頭大聲說道:「不會,我永遠都不會生媽媽的氣。」
呂婷愛憐的摸著兒子的臉頰,說道:「謝謝你,小濤,今天其實是你救了媽
媽,還記得那個獎勵嗎?」
洪成濤疑惑的看著母親,當看到她托起沾滿了鮮血的乳房時,頓時明白過來,
雖然上面的血看著讓人害怕,但是洪成濤還是義無返顧的叼住了母親的奶頭,乳
汁混雜著鮮血流入他的身體裡,讓他整個人都似乎沸騰了起來。
滿身是血的呂婷彷彿忘了這裡是血腥的殺人現場,在仇人的屍體旁,一臉慈
愛的給親愛的養子喂最後一次奶,輕輕的低下頭,附在他的耳邊說道:「我親愛
的兒子,媽媽做了錯事,所以要接受懲罰,你已經是小男子漢了,要自堅自強,
我希望再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是一個充滿了男子漢氣概的棒小夥。」
洪成濤含著乳頭,流著淚用力的點頭。
呂婷見狀開心的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在警察來之前,呂婷將洪成濤攆走了,因為她不想讓養子看到這一幕。
在家中聽到遠去的警笛聲,洪成濤悲傷的痛哭起來,當劉道金下班回了家,
得知妻子因為殺人被逮捕,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很快,這件事全單位的都傳開了,經過無數的三八式加工,整件事被傳的有
鼻子有眉毛的,呂婷被說成了主動勾人的蕩婦,又和袁主任侵吞單位的財產,最
後兩人因為分均不公發生火拚,結果一死一被捕。
為了這事,一向不喜歡與人爭鬥的洪成濤,不光是把所有因為這件事嘲笑自
己的小孩打了一頓外,連大人說的時候,他也衝上去廝打,結果弄得自己遍體鱗
傷,他那猶如受傷的野狼般的眼神,也讓所有人在他面前閉上了嘴。
因為正值嚴打期間,案子很快就判了,按照嚴打期間重案加重的原則,殺人
是要判死刑的,而且殺人手法異常血腥殘忍,不過考慮到案犯主動自首,坦白交
代,以及受害人有強暴威脅的嫌疑,最終也判了二十年的重刑。
進入監獄的前一天,有人前來探視,呂婷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會客室,
原本以為會見到丈夫劉道金,結果卻只有洪成濤一個人。
呂婷有些失望又有些鬆了口氣,兩人相對而坐,洪成濤見到養母,眼圈頓時
就紅了,獃獃的看著她,呂婷見狀心中一顫,痛苦的閉上眼睛,良久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連看守也覺得氣氛太過壓抑,說道:「有什麼話趕快說吧,
沒話說的話就趕緊走吧。」
洪成濤這才趕忙說道:「警察阿姨,我有話說。」
看守揮了揮手,說道:「小朋友,那就快點吧。」
洪成濤點點頭,看著母親說道:「媽,十五年很快就過去了,你在裡面要聽
話,我,我會照顧好妹妹的,嗚嗚嗚。」沒說兩句,淚水就忍不住了,嘩嘩的流
出來,看守也忍不住別過頭去,不忍心看。
呂婷連連點頭,淚水也是止不住的流,顫聲說道:「我知道,我會好好改造,
爭取盡快出去,小濤,對不起。」
洪成濤咬緊牙關止住哭聲,用力的搖搖頭。
呂婷忍不住問道:「你爸還好嗎?」
洪成濤面色微變,點點頭說道:「還好。」
呂婷點點頭,說道:「你幫我帶句話給他,是我對不起他,下輩子我做牛做
馬償還他,你讓他不要等我,找個好女人重新開始生活吧,讓他好好照顧你和妹
妹,知道嗎?」
