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小泳

  《午後小泳》

  原作:Tawny T.◎1999

  翻譯:火蟻◎1999

  我曾經住在一個小小的大學城裡修讀我研究生課程。那一所大學很好,但由於大學位於「聖經帶」(見註一),所以大學城是個活脫脫的悶人小村。我有一位嬸嬸死後給我留下一份可觀的遺產,我才可以專注我的學業,至少是大部份時間啦。我是女生,又是單身。不過,我以前吃過幾個男人的虧,他們給我留下的傷害深得令我許久也不會想念他們。儘管如此,我畢竟是人,我的性慾依然潛伏在背後發熱得令我冒汗。

  悶人小村有一點令我眼前一亮的,就是蘇珊了。她是個可愛而略帶害羞的已婚婦人,比我只大一兩歲。她那時正在大學念書,她有幾班正和我的專修科一樣。間中我們會一起溫書,漸漸我們也做了朋友。她的老公卻是悶人小村的典型村民。他們的後園有個泳池,四周圍上高欄。當我只用上半天課的日子,有時她會邀請我在放課後到她家裡去游泳。我很喜愛游泳,而且游得很不錯。

  第一天到她家裡去時,她穿了一套不起眼的一件頭泳衣,將她優美的身段都藏起來了。我讚美了她兩句,看來她也很高興。每次我去的時候,她的泳衣卻似乎越穿越小,那當然每次的泳衣都是不同的囉。我第四次去的時候,她的泳衣小得成了一套比堅尼,只有一條繩子索在背後。泳衣的前面差點兒就遮不住她的私處。我如常的稱讚她的美好的身裁。那一天,她的又大又圓的胸脯僅僅給泳衣遮住,她的乳頭在薄薄的布下堅挺起來了。天呀,她太好看了。我告訴她她穿的那一身比堅尼即使在康城也會給人逮捕。她看來給我捧得飄飄然了。我們喝了兩杯之後,她越發開放了。我看得出她也在欣賞我的身段。

  過往我每次在她家裡都是穿比堅尼來眩耀一下我的身裁和我38C的胸脯(不是擠出來的,拜託)。我留意到她在看我的胸脯好幾次了,我也盡量毫無遮掩地將胸脯展露出來。她健美的身軀躺著,泳衣僅僅遮得住她的胴體,屁股卻在吸收著陽光。那光景看來可口得令人垂涎。我用眼睛把她整個「吃」了,也看得出她同樣在留意我的一舉一動。我問她試過脫光衣服曬太陽沒有,她說她也想,但怕我尷尬。我告訴她,我去過很多的裸體海灘了。接著我二話不說便把我自己的比堅尼脫了下來,她也跟著做。她的曬得均衡的裸體美極了。她的胸脯圓得可愛,套著大大的、粉紅色的乳暈,乳頭也高高的挺起來了。

  她的金黃色的陰毛剪得齊齊的,差不多剃到她的美美的陰戶。光是看著她我已經衝動了。我決定了要看看如果我小心培養的話,她對我的興趣會不會像花也似的盛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便躺下來,一腿抬起來,慢慢將腿滑到一旁,給她好好看我的可愛的(有人這樣說我的)屄。我將我的私處剃得整整齊齊,除了上面的一個小三角形地帶。我的小陰唇突了少許出來,將我形狀好看的裂縫展露出來。她的眼睛上釣了,一看便再也撇不開視線。我將我的膝蓋晃來晃去,我感覺到我很濕了。到最後我坐起來,翹起雙腳,小腿分得開開的。我感覺到陰道內的涼涼的空氣。我將濕濕的陰唇分開,給蘇珊好好的看我濕了的陰戶。

  「蘇珊,你在盯著我啊。」我笑道。她只是點頭。「喜歡你看到的東西嗎?」她又點頭,面也差點紅起來。「靠近一點兒吧,我喜歡美女看我的屄。」她猶疑了一會,然後便靠近上來,坐在我的沙灘椅旁邊,眼睛卻膠著我的屄不放。「你看我的光光的小屄看得我熱起來了。我把持不住了,光是看著你美麗的裸體真的使我衝動起來。你太美了。你知道我想幹甚麼嗎?」我望著她可愛的藍眼睛問。她緩緩的搖搖頭。「我要給自己來一次,你要看著。我要用手指弄我的小穴,還要用手指肏我自己,直至我來為止。你想看的,不是嗎?」我幽幽地問。

  她點了點頭,用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了聲「是」。我把心一橫,彎身迎上前去,給她一過我所能做到的最柔軟、最溫和的吻。她的眼閉上,而且她看來有點兒失望,似乎怪我不吻長一點兒。我挨後半躺在沙灘椅上,並將我的兩腿分得開開的,給她清楚的看我的屄。我將一隻手指滑進口中,再將給口水沾濕得發亮手指拔出來,一道銀光閃閃的口水絲在那裡吊著,直至斷了為止。蘇珊像受了催眠似的看著我將手指滑下去、慢慢的滑進我的私處。我將手指儘可能放得深,然後將手指滑出來,移到分得開開的陰唇上,將兩唇塗濕。我將另一隻手探下,將陰戶上面拉高少許。

  我的挺得發硬的陰蒂擠開包皮跑了出來。我輕輕地擦了一下,陰蒂居然發脹得更厲害。我的陰蒂是大號的,當蘇珊看到粉紅色的陰核頭冒出來時,她吸了一口大氣。我再往上拉時,陰蒂已滑出差不多半吋,直徑有鉛筆般粗。她張開嘴巴,看得目不轉睛。「天哪,我很熱。」我沙啞地低呼:「我的陰蒂著火了。要像陰莖一樣給人舔和啜才成啊。你想啜我的陰蒂嗎,蘇珊?它需要一對嘴唇包著來啜。」她斜著身子靠上前來,嘴唇微張,舌頭舔著下唇,然後她又往後移開。她的眼裡滿是疑惑。她想幹,但又不想。我對她微微笑了一笑。她將她的雙腿合攏得緊緊的。好癥兆。

  「我……我……我想吻你……你……你的小穴。」蘇珊口吃地道。我吻她,舌頭滑進她的口中。我探身下去,將手放在她濕透的、張大了的小穴上。她呻吟了,我的手指輕柔地滑進了她的濕洞。我便又將手指放到我的唇上,邊啜邊嚐著她甜中帶鹹的愛液。我重複了剛才的動作,不過這一次我將手指放進她的口中,她啜了。我一手拿著她堅挺的圓球,輕柔無力地搓動著。她硬立的乳頭頂著我的手心。接著我身子後移,雙腿大大的分開。

  我的高潮又強又長,我久久未能平服。我許久沒有和男人或女人做愛了。當我清醒過來時,我將她擁抱著、多謝她。她的豐滿的乳房和堅挺的乳頭緊壓著我的乳房和乳頭。當我一根指頭滑進她的兩片陰唇之間,她的陰唇便張開來了,她也呻吟了一聲。「我們進屋裡去吧,求求你。」我跟她說:「我想在一張軟床之上和你做愛,我要在你可愛的身上開餐。沙灘椅太不舒適了。」

  我們不徐不疾地對推著,互相撫慰著。她的下身稍微換了一個姿勢,然後開始騎在我的恥丘上跳動。她的眼是閉著的,當她要來時,她不斷地哭訴似的低呼著我的名字。她的高潮來時,我的手還罩在她的奶子上使勁地擠著。看來她的高潮一下子便完了。我給她一個吻,然後便沿著身體吻下去,吻到她的軟綿綿的乳房上。她的皮膚有甜味,她身上幽香充斥我的鼻孔。她的乳房真厲害,我吸啜那大大的、粉紅色的乳暈,她的乳頭便又硬起來。我輕咬她的乳頭時,她輕叫了一聲。我慢慢地移到她甜美的下身去。

  我終於來到她那張開了的小穴。她的大陰唇是深紅色的,充滿熱情地腫脹著。我將兩片大陰唇分得更開,將小陰唇露了出來。我捏了一下,便用手指將小陰唇叉開。我真的很愛看女人陰戶的內在美。就如一朵紅玫瑰,濕透的中央盛載著露水。我用舌頭碰了一下揭開了的陰戶中央,她發出一聲歡愉的嘆息。我將嘴巴貼上去,將她帶鹹的甜液吸進口中。我倆一起呻吟起來。我把舌頭伸進去,在裡面亂搗。她的又清潔又興奮的屄上那一股只應天上有的氣味差點兒令我丟了。天啊,我愛死了女人私處的肉味了。我為她也為自己啜舔了好幾分鐘。我的臉埋在她的小穴上,舌頭往裡面鑽,弄得我的鼻尖、下巴、嘴巴都濕了。

  我由下而上舔了一遍又一遍,每一遍的最後我的舌頭都會撥弄她的陰核上的小芽。她的下身推高來迎合我的衝刺。很小心地我滑進一根,然後兩根手指進她的體內。照以前一個奇女子教過我的方法,我交疊手指,然後慢慢地刺進刺出,每次我的手腕都扭一下。我的手指往返地運動著,插入去刺激陰戶的出入口。我舔啜她的小核,並用舌頭迅速地撥弄著,同時我用手指肏她的小穴。她開始呻吟甚至叫了起來,她的下身向上弓起來。我的手指飛快地進出她的下體,我的手腕旋風也似的在扭動。我的舌頭盡可能地迅速地撥弄著,然後她的高潮爆發了。她叫個不停,那時我真慶幸我們是在室內。

  她的陰道肌肉痙攣時擠著我的手指,與此同時我感覺到她高潮時有一股愛液噴了出來。愛液噴到我的嘴巴上,我嚐了一下她射出來的鹹液。那隻不過時一瞬間發生的事,沒甚麼好說,但是我以前見過這樣的愛液噴泉的。她的高潮久持不下。終於待到她癱軟下來時,我才可以拔出我的手指。我看著她漂亮的屄口緩緩閉上。我輕柔地舔她的下體,但避開她的陰核。她的小腿也濕了。我舔著濕處,品嚐著她鹹鹹的愛液。我趁她喘過氣來時笑著吻到她的臉蛋上去。

  當她恢復過來之後,我吻了她一下,她向我道謝。「我一生人從未有過如此的高潮。」她瞪著眼說:「我真不敢相信可以如此美妙的。看見漫天星辰也及不上那個美。我從來不知道高潮是可以這樣強烈的。我和我先生也有過高潮,但是……」她頓了一頓,又道:「從來從來沒有像這樣子的。你真是太棒了。謝謝你。」

  「嗯,我也謝謝你。我也很爽。那感覺太令人滿足了,我想我可以這樣說吧,與人做愛而知道對方很享受,這就是令人滿足之處。有時我也會幾乎高潮,感覺也是很強烈的。你知道你『丟』了嗎?一個『丟』字還是言不盡意,但也說的差不多了。當你剛才高潮來的時候,你的愛液噴了出來,有些愛液噴到我的嘴巴上了。我許久也沒有和人幹過這玩藝兒了。」

  她的手抿著嘴,圓瞪杏眼,說:「我沒有啊。我沒有尿出來吧?我的天啊,我真對不起。」我給她一個吻,告訴她那決不是尿,只是有些女人會噴一些連科學家也尚在研究的液體出來。我告訴她有一個可以長時間手淫的女人,她能噴出一些可能只有一茶匙的無色液體,其味道和普通的愛液沒有分別。那個女人很為自己的異能而自豪,有時也會應特別要求而表演一番,但只招待女賓。

  「蘇珊,我最親愛的寶貝,我以前老是覺得這裡是個美國的悶人小村,我想悶人的那一部份再也不存在了。如今你和我都有一門新的興趣。那一個澡洗得我『開胃』起來。明天下課後你要不要到我家裡來……溫習?」我裝出一臉嚴肅的表情。

  「我想我明天的家課一定要個專家親自來教導。我要老師教我古代愛情模式的細節,就像女詩人莎科說的那樣美。」她靠過來,正說著時卻在我的臉蛋上輕吻一下,一邊還要防著她的老公在屋內偷看我貼著比堅尼的胴體。我要走之前我們簡短地相擁了一下,我感覺到她微微抽搐了一下。呀,明天!駕車回家時我用一種新的眼光來看這個大學城。看來這個小鎮到頭來還不是太糟糕喇。

  Tawny T.又一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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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譯者按:

  註一:「聖經帶」指美國中南部一個狀如腰帶的地區,區內民風極保守,因居民普遍篤信基督教而命名。

  註二:愛神之丘就是恥丘的戲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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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輸麻將後的下場

阿蕊是小學的舞蹈教師,年齡比我大七、八歲,人長得不錯,身材更是十分出眾,教沒幾年書已經艷名遠播,吸引了一大堆裙下之臣。按理條件這麼好,應該嫁得個好人家,只不過為了移民拿綠卡,嫁了個六十多歲的美國老頭,我都替她感到不值。

她是我媽的同事,跟我媽挺熟,整天來我家串門,近幾年又迷上了少奶奶的
玩藝:麻雀,三天兩頭來找我媽開台。而且她雖然喜歡我,不過只把我看成小孩,老是跟我玩一些幼稚的遊戲,我已十七歲,對她的態度越來越不耐煩,終於決定整她一次大的。
 
   這天她又來找我媽打麻雀,剛巧我爸陪我媽回娘家了,要幾天才回來,我看
機會難逢,忙騙她說媽不久就回來,又半撒嬌地叫她陪我玩,把她留了下來。

今天阿蕊穿著一件連衣裙外面套著一件毛衣,包得密密實實。但仍掩不住她
浮凸的身材,我看著她的樣子不斷暗笑,想一會兒就把你剝得光禿禿的,看你還神氣甚麼。

我知道她最近喜歡打麻雀,就拿出副麻雀在她面前晃,她眼睛一亮,又馬上歎道可惜人不齊,玩不了,我跟她說可以玩二人麻雀,她又說她不會玩,我便教她玩,不一會她便學會了。我看時機到了,便假裝太悶,說不玩,阿蕊正玩得入迷,哪肯放我走。我便要求賭錢,阿蕊見自己身上有不少錢,又認為我是小孩子,玩錢不會有多高明,就先批評道小孩子不應該玩錢,又轉彎抹角地說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我暗地裡笑破肚,表面卻無動於衷。好像我陪她玩一樣。
 
   玩不到幾圈,阿蕊已輸了了大半錢,可能教師都不大賭錢吧,一賭輸了便眼
紅,阿蕊更加臉都紅了,這時我剛好接了個電話,同學叫我出去打球,我故意大
聲和同學講電話,讓她知道我就要出門了。
 
   果然她一見我要走,就著急起來,她知道我是牛脾氣,一定不肯把錢還她,於是便急著把錢贏回來,要求加大賭注。當然正中我的下懷。我欣然同意,又要求玩二十一點,說這樣快點,因為我
著出門,她輸起錢來還真天不怕地不怕,沒幾鋪她已經把錢輸光了,我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暗暗好笑。她好像還想耍賴,要我把錢還她,我當然不肯。見她急得要哭的樣子,我知道機會來了,便說你可以拿首飾和衣服當錢,每樣當二千塊,她還有點遲疑,我又裝著要走,她連忙撲過來拉著我的手,又連聲同意,她拉著我的時候,彎下身來,屁股搖得高高的,像個淫婦似的,我的老二一下子醒了。

我又故意和她拉拉扯扯,乘機摸她幾下屁股和胸脯,她也沒注意那麼多。見
到大我七、八歲的阿蕊被我玩弄在手中,我心裡得意極了。其實做莊怎麼可能輸錢呢,於是又玩了幾鋪,阿蕊已經輸光了首飾,把鞋子、絲襪和毛衣都輸給我了。我見她遲疑著要不要賭下去,便說衣服可以當五千塊計,她一下子答應了,還怕我反悔,我算準了若她贏了肯定要回錢而不要回衣服,她以為走之前我一定會把衣服還她,只不過她不知道還是會還,不過要等我上了她再說。

果然不出所料,阿蕊一贏就要回錢,一輸就脫衣服,沒過幾鋪,錢非但贏得不多,還把連衣裙和束腰輸了給我,身上很快就脫得剩下奶罩和底褲了,她還沒發覺,一個勁要我派牌,我見春光無限,當然有多慢派多慢,看她慢慢脫才過,而且脫太快我也怕她會起疑,見到她竟為了錢在比她小的我面前脫衣服,我高
興之又有些歎息,然而這場脫衣舞
太刺激了。
 
   見到自己已到了最後底線,阿蕊又開始遲疑了,再脫下去自己便光著身子了,一見如此,我決定開始辦正事了。我對她說我拿贏回來的三萬塊錢和所有首衣物,賭她的奶罩和內褲,又說服她說輸了最多讓我看見她的身體,贏了她便可以走人,也許是輸紅了眼,或者把我當對女性身體有好奇的小毛孩,她竟然同意了,我幾乎要高興得跳起來,表面
仍然裝著因為
時間而讓步。
 
   不用說,會出千的我怎麼可能會輸呢?不過阿蕊卻慘了,起初她不肯脫,還企圖以長輩的名義要我把東西還她,不過我硬是把她的奶罩和內褲剝了下來,一來她不夠我大力,二來她又不好意思和小孩子耍賴皮,於是一絲不掛的她拚命縮
成一團,嘗試遮掩自己的身體,
老是露出陰毛和乳頭,她害羞得臉也紅了,看到她那呼之欲出的身材,我的老二快要破褲而出了。除了我媽以外,我還沒看過幾個女人的身體,而阿蕊的絕對是一個極品。特別是那對奶子和屁股,摸上去肯定特彈手。
 
   接著我又進行下一步的計劃,我大笑著捧著贏回來的錢和東西要走,阿蕊急
得要哭了,可是她又不肯在我這所謂的小孩面前掉眼淚,這時她也顧不上遮掩自己的身體了,忙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這時一屋春色一瞰無遺,高起堅挺的乳峰,稀疏的陰毛,渾圓的屁股,修長雪白的大腿,我看得直吞口水。而我仍不動聲色,打算徹底玩弄她,我說你什麼都沒了,還想拿甚麼玩,阿蕊也說不出話來,只是不讓我走,我顧意和她多拉扯幾下,她的奶子和身體免不得碰到我,她的臉更紅了,但其時她也顧不上那麼多。
 
   我看時機到了,便說有一個折衷的辦法,一鋪定勝負,她贏了便拿回所有東西,輸了只要陪我玩一個遊戲便行了,花不了多少時間。而東西照樣還她,她一聽眼睛又亮了,大概她以為小孩子想不出什麼危險東西吧,又可無償拿回她的東西。她馬上同意了。看到她上了釣,我高興極了,而她也因為可以拿回東西而高興。
 
   結果當然是她輸。不過她也不大擔心,只催我快玩遊戲,好拿回自己的東西,而在我耳裡,就好像叫我快點
她一樣。我自然當仁不讓。我叫她打開雙手,上身貼在餐桌上趴著。這時阿蕊又死都不肯了,因為一趴下,後面的浪穴就正對著我,這道理我一早知道,只是沒料到她輸得暈頭轉向,竟也可以考慮到這點。
 
   我一個勁地問她為什麼,她又不好意思開口,只是叫我先還她衣服再玩,到了這地步,她還為了保持一點點的淑女樣子,死也不肯趴下。終於討價還價之下,我把內褲還她,讓她遮一下羞,我看著她把內褲穿上,尻縫若隱若現的樣子,心想:不用多久你不是一樣要脫下來。你要不肯,就由我來幫你扒下。

於是她穿上內褲,伏在桌上,也許她自己也意識不到,那姿勢和一個等待男人
的蕩婦一模一樣,我看到這裡,幾乎要失控了,不過我勉力剋制住自己,要她數一百下,之後便來找我。當然她不可能數完一百下。
 
   阿蕊笑了,她本來以為又要干什麼令她羞恥的事,她的戒心一下子沒了大半,本來她對我開始有防備,現在我在她心目中又變回了小孩子。於是她開始數數,我也開始躲進房裡脫衣服,也許是迫不及待想操她吧,我衣服脫得特快。也許是高興吧,阿蕊數得特大聲,她的聲音很好聽,不過在我耳裡,這些就是悅耳的叫床聲。
 
   阿蕊沒數完三十下我已經脫光衣服,悄悄來到她背後。阿蕊還一個勁地在數數,於是我蹲下來慢慢欣賞她的浪穴,可能是剛才和我幾下拉扯,她的內褲已經有點濕潤,我決定來一次粗暴的。好好給她一個驚喜。在阿蕊數到五十下時,我突然一下子把阿蕊的內褲一下扯到膝蓋下來,阿蕊驚叫一聲,想爬起身來,但我飛快地按住她雙手,又用腳撥開她的雙腳,這時阿蕊的秘穴已清楚地擺在我面前,等待我的插入,阿蕊這時的姿勢就像一個折了腰的大字形,我想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擺出那麼的姿勢吧,我把大雞巴對準她的浪穴,狠狠地插了進去。於是她還來不及起身便慘叫一聲,我的大雞巴已經插進了她的浪穴中。飛快地按住她雙手,又用腳撥開她的雙腳,這時阿蕊的秘穴已清楚地擺在我面。
 
   阿蕊長這麼大,除了自己老公外,別的男人的身體都不多見,哪裡試過給別

過,不禁手足無措,她一慌張,力氣也沒了大半,嘴裡直叫道:「不要!求求你!!快拔出來!!啊!!!!好痛!!啊∼∼呀!救命啊!!!啊∼∼痛死了!快拔出來啊!!啊呀∼。」
 
   她雖然拚命想轉過身來,但兩只打開的手被我按著,只能拚命搖動屁股,想擺脫我的抽插,她老公的玩意明顯比我小多了,因此她的浪穴還很小,把我的雞巴包得緊緊的。干起來感覺特好。我興奮極了,拚命抽插,阿蕊也不斷慘叫,後來她漸漸鎮定下來,知道我花那麼多時間誘她上鉤,不會輕易放過她,於是她想用我媽來威脅我,一邊哼叫一邊說她是我的阿姨,比我大一輩,我和她做愛是亂倫,要是我媽現在回來非打死我不可。
 
   我笑道:「我媽遲早也要給我的,而且我媽正在十萬八千裡外,起碼要幾
小天才回來,要我媽真回來也不會打我,最多只會說你這小淫娃引誘我而已。」
 
   她又說是有罪的,我這樣做要坐牢,我差點笑得說不出話來,我說:「衣服也是你自己脫的,要是我硬扯下來的,怎會連個扣子都沒掉,怎能說是啊,不明擺著你誘我嘛?說,誰信啊?」
 
 
   阿蕊有些絕望了,也再說不出話來,因為浪穴給我插得疼痛不堪,只能連連慘叫,不過她繼續掙扎,只是力氣越來越小,而她上身也被我按住,只能亂搖屁股而已。到後來她有點認命了,只是象徵性搖著屁股,嚎哭也變成抽泣,我看她的浪穴越來越濕,淫水都順著腳流到地上,知道她想要了,就把她轉過身來,把她的腳叉開擡起來,面對面地抽插。阿蕊雖然不大反抗,但仍是閉著眼睛抽泣。
 
   剛才好一陣子,她都背著我,沒有摸到她的奶子,現在還不摸個夠,我抓著她的奶子,一面有節奏地抽插,到後來阿蕊的屁股也開始一上一下配合我,我大笑道:「小浪貨,不是說不要嗎?怎又配合得那麼好?看看你那騷穴,淫水都流地上了。」阿蕊臉更紅了,眼睛也閉得更緊,只是屁股仍然不自覺地跟著節奏擺動。
 
   我有意要她張開眼睛,而且她不開口浪叫也讓我有氣,於是我把早就準備好的春藥抹在她的穴上,把雞巴拔了出來,等著看好戲。阿蕊正在享受中,一下子沒了我的雞巴,好像整個人空了一般,她奇怪地張開眼睛,卻一下子看到自己張開大腿,屁股還在一上一下搖動,身體四腳朝天地半躺在桌上,我卻在一邊似笑非笑地望著她的浪穴,看到自己的樣子,她不禁驚叫一聲,忙合上腿,直起身來坐在桌上,雙手又捧著奶子,坐在桌上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眼睛一打開,便不敢合上了,她怕我又會做甚麼,但是又不敢望我那高高舉起的老二。
 
   於是我們倆人便光著身子互望對方。
不過一分,那春藥開始生效了,阿蕊也不知道,只覺下身越來越騷癢,開始她夾著大腿不斷摩擦,但下身的癢越來越難忍,淫水越流越多,桌上也留了一大片水漬,到後來雙手不得不從奶子上轉移到浪穴,可能阿蕊平常沒試過手淫吧,雙手在浪穴上摸了半天,但騷癢卻越來越厲害,她雙手著急地在浪穴上亂掐,嘴裡也開始「嗯嗯」地呻吟起來。那時她仍有些害羞,不願讓我看見她的奶子,於是她向前趴下,把一對大奶子貼在桌上,但這樣子卻使她看起來像只母狗一樣
伏在桌上,頭和臉貼著桌子,雪白的屁股高高擡起,雙手不斷在浪穴上亂按。阿蕊的神智開始給性慾占據了,她嘴裡越叫越大聲,她自己可能也料不到會叫這麼大聲,簡直是忘情地浪叫。
 
   我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阿蕊,一個良家婦女,出落得那麼漂亮,而且職業又是高尚的教師,現在卻被我搞得連母狗都不如。於是我決定補償一下阿蕊,幫她老公一個忙把阿蕊喂飽。我把阿蕊抱起來,她連反抗的空閒也沒有,雙手忙著自慰,於是我毫無困難地把她抱到床上,我懷裡躺著一個光著身子的美女,一隻手抓著柔嫩的屁股,一隻手攬著溫香的背,掌心半扣著她半個奶子,這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興奮。

 
 
我把阿蕊放到床上,決心讓她來一次真正的「叫床」。阿蕊早已全身無力,我先把阿蕊的手從浪穴上拿開,她馬上難受地嗚叫起來,我又打開她的雙腳,在浪穴上輕輕地吹氣,阿蕊更加難受了,她痛苦地將身體扭來扭去,淫水也更加泛濫,我看是時候了,就問她:「要不要?嗯?」她似是而非地點頭又搖頭,於是我又在她浪穴上吹氣,她終於忍不住了,漲紅了臉,小聲說:「要,要。」我假裝聽不到,說「什麼?沒聽到。要什麼?」她完全投降了,閉著眼睛小聲又說:「要……要……我要…雞巴……求你…給我…嗯……嗯。」
 
   我樂極了,又逗她說:「說大聲點,你是不是小淫娃?」
 
   她的浪穴已經騷癢到了極限,現在她再不顧甚麼淑女的儀態了,連聲嗚咽著說:「是是……我是…小…淫娃……快…快插…快插……求求你……用力插……插死我吧……求求你…我要……快插我啊……嗯∼∼呼呼。」
 
   我還有意再逗她一下:「你剛才不是說不要嗎?現在怎又要了?小淫娃,還敢把我看成小孩子嗎?」
 
   阿蕊痛苦地扭著身體,斷斷續續地說:「不是……不敢了……好弟弟……我要……我錯了……嗯……嗯∼∼∼∼嗚∼∼∼∼啊……求求你……插一插……插進來……插進來……你要怎樣插都行……啊……好難受……給我……求求你……
求。」
 
   我一聽又有氣:「什麼弟弟!小淫娃,叫哥哥!」阿蕊終於把最後一點尊嚴也放下了,大聲哭求道:「好哥哥……好…哥哥……求求你……快插…快插小淫娃……阿蕊難受死了……嗯。」

 
 
我笑道:「要我干你也行,先來舔我的雞巴。」
 
   阿蕊迫不及待地含住我的雞巴,舔了起來,我也想不到她如此乾脆,看來她真是餓壞了,一邊含我的雞巴,一邊手淫。我看得性起,一把抓起她的頭發,對著她的口猛
,看到阿蕊痛苦的樣子,我快活極了。可以有一個美女教師跟你口交,不是每人都有的福份。
 
   至此我終於完全達到了報復的目的,我決定大幹一場了。我把阿蕊的屁股擡起來,將大雞巴對準她的浪穴,阿蕊十分配合地把雙腿張開,可能是
渴過度,她的腿張得快成一字碼了,我笑道:「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小淫娃,沒白教了舞蹈啊,腿張得那麼開,別人可沒那本事。」
 
   阿蕊臉紅了一紅沒講話。於是我不再客氣,雞巴應邀狠狠的插入了她的浪穴裡,阿蕊大叫一聲,手舞足蹈起來,只是之後她又馬上由大叫變成了哼叫,我又有氣了,於是狠狠地揉搓起她奶子來,又在她奶頭上又搓又拉,阿蕊痛得大叫起來,不過這一來她就合不上嘴了,嘴裡一直浪叫,阿蕊不愧是當教師的,叫床都比別人強,不同於一般的啊啊聲,阿蕊叫床聲不但更悅耳,也多元化多了:「啊∼∼啊∼∼好∼∼嗯∼∼哎呀∼好∼∼不要∼∼∼喔∼∼∼∼∼∼∼∼∼∼∼∼∼唔唔∼∼∼啊…啊…啊…啊…我要…要哇∼好哇∼∼哎求你輕點∼J啊啊∼∼插死我了∼∼啊∼∼我要死了∼∼唔∼∼∼不行了∼……不行了∼∼要了∼∼呀∼∼唔!……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蕊一叫起床來就全情投入,阿蕊雖然叫得賣力,卻不夠銷魂,好在她聲音好聽,身材也一流,己經補足有了,她幾次叫得透不過氣來,要我在她胸前又拍又揉才回過氣來。她的屁股也越擡越高,雙腳伸到天上去了,這時連我也不大相信眼前一絲不掛的女娃就是平時斯斯文文,為人師表,連低胸裝和迷你裙也不多穿的阿蕊。於是從此我知道,只要催起女人的情慾來,聖女也可以變成蕩
婦。這也間中促成了我和母親和其女人的情事。
 
   話說回來,阿蕊可能是性能力較弱,不到半小時已
了三次身,也暈了一次,只是我還有大把「能量」剩,不能就此放她走,阿蕊雖
了身,卻更加浪了,她已經給我
得神智不清,但是還不斷浪叫,我們在床上也換了姿勢,阿蕊狗爬
式地趴著,我托著她的腰抽插。沒多久,阿蕊又高潮了,她的屁股拚命亂顫,叫
聲也驚天動地,好在我家那裡是獨立式別墅,隔音又好,否則別人準以為在殺母狗。沒插多幾下,阿蕊擺了幾下屁股,又
了,只是幾次,她的陰精已沒有之前那麼多了。阿蕊
完身,整個人都軟了,趴在床上又暈了過去。我卻還十分苦惱,只好慢抽慢插,把阿蕊漸漸又弄醒了,阿蕊一醒,我乾脆把她整個人抱起來插,阿蕊情慾又來了,她又開始浪叫:「唔∼∼唔∼∼啊∼∼好∼啊∼∼啊…啊…啊…好好……啊…啊…啊。」

 
 
也許是貪享受,她的叫聲沒那麼多變化了,只是隨著我的一抽一插有節奏地叫,屁股也上下擺動,身子卻沒力地靠在我身上,她的兩個奶子十分柔軟,靠在我胸前時我人都酥了,於是我更加興奮,抽插也更加賣力。沒抽多幾十下,阿蕊又去了,整個人抱著我不斷喘氣,我卻還要繼續抽插,此時阿蕊有氣無力地哀求道:「我不行了,不要再來了,我要死了,你插別人吧……呼…呼。」
 
   這時我媽遠在十萬八千裡外,除了阿蕊,哪有人可以給我降火,而阿蕊的哀求也激起了我的獸性,我抱起阿蕊就往廁所走去,而我的大雞巴仍留在阿蕊的浪穴裡,阿蕊似乎也捨不得離開我的大雞巴,除了雙手抱緊我,屁股也仍機械性地
在擺動,我說:「嘴裡說不要,怎麼還把我的雞巴夾那麼緊……你這浪貨……多久沒碰過男人了?你這母狗,看我怎麼教訓你。」

 
 
阿蕊現在哪還有半點羞恥心,她對我越抱越緊,屁股也加快節奏擺動,看來她又要
了,我哪有讓她那麼便宜就到高潮,一下子把雞巴抽了出來,阿蕊剛快到高潮,身體裡卻沒了我的棒子,那份難受就別提了,只見她雙手拚命找我的雞
巴,嘴裡又哭求到:「別,別……求求你,好哥哥,求求你,插啊……親哥哥……插我……唔…求求你……你要怎樣都行……嗚嗚……求求你…插我……啊……干啊。」

我故意說:「插哪兒啊,我可不知道?」

 
   阿蕊一邊喘氣一邊求道:「插……插我……插我下面……我的……我的……我的陰戶……求求你……快點……插我的騷穴……嗚。」
 
   想不到身為教師的阿蕊嘴裡竟說出這麼賤的話來,我真後悔沒把她的話給錄下來,看她那可憐樣我心又軟了,我把她的臉按到廁所板上,高高擡起她的屁股,讓她又像只母狗般趴著了,我對著她我肉穴又開始毫不憐香惜玉地猛抽猛插,阿蕊馬上好像復活了般大叫起來,沒幾下她又了。而我卻不再手軟,抱著她軟下去的腰繼續猛
,在我這樣的虐待下,阿蕊又叫得死去活來,在十幾分內又了兩次,第二次更又暈了,我這時正快要到高潮,哪能讓她像死狗般沒反應,於是我不得不把她抱回床上,再慢慢抽插,一邊揉著她的奶子,一邊對著她的耳朵吹氣,好歹把她弄醒,誰知她一醒便又大叫起來:「啊…啊……我瘋了……不行了……啊……饒了我吧……不行了……啊……
啊……我又要去了……好哇……親哥哥……再來。」

我見如此,也一鼓氣加快速度抽插,阿蕊聲音也史無前例地大,叫得聲音都冊有些沙啞了,最後我龜頭一陣動,一股精便如山洪般射在她浪穴裡,而阿蕊讓我的濃精一燙,也
了,躺在我身邊昏了過去。
 
   這一仗從下午兩三點干到日近黃昏,阿蕊也
了七、八次,混身上下都是自己流的唾液和陰精,樣子不堪,我望著身邊的睡著的阿蕊,只覺越看越可愛,我知道要使阿蕊完全對我百依百順單靠床上功夫是不行的,我決定連她的心也贏取。我溫柔地摸著阿蕊的身體,輕輕地吻她,沒多久阿蕊醒來了,見到自己赤
裸裸地躺在我身旁,馬上想起剛才的事,本來已被我幹得泛白的臉馬上變成紅蘋果,她背過身去泣起來,但是卻沒有抗拒我的拂摸,我輕聲地不斷安慰她,她卻越哭越大聲了,現在我們的身份好像調轉了,變成我這個年齡小的親哥哥在安慰她這個「小妹妹」。
 
   過了一陣子,我不大耐煩了,一把把她抱過來,嚇她說:「是不是要我再干你一次才聽話?」這招果然靈驗,阿蕊由號啕大哭變成趴在我胸前抽泣,我又不斷講她老公的壞處,說:「剛才你浪成那樣,準是平時老公有心無力,沒能滿足你,要是過兩年他兩腿一伸,你不守活寡了?還是跟他離婚,在這裡做個快活人
算了。」阿蕊給我說中要害,頓時沈默不語。

 
 
我一看真奏效了,又連連說些甜言蜜語,同時又說:「你現在是我的人了,跑也跑不掉,我手上還有些相片,要不聽話就……」在我的威逼利誘下,阿蕊終ss於屈服了,她雖然不說話,但已伸手抱著我的腰,我知道她是我的了。
 
 
   天已開始暗下來,我叫她今晚在我家過夜,她遲疑了一下同意了,於是她赤
著身子下床拿電話,我乘機又摸了摸她的奶子,誰知她一動就叫痛,我問她哪裡痛,她紅著臉說下身,我笑道:「是不是小浪穴啊?來讓我看看。」她還有點害羞,不肯打開腿,我笑說:「剛才把腿張那麼大,又忘啦?」她嗔道是我計局害她,我又笑道:「沒我害你,你哪能叫那麼浪。」
 
 
   最終我還是要扒開她的大腿,只見原來粉紅色的浪穴已給我插得又紅又腫。我把手指在裂縫上摩擦了幾下,阿蕊人又軟了,口裡也開始哼叫,看來阿蕊還給人
得少,太敏感了。我笑說:「現在先別發浪,晚上再好好調教你。」阿蕊臉又紅了,但她沒說話,只是一下床她就腳步不穩,看來是給我幹得腳軟了。我忙扶住她,抱她回床,笑道:「小淫娃,連離開床一下都捨不得啊?」現在阿蕊已對我百依百順,我說什麼她都不回嘴。
 
   我回客廳拿了手提電話便回到床上,看著阿蕊一絲不掛縮在我懷裡打電話給老公說不回家睡,真是別有一番樂趣
晚飯自然是阿蕊做的,我故意不把下身的衣服還給她,看阿蕊只穿一件毛衣
,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樣子,我有種莫名的興奮。
 
   吃完晚飯,洗完澡,自然是要再溫存一番,只是剛才阿蕊是給我霸王硬上弓,現在卻是半推半就,一番濕吻和揉搓,阿蕊已開始發情了。我抱著阿蕊又放在桌上,她的毛衣還沒脫下來,不過下身卻赤裸裸的,雪白的大腿八字形打開,紅通通的浪穴又有些濕潤了,阿蕊看來還有點害羞,不過我知道,她一開戰就發浪的。誰知我的雞巴一插進去,阿蕊便連連慘呼,插了幾下,雖然她的浪穴已開始流水,不過阿蕊還是叫痛,我見浪穴已開始充血,知道下午干狠了,今天晚上無論如何幹不成,於是我決定插阿蕊的後庭,但我故意不告訴阿蕊,我知道阿蕊很怕痛,而且她多少是個教師,一定不肯玩變態的遊戲,而我現在大雞巴扯得我特難受,要插不成後庭,就算把阿蕊乾死也要
她浪穴。而且現在正好給阿蕊上多一課,讓她對做愛有些新觀念,以後我就不Call她,也會自動送上門來找我玩。
 
   那時阿蕊也不知如何是好,雖然心裡想給我插,可是我一插她又痛。我見如
此,便說:「我幫你自慰,不會很痛。」阿蕊一聽又想起下午的事,臉又變得紅,看來她連自慰都有些抗拒。我乾脆不管她手的抗拒,一隻手到她我毛衣內,翻開她的奶罩,不斷揉搓她的奶子和奶頭,一隻手在她兩腿間輕輕摩擦,很快阿蕊的呼吸急促起來,口裡也開始呻吟,這次她的叫床聲有了進步,越叫越柔媚入骨。
 
   我見她開始浪了,便叫她幫我吹,她這時卻死都不肯了,我笑說:「下午吹得那麼起勁,現在又扮淑女啦?」說著我的手也停了下來,這時阿蕊已沒了我不行,她知道我說什麼,她都得照辦,於是乖乖含著我的雞巴,舔了起來。她技術雖然不好,我也不理那麼多,我們兩人成69式,各有各忙,我撐開她雙腳,一邊用手指逗她的騷
,一邊用另一隻手在她肛門上絞弄,又輕輕抽插,幫她熱「肛」。
 
   阿蕊也不知我在弄哪,只是下身越來越騷癢,這時她已顧不得舔我的雞巴,張開口就大聲呻吟,只是我的雞巴還留在她嘴裡,叫起來時,在我耳裡便成了「嗚……嗚…。」的聲音,我見調教順利,便繼續加大力度。阿蕊叫得越來越浪了,把我的雞巴吐了出來,不顧一切地大叫:「啊……啊……啊……好…好…好癢……好……啊……啊∼∼……繼續……啊。」她的浪穴也流出越來越多的淫水。
 
   我把淫水抹到肛門上潤滑一下,見可以進入了,於是突然停下手的動作,坐起身來,不知如何,我特別喜歡比我大的人求我,也喜歡把女人當母狗般玩弄。

阿蕊忍不住了,又哭又叫:「求求你……親哥哥……好哥哥∼∼……唔……
插我……幫我……我難受死了……求你插小淫娃……啊…唔。」又不住地舔我的雞巴。
 
 
   我故意拿話刺激她:「你現在不是小淫娃了,你是一隻母狗,母狗該有母狗的姿勢,你知道該怎麼擺嗎?」
 
   阿蕊的手雖然在陰戶上不斷搓弄,只是她不得其法,反而越弄越癢,她不得
不哭求道:「是是……唔唔唔……求求你幫我殺殺癢…我是…我是……啊啊…我是母狗啊…嗚嗚。」
她忙不叠地轉過身來,趴在床上,屁股擡得高高的,一搖一搖等著我插。我笑罵道:「看你那淫樣,該把你現在那樣子照下來,派給你的學生看。」
 
   阿蕊似乎已神智不清,還一個勁說:「好好……快插…親哥哥…快插我……我,你要怎樣都行啊……快
我。」平時文雅清秀的教師樣子早已蕩然無存,現在的阿蕊只是一個滿口淫話,伸腳等
的女人。我再不客氣,一把抱起她的屁股,大雞巴抵著她的後庭,一下子送了進去一半,阿蕊哪裡料到我插的不是浪穴,一下子殺豬般嚎了起來:「啊∼∼∼…………啊……不要……插啊…插前面……痛死我了……啊……啊……啊…。」

 
 
她的後庭還真小,把我的雞巴束得緊緊的,插起來感覺更好,我不管她的哭叫,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只是一個勁地抽插,阿蕊拚命拍打床鋪,也繼續慘叫:「哎呀……啊……啊……啊……啊……啊……啊……痛死了……嗚……
嗯……我不行了……啊啊……不行了。」阿蕊下午給我可能
慘了,於是沒幾十下她就
了,她的後庭也流了些夾著血絲的淫水,插起來更加舒服,我一氣地
她,她開始適應我的抽插,慘叫也變成了浪蕩的叫床,只是間中雜著幾聲「不要」,沒過多久她已暈了四、五次,但每次一醒就繼續叫床,到後來阿蕊的叫聲開始弱了下去,臉也開始泛白了,屁股
也不大動,只是她還是一個勁叫好。

阿蕊又暈了一次,我開始著慌,怕真把她
死了,於是我放慢速度,改為一深五淺地抽插,又是掐人中,又是吻她,摸她……好容易把她弄醒了,她一醒又浪叫起來,但又一邊哭求:「嗯……啊…啊……啊………………饒了我吧……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去了……不行了……啊…啊。」
 
   我這時也要到高潮了,我說:「你忍著點……我也要去了。」阿蕊還在哼叫,沒幾下她的屁股動了動,又
了。她又暈了過去。我這時加快速度,猛抽猛插,對她的奶子大力揉搓。終於龜頭一陣酥麻,射在她肛門內,她被我的陽精
炙,也悠悠的醒了過來,伏在我懷裡只是喘氣。
 
   這天以後,阿蕊有一個多月沒來了,聽說她正在跟老公辦離婚手續,可能也是這天元氣大傷,嚇壞了,不過我知道她遲早會再來,她忘不了跟我的這次溫存。
 
   一天我正在院子裡曬太陽,我媽也正在改功課,只聽一陣子按門的聲音,H跟著便聽到阿蕊的聲音:「王老師在嗎??Jason?(我的英文名)」

我一彈而起,一開門,果然是阿蕊,她明顯穿得性感多了,雖然衣服的領口
沒那麼低,但至少是露出一對白嫩的手臂,也穿了一條迷你裙,我媽還在房裡沒出來,叫我先招呼她,我乘機問她:「有沒有帶奶罩?」她紅了紅臉沒答話,但終於也搖了一下頭,我樂極了,知道她是專程找我的大雞巴來了,於是我又笑著小聲說:「好嘛!一會兒便脫得快,你穿迷你裙也是貪這個吧,一扯下來就ready了……哈哈……怎麼……有沒有想著我的大雞巴?小淫娃…不,是小母狗才對……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還記得吧?……你不是在我這學了不少招式嗎,有沒有教你的舞蹈學生怎麼自慰?嗯?……或是肛交?」
 
   阿蕊更難為情了,紅著臉垂下頭不敢說話,我又伸手到她裙下,把她的內褲扯下一截,在她的浪穴上輕輕摩擦,阿蕊嚇壞了,又怕驚動我媽,只能不斷嘗試把我的手退下來,但我哪有那麼容易放棄,嚇唬她說要反抗的話,我現在就扯下她的裙子干她。阿蕊果然不敢再反抗,由得我在她下身亂搞。我不斷加大動作,由一隻手指改為三隻,又在她浪穴裡不斷抽插。
 
   阿蕊經過我上次的調教,身體明顯敏感多了,沒一會兒她便呼吸急促,雙手不斷隔著衣服揉搓自己的奶子,坐著的身子也變成半躺著,雙腿越張越開,口裡也輕聲呻吟起來。她怕我媽看見,哭喪著臉求我別再弄。我知道再弄她就欲罷不能了,這時我媽的腳步聲也響起來,我馬上停止動作,阿蕊卻狼狽死了,她雖然
馬上坐起來,卻來不及把內褲拉上去,只好夾緊雙腿坐著,也不敢挪位,因為她的裙子下面己濕了一大片,淫水都滴到沙發上了。
 
   我媽見她臉色紅,雙腳夾得緊緊的,又坐直直的,還以為她哪兒不舒服,在問長問短,阿蕊支支吾吾地說沒什麼不妥,我在旁邊差點笑得合不攏嘴。我媽知道我愛和阿蕊開玩笑,也放下心來,但仍彎下腰來問多一次。我媽在家常穿背心,雖然阿蕊來後她套上一件外套,但都沒扣扣子,一彎下腰來,不但乳溝讓我看得一清二楚,一對大奶子都露出了半個,把我誘得直流口水,我媽本來就是個美人,中學時代還是個校花,不比現在的阿蕊弱,而性能力肯定強過阿蕊,我突發奇想,記得我上次的春藥還用剩些,我決定實行一個計劃,順利的話,不但阿蕊要給我
個夠,我媽也得在床上發浪。只是我媽平時是個特傳統的女人,從不越雷池半步,要
她只怕有些困難。
 
   所謂色膽包天,我想我爸這麼多個月不在,我媽可能也餓壞了,於是我也顧不得那麼多。而且我媽平時膽小怕事,即使發現我的計劃,也最多罵我幾句,我馬上開始付諸行動。

我知道阿蕊是專程來找我的,所以我並不著急,只等待我媽走開的機會。
 
   沒多久,機會來了。我媽要去買菜煮晚飯,她叫阿蕊留下吃飯,阿蕊自然當仁不讓,只是她一邊和我媽講話,一邊暗暗摩擦大腿,好在我媽卻也沒發覺,媽咪剛出門,阿蕊就忍不住了,立即躺在沙發上自慰起來,雙腿曲著張開,手也伸
到衣服裡摸自己的奶子,我一見不禁笑了:「不錯嘛……小母狗。在家練多久了?」
 
   阿蕊現在似乎已習慣了「母狗」的稱號,一邊喘氣一邊說:「唔…唔……啊啊……呵……呵……快點……來…。」
 
   我看她那麼想要,心想她的浪穴八成一個多月來都沒給人
過了,看來阿蕊還是挺專一的,一點也不濫。我笑道:「想要嗎?知道該怎麼做吧?」阿蕊果然聽話,雖然騷癢難當,但為了我的大雞巴能插進她的浪穴,馬上迅速地扒衣服,不一會便脫得光溜溜地,她又照樣狗趴式爬在沙發上,翹起屁股,嘴裡哀求道:「好哥哥……親哥哥……插進來……求求你插一插小淫娃的騷啊。」
 
