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子,到我家來坐吧!」
「不啦,改日吧…」
「進來坐坐吧!」蔡太太死拉活扯,把卓太太拉了進去。這一帶三四十家,都是某航運公司船員宿舍。
卓太太和卓文超才結婚年餘還未生育,但卓文超的船是大西洋航線,平均半年還不能回家一次。
這在某一方面來說,的確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至於蔡太太她先生是在一艘日本線船上服務,因觸礁沉沒,蔡先生是死亡名單中廿七名之一。她也沒孩子,領了筆優厚賠償金,一個人隨心所欲過活。
卓太太近來聽說蔡太太私生活不正常,甚至朝秦暮楚、熟李生張。但耳聞總是不如眼見,有人忌妒蔡太太因她一次領了約二百萬賠償金,但又怎可眼紅,難道她們也希望自己丈夫遭遇不幸。
盡管卓太太不信,卻對蔡太太較疏遠。本來蔡太太好多次請她到蔡家玩,她都藉故推開了。
今天傍晚蔡太太硬拉之下,卓太太實在不便推就進入蔡家。那知蔡家竟有一位客人。
「喔!我來介紹…這位是卓太太,這位是我的表弟江福順…」蔡太太說。
卓太太點點頭,江福順向她行了個九十度的鞠躬,而且伸出手要握手,但卓太太沒伸手。
卓太太發現這男人約二十六、七或者二十七、八,反正不超過三十歲,大概比蔡太太小二、三歲。蔡太太三十一,說他是她表弟也有可能。然而,她好似見過此人一、二次,卻未聽蔡太太稱他表弟。
「管人家那麼多的事幹什麼?」卓太太心中告訴自己,坐一會就走。
「大妹子,不管怎樣妳今晚在這吃飯,不然就是瞧不起我。」
「不!蔡太太,我還有事…」
「妳也是一個人,有什麼事?」
「真的,我真的有事…」
「別見外吧,我們是鄰居也都是吃海上這家飯的人,我嗎?也早就想交妳這個朋友,至於說我表弟也十分敬慕妳…」
她向江福順望去,他果然正微笑向她點頭。
「這個人可真怪…」卓太太心頭一跳,不知為什麼這個男人使人產生好感。也就是說,他笑起來一口白牙,那眼神很動人,一下子就能使人忍不住喜歡上他…
「這怎麼可以?」卓太太心想我是人家的妻子啊,而且外界對這新村中女人的謠言紛紛,卓太太常常警惕自己,要處處小心謹言慎行。
「大妹子,就讓表弟陪妳聊聊,我去做飯。」
「不,蔡太太,我要走了,我真有事。」
「卓太太,表姐是誠意留妳,而我,如果妳不以為冒昧,我也十二萬分希望妳賞臉留下吃個飯…」
「謝了,江先生,要沒事我就留下吃頓便飯也無所謂。」
「大妹子,妳有什麼事?」
「這…不便告訴大姐。」
「大妹子,妳再推三阻四的,就連我表弟也瞧不起了,人家可是規規矩矩的紳士呀!」
結果就被留下,由江福順陪著聊天。
吃飯時,蔡太太要來點酒,卓太太自然不會喝酒,就連江福順也不喝,還責備他的表姐:「表姐,女人酒還是少喝為妙…」
「看到沒?」蔡太太說:「這可真是書獃子喝酒算什麼?我只有一個人,總要有點精神寄託。」
卓太太說:「要是不過量,少喝一點也不要緊。」
「表姐要是像卓太太這樣就好了。」
「怎麼?你敢當著大妹子的面讓表姐下不了台。」
「表姐,真的,妳要是有卓太太一半好…」
「好了,好了,我不好!大妹子好…」
吃完了飯蔡太太去洗碗,江福順又和她聊好久,卓太太才告辭。
