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仙蒂姐姐, 金善愛姐姐, 里惠姐姐 !

這天,放學回到家裡時,突然聽到左鄰的陳家好像特別地熱鬧,於是

便好奇地把頭伸過籬笆去瞧了一瞧,驚見仙蒂姐姐竟然正在裡邊跟她

的家人大聲地笑談著。

喔!原來是仙蒂姐姐回來了,我心裡頭不禁愉快起來。仙蒂到美國去

已經有四年了,盼望了這許久,現在終於又可以見面了。

想到我與仙蒂姐姐的關係,那可得從我小時候開始說起。自從陳家在

我七歲時搬到這兒來,印像中老喜歡往他們家裡跑去。由於我父親一

早就去世了,而自己又是家中唯一的孩子,母親總是為公事忙得常常

不在家。自那時起,陳家的三個孩子們便成了我的好友伴,與他們玩

得很開心,尤其是仙蒂姐姐,因為玩樂的點子多是由她想出來的。

仙蒂是陳家的老大,搬來的那一年是十四歲。其次是和我同年七歲的

浩國,然後就是三歲的小不點兒佩蒂。

小時候老喜歡在陳家的花園裡玩得汙泥滿身,慈祥的陳家媽媽總是捉

我去洗澡,清潔以後才肯放我回家。而大多數都是由仙蒂姐姐為我沖

洗的,她還常常自己也一邊的把衣服脫了一起洗。每次回想起,還真

是覺的小時候好幸福,可以時不時地看到仙蒂美麗的胴體。

雖然到我九歲時,仙蒂姐姐就再也沒為我洗澡,然而至今我還清楚記

得她身上每一吋潤滑的白析析肌膚,而且是越想越興奮,每一回次憶

想起來,都不禁悄悄地手淫起來…

仙蒂姐姐雖然大我整整七歲,但感覺上卻與我差不了多少。不論是想

的、玩的,都可以說是一拍即合。

記得在我十歲那一年,年終考剛過,母親臨時因為公事需要出國一個

星期,卻又在短時間內找不到人來看家和照顧我。熱心的陳媽媽便叫

她別擔心,並說會吩咐仙蒂暫時照顧幾天。

白天時,我都是會待在陳家,直到在那兒用過了晚飯後才會由仙蒂姐

姐陪我回過去,一邊看租來的錄影帶、一邊聊天,並批評著電影的優

劣。這幾天來我們都是樂在看電影劇的其中。

一直到了周末夜,也即是母親回來的前一晚,仙蒂姐又租了兩部電影

帶,是劉德華演出的「雷洛傳」上、下集。看完了第一部,真是精彩

萬分,迫不及待地換上了第二部,等著看下集。然而,電視上顯示的

卻是西片,似乎是一部關於美國校園鬧劇。

「啊喲…這家爛店!怎麼老是亂把錄影帶錯放在盒子裡?這已經是第

五、六次了啦!上兩個星期租看了一部喜劇,結果放在裡頭的卻是恐

怖鬼戲。阿慶,你瞧著…明天我一定要去向老闆投訴…」仙蒂姐一邊

看著、一邊不由自主的嘟起嘴,埋怨了起來。

但既然都已經播放著了,我們便只好繼續地看下去。其實,此戲還挺

爆笑的,是說幾個亂七八糟的美國三流大學的色男生,每天不念書,

只設法偷窺女生們,並誘惑和她們做愛。

此片有不少的裸露鏡頭,那些西方女孩的美乳還真是巨大啊!我在此

之前,也常在家偷偷看過跟同學們借來的A片,但此時看到她們作愛

的情節,雖然只是微裸露胸部和美臀,我整個人卻也有點熱了起來,

想必是因為仙蒂姐仙蒂姐在旁的因故吧!

令我驚詫的是,仙蒂姐姐竟然也睜大著眼,靜靜地繼續觀看著,完全

沒有停止錄像機的意思。想必她認為我只是個不懂事的小孩,而她自

己也未曾有機會看這一類未經剪接的電影,於是便好奇地看下去…

我一邊看著電視影幕、一邊窺瞄著仙蒂姐姐的羞紅臉蛋,隱約還似乎

看到她悄悄地隔著衣裙,撫壓著自己的下部。這更加地令我興奮得悄

然勃起,連看戲的心情也沒了,眼珠老凝釘著仙蒂姐不放。

好不容易挨到了劇終,都已經是午夜一點多了…

「仙蒂姐,媽媽明天就回來了。今晚是妳在這兒的最後一夜,更況且

妳也就將要到國外去念書,我們不如整晚就別睡了。來…咱們多聊一

聊嘛!或…來玩一些遊戲吧!」我哀求著正準備要就寢的仙蒂。

「嗯,也好!反正我也不知為何今晚老覺得熱悶悶地,一點睡意也沒

有,就陪你瘋一瘋吧!」她皺著眉頭笑說著。

嘻嘻,看來是剛才那電影弄得她淫心蕩漾,興熱得睡不著吧!

我們就各自躺在沙發上,開始聊起天來,什麼都談;從過去的點滴趣

事,到將來的夢想。仙蒂姐姐更是濤濤不停地,說出她到美國時所要

做的事情。聊著、聊著,都已經是半夜三點半了…

「仙蒂姐,不如我們來玩一玩撲克牌。」我突然跳起來說道。

「怎麼,阿慶?你這小冬瓜想跟我比撲克牌!哈,看我不把你給輸到

脫褲子。嘻嘻…」仙蒂姐姐開口笑說著。

「啊呀!既然妳這麼有自信就放馬過來吧!但是玩牌不賭點什麼,又

好像提不起勁來。不如咱們就模仿剛才那戲內的學生們所玩的撲克遊

戲,輸了就規定要脫一件衣服。」我調皮地建議著。

仙蒂有點兒遲疑,並皺著眉頭白著眼…

「嘻嘻…我看那就算了啦!不如妳就跪下來,向我叩個響頭,認輸並

叫一聲主人就行了!」我笑嘻嘻地,故意氣著她說道。

禁不起我再三的挑撥,仙蒂姐總算答應了,但說好只是脫到剩內衣褲

為止,再輸一局就算是輸了。我想想也行啦!反正能看到仙蒂姐姐這

樣的美人兒,在我近身穿著內衣褲的模樣,就已經是夠興奮的了。

玩了約一個多小時,雙方竟然各自有輸有嬴,脫了又穿回、穿了又脫

下,僵持了好一陣子。不過接著我就連輸了好幾回合,脫得就只剩下

一條內褲。

「哈!阿慶小弟弟,如果你再輸這一把,就要跪下來,在我面前叩個

響頭了…」仙蒂姐冷視著我,暗笑說著。

我感到很不是滋味。便咱停了一下,到廁所去小了個便,再洗把臉。

回到來後邊繼續地玩,竟然讓我連勝三盤,又把衣褲都穿回了。

「仙蒂姐啊!今天真邪門咧…咱們這樣繼續下去,可能到了中午都還

是分不出勝負。天都快亮了,不如我們輸了就只能脫,嬴了不許再穿

回去,妳說如何?」我有些不耐煩地把心一橫,問著。

「嗯…那更好!如果早這樣,你就已經輸了!」仙蒂也贊成,並充滿

了自信地說著。

果然沒幾回合,我倆便已經各輸得只剩下了內衣褲,接下來就是最緊

要的關頭了!無論是誰輸了這一把,就得向對方叩頭認輸了…

「呀呼!是同花順咧…哈!看你這次還不輸給我?」仙蒂姐突然翻開

手中的牌,歡騰地呼喊道。

我沒想到居然真的輸了。然而,要我向女生下跪叩頭是決辦不到的!

我心一狠,在仙蒂姐姐面前站立了起來,當著她的面,毅然地把內褲

給拉了下來…

「哪!既然我輸了,就脫下內褲讓你看個夠吧!要我跪下向妳叩頭是

不可能的事!」我大聲有氣地對她說著。

仙蒂被我這突而其來的異態給驚詫著了。她眼珠不動地直凝視著我那

早已經突挺的東西,並好奇地打轉著。我看在眼裡,令我的肉棒更為

興奮地顫動著。

「哇!你…你的那話兒…怎變得如此?以…以前為你洗澡的時候,還

是蠻小、又可愛地呀!現在好像隻大蟒蛇,好恐怖啊!」仙蒂姐雙眼

發愣,結結巴巴驚訝地問出。

「有什麼好恐懼?來…用妳的手來摸一摸它!它可是即溫熱、又滑爽

咧!」我一邊說著、一邊出奇不意地拉過她的手來撫動我老二。

仙蒂姐一觸碰到我赤熱的大肉棒,嚇得立即縮回了膩手,並緊咬著紅

唇,羞答答地、又有點兒淫蕩蕩地呆望著我。

「嗯…仙蒂姐,我都拿給你看了,妳也把奶奶讓我看看嘛!」接著我

便迫使仙蒂姐姐也讓我瞧她的雙峰。

仙蒂姐姐當然是害羞啦!我看她那羞恥的憐憫模樣,更是想她脫去。

就使出摔角中的一招「擒拿」,硬把我的右手掌伸入她的內衣裡…

一觸摸到仙蒂姐姐的胸部,那種柔軟的感覺,還真不是用講的就可以

形容我當時的刺激感。仙蒂姐姐的奶子足足有三十五吋耶!她的乳頭

是那種帶著粉紅的性感,又有點沾指的觸感,真是越摸越爽啊!

「嘿嘿…仙蒂姐姐,就脫光了吧!反正這裡只有我倆在…」我一邊揉

弄著她的胸脯、一邊聳恿著她把內褲也脫去。

只是仙蒂姐姐仍是害羞,死命的用手護拉著自己的內褲,說什麼那裡

很醜、很難看,要不別看!