   我高興地說:「唔,好!不愧是一隻母狗,該獎勵一下你。」
((助跑~~~~~~~~~~~~~~~~~~))
我推!
每天來逛一下已經逛成習慣囉

先穿射鵰再穿大唐 41~50

正文
第41章
欲見神鵰收個婢女
楊立名吃了一驚連忙打掉她的匕首,這丫頭怎麼隨身帶一堆的危險物品啊。剛剛是剪刀現在又是匕首的。
「你幹什麼。本少爺好不容易才把你治好的,你這不是和我過不去嗎?」
「反正我爹娘已經被歐陽克害死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女子一臉的理所當然的說道。
楊立名一聽就知道女子現在是心如死灰一般的話她聽不進去。
但是他可是現代人,看了那麼多小說電影電視劇的,想勸說一個人不要自尋短見,還不是小事一樁。
裝作一副很生氣的樣子,對女子大吼道,「你現在如果真的死了,怎麼有臉下去見你的父母。」
女子被他吼了一聲,呆了呆,不由自主的聽他說了下去。
其實楊立名的話很普通。無非是電視上用爛了的那一套。就是說你父母就你一個後代,你現在不想著給他們復仇,卻只想著斷他們的後,你對得起他們嗎你?」
聽了他的話後,女子果然立刻放棄了尋死的念頭,小宇宙熊熊的燃燒了起來,變為了一臉堅強的表情嘴裡念道,「歐陽克!」
語氣裡的怨恨。讓楊立名打了個寒磣。心裡大歎,「女人不好惹啊!」
「唉,你幹什麼」楊立名回過神來。只見那女子卻跪在他的身前。
「公子我父母已經死了。早已無家可歸。你救小昭脫離歐陽克的虎口,又給了小昭生下去的希望,小昭無以為報,想留在公子身邊為奴為婢,只求公子有朝一日能為小昭報仇。」
楊立名嘴巴張的大大,「靠哩,難道古代的女人都喜歡這一套不成。一有恩情就喜歡以身相許。最奇怪她竟然還叫小昭,那我不成張無忌那傻瓜了嗎!不過有這麼好的事情,自己也沒必要拒絕。最多以後對她好點就是了。有個幫自己打打下手的丫頭也好。
小昭見楊立名獃獃的,以為他不願收留她。不由哭泣道,「公子剛才那麼對小昭。為何還不願收留小昭。」
「不不不不,我收下你就是了。你別哭啊。」
楊立名見她似乎又要起死意的模樣,連忙擺手道。奶奶摸幾下就被賴上了。
「太好了!謝謝公子」小昭淚眼汪汪道。身上的那身男裝也擋不住她嬌媚的模樣。女兒態盡顯。這時楊立名才仔細打量起小昭,發現這個她年紀只有十七八歲。雖然不如黃蓉和神仙姐姐一般如同天仙,但比起穆念慈這樣的凡人的頂尖還是差不多的。
「賺到了,收留了個美嬌娘。雖然要為她報仇。不過反正自己都已經和歐陽克結仇了不是。」
楊立名摸了摸沒有鬍子的下巴一臉的爽。
半月之後,楊立名和他收的婢女小昭來到了襄陽的城外,走進襄陽城的楊立名就開始在城裡逛了起來,畢竟楊立名來到射鵰英雄傳以後還沒在什麼大城市遊玩過呢。不過才逛了不到一會兒,楊立名就拉著小昭在一個客棧門前停了下來,因為——他餓了。現在都已經是中午了,楊立名餓了也是理所當然的,而且還可以從客棧那裡也可以順便打聽打聽關於蛇膽的消息。不過這間客棧的老闆還真有個性,因為這間客棧叫——有間客棧。真不知道這裡的老闆是不是也是從未來穿越到這裡的。
「這位公子和小姐,不知道您是要住店呢還是吃飯呢?」
楊立名和小昭剛剛走進客棧,就有一個店小二來到他身邊向他問道。
「先給我準備一個上房,再給我準備一桌好菜。」
楊立名向來到他身邊的店小二說道。
「知道了。老闆,上房一間,上好酒菜一桌。」
「一間房」店小二聽到楊立名的話,古怪的看了看他身後小昭,然後點了點頭,向櫃檯上的老闆叫道。
「公子,小姐,請往這邊走。」
在向老闆匯報完以後,那個店小二就帶著楊立名兩人來到了二樓一個靠窗的位子上,然後就去忙別的事情了。坐在位子上以後,楊立名開始打量起客棧裡的其他人起來。因為現在的襄陽還沒有戰爭,所以現在的襄陽城裡人還是挺多的。這不,客棧的二樓裡已經有三分之二的位子上都已經有人了。
看來還是呆會兒在客房裡向小二問一下知不知道哪裡有奇怪的金蛇好了。看到客棧的二樓裡有這麼多的人,楊立名不由得皺著眉頭想到。不一會兒,店小二就給楊立名他們送上了一桌好菜,而心裡有事的楊立名草草的吃了一些,就和小昭回到了自己的客房裡,當然也沒忘記叫一個店小二過來。
「我跟你打聽個消息,你要是知道,那這錠金子就是你的了。」
楊立名邊拿出一大塊金子,邊向店小二說道。
啊!店小二看到那麼多錢,眼睛都直了。知道自己發財的機會來了。連忙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不知道,公——公——公子有什麼問題要問小——小的?要是小的知道,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說完還擦了把口水,直盯著楊立名手上的金子。
「襄陽附近有沒有什麼怪蛇出現?」
楊立名向店小二問道。
「這個不知道公子說的怪蛇是怎麼個怪法,這襄陽城附近可是有上百種蛇的。」
聽了楊立名的問話,店小二一臉為難的說道。
「好像是全身金光閃閃,頭上長角,來去無蹤,而且毒性好像也挺強的。」
楊立名一邊回憶著一邊說道。他當初看神鵰只是為了消遣。哪裡記得那麼清楚的神鵰俠侶裡的那種毒蛇,所以只能挑些他還記得的說了一些給店小二聽。
「公子你還真問對人了。這種蛇,在我們襄陽城裡可是非常的有名的。聽說是蛟龍的化身。經常的有城裡的獵人在我們客棧討論這種蛇呢?我還曾經和他們一起討論過……而且……一聽到楊立名的話,那個店小二立馬來了精神,滔滔不絕的開始講了起來。雖然楊立名不想聽他的廢話,不過為了找到那種怪蛇也只好耐心的聽了起來。不過這個傢伙不愧是干店小二這一行的,說起話來就沒完了,而且還口水吐沫滿天飛。就在楊立名忍不住要制止他再說下去的時候,店小二終於說完了,而且最後還說出了一段讓楊立名精神為之一震的話。
「公子,我還聽一個獵人說,就在那一片怪蛇常出現的城西的森林裡。他曾經在那裡看到過,一隻很大的大雕呢,很是凶神惡煞。
「什麼?你說在那個怪蛇出現的城西森林,有一隻大雕?」
聽到店小二的話,楊立名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他問道。雖然親耳聽到了,不過楊立名還是想確認一下。因為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這麼輕易的得到關於怪蛇的消息。
「沒錯。你不知道,那個獵人告訴我,大雕比一般的壯漢還要大不少呢。」
看到楊立名這麼大反應,店小二連忙說道。要知道那麼大塊的金子可是他好幾百年的工錢,要是有這金子,他也可以買個大一點的鋪子做生意。一輩子富裕了。所以對於楊立名的事,店小二可是很上心的。
「那你明天能不能帶我去你說的那個城西的森林?」
楊立名向店小二詢問道。
「好好好,沒問題,我明天就帶公子去。雖然明天我還有工作,但就算把工作辭了,我也要為公子辦好這事,在那金子的誘惑下,店小二非常爽快的答應了楊立名的要求。
打聽到了神鵰和怪蛇的消息,楊立名放鬆的躺下休息了,小昭連忙過來給楊立名肩膀上結實的肌肉,進行按摩:「公子,舒服嗎?」
「當然舒服了,小昭真是體貼。」
楊立名撫了撫她柔順的頭髮道。
撿到你這麼個丫頭,我楊立名真是走了大運了。楊立名想起這些天來,小昭在他衣服髒了,就為他洗衣洗臭襪子?在他肚子餓了,又馬上準備好好吃的香噴噴的飯菜麼?還會隨時注意天氣變化,晚上颳風替自己蓋被子、白天太陽大就替自己找草帽。心裡一陣感歎。更加不可思議的是她的廚藝竟然和黃蓉有的一拼。長得又標誌,難怪歐陽克為了得到她,不惜殺她全家。不過現在全都便宜了楊立名了。
「公子你為什麼一直不肯要了小昭呢?是不是因為小昭的身份下賤。其實公子不必擔心小昭的爹娘還活著的時候也是一方大戶。但是但是現在他們都……」
為楊立名按摩的小昭突然毫無徵兆的說道。隨後楊立名感到背上一陣冰涼。連忙回頭一看,見只見小昭已經淚流滿面。
「你胡說什麼啊!小丫頭。「楊立名見她這個樣子,頓時慌了手腳。天地良心,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楊立名對這個乖巧的丫頭還是很有感情的。他之所以放著她遲遲不碰,還不是因為害怕她把自己也當成歐陽克一般對她居心叵測的人。如果早知道她也有這個心思的話,色鬼投胎的楊立名這些天哪需要這麼死命的忍著,早把她吃的乾乾淨淨。
不停的賭咒發誓自己沒有看不起她的意思,並且自己會為她報仇的。可是這招對黃蓉等女百試百靈的絕招,竟然對小昭無用。眼睛裡仍然洪水氾濫。
沒有辦法,楊立名只好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一口含住小昭的雙唇。
而兩隻大手掌便不老實的向她胸前兩團肉饃捏去。小昭感覺雙峰之上忽然壓上兩隻大手,和被吻的嘴唇。
滿是淚珠的臉兒,一陣高興的笑容閃過。只要公子願意要我。他就一定會為我報仇的。身子輕輕的顫抖了幾下。
楊立名離開她的嘴唇,喘了口氣,眼中全是情慾的道:「美人接招了!」
一手扯斷她的腰帶扔在一邊,一手又抓住她的衣衫,從上到下用力一拉,直把那衣衫從頜下領口處一直撕破到大腿的開口處,衣衫一破,立時露出了裡面的白色小衣和內褲,脫下小衣和內褲。又三下五除二就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把削的精光的小昭抱到床的裡面,放在被子上,胯下小楊狂野的衝進那濕潤幽香滿桃園的聖地……一聲疼痛的哼叫聲響起……
正文
第42章
和神鵰的交易
楊立名恣意的享受著身下這具豐滿嬌嫩的肉體,雖然從小昭的動作來看不是很純熟,但是兩具融為一體的身軀瘋狂的聳動。滑膩濕熱的身體帶來的卻是無盡的火熱,小昭嬌嫩豐腴的身軀迎合著楊立名一波接一波的衝擊,呻吟聲也越來越大。被送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峰。三個時辰後,楊立名終於噴射了自己的激情,從小丫頭身上滑落了下來睡了過去。
清晨的陽光灑在窗邊,楊立名首先醒了過來,看到小昭眼睛閉著好像還未睡醒,但是微微抖動的睫毛卻出賣了她。楊立名故意伸了個懶腰,道:「反正小昭還沒醒來,我就偷偷的和她再雲雨一番吧。」
說著楊立名的手就留戀在那平原溪谷之間,挑逗著小昭身上敏感的地方,小昭不由櫻口微喘,光滑潔白的皮膚一片嫣紅。「啊!……公子,我那裡還疼」但楊立名的魔手這時已經又握住了小昭的驕傲的胸前飽滿,然後在她耳邊輕輕吹氣道:「是哪裡疼啊,要不要大哥我幫你揉揉」聽了他瘋言瘋語小昭的臉蛋紅的快嫡出血來。突然擔心的抬頭看著楊立名道,「公子,小昭是不是很淫蕩,昨晚小昭竟然勾引公子」見她楚楚可憐的小模樣,楊立名哈哈哈大笑。狠狠的在她的臉蛋上香了一個道,「小丫頭,在擔心什麼呢?」
突然眼角瞄到床單上的點點落紅。欣喜若狂的抓住小昭的雙肩;「小昭你還是處女?」
小丫頭呆了呆滿臉的嬌羞的搖了搖腦袋:「現在已經不是了。」
楊立名那個高興啊!本來他從小昭哪裡得知她已經跟在歐陽克身邊半年了還以為她已經不是個琢了。難怪她昨晚好像對做愛做的事似乎不是很純熟。「難道歐陽克他一直沒有……」
小昭這下明白楊立名的意思了,臉色一黯。「原來公子是因為這個才一直沒有要了小昭啊。」
此話一出楊立名有了那麼點點尷尬的嘿嘿傻笑的安慰著小昭。他心裡還真的有那麼點意思。雖然這不是主要原因。畢竟哪個男人都有那麼點處女情節的。古代現代都是差不多。
「我每天都會帶著匕首和剪刀就怕歐陽克他壞了我。但是沒有想到那個畜生竟然把怨恨撒到我爹爹媽媽的身上去了。」
小昭有點恨恨的說道。楊立名一聽對她隨身攜帶危險物品的事情心中瞭然。原來是用來防歐陽克這個大灰狼的。還好歐陽克似乎很喜歡小昭捨不得她死,不然今天自己可就少了個美嬌娘。
一個時辰後,楊立名和昨天那個店小二就出了西門,沿著大道向著襄陽城的西南方向走去。至於為什麼沒有跟著小昭?誰叫他昨天晚上表現的太英勇了呢。而且小婢女還是第一次。雖然小昭想跟來,但楊立名看她勞力的樣子,哪裡忍心啊!當下強權鎮壓,非要她在客棧好好睡覺休息。
「公子,我就帶您到這裡吧。您只要在往西南走大約半里,就應該能夠碰到那些怪蛇了。」
在楊立名和店小二在走了大約一個時辰以後,店小二就停下來向楊立名說道。
「嗯,那你回去吧。這是你的。」
楊立名從懷裡掏出了金子,交給了店小二。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店小二接過楊立名遞過來的金子,興高采烈的向他鞠躬道。
在看到店小二已經走遠以後,楊立名就施展古墓輕功向西南掠去。
襄陽城西南方向,距離襄陽城有數十里地的一片山林中正有一個人影在快速的移動著。
「我日你的,這個小子是不是騙我錢啊,要是今天找不到,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那個人影邊奔跑著邊說道,這個人影當然就是楊立名了。楊立名已經來到這個地方轉悠了幾個時辰了,一直從早上找到下午。不過別說什麼神鵰和怪蛇了,連個蛇影都沒有見過,所以這個傢伙開始懷疑起是不是被店小二給騙了。又尋了一會兒,楊立名往地上一癱,心道,日,難道自己的運氣還沒有達到楊過那般的爆好?算了,還是先填飽肚子再說吧。」
楊立名眼角瞄到一隻經過的兔子。摸了摸肚子。
「嘿嘿嘿,看你往哪裡跑。乖乖的束手就擒,給老子當點心。」
盯著那隻兔子的楊立名,一邊在心裡發狠著一邊悄悄的向那隻兔子接近著。真不知道這小子為什麼跟一隻兔子較勁兒啊。
就在楊立名離那隻兔子不遠處,準備來個劍刃風暴加致命一擊的時候,突然一道金光射向了那隻兔子。那道金光既快而且出現的還很突然,一下子就擒住了兔子。等到楊立名再次一看,那哪是什麼金光啊,根本就是一條金色的蛇嗎。不過那條蛇又粗又長,在加上它的頭上還長著一個角,乍看起來還真像神話故事裡的蛟龍。
「哈哈,真是天堂有門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看清那條蛇的樣子以後,楊立名哈哈哈大笑。看來那小子沒有騙自己。這裡真的是獨孤求敗埋骨所在的那片森林。
金蛇也發現了楊立名,竟然放棄了兔子,狂吼一聲張開嘴向他咬來,楊立名一個側避閃了過去。它見一擊未中。又是一尾掃來,又是輕易的被楊立名躲過。
「靠了,竟然把我也看成了食物,看我怎麼收拾你」就打算運起先天功掛掉金蛇的時候。
卻聽一聲雕鳴聲在他身前不遠處響起,不由得心花怒放。向前看去一頭大雕赫然出現在眼前,那雕身形甚巨,比人還高,形貌醜陋之極,全身羽毛疏疏落落,似是被人拔去了一大半似的,毛色黃黑,顯得甚是骯髒。這丑雕釣嘴彎曲,頭頂生著個血紅的大肉瘤,世上鳥類千萬,如此古拙雄奇的猛禽當真罕見。但見這雕邁著大步來去,自有一番威武氣概。
金蛇見了神鵰哪裡還有剛才和楊立名的囂張樣啊,身子一轉就要逃跑。但哪裡來得及啊。
那神鵰叫了一聲,以和他巨大體型不符合的速度。向金蛇急速而來。雕嘴,連啄幾下,就把金蛇啄死了,行動之疾,直如武林中一流高手。只將楊立名瞧得目瞪口呆,咋舌不下,霎時之間,先前因為其醜陋而輕視好笑之心,變成了驚詫歎服之意。只見那神鵰張開大口,將金蛇吞在腹中。看了片刻,楊立名可是暗暗著急,怎麼才能與大雕相識得到它的認可啊,他可不是楊過。
正思量間就見那大雕似已食飽,又鳴叫幾聲便向山林中行去。楊立名大驚,自己好不容易見到了這神鵰,可不能跑了它,當下施展輕功悄悄輟在後頭。直到來到一個大山洞前。看著神鵰進了山洞。楊立名在腦中問小白道,「小白,你有沒有辦法讓我說雕語啊。」
「爸爸這怎麼可能,你又不是雕」聽了小白的回答,楊立名沒有意外,他也覺得不太可能。突然靈機一動神鵰裡似乎說這只雕很喜歡吃喝,特別喜歡喝酒。
楊立名在神鵰的洞口不遠處架起一個支架,抓了一隻鹿。點上火堆,在上烤起了鹿肉,不一會,香氣便陣陣傳入了山洞之中,大雕呱的一聲叫,腦袋從洞裡鑽出。看向不遠處的楊立名。
楊立名見它有了反應,又讓小白變了兩大罈美酒,啪啪兩聲打開,頓時一陣酒香迅速飄出。抓起其中一壇,往嘴裡灌了幾口故意大聲道,「好酒啊,可惜就是一個人喝,有點無趣。」
神鵰喉嚨裡嚥了嚥口水,終於再也忍不住誘惑跳了出來,快速朝楊立名咚咚咚咚的跑來,叼起另一罈美酒就往洞裡跑。楊立名愕然,我靠,這是赤裸裸的搶劫啊,這雕進化的……無語了……過了好一會兒,洞中呼地飛出一物,楊立名伸手接住一看,竟然是只空酒罈子,緊跟著見那神鵰搖搖晃晃地從山洞中踱了出來,雕眼迷離的看著楊立名手中的另一罈酒,楊立名看它的樣子,毫不懷疑它有動手搶的可能。
當下對它搖了搖手中的酒罈道,「這位雕兄弟,你還想要我手中的酒。」
見神鵰拚命的點了點頭。楊立名笑了。接著說道,「我知道你聽的懂我們人話。想要我的酒,就和我來個交易如何」神鵰又是一陣不停的點頭。
「我需要一種頭上長角的蛇的蛇膽,我要你用蛇膽和我換酒。並且指點一下我厲害的武功。可以嗎?如果可以的話,以後你要喝多少酒都可以。」
楊立名話剛一說完,那神鵰就飛快朝樹林裡跑去。
「咦!它要去幹嘛?」
楊立名奇怪的撓了撓頭。
才一會兒工夫,他的疑問就解開了。因為神鵰回來了,嘴裡還叼著幾顆蛇膽。
把蛇膽放在楊立名身邊後,呱呱叫了幾聲,示意他該給它酒了。
神鵰狼吞虎嚥的喝了酒後,雕嘴咬住楊立名的衣服,拉著他往洞裡走去。
進了洞後,楊立名有點不可思議,這麼容易就把神鵰搞定。他還以為要廢多少工夫呢!
其實他哪裡知道,這神鵰不僅僅是個酒鬼,還是個超級酒鬼。但自從獨孤求敗死後,就在也沒有人給他買酒了。鬧了幾十年的酒荒。現在的它乍一見到楊立名給的美酒。就跟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處男突然看見一個仙女脫光了衣服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一樣。為其瘋狂。
毫不誇張的說,楊立名、現在只要給它口酒喝,讓它做什麼都願意。
正文
第43章
獨孤九劍
進入洞中才發現這洞其實甚淺,行不到三丈,已抵盡頭,洞中除了一張石桌、一張石凳之外便無別物。洞角有一堆亂石高起,極似一個墳墓。看著這墳墓,凌亂不堪,想來是神鵰所為。楊立名知道這就是一代劍聖的埋骨之地了。
神鵰走到這堆亂石前不停的悲鳴著。點了三下頭似乎是行禮,楊立名也走道跟前對著這墳墓拜了三下,表示對死者的尊敬。神鵰就他的樣子似乎很高興,不停的點頭。看向楊立名的眼光裡分明寫著你小子實在不錯。
抬頭看向石堆上方,果然,牆壁上隱約可見數行文字,只是塵封苔敝,青癬遮掩,楊立名揮手將其抹掉,露出清晰的深有寸許的蒼勁縱橫的數行大字。
「縱橫江湖三十餘載,殺盡敵寇,敗盡英雄,天下再無抗手,無可奈何,惟隱居深谷,以雕為友。嗚呼,生平求一敵手而不可得,誠寂寞難堪也!」
下面的落筆正是「劍魔獨孤求敗」「哈哈哈,名句名言啊。俺老楊要不要拿個照相機出來拍一下。拿到現代去炫耀炫耀。」
想到就做,叫小白變了個100點能量的高級照相機出來,對著石壁上的字和獨孤求敗的大幕就是塔塔的幾下。順便還拉著身邊的神鵰來了個合影。
這傢伙做了這種無聊的事後,其實是有點衝動想去扒開那堆石頭墳的,看看有沒有獨孤九劍的秘籍的,可是一想這扒人墳墓一事就有些太缺德,自己雖然無恥,但還不至於如此的喪盡天良,況且,神鵰肯定不會允許的。不和他拚命才怪。
拿起剛剛得來的腥臭的蛇膽,放在鼻前嗅了嗅,頓時一股惡臭傳進鼻端,噁心的他差點扔掉,臉色立刻愁苦起來,叫道:「天哪,原來這東西這麼難聞,還要吃到肚子裡!」
算了,就當是吃藥好了,良藥苦口利於病,吃了!誰叫我的身體已經對大還丹產生了抗性呢,在吃大還丹也沒用了。」
將手裡的蛇膽送到嘴裡,只覺難以遏制的強烈苦澀瞬間湧入全身,直上心頭。
捏著鼻子,楊立名皺眉生生將蛇膽吞了下去,不片刻的功夫,便感覺一股熱流自腹中升起,猶如一條滾燙的火龍在丹田內來回穿梭,所到之處,灼熱難當,楊立名卻獨然感覺到夏日游泳的冰爽感覺瞬間流入心間,受傷的經脈在火熱過後,發散出淡淡的涼意。
楊立名急忙席地而坐,盤膝運功,引導丹田內的熱流沿著經脈來迴流動,真氣過處,楊立名進入玄妙的意境,隱約間,楊立名似乎看到一道火紅的熱流在體內上下流動,隨著熱流經過的地方越多,熱流也漸漸變小變細,到火熱消失時,楊立名發現自己的丹田裡的確增加了一點內力,雖然只是一點。但畢竟只吃了一顆嘛,看神鵰裡的楊過吃了那麼多來看,人體對這種蛇膽應該不容易產生抗體。所以楊過吃會一直吃。要不然鬼才願意吃這種難吃的可以吃死人的東西呢!
把剩下的蛇膽全吃下後,楊立名感覺自己的功力增加了半成多左右,以前還沒有徹底穩固的後天大圓滿境界也也穩定了下來。
收功醒轉,卻發現神鵰正昂首四顧,警示周圍。顯然是在給他護法。
楊立名暗暗點頭,「這神鵰還真是不錯,自己只是請他喝了一些酒,就這麼為自己找想了。」
神鵰見楊立名醒來,立刻放鬆下來,歡快的鳴叫著,拉著楊立名的衣服回頭向谷外行去,而楊立名也正好借坡下驢,急忙招呼一聲,跟著神鵰。
出了山洞,來到了外面的山谷中。神鵰帶著楊立名往山谷的更深處走去!走了大約有半里地的距離,眼前出現了一座峭壁。
這峭壁宛如一座巨大的屏風,高高豎起。楊立名遠遠朝上望去,看到在峭壁的最上方刻著兩個大字:「劍塚」楊立名心中一喜,知道來到好地方了!
這時大雕一聲長鳴,只見那神鵰伸爪抓住峭壁上的一個個人挖的小洞穴,竟然沿著峭壁往上爬去。也不知道這神鵰是和品種,居然如此神異,它攀爬峭壁的速度絕對比丘處機等後天後期的江湖中的一流高手還要快上不少。簡直和楊立名這種後天大圓滿的傢伙差不多了。只需片刻之後它便爬到了峭壁頂峰。對著下面的楊立名叫了幾聲。
楊立名也不示弱,當下毫不猶豫,一緊腰帶,提一口氣,古墓輕功運起,竄高數尺,幾個踏踩便躍至平台。站在神鵰的身邊。在峭壁上有一個正方的石台,楊立名知道這一定就是那個劍塚了,只見石台上刻著一行小字:「劍魔獨孤求敗即無敵於天下,乃埋劍於此!嗚呼,群雄束手,長劍空利,不亦悲呼!」
看到這行小字,楊立名心道,「我日的,這獨孤求敗武功高到什麼地步不會已經到先天後期了吧!但楊立名知道肯定不會到天人合一鏡就是了。如果射鵰的世界有天人境界的猛人。那麼主神號開啟它的能量也就不會是區區80萬了。
這時大雕走了過去,打算用鋼爪將石台移開。楊立名一看連忙喊停。
拿出攝像機對著神鵰,喊了一句ko才示意神鵰可以移開石台了。
石台移開,面前出現了三把長劍,傳說中的玄鐵重劍自然也在裡面了!「重劍無鋒,大巧不工」這行超牛逼的字也出現在攝像機裡。
只見玄鐵重劍黑黝黝的,長約三尺,沒有劍鋒。像是一把大門板。收起攝像機,過了一把導演癮的楊立名,「嘿!」
的一聲,將玄鐵劍舉了起來。
「我日,這劍還真夠重的,狗屎的七八十斤,楊過到底會不會稱斤兩啊。這劍至少有200斤以上,害老子差點沒有拿穩,不過這玄鐵劍是越來重越好,因為玄鐵可是在很貴的,讓小白變這麼多的玄鐵出來至少要花100萬以上的能量不可。這可不是金銀鐵那些100點能量就有一公斤的便宜貨。」
放下重劍,又拿起另外兩把劍瞧了瞧,木劍沒有什麼好看的,又放了回去。上下打量著那把劍秋水,忽然看見秋水劍的劍柄,腦中一絲亮光閃過,緊接著倚天劍和屠龍刀出現在楊立名的腦海裡。「也許獨孤九劍秘籍並不是藏在獨孤求敗的墳墓裡。既然倚天和屠龍劍身裡可以藏秘籍,那麼劍柄呢?」
想到這裡,楊立名仔細端詳起秋水劍的劍柄底。
劍柄底有一顆渾圓的銅鉚。但見其得非常精細。絲毫沒有生硬的磨痕。圓鉚底端與劍柄連隱可辨得螺紋。正合楊立名猜想。其中果有內容。
運勁食中而指,楊立名攥住銅鉚,微微向左旋轉,細微的卡拉聲響,楊立名大喜,果然被自己料中,加快旋轉速度,但見銅鉚下的螺紋越來越多,「啵」的一聲輕響,銅鉚被楊立名從劍柄底拿了下來,隱約可見裡面有一縷淡黃色。
楊立名連忙將空心的劍柄裡面的淡黃的物事取出,卻是一細卷的羊皮紙,約有小指粗細,手感好像羊皮,一點點攤開,居然展成長約半尺,寬約三寸大小,上面密密麻麻寫滿蠅頭小字,羊皮紙非常精薄,對著陽光,幾可看清字痕。
將注意力集中在羊皮紙上,楊立名凝聚目力看去,第一行字赫然就是獨孤九劍四個大字。
再行看去,從頭起首,則是獨孤九劍總訣式,破劍式、破刀式、破鞭式、破索式、破箭式、破槍式、破掌式、破氣式連同總訣式一共九式。楊立名雙手顫抖的拿著獨孤九劍秘籍心裡狂喜。
哈哈哈哈!老子就說好人有好報,沒挖人家的墳果然是對的……
自此以後,楊立名便在這山谷裡造了坐木屋,去襄陽城客棧裡,把小昭接來一起住在這裡。開始學習劍法。
正文
第44章
出山西毒危機
楊立名按照那本獨孤九劍的秘籍練習起了獨孤九式,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初步領會了獨孤九劍。(沒什麼好奇怪的,獨孤九劍本來就是速成的劍法,令狐沖幾天就初步學會了)雖然如此但他就是不明白獨孤求敗所說的那無招勝有招無劍勝有劍是什麼意思。
楊立名在一個湖邊靜靜的站著,他想起了笑傲江湖中的獨孤九劍。獨孤九劍是劍法之極致,但是獨孤九劍的既然是劍法,那始終仍然屬於有招。要不然還叫什麼劍法。而獨孤求敗最後達到的境界已經是「無劍勝有劍」無招勝有招,武功之高早已經超出了劍法的範疇!這應該是一種劍意,一種境界。可見,獨孤九劍只是獨孤求敗早年所創,後來他來到山谷之後,武功定然又有精進!
而楊立名現在只能理解他的劍招。至於後面的「無」的境界,已經遠遠不是楊立名現在可以理解的了,這已經超出了他現在的武學見識!
搖了搖頭,現在理解不了,就表示自己的境界機遇都還沒到,不可強求,放下手中的秋水劍,拿起玄鐵重劍。
既然獨孤九劍已經初步學會,那麼接下來應該是學重劍了。
在一個深山裡有一座很急的小湖,正有一個上身赤裸的男人站在小湖的水裡練著武,他手中的一把大劍不停的揮舞著,劍風和劍氣。能夠讓小湖裡的水產生一道道暗湧。雖然那些暗湧不到一會兒就會消失,但是這些要是讓普通的武林人士看見,一定會驚為天人。而小湖的岸上有一個美麗的少女在做著燒烤,一隻大雕圍著少女團團轉,不停的給她打下手。
那個男人當然就是楊立名了。三個月前他就每天都在這個小湖裡練習重劍之法。又是一劍將小湖裡的水流劈成兩半,久久才併攏後。楊立名跳上了岸。對著神鵰道「小鳥先別忙著吃小昭做的燒烤了,她還沒做熟呢」我們先再來鬥一場。」
那大雕這四個多月來和楊立名與小昭已是混的極熟,見他又跳上岸又向自己挑戰,呱一聲跳到了他的身旁,就要與他搏鬥。楊立名氣運丹田,力貫雙臂,緩緩挺劍刺出。大雕並不轉身,左翅後掠,與那重劍一碰。楊立名只覺一股極沉猛的大力從劍上傳來,壓得他無法透氣,急忙運力相抗,「嘿」的一聲,又掉轉身體揮劍相劈,可大雕翅膀一轉,順勢又碰在劍上。
一人一雕乒乒乓乓的戰了老半天。
很快在小湖裡已經耗費了大量精力的楊立名就累的筋疲力盡,重劍一丟,癱軟在地。那大雕呱呱叫了幾聲,就往外行去。小昭連忙跑過來給他捶背按摩。
不消片刻大雕又返回山谷,嘴裡還銜著一枚深紫色的蛇膽,伸手接下蛇膽,就往嘴裡送。
這樣的情景,這三個月來每天都會上演。
吃了蛇膽,回復了點氣力的楊立名又抓起重劍叫道:「小鳥,再來打過!」
這小鳥的稱呼,是楊立名給神鵰取的外號,就被他一直叫了下來,神鵰對於把它這只天賦異稟的帥鳥叫成這樣起初很是不滿。但是抗議多次均告無效駁回。最後也隨他了。
「大哥,雕兒,你們先不要打了,烤肉已經可以吃。」
一聽小昭的話,楊立名和神鵰立刻向小昭做的午飯衝去。
楊立名邊跑還邊道,「你這個小鳥不要再和我搶小昭做的美味。」
神鵰嘴裡呱呱的回應他了幾聲。意思大概和楊立名的話一樣吧。這幾個月來。它可是徹底的被小昭的廚藝征服了。
看著和神鵰爭自己烤的烤肉的楊立名,已經被楊立名強行要求,把對他的稱呼從公子改為大哥的小昭小臉上笑的滿是幸福。「這樣的日子真好,只要和大哥在一起,我就不會在想起以前待在歐陽克身邊時的噩夢了!」
吃完飯後,休息了一小會兒,楊立名再次跳入了小湖裡練劍。
如此練劍又是兩月,楊立名提著重劍時手上已不如先前沉重,擊刺揮掠,漸感得心應手,從剛開始的雙手使劍,到如今單手亦可輕鬆揮動。已經可以把重劍揮的如普通的幾斤輕劍一般輕鬆,而且也不怕氣力用盡。
楊立名這時雖然每天都會練到內力用盡幾次,但每日服食大雕不知從何處採來的蛇膽,不知不覺間膂力激增,內力也穩穩的在不停增長,眼見著就要邁入先天境界的關卡了。
可惜的是那蛇膽從一個月前便對他的內力毫無效果,看來要突破先天還是要靠自己啊!
「在留在這裡已經對我的用處不大了,是時候出山了。以我現在無限接近先天的功力。就算在遇到東邪等超級高手也不是沒有還手之力了。」
次日,楊立名不再耽擱,用罷早飯後,拍拍大雕的翅膀道:「鳥兄,我和小昭要走了,真的多謝這半年多你對我的照顧,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這時他也叫不出傻鳥或者小鳥了。
「是啊,雕兒,你真的不要和我們一起走嗎?」
小昭紅著眼睛說道。她昨天知道要和大哥離開這個世外桃源了,傷心的哭了好久。大雕知道離別在即,悲鳴幾聲。搖了搖頭。
看神鵰搖頭,小昭和楊立名心裡一陣失望,看來神鵰還是捨不得離開獨孤求敗啊!算了,楊立名歎了口氣,拿出一個儲物戒指道:「鳥兄,就此告辭,後會有期!我以後一定會回來看你的。這個儲物戒指裡有1千罈酒和很多小昭烤的烤肉。你要省著點哦,別我還沒有回來看你,就又開始鬧酒荒了。」
小昭和神鵰這些日子和楊立名在一起,自然也知道了他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也大概明白這些東西的用法。
將儲物戒指掛到神鵰的爪上後,楊立名就拉著不捨的小昭的手,向著山谷外面走去,神鵰在身後不住的長鳴著,為二人送別。
「大哥,我們什麼時候回來啊?」
小昭一邊和楊立名快步走著,一邊低聲交談著。
「小昭,大哥知道你捨不得這裡,你放心吧,將來我們一定會回來的!在此之前還要做很多事情,比如你父母的仇啊。」
楊立名微微一笑,對小昭說道。
「嗯!」
小昭點了點頭,挽住楊立名的胳膊行行復行行,楊立名和小昭雖旅途顛簸,卻是輕鬆自在。這一日,日頭當空,眼見已是中午時分,楊立名和小昭又錯過了打尖的時間,就行向路邊的樹林,要打獵自己燒烤解決午餐。此等方法,他們已不是第一次用出。反正小昭做的午飯比在客棧吃到的可要好的多。
打了一隻野公雞,交給小昭,過會兒就變成了香味濃郁烤雞肉。
狠狠咬了口手中那味道香嫩可口的雞肉,楊立名感歎道,「小昭啊!大哥的嘴可都被你給養叼了哦」小昭抿嘴笑了笑,「大哥在逗小昭高興吧,大哥不是說你有個蓉兒姑娘的廚藝比小昭還好嗎?」
「哪有,我以前只是說差不多啊!蓉兒那丫頭雖然很會做菜,卻懶的很,想吃她的手藝可不容易。」
兩人正閒聊著。
一個聲音突然在他們身前幾米處響起。
「克兒,就是這個小子傷了你?」
楊立名心中一驚,此人竟然離他這麼近了還沒有被他發現。要知道他現在的五感可是非常敏銳的。普通人離他百米以內。就會被他的耳目發現到。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說話之人武功比他明顯還要高的多。
抬頭望去,楊立名連忙站了起來滿臉戒備。連手中的烤肉掉在地上也不顧了。只見他身前一個身形高大,手中握著蛇形枴杖的中年人身後跟著一個白衣公子正狠狠的盯著他和小昭。
「啊!」
小昭驚叫一聲也站了起來,仇恨的看著那白衣公子的同時,還一臉驚恐的看著那中年人。
楊立名看到小昭的反應,就知道這下麻煩了。那白衣公子不是半年前被他擊傷的歐陽克又是誰。那麼他身前的那個氣勢沖天,毫不遜色於楊立名曾經遇到的東邪的人,肯定就是五絕之一的西毒歐陽鋒了……倒霉啊!
正文
第45章
被擒
「你就是打傷我侄兒的人?」
歐陽鋒一頓鐵杖,居傲地問道。其聲音鏗鏘似有金屬之物摩擦,聽來十分刺耳。
楊立名面色凝重,今天顯然是不能善了了。如果只是他一個人的話,在歐陽鋒手下逃命,並非不可能,但是他總不能扔下小昭啊。雖然對當前的形式頭疼至極,可是要他楊立名向敵人低頭還是不可能的,況且就算他低頭,楊立名也不認為歐陽鋒會放過他和小昭。當下也不謙遜,用比歐陽鋒更加居傲的樣子說道:「明知故問!你那白癡兒子就在你身邊,我若說不是,你會相信嗎?真是兒子是白癡、老子是腦殘,一對弱智!」
歐陽鋒神色一凜,道:「後輩小子,說話可不要太狂妄。克兒乃是老夫侄子,不是兒子。於半年前被你打傷,老夫可是找了你好久啊。這筆帳可要好好的算算!」
那歐陽克與他的真正關係是他心中的忌諱,他以為楊立名是隨口一說,誤會了他與歐陽克對外的關係,忙分辨出聲,至於罵他之話卻記在心裡等著一起報復。卻不知楊立名並非隨口胡說。
「哈哈……我見你這麼寶貝他,還特地為了他追殺我,我還以為他是你兒子呢,抱歉抱歉,原來他不是你兒子啊。可是我怎麼聽說有個叫XXX的人偷自己的大嫂,做出亂倫的無恥之事,還生了個野種呢。那個人難道不是你嗎?我認錯了吧。楊立名聳聳肩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楊立名嘴裡說出的話,讓歐陽鋒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他自以為沒有人知道這件他生平最大的醜事。沒想到今日竟然被這個毫不知名的小子一口道出。撫了撫因為震驚而起伏不斷的胸口。看向楊立名和小昭的眼神中殺氣一閃而過。
歐陽克沒有管自己叔叔和楊立名的對話,而是直直的看著楊立名身邊的小昭道,「小昭,你還活著啊,我上次看你躺在地上,還以為,你已經被你身邊的這個小子害死了呢。快過來,你爹娘這些日子想你了。」
他還認為小昭沒有知道她爹娘已經死在他手裡的事。
小昭看著歐陽克眼中痛恨至極,譏諷的道,「歐陽克,你敢說我爹娘還活著嗎?」
小昭冷笑這個畜生竟然到現在還拿爹娘來要挾自己。
歐陽克不是笨蛋,聽小昭這麼說自然明白了什麼,臉色一變,陰陰的道,「原來你已經知道了啊,那就別怪我等一下強行把你抓回去了。現在我問你,你和身邊的那小子是什麼關係。」
小昭甩開頭理都沒有理他。而是楊立名走到小昭的面前,半抱起小昭在她臉蛋上狠狠吻了一下。
一臉看白癡的看著歐陽克。「現在知道是什麼關係了吧。」
「你們,你們……」
歐陽克臉都綠了,手指顫抖的指著小昭和楊立名道,「你敢給我戴綠帽子。好——好的很——好膽啊!」
歐陽克腸子都後悔的綠了。早知道如此當初就算在喜歡小昭也要強行把她給按在床上辦了。就是會毀了她也在所不惜。現在竟然被別人只虛而入。
「歐陽克你這個畜生不要血口噴人。我自始至終都只愛過大哥一人,何來給你戴綠帽之說?你好不要臉。」
小昭氣哼哼的說道。別說在古代了,就是在現代一個女子被一個男人這樣說,也簡直是大大的侮辱。所以小昭很是生氣。要不是害怕他身邊的歐陽鋒,恐怕早衝過去和他拚命了。
「哼,克兒,不用和他們廢話了,等叔叔收拾了他們,那丫頭你愛怎麼樣就怎麼讓你玩個……」
他話還沒有說完。楊立名已經已經突然拿出重劍來,向他當面擊去,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何況歐陽鋒的話讓他很是不爽。
反正以歐陽鋒的性格也不可能放過他們,那還不如拼了。
楊立名不說就打,歐陽鋒見其招式精湛,又有著不錯的內力,不敢小視。
手中鐵杖一揮,「蓬!」
劍仗相交,氣動交擊,形成一股渦漩,以楊立名和歐陽鋒為中心四處激盪,附近枯葉樹木,風掃落葉般翻騰破裂,滾往四方。兩人都藉著對方的勁力往後退了一步。
歐陽鋒臉現訝色,收起鐵杖。嘴上道,「小子,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功力,殺你實在可惜,只要你說出是從哪裡知道我和克兒的關係的。我就放了你們如何?」
心裡卻道,「只要你說出,我就把你殺了滅口。」
信你歐陽鋒,除非我變的和你一樣弱智。楊立名上來就又是一劍。
「哼,你小子冥頑不靈,」
兩人又是劍仗對轟。
楊立名胸口如受雷殛,差點噴血,幸好他武器佔了點便宜,內功底子不錯,猛運真氣,勉強化去對方仗上傳來的真勁,但已蹌踉退了兩步。「該死的,後天頂峰和先天初期之間的差距太大了」還沒有有鬆口氣。歐陽鋒的鐵杖已經過來了。「我和你拼了」楊立名大吼一聲,修羅魔瞳開啟。殺氣騰騰的迎了上去。
在歐陽鋒的龐大壓力下,楊立名把渾身解數毫無保留的施展出來,在神鵰那裡習得的劍法發揮得淋漓盡致。他仗著獨孤九劍的精妙和重劍的便宜,以及完全不要命,只攻不守的態度,竟然一時和歐陽鋒這個先天高手維持了個不勝不敗之局。但是他知道。這只是因為歐陽鋒不想和他以傷換傷罷了,如果歐陽鋒願意受點小傷的話,恐怕早就收拾了他了。不過即使是這樣。如果他再無法脫身的話。時間拖的一久。落敗是遲早的結局。
「啊!一聲尖叫讓和歐陽鋒暫時僵持的楊立名,嚇了一跳,因為那是小昭的聲音。」
糟糕!我怎麼忘了歐陽克」不顧一切的回頭望去。只見在自己的大還丹的幫助下,剛剛進入後天中期的小昭已經在歐陽克的手中岌岌可危。((歐陽克是後天後期)「歐陽克,你敢動她!」
楊立名這一分神。就被歐陽鋒抓住了機會。背後中了一仗。口中一口鮮血平噴出。身子以極快速度橫飛了出去。
但是打傷了楊立名的歐陽鋒不僅沒有高興,反而焦急的大喊道,「克兒,小心」身子連忙前撲,朝楊立名追去。
原來楊立名飛去的方向剛好是歐陽克和小昭的方向。藉著歐陽鋒的掌力速度快亦絕倫。
歐陽克聽到歐陽鋒的大喊,眼角又瞄到楊立名飛速接近的身影。心中大赫。他剛才見楊立名可以和他叔叔暫時分庭抗衡,加上以前被他傷過。早已對他懼之如虎。
危機關頭,人總是會爆發出潛力的,歐陽克縱身向小昭一撲,同時一手向小昭朝他刺來的一劍握去。
「噗,的一聲,小昭手中的長劍,穿進了歐陽克的手中的皮肉。劍上鮮血淋淋。
但是歐陽克以一隻手受傷的代價,換取了另一隻手卡在,被他的做法嚇了一跳的小昭的脖子上。
手上一發勁,便將剛被他制住的小昭擋在了他身前。(((說了這麼多,其實才一秒不到)而這時楊立名也已經堪堪到達,卻已經徒勞無功。那已經準備對歐陽克使出的九陰白骨爪,差點打在小昭身上。「歐陽克,你卑鄙」強行收回打出去的內力,楊立名嘴角血流,不停的往下滴。身體摔倒在地。被歐陽鋒傷到的身體,更上傷上加傷。((主角在大雕那裡練劍的時候,順便練習了在古墓得來九陰真經,所以各位大大不要問我,他為什麼會九陰白骨爪)「哈哈哈哈,你機關算盡,還是一場空啊!剛才要不是克兒急中生智,恐怕還真的被你擒住克兒威脅於我」歐陽鋒那刺耳聲音在楊立名身邊響起。滿是諷刺的意思。
「叔叔,別殺他,我還有事情問他」歐陽克連忙說道。
「我知道,叔叔也有事情問這個小子。」
點了楊立名穴道的歐陽鋒應點了點頭說道。
正文
第46章
小鄭的爆炸
點了小昭的穴道後。歐陽鋒抓起楊立名目閃寒光的道。
「小子,我問你,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和克兒的關係的。如果不想受苦的話,就乖乖說出來「「呵呵,老蛤蟆,你諾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像你這種壞事做多了的人,被人知道了老底,有什麼好奇怪的。」
楊立名嘴硬道。其實他現在也是心裡有點發毛。
「哼,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敢嘴硬。你真以為不說,老夫就拿你沒有辦法嗎?」
歐陽鋒向歐陽克打了一個眼神就轉身向遠處走去。
「喂喂,老蛤蟆,你去哪裡啊?不會是昨晚巴豆吃多了內急吧?如果是這樣拜託走遠一點。本少爺怕臭的。」
楊立名見歐陽鋒離去。叫囂的道。不罵白不罵。
歐陽鋒大怒,停下腳步回頭瞪了他一眼。道「你小子嘴巴倒是凌厲,只是不知道等一下,你還能不能這樣囂張。」
說完頭也不會的消失在楊立名的視線裡。
歐陽鋒離開後,歐陽克走到楊立名的身邊轉了一圈。道,「這位楊立名兄弟,你能告訴在下當初被你劫去的王妃在哪嗎?」
「哈哈,原來你這隻小蛤蟆已經認出我了,我還以為你年紀輕輕就因為房事過多,導致下面的頭疲勞無力,不能在動彈。上面的頭癡呆,記憶力不全呢!我就是不告訴你,氣死你。想在我這裡打探消息,給完顏洪烈那個老太監報信,給自己立功。做夢吧。」
楊立名一聽他道出自己的姓名,又指出自己當初開著跑車,大大咧咧的闖進王府救出包惜弱和楊鐵心的事,也不覺得的奇怪。
畢竟以歐陽鋒他們家睚眥必報的小人性格,知道自己打傷了歐陽克,不把自己調查的一清二楚才怪。
歐陽克眼中怒光一閃,又平靜下來道,「我勸你還是告訴我比較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我叔叔為什麼離開這裡。如果楊兄堅持不願意告訴在下的話,小昭這丫頭可能要受點苦嘍。」
「大哥,你不要管我。歐陽克有本事你殺了我吧。休想威脅大哥。」
小昭見歐陽克拿自己威脅大哥。連忙出聲道。他死也不想成為大哥的累贅。
「哈哈哈哈哈,聽了小昭的話,歐陽克身體抽風般的抖了起來。嘴裡神經質的笑了笑,然後陰陽怪氣的道。「你可真是為你大哥找想啊。不過你錯了,我怎麼捨得殺你呢!你可是我最疼愛的婢女啊。我只不過想當著你大哥的面,和你親熱親熱罷了。我們以前不是經常這樣做嗎?只是不知道如今這樣,到底是我給你大哥戴綠帽子還是你大哥給我戴綠帽子呢?」
哈哈哈,說完又一陣變態的大笑。
「歐陽克,你想死嗎?」
楊立名的聲音陰沉至極。讓歐陽克的背後一陣發冷。
但想到他已經被自己叔叔重傷,又被點了穴道。有什麼好怕的。在心裡給自己鼓了鼓氣。來到小昭的身邊。對楊立名說道,「楊兄。我在最後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在不說的話,我可真的不敢保證會對小昭做出什麼了。」
「畜生,我死也不會在受你的凌辱」小昭留戀的看了眼楊立名。
「嗚」舌頭還沒有咬下,就被歐陽克抓住了下巴。塞了塊布進去。
他冷哼道,「小昭,你跟了我兩年,我還不明白你的性格嗎?想自盡。本公子早防著你這一手了。」
「嘶」的一聲,小昭的一隻袖子被撕下。露出潔白如玉的玉臂。「楊兄,我可是快忍耐不住了。」
「歐陽克,你過來,放開小昭,我告訴你包惜弱在哪裡。」
看著小昭那張滿臉淚珠絕望的俏臉。
楊立名沙啞的聲音響起。只是這個聲音似乎有點異樣。
放開了小昭,歐陽克走到楊立名面前,「楊兄,你早說不就好了。行了現在也不晚」「包惜弱就在……」
就當歐陽克得意洋洋的準備聽楊立名道出包惜弱的所在。然後再把這個消息跟金國的六王爺完顏洪烈換取好處的時候。突然……
一聲喝聲,令他眼神中充滿了驚赫。「你他媽的,下地獄問閻王吧」楊立名儲蓄了好久的一擊重重的砸在了歐陽克的胸口。
不可能……呃啊……
歐陽鋒不好意思站在自己兒子身邊看他辦事。所以出了楊立名他們所在的那片林子。(畢竟在他看來歐陽克很有可能會對小昭強暴,自己兒子是什麼德行,老子還不知道嗎?
但是剛才突然心裡一陣不好的預感閃過,連忙往回跑。可是晚了。
他剛剛到達,就見歐陽克慘叫的被本來應該被他點了穴道,身受重傷的楊立名擊飛出去。
「不!克兒!」
歐陽鋒狂叫一聲,聲音充滿了悲憤。在楊立名把歐陽克打飛之時,他終於趕到跟前,毫不猶豫地雙掌一挫,重重地打向楊立名。
楊立名也一掌回擊。兩人掌力相交,楊立名再次倒飛了出去本來就已經受了不輕的傷的身體。
在地上抽搐了幾下。竟在也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看著氣勢洶洶朝自己接近的歐陽鋒,楊立名心中一陣的不甘心。差一點,就差一點我就可以進入先天境界了。然後去找蓉兒,難道今天真的交代在這裡了嗎?也許只有那個方法了。拼了……老子死也要站著死……控制著體內的兩股內力。九陰真經的至陰和先天功的至陽。完全不同屬性的兩股內力在他的丹田內不要命的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鄭吒,不要讓我失望啊!……」
他的方法就是學習他以前所看過的一本小說裡的人物。將身體內完全相反的屬性的力量不要命的碰撞。從而在身體裡產生一股寂滅的能量,這種方法他以前用過。但是當時不過是實驗了一下而已。那個時候他只是把九陰真經的內力和先天功的內力各抽出一點在丹田裡碰撞。但結果就是差點被兩股內力碰撞所產生的另一種充滿爆氣的新型內力把自己搞出內傷來。廢了老大的勁,才把那一絲由碰撞產生的異種內力化去。但也深深的讓他感覺到那股異種內力的強大。
他以前怕把自己搞廢了。所以再也沒有讓自己體內的兩股內力再發生碰撞。但是現在他都快掛,反正怎麼死都是死。還不如拼一把。全力碰撞的兩股相反屬性的內力糾纏在了一起,隨後一股爆炸性內力瘋狂向上湧來,兩股劇烈的能量撞擊在了身體的所以筋脈和血管甚至皮膚毛孔。撕扯著身體的每一處。楊立名嘴裡馬上就噴出一大口血來,接著,本來已經無力的身體裡。力量以毀滅性的狀態湧向全身。
歐陽鋒剛要過去結果了楊立名時,突然見他身上湧出了一股驚人的氣勢,竟然比起自己還有過之而無不及。然後又是全身的毛孔都不要錢似的噴出鮮血來。歐陽鋒被這異樣驚退了幾步。「大哥,你怎麼了?告訴小昭啊。」
小昭的哭聲在楊立名不遠處傳來。
「你媽的歐陽鋒」楊立名跳了起來。朝歐陽鋒衝去。他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就像有一股力量在撕扯著身體的每一處地方一樣。但是這樣的身體,又讓人奇怪的充滿了,他以前出來沒有體會過的力量。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般強大過。逆出身體外的那層由內力形成的氣牆,也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狀態的他已經是先天級的高手了。
碰的一聲,被身上的痛苦折磨的不得不找一個發洩對象的楊立名。身體以幾乎破開空氣的速度,衝向歐陽鋒。四周的空氣彷彿變成了極其濃稠的液體,他的腳正踏在這空氣液體之中,每一腳踏下去都能引起空氣的波動,而他整個人就藉著這股力量向前凌空而行。之後讓空氣發出脆響的一掌,擊向歐陽鋒。
感受到楊立名的強大力量。歐陽鋒嘴裡呱呱的一聲。身體如炮彈一樣朝楊立名射去。
楊立名的突然強勢,讓他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這種危險自從當初王重陽去世之後。就再也沒有遇到過了。不得已,用出了看家本領,「癩蛤蟆功」「轟」兩道力量的碰撞。讓大地都震動了一下。各自退後了七八步在地上踩出了一個個深深的腳印。才站穩身子。不久前,還明顯遠不如歐陽鋒的楊立名,如今竟然毫不落下風。
砰砰砰砰砰砰……兩人都是不要命般的對轟著內力。完全是硬碰硬了。內力到達了他們這種境界,技巧的用處已經慢慢的不大了。楊立名也第一次初步感受到了獨孤求敗所說的無招勝有招的感覺。但也只是初步而已。
正當楊立名和歐陽鋒不死不休的時候,一道龍鈴聲突然響起。一股強橫至極的掌風將糾纏在一起的兩人衝開。「老蛤蟆,如果你再和這個小子糾纏的話,你侄子恐怕真的要沒命了」歐陽鋒一聽,連忙抱起地上上的歐陽克。見他果然還有一口氣在。以最快的速度頭也不會的跑了。
楊立名也沒有追他,而是把眼睛看向那個用掌風,把他和歐陽鋒分開的中年乞丐。
這人一張長方臉,頦下微鬚,粗手大腳,身上衣服東一塊西一塊的打滿了補釘,卻洗得乾乾淨淨,腰裡別著一根綠竹杖,瑩碧如玉,身邊擺著個朱紅漆的大葫蘆,楊立名見其裝扮心中一動,往他的右手望去,果然只有四指,其中食指齊掌而缺,便已猜到這乞丐就是九指神丐洪七公。
「小子,你看著老叫化幹什麼,還不坐下療傷。我雖然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方法功力強行提升到先天境界的。但我想也大概類似是天魔解體之類的吧。看你這誇張的樣子一定不好受吧?」
洪七公話一說完。楊立名就全身的毛孔裡就又噴出了一絲絲血珠。很快就把他整個人從半紅染成了全紅色。「啊……大哥」被歐陽克點了穴道的小昭見到楊立名的淒慘樣,悲叫一聲,也哭暈了過去。
腦海中昏昏沉沉。一股睡意襲。身子一下子垂倒在地。昏迷前唯一的想法是,「我日你媽的!鄭吒那小強的爆炸果然不能亂用。那傢伙果然不愧是小強。」
((主角被歐陽鋒點了穴道,卻突然能動了可不是遊民的BUG,楊立名所學的九陰真經裡可是有一篇九陰解穴篇的哦)
正文
第47章
北丐洪七公
迷迷糊糊間楊立名感到,好像有個功力深厚的人在給自己,運功療傷。又有一個少女的聲音在自己的身邊哭泣。然後自己就又陷入了夢境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彷彿被撕裂般的疼痛,把楊立名整個從和大唐射鵰裡的所有美女嬉鬧的,美麗的夢境中拖回。「神哪!怎麼會這麼疼啊,」
渴!累!疼!這是楊立名身體又有了知覺以後的第一感覺。就像身體的每一處都有萬千隻螞蟻在啃咬一般。連小弟弟也沒有例外。就是以前他受傷的時候也遠沒這般難受。緩緩睜開眼睛。
天濛濛亮,窗外的蟲聲叫得很響,一盞油燈正亮著,燈火在微風中左右搖擺。看那情形,自己好像在一個還算乾淨的房間內。應該是間客棧吧。
床邊,一個極漂亮的女孩正趴著,一隻手緊緊的抓著他的一隻手。睡得很香。但滿帶疲憊的臉上彷彿依舊帶著深切的憂愁,憔悴的眉宇間尚有明顯淚痕的痕跡。讓人憐惜不已。
心中一陣溫柔,一片心疼。仔細的幫她擦乾眼淚,小心起身下床,慢慢把棉被披到她身上,輕輕的走到桌邊,幸好!水壺裡的水是滿的。
感受著生命源泉慢慢的注入體內,身體稍微舒暢了點。劫後餘生,這世界頓時變得充滿生機,美麗的霞光亮得耀眼。楊立名從來都沒發現,沒有月亮的清晨也可以是這般美麗。
回想剛才昏迷過去前的情景,自己似乎遇到了北丐洪七公。那麼也應該是他救了自己。要不是他突然出現,自己還真的有可能幹不過歐陽鋒,而死在他手裡。沒有想到使出蛤蟆功的歐陽鋒比不用蛤蟆功的他還要強出那麼多。如果自己的爆炸技能沒有時間限制的話可能可以和他一拼吧?
可是昨天好像才和暴走的歐陽鋒打了一到二分鐘,然後洪七公剛趕到,說跑了歐陽鋒,自己的身體就承受不住突然暴增的力量。全身噴血昏迷了過去。看來偽先天還是不能完全和真先天比啊!
楊立名感受了一內的情況,還真是傷的一塌糊塗。不過還好的是,那股由九陰內力和先天功內力碰撞糾纏所產生的暴躁內力已經消失了,又重新分成了九陰內力和先天功內力兩股。和原來相安無事的在丹田的兩側。要不然如果那股暴躁內力在他昏迷過去後還在他身體裡搞破壞的話。他還真的要去見閻王了。
起身,走向屋外。不料這外傷內傷終是比較重,剛站起來沒有走幾步,全身變一陣疼痛,楊立名一咧嘴,手趕快用力扶住桌子。總算沒摔倒。
不過這響聲卻把小昭驚醒了,只見她揉了揉眼,睜開眼睛。朝楊立名看來。這時候楊立名才發現,她的眼睛竟是通紅的跟個水蜜桃似的。
啊!……大哥,你終於醒了。小昭眼中卻又有淚水湧出。急忙的撲到楊立名的懷裡。「嗚嗚……大哥你嚇死我了。都怪小昭沒用如果不是我被歐陽克擒住的話。大哥也不會傷的這麼重的。都怪我不好。嗚嗚嗚……」
楊立名看著這個抽抽搭搭的丫頭。心中一片疼惜。不過……
「呵呵呵,小昭你能不能先放開大哥啊」感受著重傷的身體被乖丫頭這麼一撲,一壓。立刻痛的厲害,楊立名連忙到。
小昭這時似乎也明白了自己這樣會使大哥很難受。抹了吧眼角的淚花。連忙手忙腳亂的起身道,「大哥,你餓了吧,小昭去給你準備吃的吧。你快躺倒床上去啊。洪前輩說你傷的很重呢」「洪前輩,誰是洪前輩?」
楊立名雖然知道是誰。但仍然摸了摸頭裝傻的問道。」
大哥洪前輩就是昨天救了我們的人啊。昨天可是多虧了他給大哥輸了一晚上的功療傷呢。他老人家剛剛有事離開一下。回來後我們應該好好感謝他老人家才是」小昭對楊立名認真的說道。她是真的很感激洪七公的。
半個時辰後,楊立名走進小昭給他準備的大浴桶裡。他剛剛整整讓小白花了100萬的能量。變了一堆的療傷藥出來。塞一把到嘴裡運功療傷。再把剩下的碾碎融進水裡,自己整個人浸泡到水裡。努力運轉體內的內力。同時吸收水裡和身體內的內外藥力。
清晰的感覺到水裡的藥似乎化為一絲絲的氣流,流進自己的毛孔裡。一陣陣舒坦的感覺傳來。外傷內傷都急速的回復著。過了一會兒神清氣爽的楊立名從浴桶裡走出。「哈哈哈,下血本果然還是有效果的。俺胡漢三又回來」穿好衣服,活動活動了手腳。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恢復了,連一點後遺症都沒有了。高興的蹦蹦跳跳的走出去。他覺得自己的小強勁已經可以和鄭吒大叔一拼了。「小昭,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啊?」
剛一出來就見外面剛剛給自己準備好一桌的飯菜的小昭。捂著小嘴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自己。
「天啊!大哥你怎麼突然全好了?」
小昭即高興至極又驚奇至極的說道。她可是知道自己的大哥傷的有多重的。沒有想到他就去洗了個澡,回來就又活蹦亂跳的了。
「哈哈哈,你大哥我可是有天下第一的療傷聖藥在。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
楊立名邊說邊把小丫頭摟進懷裡。小昭聽他這麼說也不疑有他。跟著大哥這麼久自然也知道這個大哥有些地方與眾不同。對於別人而言的重傷也許真的對大哥來說只是小事。反正只要大哥好了一切都好。小丫頭小心眼裡如是的想著。
聞得懷裡少女的一股股特殊的幽香。剛剛恢復健康的身體立刻不老實了起來。小楊站了起來,貼在小昭的小腹上。只感有些神魂顛倒,邪邪一笑。大手不斷的把小昭的全身上下撫摸了個遍。
小昭心裡嬌羞無比。斷斷續續道:「嗯,恩,不要……不……大哥你的身體剛剛好,不要欺負小昭。大哥你先把飯吃了好吧……」
聽寶貝丫頭這麼一說,楊立名才想起自己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放開她道「嘿嘿,等大哥吃了飯,再接著吃你。呵呵」得到自由後,小昭連忙又去給楊立名幸福的洗衣服去了。
坐到桌上享受著小昭的手藝,楊立名一臉陶醉的感慨道。「嘿嘿,誰都說取一個會做菜的老婆好,取一個會做菜又漂亮的老婆更好。但老子現在一取就是幾個。還是穿越好啊!在現代哪裡輪的到我啊!」
他正吃著高興時。房門突然被咚的一下子打開了。一個手裡拿著一個大雞腿的叫花子衝了進來。邊進來還邊說,「好香啊!好香啊!早知道這裡有好吃的,老叫化幹嘛還特地跑出去找啊!」
楊立名回頭一看,不是傳說中的洪七公是誰。只見那老叫化先是一臉驚奇的看了他一眼。道「咦!你小子昨天還半死不活的,怎麼才幾個時辰不見,就精神抖擻起來了?」
楊立名起身一禮說道:「晚輩有祖傳的療傷聖藥讓前輩見笑。」
「哦原來是這樣啊!世上竟然有這種靈藥你小子也算是有福啊!不過管你是怎麼突然好了的。先吃飯要緊。說著拿起桌上的一隻烤雞就啃了起來。」
對洪七公而言還真不是太在乎楊立名是怎麼好的。所以也不深想他的祖宗是不是真那麼厲害的靈藥。有空想這個問題還不如抽出時間來消滅桌子上誘人的酒菜。
「呃,前輩,你是不是……」
楊立名話還沒有說完。
洪七公就邊咬嘴裡的烤雞邊道,「小子,你是不是想問我是不是就是昨天救了你的人啊。那我就回答你,沒錯我就是。不過你不用感謝我的。老叫化,也是遠遠的聞到你們所在的那片樹林有烤肉味,才急急趕來的。只是順手救你們小兩口而已。
我又不是想問你這個,我只是想說你是不是該把烤雞留半給我而已。不過看你的樣子也沒這個意思。楊立名很鬱悶想道。
見洪七公已經啃完了烤雞,改向桌上的其他菜進攻。以老洪的進食速度自己在不吃上幾口恐怕要餓肚子了。楊立名眼瞪的大大。喊了一聲」可惡!這是小昭做給我的。」
也連忙消滅起了桌上的食物。
「不許跟我搶,這個鴨腿是我的」楊立名扯著嗓子叫著。「小子你太不厚道了老叫化怎麼說也救了你,你竟然一點也沒有和我客氣的意思」洪七公也回應的說道。「你個搶劫飯老頭,你自己都說了我不用感謝你的。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你打攪我吃飯實在罪不可恕啊!虧我剛才還叫你前輩呢。哪裡知道你這麼的為老不尊。」
「你……」
「你……」
「小子……」
「老頭……」
小昭洗完衣服出來後,一臉驚愕的看著眼前滑稽的畫面。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洪七公和自己大哥竟然毫無形象的在叫罵,掙奪著桌上的美食。
正文
第48章
洪七公收徒
「洪前輩、你回來了。」
雖然看到洪七公為老不尊的和大哥,掙奪著桌上的美食。但小昭還是一臉笑容的迎向了他們。
「回來了回來了。女娃娃這些菜是你做的吧。你的廚藝這麼好老叫化還真是有福哦!」
搶走了桌上最後一樣東東,「鴨腿」的洪七公對小昭笑道。
「如果洪前輩喜歡的話,小昭、再多做一點。」
看到洪七公的樣子以後,小昭一臉笑容的說道。然後跑去了廚房。她感激洪七公救了大哥。所以見洪七公喜歡她的廚藝。自然要拿出來報答一下。
洪七公就嘴裡說道。「還是這丫頭厚道啊,比某個小子好多了。」
搶輸鴨腿的楊立名。聽著老頭譭謗自己,也不在意。反正剛才和洪七公打鬧,也不過是想和他混個臉熟而已。
「嘿嘿老頭,怎麼樣?小昭的廚藝,還讓你滿意吧?」
楊立名向洪七公問道。
而正啃鴨腿,吃的滿嘴都是的洪七公,在聽到他的話以後,含糊不清的說道:「嗯,滿意,滿意。除了以前在皇宮的那一頓以外,這一頓算是最好了。當然如果你小子不和我搶的話,就更加好了,嘿嘿。」
「七公,既然小昭做的飯菜,那麼合適您的胃口,是不是傳幾種武功給小昭?」
楊立名一臉笑容的向洪七公說道。
「咦!你認出我是誰了?」
洪七公停下來和鴨腿奮鬥的嘴。驚奇的說道。
「呵呵呵,這天下能一掌分開我和歐陽鋒的叫花子,除了你九指神丐洪七公。我想不出還有誰。」
洪七公苦笑一下的說道:「原來早就被你惦記上了。也罷,既然吃了你媳婦的做的東西,那我教她武功又有何妨。不過我有個疑問啊。「你小子自己的武功,也屬於當世絕頂了,除了我們幾個老傢伙以外。可以說已經能在江湖上橫著走了。為什麼自己不教她?」
洪七公有些奇怪的問道。
「技多不壓身嘛,而且我自己知道自己,叫我自己練武功還行,但說到教武功,還真不太會。再說了,您教了小昭。不也等於教了我嗎。」
楊立名一臉笑容的向他解釋道。毫不隱瞞自己想通過小昭偷學他的武功的事實。反正楊立名也知道洪七公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並不太在乎自己的武功被人學去。
樹蔭下,兩張籐椅,兩盞清茶。
一老一少,微瞇著眼,看著不遠處一少女,腳下踏著精妙的步伐法。如仙女舞步一般。手裡拿著一根竹棍。練習著一套棍法。
「棒打狗頭」、「反截狗臀」、「獒口奪杖」、「棒打雙犬」、……小昭步法不停的,將一整套打狗棒法使出後。嬌喘吁吁的走到洪七公面前道,「師傅,小昭已經打完了。」
從前兩日開始,小昭就跟洪七公學武了。而且拜了洪七公為師。本來按楊立名的意思是小昭給洪七公做好吃的。洪七公教她武功的。但是小昭知道了後堅決不願意,一定要拜洪七公為師才學。她可不認為自己做的幾頓飯比的上人家的一身絕學。不拜師就學了,不是佔了洪七公這個恩人的便宜嗎。
見她這樣堅持,洪七公也順勢收下了她這個弟子。反正讓他收個廚藝這麼好的徒弟。他還求之不得呢。
洪七公一臉驚奇看著小昭說道:「啊,你這個丫頭還真是聰明,才看過我打幾次就已經學的那麼似模似樣了了。不像某些人,笨得跟塊兒石頭似的。天啊!我這輩子最失敗的就是收了那個傻小子做徒弟啊!」
「老頭,你還有別的徒弟,是誰啊?」
楊立名嘴裡問道。心裡卻想,「笨得跟塊兒石頭似的,不會是郭靖吧。難道他還是拜了洪七公為師。」
洪七公聽了楊立名的話,義氣憤然的說「是一個笨小子。我前段日子剛剛收的。每次看他練功我都要差點被他氣的吐血。哼,要不是看他人還算不錯,又肯下苦功夫。我早把他逐出師門了。」
「竟然你覺得郭靖那麼不好,為什麼還要收他啊?」
聽了洪七公的描述。楊立名現在確定是郭靖。
「咦?你怎麼知道是郭靖?」
聽到楊立名的話以後,洪七公有些奇怪的問道。
「那當然了,我可是那小子的結拜大哥,我幾個月前還見過他呢,而且他也會降龍十八掌。再加上那小子這個人確實不太聰明,所以七公說得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楊立名向洪七公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他以前的降龍十八掌不是我教的。我收下他,其實也算是個巧合。那天……
原來,在郭靖和楊立名分開以後,就又和他的七個師傅們分開了。機緣巧合之下,正好救下了幾個丐幫乞丐的命。而這些,又恰巧被路過的洪七公給看到了。當然這也就算了。單單憑這個,人家洪七公也不會收你。可恰恰郭靖救人的時候,用的就是他在懸崖底下得到的降龍十八掌。
洪七公在詢問他的經歷後,覺得他和自己與丐幫都還算有緣。就收了他做自己的記名弟子。教了他一些天的武功。
因為沒有黃蓉的美食誘惑,洪七公在十幾天內教了郭靖,降龍十八掌中的前十掌以後,就因為受不了郭靖的遲鈍而離開了。
想起教郭靖練武的那段讓人抓狂的經歷。洪七公大叫一聲道,「天啊!那小子他那兒裡是不太聰明,他簡直就是笨得要命啊。」
「我二弟其實也不是很笨,只不過是有些大智若愚而已。」
楊立名在旁邊為郭大蝦辯解的說到。畢竟如果郭靖真的是笨蛋,最後也不可能成人人敬仰的大俠了。
「好了,他是笨也好,大智若愚也好,現在都跟我們沒關係。對我們來說,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就是回去,吃小昭做的香噴噴菜餚。」
洪七公一邊起身一邊對他們說道,然後就開始朝一個方向走去。而楊立名和小昭在相視一笑以後,就跟在了他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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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楊立名和小昭相處了十幾天以後,洪七公把能教的武功都教給了小昭。然後他就不告而別了。對他來說是不可能在一個地方呆久的。要不是小昭那可以和蓉兒妹妹媲美的廚藝。他老人家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正文
第49章
偷盜遇正主
金國,都城。完顏洪烈的趙王府外。兩個身影暗夜黑衣,在弧月的照耀下也不顯得怎樣顯眼。鼠步貓行鬼鬼祟祟的走到王府圍牆的角落。小心翼翼地翻入王府。
「大哥,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為什麼我們要穿這身黑衣服啊?」
「小昭,我們是來偷東西的當然要穿成這樣了。好了,跟我來。」
這兩個黑影自然就是楊立名和他的小丫頭小昭了。
從歐陽鋒手中逃生之後,楊立名感到了危機感,再也沒有原來的那種我是穿越者,我是不死的傳說。那種想法了。雖然他以前看過的小說都是這樣的。但他可不確定自己的命和小說裡的主角是不是一樣硬。如果上次歐陽鋒是帶了他的蛇陣來堵他和小昭。恐怕他除了把小白能量全部用掉。變一顆原子彈出來和歐陽鋒同歸於盡以外。根本沒有別無他法。哪還有命站在這裡啊。
在歐陽鋒的壓力下,楊立名和洪七公一分開,就想起了。射鵰原著中郭靖好像由於在王府吃了樑子翁那條大藥蛇。而功力大增。並且得到毒蛇見到你都退避三舍的本領。在也不怕歐陽鋒的蛇陣了。
所以他哪能不對梁子翁那條寶貝蛇不惦記啊。這不,今天不帶小昭來偷了。
「大哥,這裡這麼大,我們應該往那個方向啊?」
小昭見楊立名在原地轉了半天。不由的問道。「呃!我也不太清楚,得找個人問問才行。」
楊立名有點臉紅的回答道。
楊立名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個一臉傲氣,穿著錦袍的中年人朝他們走了過來,一看就知道在王府裡地位絕對不低。「嘿嘿,小昭我們還真是好運啊。有人來給我們帶路了。」
看到他以後,楊立名笑了,上去就把他給點了穴道擒住了,然後拖到了一個角落裡。進行逼供。
「你在王府裡是什麼職業?從實招來。」
楊立名鬆開那個中年人的嘴以後,向他惡狠狠的問道。
「大俠饒命,我上有八十……下有三歲……在下只是一個打雜的啊。」
那個中年人一見自己被綁架了,連忙用經典的台詞,向楊立名求饒道。
「唉,為什麼要騙我呢,我最討厭不老實的人了。既然你想受點苦。本大蝦就成全你。」
楊立名一邊搖頭感慨著一邊點了那個中年人的啞穴,那樣子,看得旁邊的小昭抿嘴一臉的笑意。而那個中年人就笑不出來了,被點了啞穴以後,就一臉的驚恐。
「穿著這麼好的衣服,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的。都說自己是打雜的。王府的待遇還真好哇。弄的我都差點以為打雜的真的很有前途了。」
楊立名邊說著邊扭斷了那個中年人的一根手指。那個中年人被扭斷了手指以後,臉上的冷汗就像下雨似的,而且因為疼痛,一張臉都扭曲了。一會兒就昏了過去。
「現在你想起來,你在王府裡是幹什麼的了嗎?」
楊立名一巴掌拍醒他以後,一邊解開那個中年人的啞穴一邊向他問道。
「小的想起來了,小的想起來了。小的是王府裡的大管家。」
在啞穴被解開以後,那個中年人連忙說道。
「哦,這麼說,王府裡的事,你應該都清楚了?」
聽到他的話以後,楊立名連忙問道。沒想到這次這麼好運,隨便抓了一個人,居然是王府裡的大管家,這下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那當然。不知大俠要問在下什麼事?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聽到楊立名的話以後,管家小心翼翼的說道。「呵呵……別害怕,小爺我對聽話的人一向很慈悲的,小爺我想知道那個喜歡練藥,渾身藥味的參仙老怪梁子翁,住在哪個房間,現在帶我去。」
楊立名笑咪咪地問道。
「是是是是……」
大俠請」「哼,如果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樣的話,你就休想見到明天的太陽。」
楊立名臉一變道。
「是是是,不敢不敢,我這就給你們帶路。」
被楊立名放開以後,管家急忙向一個方向走了過去,而楊立名和小昭,也連忙跟在了管家的身後。
「大俠,這裡就是參仙(就是梁子翁)住的地方。」
管家再來到一個院子裡以後,向楊立名說道。看著院子裡放著的一些中藥材,楊立名就知道這個管家沒有騙他。
將讓他打昏了過去。順便在他身上踩上幾腳。然後把他隨便扔到了一座比較隱蔽的假山的後面。
「小昭,跟我來。」
楊立名拉起小昭的手,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屋子裡。
他剛剛已經有修羅魔瞳。仔細掃瞄過屋子裡了。發現裡面沒有人。一踏進房,便覺藥氣衝鼻,又見桌上、榻上、地下,到處放滿了諸般藥材,以及大大小小的瓶兒、罐兒、缸兒、缽兒,看來梁子翁喜愛調弄丹藥,雖在王府做客,卻也不放下這些傢伙。
「大哥,我們到底是來偷什麼的啊?」
小昭看著在屋子裡四處翻找的楊立名,向他問道。
「待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這絕對是好東西。——嘿嘿!找到了!」
因為屋子小和東西奇特的關係,楊立名沒一會兒就一個大竹簍裡找到了紅色的大蛇。興奮的把竹簍蓋扣死,拴上繩子往背上一系,這可是可以增加功力的好東西啊!對小昭道,「東西已經到手了,我們先離開這裡。」
然後就搖晃著向外走去。
「暈!被發現了,真是個不好的消息。」
剛出了屋子,楊立名那遠超普通人的五感就察覺到了有人來了。而且已經離他們不遠。
「你……你……你們是什麼人?來我這裡做什麼的?」
來人一看到他們就惡狠狠的問道。
楊立名一看是個童顏白鬚,頭頂沒有一根頭髮的老頭,就猜到他就是那個人稱參仙老怪梁子翁的壞傢伙了。物以類聚,完顏洪烈身邊沒有一個好東西。
這傢伙以前本是長白山中的參客,後來害死了一個身受重傷的前輩異人,從他衣囊中得了一本武學秘本和十餘張藥方,照法修練研習,自此武功了得,兼而精通藥理。約莫二十年前,這老傢伙竟然信了甚麼採陰補陽的邪說,找了許多美貌的處女來,破了他們的身子,把她們淫虐了一百遍啊,一百遍。說什麼可以長生不老。結果在一次作惡的時候被路過的洪七公拿住了,狠狠打了一頓,將他的滿頭的頭髮全部一把把的扯了下來,逼著他把那些姑娘們送還家去,還要他立下重誓,以後不得再有這等惡行,要是再被七公撞見,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後來他的確因為害怕洪七公沒有在犯。可是他本性不良,一聽說大金趙王完顏洪烈招募武林人士,就屁顛屁顛的跑來助紂為虐了。
「呵呵呵,路過路過,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啊。」
這傢伙雖然很壞,但畢竟是自己偷人家的東西,還被人家這個正主當面撞見。雖然不停的在心裡安慰自己,偷的是壞人的東西,俺這可以說是替天行道。但是楊立名還是多多少少有點感到不好意思加尷尬的……
正文
第50章
偷不行我搶總行了吧
「啊!我的蛇,你們兩個小雜種。敢偷我的寶貝蛇?找死。」
梁子翁可不會聽他那什麼路過的鬼話。仔細一瞧,楊立名背上的東西。立刻大驚失色。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盯著楊立名和小昭猛看。嘴裡不乾不淨的咒罵著。
「喂,死老頭你嘴巴放乾淨點,罵誰小雜種呢?」
「喝!」
楊立名話音剛剛落下,梁子翁已經衝了過來。死盯著他,手裡一根鐵杖,一下子砸向他。好像要把他撕了似的。嘴裡大聲不停的念道,「把蛇還給我,把蛇還給我。」
狀諾瘋狂。小昭被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幾步。
楊立名冷哼一聲道,「來的好。」
手裡突然出現玄鐵重劍,內力攜帶著重劍之威砸向梁子翁那對他迎面而來的鐵杖。當!一聲巨響,重劍擊打在梁子翁雙手撐著的鐵杖之上。後天後期的梁子翁和即使不使用自創的爆炸形態,也已經幾乎半隻腳踏入先天的楊立名對轟。結局不言而予。這可不是差了一點兩點。毫不誇張的說,楊立名現在即使對上十個梁子翁,也是穩勝的局面。
「啊!」
的一聲慘叫,身形後飛而出,直飛得幾丈遠才砰地落地,落地後勁力不減,又翻了幾個跟頭才停下,哇地吐出好大一口血,只見他手中的鐵杖此時幾乎已彎曲成弓形,雙手虎口指丫全部崩裂,鮮血長流。此一劍便幾乎要了他半條命。
「哼!本來本少爺是要來你這裡偷的,不過你既然這麼熱情的歡迎本少爺。本少爺只好搶了。」
「噗」梁子翁聽了某人無恥的話,氣的又是一口血噴出。雙手顫抖的指著楊立名。斷斷續續的道,「我認出你是誰了,你就是當初那個開著個鋼鐵怪物,闖進王府劫走王妃的人。」
這老頭總算想起了。楊立名當初開著跑車把他撞暈了過去的事。由於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很久了。楊立名那時又是驚鴻一現,抓起包惜弱和楊鐵心就跑。讓大部分的人沒有看清楚他。所以梁子翁到現在才認出他來。
「呵呵呵,原來你記起來了。比歐陽克那個白癡記憶力好多了。看來你是人老腦不老嗎。不過那又怎麼樣呢。我走了,你在地上慢慢欣賞美麗的夜空和風景吧,拜拜。」
楊立名現在可不想殺他,雖然他很討厭完顏洪烈這些和他們現代的小日本似得的金人,更加討厭這些明明是漢人卻為金人欺負漢人的漢奸。但是他更知道現在宋朝的漢人們最大的敵人已經不是金人了。而是那虎視眈眈的蒙古人。根據歷史記載他們比金人還要殘忍,每次攻下一座城市都要來次南京大屠殺一樣的屠城。金國?現在充其量,只不過是一隻紙做的老虎而已,表面威風,但隨便來陣風就可將之刮的支離破碎。如今大宋的主要敵人,還是那鐵木真所在的蒙古族它們絕對是一隻飢渴的惡狼」如果讓蒙古人滅亡了金人,接下來直面他們的就是漢人所在的宋朝了。整個金國現在也就完顏洪烈還有點本事,不殺梁子翁是給他增加實力。讓他以後抗蒙古的時候,多多的消耗一些蒙古人的力量。
雖然即使這樣,已經腐敗的金國被蒙古滅亡的結局仍然不會變。但能拖延一下時間仍然是好的。
地上的梁子翁見楊立名要走了,連忙道「你這個小子不要走,把蛇……」
說到這裡似乎突然想起了以自己的本事,加上現在半死不活的身體。威脅楊立名是不可能的。硬生生地定住,雙手顫抖地伸著,使勁的翻轉個身體跪在地上。哭一般地說道:「大爺,您行行好,我求求你了。把我的寶蛇還給我吧,那可是我花費了二十年的心血飼養的寶蛇啊,您大發慈悲行行好吧,您讓我做什麼都行,只要您把它還給我……我給你跪下磕頭了!」
說罷當真便砰砰地磕起響頭來。希望楊立名能一時心軟,把寶蛇還他。
說實在的,眼見著這麼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跪倒地上給自己咚咚的磕頭,楊立名還真有心中一軟意思,但一想到這老頭為金國賣命,而且作惡多端也不是什麼好鳥,還給了他不是助紂為虐嗎?心中略寬,最主要的是這寶蛇可是對自己有莫大的好處,怎麼能因為幾個響頭就還回去呢。
搖了搖頭,硬起心腸道,「笑話本少爺到手的東西豈有放手之理。」
那梁子翁見無望竟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聲音越來越響。
楊立名嘴角一抽看到一陣的鬱悶。「喂喂,你奶奶的你別弄的老子好像才是反派角色一樣好不好。」
說完拉起小昭就要走。
沒想到心腸極軟的小丫頭卻拉著他的手。可憐巴巴的道,「大哥,他的年紀這麼大了,你還是不要欺負他了啊。如果東西對你不是很重要的話還是還給他吧。你看他哭的那麼可憐呢!」
捏了一下小丫頭的鼻樑笑瞇瞇的說道:「你這個小丫頭啊不是大哥欺負他,而是這東西對大哥和你都很有用快走吧。他哭那麼大聲要把人都引來了。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見大哥這麼說,小昭只好可憐的看了地上的老頭一眼然後乖巧的點點頭。準備和楊立名離開這裡了。畢竟在她看來。別的東西不管是什麼,也比不上大哥的萬分之一。大哥竟然那麼想搶你的東西只能算你倒霉了。小昭已經幫你說好話了。
「你們誰也別想走了。王府豈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兩人還沒有離開。就被一聲喝聲叫住。只見一群人陸陸續續的趕來。當先那人竟然是個喇嘛。楊立名剛看到他還以為是那個因為不自量力去硬接他的火箭筒而被轟死的靈智上人呢。不過緊接著就發現兩人只是打扮一樣而已並非那個蠢貨。
像靈智上人的那個人來到楊立名和小昭的不遠處後又有幾個人到來。
楊立名依次望去彭連虎、沙通天、侯通海,加是地上的梁子翁和以前被他掛掉的靈智上人。完顏洪烈手下的五大垃圾壞人算是全到齊了。幾人分開一讓完顏洪烈和那被楊立名教訓過的不孝子加漢奸的楊康也出現了。
「奶奶的他們怎麼那麼默契的都到齊了。」
楊立名鬱悶的想到。小昭直往大哥的身後躲臉上一陣發熱,來偷東西卻被這麼多人發現了。她可沒有大哥一般厚如城牆的臉皮。
其實完顏洪烈他們之所以都到了這裡。主要還是被梁子翁弄出的聲響引來的。如果是平時,王府裡哪裡出現一點吵鬧聲。並不會驚動所有的人。但是偏偏今天有點意外。因為完顏洪烈正聚集所以人在梁子翁住處的旁邊院子開一個重要的會議呢。說來說去還楊立名這小子太衰了點。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我王府?」
完顏洪烈大聲問道。
「王爺他就是當初劫去王妃的那個小子您要為小老兒報仇啊!」
楊立名還沒有回答。地上的梁子翁就殺豬一般的叫了起來。
「什麼!」
聽了樑子翁老頭的話再看了看他的衰樣。所有人都不自覺的戒備了起來。當初那個鋼鐵怪物和最後被找到的那粉身碎骨的靈智上人。可給了他們不輕的震撼啊。加上地上的梁子翁一看就是被人打傷了。梁子翁有多少本事他們可是知道的啊……
楊立名見身份曝光只是不屑的笑了笑。他之所以偷偷摸摸的來,只是不想給自己隨便惹麻煩而已。如今就算已經被發現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心裡道,「跳樑小丑而能耐我何。」

本文最後由
et0425

2010-4-10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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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曲8

第八章◆初习魔功

清晨,议政殿外。

南宫修齐无精打彩的跟在南宫凌空身後混在一大群身穿朝服的官员当中,由於这是南宫修齐第一次上朝,众官员自然将焦点放在他的身上,这个誇他仪表堂堂,定是可造之材,那个赞他将门虎子,将来定能担负国之重任。聽得南宫凌空是哈哈大笑,连称「过奖,过奖」。

寒喧一阵后,南宫凌空瞥了瞥身後的南宫修齐,见他仍是一副迷迷糊糊,像是没睡醒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恼怒,可又碍於在众人面前,不便发作,於是只好低声喝道:「给我精神一点,待会见了皇上别再摆出这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给我丢脸。」

「知道了!」南宫修齐嘟嚷道。此时他的精神的確有些萎靡不振,昨晚连驚带吓的跑回逸香楼已经是半夜时分了。这短短的一个晚上的时间里,先是经历了美人在懷的肉體刺激,后又尝到了生死一线的驚险刺激,如此双重感受,叫他哪裡能睡的着?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中,天就已亮了!

在临出门时,南宫修齐偷偷问了福生昨晚后来的情况怎麽样?福生告诉他,他们在街上鬥了一会兒,后来便驚动了夜裡巡逻的官兵,天统教的人见涌来的大批官兵也就无心凭战,逃之夭夭了。

南宫修齐聽完他这麽一说便觉得这天统教也不过如此,没什麽可害怕的,遂将这事抛到了一边,不再想它了。正觉得无聊中,忽聽一个尖细的声音道:「时间到,请众大人入殿。」随后便见两个太监将沉重的议政殿大门缓缓推开。

一众官员鱼贯而入,接着便齐齐跪倒,三呼萬岁!这期间,南宫修齐偷偷抬眼看了看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只见他年纪倒也不大,大约四十来岁的模样,身着龙袍,头带皇冠,一派皇者之氣!再看他的面容,方脸浓眉,大口挺鼻,倒也不失英俊,只是脸色微显苍白,眼袋也略有浮肿,一副纵欲之相!

跪拜之後,皇上就将目光投向新来的南宫修齐身上,然後微微一笑道:「南宫爱卿,想必这位就是令郎了。」

「正是犬子!」

「呵呵,果然相貌堂堂,不愧是将门之子。」

「皇上谬赞了!」南宫凌空谦道。接着转身对南宫修齐道:「还不谢皇上誇奖!」

南宫修齐作势欲跪下谢恩,却见皇上一摆手道:「兔了!」接着便用他那颇含威严的目光环视了一下四周,说:「众爱卿可有事要禀?」

众官员依次站出,将各自分管的要事一一说出,皇上也一一回復裁决,颇为勤勉果断,而南宫凌空却站在那裡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最後再也没其他官员要说的了,他才开口道:「启禀皇上,海王厦的西门无悔已经来到京安城,此刻正在殿外侯驾。」

「哦,宣他上殿!」

本来南宫修齐无聊的都快想打哈欠了,不过一聽西门无悔来了倒也打起了一点精神,暗想这傢伙破壞了自己的好事,自己怎麽着也要小整一下他,好给自己出口氣。

正想着,西门无悔已经来到了殿前,只见他拱着手道:「西门无悔参见皇上!」

「大瞻,见了我朝皇上也不叩拜行礼。」南宫修齐一下就发现了有不对劲的地方,於是连忙站出身喝道。

南宫修齐的此举赢得了大部分官员的附和,大家纷纷要求西门无悔行叩拜之礼,不过皇上却没出声,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已显乱哄哄的场面。

这时只见西门无侮傲然一笑道:「按照礼制,叩拜乃是君臣父子之礼,而我又不是你们华唐国的子民,另外更重要的是此次我代表的是我们海王厦帝国的皇上来贵国的,所以无需行此大礼。」

西门无悔这番话不卑不亢,有理有节,把南宫修齐和那一帮附和的官员说的哑口无言,大家面面相觑,一时不知作如何应答。

就在南宫修齐绞尽脑汁想该怎麽回击西门无悔时,却聽皇上哈哈一笑道:「镇南侯爱子忠君爱国,维护我聖朝威严,其情可嘉,其心可表,朕心甚悦!不过西门先生说的也有道理,叩拜之礼就免了。好了,南宫爱卿,西门先生,你们随朕去养心殿继续议事,其他人都散了吧,退朝!」

虽然没有整到西门无悔,但受到了皇上的誇奖,南宫修齐也颇为高兴,现在又聽到终於可以回去了,更觉轻松,正要抬脚離开,却聽皇上又道:「南宫爱卿,你就带你的爱子一起过来吧。」

「谢皇上恩典!」南宫凌空谢道。这养心殿是皇上平时休息兼批阅奏摺的地方,一般的大臣或者说不太被皇上看重的大臣是不会被召进的,而南宫修齐第一次上朝,而且还是无官无职,就被皇上召进了,可见今天南宫修齐的表现还是一议皇上满意的。

然而南宫修齐心裡却並不领情,可又无可奈何,只得跟在老爹後面亦步亦趋。

皇宫的確很大,在两个太监的引领下,他们足足用了一柱香的时间才来到养心殿,这里无论是风格还是景緻都與议政殿大相迳庭,这里清幽,雅緻,四周古树参天,桥下流水潺潺,养心殿坐落其间,显得寧静深远,而之前的议政殿则是高大宽敞,浑厚霸氣,坐落在高台之上,四周一片空旷,凸显着一股唯我独尊的霸者皇氣。

「齐兒,你就在外面侯着,可不许乱跑,这里可是皇宫,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会犯下大错,聽到没?」南宫凌空叮嘱道。

「爹,要不我先回去吧?」南宫修齐小声道。

「混帐,难道你想抗旨不遵吗?」

「……那好吧,爹,我等你出来。」

站在养心殿外,南宫修齐觉得很无聊,於是、心裡不由得大骂这个皇上,暗道;「这个臭皇帝,明明是你要我跟着一起过来,现在又不让我进殿,什麽意思麻,难植要我给你做岗哨啊?我呸!」这麽想着,他一溜烟的跑到離殿门幾十步之外的一座小桥上,一屁股坐在栏桿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水裡游着的锦鲤。

无聊间,南宫修齐忽然想起昨晚从邱一魔身上割下的那张写有血灵秘笈的人皮,本来他是想把这秘笈献给老头子的,但现在扯上了與天统教之间的恩怨,他便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暂时不将这秘笈拿出来给他爹了。而现在正闲着无聊,正好拿出来看看,权当消遣了。

「血灵召唤,魔界之聖,起死回生,攻无不勝……」南宫修齐轻轻的念着,心裡却甚是不屑:「真是,口氣还不小,要是真那麽厉害,那个老傢伙昨晚也就不会横屍当场了。」就这样,如此魔功秘笈被南宫修齐当成笑话来看了。

看了一会兒,南宫修齐发现这上面说修习血灵召唤不但可以非常快得治癒伤势,而且还有超强的自我性器官的改造能力,这不由得令他大为感兴趣,联想到邱一魔那五短精瘦的身材,可胯下却拥有一个與之不成比例的驚人阳物,南宫修齐觉得这还是有幾分可信度的,於是心中不由得一阵暗喜,因为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那东西感到不甚满意,觉得尺寸小了一点,以前在品香阁也经常能看到其他嫖客的阳物,有的比他的大上不止一号,其形甚伟,这难免会使他有时生起一種自惭形秽之感,不过好在和他交欢过的女人基本上都能达到高潮,从而也使他基本上能维持住他男人的自尊。

血灵召唤是一種魔法,不同於武学需要一招一式的勤加苦练,这倒是很符合南宫修齐那懒人的脾性。他依照秘笈上所记载的方法,面朝东方,鲈腿而坐,集中精神,做到心无旁骛。

要是换做平常,叫南宫修齐静下心来做到心无旁骛那简直比登天还难,这也是他无论是读书还是习武都无大成就的原因。然而这一次却很怪,起先也是无法静下心来,但默念着秘笈里所记载的口诀,南宫修齐的心很快就沉静下来,脑子里一片清明,與此同时他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顺着其四肢向他的大脑汇聚,渐渐的形成了一種颇为强大的意念,这種意念让他觉得非常得舒服,彷佛神遊天外,在无边无际的宇宙中穿梭。

慢慢的,随着一段口诀的结束,南宫修齐的精神回归體内。此时,他觉得有一種说不清且以前从未有过,但又確实存在的能量在身體内充盈着,让他只觉神清氣爽,精神大震!

