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愛玲

寡婦愛玲

在一個下雨的夜晚,小巷子裡一片黑漆漆的,唯有右邊第三家樓下的一間房尚亮著一絲燈光,那是李慕白的女房東─金寡婦蕭愛玲的閨房。金寡婦晚上八點鐘便上床睡覺,但一直睡不著。聽著窗外淅瀝不停的雨聲,像是替她在哭訴似的,想想自己年紀輕輕,長的花容月貌,擁有一身玲瓏浮凸豐滿胴體,卻…。眼角不禁流下兩行清淚,長歎了一聲,摟著枕頭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她心裡所想的便是李慕白。

李慕白今年才十八歲,高中三年級的學生,家中為了他的學業著想,送她到台北來念高中,寄住在與她媽媽是閨中密友的金寡婦家中。也不知是命運的安排否,愛玲自從丈夫死後,一顆心就像跟著她丈夫死了一樣,但是李慕白的到來,就像一股湧泉滋潤了她枯萎的心。李慕白長得雖不算俊美,但卻有一股粗獷豪邁的氣質,體格健壯,有187公分的身高,加上常常打籃球、遊泳,曬了一身古銅色的皮膚,渾身散發一股誘人的男性味道。

原來蕭愛玲在兩天前,無意中看見慕白在洗澡,當她看見慕白那健美的身軀,及那令她無法相信的肉棒時,她雙眼盯著那根軟垂時已經四襯多長、一襯來寬的肉棒,只見水從他的頭上順著肌膚流下,彙集至龜頭處滴下,不時有水柱沖打到肉棒而跳動著,就像鼓捶一下一下敲擊著她的心,使她回想起以前和丈夫做愛的種種…。但眼前的慕白那尚未勃起的肉棒,已與丈夫的勃起時差不多,真不知慕白的勃起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光景?更不知他大肉棒送進小肉穴中又是什麼樣的滋味?小手不自覺的伸向騷屄,摳弄起騷屄上的小陰蒂…。正當愛玲快要洩出來時,突然水聲已停止。愛玲急忙帶著底下已濕透的小蜜穴逃回到房中。

金寡婦回想起那一天的情景,便不禁張口咬枕頭,最後只好站起身來,在房內來回的走著。熾烈的慾火燒得全身火辣辣,體內像缺少了什麼似的,需要一樣東西來填補充實!澎湃的欲潮一陣一陣襲來,忽覺下體涼涼的,不禁低頭一看…。哇!不得了,外面下大雨,裡面卻在下小雨。只見她的小蜜穴不知何時已濕了,連那件小內褲也濕了一大片,而且正有擴大之勢,而她尚不自知小蜜穴已經春潮氾濫成災了,真是被慾火給燒昏了頭,索性把內褲給脫掉,身上只披了件薄紗的睡衣,呆呆注視著雨打的窗。

一陣熟識的步履聲由遠而近,愛玲不禁心頭一震!她知道這個夜歸人一定是慕白回來了,內心不由得緊張與不安,卻也帶著一絲莫名興奮。怎麼辦?他就要進來了,我該怎麼辦呢?真急死人了!到底該如何色誘這個楞小子呢?此時一陣聲音從她腦中響起,不管了,這日思夜想的煎熬才兩天而已,我已經如此這般的痛苦,面對往後的日子,那還不是在水深火熱之中,叫我該怎麼過下去?何況還要跟他面對面生活,我怎麼活下去啊?

