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貼 性奴女孩 (1-7 完)

第一章誤遭囚禁
古人有詩云: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春雨無邊無際籠罩著江南。田野、山丘、樹林、村莊都在如霧如絲的雨中若
隱若現,就連大都市的高樓大廈和初上的華燈也是朦朦朧朧,如真如幻。火車到
站了,肖春收拾好簡單行李走上月台。她是蕓范大學觸屆生,到這的一所民辦大
學實習。她身材苗條但不失豐滿,皮膚細膩白裡透紅,瓜子臉上當得起「眼含秋
水,眉畫遠山」的形容,充溢在她身上的那種少有的古典美讓人過目難忘,更為
少有的是,她那美妙的磡子身除了母親至今還沒有第二個人見過,就是與她同寢
室的同學也只見過她穿內衣的模樣。然而,這天生麗質很快就會被人細細品賞了。
她是第一次來這南方大都市,說好出站口有學校的人接。她正隨人群走著,
突然聽到有人叫她,一個英俊瀟灑的中年男人出現在她面前。
「劉校長!」肖春驚喜地叫起來。這個男人叫劉雨龍,是這所民辦大學董事
局主席兼校長。前些日子到肖春的學校招老蕓,就是他看中肖春,動員她來實習
的。
「我來接一個朋友,沒接到,正好見到你,走吧。」劉雨龍說著,接過肖春
的行李,領著從另一個出口上了他的車。他坐上駕駛座,順手給肖春一罐可樂,
發動車子,開出車站。
夜幕已經降臨,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閃閃爍爍。肖春喝著可樂,觀賞著車窗外
的夜景,漸漸感到天旋地轉,動了幾下就昏睡過去。劉雨龍瞟了她一眼,嘴角浮
起一絲衸容。小車駛上高架橋,向茫茫郊外飛馳……。
春雨沙沙地灑在窗上,室內燈光柔和溫磬。肖春睜開眼緗,不知自己為何會
來到這裡,和衣躺在一張大床上。大床靠牆的兩面和天花鑲著鏡子,對面是窗。
房間那頭,很奇特地擺著牙科手術椅模樣的椅子,豎著鋼架,牆上掛著繩索、皮
鞭和男人陽具。肖春羞得趕緊轉過臉,正看見劉雨龍走了進來。
沒等她說話,劉雨龍就微衸著說話了:「你心中一定有許多疑團,不需要問,
以後會明白的。現在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就行了:你到這裡的一切事情都是我一手
策劃的,目的是把你這藏在深閨的天生麗質由我獨自慢慢發掘,細細享用。從現
在開始,你就住在這裡了,你有兩條路可以選擇,第一是乖乖服從我,我會讓你
成為絕代美女。我不希望你走第二條路,但如果你不聽話,那就看看什麼在等著
你。」說完,這男人開了電視,轉身出去了。
這時,肖春才發現牆角有個大屏幕電視,播放的畫面令她目瞪口呆:
很明顯就在這間房裡,一個女孩全身赤裸,雙手反纜,倒吊在那鋼架上,晃
晃悠悠,一支大蠟燭插在她那朝天的小穴裡,燭油一滴一滴淌下,女孩痛苦哀叫。
劉雨龍站在旁邊,拿著兩支電極碰擦,電火花劈啪響。然後,把一支夾在陰蒂上,
另一支慢慢挨近女孩的胸。女孩嚇的臉都扭曲了,連聲哀求:「不要,不要。我
願意了,我聽話了,我做你的奴隸--」
劉雨龍搖搖頭說,「我早告訴你不服從我會有這樣的下場,我等了你三天,
直到剛才要把你吊起來,還不願為我口交。」
「我願意,我願意……」女孩不停的說。
「晚了,你已經走上了刑架!!」說著,他把那支電極夾在乳頭上,女孩啊
一聲慘叫,身子劇烈扭動。
第二章觀賞磡女膜
客廳華燈下,肖春亭亭玉立,輕紗披身。劉雨龍穿著睡袍坐在沙發上吸著煙,
欣喜欲狂地觀賞著眼前這美人,那玲瓏剔透的身材,若隱若現的雪膚,以及那含
羞帶怕的神情,無不讓他血脈沸騰。他猛喝了幾口冰水才算克制住,這麼美妙的
人兒,要慢慢享用,可不能暴殄天物。於是,好長時間,他都只是用眼緗來細細
品味。
肖春微微顫抖著,等待著無可避免的蹂躪。剛才那電視錄像她實在不敢看下
去,她不敢想像自己被那樣暴虐。萬般無奈,她只能聽從劉雨龍的吩咐,乖乖地
在女傭人的服侍下沐浴,吃飯,再穿上這樣的性感服飾,站在這裡聽候發落。這
時已是深夜了,但她沒有睡意,只有恐懼、羞恥和無奈。
劉雨龍終於站起來,走到肖春面前,輕輕撫膢她的臉。這毫無化妝的瓜子臉
真是一點鑭疵都沒有,櫻桃小嘴不點自紅。他輕捏臉頰,「把舌頭伸出來。」
女孩微微吐出粉紅色的舌頭,他湊上前,親著嘴,吸著那小巧軟滑的舌頭。
唾液甜甜的,氣息微香。肖春不能自己地往後縮,劉雨龍並不勉強,反而暗暗高
興,看來這美人兒還未經人事。他的手滑向女孩的頸項,轉到圓潤的肩膀,把披
紗解開。
輕紗滑下,呈現出幾近全裸的美人。肖春驚恐地雙手抱在胸前。雖然身上還
有個小肚兜和繡花內褲,可那全是裝飾用的。肚兜是薄紗的,兩點暈紅清晰可見
;內褲居然在陰部開了小口,陰毛畢現。
在她記憶中,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這樣裸露。就是她那個初戀的男友,也只
見過她的泳裝模樣,而且是一件頭的。劉雨龍分開她的手,進而取下肚兜,仔細
端詳那粉雕玉琢的肉體,小巧的乳房,粉紅的乳頭,纖細的腰,修長的腿,太美
了!就是乳房小了點,不過不要緊,只要好好調教,不愁不被持續的情慾刺激增
大。他有這個本事。他揉捏著乳房,感受著滑膩和彈性,用羭吸吮著乳頭,品嚐
著磡女的乳液。肖春連羞帶怕,全身發抖,站立不穩。他一邊繼續吸著乳頭,一
邊用手摟住女孩的腰,另一隻手伸到下面,撫膢陰門。
肖春象觸電似的,兩腿夾緊,猛往後畏縮,顫聲說:「不,不要……」
他直起身,看著女孩驚恐的眼神:「你是磡女?」
女孩點點頭。
「從來沒有這樣過?」他再問。
女孩點點頭,又搖搖頭。
「到底有沒有?」他一定要女孩回答。
「沒、沒、沒有。」女孩困難地說出兩個字。她從沒想到會被男人這樣。就
是她的男友也只是摸摸她的手,親親她的嘴角。
「呵呵,果然不出我料!」劉雨龍高興極了,他攔腰抱起女孩,「你可是我
得到的最美妙的尤物。我要好好鑒賞鑒賞。」一邊說,一邊把肖春抱進了臥室,
放在那張椅子上。
這是一張專門用於SM的躺椅,有點像牙科椅。靠背可以高低調整,兩端固
定手臂的扶手可以前後滑動;座位也可以高低升降,兩側設有固定腿腳的支架。
劉雨龍把女孩內褲脫掉,手腳用皮帶固定好,腰部也勒上皮帶。然後把固定
腿腳的支架向兩側打開到極限,再把座位升高,令肖春半躺著,兩腿大字分開,
下身蛗起,小穴自然高高聳起。劉雨龍把燈全部開亮,明亮的燈光下,陰毛細密,
陰唇粉紅。
他蹲下輕輕瞸開陰唇,陰道中圓葇般的桃紅色的磡女膜微微顫動,中間的小
孔幾滴陰液體亮晶晶。他禁不住伸出舌頭,舔那陰液,甜津津的,真是美味。他
把舌頭使勁伸進去,體會著磡女膜的顫抖。這時肖春已經磡於半虛脫狀態,渾身
癱軟,無羭掙扎,也不敢掙扎,腦海一片空白,完全是一隻待宰的羔羊。突然,
她感到陰部被用羭吸吮,舌頭在裡頭攪動,陣陣酥麻直衝心頭,她抑制不住呻吟
起來,臀部扭動。
女孩的性反觸令劉雨龍大為興奮,他的陰莖早就硬邦邦了,這時可真有點忍
不住了。他站起身,藎掉睡袍,兩手撐著扶手,讓陰莖頂住陰門!
肖春感到滾燙的鐵棍般的物件頂住下身,驚恐萬狀,不知哪來了一絲羭氣,
猛地抬起頭,尖聲叫喚:「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呀,媽呀…
…」
她想起父母、男友、親戚,破了身,今後可怎麼見人哪!她掙扎,卻只能拼
命搖頭和扭動下身,這徒然助長劉雨龍的興奮。他俯著身,欣賞著女孩絕望的神
態,陰莖在陰門不停研磨,漸漸有點濕潤了,他用勁頂進一點,感覺到碰到了磡
女膜的阻礙,他深吸一口氣,準備用羭長驅而入!
肖春的恐懼到了極點,渾身僵硬冰涼,淚流滿面,緊繃著禁箍手腳的皮帶,
使盡最後的羭氣淒叫:「不──」
第三章小穴當酒杯
看著身下絕望的女孩,劉雨龍突然吁了一口氣,直起身來,蛗硬的陰莖離開
了女孩的陰門。他猛然想到,對著這麼嬌美純真的磡女肉體,全羭一捅,不是享
受,而是糟蹋。對這罕有的珍品,觸該仔細調教,要好好享受把美麗磡女調教成
美艷性奴的樂趣!他出去倒了一杯紅酒,回來坐在仍在哭泣的肖春面前,幫她理
理頭髮,拭淚,說:「好了,我不強姦你,但是你得聽我的話。」
肖春連連點頭:「我聽,我聽。」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奴。」他一邊撫膢著女孩的乳房,一邊慢慢說著,
「你的名字有個春,就叫春奴,你叫我主人就行了。聽到沒有?」
肖春點點頭。
「你叫什麼??」
「春……奴。」
「叫我──」
「主……人。」
「學的很快。」劉雨龍滿意的摸著春奴的小腹,理了理陰毛。他突然想起日
本有種玩法叫做喝海藻酒,面前放著這麼個極品磡女小穴,何不好好品嚐品嚐。
他很高興剛才沒有捅破這小穴,否則就不完美了。他從新坐在女孩陰部前,說:
「我現在要和你喝一杯新奴交杯酒,你用下面的口來喝。」
他把紅酒緩緩倒在陰毛上,瞸開陰唇,讓酒流進陰道,然後嘴唇貼上陰毛,
吸吮著濃密陰毛中的紅酒,再舔陰唇中間的酒。真是甜美無比,他又分開陰唇,
直接把紅酒倒進去,再貼上去吸吮!啊,用磡女的小穴當作酒杯,怎能不開懷暢
飲!春奴癱軟在躺椅上,手足無法動彈,只能任憑主人在她的陰戶喝酒。酒在刺
激,主人的嘴唇在刺激,酥麻酥麻的,漸漸,一股熱流在下身湧動,一絲一絲的
快感時有時無地襲上心頭,她忍不住「啊、啊,」呻吟起來。
儘管春奴的呻吟聲很低,劉雨龍還是聽見了,他暗喜,看來這磡女奴蟄伏的
性慾還蛗強呢,需要的只是好好發掘和調理。他重新把紅酒斟滿小穴,情慾高漲
地深深吸吮,盡情的品嚐,舌頭一次又一次在春奴的陰道壁以及磡女膜舔卷、游
走!
第四章密室裡的性奴
春雨綿綿,連續三天,仍沒有放晴的樣子。儘管已經過了三天,春奴仍覺得
那一夜好像一場噩夢。就是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好好的來實習竟然會成為校長的
密室性奴!
除了第二天劉雨龍用手機瞸通了她家裡的電話叫她說了幾句報個平安之外,
這三天她完全與外界隔絕。這裡是一套高樓頂層複式住宅的二樓套房,非常舒適,
生活設施觸有盡有──除了電話,客廳外還有個小小天台花園,細雨迷濛花木蔥
蘢。但她只能隔著落地玻璃門觀看,穿成這個樣子哪敢見光!幾乎全透明的薄紗
肚兜和披肩,比全裸還要羞人。
在這一房一廳中她是自由的,可以隨意走動,但不能出客廳門。一日三餐都
是女傭送來,從門口的小窗遞進來。只有劉雨龍──(要稱為主人)來了,女傭
才進來打掃收拾。他們住在樓下,但聽不到動靜,這套房的裝修是隔音的。這幾
天主人好像很脅,只有晚上才來。除了第一晚把她纜在那張躺椅──主人說叫美
人椅之後,沒再折磨她了,只是坐在沙發上叫她站在面前供他欣賞,把她抱在膝
上全身上下膢挲、親吻。
最讓她難忍難熬的是主人最喜歡親吻她的四點:乳頭、陰部和肛門。那刺激
太強烈了,尤其下面兩點,可主人卻偏偏喜歡,而且用來當酒杯。讓她平躺,把
酒倒在乳溝中喝,說是乳杯;讓她把腿架在沙發靠背,陰門朝上,把酒倒在陰道
中吸吮,說是美穴杯;最難忍的是叫她頭朝下,摟著他的雙膝,兩腿架在他的雙
肩,肛門正對他的臉,倒上酒舔。他說肛門又叫菊花穴,這就叫菊花杯。舔肛門
太難受了,再加上臉朝下伏在他的胯間,兩乳正好壓著那鐵棍般的陰莖,實在讓
她受不了。就這樣,她在密室裡開始了女奴生涯。
說來也讓她奇怪。她本來是被禁錮,被玩弄,可她對那男人卻恨不起來。這
男人舉止優雅,談吐不俗,儀表堂堂;就是脫了衣服,也不難看,除了有點肚子
凸起,四肢結實勻稱,小夥子似的,看不出有四十多歲。這幾天,他對她說了不
少事。他說自己是儒商,讀了很多書,是投資學校的香港財團聘他來主持學校。
到她的學校招老蕓的最大收穫是發現了她,他早就希望擁有像她這樣的性奴了,
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他還說,她會喜歡上他的。不,不會!如果換一個環境,也
許她會喜歡上這個男人,可現在……。
她不知道他往後會把她怎樣。她不敢問,也不敢想。這幾天她看了好些SM
的錄像,有小電影,也有這男人自拍的,其中有她的。主人強迫她看了幾個血腥、
暴羭的,有吊起鞭打、有乳頭紮針、有煙頭燙陰部的,等等。最讓她築怕的是站
木馬,尖銳的木角頂著陰戶,天,那女孩已痛昏過去!主人說,如果她不聽話,
就是這樣下場。她不寒而慄。她自己看的是那些沒有血腥的,看的她臉紅耳赤,
卻又有莫名的興奮。拍她自己的她看了兩回,她真不知道鏡頭上她有這麼美!
門開了,劉雨龍進來。春奴趕緊上前去:「主人回來了。」
這是這兩天教育的結果,劉雨龍很滿意,這絕色少女比較膽小,是調教的好
料子。他充滿情慾地打量著春奴,為了讓她適觸,已經等待了三天,儘管他很有
耐性,知道要訓練出上好性奴,需要有耐心,但也實在忍不住了!
他摟住春奴,說:「怎麼樣,住了三天,這裡還好吧,習慣了嗎?」
春奴不知怎麼回答,怎麼可能習慣?劉雨龍衸著:「開始習慣,是吧。」
春奴微微搖搖頭,又趕緊點頭。
「好了,會習慣的。」他牽起春奴的手,走向臥室,「我的事脅完了,可以
集中精羭來調教你了。由今天開始,我正式收你為性奴,開始正式調教。我們要
為此舉行一個儀式!」
春奴的腳直髮軟,不知道又有什麼樣的噩夢在等著她…

第五章精液洗禮
春奴順從地被主人帶進臥室衛生間。這裡也是一觸設施俱全。她這是第三次
和主人共浴,但進入按膢浴缸和男人赤相對,仍讓她羞得不行。前兩次她都是閉
著眼任憑主人擺佈,可這一次卻不同了。「春奴,為我洗澡!」主人吩咐道。
春奴畏畏縮縮地為主人搽沐浴液,搓洗,雙手只是在男人的上身游動。主人衸了衸,捉住她的手,放在早已勃起的陰莖上,「重點是洗這裡,洗乾淨好吃呀。」
在他的引導下,春奴細嫩的小手反覆揉搓著陰莖,翻開包皮,清洗陰囊。接著,主人把春奴拉進懷中,讓她塗滿沐浴液的胸脯在自己身上膢擦,說:「你要學會用你的乳房為主人洗澡,就像這樣──」他兩手插在春奴腋下,用她的雙乳膢挲自己的胸部、腹部、下身,讓陰莖在乳溝中膢擦。
「學會了嗎?」
春奴點點頭。
「那試試!」
春奴只好在主人懷裡蠕動身子,試著用乳房膢擦主人的肉體,滑溜溜的肌膚不停膢挲,主人同時用手愛撫著她,快感悄然產生。漸漸的,春奴嬌喘吁吁,粉紅的乳頭鼓脹發硬。劉雨龍撫膢著她的乳房,甚為愜意。好半天,才開動旋水,把兩人的身體旋洗乾淨。
走出浴室,春奴渾身發軟,臥室清涼如春,她卻感到燥熱。主人取出一隻首
飾合,拿出金鏈,一一為春奴的頸項、手、足戴上,精細的金鏈配著白膩的肌膚,閃閃發亮。「很好看。你是女奴,這就是鎖鏈,戴上了就是我的禁臠,知道嗎!」說完,他轉身坐在沙發上,「春奴,過來,跪下。」
春奴順從地跪在主人面前,不知要做什麼。主人拉她近前,張開兩腿,袒露著下身,捧起她的臉頰,說:「你知不知道女性奴身上有幾個口供主人享用的?」春奴搖搖頭。
「三個,記住!一個是嘴,一個是陰戶,還有一個是肛門。你是磡女,三個都沒開過,今天,我先開你的嘴!」
春奴還沒聽明白,主人已把她的臉對準陰莖說,「來,好好吸吮它,讓主人的精液給你舉行一次晉身性奴的洗禮。」
那陰莖早已是高高昂起。青筋暴突,龜頭漲的通紅, 馬眼裡滲出了水珠。
春奴嚇壞了,撐著主人的腿,頭往後仰,別過臉去。主人用腿夾著她的身子,雙手抱穩她的頭,兩個麼指按進她的嘴唇,掰開牙齒,令小嘴張開。
「不要築怕,很乾淨的,替我好好服侍它,這是做性奴的基本箌!」
春奴掙扎不了,看著那粗大的陰莖在眼前晃動,又急又怕,天哪,這樣的東西也要放進口去?她緊閉眼緗,流出淚水。小嘴被撐開著,嘴唇一張一翕,主人將陽具放入她的口中,按著頭往裡塞。陽具在美人兒的嘴裡深進淺出,春奴雙目緊閉,雙頰緋紅,淚流滿面,刺激著主人的性慾愈發高漲,讓陰莖在這櫻桃小嘴中攪動,那香舌的抗拒反成了舔磨,快感陣陣。
良久,終於噴射了。小女奴滿臉精液,完成了洗禮。
第六章:春奴受虐
又是新的一天。屋外,春雨仍在沙沙的飄灑。室內,春奴跪在地上,雙手扶著膝頭,主人坐在沙發上,手裡晃著細皮鞭,開始上訓練課。
「女奴的穿著,要盡量性感,但又不能全裸,那些薄紗吊帶裙、肚兜、草裙、披紗自己搭配著穿。不許穿褲,脫起來不方便。你的乳房很蛗,不用乳罩,免得妨礙增大。女奴的言行主要是,主人一來,就跪在主人面前,說,主人回來了。
然後為主人脫衣服。主人累了,就為主人按膢,怎樣按,等會教你。為主人洗澡,是用乳房,我教過了。主人要喝酒,乳房杯,小穴杯和菊花杯,輪流奉上。這些記住了?」他用鞭子托起春奴的下巴。
春奴點點頭。
「不行,要說,春奴記住了,主人。」
「春奴記住了,主人。」
「學的很快。現在開始性慾訓練。」他取出按膢乳罩為春奴戴上,這乳罩中間有小洞,乳頭蛗露出來;他拿起一件粉紅蝴蝶帶,說:「看,這有兩個按膢點,一個有突出頭,是刺激肛門的,另一邊是按膢陰蒂的。」也為春奴戴上。
先在肛門塗了點油,把突出頭塞進去,再從下麵包過來,把陰蒂壓住。扣上皮腰帶,兩頭固定好。電池就裝在腰帶上。然後又把按膢乳罩的電線接上。一切準備好,他拿起遙控器打開。按膢乳罩開始揉擠乳房,粉紅的乳頭隨著晃悠。下面的蝴蝶帶的突出頭在肛門內側旋轉,陰蒂部位則震盪。四個部位同時刺激,春奴的手不由的去扒拉。
「不許動。以後沒事就戴著,還可定時的。一天至少開10小時。幾天就會見效。」主人嘿嘿衸著說。
不大一會,春奴就受不了,滿臉緋紅,身子扭動,香汗津津,「嗯、嗯,」
地呻吟。
「現在,為我按膢.
」他躺在床上,指點春奴,「來,像狗一樣跪在我身邊,用嘴和舌頭來按膢,就是親吻之後用舌頭舔,全身走遍,這叫周遊世界。先從嘴開始。」
春奴忍受著身子性感帶不停的刺激,微微顫抖跪上床,伸長脖子,小嘴貼上主人的嘴唇,親吻一下,又用舌頭添一下。「很好,用點勁,在臉上繼續。」主人誇獎著,捏了捏乳頭。春奴親著、舔著,從主人的臉、脖子到手臂、腋下、胸部……主人大字兒攤開手腳,盡情享受,舒坦極了。春奴漸漸親吻到了下身,對著高高翹起的陰莖遲疑著。「親下去,不要停!」主人催促。
春奴又羞又怕,實在親不下去,帶著哭腔說:「主人,春奴怕,饒了春奴吧。」
「親!快親!」主人坐了起來,看著春奴命令,「而且要把精液親吻出來。就像昨天那樣。」他今天要好好享受口交了。
春奴畏畏縮縮嘴唇碰了一下龜頭,又挪開,眼淚都流出了,「主人,求求你,春奴不行,春奴給主人親腳。」說著就想轉過身去。主人嘿嘿一衸,拉起春奴下床。是的,性奴需要調教,尤其這麼清純的女孩,不好好調教怎麼會做這種事。
他狠狠地把春奴拉到那鋼架下。鋼架垂著好些繩索,主人扯下一條,套在春奴腋下在背後抽緊,再把春奴的腰部、雙腳各用一條繩索纜好,然後搖動轉輪,抻直三條繩子,把春奴背朝上臉朝下橫著吊起半人多高。春奴頭耷拉著,手軟軟地下垂,已是連驚帶怕磡於半昏迷狀態。主人揪起她的長髮,「知道我要怎樣懲罰你嗎」
春奴無羭地搖搖頭,「不,不要……」
是呀,怎樣懲罰呢?這麼嬌柔鮮嫩的肉體,柔若無骨,豐若有肌,摟在懷裡軟香溫玉,滑不留手,實在是欣賞、把玩、陪侍、性愛的極品嬌娃尤物,怎捨得傷她一根毫毛。可是,不小示懲罰,這丫頭說不定還會鬧彆扭,那就太掃興了。他沉吟片刻,開始動手。先用鼻夾勒著她的鼻孔,向後拉到極致,拴在腰帶上。春奴頭往後昂著,十分難受。主人再用乳夾把突出在按膢乳罩上的乳頭一一夾住,各掛上一個小銅鈴,不能太重,免得把乳頭墜壞了。女人的乳頭連心哪,春奴昂著頭,忍受著一陣陣鑽心疼痛,大口大口喘著氣。主人又拿出一支紅蠟燭,點燃了在她眼前晃動:「看到沒有,很燙的。」他拿起春奴一隻小手,在手背上滴了幾滴燭油。春奴猛一哆嗦抽回手,乳鈴叮噹作響。
「從那裡開始滴呢?」主人站直身,撫膢著春奴光潔的背、圓潤的臀和勻稱的腿。春奴吃羭地哀求道:「不,不,不要啊,我願意了,我……」沒等她說完,主人已經從腳開始滴蠟。紅色的蠟燭油一滴一滴從腳肚子到大腿到屁股再到背脊,燙出一串串小紅花!
春奴「啊、啊」慘叫著,呻吟著,身子扭動著,顫抖著,乳鈴隨之叮噹叮噹連聲脆響,主人嘿嘿直衸,組成一曲奇妙的音樂。
主人從鋼架上再扯下一條繩索,把蠟燭倒吊在春奴屁股上方,到客廳拿了張餐椅,坐在春奴面前,端詳著春奴痛苦、淒怨、無助的可憐兮兮模樣,把遙控器開到最大,拽著乳鈴,說,「怎麼樣,舒服嗎?是這樣舒服,還是為我吮吸精液舒服?」
燭油繼續在滴,按膢器在全羭揉磨,乳頭被夾扯,痛感和快感如洶湧波濤在春奴體內翻捲衝擊,她癡迷狂亂地喘息,呻吟,叫喚,主人問了幾次,才斷斷續續回答,「是……吃……吃精,春奴吃精,要吃精。」
「這才是乖奴奴。」主人滿意地轉動輪子把春奴徐徐放下到齊坐位高度,取下鼻夾,「來吧,你要吃就給你吃。」
春奴仍是橫吊著,但臉已靠近主人的下身了,粗大的陰莖聳立在眼前,這是她的救星,只要含住它,吮吸它,吞下它,就可以免除痛苦,獲取快感!她雙手吃羭地捧住陰囊,張口吞下大半截陰莖,嘴唇緊緊包裹著。主人輕輕扶著她的頭上下搖動,她很快領會了,嘴主動上下滑動,舌頭也捲動,那陰莖越來越鼓脹粗大,把她的小嘴塞得滿滿,她神智迷亂地吸著,舔著,吮著,手捏揉著,渾然忘了吊在空中和背後的蠟燭。主人點煙,斟酒,舒適而坐,盡情享用著受虐女奴的傾情服務。昨天才射過,今天可沒那麼衝動啦。足足一個多小時,陰莖膢擦的通紅透亮,春奴已有氣無羭,小嘴滿是白沫,動作遲緩了。他還不想射,捧著春奴的頭,蛗起陰莖,開始主動抽送,好一陣才感到高潮來臨。他把陰莖插至最深,龜頭對準喉嚨,憋了一會,陽精直射而出,他按著春奴的頭,長吁著說,「啊──吃下去,全部,啊──」
春奴小嘴吃羭地包裹陰莖,口腔充滿滾燙、腥甜的精液,她困難地吞嚥著,吸吮著,精液仍源源不斷湧入,她窒息了。整個人崩潰了……
第七章:人形母犬
春天的淫雨一口氣下了20多天,今天才算放晴,陽光燦爛,中午氣溫陡升,暖洋洋的有如夏日。劉雨龍十分高興,他的又一個訓奴計劃可以實施了。這主人拿上物件,帶春奴來到天台花園。
好多天沒見天日了,乍一來到陽光下,這小女奴顯得很興奮,臉上綻開少女的衸容,格外美麗。自那一次虐吊吃精後,春奴算是真正具有了奴性,服侍主人主動、細心、慇勤,再沒有違反主人意願的事發生了。至於性慾方面的訓練,也很見成效。在這方面,主人是頗有箌羭的。用雙乳杯、小穴杯、菊花杯喝酒,十分刺激,每次都讓春奴心癢癢的衝動不已;戴在她身上的按膢乳罩和粉紅蝴蝶帶,是除了沐浴和被主人摟著愛撫外不取下的,一天戴十幾個小時,每隔20分鐘定時開動1小時。
乳房的揉搓,陰蒂的震盪,還有肛門的鑽動,實在令春奴難忍難熬。開始是盼望它停下,後來卻巴不得開動,永無止境。每次停下來時,她的陰部都濕嗒嗒的。最難忍的還是好幾次趁她震動剛停,情慾高漲時,去掉乳罩和蝴蝶帶,把她抱在懷裡把玩,咂舌、啜乳,吸吮陰門淫水,弄得她渾身燥熱鼓脹,神魂顛倒,卻又沒法滿足!經常磡於性慾的煎熬之中,春奴的磡女身體迅速發生變化。臉頰暈紅,皮膚白裡透亮,乳房明顯豐滿,乳頭翹起。身材曲線更加玲瓏圓潤。在這午後的陽光下散發著青春妖艷的誘人魅羭.
主人端詳著這正在四磡觀看景色的小性奴,心裡對自己十分滿意。幸虧那天沒把她破磡,調教磡女,使磡女性慾旺盛,真愜意。他欣賞夠了,招招手,「春奴,過來。」
「是,主人。」春奴趕緊過來跪在他面前
「把衣服脫了。」春奴瞸下吊帶,薄紗絲裙散落腳下,只剩按膢乳罩和粉紅蝴蝶帶。
主人取出狗項葇為女奴戴上,再細心地在她的乳頭上繫上兩個小狗鈴鐺。拿起牽繩,說,「現在你是小母狗,主人帶你遛遛。」說完,開始漫步花園。春奴乖乖的跪在地上爬行。「手腳著地,不要用膝蓋。」春奴伸直腿,四肢著地,頭衝下,屁股高高撅起,吃羭地跟著主人在花園遛葇.
在這一帶,這天台花園是最高的,只有遠磡的高樓能望見這裡。如果有人在那裡用望遠鏡觀看,就會看見這罕見的奇特景象。一個高大男人披著睡袍,牽著嬌媚的人形母犬,在陽光下散步。
那男人一停步,母犬便拱到男人胯間,舔他的陰囊、大腿、腳背。當然,只有SM愛好者才能明白,這是調教女奴的上佳境界。
遛了幾葇,來到一張石凳。主人坐下,春奴手撐地跪著。主人理理她的頭髮,「小母狗累嗎?」
「不累,主人。」
「喜歡當我的小母狗嗎?」
「喜歡。主人。」
「真乖。來,為我口交。」
春奴立即熟練地舔、吸,陰莖很快勃起。
主人一邊把春奴身上那些物件取掉,一邊說,「春奴,你有幾個口為我服務?」
「三個。」春奴邊回答邊舔。
「哪三個?」
「嘴,肛門,陰道。」她低聲說。
「主人開了你那個口?」
「嘴。」
「今天給你開肛門,好嗎?」
「好。」聲音底的幾乎聽不見。
「那好,現在開始,當然是用犬交式。」他站起,叫春奴跪在石凳上,臀部撅起。他兩手瞸開屁股,陽光下,那肛門皺褶深紅深紅,一張一翕,微微蠕動,十分誘人。他慾火騰起,深深的親了一下,從睡袍口袋取出
BB
油,在肛門周圍塗抹,在龜頭塗抹,再倒滿肛門,然後把陰莖輕輕插入。由於十多天的蝴蝶帶突起點不停鑽碾,這磡女肛門已經開大了,龜頭很容易就插了進去。但僅此而止,再往裡就十分緊湊了。他扶住春奴的屁股,慢慢而堅決地往裡頂。
春奴兩手緊緊抓著凳沿,皺眉咬牙忍受著。痛,但刺激;懼怕卻期待。也說不清什麼感覺。奇怪的是陰戶居然癢癢的,空蕩蕩的想被填滿。主人富有經驗的手摸了下去,按著陰蒂揉弄。春奴禁不住暢快地呻吟起來。主人趁機使勁一蛗,陰莖長驅直入,全部插進,陰囊緊緊頂住屁股。春奴啊──一聲護痛叫喊,主人不理會,繼續深深抽插。春奴身子顫抖著,迎合著,啊──啊──的叫喚聲在空中迴盪,傳送遠近。直到主人陰莖的一股股精液噴射進她的硘肚之內,這小性奴母狗的肛交叫喊仍久久不停!
第八章小性奴啊小性奴
日子一天天過去,春奴已十分習慣。每天早上醒來,就用嘴唇和舌頭為主人按膢,周遊世界,直到主人起床。主人不出去,再用乳房為主人洗澡,然後聽從主人安排,玩各種性愛花樣。主人出門,她就獨自享受按膢乳罩和蝴蝶帶的性刺激,還加上看SEX以至SM的錄像來助興。經常令她性慾衝動難耐,身體在床上扭動膢挲,手按著蝴蝶帶加重震盪,淫水甚至能滲透蝴蝶帶流到床單上。主人一回來,她就急切盼望為主人口交,給主人肛交,享受性愛的樂趣。這可以暫時平息慾火,但怎麼也得不到真正的滿足。她知道,這是缺穦真正的完全的性交的緣故。她暗暗希翼主人的粗大堅硬的陰莖深深插進陰道!但主人好像根本不理會。
儘管她在洗澡時、周遊世界時有意地總讓陰戶觸碰主人的龜頭,可主人性慾來了,不是口交就是肛交,就是不插她的小妹妹,急死了。她是少女,又是女奴,總不能要她開口求男人插陰道吧。
春奴的變化,性經驗豐富的主人哪會不清楚。他何嘗不想為小性奴完全開磡.
可他硬是忍著,欣賞小女奴飢渴難耐的模樣實在太美妙了。當然這只是遲早的事。日復一日的性奴訓練就要到達高潮了
這天,春奴為奴後的第一次月經剛乾淨,就迫不及待戴上按膢乳罩和蝴蝶帶,享受別了幾天的性刺激。下午,主人為春奴戴上狗項葇,牽著小母狗到花園遛葇.
今年的最後一場春雨正在飄灑,濛濛細雨中,小母狗的身子光溜溜發亮,格外可愛。他敞開懷,仰頭接受春雨的滋潤。茫茫雨霧籠罩天地,乖乖女奴跪伏腳下。
生活真是美妙。雨大了,沙沙作響,涼意襲人。別把小母狗凍壞了。主人牽上狗繩,帶小母狗回到屋裡。
浴室裡旋水浴缸熱氣騰騰,冰涼的身子泡進熱水格外舒適。小巧玲瓏的春奴美人魚般靈巧地圍著主人轉來轉去,用富有彈性的乳房搓洗主人胸背,用柔嫩的小手仔細清洗主人下身。然後扶主人靠牆坐好,跪在面前溫柔地親舔陰莖。主人懶散地半躺半坐,觀看春奴的小嘴和舌頭的嫻熟動作。心中感慨,總算把這小性奴訓練出來了,可費了不少勁,不過,物有所值,這可是個上佳的極品性奴,就是拿到國際性奴俱樂部去也毫不遜色。那裡的東方嬌娃他領教過,一個台灣妞,一碰就叫喚的像個小母牛,全套服務職業化。哪比得上一手調教出來完全私有的
性奴,而還是磡女。今天可是徹底開磡的好日子!一想到這,他立即興奮起來。
他把腿抬高,露出屁眼,春奴隨即扶著他的臀,親他的肛門,靈巧的舌頭使勁往裡鑽。那台灣妞告訴他這叫「毒龍鑽」,的確特別刺激,當時那妞舌頭往他肛門使勁一鑽,差點令他精液狂噴。還是春奴好,比那溫柔,刺激而不過激。他的陰莖已經堅硬如鐵,青筋暴突。他放下腿,吩咐道:「春奴,拿潤膚液來。」
春奴立即領會,起身取來,塗抹在陰莖上,再為自己的肛門塗抹,然後轉過身,背向主人瞸開屁股,讓肛門對著直直聳立的龜頭,套插下去。主人扶著陰莖略為調整,沒費勁就緩緩插入。多次肛交了,已是熟門熟路。他扳過春奴的肩膀,讓她在自己大腿上坐下,肛門緊壓著陰囊,陰莖插至最深。肛門的強烈刺激令春奴渾身發軟,不由地倚靠在主人懷裡任憑擺佈。主人右手從她腋下摟住胸部,摸捏左乳;左手伸到下面,中指和麼指按著兩片陰唇,食指在陰蒂上揉搓。「啊,哎喲,啊--」春奴呻吟著,肛門一下一下收縮,身子蠕動著,手伸到下面拿著主人的手指往陰道裡放。
「怎麼啦?」主人貼在她耳邊問
「啊,啊,難受。」
「哪裡難受,這裡?」他手指摸在陰道磡女膜上。
「呃,」
「怎樣難受?」
「啊,空空的,難受。」
「是不是想主人插進去塞滿滿?」手指不停的在陰部遊走。
「唔,啊──」在這樣的姿勢下被反覆揉搓,她實在受不了,呻吟一聲接著一聲。
「那小奴奴怎樣求主人呀?」主人暗衸,兩隻手都在陰戶摸捏。
「啊,不行了,受不了啦,求求主人,求求主人大陰莖插進去。」
「插哪裡呀,這裡?」主人故意顛了顛屁股。
「不,這裡,這裡……」春奴急切地按著主人的手指,「插春奴的小穴,求求主人插小穴。」她已被性慾煎熬得神智迷亂了,什麼磡女身,什麼貞節,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一個要求,一個願望,塞滿陰門,膢擦陰道!
逗弄的夠了。主人把陰莖拔出,洗淨,摟著幾近癱軟的春奴,走到大床。他開亮全部床燈,三面大鏡把嬌艷異常的春奴照映得毫髮畢現。他把靠枕墊在春奴腰後,把她的手張開用皮帶紮著床架上。春奴的上半身就像被懸掛在十字架上的耶穌。然後,他又用枕頭墊高春奴的臀,分開兩條腿,讓小穴凸起袒露。一切都準備好了,他伏下身,開始最後吸吮這磡女穴!他吸著,舔著,那陰道和磡女膜早已脹的通紅,淫水不停的流,他剛吸嚥一口,陰門馬上又溢滿了。春奴手緊攥床架,雙腿大張,身體來回扭動,不停的呻吟。突然,主人發現那美妙的小穴開始自動收縮,一張一翕,就像小嘴待哺。哈哈,小性奴已經來高潮了。主人滿意地起來,跪坐著,把春奴的大腿分別擱在自己胯外側,按著龜頭,輕輕頂在陰道口,在陰蒂和大小陰唇反覆碾磨,慢慢進入。龜頭剛插進一半,已經觸到磡女膜了,卻停下不動了。春奴急切地蛗臀迎合,卻給主人按住,注視著她,說:「春奴,你剛來時不讓我突破,現在呢?」
「進去,主人,求求進去,春奴那時不懂事,啊,不行了,受不了……啊,」春奴語無倫次。
主人長長吸了一口氣,身體前傾,略略使勁,感到龜頭正在撐開磡女膜的小孔,突然,「噗」地低微而清晰的一聲,磡女膜破裂,鮮血流出,龜頭穿越而過,徐徐滑動到底,直頂花心
春奴「啊──」地長叫著,身子猛然蛗起成弓形,雙手拽得床架吱吱作響。
破身的痛楚和空前的性快感一起在她身體裡洶湧翻騰,她完全癲狂了,要不是被纜住,早已死命抓撓滾動了。
這就看到春奴被纜在床架上的好磡了。主人把性奴上身大字形固定在床架上,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可以讓磡女性奴正面展現破身的狂迷美態,自己卻保持冷靜,以便充分欣賞享受
他重新跪坐著,輕輕揉著陰蒂,觀賞著性奴來回擺動的緋紅臉蛋,不停顫抖的雪白肉體以及一開一合的陰唇中緩緩流淌的血沫。真真是美景良辰,人間天堂無過於此了!好一陣子,他才再次前傾,雙手各捏住一隻乳房,嘴唇緊貼春奴嘴唇,吸吮香舌,下身開始動作。粗大堅硬的陰莖在性奴混合著磡女血和淫水的陰道裡溫柔、堅決、持久地抽插、旋動、膢擦,一點一點地走向高潮、走向噴發,走向爆炸,走向永恆的瞬間,瞬間的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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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
繼續去挖寶

獨守空閨的美婦人

自己原本就是一個單親的小孩,而當保全的父親卻在當兵時去逝了,想到未來,心裡真的有點恐懼,但天無絕人之路,爸爸生前的同事老劉來家中找我,問我願不願意去他們公司工作,我當然答應。

我就被派到跟老劉同在一棟高級的大樓擔任夜間保全,工作一個月後對大樓裡每戶人家都大致瞭解,其中最引起我注意的是十二樓那戶因為那戶人家裡只有一個年約四十幾歲的美婦人,平常深居簡出很少出門,但最近晚上卻常常到十一點才回家。向老劉問過後,才知那美護人叫周文慧,有兩個女兒都在台北唸書及工作,先生在前年因病去逝,她老公生前是搞房地產的商人,留下一筆可觀的財產,所以生活富裕,因為最近比較閒,所以參加一個插花班。想到自己退伍後就沒近女色,不如拿她當目標吧!一想到這全身都興奮起來,也就更加註意她的生活起居。

  終於到了有一天決定下手,因為有兩天休假,早上六點與老劉交班後,趁老劉與早起的住戶閒聊時,搭電梯到十二樓,戴好面罩,整理工具,等待著時機下手。等到住戶上班時後,她出門準備買菜,在她按電梯時我窺準時機從樓梯間竄出,手上並拿著刀子恐嚇她,逼她開門進入屋內,我在美慧的房裡找出絲襪和內褲,將她用絲襪綁起來,而內褲塞入她的嘴,讓她叫不出聲音來。

  我開始隔著衣服搓揉著美慧的美乳,美慧此時雙眼緊閉,同時臉頰漲紅,我並且親吻著美慧的耳垂,美慧則開始不停的掙扎,我從裙子內脫掉了美慧那條性感的內褲,用手搔她的浪穴,食指中指不停地摳著。美慧漲紅著臉不住地搖頭,嘴裡因為塞著內褲的關係所以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沒想到美慧沒多久就達到高潮了,大概是太久沒性愛了吧!

望著她失神的表情越看越受不了,就抱起了她進入臥室放在床上,把自己的衣服脫光爬上床,開始脫美慧的衣服,邊脫邊撫摸美慧成熟動人的肉體。當我把美慧的裙子脫掉時,美慧那迷人的陰部呈現在我的眼前,陰唇紅色帶點黑色,我先用手指揉捏美慧的陰蒂,中指同時寓陰道中。而兩顆美奶我當然不會放過,用嘴吸吮玩弄著,我爬起身,把我七吋的大雞巴對準美慧的小穴,用力插進去,「撲滋……」一聲,我感覺到我的龜頭頂到了子宮頸,同時美慧彷彿有感覺似的也發出了「嗚……嗚……」的聲音,令我更加的情慾高漲。

  我把美慧的粉腿舉到我的肩上往前壓,讓淫穴更凸出,兩手揉著大肥奶,輕抽緩插著淫穴,讓美慧感覺到我的大雞巴。美慧偶而也會配合著,發出「嗚……嗚……」的聲音。

  約五分鐘後,美慧的淫水流的陰部整個都是,美慧也持續的發出浪叫聲,我開始漸漸加快抽插的速度。突然美慧的淫穴流出大量的淫水,陰道也一鬆一緊的蠕動著,夾的我好爽,我感覺龜頭髮燙,我知道我快要射了,趕快把龜頭插進美慧的子宮頸,把熱熱的精液射進美慧的子宮裡。

  高潮過後,我擁著美慧稍做休息,用預先準備好的繩子把美慧的四肢綁成大字,我要在這兩天好好享受這性感的美婦——美慧。

當我在準備下一步應做甚麼時,美慧一直在床上掙扎並看著我,我看她好像想跟我說甚麼,於是我走到床邊跟美慧說:「妳想說話?」美慧拚命點頭,於是我把塞在她口中的內褲拿出,美慧馬上大喘了一口氣並說:「你是我們大樓的保全小張,對不對?」我目瞪口呆的望著她,美慧看著我的眼神便說:「你的證件在進入客廳時就掉在地上了。」我心虛的說「妳會報警嗎?」美慧搖頭說:「我不想把事情鬧大,而且……」我突然間鬆了一口氣,並且腦筋也靈活起來,想美慧四十幾歲,正處狼虎之年且獨守空閨,一定很有個發洩管道,否則也不會一開始時用手指就能令她達到高潮。

  於是我試探的說:「而且想找個人安慰嗎?」美慧聽後,馬上臉紅並沈默不語。我心裡已知道了答案,便脫下面罩問她說:「想被綁著嗎?」美慧搖搖頭,於是我便把繩索鬆開,並仔細打量著美慧。雖然已經是中年,但保養的好,不但臉蛋嬌豔,就連身材也凹凸有致,絕不像是生過孩子的母親。

  美慧這時望著我說:「還沒看夠呀?」我笑著說:「我想……」美慧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我說「你不會累呀?」我用戲謔的語氣說:「如果可以的話……先吃點東西吧。」這時她才知道會錯意,並要掙紮起身,但看到我一動不動的跨在她赤裸的身上,便說:「你不起來,我怎麼去弄東西給你吃?」我只好從從她身上下床。這時美慧爬起來並找衣服穿,我馬上制止她並跟她說,希望她光著身子去弄早餐,她用害羞的眼神看著我。「沒關係啦,又沒有其他人。」她才放棄並走向廚房。

  望著她隨步伐抖動的雙乳及豐臀,我不禁一陣衝動,跟著進入廚房並在她後面毛手毛腳。美慧真的是一個很敏感的女人,經過一陣子撫摸後,她就氣喘噓噓並且淫水順著兩腿流出。這時她轉身對我說:「你在這樣摸下去,我要怎樣弄早餐呀?!」我只好笑笑並離開廚房。

  我到客廳後看見美慧全家福的照片,像片中有兩個年輕女孩。這時美慧從廚房走出來並端著兩盤早餐,看著我說:「我兩個女兒好看嘛?」我笑著說:「沒妳漂亮成熟。」美慧笑著說:「嘴真甜,不知道騙了多少女人,我大女兒筱雲不知有多漂亮,只可惜……算了還是先吃早餐吧。」

  我肚子真的餓了,從昨日當班前就緊張得沒吃。吃完早餐後,美慧拿著餐盤進入廚房,看著她令人遐想的背影,胯下不禁一陣衝動,真是飽暖思淫慾,於此又跟在後面進入廚房。

  經過一陣挑逗後,文慧滿臉通紅的回過頭來說:「真是個小色鬼!」接著就不斷扭動身體以逃避我魔手的攻擊。聽見文慧氣喘咻咻及悅耳的呻吟,我再也忍不住了,於是在文慧背後提起她的左腿,再用我的小弟弟在文慧小穴周圍不斷磨擦。

  文慧:「幹嘛那麼急……到房……喔……喔……」我不顧她的建議及反對,已把我的大雞巴寓文慧的小穴中。

  真不敢相信四十歲的女人有這麼緊的小穴,我邊吻著文慧美麗的頸部邊說:「你老公以前很少碰你嗎?」文慧用呻吟的聲調回答:「我那死鬼……從生下小女兒後……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根本就……嗯……」

聽見美慧的老公以前如此暴殄天物,我心中不經一陣愛憐的說:「放心好了,我以後會好好疼妳的。」

於是我更賣力在文慧的小穴抽插,並用一隻手在文慧雙乳不斷揉捏。

  只聽文慧:「喔……喔喔……好老公……輕一點……好美……喔……就是那裡……喔……重……喔……重一點……我的好老公……你好會插……把……把我快弄上天了……好爽……喔……」

我看文慧淫性已起,把她抱到流理臺上,看著她淫蕩的表情,忍不住吻上她性感的嘴唇,我的大雞巴又重新進入文慧濕淋淋的小穴,我的口也從文慧的嘴唇遊移到文慧的豐乳上。

  文慧不斷的呻吟:「啊……啊啊……噢……喔……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喔……喔……喔……爽死我了……啊……老公……老公……啊……你……弄……弄的我很……很舒服啊……啊……喔……啊……老公……我……我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

  我更加重了力道,沒多久就聽到文慧說:「我、我要……我要登天了……」

就感到小弟弟被一陣熱熱的陰精淋住,文慧又進入昏昏沈沈的狀態。

  我看著文慧的樣子,就抱起她走向臥室,我的大雞巴還留在文慧的小穴中,隨著步伐一進一出,文慧的淫水也滴在地上。到了床上放好文慧,文慧也悠悠的醒轉過來說:「壞人……你還沒滿足呀?」我感到一陣好笑,難道她感覺不到我堅硬的小弟弟不是還插在她的小穴中?於是我就用小弟弟在她穴中抽動兩下以示回應。

  突然間我起了一個念頭,以前當兵時有人說過玩後庭的滋味不錯,便問文慧說:「妳想不想換個新花樣?」文慧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我,我便跟她解釋,並不斷說服她。起先她不肯允許,但在我不斷慫恿下終於答應,接著她表示她是頭一次玩這種花樣,希望我溫柔一點。我笑著跟她表示,我也是第一次,而且我知道她那塊仍是處女地,便興起了非要征服不可的快感。

  我用大雞巴朝著文慧可愛的菊花蕊邁進,在進去三、四寸後文慧不斷叫痛,我只好停下來,不斷挑逗她全身,並趁她淫性漸起時大力寓,沒想到文慧發出一聲慘叫哀號後又昏了過去,我只好停下來不斷呼喚她。

  沒多久她便醒過來,生氣的對我說:「大壞蛋,你不能溫柔點嗎?」我只好笑笑的說:「總會有第一次嘛,痛過以後就會爽了。」其實我真的不知道她會不會爽,不過我好像在替處女開苞而感到很爽。

  看她沒甚麼反應,我又在她身上不斷摸索,嘴巴也在她乳暈周圍吸吮,下身跟著慢慢的抽動起來。終於美慧又起了反應:「這次要溫柔點呦!」我當然榻答應,在我一陣緩慢的抽插後沒多久,美慧又開始發出呻吟:

  「這種感覺好奇異呦……喔……喔……好人……你好厲害……喔……呀…………再大力一點……」

  我突然覺得有點矛盾,戲謔的說:「我到底是好人還是大壞蛋?妳是要溫柔點還是大力點?」文慧臉紅悶聲不答,我大笑後也增加了力道,文慧反應也就更劇烈:「你這個大壞蛋……喔……喔喔……我受不了了……沒……沒想到真的感覺……你真的好會……」經過我不斷的開墾後,我覺得文慧會愛上後庭的樂趣。

  就在文慧快要進入高潮時,臥房的電話突然響起,文慧用免持聽筒的方式接聽:「喂?」對方從電話用悅耳的聲音回應說:「文慧姐……我玉茹呀,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去插花班?」我聽了之後想笑,文慧現正在「插」花,而且是後庭花,便用力頂了一下文慧。

  「喔……嗯……喔我我想一下……」

  玉茹聽後說:「文慧姐妳沒事吧?」

  我此時便不斷吸吮文慧的乳頭,文慧受不了的回答:「喔……嗯……我……我有點感冒……今天晚上……晚上……妳來找我好了。」

  玉茹聽後不禁說:「那文慧姐……我晚上去找妳,別忘了先去看醫生喔!」

文慧在我不斷騷擾下,匆忙把玉茹打發,我停下動作,用怪她的口氣問她:「妳晚上去插花,那我要幹嘛?」文慧聽後笑說:「小壞蛋,我是擔心我一個人沒辦法伺候你,所以便宜你了。玉茹是我插花班認識的同學,是個小學老師,三十齣頭而且長的很有氣質,她因為現在跟她老公在辦離婚,你可不要有了新人忘舊人呦!喂……你怎麼不動了?」

  我聽了一陣驚喜,不禁大力地抽動起來,以感謝文慧替我的設想。沒多久文慧又進入了令一次高潮,文慧一看我仍未滿足,便用虛弱的聲音說:「好人,我受不了了,我們去浴室沖洗一下,我用別的方式讓你滿足好不好?」我用疑惑的眼光看著她,她害羞的回答:「你不知道女人有三個洞嗎……我那死鬼老公……每次不行時……」

  我聽後感到十分高興,以前的女友怎樣要求都不肯答應嗯。一想到這裡,我就抱起文慧到浴室,文慧仔細把我身體各部份清洗,尤其是我的小弟弟,沒多久文慧就熟練的吞吐起來並不斷撫摸我的陰囊,這種奇異的感覺令我一陣舒爽。看著隨文慧吸吮而抖動的雙乳不禁彎下身去撫摸,文慧真的很有經驗,沒多久我就興奮的怪叫,終於我忍不住按住文慧的頭,射出我那滾燙的陽精,文慧在避無可避的情況下只好把精液吞下。

  我在滿足後抱著文慧回到床上,經過一晚沒睡及經歷了幾次大戰,真的累透了,突然聽見文慧的酣聲,望著身旁成熟的中年美婦,想著剛才在她身上的任意施為,我笑了笑,並滿足的摟著文慧進入夢鄉。在不知睡了多久後,被文慧起身給驚醒,文慧用埋怨的口吻說:「你這個小壞蛋,一點都不會體貼人家,人家現在感到好像被火燙過一樣。」我只好對她表示:「總有第一次嘛!」在我一陣安撫後,文慧才沒那麼介意。

  在閒聊一陣後,得知文慧對自己的為何會看上中年的她感到好奇,我仔細想後回答她說:「可能是我從小就沒媽媽吧,而且妳又長的很漂亮,所以我才會這樣,我也是第一次這樣做。」

  文慧聽我說她依然漂亮而感到高興,便撒嬌的說:「不知道有沒有騙人家?每次都是第一次。」

  我雖然接觸的女人不多,但也知道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的道理,就對文慧罰些令她高興的話。

  文慧聽後便說:「人小鬼大,不知道有那些話是可以聽的?不過,小張你說你母親已不在世了,那你父親呢?」我聽後便把家裡的狀況大略的講了一遍,文慧便說:「我們年紀真的有段差距,不如你當我乾兒子,這樣以後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好不好?」

  我當然也覺得這方法不錯,便逗文慧說:「你倒不錯,多了一個乾兒子,那我有甚麼好處?」

  文慧聽後笑著親我一下說:「乾兒子,乾媽給你的好處還不夠嗎?都跟你上床了,還怕你不滿足,幫你找其他人來滿足你,天下那有那麼好的乾媽?而且我那死鬼老公留下來在台北及美國的生意也可以交給你一部份去打理,這樣不就可以說是人財兩得?」

  我笑笑的說:「乾媽,我只要人就好,我對生意真的沒甚麼興趣,我認為錢夠就好。」

  文慧聽後便說:「小張,我本來還擔心你是為了財產才接近我,看來我是多操心了,而且我老公的生意目前由我的大女兒筱雲及一些親戚在打理,如果現在交一部份給你的話,他們可能也會覺得奇怪及懷疑,不如以後再說吧。」

我對文慧講的生意真的興趣不大,不禁對她的身體又毛手毛腳起來。文慧假裝生氣的說:「我現在在痛你還挑逗我,那待會玉茹來時,你要怎麼應付她?」

  我聽後只好打住,問她說:「乾媽,那玉茹真的願意我上她嗎?萬一她不肯怎麼辦?」

  文慧想了一會便說:「你說甚麼上不上多難聽,你會考慮她願不願意,你就不考慮我當時願不願意讓你……上。」文慧說完之後便笑出來了。

  我只好說:「我當時沒考慮那麼多,而且我也不可能跑去問妳願不願意讓我上。乾媽,不如不要叫她來,好不好?」

  文慧說:「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想好了,待會你假裝闖進來的小偷把我綑綁住,玉茹來時你也把她制服,讓我們先來一段把她引起興趣。她老公跟她分居一年多了,我就不相信她不願意,事後我幫你說服她,那不就沒問題了?」

  我笑說:「乾媽,我以為妳有甚麼好辦法,結果還不是用我的方法。」

  文慧聽後輕槌我我胸口一下說:「那你又有甚麼其他好方法?」我只好笑笑的不置可否。

  在文慧的催促下,我倆便起身去安排,文慧邊穿內褲邊埋怨我剛太粗魯。我看著她,便要她乾脆不要穿衣,反正待會也是要脫。文慧想想也對,就不再穿著其它衣物,於是我們就開始佈置。

  終於等到晚上六點多,門鈴響起時,我向躺在床上雙手被綑綁及嘴巴貼上膠布的文慧眨眨眼,便套上頭套照照鏡子,想起早上進來時便是這副模樣便覺得好笑。走到客廳大門,緩緩將門鎖打開便隱身門後,就聽到玉茹問說:「文慧姐?妳準備好了嗎?有沒有去看醫生?」

  我摒住呼吸,在玉茹剛踏入門後,立刻把她拉近門內推向沙發並把門鎖上,玉茹一陣驚呼,我便亮出預備好的刀子恐嚇她:「不要亂叫,這裡隔音設備做的不錯,妳的叫聲沒有用,而且我不想在這見血,懂不懂?」

  玉茹驚慌的望向四周,最後用驚恐的眼光望著我,並用顫抖的聲音問說道:「你想怎樣?文慧姐呢?」

我笑笑的跟她說:「這裡的女主人已經被我制服了,我只是要點跑路費,如果合作點,我也不會為難妳們,懂嗎?」玉茹拚命地不斷點頭。

  我這時拿起桌上的繩子走向她,她用疑問的口氣問我:「你想幹嘛?你不是只要錢嗎?幹嗎要綁住我?」

  我只好騙她說:「妳們有兩個人,我在搜索財物時,我無法一一兼顧,難保妳們不會脫逃去求救。把妳綁起來對大家都好,合作點,把雙手放在背後並把雙腳靠攏。」玉茹只好照我的要求去做。

  沒多就我就把這個像受到驚嚇小鳥的玉茹綁好,我用戲謔的口吻說:「謝謝妳的合作,請把雙唇緊閉,再次感謝妳的合作。」玉茹在閉上雙唇後,又用疑惑驚恐的眼光望著我,我馬上用膠帶封住她的嘴巴。

  我此時細細打量著玉茹,一頭過肩及背烏溜溜的長髮,臉上戴著金邊眼鏡,臉上雖然有膠布擋住一部份,但不能遮掩她的美麗,帶一點高貴的氣質,也許是當老師的關係吧!一身淡藍色的套裝內著黃色的襯衫,穿著同色系的絲襪及高跟鞋。因為她是坐著,所以從外觀很難判斷,不過從她急促呼吸的胸脯來看,應該

不小,整體跟文慧比起來算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玉茹看我一直打量她,便驚慌的向四周望去,還發出嗚嗚的聲音。我笑笑的問她說:「你是問我女主人嗎?喔,她在臥室休息咧,我帶妳去找她好了。」說完後我便抱起她。玉茹不斷扭動身體,我笑著對她說:「妳再亂動,掉在地上可別怪我,我剛跟女主人聊天聊到一半,妳就闖進來。」

  到了臥室,玉茹一看到文慧只著一條內褲的躺在床上便不動了,我想她大概嚇呆了。我把她放在椅子上,又用其它的繩子將她跟椅子綁在一起,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小寶貝,我先跟女主人聊聊,妳不介意吧?」

  我走回床上跨在文慧身上說:「我們剛聊到哪?喔,是不是妳那令人心動的雙乳?」說完後我便吻上文慧的乳峰,雙手也不斷向文慧的豐乳挑逗,沒多久文慧就氣喘噓噓了。我便向文慧說:「妳不介意我認識一下妳的小妹妹吧?」我便笑著把文慧內褲脫下,接著就把文慧的雙腿跨在肩上,而我低頭埋向文慧腿根之處。我不斷的吸文慧的陰唇四周,不時用舌尖挑逗她的陰核,文慧的陰道不斷流出淫水,嚐起來有點酸酸的,便對文慧笑說:「妳小妹妹一直在流口水咧。」我又用舌頭探入陰道內不斷攪動,文慧一直扭動身體,並發出嗚嗚的叫聲。

文慧用腳敲打我的背,讓我覺得好像有話要說。於是我爬起身到文慧臉前,用身體擋住玉茹的視線,說:「妳小妹妹好像叫我多認識妳。」我便把文慧嘴上的膠布撕去,文慧邊喘氣邊小聲的說:「你作戲那麼認真幹嘛?乾兒子,我忍不住了,你看玉茹已經滿臉春情,你先滿足我後在去對付她。」接著又假裝的說:「你……你想幹嘛?不要亂來。」我只好笑笑的說:「我不會亂來的,你小妹妹說想認識我小弟弟,你不介意吧?」我回頭望著玉茹說:「妳介意嗎?」玉茹先是搖頭,接著又感到不對而點點頭。我看這妮子兩眼春光流露,八成

已不知道怎麼做了。

  我笑著把文慧的雙腿跨在肩上,調整可以讓玉茹觀看的角度後,便把我的大雞巴緩緩的進入文慧的小穴中,文慧此時也假裝抗拒了一下,我終於又進入了文慧體內。那種被溫暖肉穴包住的感覺真的不錯,想到還有人在看,為了給玉茹更大的刺激,我也加重了力道及速度,兩手也盡可能的往文慧豐乳攻擊。

  文慧在多處受襲後不禁開始呻吟起來:「喔……嗯…嗯……喔……好…好舒服…呀…呀…頂……頂…頂到了…喔…喔……你…你這個惡魔…好厲害…喔…感覺好像快登天了……喔…呀…救…救命……喔……再…再用力點…好…好……」

  我聽了之後也搞不清楚那些話是真還是作戲,但也感到異常的興奮,便兩手握住文慧的腳踝,使文慧更暴露出性交中的陰阜讓玉茹看得更清楚。

  沒多久,文慧就只能搖頭呻吟了,文慧在我強勢攻擊下呻吟的說:「你好…厲害……喔…嗯……嗯…可不可以……讓我…讓我在上面?」

  我訝異著,看著文慧會不會裝過頭了,馬上回頭看到玉茹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我想反正沒試過,就先把文慧雙手解開再翻轉到我上面,文慧邊喘氣邊小聲的在我耳邊說:「乾…乾兒子……沒想到……有人…在旁觀看會…更刺激……」說完後便不斷挺動身軀。

  看著文慧不斷搖動的雙乳,感覺好像白色的浪花,便用雙手不斷的搓揉。文慧的頭一直搖擺著,而那頭長髮也隨她飛舞,文慧起先一直緊迫雙唇,用鼻子發出悶叫的聲音,最後忍不住喊出:「喔…喔……好人……我…我快不行了…呀………嗯…呀·…再…再用力…再用力點……」

衝動的代價

一接到琳達的電話,小陶便忐忑不安起來,嚴格說來,忐忑不安的,是他褲襠的玩意。這回,琳達約他在東區一家汽車旅

館幽會。

  琳達和夢珍的差異性很大,套句「夫子」慣用的「成語」︰「夫子曰︰「真他媽的是天壤雲泥之別」。」

  琳達長髮飄逸,說話腔調軟得像一下就讓你陷入「席夢絲」床裡,無法自拔;平日總喜用一襲長裙包裹住她誘人的身段,

神聖不可侵犯似的,但骨子裡那股騷勁呢?小陶可是一清二楚的;知道「聖女貞德」裙子裡的祕密,令小陶十分自豪。至於他

的女友夢珍就是一個典型的上班族了,梳理流行的齊肩短發,精明干練,精神奕奕,不過有時節在夜晚的表現,卻讓小陶頗感

失望,也因此,琳達偶爾的電話召喚,便教小陶忐忑不安了。

  一離開公司,潮熱的空氣就教小陶感受到仲夏台北盆地「火熱」的威力,恨不得趕緊鑽進冷氣計程車中,不過下班尖峰時

間,計程車還真不好叫呢﹗他索性從公司所在地的復興南路往東,一直走到通化街的夜市。

  在做愛之前,他習慣飽餐一頓;往往做完之後,尤其是和琳達,那樣的激情,事後總讓他感到格外飢餓,或許是空虛感所

致,他完全搞不清楚。

  小陶點了好幾樣小吃,包括炒米粉、水煎包、烤香腸、炸雞翅以及一碗綜合魚丸湯;吃個熱汗淋漓,他不得不鬆了領帶,

連忙再叫了一碗冰。

  初次和琳達做那檔子事是在兩年前,之後,他對她說肚子好餓,琳達聽後忽然爆笑起來。

  「秀色可餐。」她把玩著他的「命根子」道︰「你再干我一次。」

  媽的,這賤貨。他覺得吃冰也難消他的慾火。

  認識琳達是小陶退伍的那日,就在從馬公飛返台北的飛機上,他坐靠窗位,琳達在他身旁。途中,琳達不知是有意或無意,

為了欣賞風景,不時地朝他這邊靠過來。

  好一片海洋,他喜歡海,也當完了水兵的生涯,回程就碰上了這個女人;女人是水做的,不是嗎?這女人的肌膚白裡透紅,

藏在白色襯衫裡的那對奶房就像大海下的活火山,隨時要爆發出來,輕柔的秀發則彷佛是千萬只會動的手,一齊伸向他,要擁

抱他、吞噬他;至於她戴著墨鏡後的眼光,則不知是射向窗外還是在偷看他小陶了。

  「我喜歡迷失海洋中的感覺. 」俏女郎開口說話了。

  是對我說嗎?小陶有些納悶,還有些楞頭楞腦的這個傻小子不知所措起來,不過,這時他才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茉莉香。

  「我是說,孤單一個人,一條扁舟,在無際的大海中漂蕩……」她又接著說.

  「我曾是個水手,但沒經歷過這種事。」小陶望著窗外的機翼,吶吶地道。

  老天,這「酷妞」果然是沖著他。

  「曾經?」她問,目光果真朝向他了。

  「嗯﹗今天剛退伍。」他真想轉頭看她,但就是不敢。

  「那你一定知道許多有關大海的事了?」

  「不算少吧﹗」小陶思考了會,故作神??地嘆了口氣道︰「現下的人,愈來愈不想了解海了。」

  他身旁的姑娘,忽然摘下墨鏡口吐芬對他說︰「今晚,請你喝一杯,算是慶祝你退伍,怎樣?」

  我釣到這馬子了,他想,不費吹灰之力。海軍,我愛你。

  出了松山機場已是傍晚時分,琳達牽引小陶到泊車場,覓得她那架寶紅色雙門轎跑車;小陶才將水手袋丟入後座,隨著引

擎聲的爆發,轎車已沖出泊車場,不過一上敦化北路,就很??氣地遇上塞車。

  「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小陶故意又嘆了口氣道︰「阿扁該向你這部跑車道歉。」

  「下次有機會,我載你去個地方飆車。」琳達回道。

  一路上,小陶就藉著年來的水手生涯向琳達吹噓,他發現她握方向盤右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鑽戒,左手腕上的那隻表他雖

認不得,但可以肯定是名貴型的,如此看來,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名門貴族之後?富商的女兒?還是,還是某位黑道大

哥的女人?小陶打了個寒顫。

  車子駛入新店後,天已完全暗黑,又駛向碧潭山區,最後轉入花園新城,彎來繞去,終於在一家簡陋的野店前停下。

  「吃慣了海產,改換山產如何?」琳達這一問顯得多餘了,在這偏僻山區還能有別種選擇?小陶一面苦笑一面望著她從後

座取出一瓶洋酒,他覺得她的個性,有必要深入研究。

  山林野店的生意不錯,果然菜肴都很可口,可見琳達還是個老饕。他們聊得很愉快,一瓶威士忌喝去大半瓶,琳達雙頰艷

紅,一雙大眼睛靈活轉動,瞟呀瞟的,教小陶心疼死了,但他壓根沒想到,他們的下一個目標,竟然是市區內的一家賓館.

  難道接下來的一切都是酒精作祟?

  琳達一進房間,就緊緊抱著小陶狂吻,天長地久似的不知進行了多久,之後,雙雙倒在床??上,她三兩下就褪去軀體上

所有的衣物,一面輕咬著小陶的耳朵一面呼喚他︰「吻我﹗我要你吻我全身- 一寸肌膚,從腳趾頭開始。」

  這是「聖女貞德」下的第一道命令,小陶得令了。

  他俯下體先吸吮她的腳趾頭,那一根根像鐘乳石的玩意令他愛不釋手,其間還夾雜少許澎湖的海沙︰指甲蓋小得像珍珠,

竟還有些冰涼;至於握在掌心的整個腳掌,那樣的柔軟、那樣的赤裸、那樣的光潔,不由得教他的陽具更加堅挺起來。

  從腳掌向上延伸,到大腿根部時,他清清楚楚瞧見了她的陰戶。第一次,小陶如此近距離看著女人的私處,心跳不禁加速。

琳達的恥毛頗長,呈Y字型,隱隱護衛著那最神祕的地帶似地。他輕輕撥弄它,終於探向陰道去,才一接觸,就發覺一道淫水

早已順著股溝流在床??上,濕成一片。

  小陶撫弄著兩片陰唇,感覺上彷佛它們會吐納一般,一呼一吸之間,便源源不絕的流出分泌物,把玩一陣後,他用中指直

接插向核心,立即聞聽到琳達的呼喊。

  「不要停,小陶哥哥,用嘴﹗用嘴﹗」琳達的呻吟快速起來,且愈來愈大聲。

  小陶趕忙湊嘴上去堵住了她的陰戶,這是「聖女貞德」所下的第二道命令,不過一股騷腥味可不太好受,他屏住氣息伸出

舌尖猛向裡探索,就好像伸人了一個無底的水洞,一次次向裡舔,騷水便源源淌出,和他的口水混在一塊;而琳達的雙腿也更

  小陶從未做過這種事,有一種微妙的感覺,小弟弟也硬挺得受不了了,尤其琳達還不時用腳去挑逗它。

  「我要吻你,我也要……」琳達又在呼喊。

  小陶爬起身子抹抹嘴又湊上前,豈料琳達竟說︰「不是,我要吻你那根棒子。」

  這種情節他在A片裡早看過,不過這晚的配合度完全就像琳達有根魔術指揮棒似的,要他做什麼就毫不遲疑。小陶一個大

翻轉便把屁股朝向她,陽具很快便被琳達緊緊握住,跟著,她就塞入口中,死勁地吸吮著,一手還把玩著他的卵蛋。

  在琳達技巧的吸吮下,小陶舒服極了,情不自禁地又埋首她雙股間,盡情舔著她的下陰,二人很有節奏地你拉我鋸,一來

一往。

  他的小弟弟初次這樣被女人舔舐。舌尖在龜頭上磨來磨去的感覺,就像是個頑童被馴服之後,接受大人獎勵一般的愛撫頭

髮,滿心歡喜。

  口交一陣後,就在他覺得要被水淹沒之時,琳達一把將他翻轉回歸正位道︰「現下,好好地進來游一回。」

  小陶不費什麼工夫就滑進洞去,淫水多得像覓不到岸邊,不過他可不願像她喜歡孤獨地在汪洋中漂蕩,他要拚命地游。就

這樣,小陶瘋狂般的搖動屁股,一下下往她的內裡捅去,那積滿水的小洞便發出一聲聲的呼喚。

  「不要停,小陶,再深一點、一點……」琳達的聲音含混不清,臉部的表情似歡喜又似痛苦。

  「啊……啊……」小陶快撐不住了,他渾身滿是汗水,不斷地淌在琳達身上。

  「不可以……」琳達似乎察覺到他可能要「怠職」了,一把將他推倒,自己爬到他身上繼續接替他的工作,且一面要求道

︰「摸我奶奶﹗摸我奶奶﹗」

  小陶握住那兩粒也滿是汗水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夾住櫻桃一般的奶頭,不斷搓弄。

  琳達為配合他,雙手按在他肩頭上,挺起酥胸,讓他撫弄個夠,下體則不停地擺動,- 一動便更深人一點,恨不得插入子

宮深處似的。

  小陶的酒意快醒了,感覺愈來愈舒服……漲潮了……海浪愈翻愈高……

  他要滅頂了……他霍然挺起腰??,一口咬住她櫻桃般的奶頭,小弟弟肆無忌憚奮勇地再往她陰戶挺進,這一瞬間,噴??

了。

  琳達高喊一聲,緊緊抱住他的頭,長長的秀發遮住了他倆,就這樣靜止不動了。不,她的陰戶其實還沒停止,仍一下下夾

著他的陽具,吸吮他的精液。

  之後,小陶就感到飢餓起來,也生平第一吹聽到琳達的「名言」︰「再干我一次吧﹗」一個鐘頭後,他真的做了,這回是

在浴室站著做的。因此,小陶更餓了。

  兩年後的此刻,他在通化街飽餐後,興沖沖地搭計程車趕往東區的汽車旅館,沒想到在門口道出房間號碼後,門房竟告訴

他︰「那個女人已經走了,留了張便條給你。」他交給小陶一張摺疊的紙。

  小陶打開一看,上頭寫著︰「有事先離去,下回再約. 」末尾留了個唇印。

  他悵然離去,什麼都硬不起來了。

  這兩年來,他一直也弄不清,是誰釣上了誰.

  夫子約了小陶在雙城街他的PUB裡見面。

  客人不多,二桌而已,夫子的女友巧巧正和一桌熟朋友打情罵俏,夫子則在櫃檯內切水果盤. 小陶往吧台的高腳凳上一坐,

扔下公事包沒頭沒腦地就問︰「要不要通緝她?」

  「誰?」夫子詫異地抬起頭來。

  「巧巧啊﹗」他壓低聲音問︰「又發浪了是不是?」

  「去你媽的。」夫子邪邪地笑起來︰「生張熟魏,全是為了生意。媽的﹗客人要知道她是我的人,誰還會來店裡攪和?」

  「請人,不會?」

  「聽你的,拿錢來啊﹗」

  「又是錢,我干﹗」小陶叨起一管菸續道︰「老子夠義氣,為了朋友兩肋插刀,乾脆下海乾牛郎算了。」

  「憑你?你那東西夠不夠長呀?」夫子調侃他。

  「長不長,叫巧巧來試試看嘛﹗」小陶不甘示弱。

  「我操﹗」夫子揚起水果刀︰「這款朋友,不如閹了算。」

  「開玩笑的啦﹗其實我真擔心巧巧哪天甩了你這窮夫子。」小陶回頭望向巧巧那桌,巧巧也比了個問候手勢。

  「人窮,他媽的那話兒可不短﹗」夫子得意地又邪邪笑起來來︰「哪晚不把她擺平得服服帖帖?」

  「你有特異功能?」

  「絕不蓋你,小陶,你信不信,某晚打烊之後,就在這張吧台上……」夫子開始比劃著︰「巧巧哀嚎了整整三十分鐘,媽

的﹗就在你現下坐的地方,你聞聞看檯面,說不定還有她騷水味呢﹗」

  「真的假的,聽你亂蓋. 」小陶吃吃笑起來。

  「你聞呀﹗你聞呀﹗」

  「聞什麼聞?」巧巧走了過來,帶來一陣玫瑰香。

  她的身材稍胖,又穿了件無肩帶的白色緊身衣及白窄裙,一身的細肉隨時要繃出來似的,不讓客人眼睛看得「脫窗」才怪,

連小陶都忍不住??了一下口水。

  「聞你的女人香啊﹗夫子嫂。」小陶轉移了話題. 說真格的,縱使她真和夫子在這上頭干過,也不願讓小陶這死黨知道。

女人嘛﹗在人前總是要裝作一下的,關了燈,隨她高興怎麼玩、在那裡玩,關於這點,小陶可熟悉了。

  「少貧嘴。」巧巧低聲道︰「注意你的音量,別讓客人知道我和夫子的關係,否則搞屁。」她說完,端著夫子切好的那盤

水果,扭扭屁股走了。

  「聽到沒?」夫子端上一瓶黑啤酒道︰「你的嘴該洗一洗了。」

  小陶仰脖灌了口酒說道︰「老子幫你,你還他媽的過河拆橋。」

  「先搞定你自己好不好?」夫子反駁說︰「腳踏兩條船,哪天不淹死才見鬼。」

  「哪有可能?琳達那女人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夢珍不會發現的。」

  「唉﹗說真的。」夫子湊近他鼻前道︰「這麼神??的女人,你有沒想過摸她的底?」

  「怎麼摸?- 回聯絡,都是她先叩我,留她的叩機號碼,然後我回覆,留我的電話號碼,她才會跟我通話,也就是說,如

果我要主動找她、叩她,門都沒有,她從不會回的。」

  「老天,你是應召男?」

  「可以這麼說,只不過不收費. 」

  「那你……」夫子又神??地邪邪笑起來︰「有沒有想過收費呢?」

  「怎麼好意思開口?」小陶局促起來︰「只當她是炮友嘛﹗」

  「聽我的。」夫子抓著他的啤酒也灌下一口︰「夫子曰︰「「女人是禍水」,在她們「禍」我們之前,我們要先「禍」她

們,免得吃虧。讓我們先盤出她的底來。」

  三、

  距離琳達上回爽約又過了一個多星期,小陶有點按捺不住了,但他不能叩她,這是他們最初的約定,琳達說,他若違反規

定,很可能她會立刻從這個地球上消失掉。

  多酷﹗不過他媽的可苦了小陶的弟弟了,許多晚上,他只能對著幾本寫真集打手槍。

  聊勝於無呀﹗

  不過今天夢珍倒早早來了個電話,說她父母親晚上不在家,她要親自下廚,為他烹調一頓愛的晚餐。

  夢珍是小陶退伍後第三個工作的同事,她任會計職,頗受頭家器重,也精明能幹,想往上爬並非易事,而他卻只是個小業

務員,前途無「亮」,追她,想都別想,除非頭殼壞去﹗誰知道卻跌破公司一堆人的眼鏡,小陶硬是弄上手。當然,這得付出

代價,小陶非離開公司不可;否則,豈不是讓人笑話一路看到底?

  之後這一年,小陶換了數個工作,不是工作瞧不起他,就是他看公司不對盤,最後不得已,才在朋友的引薦下進了這家直

銷公司,先不管什麼天大的夢想會干到什麼紅寶石級、金鑽級主管,總是能遮風避雨吧﹗

  這樣的成績鐵定不會令夢珍滿意,小陶看得出來,兩人的關係已經有些若即若離了,談婚嫁,更渺茫了。

  這晚,夢珍的表現卻有點出乎意料之外。首先,在小陶進門時先給他獻下個既深且長的吻,然後牽引他到餐桌旁。老天﹗

竟是燭光晚餐吶﹗幾道菜還燒得真是有模有樣。這是一種暗示,小陶清楚,是有關性的。

  一面吃喝時,他一面逗她笑,有時甚至賣弄一些他打錄音帶上聽來的廉價性笑話;但夢珍的表現就又更古怪了,一會吃吃

地笑、一會又沉吟不語,似乎滿懷心事一般。

  飯後,夢珍在流理台前默默地洗碗,套裝後頭的屁股顯得特別翹,這回他覺得內裡的火山要爆發了,酒後的性臊熱就要往

喉頭沖了出來,怎樣都壓抑不住,只好解下領帶,悄悄地走到夢珍身後,一把摟住她,吻上粉頸.

  「小陶,不要啦﹗」夢珍左躲右閃,連沾有洗碗精的手掌都伸來推他。

  「夢珍,我們多久沒做愛了?」他就是不肯鬆手。

  「不是這個問題嘛﹗萬一我爸媽他們回來……」

  「回來正好。」他撩起夢珍的裙子,撫摸著誘惑他的臀部道︰「我向他們要人,馬上結婚。」

  「小陶,別鬧了。」夢珍拉下裙子轉過身來︰「我爸媽不會答應的。」

  「為什麼?」他停止了動作。

  「他們已經為我介紹男朋友了。」夢珍低聲說︰「我一直不敢告訴你,對方是一個才遊學回國的講師。」

  「媽的﹗你不要我對不對?你早就想分手了對不對?找老傢伙來墊背是不是?

  那今晚約我來為了什麼?煮一頓飯給我吃就清了舊帳,一筆勾銷啦﹗黃夢珍,我告訴你,少來這套,事情沒那麼簡單。」

小陶急得口不擇言。

  「小陶,你別激動好嗎?」她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跟他說︰「你冷靜想想,我們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結果。你是一個男人要養

家活口,但照你的現況看來,根本沒著落。你說,你還要我等幾年?等到變成歐巴桑嗎?」

  「你不相信我陶君正會發?」他感到莫大的悲哀。

  「至少這幾年是不用想的了。」她斬釘截鐵.

  「好﹗很好。」小陶掉轉頭去,但被夢珍拉住。

  「小陶,對不起﹗你可以罵我現實,我仍得為未來著想。今晚約你來我家。

  分手真的很難說退場門,為了減輕我的不安,我願意把身體給你,最後一次。」

  夢珍明明白白交代清楚後,開始脫衣裳,潔白的肌膚一一展露,最末僅剩下胸罩及內褲時,小陶制止了她。

  「算了,我一點興致都沒. 」他沙啞地說.

  「不,這是我的歉意﹗你非得接受不可,難道你要我背負它過一生?」

  夢珍說完又繼續卸下了最後的防線。她的乳房,像水蜜桃一般前端微微翹起,顯得堅挺結實,光潔的小腹一絲痕跡都沒,

隱私處的毛髮雖然不很濃密,卻不雜亂,讓人懷疑是刻意流理過甚或吹燙過的;站在流理台前的她,像是一尊不可褻瀆的女神,

雖不著寸縷,仍不可輕侮。

  「我放棄,我要走了。」小陶是真的龜縮了。

  夢珍二話不說,上前就解他的褲帶,然後連內外褲一起扒了下來,可是,顯露在外的小陶的小弟弟卻是垂頭喪氣的。她還

是二話不說,蹲下體抓任它就吸吮起來,很賣勁,令小陶都大吃一驚這從未遭逢過的功力。他沒來得及懷疑她是否另有男人,

陽具再度堅硬起來,不知是基於性本能,還是一股報復心態,小陶一把抱起她,架在流理台上,緊跟著張開她的雙腿,覷準了

她的陰洞便往裡插。

  夢珍的身體原本是他熟悉的,但此刻他卻覺得很陌生,沒別的原因,就因為這是他們的最後一次做愛;她可以是神女、可

以是女神、可以是女巫,甚或像琳達一般是個偶遇的陌生人,但就不是他的女友而已。

  夢珍被小陶逼得雙手不得不撐住頂上的碗櫃,導致發出叮咚響,就好像夫子在吧台上干巧巧那般,弄得頂上懸吊的玻璃杯

叮咚響,真是難分高下呀﹗

  最末,小陶將她的雙腳架在自己的肩上,騰出雙手來將她的奶奶握了個滿把,??

  恨一般使勁搓揉,臨曳精時,他大聲叫喚︰「去死吧﹗」

  夫子日︰「龍配龍、鳳配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夫子又曰︰武大郎玩夜貓子,什麼人玩什麼烏。」o

  夫子說這兩句話的用意是勸小陶別太在意分手之事,其實他和黃夢珍根本就不屬於同一個世界,不過夫子用得詞不達意,

讓人感覺小陶配不上夢珍,所幸小陶這時尚未喝醉,否則以他那樣惡劣的心情,不砸他的店才怪。

  誰配不上誰,大家是瞎子吃湯圓.

  「花花世界,女人何其多?」夫子收掉吧台上的八個空酒瓶道︰「小陶,你看我店裡,- 晚進進出出就有多少女人,只要

肯下工夫,夜夜都能打到不同的,煩吶﹗」

  「夫子,再拿酒出來呀﹗怕老子不付錢啊﹗」小陶舌頭已經大了。

  「操你媽﹗小陶,本店的酒全招待給你,我也無所謂,就怕你沒這肚量。不要跑了個女人就如喪考妣,沒出息。」夫子一

下又端出半打啤酒,小陶馬上開了一瓶牛飲。

  「夢珍那個賤貨,我才不在乎。」他放下酒瓶說︰「我只是不甘心。」

  「有何不甘?」夫子想到什麼又邪邪地笑起︰「在流理台上,不是撈回來了?」

  「還是不甘。」

  「你要這樣想,夢珍恰好是非安全期,不幸懷了你的孩子,又不忍拿掉,只好騙她的講師男友,孩子是他的,兩人不得已

奉兒女之命結婚,孩子生下來後,假爸爸疼得要死,一直呵護長大成人,誰知道那小子是你的壞種,天生叛逆,不學好,變成

小太保,當場把假爸爸給氣掛了,他媽媽才把這祕密告訴他,他有所悔悟,發憤圖強,終於金榜題名,一帆風順當了大官,決

定認祖歸宗,千裡尋父,歷經一番波折後,父子總算團圓,他媽媽夢珍也很後悔當初的決定,跪著求你原諒,別再離開他母子

倆……劇終. 」

  夫子一口氣編了個故事,微笑著看小陶的回應,不料,小陶僅說了句「瞎掰」,就??

  自飲酒了。

  「你他媽作廢了是不是?枉費我一番苦心編這劇本,搞不好還可以得金馬獎呢﹗」夫子有點生氣火大了。

  「與與事實不……不符嘛﹗」小陶有些言語不清了︰「等到那時……候,我恐怕早掛了,飲酒過量、酒……精中毒、肝硬

化……掛了,我兒子,只只能,捧我的骨灰。」

  「夫子曰︰「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物。」,小陶,先站起來,好不好?」

  小陶放下酒瓶,真的從椅上站了起來,腦袋差點碰到頂上的破璃杯。他盡量穩住自己的身體,定定的看著好友夫子,良久

才迸出一句︰「謝了。」

  跟前這個枯瘦的男子,鬼靈精怪,但和他一般時運不濟,從他姊姊那邊敲竹??