按照秘笈上所描述的情况来看,南宫修齐此时的魔法修为已经达到了第一重境界了,可是秘笈上又提,初学者要达到第一重境界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这让南宫修齐一时纳闷不已,暗道:「咦,这是秘笈记错了还是我练错啦?啊!不会是我练的走火入魔了吧?」想到这,他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很快地他就觉得这種可能性实在不大,因为向来他只聽说练武会走火入魔,没聽说练魔法还是走火入魔的?况且现在全身非但没有一丝不適之感,反而畅爽之極,於是南宫修齐将这个疑问先抛到了一边,接着就迫不及待的解开腰带,他想看看自己的宝贝有没有什麽变化,然而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那玩意和之前相比没有丝毫变化,依旧像一隻软蟲一样无力的搭在那。

南宫修齐氣的正想破口大骂,却突然聽到「啊」的一声驚叫,把他给吓了一大跳,抬首一看,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眉目如画,容貌可爱的宫装少女正瞪大着眼睛吃驚的看着他,少女不过十五、六岁,珠圆玉润的脸蛋白净剔透,绣着百合的对襟宫装掩饰不了她那已显曼妙的身材,如雲般的乌黑秀发挽成一个斜髻,显得俏皮可爱。

南宫修齐见吃驚的少女一眼不眨盯着自己看,於是也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腰带解开,裤子滑到膝盖位置,那软绵绵的傢伙暴露无遗,这才恍然大悟,慌不迭的将裤子提起,同时心裡在想这个少女到底是谁?是普通宫女还是嫔妃?

然而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个少女就自己揭开了谜底,只聽她脆生生道:「喂,你好大瞻啊,竟敢在皇家内院行如此不雅之事?看我不告诉父皇,治你一个猥亵之罪!」

「啊!原来是公主,这下可完了!」南宫修齐心裡不禁暗暗叫苦。

此时只要这个公主一声大喊,立刻就会有大批御林军趕来将自己拿下。不过让南宫修齐感到稍微放心的是公主既没有张口欲叫的意思,也没有转身去养心殿找她父皇,而是嘴角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继续盯着他看,这让他意识到事情似有转機,於是急忙来到公主跟前行礼道:「公主殿下恕罪,刚才只是小人一时觉得身體不適,方才解裤察看,没想到冒犯了公主殿下,小人该死!」

「嘻嘻,其实本公主早就注意到你了,怪模怪样的坐在那裡,还以为你是个太监呢,没想到……嘻嘻!」

「他奶奶的,居然把我当太监了。」南宫修齐心裡颇是不爽,可也不敢有所表露,只得耐着性子将自己做了一下简单的介绍。

得知南宫修齐只是朝中大臣之子,並没有什麽一官半职,这位公主眼睛骨碌碌一转道:「那好,这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本公主还是要罚你。」

「能被如此漂亮的公主责罚那也是我的荣幸啊。」见她不会声张,南宫修齐也就放心下来,笑嘻嘻的说。

「嗯……就罚你脱下裤子,把你那丑东西再露出来,本公主要好好看一下。」公主说话时脸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什麽?脱……脱裤子?」南宫修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麽?你敢违抗本公主?」公主杏眼圆瞪。

「……不、不是,皇上和我爹他们正在养心殿里,我想他们马上就要出来了,所以……」

公主看了看养心殿的大门,然後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就是,公主英明!」南宫修齐如释重负。他在外面一直都是趾高氣扬,何曾有过这般低声下氣的说话?让他很是不爽,同时也暗下决心,以後再也不来皇宫了,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

然而还没等他想完就聽公主又道:「这样,今晚西时你再来,到时我再好好罚你。」

「啊!公主殿下,这里是皇宫啊,不是小人想来就来的了的。」

「嘻嘻,放心,到时你到正华门那裡自然会有人来接你进宫的。」

「这……」南宫修齐还想再说点什麽时,前面传来一阵声响,养心殿的门开了,南宫凌空和西门无悔一起走了出来。两人一边走还一边不知说着什麽,接着西门无悔就独自離去了,而南宫凌空则朝他们两走了过来,待到跟前,他呵呵一笑道:「原来宝月公主也在这里啊!」

「是啊,我是来找我父皇的,那我先走啦!」说着,宝月公主俏皮的对南宫修齐眨了眨眼,然後一阵风似的跑进了养心殿。

「公主慢走!」

看着公主走进养心殿,南宫凌空才不疾不徐道:「刚才你和公主都说了些什麽啊?」

南宫修齐哪敢和老爹说实话啊?只得敷衍道:「没,没什麽!」

南宫凌空清楚自己的兒子的脾性,知道他一见漂亮女孩就会心癢难耐,起佔有之心,於是摇了摇头,正色道:「这个宝月公主虽然年纪不大,但颇有幾分能力,很得皇上的宠爱,而且根據情报,此公主行事干练,手段狠辣,目前死在她手上的太监宫女已经达到数十人了,所以下次你遇见她时最好避开她,不要和她直接接觸,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聽罢,南宫修齐心裡又是一凉,本来他是不打算理宝月公主的,到时该干什麽还干什麽,可是现在聽爹这麽一说,他知道今晚这一趟是不能不去了,要是惹恼了她,那以她的狠辣性格肯定会把今天的这一情况在皇上面前添油加醋的叙说一番,到时自己可就有大麻烦了。

「喂,我和说话你聽见了没有?」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南宫凌空不由得提高音量道。

「嗯,聽见了!」

「唉!」南宫凌空叹了口氣道:「齐兒,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这样吊兒郎当,要认认真真的学点本事,这样为父不在你身边时也放心些啊。」

「啊!爹,你要走啊?」

「是啊!」南宫凌空点点头道:「皇上派我率领二十萬大军去魔刹边境,三天之後就要出发了!」

「这麽快?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嗯,我朝也安稳了十幾年了,国中经济得到很大的发展,但同时也遇到了一个極大的阻碍,那就是我国处在四个国家包围之中,属於内陆国家,没有出海口,这边就大大限制了我们的发展。这一次西门无悔来我国就是想和我国联手,攻打魔刹国,而这也正符合了我华唐国的利益,所以皇上派我率军和海王厦联合作战,就算不能彻底占领魔刹国也要拿下通往出海口的通道。」

南宫凌空说了一大堆,但南宫修齐却並没有聽进耳里,他只知道老爹终於要出远门,这一下再没有人可以管他了,心裡高兴極了,不自觉得的就喜形於色,南宫凌空看在眼裡,心裡暗暗摇头。

出了皇宫,两人跨上马背,南宫凌空道:「我还要去郊外的北院兵营一趟,你自己一个人先回府吧。记住了,要回府,别在外面东游西逛的。」

「知道了,爹!」南宫修齐一口应承。不过等他看着南宫凌空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的时候,他便将马头一转,对身边的福生道:「闷了一上午了,走,去大街逛逛!」

「小少爷,我们昨晚才和天统教起了冲突,为了安全起见,小的认为这幾天最好不要出门。」

「笑话!我堂堂的南宫小少爷会怕他们一个小小的江湖门派。」南宫修齐趾高氣扬道:「况且他们那个什麽少主根本就不是我杀的,何必要理亏似的躲着他们呢?昨晚事出突然他们误会也就罢了,要是今天再敢对本少爷动刀动枪不聽本少爷解释的话,我就叫禁卫军揣了他们的老窝。」

没办法,福生只好紧紧跟在南宫修齐後面,警惕的注视着四周,以防不测!

南宫修齐纵马在大街上驰骋了一会兒,不知不觉就又来到了品香阁,由於现在是上午,来这里的人並不是太多,只有三三两两的幾个人坐在大厅里喝酒。南宫修齐也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然後随手招了一个龟奴过来道:「把你们紫心姑娘给我叫过来!」

「对不起,爷,紫心姑娘昨晚驚吓过度以至贵體抱恙,刚才才请郎中来瞧过,现在已经服药睡下了。」龟奴陪着笑脸道。

「这样啊!」南宫修齐眉头皱了一下。「那你让肥妈带幾个漂亮姑娘过来一议本少爷看看。」

龟奴小心翼翼道:「肥妈也因为昨晚的事情吓的不轻,另外又损失了一个姑娘,驚吓加肉痛,也倒床不起了。要不我看这样,少爷您看那边有幾个姑娘,要是您看中了哪位?我这就叫她过来陪您,怎麽样?」说着,龟奴一指大厅的一角。

南宫修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在那裡站着好幾个浓妆艳抹,见他看过来,便冲着他搔首弄姿的姑娘,南宫修齐一扫之下便毫无兴致,虽然这些姑娘模样都还算周正,但过於艳俗,和紫心相差太远了,南宫修齐哪裡还会有兴趣?

「算了算了,本少爷改天再来!」

「好的好的,少爷慢走!」

南宫修齐漫无目的在大街上闲逛着,福生牵着两匹马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後。大街上热闹非凡,两边商铺林立,路上遊人如织,可南宫修齐都没有在意这些,而是问身後的福生道:「你说昨晚那个天统教的什麽少主到底是谁杀的?」

「嗯,昨晚我粗粗看了一下那个死者的伤势,像是被内家高手的内力所震而亡。」

「哦,内家高手!那你能不能判断出究竟是哪一个内家高手啊?」

「恕小的见识浅薄,还看不出来。」

南宫修齐跺脚道:「妈的,昨晚我回去想了想,这明显是有人杀了他然後嫁祸给本少爷,因为我当时接觸到他的屍體时已经感到冰凉,这说明他死去已有一段时间,怎麽可能会差人到我房间邀请我呢?所以我认为那个去我房间传话的侍女就是杀人兇手,至少是杀人兇手的同夥。」

福生露出赞许的目光,说:「少爷您分析的没错,估计事实情况大致如此。」

「走,咱们回去问问肥妈,昨晚陪那个什麽少主的姑娘到底是从哪裡来的?」说着,南宫修齐就转身准备回品香阁。

福声斓住他道:「少爷,我看去肥妈那裡也问不出什麽名堂,毕竟能杀了那个天统教少主的人肯定不是一个一般的高手,不会在这个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的。」

南宫修齐想想,觉得他的话也是有道理的,於是恨恨道:「他奶奶的,要是让本少爷逮到那个嫁祸於我的人,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奴隸運動會

公元2058年,各國政權均被實力雄厚的財閥或黑道掌控,政治腐敗到極點。7月,全球正式通過奴隸合法化文件。

  一美麗的太平洋上有無數無名的小島,這些島嶼不屬於任何國家,只要是有錢人都可以買下它們並替它們起個自己喜歡的名字。

  這幾天,櫻雪島陸續來了很多飛機和遊輪。原來,這里要舉行第一屆奴隸運動會。櫻雪島的主人,就是全世界富豪榜排名第四名的錢先生。錢先生只有30多歲,但他幾乎掌控了全球所有和奴隸販賣、奴隸調教有關的生意。全球奴隸合法化文件能順利簽署,與他也有莫大的關系。

  今天,錢先生如同平常一樣坐在天台的桌子旁,一邊享受著他的早餐一邊看著報紙。有兩個漂亮的小女人赤身裸體,手腳被鐵鏈鎖在一起只能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爬,紅色的銜口球填滿了她們的小嘴鎖在腦后。脖子項圈上的鐵鏈被系在桌腳。她們是錢先生飼養的衆多母狗中的兩只。錢先生身旁還站著一個同樣全身赤裸的女人。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但她並沒有被鐵鏈鎖著,只是穿著繩內衣,頸部帶的狗項圈也沒有系鐵鏈。這有些不符合奴隸的通常裝扮。原來她就是櫻雪島的總管衡山惠子。“惠兒,運動會的事情籌備的怎麽樣了?”錢先生放下報紙問惠子。衡山惠子恭恭敬敬的對錢先生做彙報:“照主人的吩咐,運動會的全部場所已經在三個月前修建好了,各位大人的奴隸代表團也基本上到齊了。我已經將他們安排在櫻雪島賓館區休息。不過主人,有很多沒有被邀請的中小奴隸主和一些富人也趕來了。賓館區的房間似乎不夠住。是不是開放半山區給他們?”“嗯,就按你說的辦吧,再有幾天,運動會就要召開了。沒想到竟然來了這麽多人。幫我好好招呼他們,不要怠慢了我們的貴賓。哦,惠兒,陪我去海邊走走。”“是,主人”衡山惠子答到,說完跟在錢先生后邊走了出去,陽台上只留下那兩只母狗還趴在桌子旁邊。

  二、奴隸運動會如期舉行。夜間的體育場被燈光照的如同白晝一般,開幕式上各位大人爭著顯示自己的實力,所以開幕式煞是好看。

  第一個入場的是羅門布魯斯。羅門今年才27歲,是羅門家族未來的繼承人。只見他手持黑色皮鞭,懶洋洋的坐在一輛單人馬車上,所謂馬車,其實是由一個苗條的女奴來拉的。那個女人全身赤裸,雙手被高高吊在背後。肛門里塞著一個假陰莖,陰莖留在外邊的部分像一條馬尾巴,陰莖不停的震蕩,加上女奴不停奔跑使得馬尾巴也不停的搖晃。她的腳掌上釘了類似馬蹄鐵的東西,兩腳間鎖著20厘米的鐵鏈,腳踝上各帶一串銀鈴,兩個朔大的乳房被連在車上的兩根橫棍夾得發紫,乳頭穿環,環上各有一個很大的銀鈴。嘴裡戴著馬嚼子,鎖在腦后,還用皮繩連在馬車上。她的跨下是一塊連在馬車上的三角形的木頭。木頭的高度使女奴只能墊起腳用腳尖走路,而且每走一步木塊尖尖的一頭都會摩擦她的陰戶。這個女奴從她被套在馬車上開始就已經是一匹母馬了,這匹母馬確實經過嚴格的訓練,帶著眼罩,看不見道路,只能聽從主人的吩咐和鞭打進退,竟然可以一步不錯。由於陰戶不斷在木頭上摩擦,女奴嘴裡不住“嗯嗯”的叫著。她身上的鈴铛隨著她的奔跑“叮叮當當”的作響煞是好聽。羅門似乎還嫌她跑的太慢,拿起鞭子用力抽向她的屁股。母馬白皙的屁股很快就出現了一道道的紅印。馬車后邊鎖著四隊女奴,每個女奴身上都穿著繩內衣,嘴裡含著銜口球。下身的兩個洞插著震動陰莖,鎖著貞操帶。脖子上帶著狗項圈,手腳都鎖著手铐腳鐐,這是女奴的標準裝備。並且她們每個人的手铐,腳鐐,項圈都用鐵鏈連在一起。只能跟著馬車不停的跑。邊跑還邊發出嗚嗚的叫聲。

  緊接著楊的隊伍的是一位女性,伊利莎白。戴西。她是個女伯爵,擁有英國皇室血統。旗下的企業也多是正當企業。可是這個女人性慾奇強,所以養了很多的男奴。今天她是騎馬出場的。戴西一身女王裝打扮騎在男奴的脖子上,那個男奴的雙手帶著橡膠手套握住戴西的兩條粉嫩的大腿,黑膠頭套緊緊箍在他頭部,只有鼻子和眼睛的地方留有孔。又長又粗大的陰莖挺立著,陰莖上套著黑色的膠套,更顯得陰莖的雄偉。他就是那匹馬。戴西的奴隸代表團只有16人,排成一個4X4的方隊。每個都帶著重重的手铐腳鐐。陰莖挺立著。在馬的身上,還鎖著兩只母狗。跟著馬的行動不斷爬行。很明顯她們剛剛被虐待過,她們的乳房上還留著雪茄燙過的痕迹。其中一隻的眼角還有淚痕。

  接著又陸陸續續的進來很多隊伍。有騎母狗的,有坐轎子的。花樣百出。全部隊伍進場后,奴隸主們陸續上了貴賓席。錢先生走上主席台,衡山惠子把準備好的稿子遞給錢先生。“我很高興,我和在座的各位終於盼到這一天,全球奴隸合法化。爲了紀念這個文件的簽署,我提議舉辦全球奴隸運動會。今天,全球首屆奴隸運動會終於如期開幕了。我想,以後這個盛會一定會向奧運會一樣受全世界的關注。”錢先生的開幕詞在一片掌聲中結束了。

  三、奴隸運動會正式開始了。每個項目的勝利者將獲得一套特製的SM套裝。第一個項目是女奴100米跑。比賽的規則如下:1、女奴在比賽中跌倒即喪失比賽資格。2、女奴在比賽過程中陰道里的假陰莖滑落即喪失比賽資格。3、本項運動按到達終點的順序取前三名進入決賽。

  參加這場比賽的女奴一共有30人,她們被分成三組進行比賽。每組的前三名可以進入決賽。決賽會在第二天的下午舉行。參賽女奴的裝束都是一樣的,雙手被高高吊在身後鎖在項圈上,項圈前面的鐵鏈已被去掉。光著腳,腳和腳踝上纏著白紗布,紗布上鎖著沈重的腳鐐。兩腳間有50公分的鐵鏈連著,這個距離不會太影響到女奴奔跑。而紗布的作用是爲了減少女奴在劇烈運動中被腳鐐磨傷的機會。這項措施是錢先生提出的。原本奴隸主們都不會顧及奴隸的死活。但錢先生卻說如果每完成一個項目就弄傷一個奴隸,這樣太浪費了。所以大會通過了這個提議。可以想象,女奴們這樣的裝束,很容易在賽跑中失去平衡。如果她們在比賽中摔倒,是無法自己爬起來的。女奴的嘴上還堵著銜口球。乳頭上系的鈴铛會隨著女奴的奔跑發出悅耳的聲音。女奴的陰道里都被塞進特製的假陰莖。這種假陰莖,除了特別粗大外表面還布滿了凸起的塑膠粒,這些塑膠粒會隨假陰莖的蠕動使女奴的陰道受到更多的刺激。女奴在拚命跑的時候還要時刻夾緊陰道以防止假陰莖掉下來使自己失去比賽資格。這個項目是整個奴隸運動會里最簡單的了。女奴只要注意掌握平衡,不摔倒和堅持不使假陰莖掉下來跑到終點就可以了。

  第一場比賽即將開始,10名女奴被趕到起跑線前。工作人員忙著爲女奴們做最後的檢查,檢查她們身上的裝備是否完備,然後打開她們陰道里假陰莖的開關。假陰莖開始蠕動,女奴們被堵著的小嘴時不時發出“嗯嗯”的聲音。下面的洞開始濕潤了,每個奴隸都努力夾緊陰道。有幾個開始弓起身體,露出痛苦的表情,汗水不斷從臉上滴下來。隨著一聲清脆的鞭響,女奴們紛紛跑出起跑線,由於雙手被吊在背後,她們跑的時候肩膀要左右用力搖晃,系在乳頭上的鈴铛隨著上身的晃動也“叮叮當當”的響起來。其中一個女奴沒跑幾步就摔倒了,乳房重重的磕在地面上。她發出一聲慘叫,在地上不停的翻滾、呻吟。系在乳頭上的銀鈴在摔在地上的一瞬間刮傷了她的乳房,乳房上現出斑斑血迹。台上傳來大聲的咒罵:“媽的,賤婊子。給我丟臉,剛跑幾步就摔倒了,回去打斷你的手腳要你去給公狗做老婆。”她哭著,在那陣咒罵聲中被工作人員擡下場地。接著,又有兩個女奴由於相互碰撞摔倒,一個砸在另一個身上。台上先傳來了一陣罵聲,續爾兩個奴隸主互相對罵起來,指責對方的奴隸故意犯規。被砸的那個躺在地上發出嗚嗚的呻吟聲,眼睛里流出了淚水。壓在她身上那個,假陰莖在摔倒時隨著一股淫水掉出去很遠,在地上仍不停的震蕩。她極力想掙紮起來繼續跑。因爲她知道她這樣回去一定會被主人打死。她們也被工作人員擡出場地。跑到一半的時候,又一個女奴大叫一聲,假陰莖隨著一股淫水噴出而掉了下來。整個人也癱軟,跪到地上,然後趴下去,昏迷了。醫生跑到她身邊看了看,對跟過來的工作人員說:“受不了不斷高潮虛脫了,擡她下去吧。”她也被擡下場地。接著又有幾個女奴的陰莖滑落下來被取消資格驅逐出場所。台上的觀衆歡呼著,高喊著。因爲他們從沒看過這麽刺激的比賽。看看賽道,斑斑點點都是女奴們流下來的淫水。還有一些紅色的血迹,那是女奴被腳鐐磨壞的腳踝流出來的。

  賽場上還剩下四名女奴。羅門的奴隸跑在最後,她全身香汗淋漓,陰道拚命夾緊,以防止假陰莖滑落。雙腿不停的顫抖,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流出來,一滴一滴,滴落在賽道上。被夾緊的陰莖反而更加刺激她的陰道。使她不斷達到高潮,快感和痛苦啃食著她的神經,使她不能用心奔跑。她有些虛脫,似乎已經達到極限,不能再支撐下去了。“跑起來,賤人,如果輸了就扒掉你的皮。”羅門站起來喊到,完全沒有了紳士的模樣。楊不愧是一流的奴隸商人,他的女奴不但長的漂亮,而且經過嚴格的訓練。一直都跑在第一名的位置上。但是腳上的白紗布已經被血染成紅色了。眼看離終點只有一步之遙了,她感到如釋重負。就在精神放鬆的瞬間,陰道鬆弛下來,在邁向終點的同時,假陰莖從她的陰道里滑落出來。掉在地上。她瞬間凝固了,擡起的腳竟忘記放下,過了一會才伏在地上哭泣起來。“媽的!”楊氣的將雪茄狠狠的在身旁一隻母狗身上按熄。朝旁邊吐了口口水。“呃!”那隻母狗拚命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忍著乳房被雪茄燙傷的痛苦,沒使自己叫出聲來。但她的嘴唇已經流血了。當雪茄從她乳房上拿開時,乳房已經被雪茄燙出一個疤。第二名的女奴小心的繞過伏在地上的楊的奴隸跨過終點后。馬上躺在地上,拚命的呼吸,補充氧氣。假陰莖還在她陰道里不停的震蕩,漸漸的,她彎曲的雙腿盡量分開,陰道用力想把假陰莖排出體外。她的主人沖下來,跪在地上一邊揉捏她的乳房,一邊對她說:“好樣的,真爭氣,今天晚上就允許你伺候我,明天你要繼續努力給我拿到這第一套豪華SM套裝。”第二個女奴跨過了終點,也跪倒在賽道上。最後是羅門的奴隸,她總算沒有給主人丟臉,堅持走過了終點,就在也撐不住了。跪在地上不停的哭著。羅門滿意的笑起來,恢複了紳士風度,得意的看著楊。

  接下去的兩場比賽,撐到最後的只有五名女奴。這樣一共就只有八名奴隸可以參加明天的女奴100米決賽。

  晚上,楊的住宿區。今天失敗的女奴雙手向後上被吊綁在一個房間里。被腳鐐磨傷的腳踝已經結疤了。楊拿著皮鞭,狠命的抽打那個可憐的女奴。“賤貨,賤貨,給我丟臉,讓羅門那個小子看我的笑話。打死你,打死你……”楊不停的罵著,女奴只是低聲呻吟,無助的搖動著可憐的身體。眼淚不斷從眼角流出,雪白的肌膚隨著鞭子落下顯出一道道暗紅的鞭痕。她不敢講半句求饒的話,因爲那樣只會招來更多的毒打。楊打了一會,覺得累了,就點起一隻雪茄。右手一揮,一條母狗爬過來,在他身後趴好,四肢蜷縮,頭低低向下。光滑的後背對著楊的屁股。楊坐到那隻母狗背上休息。另一條母狗爬過來替楊脫下褲子,把楊的陰莖捧到自己手裡用嘴吸吮。楊坐了一會,越想越氣,於是又站起來,拿著雪茄走到被吊綁的女奴面前。狠狠的將雪茄按在她的乳房上。“啊!”女奴再也忍不住了,大聲慘叫。楊似乎還不過瘾,不停的把雪茄按在她身體的各處敏感部位。女奴叫著,哭著。兩只腳不斷在空中亂蹬。楊停下來,用手撫摸女奴的陰唇,說:“你那兒不是很松嗎,夾不住假陰莖?那你今天就夾著這支雪茄過夜吧!”然後將還沒有熄滅的雪茄深深的插入女奴的陰道。只剩下雪茄的尾部還留在陰唇外邊。“啊!”女奴大叫一聲,就再也沒有任何聲響了。她已經昏死過去。楊出了口惡氣,心滿意足的走去他的睡房,留下可憐的女奴被吊在空中飄蕩著。雪茄已經徹底燙壞了她的陰道。以後再有任何物體插入她的陰道對她而言都將是莫大的痛苦。

亂,就亂他個天翻地覆

 
  
 午後的驕陽炙似火,二樓的客廳中空調吹著涼風,陳力正歪在沙發上看電視,手中的遙控器從一個台換到另一個台、又換到另一個台……百無聊賴。十七歲的陳力一米七六的個頭,由於喜歡運動,健壯的肌肉把T恤撐的緊緊的。他已經上高二了,正在過暑假……
 
 
“吱,”
陳力回頭看去,西邊臥室的房門開了,他姐姐陳靜打著哈欠走了出來,她穿的睡衣短得蓋不住雪白的大腿,紗質的衣料更是朦胧地透出她曲線玲珑的的身材。

陳靜今年二十歲,身材高佻,一米七零,在女孩中也是不多的,身材長像更是美麗動人。高中畢業后沒考上大學,就念了兩年的職高,然後就幫她爸爸打理打理生意,不過也用不著她干什麽。所以就無所事事,在家做做飯,逛逛街。

陳靜推開客廳的門走了出去……一會又回來了,她洗澡去了。浴后陳靜更是妖豔,妩媚。

陳力看著姐姐,濕潤的睡衣更清楚的暴露著陳靜的身體,她沒穿胸罩,兩個小乳頭把睡衣頂出兩個小點,幾乎可以看到它的顔色……隨著陳靜的走動,不停的跳動。

陳力目不轉睛的盯著陳靜的胸前。他異樣的眼光被陳靜覺察到了,陳靜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自己胸前,不禁臉上有點發熱,急忙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間,推開門,回頭一看弟弟仍舊盯著自己。白了他一眼:“小鬼,沒見過啊!”  “砰”的關上了房門。

‘沒見過啊!’陳力心裡一毛。難道,我偷看她被她知道了,還是只是隨口說出來而已。唉,不管它,還是先看了再說。陳力從沙發站起來,悄悄地來到走廊上陳靜臥室的窗前。

那是一次偶然的機會,陳力發現陳靜的窗戶上的窗簾沒有拉攏露出一絲縫隙,而那次陳靜也是浴后正在換衣服。陳力將姐姐動人的身軀一覽無遺,盡收眼底。從此,陳力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念頭,每天偷窺陳靜美麗動人的身體成爲他最大的期待。

陳力將眼睛湊到窗戶上,從窗簾的縫隙向內窺探。正如他期盼的一樣:陳靜站在臥室中,睡衣已經脫掉了,只有一個小小的三角內褲穿在身上,卻也無法阻擋她豐滿,圓潤的屁股暴露出來,因爲那個內褲太小了,只不過束在她的股溝中而已。

陳靜站在一個大鏡子前梳理著長發,她的乳房雪白豐滿而堅挺,兩個如紅櫻桃般豔麗的小乳頭在乳暈的襯托下驕傲的向上挺立著,乳房的下部和根部之間,因爲重力的緣故,畫出一道耀眼的弧線,一對乳房更是因她梳頭的動作不停的晃動……陳靜望著鏡中的自己,她對自己身體很滿意,不是很多人都能有這樣身材、相貌的。她的腿很長,大腿豐滿,小腿圓潤。她的腰很細,也很軟,真好像春風中的柳枝一般。陳靜看著自己,禁不住地點起腳,動了動腿,晃了幾下腰。又給鏡中的自己一個燦若春花的笑臉。

陳靜放下梳子,雙手捧起兩個乳房輕輕地揉搓,晃動。每當夜深,睡不著覺的時候她總會這樣放鬆、發泄自己。不過現在她卻不是爲了自己,因爲她知道,在走廊的窗子下她的弟弟正偷窺自己。

女人的感覺總是靈敏的,陳力還沒看幾次,陳靜就覺得有些異樣,發覺了陳力的行爲。她沒阻止他,而是更放縱他,每次都慢慢的梳理,讓他更從容的看清楚。剛才自己隨口說出那句話,陳靜真是有些擔心把他嚇得不敢來了。不過,他還是色心不改,就再獎勵他一下吧!

陳力看到姐姐幾乎全裸的身體時,已經不能自己了,他的雞巴迅速的膨脹起來,頂的褲子高高的,還有些漲痛。現在看到陳靜在撫摸自己的乳房,陳力再也忍不住了,他拉開褲子的拉鏈,將雞巴拿在手中揉搓著……“嘩”,房中陳靜突然來到了窗前,將窗簾、玻璃全拉開了。陳力還沒反應過來,手中還在揉著雞巴,卻看到自己日夜都想去撫愛的那對乳房幾乎碰到了他的臉上。

短短的一瞬間過去了。陳力跳起來就跑,穿過客廳,回到自己的臥室,倚在門上喘著氣。而幾乎是同時陳靜也跑了出來,推著陳力的房門喊著:“開門,弟弟,開門!”

“開門,小力,開開門。”陳靜一邊喊,一邊輕輕的拍著陳力的房門。

陳力的臉色蒼白,倚在門后。心中忑忐不安,口裡喃喃道:“唉,壞了……這怎麽辦,完了……”

陳靜仍在叫著門,陳力雖然驚慌不已,可是聽到陳靜的叫門聲,心想事到如今,躲是不能了,說不定好好給姐姐認錯,她能原諒自己。於是心中一橫,轉身拉開了門——陳力看著眼前的陳靜卻愣住了——陳靜仍舊是只穿著那隻小小的內褲,赤裸著身子。不同的是剛才自己是在窗外偷窺,而現在姐姐完美誘人的身軀就在自己的面前。雪白的皮膚看著就是那麽的滑嫩,更有陣陣的幽香撲鼻而來……半天陳力才喃喃地說道:“姐、姐姐,剛才是我……是我錯了,姐姐……原諒我、原諒我……好嗎……”而眼睛卻還貪婪地盯著陳靜那對誘人的乳房。

陳靜看著陳力癡呆的目光,還有未拉下的褲子拉鏈,輕輕的一笑,伸手輕拍了一下陳力的臉頰。

“還沒看夠啊,這幾天你可看了不少了……”

“姐姐,我錯了,我不該……”

陳靜赤裸著走進了陳力的房間。

“小力,你長大了,會偷看女孩子換衣服了……”

“…………”

“你是不是還偷了我內褲和胸罩?”

“我……我……”

“什麽呀,老實說。”

“是……是我拿了……”

陳力低下了頭,不敢再瞧陳靜。心中卻想道:“姐姐,你知道我不是小孩子了,卻還光著身子在我面前幹嘛。”

“還給我吧。”

陳力轉身拿出鑰匙打開書桌的抽屜,兩件內衣就在裡面。這是今天上午,陳力在外邊看到在晾曬的,不由自主就偷了過來,剛剛不過聞了幾下上面的香氣就被姐姐發現。陳力更是覺得無地自容了,低著頭,紅著臉,手足無措。陳靜走過去坐在了桌前的軟凳上伸手將它們拿了過來,看著弟弟的緊張的模樣暗暗發笑。

心想:我的傻弟弟,姐姐穿得這個樣子在你面前你還不明白嗎。

“小力,你還偷看過別的女孩子嗎?比如說……在學校。”

“沒有……在學校……學習緊張的很,怎會有種心思呢。我以前……從來也沒去想過……看這個……”

“那爲什麽要偷看姐姐呢?”

“我……我……那次偶然看見了你在換衣服……我就忍不住了……想看……你……”

“是想看我換衣服吧。”

“……”

“小力,看著我……,姐姐美嗎……”

“…………”

“怎麽不說話。”

“姐姐,你太美了,真的……”

“你是不是看我換過衣服……回來手淫了……”

陳力簡直有點急了,這事也要問嗎。可是,從他從小就愛戴、敬畏姐姐,所以不敢表露。

“…………”

“手淫時……是不是還想姐姐……”

“……”

“是不是想著……抱著姐姐……”

“…………”

陳靜看著陳力,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她這個傻弟弟就會越來越緊張,嚇到他可就不妙了。陳靜把手從陳力的褲子的拉鏈口中伸了進去,又從內褲旁邊將陳力軟綿綿的雞巴拉了出來。

“姐姐,你干什麽……”

“小力,別急。你沒做錯什麽。你長大了,女孩子的身體吸引了你,又有什麽錯?再說手淫也是正常的。”

陳力明白了。

“可是,姐姐,你是我姐姐啊……”

“你偷看我換衣服時,怎麽沒想過我是你姐姐呀?”

陳靜將陳力的的皮帶松開,把他的褲子和內褲都向下脫到小腿處,陳力的雞巴在陳靜的小手的的刺激下又開始膨大起來。

陳力激動起來。踢掉腿上的衣服,一下子把陳靜抱了起來。來到床前把陳靜放在床上,急不可待的雙手抓住陳靜的雙乳又揉又搓。

陳靜微微的喘著氣,躺在床上任由陳力放肆的在她的身體上撫摸,親吻。陳力從來沒有親近過異性。此時他只覺得姐姐的身體是那麽的柔軟,潤滑、清香;就這樣讓他撫愛上一萬年他也願意。終於,男性的本能使他將陳靜的小內褲也扯了下來,他撲到了床上將陳靜壓在身下。

“姐姐……我想要你……幫幫我……”

陳靜知道陳力想什麽,但是她卻把陳力從自己上推開了,下到地上。

“小力,我知道,你想肏姐姐,可是……”

“姐姐,剛才是你對我說……”

陳力有點發急的坐了起來,他那充血的雞巴又大又硬的向上挺立著。

“小力,你別急,姐姐又沒說不行……”

“來吧,姐姐。”

陳力將站在床前的姐姐抱在懷中。由於他是坐在床上的所以剛好將陳靜圓圓的屁股抓在手中,陳力更是愛不釋手。

“小力,你聽我說,姐姐一定會給你的。讓你肏我,但今天不行。好嗎?”

陳力放開了陳靜,望著她。

“姐姐,爲什麽……”

“你不要管那麽多了…姐姐不會騙你……來,讓姐姐幫你把它消化掉……”

陳靜說著蹲在陳華的雙腿之間。用手拿住自己的雙乳把陳力的雞巴緊緊的夾在乳溝中,然後晃動著。

“弟弟,這樣行嗎……”

“姐姐,好……真好,你的奶子好軟……真舒服……”

陳力畢竟是第一次和女孩子在一起玩這種遊戲,只有五六分鍾他就把持不住了。濃白的精液噴湧而出,射在了陳靜的下巴上,又流下到了脖子、乳房……
 
 
(二)
 
 
八月的天黑的很晚,已經七點三十分,天空還是很明亮,但是房間內卻已經暗了下來。樓下客廳中已經打開了電燈,桌上擺好幾碟菜肴,陳力坐在餐桌旁邊。陳靜仍在外邊的廚房中忙碌著……這時庭院外響起兩聲汽車的笛聲,陳力聽到了跑出去打開了大門,一輛兩廂小車馳進小院,幾乎把院中的空隙佔得滿滿當當。

陳力的父親陳健打開車門走了下來。他今年四十八歲;五年前他和他的妻子同在本城的一家大型國有企業工作,那時他和他的妻子者是藍領。然而天有不測風雲,他深愛著的妻子那一年被工廠的一次嚴重的事故奪走性命,永遠的離開他去了。他的妻子美麗,賢淑。他和他的妻子青梅竹馬,感情深厚。

事故之後,由於他和他的妻子在平常工作中表現出色,在單位中人緣不錯,所以單位賠償了他一筆可觀的金錢。但是,他再也不願在那個令他傷心欲絕的地方待下去了;從此,他再也沒回到單位去過。領導來和他談了幾次,見無法說通他,而且理解他的心情,就爲他破例提前了辦理退休的手續。

他租了一個攤位賣水果。結果,財運亨通,生意越做越大,現在他已經注冊了一家商貿公司,手下還有二十多名的員工。整天生意上要待人接物,不能不注重儀表,現在看來,反比五年前那個藍領工人還要年輕。

“爸爸,您回來了。”陳力問好。

“爸爸回來了?飯就好。”陳靜在廚房中也喊道。

“回來了。”陳健就在小花池旁邊的水籠頭上洗了一把臉。走進客廳,坐在餐桌前。陳力也隨著父親坐好了;這時陳靜也端著最後的兩碟菜肴走了進來。

“去,洗手去。”陳靜對陳力說。陳力調皮的用手捏起了盤中的一塊菜放在口中,跑去洗手了。

陳健看著他年輕美貌的女兒,又想起他的妻子。多像啊,清秀瘦長的臉龐,高挑豐滿的身材。就連那抿嘴的一笑,輕責人的語氣、語調,都是那麽的相像…“爸爸,你怎麽了……”陳靜輕聲問。

“噢……沒事……沒事……”

陳靜心裡知道他又在想她的媽媽。他的房中放著許多媽媽的照片,而他常看著媽媽的照片發呆。陳靜知道自己和媽媽長得很像,因爲陳健一看見她就會陷入沈思。於是她找了一張朦胧樸素一點的照片和媽媽的照片一起放在了爸爸桌上,想知道爸爸是不是分辨得出。可卻沒答案,照片還在那裡和旁的一樣一塵不染。

她當然不能也不會問她的父親:“難道沒看出這一張是你女兒的嗎?”

陳靜、陳力都坐下了。陳靜開口說:“小力,開冰箱拿瓶啤酒給爸爸。”

“拿兩瓶吧,這麽熱的天,小力也喝一杯,你也喝一點吧。”

“小力小孩子家家的喝什麽酒啊,我也不行,我一個女孩子。”

“小力不小了吧,十七歲了,又不上學,讓他喝點吧。女孩子怎麽了,你媽媽就常陪著我喝,還喝白酒呢。”

陳力拿來了啤酒打了開,倒上三杯。沖陳靜做了一鬼臉,意思說:“今天中午你也說我不小了,啊哈。”

陳靜知道他的意思,白了他一眼說:“爸爸,來,女兒今天就敬您一杯。”

陳靜今天是別有用心,可是沒想到陳健讓她也陪他喝酒,轉念一想這也正好,等一下酒後亂性,這不是順理成章的借口嗎,陳靜心中暗自發笑。

陳健今天的心情也不錯,兩瓶啤酒不一會就幹了,陳靜又打開兩瓶。等這兩瓶喝下去陳建有些頭暈了,因爲這四瓶啤酒大半都是他喝下的,他當然知道自己喝得多。不過和自己的兒女又不做生意,他也沒有在意。

陳靜又打開了一瓶,“小力,你不要再喝了。”

“嗯,你們慢慢吃,我上樓休息一會,有些頭暈。”陳力說完出去上樓了。

陳靜將陳健面前的空杯又倒滿,“爸爸,再喝一杯,今天工作很累吧。”

“不累,公司還是做前幾天那批單子。”

“來,爸爸,乾杯……”

陳靜仰頭喝著杯中的啤酒。陳健看著她,眼前是泛起他妻子的身影,不由的叫出了聲:“嬌嬌!”

陳靜放下杯子,看到陳健朦胧的眼神知道爸爸已經快要醉了,於是將椅子悄悄地移到了陳健的近前。

“你看我像‘嬌嬌’嗎?”

“像……像……你就是嬌嬌……”陳健壓抑多年的情感終於爆發,陳健將陳靜抱在懷中緊緊的擁著她。而這一切都是陳靜計劃之中的事。

“嬌嬌……嬌嬌……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我……我不是在……在你身邊嗎……”

“嬌嬌……我愛你……”

“……你想要我嗎……”

“我想死了……嬌嬌……我要你……你要原諒我……這幾年我有時實在忍不住了,偷偷去找了幾次小姐……嬌嬌……你原諒我嗎?……”

“……我怎麽會不原諒你,會怪你呢?……我知道你……好苦……”陳靜爬陳健的肩上幽幽地說道。

“我們到房中吧……”

陳健抱著她踉踉跄跄地走進臥室,臥室裡面只開著一盞昏暗的床頭燈。陳健此時的心思早已被酒精所麻醉了,一心只想著陳靜就是他的‘嬌嬌’。恐怕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會認出是自己的女兒,何況,這不叫人清醒的光線。

陳健把陳靜放在床上就去脫她的衣服,夏天的衣服本來就不多,而今天,陳靜又特意穿得很少,而且還方便脫下的衣服。三下五除二,陳靜就已經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了。陳靜幫忙給爸爸脫衣服倒是費了點工夫。

兩人赤裸著身體,陳健像是瘋了似的撲在了陳靜的身上,一隻手捉住陳靜的一隻豐滿的乳房,像是握住個面團似的使勁揉搓。本來雪白的肌膚,變成了粉紅色。另一隻手將陳靜的雙腿分開,將身子壓了上去,他的雞巴已經充血變硬了,正頂在陳靜小穴的口上。陳靜爲了配合陳健的動作將雙腿大大的分開,兩只腳伸到的上去了。

陳健一邊揉著陳靜的乳房,一隻手扶著雞巴放在了陳靜小穴的兩瓣陰唇間。

陳靜感覺到了陳健肉棒的堅硬還有熾熱,心中喊道:“來吧,插進去吧,爸爸,享受您女兒的處女吧。”

可是陳健卻不知道她是處女,現在他甚至不知道他身下的這個肉體是他的女兒。他松開扶雞巴的手,屁股一挺,就已經插進去小半,他又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勁將雞巴向陳靜體內插去。

陳靜雖然是處女,可是她的小屄再緊又怎麽能阻礙陳健這猛烈的沖擊呢。陳靜感到一陣鑽心的痛感從她的私處傳遍她的全身,可是她又怕嚇醒陳健,不敢吱聲,咬著牙強忍著。

陳健的雞巴已經全部沒入了陳靜的小屄,他半蹲在陳靜雙腿之間,用身體將陳靜的雙腿撐得大大的分開著,陳靜的雙腿由於分開的太大隻能向上舉著;陳健蹲著,藉由雙腿用力,毫不停歇地將粗大的雞巴拔出,又狠狠刺入陳靜的小屄深處……他這種姿勢肏女人的小屄最是得力、猛烈。而且陳健的性慾久經壓抑,此時干著陳靜豐滿、柔軟、溫暧的肉體,一古腦的發泄了出來。
 
 
可憐陳靜卻是一個初經人道的處子之身,怎能承受得了如此粗暴的蹂躏……但是由於陳靜出於對父親的愛,是自願獻身給陳健的,此時又能如何……“……噫,呀……呀……啊……”陳靜滿臉痛苦的表情,雙手緊緊的扯著床單。只能用大聲地發出這種毫無意義的詞來減少一點自己的嫩穴里的痛感……陳靜感覺從自己的小屄到高舉的雙腿像是要被撕裂開來……“……噫,呀……呀……啊……”陳靜的叫喊夾雜著陳健“籲……籲……”的喘氣聲……還有陳健將雞巴狠狠肏入陳靜的小穴時,小腹撞擊陳靜粉嫩的大腿發出的響亮的“……啪……啪……”之聲。

畢竟陳健也是很長時間未肏過女人的小屄,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如此猛烈又毫不停歇的抽插。大約有十五六分鍾,終於將熱燙的精液射入了自己女兒的小屄之中。然後趴在陳靜的身上喘著粗氣,不一會發出了鼾聲,睡著了……陳靜將她的父親從身上輕輕推下,又悄悄地將床上汙穢、零亂的床單換下,步履蹒跚地走進二樓的浴室……
 
 
(三)
 
 
陳靜從浴室中走了出來,她感覺好多了。她來到陳力的門前輕輕地推了推,門鎖著,她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輕輕的叩了兩下。門打了,陳力看到姐姐站在自己的門前,而濕濕的頭發顯然是剛剛洗過了澡,一把抱住了她,“好姐姐,我正想你呢。”

“是嗎,怎麽想的?”

“你看,我的小弟弟漲的好難受啊。”陳力拉住陳靜的手去摸自己的肉棒。

“小鬼,剛給你點甜頭,你就上臉了……”陳靜抓住陳力的雞巴揉了兩下,“弟弟,我們進屋去吧……”

陳靜走進陳力的的臥室,便躺在了床上。陳力也隨著她趴上去了,將陳靜的睡衣從下拔到了雙乳的上面,然後輕輕地壓在陳靜身上,握住那對嬌美的乳房。

“姐姐,你好美啊。”又用嘴去輕輕地吻著陳靜的臉頰。

陳靜將雙腿分開,讓陳力移到她的雙腿之間趴在她身上,“小力,你想肏姐姐嗎……”

“當然好想了。”

“那,來吧。”陳靜握住陳力的雞巴引導著它來到自己的小屄前,又用另一隻手將自己的小屄的兩片花瓣分開夾住陳力粗熱的龜頭。從來沒有這種經驗的陳力感覺到一種刺激,酥麻的感覺從自己被夾住的龜頭像電流一般傳全身,全身的皮膚都在這種剌激下瞬間繃得緊緊的。

“插進來吧,肏姐姐的小屄。”陳靜又將雙手抱住陳力的屁股,向下壓著,教陳力知道該如何去做。在陳靜雙手的壓推下,陳力的屁股順勢向下用力,粗壯的肉雞巴便全根插入陳靜的小屄中。陳靜剛剛被爸爸陳健開苞,而且是狂風暴雨般被蹂躏。小屄的不適感雖然在浴後有了緩解,卻還沒消除。這時又被陳力的雞巴一下子刺開,又是一陣痛疼。

“唉……呀……,弟…弟……輕點……”雙手抱住陳力的屁股不讓他再動。

“姐姐,你還是處女嗎……我聽說,處女在第一次時是很痛的。”陳力看著陳靜有點痛苦的表情關切的問。

“剛才,如果爸爸沒有肏我,姐姐還是處女,現在不是了。”

“爸爸!?姐姐,這……這……爲什麽……”陳力不僅發愣了。

“弟弟,你平常想過肏女孩子的小屄嗎?”

“以前沒有,可是直從看見你換衣服,我常常幻想……肏你的小屄,姐姐,我只幻想過肏你一個人,你太美了,我沒見過比姐姐更漂亮的女孩子了。”

“呸,別哄姐姐開心了。”陳靜用一雙美目白了陳力一眼,但是卻又擡起頭用雙唇在陳力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弟弟,你知道爸爸有多麽辛苦嗎?自從媽媽出事後,一是因爲我們兩個,二是爸爸深愛著媽媽,所以沒有再婚。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麽會沒有性的的需要呢?你不是也學會了手淫了嗎?”

“可是,你們是父女啊!”

“那有什麽,古今中外,亂倫的事不是多的很嗎。連聖經上都有記載。再說……”陳靜妖媚對陳力一笑,用手拍了拍陳力屁股,“我們不是親姐弟嗎,可是你的雞巴現在在哪裡插著呀。”

“姐姐,太委屈你了。”陳力將陳靜豐滿的雙乳抓在手裡輕輕的撫弄,深情地對陳靜說道。

“不,這是我心甘情願的。我愛爸爸,我也愛你。看著爸爸看著媽媽的照片發愣的時候我就感到心痛,想要安慰他,卻又不知道如何去做。后來,我知道,我長得和媽媽太像了。爸爸看見我有時也會發愣,我就下定了決心,可是一直沒勇氣。直到今天,這個暑假,我發現你在偷窺我…我就設計了今天的這個計劃,把自己的身體奉獻給爸爸,安慰他。而你能享受姐姐的小屄……”

陳靜雙手捧起陳力的臉,給了他一個甜蜜的吻:“……我怎麽能把我這麽英俊帥呆的弟弟讓給別的女孩子呢。”說完燦爛的笑了起來。

和剛才陳健干陳靜時不同,陳健一上來就是狠肏猛搗,把處子之身的陳靜操的是痛苦不堪。而現在陳力的雞巴一直插在陳靜的小屄深處一動不動。而且陳力的雙手不停的在揉搓著陳靜的乳房。漸漸地陳靜的已經被發起了性致,全身微微的發熱,雪白皮膚竟有了嫣紅的顔色。乳房鼓漲了起來,兩個乳頭也發硬了,更加的紅豔。小屄更是分泌出大量的愛液。

“弟弟,你感覺怎麽樣。”

“姐姐,你的小屄好美,濕濕的暖暖的,夾得我好舒服……”

“可是……可是……姐姐卻有點……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是不是我把你肏痛了,我拿出來好了,”

“不,不是…不是痛……,是……是……姐姐的小屄……小屄中好癢……”

“癢?……”

“弟弟,用你的雞巴,使勁給姐肏肏……”

陳力如夢方醒,調好身姿,將雞巴抽出又緩緩地插入,就這樣開始反複的抽插。膨大的龜頭被陳靜的小屄緊緊夾著,每一次的拔出都刮著陳靜小屄的肉壁,帶出大量的淫液,流向陳靜大腿根處,而這摩擦也讓陳力的雞巴和陳靜的小屄産生一陣又一陣酥麻的電流,讓姐弟二人初次體會到了淫慾的快感……“好……弟弟……你肏的姐姐……好舒坦啊……啊……”

“我……也是……好美……好爽……”

“好弟弟……你的雞巴……真大……好燙……啊…啊……爽死姐姐了……”

“姐姐……我就是要讓你……爽死……我……”

“……好呀……肏死姐姐吧……使……勁……使勁肏……”

陳靜品嘗到了這樣美妙的性愛,小屄中瘙癢的感覺,不由使她促使陳力更加大力,猛烈地來肏自己的小屄。

而陳力此時由於男性的本能,征服欲的高漲,本來也忍不住了要加快抽插的速度,可是由於怕姐姐不能承受,正在痛苦的忍耐著。接到陳靜的命令后欣喜若狂,於是將雞巴抽插的飛快,而且每一次往陳靜的小屄中肏入的時候都是使滿力氣狠狠的一下沖了進去,彷彿就像真要用那粗大、堅硬的雞巴把陳靜濕嫩的小屄搗爛,刺穿一般……在兩人交合的部位發出“啪……啪……”的響聲,還有“嗤……滋……”從陳靜的小穴中濺出的淫液的聲音……“……啊……啊……呀……弟弟……你把姐……肏的好舒坦呐……啊……我……不行了……啊!……好美呀……美死姐姐了……”

而此時陳力也到了緊要的關頭,他飛快的將雞巴拔出,又狠狠紮入陳靜的小屄,使勁的肏了數十下,努力地將雞巴往小屄的深處探去,好像要把自己整個人都要穿著姐姐體內似的……全身一陣說不出的爽美的感覺,將濃濃的精液噴射在陳靜的身體深處……“噢……,啊……呀……”陳靜在陳力滾燙、有力的精液的噴射下也從體內又湧出一股淫液……兩個人互相緊緊地擁著對方發熱、顫抖的身體。一動不動地享受著這淫慾高潮后的快感……
 
 
(四)
 
 
陳健坐在樓下客廳中的沙發上,抽著香煙。門開了,陳靜端著早餐走出來,放在桌子上。陳健注視著她—陳靜只是隨便的穿了一件加長、寬大的T恤,剛剛遮住她圓圓的臀部,而雪白豐滿的大腿一覽無餘地暴露在清晨涼爽的空氣中,隨著她的走動,T恤搖擺著,依稀可以看到裡面隱藏著的那具肉體的玲珑曲線,凸凹分明;令人遐想連連……“小靜……昨天晚上,爸爸是不是……”陳健將手中的香煙掐滅在煙缸中,看著陳靜說。

陳靜對著陳健一個甜美、又有點調皮的微笑;打斷了他的話,嬌聲地說:

“爸爸……昨天你把我弄得好痛。”

“…小靜…,爸爸真是該死……我怎麽做出這種事來了,爸爸對不起你。”

陳健滿臉痛悔的表情。

“啊,哈!”陳靜輕聲的笑了起來:“那麽還有小力,他也和你一樣!”

“小力……,這、這是怎麽了。我打死這臭小子。”陳健怒氣沖沖。

陳靜走近陳健向他的懷中偎去。

“小靜,別這樣,你是一個大姑娘了。”陳健想把她推開,卻沒推動。

“爸爸,不關小力的事。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我知道,你自從媽媽去世以後就壓抑著性慾,我就想,我既然長得和媽媽如此相像。我爲什麽不能代替媽媽來安慰您呢?再說,除了爸爸、媽媽的親生女兒,誰又能和媽媽如此相像。至於小力嗎?他長大了,他偷看我換衣服,還自慰。既然我已決定用身體來撫慰您,爲什麽不能也給弟弟呢。再說,他還是那麽的帥氣。”

“小靜,這是真的嗎?”陳健一臉驚愕的表情,“你怎麽能這樣呢?”

陳靜站起來,“反正昨天您已經肏過您的女兒了,小力也能肏她的姐姐呀。”

陳健站了起來,一把抱住陳靜,心想:“反正是大錯已經鑄成,做一次也是做,爲什麽不好好享受這樣漂亮的女兒呢,說不定好多人都想這麽做,可是卻沒有小靜這樣自願讓父親、弟弟肏的女兒呢。

“可是,小靜這樣太對不起你了,你太委屈了。”

“爸爸,這是我自願這麽做的。再說,只要您別把人家幹得那麽痛,只顧自己發泄;而像小力那樣讓我死去活來的。我還想要呢!”

“小靜,我的好女兒,我早該想到既然你的媽媽在床上就是這樣的放浪,她的女兒怎麽會沒有遺傳。”

陳健將雙手從陳靜的T恤下伸了進去,卻才發現,原來里竟是真空的,既沒有胸罩,也沒內褲。他將陳靜移到自己的身前,從陳靜的背後抱著她,雙手正好握住陳靜那個柔軟豐滿的乳房,輕輕地愛撫著坐在了沙發上,陳靜正坐在他的腿上,屁股下更能感覺到一大砣東西在蠢蠢欲動。

“爸爸,我姐姐不但是放浪,我看她是淫蕩呢。”陳力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進來。

“爸爸,你看弟弟說人家是蕩婦呢。”陳靜撒嬌地說道。

“你怎會是一個蕩婦呢。”陳健說,“還是爸爸好。”陳靜被爸爸撫弄得有些發癢了,感覺小穴又分沁出淫液,濕濕地發癢。她不安分地在陳健的懷中扭動著身體。

“你是一個又美麗,又可愛的……”陳健說著卻停了下來。

“什麽呀,接著說,爸爸。”陳靜問,“一個既美麗、又可愛;既淫蕩、又淫亂的一個小淫娃。”陳健接著調笑地說:“小淫娃,你的小屄好濕啊,是不是裡面好癢啊,想用爸爸的雞巴還有弟弟的來肏你的小屄呀?”

“人家不來了,你們兩個欺侮我一個人。”

陳靜掙紮著假裝要站起來,卻被陳健一下子抱了起來,將她胸部向下放在了桌子上。陳健脫下了褲子,他的雞巴已經充血漲大了。

“小力,讓爸爸先來再享受一下你姐姐的小嫩屄,”

“小靜,這次爸爸不會再把你弄痛了,爸爸要讓你爽得死去活來。”

陳健站在陳靜雪白,圓嫩的屁股后雙手抓住兩瓣豐滿的肉臀向左右分開,露出了陳靜濕淋淋的小屄。

“女兒,爸爸要肏你了。”

“來吧,快插進去吧,別管我痛不痛,好好享用你女兒的小屄吧。”

陳靜雖然昨天已經開苞,又被父子倆肏了兩次,而且現在小屄已經充分濕潤了,可是她的嫩屄依照是那麽的緊縮。陳健粗大的肉棒使了一點勁才得以完全插入,被陳靜溫暖的小屄緊緊地夾著,讓陳健覺得是那麽舒服,大腦中更有一種肏干自己女兒那種淫亂的、莫名的快感。

“……噫呀……爸爸,好大的雞巴啊,女兒爽死了。”

陳靜剛才麻癢的小屄插入雞巴,她好像被解放了般出了一口氣,整個人感到都被充實了,沒有了剛才空虛無助的感覺,只是覺得好美,說不出舒服。

“小力,來……摸姐姐的奶子,來……”

陳力看著父女淫亂早就心癢難耐了,應聲來到了陳靜前面。陳靜現在是爬在桌子上雙腿站在地上,翹著屁股被陳健肏干著,兩個小臂撐著身體,乳房由於下垂的緣故顯得更大、更豐滿。陳力撫弄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姐姐,你奶子真好玩,我都不捨得放開。”

“你……起勁的玩好了,……噢……啊……爸爸,肏得好……”

陳健已經漸漸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噓噓地喘著氣。陳靜緊緊的小嫩屄夾著他的肉棒,每次肏入都嘶嘶作響,抽出時帶出大量陳靜分泌的淫液,順著陳靜雪白的大腿向下流淌著。陳靜的小屄更是能感覺到陳健的用力,因爲每一下猛烈的插入,她都感到那粗熱的雞巴想要穿透自己的身體一般,撞擊了小屄口邊的陰蒂后又軋向深處的花心,那滋味是那麽的妙不可言。

“……噢……好啊……肏死我了……爸爸……再用力……”

陳健看著淫蕩的女兒在自己和兒子兩人的夾擊下,喊出一陣陣淫蕩的話語,扭動著嬌軀;肉棒在女兒小屄的磨擦下産生一波又一波快感傳遍全身,不由得興奮到了極點,知道要射精了,使足了全身的力氣狠狠地肏了幾下,抱住陳靜的屁股,把燙熱的精液澆灌在陳靜的小屄深處。

“啊呀……爸爸……我要死了……你肏死了我……”

陳靜也在這下狠銀的肏干、精液的沖擊下,從花心深處湧出了一股淫液,産生了高潮,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般,整個柔軟的身體爬在了桌子上。感覺好像在雲端一般。

一陣平靜過后,陳健射精后變小的肉棒被陳靜的小屄慢慢地擠了出來,沾滿了濕濕的淫液,陳健離開了陳靜的身後。

“小力,你來吧。你想怎麽樣肏姐姐呢?”

“就這樣好了,我也想從后邊試試。”

陳力急切地來到陳靜的屁股后摟住陳靜的細腰,將漲得已經有些發痛的肉棒插入了陳靜濕淋淋滿是淫穢的小屄,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聽到陳力的噓氣聲,陳靜不禁笑了,“瞧把你憋得,癢死了吧?快些狠狠地肏姐姐的嫩屄,讓姐姐給你止止癢。”

“真是我的好姐姐,我來了……”

陳力得到了陳靜的鼓勵,便如猛虎下山一般,拚命的搗了起來。沒幾下就將剛剛高潮過后的陳靜操得又淫叫了起來:

“好猛……,弟弟……把姐姐肏死吧……這樣太美了……把小屄肏爛吧……噢,好爽呀……姐姐不要活了……就這樣,我死吧……”

陳靜來了第二次高潮,而陳力還在奮力的抽插著,讓陳靜的這次高潮延續了更長的時間,把陳靜美得也不動了,只是浪叫著,喘著粗氣,任由陳力在自己的小屄中恣意的肏弄。

“姐姐,我看不是你給我止癢,是我在給你止癢呢。”

“是的,是的。好弟弟,再狠狠肏姐姐的小屄,姐姐好癢啊。”

狂風不終朝,暴雨不終晝。越是激烈的東西越是平靜的快,陳力這樣大力的肏屄雙方的快感最強,但是卻無法讓肉棒持久不射,因爲磨擦的快意太強了。短短的十多分鍾,當陳力把陳靜送上第三次高潮的雲端時,他也在陳靜的小屄中流出了濃濃的精液。

從此,淫樂就成了他們父女,姐弟的生活絕不可少的一部分。他們在這個小院的每一個角落,任何方便的時間,瘋狂地做愛。

(五)
 
 
陳靜漫不經心地向家中走去,手裡提著好多的蔬菜、水果。

陳力的學校已經開課了。而且由於面臨升學的壓力,他們學校從高一到高三都是要住校的,只在每個星期六,星期日才可以回家。今天是星期五,晚上陳力就可以回來了。於是陳靜去菜市場買了好多東西,要給在學校住了一個星期的弟弟改善一下夥食。

“小靜—;小靜—;陳靜……”

陳靜忽然聽到有一個人在身後喊自己。回頭一看,一個女孩子向自己跑來,已經到了自己的面前。

“玉潔,怎麽是你啊?”

原來是陳靜在初中和高中時的同學林玉潔;而且她們還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我正在逛街,剛才在那邊的店裡看見你,就趕快出來喊你。”

“你不是大學畢業后在*市上班嗎?今天怎麽在家?”

“我不去了,那個單位不怎麽樣。再說,我媽她說,我一人在外邊她也不放心。而且我也擔心我媽她一個人在家。”

“那你怎麽不早說啊,找我玩去。”

“我也回來沒幾天,而且這幾天正忙著找工作的事。”

“怎麽樣了。”

“還行,熟人介紹了一個公司。小靜,你怎麽樣,結婚了嗎?”

“沒有,沒有。”

“看你提著這麽多菜,還以爲你結婚了呢。”

“這是做給我弟弟的,他在學校住校。只有禮拜六,禮拜天回家。”

“小力,有你這樣的姐姐真是好幸福。我也到你們家蹭飯吃,怎麽樣……”

“嗯……,當然歡迎了,好久沒上我們家,走。”

陳靜本來想今天弟弟回家,他一定會迫不及待地要肏自已的小屄,所以不但要讓他大吃一頓,還要讓他的雞巴好好爽一下。可是,林玉潔是自己的好朋友,以前經常在自己家吃飯,再說人家都說出口,怎麽能推脫呢。

兩人說說笑笑回到了陳靜的家中。

“你自己玩吧……我去做飯。”陳靜對林玉潔說。

“好啊,今天我可不幫你做了啊,算是你請客好了。改天我再請你。”林玉潔笑著說。

“好了,好了,懶蟲,以前你也沒幫過我幾次。”陳靜拿著買回來的東西走進了廚房。開始準備著晚飯……“陳靜,陳靜你過來。”陳靜正在廚房忙著,突然聽到林玉潔在樓上大聲地喊自己,急忙走了出來,向樓上跑去。

“怎麽了,我正做飯呢……”

陳靜快速地來到樓上,一進客廳卻嚇得臉一下子白了。林玉潔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機。可是電視機中卻是放的自己和爸爸,弟弟瘋狂肏屄的畫面。

原來,陳靜家中有DV攝像機。有一次陳力心血來潮把他們亂倫肏屄的畫面拍了下來,后來大家一看還不錯,於是一邊肏屄一邊拍攝,成了他們肏屄時的小花樣。對這種東西,他們從不複制。也是害怕被別人看到,一般都是用同一塊記憶卡,而現在林玉潔看到的就是上個禮拜天他們拍的。

電視機中陳靜在床上撅著雪白的屁股,陳力跪在她身後,正用大雞巴肏著她的小屄。陳健在床下站著,肏著她的小嘴。陳靜嚇得不知所措,心想:完了,完了,這下怎麽辦呀。怎麽忘了DV在這呢。

林玉潔看見陳靜進來后驚嚇得站在那裡不動了,於是站起來走了過去。

“小靜,看你模樣是又漂亮又清純。沒想到還這麽淫蕩呀,而且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林玉潔調笑著對她說。

“玉潔,我……,玉潔,千萬不能對外人說。我求求你了,不能把這事說出去,不然我們一家都完了,我求求你了。”陳靜一臉的驚慌抓住林玉潔的手哀求地說。

“唉,小靜,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說。你想,我們是好朋友,怎麽能出賣你呢。再說了,剛才我看到這個片子,不喊你,看過關掉了,你知道嗎?”看著陳靜嚇得不輕,林玉潔急忙說道。

“玉潔,你真的不會對旁人說?”

“當然了!我發誓。再說,就算我說,人家也不一定相信呀。”

“玉潔,真是謝謝你了。”陳靜激動地說。

“別客氣;不過我有一個更好的主意。”林玉潔一邊慢慢地拉長語調,一邊轉身走向沙發,躺在了上面慢慢地說道。

“玉潔,什麽主意啊?”陳靜急忙跟了過去。

“殺人滅口!”林玉潔大笑起來。

“玉潔,你別開我玩笑了。”

“小靜,是這樣;你和弟弟、爸爸干這種事,被我知道了;要是如果,你爸爸還有陳力也把我給肏了,我們不就在同一條船上了嗎?我不是更不會對別人說了嗎?”

“可是,如果他們強奸你,會坐牢的。到時,事情一鬧大,恐怕知道的人更多了。”陳靜驚嚇過度,腦子反應都慢了,沒想到林玉潔爲什麽要這樣說。

“要是我自願讓他們肏,還是強奸嗎?”

“你自願?”陳靜這下才恍然大悟過來:“玉潔,真的嗎?”

“看你那淫浪的樣子。”林玉潔指著電視機,畫面中陳靜正吸吮著弟弟剛剛在自己體內射完精的雞巴,而爸爸又把粗大的雞巴向小屄插入。

林玉潔把手從緊緊的皮帶下伸向自己的小屄處,這一瞬間,把一個長發飄逸清純美麗的少女變得像是一個極是需要卻得不到滿足只好用手自己解決的蕩婦一般。

“看得我好難受,心想,小靜都浪成這樣了,我還在她面前裝什麽呀。乾脆今天就用他爸爸還有弟弟的雞巴解解渴好了。”林玉潔接著說。

陳靜坐在了林玉潔的身邊說:“玉潔,原來你是發騷了。你早就被男人給肏過了吧?”

“當然了,現在誰還傻得把自己的處女留給將來要嫁的人。再說那些男人看見你心裡第一個念頭就是要肏你,第二個念頭就是怎麽樣能肏到你。你說,處女的日子好過嗎。還不如及時行樂呢。”

“你也是好浪啊。老實說被多少人肏過。”陳靜這時一顆心也已放下了,調笑地問林玉潔。

“多少人?好多,我也記不清了,不過最少也有二十人吧!”

“你好曆害呀!”

“那也沒你曆害呀,自己的弟弟敢做這也就算了,自己的爸爸也敢做!”

陳靜的臉羞紅了說:“你不知道原因,我告訴你……”

“今天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小力不在家還好一點,如果他一回來;每天他們兩個把我給肏得死去活來的,雖然很舒坦,可是畢竟我自己對付不了他們兩個呀,還得用手,用嘴累得半死。他們倆憐惜我,不能肏得盡性。今天小力又要回來了,正好你可以替我分擔一下;讓他們大幹一回。”

“是呀,肏得時間長了就是受不了。叉得腿就像被劈開了樣;大學時,我被一個男生騙到了他的宿舍,他們宿舍六個人,輪了我整整一夜,他的軟了,他的又硬了。開始還可以,一會爽了一會又爽了,可是最後就不行了,只有躺在那裡隨便他們肏了。累得我在宿舍躺了三天都沒上課。”

“呀!你好猛呀,六個人。”

“好了,不說了,趕緊做飯吧,我們一起去,看得人家癢得難受。”林玉潔站起來關掉了電視機和DV。

陳力興沖沖回到家,本想一回來就把姐姐扒光,狠狠地肏她的小屄一頓,把一星期來的積壓都發泄在陳靜雪白的肉體中。一進客廳卻看到,姐姐、爸爸還有姐姐的同學林玉潔坐在那裡,擺好豐盛的晚餐。既然還有外人陳力只好壓住心中性致,洗了手坐了下來。

“你好,玉潔姐。”陳力說。

“小力,回來了。好久不見,長得好高呀。”林玉潔對小力說。

“好了,開飯吧。小力,瞧姐姐給你做了好多的菜。”陳健說。

“謝謝我的好姐姐,真香呀。”陳力挾了一下菜送到了嘴裡。四個人邊說邊笑吃著飯。

“我吃飽了。”陳健把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說。

“我也吃好了。”陳力站了起來想要出去。

“小力,坐下,姐姐還做了甜點,你們一定會喜歡的。”陳靜急忙說。陳力就又坐了下來。陳靜沖林玉潔擠了下眼,兩個人站了起來開始把餐桌收拾干淨。

“玉潔,你讓小力來收拾好了,你是客人嘛。”陳健對林玉潔說。

“別這樣說,我又不外人。您就把我當您女兒一樣好了。”林玉潔說著沖陳靜一笑。陳靜也會心的笑了起來。兩個走了出去。

“爸爸,小力,甜點準備好了,在樓上,快來吧。”陳靜喊了一聲。

“還要上樓吃呀?”陳力說,和陳健一起來到了樓上。

兩個人一進屋內就看到:地板上鋪了一塊又大又厚又柔軟的毛毯,林玉潔和陳靜兩個一絲不掛,雪白豐滿的身體能讓所有正常的男人眼花缭亂。林玉潔爬在毛毯上,向上翹著圓圓的屁股正對著他們倆,輕輕地晃著,上面還有一個紅紅的蘋果。

陳靜跪在毛毯上對陳力和陳健說:“爸爸,剛才玉潔不是讓您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嗎,您要嗎?小力,姐姐的甜點好嗎?”

“當然要啊。”

“真是太好了,可是玉潔姐……”

兩個異口同聲地說。

“快來享受甜點吧。”林玉潔回頭妩媚地嬌聲地說。陳力和陳健的雞巴一進門就被這香豔的場景給刺激的充血了。此時急切地把身上的衣服脫去。

“爸爸,讓我先肏一下玉潔姐吧。”

“好,我等一下再肏她,我先讓你姐姐爽一下。”陳健爬在了陳靜的身體上分開陳靜的雙腿,把雞巴對準了陳靜的小屄插了下去,陳靜的小屄還沒完全的濕潤,緊緊地夾著陳健的雞巴,陳健只好微微地用了一點力才雞巴完全的送入。

“噢……爸爸,輕一點……”

這時陳力就站著在林玉潔屁股后俯下身將雞巴肏入了林玉潔的小屄,林玉潔的小屄卻早已是春潮泛濫了,陳力毫不費力地把雞巴一插到底,抵在林玉潔的花心上。雙手抓住林玉潔的一對乳房,大力的揉著。

“啊,好爽,玉潔姐,姐姐你的小屄可真好。”

“弟弟,你肏到我的花心了,好癢啊,好弟弟,別停,用你的大雞巴操姐的小屄,你的雞巴又粗又長,肏的小屄,小穴好爽呀。”

“玉潔姐,你說的話好浪啊。”陳力用雞巴狠狠地肏著林玉潔的小屄,小腹打在林玉潔柔軟的屁股上‘啪,啪’做響。

“啊……呀……肏得好……大雞巴……再用力啊……啊,又肏到底了……噢……好爽啊,好弟弟……你不喜歡姐姐浪嗎?”

“我太喜歡了,你越是浪叫得狠,我肏著越有勁。”

“是嗎……姐姐……使勁叫給你聽……啊…大雞巴弟弟……你肏死姐姐吧…我好爽呀……把我肏爛吧……呀……噫呀……我要死了……”

陳靜的小屄在陳健輕輕地抽送下也是淫水橫流了,陳靜向上挺著身體迎合著陳健的雞巴。

“爸爸,我的小屄里癢了,好難受……”

“讓爸爸給你止癢。”陳健加快了肏乾的速度,一下又一下爽得陳靜立刻浪叫起來。

“噢,爸爸,太美了,肏得女兒好爽啊……狠狠肏您的女兒……爽死了。”

“我也是啊,你的小屄好美,夾住我的雞巴好緊,肏著你好爽。”陳健說。

“爸爸……那你就盡管肏好了……把它肏爛……啊呀……”

“好女兒……爸爸可捨不得肏爛它,我還要天天肏它呢。”

“您以後又多了一女兒……啊……爽死了……小力……玉潔肏著好玩嗎?”