愛玲心中打定了主意,心想對這血氣方剛的慕白,實行「肉誘」是最佳的方法!其實愛玲今年才三十四歲而已,守了四年的寡,由於天生麗質,歲月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絲毫痕跡,一張瓜子臉,彎彎的柳眉配上雙杏眼,微挺的鼻子加上一張櫻桃小口,嘴角邊上點著一顆痣,笑起來有一種勾魂攝魄的騷樣。由於本身的道德觀強烈,加上對亡夫的種種愛戀,直到這冤家的出現,直到那一根大肉棒的出現,才破了道德的規範,挑起了她原始的騷媚淫蕩本能。愛玲除了擁有勾魂般的臉孔,更有一副傲人的身材:堅挺碩大圓鼓飽滿的乳房,上面綴著兩粒大小適中的乳頭;纖細的腰身,被豐滿挺拔的臀部襯托著,令人一望即有一股上前侵犯的衝動。

該如何進行呢?愛玲心中暗暗盤算,貿貿然進行的話怕把他給嚇壞了,反而弄巧成拙,使他以後更不敢親近自己。步履聲越來越近了,愛玲的心跳也越來越急促,外面的雨聲也越來越大,可是她仍想不出一個好方法來,突然似閃電般一個念頭掠過腦際…。她顧不得外面下著大雨,便衝出門外,裝作昏倒的樣子,只聽到「啪」的一聲,她便結結實實的倒在門邊不遠處,綿密的雨點不停的打在她誘人的胴體上,整件薄紗睡袍都濕透了,經燈光一照,就似沒穿衣服一般,令人又憐又愛。

而剛下課的慕白,正一步一步的走向家門,就在她行近家門之際,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團白色的物體,但由於夜色迷濛,雨勢過大,視野不清,一時之間看不清是什麼東西…。慕白心中感到奇怪,不禁加快腳步,以便早點看個清楚,正當他躬身下俯之際,不禁「呀」的一聲叫了起來!原來在地上是一個肉體畢露的女人,因為愛玲把臉埋在自己的臂彎裡,使他看不出是誰,但一見那麼誘人的玉體,內心不禁突突地亂跳。目光自上而下看去,只見柔滑的酥胸壕溝分明,玉體玲瓏,不禁看傻了眼。忙俯下身,摟著纖細的小蠻腰,搖動玉人的嬌軀,定一定神後,又由下往上看,不禁又「呀」一聲叫了出來!這才看清是金寡婦─玲姨,只是薄紗的睡衣在雨水中早似不存在,碩大堅挺的豪乳聳立在那裡,點綴著兩顆櫻桃般的乳頭凸立著,繁茂的黑森林緊貼著濕透的睡衣呈現出來,只看得慕白兩眼發直…。

金寡婦「唔」的一聲,驚醒了慾火高漲的慕白!慕白忙叫道:「玲姨、玲姨,你怎麼了?」實行「肉誘」的金寡婦愛玲,媚眼微張的偷看著慕白,只看到慕白一臉驚恐與焦急的神情,內心很感動,但當她注意到慕白的眼睛不時瞄向自己的豐乳和小蜜穴時,她知道計策已經成功了。

慕白搖了金寡婦愛玲幾下,見愛玲仍舊不動,便又低聲呼喚:「玲姨、玲姨,你醒醒啊!你怎麼昏倒了?」

叫了幾聲,始終不見愛玲有所反應,卻感到一陣陣女人的幽香向他襲來,直透丹田,全身一股燠熱,那原本軟垂的肉棒已勃然挺起,頂得他的褲子像個帳篷似的。此時的愛玲卻感到屁股上有一支硬硬的東西頂著她,不禁嬌呼了一聲!原來是慕白正把她抱起時碰到的。

慕白見四下無人又下著大雨,玲姨又叫不清醒,只好趕忙將她抱進屋裡。一直走向玲姨的閨房,將她放在床上,到浴室拿了條毛巾擦拭玲姨雪白的胴體,只看到玲姨媚眼緊閉,高挺的雙乳隨著她的呼吸,像跟他打招呼似的一起一伏顫動著,手中拭擦玲姨那豐滿的肉體,卻傳來陣陣的熱浪,使慕白血脈賁張臉紅耳熱,心跳加速,卻沒有膽量伸手去摸,只是貪婪的看著…。



床上的金寡婦愛玲不禁芳心暗喜,第一步計策終於成功了,知道這血氣方剛的少年已經心動了。但過了一會兒也不見他再有什麼行動,不禁納悶起來:這慕白在幹什麼啦?還這麼沈著啊!她便故意翻了翻身子,使全身成了個大字型張開,那未穿內褲的神秘地帶,一覽無遺的呈現在慕白的眼前…。