洪成濤又點點頭,說道:「好,我一定告訴爸爸。」
呂婷虛弱的笑了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傷,站起來■快的離開了會客室,
只留下洪成濤一臉無助的看著養母消失的地方,心痛得在滴血,他不敢告訴媽媽,
在五天前,劉道金不辭而別,將養子和親生女兒無情的拋棄了,以後的路,只有
靠他們兄妹倆自己走了。
洪成濤心情沈重的離開拘留所,看著高聳冰冷的鋼鐵大門,想到明天母親就
要被押完紅山監獄服刑,離這裡有300多公里,除了每年春節和中秋兩個固定
的探視時間外,是不允許探監的,不由的悲從心來,但是這次他沒有留下淚水,
所有的眼淚都被他強行壓了回去,他告訴自己,從今以後,他就是家裡唯一的男
人了,是最後一個男子漢,要照顧好妹妹,等媽媽回來,所以不能哭,不能流淚。
行屍走肉般的回到家,謝過隔壁的周奶奶,從她家裡抱回自己的妹妹,看著
酣睡中的可愛小傢夥,洪成濤這幾天第一次露出一絲笑容,想了整晚,他做出了
今後的生活決定,他要獨自撫養妹妹。
第二天,洪成濤拒絕了工會那邊提出將他們送往福利院的安排,並收拾了一
些東西搬出了單位宿舍,在城西的邊緣地帶租了一間房安頓下來,又背著妹妹去
了學校,找到老師和校長提出了休學申請,並希望能保留自己的學籍,讓他過兩
年能參加小升初的考試。
這一切舉動都遠超過一般九歲孩子所能做到和考慮到的,但是連番經歷家庭
劇變的洪成濤做到了,短短的半個月,讓他迅速成熟起來,雖然難免還有些稚氣,
但生活的重壓讓他不得不變得堅強。
洪成濤的班主任是個快退休的老太太,雖然很同情學生的遭遇,不過她也愛
莫能助,只能力所能及的幫他一些,比如讓他每個月送幾份試卷過來批閱,有什
麼不懂的地方也集中幫他講解下。
洪成濤感激的謝過,離開學校回到新家,看著空盪蕩的小房間,他用力的握
緊拳頭,發誓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
一晃眼,三年的時間過去了。
今天是中秋探視的日子,呂婷早早的就對著鏡子整理好儀容,看著鏡子中的
自己,依舊是那麼年輕貌美,只是神色間的淒苦與落寞卻是怎麼也遮掩不住。
一個早上呂婷都心神不寧,直到中午11點多,聽到獄警通知自己去會見室
時,才重重的鬆了口氣,現在唯一還支撐著她活下去的只有在外面的兩個孩子,
整整三年了,丈夫一次都沒有來過,養子也是閉口不談,她不用多問也知道定然
是發生許多事,這些事讓她感到傷心的同時,也感到解脫,自始至終,她唯一感
到虧欠的就是自己的丈夫。
幾個月沒見,洪成濤的個子又竄了一些,呂婷仔細的打量著養子,雖然個頭
長高了,但是身軀卻愈發的清瘦,唯有那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清澈明亮,稚氣未
脫的臉上已經有了一些辛勞的痕跡,可見他在外面的生活絕對不如每次告訴自己
的那般輕鬆,想到這兒,她不禁感到悲傷,卻只能強忍著不落下淚來。
洪成濤也激動的站起來打量著養母,若不是有獄警在一旁,他真恨不得撲進
那曾經溫暖的懷抱中,在這世上,除了妹妹,便只剩養母這個最親近的人。
兩人凝視了許久方才各自坐下,一切盡在不言中。
洪成濤激動的顫聲問道:「媽,你,過得還好嗎?」
呂婷點點頭,強笑了笑,說道:「我在這裡過得很好,你和小可還好嗎?」
