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樓的愛戀

十九樓的愛戀

我,叫秦岳,今年27歲,是一家技術公司的工程師,公司主要是為金融企業設計應用軟件。身高一米七四,身材適中,不胖不瘦,戴一副銀邊樹脂的高度近視眼鏡,臉兒長得很嫩,到公司三年多了,平時和金融、保險、證券行業的人員打交道,常常對人家大哥大姐地叫,熟了以後才知道比我還小著幾歲,日子久了,見了生人我都不大敢叫些什麼,生怕又鬧出笑話來。

去年五月,公司和另一家計算機公司合作,為一家保險公司開發新的應用軟件。為了趕時間,雙方共十多名程序員被送到這家保險公司開設的一家賓館,包了整棟十九樓,機器架設得像蛛網似的。這層樓是丁字形的,頂樓走廊左側是我們編程組,右側是保險公司人員的測試組,中間延伸出去的走廊是幾間倉庫。

吃飯直接到二樓餐廳,我們這些人都很懶,平時的消遣就是聽聽音樂,看看影碟,更多的是上網、聊天,無論男人女人,都不喜歡上街。

我的機器架在1909號房,我報到的時候一個穿白色體恤衫、淡藍色牛仔褲,梳著馬尾的女孩正坐在另一台電腦前輕快地敲打著鍵盤,她戴著副眼鏡,耳朵上戴著耳機,輕輕地哼著歌。

會務組的人把我介紹給她,她恬然地笑著,摘下耳機和眼鏡,轉過頭來,她的皮膚白晰,眼睛由於摘下眼鏡,微微有點瞇起來,嘴唇很薄,嘴有點寬,整個人看起來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氣地向她點頭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於我們兩個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來。

通過會務組人員的介紹,我知道她叫許盈,是另一家電腦公司的職員,今年28歲,(我驚歎於她的年輕,看起來像是23、4歲的樣子,其實她同樣驚訝於我的樣子不夠成熟。)她說話時聲音柔柔的,糯糯的,非常好聽,不像是本地人,如果本地女孩用這種嬌嬌柔柔的嗓音說話,一定讓人感覺太做作,可她只是用家鄉音說普通話,聽起來就很好聽了,後來我才知道她是雲南麗江人。

從那天起,我們兩個人在一間屋子裡工作,負責軟件的前期開發工作,有了設計雛形再交給下一組人,所以測試組的人整天往另一組跑,要求改這改那,而我們只要按照設計需求開發編程就行了,每天很少人來打擾我們。

兩個人漸漸熟了,我才知道她23歲時就結了婚,可是兩年後就因為常年在外面跑,丈夫有了外遇,兩人平靜地分了手。我們平常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時間,是我上網泡MM,而她聽音樂。她的衣服好像總是不換似的,天天都是那件蓋住大腿的肥大T恤衫,淡藍牛仔褲。

一天上午,她出去了,我覺得腦子有點累,就存了開發的源程序,登錄上了網絡。這兩天總和她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網站。我熟練地敲入網址,登錄了一個情色網站,嘩,幾天不來,更新了好多內容。我多開了幾個窗口,等著笨貓打開美女圖片,然後從第一個窗口打開一部黃色小說,點了一枝煙,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過了會,有點尿意,我就去上洗手間,每間屋裡都配了洗手間,大家熟了,我也不在意,就用她屋子裡的。

等我出來,不由心裡一驚,臉騰地紅了,她正彎著腰,站在我桌子邊上,彎著腰,點擊著鼠標,色彩艷麗的一幅美女口交圖正展示在屏幕上。我站在那兒,不知是過去好,還是藏起來。她發現我回來了,嗖地一下站起來,清秀的臉上也有點紅,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鬢角的頭髮,嗓音柔柔地說:「好呀,看這種東西,真搞不懂你們男人,有什麼好看的?」說著鼻子輕輕皺了皺,俏皮極了。

我尷尬地向她笑笑,說:「呃…只是閒著無聊,隨便看看,嘿嘿,嘿嘿。」

她咬著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態,就像小鳥睇人,動人極了,我心中不由一蕩。她已經轉身哈下腰去,用鼠標點開了第一個窗口,用挪揄的口吻念著我在網上的註冊名:「蕭十一狼,中級會員,積分55,嗯,回復的是……啊,感情細膩,描寫入微,如果場景更新穎些……」

我紅著臉,又不好搶著去關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這才發現她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紮在牛仔褲裡的,腰肢好細,兩道優美的曲線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美臀,把淡藍色牛仔褲繃得緊緊的。通常幹這行的女人由於整天坐著,體態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這樣豐腴、圓潤的優美臀部很少見。