我一邊掙扎著、一邊可憐惜惜的哀求說只讓我看一下就好。仙蒂姐姐

見我如此堅持,也就勉為其難的脫了一下,我立即跪倒在那裡猛瞧。

但只有一、兩分鐘的片刻,蒂姐便又拉了回去,並突然地跑回房裡,

關起了門,任我如何地叫她也不再回應。

我終究還是看到了仙蒂姐的那裡,只有稀疏的幼毛,不清楚是否她剃

過,或是天生就如此。她那極為美麗的陰縫,似乎還未被迫開過,完

美得有如天庭上的粉紅蟠桃。

雖然仙蒂姐過後再也沒有步出她的房門,但我仍然是興奮著,並一知

回味著剛才的情景,猛然地自個兒鎖在房裡頭,躺在床上手淫了好幾

次,直到昏昏地沈睡去…

當天醒來時,竟然已經是中午了,母親也已經回到家裡,並正在準備

午飯。仙蒂姐姐並不在,媽媽說她已經回到隔壁家去了。

過後的幾天裡,我雖然刻意地過去仙蒂的家裡,但她老是借故地躲避

我,不然就是外出,說是去逛購出國留學用的必需品。之後,我還沒

有什麼機會對仙蒂姐姐說些什麼,她就出國了…

年輕女內科醫生不為人知的一面

我認識的一個年輕的女內科醫生,長得不算很漂亮,但是算的上標緻。一米六三的個頭,烏黑的長髮總是綁一個馬尾垂到背上,很長的睫毛,眼睛不算大,是內雙,笑起來,眼睛一瞇,可以看到很淺的兩個小酒窩。如果大笑,會露出兩顆非常迷人的小虎牙。

牙齒很白,很乾淨。喜歡穿裙子,而我就是因為她性感而頻換的裙妝很早就開始注意的她。可是她不愛言語,基本上沒有和人聊天的習慣,平時下班就回到她租的公寓內,我一直苦與無機會認識她,三年前的夏天,清早她出門診,我因為朋友朋友托付的一個病人,來找她問個問題。我還記得那天,病人不多,而且都如看專家號了,診室只有她一人。她把頭髮綁成馬尾,嘴上塗了點淡淡的口紅,坐在那裡看書,白衣裡面穿了個藍白相間的連衣裙,看不到下擺,肉色的絲襪,腳上是一雙紅色涼鞋。

我輕輕地咳了聲,她抬起頭,禮節性的笑了一下問,有什麼事情嗎?我把事情說了,邊說著,邊在旁拉了把凳子坐了下來。她回答完問題,我又不想走,便東一句西一句地閒聊,說你在哪裡住啊,她笑了下說,「在性愛公寓,「我說,」那如果有事情找你幫忙的話,怎麼聯繫你啊?」她便很詳細的把地址告訴了我,我暗自記在心裡。後來又問,「你男朋友在哪裡高就?」「我還沒男朋友呢?」她回答說。

當時我突發奇想地說,「你下午不是不上班嗎?那你做什麼啊?」她想了想,「在屋裡看書啊!」我便順著脖子爬到頭說,「我沒事,要不我去找你玩?」她思考了下,「不太好吧,我沒什麼愛好的!算了吧!」後來我實在不甘心,便厚著臉皮說,「沒關係啊,我可以到你那裡,咱們聊天怎麼樣!」她看我死不罷休,便禮節性地回答,「好吧!有機會再說吧!」我本打算再說點什麼,這時有個病人走了近來,於是我起身,轉過頭說了句,「中午等著我啊!」她沒回答,我只好悻悻地走了。

吃過中飯,天氣很熱,用沐浴露把全身洗乾淨,噴了點古龍香水,買了個大菠蘿,便打車去找她,她說的公寓非常好找,而她住的地方有很顯眼的標誌,所以很容易就找到她的宿舍。上了5層樓,到了門口,看到門口鐵絲上晾了些內衣,有一件鮮紅色的乳罩和內褲,非常性感,我當時想,如果是她穿的,從內衣的風格上,可以斷定她雖然是個非常內向的人,但比較飢渴。

而且,依我的經驗來說,這樣的女人,一但爆發起來,是非常厲害的。其實當時,心裡也很猶豫,畢竟,她給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冷若冰霜,沒有人和她成為朋友,因為她根本就不愛和人多溝通。所以很多人,也就不怎麼認識她。當然,這樣關於她的負面新聞也很少了。而對於內向性格的人,我的認識是,只要不是同性戀,同樣也有七情六慾,同樣渴望激情,只是她們總是懼怕某種力量,懼怕她們的內心為一般人所瞭解,所以只需要打開她們心靈大門的鑰匙。就可以輕易的得到她們的心.

而她們共同的弱點,就是如果一但得到了她們的心,就很容易得到她們的身體,而這些,也是我們希望成為她們知音所渴求的,想到這。我清了清嗓子,輕輕地敲了敲門,「誰啊?」門裡傳出她甜甜的聲音,「我!」下意識的回答之後,覺得很傻。畢竟,我們就早上才說過一次話,她怎麼可能認識我的聲音呢?

她沒有再問,打開門,可能也是剛洗過澡,她換了身桃紅色的睡衣,腳上是雙紅色的拖鞋,沒有穿絲襪,腿顯得很白。頭髮濕漉漉地散在身上,衣服都打濕了,她一面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面用吃驚地眼光看著我,「怎麼是你啊,有事情嗎?」看來她是不太歡迎我這個不速之客。這時很關鍵,一言不和,怕是進不了門,還要落一身騷了,

於是,我輕輕地咳嗽了一下,笑著用盡可能柔和的聲音說,「沒什麼,只是睡覺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我和你有個約定還沒履行。輾轉反側了半天,就是睡不著,想想自己也是堂堂七尺漢子,總不能言而無信,你說對吧!」我當時心裡想,成敗的關鍵就看她讓不讓進了,所以就要怎麼噁心怎麼來,說些經典肉麻而且可以觸動她的話。可她聽完並不領情,只是淡淡笑了下,說「好,那你現在已經來過了,履行完了,可以回去繼續休息了吧!」

我聽了差點噴出血來,不過心裡縱然是熱血洶湧,卻依然面不改色,依舊用和藹並柔和的聲音說「不會吧!為了表示誠意,我走了很遠很遠的路過來,又爬了5層樓,現在又累又渴的,天氣這樣熱,我已經感到有點虛脫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只需要休息一下,喝口水我就走可以嗎?」和女人溝通的時候,你的措辭是非常關鍵的,在這裡我用了可以嗎,而不是常用的是嗎,這是有質的區別的,這也是大學時做社會調查所學到的,沒想到,竟然用到了泡妞上。呵呵。

看來無法拒絕,她只好掛著一臉的無奈放我進來。房間不大,客廳,廚房,一間臥室,帶一個洗手間。和我想像的一模一樣。我隨手把那個大菠蘿遞給她,她很詫異地拿在手裡,看著我。我一本正經面對著她:「對不起,我們小區的人都太冷漠了,所以附近的幾家鮮花店都倒閉了,只有水果店還開門,所以只買到這個菠蘿!」她撲哧一下笑了起來,露出了小虎牙。「你這人真逗啊!」她笑了起來。

我看有戲,便繼續一本正經的說道:「喂,姑娘,不會讓我就這樣站著吧!怎麼也搞把扇子給我,先涼快涼快啊!」「那你請坐臥室吧,客廳裡主家的東西放在那裡,還沒搬走呢!」她一臉不情願地說。於是來到她的臥室,打開門,空調開著,太完美了。幾平方米的小屋,牆上刷著粉紅的塗料,看起來這個主人也比較懂情調。一張很大的雙人床,鋪了張涼席,上面放著個粉紅色的薄毛巾被,床邊是個梳妝台,上面放著些化妝品,牆角的小桌子上有個錄音機,旁邊有幾盤磁帶,另一個牆角放著衣架,上面掛著她的衣服,看起來比較時尚。

雖然房間不大,但是收拾的還比較整潔。她去倒水,我坐在床上,觀察著房間的佈置,在找可以利用的切入點。她端水過來,放在床頭的梳妝台上。我怕沒話引起尷尬,便問:「是不是我的造訪很突然啊?」她拉了個凳子坐在我對面,一邊用梳子輸理著頭髮一邊回答「是啊,我以為你隨便說說的,沒想到你真來了!」

我嘿嘿的笑了起來,「答應人的事情就要做到啊!這是鄙人做人的信條,不要說今天這樣酷暑難熬,如果是見你,天上就是下刀子我也會如約而至的!對了,你品味不錯嘛,看你的衣服都這麼時尚,如果不知道你是醫生,我還以為你是那個公司的白領呢!」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臉紅起來,彷彿秋後的蘋果般,看起來分外迷人。

「你真會說話!我那些都是便宜貨!談不上檔次的!」看過李宗吾老先生《厚黑學》的人都知道他最經典的兩招,「逢人短命」和「遇貨添財」,在下是逢人必用,屢試不爽。再加上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啊!我繼續拍著她,「哪裡啊,你本身就是個有品味的女孩子,現在像你這樣的人都不多了,一般女的太浮躁了!你很穩重,而且看起來很有內涵!」不知道是不是我說的太露骨了,她只是帶著淡淡地笑,抬起頭看著我說「你真會講話,我既不漂亮,也不愛說話!不要奉承我了!」

我微笑著繼續說,並用盡量神情的目光凝視著她的眼睛,緩緩地說道:「女人不一定要很漂亮,你雖然談不上漂亮,但是你的氣質是一般女孩子所無法逾越的,這是你的優勢!」她好像覺得這樣談下去會出問題,便岔開話題說:「你中午不睡覺下午不睏嗎?我每天中午都要睡覺的!」操,聽了她的話,我的心情一下冷到極點,這是最考驗人的時候,如果把握不好,前功盡棄。

我並不回答,也裝著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繼續盯著她的眼睛,說道:「你談過男朋友嗎?你這樣的女孩子,在大學的時候,追你的人應該打破頭了吧!」她已經不梳頭了,端著杯子慢慢地喝著水,「我不喜歡談朋友,覺得累!一個人多自在啊!」不知道是不是渴了,我把杯子裡的水一飲而盡。然後說道「不啊,其實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很開心,畢竟,上帝是因為怕一個人孤獨才造了另一個人!所以,女人沒有男人或者男人沒有女人都會感到孤獨、寂寞,特別是晚上,有時候,一個人躺在床上,感到特別寂寞,總想身邊有個人可以說說心裡話!」這句話彷彿觸動了她,她低下頭說「人是要看緣分的,沒有遇到的時候,也是強求不來!」