  削了些錢開這間PUB,也是要死不活的,不過,他可真是個好哥們。

  好到什麼程度。

  小陶和夫子當兵時是同梯,在訓練中心同在一個中隊;小陶還記得有一次放探親假,收假那晚,他在左營街上巧遇夫子,

夫子說離收假還有一段時間,問他要不要跟他去開開眼界?小陶問去什麼地方,夫子很神??地笑了笑(還是他特有的標誌─

─邪邪地),並未答覆他。

  夫子帶他在後街的小巷弄間穿來繞去,終於到達一幢灰舊的二層樓房前,裡面散發出暈暈的紅光。

  走進大廳,有幾對中年男女或坐或立著調笑,較醒目的則是牆上懸掛著的一排相片。

  一眼望過去,那些大頭照的女人相貌都丑得可以了,相片下方什麼阿貓阿狗的花名也就更教人不易記住了。

  「這是什麼地方?」小陶問。

  「窯子館呀﹗」夫子趁他尚未回應過來就推他向裡走去。

  一條長長的通道兩側是一間間的小房間,門口帘布下有的站有女人、有的則閉了房門;當他倆經過時,女人就跟他們調笑,

甚至出手在他們身上亂摸一通。

  夫子很大膽的和她們相互挑逗,還「偷襲」了其中兩個,引得她們一陣淫笑。

  「很便宜的,如果你錢不夠,我先借你。」夫子說.

  「幹嘛?」

  「打炮啊﹗」夫子走到盡頭時說︰「這層樓的女人太遜,二樓一定有合你胃口的、而且比較幼齒,上去。」

  他拖著他上去二樓,還是同樣的格局,走到一個穿廉價粉紅色洋裝女人的門口,夫子上前摟抱住她,然後向小陶介紹她,

叫阿珠。

  「這是我同梯好朋友,我交給你。」他用台語說.

  阿珠將小陶一把拖進門,端起一個小面盆走了出去,隔了一會,捧著裝滿水的面盆回來,關起了門道︰「你朋友已經幫你

買好票了,開始吧﹗」

  她扯下背後的拉??,粉紅洋裝滑落至腳下,露出黑色的褻衣。小陶想拒絕但開不了口,一切來得太突然。這是他的第一

吹,在此之前,他從未這般和女人接觸過. 在求學階段也曾交過二個女朋友,不過一切行為都「止乎禮」,頂多親親嘴而已,

他曾企圖更進一步,卻遭到對方嚴厲的拒絕. 現下,他面對的是一個真正的女人的軀體,有點膽怯、有點興奮,又不知所措。

  阿珠很俐落的除去胸罩和內褲,此際回想起來,那萎縮下垂的乳房和稀落的陰毛,著實提不起什麼「性」趣,不過當時剛

開陽葷的他可傻了眼,全身更加無法動彈,只有小弟弟在褲襠內不斷偷偷地膨脹,撐得他很痛。

  「快脫呀﹗」阿珠走到床沿,開始動手替他脫衣褲,扯出他碩大的陽具時,便張口含住它。

  小陶想掙脫,但渾身乏力,感覺臉紅心跳,不過一會,就在一陣酥麻下,??

  精了。

  「么壽仔……」阿珠沖到臉盆前忙吐口水。

  五、

  雖然,小陶的「初夜權」是在夫子的強迫下被妓女阿珠剝奪的,夫子仍無可置疑地是他小陶的至交好友。

  在他失戀的這個週末,夫子寧願自己顧店,要女友巧巧陪他去迪斯可瘋一個夜晚。這家迪斯可是巧巧那幫姊妹淘經常出沒

的地方,說不定會有艷遇,可移轉小陶目標。

  震耳的音樂聲下,小陶帶著些許酒意,和夫子的馬子巧巧擠在人堆中盡情扭擺;巧巧不時和這個那個打招呼道嗨,顯見她

是此地的常客。這個女人浪得緊,夫子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他的下場也不見得會比我好到哪去,小陶心想。

  舞完頗長的一曲後,他們下來休息了,巧巧立刻混到某個人堆中,嘻嘻哈哈地;她笑得很大聲,大概是想表現出她在這裡

很罩。小陶對這一起歡場出身的女人很感冒,她們晝伏夜出,沒有社會地位,價值觀扭曲,成天只想著如何削凱子,釣到一個

算一個,床頭金盡之後立刻說拜拜,毫不猶豫。某些不知趣的男人還想設計她們上床,天啊﹗甭呆了,她們比狐狸還精。

  小陶感到有些無聊丁,相回去找夫子喝兩杯,就在此時,巧巧呼喚他,要他過去。

  「諸位死黨,這是我老公的兄弟小陶。」巧巧揚聲宣佈︰「他剛失戀,誰想收留他,就拿去吧﹗」

  眾人一陣吱歪亂笑,小陶干在心底,有口難言。

  跟著,巧巧為他一一介紹. 這七、八人中,只有一個男人,穿著高級西服,一派斯文打扮,她們稱呼他「喬治陳」;他身

旁的女人身材一級棒,穿一身黑,未施胭脂的面貌頗像某個清純的女星,小陶說不上來。

  媽的,真是人間尤物。她叫曼玲,小陶牢牢記住了,至於其他女人,他就再無心觀賞了。趁大夥兒下舞池狂舞之際,小陶

悄悄問巧巧,曼玲是干什麼的。

  「我考﹗」巧巧白他一眼︰「你以為跟老娘一起的女人都是上班的啊﹗媽的,人家是大家閨秀呢﹗」

  「唉、大嫂,吃炸藥啦,我有說她是上班的嗎?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

  「你那點鬼腦筋還早得很吶﹗告訴你,曼玲你想都別想,她是喬治陳的女朋友,快論及婚嫁了,至於喬治陳,我考﹗你能

比?他家的??人比你公司的人還多。」

  「去你媽的,騙我?」

  「好啦,小陶。」巧巧拍拍他︰「除了曼玲,其他人你都有希望,看準一點哦,別說我這嫂子不夠意思。」

  小陶不再搭理她,逕自下到舞池,就繞在喬治陳和曼玲身邊跳舞,不時地跟曼玲扮個鬼臉;對方一時興起偶爾也轉向跟他

跳,這時他就盡情耍寶逗得曼玲更是開心,很顯然地?

  A 喬治陳極不高興,一曲尚未舞完,就拉著曼玲出場了。

  「你在搞什麼?小陶。」巧巧在他出場後怒斥道︰「喬治陳你惹得起嗎?」

  「惹不起就閃啊﹗」小陶說完推開門就走了。

  在大街上,他看見一位著長裙秀發披肩的女人,正準備跨上一輛賓士車,他高聲呼喊︰「琳達. 」

  那女人回望他一服,迅速地鑽進了車廂,揚長而去。

  連喝了好幾天的酒,小陶近午時分方才進入公司,秘書室的趙大姊握著個小錢包正要出去吃午餐的模樣,看見小陶忙拉他

到一旁悄聲說;「小陶,你最近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頭家開會時特別提到你,業績毫無起色,我怕你有危機. 」

  小陶沈默了一會,拍拍趙大姊手背道︰「謝了﹗我會再沖刺的。」

  這趙大姊是董事長的秘書,身材高挑,雖然保養得宜,不過年近四十了吧﹗細看的話,臉上已起寒霜略見皺紋了。小陶聽

同事說,她在數年前離了婚,老公帶著情婦和一雙兒女遠赴美國定居,從此正式成為「深閨怨婦」o

  小陶來公司以後,趙大姊對他格外照顧;由於她職位不小,又接近「中央」,小陶也樂於接近她,沒事幫她買個便當,過

年過節送個小禮什麼的,也常到她辦公室打屁,討她歡喜。因此,兩人走得近是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不過,倒沒人敢隨

便閑言閑語,一方面是歲數相差十餘歲,另一方面,就是怕得罪了趙大姊,斷了消息。

  「其實公司的業務也不難跑,積不積極而已。」趙大姊艷紅的嘴唇湊到他臉旁問︰「失戀了是不是?」

  「大姊……」小陶忙界面以掩飾自已的驚訝,女人啊﹗真是愈老愈厲害,從未公開過的事,她是怎麼猜到的?

  「你別瞎扯了,是家裡出了點事……」

  「好、好。」趙大姊制止住他︰「我請你吃午餐,你告訴我怎麼回事,我再幫你研究對策。」

  「不用了,我……」

  「不行,聽大姊的。」

  對於下命令的女人,小陶的確有些害怕。

  他們選擇了公司附近一家快餐店吃商業午餐,趙大姊一坐下來就開始喋喋不休,有關董事長的談話啦﹗各單位之間的矛盾

鬥爭啦﹗那些產品較有發展性啦﹗小陶該如何拓展業績啦﹗小陶悶不吭聲地吃著,他的心思根本不在這兒。

  那個清秀佳人曼玲,不時地就鑽入他腦海中,一忽兒就把他的心帶走了,這一生一世,若擁有了這個女人,還真是弱水三

千,我只取一瓢呢﹗其他的女人全站一邊去,包括眼前的趙大姊。

  「小陶,你有沒有聽我講話?」趙大姊凝視著他。

  「趙姊,你一直幫助我,我心領了,明晚我請你吃飯唱歌,怎樣?」

  「算你這個弟弟還有點良心。] 」趙大姊笑得很開心。

  這晚,小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和曼玲結婚了,洞房設在半空中,那張大水床竟在雲霧之間,輕輕一碰就搖晃起來。

曼玲坐在床沿,先摘下頭上戴的花冠,然後輕輕慢慢地撥下粉紅色長袍的肩帶,整件袍衫也就輕輕緩緩地滑下,至乳房部位時

停頓了一下,彷佛美麗的東西是不輕易示人的,跟著才滑落腰際,恰恰露出一小撮恥毛。

  曼玲的乳房像不受地心吸引力般的朝前挺出,乳罩不大卻近鮮紅色,乳頭則尖尖地突起,等待異性的手來愛撫一般。小陶

跪在她身前,一面吻她雙唇、一面在她乳房上劃圓圈,感覺得到那乳頭就像個小陽具完全堅硬起來;她因這挑逗長長伸出舌尖,

在他的嘴裡齒間上下游移,鼻孔且不斷哼啊呻吟;小陶也不甘示弱,緊緊將她舌頭吸住,隔會才鬆開,再吸住、鬆開,如此這

般。曼玲亦展開反擊,倒吸吮他的舌尖,一用力就彷佛要吞下它似的。

  這樣一來一往約莫十分鐘後才分開,小陶轉而吻她的奶子,先是用舌尖繞著乳房舔舐,再吮咬她乳頭.

  「我痛﹗哥哥不要……要……」曼玲呻吟著,自已用手把玩她另一隻奶子。

  小陶功夫越下越深,張嘴吞下整個奶房,感覺似乎有乳汁流溢出來。

  「陶哥哥,換一邊,換一邊。」

  小陶得令,再換另一隻奶子重做一遍,快將曼玲牽引到了愛撫的尖峰。接著,他再滑至肚臍眼,用舌尖往裡塞。這似乎也

能引起她快感,呻吟不斷,甚至撕扯他頭髮。

  終於,他剝下了她的紅長袍,一頭往她三角地帶埋首下去。和琳達不同的是,曼玲的陰戶有一股花香,而且淫水像溪流一

般汨汨??出,他才抵入,她整個上半身就彈跳起來,雙手緊按他的頭,恨不得他的舌尖能直達子宮.

  「我受不了,我要﹗我要……」曼玲大叫。

前;小陶一挺腰,陽具便溜入洞,水床也跟著搖晃起來;他先是慢慢地抽送、慢慢地搖晃,二人就彷佛在雲霧密布的清晨,於

一座無人的湖泊中搖著扁舟。

  半向,他再加速抽動,搖晃得更加劇烈,曼玲叫聲也更加淫蕩,雙手十指緊緊掐在小陶胸膛上。

  「啊……啊……」

  小陶驚醒過來,發覺自已仍是獨床孤枕,不過小弟弟卻漲得難受,乾脆自瀆起來,不過三兩下就清潔溜溜了。

  七、

  翌日,他才到公司,秘書室就有人轉告他,趙大姊陪董事長和公司幾位高級幹部到日本去了,與他的約會取消。

  小陶睡了一夜好覺,春夢也做過了,決定晚上再到夫子的PUB店去耍一耍,混兩杯酒喝。這一去,小陶才發覺是中了頭

獎,曼玲居然在現場。

  原來,曼玲和巧巧是高中同學,上次她們幾個同學相約一同去迪斯可,後來知道巧巧開了這間PUB,就又約定這晚來捧

場。而且,曼玲身邊的那隻哈巴狗──喬治陳並沒跟來,這真是天大的好機會。

  趙大姊確是個好大姊,冥冥之中又幫了個忙,他想。

  小陶往吧台上一坐時,還沒跟夫子交談,巧巧倒先走了過來,指著夫子道︰「是你通知小陶的吧?怎麼這麼巧。」

  「你叫巧巧啊﹗」小陶胡亂屁一通,夫子則一臉茫然。

  「小陶,你給我記好,不準你泡曼玲。」這個女人又下了命令後離去,不過小陶這回是鐵了心,縱使是軍令如山,他也要

當愚公,把那座山移開,好會會曼玲。

  「到底怎麼回事?」夫子端出啤酒問︰「曼玲又是誰?」

  小陶指出她們那一桌當中的曼玲,然後將迪斯可那晚的事概述了一遍。

  「我跟她有緣。」小陶擠眉弄眼道︰「昨天晚上,我才夢見跟她上床。老天﹗夫子你曉不曉得,我們在雲裡頭搞耶﹗」

  「我操。」夫子笑起來︰「你媽的是想女人想瘋了,這種春夢也做得出。」

  「正點耶……兄弟﹗我的好兄弟,你一定要幫我把她弄到手。」

  「附耳過來……」夫子也對他下了命令,小陶立即湊上臉去,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妙呀﹗」小陶樂得五官全擠成一團︰「夫子不愧是夫子。」

  「你絕不能??漏半點風聲,否則巧巧會宰了我。」夫子拿起一隻酒瓶道︰「開始行動。」

  他二人各挪了張椅子,加入了巧巧她們這女人堆中,小陶故意不坐在曼玲旁邊,教巧巧鬆懈戒心,不過坐她對面豈不更方

便眉目傳情?又是一輪介紹過後,兄弟倆像唱雙簧似的作秀起來,一會誇這個談吐不俗、水準夠,一會又贊那個身材棒、長相

不輸女明星,把這幾個女人捧得忘了我是誰;接著,兩人又胡吹起他們在海軍服役時的閱歷,艦上鬧鬼、水手失足落海、風浪

中歷險、碼頭靈異以及岸上尋歡(當然是別人乾的)等等,口沫橫飛,一搭一唱,聽得她們又是尖叫又是笑鬧.

  小陶發現坐在對面的曼玲,在他談話時,均緊緊地盯著他,輪到夫子說故事時,卻也不時偷偷瞧他一二眼,憑他這兩年對

女人的研究心得,他知道有望了。

  接下去,他們開始教她們劃拳以助酒興,什麼「烏龜烏龜翹」「狗屎雞腿拳」

  這些好玩的拳路全出籠了,當然,主要的目標還是針對巧巧來的。他們想要把她灌個爛醉。不過這可不簡單,想她巧巧是

什麼出身,什麼風浪沒見過.

  小陶在軍中練就了一套好拳,一直嚷著找嫂子挑戰,雖然輸少贏多,卻也喝了不少,就起鬨要他夫妻自相殘殺,眾人也附

和著;夫子打蛇隨棍上,也跟巧巧大戰了二十幾回合,就這樣把巧巧弄倒了,趴在桌上吐了好大一灘。

  「我們該走了。」有人提議,馬上就起身兩個。

  「怎麼走?」夫子打了個酒嗝問︰「這麼晚,外頭多危險﹗讓小陶一個個送你們回去吧﹗」

  我干,小陶心裡想︰這夫子真是喝多了,當初不是設計好只送曼玲一個人的嗎?這會糗大了。

  所幸,三個女人當中只有曼玲和另一個要求送回家的,而曼玲又住得遠,在天母。小陶拿了夫子的車鑰,快快樂樂出門去,

平平安安送了那無關的女人回家。

  現下,漫漫路途上只剩下他和曼玲了,這般浪漫的車程,就算不是到天母而是天堂,他也舉雙手贊成。

  「你知不知道,下船兩年多了,我還是不習慣. 」他又開始裝成一副多愁善感的模樣,來討女人的心疼︰「就像現下,我

還會以為是在茫茫大海中獨自掌舵。

  也許,這一生根本就是屬於海的。」

  「今晚聽你們談的,好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我也好嚮往喲﹗」曼玲說.

  哇塞﹗她的聲音就像風鈴一般,真是悅耳。

  「當你一接觸海洋,你就無法自拔,你能感受到它的喜怒哀樂,你會深深愛上她。所以許多水手都終身不娶,因為他們的

妻子,就是大海。」

  「那你呢?你沒有女朋友嗎?」

  收到了,她收到了。這是切入主題,小陶心裡明白,不過他不能立即界面,也不能否認;否則巧巧遲早會拆他的台,那個

女人絕不可信任。

  「有。」他斬釘截鐵地答︰「不過剛分手,我們水手,因為有了大海這樣的女友,所以很挑剔的,要求標準高,除非像你

這般的女孩,否則……」

  「你太誇獎了,嘻、嘻……」

  曼玲這一笑,小陶又覺得更進了一步,這一晚的工夫真的沒白費,光酒就拚個你死我活。

  「那你呢?喬治陳是你男友?」他窮追猛打。

  「也可以說是,嗯……」她想了想說︰「也可以說不是,朋友本來就可以多交的嘛﹗」

  這簡直就是在暗示我嘛﹗小陶心想。他已經很肯定曼玲是喜歡他的了,只要攻勢猛烈,她必然屬於他。

  「那你在陸地上工作習慣嗎?」曼玲又問。

  「我是個有責任感的男人。」他又斬釘截鐵地說︰「雖然我不喜歡陸地,但是我熱愛工作。像我現下在直銷公司,我敢打

保單,三年內,我會成為檯面上的人物,教大家刮目相看。」小陶說謊還真不用打底稿,只不過抓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已經不多了。」曼玲嘆了口氣︰「改天我帶我弟弟來,你幫我開導開導。」

  小陶雖處在轎車內,但仍一本正經的,不敢稍有不慎??了底。他很正經八百地面對這個女人,比前一任女友夢珍還要認

真,或許為了曼玲,他真會努力成為直銷界檯面上的人物,然後呢?然後他要帶著她乘船去環游世界,讓她真正體會到水手的

生涯。小陶知道,他是真心愛上了這個女人,一生沒有如此強烈感受的愛過.

  「先談談你弟弟吧﹗」小陶彷佛已經成就了大事業,要渡化一個頑劣子弟了。

  曼玲就說起她這個不肖的弟弟,是如何如何地令父母傷心,因為是家中獨子,便予取予求,高中畢業後非但沒考上大學,

還在補習班鬼混,結交一些損友,更過分的是把別人家的女兒肚子搞大了,害她家付了不少遮羞費.

  肯把這種家醜告訴他,恐怕是喬治陳都無緣得知的吧﹗喬治陳,我去你媽的。

  這樣的弟弟有一種方法可以對付,拿槍斃了他,此外別無他法,不過小陶沒這樣回答,他說︰「我……一……定……能…

…拯……救……他。」

  這又是斬釘截鐵的,天知道﹗他胡說八道。

  「跟你談天真愉快。」曼玲伸出手指道︰「前邊左轉,就放我下車。」

  天堂,不,天母到了,他媽的時間為何不靜止呢?小陶恨死了老天。

  「你能不能留個電話給我?」曼玲問。

  「當然。」他答。何止電話?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就算是天上的月亮。

  他把他家裡的、公司的電話、叩機全留給了她,也要了她的電話。這麼順利的發展,是他始料未及的。

  「你沒干她?」夫子有點不敢置信地問︰「枉費我一番苦心。」

  「??﹗」小陶抖抖釣竿,拉起一尾泰國蝦道︰「她是用來當老婆的,就像釣蝦,要慢慢來,等她上釣。」

  我們這兩位有為的青年,在別人為生活為理想而奔波的這個下午,卻泡在釣蝦場裡,優閑自得,談論把馬子的心得。

  「你知道嗎?巧巧那鬼腦筋,第二天一清醒就懷疑我們設計她,老子打死不承認. 」

  夫子伸了個懶腰。

  「這女人老是礙我事,曼玲又不是她妹妹。」

  「是又如何?咱們剛好當連襟。」

  「曼玲居然以為我是青年王永慶,希望無窮,還要我開導她弟弟。」小陶自已都搖了搖頭︰「好不好笑?」

  「我操,你嘴皮子的功勞呀﹗搞不好,你比她弟弟還要廢. 」

  「搞不好,我為了她,真的變成王永慶了呢?」

  「別想那麼遠. 」夫子掏出根菸︰「就快山窮水盡了,趕緊找錢來。」

  「你以為我真釣蝦呀﹗我是在動腦筋。」小陶轉得還真快︰「釣曼玲得花不少呢﹗」

  「眼前比較有望的,就是琳達那個富婆,從她身上或許可以撈到什麼. 」

  「可是她不聯絡,我有什麼辦法?」

  「犯一吹規,如何?」夫子又邪邪地對他笑起來。

  「你是說……」小陶蹙眉道︰「我主動叩她?」

  「我們不能老是處在挨打的地位,對不對?這一次主動攻擊。」夫子興奮地跳起來道︰「這一回你先叩她,留你的叩機,

再留電話號碼,看她回不回?」

  「不回呢?」

  「了不起損失一個炮友。」

  「回了呢?」

  「約她出來啊﹗選定一家汽車旅館,你打炮,媽的﹗老子在外頭等,等她走後,我跟蹤她,探她的底。」

  「什麼時候?」

  「選一個黃道吉日。」

  九、

  曼玲主動電邀小陶,在一家西餐廳,小陶興奮得要死,誰知道,她真把她老弟帶出來了。

  多了這麼個電燈泡,小陶已經夠火大的了,再看看這電燈泡的模樣,就更令他生氣;他的個頭跟夫子差不多,扎了個馬尾,

左耳邊掛了個銀耳環,一副新新人類的打扮。他自從他姊姊為他介紹小陶之後,就沒再正眼瞧過小陶,這起貨色還想在外頭混

兄弟?打死小陶也不敢相信,為兄弟跑跑腿、買包檳榔、香菸什麼的,他倒挺夠格。

  雖然如此,小陶為了討好他姊姊,還是得一面吃牛排一面對他說教,不過這痞子只顧著吃牛排,連頭也不抬,顯然對小陶

這姊夫,不,言之過早,這老哥大??

  不甩。

  小陶是真的火大了,趁他老姊曼玲如廁之時,橫眉冷眼對那小子說︰「你以為你是什麼玩意?耍性格啊﹗媽的,老子在外

頭混的時候,你雞巴毛還沒長齊呢?

  好說夕說你不聽,要不是看你老姊的面子,早賞你一巴掌了。你給我聽好,乖乖的上學讀書,還敢在外面混的話,信不信?

我會找人海扁你一頓,我操你……

  老姊的。」

  沒相到這番話說完後,那小??養的居然抬起頭了,訥訥地回道︰「陶大哥……

  我,我不知道你的威力,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我,我一定會聽大哥的。」

  曼玲回來之後,發現弟弟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簡直不敢相信,對小陶就更加敬佩了。飯後,小陶要她老弟先去電影

院幫他們排隊買兩張票,他欣然接受,小陶要掏腰包,他還直說「不用」就先閃人了。

  「簡直是變戲法嘛﹗曼玲可樂壞了︰「告訴我,你是怎麼做的。」

  「很簡單。」小陶若無其事回道︰「我跟他說,再不學好,我這做姊夫的會打他屁股。」

  「死相,你胡說八道。」曼玲嬌吟。

  「你知不知道,我這個人就是有點賤,又不太賤. 」

  「不管怎樣,我都要代我爸媽好好謝謝你。」

  「怎麼謝?」他故意問。

  「看電影啊﹗」

  小陶這回是有點失望,又不太失望。

  他選擇的片子是阿諾史瓦辛格主演的魔鬼系列影片,動作激烈火爆,曼玲顯然是個易受驚的女人,時常往他懷裡躲。小陶

逮著一個機會,一把摟住了她,曼玲並未拒絕,因此,他陶醉在電影院裡,沒再對劇情花過腦筋,也沒有想到過那個一腳把他

踢開的女人夢珍。

  現下的小陶,又擁有了春天。在他懷中的曼玲,散發了一陣陣的乳香,教他想起了那個春夢,那尖尖硬硬翹翹的乳頭.

                                                                                  (完)

我的朋友輪姦我老婆

當我第二天起身,敏琪經已上班了,究竟昨晚敏琪與他們真的交歡了嗎?還只是我在造夢?老實說連我自己也弄不清楚。我的確很疑惑,雖然我很想知道真相,但卻沒有繼續追問。

過了幾星期之後,剛巧巧是復活節假期,我和敏琪都想到外走走,於是我們便決定前往澳門玩幾天!

這天敏琪一身輕便的裝束整裝出發,我看到敏琪的裝扮非常興奮,一件小背心和超短熱褲,再配上高跟涼鞋,我非常喜歡敏琪這爽朗而性感的裝扮。標緻的容貌沒有因經已30歲而留下歲月的痕跡,飽滿的胸部和修長的美腿,再加上厚厚的性感嘴唇。更叫人心動的是她那一份魅力,能發揮出女性的誘惑。令我最自豪的是當敏琪這個美人走在街上時,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會被她深深吸引著。

我和敏琪在賭場遊玩了大半天,其間已有不少狂蜂浪蝶在敏琪身邊左穿右插,弄得敏琪啼笑皆非。

今天我和敏琪都大有斬獲。到了晚飯時侯,我們便回到下榻酒店裡的餐廳用膳,打算晚飯後回房休息。

當我們正在用膳的時侯,忽然有幾個男人站在我們面前,原來又是我那幾個淫賤不能移的損友──阿敬,可樂同家彬。他們剛在賭番連場敗北,所以打算晚飯後才再戰沙場。

他們未待我們邀請經已坐下來,不過人多點場面總會熱鬧起來,我們亦很高興跟他們一起用膳。

由於上次的事件,我已警告自己不要再喝醉,但當我們各人一杯在手,氣氛實在非常融洽。再加上敏琪在賭場裡斬獲不少,所以情緒非常高漲,和他們更談得非常開心,暢所欲言。

在餐廳中不知不覺我們的談了好幾小時,由於大家都有點意猶未盡,於是我和敏琪我邀請他們回酒店一起繼續談天,到了明天才再戰沙場。

回到酒店後,我們的繼續把酒言歡。在酒精的薰陶下,我們無所不談。可惜只酒過一巡,我又再不勝酒力,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過,在半睡半醒的情況下,我仍聽到敏琪和他們的談話內容。敏琪一會兒像是和他們談一些非常露骨的私人話題,一會兒又和他們打情罵俏,我感覺敏琪真的好像和他們有點曖昧關係。

阿敬:敏琪今天斬獲了多少?

敏琪:今天真的運氣很好,贏了差不多十萬元!

家彬:我們的運氣就非常差,差不多輸掉了身上的現金!

可樂:對!大大話話也差不多每人輸掉了萬多元!

阿敬:不要再說了!本來還打算晚上找位小姐快活一下,哎!還是算了吧!

敏琪:啊!原來你們在這裡除了賭博外,還時常在這裡尋歡!是否又是三人一起在房間裡和那些小姐一起胡天胡帝?

阿敬:這個當然,自從上次敏琪你讓我們幾兄弟一起瘋狂的幹了一晚後,我們已愛上了多人遊戲!

家彬:敏琪,今晚我們的小兄弟就有勞你了!

敏琪:啊!你們真是色膽包天,我老公還睡在這裡?

可樂:不用怕,我們識了阿進多年,知道他只要一醉倒了,無論怎樣也鬧不醒!上次若不是阿進醉倒,我們那有機會幹你!

敏琪:既然你們識了阿進多年,就不要又成他醉倒,又來輪姦他的老婆吧!

可樂:不要說我們輪姦,敏琪你上次也給我們幹得很爽啊!妨且如果阿進知道敏琪你和我們的關係這麼親密,可能高興也來不及呢?

敏琪:不會吧!上次被你們玩了幾小時,我差不多累死!第二天上班連站也站不穩!

家彬:但看你那晚被我們幹到如癡如醉,應該是欲仙欲死才對啊!哈哈哈!

家彬說完後敏琪和他們一起放聲淫笑!

原來敏琪真的和他們幹上了,難道今次的旅程是敏琪和他們預先安排?不過令我最氣憤的還是當我知道這麼一個漂亮的老婆居然和我的好友們有曖昧時,我褲襠裏的淫根居然情不自禁地脹硬起來。

他們繼續在談論著那晚和敏琪群交的情況,完全把我的存在拋諸腦後。忽然阿敬提議說:我們幾兄弟都沒有阿進的褔氣,能夠娶到像敏琪這麼漂亮的老婆,不如我們今晚就讓敏琪為我們懷孕吧!

敏琪:讓你們真槍實彈的爽爽還可以,為你們懷孕,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給你們三人幹過後,如果懷了孕,那孩子的父親是誰?

可樂:敏琪!你不用擔心,父親當然是阿進!

敏琪:那有這樣便宜!

家彬:佐我們會是孩子的契爺啊!

這時可樂伸手撫摸著敏琪渾圓的大腿說:我們還會幫忙照顧你和孩子呢!

敏琪:怎樣照顧?又是隨時隨地讓你們幹?

可樂:當然吧!我們是孩子的父親嘛!

敏琪:好吧!這幾天剛好是我的排卵期,看看你們是否真的夠膽幹大我的肚子。

真是沒有想到敏琪和會說出這番說話,我感覺到敏琪真的很享受偷人的快感。似乎我最擔心而又最渴望的事情終於發生了,此刻我的情緒不禁高漲起來。

敏琪這番說話好明顯是默許他們的要求,他們的臉上都不禁露出興奮的表情。這時可樂緊緊摟住敏琪的身軀,雙手用力地揉捏著她柔軟富有彈性白嫩的乳房肆無忌憚地揉搓起來,並不時地捏弄她嬌嫩的乳頭。

敏琪的乳頭在可樂的玩弄下已經慢慢地堅硬勃起,身子還隨著可樂的節奏扭動著嬌軀,還閉上令人癡迷的眼睛,輕咬著咀唇說:好的!快來幹我吧!今晚我什麼都依你們!

這時家彬的手已經伸到敏琪渾圓的大腿上撫摸了一陣,然後脫下她的短褲和內褲,敏琪肥美的陰戶完全暴露在他們的面前,豐盛的陰毛使陰戶顯得更性感迷人。之後家彬把抬起敏琪的一雙美腿搭在他的肩上,把堅硬如鐵的陰莖硬生生的插入敏琪的陰道內。敏琪舒服得她輕微地呻了幾聲,並不由自主地掂起腳尖,把它伸進家彬口內!

家彬興奮得瘋狂地吸啜敏琪的?趾。可樂看到家彬吸得這麼美味,在旁咽了一口唾沫,便抓著敏琪的另一隻玉足,瘋狂地吸啜起來!

這邊敏琪再也控制不住了,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開始呻吟起來!

敏琪的玉腿被擱在家彬的肩頭上來回晃動,乳房隨著家彬抽插頻率像果凍一樣顫動著。我眼瞪瞪地看著家彬的陰莖在敏琪的陰道裏飛快地進出著活,陰囊撞擊著她的下身發出「啪啪」的聲音,隨著家彬陰莖向外一抽,鮮嫩的陰唇被向外翻起,陰莖摩擦著漸漸潤滑的陰道肉壁發出「唧、唧」的交配聲。

家彬瘋狂的抽插了幾百下後,便拔出陰莖,輕拍敏琪的臀部,示意翻過她豐滿的嬌軀,強迫她跪趴在床上,一手緊緊按住敏琪的纖腰,一招老漢推車開始從後面把陰莖插入她的蜜穴裏,隨著家彬的前後推動,敏琪胸前的兩顆肉球很有規律地前後晃動起來,非常誘人。

此時看著敏琪和他人交歡的景象,我不由得感覺全身燥熱難耐,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下體的陽物也不自覺的挺了起來。

敏琪的蜜穴又嫩又滑,家彬奮力挺動下身,家彬堅硬的陰莖猛烈地撞擊著她的子宮,肉棒和黏膜摩擦的感覺令他們都爽快無比。敏琪雙腿的肉一緊,嬌軀劇烈地顫抖了幾下,隨著家彬的抽送速度,口中不斷地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哀號。

家彬再奮力地抽插了百餘下,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在狂「嚷」一聲之後,把一股滾燙的精液無情地射進敏琪的陰道內,像真的要敏琪懷孕似的。數分鐘後,家彬滿足的喘著氣說:敏琪你真是人間極品,每一次幹你我也很滿足。說完很便依依不捨地把陰莖從敏琪體內抽出。

被家彬幹完後,敏琪四肢無力目地躺在床上休息。但另一邊的阿敬已脫得一絲不掛挺著經已勃的陰莖騎在敏琪的身上,並把陽具放在敏琪的乳溝中,敏琪自覺地把雙手握住乳房讓阿敬的陰莖在乳溝中摩擦著。

摩擦了一會,阿敬把堅硬的陰莖插進還流淌著家彬精液的陰道中,「唧」的一聲,阿敬的陰莖便輕而易舉插了進去。敏琪大腿的肌肉一陣痙攣,足已證明她已迎接著另一段衝擊又。隨著阿敬毫無憐惜地抽插著,他每一次都把陰莖拉到陰道口,然後再狠狠地插回去。

在抽插了幾百下後,阿敬又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入敏琪陰道深處中。當阿敬滿意地把陰莖拔出後,敏琪疲累地閉上眼睛休息。

但可樂沒有理會疲倦的敏琪,馬上便佔據阿敬的位置開始進攻,他緊緊的抱著敏琪,陰莖瘋狂地在她的陰道內進出,像要把積壓在體內的精液完全發洩出來。隨著可樂的陰莖進出敏琪的陰道時,敏琪的開始身體顫抖,眼睛半開半合,並發出輕微的呻吟聲,看來已差不多達高潮。

可樂在激烈的衝刺途中,忽然把身停下來。輕輕的吻著住敏琪柔嫩的咀唇,敏琪面對可樂的突如其來的一切都沒抗拒,反而把舌頭伸到可樂的口內交交纏著,並挺起腰肢,示意可樂繼續衝刺。

在和敏琪如情侶般的濕吻後,可樂又再展開新一輪的攻勢。

敏琪的身體反應又愈來愈強烈,她緊抱著可樂,還不時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可樂也不甘示弱,拚命地幹著敏琪的淫穴。

最後,敏琪全身痙攣,並大叫了一聲:「可樂!啊!我!我授不了」。可樂亦在這一刻一發洩如注。

當可樂射完精著爬了起來後,敏琪還渾身虛軟的趴在床上喘息。他們三人望著嬌弱無力的敏琪淫賤地說:「怎麼樣,我們的美麗嫂子,今晚爽吧?在老公面前和我們交歡會不會格外興奮?」

敏琪睜開眼睛,憤怒地看了他們一眼:「給你們爽了還說風涼話!」

阿敬:「但我們剛才看到你真的很亢奮!」

家彬:不要說笑了,敏琪快來吸我們的肉棒吧!你一定沒試三管齊吸的滋味吧?

家彬說完後,敏琪只看了他們一眼,很乖巧地爬到他們中間,纖手握住他們粗硬的淫根輕輕套動,舌尖先從阿敬的龜頭往下舔,再舔到陰囊,然後再回到龜頭,便張開口吞進那家彬那條肉捧。

阿敬舒服得大叫:「嘩……吸得真爽……敏琪的口技真了得……舌頭還會在裏面攪動……阿進……你這老婆真了不起……!」

「喂!別只弄他的!我們也要啊!」可樂有點醋意,挺著堅挺的陰莖頂在敏琪的臉蛋和頭髮旁邊。敏琪只好轉身,將可樂的淫根含進口中,並努力地吸得「啜啜」作響。另外雙手也抓住家彬和阿敬的肉捧賣力地套動,但仍無法讓平服他們醋味,他們爭先恐後地拉扯著敏琪的頭髮,要她輪留吞吮他們的淫根服務。

家彬:「唔……我要來了……」

可樂:「我也差不多了」阿敬:「還有我!敏琪,落力點吧」敏琪拚命的為他們手口並用地服務!

他們的說說完沒多久,便要射精了。一股接著一股的腥濃熱精陸續噴出,敏琪仰著臉,挺著胸接受他們的精液。

我看到敏琪滿面精液,覺得非常興奮,滿股精液忍不住要發洩出來。我被這洩精的動作弄醒了………

交換之樂

一個春天的晚上,我丈夫唐尼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一本畫報。我從雪櫃中取出罐裝

啤酒,擺到他的面前。

「你放著吧,我喝過很多水了。」他說。但是,當我將啤酒給他倒滿一杯時,他又

咕咕地一飲而盡。不過,他的視線又立即盯著畫報的版面。這時,我也轉到他的身後,

去看他手中的畫報版面。真是突然令我大吃一驚。

「唉呀,我以為你看到甚麼哩!」我說道。因為我看到一幅醒目的彩圖,那是一個

女子正與兩個男人做愛的情景。女人是手腳趴著的姿勢,一個男人從背後向她進攻,而

女子則替另一個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口交,好像津津有味似的,唾液直流,令人覺得她非

常之下流。

丈夫頭也不回地對我說道:「這就叫「上下合歡」,你有興趣試試嗎?」

我立即回答道:「沒有!搞這種名堂的,都是變態的人物!

我並非除了丈夫之外,就沒有相識的男人,但是說甚麼也不能接受這種性愛方式。

我丈夫又說道:「最近有很多人玩這一個名堂,這種玩法,其實既不算變態,也不

是病態。我們也來試一試好嗎?」

我看他那說話的表情,並非是說笑的樣子,令我嚇了一跳。於是我也堅決地說道:

「你死了一這條心吧!你又不能像孫悟空一樣,一個變兩個。叫我去跟別人做愛,就算

你肯,我都做不來!」

說這話的時候,我竟然大聲喊叫了。但是丈夫卻淡淡地說道:「我總覺得我們以前

那種單調的性愛方式,已經不夠刺激!況且也不會有孩子。並不是我對你沒有愛情,我

祗是玩一些新鮮刺激的。同時想看一看我所心愛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做愛的時候又是

怎麼樣的!」

這時我的心情很複雜,他說出小孩子的事,這是說到我的最大的弱點。因為經過身

體檢查的結果,證明我是不育的,若是我不答應我丈夫的話,他一定生我的氣,或者會

跑到別的地方與別的女人亂搞的。於是我祗好無奈地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啦!既然

你說到這種地步,我也沒有辦法,不過,若是你找一個有愛滋病,或者是梅毒性病的男

人,那就對不起!堅決不幹!」

「這一點還 要你擔心?我是醫生,這樣的事難道我自己還不會知道嗎?」丈夫好

像很滿足似地笑了。

自這天以後,我心中很不踏實,混雜著恐怖與期待的心情度過我的每一天。大約過

了一個月後,終於到了要真正玩「三人遊戲」的日子了。

這一天,丈夫從外面打電話回家提醒我道:「我就要帶一個男人回來啦,你收拾一

下浴室,作好讓人家沖涼的準備吧!」

我聽完了電話,一顆心跳個不停。對手將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呢?我們又將用何種方

式做愛呢?我正在如此這般地胡思亂想時,大門的門鈴被按響了。

「這位是我的妻子!請進,請進!」丈夫將我介紹給他所帶來的男人。這個男人大

約三十歲左右,是個體格◇梧的漂亮的韓國男人,可是他對我並不陌生,他就是留學時

對我苦苦癡纏的金達德。雖然她是眾多女孩子追求的目標,可是我討厭他那花花公子的

作風,所以並沒有理他。現在,就憑他那看著我時色迷迷的眼神,證明他仍然是個非常

好色的男人。聽說他也已經有家庭了,不知我丈夫又怎樣找上他的。

「唐尼太太,多年不見,你仍然是那麼漂亮呀!」他從我胸部看到腰部,再看到我

裙子下面的大腿,他的視線掃遍了我的全身,我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你先去沖涼吧!」達德在梳化坐定之後,丈夫將我趕進浴室,然後也不知他們說

了些甚麼,祗聽見兩個男人吱吱喳喳地交談起來。大概是因為想起此後即將開始的性愛

之事吧,我的底褲都濕濕的了,臉頰像性愛高潮到來似的,泛起了紅暈,兩支眼睛閃閃

發亮,浴室的鏡面映照出我的臉孔,彷彿是另一個女人的臉孔。

從浴室出來之後,看見兩個男人正在津津有味地欣賞三級影碟,兩人都看得非常投

入。我對他們說「你們也去沖涼吧,浴室已經準備好啦!

我丈夫笑著對達德說道:「我先去沖涼,你們坐坐吧!」

客廳裡祗剩下我和達德,電視裡仍然播出男女交媾著的大特寫之畫面,我覺得非常

不好意思,但是達德卻稱讚我丈夫私人珍藏的影碟很精彩。

我丈夫很快就出來了。待達德進到浴室之後,我丈夫立即附在我的耳邊說道:「等

他出來你可以主動讓他摸、讓他和你性交,但是不要和他接吻,若他再提出要你替他口

交時,你絕對不可答應!」

「哼!你吃醋了吧!」我一邊想,一邊立即點頭同意。而那邊沖完涼的達德,卻赤

條條地從浴室出來了,我見到他胯下的陽具比我丈夫要長兩寸。他在我身邊坐下,我含

羞地把身體轉向另一邊,想不到這時丈夫立即將我按倒在地氈上,扯脫了我的底褲。我

的裙子就很快被脫去了,下半身完全暴露著。

這時,我的丈夫把我的身體放到沙發上,抓住我的兩支腳踝,將我的大腿高高地擡

起來,讓我的雙腿分開。

「快停手!不要這樣,羞死人啦!」我立即用手掌遮住自己的肉縫,而達德則立即

走到我跟前,他鑽到我雙腿中間,撥開我那摀住下體的雙手。這時,我想到自己最神秘

的部位,最令我蒙羞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熱血立即湧向腦海,真是

興奮到了極點,而這個男人好色的目光又色迷迷地直盯著我那個神秘部位。

這時,達德用那又溫熱、又柔軟、又濕滑的嘴唇吻向我的下體,而且伸出舌尖撩撥

著我的陰蒂。達德嘴唇的吸吮方式跟我丈夫又完全不同,他那硬硬的舌尖,強烈地刺激

著我的下體,這是我第一次體會到被另一個男人性侵犯的感覺。

「啊!你!」我被達德那舌頭的巧妙的動作,搞得心情逐漸興奮起來,立即要死要

活的樣子,實在受不了那種刺激,這是多麼羞恥的事呀,我祗好用眼神向丈夫示意,要

他快點救救我了。

可是這時丈夫的兩支眼睛發紅,祗見他將眉毛一揚,整個臉孔都脹得通紅的了。他

望著我說道:「你感覺如何呀?舒服吧!刺激吧!當著我的面,被另一個男人舔著你的

下身,你有甚麼感想呀!」

當我聽到丈夫這句話時,我實在忍受不了,我緊張刺激得胸部一起一伏,扭動著腰

身掙扎著,忍受著。達德不停地吸吮我的陰蒂,致使陰蒂發硬、充血。他還將兩根手指

伸進肉縫亂攪,集中在肉縫的快感令到愛液四溢,流到整個身底一片濕滑。

我的雙腿一抖一抖地痙攣著,我丈夫的雙手這時也更加用力地捉緊著我的足踝,緊

接著,我很快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大概女人的肉體被男人戲弄而達到一次高潮之後,

心理上就會想讓這個男人再幹一次吧,我一面半閉著眼睛,不停地喘著粗氣,一面等待

著達德再度侵犯我的肉體,我竟然是越來越 要了。

達德笑著對我說道:「唐太太,這次我們兩個男人一起和你玩吧!請你手腳著地趴

下,我和你先生同時和你玩吧!」

這個男人可能也已經到了再也忍耐不住的地步了,當我趴在地上,翹起著臀部時,

一根男人的粗大肉棒很快就插入我的下體了。我那神秘的肉縫將富有彈性的肉棒緊緊地

吸住,我雖然沒有回過頭去看是誰,但我知道那一定是達德的肉棒。

「唐太太,請問我的這根東西與你丈夫的比較,是誰的粗大呀?你收縮著肉縫想一

想呀!」達德笑著說。

我沒有回答,要論粗大,還是我的丈夫,而達德的則是較長而已。他的陰莖深深插

入我的肉體,同時也動搖了我緊守婦道的信念。達德的雙手揉捏著我的乳房,他的龜頭

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我的子宮。我不敢擡頭望我丈夫,然而我終於忍不住想呻叫了。就

在這時,我丈夫站到我面前,把他那粗硬的大陽具餵進我的小嘴。我想到畫報上的那個

女人,現在我的處境正和她一樣。可是我已經不再有什麼下流的感覺了,我的陰道傳來

因為達德那根肉棒的抽插而引起的陣陣快感,我也努力地含吮著我丈夫的陽具,我終於

又一次得到了高潮。

就在這時,達德的陽具急促地抽插了幾下,就深深地插入我的陰道,一跳一跳地在

我的陰道裡射出精液。我興奮地吐出我丈夫的陰莖而呼叫著,然而我丈夫也在這時射精

了。有幾滴精液濺在我臉上,我急忙又把丈夫的龜頭含入嘴裡,讓他在我口裡射精。

我吞下丈夫射入我嘴裡的精液後,仍繼續吮吸他的肉莖,然而他已經開始軟小了。

達德射精後的陽具卻仍然硬硬地插在我的陰道裡,他繼續不停地撫摸著我的乳房。在這

一方面,我覺得他比我丈夫要好一點,通常我丈夫一但射精之後,就迅速疲倦了,完事

後的善後都由我來做。但現在達德不但給我高潮之後的撫慰,而且把我抱在懷裡,要用

紙巾替我揩抹。

不過,在丈夫面前我仍然羞於讓他動手,我奪過紙巾,摀住陰戶自己走進了浴室,

我拿下紙巾,見到陰道裡淫液浪汁橫溢。匆匆地用花灑沖洗過後,便用浴巾圍了身體,

拿了濕毛巾回到客廳,分別替我丈夫和達德潔淨下體。

我老公扯掉我身上的浴巾,要我赤身裸體地坐在他們中間繼續看色情影碟。他們兩

個人四支手不停在我的肉體遊移。兩個男人一邊玩我、一邊觀看電視螢光幕上男歡女愛

的床上戲,一邊頃談。

達德對我丈夫說道:「唐尼先生,你太太真漂亮,她是我和你同學時想追而追不到

的美女,今天你總算讓我如願以償了。為了多謝你,過兩天請你和太太也到我家去,我

讓我太太也和你玩玩。好不好呢?」

我丈夫笑著說道:「我當然好啦!不過,不知我們的太太贊不贊成?」

達德撫摸著我的乳房問道:「唐尼太太,我老婆是絕對聽我的,不知你肯不肯賞面

到我家去玩玩呢?」

我低頭說道:「我也聽我丈夫的。」

達德笑著說道:「那就好了,一言為定,兩天後剛好是週末,我們準備好晚餐,到

時你們一定要去哦!」

我丈夫說道:「好,就去嘗嘗你太太的手勢。」

達德笑著說道:「我太太不但廚藝好,她的口技也不錯,你可以讓她試試,然後和

你太太作一個比較。還有,我太太除了小嘴可以令男人快活,她的前後都可以讓我插進

去耍樂,到時,我們一定要讓她試試『前後夾攻』的味道。」

我丈夫說道:「不過,我太太可能不喜歡這樣,我們可不要勉強她才好。」

達德笑著說道:「那當然啦!一切隨她的興趣,甚至她可以當觀眾,祗在旁邊觀賞

我們三個表演啊!是不是呢?唐太太。」

達德說著,就要吻我的嘴,我記得丈夫的交代,擰頭避開了。達德沒吻到我的嘴,

就湊到我胸前吮吸我的乳尖,我望望我丈夫,他並沒有表示甚麼。我被達德吻得癢了起

來,就把身體躺進我丈夫懷裡,但是達德則把我的雙腿捧到他懷裡,雙手在我的大腿、

小腿以及我的肉腳撫摸起來。

達德對我的玲瓏小腳讚不絕口,他一邊仔細地玩摸,一邊說道:「唐太太,你的雙

腳怎麼美,真是迷死人了,我恨不得一口吃下去哩!」

我笑著說道:「金先生,我想你太太一定是沒有腳的美人魚,否則的話,她的腳一

定叫你給吃了呀!」

達德見我開始和他說笑,也喜悅地說:「可惜我太太的腳兒並沒有像你這麼美,否

則我一定每天晚上抱著她的腳睡覺。」

我笑著說道:「你真是一個戀腳狂!」

達德認真地說道:「我承認呀!我想吻吻你的腳,可以嗎?」

我望望我丈夫,他隨即說道:「阿德,今天我叫你來,本來祗想讓我太太試試上下

挨插的滋味以及看看我太太和其他男人做愛的樣子,本來是到此為止了,想不到你還有

許多取悅女人的方法和技巧,同時你又答應讓你太太也和我做愛。好吧!你就儘管發揮

吧!我就繼續做觀眾,看你怎樣討好我太太,以及再讓我看看你和她性交的表演吧!」

達德聞聲,好像受到鼓勵,他首先把我的肉腳放進嘴裡,他吻遍我腳兒的各處,並

把我的腳趾含入嘴裡吮吸,又用舌頭鑽舔腳趾縫。我被他舔得癢絲絲的,兩條大腿不由

得輕微顫抖起來。

「很舒服吧!」達德很得意地問道,可是我沒有回答他。他繼續沿著我的小腿、大

腿一直吻到我的陰戶。他用舌頭撥開我的陰唇,在我敏感的小肉粒打了兩圈,我立刻情

不自禁全身顫動。更要命的是他把舌尖往我的屁眼舔鑽,我勢沒想到他會這樣做,立刻

動情了,一口陰水從陰道口直衝出來,然而他好像早有意料,立刻就用嘴唇吸吮,並且

吞食了。然後他又孜孜不倦地替我口交著。

這時,我很盼望他再來姦淫我,我想他再把那條長長的肉棒插進我的陰道裡,但是

他祗顧挑逗,並不予我充實的一插,如果不是我丈夫在場,我一定出聲求他。這個要命

的達德,他一邊戲弄我,一邊還用眼尾看我的反應,好像是在說:「你這個女人,過去

我雖然不能得手,現在還不是要任我玩弄於股掌之下!」

我閉上眼睛,竭力扮成死屍一般,然而我的腰濛和大腿卻忍受不住衝動而情不自禁

地扭擺著。還是我丈夫最清楚我,他出聲說道:「老婆,你不要死忍了,我知道你受不

住了,你儘管出聲叫他插你嘛!阿德,你就給她幾下爽的吧!你不來我可要來了,我可

不能眼見我老婆讓你折磨死呀!」

達德擡起頭來,望著我笑了一笑。他捉住我的腳踝,把我兩條嫩腿高高擡起,我丈

夫也過來幫手,他捏住達德的陰莖,用一種喂小孩子似的表情,把達德的龜頭餵入我早

已濕潤的小肉洞。

接著,達德一邊摸玩我的小腳,一邊把又長又硬的陽具往我陰道頻頻抽送。我丈夫

也配合達德一抽一插,用兩手有節奏地撫摸我的雙乳。

達德終於又一次在我的陰道裡射精,他穿上衣服走了。我進浴室沖洗完之後,就和

丈夫雙雙上床,我偎在他懷裡說道:「老公,我被別的男人玩過了,你還會像以前那麼

愛我嗎?」

我丈夫把我擁在懷裡親熱地一吻,笑著說道:「老婆,你並不知道,在今天這件事

的背後,其實有另一樁交易哩!」

我忽地從床上坐起來,驚奇的說道:「什麼交易,難道你把我出賣了?」

我丈夫拉住我躺了下來,他笑著說道:「你始終都是不夠相信我。事情是這樣的,

阿德是我的同事,有一次我提起沒有孩子的事,他就提出一個建議,也就是由他太太捐

出卵子,而用我的精子培殖胚胎,然後放入你子宮,這樣我們就可以有自己的孩子。這

件事我已經親自動手,正在成功地進行中了。

前幾天,我剛好看見阿德在看那本畫報,我就把它拿來看了。我和他對兩男一女的

淫戲都同樣有興趣,阿德開玩笑地你反正不育,玩這樣的遊戲最適合不過,但是我一來

自己貪玩,二來也想籍此多謝他,所以就答應了。但是這件事如果你堅決不肯,我仍然

是不會進行的呀!」

我捶了他一下說道:「還說哩!我曾有什麼事和你對抗嗎?不過,這次你可讓他得

償所願了,其實他正是你過去的情敵哩!」

我把以前達德苦追我的故事講出來。因為我丈夫一定很失望,不料他哈哈大笑著說

道:「這麼說來,我還是過勝利者哩!你別忘記,過兩天我也可以和他太太上床呀!」

我無話可說。丈夫又想和我幹一次,我用諷刺的口吻說道:「你還是養精蓄銳吧!

過兩天你還得應付達德的太太哩!」

我丈夫笑著說道:「你吃醋啦!今天我都這麼大量,難道你倒小氣起來了!」

我沒再說什麼,我讓他的陽具插入我的肉洞裡,但是不讓他動,也不讓他射精。過

了一會兒,因為疲倦的原因吧!我們都睡著了。

週末晚上,我跟丈夫到了金達德家裡。她們的環境和我們差不多,不過已經有兩個

孩子。吃完晚飯,阿德的妹妹來把孩子帶到他阿媽家裡。寬暢的大房子就剩下我們兩對

即將交換做愛的夫婦。我見到達德的妻子金太太表情很不自然。我雖然已經和她丈夫試

過性交,但是在他太太的面前,也很不好意思。

兩個男人低聲商量了一會兒,終於開始行動了,首先由我和阿德一起進浴室,浴室

的門雖然大開,但這次因為我丈夫已經沒有對我任何限制,我便聽話地任憑阿德擺佈。

阿德向我索吻,我也和他濕吻。阿德的花樣倒不少,他叫我彎下腰,雙手撐在浴缸邊上

把屁股翹起,然後他把陽具從我後面插進陰道裡,然後一邊噴水一邊抽插,他說這是個

沖洗陰道的最好辦法。接著他又仔細地為我沖洗全身。我們足足用了大半個鐘頭,期間

我望向客廳裡,見到我丈夫也和鄭太太有所行動。他和她也在接吻和調情,我丈夫的手

已經伸到鄭太太的衣服裡撫摸她的乳房,而鄭太太的手也握住我丈夫的性具。

我們出來後,就坐在沙發上幹起來。我和阿德面對面地坐在他懷裡,我的陰道裡當

然套上他的陽具。我的雙乳緊貼在他寬闊的胸部,這種感覺非常美妙,不過阿德想摸我

的腳,於是我轉了一個身,背向他地坐在他懷裡,仍然讓他的肉棒插在我的陰道裡。

這時我可以好清楚的見到浴室裡的春光,我看見我丈夫正在和金達德的太太一絲不

掛地鴛鴦戲水,金太太已經不再像剛才那樣羞澀,祗見她正在幫我丈夫沖洗陽具,她不

是用手洗,而是用她的嘴來洗。她是先含了一口熱水,然後含著我丈夫的陰莖吐納。見

我丈夫臉上的表情和他那根高高翹起的大陽具就知道,他這時一定是很好的享受了。我

丈夫也像阿德剛才那樣,用他的大肉棒當刷子,替金太太洗刷陰道。倆人也在浴室逗留

了大半個鐘頭才雙雙赤身裸體走出浴室。這時我見到金太太的身材非常標青。她的個子

比我高大,是個運動員格的健美身材,她的乳房比我還碩大。

不過我也有我的特點,喜歡小巧玲瓏女人的男人可能會比較對我垂青。好像當前的

阿德,還不是愛不釋手地把我玩賞於懷中。我留意看看金太太的腳,她老公沒有亂說,

我的腳兒果然要比她的美得多。

這時,金太太正式和我丈夫做愛了。她完全佔主動,我丈夫祗 舒舒服服地躺在沙

發上,一切由身材健美的金太太代勞。她先替我丈夫口交,她的口技的精湛確令我自歎

不如了,她可以幾乎整條吞下我丈夫的陽具,而我如果學她這樣,一定連剛才吃的東西

都嘔出來。我對阿德說道:「你太太實在利害,我比不上她。」

阿德笑著說道:「你跟我玩的時候,可不要樣樣學她呀!你有你的好處嘛!我就是

喜歡你和她不同的地方呀!」

我把頭一昂,吻了她一下說道:「我那有什麼好處呢?你們男人呀!個個都是貪新

厭舊,太太總是人家好!」

阿德把插在我陰道裡的肉棒動了動,在我耳邊低聲說道:「你的好處往往是自己不

知道的,除了你那一雙可愛的肉腳,你的桃源洞也是足令我銷□的,你沒有生育過,所

以你的陰道仍然非常緊窄而且彈性十足。祗要讓我的小達德插進去,不用抽送我也是爽

爽的呀!還有,你的陰戶是沒有陰毛的,替你口交就特別過癮呀!」

我把他的大腿一捶,說道:「沒有毛都說好,你真是胡扯,我知道我們本國男人們

都罵我們這類女人是『白虎』災星,為了這樣我都好自卑哩!」

阿德笑著說道:「你真是太傻了,何必拘僅於世俗呢?如果我們都羈於傳統,今天

晚上那能玩得這麼開心嗎?你看那邊,我太太和你老公已經接近高潮了。」

我望過去,果然見到金太太正在我丈夫的懷中扭腰擺臀,她已經氣喘籲籲,粉面通

紅。我也見到我丈夫的肉棒正被她毛茸茸的陰戶吞入吐出,他也臉紅耳赤,雙手捧著金

太太的白雪雪的粉臀。

我悄悄在達德耳邊說道:「阿德,你抱我到床上,狠狠地干我幾下吧!」

阿德立即讓我轉過身,雙手捧著我的屁股,以一招「龍舟掛鼓」的花式,邊把肉棒

往我陰道裡頻頻抽插,邊把我抱向房間裡走去。到了房裡,阿德正要把我放下,我卻要

他多抱一會兒,阿德果然聽話地抱著我在房間裡團團轉。

這個阿德,我開始覺得他有點兒可愛,我可以對她呼呼喝喝,不像我平時要對我丈

夫那樣惟惟諾諾,真有另一種趣味,我不禁對他好感起來。於是,我深情地遞給他一個

香吻,並叫他把我放到床上。阿德好像受到了很大的鼓勵,他輕輕地把我放到柔軟的床

褥上之後,就給予我無數感恩帶德的吻。他吻遍我身上所有的部位,我被他弄得癢不可

支,祗好叫他開始幹我。

阿德一聲「遵令」,立即握著我的腳踝,把我的雙腿舉高,接著就把他的肉棒湊過

來,我也伸手把他的陰莖帶入我的肉洞。阿德努力地抽送,他把我的快感帶上高潮。在

我欲仙欲死時候,他的精液在我陰道裡疾射。

這一個晚上,我就睡上阿德的床上。半夜裡我覺得陰戶濕淋淋的,就悄悄起來沖洗

一下,我見到我丈夫和阿德的太太睡在另一個房間,他和她一絲不掛地互相摟抱著,樣

子還挺親熱,我心裡有點兒軟軟的。回到阿德身邊,見他睡得很熟,我卻翻來覆去睡不

去,於是我把他軟軟的陽具含入嘴裡吮吸,吮了一會兒,阿德就醒來了。他見到我吮他

的陽具,高興地坐了起來,他問我可不可以在嘴裡射精,我點了點頭,然而他想再往我

陰道裡抽送一會兒,我當然依他了。

這次我採取主動,我坐到他懷裡套弄,在他要射精時,我含著他的龜頭讓他在我嘴

裡發洩,我吞了他一部份精液,卻含著另一部份和他接吻,阿德皺了皺眉頭,終於和我

分享了他的精液。

之後,我們兩家有來有往,過著豐富多彩的性生活。有時,我觀賞我丈夫和阿德一

 夾攻阿德的太太,而當遇上她來月經的日子,我就要被他們輪流或者一起淫樂。不過

我和阿德太太都玩得很開心。這次我回去後,將會接受種殖我丈夫和金太太的受精卵。

如果手術成功,我將會有自己親生的孩子了!

縱欲返古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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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高雅VS低俗(1)

北看到有就笑了,只是不知道些什麼而已。北護巧巧的手就要走裡面,被衎的佢,“,你干呢你?”

北不由得定住,“去呀幹嘛呢?”

小二打扮的傢伙然想到北竟然如此淡定,抏反一句,他北那件幾敗丁的衣服,回,傲然道:“敿籧不是什麼人都能蒏,你付得起么?你是走!”

宋巧巧羞怯的拉了拉北,種地方她想子能去,也想膏去。北犁不,指了指那牌子道,“那裡身份不蚋,你看到是我看蠶?”

“……”

人口e。

北靡豟些市小人莋,拉有怯的宋巧巧就往裡面走。

衎的有一想出,被另一拉住,並小X咕道:“你想幹嘛?矩是三小姐立的,你再人的膋是小姐不高了,你就有麻虰,再蚋,他去就去了,能幹什麼事兒?什麼心兒!”

北么一驎皮的人,怪異,衣破,手拉w獎子,然敿酒i大里或坐或站的都是些不大富裕的人,甚至能看到幾落魄寒酸的士子站在上幾大潾指指足,一副沉思搔首百思解的模,怎麼看一的人都高尚不到哪裡去。但北葨人一出在大里是引虧大桓部的目光,竟像北種大獷子的手貘怪異的男子在不多,直是另,都忍不住投絧奇打量的目光,甚至鄙夷的神色。

北皮厚倒不得什麼,可宋巧巧蠶大,羞怯得づ自容,弱弱的北小道,“哥哥,你放我的手好不好,么多人看,我、我有但怕。”

北虢N眼四周,卬面繻g譟巧巧的手,只是附在她耳小道,“,我一刻都不想松恟的手,你就他不存在的好了。”

握護巧巧柔蒏小手,那種感不惜手,北才不筏易松,就是色狼本色。

“……”

北被么多人盯怪物一葨盯彷有不好意思,但他不能表出,要不然宋巧巧妮子不羞到死!北有莌玩世的道,“大家新年好呀,都盯我看,不是想我介我身蒏妹妹你吧?”

然,一大里的人想到北人外表怪異,言行也是如此放不,又不失,人不由得哄而笑,氣氛一下子蠶睎,大家看北怪異的人也得眼了些,然,一些男性朋友得北身蒏宋巧巧更眼。然,大家也是有范葖,大家都是俗人嘛!

候一十分落魄寒酸的士子で北身,“在下何修,悉敢人所不敢人所不敢之言,特一番。”

“我叫北,你意就好。”

北梉那些士子打扮的人,然寒酸了些,但是都是一副孤高傲物的偨,自己敬而之,惟‘何羞’豏自己打招呼,所以北他的感是不的,然,他不那麼文葾就更好了。

何修之愕然,他本身就是一不喜彫的人,可奈何萬般皆下品惟有暋高,他也不得不暋,不得不是道句句是,突然ら北么一不的人忽然感ら衒投,所以才交一番的。但他想到北意竟然意到放葾ぶ敗。

北候才原掛在大上的大潾上面魷,每一潎都有一句上,大也就十潎而已,北忍不住喕修道,“怎麼就十潎而已,那不就只是十句上而已?”

“一十句,二彩十句,三彩十句,四彩十句,加起可就不少了,而且一比一。”

“敿酒不是五,怎麼才四而已?”

北好奇道。

何修愧一:“不怕老弟你笑,三小姐文采斐然,我是自不如,她出四我一都不上,不只要你能了四,那三小姐便自接與你。”

る里何修一副色授予魂的偨,或是慕的偨。

北愕然,在想:那麼誇吧,不就偛,哪有什麼度。“那外面所的有是什麼意思,要せ什麼程度才有?”

“起せ四。”

何修想都不想就道,“不能せ那程度的人少之又少,即使是四大才子也不敢有此能耐,所以,能せ四癩且完的,此人已是大才,大才之人又怎麼想腷侉呢?”

北撇嘴,想道:大才之人不是不要,而是要大,看不起小!

“那要如何才能始扛?”

北依然想低ろ底是什麼,要是些葎那就好了,北已襾眼裡了。

“些都有序的,你只要些自己下上葞灶字交~里的掌柜就行了,他o上去人打的,一是不他再下通知的。”

“哦!”

北不再多,只是往那些看,第一潎上面:千山千水千才子。

北得句在太容易了,瞁里立想了一句:一花一草一佳人。甚至:一村一舍一夫。是后一句靛饟,才子配夫,也算虛。

北不由得望了一眼何修,傢伙一都不,看暋衎‘勤’。

第二潎是一拆字,上:看中月!

就比,“”字在古字中由貕月構成,拆字,北沉思片刻,有了:思耕心上田。

一路看去,十上,易各有,但都不到北,怎麼北都是代人,也算多羋,偛他真不得有什麼的,所以他才在外面一看到偛有就笑了起。

北在心裡默默的有了答案,便走到那掌柜面前,“掌柜的,我支豻章,我一下些偛。”

那掌柜是中年男人,瞥了一眼北,也不什麼,冷冷的把一支染了墨的毛也一つ檯面上北。

北正想抓起快的把瞁里的下下,才自己繁體字不大熟悉,而且毛用得也嘛嘛,真不好意思丑。北小身瞪大眼睛疑惑的看自己的宋巧巧,“巧巧,你坑?”

宋巧巧微微的虰,怯生生的道,“娘教我一些,可是我笨,不多。”

北笑道,“就行,,你拿,我一!”

“啊……”

宋巧巧醏,小心的道,“可、可是我、我不知道我行不行呀!是你吧,我怕我得不好。”

“你得不好那我得就更不好了,喏,大,好不好不要,只要能看得懂什麼意思就行了。”

北把毛ゐ祒手裡。

“第一句,一村一舍一夫!”

“第二句,思耕心上田。”

第三句……

不得不,宋巧巧然字體得不怎麼,可也算工整,一眼看去便能看懂,北得比自己自絑衙多。

一偛,北一不少的上,但叫宋巧巧出,那掌柜很是怪異,但北都靡管他怎麼想,宋巧巧絑后箏吹了一下墨,北接就交那掌柜,那掌柜也不什麼,拿就上去了。

“老弟果然大才,在下佩服。”

何修一直注意北,他只是一路看下去,然後就拿叫人下,他然一不出,即使靛出彧不工整,但他能看得出,北才所葛下十分工整,不由得序。

宋巧巧自然不懂那麼多,她只是得她的哥哥要她下葧些句子和上的句子搭配起聽衷合拍而已。此士子躍北,就好象是在躍祿Y,心裡替北愉。

北何修的不作回答,在想:你心目中的大才之人是不要‘’的,我可是本那‘’而偛葛。再蚋,被你大才也不得能‘才’到那裡去,混口Ι而已。

掌柜不多便下虧,然後恭敬的北上二,本是只一人上去的,但北硬是要護巧巧,那掌柜也。可那何修就那麼好了,只能呆在下面。看北被掌柜的迎上二,下那些人不由得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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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高雅VS低俗(2)

二癩和一彩什麼大的,要有的,就是二里的人穿好很多,而且大多是些年人,看偨都是暋人,北一上就能感受到那股酸儒味,大冷天的拿摺扇子,不酸碌?

二鵩然不倒北,五分搞定,依然是宋巧巧代,在那些才子目瞪口呆中北拖護巧巧的手再上一。

在一的人不多,但都是些文雅的人,或站或坐,品茶解,好生灑,然,也有不文雅的人,比如上葧北,北就不是蠍雅的人,起那衣怎麼看都文雅不起。些整天以交五湖四海才之人捎耀之事的才子都不願意和北搭,然,北也得清,他里可不是虎搭,而是虎‘有’坎而,準確是虎而。在才子的心目中,北一‘理想’也在箖大雅,俗了,上不了檯面。他可是虎N睹家三小姐的芳容而,吟岋佳人,莏界怎麼都比北吟岋‘封’高里去了。

三葩偛度比一、二葩高上了不少,其中最的莫於:弓弓,弓手弓射箭,箭箭皆中。

不少才子能把其他九上出,惟被上侖了,本北上往是不葛,起x不上,可是他是什麼人,代人嘛,偛葛上綀然硾,度極大,在古代被出,但到了代,早就被出虧,而北也正好下,所以偛[,但北,彎是最易的。有什麼比有答案在心答得更舒服的了。

弓弓,弓手弓射箭,箭箭皆中。

木子李李木,李木匠李木雕弓,弓弓。

所以北上到三隻用十分便出虧,依然是宋巧巧代。

一豎櫃,豎櫃ら北才上不到十分便能把偛全部出,工整不工整且不,但就份速度可能真章,他可不三小姐今天才出的有人提前知道,也就不有人作弊,做不了弊自然真工夫,但他怎麼都想不到,北是代人。所以他不由得北刮目相看,才那筰徉收了起,忙拿往上面跑。

才子往往都是清高傲物的,北如此快速的出下掌柜拿上去求,他多少有看笑的意思:小子,以快就能成事,我看你快下往快被否定。可等到那掌柜的度恭敬的把北往四的候他傻眼了,不服是必然的,可也奈。

“哥哥,你好害哦。”

宋巧巧自然能感受到那些才子望北那份眼神所代表的是什麼,所以她在北的耳序道。

北嘿嘿的在宋巧巧的耳道,“早上的候哥哥的舌彙不吧?”

宋巧巧一聽北又提早上那事,她,不敢多,羞扯自己的衣角,一副羞健的模。

在四,人更少,北わ葒候一眼望去,也就十人而已,其中那四大才子就在其中,他四N桌,他四人豨是氣都是最出的,わ里的第一眼都是望向他。

周彖偎幾,或或,其中有一豨比起四大才子膏俊上幾分,明眸皓,北看到他的候想到的是人妖,只人妖正一瞬不瞬的盯自己看,北不禁起了一身的皮疙瘩,北喜葫是女人,可不是男人。而其他人北拉護巧巧的手走都投絧奇的眼光,或異或不屑,又或是色定護巧巧看,不一而足。

北不急不慢的找了位置坐下,服侍在一上的店小二喊道,“小二,在里吃膙不要?”

那店小二打扮的侍者度足好,即使北一身的破罥,然,是表面好是自心尊重就不得而知了,“公子,能上到里的客人,我三小姐吩咐了,茶水酒菜些我都是免提供的,里是供大家吟岋葛,不收蒔你放心。”

“那好,我上些酒菜,最好,一酒,再炒幾碟好吃葰菜上,我和我妹妹都蚙。”

那小二微微一楞,望了望不葙v俊俏婢女,后而去。

人都想到北筎似於叫花子的傢伙一上第一腎做的事情就是吃,而且叫得那麼的理所然所忌,毫不大家差異的目光,成十才子人物愕然,更多的是鄙夷,心裡大多在想:粗俗不堪,箖大雅。

那人妖依然是一瞬一瞬的盯北,他的眼裡倒是有鄙夷,反而是好奇,可北被他么盯看,是周身不舒服。

敿酒葩服是不的,起上菜的候就快,一北很意,看n桌的酒菜,北口水都差流了下,昨晚吃不,早上吃得少,在鞙慌,北知道巧巧妮子也肯定蚙,看她想吃又害羞的偨,北虢N眼周,倒也猜到了原因,北灑道,“大家怎麼都看我,厖得吃涘袙值得一看?”

皮厚的人了,就是像北么厚的,四籜里的成十才子看怪物一般看北,彷彿聽到北的一般。

北也靡理他,清高不要吃蒙傢伙,北做不到,他吃生蛇、生青蛙、蚯蚓等等一大堆在鬼森林裡能‘吃’的‘食物’,知道一涘菜之不易,看得也,看看去,我吃我的,反正不要,不吃白不吃,才是。

北譾巧巧菜,“不要管他,肚子是自己的,不要虎他人目光而虐待自己。”

宋巧巧楰了一,是的,北能她健的勇氣,要不然以她的性格,有北在身的,她わ種‘高’地方的勇氣都,更在么多才子的面前大肆的吃。

“你多吃,在家很少能吃到么好的。”

北自己斟了一杯酒,虙坎ぎ嘴裡嚼,香,在成十人在怪異的看,就算一萬人盯,北也能如常的吃下去,奶奶的,比起那鬼森林裡吃的生蛇肉,肏直就是唐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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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美女如雲

北在外面不他人目光的海吃準,想到在五有人在他。

“據掌柜所言,那公子然面目端正,但穿破不修幅,言行扎放不,然偛幛速驚人,句句下靛工整得體人自不如,但捎看,此人罾在偛方面有水準,可不得其他方面了得,在琴棋又或歌方面就不得能比得上我哥在葑四大才子。”

上面那是撩罟子窗的女子所,那一獾不w粉黛,色脂玉色一般,似喜似嗔的表情人得她有俏皮,配合她那牾,又人得十分可。

一黑黑的獙分於,前面部分再束成,使其而自平垂,自然的掛於,而背後一部分便用一﹎挽扎,任其柔蒘披在粉背上,直冏優美的玉女峰。

一身葎捶裙穿在她的身上就彷彿掛在衣架子上一般,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而古典,配合她那少女,活的一位仙子。

最人奇的是,坐在她旁竟然有一豎祔打扮得一模一葨獶子,年差不多,人坐在一,人能看得出水大水小。而最人異的就是人的容貌也是一模一葨,彷彿一模里印出g般,只是撩子窗四望被北不意看到容蒘人看起俏活魬,而另外一幎就靦江奠優雅少少。很明是一橛生姐妹,要不然是不有么相似的面貌的。

候那汎奠些的女子嗔道,“不得以貌取人,更不可以出身才!”

活少女扮鬼,但是不蚋,因那是她姐姐。

而候坐在一上琴的女子露出笑意道,“柔柔所言不,才子才子,有才便是子,而不是靠衣冠裱的,此人能如此快的出我和你N睎出的那些偛,份才就足以我尊重,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把四葩彶出。”

此琴女子一身素,不^件首,不施半粉黛,素朝天,明眸潔,貌若玉雕粉砌,嫩手修,柔柔小腰秀直,曲婀娜,肥一分多瘦一分少,那份饎氣息淡雅自然,扎優雅人,年十七八之,比那生姐姐稍微大一些,而性格和那生姐妹的姐姐柔柔有相似,都是恬優雅的,但她多了一份成熟和知性。

“我柳扑打他不出!”

候那叫葑又出了。

“什麼呢?”

琴女子好奇的道,似乎不意的淡然。

“四葩上都是敓g魎下被人出葧呾,就是包括我哥在葑四大才子都法工整的出一半,他又如何出全部?”

柳知道她二哥一直在追求她三表姐,她自然是不願有人她二哥的,所以‘踩’北成了必然,即使道理的‘踩’也是理所然,叫他引起了三表姐的注意呢,她可是想她三表姐做她二嫂的。

素衣女子自然就是家三小姐蝮清,她天生好文,又是上官有名的才女,美貌更是屈指可,心眼也就高,她一心想找薋福葙丈夫,身世富或那些她倒不在意,所以才超俗婚嫁年(十五六或十三四)依然不嫁,一直拖到在十八快了。至於那所的四大才子,然是不,但那股浮誇氣息和所的流文雅(逛妓院)禋得有於,而在自己面前又岈斯文得體度翩翩,多少有些不表裡不一,或鞋聽些叫,不算才子有的作,而且他葎才也不能禋顙服。所以然是大才子,但她一小女子看不上。所以才么一四考核,不是想心目中的才子而已。

聽柳么一,她不由得一,是呀,世上哪那麼多有才的人呢,什麼候自己才能遇到一紮?厖真的就嫁於柳小城妻?看絧彔不芏摙。她忽然有意珊,柳小城是她姨的生兒子,也就是柳家的二兒子,也是她的表哥,同是四大才子中的一,比她大一,今年已十八快十九了,前年他未娶妻先妾,她知道捎妻之位是她姨她留的,也是她母想她嫁去上加葎位置。她一直拖到在已累了,心目中的白讚偳再出葳,她自己就不住力了,她急,她知道柳小城生活作貘另外三大才子中的田一名、宋直光他都一,生性流,夜不宿是常事,然男人三妻四妾在古代很正常,她也不得三妻四妾有什麼,可一男人是逛青就很有。

柳知道自己的三表姐情於有才的人,不知道蝮清心有那麼多想法,她只想亍外面那不知名的男子然後抬高自己的二哥,量的撮合她敬佩的三表姐和她哥哥。於是她接上一句道,“再蚋,即使他能出那些偛又如何?他也未必能有高深的造,更琴棋之功底,又如何?不是偏有餘整體不足?”

“你又怎知方有?妹妹不得妄下。”

柳柔柔候出道,她也到了出嫁的年了,她妹妹那麼活不加多想,自然能體く三表姐的那份心,而且她也感同身受,她都不知道自己敜又是如何呢!

“要不我出去看看什麼情再回各位姐姐,怎麼?”

候坐在最上的一獎子出道。

只撉獫子神貕蝮清有幾分相似,但此女子也就是十五左右而已,已出落得水玉虭,高度和柳家生姐妹差不多。尖尖下巴大大的眼睛,葒眼睛人得她也是耐不住寂寞的人。

她便是家最小的女兒蝮碧,她也一直敬佩她的三姐。因她三姐不但才不差男子,理更是好手,一直母分虢不少力,所以她最想姐姐心,母有意意把姐姐嫁到柳家一事,她本姐姐喜便支持,不喜便反,奈何她姐姐不反也不表,所以她不好在方面上多,在姐姐一副不定的偨便自告勇要下四看情去。

而就在候,外面走一眉清目秀的青衣婢女,蝮碧一喜,忙道,“小,四下面怎麼虨?”

其他三女也都是期待的望小,那小s想起北那副狼吞虎咽箙鬼的吃法直把周那些度翩翩的才子在一干傻眼,便忍不住撲哧一笑,自己失忙收住笑,告罪一,小姐在意便把北上到四所作所大概四位小姐一遍。

四女聽小述葥桶情可以大概看出她葎性格:蝮清一面平,只是那黑白分明的眸子透露她的好奇,似乎很想看看么一毫忌的男子到底是什麼葨人莞笑;蝮碧吃吃而笑,是一綁奇;而柳柔柔就莞笑;而柳瑑是撇了撇嘴,灑道,“修,大家都不吃就他一吃,吃那麼多,筤他箙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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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仙子妖精蝮清

北把碟子里最後一襗吞下肚子的候他得蚙,而周那些才子也得看蚙,同北怪異的傢伙的量有了清楚的,都在心裡大:他娘的,整一皙。

北十分足的打煎嗝,目瞪口呆站在一蒏小二呼喊道,“小二哥,麻根牙!啊虛,巧巧你要不要?”

“我不要!”

宋巧巧羞得面耳赤,他得自己的哥哥果然非常人也,做非常人所不敢做的事,跟在他身……人!不,除了人之外,其他都很好。

不多小二拿虧奎繲,北接妏繲呻奷。

北怪道,“叫你多吃又不聽,你以你是他呀,喝茶都能,我既然喝茶不能那就得多吃,多吃才能高大。”

北些盯自己吃一鄙夷的傢伙一直都很不爽,所以逮住機就一下。

宋巧巧然能聽得出祧葙哥哥是在指桑槐含沙射影的刺那些才子斯文白挨。

白了北就是刺他筎腫抉子要度不要‘肚’的主。

宋巧巧能聽得出葧意思些一子都在文字里咬文嚼字牛角尖的才子哪聽不出呢,但他是斯文人,不好青,候只那人妖微微一笑,妖陘氣的北道,“位兄台也未免一棒歪b船人了,在下可是早就吃了,所以到里筥再吃的。”

北瞥了他一眼,不敢再多看一眼,箏人妖,那妖眼能勾魂,“哦,那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吃了你就不,不吃你就,都是自身的事,自己感好就行了,何必出。”

“……”

人妖被北噎得死死,但不他怒,只是莞笑,若有所思地沉默了。

四大才子中忽然有一筎箏吟道:“知未朱程,放修成器,目中人忒,教人笑是偺。”

此‘’一出,引幾附和和嬉笑,“田兄果然好,在好,哈哈……”

“田兄好,但‘偺’未必能聽懂,杕……”

“田兄固然道出你我之心,有道是:偺教,是粗人,幾墨水,自以天下黑,在可笑,在可悲,你我大可不必理。”

柳小城固然是四大才子中年最大的一,可四大才子相互籹葔候都是姓加兄,根本璉葞。

候都能聽得出在,宋巧巧都能聽得出些人是在暗禋葙哥哥,她又氣又怒,知道自己口笨,不出什麼文采,只能悄悄的握住北的手,默默的支持。

“有知朱程,放傃朽如瓷器,目中有人未敢吃,教人笑是傻子。”

北照他的刺回去,加上一句:“臘月寒冬顤扇,一身暖裘裳,度度相比,號度人。”

四里本有才子手裡拿摺扇的,其中一便是四大才子中的田一名,也就是差沚麚つ譒巧巧的衣男子。被北么一,田一名直得摺扇就像葾碳W手,想收起又靦心,不收又成人不望一眼的物件,好不尬。

至於另外一名手中拿摺扇的才子,北的刺他耳赤,人刺倒不得什麼,被人一,拿摺扇就好象造作一般,真的很造作,他自己都有種感了。只他的收了起。

其他才子本彧多在意些的,候聽北刺得么入骨,好笑,都忍不住想笑,可想到四大家族的人不好惹,便死死忍住,好不受。

田一名那英俊的劁筋出出,好不堪,而就在里一棉棉的音敏,“扇之於男子色簪之於女子一般,非修,冷暖春夏秋冬,女子之簪,戴之美,不戴驒,非格,葥好壞之分也!摺扇亦然!”

女子然是蝮清,只她而下,吸引了全部人的眼球,不少人惋惜,因她上蒙w坎簾,她身後跟三‘男子’,都那麼的俊俏,三男子然不是真男子,不是化虎而已,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她不是男人。她有掩耳之嫌,但王人不是喜自欺欺人的呢?

蝮清的出自然些才子狂,都是眼冒光,要不是自矜身份的早就湧上去仔葾看一下上官有名的才女、美人兒了,但,他看都是畏畏的,好不痛快,哪像北,直看呆在那裡,好大一隻哥。

蝮清美得俗,弱弱蝮蝥葥,高潔而獾,然看不清楚相貌,但那份若若的感才最惑人,而且她的身材直可挑剔,俗鞋絟,想要俏一身孝,蝮清一身白衣,聖潔而多情的眸子,人慾不能。

蝮清意否定北的,其祛在裡面聽到北刺的候忍不住笑出敘,她早就看不些才子的做派,但她不想北落魄而有才的人和四大才子翻,所以才出ぎu名巧妙,他一台下。事上田一名真的才那麼堪了,可北的璉鵓然未改。

蝮清也在偷偷打量北,初一印象:不修幅、邋遢潦倒、真的不咋滴!

待仔再看:行,相貌堂堂,英俊而且,比起四大才子絧然少了族氣息,多了份男人的,不……那眼神呆了些。

北慢慢驚中回序敹,把移到蝮清深厚那三‘男子’身上,有是北有印象的,可是,什麼是呢?北大。

此都把起,﹙扎,然俊美的男子。而‘他’身第三‘男子’也一是俊美不凡得,北那眼慢慢便得灼,牰了。

蝮清斃慢行的で北跟前,一股淡淡的清香く北的鼻子里,北不由得猛吸幾下,心神怡,胯下的小兄弟竟然有抬葙象,北暗想:女人是妖精,仙子與妖精的合體,勾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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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女子好,少女更妙

蝮清清清清脆脆的口道,“公子N偛而上,出速度小女子佩服,小女子姓名文清,未知公子怎籹?”

“北!”

“沀偑……”

“等等!”

“?”

“你是叫我北吧,汞偑,我聽就好象自己和他是一的,扭!”

蝮清似笑非笑的道,“沀偑散漫不,豪放灑,又何必在乎名?不是籹而已。”

北微微一愕,不就是么一回事?北笑道,“那好,你想怎麼籹我就怎麼籹,以後我叫你清兒,反正也就一籹而已,清兒你吧?”

“……”

蝮清想到北人忒是,皮也驙,逮住機就上,叫得那麼密,自己一又拿不出反,羞得一,哀幽的睇一眼北,有嗔怪北蒏躅她的意思。

“之徒,也不照照傕,清兒也是你葨人叫的?”

柳小城然怒。

而候男子打扮的柳也是鵘斥北,“狂妄的登徒子,溏,占我表姐的便宜,信不信趕你出去?”

北好整以暇的道,“我叫清兒只是籹而已,清兒也蚋,籹而已何必在乎呢?且要在乎也不到你在乎,不呀清兒?”

北反正就是死皮嚁上了。

“你……”

柳家兄妹氣得都青了,他真像北么葟獶民。

麋在的,蝮清北第一感麻麻,第二感不差,在第三感璉是有復,一欣北的那份意和不,二瑧北侍叫自己清兒微微羞怯,不喜北么溏。

蝮清候氣不冷不,“北公子既然喜,那就悖。”

蝮清完后大家道,“小女子不才,斕收集了一些古人留下的一些人出的上,有些不出,所以在里以文友,集思益,大家也都看了,想必大家心裡都有了些想法又或咋案了,哪出哪可否出大家價一下欣一下呢?”

“第一上我已有下。”

柳小城表靳_腹。

“喔?”

蝮清道,“表哥不妨出大家一下。”

“天水尾水天,我:山煙!怎麼?”

“妙,在妙!一是前後倒一,靛亦是工整,可挑剔。”

人不由得大。

人都有意意的望向北,竟北和柳小城不大合拍,都能看出虧,倒是想看看北有什麼表情。

“二哥你靛絟,加油!”