小可是女兒的小名,洪成濤給她取的,因為他覺得妹妹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人。
洪成濤想起自己來時妹妹梨花帶雨哭鬧的模樣,一陣心疼,點點頭說道:
「嗯,小可很聽話,很好帶,你想見見她嗎?」
呂婷搖搖頭,苦笑道:「我不想在這個地方見她。」
洪成濤嘆了口氣點點頭,從背包裡取出一本相冊推過去說道:「媽,這後面
是小可這幾個月新拍的照片,你看看。」
呂婷連連地點頭,迫不及待的拿過來,輕輕的翻動著卷頁,仔細的摩挲著每
一張照片,眼中含著淚花,死死的盯著每張照片中那個笑得陽光燦爛的女孩,似
乎想將她的一顰一笑都深深的印刻在靈魂深處。
女兒的造型憨態可掬,或笑或鬧,每一張照片都捕捉了她最自然的表情,呂
婷看得出,女兒生活的很開心,無憂無慮的享受著童年,有幾張是養子和女兒合
拍的照片,照片中的少年一臉寵溺的望著妹妹,眼神中閃動著如同父愛般的慈愛
與疼惜。
呂婷終於忍不住了,豆大的淚珠無聲的滴落在相冊上,手背上,她捂著自己
的嘴巴,壓抑著心中的悲痛,嗚咽的哭起來。
洪成濤靜靜的看著養母,他能體會那種撕心裂肺的痛,他好想抱著對方,讓
她在自己並不寬闊的胸膛放聲哭泣。
呂婷哭得極為傷心,過了好久才勉強控制住,洪成濤強忍著淚水,將妹妹畫
的一些畫遞過去。
呂婷抽噎著接過來,一張張翻看著,稚嫩的畫筆勾繪著女兒奇異的夢想,這
些畫讓她看得不由自主的咧開了嘴,會心的微笑著,當看到最後兩張時,微微的
愣住了,一張畫著很抽象的臉,旁邊寫著兩個歪歪扭扭的大字,媽媽,另一張畫
著三個人,兩個大人一個小孩,一個大人留著長髮穿著裙子,一個大人留著短發
穿著褲子,小孩拉著大人的手走在中間,背景是一片花海,遠處還有一間煙囪冒
煙的小屋,標題是我和哥哥與媽媽。
呂婷用盡全身的氣力抓著這兩幅畫,指節都捏的發青,眼神飄忽,思緒不知
■到了何處,過了好久,她才回過神來,看著洪成濤,低聲說道:「我好想小可。」
洪成濤點點頭說道:「這次過年我把她帶過來吧。」
呂婷深吸了一口氣,用力的搖搖頭,痛苦的說道:「不,不用,就讓這份思
念一直纏繞著我吧,這是我應得的懲罰。」頓了頓,她看著養子說道,「小濤,
謝謝你把小可照顧的這麼好。」
洪成濤笑了笑,說道:「媽,小可是你女兒,也是我的妹妹啊,照顧她是應
該的。」
呂婷看著養子,眼眶又漸漸濕潤了,這個十二歲的孩子,表現出了遠超外表
的成熟和穩重,讓她感到安心和可靠。
見面的半個小時很快就結束了,洪成濤馬不停蹄的往回趕,回到家的時候已
經夜裡八點多了,從鄰居那裡接過已經睡著的妹妹,抱著她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
的屋子,可是剛把她放下來,她便被驚醒了。
「哥哥,你回來啦。」小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相依為命的哥哥,親
昵的喚道。
洪成濤摸著她的小腦袋,笑道:「不好意思啊,把你吵醒了,繼續睡吧。」
小可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抱著哥哥的胳膊說道:「媽媽什麼時候才能回
來?」
洪成濤苦笑了下,說道:「快啦,等小可長大,媽媽就會回來了。」
小可撅著嘴巴,憤憤的說道:「討厭,媽媽為什麼要出去那麼久,哥哥,你
不要離開小可好不好。」