卓太太她本來十分後悔到蔡家的,但是現在出了這個門,卻又有點依依不捨的感覺。
她覺得江福順很討人歡心,長得不錯,又會說話,這十分寂寞孤單的女性心目中,寂寞又增了幾分。
第二天又遇見蔡太太,她說:「大妹子,表弟走時說要我代他向妳問好,他十分敬慕妳。」
「蔡太太…妳在說笑話。」
「怎麼?妳不信?我這表弟在洋行作事,他可不隨便評論女人,我也沒聽他這麼說過一個女人,妳走後,他說妳有高貴內在美。」
「喲!我簡直要昏倒了。」
「好!好!不信算了。」
「我是說…我那有江先生說得那麼好?」
「他還說,要是妳沒有結婚,他一定非追妳不可,他還說,他永遠也不可能忘記妳…」
卓太太芳心「卜卜」猛跳。
又過了二天蔡太太提一大包禮物來找她,有陳皮梅、糖果、高級餅乾和十個大梨。
「蔡太太,這是幹什麼?」
「別誤會,我可不會送妳禮,是我表弟託人送來要我轉給妳的。」
「我不能收,才見過一次面,我怎能收這厚禮?」
「表弟說禮太薄了,他怕太厚妳不會接受,妳要是不收,我可要夾在中間受罪了。」
「那怎麼會?麻煩妳退回去就是了。」
「退回去?哼,妳要是不收下我馬上就會吃光,表弟來了還以為我沒送妳,反而留下自己吃了呢?」
「不會的,必要時我會為妳作證。」
「……」
卓太太冷靜下來下了決心,她以為這件事很可能是蔡太太預先安排,使她和江福順見面的。
「大妹子,妳誠心要叫我背這個黑鍋。」
「這不能怪我,妳應知道我是不會收下這禮物的。」
「大妹子,妳不收我可要翻臉了。」
「蔡太太,妳這是強人所難,妳就是翻臉我還是不能收。」
蔡太太一看硬送是不行的,她知道卓太太讀過中學,為人正派,這方式行不通祇好作罷。
但又過了四天,蔡太太又來找卓太太了:「大妹子,妳看怎麼樣?果然背了黑鍋啦?」
「怎麼?令表弟說妳把禮物吃了?」
「他說我根本沒送妳,而是自己吃了。」
「對他解釋了嗎?」
「說破了嘴也沒用,除非妳為我證明一下。」
卓太太真不願去,因蔡家有男人自己要小心檢點。
但蔡太太又非叫她去見證一下不可,卓太太總不能不通人情,況且,是送禮給她而起的誤會。
到了蔡家,又見到了江福順。他還是那麼的熱情、客氣,此時他笑起來更加迷人。也可以說,這小子更具有男性魅力。
「大妹子妳說這能怪我嗎?當時送妳妳死也不收,我拿回去怕東西壞了浪費,就把它吃光…」
「好吃的說法。」
「江先生,當時蔡太太送這禮物給我,我堅決不收我們差點翻臉,結果她才拿回去,所以這不能怪她。」
「這我相信,但妳不知道,我表姐出名的好吃鬼,我幾乎可以想到這後果的。」
蔡太太說:「我才不信,你如果想得到我會吃掉,你還會寄來?」
「當然,這叫做禮貌,我的心意盡到了人家不接受,那就沒辦法。」
「大妹子,不是我說妳,都是妳惹出的麻煩我要罰妳。」
「蔡太太,我可沒有犯錯。」
「還說沒錯,表弟可沒當第三者面來罵我呀!」
「那是妳活該。」
「好哇,你們二個人欺負我一個人,我不饒妳…」
卓太太跑到江福順身後,蔡太太抓不到,她說:「不管!我要罰妳在這吃飯,我去做飯去。」
「不!不行呀!我有事。」
「我才不管妳有沒有事。」蔡太太出屋而去,卓太太正要跟出屋外她手臂突被他拉住。
卓太太心頭一陣顫抖。一個長期忍受寂寞的女人,是經不住挑撥引逗的。
「江先生,你…」她掙著手。