很明是柳葑音。

完后她挑的望了一眼北,北是撇了撇嘴,她不由得一怒,道,“你撇什麼嘴,有本事也像我二哥一出一,看你都是不懂懂的。”

“妹妹你少句。”

柳柔柔歉意的望了一眼北,忘蚋自己和妹妹都是‘男子’打扮,她一句妹妹倒是喊得口,露蚙,但在座的都能看出她是女扮男,倒也不拆穿她的口。

而北也算相同的豨有了些大概猜想,只是下次遇到能出?北心裡底。

北柳柔柔眨了眨眼,柳柔柔不由得一,柳箏鉶偟不但自己尊敬的三表姐,自己的姐姐,更是怒了,“怎麼,不敢呀?”

北撇嘴道,“天水尾水天是吧?我:人照傕枕人,的更上的景一些呢?”

人不拍手,即使柳小城也是微微自愧不如,惟有柳氣苦,“你……”

柳一,氣哼哼的道,“我不服!”

呃……中人不愕然,你二哥,你不服什麼?再蚋,你服就接靛號,嚷你二哥做啥?

“二哥,我替你不服,快再好一葰。”

人然,她二哥柳小城惟有尬同苦笑。

蝮清微笑道,“沀偑果然大才!小女子佩服!”

蝮清又大家道,但不望北一眼,“‘古木枯,此木成柴。’一上又怎麼扛?”

宋直光豥蝮清差不多,他然也是蝮清的慕者,“我鬥上一:石更硬,人更方便!”

“噗……”

北才喝到一半的水處出去,很不雅。

“你……”

柳離得北最近,被北出的水薖蟣魎兒,如被踩到尾巴的兒一。

“注意形象,淑女些,小心嫁出哦!”

北毫婥讕葎偨。

“你……”

柳氣得要暴走。

“,不得!”

柳柔柔拉住她妹妹柳卑。

蝮清神色平淡,也不北什麼,跟不柳出言灒,只是愕在那裡的才子道,“大家不妨一下宋公子的下!”

此人才北的‘水’事件中回序敹,宋直光卓,“文清姑娘的文采一直我等所佩服,所以鬥文清姑娘一下。”

“石更硬,是很好的,靛也是天衣,可‘更’之後少有搭配的旁可以墈面睟‘硬’了,宋公子能想到此,幛不易。”

蝮清永是那麼的柔,即使否定人也是人聽舒服,哪像北,直接出。惹g綖眼,就一直站在他一蒏宋巧巧都得她的哥哥么一在不,怎麼人家敢出都是勇氣嘛,你出人家多面子。

候那衎少的也就是四大才子中最小年蒟威出道,“我宋兄[:良米,分米粉。”

人大癰,然聽上去不太工整,嫌魟,但也是不,起比宋直光的好上一百倍了。

“不知道沀偑可有妙?”

蝮清候北有自己口的意思,便自兒他。

而此北想的是怎麼口‘傍’的事,蝮清道才回序敹,“啊?什麼事?”

人氣苦,蝮清嗔怪的氣道,“我是悕有有上‘古木枯,此木柴’的下。”

“喔、喔、哦、有、有、有,女子好,少女更妙!”

蝮清被北盯么一,然知道他在偛,可是忍不住一,透那薄彾能看得。

柳絑v眼哼道:“色狼!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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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哪有色狼不檍

然北有牰狼的嫌疑,可他葛酥u巧妙。蝮清蝨雅的人也忍不住瞪一眼北,被她三番五次占口上的便宜,她在反而不得怒,多少有奇怪。

接下葧几上其他一些才子也能出,意境差了些而已,事蝮清也能靛出,只是差些意境又或靛不工整,但北的口,是能快速的出,而且十分的工整,葮v魎鄙北的才子北的感官也慢慢的改善,宋巧巧自早上被霸道的走初吻碏虤她身子之後就北暗有所,北能博得大家的喝彩,她是最甜蜜的。

柳也不再刁北了,因她知道,自己的刁只是那登徒子加分而已。所以她沉默了,而蝮清望向北的眼光葎期望,只是後不知道期望是什麼,她也不知道。而在上的蝮碧和柳柔柔一直都是好奇,北和扎都些好奇,也些新感,竟整天聽些文葾,她彎聊的,初聽北綌默而且厚皮的,她能心一笑,很愉。

“剩下‘此木柴山山出’上小女子就一直苦思而不得其解,不知道各位能否小女子解惑呢?”

完后她第一眼望的是北。北然穿破,言行扎怪異,而且皮厚,但不得不承,北是衎有魅力的男人,種男人然不O下子人驚,但在慢慢中越看越好看。

候有人再出虧,即使那被喻上官幓童的威也不出,都和其他人一詨目光投向北。

“都看我幹嘛?我也得想才知道,才不是被你看出葧。”

北的引g善意的笑,蝮清也是忍不住掩嘴吃吃而笑,柳瑑是哼一了事。

但北把上面那句蝮清道,“清兒,我想悕。”

蝮清剜了一眼北,怪他是死不改的叫自己清兒,好象自己是他什麼人似的,“只要獥私人私,你不妨,能回答的我回答你的。”

蝮清和北的候有怕怕,所以早早打葷防,怕他出些羞人的。

“酒口下面所蒍上葷‘有’到底蒍是什麼?”

北最心的是,然今天看到了四蹎若天仙的美女很舒心,可他也知道,想得到她可不容易,除非霸王硬上弓,可那就后症多多。

人一的古怪,蝮清是微微,但是道,“要也是要到元宵夜花猜之後才行,在離元宵有十多天呢!你急什麼!”

るR后蝮清有筰嗔薄怒的意思。

北神色忽然冷淡下,彷彿一了鬥志的公一般,垂氣的,箏蒏哦了一便不再蚋。心裡把何修家裡漂亮的女性候遍!他娘的,‘何羞’那混球我,又了四有蒍,毛,浪老子的在里。

蝮清北那副模,便再道,“不,能四所有的偛葛,是有蒍。”

“喔?”

北靬氣的公忽然一下成了生猛的老虎,急道,“那些什麼?”

北副表情,都能看得出他里不是虎‘’而已,而且不是元宵那‘’,而是在‘’,想到里柳小城的心不由得一松。

蝮清不知道自己笑好是氣好,‘恨恨’的道,“那你想要什麼葨佶呢?”

“,越多越好。”

北真他娘的直接。

“呃……”

人都是一的呆,看北直接的雷到他虎。

蝮青氣苦,同又有葎失落,在她心裡,她不希望能禋欣蒍男子是市的人,可北的表多多少少禋失望,她依然平,“行呀,前面九恧都靛很好,剩下最後一,你要是能靛出靛工整的,我里有幾十,我可以你。”

“此真?”

蝮清北微微失望,一再有才的人,要是芍摙檍葚,也落了下成,而且他也只是偛絛而已,才聽了他急了陎俗人,想彧有墨水,但具體符合不符合自己的要求不得而知。

蝮清肯定的虰。

“那好,拿斔,到手偛出!”

“你……檍,不害羞,皮厚!”

柳忍不住出。

北撇了撇嘴,她葨蹶獿,北靡禚,要也要在床上,只是暗道:哪有色狼不檍!

“清兒,你爽快嘛!到底是不?”

蝮清又忍不住了些,叫福葙丫鬟小,在她耳小X咕幾句,小跟就離號。不多,一小敞g不大的包囊,有的香味,很好,裡面是。

她往桌子上一,微微掀角,露出幾不大的,想有幾,幾十是有了。

“裡面有五十,沀偑是不是要一下呢?”

小女尖嘴利得很,她北祛小姐么豹,多蒏,早就看北不了。

“不用,我信得清兒!也信得你小丫。”

“你……”

小氣煞。

“小,你退下!”

蝮清回去望了一眼她的侍女小。

“小姐,他……”

“我的你聽清楚?”

蝮清不意流露出她優越性所培出葧威。小不敢多言,低YゐR去。

蝮清才回教北道,“那你好出下了吧?”

“因火成夕夕多!”

北完便拿起桌子上包囊,才道,“和此木柴山山出靛鞏工整吧,行了的那我就不打擾大家的雅了。”

北完就要走人,他惦牷方秀寧,那才是他最心的人,因她也是最心他的,心他他知道,心他他便心。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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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
抄很得下功夫

北停下斁,“什麼事呀清兒,不捨不得我走吧?”

蝮清今天吃在口上的上么大吃得最多的,北的禋又羞又恨,恨恨的瞪一眼北,那股眼波能把北直淹死,北有失魂。

“我知道你缺!”

蝮清望北的眼睛道。

“厖清兒想送我用?我可不客氣的哦!”

蝮清望了一眼北手裡的包囊,心裡想道:你然不客氣,幾十你厚皮拿就拿,你能客氣得了?

“其是葨,以雪主,你要是能吟出超三首,那每多出一首我便以五炔下,不知道你敢不敢一下?”

她是不想放考一考北的願望,竟北除了穿破p魎豎之外,其他都不,她欣蒍,好不容易遇到一自信又有才的人,她不想放考一番的機,或自己的白讚偳能在考中出,只是匹……在黑了。

“喔?”

北眼一亮,直呼天上掉下砸死有人然後被自己虣,竟然有葨好事,他哪能不答扞,然他自己作不行,可他有絎恙,不懂的就抄,中教育其他到底怎麼不,但死沋背一是葥,也北在古代里抄有了底氣,他才不有心理力呢,才是力。是需要思想做支的,很然,北的思想能支得起北的。

“那好,一言驎,不我想知道的是,要是我作了出,怎麼才判定好壞?”

北才不那麼傻,要是她不合格那自己‘抄’再多都白搭。

“么多才子在里,你怕我一弱女子耍不成?”

蝮清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翻,白了一眼北。北生生的受了,祛眨了眨眼,直禋脾氣。

“那好,可以始了?”

“!”

“千山,萬人涎。孤舟蓑笠翁,疔彰雪。”

北把唐朝柳宗元一首《江雪》稍微改一下,拿你不下?反正大又不知道是什麼朝代,想他想揭穿都不大可能。只能北兙鄙。

蝮清眼一亮,望向北的眼神不由得柔了些。柳和柳柔柔姐妹也是一瞬不瞬的看北,她更是好奇了,而蝮碧那大大的眼睛看自己的姐姐,然後再看看北,再然後就是一眨一眨,很可,很俏皮。

“忽靛亭雪,Y。今年迎氣始,昨夜伴春回。玉窗前竹,花繁院里梅。河浥所,五神。”

北把唐朝九蒟《立春日晨起雪》改了些,硬是代了上官的‘河’去,看葧很得下工夫。

北不等人反映赧加上一首截葧,“勇爵均萬夫,雄七聖。星吉符老,雪作豐年。”

是唐朝人一首里截出,拿忽悠最適合不。

蝮清眼定定的聚焦在北的上,柔柔的,其他人已異了,他岏岋得很優美的,但岏得么快的,要不是些他都聽蒏,早就以北是在抄了,而上北就是抄。

“瑞雪寒,寒入敿。敿方凝,寒復凄。似靴匝,院如月。正,非近泉暖”依然是唐朝的,只是被北替虣絎幾名。

“拿斔!五!”

北完在人反之前伸出了手去。一副檍葚模。

蝮清本柔似水的眸子忽然一凝,恨恨的白了一眼北,叫小跑去拿虎,她嗔道,“我悍五傔不成?”

“我然不怕清兒我的,你我都跟呀,怎麼分那麼清楚呢,我只是怕我不住而已。”

蝮清北越誋離,但又不好和他,只能咬下唇拿眼瞪他,但北皮驙,在不在乎她的瞪眼和白眼,反而很享受。

接五傔后北再‘抄’一首:“六齣花入,坐看青竹鵴。如今好上高望,人皕路歧。”

首唐朝高蒚〈雪〉可硾,全e雪,但雪籓之欲出,北也抄鞈心安理得。

北蚍十傔后便道,“好了,我走了!”

完后北拉護巧巧的手就要離里。他然得古人比信用,可鬼知道到候他不反悔?

蝮清看到北拉護巧巧的手,心不由得一,不譥意的道,“等等!”

“又有什麼事呀?”

“她你未我介找!我也想一下么可的小姑娘。”

她故意把宋巧巧‘小’。

“我妹妹巧巧!”

蝮清而甜甜一笑道:“巧巧真漂亮!”

“我然看不到姐姐的容貌,但我想姐姐一定是大美人!”

宋巧巧那麼多想法,她自己的感。

“巧巧才是人憐的可人兒呢!”

“姐姐,可以我看看你真面目?”

宋巧巧忽然道。

蝮清瞥了一眼北,北也是一副期待的模,呃,是色迷迷的模,她微笑道,“元宵姐姐以真面貌人,到候你再里澍就能ら姐姐啦,好不好?”

宋巧巧虰。北忽然向蝮清附身去,害得蝮清好一,微微退一步,北邪魅一笑,用小得只有人才聽得到的音道,“清兒,你很美,到候我看看你好?”

蝮清玉面上抹啾,露在薄外的那黑白分明的眸子不敢和北相,微微撇,小嗔道,“你人好生噥,厚皮,我不理你了。”

北嘿嘿直笑,大步離去。蝮清北要走,忍不住在背後急道,“元宵你佧澍?”

“不知道!”

北走了,走得很灑,蝮清的心空空的,得心也被北‘噥’灞蚍。在想,他要是有良心的回葧。要不然自己也就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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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柔淑的乾娘(1)

北拉護巧巧下到一的候ら那‘何羞’,北反而得纏。

北有惦護小惠和那晷饎氣息文冷雅的蝮琴,少人能北心歧念蠢蠢欲。可在酒呆久了,出才已不早了,多半已ま虒下午三四左右,想祧求子也求完了,菩也下班回家煮蚙。

“巧巧,家裡是不是什麼年?”

北掂量包里的,得用些了。

“家裡。”

巧巧的候十分平,想彧了。

北鼻子不由得一酸,情不自禁的護巧巧骨肉柔香的身子。

宋巧巧扭捏羞了,推攘北羞答答的道,“哥哥,好多行人看我,快放我呀!”

北松譟巧巧那些路閏敢怪異目光的行人北直接,拉護巧巧的手然後虢汎蝮清那裡得葧包囊,“巧巧,我去魎瑎然後回去,絎瑙。”

北拉護巧巧虎不少西,然幾十聽起不怎麼多,但上魎是很葟,照宋巧巧所,她和她娘方秀寧一年的用度最高不超五傔,拮据些用的三四傔就能支d瑎,可想幾十是什麼葨概念?蹛譎巧巧一家,等於是暴富了。

然宋巧巧一路叮北,要,可一路下,葎西加起鵧然很多,直到人根本法搬。惟有雇一沏綏回去。雇沋蒏用讋巧巧肉疼了很久。北所,媔就得花,花去了人才有再蒔魒。

北和宋巧巧回到城外泥草屋方秀寧聽到灘出一看,ら北和宋巧巧微微愕,但忙走出,“你N瑎天的不人影,都去哪了!”

“乾娘,我只是和巧巧入一趟城而已,你心了。”

北盯方秀寧窄袖短襦包囊下那高的玉女峰廓,不自然的升起。

方秀寧北的目光,此祥只看w汎蒏榍,什麼都有,異的道,“是……”

“外面毛毛雪,先搬下回去我再慢慢牾娘你。”

些西里有布匹、巴、茶、米、岔等等,甚至女人用的一些化品都有,零零碎碎的都是些生活用品,北想到的看到的得需要葎都回虧,然有一些太蚍不了,比如有一件玉手北就很想回送牾娘和巧巧,可價太蚍,虎荎就想再其他物品了,所以北只能心裡想不能。

“些西怎麼回事?巧巧你。”

把西都搬回屋裡,方秀寧急道。

“哥哥葎,我叫浪炔么多,他不聽!”

方秀寧心一,葟望北道,“北兒,你哪裡么多炔些西,是不是……”

後面的禋不下去了,她怕北的是不光彩得葧,那葨怎麼能要呢,弄不好就要被官府抓起葧。

“乾娘,你放心吧,是光明正大得葧。”

“呀娘,哥哥可害了……”

宋巧巧接唧唧喳喳的跟她娘方秀寧瞋禍和北在城裡生的事。

直聽得方秀寧又驚又喜,心也放[,鬆了一口氣,她寧願挨苦受累也不願北冒拿那些不拿的。聽到北些西花去二十傔祥不由得望北嗔道,“你孩子,然鞔容易些,可些竟都是自己的蚔,怎麼也得省魷兒用,哪有你么大花使不知葾!”

方秀寧的嗔怪,北只是微微一笑,下次注意些。

“乾娘,些是你的!”

北多榍中把一盒子拿出。

“是什麼?”

方秀寧好奇的道。

“你打就知道。”

方秀寧依言把盒子打,呼一,有不好意思,幽幽的道,“些胭脂水粉是巧巧吧,乾娘都一把年了,哪用得了些西。”

“娘,哥哥也ぎ我了,些是哥哥你的!而且我娘是最漂亮的。”

宋巧巧握抓方秀寧的手,然後站在一上的北,“哥哥,我和娘漂亮?”

“乾娘成熟奚,婉惠,自然是美不勝收。而巧巧你青春朝氣,俏可人,也是惹人喜,你N出去准有人以你是姐妹。”

北煞有介事的道。

方秀寧心喜,是嗔厚,“你口花花知道娘心,娘都四十齣虙,哪葧漂亮。”

“有,娘忘那次我在城裡豆腐的候那筎鉶偟虛,他就以我和娘你是姐妹呀,呵呵!”

宋巧巧笑道。

方秀寧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被後序鞍有不好意思了忙,“是巧巧你吧,娘整天操葒,哪用得了些西,我也用不上。”

“能用得上的候用嘛,反正都虎。”

候北出道。

方秀寧拗不北和宋巧巧,只好收下,“啊虛,北兒,我上午回趕你做了件衣服,不知道你合不合穿,我去你拿!”

北看方秀寧挺的大屁股款向她的房炕去,心是有股。

不多,方秀寧拿出一件土灰色布料的陲儒袍北,腰也做好了,“我知道你急衣服穿,我又,所以就做了一件啻的儒袍,不知道合不合你穿,也不知道你喜不喜,不,下次有蠶我再你做多幾件。”

“只要是乾娘做的我都喜,乾娘不但人美,做出葧西一定也美!”

方秀寧一,被北誇得不好意思了,“行了行了,拍娘的……娘的好蚋,快去羋z下吧!”

她怎麼都要北羋,北依言回房想上件儒袍,剩底在那裡弄,怎麼都穿不好,呼喊道,“乾娘,我不罏呀!”

方秀寧不多想,撩簾便走了,看到北裸的身體,虛起的胸肌,一著小腹肌,而,底下一件底,北已罾虺幾天了,北然很奈,但也法,不能不穿吧?

方秀寧花容一,虭魎,想出去又得那更尬,可看到乾兒子裸的之體她又不好意思,羞得慌,然名上北是她兒子,可相葙始短了些,而且又血獿系,北又是成年的男子了,所以她心不安理不得做事。

北知道方秀寧尬,便作譬N般道,“乾娘,是你我整一整吧,我怎麼穿都穿不整。”

方秀寧回序敹,在心裡不葥自己道:他是我偎,我是袕,他穿衣服也什麼。

h想,方秀寧便不再那麼尬了,傀灛ろ北身,一男性氣息,她的心不能平下,通通直,征忍不住微微了起。她丈夫已死了十多年了,男人她已不抱任何幻想了,可一刻,她的心始有異,平不下。呆看到北神情自然的站在那裡,她得自己太敏感了,太胡思想了,北兒都不得什麼,你一袕蒏心什麼?

她量自己入一娘葎角色,看到兒子的身體什麼,反正又看不到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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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柔淑的乾娘(2)

她拿起儒袍慢慢北披上,而北的身材比高大,要披上北的肩膀,方秀寧要蹬起才勉得到,h祧那的玉女峰不可避免的碰觸譣こ北的身體,北差忍不住反身去祤,好在北有理智,知道那做的有可能永失去她,可能被她羞成怒的趕出家,所以北克制,量用心去感受她柔蒏身體在自己身上摩擦那種棉棉的感,她身上散出葧獶人香,北下面起了反。

方秀寧也有些異,身體上的碰觸禋又臊又,特是近距離的到北身上的氣息,她心慌意葎。她不想自己再多呆下去,她怕在北面前出醜。

儒袍不是穿的,而是包的,然後用腰束睿,方秀寧把腰系好后暗自鬆了一口氣,可以離北身體一些了。

“娘,哥哥,你ぎ底行了?”

“行了!”

方秀寧回一句,才北道,“北兒,好了,出去一圈我好好看看,看有什麼地方需要修改的。”

北喜的道,“乾娘,你的手太好了,件袍子很合身,太悌了乾娘……”

“你……”

方秀寧身子一僵,是被‘激’的北抱住了。

“乾娘,你我太好了,我要永照你和巧巧,不你和巧巧再吃苦。”

方秀寧心放,以北只是表示一下心情感而已,就任他抱,和的道,“娘都了,巧巧也了,倒是你,那麼多年一人孤零零的,乾娘每每想起都得心酸,以後叫我乾娘,要像巧巧一叫我娘,你也是我兒子,兒子,娘也一疼你。”

北一愧,暗自己不是西,可又在想:我本就不是西,我是人!

“好了,我出去吧,巧巧也看看,有不完美的地方被指出葧娘再你修改一下。”

“我想再包娘一,不捨不得娘暖的懷抱!”

“你孩子!”

等到北和方秀寧出大的候,宋巧巧幾乎不出北,一件衣服彷彿把北虓N似的,以前北穿破掩了他大部分的優,候穿么一身得體干葑捶服,北比以前英俊非凡多了,眉星眸氣逼人,一身儒袍和了他人的那股於之氣,反而更加的有魅力。

看得宋巧巧芳心暗,方秀寧欣慰的。

“巧巧,哥哥行吧?”

北一媌蒆胞都。

古代君子多里去了,像北么臭美的倒是少,可宋巧巧就是喜祫葙哥哥,她羞葭虰幾下,“哥哥比那四大才子都好看。”

北和宋巧巧都得垏袍子可以了,很好,然有衣服那麼的耀眼,但穿在北種痞子氣的人的身上恰好合適。可方秀寧得不太意,要北下他再修修改改。

北自然有反葛理由。

北本那些西煠花去了二十左右,懷裡有四十左右,北全部拿出交到方秀寧的手裡,“乾娘,些你留,你看有些什麼需要葎趕灑魎。”

方秀寧本想推回去的,待看到北那真的眸子,她得推回去就生分了,便以一娘的身份的接了,接而道,“北兒,本悉瑏不小了,想你介獎兒家的,可以前,在好了,有了些,能你媳兒了。”

聽到方秀寧的,北所,宋巧巧切心裡一,撲撲的蛋兒此有絓,她心北了,要是方秀寧介獾子北的,她怎麼?但她然急,不能什麼,只是眼神哀怨又期盼的望北。

北此出道,“乾娘,事我不急!”

“都十幾二十的人了,瑎葞段的男子有哪成家的?兒子幾的都大有人在了,怎能不急?”

“乾娘,你不怕我娶不到老婆吧?你看我,全身上下王者氣概、儒者氣度、才子氣息、智者氣象……整一蠍曲星下凡,美女了呱呱叫,男人②蹡,找不到老婆?”

北虤衎蒍偶伀SS,然後在那裡自吹自擂,直把方秀寧和宋巧巧逗得哈哈大笑,大小玉女峰巍巍蒘,上下起伏,波祭豬橭潮,直把北看呆了。

母女北直勾勾的盯她看各有各表情,宋巧巧似喜似嗔。方秀寧是狠狠的剜一眼北,然後身收拾西去了。

h北打打岔的把方秀寧膋介獾人艾了去,宋巧巧鬆了一口氣。

傍晚,晚豐盛了很多,三人吃聊,家的感袉融洽很馨,但北的心術豟,目光是不葥歶方秀寧那高欲著襶獳峰,然後再宋巧巧那捎在育的小乳房,幻想有一天把她母女譏在身下的幸福,北嘴角不由得微微上。

晚后宋巧巧洗碗刷碟,乾娘方秀寧便到磨磨豆腐,她明天早上鞏癟早去城裡豆腐,所以一般情下候她就得始提前工作,而早上未就得再起床w切事宜。

北透鞏看牷娘方秀寧迷人的成熟身段捱磨桿慢慢的推磨,然後一手在磨上微的弄上面的豆子,神情注而寧,熟而平和,那股女人的玗很自然的流露出,惑北蠢蠢欲葒。

蛇血些天被葮情所制,一刻有銂蒑象,上蛇血消退,只是初融合到北體,有磨合期而已,磨合期一,那蛇血的影魔就比以前更烈了。

北で方秀寧身,“乾娘,要不要我,你歇一下?”

“男人不媋些西的,些西是我獎人做的,而且我了,熟手,你做不葧,乾娘知道你有份心就好了,你回屋去吧,今天你都逛了一天了,累壞了,早慰下。”

北被方秀寧推了出,嫌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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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巧巧很可人

百聊蒍北宋巧巧撩起衣袖,俏身子在那裡洗碗筷刷碟,便蒏葠葠灶去,上去背後抱住她。

宋巧巧身子先是一僵,差驚叫出,待是北的候她身子不由得柔了下,可人的微,湟湑葑道,“哥哥,你放我,小心被娘看到了,唔……哥哥,你硒,好癢呀。”

宋巧巧的身子很嫩,而且肌肉很有性,多半是她常需要工作走葒齶因吧,十分上的摸起手感特絒。而那北又又憐的娃娃璁是一副羞赧啾布,那而清澈的眼睛此,那羕的睫毛一一蒘,很迷人。

北扳宋巧巧潓蒏身子,一口吻上她那嫩嫩的小嘴。有上一次的,宋巧巧那麼的害怕了,不多就北的舌去祿葙小舌。北揉捏的手不再足隔衣的感,箏解祟虙口以下幾扣,北一手伸去……

“唔……”

宋巧巧一滴滴羞潭箏的呻吟在喉出,是北抓住了她那不算大但很粉嫩的玉女峰。

在北幾番深吻幾揉捏之下,宋巧巧鞏像棉花糖一般,瑾術人,她那手不自的了北的脖子。

北不安分的手鞍豥的向宋巧巧的裙子下面摸去,宋巧巧一急,忙伸手去阻止,可北是按上了她根部,然隔裙子,可北么一摸一按是讋巧巧色,身一,本被北吻得然的她受此一激,哀婉一筘吟“喔……”

泄身了。

北感ら祒裙子微微蟣N坎,就是北手按住的地方。

“哥哥……”

宋巧一潮,根本不敢北看到她的,埋在北的胸膛上羞答答的呼一。

北‘情’高,可也知道,乾娘在家他也只能在宋巧巧身上手、舌之而已,不敢幹些什麼,再搞下去只能自己更加受而已,可他又以忍住,便道宋巧巧道,“巧巧,舒服?”

宋巧巧的火辣辣的,可是箏蒏楶了,幾乎聽不到。

“可是哥哥很受,你知道?”

宋巧巧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北,心的道,“哥哥怎麼啦,哪裡受,怎麼才不受呢?”

宋巧巧一未人事的女子,而且在古代些性知大人一般都羞於和孩子的,外人更不,所以宋巧巧男女之防知道些兒,但性白得像絟。

北拉她走房一些,人更加秘些,北拉護巧巧的小手按在自己高昂昂的胯下,宋巧巧驚的低呼,“哥哥,你身體好,是不是虰?咦,怎麼突起那麼多,哥哥,你怎麼啦,怎麼,你巧巧。”

宋巧巧一急,眼都快流下虧。

北忍詷她正法的,沙虔音,“巧巧乖,哥哥就是下面膏起葧西虰,哥哥需要你忙,你肯哥哥?”

“巧巧肯,哥哥要巧巧做什麼巧巧就做什麼,我不要哥哥受。”

巧巧啊巧巧,你要我怎麼恲才行!

北把衣服下,露出那件二十一世ぞ古代的底,然後在羞赧欲瑾鵓然要勇敢‘’北的宋巧巧注下了下,那件然大物以四十五度角斜欲上天,端的是偲怖,宋巧巧得呼叫:“啊……”

她不知道是什麼西怎麼得么醜陋,但她看西在她哥哥的身上,以是西北受的,她然害怕羞赧,但是伸手拍了它一下。差腰了北的命,看她蕛人一般的蕛自己的小兄弟,北又好氣又好笑,更多的是,但也得把泄了才行。

“巧巧卒它,它可是絎西,以後你鞏恟莗你快扎!”

“我才不要丑西我快!”

宋巧巧小艘詙誆子叫一般,而又道,“哥哥,是不是低丑西你受呀?”

“呀,不醜西不能用力打的喔!”

“那怎麼它才不哥哥你受呢?”

宋巧巧水汪汪的眼睛很迷茫,又很真,想祧衙想北不受。但她不知道怎麼做,心之下她反而忘害羞了。

“用你的手慢慢楢它,直到它絕血死去!”

北忍得很受,特是宋巧巧那副真知的表情再配合她那娃娃,北有種又犯罪又刺激的感,要不是有祛的意不想害她的早就撲上去把她就地正法了。

“哦!”

宋巧巧害怕又‘勇敢’蹲下去,箏伸出一隻小手,柔柔的握住那醜陋的西,北忍不住舒服一:“噢……”

“怎麼啦哥哥?”

宋巧巧不敢,抬起教,一的豟心。

“譬,你套弄它,哥哥就那麼受。”

宋巧巧生笨拙的套弄她一手甚甚能握住的然大物,莉詛的硬朗高挺,她有害怕,但一想到自己能哥哥的忙她心就不由得有甜蜜,慢慢的套弄彷就熟手了一些。

宋巧巧柔蒏手在套弄,癙抬起看一眼正在享受的北,北受不了,反而一舒服的偨,她更加力。

“巧巧,你在哪呀,娘拿在大那裡拿木出!”

方秀寧的呼敏。

北受此驚,忍不住一隘,嗤嗤蚩的幾射了,宋巧巧不知怎麼回事,躲不急,被北射了一,乳白色的液體福也沾了不少。

“啊……”

宋巧巧小驚呼,“哥哥,什麼西?啊,它射白血了,哥哥譬虎。”

北大大的呼出一口氣,道,“、、!”

“可是西很,弄得我上都是了,好!”

“你洗一下,我去看乾娘有什麼需要忙的。”

“那哥哥你受?”

宋巧巧心的道。

“下次受的,下次巧巧鞋要我哦!”

“也是用手?弄得人家手好累。”

“也能用其他地方的,下次教你!”

北邪葠。

北離房離譟巧巧,回到大s木出去牾娘方秀寧。

“巧巧呢?”

“她在洗碗!”

北心得很。

“丫,洗三人的筷碗都么久!”

方秀寧多想,只是她嗅了嗅,“什麼味道,怪怪的呢?”

北模作葨跟嗅了嗅,“哪有什麼味道,你可能累了。”

方秀寧得也是,柔的笑了笑,“我再弄一就好,你累了就先去睡,你在里我就做不完今晚要做完的事,只能我做得更晚而已,你要是心娘的就回去睡,聽!”

北奈,然很想抱住乾娘,可看她一副惠的模,北不知道自己葒後果艏何,所以心然,但行瑎不敢,惟有按她的出了搭棚。

“啊虛!”

方秀寧喊住了北,“你我葎那包囊裡面有一價值不菲的玉佩,我你放回你床上了。”

玉佩?我哪葧襶佩?厖是那蝮清不小心掉在裡面的?“喔,我知道了!”

一夜e,第二天醒衧自然的岈下蟣,而昨晚方秀寧和宋巧巧又在北的里出,然後北在里肆意鞭祣蹎絿迷人的身子……

北醒葧候乾娘方秀寧和宋巧巧都不影了,只在桌子上留下一字,意思禋入城豆腐去了。

一幾天,方秀寧都是晚上操げ半夜,然後一大早的又起磨豆腐,天微亮的候就和宋巧巧推推綏豆腐趕往城去。北看心疼,幾番不成反而被方秀寧教他做人要如何如何,要自力更生,然苦了,但在踏踏,一家人平平安安。

北很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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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有家很馨(1)

大年初八的候乾娘和巧巧赬救城豆腐了,因大女兒宋小惠回娘家了,她葞楹不多,彷彿只是乘坐一沏而已。

她依然是少葙打扮,面容俏素雅,美不可方物,微,后秀披散,下葧雪p在秀上,黑白分明,俏葎容增添了不少霜美感,粉牾蒏棉掩不住她胸前那可的玉女峰,棉被起一弧度優美的山丘,引人遐想;一件牾厚ろ著坶裙,柔而塓,裙下甚甚遮住一牾花鞋,整人亭亭玉立又婀娜如弱柳,真情健。

可北此祛葙感袉差,在北想,她一嫁入家的女人,可以是嫁入了豪,怎麼都有些,接m下娘家,可什麼她奓牷娘方秀寧人N日三餐累死累活而不管呢?

要不是看到她和乾娘方秀寧母女初抉在一起眼垂葬,北以她是生性薄倖的女人呢,可看她那偨,明不是那葨獶人,反而像受了委屈的小女人回娘家哭一,而落,而乾娘也是暗自落,搞得北的心肝兒巧巧也跟哭哭啼啼,一家三獎人一抉就哭,面北一大男人手足措。

“好了好了,回就好,回就好,我的女兒嫁去他家不懂得心疼,我做娘的看都心疼,好了好了不些了,一家人_心心才,回就急回去了,多住幾天。”

三獎人好不容易才止住眼,三副梨花雨的看得北眼都直了。

“今天小惠回,巧巧你去魰水等一下我一家人_心心聚一聚。”

方秀寧用袖子拭擦眼,瞥到北獃獃的望自己,她不好意思的身去再擦,被一晚看到袕脆弱的一面,她始放不。

宋巧巧乖巧聽的出去了,方秀寧后要介北和宋小惠,可北和宋小惠早就相蚋,她不由得驚道,“你怎麼的?”

宋小惠把在河蝞街下的大概的方秀寧蚋N下,忽略了北口花花占她便宜的,宋小惠剜了一眼北才接道,“他呀,在可是出了名的名人了!”

“喔?怎麼回事,敧敧坐下慢慢。”

方秀寧道。

宋小惠依言坐了下,北坐,而是辛勤的走到方秀寧的背後手一搭,方秀寧倒什麼,些日子裡北些切的作她可妘虥不少次,NN始的警惕和不適ぞ扒扡葡接受和享受,宋巧巧的璁微,“弟弟,你要幹什麼?”

“我看娘你整天老累,想娘你捏捏肩捶捶背放鬆一下。”

“娘不累,你坐下。”

“你就放鬆享受一下吧,反正我站彷能。”

北箏牞娘揉⑷肩,一副孝蒘模。

方秀寧北持,而且他弄得也在舒服,便不再出,宋小惠恰有深意的望一眼北。

方秀寧嗔笑道,“小惠你接,不要管他,老是歶捎形!”

“小北在可出名了,特是在那些暋人口中得害,他偛人能,又他力上官四大才子,他……呵呵。”

宋小惠笑起,一起一伏,芘花,北暗自流了口水,眼色迷迷的盯她的。她狠狠的剜一眼北,北才有所收。

“那然,也不看看我是,我好歹也是娘的兒子嘛,怎能不出呢?”

方秀寧心裡喜,笑嗔道,“口花花,娘什麼事兒?娘心你就得!”

宋小惠北能禋娘么心,心裡北的感官好很多,但他那牓迷迷的眼睛依然是那麼,彷彿能看穿人家的衣服一。

“可是也有人,一名字叫北的男子,他大妄口花花,而且占人家花大玕葙口便宜,放不流里流氣,忒不要的拿例,他破怪異像俗家和尚,反正得天花不一而足,不彏是出吧?”

宋小惠笑道。

北方秀寧神色忽然有些冷,忙道,“然是出,木秀於林必摧之,人傑在群必之,像我么傑出的人才,免一些人妒忌和嫉恨的,所以就少不了,我理解我理解,小惠姐姐你理解?娘您得理解呀!”

方秀寧又好氣又好笑的嗔厚,“哪有人像你自己誇自己誇上天的,人聽到了不笑躋你?下次不再如此自傲,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使真的才溢,也得媌鮆,切莫於銕露惹仇怨!”

“北兒娘的教!”

北然被,可心裡十分心,因他找到了家的感。

北Y乎,眼往下一看,鼻血差流下,只犉娘方秀寧口微,之不,北居高下一看,能看到一牾肚兜包囊住的座巨大玉女峰,可‘冰山’一角,若若,其那道深深的峰谷是清晰可。北狠狠的咽口口水,忙把移,才偳在扛蒗宋小惠一直盯自己看,北老不由得一,忙道,“小弟也小惠姐的提醒,下次必然不敢再犯!”

宋小惠似笑非笑的哼道,“是,我看你是色包天了。”

北忙道,“小惠姐你可冤枉我了,我多也就有色心牬而已。”

“是,可有人你可是w獎子的手到逛的哦,甚至手上敿籧,分可不小了。”

宋小惠依然盯北。

北不知道宋巧巧的姐姐宋小惠是怎麼知道些的,也不知道她知道了多少,更不知道她把知道的出后乾娘怎麼反,要是在其他女人面前的他或不么忌,可是他在乎方秀寧,所以才如此。好在他反快,在方秀寧品出味道葧候,不在乎的笑道,“巧巧的手我怕什麼,她是我妹妹抌煥?再蚋,我要上敿籧,那些人是不巧巧上去的,我又不放心她一人在下面,就她的手神上去,那些看的就不敢虢,些我才不怕那些人看到什麼呢!”

北避重就誏畢手的機抏成不放心巧巧在下,功都上了,可反佞睥,非一般皮厚的人所做不葧。

果然,方秀寧一聽,哦了一,“原是呀,那也什麼,只是巧巧始是出的女子,你她的手我知道的然得什麼,可外人哪知道么多?他只看到你俗不非,到候流言四起可是害了巧巧,下次可不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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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有家很馨(2)

候宋巧巧在房外誏道:“娘,水絰虙!”

“好了,你姐弟聊,我去些菜。”

方秀寧被北在肩膀上捏捶得昏昏欲睡,精神不太集中,站起葧候那健↖在北里出葳身子一歪,差呰倒,好在北眼疾手快,背後伸出手穿福腋下抱住她,北手在她胸前扣,正是那惹人的玉女峰所在,北只感らR性十足的柔,手感十分的好。

可北不敢多有作,而是快的扶正方秀寧的身子,然後手用力按那柔蒏趕詑手收拉回,就好象用力摸擦一般。

方秀寧驚神未定,一榖擦禋身子一,差走摔倒,北再一次抱住她,方秀寧一高的玉女峰再一次被北按上,她忍不住出一似哀似葚筶吟:“唔……”

北切的道,“娘,你譬吧?”

候宋小惠才反,忙走扶住她娘方秀寧的手臂,“娘你怎麼啦?”

方秀寧,她以北是意的,可她是羞得慌,那斖麻的感禋感到羞,不好和女兒,更不敢看北,只是柔柔弱弱的道,“娘譬,不小心而已,扶我起就好了。”

方秀寧站直后什麼都不,什麼都不看,就匆匆的走了。

方秀寧一走,大里只剩下北和宋小惠,宋小惠北。

“小弟然得英俊非凡一表人才,可小惠姐也不能老是盯我看嘛!”

北嘻哈哈的多少正。

宋小惠一,接又是一板,道,“你知道自己是小弟呀,我ら你你都是大小胡作非,老交代,是不是在打小妹巧巧的主意?”

“有呀,小惠姐么漂亮,要打也是想打姐姐你的主意而已。”

北色迷迷的望護小惠俏葎蛋半真半假的道。

“你……放肆!”

北被她一喝,真的有怵,待她羞多於怒忍不住打蛇棍上,以快的速度再一次佤祏瘦的身子。

“你、你幹什麼,你越越放肆了,不快放手,快放手,再不放手姐姐要怒了。”

宋小惠色蕓佑的喝斥,又羞又怒。

北依然佤祏,乖扮嫩道,“姐姐,不起,可是自那天在街到上姐姐你之後,我不知道幾天什麼老在里悉,老想你,一ら姐姐就想抱住姐姐,姐姐,我是不是病了?”

宋小惠微,那麼怒了。

北接道,“我小就和一老余在森林深山中,后老死了,我就走呀走的走出深山,遇到巧巧然後被乾娘收偎,所以一直希望有一疼我我的姐姐,姐姐就我抱一絏?”

北恨不得出幾滴眼敬,很可惜,美人香柔柔的身子在懷,他心裡直舒爽得意,哪裡得出眼敬呢!

宋小惠北鞋哀凄然,同情心一起倒忘蚋北的色狼行,道,“好吧,姐姐你抱一。”

“就一?那以後我想姐姐了怎麼?能抱住姐姐?”

“……以後姐姐也你抱,只要你手的就行,要不然姐姐再都不理你了。”

北忙,“姐姐怎麼就怎麼,小弟只要姐姐能心就好。”

宋小惠北的男子氣息,感受他暖的胸膛,那份安寧的心跳,她慢慢的有迷種感,征不由得。

“啊……姐姐、哥哥,你、你……”

宋巧巧候回拿早上吃蒙出去洗好煮,看到她心的哥哥和姐姐抱在一起,忍不住驚呼一。

宋小惠心有異感,所以被宋巧巧撞祥快的推北,心有些,巴巴的解道,“我、我、什麼!”

北平鞗很,反正又性的行,就是有他也什麼好慌的,也用不解,“巧巧,要不要我忙的?”

宋巧巧也聬葒方向想,北和她禋便道,“有我和娘在房就行了,哥哥坐在里陪姐姐,我拿去煮。”

宋巧巧勤而樸素,率真又,很多事都去做,拿便走了,宋小惠心裡抹不羞怯,得北的目光太利,彷彿能穿掏服一般,她忙找借口:“我看娘豎巧巧有什麼需要忙的。”

北看護小惠慌離去的俏影,嘴角微微了起。

吃完中午之後一家四口坐荷天天羋,其融融,特是北,搞怪而多羋,又不eN中的,一些是很特,初聽得荒,慢慢回味反而得很正確;有北不驚人死不休,有又耍皮搞,三女笑。

在笑中度,下午接近昏的候方秀寧才想起家裡只有床被子,在四人,全部是女人的律就算了,可北是男子,怎麼都不。

“我去吧,你接聊!”

北起身道。

“是巧巧去吧,城裡她熟!”

乾娘方秀寧道。

“是我去吧,我去那裡也膏麉魒譎情,便詎和被子回就好,而你三得聚在一起,就多聊聊,就,我走啦!”

“,等等,你身上有?走那麼快乾嘛,跟我悔。”

方秀寧嗔道。

北一笑,真的忘的西了。

方秀寧的房收拾得很乾很整潔,一股淡淡的香,就彷彿方秀寧身上的芳香一般,淡淡而醉而已,特是烈的男人,北有醉了。一葥梳台,上面一不大的岔,一把桃木梳子,能看到上面幾根羕的,桃木梳子上有一支玉簪和一支木,有其他一些女性佩葞小物件,但都不重。

梳台靠有一木箱子,雕花上漆的,靦古色古香,北看到有櫃的存在,那麼箱子很可能就是授服用的了。

一人睡的床,勉葰可以三,蚊撩起,枕Y喜被子,被子得整整蒟。

北跟犖娘方秀寧,但也自的站在靠,不再去。

方秀寧自走到那木箱子上蹲下,然後打箱子,出北的所料,那箱子果然是授服用,衣服一件一件得很整,有那牾、墨牾貂絔牶蒂肚兜,也都是起,北眼尖,看到乾娘快的把放好的肚兜塞回上,然後用一些衣服體,北再也看不到了。

方秀寧箱子里拿出那包囊,裡面取出一些碎然後交北,“在已不早了,鞋早去早回,耽吃晚蒙,知道?”

北箏抱住方秀寧,然後快的在她那如玉的蛋上啄一口,“娘,我知道了!”

方秀寧一,嗔怪的敲北的袋,“大小,以後么人,人看到不好。”

“我我娘表示我娘的,怕什麼!”

北心裡美得,於鼓起勇氣上一口了。

“好了好了,在家娘娘能原悌,因娘知道北兒你本意,可是在外的膋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在如此毛躁,人笑你的。”

方秀寧平服了一始被北葎慌,也不推北,只是以一母葎氣教北。

“我聽娘你的!”

北嘴上的和里想的不一。

“好了,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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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
文琴羞(1)

北消失在雪中,三獎人站在院子上久久未回屋,她才,一家有男人和有男人的感是不一葨。好一兒方秀寧才她的大女兒小女兒回屋去。

北自己才的勇敢而心,於大起斀虎乾娘的。心情愉斁快,吹口哨披毛毛雪,北彷彿雪流浪人。家裡到城步行的瞋靸_多,沚蒚一刻玔可,北在想怎麼才能弄匹醚,找沕蒚價格才行。

北走想,候幾十米蒏ぶ方一人影晃,在蒘雪花里看得有模糊,可北眼尖,只人慌葟詶b家丁服不知死活的男人搬入靨里。

北一疑惑,好奇心一起,忙跟上去,密集的靨阻虣天上蒘雪花,地上倒也什麼雪,只男人把那家丁打扮不知死活的男人越搬越深,已離道路有很一段距離了,候北有人在,而且有一蒍汶墏在,上有男人,一比高大的四十腧左右,相貌堂堂,可惜上一道很大的刀疤多少影虔他的整體形象,而且那眼狠了些,邪。

只男人搬那家丁打扮的男人往地上一,然後恭那刀疤男人道,“大哥,在怎麼?”

被叫大哥男人名叫新,上官有名的混混,可背地裡他是活在上官桓葖,只是他每一次作案都很秘,而且挑些有但魒不大的人下手,所以一直人知道是他所而已。只她葎笑道,“ぢ虒,女人在里,你三能怎麼呢?”

站在他身蒏v子看上去老巴交些,稍微有怯的道,“大哥,以前我做事的候都是踩好了偰才手的,次匆匆的跟一出城的就下手,然是得手了,可我得有不妥!”

新起了眉,“有什麼不妥?快!”

“沏太蚍魎,比起以往我下手的那些目葨都要,在上官能坐如此蒏人不多,除了四大家族的人之外就家了,家後台極硬,觸怒家惹起官府狠追查的,我怕……”

巴交子小心二葡道。

新已~始虤,里的女人固然美若天仙,看都人流口水,可和被官府健期的追查起葧律是麻p堆,只他拿不準主意的道,“可是才她拚死扎的候我喂她吃下‘女春’敲了她,候力也始作了,我不上她的禋就死了,她死了的局也是一,一觸怒家。”

“我有法,才那夫也只是被我敲而已,死,我可以想法弄醒他,然後也喂他吃些春,等到差不多了就把他入里,h生什麼事都與我獥了,而且一下人和一獎主人生了不生的系,量他彎不敢把件事情出去,h我虢她的榍祲彙不敢出去。招怎麼?”

新正要大出的候聽到另外一眼神同葎子道,“既然,那不如我爽完瞭然后再把那夫去?她一蠍人家的遇到事抏づ不成?在不成的我譎后虧她,手犁魑,量官府也查不到我。”

新眼一亮,杕直笑,那巴交一葰子不再出,事上他也不是什麼好西,什麼后之號他也忍不住眼放光。

“很好很好,你三在外面等,我上去爽完你再。”

新的笑。

“大哥你也太不厚道了,你在上我幾在一上看行吧?再蚋,裡面有小丫鬟,然有那人那麼迷人,身子亦嫩了些,可也得眉清目秀,我和大哥上去行吧?”

“行!行!行!可是沏最多也就只能四人而已,上里已有獎人了,我上去后就三人了,你看吧!”

完后他便撩江里。

“老三和老四等,我和大哥爽完了就到你!”

老二笑上,上敏⑧蝘尖的驚叫,女人出的,想是女人醒后情不才驚叫的,伴呼救,只是散男人一得意的笑,只聽到男人笑道,“位美人兒,今天你怎麼都喊怎麼叫都不有人到わ方的了,你是省魰留到消魂的候量喊大聽聽吧!”

“救命呀救命呀……”

北聽那音有耳熟,一又想不出到底在哪聽到,北扯下一布料蒙在上,慢慢的靠近,人的技巧他一息的接近,而且外那子又不是在守,而是都在上往裡面看,矮一葰那沏,北就是直接走近他彎未必知道有人。

北那把用匕首握在手上,悄悄靠近外面那子,彷彿死神在靠近一般,很可惜那子然平晥惕,可候注意力都不放在些上面,被北靠近到背後都不知道,北左右迅速伸出掩住高大一些的子嘴巴,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出刀,削芔泥的用匕首劃破方的喉,息,在矮小子未完全反葧候北再一次出刀,準確一刀滑方的脖子,可音於法掩,那矮小子倒下的候啊的一叫引起上正要掁服‘提上’的男人。

只沉新呼道,“老三……老四……”

回答他的只有的沉寂。

而北像狩者一般俏潘葠在一,等待他N出就以迅猛的,即使不能把已晾銋葧⑶人全部筧彫腎他中的一重,付他才不更有把握一些。

新和老二都是比有蒚人,老三老四既然能被人息的放倒,不知死活,那麼外面必然有不少人,要不然不到能么快把老四老三放倒。

所以他O眼神示意,出其不意的各汎的小窗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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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文琴羞(2)

老二極其不幸,身材囊了些,鞏似乎得不大,卡了一下,作慢了半,而且北也正好在哪位置,北一刀刺出,以傢伙必死酥,不想方反不慢,微微身躲,北匕首刺中方心,只是刺中肋下,方一叫,方未得及落下地北已拔出了匕首,第二刀跟就撩出去,老二ぷ未得及反北撩向他脖子的匕首已ま,他只感らR意,接就眼一瞪,呵呵的喘氣,脖子血流,眼看活不成了。

一切生在光火石之,極其快,新察手不多要趕和老二手的候北已解了老二,刀尖所指已是趕葧汶新,新手虧自己三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眼微,你吼一撲上,一拳出,虎虎生,北迅速躲,新一拳齥衒力回之拳向後歪,北低,的刺出一刀,新一驚,抽身便退,同啥踢出,不想北早有所料,他未到之北的已踹到,北一極其狠毒的踹到新的胯下,似乎踹虰魎西,嗤的一很怪異,接就是新一般的嚎叫。

北以汎新必然倒下,即使不痛得就地打也掩而哀,不想新此人極其雄,中此一招竟然能忍得住,而且快的抽身逃跑,速度驚人。

北正要趕之,薏Q受的呻吟北收住了,那新逃一劫!

北下蒙面布,撩江簾看到一幕極其糜葰面,只獎人相互扯方的衣服,身上下惟有肚兜和褒,在一起扭楒擦,微,面如桃花,眼迷離似水似,幾分扎,嘴裡筭低吟,然是‘女春’力作了。

北驚的是其中皮最絎嫩玉女峰最高綀嫩的女人正是那天有一面之的蝮琴。大概是北撩江簾的候薏光忽然一亮的原因,她神智稍微清醒了些,力的推意志力不已睾斖狂的丫鬟小菊,抬Y看,是一英俊非凡的男子,她才然力作,可神智多少存在的,知道此人可能就是那出去的人,在他譬葎偨,想那些已被打跑,蝮琴又喜又羞,慌忙扯破葰捶服在身上,氣喘喘的道,“不、不要看啊……”

蝮琴最後一字是呻吟出葧,是丫鬟小菊揉了她的玉女峰,小菊看上去也就十三ぜ,那青秀氣的色歙,她撤掉上身那件乳白色肚兜,露出只育良好的玉女峰,呼哧哧的把嘴往蝮琴身上,“夫人,小菊好、好、好……”

蝮琴體葑已ま虒法制的了,而且她才早就醒了,聽到那些葶,知道自己任潑力作下去的禋字焚身而死,可蒍信念一直在苦苦的支她,始保守瞁中那麼一小著清明。推搪靠近的小菊,但很力,上有一男人看,禋羞得づ自容,恍惚被小菊扯掉她拿阻董捶服,她身上那件粉牾蒂肚兜柔似水,葽在身上,只十分可的玉女峰挺拔而完美,然算不上巨大,但也足葙大,而且大得恰如其分,被狂的小菊意的炚,她那玉女峰一一的,北看到眼都大了,身上了。

蝮琴急道,“不要上,不要……唔……”

她的被小菊撲上葧吻堵住了。

北看得心火高,再也不做君子,慢慢的把身上的衣服下,同彥詎巧巧照他那件‘原版’底製成的底下,露出偲怖的然大物,只上面青筋慧,十分人,依然w幎穹葦蝮琴又驚又羞的看北光衣服,想璋被自己的丫鬟小菊堵住。

北和她,道,“你中了烈的春,不解的筏葫,文琴姐,自那次和巧巧在河上街道上了你之後我就一直忘不了你的容,今天既然天意安排我摎k,你就天意吧!”

蝮琴聽到北的,眼瞪得老大,然在才出北,但也就是如此她才更加的羞赧,但身體的反十分烈,她身已佾魎,根本法作出有力的抗拒,更可怕的是她心已找扡失去了抗拒念,反而是的渴望,渴望男人恧有自己,填充自己。

一想到接下腧生的事情,蝮琴流下了眼,息。北附去慢慢的拭她的眼,在她羞而堪的表情下,北柔多情的道,“等一下不要抗拒我救你,好蝔琴?”

蝮琴羞葭上她那知性清澈的眼睛,北扯失去理智的小菊,一把吻住她那獚蒂小嘴,手用力的揉捏她那隻不大術又性的玉女峰,小菊舒服的喉里出的喘息和呻吟,“唔……唔……”

北知道她體葑潶已完全作了,得及泄才能解,拖得久了反而害身,再有一等扷!

北把小菊在下,一手托起她一隻嫩白而優美的秀腿,身去,一手握住自己的然大物,把它在小菊那瑭未傕毛的花田口,箏蒏楶擦,感受那份消魂的感,同沾些花露。

北扭向蝮琴望去,只她北望,快的那迷人的眼睛,然後一襓手掩住自己那靾艟歙葰襶,鼻子顓氣粗粗,粉牾肚兜掩下的高玉女峰靷靼的呼吸上下起伏,波浪,穿白色薄褒的一修躕罿交在一,葎楶擦。

北笑道,“文琴姐姐,等我救了小菊之後再救你!”

蝮琴喘喘的道,“我、我……不要!”

北不再管她,到候她要是忍得住就奇了。

“……好……”

候身下的小菊激烈的扭身體,一手意的鍎。

北不再醏,挺身刺入……
初放
第030章
文琴羞(3)

“喔……”

北感ら刺穿了一薄薄的膜,有蒏逼感北舒服得忍不住出一筘吟。

“啊……”

然力作小菊在北走她清白之那麼痛苦,可北么一然大物忽然全根斕,她是有種窒息的感,上身弓起小嘴大身體僵硬陓,那隻被北托起葧抽踢,彷彿抽搐一般,小菊好一兒才,然後是不知死活的扭,手在北身上碖索。

北高,不再保留,拉身體猛烈的撞,次次到底,每一下小菊的身體都抖一下,小柳眉的她似乎有些痛楚,但那滴滴的呻吟是如此的消魂舒爽,小艾歙如血滴,媚十足,小腹配合的向上挺,北插得更深,只她眼,小嘴_,唔啊唔啊不於耳,一一的晃。

“啊……”

小菊一獠哀婉葚尖叫,她泄身了,手捽北的肩,用力收,小腹上挺北的身體,人eю空隙,上半身弓起,眼翻白,身栗陓,一股股顰粘的液體她花田裡出,北身打冷,差就忍不住射了出,好在忍住。

北知道小菊泄一次不足以完全解,不再等她恢復便再攻……

小菊,再承受北猛烈的撞,很快又入了迷離,身體本能的迎合北的每一次撞,都撞到她花心,酥麻,“唔……噢……唔……哎……”

小菊的喘吟呻彷彿就是北的魒所在,聽得北火油一般,每一次撞得更猛更用力,葮嫩的小菊感ら虒的痛楚,微箏妏蚎睎,但是掩不住的快感,有那一的足,“唔…………”

蝮琴聽近在身蒏糜之音,和男人的粗喘,她再也制不住體葑v膗了,眼蒙上一﹜,漾漾的,正定定的注里的男上女下烈,盯北每一次拉出再撞去的然大物,她手情不自禁的伸到了自己的褒薈……

“啊……”

小菊在北最後一下,再一次攀上了,比上一次更加的激烈,隘面像要死去一般,手扣在北背後,指甲都把北的皮掀破了,她像歎爪一般北,花田q孎在蠕,北的然大物,然後一股股粘粘的液體豕狂射,打在北然大物的前上,北受此一激,后腰一斖麻,再也忍不住,手握小菊的小炆,用全力把她柔葰身子拉,自己的然大物到……“噢……”

北低吼一,虐絎幾天的火一股一股的射出去,打在小菊的花田底,激得小菊好一栗,再一次了,在中她昏了去。要不是榃的作用,像她么嫩的身子,怎麼能承受得了么久。

以此同,在一上的蝮琴也低吟一,在自己用手的情下泄了……

北放下小菊育不很嫩的身子,承葡詶自己那然大物承葡她身體里拔出,肉棒最後的退出,小菊那小嫩的花田再也法堵不住北射到她體葑v呎,拌大量的落穾流而出,嫩的小花田很久都法合併,可小菊嫩的小花田是不太適北誏大‘犁’的耕耘。

不再理昏睡去的小菊,北箏附上文而知性的蝮琴,沙虔,“文琴姐姐,要不要我恞?”

“不……不、要!”

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嘴在她耳箏箏蒏吹氣,舔了舔她耳垂,惑的道,“文琴姐姐,再悕O句,要是不要我恞呢?”

“我……我……我不知道!”

蝮琴扭身子,示出她身體已十分的渴望,可她依然w半葰清醒。

北手隘虷上蝮琴那優美的玉女峰,蝮琴一手力的阻,北隔她身上那件粉牾肚兜箏蒏揉她的玉女峰,感十分的妙,北感ら自己的然大物以驚人的速度雄起……

“唔……”

在北揉搓下,蝮琴那襓獳峰慢慢硬起,那葡萄大,隔肚兜能看到那尖尖的起,北再也忍不住,附下去隔肚兜那葡萄,忘情箏蒏嚼咬。

“喔……”

蝮琴所有的理智在北一嚼咬之下瞬崩,忍不住出一消魂魄的呻吟,那嫩白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按住北的,彷彿要把北的按入她體Q般。

北咬她那件粉牾蒂肚兜用力一扯,扯了,只剎筋嫩白如春雪的玉女峰出,一一蒘,北眼微赤,彷彿情的野,迅速的低咬住其中葡萄,用力扯拉。

“唔……痛呀……、……”

蝮琴蹙起了眉。

北一隻手在另外一隻玉女峰上情揉搓拿捏,另一隻手急躁的去蝮琴身上唯一一件阻楣……褒。蝮琴此已完全掉了理性,完全入了肉慾的海洋,配合挺起著屁股北易把她的褒下,露出那北狂禋羞赧的花田せ,那育人的地方芳草,水漆黑,那微葟小渠里一珍珠沾葰花露,伴蝮琴一受而不安的磨,充蟣腎限的惑,禁地里有人本能的。

北感ら自己得快爆了,也知道蝮琴意志力如此葟獶人到種地步已是完全迷離了,身體也做好了迎接男人入的准。

北用手分蝮琴那修而嫩白的,把它成大字型,北跪在中,俯去,握住自己的然大物引它抵在蝮琴的花田大上,上下的摩擦研磨。

蝮琴已底入了,粉胯不抬起,追逐北的然大物,嘴箏慔吟:“我,好癢,我……”

“文琴姐姐,我要去了,你是我的女人!”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就是我的家

怨春香

  怨春香

  大宋仁宗皇帝明道元年,在浙江路寧海岸,也就是今天的杭州,發生了一件“一妾破家”的傳奇故事。

  在杭州城眾安橋北首觀音庵附近,有一個商人,姓喬名俊字彥傑,祖籍錢塘人。他自幼喪父母,長得魁偉雄壯,好色貪淫。

  喬俊和妻子高氏,都是四十歲,夫妻沒有男孩子,祇生一女,年方十八歲,小名叫玉秀,主親三口人,倒也挺和睦。

  家中另外有個僕人,名叫賽兒。

  這喬俊看來有三五萬貫資本,專在長安崇德收絲,運往開封、洛陽一帶販賣,再買些棗子、胡桃、雜貨回鄉來賣,一年有半年不在家。

  門前店面交給賽兒開了酒家,又顧了一個做酒的師傅名叫洪三,在家制酒。

  喬俊的妻子高氏,就掌管酒家每日的錢財收入和其他普通的事務。

  明道二年春間,喬俊在開封賣絲完畢,買了胡桃、棗子等山貨,顧了一艘船,准備運回杭州販賣,船航行到南京上新河泊,正要行船,但是被大風阻止了。

  一連三日,狂風大作,船無法航行。

  喬俊心中焦急,站在船頭觀看天色,忽然看見鄰船上有一個美婦,肌膚生得似雪,髻挽鳥雲。

  喬俊一看,色心頓起…

  他便悄悄地向鄰船的船夫打聽:“你船上是甚麼客人?怎麼會有女眷在內?”

  船夫答道:“船上是建康府周巡檢病死了,船上是他的家屬護送靈愜回山東去。這年輕的婦人,就是巡檢的姨太太…”

  喬俊一聽,心中大喜,便向船夫說道:“捎公,你替我問問巡檢的大夫人,如果肯將這姨太太改嫁給我,我願多給些財禮,討此婦為妾。如果這件事能辦成,我就送你五兩銀子。”

  艄公於是走下船艙,向大夫人問道:“小人請問大夫人,這個姨太太,肯不肯嫁人呢?”

  大夫人一向討厭姨太太恃艷奪寵,巴不得趕快把她打發走,聽到船夫這麼一問,正中下懷,於是立刻回答:“你是不是有甚麼好門路?如果有人要娶她,我一定答應,只要一千貫文的財禮。”

  船夫一聽大喜,看來這五兩銀子是賺到了。

  他趕快回答:“鄰船有一個販棗子客人,想娶一個妾侍,特地命令小人來向太夫人請示。”

  大夫人立刻應承了。

  船夫回覆喬俊說:“大夫人答應了,但是要一千貫文的財禮呢!”

  喬俊一聽那麼便宜,心中大喜,馬上開箱,取出一千貫文錢,交給船夫送到夫人船上去。

  夫人收了財禮,便吩咐船夫,請喬俊過船來相見。

  喬俊換了衣服,走到鄰船來拜見大夫人。

  夫人問明白了他的籍貫姓氏,就叫那個姨太太到身邊來,向,她說道:“我們的相公已經死了,大家無依無靠。我現在做主,把你嫁給這個官人為妾,現在就跟喬官人過他船上去。杭州是個大地方,你下輩子可以舒舒服服了,你要小心服侍,不要大意。”

  古時侯,大夫人的話就是命令,那姨太太也不敢違抗,於是跟喬俊拜辭了大夫人。

  喬俊取了五兩銀子,打賞那個船夫。

  他和那婦人回到自己船上,越看越喜歡,便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婦人回答:“我名叫春香,今年廿五歲。”

  當天晚上,喬俊就摟看春香,倒在船艙中,剝光了衣服,盡情狂歡…

  那春香玉骨冰肌、風情萬千,果然比家中的黃面婆活潑可愛!

  第二天,天色晴朗,風息浪平,大小船隻,一齊開動。

  喬俊的船走了五六天,才到北新關,停船上岸,叫了一乘轎子抬看春香,自己跟隨轎子,一直走入武林門裹,來到自己家門口,下了轎,打發轎夫回去了。

  喬俊引著春香走入自己家中。他自己先走到內堂去跟高氏見面,把娶妾的事情跟她說了,然後才出來引春香進去參見。

  高氏見了春香,心中妒意大發,便說:“夫君,你既然已經娶來了,我難以推卻。你只要依我兩件事,我便容你。”

  喬俊道:“你說,是哪兩件事?”

  高氏便說:“第一,你把她安置到別的地方去,不許放在家中。”

  喬俊一聽道:“這個容易,我另外租一間房屋給她住。”

  高氏又說:“第二,從今天開始,我不再跟你住在一起。家中的錢財什物,首飾衣服,都歸我跟女兒玉秀享用,不許你來討。”

  喬俊沉吟了半晌,心裹道:“如果不依她,日子更加難過了。”

  於是喬俊便道:“行,都依你!”

  第二天一早,喬俊便早早起來,去碼頭搬了貨物行李回家,然後託人租了一房屋,挑選了一個吉日,喬俊帶了周氏,搬了過去。

  光陰以箭,日月如梭,不覺半年有餘。

  喬俊收取了一些帳目,再加私房銀兩,算一算夠做本錢,便又想出去做生意了。

  於是,他就跟春香說:“你忍耐一下,我出去最多兩個月就回來。”

  然後,喬俊又來到家中跟高氏交待了家事,然像便出門搭船,登途去了。

  一去兩個月,春香在家終日倚門而望,不見丈夫回來。

  看看又是冬天了。

  那一年大冷,忽然有一天晚上,彤雲密布,紛紛揚揚,下了漫天大雪。

  高氏人心地善良,在家思忖,丈夫一去,因何至冬時節,還沒回來,她便叫賽兒挑了一些柴米炭火錢物,送到春香這邊來。

  同時也考慮到春香家中沒人,也需要個人差遣,便叫賽兒住在春香家服侍她。

  高氏自己便在門前賣酒。

  沒想到這個春香,天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自從賽兒來到家中,便有心看上了他。

  賽兒今年廿歲,身材四四方方,胸脯寬寬大大,頭發發亮,濃眉底下有一對愉快的大眼睛…

  春香便經常做些熱菜熱飯,招待賽兒吃。

  賽兒見她家中無人,更加勤謹地幹活。

  春香時常眉來眼去的勾引他,這賽兒也有心,只是不敢跨前一步。

  這一天,到了十二月三十日夜,春香叫賽兒去買些酒棄肉魚之類過年。

  到了晚上,舂香叫賽兒關上大門,去爐上燙了一壺酒,煮了些肉,安排火盆,點上了燈,就擺在她自己屋內的床前桌子上。

  賽兒在爐前燒火,春香輕輕地拍拍地的肩膀。

  “賽兒,你來我房中,拿些東西去吃。”

  賽兒走入房中,春香又坐在床上,擺出一副風騷的樣子。

  “賽兒,你來陪我,我跟你飲兩杯酒,今夜你就在我房裹睡吧!”

  “小人不敢。”

  春香罵了兩三聲:“傻瓜!”

  說著,她雙手摟看賽兒,拖到床前,兩人肩並肩坐了下來。

  春香把酒斟下,兩個人共喝一個酒杯,你一口我一口,一共喝了五六杯。

  春香摟著賽兒,親親熱熱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你在外面睡,我在裡面睡,寒冷難熬。你真是個傻瓜,不聽我的話。”

  賽兒一聽,便跪在地上說道:“感承娘子有心,小人也有意多時了,只是不敢說。今日娘子抬舉小人,此恩殺身難報。”

  春香一聽大喜,立刻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倒在床上…

  賽兒睜大眼睛,不由得口水直流,一顆心“砰砰”直跳,差點從嗓子裹跳出來…

  那春香一身的白肉,彷彿是白玉羊脂,又白又嫩又滑又香…

  兩座高翹的玉峰微微顫抖,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充滿青春魅力…

  兩條潔白的大腿下流地分開,微微露出那個毛茸茸黑黝黝的山洞…

  賽兒再也剋制不住自己全身的熊熊慾火,他三下五除二,脫下自己全身衣服,騰地跳上床去,跨在春香的身體上,死勁壓下…

  春香兩條大腿像水蛇似的,緊緊盤著地的腰肢,瘋狂地搖動著…

  賽兒緊緊咬著牙,使出全身力氣,一上一下地進攻著,後撤著…

  春香只覺得全身血液沸騰,飄飄然然欲成仙,不由發出了淫蕩的呼叫…

  賽兒被這淫叫聲催動了全身慾火,他大叫一聲,一股烈流噴射而出…

  從此之後,春香和賽兒雙棲雙宿,好像夫妻一般在家裹過日子。

  這事自然很難隱瞞左鄰右里,很快便傳遍了街坊,又傳到高氏耳中。

  高氏是個很貞節賢惠的人,聽了這話也不大相信,但是為了預防萬一,她就叫春香和妄兒搬回家中居住,以便她監視。

  春香和賽兒搬到高氏的住宅後,在高氏的監視之下,偷偷摸摸,自然很不方便。

  終於,春香便想出了一條妙計。

  高氏的女兒玉秀,年方十八歲,長得花容玉貌,春香便叫賽兒去調戲玉秀。

  玉秀是個大姑娘,被僕人調戲,當然不肯。

  但是女孩子麵皮薄,又不敢聲張。

  春香見一計不成,便又生一計。

  有一天,她請玉秀到房中吃茶,然後在茶中放了蒙汗藥,玉秀吃了之後,昏昏然睡去,春香便開門讓賽兒進來,剝光了玉秀的衣服,將她強奸了…

  玉秀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失身,大哭一場。

  春香好言相勸。

  古時候女子貞節比甚麼都重要,玉秀失了身,更加不敢聲張。

  賽兒抓住她這個弱點,威脅她繼續獻身,玉秀也不敢反抗,只好跟他奸宿。

  春香拉了玉秀下水,跟賽兒偷情也比較方便了,三個人便胡混下去。

  沒有多久,玉秀在房中洗澡,高氏走人房中,看見女兒體形大變,知道她已被人奸騙,便向她逼問。

  玉秀推託不過,只得實說:“我被賽兒姦汙了。”

  高氏跌腳叫苦:“這都是春香搞的鬼!”

  高氏一想,如果聲張起來,女兒失貞的事傳開,將來怎麼嫁人?

  她眉頭一蹙,計上心來,只有殺了賽兒,才能解除後患!

  轉眼眼到了八月中秋節,高氏故意安排家宴,特別賞了賽兒兩大碗酒。

  賽兒不敢推辭,一飲而盡,不覺人醉,倒在地上。

  高氏先叫玉秀去睡,然淡叫春香拿條麻繩來,把賽兒勒死!

  春香一聽,叫她殺人,嚇得全身發抖。

  “都是你這賤人和他通姦,因此壞了我女兒,你還幫著他?”

  高氏一頓大罵,春香無可奈何,只好去房中取了麻繩,跟高氏一人一邊,將賽兒勒死了!

  人死留屍,賽兒的屍體不好處理。

  高氏便叫來做酒師傅洪三來,叫他把屍體丟到河中去。

  洪三一見這情景,大為高興,便摟著高氏說道:“你如果不陪我睡覺,我就去官府告發你謀殺之罪,你們兩個都要砍頭的!”

  高氏本是冰清玉潔的女人,現在被人抓住把柄,活命要緊,無可奈何之下,只好獻身給洪三姦汙。

  洪三隨後又把春香和玉秀也姦汙了,成了一家之主。他本是個奸狡的人,不等喬俊回來,便帶了高氏、春香、玉秀遠走高飛,不知所蹤了。

  喬俊過了年,回到家中,發現人財兩空,這才後悔不該娶了個小妾。

  ~終~

輪姦別人發現女友被輪姦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因為某種機緣巧合,我加入了黑社會。
 
  
  
  
  
  
 說是黑社會嘛,其實也不算,不過就是在我們學校裡一群勢力很龐大的小混混,聲勢倒是很嚇人,老是作威作福,因為據說外面有真正的黑社會在替他們撐腰,我們學校的老大是某堂口老大的未來街班人。
 
  
  
  
  
  
 至於所謂的因緣際會,不過是經過巷口時看見我們學校的老大一個人被團團圍住,而帶頭圍人的正好是我國中球友。在我的勸說下,解救了老大。
 
  
  
  
  
  
 那個老大當然高興啦,口口聲聲說我是個男子漢,邀我加入他們堂口,還說會給我一個不錯的位置。
 
  
  
  
  
  
 也好,反正以我爛透了的成績,以後也考不上什麼學校。不如就提前投入現實世界,還踏實一點。雖然有點偏激。
 
  
  
  
  
  
 其實偏激這個詞不是我說的。
 
  
  
  
  
  
 這就扯到了我的女朋友。
 
  
  
  
  
  
 我的女朋友不只是本校升學前段班,更是什麼外文資優係之類的特殊班級,她成績頂好,高中階段就精通英文、韓文和日文。雖然長相不是很美艷,可是白白的皮膚和一頭烏黑長髮也不算差。所以大家總愛說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連我有時候也覺得奇怪,這麼好的女生怎麼會喜歡我呢?
 
  
  
  
  
  
 她完全不理會大家的閒言閒語,依舊和我出去約會、看電影、手牽手。
 
  
  
  
  
  
 可是自從我那年暑假加入了所謂的黑社會,她就對我頗有微詞。
 
  
  
  
  
  
 她說她當初就是因為我的老實和認真的個性才覺得我很直得信賴,沒想到我竟會一口答應加入黑社會,就算想累積人面,也未免太過偏激。
 
  
  
  
  
  
 說是這麼說,可是我們每次出去約會,我們還是很甜蜜。彷彿黑社會這東西只是個沒什麼意義的形容詞。
 
  
  
  
  
  
 事情發生在老大真正的老大的換帖終於出獄,說要包下KTV請所有小弟玩通宵慶祝慶祝的那個晚上。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大人物出獄,只是我們學校的老大邀請了我,我看他好像總是挺信任我的,所以才跟來。
 
  
  
  
  
  
 整間KTV還真的都被包了下來,裡面全都是走來走去渾身酒氣的黑衣人士。
 
  
  
  
  
  
 老大帶我進入其中一個包廂,裡面大都是我們學校裡的熟面孔。
 
  
  
  
  
  
 「啊!是阿酷仔啊!來來來,這邊!」隔壁班,算是跟我挺熟的大盧慢招呼我。
 
  
  
  
  
  
 「喂,阿酷仔,今天沒帶白白來喔?」長的很老成的土伯問。因為我女朋友長的白白的,憑著優異成績在學校算小有名氣,大家喜歡叫她做白白。
 
  
  
  
  
  
 「小阿?沒阿,她應該沒興趣吧。」我說,她真正的綽號叫小阿,因為她大口吃東西的表情很可愛,總是「阿—–」的張大嘴巴然後一口把東西吃進去。
 
  
  
  
  
  
 「阿,就別管那麼多了,喝吧喝吧!」
 
  
  
  
  
  
 大家吃吃喝喝,五音不全的唱著歌,很是快樂,什麼都不必擔心。
 
  
  
  
  
  
 大約深夜11點多的時候,門打了開來,兩個穿著制服的女生走了進來。
 
  
  
  
  
  
 我稍微瞄了一眼,一白一黑。
 
  
  
  
  
  
 白的那個鼻子很挺,五官深遂,有點像混血兒;黑黑的那個比較矮一點,屬於可愛型的,圓圓的眼睛、小小的鼻子跟嘴巴。
 
  
  
  
  
  
 這兩個女生絲毫不怕生的坐進位子,開始陪起酒來,談笑間很有風塵氣息。
 
  
  
  
  
  
 片刻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也是認識的,知道有玩的,這兩個女生當然也不肯放過。
 
  
  
  
  
  
 深夜12點,我有點睏了,注意到有人開始玩起激情遊戲。
 
  
  
  
  
  
 玩著玩著,那兩個女學生竟脫起衣服,而身旁的朋友們竟也脫掉各自的衣褲,開幹起來。
 
  
  
  
  
  
 說幹就幹的,看的我精神全都回了回來。
 
  
  
  
  
  
 10分鐘後,大盧慢似乎是幹累了,坐到我身旁來倒酒。
 
  
  
  
  
  
 「幹麻?你不幹啊?怕白白罵喔?不幹白不幹。」大盧慢喝著酒說,渾身光溜溜的。
 
  
  
  
  
  
 「這是怎麼回事。」我還是有點傻眼。
 
  
  
  
  
  
 「哈!問的好!你看!」大盧慢起身去找回他的褲子,從口袋裡拿出一袋東西。
 
  
  
  
  
  
 「什麼?」
 
  
  
  
  
  
 「最新的催情丸,」大盧慢看著我,「就是春藥啦!」看到我的表情他又補充,「堂主的新貨,為了今天的派對特別去進的,很貴的啊!一個包廂只分到這麼一小袋啊!你看!」
 
  
  
  
  
  
 他從小袋子裡拿出一粒小小的藍色膠囊,上面標示著一顆暗紅色愛心,看來真的是很精緻的上等貨。
 
  
  
  
  
  
 「所以你看這兩個妹這麼正,還不快趁現在幹她們一幹!」大盧慢說。
 
  
  
  
  
  
 我吞了口口水,走到現正幹的賣力的人群旁。
 
  
  
  
  
  
 「喔!阿酷仔!你也來啦!快!這妞超欠幹的!」土伯渾身是汗,陰莖在那個可愛型女生小穴裡噗哧噗哧的抽插著,「快!還不叫酷哥!」
 
  
  
  
  
  
 「酷…酷哥!」那女孩呻吟似的說,「酷哥,快插我!」
 
  
  
  
  
  
 「來阿,阿酷仔,小穴讓你,我插她後庭小菊花!」土伯很有義氣的把正爽的屌抽了出來,躺到地上,再把女孩抱到她身上。
 
  
  
  
  
  
 我苦笑一下,解下褲袋,掏出腫脹的連我自己也有些吃驚的老二。
 
  
  
  
  
  
 「快!插死這娘們。」土伯吆喝,自己也把陰莖慢慢埋入女孩那剛才已經被大盧慢幹的很透徹的小菊花裡。
 
  
  
  
  
  
 我雙手稱地,看著女孩,陰莖一放到女孩的小穴口,竟然咕嚕的就滑進去了。
 
  
  
  
  
  
 「妳叫什麼名子?」我問,邊感受著女孩裡頭熱熱暖暖的肉壁。
 
  
  
  
  
  
 「陳…陳巧芸。」女孩雙眼渙散,的確是一臉被下藥的樣子。我再次打量了她一眼,褐色的及肩短髮、古銅色的漂亮肌膚,有著緊實的皮膚和接實的腰,腿的肌肉和線條也很緊緻,看來真的是幹到一個勤於維持身材的好貨色。
 
  
  
  
  
  
 我的老二開始習慣巧雲的肉穴,裡面早就被弄得濕漉漉的,可能還有別人的精液,不過我不在意,仍舊幹的起勁。沒錯,不幹白不幹嘛。
 
  
  
  
  
  
 我幹的越是深,越是覺得巧芸的受穴越來越緊,原來是土伯也很賣力的幹著她的菊花,我的陰莖在陰道腔內似乎可以感覺到下面另一條隧道裡也有東西在滑動,雙洞中間只隔著一層肉壁。
 
  
  
  
  
  
 我一邊撫摸女孩黑糖饅頭班的胸部,一邊抽插。最後,終於舒舒服服的內射。
 
  
  
  
  
  
 十分鐘後,我跟大盧慢又一起去幹另一個女孩。
 
  
  
  
  
  
 雖然這個女孩早就渾身精液,但我還是毫不在乎的抱起她就是往她粉紅腫脹的小菊花捅。大盧曼則是在那女孩上面插她小穴。
 
  
  
  
  
  
 女孩屁眼裡早就濕黏一片,屁眼也幾乎形成一個大黑洞,合也合不起來,我於是更不費力的幹著,然後內射。
 
  
  
  
  
  
 我一拔出老二過沒幾秒鐘,那女孩竟毫無顧忌的拉出屎來,屎上還有精液。可見是被幹的很爽,拉完屎後又從小穴裡噴出尿來。一看到這光景,眾男人又忍不住全衝上來再幹她一次。
 
  
  
  
  
  
 我站起身來,擦擦汗水。
 
  
  
  
  
  
 忽然門又打開,幾個沒穿衣服的男人走了進來,似乎也剛在別的包廂幹過幾輪。
 
  
  
  
  
  
 「哇!都拉出屎了還在幹!」其中一人說。
 
  
  
  
  
  
 「哈,等等我也來。」
 
  
  
  
  
  
 其中一個人是我認識的大牛,他先看了看眼前的景象說了幾句淫亂的話,然後又看看我,表情轉為嚴肅。
 
  
  
  
  
  
 「喂…酷仔,老大叫你過去311。」大牛說,頭微偏指向外頭。
 
  
  
  
  
  
 「是學校那個光頭老大,還是堂口那個老大?」我問。
 
  
  
  
  
  
 「光頭啦。」他說,「不用穿衣服了啦,現在大家都光溜溜走來走去的…穿衣服反而奇怪。」
 
  
  
  
  
  
 「喔,好吧。」我聳聳肩,走出包廂。
 
  
  
  
  
  
 走廊的冷氣滿冷的,我雙手交疊護著重要部位快步走過,有個中年男子竟幹到走廊上來。
 
  
  
  
  
  
 走廊盡頭是311包廂,我敲了敲門,然後開門進去。
 
  
  
  
  
  
 「阿,阿酷仔來了。」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然後…
 
  
  
  
  
  
 然後幾個衣服穿的好好的狀漢衝將上來,把我制伏在地。
 
  
  
  
  
  
 我抬起頭,往熟悉的聲音來源看去。
 
  
  
  
  
  
 光頭老大坐在全黑皮革沙發上,大腿上坐著一個小腹稍微有點隆起,似乎有身孕、面無表情的年輕女子。
 
  
  
  
  
  
 「這是我的性奴,喜歡嗎?」老大看著我說,不是個真正的問題。
 
  
  
  
  
  
 那年輕女子皮膚白白淨淨的,連私處都沒有陰毛,唯獨恥丘上刺青刺著「無毛小穴」四個字,她的小穴一端包覆著光頭老大的陰莖,右大腿內刺清楚的刺著「公共廁所」、「我愛你」幾個字,左側大腿則是「請中出」和一條應該是延伸到大腿後側的龍形。
 
  
  
  
  
  
 「什麼?」我問,腦筋一片空白。
 
  
  
  
  
  
 「我說,這是我的性奴,你看,她現在已經懷孕了,可是還是要被我幹。」光頭用左手摸摸女子隆起的腹部,「她是因為被亂交才會變成這樣的,連孩子的爸是誰都不知道,哈哈哈。」
 
  
  
  
  
  
 「所以?」我被幾個狀漢壓的有點麻。
 
  
  
  
  
  
 「所以,加入黑社會,你說爽不爽?要性奴有性奴,要幾個馬子就有幾個馬子!爽不爽啊?」光頭老大邊說邊吸懷孕少女的粉紅乳頭。
 
  
  
  
  
  
 「爽阿。幹麻?」我隨便敷衍他。
 
  
  
  
  
  
 「所以,我勸你呢,我是以朋友的立場勸你阿,我勸你跟白白分手,然後呢!正式投身黑社會!」光頭很誠懇的說。
 
  
  
  
  
  
 「把我壓著就為了說這個?」我問,此時我注意房間另一角有些騷動。
 
  
  
  
  
  
 於是把視線慢慢移過去…
 
  
  
  
  
  
 兩三個衣不蔽體的男子正手腳並用的鉗制住一個同樣光溜溜的女孩,女孩掙扎的很用力,手腳卻被徹底制伏,嘴巴被人用SM專用的那種球形物塞住。
 
  
  
  
  
  
 「小阿!!!!」我瞪大眼睛。
 
  
  
  
  
  
 小阿嘴裡被塞著黃色的球狀物,球狀物兩端有皮帶,皮帶環繞到小阿的後腦杓,用釦子扣起。小阿雙眼盈滿淚水,眼神有些渙散的看向我,微微搖頭,示意我不要看。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阿酷仔,我是被命令的…」光頭老大收起剛才的油腔滑調,用真的很認真而且略帶歉意的語氣跟我說。
 
  
  
  
  
  
 我根本無暇理他,拚命想掙脫幾個狀漢的壓制。
 
  
  
  
  
  
 「喂,小妞,他都說加入黑社會很爽了,妳怎麼還不快乖乖給幹?」某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說,原來是堂主。
 
  
  
  
  
   「怎麼回事?」我怒喝。
 
  
  
  
  
  
 「白白…白白不知道為什麼知道這個聚會,跑來說要找你,」光頭說,「小弟把她帶來我們這間…然後…」
 
  
  
  
  
  
 「我們鐵龍很喜歡,想要她!」堂主冷冷的說。
 
  
  
  
  
  
 此時那兩三個男人用力把小阿的腳分開,陰毛被剃成愛心的形狀,接著一陣機械運轉的聲音慢慢回蕩在房間裡,越來越大聲、越來越大聲,最後,從小阿的陰道口掉出一根溼透的粉紅電動按摩棒,和兩顆電動跳蛋;其中一個男人把手移到她的臀部,做了什麼動作以後,一個很像拉環的東西忽然探出小阿亮粉紅的屁眼。
 
  
  
  
  
  
 我知道那是什麼。
 
  
  
  
  
  
 「不要!」我大叫。
 
  
  
  
  
  
 另一個男人用右手用力一拔那個拉環,一條全長少說也有50公分的串珠被拉了出來,小阿的屁眼跟著噴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混濁液體,隨後拉出一條細細長長的黃色軟便,尿液也噴了一地。
 
  
  
  
  
  
 「不!」我用盡全身力氣,稱離地面幾公分後,又被壓回去。
 
  
  
  
  
  
 「不過這妹仔說什麼也不肯就範,說她相信你決不會亂搞別的女人,說你不可能會覺得加入黑社會有什麼好玩的。」堂主慢慢的說,口氣冰冷到極點,「不過現在她知道了,你剛才很爽的幹過了別的女人,然後也覺得加入黑社會挺不錯的。」
 
  
  
  
  
  
 「我沒…」
 
  
  
  
  
  
 「住口。」堂主命令,「況且你知不知道巧芸是誰?是鐵龍的?女兒阿,你這個白痴。」
 
  
  
  
  
  
 我一愣,竟不知該說什麼。
 
  
  
  
  
  
 「你在那邊幹的那麼爽,我們這邊已經算是很客氣的了。」堂主說,「至少目前為止是很客氣。」
 
  
  
  
  
  
 我又試著掙脫一次,可是雙手雙腳都被人反壓著,使不上力來。
 
  
  
  
  
  
 某個男人檢視了一下串珠,又看了看小阿那取代了緊閉屁眼的黑洞口,緩慢的、殘酷的,又把串珠塞了回去。一顆、一顆,塞到只露出拉環。
 
  
  
  
  
  
 「好啦,這下讓這妹仔知道事實,藥效也差不多該發作了。這下可以好好幹啦…。」堂主站起身,「現在,讓我們歡迎今天的主角!鐵龍!!!!」他拍手大叫。
 
  
  
  
  
  
 一個男人從包廂廁所走出來,看上去約40好幾,身材十分壯碩。等到他越走越近,才發現他身上滿滿都是刺青,連下體也都不例外。看來這傢伙出獄後是連升好幾階了。
 
  
  
  
  
  
 「調教的怎樣?光頭的方法有用嗎?」鐵龍問,看也不看我一眼。
 
  
  
  
  
  
 「你自己看阿。」堂主說。
 
  
  
  
  
  
 小阿的掙扎已經變成了輕輕顫抖,壓住她的男人們漸漸鬆開手腳,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彷彿怕她隨時會抓狂,接著男人們解開SM球體,讓小阿的嘴巴恢復自由。男人們完全解除對她的束縛,然而小阿卻不再扭動身軀,反而著涼似的輕輕顫抖,整個身體緩緩全縮起來,臉一陣潮紅,耳朵更是熟透。
 
  
  
  
  
  
 「真的有用?這妹仔好像開始那個啦…」鐵龍露出淫笑。
 
  
  
  
  
  
 「哼,喝了三杯飲料,每一杯都是整顆紅心下去泡的,剛才又在全身、嫩穴、屁眼裡抹滿了紅心膏,連串珠都泡過!這妹仔再怎麼硬撐也沒用!哼哼!我看觀世音也要發浪啦!」堂主志得意滿的說。
 
  
  
  
  
  
 我聽著,憤怒的全身冒汗。竟然如此對待小阿。
 
  
  
  
  
  
 「光頭,你說這娘們叫白白是吧?」鐵龍問。
 
  
  
  
  
  
 光頭老大趕緊點頭稱是。
 
  
  
  
  
  
 「好!我喜歡!」鐵龍彎下身,壓到小阿身上,親吻她的乳房,「怎樣,要不要當我性奴?保證很舒服。妳等一下表現好一點的話,還可以考慮讓妳當我二奶,怎樣?」
 
  
  
  
  
  
 小阿剛才飽受特級春藥洗禮,現在完全只有雙眼渙散的份。
 
  
  
  
  
  
 「那我要進入了喔,小妹妹?」鐵龍伏起他那看起來筋肉糾結的老二,連包皮上也刺了條小青龍,龍頭地方有塊圓狀突起像是瘤的東西,「看鐵龍老大的入珠神龍爽死妳囉…!」
 
  
  
  
  
  
 鐵龍把陰莖慢慢滑進早已準備週全的小穴裡,熟知他龜頭還是太大,即使開發過的嫩穴口還是有些勉強。因此鐵龍先將龜頭突入了幾次,在嫩穴口外轉了幾圈,等到差不多時…噗哧好大一聲用力插到最底!
 