我舉起杯子朝著她晃了晃說:「杯大水少,可再來否?」她微笑著站起來說「你就不能好好的說啊!」這時我心中突生一計苦肉計,便說,「來杯熱水,熱的解渴。」她端著杯子走到身邊遞給我,「給你,喝吧!」我用手去接,故意沒抓好,從她的手裡滑了下來,撒了一褲了,的確挺燙的,但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啊,為了得到她,我忍了,

「啊!」我故意大叫了一聲跳起來,她忙說著對不起,抓起桌上面巾紙就給我擦,我也裝著手忙腳亂地擦著,「一定燙壞了吧?」她問。我露出一臉無辜,壞笑著說「不要緊,對了有鹽嗎?」「有,要鹽幹嗎?」我笑起來:「可能燙熟了,蘸點鹽趁熱吃吧!」她聽完笑起來,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伸過一隻手要打我,我順水推舟將她攬入懷裡,右手從脖子後將她的手抓住,她頭枕到我的胳膊上,長長的頭髮彷彿瀑布般垂落下來,左手抓住另一隻手,她掙扎,我死死地抓住她,

她瞪起眼睛,彷彿要生氣了,我忙低下頭,用嘴把她的嘴封住,舌頭在她嘴裡探索著,她「唔、唔」地叫著,牙齒咬在一起,阻止我的進程,我用舌頭努力頂開她的牙齒,和她的舌頭絞在一起。她突然咬了我的舌頭一下,我痛的鬆開口,她抬起頭,卻掙扎不開我的手,喘著粗氣說「不要這樣,咱們都不熟悉,而且我都。。。」

這個時候非常關鍵,如果想得手,必須說出極度噁心和肉麻的話,讓她的心率保持在120次/分,使她的大腦一陣陣發熱,最好是讓她無暇思考,此乃成敗的關鍵所在,望大家切記,切記。「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喜歡上一個人,可以只用一分鐘,我們待了30分鐘,我不否認已經喜歡你30分鐘了,乖,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閉上眼睛吧!」說完我的嘴就緊緊地貼住了她!

她的掙扎彷彿也失去了力氣,我用盡所有接吻的技巧,輕輕地和她的舌頭纏在一起,她笨拙地配合著我,雖然笨拙,但可以看出,也很激情,因為她已經發出哼哼的聲音,我心想,天啊!極品啊!輕輕地在她的脖子上輕吻,不時用舌尖舔著她的皮膚,每次舌尖觸到她細膩的皮膚,她都會輕聲的叫一下,因為掙扎變為擺設,所以手就又了更廣闊的空間。

舌尖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地舔著,她一面閉著眼睛,縮著脖子輕聲地哼著,一面也伸出手在我的身上忙無目的地亂摸,這樣讓我更加興奮,我把她從正面抱住,手慢慢地劃到她的胸前,她沒有帶胸罩,乳房非常的堅鋌而且發育的很好,隔著衣服感覺乳頭很大,我用指尖在隔著她那絲綢般的衣服觸摸著她的乳頭,她的聲音大了起來,我用手捏著乳房,很堅韌的感覺,極有彈性。當時心裡一驚,莫非是處女,如果內向性格的女孩子處被破,而且是這樣守身如玉N年的,大多會糾纏不清,容易走極端。

但是當時我色膽包天,已顧不得許多。一邊和她激情地吻著,一邊揉著她的乳頭,因為乳頭很大,所以我產生了狠捏一下的念頭,但怕影響了氣氛,因為一但搞的她痛,便會產生拒絕的念頭,但想法無法遏止,便用手使勁揉捏了乳頭一下,誰知道,捏著,她大叫一聲,彷彿非常受用,嘴裡還喃喃地叫著「使勁點,啊,使勁點!」,依著她的意思,我使勁揉捏著她的乳頭,低下頭,隔著衣服,用舌頭舔另一個乳頭,舔了幾下,便用牙齒咬住乳頭中部的地方,持續用力,她的叫聲漸漸大了起來,彷彿高潮般的叫聲,另一隻手,從裙子的下擺進去,在大腿上摸著,她呻吟著,把頭靠在我的肩上,身子不停地扭動,嘴裡發出哼哼的聲音。

我摸到了她的底褲,是絲綢的,摸上去很滑,底褲在陰道的位置,已經有點濕漉漉,粘粘的,隔著底褲輕輕地摩擦她的陰蒂,她的叫聲又大了起來,但是她的手卻開始推我的肩膀,腿也夾了起來,我順著底褲的邊進去,卻摸不到她的陰部,正要用力分開她的腿,她忽然抬起頭,眼睛裡雖然佈滿了渴望般迷茫,卻用手一下推開我,嘴裡念叨著:「不要這樣,不要摸這裡!打住吧,咱們不要繼續了!」她口是心非的表白,對我的行動已是強弩之末不能穿縞素,我用手輕輕地把她再次攬在懷裡,根本就不說什麼,因為任何語言在激情面前都是蒼白無力的。

抱起她,輕放在床上,她不說話,當我要掙脫她摟住我脖子的手繼續進行的時候,她抱住不放,我輕輕地分開她的手,脫掉她的鞋子,她的腳很小,指甲上塗了粉紅色的指甲油,我抓起腳親了起來,舌頭在腳趾間輕輕地舔著,她無力地在抽動著身子,我慢慢地舔上來,一隻手放在大腿內側撫摩,一面舌頭順著大腿舔到底褲,是鮮紅色綢緞料的,很光滑,隔著底褲舌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陰道的位置,早已經濕透了,所以底褲上有種鹹鹹的味道,舌尖可以感受到小陰唇上面有個光滑而暴露的珍珠般的東西。

我把裙子向上掀,露出乳房,乳房很大,粉紅色的乳頭很顯眼,乳房很堅挺,舌頭在乳頭上慢慢地吸著,不時用牙齒咬一下,每當此時,她都會發出很享受的叫聲,她不說話,只是閉著眼睛,雙手抓住床上那個毛巾被,不時地抓下我的頭髮。輕輕拉下她的底褲,陰毛很規律而且非常整齊,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樣長短不一,我很吃驚的分開她的腿,陰部一根毛都沒有,因為皮膚很白,陰部看起來非常顯眼,而且顏色發淡褐色,我很吃驚地看著這一切,看的出是修剪過的。

但是沒多問,她的小陰唇緊閉在一起,用雙手分開,一張完整的處女膜清晰可見,而且處女膜處,有不少渾濁且發白色液體流出來,看到這,我感覺頭部一熱,差點暈過去。陰蒂不小,而且是外露的那種,彷彿珍珠般嵌在那裡,我的舌尖舔著陰蒂,開始是輕輕的用舌尖舔,後來便用整個舌頭彷彿搓衣板樣摩擦,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聽到她的叫聲很大,而且有點聲嘶力竭,腿用力地夾著,我用手把她的腿撐起來。她睜開眼睛用迷離纏綿的聲音喊著「插吧,我受不了了!快點。。。」

我感覺時機成熟,便脫下褲子,雞巴早已整裝待發了,爬到她身上,用胳膊卡住她的腿,陰部暴露出來,對準了洞口,「可能有點痛,你不要緊張!我會很小心的!」雞巴在陰道口上蘸了點淫水,用手塗勻了,然後抵住陰道口,緩緩地插進去,感覺有阻力後,屁股用力一頂,她「啊!」的叫出來,手用力掐住我的胳膊。有了突破感,我一下刺到了底,觸到了花芯,她又「啊!」的叫了一聲,可以感覺出後一聲是因為舒服。陰道裡雖然已經很多水了,但是依然很緊,夾的雞巴很受用,我緩緩地抽動著,最緊的是陰道口,卡住雞巴的根部,每動一下,都很舒服。開始我慢慢地抽插著,漸漸地加快了速度,她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幹的時候,處女膜那個地方可能還是有點痛,但「痛並快樂著」是每個女人都要經歷的過程。從她的臉上,看的出享受。我買力地插著,從「三淺一深」到「九淺一深」,隨著時間的推移和速度的加快,她叫床的聲音也漸漸大起來,感覺陰道裡的分泌物不斷增多。可能是因為爽,她用力的夾了一下,我突然感覺火山要噴發,忙拔出來。喘口氣,她以為我要射了,便扭著身子說:「不要射,我還要,我還要!」,

想想她冷若冰霜的外表和不苟言笑的行為,再看看1個小時前的拒人千里,一小時後涼席上那一片片的鮮血,我思緒萬千,真沒想到地上和床上,她會判若兩人,看的出,稍加培訓,必是一代尤物。可是眼前總要先滿足她,讓她爽,如果不能滿足,以後想再上她,便難上加難了,便笑著對她說:「沒射,只是腿抽筋了,這樣吧,你跪在床上吧!」她便爬起來,看到涼席上的血,她了一下,沒說話,我怕她觸景生情,便順手抓起枕巾把血擦乾淨。

看我做這一切她並沒有反應,轉過身跪在床上,我站在地上,先用枕巾把她陰部和屁股上的血跡也擦了擦,雞巴上的淫水和血跡,也擦乾淨,再次對準洞口,感覺火山已經被壓住了,便深吸了口,「倒數3秒」後,一下插進去,「啊」她叫了出來,她的床高低正好,我把一條腿踩在床上,手從兩邊摟住她的屁股和腰,用力的插著,每一下都到花芯,她叫聲很大,聽了我很刺激,便瘋狂的插起來。

因為感覺她有點受虐狂的行為,便試探著用手去拍她的屁股。每拍一下,她便扭動一下身子,我知道自己猜對了,一面用力地搗著花芯,一面使勁拍著她的大屁股。「啪、啪」的響,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很多紅紅的掌印。可能是感到非常刺激,她顯得很興奮,突然加快了叫床的速度,然後『啊、啊、啊』的叫了幾聲,便低下頭,用手支住床不動了,我知道她是高潮了。拔出雞巴。