「素蘭…妳不能走。」他拉得更緊,而且叫她本名,她叫花素蘭。
一個男人直呼她的名字,聽起來更加心亂。
「江先生,不要這樣,被蔡太太看到多不好意思?」
「表姐不反對我喜歡妳,她說也祇有妳配得上我。」
花素蘭粉臉紅了,她怕極了,但這情景不就是她所幻想的?一個廿三歲少婦結婚才一年多,而丈夫每次離家都半年以上,她自然感到孤寂,自然也經常幻想。近來她常常作夢,而夢中必有江福順。
「素蘭,我愛妳,真的不能沒有妳,從第一次見了妳,我就被妳迷住,回去以後覺也睡不穩,素蘭,我知道,妳也孤單,就讓我們…」
「不,快鬆手,這成什麼樣子?」
「妳不可憐我,我也就永遠不鬆手。」
「我可要叫了。」
「素蘭,我要向妳發誓,我要是得不到妳的愛我寧願去死。」
「快鬆手,我求求你,被蔡太太看到我還見不見人。」
「這樣好不好?我們到外面去不要讓她看到,更不要讓她他知道。」他忽摟住她的腰就像耕地似,遍吻她的唇、頰、頸子。
她的防線完全瓦解,像一團香泥似倒在他的懷中。
這時他又在她耳邊說:「素蘭,表姐這人嘴快,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妳先走,我們到旅社…」
事到如今她完全聽他擺佈,她走出蔡家大門說:「蔡太太,很抱歉,我不能留下吃飯,我有事要回去了。」
然後,他們在街上會合,到旅館去開了個房間…
他將房一上鎖,就將她迷人的身體摟在懷,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手也隔著衣服撫摸著她胸前的肥奶,而她也情不自緊的伸出了舌尖,而江福順一口吸入口中一陣吸吮…
在熱吻中,他己十分技巧的解脫下她全身的衣物。他的嘴就滑到了她的酥胸上,輕輕的咬著她的奶頭。
素蘭被他這挑逗逗得慾火如焚,她不由的竟動手將他長褲脫下,那根大陽具已高高挺起。她看得心中狂跳,又將他內褲脫下。「卜」那根青筋暴跳的陽具挺彈而出,她看得心喜萬分。
他一把將她抱起,放到床上。她被精光光的放到床上,她羞閉雙眼不敢正視他。而此時,江福順已將上身的衣服也脫掉,他坐在她的胴體邊,那雙大手在她全身上下游移…
他輕聲說:「好一個上帝的傑作,妳真美。」
他伏下頭來吻著她的奶房,大口大口的吸,弄得她陰戶不斷的淌出了淫水。
她道:「唔…別吸吮了…我下面好癢…」
他就將臉湊到她的陰唇一看,只見淫水滋滋,不斷的流出來,他就伸出舌頭舔著她的陰唇、陰核,舔得她一陣陣麻、癢、酥,她舒服的猛按他的頭,身體一陣顫抖。
「唔…雪雪…舔得好…舔得妙…」
她已被吮舔得實在受不了,屁股死命往上挺。
她饑渴的浪叫:「好哥哥…我的好人…人家要…小穴癢死了…唔…快…插我…快狠狠的插死我…唔…」
他聽命的起來,又伏到她胴體上將粗大陽具猛的塞入她滑潤的穴中。
她舒服的尖叫:「哇…雪雪…哥哥…頂得好深呀…我的天呀…真爽死浪穴了…哎喲…再頂深些…」
他此時將她的酥胸緊緊的捏住,一陣玩弄。他玩了一會就將她的一腿架在自己肩上,抱住了她那隻粉腿,粗大的陽具就瘋狂的抽插。
這姿勢使她欣喜萬分,她一手揉著自己的陰核,叫道:「哎唔…雪雪…好哥哥…小穴癢死了…雪雪…頂重些…插深些…」
頂了大概百餘下,她換二手揉著自己的肥奶,看得江福順慾火如焚,一根陽具更加粗大了。