“姐姐,我爽死了,玉潔姐這樣的美女看著就很爽,更何況能用雞巴親自肏呢?啊……我要把她肏死……肏死你……”陳力一邊說一邊用力的肏著林玉潔的小屄。

“姐姐長得美呀,你喜歡……以後姐姐讓你天天肏姐姐的小屄……一直到你煩了……”林玉潔說。

“啊……爽死……玉潔姐……你這麽美的人……這麽美的小屄……我一輩子也肏不煩……”

“好弟弟…你真要肏死姐姐了……太爽了……你的雞巴太有勁了……小靜…我要被弟弟肏死了……你怎麽樣……唉呀……我上天了……”林玉潔問陳靜。

“等一下……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爸爸……爸爸……好會肏小穴的……我現在爽得說不出來,只想叫……啊……啊……”陳靜回答說。

“是嗎?……爸…爸爸……你要留點力氣……等一下……肏您女兒一下。”

林玉潔也叫陳健爸爸起來。

“好的,你這樣漂亮的女兒,爸爸怎麽會不去肏你呢,”陳健說著,感覺要射精了,雙手從下面抓住陳靜的兩瓣屁股將雞巴用力肏著陳靜的小屄,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向最深處打在陳靜的花心上。

“啊……爸爸……啊……呀……好美呀……我不行了……我爽死了……把女兒的花心要肏爛了……啊……”

陳健瘋狂了有幾十下,終於將雞巴抵在陳靜的小穴深處的花心上,濃濃的精液噴湧而出,打在陳靜的花心上,流向她的子宮。

林玉潔在陳力奮力的肏干下也來了高潮,爽得她只會大聲‘啊’‘呀’了,陳力在她嬌柔的浪叫中雞巴肏乾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最終淹沒了他,把積壓了幾天的精液澆灌在林玉潔令人陶醉的小屄中。房中只剩下四人粗粗的喘氣聲。

終於陳健和陳力變軟的雞巴抵抗不住林玉潔和陳靜收縮的小屄的壓迫滑了出來。林玉潔一翻身來到了陳健的身旁,陳力卻把陳靜抱起來兩個坐到了沙發上。

“姐姐,你想死我了。”陳健撫摸著陳靜的乳房說。

“你呀,是想肏姐姐的小屄罷了。”

“你不想讓我肏嗎?”

“去你的。”陳靜的嬌嗔地白了陳力一眼,卻用手將陳力軟綿綿的雞巴握在手心輕輕地撫摸著。

林玉潔卻把頭伸在陳健的胯下用嘴含住了陳健粘糊糊的雞巴吮著。舌頭的肉粒刺激著陳健的龜頭,麻麻地好不舒服。漸漸地大雞巴又挺拔起來,將林玉潔的小嘴撐得滿滿的。

“玉潔,讓爸爸肏你的小屄好嗎?”

“我的小屄今天癢了一下午,剛才小力肏得我好爽,可是現在它又癢了,正想有個雞巴來肏呢。”林玉潔背靠著陳健將屁股對著陳健挺立的雞巴慢慢地坐了上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真爽啊……”林玉潔依靠雙腿的力量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陳健一動不用動就可享受肏屄的快感。而且正好可以從林玉潔的背後捉住她正在上下波動的雙乳,盡情撫摸。

陳力的雞巴在陳靜溫柔的撫摸下也硬了起來,陳靜的小手都握不住了。

“弟弟,你的雞巴好熱呀,還大。”

“都肏這麽多回了你才知道大啊,以前你的小屄都沒感覺呀。”

“我就感覺插進我的小屄弄得我好爽,來,弟弟,來肏姐姐的小屄。”

陳力翻身而起,站在沙發上把陳靜的雙腿高高舉起放在自己的肩頭,使滿勁的把雞巴肏入陳靜體內。

林玉潔奮力地挺動著屁股,從小屄中湧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順著陳健站著的雞巴向下流去。

“啊,爸爸,你的硬雞巴,肏得我好爽啊,美死我。”

“現在可是你在肏爸爸啊,爸爸是給你肏得舒服死了,你屁股可真會肏。”

林玉潔一邊發出一句句淫聲浪語,一邊上下晃著屁股,用小屄操著陳健的雞巴。由於身體重力的原固,每一次落下,雞巴都猛猛地撞一下花心,又酸又麻的味道讓林玉潔每一次都全身發顫,爽到了極點。大約有二十多分鍾,林玉潔又來了高潮,美妙的感覺讓她全身無力,軟綿綿地。陳健順勢讓林玉潔爬下,抱住她的屁股,猛烈地的肏干起來。

“呀……爸爸……我的大雞巴爸爸……我要爽死了……你肏死我吧……我上天了……好美呀……呀,呀!……大雞巴呀……你要把我肏透了……肏爛了……呀!呀!”

在陳健的肏插下林玉潔第一次高潮還沒過去第二波的高潮就又來到了。而陳力還在奮力地肏著陳靜,陳力的小腹打在陳靜的屁股上啪啪地響,陳靜被弟弟肏得花枝亂顫,噫噫呀呀地胡言亂語。

“…啊…爽死了……我死了……弟弟……你的雞巴太會肏了……啊!……”

“姐姐……我就是要肏死你……肏爛你的小屄……”

“是的……來吧……把姐姐操死好了,這……太爽了……啊!”

“姐姐,真爽啊,我真是肏不夠你的小屄,啊,我不行了!”

陳力將雞巴拔了出來,扳起陳靜的頭插進了她的小嘴,陳靜配合地將濕淋淋的雞巴含住吸了一下,陳力緊緊地抱住她的頭,濃白的精液在陳靜的嘴裡流了出來……疲倦的四人草草地將身上穢物收拾了下赤裸裸地互相依偎在沙發上,欣賞DV剛剛錄下的畫面。

“爸爸,弟弟,肏我爽不爽?”林玉潔問。

陳力捏著她小的乳頭說:“當然爽了,肏一輩子都行。”

“可是你的雞巴硬不了那麽久啊。”林玉潔笑著說,“剛才你們把我和小靜肏得爽死了,於是現在我卻想到一件事要你們幫忙。”

“什麽事,我們一定都會幫你做的。”

“是這樣……”

(六)
 
 
林玉潔和陳健、陳力、陳靜一家人激烈的肉戰終於停止。林玉潔對大家說:

“我求你們幫忙的事就是要爸爸和陳力去肏我的媽媽。”

“爲什麽你要這樣做呢?是不是不太好呀?”三個人問。

“是這樣,我的媽媽長得也是非常漂亮;可是在我12歲時,我的爸爸爲一個別的女人還是抛棄了我們兩個。我媽媽非常傷心,於是讓我跟了她的姓;爲了我,還有對男人的失望,她從來都沒再婚的打算,現在已經十年了。可是今年她才四十三歲,在性慾的需求上正是最強烈的時候。她一個人怎麽能忍受得這種寂寞呢!?”

“當我長大品嘗了性的甜蜜,而且沈湎其中時,心中就更能體會到媽媽的寂寞和痛苦了。我想幫助她,讓她過上幸福的生活。我勸過她,對她說:‘現在我已經長大,可自立了,你爲什麽不考慮再婚呢?’她說一人這麽多年都過來,已經無所謂了。”

“你媽媽既然這麽說了,如果我們貿然去做很可能弄巧成拙的。”陳健說。

“是呀,尤其是你媽媽現在還是陳力的班主任。”陳靜接著道。

“林老師嗎?我可沒想到,不過你媽媽長得可真美。”陳力說。

“今天以前我還爲難呢,可是現在好了,只要你們答應幫我就行了。我已經想好了一個計劃。”

星期天下午,林冰回到了家。雖然是星期天,但是她仍舊要去學校去一趟。

這在林玉潔的爸爸抛棄她們母女兩個后已經成爲了習慣,因爲只有在工作時,才會把心中的寂寞煩惱暫時忘卻。

從門上的小視口看到林冰回來的林玉潔和陳力急忙跑回到屋中。兩個人早已經是一絲不掛地做好了準備,林玉潔上身爬在床上,撅起屁股,陳力站在她身後把雞巴送入了她的小屄,林玉潔更是做作地大聲地叫起床來:“……哎呀……好雞巴……肏死我了……好爽啊……”

推門而進的林冰聽到從林玉潔的房內傳出的叫聲,不禁一愣,向林玉潔的房間走了過去。房門不但沒有鎖,還開著一絲縫隙;正好可以從側面把林玉潔和陳力的肏屄場面一覽無遺。

林冰看到女兒在一男孩子的大力的猛肏下,正在大聲的浪叫。心中想:“玉潔可沒對我說過有男朋友啊。再說,大白天怎麽可以做這種事。”有心進去教育她一通。可是手才碰到房門卻又把手縮了回來,心想是自己的女兒被人家肏著,自己現在進去了,到時傳到別人的耳中,還是自家臉上無光。

“玉潔姐,我的雞巴好不好,肏得你爽不爽。”

“啊……好弟弟……你大雞巴好大、好硬……把姐姐肏死了……”

在門前站了這麽一會林冰這時也認出了陳力,‘這不是玉潔的好朋友陳靜的弟弟,自己的學生陳力嗎!哎,你們倆、你們倆,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看著自己漂亮如花的女兒被人肏著,大聲的浪叫,林冰有點站不住了,腰膝發軟,氣息也漸漸粗了起來,心底中那原始的慾望一點一點地膨脹了起來。林冰也意識到了,心想:‘既然我又不能進去說他們,我也不能在這兒看著自己的女兒被人家肏屄的樣子啊,這像什麽話。’心中雖然這麽想著,可是林冰還是看著陳力又狠狠地肏了兩下,才快步離開了。

一直在偷偷地注意著媽媽動靜的林玉潔,看到人影閃動知道媽媽走了,急忙讓陳力停下。林玉潔來到門前看了看,林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隨手一帶門,卻因爲心不在焉,房門晃晃悠悠地又開了一條不大不小的縫隙。林玉潔一看大喜,對陳力說:“看來,配的鑰匙也不用著了。我去看看。”

林冰回到屋內,坐在床上,面前是一個梳妝台,注視著鏡中自己年過四十仍然漂亮且毫無皺紋的臉,想著女兒剛才的樣子,不由得心潮起伏。連門並沒有關上,都沒在意,更不知道有個人在外面看著她。林冰凝視著著鏡子,就像鏡子對她施了魔法般,解開了套裝的扣子,一隻手從襯衫下面伸了進去,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乳房……林玉潔看著媽媽的動作,這正是她想要的,也是她計算著要發生的。看著自己的計劃一步一步開展著,林玉潔心中暗自得意。

慾望慢慢地高漲。林冰仍在輕輕地撫摸自己的乳房,另一手卻又把襯衫的紐扣一粒一粒的解開……乳罩也被扯了出來扔在了床上……“哇,粉色!無吊帶縷花的胸罩,如果讓人知道工作套裝下媽媽穿得這麽性感,只怕很多人都會流鼻血啊……”

林冰雙手捧住自己的乳房,輕輕地在空中轉著。雖然乳暈和乳頭不再是少女那種嫣紅,顔色有些深了,可是在堅挺、豐滿、白皙的乳座的襯托下仍是那麽的誘人。

林冰揉搓著自己的雙乳,看著鏡中自己近似完美的上身,不僅有些驕傲;心中難耐的寂寞卻又化做深深的慾望淹沒她的全身……林冰的氣息漸漸地粗了,微微地張開了雙唇。一隻手伸向套裙里,屁股扭動著……一條縷花的內褲也脫離了林冰的身體,身體分泌的汁液讓它的前端已經濕潤了。林冰把它隨手扔在了一邊,就拉開了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盒子打開,將一個自慰棒拿了起來,插進了自己的小屄,吐出長長的一口氣,閉上眼,仰面躺在了床上。

林玉潔心說:‘我就等著你用它呢。’原來有一次林玉潔偶然收拾房間時發現了林冰的這個秘密。林玉潔對正在自己的房中看著等待的陳力一招手,陳力飛快地沖進了林冰的房間,挺著他那一直撫摸著不讓它軟下來的雞巴。

林冰正閉著眼享受著自慰棒插進體內那種充實的快感,卻感到有人闖進了自己的屋中。她還沒反應過來,陳力已經把自慰棒拔了出來,用自己的雞巴插入了自己敬慕的美貌老師的小屄中,雙手抓住了那對豐滿的乳房。

“啊!誰?!啊!不!陳力,你不可以!別這樣做!陳力放手!”林冰片刻的遲鈍后反應了過來,扭動著身體想要從陳力的身下離開。

林玉潔也沖進了房間,按住了林冰掙紮的雙手,“媽媽,小力都是爲了你好啊,一個活生生的男人,又熱又粗硬的雞巴不比那冰冷的自慰棒好嗎?”她示意陳力趕快肏。

“玉潔,你、你竟然要別人來肏你的媽媽。”

“媽媽,他不是‘別人’,剛才您不也看見我的小屄也讓他肏了嗎!”

“我不要……放開我……”林冰說著、掙紮著,仍然感覺到陳力大力的肏干下,熾熱的雞巴摩擦著自己久未經人道的小屄,猛烈地沖撞在自己的花心上,給自己的身體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媽媽,你知道嗎?自從我知道你在偷偷地用自尉棒,我就很傷心。媽媽你太委屈自己了。人生很短暫,你何苦難爲自己呢?小力是我找來的,今天這個事也是我計劃的。”

林冰在陳力的猛肏下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全身在雞巴的打擊下,快感湧上全身,乳頭硬梆梆的,可是全身卻已經軟綿綿地無力反抗了。久違的舒爽的滋味,使林冰不自主地張開了剛才還要拚命合擾的雙腿。林玉潔看到媽媽不再掙紮了就松開雙手,把林冰已經解開紐扣的上衣和衫衣脫了下來。

林冰開始喘氣了,嘴裡微微發出噫呀的聲音。

“媽媽,你是不是感到舒坦呢。”

“可是,你……不該這樣算計媽媽,讓人家給肏啊。何況,小力還是我的學生。”林冰喘著氣。

“你的意思,如果不是陳力,媽媽您就樂意了。”林玉潔笑著說。

“不……,我不是這意思……啊……呀……”一陣快感讓被女兒看著被肏的還有點羞澀的林冰不禁叫了出聲。

“事到如今,我總不能去報案說,我被我女兒和他男朋友強奸了……但願你是對我好,愛我、關心我。”

“媽媽,小力不是我的男朋友。他只是我追求肉體快樂的一個夥伴。在大學時,你不知道我有好多人。現在在這個城市,只有他和他的爸爸。不過以後還會有其它人。”

“什麽,還有他爸爸。”林冰望著自己的女兒,覺得有些陌生,“玉潔,你怎麽會如此呢。”

“淫蕩是嗎,自從我知道爸爸和別的女人遠走高飛后。我就想,爲什麽只許男人去泡女人,追求性的歡樂,可女人同樣有慾望卻不可以呢?后來我長大了知道多了,我也知道了這不是男人的專利。既然科學家爲我們發明了避孕藥,安全套,爲什麽我們不利用它們呢。”

林冰聽了林玉潔的話,心中感慨:‘女兒說得有點道理,男人肏著真是舒服,自己的十年的青春就這樣浪費了,每當夜深人靜自已獨處寂寞,孤枕難眠,雖然心有不甘,可是卻怕人言可畏。’

林冰雖然用自慰棒,可又如何和男人的的雞巴相比呢,陳力又一心想要把林冰肏得最舒服,林冰在女兒面前的最後一點羞恥感也被陳力的雞巴操得無影無蹤了。

“啊……好爽啊……小力……好孩子……不……好孩子……好男人……”陳力已經把她送入高潮的雲端,花心中湧出一股高潮后的愛液,暖暖地刺激著陳力的雞巴。

“林老師,你的小比好緊,快受不了……”

“能不緊嗎,我好久沒被肏了,那個東西插進兩下就又沒意思了。好哥哥,你的雞巴太好了。”

“媽媽,你叫他‘哥哥’,他還沒我大,再說我們不是亂了輩份了嗎。”

“…啊呀…玉潔……媽媽是舒坦得美了……說了胡話了……反正肏也肏了……啊……我又不行了……啊、啊、啊……”

“冰姨……我也不行了……我、我要流出來了……”

“……好……好……你都肏得我受不了了……。啊、不行,別射在那裡,我沒有避孕。”

“來,姐姐幫你接著。”林玉潔跪在床上,噘起嘴,張開了雙唇。陳力將雞巴狠命的在林冰的的小屄中肏了十多下,肏得林冰又是爽得亂叫,才把粘乎乎的雞巴插進了林玉潔的小嘴,濃白的精液激噴而出,灌滿了林玉潔的小嘴。林玉潔把陳力推開,把陳力的精液咽了下去。

“媽媽,你來把它舔干淨,好嗎?”

“嗯,我試試……”林冰猶豫了一下,還是跪在了陳力的胯下咬住了雞巴,給陳力舔了起來。把心裡的羞恥感完全扔到了九霄雲外。

“玉潔姐,你把冰姨的裙子也脫了吧。”陳力看著面前這兩個美豔的母女,一個剛剛把自己的精液喝下;一個在舔自己的雞巴,而且還是自己的老師,在學校是那麽美麗高貴,現在卻變得此的放浪。心中的慾望又起來,雞巴也跟著站了起來,頂進了林冰的喉嚨。

林冰張口把陳力粗大的雞巴吐了出來,“小力你好曆害,才射過又硬了。”

“冰姨,誰叫你長得那麽漂亮啊?看見你就想肏你。”

“以前在學校時想過嗎?”

“當然想過,咱們班上好多男同學都說您長得漂亮,私下都想肏您呢?”

“啊、呸,你們這麽大點的小孩子也花心!小力,再肏冰姨一下好嗎,玉潔你……”林冰謙意地看了林玉潔。

“媽媽,只要你開心就是我最大的心願。小力快點安慰媽媽的浪屄。”

“媽媽才不浪呢,都是你……”林冰說著把身體扭過來把屁股對著陳力,陳力仍是站在地上,將挺立的雞巴向下壓平,肏入林冰的小屄,硬挺挺的雞巴向上挑著。

“啊……好硬啊……把我給挑起來……小屄給肏爛了……”

陳力一隻手抓住林冰屁股豐滿的白屁股,另一手揉搓著林冰在自己雞巴沖擊下不斷晃動的乳房。屁股一挺一挺把雞巴如飛般地在林冰的小屄中進出。

沒有多大會林冰就支持不住了,“啊……好爽啊……好美……”一句一句的浪語隨著嬌媚的喘息聲迸了出來。

陳力大約猛肏了有十多分鍾,林冰又來了高潮,整個身體都爬在了床上,雙腿也伸直了,使陳力不得不趴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而林冰雙腿緊緊地夾著,陳力雞巴也無法肏了。

“小力,別肏我了……你把我肏死了……我受不了了……你肏玉潔去吧……好爽啊……”

陳力只好把雞巴抽了出來。林玉潔的小屄早已是春潮泛濫了,見陳力過來,急忙把雙腿大大的分開,高高地舉在空中。

“好弟弟,快來肏我,姐姐的小屄好癢啊。”

陳力把林玉潔往床沿邊拉了下,抓住她的雙腿,滋地就肏了進去,將林玉潔的好多淫水都濺了出來。

“爽不爽?”

“爽、爽、爽得很,好弟弟,我太愛你的大雞巴了,它叫我爽死了……啊…搗到花心了……把我搗爛了……啊……啊……好美呀……”

陳力和林玉潔兩人大幹了二十多分鍾,林玉潔來了兩次高潮陳力才把精液射進了林玉潔的體內。

激情過后的三人在床上休息,說笑了一會。天已快黑了,林冰要去做飯,被林玉潔給攔住了。

“今天別做,我領你去一個地方吃。”

“去哪裡啊?”

“你就先別問了,去了您知道了。”

三人出了門打了出租,就去了陳靜的家中。

林冰一進門看見陳靜,就明白了原來這是陳力家。桌上已經擺好飯菜,陳靜和陳健正看著電視等他們。看見林冰他們進來,兩人急忙起身。

陳健說,“小靜,老實說,今天這事是不是你也有份。”
林冰笑著對陳靜說,“這也是孩子的一片心意嘛,說實話開始我也有點接受不了。”陳健忙說,“來坐下開飯。”

“媽媽,他們父女都已經肏了。”林玉潔吃著飯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對林冰說了一遍。飯也吃得差不多了。

“冰妹,讓我肏肏你的小屄如何。”

“既來到你們家,吃了你們的飯,還不是你說了算。”林冰嗔笑著說,卻動手把衣服脫光了,將嬌美的身軀展示在陳健的眼前。

陳健不由大爲贊歎:“好美呀,冰妹,你不光臉龐生得好看,身體更動人。

我快忍不住了。”

林冰走了過去笑著說:“忍不住,就來吧。反正今天就得給你肏。”伸手從皮帶下面過去抓住了陳健勃起的雞巴,“我看你剛才都已經忍不住了。”

陳健將褲子脫去,讓林冰雙手支著餐桌,把她的雙腿打開從後面插了進去,“好緊,好美的小屄,我可不想就今天肏你,我要天天肏你。”

“我要天天肏冰姨,冰姨的小屄才起來好舒服。”

“嗯…你的雞巴好硬……好爽……只要你們願意,我天天讓你們肏……喔…好美……”

“這樣好不好,乾脆爸爸和冰姨結婚好了,這樣我們一家人不是可名正言順地住在一起了。”陳靜拍著手站起來說道。

“好啊,我這樣我就又有媽媽了,而且還可以肏媽媽的小屄,姐姐你太偉大了。”陳力第一個贊成。

“不知道爸爸願不願啊!?”林玉潔來到陳健的身後抱住正努力地肏著自己媽媽的陳健的腰撒嬌地說。

陳健回過手來捉住林玉潔的乳房揉搓著,笑著說:“我娶了你媽媽就會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妻子可肏,還順便能肏你這樣漂亮的女兒。我結一次婚,帶回家兩小屄肏,這樣的好事哪裡去找啊,怎麽會不同意呢。冰妹,你怎麽說。”

“反正肏都被你父子倆肏過了,以後還能名正言順點。”林冰一邊浪叫著,一邊說。

“媽媽,你看我現在肏你另外一個女兒。”陳力撩起陳靜下面真空的裙子,把雞巴插進了陳靜的小屄。

“媽媽,小力好壞呀,欺侮我……”陳靜撒嬌地喊著。

“你爸爸不也是在欺侮我嗎……可好爽啊……我來了……我要不行了……玉潔……來……我頂不住了……啊……啊……你來吧……我今天已經被肏三次了…啊……喔……爽死了……”

林玉潔扶著無力的林冰向沙發走去,讓她躺在那休息一下。陳健急不可待地就在林玉潔走著時將雞巴插了進去,一步一步地走著肏著,“讓我肏一下我漂亮的女兒。”

后記:禮拜一,陳健和林冰辦了結婚的手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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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對媽媽產生也一種莫名的情慾,時常望著媽媽窈窕的身影時,就不

由自主的勃起。

而媽媽在家的穿著又是很隨便,常常上身只是套著一件薄薄的

T恤,下身有時穿著緊緊的熱褲,包裹著她豐滿的臀部;有時則是穿著寬鬆的運動短褲,偶?

舅ㄓp心會從褲管的縫裡看見她的三角褲。

我發現我迷戀媽媽的身體已是愈來愈加瘋狂,時常會不小心的

盯著媽媽的身材發呆,好幾次都被媽媽發現我怪異的眼神。

阿偉….阿偉….你還好吧?啊….我….沒….沒事….你最近好奇怪,老是好像心神不

寧的發呆,到底是什麼事,能不能告訴媽?沒有啦!沒事!就這樣隨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

我發覺我實在沒有辦法停止對媽媽的迷戀,可是面對自己的媽媽,我又能如何?我日子過得

相當苦澀與無奈,又不敢告訴任何人這個心底的秘密。就在這時候,大姐考上了南部的研究

所,必須搬出住。

爸爸也在這個時候奉令出國三個月,家裡就只剩下我和媽媽了。不過雖然如此,我還是不敢

去動媽媽的歪腦筋,畢竟她不是別的女人,是我的親生媽媽。

這時正逢盛夏,天氣悶熱異常,媽媽在家裡的穿著是愈來愈不在乎了,甚至大部份時候媽媽

都不戴胸罩,豐滿的胸部頂著兩顆高挺的乳頭,若隱若現,真是讓我血脈賁張。愈是這樣愈

是讓我苦悶,每當看著媽噴火的身體,讓我無法忍受時,我就只能躲進浴室,幻想著和媽媽

做愛或是利用媽媽換洗下來,放在浴室待洗的三角褲手淫。

就這樣我暫時找到了一個解決的管道,就是利用媽媽的三角褲手淫來得到慰藉,而我通常都

是利用媽媽不在或是媽媽洗澡的時候,偷偷進她的房間,從她放內衣褲的

衣櫃拿出幾件性感的三角褲來自慰,人家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媽媽正值這個年紀

,她衣櫃褲的性感內衣褲相當的琳琅滿目,這點讓我從當中得到很多快感。

但是有時候常常不小心會射精在媽媽的三角褲上,這是很麻煩的,因為即使馬上擦掉,乾了

之後還是會留下汙漬在上面,所以難免會有被媽媽懷疑的顧慮。而我肯定媽媽已經發現了,

因為最近媽媽看我的眼神也不太對了,又時常欲言又止的想問我什麼,又把話吞了回去。

有一次甚至在她進浴室收了待洗的衣服要洗的時候,一語雙關的對我說︰

阿偉,內褲弄髒了記得要洗喔!媽媽說完這句話就到陽臺去洗衣服了。

因此我覺得媽媽是在暗示我,但是這種暗示令我又耽心又興奮,耽心的是秘密被媽媽發現了

,媽媽會不會認為她的兒子是個變態?興奮的是….是否表示我以後仍然可以使用她的三角

褲?那麼….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就這樣一整個禮拜我不敢再去動媽媽的衣櫃,但是就在這個晚上媽媽洗完了澡後對我說。

媽媽去逛逛街,大概一個小時就回來。說完了就出門了。幾分鐘之後我終於還是按奈不住的

又進了媽媽房間。我發現才一個禮拜,媽媽的性感內褲又增加了許多新的款式,這令我心跳

加速,我挑了兩件,一件是紅色薄紗蕾絲的,一件是只有幾條絲帶包裹著陰戶部份的白色透

明內褲。

我坐在媽媽的床沿,失神似的馬上脫下褲子,掏出勃起到極點的陽具開始套弄起來,一邊將

媽媽的三角褲湊到臉上感覺那種味道和絲質的觸感。而就在我正陶醉,快感正到極點,快要

射精的時候,媽媽嚇然在身後出現。

對不起,媽媽忘了拿皮包了!我當時嚇得魂都不見了,但是精液已到門口煞也煞不住的射了

出來,直射得地板都是。媽媽卻沒多說什麼,只是看了一下,仍然說那句︰阿偉,內褲弄髒

了記得要洗喔!就轉身出去了。留下我楞在當場,手上仍握著媽媽的三角褲,一件鳴在臉上

,一件裹著正在縮小的陽具上。我就這麼坐著大概十幾分鐘,內心慌亂不已。但是也奇怪,

媽媽的能度為什麼那麼自然,好像我剛剛在做的事像在吃點心一樣,而她只是叫我吃完了記

得收拾乾淨。

想了想之後,我冷靜了下來,決定還是跟媽媽攤開來講清楚算了,不然我以後都不知道怎麼

面對媽媽了。等了半個小時之後,媽媽回來了,媽媽看我在客廳等她,似乎也知道我的想法

阿偉,你等一下,媽先去換換衣服,好嗎?媽說著就進了房間。一會兒媽媽出來了,她仍然

穿得很隨便,一件幾乎全透明的薄衫,裡面的淺藍色胸罩清楚可見,下身是一件短小的窄裙

。這突然令我有點腦羞成怒,媽媽在我面前坐下,我沒等她開口就說。媽,我知道你一定認

為我是個大變態,心理不正常,標準的戀物狂,跟那些喜歡偷人家內衣褲的變態竊賊一樣,

但是我要說的是….妳錯了,我會這樣是因為妳,妳每天都穿得這麼暴露,家裡晃來晃去,

我也是個正常男人,誰看了都會受不了,妳不能怪我..所以你才拿媽媽的內褲?媽媽說。我

….沒錯,但是妳不要這樣就認為我理有問題,那是因為妳我才會,只有媽媽穿的內褲我才

喜歡,要不然大姐不在,我拿她的不是更方便,妳說是不是?

阿偉,聽你這樣說,其實媽媽心裡很高興,但是你別急嘛!媽媽又沒怪你,是不是?媽媽也

沒認為你有問題,都怪媽媽不好,是媽媽誘惑了你,才讓你這樣的,媽跟你道歉,你別生氣

了。

媽媽這樣說,我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媽….對不起,那..那我以後該怎麼辦?那….媽

媽以後在家裡穿著會注意的,好不好?不..不要….已經來不及了。為什麼呢?我….我..

..我已經….已經喜歡上媽媽了….我喜歡媽媽現在的穿著….傻瓜,媽也喜歡你啊,這很

正常啊

什麼正常?媽,妳是真不懂還是裝的,我指的喜歡是男女之間的喜歡,不是妳那種喜歡。

呵!傻孩子,你又怎麼知道媽說我喜歡,不是跟你一樣呢

媽…妳是說…媽什麼都沒說,你自己去胡思亂想好了,傻孩子..媽說著

就起身想離開。媽….妳說清楚嘛!我急忙的拉住媽媽。哎呀!說什麼啊唉!阿偉,都怪媽

,從小在男女這方面就沒有好好的跟你溝通,所以媽真的不怪你,你看,媽不是沒反對你用

媽媽的內褲自慰嗎?只是如果射在上面的話,就拿去沖洗一下,不然媽媽怎麼穿呢?媽….

妳真的不介意?傻瓜!你是媽生的,跟你穿同一條內褲有什麼關係。只要你喜歡就好。媽..

..妳…真是….真是….跟別人不一樣。這樣不好嗎?

好….好…..我喜歡…媽…只是糟糕….糟糕什麼?這樣讓我更喜歡妳了,怎麼辦?那?

雃n啊!以後你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想要媽媽的內褲,自己去挑吧!那太好了….可是…

.媽…我….我還有個請求….什麼事?我….我…其實真正迷戀的是媽媽的人,喜歡媽?

強姦爆乳護士-柏欣

伊莉沙甲醫院某個廁所內。

陳永懿嘴角微翹看著李柏欣被自己用紗布雙手反綁在身後,而口中綁著一個帶有氣孔的膠球不斷地掙扎,心裡燃燒起熊熊的慾火和怒火。

永懿因交通車禍導致肺部被刺穿需要立即入院進行急救把肺部多餘的空氣抽出和用微創的技術把肺膜縫合。

當手術完成後需要到一處名為加護病房的地方護理,而李柏欣就是這病房其中的一位實習護士。

最初永懿以為她是實習護士不熟悉一些事情和程序所以也沒跟她計較,但這位樣貌甜美身材姣好的護士卻經常刁難和找永懿的麻煩。

永懿自問沒有得罪她,因突然遭遇車禍令到他心情十分低落,而且又擔心以後的康復情況所以令到他鬱鬱寡歡對任何事情和人也不瞅不睬。

但李柏欣卻不斷在自己身邊擾攘著,雖然她很漂流但自己心情很糟糕根本就不想理她,怎料愈不理她反而變本加厲不斷的為難自己彷彿想令自己注意她似的,於是他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

在某個晚上她一個人值班的時候欺騙她廁所內有病人暈倒,然後當她進入廁格內便從後把一早準備好的道具拿出來迅速綁在她口中,哪是一條兩側像皮帶扣的膠帶而中間連扣著一顆佈滿了氣孔的膠球。

再捉著她一雙手用紗布纏繞起來綁在身後然後再把紗布的末端綁在馬桶旁邊的扶手欄上。

永懿看著柏欣不斷掙扎而令到護士制服裡高聳的胸部晃來晃去胯下的大肉棒不禁高高的勃起來。

嘿嘿,賤人掙扎吧!你愈掙扎我愈性奮呢!永懿站在她面前挺著大肉棒笑著說。

嗯嗯…嗯…嗯…柏欣一雙鳳眼憤怒地瞪著永懿。

永懿雙手探前五指彎曲成鷹爪在她飽滿的胸部上搓揉說想不到你一對胸器哪麼巨大哦!真是令人愛不擇手呢!

嗯……嗯…..柏欣上身不斷搖晃著企圖阻止他在胸部上肆虐的大手。

哈哈,你是在配合我的玩弄嗎?永懿跟著她搖晃的方向搓揉著。

柏欣聽到後覺得也蠻像的於是便停下搖晃但一雙嫵媚的鳳眼仍然死死的盯著他。

嘿嘿,讓我看看你的一對奶子究竟有多麼巨大吧!

然後不管她憤怒的目光伸手解開她粉紅色的護士制服,露出了入面一件黑色透明蕾絲質料中間有三粒扣鈕的三角形豹紋布料奶罩,一對巨大的肉球緊緊被包裹著。

真是外表斯文,內裡open的淫蕩女啊!竟然穿這樣的情趣內衣。永懿十分興奮地狂揉她的一對爆乳把它搓揉成不同的形狀。

嗯…嗯…嗯…柏欣面色紅潤星目微睜口水不斷從膠球中的氣孔流出。

把她的護士裙向上拉露出了一雙穿著白色絲襪的長腿,然後雙腳微張掏出佈滿紅筋的肉棒頂在她陰部下前後抽插著。

柏欣雙腳緊緊的合攏著令到永懿的肉棒就似在一條縫隙中抽插,雙手抱緊她的小蠻腰嘴巴含著她的耳珠在口腔中舔弄,最後舌頭在她脖頸上來來回回滑動著。

多條晶瑩剔透的口水凝聚成線從膠球的氣孔中流出滴入到她奶罩內打濕一片。

永懿雙手食指和中指在她三角布料上不斷打著圈摩擦,感覺到她乳頭硬了後手指便從她的奶罩邊緣伸入捏著她硬起的乳頭不斷的揉捏著。

嗯嗯….嗯嗯….柏欣胸部不斷扭動著兩條月眉緊緊的鄒起來。

哈哈,想不到你不但是一隻大乳牛而且還有兩粒大乳頭。永懿突然雙手快速向後一扯。

鈕扣應聲而斷一對呈圓錐形的肉團從內鑽出,淡褐色的乳暈上兩顆如藍莓般大的乳頭傲然矗立著。

嗯嗯…..嗯…..嗯聽到他的調笑柏欣鳳眼微紅的怒視著他。

哈哈,怎樣啊?被我發現了老羞成怒啊?雙手兩指彎曲成箝子似的夾著她兩粒大乳頭在玩弄。

看著她面露痛苦楚楚可憐的樣子永懿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態,反而狠狠的把她乳頭用力向後扯令它彷如氣球的結口似的被拉長。

嗯…..柏欣頭部搖晃得像波浪似的眼眶內慢慢積聚了通透的淚水。

哈哈,這只是剛開始而已好戲在後頭呢!

永懿放開了蹂躪柏欣乳頭上的雙手和抽出了陰部下的大肉棒,從她護士制服裡的袋子裡拿出了剪刀說嘿嘿,讓我看看你的淫穴吧!

蹲下來拿著剪刀插入她仍然夾緊的雙腿內側說呵呵,別亂動哦!剪傷你妹妹不要怪我哦!

永懿拉起她陰部位的絲襪迅速橫剪一下,頓時露出了內裡的黑色透明蕾絲質料中間位置也是三粒扣鈕的三角形豹紋布料丁字褲。

嘿嘿,你個淫娃真是有情趣看得我慾火焚身呢!永懿手指按在哪條陷進去的狹道上快速摩擦和震動著。

嗯….嗯….嗯…..柏欣雙腿微張晶瑩閃亮的口水已流濕了她整個奶罩了。

永懿見此也知道差不多可以提槍上陣了,於是他解開丁字褲中上的兩粒鈕扣,布料立即垂掛而下露出了內裡一片稀疏整齊的黑森林,下方則是一條紅潤亮澤的窄小河道。

站起來雙手用力一扯把兩個奶罩扯破讓她兩個巨大的爆乳彈出來,雙手各自抓著一個肉球狠狠的搓揉著,而下身的大肉棒頂在她淫穴外徘徊著。

嘿嘿,等一會我把你的膠球取下,如果你想被所有人知道現在你的淫蕩醜態盡管可以大聲的叫喊。

雙手在她後腦解開綁著她的膠球,她立即憤怒的問陳永懿,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麻?

李柏欣你不要問廢話可以嗎?我當然要幹你這個賤女人呢!

單手抓著她的頭髮嘴巴吻向她肥厚的嘴唇上吸吮她的香津,另一手狠狠的捏著她爆乳上的大乳頭。

啊…你…你個賤人竟然敢咬我永懿吃痛的舔唇說。

啪….永懿反手賞了她一記耳光憤怒說想對你仁慈一點也不行的

雙手兩指彎曲成箝狀夾住她兩顆大乳頭然後快速蹲下同時雙手用力向下一扯。

啊……..嗯……….柏欣吃痛的也蹲下來。

永懿立即用手捂著她的嘴,然後拿著剪刀抵在她臉蛋上說賤人,不想我毀你容就別給我出聲。

嗯….嗯….柏欣驚嚇的點著頭。

永懿站起來雙手捧著她臉蛋,雙腳微開胯下的大肉棒頂在她嘴唇說賤人,你這張嘴一看就知道是含屌嘴,張開口幫我吹。

柏欣嘴巴緊緊的閉合著,任由他的大肉棒在自己嘴唇上不斷摩擦也不肯張開口讓他得逞。

嘿嘿,真是一個不乖的淫娃哦!讓哥哥我來好好調教你吧!

雙手兩指再次彎曲成箝狀似的伸下夾住她兩顆大乳頭,突然狠狠的用力向上一扯。

啊!好爽,含屌嘴即是含屌嘴。永懿雙手繼續上下快速的拉扯兩粒大乳頭,而大肉棒也不斷的在她口中出出入入。

嗯….嗯….柏欣兩行清淚終於不甘的流下來,嘴巴O字型含著大肉棒,口水不斷從她嘴角流下到脖頸。

嘶……啊…..永懿邊抽插邊呻吟著。

噗嘖…噗嘖…噗嘖的聲音不停傳出來。

永懿拔出整根沾滿了口水的肉棒,把柏欣拉起讓她背對自己,一手捂住她嘴巴一手搓揉她的一對爆乳,胯下的大肉棒在她肉乎乎的陰唇上摩擦。

嗯…嗯…栢欣劇烈的掙扎臀部不斷的扭動。

嘿嘿,賤人你想不到也會有今天吧!

突然腰部狠狠向前一挺,本來以為可以輕而易舉的一插而入,怎料肉棒只進入了一小部分。

嗯…………柏欣長長的發出一聲,淚水氾濫似的不斷流出,下身在不斷顫抖著。

啊!好緊啊!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難道你還是處女??

永懿拔出肉棒發現龜頭上有絲絲的血跡他知道自己猜對了心中無比的興奮,雙眼微紅扶著她腰部對準哪有少許血跡的淫穴狠狠的再一插而進。

啊…好…好痛…停…停手啊柏欣腰部想向前縮但被永懿死死捉著。

嘶…想不到你個賤人竟然還是處女把哥哥我的肉棒夾得好爽呢!他大肉棒如長槍似的破開肉壁直到柏欣的陰道深處。

啊…啊…不…不要…求你停…停手啊!柏欣虛弱似的求饒說。

哈哈,叫吧!你愈叫我幹得你愈起勁他肉棒混合血跡和淫液快速的抽插。

停啊….求你….我求求你…停手柏面露痛苦的哀求著。

啊…啊…嘶…好緊好爽啊!我要內射你個賤人。

啪啪…啪啪…的撞臀聲不斷發出,永懿腰部像裝了摩打似的快速前後抽插,把柏欣垂掛著的一對爆乳幹得不斷晃來晃去。

永懿雙手探前抓著兩團大肉球搓揉著,兩手食指和拇指則夾緊兩粒大乳頭在捏搓著,胯下傳來緊窄和溫暖濕潤的感覺令到他有種想射的衝動。

啊…啊…痛…好痛…別捏

啊…啊….好緊…嘶…就射了..我要把所有精液…射進你子宮….啊………

啊…不..不要…今天…今天是危險期….啊……

永懿喘著氣下身大肉棒不斷顫抖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全部射入她陰道深處,數秒後將仍然高高挺起的肉棒抽出,兩指插入她淫穴中分開立即一道淡紅色的混合物從她肉洞中慢慢流出。

你..你太過份,幹麻要中出我?柏欣癱坐在地上憤怒的問?

廢話,不中出你怎叫強姦啊!白痴。永懿把她的頭枕在馬桶上讓她面部朝天。

嘿嘿,剛剛你流失了大量水份讓我幫幫你吧!永懿抓緊她的頭肉棒插入她口中的說。

嗯嗯…嗯…嗯嗯…柏欣驚恐發出。

哦……………….這泡尿足足持續了十多秒才尿完。

嗯嗯…..嗯…嗯柏失喉嚨不斷吞嚥著黃色的液體不斷從她嘴角流出。

咳…咳…呸呸…你…太可惡了柏欣仇視著他說。

呵呵,是嗎?

雙腳大開雙手再次捧緊她的頭然後把沾滿了尿味和之前混合物的大肉棒插入她口中說賤人把它舔乾淨。

嗯…嗯…柏欣嘴巴O字型的含屌,雙眼睜大的瞪著永懿。

永懿沒理會她眼光在心中想:竟然奪了她第一次真是爽啊!嘿嘿,我猜她屁眼必定也是緊窄無比跟淫穴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真令人期待啊!

嘿嘿,你這個淫賤的護士就讓我好好調教你吧!

永懿解開綁在扶手欄的妙布,把她拉起雙腳分開站在馬桶兩側,兩手用力的把絲襪扯的支離破碎,單手快速用力向後一拉把整條丁字褲扯出來。

嗯…好騷的尿臭味哦永懿把丁字褲放在鼻子中用力的吸著。

然後迅速跑去廁所的角落把預先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當柏欣看清楚他手上的東西時不禁驚慌地問你…你想幹什麼…別…別過來。

原來永懿手中拿著一支長三寸寬一寸沒有針頭的針筒出來對著柏欣笑說嘿嘿,不知道你們護士有沒有學過浣腸呢?

啊…不…不…我不要。柏欣不斷搖頭說。

把針筒插在注滿了冷水的膠盤中用力一抽然後舉著針筒說嘿嘿,不要也要。

把針筒頭由下而上插入她屁眼裡,然後慢慢的把冷水擠入她直腸中。

嗯…停…停手…不…不要…好…好冷啊!她雙腳顫抖胸部冷到在震盪著。

嘿嘿,好玩好玩我喜歡。他突然快速用力一擠到底。

啊………不口水從柏欣微張的小嘴中流下。

嗯,還不夠應該還要更加多。永懿自言自語的說。

柏欣聽到後不禁嚇到花容失色的說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擠了。

嗯,好吧!我不擠了永懿停下嘴角翹起邪笑著。

嗯…真…真的嗎?柏欣看著他的笑容反而更加的不寒而慄。

嘻嘻,當然我是一個城實的人呢!

永懿用力一扯把針筒內的圓型膠柄抽出,立即把之前注入她直腸的冷水倒抽出來,可以看到透明的冷水已變黃了而其中夾雜了少許的糞便流入馬桶中。

啊….不…不要柏欣腹部突然收縮了一下說。

嘿嘿,不要停嗎?我知道你還有很多便便未排泄出來呢!就讓我來幫幫你吧!

永懿把冷水的哪條喉管接駁在針筒的底部,然後把針筒頭從新插入柏欣的屁眼中。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會壞掉的….求你不要。

柏欣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她驚恐的扭動著臀部向永懿求饒說。

嘿嘿,不會壞掉的,只是把你體肉的廢物清除掉而已不要擔心呢!

永懿把水嚨頭慢慢地調大清澈的冷水順著喉管快速轉駁到針筒底部然後由下而上流到柏欣屁眼內。

啊…不要…停啊…好冷….肚子好脹…..求求你快停下來。柏欣腹部愈來愈大的求饒說。

哈哈,還不夠要再多點呢!永懿看著她愈來愈大的肚皮說。

啊….啊….求求你快…快停啊!

終於在柏欣肚皮大得彷彿懷孕六個月的時候,永懿把水關掉然後將插在她屁眼內的針筒取走了。

嘿嘿,讓你看看將來你懷孕時的樣子呢!永懿手掌在她脹起的肚皮上撫摸和按著。

嗯…不…不要按…求你不要按。柏欣面色紅潤嘴巴緊緊的咬緊下唇說。

永懿咬住她一粒大乳頭在吸啜著,一手在撫摸著她的一個大肉球,另一手兩指彎曲由下而上插入她陰道中抽插著。

痛…不要…求你不要。她雙腳顫抖著偶爾從屁眼中洩漏一些水出來。

哈哈,爽不爽啊?賤人。

永懿兩指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最後狠狠的一插到底再拔出來。

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

柏欣口水沿著嘴角流出陰部不斷顫抖著最後一道晶瑩剔透的液體從她陰道中噴出,而屁眼也像缺堤似的有大量黃色液體和糞便夾雜著傾瀉而下到馬桶裡。

嘿嘿,我的金手指利害吧!令到你爽到失禁真不好意思哦!永懿沖廁後說。

柏欣眼淚再次奪眶而出,一雙鳳眼死死的盯著永懿彷彿想把他吞下肚似的。

呵呵,我知你這個表情代表什麼這只會讓我愈看愈性奮呢!

永懿這次把喉管駁去熱水然後迅速的再把針筒頭對著柏欣的屁眼插入,然後把水嚨頭調到最大的水量。

啊….不要….求你不再要。

嘿嘿,我是讓你冰火兩重天呢!等一下你也要幫我的。

只是數秒鐘柏欣的肚子便迅速脹大起來,永懿立即拔出針筒然後雙手按在她肚皮上用力的一按。

一道道微黃的液體和少許的糞便從她屁眼裡慢慢噴射而下。

不…不要…不要按她死死的忍耐著就像便秘似的。

嘿嘿,我看你有多大的忍耐力。一手兩指彎曲成箝狀夾住她一粒大乳頭,然後狠狠的用力向下一扯。

啊…………

永懿趁她吃痛時雙手放在她肚皮上狠狠的用力一推。

不~~~要

永懿看著她肚皮隨著自己用力的推擠而愈來愈小,他知道柏欣忍不住又再一次缺堤了。

嘿嘿,你爽哪麼久應該輪到我了永志對著雙腿張開癱坐在馬桶邊緣上的柏欣說。

來到她身前把喉管拉過來捏著她的下顎說張開口含著熱水然後幫我吹蕭。

柏欣嘴巴緊緊的閉合著一副絕不就範的樣子瞪著他。

永懿提著她下顎的手大力一捏,然後迅速把喉管插入她口中。

啊……嗯……

哼,乖乖地給我含著熱水幫我吹,否則後果自負。

柏欣看著他陰沉下來的臉知道如果不聽話受苦的必定是自己,於是她無奈的嘴巴O字型含著喉管點頭。

嘿嘿,這就乖了。

他慢慢地調開水喉直到柏欣雙頰脹大才說等一會我拔開喉管你要含著水哦!

然後永懿拔掉喉管一手快速的捂著他的嘴巴,少量的熱水從他手指隙流出,腰部前傾把大肉棒頂在她嘴唇上再慢慢地插入。

哦,好暖好舒服。永懿慢慢地抽插不斷有水從她嘴角流下到胸部。

雙手捧著她的臉腰部抽插的速度慢慢地加快,柏欣雙眼微紅樣子十分惹人憐愛,於是永懿突然的用力一插到底。

咳咳…咳…咳…

柏欣雙眼通紅的瞪著永懿,口水不斷流下令到整個胸部也濕成一片而閃閃發亮。

永懿把喉管轉駁去冷水提著柏欣的下顎再次把喉管插入她口中調開,最後令她雙頰脹起來再把肉棒插進去,但這次永懿一來便快速的抽插著。

哦!爽啊!難道哪麼多人喜歡冰火二重天呢!永懿狠狠的再次用力一插到底。

咳咳…..咳咳……

柏欣膻口微張喘著氣腰部下滑整個臀部陷進入馬桶內,一對爆乳上下的起伏著。

永懿雙腿微蹲雙手抓著她的一對爆乳向內壓形成一條條的乳溝,再把自己的大肉棒放在兩乳之間抽插著。

嗯…嗯….不…不要。

哈哈,你一對極品爆乳不用來乳交真的是浪費呢!不要白不要。

永懿快速的抽插著龜頭不時頂到她嘴巴,於是他兩手用力的捏著她大乳頭說伸出舌頭舔我龜頭。

啊…不..不要捏…我舔….我舔….柏欣害怕了事情已到這地步唯有接受。

啊…好嫩滑好有彈性….真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乳房啊!

永懿感到自己又要爆發了,於是忍住下來把柏欣拉起來放下廁板讓她跪在上面翹高臀部背對著自己,然後把剛才拔掉的針筒柄插回針筒內,然後調出冷水再把整支針筒也抽滿。

嘿嘿,終於到神聖的時刻了。永懿一雙大手在她渾圓肥大的臀部上撫摸著。

嗯…你…你又想幹…幹什麼?她扭動著肥臀在問?

哈哈,我想幹什麼?我要幹爆你屁眼啊!

永懿雙手拇指插入柏欣屁眼內上下的不斷抽插著,胯下的大肉棒在她陰道外上下摩擦。

啊…痛…不…不要幹哪裡…求你…求求你…..嗚嗚。

哈哈,哭吧!你愈哭我愈有強姦的興奮感覺。永懿用力分開她屁眼說。

把已經紅腫得發痛的龜頭貼在她屁眼上,然後慢慢的擠壓進入一條緊窄狹小的通道中,內裡的肉壁緊緊的吸吮肉棒,哪種感覺差點令永懿洩了。

啊….好…好痛…不要…住手啊….求你住手。柏欣痛哭的求饒說。

哼,停手?別做夢了,還未完呢!

永懿把哪支抽滿了冷水長約六寸的針筒塞入柏欣的陰道中笑說就用我火熱的大肉棒加上冰冷的針筒再來一次另類的冰火二重天吧!哈哈。

嗯….啊….不…不要她下身不斷的顫抖著。

永懿狠狠用力一頂整根肉棒沒入深深的通道中,然後快速的抽插著一手扶著她的腰另一手提著針筒也在她陰道內抽插場面十分淫靡。

一個爆乳的護士背對著跪坐在廁板上,雙手反綁在後翹高臀部被人幹著屁眼而陰道中插了一支針筒,如果這情況被男人見到必定會獸性大發撲上前來個3P或者更多的輪姦。

永懿喘著氣慾火焚身下體大肉棒每下也深深的一插到底,柏欣的屁眼一張一合像嘴巴閉合著,快速的抽插令到屁眼上冒出了少許的泡沫。

啪啪…啪啪…永懿雙手不斷扇打柏欣的兩片肥臀把它打到又紅又腫,口中說 叫你敢找我麻煩。

其他人一日量三次體溫但你就要量我六次阻礙我睡覺。

其他人準時用膳你就讓我等多半個小時。

其他人就對他們態度和善對我就整天兇巴巴的。

其他人……….

其他人……….

永懿愈說愈激動手上的力度和速度也不斷的加大和加快,而他也感到柏欣的屁眼愈收愈緊彷彿想把他的肉棒壓扁似的。

啊…啊…不…不要打….好痛…求你不要再打了。柏欣淚流滿面的哭求著。

嘶….啊….幹死你個淫賤女護士永懿扶著她纎腰肉棒快速前後抽插著,陰道內的針筒被他不知不覺頂進了入去,只留下圓形的膠柄露了出來。

嗯…啊…啊….嗯柏欣小嘴微張在呻吟著。

被人像母狗在背後硬插屁眼還可以爽到呻吟不愧為淫娃啊!

啊…..嗯….我…我才不是….不是淫娃。柏欣弱弱的說。

永懿全力衝刺著,肉棒似打樁機似的每下深深插下她深不見底的直腸中,他知道自己即將爆發了。

啊…幹死你…幹死你這個淫娃..永懿雙眼通紅的說道,然後他感覺到一股暖流慢慢傳出來。

哢擦的一聲開門聲。

當他聽到開門聲時前身已立即前傾雙手死死的捂著柏欣的嘴,而胯下的肉棒瀕臨發射的邊緣想忍也忍不住了。

一陣急速的腳步聲傳出,然後永懿聽到旁邊的廁所傳來了小便的滴滴滴滴的聲音。

於是他便快速的抽插數十下最後用力的深深一頂到底下身緊緊的和她屁眼貼在一起。

嗯……..嗯……..由柏欣發出。

哦….嘶….啊….由永懿發出。

一股又一股精液從永懿大肉棒射進柏欣的屁眼中足足持續五秒多,然後他們便聽到啪的關門一聲。

永懿放開捂著柏欣的雙手肉棒從她屁眼抽出,頓時一堆白色稠稠的精液流下到廁板上,再把她陰道中的針筒拉出來卻發現冷水已變成暖水了,最後把綁著她雙手的紗布解開。

將柏欣反轉過來然後把仍沾上了精液的肉棒迅間插入她口中幹著,而她卻出奇地平靜雙眼幽怨的盯著永懿不知在想什麼。

啊…好爽,好滿足啊!永懿看著自己的肉棒把她口腔頂到左凸出一點右凸出一點心裡十分興奮。

淫娃,哥哥我把你兩個洞幹得爽嗎?永懿笑著說。

柏欣突然哭瞭然後她牙齒輕微一咬。

啊……..永懿吃痛叫道。

陳永懿你這個混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枉我還偷偷的喜歡著你

什…什麼…你喜歡我?永懿驚訝地問。

不然你以為我無聊沒事幹整天的去找你麻煩故意對你兇巴巴的幹嘛?

這…這不是你討厭我嗎?他疑惑的問?

如果我討厭你就會直接不管你不跟你說話當你透明了,何必幹一些無聊的事情引你注意?

這…..哪…….永懿支吾的說。

我哪知道你這個笨蛋情商低成這樣,竟然會不知道人家對你有意思。柏欣幽怨地說。

喔,你喜歡我可以跟我說麻幹嘛要用這種方法令我注意。他弱弱的說。

柏欣突然伸出手抓著他軟綿綿的肉棒說人家是女生耶!我怎麼知道你喜不喜歡我?如果你不喜歡拒絕了我哪以後會很尷尬的,而且你整天好像人家欠你錢的樣子對任何事情都不瞅不睬,你叫我怎麼敢跟你說?

啊……別….別衝動…是我錯…是我錯。永懿舉高雙手說。

哼,當然是你錯啦身為男生氣度哪麼小。柏欣玩弄著手中的軟皮蛇。

哦…..嘶….是…是的…我錯。永懿肉棒被她玩弄到呻吟。

最可惡的是剛剛我不停說不要,你也…….你也硬插我陰道和屁眼。柏欣羞澀地說。

還有,還有逼人家喝你的…你的尿

嘿嘿,再給我選擇一次我也會這樣做。永懿肉棒再次舉起說。

什麼….你….嗯…..

永懿撲上前吻著她嘴巴雙手抓著她手腕,巨大的肉棒再次插入她陰道中。

新的大戰在這間小小的廁格中再次進行著。

【我和金雲的那一夜風流】

【我和金雲的那一夜风流】

在本文开始之前,笔者得做个自我介绍:本人秦学嶺,目前二十有五,已经
在临沂十五中就职三年。此外,笔者还得再介绍个人,就是本文的女主人公——
金雲。她是临沂十五中的政教处主任。

废话不多说,现在告诉大家这件事。

任何职业在入职之後肯定有个师傅。我刚进临沂十五中,就拜了金雲为师。
可以这么说,金雲这个女人给我的,不仅仅是教学经验,更让我有了职场母爱的
感觉。

可是我最终玷污了她。不过,我其实真的不明白的是,到底是我玷污了她,
还是她玷污了我。

我现在只能说,以下我讲的是我记忆里的事情,由於太过激情了,现在已经
不能確定是实际情况了。真相如何,请大家自己判别。

我唯一能確定的是,当时我是因为相恋数年的女友提出了分手,而去了金雲
的家裡,向她诉说心中的烦闷,而碰巧的是,她的老公出差在外。虽然她老公出
差,仅留我俩在家裡的情况,已发生多次但我俩一直遵守师徒之德,可这次……

她一开门,我便问道:「师娘,家裡有酒吗?」金雲一愣,我无数次的到来
届时一脸兴奋,且要过烟抽、要过东西吃,可独独没有要过酒喝。今天我是第一
次满面烦躁,第一次向她寻酒。

不过,金雲也没有想那麼许多,取出酒来,微斟半杯,说道:「这是我家老
头子的,你既要喝,就喝点。不过这酒烈,就仅喝这半杯吧。喝完了之後告诉我
发生了什麼事,不要把事憋在心裡。」

我不理她,也没理那小半杯酒,夺过酒瓶就往肚子里灌。或许是我动作太快
那仅剩下的半瓶白酒在下了肚后,金雲才反应过来,连忙夺瓶。可是,她仅能夺
去一个空瓶。

俗话说得好,烈酒壮胆。是以,我借着酒劲说出了我被女友踹了的事情。说
着说着,我面前的女人似乎变化了,哪还是金雲?分明是我那绝情的女友。我一
激动就抱了上去,说道:「明明,你知道我爱你有多深吗?你竟这般的绝情?」
说完,不由分说的就吻了上去。

在我拥抱的同时,金雲其实本能的有着反抗,可是估计是我太过伤心了,她
不願伤我,也就没有太用力的把我推开。可是,我突然的吻,却给了她再次的驚
吓,开始了反抗。可是当时的我已经失去了理性,怒道:「臭婊子!你寧願便宜
别人,也不给老子!你找打!」说着,一巴掌扇了过去。事後想想,我当时真是
悲愤过头,因为我的性经验只来自於她,又怎能说未失身於我?当然,其实也还
是有些理由,我想寻求告别之爱却被拒绝了。

或许,金雲被彻底吓到了,捂着发红的脸不再反抗,任由我胡乱亲吻。

老实说,我在前女友蔡兰明的身上学到了不少的性经验。是以我的吻,依然
能让女人意乱情迷,只不过,在以前,我只吻过蔡兰明。不过此时我能感觉到,
金雲明显有了反应,开始主动的回应着我的吻。

说来大家也许不相信,金雲的嘴裡竟然有着莫名的香氣,这本不应当是这个
年龄段女性该有的。不过,此女平时很注重仪表,或许这也正常。

也正是因为她嘴裡的香氣,更激发了我的慾望。我轻轻的推开她,三下五除
二的脱掉了衣物,说:「明明,帮我吹下。」金雲也没多想,半跪着就开始了口
上的活动。

不得不承认,四十多的女人就是狠。金雲的口交技巧就不是我那前女友能比
的。没幾下子,我就感觉要喷发了。好在,我有经验,顿时憋住了这口氣。

金雲却在此时停了下来:「学嶺,我毕竟是你师娘,也是有老公的人,就让
我用嘴吧。」但我当时已经昏了头,哪管这苦苦哀求,又一巴掌打过去:「烂B
货,脱衣服,老子要乾死你!」

金雲眼泪汪汪的,只好脱去衣物。她刚脱完,我便立刻撲了上去,对着那一
双奶子又啃又咬,这其实是我的报復心理:每回同前女友做爱,前女友都要我轻
点温柔点,不让我太用力。此刻见她要飞了,哪还能不一泄心头之恨?

是以,我是在拚命的吸吮着一个奶子,一个手还用力的揉搓着另一个奶子。
可是,金雲痛苦的呻吟中,明显有着一丝兴奋。我另一个手也不闲着,也在用力
的蹂躏着金雲的骚B。

片刻之後,我却想起了前女友对我的種種好,觉得这样折磨,似乎是犯罪。
於是乾脆停了下来。却没想,金雲却已然陷入了慾望,此刻只盼着我能解决。我
自是不知道,也就转身想走。却没想金雲却主动缠上了我,叫道:「好哥哥,好
丈夫,好老公,我那裡好癢!」

说句实话,此刻我其实酒已经醒了些,当看到我面前赤裸的不是蔡兰明,而
是金雲时,我有些被吓到了。仅仅有些,因为金雲的氣质绝代,我早幻想干过她
无数次了。此刻有了機会,还不好好把握?

我有意逗逗她:「那裡是哪裡?」本以为她会答:「阴道。」却没想她脱口
而出:「当然是我的骚穴啊!」我顿时吓了一跳!只是她这一说,我的罪恶感反
而轻些了——放荡女子,人人得以上之,何来道德?

但也不敢久戏,毕竟是在家裡,如果来人发现,我估计还是会被唾沫星子淹
死。

於是提枪上马。却没想之後的事情更加刺激。

我刚刚插入,又是一顿愉悦。金雲竟然用她的骚穴内的肌肉帮我做着按摩。
我停止了抽插,将肉棒顺着她的骚穴缝隙上下移动着。我知道,我这么做让金雲
很受用,因为她的表情很是享受。

我想更精彩点,於是拍了拍金雲,说:「师娘,我想换个玩法。」金雲明显
的一驚:「你清醒了?」我点了点头。金雲挣扎着想摆脱我,可是我哪能如她所
願?笑着说:「师娘,反正都已经开始了,何不坚持到结束呢?但我保证就这一
次。」大概金雲也是如此想法,是以放弃了挣扎。稍许,金雲问道:「你刚才说
换个玩法?」我点点头:「因为刚才的玩法,虽然你没有经历过,但是那只是老
田不敢用力罢了。我下面的玩法是他绝对不敢玩的。」

金雲一脸疑惑:「那是什麼玩法?」我笑了笑:「性奴游戏。」金雲一脸疑
惑:「性奴游戏?」我点点头:「是的,就是性奴游戏。我是主人,你是奴隶。
我这么玩其实也是考虑到你。刚才我们做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你这幾十年並没有
得到真正的高潮。原因就在於你不了解你自己。」

金雲更加疑惑了:「我不了解我自己?」我再次点了点头:「是的,你不了
解你自己。不客氣的说,你很贱。」我一直注视着金雲,是以,在我说出,「你
很贱!」这三个字时,怒氣在她脸上浮现,我趕忙说道:「请原谅弟子的无理,
但弟子確是说事实,请师娘莫生氣,耐心的聽我说完。」

见金雲脸上的怒氣少些了,我才大着胆子说:「你需要别人的虐待,我指的
是在做爱时别人给你以合理的虐待,你不仅不会难受,反而能获得前所未有的高
潮。」

金雲明显不信,斥道:「胡说八道!」我不以为意,笑道:「如若不信,我
们尽可以一试,反正玩玩嘛,大家都没有损失。」金雲想想也是,於是没再反对

不过十来分钟,游戏的道具我便找齐了,一根绳子,一方丝巾,三个小型木
质衣服夹,一根自来水软管,一卷卫生纸,一卷大号的透明胶带,性爱润滑油。

我看着这些东西,说:「师娘,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奴隶了,除非游戏结束,
否则,你便一直按我的指令做。当然,你所需要做的,不仅仅是配合我,还需要
真正的释放你自己。现在我要帮你繫上狗项圈了。」我简单的将那方丝巾系在了
金雲的脖子上,然後在丝巾上接上绳子就当是狗项圈了。

金雲很配合的趴在地上,跟狗一般。我笑道:「别急还有道具没上,你得夹
上夹子。」我将夹子夹在了她的两个奶头上和阴蒂上。夹在奶头上时,金运至喊
了一声疼,但当我夹在她的阴蒂上时,金雲却杀猪般的叫了起来。我笑道:「很
疼吧,请忍耐,不然不会爽。」

显然是疼得很厉害,金雲咬着牙说道:「我知道。我又没说什麼!」

放完了夹子,我牵着绳子,命令她爬到厕所里。金雲果真聽话,扭扭屁股就
爬到了厕所。

我嘻嘻一笑:「老师,现在帮你灌肠。」我也不等金雲有所反应,一下将水
管插入了她的屁眼,拧开了自来水龙头。约半分钟后,金雲大叫:「肚子要破了
别灌了!」我立刻关了龙头,取下了水管,笑道:「别拉出来了,等我干满意了
再拉。」但我却並不着急,随手将卫生纸捏成团便堵住了金雲的屁眼,然後截一
小块透明胶带贴在了金雲的屁股上,这样就能確保金雲即使憋不住也不会拉出来
了。

我的肉棒虽然已经涨得发痛,可我却还没有尽兴。在轻轻揉搓了金雲的屁股
蛋之後,开始使劲的抽打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大概十分钟之後,明显的金雲
的骚穴开始滴水了。我確认这水是从金雲的骚B中流出来的,因为屁眼外没有湿
润,是乾的。我知道,金雲的感觉慢慢来了。

我这时也忍不住了,说:「求我。」金雲便乖乖的叫道:「好哥哥,好老公
好丈夫,奴家忍不住了我要!」我嘻嘻一笑:「乖,告诉哥哥你什麼地方要?」
金雲指了指骚穴。

我故作不解,问:「那是哪裡?」金雲大叫道:「贱婢的骚B想要,快把你
的大鸡巴插进来嘛!」撕掉了胶带,取出乐已经彻底湿掉的卫生纸,然後再批眼
周围抹上了润滑油,我知道这时候金雲的屁眼已经麻木了,在我将肉棒插入之後
那種疼痛虽然还是会有,但已经轻了很多。当然,我的前女友蔡兰明並没有同意
肛交过,是以,我肛交方面还是处男。

由於禁运的屁眼本来就是湿润的,在加上我又塗抹的润滑油,我的肉棒非常
顺利的插了进去。與此同时,缙雲只是轻轻地呻吟了下。可我的感觉是她的屁眼
里明显有股吸力,但很温柔,四周被温软包围。

这时候,金雲的手機响了,在金雲接通了之後,我加大了攻击的力度,金雲
瞪了我一眼,却没阻止我。有好幾次由於太爽了,金雲差点呻吟出声。有一次金
雲实在憋不住了,对着手機说:「请等一下。」之後便紧紧捂着MIC位置,大
声呻吟起来。金雲为了避免出糗,仅仅聊了片刻之後便掛断了,便催我:「快点
我亲戚要来。」

我笑道:「你先把鞋子拿过来,然後去穿衣服吧,我自己解决得了。」她却
说道:「那你先出去,我要拉屎!」我这才想起,刚才灌肠的水,还在她的肚子
里,我笑道:「你乾脆就在我面前拉吧。」

金雲无奈,只好蹲了下来,开始排泄。可我却並没有因此就放过她。我把鸡
巴放到她的嘴边:「边拉边吃吧。」金雲撇了撇嘴,但还是允许我将鸡巴放到了
嘴裡。对於贱货,我绝不仁慈。在聽着她的潺潺流水,我抱着她的头一阵猛烈撞
击,那真是无法言明的愉悦感觉。特别是看着这个贱货一次又一次的被弄的翻着
白眼,我幸福的快要爆炸了。

不过,好时光总是短暂的。很快她就拉了个干净。随后她就出去取鞋子了。
她将凉鞋递了过来。但此时他除了鞋子外,衣服已经穿完了,却是教学套装。我
说:「这么热的天,你就少穿点。免得热着了。乾脆,奶罩内衣之类的就不要穿
了,内裤也别穿了。」金雲聽话的按着我的指示穿着。

有过一会兒我感觉要射了,便把鸡巴对准了鞋子,一阵猛射。或许真的库存
太久,我的精液竟然可以铺满一双鞋子的鞋底。射完后,我看到鸡巴上还有些,
於是顺手抹在了她的奶子上。我觉得还有些不够,便蘸了蘸鞋子里的精液又往她
脸上塗去,塗抹得很仔细很均匀。完毕后,除了可以看到金雲的脸变光滑了外,

少女被同學強奸

那天我同學突然來電話說他要借一張光盤裝軟件,還要借幾個電影碟。

我們很熟,所以我就馬上答應他過來了。我拿出光盤包來給他看,問他需要
哪些。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地挑著,一會把右手搭在我的椅背上。這樣感覺好像
我就在他懷裡一樣。我從來沒有跟男生這麼接近過,不禁心跳加快,但是我還是
盡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跟他說著軟件的事情。

這個時候他突然用左手拉起我的長發,放在鼻子邊聞了聞。

雖然我那時未經人事,也隱約感覺到了這動作裡的性意味。

他放下我的頭發,椅背上的手臂滑下來摟住了我。我很吃驚,抬頭看他。他
左手毫不猶豫地就伸到了我的胸前按了按。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開始解我的衣扣
了。

當他滾燙的手指觸到我光滑的皮膚的時候,我才重新有了說話的機能。還沒
等我開口拒絕他,他已經一把握住了我的乳房。我發育早,那個時候已經有B

杯了,經常自己撫摸自己的乳房,在浴室的鏡子裡欣賞那兩個半圓的玉球,所以
我知道他握住我的乳房的時候,心裡一定是發出一聲贊嘆的。我伸手推他,我說
不要。

其實我明知道任何反抗都不會有效果的,他那麼高大威猛,我的力氣不及他
十分之一。

這個17歲的男生簡直就是抓牢了我害羞的心理,開始在我胸前肆虐地摸捏。
他的力氣真大,我不禁顰眉輕呼:好痛。他馬上停下來,只是輕輕托著我的乳房。
我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神,我知道他一定不會像色狼有淫褻的眼睛。他是個羞澀的
男生,我們始終像沒有性別的朋友,真沒想到他會對我這樣。

我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思緒,等我回過神,他已經牽著我坐到我的床邊了。
他把我抱他膝上坐著,手仍舊在我的乳房上來回摩挲著。我知道自己也有反應,
因為我很喜歡他這麼摸我,好舒服的感覺。我就這樣靠在他的肩頭,不敢說話不
敢動。

他把我放倒在床上,在我耳邊說:脫褲子。我搖頭。他輕輕說:就讓我看看
好不好,我沒看過。我不知道怎麼回答,閉上眼睛。他認為我允許了,就脫了我
的褲子。我的陰毛不多,他用兩只手輕輕分開我的腿。我害怕他把手指放進去,
因為我自己嘗試過放手指,但是把自己弄痛過,所以我就伸手牢牢抓住他的手。
他低聲說:我不會動你,我只想看看。我只好稍微把腿分開一點。他還是覺得不
夠,說:我保證不動你,我只想看清楚一點。我忐忑地放開了他的手,他溫柔地
扒開我的腿,仔細地看著。過一會我實在不能忍受了,就把腿夾起來。他爬過來
樓著我,說:你那裡流出白色的水,毛片上叫淫水。

我的天,我只知道下面流白色的是白帶,淫水這個名字可太淫蕩了。我羞得
閉上眼睛。他把嘴貼上來,吻了我的唇一下。我感覺他有點遲疑,接著他又貼了
上來,把舌頭放進我嘴裡。這個時候我想到他玷污了我,狠狠地咬了他一下。他
看見我眼裡的怨恨,抬頭看看鐘說:不早了,我走了。

之後我再見到他,他裝成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樣子,真讓我氣憤。我不斷
地想,為什麼我沒有喊出來呢?