洪成濤抱著妹妹靠在床頭,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發梢,用力的點點頭,說道:
「嗯,我哪裡都不去,一輩子守護在你的旁邊。」
小可開心的笑起來,勾住哥哥的脖子,用力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笑道:
「哥哥真好,小可最喜歡哥哥了。」
洪成濤愛憐的吻著她嬌嫩的小臉蛋,強忍著心中的悲傷,哼唱著催眠的歌曲,
哄著妹妹盡快入睡。
三歲的小可,已經可以入托兒所了,洪成濤在小升初後,進入了一所普通的
中學讀了三年,初中畢業後,十五歲的他放棄了學業,早早的走入社會,這幾年
他和妹妹就靠著父母的撫恤金生活,雖然他盡量節儉,但是六年的花銷也著實不
少,他又捨不得讓妹妹吃苦,縱然是自己苦一點,也要變著花樣給妹妹弄些好吃
的好玩的,讓她在沒有父母關懷的情況下,也有一個快樂的童年。
走入社會後,洪成濤做過很多份工,最後他一咬牙,拿出剩下的一半存款,
跟幾個大人做起了服裝生意,遠赴廣州、杭州,辛辛苦苦的將貨物拉回來,然後
在夜市裡販賣,從一開始張不開嘴,到後來練成了一張能說會道的巧嘴,期間也
經過了許多的波折,有賺錢的喜悅,也有虧本的傷痛,但是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寶
貴的經驗財富,讓他迅速的成長起來,短短幾年的時間,他已經擁有了兩家正正
規規的店鋪,並且握著三個服裝品牌的區域代理權,而做到這一切的時候,他才
剛剛二十歲。
在這幾年中,洪成濤周圍也陸陸續續出現過幾個女人,他已經長大了,有這
方面的需要,可是每次都是交往沒多久便就散了,總覺得和她們之間缺少了些什
麼。
今天是自己第一間店鋪開業兩周年紀念日,洪成濤喝得伶仃大醉,現在的他
已經有了近百萬的身家,在1995年的中部城市,算是一筆很龐大的財富了,
昨天和十幾個下屬在家裡開了簡單的慶祝會,被他們著實灌了不少,現在還感到
頭有點發暈。
洪成濤迷迷糊糊的翻了身,手臂碰到了一個柔軟的身體,他下意識的捏了捏,
柔軟而有彈性,疑惑的睜開眼睛,想看看這是誰,依稀中這兩個月自己沒交新女
朋友啊。
洪成濤努力的睜開眼睛坐起來,把旁邊的人也驚醒了,仔細一看,這才鬆了
口氣,原來是店裡的一個叫李艷的店長,她比自己大好幾歲,以前也是在東市口
那邊擺夜攤的,當初沒少幫過自己,很是談得來,她是個爽朗直率的女人,典型
的外剛內柔,做起生意的時候雷厲風行,平日相處時則是溫柔如同鄰家大姐。
洪成濤的懵懂初戀就是從她身上開始的,可惜他那時候太小,什麼也不懂,
當李艷有了男朋友以後,他便只能把這份少年的單相思給掐死在萌芽狀態,並漸
漸與她疏遠開,後來生意各做各的,有兩年多沒見面,直到有一天,洪成濤聽到
李艷被人騙了,騙的血本無歸。
騙她的人就是她交往了兩年的男友,他捲走了李艷所有的錢,然後逃得無影
無蹤,洪成濤擔心李艷的安危,滿城的找她,最後在一家小酒館裡找到了滿身酒
氣的李艷,趕走了幾個想佔便宜的流氓,聽她哭訴到大半夜,她為了那個負心的
男人付出了一切,對他百般呵護,順從他,甚至是溺愛他,結果卻換來人財兩空
的結局。
洪成濤也陪著她喝了很多酒,最後兩人在李艷的住處上了床,第二天酒醒後,
兩人都極為尷尬,洪成濤對李艷吐露了自己的當年的感情,李艷聽了也格外感動,
兩顆寂寞的心碰撞在一起,擦出了新的愛情火花。