他喘著氣說:「妳這小騷貨,妳這蕩婦…我插死妳…」說著,更重更快的抽插不已,頂得她浪笑頻頻,她扭著細細的腰,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看。
她說:「唔…好親親…我是你的小…騷貨…蕩婦…快插死你的…騷貨…」
江福順被她迷得色心又起,此時,他將她翻過來擺成狗爬式,讓她圓大雪白的屁股高高趐起,他跪在她的屁股後,先擁吻她肥美的屁股。
她浪浪的催促:「好哥哥…我的小穴心空空的…我要插嘛…」
他得意的將陽具放到穴口說:「小心喔,來啦…」話未落,陽具已盡根的塞她穴中。
「拍拍拍…」他的肚皮不斷的撞擊著她雪白肥圓的屁股上。
她的小穴又充實了,她的圓大屁股也往後一撞一撞,期使大陽具更深深的頂入穴中。
他插著穴,二手在她屁股上輕摸,摸得她癢絲絲的直扭屁股。他看得淫興大增。一根粗大的陽具發狂似的猛頂她的小穴,手變成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有時用捏著使她又痛又快活…
如此…下下重肉!根根到底!二人已達高潮,他緊緊抱住她的細腰,將大陽具猛幹一通。
她突然大叫:「哇…哎喲…完了…你再插下去…我就要…丟…丟了啊…」
就在此時,江福順全身一抖,馬眼一張,一股精水直射而出…
二人倒向床上,呼呼的入睡…
花素蘭原是正派的女人,但在不良的環境中,而被拉下了水。這完全不能怪她。也許有人會說:「還是她的意志不堅定,要是堅持到底,誰也不會把她怎麼樣?」
這話也對,但即使是說這話的人,在那環境之下遇上江福順這種人,也會把持不住吧?這事就像吸大麻一樣,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旦吃上了甜頭,有時一周二三次,甚至江福順會到卓太太家睡一夜,膽子越來越大了。
素蘭漸漸發現,江福順並不是紳士,他除了在床上能使女人服貼之外沒有一技之長,當然他沒有職業,更沒有念多少書。更可怕的是,有一回她在門外看到他從蔡家出來,江福順伸手在蔡太太奶房摸了一把,蔡太太打了他一下,二人會心地一笑。
素蘭忙退入門內,蔡太太和江福順沒發現她。好像她突然之間掉入了雪窖之中,從心底浮起一股寒意。她知道自己中了人家圈套,她也相信,早在她和江福順發生關係以前,他就和蔡太太不清不白了。但她為何不吃醋,反而為江拉線這是很少見的反常事。
她痛下決心不再和江福順來往,因此回娘家住了十幾天。回來那天江福順來找她,開門一看是他,她說:「江先生,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為什麼?」
「我們都錯了,再說,我又是結了婚的人。」
「這有什麼關係?人生在世又何必委曲自己?像妳先生一出門就是半年多,人生有幾個半年多?再說也犯不著經常守活寡。」
「對不起,那是我的事,江先生,我已經下了最後決定。」
「妳下了決定,可是我還沒有決定。」他陰笑著,這和以前笑起來十分迷人完全不同了。
「碰」一聲,她把門閉上。
「花素蘭,妳以為這樣就可以丟掉我,否認我們有過這麼一段?」
「江福順,我先生很快就回來了。」