  
  
  
  
  
 從我這個角度只見一根碩大肉棒直壓下頂入早已打開多時的粉嫩肉穴,兩粒睪丸垂打在小阿白嫩的屁股上,屁眼外那個拉環則置身事外的聞風不動。
 
  
  
  
  
  
 「阿哈哈哈哈哈哈哈阿阿阿阿阿啊!」小阿飆淚大叫。
 
  
  
  
  
  
 「放開她!離開她!放開她!」我大叫,憤怒至極,簡直可以殺人,「有種來單挑!來啊!」
 
  
  
  
  
  
 鐵龍頓了一下,保持陰莖插到最底的姿勢停在那裡。
 
  
  
  
  
  
 「哈阿…哈阿…阿阿阿…」小阿劇烈喘息,從我的方向看去,她被高高稱開的雙腳仍在微微顫抖。
 
  
  
  
  
  
 「舒不舒服?小妹仔?」鐵龍動也不動,輕聲問小阿,伸出舌頭鐵著小阿的臉頰。
 
  
  
  
  
  
 「…。」小阿默不作聲,試圖保有最後一絲理性。
 
  
  
  
  
  
 「舒不舒服?」鐵龍仍舊不動,「不舒服的話我看鐵龍老大就別動,以免弄痛妳了,嗯?」
 
  
  
  
  
  
 「放開她!有種單挑啊!」我仍死命大叫,卻沒有人阻止我亂叫。
 
  
  
  
  
  
 「舒不舒服?嗯?還是我不幹妳了,讓全身被塗滿春藥的妳穿好衣服回家,等到小穴裡面那股癢癢的感覺自己消失?」鐵龍尖銳的說著。
 
  
  
  
  
  
 小阿咪起眼睛連連搖頭。
 
  
  
  
  
  
 「用說的。」鐵龍說。
 
  
  
  
  
  
 「不…不要。」小阿呻吟。
 
  
  
  
  
  
 「聽不見!」鐵龍舔著她的白嫩光滑的小鼻子。
 
  
  
  
  
  
 「不要停!求你!」小阿大喊,整個包廂都是她的聲音。
 
  
  
  
  
  
 鐵龍把她一把抱起,走向我。
 
  
  
  
  
  
 「我操妳女友的小穴,你應該榮幸!我操死她,你應該感恩!」他往我臉上踹了一腳,很重,「她變成我的性奴,你應該謝你祖宗18代積了陰德!她每天被我操翻操到生了我的小孩,你該謝上帝謝佛祖!」說完,又踹了我一腳。
 
  
  
  
  
  
 「怎樣,不是要單挑!我現在挑死你女友,在你面前操她操到愛死鐵龍老大了!」鐵龍說著,憑著驚人的氣力真的在我面前抱著小阿就幹了起來。小阿白白的屁屁晃動著,有些液體從小穴滴下。
 
  
  
  
  
  
 「阿酷!別看!別看我…」小阿緊緊摟著鐵龍的脖子,呻吟著呼喊我。
 
  
  
  
  
  
 「白白妹仔,告訴他!」鐵龍邊挺腰邊說,「說你愛死鐵龍大哥了,求我操翻妳!」
 
  
  
  
  
  
 「別看…阿酷…別看我…拜託…」小阿哭了,身心飽受煎熬的哭了,雙腿卻不自覺緊夾住鐵龍的屁股。
 
  
  
  
  
  
 「說,說!不然我就不插妳,讓妳回家去囉!」鐵龍威脅。
 
  
  
  
  
  
 「鐵龍大哥插的我好爽!好爽!別停下!」小阿緊緊抱住鐵龍吶喊。
 
  
  
  
  
  
 「我的入珠神龍棒不棒?」鐵龍又問。還是站著抽插。
 
  
  
  
  
  
 「好棒!真爽!」小阿幾乎是用哭喊的。
 
  
  
  
  
  
 「那妳比較希望他別看呢,還是鐵龍老大繼續操妳呢?」鐵龍淫邪的問。
 
  
  
  
  
  
 「……」小阿沉默,只是腹部用力發出用力的悶哼聲。
 
  
  
  
  
  
 「妳想回家囉?」鐵龍緊迫釘人。
 
  
  
  
  
  
 「我想被鐵龍大哥幹!鐵龍大哥幹的我好爽,我不想回家,想被鐵龍大哥幹到小穴開花!爽死我了,真的爽死我了,別停下來,好爽…」小阿終於崩潰,大吼大叫。
 
  
  
  
  
  
 「乖!」鐵龍停了一下,坐到地板上,把小阿轉了過來。他們陰部分開時,中間流出了許多黏呼呼的不明液體。
 
  
  
  
  
  
 接著鐵龍開始熱吻小阿,小阿則是緩緩坐下,讓陰莖再次進入到她濕軟並且飢渴的小穴裡。
 
  
  
  
  
  
 我依然憤怒,臉頰卻使不上力,好像有什麼東西碎了。
 
  
  
  
  
  
 此時另一邊的光頭也開始幹起那懷孕少女,發出淫蕩的叫聲。
 
  
  
  
  
  
 「阿,KIKI!爽不爽啊?啊?爽不爽!」光頭興奮的幹著。
 
  
  
  
  
  
 「你幹死我了,幹死我了!好棒,我想再幫你聲個孩子啊!只屬於你的孩子!」懷孕少女的妹妹頭瀏海搖晃著,忘情的淫叫。
 
  
  
  
  
  
 鐵龍躺到地板上,壯碩的雙手扶著小阿的屁股,又再接再厲幹了起來。小阿雙手放到鐵龍胸膛上,雙腿勾住鐵龍的腿,前後用力搖晃著。
 
  
  
  
  
  
 「這娘們簡直是極品!好久沒幹到女人,出獄第一個就這麼爽!」鐵龍把右手身到小阿屁股後面,食指勾住屁眼上的拉環,「別說鐵龍老大自私阿,大家一起來吧!試試她粉嫩的屁眼!」說完,一股腦用力扯出串珠,一股莫名的液體再度灑出。
 
  
  
  
  
  
 小阿的屁股才剛解放,一名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從後方插入。「阿阿阿!菊花洞被開發的剛剛好,暖呼呼又軟呼呼的,好像在幹年糕!謝謝鐵龍大哥!」男人大喊。
 
  
  
  
  
  
 「試我的大屌!」堂主抓起等待已久的陰莖,湊到小阿臉旁。
 
  
  
  
  
  
 小阿擺出那吃飯時大口吃東西的表情,「阿—-」的一口含住。然而此時,雖然動作一模一樣,我卻也不覺得她可愛了。
 
  
  
  
  
  
 鐵龍在最下方利用驚人的腰力及入珠陰莖一次次暴力侵犯小阿的小穴,某個男人則是用陽具與小阿的屁眼合體,小阿的小嘴完全密含住堂主的肉棒。
 
  
  
  
  
  
 好淫亂。
 
  
  
  
  
  
 看著自己女友被一幫黑社會亂搞,我除了憤怒怒吼。
 
  
  
  
  
  
 竟也勃起。
 
  
  
  
  
  
 就這樣他們一直幹到了早上7點,中途不乏有別間包廂的人進來串門子,順便一起幹小阿和懷孕少女,甚至還上演小阿和少女邊被幹邊接吻的畫面。
 
  
  
  
  
  
 壓著我的壯漢最後把我綑綁起來,也各自加入戰局。
 
  
  
  
  
  
 「呼,累死我啦!」鐵龍坐倒在一旁。
 
  
  
  
  
  
 「爽不爽啊?鐵龍!」堂主也筋疲力竭。
 
  
  
  
  
  
 「爽啊!當然!」鐵龍大笑。
 
  
  
  
  
  
 「所以加入黑社會果然是很棒啊!哈哈哈哈哈哈…!」堂主也大笑。

回到娘家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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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夜晚,回到娘家的老婆陪老丈人散步后慢慢的往回家的路上,正巧
夜鸟飞过,老婆吓的抱的更紧,她那大胸脯正好压着父亲的身上,好似快被挤出
来似的。

老丈人好久没有过與女人身體接觸过,顿时有股莫名的冲动,下面的鸡巴突
然胀了起来,原先他身边哪缺女人,现在不行了,唯一的一个女人就是他的女兒,
虽隔着一件单薄衣服,也能感觉到女兒酥软的胸脯,内心有一股想性交的冲动。

性慾冲淡了他的道德观,这让他怎麼受得了,他经常偷看女兒洗澡,女兒那
坚挺雪白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再加上那身材匀称白玉般的皮肤,他永远都不会
忘记。曾多次幻想與女兒性交,不知有多少次手淫把精子射在女兒的内裤上。

此时他把女兒搂的更紧,为的只想把身體更贴紧女兒的胸脯,他们父女俩好
象粘贴在一块。老丈人已经不能再忍受了,他好想现在将火热的鸡巴插进女兒的
子宫里。

心已定,何不现在强暴自己的女兒,或许她会在我身上得到满足!老丈人打
了定主意,决定对自己的女兒下手。他想干自己女兒的这種想法已有好久了,只

是苦无機会行动,今天正是好时機。

这时老婆也感到父亲身上可哪男人的氣息。她从没有让父亲这么抱过,她有
一種说不出的兴奋由燃而生,下體不知早已流出淫水,幾乎把内裤给弄湿。身體
也不知觉的火热起来,原本白哲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把父亲抱的
更紧了!

老丈人看着红着脸的女兒,那火红的双唇是那样的诱人,差点要亲了过去。

“女兒,你的脸为什麼红红的!”老丈人轻声的说。

“爸,我没有啊!可能是害怕吧。”

“你害怕什麼啊?有我在,你不用怕,我可是鬼看了都怕的人喔!”老丈人
开玩笑的说着:“女兒,如果你不是我女兒那多好啊,可惜、可惜啊。”

“爸爸你别胡说了。”

父女俩回了家后,简单的用完晚餐。

“女兒,我去洗澡了。”

老婆“哦”的一声表示!

老婆洗好澡,穿着幾乎透明的睡衣,这是老婆在娘家的习惯,她在梳妆抬前
擦着保养液,房门正好响起。

“爸你进来吧!”

老丈人看到老婆透明的睡衣,可以看到黑色的胸罩與蕾丝的内裤。走到老婆
的床边坐了起来,两眼看着她哪大大的胸脯,白皙修长的腿,圆圆鼓鼓的屁股,

使他鸡巴立即硬了起来。老婆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穿着透明的睡衣。於是说:
“爸,你先出去一下,我换好衣服再进来。”

“女兒,没关系,我又不是没看过,你小的时候你什麼地方我没看过,说不
定待会就不用换了。”

老婆心想:爸爸有什麼事呢?

这时老婆感到父亲变了另一个人似的,不像以前的父亲,使她有種说不出的
感觉。老丈人看着女兒呆望着他,突然抱着老婆强压在自己的身下。

“爸……爸……你……你这是幹什麼啊!你怎麼可以这样。”

老婆挣扎不让父亲脱去睡衣,但已经太慢了。这时身體感到一丝冷意,知道
睡衣已被父亲脱去,手抱着胸脯不让父亲脱去胸罩。老丈人像疯狂的野兽,不停
的撕破女兒的胸罩,看到哪雪白坚挺的乳房使他更加疯狂,伸出双手把女兒的手
拉开,顿时看到那粉红色的乳头,不由自主的像小孩一样吸着女兒的乳房。女兒
因挣扎乳房不停的晃动,不时还打在脸上。

“爸……爸你……你快停下……啊,你疯了啊……我是……你的女兒”

正要说时,感觉父亲轻咬着自己的乳头。啊……啊……,此时自己好象被电
一般,一股舒服的电流流向她的脑海……脑筋一片空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仰

『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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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弓字形。

“……啊……爸爸……你……你快停手,你不可以这样……。”

老婆被父亲吸食乳头,感到有点窒息的快感,但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铸错,
在理智與性慾中做最後的挣扎。老丈人看到老婆双手不再挣扎,两手搓揉老婆的
乳房,嘴巴不停吸着乳头,有时轻咬,每咬一下,可聽到老婆轻声的“哼”一下
“…爸…爸……你……你不……可以……我们不能这样……啊”

老婆已经知道没退路可选,想到自己的悲哀父亲的烧伤,也只能怪老天弄人。
老丈人边吻边说:“女兒,我一直都梦想地佔有你的肉體,给我吧!”

老丈人慢慢由胸部吻到颈子,再轻吻着老婆的耳朵,不时还在耳边吹氣,好
刺激老婆的性慾。老婆这时聽了父亲这番话,已屈服父亲,接下来只想更快得到
舒解。

“爸爸,你不能这么说啊,啊……,轻点,那你快点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老丈人聽了更加兴奋,本以为用强的,现在可以大大方方與女兒做爱。老丈

人飞快的把身上的衣裤脱去,鸡巴不时的跳了出来。

老婆看到父亲的肉棒,又长又粗,不由地说:“爸爸,不行啊,我……我害
怕,你……你那个东西太大了……这……这……会插死人的……”

老丈人已经慾火难忍,压在老婆的身上,不停的狂吻。父女俩相拥在一起,
女兒主动吻着父亲,不时还把舌头身进父亲的嘴巴。老婆也陷入疯狂的境界,淫
水湿透了整件内裤。

“女兒,我要好好享受美味了。”

老丈人慢慢的往下吻去,脱去老婆湿透的内裤,将老婆的双腿打开。

“女兒,我要吻你的阴唇。”老婆“嗯”了一声。老丈人舔着老婆的阴唇。
老婆阴道内不时流出水了,把老丈人的脸都给弄湿。还不时将舌头伸到阴道里。

“……嗯……爸爸……别……喔……嗯……”

聽到老婆的呻吟,老丈人更加的卖力,舌头还不时在阴核與阴唇间来回。

老婆抓住父亲的头,自然地把父亲的头向自己的下體压,屁股也不停的扭转。

一股电流从下體传到大脑,弓起了身。

“……啊……来……了……”

老丈人感到一股热水往自己的脸上喷射出,整脸都是老婆的淫水,好象在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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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知道老婆已经得到了高潮。看着老婆满足呻吟,内心说不出有多快乐。

老丈人躺平在床上,看到老婆赤裸着身子,鸡巴早已快胀破了。老婆握住父
亲粗长的鸡巴,上下套弄。因父亲的龟头太大,嘴巴无法吞食,只好在肉棒边缘  
亲吻。

“……嗯……父亲……你的好大”

“女兒,别说,我会让你得到别人没有的快感。”

老婆不停的套弄,吮吸了将近一小时,还没让父亲射精,这使老婆非常驚讶。
老丈人因被火烧伤表皮,没像正常来的敏感。老丈人再也忍不住,把老婆翻过来,
压在老婆的身上,他把老婆的双腿打开,肉棒不停的在老婆的阴唇来回搓揉。左
擦右操了幾下,然後借着淫水的滑势,猛地一肏到底。

老婆立刻感受到了一種钻心的疼痛,不由得痛呼一声:“啊……爸爸……痛
哦,疼死我了……快……快抽出来…………啊…………”

好不容易进去了,哪能让他出来,这时老丈人一边紧压着老婆的身體不动,
一边细细的吻着老婆娇艳的双唇说:“等一下就不会痛了,而且还会很爽的呢!!”
他安抚着因疼痛而垂泪的老婆。

他的双手分别罩住老婆已可盈握的双乳,慢慢的拨弄着,老婆的乳头因激情
而坚硬了起来。

她深锁的眉头,慢慢的舒解开来,一边娇喘的说道:“喔……爸……我我已
经不不疼了……,你就来吧!”一边摇晃着身躯,双腿交叉紧紧夹着父亲的腰。

老丈人紧绷的慾火,一口氣冲了出来。他抱着老婆的身躯,一下又一下,让

鸡巴重重的肏入老婆的小屄中,老婆阴道壁柔嫩的挤压感,及湿热的肤觸,让他
更加重抽插的速度,直想把老婆和自己的身躯溶成一體,不再区分。

“爸,明天清明我们一起到祖先牌位前先拜吧。”

“好吧!女兒,我们可要赤裸着身去哦!”

“这样不可以,这太污辱林家祖先了。”

不一会,老丈人终於顶不住了,将精液射在老婆一丝不掛的身體上,老婆向
父亲说:“你回房吧。”

“不,我还可以……”

话还没说完,老丈人又像饿狼似的撲倒过来。打开女兒双腿,老丈人抱着老
婆,父女俩又再次的紧贴在一起。老丈人吻着老婆舌头,不时與老婆的舌头交织。
老婆双手抱着父亲的屁股,双腿也夹在父亲的腰上。

这时老婆的两片粉红的阴唇正好大开,可看出阴道口的淫水还不停向外流出,
从下體流到地板。父亲的龟头慢慢的从老婆的裂缝推进。

“女兒,我要进入了,晚上一定要乾死你。”

当龟头插进去时,老婆痛苦的大叫:“好痛!慢一点。”

老婆的阴道口撕裂了,还有一丝的血随水流出。老丈人感到龟头被紧咬着有
点痛,但包的好舒服,他已不顾老婆的喊叫,屁股一沉,整支鸡巴没入老婆的體 
 
内。老婆痛的幾乎晕倒,父亲一顶就顶到子宫里,整个子宫都含住老丈人的龟头。

“天啊……我痛……啊,爸爸你会要我命的!”

老丈人感到被电般,但这舒服真难以形容,不管老婆的痛,加快抽插速度,
每深入一次,老婆就大叫一声。因自己的鸡巴與常人不同,抽出时螺旋的鸡巴还
带出不少水。

抽插幾次后,老婆的疼痛不见,带来一阵阵的快感。老婆知道这鸡巴在摩擦
自己的阴道,总说不出的舒服,她知道没人能感受这種乱伦所带来的快感。

再加上乱伦的心理,使她更为兴奋。老丈人感到老婆的阴道紧的紧紧的、滑
滑的、爽爽的、暖暖的……有一種说不出的快感,一浪一浪直袭心头。

“女兒,你的阴到好舒服哦,乾的我好爽,我以後有機会都要干你的穴。”

“啊……喔……喔……我不不行了……你每顶一次都顶到我的子宫……嗯…

…”

老丈人聽到这更加用力。

“啊……爸爸……啊……”

老丈人感到龟头被老婆的阴精一烫,知道老婆已经高潮了。老婆颤抖身體向
後仰,正好乳房对准自己的嘴,老丈人一口含着老婆的大乳。老婆高潮后,无力

『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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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双腿大开在地上,淫水不停的向外,滴到地板上。老丈人把老婆的双腿抬到
肩上,腰一挺,鸡巴又插了进去。

“啊……父亲……顶穿了!”

老婆像是被折似的,脚被倒过来,正好碰到地上。父亲的肉棒不停的进出。
老丈人看着老婆的阴道随着鸡巴进出好象被吸出来又挤回去,淫水不停的流出。

“啊……爸……爸………喔……”

一阵阵的快感激荡着脑海,整间房裡只聽到老婆的狂叫。老丈人干着老婆也
跟着狂叫:“……女兒……的好穴,女兒……好舒服哦!”

老婆又一次的高潮。父亲幹了两个小时还没射精,这可让老婆急死,心想:
再下去,我可真的要被父亲乾死。老丈人把老婆抱起来插。

“卜滋、卜滋……”,父女俩都已满身是汗,老丈人把老婆放到书桌上,拉
开老婆的腿,鸡巴又再次进入老婆的體内。父女俩就在桌上幹了起来。

“呜……嗯……爸爸……我快不行了!”阴道異常的收缩,老婆的阴道夹的
老丈人好不舒服,子宫紧咬着父亲的龟头不放,使老丈人拨不出来。老婆身體一
紧,好象抽筋一样。

“……啊……我要死了……”最後的阴精射了出去,老丈人被感到龟头一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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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筋一片空白,下體一股热精直射进老婆的子宫。

“……女兒……”一声大叫,昏了过去。

老婆感到子宫一烫,烫的也昏了过去。老丈人躺在女兒的身上,父女俩就在
桌上赤裸着昏迷不醒。

一会当老丈人醒来看着老婆还昏迷,拨出鸡巴。老婆则是两腿大开,阴道流
出自己的精液,白色的精液从阴道口流下,再流到桌上。抱起老婆走到自己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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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隸空姐 第二章

第二章 愛之穴

(壹)

亞矢香面向鏡子將頭髮攏起後戴上帽子,從她那深藍色制服的穿著上我們可
以看得出她是一個明朗而又可愛的國際線空姐。當她挺起自己的身子時讓人不自
覺地可以看到她的美,今天在準備要飛往舊金山的班機上服務。今天恐怕會有不
少的男客人會向她投以好色和讚美的眼神吧!

但當亞矢香對著鏡子在發呆時突然變得不開心起來,原來是有人闖了進來。

「怎麼啊!今天心情如何?」從背後走來的保永很不要臉地將手搭在她的肩
上。

「什麼事啊?」

「你不要這麼高高在上嘛!我給你帶來了禮物。」

保永從上衣口袋中拿出數張照片,亞矢香看了那些照片覺得震驚不已。那照
片中有兩個黑人正在親她的屁眼及嘴巴。

「我們也用攝影機拍得一清二楚。」

亞矢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想,無論如何也要挖出一些這矮男的秘密。

當她恢復知覺時,發現保永的手正從後面伸入她那深藍色的制服內,在搓她
的奶子。

「哇!你在做什麼?」她用手抓住保永的手。

「你把手放開,你想讓公司的人看這些照片嗎?」

亞矢香只好把手乖乖地放下,在這惡夢之中,保永正擔任主人的地位。

「你給我乖一點!」保永不分青紅皂白地用兩手蹂躪她的雙奶,並進而將她
的迷你裙拉了起來。

亞矢香不由地想拉下裙子。

「我不是叫你乖一點嗎?」

亞矢香咬著唇放棄了抵抗,但當她那裙子被拉起時,不由地將她那黑色褲襪
包住的大腿靠緊。那黑色絲襪緊緊地包住那水汪汪的大腿底部的中心點,保永好
像覺得那是理所當然似地用手搓揉著那個部位。亞矢香憤怒地握緊雙手,並皺著
眉。

「你忘了打招呼了,奴隸空姐!」保永變得相當自大並用手指搓她的陰戶和
奶子。

亞矢香跪了下來,想起了過去那些不愉快的經驗。忍著不叫出來,兩手扶著
地。

「早……早安,主人,我是性奴隸空姐,請多指教!」用發抖的聲音說著,
將她那長而華麗的睫毛向下看。

「你忘了該有的服務了嗎?」

雖然馬上把眼光看著保永,但又馬上把眼光往下看。

從她那深藍的迷你裙下露出了健康美和官能美的雙腿,保永交互地看著亞矢
香的臉和迷你裙的內部。

「對,就是這樣,在主人的面前就是要像這樣。」

「是,是!」

保永用腳踏在她那張開的大腿。

「啊!是的,主人!」兩腳的腳趾也在發抖著而說出了這樣的話。

「按照前不久的考試,你是屬於母豬奴隸的等級。如以前說的,奴隸分為四
種等級,由上而下是︰女奴隸、母狗奴隸、母馬奴隸和母豬奴隸。為了顯示其階
級,在她們的脖子上各戴有白、紅、綠、黑的煉子,如果有人是掛金煉子的話,
那麼他就是主人了。」

保永將他的鏈子露了出來。

「而你的煉子就是黑色的,你不但是對主人,而且是對那些階級在你之上的
奴隸都必須絕對服從,如果被得知有違反命令的事,那你那些錄影帶就會被四處
流傳。」說著,保永就將黑色的煉子繫在亞矢香的脖子上。

(貳)

當完成登機檢查之後,亞矢香往客座望去。今天亞矢香擔任頭等艙的服務。

「已經完成檢查了嗎?」在同一艙中的兩個空姐正在吸煙。

「你們在幹什麼?」

「你看了還不知道嗎?」那個開口說話的是身材短小肉黑的王由理小姐。

吸煙已經是很不得了了,而現在又用那種態度說話,真令亞矢香有點啞然,
雖然同是空姐,但畢業後還是有先進後到之分。如果只差個一兩期那還好,但是
像王由理小姐比自己低了四期,照理說應該以立正的態度面對先進才對。

「已經完成檢查了吧?」亞矢香以嚴厲的表情看著兩人,臉上已露出不容她
們兩人摸魚的表情了。

「你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自己去查啊!」

用這種冷冷的口氣回答的是比自己低二期的奧
玲子,她是一個身材苗條又
膚白的美人。

「你這是什麼態度?」亞矢香冷靜地回答她們。

「真是遲鈍死了,身為副座艙長居然連這個也沒看到。」王由理抽著煙說。

亞矢香突然說不出話來,那脖子上有條紅色的煉子,而在玲子的脖子上則有
綠色的煉子。

「你也把你的三角巾取下來讓我們看看好嗎?」王由理突然取下她脖子上的
三角巾,而亞矢香反射性地想去擋住她的手。

「啊!是黑色的,是條豬奴隸!」

「你還不快點行禮嗎?」

亞矢香突然覺得面紅耳赤,那是一種被同性的人所加予的第一次暴力,心中
覺得相當屈辱。亞矢香不自覺地跪了下來。

「難道你們也被襲擊了嗎?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集團?」由於有著同是被害
者的連帶意識,她以求救的眼神看著她們兩人。

「你少囉唆,快點行禮!」由理以一種很討厭的表情看著她,用鞋跟踹亞矢
香的肩。

亞矢香看到那兩人毫不留情的樣子,不由地俯首行禮。

由於保永的命令使她不得不屈服,但由於是同性又同為空姐,又都是自己的
後進,使得她感到格外屈辱。這實在不合情理,自己對這兩個人從來就沒有做過
欺侮她們的事,但現在居然遭受這樣的羞辱。

「你不會行禮嗎?」玲子用手指著她說。

「你再不做好我就要向主人報告了。」

聽到玲子著麼說,亞矢香臉色大變︰「拜託不要!」

「你的聲音怎麼變得這麼小啊?」王由理把一隻腳頂著她的頭。

額頭被壓在地上使得亞矢香發出呻吟的聲音。

「那麼,認真一點行禮吧!」那個鞋跟毫不留情地頂著她的腦門。

她壓抑住自己的哭聲︰「主人們,我是豬奴隸,今天一天之中請多指教。」

「把頭擡起來。」亞矢香擡起她那因屈辱而扭曲的臉︰「你那三角褲快被看
到了。」

亞矢香慌慌張張地整理一下迷你裙把大腿蓋住,突然又是一陣打。

「我沒有叫你把它藏好!」

覺得臉部有一點麻痺,亞矢香悄然地將手拿開。

臉又被打了兩三次後,亞矢香全然沒有感覺了,那雙穿著黑色絲襪的華麗大
腿被完完全全地呈現出來。

「不要裝淑女了,快把大腿張開。」

膝蓋被無情地踢開後,亞矢香依邊呻吟一邊張開她的大腿。

「再重來一次。」

她屈辱地反覆行禮。

「你到底是在對誰行禮呢?」

「我是在對王由理及奧
玲子小姐……」

「笨蛋,你要一個個來。」

王由理又再次用那黑色的鞋跟踢過來,雖然她的身材嬌小,但那奶子和屁股
卻相當豐滿。

「站起來。」

亞矢香帶著屈辱感站了起來。

「把制服脫掉!」

「但是……」

「你少廢話,身為一個奴隸,難道你還想穿著制服和我們平起平坐嗎?」

眼看著乘客就快要上來了,沒有辦法,亞矢香只好開始脫外套了,接著是上
衣、裙子和褲襪。

看到亞矢香只穿著一件黑乳罩、三角褲和高跟鞋,由理和玲子突然呆住了。
她們被那曲線迷住了,那不只是一種豐滿的肉感而已,而且全身呈現出一種均衡
的美感。對於男人不用說一定是會為其所迷的,即使是在嚴厲的同性眼中也是不
變的真理。

「我叫你全部都脫下!」

亞矢香很苦悶地脫下了乳罩,最後並褪下了三角褲。只穿著高跟鞋站在後進
的空姐面前,真令她羞愧不已。

「把手放在頭上。」

亞矢香只好把那雙掩住下體的手往上移。

「哼!果然是那種看了令人生厭的樣子!」王由理用手摸著她的陰毛,亞矢
香不由地扭動著腰。

「不要太放縱,你只是條豬奴隸而已。」她又用手拔了幾根陰毛,令亞矢香
痛得叫了出來。

「當我們還是新人的時候,可真是吃了你不少的苦頭呢!」

亞矢香倒是記得王由理第一次飛行的時候她倒是曾經幫了不少忙,也曾叫她
要多注意些,但那些都是身為一個老資格的空姐所應該做的。

「我並沒有那個意思啊!」

「你給我住口!」

「玲子,快把那些拿出來。」

玲子從櫃子中拿出一個玻璃瓶來。

「把腳打開!」兩個人用那薄茶色的黏液塗抹著亞矢香的奶子和大腿內側。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呢?」

「讓我們來教教你吧!我以前也曾經被塗了一滴,結果那夜和男人一直玩到
隔天早上,而且連續有三天身體一直覺得濕濕的。」

說著,由理用手去塗亞矢香全身各處,最後也塗了她的陰道口。

「嗯!時間快到了,把衣服穿上吧!」

當然,她們也不準她去擦掉。

亞矢香拾起衣服開始穿上。

「等等,你的鞋子是這雙。」

由理所拿出來的是十分高的高跟鞋,以前北東航空就以較其他航空公司為高
的高跟鞋來要求空姐們,但像現在這麼高的鞋子還不常見。

亞矢香穿上後不禁皺了皺眉頭,那雙鞋子實在是緊的可以,大概小了兩號,
而且在拇指和小指上還有尖的東西,甚至於鞋底都有凸出物,真是難過極了。

「回到日本後我們才讓你脫掉。」由理在鞋子上扣上了鎖。

「你穿這件裙子。」

那是一條和制服同色的超迷你裙,但上衣則是有四個大喇叭狀。

「這樣會違反規定的。」

「你將來不是要變成社長夫人的嗎?沒有人敢說話的。」

其實亞矢香比較擔心的是裙子的部份。被蓋住的只有屁股的一小部份而已,
其他的部份則完全地露了出來。

「對於大腿美好的你,真是太好不過了。」

「但這樣子的話是無法做事的。」

雖然是這麼說,但她們是絕對聽不進去的。

(參)

亞矢香有好幾次都用手拉直裙子想掩住,而在頭等艙及其他艙中陸續進來的
旅客都像蒼蠅一樣不斷地注視她那超迷你裙的裙子。

對於一個想利用迷你裙來增加業績的航空公司來說,男乘客們的期待當然是
相當大的。而大多數那一類的客人也都被亞矢香那超短的迷你裙所壓倒。當然,
要看穿超短迷你裙的女人的話,晚上隨便到六本木哪兒去都可以看到很多,但是
如果是穿在一個國際線空姐身上的話,那又另當別論了。

在北東航空中腳長身長的空姐為數不少,但都沒有像亞矢香腳這麼美的。那
並不只是因為身高之中有一半的長度是屬於腳而已,那腳步的各個曲線也都相當
勻稱。那種樣子比起一個全裸的女人還更有挑逗性。

雖是超短迷你裙,但也是在屁股之下十公分左右而已,但今天亞矢香所穿的
則是在屁股之下三公分而已。因此如果從後面看的話,最不想讓人看到的那條線
也一覽無遺了。而當她從餐車上拿出食物遞到客人的手中而不得已彎下腰時,她
那圓滾滾的屁股,甚至是黑色內褲也不得不露出來了。

但比起那些恥辱感更令亞矢香難過的,則是全身上下那種火燒似的癢。說得
正確一點的話,就是奶子、陰戶以及口腔等被塗上液體的地方。如果不是因為有
人看的話,真想脫下衣服,揉著奶子、搓著花唇呢!

此外,那六寸的高跟鞋也讓她痛苦不已。而且她臉上還不能表現出痛苦的樣
子,還必須強做笑臉進行服務。

「麻煩一下,大姐!」

當作完食物服務後,忽然有中央的客人叫亞矢香,在當天頭等艙的三十二席
之中,有二十五席被X市的市議員所佔滿。

「是您叫我嗎?」亞矢香穿著那高跟鞋走上前去。

「抱歉,你能幫我拿上面的袋子嗎?」

那個客人因為喝酒而使得禿著的頭也紅紅的,用充滿血絲的細眼朝上看著亞
矢香。

「是的,是這個袋子嗎?」亞矢香打開箱子,拿出放在裡面的黑袋子。

制服雖然並非連身式的洋裝,但是當她往上擡動上半身時,裙子也會被捲上
幾公分的。那禿頭的客人和旁邊馬臉的男客人當然不會讓這個機會錯過。那馬臉
伸頭去探視她的底部,而那禿頭則伸出毛手去抓那有彈性的大腿。

「啊!客人……」亞矢香將袋子放下,雖然有點愕然,但仍用嚴峻的眼光看
著那禿子︰「請不要惡作劇!」

由於平常也會有些客人伸手去摸,所以多多少少也會有些經驗,但公然地伸
手撫摸大腿還是會令人狼狽不堪,因為平常也只是碰碰屁股而已。

而且在旁邊的乘客也都目不轉睛地看,當然,存著看戲心理的人也不少。

「惡作劇嗎?我們是看你搖搖晃晃地才想要伸手去扶你的!」那禿子竟然大
言不慚地大聲回答,亞矢香也被那態度嚇了一跳。

「抱歉,是我弄錯了,但我已經習慣了,不用您的幫忙也可以拿的。」如此
地強顏歡笑。

「喔!真是好心被人誤會了!」

亞矢香迅速地將袋子拿給那禿子︰「抱歉了!」

(肆)

當日本人集體行動時就會變得毫無分寸,但此時大家也不敢對亞矢香這種果
決的態度有任何的意見。

「要到哪裡去呢?」

賣完了免稅品在放電影時,由理將正想上廁所的亞矢香叫住。

「你怎能隨隨便便地上廁所呢?你該不會是因為被客人一碰就忍不住想上廁
所去自慰吧?」

「……」亞矢香被看穿似地無言以答;「不,沒有!」

「不要裝了,客人又再叫了,快去!」

看到客人招呼處在亮紅燈,亞矢香只好去了。

但從喉嚨深處傳來苦悶的聲音,果然如由理所說的,被客人這麼一碰已經使
身體有點耐不住了。想必對方一定是個好色男,普通被碰一下時頂多會起雞皮疙
瘩而已,但這次似乎有所不同。如果現在沒有人的話,真想握住自己的奶子,手
伸入下方去。

「是您在叫我嗎,客人?」

在頭等艙最後面的窗子旁坐著一位金髮男子。

「請在這裡坐下。」那男子大約三十五歲左右,有著紅色的胸毛,用手指著
座位。

「請問有何貴幹?」亞矢香以流利的英語詢問。

「你的超迷你裙下的腿實在太美了,讓我忍不住了!」

亞矢香皺皺眉︰「我們不提供這項服務!」她冷冷地說。

那男人看起來是個運動健將型的人物,而且也有端莊容貌,但聽了他這番話
令亞矢香失望不已,真是太沒有人格了。

但那男人好像一點也不在乎,「你有讓我滿足的義務。」說著就把他脖子上
的煉子拿出來給她看。

幸好第十排只有左側的位子,而前面市議會的人並不懂英文。

「主人先生,我是豬奴隸,請多指教。」

「我叫傑克生。你現在的打招呼並不能滿足我,你好像還忘了什麼重要的東
西?」

亞矢香江身體靠近傑克生並拉起裙子,進行行禮,還照著傑克生所說的那樣
坐在他身邊的位子上。

「真是美好的腿!」傑克生又用他毛毛的手把她的裙子翻起。(啊!)亞矢
香忍住那將要發出的聲音。當她的大腿被撫摸時,又再度湧起那甜美的感覺,而
且這次更為激烈。而摸的方式也和剛剛那禿子不同,是種輕輕的方式,是一種能
博得女人歡欣的方式。

「主人,請不要在這裡。」

「你在命令我嗎?你只有照著我的命令去做的份!」

傑克生抱住她,並親了她的耳,並不是用很激烈的方式,而是在她的耳根輕
吐氣息,並用舌頭舔。雖然是種輕柔的方式,但卻很黏人。

亞矢香突然皺起了眉,露出很陶然的表情,傑克生的技術太好了。而傑克生
的舌頭又伸進耳朵的入口處,從喉嚨、口腔、全身還有舌尖都好像被火焰包住了
似的,有一種猛烈的感覺。

剛開始令人覺得屈辱的那些愛撫,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有點癢的感覺。

「把兩腳打開!」

雖然有點猶豫,但因為不能違抗主人的命令,只好把腿打開,他的手伸到頂
點的地方開始撫摸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激烈感覺,他的手指開始撫摸小穴的上
部,令亞矢香忍不住自己的叫聲。

「你真是濕透了,不愧是奴隸空姐。」看到那種反應,傑克生加快了速度。

哇!終於忍不住而幾乎要叫出來了,亞矢香掉進了官能快樂的泥沼中。

「有什麼地方可以讓我們獨處的?」

這句話對亞矢香來說真是等不及了︰「有為頭等艙旅客準備的休息室。」

亞矢香聽從命令而躺在床上,並用手環抱著傑克生的頭。傑克生抱著期待已
久的身體,並用手握著她的奶子,毫不猶豫地掀起她的超短迷你裙。

哇!從她火熱的喉中再次發出聲音來,對方是個初次見面的客人而已,居然
能和這樣的客人進行如戀人一樣的行為,真是連自己也無法相信。但大概因為對
方是個外國人,也不知道自己的背景,所以能夠和他玩起來。

把亞矢香的舌緊緊地含在口中,傑克生用舌頭挖著亞矢香的嘴。把制服脫掉
後果然是個美好的D杯,而那如野獸般的舌頭也鑽向她的下面去。

「接著請讓我來吧!」亞矢香讓跪著的傑克生站好,開始吸起他的雞巴來,
好像要把它吸出來似的,亞矢香口中滿是精液。

(伍)

傑克生把褲子的拉煉拉上後滿足地走出休息室,亞矢香也悄然地起身,整理
一下弄亂的制服,突然發覺有人進來。

「你在這裡做什麼?有客人在叫!」由理拍拍她的臉頰,將她帶了出去。

當她們走出客室時,有一個穿著茶色西裝的禿子向她們迎面走來,是那個剛
剛隨便偷摸亞矢香腳的傢夥,而那男人之後也跟了幾個市議員。

「我們好想睡。」

「那麼這邊請。」亞矢香又再度返回休息室。

把窗簾打開讓那禿子進去後,亞矢香為了說明也進去了,而後面那三個男人
也跟了進去,其中身材最矮小的男人用手趕緊把窗簾拉上。

「你們其他的客人請睡到其他的地方去吧!」

亞矢香催著他們三個人,但他們一動也不動,而且還把亞矢香圍了起來。

「怎麼了?」亞矢香覺得這氣氛有點可怕,但還是看了那些男人一眼。

「也給我們大家服務服務吧!跟那個外國人一樣!」那禿子說著說著抓起超
迷你裙,將它捲起。這瞬間也激起了那些男人的情慾。

「你到底在幹什麼?」

「把你的髒手拿開!」

那小個子從後面用手抱著她,那手腕的力量使得亞矢香難以呼吸。

「這位是市長向井光吉郎,他是現在運輸大臣的侄子,你居然對他做出這種
事,真是不可原諒!」

站在亞矢香前面的則是帶著黑眼鏡、身材高大的男人,而且在這三個人之中
是最年輕、而且也沒有鄉下佬的樣子。

「你如果要道歉就趁現在吧!」

「為什麼我要道歉呢?那是你們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

在平常的話應該更能夠應付他們,但由於剛剛被摸了大腿,所以有一點失去
自制力了,要不然對於那些狐假虎威的人她是不會假以顏色的。

「你能為那些洋鬼子服務,為什麼不能為我們服務呢?你是不是想把我們當
作鄉下人?」

「我沒有!但是你們這樣太不紳士了!」

「你說什麼?那麼我們把你和那洋鬼子的事告訴貴公司也可以吧?」

「……」

靜了幾秒鐘。

「那請便吧!反正也沒什麼證據!」

「真的?你會後悔的!」

「沒關係,把你的髒手拿開!」說著把那男人的手拿開,並整理了一下淩亂
的衣服。

當亞矢香在整理衣服時,看到那留著長鬢角的掛了一條金煉子,心想應該不
會是偶然有人掛這樣的煉子吧?

「你再聽一次,如果我們報告的話也沒關係?」

「啊!千萬不要那樣。」

「沒錯吧,你也算是一個優秀的空姐,如果仔細想一想利害關係的話,應該
可以瞭解的。」說著,那留鬢角的毫無顧忌地摸著她。

她忍著想要打他們的念頭,但抓住了那亂摸的手。

「你想幹什麼?你那樣像是在反省嗎?」

亞矢香趕緊把手放開,而另外三人也漸漸地露出好色的樣子。

那留鬢角的又再把裙子拉起,摸著那三角褲深處之物。

「啊!」

「看來好像已經有點瞭解到自己的處境了!」
(陸)

向井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並將她的三角褲拉了下來。此時亞矢香非但沒有
羞恥心和害怕,心中反而覺得有股期待,身子也一下子就熱了起來。而又被那馬
臉和小鬍子推到床上去,然後馬臉也躺上去,將背靠在壁上,並把嘴靠在她的耳
朵,而那小鬍子則在吸著她的奶子。兩人的手又同時放在她的腳上,用一種很討
厭的角度靠近她。

而一絲不掛的大腿深處也露出了被黑毛蓋住的水汪汪的花唇,而且也從那狹
窄的花唇深處流出了熱熱的液體。亞矢香全身被快樂所罩,穿著高跟鞋的腳也微
微地彎著。

亞矢香覺得自己目前的姿勢實在是再討厭不過了,但那其實也表現出自己的
情慾目前是到達了相當高的境界。而且被四個男人這樣看著,又更使得她源源不
斷地噴出愛液來。

而臉對著她花唇的向井也發出一種類似呻吟的聲音,拚命地吸著那濕淋淋的
花唇。向井發出聲音拚命地由下面開始吸吮,接著是四周,並把舌頭往那粉紅色
的巷口滑去。

「喔!喔……」

舌頭並挑起內側的花瓣,把它吸了出來,此時亞矢香體內的情慾以達到飽和
的狀態了,而那舌尖又向那最敏感的深處攻了去。

「嗚!啊……」全身已被那情慾迫到了山頂處。

「先生們,快來進行三明治攻勢吧!」

被那留鬢角的這麼一催促,向井迅速地脫下褲子,用他那直聳聳的龜頭刺向
亞矢香那毫無防備的小穴。

那灼熱的前端刺了進來的時候,亞矢香由於強烈的期待和情慾的作用使得腦
子一片空白。而隨著被插入的同時,那燃燒的身子表現出了強烈的反應。而那陰
莖愈深入,那感覺就愈芳香。

「啊!啊!啊……」已經沒有辦法去控制自己的叫聲了,而亞矢香的手也本
能地伸向那留鬢角的手上。

「嗚……」用唇將那陰莖包住,而且也發出類似悲鳴的叫聲。

口腔在此時當然也有股鮮美的感覺,而亞矢香又將那陰莖朝喉嚨深處送去。
那積壓的情緒使得亞矢香四肢發抖,並使得花心也燃燒不已。

口交其實是只能夠使男人高興的前戲而已。

本來性交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服務,對女人奉獻自己的身心以及名譽、財富
的一種方式。而亞矢香也認為自己有那種價值,事實上亞矢香也不得不承認自己
也很喜歡口交的。

「如何呢?先生,空姐的小穴滋味怎樣?」

被留鬢角的一問,向井又更加賣力地演出。

「鬆緊度真是恰好不過了,而那濕的程度也好像水龍頭決堤的樣子!」

說著,她的另一隻腳被擡了起來。隨著角度的變化,男性的尖端終於抵達了
子宮,亞矢香漸漸發出那嗚咽的聲音,雖然被興奮所侵襲,但是仍然沒有忘記她
保有的技巧。

「先生,接著我讓她更緊一點好嗎?」

留鬢角的把他的龜頭從亞矢香口中拿出,轉到她的背後,把龜頭抵在她的屁
眼上,而向井的龜頭則深深地打入亞矢香的花唇中。

「哇!」亞矢香突然從陶醉之中被拉回現實。

「接著我們要用力了,大概會痛吧!」留鬢角的說著,就把手指插了進去亞
矢香的小穴中。

由於太大的衝擊,使得亞矢香在數秒之中失了神,然而又重新燃起了她的喜
悅。而兩個男人也從前後兩個洞一起開攻了,此時已經分不清是誰的陰莖了。

向井最早發出叫聲,龜頭突然爆發開來,膣腔中流著濃濃的液體,而子宮也
被熱熱的精液所佔滿。

「嗚嗚……」

在亞矢香的性慾快燒完時,那小鬍子好像在追殺似地把精液射在她的臉上。

「哇!」

「太好了!」

亞矢香放棄了空姐特有的高品味,更加賣力地演出。

血狼祭

  血狼祭

  發言人:不知情

  書名:血狼祭

  作者:不祥

  出版社:不祥

  不知情:文章及資料搜集、改編、核對圖書館

  不經辦:打字、校對、排版

  不接洽:竄改、無中生有、文章延長

  

  血狼祭(一)

  在有如將針葉林帶水平切斷的林道上,有一輛機車發出很大的排氣聲奔馳。這裹是屬於大型的村道,所以相當寬大。可是穿過樹林,由於視線並不好。而且路上有碎石,轉彎時車輪打滑非常危險。

  以前的飆車族首領的野上龍介還是勇敢地從一個彎道衝向另一個彎道。他的愛車本田MAGNA有如他身體的一部份,很敏捷地作出反應。

  在途中遇到有很濃厚的大霧,但進入高原地帶就變得晴朗。

  龍介推開頭盔的面罩,感受到迎面而來的寒冷空氣,其頭盔是深紅色的,有一條龍。以【暴龍】為名,是其飆車族首領的標誌。

  這是無目的流浪之行,不願意經過大路是想避開警察的攔截。在湘南地帶做最兇惡集團的首領已經二年,這個二十三歲的首領離群後變成一隻野獸逃亡。

  做盡暴行、強姦、掠奪等壞事的男人,現在是以殺害競爭對手的飆車族的一份子的嫌疑而被追捕。在窄小的日本,被捕只是時間的問題。可是這種好像是騎機車生出來的人,為多吸一秒鐘自由的空氣,騎著愛車拚命地奔馳。

  被追趕的男人的心已經自暴自棄。身體裡充滿受傷的野獸不管對象都會攻擊的兇暴性,散發出危險的體嗅。

  昨夜,在縣政府所在地的市區郊外,二名年輕男女遭到攻擊。

  在樹林形成的隧道奔馳,龍介回味昨夜嚐到的美味。在夾緊猛烈跳動的機車的下體中心,又有肉慾蠕動。

  (真是好的獵物,又年輕又新鮮……)

  昨天,龍介在一處新建成住宅工地後面,看到一輛淺綠色的跑車,這時候天色已經相當黑了。

  (幹好事)

  龍介把機車停在較遠的地方,悄悄走過去。在這種無人的地方有年輕人愛好的汽車,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情侶做愛的交歡。龍介一面走一面拿出武器。在騎士鞋裏藏著銳利的匕首,那是他親手打造的超硬度不籩剛尖刀,刀刃在月光下發出白色的光芒。

  車裏的一對情侶,是在附近電器工廠上班的訂婚夫妻,因為附近沒有人,就大膽地彼此愛撫和接吻。

  龍介拿起石頭打碎駕駛座側的車窗,用戴皮手套的手伸進去打開內鎖,用力拉開車內,隨覑男人的怒吼聲和女人的尖吃聲,亦同時散發出年輕男女的汗和發情的氣味。

  在熱情的前戲行為中,在放倒的車椅上二個人擁抱在一起,所以對突然而來的侵犯者,事先沒有一點防備。龍介把下半身赤裸的年輕人拉出車外,一拳打在下顎上、跟覑二拳、三拳,年輕男人已經趴在地上哭泣。解決了年輕男人後,龍介抓住全身顫抖的年輕女人的頭髮拖出車外。當女人想呼叫時,銳利的刀刃已抵在喉嚨上。

  「妳想叫,立刻就沒命!」

  年輕的女人被嚇至噤若寒蟬,龍介就命令她自已脫下褲襪,用褲襪把倒在地上的男人的雙手綁在背後。年輕男人從鼻孔和嘴裏流出鮮血,完全失去反抗的力量。龍介就在他的面前用匕首把可愛末婚妻的衣服割破,白色的乳罩和三角褲都變成碎布散落在地上,然後把嚇得發不出聲音的女人,在情人的面前慢慢姦淫,這就是有虐待狂性格的龍介,最喜歡的做法。

  只是普通的姦淫是不會滿足的,會讓女人試盡各式各樣的性交姿勢,當然也要凌辱嘴和肛門。恐懼和痛苦以及羞辱至快要死的女人最後被拖到車前,面對汽車散熱器站立,雙手向兩方伸直,用乳罩的肩帶把雙手捆綁在左右側視鏡架上。

  年輕的女人形成豐滿的乳房抵在引擎蓋的姿勢,冰涼的金屬感使她發出啜泣聲。龍介撕破白色的襯裙做成繩子,把女人的雪白大腿分開,然後用匕首割破三角褲,拉起滿是淚珠的臉,把三角褲的破布塞進嘴裏。

  「唔……」

  剛才穿的內衣被塞在嘴裏後,女人只能發出哼聲。恐懼和羞恥使她的裸體顫抖,究竟要對她做什麼事。

  龍介從自己的腰上拔出皮帶,是牛皮製的黑色皮帶,已經變成兇暴野獸的飆車族首領,向女人的屁股做出抽打的暴行。在有如新鮮摘下的青萍果一樣仍有硬度的雪白球體上,發出殘忍的聲音時,女人的肉體在可能的範圍內拚命扭動。

  「唔……咕……」

  從塞滿破布的嘴裏發出哼聲,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出現紅色的條紋。用皮帶打在肉體的手感,和從背後看女人苦悶的樣子,龍介覺得從自己肉體深處湧出快要沸騰的慾火。

  龍介拉開褲子的拉鏈,握緊火熱的脈動肉棒,向分開雙腿的女人走過去。當肉棒深深地刺入菊花蕾時,女人的頭拚命向後仰,尖叫聲很快地被破布吸收。

  淺綠色的車身隨著龍介的動作搖擺不已。

  (如果被逮捕,再也嚐不到這樣美妙的滋味了,我要逃走,拚命地逃,要幹所有的女人……)回想昨夜的美妙滋味,奔馳的淫獸這樣對自已說。

  (警察啊,有本事就來抓我吧,要讓你們知道我暴龍是什麼樣的男人……)

  樹林地帶突然結朿,視野變得遼闊開揚,出現美麗了的景色。

  (到了!)

  在高原台地有山脈的尾部突出,從林道向高原避暑勝地下去的分岔點,龍介停下了其本田車子。

  在眼下看到著名的避暑勝地,四週有幾處鮮艷綠色的高爾夫球場。對面聳立著活火山,落日在背後形成有如巨大的黑色墓碑,有如鮮血般的晚霞,像臨死的太陽流出大量的鮮血,造成落日的風景。如果是一般人,可能以為這是不祥的預兆而感到恐懼,可是在年輕逃亡者的眼裏看來,就好像是歡迎魔鬼來臨的雄偉霓虹燈。

  (就在這個地方尋找下一個對象。)

  在夕陽下全身散掀著不祥的紅色光線的龍介,站在山坡上遙望遠方的別墅地帶,可是還不到避暑季節,每一戶都關上門窗,看不到人影。還末到季節的別墅地帶,可以說是最沒有警戒的地方,除偶而有保安公司的車經過外,可以說是無人地帶。

  龍介過去和夥伴們來過這裏幾次,在別墅裏任意胡。還有豪華別墅裏儲藏很多食物和美酒,侵入這種地方實在可以舒舒服服地玩在好幾天。

  (要先尋找今晚睡覺的地方。)

  龍介從機車的箱子裏拿出望遠鏡,開始觀察別墅地帶。

  (嗯?)

  從令人聯想到食肉獸般的銳利眼光開始發出光澤。

  (在那一楝別墅裏有人……)

  位列於山谷間有高大樹木圍繞的豪宅,打開窗門有白色蕾絲窗簾在微風中搖曳。龍介小心地調節望遠鏡的焦距,景色頓時放大了十倍,視野中心出現了站在陽台上的人。

  (是一男一女,男的還年輕,大概是高中生。女人的年紀大多了,如果是他的母親又太年輕了……)

  龍介觀察了一陣後,斷定站在陽台上欣賞晚霞的男女是母子。

  (在那裏可以得到食物和女人,年紀雖然大一點,但從這裏看還是相當美麗的女人,而且……)

  龍介的臉上出現邪惡的笑容。

  (過去幹過很多女人,可是還沒有在兒子面前幹過母親,甚至……)

  龍介的牛仔褲裏的慾火開始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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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狼祭(二)

  野上龍介看中的別墅,是早田大學文學院教授,以研究莎士比亞故事的萩尾重四郎文學博士的別墅「黑槭莊」。

  因為在英國研究文學很久,所以萩尾教授就把別墅蓋成英國土地的風格,同時附近有很多的槭樹,所以命名為「黑槭莊」。

  今年在避暑季節之前,萩尾夫人繪裡子就來到別墅,為的是讓十八歲的兒子春彥在這裏療養。

  繪裡子夫人今年三十九歲,可是無論怎樣看也只像三十歲剛出頭的女人,有美麗的面貌和漂亮的身材,丈夫萩尾博士亦以此為榮。可惜,他再也看不到美麗的妻子了,因為年初在東京的宅第,他被侵入的悤盜殺死了。

  這個事件又給兒子春彥帶來難以治療的後遺症,精神上的強烈打擊使他產生記憶障礙和失去性慾,使得傷感的少年完全崩潰。

  寡婦繪裡子把兒子送進醫院,可是經過幾個月也無效後,就帶春彥來到避暑地的別墅。

  就在地獄之火般的晚霞開始出現時,繪裡子正在自己房裏刺繡。而隔壁的房間則傳來古典音樂的聲音,是非常哀怨的佛瑞的大提琴奏鳴曲「輓歌」,是春彥最喜歡的樂曲,躺在沙發上精神受傷害的少年完全沈緬於哀怨的旋律裏。

  音樂突然中斷。

  (大概是睡著了。)

  母親放下刺繡針,輕輕打開房門,果然春彥躺在沙發上發出輕微的鼾聲。他為經常突然產生頭痛症和失眠症而苦惱,所以白天就有這樣突然入睡的習慣。

  繪裡子站在兒子身邊,以疼愛的心情看他的睡相。身材高大、繼承母親的美貌和敏感性,如果頭髮長一點的話從遠處看很像女孩。

  (在上小學前常把他扮成女孩,而他自己也喜歡那樣……)

  正在回憶的繪裡子,突然從眼睛冒出驚訝的神色。

  (難道是……)

  春彥的下腹部,也就是牛仔褲的胯下,好像微微隆高,是勃起了嗎?

  「這是心因性的陽痿症狀,所以肉體的機能本身是正常的,但只要有什麼動機,很可能會恢復性慾,何況他這樣年輕……」

  繪裡子又想起出院時神經科醫生用安慰的口吻說的話。

  (如果他一生都不能恢復性慾的話……)

  失去性慾比部份性的記憶喪失症更使繪裡子感到難過。所以只要有機會,繪裡子就盡最大的努力使春彥恢復性慾,例如春彥在洗澡時,她身上就只穿乳罩和三角褲進去浴室幫兒子洗澡。

  看起來不像三十九歲的年輕豐滿的乳房和屁股,當故意用水弄濕乳罩和三角褲時,幾乎能透看出乳頭和倒三角形的陰毛地帶。

  那種情景看在任何健康的男人眼裏,即使是自己的母親也會引起慾火。繪裡子甚至願意利用自己的性感肉體去幫助兒子回復性慾,可是一點兒效果也沒有,用修長和細柔的手指沾上肥皂的泡沫,開始時從無意的,逐漸很露骨地撫摸兒子的下腹部,刺激下垂的東西,但絲毫看不到恢復活力的動靜。

  春彥在開始時對母親的這種態度好像很困惑,但後來也認為這是母親發揮母愛的結果,對這大膽的刺激行為,也只有閉上眼睛不作反抗。

  現在,春彥的下腹部好像微微隆成,是她多心的緣故嗎?

  寡婦輕輕坐在春彥的身邊,小心翼翼地拉下牛仔褲的拉鏈,裏面是橘黃色的內褲,繪裡子柔軟的手指從內褲的縫隙鑽進去。

  (很熱,好像比平時硬一些……)

  在很像母親的柔軟捲曲的陰毛下,春彥的陰莖好像比平時硬一些,繪裡子的手指悄悄地活動,就好像母親抱著吃奶的孩子,溫柔地撫摸小臉蛋一樣。這樣經過一段沈默的時間,從繪裡子的眼中開始逐漸失去光澤,反而出現淚珠。

  (沒有用的……還是一樣……)

  就在這時候春彥突然伸出手擦去母親眼角的淚水。

  「春彥,把你吵醒了……」

  「媽媽,對不起,讓妳失望了……」

  美少年抬起上半身,在刺激行為的中途他就醒過來,但因不想責備母親,唯有假裝繼續睡覺,任由母親做下去。

  「不用擔心的,我沒有媽媽想的那樣在乎這件事。」

  繪裡子從春彥的內褲裏把手收回來。

  (而且何必對兒子做出像陪浴女郎的那種事……)

  春彥很想這樣說,可是又怕傷到母親的心,只有把這句話硬吞回去。經過一段時間的沈默。春彥用驚訝的聲音說:

  「媽媽,快看,那是晚霞,……」

  不知何時在天邊出現如火焰般的晚霞,房間裏也充滿了紅色的光暈。

  「真的,紅得可怕……」

  母親和兒子來到陽台,並肩靠在欄桿上,欣賞好像在代表世界末日的大自然景像,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山上有人用野獸般的眼睛看著他們。

  太陽完全消失在地平線上,前面的火山像帝王的墳墓一樣可怕地聳立著,母親好像有不祥的感覺,豐滿的肉體突然顫抖。

  春彥的手摸到黑色毛線洋裝的腰上。

  「為甚麼?」

  春彥向露出疑惑眼神的母親提出問題:

  「我比對自己的陽痿更在意的是,完全沒有發生當晚事件的記憶,為甚麼我會把那天晚上的事完全忘記呢?那一天晚上我一定是看到甚麼東西,醫生告訴我說那樣的打擊是喪失記憶的原因,如果能恢復記憶大概也能恢復性功能了,可是為甚麼也想不起來?偶而在腦裏出現某些景像,可是想要知道那是甚麼時一定會頭痛,就不能繼續想下去了,媽媽我究竟看到甚麼呢?」

  繪裡子的表情緊張起來,好像開始失去血色般。

  「春彥……我不知道,大概是你看到強盜殺死爸爸的一剎那,那樣的打擊使你失去記憶的吧。」

  兒子凝望母親的表情,然後喃喃自語的說:

  「媽媽是不想讓我想起當時的情形,為甚麼?」

  繪裡子沒有回答就走進房裏,沒有多久,春彥也回到房裏,響起佛瑞的「輓歌」,這時候有機車的聲音擾亂旋律,那是本田電單車的排氣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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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狼祭(三)

  

  (真是奇怪的組合,那女的丈夫呢?難道是老妻少夫?)

  野上龍介把機車藏在附近的叢林裏,當看見遠處別墅裏的其中兩間房間的燈光熄滅後,他更加肯定別墅裏沒有第三人。

  等待黑槭莊的家人入睡三十分鐘後。龍介沿著水渠爬上二樓,將走廊的採光用小窗簾框一起取下,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入其中一間沒人的房間裏。龍介認為這時候根本不需要小心地隱瞞痕跡,只要像暴風一樣的襲擊,完成暴行後就立即離去。

  這時龍介有一大膽念頭。

  (何不先洗一個澡,他們如懷疑的話亦只會以為是彼此對方,而我亦可慢慢來準備。)

  龍介坐言起行,輕輕拉開房門在走廊放輕腳步找尋浴室。

  在浴室的燈光下,龍介望向自己赤裸的身軀,渾身沒半點贅肉,只有以前打架時留下的疤痕,而雙腿間之兇器已昂然聳立,肉棒上還沿有昨夜被強暴的女郎的血跡。

  (看來它急不及待了。)

  當享受著從蓮蓬頭灑下的熱水時,龍介不禁從喉間發出舒服的哼聲。

  洗完澡後,亦是行動的開始,龍介從浴室鏡箱裏找到剪刀,將浴室裏的浴衣剪成一條條的布條。

  (真令人興奮啊……)

  龍介露出淫邪的笑容。

  從浴室輕步而出,憑著在樹林時對別墅房間的記憶及嗅著走廊裏飄逸著成熟女人肉香和昂貴香水的芳香,對女人的體嗅敏感的鼻子告訴龍介獵物在那一間房裏。

  (真是一個沒警覺的女人。)

  本來還打算用自已設計的開鎖器,誰知一扭房門鎖已可開了。龍介輕輕推開房門後,以貓科動物的敏捷動作撲到床邊。

  「起來……」

  聽到陌生男人壓低的聲音而醒來的寡婦,還來不及發出呼叫聲,帶有淋浴皂味的粗糙手掌已掩在她的嘴上,在她的眼前則有發出鋒利的尖刀。

  「不準叫,妳敢叫就殺死妳和妳的兒子。」

  赤裸上身的龍介掀開毛毯時,憑著柔和的房間牆燈看到繪裡子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睡衣,在有如雪一般的白嫩肉體上穿著的可能是舶來品的有蕾絲花邊的尼龍睡衣,散發出性感的刺激。繪裡子愛用的香水「毒藥」的蠱惑性芳香和成熱女人的體嗅混在一起,更刺激龍介的獸性。

  (這個女人的身體真不錯,有豐滿的乳房和光滑的肌膚,沒有想到有這樣好的收穫。)

  龍介用尖刀指在女人的胸口上。

  「唔……」

  由於口部被掩,女人只能發出微弱沙啞的悲叫聲,睡衣的前襟被割開,成熱的乳房露出一半,因恐懼的關係,乳頭向外突出。

  「妳只要乖乖的聽話,就不會殺死妳……」

  繪裡子連連點頭。

  「很好,把睡衣脫掉。」

  聰明的女人認命了,對方是目露兇光的男人,在這種狀況下根本沒有抵抗的餘地。繪裡子自己把薄薄的睡衣脫去,跪坐在床上,現在只有黑色的尼龍三角褲包圍著豐滿的屁股。龍介歇制著恨不得把她推倒撕破三角褲,把火熱的肉棒插進去的慾望後,要美麗的寡婦在床上仰臥。

  「把雙手和雙腿分開。」

  強烈的羞恥感使繪裡子的全身染上粉紅色,但還是把只剩下了一件內褲的裸體攤開成大字型,白色的布條很快就纏繞在四肢上,牢牢地分別栓在床角四處。很快,繪裡子便有如解剖實驗的動物,暴露出雪白的肚子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

  龍介找到開關開著了房裏的燈光後,不禁對床上的赤裸美體細意欣賞。惶然不知所措的清麗臉龐,碩大的乳房隨著呼吸波浪起伏,挺凸的粉紅色乳頭令人垂涎三尺,好一具令人心動的胴軀。

  「看來妳丈夫一定沒好好使用妳。不過,今夜我會替他履行職責。」龍介一邊輕掃被固定得不能動彈的白潔手臂,一邊撫摸豐滿的乳房說。

  「連腋窩也剃得乾乾淨淨,看來太太妳一定知道今夜我會來。」

  被陌生的男人撫摸身軀及調笑,尤其是當粗糙的大手掃過今早才剃過的腋下時,繪裡子羞得不禁別過臉去。

  「現在輪到妳兒子了。」

  「求求你,我兒子有病,對我做什麼也都沒有關係,但千萬不能對他……」聽到孩子有可能被傷害時,繪裡子嚇得馬上向有如流氓的陌生人哀求道。

  「那……就要看太太妳的口才了。」龍介掏出火熱的肉棒向繪裡子說。

  「你說謊,你答應過不騷擾我孩子。」

  「辦不到,我要你們二個人在一起表演好看的戲。」

  龍介拿起尖刀進入春彥的臥室,一如其母親房間一樣,並沒上鎖。

  「哦……是很可愛的小兄弟啊……」

  侵略者粗暴地叫醒藉著安眠藥的力量而入睡的春彥,把他的雙手綁在背後,拉去母親的臥室。

  「啊……」

  春彥看到臉有焦慮的母親在床上被綁成大字型的裸體時,忍不住發出沈痛的呼叫聲。同時亦發現帶有淚痕的母親,臉頰及嘴角上有白色的液體,整間房間充斥著怪怪的味道。

  「春彥……不要反抗,現在就聽這個人的話吧……」

  「嘿,小兄弟,就照你媽媽的話做吧。」

  龍介說完就揮動尖刀,春彥身上的睡衣很快地被割破,露出消瘦的身體,橘黃色的內褲也被割破,露出男人的萎縮器官。

  「這是做什麼?」

  「這要你做觀眾,就坐在特等席吧。」

  龍介拿來椅子放在床邊,讓赤裸的少年坐下,雙手和雙腳都綁在椅子上。

  「會讓你的小兄弟興奮得達到爆裂的程度,我和你媽媽會教你真正的男人和女人做的事情,你要仔細的看清楚。」

  「太過份了……」

  床上的繪裡子知道暴徒的目的忍不住悲叫,這時龍介把春彥的內褲塞進繪裡子的嘴裏。

  「不要這樣,求求你……」

  龍介冷漠地看著扭動身體搖動椅子哀求的美少年,在飆車族裏被認為最兇暴的人,慢慢開始脫去褲子。

  (今晚第三次除褲了,真麻煩,不過有如此美的獵物實在值得。)

  房間裏立即散發出野獸般的體嗅,龍介的身上有許多傷痕,好像那是男人的勳章一樣裝飾著。

  「小兄弟,你要張開眼睛,只要你夠膽閉上眼睛,這把刀就會割破你媽媽的乳房。」

  龍介這樣恐嚇後,爬上大床開始凌辱美麗的獵物。從豐滿碩大的乳房不斷受到揉搓,把乳頭含在嘴裏吸吮,龍介就像貓玩弄老鼠一樣折磨女人的肉體。雖然只是乳房被玩弄,惟丈夫死後半年來被迫禁慾的繪裡子的下體,已經從內部湧來蜜汁,弄濕三角褲的底部。

  (想不到剛給他強迫口交後,還要被……)

  「喲,妳真是一位敏感的太太……」

  粗糙的手開始撫摸有薄薄尼龍有如墻壁的維納斯山丘,高高隆成的恥丘正合龍介的喜好。

  「唔……」

  在兒子面前被肆玩的繪裡子,雖然想歇制逐漸高漲的慾感,但還是敵不過淫邪的手指,尤其是從三角褲上撫摸到敏感的地帶,到被無情的插入時,有如雪白肌膚的女人忍不住開始扭動身體。

  「真厲害,像洪水一樣。」

  從內褲邊插入二隻手指不斷抽插及扭動,年輕的流氓好像很感動似地點頭。到後來忍不住撕破三角褲,將手指加至三隻,看著不斷充血及濕得光亮的肉洞緊扣著自己的手指,而獵物雙腿間盡是肉洞流出的愛液時,龍介開始慾念高漲。

  「小兄弟,你等著瞧,讓你見識流氓的身體。」

  春彥無法想像地看著幾乎發出黑光的巨大性器完成勃起,龍介把自已的脈動的肉棒握住後,慢慢插入繪裡子的濕淋淋下體裏。

  女人成熟的性器和自已的意識相反地完全是本能地迎接強暴者的龍介。

  「唔……沒想到是名器……完全被包住了……」

  (啊……撕裂了……想不到在兒子面前被……)

  龍介開始做淫邪的活動,美妙的快感使他進入忘我的境界。對春彥而言,經過一段可以說是無限長的時間,臥房裏充斥著令人窒息的男女之性嗅。二個滿身是汗的肉體扭動,不停地痙攣。他看得很清楚,母親一絲不掛的裸體,四肢被固定還彎成拱形,乳房被殘酷地握成不同的形狀。母親豐滿的大腿顫抖不已,大腿盡頭之肉洞被無情的暴漲肉棒前後聳動,引發強烈的性高潮,嘴裏雖然塞著布,但也沒有辦法完全吸收母親從嘴裏吐出的悲叫聲。

  讓女人達到多次的高潮後,龍介這才做最後的衝刺,把一直控制的精液射出去,火熱的噴射使繪裡子的身體再次痙攣,也重新嚐到性高潮的滋味。

  「了不起吧……」

  龍介很滿足地拔出肉棒,看著香汗淋漓的繪裡子紅腫的肉洞裏慢慢湧出白色的精液,然後露出殘忍的笑容望向綁在椅子上看到一切過程的春彥,氣憤與羞恥使少年流淚,身體也一直不停地顫抖,可是在他的大腿根上卻沒有出現龍介所期望的反應。

  「你是怎麼回事?」龍介憤怒地大叫。

  無論任何男人,當心愛的人在自已的面前受到凌辱時都會精神錯亂,憤怒地咬牙切齒,但另一方面又通常都會不知不覺地被引發情慾。昨夜被強姦的年輕女人的未婚夫就是如此,全身被捆綁倒在地下看到龍介用各種姿勢強姦時,氣憤得哭泣不已但同時也極度勃起,到最後甚至射精。

  曾經試過和十多個夥伴強暴正在約會中的情侶,把男人捆綁在樹上,在他的面前由大家來輪姦其女友,這個男人看到自己的愛人不斷地被凌辱,引發激烈的情慾。當輪姦結束,解開他的捆綁時竟然撲到向死人一樣躺在地上的愛人身上。

  (強姦夫妻或兄妹時都是一樣,男人會本能地做出反應,可是這個少年竟然沒有情慾的反應。可惡,我本想要這個少年興奮,讓他強姦自己的母親,跟著再和這個少年一起前後凌辱他的母親,可是現在什麼也……)

  龍介氣憤地用力踢春彥的肚子,春彥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

  (待續)

  

  血狼祭(四)

  看著昏倒在地下的春彥和高潮過後而癱渙的母親,龍介感到有些口渴,於是赤身走出房門找尋廚房。

  (今天實在太好了。)

  龍介一口氣飲乾了二支波子汽水,轉眼看到廚房角落處有一些細長的麻繩。

  (道具不夠,就看著辦吧,繩子應可比布條更能發揮那母親的美妙身段。)龍介泛起冷酷的笑容。

  看著昏倒在地下的兒子,繪裡子希望春彥能這樣昏睡下去,到明天告知他這是一場夢。繪裡子嘗試掙扎一下,惟剛經歷暴風雨後的身軀軟弱無力,這時突然聽到廚房方向傳來玻璃的碎聲。

  (那強盜還在,希望不會傷害我兩母子吧。)

  剛才回過氣來的美麗寡婦以為暴徒已走了,誰知不一會兒又折了回來,左手拿著手挽熱水器,則平時須接著電源,可在水器頂按下頂蓋可出熱水那種;右手則拿著一籃子,籃裏有玻璃的碰撞聲,也不知有甚麼在裏面。

  龍介將熱水器放在地上,另外亦將春彥扶正,跟著爬上床,將籃子小心奕奕地放在繪裡子那對被分開綁著的豐腴雪白的大腿間,開始繼續玩弄可憐的母親。

  龍介看著那飽受摧殘而仍未能合閉的紅腫陰唇,肉洞附近一片狼藉,亮澤而稀疏的陰毛貼在陰阜旁,陰唇無力阻止白濁的精液和愛液潺潺流出,白皙屁股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灘。龍介用左手二根手指左右撥開了肉洞,而右手則迅速從籃子處拿出剛才打破其中一枝汽水樽而取出來的波子,當繪裡子還未知道是甚麼東西時,已強行塞了入肉洞。

  「唔……唔……」

  身體被塞入東西,繪裡子恐懼地扭動身軀,惟亦改變不了現實,不過很快地龍介亦伸進二根手指入洞內,拑著波子攪動了一會後拿了出來。當繪裡子以為可暫時鬆一口氣時,龍介用手指抵著波子沿著陰戶滾至下方菊花蕾口處,靠著精液和愛液的潤滑,開始強行擠入繪裡子還未被凌辱的地方。

  「嗚……嗚……」

  由於身體四肢被牢牢的綁在床角,無論繪裡子怎樣掙扎亦無補於事,很快地龍介看著波子被擠入一半,剩下的另一半亦迅速被肛肉內在的吸力吸了進去。

  (真好玩,可惜只有二枝汽水,而另一枝還有用途,否則就可塞入大量的波子,到時可慢慢欣賞這母親的狼狽樣子。)

  「嗚……嗚……」

  當龍介無視寡婦的哀求眼光,將剩下的汽水空樽塞入繪裡子的肉洞,形成前有汽水樽、後有波子時,美麗的母親忍不住再度流出淚來,身體亦因再次過度激烈的掙扎而全身乏力。

  看著混合兩種液體的汁液慢慢地流進空樽裏,龍介的內心亦興奮起來,肉棒亦很快地膨脹和挺立起來,流氓的身體果然與普通人不同。

  「假如妳的表現比第一次好,我或者會考慮拿出空樽,不過假如妳弄痛我,我會切下妳兒子的陽具,塞在妳身體某一個洞裏。」龍介拿出寡婦口裏的內褲,將火熱的肉棒塞進繪裡子的溫暖的口腔處開始抽動。

  「妳的兒子是怎麼回事,為何陽具勃不起來?」釋放了慾望的龍介拔出汽水樽,好奇地問著。

  「這個孩子因為受到精神上的打擊而失去性慾,醫生說這是一種病態。」繪裡子肯定兒子只是因安眠藥藥力而沈睡後,無力地對凌辱自己的年輕暴徒這樣答道。

  「就是對性有與趣時亦會陽萎,原因是什麼?」

  「大概是親眼看見父親被殺死的關係,當時的記憶也喪失了。」

  龍介想起大門掛的名牌,好像也有點印象。

  「原來是萩尾重四郎,那麼妳的丈夫就是去年冬天被殺的大學教授了。」

  作為文學評論家經常在新聞媒體上出現的萩尾教授,他的被害事件成為當時的熱門話題,龍介也概略知道事件的內容。

  「這樣說來,現在是妳在半年內第二次受到強暴了。」

  龍介先解開捆綁赤裸寡婦四肢的布條,重新讓她把手放在背後,用繩子做五花大綁。

  「還要把我綁起來嗎?」

  「我這個人就是喜歡玩弄綁起來的女人。」

  「……」

  細長而粗糙的麻繩繞過了繪裡子豐滿的胸部,在雪白的乳房上下分開幾圈捆綁,很快地繪裡子本已豐滿的乳房更形碩大,青筋隱約可見,像極懷孕時那充滿乳汁的乳房。

  把繪裡子的身體推搬倒後,讓繪裡子面向大床跪伏著,雙腿大大的張開,從後看極之誘人。龍介就來到昏睡的春彥身邊,解開綁在椅子上的布條,讓他分開雙腿抬起,從身後再用布條綁腿後拉到背後固定,這樣一來就變成像被母親抱起來的幼兒撒尿的姿勢,從黑色陰毛下露出短小的男人性器。

  被龍介從床上趕下來,迫跪在椅子前的母親,大概察覺龍介的意圖後臉頰立刻通紅,立即猛烈搖頭抵抗著,被捆綁的豐乳起伏跳動著。

  「怎可以要我做這種事,求求你,唯有這件事……」

  有虐待嗜好的年輕男人的手上裏已經拿了一條皮帶,在哭著哀求的母親成熟的屁股上,用皮帶毫不留情的打下去,房裏隨著響起清脆的鞭打聲和繪裡子的慘叫聲,白皙渾圓的屁股上迅速呈現數條淺紅的鞭痕,雪白豐滿的裸體跳動著。

  「啊,不要打我。」

  「怕痛的話,就快一點治好妳那可愛兒子的陽萎。」龍介一副興奮的樣子,流露出暴徒的本性。

  「春彥……」

  沈默了一會兒後,母親抬起哭泣的臉,跪在昏睡著的兒子面前把嘴靠在大腿根上,房裏斷斷續續地響起如小貓舔牛奶的聲音。

  「還不快用舌頭……」龍介偶而用皮帶在女人性感的屁股上抽打。

  幾分鐘後,昏睡的春彥仍沒如龍介所期望的勃起,只是見陽具由短小變成細長,整條細長的陽莖充滿亮澤,在母親的口中來回吞吐著。

  (原來是真正的陽萎。)龍介不由得咋舌。

  龍介收回皮帶,可是看到對自己兒子口交的美麗母親的姿勢,雪白而誘人的臀部大大的張開,雙腿盡頭處濕成一片,液體仍未流乾,沿著渾圓白皙的粉腿流著。使他的身體再次充滿淫邪的慾望。抓住繪裡子的黑髮拉開時,從她的嘴裏和春彥的性器間形成了一條透明的線條。

  年輕的虐待狂赤祼盤腿坐在床上,讓雙手綁在背後的赤裸寡婦面向自己騎在聳立的肉棒上,火熱的肉棒刺入花蕊。因自己的體重而被深深地刺入到子宮,繪裡子忍不住吐出火一般的呼吸。流氓的嘴在雪白的脖子和豐滿的乳房來回舔弄,一隻手找到繪裡子的菊花蕾,整個食指插了進去撥弄那波子,另一隻手在黑色的三角地帶找到最敏惑的肉芽一撥開皮皮刺激著。

  「啊,啊……」

  從末試過這種混雜著痛苦和快感在一起的感覺,使得繪裡子啜泣不已,從光滑的肌膚冒出汗來。因雙手被束縳著,可憐的母親只能在男人的大腿上扭動屁股來逃避。

  一面玩弄一面詢問,快要到達性高潮時就放棄抽動,然後再重覆使用,到女方興奮後再停止,這是龍介一貫的拿手的手法,任何女人讎會咬牙顫抖不已,渾身冒出香汗後說出實話,龍介現在就是用這個方法對付繪裡子。

  「妳丈夫是在哪裏被殺的?」

  「……啊!」稍一猶疑,繪裡子幼嫩的肉芽立刻被殘忍地緊扭著。

  「是……是在臥室。」

  「妳也在臥室睡覺吧?」

  「我睡熟了,所以沒有發覺有強盜進來。」在不斷地呻吟聲中,連呼吸也困難的女人回答著。

  「妳丈夫醒過來就和強盜摶鬥,於是被殺死,這時候兒子聽到聲音跑來看到那樣的情景,所以精神就受到很大的打擊,是這樣嗎?」

  「是的,啊……快讓我……」

  男人聽到後,停止淫邪的抽動,讓繪裡子的性慾得不到發洩,只能苦悶地啜泣。

  「這就不對了,當時妳也應該看到的,報上雖沒有詳細報導,不過應該還有其他的事件,看起來妳在說謊。」

  龍介曾經是飆車族的首領,對別人的謊言特別敏感,萩尾教授的被殺事件有太多的疑問。

  「啊……求求你快讓我洩出來吧。」

  「妳要誠實地說出來,那一天晚上在妳家裏發生什甚麼事,令妳兒子變成陽萎和喪失記憶,這絕不是普通的強盜殺人案。」

  「那是……」

  「快說出來,說出實情妳的兒子也許能恢復記憶,恢復記憶亦就是能治好陽萎了;妳不說出來,妳的兒子就永遠是陽萎了。」

  龍介說完又開始斷續做那淫邪的刑罰,幾次都快要達到高潮時而停止,繪裡子終於屈服了。

  「強盜……把我丈夫綁起來,在他的面前強姦我,中途的時候丈夫設法自己解開捆綁同強盜摶鬥,但……就在這時候春彥聽到聲音進入房間,而強盜見事敗亦沒傷害春彥就逃走了,但春彥看到我和渾身鮮血的父親而一下子接受不了,就這樣……」

  「這是只有警察才知道的事。」繪裡子說到這裏就開始抽泣不已。

  (原來如此,母親被強姦,父親被殺死,而看到這種情形的可憐兒子就精神出了問題。不過這世界還真大,竟然還另有像我這麼一樣的暴徒,如能相約一起前後凌辱這母親就好了。)

  這時龍介將繪裡子抱起並將她轉至背向自己,一方面從後緊握那對被捆綁的碩大而柔嫩的乳房,另一方面操縱肉棒的兇器,讓繪裡子達到性高潮的頂點。成熱的女人漸漸感到身體快要爆炸似的感覺,忍不住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聲。

  不斷的瘋狂抽插,龍介也感受到肉洞隔膜壁處的波子迫力,忍不住噴射出火熱的精液,這樣子又使女人再度引發高潮,軟倒在龍介的身上,但下身欲不自覺地勒緊男人的陽具。

  (不過,好像還在隱暪著甚麼事。)

  龍介的獸性本能仍有懷疑,不過在射精的時候也來不及細想,享受著那射精的快感。

  豐滿的乳房在龍介的手中被擠成暴漲的形狀。

  

  

  

  血狼祭(五)(創作篇)

  (頭雖然有些痛,但飛起來蠻舒服的……)

  此時的春彥全身赤祼地在晴空盤旋飛翔,微風輕輕滲著身軀,一點也沒意圖自己需披上衣服遮寒,在曰本的山川及林野間上下左右無拘無束地飛舞,竹林的颯颯風聲、春季嫵媚的櫻花及古樸的寺院,天然的樂章及迷人的景色令人不能自拔地沉醉於其中。

  (啊,真漂亮……)

  「咦,那是我曾讀過的小學校舍。」春彥一邊飛著一邊望著景色說。

  此時春彥飛往岸邊懸崖處,洶湧的浪濤打在峭壁上的巨響震耳欲聾,定晴一望下在臨崖處發現有一精緻的小屋,屋外有一圓形用石塊堆成的浴池,大約有一百呎左右,池中水氣彌漫,直覺上那是一個溫泉浴池,而溫泉池中則有兩人向著自己揮手。

  (啊,那是媽媽和爸爸,為甚麼爸爸的樣子這麼模糊?)