她一面念,一面回頭向我笑,忽然發現我的眼神不對,看了一眼自已,發現自己正挺著屁股,以一種不太雅觀的姿勢在一個男人面前哈著腰,忙站了起來,羞笑著嗔道:「混小子,看什麼呢?」

我一驚,清醒了過來,看到她雖然羞紅著臉,倒沒有惱怒的樣子,就訕笑著說:「許姐,沒…沒看……」說著自已也覺得剛才表現得太明顯了,無法掩飾,訕訕地住了口。

許盈白了我一眼,回到自已座位坐下,神情恢復了正常,對我說:「好好幹活吧,兄弟,男人沒個正經的。」我無言以對,忙掛斷了網絡,眼角的餘光往她那邊掃了一眼,看到她一雙大腿也很優美,奇怪,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好一會兒,我才平靜下來,中午睡了午覺,下午還是懶懶的,玩了會兒極品飛車,百無聊賴,就上網下了一部李涼的武俠小說《矛盾天師》看起來,由於身旁坐著位小姐,我當然不敢再自討沒趣看別的。不過她平常不帶眼鏡,我如果看的是色情文章,她也不知我在看什麼。

許盈探頭過來,向我的電腦瞄了瞄,我謔笑著說:「看啥看啥,健康得很,你要想看,我告訴你網址,自已上吧。」

許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說:「去,沒點正經,我要想看,還用你說?我自已不會找嗎?我看的時候……~」她發覺說漏了嘴,臉上一紅,不吱聲了。

我好奇地問:「許姐,你也看呀?你常上哪個網站?」我在網上聊天,也有幾個無話不談的膩友,反正有網絡這張遮羞布擋著自己的面孔,誰也不認識誰,所以什麼都敢說,有個四川女孩就向我要情色小說,傳了幾部給她,後來乾脆告訴她幾個網址,在QQ上也交流過看後的反應。

許盈裝作沒聽到,看看我用READBOOK閱讀的那篇小說,又皺了皺鼻子,岔開話題說:「李涼?他的小說寫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較喜歡金庸、古龍的作品,古龍的作品意境和文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適合大眾口味。」

我接過話茬說:「古龍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歡,金庸的小說『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有七上八下之說,至少有一半並不怎麼樣。」

許盈說:「誰也不能字字珠璣吧?《射鵰英雄傳》一部精品足以使他成為大家了。」

我笑著說:「喔,那部殘疾人文學?」

她好奇地問:「什麼?什麼意思?」

我向她解釋說:「那部書中的人物性格都有嚴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殘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喪、楊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黃蓉缺乏母愛、黃藥師中年喪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兒,中神通王重陽是一個失戀的大俠,西毒和嫂子偷情,還有個私生子,南帝是紅杏出牆的犧牲品,北丐是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弱智,梅超風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鎮惡……」

我還沒有說完,許盈已經格格地笑個沒完,笑得紅雲上臉,對我說:「就缺德吧你,虧你想得出。」

我定定地望著她,幾綹秀髮垂在額頭,清秀的臉龐,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翹的唇角……,我情不自禁地歎道:「許姐,你真美。」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著我,張了張嘴,看見我一臉真誠,感覺出我是真心地在讚美她,所以臉上閃現出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沒有說話。

我鼓起勇氣,又說:「你的嘴唇也很美。」

她裝做生氣的樣子,鼓起腮幫子氣鼓鼓地說:「得寸進尺了是不?」說著忍俊不禁,格兒一聲笑出來。

我涎著臉皮繼續拍馬屁,說:「嘖嘖嘖,一笑如黃鸝鳴柳,真是好聽。」

她紅著臉,睨了我一眼,沒有吱聲,我看得出她心裡很高興,就坡上驢,又說:「呵,只是不出聲的微笑,就已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了。」

她板著臉忍笑,故意問我:「我不笑,你怎麼說?」

我搖頭晃腦地說:「唉,這樣的美人,千萬別笑,不笑都讓人神魂顛倒了,一笑還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滿臉紅暈地搡了我一把,說:「去死吧你,跟姐姐我這麼隨便。」

我怔怔地望著她的美態,克制不住心中的愛意,緩緩站起來,有種要把她擁在懷裡,恣意親吻的衝動。

她警覺地看著我,下意識地拿起一個筆記本,擋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雙溫柔的,帶著點夢幻的眸子,吃吃地問我:「你…你要幹什麼?不許亂來,我…我要喊人了。」