「那很好!」他在門外說:「卓先生回來我一定專程拜訪他…」
一週後,花素蘭的丈夫卓文超果然回來了,他是萬噸級貨輪上的二副,才三十二歲。
這使花素蘭既高興又暗暗擔心。像江福順這種人,很可能什麼事都做得出。
第二天,卓文超外出蔡太太來了,由於花素蘭已知道他們的關係,就將蔡太太這人看穿了。
「大妹子,妳怎麼啦?」
「我不是好好的?」
「為什麼不理我表弟了?」
花素蘭祇是心中咬牙,卻淡然道:「蔡太太,我是有丈夫的人,妳不希望一個家庭就這麼破裂吧?」
「喲!何必說得那麼嚴重?」
「為什麼不嚴重?蔡太太,妳要是真的把我當姐妹看待,妳該檢討一下。」
「檢討?為什麼?」
「問問妳自己吧!」
「這是什麼話?我作錯了什麼事?」
「如果妳連作錯什麼事都不知道,那就免談了。」
「大妹子,妳真以為這樣可以甩掉他?」
「蔡太太,妳在威脅我?」
蔡太太噴出一個煙圈,說:「大妹子,又何必說得這麼難聽?」
「蔡太太,要不,為什麼要說甩掉這個字眼呢?女人吃了虧怎麼能用上這二字?」
「話可不能這樣說,到底誰吃虧?那可要站不同立場來說,妳認為自己吃虧,有人說表弟吃虧。」
「他?」
「怎麼?妳不信,妳結了婚說難聽些已不完整,而表弟還沒結過婚,他是純潔的…」
「純潔?」花素蘭氣得笑了起來。
「妳還能笑出來?」
「為什麼不笑?純潔的表弟居然和表姐…」
蔡太太一怔又不在乎的說:「怎麼?妳看見了?」
「沒有看見。」
「就算表弟和表姐那有什麼不可以的?」
「妳們是表弟和表姐的關係嗎?」
蔡太太知道罩不住了,把煙丟下用腳大力一踏,說:「就算如此,妳也不能把我們怎樣。」
「蔡太太,妳誤會了,我根本無意管你們的事,祇是看不慣裝模作樣,冒充君子和淑女之人。」
「妳是君子?妳是淑女?」
「我已經不是了,這都是拜妳蔡太太所賜,但是,從現在開始,我不再同流合污。」
「辦不到。」
「妳要怎麼樣?」
「不是我要怎麼樣?是江福順要…」
「要什麼?」
「要找妳的先生卓二副…」
「找…找他?」她暗吃一驚說:「妳大概對打官司有癮吧?別忘了,妳有勾引良家婦女,拆散家庭的罪嫌。」
「沒關係這種罪名最不容易成立,但妳和江福順幹那事卻賴不掉,到旅社去查記錄就可查到。」
「妳…到底要怎樣?」
「不是我要怎樣?…我祇是傳話的,是江福順希望拿點遮羞費…」
「什麼?」花素蘭的腦中「嗡」地一聲,差點昏了過去,她厲聲說:「一個大男人要向女方拿遮羞費?」
「當然,這和別人不同,妳是舊貨,福順是沒結婚的處男。」
「哼!」花素蘭輕蔑說:「什麼處男,簡直是男盜女娼,無恥之犬,回去告訴他我不怕。」
「真的嗎?」
「我在逗著妳玩嗎?」
「好吧,孩子哭抱給他娘,我回去把這話轉達他,這一切由江福順自己來決定。」
兩天後的正午,花素蘭正在做飯,有人按門鈴卓文超去應門。
「請問你找誰?」
「你就是卓先生?」
「不錯。」
「我是隔壁蔡太太的表弟,我來收會錢,我叫江福順…」
「會錢?」卓文超心想太太參加了會,這也是好事,他說:「是內人參加你的會?」
「是…是的。」
「那就請進來吧,祇是內人沒提過這件事…」
這二天花素蘭提心吊膽,怕蔡太太和江福順會出花樣,所以卓文超外出開門她在廚房門口傾聽。乍聞竟是江福順口音,她的一顆心差點跳出來。繼而聽說他要來收會錢,不由大驚不知如何是好?