李艷成了洪成濤的女朋友,並且協助他管理一個店鋪,她不僅是事業上的好
幫手,同樣也是床上的好伴侶,李艷長得並不是特別漂亮,臉型有些方,不過五
官倒還端莊,尤其是眼睛,格外的勾人,別有一番風騷的韻味,她最大的特點就
是身材好到爆,腿長腰細屁股翹,胸部更是異常豐滿,不僅水多耐操而且花樣百
出。
洪成濤在她身上學到了無數的性愛技巧,徒弟短時間內便超越了師傅,雄厚
的本錢和高超的性技巧,把李艷身心征服的服服帖帖的,在他面前乖得跟貓一樣,
在床上更是百般順從,實在極品的床上尤物。
兩人也曾談及嫁娶,只是小可從中極力反對,而且百般挑李艷的毛病,李艷
的脾氣也有些暴躁,見男友常常毫無理由的護著妹妹,也是愈發的討厭小可,後
來不知因為什麼事情,李艷打了小可一巴掌,惹得小可跑到哥哥面前告狀,氣得
洪成濤把她趕了出去,兩人的戀人關係也就斷了,不過工作關係還在,這一斷就
差不多是一年,沒想到竟然又和她上了床。
洪成濤不禁有些尷尬,當年的事,他事後想想多少有些理虧,但是小可是他
的心頭肉,平常連重話都捨不得說一句,卻被李艷打了一巴掌,所以怒火衝昏了
頭,事後顧慮到小可的感受,也只能將錯就錯,時至今日,不禁感到非常抱歉,
說道:「對不起,昨晚我喝多了。」
李艷搖搖頭,笑道:「沒事,我昨晚也喝多了,好舒服,濤,你在床上還是
那麼厲害。」
洪成濤傷感的喚了一聲,姐。
李艷笑了笑說道:「我沒有要挾你的意思,你妹妹看我不順眼,我也不想湊
那個熱鬧,再說我也快結婚了,到時候你要記得來啊。」
洪成濤木然的點點頭,李艷要結婚的事情他早一個月就知道了,婚期就訂在
下個月十五號,對方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村人,在這裡的餐館送外賣,交往快半年
了。
李艷突然伸手摸到男人的褲襠,揉了揉依然硬邦邦的雞巴,笑道:「這麼硬
啊,呵呵,我來幫你泄瀉火。」
洪成濤趕忙攔住,說道:「姐,算了,你都要結婚了。」
李艷笑了笑,說道:「沒事,這不還沒結嗎?等我結了婚,就不讓你肏了,
所以,我的好弟弟,如果你還對姐姐有念想,就這個月多肏我幾次吧,下個月我
就要做良家婦女了。」
洪成濤聽到李艷的話,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李艷見狀,咯咯了笑了幾聲,便
掀開被子,熟練的俯下頭,含住了那根粗壯硬挺的大雞巴,用舌頭來回舔唆著龜
頭,顏射直勾勾的看著男人的表情,見洪成濤皺著眉頭一臉快慰的樣子,笑著吐
出龜頭在手心揉弄著,說道:「弟弟,舒服嗎?你可是最喜歡我幫你口交了。」
洪成濤的喉結浮動了一下,咽了口口水,看著眼前這個騷媚入骨的女人,用
力的點點頭。
李艷摩挲著男人的雞巴,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之中,悠悠的說道:「可是我很
快就不能為弟弟口交了,我的嘴巴裡會塞進一根別的男人的雞巴,我會成為他的
女人,讓他每天玩我的身子。」
「夠了,閉嘴。」洪成濤猛地大喝道。
李艷聽了不僅沒有閉嘴,反而呵呵笑起來,只是笑容下難掩那無盡的哀愁,
她笑了好久才緩緩止住,輕聲說道:「濤,你是在嫉妒嗎?」
洪成濤深吸了一口氣,用力的平復中胸中激盪的情緒,痛苦的看著這個曾經
自己深愛,並且深愛著自己的女人,久久的說不出話來,他能說什麼呢?是求她
不要嫁人留下來嗎?可是自己又能給她什麼呢?婚姻還是愛情?