這時的李慕白有如被電擊到一般!雖然錄像帶和網路上女人的陰戶看多了,活生生的在眼前還是頭一遭,看那黑漆漆一片陰毛,覆蓋著有如萋萋芳草,深處隱有一桃源秘境,那深邃的小蜜穴就藏在其中,還紅嫩欲滴的流著水,也不知是雨水還是淫水。加上那若隱若現起伏不定的雙峰,看得慕白像是雙眼要射出火似的,褲內的大肉棒不時的跳動著,使得他頭皮發麻,真想照著在網路上情色小說的情節,大戰個三百回合…。

愛玲還深怕慕白顧慮兩人身份而不敢有所行動,更將一隻腳屈膝起來,將屁股微微向上動了一動,使小蜜穴更清楚的給慕白看個仔細:但見濕潤纓紅的蜜穴,兩片陰唇微開微閉,上面綴著一顆小紅豆,那萋萋如茵的陰毛上,水像一顆顆的珍珠沿著流向那紅紅的陰蒂,再順著流進陰唇內,再從小蜜穴流出,流向肛門口滴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也不知那是雨水或是淫水?

慕白再次叫了幾聲「玲姨、玲姨」,也不見愛玲有何反應,滿腔的慾火像火山爆發般,再也忍不住了,一頭栽進愛玲的雙腿之中,一手將愛玲的腿微微的撥開,一手微微顫抖的摸向蜜穴…。

「喔!」慕白輕呼了一聲。原來那裡哪是雨水,他的手差點被那湧出的淫水給淹沒了。慕白也不知從哪裡生出一股勇氣,近距離看著那春潮氾濫的蜜穴,紅得像一朵嬌花,大膽地將食指遊進那肥美溫暖且迷人的小蜜穴中,只覺得裡面濕滑溜溜的,一波一波的淫水不斷的源源流出,蜜穴的腔壁生的皺皺的紋路,不時像嬰兒的小口般吸吮他的指頭,他如逆水行舟,最後找到了一個據點,展開他挖礦的作業…。

存心「肉誘」的金寡婦愛玲心想:你這木頭終於進來了。她就是希望慕白侵犯自己、蹂躪自己,只要跟自己幹過一次,那滋味保你念念不忘,以後她便可以夜夜春宵其樂融融…。愛玲只覺得慕白越挖越起勁、越挖越快,被他挖得全身舒坦,卻又有一絲空虛的感覺。此時慕白的另一隻手,已經從下溜進她的睡衣內,以輕柔的撫觸向上發展,一手握不住自己的豪乳,便在那裡揉啊揉的,大拇指與食指不時輕捏著乳頭,又更感覺一片濕軟溫熱的東西,貼上了自己的小騷屄!在那舔來舔去,不時在陰唇、陰蒂及陰道內翻攪,又不時用牙齒輕咬陰蒂和陰唇,愛玲這時再也忍不住的大叫:「喔…美死我了…呀…。」

慕白一聽嚇了一跳,趕忙地站了起來,一臉驚恐與不安,剛才的勇氣一股腦兒全不知跑到哪兒去了。原本高挺的大肉棒也給嚇得縮了回去,兩手更不知放向何處,一手尚滴著愛玲那滑膩的淫水,鼻頭和嘴還留有騷屄的淫液…。「怎麼辦?怎麼辦?我怎麼像失了魂似的?冒犯了玲姨。」慕白的心中一直低喊著。這時愛玲已是慾火中燒,哪裡還容慕白在此時此地給她打退堂鼓?遂翻起身來,跪在慕白面前,伸手一把抓住慕白的褲頭,趕忙解開皮帶和拉鏈,把長褲連內褲用手一拉給全脫了下來,兩隻小手,一隻抓住大肉棒,一隻摸著兩粒卵蛋,二話不說的張開小嘴吸吮著慕白的大龜頭!說是大龜頭一點也沒錯?此時慕白的肉棒由於一驚成了半軟不硬,但也尚有六七襯長,一半寬,愛玲的小嘴已快容納不下這龐然大物。