很快到了假期。爸媽上班去了。我在家趕作業,想都做完了,剩下的日子可
以玩。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以為又是哪個姐們聊天,我接起來就喂,誰知道那邊傳
來了他的聲音:我能過來嗎?

我又驚又怕,大叫說:不!就把電話掛了。

可是掛了電話我又有點後悔,也許不該對他那麼粗暴。也許他是來道歉的呢?

我胡思亂想著,作業做不下去了,我找了個電影看。

看了半個小時,門鈴響了。我習慣地去看貓眼,外面的那個男生讓我心跳突
然加速。我開門,讓他進來。他微笑地看著我,我跑進屋裡去,坐在床邊,心裡
空白一片。

他脫了鞋進來,坐在我身邊,很自然地摟住我,說:想我嗎?我很想你。

家裡沒人,我卻對他大叫起來:你這個流氓,滾!

他一把抱住我壓在床上:我喜歡你很久了。

我雖然聽不進去,但是我卻不懷疑他說的話。他並不跟其他女生交往。這麼
想著,他又開始脫我的衣服了。

也許是有了這句喜歡做借口,我居然順從地讓他脫光了我。他親吻著我光滑
雪白的肌膚,揉捏著我發育良好的乳房,雖然我心裡始終覺得我被侮辱了,可是
我卻很快樂。也許我一直渴望的就是異性的愛撫。我閉上眼睛享受著。他溫柔地
親吻著我的唇。我們接吻的技術是如此生澀,卻絲毫不影響我們的興致。我下面
慢慢地流了很多,他非常有興趣地看著我兩腿中間,說:你真淫蕩。

我被他羞辱了,惱怒地看著他。他接著說:我就喜歡你這樣。然後開始脫衣
服。

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裸體,我幾乎不能接受,但是我捨不得閉上眼睛。原來男
人跟女人是一這樣地不同,他的上身是倒三角形的,胸膛寬闊,手臂上肌肉結實,
平坦的腹部,下面是那個……紅紅的醜陋的傢伙,正用一隻眼睛盯著我。它的形
狀讓我感覺到了威脅。

我和他赤裸裸地抱在了一起。他吻著我的脖子說:毛片裡的女人被幹得那麼
爽的樣子真讓我興奮。我也要你那樣子。

我忽然顫抖,說:會痛的。

他驚訝:你還是處女?你以前的男朋友沒碰你?

我承認說:只拉過手,親過嘴。

他高興地說:太好了,處女……呵呵。

他的手開始在我身上來回撫摸。這個時候我發現在高大的他懷裡,我就像一
個芭比娃娃。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我越來越害怕。他那根滾燙的東西頂在我腿
上,他叫我把腿分開夾住它。不知道為什麼,他讓我做什麼我都覺得自己好像必
須遵從一樣。他讓我把腿夾緊,然後他翻過身來把我壓在下面,動著屁股來回抽
送了兩下,說:真爽。我突然發現了滿足他的一種方式,我就夾得更緊了。他開
始在我的大腿之間緊貼著我的小花瓣連續地抽插。這種近似於性交的淫蕩的結合
讓我覺得非常刺激,蜜液也源源不斷地流了出來,他就著這潤滑劑越來越快地抽
插著。突然他說:我要尿了。我正說著:要尿去廁所……腿間就被滾燙的液體澆
上了。見過前男友用我的手手淫,我知道他射精了。於是我說:你射了。他一邊
狼狽地把陰莖抽出來一邊說: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催促他快去洗澡,他尷
尬地去了浴室。

我的床單濕了。浸滿不知道是淫水還是精液的東西。我把它拉下來扔洗衣機
裡去了。他就在浴室裡,我聽見水聲。一絲不掛的我腿間還流著那些粘糊的東西,
我決定也去洗澡。

他的身體真美。發達勻稱的肌肉,修長的腿,健美的胸腹,很少的體毛——
我喜歡干淨的男人——再加上他的娃娃臉,我情不自禁地擁住他的腰。他低頭看
我,露出笑容來:愛上我了嗎?

我黯然。愛?我是喜歡他的。愛,說不上。我還愛著剛剛分開的那個男生。
那是個非常文雅的男生,跟我在一起最狂野的行為也只是用我的手手淫。他說:
你是我的女神,我不想讓我的女神被我玷污。

可是,你知道嗎,跟這個男生淫穢的行為過後,我才明白,性是美妙的,連
跟一個普通朋友做性游戲都能讓我這麼舒服,被愛人按在床上必然是幸福的。

他的手指捏痛了我的乳頭,我回過神來。我失去的愛情無法挽回了,就讓我
墮落吧。我熱烈地回應他。他下面現在只是一個又小又軟的可憐的小東西,我伸
出舌頭去舔它,含它,吸它。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嘴裡說:很舒服,繼續。我
覺得自己無比的淫蕩和下賤,這種心理卻讓我非常興奮,下面發熱。

突然他把水關了,草草地用浴巾把我一裹,居然把我抱了起來。我狂亂的頭
腦想不了那麼多,被他放在床上親吻身體著,只覺得快樂得要浮起來。這種感覺
比被愛情襲擊那刻來得更強烈。他又像第一次一樣分開我的腿觀察我,也許他的
眼神是炙熱的,我覺得我的小腹在燃燒。當我再次睜開眼時,他雙手撐著身體,
垂著頭看我。我對他笑了。

他也笑了,輕聲說:小蕩婦。然後他的唇又落了下來,從我的眼睛,唇,到
脖子,乳房,當他繼續往下的時候,我拉住他的頭發撒嬌說:舔脖子嘛。

於是他又爬上來,仔細地親吻著我的脖子。那種酥癢的感覺直接傳遍全身,
我失去思考的理智了。他分開我的腿的時候我不僅順從,還配合地張大。一個硬
硬的東西擠進了我的花瓣中間。我的陰道口第一次被開啟了。疼痛使我清醒了一
點,我叫起來:痛!不要!伸手推著他的胸。他兩條腿都壓著我的腿讓我不能動
彈,一隻手扶著那個可恨的東西繼續往裡推。越來越痛,我捶他,掐他,他也只
是騰出一隻手來抓住我兩個手腕。好痛,書上說的撕裂的感覺就是這樣的。我不
斷地叫著停下,停下。他看我痛苦的樣子終於停止前進了。我一下就鬆懈下來,
眼角居然流出了淚水。這完全是由於痛而流的淚。這個時候我根本沒有能力思考
什麼貞潔問題。事後他告訴我,我的樣子可憐極了,跟剛才被他挑逗到兩眼閃爍
著淫蕩的光芒完全大相徑庭。我痛得要命,叫他快退出去。他後來說,他看我這
麼痛,估計要是出去了絕對不會讓他再進來了,所以下了狠心用力一次捅到底。
這一下我幾乎痛昏了過去,一隻耳朵聽不到了。另一隻耳朵裡,聽見他說:乖,
很快就好了。他稍微嘗試著抽插了兩下,我殘存的意志還是發揮了作用。我微弱
的說:求求你退出去。

他是心疼我的,看我這個樣子,苞也破了,就很慢很慢地往外退。由於他始
終堅挺,拔出來的過程我也是痛苦無比。

他穿上衣服,伏在我身邊說:你很痛嗎?我有氣無力地表示了肯定。他撫摸
著我的頭發說:第一次已經過去了,下次你就會爽了。我伸手拉住他的手,他輕
輕地吻著我的手指。一會兒我覺得有尿意,就讓他扶我去廁所。

尿完拿紙擦拭,發現紙上全是血。他說:這才流出來啊,我說怎麼我雞巴上
只有一點點,原來都倒流進去了。我忙問他床上有血沒有,剛剛我們直接在床墊
上做的,這回可不能洗。他說:放心,我看了,沒有。

我再看了看手裡鮮紅的紙,毫不憐惜地把它扔進了抽水馬桶。我的貞操,進
下水道去吧。從此我要享受性愛的歡樂。

第二天起床我還是有點痛。他自然又來了,知道我不會出門,電話都不打就
來了。我們在床上一絲不掛地糾纏著,他又吻住我的脖子,那種酥癢的感覺促使
一股暖流衝出了我的陰道。我開始玩弄他已經堅硬的下面。他有點不敢造次,我
卻鼓勵他插進來試試。他喃喃了一句:真淫蕩。

這次他是非常小心地慢慢進入的。每進一步我都疼,當他終於全部進入後,
我體會到了一種充實和滿足感。昨天只知道痛,沒有體會到這種奇妙的結合。他
稍微抽插,我就痛得叫出來。結果他只好在裡面放著。過一會兒他慢慢退了出來。
我覺得對不住他,就去舔他下面。大約他肉棒太粗長,不時被我的牙齒碰到了,
他決定不讓我繼續口交。他讓我把腿夾緊,像我們的第一次性游戲一樣,射在了
我腿間。這次我准備了東西墊著,不用洗床單了。他笑,說:小賤貨都准備好了,
就想被我操。我生氣地說:我們是優秀學生,不可以這樣說話。他說:好學生是
在學校裡,現在是在床上。

他放了一張電影碟,我們一起躺著看,我們的肌膚充分地接觸著。我不知道
的是,我的蜜液就在這種接觸中不知不覺地淌下,直到濕潤了他抱著我白嫩小屁
股的手。

電影進行到了調情的情節,我正想跟他調笑,他突然翻身讓我仰臥,然後像
電影裡面一樣把我的腿抬起來。他那根紅紅的東西又是一副威武的樣子了。

那肉棒緩緩進入我,疼痛卻越來越隱約。充實的感覺讓我從心裡覺得滿足。
他開始很小心地抽動,幅度很小。我清楚地感覺到陰道的肌肉緊緊地包裹著他,
隨著他的動作一起運動著。逐漸的我開始忽略陰道的運動,因為一種前所未有的
感覺正在襲擊我。他的抽插正一下一下把我帶進天堂。我開始不滿他的速度,催
促他快點,快點,他遲疑了一下,開始加快速度了。這一下速度的加快,讓我理
智盡失,那種在大量的蜜液浸淫下緊實的抽動,占據了我的全部注意力。我開始
喘氣,全身發熱,我呻吟著叫他再用力些,再快些。他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女人
在抽插下變得狂野,同樣興奮地變猛加速。在這一下一下有節奏的猛操中,我叫
出了生平第一生叫床:哦~~~
!我從來沒聽過自己發出這樣的聲音,我完全無意
地從喉嚨深處呼喊出了我的快感。之後我便隨著他的節奏叫著,他喘著氣問我被
他操得爽不爽,我用更加激烈的叫床回答他。他猛地抽動了兩下,一股熱流衝進
了我身體深處。

他趴在我身上喘氣,一會把已經軟了的東西拔出來。我看著他雞巴頭上長長
的白色精液拉絲,突然想起懷孕這回事。還好,開苞那天前我月經剛剛過去,今
天應該還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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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遊戲機中心被輪姦

香港油麻地區有個龍蛇混雜的地方,那裡有很多新奇的玩意給青年人耍樂,例如游戲機中心和卡拉OK酒廊。

 當然,在這里留連的學生也好不到那裡了。 

有一間最旺的游戲機中心,那裡擁有全港最先進的機種,而且還有貴賓房的供應,可說是非一般機店了。 

機店的老闆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矮丑禿頭跛子,他常自誇成功的神秘是自己對機械的天份,卻從沒向人展
示過甚麼証明,但是一直都有人相信店內的機全部經過他的改裝,因為它們玩起上來的確有的與別不同。

李健威自中五失業後便常常來這里玩耍,久而久之漸漸稱霸這里。由於盛名,所有挑戰者都應接不暇,
但每次他必得勝利,仿似天生一對神手。 

漸漸開始,他有了追隨者,至今也有四人。 

剛剛在隔鄰女校露出頭角的中五女霸王江紀儀,因為好勝心強,而且天資聰敏,憑著玩游戲機的天份已
踢爆了不少機店的台主,今天,他要踢這位戰無不克的李健威。 

別要看江紀儀的身段嬌小玲瓏,其實已堪稱鐵拳無戰手了。 

李健威亦因天性大男人,那裡受得大女人的挑撥,於是決定給她顏色好看。 

健威、追隨者及寶貝狼狗波比與紀儀已坐在貴賓房內准備決戰。 

“李健威,今天你准輸了,我要你出洋相。我這里有一萬圓,比賽你勝就拿去,如果輸了就給我裸跑彌敦道!” 

健威感得有點氣憤,感到她專為凌辱他沖著來,一時沉默不語…… 

“哎!機店霸主呀,怕嗎?請認輸好了。”

未待健威回答,眾追隨者就駁道:“注碼全然不公平,這怎叫人賭呢?”

“你說不公平,難道錢就不是注碼嗎?”

“錢,我們的健威師父有,不如這樣……最公平……你輸了也該裸跑!” 

紀儀心頭一沉,想及自己的戰跡,如果被對方一拋到棄權的話,那怎麼可有臉見人呢? 

“好,一言為定,誰輸了就裸跑!”

旋即開始,可惜健威帶傷在手,比賽以街頭霸王來決勝負,那就對健威非常不利。 

一小時的過去,健威就果然的一敗塗地了。

健威輸了,但並不心服,在座位起來准備付出賭注。 

“李健威,輸了不服嗎,我還可以加大注碼呢?” 

可以上訴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但心想必定要有奇謀才有勝利的把握。 

沉思了一會道:“怎麼加大注碼?” 

“再輸的話,就你們所有人都要裸跑!”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剛才的阿安禁不住再說:“只有我們的注碼加大,而你亦不作任何更改,輸了你豈
不著數?” 

追隨者阿賓插入說:“看你長得多漂亮又好身材,不如給我干一次好了。”

紀儀怒目看著這個阿賓,但背後的阿昌又道:“怕怕了,不外如是的,剛才僥幸罷了。” 

紀儀一向心高氣傲,那受得奚落:“我怕甚麼!任你們定怎樣才算公平,反正我輸不了。”

突然所有現場的男仕齊聲誠:“和我們每人干一次就最公平了!” 

紀儀當堂氣得半死,但臉卻越來越紅。 

心想:自己是黃花閨女,怎可,怎可……。

當紀儀的臉紅過後,就發覺健威已經一絲不掛的站在前面,她見了健威未勃起的陽具,臉再度紅起來。 

“你在干甚麼事?”紀儀問。 

“反正剛輸了,早點准備實行諾言的事情也好吧!”跟著健威就赤裸的坐在紀儀對面。 

“我們怎樣開始?”紀儀問。

“不如換打麻雀好嗎?” 

“我看不好了,打麻雀機是我最拿手的,你輸定了。” 

“那有不戰就可定輸贏的事情?我看你是說反話吧!” 

“我說反話?”紀儀的語調提高了很多。 

“當然是了,不然輸了的一方要像機中女仕干一樣的事情,如我輸了,我可有朋友代勞呢!”通常輸了
的一方,是要跳脫衣舞或作一些表演的。

裸體、脫衣其實全都是健威的策略,目的是打擊對方的士氣,令到對手應戰時過份緊謹。

紀儀性格沖動是自知的,但自製是多麼的困難,加上注碼早已比這些更加大,那麼又怕甚麼呢? 

“好,一言為定。” 

於是健威吩咐阿安到老闆那裡要求在中央控制室,政變機內的游戲。 

在游戲開始時,健威起坐,跑到紀儀面前,因為紀儀是坐著的,所以健威的陽具就剛好在她櫻唇的高度
,而這時的陽具早已在不知時勃起了,在她眼中看來好像一條很粗壯的香蕉,由於距離太近了,紀儀突然有
一種熱的感覺。 

“江紀儀,我贏定了!” 

“李健威,發夢也沒有這麼早呢……” 

未待她把話說完,突然健威雙手把她頭一按,把陽具大力的插入她嘴中抽動起來,當江紀儀想把他咬斷
時,陽具早已抽離口唇。 

在旁的男仕看得全都硬了起來。 

紀儀憤怒的把口水連一些黏液一同吐出來,並沒有作出一聲。 

麻雀機台共有九局的,開始的四局,紀儀都輕易勝出,令到在場所有男仕都赤裸站著。 

但當進入第五局時,突然情況反過來了。 

紀儀先是輸得脫出外衣的,但跟著便是汗衫了。 

但輸掉了外褲之後,在場男孩子看見紀儀半裸的呼之欲出乳房時,都沖動得硬了起來,紀儀看在眼內,
彷佛有五支巨炮要向自己發射。 

不消片刻,紀儀已輸了餘下的胸圍和內衣褲,變得一絲不掛的在眾人面前,那哲白的肌膚,那飽滿的少
女乳房,尤其是那處女的乳頭,是粉紅色的,整個人看起來就活像一個一線的日本小電影女明星一樣。 

眾男仕的龜頭更加暴脹,紀儀見到,本能地掩著三點。 

一般麻雀機來說,這刻應該在畫面上只得一個裸女便是,但怎知畫面上有一個裸女在替男仕口交,紀儀
當然芳心大亂! 

“怎會這樣的?剛才也只是跳舞的!”但阿安已跑到她面前。 

“願賭服輸嘛!”阿安說道。 

紀儀變得六神無主,當然出不了聲,於是用嘴唇輕輕的吻一吻阿安的龜頭。 

“不是這樣,你看看畫面好嗎?”阿安輕輕的喝紀儀。 

紀儀被喝之下,於是用嘴含著龜頭,整個龜頭被小嘴包著了。 

“不是這樣,要動的。”阿安被弄得氣急敗壞敗。 

紀儀就開始套動,但只是限著龜頭為界,嘴由頸部慢慢磨向龜頭頂,來回套動。 

阿安已忍不住,此時洩了少許精液出來。 

“不是,要含住整個的”阿安用手把她頭一拍,於是整條陰莖“吱”的一聲滑入了她口中。 

紀儀雖然不願意,但亦開始套動起來,一下下沒頂的吞吐著。 

最初並不習慣,只覺得像一條火棒,但幾下後就覺得不是難堪的事,甚至有想做的沖動呢! 

於是紀儀一手握著根部、一手握著陰莖,快速的用口套動陽具,有時還用舌磨磨龜頭和頸呢! 

阿賓和阿昌見到紀儀竟然享受起來,乃伸出手觸摸她的乳房,發覺乳頭已硬,而阿昌就摸陰戶,淫水已
很多了,但對他們的行動,紀儀並未有反抗。 

在這房的一角,其實早裝有閉路電視,而一切發生的事情亦早已被這里老闆攝錄下來。 

紀儀替阿安口交了大概十多分鐘,阿安才在她口中射精,當陽具慢慢抽離口時,她亦把精液吐出來。

在第六局,她亦敗得更槽,於是她又要干新玩意,但今次在畫面出現的是一雙男女作交媾花式,真的很
難想像會這麼的三級。 

紀儀對男的陽具已經不陌生,而且還愛起來,今次輪到阿賓出場。 

只見紀儀在享受替阿賓口交,將一條六寸的陽具在口中玩弄、含啜、套動,而阿賓亦用舌頭玩耍她的陰
蒂,而另一手指抽插她的陰戶。 

一輪“吱吱”的聲後,阿賓最後亦射精到她口中,但她今次把精液全吞入肚中。

第七局也輸了,今次要乾的事是要替二人同時口交。 

只見紀儀越來越純熟,握著兩條陽具右一口、左一口的輪流含著啜著,最後兩條一同放入口中射精,射
精時候還有些精液還彈了出來,又或掛在嘴邊。

當吞下精液,游戲又再開始了。

其實只要紀儀奪得五局已能取勝,所以有四局在手的她仍有勝的機會,但此刻的她早已忘了輸贏,被肉
欲包圍著。

第八局也輸了。
 畫面的情景,竟然是一招老漢推車的姿勢,由於協議所限,只好用肛交取待,當然紀儀非常不願意。

紀儀雙手按著機檯面而站立,兩腳微張、臀部挺高,讓粉紅色的陰戶和肛門清晰地展示在眾人眼底下,
阿丹於是毫不客氣的把陽具插入她肛門。

起初是很難抽動的,後來開始暢順了,不時還發生“吱吱”的磨擦聲。

“呀呀,呀呀呀,大力點呀!”

“呀!動快點呀。”紀儀由最初的痛楚開始覺得享受地叫起來。

大約十多分鐘的抽動,阿丹才射精,最後把軟下的陽具從肛門抽出來。

紀儀可能意猶未盡,把阿丹的陽具含著,希望再硬起來,但阿丹隨即離開遠處,讓第九局開始。

當第九局開始時,紀儀早已沒有取勝的想法,她只想:就算輸了,也未嘗不是一件美事呢?

果然,第九局她也輸了。

最後的一個畫面,竟然是口交、肛交和性交一齊做的。

當然健威一定主理性交,其他的則由阿賓和阿昌來。

三條長長的陽具同時插入,紀儀的快感已帶來了很多的高潮,淫水不停的從洞里流出來,有淫水的潤滑
,健威的陽具暢順的大力在陰戶中抽送,每次都頂到花芯。

三人大約插了二十多分鐘後,都同時標了精。

這時,紀儀已臥在地上,由於還沒和其他人弄過陰戶,於是其他人將她放在機檯面上,屁股向後挺。 

四人雖早已射了精,但勝在年青力壯,一下子就可以再硬起來,於是四條陽具又輪流在紀儀陰戶抽送,
直至射精為止。

當四人幹完,伏在檯面的紀儀早已興奮得暈死過去,此時原來機店的老闆摸進來,他毫不客氣就默不作
聲把自己的陽具插入紀儀陰戶,大力抽送。 

“呀呀呀呀……”紀儀再度興奮得叫起來。

淫水還不斷流出,並發出“吱吱”的聲音,紀儀背著老闆,當然並不知他是誰,只覺得高潮迭起。 

老闆抽了一會陰戶,又把陽具插入肛門抽一會。 

最後,老闆在她的陰戶內向子宮射了濃濃的精液才悄悄地溜了開去,當然紀儀還懵然不知。 

最後,紀儀朦朦朧朧臥在地下,只覺有一條很大的雞巴送到面前,於是紀儀用口貪婪的吸啜起來,一吸
啜之下,竟然勃起有十寸之長。 

紀儀跟著蹲伏在地上、背向天,膝頭支持下半身作了一個狗仔式的姿式,一條龐大的陽具向陰戶猛抽起
來,速度之快令人難以想像。 

“呀呀呀呀……”每頂一下花芯,紀儀就狂叫起來。 

極度興奮令他想知道是那一個猛男,但回頭一看,卻發覺在和自己性交的,竟是狼狗波比! 

紀儀想立即推開波比,但已經太遲了,波比此時在紀儀的陰戶內射精,直達花芯。 

波比離開後,紀儀大哭起來,心想:自己竟然淪落如此地步! 

於是匆匆的穿了衣服就跑了,以後再沒有見她在游戲機中心出現。 

其實今次比賽的一切,早已在老闆的掌握之中,李健威之所以長勝也是老闆乾的安排,當然江紀儀此生
此也不會知曉的。

而在暗中錄影的過情,老闆並將它出版成地下小電影錄影帶出售,由於品質出眾、貨源少,所以賣價很
貴,但影帶的事連李健威也不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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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好的論壇

被催眠輪姦的美少女小柔

「阿、阿喔..恩..恩..我、我快不行惹、又要去惹阿阿阿阿….」一個女子的淫聲從房間內不斷傳出,很顯然的這個女子正在享受..或是被強迫高潮。
房間內有2男1女,一個男人赤裸著下半身坐在房間唯一的床上,發出呻吟的女子此刻正坐在男人的大腿之間,高挑全裸的身軀正在不斷上下擺動著,一頭及腰的長髮也隨著女子的劇烈擺動而飛舞著。女子赤裸迷人的小穴正把男人的陽具整根沒入,陰道正因一次次的高潮而收縮緊夾著男人的陽具。
「喔喔~她又高潮惹耶~想不到她聽話到能一直高潮,一定很緊很舒服吧,哥哥?」一個站在床邊像在觀賞A片一般的男子向床上的男人說道。
「呼、呼、喔∼真緊啊..幹起來、真的、真的只有爽而已…」
那女子似乎一直在高潮,沒2分鐘就高潮一次,有點違背女人的生理。
女子叫高筱柔,大家都以小柔叫她。正在幹著小柔的男人叫雷剛,而站在床邊的是雷正,2個人是親生兄弟,小柔則是和他們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3個人一直玩在一起,連唸書也是3個人同校,就連上了高中也是在同一個學校。
大約在國中2年級,小柔開始發育,不但身高長高,胸部也從A罩杯升級到D罩杯,甚至有朝向E發展的趨勢。而正值青春期的雷剛和雷正見小柔出落的越來越吸引人,難免也有性衝動,只是小柔一直不當一回事,小剛和小正礙於她父母也不敢硬上,只好每天壓抑慾望打打手槍。
1個星期前,他們高2升高3暑假的最後一個星期,小剛和小正偶然在一本催眠書上發現惹一個"深度催眠術",書上寫只要催眠成功就能把被催眠者從淺意識催眠,變成一個百依百順,什麼都聽的人。兄弟倆在隔天立刻把小柔找來家裡當試驗品。
兄弟倆完全照著書本上教的去做,可憐的小柔還不知自己將成為實驗品,乖乖聽從兄弟倆的話坐在椅子上任2兄弟擺佈。
小剛拿出一個小鏡子做成的墜子放到小柔的眼前,並要小柔盯著看,小柔在鏡子裡看見自己的眼睛,然後小剛把鏡子慢慢擺動起來,小柔的眼神也隨著鏡子飄動,接著意識越來越模糊,只隱約知道小剛重複說惹幾句話,接下來的事她全都記不得惹。
催眠意外的成功!兩兄弟興奮不已。當小剛拍惹一個掌,小柔才驚醒惹過來。她疑惑的看著兩兄弟,不知道他們2個在搞什麼鬼。
「哥、我們快試試看成效如何啊∼!」小正湊近小剛的耳邊說道。
「站起來吧!」小剛對著小柔說,同一時間小柔也站惹起來。
「再坐下!」、「站起來」、「向前走」、「蹲下來」…不管小剛說惹什麼指令小柔全都做惹出來,小柔感覺自己的身體像不受控制般的跟著小剛所說的動作做,此時小柔感覺到不妙惹…
那一晚他們把累積多年的獸慾一口氣全發洩在小柔身上,小柔被他們幹得整整2天合不起大腿..而且小剛還下命令要小柔不能告訴任何人,還要隨傳隨到,完完全全變成惹他們的性奴隸。
一個禮拜以來,兄弟倆每天都把小柔叫到家裡輪姦,可憐的小柔連吃便當都得被一邊幹一邊吃。這天小剛突發奇想,對小柔下惹一個命令。
「我們幹妳的時候,妳要一直高潮!」結果小柔在接下來的輪姦之中,竟然真的不斷地高潮,小剛隨意的抽插,都能把她推向頂峰,高潮時陰道內的收縮,也讓小剛爽到極點。
「啊…不要、等等、等等阿..小剛、又要、又要惹..喔阿阿阿∼」顯然地,小柔又即將高潮。
「喔喔∼又、又變得好緊啊∼不行∼我、我要射惹喔∼」
「不、裡面..裡面不能..射在裡面..啊∼會、會懷孕的啊啊啊.....」小柔才剛說完,就感覺一股火熱的液體噴向花心深處。小柔被射得意識恍惚,躺在床上喘息。但小正似乎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上惹床將小柔無力的雙腿分開放在自己的肩上,肉棒"噗滋"一聲就馬上挺入惹被淫水和精液浸濡的小穴裡。
「等、等等..小正..不要啊、讓、讓我休息一下..恩喔....」意識到小正的插入,小柔驚慌地伸手想推開小正,然而無力的雙手無法阻止小正的獸慾,小正又在小柔體內抽插惹起來。幾乎不受控制地,小柔在很短的時間又再次被頂上了高峰。
「啊啊..恩、嗯..停、停啊∼拜託..又、又要了..啊啊啊∼∼」在小柔高潮的同一時間,陰道又開始劇烈的收縮,將小正的陰莖緊緊包著。
「喔喔∼∼呼..真、真的好爽啊∼好緊..喔∼」
此時小柔的雙眼開始無神了,每一次的高潮都帶去她大量的體力,小正沈浸在小柔陰道的收縮,而小剛看到了小柔的異狀,不過他並沒有阻止小正繼續幹,他想知道小柔的極限到哪。
小柔已經意識模糊了,她現在只能發出”啊啊啊”的無意義的呻吟,而在這一次的高潮,小柔發出一聲”啊∼∼∼”的叫聲後,就閉上了眼睛,小剛知道小柔已經體力不支暈倒了,小正卻還是奮力的抽插著,小剛本想阻止小正繼續幹下去,隨即又想知道暈迷中的小柔會不會高潮,也就任由小正繼續搞。
沒多久,本來只能發出喘息聲的小柔突然又發出了一陣呻吟,眼睛也無力的張了開來,顯然地小柔又要高潮了。
「啊....嗚ㄣ...嗚.....」小柔在發出這樣無力的淫叫後,又暈了過去。之後小柔不斷的因高潮而醒來,又因高潮而暈迷,小剛知道在這樣幹下去她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正想阻止小正,只見小正在發出一聲低沈的吼聲後,就把肉棒給拔了出來,一股白稠的液體也從小柔的小穴裡緩緩流了出來。
「黑嘿..哥,小柔姐真的是極品阿,如果能幹她一輩子的話不知道有多好!」小正對著哥哥說道。
「白癡!哪可能一輩子!等她上了年紀你還會想上她嗎!?」
「哈哈∼也對!」
「可惜第一個幹她的人不是我們阿..真他媽可惜..」
原來小柔上高一的時候就交了一個男朋友,他們的感情非常好,小剛和小正也認識,那是他們隔壁班的班長。在他們墜入情網的時候,很快的小柔就把第一次給了他,這讓兄弟倆很吃味。
小剛和小正看著倒在床上,赤裸著美妙的姛體,小穴還不斷流出兄弟倆精液的小柔,想到以後的日子有一個這麼美妙的性玩具,兩兄弟忍不住對看著笑了起來。
疲累的小柔睡到了隔天下午才被自己的手機吵醒,醒來時兄弟倆都不在房內,她拿起自己的手機一看,有10幾通未接來電,全都是小柔的男朋友打的,小柔趕緊打回給他,響沒多久小柔的男朋友阿州就接起來了。
「喂∼是小柔嗎?你昨天和早上的電話怎麼都沒接?我很擔心你啊!」阿州在電話理著急的說道。
「我不是故意不接的,我、我是被….」小柔聽到阿州那麼關心她,很想告訴他實情,不過就是沒辦法說出來。小正這時正好走進房間聽到小柔的談話,也知道是阿州打的,他悄悄的走近趴在床上全身赤裸的小柔,此時小柔正顧著跟阿州講電話,根本沒察覺有人接近。
「我是、我是...唉..我只是忘記帶手機出門..啊!!!」小正趁小柔正在專注講話的時候,將手指猛地插入小柔露出的小穴,驚嚇的小柔不自覺地叫出了聲音。
「小柔!?怎、怎麼了?你還好吧?發生了什麼事?」阿州聽到小柔突然的叫聲,著急的問。
「繼續說電話!別停!」小正在小柔耳邊輕聲命令,順便將她的身體轉過來,使小穴正對著小正。
「沒、沒事只是看見一隻蟑螂..恩∼∼等等..州你等等ㄡ..」小柔露出一臉哀求的神情求小正別再弄了,小正哪會理她,一手把肉棒掏出另一手將小柔兩片陰唇左右一分,露出了可愛的小嫩穴,小正肉棒一挺就整根沒入了小柔的體內。小正故意把肉棒慢慢抽離小柔體內,等到幾乎整根都快抽出來時,再用力一口氣頂入,空虛和飽滿感的不斷交替讓小柔不斷想要叫出聲音來。
「州..我、我沒事的你放心吧..喔∼我、我等等就回去準備開學的東西..」小柔努力控制自己的聲調聽起來正常,但是卻控制不了急促的喘息聲。
「小柔!你聽起來好像很喘,妳怎麼了?生病了嗎?」阿州聽出了小柔的喘息,連忙擔心的問道。
「沒..我、我和朋友逛街走路走太累了..州..我這邊收訊不太好、我們明天開學見面再說好嗎?掰掰∼」小柔說完就馬上掛了電話。
「小柔姐∼你男朋友還真關心妳喔∼感情真好阿..就算讓他知道妳被我們這樣子幹..他應該也捨不得跟你分手才對喔∼!?」小正一邊說著,一邊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
「別..別讓他知道∼嗯喔...拜、拜託你∼他很、很會吃醋..喔∼∼他..他會不要我的...」
「哼..小柔姐你還真、真自私阿∼被幹成這樣..喔∼∼還敢奢望人家要妳∼!」
「還..還不是你們..嗯、嗯∼你們強迫人家的∼∼我、我還是愛著他的...阿阿∼∼!」
「哼∼既然這麼愛他的話,那妳去找他幹妳吧∼∼」小正聽小柔這樣說,妒意一起,把正在抽插的陽具從小柔體內硬是抽了出來。
「唉...不、不要∼∼不要出去...阿阿阿∼∼我快要瘋掉了阿∼∼!!」陰道內突來的空虛感讓小柔忍不住叫了起來,夾住雙腿不住的摩蹭。
「怎麼!?不是要裝清純!?臭婊子愛裝清純就去找妳男朋友幹妳阿!!」
「快、快點進來∼求你了..我快要、要受不了了阿∼∼我是賤女人..快點幹我阿∼∼」為了滿足生理的需求,小柔只好不顧廉恥的說出了這些話。
「哼!!口口聲聲說什麼很愛男朋友的...結果還不是叫別的男人幹妳,真會演戲的婊子!!」小正又一次把陽具對準小柔的陰道口,一個用力又把整根給挺了進去。
「阿∼∼∼喔嗯...阿、阿....」陰道內再一次被填滿的感覺使小柔開始大聲淫叫。
「靠..叫你上來看小柔醒了沒而已不是叫你上來幹她!老媽今天加班不過老爸等等就回來了被看到的話看你怎麼辦!」小剛突然站在門邊對小正說道。
「好、好啦..讓我這次、這次爽一爽∼∼喔喔∼∼嗯!!!!」一陣低吼過後小正把精液灌入了小柔體內。
「唉..你...你又射進去..等等真的會...」
「慘了!老爸回來進屋了!」小剛聽到開門聲,猛地說道。2兄弟慌了手腳,反正只有愣愣的聽著老爸上樓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什麼事都沒辦法做。兄弟倆的老爸在一家不算小的貿易公司當總經理,所以時常出差或是加班不在家。終於,兄弟倆的老爸看到了站在門邊心虛的小剛。
「小剛阿∼老爸回來囉∼」
「老爸..你今天..今天似乎..比較早阿..」
「是阿∼今天剛好你那愛嘮叨的媽要加班到很晚才回來,我特地早一點回家載你們上館子,高不高興阿∼對了,外面的鞋子是小柔的吧?叫小柔也順便一起去吧∼小柔和小正呢?」男人做勢要進房內,小剛也只有獃獃的看著往房間進去。
「小柔阿∼不如妳今天就和我們以起去吃飯...你們..你們在做什麼!?」男人似乎也嚇了一跳,看著房內來不汲穿上褲子的小正,還有裸著身子躺在床上的小柔,白癡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男人對著站在門邊的小剛問道。
「老爸..對不起拉..我們、我們只是在玩..在玩催眠遊戲而已...」
「催眠遊戲?!那為什麼小柔會被你們...」
「因為..因為那是會讓人聽命於任何的的催眠..那是、是小正用的∼不關我的事!」
「小正!是你用的?」
「對不起拉老爸..我也沒想到會這麼成功...」小正心虛說道。
「....小柔,妳先站起來!」男人看著躺在床上的小柔,沈思了一下後說道。小柔身體不受控制的自己站了起來,只有把一隻手遮住正在緩緩流出精液的淫穴,另一隻手則是擋在胸前。
「走過來!..轉過身!..把雙手放在背後!...」男人叫小柔做了這一連串的動作後,小柔整個身子背對了他,正再疑惑為什麼男人要她做這些動作時,34D的胸部突然傳來被一雙大手緊抓住的刺激感。
「咦...!?阿阿∼∼叔、叔叔你怎麼....不行∼放開拉∼∼!!」男人突然伸手往小柔的大奶子抓了下去,小柔想用手搬開男人的雙手,但被命令放在背後的雙手卻怎麼也無法離開身後,小柔只能稍微扭動身子做些形式上的抵抗。不只小柔嚇了一跳,連小剛和小正也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不知所措。
「老...老爸你.....!?」
「兩個小兔崽子,有這麼好康的事也不通知你們老爸,自己暗槓啊!成天對著你們那黃臉婆老媽,我都快膩死了..還是你們高叔叔厲害,生了個這麼標緻的女兒,有這種機會不好好幹她個10次8次的豈不是對不起自己?」原來覬覦小柔的不只是兄弟倆,連兄弟倆的老爸也超哈。
聽到這裡,小柔已經完全死心了,兄弟倆也慶幸還好自己的老爸也是個色鬼。只不過2人還是不敢跟自己的老爸搶女人,只好站在一旁看著老爸玩弄小柔的身體。
男人粗壯的身軀使他毫不費力的就將小柔抱了起來,但卻不憐香惜玉的將小柔往床上丟,自己則是迅速脫下自己的衣服和褲子,也不在意自己2個親生兒子就在一旁觀看,馬上就全身脫得精光上了床。
「小柔乖,乖乖含住它,記得用舌頭不要用牙齒阿!」小柔看著眼前這根高挺的肉棒,不只她開始害怕了起來,連兄弟倆也自嘆不如,男人的陽具不知比他們的要大上多少,小柔的小嘴差一點就無法把這根東西給含進去,更不用說是從小穴進入的後果了。
小柔努力憋住呼吸,將男人醜陋巨大的肉棒緩緩用自己的嘴唇包覆起來,直到張到極限的小嘴好不容易將那雞蛋大的龜頭給含入嘴裡,男人卻已經忍不住開始抽送了起來。
男人每一次頂入都頂得很深,似乎硬要將整根陽具完全頂進小柔嘴裡一樣,每一次都頂到了小柔的喉嚨,讓小柔幾乎窒息,小柔只有利用男人陽具稍微離開嘴巴時,含含糊糊地向男人發出抗議。
「嗚..叔叔..叔..嗚..太進去..嗯嗚..會..會不能呼..嗚..呼吸..呣...等、等等..嗚..」 
  
 

男人似乎沒聽見一樣,抓住小柔的頭髮用力前後擺動,每一下都使男人的龜頭頂到小柔喉嚨的深處,但是再怎麼樣也無法將整根陰莖塞入小柔嘴裡。
沒多久,男人似乎放棄了,將小柔的頭用力往後一甩,整個人往後仰,小柔被甩的頭暈眼花的,還沒開始喘口氣,就發覺自己的雙腳被男人擡了起來放到了他的肩上,然後男人一個用力,那大到嚇人的陽具就整根沒入了小柔的陰道內。
「阿阿阿阿∼∼∼∼不行、不行阿∼∼叔叔你的...太大!!會、會壞掉阿∼∼∼」小柔感覺自己的小穴好像快被撕裂了,痛到尖叫起來。
男人每一次的進入都頂到小柔的子宮,快速的抽插使小柔覺得子宮快被刺穿了。
「喔∼裡面..還真緊∼像處女一樣...喔嗚∼∼∼」
「阿∼阿∼頂到、頂到子宮了...喔、恩恩∼∼會穿過去...會壞掉啦..嗚∼∼」
男人的性慾和精力出乎意料的強出常人許多,兄弟倆站到腳快麻痺了,而男人陽具從小柔陰道裡帶出的淫水,也在長時間的摩擦下變成了淫靡的白色。
「嗚...恩...喔、喔..呣...恩恩.....阿恩∼∼」小柔此時也已經被幹到意識不清,連叫的力氣都沒了,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呻吟。
「喔∼∼恩∼∼要射囉∼∼哼...哼...」男人低吼幾聲後,就把精液完全灌入小柔的體內,小柔感覺整個子宮好像被灌滿了熾熱的液體,雖然覺得不妥但是也無力抵抗了。
「喔...叔叔...您射進去..我會..會懷孕阿...」
「那好阿∼最好是生個女孩子等你年紀大了就換她讓我們玩阿∼哈哈哈」
「原來我們老爸的本性也不太好...」此時小剛小正同時想著。而小柔知道自己可能一生都要受他們控制,只能絕望的流下淚來。
學校的開學典禮只上半天,在好不容易拒絕了阿州一起吃午餐再一起回家的請求之後,之前受命令下課後到某處的小柔,身體又開始自己動了
起來,朝向學校熱舞社的社團辦公室走去。
小柔已經漸漸無奈的習慣了這種不受控制的身體動作,不管再怎麼想拒絕,身體就像不是她的一樣自己動作,這也是讓小柔絕望的原因。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熱舞社社辦的門口已經出現在眼前,心裡出現了不能進去要往回走的念頭,但是手卻把門打開了,腳和身體自己走了進去。
「咦!?真的是高筱柔耶!!」

「高筱柔真的來了!!」辦公室裡出現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小柔看向裡面,除了小剛和小正翹著腳坐在椅子上之外,其餘班上的男生也全部都在辦公室裡,直覺不太妙,轉身就要出去。
「回來!想去哪裡啊?乖乖來我的腿上背對我坐著!」小柔還沒走出去之前,小剛就對她命令道。小柔的身體又自己動了起來,背對著小剛坐
在他的大腿上。
「很乖嘛!真的沒有穿內褲,而且有點濕濕的了喔!果然是個淫蕩的女人丫...」小剛空出一支沒在抽煙的手往小柔的制服短裙裡伸進去,
肆無忌憚地玩弄小柔沒一絲阻攔的下體。
「恩...等、等等..小剛∼這、這邊太多人..在看..恩...」
「嘖嘖..很可惜,他們不是只來看戲的唷∼」小剛一邊玩一邊看著旁邊包括他14個同班男生說道。
「不..不會吧..恩∼∼你、你想讓這麼多同班男生..喔..把、把我..嗯喔∼」
「對啊!我就是想讓他們把你給輪姦,然後輪流都把精液全都射進妳的身體裡阿!你是不是很期待呢!?」
「絕..絕對不行∼∼恩..班上所、所有的男生..一定會..會∼喔..會有的∼∼!」
「不過我和小正都很想看妳被每個人射進去的樣子呢∼只好委屈妳一下囉∼小柔!」
「我..我不要..恩..住、住手阿∼∼喔喔...不要、不要摳裡面..恩∼∼∼」
「吵死了!給我彎下腰去!我先幹!」小剛說完示意小正把小柔的頭壓下去,制服短裙往上一拉,掏出陽具對準小柔的淫穴就挺了進去。
「阿阿∼∼∼噢...呣呣呣∼∼恩...恩恩∼∼」小穴突然被填滿的感覺讓小柔叫了出來,而小正也順勢把陽具塞進了小柔張開的小嘴裡
。看到校花被一前一後的插入,周圍的男生們開始騷動了起來,有些人已經忍不住開始打起了手槍。
「哇∼高..高筱柔真的被插進去了耶!我不是在作夢吧!」
「而且還是前後2個洞都...等等我們也可以耶∼」
此時的小柔完全聽不到旁人在討論些什麼,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嬌嫩敏感的小穴裡,心緒隨著小剛的抽插也一收一放的,要不是小正的陽具
還在她的小嘴裡,她早就放情地大叫了。小正最先撐不住,小柔感覺到嘴裡的陽具突然有增大且發燙的趨勢,意識到小正要射精了,趕緊想把
頭抽出來,不過小正卻緊抓著她的頭髮不放,然後小正果然射精了,濃稠的精液全都射進了小柔嘴裡。
「唔..咳、咳、...」突然射進的精液讓小柔嗆到,咳個不停。
此時一旁的男生迫不及待的想湊到前面去幹小柔的小嘴,小剛一邊幹一邊制止了他們。
「先、先別玩她的嘴巴,不要浪費,把...把精液都射進去這婊子的子宮裡!」
既然小剛都這麼說了,每個人也都強忍著高漲的性慾,等著小柔下麵的”嘴巴”空出來。
「阿喔∼恩、恩..阿阿∼∼嗚..阿、阿、阿、∼∼」
「喔∼∼爽∼∼要、要出來了∼要射了!!」
「不要阿∼∼不要射在裡面...阿喔∼∼」小剛不顧小柔的無力哀求,將大量精液滿滿的噴在她體內。當小剛把陽具從小柔體內抽出來的時
候,小柔雙腿一軟,幾乎就要倒下,一旁一個男生立刻迫不及待從後面擡高那渾圓緊繃高高翹起的白嫩美臀,龜頭磨擦她被幹成濕黏黏糊成一
片的嫩唇,然後順著小剛灌得滿滿的精液噗滋插入,噗滋噗滋猛幹。
「幹,真是爽……小賤貨……終於被我幹到了吧……第一天看到妳就想狠狠幹妳了……妳長的還真是欠幹…幹死妳…幹死妳…」

「不、不要!!喔...阿阿∼∼拜託..停阿∼不要...喔∼∼∼」
「平常一副欠幹的聖女模樣……幹起來還不是一直叫……假清純…被幹得很爽吧……欠人幹……幹死妳…幹死妳……」

在男生近乎失去理智瘋狂的抽插下,小柔不時發出嬌柔銷魂的聲音楚楚可憐的哀叫呻吟,雪白纖弱的嬌軀顫抖扭動,男生狠狠噗滋噗滋猛幹,
每次插入都將粉紅嫩唇擠入陰道,拔出時再將嫩唇翻出,小穴周圍的淫水已經被幹成白稠黏液狀。
「好緊…嘴裡說不要,卻叫那麼浪…叫大聲點…腰真會搖嘛…用力搖…喔…喔…太爽了…幹死妳…欠人幹的…好緊…
幹死妳…幹死妳…」
男生忽然加快抽插的速度,幹得小柔幾乎死掉,她鬆開雙唇大聲哀叫呻吟,覺得自己的纖腰快被兇猛折斷似的。
「太棒了∼∼我、我要射進去囉!!」
小柔才剛想要反對的時候,男生已經將積壓已久的精液整個灌進小柔的體內。
「不、不行!!噢...嗯噢..你...」小柔感到滾燙的精液噴入了自己的子宮內,但此時的她連站都成問題了,更別說反抗了。
男生拔出濕黏黏還勃起著的肉棒,完全不給小柔喘口氣的機會,另一個男生又補上來一口氣把肉棒對準小柔的小穴插了進去。
「阿∼等等、等等阿..讓我休息一下...喔喔∼∼嗯、嗯、嗯...」
「休息!?妳沒看到旁邊還有十幾個人在等我幹完呢∼大概要大家都幹完你才能休息囉!嘿嘿..」
「阿、阿、嗯∼∼唔...喔喔喔...不、不行..阿阿∼∼∼」
小剛和小正就這樣看著小柔被所有的男生輪姦,當最後一個男生把精液射進小柔體內後,小柔全身再也沒有半點力氣的趴在地上喘息著,小穴
張著嘴不斷吐出白色黏稠液體。男生們發現此時,小柔的肚子微微凸起,像是懷孕了一樣,知道是因為所有人的精液都灌在她的子宮裡,他們
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被精液灌的小腹凸起,不知道誰拿起相機就連同小柔一片狼籍的下體拍了幾張,每個人就起鬨的要加洗幾張起來作紀念,
而小柔則是羞恥地低下頭掉眼淚。
小剛拿出了1條黑色皮丁字褲要小柔馬上穿上,由於小柔連爬起身的力氣都沒了,只好讓受指令的身體自己動作,小柔發現丁字褲裡竟裝著一
根條狀物,不論大小和形狀都和男人的陽具一樣,小柔轉頭望向小剛。
「嘿嘿∼那是我老爸搞來的sm丁字褲,穿上它足夠讓你再爽半天的∼哈哈!」
小柔無奈的把它套上,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把裡面那根假陽具給插進不斷流出精液的小穴裡。
「阿...阿..好、好奇怪的感覺..唔..」
假陽具擋住小柔體內精液加上淫水的流出,把男生們的精液全都留在小柔的子宮裡。本來已經有點累的男生們見到小柔挺著微凸的肚子,陰道
裡又有假陽具擋著,不禁又興奮了起來,有的比較快恢復精力的已經用眼神問小剛可不可以再讓他們幹一次,小剛當然看得出來,不過他只是
搖搖頭,說道:
「別急!今天才剛開學的第一天,我們以後還有很多時間來好好的幹這臭婊子,放心吧!」
男生們雖然有些失望,但是想到以後還有很多機會來幹小柔,這才紛紛向兄弟倆告別,依依不捨的看小柔一眼,才走出社辦離去。
「好拉∼也該回家拉!快起來吧∼別在地上裝死!」小雷站起身來對著小柔說道。
小柔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才剛想要把那條sm內褲脫下來,小雷卻阻止了她。
「不用脫∼你要穿著那條內褲!」小雷阻止小柔把內褲脫下。
「咦…?但、但是這樣我根本。。根本不能走路阿。。。」
小雷不管她,拉著小柔就往外走。這一段短短的回家的路,可能是小柔走過最難堪的一段,小柔感到每走一步,陰
道裡的假陽具就亂頂一次,好像一邊走路一邊被強姦一般,頂的小柔喘息連連,才走了短短10分鐘,小柔已經高
潮了2次,體內的精液還一直從陰道的隙縫中緩緩滲出,弄得小柔大腿整個黏膩膩的,非常不舒服。加上路上的人
顯然對一個肚子漲起,臉上還氾著潮紅的美少女很有興趣,每個經過的男人都在交頭接耳,有的甚至還滿臉淫笑,
使得小柔非常羞恥。走到公車站牌,小柔覺得自己好像快虛脫了一樣。
不久之後,公車總算來了,不過整輛公車裡擠的跟沙丁魚似的,小柔只好勉強擠在角落一群男人旁邊。公車門一關
上,小柔就感覺到有一隻手摸上了自己的屁股,小柔直覺認為遇到了色狼,小柔看向小雷他們,卻發現他們在前
面,只有自己被擠到了後面的角落,小柔著急的用手想去撥開那人的手,但是卻手卻被抓住,被強迫去摸另一個男
人的肉棒,小柔趕緊想把手抽回來,但是卻怎麼樣也無法做到,男人的力氣太大了。沒多久,一雙手就從她水手福
的下擺伸進去,直接握住她沒有任何阻隔的一對大奶子,開始搓揉。
在屁股上的那一隻手已經伸盡裙子裡面,正在撫摸黏膩的大腿內側。
「小淫娃,下麵怎麼流這麼多水阿∼還這麼黏,看來妳那大肚子裝的。。是不是男人的精液阿∼」男人在小柔耳邊
對她說這羞恥的話,說到精液時還特別大聲一點,讓其他男人都聽到,小柔只有羞恥的低下頭。其他男人也猜到小
柔微凸的肚子裡裝的是什麼,更肆無忌憚地在小柔身上上下其手。突然,小柔發現他手上的那根肉棒變的很燙,然
後手上就多了一股又黏又熱的液體,原來是阿個男人忍不住射精了,甚至射到小柔的短裙上,然後小柔的手又被拉
去別根漲硬的陽具,此時那個在撫摸她大腿內側的男人,更大膽的把手伸進小柔那條sm內褲裡,赫然發現裡面有
一根條狀物正塞進小柔的陰道中﹔
「原來是騷穴塞了一根這麼粗的棒子阿∼難怪那些精液都流不出來,看來你很享受這種被灌滿精液的感覺嘛∼」
「不。。我。。嗯∼∼沒。。沒有。。喔∼喔∼不要弄。。嗯。。不要弄它阿阿。。」
男人把那根棒子露出陰道的部分扣著,然後開始亂搞,一會兒把它拔出來,一會兒又重重的塞進去,甚至頂到子
宮,一會兒又繞圈,一會兒把棒子轉來轉去,弄得小柔呻吟連連,一路上高潮了好幾次,直到到站的時候,小柔根
本就已經完全動不了了,還是小剛來把她拉下車,不然她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下車了。
一回到兄弟倆家中,小柔在玄關就像再也站不住一般地跌跪在地上,肚子明顯小了一些,因為被那男人玩弄那根棒
子時,精液也流掉不少了,小柔的短裙已經完全被精液浸濕了,其中不乏公車上的男人射在她身上的精液,小雷把
小柔的短裙翻起來,將內褲上的綁帶輕輕扯掉,然後慢慢將棒子從小柔體內拔出來。
「嗯。。喔∼喔∼。。。阿。。。阿阿。。嗯喔∼∼嗚。。嗯嗯∼∼」
拔出來之後,濃濃的精液大量從陰道口洩出,玄關的地板濕了一大片。小柔眼睛迷濛,無力的看向小雷,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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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的家

三角州夜話 #1

  三角州夜話

  【本故事純屬虛構.初稿原名《下崗之後》】

  凡夫九九初夏

  南方某城。

  從紗廠的佈告牌轉身回家,依敏拖著沉重的腳步。

  下崗就是失業,依敏的丈夫早她幾個月就下崗了,這幾個月來,全靠依敏一人獨力持家,她的眼神茫然,不知如何面對今後的生活問題!

  二十三歲的依敏已經結婚四年,她有一個三歲大的孩子交代母親撫養,丈夫達剛下崗之前是鋼鐵廠的工人,倆人雖然都有技術特長,但下崗之後卻一無用處!且不說當今已經不是在家裡紡紗織布的朝代,“全民煉綱”的故事也已成笑談!

  吃慣大鍋飯的達剛,失業之後是一籌莫展,原來是堂堂的正式工人,他拉不下臉皮去做沿街叫賣的小販,祇有整天在家裡唉聲嘆氣。

  純良的依敏很愛她的丈夫,她不忍心再去責備他,刺激他。

  然而,她媽媽帶孩子的所費不能不給,小倆口也需要生活費。

  迫不得已之下,依敏去找比她早一個月下崗的工友柳晴。

  柳晴比依敏大一歲,她已經在一間“盲妹按摩中心”找到工作,現在獨自住在單身公寓的一個小單位,依敏去他家裡找她時,兩個比親姐妹還親的女友,高興起來肆無忌憚、談笑不拘。

  然而,當依敏要求柳晴替她找工作時,這位大笑姑婆般的柳姐,不禁皺起眉頭,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依敏,不容易啊!我下崗幾個月了,收入好一點的工並不易找,否則我也不需要到“盲妹按摩中心”工作了。

  依敏奇怪的問︰“柳姐,你又不是瞎子,在那裡做,充其量也不過是做些文書工作嘛!有什麼不好呢?”

  “文書工作?”柳晴苦笑了一下,說道︰“你以為我還在紗廠做啊!我在那兒是扮成失明按摩女,替男人做按摩啊!”

  依敏道︰“那裡不需要一些其他的職員,比如招待員之類的嗎?”

  柳晴答道︰“有是有,但已經有人做了,我初時也是做帶位的,但最後還是受不了金錢的誘惑,才下海做了按摩女郎!”

  依敏想了一下,又問道︰“柳姐,按摩女郎要培訓不,我做得來嗎?”

  柳晴笑道︰“傻妹子,你當然行,不過…大姐自己已經墮落了,不想拉你下海!”

  “墮落…下海?”依敏不解地說︰“柳姐,你們是在船上做按摩,會有危險嗎?”

  柳晴的臉上掠過一絲苦笑,但立即又收斂笑容,認真說道︰“依敏,你從學徒工做起,端的是金飯碗,吃的是大鍋飯,你還不知外面的世界的黑暗,大姐現在幹的是在出賣皮肉的工作啊!”

  “按摩當然是皮肉的工夫,不出賣怎麼有工資領呢?”依敏反問。

  “大妹子,我真不知道怎麼對你說好,總之你不適合啦!我們談其他的吧!”

  柳晴想扯開話題,但依敏不肯,又說道︰“柳姐,我這趟來找你,主要目的就是找工作,你既然有辦法,就盡量幫幫我吧!”

  柳晴瞅了依敏一眼,說道︰“不是我不幫你,那可是陪男人上床的事,你一腳踩下去,就永遠洗不淨你的清白了!”

  依敏這才恍然大悟,臨走時,她獃獃地被柳晴送出門口,柳姐再三叮矚一定要保守秘密的話,她似乎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一個月過去了,依敏找工碰了幾次壁,她著急了。

  她不禁尋思道︰柳姐做得來的,自己應該也做得到吧!陪男人上床,還不是好像和老公私下做的那回事,說實在的,自己也曾經對丈夫以外的男人有過性幻想…

  而家庭的經濟問題,已成燃眉之急,想到這裡,依敏下了決心,她撥電話給柳晴。

  柳姐再三勸阻,終於還是答應依敏,帶她去見見經理…

  第二天,依敏告訴她丈夫達剛,她去了一家“盲人按摩中心”做帶位。

  達剛本來對職業還在高不成低不就的,見到妻子找到工作,一種由男性自尊心引起的無形壓力,促使他挺而走險,他加入了一個小走私幫,幹販賣漏稅香煙的工作。

  三個月過去了,小兩口的家庭經濟起了很大的變化,手頭顯著地比以前鬆動了。

  可是,小夫妻間的房事也比較以前起了變化,本來,她們每隔三兩天就歡好一次,而且非常和諧,許多時候,依敏還會主動去挑逗達剛。

  但現在,依敏每次下班回家,都非常疲累,上床時,達剛向她求歡時,她祇是敷衍了事,並不如以前的雀躍,因而使丈夫覺得味如嚼蠟。

  不過,達剛也很體諒妻子,他認為她工作太累了,因此趴在她身上隨便搗弄一番,得以發洩過後,也就算了。

  在依敏心裡,她也不是有意冷落丈夫,她天天過著皮肉生涯,也實在是真正工作太累了,她在丈夫面前又不敢假裝高潮,怕被識穿反而不妙。

  有這麼一次,達剛的同事阿林對他說道︰“喂!人一世、物一世,想不想去享受一下,我知道一個好玩的地方,一起去玩,會更劃算哩!”

  阿林如此這般地講了一堆話,達剛想到最近和妻子房事不太和諧,終於也心動了。

  阿林所說好玩的地方,原來是一家“盲人按摩中心”,達剛一見到門口的招牌,心裡不禁一愣,因為他想起自己的妻子就在這種地方工作。

  但是,不等達剛多想,阿林已經走進去,他祇好也硬著頭皮跟著進去。

  達剛心裡還在擔心會不會遇上她妻子在這裡做帶位或者什麼的,已經有個穿旗袍的年輕小姐迎上來打招呼。

  阿林似乎對這裡蠻熟的,對那女郎說道︰“娟娟小姐,什麼時候你也下海撈銀,我可是第一個捧你的場哦!”

  那個叫娟娟的女郎笑著罵道︰“死阿林,別打咱的壞主意了,死了你條心吧!今天想要那一個盲妹替你做呢?”

  “你不下海,我祇好照舊了,還是我那顆掌上明珠吧!不過今天我帶朋友一起來,你就叫珍珠姐妹一起來吧!”

  “哦!我知道了,你帶朋友一起來,可以享有特惠優待,還可以交換…”

  “知道啦!快安排嘛!”阿林截住她的話。

  倆人打情罵俏一翻,便被帶到浴室去沖洗一番,換上“制服”,也就是一條短褲和一件純棉布的浴袍。

  從浴室出來,他們被帶到一個廂房,這是祇有柔弱紅色燈光的房間,大約祇有十平方米左右,屋裡沒有床鋪,祇擺放著兩張一米寬的床褥。

  達剛和阿林剛躺到床褥上,門口一亮,便有兩位帶著墨鏡的小姐推開門,摸索著走進來。

  在兩個盲妹推門進來的一剎,達剛渾身一震,因為其中一個盲妹的臉形身材,和他的妻子依敏一模一樣!不過這時她戴著墨鏡,不能作肯定,而且門很快就關上了。

  “阿珠,我又來捧你的場了,阿珍,你先招呼我朋友,一會兒玩交換!”

  室內仍然是燈光十分柔弱,不過,阿林認得向她走來的盲妹不是酷似她妻子的另外那個,因為這個盲妹比較豐滿,而他妻子比較苗條。

  “阿珠來了,讓我先替你把衣服脫了!”是鄰床的盲妹在說話。

  “老天!”達剛心裡暗暗叫苦︰“這不正是我老婆依敏的聲音嗎?原來她是扮盲妹做按摩女郎,啊!難道時下的所謂按摩女郎,都是借按摩為名,賣肉是實?”

  達剛幾乎想跳起來,他要看清楚鄰床的按摩女郎是不是自己的老婆,要把她拉回家去問問清楚…

  但他剛坐起身來,就被人摸到衣鈕脫去浴袍,接著他被扶著臥下,連身上唯一條短褲也把褪掉,這突然的驚異又使他呆住了。

  達剛第一次被妻子之外的女人脫褲子,而且是脫的精赤溜光,胯間的肉棒立時勃了起來,呈一柱擎天狀態,他本能的伸手去掩,但阿珍卻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酥胸。

  達剛不禁又冷靜下來,他記起自己也是出來“走私”,假如觸破阿珠的機關,和她吵起來,自己也同樣是理虧的,於是,他安靜下來了。

  替達剛脫褲的按摩女郎是阿珍,不過達剛和她素未謀面。

  她把達剛的短褲放在一邊,也把自己白色的製服脫下掛起來,轉身便開始玩弄起他的硬物起來,她一邊捏弄著那根硬梆梆的肉棍兒,一邊自我介紹並問道︰“我是阿珍,這位先生,您是第一次來這裡的嗎?”

  達剛不敢出聲,祇是點了點頭。

  “包你很舒服的!”阿珍說道︰“我們一般都是替先客人手放一次,再開始按摩,按摩過程中還會再用口做一次,假如你還有興致,我們可以讓這裡和你做出一次!”

  阿珍說話的當兒,把達剛的一隻手拉到她的陰戶摸了一把。

  “哇!這次爽死啦!”達剛興奮得差點兒出聲,心裡又想︰“要被榨乾了!”

  阿珍說完,竟拉著達剛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去,接著便握住肉棒上下套弄。

  達剛突然被一個陌生女郎摸弄陰莖,緊張得把雙手所捉住的女人奶房緊緊抓捏著,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如灌足料的腸子,隨時會爆裂似的。

  阿珍軟綿綿的手兒繼續握住達剛肉棒上下套弄,並用嘴巴含著龜頭。

  達剛那曾試過陰莖放入女人的口腔,他是又新奇,又興奮,激動的雙腿不由自主的發顫,捉住阿珍的手把她的乳房捏得變形。

  達剛實在忍不住了,他盡管阿珍剛才告訴他“手放”但他做夢也沒想過把精液射入女人的嘴巴了,他本能的想掙開,卻被緊緊捉住,那股握力促使他失禁似的爆發,雙腿一直,一股濃濃精液直衝阿珍的喉嚨…

  阿珠含著滿口精液,然後吐到一塊濕毛巾上,再抹抹嘴對達剛說道︰“放出來了,你噴得好勁啊!舒服了吧!好享受還在後面,現在開始按摩了。

  接著,阿珍由頭做起,兩隻柔若無骨的手兒輕輕在達剛的臉上揉搓,看她摸摸索索的樣子,又酷似真正的盲人似的。

  達剛忍不住摟住這個女人的頭,低聲在她耳邊問道︰“你是扮瞎子…”

  “噓…”阿珠的手兒捂住達剛的嘴,低聲在她耳邊說道︰“這事可不能張揚出去,其實這裡光線暗,我們戴著墨鏡,跟盲人也差不多,你的樣子如何我都不知哩!

  “她果然是扮盲的!”達剛立刻想到鄰床的盲妹也有可能是阿珠扮的,他不由得把眼睛望過去。

  那邊的的阿珠還在替阿林打飛機,阿林這隻老雀,當然比達剛耐打了,不過也到了尾聲,祇見阿林樂得舞手蹈腳,伊呀出聲,接著也是雙腳一直,像死了似的不動了。

  達剛眼金金見到阿珠用嘴巴去承接阿林的精液,心裡是氣血逆轉,這時他已經是認定盲妹阿珠就是自己的妻子依敏,但此情此景,他所能做到的,也祇是忍耐。

  阿珍見到達剛的眼睛望定了隔鄰,遂笑著說道︰“阿珠身材很好,手勢也不錯哩!我去把她換過來,讓你也試試她!”

  達剛不敢開口說不,阿珍已經離開他,向對面走過去。

  那邊的阿珠,把口裡的精液吐出來之後,也姍姍走過來。

  這下輪到達剛緊張了,眼看自己妻子的身影向自己慢慢移近,他的心就像要從口裡跳出來,但他祇有噤聲,他也不曉得假如此刻夫妻相認,會是怎樣的局面?

  好在阿珠並不多嘴問他,祇是默默地做她的按摩工作。

  她把達剛翻了個身,仍然由頭部做起,然後右手…左臂…胸部…大腿…直至腳底…手到力到,一點兒也沒有含糊,末了還用她雖然不很大,但很彈手的乳房、圓臀的軟肉到處壓壓揉揉,令得達剛此時的感受簡直是飄飄欲仙了。

  做完了背脊,達剛被翻過身來,這時他射精後的疲倦已經恢複了大半,但這個阿珠仍然繼續正正經經的替她做按摩,仍是做臉部…右手…左臂…胸部…大腿…直至腳趾…

  奇怪的是,當她經過男人的陽具時,並沒去動它,卻把雙掌用力按壓小雞旁邊的大腿盡處,令男人一股熱氣直透腳底。

  最後,阿珠認真的按摩男人的腳趾和腳底,纖纖玉指的揉捏,使得達剛心曠神怡,他胯間軟軟的小雞已開始有抬頭的跡像。

  阿珠做完腳部按摩,才把按摩部位上移,集中於“弄雀”,這時,她趴在達剛的身旁,俯首張嘴,把男人半硬軟的龜頭納入口中,深吞淺吐,還用舌兒捲繞挑彈…

  達剛對這位帶著墨鏡的盲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始終還是心存懷疑,而這位阿珠過來之後又默默做事,一聲不響,使他也不能進一步作出肯定。

  這時阿珠使出的純熟的口技,不像依敏平時的表現,依敏也根本沒有替他口交過,達剛又開始動搖了,他的內心在推翻自己剛才的懷疑︰“或者人有相似吧!”

  性器官最敏感的部位被女人的小嘴含吮,那種滋味真是妙不可言,達剛舒服得兩腿發顫,口裡幾乎要呻呼出聲,那半硬軟的陽具迅速膨漲發硬。

  阿珠仍然把兩片薄薄的嘴唇緊緊的吮著漲硬的龜頭,達剛覺得自己差不多要火山爆發了,如果不是阿珍剛才告訴他“口放”的事,他差點兒又要把龜頭從這女人的口裡扯出來,這個老實人,他始終覺得在女人嘴裡射精是對她的一種侮辱。

  畢竟剛才在阿珍的口裡爆過漿,達剛這次覺得龜頭是爽了好久由繃緊著的龜頭一洩如注,他的感覺如充血的龜頭裂開,體內的血液在高壓下急噴,液流通過尿道時的快感使他打冷顫似的全身顫抖。

  阿珠把他的陽具含了好久,並把滿口精液慢慢吞食嚥下,然後繼續把射精後的陰莖繼續又啜又吮。

  達剛這時如經過一場劇烈的運動,全身經脈暢通,但肌肉則有少許倦軟,他懶洋洋的躺著讓女人銜著肉棒吞、吐、舔、舐…

  這時他的快感已經完全消失,但那膨漲的陽具就像浸潤在保溫杯裡,保持著原來的形狀,但硬度就有所減退,達剛自己也有舉而不堅的感覺,因為此刻畢竟放鬆了精神,缺乏一股發自體內的衝勁。

  達剛望向鄰床,阿珍還銜著阿林的老雀落力吞吐,阿林實在夠定力,他斯斯然仰天躺著,一邊慢條斯理伸手捻捏女人豐滿的雙乳,一邊舒坦的張開著雙腿享受口交之樂!

  這邊的阿珠趴在達剛的下半身,她的小嘴不離男人的龜頭部位,兩隻綿軟軟的乳房輕輕拂掃著男人的大腿,手掌又放在他大腿的盡處,並行力按壓。

  說也奇怪,大概是什麼穴位的關系吧!達剛覺得他雙腳的腳心開始發熱,接著,一股暖流由腳底上傳,達剛如傳言中吃了春藥的男人,他覺得又有一團慾火在他的體內燃燒,一股充滿氧氣的新血衝向陰莖,湧入那微軟的海綿體,使得剛射精不久的龜頭又處於繃緊的狀態。

  阿珠當然也感覺到口裡的變化,她靈巧的用舌頭在那蛙怒的冠狀溝繞圈幾遭,然後把龜頭吐出,又把那硬梆梆的肉棒橫吹豎吸,使得它更挺直了。

  接著,阿珠抬起屁股,把她的肉體向男人上身一挪,來一個移碼頭就船舶,達剛還沒看清楚碼頭的景觀,船兒輕易就入港了。

  達剛的陽具進入一個濕軟的腔道,繃緊著的龜頭得到那軟肉的包裹,有種外壓抵消內壓引起的舒緩感覺,既是美滋滋的滿足,又想貪心地蠢蠢欲動。

  不過,有一個感覺又升上達剛的腦子,他覺得這個女郎的銷魂洞似乎很熟悉,和他平時和妻子行房時一模一樣,初時按摩女郎進房時的令他驚認是依敏的疑團,又再度使他納悶了。

  祇是,沒等他多想,阿珠已經扭腰擺臀,用她的陰道去套弄他的肉棒。

  這種感覺也是達剛前所未有的,小夫妻一慣是傳統的男上女下,此刻的感受是非常特別的,加上快感陣陣襲來,達剛又暫時扔開懷疑了。

  阿珠先是面向著達剛套弄,在紅色微光下,仍然可以清楚看見肉蚌啜著柱子吞吞吐吐,見她的恥部是光滑一片,達剛又想到妻子依敏的陰戶也是光禿禿的。

  達剛又重拾疑團︰這個女人什麼都像自己的老婆!

  他心裡很想拿掉她的墨鏡,但又想假如阿珠就是依敏,此刻他也不知如何是好,想到這裡的他,還是壓抑住自己那份複雜滋味的好奇心,沒敢做出任何舉動。

  阿珠在沒有和男人肉體脫離的狀態下轉身換了個姿勢,她背向男人,繼續套弄,這時達剛發現這個女郎的大白屁股溝裡,靠近肛門一寸之處有個小小的胎記。

  達剛的印象中沒有見過妻子臀部有這樣的胎記,這個他倒很清楚,因為他是很喜歡老婆那個大白屁股,她也曾在燈光下把個粉臀任其玩賞。

  正當達剛對著這個上下聳動的大白屁股發呆時,那邊廂的阿珍已經完成了讓阿林的“口出一次”,她吞下精液,抹抹嘴走過來。

  突然,熟悉的口音發自阿珠︰“柳姐那邊完事,又到交換時間了。”

  達剛聞聲又是一震,這把聲音分明是妻子依敏的!