把她放倒在床上,爬過去,問:「爽了嗎?」她閉著眼睛,點點頭,卻不說話,只是用一隻手擺擺,示意我不要說話,我只好躺在她邊上休息,過了幾分鐘,她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嘴裡嘟囔著說:「好舒服啊,你好厲害啊!」我笑起來,說:「當然了,我可是一炮到天亮啊!喂,不要太自私,我還沒射呢!」她睜開眼睛,瞇著看我,說:「你要怎麼才舒服!」我說「你給我舔舔雞巴吧!」她說「我不會啊!」,我一臉壞笑,「知道你不會,可以學啊!你這麼聰明一定學的會!」

經過一番培訓,她站在床下,用嘴含住我的雞巴,因為已經很硬,便按我所說「就幻想它是根冰棍,上下動著舔就可以了!」她依言做著,動作很笨拙,根本談不上舒服,我希望她快的時候她慢,我希望她輕的地方,她用牙齒咬一下,沒辦法,處女就是處女,我痛苦的坐起來說,「唉,拜託你專心點行不行,這樣下去,你把它咬下來,我也射不了啊!」她一臉無辜,撅起嘴說「我真的不會,你耐心點告訴就可以了,你不要生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有點急,畢竟將射不射,是一個男人最痛苦的時候,「喂,沒被人幹過,難道還沒聽過別人哼哼嗎?」於是,我又耐心的教了她一遍。

又開始了,雖然還比較生疏,但是看起來她已經很用力了,我一面用手掐著她的乳頭,她用嘴含住雞巴賣力地吸著,一面用手在我乳頭上輕輕地捏著,爽,過了幾分鐘,火山又開始蠢蠢欲動,一陣快感由下而上,噴薄而出,她可能感覺嘴裡有東西要吐,「不要停,快點,快點!」我都快崩潰了。她聽話沒吐,頭不停地上下動著,一股一股的精液噴了出來。「啊--!好了!」我長出了口氣說。她把頭扭過來,看著我,嘴裡含著我的子孫們,我無力地揮一揮手說「那可全是男人的精華,高蛋白,你知道的!嚥下去,可以美容!」

她用疑惑的眼光看了看我,痛苦的嚥下去後便說「你是不是騙我的!」我有氣無力地說「騙你有什麼好處,真的有營養,外國有錢的女人都愛喝這個!來,你過來,給你做個面膜!」她把身子靠過來,我抬起上半身,用手捋了下雞巴,把尿道裡殘留的一股精液擠了出來,蘸在手上,抹到她臉上,還裝出一本正經的神色,鄭重而又神秘地低聲說:「一個小時內,不要擦,可以消除黑頭粉刺和暗瘡,還可以美白呢!

網上說玉蘭油中的精華就是這個東西!」她說:「那一次有什麼用?」我壞笑著說,「當然不行,這樣吧,看你這樣合作的份上,我犧牲點,吃點虧,每天給你抹一次吧!很傷身體的哦!」她突然意識到我在騙她,用手在臉上一擦,打了我一下,笑著說「你壞死了!」我便摟住她又滾到了一起。

後來,當第二次做完後,她躺在我的懷裡,問起我的名字,問我有沒有女朋友,當我告訴她我有女朋友的時候,她一度沉默了,但是後來經過調教,我告訴她人生的享受就是性愛,而我可以帶給她快感,她聽完便不再追問什麼了。她告訴她平時喜歡自慰,陰毛是這樣剃的,還問我喜歡不,我當然喜歡了。

(這絕對是真的!),再後來,這個漂亮的浪女醫生,給我做了兩年的情婦,我們做過很多種的性愛,雖然我們的性生活極為和諧,但是我不喜歡她內向的性格,於是去年後半年我們分開了,到了年初非典期間,再又打完十幾次分手炮後,我們徹底分手了。到現在都沒聯繫過。

不過,我依舊很想她,後來聽人說她現在和3、4個男人有性關係,當別人神秘兮兮地告訴我她的事情,我心裡說不出的滋味,我知道她永遠不會忘掉我,永遠不會忘掉在那個酷熱的夏天,撒落在涼席上的處子之血和那塗在臉上的「玉蘭油精華」。而她對於我,只不過是漫漫人生的一個過客!

 

富貴人家

富貴人家

我站在健身房的窗前,看著散步回來的已經懷了八個月身孕的媽媽穿著一件

淡粉色的孕婦長裙,挺著個圓滾滾的大肚子,領著體形巨大的德國牧羊犬蘭迪走

過庭院里的青石路,走進了大門,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來。

下身的異樣感覺使我忍不住向下看了一眼:哦!我的雞巴在短褲里已經勃起,

硬脹到了極點。看來我是沒有辦法再繼續鍛煉下去了。

我轉身走出了健身房,來到了最近的一座電梯旁。

我們家的房子雖然一共只有四層,但是卻因爲講究舒適快捷而在中央和四周

裝了五部電梯,中央的一部電梯最大,足可以容納十幾個人而有餘,它一直通到

頂樓中間的一座寬敞的大廳,那裡是我們全家舉行無遮大會的地方,我們把它稱

做「歡樂大廳」;其餘四座電梯分別通向家裡的四個主要的臥室區,一個通向專

爲他*的家人常年留置的專屬客房區,他*的家人們雖然不喜歡總是生活在這所

幾乎與世隔絕的大宅院里,但是他們卻每年都會到這里來住上一兩個月,和我們

一起享受「天倫之樂」;一個通向我的祖父母的臥室;一個通向我的父母的臥室

;我現在站在前面的這座電梯則通向我和三個姐妹的臥室區。

看到電梯顯示著上行的燈號,我不由得會心的微笑了起來。毫無疑問,媽媽

一定是上來找我的,因爲今天我的兩個姐姐和小妹妹一起上街去了,從這個電梯

上來能找到的也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我微笑著按下了上行的按扭,等待著電梯到達我所處的三樓。

電梯很快就到了三樓,門一開,就見到媽媽挺著大肚子站在里邊,蘭迪正蹲

在他*的腳邊吐著長長的舌頭。

我和媽媽打了個招呼,快步走進電梯。媽媽微笑著張開雙臂,因爲他*的肚

子太大了,我只能上身前傾,輕輕地擁抱了一下媽媽。電梯門在我身後關上,繼

續向上升。

媽媽眼角含春,蕩意無限地笑著問我:「想媽了麽,我的寶貝?」

我在媽媽面前蹲跪下去,左手繞到他*的身後,摟住了他*的碩大、豐滿、

渾圓的屁股,把臉貼在他*的大肚子上,傾聽著那裡面傳來的我的雙胞胎女兒的

兩顆有力的心跳的聲音,右手輕輕撫摸著它,感受著我的兩個女兒在它裡面的律

動。

我擡起頭,柔情無限地對媽媽說:「當然,我太想你了,媽!」

媽媽笑著說:「你就會哄媽開心,我才不過剛離開你去散了一個小時的步,

有什麽可想的?」

「我當然會想你了,媽,哪怕你只離開我一秒鍾,我都會非常想你。」我的

右手繼續輕輕撫摸著他*的大肚子,左手則開始揉搓媽媽豐滿的大屁股,一邊對

媽媽說。

媽媽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發,溫柔地說:「寶貝,媽愛你!」

「媽,我也愛你!」我擡頭看著媽媽,母子倆的深情、纏綿的目光糾結在一

起,再也分不開了。

電梯停在了頂樓,我站了起來,扶著媽媽走出了電梯。蘭迪搖著尾巴跟在我

和他*的身後。

在我和媽媽進入我的臥室的時候,有著一頭漂亮的紫紅色長發的琳達正赤裸

著青春美麗的身體在換床單。

琳達今年剛滿十八歲,身材窈窕,有一對豐滿、堅挺的大乳房和一個渾圓、

結實的大屁股,和她四十一歲的母親嘉芙蓮一樣,都是我的私人貼身女傭。在我

到健身房去鍛煉之前剛和媽媽還有她們母女一起盡情地做愛。而在媽媽去散步了

之後,我又和她們母女倆大戰了一場。

見到我和媽媽進來,琳達露出一臉燦爛的微笑迎上來說:「夫人,傑夫少爺,

床單已經換好了。」

我沒見到嘉芙蓮,有些奇怪,問道:「嘉芙蓮呢?」

「我媽媽在浴室里,馬上就出來。」琳達臉色紅紅的,羞笑著回答我。顯然

她又記起了剛剛不久之前我和媽媽還有她們母女的瘋狂性交。

我心中一動,突然想起了一個新的主意:「琳達,你把莫森夫人,還有她的

媽媽和女兒都叫上來。我今天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琳達答應了一聲,走到一邊,拿起裝在牆上的我們家的家庭內部專線電話,