我看著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愛模樣,被她弄得心裡癢癢的,可是她半真半假地威脅我,我倒是不敢放肆,靈機一轉,故意湊近她,使得她膽怯地向後仰,臉也再次紅了起來,才咳了咳,用奶聲奶氣的語調對她說:「我……,我……,阿姨我要去廁所,你在想什麼啊?」

說完我哈哈大笑,轉身就跑,許盈手腳倒是利索得很,腿飛快地抬了起來,饒是我逃得夠快,還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腳,我哎喲一聲,假裝跌倒,引得她在身後發出一陣銀鈴似的格格嬌笑。

經過這麼一鬧,我們的感情親暱了許多,平常也開開玩笑,偶而我會講些黃色笑話給她聽,惱得她小粉拳捶著我,罵我色色的,不是好東西。

五月的天空,沒有初春時的風沙和冷峭,太陽很暖和,風清澈而柔和,樓下小區內的花草樹木在春末的風中搖曳,年青而充滿活力。這天,一場春雨後,空氣清新,路面卻很快被曬乾了。我靜極思動,跑到書店逛了逛,買了兩本C++語言方面的書,施施然地往回走,路過過街天橋,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原來是她,一個賣盜版碟的小販正和她發生什麼爭執。

我好奇地走過去,站在圍觀的人堆裡看,原來她蹲在那兒挑了半天,沒找到合適的影片,要走時被小販攔住,說她呆了那麼久耽誤了他的生意,非讓她買幾張,而且要價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我猜那小販是聽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負她。

我笑嘻嘻地在一邊看,她居然沒有看清我,清秀的臉龐有些漲紅,一著急,家鄉味更濃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調,同他爭辯著。

我看那小販手裡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過去說:「算了,算了,十塊錢三張,給我吧。」

這時她才認出我來,倔強地拉開我拿錢包的手,說:「不給他,太霸道了,你怎麼這麼膽小怕事?」

我聽了有些生氣,幫她解圍,怎麼反而顯得我膽小怕事了?那小販見生意又被她破壞,氣急敗壞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臉騰地紅了,羞急地道:「你……你這人……」

我見了,拽住小販的衣領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來,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長得比我還瘦,我心裡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應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樑上,眼鏡飛了,我也懵了,鼻樑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那個混蛋緊接著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嘴上,嘴唇裂了,嘴裡有血腥味。

我渾身的血一下子湧上了頭頂,只覺得血流加速,以至於頭頂有種嗖嗖的酥麻感覺,由於我是高度近視,一摘了眼鏡,只覺天旋地轉,到現在我也想不起怎麼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後來是不斷尖叫的許盈在叫累了以後,才想起來拉架,被打得興起的我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我拖走。

後來她告訴我,那小子可慘了,誰叫他留著一頭長頭髮呢,被我一把抓住,摁著不鬆手,他頭都抬不起來了,怎麼動手,被我劈頭蓋臉,連踢帶踹,打得夠慘,她跟我說起來時,眉飛色舞,神彩飛揚,好像是她那麼神勇似的。

那天回來,先應付了會務組的領導,就回屋去休息,剛剛打架時倒沒什麼,這時才覺嘴唇腫了起來,麻麻的沒什麼感覺,只有腥鹹的血絲味在嘴裡。她來看我,我想起她說我膽小怕事,就說:「我是個膽小鬼,你理我幹什麼?」說著就閉起眼睛不理她,其實也是不戴眼鏡,眼前發虛,看東西容易對眼,所以不好意思睜開眼。

她聽到我是因為她說了我一句『膽小怕事』才不理她,倒是又好氣又好笑,靜靜坐在我身邊也不說話。

屋子裡很靜,她坐得很近,我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非常好聞,那不只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混雜了年輕女性的體香。

我側躺著,微微瞇著眼,睜開一條縫,看到她一條大腿就擱在我眼前,由於很近,我看得很清楚,乾淨的藍色牛仔褲細紋,而繃在它下面的那條大腿,一定很結實,腿形的曲線一定很優美,因為眼前的它是渾圓的,修長的,壓在床上的一面的形狀使我可以意會她的身體可能會多麼的柔軟、富有彈性。

我心跳快了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地仰躺著身子,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不自然,又閉上了。

說她蘭心惠質,一定不假,或者因為她也近視吧,她格格地笑了起來,跳下地對我說:「我去給你配副眼鏡,你那副只碎了一個鏡片。」

我扭轉身不理會她,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我,我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樣富有彈性,而又柔軟的觸覺使我立刻意會到那是她的乳房,我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觸覺神經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右肩上。