  然而,不由得他多想,阿珠已經趁外吐之勢把臀部抬起,讓一條頗長的肉棒脫離她的陰道,回過臉望著嘴角一笑,轉身離他而去。

  阿珍回到達剛這邊,她沒讓他的肉棒有太久的自由,她跨上男人的身體,綿軟的手兒一抓,大白屁股一湊,船兒又入港了。

  這個新港芳草萋萋,達剛見到她的船兒像駛進蘆葦蕩,但很明顯的,這個港口要比阿珠那個狹窄得多,感覺上就像他妻子依敏未生小孩時那樣。

  阿珍不停的問這問那,但達剛不敢和她攀談,他仍未消除阿珠是否依敏的疑慮。

  阿林那邊傳來他被阿珠啜吮陽具時“呵呵”叫爽之聲。

  一會兒,阿珠也騎到男人上面,她的嘴沒被龜頭塞住,便和阿林你一言我一語地打情罵俏起來,二人如同老搭當似的,說的全是撩人心弦的淫言浪語。

  阿林道︰“小珠珠,我的龜頭頂到你的子宮頸了,一會兒我要向你射精,要你替我生過胖娃娃!”

  阿珠道︰“我說老林,要不是咱已經被政府的計生辦結札了,可真的會被你搗出個小娃兒,咭咭!現在你是在浪費子彈,你再射幾次,我的肚子也不會凸起來啦!”

  阿林道︰“這麼說,你是生過小孩啦!嘿嘿,我就喜歡你底下不鬆不緊,人也夠騷夠風情!我就怕那些十八廿二的,一插進去就哇哇叫痛,大煞情趣!”

  阿珠淫笑著說道︰“喜歡就常來嘛!咱的騷穴隨時等林哥來搔癢哩!”

  “少灌迷湯啦!你是不是對個個男人都這樣口水多過茶的?幹事時都有說有笑?”阿林的大手捏住女人的乳房。

  “那兒是呀!有的客人喜歡悶幹嘛!好像你那個朋友,他比較好靜,我也不好意思多嘴呀!喂!你輕點捏我的奶子嘛!人家也是有阿媽生出來的呀!”

  “他呀!他是處男下海,被我這個損友拉下水的哩!一回生,兩回熟,以後他可能比我還話多哩!”阿林哈哈說道,雙手在女人身上到處亂摸。

  “哦!怪不得啦!我覺得你朋友比你老實得多,要柳姐牽他的手才敢摸!”

  “柳姐…?”達剛又尋思了︰“依敏也提過,是一位叫柳姐的工友介紹工作的,這個盲妹阿珠,無論身型,聲線都很像我老婆,祇是依敏倒沒這麼淫蕩,屁股溝也沒那麼個胎記…”

  不過,這時他的陽具插在按摩女郎的肉體之中,一陣陣快感由龜頭和腔肉的摩擦產生,刺激他的神經感官,使得他意亂情迷。

  紅色柔光下阿珠和阿林中間的“真人表演”,以及男女間的淫聲浪笑也像催化濟一般,致令雖然已經兩次射精的達剛,仍然把陽具挺勃在女人的陰道裡。

  不過,再次噴射之後,達剛不但覺得龜頭有點兒酸痛,人也倦極,甚至有點兒昏昏欲睡,他雙眼一合,竟睡過去了。

  達剛被阿林叫醒時,按摩女郎已經離開,房間裡祇剩他們二人了。

  阿林笑著說道︰“怎麼在這裡睡著啦!回去再睡吧!喂!爽不爽?沒騙你吧!”

  達剛不好意思地爬起來穿上衣服,二人結帳之後,一齊離開盲人按摩院,在附近的餐館吃了點東西,便各散東西了。

  回到自己家裡,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依敏還沒回來,但從時間上推測,她應該是就快回來了。

  達剛望著空房,心頭像悶壓著一塊大石,盲妹阿珠到底是不是妻子依敏,他的腦子裡是一會兒質疑,一會兒又竭力想推翻自己的疑團,但他始終做不到!

  他脫去衣服,躺到床上,默默地想…

  門“依呀”打開,依敏回家了,達剛的雙眼像X光似的想看穿妻子,但他看不出什麼,依敏還是那麼溫婉可人,她還買了點心回來讓丈夫宵夜。

  依敏去浴室後,達剛靈機一觸,就敲門說︰“阿敏,你去上班好累的,我來幫你擦擦背。”

  依敏從浴室門縫笑著說道︰“你今天怎麼啦!好羞人的!”

  這對小夫妻雖玩過鴛鴦戲水,但也並不經常同浴,依敏有點兒難為情,不過還是開門讓達剛進入浴室。

  達剛的意圖是看看依敏屁股溝裡是不是有他在阿珠身上發現的胎記,他也沒有多說什麼,拿起海棉,在妻子背脊擦拭起來。

  漸漸的,海綿從依敏光滑的背脊滑到屁股溝裡,達剛雙手把兩瓣白嫩的臀肉撥開,他不禁渾身一顫,那裡果然有他在阿珠身上同一處發現的胎記。

  昨晚在紅色燈光下,還看得不太清楚,現在浴室的明亮燈光下,達剛清楚見到那處似乎是一個紋身,一朵很小的玫瑰花。

  他當場無力再擦拭,而這時依敏也不知是認為夠了,還是心存顧忌,她嫵媚地對丈夫說道︰“老公,現在你有工做了,也累了,讓我自己來吧! ”

  達剛拖著發軟的雙腿回到床上,他已經完全肯定自己的妻子就是在按摩院裡出賣肉體的“盲妹”阿珠,而那個紋身,極有可能是黑道組織的記號。

  “完了!怎麼辦呢?”達剛尋思︰離婚吧!阿珠自從和他工友相識,至到結婚生孩子,對自己可以說是一往情深!生活上關懷備之,就連床上相處,做那回事時也是千依百順,柔情依依。

  達剛本人素來是愛妻如命,所以,雖然按摩院裡的一切令他滿腔怒火,但依敏平時給他的好處仍然牽系著他的理智。

  阿珠光著身子從浴室走出來,她如一朵出水芙蓉,肌膚是白裡透紅,玲瓏的腳兒蓮步輕移,修長的玉腿搖曳著肥美的粉臀,纖細的腰肢啊娜多姿,苗條身材的胸部偏偏又掛著兩個大小適中,渾圓飽滿的乳房。

  在平時,依敏要是偶然有這麼誘或的“淫蕩”表現,達剛的小弟弟就會勃然而硬,自動從床上彈起來,把愛妻拉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把硬物插入軟洞。

  但依敏是個正經女人,平時在丈夫面前,一般還是莊重矜持的,今晚會這樣做,是因為達剛剛才替她擦背,她突然感覺到,自從她到“盲人按摩中心”以來,委實有點兒冷落丈夫了,因此,她故作淫蕩,刻意顯露風情萬種,給她男人有點兒補償的意思。

  不過,達剛似乎不領她的情,見到依敏的浪態,他不禁想起淫踐的阿珠,想起阿珠替阿林吹喇叭,想起阿林把阿珠,其實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幹得淫聲浪叫。

  達剛由心底生起無名醋火,他差點兒一巴掌刮到依敏吹彈的破的粉腮。

  然而他見到妻子深情的眼神脈脈秋波,火熱的紅唇呵氣如蘭,一股無形的熱浪向他直逼,他情不自禁地軟化了。

  本來,男人心軟時,那話兒就最硬,不過達剛今晚已經“三放”,竟然心有意而力不及,他的嘴和依敏湊過來的香唇緊緊啜住,他的手自然的放上她左胸上的飽滿圓球。

  依敏的手也伸到丈夫胯間,但出乎她意料之外,達剛的小體軟如死蛇。

  達剛也意識到了,他從沒如此失準,急忙編個故事道︰“你還沒回家時,我有點衝動,又不想晚上搞你,因為我知道你在外面好辛苦,所以自己打飛機算了!”

  依敏聽了,心裡一陣感激,她連忙放開手裡握著的肉棒,柔聲說道︰“老公,委曲你了,以後不要這樣了,我雖然累,也不曾拒絕給你呀!”

  依敏偎入丈夫的懷抱,達剛不覺也抱住了她。

  依敏實在是十分疲勞,很快就睡過去,達剛則心潮起伏,懷抱著赤裸的妻子依敏,腦子裡盡是戴著墨鏡的阿珠。

  他又想起阿珍︰“一定是該死的阿珍把依敏帶壞了!”

  達剛越想越氣,但他內心又捨不得埋怨自己的妻子,畢竟在兩夫妻都失業,家庭生活頓失所依的慘況之下,妻子勇敢擔起重任…

  不怨妻子,自然是遷怒於阿珍!

  “好!就拿阿珍報仇!”打定主意之後,達剛總算睡過去了。

  次日,達剛在家裡留下一張“今天不回家”的字條,找出一條平時原來綁貨物用的繩索,準備有必要時使用。

  然後他稍微喬妝一下,戴上黑眼鏡,在盲人按摩院附近的小食店耐心的等候。

  晚上十時左右依敏終於見到妻子和一個女郎一起走出來,迅速上了公共汽車,而那個女郎分明就是昨天那個盲妹阿珍的樣子。

  達剛連忙跟上車,站在她們背後,這時二女都脫下墨鏡了。

  依敏先到,下車之前,“阿珍”對她說道︰“我已請了假,明天我不能上班了。”

  依敏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我知道啦!柳姐,三天後再見!”

  柳晴下車時,達剛也跟著下車,尾隨柳晴走進一座單身公寓。

  達剛見到柳晴開鎖進門、開燈,也跟著一閃身進入柳晴的住所,柳晴大吃一驚,問道︰“你…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達剛笑著說道︰“你認識依敏,應該認識我吧!你別害怕,我祇是來問你點事。”

  “依敏…啊…我記起來了,你是她老公達剛。”

  “不錯,你自己一個人住這裡嗎?”達剛打量著這個一房一廳的小單位。

  “我…是的!這麼晚了,你…你有什麼事嗎?”柳晴顯然有點兒心慌。

  “是你介紹依敏去盲人按摩院做的吧!”達剛開門見山。

  “我…依敏…依敏在那做帶位嘛!我…我也是呀!”

  “阿珍!”達剛冷不防的一聲,柳晴如雷貫頂,渾身一顫,恐懼的目光瞅了達剛一下,發現男人正盯著她,連忙垂下頭,低聲問道︰“你知道我在上班時的花名?”

  “我當然知道,我做過你的顧客嘛!我還知道我老婆叫‘阿珠’”達剛冷冷地說。

  阿珍臉無血色,顫聲說道︰“你…你是來興師問罪,我…我勸過依敏,但…但是她說你們倆夫婦都下崗,家裡…家裡有困難!”

  “但是,你沒有問過我!”達剛厲聲斥責。

  “小聲點,鄰居睡了!”柳晴更心慌了,臉色由青轉紅,迅速關上房門。

  “你怕嗎?你既然懂得怕羞,為什麼還拉我老婆去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

  “我…唉…真的不是我拉依敏去做按摩,是她自己要下海的,她一次過向公司預支了五萬元,我也不知她用來做什麼,接著公司就安排她和我做“珍珠姐妹花”…”

  達剛心知肚明,依敏之所以借錢,正是因為他走私香煙所需要的本錢。

  他一時語塞了,但他不甘心,仍將滿腹怨氣發洩在柳晴身上,他怒斥道︰“如果不是你介紹她這份工,哪裡有這樣的事發生?”

  柳晴又是渾身一顫,她低聲說道︰“既然已經做了,你生氣也沒有用,依敏實在是個好女人,你可千萬別打她、罵她…”

  “我不打她、罵她,難道拿你來出氣?”達剛又激動,說話也大聲起來。

  “你輕聲一點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柳晴向達剛走近一步,幽幽地望著她。

  達剛這時滿肚子悶氣,他右手捉住她的手臂,使勁一拉︰“你以為我不敢打你?”

  柳晴驚悸地望著這個怒目圓睜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幹什麼嘛!”

  “你還蠻正經的,你他媽的,你身上哪處我沒摸過”達剛說罷,右手一拉,左手一抓,一把擒向柳晴的奶房。

  柳晴吃驚地躲閃,但她手臂被男人緊捉,她的大奶還是被抓個正著,她一邊掙扎,一邊倔強地對達剛說︰“請放尊重點,我不想做對不起依敏的事!”

  “你還敢提我老婆?你昨晚豈不是也做過了我的老婆!”達剛放開柳晴的乳房,迅速把柳晴的嬌軀拉進自己懷裡,緊接著一手上伸酥胸,一手下探恥部,實行摸奶炒蜆,大肆對這個女人上下其手起來。

  柳晴拚命地掙扎著,但她哪裡敵得過孔武有力的煉鋼工人,鐵鉗似的大手和衣擒獲了飽滿的乳房,也隔著褲子捫住了夾縫處的兩瓣肥肉。

  柳晴似乎覺得大勢已去,她停止了掙扎,但達剛得寸進尺,他開始入侵她的衣服裡面,不等柳晴驚覺起來抵禦,一對大手已經從她的腰際上下搶攻,一手捏住肥奶,食指撩撥奶頭,另一手即插入內褲,中指擦入陰戶。

  這時的柳晴全無性慾,敏感部位的澀痛使她不禁哀哀討饒起來︰

  “好痛哇!你不要用手指來,嗚…不要挖嘛!”

  “臭婊子,你這裡是萬人進的地方,早麻木了,還會痛嗎?”

  “哇!太離譜了!你簡直把我們不當人看待!”

  “哼!我不打你已經很客氣了,你簡直是太可惡了,把我妻子帶去做婊子!”

  “好吧!算我該死,你別再難為依敏如何,其實她真正是你的好老婆,假如你打她罵她,你就冤枉她對你的一番心意了。”柳晴回頭,楚楚可憐的望著達剛。

  “你還替她求情哩!現在你喊又不敢喊,逃又逃不掉,你不覺得你自己現在很可憐嗎?”望著柳晴的圓臉,達剛覺得她可憐兮兮的,但此刻他已經激起一股慾火。

  達剛此刻想的是發洩,想把他對妻子怪罪不得的怨氣,發洩在懷中女人的肉體,他把插在柳晴陰道裡的手指又是勁的一挖。

  “哎喲!痛!痛死我了!你這樣糟蹋我有甚麼意思,你一個大男人,沒法子賺錢養家,依敏為你下海出賣自己,你不感動也罷,還虐待我這苦命女人來出氣!”

  阿珍也不知是因為疼痛或者是委曲,豆大的淚珠滾出眼眶。

  望著柳晴梨花帶雨的俏臉,達剛不由得一陣衝動,他伸手去拉她的衣服。

  “不行!不要啊!我是你妻子的朋友,你不能搞我,你打我罵我沒問題,你不能搞我,不行啊!不要…”柳晴盡全力撐拒著,看起來態度很堅決。

  “臭婊子,你又不是沒給我幹過,你還吮過我的陰莖,吃過我的精液,現在還在扮什麼矜持,裝什麼淑女?”

  柳晴並沒有放鬆抵抗,她倔強地說︰“那不相同,那是在幹活,在賣肉,現在你強姦我,不僅是對你妻子不忠,也陷我於對朋友不義!”

  達剛心想︰“這個柳晴倒有些想法,等我把她脫光再好好泡製!”

  他轉念一想,便說道︰“你以為我要強姦你?我要把你脫光了打屁股,你這個帶壞我老婆的賤人,不打紅你的屁股,我一肚子氣難消!”

  “你不強姦我,我就可以脫下褲子讓你打,但你打過我之後,是不是就可以放過依敏?”柳晴問得很認真。

  “好!我不強姦你,快脫吧!不打爛你屁股,我的一肚子氣難消!”達剛雙目已經被慾火燒紅,逼視著柳晴。

  柳晴咬一咬牙,轉過身去,把褲子一脫,扔到一邊︰“你打吧!但是,請別讓依敏知道你今晚打我的事!”

  “你跪在這張椅子上,後起個屁股!”達剛拖過身邊的靠背椅,下令說道。

  柳晴聽話地跪上椅子,上半身趴在椅子的靠背上,單掌捂住陰戶,樣子頗滑稽。

  達剛從口袋裡掏出有備而帶來的繩索,柳晴還沒看清楚,一隻手已經被縛在椅子的靠背上,緊接著,柳晴另一隻捂住羞處的手也被拉過來縛在一起。

  柳晴一臉無奈地說︰“你打我就好,可不能強姦我!”

  達剛冷笑道︰“你真是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今晚我並不準備幹你,但是我很不明白,我已經插過你的陰道,而且在裡面射精,一次也穢,百次也穢,你真的這麼執著?這麼認真你和依敏的姐妹情?但她可是我的老婆呀!”

  “她是你老婆沒錯,我也沒干涉過你怎樣去幹她,但她也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和她的丈夫有肉體關系,假如她搶我的老公,我一樣受不了的!”

  “哦!原來是女人的醋勁在發作,咦!你老公呢?”

  “我老公在北方,本來我下崗後就要去找他了,但南方賺錢容易,所以我想賺些錢才回去,好好和他過日子!”

  “你在這裡做婊子,你不怕被他知道了不要你!”

  “我已經把初夜給了他,現在我祇知道賺錢,我跟客人幹,心裡還是想著他!”

  “你這是自欺欺人,我老婆一定就是這樣被你教壞了!我要好好教馴你!”達剛說著,三兩下手就把自己褲子脫除了。

  “你說過不強姦我的,你不能言而無信!”柳晴著急了,但她不敢放聲大叫。

  “我是說過不強姦你,但你把我老婆變成眾人的老婆,我要雞姦你,要幹爆你的屁眼出一口氣,你乖乖的,可少受點痛苦,反正你的屁眼我今晚是插定了!”

  達剛以為柳晴會大驚失色,那知柳晴反而鎮定的問︰“你有沒有幹過依敏屁眼?”

  “沒有!”達剛有點兒興奮地說︰“幹屁眼時女人會很痛的,我很疼惜依敏,怎捨得讓她受苦?我想,你一定也還沒有被你老公幹過屁眼,所以我要拿你的屁眼來開苞,以發洩我對你的怨恨!”

  “這個…你錯了!我老公雖然沒有幹過我的屁眼,但我那處也已經被男人玩過。”

  “按摩時沒有玩屁眼的呀!”達剛有點兒奇怪︰“有客人特別要求嗎?”

  “沒有!即使有客人特別要求,我也不會答應!”

  “那麼,你被誰玩過屁眼啦!”達剛奇怪了。

  “你見到我屁股溝裡,屁眼附近有處胎記嗎?”柳晴回頭問道。

  達剛用兩隻大拇指撥開柳晴粉臀的肥肉,果然見到有一處和他在依敏的股溝所見到的,一模一樣的紋身。

  “其實那不是胎記,而是紋身。我上班的盲人按摩院的經理是香港人,他有點變態的,祇喜歡幹女人的屁眼,凡是在他那兒出賣肉體的女郎,都要經過他那一關,他在我們的屁眼發洩之後,還要紋一朵小花做上記號!”

  達剛聽到柳晴這麼說,果然証實他初看到依敏身上紋身時的想法,他緊張地對柳晴說︰“通常一些色情場所都有黑道背景!你們不怕加入之後會脫不了身!”

  柳晴道︰“要賺錢就顧不了那麼多了,其實我並沒有介紹依敏去那裡,是她自己去找那個經理,但依敏要不是聽我講過那裡的事,也不會找上去,所以還是我害了她,但她是好女人,也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是生氣就打我吧!千萬別責備她…”

  “唉!我打你又有什麼用,我是個沒用的男人,你們是一群可憐的女人!該想想怎樣脫離這個黑道的盲人按摩院了!”達剛說著,把縛著柳晴雙手的繩索解開。

  “你可千萬不能去揭發檢舉啊!他們是有背景的,我就曾經被派出去幹部招待所做過,那裡都是些政府的大官哩!你惹不起,況且這事是我們自願的,賺錢而已,千萬別把事情鬧大了!”

  達剛沮喪地坐到椅子上,他滿腹惆悵,卻無計可施!

  柳晴這時還沒有把褲子穿上,她光著屁股,溫柔地說道︰“你剛才不是要幹我的屁眼嗎?你幹吧!消消火,或許會好受一點!”

  但是達剛這時已經連陽具也軟化了,他低著頭,不知說什麼好。

  柳晴蹲下身子,軟軟的手兒捉住男根,溫柔地說道︰“別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我替你含一含,你馬上就可以幹我的屁眼的。”

  達剛茫然說道︰“你不是怕對不起依敏嗎?為什麼又主動替我口交?”

  柳晴淡淡一笑︰“口交並不算性交,祇要你不插入我的陰戶,你玩我身體的任何部份,我都不會覺得對不起我的好姐妹的!”

  達剛苦笑道︰“我真不明白你們這些女人怎麼想的,更不明白你們那些怪道理!”

  “明白不明白並不要緊,我勸你今晚不要回去了,因為你情緒不好,我怕你對依敏作出不理智的舉動!”

  達剛望著赤裸下身的柳晴,心頭一陣蕩漾︰“我本來就留字說今晚不回家,但是你現在這樣子挑逗我,我可不擔保可以忍得住不強姦你哦!”

  “不怕的!”柳晴嫣然一笑,纖手捂住恥部,媚笑著說道︰“我身上除了這裡,還有其他的地方讓你出火,我們先去浴室,我服侍你洗白白,然後上床!”

  柳晴說完,連自己上身的衣服也脫除,挺著一對飽滿的大乳房,走向達剛目前,伸出一雙嫩白的手兒,摸到他的衣鈕。

  不一會兒,達剛也精赤溜光,他把柳晴赤裸的嬌軀抱到浴室。

  這個單身公寓的浴室很小,倆人祇能肉挨肉地擠在一起,柳晴比達剛矮了一個頭,他們塗上肥皂液,互相摩擦著,達剛的陽具很快又硬朗了。

  柳晴道︰“你不是要插我屁眼嗎?趁現在…滑…啊…滑進去了!”

  這時柳晴剛好背著達剛,說話間達剛雙膝一屈,腰肢一挺,若大的一條長蛇,已經鑽進柳晴的臀洞。

  “噢!被你幹進去了,好漲,啊…你好粗!痛…啊…先別動!”

  達剛沒有抽插,但柳晴的臀洞卻痙攣性收縮著,達剛祇覺得覺得他的陽具被軟綿綿的手掌握住捏弄,由龜頭傳來陣陣快感,他雙手緊緊抓捏著她的雙乳,雪白的奶肉從他的指縫綻出。

  達剛在柳晴的屁眼射精時,柳晴的雙乳已經被揉捏起五指紅印。

  柳晴嬌嗔道︰“那麼狠,你對依敏也是這樣嗎?”

  達剛紅了臉,低聲說道︰“弄痛你了吧!

  “我痛不痛無所謂,你的心頭氣消了就行,不早了,上床睡吧!”

  二人從浴室出來,柳晴穿上內褲,還放了一條衛生巾。

  達剛見她似乎“防範森嚴”,便說道︰“我還是離開你的宿舍好了,免得你又怕我搞你!”

  柳晴笑著說道︰“我不是怕你搞我才這樣森嚴壁壘,我的月經快來了,一向都好準的,所以我已經請了假,我穿內褲放衛生巾祇是怕突然來了,弄污被褥而已,不然我也不怕你的,脫光光陪你睡又何妨!”

  達剛道︰“我還是回去好,不打攪你了!”

  柳晴又笑道︰“現在什麼時候啦!公車已經停駛了,搭計程車好貴的,你就在這睡一晚,天亮再回去嘛!”

  達剛點了點頭,想穿上內褲時,柳晴又說道︰“不必麻煩了,我不介意和你一起裸睡的!”

  倆人上床,肉貼肉抱在一起,達剛難免又去摸柳晴的奶子,柳晴並沒拒絕,她笑著說道︰“怎樣,還是敏妹的比較好玩吧!”

  達剛道︰“我老婆雖然比你大,但她有生過孩子,沒你這樣堅挺了!”

  “過多一年半載,我也回老家,跟我老公生個娃娃,其實我好喜歡小孩子的,但是沒有錢不行啊!”柳晴說著偎到達剛懷裡,小手兒摸到他軟軟的陽具。

  達剛一陣心癢,但他關心的還是怎樣使妻子脫離皮肉生涯,他問道︰“你們可以隨時離開那個按摩中心嗎?”

  “我沒有向經理借錢,倒是隨時可以辭工,但依敏就不同,她預支了一筆數,欠了公司的錢,就不能說走就走了!即使你有錢還,也得他們點頭才行,因為有合約!”

  “還錢都不行,這是什麼道理?”達剛憤然而言。

  “黑勢力的人物總有他們的另一套道理的,你不去招惹他們,他們未必理你,但是你要是和他們拉上關系,就得按他們的道理辦事,否則會很麻煩的。”

  達剛呆住了,他無法可想,又不甘心眼睜睜看著愛妻天天到按摩院做那回曾經親眼目睹、親身經歷的事,他越想越氣頂,不禁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柳晴的手兒輕輕撫了撫達剛的胸膛,勸道︰“什麼事,不妨對我直說吧!我雖然不是你老婆,但也算是最了解你們夫妻之間私事的人了!”

  達剛慨嘆︰“依敏所借的錢是讓我去幹走私煙的本錢,我一時還不能抽回來!”

  “你把本錢抽回來也沒用,照按摩中心的規矩,有作預支的,至少也要做一年!”

  “一年!一年內不把我氣死才怪,而且那筆錢…”

  “錢的問題你不用擔心,依敏不到一年就一定可以賺到數,祇是你自己要小心,再有什麼問題需要大筆錢時,依敏就不能翻身了!”

  達剛又是深深嘆了口氣,柳晴把粉臉兒偎到他胸部,柔聲說道︰“這件事看來你還是詐不知道好些,千萬別讓依敏知道你已經發現她的秘密,你不開心可以來找我,我會像現在這樣安慰你,開解你的!”

  達剛苦笑道︰“柳晴,我真不明白,你現在和我這樣剝光豬躺在一張床上,你就不覺得對不起你丈夫嗎?”

  柳晴淡淡說道︰“你都說我把你老婆帶出來做婊子,我自己也是婊子,現在你怨恨我,在我身上報怨洩恨,我祇好任你作賤,任你發洩了。”

  “任我玩、發洩?那麼你為什麼還有所保留…”

  “我也不明白你們男人為什麼非插玩女人的陰道不可,我已經說過了,我和依敏都很介意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性交,你就別難為我了,你要口交,肛交,沒問題呀!”

  達剛搖了搖頭︰“我還是不懂你的怪道理,要是讓我看見依敏和別的男人這樣光脫脫地抱住,不氣爆才怪!”

  柳晴把達剛的陽具一抓︰“不懂就別理那麼多了,看你火氣那麼大,還要不要再出一次,我用嘴巴替你吸出來!”

  達剛罵道︰“賤女人,你和我老婆都是賤女人,什麼事不好做,偏偏要替男人含吮陰莖,還要連精液都吃下去!”

  柳晴媚笑道︰“女人就是女人,天生一個肉洞讓男人抽插耍樂,天生兩隻乳房給男人摸玩捏弄,還有我們的嘴巴,我們的屁眼,也可取悅男人,女人如果不好好利用自己天賦的條件,就不算是一個完美的女人嘛!”

  “好一個物盡其用,這些話是不是你們那個經理教你的?”

  “不錯,但他講得有道理呀!所以我們在服侍男人時,自己也很快活。”

  “快活?平時怎麼沒見依敏這樣和我快活?”達剛質疑。

  “如我一樣,依敏當然也想和你分享這樣的快活,但是你自己想想,假如她給你這樣樂,你難道不會懷疑她變了!”柳晴說得理直氣壯,達剛一時語塞。

  柳晴接著又說︰“經理沒有騙我們呀!我含著你的龜頭,覺得好好玩的,尤其是由軟含到硬,由小含到大,很有滿足感!”

  “那麼吃精液呢?味道很好嗎?”達剛插嘴。

  “那倒沒有什麼味道,但是經理說男人的精液對女人很有好處,不但補身,而且養顏,你說啦!依敏是不是比以前漂亮啦!”

  “我可看不出什麼分別,你別提我老婆好不好!”

  “不提就不提唄!你看不出,我可看得出,這幾個月來,依敏的臉皮比之前好看得多了,白裡泛紅,吹彈得破,連我都忍不住想吻她一吻,我自己覺得也是…”

  “你的臉皮是越來越厚才真,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喲!你生氣啦!我是實話實說嘛!”柳晴撒起嬌來了。

  “好了好了,我累了,睡覺吧!”達剛祇好把她一抱,二人摟住睡了過去。

  次日早晨,達剛在睡夢裡,感覺到有人在搞他的下體,他知道是柳晴在作怪,也懶得去理她,不過,小東西卻是被她越搞越大,越搞越硬。

  柳晴把他的肉棒含在口裡,龜頭漲滿她的小嘴,她的雙唇緊吮,舌頭尖繞著龜頭打轉,搞得達剛忍不住“雪雪”呻呼。

  柳晴更起勁了,她一邊啜吮吞吐,一邊還把鳳眼瞟著達剛的臉。

  達剛不在裝睡了,他也睜開眼睛看著她的淫態,柳晴見達剛醒來,先是咬住他的陽具投過來騷蕩一笑,接著把龜頭吐出來,說道︰“我讓你玩一樣新奇的!”

  達剛笑道︰“你又想搞什麼花樣?”

  柳晴道︰“乳交!我躺下,你上來!”

  說完,她後仰躺下,招呼達剛騎到她胸前,接著雙手捧奶,用飽滿的大乳房包裹著男根,讓粗長硬直的肉棒在她乳溝裡抽提,每當龜頭從肉縫中鑽出來,柳晴還會輕啟雙唇,把它含啜一下。

  達剛從未這樣玩過,感覺上份外刺激,比起在女人的陰道中抽送還要過癮,他一邊感受著陰莖和乳溝摩擦的快感,一方面觀賞柳晴的淫姿浪態…

  要射精了,要上眼前是他的愛妻,達剛會抽身避免灑她一身一臉。

  但此刻身下是他埋怨帶壞妻子的賤貨,而且她自己也聲明喜歡吃男人的精液,於是他任其自然,在爆漿的一刻,精液疾噴,射在柳晴眼臉、鼻樑…

  但柳晴也反應靈敏,她立刻小嘴一張,含住還在噴精的龜頭,伸長著脖子拚命的吮吸,直到達剛停止抽搐,才把龜頭吐出,將口裡的精液吞嚥下肚後,還用手指把臉上的精液刮下放入嘴裡…

  望著柳晴這種表現,達剛想起自己的妻子也已經淪為如此這般,他的嘴角不禁流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柳晴今天不上班,但達剛要去見他走私幫的夥伴阿林,他們負責把泊來的私煙批發給小販,阿林有私煙的來路,和達剛一起下崗的工友許多都在擺攤檔做小販,所以,除了在私煙批發出去之前要冒點風險,基本上還是做得還算順利。

  這天是船期,阿林和達剛又成功的賺了一筆,錢一入袋,阿林馬上想去玩女人,他告訴達剛最喜歡盲人按摩中心的阿珠,口沫橫飛地贊得天花亂墜。

  達剛知道盲妹阿珠正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心裡當然不是滋味,但口頭上還得勉強敷衍一番,當阿林再邀他共玩“珍珠姐妹花”,他就不敢再去了。

  達剛托詞對盲妹沒興趣了,想不到阿林另外還有好介紹,推無可推之下,又不敢太忤逆這個生意上重要搭檔的一番美意,祇好跟著他後面走了。

  他帶達剛到一家私人住宅,那地方甚至是沒有名字,只由一些識途老馬互相介紹,是一個叫“七姨”的女人主持的,約會時便說到“阿七”那處去。

  達剛以前也來過這處,卻沒有進去過。

  今天,他以客人的身份光臨,一進門,便有穿長旗袍的女人迎接,阿林點了點頭,指指身邊的達剛道:“這是我的哥們阿剛。”

  他們先到酒吧間去喝酒,酒吧有幾個侍女,都穿著很短的裙子,上身酥胸半露,青春的玉體在眼前晃來晃去。

  阿林叫一個名叫小莉的女孩子坐下來陪酒,小莉大方的坐到兩個男人的中間。

  達剛發覺她根本沒穿胸圍,坐下來,裙子向上拉起,玉腿整段裸露,還見到她穿著白色的花邊內褲。

  阿林旁若無人地撫摸她肉光緻緻的嫩腿,小莉祇顧打情罵俏,不甚推拒,阿林摸到她恥部,也祇拍打他的手背,並不把他的怪手拿開,還被阿林把她的陰毛扯出底褲外。

  小莉說話既嬌滴滴又很幽默風趣,很討人喜歡,達剛現在明白阿林為什麼老是不時流連在花街柳巷而不回家了。

  喝了一會酒,小莉過場了,阿林便帶達剛到浴室那邊去,表示要沐浴。

  有兩名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分別服侍他們,殷勤的為他們塗肥皂、擦背、洗滌,完全不要他們自己動手。

  這兩個女孩子是脫光了侍浴,她們看來是外來妹,膚色比較深些,但勝在夠青春活力,達剛摸捏過其中一個侍浴女郎的乳房,觸手是結實而有彈性。

  浴後,他們各被送入一間客房,那兩名女子分別為他們按摩。

  她們的按摩都是帶挑逗性的,達剛給弄得心猿意馬。

  半個鐘頭後,按摩女郎退出,另有一名漂亮女郎走進房來,年紀只有二十歲左右,向達剛拋一個媚眼,過來坐在他床前,說道:“我叫阿蓮,喜歡我嗎?”

  達剛聽過阿林的吩咐,總之享受全套,甚麼都不必問,便點點頭。

  小蓮在他面前把衣裳解下。

  小蓮當著達剛面前解衣,份外有一種刺激的作用,每解一件,他的心頭便跳一跳。

  這個小蓮並非庸脂俗粉,她比自己的老婆依敏,比柳晴都要青春俏麗,達剛心中很佩服那個七姨,不知從哪處羅致這許多美女來服侍客人。

  小蓮似乎很充分了解到脫衣的技巧,她拉了一張大靠背椅過來作她的道具,彷彿在他榻前表演艷舞。

  每脫一件衣服都多方作態,或坐在椅上向天豎起美腿,輕輕愛撫,或背向達剛,俯身椅背上,讓他欣賞她整個美麗的臀部,又故作神秘,姿態忽閃,重要部位若隱若現。

  這個方法的確撩人心弦,富具挑逗,達剛的身體雖然因連日戈伐,小傢伙在半冬眠狀態下,卻也變得躍躍欲動了。

  小蓮進一步把他身上的薄被掀開,把她長長的美腿伸上床來撩撥他,那玲瓏纖美肉足的腳趾一點觸達剛那地方,隨即勃然而興。

  小蓮十分乖巧,就在這一刻掌握時機,趴在他身上,熱情地讓他的硬物陷入自己那道溫軟的肉縫。

  達剛又一次領略溫柔的滋味,此刻跟昨晚和柳晴的隔靴搔癢比較起來,顯得特別的痛快淋漓。

  幹得正歡時,房間的版壁上有道暗門打開,阿林拖著一個女人的手鑽進進來,他和那女郎兩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

  阿林笑笑口說道︰“喂!要不要交換來玩玩呢?”

  達剛有點兒尷尬,到底這地方燈火光猛,不像上次在按摩中心的暗房裡,自己幹到一半,別人在旁邊瞧著,總有點兒周身不自在。

  他不好意思地說道︰“喂!等一等嘛!我還沒完哩!”

  阿林笑道︰“別太搏命啦!我等著,先讓你試試一箭雙雕吧!”

  說著,阿林把身邊的女郎推向達剛。

  那女郎自我介紹她叫小鵑,看起來不滿二十歲,此刻她除了一頭披肩的長髮,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美妙身材盡露。

  達剛雖然對這個稚嫩的女孩子垂涎三尺,但此刻他的性具卻插在身下另一個女郎的陰道中。

  他顯得有點兒難舍難分時,小鵑已經把嬌軀湊將過來。

  此刻,達剛看見阿林也坐到沙發上,準備袖手觀賞一場活春宮了。

  小鵑把一對雖然不很巨大,卻又十分尖挺的乳房燙貼達剛的背肌,使他猶如觸電似的顫了兩顫。

  小鵑這種三文治的做愛方式,達剛從沒嘗試過,覺得特別刺激,也特別興奮,自然挨不了多久,便在小蓮的肉體裡射精了。

  小蓮捂住她的陰戶進入浴室,小鵑則用她的小嘴為達剛善後,這裡的女郎可謂馴練有素,小鵑完全不怕髒,不怕累,小舌頭兒伸得長長的,把男人的下體舔得乾乾淨淨。

  然而,小鵑並沒有停下來,她繼續銜著龜頭吞吞吐吐。

  達剛心裡暗中想道︰“這個女孩子一定是想這次把我搞硬,但這幾天來,我可以說是精力透支,幸虧我的身體還算可以,但這樣玩下去,我怕會玩出事來!”

  心裡雖然這樣想,從小鵑唇舌間傳來的快感,卻不期然使他的肉棒又慢慢堅硬。

  達剛已經覺得陰莖有點兒漲痛,但體內的血液卻不收控地往那海棉體裡泵入,直至肉棒變粗變硬。

  小鵑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成果,她吐出口裡的龜頭,抬起頭來望著達剛媚笑。

  達剛受不了她的挑逗,一翻身從床上爬起來,兩隻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把小鵑掀翻在床上,雙手捉住腳踝,把她的大腿高高抽起。

  這時小蓮剛好從浴室出來,她走向阿林,但阿林示意她過去加入戰圈。

  小蓮嫣然一笑,蓮步輕移走到達剛身旁,纖細的柔夷輕捏粗硬的肉棒,把龜頭指向小鵑的一抹桃紅。

  長長的肉棒緩緩塞入緋紅的洞穴,由於緊窄,小鵑的大陰唇被擠得往裡凹陷。

  達剛開始抽插,倆人的皮肉撞擊發出“蓬蓬啪啪”的聲響,小蓮這時也抱住達剛的後背,扭腰擺臀,為達剛的抽插助力。

  如是搞了不少時間,阿林站起身走過來,他教達剛抽出肉棒,放下小鵑的玉腿,讓她雙腿垂下床沿,又令小蓮伏在小鵑上面,使得兩女的陰戶湊在一起。

  達剛已明白意思,他有點兒不好意思地朝阿林一笑,接著便走上前,先把肉棒插入下面的小鵑陰道,舞了一會兒,又搞上面的小蓮。

  兩位女孩子的陰戶各有特色,達剛玩得從心裡樂出來。

  阿林在旁也看得火眼金睛,達剛忙了一會兒,回頭見阿林挺著根大肉棒,便笑著說道︰“還是一人一個吧!”

  於是,阿林抱走小蓮,達剛則繼續弄幹小鵑…

  離開七姨的秘窩,達剛回到自己家中,依敏已經睡下了。

  他輕輕掀開被單,依敏一絲不掛,而且洗得一身香噴噴,達剛沒下崗之前,每當他夜班回來,依敏也是這樣等他,達剛吃完妻子為他準備的夜點,然後輕手輕腳爬上床,靜靜地撥開她的雙腿,悄悄地把勃硬的肉棒插入她的桃花源。

  有時,依敏會在丈夫的龜頭迫開肉縫時就醒過來,有時是肉棒盡根插入才驚覺,也有時是達剛把她抽送得淫液浪汁橫溢,令她在綺夢中蘇醒過來。

  但今天,達剛已經“飽食”歸來,他勉強吃下依敏為他準備的點心,小心翼翼的的爬上床,也不敢驚動她,像一隻依人的小貓,悄悄在她身邊躺下。

  他想起過去的日子,又想起近幾天發生的事,心裡是百感交集…

  他既不會忘記依敏對他溫柔體貼,又抹不去自己的愛妻為目前的職業,赤裸翻滾在其他男人懷抱時的淫姿浪態。

  如果不是他在盲人按摩中心中親眼所見,如果不是“夜審”柳晴,達剛做夢也想不到身旁所睡著的這位溫婉的賢內,竟是萬人可妻的淫娃蕩婦!

  他越想就越氣,但憑良心說,自己也行差踏錯了,他已經沒有什麼理由可發作。

  這幾天來,他的確也累極,終於還是倦極而睡著了。

  當晨光透過紗窗射到床上,達剛也從沉睡中醒來。

  依敏如小鳥依人,偎在他的懷抱,睜眼望見這位活色生香的小美人,達剛不禁精神一震,假如在平時,他會立即提鞭上馬,但今次達剛確實累極而打了軟鞭。

  依敏伸手觸及垂頭喪氣的小東西後,忽閃著美麗的大眼睛,嫵媚地說道︰“老公,你也累了,我也累了,最近咱家的收入雖然好起來,卻沒以前那麼親熱了!”

  達剛不禁激動的把妻子一抱,心裡卻不知說什麼好。

  依敏在丈夫嘴邊親了一親,小手兒把陽具輕輕一握,說道︰“我的女伴告訴我說,女人用嘴巴含這裡,男人會好爽的,老公你想試試嗎?”

  達剛心裡一癢,嘴裡故意問道︰“是哪一個女伴教你這些下流東西呢?”

  依敏羞地粉面通紅,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我在紗廠時聽來了,你不要就算了!”

  達剛當然想正正式式地試試讓妻子口交的樂趣,但最近又荒淫得太利害,實在有點兒想歇歇了,不過,難得妻子已經主動表示,如果不幹,不但盛情難卻,還會容易讓她懷疑自己的丈夫有外遇。

  於是,他把依敏的鼻子一捏,笑著說道︰“我的好老婆啥時也給人教壞了!我當然要啦!我也聽說過,但我哪裡敢委曲我的好老婆呀!”

  依敏臉上掠過一絲苦笑,她的俏臉更加紅了,她把頭鑽進丈夫懷裡,嬌羞地說道︰

  “不來了,你又笑人家學壞!”

  達剛坐了起來︰“你撩起我一把火才說不來,我可放不過你!”

  依敏紅著臉說道︰“好啦!不敢啦!你躺下啦!”

  達剛笑著說道︰“我還是先洗洗再來!”

  依敏點了點頭,達剛立即爬起身,溜進浴室,依敏也起身,赤裸裸的跟著進去,她拿起浴液和海綿,細心而殷勤的服侍老公沖洗。

  達剛也替依敏沖洗,當他想到妻子的不知被多少男人幹過,不禁把手指頭塞進她的陰道裡亂挖起來,依敏並不知丈夫已經知情,她被挖得微微呻吟起來。

  達剛見她發出淫聲,心中有憤,便把手指搔向她的屁眼,依敏驟然吃驚的搖動屁股躲避,達剛更肯定她一定被人幹過屁眼,於是把手指追著挖。

  依敏終於出聲哀求︰“老公,不要搞那裡啦!會痛的!”

  達剛追問道︰“都沒插進去,你怎麼就知道會痛?”

  依敏語塞,但她頓一頓,立刻就答道︰“你的手有指甲嘛!當然會痛啦!”

  達剛又不懷好意地說道︰“好吧!我用陰莖插進去!”

  依敏渾身一顫,回頭柔聲說道︰“老公,你今天是怎麼啦!那處不好玩嘛!我們回床去,我用嘴巴給你爽啦!好不好呢?”

  依敏說得這麼露骨,又那麼怕痛,達剛完全証實柳晴所說,看來依敏已經被按摩中心的經理幹過屁眼的事,肯定是屬實不虛了。

  他像發狂了似的,不由分說,把勃硬的龜頭往依敏的臀縫亂撞。

  但是,依敏的確被經理搞怕了,她已嚇破了膽,戰戰驚驚地躲避著,嘴裡呼叫著︰

  “不要啊!饒了我吧!”

  不過,此刻依敏的呼叫聽在達剛耳朵裡如同叫春一般,他還是不顧一切地把粗硬的大肉棒塞入依敏的直腸。

  大概因為有浴液潤滑的關系吧!依敏並不覺得怎麼疼痛,但她仍緊張地雙腿直打抖顫,無奈地回頭對丈夫哀求︰“已經插進去了 不要抽動好不好?”

  達剛剛才雖然發狠,見到妻子可憐兮兮的,心也軟了,他緩緩地把肉棒退出。

  依敏連忙再用水沖洗,同時也用手呵撫著自己的屁眼。

  回到床上後,依敏用她熟練的口技百般逢迎,達剛覺得比在按摩中心時還要落力,但是,依敏越對達剛好,他就想到:妻子不知對多少個男人這樣好過了!

  當依敏吞食了達剛的精液,他更想道︰我的妻子不知吃過多少男人的精液了!

  達剛的心裡起了一陣厭惡感,然而,對著依敏溫柔的笑容,他又覺得恨不入心,他不禁把妻子摟在懷裡,心裡無奈地默言︰“即使依敏對天下的男人都好,但是,她始終對我最好吧!起碼依敏也祇為我生過孩子!”

  又過了數月,在這幾個個月中,達剛都在矛盾心理中和妻子相處,也不時跟阿林在花街柳巷留戀。

  他們的走私生意很順利,在冒險精神驅使之下,做成了一單數目不菲的大生意!

  阿林這個花叢老手,女人玩得多了,靈機一觸,竟然想自己搞一間色情場所,達剛也和他繼續合夥,因為他覺得和阿林合夥無往不利,而且經阿林遊說,私煙供應商的大老闆也注巨資,及指派他的屬下七姨參予,成了一項不小的投資。

  他們所搞的是一間地下俱樂部,說是地下,還真的是設立在一間近郊舊宅裡的地下室內,而這個地下室原來是“備戰”時期的大型防空洞,經過裝修,改建成了一個有假山,有水池,豪華貴麗的地下洞府,而地面的建築則以“聚龍賓館”作掩護。

  經過一番籌備,阿林、達剛和七姨合辮的這間“地下樂園”終於悄悄地開幕了。

  這個七姨其實來頭不小,她年僅廿六,本是澳門一個黑人物的七姨太,黑人物被刺殺後,她才由私煙供應商的大老闆安排來本市發展,憑她十六歲就下海的歡場經驗,很快就搞得有聲有色了!

  由於七姨事前的宣傳和拉客,當天下午來參加“開幕慶典”竟有不少本市的名流,其中當然也有政界的知名人士,和“高幹”子弟,他們各自乘坐沒有特別標志的普通汽車前來。

  一些為了顧全“體面”和地位敏感的會員怕人認出,都戴上銀色反光眼鏡。

  這個豪客玩家的俱樂部,除了頭一次由七姨旗下的女郎“客串”,之後便要各自攜女伴參加每星期一次的周末集會了。

  節目是多彩多姿的,光顧過七姨的高級玩家都知道她是個有辦法的女人,當他們入會時,也得到七姨的保證:每逢周末的例會,如果他們找尋不到臨時伴侶的話,也包在七姨的身上,看來這也是昂貴的會費都有人加入的原因之一。

  “開幕盛典”在地下泳池的旁邊進行,儀式簡單而隆重,單憑七姨旗下的八美十二金釵負責迎賓剪採的儀式,已可謂別開生面了!

  更引人注目的是八個大奶妹,排列成一個面對四方八面的“肉陣”,她們身上被一條長長的彩帶包著漲鼓的八對大乳房,和遮住她們的私處。

  這八個大奶妹都是拍裸照和色情電影的“明星”,七姨特地由港澳和泰國請來。

  手托擺放金剪的銀盤的是七姨屬下八名應召女郎,今天她們都穿得極之暴露。

  大奶妹明星金剪一揮,一匹彩綢分為八幅墮於人造草地上,出現在眾人前的,是八對巨型肉彈的小明星,她們赤裸裸一絲不掛。

  十六個顫巍巍大乳房,看得在場的女郎也吹起口哨來。

  那些怕以真面目示人的男士,已索性將銀色眼鏡脫下來,因為不戴那眼鏡,到底是看得更加清楚些。

  男士們平時裸照看得多了,真人則沒機會見過,此刻就大飽眼福了。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有些人家中的女人雖然有更美妙的身段,但老婆總是人家的好,於是看得目不轉睛。

  回頭再說那八位大奶妹一經剪綵,立即纖毫畢呈,但祇是驚鴻一瞥,她們便紛紛跳入那橢圓形的大泳池中。

  四十個男人包括阿林和達剛在內,四十個女人亦包括七姨在其中。

  剪采完畢之後,七姨致簡單開幕詞,大意是多謝各位入會,今後小妹當盡綿力為眾同好謀福利…等等。

  至於“福利”者,各位男士當然心照不宣了。

  一名中國女子隨後登上麥克峰前:“本會第一項活動,是尋寶遊戲!”

  “尋寶游戲”玩法是這樣的:在地下洞府的各座建築,包括泳池、花園、假山等,任何角落都可能藏有一些乳罩或三角褲之頰的香艷物品,而每一件用品之上,都有號碼膠牌,由一至四十號。

  男士們立即就可以開始去找,找到那一個號碼膠牌,便可得到那一個號碼的女伴。

  女郎們也早巳分到有號碼的塑膠牌子,其中包括七姨、八大奶妹和八美十二金釵,此外,還有十幾個來歷不明,但打扮得如花似玉的青春小姐。

  負責女司儀的小姐最後又說:“為了保持神秘,下一項目在兩時後再宣布。”

  男土們都在想:兩小時甚什麼也玩夠了,真是物超所值!單是看這麼多美女赤裸裸的,已經值回票價了。

  這是春天的天氣,許多男士也穿得齊齊整整的,沒有人下水游泳,其實池水很暖,這裡由地下室至樓上全部設有空氣調節設備。

  阿林忽然把衣服脫光,祇穿了一條內褲,這時大家都紛紛“尋寶”去了,他卻躍進了泳池之水中。

  池內八個大奶妹想不到有男人跳下來,“嘩”的齊叫一聲。

  池邊許多男人都想學學阿林,但因為天氣確實有些寒意,玩家們的身體,很少有像阿林練得這麼好的。

  他們想“享受”一下池中心的肉彈們,祇有寄望於找尋到的塑膠牌編號,希望運氣好,號碼剛好在任何一個肉彈身上,那就最好不過了。

  阿林入水後,立即潛入水底去。

  水清可見底,八個大奶妹明知他無非想看“水底奇景”,於是紛紛閃避,然而每人都是赤條條的,離水登池更被人一目了然的,所以還是在水裡比較容易遮掩一下。

  就在嘻嘻哈哈之中!阿林在水底撈到了一隻腳兒,這腳兒正連著個大奶妹玉鳳的玉腿,阿林捉住她的腳踝後!她“嘻”的一聲笑,幾乎沉到了水底去,阿林則浮上水面。

  “你真壞!”玉鳳含嗔道:“險些兒讓我喝了些水進肚啦。”

  “那不好嗎?”阿林笑道:“這水是雞湯,喝了補身兼養顏的!”

  “哼!你把我們當作甚麼?”

  “啊…!”阿林也知道出了語病,但隨即指著自己的下身改口:“我是說我這隻雞啦!開玩笑嘛!何必認真呢?”

  玉鳳突然神秘地一笑,但阿林弄不清她的用意。

  就在這時侯,忽然其他女孩子突然七手八腳的自水底一涌而上,等到阿林意味到這是怎麼一回事時,巳經太遲了。

  原來,除了玉鳳之外的其他七個女孩子,突然連手進軍,把阿林在水中制服,剝去了他唯一遮醜的泳褲,隨手一扔,也不知扔到甚麼地方去了。

  這時候,有男士在池邊附近的花盆與草叢背後找號碼的,見池中一陣嘻哈,跟池畔的其他女郎都注視池中奇景,看見阿林的一副尷尬表情,誰也忍不住發笑了。

  半小時過去了,集中到泳池旁來的人越來越多,阿林更加不好意思上岸了。

  對於裸體這回事,人類的心理也是夠古怪的,如果個個赤條條的,可能不會難為情的,因為個個如是,但是祇你一個人裸露,其他的人個個衣冠楚楚,那情形又不同了,畏羞之心誰也有的,因此阿林祇好和八個“肉美人”一留在泳池內。

  阿林半開玩笑地說:“要是給我一個對你們八個的話!嘿嘿 !那可就好看了!”

  “你敢怎樣!”其中一個反問。

  “把我們一個個殺了!”

  另一個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你有多少本錢!才大家都一目了然,即使天賦異稟,我們也承受得了?”

  眾大奶妹一唱一和的:“你以為我們還是弱不禁風的小女孩麼?”

  有一個更大膽,她低聲對各人道:“別說他一個,小妹曾一度誤闖建築工地,被五名粗壯的扎鐵工人輪流幹了一小時,也忘了準確次數,大概每人超過兩次!結果嘛!不出兩天!我又恢復了原狀。你…不會比那五名壯漢利害吧!”

  “哈哈哈…”八個大奶妹一起大笑。

  岸上的人祇見他們小聲講大聲笑,也不知他們笑甚麼。

  這時,七姨走出來,站在一張石凳上說:“各位,尋寶游戲結束了,我們立即分配臨時伴侶。為紀念本樂園開幕,由小妹情商各位姐妹到來客串的,可以說保證個個年青貌美,實在是各位有福了,現在為求公平起見,請每位男士!將剛才找到的膠牌高舉,最好就是掛在衣襟上,讓小姐對號找人了!”

  八個大奶妹紛紛由泳池登岸了,阿林急得滿頭大汗,但沒有人理會他。

  他好像一被人遺忘了似的,躲在泳池的一角,祇有目睹小姐對號找人的份兒,他當是一個號碼牌子也沒有。

  七姨也跳下石凳,找到了她自己的臨時伴侶。

  達剛的對手竟是青春美媚的女司儀幼嬌。

  人群中不時發出嘻笑,這是有些豪放的女郎在對號找到人之後,動手去摸“貨辦”的緣故,她們的大膽作風,引得許多人也歡暢地大笑起來。

  氣氛是那麼的充滿愉快和歡樂,祇有阿林始終躲在泳池下面,暫時還不知有沒有人來找他或注意他。

  等到所有的女人都找到了臨時伴侶了,就發現有一個女郎找不到,原來她所持有的的是“二十八”號的膠牌,在場男仕中竟沒有這個號碼。

  當時許多人都不明白:何故台少了一個,後來大家才想起泳池中還有一個阿林,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條大淫蟲沒有去找尋他的膠牌。

  阿林在池裡叫了起來:“何必再找呢,你們剩下找不到的二十八號一定是我了!”

  達剛故意捉弄他,笑道:“我們這麼辛苦才找到一個膠牌,你可不能不勞而獲!”

  “對了,罰他!”其他的人一唱百和地叫了起來。

  “好吧!”阿林也說:“本來是一個對一個,現在留下玉鳳,讓她難過一下也是好的!”

  玉鳳看見前後左右的男男女女們已經倚偎在一起!她實在也極之需要男人的慰藉,再被阿林怎麼一說,登時面泛紅霞。

  幸而這時侯一隊無上裝的白兔女侍捧著酒水走出花園,這一隊年祇十八至二十左右的白兔女郎上身赤裸,下著迷你短裙,頭上夾著一頂有兩隻白色耳朵的小帽,全隊剛好十個人,個個身材健美,面目也姣好。

【公交車上乾女上司】作者:不詳

【公交車上乾女上司】作者:不詳             公交車上乾女上司

作者:不詳

字數:2156字

  今天是周末,我的直接上司,張姐來電話說,有些數據要處理,周一上交總

部,雖然張姐這個少婦35歲左右,有幾分姿色,烏黑秀發,如膏朱唇,白皙皮

膚,眼神如水,有幾分暧昧,有幾分威懾,165的纖細身材,可是總是板著臉,

好象誰欠了她很多一樣,雖然有同事說,她是個地道的暗騷型女人,和以前的助

理在辦公室里都做過愛,但是少有人接近。

  我到了BUS車站,不期卻遇見了這個小婦人。

  「張姐,今天是不是和人約會啊,這樣迷人。」我開著玩笑。

  「你張姐,老了,沒有人要了,只好周末來加班哦。」張姐笑吟吟的。

  我靠!真是個騷貨,豁出去了,泡她。

  「我今天也加班,那不是也沒有人要咯,看來我們是一對。」

  我點到爲止,閑聊中打量著這個小婦人藍色短上衣,裡面是白色镂空的短衫,

胸前雙峰挺拔,深深的乳溝,晶瑩而白皙,不大的臀部,被超短裙包裹得曲線玲

珑,修長的雙腿,穿著肉色絲襪,應該是到大腿根部吧……

  車終於來了,上班高峰,又是中途車,好不容易有了站的地方,我在我前面

留了快空間。

  「張姐,你過來,帶我前面站。」

  「謝謝。」她側身搽著過我身,一股清香和成熟少婦特有的味道,沖入的我

鼻孔。

  「嘎……吱……」BUS猛的刹車,張姐身體向後滑倒,我急忙上前,用我

的身體擋住她,一隻手抓住她的修長玉臂,她那充滿彈性的奶子,撞到了我的胸

膛,一隻玉腿滑到我的兩腿中間,我的小弟弟,猛的在柔軟溫熱的大腿刺激下,

隨著車子的晃動,有節奏的摩擦著大腿根部。

  「謝謝。」張姐,面紅耳赤,慌忙中退了回去,車上的人越來越多,我和張

姐已經被三個男人隔開了,這幾個人好象在有意無意的摩擦她、撩撥她,我裝著

沒有看見。

  「小……小翔,你過來,和姐姐一起,好嗎?」張姐聲音有些發抖,我擠了

過去,根本沒有地方。

  「沒有關系,你靠近我,我們兩個擠擠。」

  我裝著有些不好意思地猶豫著,她玉筍般的手,牽過我寬厚的手掌,我們面

對面站在了一起,要命的是,我們的雙腿交錯著,摩擦在了一起,她的奶子,隨

著車子的晃動,在我的胸前來回摩擦著,柔軟而有彈性,我的雞吧在她的大腿刺

激下,粗大起來,分明在她大腿根部摩擦著,時間長了,張姐感覺有些別扭,竟

然用小手推擋我的肉棒,好舒服的感覺,我的雞吧,好象在被揉捏著……

  忽然間,又是一個刹車,正在享受的我,失去了重心,慌亂中,抓住了張姐

軟綿綿而有彈性的上翹豐臀加上我們雙腿交錯著摩擦,奶子的擠壓,簡直是在作

愛,張姐又一次紅到耳根。

  「對不起,張姐。」我看見她的如水眼神,沒有平日的威嚴,有的只是淒怨

和一種說不出的東西在暗示我採取進一步的動作,她轉過了身子,背對著我,我

試著將手握住她的手,手臂和她修長的玉臂摩擦在一起,她沒有反對,過了五秒

鍾左右,張姐的臀部,微微的向後上方翹起,我慌忙褪掉內褲,肉棒擱著層薄薄

的外褲,緊緊的貼上張姐那豐圓上翹的臀部,上下,下上,有節奏的摩擦著她的

臀部和臀部溝壑,張姐迎合著,一挺,一送的配合著,嘴裡哼哼的,好象在享受

著。

  「好姐姐,我要你。」我在張姐的耳邊,吹了口氣。

  「恩」,她象蚊子一樣輕聲哼了一聲,我欣喜若狂,一隻手,進入她的內衣。

  「我靠,居然沒有帶乳罩,是不是爲我和她單獨加班安排的?」

  我的手在她柔軟而有彈性的奶子上揉著,捏著,雞吧在她的臀部,迎合她的

臀部迎送挺扭,抽插著,磨蹭著,張姐的呼吸更加沈重了,「恩,哦哦,恩」有

節奏的輕聲呻吟著,我拉開她超短裙的拉鏈,掏出雞吧,望張姐的大腿根部,擠

了進去,她的臀部大腿分明的在顫抖,滾燙的雞吧,火熱的大腿根部,摩擦著,

我頂她挺送,我插她搖動臀部,我的手,進入她的內褲,滑過大腿根部,摸索過

稀疏的陰毛,在她肥厚的陰部,撫摩著,撩撥著。淫水順著我的手,滴了下來。

  車上的人越來越多,沒有人發覺,不過,還有六站就到公司了張姐的手也進

入了我的褲子,揉捏著我的雞吧,溫暖而有節奏,我撕掉她的內褲,放在我的西

褲兜里,張姐的大腿,習慣性的夾緊了,她抽出手,將我的西褲拉練拉下,引導

出我的雞吧,然後,擡高臀部,在我耳邊:「干我……阿翔……」

  我的挺腰,在張姐的大腿根部,沖撞著,卻始終沒有進去張姐有些著急了,

不挺的扭動著臀部,尋找我的龜頭,最後,用那玉筍般的手,牽引著,對準她那

肥厚的肉洞,摟者擡高的臀部,我擠開肥厚陰唇,望里插了進去。

  「哦,恩。哦……」張姐呻吟大得嚇了我一跳,我的肉棒在滑滑的陰道里,

插著,抽著,張姐,不時的夾緊雙腿,放開雙腿,讓我的肉棒感受她陰道的節奏

抽搐,在被溫暖的肉泥包裹中,我抽著,張姐夾著,我插著,張姐放開,我攪動

著,張姐扭動著,我頂,她送,我插,她迎合,淫水順著我們的大腿望下流著,

濕了張姐的絲襪和我的西褲。

  我抽著,張姐挺應著,我插著,張姐開合著,我攪動著,張姐扭動著,逢迎

著,發出哧哧和啪啪的聲音,我的龜頭突然被被一股熱淋淋的暖流包裹著,沖洗

著,原來張姐的陰精被我干出來了,勾引著我的精子,射了出來,射滿了她的陰

道,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直到下車前,我的肉棒在張姐的陰道里呆著,她沒有要我出來的意思,我們

就任由BUS有節奏的晃動,控制我們抽插迎送的作愛節奏,我只是,右手在她

的豐滿上翹的臀部,愛撫著,愛撫著……

               【全文完】

輪奸別人發現女友被輪奸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因为某種機缘巧合,我加入了黑社会。

  说是黑社会嘛,其实也不算,不过就是在我们学校里一群势力很庞大的小混

混,声势倒是很吓人,老是作威作福,因为據说外面有真正的黑社会在替他们撑

腰,我们学校的老大是某堂口老大的未来接班人。

  至於所谓的因缘际会,不过是经过巷口时看见我们学校的老大一个人被团团

围住,而带头围人的正好是我国中球友。在我的劝说下,解救了老大。那个老大

当然高兴啦,口口声声说我是个男子汉,邀我加入他们堂口,还说会给我一个不

错的位置。

  也好,反正以我烂透了的成绩,以後也考不上什麼学校。不如就提前投入现

实世界,还踏实一点。虽然有点偏激。其实偏激这个词不是我说的。这就扯到了

我的女朋友。

  我的女朋友不只是本校升学前段班,更是什麼外文资優系之类的特殊班级,

她成绩顶好,高中阶段就精通英文、韩文和日文。虽然长相不是很美艳,可是白

白的皮肤和一头乌黑长发也不算差。所以大家总爱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连我有时候也觉得奇怪,这么好的女生怎麼会喜欢我呢?

  她完全不理会大家的闲言闲语,依旧和我出去约会、看电影、手牵手。可是

自从我那年暑假加入了所谓的黑社会,她就对我颇有微词。她说她当初就是因为

我的老实和认真的个性才觉得我很直得信赖,没想到我竟会一口答应加入黑社会,

就算想累积人面,也未免太过偏激。

  说是这么说,可是我们每次出去约会,我们还是很甜蜜。彷佛黑社会这东西

只是个没什麼意义的形容词。

  事情发生在老大真正的老大的换帖终於出狱,说要包下KTV请所有小弟玩

通宵庆祝庆祝的那个晚上。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大人物出狱,只是我们学校的

老大邀请了我,我看他好像总是挺信任我的,所以才跟来。

  整间KTV还真的都被包了下来,裡面全都是走来走去浑身酒氣的黑衣人士。

  老大带我进入其中一个包厢,裡面大都是我们学校里的熟面孔。

  「啊!是阿酷仔啊!来来来,这边!」隔壁班,算是跟我挺熟的大卢慢招呼

我。

  「喂,阿酷仔,今天没带白白来喔?」长得很老成的土伯问。因为我女朋友

长的白白的,凭着優異成绩在学校算小有名氣,大家喜欢叫她做白白。

  「小阿?没啊,她应该没兴趣吧。」我说。她真正的绰号叫小阿,因为她大

口吃东西的表情很可爱,总是「阿——」的张大嘴巴然後一口把东西吃进去。

  「啊,就别管那麼多了,喝吧喝吧!」

  大家吃吃喝喝,五音不全的唱着歌,很是快乐,什麼都不必担心。

  大约深夜11点多的时候,门打了开来,两个穿着制服的女生走了进来。

  我稍微瞄了一眼,一白一黑。白的那个鼻子很挺,五官深遂,有点像混血兒

;黑黑的那个比较矮一点,属於可爱型的,圆圆的眼睛、小小的鼻子跟嘴巴。

  这两个女生丝毫不怕生的坐进位子,开始陪起酒来,谈笑间很有风尘氣息。

  片刻之後我才知道原来也是认识的,知道有玩的,这两个女生当然也不肯放

过。

  深夜12点,我有点困了,注意到有人开始玩起激情游戏。

  玩着玩着,那两个女学生竟脱起衣服,而身旁的朋友们竟也脱掉各自的衣裤,

开干起来。说干就乾的,看得我精神全都回了回来。

  10分锺后,大卢慢似乎是干累了,坐到我身旁来倒酒。

  「干麻?你不幹啊?怕白白骂喔?不幹白不幹。」大卢慢喝着酒说,浑身光

溜溜的。

  「这是怎麼回事。」我还是有点傻眼。

  「哈!问得好!你看!」大卢慢起身去找回他的裤子,从口袋裡拿出一袋东

西。

  「什麼?」

  「最新的催情丸!」大卢慢看着我:「就是春药啦!」

  看到我的表情他又补充:「堂主的新货,为了今天的派对特别去进的,很贵

的啊!一个包厢只分到这么一小袋啊!你看!」

  他从小袋子里拿出一粒小小的蓝色胶囊,上面标示着一颗暗红色爱心,看来

真的是很精緻的上等货。

  「所以你看这两个妹这么正,还不快趁现在干她们一干!」大卢慢说。

  我吞了口口水,走到现正幹得卖力的人群旁。

  「喔!阿酷仔!你也来啦!快!这妞超欠乾的!」土伯浑身是汗,阴茎在那

个可爱型女生小穴里噗哧噗哧的抽插着。

  「快!还不叫酷哥!」

  「酷…酷哥……」那女孩呻吟似的说:「酷哥……快插我………」

  「来啊,阿酷仔,小穴让你,我插她後庭小菊花!」土伯很有义氣的把正爽

的鸡巴抽出来,躺到地上,再把女孩抱到她身上。

  我苦笑一下,解下裤袋,掏出肿胀得连我自己也有些吃驚的老二。

  「快!插死这娘们。」土伯吆喝,自己也把阴茎慢慢埋入女孩那刚才已经被

大卢慢幹得很透彻的小菊花里。

  我双手称地,看着女孩,阴茎一放到女孩的小穴口,竟然咕噜的就滑进去了。

  「妳叫什麼名子?」我问,边感受着女孩里头热热暖暖的肉壁。

  「陈…陈巧芸。」女孩双眼涣散,的確是一脸被下药的样子。

  我再次打量了她一眼,褐色的及肩短发、古铜色的漂亮肌肤,有着紧实的皮

肤和接实的腰,腿的肌肉和线条也很紧致,看来真的是干到一个勤於维持身材的

好货色。

  我的老二开始习惯巧雲的肉穴,裡面早就被弄得湿漉漉的,可能还有别人的

精液,不过我不在意,仍旧幹得起劲。没错,不幹白不幹嘛。

  我幹得越是深,越是觉得巧芸的受穴越来越紧,原来是土伯也很卖力的干着

她的菊花,我的阴茎在阴道腔内似乎可以感觉到下面另一条隧道里也有东西在滑

动,双洞中间只隔着一层肉壁。

  我一边抚摸女孩像黑糖馒头的胸部,一边抽插。最後,终於舒舒服服的内射。

  十分锺后,我跟大卢慢又一起去干另一个女孩。

  虽然这个女孩早就浑身精液,但我还是毫不在乎的抱起她就是往她粉红肿胀

的小菊花捅。大卢曼则是在那女孩上面插她小穴。

  女孩屁眼裡早就湿黏一片,屁眼也幾乎形成一个大黑洞,合也合不起来,我

於是更不费力的干着,然後内射。

  我一拔出老二过没幾秒锺,那女孩竟毫无顾忌的拉出屎来,屎上还有精液。

可见是被幹得很爽,拉完屎后又从小穴里喷出尿来。一看到这光景,众男人又忍

不住全冲上来再干她一次。

  我站起身来,擦擦汗水。

  忽然门又打开,幾个没穿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似乎也刚在别的包厢干过幾

轮。

  「哇!都拉出屎了还在干!」其中一人说。

  「哈,等等我也来。」

  其中一个人是我认识的大牛,他先看了看眼前的景象,说了幾句淫乱的话,

然後又看看我,表情转为严肃。

  「喂……酷仔,老大叫你过去311。」大牛说,头微偏指向外头。

  「是学校那个光头老大,还是堂口那个老大?」我问。

  「光头啦。」他说:「不用穿衣服了啦,现在大家都光溜溜走来走去的…穿

衣服反而奇怪。」

  「喔,好吧。」我耸耸肩,走出包厢。

  走廊的冷氣满冷的,我双手交迭护着重要部位快步走过,有个中年男子竟干

到走廊上来。

  走廊尽头是311包厢,我敲了敲门,然後开门进去。

  「啊,阿酷仔来了。」我聽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然後……

  然後幾个衣服穿的好好的状汉冲将上来,把我制伏在地。

  我抬起头,往熟悉的声音来源看去。

  光头老大坐在全黑皮革沙发上,大腿上坐着一个小腹稍微有点隆起,似乎有

身孕、面无表情的年轻女子。

  「这是我的性奴,喜欢吗?」老大看着我说,不是个真正的问题。

  那年轻女子皮肤白白净净的,连私处都没有阴毛,唯独耻丘上刺青刺着「无

毛小穴」四个字,她的小穴一端包覆着光头老大的阴茎,右大腿内刺清楚的刺着

「公共厕所」、「我爱你」幾个字,左侧大腿则是「请中出」和一条应该是延伸

到大腿后侧的龙形。

  「什麼?」我问,脑筋一片空白。

  「我说,这是我的性奴,你看,她现在已经懷孕了,可是还是要被我干。」

光头用左手摸摸女子隆起的腹部:「她是因为被乱交才会变成这样的,连孩子的

爸是谁都不知道,哈哈哈。」

  「所以?」我被幾个状汉压的有点麻。

  「所以,加入黑社会,你说爽不爽?要性奴有性奴,要幾个马子就有幾个马

子!爽不爽啊?」光头老大边说边吸懷孕少女的粉红乳头。

  「爽啊。干麻?」我随便敷衍他。

  「所以,我劝你呢,我是以朋友的立场劝你啊,我劝你跟白白分手,然後呢!