給我們家的「歡樂大廳」的管家莫森夫人打電話。

勞拉.莫森夫人是一個四十八歲的黑人婦女,她的丈夫科爾.莫森五十歲,

爲我們家管理馬廄,她上有七十一歲的公公馬休.莫森和七十三歲的婆婆簡.莫

森,下有三個兒子馬克、喬治、丹尼和一個二十歲的女兒瓊?莫森,丹尼有一個

十三歲的小女兒伊思娜,馬克、喬治和瓊各有一個兒子,只不過伊思娜和馬克的

十六歲的兒子小馬克、喬治的十五歲的兒子凱伊都是勞拉爲她的兒子們所生的亂

倫的後代,瓊的七歲的小兒子小科爾則是她爲她的父親科爾所生的。一家四代十

二口人全都住在我們家裡生活和工作。

從馬休和簡年輕的時候起,這一家黑人就已經開始爲我的爺爺工作了,同時

也成爲我們家裡的性奴隸和性玩具。當勞拉和科爾的幾個孩子長到十幾歲的時候,

爺爺和爸爸讓他們加入了他們的家庭的亂倫的行列,並讓他們母子和父女相互之

間生下了亂倫的孩子。不過那時我還剛剛出生,沒能親眼目睹當時的淫亂場面,

雖然有點遺憾,但是現在我卻可以目睹已經四十八了的勞拉爲她的孫子也是她的

兒子的小馬克生下亂倫的孩子,並且親自讓我的媽媽爲我生下亂倫的兒女。

媽媽笑著對我說:「寶貝,你受得了嗎?」

我還沒有回答,蘭迪就已經在我們的身後「汪、汪、汪」地叫了起來,好像

在說「沒問題」。

我笑著說:「你聽,媽,蘭迪已經替我回答你了,「沒問題」。」說完,我

和媽媽都笑了起來。

就在我扶著媽媽走到床邊,肩並肩,親密地坐在床沿上的時候,嘉芙蓮赤裸

裸,一絲不掛地從浴室里走了出來。見到我和媽媽,溫柔地打著打呼:「夫人,

傑夫少爺。」

嘉芙蓮雖然和我和他*的關系很好,經常一床同好,我和媽媽對她們母親也

另眼相看,當她們是一家人一樣,但是除了在和我親密、燕好的時間外,她一直

堅持叫我「傑夫少爺」,雖然我和她說過了很多次叫我傑夫就好了,但是思想略

帶著點十六世紀的保守的她一直不肯改口,連帶得琳達也一直叫我「傑夫少爺」。

對此我也無可奈何,只好由得她叫了。

四十一歲的嘉芙蓮有著一頭和她的女兒不同的大紅色頭發,有一雙和她的女

兒一樣迷人的綠眼睛,身高中等,身體略顯豐腴,有著比她的女兒更大的一對碩

大、胞脹的大乳房和一個豐滿、渾圓的大屁股,微微突出的下腹下面高凸的陰阜

上生滿了又長又密的大紅色陰毛,一直向下蔓延到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幾乎完

全覆蓋了她的整個陰部。正是我最喜歡的象媽媽一樣的典型的中年婦女。

媽媽和嘉芙蓮母女的感情很好,見到嘉芙蓮就說:「嘉芙蓮,你聽傑夫又有

什麽主意了,才剛剛和我們三個折騰了好幾個小時,現在又要連莫森夫人她們家

里的幾個女人也上來一起胡搞。也不知道注意身體!」

嘉芙蓮一邊笑著向我們走過來,一邊說:「夫人你是太關心傑夫少爺了,其 <P p 『首發 』

實傑夫少爺的能力有多強你也清楚得很,別說是我們幾個女人,就是再多幾個也

沒有問題。」

我摟著他*的肩,把嘴貼在他*的耳朵上說:「媽,聽到了麽,連嘉芙蓮也

知道你是太關心我了,你就不用擔心我受不了了吧!」

媽媽受不了耳朵上傳來的搔癢的感覺,急忙把我推開,「咯咯」嬌笑著說:

「不要,好癢!」

我伸出一隻手在他*的左乳上輕輕揉搓了起來,媽媽立刻輕輕呻吟了起來。

嘉芙蓮蹲在我的身前,伸手隔著我的短褲抓住了我的堅挺的雞巴。

在嘉芙蓮拉下了我身上唯一的短褲,把我也變得完全赤裸的同時,我也解開

了他*的淡粉色孕婦長裙上的扭扣,把它從他*的肩上拉了下來。

媽媽沒有穿乳罩,一旦拉下了她的孕婦長裙,她的那對因爲懷孕而更形巨大

的豪乳就完全暴露了出來。在雪白、胞脹的乳峰上面,那兩顆原本是深紅色的已

經堅挺了起來的又圓又大的乳頭也因爲懷孕的關系而變成了紫紅的顔色,同樣紫 <P p 『首發 』

紅色的圓圓的大乳暈也從柔軟、滑膩的乳房上凸了起來。

我低下頭,張嘴含住他*的靠近我的身邊的左乳的大乳頭輕輕地吮弄,還不

時地用我的靈活的舌尖去拔動、挑逗它。同時左手抓著他*的右乳輕輕地揉捏、

的大屁股。媽媽緊緊地抱住了我,不住地呻吟、喘息著。

嘉芙蓮抓著我的堅挺、粗長的大雞巴套弄了兩下,就張嘴把我的那個巨大的、

面目猙獰的大龜頭含進了她的嘴裡,吮吸、舔弄了起來,同時仍然在用她的一隻

手在我的雞巴的柱狀部分來回的套弄,另一隻手則在我的兩個大卵蛋子上搓摸、

揉弄。

琳達打完電話,一回過頭來就已經見到了這樣的情景。她快步走了過來,也

在我的面前蹲下,也不說話,從她的他*的手裡奪過了我的兩個大卵蛋子,立即

把其中的一個含進了她的嘴裡吞吐、舔弄了起來,另一隻則被她抓在手裡搓摸、

揉弄。和雲歇雨止后略顯羞澀的琳達不同,她還把她的另一隻手伸到了我的屁股

下面,把一根手指插進我的屁眼裡面摳弄了起來。

我在他*的大屁股上面搓揉了一陣,覺得這個姿勢不太方便,就吐出了嘴裡

的他*的大乳頭,讓媽媽把孕婦長裙和那條大內褲完全脫掉,到床上面去。

媽媽脫掉了孕婦長裙和內褲后就和我和嘉芙蓮和琳達母女一樣完全的赤裸了。

我的眼睛從他*的頭上向下看去。

媽媽有一頭波浪一樣的嫩金黃色的秀發,柔細光澤,不長不短,剛好垂在她

的肩后三寸多長,差不多就在她的乳房的上沿的部位。媽媽高雅溫柔的臉龐上面

最動人的是那雙好像會說話一樣的寶藍色的大眼睛,它們在看著我的時候總是充

滿了海一樣的深情。他*的肌膚白晰光潤,在他*的那雙渾圓的肩頭下面是一對

傲人的碩大、胞脹、雪白、豐滿的大乳房。再向下就是媽媽那懷著我的兩個八個

月大的雙胞胎女兒的突起的圓鼓鼓的大肚子了。在他*的大肚子的圓形凸起快要

結束的地方濃密的淡金黃色的陰毛一直蔓延到他*的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覆蓋 <P p (首-發 )