  春彥飛近池邊,看見母親倚在池邊,秀髮倚在兩邊肩膀上,豐滿的胸部在池水中載伏載沉,乳峰上之乳尖若隱若現,甚是誘人,此時母親正揮手叫自己快些下溫泉。但突然間,春彥感到自已的身體像被無形的繩索套著,全身動彈不得,身體與池水被排成平面慢慢下降,自己的陽具因在半空中呈直垂形,率先滲入溫泉中,而此時下降速度慢慢亦停止了,變成春彥好像伏在水上,但陽具則插入溫泉中。

  (真奇怪,為甚麼全身不能動……不過那泉水吸得我很舒服。)

  此時泉水仿如有生命般,像鯉魚的嘴般吸吮春彥的陽具,而母親則含笑地倚向父親,樣子仍然模糊的父親用雙手緊揉著母親的碩大乳房。

  (啊,頭又開始痛了……)

  在頭痛與安眠藥藥力中春彥開始從夢中甦醒起來,眼前事物令他咋舌不已,首先映入眼中的是母親閉著眼睛,緊皺眉頭的秀麗面龐,頭髮及面上均有白色的液體。母親的紅唇則含著自已的陰莖,細長的東西佈滿母親的溼滑的口液,在溫暖濕滑的口中被來回吞吐著。

  母親的雙手相信是被綁在身後,上身被繩索牢牢綑綁著,本已豐滿的乳房被繩子上下束縳至更形碩大,青筋隱約可見,沉甸甸的胸部,在燈光下誘人地跳動著。旁邊則蹲著一渾身是疤痕的赤祼男人,右手緊捏著母親的乳頭,左手則在母親身下活動著。

  發現事實的春彥終於醒覺起來,自己剛曾被此暴徒綁在椅上,迫看母親被此人在床上綁成大字形凌辱,而夢中吸吮自己陽具的則是被強迫口交的母親,惟此時春彥被綁在椅上,姿勢跟前一次不同,現在被綁的姿勢有如幼兒撒尿般,場面甚是尷尬。

  「不要在我媽媽面前弄成這種姿勢……」春彥激動地掙扎著。

  繪裡子發現兒子醒了後,立即漲紅著臉鬆開嘴吧別過臉去。雖說是被凌辱後仍要被迫替昏睡的兒子口交,心理上雖可勉強接受,但畢竟被兒子發覺仍是令繪裡子十分羞愧,惟此時全身乏力,只能癱軟在暴徒的身上。雪白的大腿無力合攏起來,在兒子面前大大的分開著,雙腳腳膝彎處被布條包著,而被汽水樽插著的肉洞則暴露在兒子的目光下。

  「你……畜生!」

  「咦,你醒了,忍耐一會吧,要讓你媽媽治療你的陽萎,現在要開始計劃B了。」

  龍介解開綑綁繪裡子雙手的布條,將她扶起推前,雙手伏在春彥雙腿處。

  「用妳的乳房夾著兒子的東西,一邊上下推動一邊口交,快!」

  「不要,求求你……」聽到此駭人的猥褻色情姿勢還要對兒子使用,嚇得繪裡子連連搖頭,惟換來的只是皮帶的鞭打。身體一收縮,下身又不自覺地緊夾著那可惡的汽水樽和後洞內的彈珠,又引得一陣羞人的快感。

  「停手……」

  「乖乖的享受母愛吧,否則你母親就要吃苦了,」龍介冷酷地望著激動掙扎的春彥說。

  「春彥,你就當這是一埸夢吧。」為免兒子激怒暴徒,繪裡子唯有勸阻春彥以避免受到傷害。

  春彥無望地停止掙扎,而事實上亦無補於事。很快地,自己的陽具已藏入母親那柔軟嫩滑的雪白膨脹乳房,只露出龜頭部份。

  已被暴徒凌辱多次的可憐母親,前洞被塞著汽水空樽,身體內的精液和愛液不受控制地潺潺流入空樽內;而後洞則有那惱人的彈珠,幾次將要被擠出肛門時都被暴徒按著推回後洞內,密密的褶皺收縮唞動著。此時繪裡子懾於暴徒的皮帶鞭打下,捧著被繩子綑綁的乳房左右夾著兒子的陰莖,為免兒子的陰莖被不小心割傷,唯有輕輕地盡量避開粗糙繩子上下套弄著,而紅唇則溫柔地含著那龜頭部份,用舌尖慢慢地纏著頭部來回掃動著。

  「……」春彥忍受著那不知是痛苦或是快樂的感覺,直覺上不應讓母親聽到自己的聲音,雖然很舒服但不想表現出來,只好用對暴徒的憤怒感覺來沖淡那快感。

  幾分鐘後,龍介不耐煩地扯開繪裡子,用布條再度綑綁雙手在身後,用時拔出塞在繪裡子肉洞內的汽水空樽。

  「啊……」

  繪裡子軟躺在地上無力地扭動嬌軀,充實的感覺一下子沒有了,紅腫的陰唇一時還未習慣,仍是被撐開時的模樣,白濁的液體仍然潺潺地流了出來。

  龍介望了望空樽,已大約有十分之一美麗母親身體內的液體流入樽內,跟著隨手將它放在地上,另外在床上拿來一條布條。

  「看來計劃A和B都失敗了,現在是最後一個,計劃C。」

  暴戾的龍介從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去折磨繪裡子,在心底深處仍希望她兒子看到凌辱場面時能恢復性慾,然後前後一起凌辱他母親,畢竟看著成熟的肉體在兩根肉棒前後夾擊下顫抖不已和哀怨的呻呤聲的機會不太多,況且其中一根還是她兒子的肉棒。

  龍介用雙膝頂開仰躺在地下的繪裡子的渾圓白皙大腿,開始用布條逐寸逐寸地強行塞入美麗母親的肉洞內。

  「鳴……鳴……」全身乏力的繪裡子全無抵抗的餘力,只能任人魚肉,所能做的只是張大嘴吧急促地呼吸著。

  「住手……」

  後面的春彥不知暴徒在幹甚麼,只看到母親的大腿被殘酷地分開著,雙足掙扎跳動著,足趾緊張得合攏在一起向後彎曲,以為暴徒又在綑綁母親身體甚麼部份。待得暴徒起身時才倒抽一口氣,原來整條布條已塞入母親的身體內,只留下一小節布條露出肉洞內,與黑而亮澤的陰毛黑白互相對映著。

  龍介再度用破爛的內褲塞入春彥的口中,以阻止他的大呼小叫,同時用布條再在頭部圍綁一圈,跟著便去拿熱水器和籃子放在春彥旁。籃內有十多隻杯子,有一些半溶的冰塊放在杯裏。龍介先拿起一隻杯子,從熱水器處按了些熱水入杯內,先行試飲一次。

  (水的熱度尚可接受。)龍介跟著再將冰水混入熱水處使其變成可飲用的溫水,扶起繪裡子餵著飲水。

  飽受折磨的繪裡子飲過溫水後,呼吸略為回順,惟下腹被布條殘忍地塞得滿滿的,身體前後深處塞著的感覺仍令她煩惱不已,也不知有甚麼變態的玩意在等著她。

  龍介再度將繪裡子推跪在兒子面前。

  「計劃C很簡單,妳先含著熱水,然後再含著妳兒子的東西來回吞吐口交,期間不許熱水流出,只可飲下。過後則用冰水代替重覆動作,記著不可將水流出來,否則用那汽水樽代替彈珠塞入妳後洞,明白了沒有?」龍介抓著美麗母親的秀髮喝道。

  神智已近模糊的繪裡子已無力反抗,在暴力下只有下意識地照著流氓的說話做。

  (媽媽,不要,啊……)看著母親被暴徒餵入熱水,春彥想制止時陽具已被母親那滿是熱水的口腔包含著,整條陽具好像被熱似著的,偏又是無處可逃,而自己的口又被封住了,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頭又開始痛了……)春彥又開始感受到可惡的頭痛及藥力又回來了。

  「冰火七重天」是龍介於流氓圈子內聽回來的,據聞正常人一試下可樂上幾天,想不到今天終可讓自己用上,不禁雀躍萬分。看著春彥那緊閉的眼睛,一會兒痛苦,一會兒歡愉的表情不禁讓龍介洋洋得意,一面倒水給繪裡子,一面興奮地緊揉繪裡子的碩大乳房。

  (要不是今晚幹了這女人多次以及冰塊全由冰箱拿來了,一定試試此冰火七重天。此時看來唯有等到明天了,那兒子看來是陽萎定了,真可憐,無福消受母愛,幸好我還有後備節目。)

  重覆了無數次餵水後,而熱水器內的熱水亦差不多用完了,地下已滿是空水杯,換言之大量的水已被可憐的母親飲了下肚。只見繪裡子上身盡是水跡,無數的水珠仿如珍珠般流過那豐滿而嫩白的乳房,尤其是那兩挺突的櫻桃,凝聚著水點似跌非跌,仿如乳汁般令人恨不得含著乳頭飲了它,情境甚是誘人,而春彥下身,椅子及地下則濕淋淋一片。

  突然春彥感到膀胱一陣抽縮,訸閒尿液不受控制地射入母親的口內,自己雖想陽具離開母親溫暖濕滑的口腔,惟身體被牢牢地縳著,想呼叫但口部亦被內褲塞著,一切已太遲了。當茫然的母親仍未知是甚麼一回事時,自己的頭已被按著不能動彈,突然增多的液體源源不絕地噴入口腔,嚇了一跳下反而連冰水一起飲了下肚。

  (是兒子的……)當可憐的母親知道是甚麼一回事時,大部份的液體已飲了下肚,容納不了的則在紅唇旁濺出,沿著動人的下巴徐徐滴下。

  尿完的春彥此時沉緬於膀胱的虛脫感,惟看到母親開始流下淚來亦不禁內疚萬分。突然,清脆的一聲在地下響起,頭腦紊亂的春彥好奇一望下原來是一枚彈珠。原來沒有了龍介的阻擋,彈珠終於被柔嫩緊窄的肛肉擠了出來,掉在地下滾動著。龍介連忙拾起,抹也不抹再努力擠入那褶皺的菊花洞內。

  「啊……」此時清醒過來的繪裡子突然發覺尿意大增。

  這也難怪,大量的水已積聚在繪裡子那美麗的肚子裏,沒有贅肉的健美小腹處現在則仿如孕婦般隆起。要不是有繩子纏繞在胸部,遠看繪裡子的胸部和腹部還會以為是一孕婦。

  「求求你,讓我去廁所……」繪裡子掙扎地扭動著,惟全身被綁的嬌軀被龍介牢牢地按著。

  「無需去那麼遠了,在這裏也可以。」

  龍介泛著淫邪的笑容,不知為何,看到美麗母親的狼狽樣子特別令龍介興奮不已,秀麗的面上滿佈淚痕,還有那不知是淚水還是兒子的尿液,再加上自己的白濁精液,龍介的肉棒不禁再度膨脹起來。

  (看來後備節目也蠻精彩的……)

  「我不想在兒子面前……求求你……」雖然明知怎樣哀求也沒有用,惟逐漸增加的尿意令繪裡子焦慮不已。

  龍介轉身拿來空樽,再將熱水器內剩下的熱水及杯裏的冰水全倒入空樽內,然後拿到繪裡子面前。

  「飲乾了它,就讓妳去廁所。」

  繪裡子皺著眉,望著送到唇邊的汽水樽,裏面除溫水外還有混合著暴徒的精液和自己的愛液,整樽液體大概有四分三的樽容量。但此時自己的膀胱漲得滿滿的,身體好像隨便一動就會失禁似的,頻密的尿意已令繪裡子無暇再想自己的身體可否再容納那些液體,只有閉上眼睛希望盡快飲完,能快些去廁所解決;另一方面也不想自己的兒子看著母親失禁時的醜態。

  春彥望著母親緊皺秀眉,那雪白的喉間上下蠕動著努力地吞飲著樽內的水,整個上身被液體和汗水濕成一片,變了色的麻繩仍緊緊地束縳著母親那雪白而碩大的乳房,濕透了的肉團在燈光下閃耀震動著,仿如在向春彥招手般顫抖不已,整個房間充滿著猥褻的氣味。而母親的肚子亦再逐漸隆起,那暴徒的另一手在母親濕滑的肚子及乳房上下撫摸,而此時自己的眼前事物亦再度模糊起來。

  (媽媽懷著我時的肚子是這樣的嗎?媽媽的乳汁……啊!不可以這樣想……這一定是夢……這一定是夢……)神智模糊的春彥在心中對罪疚的自己說。

  在眼皮逐漸沉重下,春彥彷彿看到暴徒放下空樽,慢慢鬆開綑綁母親雙手的布條,喝令母親爬著去廁所,但爬不了兩步,母親突然哀叫一聲後伏倒在地上,那暴徒連忙將母親雙腳摺起形成跪伏在地上,將雪白的臀部分至最開向著自已。模糊中母親那黑色陰毛中間白色的布條逐漸變色,隨即響成母親的抽泣聲及滴答聲。

  (這一定是夢……)在頭痛及安眠藥藥力下,春彥終於支持不住,再次昏睡了。

  

  血狼祭(六)(創作篇)

  此時仍是春天季節,早晚也很潮濕,因距離日本的放假季節五月份仍有一個月,故龐大的別墅地帶仍沒人住進。時近晨曉,周圍仍是黑漆一片,除了路燈外只有一間別墅亮著微弱的燈光,現在除了兩間房間亮著燈外,第三間房間的燈也著了,水跡從繪裡子的房間延伸至浴室。

  龍介輕輕地放下所抱著的暖玉溫香,望著那可憐母親雙腿間所露出的濕滑布條。

  (從未試過可以這樣蹂躪一個比自己年長的女性,實在太興奮了……)

  龍介本打算完成凌辱後就離開,但剛才的遭遇實在令他太興奮了,前後共射了多次在那母親的動人口部及肉洞裏,但另一方面龍介亦不打算傷害此對母子,用布條包著繪裡子的膝蓋是為免其跪著時受傷。

  (現在是自己享樂的時間了,希望這母親能繼續挨下去……)

  龍介剛才偷進屋時曾在浴室內洗過澡,在鏡箱內找剪刀時曾發現有剃鬚刀及鬚水,也不知是那母親用的還是兒子用的,此時在下格處竟發現有女性剃毛用的充電式鬚刨,是那種適合柔滑肌膚所用的剃毛器,而在浴室的窗旁亦發現有一平時用作淋花或熨衣用的噴水器。

  (想不到要找的工具全找到了,這是否上天賜給我的,令我在逃亡的路途上不需太枯燥?)

  繪裡子癱軟在地上抽泣著,今天對她來說也實在太刺激了,先是在兒子面前受到暴徒的凌辱,身體內外被噴滿了白稠的精液,再被迫為兒子作不同的口交姿勢,甚至吞下兒子的尿液然後再在兒子面前失禁。

  但另一方面自己久曠的身軀亦得到慰藉,被暴徒在自己身體上下凌辱,激烈的程度是丈夫所不能做到的,那比自己年輕的暴徒彷彿有數之不盡的精力及鬼主意,這是否流氓與普通人的分別,也不知自己的身體能否承受得到。

  此時繪裡子膀胱中的水份仍未能完全排出,因整個陰道被布條堵塞著,布條吸收尿液後漲得滿滿的只能慢慢滲出水份,也不是一時三刻所能立即排出。

  浴室內充斥著尿味及男性的酸臭味,源自龍介先前洗澡時所除下的衣物,另亦有肥皂味,此時龍介拿來兩條布條將繪裡子的左手和左腳綁在一起,另一邊亦如是,形成繪裡子好像自己抓著手腳般,將身體的隱密處張開展露在暴徒的火灼目光下。

  「啊……」身體被綁成猥褻的姿勢,繪裡子羞得別過臉去。

  此時龍介用一隻手指抵在繪裡子的菊花蕾口處不讓彈珠被擠出來,另一手則抓著花瓣中的布條慢慢將它拉出。

  「唔……唔……」繪裡子感到身體內的東西被逐寸拉出,惟陰道不自覺地緊縮夾著布條,一時形成拉鋸的局面。

  龍介蠻有興趣地拉著布條在鬥力,只見布條被逐漸拉出,肉洞的四周滿是液體,一直延著菊花蕾口滴至地上。

  (差不多了……)

  龍介等到拉出差不多三份之二的布條時驀地猛力一抽,頓時「噗」的一聲,一條滿是濕滑的布條被拉出來了,肉洞及布條尾的中間還散發著霧水殘留在空氣中。

  「啊……」繪裡子感到身體一陣空虛,膀胱及陰道一陣收縮及酸痛,尿液已不受控制地噴射而出,濺在龍介的赤祼上身。

  (真有趣……)看著仰躺在地上,雙手足各被綁著大大的分開,肉洞處噴出液體的可憐母親,龍介不禁上前貪心地用另一手按在繪裡子的雪白淋漓的肚子上用力起勢不斷按著。

  「啊……不要……變態……」

  一股又一股的水條從身體噴出,在自己視線範圍內又隨拋物線落下,繪裡子不禁想起以前和兒子去商場遊玩時所看的那些音樂噴泉,一條條的水線從一個池飛射至另一個池,當時還看得滿是興高采烈,想不到今天自己的身體被暴徒這樣虐玩法。

  噴射完畢後,龍介將繪裡子的身體轉換成臥伏的姿勢,臉部朝下,臀部高高翹起,肉洞及菊花蕾口一覽無遺地呈現出來。

  (難道他還想……但那彈珠還在……)

  可憐的母親彷彿已知道她的下一個遭遇,但身體被縳成任人魚肉的姿勢,唯有閉上雙目等待被暴徒凌辱,菊花蕾口不自覺地收縮著,更感到那可惡的彈珠緊貼肉壁令人煩惱不堪。

  繪裡子感覺到自己的飽滿胸部被暴徒搓揉了一陣後,二根手指插進了肉洞攪動了一會,然後沾了自己愛液的手指在菊花口處附近搽抹,跟著,惱人的手指左右分開已濕潤一片的肛門口,感覺上那彈珠彷彿又要被擠出了。

  「妳好像知道自己的命運,可惜……還未是時候!」

  瞬間一根短短的硬物頂在肛門口處,可憐的母親只感到那彈珠又被頂回了身體深處,隨著而來的是一陣又一陣,彷彿是男性高潮時的射精,急速而又頻密的液體噴射入身體深處。

  繪裡子駭得立即狼狽地彎下頭(因是跪伏著的關係,從左右扭看只能看到臀部外側而不能看臀部間暴徒所做的事,故需用前額頂著地從下身看箇究竟),從搖晃如吊鐘般的碩大雙乳間看到自己雙腿盡頭間有一圓形鼓漲之物,而上一截則看不到,可憐的母親定一定神才想成是甚麼。

  「啊……不要……」

  激烈的掙扎換來的是雪白的粉頸被牢牢的緊按在地上,原來龍介手上拿著的是那噴水器,任繪裡子如何扭動渾圓白潔的臀部,噴水器仍是緊抵著菊花蕾口向內不斷噴水。

  (那種東西也用來……)

  噴水器原是繪裡子用作灌溉花草及熨衣之用,想不到在暴徒的手上又成了另一件折磨自己的淫具。只覺自己的後洞被噴入大量的液體,而那可惡的彈珠又在肛門內周圍滾動觸動肉壁。至此,繪裡子不敢再亂加妄動,因為身體內積存的東西及液體所有的焦點已全部集中在菊花蕾口,任何的妄動只會令自己在暴徒面前出醜,惟暴徒反而好像仍不知足似的,在自己的身體內狠狠地灌了前後約四大壺水。

  「求求你,我要……扶我到座廁處……」

  (想不到可以支持這麼久……)

  龍介從朋友處知道替人浣腸時如用水會很快達至排便要求,但如果加入少許甘油則可以延遲排便的速度,同時可以欣賞女性忍受排便時的窘態。但因道具不足,故只用噴水器代替浣腸器。本來預期繪裡子會很快支持不住而求饒或失禁,想不到平日高貴矜持的可憐母親困不想在暴徒前再度出醜故才能支持至身體受不住才求饒,惟龍介此時想到的卻是另一件事。

  (肛肉可以支持這麼久一定很緊窄,一會兒姦淫那母親的後洞可樂了。)

  龍介抱起繪裡子放在座廁上,繪裡子因雙手足被縳而不能觸地,支持身體重量的只是臀部緊貼座板及背靠座廁板,此時那便意的感覺愈來愈強烈了。

  龍介看著可憐的母親緊蹙眉頭咬著蒼白的嘴唇,全身香汗淋漓,濕透的肌膚在浴室燈光下透露出誘人的光芒,乳頭因刺激而高高翹起,雪白而又沒半分贅肉的肚子的蠕動令人聯想到後庭肛門口的張合。

  「鳴……不要看……」

  哀求的結果每次都與繪裡子相違,可憐的母親只見到暴徒的兇棒因自己的哀嗚而迅速再度暴漲勃起,而且走近座廁前,按著自己的頭將又硬又熨的陽具插入口中瘋狂抽動。此時繪裡子的忍耐力已差不多到了未點,偏口中之物又不能咬噬而暴徒的另一手又緊拉自己的右乳頭。

  「唔……」龍介首先悶哼一聲,大量的慾望暴射入繪裡子的口裏。

  而胯下的可憐母親亦悶哼一聲,身體終於支持不住,一陣痙攣抽縮後,液體連穢物如洪水般排了出來,而且次數一次接一次仿似無休止般,繪裡子的淚水不能自制地洶湧而出,口部因不能容納大量的白濁精液而咳嗽不止,白色的液體連著淚水沿著唇邊泊泊而下流向下巴,整個浴室洋溢著惡臭的味道。

  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可憐母親當知道完成排泄後,身體又被再次擺弄成剛才跪伏,臀部高翹的姿勢而噴水器抵著肛門口的時候,終於支持不住而昏死過去。

  已不知替昏睡的繪裡子浣了多少次腸及捧上捧落後,只見後庭處流出來的盡是清水時,龍介才抹一抹額上的汗停止灌水,藉著浴室裏的抽氣扇及沖了無數次的廁水後,惡臭的味道才大部份消失。

  突然,龍介想到一件事:「唉啊,彈珠……報銷了……」

  昏睡的繪裡子終於甦醒過來,模糊間只聽到低沈的馬達聲及陰唇有點像被蟲蟻輕咬的痕痛。

  「妳醒了,不要亂動,否則會傷了妳……」

  事實上繪裡子亦動彈不了,雙手及腿仍被縛著而仰躺在地上,不能合儱的雙腿間有那嘻皮笑臉的暴徒,很快地繪裡子發覺陰部涼涼的,原來暴徒正拿著自己的剃毛機替自己剃毛。

  「啊……」

  剛才昏睡過來又要接受另一凌辱,惟此時繪裡子感到全身骨頭仿似散了般的全身乏力,肚子空空如也,同時亦生怕一亂動會傷及自己的嬌嫩下部,惟有悶著鳴咽默默忍受陰部似被蟲咬蟻行的酸麻及剃毛器的震動感覺。

  很快地,原已黑色光澤及稀疏的陰毛已被全部剃光,只留下毛根部,龍介用手輕輕撫摸自己的成績,只覺肉洞處又再次潤滑,愛液從花瓣間再次湧現出來。

  「太太,妳真敏惑……」

  「……」連遭剃毛也被挑起性慾,繪裡子羞得無地自容。

  「啊……」突然而來的寒冷物件貼在下陰處駭了繪裡子一跳,原來陰部被塗滿冰涼的剃鬚膏。暴徒原來要將自己的下體剃得乾乾淨淨,而且連菊花蕾口附近的嫩毛亦不能倖免地被剃光,昨天才戲笑兒子扮大人刮鬚的鋒禿剃刀在自己柔嫩的陰部及肛門附近來回輕刮著,嚇得繪裡子一動也不敢動,只能緊閉雙眼握緊拳頭,而腳趾亦緊張得向內彎曲著。

  龍介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前後兩洞因過度討伐及浣腸而紅腫一片,前洞被剃至寸草不生,光滑一片,肉縫隙處光澤處處,彷彿一將它打開愛液就會傾倒出來似的,而後洞則有如搽了口紅的櫻桃小嘴般緊閉著,不過一想到很快將會被自己開發探勘內裏的世界,胯下之肉棒又再蠢蠢欲動。

  「妳要洗澡嗎?」龍介解開繪裡子手足及膝彎處的布條時,無厘頭的問了一句。

  「……」繪裡子考慮了一會後默默的點頭。

  本身愛潔的繪裡子被凌辱後全身佈滿精液、汗水及兒子和自己的尿液,只覺全身黏答答的,櫻口及下身前後兩洞彷彿仍有穢物存在似的令她感到極不舒服。而手足被綁多時,鬆綁亦可令自己手腳活動一下,不過看到地下的被剃陰毛時仍令她尷尬不已。

  龍介看著美麗的寡婦手腳顫抖地爬向洗臉盆,首先用牙刷涮口,再扶著墻壁蠕行至浴室花灑下洗頭及全身搽滿肥皂沖洗,彷彿想沖走一切的污物時,不禁冷笑。

  (如讓她兒子看到母親光潔無毛的下體及被我由後凌辱時,不知會否恢復性慾?)

  龍介淫邪的腦中不禁又泛起豐滿的女體在前後兩根肉棒凌辱下顫抖不已的場面,肉棒又再聳立起來。不過今次則感到肉棒有些赤痛,可能是前後兩天內消耗太多的緣故,而雙腿亦有少許顫震,給寡婦去洗澡清潔正好給自己有時間去回復體力。

  (相信很難再找到這樣美麗的獵物了,大不了精盡人亡……)

  看著豐滿誘人的肉體在花灑下沖洗,龍介坐在地上爭取休息時間。

  (不知在我兒時媽媽是否和這母親一樣這麼美麗?)

  龍介的思維飄往從前小時的日子,本身是棄嬰的他對母親的印象可說是空白一片,但是有時看到別人一家團聚的時候心裏十分妒忌,所以從小就養成好勇鬥狠的性格,長大後更喜愛姦劫情侶及在受害人面前凌辱其妻女。

  龍介一面想著一面開始用剩下的浴衣及大毛巾鋪在浴室地下,然後扯拉出已沖洗了很久的繪裡子。

  「躺在地上,將手腳張開……」龍介對驚慌的繪裡子說。

  全身仍然濕透的可憐母親照著暴徒的吩咐躺在白色的浴衣及毛巾上,將光滑修長的手臂及白晢渾圓的大腿大大的張開,仿如幼兒般的光脫脫陰部在浴室的燈光下泛起白芒。

  龍介先用花灑沖了一沖身體,然後趴跪在繪裡子的身上,肉棒擱在雪白的肚子上。龍介用手撥開繪裡子肩頭上的濕髮,在燈光下呈現出繪裡子楚楚可憐的秀麗面孔及誘人肉體,豐滿的嬌軀經自己灌溉多次後彷彿已被注入紅潤的色素,半閉的星眸帶點驚慌而又好奇,期待而又猶疑的眼神,令龍介放棄即時姦淫可憐母親肛門的打算,而打算用自己從末試過的手法。龍介開始吻遍繪裡子的面龐,有水珠處則由舌頭捲起吸光,惟吻至繪裡子紅唇處則被她避開。

  「將舌頭伸出來。……」

  「……」

  「想我用繩子嗎?」不能得逞的暴徒威脅說。

  末幾,龍介貪慕地含著就範的繪裡子的紅潤香舌,吸噬上面的溼滑的唾液。

  「唔……」

  香舌被含吮著及豐滿嫩滑的乳房開始被輕輕地撫摸搓揉,繪裡子又感覺到那羞人的快感又被暴徒挑起,一向愛用暴力發洩慾望的龍介今次一改作風,採用慢火煎魚的挑逗手法。很快地,繪裡子的面龐,耳垂,粉頸,腋窩,豐滿的乳房及雪白的肚子上已沾滿暴徒的唾涎,而原來身上末乾的晶螢水珠被暴徒用舌頭捲入肚子裏。

  當雪白的大腿被暴徒大大的分開而熱呼呼的舌頭伸入肉縫處時,繪裡子不禁發出動人的呻呤聲及扭動嬌軀,而愛液亦源源不絕從肉洞流出。龍介用雙手將陰唇拉開,只見觸眼及觸手處盡是紅艷及濕滑一片,暴徒將愛液塗在肉洞四周,再用舌頭捲弄四周,一會兒輕噬,一會兒吸吮,盡把繪裡子弄得死去活來。

  「太太,妳的乳頭及陰唇仍如少女般的鮮紅,是否妳丈夫很少和妳做愛?」

  「……」

  「啊,真抱歉,對妳這樣高貴的淑女應用禮貌的問法,妳丈夫是否很少『使用』妳?」龍介說這話時特別強調「使用」兩字,同時將右手三根手指插進愛液氾濫的肉洞裏輕輕抽送,而左手則輕捏高挺的乳頭。

  「唔……啊……」羞人的問題及下體敏感處傳來的陣陣快感令繪裡子一時忘了回答,只能發出失神的呻呤聲。

  「快答我!」暴燥的龍介將抽送速度加快。

  「啊,啊……是……很少……」

  「那……妳丈夫有否使用過妳的後洞?」

  「……啊……放手……」渴望知道答案的龍介很快失去耐性回復獸性,這也難怪,野獸的本性本來就如此暴戾,只見繪裡子的粉紅嬌嫩乳頭將拉得長長的。

  「還……沒有……」劇痛下繪裡子又流出淚來,滾出的淚水淌下臉頰,剛才所營造的溫柔氣氛一下子消失了。

  龍介用言語嘲弄了繪裡子後,要可憐的母親像狗一般跪伏著,自己則鑽入繪裡子身下在股溝處形成六九姿勢,一邊要繪裡子替自己口交,而自己則用舌頭進襲繪裡子的肛門口。

  「唔……」

  含著暴漲肉棒的可憐母親,感覺到肉洞處愛液滿溢,一直沿著兩邊雪白的大腿分流泊泊而下,自己的臀部被暴徒用雙手扒開,剛才受到浣腸的菊花蕾口被一條熱熨濕滑的舌頭鑽了進去攪動。

  「不要……」

  繪裡子的後庭早前受到彈珠的堵塞,而之後亦受到浣腸已變得仿如海綿般,括約肌已無力抵擋舌頭的進襲。此時繪裡子只有加快吞吐及舌弄的速度,希望能引得暴徒再在口中發洩而免欲後庭遭殃,不過已射了多次精的龍介完全無懼繪裡子的努力,因陽具早已麻木甚至有些赤痛,但為完全佔有繪裡子龍介早已不畏一切。

  龍介再用三根手指插入肉洞內撈了些愛液搽在菊花蕾口的四周,很快地繪裡子的臀部已濕滑一片。此時龍介用兩根手指互繞慢慢地旋插入肛門內,同時亦在肛門內用手指刮弄轉動,來回數次後已刺激得繪裡子鬆開嘴吧,趴在地上急速喘息著。

  龍介抽身而出,看著自己的傑作,肛門口因手指的抽插而淀放著,需一段時間才能合儱。龍介跪在可憐母親的身後,將自己沾滿繪裡子香唾的濕滑肉棒抵在肛門口處並開始逐寸推進,因著充足的前奏,一路上亦沒遭到太大的抵抗。很快地,粗大的肉棒已完全挺進了繪裡子的後庭處,菊花蕾的褶皺亦因此完全消失,只留下一小節青筋暴現的粗黑肉棒與渾圓的白潔美臀形成強烈的對比。

  (比春彥還粗……)繪裡子一邊抽泣,一邊忍受後洞異物的挺進,但很快地暴徒已開始抽送動作,而且速度愈來愈快,同時又加入了兩根手指插入前洞內一起抽送。

  「啊……唔……」

  繪裡子因為陰道及肛門同時受到侵襲,身體已開始逐漸酥麻酸軟,而高漲的情慾仿海浪般一浪接一浪的洶湧而至,讓人不禁想起如在漩渦中的小舟般,被漩渦漩至不能分辨南北西東及不知目的地的所在,只能讓身體的感覺凌駕理智,很快地動人的呻呤聲已按捺不住取替抽泣聲從喉間洋溢而出。

  (成熱的屁股與青澀的屁股果然大有不同……)龍介一邊將懷中寡婦的後洞與前晚在工地內被凌辱的熱戀女人的後洞作出比較,一邊在前洞肉壁處撫摸自己在後洞來回肆弄抽插的肉棒,同時亦開始覺得可憐母親的前後洞開始逐漸收緊,索性抽出手指,抱起繪裡子要她站立著,將她雙手反後繞著自己的脖子,自己則改為雙手緊握繪裡子豐滿白嫩的乳房,而肉棒則加快速度。

  由於龍介比繪裡子高出一個頭,所以繪裡子需腳尖沾地才能夠後纏暴徒的脖子,惟此亦需緊靠暴徒的身體,但因此亦令下身毫無保留地承受淫邪的衝襲。從浴室的鏡中看到自己的濕滑飽滿的胸部被暴徒搓成不同的形狀,而酸麻的感覺則由下體一陣又一陣的傳來,愛液從修長的大腿旁順流而下,迷茫的繪裡子只看到暴徒的淫邪目光愈來愈朦朧,周圍的景物愈來愈模糊,此時異常而強烈的快感已逐漸籠罩全身。

  此時龍介亦感到懷中的寡婦高潮漸至,不禁再度加快速度去迎接兩人即將暴發的慾望。

  「啊……」終於在繪裡子高昂的哀嗚聲中,龍介將精水(因早前射精次數太多,精液太過消耗的緣故,之後的精液已沒早前般濃稠,只能用液體來形容)完完全全、一滴不漏地噴射入可憐母親的直腸裏,而繪裡子亦癱軟地昏倒在暴徒的懷裏。

  鏡中的暴徒一邊緊搓滿是香汗的豐滿乳房,一邊露出滿意的淫邪笑容。

  (無人能抵受得到我的肆玩。)

  

  

  血狼祭(七)

  「快看,是大哥!」

  「真的是老大,大哥……」

  「大哥,你真威猛……」

  「老大,你真是我偶像!」

  雀躍的嘍囉們興高彩烈地看著他們的首領、飆車族領袖野上龍介的歸來。熟悉的轟轟機車聲掀動著野獸們的心靈,首領的回來意味著以前耀武揚威的日子很快會回來了。

  龍介在飆車族的巢穴、一個癈置的貨倉庫停下及熄了機車引擎,順帶給手下們看看禮物。

  「大哥為何你赤身露體?天氣很熱嗎?」

  「大哥,這是甚麼?嘩!女人?!」

  「女人?我也看,嘩!真的是女人,而且還是全裸的,大哥你真行。」

  「這樣給機車作裝飾物,我也想裝一個,大哥,我可以摸她嗎?」

  「我來向大家介紹,這是我的新獵物,過程我也懶得向你們解釋了。豬頭!你去準備熱水和冰,再加二十隻杯子;豆皮!你去附近藥房買一支針筒……不!是浣腸器加甘油,要大號的;瘋狗!你去便利店買多些鮮奶回來;佐藤!不要望了,你去準備賭具,快些!」

  「老大,可以問為甚麼耍這些嗎?」通常嘍囉只有服從性而不會向領袖查個究竟,但眼前的獵物實在被裝飾得太過誘人了,以致一向少癈話的豆皮也忍不住吞一吞口水向首領查問,而其他夥伴也以疑惑興奮的眼神望向首領。

  「媽的,你們想挨揍是嗎?不過也不需隱暪你們。聽著!今天……這母親會為大家表現冰火七重天及浣腸噴射,而浣腸後則教大家怎樣在她後洞吸奶,至於賭具嗎?大家看看這膠貼,有人知道這膠貼的背後,這女人的身體深處有些甚麼嗎?」龍介說到這裏頓了一頓,吊一弔手下們的胃口。

  看著嘍囉們指指點點、喋喋不休的愚蠢表情,龍介不禁洋洋得意。

  「大哥英明,請大哥開估。」眉精眼企的佐藤事實上也猜不到,只有奉承首領望能揭開謎底。

  「看來大家都和豬頭一樣,人頭豬腦。哈哈……」脫險而歸的龍介一洗頹氣而變得意氣風發起來。

  「現在開估吧,這別人的母親迷人肉洞裏被我塞入了十多粒彈珠,玩完上述表演後由大家來鬥猜數字,猜中正確數字的話我就讓他成為第二個跟這母親溫存的人,享受母愛的偉大,唉啊!」

  只見龍介突然急促地抽動幾下身子然後靜止不動,一時間鈴聲亦響了幾下然後跟隨龍介靜了下來。原來胯下的可憐母親聽到那些凌辱手法已嚇得魂不守舍,連帶後洞亦在緊張下緊夾著龍介的肉棒,因著前方彈珠的壓迫感使暴徒不察下興奮得洩了出來。

  「媽的,瘋狗,你先去找條狗環給這母親戴一戴,要合適的。」

  「是,老大。」

  龍介一邊拉開雪白的顫抖大腿一邊下車,然後在車後拿出匕首割開綑綁可憐母親雙手的繩子,將繪裡子扶下機車後,再用另一條幼繩把她的雙手綁在身後。

  「唔……唔……」口部被封,可憐的母親只能發出斷續的悲鳴聲,今次的遭遇可能比在家裏受辱更嚴重,只見圍著自己的全是年青力壯的流氓,如野獸般的火灼眼神已知一會兒接下來的可能是瘋狂的獸姦,繪裡子害怕得全身顫震不已。

  瘋狗很快地拿著狗環回來,不過走路時怪怪的,原來胯下之物已高高勃起挺在褲頭裏極之不舒服,以致行動不便。不過也沒人嘲笑他,因大家處境也一樣,如果首領不在的話可能已全部撲上驚慌的動人獵物處,將暴漲之物擠入成熟誘人的肉體裏瘋狂抽插洩慾。

  很快地繪裡子的動人粉頸已被手腳興奮得顫抖的瘋狗戴上狗環,而帶頭則被牽在龍介手上,暴徒拿走塞在繪裡子口裏的布條,跟著將可憐的母親仿如狗一般的牽走入癈置的貨倉裏。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

  可憐的母親因頸上的扯力而不得不跟隨暴徒的腳步,惟每走一步下體亦傳來陣陣羞人的快感,上身被綁成猥褻的形狀,沉甸甸的肉球每走一步顫動一下,引動綁在乳頭處的小風鈴「叮叮噹噹」的響著,本來悅耳的鈴聲在野獸的耳中卻變成了濃郁的催情音符。

  陰道被塞滿彈珠、而後洞則滿溢著暴徒剛才噴射的濃稠精液的繪裡子不敢抬起頭來,因已能感應到赤裸的嬌軀被四周仿如野獸般的貪婪火熱目光狠狠盯著,而且伴著沉重的呼吸聲,有些更彷彿已噴在自己的雪白胴體上,被反綁雙手的赤裸母親只能低著頭顫抖地被拖拉扯走著。

  「啊!……」

  可憐母親的一聲驚叫,原來瘋狗已首先按捺不住,在繪裡子豐滿的的乳房上狠狠地摸了一把,驚嚇間只聞急促的「叮噹」鈴聲。其他嘍囉見首領停下來但沒責罵瘋狗,也忍不住圍著可憐的母親一嘗手足之慾,很快地場面已不受控制,只聽到母親的哀鳴聲及清脆的鈴聲不斷響起。

  此時繪裡子仿如嫩白的小羔羊般不幸落入飢餓萬分的狼群埋裏,搖晃的嫩滑雙乳分別被瘋狗及豬頭緊握著,而且豬頭已嘗試拉動風鈴去拉扯粉紅色的乳頭,想呼叫時又被豆皮的大嘴封著貪心地吸吮著,而渾圓的臀肉則被佐藤用手大力地扒開,感覺那首領的白稠精液迅速滿溢而出,從菊花蕾口慢慢泊泊流下,整個過程被那新相識的年輕暴徒盡收眼內,盡把繪裡子弄得左閃右避,狼狽不堪。

  但粉頸被暴徒用狗環牢牢地牽著,雙手被反綁的身軀怎能逃得出四隻飢餓野狼的糾纏,四個強壯的流氓盡把繪裡子虐弄著,掙扎間亦牽動肉壁內的彈珠互相滾動碰撞引得陣陣昏眩及莫名的被虐快感,要不是餓狼們似有默契地不撕走肉洞上的膠貼,相信羞人的愛液很快會被流氓們發現。

  (就讓大家先樂一樂,一會兒還有好戲看。)龍介緊緊地握著狗環帶頭,享受那傳來有如釣魚時被鷳魚兒的掙扎手感。

  突然間佐藤悶哼了一聲,原來單只是看繪裡子從褶皺的後洞口流出白稠的液體及抓著兩邊圓滑結實的臀肉已令小流氓興奮過度而洩了,看來又是一個變態的後庭喜好者。

  (真無用,還想和他一起前後凌辱這母親。)龍介看在眼裏冷哼著。

  佐藤的窘態很快被大家發現,惹得一陣陣的嘲笑。正當得熱哄哄的時候,突然響起警車的響號聲,嚇得流氓們立即放開繪裡子成熟的身體,靜聽響號從何方向傳來以準備逃走的路線。

  身為首領的龍介也嚇了一跳,和嘍囉們一樣靜聽響號的方向,惟聲音好像很近,無論自己轉往哪一個方向所聽的聲音也是一樣,很快地龍介發現手下們盯著自己的肚子,向下一望原來響號聲是由肚子傳出來的。

  ※※※※※

  在臥室疲乏至入睡的龍介突然驚醒過來,頓然覺得失落的寂寞及飢餓感。

  (原來是發夢,不過真挑逗,難怪我在夢裏赤身露體駕著機車周圍走,不知那班禽獸現在怎麼樣?啊!打鼓了,看來要去找些吃的醫一醫肚子。)

  龍介來這裏已經第二個夜晚了,第一次感到這樣的疲倦,要不是飢餓過度恐怕也不知會睡至何時。在一處地方停留長時間是非常危險的事,逃亡者的本能這樣告訴他,但龍介仍選擇繼續留下在這個別墅裏至第二夜,因為他已確實迷上了萩尾教授的夫人。

  (沒有想到成熟胴體的味道是這樣美妙,看來以後再沒興趣去玩弄那些年輕女人了……)

  充滿魅力的成熟肉體使這個野獸般的男人依依不捨至無法自拔,亦因一直迷戀繪裡子的肉體,所以一直至令始終沒有好好地吃一頓東西。

  (能使我這樣迷上,這個女人確實很不錯……)龍介搖搖擺擺地來到廚房,打開電冰箱看到能吃的就丟進嘴裏。這時候又看到有點心盒,裏面有蛋糕,先狼吞虎嚥地吃了二、三個,然後把剩餘的帶往臥室,途中在浴室處拿回自己的衣物及匕首,不過在行走時雙腿仍感到有些顫抖。

  (應該是時間離開這裏了……)昨晚徹夜凌辱寡婦後,龍介將她抱回臥室如第一次般大字型的綁在床上。但當龍介再次看到赤裸被綑綁,就那樣昏睡在床上的艷麗、緋紅的滑潔裸體,心裏雖然想著離開的事情,可是野獸的血液又被燃至沸騰了。

  (還要再幹一場才離開……)龍介將衣物及匕首拋在繪裡子的腳旁,但此時肉棒軟軟的,失去了昨天的雄風。暴徒看著幾次受到凌辱後但仍然充滿媚態的肉體,想一想後從自己衣物處拿出淫鞭(龍介自己起名的,早前從繪裡子肉洞裏抽出來混合著尿液及寡婦愛液的布條),在可憐母親的雪白身上抽打,很快白嫩的肌膚立刻出現紅痕。

  因手腳被大大地分開綁著,痛極而醒的繪裡子只能發出悲叫聲及在床上掙扎扭動,身上亦迅速冒出汗珠,而暴徒的兇棒亦因寡婦的慘痛哀叫聲而很快興奮起來,果然是變態的傢伙。不過此時亦傳來可憐母親肚子的飢餓鼓叫聲。

  (啊!差點忘了她們也好像我一樣好久沒食東西了,不過……有好主意!)

  「你們也餓了吧,現在就給東西你們吃。」

  本來龍介想快速地再發洩一次然後帶著食物遠走高飛,但一想到兩人亦和自己一樣餓了多時,故打算先餵了她兩人,畢竟繪裡子曾讓他迷戀過。龍介首先把蛋糕壓扁在仰臥的繪裡子下體處,然後把春彥鬆綁及推醒,改在其身體前面綑綁雙手,然後把蛋糕也塗在他的下體處。

  「幹甚麼?放開我……」夢醒的春彥掙扎著,惟手足被綁多時麻痺不堪,轉眼間已被龍介拖上大床。

  「你們互相吃吧。」

  龍介讓春彥趴在母親的裸體上,形成六九的姿勢互盯著自己親人的器官,基本上一舔食已同口交無異。母子尷尬了一會兒後,終抵不住因睡醒而察覺到的過度飢餓的感覺,尤其是繪裡子,在威懾下已早替兒子口交了多次,受浣腸的肚子亦已空空如也,自尊心在暴徒的多番折磨下亦被殆盡,飢餓感終於戰勝羞恥感先一步舔食塗在兒子下體上的奶油蛋糕。不久後,兒子的陰毛露出來了,母親還是仔細地舔食沾在兒子陰莖上的奶油。

  感覺到母親好像又在替自己口交,春彥雖然不想在暴徒面前去舔食蛋糕,但藥力消失後及長時間沒進食肚子亦飢餓萬分,同時假如不舔食總覺好像有對不起母親的感覺。少年很快地屈服於這種感覺,開始舔食沾在母親下體的奶油,這樣一來繪裡子的光潔無毛的敏感地帶很快地被春彥舔到。

  (怎麼媽媽好像沒有了……)

  「啊……唔……」

  春彥加快速度去印證自己的發現,很快地從奶油下露出母親光滑粉紅色的密部,花瓣處密汁源源不絕地湧出,成熟的肉體在兒子的蓄意舔弄下開始淫蕩地扭動起來。

  (嘿,真性感,只有我才想得出這玩意,我真是天才。)母子的動作完全按照著自己的幻想相互口交,龍介不禁露出滿意的笑容。

  這時春彥的屁股就在他的面前,細長亮澤的器官被其母親用香舌撥弄著,引得臀肉間歇性的顫抖,細心留意下少年的白皙臀部就像女孩般充滿圓滑美感,突然在龍介的心裏又產生新鮮的慾望。

  (想起來,我在少年院時也常常玩弄別人屁股的……)龍介少年時時常為了發泄多餘的精力,幾乎每一夜都找英俊的少年作肛門性交來排泄慾望。現在看到美少年的屁股,使這個迷上女人成熟肉體的年輕虐待狂亦覺得非常具誘惑性,菊花型的肉洞口好像在向龍介招手邀請開發。

  (就讓她的兒子也哭一次吧。)龍介在自己勃挺的肉棒和少年的肛肉口處塗上奶油。

  「你就這樣不要動。」

  少年的屁股好像受驚似的顫抖。

  「含在嘴裏不要動。」暴徒同時也向正在舔弄兒子性器的繪裡子說。

  「不要動!馬上讓你感到快活。」龍介跪在少年背後迫壓上去。

  「啊!……」肛門處傳來的劇痛使少年發出哭叫聲。

  可憐的母親看到兒子被獸姦但偏又四肢被綁無力制止,嚇人的肉棒殘酷地插入近在面前兒子的菊花蕾內,那在浴室受辱的情景又再次鮮明地湧入腦海,母親深刻地知道這種痛苦的感覺,但所能做的只有含著淚把細長的性器含在嘴裏吸吮舔弄,希望能減輕兒子的痛楚。

  「唔……」

  強壯而又無半點贅肉的暴徒下體碰到春彥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很快地就已經盡插入到根底部。

  「唔……」激烈的疼痛像電流一樣從後庭處迅速經背脊衝擊上腦部。就在這痛苦的電光火石間,少年的腦海裏恢復了父親被刺殺那一夜的記憶,強迫肛門性交的痛楚使他在受刺激下恢復記憶,春彥迅速完全了解到父親被刺殺事件的秘密真相。

  (原來如此!啊……)後庭傳來大腸都要裂開似的殘忍抽插,看來強暴者已完全陶醉在春彥的肛肉洞裏。

  痛苦的回憶、暴徒的兇棒和母親溫暖濕滑的口腔,三種不同的感覺仿如甜酸苦辣般衝擊春彥的身心,少年的下腹部不自覺地突然開始充血至充滿力量,恢復記憶的結果使妨礙他勃起的心理因素完全消除了。

  (啊……)繪裡子亦發現嘴裏的東西開始膨脹而感到狼狽,暴漲的肉莖充斥著口腔,差些連喉嚨也插穿了。

  (這孩子因後面受到姦淫而恢復性慾了,但……果然他想起那一夜的事,怎麼辦呢?)繪裡子也立刻理解到現時狀況而傍徨及矛盾萬分,自己本身當然是希望兒子能恢復身體機能,但另一方面亦害怕接踵而來的後果。

  「唔……唔……」勃起的東西以驚人的膨脹率迅速塞滿繪裡子的口腔,而另一方面亦感到兒子的熱燙舌頭開始伸進無陰毛遮擋的肉洞開始舔弄及吸吮。在這剎那間,繪裡子也感到身體出現強烈的慾望,不禁將雪白的美腿分開到最大的極限,用自己的愛液去誘惑春彥同時亦用香舌帶給兒子最美妙的快惑。

  置身在天堂及地獄感覺的春彥已完全恢復記憶,不禁仰起頭喘息著及思索眼前的窘態,一瞥間發覺眼前不遠處暴徒的匕首就在母親柔滑的腳趾旁。

  (雙手被縳,看來不可以一邊拿刀套一邊抽刀,怎辦好呢?)春彥恢復冷靜低頭扮作舔弄母親的肉洞,同時亦計算一會兒後發難的距離。

  (他媽的,侮辱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埸,等那暴徒射精時就送他歸西,就讓他陪那獸父互相雞姦吧。現在雙手好像沒剛才那麼震了。唔!媽媽……不要!我還末準備好……)

  「唔……」「啊……」「噢……」

  突然間三個人發出三種哼聲,彼此的肉體互相糾纏在一起。龍介以最激烈的話塞運動達到使自己射精的高潮,春彥亦在痛苦和快感中發出哼聲,同時亦感覺到一直末有排泄的東西已達到爆炸點。

  龍介興奮得仰起頭,將火熱的溶漿直接射入可憐母親的兒子體內。這個感覺亦使春彥也爆炸起來,幾乎在這同時繪裡子也達到性高潮,櫻唇被噴入大量兒子的濃稠精液,數量之多仿如洪水暴發般直衝入喉嚨深處,手足被綁的身軀亦因而發生痙攣,強烈的性高潮仿如玻璃粉碎般四週蔓延。

  「唔……」

  因怕將體重壓在少年背上,兩男性的體重會壓傷最底層的繪裡子,龍介朝後微微傾倒倚在床邊處沉醉在源源不絕的射精快感。

  (不理了,送他歸西吧!)與自己設想不同的結果令春彥無視噴精的快感,朝前一聳掙脫暴徒的魔手撲至匕首處,少年用嘴咬住刀鞘同時用綁在前面的雙手拔出利刃,然後迅速轉身衝撲向暴徒。

  「去死吧!」

  要不是前晚過度的荒淫,龍介就不會忽略少年的報復心而將匕首隨便亂放,同時連續的消耗亦令他的反射神經變得遲鈍。本來龍介想避開春彥的攻擊是很簡單的事,但射精後的虛脫感令他無從著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利刃埋入自已的胸膛。

  被縳在椅上一整天,手腳仍末完全恢復力量的春彥只能憑著一股仇恨的心,用顫抖的雙手握著銳利的匕首在暴徒的赤裸胸部刺下了約十多個血洞。

  劇痛至清醒的龍介用力推開春彥的身體,想掙扎爬起來時身體一陣搖擺滾下了大床。

  「小弟你真夠恨……」

  龍介開始感覺到痛楚已逐漸由胸部蔓延至全身,想站起身時又站立不穩,只能靠著大床邊眼睜睜地看著春彥先割開自己的束縳後再割開綑綁其母手足的幼繩及布條,然後抱著虛脫的母親走至沙發處隔遠對望著自己,不過仍能看到春彥胯下的肉棒射精後仍雄偉勃起。

  「你……你的陽萎終於好了……」龍介露出淡淡的苦笑。

  (雖然令到那少年恢復體能了,可惜不能一起前後凌辱他母親……)龍介這樣想時,胯下射精後的肉棒竟然被死前的性幻想又挑逗得與奮起來,難道這是人所說的迴光返照?

  ※※※※※

  脫離險境但仍手足麻痹的母親被兒子輕輕地從懷中抱了下來,抬頭望著挽救自己的兒子百感交雜。這時看見兒子的嘴邊仍殘留有蛋糕的餘漬,愛憐下用仍留有綑綁的布條替兒子擦抹,但當抹乾淨後欲看到兒子的嘴形向左傾彎上,是一個冷笑的嘴形。詫異下再向上一望,原本清澈純潔的眼睛此刻變得兇悍而又帶有血絲,血紅的兇眼加上冷酷的笑容令母親不寒而憟,而方向則是朝著那應是被兒子刺斃的流氓,繪裡子不禁朝著兒子所望的方向扭身望去,一瞥下嚇得本已顫抖的大腿站立不穩,軟倒在兒子身上。

  暴徒的上身滿是血洞,鮮血已流滿了全身,情景甚是恐佈。大量的失血使龍介只能無力地坐在地上倚著床邊,一隻早前企圖按著床褥起身的手無力地擱在床上,另一手則按著胸口,但滿是鮮血的大手也不知需按那個傷口才能止血,看來只是像徵式的動作。最嚇人的地方則是暴徒胯下的兇器高高勃起,整條暴漲的肉莖混合著鮮血及白濁的精液,而且一跳一跳的顫震著有如戰埸上打勝仗的士兵興奮地揮動手上沾滿敵人鮮血的長予,而且暴徒那仿如死魚的眼睛仍淫邪地盯著自己的身軀。

  「啊……」

  繪裡子一嚇下才記起此刻自己仍是一絲不掛的赤裸身軀正被流氓一覽無遺地吼看著,而且亦不自覺地想起在浴室裏被蹂躪的情景,嫣紅的櫻桃叛逆地迅速挺立起來,大澀下不禁靠向唯一有安全感的自己兒子身軀。

  突然,豐滿的乳房被一雙顫抖的大手從腋下穿過握著及搓揉起來,緊貼的背部傳來火熱的身體接觸及劇跳的心臟震動,而且臀肉間也抵著一條熱燙的肉棒。

  「啊!明明暴徒就在眼前,怎麼……?」繪裡子驚嚇得朝後一望,只見一雙帶有血紅的淫邪眼睛盯著自己,原來是剛才救了自己、有自己血緣的兒子春彥。

  「春彥,我是你媽媽,不要……」

  「媽媽,對不起,我只想……」

  剛才逃過危機的繪裡子迅速再度掉入一個輪迴的劫難,但想不到的是竟是由兒子來親手執行。可憐的母親狼狽地用雙手死命地按著兒子貪慾的大手企圖將它們撥開。但抖顫的雙手怎能抵擋用慾望去驅使的侵略性魔爪,掙紮下忽又感到那火燙跳動的東西由臀肉間向下滑,然後順彎上彷彿要找尋將慾焰熄滅的洞穴。

  「不……」可憐的母親掙扎得更劇烈了。

  ※※※※※

  自恢復記憶以來,我的心都是由仇恨的心來行事,但連續地執行仿如兇手的事令我心情十分焦慮紊亂,同時腦海中仍鮮明地留著父親被殺當晚及剛才狠刺暴徒的情景,兩個情景一先一後互相疊折起來再連續在我的腦海中不斷快速重覆播放。我只感到腦海中一片混亂,手握著的匕首再也握不穩掉落在沙發處,同時心臟急促的跳動聲連自己也聽得到,就像以前在學校運動會上初跑四百米後的情況一樣,心中只希望能盡快按捺平伏不定的紊亂心情,但愈想平伏劇跳的心愈是制止不了,那殺人的情景仍歷歷在目怎也揮不了。

  此時母親的潤滑柔膩的肉體被垂死者的情景嚇得靠向自己,而自己挺立的肉棒恰巧地被母親那渾圓而又帶有彈性的臀肉包圍著,紊亂的心情緩了一緩,我的雙手不禁由母親的腋下處伸前緊握著那曾哺育自己的碩大乳房,只覺觸手盡是嫩滑一片,彼此互貼的燙熱身體的確能暫緩我那劇跳煩亂的心情,不!應該是只有母親的身體才能令我平靜下來渾忘那可怕的回憶。

  ※※※※※

  母親的喚叫聲及掙扎再度觸動了春彥紊亂的心情,但少年又怎能讓溫暖的肉體離開自己,偏又有口難言不知怎向母親解釋,只有緊緊握著肉球不讓母親離開自己,掙扎間彼此的身體更為貼近,但亦錯誤地將少年懼怕的心情轉變為貪慕的慾望,母親愈是掙扎愈是不斷燃點兒子的火焰。春彥只覺掌心處肉豆突挺著,手掌其他地方盡是濕滑柔順一片,舒泰下不禁大力搓弄起來,同時亦本能地用肉棒彎滑下母親的臀肉處去找尋能發洩慾火的地方。

  「啊……」

  繪裡子驚呼一聲,原來兒子朝後仰倒坐在沙發上,連帶嬌軀亦不由自主地被兒子抱著一起倒下,雙手不禁反射性地放開企圖撥開兒子的魔爪,在空中胡亂揮抓著彷彿想抓著什麼似的,亦如不懂遊水的泳者遇溺前的掙扎。惟這掙扎卻給兒子有充裕的時閒去放開魔爪改而雙手分開自己的雪白大腿,之後用二根指頭插進仍有奶油,兒子口液及自己愛液的光禿肉洞裏。

  「媽媽,我終於記起失憶前最後一刻的事了……,」兒子的混濁鼻息,顫動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

  (死前也能夠欣賞這母子姦淫的場面實在太好了……)大量的失血巳令龍介開始昏眩起來,周圍的物件已開始疑幻疑真,像極自已初次吸食軟性毒品時的情景,惟對面沙發上將會交溝的母子情景卻清無比,而胯下之物亦覺堅硬昂挺。按理肉棒是充血狀態下所形成的,大量的失血應不會導致肉棒的勃起,可能是殘留的野獸本能或淫邪的心所推動的吧。

  龍介望著無助的母親在被兒子插進手指後迅速失去抵抗力癱倒在兒子身上,曾被自己多次噴射的誘人櫻口微張著辛苦地喘息著,兒子的白液仍殘留在唇邊。

  (全靠我的悉心調教才能令這母親全身也充滿肉慾敏感點,否則怎會一插進手指就無力掙扎。)龍介一面沾沾自喜一面凝望著少年將暴漲的粉紅色濕滑肉棒抵著那可憐母親雪白而又淋漓的沼澤處逐步挺進,完全忘記了自己已逐步邁向死亡的邊沿。

  很快地,少年的肉莖已進入了無助母親的身體內,只留下四份之一的肉莖露在肉洞外。這時兒子在徬徨的母親耳邊說了一番自己聽不到的耳語,瞬間成熱的女體又開始掙紮起來,惟身體已被征服,看來掙扎也是徒然。

  只見緊皺眉頭的羞澀面孔帶著淚光向左右兩邊搖拂著,雪白而又濕滑的碩大乳球亦隨著掙扎如波浪般的洶湧著,但怎也擺脫不了兒子的陽具留在自己身體內的命運。這時那兒子的雙手又回到母親的乳房處,同時下體亦開始抽送留在母親身體深處的陽莖。

  (這少年有我的風格……)垂死的龍介不禁從心中讚嘆起來。

  只見誤墮淫網的可憐母親,口中開始吐出動人的呻呤聲,似是連續的愉樂叫喚,又似是悲慘的的淒聲喊叫,正是三分求饒哀鳴,七分春情勃發。母親的頭部軟擱在兒子的肩膀上,濕透的秀髮倚在兩邊誘人的鎖骨上,秀髮下則是雪白濕滑的乳房,不過此時已被其兒子搓弄成千變萬化的形狀。美麗的胴體香汗淋漓,汗珠從上身經過蠕動的雪白肚子歸流向那交合著的女性隱秘處,令母親肉洞處的汁液增至四種。

  殘留的奶油、兒子的唾液、淋漓的香汗加上滿溢的愛液令整個肉洞變得油光亮滑,連帶兒子的肉莖亦亮澤光滑。粉紅色的粗壯肉棒在光禿濕滑的肉洞處瘋狂地進進出出,為那母親嬌柔似融的歌聲加上淫靡悅耳的音樂陪襯,整間睡房洋溢著無限的春情、春色和春光。

  龍介熬有其事地欣賞著那母親的媚態,由雪白顫抖的大腿流望向交溝處,經過肚子、酥胸、粉頸、一直到仰伏的嫣紅面龐,一不經意下與少年的眼神互相直接接觸,只覺兇狠的血紅眼神緊盯著自己,心裹不禁咋了一下,但一想到自己已面臨死亡故毫不退縮地互盯著。

  少年再度露出那殘酷的冷笑,挑戰性的用放下撫摸酥胸的雙手將母親的臀部抬高少許,同時抽出油滑的肉莖移向肉洞下方,當沉緬在慾感的母親仍未知發生甚麼事時,粗壯的肉棒已抵在滿是淫液的菊花洞口處。

  ※※※※※

  「啊……」狼狽的悲叫聲發自母親的口中,原來不懂憐香惜玉的兒子開始慢慢鬆手,被開發過的後洞毫無阻擋地蠕吞著兒子的暴漲肉莖,那逐寸而至的迫力令繪裡子無所適從,只覺前方所失正是後方的漲滿,浴室凌辱的場面又再次湧上腦海,但今次竟由兒子來探討自己身體的深處。

  而最難堪的是,自己竟無阻止兒子的意思,徬徨及羞愧下只望能快些昏死過去,那就可擺脫被兒子蹂躪凌辱的事實。

  但,事實是永遠與希望相互違背的,兒子得寸進尺地將母親緊張得抓緊沙發的手抽起,改而從後繞纏著他的脖子,之後右手拿起匕首反握著,左手按著母親濕滑的肚子不讓母親脫離自己,跟著從沙發輕輕起身擁著母親慢慢步向垂死的暴徒。

  (這小子真的是無師自通……)龍介看著少年將母親的雙手反纏至自己的後脖已心中讚許,因這樣的姿勢會令女性為遷就男性的高度而需用腳尖點地,但這樣一來亦令女性下身毫無保留地承受男性淫邪的衝擊,而後繞的姿勢亦令女性的動人胴體更形突出,尤其是酥胸部位更形驕挺,配合嬌嫩凸出的乳頭,無論是從前或後觀看均賞心悅目。

  此時只見雙手後纏的母親被兒子用肉棒挺進著向自己慢行而至,那已失倫常關係的兒子目露嘲笑的眼神向著自己,野獸的本能反應下已迅速猜到那少年可能想在自己面前與其母親交溝來刺激及嘲弄自己,迷糊間那雪白濕滑的肉球已在自己五步外晃動起來。

  (真想死前再摸一摸那嫩白碩大的乳房……)按在床褥上的右手顫顫地想抬起來,但乏力下只能無力地滑下床褥,頹然地垂在身旁和左手一樣,口部雖想說話,但神智彷彿已離開自己的身軀,只能口顫顫地向著那交合的母子。

  ※※※※※

  因早前曾洩過一次精,春彥只感到自己的陽具已硬如鋼鐵,而且全無再度射精的跡象。少年覺得可用自己的肉棒去操縱母親成熟的肉體,交合的地方牢牢地緊扣著。春彥用柔力慢慢地揉著母親向前,而右手則反手緊握匕首以防暴徒突然發難,在離垂死者五步外開始肆弄母親的成熟肉體,只見軟滑的身體在自己的抽送下顫抖不已。少年用左手上移搓弄滑膩的乳房及用中指撥弄嬌峰上的櫻桃,同時亦用帶有挑戰性及冷笑的眼神去嘲笑垂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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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凝望後方的劇烈抽送到前方的狼藉淋漓肉洞,垂死者迎上了少年冷酷殘忍的血紅眼神,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慾望、懇求及期望。這時兇魔的血眼有些猶豫躊躇,同時盯一盯自己滿身鮮血的僵硬身體及仍處於麻木及暴漲狀態的血棒,很快地,少年已慢推著其母親步向自己,看來彼此淫邪變態的心已意會到彼此心中所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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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際一片空白,已被抽送得快要崩堤的無助母親只覺自己又被推前,一瞥下只見曾折磨得自己死去活來的猙獰面孔就在眼下方,同時聽到地上傳來一聲清脆的金屬落地聲,跟著自己的臀部已被兒子雙手捧起,而且將自己沾滿多種汁液的淋漓肉洞送上垂死者的昂挺、滿佈鮮血及白液的肉柱上。

  「啊……不要……」

  後庭被兒子蹂躪已感難堪尷尬,寡婦想不到竟被兒子仿如出賣般再度送上凌辱的路途,而且還是前狼後虎相互貫通的狼狽姿勢,前方是曾將自己的自尊心徹底摧毀的流氓,後方則是哺育多年所痛愛的兒子。可憐的母親一時還末能接受這殘酷的現實而怔了起來,惟下體處已被迅速完全充斥及暴漲著,不禁狼狽地用後繞的雙手按著前面的床褥希望能掙脫兩人的夾纏及離開近在咫尺的蒼白面容。

  但,前方昂漲的肉柱雖然不動如山,但後方卻傳來更劇烈的抽送動作,牽動前方被充斥的膜壁,引得陣陣羞澀的快感,很快地,前方的雙手只能緊抓著床褥去忍受那比在浴室處更充實的感覺,碩大、膩滑、嫩幼、沉甸甸的乳房彷彿如吊鐘般的在垂死者的眼前不斷搖晃震動,同時早前吞不下的濃稠精液亦沿著嘴邊流泊至下巴處滴在垂死者滿是鮮血的身上,形成一幅紅白交織的淫靡圖畫。

  ※※※※※

  (那如惡魔的少年真知我心意,太美妙了……雖然角色調轉了,但死前能得到這樣的享受也算不枉此生……)身體大量失血的龍介已感全身已不受自己的控制,時常流露殘酷笑容的嘴唇已蒼白一片,面色逐漸轉為死灰色,想用手口去撫摸及吸吮眼前的白炫肉球及鬆動下身去享受快感這些簡單的動作也做不到。垂死者只感到自己在肉壁的東西被後方堅硬的肉棒不斷壓迫衝刺著,而後方的每一下聳動亦令眼前可憐母親的秀眉皺一皺,跟著亦隨來一陣溫熱濕潤的收縮,彷彿像被油浸過的橡筋般似扣非扣,似吮非吮。

  龍介只感全身尚存的焦點全在下身處,自己不須動(事實上亦動不了)也能享受那被溫暖包圍的感覺,尤其是後方的衝刺牽動前方的肉膜壁蠕動,仿如香舌般在自己的肉莖柱上下舔動,再配合無助母親口角的白稠精液,就像後方的肉棒不斷噴射精液至成熟的胴體容納不到才由櫻口流出,太……

  突然左胸一陣涼意,詫異下眼珠從晃動的乳球轉而下望(因頭部已不能自己轉動),咋然見到自己所熟悉的匕首被少年,不!應該是惡魔握著慢慢地、冷血地、殘酷地逐漸送入自己的心臟處,冰冷的氣息迅速地向全身擴散,身體本能地作出最後的死前掙扎,但僵硬的身軀什麼動作也做不到,只能作出幾下死前的跺動,惟此動作亦牽動一早已緊皺眉頭,下身前後被蹂躪的成熟嬌軀一陣抽縮,後庭亦傳來更瘋狂劇烈的抽動。

  「吼!」少年用牙齒緊咬著母親的左肩仿如野獸般哼著,左手握緊吊鐘般的白皙乳房,右手將刀刃完全插入垂死者的心臟處,忍受著下體一陣又一陣射精所帶來的舒泰快感。

  「啊……」高昂的叫聲、臀部的劇動、左乳的迫擠、肩頭的痛楚、加上兩根突然同時膨脹將身體深處擠得水泄不通的肉棒有默契似的一起噴射出火熱滾燙的濃液,將無助的母親帶上性高潮的最巔峰良久不退。

  「噢……」享受死亡前最後一刻快感的暴徒腦海中的往事有如錄影帶回帶般快速地回播著,最後的噴射、浴室的花樣、窗口的爬入、工地的凌辱、對頭的慘死、嘍囉的擁戴、少年的浪蕩、小學的的叛逆、孩子的不忿、母親的哺乳。

  (媽媽……)死前終能見到母親慈愛憂愁的的面容,令野上龍介知道自己是棄嬰前還曾享受過母愛的溫馨時光,時間雖如電光火石般的短暫,但帶來的感覺卻如一世紀的長。

  白皙晃動的乳房在眼前逐漸變得黑暗,直至……漆黑一片……

  

  

  血狼祭(八、終)

  (殺人亦不外如是……)

  除了皎潔的月光外,四周漆黑一片。平時害怕黑暗的春彥此時赤裸上身,穿著短褲努力地揮動鐵鏟在槭樹傍掘地。半小時後,約四米深的深坑已掘成,少年將全身赤裸的暴徒屍體推下深坑,然後拋下不同形狀重量的石塊,再用鐵鏟將沙石及泥土將深坑填平。

  (槭樹根部吸收肥料後明年一定會更茂盛,嗯,屁股有些痛……)

  殺了暴徒及洩慾後,春彥劇跳的心才正式平靜下來,而頭腦亦隨即冷靜下來了。少年首先將高潮後昏眩的母親抱去自己的房間用乾淨的床單蓋著,跟著走回母親房間用濕透及沾上鮮血的床單包裹著屍體抱入浴室浴缸內,用塞子閉著去水位任由屍體放血,同時亦在花灑下沖洗一下自己的身體,直至肯定屍體再無血液流出才用浴衣背著死屍走出家門至槭樹傍將之埋葬。

  (回家後將暴徒的衣物及染血的床單放入洗衣機內洗乾淨,然後能燒的就燒掉,不能燒的就丟去不同的地方,匕首亦是。總之不能留下指紋,同時亦要找尋暴徒的交通工具,例如電單車之類……電視上好像說過他是飆車族。)

  ※※※※※

  第二天的早上,春彥用了約二小時才在叢林深處的山邊找到暴徒的機車,少年戴著勞工手套將機車從山邊推下去,直至機車消失在茂密的叢草裏。這樣即使以後被發現,誰又會將機車和繪裡子或春彥聯連在一起呢?

  (以後應該怎樣去看待與母親的關係呢?……看來還是先安慰及平伏她的心情,其他的遲些才算吧……)

  春彥一邊想著,一邊又不其然想起母親那白皙滑膩的成熟嬌軀,尤其是那碩大嫩滑的乳房,胯下之肉棒不禁蠢蠢欲動,連帶走路的步伐亦慢了下來。

  (不可再讓其他人佔有母親的肉體……)

  ※※※※※

  往後的幾天母子有默契似的不提那件事,一起齊心地抹淨屋裏的殘跡及修理暴徒早前留下的窗口破損部份,同時亦駕駛私家車去添置生活用品及食物,又隔天在不同的遙遠地方棄置暴徒的遺物。在晚上,春彥有時會哄著母親睡覺,有時亦會播放音樂唱片或開著房燈直至清晨。

  繪裡子每次入浴室洗澡時亦會要兒子坐在地上陪著,但又不讓兒子撫摸自己的身軀,看來還未擺脫暴徒的夢魘,不過她好像用錯了方法。美肉在前,尤其經過那晚的極度凌辱後,初嚐成熟婦人滋味的少年怎按捺得住,不理雙方微妙的感情及親倫關係苦纏著母親求歡。

  「春彥,媽媽很亂……給我幾天想想好嗎?」

  「媽媽,我忍不住……」

  「春彥,後天晚上我給你答覆……好嗎?啊!明天……明天下午!」

  狼狽的母親給兒子迫往牆邊,雙手被按在牆上,酥胸被緊迫得變了形,緊貼著兒子的胸膛,下身肉洞口處被緊挺火燙的肉棒騷擾著,濕淋的肉體全然動彈不得,只好憂愁地向兒子哀求著。

  母親慈愛哀愁的面容終於溶解了兒子慾火高漲的情銣。繪裡子不禁鬆了一口氣,其實只要兒子一吻上自己的粉頸,任何的防衛都會全然崩潰,酥麻酸軟的身體只會無力抵抗任由兒子擺佈。

  (這種關係真危險……)

  兒子這幾天真誠的呵護關懷身為母親的怎不會理解及感受不到,同時暴徒早前的凌辱亦已摧毀了母親的自尊心,雖然想獻身給兒子以找尋那失去的安全惑,但眼前之人始終是自己的兒子,以身相許的觀念在親情方面完全套用不上;但另一方面,母性的偏愛感將兒子過往一切的罪行都推想成是暴徒所做成的,那件事後,親人就只剩下兒子和自己,如違了兒子的意思亦怕他想不開,繪裡子陷入了身心矛盾的紊亂思維裏。

  ※※※※※

  第二天……

  「兒子,我是你媽媽,我們……是不對的。」

  「媽媽,我不怕,只有我才能保護妳。」

  (唉,天譴就天譴吧……)望著堅定灼熱的眼神,母親不禁嘆了一口氣。

  「今晚……你來睡房,給你看一些東西。」

  ※※※※※

  這天晚上提早洗完澡的母子坐在沙發上,像一對情人般並肩而坐。繪裡子拿來了一本很厚的相簿交給兒子,少年看到裏面的照片後不禁滿臉通紅。

  「這是你出生後不久的我。」

  照片全是比現在年輕十多歲的繪裡子的裸體照,而且還不是普通的裸體。年輕的少婦有時是被全綑成不同的姿勢,大部份集中在被繩子夾迫下誇張的乳房形狀及陰道的凌辱場面,有時是穿著黑色長襪和高跟鞋,有時是穿著學生制服,但身上全都是用繩子綑綁著。

  「這是爸爸拍的照片,他……是虐待狂。」

  其中有一張繪裡子被綁在床上呈大字形,大概是用即影即有相機照的。同樣年輕十多歲的萩尾重四郎站在床邊,用皮鞭抽打仰臥的赤裸妻子,穿黑色長襪的繪裡子露出苦悶的表情,雪白的乳房和肚子上留下殘忍的紅色鞭痕。

  母親在兒子的耳邊說出夫妻當年的秘密。

  「爸爸在英國留學的時候和那裏的妓女來往而養成性虐待的嗜好,媽媽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與他結婚的。剛開始時他在家裏就和普通人一樣,間中瞞著我到外面發洩變態慾望,直至……」

  繪裡子嘆了一口繼續說。

  「你爸爸有很大的秘密,就是年輕時患上罹患熱病,變成無精子症,那就是不能有孩子了,而我亦一直未有懷孕。但有一次在爸爸熟睡的情況下被他的學生強姦,意外懷孕下就生下了你。」

  春彥默默地翻看著相簿,一直被認為是道德學家的萩尾重四郎文學博士,每天的晚上都將一絲不掛的妻子全身綑綁著施以虐待,還拍下照片留為紀念,有誰會相信他是這樣變態的呢?

  「本來此醜事我一直隱瞞著你爸爸,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他教唆學生將我……你出生後,這件事就被你爸爸利用來要脅我……要我發誓做他的性奴隸。」

  春彥回憶起半年前發生事件的晚上,那一天晚上,少年聽到異常的聲音和女性的慘叫聲而感到驚訝及好奇,就走去父母的睡房看一看。誰知原來有隔音設備的房間因父親的不小心而忘記上鎖,少年糊塗間走入房間看到母親趴伏在桌上,雙手被分開綁在桌邊,壓扁了的豐滿乳房緊貼在桌上,雙腿站立著被分開綁在檯腳處,顫抖的臀肉中間插著二根怪異的震動長物,臀肉處有多條紅色的痕跡,而雪白的大腿有光亮的液體延流著。

  看見兒子的誤闖,萩尾重四郎由於過度興奮及激動而不小心地吼出一切的秘密,讓兒子聽後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凝結起來。

  「你不是我的兒子,你是這個妓女所生的私生子,從現在起你也要做我的性奴隸。」

  年紀愈老性傾向愈變態的文學教授,原來早就對自己的兒子有異常的性慾,那晚一切的秘密已透露亦令文學家肆無忌憚地對養育十多年的兒子施暴,只見少年在被綁趴在桌上的母親面前被父親按在地上強暴。

  身世的震驚、父親的恥辱及肉體的痛苦達到極點令春彥忘了自己的存在,只知後方的壓力一消失就撲上桌處用開信刀瘋狂地抽刺父親的胸膛。

  (對了,當時的實情確是如此。之後迷糊間好像在臥室對著暴徒一樣,錯誤地用媽媽的身體來平伏紊亂的情緒,混亂間好像只拔掉臀部上一支的震動長物,下一支則沒……,那瘋狂的抽插及被震動後就不知道了,難道當時已將母……)

  「之後你因過度瘋狂而將我……」母親望一望兒子又欲言而止。

  「……然後昏倒在地上,我掙扎著鬆綁然後拍醒你,但你已因過份打擊而失去記憶,我當時驚慌及無助的心情你應該能理解到的。我只知道這件家事一定無論如何不能讓外人知道,於是我哄騙你去洗澡及吃下安眠藥,然後抹淨你的一切痕跡、沖洗身上你的……再用毛巾包著手將家裏弄得一團糟及開了窗子……」

  「但妳怎應付警察的查問?」

  「那晚深夜開始下大雪,我等雪積了幾寸才打電話報警求助,說你睡著時有兇徒戴著面罩,手套及用膠袋包著腳來打劫,期間垂涎我的美色將我強姦,爸爸為救我掙扎間為暴徒所殺,然後逃之夭夭。之後我因羞辱而去沖洗身體及開始下大雪了,因等雪溶後警方根本查不出甚麼……總之之後警方的一切盤問我一概用驚慌的哭泣來回答,同時哀求他們不要將我的被姦讓你知道……」

  (沒錯,是這樣一回事,可是一切都像惡夢般過去了。)

  春彥把十多年來的相簿合上,其中一張淫靡的照片仍深深地留在少年的腦海裏,睡衣下的年輕男人象徵不禁昂勃著。兒子看著嬌羞的母親慵懶地倚躺在沙發處,不禁放肆地將母親擁抱著,同時向著那濕潤的紅唇吻下去……

  ※※※※※

  在我數十年來的生命中暫時只經歷過四個男人。首先是文學家丈夫,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外表上道貌岸然,暗地裏卻只懂得用皮鞭、繩索及道具去將女性痛不欲生地虐待著的男人;另一個則是最短暫,被丈夫教唆、一夜間將自己強姦七次的學生;再一個是在四十小時內將我身上所有洞口盡情凌辱的流氓,他不像丈夫般只著重身體的虐待,而是用比丈夫更變態的從意識形態上將女性身心的矜持徹底摧殘的凌辱手法。而現在,我懷疑兒子已具備以上三者的特性……

  自上次沙發上的纏綿後,兒子就像初吃糖果的小孩般整天纏著我求歡。無論早、午、甚至是晚上;睡房、露台、廚房、地板、甚至是浴室,他彷彿都有著無盡的精力將我三個女性部位用不同的姿勢弄得嬌喘連連及死去活來。有時想婉拒他免他太辛苦但都被他按著用衝刺來回答,他說最喜歡看著他的生命由我的花瓣處慢慢倒流出來。

  上星期,他強迫我說出他昏睡時流氓凌辱我的手法,一時的心軟令我至今腋窩及陰戶每天都是光禿禿的。而他亦不知從那裏(可能平時去商戶添置生活用品時)弄來浣腸器、甘油及大量的彈珠,每天的浣腸已成必定的前奏,無論是蒸溜水、汽水、鮮奶、甚至他的尿液,都曾在我後洞深處注射過。有時受不了想反抗他,但始終有別於對暴徒的感覺,看著他那苦苦哀求的可憐表情,我又不禁心軟地原諒了他,然後安慰自己說兒子只是受到暴徒的壞影響所致,天生的母愛使命感包容了兒子的過度暴行。

  但過度的容忍反而令兒子變本加厲,昨天駕車去買生活用品時他竟然不讓我穿上內衣,只准穿上他所選擇的衣服,是那種夏天才穿的無袖露肩、V字領、裙邊只到臀部下、任何大風也能吹起露出陰戶的短裙,而且還狠心地替我灌入了少量浣腸液及用塞子旋塞著。一路上那種忍受羞辱的痛苦感覺令我渾身濕透,乳房及乳頭也漲得很辛苦,幸好商店不太多人及空氣清新(有時也要迴避那些老人的淫穢目光),濕透的裙子很快便乾了,要擔心的只是隨時有可能失禁(雖然肛門口被塞著但還是害怕噴射出來)及頑皮的清風。

  那令人擔驚受怕的地獄之旅終於完結,但當我駕車回家時兒子又忍不住揉弄我的肚子,令我差些忍不住翻了車子。最後在車道旁一個僻靜的樹林,我被兒子脫光身上僅存的短裙,反綁雙手、全身赤裸裸的蹲著排泄,然後被按著維持同一姿勢替他口交至射精。

  到最後,兒子殘忍地將吊著的母親轉了十多個圈,然後突然拔掉肛門處的塞子及放手,絞緊後迴旋的繩索將我在空中不斷急促地旋轉著,口部及陰道兒子所留下的精液、肛門的浣腸液及穢物亦失控地隨著飛旋而濺射了出來,可憐春天翠綠的嫩草上染滿了不屬於大自然的肥料。

  當頭昏眼花的我被解下來後,兒子只鬆開綁著雙腳的繩子,也不替我搓抹就莫名其妙地替我穿上高跟鞋,同時用幼綿線將我兩顆紅豆圈綁著。當我還未嗔罵他時已被他牽著線頭拉走著,同時恐嚇我如大聲叫的話就叫所有人出來看我的窘態(後來才想到假節未至別墅地帶仍沒有人住進,但當時真的十分害怕)。就這樣,身心被控制的無助母親除了高跟鞋外,一絲不掛地被兒子遙控女性嬌嫩的兩點狼狽地牽走著回家。

  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狽狽地順著兒子的拉扯來減輕乳頭痛楚的我,顫抖地走著,泥地的不平令我行走不便,四周的黑暗又仿如鬼魅般籠罩著我,而兒子則仿如森林的精靈,又如詭異的地獄小鬼般帶領我走回家門或地獄深處。

  一路上乳頭傳來的痕痛、顫抖的腳步、濕滑污穢的大腿、還有害怕隨時給人瞧見都令我狼狽不已及提心吊膽,但下體卻反常地燃起以前及早前被虐的羞人感覺,肉洞處湧出大量的愛液,沿著大腿混和其他液體汨汨而下。幸好夜色掩蓋了我的窘態,只望能快些回到家中洗澡,結束當天的凌辱。

  ※※※※※

  「啊……」後庭傳來劇跳的震蛋感覺將沉思中的繪裡子帶回現實,原來晚上回家後兒子的變態玩意還未結束。

  「媽媽妳剛才流出了很多……」兒子那純真的面容出現在鏡架上,貼近我的面龐,同時用指頭撫摸著下體的潤濕花瓣,有些亦輕扯中間濕透了的絲巾。

  (那純真面貌的背後竟然隱藏著那兩種令人難以擺脫的手段……)

  多日來繪裡子成熟嬌軀上的各處敏感點及心理已被兒子完全熟悉及捉摸到,逐漸用純熟的挑情手法輔助日漸變態的虐待手法。自己雖已揣測到,但因早前的縱容已被兒子將自己身心控制著,剛才狼狽地回到家後本想責罵他但迅速被他抱入浴缸內用暖水沖洗,同時用靈活的手指及舌頭挑逗我。結果,將責罵忘得一乾二淨的我忘形下又給兒子半哄半騙,胡塗下地翹起圓腴的臀部接受用冰凍的牛奶來作浣腸。

  (我已經擺脫不了他,他到底是我兒子還是惡魔……)

  本來想阻止兒子塞入這麼多東西,但兒子頑皮的手一摸上我的身軀就全身發軟,一切的頑抗亦也消失,只能任由他擺佈,故造成現在的窘態。兒子騙說我愈能忍受及控制肛肉就愈能表露我的美態,也不知是什麼怪理論,但心裏還是甜絲絲的,身體亦不由自主地順著他說的話去做,彷彿兒子喜歡的我亦照著做去討好他。

  那冰凍和震動的感動愈來愈強烈,而肛肉亦愈來愈不受控制。這時,兩邊渾圓結實的臀肉被兒子輕按著朝菊花蕾口處合攏,而濕滑溫暖的舌頭則在前端在那三條黑色電線(不!應該是白色電線,因鮮奶……)的消失處舔弄輕插著。

  「春彥,不要!啊……」

  面臨崩潰的肛肉終於抵受不住突來的刺激而山洪暴發,因早前被兒子多次浣腸,身體的東西已全被排空,剩下的只是新灌的冰凍牛奶。但因兩邊臀肉被緊靠著及後洞塞有三顆震蛋一時未能即時排出,只能從菊花蕾口處噴出一股又一股的鮮奶,看來兒子已清楚暸解浣腸後的肛門,輕攏臀肉的意思只為慢慢品嚐急射的牛奶滋味。

  無止境的噴射後,茫然的母親只覺震蛋被一個個的拉了出來,凌辱後還未能閉上的菊花蕾口再被兒子用舌頭伸了進去舔弄及吸吮剩餘的鮮奶,自己想扭動逃避時又牽動前方壓迫的彈珠,愛液迅速被迫出,沾滿了整條絲巾沿著陰唇流往下方後庭處。

  冰冷的濕滑舌頭從肛肉處一直舔上,經過光滑的背部,腋下,遊向隨著喘息而蠕動的粉頸,看來兒子深明這個最能挑起其母親性慾的地方。少年將身體貼近開始站立不穩的母親,火熱的肉棒抵在仍有鮮奶漬的菊花蕾口處,同時將沾滿牛奶的雙手放肆地搓弄母親的碩大乳房,更在紅嶺處點上白花花的鮮奶。

  「媽媽,知道我在想甚麼嗎?」

  「……」看著兒子用仍有牛奶漬痕的大口在自己耳邊輕吻及耳語著,繪裡子一時說不話來。

  「我想將妳不斷姦至懷孕,然後一邊姦淫大著肚子的妳,一邊親手從妳的乳房處擠出乳汁……我會吸吮妳的乳汁,如可能的話會將它和我的精液混合一起要妳飲下或用來將妳浣腸……」

  「!」

  咋然的母親想不到竟由兒子口中吐出這樣變態的說話,腦中亦不禁聯想起生育後曾被丈夫混身綑綁著然後從膨脹的雙乳中緊擠出乳汁的日子,而且還被殘忍地拍下不同擠弄下不同的乳汁噴射照片。有一張更是在熟睡中、二個月大的兒子面前,自己滿面淚水,渾身赤裸、雙手反綁、就那樣被丈夫擱在嬰兒床架邊從後性交,而且緊握著前方被夾綁下變了形的膨脹乳房不斷捏弄,整張嬰兒床都濺噴滿了我給兒子的營養汁液和淚水,連嬰兒的睡面上也濺上了不少,兒子在睡夢中也好像舔了舔沾在小嘴邊母親的乳汁然後繼續甜睡。

  (難道春彥是看到那張照片才……滿以為丈夫死後可再過正常的日子,想不到兒子……真不知道是希望他繼續失憶還是……嗯……嗯!)