洪成濤痛苦的閉上眼睛,手指在微微抽搐,李艷看到他雙眼緊閉,再也裝不
下去了,笑容變成了淒慘的哀容,最後一絲希望從指間滑落,當聽到對方沈重的
說出對不起三個字時,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憤,啪的一巴掌打在對方的臉上,
光著身子哭著跑了出去。
從那天起,李艷就沒有再來上班,洪成濤也沒有去找她,直到她結婚的那天,
洪成濤才開車去參加婚禮,在副駕駛座上坐著已經十一歲的妹妹可兒。
可兒是她的小名,大名是劉可欣,十一歲的她已經成長為一名非常美麗的少
女,雖然沒有父母,但是她有一個讓所有小朋友都羨慕無比的哥哥,這讓她對父
母幾乎沒有概念,對哥哥依戀極深,在她的心目中,哥哥就是萬能的,讓她敬仰
的存在,他可以滿足自己所有的願望,關心她寵愛她,雖然不可避免的被慣出了
許多驕縱,但是在哥哥面前,她永遠都是那個乖巧可人的妹妹。
對於哥哥交女朋友的事,劉可欣打心眼裡就不高興,她討厭任何一個接近自
己哥哥的女人,其中自然也包括李艷,當年就是她施了苦肉計惹怒李艷打了自己
一巴掌,結果成功的讓哥哥與她分手,洪成濤其後的幾個交往的女朋友之所以分
手,其中也少不了劉可欣的影子。
今天劉可欣穿得漂漂亮亮的,格外的高興,因為她最討厭的女人李艷終於嫁
掉了,嘴裡哼唱著流行歌曲,她偷偷看了一眼面色沈靜的哥哥,笑道:「哥,我
今天穿得好不好看。」
洪成濤聞言笑了笑,揉了揉她的頭頂說道:「好看。」
劉可欣佯怒推開哥哥的手,整理了下被弄亂的頭髮,抱怨道:「哥,我又不
是小孩子了,不要老這麼揉我的頭頂。」
洪成濤呵呵笑起來,說道:「好好,哥哥下次一定注意。」
劉可欣喜滋滋的點點頭,看著哥哥,眨著明亮透黑的大眼睛,說道:「哥哥,
你長得真帥。」
洪成濤寵溺的看了妹妹一眼,笑道:「沒事拍我的馬屁,是不是又看中什麼
東西想買啊。」
劉可欣搖搖頭,撅起可愛的小嘴巴說道:「俗,難道我連稱讚哥哥都不行嗎?」
洪成濤笑了笑,習慣的要擡手去揉她的頭頂,擡到一半想起剛剛的承諾,趕
忙又落下去,卻沒想到被妹妹一把抓住,放在自己的頭頂上,嘩嘩的將頭髮揉的
紛亂。
洪成濤訝異的說道:「這是幹嘛?」
劉可欣抱著哥哥的手笑道:「知道你喜歡揉,就讓你揉個痛快唄。」
洪成濤笑道:「小淘氣鬼,我保證下次一定不揉了。」
劉可欣搖搖頭,在哥哥的手上親了一下,說道:「我想了想,還是讓你揉吧,
你揉了這麼多年,突然不讓,你一定會很不習慣吧,誰叫我還小呢,你總是把我
當成小孩。」
洪成濤聽了不禁莞爾,笑道:「你不是小孩是什麼?」
劉可欣紅著臉,用力的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說道:「我已經是少女了。」
洪成濤笑道:「那不是一樣嗎?」
劉可欣用力的搖搖頭,看著哥哥說道:「不一樣不一樣,哥哥,少女跟小孩
是不一樣的。」
洪成濤笑著逗弄她道:「有什麼不一樣?難道少女就不用吃飯了?」
劉可欣撅著嘴巴說道:「壞哥哥,不許瞧不起我,哼。」
洪成濤笑了笑沒有理會,車輪轉過兩個路口就到了辦婚宴的飯店,遠遠的就
看到一對新人站在門口迎賓。
洪成濤深吸了一口氣,從車上走下來,腳步微微有些遲疑,不知道是否該走
過去,只是他感到胳膊被人輓住了才會夠神來,原來是妹妹,她小鳥依人般的勾
在哥哥的臂彎裡,只是個子不夠高,看上去有那麼一點不倫不類,不過小姑娘是
一臉的幸福滿足,顯然是樂到了極點。
洪成濤苦笑著搖搖頭,帶著妹妹大步走到飯店的正門。
李艷遠遠的就看到了曾經的戀人,當對方走到自己跟前時,她驚訝的發現自
己已經平靜如水,心中竟翻不起半點波瀾。
洪成濤伸出手友好和新郎握了握手,道聲恭喜,只是面對李艷時卻不知道該