著生我之門——他*的美麗、美妙的陰戶。

我離開了嘉芙蓮和琳達母女,一邊輕輕撫摸著他*的身體,一邊幫助因爲有

八個月的雙胞胎女兒的身孕而身體和行動變得有些不便和遲緩的媽媽上了床,讓

她在我的那張足以容納十個人睡在一起的大床的中央躺好。

我跪伏在他*的雙腿之間,一邊輕輕地分開媽媽曲起的雙腿,一邊叫嘉芙蓮

和琳達母女倆也上床來。

我讓嘉芙蓮仰躺在他*的分開的雙腿的下方,以便我在俯身觀察和親吻、愛

撫他*的下體的時候能把我的大雞巴插在她的嘴裡,讓她爲我吮吸舔弄。又讓琳

達騎在她的他*的身上,在我的身後爲我服務,盡情地舔著我的陰囊和屁眼。然

后,雖然已經看過了無數次,熟悉得幾乎清楚地知道那裡的每一根陰毛和每一道

摺皺的情形,我還是低下頭,湊近了他*的下體,仔細地看著他*的兩條分開的

大腿中間的那處景緻美麗的地方。他*的美麗的下體總是讓我百看不厭。

在他*的兩條雪白有大腿中間,陰戶高高地隆起,兩片肥厚多肉的大陰唇上

叢生著兩寸來長的淡金黃色的陰毛,細長、捲曲的陰毛一直蔓生到他*的那個摺

皺環繞的粉紅色的小屁眼的周圍,猶抱琵琶半遮面似的遮掩著他*的陰戶和屁眼。

由於已經興動,他*的兩瓣大陰唇略略地張開了一道縫兒,露出裡面裡面隱

約可見的朱紅肉洞和悄悄探出一點點的頭來的陰蒂和兩片小陰唇。整個陰戶都在

陰道內所分泌的淫水的浸潤下顯得濕漉漉的,連周圍的陰毛也有點濕了,顔色也

顯得比上面那高高隆起的陰阜上面的陰毛略深了些。

我用雙手輕輕地分開他*的那兩片已經充血勃起,翻露在大陰唇外面的小陰

唇,讓他*的陰戶完全張開,徹底地暴露出裡面穩藏著的一切美麗的秘密。

在他*的張開的陰戶的下方是他*的已經微微洞開的陰道的入口,在水光淋

淋的淫液的浸潤下,那鮮紅的美麗肉洞益發顯得嬌豔欲滴,深幽難測。在他*的

陰道的開口的上方,另有一個小小的洞口,那是他*的尿道的開口。看著他*的

尿道口,我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起了那個小小的洞口完全張開,從裡面噴流出淡

黃色的尿液的情景。引得我的雞巴在嘉芙蓮的嘴裡益發的暴長了起來。

再向上,在他*的兩片勃起的小陰唇的交彙處,那顆小小的相思紅豆早已經

充血勃起,從保護和隱藏著它的包皮中探出頭來,在他*的淫水的浸潤下顯得嬌

豔奪目。我忍不住用拇指輕輕觸了觸他*的陰蒂,看著它在我的觸碰下輕輕地跳

動了幾下。

當我的手指觸碰到他*的陰蒂的時候,他*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雪白

豐滿的大腿也抖動了起來,更有一股亮晶晶的淫水從他*的陰道中湧了出來。我

忍不住就口上去,在他*的陰道口吮吸、舔弄了起來,把媽媽流出的帶著淡淡的

腥鹹味道的淫水盡情地吸入嘴裡,細細地嘗品著。

在我舔弄他*的陰道的時候,他*的一雙豐滿柔軟的大腿合攏了起來,緊緊

地夾住了我的頭,嘴裡也忍不住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

我在他*的陰道口舔弄了一陣之後,覺得意猶未盡,輕輕分開他*的大腿,

從他*的陰戶上擡起頭來。然後伸出一根食指在他*的尿道口輕輕地揉動了起來。

媽媽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略帶喘息地對我說:「傑夫……不

……不要……你弄得我好想尿尿!」

我一邊繼續用食指揉弄他*的尿道口,一邊用另一隻手撫摸著他*的雪白、

豐滿、柔軟、潤滑的屁股,興奮地問媽媽:「媽,你真的要尿尿嗎?」

也不知是潮紅還是害羞,媽媽臉上紅紅的說:「是真的,我昨天晚上到現在

一直都沒有上過洗手間,早晨又被你搞得口渴得厲害,喝了不少的水,現在被你

一弄就想要尿尿了!」

前妻的誘惑

北方的夏日天明較早,凌晨五點多,天就差不多大亮了。光線透過窗簾射進

一個不大的房間裡,床上兩個赤裸的肉體正上演著男女間永恆不變的「戰鬥」。

那女人身體的柔韌性相當不錯,仰躺在床上的身子被完全折疊了起來,修長

圓潤的兩條美腿繃直了貼在自己碩大的胸乳兩側,看她的樣子卻絲毫不覺得吃力

;男人則雙手支撐在女人身體兩邊,以一種做俯臥撐的姿態虛壓在女人的上方,

但是仔細看就會發現,男人的屁股快速起伏著,胯下黝黑油亮的大肉棒也打樁機

般出入於女人嬌嫩的蜜道。強大的衝勢借力於柔軟的床墊,使兩人的身體如同巨

浪中的輕舟,上下搖擺不止。

「啊,不、不行了,嗯、嗯、嗯……求、你停一會吧,啊,要死了……呃,

好強……嗯、啊……」戰鬥不知延續了多久,女人明顯已是強弩之末,有氣無力

的抗議著男人的需索無度。

男人對於女人的哀求與控訴充耳不聞,依舊保持著高速運動。女人的下體因

長時間摩擦而帶來的腫脹,使男人更感覺到擠壓與緊逼,舒爽的說不出話來,而

且女人陰戶中依舊水源充沛,在男人的肏干下「唧唧」作響,顯然距離極限還早

得很。

突然,置於床頭櫃上的的手機響了起來,女人趕緊說:「你電話,啊,接…

…」可沒幾下她又改口道:「又要來了……你、你還是先、先乾死我吧……啊、

啊……」

男人果然聽話,非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將動作幅度進一步加大,每次都盡

根而入,速度也比剛才更快,沒幾下就讓女人顫抖著高潮了。

雖然腿上肌肉依然緊繃著,但是女人雙腿已經吃不住力了,軟軟搭在男人肩

頭;陰道中湧出的大量汁水,將之前因反覆研磨而擠出的白漿都沖淡不少;陰道

中的蜜肉更是蠕動不休,令男人爽得呲牙咧嘴,險些精關大開,一射如注。

足足十幾秒後,女人陰道中蠕動的力道才逐漸減輕,男人喘息著伸手去拿電

話,卻捨不得將肉棒從女人濕熱的陰中拔出,心底還暗道:「真是個尤物,高潮

反應幾乎追上小麗了……呃,是小麗的電話……」

「在幹什麼呢,這麼久才接電話!」

「日逼。」

「啊?」

「……」

電話那頭的,是個擁有悅耳嗓音的女人,原本打算接起電話就展開連番數落

,但男人的回話顯然不在她意料之中,因此大腦空白了下,一時竟然不知說什麼

。但隨後電話中熟悉的喘息聲讓她明白,男人想表達的確實是字面意思。

「吳迪你給我聽好了,今天是約定的最後期限,你必須在離婚協定上簽字,

你聽見沒有!」電話裡的女人怒氣勃發,大聲咆哮著。

吳迪聽到電話裡女人歇斯底里的大吼聲中,還混雜著男人勸她冷靜點、慢慢

講的聲音,皺眉看了眼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時間——才剛剛早上六點。一個男人和

一個女人這時間就在一起,很顯然……

「好,我們在哪裡見?」吳迪同意了。

「……」男人答應的很痛快,女人明顯愣了下,隨後說:「九點鐘阿輝的律

師樓見。你知道地方的,就是上次你鬧事那裡。」

「好,九點見。」男人一邊隨意的應著,一邊單手把面前仍癱軟著的女人翻

了個身,並使她的屁股高高撅起來,隨後硬挺依舊的肉棒再次沒入女人體內。

電話那頭的「小麗」可能還想說些什麼,但聽見這邊傳過去女人慾拒還迎的

呻吟聲,忍不住罵句「混蛋」就掛了電話。男人也沒在意,隨手丟開電話,開始

對身下女人展開了新一輪攻勢。

***    ***     ***    ***

九點十五分,吳迪步入「輝良律師事務所」,跟美麗的前台表明身份後,又

花了兩份鐘逗得女孩含羞帶怯,這才在女孩的接引下走進裡間辦公室。

辦公室中的一對男女正擠在一張沙發裡,頭靠頭看著一本關於婚紗的雜誌。

見吳迪推門走進來,女人坐那兒沒動,男人卻急忙站起身,熱情的迎了上來。

「輝哥,上次真是不好意思,多謝你不跟我計較。」吳迪率先開口。

「應該的,不是,我是說小事情,不用客氣……」情敵上門,而且上次見過

他暴虐的一面,「輝哥」難免心虛,原本作為律師應當口才了得,此時卻拙嘴笨

腮起來,尤其平時用腦過多導致頭頂早「禿」,因此面相比實際年齡略微顯老,

再突然被大自己一歲,卻英俊帥氣的情敵叫「哥」,竟然下意識的反駁起來:「

那個,其實你才是哥,呃……」

本是很正常的一句話,但用到特定的場景就表達出了另外一番意思。一時間

房中三人都有些尷尬,誰也沒有開口,還是坐在沙發裡的女人先叫道:「你們還

在那裡囉嗦什麼,也不看看幾點了。」對吳迪翻了個白眼又說:「講好九點卻遲

到,快點簽了字,還要去民政局辦手續呢。」

女人穿著淺黃色的襯衫和銀色花邊短裙,襯托得她更加肌膚勝雪、冷豔無雙

,此時在那裡氣哼哼的大發嬌嗔,讓不遠處兩個深悉她嬌媚的男人都呼吸加促,

口乾舌燥起來。

畢竟曾夫妻一場,吳迪率先回過神來,暗嘆一聲後拿起扔在茶几上的「離婚

協定」,沒看內容就翻到了最後一頁,見頁尾女方簽名的位置已經簽好了「何雲

麗」三個字,也就灑脫的在男方簽字位置寫上自己的名字。

簽好名字向女人看去,吳迪本想詢問女人是否滿意了,卻意外發現女人的眼

睛有些發直,眼圈也有點紅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何況早就日過不知多少次了……吳迪有些低級的想

「九點半,現在去民政局剛好。」一旁的「輝哥」打破了此時微妙的氣氛。

何雲麗站起身向門口走去,到了門邊才回頭對跟在身後的男人說:「阿輝你

那麼忙,我自己跟他過去就行。而且帶著繼任老公去離婚,我可沒那麼厚的臉皮

。」

「輝哥」有些訕訕的停下腳步,點頭應是。

「輝哥」大概真的很忙,只是將二人送出辦公室就回去繼續工作了。

「你有開車來吧,我今天沒開車,坐你車過去。」何雲麗淡淡的說。

「樂意效勞,不過我要辦點事,你先去車裡等我。」說著,吳迪把車鑰匙扔

給對方,自己卻閃身進了走廊盡頭的洗手間。

「哼,懶驢懶馬……」何雲麗腹誹著轉身離開。

五分鐘後,何雲麗在車裡正等得不耐煩,包裡的手機突然響起來,發現正是

自己在等的人,何雲麗沒好氣的接起電話:「你掉裡面了,讓我去撈你啊?」

「嘶……沒掉裡面,但是的確要你幫忙,你快來,哎呦……」

滿頭霧水的何雲麗剛到男洗手間門口,就被從門裡伸出的大手拉了進去,一

聲驚呼還沒發出來,就發現面前的吳迪捂著褲襠,滿臉痛苦的樣子。

「你怎麼了?」

「我……夾到了,好疼……」吳迪邊說邊放開褲襠讓對方看,只見他牛仔褲

的拉鏈拉到一半,一撮黑毛則從鎖扣中伸出來,顯然是拉鏈夾到毛了。

原來,吳迪昨夜帶了個女白領去酒店開房,由於對方算得上是極品,吳迪愛

不釋手之下竟然幾乎幹了對方整夜,直到天亮接到前妻的電話才匆匆結束性戰,

稍微睡了一會兒。可一覺醒來,發現原本癱在床上的女白領早已起身離開了,根

本沒管他。為了不誤「九點之約」,吳迪一邊感嘆著女人在性方面的恢復能力,

一邊簡單沖了個澡。然而在浴後著裝時發現,自己的內褲上沾滿了幹掉的未知液

體,粘成一團沒法再穿,時間緊迫也來不及做任何補救,他乾脆直接套上牛仔褲

,「中空」赴約了。原本牛仔褲質地堅硬,雖然磨得下體有些難受,但也正好不

會顯出形狀,造成尷尬,誰知到廁所方便之後卻出事了,拉鏈加到毛,扯得十分

疼痛不說,一時竟然解脫不開。

「身上有沒有剪刀,幫我給弄開。」吳迪說。

「撲哧……只有指甲刀,行嗎?」何雲麗在笑。

「……」

「你等會兒,我去找阿輝,他那兒肯定有剪刀。」何雲麗忍住笑,轉身要走

「別別別,你還嫌我丟人不夠嗎?」吳迪心想,阿輝可是情敵,無論如何不

能在他面前丟人。

「那怎麼辦?你都幾歲了,還犯這樣的錯誤。現在知道丟人了,這兒可是男

廁,一會兒有人進來連我都跟著丟人。」何雲麗埋怨道。

「要不你幫幫我,其實也沒什麼難的,只是我自己不好解。」吳迪恬著臉道

:「你說得對,別突然有人進來說不清楚,咱們到裡邊去。」

說著,吳迪走到最裡面的一間衛生間門口,當先推門進去了。

何雲麗暗嘆一聲,想到那男人畢竟是自己前夫,反正不費事,於是也跟著走

了進去。

說起來這個洗手間的條件還是很不錯的,因為是私人律師事務所,廁所的使

用率並不高,所以整個衛生間寬敞明亮,乾淨異常,而且因為經常打掃非但沒有

異味,還有股淡淡的香氣,讓人置身其中沒有絲毫不適。

何雲麗關上身後的門,然後蹲到前夫身前,雙手開始試探著去解開拉鏈。突

然她發現這個姿勢很曖昧,曾幾何時自己經常會這樣蹲在他身前……

啐,怎麼想起這些。何雲麗暗責自己,不由有些臉紅。

吳迪此時想得也是差不多的事情,眼見前妻蹲到自己胯前,豔若桃李的俏臉

近在咫尺,小嘴中呼出的熱氣順著拉鏈往裡灌;最精彩的還是那隻在自己要害附

近溫柔活動著的小手,讓吳迪浮想聯翩,下身大鳥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嘶~」肉棒只是剛剛挺起一點,就已經將褲子推遠了一些,因此撕扯到被夾