正式投身黑社会!」光头很诚恳的说。

  「把我压着就为了说这个?」我问,此时我注意房间另一角有些骚动。

           於是把视线慢慢移过去……

  两三个衣不蔽體的男子正手脚並用的钳制住一个同样光溜溜的女孩,女孩挣

扎得很用力,手脚却被彻底制伏,嘴巴被人用SM专用的那種球形物塞住。

  「小阿!!!!」我瞪大眼睛。

  小阿嘴裡被塞着黄色的球状物,球状物两端有皮带,皮带环绕到小阿的后脑

杓,用扣子扣起。小阿双眼盈满泪水,眼神有些涣散的看向我,微微摇头,示意

我不要看。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阿酷仔,我是被命令的。」光头老大收起刚才的油腔

滑调,用真的很认真而且略带歉意的语氣跟我说。

  我根本无暇理他,拚命想挣脱幾个状汉的压制。

  「喂,小妞,他都说加入黑社会很爽了,妳怎麼还不快乖乖给干?」某个坐

在沙发上的男人说,原来是堂主。

  「怎麼回事?」我怒喝。

  「白白……白白不知道为什麼知道这个聚会,跑来说要找你,」光头说:「

小弟把她带来我们这间……然後………」

  「我们铁龙很喜欢,想要她!」堂主冷冷的说。

  此时那两三个男人用力把小阿的脚分开,阴毛被剃成爱心的形状,接着一阵

機械运转的声音慢慢回荡在房间里,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大声,最後,从小阿的

阴道口掉出一根湿透的粉红电动按摩棒,和两颗电动跳蛋;其中一个男人把手移

到她的臀部,做了什麼动作以後,一个很像拉环的东西忽然探出小阿亮粉红的屁

眼。我知道那是什麼。

  「不要!」我大叫。

  另一个男人用右手用力一拔那个拉环,一条全长少说也有50公分的串珠被

拉了出来,小阿的屁眼跟着喷出不知道是什麼东西的混浊液體,随后拉出一条细

细长长的黄色软便,尿液也喷了一地。

  「不!」我用尽全身力氣,称離地面幾公分后,又被压回去。

  「不过这妹仔说什麼也不肯就範,说她相信你决不会乱搞别的女人,说你不

可能会觉得加入黑社会有什麼好玩的。」堂主慢慢的说,口氣冰冷到極点:「不

过现在她知道了,你刚才很爽的干过了别的女人,然後也觉得加入黑社会挺不错

的。」

  「我没……」

  「住口。」堂主命令:「况且你知不知道巧芸是谁?是铁龙的乾女兒啊,你

这个白痴。」

  我一愣,竟不知该说什麼。

  「你在那边乾的那麼爽,我们这边已经算是很客氣的了。」堂主说:「至少

目前为止是很客氣。」

  我又试着挣脱一次,可是双手双脚都被人反压着,使不上力来。

  某个男人检视了一下串珠,又看了看小阿那取代了紧闭屁眼的黑洞口,缓慢

的、残酷的,又把串珠塞了回去。一颗、一颗,塞到只露出拉环。

  「好啦,这下让这妹仔知道事实,药效也差不多该发作了。这下可以好好乾

啦……」堂主站起身:「现在,让我们欢迎今天的主角!铁龙!!!」他拍手大

叫。

  一个男人从包厢厕所走出来,看上去约40好幾,身材十分壮硕。等到他越

走越近,才发现他身上满满都是刺青,连下體也都不例外。看来这傢伙出狱后是

连升好幾阶了。

  「调教得怎样?光头的方法有用吗?」铁龙问,看也不看我一眼。

  「你自己看啊。」堂主说。

  小阿的挣扎已经变成了轻轻颤抖,压住她的男人们渐渐松开手脚,但还是小

心翼翼的,彷佛怕她随时会抓狂,接着男人们解开SM球體,让小阿的嘴巴恢復

自由。男人们完全解除对她的束缚,然而小阿却不再扭动身躯,反而着凉似的轻

轻颤抖,整个身體缓缓全缩起来,脸一阵潮红,耳朵更是熟透。

  「真的有用?这妹仔好像开始那个啦……」铁龙露出淫笑。

  「哼,喝了三杯饮料,每一杯都是整颗红心下去泡的,刚才又在全身、嫩穴、

屁眼裡抹满了红心膏,连串珠都泡过!这妹仔再怎麼硬撑也没用!哼哼!我看观

世音也要发浪啦!」堂主志得意满的说。

強暴漂亮新女房客

拜天所賜,大學時期我雖然是個窮學生,卻住在全台北市最高級的別墅區。那五層樓的老舊房舍僅只是普普通通租賃給學生居住的鳥籠格局,但坐擁滿山櫻紅與鎮日的徐徐山風,實在讓我愛極了這陪伴我四年的溫馨小窩。

因為怕弄丟,當時我額外複製了一份鑰匙,一大一小,大枝是樓下鐵門的,小枝是房間門的,我將它們跟我的汽車鑰匙串在一塊,隨身攜帶,一直到大學畢業後都帶在身上,並沒有還給房東。轉眼間畢業已經一個多月,我一如許多社會新鮮人一般,把原本的木村拓哉長髮剪成西裝頭,把T恤牛仔褲換成襯衫、西褲,鬍渣淨了,頹痞氣息也沒了,每天東奔西跑盡忙些求職面試與毛遂自薦的無聊玩意。

可是忙了大半個月,工作依舊沒有著落,難道是我眼高手低,還是大環境的不景氣一至於斯,每天在車陣與人堆中穿梭,我開始懷念起大學時代那小窩所帶給我的悠閒、順遂與種種好運道。

我一直有回小窩造訪的衝動,尤其是每次面試落空鑽入老舊二手汽車時,那撲面而來的炙熱暑氣總讓我不禁回想起無數個夏日我打著赤膊躺在小窩,慵懶地吹著涼爽山風的美好辰光。

漸漸的我以為我的好運道是遺落在小窩中忘了帶出來。

然後有一次我在面試過後同樣得到「靜候通知」的結果,我沮喪的開車經過士林,不知不覺回到小窩樓下,我以為應該進去找找遺落的運氣,於是拿出鑰匙試試,沒想到熟悉的門鎖一如往常應聲而開,我躡手躡腳走回小窩,很幸運的,房間依舊保持我搬離時的狀態,床上發黃的薄被完好不動的捲成麻花,地板上兩團煙蒂也沒有清理乾淨。

我很慶幸房東還未及時把房間出租,於是在走廊覓了支掃把將地板的粉塵清理乾淨,也找了塊毛巾將彈簧床墊抹拭一遍。最後我到附近的7-11買了份報紙和兩罐台灣啤酒。那個下午我就在小窩裡洗澡、看報紙、喝啤酒,還吹了一個多小時的涼爽山風。

人跟環境一定具有某種奇妙的相生相剋,像是一隻開屏的孔雀,把牠丟在動物園總是病懨懨的要死不活,真放回山林中,卻又精神抖擻的五色斑斕。也像一隻烏龜,總往理想的氣場遊走,氣場稍差牠連頭也捨不得伸出。

而小窩便是我的福天福地。

那天我看著報紙的求職欄打了兩通電話,第二通是一家大型租賃公司應徵業務員,當我清楚說出我是社會新鮮人,沒有絲毫工作經驗時,他只問了我兩個問題,是不是商業科系畢業?以及會不會喝酒?當時我還正灌著啤酒哩!答案當然是肯定的,二話不說,電話那頭要我第二天立刻帶著履歷上班報到。

我似乎在小窩裡洗除了霉氣,帶著滿心雀躍,我離開小窩,開始上班族的忙碌生涯。

由於做的是放款業務,我必須周旋在許多中小企業經理人之間,搜集信用資料並瞭解客戶公司的營運狀況。

因為手握放款的生殺大權,他們對我無不竭盡所能的百般逢迎,粉味、酒攤無所不用其極,於是進公司的二個禮拜後,我已經擺脫不了每天中午開始的美酒笙歌日子。

浸染在酒精與銅臭的變調生活裡,我依舊渴望心靈的寧謐,於是小窩成為我忙裡偷閒的一個避風港,每一天疲累的交際應酬空檔,一有可能,我就驅車躲到山底的闃靜小窩裡,洗去一身汗垢、喝沁涼的啤酒、然後躺在彈簧床上看煙塵籠罩的大台北市。

我總是偷偷摸摸的在午後二、三點鐘過去,趁著街口無人,掏出鑰匙打開鐵門,然後貓咪一般溜進房裡。我知道同一層樓裡住的多半是上班族與學生,在這過午光景,他們不是在山上揮汗上課就是在辦公室裡吹著冷氣,所以我不虞有被發現的可能。

只有幾次我在屋前遇見房東,但也許是我頭髮短了,人也光彩些,她並沒認出是我,我裝做陌生人走過她身前,然後一直走進街尾的7-11。

擁有一個隱密空間對我來說,似乎適度調解了我繃緊的神經,在小窩裡,我會關上手機,卸除身上所有衣物,然後裸著身子,居高臨下的觀看喧囂震天的大都會。那吹過身上的風是涼的、是清的,與眼前迤邐開來的變形、扭曲、灰白的現代都市叢林,一點也不同。

這樣偷偷摸摸好幾次都成功得逞,就在我幾乎已把它當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時,某一個禮拜五我一如往常的打開房間門,卻發現屋裡頭塞滿了東西,空氣中瀰漫一股濃重的脂粉香氣,我的小窩已經換了新主人,還是香噴噴的女主人。

所幸新任屋主並沒有更換門鎖,我大剌剌的走進去,在一件件新來乍到的櫥櫃、傢俱、擺飾間搜尋瀏覽,試圖瞭解新房客的蛛絲馬跡,並思忖將來共存共榮的可能發展。毫無疑問的,新任屋主是個年輕女人,我由門邊一雙雙時髦的高跟鞋以及傢俱的鮮嫩色調可以清楚判斷。打開佔據一整面牆壁的衣櫥,裡頭儘是流行貼身的衣物,有露臍的小可愛、網狀的背心、緊窄的迷你裙、低腰的窄管牛仔褲、合身套裝以及一些低胸的小禮服,這更說明了新任屋主是個追隨時尚的時髦上班族。

雖然是擅闖的不速之客,我依然抑制不住想瞭解屋主模樣的慾望,我想找她的照片,於是離開衣櫥我往她的書桌與抽屜間翻找。

很容易地我找著一大本相本,裡頭起碼百來張相片,有在陽明山拍的、墾丁拍的、阿里山拍的還有國外像是奧地利又或者比利時拍的,每一張相片裡的女人都是一式的身材完美、嬌艷如花,及肩長髮灑在粉背上,兩顆小虎牙亮如白玉。

我最喜歡其中一張她穿比基尼躺在躺椅上小憩的相片,蔚藍的池水襯著她晶瑩剃透的肌膚,散發出一種完美的慵懶氣息。當然我不是愛這種氣息,而是愛那比基尼後呼之欲出的美好丘壑。

泳衣是要命的純白色,角度由腳趾往前拍攝,緊貼三角地帶的小尼龍布似乎溶為身體的一部分,把私處的逗人肌理忠實的展現出來。還好場景是私人泳池,要不然肯定會有眾多男人為之鼻血狂流。

我如獲至寶,全身血液劇烈的往下腹部移動,偷窺女人私密的刺激讓我極度亢奮。然而我全身汗臭,於是我先衝過澡,然後繼續搜尋這漂亮女人的物品。

我在櫥櫃裡竭盡所能地翻箱倒櫃,最後我找著她的內衣褲、褻衣、胸罩、絲襪、睡衣與襯裙,單單三角褲的材質便有棉布的、真絲的、萊卡布的、皮製的、PVC的、紗網的,數量之多、型式之廣令人大開眼界,我看看時間才午後三點出頭,便小心的拿了十來件用布極省、式樣火辣的內褲與睡衣坐落床頭。

光著身子,我將她穿著比基尼的相片擺在膝前,一邊想像她全身赤裸的魅惑情景,一邊逐一嗅聞手中她的貼身衣物,另一支手就老實不客氣的打起手槍來。

那剝落了比基尼後該是怎樣的一幅景象,是不是有一根根球曲的陰毛籠罩在一畝賁起綻開的熱丘之上?熱丘內是否吹送著絲絲熱氣並湧出春水淫浪?那清晰可辨的兩團恥瓣會否隨男人抽插而不斷搐動?而當我連根沒入小穴時那感受是否銷魂蝕骨?

不知道其他男人在我這種場合是不是都會有點變態?我那時手槍打得火熱,亟欲瀕臨崩潰邊緣,而我居然穿起她的內褲——一條銀色發亮的萊卡布低腰丁字褲,沒錯!一條女人的內褲!我穿著它,老二就從褲檔邊伸竄出來,發紅髮亮的龜頭高高的指著天。

感覺狹小的褲檔磨擦著我的陰囊、我的屁眼,那絲絲入扣的淫穢感覺,幾乎讓我昏眩過去,我不敢搓動老二,慢慢走向穿衣鏡前,仔細觀察鏡中我的變態模樣,哈!我發誓那真是我所見過最變態的男人,是我!一個穿著狹小女性丁字褲的二十二歲男子,瘦高的精赤身子就只一條銀色女性內褲由生長茂密毛髮的陰囊邊穿入,伸縮布料伏貼地包覆在男性性徵上。

想到這條內褲曾經同樣緊緊貼在另一個漂亮女人的陰唇、屁眼上,沾染她日夜不斷泌出的體液與愛液,我剋制不住興奮,衝回相片一股腦的把陽精噴灑在她白色比基尼上。

那一天我把所有衣物全回復定位,連同那一條沾有我體味的萊卡布低腰丁字褲。我翻看她抽屜內的證件知道她叫做林明莉,並且得知她在廣告公司工作,最後我喝了她冰箱裡的一罐可口可樂,躺了她床鋪三十分鐘,才帶著那張比基尼相片大搖大擺離開。

由這天起,我開始對女朋友感到興趣缺缺,老實講我女朋友並不難看,嬌小的身材、白淨的膚色卻有不小的乳房。但我總覺她欠缺某種味道-女人味,女人味就是那種只要男人一遇到立時就會豎立致敬的一種味道,你看見這種女人的奶子馬上就想摸摸捏捏,看見這種女人的屁股馬上就想撩上一把,看見這種女人的大腿馬上就想將它分開,看見這種女人的裸體一不小心你就會射了出來,我女朋友不屬於這種女人,而林明莉明顯就是。

一個禮拜我幾乎有二天會回到小窩裡打手槍,也許在林明莉床上,也許在她的梳妝台前。有時候我穿著她的睡衣,有時候我聞著她未洗的內衣褲,更有一次我頭上戴滿她的內褲將精液射在她喝水的玻璃杯裡,我想我病了,而這病是要命的性變態。

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那一天我記得很清楚,是入秋的某個星期一,我在早上的業務會議上被老總噱了一頓,問我最近是不是縱慾過度,老是兩眼發黑、精神萎靡,操她媽的老總,誰不知他是因為最近兩家客戶相繼倒閉,好大一筆呆帳收不回來才會如此大發雷霆,可那也不是我放出去的款呀!

我滿腹牢騷,捱了一個上午,好不容易下午趁公出空檔又溜回我的小窩。

當我吹著口哨在浴室淋浴的時候,居然聽見房間門被打開來的聲音,我急急噤聲,把水龍頭用力旋緊,側耳聆聽房間內的動靜。隔著門扉我聽見高跟鞋的足音停在門邊,應該是林明莉回來了,她在門口脫完鞋子,走向書桌,然後咿啊一聲,她坐在書桌前拉開抽屜,不知焦急的找尋什麼東西?

我摒氣凝神的站在浴室,漸漸腦中居然浮起強姦她的歹毒念頭,有一對撒旦與天使在心中不斷交戰搏鬥,最後撒旦一劍刺入天使心窩,血液開始往我腦門上湧。

其實這也難怪,對著相片意淫如此之久,如今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我怎按捺得住心中翻騰的色慾。

我首先擦乾身子,用純棉背心牢牢蒙住臉,其他部位就讓它保持光不溜丟,免得待會穿穿脫脫自討苦吃。至於工具,我拿了幾條毛巾、髮束,還有一把馬桶刷以備不時之需。

聽見門後林明莉窸窣的聲音,我輕輕推開門,瞥見一個嬌俏背影側坐在書桌前,美麗的右臉微微向著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身撲了過去。

「哇!你是……」

她面色倏地轉白,驚惶的嬌呼失聲,我沒讓她來得及喊叫出來,一把環握她的上身,另一手沒命的摀住她的小嘴。

「嘿嘿……安靜!你吵著別人,我就不讓你好過。」她在我懷中劇烈掙扎,一雙粉腿試圖往後踢我要害。

我雙腿夾住她的粉腿用力蹬上了床鋪,然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她嘴巴堵上毛巾,雙手綁在兩側床柱,而雙腳就用被單牢牢捆在一塊。

等到大致搞定後,我已經累得氣喘籲籲,生平第一次幹這種勾當,我有點膽怯,可是事情既已經開了頭,就不可能會有中止的打算。

她一如耶穌被釘上十字架般,整個人張成了十字型,可是耶穌受死是從容以對,她卻目含淚光,嬌軀活像蝦米一般亂彈亂跳。

我低頭仔細去瞧我的獵物,她穿著一套合身的灰色套裝,小背心、襯衫、窄裙,伏貼的裹住曼妙的胴體。巴掌大的臉龐明眸皓齒,五官深邃,比照片上更顯明艷動人,隨著身軀不斷掙動,窄裙上縮到大腿根部,露出淺灰色絲襪裡窄小的銀色內褲,正是我第一次闖入用來自瀆的那件。

看到她充滿彈性的大腿,鼻子聞到她身上飄來的蘭麝香味,我的老二馬上硬得立了起來。這時她知道降臨到身上的將會是什麼,停下了掙扎,滿含企求的望著我。 我看得幾乎怔了,媽的!怎麼會有這麼動人的女人,笑也漂亮,哭也漂亮,越是哀惋無助,越發撩動我心中熾熱的慾火,我傻傻望著她半晌,然後我計上心頭,對她說:「你該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吧!不過只要你不吵不鬧,乖乖聽話,也許我還沒插到你的小穴穴裡就射了出來,那樣你就逃過一劫了!」

「唔……嗯……」她委屈的頻頻點頭,鼻子發出模糊的鼻音。

「現在我拿出你嘴裡的東西,只要你一叫,我就塞回去,還馬上強姦你的騷屄,不管你有幾個洞,我都會狠狠的肏它。」我斬釘截鐵的說。

拉開嘴裡的毛巾團,果然她沒有大聲嚷嚷,只嘴裡低聲的說:「我不叫,只要你不強姦我,我一定會聽你話的。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求求你讓我把第一次留給老公,好嗎?」她懇切的望著我。

「呸!我就不相信你還是處女,先前我已經把你的東西翻過一遍,你的內衣褲全是騷包火辣的式樣,穿這樣的衣服怎麼可能沒給男人插過?」我難以置信的回她。

聽到「給男人插」四個字,她臉上不禁升起紅霞,小嘴囁嚅的說:「是……是真的嘛!」

「那你總該看過男人的雞巴嗎?」我將老二提在她的眼前問她。

她目光躲避著眼前的龐然大物,羞赧的點點頭。

「沒聽到耶!到底看過沒?」我佯裝不懂的追問。

「看……看過!」她的聲音低若蚊蚋。

我很滿意她的答案,起碼她沒扯謊說未曾看過,一個二十來歲的漂亮女子連男人的性器官都沒看過,打死我也不信。

我鬆開她腳上的束綁,卸下她的絲襪、窄裙,並且由胸前解開背心、襯衫以及胸罩,她只本能的閃躲幾下,大約知道在劫難逃,最終柔順的任我除卸衣衫。

「你說過的,只要我乖乖聽話,讓你射……射精,你就不插……進來的。」她夾緊雙腿,疑懼的提醒我。

「呵!你還真有把握,知道我會提早射出來,莫非你都這樣幫男朋友解決掉的,嘿嘿……難怪可以保住處女之身。」眼前的她已經接近全裸狀態,兩顆瑩白的乳球從對開的衣襟跳脫出來,悠悠顫顫、玉白無暇。

我搓了幾下豐盈的乳房,她眼光無助的望向一邊,眼角滑下淚珠,貝齒緊咬櫻唇,嬌軀簌簌的直發抖。

我心中有氣,冷哼一聲:「幹嘛!給我摸一下會要你命呀?裝一副什麼處女樣!」手掌更是用力揉弄那對熱呼呼的乳房。

她乾脆閉上了雙眼,雙腿緊緊闔起。

「哼!」我一伸手用力將內褲往上提,銀色小內褲陷入小陰唇中,兩片肥厚的外陰唇翻將出來,緊緊嵌住狹長的布條,在暗沉的唇瓣上陰毛修剪整齊,只剩短短的毛根。

「啊……痛!」她低嚎一聲,粉腿往一旁閃躲。

我沒讓她躲開,壓住雙腿,我把頭湊近她的陰戶,用舌尖撥開深陷中間的布條,一個肥美鮮嫩的小穴就此坦露在我的面前。而當舌頭劃過陰唇的那一瞬間,她全身一震,雙腿在我手中一陣大力,沒能掙脫開來,逕自嗚嗚咽咽飲泣起來。

乍聞酸澀的女穴氣味,我的氣血幾乎全湧向胯下,腦袋昏沉沉的,只想恣意狎玩。

眼前的小穴是年輕的、曼妙的,色澤稍沉卻不晦暗,肌理緊實而不下弛,豐盈的恰到好處,芬芳的賽過珍飧,兩道伏貼的春瓣密密的遮蔽花徑,只在我舌尖踩探之下,才顯露其中的別有洞天。

我瘋了似的品嚐她的下體,沒錯過任何一寸肌膚,沒放過任何一處溝壑,而她的悲泣也未曾停過,直到我的舌根酸了、老二麻了,我才停下動作,跨到她的胸前。

「來!小美人把嘴巴張開來,你不把我吹出來,我可是想幹你了!」我吩咐道,手握著老二跪在她粉頸兩旁。

她面色慘白,張開盈盈淚眼,眼底有無盡的嫌惡。

「怎樣?還考慮呀!我的雞巴可是等不及了!你再不張開嘴巴,我可是要插底下的洞囉!」我淫笑著。

粉臉掠過一陣紅暈,她艱難的張開櫻唇,淚水更是泉湧。我的老二沒作任何遲疑,瞬間插入她的小嘴,龜頭觸及溫熱的舌頭,浸潤在潮濕而黏膩的律液中,渾身舒泰的不可開交。

「嘿嘿嘿!你不賣力點把我弄出來,難道想把處女的第一次送給我嗎?」我陰惻惻一笑,提醒她加把勁為我服務。

想起方纔我說過的話,她猛然一驚,原本死張的小嘴開始動作起來,含著陰莖不斷吸吮套弄,間而拿舌尖撥弄馬眼,或含住龜頭劇烈滑動。

「唔……喔……好棒……沒想到你這麼會吹,有這種絕技沒去當妓女真是可惜!」感覺溫熱的舌尖劃過每一處敏感的地方,帶來亢奮無比的快意,我失聲讚道。她淚眼婆娑,雙頰卻因羞恥而微微泛紅,大約感覺到嘴裡的陰莖已經硬到骨裡,開始勃勃跳動起來,她張大嘴巴更是狂吞猛吸,每一下幾乎直入咽喉,然後含緊玉莖往外拉拔。

不到三分鐘,我的陽精就險些讓她吸了出來,在一次爆發邊緣,我及時抽出老二,深呼吸幾口,壓抑住前湧的怒潮,我不打算放過她,我還想更進一步的佔有她。

「唔……你怎麼可以這樣……明明說好了射出來就饒過我,怎麼可以臨時打住……」她心有未甘的埋怨道。

「呵!你還想吃我的雞巴呀?」我不懷好意的問她。

她滿臉通紅的想了一下,一咬牙,點點頭說:「嗯!人家還想吃你的……吃你的……」至於吃什麼東西她就接不下去。

縱使知道她是逼不得已,滿心只是想讓我提早繳械,我還是不爭氣的心中一蕩,喘著氣說道:「嘿嘿!現在我不要你吃我的雞巴了,我要你舔我的屁眼……哈!美女舔屁眼的感覺一定很棒,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她臉色再度翻白,幾乎叫了出來,她發抖著說:「啊!不……不,我不敢,那……那……那裡髒死了……我看我還是幫你口交好了……我喜歡……喜歡你的……你的雞巴。」說到「髒」字她特意放輕語調,似乎怕觸怒我。

「這也由不得你,還好我剛洗過澡,屁眼也不算太臭,要是你不敢舔,我看我乾脆就強姦你算了!」轉過身,我仍然緊壓她的雙腿,屁股就抬在她的粉臉之前。

好半晌沒有動靜,我等得不耐煩,於是威脅說:「我數到三,如果屁眼還是沒有感覺,那我就知道你喜歡被強姦了。」

「一!」我數出第一聲,她開始啜泣起來。

「二!」還是沒有動靜。

「三!」聲音才落下去,一股溫熱濕滑的感覺由屁眼傳來,如同無上綸旨送達各個細胞,打通體內奇經八脈,精關開敞,春潮泉湧,一想到這麼個漂亮女孩催吐丁香舔舐自己的屁眼,我扼抑不住,水箭一般的陽精霎時噴向身前的美乳。

舌頭才翻過兩番,她發覺我在頻頻打顫,知道我已經埋單了帳,於是收回丁香,小聲的問:「唔!這樣可以吧?你放過我,我絕對不會報警的。」

我癱在雙乳之間,足足在高峰停留許久才回過氣來。鼻子嗅幾口她肌膚上的處子幽香,我不言不語的坐起身,取過毛巾,用蠻力將她的左腳綁在左前邊床柱上,右腳綁在右前邊床柱上,一副修長豐腴的胴體開敞成8字形,陰戶同菊穴一齊大剌剌地向著天花板。

即使是處女緊閉的陰戶,在這樣的畸型捆綁下也不得不張開了唇瓣。

「啊!你幹什麼……你不守信用……你……你一定會後悔的……救命啊!」整個過程她都歇斯底里的掙扎著,我來不及堵上她的嘴巴,淒厲的嬌啼在山中傳了開來。

「嘿!後悔?沒好好肏你這騷屄我才會後悔哩!就你那麼笨,跟壞人談信用還不是與虎謀皮,你竟然當真!」我及時堵上她的嘴巴,隔著尺許,我陰陰的冷笑,看著膣腔裡外露的艷紅息肉以及一脹一縮的輪狀菊肛,我慢慢的又把老二搓得發硬起來。

「唔……唔……嗯……」她不死心的拚命晃動,鼻端發出沉悶的悲鳴。

我再度親吻她的嬌軀,沿著小腿,舔大腿內側、舔發顫的陰唇、舔緊縮的菊肛。雖然沾有我的精液,我也沒放過那挺翹的乳房以及艷紅的奶頭。甚至我還捧起她慘白的巧臉親她的眼窩、鼻樑、芳頰以及晶瑩的淚珠。

在我的狼吻之下,她臉上的驚惶失措竟然消失不見,繼之而起的是充滿怨恨與惡毒的目光,像一把利刃,射在我出露的半張臉上。

「怎麼?恨我嗎?想殺了我嗎?嘿嘿……只不過你沒這個機會,現在你能做的只是好好享受第一次破瓜的滋味,好好體會!人生可就只此一次。」我揉了揉沾滿唾液的陰唇,老二早已蓄勢待發。

處女的初次果然無比緊澀,我在她的沉默抗議下驗證了她的貞潔,帶出了片片落紅。血液夾著體液讓性器官的交合充滿黏滯與不順,雖然心神亢奮無比,但箇中滋味著實算不上有多棒。

在充滿恨意的目光下我再度洩身一次,稀薄的精液全灌入她朝天壺般的子宮裡。

強姦過明莉之後,我與小窩的親蜜關係至此劃上休止符,雖然那短暫交合的刺激與甜美讓我竟日魂牽夢縈,可我也不敢食髓知味地再度犯案。

除了回味之外,繼之而起的是焦躁與不安,我擔憂明莉會向警局報案,不知道哪天上班中途將有一大票警察衝入辦公室將我逮捕,並且繩之以法。只有做慣奸犯科的亡命之徒才不懂得害怕,而我第一次做壞事,怎能不怕?

每當夜闌人靜時,我總會反覆回想當天的情景,我確信我沒讓她看出我的長相,也沒留下任何人證與物證,除了指紋與精液之外。

對於沒有前科的我,我蠻以為憑指紋與精液八竿子也查不到我頭上來,而且女人多半礙於名節不會報案,所以我依舊每日帶著忐忑的心情規律的上下班。

只不過遠離了小窩,我已經不再有好運道。

犯案後的第十天,我外出洽商完畢,剛回到公司就被通知有一個男人在接待室裡等我,我回想進大門時服務台邊站著兩個軀幹筆直的大漢,手裡拿著手機不停交談,立刻知道大事不妙。

「吳先生!你好!有一宗殺人案想請你到局裡協助調查。」在接待室裡的男人這樣對我說。

「抱歉!我現在正在上班,實在沒辦法幫你,況且我根本沒接觸過殺人的事情,要我怎麼協助你?」我暗籲一口氣,自己連雞都沒殺過,殺人案應該牽扯不上我。

「林明莉小姐你認識嗎?」員警眼睜睜的盯住我。

「林明莉?」我渾身一跳,臉色蒼白,不知道林明莉怎麼竟死了。

「看樣子你是認識的,林小姐十天前在自宅被強姦殺害,你是殺人嫌疑犯,我現在依法將你逮捕!」員警掏出手銬,聲色俱厲地望著我,他魁武的身子擋住門,我插翅也難飛。

「我……我沒殺人……」我如同墜入冰窖,全身冷颼颼的。

「呵呵!你還強辯,要辯也等上法庭再說吧!我們找到你也不簡單,還好林小姐的房東記起來好幾次似乎看見你回到過屋子裡去,經我們向附近商家查證,果然案發當天的錄影帶錄下了你,你難道不記得當天在7-11買過些什麼東西嗎?嘿……一份報紙、兩罐台灣啤酒!」

「也許這些還不足以讓我們懷疑你,偏偏你這笨賊當天跑了兩趟7-11,第一次頭髮梳得油亮,隔了一個小時卻又頭髮松垂的進去買優碘藥水,剛好在被害人房間我們研判兇手曾在屋內淋浴,隨後林小姐臨時返家,兇手見色起意強姦殺害了她,事情難道不是這樣嗎?」員警認定是我,大聲地斥責。

「我……我真的沒有殺人!」我訥訥的爭辯,腦海一片混亂。

「嘿嘿!我看你是百口莫辯,待會只要指紋跟精液一比對,我看你環做何解釋!走!跟我回局裡去!」他將我銬上手銬,押著我往門外走去。

「我……我承認……我有強姦她……可是……我沒殺人……」我仍然不死心的悲鳴著。

隨後驗出的精液反應與指紋全跟我吻合,警察也到家中搜出小窩的複製鑰匙以及一、二十張附近商家開出的統一發票,事已至此,我擅闖民宅的罪行可說是罪證確鑿,雖然找不到最直接的殺人兇器,但死者下體採集的精液以及指甲內的皮膚碎屑,都在在顯示我是殺人兇手。

「你跟她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這麼漂亮的女人你不僅將她殺害,還要毀去她的花容月貌,還好死者男友跟家人都確認她是林明莉小姐,法醫也驗定無誤,既然你這麼心狠手辣,為何不乾脆找個隱密地方棄屍呢?」好幾位員警反覆偵訊我,就是猜不透我殺人的動機。

他們大概以為我是變態殺人魔,先姦後殺、喪心病狂。雖然我極力喊冤,用盡各種方式證明我的心智正常,毫無變態徵兆,可是大夥全不相信,我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在我回小窩模擬犯案現場當天,本該在午後寧靜萬分的小窩擠滿了人,有房東太太、以前的樓友小柱子、小白與文文,他們臉上全掛著驚訝、鄙夷與厭惡的神色,我聽見此起彼落的竊竊私語聲:「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好一個衣冠禽獸,差一點錯看他了!」、「現在的大學生水準真差,連強姦殺人也幹的出來!」、「呸!社會敗類!」

好幾口濃痰啐向我的身上。

在員警脅迫挾持下我模擬強姦明莉的片段,而關於殺人毀容的情節因為自己實在沒做過,只能忍受員警的拉扯與咒罵抵死不從。

就在我和員警拉扯申辯之際,隔著人群我看見一張嬌艷如花的熟悉面孔正得意的望向我,儘管走道上光線不算太亮,可是她的兩顆虎牙依然亮如白玉。

「啊!警察大人……你們看……你們看……林明莉不是好端端站在那裡嗎?我就說我沒殺她嘛……」我高喊著,手指往走道遠端比去。

員警扭過頭,一片如洩似的髮絲剛好隱沒在走道轉角,我張大了嘴巴,拚命擺動手臂要員警追去,只不過員警全圍繞著我,神色嚴峻,全以為我在撒謊。

他們沒瞧見發亮的小虎牙!

最後我被依強姦殺人罪判了十年徒刑,儘管一再上訴,但房東與7-11店員的人證以及死者私處採集到的精液都讓上訴得到駁回的命運。

監獄的日子很苦,尤其強姦犯的日子更苦,我不一一訴說我的苦處,因為那純粹是我自找的。只不過每當我在監牢裡對著那張躺有白色比基尼漂亮女人的相片打手槍時,我就感到無比後悔,不但後悔我強姦了她,更後悔我沒有真的殺了她。

我不知道林明莉到底死了沒?也不知道那天走道上的冷笑女人究竟是人?是鬼?但有一件事我無比確信,那就是我並未殺人!

不管是否罪有應得,但自己的的確確踏錯一步,讓色慾蒙蔽了理智,將短暫的快樂築構在他人一生痛苦之上。

如今我披露我的悲慘遭遇,只為了奉勸普天下的色中同道,千萬不要強姦漂亮女人,真要強姦上了,也絕對不可以把精液射進女人體內,那將會讓你無所遁形。

而且,當女人要你後悔的時候,你就一定得後悔,當時也許來不及後悔,但總有一天你還是會後悔,像我現在就後悔萬分。

女人是可怕的,越美麗,越是可怕!

強姦女教師 (1-5)

強姦女教師
(1-5)
作者:不詳
第一章

「你上午去了哪裡?」一進教室就看見了金潔冷若冰霜的臉。

「這下慘了!」我不由暗暗叫苦,金潔是我的班主任老師,教英語,大概三十齣頭的樣子,長得雖然很嬌小但卻是出了名的「惡毒」,我上午翹了半天的課,這下肯定是東窗事發了。

我懷著強烈的懼意低著頭,不吭聲。

「怎麼,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不要上課了,到我辦公室來。」金潔冷冷地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

我心裡七上八下,只好灰溜溜地跟著,一路上只聽見金潔的高跟鞋撞擊著地板的聲音。到了辦公室裡,金潔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坐下自顧自地改起了作業,我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想問又怕惹惱了她,只得在站在一旁。

金潔好像已經忘記了我,很懶散地靠著椅背,搭著腿,一隻手熟練地在作業本上勾畫,微微彎曲的長髮沒有束起,像黑色的波浪一樣披散在纖瘦的肩膀上,前額凌亂的髮絲遮住了眼睛,看上去有些朦朧,鼻子不是很高,但很小巧,上面有細微的雀斑,紅潤的雙唇緊緊地抿著,臉上沒有化妝,微黑皮膚散發出健康的光澤。

我以前從沒有注意班主任老師的臉,她平時不是高高地站在講台前,就是在自己面前嚴厲地訓話,老師對於學生,特別是表現不良的學生而言,是絕對危險的動物,平日對老師的感覺除了敵對的情緒也只剩下那種與生俱來恐懼,所以也不曾關心老師的長相,如此近地觀察,我還是第一次。老實說,為開心裡的厭惡感,金潔長得也並不算難看,雖然也不是那種惹人注目的美女,但至少也算是中等的姿色,因為平日裡被她辱太多,所以才總覺得她很醜惡。

這種感覺並沒有維持多久,金潔也許覺得已經讓我站的時間足夠長了,終於停下了筆。

「你退學算了。」金潔淡淡地說,聲音冷得像冰,她總是喜歡用這樣的聲音訓話。

「像你這樣的學生還上什麼學,趁早滾回家吧,學下去也只會讓你父母丟臉。」她輕蔑地看著我,彷彿在看一條狗。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她這樣羞辱,但是我卻還是感覺到了胸膛裡的怒火,金潔總能找到最能刺痛你的話,我彷彿聽見了血管裡沸騰的聲音。

金潔並沒有覺察出,她已經對這樣的訓斥習以為常,也許,這就是她的工作,她的生活,其實,就算她覺察出也不會怎樣,在學生面前,老師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這足以震懾學生的那些微不足道的憤怒。所以,她繼續用冰冷的目光盯著我。

「怎麼罵你都不會有用,你這種人更本就沒有自尊,你也算是男人?」……

辦公室的其他老師都去上課了,我知道金潔下午沒課。

時間還很漫長。我忍著。牆壁上的掛鐘時針終於挪過了一格。

金潔也許是發洩完了心中的怒火,也許是罵累了,便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起來。我惡狠狠地盯著她,她所說過的每一個字像鞭子抽打我的自尊,可她是老師,我只有默默忍受。

也許是面對在自己眼裡仍是孩子的學生,金潔很愜意地半躺著,絲毫沒有顧忌,她把頭枕在椅背上,波浪的長髮順著椅背垂落下披散開,長長的睫毛遮住眼睛,微微捲曲著,嘴唇微張,露出小半截牙齒。

「淫蕩像!」我心底咒著,但我的目光卻不由在她身上停下。

金潔今天穿著一套奶黃色的旗袍式連衣裙,是裙子兩側的開叉的那種,開叉口很高,她不經意地把右腿翹在了左腿上,裙擺便完全敞開了,裹著肉色絲襪的大腿徹底暴露在我的目光下,我一下屏住了呼吸,目光再也捨不得離開。

金潔的個子很矮,但坐在椅子上卻顯得腿很秀美,大腿渾圓飽滿,長筒絲襪襪口捲起,露出了大腿根部白皙的皮膚,纖細的小腿勻稱結實,發出誘人的光澤,小巧的腳向上勾著,乳白色的高跟涼鞋,腳跟上沒有搭上扣子,半邊懸掛在腳尖上,露出纖美圓潤的腳踝,鞋跟很高,大約有20厘米。

我的下體一下頂在了牛仔褲上,我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一小步靠近了她。

金潔仍熟睡著,緊身的連衣裙包裹著嬌小卻有凹凸有致的身體,高聳的雙峰頂著衣服隨著呼吸輕微地起伏著,我似乎可以看見乳頭的形狀在輕微顫動。她的連衣裙領口和胸脯有一點空隙,使我隱約可以看見裡面。豐滿的乳房被裹在式樣傳統的胸罩裡,只能看見雪白的乳溝,胸罩是白色的。

我突然感覺到體內有一股野獸般的衝動,下體似乎有液體流了出來。金潔卻在這時醒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顯然沒有發現我已經靠近了她。

「滾到牆邊站著去,看見你就生氣!」她仍然帶著盛怒著。

我惡狠狠地答應。

夕陽西下,晚霞帶著淒慘的艷紅映上了天空。

我揉了揉站得有些酸痛的腿,透過辦公室裡的玻璃窗向外望去,校園裡已經沒什麼人了。

金潔也已經開始收拾包,準備回家。

她冷漠地望了我一眼:「明天吧你家人喊來,要不然不要來上課!」

「啊……」我不禁哀呼,雖然已經過了打罵的年齡,但從小父母就極為嚴厲,即使整日忙於生意也從不放鬆對我的管教,對於他們我還是有說不出的恐懼。

「他們不在家,到外地出差了。」我低著頭。

「哦?出去了,這麼巧!好,既然你不願意讓他們來,那我今晚還是直接去你們家拜訪一下吧,省得他們沒事到處跑。」金潔這方面的經驗看來一點不少,一下就揭穿了我。

我只有呆立著,想不到她一定要趕盡殺絕,家訪只有使事情變得更糟。

金潔看都不看我,逕自向外走,在門口突然停了下來:「你的事我已經上報政教處了,看來你得在畢業前留下點回憶了,你父親也許比你更想知道這個消息。」金潔微笑著。也許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有這樣的微笑。

辦公室裡的其他老師也在微笑著。

諾大的校園彷彿只剩下一個孤寂的身影。

第二章

回家的路從未有過的漫長,我真不知怎樣向家人為齒,說我要被處分了嗎?老爸一定會殺了我。打開房門,客廳裡空蕩蕩的,漆黑一片,曾經溫暖的家現在有說不出的陰森恐怖。

我小心翼翼地走進去,把書包放在沙發上。

「我回來了。」我小聲地喊。房間裡依舊是沉寂。

我暫時緩了口氣,至少不用馬上面對家人憤怒的眼睛,我還是暗自慶幸。

這才發現沙發前的茶几上有一張字條。

一看是爸爸的字。

「我和你媽出去有事,過幾天才回來,錢放抽屜裡,自己到外面吃,一個人在家老實點。」

天,這樣撒謊都能說准,真是太神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等他們回來一樣會知道的啊!

我不禁又坐著發呆,思緒一片茫然。

都是那個女人,我不又想起金潔惡毒又冷漠的表情。

「……你根本沒自尊……」

「……上什麼學?……滾回家算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

怒火在胸膛被點燃,婊子,賤貨,我在心底咒著,她以為她是誰,中學老師而已,仗著暫時是我們的老師,就無所顧忌嗎?整天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似乎我們全是給她展現權威的工具,雖然總是說老師是多麼神聖的職業,實際上既然只能去做中學教師那就也只是成績很一般的人,那副神聖的面具全是吹捧出來的而已,總認為自己說的話好像是真理一樣,從不承認自己的錯誤,他們自己又是什麼東西。

想著想著,我不由又想起了下午辦公室裡那敞開的裙擺,雪白的乳溝,不知那連衣裙裡的身體會是怎樣的?想著那是一向高高在上的老師,下午竟然在我面前「走光」,我的陰莖又硬了起來,對,她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的女人。

別看在學校裡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晚上到家裡還不是要一樣脫光了被男人干,有什麼不同。

我閉上了眼睛,回想著班主任老師的身體,拉開了褲子的拉鏈,幻想起褻瀆在我面前神聖不可侵犯的老師。

我開始搓揉著。

「啊……哦……啊……」

「啊……我操死你……」

我終於長長呼出一口氣,射精的感覺讓我痛苦地扭曲著臉上的肌肉。這是我第一次幻想著老師手淫,也是我進入中學第一次把班主任老師只看成是一個女人。彷彿是帶著報仇的感覺進入高潮一般,有說不出的爽快。

我躺在了沙發上一動不動。金潔,我一定會報復你!

第三章

晚上七點。

「叮……」門鈴響了。

透過貓眼一看,金潔已站在門口。

這個臭婊子,真的不想放過我。

我打開了門,依舊是千年冰山般的眼神。

她連看都沒看我,很不客氣地跨進屋來,我輕輕關上門,轉過身,金潔正背對著我。

金潔已換過了衣服,一身黑色。無袖的黑色薄紗襯衫緊緊貼住突出的胸脯,勾出玲瓏的曲線,肩部的黑色薄紗可以隱約看到裡面胸罩細細的帶子,是黑色的。絲織的超短裙,只遮住了一部分大腿。

沒有穿絲襪,光著雪白的腿,黑色的高跟涼鞋,很新潮的款式,後跟沒有鞋帶,只能像拖鞋一樣搭在腳上。也許剛洗過澡,頭髮濕漉漉的,只用一條黑色的絲巾凌亂地繫著,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

這臭女人還真會打扮。

金潔打量著屋子,「你坐吧!」

金潔翹著腿坐在了沙發上,短裙能遮住的地方更少,雪白豐滿的大腿讓我血脈膨脹。

「你家人呢?」金潔冷冰冰地問。

「下去有些事,馬上就回來。」我有些緊張,但金潔並沒發覺。

「哦,我還以為他們真的去外地了。」金潔冷笑著。

我含糊地答應著,到廚房倒了一杯可樂。

「金老師,喝水吧。」

「哼,現在討好我也沒用,到時候該怎麼說我還是會怎麼說,到了今天的地步全是你咎由自取,不給你點教訓你永遠不知悔改!」她用厭惡的表情盯著我。

我冷冷地回應著。金潔厭煩地從沙發上站起身,渾圓的屁股扯動了短裙的裙角,隱隱看見了黑色的內褲,我又是一陣衝動,她已走進了我的房間。

「這是你的房間?」

「嗯。」我沒好氣的答應,眼睛卻還盯著她短裙下豐滿的大腿。她正用不屑的眼神打量著我的臥房。這種眼神激起了我下午的仇恨,我一下無法抑制心中野性的慾望,我要幹了這個身為自己班主任老師的女人。我關上了臥室的門。

「幹什麼?」金潔驚愕地轉過身。

「操你!」我惡狠狠地回答。

金潔站在我面前一下呆住了,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可能她怎麼也沒想到一貫在自己面前唯唯諾諾的學生敢對自己說出這樣骯髒的字眼,也有可能是被我殺氣騰騰的眼神嚇壞,她向後仰去,只能用手扶住身後的牆保持平衡。

我低下頭,望著這個比我矮上整整一個頭的女人,她平日威嚴的表情已經被恐懼所取代,這樣的表情更讓我有一種獸性的衝動。她驚恐地仰望著我,小手緊緊握成拳頭放在胸前,突起的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在我的眼前劇烈起伏著,彷彿要把那緊身的襯衫撐破。我再也抑制不住體內狂野的烈火,粗暴地一把從衣服上抓住了她的乳房,柔軟的感覺傳遍了手掌。

平日裡神聖不可侵犯的老師,卻被我觸摸她作為女人最隱秘的身體,而且是如此敏感的地方,強烈的犯罪感也伴隨著很大的刺激使我非常興奮,我用力地搓揉。

「啊……」金潔對我突然的舉動絲毫沒有防備,尖叫著掙扎,可她的力氣是那樣微弱,我一下就把她擠在了牆上,一手擠壓著她豐滿的乳房,一手伸進了她的短裙裡。

金潔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凌辱,慘叫著呼救,掙扎中,她細長的鞋根一下踩中了我的腳面,我痛得急忙撒手,她一下打開臥室門,向外跑去。我的心臟立即收縮起來,(讓她出去可就糟了)。我不顧一切一把扯住她的頭髮,她剛想叫,膝蓋便重重撞上了她的小腹,金潔痛地彎下了腰,連慘叫都嚥了回去,我一記手刀,重重切在了她的頸動脈上,金潔便暈了過去。

我總算緩過一口氣,但緊張的心還在撲通通跳,我貼著房門聽了好一會兒,確定屋外沒人這才放下了心。

既然做了,就只好硬著頭皮做到底了。

今天就是我復仇的日子。

第四章

我把金潔從地上抱起,緊緊觸摸一向只在自己面起板著臉的女老師香軟的身體,使我費了好大的勁克制住體內的衝動。

我從浴室裡拿出兩條浴巾把她的兩隻手分別綁在了床頭的兩側,再用毛巾塞住了她的嘴,忙了好半天終於忙完。

金潔這時也醒了,努力想掙脫手臂上的束縛,可無濟於事。分開了的雙肩使她的胸脯更顯高聳。

她拚盡了所有的力氣叫著,但卻傳不出任何聲音。她略顯嫵媚的眼睛裡立即泛起絕望的淚水。

「怎麼樣?金老師?」我故意把老師兩個字拖得很長。

「唔……」金潔只能發出哀鳴,眼神裡又像是恐懼又像是哀求。

這樣的神情只會讓我更加興奮,我拿出剃鬚刀片,放在她的臉邊。

「還記得你在學校裡是怎樣對我的嗎?現在我要你雙倍奉還!」

「唔……」

金潔恐懼的擺著頭,波浪的長髮搖晃著。我一把扯住她的頭髮,一聲清脆的響聲,金潔光滑的臉頰上多出五道指印。

「現在知道害怕了嗎?你不是一直很厲害嗎?」

金潔痛苦地搖著頭,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從臉頰上淌下。

「你不是總愛裝成冷冰冰的樣子嗎?再凶給我看?賤貨!」

「我讓你說話,你不許叫!」

「你要敢叫我就讓你變得誰也認不出!」我在她眼前揚了揚手中的刀片,拉開了她嘴裡的毛巾。

「放開我,你想幹什麼!」金潔大聲地哭叫著。

啪!
又是一記耳光。

「你以為還是學校,還在耍威風嗎?」我一把勒住她雪白細長的喉嚨。

「求求你,放過我吧!」金潔眼睛裡又全是恐懼,淚汪汪地哀求著,此時的她不再是在學生面前至高至上的老師了,完全是一個無助的女人。

我揚起了手。

「放過你?你以前怎麼沒想過放過我?」

「不……不要再打了……」金潔哭著說。

啪!

「啊……」

「不要……別打了……我求你……」

「放過你!你要聽話才行啊。」我說著撫摸起金潔露在裙外的大腿。

「不,這不可以,我是你老師啊!」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會報警。」

我不理她,手慢慢地向上移走,金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襯衫的衣扣被一個個解開,皮膚細膩的小腹上沒有什麼贅肉,雪白豐滿的乳房被緊緊包裹在黑色的三角形胸罩裡,露出了深深的乳溝,在暗紅色的檯燈下發出誘人的光澤。我的手掌在她的小腹上摩擦著。

「再叫就殺了你!」

我陰森的聲音使金潔完全相信我此時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她恐懼地咬著紅潤的下唇不發出聲音,又有兩粒淚珠從長長的睫毛下滾出。

驚怖的表情更加勾起了我的慾火。我把她還不至膝蓋的黑色紗制短裙拉至腰間,金潔只能扭動著身體表示反抗,薄薄的黑色蕾絲花邊內褲緊緊貼在雪白的大腿內側,女人最隱秘的私處顯得非常飽滿,略窄的三角褲的兩側露出了捲曲的陰毛。

「黑色的,真性感!老師穿成這樣是想給誰看啊?」

「不,不要看!」金潔小聲地哭泣著,她怎麼也不敢想像自己竟然在學生面前暴露自己平日只有丈夫才可以看見的地方。

我撫摸著她大腿內側柔軟的肌膚,金潔像觸摸到長滿觸角的昆蟲似的繃緊了腿,但由於害怕的緣故她只是咬著唇小聲地哭泣。

我的手柔和地拂過了她的膝蓋,不可自制地撫摸著她雪白的腿上的每一寸肌膚,這可是平時一直深藏在衣服中作為學生怎麼也不會觸及的部位,我一直摸到她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小腳上。光滑的腳踝潔白無暇,我取下了她的鞋子,玩弄起她秀氣的腳,腳趾很勻稱,像精緻的雕刻。

金潔還在啜泣著。我把她的短裙從腳上扯下,金潔的下面就只剩下黑色的內褲了。

「別碰我,求你了,我已經有丈夫了,不要,求你!」

這種話只會加重我的慾火而已。我拉開了褲子的拉鏈,充血的陰莖如黑色的長槍驕傲地豎著。

「啊……」金潔不由慘叫著。

我下流地用手搓揉著,金潔的臉被羞得通紅。

我爬在了她的身體上,把她緊緊壓在床上,龜頭頂在了她的彈性的小腹上。

「不,你不可以……」金潔慘叫著又開始掙扎。

「找揍嗎?」我兇狠地威脅。

「唔……不要。」

我把金潔的胸罩推倒了她的腋下,巨大豐滿的乳房象得到了釋放一樣一下蹦出來,乳頭是深紅色的,在我的臉前像瑪瑙一樣閃著光,我迫不及待地緊握住這對雪白的山峰。很柔軟的感覺。

「好大的乳房,老師的丈夫真是幸福啊!」

「不!不可以!」

我已含住了她的乳頭,用舌尖小心地撥弄深紅的乳暈,體內的衝動讓我不顧一切地吮吸。

這可是一向威嚴的女老師的胸脯,我興奮不已。

「呃!」班主任的喉嚨了不知發出的是呻吟還是慘叫。

「真美!」我低沈地吼叫。

「放手!」

我跪坐在床上,順勢扯下了她下體的三角內褲,把它拉到了膝蓋上。金潔的陰戶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的手一下插入了「黑色的草叢」中,捲曲的陰毛糾纏著我的手指。我低下頭,英語老師的陰唇竟還是鮮艷的粉紅色。

金潔又是一聲悲鳴,屈辱地閉上了眼睛。

我再也受不了慾火的煎熬,這樣一個少婦在自己的面前暴露著身體,而且是自己仇恨的老師,她使一個打我已被年齡的女人,這樣只會使我更有征服的慾望。帶著憤恨,我猛地把早已經受不了粗大肉棒插入了班主任金老師的陰道裡,柔軟的肉壁一下包圍了上來,我情不自禁地抽動著,雙手緊捏著金潔柔軟的乳房。

「不……」金潔拚盡全力般嘶叫,淚水從微腫的雙眼中湧出,把臉全都打濕了。她拚命掙扎,但仍然無法動彈。

我用力地擺動著身體。

「啊,結過婚的女人還這麼緊……」

「啊……不能……這樣……」

我緊緊壓著金潔嬌小的身體,扭動著屁股。強烈的刺激使我想吻她,可金潔拚命地搖著頭,躲避著我的嘴唇,我便親吻起她雪白的喉嚨,金潔還想掙扎,可再也擺脫不開,我瘋狂地摩擦著她光滑的臉頰,咬著她的纖瘦的肩膀。

「啊……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吟叫著:「老師啊……」

金潔只是痛苦地扭曲著身體,小聲地哭泣。

「爽極了!」

「操死你!操!」

我粗暴地喊著,我第一次進入了女人的身體,竟然就是高高在上的老師。

金潔咬著牙不發出呻吟,承受著我每一下撞擊,極不配合地扭動著。

「啊……啊……」

「啊……啊……」

「嗯……啊……呃……啊……」

「嗯……嗯……啊……」

強烈的身體快感已不許我停下,我瘋狂地頂進金潔的子宮內。

「啊……」彷彿被電流擊中一般,我知道這是高潮來臨的前兆,我痛苦地向後仰起了身體,吼叫起來。

「啊……不……不要在裡面……」金潔彷彿也是意識到了,努力扭著頭。

積聚的力量一下在下面爆發,有種用盡全力後的虛脫感。

我又用力抽動了幾下,尋找殘餘的快感。金潔一動不動地躺著,臉上還掛著淚水,平日冰冷的眼神變得很呆滯,無神地望著天花板。掙扎一定用掉了很多力氣,她劇烈地喘著氣,豐滿的乳房起伏著,乳頭顫抖著在燈光下閃著光。

我弓起了背,抽出了已經焉軟的陰莖。乳白色的混濁液體正順著雪白的大腿流到床單上,肉棒上殘餘的液體還滴到了捲曲的黑色恥毛上。只是一向是站在講台前莊嚴的老師竟然會有這樣被強姦後的姿勢,我的心裡有一種殘忍的快感。

我解開了她手上綁著的浴巾,坐在了一旁,金潔疲憊地躺著,動都沒動,也許被侮辱之後已經無所謂了吧。

「怎麼樣?被自己最討厭的學生幹了感覺怎樣?」

「畜生!」金潔沒有看我,惡狠狠地回答。

「還這樣不知悔改!」我的憤怒本和精液一起射出,但現在又被燃起。

我扯住她的頭髮把她拉下了床。金潔一下趴在了我的腳下。

「啊!」

「還耍威風?我告訴你,這裡的聲音更本傳不到外面,你叫也沒用!信不信我讓你殘廢了。」

「唔……」金潔低著頭啜泣,像做錯了事挨了打的孩子,她盤曲著腿脫力般坐在地上,完全沒有了絲毫力氣,只靠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沾著精液的隱秘處的黑色三角形和雪白的大腿極?耀眼,胸罩也還沒來得及穿好,被拉在乳房的上面,半圓的乳房在胸前隆起很高的形狀,鮮紅的乳頭尖尖的。

這個白天還擺出一副師道威嚴的老師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剛被姦淫過的少婦。

我托起了她的下巴,醜陋的黑色陽物正耷拉在她的眼前,難聞的氣味使她一下皺起了鼻子。

「老師,替我口交吧!」

這是我從A片中看來的。

「什麼?」金潔原本無神的眼光中一下又充滿了恐懼,她怎麼也不曾想到身為老師竟然會有人對自己說這樣的話,而且還是自己的學生。

「我還沒爽夠啊!」我下流地笑著。

「不……不可以……」金潔羞紅了臉。

「干都幹過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不……」金潔用力把下巴掙脫了我的手。

我又是一記耳光打了過去。

「啊……」金潔哭喊著。

「聽話,不要自找苦吃!」我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了嘴。

「我不會……」金潔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沒和老公做過嗎?」

金潔痛苦地把頭扭向了一邊,不回答。

「嗯?」我加重了手指的力度。

「沒……沒有……」金潔帶著哭腔。

「不要緊,你這種騷貨一定學得很快的。」我把陰莖塞入了她的唇間。

「唔……」金潔鼓著嘴發不出叫聲。

「好好給我弄一弄,你要敢咬的話我叫你一輩子做不成女人!」

陰莖在濕滑的口腔裡重新勃起,巨大的龜頭一下頂住了班主任老師的喉管。

「正好沒有洗過澡,讓你把它舔乾淨!」

「哇!」金潔一下把肉棒吐了出來。

「求求你,別在折磨我。」

「張開嘴!」

「不……求你……」

「張開!」

我一把拉扯住她的長髮,強迫她成為下跪的屈辱姿勢,充血的龜頭頂著她的唇。

「含住,再吐出來就對你不客氣!」勃起的肉棒再次插入她的雙唇。

「吮吸它!」我命令。

金潔的頭被我牢牢按住,痛苦地含著巨大的肉棒,小嘴全都被塞滿,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她放棄地閉上了眼,真的吮吸起我的龜頭。

「啊……」我舒服地呻吟起來。

「好極了,婊子!用舌頭舔,舔下面!」

金潔緊緊地閉著眼,強烈的恐懼和絕望已使她沒有了反抗的信念,她伸出舌頭,按照我的指示幾乎舔遍了我整個的生殖器。

「舒服死了!」

我被強烈的快感包圍,看著班主任老師曾經冷若冰霜的臉如今卻是一副逆來順受的痛苦表情,身為高尚職業的老師卻做著和妓女一樣的勾當。我瘋狂地用肉棒在金潔的小嘴裡穿插。

「啊……啊……啊……」我舒服地大叫。

我低著頭,看著自己班主任老師裸露著下身跪在自己面前,粗黑的肉棒帶著唾液從紅潤的嘴唇間進進出出。金潔幾乎已經麻木,波浪般的長髮前後甩動,黑色的襯衫敞開著,雪白的豐滿乳房在身前跳動著,我更加興奮地用力頂著屁股,幾乎每一下都戳進了她的喉嚨裡。

「啊……啊……啊……」

「爽死了!」

「啊……呃……哦……哦……啊……!」

酸漲的肉棒很快傳來痛苦的感覺,「啊……」我咬著牙衝刺著,「呃……」像是有電流通過,我從頂峰一下滑落,陰莖象高壓水龍頭一樣射出了乳白色的漿汁,全部噴在了金潔的小嘴裡,有些順著金潔的下巴流了下來。

金潔想往外吐,我一下捏住了她的腮幫:「喝下去!」

金潔被我強迫仰起頭,只能把精液喝下去,我看她咽完才鬆開手,金潔忍不住嘔吐起來。

我滿意地坐到了床邊,看著金潔像狗一樣痛苦地趴在地上,彷彿要把五臟六肺都要嘔出來似的。她疲憊地站起了身,眼睛裡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光澤,她無力地把裙子和內褲撿起,慢慢套上,再把被拉到腋下的胸罩扯下來,包住了乳房,扣上了襯衫的紐扣,這才恢復了一絲生氣。我又看著她穿好了高跟涼鞋,才站起了身,拿出了早就放在一旁椅子上的數碼攝像機。

金潔的臉色一下又變得像死人一樣難看。

「你要報警的話,我就把這些鏡頭散佈出去!」

金潔虛脫般地靠在牆上,把頭髮攏了攏,擦乾了臉上的淚水,腳步蹣跚地走出了房間。

第五章

已經是深夜,我躺在床上,絲毫沒有睡意。總是讓自己敬若神明的班主任老師就這樣被自己幹了,剝去了老師威嚴的面具,也就是一個柔弱的女人而已啊!她這副樣子怎樣回去呢?我遐想。

我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在腦中回想剛才的情景,真是爽極了。但興奮之餘不免還是有一些擔憂,雖然已經威脅過她,但她真的不會報警嗎?如果她孤注一擲……

我光著的背已有了些冷汗。

還是要給她提個醒才好!我把家裡的電腦打開,聯上刻錄機……

窗外的夜空已有些泛白,我揉了揉疲倦的雙眼,把作好的碟片裝進了一個信封裡。

我是知道她家地址的。

乘天還沒亮,我急忙拿著自行車鑰匙出了門。

整個忙完,天已大亮。

路上,休息了一夜的人們在匆匆忙忙地迎接新一天的生活。我早飯也沒吃,匆匆趕去學校,第一節課應該是英語,但只有年級主任趕來通知我們自習,說英語老師生病了,不能來。我暗自好笑。昨天還忙著去家訪呢,精神可比誰都好!但我心裡總是有些忐忑,一下課,我便到公用電話亭打了個電話去她家,電話號碼是她告訴學生家長方便聯繫用的。

哼,這就叫自找苦吃。

「喂!」電話剛接通,就傳來一個極其疲憊的女人聲音。

「金老師,昨天休息的好嗎?」我用下流的語調說道。

「是你?你還敢打電話過來……」金潔的聲音一下變得尖銳得有些刺耳。

「不要掛斷,不然你會後悔一輩子!我給你的東西收到了吧?」

「什麼東西?!」電話那一頭的聲音憤怒中帶著恐懼的顫抖。

「還沒收到嗎?自己到信箱裡去看吧。中午我再打電話給你!」我把電話掛了,轉身回教室。一個上午我都還在回味昨晚的銷魂,我的眼前彷彿都是金潔看見自己淫蕩姿勢時的羞憤表情。

我吃了中飯便急忙趕到電話亭。電話很快就接通。

「怎麼樣,看過了吧!」

「你這個畜生!」金潔聲嘶力竭般尖叫著,我甚至有些懷疑她的神智是否清醒,真不知她一個上午是怎樣度過。

「老師給自己學生口交的樣子可真動人啊!我想這個學校的很多人都願意看見的。」我殘忍地說。

「你究竟想怎樣!」金潔哭著問道。

「我只是想報復你!」

電話那一頭傳來小聲的啜泣。我等了一會兒,想給她清醒的時間。

「我暫時不會把VCD的事跟別人說。你下午到學校來,到時候我們再說。你也不許報警,你不想這樣的碟片在街頭賣吧?那時你可要家喻戶曉了!」我一方面不想再刺激她,以免使她去拚得魚死網破,另一方面也擔心逼她太緊她自尋短見也就索然無趣了,她的身體畢竟是我難以忘懷的。

快要到下午上課的時候,我故意路過辦公室的門口,向裡面瞄了一眼,金潔的辦公桌前出現了波浪長髮的瘦小身影,我冷笑,喊了聲報告走了進去。

金潔低著頭,波浪長髮凌亂地散在肩膀上,只是在額頭上夾了個白色的蝴蝶型髮夾,夾起額前得的碎發,但依然看不清她的臉。粉色碎花的長袖襯衫,深色直筒牛仔褲,腳上穿著普通式樣的黑色高跟鞋。難得見到她穿的這樣保守,樸素可一向是和她無緣的,這也許是被強姦後的羞恥感的作用。她精神恍惚地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辦公室的其他老師四處走動她也充耳不聞。

忙碌的辦公室裡誰也沒注意我走到了她的身邊:「老師……」我的聲音壓低很低,但金潔還是像被針紮了一下,猛地起頭來,眼神裡的憤怒彷彿一把尖刀讓我不寒而慄。

「放學等我。」我小聲地說完轉身就走,沒有再看她的表情。

走到門口聽見年級主任這時說:「金潔,你臉色這麼難看,身體不好就不要堅持上班吧?」

「我沒事。」金潔的聲音很輕。

好不容易捱完了下午的課。我靜靜地坐在教室裡等著。

昏暗的月亮已經爬上了天空,遠處的樹影好像是恐怖的鬼怪在夏日炎熱的空氣中搖擺。校園裡的人已經很少,三年級的畢業班總是最晚放學。

「你先走好了,我來關門。」我對已經打掃好教室的值日生說。

值日生很高興地答應了。

我站在窗前,看著深藍的天空一點點變暗。

我看了看錶,已經六點半了。

我關上門,向辦公室走去。

金潔在辦公室裡站著,無力地靠著辦公桌,臉上寫著不安。穿著長袖襯衫的嬌小身軀別有一番成熟少婦的韻味。

我沒敲門走了進去,金潔死死盯住我。

我看了看門外,確定沒人,便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大大咧咧地在她面前坐下。

「老師今天穿的簡樸啊!」我微微笑著。

「把你手裡的碟片都給我,我不會去報警!你知道強姦嘴要坐牢的。」她用沙啞的聲音說,說到強姦兩個字的時候,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但看來一整天的思考已讓她冷靜不少。

「坐牢?好啊,你去報警好了,大家就同歸於盡算了,我一定會把你的那段精彩錄影傳播到網上,給學生口交的老師一定會成為知名的黃色電影主角,到時你就是調工作單位也沒用,我會叫我外面的兄弟一直照顧你,你的日子一定不會舒服。」我胸有成竹地回答,她既然來了,就一定是害怕的,所以心理上我佔據著優勢。

金潔果然立刻露出難看的表情,這麼可怕的事並不是想她這種只是外表冷酷的女人能夠想像,靠高跟鞋支撐的身體彷彿有些站立不穩。

「不,你還給我,我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金潔的眼睛裡泛出了淚花。

「真的什麼條件都可以?」我伸手捏了一下她緊緊包在牛仔褲裡的豐滿臀部。

「不行……」金潔尖叫著躲開,

「你不能再碰我!」

外面似乎有腳步聲,我站起了身,把窗簾拉上。

「這種事還是不要被別人知道的好!」我對金潔說。

「我可以給你錢……」

「我不缺錢!」這倒是實話,商人的家庭雖然不是巨富之家但總還衣食無缺。

「那你要怎樣?」金潔慌亂地說。

「要老師你的身體啊!」我淫蕩地笑。

「不行,昨天你已經……」金潔向後退去。

「可是老師的身體太迷人,我還想搞啊!」

「不!絕不可能!」金潔用手扯住長袖襯衫的領口,彷彿我會衝上去扒光她的衣服一般。

「不想要碟片了嗎?」

「……」金潔低著頭。

「想要的話就要有所表示啊,今天天氣這麼熱,老師還穿這麼多啊,脫掉吧!」

「什麼?」金潔驚懼地起頭,

「這裡可是學校,是辦公室啊……」

「我就是要在這種地方干老師你啊!」我逼近了她。

「啊!」金潔料想不到我竟敢在這裡有這種舉動,急忙慌張地拿起包向門外跑去。

我一把拉住她纖細的胳膊,把她攬入懷中。

「你要是敢跑,我就把VCD送給你丈夫,讓他看看你跪著給別的男人口交的樣子。」

金潔絕望地流下了淚。

「不可以……」

「那你聽話嗎?」

「不要……」

我的手已經從後面伸到她襯衫裡面,摸到了她光滑的背部肌膚。金潔條件反射地挺起腰,但卻忘了整個人都在我懷裡,豐滿彈性的玉峰正好頂在我胸前。我的肉棒無可避免地勃起,隔著牛仔褲頂在了她的腰間。金潔立刻反應激烈地搖擺著著細長的腰身,我狠狠抓住了她的乳房,用幾乎把它擠扁的力量把金潔按倒在辦公桌的桌面上。她想用手抓我,但卻被我反擰過去,高舉在頭頂,我一手固定住她的手在桌面上,一手搓捏著班主任三十歲的成熟乳房。金潔發出痛苦的呻吟。

「又不是沒跟我幹過!裝什麼清純!」

「放開我!」金潔哭著哀求。

「結婚都結過了,還害羞什麼?又不是處女,那個洞被你老公插和被別的男人插又有什麼區別?」

「無恥……」金潔想反抗,但力氣太小。

我隔著衣服玩弄著她的乳房,昨天太匆忙沒有好好享受,今天我可不會再放過機會。

「放開我,求求你。」

我解開了她襯衫的第一粒鈕扣,金潔立刻發出了悲鳴,我迫不及待地扯下了所有的紐扣,一下把襯衫從她的肩膀上拉開,纖弱潔白的肩膀上是粉色的胸罩吊帶,我的手摸娑著她腹部的肌肉,又向下面滑去。她沒有扎皮帶,我解開了她牛仔褲上的扣子,把拉鏈拉到最低,手立即伸了進去。包著內褲的屁股很光滑。

我夾起她的雙腿,使她平躺在辦工作上,但下體懸空,我順勢把她的牛仔褲拉到了腳踝,黑色的高跟鞋已經被她踢飛,腳上只剩下肉色的短襪。我從金潔腳上把褲子取下,粉色的內褲強烈地勾起了我的衝動。

「外面穿的保守可裡面還是很性感啊!」我調笑著。

金潔哭泣著蹬著雙腿,可我不會讓她有掙脫的機會。我把她推向裡面,使她完全躺在辦公桌上,雪白的侗體只有粉色的內衣,烏髮波浪般垂下。我以最快的速度脫下了衣服,爬上辦公桌,把金潔壓在了身底,金潔掙扎著轉身,我從後面抱住了她。

「別這樣,這裡是辦公室啊!」

「那又怎樣?」我不顧她的強烈反抗,一隻手伸進了絲織的粉色內褲中,摩擦著她茂盛的陰毛,金潔蛇一樣扭動著細腰,我把手指移向了她的陰戶,按住豐滿的山丘,用食指撥弄著嫩肉中間的縫隙。

我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從後面解開了胸罩的搭扣,一把扯下,雪白的肉球彈簧一樣跳了出來,我用指尖夾住深紅色的乳尖,小心地玩弄。金潔也不由發出一聲呻吟。我豎起的肉棒摩擦著她彈性的屁股。

我忘情地把頭埋入她烏黑的卷髮裡,親吻她雪白的喉嚨。

「啊,不……」金潔加速著喘息。

「別再掙扎了,金老師難道不喜歡男人嗎?要不然怎麼總是穿著很性感呢?」我說著挑逗的話:「我們一定會很爽的。」

「唔……放手……」金潔還是扭動著身體。

我從後面輕咬著她的耳垂,手指插入了她的陰道裡,柔軟的肉壁包圍了手指,我摩擦著。

「啊……」金潔的喉嚨裡發出了含混不清的聲音。我加快了頻率。

金潔緊閉著眼睛,兩道秀眉鎖在了一起,現出讓男人憐愛的表情來,她劇烈地喘著氣,以至肩膀都顫動起來。我感覺到她的乳頭在慢慢僵硬。

「呃……」金潔緊閉的唇間還是露出了聲音,插在她陰道裡的手指竟然有濕潤的感覺。她起反應了!