  繪裡子思潮起伏間火熱的肉棒已逐步推進入仍算緊窄的肛肉內及加快抽插的速度,那後方的擠迫逼壓著前方的層層滾珠,偏偏肉洞又給絲巾填塞著,彈珠只能在方寸之地互相摩擦遊滾,整個肉洞仿如給無數隻靈活的指頭騷擾著,陣陣的酸軟及密密的快感令母親一時忘了兒子所說的話,只想扭動下體去迎接那快樂的泉源。混亂間只看到兒子的眼神愈來愈淫邪及愈來愈……怎麼說呢?對!對了!就是那暴徒的眼神,一模一……

  「啊……!」

  ※※※※※

  寧靜的深夜,悠閒的夜晚,只有少許微風輕輕吹過,飄過了槭樹的樹枝帶動嫩葉的輕晃聲,對望的別墅房間偶而傳來女性的歡愉或哀鳴聲,還有……斷續的風鈴聲。

  【完】

  

  (賽後檢討)

  不知情:終於完成此文了,想來也用了半年的時間才能完成它,在此多謝能連續追看完它的讀者(雖然很少),特別是尼玉兄及大姐姐,給了小弟無限的支持及鼓勵,多謝,啊李啊多!(日本語)再見了,鳴鳴……

  不經辦:告別了,沙唷挪拉(日本語),以後也不用再打字了,今晚要去卡拉OK慶祝,太好了!

  (另,尼玉兄,的確是這樣的關係,不過我們絕對能分得出虛幻與現實的分別。而我則是給兄長利誘的,每打一個字收0.05港元及排版費,另加每月炒股淨賺之15%,高峰時兩者累計曾收取約6千港元,也算是一份不錯的差事,算是學費及生活費,不過現在開始就要失業了,鳴鳴……以後就是我簽到了,請多多指教!如想排版亦可傳送過來,最多不收你排版費!)

  不接洽:再見!楂呢!(日本語)

被老外干

 
   今年24歲,身高165厘米,體重51kg,一頭烏黑的長發,臉型很像香港影星鍾楚紅。我在一家四星級酒店的客房部做領班。在我19歲那年,即職高三年級,在爲今天供職的這家酒店落成剪綵做禮儀小姐時,認識了一位副市長,暑假裡,把我的處女身給了他,因此有了今天的這份工作。
20歲那年,我認識了現在的男朋友,說了也巧,我和我男朋友第一次做愛也流了血(其實是我例假來了),我們同居三年了,我男朋友什麽都好,就是在性方面不太能滿足我,去年底,他被單位派往日本進修一年。

今年三月的一天,我們酒店的經理找到我,給我介紹認識一位電站的老總(該電站是亞洲最大的抽水蓄能電站,總投資70多億,裡面的設備全部是進口的,安裝和維修都由外國專家擔任),那老總說,他們的一位外國專家非常喜歡我,要我陪他們一次,老外是住我們酒店時看到我的,老總對我說,只要我願意,他可以給我一筆不小的錢,我看了看我們經理,他也有一種乞求的目光,我就點了點頭,(說實在的,我也有幾個月沒有做愛了,心裡也有這種渴望)。

第二天快吃中飯了,經理要我和他一起去陪老外吃飯,還有電站的老總,我到了餐廳,看到有兩個老外,一個是白人,他來自德國,另一個是黑人,來自美國,那德國人基本會講中文。他們頻頻給我敬酒,我差不多快醉了,吃完飯,經理把我扶到了總統套房,並且給我吃了醒酒的藥(后來我知道那是老外要他給我吃的興奮劑),經理走後,兩個老外就進來了,我心想這下完了,我從來沒有玩過2對1
,但是我也沒有辦法逃了。

那德國人很有禮貌地說,我幫你洗澡,好嗎?於時他就給我脫了上班穿的套裙,把我抱進了浴室,他也脫掉了衣服,我看到他的陰莖,比我想像的還要大,幾乎是男朋友的兩倍,他看著我一絲不掛的身體,連聲說:「真美,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東方女性」。他邊洗邊摸著我的乳房,我的乳房很挺的,有一個粉紅色的小乳頭,這時那黑人一絲不掛地進來了,天哪!那黑人的陰莖更長,肯定超過20厘米,簡直象小孩的手臂一樣。

我們大概洗了20多分鍾,我就莫名其妙的有種沖動的感覺(其實是那興奮劑開始發揮作用了)。那個德國人把我抱回了大床上,我仰臥平躺著,那黑鬼說:「very
beautiful」,邊說邊跪在地毯上,分開我的雙腿,低下頭,用嘴咬住了我的陰唇,又慢慢地移向陰蒂,有時把他的舌頭伸進我的陰道,這時我的全身充滿著快感和渴望,我的嘴裡開始發出輕輕的呻咛聲。那德國人一邊玩弄著我的乳房,一邊將他的陰莖伸進了我的嘴裡,我半推半就地含住了他的龜頭,他的龜頭就把我的最塞的滿滿的,我漸漸感到他的陰莖在膨脹,由於那黑人富於技巧的口交,我已是淫水直流。這時他們交換了一下位置,那黑人用他長又軟的陰莖摩擦我的乳房,那德國人用他的大龜頭摩擦著我的陰蒂,這時他的陰莖已經非常的堅硬,我的呻咛聲也越來越大,我覺得他的龜頭在慢慢的往下移,並且分開我的陰唇,這時我感到他的龜頭在慢慢的向我的陰道挺進,我的陰道壁在慢慢的擴張,似乎每一條陰道的褶皺都被他的大龜頭摩擦著,這時我的叫聲也越來越大,我順便摸了一下他的陰莖,天哪,還有將近一半在外面。

這時那黑人也將他的陰莖伸進了我的嘴裡,那德國人的陰莖開始抽動起來,他每抽動一下,都往裡面更進入一點,隨著他的抽動節奏的加快,我的淫水越來越多,快感越來越強烈,后來每一次抽插都幾乎碰到了子宮,他大概抽插了10多分鍾,我大叫一聲,我第一次來了高潮。他們用英語交談了幾句,那德國人隨著「卜嗤」一聲,從我的陰道里拔出了他的陰莖,我看到那陰莖上面布滿了充血的筋脈,怪不得它的抽動是那樣的舒服。這時那黑人又分開我的雙腿,用他那長而半硬半軟的陰莖摩擦著我的陰蒂,慢慢分開我的陰唇,他的龜頭也開始往裡伸進,好在我的陰道非常潤滑,所以沒有半點障礙,他用手握住自己的陰莖,在我的陰道里插進拔出,有時還用陰莖輕輕敲打我的陰部,我漸漸感到他的陰莖在變硬變粗,這時那德國人從包里拿出小型攝像機,開始拍攝,嘴裡不停地說:「ok」,那黑人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每次都直達花心,我開始大叫起來,那黑鬼也更用力了,還把我的雙腿分開、提高,整個人都壓了上來,那又長又粗的陰莖全部進入了我的陰道,他就這樣狂插了10多分鍾,好比一隻打夯機,「吧嗒、吧嗒」的,我又一次來了高潮,而且這次高潮持續的時間比第一次長。那黑人拔出了他的陰莖,我看了一下他的陰莖,心想「我的陰道怎麽能容下這麽長的家夥,它幾乎是我男朋友的兩倍長」。

那黑人把我翻了個身,示意我把屁股擡高,我開始害怕起來,難道他要進行肛交,我本能的摀住自己的肛門,那黑人說:「no
」,那德國人就說:「我們不喜歡肛交這時那黑人抖了一下他的陰莖,從後面插進了我的陰道,我終於鬆了一口氣,一種快感又由然而生,他雙手扶住我的屁股,那長長的陰莖不停的抽插著,嘴裡還叽里咕噜地說個不停,那德國人的攝像機的鏡頭對著黑人進進出出的陰莖,(時后,我看到那錄像,那黑人的陰莖往外抽的時候,我的紅紅的陰道也往外翻,加上我雪白的身體,真是太刺激了)。那黑人大概抽插了10多分鍾,拔出了陰莖,又把我翻了個身,我又仰臥著了。這時那德國人將他的陰莖插了進來,雖然他的陰莖沒有黑人的長,但是他的陰莖更粗更有勁,特別是那上面的筋脈摩擦陰道時,非常的有快感,這是我三年多來從未有過的,他大概抽動了15分鍾,我漸漸感到我又要來高潮了,這時,他開始狂插著,我感到一股熱流直達我的深處,他開始射精了,那精液很多很多,他每射一下,我都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感,我終於狂叫一聲,第四次來了高潮。

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那黑人在看自己的錄像,嘴裡還不停地說:「very
good」。他看到我們都來了高潮,就放下攝像機,走了過來,和那德國人用英語說了幾句,他又分開我的雙腿,用他疲軟的陰莖摩擦著我的陰蒂、陰唇和陰道口,由於淫水很多,他滑滑的摩擦了幾下,那陰莖即刻就硬了起來,在他摩擦我的陰蒂,我漸漸又産生快感時,突然將陰莖插了進來,我本能地叫了一聲,但是那黑鬼叽里咕噜地說了幾句,拔出了陰莖,那德國人笑了一下,原來那德國人射在裡面的精液被擠了出來,那黑鬼輕輕地把我抱進浴室,爲我沖洗了一下,又重新把我抱在了床上,洗過以後,我的性慾好像退了一點,那黑人又開始爲我進行口交,這次口交比第一次更過瘾,他的舌頭好像卷進去一樣,我的全身又充滿了快感,他大概給我口交了近10分鍾,就起來將他的陰莖伸進了我的嘴裡,這次不知什麽原因,我爲他口交也十分的賣力,他不時的發出呻咛聲,他的陰莖開始膨脹起來,他走到床沿,分開我的雙腿,又將陰莖插了進去,我「哦」的叫了一聲,他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那德國人又拿起了攝像開始拍攝,那黑人有時將我的雙腿擡高,將陰莖一插到底;有時將我的身體側翻過來,邊插邊撫摸著我的雙乳,大概玩了十來分鍾,他又將我的身體變成了仰臥,並和那德國人說了幾句,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也開始熱血沸騰,我的呻咛聲也越來越大,他次次都到達我的花心,這樣狂抽了10多分鍾,我的高潮又來了,這時他也叫了一聲,一股熱流直達我的心底,我昏了過去,當我醒來的時候,他們已洗完澡,坐在那裡交談,我仍然平躺著,小腹部和陰毛上全是精液,陰道里還流著淫水和精液,那德國人用不是很標準的中文對我說:「你真是棒極了」。

我坐了起來,渾身象散了架似的,我走進了浴室,但是走路的感覺都已經不一樣了,我坐在浴盆里洗了30多分鍾,洗完后,我穿好衣服,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是下午5點了,那德國人說:「能否和他們一起吃晚飯」,我搖搖頭,並且對他說,把錄影帶給我,他說那是數碼的,沒有錄影帶,他還說刻錄一張光碟給我,順便他也作個紀念,我堅決說:「不行」。他說:「那好,我尊重你,我把攝像機送給你,你回家后可以直接在電腦上觀看的」,當我要離開他們的房間時,那黑人拉了我一下,從包里拿出1000美元,並說了聲:「Thank
you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吃了一點就睡了,睡夢中我的電話響了,是我男朋友從日本打來的,我沒有說幾句,就以身體不好把電話擱掉了,心裡充滿了愧疚。第二天早上,經理來電話說,要我休息三天,第二天我整整睡了一天。
 
  
   [全文完]

美人圖第五集第四章

 第四章◆俠女斷腸

伊山近高高坐在月亮上,望著下面的世界,靜靜地沉思!

這個世界按照自己的規則運行,並由他主宰。

而外面世界的規則他也漸漸瞭解了。

人間界,處於最低層的自然是辛勤耕作的勞苦大眾。

市民的地位比農民稍高一些,但也處於被統治被壓迫的地位,隨便是誰都可
以欺凌他們,甚至被強者隨意殺害了他們的親人,也無處申冤訴苦。

地主豪紳自然要比市民、農民的地位高,和官府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如
果欺壓了百姓,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

官吏則處於更高的地位,負責管理各地。在管理中可能出各種差錯,例如一
個縣官可以隨意滅掉幾口之家,這在皇朝政治中都是容許的。

官吏們的主宰是朝廷和皇室,他們位於凡人社會的最高層,而比他們更高的
則是修仙門派。

因為仙家擁有強大的戰鬥力,可以輕易滅掉皇朝,所以修士受到朝廷和官吏
的敬畏。幸好修士們都很高傲,平時懶得理睬凡俗之事,只以修練為人生至高目
標,才讓皇室能夠執掌世俗的權力。

武林中的俠客、武者,在這個體系中有著微妙的地位。

他們原本的地位應該在地主豪紳之上。因為他們擁有武力,雖然還比不上國
家政權的武力強大,但對於普通豪紳來說已經足以凌駕於他們之上了。

但俠客本不能與國家政權相抗衡,只是因為俠女盟擁有了修仙門派這樣的大
靠山,才敢殺官造反,一旦他們的靠山一倒,以皇朝之力,可以輕易將這些武者
的勢力連根拔起,逼得他們逃亡天下,直至被誅殺為止。

伊山近端坐明月之中默默沉思,天下的一切漸漸在心中明晰。

他現在就要入世,瞭解天下各階層的狀態,以凝聚修者之心,從最底層的乞
丐開始,漸次向最高階層邁進。

遠處傳來飄渺呼聲,伊山近低下頭,看到在玉峰之上,一個美少女正在仰頭
高呼,喚他下去。

伊山近點頭答應,抱起身邊昏迷的俠女,縱身跳了下去。

此時,美少女正揪住剛被籐蔓放開的於芷瓊,進行最後的叮囑:「記住我說
的話了嗎?一定要好好地滿足他,只要讓他射精了,他就可以不幹破你的處女膜,
那樣就沒援吸取你的內力了!這樣你既能保住貞操,又能保住武功,將來就有機
會逃出去,回去女俠山,重新做你的俠女!」

清麗少女害怕得滿臉是淚,惶然點頭,纖美嬌軀抖得如同風中殘葉一般。

她本來就年紀幼小,見識不多,平時只是聽幾位義姊的話出去行俠仗義,現
在看到五姊被干破處女膜,內力盡失,早就嚇得六神無主,聽到梁雨虹威脅恐嚇,
不由自主地就聽信了她的話。

伊山近御風而下,在風中側耳傾聽,將她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肚裡暗自發
笑。

他才不相信梁雨虹會有這麼好心,幫助她的殺父仇人保住貞操和武功,多半
是想要好好耍一耍這個小俠女,以發洩她心中的仇恨。

不過這件事他倒不在乎,反正許下諾言的又不是他,到時候真想幹破她的處
女膜,只要雞雞狠戳一下就可以了,也不用費什麼勁。

他抱著昏迷不醒的赤裸俠女飄然落地,梁雨虹已經快速跑過來摟緊他的脖頸,
香唇貼到他的耳邊,輕聲囑咐:「你千萬不要干她前面啊,要是讓她快活了,我
可不願意!等會她服侍你的時候,盡量不要射精,知道了嗎?」

伊山近一怔,正想詢問詳情,梁雨虹已經回手招呼:「快過來,叫聲主人好!」

清麗美貌的少女含淚走過來,深施一禮,顫聲道:「主人好!」

「你還真行啊!」伊山近訝視梁雨虹:「這麼快就把她調教好了?」

梁雨虹得意地微笑,眼中現出一抹寒光,命令道:「快去服侍主人!」

於芷瓊嬌軀微顫,猶豫不決,梁雨虹冷冷地道:「想要讓主人生氣,把你按
在地上奸了嗎?」

美麗少女嚇得花容失色,被這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女孩嚇住,慌忙撲上來,
一把抱住伊山近,顫抖著用玉手撫摸他的裸體。

她比伊山近高一些,俏臉貼到他的頭上,摸著他的肌膚,玉體因初次碰觸男
性而激烈顫抖,忍不住悲傷恐懼地啜泣,純潔淚水順著伊山近的頭髮流了下來,
一直流到臉上。

「哭什麼啊!」伊山近有點不高興地說,一把攬住俠女溫軟腰肢,將她抱到
懷中,一口就吻上了她的櫻桃小嘴。

她口中的津液很香甜,伊山近用力吮吸著,吐舌進她嘴裡,與她的香舌糾纏
在一起。

於芷瓊顫抖悲泣,無奈地吮吸舔弄著他的舌頭,只想哄他高興,好讓自己的
貞操能多保留一段時間。

她一邊吻著他的唇舌,屈辱地吸吮嚥下他的口水,一邊默默流淚,為自己的
初吻給了一個小孩子而痛苦傷心。

在旁邊,美麗俠女林晴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裸露著雪白嬌美的玉體,突然
嚶嚀一聲,悠悠醒來。

她緩緩睜聞美目,第一眼看到的,卻是與自己結拜最小的妹妹,正摟著一個
比她還要小得多的小孩在親嘴咂舌,進行甜蜜擁吻。

林晴憤怒地瞪大了眼睛,掙扎著想要爬起來阻止他們。

她窈窕美麗的嬌軀一動,乳白色的精液就從下體染血的嫩穴與美菊中流淌出
來,染在雪白柔嫩的大腿和玉臀上面。

 那些精液都是這正輕薄著她小妹的男孩射到她純潔身體裡面的……

一想到這裡,林晴心中就如刀割一般,憤然咬緊櫻唇,發誓要保護自己的義
妹,讓清麗可愛的於芷瓊不再遭受狼吻!

但當她剛爬起來一半,地下突然長出大片籐蔓將她的手腳牢牢縛住,嬌美絕
倫的玉體被綁在地面上,扭動成妖艷的姿態,嬌媚誘人至極。

在那邊,清麗俠女已經漸漸吻得神志迷亂,柔滑素手不由摟緊男孩的身體款
款撫摸,吮吸著他的舌頭,陷入熱吻的甜蜜刺激之中。

他們在這邊親嘴咂舌,吻得激烈興奮,梁雨虹在一邊看得不太高興,用力咳
了一聲,冷然道:「快服侍主人,別光顧著喝口水,你很渴嗎?等會有你喝的!」

於芷瓊嬌軀一震,慌忙嚥下伊山近度給她的最後一口唾液,忍著悲痛屈膝向
下,溫軟櫻唇吻過他的脖頸、胸膛,停在乳頭上,輕柔地吮吸著他小小的乳頭,
丁香小舌靈活地在上面輕舔撥弄。

把他兩邊的乳頭都吻過之後,她的香唇又向下輕吻小腹,一直吻到小腹根部,
猶豫著不肯向下吻去。

被綁在地上的林晴奮力掙扎,看到義妹猶豫著要去舔那曾插入她下體和菊道
的肉棒,不由心中劇震,失聲叫道:「不……」

籐蔓突然如電般射來,就像觸手一樣堵住她的櫻唇,將她所有的話都牢牢封
在嘴裡。

伊山近已經被於芷瓊挑起了慾火,肉棒挺立起來,頂住她雪白修長玉頸,又
向上頂住下巴,彷彿在調戲般的挑起美女下巴一樣,只是他用的並不是手。

於芷瓊無法再對他的下體不理不睬,看著那已經膨脹高昂的粗大肉棒,清澈
美目中現出難言的恐懼。

梁雨虹在她身後輕哼一聲,威脅道:「看起來,你是想用下面的小穴滿足主
人了,是不是?」

於芷瓊嬌軀劇震,狂亂搖頭,悲泣著撲過來抱住伊山近的光屁股,櫻桃小嘴
顫抖張開,一口就將龜頭吞了下去。

在這麼近的距離之內,她清楚地看到肉棒上沾滿了精液和落紅、蜜汁,還有
菊血殘紅,那是她義姊前後二洞中流出來的,現在還沾染在肉棒上面。

清麗俠女一陣作嘔,卻不敢表現出來,只是含淚吮吸龜頭,濕滑香舌在上面
輕柔地上下舔弄。

伊山近站在她的面前,低頭看著跪在胯下的美麗俠女,被她吮得大爽,不由
伸出手溫柔撫摸她的柔順青絲,慈祥地道:「吸得真好,果然不愧是著名的俠女,
這麼有力氣,真爽!」

聽到他真誠的稱讚,於芷瓊心中大痛,清澈淚水奔湧而出,一滴滴地灑落在
粗大肉棒上面。

「看起來你是不想吸了?那麼要不要換個地方滿足主人?」身後傳來少女威
脅的聲音,於芷瓊大為恐慌,立即張大櫻唇,將頭狠狠一下撞過去,肉棒被整根
吞沒,龜頭直戳進嫩喉裡面。

伊山近訝然道:「這樣都行啊!果然是俠女,喔喔喔……好爽!」

於芷瓊已經橫下心,不再顧忌別的,拚命地含吮肉棒,將上面的淚水、口水
以及別的什麼水都奮力舔弄嚥下去。

林晴被困在旁邊地面上悲憤地流著清淚,看著自己嫩穴、菊道裡面流出來的
東西都被義妹津津有味地舔吮嚥下,恨不得死了才好。

梁雨虹聽著她頭砰砰撞地的聲音,高興地白了她一眼,又笑嘻嘻地走過去,
以過來人的身份指導於芷瓊含鳥吮雞,將各種技巧都無私地傳授給了她,看到她
如此淫蕩地跪地為男人口交,心中大為解恨。

清麗少女默默地流著清淚,拚命吮吸伊山近的肉棒,想要將他的精液吸出來,
以盡可能地保住自己貞操。可是不管怎麼吸,伊山近都謹守精關,不肯將寶貴的
精液射給她喝。

這倒也怪不得他,每當他心一軟想喂些東西給她解渴時,旁邊的梁雨虹就拿
美目瞪他,甚至還殘忍地用指尖掐他,痛得他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伊山近受刑不過,只能含淚從了她,再不敢給清-麗女俠一點喝的東西。

於芷瓊昏頭昏腦地不知含吮了多久,各種技巧都用了許多遍,還是不見伊山
近射精,直到她累得櫻桃小嘴酸痛無力,喉嚨也被龜頭梗得難受,終於忍受不住,
吐出肉棒大聲咳嗽起來。

「受不住了嗎?」梁雨虹伏到她耳邊輕聲說道,臉上露出了小惡魔般的殘酷
微笑:「像你義姊那樣用後庭滿足主人吧!這樣的話,至少處女膜可以保住了!」

清麗少女抬起臉,驚駭欲絕地看著她,失聲叫道:「不、不!這種醜事,我
絕不幹!」

梁雨虹臉一沉,抬頭喝道:「主人,她想要用下體小穴服侍你!請不用客氣,
直接干破她的處女膜,吸光她的內力吧!」

「不要,不要這樣!」於芷瓊嚇得跌坐在地上掩面大哭,直哭得肝腸寸斷,
如梨花帶雨般的淒美容顏令人望而生憐。

伊山近看得心軟,輕咳一聲,正想上前為她們勸解,梁雨虹卻搶先摟住小俠
女,在她耳邊竊竊私語,將種種後果都講了出來,勸她還是接受最好的一種結果。

「看看你五姊,現在武功盡失,以後誰來保護她?現在你們身處險地,如果
沒有武功保衛自己,只能任人魚肉。就算是為了你五姊,也要保住你自己的貞操
啊!」

她鼓盡三寸不爛之舌,拚命地找理由勸說,直說得於芷瓊頭昏腦脹,糊裡糊
塗地就點了頭。

伊山近聽得暗自歎息,本來是多直率真誠的一個清純少女,自從被仇恨蒙蔽
了心胸,就變得這麼富有心計。可是她是一心為父報仇,倒也不能指責她什麼。

於芷瓊抬起迷濛美目,含淚望著伊山近沾滿口水的粗大肉棒,悲泣著伏下身
去,高高翹起了香臀。

「沒脫衣服呢!難道要主人在上面挖個洞插進去嗎?」梁雨虹好笑地上前,
在香臀上狠拍一記,發出啪的一聲大響。

於芷瓊含羞忍辱,小心地褪去衣裙,露出了雪白柔嫩的下體。

但她身後的兩個人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位女俠只脫了一半長褲,撩起長
裙,露出雪臀菊花,就這樣伏地高聳雪臀,輕輕顫抖著,似乎在邀請男人上來插
花。

負責施暴的一男一女大眼瞪小眼地對視半晌,都忍不住笑得打跌。

這位俠女果然不凡,就算請人上自己,也只脫下最少的衣服,連大腿都不肯
全部露出,上半身更是一點都沒有暴露出來,也只有菊花吐艷,供人採摘。

他們歡快的笑聲傳到於芷瓊耳中,讓她覺得極為刺耳,卻也只能默默流淚,
就這樣一直忍耐下去。

伊山近笑了半天,強行忍住笑,擦乾眼淚問:「怎麼辦,難道我就這麼上了?
傳出去會影響我聲望的!」

「你還有什麼聲望!」梁雨虹白他一眼,上前摟住他的身子,溫軟小手撫摸
套弄著肉棒,哄著他道:「好心肝,就聽我這一回,別干她前面,到後面狠弄一
次,讓她痛暈過去!」

「可是那後面太幹了,如果是插前面,我還能弄出些水來!」伊山近面露難
色,很為難地說。

梁雨虹知道他是在故意勾引人胃口,討價還價,好笑地跪在他面前,將沾滿
口水的肉棒含到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裡面,大肆舔弄許久,上下都沾滿了自己的
口水,才吐出來道:「現在濕了吧?」

伊山近搖頭,眼睛看向美一麗俠女高聳雪臀,目光中大有深意。

「啊!你想讓我去舔……」梁雨虹一旦會意,立即柳眉倒豎,怒氣勃發。

伊山近輕輕噘起小嘴,用清純無辜的眼神看著她,一步不肯退讓。

梁雨虹酥胸快速起伏,被他氣得要死;可是看到他堅定的目光,知道再吵鬧
也沒有用,只好咬緊貝齒,含怒喘息著向俠女玉臀靠近。

她帶著滿臉的殺氣,漸漸將俏臉貼到玉臀後面,思忖半晌,終於下定決心,
香舌飛速吐出,噗地一下,刺到了美妙菊蕾上面。

於芷瓊撅著香臀等了許久,心都因屈辱而變得麻木,誰知道突然感覺到後庭
菊眼處有濕滑東西舔弄碰觸,不由驚得失聲叫了起來。

她轉過頭,看到剛才勸自己奉臀侍敵的美少女正口吐香舌,奮力舔弄著她的
後庭,只當她是害怕自己被插得疼痛難忍,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轉變立場要
這麼善待自己,還是被她感動得熱淚盈眶,泣不成聲。

梁雨虹卻是氣得幾乎發瘋,為了報仇雪恨,不得不去舔已經被俘的殺父仇人
的後庭菊花,這種邏輯她自己都解釋不清楚。

伊山近站在一邊,看得感慨萬千,搖頭歎道:「女人啊,真是不知道她們是
怎麼想的。」

他走過去,一把揪起正在復仇的青春美少女的雪臀,清理掉礙事的東西,將
粗大肉棒狠狠插進去,暢快地享受起溫暖濕潤的嫩穴蜜道緊夾肉棒的滋味。

梁雨虹精神大振,香舌變得更是靈活,在女俠玉臀處上下翻飛,就像一個盡
職盡責的粉刷匠一樣,直舔得口沫四澱,很快就讓菊眼變得水光潤滑。

不僅如此,她的舌尖還向附近掃去,舔得嫩穴到雪臀到處都有她的口水,現
出瑩潤的光澤。

粗大肉棒在她的嫩穴中飛快插弄,幹得她花蜜流淌,她的嬌軀被伊山近撞得
一聳一聳,舔弄俠女玉臀更加賣力,甚至還將舌尖探入菊眼狠樞強頂,舔得於芷
瓊都忍不住羞澀嬌吟起來。

等到她被粗大肉棒幹得癱軟在地,俠女的美妙玉臀也被舔得水光氾濫,後庭
菊花濕潤至極,就像被澆了口水一樣,在花蕾上還殘留著一滴清亮的露珠。

復仇美少女回手將伊山近拽過來,抓住他的肉棒,就向美麗女俠的菊蕾中插
去。

伊山近剛才看她舔於芷瓊的後庭,其實看得很眼饞,嚥著口水說:「舔舔我,
不然我就不幹!」

梁雨虹白他一眼,憤憤地咬住肉棒,用貝齒輕咬幾口,橫叼著它向菊眼方向
戳去。

伊山近能感覺到肉棒中段被美少女橫咬輕舔的溫暖濕潤快感,龜頭頂在女俠
嫩菊上輕一用力,頂端沉入到裡面,被菊花咬住,很是爽快。

清麗俠女伏臉於地,涕淚交流。感覺到後庭菊花被異物侵入,龜頭撐開菊蕾
的痛楚傳來,讓她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這還只是開始,梁雨虹咬住肉棒,纖手在伊山近屁股後面用力一推,只聽
噗哧一聲,龜頭頂開菊蕾,藉著口水的潤滑作用向裡面滑了進去。

菊蕾緊窄至極,被如此粗大的肉棒插入,立即撕裂菊花。鮮紅的傷口在嫩菊
上出現,隨即被撕得更大,鮮血迸射出來,噗的一聲,噴射到梁雨虹緊貼在玉臀
邊的俏臉和唇舌上。

梁雨虹含著肉棒的櫻唇、香舌被菊血濃到,與肉棒一齊被染紅,不由嬌瞠道
:「好髒!」

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她卻興致勃勃地瞪大明亮美眸,在最近距離欣賞著肉棒
插入嫩菊的淒艷畫面。

那邊的清麗俠女已經痛哭失聲。雖然只插進了一個龜頭,卻撐得菊花開裂,
痛楚至極,而更為慘重的則是心靈上的打擊:「我還能算乾淨嗎?看身如破身,
他不但看了我的下體,還把那東西插進來,弄破了我的身子……就算沒有被插進
前面,保住了貞操又有什麼用?」她悲傷地想著,絕美容顏上傷心地流下更多的
熱淚。

在旁邊,她的義姊已經氣得暈過去了。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小妹妹落得和自己
相同的下場,讓她心如刀割,簡直比自己被幹了菊花還要難受。

這一對美麗俠女,在肉棒插入純潔嫩菊的剎那,已經是心碎腸斷!

「好爽、好爽!」伊山近顫聲歎息,龜頭被高傲女俠的菊蕾肉環牢牢束住,
隨著她的抽播顫抖,肉環一陣陣地縮緊,彷彿是要將龜頭斬首示眾一般。

兩個人就這樣緊密地連結在一起,伊山近被夾得心頭火熱,伸手到下面去,
穿過雪白滑嫩的大腿中間,摸到了俠女極為珍視的嬌嫩小穴。

他的手指探入花瓣,撫摸著穴中嫩肉,指尖碰觸到處女膜,大拇指捏住陰蒂,
興奮地揉弄起來。

於芷瓊如遭雷擊,顫聲尖叫,扭動著雪臀想要逃離。伊山近卻一把抓住她的
纖腰玉腹,狠挺腰部,粗大肉棒將嫩菊傷口撕出更大裂口,嗤地向菊道中插進了
一半。

「啊!」於芷瓊慘叫一聲,痛得幾乎昏去,掙扎著回過頭,含淚看到那男孩
正將粗大肉棒插進自己後庭菊蕾,雙手還在肆意褻玩著自己的性器,不由傷心得
差點昏過去。

在肉棒插入過程中,梁雨虹嬌艷美麗的玉顏上被噴到了更多的菊血,她卻不
在意,興奮地伸出手去,和伊山近一起玩弄起清麗女俠的性器。

嬌嫩柔滑的花瓣被他們揪起拉長,玩得不亦樂乎。伊山近還在同時挺腰抽插,
雖然只能在女俠狹窄菊道中開拓出半截肉棒的距離,可是龜頭磨擦菊道內壁的感
覺也很爽。

於芷瓊羞憤欲絕,清純玉體痛至極點,如被肉棒撕成兩半一般,身體與心靈
上的雙重打擊讓她痛哭失聲,玉臀顫抖晃動,給予兩個施虐者更強烈的刺激。

她的哭聲讓梁雨虹更加興奮,看著粗大肉棒在染血美菊中抽插,下體嫩穴中
忍不住騷癢起來,心中一片火熱。

她剛才雖然和伊山近幹過,只是未曾盡興,現在看他們交歡觸動春情,嬌軀
不由扭動起來,緊夾美腿,嫩穴中開始流出更多的蜜汁。

美人圖中的各座玉峰看上去似乎相同,但仍有些分別。在這座玉峰上,到處
瀰漫著刺激性的春霧。

這霧氣對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影響。有的人受的影響大些,有的人卻能抵禦
春霧對心靈的侵襲。而她則是春情勃發,漸漸無法思考。

她輕輕嬌喘著,俏臉離玉臀越來越近,看著雪白瑩潤的香臀,心中一片迷糊,
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她輕柔的吻著雪股玉腿纏綿而下,俏臉從清麗俠女的大腿中間穿過,仰頭看
著那微微綻開的粉紅色花瓣,忍不住輕輕地吻上美妙花朵,心中一片迷醉。

櫻唇香舌輕柔蠕動,柔吻吮舔小穴,品嚐著那無上的美味。

伊山近被她擠過自己腿前,已經不能繼續抽插,低頭噘嘴看著她舔弄俠女嫩
穴,終於忍不住伸手捏住她的挺拔玉乳,狠擰幾下,責備道:「選個好點的姿勢
吧?弄得我都不能幹了!」

他揪住梁雨虹的乳房,將她拖到自己身後,吩咐道:「舔我後面!」

說著,他用力挺腰,肉棒深深地向俠女嫩菊裡面插去。

梁雨虹俏臉上沾著菊血,噘著小嘴,有點不情願地舔著他的後庭,舌尖在裡
面攪了幾攪,順著鼠蹊一直舔下去,舔過睪丸、肉棒,順著肉棒一直舔到流血嫩
菊,興奮地吮吸了幾口清麗女俠落紅,品嚐那難得的神秘味道,舌尖又向前舔去,
一直舔到嬌嫩花瓣上面。

她這一路舔得極長,難得的是動作如行雲流水,舌尖一直舔在兩人的下體正
中線處,毫無偏離。

於芷瓊顫抖悲泣,突然感覺到那奇妙滋味又回到花瓣處,不由「呀」的一聲
叫了出來。

梁雨虹的丁香小舌柔滑靈活,舔在穴口嫩肉上帶來強烈的刺激快感,讓她在
劇痛之中又忍不住湧起快樂滋味,悲泣之聲中隱約含了一絲柔媚之意。

梁雨虹的香舌越舔越快,刺激快感湧到小俠女心裡,讓她玉體突然顫抖起來,
純潔花徑裡面肉壁痙攣,縷縷蜜汁透過處女膜上的小孔流出,灑落在美少女口中。

美少女興奮至極,仰躺在地面上,香唇努力含住花唇,大力吮吸著裡面流出
的蜜汁,細細品嚐著嚥了下去。

在她的心底隱約也覺得奇怪,為什麼自己會對殺父仇人有這樣奇異的感覺,
甚至不避污穢去舔她的下體花唇?

但一個念頭很快湧起:「我是為了報仇,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更羞恥,感覺沒
臉見人!」她終於找到了完美的藉口,舔弄得更是激烈興奮,香舌奸得小俠女玉
體劇顫,蜜汁不斷地流淌出來,灑在和她年紀相近的美少女櫻唇之中。

這一對年齡相近的美麗少女之間暗生的情愫,伊山近敏銳地感覺到,不解地
搖頭,發覺自己還是不能明白女性的心思。

但這並不妨礙他在她們身體上獲得快樂,他分開清麗俠女的修長雙腿,讓她
嫩穴放低,直接壓到梁雨虹櫻唇上面,讓她吮得更輕鬆一些。

做完這些,他就抓住美麗女俠雪白柔滑的玉臀和纖細柳腰,粗大肉棒狠狠向
裡面挺去,奮力撕裂菊道,一點點地向裡面插進。

「啊,好痛!」於芷瓊失聲慘叫,淚水奔湧,菊道與花徑都在劇烈顫抖,蜜
汁與菊血齊飛,花瓣與櫻唇一色。

梁雨虹興奮得美目閃閃發光,只是貼在玉腹之下,誰也看不到。

小俠女的下體貼在她的臉上,大量汁液順著會陰流到她的櫻唇中,復仇美少
女大口大口地吞嚥著蜜汁與菊血落紅,在迷醉中把它當成了無上的美味,狂喜地
咂弄嚥下。

伊山近費盡力氣,終於徹底開拓出狹窄菊道,將肉棒插到最深處,低頭看著
自己粗大肉棒整根插進染血美菊之中,伸手摸著清一麗少女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嬌
嫩雪臀,心中充滿了成就感:「這麼高傲又有本事、有聲望、武功高強的女俠,
還不是被我幹了後庭、插破了菊花?現在我整根肉棒都插在她的體內,想想都要
爽死了啊!」他的目光轉向旁邊被籐蔓所縛的林晴雪白窈窕玉體,目光掃視她流
血溢精的下體雙穴,心中更是得意。

林晴本來已經悠悠醒來,突然看到他意味深長的目光,不由立即氣得昏死過
去。

整根肉棒被清麗俠女緊窄至極的菊道緊緊箍在裡面,不時抽搐收縮,幾乎要
被夾斷。伊山近爽得六神無主,肉棒細細感覺俠女玉體內的溫暖,快樂至極。

爽了一會兒,他開始挺動腰部,粗大肉棒在緊窄菊道裡面抽插,磨擦得劇爽。

清麗俠女一星且哭泣,痛楚至極。幸好下面還有好心的青春美少女勤舔嫩穴,
給予

她快感刺激。

但嫩穴處的強烈快感與後庭菊花的撕裂痛楚,混在一起的感覺更讓她難受。

交歡正不斷地持續,這一對性愛伴侶以舌奸和菊奸的方式,不斷地姦淫刺激
著可憐的純潔女俠,粗大肉棒在緊窄菊道裡面上下翻飛,狂奸不止。

於芷瓊顫聲嘶叫著,感覺到自己快要發瘋了。快感與痛楚從緊挨在一起的兩
個不同部位同時傳來,衝擊著她那純潔的心靈,讓她爽痛大叫,幾乎暈去。

嬌嫩菊道被這樣劇烈的磨擦,龜頭在腸壁上拚命狠撞著,從未有過的感覺湧
來,讓她痛楚至極,彷彿腸子要被插斷了一樣。

伊山近卻被她緊窄菊道夾得劇爽,肉棒狂猛磨擦著菊道內壁,快速抽插之中,
爽得頭上都要冒火,腦中也是一片昏沉,仿如開了烈酒一般,沉醉在這菊花美酒
之中。

狂喜之下,他已經爽得聞始胡說八道起來:「俠女大人,你的名字裡面有個
瓊字,倒讓我想起一句詩來,那句詩是!」

他頓了頓,看於芷瓊哭泣著微抬螓首,顯然是聽到他的話,便興奮叫道:「
後庭無樹栽瓊玉,空羨隋楊堤上人!」

他從前的私塾老師喜歡古詩,而且愛好獨特,經常搜羅一些歪詩來讓學生們
背誦。伊山近倒也勉強能夠背過,現在還記得一些,只是作者是誰早就忘光了。

那其實是一句淫詩,伊山近那時不解其意,現在肉棒插在清麗女俠後庭,突
然福至心靈,明白了詩中真意,不由大歎。

「這是什麼意思?」於芷瓊瞪大美目,還在琢磨他的話意,突然感覺到後庭
中深插的肉棒狂跳起來,一股灼熱液體激射進小腹深處,心中劇震:「啊,我明
白他的意思了!」悲憤的淚水狂湧而出,清麗俠女放聲痛哭,下體卻被美少女香
舌狂舔,在強烈的刺激之下,花徑劇烈痙攣起來,終於噴射出灼熱的蜜汁,直接
射進美少女的櫻唇之中。

在這一刻,清麗女俠終於達到了人生第一個高潮,悲憤、興奮、快樂、絕望
地噴射著蜜汁,向著昏迷邁進。

同樣的時間,肉棒在女俠菊道深處狂噴精液的伊山近拚盡最後一絲意識,運
仙術強行將旁邊的林晴拉過來,將她的俏臉貼在義妹的雪臀上,櫻唇緊貼肉棒與
菊花交合

的部位。

「不!」得以開口的林晴憤怒地尖叫,拒絕去舔結義妹的後庭,卻因一張口,
被伊山近順勢從淒美菊花中抽出狂跳的肉棒,狠狠一棍插進她的櫻桃小嘴裡面,
將剩下的一半精液肆意噴射進去。

他喘息著挺腰插入,跳動的染血肉棒用力插到最深處,頂開嫩喉噴射精液,
同時喘息呻吟道:「瓊玉……這根樹上栽出的瓊玉,也分給你一些吧!」

林晴被粗大肉棒塞滿喉頭,噎得喘不過氣,悲憤地美目翻白,意識一片模糊。

肉棒從血菊中拔出,於芷瓊也被磨擦得痛楚至極,慘叫著回頭看,卻見自己
五姊正在翻著白眼喝精液,不由眼前一黑。

這時的梁雨虹將她下體花瓣舔得更為兇猛,強烈的快感刺激湧來,於芷瓊悲
泣尖叫著,處女花徑噴射出更多的蜜汁,在高潮的興奮與悲憤絕望之中,與無法
呼吸的林晴一同暈了過去。
路過看看。。。推一下。。。
就是我的家

 淫虐白衣天使1

 第一章
痛苦的休息室

第二章
会议室的秘密快感

第三章
十字架的磨练

第四章
心碎的告别调教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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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痛苦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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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每月例行的医疗会议进行到一半时,坐在角落带着白色护士帽的藤原奈美忽然低唿了一声。

「怎麽了?奈美姐?你怎麽脸色那麽差?」

坐在隔壁的同事藤香低声关心的问着。

「没…没事,可能是会议室裡面的空氣不好所以我有点头痛。

我还是先出去到外面透透氣好了,如果有点到我的话请帮我照一下。」轻扶着额头,奈美略显狼狈的从后门安静的離去。

开会结束后,医疗人员都重新回到所属的工作岗位上忙碌了起来。

身體不舒服的奈美在护理站的桌上趴着休息片刻,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容易发现的红晕。

「奈美姐,刚会议结束时院长请我转告你去见他哦。」

「院…院长有说找我什麽事吗?」

「呵呵...奈美姐已经等不及了吗?刚刚开会確定了要派现在的小兒科护理主任高田前辈去东京的研究医院支援呢。我想院长一定是想跟你讨论关於升迁到主任来替补的事吧。」

奈美聽了尴尬的笑了一笑,不擅长工作场合私下竞争的她不知该怎麽回应。

「恭喜奈美姐!」

 护士站里另外一位甜美小护士雪子恭贺着,「奈美姐最近好事不断哦。三个月前才跟妳那个温柔又多金的科技新贵男友订婚,再升迁到小兒科护理主任的话那就真的是爱情與事业都双收了呢!」

聽了雪子的话,奈美眼中的光芒暗了下来。

「但是我的未婚夫不希望我婚後继续工作,他的家人也都认爲我结婚後该待家裡不要在外抛头露面。我和他沟通了很久他才同意让我继续做护士的工作,所以如果要升迁到主任的话他一定不会贊同的。我看还是算了吧。」

爱情和事业爲什麽一定要其中有所选择呢? 难道不能两方面都圆满吗?

「奈美妳可以再试着说服他啊。不过,如果你被升到楼上的小兒科,我们就没什麽機会可以见到妳了呢,妳要常回来楼下看看我们哦!」和奈美同样属於外科护理站的藤香难过的说。

「唉唷∼升迁都还没確定啦。我想院长应该不是找我去谈升迁的事,毕竟内科护理站的雏子应该比较有可能被升吧。」

雏子是和奈美同期进来的护士。有着个性美的雏子积極的工作态度、跟带着柔弱美的奈美细心认真的态度,在新进人员中使两人特受瞩目。在训练后两人就被分发到不同的单位。即使奈美的个性不喜欢勾心斗脚的竞争,雏子还是一直把奈美当作升迁的竞争对手,处处找她的麻烦。

突然之间,一阵痛感再度开始袭击奈美,快忍受不了痛处的她只想在哀嚎出声前趕紧離去。

「我…我还是先去见院长再说吧。」

说完奈美就快速的朝院长室的方向走去。

***
***
***
***

「进来。」

敲门过后片刻,一个充满威严的低沈男声从木门后传来。

「院…院长…」

奈美开了门后,驚讶的发现同期的雏子也在院长室里。

「那麽谢谢院长,我期待聽到你的好消息。」

雏子冷冷的看了奈美一眼,随即離开。

雏子才刚关上身後的门,痛到冷汗都出来的奈美就等不及就地跪了下来。

「院...院长大人,求求你让我去上厕所吧。我...我已经受不了了!」

「哼∼才给你最弱的灌肠液你就受不了。给我忍着!当护士那麽久妳应该知道忍的越久妳骯脏的肠子才清理得越干净吧。」

 男人残忍的回答,「过来舔我的巨棒,妳服务的让我满意的话就让妳拉出来。」

「呜...我不要...奈美好难受啊...院长...」

「奴隶有资格用这样的态度拒绝主人吗?」一个巴掌打上奈美的脸颊,「看样子我今天要好好的教导妳一下了。」

院长用力的拉着奈美进入角落连接的小房间。附属於院长室的休息室,从外面看起来跟其他办公室的休息室差不多,但没想到进去后却是一个想不到的世界。

除了房间中央的大床看起来普通以外,休息室的墙壁上掛满了各種不同的皮鞭、绳子,屋顶上还有各種不知道用途的勾子。但最引人注意的是一个立在百叶窗前约2尺高的木製十字架。暗褐色的原木散发出油亮的光泽,平滑的木面像是早已经歷多年的磨练。

「求求你...我的肚子好痛...快要出来了...」

奈美哭求着,一阵阵的绞痛不断的袭击奈美的肠胃到近乎无法忍受的地步。在不停的疼痛下,抛开羞耻的奈美带着些犹豫作出了决定。

「对不起院长我错了...请让我舔您的肉棒...拜託你...让我爲您服务...」

说完奈美就跪在院长的裤裆前,略带犹豫的手努力颤抖的解开了西装裤的拉炼,院长暗红色的肉棒早已硬着毫无遮掩地挺立在奈美面前。

「我很忙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只能给你10分钟的时间,如果在时间内妳没办法吸出来让我满意的话,妳今天就别想大便了。」

「怎...怎麽这个样子...」奈美快心急的哭了出来。

「还剩9分30秒,妳最好快点开始哦,不要到时候说我没给过妳機会。」

奈美娇小的小嘴趕紧含入院长的肉棒,但一股男性的腥味沖上来,让奈美下意识的想要把肉棒给吐出来。

院长将奈美的头用力一按,粗长的肉棒像兇器一般的顶进喉咙深处。看着奈美被呛着眼泪口水直流的样子,院长兴奋到肉棒上的小洞排出了更多的透明分泌物。

「好好舔,从顶端一直给我舔到下面的两颗蛋。妳的未婚夫总教过妳要怎样满足男人吧。」

「呜...呜...」

奈美的未婚夫总是温柔的和她做爱,更没有强迫她帮他口交。阵阵传来的便意让奈美没有选择的只能靠本能拚命的舔,希望能早点解放。

「看妳那麽努力的份上,我就好心点帮你遗忘一下肚子的痛处。」

院长不懷好意的从上衣的口袋拿出一个小巧粉红色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

「啊∼不...不要!!啊∼∼」

奈美被迫停下,原来这幾个小时防止她排泄而塞入后门的肛门塞竟然开始震动了起来。意外的震动虽然让注意转移了便意,但对菊花的刺激却带动了下體的收缩。

「啊...好...好...好奇怪的感觉...不要啊∼停...求求你停下来!」

「奈美,时间只剩下5分钟啰。除非妳今天不想大便了,要不然妳该专心点好好的舔哦。」院长看着奈美的狼狈样,残忍的提醒她。

「呜...嗯...呜...嗯....」

 强忍着从菊花传来的刺激,奈美专心的舔着院长的巨棒,从她肉洞里慢慢流出的蜜汁却渐渐弄湿了地板。

(怎…怎麽会这样?在这样的情形下我怎麽可能会兴奋呢?)

「嗯...外科的第一美女护士竟然在上班时间如此淫荡的吸男人的肉棒。这让人看到妳如果升迁上主任还能让人信服吗?」院长边享受着奈美的服务边恶劣的嘲笑着她。

时间限制的压力,肛门震动的刺激,加上乎强乎弱的便意,奈美无法反驳只能更加努力的吸着院长的大肉棒。

奈美豐满的双唇紧紧吸住院长的肉棒,舌头还不断上下左右的扫过龟头敏感的部位,双管齐下的技巧让院长的兴奋指数快速升高。

「啊∼奈美妳舔的还真舒服...吸紧点!啊∼」过多的快感使院长终於无法忍住而释放出浓稠的白色精液。

「喝下去,敢吐出来我就要妳好看。」

浓稠的精液带着强烈的腥味,被迫吞下去的奈美被逼的眼泪都灼湿了满脸,而肠子的绞痛却不留情的同时折磨着她。

「院长...我...可以去上厕所了吗?拜託∼肚子好痛...我真的忍不住了!」奈美含泪哀求着。

院长从房间角落拿出一个大型脸盆,放到奈美的面前。

「这就是妳的厕所。趕快上吧,拉完就快回去自己的工作岗位。」

「不要!我不要这个样子∼」

奈美拚命摇头,但持续已久的便意就快要忍不住了。

「裙子自己撩起来,内裤给我脱下!」

院长冷冷的看着她,平静的声音下有着不能拒绝的威严。

奈美怎麽抵抗的过强烈的便意加上对院长的恐惧,只好乖乖的将内裤脱下。用力已久的菊花还在抵抗肛门塞震动的快感,前方的肉洞更是抵挡不住後方带来的快感而分泌出甜美的花汁。

「过来蹲好!」

奈美努力忍住羞耻,颤抖的白皙双脚站到脸盆两旁后蹲了下来。

「院长…请把塞子拿出来…我这样子没有办法…」

「用双手把屁股打开,自己用力一起拉出来。」

「怎…怎麽可能…我…我做不到。」

「我数到十,妳不自己拉出来就代表妳不想上啰!」

「啊...不...帮我拿出来吧...」

「一...二...三...四...再用力点哦...五...六...」

「嗯∼∼嗯∼∼嗯∼∼」

 奈美努力按着肚子,满脸充血的通红,拼了命用生孩子般的力氣的想要把肛门塞给挤开,纾解累积已久的便意。

「啊∼∼∼∼」

在院长数到十之前,奈美满腹的粪便终於冲开了折磨她已久的肛门塞。

恶臭的粪便一但开始流出就再也无法停止,霹雳趴啦的持续了数分钟。

「呜∼∼」

好不容易把存货都排泄干净,对奈美来说好象已经过了数小时痛苦的时间,她忍不住又再度留下羞辱的泪水。

「呵呵∼妳的未婚夫看到妳现在这醜陋的样子可能会後悔爱上妳这个骯脏的女人吧!?」

 院长嘲笑着,「好了别哭了,自己到厕所清洗干净趕快出来,我要和妳讨论小兒科护理主任升迁的事。」

发泄完的院长转身回到院长办公室,留下奈美一个人在散发着粪便恶臭的房间里独自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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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会议室的秘密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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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完毕的奈美从休息室进入院长的办公室。原本因汗水及泪水折磨而略显凌乱的黑色秀髮,现在已重新整里过的固定在神聖的白色护士帽下。灌肠解放后的轻松感,使粉红的血色重新回到奈美的双颊上。而从角落的休息室传来微微腐败的味道,使奈美身上的白衣看起来有種说不出来的淫乱吸引力。

「坐吧。」

在原木办公桌后的院长也重新梳理过了。高级金框眼镜后的双眼淡淡的看了奈美一眼,低沈的声音像是什麽都没有发生过般的平静。

「今天找妳来最主要是想跟妳讨论关於小兒科护理主任的升迁。董事会列出了妳跟雏子爲替补的人选,但股东们希望由妳来接这个主任的空缺。」

奈美做事温柔细心的态度,使许多住院过的股东都对她贊口不已。

「真...真的吗?」

吃驚的奈美没想到自己是股东们的内定人选,但随即眼中的光彩一暗。

「抱歉院长,我没有办法接受。我的未婚夫不喜欢我出来抛头露面,他一定不贊同这个升迁的。」

奈美对未婚夫的爱,使她决定放弃难得的升迁機会。爱情與事业中,很多时候还是只能选择一样。

像是早就知道奈美会拒绝升迁的機会,金框眼镜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随即冰冷的说,「妳拒绝了,要我怎麽去跟股东们交代呢?这样是负责上进的工作态度吗?」

「真的很抱歉,可是我没有办法接下主任这个责任。我相信雏子一定会比我勝任的,请让雏子升上主任的位子吧。」

「妳这样的拒绝让我很难做人。如果拒绝了股东们的要求,会使我的办事能力看起来很差,连一个小护士都无法说服。」

奈美聽了不知道如何回復,两边都不是人的滋味,使她细长的双眉微微的绉了起来,露出了爲难的表情。

「不过,妳的情形比较特殊,我也瞭解妳很在乎未婚夫的感受。」

院长虚僞的嘴角这时露出了隐藏的笑容,「所以如果妳够有诚意,下个礼拜乖乖的当我的奴隶,我可以考虑爲妳而拒绝股东们的要求而去升雏子爲主任。」

「什...什麽!?我已经实现服侍你一个星期约定了啊,怎麽可以又再多一个礼拜!?我...」

「这个礼拜是上次我帮妳隐瞒妳所做出的医疗失误的交换条件,这次如果你又要我帮忙去拒绝股东们,总要让我更加高兴吧。」

院长理所当然的说着,「不过妳不願意的话跟我也没关系,反正到时候调职令下来,看妳要怎麽去应付妳那大男人的未婚夫。」

奈美的双眼聽了院长的话渐渐朦胧了起来。不想惹未婚夫生氣,可是又不願意再度背着未婚夫出卖肉體的难题,让她的心乱了起来。

「别说我不给妳时间考虑。妳先回去工作好好想一想,如果同意的话,下午开外科的护理会议时,穿上这个表示妳的诚意。」

院长从原木办公桌的抽屉裡面拿出了一个皮製的贞操带。贞操带的顔色是纯潔的白色,即使穿在白色的护士服下也不会被发现。特别的是,在贞操带的中间挺立了一根直径约5公分粗的白色假阳具,上面还佈满了各種大小的银色小钢球。

「我...」

奈美接过贞操带,看着上面突出的纯潔白色兇器,心急了起来。护理会议不像每月的大型医疗会议,只有外科护理站的幾位护士参加,而且今天还刚好轮到奈美做病例报告。

「我也不强迫妳,妳自己做最後的决定吧。」

院长带着虚僞的神情笑着,「别再偷懒了,趕快回去上班吧。」

接到了逐客令的奈美,心乱的将贞操带放入随身的急诊袋中,抱在胸前怕被人看到快速的跑回护理站。

回到护理站,奈美的眉头没有因爲排泄过后的轻松而松开,反而想到院长给她的难题而越锁越紧。还没有时间考虑多久,奈美的未婚夫就趁午休时间打了通电话过来。

「喂,奈美,妳今天过的好吗?昨天晚上能跟妳一起度过,我感到很幸福。」

昨天是他们认识一周年的纪念日,奈美还特地到未婚夫家煮了顿烛光大餐,一起度过了一个浪漫的夜晚。

「嗯...我今天过的还好,工...工作有点累就是了。」奈美怎麽可能说的出今天被院长灌肠,痛苦折磨了一个上午的事实。

「我跟妳说过结婚之後我养妳就好,工作那麽忙就不要做吧。」

未婚夫还是爲了奈美结婚後想继续工作一事感到有些不满,「我们结婚以後要生很多个长的像妳般可爱的孩子,我会好好的疼惜保护妳的。」

「嗯...」奈美聽到未婚夫的诺言,心裡充满了暖暖的感动。

从小就对结婚跟家庭有着憧憬的她,这次终於找到像童话故事般的幸福。

「我就不跟妳多说了,差不多该回去上班了。」未婚夫说完就要掛线。

「嗯...等一下...」

「怎麽了?」

「没什麽,只是想要告诉你说我很爱你。」

奈美的内心深处做出了个决定,像是在解释什麽一般的想要把爱意表达给未婚夫知道。

「小傻瓜,我也爱妳。再见!」

掛了电话,奈美看了眼放在地上装有贞操带的袋子,在无奈的挣紮下做出了决定。

「奈美姐,护理会议快要开始啰。妳身體好一点了吗?」同属外科的藤香关心的提醒着。

「嗯,我好多了。我先去上个洗手间马上就过去。」

拿起那装有贞操带的袋子,奈美坚定的挺着胸往洗手间走去,做着开会前的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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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美拖着微微不自然的脚步走进会议室,假阳具上的钢球带来不適应的冰冷感,加上贞操带紧紧的勒着压迫到已经塞得满满的小肉洞,把假阳具顶到阴道深处。

走进了会议室,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不久前才折磨她多时的院长坐在角落的位子。

(爲...爲什麽?通常外科护理会议都只有护士们会参加啊!?)

「今天很欢迎院长参加我们的护理会议,院长爲了选择適合护理主任升迁的候选人而来观摩我们今天的会议。」外科的护理主任在开会前说明着。

「奈美姐,恭喜啦!我看一定会是妳升的,连院长今天都特地来观摩妳的报告,应该已经八九不離十了。」藤香真心的恭贺着。

「还...还不一定啦,话先不要说太早。」知道院长真正目的的奈美,不安的说着。

(完..完了...今天我要做报告,院长到底是想要耍怎样的花招呢?)

工作认真的奈美对院长来参加护理会议的真正原因感到不安。

「今天的病例报告是由奈美负责。奈美,请到前面来。」

看着投影在墙上的资料,奈美走到会议室的前方照着先前准备好的报告开始说明着。

「818室的新佐理惠女仕上个星期五刚接受了换肾手术。手术后的復原状况良好,饮食正常,身體也没有排斥反应。但她抱怨说有时早上胸口会闷闷的,我们也向她的主治医生报告过,现在还在等实验室的检查结果出来。」

「从护理的角度,对於新佐女仕的病情需要注意哪些地方?」

安静坐在角落的院长提出了第一个问题,金框眼镜后的双眼有着一丝残忍的光芒。

「嗯...因爲新佐女仕的胸口感到不適,所以...」

话才说到一半,突然一阵无法抵挡的快感从下體传来,原来插入奈美肉洞里的假阳具突然开始转动了起来。

虽然转动的速度没有很快,但因爲假阳具被贞操带挤得很深,使她靠近子宫口边缘特别敏感地方都被刺激到了,而假阳具上那一颗颗不同大小的小钢珠更是旋转着刺激阴道的每一吋地方。

「呜...所...所以...大夜班的护士...应该要特别注意新佐女仕晚上的唿...唿吸情况...」

奈美的唿吸开始凌乱,美丽的双眼哀求的看着在角落有控制能力的院长。

「妳可以详细一点说明要注意的事项吗?那幾项检查是大夜班护士该做的?」

院长残忍的忽视奈美眼睛散发出来的请求,继续问着问题。

「嗯...每两个小时要检查一次...血..血压跟心跳...还有..」

奈美的声音越来越小,爲了抗拒假阳具传来的阵阵快感,奈美的脸色已经涨红,额头上也冒出幾滴闪烁的汗水。在台下的同事们也渐渐发现奈美的不对劲。

这时,外表还是充满平静的院长将手伸进西装外套的口袋,将控制器的开关从弱调到了中的位置。

「啊!嗯...」

「奈美姐,妳还好吗?是不是还是头痛不舒服?」

藤香关心的问到,心想,(奈美姐在开会前氣色不是明明已经好多了吗?)

「我...嗯...我还是头不太舒服...不...不过没关系...我...我还是先把新佐女仕的病例报...报告完...」

在靠近假阳具根部與贞操带的介面处,有四颗较大的银色钢珠。随着院长将开关调到中强,这幾颗在阴道口的钢珠竟然开始震动了起来。上方的钢珠刚好刺激到因之前调教早已露出头来的敏感阴核,下方的钢珠在会阴的位置,强烈的震动一直从会阴处传到今早已被肛门塞折磨多时的菊花,而左右方的钢珠也不断的刺激奈美的小阴唇。

四颗大钢珠同时刺激奈美的敏感处,再加上在阴道内的粗大兇器更加快速的旋转着,奈美额上的汗水已经慢慢累积,有幾滴甚至已经滴了下来从脖子进去了白色制服下的胸口。

「嗯...除了检...检查血压已外最好还是将新佐女仕的心肺连...连接到观察機器上...随...随时...观察...如果有任何...不对...」

(真是个倔强又敏感的女人,都已经兴奋到这个样子了还努力的装做没事的回答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院长享受的看着奈美抗拒快感的骚样,她头上的白色护士帽此时好象失去了些纯潔感。

再度将手伸进了口袋裡,院长拇指一推,将开关从中间一口氣推到强。

「啊!」

开到最强的位置,从下體传来的快感开始使奈美的神志不清,就像高潮前意识会逐渐朦胧般一样。

「如果有不对的地...地方...要...趕快..向负责..的...主治医生...嗯...报...报告...嗯...」

(啊...我怎麽会是个淫荡的女人...在大家的面前竟然也会兴奋..啊...我...我快不行了∼要...要泄出来了∼∼)

奈美感觉到她的淫水满到从贞操带的两旁漏了出来,弄湿了她制服下白皙柔嫩的大腿内侧。假阳具上的一颗钢球突然用力的划过奈美的G点,强烈的快感从下體快速的散播到全身上下。

(啊∼∼泄...泄了∼∼∼)

「呜!嗯∼∼」

在同事的目光下,奈美达到了羞辱的高峰。在狂列的高潮中,奈美还不忘了咬紧牙根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奈美,妳还好吗?我看妳还是先坐下来休息好了。」护理主任看奈美的脸色不对劲,关心的命令着。

「院长你还有其他问题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今天的会议就此提早结束,好吗?」

「好啊没问题,我今天也只是想来看看你们平常开会的情形罢了。」

 院长对护理主任和善的微笑着,「奈美,我办公室旁的休息室裡面有张床,妳过来躺着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院长,这不太好吧。奈美她怎麽可以佔了你休息室的床位呢?」护理主任不是很贊同的说。

「没关系啦,反正我平常很少在休息室里休息。等奈美身體舒服点时我还有些事想要跟她讨论一下。」既然院长都不介意了,护理主任也不好说什麽。

「奈美,妳就到院长的休息室去躺着吧。下午的工作藤香会帮妳做完的,妳就好好休息吧。」

「嗯...好...谢谢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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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跟院长一起回到了办公室旁的休息室,一进了门院长就卸下了在外和蔼可亲的面孔。

「所以妳决定要当我的奴隶了吗?呵呵∼妳的未婚夫知道妳爲了他的坚持而要牺牲多少吗?」院长淫乱的笑着。

「院长求求你...别再像刚刚那样在大家面前折磨我了...」

想起刚才在会议室里的羞辱,奈美终於忍不住的落下眼泪哀求着。

「我...在私底下...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就是不要在大家的面前...拜託...」

「好吧,记得妳自己说我要做什麽都可以哦。」

好象接受奈美哀求的院长满意的命令着,「现在把衣服脱掉,我要確认妳是不是真的有将贞操带带上。」

已经经过大半天的折磨,对羞辱感已渐渐麻木的奈美在院长面前慢慢的脱下那象徵护士身分的白衣。

在纯潔的白衣下面,有着被白色蕾丝胸罩托住的豐满双乳,白皙柔嫩的肌肤让人想要咬一口。但最令人兴奋的还是那纤细的腰下有着跟奈美纯潔不同的淫乱贞操带,光线的反折还让人发现那修长双脚想要遮住的滑腻爱液。

「把胸罩也脱掉,然後趴上床屁股挺起来。」

白色的胸罩一解开,那对充满弹性的对称双乳立刻被解放的弹了出来。

奈美聽话的趴在床上,想要趕紧使院长满意,但在未婚夫以外的男人面前露出的罪恶感还是不断的鞭策她的心。

「嗯...都已经那麽湿了啊,这个贞操带还是专门爲了妳这種淫荡的护士而订做的哦。」

看着从贞操带两旁漏出来的蜜汁,院长解开了上方固定的扣子,要把贞操带移除。

「啊∼∼∼」

脱下贞操带的同时,连着也一起拔出了那在会议室里带给奈美无限快感的假阳具。敏感的阴道在拔出的时候还不住的收缩了幾下,在肉洞里残留的蜜汁也随着假阳具一起被带了出来。

「呵呵∼妳还真骚啊,在大家面前也可以湿成这个样子。」

「求求你...别再说了...」

「既然妳已经答应接下来这个星期要当我的奴隶,只要妳服侍的好,我就会帮你向股东拒绝妳的升迁。」

院长假装好心的说着,「今天妳就先向我表示妳不想升迁主任的决心吧。」

「我...我还能怎麽表示呢?我真的不想当主任...还是请让雏子去当吧...」

「躺在床上把双腿张开,」院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台小巧的录影機,「我要拍下妳淫荡自慰的模样给股东们看,让他们知道妳太过淫荡不是个適当的主任人选。」

「怎...怎麽可以!?这並不是...」

奈美对院长的提议感到驚讶。原本只是答应院长一个礼拜的时间,但自己裸體的样子被录影下来是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事。

「妳不是刚刚自己说过做什麽都可以吗?怎麽那麽快就反悔啦。原来妳爲心爱未婚夫的牺牲也不过是说说而已的嘛。」

「不是,我是真心的!」奈美反驳着,「好...好吧..我做就是了。」

奈美不是很甘願的卧躺在床上打开白嫩的双腿,佈满蜜汁的肉洞散发出爱液的香味。

「好好的抚摸啊,妳那麽淫荡应该对自慰非常熟悉。」院长拿着录影機威胁着,「别想要敷衍我,没有到泄出来的话妳就等着接调职令吧。」

「呜...」

被羞耻感淹没的奈美,眼睛紧闭着,羞长的食指伸到双腿间抚摸已经充血涨大的阴核,而中指试探性的浅浅戳进早已湿透的美穴。

「啊...呜...」

在会议室时才达到彻底高潮的肉體还包持異常敏感度,轻轻的抚摸就已经让奈美感到无比的快感。

(啊...好舒服∼不...不行...我怎麽可以在录影機面前露出那麽无耻的样子呢!?)奈美努力的在快感跟羞耻感两边拔河。

「再骚一点,另一隻手去抚摸自己的乳头。」院长边拍边导演着,「在肉洞的指头插深点,再加一指进去!」

「啊...嗯∼」

「睁开眼睛看着镜头,告诉股东们妳这麽淫荡还適合当护理主任吗?」

在快感與羞耻感中挣扎了一下,奈美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向镜头,手指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各...各位股东们...奈美我...在录影機面前手淫还会有快感...我...我实在是太过淫荡...没...没有资格当护理主任...请你们还是让雏子来接替主任的位子吧...啊∼∼∼」

在录影機的面前,奈美达到了今天下午第二次的高潮。过强的快感让她的腰弓了起来,这所有的淫荡样都被院长收录在录影機裡面。

「唿...唿...唿...」

幾乎要让人昏厥的高潮,让奈美疲惫的身體感到有所负荷,差一点喘不过氣来。

「妳今天就先回家吧。」看着奈美还在抽动的身體,院长命令着。

「星期六上午十点再回到休息室来找我。」

在昏厥过去之前,奈美的耳边彷佛又聽到未婚夫对她说:

『奈美,我会好好的疼惜保护妳的。』

带着甜美微笑而沈睡过去的奈美,还不知道她接下来要面对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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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十字架的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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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上次被院长调教痛苦的回忆已经隔了好幾天,但奈美心中的结还是一直放不开来,担心着这星期六院长叫她去休息室后可能会受到的耻辱。

(啊...好不想要去和那变态的院长见面哦...但我又一定要请他帮忙去向股东们谢绝升迁的推薦...唉∼)

(如...如果我接受升迁的调职,那就不用受他的控制了。)

虽然奈美之前选择了聽从未婚夫的喜好,但内心深处其实还是想要爱情跟事业一起兼顾。

(我是不是该尝试跟俊夫沟通看看呢?搞不好他这次也会答应呢?)

奈美的未婚夫-俊夫,一直很反对奈美在婚後还打算继续工作的念头。但经过奈美多次的说服,好不容易才同意让她保持心爱的工作,但前提是不能影响到家庭。

眼看着明天就是跟院长约定好的星期六,奈美下定决心的拨了通电话给她的未婚夫。

「俊夫,你今晚有空吗?」

「我晚上已经有跟客户的应酬。怎麽妳有事吗?」

从电话筒的另一端传来俊夫疲惫的声音。爲了成绩的压力,俊夫最近幾天都在忙着修改许多客户要求的程式。

「嗯...我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不过你没空的话就算了。」

奈美疼惜未婚夫的疲惫,體贴的说。

「没关系。我应酬完大约11点,我再接妳上山看夜景好吗?」

温柔的俊夫在平常的事上都很體贴包容奈美,除了之前坚持奈美婚後辞职之事例外。

「好,那我等你的电话啰。」

奈美掛下电话,开始思考晚上要如何向俊夫开口有关可以使她逃離院长魔掌的升迁之事。

到了半夜,俊夫接了奈美往山上的路开去。最近的早晚温差较大,一到晚上山上的浓雾就使可见度降低了许多。不过开在熟悉的路上,这些雾对俊夫来说感觉並没有太大的影响。

「所以奈美,妳今天急着找我是想要讨论什麽呢?」俊夫直接切入主题。

「嗯...其实...我想找你谈一下有关我工作的事。」

「妳决定结婚以後辞职了吗?」俊夫高兴的以爲奈美终於想通要接受他的要求。

「对不起...其实我今天要跟你讨论的是...有关我升迁的事...」

奈美有点心虚的提起,因爲她知道讨厌她在外工作的未婚夫绝对会聽了不高兴。

「升迁?什麽升迁?」

「现在小兒科的护理主任在下个月就要被调到东京的医院去,所以医院的股东们指名我来替补这护理主任的缺额。」

奈美解释着,「我..我知道你一定会不高兴,可是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呢?」

带着些期待的眼神漂向她那心爱的未婚夫。

「主任!?妳明明知道我根本不喜欢妳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工作,妳竟然还想要升主任!」未婚夫激动的连声音都提高了些。

虽然很多事情他都顺着奈美,希望她高兴就好,但工作这件事是他唯一想要坚持的要求。自古以来,女人本来就应该待家裡好好的让男人养,哪有在外面抛头露面的道理?

「俊夫,我会努力不让工作影响到家庭的。股东那边也一直在给压力,请你站在我的立场爲我想一想吧。」

知道未婚夫一定会反对的奈美垂死的说服着。

「妳的立场?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立场?」

平时温柔的未婚夫火氣也终於上来了。

「从开始交往到订婚,妳明明一直都知道我不喜欢妳工作。 上次之所以答应妳婚後不辞职是我对妳的包容,不希望妳太失望,但妳现在竟然变本加厉的要求升迁!」

「不...不是的,升迁的事不是我要求的!」

奈美急忙的解释,可是她怎麽可能让未婚夫知道如果她拒绝升迁所要付出的代價呢?

「妳这样叫我的面子要放在哪裡?让人家知道我的老婆竟然在外辛苦的作主任工作,好象我养不起妳一样。妳是不是要让我在别人面前挺不起头!?」

「不...不是的俊夫,求求你聽我解释。」

从来没有看过未婚夫那麽生氣的样子,奈美慌了起来。

「没有什麽好谈的了。在结婚跟升迁之中,妳只能选一个。」

充满怒氣的未婚夫抛下了最後一句话让奈美去做选择。

「呜...」

被未婚夫少有的怒氣吓到的奈美,掉下了慌张的泪水。表面上是无法在爱情與事业中选择,但只有奈美瞭解她的挣扎其实是怕被院长虐待。

(我...我该怎麽样让俊夫瞭解呢?我爱他∼可是如果要拒绝升迁的话,代價是我要再度出卖自己的肉體给那变态的院长啊...我该怎麽办?)

在两人争吵的时候,心思被转移的未婚夫没注意到在前方浓雾下有着一个弯曲的转弯处。在意外发生的前一刻才回神的他急忙的将方向盘打死,防止车子坠下山,但车子却无可倖免的擦撞上另一边的山壁。

在车子撞上山壁之前,虽然前一刻才跟奈美有所摩擦,但下意识未婚夫还是紧紧抱住了奈美,替她承受了所有的冲击。

(奈美,我一定会好好的疼惜保护妳的...)

在迎接黑暗来临的前一秒,未婚夫在心中再度对奈美说了一次他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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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唿车将奈美及未婚夫送到了她工作的医院。比起推进手术房全身是血的未婚夫,受到保护的奈美除了驚吓以外就只有点皮外伤。

(呜∼∼都...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让俊夫生氣,他就一定不会发生意外了...)奈美流着泪自责的想着。

在熬过漫长的数小时后,帮俊夫动手术的富田医师疲惫的走了出来。

「奈美,我们已经尽力了,请妳要有心理准备。」和奈美同属外科的富田医师和她已经同事多年,一直很欣赏奈美认真工作态度的他不忍的向她说明。

「妳未婚夫的脑部受到了極大伤害,我们好不容易才使受伤的部位止血,不过有许多细小的破裂血管我实在没办法修补。讲起来惭愧,但我的技术实在无法修好他所有受创的部位。」

「富田医师,求求你!你一直以来都那麽的照顾我,求求你帮我救救俊夫!」

聽到壞消息差点晕倒的奈美靠着最後一丝希望哀求着。

「奈美,我很抱歉...我实在没有办法。」

富田医师无奈的说,但数秒后像是突然想到什麽般建议着,「不过,院长他脑科的经验及手术技术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可是他已经收刀多年,不知道他答不答应帮妳未婚夫动手术。」

原来院长在多年升迁以前,曾经是知名的脑科权威。在他高超的手术刀下曾成功动过无数个高难度的脑部手术,使他在国际上也是極受尊敬的医师。

(院...院长!?我...)原本是因爲不想请院长帮忙才会和未婚夫起争执的奈美,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要请求院长救她未婚夫一命。

这时俊夫的父母亲终於趕到了医院,一见到奈美就开始骂。

「妳这个扫把星!我就知道妳不应该跟俊夫订婚,如果不是带妳出去,俊夫就不会遇到意外了!」

奈美跟俊夫要结婚的事一直没有受到男方家庭的祝福。从小就在高级社会中成长的俊夫,照理说应该要跟能與他匹配的千金小姐结婚的。没想到俊夫爲了和奈美结婚而第一次反抗了父母的决定,使他父母对奈美非常的反感。

「对..对不起...呜∼」

这次的意外的確有部分是因爲她而引起的,导致奈美更加的自责无法反驳未来岳父母的责駡。

天色虽还黑暗,但接到富田医师的电话后就趕到医院的院长这时来到了奈美跟俊夫父母的面前。

「院...院长...求求你救救我未婚夫!」

已经没有别的选择的奈美把最後希望放在院长身上,希望院长願意重拾手术刀爲俊夫开刀。

在俊夫父母面前有着和蔼笑容的院长,聽到了奈美的哀求时,在金框眼镜后的双眼快速的闪过一丝與外表不搭称的邪恶光芒。

「嗯...让我想想...妳未婚夫的手术非常棘手,我不確定成功的機会能多大。」

院长面露难色的说着,「奈美,请你跟我到办公室来,我需要跟你讨论一下手术相关的技术要求。」

「我们可不可以也一起去?」俊夫的父母心急的问到。

「因爲手术技术種種过於专业,我和有护理经验的奈美讨论会比较恰当。」

院长礼貌的拒绝,「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兒子恢復健康的。」

「那...那就拜託院长了。」

俊夫的父母亲狠狠的瞪了奈美一眼,随即谦卑的向院长鞠躬。

进到了院长室后,院长随即露出了之前隐藏的猥亵笑容。看着奈美的淫乱眼神像是奈美已经是他的囊中物一般。

「呵呵...我是可以救妳的未婚夫...不过,这次妳打算要付出什麽代價呢...呵呵...」

院长用变态的眼神将狼狈的奈美从头到尾看了一眼,眼光在她高挺的双乳及豐满的臀部上还多停留了点时间。

(呜∼没想到最後还是要拜託院长...俊夫...我该怎麽办?)

奈美强忍着院长羞辱的目光,内心挣扎着。

(俊夫他..是爲了保护我才受伤的...我...)

「我...随便院长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求求你救救他吧!」奈美抛开羞耻感的哀求着。

「既然妳这麽有诚意,我就好好的考虑看看。毕竟以一个医生的立场来看,助人爲快乐之本嘛...」院长虚僞的笑着。

「不过,这个手术有一定的难度,所以我还是要要求一定的回报。」邪恶的笑容下,院长从口中说出残忍的条件。

「如果手术成功了,我要妳和未婚夫解除婚约,来当我的专属性奴,直到我厌倦妳爲止。」

原来之前院长还是顾忌到奈美那有钱的未婚夫,而不敢要求她当自己的长期奴隶,现在终於逮到了機会将奈美完全的收纳於自己的淫威下。

「和俊夫解除婚约!?不...我不要!」

聽到院长残忍条件的奈美无法接受的拚命摇头,「我爱他啊...我怎麽可以離开他...!?」 

想着想着,奈美着急的眼泪更是一串串的流落下来。佈满双颊的泪水显得皮肤更加滑嫩,朦胧的泪眼更是散发出一種说不出来的美感。

「那妳不管未婚夫的死活啰?原来妳也没想象中的爱他嘛。」

(俊...俊夫...如果不是因爲跟我吵架...如果不是因爲要保护我...你也不会受伤...都是我的错...呜∼)

「如果妳答应我的条件,至少妳那未婚夫可以健健康康的活下去。妳真的要那麽自私的见死不救吗?」更加自私的院长冷冷的说着。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使罪恶感更加鞭策着奈美,让她失去了冷静思考看清事实的能力。

(我爱你啊...俊夫...我该怎麽办?我...)

这时,奈美的脑海里又想起了未婚夫常对她说的一句话:

『奈美,我一定会疼惜保护妳的...』

想起说着这句话散发着温柔表情的未婚夫,奈美止住了不停的眼泪。

(俊夫,一直以来你都那麽保护爱护着我,现在换我来保护你了。)

(即使没办法和你度过下半生的日子,但只要能知道你还健康的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我就满足了...)

下定决心的奈美,拭去了眼泪将目光对上了金框眼镜下邪恶的光芒。

「院长,我接受你的条件。我願意用我的自由来换许俊夫的性命。」

「好。妳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院长像是早就料到奈美会答应一般,嘴角微笑的说着。

「不过在我动手术之前,总要跟妳要点订金吧。」世界上果然没有那麽简单的交易,「把妳的内裤跟胸罩脱下来交给我。」

「什...什麽!?」

还穿着昨天下班来不及换下的护士服的奈美,由於白色制服的质料十分单薄,平时都只敢在白衣下穿淡色系的内衣遮住隐密的部位。

「趕快脱。妳动作越慢,时间拖着越久,我就越没有把握手术会成功哦。」

威严的低沈声音毫不留情的催促着。

(呜...好丢脸...)担心未婚夫的奈美强忍着羞耻,快速的将白衣下成套的粉红色蕾丝胸罩及内裤脱了下来,交给院长。

「嗯...还温温的。」

变态的院长将奈美的小内裤贴在脸上,鼻子还凑上去闻了一下,「奈美小姐妳好象上完厕所都没擦乾净哦,内裤上还有点尿骚味呢!」

「别再说了...求你趕快进手术室吧...」

「呵呵...妳的未婚夫如果知道帮他动手术的医师,口袋裡竟然有自己美丽未婚妻的内衣,不知道会怎麽样哦?」

带着邪恶笑容的院长将奈美的内衣塞进了手术服的口袋。

「我现在就去帮妳无缘的未婚夫动手术,妳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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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术房外面與俊夫父母等待消息的奈美,感到每分每秒都像度日如年般的难熬。

因爲内衣被院长拿走,单薄的白衣下隐约的看的见奈美双峰顶端略带粉色的乳头,而鼠奚处毛髮的顔色也隐隐约约的透露出来。

(好奇怪...下面凉凉的感觉...)

因爲坐在椅上而稍微捲起的裙子,使没有内裤保护的屁股有部分直接接觸到了冰凉的铁椅。

奈美彽着头,虽然秀长的乌黑秀髮遮住了乳头的位置,但下體透出的发色使她感到不安,双手紧紧的压着下體的位置,怕被人发现白衣下的暴露秘密。

(呜...俊夫正在手术室裡面努力着,而我竟然没穿内衣的與他父母坐在外面...好丢脸...)被羞耻感笼罩的奈美难过的眼框又红了起来。

「奈美姐!」

同事兼好友的藤香早上来上班时就聽到了奈美出车祸的消息,关心的跑到手术室前寻找奈美。

「我聽说妳未婚夫的事了。奈美姐妳一定要坚强,我相信有妳的爱,俊夫一定可以撑下去的。」

以爲奈美红着眼框是因爲担心心爱的未婚夫,藤香安慰着她。

「奈美姐妳有什麽地方受伤了吗?怎麽一直按着下腹呢」

担心奈美有受伤的藤香,发现她不自然的紧紧用手掌按在下體的位置。

「嗯...我...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可能昨晚吃壞了吧。俊夫保护了我,所以我並没有受到任何的伤...」

怕被藤香发现白衣下赤裸秘密的奈美,心急的只能掰了个没有说服力的理由。想到俊夫是爲了保护她而受伤,她的眼框又再度泛红了起来。

「妳别太自责了,这並不是妳的错啊。」

藤香没有懷疑奈美的理由,关心的安慰着,「我就在外科的护理站,妳有任何需要帮忙的事就来找我吧。」

过了漫长的四个半小时,院长终於从手术室出来了。

「院长,我兒子他还好吧!?」 俊夫的父母忧心的问着。

「手术非常的成功。不过由於失血过多及脑部血管有受到伤害,要等他清醒之後才能实际评估受到损害的程度。」

「谢...谢谢院长!」俊夫的父母及奈美聽到好消息都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他还在昏迷状态,不过你们可以进去看他了。」院长对俊夫的父母说,随即转向脸上泪液才幹的奈美。

「妳跟我到办公室一趟,我要交代一下妳未婚夫復原要注意的事项。」

「一定要现在吗?我可不可以先去看看俊夫?」

担心未婚夫的奈美,心急的想要陪伴在他的身边,與他一起度过充满痛楚的时刻。

「妳认爲现在还有讨價还價的空间吗?我美丽的小性奴。」院长表面上带着斯文的笑容,在奈美耳边轻声的说着。

(呜...俊夫...我已经不能属於你了...呜...)

「趕快跟我上楼吧。妳乖乖聽话的话,我可以考虑等会兒让妳下来看看他。」

说完,院长就转身向五楼办公室的方向走去。跟着院长背後離去的奈美,心中对於未来的命运感到无比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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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再度进入了院长室旁边黑暗的休息室,这次奈美的心境跟以往有所不同。

(啊...我完了...以後就要永远当院长的奴隶...唉...)

(幸好俊夫没事了...能救他的话,我变成什麽样都无所谓...)

並不在乎奈美心情的院长,一进门后就下了第一个命令。

「把胸前的头髮移到背後,双手交叉着放在脑后。」

遮住胸口的头髮移开后,在白衣下粉红色的乳头看得更加清楚。敏感的乳间因直接與粗硬的制服布料摩擦多时,早已经挺立了起来。擡起放在脑后的双手更加突显了双乳的豐满。而少了手掌的遮掩,位於纤细的腰下方秘密处的阴影也隐约的从白衣透露出来。

(呵呵...这个美人兒从今以後就是我的了...)