住的毛髮,讓吳迪忍不住吸了口涼氣。

「活該!」何雲麗當然發現男人下身變得更加立體,從而也知道他痛苦的原

因,奚落道:「再不老實就不需要我幫忙了,那些毛全都被拉下來,你自然就解

脫了。嘻嘻……」

看著女人眼波流轉的嬌媚樣,吳迪下體越發不受控制起來,就在這時,何雲

麗手中猛然發力,將拉鏈一拉到底。雖然吳迪叫了聲疼,但何雲麗卻對效果很滿

意,果然長痛不如短痛,這還是眼前的混蛋當年給自己破身時說過的。

然而……

「大色狼,你怎麼不穿內褲,你一定是故意的。」束縛突然解除,幾乎完全

勃起的大肉棒猛然彈了出來,差點兒打到何雲麗的鼻尖。

何雲麗怒罵一句,站起來轉過身,要開門離開。吳迪下意識想攔住對方解釋

,一把將開了個縫的廁所門推上,整個身體也貼到了對方背後。

何雲麗今天穿著膝上的短裙,由於剛剛採用了蹲姿,所以裙子自然有些上提

,此時突然站起來,裙子卻並沒立即滑下來,竟然達到與內褲齊高的位置,成了

超短裙。

也因此,當吳迪身體貼上去的時候,勃起的肉棒剛好嵌入女人兩腿間的根部

,與那溫軟蜜肉僅隔薄絲內褲貼在一起,看起來好像男人將女人按在門上,正採

用後入式侵犯著女人一樣。

滾燙的貼合,以及對方私密處那與記憶中完全一致的形狀,讓這對男女同時

發出一聲喘息,男人更是忍不住開始前後挺動起來,摩擦帶來的快感很快讓女人

發出類似於哭泣般的呻吟。

「不要這樣。」何雲麗終於反應過來這樣做是不對的,一邊說著不要,一邊

奮力扭動下身,終於甩開了吳迪那滾燙的肉棒。然而男人卻立即用手取而代之,

隔著濡濕的內褲按上了女人陰部。

「為什麼不要,你自己看看這裡濕成什麼樣了。」男人揉搓著手中一團濕軟

,在女人耳邊低語。

「濕也不行,都是你才會那樣……嗯,停下來呀……」

「老夫老妻的,摸摸怎麼了?我不但摸你,我還要干你呢……」

「不、不行,你剛才已經簽了、呃,簽了協定,我們不是夫妻了,你這是強

.奸,啊……」

「傻妞,我們還沒有去民政局公證,法律上還是夫妻來的。」

「婚內強.奸也犯罪,哎呀,別摸了,要、要尿了……嗚……」

「才跟個律師幾天,竟然也滿嘴法律了……尿啊,就是要讓你尿!」男人說

完,手指不再局限於隔著內褲活動,而是順著內褲邊緣的縫隙探入,直接玩弄起

女人濕的一塌糊塗的軟肉,時而用指尖對挺起的花蒂撥弄幾下,時而用指甲對敏

感的尿道口搔刮幾下,最後乾脆蹲下身子、從背後將兩根手指探入女人蜜道中,

熟練得找到「G」點,快速按壓起來。

女人被男人單手壓在廁所門上,根本動彈不得,儘管下體強烈的刺激讓她不

由自主全身用力掙扎,卻始終被男人控制著最敏感的那一點,沒幾下就發出一聲

悲鳴,雙腿顫抖著尿了一地。

用一隻手固定著女人的吳迪感到手上壓力徒增,他知道何雲麗此時雙腿無力

,只要自己手上力道稍一鬆懈,對方非癱坐到地上不可。於是吳迪仍然用一直手

固定住女人,只是施力方式由按壓轉為上托;同時另一隻手則把女人濕漉漉的內

褲脫下半截,從吳迪蹲著的角度能清楚看見那誘人的蜜縫以及隨女人呼吸而開闔

不停的菊花。

聽著女人的嬌喘聲,一陣強烈的感情湧上吳迪心頭,他忍不住湊過頭去,伸

出舌尖頂進女人菊花。

「啊——」何雲麗短促的叫了一聲,下意識的想掙扎,身體卻很快被那麻癢

濕熱的舒服感覺所征服,口中說著「你怎麼舔那裡,變態——」臀部卻不停向後

輕頂,彷彿在對男人的舔吻進行呼應。

吳迪得到「鼓勵」,更是把口舌功夫運用到極致,一條大長舌頭「掃」、「

頂」、「點」、「轉」,巡遊於女人前後兩個洞,搞得女人嬌喘連連,甚至下意

識的又叫出了往日「老公」的稱呼都還不自知。

「怎麼樣啊,寶貝,現在我這還是不是婚內強.奸?」見女人已完全進入狀況

,吳迪故意戲謔的問。

女人回頭橫了吳迪一眼,氣哼哼的說:「少來調戲老娘,要幹就幹,誰怕誰

!」

吳迪「呵呵」笑著,站起身將自己的牛仔褲也脫下半截,挺著粗大堅硬的肉

棒再次貼到女人身後。

畢竟兩人夫妻多年,對彼此的身體都很熟悉,而且何雲麗的陰戶早已是春水

漣漣、滑膩異常,因此吳迪連手都用不上,只是憑著感覺就校準了位置,慢慢將

大肉棒頂入對方體內。

「啊——好大,好充實……就是這種感覺,好棒啊……」何雲麗完全被下體

的快感所征服,不顧羞恥的呢喃著。

得到女人肯定,吳迪那遠大於常人的肉棒又再漲粗兩分,撐得何雲麗哀叫連

連;吳迪也覺得下體舒爽異常,陣陣的壓迫擠握感傳來,讓他忍不住開始抽送起

來。

想到眼前尤物即將不再屬於自己,吳迪彷彿要一次干個夠本一般,集全身之

力快速挺動著,小腹撞擊在女人綿軟的臀部,連續發出「啪啪」的響聲,嘴裡還

明知故問道:「爽不爽,你爽不爽……嗯?」

何雲麗被男人問得害羞極了,甚至產生初次被這個男人進入身體的錯覺,哪

裡還敢回應,忙用一隻小手摀住自己嘴巴,連呻吟聲都不敢發出。

但快感又豈是一隻小手可以隔絕的,很快何雲麗就被男人強大的攻勢所征服

,不但開始挺著小屁股迎合男人的撞擊,還主動回過頭去索吻;原本捂著嘴的小

手,也牽引著男人的大手攀上自己胸前高聳,任由男人隔衣揉捏那有些酸脹的乳

房。

心情矛盾的兩人此時已完全投入到性愛之中,完全沒發覺到洗手間的門被推

開了,想要進來的那人顯然被男女交合發出的各種聲音驚呆了,站在門口進退不

得。幾秒鐘後,一隻腳已經踏入門內的人又退了出去,並輕輕關緊了門。

對門口發生之事毫無所覺的「偷情男女」,仍然熱火朝天的幹著,陽剛雄壯

的男體與陰柔嬌美的女體完美契合,彷彿由天地初始便連於一體,找不出絲毫縫

隙。

儘管表面裝作不在乎,但事實上吳迪對前妻的感情極為強烈,如今得到機會

,就完全用行動表達了出來,毫無花假的長抽深送記記到肉,儘管因姿勢緣故肉

棒難以盡根而入,但仍幹得女人爽呼不止,什麼「心肝達令」之類的肉麻話全都

脫口而出。

何雲麗已經好些日子沒有這麼爽快的做愛了,再加上之前被男人指奸的小洩

了一次,現在更加不耐久戰,很快就尖叫著高潮了。

感受到女人陰戶內抽搐不停,並且有一股冰涼的液體澆到自己龜頭上,經驗

豐富的吳迪自然清楚女人的狀況,他很體貼的停止抽送,只是盡量將肉棒頂入女

人體內,同時兩手也溫柔的愛撫著女人全身的敏感部位,從而更加延長了女人的

高潮餘韻。

足足過了一分鐘,女人才從高潮反應中恢復過來,她喘息著說:「真好……

我剛才差點死了一回……你很久沒這樣對我了。」

女人帶著哀怨的讚揚讓吳迪既自豪又自責,他吞吞吐吐的說:「麗,是我對

不起你,你離開我……我一點都不怪你,真的。」

何雲麗流淚了,雖然這並不是吳迪第一次當面承認錯誤。

每當吳迪在外面勾三搭四被妻子發現,都會賭咒發誓保證自己不會再犯,可

是用不了多久又會故態復萌,再次沾花惹草起來。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吳迪。首先,他是個職業模特,工作中總是充斥著無數身