慕白真是一夜數驚!然而最令人吃驚的事,現在才發生。低頭看著玲姨的櫻桃小嘴含著自己的小弟弟,兩隻手不時套弄著肉棒和撫摸著卵蛋,兩顆巨乳不時磨擦在腿上。一陣陣酥麻的訊息直達腦際,氣血方剛的他,只覺一股熱氣由丹田直升,自己的小弟弟就像水管受到阻礙般,像支標槍似的直立起來,殺氣騰騰的挺立著…。這一挺可苦了愛玲,原本已快容納不下的小嘴,這時被直頂到喉嚨,那小口漲得像是要裂了似的!肉棒將小嘴塞個滿滿壓著舌頭,一口氣轉不過來的愛玲,連忙將肉棒往外送,可是哪有這麼容易。一會兒才將這險要了命的大肉棒給吐了出來,回一口氣,瞪眼一瞧。

哇!一根大陽具怕不有九襯多長,二襯來粗,一手握著那根握不住手的寶貝,正在一上一下的對她點頭,那狀似香菇的龜頭,像傘般撐起,大如鴨蛋,沾滿自己的口水,龜頭前的馬眼正滴出透明的液體,莖上佈滿一條條的青筋,手中傳來一陣陣滾燙至極的熱度。金寡婦心想:我的手都快握不下,外國人也沒有這麼粗長的!啊… 這…這騷屄豈不是要被他給插破、插穿了去!這…這可怎麼辦是好呢?嗯…管他去的!已四年多沒有嘗過肉味了,今天好歹也要嘗嘗,慕白這小子年輕力壯的像頭牛,這肉棒又粗又長的,等會幹起來,我的天啊!愛玲想到這渾身一顫,一股陰精就從她的騷屄中流了出來。

慕白原本驚恐的心,被愛玲這舉動給撫平,什麼道德禮教,全被拋向九霄雲外,哪裡還管那麼多。隨之而起的是一股熊熊的慾火,雙手一把將愛玲的睡衣脫去,抱起那動人的軀體,放在床上,人如餓虎撲羊似的,將雄壯的身體壓向愛玲豐滿有致的嬌軀上,一口吻向愛玲;愛玲熟練的張開小嘴,帶領著生澀的少年,她將舌頭送進慕白口中,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深深的一吻,分開時還牽著一絲口水。

兩人四目交投,慕白說了聲:「玲姨,你真美…。」

愛玲內心一熱的道:「慕白,我愛你…我要…我要你好好愛我…快來嘛…。」

慕白的嘴一張,將愛玲高聳乳房上的乳暈吸入口中,舌頭在粉紅色的乳暈和乳頭上輕擦著,不時用牙齒輕咬著乳頭,用舌頭上下來回的舔撚;一手握住另一個乳房揉了起來,忽輕忽重的捏著,雪白的乳房留下淺淺的爪痕!他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探向愛玲的騷屄,在那裡掏了起來。只見慕白將長長的中指插入濕滑的騷屄,在那一進一出,中指還不停的在騷屄裡上下左右的來回摳弄,大拇指和食指捏著陰蒂在那搓來搓去,像搓湯圓似的轉啊轉的。

愛玲感到全身的性感帶都被慕白挑逗著,使剛洩了的身子,又如烈火般的燃燒起來,舒服的使口中不禁呻吟起來:「咿…咿…啊…啊…小冤家…你是去哪…學來的?你…你真的是處男嗎?怎麼這麼會…會摸啊…這麼會…會舔…喔…摳的…好…好…再重點…啊…酸死我了…心肝寶貝…饒了我吧!唉啊…快…小騷屄…被你給挖爛了!天啊…你是去哪裡學來的?妙啊…再舔進去一點…對了…就是那裡…用力…啊…啊……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