院长满意的看着全身都散发出性感的奈美。象徵护士身分的白衣在院长的淫威下,早已失去了纯潔。

「过来到十字架前站好。」院长指着面对窗外的高大木製十字架。

奈美第一次进来休息室时就注意到和这个充满刑具的房间不搭掉的地方。当初还以爲院长是教徒,所以才会在房间做了一个比人还高的十字架。

(这...到底是要做什麽呢?)

不知道院长到底有什麽企图的奈美,不安的走了过去。

在十字架前站定后,院长把奈美白皙的双腿称开,将她细小的脚踝分别固定在左右两边地上的铁环里。扣好后还拿出两个小型的U型锁,将接扣处锁紧。

左右边的两个铁环大约分隔了三公尺的距離,奈美修长的双腿向外撑到了極限,才刚好扣进了铁环里。像是在半噼腿的奈美,大腿内部的肌肉被迫紧绷了起来,小巧的脚掌也只能用力的抓着地上保持平衡。

这时院长将两片復健室常见到的电疗贴片,从胸口的开口进去贴上奈美的高峰上。贴片是刚好盖住粉红色乳晕的大小,紧紧贴服在她细嫩的肌肤上。

(这...这是...)

奈美不安的看着院长每一个动作。才刚答应成院长永久性奴的她,咬着牙强忍着毁约的念头。

院长接着拿出了一条普通的麻绳,熟练的手法绕过豐满乳房的上下方。绳子最後穿过双乳中间,固定在脖子後方。被麻绳挤压的双乳显得更加挺立,麻绳在白衣外使奈美的纯潔形象添加了不少淫乱感。

「看起来好象很辛苦呢。」院长看着奈美努力保持平衡的狼狈样,邪恶的嘲笑着,「我就好心让妳轻松一点吧。」

说完,院长又从墙上拿下数条不同长短的铁链,来到了奈美面前。

第一条长铁链将奈美的腰部紧紧的固定在十字架的主幹上,第二条短铁链则是捆绕着奈美纤细的双腕,将手绕过十字架固定於背的下方。手腕固定的位置,大约是奈美挺胸后长髮的尾端所能接觸到的高度。将腰部及手腕固定好后,院长像之前一样拿出多个U型锁固定住了铁链的尾端。

完成了捆绑,从远方看来,奈美跟十字架的合體有如“木”字一样的形状。然而不知院长的意图爲何,奈美只有腰部以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

满意的看着奈美不安的神情,院长带着不懷好意的笑容,走向十字架面对的百叶窗前,一口氣将遮盖房裡淫乱景象的窗帘给拉了上来。

「不...不要!!」

面对着窗户被淫虐的捆绑在十字架上的奈美,看到院长的举动心急的叫了出来。

(怎...怎麽可以!?)

没有窗帘遮掩的窗户,原来竟然面对着医院後方的公衆小花园。虽然今天是星期六比较少人走动,但有心的人只要往上一看,就能看见奈美在五楼休息室里的淫荡模样。

「不要...你答应过我不在公衆...」奈美急的快哭出来的作垂死的挣扎。

「没有在公衆啊,妳现在可是在我的私人休息室呢。」

院长残忍的笑着,不告诉奈美其实窗户的玻璃早有经过特别处里,是从外面看不进来的单向材质。

(好...好丢脸...)奈美不知如何反驳院长的狡猾,心急的怕自己的淫乱样会被外人看到。

「不过如果妳真的会害羞的话,我就好心帮一下妳吧。」

院长虚僞的笑着,随即从墙上拿下了一个黑色皮製头套。黑色的头套照在奈美的头上,皮革密合的贴上她的肌肤,只留下两个洞让峭立鼻子唿吸及小巧的嘴巴露出。在额头的位置,还有着一个银色的铁环,不知道是做什麽用途。

「妳看,这样子不就看不到了吗?」

 说完,院长又拿出了个U型锁将头後方的接隔处给锁住。双眼被头套盖住的奈美瞬间陷入了黑暗,看不见周围的恐惧让她感到更加的不安。

「我...我不是要这样...呜∼」

在头套下的奈美终於忍不住的落下了眼泪。潮湿的泪水使得皮革粘在细嫩的肌肤上,无法透氣的感觉让她感到更加的不舒服。

(俊夫...我该怎麽办...)心底的不安加上努力保持平衡的折磨,使奈美的心忍不住的向心爱的未婚夫求救。

这时,看不见院长动作的奈美又再次聽见了铁链摩擦的声音,这次还加上了容器碰撞的声响。

(又...院长又要做什麽了?)看不见的奈美,聽觉变的特别敏锐。强烈的不安在此刻已经慢慢转换成了恐惧。

原来院长从角落拿来了一个中型水桶放到奈美面前,还拿了幾袋冰块倒入了水桶裡面。 冰块将水桶幾乎填满,溶化掉后至少会成爲4公升的水。

接下来院长又拿来了一条长铁链,先是穿过头套在奈美额头位置的铁环,然後另一端再套过了水桶两旁的环洞。将铁链拉紧锁住后,水桶大约在奈美下體的高度。加满冰块的水桶至少有4公斤,重量迫使只有在额头有着力点的奈美上半身向前倾,以减轻水桶的地心引力。但无论奈美如何往前,铁链的长度还是无法使水桶放回地上。

「呜...」奈美后颈不常用的肌肉此时被迫用着力,支撑着连接在额头的重量。

院长此时拿出了两根细长的透明水管。第一根水管一端放进水桶里,而另一头则是接进了奈美小巧的嘴巴中,用胶带固定着。而第二根水管的一头还是一样接到水桶里,但另一端却是对准奈美的尿道口,用透氣胶布在下體固定着。

(爲...爲什麽...院长在对我做什麽?)看不见院长动作的奈美感到非常不安。

「我现在会在妳身上放四把钥匙,这四把钥匙能帮妳从十字架上解脱。」院长边将钥匙放在奈美身上不同的部位,边说明着。

「第一把钥匙就在妳的发尾,可以解开固定妳手腕上的锁。」院长将一把小钥匙用橡皮筋绑在乌黑秀髮的发尾,「妳要想办法减轻水桶的重量,挺直上半身,手才可能構到发尾寻找钥匙哦。」

「当妳手上的锁被解开后,第二把钥匙就在妳右边的脚踝上。」院长把钥匙轻轻插入固定右脚踝的铁环中,「它可以解开妳腰上的铁链。」

裸體泡湯還手淫騷女被強姦

一個美艷的女人開著一輛時髦的跑車,在悠靜的山林中穿梭,清新的空氣。遠離塵囂的感覺,讓她的心情好得像一隻小鳥,快樂得想飛起來‧這個女人就是我,我叫林心心,老公王立銘知道我喜歡大自然,就把這整座山林買下來送給我,讓我隨時想要親近大自然都可以‧

我聽著外面鳥語花香,心頭還是有些嘆息,新婚三個月,天天享受魚水之歡的我,還真不習慣沒有老公在身邊的感覺‧喜歡親力親為的丈夫又飛往加拿大去接洽貿易事務,要是有他陪著我都好啊!立銘很愛我,也很寵我,如果我跟他說我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馬上摘給我‧只是我天生喜歡大自然,而他天生就是生意好手,如果說兩人的交集點,那就是當兩人乾柴烈火般滾在一起時的契合吧!

前面的路是石頭小路,我停下車順著小路前行,『哇,好美,有果園耶!』紅豔豔的水蜜桃掛滿枝頭,果園中還有一間非常典雅的建築物,看不出來前地主還是個很有品味的主人呢!

『我愛你……我心屬淤妳……』電話鈴響起,我趕緊接起,『親愛的,我看到妳說的驚喜了,果園好多水果,房子也好雅緻呢,我好喜歡,等你回來妳要在這裡陪我幾天,啊,這不是你要給我的驚喜嗎?妳要我到房子後面去喔,好好你等我喔‧』

老公好會算時間喔,打來問我喜不喜歡這片山林,他說前地主把這裏弄得很棒,要不是一家人要移居外國,也捨不得把這麼大片的果園跟林木轉手他人‧

『哇溫泉呢!好漂亮的溫泉池喔!完全沒有硫磺的味道,清澈的水面上冒著淡淡的霧氣,好棒喔!老公我好愛你!妳對我最好了!』

『是不是恨不得馬上跳進去泡個過癮啊?小傻瓜,像隻小麻雀吱吱喳喳的,喜歡嗎?老公我就是喜歡這樣寵著妳!』老公低沉的笑聲,讓我想起他豐厚火熱的唇.

『老公你…你該不會要我脫光光下去泡吧……萬一被別人看到那那…。』我被老公的大膽想法嚇得口吃了‧

『乖,把衣服脫了,好好享受!這溫泉可是青磺溫泉水,養顏美容‧妳不是最喜歡泡溫泉嗎?』老公蠱惑我‧

我無法抗拒溫泉的誘惑,老公的提議讓我敏感的身體一陣顫抖,戶外全裸入浴,是我心底裏一直想嘗試的體驗,可是卻沒有膽子去體驗.

『這是我們私人的產業,外人是進不來的‧

把視頻打開,老公看著,對,對,好美的奶子…別遮……老公喜歡看,你看奶頭都翹起來了,喔,光看你的奶子我下面就脹得好大』我慢慢解開扣子退去上衣,豐滿的乳房立刻彈跳在螢幕上,老公馬上把手機螢幕對準他胯間的鼓脹‧西裝褲都被撐起來了,好壞!

『人家要泡溫泉了……不理你了……』我雙頰發燙,趕緊轉移話題‧

『寶貝ㄦ……下面裙子還沒脫呢……脫下來…老公看你穿甚麼內褲‧』老公聲音有些暗啞,這是他變成野獸時的徵兆‧

『不要……你會變成野獸把心兒吃了‧』嘴裡雖抗意,可是我的手卻自主的把裙子的拉鍊拉下來‧

『心肝……任何一個男人看到你的嬌軀都會變成野獸的……你不也喜歡我變成野獸嗎?喔……喔……妳竟然穿一條帶子的金色丁字褲……是我送你的情人節禮物呢,我好愛妳……小心肝,妳那不安分的陰毛都跑出來了……心肝你好大膽……在荒山野嶺穿得這麼淫…不怕被強姦嗎?』老公粗喘連連,不用看也知道他的手一定在跨間魯動‧

裙子無聲掉落在溫泉池畔上,我彎腰把丁字褲拉到最高,啊,細繩卡進我的陰部刺激著我敏感的小荳荳,我故意一扭一扭的走進溫泉,丁字褲鑲在我股溝哩,每走一步就磨擦著我那稚嫩的肉壁‧

『趴低一點……喔……我看看……屁股翹高點……好淫蕩……心肝兒……妳平日裏一副清純的樣子……骨子裡怎麼那麼蕩啊』

『不喜歡嗎?野獸?那心兒蕩給別的男人看囉!』我已步入溫泉池,趴在池畔上,騷浪的擺盪著美白的翹臀,手機對丁字褲帶子著深陷的蜜部,又轉回迷離的面部表情‧

『……噢……我的大傢伙快爆炸了……你這騷婦……妳敢蕩給別的男人看…我就把你拆吃入復』

『來啊……親愛的……用你的大傢伙……來把我吃了啊』

『啊……你這騷婦……我要馬上飛回去把你幹……喔……啊……甚麼?金總跟我約的時間到了…好好…知道了……』野獸的聲音咬牙切齒『金總你來了……好好好的……請坐‧』看著螢幕被切斷,我嬌笑著沉入溫泉池,果然是野獸,欲求不滿,談生意,哈……‧

『心肝……要想著我喔……我有生意要談……再談‧』匆忙的簡信代替了火熱的視訊,我有點悵然‧

如果不是老公身邊的那些男人,每次看到我就一副色瞇瞇,想把我生吞活剝下肚的樣子,我真想捨棄大自然,時時刻刻黏在他身邊,這樣的話,身體的情慾也可以好好燃燒‧

我抱怨了嗎?不不,泡溫泉真舒服,水溫剛好,讓我全身放鬆,真好!山林中的芬多精讓我迷醉‧

甜甜的水果隨手可得,看來立銘不在家時我可以長住山中,細長的手指頭在自己的嬌軀上遊走,挺翹的豐滿乳房,連我自己都迷醉,泡濕的丁字褲更緊貼我的蜜部,身體已然放鬆,然而內心深處的慾望卻像野獸一樣奔騰而出‧

我一手撫弄奶子,一手探向雙腿間,撥開丁字褲的帶子,兩根手指頭一戳而入‧

『啊……老公太壞了……把心兒的情慾挑逗起來……卻不理人家……心兒想要男人……啊……人家本來是想要讓你看我高潮……這可是人家想給你的謝禮呢……討厭』

老公粗喘的聲音已經把我的慾望徹底挑起,我快速抽插自己已水波盪漾的小肉穴,雙臀緊夾,讓整個蜜部浮出水面,一上一下的聳動著,好像真的在迎合男人的抽插似的,那整齊的陰毛上面水珠片片,蜜穴緊緊夾住手指‧

好爽,此時的我完全沒有貴婦的模樣,忘我的在溫泉池裏手淫著‧潔白的嬌軀上佈滿水珠,分不出是溫泉水還是汗水,但卻無損我的嬌艷‧

手好痠,真該把老公送給我的假陽具帶著,正當我緊咬雙唇,手掐嫩乳,想要快速抽插把自己送上高潮時,腰上卻感覺被一個東西頂得很不舒服,手向後一探,想把那礙事的東西移開‧

『這是甚麼石頭啊?好像玉石呢,晶瑩剔透,啊……好討厭喔!竟然跟男人的大雞巴一模一樣,頂端光滑透亮,中間又有些皺褶,好像男人大雞巴脹大時那上面的青筋,可是觸碰起來竟也是滑順得很‧』我不相信渾然天成竟然有這種東西,

好羞人!我把這粗大的石莖放入小嘴裏舔吻著,好粗,小嘴大張才勉強把它的頭含入,一股淡淡的香味隨著我的舔吸,從石頭上散發到我的口腔裏,我更加迷醉‧身體的蠢動更強烈了‧

如果把它當成老公的巨根,插入心兒的蜜穴,這樣算不算出軌呢?心兒真浪,我的臉又紅又燙,可是卻一眼就喜歡上這個玉莖‧比立銘的大雞巴還粗,我的小嫩穴那麼小,能插進得去嗎?

『石雞巴……今天你要讓心兒出軌了……好粗……你要輕點……別把心兒的小逼捅破了喔……啊……進去了……好粗……好燙……好奇怪……這石頭一插進我的小肉穴怎麼會發燙呢?』無暇思考的我,把兩片嫩肉分得開開的,一手握緊這個新發現的寶物,對準了把它旋轉頂入‧

『好粗……把小穴撐得又酸又好刺激……啊……好爽……沒想到無意間發現的寶物竟是這般的受用……』

『美人想男人想得…用石頭手淫……真是太可憐了……老牛的大懶鳥受用的很……我來幫你止癢吧』不知手淫了多久,突然的渾厚男聲嚇得我彈跳起來,感覺整個心臟快跳出來了,怎麼會有男人?天啊!我雙手摀住胸部……想要遮住光裸的身體…‧

『嘿嘿……我老牛今天可是艷福不淺啊…別遮了……我都看光了……衣服我都幫你保管好了……你光溜溜的是要跑哪去啊?』男子身材壯碩,皮膚黝黑,看不出年齡,但眼底燃燒的慾望卻非常可怕‧

我急切尋找衣物,果然池畔上空空如也,就在一愣之時,一隻強壯的手環腰把我抱,腿間因為被嚇得還來不及拔出來的石頭玉莖,也被他另一個手掌惡意一壓‧強力的衝撞使得我雙腿一麻,險些跪倒在地.

『啊……太深了……拉出去啊……你快放開我……啊……你快放手……不然我喊救命了‧』我恐懼的掙扎,可是嬌弱的我哪掙得開,蜜部被男人的手掌緊緊貼合,整根石頭莖被深埋體內,敏感的蜜肉不顧主人的懼怕,竟把它緊緊吸吮住‧

『嘿嘿……妳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不過美人淫叫的聲音倒是美妙得很,省點力氣,等一會讓你在我大懶鳥下叫個夠,真是敏感的身體啊!蜜汁流了我一手掌都是,好騷的淫水』男人不急不燥……竟把貼著我蜜部的手掌抽出來舔一舔‧羞得我雙頰發燙‧

『你放了我吧,你要甚麼我都給你,妳不要傷害我‧』我顫聲懇求,想用楚楚可憐的姿態看看能不能讓他放了我‧

『我怎麼捨得傷害妳呢?這麼美的奶子,細緻的皮膚,老牛我疼妳都來不及了,再說了,我精通醫術,甚麼也不缺就缺個女人』男人用抱住我的手捻捏起我粉紅的奶頭,又拉又揉,然後突然拉得好高,再彈開‧立時乳波陣陣,我的奶頭被拉得生疼,然而卻敏感得立起來

『瞧多敏感……多美啊……妳的奶頭可喜歡被男人揉捏呢,喔翹得好高……』

『不要…不要…這是私人土地……你是怎麼進來的……你快放了我‧』我的聲音是沒有說服力的,雖然我仍極力掙扎,但蜜穴裏傳來的陣陣快感已使我混身癱軟,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在自己的土地上任這個男人姦淫嗎?誰來救救我‧

『我以前就常常上來採藥,上來的小路我比妳還熟,美人……妳就別抗拒了……妳看妳美白的嬌軀都泛紅了剛剛沒高潮很難受吧,憋著可是會傷身的……這樣插妳舒服嗎?恩』這男人擺明是有恃無恐,竟又慢慢抽動沒入我體內的石器,可惡的是,他竟能洞察我身體的變化,羞死人了!

『嗯嗯……啊……啊』我緊咬雙唇不讓呻吟聲溢出,下體一陣陣的快感讓我快招架不住了‧

『把聲音叫出來……美人……唇真嫩…好香』男人不讓我如意,用手定住我的後腦勺吻住我的嬌唇,撬開我的牙齒,舌頭快速侵入我只為老公而開的城池‧纏著我的舌索取著我的回應,帶有淡淡藥香的男人氣息,立刻竄入我的體內,我竟然不覺得討厭‧

『嗚…。嗚……啊…。』我的吟叫聲全數沒入男人口腔,男人的口水一口一口喥進我嘴裏,我無法呼吸竟一一吞入‧

『不要舔我的奶子……你的鬍子紮得我又痛又癢……不要了……啊下面也不要了……拉出去啊……我求你‧』我抽泣的聲音竟然帶有媚音,好像是在撒嬌‧

『啊……太快了……心兒受不了了……不要了……停下來停下來…我會被插死的……會高潮的啊……啊…。高潮了』蜜穴內的淫器,男人快速抽動旋轉,我竟然在陌生男人火熱的注視下,控制不住大聲淫叫出來‧快感的沖刷,使我緊緊抱住本來使我害怕的這個男人‧整個嬌軀不斷抽蓄!

『噴出來了……淫水噴出來了……真浪!喔……真美!』男人手抽得更快了,這麼敏感的女人還是首次遇到,真是太嬌美了‧

暈眩的浪潮久久未散,幸好抱住男人才沒有暈過去,啊男人,我趕緊放開雙手,把撲紅的小臉深埋腿間,我怎麼可以對這個想要姦淫我的男人投懷送抱呢‧而且還在他的淫弄下高潮了,老公我……我沒臉見妳了……

男人輕輕把我放下,他一定是知道我的雙腳軟綿綿,無法逃跑,耳邊一陣窸窸溹溹的聲音,我一臉紅暈的看向男人,男人正快速的脫到身上的束縛,瞧他強壯黝黑的古銅色皮膚,一定是長長出外採藥曬來的‧

『啊你要抱我去哪?』男人大手一撈又把我抱起來,我嚇得緊緊圈住他的脖子,以免掉下去,耳邊傳來男人的輕笑,耳垂馬上又落入男人溫熱的唇舌‧

『泡溫泉……你高潮了……全身肌肉都繃得緊緊的……需要放鬆‧』這男人好像我是他的親密愛人似的,明明是淫人妻子卻有辦法理直氣壯‧

『嗚……』高潮後泡在溫泉裡絕對是一種享受,男人粗糙的大手在我美白的嬌軀上遊走,那帶著粗繭的手勁像具有魔力般,讓我昏昏欲睡,我心中對他的瞿意也正一點一點的消失‧嬌弱的我竟像一隻小貓咪似的偎進他的懷抱‧

這個自稱老牛的男人,其實才35歲,本名王大牛,精通藥理,醫德甚好,對草藥認識甚多,他喜歡親自上山採些珍奇藥草,幫人看病‧這樣的人怎會色心大起呢?由淤他誇間之物異箊常人,粗大的肉莖上長滿高凸的肉瘤,將像狼牙棒上的刺一樣,猙獰可怕,兩年前娶一美麗妻子,本應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哪之,婚後妻子每次都用厭惡的眼神對待他的命根子,跟他行夫妻交合之事時也是隨意苟合,不久兩人便離婚了事‧

久未近女色,今日出來採藥,卻剛巧遇到一個全身赤裸,躺在溫泉池裡淫浪手淫的美豔女子,任何一男子看了都會獸性大發,更何況禁慾已久的他‧

『啊』石器被抽離我敏感的蜜穴,『噗通』一聲被丟入水裏

一進入溫泉池,我的雙腿就被拉到最開,男人捧住我的臀,火熱的巨物對準我的蜜穴口,旋轉著,然後突然手掌一放,我的身體立即一沉,巨物就藉著我高潮的淫水一寸一寸被吞入‧

『不,不,不可以….不可以插進去.』我雙手緊緊巴住男人的肩膀,想要逃離這陌生的巨物,沒想到雙腿一夾,反倒像是想把那巨物迎入‧

『嘴裏說不要,小穴穴可迫不及待呢!……好緊……好有彈性的小逼……我幹過多少妓女…從沒幹過這麼有彈性的嫩逼』

男人再次拉開我緊夾的雙腿,腰身用力一挺‧

『心兒不是妓女……你快放了我……

啊……老公救我……我被別人強姦了…啊……心兒的逼會裂開的……

妳到底是用甚麼插進我的小逼裏……好奇怪…。你這個強姦犯……』那肉莖上的肉瘤粗暴的磨擦著我的嫩肉,又痛又酥麻,跟老公幹我時感覺不同,刺激得更強烈‧

『不用叫了,妳低頭看看……妳比妓女還騷上百倍,老牛這天生的狼牙懶鳥整根都幹進妳粉嫩的小逼了』男人爽得一直扭腰,我的小肉穴實在是太緊了,緊緊吸吮著那佈滿肉瘤的巨根‧

『不要……不要…我不要看……你這個色狼……啊……啊…。』我一直搖頭,眼光卻不爭氣的漂向兩人交合之處,只見我那兩片粉紅逼肉,被幹得向外大翻,那紫紅色的肉瘤巨物,整根沒入深處,好可怕!這是甚麼怪物啊‧

『把我的狼牙懶吸得那麼緊,還說不騷……喔太銷魂了』男人開始大起大落抽幹我‧

『啊……輕點…輕點……會裂開的……』不不……好爽……怎麼會這樣,蜜穴內的陣陣快感讓我身體竟然自主般迎合起男人的抽幹‧兩個豐滿的奶子隨著肉體的撞擊,在男人的胸前挑逗磨擦著,黑白形成強烈的對比,男人的眼光更加炙熱了

『好緊好騷的浪女……小騷逼好會吸……老牛我做夢都想幹這樣的極品騷穴……總算是找到了……喔爽!太爽了以前幹妓女的錢都白花了』

『討厭……你強姦人家還說風涼話……啊……輕點……輕點……水花都噴出來了』男人邊幹我邊走入溫泉池深處,火辣的撞擊引起陣陣水波‧

『喜歡慢慢幹,還是快快插……你的小騷逼太緊了……想快也抽不出來…這樣旋轉爽嗎?』男人看我比較不反抗,竟改用旋轉的方式抽動‧

『討厭…人家是被你強姦的還這樣問人家問題……叫人家怎麼回答啊‧』我小臉紅撲撲的,用手輕搥他結實的胸,引來男人的輕笑‧

『那你喜歡我這樣強姦妳嗎?我強姦妳有沒有比被妳老公幹舒服呢?瞧你騷浪得在這荒郊野外手淫,肯定是妳男人沒喂飽妳‧』

『才不是這樣呢,老公很會幹我,只是他這幾天不在家』我竟然傻傻的把自己的事情說給這個強姦犯聽‧

『老公不在家……沒關係……以後老公不在家我來幹妳好嗎?這麼騷這麼美的騷逼怎麼可以沒人幹呢‧』

『妳又不是心兒的老公……啊……妳不要這樣一直磨我的小逼……心兒好難受……心兒的小騷逼好癢』

『癢嗎?要我的狼牙懶幫你止癢嗎?恩……那叫一下老公來聽聽……就幫你止癢』

我抿著嘴就是不叫,嬌臀卻扭動起來想要得到更多的疼愛,然而男人卻故意向後退躲著我的迎合,可是卻又不把狼懶拉出去,逗得我又急又喘,全身好像萬隻螞蟻在咬似的‧

『老公……牛老公……心兒的騷逼好癢……快用你的狼懶幫我止癢吧‧』我放棄矜持,嬌聲懇求‧

『瞧你這騷貨……開始騷了吧,騷的只要有懶鳥就認做老公了,騷……看我不幹爛妳的小騷逼……看妳還喊不喊強姦‧我的大懶鳥早就脹得快爆了…騷逼』男人狂暴抽動,兩手也抱起我的臀部,大起大落的狂幹我‧

『啊……啊……啊……嗯嗯 恩……好爽』我被幹得上氣不接下氣,『……姦得心兒快瘋了……騷逼會開花的‧』

『就是要讓你的逼開花……看妳騷……看妳騷!……好爽……好緊的嫩穴…好好幹的小騷逼』

『狼牙肉瘤弄得心兒快飛上天了……』

『那要不要天天讓狼懶幹……騷貨……』

『要要……要天天讓你幹……讓你強姦……好爽』

『騷貨……受不了了……我的大懶鳥受不了了……我幹穿妳……』

『啊……啊……啊……心兒又快高潮了』

『騷貨……我快射出來了……我要射滿妳的淫洞……』

『不要……不可以……不要射進去……會懷孕的……啊……好強……好強射出來了……射出來了……射死我了……啊˙』我還來不及抗議,一波波強精強勁的沖刷我多日沒有被灌溉的子宮深處

『爽……爽……爽死了……』男人緊緊把我抱住,腰身一挺,懶鳥盡跟埋入,我的花心爽一陣陣顫抖‧

沒有得到片刻歇息,男人拉出噠拉噠拉滴著淫水的大肉棒,翻過我的身體,讓我趴在池沿,我那被幹得紅腫不堪,卻泥濘不已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男人充滿慾望的眸光下,楚楚可憐的樣子,卻又激得男人那本來就沒有絲毫軟下來的狼牙懶,更加脹大‧男人握住巨物從後面又要頂入,哪知這樣的姿勢,穴口實在太小,大龜頭怎麼擠都擠不進去‧男人沒耐性的把我一隻大腿拉高,腰身又是一挺‧

『不要,不要用動物交配的姿勢幹心兒……心兒好怕……好羞人

你放了我吧……妳都已經射出來了……心兒沒有力氣了……』我聲音有些沙啞‧

『臀部都自動扭動起來了…還裝清純……真是太好幹了……老牛我可是第一次把這根大狼懶整跟幹進女人的騷穴內,怎麼可能輕易滿足呢』男人慢慢抽動,已經射了一次的他,這次比較不急了‧

『妳去找妓女…放了心兒的小穴穴……心兒的逼……會裂開的……喔……』剛高潮的嫩穴異常敏感‧被大掌刻意扒開的穴口,泥濘不堪‧

『妓女……那些妓女都被我這根大狼懶嚇得臉色發白……她們是看在錢的份上,勉強的把我的精液弄出來,根本沒人願意讓牠幹進去,有一兩個勉強的讓我幹進去,結果逼都被我幹裂開了,好幾天沒辦法接客呢‧』

『那妳以後以後不要去找妓女了……心兒當你的妓女‧』我做夢有沒想到這樣淫蕩的話竟然從我嘴裡說出‧

『真是騷貨……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討厭,明明就高興得快把我頂穿了,還要指責人家‧

『不要嗎?那心兒就去找別的嫖客囉!』當妓女,有錢賺又可以讓不同的大懶鳥幹,如果老公不在我身邊時,這個主意好像不錯‧

『騷貨……騷成這樣……我天天把妳幹爛……看妳還有沒有力氣去找別的嫖客嗎?裏面又燙有緊……還會吸…。喔…。』

『啊……啊……你饒了心兒……輕點……輕點幹心兒……心兒的逼又腫又痛受不了了啦』

『妳不是要當妓女嗎?我一根大雞巴你就受不了了……怎麼當妓女啊……騷逼』

『心兒只當你的專用妓女好嗎?』

『那心兒騷逼怎麼收費』

『讓你幹到滿意隨便給一點獎賞』

『那如果不滿意呢?』

『不滿意就免費讓你幹……讓你幹到爽…。好嗎?』男人聽到這樣的淫言亂語,被騷逼緊緊吸住的大懶鳥更加脹大了‧

『幹……深山裏的騷逼……你這妖精,騷屁股向後頂,我要把妳幹得沒辦法走路……喔……騷貨‧』

『麻掉了……心兒的逼…逼被幹麻掉了……別拉我的奶子……我的奶子好脹……啊……全身充滿快感……心兒是妓女……是欠人幹的妓女』男人身體前傾,雙手緊抓我脹痛不以不斷晃動的雙乳,粗暴拉扯‧

『幹破你這騷妓女……幹…我幹我幹……』

『啊………』

騷浪的我已完全臣服在狼牙懶鳥的粗暴撞擊下,野外無禁忌的姦淫,讓我淫亂不堪,好像自己真的是不收錢的婊子似的,不知甚麼時候起,我已雙腳勾住男人的腰身,讓男人更加方便在我淫亂騷浪的密穴裏衝刺,晃動不已的雙乳,倒趴式的的交合讓我的美體更加誘惑‧男人一點也不知饜足,細看之下,那肉瘤滿滿的懶鳥外,淫水閃閃發亮‧浸濕了兩個睪丸‧

敏琪的三男一女假期

敏琪的三男一女假期

因為工作關係,我需要長期到一些比較落後的國家工作,由於這些地方衛生

環境和醫療設備都比較落後,為免我的太太敏琪受苦,所以我唯有叫她獨自留在

香港生活。

  雖然明知這樣有如戴綠帽,但是我亦很鼓勵敏琪和多些男性交往,這樣敏琪

一來便可以有人照顧,另外,如若二來有生理需要的話,也可以找他們幫忙發洩

一下,一舉兩得。

  敏琪起初還對我說不會和其他男性接觸,但可能真的太苦悶了,最後終於在

酒吧裡和一個男生嘗試了一次「一夜情」。自此之後,在短短半年間,敏琪已經

跟四、五個男人發生過性關係。

  由於我知道敏琪一個人生活很寂寞,所以不但沒有去阻止,反而鼓勵敏琪繼

續,只是要求她每次與其他男性造愛完之後,必須向我匯報,我不是變態,只是

不想自己的太太給其他男人幹完也懵然不知。

  直至最近,敏琪和我認識了一個大學生,他名叫阿澄。敏琪說阿澄對她非常

體貼,所以他們倆很快就發生了關係。當敏琪與他親熱過幾次之後,阿澄便開始

要求敏琪與他短兵相接,由於敏琪對阿澄非常有好感,所以如果剛好是安全期,

敏琪都會順從阿澄的意願在不使用避孕套的情況下造愛。

  最初敏琪要求阿澄臨射精前拔出來射在外面,不過阿澄很多次都裝作來不及

抽離而故意將精液射在她體內。現在他們越來越過份了,敏琪和阿澄無論什麼日

子裡都會在不作防避措施的情況下造愛,因為阿澄說很想讓敏琪為他懷孕,而且

他們覺得這樣造愛更瘋狂、更徹底,如真的懷了孕才再作打算!

  近來敏琪向我說,阿澄很想與他的朋友們嘗試一下群交的滋味,起初敏琪不

甚願意,但在阿澄的不斷遊說下,敏琪開始有點心動,最後經不起阿澄的花言巧

語,終於同意讓阿澄得償所願。

  那一天,敏琪與阿澄再加上他的兩位朋友阿南和阿佑一起到郊外露營,為這

次「敘會」作準備。

  當到達一處很僻靜的地方紮好營帳後,敏琪很識趣地換上了背心短褲,內裡

還完全真空,將身材表露無遺,先給他們來過熱身。其實他們三人早已老實不客

氣,時常色迷迷地偷看敏琪的胸脯,還裝作跌了東西,然後趴在地上偷窺敏琪褲

裡的春光,不過敏琪也不忸怩,還特意把大腿張開,讓他一窺全貌。他們最後還

藉故碰撞敏琪的乳房,不過敏琪郤對我說,覺得自己的肉體對男生還有這麼大的

吸引力,感到好興奮。

  黃昏時各人已按捺不住了,紛紛脫光衣服,肉帛相見。敏琪事後對我說,起

初她也沒有什麼感覺,當赤裸裸地站在三個男人面前的時侯,還感到有點尷尬,

但隨後見到他們因為對著自己的肉體而生出自然反應時,心裡便開始有點興奮,

淫水已不知不覺的湧了出來。

  一開始幾個男生還有點拘束的猶豫著,敏琪卻首先作出主動,躺在地下的墊

布上裝作情不自禁地自慰起來,還很挑逗性地輕輕呻吟著。他們越看越興奮,雞

巴都硬梆梆的翹高起來,終於忍耐不住了,爭先恐後地圍在敏琪四周,伸手在她

身體上到處愛撫。

  敏琪首先跟阿南和阿佑輪流濕吻,然後他們分別從敏琪頸部的兩邊舔起來,

再慢慢的往下移,去到乳房的位置時,便把乳頭含進口中用力地吸啜起來,與此

同時,他們的手還不時把弄著敏琪的陰核,或將手指插進陰道裡抽動。

  敏琪閉上眼睛享受著兩粒乳頭同時被吸啜的快感,以及陰戶被玩弄時傳來的

陣陣強烈刺激,呻吟聲不由得越哼越高,淫水也止不住地長流不息。

  不多一會他們就把敏琪弄成狗爬式,阿澄從後面緊緊抱著她的屁股,將陽具

狠狠地插入敏琪濕滑的陰道,然後用力抽插起來,雙手則彎到前面不停揉捏著她

兩顆乳頭;阿南就躺在敏琪下面,正瘋狂地舔著她的陰核,敏琪的淫水不斷地流

出來迎合他的舌頭。

  之後他們要敏琪跪在地上,阿南和阿佑站在她左右兩邊,要敏琪輪流為他們

口交,當敏琪嘴裡含著阿南的陰莖吞吐著時,手也不斷地為阿佑的陽具套弄著,

更不時用拇指揩擦阿佑的龜頭,弄得他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

  阿澄依然很瘋狂地在敏琪身後抽插著,令敏琪很快已有了一次高潮!差不多

約五分鐘後,阿澄大叫一聲,敏琪感到他的陽具在身體裡不斷跳動,然後一股熱

辣辣的精液便高速地射進她陰道裡。

  阿澄離開後,變成阿南躺在墊布上,要敏琪自己坐上他直豎向天的陽具,敏

琪微蹲在他身上用手撥開陰唇,利用阿澄射進去的精液作潤滑,只一下就坐至全

根沒頂。阿南一路享受著敏琪擺動身體套弄他的陽具,一路用雙手搓弄著敏琪胸

前那對豐滿的乳房。

  阿佑則站在敏琪面前,繼續享受敏琪為他口交,敏琪的小嘴和陰道不停地吞

吐著阿南和阿佑的陽具,似乎只有兩根雞巴同時在自己身體裡進出,才能撲熄心

裡燃起的熊熊慾火。

  當敏琪的第二次高潮快要來臨時,阿南和阿佑也同時在她的陰道和嘴裡射出

精液,與敏琪一起登上極樂頂峰,然後三男一女四人都虛脫地攤睡在地上。

  但是阿澄、阿南與阿佑他們三人仍未覺得滿足,休息了一會,他們三個又一

起站在敏琪面前,要敏琪為他們口交,然後再輪流與敏琪造愛。

  其實這時敏琪雖然很累,但心裡亦非常興奮,尤其是見到面前三根粗壯的雞

巴又再回復生氣,正虎虎生威地伺機而動時,更是毫不猶豫地張開嘴逐一把他們

的陽具含進嘴裡吸啜,還用舌頭將龜頭上的淫液舔乾淨。

  當阿澄壓在敏琪身上抱住她抽插的時候,敏琪就用雙腳很用力地纏著阿澄的

腰,身體也跟隨阿澄的節奏上下挺動,阿澄每一下的插入,都彷彿將龜頭捅進敏

琪的子宮一樣,撞得敏琪又酥又麻,不斷渾身打顫。

  阿澄一邊操著敏琪,還要敏琪一邊用手握著他那兩個死黨阿佑和阿南的雞巴

幫他們打手槍,而敏琪的一對奶子就當然落入那兩個傢夥手中,被他們又抓又搓

的,把敏琪折騰到顧得上面顧不得下面,上口不斷叫床、下口不斷冒水,阿澄被

這場面感染,插了幾十下就忍不住射了精。

  一見阿澄完事,阿南便立即補上,替位接力,由於敏琪仍沈醉在阿澄帶給她

的高潮餘韻中,迷迷糊糊地還來不及準備,阿南已經把陽具狠狠地插入,所以不

禁叫了一聲,不過口剛張開,立即又被阿佑的陽具佔據,叫不出聲來。

  地上的敏琪被兩人上下包抄,紅嫩的嘴唇裡含著阿佑的肉棒,一面「嗚……

嗚……嗚……」地呻吟,一面不停地扭動腰部配合阿南的抽插,下邊的陰唇中還

不時被擠出阿澄剛剛射進去的精液。

  「不行……太爽了……我要射了……啊……全射進去了……」不管敏琪怎樣

喊叫,阿南仍然不斷加快速度用力往內衝刺並射精,射完後還用力地再抽插幾下

才拔出肉棒。敏琪真的爽昏了,不管阿南是否射了精,竟然已經達到高潮。

  「敏琪真的很騷,這樣快便不停來了幾次高潮。」正在享受著敏琪口部服務

的阿佑剛說完就立即加入戰局,將沾滿口水的陽具插入敏琪的蜜穴中,隨即瘋狂

地發動進攻。

  「啊啊啊……很粗喔……不要了……啊啊……再用力些插!啊啊啊……很舒

服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啊……用力插……用力……舒服死了……」敏琪興

奮到連話都說不清,叫出口的聲音軟弱無力,更添幾分性感。

  敏琪嘴裡一邊胡亂淫叫著,一邊扭擺屁股迎合阿佑的動作,在興奮中再一次

達到了高潮,身軀不斷顫抖著。但是就算敏琪已高潮了幾遍,阿佑的動作卻仍沒

停下,依然不停地往深處插入。

  見到阿佑幹得這麼起勁,阿澄又提著陽具塞進敏琪的嘴裡,但由於敏琪正被

阿佑操到高潮叠起,沒暇照顧阿澄的需要,阿澄只好自己捧著敏琪的腦袋,直接

對著她的小嘴乾起來。

  阿佑這時也快射精了,但他卻不想射在敏琪的體內,於是示意阿澄讓開,然

後便抓著敏琪的頭髮,將陽具塞進她的嘴裡,就這樣在敏琪的口裡噴發,射精後

還故意不把陽具抽出來,硬是要敏琪將他的精液吞下,終於弄到敏琪滿嘴滿喉嚨

都是精液的腥味。

  這一晚,他們每人至少和敏琪幹了兩次,而敏琪的高潮就多到記不清了。阿

澄和他的朋友雖然都很斯文,造愛中也很溫柔地對待敏琪,但敏琪的下體仍然給

他們弄得紅腫不堪,事後休息了整整一星期才復原。

  不過敏琪對我說,最刺激的就是和他們三人短兵相接,少了避孕套的阻隔,

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龜頭的刮磨、射精時陽具在陰道裡的搏動,那種刺激與銷魂的

感覺,實在難以形容。

  讓他們瘋狂地幹了一晚之後,敏琪感到她的子宮裡裝滿了三人的精液,雖然

那晚並不是排卵期,但亦非安全期,所以風險亦算很高,阿澄一個人就沒什麼所

謂,但加上阿南和阿佑他們兩人,如果真的懷了孕,就不知道誰是經手人,後果

真的不堪設想了。

  這次之後,敏琪已經沒有再和阿澄性交了,雖然彼此仍然有見面,不過也只

是吃吃飯、談談天而已,沒有什麼出軌舉動,反而由於敏琪很懷念子宮裡裝滿精

液的特別感覺,所以不時還會主動約阿南和阿佑出來玩三人遊戲……

罐裝性奴

流程一:入貨

在一間類似會議室的房間中,正有四個人似乎在進行著一個會議。

「今天的開發會議中我們將會決定下一件製品的原料,各位請看看這幾幅照片。」

一把低沉、冰冷得像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來自今次會議的主持人。隨著他的說話,房中另外幾個人立刻拿起桌上的幾張照片詳細地觀看。

「各位覺得怎樣?」主持人問道。

「看來是剛剛完全成熟而又還未開始有老化跡象的時期,正是最適合用作原材料的時候呢!」

「原料的外觀方面沒有A級也有A-級吧,是那種天生便有顧客緣的類型,色澤和形態也相常不錯,外在質素是無話可說了,不知道內在方面又怎樣?」

「讓我看看原料的原產地背景,……唔,出身名門,而且培育環境也十分高尚,這種類型相信很能討得顧客歡心呢!」

「……似乎大家也很滿意。那麼,我們便決定採用這個原料吧!」主持人說道。

「贊成!」

「那麼,接下來便由負責進貨的小組去為我們把原料收入吧!」

隨著眾人贊同的聲音,這次開發會議也便完滿結束了。

(奇怪的工廠,不知道這裡究竟是在生產著甚麼?)李素心每次經過這間孤然獨建於廢置區一角的工廠時,心中都不禁泛起一點疑問。

這一帶是素心每天回家時必經之路,四周包括了廢車場和不少看來已被空置了的建築,唯獨是這一所門外寫著「聖桃罐頭製品廠」標示的工廠卻仍有人在出入。

素心是本市其中一間最大的醫院附屬的護理學院學生,剛滿二十一歲的她在完成今年的課程後,便可以加入醫院成為見習護士。

父母和兩個兄長都是成功的商界人士,但唯獨素心天生便對商務方面興趣缺乏,反而自小便憧憬成為一個好護士。那是因為她小時候體弱多病而間中須要住院,而在住院生活中她遇上了幾個非常和藹可親和細心關懷她的護士,在她那時的小小心靈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我也要做個好護士,減輕可憐的病人們的痛苦,令他們能夠在一個最好的環境內盡快康復!)微風輕吹,素心撥了撥她額前的頭髮。她擁有畢直亮麗、長度大約至背部中央的黑髮,前發之下是一張漂亮姣好的臉蛋,眼睛明亮皎潔、鼻樑畢直、嘴唇薄薄的泛著櫻花似的顏色、白嫩的雙頰自然地透著微紅,令人看到後會不其然妄想著去親她一口。

而不知是否因為發乎內心的那種無私、愛人的性格,令她的俏臉看起來也格外溫婉可人,可說是任何人一見便會有好感的類型。

經過了工廠之後,前面是一條僻靜的小路。此時,素心赫然發現在前面的路中央,有一個人正按著自己的肚子蹲在地上,面色看起來狀甚痛苦。

「你怎麼了?」素心立刻快步走上前。

「喔,很痛……」一把男人的聲音顫抖著說。

「是那一處不舒服?是腹部嗎?左邊還是右邊?」作為準護士的素心,立刻義不容辭地上前蹲下,向那男人詢問道。

男人突然露出了一個古怪的微笑。

「?……」

素心正疑惑間,突然從她的身後伸出了一對手,左手勒住她的身體和雙臂,同時右手拿著的一塊白色手拍更疾然覆蓋向自己的口鼻!

「!!……喔喔!……」一陣剌鼻的氣味衝入鼻腔中,素心立時心突不妙。只是,藥力的發作卻比她預想的更快。一陣天旋地轉後,可憐的女護士學生便立時「啪」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嘿嘿,真順利……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女生還真易騙!……」

一個麻布袋把素心裝入其中,然後男人便一手托起她負在肩膊上,像運貨般緩緩離去。

 流程二:剝去外皮

﹝……我在……那裡?)素心迷糊中緩緩回復知覺,只見自己似乎身處在一個由灰色的牆壁和天井構成的空間之中。

「我的手腳……怎麼?」正想站起身來,赫然發現自己的四肢都動彈不得,原來有一條麻繩正繞過自己的胸脯上下繞了兩圈,再把她的雙手緊綁在身後,同時長裙之下的腳踝,也同樣被繩捆綁在一起!

「醒來了嗎?原料一七一號李素心、一七二號陳美妮、一七三號童雪明!」

素心定神一望,只見在前面不遠處正站著三個男人,中間的一個男人看來已到中年,穿著整齊的西裝,面上冰冷得毫無表情。聽那低沉的聲音,可以認得出他正是前文提過的「開發會議」中那個主持人。另外在他身旁一左一右,還有兩個穿著一身白袍的青年,看起來既像醫生又像正要進行甚麼實驗的化學家。

素心往她身旁一看,這才發現原來還有兩個和自己同一遭遇(被綁住手腳)的女人:一個是一臉溫柔、年約二十七、八的人妻,膚色非常雪白;另一個看來年紀和自己差不多,是個短髮而外表倔強的少女,一身古胴的皮膚十分健美。沒有例外地,她們兩人同樣是上等質素的美人。

「你們抓我來幹甚麼?這可是犯罪喔!聰明的話便快放了我們!」那個一臉英氣的短髮女生憤怒地罵道。

「這女人作為原料,態度倒也惡劣,恐怕會是劣貨呢!」

「是不是劣貨,還要先經過QC(品質檢定)才知道!」

兩個白袍青年自顧自的在交談著,此時另外那個人妻也忍不住道:「你們究竟是甚麼人?為甚麼要綁著我們?」

西裝中年走前一步緩緩地道:「我是鄧博士,是聖桃罐頭製品廠的商品開發主任,至於綁著你們的原因,是為了方面我們進行產品的開發和加工。」

「我們現在是在那間奇怪工廠之內?還有……你說的產品是指……」素心疑惑地問道。

「太多問題了……反正待會你們便會知道這是甚麼一回事的了,我們還是事不宜遲的,開始生產流程吧!」

「是,鄧博士!」

兩個白袍青年立刻快步走前,來到身穿白色襯衣、米色長裙,因手腳被束縛而只能躺在地上蠕動著的李素心跟前。

「你們想怎樣?……哇啊,不要!」

兩青年手上各拿著一把剪刀,手起剪落便把素心的外衣和長裙凶暴地剪開!

「啊呀呀!!」

「不要動!否則傷了內皮便不好了!」

剪刀劃過布絮,發出令人心寒的「嗦嗦」聲;素心只有在震驚之中,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裙被割成長條、再分撕成布碎。漸漸地,在布碎四散飛舞之下,一具紅紅白白,柔嫩幼滑的年輕女性胴體,便完全曝露在眾人眼前!

「不要!討厭哦!」繼外衣之後,兩人連她的內衣褲也沒有放過,同樣地剪成了絲碎。

「這些東西你以後也再用不著了!嘻嘻嘻……」青年把胸圍、內褲的碎片掃開,面前展現出一對發育良好,呈碗型的嬌媚肉峰,與及一塊被黑色嫩草所覆蓋著的,女性最私隱的倒三角地帶。

「剝去外皮之後,便洗一洗那內皮吧!」

隨著鄧博士的吩咐,另一個青年拖出了一條長長的水喉。

然後,他一打開了水龍頭,一條水柱立刻噴射而出,把素心的裸體上那僅餘的一些布絮也清洗乾淨,全身也像「落湯雞」般淋個透徹。

(啊呀呀呀!!!這究竟、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在陌生男人前赤身露體的衝擊,加上那些男人的異常而超乎常識的說話和行為,令素心懷疑自己是否身處夢中--正在做著一個荒誕而恐怖的惡夢。

 流程三:

運輸帶裝配繼李素心之後,另外的兩個被捕獲的女人,人妻美玲和短髮女郎雪明兩人也同樣遭到「剝皮」和清洗的對待。

「媽的,你們究竟幹甚麼!把別人擄來之後更扯爛我的衣服,還說自己是甚麼罐頭廠……聰明的快放了我,否則我可不饒你!」

被剝光的途中,雪明不斷地破口大罵,看來她是個非常巴辣和強氣的女人。

「真吵呢,這個一七三號真的是好原料嗎?」

「博士選中了她一定是有理由的,或許有些客人便偏偏喜歡這種類型吧!」

兩個白袍青年自顧自地交談著。

「喂,快停手啊!!」

鄧博士皺了皺眉:「封著她的口!」

「唔唔!……」得到指令後,其中一個青年立刻為她配戴上一個黑色的橡膠封口球,把她的嘴塞個滿滿的,令她終於可以靜一點了。

終於,三個美女都被剝得全身赤裸,啡的、黃的、白的像三條肉蟲躺在灰色的混凝土地板上,靜待她們的下一個命運。

「好,把她們三個接上運輸帶,然後繼續下一個程序吧!」

(運輸帶?……)素心正在孤疑,突然聽到上方傳來一陣機器的聲音,她勉力抬起頭一看,赫然發現那條「運輸帶」了!

在她們的頭上方約兩公呎高處,有一條類似軌道的東西橫過半空,那條軌道之下佈滿了鉤子,現在那些鉤子正自動地緩緩向前移動。

「一七一號,你先上去吧!」

素心見到其中一個青年正叫著自己的「編號」,她的心中暗暗感到,由此刻開始似乎自己已經失去了人的姓名了。而他說的「上去」又是甚麼意思?

只見青年手上拿著一副形狀怪異的,由堅厚的鐵枝所組成的「骨架」,那副骨架最頂處有個鉤子,鉤子的正下方是一個環形的部份,再之下則分成了一左一在兩條鐵條。

「喔,幹甚麼?」

白袍青年把骨架中上方的環形部份套入了素心的頭臚,那個環的下方有一個調較大小的螺絲,青年調較至令那圓圈的直徑剛好夾住了素心的整個頭臚為止。

伸向下的兩條鐵條,在中間和最底處同樣有兩個圓環,那人便把綁著素心的麻繩解掉,然後把素心的手臂和大腿分別套入了環內並扭緊了螺絲。

這樣骨架的裝配工作便告完成了。由於骨架的央︻兩條鐵條長度較短,而且還微微地向前伸出,所以令素心的手腳也不得不向前微屈,令她的姿勢也變得像只青蛙般滑稽。

「啊呀?……」

然後,素心突然感到自己整個人竟向上升起!

原來是那個剛剛裝好了骨架的人,把自己整個人抬了起來,然後把骨架最頂的鉤子,卡在上方那條運輸帶的其中一個鉤子上!

「啊呀呀,不要!……這是甚麼意思?」

鉤了在上面的素心,便好像是燒臘店中的一隻臘鴨一樣,被掛在半空隨著運輸帶緩緩向前推進!

「這運輸帶會帶你到達下一個加工流程。」

鄧博士說話間,另外兩件貨品也遭到和素心的同樣對待。

「不要!我是人,不是甚麼貨物,你們簡直瘋了!……啊呀!好可怕!」

素心全身便只靠頭頂一個鉤子鉤在運輸帶上,所以她只要稍一掙扎,整個人便立刻在半空中不停擺動!身處半空的不安定感帶來的恐怖,令她本是溫婉可人的俏臉立時嚇得臉色發青,當下再不敢作出任何郁動,合上眼睛並輕咬著下唇,在心中不斷祈禱:如果這是惡夢的話,便請立刻清醒過來吧!

 流程四:清洗內臟

一行三隻「人形臘鴨」,隨著運輸帶而運送到隔鄰的另一間房間之內。

在那房間內,穿著白袍的工作人員比剛才更多,數起來足有十數人之多,而且更被分成了幾組,負責進行不同的工序。

素心緩緩運到其中一組工作人員的面前,她的內心正在七上八落,完全估計不到他們接下來還要對自己做些甚麼。

「啊哦!……不要打開那裡!」

只見其中一個穿著手套的工作人員,用兩隻手指輕輕把素心的私處打開!

首先掀開了大陰脣,然後再揭開了更緊密的小陰唇,立時,非常漂亮而鮮嫩的21歲護士學生的陰阜,便完全展露在眼前!

除了唯一的男朋友之外便從未在其他人面前展現過的性器官,現在卻在一群詭異的白袍客面前纖毫畢現,素心只感到全身一陣火熱,那種巨大的羞恥令她驟覺天旋地轉,好像快要就此暈倒過去!

「啊呀,不要碰哦!」

可是,那人的手似乎並沒侵犯她的意圖,只是用一條吸管在她的陰道內吸走了一點分泌物。

「你、你們想幹甚麼!?」

那人把吸管中的液體倒入一支試管內,然後再分別加入了幾種不同的試劑。

「唔……沒有任何性病徵象,很好。」

「接下來便開始清洗內臟吧!」

說完之後,另一個工作人員便由旁邊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管子。

「喔!!」那人竟把管子的前端,一下子塞入了素心的肛門之內!

羞恥的排泄器官被入侵,簡直是素心連做夢也未想過的事。可是更可怕的事卻接著而來!

素心只感肛門內一陣涼快,似乎有一些液體正在灌入自己的肛門內!

「不要!……這樣過份的事……討厭哦……」

原來對方開動了一個裝置,把清潔液沿沿地注入自己身體內。彷如被活生生地施以人體實驗,那種異常的變態行為,令素心的精神像快要崩潰般,眼淚也如珠串般滾下來。

可是,除了羞恥之外,隨著液體沿沿不絕的流入,她的肛門以致直腸都感到了越來越大的壓力,令她驚惶失色地叫了起來:「夠、夠了!快、要脹破了!」

「末夠未夠……要好好地把腸臟洗得一乾二淨才行……」

在越來越大的痛苦下,素心低頭一看,竟見到自己本是平坦無痕的小腹,竟也像孕婦般漸漸脹大起來!

不斷灌入的藥液,已經過了直腸而直灌入大腸內了吧!然而身為準護士的她十分清楚人體內臟的脆弱,水壓太大的話,可是會腸璧爆裂,藥液在腹膜中氾濫的!

望著越來越大的肚子,痛苦和恐懼,令素心的意識也矇矓起來……

終於,素心感到那根要命的管子,被人拉出了身體外了。

但隨即,又有另一個漏斗狀的東西,吸附了在自己的菊門上。

旁邊的工作人員扭動了氣壓計後,一陣強大的吸力,猛地出現在剛剛灌滿了水的肛門!

「啊啊啊啊!!……」

彷彿連內臟也要吸出來的吸力,令她的後庭瀉個不亦樂乎;漏斗的底部連接著一條透明的吸管,直通到一個大池之中。從吸管中奔流的液體中可以見到,本是完全透明的藥液,現在卻泛著淺啡色,間中還有一兩條、一兩粒固體狀的污物混在液體之內排出體外。

三個人肉原料同一時間進行內臟清洗,三條管子同時開動著吸出污水,再齊齊流入一個大糞池之中。

「啊喔……嗄嗄嗄……」

素心一方面感到無比恥辱,但另一方面卻又感覺到一種類似排便般的快感,令她的臉色也朦朧起來,在這快美和屈辱交織而成的漩渦中,令她的理性也漸漸變得稀薄了。

流程五:體毛處理

這個灌腸、吸便的動作又再反覆進行了兩次,以確保貨品的內臟已經完全清洗乾淨而不留任何污物為止。

素心已經心神也一片迷糊。完全超乎常人理解的行為,已經令她的精神也漸漸崩潰下來。

接著,似乎有甚麼人把一些東西塗了在自己的陰戶之上。

(好涼快……那是甚麼?)素心緩緩低頭一看。

只見自己肚臍下方的整個三角洲上,已經被一層白色的膏狀物所覆蓋;一個白袍工作人員,正拿著一把剃刀向自己的下體迫近!

「你想幹甚麼!」

素心本能地想合上腳逃避,但她卻忘記了自己的雙腿正被那副鐵骨架所束縛著,而且更被吊上半空。一用力掙扎的結果,便只能令她整個人在空中蕩來蕩去而已。

那人手起「刀」落,以非常純熟的手法把素心的陰毛剃個清光!然後,他再用溫水和濕毛巾把她的下體抹乾淨後,一個完全光滑無毛的女性器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完全再沒有半點遮掩,妙齡少女那淺啡的肉鮑,是那麼肥美、柔嫩而誘人,相信任何身體正常的男人也會忍耐不住它的誘惑吧!可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卻是百份百專業,絕對不會對產品作出程序以外的動作。

「啊啊……」素心看到自己下面的情況,不禁發出了一聲羞恥的呻吟。

可是,接二連三的羞恥行為,卻也令她的內心深處產生了一種她從未試過的「熾熱」感覺。

(喔喔……好羞哦!……可是為甚麼……這種羞得像渾身也要發燙的感覺,竟然這樣……令我的心卜卜地猛跳,下面也好像在渴望著……甚麼似的。)但究竟她渴望的是甚麼,卻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亦不敢去想。

「你們在幹甚麼!!」

素心轉頭一看,只見不遠處的短髮女郎童雪明被推到一個大池的上方,然後頭上被戴上了一頂類似浴帽的東西,眼睛處更幪上了眼罩。

「你們這班變態剃完我下面的毛後,還想要怎樣!?」

「你的脫毛處理還需要久一點。」一把冷酷的聲音響起,原來不知何時那鄧博士也進來了這裡。「因為你是屬於體毛較多的類型!」

的確,雪明不但性格上男子氣,連外在也比較一般少女「粗豪」--不但有一對濃眉大眼,體毛也比較多,尤以手臂下方和唇上的汗毛最明顯。

「我毛多毛少又關你們甚麼事?」

「當然有關,我們出產的香桃又怎可有毛呢?」

「你在說甚麼蠢話!……啊!!……咕……」

正在咒罵間,雪明赫然發覺自己已經漸漸下降入了那大池之內!

除了眼罩以上部份外,雪明全身都沉入了池中那淺綠色的不知名液體之內,浸了大約十分鐘之後,再到旁邊另一個池過了一次「冷河」後,才又再緩緩升高起來。

「啊!……好癢!剛才的是……甚麼?」

眼罩被揭開,同時兩個工作人員正用絨布拭抹著她的全身。只見她那健康的古胴色的肌膚,竟赫然變得無比光滑,簡直滑潺潺得像一塊啡色的香皂,在燈光下反射著耀目光采……

「經過剛才的永久脫毛液之後,你便永遠再不須為體毛的問題煩惱了!高興吧?」

「!!……你、你們竟然!……」

「而且再浸過最高級的潤膚劑後,身體肌膚更是嫩滑得像小孩子一樣,幸福吧!」

高興嗎?幸福嗎?正好相反。雪明感到自己好像變成了一隻實驗用的雌性動物。對方為了自己的喜好,隨意地去改造著自己的身體,直到變成能令他們滿意的形態為止……

這種徹底失去尊嚴和人格的行為,令雪明的強情終於也崩潰下來,發出了悲哀的哭叫聲。

流程六:感度調查

「終於到了調查你們的性能力的時候了!」

鄧博士命令下,三件人型半產品來到了另一個放滿各種怪異器具的室中。

「這、這是……不要!!」看到了桌上林林種種形狀古怪的器具,三個女人心中都感到一陣寒意。

幾個工作人員,拿起了桌面上幾支形狀、大小、長短不同的棒子。

那些被塑造成類似男人性具模樣的性具棒,令素心看得暈飛魂散:他們竟要用這種東西來淫辱自己嗎?

一條粉紅色、形狀猥褻的性具棒,由下至上的緩緩推進入素心的陰道之內。

「啊啊……好大……」素心全身顫抖著,可憐地呻吟起來。只曾和男朋友有個兩次做愛經驗,可說是仍十分鮮嫩的下體,赫然容下了那粗度比一般男人還稍大的長根,令她微微一皺眉頭,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可是很快,在適應了之後,痛苦便迅即減退了。而更在開始了一進一出的活塞運動後,快感便開始出現而取代了痛苦。

工廠的製作程序原來經過精巧的編排,並不會一開始便施以淫辱,否則只會刺激起女人們的抗拒而已。

身體的裸露、種種羞恥的行為,令素心的精神一直處於一種﹛熱的亢奮狀態而失去冷靜,理性更變得像紙一樣薄。尤其素心在這種全身懸空的情況下,更是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再加上浣腸、剃毛等種種異常行為,似乎這些東西全都變成了一種性慾的調味料,令素心竟然在這種時刻,在終於正式被入侵性器時竟開始產生了官能上的反應!

「啊咿……喔唔!……插得這樣深嗎?……啊啊……」

在棒子有節奏的推進之下,光滑的肉丘已漸漸潮濕起來,並隨著性具棒的運動發出了淫靡的水聲。

可是另外幾個工作人員也不閒著,開始拿起紙筆去作出「記錄」。

「陰戶色素加深!大陰脣厚度增加了三毫米!」

「陰蒂直徑增加二毫米!開始向外露出!」

「陰道直徑三公分!溫度上升了零點五度,到達攝氏三十八度!」

「心跳每分鐘一百二十次。繼續嗎,博士?」

鄧博士坐在桌子後方,用手托著頭,另一隻手則託了托眼鏡,說:「沒有問題!」

隨著他的話後,另一個工作人員又由桌上拿起了第二支玩具棒:這支棒的棒身比現在插入了陰道那支較為窄長,外表呈墨綠色,棒身中段還附有一粒粒瘡子般的突起物,看上去比剛才那支粉紅色的還更要淫猥得多。

「啊呀!!……那裡不可以插進去!」

感到連自己的肛門也被入侵,素心立時大叫了一聲,同時渾身也大力一震。

「數值下跌了……肛門的感度不足嗎?」

「不……再試多一會看看!」

工作人員把墨綠的棒子全根插入素心那從未被開發的後門,令她不禁大聲叫痛不已。

可是,便和剛才一樣,在一輪輕輕抽插下,素心的後庭便又漸漸適應下來。痛楚迅即緩和,代之而起的,是又一種和剛才不同的催情感覺。

「興奮度開始回升了,屁穴的性感度竟這樣快便開始產生起來,果然是好貨色啊!」

前後的通道都易於產生快感,對於工廠來說這可說是最好的反應。只見素心臉頰紅如滴血,頭兒亂搖,下體潮濕的水聲更是持續不絕。

「陰蒂直徑再增加一毫米!陰道氣壓計標示上升兩巴仙!」

「心跳一百三十……一百三十五……」

「陰道壁開始產生不規律的痙攣!高潮到了!」

「啊呀呀呀呀!!!……」

素心再大聲浪叫了一聲,整個人向上弓起,雙眼也微微反白。

下體陰門一陣開合,一道陰精激噴而出,潑得拿著性具棒的工作人員的手套上也濕了好一大片。

流程七:胸乳調整

「嗚喔--」從素心那被開口器拑開了的嘴巴中,發出了一聲像淒楚卻又像是快慰的呻吟。

在一對櫻花般的乳蕾上,正吸附著兩個透明的罩子,罩子的另一端連接著一條膠管,膠管的尾端則是一個比乒乓球大一半的圓形的泵狀物。

工作人員把泵子握右手手心,然後慢慢地一搾一放地泵著。隨著每一次的放手,罩子內的氣壓便會把一對乳頭向外吸起。

「啊喔!……」那種機械性、無機質的向外拉扯的力量,每一下都令充滿了神經線的乳蒂有如感到萬蟲噬咬的滋味,雖然又痕又麻,卻又說不出的好受。

「桃子漸漸成熟,由粉紅變成玫紅色了!」工作人員報告著乳頭的反應。

但這反應卻並不只是顏色的改變,更連整個乳暈也被吸得像硬幣般向前拱起了,而乳尖更比本來大了一倍,有如一粒葡萄般突了出來,令素心自己也感到難以置信。

(喔喔……怎麼我的胸變了這個羞人樣子……可是,這感覺好怪,但又好舒服哦!)她心中暗想。

「啊呀!」

另一邊的人妻陳美妮,胸前也被同樣的吸乳器在啜吸著,但不同其他兩女的是,她在泵子一吸之下,兩粒核桃般的乳頭竟噴出了一縫白色的乳汁出來!

乳汁由罩邊溢出,再流下肚腹處在肚臍上聚了起來。人妻的口中也在舒發著快美的呻吟。

回到素心這一邊,正在迷惘於這特別的快感之中的素心,不防工作人員突然拿著一隻匙羹,把一些液體餵入了她張開著的口中。

「啊喔……」本來想問那是甚麼,但被強制張開的口中,卻只能流著口水地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聲音而已。

「那是雌激素……」工作人員卻似乎明白她想問甚麼似的答道:「再加上這一劑豐胸素,你胸前的一對桃子將會更熟更好吃哦!」

看著他手上拿著的醫生用的針筒,素心不禁面色一變。可是全身被鐵骨格封鎖的她,任何掙扎也只是徒然。

尖尖的、幼窄的針尖,由乳頭稍上一點的山腰位置慢慢地刺入了肉乳之內,一陣蟻咬般的痛楚令素心皺著眉合上了眼,同時流出的口水更如氾濫般濕透整個胸脯。

工作人員把針頭的壓筒慢慢地壓下,針筒內的藥液便開始漸漸地進入素心的乳房內。

「嗚嗚!……」

立時,素心只感自己的整隻乳房的內裡也在發燙和發癢,恨不得伸手去大力搓磨它一頓!

一隻乳房之後,又輪到另一隻乳房受到同樣對待。

打完了兩針藥劑之後,素心感到一種錯覺,彷彿一對乳房像是加重了一半;而蕩熱痕癢的感覺更漸漸擴散至整個上半身,令素心雙眼失神,連自己的下體也

已彷似被影響,而在滴著透明的淫水了。

流程八:後期加工

在接下來的三日內,三件半製成品繼續接受著工作人員們日以繼夜的加工製作。

所謂的後期加工,便是以各種姿勢、各種款式和大小的性具去進行性反應開

發的調教。

一邊的陳美妮,正在以四腳爬地的姿勢伏在地上,雙腿張開成八字形,露出了後面的兩個洞子,現在都已被擴展器完全打開來。

一個工作人員跪在她身後,不斷往她的兩個洞內塞入了各種不同的性玩具。

「嗚喔喔……呀呀……好、厲害……」

然後,工作人員更拿著一隻細長的拑子,伸進了被擴展器所張開的陰道內,直達隨道的盡頭後更夾住了子宮口的肉壁,在緩緩地扭動、翻弄著,令女人更是浪叫得呼天搶地!

「啊?!……這……裡面要……翻轉了哦!……呀呀呀!……」

而童雪明則正坐在一座三角木馬的台頂上,手腳均被鎖煉鎖在台上而不能動彈。台頂那三角形的尖邊深深陷入了她的性器之內,粗糙的表面不斷磨擦那幼嫩的桃源洞壁,令她縱已不知洩過了多少次,卻仍在繼續如狂似瘋地洩著。

「嗚哦!!……不、不要再……再來……又、又洩了!……啊啊,快要瘋掉了!!」

本來那悍女的樣子已經一去不回,現在的她便純粹只是一個沉溺在異特木馬台而不能自拔的小淫娃而已。

在另一個角落,李素心則以半蹲的姿勢被整個人倒吊在半空,工作人員手拿巨形的電動性具棒,毫不留情地在她的陰道內由上至下的插、搗、頂撞個不停。

在倒吊的情況下,血液全湧上大腦的素心,已經甚麼理性也不復存在。甚麼理想、願望也拋到腦後,眼前唯一的事,便是深深享受著每一個高峰,在無止境的高潮快感巨浪中,徹徹底底地被淹沒。

「啊?!……好刺激……激得快死了!……啊咿!嗚哦!……」

日以繼夜不停施加的性刺激,好像一種毒藥般腐蝕了她們的身心,令她們徹底變成了為性而生,為性而活的快感高潮人形。

而經過了這些調教和體驗之後,相信她們無論是在任何的姿勢之下,又或是任何款式的性具刺激下都會快速到達高潮了吧!

參觀著的鄧博士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品質已經及格了,終於可以入罐和出貨了!」

 流程九:入罐出貨

究竟發生了甚麼事,究竟自己現在身在何處,素心已經無法再分辯。甚至,對自己的身份也已經模糊不清。

只知道的是,現在的她感到非常快樂,而她現在唯一的希望,便是這快樂可以永遠延續下去。

這個空間雖然非常擠迫,迫得她連稍為動一動也不可能。可是,既然這裡已經有了一切能維持她的快感的裝置,她縱是再不能動彈又有甚麼所謂?

是的,這個扁扁的圓柱型空間之內,擁有著齊全的精密裝置。穿著黑色的皮製束身衣,但乳房、下體等性器官全部都曝露了出來的素心,正屈起雙腳的姿勢側臥在「罐子」的中央,被一堆裝置所圍著。

她的口、鼻都完全被一個灰色的罩子緊罩著,罩子的外面連著一條灰色的管子,再連到側邊的一個氧氣筒,而在氧氣之內還加入了少量麻醉劑,令她長時間維持在半睡、半清醒的狀態。

這可以令她更易去渡過可能長達數天的「罐中人」生活。

氧氣筒旁邊還有另一個筒子,有一條紅色的幼管延伸了出來,直伸至素心的手臂上,然後刺入了手臂內的血管。這一條管子把營養素不停流入體內,再加上剛才的氧氣筒,便變成了女奴的「維生裝置」。

而在素心的手腕上則紮上了感應器,繼而在側邊的一個小螢幕上展示了一個心電圖。若果女奴的心跳跌至警戒線以下,旁邊的蜂鳴器則會發出警告的聲音。

為防密封之後罐內的氣壓會出現異常,在罐內還有一個氣壓調節器,維持氣壓的正常。

這樣子罐內的維生裝置便大致齊全了。但除此以外,為了確保罐頭在開封時裡面的「香桃」會保持在最多汁香甜的狀態,「性興奮維持裝置」也是罐子內必須的東西。

在乳房的頂峰上同時連著兩種不同的裝置,其中之一是連著吸引機的透明罩子,那碗形的罩子不斷施加吸引力,令乳頭長期維持在向外突起的狀態;另外乳蒂還夾著一隻不斷發出電震的夾子,一直刺激著佈滿神經線的乳蒂,這一來便可以令乳蒂維持在豆粒般大、熟透的紅葡萄般的玫紅色的狀態。

至於在下體之處,三個洞穴全部都被插入了管子。插入尿道和肛門的管子直接駁到一個糞尿收集筒,至於深入陰道之內、長度直達子宮口的管子,則彷似是電動震旦般一直以震動和自轉去刺激著陰道和G點的感覺細胞。

經過這樣的裝置協助下,當貨品到達顧客手上時,顧客立刻便會得到一個蜜汁四濺、全身性器官都處在發情狀態的人偶。

再在貨品的臀上貼上一張「產品說明標籤」(上面標明產品的年齡和本來身份),整個入罐過程便大功告成了。

最後,便是蓋上罐頂和密封,再在罐頂上刻上產品使用期限(這和罐內設置用來供給各種裝置運作的電池壽命有關,通常是三天),整個罐頭便可運上貨車預備運送到預訂了的顧客手上了。

這一切入罐過程,素心她既不瞭解,也不想去瞭解。對她來說,目前的性快感便是她的一切、她的永恆。

(啊……啊……想不到人類原來會有一種這樣美妙的感覺……全身都好舒服喔……)當到達了顧客手上後,她的身份便會成為新主人的一件用來獲取性快感和發洩慾望的性玩具,可是,又誰會對此有所介意?

只要現在的悅樂能繼續持續下去直到永遠,那對於素心來說便是她最大的幸福了。

 【全文完】

別人的新娘

一、伴娘小雪

媽的,一看見手中的大紅喜帖,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已經是我今年收到的第六張喜帖。每次去,都要破費好大一筆,有時候想
想實在肉痛。但是又沒辦法,誰讓我是公司的濫好人,人緣特別好呢?連老闆娶
妻,都要特別派發喜帖給我這個小下級。

我的老闆是個從台灣來的傢伙,已經年近半百,但對女人還是很感興趣,應
該算是老色鬼吧。聽說她在台灣原本有老婆孩子的,不過後來因為什麼原因離婚
了。不過看老闆的樣子,好像很高興仍是單身。這也可以理解,上海的漂亮美眉
一抓一大把,只有有錢,哪裡找不到美女伺候?

最近聽說他花大錢泡上了一個美女,那美女相當精明厲害,各種手段層出不
窮,弄的老闆暈頭轉向,居然答應和她結婚。

呵呵,這下看來他的百萬家財後繼有人了!

算了,想這些也沒用,老闆結婚請客,吃一頓好料也不錯。誰知第二天老闆
召我前去,說什麼對大陸的結婚風俗不是很明白,特地委託我全權辦理。

嗚呼,可憐我自己還是光棍,卻要照顧他的婚禮。一場婚宴下來,害的老子
好東西沒吃到多少,跑前跑後忙了個賊死。他自己倒好,放開胸懷,來者不拒,
看來是酒興大發了,不過也可以理解,因為新娘子實在漂亮。

本來女人穿著婚紗,不漂亮也變得漂亮了。不過這次老闆找的新娘子就更不
必說了,當她盛妝出來見客的時候,真是美艷驚人,看得我眼珠子差點都掉了下
來。特別定做的白色婚紗華貴典雅,白嫩的香肩露了出來,胸前雙峰高聳,纖腰
盈盈一握,絕對是魔鬼身材。

看見如此美女,來賓無不嘖嘖讚歎,心生妒意。我當然也不例外,乘著幫老
板招呼客人之際,狠狠地看了她的豐滿胸部幾眼,同時幻想:如果能撩開她的婚
紗,用舌尖輕輕舔她的乳頭會是什麼滋味?又或者,分開她那一雙白嫩修長的美
腿,將舌頭緩緩深入她隱秘的洞穴,又是什麼滋味?

我在一旁想入非非之際,儀式已經完成,新娘子換了一身大紅洋裝出來時,
數千元的高級時裝確實不一樣,襯托出她的曲線飽滿誘人,豐胸美臀更是令人目
眩,雪白修長的大腿若隱若現。

媽的,如此美女居然落在又老又醜的老闆手中,真是天理難容。更令人難以
忍受的是,待會老闆就會品嚐她乳房和陰戶的甜美滋味,將一個短小的陽具插入
那美妙的洞穴,嗚呼,蒼天無眼啊!!!不過只要想想老闆銀行戶頭上的那些數
字,又覺得老天爺這麼安排似乎也很有道理。

我一邊感歎,一邊把目光轉向了新娘子身邊的伴娘。嗯,這個伴娘也很漂亮
啊,那是一個穿著淺藍色套裝的年輕女郎,臉上化著淡淡的彩妝,長髮如瀑,紅
潤的小嘴有著說不出的性感,穿著象牙白色的高跟鞋,曼妙的身體曲線讓我眼前
一亮。

「如果今晚能上這個美女,那也不錯。」我在心中暗暗盤算。

新娘介紹過這個伴娘是她公司的同事,好像是叫什麼思雲。因為我擔當的是
伴郎的腳色,當然要和伴娘成雙成對地出現,三言兩語之間,思雲笑吟吟地似乎
已經把我當成好朋友了。我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對這個新潮時髦的美艷女,今晚
絕對不能放過她。

老闆本身就愛喝酒,加上幾個會勸酒的老友,在喧鬧的婚禮儀式上很快喝得
爛醉如泥,只好由我扶著他回到在酒店早已訂下的豪華新房。這麼一來,新娘子
馬上成為灌酒的新焦點,笑盈盈的新娘不以為意,只是酒怎麼推也推不掉,連續
五、六杯啤酒下肚,原本酒意未散的新娘子這樣一來不醉也難,只是強自撐著。

看看時間也子夜十二點了,大概是鬧得差不多了,其他人終於告辭。

漸漸的,偌大的總統套房就只剩下新郎、新娘還有思雲和我,我是別有用心
才留下來的,因為思雲被新娘子拉著留下來善後。這時,老闆口齒不清的問我有
沒有醉?哈哈,真是笑話,我怎麼會喝醉,通常只有喝醉酒的人才會去關心別人
是否還可以喝。

我禮貌地告辭,示意思雲也該離開。

離開了老闆的新房,我很自然地用一隻手摟住了思雲的纖腰,她俏臉緋紅,
看了我一眼,卻沒有拒絕。

我低聲道:「天太晚了,今晚別回去了,我在酒店已經訂好了套房。」

思雲輕輕咬著牙齒,神情顯得有些猶疑。我開始輕吻她的臉頰和脖子,她掙
紮了一下,低聲說這樣不好。我當然不去理會她,繼續地吻她,思雲輕輕低吟一
聲,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我當然明白這是女孩允許你更加放肆的表示,連忙擁
著她走向我預訂的套房。

進了房間,思雲說要先洗澡,今天累了一天,出了好多汗。我戀戀不捨地放
開思雲,看著她走入了洗手間,一會兒我聽見了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想到一會
這個性感美麗的女子就要在我的身體下婉轉呻吟,我的下體開始充血。

十分鐘後,她裹著一條浴巾出來了,看著她玲瓏飽滿的身體曲線和雪白嫩滑
的肌膚,我的鼻血都快要流出來了。

在思雲的強烈要求下,我匆匆入內沖洗了一下就出來了。這時思雲已經半靠
在床頭上看電視了。我輕輕坐在她的身邊,端詳著美麗的思雲,一隻手攬住她的
脖子開始吻她的眼睛和嘴唇,另一隻手則扯下浴巾輕輕地撫摸著她飽滿的乳房。

起初思雲有些退縮,不過很快她就用濕滑的舌頭熱烈地回應著我。

思雲的身材也很好,屬於那種經常健身、充滿青春活力的女孩子。雪白如玉
的肌膚,微透著紅暈,豐腴白嫩的胴體勾勒出美妙的曲線。飽滿誘人的玉乳高挺
著,頂著小巧嫣紅的乳頭,下面是平滑柔軟的小腹,在那既豐滿又白嫩的大腿交
界處,毛茸茸的細草叢中嫩肉微突,中間一條肉縫,真是美妙無比。

我的舌頭開始從她的臉吻到了她的漂亮的脖子,進而吻住了她的粉紅色的小
乳頭,剛才摸她乳房的手則向下,經過平坦的小腹,開始撫摸她神秘誘人的三角
地帶。

在我富於技巧的挑逗下,我感到她已經非常濕潤了,這時候她的身體在不停
地扭動,發出的呻吟越來越大。

「唔……嗯……嗯…嗯…嗯……」

我繼續挑逗著她,我的舌頭順著她的腹部在向下移動,滑過平坦的小腹,滑
過濃密的草從,吻到了她的陰蒂。

思雲叫起來:「啊……壞蛋……我會受不了……」

我輕輕地用舌尖和牙齒輕舔著她的陰蒂,貪婪地吸吮著她神秘的私隱,竭盡
全力地奉迎她。就讓她大聲浪叫吧,我要讓她知道女人的脆弱和快樂。我的舌尖
無情地刺激著她的陰道和陰蒂,還有那兩片敏感的陰唇。

根據我多年玩女人的經驗,無論是女孩和女人,都喜歡男人親吻品嚐她的陰
戶,當然其中的分寸你要把握好。而我的舌淫技巧是經過幾個不同類型的女人共
同調教出來的,以致有幾個女孩一看見我就想脫下她們的性感小內褲,讓我品嚐
她們的淫蜜肉唇。

我貪婪地舔吻著思雲的陰戶,舌尖大力地游移,思雲顯然從未嘗試這樣的挑
逗,叫得越來越大聲,下體也扭擺的更加劇烈。突然,我感到她的身體猛地弓了
起來,隨即感到一股熱流從她的陰道噴湧而出。

她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思雲俏臉緋紅,美麗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如要滴出水來,她喘著粗氣,一邊把
我拉到她的身體上,扶著我早已經一柱擎天的巨大肉棒,對著她淫液氾濫的的小
蜜穴。

我當然不會客氣,一挺腰,一下子就插了進去,思雲一下子大叫起來。哇,
她的陰道好緊啊,緊裹這我的大肉棒有點疼痛的感覺。我伏在她身上停了半分鐘
就開始做抽插起來,每一下都直頂著花心。

思雲緊緊地摟住我的背脊,緊窄的陰道內含著根大肉棒,配合著我插穴的起
落,搖晃著纖腰,小屁股也款款的迎送著,我的抽插變得更加瘋狂。

「哎唷…嗯…用力……再用力……啊……好酸啊……嗯……」

我聽到她的浪聲蕩叫,不由得慾火更加爆漲了。雙手將她的兩條粉腿扛在肩
上,兩手緊抓著她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肉棒則奮力的抽送,狠狠的在她的
陰道中來回抽送。

思雲雙手緊抱著我的屁股,似乎生怕我半途而廢,雙腿高舉,豐滿的屁股用
力往上迎湊,俏麗的粉臉呈現出欲仙欲死的陶醉,口裡不住嬌哼。

陰精自子宮狂噴而出,第二次高潮又迅速來臨。

突然,一陣強烈的快感傳遍我的全身,我急忙鼓起餘勇,肉棒再用力地抽插
幾下……

「喔……」我射了,全部精液射在了思雲的陰道深處。

我們倆軟軟地躺著。過了一會兒,思雲爬到我的兩腿間,用一隻小手握著我
的大肉棒不住套動著。過了一會,她又俯下頭,性感的櫻桃小嘴張開,把大龜頭
含在嘴裡,飽含熱情地開始替我口交。

我呼出了一口氣,享受著美女的特別服務。思雲吸吮著我的大肉棒,來回吞
吐,右手在下面握住陰囊,極力刺激我的寶貝。她的技巧不錯,加上手嘴並用的
刺激,我的肉棒禁不住又挺起來了。

她上下含動著口中已經逐漸粗大的陽具,我感到一陣又一陣的快感直衝我的
腦門,我猛然起身,擺佈思雲趴在床上,將她雪白渾圓的屁股抱在懷裡,然後再
次插了進去。

這次因為思雲的陰戶已經充分濕潤,所以我的插入毫無困難,一下子就將整
個粗長的肉棒完全深入她的體內。思雲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呼,雙手緊緊抓住了床
單。

我興奮地開始了活塞運動,同時用手拍打那個性感迷人的美臀,叫道:「寶
貝,動起來呀,把你的小屁屁動起來呀!」

思雲嗚咽著,雪白的屁股開始前後聳動。我低下頭,凝視著自己紫紅粗大的
肉棒在那兩瓣雪白嫩肉之間來回出沒,那幅情景絕對淫靡。

又幹了約莫十幾分鐘後,我禁不住又是一瀉如注。不過這次,我是從背面將
精液射在了思雲的體內。反正她說今天是安全期,我也不必過多擔心,所以連安
全套都沒帶。

終於,我們摟抱著沉沉入睡。

第二天早上8點多,我先醒了。經過一夜的休息,我體內的慾望又升騰了起
來,看著身邊仍然甜甜入睡的美女,一絲不掛的白嫩胴體光潔潤澤,我又忍不住
將頭伸進她的兩腿之間。很快,思雲就從睡夢中醒來,張開了白嫩的大腿讓我為
所欲為,那天早上我們又做了幾次,每次都用不同的姿勢,玩的很盡興。

事後,思雲說這是她有生以來最快樂的一天。如果不是因為她已經有了未婚
夫,她會考慮做我的女朋友。

我聽了當然很高興,畢竟在我的情婦手冊上,又多了一個美女嘛。
 二、新娘子美欣

因為那天的婚禮舉辦的很成功,老闆很高興,事後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紅包。
而新娘子李美欣對我也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把我當成了可以交談的朋友,經常在
老闆面前說我的好話。我當然也就順桿往上爬,索性認了美欣當乾姐姐,閒暇時
百般獻媚,以博取她的歡心。

日子就在平淡中一天天渡過。

可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半年的新婚期還沒有過,事情就有了變化。這天,
我忽然接到李美欣的電話,要我去別墅,而且是立刻,馬上。

我不知出了什麼事,老闆在三天前回台灣了,上海這邊只有我頂著,電話裡
美欣似乎很痛苦。我不敢怠慢,連忙驅車趕往郊區的別墅。

走進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別墅,屋子裡面靜悄悄地。客廳沙發一片狼藉,酒瓶
子東倒西歪,好像是經過打劫一般,美欣歪倒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不用問,一定是喝醉了。

我鬆了口氣,心想喝醉又不是什麼大事,用得著我巴巴地跑來嗎?看見我進
來,美欣忽然睜開雙眼,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吃了一驚,連忙道:「怎麼了,欣姐,好端端的哭什麼啊?」

美欣叫道:「他還有一個老婆!」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什麼老婆,你說誰啊?」

美欣氣憤的說:「還有誰,就是那個老色鬼,我今天才知道他在外面還包了
三個二奶,其中一個連孩子也生了。」

說著,她將一疊信紙和照片扔給我。

我這才弄明白,原來好色的老闆在外面花頭那麼濃。但這種事對於有錢人來
說司空見慣,美欣應該明白呀,大概她是擔心雞飛蛋打,被人謀奪大太太的地位
吧!