材一流、樣貌出眾的女人;其次,吳迪的整體形像在男模特中也是超一流的,大

多數時候甚至是女人們主動勾引他;更重要的是,吳迪的性能力超強,這可以說

是他活了快三十年唯一值得誇耀的地方,自然極力表現都來不及,又怎會拒絕迴

避。

「唉,」何雲麗悄悄抹去淚水,嘆了口氣說:「我已經想通了。其實錯的是

我,我這樣一個獨佔欲強烈的女人,根本不應該嫁給你這樣的大眾情人。無關乎

我們有多麼相愛,你遊戲花叢是本性,我妒火難耐也同樣是本性,所以我們根本

無法在一起。好在我們還沒有孩子,分開了也不會有什麼牽掛。」

說話的同時,何雲麗輕輕擺動胯部,甩脫了男人堅挺依舊的肉棒,轉身將男

人推坐到馬桶的坐便蓋上;同時她抬腳將自己脫到膝蓋部位的內褲脫下,隨手拋

給男人,然後她提起裙擺跨坐到男人腿上,同樣不藉助雙手,憑著感覺就將棒頭

納入到體內。

但是男人肉棒實在過於粗大,儘管剛剛才拔出不久,再次進入仍然撐得何雲

麗不住嬌喘,尤其是這樣的姿勢可以進入得更深,當棒頭頂到花道盡頭的時候,

何雲麗不由自主的翻了幾下白眼,這還是她用腳撐著地面的結果,要知道在那花

唇之外,男人的大肉棒還余富著一截呢……

「雖然我們做不成夫妻,但是我們仍然能做夫妻間的事。」適應了下身的頂

漲感,何雲麗遲疑片刻才如是說道。

「你的意思是……」吳迪不敢相信向來對性事保守的女人會這樣講,正要再

問,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之前性戰十分激烈,但何雲麗並沒丟開掛在臂彎的小手袋,此時她應聲從裡

面掏出電話,看了眼來電顯示,連忙示意吳迪不要出聲,然後穩定下情緒才接通

電話說:「喂,阿輝啊,有事?」

聽到是情敵的來電,正沉浸在意外之喜中的吳迪生出惡作劇的念頭,他將女

人的內褲裝進自己上衣口袋,然後快速解開女人襯衫的紐扣,不顧女人警告的眼

神,將白色蕾絲胸罩推了上去,露出女人那一對34D的雪白大乳。

好久沒仔細看這對讓他當年愛不釋手的美胸了,曾幾何時那粉粉的乳頭如今

也變成了淺褐色,儘管可愛依舊,卻鮮嫩不再……吳迪感嘆著將女人一個乳頭含

入口中,邊用舌尖輕輕佻逗,邊留意觀察女人的反應,很快發現女人的表情開始

不自然了——那薄薄的嘴唇開始微微發顫,可愛的鼻翼也張合的更快更劇烈,原

本還算鎮定的說話聲更是開始帶出顫音。

連續使了幾下眼色無果,何雲麗終於不耐騷擾,抬手揪住吳迪的一隻耳朵扭

動起來,她扭動的力道很輕,與其說是懲罰倒不如說是調情更多些。

吳迪邪惡的笑了笑,一直攀在女人屁股上揉摸的雙手牢牢固定住女體,然後

下身猛然向上頂去,大肉棒狠狠撞上女人柔嫩的花心。

突如其來的強烈衝擊讓何雲麗忍不住驚呼一聲,而隨後男人開始抽送起來,

雖然不再像開始的一下那麼用力,但快速聚集的快感卻更要命,何雲麗感覺自己

隨時會呻吟出聲。

無奈之下,何雲麗一邊向前夫做著討好的表情,一邊對電話裡的現任男友說

:「我知道了,等下辦理的時候我會注意,現在是我在開車,剛才險些出事,別

多說了。嗯,就這樣,拜拜。」

匆匆結束通話,何雲麗非但不責怪身下男人的惡作劇行為,反而還雙手環上

男人脖頸,全力配合著再次做起愛來。

同一時間,何雲麗的男朋友「阿輝」默默掛斷手機,獃獃的不知道在想些什

麼,直到一個臉帶傷痕的西裝男子出現在他面前說:「阿輝,你在這兒幹什麼,

我正找你呢。」

「咦,阿良?哦,你找我有事?去你辦公室談吧。」說完,阿輝推著西裝男

離開,同時將一個「清潔中」的牌子掛到了旁邊洗手間的門把手上……

洗手間最裡間的隔斷中,激情大戲仍在繼續著,但身處上方採取主動的女人

很快便癱軟下來,她撒嬌的說:「我、我沒力了,你來動好不好嘛?」

「我來動當然可以,哪次還不是我出力才解決問題?但是你也別閒著,坦白

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跟阿輝睡在一起了?」吳迪輕聲問。

「你、你怎麼想知道這些?」何雲麗有些遲疑。

「不用問我也知道,你們早就搞到一起去了吧?」吳迪的聲音有些冷,但下

體依然動作著,只是由上下的頂送變為前後左右畫著圈的研磨,濃密的毛髮摩擦

著女人敏感的花蒂,讓女人全身都振顫起來。

何雲麗有些不忿,很快強自定神說:「你還好意思講,這不都是因為你。你

不同意離婚我才雇阿輝跟你打官司,結果阿輝對我一見鍾情,我又正傷心,才被

他趁虛而入的。」

「但是你也不應該跟他上床吧,畢竟我們還沒離婚呢!」

「原來你知道這一點啊,那為什麼你娶了我還總跟別的女人上床?」何雲麗

一句話噎住了男人的責問,但感覺到男人同時停住了讓她快感連連的研磨,忙又

解釋道:「其實那也是因為你。本來我雖然接受了他,但是一直保持底線,從不

會跟他過於親密。可是你上次跑到人家律師樓鬧事,不但砸壞不少東西,還連阿

輝的合夥人都打傷了,你今天來沒發現外面的接待員已經換人了嗎?以前那個被

你嚇得辭職了……你說吧,你鬧這麼大事情,阿輝卻看我面子不追究你法律責任

,我能不感動嗎?」

「所以你就主動獻身了?」吳迪嗤之以鼻。

「什麼主動獻身……討打!」何雲麗紅著臉打了吳迪兩下,又說:「算是半

推半就吧,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能夠回報阿輝為我做的一切。」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吳迪又開始用下體研磨起來,同時問:「跟他做

……感覺還好嗎?」

何雲麗白了吳迪一眼,隨後想到什麼臉再次紅了,她把臉趴在吳迪肩膀上說

:「你是明知故問吧?雖然我之前只有你一個男人,但是也跟幾個閨蜜討論過,

知道你這方面的強大……哼,結果小茹那個浪蹄子還勾引你……」

「呵呵,」吳迪不好意思的笑笑,繼續說:「那就是說他滿足不了你,所以

你才跟我……」

「吳迪你把我想成什麼樣的女人了!你以為我就只是因為慾求不滿才跟你躲

在洗手間做愛?」何雲麗氣憤的說:「不錯,阿輝他這方面不如你,甚至有一次

他剛進入我裡面,只是獃獃看了我的臉幾秒鐘,就射出來了……你別笑,這正表

明他有多麼為我著迷,他對我的愛是你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的!」

「誰說的,現在就讓你見識下我的愛。」吳迪說著,下體再次動作起來。

因為採取了坐姿,吳迪無法再像之前那樣大進大出,但是二人結合部位卻因

重力關係更加貼合,吳迪只需稍稍上頂,女人就按捺不住發出嬌吟。而且之前吳

迪早就在做著鋪墊,那長久的研磨並不僅僅是為了惹女人性起,更主要的目的是

用棒頭揉搓女人花心,使花心變得更加綿軟,如今再通過反覆撞擊,可以使棒頭

更進一步,突入到花宮之內……

「啊,你這壞蛋,又想……你輕點,好久沒有那樣了,會痛啊。」夫妻多年

,何雲麗自然知道吳迪此時要幹什麼,想起「龍頭入宮」那令人慾仙欲死的感覺

,她又是期待又是惶恐,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感到女人身體的緊繃,吳迪兩手在女人渾身各處愛撫不止,同時故意問:「

終於得到你這大美女,阿輝那小子一定天天肏你吧?」

「才、才沒有,嗯,好舒服……」何雲麗很享受男人的柔情蜜意,呻吟著說

:「又不是誰都像你,他只有開始的幾天每天都要,啊,好麻、好癢……後、後

來就差不多每週才一、兩次,從第一次做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加起來也不到

十次吧。」

「呼,呼,那傻瓜,呼,竟然冷落我老婆,正好由我來滿足……呼,呼……

」吳迪不再滿足於輕輕頂送,兩手按住女人的屁股,開始大力挺胯撞擊起來。

「啊,是的,小麗好滿足,好幸福。以後小麗有兩個老公了,啊,一個法律

上的,一個床上的。啊,啊啊……」何雲麗被強烈的快感和偷情的刺激感沖昏了

頭,歇斯底里的喊叫起來。

吳迪則是又驚又喜。要知道何雲麗出身書香門第,自身又受過高等教育,向

來在性事上極為保守。以前即使是在兩人最恩愛的時候,不管快感多麼強烈,何

雲麗也不曾大聲叫床,更別提說什麼「兩個老公」之類的淫蕩話了。

「小麗你這蕩婦,先是背著我跟阿輝偷情;如今又背著阿輝跟我偷情……你

是不是就喜歡紅杏出牆啊?」吳迪也感覺到意外的刺激,故意說道。

「是,啊,啊,小麗是蕩婦,啊,是蕩婦,就喜歡……啊——」何雲麗還想

說些淫蕩話,但高潮的到來讓她難以再組織語言,只知道高聲叫喊。

發覺女人再次高潮,吳迪自己也已經瀕臨極限,於是他藉著女人宮頸口大張

、陰精宣洩的時候奮力一頂,龜頭硬是擠進女人花宮中,整根肉棒終於完全進入

女人體內。

正在尖叫的何雲麗,好像被誰掐住喉嚨一樣猛然靜音,原本還因高潮而繃緊

的身體突然好像被抽去筋骨一樣癱軟下來,完全縮進男人懷中抽搐顫抖個不停;

吳迪也沒頂住女人蜜道對侵入物的噬咬夾磨,終於虎吼著射了出來。

滾燙的精液讓女人顫抖的更加劇烈,吳迪不得不將女人緊摟在懷中,一邊體

會射精的舒爽,一邊體會靈慾結合、水乳交融的溫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