她和卓文超是戀愛而結婚,夫妻本十分和樂,祇因丈夫職業使她太孤寂,加上魔鬼的勾引而失足。事到如今,她祇想盡量隱瞞丈夫,然後加倍設法補償自己丈夫。她承認自己對不起丈夫,卻也深信當初是他和蔡太太合作誘她上勾。
這時聽到丈夫和江福順往裡走,她要是地上有洞也會鑽進去。
不一會客廳中傳來卓文超的聲音:「素蘭…素蘭…」
「什麼事啊?」
「江先生來收會錢啦。」
「喔…」她急得直問自己:「怎麼辦?怎麼辦?」
停了一會卓文超又來叫一次,還聽二人在客廳高談,卓文超間江福順:「江先生在那裡高就?」
「嗯!小弟在保險公司作事,卓先生在船上作二副,一定很刺激吧?」
「幹那行怨那行,幹了十多年海上工作,真是膩了,可是改行又談何容易啊…」
「是啊,隔行如隔山改行真是件難事,小弟也想改行,考慮再三也不敢輕易嘗試。」
花素蘭咬咬牙,到客廳去吧,這件事遲早要揭開的。祇要姓江的不放手,憑她想遮遮蓋蓋也瞞不了卓文超。
她像走上死刑場的心情差不多,還沒有進入客廳,那魔鬼已看到了她,而且立即站起來:「卓太太,早知道妳忙著做飯,我明天來也可以。」
「喔!不要緊…」
她本想揭開,讓丈夫來決定夫妻是否繼續下去。卻沒想到他竟說出這話,祇要跟他表演,也許丈夫看不出來。
「這個月陳太太標了兩千七,妳拿兩萬七千三就行了,早知道這麼便宜就能標到,有好幾個太太都想標呢!」
她不出聲,這等於江福順要兩萬七千三的「遮羞費」,顯然是給她下馬威,也等於一次警告。如不給,他可能在丈夫面前透露。這也等於他為她帶路,要她這麼走。而她卻又是一個外弱內剛的女性,她咬咬,偏偏不跟著他的方向走,她冷冷地說:「今天手頭不方便,明天給你送過去。」
「這…也成。」江福順站起來告辭。
卓文超在一邊發現太太的神色十分冷淡,感到不解。如果她根本就討厭他,為什麼人家來收會錢,太太以這態度對人?記得太太過去不是這樣的。
花素蘭出去送江福順時,卓文超技巧的聽到了他們的交談,他的五臟都翻騰出來。但他一點也不露聲色,卻暗中查看。
第二天上午,花素蘭上了菜場,卓文超來叫蔡太太的門。
「喲!是卓先生,快請進來。」
卓文超也不客氣登堂入室,蔡太太不是個好貨,見卓文超也是一表人才,而且比小江更健壯。竟未問他來意,卻眉來眼去的挑逗,而他也順水推舟,半小時後水到渠成,二人進了臥室。
蔡太太將豐滿的身體緊緊纏在他身上。而卓文超對她也不客氣的上下齊攻,將她紅色的洋裝脫了下來,她也自動將餘下的裝備解除,精光光的躺在床上擺個迷人姿勢。卓文超也三二下的將衣物盡除,那根粗大火熱的陽具高高翹起,她看得喜不自勝。
她歡呼道:「卓先生…你的東西好大呀?」
卓文超將大陽具放到她唇邊問:「大!好不好?」
她聞到男人特有的味道,心裡一陣狂跳,呼吸也愈加的喘急起來,她將熱氣吹在龜頭上說:「大!好是好,但我怕吃不消…唔…」
她的話說不下去了。原來卓文超將大陽具已插入了她嘴中,她也就順勢大吸大吮起來。吮得他慾火高漲就用一手磨著她的陰核,磨得她騷癢難耐,一雙腿分得好大好開。
她吮得更加起勁,一會她喘氣說:「卓先生…我癢死了…快插我…」
卓文超故意說:「我怕妳吃不消啊…」