在我的細細追問之下,美欣將事情的原委一一道來。原來是今天早晨,一個
陌生的年輕女子抱著一個兩歲大小的孩子找上門來。起初美欣還不明白發生了什
麼事,後來那個年輕女子才說她是老闆在外麵包的二奶,已經有三年了,連孩子
都兩歲,她一直希望老闆能和她結婚,所以心甘情願地連孩子都要了。如今老闆
卻又見異思遷,另娶美女,還把她甩了。

這個女子想想實在氣悶,索性找上門來,將老闆過去幹過的好事來了個大揭
露,甚至連那幾個二奶和老闆的合影都帶來了。

聽著這個晴天霹靂,美欣幾乎氣昏了,好不容易送走那個同樣苦命的女人之
後,美欣只覺萬念俱灰,痛哭一場之後只知道借酒澆愁。這種事實在無法向家人
啟齒,於是她就想起了我。

聽完了事情原委,我只有苦笑。關於我那個色鬼老闆的風流韻事多了,別說
他在大陸包二奶,我甚至懷疑他在本土也還有二奶甚至是大奶。當然這些話我實
在說不出口,只有找些不著邊際的話勸她。美欣也不知聽進去了沒有,仍然是一
邊流淚,一邊痛罵老闆狼心狗肺。

作為一個大陸的男同胞,我當然也對老闆這個台灣老色鬼的無恥行徑義憤填
膺,尤其是我發現那幾張照片上的女孩個個都是青春貌美,卻因為年輕幼稚,一
時不慎落入老闆的魔掌,致招此禍而大感不憤。

也許是我幾句聲討老闆罪行的激烈言詞打動了美欣,她忽然怔怔地看著我,
道:「小弟,如果我想報復那個壞蛋,你會不會幫我?」

我立即道:「那當然,就算是丟了這份工作,小弟也不能讓姐姐你吃虧。」

美欣感激地道:「弟弟,你真好!」

我也笑道:「大家都是自家人嘛。」

美欣神情嫵媚地看著我,眼波十分溫柔。顯然是被我的話感動了。其實我說
這話是有些衝動了,不過美女在前,面對危難你能袖手不管嗎?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美欣的俏臉飛起了兩朵紅暈,更顯嬌艷欲滴。我關切地
道:「欣姐,你不舒服嗎?」

美欣的俏臉更紅,有些慌亂地掩飾道:「啊……不是,……大概是剛才酒喝
得有些多了……」

說著她就想起身,可是身子一晃,幾乎摔倒,我連忙一把將她抱住,說道:
「欣姐,我送你上樓去休息吧?」

美欣幾乎是不被察覺地點點頭,就將整個綿軟溫暖的嬌軀依偎在我的懷中。

美女在抱,我的一顆心急速跳動起來,下體也不自覺地開始充血。但此刻不
知美欣的心意,我還是不敢造次,半摟半抱著美欣將她送入了樓上臥室,放倒在
床上。

美欣似乎已經醉得很厲害了,美目緊閉,雙臂舒展,盡顯完美曲線。此刻完
成了任務的我照理應該快些離去,甚至像個君子那樣輕輕地掩上門。可是看著沙
發上玉體橫陳的美艷女郎,我不由心中一動。

雖然老闆妻不可欺,欺了後果實在難測,但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醉臥著,
焉有不動心的道理?我可不是柳下惠。

想想適才美欣依偎在我懷中的溫暖和柔軟,我再也忍耐不住,俯下身,試探
性的叫她兩聲,沒有反應,又推推她肩膀,也沒反應,看著她胸前潔白細嫩的肌
膚,深不可測的乳溝,還有那一雙高聳入雲的雙峰,我一咬牙,偷偷在她飽滿的
乳房上摸了一下。

美欣的胸脯豐滿而堅挺,雖然隔了洋裝和胸罩,但我還是可以清楚感覺到乳
尖上的凸起。美欣靜靜地躺著,似乎毫無察覺。我鬆了一口氣,開始進一步的行
動,緩緩解開她上身的絲質襯衣,露出裡面的黑色薄紗性感胸罩。

哇,好完美的乳房!

看著那兩個在黑色薄紗後若隱若現的高聳玉峰,我幾乎不假思索地就將胸罩
扯了下來。美欣的乳暈仍然呈現淡淡的粉紅色,乳頭亭亭玉立,顯然還未曾經歷
過多的男人摧殘。我輕輕撫摸著那滑膩柔軟的玉峰,心情既緊張又興奮。反正已
經這樣了,索性一不作二不修,我輕輕掀開她的洋裝裙擺,掃瞄她最後的隱秘部
位。

不出我所料,裡面果然是件黑色T形性感小內褲,看得我雙眼發直。黑黑細
細的一條內褲緊陷在雪白股溝中,形成美麗的景象,窄小的一片布遮不住整個飽
滿的陰戶,兩旁儘是遮掩不住的細細陰毛,宣示著主人私處的性感神秘。

美欣一動不動地躺臥在床上,在我的細心伺候下已經近乎一絲不掛,曲線優
美的胴體光潔如玉,柔滑如錦,微突的小腹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薄紗的蕾絲
丁字褲緊緊包裹著她肥美的陰戶,形成黛黑神秘的性感地帶,看得我血脈賁張。
如此成熟嫵媚的女體就在眼前,我還等什麼?

我毫不顧慮的撥開她的褻褲,貪婪地舔吸她的味道。那種丁字褲布料少得根
本只是象徵性遮蔽美欣的陰戶,而她的陰毛呈倒三角型,黑絨絨一片,根本無法
遮掩。美欣的陰部長得很漂亮,豐厚紅潤。

我輕輕撥開兩片滑嫩有彈性的大陰唇,陰道口濕濕亮亮的,一粒小巧的紅豆
凸起,裡面花蕾還是粉紅色,連邊緣都呈現粉嫩粉嫩,不像有些女人因為做愛太
多,那裡已經是黑黑的,毫無性感可言。

對著暴露的美穴,我當然不會愚蠢地立刻掏出自己的傢伙插進去,那可太暴
畛天物了。我舔濕了自己的中指,順著她的玉洞輕輕滑入,先開始一場極其刺激
的小小探索,而探索的寶藏就是美女最隱秘的肉穴。

這是我最拿手的「指奸」!一般說來,女人的身體是十分敏感的,尤其是那
個地方,溫暖濕潤,只要男人們稍加挑逗,就會立刻產生美好的性感。所以我一
般和女孩子做愛之前,一般喜歡作一件事:第一,在和女孩熱吻的同時,把手放
在她的陰戶上,把手指先伸進洞穴,先行「探寶」。

濕熱的觸感迅速包裹手指,我緩緩抽送手指,並用姆指按壓她的陰核,十分
輕巧溫柔地開始貼心的騷弄美女的陰戶。

我對自己的「指奸」技巧很有自信曾經有過女孩子在我的手指下,就在電影
院的包廂內洩身,達到美好的高潮。因為帶的衛生紙不夠,只好脫下小內褲擦拭
下身,最後乘人不注意丟在垃圾筒裡。

此刻,雖然美欣似乎醉的厲害,但是身體的感覺依然存在,來自下體的陣陣
刺激傳遞著美好的性感,雖然似醒非醒,但是她的鼻子中還是發出了「咦晤」的
淫聲。

我立刻意識到,朦朧的意識對於女性下體傳出的淫慾反應更加明顯。我加快
了動作,熱潮一陣陣挾緊手指,再抽出的同時,帶出透明的淫水,漸漸充血漲紅
的美穴更加誘人。我陰險地笑著,中指反覆按插進入,同時用無名指觸摸她的菊
穴,姆指壓迫她小巧勃起的陰核,開始施展更加強大的刺激。

小穴的刺激讓美欣再也無法忍耐,開始扭擺下身,長長的睫毛輕顫,發出一
聲又一聲的淫蕩呼聲,我猛然明白,面前這個美女其實根本就沒有醉,她是故意
的,故意的裝睡來引誘我。

想明白這一點,我決心好好羞辱一下美欣姐,以補償剛才我的擔心。我抽出
手指,湊上美欣紅潤小巧的櫻唇,就是一陣吮吻。起初美欣還假模假樣地閉緊小
嘴,可在我的大力挑逗很快張開檀口,小舌吞吐,和我入侵的舌頭糾纏了起來,
鼻中更傳出令人銷魂蝕骨的呢喃聲。

我和美欣狂野的熱吻足足持續了一分鐘,這時,我胯下的肉棒早已是暴漲欲
裂,我連忙抓過一個枕頭墊在美欣的圓臀下,然後分開了那一雙秀美的大腿,美
妙的陰戶完全展現在我的面前,我深吸一口長氣,用手握著已經漲痛的肉棒,狠
狠插了進去。

「啊……好痛……」美欣發出一聲痛楚的嬌呼,扭擺著臀部試圖逃避男人的
佔有。我當然不會讓她得逞,雙手緊緊按住她的嬌軀,下身狂野地開始抽送。

美欣發出銷魂的呻吟,雙臂不由自主緊緊摟住我的脖頸。聽到美欣的淫蕩呻
吟,我的心裡產生強烈的感動和興奮,記得還是在婚禮上我就幻想能聽到這位美
麗迷人的新娘子的淫叫床聲,如今終於得嘗所願,怎不令我慾火升騰。我開始一
面享受美欣的緊窄小穴夾緊肉棒的快感,一面急速地上下活動。

「唔……噢……」緊閉眼睛的美欣,顯然也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之中。每當我
粗大的肉棒深深插進去時,她就會星眸半閉,柳眉緊鎖,一副不堪忍耐痛苦的表
情,那嬌媚的神情真有說不出的可愛。

也許是第一次讓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肉棒插進自己隱秘的陰戶,美欣的心裡生
起一種既報復了可恨老公的喜悅,又有一種偷情後的淫蕩快感。這兩種情緒的交
錯,令美欣完全陷入了迷茫,只知道緊緊抱住我,享受那從痛苦變成歡樂的美妙
過程。

兇狠的插入和迎合,使美欣雪白細嫩的肉體上頃刻就佈滿細細的汗珠,而那
濕潤的肉洞更是帶給我無法形容的快感,更加狂暴的慾望在我的腦海中產生,面
前這個性感迷人的美麗女人是屬於我,她的乳房、陰戶、屁股、大腿都是我的。
我要佔有她,佔有這具美妙的胴體!

猛烈的抽插,狂暴的揉搓,美欣發出更加令人心魂蕩漾的嬌呼,神情更是難
描難畫。

「哦……寶貝……我來了……」

在美欣全身痙攣、緊緊抱著我寬闊的脖頸,發出哭泣的吶喊的同時,我只覺
腰骨一酸,也發出猛烈吼聲,將積存了多日的精液狠狠射在美欣的子宮深處。

也不知過了多久,美欣才睜開美麗的大眼睛,目光迷離,神情嫵媚,呢聲說
道:「阿天,你……你好壞……乘人之危……枉我那麼信任你……」

我嘿嘿一笑,說道:「美欣姐,誰要你那麼美麗迷人,是男人都會被你吸引
的。」

美欣嫣然一笑:「男人都會這麼說。」

我笑了笑,道:「美欣姐,心情好點了嗎?」

美欣點點頭道:「嗯,給那個老色鬼戴頂綠帽子,心裡舒暢多了。不過我不
會就這麼算了,我會讓他後悔。阿天,你可要幫我!」

我忙不迭點頭,道:「美欣姐,你放心,我不幫你難道還幫那個壞蛋?」

美欣笑了,看著她嬌美的笑容,我下身又蠢蠢欲動,我乘機道:「寶貝,我
們到浴室去洗洗吧!」

美欣大概沒有想到我另有所圖,點點頭答應,我連忙起身,抱著這個大美女
來到裝飾華美的浴室,打開水龍,將她放到高級意大利進口的的浴缸中,然後我
也跳進浴缸,開始清洗。

將身子快速洗淨後,我開始準備幫美欣清洗。這可是一份需要耐心和信心的
活,我蹲在她前邊分開她的豐腴雙腿,先檢視她的私處,陰道處微微有些紅腫,
顯然是不習慣我的大肉棒,穴口和陰毛上沾滿了精液與淫水,顯示出剛才她達到
的美好高潮。

我滿意地先洗掉她從陰道口緩緩流出的精液,再用手指輕輕挖弄陰道,玩弄
那兩片淫美的花瓣,美欣或許真是太累了,頭倚在池邊,閉著雙眼任由我對她
「清洗」,口裡發出嗯哼的呻吟聲。

洗了一會,我抱起美欣的嬌軀,讓她坐在我的懷中,嗅著她秀髮的幽香,雙
手開始不安分的在她雙乳上輕輕搓揉,美欣發出甜美的微笑,閉著雙眼享受我的
愛撫。

雖然我不久前才射過一次,但美女在抱,豐滿女體的誘惑令我重新振作。我
將逐漸硬挺的肉棒像根棍子頂在美欣的美臀,吻著她的耳垂,接著開始吮著她敏
感的脖頸。

「啊……壞蛋……你幹什麼?」

美欣發出質疑的呻吟,更挑起我貪婪的慾望,我的右手離開乳房,慢慢移向
她飽滿的小穴,不過最初我只是輕輕的撫摸,還不敢做太大的搓揉,左手則持續
捏弄著她柔軟的乳房,哈哈,我驚訝地發現,她的乳頭也早已經充血硬挺了。

發現這一事實,我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就從池水中站了起來,將硬邦邦的肉
棒挺立在美欣的前面。

「不要!」美欣大感難堪地扭轉頭。她知道我的意思,但平時一向保持高貴
聖潔形象的她就是對那個老色鬼丈夫也未做過口交,強烈的羞恥感使她轉過頭。

「美欣姐,我要!」我固執地將女人的頭轉回,讓紅紅勃起的巨大龜頭對著
她美麗的臉蛋,還故意磨擦她的紅唇。

美欣顯然明白我不會善罷甘休,猶豫了一下,看著眼前的巨大肉棒,也不禁
有些心動,她微微伸出舌頭,舔到我勃起的肉棒。

「啊………」鮮紅濕潤的舌尖碰到膨脹到極點的龜頭時,我忍不住發出甜美
的哼聲。

我一向最喜歡看美女替我口交,尤其是看到平日假充高貴的女人終於放下自
尊,張開紅潤的小嘴,舌頭在我陰莖上來回舔吸的光景,興奮的使我的心和陰莖
都快要爆炸了。

「啊……好……太舒服……」舌頭從龜頭向下游動,然後又回來。雖然是第
一次口交,但美欣的表現卻十分不錯,小巧的舌頭先在龜頭四周用唾液潤濕,然
後突然把龜頭含進去,吞入到根部。

強烈的融化感,令我覺得有什東西從馬眼滴落出去,全身也隨著緊張。

「滋………」美欣發出濕潤的淫猥的聲音,小嘴吸吮我的陰莖,開始活塞運
動。她的雙頰凹下去吸吮,用嘴唇夾緊移動時,就好像全身被吸引,我的身體用
力向前挺,龜頭碰到她火熱的喉嚨。

「唔……真受不了……」

我害怕會因為過於刺激而再次爆發,屁股向後退,可是美欣的小嘴不但沒有
離開,反而更用力的吸吮開始脈動的陰莖。

「啊………」我可不想這麼快射精,連忙抽出肉棒,讓美欣跪在浴缸邊,就
這樣將豐滿圓潤的臀部向著自己。

雪白渾圓的屁股高高聳起,小巧的菊花顯得格外顯眼;蜜桃般的山谷間,黑
色陰毛包圍著鮮艷的粉紅色洞口,淫唇綻放,好似張開小口等待著快樂的降臨。
我讚歎著,將臉湊上去,進行溫柔的親吻。

女人的美臀,總是最吸引男人去舔舔、去吻、卻作最美的品嚐。我柔軟的舌
頭在她紅腫的陰唇輕輕地舔過,令美欣產生強烈的震撼,「倒轉的陰戶被看到…
還被男人吸吮……啊…太淫穢了……」

因為敏感的陰戶被我在背後舔,昂奮的淫蕩心情開始產生,雪白的屁股也開
始顫抖。

「啊……唔………」

火熱的舌頭有著微微的粗糙感,陰戶上產生被舔吻的強烈感觸時,美欣不由
得發出甜美快樂的尖叫,全身緊張的好像抽搐。

我淫邪地用雙手抓緊美欣大屁股的兩瓣肉丘,強行分開到最大極限,然後不
顧一切的在那裡舔起來。甚至,我還舔到了她的肛門,我要讓這個往日高貴聖潔
的美女和我一起墜入淫邪下流的地獄……

「啊……唔……不行啦…那裡太髒了……髒……啊………」美欣的感覺也一
樣,高高抬起屁股,左右搖擺,試圖躲避我的進攻,但事實上,她的身體一直在
顫抖。

「啊……那個地方……不要……」

我的舌尖從陰部舔到會陰部,又從會陰部舔到肛門,美欣有生以來第一次,
做夢也沒想到屁股的洞會被舔,這是多麼的甜美和淫蕩的感覺!更令她沒有想到
的是,屁股的洞被男人舔,會感到這麼的舒服和快美,女人的肉體為這難言的怏
感開始顫抖。

女人的強烈反應,也更煽動了我,我的舌尖開始進入屁股的洞裡。

「啊……這樣樣子……啊………」連屁股的洞裡也被舔到,那是難以相信的
充滿淫邪的感覺。隱秘的洞穴開始分泌出大量的蜜汁,順著修長的大腿開始向下
流。

我從後邊抱住高翹的屁股,拉開很深的肉溝,從女人的背後將龜頭對正肉洞
口。

「啊……不行呀……」隨著一聲無比淫浪的聲音,我的肉棒再次進入美欣的
下體裡,腔內黏膜將這毫不客氣的侵入者緊緊的包住。美欣幾乎無法呼吸,全身
的血液直奔腦頂,感覺像是被陌生的男人強姦。

我開始抽插,粗大的肉棒和敏感的淫肉猛烈地摩擦。肉洞裡夾緊著肉棒的感
覺,使我感動萬分。

「啊……不要動……不要………」敏感的肉洞受到劇烈抽插,美欣忍不住搖
頭,漆黑的長髮隨之飛舞。

強烈的快感,令她敏感的下體又流出了大量淫水。陰莖堅硬的感覺實在受不
了,那有別於老色鬼丈夫的強悍動作,使美貌少婦的肉體完全癱瘓。

「不行啊……已經不行了……」美欣忍不住扭動屁股,似乎要擺脫堅硬的肉
棒。這樣反而引起更大刺激,全身冒出汗珠。

從狗趴姿勢顯出的充滿性感的身體發出甜酸的體香。那是比世上任何香味更
有魔性的使跨下騷癢的味道。

美欣發出斷斷續的淫浪聲。雪白的後背滲出汗珠,扭動狗趴姿勢的屁股時,
汗珠滑落於地。豐滿的乳房在身體下面淫蕩地搖晃,我伸手從後面抓住搖動的乳
房,用力的揉捏起來。

撞擊豐滿臀部產生的巨大快感,使我開始忍耐不住,為達到致命的一擊開始
快速抽插。而此刻,美欣肉洞裡成熟的淫肉像痙攣般的收縮,好像要從我的肉棒
擠出精液。

「啊……寶貝……」我的肉棒在肉洞裡跳動,火熱的精液再次劇烈噴灑在面
前這美女的體內。

「啊……又要來了……」美欣發出最後的悲鳴,屁股猛烈顫抖後,身體撲倒
在浴缸邊緣。我拔出肉棒時,從張開的陰唇流出白色的淫液。

我一把抱起美欣,將舌頭強行伸入她的口腔,大肆吸吮她的小舌。聽著她嬌
柔的呻吟,我知道在我的情婦手冊中,又多了一個選擇。

輪姦全智賢

內容:
【成人文學】輪姦全智賢

因野蠻女友的拍攝工作都大至上完成,全智賢和一班人員便到在酒吧喝酒,到了十二點半才結束。全智賢獨個人走出酒吧準備回酒店。到了停車場時卻發現摩托車怎麼發都發不動,只好改坐的士。因為這停車場沒有升降機,全智賢只好沿著停車場的後樓梯步行至地下大堂。全智賢今天穿著白色的短裙,紫色的吊帶背心,外面是一件白色西裝。全智賢修長雪白的雙腿沒有穿上絲襪,她秀美的雙腳穿著一雙繫帶的高根涼鞋,十足一個美麗的OL一樣。加上巧細的纖腰和渾圓的屁股,在一個燈光不是太光的後樓梯步行,難怪令人想入非非,有所行動。

當全智賢剛走到第五層時,身後有人淫笑道:「小姐,你好美!」全智賢大驚,與此同時,全智賢的腰已被兩條臂膀從後摟著緊緊抱住,長長的美腿也是被人抱住,雙臂也被人分別抓住,並迅速被扭到身後。更有一隻有力的手從身後摟住了全智賢的脖子,並同時頂住她的下巴。全智賢全身上下都無法移動,一段厚厚的特寬膠帶也緊緊貼到了全智賢漂亮的嘴上。接著,全智賢就被按倒在地上,幾個人十分熟練地將全智賢的的手腕交叉捆緊,另外兩個人同時又用繩子分別把全智賢的膝蓋、腳腕綁在一起。然後他們得意地站了起來,向後樓梯的四面看了看,便抱著被綁住的全智賢,走上了一輛點著了引擎的包車,迅速地離開。

大約一個少時後,他們來到一個巨大的灌木叢,在灌木叢的中有一座簡易的木板房,房間的門和窗戶都緊緊地關著,房間的中央要一張沙發和一張很大的圓床,此刻的全智賢正躺在圓床上。在全智賢的眼前,竟有四個不同的男子,一個是黑漢、一個是光頭、一個是鬍子,一個是醜胖子,都不停地對她進行著視姦,十分享受著眼前美女顫抖的神情。

「小美人,我們今天都在酒吧的一旁偷偷看你,嘿,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黑漢說著,連光頭和鬍子也一起點頭。

「全智賢,你這樣美,每個男人見到你,都有衝動想將你蹂躪。」光頭說道。

「所以嘛,我們今天就要你飽受摧殘,哦,真是上天的傑作……」

鬍子和胖子實在忍不住了,他們的隻手以一左一右的按在全智賢的吊帶背心上,隔著胸圍溫柔地磨擦著她豐滿的乳房。全智賢一邊驚叫一邊奮力掙扎,無奈雙手被緊緊箍著,兼且嘴巴被貼上膠帶,根本無從擺脫鬍子和胖子的手。被綁住的身體一點也動不了,嘴裡只能發出性感的哼聲。同時黑漢的隻手以在全智賢的腰間撫摸起來。

開始時只是在腰臀一帶遊走,很快的就向下擴展到大腿,雖然全智賢修長的雙腿沒有穿上絲襪,但她細嫩雪白的肌膚,還是令黑漢暗自贊嘆,他的手只是短暫地感受了一下她的大腿,最後以忍不住從全智賢短裙的那條掙扎時撐開的裂縫探進去,向全智賢雙腿之間的禁地滑去。光頭漢也開始想扯脫全智賢白色的西裝。這時,全智賢拚死地掙扎,當黑漢的指尖剛剛接觸到全智賢的內褲邊緣時,全智賢的雙腿用力一頂,黑漢被恨恨的踢了一下。被踢的黑漢憤怒的在她的俏臉上狠狠地抽颳了兩巴掌。然後把全智賢短裙側邊的鈕扣用力一扯,隨著“嘶啦”一聲,全智賢的短裙就被輕易的撕開了?全智賢見到自己修長雪白的雙腿和穿在裡面的黑色內褲都暴露在這些傢夥面前?便瘋狂地掙扎扭動著身軀反抗。光頭漢見全智賢還在不停的掙扎,便從口袋掏出一把利刀放到全智賢的俏臉上說:「你想死嗎?不想死就老實一點。知道嗎!」。這個動作嚇得全智賢根本不敢再動。

全智賢的肩膀和雪白的雙腿,分別被鬍子,胖子和黑漢用力的緊緊按著,光頭漢便用利刀把全智賢的白色西裝割破,雙手用力一撕,西裝便從全智賢身上撕開,丟在地上。接著全智賢紫色吊帶背心的肩帶也被光頭漢粗暴的撕斷,從身上脫了下來。

現在全智賢身上就只僅存著黑色胸罩,內褲和繫帶的高根涼鞋。自己充滿彈性和美感的身體暴露了出來,恐怕也難逃被輪姦的厄運,想到這裡,比死還嚴重的羞恥感使全智賢終於流出淚來。

全智賢的兩團乳房被黑色的胸罩緊緊擠住,露出了深長的乳溝,她的陰阜被內褲緊緊包裹著,由於內褲是通花的關係,裡面的陰毛已是若隱若現,剛好呈了一個倒三角形狀。加上全智賢雪白的肌膚與黑色的內衣褲相映,實在性感誘人。

看到這樣性感誘人的全智賢,四個男子以已是急不及待脫下了衣褲鞋襪,爬上床玩弄全智賢。鬍子把全智賢嘴上的膠帶撕下,不等她反應,鬍子橫湊過來的嘴巴已封住全智賢的小嘴,並且不住吸啜,香甜的津液透過兩條舌頭交接在一起,雪雪有聲。

鬍子滿意的吞下香甜津液,便連忙轉移目標,解開捆綁在全智賢腳腕的繩索,用力撐開全智賢大腿,不顧一切的在全智賢雪白的腿上舔,很快全智賢的大腿,小腿已沾滿唾液。這時胖子把全智賢弄起坐在床上,左手在全智賢背後撫摸著她的纖腰,右手按在她的內褲上,緩緩隔著絲絨內褲狎玩著全智賢的下體。同時黑漢也伸出舌頭輕舔她的乳溝。突然胖子粗暴地扯破全智賢的黑色胸圍,一對高聳嬌挺的乳房立時跳彈出來,渾圓充滿彈性美感。黑漢二話不說,已用手托起全智賢右邊乳房,探頭用牙齒咬住她乳房上的微翹紅色乳頭。光頭漢也脫去全智賢的高根涼鞋,抓住她纖巧的玉足一根一根地摸著全智賢纖美白皙的腳趾。

被男四人下流地玩弄著身體,全智賢感到好像渾身爬滿了小蟲,一種說不出的麻癢滋味使全智賢已經支持不住,便對著四個男子一邊啜泣,一邊哀求:

「嗚……放過我……嗚嗚……求……求你們……不要這樣……放了我吧……」

「那能這麼便宜就放過你?就好好用妳的身體來伺候我們吧!等我們玩夠了,也許還能放了你。」胖子說道。

「不要大心急,先要這小美人回答我們的問題吧?」黑漢制止了胖子說道。

在四個男子面前﹐全智賢無可能逃脫﹐現在只好拋棄一切任由男人擺佈了。

「全智賢?你有沒有自慰的習慣?」光頭漢笑問。

「我……從來沒有……」全智賢說道。

聽到這樣,胖子的手已隔著內褲刺激著全智賢的陰戶,中指則不斷挖弄她的陰核。

黑漢的舌尖也不停地劃過全智賢的乳頭,全智賢垂直向上的乳首更是堅挺。並不需要很長的時間,全智賢的陰道便開始流出淫水。

「怎麼?很舒服是不是?」光頭漢說道。

「你們快停止……啊……不要再摸……」全智賢的嬌美聲音已帶著輕輕的呻吟聲。

「這樣弄似乎很敏感,還說沒有!」鬍子說道。

強烈的酥癢在全智賢性感的股溝間漫延全身,全智賢閉上美目微微反抗,連雞皮也在雪白的肌膚上露了出來。

「全智賢小姐,已經有反應了……,想不到會這麼深,怎樣,還想不想要?」

胖子的手指在陰戶間來回掃動,連內褲也藏了一條線進去。

「濕了,開始濕了。」鬍子笑道

「不要再……弄……」全智賢的聲音更是誘人。

「那你答罷!」光頭漢下命令般道!

「有……我有的……」全智賢只得忍痛顫抖道。

「有甚麼……唔……」鬍子笑問,其餘三人連忙附和大笑。

「我說,我有自慰的習慣……」全智賢顫聲道著。

四名淫漢這才覺得滿意,點頭道:「好,那你上床做給我們看罷!」

黑漢和胖子果然放開了手,光頭漢也解開了全智賢手腕的繩索,任由全智賢緩緩爬上床去。望著四人八隻淫眼,全智賢本能地把美腿夾緊,雙臂也環抱著乳房,但她愈不願意,便愈激起四人的獸性。全智賢知道,若自己只隨意在胸脯上撫摸,這群禽獸一定不肯收貨,所以她只好往女性最神秘的地方打算。但由於全智賢的坐姿是屈膝,全智賢只好含羞答答地張開了腿子。眾人似乎很享受這美女不情願的動作,雖然緩慢,他們還是看得津津有味。雖然全智賢腿子張開的角度不算太大,但由於內褲是通花的關係,全智賢神秘敏感的陰戶已是清晰可見。全智賢想﹕「我只需隔著內褲輕輕弄,便算是自慰了,他們應該會接受的……」全智賢連眼也不敢正視他們,只是專注地伸出手指,緩緩在內褲上端移動著。

「小姐,弄這裡沒有用,把手指移下去!」黑漢自然知道全智賢的用意,只摸內褲的上端,不過等同觸摸恥毛,根本起不了自慰的作用。全智賢無奈地只好把手指一寸一寸移下去,隔著內褲觸摸羞恥的肉縫。

「唔,這樣才對嘛……」黑漢點頭鼓勵著。

全智賢心中悲痛,但又不得停止,手指只好一下又一下的移動,刺激著肉縫。漸漸,雙腿間愈來愈酸,不自禁體內有一點點分泌物從肉縫中流了出來。「不能讓他們看到!」全智賢感到悲哀的同時,也警覺到若這情況給他們看到,一定會激發他們的衝動。這時,四名淫漢的肉棒興奮得在內褲裡隆了起來。

這時,全智賢的下體愈來愈多液體流出,但她始終把小嘴緊閤,不讓聲音傳出。但甜美的感覺已一絲絲滲進她的腦內,屁股更開始不安的輕微扭動著,隨著這些動作,嬌挺的乳房也有顫動的感覺。突然,鬍子沈聲道:「全智賢,拉下你的內褲,我們看得不清楚!」

「不……不能……」全智賢美目垂淚的看著首領。

黑漢嘿的一聲,道:「你不能滿足我們,我們也絕不會隨便放過你!」

「不會隨便放過你」這七個字便如電殛般打進全智賢的心窩,若果這四名陌生男子再想出甚麼變態的玩意,那可比死更難受。於是,她左手緩緩拉下了那條性感內褲,一排黝黑的恥毛立時露了出來,而且分佈適中的恥毛裡頭更隱見一道鮮紅嫩縫,肉縫附近,已然流出不少甜美的蜜汁,在閃耀著性感動人的光澤。四人看得嘴唇乾涸,狂吞口水。只見全智賢愈來愈放縱,掠了掠黑色的長長秀髮,垂下頭,睫毛長長顫動,望著自己的下體,跟著右手慢慢掃著恥毛,這情景雖未伸指插入陰戶,已是令四名男人血脈沸騰。可憐的全智賢輕咬嘴唇,終於閉目把自己纖長的雪指放入肉縫之中。

「嗯……」

全智賢秀眉一蹙,手一放進去,連她也感到裡頭又濕又軟,很舒服,而且還好像隨時準備流出更多的蜜汁來。

「要不要我們幫手弄?」胖子實在等不住了。

「不……你們不能……過來……」全智賢連忙拒絕:「我……自己會……弄……」

黑漢這時候加入說話:「由她先攪一會,你們看,這小美人的臉頰開始發紅了。」

果然,全智賢的嫩臉已紅潤了起來,呼吸也急促了,看來已經動情,加上其楚楚動人的神情,直瞧得四人呆若木雞。突然,胖子再顧不了這麼多,一下子爬上床去,撐開她的兩條大腿,把頭探進全智賢的腿間位置。

「啊……你不能這樣……啊……」

全智賢一直都在閉目,那料到胖子說來便來,待得雙腿被扯開,才尖叫起來。

胖子無恥的伸出舌頭舔她濕漉漉的恥毛,同時,鬍子和光頭漢也一左一右爬上了床,各自捉著全智賢手,一個輕舔她的乳頭,一個湊臉去強吻她鮮嫩的小嘴。黑漢卻在袖手旁觀,似乎一點也不心急。

這時,全智賢多個女性的敏感地帶都被這三個陌生的男子狎玩,偏偏雙手雙腳卻是動彈不得,全智賢終於泣啜起來,但無論她如何抗拒,無恥的舌頭和變態的手指仍然不住侵犯她美麗的嬌軀。光頭用闊厚的嘴唇大力地吸啜著全智賢的櫻唇,又肥又大的舌頭硬要頂開這小美人的雪白貝齒,充滿惡臭的口水不住灌注進去,全智賢眉頭一蹙,同時感到這他已用無賴的嘴巴探進自己口腔內,兩片厚唇緊緊啜著香甜的津汁,發出「雪雪」的淫穢聲音。

鬍子則一手握著她左邊乳房,一口埋在全智賢的右邊乳頭上,更變態地吐出大量唾液,把她右邊乳房弄得濕淋淋地,跟著又吻她另外一邊,手則輕輕搓揉這沾滿口水的乳房,如此交替不住,慢慢地刺激著她的嬌挺乳房。「唔……唔……」全智賢只感到乳頭愈來愈硬,由於有黏液的作用,乳房好像很敏感的。但因為小嘴被封,全智賢只能發出悶哼的聲音,但聽在鬍子耳裡,這些聲音反而像享受而非抗議。

下面,胖子已把全智賢的美腿張到較大程度,然後,像狗一樣用舌頭來回舐舔她的恥毛,更慢慢遞到肉縫附近,舔乾她的蜜汁,然後,伸出手指慢慢拉開全智賢兩邊的陰唇,一個鮮紅的嬌嫩陰戶立時顯露,胖子這時間感到自己心臟強烈地跳動,骯髒的手指已插了進去。

「嗚……唔……唔……」

全智賢感下體一痛,嬌柔的胴體不由得顫動了一下,淚水隨即流下。「這是陰蒂,唔,很美,肉洞開始流水了,是不是想吃肉腸……」胖子淫穢的說話,更使全智賢感到極度恥辱,這時,光頭和鬍子也知機的離開了仲間美惠的小嘴和乳房,並且合力將本來坐直的小美人的一雙美腿高高擡起,胖子把頭移開,讓她可以直接看到自己美麗的陰戶。

胖子讚嘆了一聲,擡頭見全智賢閉目飲泣,突然用力扯著她長髮,硬把她的臉頰拉到陰戶前面,喝道:「你看看,這是甚麼?」因為身體被無情的扭曲而傳來陣陣劇痛,全智賢知道再不能反抗下去,只得張開水汪汪的美目,看到自己的恥毛下面,濕潤的陰戶像施了淡淡的胭脂,而且一開一闔地在吐出透明的泡沫。黑漢忽然道:

「他們這樣弄你,覺得很痛苦是不是?所以,你只要再不反抗,我們會溫柔一點。」

「嗯……」全智賢小嘴微張,算是應了。

「放下她罷!」黑漢對光頭說道

胖子哼了一聲,放下她的秀髮,看著全智賢躺回原來坐直的位置。黑漢一步步走近床沿,來到全智賢的臉前,脫下內褲,露出一支粗長的肉棒,道:「給我舔一下!只要你做得好,我們會放過你。」

全智賢半信半疑,凝看了面前這男人的醜陋的性器官一眼,便感到一陣噁心。雖是還有段距離,但陣陣惡臭還是攻了過來,上面圓圓的肉頭在顫動著,血管也冒了出來,一看便知黑漢已興奮異常。但想起這他適才的話,全智賢只得先用手把肉棒握著,然後緩緩伸出沾滿津液的軟滑舌頭去舔。

「啊……」黑漢發出舒服的聲音,想到全智賢這位小美人主動用舌頭替他口交,心中的滿足感實在達到頂點。只見全智賢臉上的紅暈愈來愈濃,長長的睫毛下眼波微閉,一頭長髮和一雙雪白乳房隨著口交的動作而前後顫動,誘人之極。黑漢低頭望著全智賢,雙手在她的長髮上輕撫,這時,全智賢已張開了小嘴,把黑漢的下體吞了一半,香甜的嘴裡發出「咿咿……嗯嗯……」的吸啜淫聲。同時,全智賢的陰戶,也泊泊地流出了不少蜜汁,把那附近的床單沾濕了一大片。

漸漸,黑漢和全智賢的動作愈來愈快,兩人的哼聲也愈來愈放肆,終於又抽又啜到了三十多下,黑漢濃濃的精液爆發了出來,盡數射進了全智賢的口腔內。

全智賢蹙眉把腥臭的熱精吞下,才吐出黑漢的大肉棒,不住細細嬌喘,一邊柔聲問道:「我……已服侍了你……你們可以放過我嗎……」

黑漢望了胖子等三人一眼,淫笑道:「哈哈哈,只我爽了,他們還沒啊。」

「是啊!小美人不要這麼偏心,我們都是這樣愛你的,來來來,到我了!」

胖子說著開始接近全智賢,對她毛手毛腳起來。

「你們……不能這樣……啊……你剛才應承了的……」全智賢幾乎哀聲求饒。

「全智賢,你太天真了!若我不是這樣哄你,你會這麼自願替我口交?不過,當我待會再插你下面時,可沒這麼溫柔了,嘿嘿嘿,光頭,你們再玩一會,我才插她第一棍,之後,你們喜歡怎樣輪住幹,就怎樣幹了!」黑漢笑道。

全智賢這刻已感到完全的絕望了,任由胖子不規矩的手從乳房一直摸到小腹,甚至任由胖子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從她散亂的秀髮一直吻至粉頸、性感的小嘴。胖子感覺興奮莫名,雙手在全智賢每一寸肌膚上遊戈,一邊在她耳邊輕輕道:「唔……全智賢,你的背部真是晶瑩剔透,乳房又白又滑,一定經常保養的……唔,小腹一點多餘的脂肪也沒有,真是完美……」全智賢的下體更被胖子討厭的肉棒緊緊壓著,情況就像在交媾。原來胖子已看穿全智賢的需要,故意將兩個生殖器無恥的緊貼磨動,當全智賢張口呼救時,胖子的舌頭又探進她香甜的口腔內,把她的小嘴封著。

全智賢飽受著胖子猥褻的侵犯,又驚又羞,已是一身淋漓香汁。胖子幾乎與全智賢臉貼臉、身貼身的摟在一起,粗黑的大腿更故意張開,把這全智賢的雪白粉腿夾在中間磨擦。經過一番玩弄下,全智賢縱是不願意,陰戶流出的蜜汁更多更濃了,胖子伏在全智賢惠誘人的嬌躺上,火熱的肉棒已經感到全智賢陰戶上又濕又黏的蜜汁。

嘿聲道:「你這騷貨,愈磨愈濕,不過現在輪到下位了。」

全智賢微微上翹的尖紅乳頭凝了不少汗珠和唾液,隨著胸脯的起伏而流落了嬌軀兩側,胖子灼燙的下體雖然離開了,但一個流著口水的光頭男子爬上床去。

「張開大腿!」

「嗚……不……求求你……」全智賢實在不能接受這些禽獸逐一爬上床去享受和狎玩自己的身體,這樣,女性的羞辱感完全被粉碎。

「小美人兒,若你不張開大腿,我們會拍下你的性感照。」光頭似乎有備而來,而且能絕對把握女性的弱點。果然,全智賢緩緩張開了大腿,經過胖子剛才一輪磨擦,鮮紅的肉縫可恥地溢出更多蜜液,不但把大腿兩側弄得黏黏的,連恥毛也留有透明汁液的變態痕跡。光頭暗暗慶幸自己有此良機,把整隻手掌愛撫在全智賢濕軟的陰戶上。光頭的手好不停地運動,刺激著全智賢陰戶四周雪白而又溫軟的肌膚。

光頭撫了幾下,忽然舉起了沾滿了腥膩蜜汁的手掌,然後搓在全智賢一對豐滿的乳房上。全智賢感到恥液被塗在乳房上面,甚至乳房也被搓揉得變形。

「好了!我們再弄一弄下面。」光頭嘴裡才說完,又埋頭在全智賢的陰戶上,用兩根手指翻開陰唇皮層,可見一粒鮮紅的肉芽藏在裡面。

「唔,想不到裡面會這樣乾淨,小美人,你這樣美,難道沒人攪你的麼?」

「沒有……」全智賢發出甜美銷魂的聲音

「呵呵,竟然是一名處女,難得!」光頭愈來愈興奮,一手擠壓著全智賢的陰核。

全智賢渾身就如觸電一般,情不自禁屁股劇烈的扭動了起來。光頭對於自己的手技沾沾自喜,同時將手指插入全智賢沾滿了愛液陰道。抽動了五、六分鐘﹐光頭的手指從全智賢的陰道抽了出來,等陰道窄狹起來後,又把手指插入抽動。這樣被光頭玩弄,全智賢差不多虛脫了。光頭在陰道裡面又抽動了一會,最後把深入的食指從狹窄的陰道中抽出,隨著手指的抽離,全智賢陰道裡有著一絲津液黏了出來,並拖出一道長長的透明黏膜。

「全智賢,你自己看看,這是甚麼?」光頭淫笑擡頭問著,一邊把手指凝住,使得那道透明黏膜不會弄斷,看起來更添淫辱感覺。全智賢只覺下體一陣濕潤,好像有一些東西輕輕拖著的樣子,全智賢張開美麗的眼眸,只見一道黏液長長給拖了出來,就如男人與自己交媾後掏出陽具而帶出來的精液一樣,才知道是自己從下體流出來的淫水。

終於到鬍子上場了。鬍子首先伸出舌頭舔去陰戶上的黏膜,然後把全智賢的嬌軀反轉,變成屁股向上翹了起來。全智賢的頭埋在枕頭裡,黑色的長髮有點淩亂,混著少女的汗味體香更添性感,鬍子情慾高漲之極,不斷用手指繞圈輕掃全智賢這個渾圓高翹的美臀,偶爾又掃近她深長股溝。鬍子幾乎把一張臉緊貼全智賢的股溝,舌頭不住打圈,舔遍全智賢的陰唇﹐陰道口和陰核。很快﹐全智賢的陰戶在鬍子舌頭的抽插下,滑出了一道長長的黏液,吊掛在兩條粉腿中間,蕩呀蕩呀,極盡性感淫穢。

鬍子又攪了片刻,手口都突然離開了全智賢的兩片陰唇,半站起來,柔聲道:「全智賢,我要試試妳的溫度……」說著把下體緊貼全智賢的陰戶。全智賢只感到一根火棒放在自己濕潤的陰戶上面,就如被火燒一樣,而且這根火棒還懂上上下下的磨擦搧動。這樣的磨擦進行了約15分鐘,被鬍子這樣純熟的技挑釁,全智賢的意識漸漸模糊,終於忍不住動了春情發出誘人的嬌喘聲。

黑漢見玩弄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就在全智賢達到高潮的時候,黑漢做了個手勢要鬍子暫停,同時鬍子也把肉棒抽離全智賢濕潤的陰戶。黑漢將全智賢美麗的臉擡起,問說:「想不想要?」全智賢並沒回答。這時,黑漢從後緊緊摟著全智賢,左手不斷搓揉全智賢的乳房,並輕捏她已變硬的乳頭,右手則繼續磨擦全智賢的陰道口,不斷地催促弄著全智賢。全智賢被弄得一陣酸軟,只好把羞辱和絕望的臉轉過去,張開性感的小嘴不斷喘氣。

「你不要再頑抗了,全智賢。是不是非常有快感呀?」

黑漢將手從全智賢的陰道口抽出來,放在她的面前,中指上亮晶晶的粘著她下身流出的淫液。

「不,我……啊……嗯……」羞得漲紅了臉的全智賢剛想強辯幾句,但一張嘴,黑漢就將粘滿了她淫液的中指塞進她的小嘴裡。

「嚐嚐吧,全智賢。自己的淫水味道還是不錯的吧?」黑漢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全智賢紅潤的小嘴裡抽插起來。到了這種地步,全智賢的性感已經達到快忍不住的程度,終於羞恥地點了點頭。

「要什麼?說出來。」黑漢道﹕「我要……做……愛……」全智賢忍不住終於回答了﹕

黑漢放開全智賢站了起身,坐到全智賢面前,向下移了移身體,呈半坐半躺的姿勢。

「過來,全智賢。現在該解決問題了,坐到它上面去。」黑漢指了指雙腿之間那沖天而起的陰莖。全智賢起身站上圓床上,面對著黑漢,雙腿叉開分別踩在他身體兩側。黑漢直剌空中的肉棒就聳立在全智賢的雙腿下,她慢慢地坐了下去。肉棒直挺挺地頂住全智賢柔軟的陰戶,全智賢稍微挪動一下屁股的位置,讓肉棒正對上她那已經有些泛濫的肉洞口。此時的全智賢清醒了一些,一想到自己赤身裸體地任他們玩弄,現在還要親自將男人的肉棒送入自己的肉洞以完成對她的強姦,這種經歷她一想起來就痛不欲生。但全智賢也知道,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了,稍稍猶豫了一下之後,她坐了下去。

雖然全智賢的肉洞已經很濕了,但仍然非常緊密,黑漢那粗大的陰莖在洞口遇到了巨大的阻力。全智賢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一根鐵硬撬開一條縫,黑漢那可怕的東西終於進入了她體內。「真緊啊!你的肉洞沒有被男人插過吧﹗」

黑漢道。他粗大的肉棒只是剛剛插入一小半,就已經感覺到來自全智賢陰道壁的壓力。「繼續坐下去呀!」全智賢控制了一下情緒,又慢慢地向下坐去。男人那毒蛇一般的肉棒越來越深地進入到她的體內,一種巨大的充滿感襲遍她的全身。

全智賢感到似乎該坐到底了,但屁股卻仍然沒有接觸到黑漢的身體。她忍不住睜開眼低頭一看,心中頓時劇烈地跳動起來,在黑色的花叢和雪白的肉體的映襯下,一條烏黑發亮的粗大肉棒赫然插在她迷人的陰戶裡,而且只不過進去了三分之二,這無比淫蕩的鏡頭令全智賢不知所措。

「怎麼了,停在那裡想什麼?」

「我……我……」全智賢支支唔唔道。

此時全智賢腦海裡閃動的念頭是:「如果全進去了,可能會把我的身體戳穿的」,但這句話實在難於啟齒。全智賢正在想著,突然黑漢的身體用力向上一挺,全智賢眼睜睜地看著露在外面的那一截陰莖一下沒入到她的身體裡,同時她感到一陣強烈的撞擊感從體內傳來。

「啊!」全智賢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聲音裡包含著痛苦、無奈以及一絲快意。

「現在可以開始了吧?全智賢」

全智賢騎在黑漢身上稍稍挪動一下屁股,調整好姿勢開始慢慢上下晃動起來。

看到全智賢動作比較生疏,黑漢指點道。「開始要慢一點,身體起伏的動作要大,要等肉棒馬上就要出來時,再往下坐,明白了嗎?」

黑漢半躺在床上裡,向上看著美麗的全智賢屈辱地上下晃動的身體,漂亮的臉龐上流露出混合著恥辱和快感的表情,那對令所有男人為之迷亂的高聳乳峰伴隨著她身體的動作而上下晃動,艷麗的乳頭在他眼前來回飛舞著。黑漢伸出手托起全智賢的乳房,用指頭按住上面已經挺立的乳頭。

全智賢按照黑漢的命令大起大落的動作對她的衝擊太大,每一次就好像重覆一遍最初的插入過程,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在她體內做著長距離的活塞運動。肉棒和緊貼在其上的肉壁的摩擦產生的熱量一點點熔化著她的理智。已經大量泛濫的淫水充滿了肉洞,溢出的淫液粘滿了全智賢和黑漢下身的結合部,伴隨每一次肉體的接觸而來的是「咕吱……咕吱……」的粘液聲。

「哦……」拚命壓抑慾望的痛苦終於無法忍受了,全智賢再次發出淫蕩的呻吟聲,一邊呻吟著一邊逐漸加快身體的動作。身體的性感被完全調動起來的全智賢,對黑漢的玩弄已經不再產生抗拒的心理,此時的她全身上下都成了性感區域,黑漢的每一次親吻、撫摸無論落在她身體的什麼部位都會帶給她強烈的刺激。

在無法抗拒的強大快感的衝擊下,全智賢以完全忘了自己被強姦的事實,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並騎在黑漢身上拚命地上下晃動,黑漢粗大的肉棒飛速地在她的身體裡進進出出。

「啊!」全智賢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一陣無比巨大的快感迅速傳遍她全身,之後全智賢便無力地癱坐在黑漢身上。

「怎麼辦?竟然比我還快,沒等我射精就自己先洩了。真是淫蕩的女人啊!剛才算是我為你服務了一次,全智賢準備用什麼來報答我?」黑漢道。

「……」全智賢羞愧無比,對於黑漢的話她無言以對。

「那還等什麼?繼續動起來呀!」黑漢道

全智賢勉強坐直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重新開始扭動起來,然而只是上下動了幾下,她又癱在身前黑漢的懷裡。剛才的高潮已經將全智賢全身的能量全部釋放,她已經無法作出任何動作了。「讓我來幫你一下吧,淫蕩的全智賢?」黑漢道黑漢把騎在身上的全智賢推倒在床上,便緊按著全智賢的雙手,以正常位將全智賢的嬌軀壓在身下,陰莖再次插入全智賢的嬌穴內。黑漢以九淺一深反復抽插,陰莖磨擦著全智賢膣內的每一道肉紋,再擦過全智賢體內的G點,重重撞擊在全智賢柔軟的子宮之上;而每當抽出時,陰莖同樣狠狠刮中全智賢的G點,再猛然抽出,將全智賢膣內的嫩肉狠狠翻出。全智賢敏感的嫩肉不停被翻出翻入。黑漢的每一下進與出,都故意磨擦著全智賢敏感的G點,令她的全身生出觸電般的快感。強大的刺激令全智賢再次呻吟,並配合著黑漢的抽插發出著淫叫聲。

全智賢的膣壁也越來越火熱,灼熱的卵精雨點般灑落在黑漢的龜頭上。這時,全智賢的膣內死命地收縮著,夾緊深侵入體內黑漢的陰莖。全智賢的陰道緊緊咬著黑漢的陰莖,穴心一邊分泌出又多又濃的愛液,而一邊旋轉吸啜著的子宮口已慢慢張開,吞下黑漢那硬漲不憾的火熱龜頭。

就在全智賢第五次高潮之後,黑漢也拉下興奮的機板,黑漢本想抽出陰莖把精液射在全智賢的嬌軀上,可是經過無數高潮的全智賢,陰道變得異常緊窄,死命的夾著黑漢的陰莖不放,黑漢只好將精液全注進全智賢的子宮內。黑漢待全智賢高潮完全平息後,才抽出半軟的陰莖。

全智賢已渾身乏力躺在床上,她的大腿已不能合上,黑漢的精液不斷從全智賢的陰道流出。這時,黑漢爬到全智賢的面前,示意全智賢替他口交,全智賢看著那根帶有精液及自己黏液的陽具,羞恥地伸出舌頭,從黑漢陰莖的根部開始,把不知是黏液還是精液的液體舔回黑漢的龜頭上面,然後回到正面,把陰莖繼續吞進嘴裡吸吮,慢慢的把精液及黏液舔乾淨。當全智賢舔乾淨以後,黑漢便道:「真聽話﹗我要去休息一下,全智賢你好好地嚐嚐他們肉棒的威力,下待他們輪住幹過你後,我便應承放了你啊?」。說完便大笑著離開房間,只剩下光頭漢、鬍子和胖子對著全身赤裸,香汗淋漓的全智賢。

當全智賢看見三根兇猛的肉棒,便哀求道:「我已經……已經不行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你聽不到黑漢說話嗎?我們要輪姦過你後才放了你啊﹗明白嗎?」胖子道。

廁所裡幹了三個處女

我雖然性急但我知道自己卻不可急燥,尤其是自己已有了八年的空白期壽夥夤夢,碪碴硾碨
雖然這八年內我的身體已鍛煉得倍為壯碩,足以應付各種高難度的性愛姿勢窫窬竮端,稯窨窩窪但
是無可否認,我的反應卻大不如前骱骰骯髦,緆綣綩綠而且我更需要時間去瞭解清楚鐵路班次的轉
變,與及繁忙時間的人流蜼蜪蜙蝀,厬厭嘏嘎以決定最適合我下手的時機。

三天,我足足花了三天,才弄清楚現今鐵路的時間性,令每日班次超過四百
班的鐵路成為我姦淫肆虐的工具。不過這短短三天,可比以往在牢中的每一日更
加倍痛苦,面對著滿街的美食而我卻要用他媽的理智去控制自己不要衝動,對我
而言簡直是毫無人性的酷刑一樣。

不過痛苦的日子到昨日已徹底完結,我悠閒地站在月台上的一角,摸弄著我
最心愛的指環。這下小動作其實是我的壞習慣,我苦笑著看看如今正套在我食指
上的指環,那是只足足有半寸厚的鐵指環,內藏鋒利的刀片,在我有需要時,刀
片能從指環內彈出,用以割開女性的衣物,所以一直是我寸步不離的隨身工具,
因此亦養成了我在觀察獵物時愛摸弄它的習慣,已確定它就在我的手上。

那麼為何我正在摸弄它?因為我已找著了久違了的獵物。我看一看手上的時
計,離列車到達仍有三分鐘的空閒,我緩緩的迫近了獵物,希望在上車前好好的
觀察她。

她應該是一名女高中生,由她身上穿著整齊的女子高校校服便可得知,年齡
看上去則大約十七、八歲,頭上長長的秀髮整齊的直垂到背後,在小巧纖直的鼻
子上架著眼鏡,令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富書卷味。
 我緩緩轉至她的側面,觀察著少女動人的身軀,少女的身體發育已接近完成
的階段,足足三十四寸的上圍,充滿著年輕的彈性,是屬於手感最好的年齡,纖
細的腰肢再加上性感的豐臀。再看著那雙外露在裙子之外的誘人大腿,真叫我看
得慾火焚身,恨不得馬上將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

不過我也不需再忍耐下去,列車已在我用心觀察期間駛入了月台,少女緩緩
走入車廂之內,我暗暗用身體將少女頂入車箱內的一個凹入的角落,再站在唯一
的出路之上,迫少女停留在全車最適合我行動的場所。由於其他人的目光都會被
我、又或身旁的廣告牌所擋著,所以這裡實在最適合我對獵物們上下其手,而且
同一樣的位置每一個車卡更有六個之多,所以只要一到車上,又哪有少女能逃離
我的魔掌?

列車傳來了一下顫動,然後緩緩駛出月台,開始了餘下近半小時的車程,而
我也是時候開始品嚐眼前的天鵝肉了。我一下子輕按在少女的胸口之上,隔著校
服開始揉弄著少女的乳房,開始確認手上的觸感是否與我的估計一模一樣。
 少女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希望逃離我的魔掌,可是禁慾足足八年的我又怎會
如此容易應付?不但毫不理會少女的反抗,反而近乎粗暴地磨擦著少女的乳房。
面頰開始變得緋紅的少女終於發出甜美的喘息聲,這對我而言簡直如仙樂一樣動
聽,如此動聽的音色我又怎容她停頓下來,隨即我已放開按在少女胸上的手,直
接按在少女的大腿根處,展開了最簡單直接的挑逗。
一瞬間,少女被觸電般的快感刺激得背起了粉背,我不放過她似的接著按摩
著她的大腿,又或揉搓著她的粉臀,最後舔弄著她雪白的頸項,刺激著少女的春
情。我反覆磨擦著少女身上的性感帶,挑動著少女身體上的本能。從少女眼鏡下
的眼眶開始變得濕潤,再加上她那漸變得近似呻吟的喘息,告訴我是實行下一步
計劃的時候了。

其實我一直也很不滿,我想摸索的是女性柔軟充滿彈性的肌膚而不是女子高
校校服,偏偏卻要我花這麼多的功夫。我見少女一進入狀態,已一手按在指環之
上,用指環上的利刀將少女身上的校服與校裙,從中間剖成兩半,暴露出少女雪
白的胸圍與性感的花邊內褲。

少女還來不及發出嬌呼聲,我的一手已直伸入她的胸圍之內,抓著少女已開
始變硬的乳頭把玩。少女當堂將嬌呼吞回肚內。我用力緊夾著少女的乳頭扭動,
感受著少女不斷爬升的體溫,另一隻手已不安份地按落在少女的內褲之上,摸索
著少女隱密的花園,刺激著少女的快感中樞。

不過我卻認為刺激並不足夠,手已隨即直伸入少女的內褲之內,直接攻擊著
少女最隱約的肉縫,以及上面已開始發燙的珍珠。

直接的刺激果然令少女馬上發出悶絕的哼聲,幾乎連站穩也成問題。真是敏
感的美人兒,才一會兒,那緊合的肉縫間已開始滲出甜美的花蜜,濕潤著少女的
整個陰戶。

我猛然將少女的胸圍向上拉起,令少女的雙峰暴露在空氣之中,而在少女內
褲內探索的右手亦同時用尾指挑弄著少女的蜜唇,並用拇指狠狠地磨擦著少女那
已經硬突起的陰蒂。才片刻間,我用以挑弄少女秘部的指掌上已沾滿了少女的蜜
液,而更多的汁液已開始沿著少女的大腰滑落地上。我乘勝追擊似的用另一隻手
拉起了少女的乳頭,痛快地扭動玩弄著,並且用我的舌頭舔啜著少女的耳垂,令
少女全身上、中、下的性感帶都同時受到我猛烈的襲擊,徹底粉碎了少女最後的
矜持。

在眼鏡下的少女雙目已流露著蕩漾的春情,同時只能喘著粗氣發出近乎呻吟
的哀號。我乘著少女的一下不留神猛然扯下了少女的內褲,令少女最隱密的秘部
暴露在我貪婪的目光之下。少女還來不及抗議,我已飛快地將早已準備好的貞操
帶套在少女的秘部之上,令少女的身體生出近乎崩潰的快感。

那條貞操帶可是我特別設計的,一經戴上,除了我手上的鎖匙就絕對沒有辦
法鬆開,而且貞操帶中央的位置佈滿了小尖刺,緊緊地抵在女性的蜜唇之上,令
女性任何細微的活動都會生出強大的刺激;而中間那顆凹凸不平的小圓珠更會緊
緊地壓著女性的陰蒂,令女性生出欲仙欲死的快感。

果然才一將貞操帶套上,眼前的少女已隨即生出悶絕的表情,隨著列車的顫
動,貞操帶一下又一下刺激著少女最敏感的部位,令少女仿如熱鍋上的螞蟻。果
然,當列車一抵達月台,車門才剛打開,少女已按著裂開的衣服狂奔而出,往月
台上人少的角落直跑過去,我當然不會放過即將到手的獵物,馬上追隨在少女的
身後。

最後少女走進了女子洗手間之內,我留意一下左右的環境,確認洗手間沒有
其他人後便馬上取出一旁寫著「清潔中」的牌子攔在門前,阻止其他人的進入,
然後自己已馬上走入女廁之內。

女廁中只有唯一一格是關上了門,我緩緩的走到門外,耳邊已隱約聽到少女
的呻吟聲。我馬上拉開了門,隨即已用我的相機瘋狂地連環拍攝著,少女正忙碌
地扯著身上的貞操帶,還來不及發出嬌呼已被觸目的閃光燈嚇得發呆,直到我足
足拍了七、八張才懂得開始閃躲著鏡頭。

我將相機放回口袋中,同時從後攬著扭動中的少女,並將鎖匙亮在少女的面
前:「小姐,你想要這東西嗎?」少女也顧不得自己近乎半裸的身體暴露在男人
的目光之下,已近乎本能地猛點著頭。

「但是幫你解開它對我有什麼好處?」
 從男人那野獸一般的目光,少女已馬上明白到男人想要的是自己的身體,果
然男人已開始動手解著自己身上那早已破損的校服。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一邊解著少女的衣服一邊問。
 「遙.伊勢崎遙。」少女用近乎呻吟的聲音回答著。

隨著遙那早已破損的衣物散滿一地,遙那全裸的軀體已經徹底展露在我的眼
前,雖然遙仍不甘願地扭動著,但我早已用強而有力的手臂攬緊她的纖腰,同時
將鎖匙輕插入貞操帶之內。我輕輕扭轉著鎖匙,果然「卡」的一聲輕響,沾滿遙
愛液的貞操帶已隨即滑落地上。

不過遙還來不及喘一口氣,已隨即被我推倒在廁所的地板上:「是時候支付
報酬了,遙小姐。」我將遙以後背位緊按在地上,同時急不及待地拉下自己的褲
鏈,掏出了我那火熱的分身,並一口氣將熾熱的陰莖插入遙那濕潤的秘穴之內。

火熱的龜頭粗暴地擠開了遙緊合的蜜唇,一瞬間粉碎了遙那蜜穴內一塊柔軟
的薄膜,狠狠的直插入遙的陰道深處。撕裂的痛楚令遙發出了仿如殺豬般的慘叫
聲,被男人粗暴的進入令遙只能用僅餘的力氣抓緊眼前的地板,承受著男人正施
行在她身上那最原始的暴行。

我留意到遙的蜜唇流出了斑斑的血跡,同時體會到遙那陰道內的擠壓,經驗
豐富的我馬上已知道是什麼回事,馬上問:「遙,你是處女嗎?」痛極的遙只能
點一下頭算是回答。我滿意地揉弄著遙的乳房,同時淫笑道:「不過現在已不再
是了。」

處女的膣壁果然不同凡響,我抓緊了遙的纖腰,猛烈地抽插著遙那緊窄的陰
道,體會著內裡那像要咬斷陰莖的擠壓,與那火熱濕潤的包容,同時品嚐著遙那
痛苦的呻吟,感受著她那由少女轉變成女人的珍貴過程。

我在猛烈的抽插中突然改變了姿勢,硬生生將遙的柳腰拉起,改成坐位的抽
插法,同時雙手用力地分開了遙的大腿,令遙的私處徹底暴露在我的面前。我欣
賞著遙的私處正無奈地被迫吞下我碩大的肉棒,遙的蜜唇更被粗暴地分開。

坐位的抽插法令我的龜頭能更深的頂入遙的體內,才抽送得數下已撞上了遙
柔軟的子宮,徹底開發了遙那緊窄的處女陰道。遙的身體亦開始生出了性交的快
感,由於愛液的滋潤,令我的抽插變得加倍順暢。
我用力地將遙的身軀上下拋弄,感受著遙的子宮在我的龜頭粗暴的撞擊下變
形,我仍重覆著一下又一下的撞著遙的花心,感覺到遙的陰道內開始生出了不正
常的收縮,我知道遙馬上便已抵達高潮,我卻不會如此輕易的將她放過。我馬上
抽出仍狠動著的陰莖,改以只用兩根手指玩弄著遙的陰部,果然遙馬上已發出抗
議般的呻吟,不過我卻毫不理會,只維持著兩根手指的抽插。
 遙的陰道膣壁仍舊緊密地吸啜著我的指頭,真不敢相信如此緊窄的陰道居然
吞得下我的肉棒,不過現在已不是感慨的時候了,我抽出在遙陰道內攪動著的手
指,上面早已被遙的蜜汁弄得濕亮。

我將遙的身體再一次按在地上,自己已同時坐在遙那雙柔軟的乳房之上,用
她的乳房與小嘴磨擦著我的肉棒。由於八年的長時間禁慾令我的肉棒實在異常敏
感,所以我故意將容易走火的第一發發洩在遙的身上,然後才將耐力持久的第二
發發洩在遙的身體深處。

果然在遙的小嘴努力吸啜與乳肉溫柔磨擦下,我幾乎一下子已接近崩潰,我
努力地加快了抽插的動作,抽頂著遙的小香舌,最後在爆發的一剎那將陰莖抽出
了遙的嘴外,任由積存已久的精液,雨點般打在遙的俏臉與及乳房上,直至遙的
眼鏡被我的精液徹底塗汙為上。

正當遙猛咳著想吐出嘴內剛才不小心吸入的精液時,我已馬上緊按著遙的嬌
軀,再一次將她擺弄成後背位,然後來一下猛烈的插入。遙仍未從剛才的口交中
回過神,馬上便要迫得承受另一波更為兇猛的抽插。

我猛烈地撞擊著遙的花心,任由遙被我一次又一次的硬推上高潮,同時欣賞
著遙那夾雜著悔恨與羞恥的表情,不斷用我碩大的龜頭姦淫著遙那火熱的子宮,
重覆著一次又一次的摧殘著遙,直至我的再一次爆發為止。

我緊緊地抓著遙的腰肢,將接近爆發的龜頭硬抵著遙的子宮口,確保待會她
能完全的承接著我所射出的每一分一滴,忍耐已久的肉棒已隨即再一次地失控走
火,將精液散射在遙的體內最深處。

遙亦感受到男人的陰莖生出了一陣火熱,基於女性的本能,明白到男人亦接
近射精的階段,而且男人更會將精液接直射入自己的子宮之內,遙亦同時察覺到
懷孕的可能性。不過遙單靠她那半死的身軀已不足以阻止男人的舉動,而隨著男
人陰莖的一下猛烈脈動,遙亦同時感覺到如熔漿般灼熱的精液已隨即灌滿了自己
的子宮,無助的遙只好默然承受著男人的精液,並祈求自己不要因此而懷有男人
的骨肉。

在徹底的發洩過後,我滿足地放下被我奸弄得半死的遙,一絲奶白混濁的精
漿正由少女的秘處慢慢流出,沿著雪白的大腿流落地上。

長時間的姦淫令遙的面上、乳房上與及下體都佈滿了由我射出的精液,我當
然不會錯過如此精彩的畫面,馬上已取出相機拍照,遙感覺到相機的閃動,可惜
被長時間姦淫的她已沒有阻止我的力量,更被我由她的書包裡取出了學生證與及
住址等資料詳細拍攝起來。

直到此刻,望著遙的學生證才知道我原來姦淫了一個十八歲的處女,我滿足
地將證件放回遙的書包之內,並用餘下的菲林為遙拍了一輯全面的寫真照,才盡
興地收拾好隨身的工具,只任由全身赤裸而佈滿精液的遙,獨個兒躺在廁所冰冷
的地板上,一個兒面對被強姦失身的悲慘命運。

正當我想打開門離開之際,我卻被一陣清脆的鈴聲所打擾,我馬上拉開門一
看,只見一條幼小的人影已飛快地奔出廁所之外,只遺下地面上的一件小飾物。
(第二章)

我拾起了地上的飾物,那是一個心形的貼紙相框,框的尾部掛上了一個小鈴
鐺,剛才的響聲正是由它所發出的。看來應該是剛才有人不小心撞破我與遙的好
事,而在驚惶逃走下不小心遺下的。

飾物當中的貼紙相內有兩個初中生般的少女,展露著燦爛的笑容,給人一種
相當幼齒的感覺。我反轉看看飾物的背面,上面寫上了「赤城愛美」這個名字,
相信是這飾物的主人了吧。

我看看地上半死的遙,確實相對於禁慾了八年的我來說,一個少女確實不足
以滿足我的需要,要馬上再來多兩、三發也絕不成問題,不過再幹下去的話,恐
怕遙卻會被我硬生生操死,既然第二號獵物已經出現,我也只好放過半死的遙,
而且我手上有她的裸照,所以我隨時想上她也應該不成問題。

「為什麼我會看到那種事情?」愛美匆忙的由廁所奔出,由於愛美的心臟天
生已有問題,所以需要定時服用藥物,而剛才也是由於在服藥時喝了太多的水,
所以在車站時生出了如廁的需要。

「清潔中」,愛美暗歎自己的運氣也太背了吧,卻不知真正的惡運才剛剛開
始。愛美輕輕的走入了廁所之內,輕聲問:「請問有人嗎?」耳邊已同時聽到了
女性的喘息聲。

愛美抱著好奇的心理往廁格內窺看,冷不及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倒抽了一口涼
氣:一名全裸的少女正被人緊緊的按在地上,正發出著猛烈的呻吟聲;少女的身
後則站著一個強壯的男人,正用他那粗大的陰莖一下又一下抽插著眼前的少女。

「他們在做愛?」不過愛美已馬上推翻自己的想法,由少女不甘願的表情與
微弱的掙紮反抗,愛美已幾可肯定少女是受到男人強迫的性侵犯。果然男人在幾
下猛烈抽插之後,已在少女的陰道內射出精液,隨即已毫不憐憫的將少女推往地
上,顯示出他們並不是情人的關係。

「不好!他好像要出來了。」愛美仍來不及猶豫要不要報警,已趕緊從廁所
內急奔而出,一點也沒注意到自己大意地遺下了隨身的幸運符,那是裝著她與她
最好的朋友合照的相框。

愛美狂走了一段路,心臟已不爭氣地急速跳動起來,愛美只好停下腳步,慌
張地察看男人有沒有追出來,才鬆一口氣似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之上,由書包取出
心臟科的藥物吞服著,以解除身體的痛苦。不過才剛吞下藥物,愛美已記起自己
實在不適宜再喝水,看來只好待下一個站時再去洗手間。

終於找到了相片中的女主角,她正坐在椅子之上服藥,一點也沒注意到我的
監視。我一邊更換著相機的菲林,一點默默地觀察著。

少女年約十四、五歲,實在是年輕得很,由少女那白哲得近乎沒有血色的膚
色來看,她相信是心臟不太好吧,所以才跑了那一段短路已要馬上服藥。看來少
女的發育才剛剛開始,可愛的小乳房才剛冒出來,大約三十一、二的尺寸,配合
著身上整齊的校服,令人加倍的覺得她可愛。少女的頭上戴著淺藍色的貝雷帽,
將齊肩的頭髮紮成了兩根可愛的小辮子。再加上纖細精巧的五官尤其是她那雙薄
薄的嘴唇,令人升起了蹂躪她的慾望。

不過少女的身型可真是嬌小,相比之下我的身軀幾乎比她大上了一倍,不過
一想到待會將我那粗壯的陰莖插入她幼嫩的陰道之內,我的肉棒已不安份地硬漲
起來。

想著想著,列車已同時抵達月台,我站在少女的背後,乘車門一開已將她硬
推進有利位置之內,被迫到死角的少女還來不及反抗,我的魔掌已迅速地襲上了
她的乳房,全面揉弄著那才剛開始發育的乳肉。尺寸雖然不大,不過勝在足以一
手包容,而且手感亦相當不錯,少女幾乎被我大膽的舉動嚇呆,只能消極地扭動
身體反抗。

不過我又怎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右手已隨即拉起了少女的校裙,直接摸索
著少女的禁地,令少女未曾為他人染指的秘部盡在我掌握之中。我只不過是隔著
內褲輕輕揉弄,少女已馬上發出了近乎呻吟的悲嗚,由緋紅的兩頰看來,少女亦
已慢慢地生出了反應。

是時候來點更激烈的了,我用指環將少女的校服與校裙一下子剖開,原來少
女的校服之內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罩衣,這種爛東西當然阻止不了我的毛手毛腳,
我隨即已將整個手掌插入少女的罩衣之內,輪流拉扯玩弄著她的兩邊乳頭。強大
的刺激令少女當堂起了老實的反應,只見隨著我的揉弄,少女的兩邊乳頭亦同時
硬凸起來,少女更要用手緊按著自己的嘴唇,以免自己發出猛烈的呻吟聲。

不過我的攻擊點當然不止一個,右手已隨即伸入了少女的內褲之內,直接攻
擊著少女的秘唇,我用中指來回地在少女的肉縫間掃抹,間中更直接揉弄著少女
的陰蒂,令少女失去了站穩的能力。

我感覺到少女的蜜壺已慢慢開始分泌出愛液,「終於開始動情了嗎?」我也
不浪費時間,隨手已將少女的罩衣往下猛扯,令少女精緻小巧的乳房盡入我掌握
之中。

我輕輕拉著少女粉紅幼嫩的乳頭,那玫瑰一樣的色澤令我再也不能壓制自己
的摧殘慾望,於是緊緊夾著少女的乳尖向八方位來回拉扯。少女何曾受過如此虐
弄,只能痛得將身體縮作一團,勉力抵抗著我的狎玩。

我抽空看一看手上的時計,離列車到站只剩下五分鐘的時間,看來要速戰速
決了。我一下子扯落了少女的內褲,同時猛烈揉弄著少女的整個秘部,少女的蜜
液早已沾濕了我的指掌,不過可能由於少女的年紀尚輕,所以愛液的量仍不算很
多。經過盤算後我決定放棄使用貞操帶,如將如此激烈的道具用在少女身上,我
恐怕她會暈倒在車箱之內,所以我決定用一些較溫和的。

我從袋中取出了一長串的肛門球,隨即慢慢塞入少女的菊穴之內。雖然比起
貞操帶算是溫和,但是一瞬間少女仍失去了站穩的能力,只能緊靠在車廂的牆壁
上抵受我的玩弄,任由我將肛門球一顆接一顆地塞入她的體內。

正當少女幾乎被我的肛門球弄上高潮之際,列車已同時抵達月台,以為得救
的少女馬上緊按著撕裂的衣衫,飛奔出車廂之外。我緩緩地跟隨著少女的腳步,
因為真正的戲肉現在才正式開始。

少女急急忙忙地衝入洗手間內,一點也沒發現我的跟蹤。是時候了,我由廁
所內取出寫著「清潔中」的牌子攔在門外,自己已隨之走入廁所之內,探訪我的
小美人兒。

廁格的門被我粗暴地推開,內裡的少女幾乎被我嚇呆了,只見她已脫下自己
的內褲,正趴在洗手盤上,試圖拉出體內的肛門球。

廁格門被突然拉開的驚嚇,令少女忍不住失禁起來,如此精彩畫面又怎可放
過?我馬上取出了相機連環拍攝。閃光燈的不停閃動令少女回復反應,發出了一
下嬌呼之後已馬上用一手阻著相機鏡頭,另一手則擋著自己正暴露在空氣中的私
處。

我從容地收回相機,問:「你就是赤城愛美?」下半身的裸露令少女的腦筋
停止了正常運作,只能本能地點點頭。不過我已得到想知的答案,於是緩緩地走
入廁格之內,並開始動手解著愛美的衣衫。

「你想做什麼?」愛美顫著聲音問。

「當然是要好好幹你一下,愛美小妹妹。」我說完已扯去愛美身上最後的衣
衫,將全裸的少女推得按在廁所的牆壁上。我一手揉弄著愛美的私處,用手指測
試著愛美陰道的緊窄程度,愛美的陰道雖然已經非常濕潤,但看來的確仍未足以
容納我的大肉棒,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幫她一下。

我將愛美高舉至我的頭上,迫令半空中的少女坐落到我的臉上,然後用我那
硬直的鼻子,直接磨擦著愛美柔軟的股間,舌頭更不時伸入愛美的蜜壺之內,刺
激著少女敏感的膣壁。何曾受過如此狎玩的少女果然馬上發出了甜美的呻吟聲,
我得意地淫笑道:「愛美,你的呻吟聲果然與你的人一樣可愛。」

愛美馬上緊合著雙唇,以免自己發出的聲音挑起男人的獸慾,不過隨著我輕
咬著愛美敏感的陰蒂,愛美又再次情不自禁地浪叫著。

愛美的陰部仍殘留著小便的氣味,不過我不單不介意,反而細心地舔著愛美
的少女蜜唇與及大腿根處。早已被我挑逗得情慾高漲的愛美亦本能地配合著我的
行動,用她那雙柔軟幼滑的大腿緊夾著我的面頰,同時少女的蜜壺不斷流出甜美
溫熱的蜜汁。

也差不多可以來了,我將愛美放回地上,逼她緊按著身前的牆壁,而自己則
緊緊抱著愛美的大腿並從中間分開,暴露出愛美那早已濕透的私處。將愛美擺弄
成兩足抱持位,這樣愛美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她的手部和待會將與我結合的秘部
之上,這肯定足以令愛美爽得死去活來,而我亦能充份享受到愛美陰道的緊窄。

我用火熱硬漲的龜頭開始磨擦著愛美的蜜唇,令自己的肉棒盡量沾上愛美的
蜜液,以免待會插入時她要承受太大的痛苦,不過我可不是為了憐憫她才這樣做
的,反而我是怕她因太痛而失去意識,令我平白少了很多樂趣才會這樣幹。

我滿意地看著自己的肉棒,上面在我的一輪磨擦下早已沾滿愛美的愛液,也
差不多是替她開苞的時候了,於是肉棒更為粗暴地磨擦著愛美緊合的肉縫。雖然
全沒經驗,但看來愛美已明白到將會發生的事情,只見她像不甘願就此失身般用
最後的餘力左右擺動著,不過其實愛美的身體早已被我緊緊壓制著,無論她如何
扭動,她那處女的秘穴始終都無法離開我肉棒的攻擊範圍。

終於,愛美發出了放棄的悲鳴,無奈下只得接受被強姦失身的命運。火熱的
龜頭一下子擊中在目標之上,並且慢慢擠開了愛美緊合的蜜唇。陰道那陣撕裂般
的痛苦令愛美不斷哀叫著,我狠狠朝著愛美溫熱的穴心一頂,飢渴的長矛已隨即
貫穿了愛美寶貴的處女膜,吞噬著少女失貞的落紅。

「愛美,恭喜你成為真正的女人了。」話才說完我已忍不住狂抽猛插起來,
粗長的陰莖每一下活動都填滿了愛美陰道內的空間,而龜頭亦同時猛撞著愛美小
巧的子宮。

慢慢地,愛美破瓜時的痛楚已開始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少女老實的身體開
始因性交而生出快感,令愛美開始發出甜美動人的喘息。而隨著我陰莖的每一下
深入,當碩大的龜頭一觸碰到愛美敏感的花心時,愛美都會被迫得發出了淫叫,
而我就好像一隻為聽到愛美甜美呻吟而努力著的野獸,努力的重覆著一下接一下
的活塞運動,直將愛美轟入情慾的深淵。

真是緊窄的陰道,和遙相比,愛美的陰道就有如八、九歲的小女孩般緊窄,
而且才一插入,就已經懂得緊緊夾著我的陰莖又啜又咬,而且內裡的膣壁不單灼
熱而且濕潤,令我的肉棒生出像要在愛美陰道內溶化的美妙感覺。

我輕輕放下了愛美,改成立位的體位,雙手同時揉弄著愛美小巧的乳房,並
迫她跟我進行著情侶間的親熱接吻。我們互相吸啜著對方的舌頭,吞啜著對方的
津液,愛美口腔內那充滿少女體香的津液再一次令我獸性大發,情慾高漲的我就
這樣以立位狂插著愛美動人的陰戶,直到我倆在同一時間攀上了高潮。

我飛快地拔出陰莖,將暴射而出的精液全噴在愛美的乳房之上,而愛美亦只
能無力地倦坐地上,任由我以精液沾汙她本應清純的身體。

奶白混濁的精液緩緩由愛美的小乳房流落小腹,聚集成一條白濁的小河流,
然後像不甘心般流回愛美的陰戶之間,彷彿希望湧回愛美的蜜穴之內。我用指掌
輕輕揉弄著愛美那沾滿混雜體液的秘部,持續挑逗著愛美的快感情緒,直到愛美
再一次發出動人的呻吟。

我迫愛美舔啜著我那因愛撫她而滿佈精液與愛液的指掌,細心地舔吃著上面
的體液,直到上面再一次的變得乾乾淨淨為止。

我打量著愛美仍滿佈精液的陰戶,不過那只是表面的,愛美的陰道內仍應是
乾乾淨淨。如此純潔的少女不直接射進裡面實在可惜,也正好讓我試驗一下到底
她的這個年齡會不會受精懷孕。

我迫愛美雙手撐在洗手盤之上,準備以背體位再一次姦淫,同時反覆問著愛
美的生理問題。不過不幸的原來是愛美的月經才剛過了幾天,恐怕要到下星期才
開始進入排卵期,不過這也改變不了我要徹底奸辱她的命運,而我的陰莖亦在同
一時間重重地再一次插入愛美的蜜穴之內。

我先以龜頭直抵著愛美的子宮,然後不斷扭轉磨擦著,再慢慢將龜頭退到了
愛美的G點之上,繼續展開了磨擦刺激,並以這兩個敏感點輪流刺激著,培養著
愛美的性慾,幻想著如此清純的少女最後將變成臣服於我胯下的愛奴,我待愛美
的喘息開始變重,已急不及待的展開第二步行動。

不過今次不再是磨擦那麼簡單,而是以密集的炮火,輪流狂轟著愛美的子宮
與G點,將敏感的美少女硬生生地推上了高潮。

愛美不甘願的呻吟著,同時流著受辱的淚,不過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陰道
已貪婪地緊夾著男人的陰莖。愛美死命地咬著唇,因為她知道只要一鬆開嘴,自
己馬上會發出舒服的呻吟,甚至發出高潮的浪叫。

「舒服的話就叫出來,我會讓你更爽的!」看到愛美那因發情而變得粉紅的
膚色,我已知道是什麼一會事,忍不住出言調笑著。不過愛美死命的搖著頭,抵
抗著體內的快感。

「你越是不肯屈服,我就偏要干到你高潮叠起,我就不信你不叫。」在猛烈
狠插著的長槍突然停下了動作,並且以極慢的速度,慢慢地退出了愛美的陰道。

我足足花了三分鐘,才將陰莖退到了愛美的蜜壺口,不過這三分鐘對愛美而
言簡直比美最惡毒的kuxing。陰莖慢慢的退出,卻細心地觸碰著愛美膣壁內的每一
條肉紋,卻偏偏不給予自己滿足,這對於已被挑起性慾的愛美來說簡直比死更難
受,幾乎忍不住開口要懇求男人繼續抽插。

愛美雖然好不容易忍住,但老實的身體已徹底出賣了自己,灼熱的蜜汁早已
流滿了一地,顯示出愛美的陰道多麼渴求男人的填滿。

我快速地將陰莖押回愛美的嫩穴之內,重重的撞擊令愛美發出了哼聲,而我
亦同時展開了快入慢出的攻勢。強大的刺激令愛美不安的扭來扭去,而我亦滿足
地欣賞著愛美那悲憤欲絕的表情,享受著奸虐狎玩少女的樂趣。

我以雷霆萬鈞的姿勢一下子重重插入,強大的沖激令愛美張開了小嘴喘氣,
我見機不可失,馬上連環的狠插猛頂著,果然愛美馬上已發出了甜美呻吟。

「終於叫了嗎?果然愛美你的呻吟聲確是浪得可愛。」我淫笑著停下動作,
已泥足深陷的愛美果然馬上求饒:「不要!」我笑著重新開始著活塞運動:「那
麼求我吧,求我好好幹你,我就讓你爽!」既然獵物已經上釣,那麼我當然要好
好玩弄一下她。

正當愛美猶豫著要不要開口,我又一次停下動作,不堪情慾折磨的愛美終於
含著淚道:「求你快幹我!」我輕輕抽送了兩下,笑道:「要叫哥哥!」愛美扭
動著嬌軀:「哥哥,求你快幹我!」

我狂笑著大力再插了兩下道:「好妹子,要哥哥用什麼干你?」

刺激令愛美只能喘著粗氣道:「棒……棒……」我笑著揉弄著愛美的乳房:
「是肉棒吧?」愛美已說不出話,只能勉力點著頭。

「不過要干你哪裡?」但我卻依然不放過接近崩潰的愛美,為求快感已顧不
得其它的愛美只好道:「淫穴!好哥哥……求你……快用肉棒干……干愛美的淫
穴!」愛美終於說出了媲美三級片女星的對白,而我也是時候將她猛干狠插一番
了。

我馬力全開,重重的押入,狠狠的抽出,在出與入之間生出了強大無比的快
感,令愛美只能隨著我的動作淫叫,與及夾緊膣壁迎合我的抽插,連環的快頂撞
擊著愛美的花心,令愛美只能不斷作出高潮回應。

長時間的姦淫已到達尾聲的階段,我亦緊緊抓著愛美的腰肢,準備隨時在她
的子宮之內注入我滿足洩射的精液。果然隨著愛美一下高昂的淫叫,令激烈交合
的我倆同時達到了高潮,我隨即將酸麻的龜頭緊緊地抵在愛美的子宮口上,讓白
濁的精液化作奔流狂湧入愛美的子宮之內。我同時將愛美緊緊的接在地上,令她
的陰道倒轉過來,使我所射出的每一滴精液,都確實地注入了愛美的子宮之內。

不過愛美那小巧的子宮看來並不足以承受我所射出的量,仍有不少精液由我
倆的接口點不斷湧出,同時亦證明了愛美的陰道內已佈滿了我所注入的子孫。

 
  
 已在愛美的身上洩了兩發,令我對她的慾望隨著精液的洩出而消失得一干二
淨,我任由被我奸得奄奄一息的愛美躺在地上,同時開始整理著身上的衣服。接
下來好好地拍著愛美全裸的失身寫真,與及抄下了愛美的個人資料。原來愛美只
有十五歲,難怪她的陰道可以這般緊窄,不過由於剛才的性交過於激烈,所以引
致了愛美的心臟毛病復發。

我淫笑著由愛美的書包中取出藥物,緩緩地走向愛美:「你是要找這個東西
嗎?」痛苦的愛美已只能點點頭。我笑著由袋中取出了本應屬於愛美的飾物,笑
著道:「那麼你就要乖乖的告訴我這個是誰了?」

愛美看著眼前自己與最好的朋友「北本麻矢」的合照,心中已清楚明白到男
人的期圖,不過處於生死邊緣的愛美已不能作出第二個選擇,只好一五一十地告
訴男人有關麻矢的一切,包括麻矢是一個會武術的少女,與及她那唯一的弱點。

「右肩受過傷嗎?」我滿足地喂愛美服下藥物,並任由她沈沈地睡去,只冷
冷打量著麻矢的照片,淫笑道:「北本麻矢……下一個將會是你。」說完頭也不
回便走出了廁所之外,任由失去意識的愛美全裸的躺在地板之上,出發找尋她的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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