說些什麼,倒是劉可欣笑吟吟的恭喜道:「恭喜姐姐,新婚快樂。」
李艷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說道:「謝謝可兒妹妹。」
劉可欣當時臉就垮下來了,心道可兒也是你叫的嗎?臭不要臉的女人。
看到小女孩面色不虞,李艷反倒是開心了不少,對於洪成濤這個妹妹,她是
打心眼裡討厭,初次見面時覺得她乖巧可愛,但是稍一接觸之後,便印象大變,
這根本就是個小魔女,要不是她,自己和洪成濤根本不可能走到這一步。
眼見一大一小兩個女人之間火藥味漸濃,洪成濤趕忙拖著妹妹走進去,到了
一個無人的角落,他忍不住埋怨道:「她又沒惹你,你幹嘛拉著個臉。」
劉可欣一臉不爽的瞪著李艷那邊,說道:「我不喜歡她叫我可兒,除了哥哥
和王茜,誰都不準這麼叫我。」
洪成濤無奈的苦笑道:「那你也不該這麼落人家面子,你這樣我很為難的。」
劉可欣聞言嘆了口氣說道:「好,我知道了,哥哥。好無聊啊,哥哥,我們
回家好不好。」
洪成濤搖搖頭說道:「不行,等婚宴結束再走,這是起碼的禮貌。」
劉可欣不悅的撅起小嘴巴,無奈的點點頭。
在指定的的位置坐好,周圍都是服裝店的同事,知道老闆一貫寵愛妹妹,幾
個善於吹噓拍馬的傢夥立刻對劉可欣大加褒揚,贊她漂亮可愛,乖巧懂事,把小
姑娘捧得興高采烈,面上的不悅轉瞬就散了。
好不容易到了婚禮進行時,看著台上的李艷,洪成濤心裡格外的不是滋味,
她今天打扮的很漂亮,看得出是用心裝扮過,曼妙的身材被包裹在白色的婚紗禮
服下,顯得玲瓏有致,他不由自主的在腦海中把李艷剝的一干二淨,曼妙的胴體
如同毒藥一般侵蝕著他的內心,讓他感到一陣陣心痛。
婚禮結束後,酒水飯菜流水價端上來,心情郁結的洪成濤喝了很多,周圍的
下屬都知道老闆和李艷以前的關係,想勸也沒辦法勸,只能由著他。
劉可欣看到哥哥越喝越醉,心中的恨意也是越來越深,她怒視著正在其他桌
敬酒的李艷,氣得咬牙切齒,都是這個壞女人,如果不是她,哥哥怎麼會這麼痛
苦。
當李艷敬酒到洪成濤這一桌時,洪成濤已經醉得快不省人事了,不過他還是
堅持和李艷喝了三杯這才倒下,眾人手忙腳亂的將他送到飯店的客房中。
劉可欣將眾人打發走,大門鎖上,輕手輕腳的站在床邊,看著一臉酒氣,宿
醉不醒的哥哥,眼淚不由自主地的流下來。
少女緩緩俯下身子,仔細的看著哥哥,兩人的臉貼得是如此的近,以至於酒
氣都直接從哥哥的鼻孔中呼出來,然後再鑽進少女的鼻孔裡。
「哥,你就這麼痛苦嗎?她根本配不上你,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你,
哥,你答應過我,一輩子不離開我,照顧我,難道你忘了嗎?」劉可欣看著哥哥
的臉龐,喃喃自語道,她的手緩緩摩挲著哥哥的臉頰,這張臉她看了十一年,也
摸了十一年,每一處溝壑都如同她自己的掌紋一般印刻在她的腦海里,她深愛著
這個男人,依戀著這個男人,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哥哥的感情已經不再
是單純的兄妹之情,每每看到那些不要臉的女人圍著哥哥打轉,她就氣得恨不得
把她們全殺了。
劉可欣似乎呼吸了太多了酒氣,臉頰越來越紅,眼神中透露著一種瘋狂的衝
動,呢喃道:「哥,你是我的,誰也奪不走,我知道你很心痛,不過沒關係,我
會取代她們讓你感到快樂的,哥哥,我喜歡看到你高興的樣子,只要你能高興起
來,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說著,她猛然低下頭,印上了哥哥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