說著,他將大龜頭在她穴口上亂磨,而她陰穴則猛挺猛湊,「卜」一聲大陽具已滑入了大半。卓文超也順勢全根插入。她眉開眼笑一會,又馬上假作吃不消的模樣。
她說道:「哇…太大啦…我真怕吃不消…」
她的嘴雖這麼說,但肥大的屁股卻團團轉起來,並將陰戶一挺一送的配合著他的抽插,他看得心裡直好笑,就故意將大陽具退出大半,祇留下三分之一在她的陰戶中。
她難耐的問:「好人…你怎麼不全頂進去…我癢死了?」
「我是怕妳吃不消…」
「不…我吃得消,真的…我恨不得你將小穴插死…」
卓文超將大陽具全根插入她穴中,就一下重似一下的狂幹不已,幹得她爽得兩腳亂抖…頂了九十餘下,她被他拉到床邊,將她兩腿高高提起,一根粗壯的陽具毫不留情的猛幹她的穴心。
她兩個垂大的奶子直抖不已,一張嘴張得好大,直喘著。
「唔…好人…我的大陽具哥…你這樣插我…我會爽死的…嗯…好哥哥…唔…」
這女人可真騷,她此時兩手狂捏自已的奶房,就好像那奶子不是她的,一點也不痛似的。
卓文超看得淫興大增,又將她翻了過來,讓她趴在床上,將大陽具向她的穴一頂一陣狂幹,並狂捏她二個鬆軟的大奶子。
她叫道:「哎喲…卓…你就是頂死我…我也是願意…好人…你真能幹…已經頂了我…四十五分…你仍然…那麼的猛…哎…喲…爽啊…」
卓文超粗魯的玩弄她,一會在她的肥屁股上猛捏、亂抓,但她卻舒服得直往後湊。
如此…
你來我往二人纏戰不休,結果她覺得江福順雖比卓文超年輕三四歲,卻不如卓文超的善戰。
所以二人分手時,還訂了下次約會之期。
由蔡太太身上他弄清了江福順身世,他當然並非她表弟,但他卻真有個親姐姐住在附近。
於是卓文超文又去拜訪江櫻汝。
江櫻汝二十九歲長得很動人,但因丈夫剛去世不久還戴著孝。
「我叫卓文超,有件事我必須告訴江小姐。」
「什麼事?」
「令弟引誘了內人,勾搭成奸,我準備告他,由於他還向內人敲詐,等於二案併發。」
「這…」江櫻汝慌了手腳,說:「卓先生…小弟年輕不懂事…你饒了他吧!」
「這事可以隨便饒了他?再說他都快卅了這也算年輕嗎?」
「卓先生,有什麼辦法可以補償你?」
「錢嘛,我雖不太富有,一月十萬我還不太稀罕。」
「那你要什麼補償?」
他目光移到她身上作了幾次巡禮,他說:「失去了什麼就希望找回什麼?這是十分公平的。」
江櫻汝是過來人,自然明白,她也不是三貞九烈的女人,為了不使弟弟坐牢她只好委屈。
「卓先生這辦法真可以永遠解決問題?」
「是的,這包括了二部份,一部份是肉體滿足的補償,另一方面是精神上的補償。」
江櫻汝是個小寡婦本就不富,丈夫死了要靠弟弟支援,本來她就知道弟弟和蔡太太的事。甚至弟弟從蔡太太弄來的錢,還送給了她八九十化用,要是江福順坐了牢,她的生活就陷入絕境。
「卓大哥,你看,來了半天,我還沒招待你…」
「不敢當。」
江櫻汝去倒茶,遞茶給他時,向卓文超笑笑。那笑是有內容的,放射的。
老船員有幾個是不風流的,況且他又是為了報復而來,他伸手一拉,她坐在他的腿上。
「不要…卓大哥…」
「妳很感刺激。」他說。
「不要…放手嘛!」
「妳不也寂寞嗎?」他摟緊她,她閉著眼混身顫抖,呼吸急促。
於是他抱起她美好的胴體向內間移動。
她說:「你只是要求補償嗎?」
「這要問妳自己,妳只是把我當作一個債權人嗎?」