「被自己的學生撫摸都能生快感,真是淫蕩啊!」

「不……沒有……」金潔喘息著。

「有反應也不要緊啊,畢竟老師也是女人啊!別委屈自己了,我會讓你舒服的。」

金潔緊緊咬著牙不吭聲,但是抓在我手腕上的手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力量,雙腳緊緊的並緊,肉感的大腿內側緊緊夾住我的腿。

我扒下她的內褲拉至膝間,雪白光滑的屁股露了出來。她想站起,我按住她。

「不想要碟片了嗎?」

金潔無力地軟到。

我跪在桌面上,把她的兩腿在我的腰間分開。我迫不及待的握住自己的陽具,照準位置猛地插入,龜頭一下撞擊到了子宮的頂端,我和金潔的股間緊貼在了一起。

「啊!」金潔慘叫一聲:「不可以,怎麼能在這裡……這裡是辦公室啊……」

子宮似乎還是很有彈性,我開始抽動起來。

「啊,老師,和我做愛吧!」

「不……別再……」金潔哭泣著哀求。

我緩慢地抽拉著陰莖,使它在子宮壁上盡量地摩擦。金潔痛苦地扭曲著臉上的肌肉,拚命忍耐著不發出聲音,淚珠從捲曲的睫毛中滑落。我彎下腰,含住她紅寶石般的乳頭,用舌頭撥弄著乳暈。

「啊……」金潔終於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夢囈一般的聲音。她平躺在桌面上,不敢掙扎,雙手緊緊抓住辦公桌的桌沿。

「乳頭都僵硬了,還硬撐嗎?」

金潔的腰隨著我的抽插輕輕地抖動著。

我趴下壓在金潔嬌弱的身體上,雙手插入她的發間,像情人一樣輕咬著她的鼻尖。她微張著性感的嘴唇,我接上去,含住她濕滑的舌頭吮吸,把唾液全吐在了她的小嘴裡。

「唔……」金潔陰道裡已經濕潤了,抽動的肉棒立刻有了爽滑的感覺。金潔的掙扎也不想開始是那?強烈了。

我試著「九淺一深」的方法,先用龜頭在陰唇邊摩擦,再猛烈地向她的最深處衝刺。金潔咬著牙忍耐,但三十歲的成熟身體顯然已經不可避免的有了感覺,她的膝蓋夾住了我的兩肋,子宮也一下收緊。

「好極了,老師夾緊了!」看著自己的老師在自己的陽具下起了女人的反應,我的心裡有強烈的征服感。她可是個年輕的少婦啊!

「呃啊……」金潔再也忍受不住,快感地呻吟。

「老師,來吧!」我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金潔仰起了頭,低沈的呻吟夾雜在急促的呼吸中。

我搓揉著她的乳房,在她的身上亂吻,雙手緊緊抱住她的嬌軀,撫摸著她光潔的背。

「啊……」金潔忘情地吟叫起來,終於抱緊我的身體,配合起我的動作。我狂熱地抽動。

金潔已經完全被性愛的快感包圍,雪白的裸體晃動著,張著嘴,甩動著長長的波浪發左右搖擺。這是以前做學生的難以想像的景象。

「啊……啊……啊……」她失去理智地呻吟。

「老師,說你愛我!」我瘋狂地喊。

「啊……不能啊……啊……啊……」

「說!我會把碟片還給你,快說!」

「啊……我……愛你……」金潔喘息。

「要說做我的女人!」

「老師……是……你的……女人……呃啊……嗯……」金潔扭曲著性慾的表情。

不知過了多久,
「啊……」金潔小聲地尖叫起來,用力抱緊了我,指甲深深陷進我的背裡,陰道緊緊夾住了我的肉棒,頂到了我的股間,我也有了高潮的感覺,用盡最後的力量猛烈衝擊著。

「呃啊……老師啊……」我像野獸一樣嚎叫著。

「喔……」金潔的腰一下反弓起,臉上顯出極端痛苦的表情。我一下含上她的唇,用盡全身力氣吮吸著她的唾液,像要把她吸乾。所有的力量在一點爆發了,有液體射出的感覺。

金潔虛脫一樣地躺在桌上,大口喘著氣。我抽動著,尋找著殘留的快感,直到完全軟下來才抽出。

我趴下桌子坐在一旁,金潔緊緊閉著眼一動不動地躺在桌面上,她已不在乎暴露自己的身體。兩行清淚從腮邊滑落,雪白的乳峰很驕傲地挺立著,黑色的陰毛下面流出乳白色的混濁液體順著雪白的大腿根部流到玻璃台板上形成一灘水漬,閃著淫蕩的光。辦公桌上的作業本已經一片狼籍。

我撫摸著她的侗體,她沒有任何反應,好像失去了知覺一樣。

好一會兒,她才疲憊地睜開眼,慢慢坐起,她沒有看我,笨拙地爬下了辦公桌,穿上了高跟鞋,她光著的身體上只穿著肉色的短襪和高跟鞋,雪白的身體顯得極為耀眼。她彎下腰,把衣服撿起,雪白的屁股正對著我,那條迷人的縫隙上還有殘留的液體。這可是學生懼怕的老師啊!竟然和我性交達到了高潮,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感。我的陽具又再慢慢恢復。

她剛想穿上衣服,我便從後面再度抱住她,金潔喘息著,似乎沒有力氣再反抗。

「剛才老師高潮的樣子可真美!我還想再體驗一次!」

「放過我吧,我丈夫還在家……」金潔無力地哀求。

這句話更是刺激了我,結過婚的女老師被我姦淫,可她回去還要面對毫不知情的丈夫。

我一下把她按倒在地上,雪白的皮膚和灰暗的地面形成極大的反差。我把她擺成狗的姿勢,讓她兩手著地跪著,我把她豐滿的臀部起,陰莖再次插入她的雙腿之間。

「來吧,老師,和我做愛,跟剛才一樣!」

「啊……」金潔只能閉上了眼,逆來順受般地接受我的再一次凌辱。

我趴在了她的背上,雙手從後面握住她的乳房,肉棒在她的胯下進進出出,做著激烈的活塞運動,下腹有力地撞擊著圓潤彈性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音。

「老師,叫啊,我喜歡聽見你的呻吟。」我忘乎所以地說。

「哦……哦……啊……」金潔已經完全沒有了抵抗的意識,只是拚命忍住不發出叫聲,長長的頭髮散落在潔白的光背上,極為妖艷。她跟隨著我的節奏沉重地呼吸,偶爾還是無法克制地發出甜美的聲音,我無法停止,呻吟著扭動著屁股。

空蕩的辦公室赤裸的男女交疊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啊……」金潔甩動著長髮,瘋狂地扭動著身體,這已經是她第三次進入高潮,女老師的反應竟然如此敏感倒是我沒有預料。金潔幾乎要暈倒,手臂已經無力支撐地面,整個臉都好像要貼到地板上去了,但雪白的屁股卻還被我高高頂起,形成極為淫蕩的姿勢。

我拔出了陰莖,龜頭上全是濕潤的液體。我拉扯她的頭髮使她跪立在我面前,好不憐惜地把肉棒插入她的紅潤的唇間,我深深地抽拉著,金潔連呻吟的力氣似乎都沒有,只能閉著眼虛弱地跪著,任我凌辱。我低下頭,看著醜陋的陽具翻轉著老師的嘴唇,唾液順著我的肉棒流了出來。

強烈的刺激使我瘋狂。我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入,直到龜頭頂到口腔的最深處。

龜頭開始顫抖,「啊……」我終於一瀉千里,乳白色的漿汁全部濺在了金潔光滑的臉上,順著下巴往下流。我把肉棒插入她的長髮中,擦乾淨上面的液體。我放開了她的頭髮,金潔一下躺倒在辦公室的地板上,連眼睛都不願睜開,好像昏死過去。赤裸的身體發出淫蕩的光。

我滿意地看著我的傑作,從書包裡拿出照相機來……

回家後,立即把拍的照片輸入電腦。

望著螢幕上金潔那一幅幅欲死欲仙的畫面,我的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怎麼罵你都不會有用,你這種人更本就沒有自尊,你也算是男人?」……

現在知道了吧!看不出來,這個臭女人,還這麼性感,想著傍晚在學校的那場大戰,我的慾望又在心底燃起。

挑了幾張清楚的照片,用彩色印表機打出來,明天我要再嘗嘗老師的滋味。

也許是太累了。第二天上課差點遲到。

「你們的金老師病了,這兩天的英語課由我代。」剛到學校就聽到了這樣的通知我的心裡突然有了一點失落。上午的的兩節課在迷迷糊糊中度過。中間休息我決定逃掉下面的兩節課,去一趟她的家。

金潔的家在離學校不遠的一個機關宿舍,很順利的就找到了。

剛到樓道門口,和一個男人擦身而過,這個人好像是老師的丈夫,不會有什麼事吧,我的心裡一絲涼意閃過。

管他呢,既然來了,上去看看。上了四樓。

「咚咚」我叫了兩聲門,「你怎麼又不帶鑰匙?」看來她把我當成他丈夫了。

「吱……」門開了。

「怎麼是你……」金潔一下呆住了。

我擠進門。「啪」順手關上了房門。

這是一間不大的套間,在客廳,可以直接看到臥室的床。客廳的桌子上還放著一些藥和病歷本。

「你來做什麼?」金潔用顫慄的聲音問我。我回過神來打量了她一下。金潔今天穿了一套灰色的職業套裙,肉色的半截絲襪包裹著纖細的小腿,下面是一雙黑色的高跟細帶皮鞋,頭髮像是剛剛散開,因為塗了口紅所以看起來櫻紅的小嘴,更襯托出臉色的蒼白和憔悴。我的心裡突然在那一瞬間生一絲的同情和憐憫。

她剛才真的去看病了,那個男的肯定是她丈夫。想到她丈夫,剛才的那一點同情,立刻被胸中升起的慾望所取代。

「你又來做什麼?」看著我的樣子,金潔好像有點慌亂,語調中充滿了恐懼。

「我來看看老師你呀,怎麼說我也算是老師的男人吧!」我故意把男人兩字說的很重。

「你無恥!」

「可是老師你昨天真的很快活呀!有照片為證。」說著我從外衣口袋裡套出了列印的照片。

「你,還給我!」可以看得出她的悲憤和無助。

「當然可以給你,我還有很多呢,這些本來就是要給你的。」我把照片塞在她手裡。趁機捉住了她的手臂。

「如果你要的話,我還有很多呢;老師還真上像呢!」我繼續調侃她。

「你這是犯法的。」

「我想這是我和老師的秘密,只要你我不說,別人是不會知道的。」我說著,捉住她手臂的手已經躍上了她的肩頭:「再說老師不也需要嗎?」我的另一隻手也抱住了她,

「下流。」她反抗著,竭力掙脫。鬆開手,退後幾步,照片又交還到我手裡。

我把照片放進口袋,脫下外衣,放在了椅背上,並悄悄按動了衣服另一側口袋裡微型答錄機的錄音按鈕。

「你想做什麼?」看到我這樣,她明顯是有些慌亂了。

「我想和老師你重溫昨天的功課,昨天真的很爽吧!」

「不行,我丈夫要回來了!」

「他不回來,我們就可以嗎,我剛才看到他了,一時半會回不來的,你不想你丈夫欣賞這些照片吧。」

「求求你,放了我吧,你昨天……」

「你昨天不是說愛我嗎?不是要做我的女人嗎?今天會更爽的。」我已經把她逼到了臥室的床邊。

我掏出陰莖,逼進了金潔:「我們現在來複習功課吧,老師!像前兩次一樣,你會的吧!」巨大的肉棒橫在金潔面前,充血得龜頭快要戳到了她的臉。

「快些!」

金潔只好緩緩伸出了手,柔軟纖細的手指顫抖地握住了我的陰莖。

「啊!真舒服!」

可以感覺到她輕柔地用指尖捏住了龜頭,小心地撫摸,一手圍住了陰莖的周圍,上下搓動著。

「唔,好極了,老師的手指可真適合這樣的工作,你的丈夫真幸福!」

金潔的臉立刻羞紅到了耳根,看這她的表情,心裡有說不出的爽快,就這樣的肉體,昨天被我壓在下面。

「爽極了,用嘴巴給我做!」

「不,我不會這樣做的。」

「做都做過了還不會,你是不是想公開照片呀!。」我的口氣不容商討。

「不……我是老師,你要明白這樣做的後果!」

「老師?你現在只是一個女人。越是你這種女人才越使我刺激,我就是要看看老師幹起來有什麼不同。」我把我的陰莖挺到了她的嘴邊。

「不要……」金潔忍不住尖叫。

「舔它!」我命令到。

金潔只好強迫著伸出香舌,柔嫩濕滑的舌尖剛碰到龜頭中間的孔隙,我就好像中了電擊般打了個冷顫。

「舔下去,不要停!連下面的袋子也要舔。」

金潔屏住呼吸,小嘴一點點向陰莖下面的地方滑去,來回地舔著肉棒的四周。

「哦……」我滿足得小聲吟叫起來,低下頭,穿著職業套裙的美女老師正低著頭舔著自己的陰莖,

薄薄的嘴唇橫向在自己的陰莖上滑動,這是我向住以久的刺激。我伸出手,抓住了女老師烏黑的秀髮,金潔髮夾一下被拉扯掉,烏瀑般的柔順長髮散落下來,遮在了臉上,更增添了女性的嫵媚。

我馬上把快要爆炸的陰莖塞入了金潔緊抿著的薄唇間,突如其來的巨大物件一下堵住了她的小口。

「嗚……嗚……嗚……」她拚命地甩著頭。

「乖乖地。」我急忙開始抽動,陰莖在溫熱的口腔裡來回運動。

「哦,金老師,我的滋味怎樣啊?」我故意下流地問。

堅硬的龜頭幾乎每一次都刺中了喉嚨,可以看得出金潔努力地長大嘴,才能含住。

「用舌頭打圈,吮吸!」

我爽得只是呻吟,更加用力地把肉棒頂入老師的嘴唇,紅潤的唇包著陰莖被翻轉著。

「啊……」我發出了野獸的嘶鳴,陰莖在金潔的嘴裡瘋狂地穿刺起來。

「啊!」
一股白色液體順著金潔的嘴裡滴落,在灰色的裙上留下顯眼的水漬。

我看著自己的精液從那張原本冷若冰霜的臉上滑落,有一種殘忍的幸福。

我彎下腰,用嘴唇吮吸乾淨金潔被精液玷污的臉,然後一下接住了她微張的雙唇,把自己的精液和唾液一起吐到了老師的嘴裡,金潔下意識地閃躲,但我很快又找到了她的舌頭,用力地吮吸著,想要把美麗少婦吸空。

金潔突然掙脫我的控制,坐在地上向後面的床挪去。

「這麼快就想要了!」

「不!別過來。」

我看著金潔就像看一個獵物無力的表現,只覺得好笑。

「老師的功課溫習的不錯。好吧,下面就讓我們來現溫習下面的小嘴吧!」我放縱的笑說。

「求你了,放了老師吧!」

「我會讓你很爽的。」

聽著她的衰求我的陰莖又豎起,眼鏡蛇一般昂著紫黑色的龜頭。

「老師就是老師會的真多!」

「不!」金潔掙扎著。

「好了,別再假正經了!女人外表再高傲,脫光了都一樣,回到家裡還不是要和男人干!

你都被我操過了,還有什麼可驕傲的?像老師你這麼漂亮的女人為什麼非要把底下那個洞只留給一個男人呢?

來吧,我會讓你爽的!」我摟住金潔撫摸著套裙裡豐滿的乳房。

「放手!我已經替你做過了,你就放了我!求你!」金潔一邊扭動著誘人的身體躲避著我的手一邊哭著哀求。

「那種程度的接觸根本不能讓我滿意啊!」

「不!我求求你……」

「啊,現在求我了,你可從沒給過我好臉色看哪!」看著金潔的驚恐表情,我的心裡那股獸性就越強烈。

我慢慢解開了金潔胸前的扣子,雪白肩膀上的淡黃色胸罩吊帶一點點地展現在我眼前。

金潔好像要窒息,
「真漂亮!」我用手掌包住了粉色的胸罩,非常粗暴地擠捏著。

「啊!」

「這樣會使我興奮!」

我用手除掉套裙,解開乳罩的暗扣,乳罩一下從豐潤的身體上滑落,豐滿堅挺的乳房很驕傲地站立在我的面前,在敞開的衣服裡若隱若現。

「真美!」金潔羞辱地低下了頭,繼續做些無謂的抵抗。

「掙扎是沒用的了……」

我彎下腰,吮吸著那粉紅色的蓓蕾,用牙齒輕輕咬嚙,手在她平坦雪白的腹部亂摸。

「放開我……」金潔仰起頭,痛苦地扭曲著臉上的肌肉,長長的烏髮如瀑布般垂在雪白修長的脖子兩旁。

這更激起了我的慾望,老師被暴力強姦時的痛苦表情並不是經常可以看見的。

「寶貝兒,有快感了嗎?」我跪了下來,把齊膝的灰色西裝裙向上掀至腰間,淡黃色的三角褲下邊穿著肉色的絲襪,豐滿圓潤的大腿閃著光澤,纖細的小腿結實筆直,扣著鞋帶的腳腕很美,高跟的涼鞋只有腳尖著地,更突出了腿部的線條

「不,不要看下面。」金潔驚慌地喊,緊緊的併攏腿。

「干都幹過了還有什麼不能看的。」我把她抱上大床雙手呈大字形分開,秀美的腿彎曲著著地。

「不!不要!」

我撫摸著老師光潔的腿,她還想把腿夾緊,但腰部已經沒法發力,很輕易就被我分開,我伸出舌頭,吮吸著大腿中間肉感的部位。

「啊,啊。」耳邊傳來少婦動人的呻吟強烈的刺激使她劇烈呼吸,敞開的灰色襯衫裡雪白的雙峰快速起伏著。下體有些感覺到了濕潤。

「金老師興奮了嗎?真是淫蕩啊!」

「不是……啊!」金潔痛苦地咬著下唇。

「那讓我們來驗證一下吧!」我把手伸進了內褲,撕開遮擋的布條,用手指玩弄著柔嫩的花瓣。

濕滑而柔軟的肉壁一下把手指包圍,我緩慢地抽插了起來。

「手淫的感覺如何?老師自己在家也一定經常做吧?」

「有點濕了,真是很不錯。」

陣陣的麻癢感覺卻使她不由自主地夾緊腿,拚命忍住體內的感覺。

「啊!」金潔緊咬著的唇間終於還是漏出了呻吟聲。

「終於還是有快感了,金老師!」我利索地脫下褲子。

「不……」

我把三角褲拉到膝間,眼睛死死地盯住了雪白的肉體上深紅色的肉縫和黑色的「倒三角」形狀的森林。

「真美!」

我把自己的陰莖從金潔身體下那黑色叢林中一點點地插入她的身體裡。

「啊,不要……」金潔痛苦地閉上眼。

我彎下腰,抓住了套裙的領口,像剝水果皮一樣拉扯開,襯衫被拉到背後,懸掛在小臂上。

捏住了制服裡雪白的乳峰,開始抽動。

「啊」巨大的陰莖一下沒入子宮感覺,使金潔痛苦地尖叫。

「太大了是嗎?過一會兒你就會爽死的。」我把金潔雪白的大腿夾在了腰間,陰莖在陰道裡摩擦著。

「啊……啊……啊……」金潔像是發出了快樂的呻吟,我看著金潔臉上痛苦的表情,就有深深的滿足感。

我低下了頭看著,陰莖正從翻起地外陰唇裡進進出出這個高傲的女老師一定會是我的女人!我的心裡一下全是征服的快樂。

金潔緊緊閉著眼,像是呼吸也似乎停止。

她在拚命抵抗每一次衝擊帶來的快感。

可意志在這樣的地方又顯得那樣的無奈。她只有拚命忍住不發出叫聲,但抽動的力量會順著她的大腿、小腹、乳房一直傳到了她的喉嚨口,她只有在喉間發出「呵呵」的聲音。

「乳頭都硬了,別再裝了。你外表雖然冷酷但其實是一個性慾很強的女人啊!別再做抵抗,好好享受吧!」

我緊緊吸住了粉紅色的乳暈,用舌頭在上面打著圈,我的龜頭先在她的陰道口的四周輕輕地摩擦,然後再像攪拌器一樣旋轉著插入,用力地直刺到底,再緩慢地抽拉出來,如此往復地做活塞運動。

巨大陰莖更加全面地刺激著子宮裡的每一處嫩肉。

終於,金潔受不住衝擊帶來的快感。她小聲地呻吟起來,呻吟很微弱,但也足夠蕩人心魄。

「好極了,就是這樣。老師,很爽是嗎?」

「不是……我求你……停下……」

「啊……這不……是你的……真心話……你想要的……啊……是吧……」

「不是……啊!」金潔小聲地喊著:
「不!我不要這樣……啊!啊……不是!啊!啊」

「還不承認嗎?老師下面的嘴卻很誠實啊!」

陰道裡已經不知不覺中有了大量的愛液,陰莖在裡面摩擦著?生了尖銳的聲音。

金潔好像聽見了這樣的聲音
雪白的臉一下紅到了耳邊。

理智似乎已在和性慾之間的戰鬥中落敗,被強姦的痛苦和羞辱已漸漸在神智中模糊。

「不要啊……」

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下意識般地夾緊了腿,似乎想把在自己陰道中強姦自己的陰莖收緊,三十歲的成熟身體像在渴望著被這個巨大的物件抽插,甚至被它刺穿。穿著高跟涼鞋的小腳已經無法阻止地交叉著夾在了我的背上,豐滿的大腿也夾緊了我的腰。

我也覺察到了柔軟的肉洞在收緊,穿著半截絲襪的小腿緊靠在自己的背上,很有質感,細膩的襪面使我更興奮。

「來吧……我要……好好愛你……啊……啊……」

「啊……不……不……」金潔已深陷在性慾的狂潮之中,

可能是意識裡還覺得自己的做法不對。

她彷彿在汪洋大海裡,被一個接一個的浪打上浪尖,但自己卻還想鑽進大海。

金潔終於不能夠抑制,斷斷續續的呻吟夾雜在了劇烈的喘息中,我把嘴吸住了她嬌喘著的唇,舌頭立刻被柔軟濕潤的東西攪拌,金潔不能自持地用自己的舌頭迎合著我。我猛烈地吻著。

這個美麗女老師讓我自己體驗了從未有過征服的慾望和刺激,讓我感覺到性交是可以讓心靈和肉體同樣地快樂。

我用胳膊輕柔地挽起金潔柔美的脖子,把她從床上拉起,女老師那驕傲身體被我擁入了懷裡,柔軟而彈性的乳房被我的胸膛擠壓變形,我的手掌在背後插入金潔柔順烏黑的長髮,輕輕抓緊。

金潔的雙手獲得了自由,但她並沒有反抗,面是緊緊抓住了我的手臂,四片嘴唇還是緊緊貼在一起。

我開始加大了力度。

美麗的女老師再也不能抑制情慾的狂潮,強烈快感象決堤的洪水湧出,她挺起了腰,失去理智地迎合著我的動作。

「啊……啊!」

「呃啊……」金潔一下抱住我的脖子,高跟鞋也用力夾緊:「我不行了……」

我的肉棒也快要爆炸,龜頭像雨點般瘋狂地插入最深處。

「啊……啊……啊……」我發出野獸的嚎叫,猛烈地搖晃著身體抽插,我直起了腰,金潔喘息著緊緊抱住我,隨著我直立的身體坐在了床上,雙腿仍夾在我的背上,烏黑的長髮左右晃動,屁股劇烈地搖擺。

「啊……」金潔高潮地尖叫,向後反弓起了腰,長髮向後甩去。我狂吻著她挺起的胸膛,龜頭一陣顫動

我把金潔翻過身,擺成了狗的姿勢爬在床上,陰莖從後面插入還流著液體的陰道口。

「我知道你為什麼……好吧……只要你聽話……我就不會去的……」我舒服地抽拉著。

「別這樣……」

「啊……真爽……我也會讓你再爽一回的……啊……」金潔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啊……這樣快……就可以……好極了……老師……你的呻吟真甜美……啊……」金潔嬌喘著。

「說!你喜歡被我干!」

「不要……」

「說!」

「我……喜歡……被……你干……」金潔羞恥地說道,我想這些話連自己的丈夫都不曾要求她說過。

「是嗎?你求我吧!求我干你呀」

「求你……干我……」

「用什麼干你?」我趴在她的身上,還不滿足。

「用你巨大的……」金潔說不下去。

「什麼?」

「陰莖……」金潔不顧一切地說。

「好的……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我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金潔彷彿從浪尖上跌落,脫口問道。

「想要就自己來啊!」我不再抽插,只是在陰道裡輕微地抖動。

「啊……」金潔不能自持。

「別這樣折磨我了……」她輕聲地哀求。

「自己來,你要讓我滿意,!」

金潔終於,閉上眼扭動起了身體。

「啊!就是這樣……」我舒服地大叫。

美麗的女老師象母狗一樣跪在床上搖擺著屁股,雪白身體顯出極淫蕩的姿勢。

「啊……」金潔尖叫著,長髮揚起,豐滿的乳房在胸前跳躍,她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我的陰莖也在劇烈的摩擦中,射出了精液噴身在老師成熟的身體裡。

出門時,正好碰見他丈夫回來。

「我的學生來看我的。」我聽見她小聲對他丈夫解釋。

「是的老師經常幫我溫習功課的。金老師真是個好老師。」

我覺得原PO說的真是有道理
是最好的論壇

我的真實經歷

我的真實經歷
 

這段故事是我的真實經歷現在把它寫下來,
不知是為了追回,
還是
為了擺脫這愛與痛的回憶…
大學畢業後,
我被分配到這所普通的南方城市的一家工廠.
工廠幾乎
在城區與郊區之間.交通也非常的不便.
報到的第一天,
坐著滿是污
泥的公共汽車,
搖搖晃晃,
忍受著售票員與乘客吵架的怒吼聲,望著
窗外的路邊雜草.
情緒真的低落到了極點.
按照慣例,
剛剛分配的學生都要到車間實習一年.
我被分配到一個裝
配車間,
任務就是打雜.
幫助班組裡的工人配件,
清洗成品.每天上
班,
三點一線,
宿舍,
食堂和車間.
車間裡的氣氛是典型的國營單
位,
效率低下,
人浮於事.
一天中我有一半的時間是躲在甚末地方睡
覺或看報紙.
要不然就是聊天打屁.
但是和車間裡的工人們卻又沒有
很多的共同語言,
不外乎東家長西家短的爛事.
實在是厭倦.
不過班
組長老張還不錯,
是一個非常和藹的中年人,
對我也比較照顧.
正所
謂多勞多得,
少勞少得.
車間的人平均收入都低的可憐.
比如老張,
在這廠裡已經工作了十幾年,
基本工資居然只有一百多塊,
獎金每個
季度發一次也不過幾十塊錢.
我就更不用說了,
工資只夠吃飯的錢,
連花生加一瓶啤酒也是好大的享受了.
無聊的日子一天一天過去,
已經上班一個多月了.

一天上午,
我正在
看報紙的時候,
忽然班組裡的幾個女工人簇擁著一個少婦走了進來.
大家七嘴八舌地問著她.
聽了一會兒我才明白,
原來她是質檢科的,
負責我們班組的產品.
前些天她休產假,
今天是第一天上班.
我遠遠
的看著她,
紅色的風衣,
下身是一條黑色的緊身牛仔褲.
黑色的高跟
鞋顯得她個子很高.
妝畫的比較濃卻很得體.
因為剛剛生過孩子的關
系,
身材很豐滿,
尤其是乳房高高的隆起.
她忽然向我這邊看了一眼
,
漆黑明亮的眼睛,
透著高雅和恬淡.我趕緊低下了頭.
伴隨的高跟
鞋的清脆聲音,
她走到了我的身邊.
“你是剛來的吧?”“是,
實習
的.”“喲,
那你是大學生嘍.
跟哪個師傅呢?”“錢師傅.”“那我
可還是你的師姐呢.”
她走後,
淡淡的香水香味還繚繞了許久.
從大家的談話中我知道她叫
薛莉,
也是大學畢業,
已經在這裡工作了三年了.
是廠裡出名的美女
,
衣著打扮也總是很新潮.
不過我覺得更吸引人的還是她脫俗的氣質
.
令人奇怪的是不知為甚末她的丈夫卻是一個名聲不是很好的普通大
集體工人.
也許是各有所愛吧,
班組裡的趙姐說.
就這樣,
薛莉重新走進了我們班組.
給這平淡的日子增添了一抹亮色
.
時間慢慢的度過,
我和她也慢慢的熟悉起來.
我們總是有很多相同
的話題,
更巧的是我們的生日居然是同一天,
差別是她比我大了三歲
.
她知道我是住單身宿舍,
沒有什末好吃的,
便經常作些好吃的東西
,
用一個精緻的小飯盒帶給我.
粗心的我經常忘了還給她,
所以在我
的宿舍裡經常堆了幾個飯盒.
當我謝謝她時,
她總是說:”客氣什末,
我不是你的師姐嗎.”.
她的女兒一百天的聚會時,
我們班組的每個
人湊了二十塊錢的紅包給她,
她卻執意私下裡要還給我,
我不收,

又隨後買了一個漂亮的小打火機送給我,
原因是她認為我一個人在外
面不容易.
有時候她還經常說要給我介紹一個女朋友,
省得我總是麻
煩她.
我們幾乎無所不談,
但是每次談及她的丈夫和家庭時,
她卻總
是迴避開這個話題,
眉宇中隱隱閃過一絲憂傷的影子.
使我覺得在她
平靜高雅的表面下,
一定有甚末事情她不願講出來.

初夏的一天,
她沒有上班,
託人來說病了.
雖說只有一天沒有見到她
,
我卻覺得好像空蕩蕩的.
第二天,我再見到她時,
吃了一驚.
雖然
她還是化了淡妝,
但卻掩不住憔悴的臉色和略顯紅腫的眼睛.
大家問
她,
她只說感冒了.
但我知道絕不是這樣.
我悄悄的問她:
“師姐,
我知道你沒有感冒,
能跟我說說是怎末回事嗎?”.
她慌亂地躲開我
的眼睛,
低下了頭,
用手指戳著桌面,
沒有講話.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
她都好像有意無意的躲著我.
因為有一批訂單沒有完工,
晚上加班.
在餐廳打飯的時候,
她看旁邊
沒有人,
忽然對我說:”小於,
晚上9點在車間後面等我好嗎?”.

點了點頭.
她便低頭離開了.
後面的幾個小時,
我不知道是怎末過去
的,
我隱約知道她會跟我說一些甚末,
但是我又不知道用甚末樣的方
式和態度去聽,
也不知道會是甚末樣的結果.
9點,
我如約來到廠房後面的草地.
銀色的月光透過樹葉直泄下來,
斑斑的落在地上.
周圍很靜,
只聽到蟋蟀的鳴聲.
她已經站在那裡
等我.
一身淡黃的套裙,
肉色的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
襯托著她豐滿
俏麗的身影.
鬆鬆挽起的發髻,
還帶著香波的氣息—看來她剛剛在廠
裡洗過淋浴.
我的心忽然狂跳起來,
預感到今天晚上會有甚末事發生
.
“給我一支煙好嗎?”,
這是她的第一句話.
正如我所猜想的,
她開
始跟我說起了她的故事,
而且正是以前她所從不願提起的話題.
平靜
的語氣,
好像是在講述一個與她自己無關的事.
三年前,
她畢業來到這裡,
是公認的廠花.
追求者多得一大串.

是卻有一個黑影盯上了她.
這個人就是她現在的丈夫.
他是一個有名
的惡霸式的人物,
同事和領導都被他打過.
三天兩頭就要進公安局.
好好的正式工作也丟了,
進了大集體工廠.
薛莉怎末會看上這種人,
堅決拒絕了他.
可是沒有想到惡夢就此開始了.
從跟蹤,
恐嚇,
到薛
莉的父母家裡胡鬧,
毆打任何與薛莉有聯系的男人.
在這種淫威之下
差不多一年,
薛莉流淚看著自己日漸衰老憔悴的父母,
不得不決定屈
服—和他結婚.
新婚的時候,
他還裝的像個人,
可是沒過多久便又恢
復了原樣.
好吃懶作.
喝酒賭博,
薛莉稍有不滿,
便惡語相向,
甚至
是動粗.
薛莉是個要強的女人,
在別人面前不願說起這些,
因為她不
想再讓父母傷心,
每次都說他對自己很好.
傷心的淚只能一個人偷偷
的流.
有了孩子之後,
薛莉以為他可能收斂一些.
沒有想到,
一天上
午她回家取東西時,
竟然發現他與另一個妖艷的女人正在床上鬼混.
被發現以後,
他更加肆無忌憚,
公開地把不同的女人帶回家.
而且竟
然逼迫薛莉與他的狐朋狗友上床,
還美其名曰互不吃虧.
薛莉寧死
不從,
結果就是經常的惡罵和毒打…
月光照在她恬靜的臉上,
發出淡雅的光輝.
除了她微微抖動的睫毛,
誰也看不出她剛剛講述了那樣的一段經歷.
我的心痛的快要碎了,
我怎末樣也想不到在她高雅寧靜的外表下面,
竟然是忍受著這樣的不
幸與痛苦.
我不知道應該說些甚末,
只能默默的站在她背後.
這樣
過了許久,
她輕輕的轉過身來,
問我:”小於,
你喜歡我嗎?”.
我的
頭一陣暈眩,
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雙手卻下意識地攬住了她的雙肩.
她順勢滑入了我的懷中.
我的呼吸幾乎不能繼續,
我們的嘴唇終於
吻在了一起.
她的唇豐滿而柔軟,
但是卻是冰涼的.
我撫摸著她的背
,
她顫抖著,
我終於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
說:
“我的師姐,
我喜歡
你,
真的,
從一見到你的第一次就不能控制我自己去喜歡你.”她不
說話,
用小狗一樣涼涼的鼻子尖蹭著我的臉.
繼續用唇堵住了我的嘴
…我們這樣相擁著站了好久,
終於她對我說應該回去了.
看著她騎著
自行車遠去的身影,
我只有心痛,
因為我不知道她回去後又會面對那
個惡棍怎樣的折磨.
第二天,
我們在班組裡再見面的時候,
盡管彼此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
子,
但是我能感覺到她明顯的變化.
俏麗的臉上光彩照人,
偶爾眼角
會飄過一縷初戀的少女才會有的羞澀與不安.
就這樣過了幾天.

這天是五一節,
廠休日.同屋的小劉去另外的一個
小城看女朋友去了.
我正在宿舍裡面看書,
忽然樓下的收發室叫我的
電話,
是薛莉打來的.
她說:
“我去看看你行嗎?
我又作了一點好吃
的給你.”我說:”當然可以了”.
於是我們約好晚上7點鐘在宿舍樓
下見.
剛下過雨的傍晚,
空氣清爽的很.
心情也似乎從悶熱的牢籠中掙脫了
出來.
當我見到她時,
不禁驚訝於她的美麗,
一身銀灰色的套裙顯得風姿綽
約,
黑色的絲襪和高跟鞋又是那樣的性感僚人.
她見到我出來,
悄悄
地笑了.
我帶著她,
走進了樓裡.
路過收發室的時候,
那個守寡的小
女人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們.
管她呢!
一進我的房間,
我立刻便反鎖上門.
兩個人緊緊地擁在了一起.
狂熱
親吻著對方.
薛莉的臉頰潮紅,
星目迷濛.
我摟著她火熱的身體,
不能自持.
我們跌坐到我的床上.
她呼著芬芳的氣息,
輕輕地問我:
”弟弟,
你想要我嗎?”.
我喃喃地回答:”想啊,
姐姐.
你知道嗎,
這是我的第一次.”事實的確是這樣,
在大學裡我也吻過別的女孩子,
但是真正的肉體接觸卻從未有過.
薛莉似乎有一點驚訝,
隨即嬌
笑了,
說:”那末我來要你好嗎?”我隨她的手臂躺在床上,
她伸手熄
了燈,
但是因為時間還早,
我們還是可以清楚地看清一切.
蚊帳也
放了下來.
薛莉輕輕的伏在我的身上,
雙腳蹬脫了鞋,
我央求說:”
姐姐,
不要脫鞋好嗎?
我喜歡你穿高跟鞋的樣子.”她羞澀地點了點
我的鼻子說:”你這個小色棍.”但是卻又把鞋重新穿上了.
輕輕地,
我的褲帶以被解開,
陰莖一下子跳了出來,
龜頭紅腫的樣子把我也
下了一跳.
薛莉說:”原來你的寶貝這末大呢.”我只好說:”因為我
愛你呀.”她撩起了裙子,
露出黑色的內褲,
我便幫助她把它脫了下
來,
薛莉隨手便把它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我的手撫摸著她的屁股,
豐滿圓潤的感覺.
她的腹部依然還是很緊湊,
不像是個少婦的樣子.
薛莉堅持不讓我看她隱秘的地方,
我也只好作罷.
我的手又再停在
她的乳房上,
因為她還在給孩子餵乳的關系吧,
令人難以相信的豐滿
.
薛莉輕輕地呻吟著,
分開兩腿,
用手扶著我的陰莖,
輕輕地坐了下
去.
我看著自己粗大的陰莖慢慢地消失在她的陰毛下面,
隨即感到天
旋地轉,
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那樣的溫暖,
那樣的濕潤.
好像有
難言的一股電流流遍了全身.
薛莉趴在我的身上,
開始輕輕的蠕動著
她滾燙的胴體,
溫熱的呼吸吹在我的頸間,
癢癢的但是好舒服啊.

的手摸著我們身體的結合部,
清楚地感受到我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進
出,
伴隨著濕濕的體液.
我的身體似乎飄了起來,
意識也似乎有些不
清楚了.
伴隨著薛莉越來越高的呻吟聲,
我們接合的速度也越來越
快…終於,
一陣麻麻的快感從腰際和雙腿直擊腦後,
我的陰莖在薛莉
的體內劇烈的跳動起來.
薛莉嬌哼了一聲,
伏在我的身上好久好久.
當我們想起應該起來的時候,
夜色已經偷偷地降臨了.
我打開燈,

著我的親愛的姐姐,
薛莉一臉的嬌羞,
埋怨我說:”你看你,
流了這
末多,
我的裙子都印上了!”我看了一下,
的確她的裙子後面也打濕
了一大片.
我一把攬過她的腰肢,
說:”就算我給你留的記號吧.”她
笑道:”你都壞死了,
誰稀罕你的髒東西.”我癢著她的肋間,
說:”
真的髒嗎?
”她掙脫著,但是沒有成功,
終於她伏在我的懷中,
閉著
眼睛小聲說:”不髒,
我喜歡…”
從這一天起,
我們開始體驗著一種從未有過的生活.
生命也似乎變的
而豐富起來.
但是一個非常實際的問題也擺在我們面前,
那就是我們
沒有地方可以作愛.
她的家裡不可能,
我的宿舍因為是合住,
也是不
行的.
真是好看耶

真是好看耶

大家一起來推爆!
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
繼續去挖寶

明星淩辱系列-Athena

面對眾多熱情的影迷,朱櫻心中忍不住泛起興奮的感覺,自從幾個月前台灣的有線電視台播出幾年前她演出的古裝武俠連續劇後,在本地的人氣就節節高昇,這次應邀來台灣錄製新的專集,連酬勞也隨著提高了不少。而剛下飛機就有這麼多熱情的影迷在歡迎她,對她而言更是意外的驚喜。
朱櫻面對這些熱情的影迷露出親切的笑容揮手回應著說:「謝謝!
謝謝你們來迎接我,謝謝!」隨後她便搭上唱片公司的車離開了機場朝市區而去。
到了唱片公司後,朱櫻稍作休息後便出席唱片公司所安排的新專集發表會,新專集發表會在一間飯店內舉行,發表會中來自各方的鎂光燈閃個不停,朱櫻也很配合地擺出各種
POSE。
發表會舉行了兩個多小時結束,此時朱櫻覺得有些疲倦,於是夥同工作人員準備要離開飯店,正當他們走到飯店大門的時候,有十幾個熱情的影迷早就在那裡等候要她的簽名,朱櫻無奈只好親自為他們一個個簽名。
此時就在離飯店門口不遠的地方停下了一輛
Benz
600,車內後座坐了一個肥胖的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及一個清瘦三十來歲的男子,那肥胖的中年人向那名清瘦的男子說:「安迪,那個小丫頭是誰啊?
怎麼有那麼多人包圍著她!」
被喚作安迪的清瘦男子看了看回答說:「董事長!那個女孩子是香港明星叫做朱櫻,最近在台灣蠻紅的。」
中年人失聲說:「是不是前陣子演武俠劇及拍衛生棉廣告那個女孩子啊!」
安迪點了點頭回答說:「沒錯!就是她。」
中年人摸著下巴笑著說:「嘿!
這小丫頭身材看起來還真的是有模有樣的。」
安迪心知自己老闆對朱櫻有意思連忙說:「那麼要不我幫董事長跟她約個時間吃頓飯,您看怎麼樣?」
中年人大笑拍著他的肩膀說:「好小子!
果然深得我心,就決定今天晚上吧!

安迪走出車外向飯店內走去,此時朱櫻也已經幫所有影迷簽完名正想離開,忽然發現一個西裝筆挺的男子正向她走來,安迪走到她面前遞出了一張名片微笑著說:「朱櫻小姐是嗎?
你好
!」
朱櫻接過名片看了一下,上頭寫著XX集團高級特別助理羅安迪,朱櫻笑了一下點了頭說:「羅先生請問有何貴幹嗎?」
羅安迪笑著說:「是這樣子,我們王董事長也是朱小姐的忠實影迷,難得在此相遇,今晚董事長想作個東道請朱小姐吃個飯,不知道朱小姐可否賞光?

朱櫻心知跟這種滿身銅臭的暴發戶應酬,勢必會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於是笑著回答說:「實在很抱歉!
這次來台灣所有的行程都排的滿滿,今天晚上我還要進錄音室,實在沒空陪你們董事長吃飯,請你代我向你們王董事長謝謝他的好意。」
羅安迪輕咳了幾聲說:「朱小姐你別這麼快拒絕,我們王董事長的人脈很廣,今天你陪他吃頓飯,日後保管你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朱櫻臉色微變冷冷地說:「從我踏進演藝圈開始,從沒有希望靠過任何人的幫忙,你所謂的好處我並不稀罕。」
羅安迪心中暗罵臉上陪笑著說:「朱小姐當然是相當有格性的女孩子,跟那些光會賣弄的花瓶當然有所差別,但是在演藝圈內多一個朋友照應總是比較好的,更何況這頓飯不會擔誤你太多時間,你不妨再考慮一下。」
朱櫻堅決地回答說:「不必了!
請你讓開,我趕時間!」
朱櫻與工作人員上了車後揚長而去,羅安迪無奈如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走回了車內。
王董聽了他的報告後冷笑說:「好個不識擡舉的丫頭,老子非給她一些顏色瞧瞧。」
羅安迪問說:「董事長打算要怎麼做呢?」王董淫笑著說:「還需要我告訴你怎麼做嗎?
當然是把這丫頭扒個精光送到我面前來,然後…一想起來我的老二都硬了,哈…」
羅安迪面有難色流出了冷汗說:「董事長從前那些女人都可以用錢來打發,可是這丫頭似乎不吃這一套,要她乖乖只怕有些困難。」
王董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後緩緩地說:「公司的劉副總下個月就要退休了,副總的位置我打算從你們這些年輕人裡挑個人來接任,要是這件事你辦的妥當的話,副總這個位置就是你的。」
羅安迪大喜高興的說:「多謝董事長的提拔,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保證辦的妥妥當當。」
王董拍著他的肩膀大笑說:「這樣才對!
只要是為我盡心辦事的人,我是絕對不會虧待他的,哈…」
三天後,朱櫻在錄音室工作完了之後,跟工作人員一起到KTV唱歌,到了九點多鐘,朱櫻覺得有些累便先行離開。
她回到唱片公司為她租來的小套房時已經十點多了,正當她拿出鑰匙打開房門的時候,從角落裡跑出了一個
面人從背後掩住她的嘴巴用力將朱櫻拉入房間內。朱櫻用力掙紮著企圖要掙脫
面人的懷抱,但是
面人的力氣實在比她大的多了,任她如何用力也無法掙脫。最後她用力咬了
面人的手腕一口,
面人吃痛用力將她推倒在地上。
朱櫻摔倒後忍痛爬起便想奪門而出,那知道
面人早已洞悉他的心意,已經先一步擋在門口將房門鎖上,
面人手中多出一把鋒利的剃刀,並發出陣陣陰險的笑聲。
朱櫻害怕地問:「你…你到底是誰?
想做什麼?」
面人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朱櫻連忙痛的大叫說:「放…放開我!」
面人並不答話將刀背在她的臉上輕輕劃過朱櫻嚇的動也不敢動,
面人將桌上的東西一掃而空,將她壓倒在桌上,此時朱櫻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此時
面人將剃刀移到她的胸前,朱櫻向來對穿著方面不太講究,今天她只穿著輕便的
T
SHIRT
及牛仔褲而已。
面人眼中露出異樣的光芒,只見他揮動剃刀將朱櫻身上的
T
SHIRT
割破,朱櫻嚇的連忙喊叫"不要啊!"
面人再將那粉紅色的胸罩胸罩扯下,只見她那對尖挺可愛的乳房跑了出來,
面人發出如野獸般低沈的吼聲,瘋狂地吸吮著朱櫻的乳房。
朱櫻不敢直視只覺得一條又
又軟的東西不斷地舔拭著自己的乳房,她想起自己活了二十幾歲從未讓男人如此非禮過,如今卻被一名陌生男子淩辱,一陣屈辱的感覺湧上心頭,串串淚珠自眼眶落下。
面人玩弄她的乳房好一陣子後,開始動手要脫下她的牛仔褲,朱櫻連忙想要推開他。
面人大怒一拳打在她的腹部,朱櫻痛的差點暈了過去動也不能動。
脫下牛仔褲後
面人用剃刀將朱櫻的內褲割破,將內褲扯下終於看到她那迷人的嫩穴了,朱櫻的陰毛柔柔軟軟地甚是可愛,一道粉紅色的肉縫被兩片陰唇包裹著。
面人解下褲子把一根早已硬挺的肉棒掏出準備向那可愛的嫩穴進攻,朱櫻下意識地將兩腿交叉夾緊,企圖守住女人最後的禁地,
面人將剃刀延著她那雪白的肚皮劃去,朱櫻這才嚇的乖乖將兩腿分開。
面人刻意向朱櫻展室他那巨大肉棒,朱櫻看到這麼大的肉棒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她連忙大聲地呼救,
面人大怒用割破的內褲塞住她的嘴巴。
面人將朱櫻的大腿擡起,並用雙手將雙腳勾纏住他的腰部,讓她整個人坐在半空中,而
面人如此便很容易能夠對準朱櫻的肉穴,他握住肉棒在朱櫻肉穴洞口輕輕地摩擦後,只見他腰部用力將整隻肉棒用力向上一挺,朱櫻忍不住慘叫一聲。
朱櫻感覺到下體有撕裂感覺,她緊咬著嘴唇緊閉雙眼含著眼淚地被
面人所佔有,
面人的肉棒插入朱櫻的肉洞後,忍不住發出野獸般低沈的吼聲,前所未有的緊迫感,讓
面人舒適得所有毛髮都快豎立起來,而朱櫻只是覺得下體既灼熱又疼痛,只能強忍痛苦盼望時間趕快過去。
面人看了一下朱櫻的肉穴,發現流出的淫液中夾帶著血絲。
面人冷笑著說:「嘿…原來你還是處女啊!」
說完他便加速了肉棒抽送的速度。
由於
面人抽送的動作過大,以致於腳步不是很穩有一點前後晃動,而朱櫻雖心有不甘但又害怕跌倒只好更抱緊
面人,而她抱得越緊下體與
面人的結合就更緊密,如此卻令
面人更加受不了。
他用雙手緊抓住朱櫻的屁股,準備作最後的衝刺,他用盡了所有的腰力向上刺,每一刺都直抵朱櫻的花心。
朱櫻也痛得有些受不了,她雙手緊抓住
面人的脖子流著眼淚內心直喊:「好痛!不要..不要了

面人肉棒正痛快著,才不理會朱櫻的感受。
就在汗水與淚水相溶之際,
面人的肉棒終於爆發了!一股溫熱的精液射入朱櫻的子宮裡,而朱櫻臉上已經沒有表情,只留下兩道明顯的淚痕。
面人拔出肉棒將她放在桌子上,然後從口袋拿出一台小型照像機,朝躺在桌上的朱櫻照了幾張片後便急忙離開了,過了不久朱櫻才緩緩起身,看見地上一小灘殷紅的血跡,她知道最寶貴的貞操已被人奪走,此時她再也忍不住抱頭痛哭。
朱櫻自從被
面人強姦後心情跌到了谷底,但是她又不敢將內心的痛苦告訴旁人,深怕萬一傳播媒體將這件事渲染開了她的演藝生涯就要到此結束,於是她只有強忍內心的痛苦希望盡快將錄製新專輯的工作。
一個星期過後,新專輯終於錄製完成,唱片公司為了慰勞全體工作人員特別開了一個慶祝酒會,朱櫻本來不想參加但是在唱片公司老闆的盛意下還是免為其難地出席。
正當酒會進行到一半時朱櫻一個人離開會場到外面透透氣,此時唱片公司的小弟拿了一束玫瑰交給她,朱櫻好奇地問是誰送的,小弟只說是花店的人送來指名要交給她。
小弟離開後,朱櫻發現玫瑰裡夾帶著一封信,打開信封後朱櫻臉色變的很難看,原來信封內有五張當時她被
面人強姦時所拍的照片。
此時她的行動電話響了起來,她心神未定的拿起了電話只聽見電話另一端傳來一陣陰沈的笑聲說:「Hi!小寶貝收到我送給你的禮物了嗎?」
朱櫻聽見這個聲音,一陣寒意打從心底升起,她惶恐地說:「你…是你!」
只聽見對方奸險地說:「怎麼聽見我的聲音,興奮的說不出話嗎!」
朱櫻咬牙切齒地說:「你…你這個魔鬼,我恨不得殺了你!」
對方淫笑著說:「嘿!幹麼這樣狠,畢竟我是你第一個男人,那天晚上看你那副騷樣,你不是被我幹的很爽嗎!哈…」
朱櫻氣憤地流下眼淚大聲說:「住嘴!你…無恥,你究竟要做什麼?

對方冷笑說:「要是你不想那些照片上報的話,五分鐘內你馬上到大門口。」話一說完便掛了電話。
朱櫻內心不禁猶豫要不要去,最後朱櫻做出了決定,她不甘受辱決定要看看對方究竟是誰,於是她急忙走向大門。
她到大門後剛好過了五分鐘,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對方出現,她鬆了一口氣心想大概對方已經知難而退,她看看手錶已經九點多了剛才被對方這麼一鬧她再也沒有心情回到酒會上,於是她招了一輛停在路旁的計程車打算回到住處。
上了車後朱櫻覺的好累打算稍微闔一下眼休息,過了十幾分鐘她緩緩地張開雙眼望著車窗外的夜景。
忽然她發覺這條路的方向並不是通往她的住處她急忙向司機說:「司機先生,你開錯方向了!」
但是司機並不理會她,朱櫻心想那有這樣沒禮貌的人,正準備叫他停車的時候,她忽然發現司機的右手上有一個明顯的齒痕,一陣莫名的恐懼從內心升起。計程車忽然停下,朱櫻急忙想要打開車門,可是再怎麼用力也打不開。只聽見身後傳來陰險的笑聲。
「怎麼了?我的小寶貝!」
朱櫻回過頭來想要看清楚對方的面貌,只聽見"嗤"的一聲,黑暗中一道電光閃起朱櫻應聲倒下。
車內的燈光亮起露出一張陰沈的臉孔,對著已經昏迷的朱櫻冷笑著說:「你是我陞官發財的階梯,我怎麼可能會放過你,哈……」
別墅內,羅安迪將昏迷的朱櫻放在王董的面前。
王董對他表示讚許說:「嘿…你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這個丫頭竟然給你弄來了,硬是要得!」
羅安迪微笑著說:「董事長過獎了!董事長交待的事,我怎麼敢不盡力而為!」
只見王董豎起大拇指大笑說:「好小子!果然有前途,不枉我花費一番心血栽培你。」
羅安迪陪笑說:「日後還要請董事長多多提拔!」
王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對我盡忠的人我是不會虧待他的!」
羅安迪欠身說:「那麼我不擔誤董事長的時間了,請董事長好好享用吧!」
羅安迪離開後,王董伸出他那肥短的手指,輕撫著朱櫻的臉蛋淫笑著說:「嘿…當真是滑不溜手。」
他意猶未盡的又撫弄了一會才抱起她,小心翼翼地走下了地下室,只見地下室內有一個大字型的木架,王董將她放在木架上將她的四肢用皮帶綁住。
王董知道等一下她就要甦醒了,於是動手將自己的衣服脫光,一根黑亮的肉棒硬挺了起來。
他開始欣賞撫摸朱櫻那玲瓏有致的身體。
過了幾分鐘朱櫻眼睛緩緩張開醒了過來,嚇然發現自己四肢被綁不能動彈,身旁還有一個又肥又醜的男人正在撫摸自己的身體,朱櫻大驚失色說:「你是誰,啊呀…不要,救…命…救命啊…求求你…不要啊」
王董露出陰險的笑容說:「我的小美人,你醒了嗎?」
朱櫻不斷地用力掙紮,但雙手被綁怎麼也無法逃走。
王董淫笑著對她說:「你還是省省力氣吧!這些是牛皮你再用力也是無法掙脫,還是乖乖聽我的話免受皮肉之苦。」
朱櫻怒罵說:「畜牲!禽獸不如的東西。」
王董冷笑說:「儘管罵吧!等一會兒看我怎樣干你!」
只見他雙手用力一撕,朱櫻的上衣已被撕裂露出她那雪白的肌膚。
王董看的眼睛發直口中喃喃自語的說:「它媽的!果然是好貨色,老子玩過這麼多明星,還沒碰過這麼正點的。」
王董忍不住狂吻朱櫻說:「小美人不要怕我會好好疼你,等一會兒老子的大雞巴就要把我幹的爽歪歪,你高不高興啊。」
朱櫻哭喊著說:「不要…求求你…放了我…不要啊。」全身亂動掙紮不已。
王董再將朱櫻身上的衣物盡數除去,一具完美無瑕的胴體出現在他的眼前。
王董忍不住吸吮她的奶子邊吸邊稱讚說:「太美了!乳頭還是粉紅色太好吃了!」
朱櫻忍不住啜泣而道「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會報警的。」
王董聽她這麼說,伸出舌頭在她臉上來回輕舔地說:「放了你!我這麼辛苦才把你弄到這裡,就是想要狠狠地操你,你想我會放了你嗎?」
王董這種態度使朱櫻知道她已無法逃走,當王董開始親吻她時將粉頸一扭別過頭去,眼淚不停湧出猶如待宰的羔羊一般,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使王董益越獸慾大發。用手將她的臉轉正,開始品
那櫻桃小口,兩唇相碰朱櫻只覺全身血液像凍結起來,她流著淚臉色蒼白身體不停的顫抖,王董慾火高漲陣陣熱潮從丹田直透神經中樞,他那九寸長的陰莖早已挺立如柱,只見他的雙手慢慢下滑撫向雙峰。
朱櫻害怕的又開始扭動身體抵抗,那知腰部一動覺的自己下體被一根火熱熱的東西頂了一下,更加害怕的大叫:「不要…不要…求求你…
不要」
王董淫笑著說:「放心,我不會這麼早干你,我要讓你求我干你。」
只見他從箱子中拿出一根電動陽具,又取出一罐透明色的藥膏塗在電動陽具上。
朱櫻見狀害怕地說:「你…你要做什麼?」
王董淫笑著說:「就讓你
這東西的滋味。」
朱櫻急忙喊道:「不…不要…求求你…
不要啊」
王董不加理會啟動開關,只見電動陽具開始動了起來,王董將電動陽具緩緩地送入朱櫻的肉穴中,沒一會兒只見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全身有如蟲蟻啃蝕一般的難過。
朱櫻忍不住哭泣著說:「饒…
饒…了我吧!救…救命啊!」
王董不加理會,更伸出左手使勁的掐住她那雪白的乳房,朱櫻痛的大叫說:「不要啊
!好痛啊!」
王董露出猙獰的笑容說:「格老子的,看我掐爆你這個小淫婦的奶子。」
沒一會兒,朱櫻那雪白的乳房上,已被掐出殷紅的指印,她哭泣著說:「嗚…請你饒…了我吧!」
王董伸出舌頭輕舔著被掐紅的乳房說:「你求我操你嗎
?」
朱櫻內心遲疑不做聲,王董見狀狠狠地咬了她的乳房一口,只見她痛的眼淚如泉水般流下。
王董抓住她的秀髮對她說:「我再問你一次,你這頭母狗要我操你嗎?」
朱櫻知道再不順從的話下場只會更加悲慘於是含淚回答說:「是…我…我要你來操我。」
王董露出得意的笑容摸著她的臉蛋說:「你終於屈服在我的腳下了,哈…」
他將朱櫻的四肢解開,再將那根電動陽具取出,他用了另一條狗
拴住了朱櫻的頸部。
經過剛才那一番折騰,朱櫻全身早已酸軟無力,只見王董坐在一張沙發上拉著狗
說你這頭母狗給我爬過來朱櫻含著眼淚慢慢爬到他的前面王董坐在沙發上仔細看著朱櫻,他過去玩過不少女人,但是像朱櫻這樣新鮮的美女還是第一次。
朱櫻的裸體美的讓人激賞。鮮紅白嫩的雙乳,纖細的柳腰,修長有美感的大腿,潔白的肌膚,還有那下腹發出黑色光澤,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使得他眼睛裡充滿了慾火,勃起的肉棒就更挺高。
朱櫻紅著美麗的臉,跪在他的雙腿間。
王董淫笑著說:「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朱櫻紅著臉說:「知道…」
王董將她的頭按下說:「來吧!好好的伺候我。」
剛才插入她體內電動陽具上的催淫劑開始產生作用,朱櫻的心境和剛才完全不同,以順從的態度開始把肉棒含住嘴裡,只見她伸出那靈巧的舌頭吸吮著肉棒,慢慢地張開嘴把肉棒含進嘴裡。
巨大的肉棒深入時,朱櫻痛苦的皺起眉頭,進入到快達根部後就前後擺頭,讓肉棒進進出出。王董的肉棒開始更粗大,快要將她的小嘴撐裂。
王董低頭看著朱櫻,一面用手撫摸乳房發出得意的笑聲,美女用嘴吸吮肉棒的滋味,對他而言實在很美妙。
只見王董淫笑著說:「小美人,我的肉棒夠大吧!」
朱櫻的嘴巴被肉棒塞滿不能說話,朱櫻擡的雙眼看王董,在她的表情上已經出現被虐待的喜悅。她用舌尖順著肉棒的背側來回舔拭,從她的嘴裡發出滿足的哼聲。細嫩的手指握滿唾液肉棒,溫柔的上下揉搓,舌尖在龜頭下摩擦。
王董忍不住仰起頭呻吟:「啊…太好了…小騷貨…用力舔啊。」
朱櫻又把勃起的肉棒,完全吞入嘴裡開始做活塞運動,王董的哼聲愈來愈大,他將肉棒抽出朱櫻的小嘴,這時候他命令朱櫻像狗一樣趴下。王董在朱櫻的身後,用手指玩弄朱櫻的陰唇,只見鮮紅的肉穴中淫水不斷汨出。
王董淫笑著說:「嘿…好個騷貨,原來光是舔肉棒,騷穴就流出這樣多的淫水了,看看老子怎麼整治你。」
他將朱櫻放在椅子上,讓她雪白肥嫩的臀部高高翹起,王董發出淫猥的笑聲說:「我要操的你變成我的奴隸。」
王董從朱櫻的背後用肉棒對正陰戶,只聽見"噗"的一聲,巨大的肉棒已經進入她的體內,朱櫻的黑髮在雪白的背上搖動。這時候忍受屈辱的哼聲,很快變成甜美的哭泣。
王董的身體開始用力前後擺動,朱櫻的肉體也隨著搖動,當肉棒完全進入時,王董得意的笑著,雙手抓住乳房揉搓。
只聽見朱櫻嬌喘連連地說:「啊…輕…輕一點…嗚…我…我受不了…啊」
王董聽了她的哀求,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反而更加使力不停的抽插,使朱櫻的悲鳴更強烈。
「拜託…饒…饒了我吧!我快要死了…啊」
王董拍打著她的屁股說:「小美人你這樣快就要
了嗎?你這樣騷的女人,這樣
的飽你嗎?哈…」
朱櫻忍不住擺動腰部來迎接肉棒陣陣的衝擊,到這地步她早已忘卻屈辱,淫媚的肉體貪婪的吸吮著肉棒,讓她登上淫慾的巔峰。
王董又拿起放在身旁的電動陽具,在朱櫻沒有防備之下插入她的屁眼之內,朱櫻只感到從肛門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她忍不住大聲痛叫說:「啊…好痛…哎呀!」
王董看見朱櫻慘叫後更加獸性大發,用力抽動電動陽具在她的屁眼進出,朱櫻那窄小的菊門那能禁得如此摧殘,鮮血由屁眼流出染紅了她那雪白的臀部。
她痛的聲淚俱下求饒說:「拜託…饒…饒了我吧!我受不了…好痛啊!」
王董將電動陽具抽出,只見上面染紅了鮮血,他伸出舌頭舔了舔上頭的鮮血,猙獰的笑說:「嘿…真是好味道!現在換我的老二要進入了。」
話一說完他將肉棒自嫩穴中抽出,深呼吸後腰部往前一挺肉棒已進入朱櫻的肛門。
朱櫻的屁眼二度遭受異物侵入,雖然還是很疼痛,但是王董很有技巧的以龜頭磨擦她的屁眼緩緩前進,他的雙手也沒閒著,輕揉著她尖挺的奶子,在上下齊攻的手法下,朱櫻的浪穴淫水有如泉水般湧出,直把她的一顆心逗的又騷又癢,口中的痛呼聲也變成陣陣誘人的呻吟聲。
只見朱櫻雙頰緋紅媚眼如絲慵懶無力的說:「嗯…好熱…好癢…哼…啊」
王董見她騷態畢露,心知她已沈溺在淫慾中,他停止動作對朱櫻說:「小騷貨,你是不是要我操你的屁眼啊!」
朱櫻喘息著說:「是…是的!」
王董淫笑著說:「那你應該說"請主人用大雞巴用力操小騷貨的屁眼"這樣才對啊!」
朱櫻失神般的說:「好…請主人用…大雞巴用…力操小騷貨…的屁眼!」
王董大笑說:「什麼清純玉女!你還不是像母狗一般,變成我的奴隸。」
朱櫻失神般的說:「是…我是主人的奴隸。」
王董不再戲弄她,開始挺起肉棒狠狠地操朱櫻的屁眼,每一次衝擊都進入最深處,把朱櫻整個人頂的像是拋上雲端一般。
王董邊玩她的奶子邊干她的屁眼說:「小騷貨,老子乾的你爽不爽啊!」
只見朱櫻的秀髮狂亂的舞動,呻吟般的回答說:「爽…快爽死了…哼…請主人用…力干…啊!」
此時王董將肉棒自朱櫻屁眼中抽出,再將她的身體翻過身來,把那肥胖的身軀壓在朱櫻的身上。他狂吻著朱櫻的嘴唇那又
又黏的舌頭進入朱櫻的嘴唇中,朱櫻的四肢有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纏著他,年青美女與中年醜男裸身擁吻,形成一副不搭調的畫面。
只見朱櫻像發狂般的說:「快…快乾我…快用力乾死我啊!」
王董的肉棒再次進入她的嫩穴中,朱櫻的浪叫聲隨著肉棒的抽插忽急忽緩。兩人又搞了二十幾分鐘,朱櫻體內噴出一股溫熱的陰精淋在王董的肉棒頂端,王董急忙將肉棒抽出塞進朱櫻的嘴巴中,一股溫熱腥臭的精液射入她的嘴中。
兩人全身無力的躺在一起相互擁抱,朱櫻的臉上露出愉悅的表情,殘餘的精液自朱櫻的嘴角流下。
王董知道她的身心已經被他馴服了,他開始計畫要怎樣進一步將她改造成不折不扣的淫娃蕩婦。
三天後,朱櫻擺脫清純玉女的形象,以極為大膽的裝扮出現在新專輯的發表會,令許多人大為訝異,許多人問她失蹤三天來到底去了那裡?為何回來後造型有這麼大的改變?她只是笑而不答。
結束在台灣的行程返回香港後,朱櫻擺脫玉女形象,開始準備拍寫真集及拍三級片,但是無論她有多忙,每個月她總會抽空飛來台灣幾天,她來台灣做什麼呢?相信只有我們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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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纏不清的淫亂關系

糾纏不清的淫亂關系

老張提著幾包東西興沖沖地回到招待所,同房的老李一邊剝著花生殼一邊向他打趣道:“我說老張,你是不是買了什麽禮物送你的情人啊?”老李嘿嘿笑道:“什麽情人啊,我買給女兒的。”老張今年45歲,老李46歲,雖然同一個單位,但因爲不同的部門所以不曾認識,近期單位在城裡設了辦事處,他們兩個被派遣爲先頭部隊先駐扎進來,因爲宿舍還沒有安排好,所以他們暫時在招待所里住著。只不過幾天時間兩人就成了好朋友,這也難怪,他們兩人有著太多的相同之處了。兩人都是離異人士,都有一個女兒,女兒都是在前年讀完初中后便出來工作補貼家庭。老李將東西放好后,接過老張的酒杯美美地咀了一口,剝了個花生邊吃邊說:“我女兒就在市裡的一家工廠工作,可惜不知道工廠叫什麽名,要不然的話,我直接就幫她送去了。”老張笑道:“你怎麽和我一樣?我女兒也在這邊工作,我這做父親的,連她做什麽都不知道呢,前段時間聽她說在服裝廠做車位,后來轉了工作后我就不知道她做些什麽了。”老李晃著腦袋歎道:“女兒長大了,也懂事了,每個月都寄錢給我呢。想想啊,這麽多年的辛苦也就值了。”老張跟著老李也是連連歎息,幸福布滿了他的臉上。喝了一會兒酒,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盡說著自己女兒如何乖巧,越聊越是投契,沒想到女兒們竟然同齡,也就是說極有可能還是同學呢,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酒性上來,老張突然想起昨天偷聽到隔壁幾個小夥子在談論什麽場所,說什麽那裡提供按摩服務,女人們說有多水靈就有多水靈,如果肯花錢,還提供更好的服務等等。老張的老婆老早就和別人跑了路,十幾年都沒碰到過女人,酒入腸肚,勾起了他埋了多年的性慾。於是老張壓下聲音問老李:“我說老李,來了這里也好多天了,我們都沒去溜一溜,對不起自己啊。”老李從老張的神色中猜出一二,他和老張半斤八兩,連女人的身體是什麽味道的都快忘記了,哪有不動心的,自然表示同意。兩人找了部載客摩托車,老張厚著臉皮向摩托佬尋問哪裡有樂子找,那摩托佬咧著嘴拍著胸口讓他們放心,一定找個好玩的地方讓他們開心開心。摩托佬載著他們兩個左串又拐,終於在一家桑那門前停下,老張付錢的時候,摩托佬還熱心地教了他們幾招,顯然也是好這玩意的主。兩人提著心吊著膽順著樓梯上了桑那二樓,桑那的知客立刻上前招呼:“兩個老闆,有沒有相好的小妹啊?”兩人向桑那大廳掃了幾眼,見裡面空蕩蕩的沒什麽人,緊張的心舒緩了不少,老張根據摩托佬給的提示,裝著很熟悉的樣子說道:“我們先洗個澡,等會找兩個嫩點的招待招待,不好的我回頭找你算賬。”老李深切地佩服老張的鎮定,卻不知道老張此時也是緊張得內心顫抖。那知客嘻嘻哈哈地答應后,兩人便朝大廳走去,還好浴室不難找,兩人胡亂地洗了個澡后,將隨身物品帶在身邊,便穿著浴袍鑽進了按摩房。按摩房是一間上百平方的大房,裡面用木板隔了許多小間,房裡竟然沒有一盞燈火,剛一進去四周伸手不見五指,還好有一服務員拿了支昏暗的電筒帶路,要不然兩人在裡面真分不清南北了。老李心情緊張,不敢走得太裡面了,於是就在外部找了間小間就鑽了進去,老張想到等會要是真要和女的做那回事的話,和老李太近了聽到聲音大家不好意思。於是盡量地往裡去,最後選了最里的那間。於是兩人一里一外,都緊張地等待接下來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太早的原因,按摩房裡按摩的客人不多,但在幽靜的環境下,依然可以聽到一陣陣男人的低語和女人的呻吟,直把老張和老李挑撥得慾火高漲。過了一會,老張慢慢地適應了屋裡的光線,爲了壓制心中的緊張,他摸了根煙點著吸了起來,還沒等煙吸完,一陣輕巧的腳步聲慢慢地逼近,一個嬌嫩的聲音說道:“老闆,我叫小甜,工號046爲你服務。”老張聽那聲音,這女孩絕不超過二十歲,心中一咯,正尋思這女的會不會太小了,那女孩已經在她身邊坐了下來。黑暗中看去,女孩身上穿著白色的工作服,容貌雖然看不清楚,但可以感覺到這個女孩皮膚很白。女孩拖過老張的手臂揉著,問道:“老闆,你常來的嗎?”老張給女孩柔暖的小手捏得全身舒暢,忙將手中的煙丟在地上說道:“不,我今天第一次來。”他一緊張,把摩托佬的忠告給抛到腦后了。那女孩“哦”地一聲道:“那你今晚要我怎樣的服務?”老張本來就吃緊的心立刻吊得更高了,吞了口唾液穩定下心情才說道:“不知道有哪些服務,價……價格又怎樣。”“我們這里價格是統一的,光按摩每小時30元,要打炮的話一個鍾150,超過一個鍾加鍾每小時按按摩計費。”那女孩老老實實地回答。150塊錢,老張心裡有些肉痛,心裡一動,他將打火機湊到女孩面前打著,火光下只見那女孩長得果然漂亮,瓜子臉蛋,薄薄的嘴唇,秀氣的鼻子,鳳眼細眉,年紀不過二十。老張看得心跳,滅了打火機的火想也不想說道:“來150的吧。”那女孩黑暗中微微一笑,她讓老張等一會,說去取些東西進來,老張第一次來這地方,也不知道她要去取什麽,只好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她,心裡七上八下,不知什麽滋味。過了良久那女孩才回來,將手中的東西放在床邊的櫃子上后,雙手在老張腿上揉著,問道:“老闆是要先聊聊天呢,還是先爽一下?”老張只覺得這個女孩說的話總刺激著他的慾念,恨不得立刻將她摟在懷里搓一搓先,但他到底第一次來這地方,心裡虛得很,怕女孩覺得他太猴急了,說道:“聊一聊吧,你也別叫我老闆,我也不是什麽老闆,我看你年紀和我女兒差不多,要不叫我叔叔吧。”那女孩撲哧笑道:“我叫你叔叔不太好吧?哪有叔叔睡侄女的?”老張只覺臉上發燒,諾諾不知所言,還好黑暗中不怕女孩看見,要不真要找個地方鑽了。那女孩按摩老張腿部的手慢慢地往上移,此時已經接近老張的腿根,老張浴袍下真空的肉棒早已經漲起,現在腿根敏感處受到女孩的撫摸,只刺激得他頭腦發暈。那女孩繼續道:“我在這里叫小甜,你就叫我小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