「不…不…卓大哥,我…我要你…」
「我也一樣…」
於是,卓文超將她抱進臥房,把她輕輕往床上一放,就伏下身吻住了她的香唇,而她也將舌尖伸到了他口中。
他一陣吸吮,二條舌尖糾纏不清。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已的奶房上。卓文超將手伸入她的上衣內,捏著揉著她的堅挺乳房,揉得她媚眼如絲,嬌喘頻頻。
「唔…喔…」
她也熱情如火的解他的衣褲,他就站好將全身衣物脫得一絲不掛。而她也自動的將衣物脫光,僅僅留下一條小小的黑色網狀三角褲,他看得大陽具翹得更高。
他一頭埋在她的乳房上,張開嘴咬住了她左邊的奶頭,大口大口的吸吮,右手則揉著她右邊的奶房。
她舒服的喘著:「啊…喔…嗯…」
他的左手探向她的陰,戶他發現她的黑色三角褲已濕了一大片,他動手脫下她的內褲,說:「小騷,貨三角褲都濕了。」
她閉上的眼睛只微微張開,她大張兩腿,手握他的粗硬陽具在自己的穴口上亂磨。
他的屁股往下用力一壓,粗壯的大陽具已滑入了她的小穴內,並立即一下下抽插不已。
她二腿翹在他的屁股上,惡形惡狀的扭擺。
她一張嘴張得好大,叫著:「我的…好情人…大陽具哥…我被你插得…穴心子好爽呀…嗯…頂死我算了…啊…」
他緊緊摟抱住她的屁股,粗大的陽具一下下瘋狂的插著。
如此…
一下比一下重!
一下比一下深!
其快如電!
其重如撞鐘!
一下、二下、三下…七十下…卓文超深吸一口氣,玩著她一身雪白浪肉狂幹不已!
她浪呼呼的叫:「啊…雪雪…頂死我這…騷穴了…喲…飛上天了…喲…我的哥…小穴…已好久…沒嘗到這種…美味了…喲…好妙…好爽…」
卓文超知道這騷娘子不拿點真功夫是治不了她的。他就將她二腿架在右邊的肩上,兩手齊抱住她的大腿,就將陽具一下下抽插著她滿是騷水的陰戶。
她兩個奶子一前一後的動蕩不已,他看得色心大喜。他騰出一手輪番捏弄她的奶房,玩得她愈浪蕩。
她嬌聲說:「唔…好哥哥…我被你玩得…全身舒暢…再重重的幹我…幾下…」
卓文超聽她這麼一說,就吸了一口氣,狠狠的如狂風驟雨似的死命幹著她的陰戶。就好像恨不得插破她的穴洞。但她一點也怕痛似的,二手緊緊抓住床單,一個頭左左右右的亂擺,她瘋狂的咬著他的肩頭。
他喘問:「妳…舒不舒服?」
她滿足的說:「卓…我…我實在太…舒服了…哎喲…我的大陽具哥哥…唔…我要丟…丟了…」
卓文超猛覺一股熱浪襲來,他的全身一抖,馬眼也跟著一張,他想控制住精關但也來不及了。
「噗噗噗…」陽精射在她的花心上。
「呼…」
二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一動也不能動了,靜靜的回味著方才的快感。
卓文超本是報復的、找補償的,而且最初計畫,玩了蔡太太這個禍首,打江福順一頓,再玩了江櫻汝,就搬到香港去,而且仍裝作不知這件事。
然而,他發覺江櫻汝這個女人十分的特殊,他竟然無法割捨,就只好打消了那主意,以後卻不再和蔡太太來往了,他反把江福順介紹到大船上當了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