我姿意感受著那種美妙銷魂的感覺,柔軟,有彈性,熱力逼人,是大?還是小?圓嗎?白嗎?我胡思亂想著,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聳了聳,試圖感覺得更真實,可惜這一動被她感覺到了自已與我的接觸,輕呼了一聲,猛地閃開了。

我的臉紅了紅,假裝不知道,閉著眼不動,聽到身後她的呼吸細細的,可又透著急促,一會兒,她忽然伸出手,扳我的肩膀,我被她扳過了身子,莫名其妙地看著她,想:「她……不是要打我一個耳光吧?」

我下意識地捂著臉,說:「別打我,我的臉已經像個豬頭了。」

她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然後慢慢低下頭來,我看著她的眸子越來越近,好黑,好亮,好大……

「唔?」我驚愕得來不及閉上的嘴唇被她輕輕地吻了一下,我的腦袋「轟」地一下,嘴張得更大,臉上的表情一定像極了傻瓜,以致於她本來有些羞意和紅潤的臉頰漸漸漾出甜美得彷彿沁出蜜來的笑容。

我呆呆地看了她好半天,才慘叫一聲。

她緊張地看著我,又向外面看看,回頭再看看我,低聲地問:「怎麼了?」

我傷心地捶著床,帶著哭音說:「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吶,被你奪走了。」

她的臉漲得通紅,有點惱羞成怒了,嬌嗔地捂我的嘴,小聲地但是惡狠狠地說:「你……你這個混蛋……」

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眼裡帶著笑意問她:「可不可以答應我這混蛋一件事?」

「啊?」這回換她呆呆的像個大傻瓜了,但隨即恢復了常態,以狐疑的眼神瞟向我。

我溫柔地注視著她,哀求道:「你能不能答應我……」

「嗯?」

「把這個吻過兩天再給我?」

「呃?」

「因為……我現在的嘴唇腫得跟豬嘴似的,怎麼感受你嘴唇的柔軟,你嫩舌的香滑,你……」

「不、準、再、說!」她瞪大了一雙不算太大,可是卻充滿溫柔的眼睛威脅我,只是她的眼睛實在沒有什麼威脅力,她的聲音也軟軟柔柔的起不了恐嚇的作用。

許盈被我幹得一對乳房一下下的搖晃著,妖嬈的嬌軀被我撞得微微的上下顛動,十分敏感的花蕊也更加刺激著她,纖巧的細腰小小的,而臀部卻因此顯得十分碩大,被我頂動得臀瓣一動一動,夾在臀縫間的屁眼也隱隱若現。

這時許盈的呼吸已經越來越急促,俏臉漲得通紅,娥眉輕蹙,美目微合,嘴裡呻吟著,顯然已經進入了狀態。她輕聲地呻吟:「啊……啊……秦岳,我好舒服,嗯……使勁,嗯……啊……不行了,啊……啊——愛死你了……好弟弟……快點吧……嗯……還沒完啊……噢……」

她的浪叫伴著我每次插入時的「咕唧」聲,令我的精神持續亢奮,我也一次比一次賣力。

終於,我也忍受不了了,用雞巴頂住她的陰戶一陣猛烈的抽送……,然後一聲悶哼,我猛地往前一撲,一把抱住了她的纖腰,把她的臀部緊緊地頂在我的胯間,讓精液盡情的噴射到她的小穴裡,滾燙的精液在她的體內融合、奔跑。

感受到我陰莖在她體內的一陣陣律動,她的嬌軀忍不住隨著我陰莖的每一下跳動而顫抖,嘴裡用家鄉話說了句什麼,我沒有聽懂,只是覺得嘰哩咕嚕,又輕又脆,語速很快,非常好聽。

我住床上一倒,摟著她的腰躺在她身後,心滿意足的貼在了她柔若無骨的身體上,讓她的屁股頂著我的小腹,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此時汗膩膩的,心跳的很厲害。

過了會兒,許盈拍開我的手,嬌嗔地回頭白了我一眼,到洗手間去洗浴,我懶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

過了半個小時,她披著件浴袍從洗手間出來,頭髮濕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緊的浴袍下,胸部乳房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口下望,半隱半現的圓潤酥胸劃出一道誘人的溝線,下邊露出一雙嫩白纖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此時她的打扮已不再是那種小女生的樣子,有種成熟的、風韻十足的少婦味道。

她看到我仰躺在床上,動也不動,胯下的肉棒軟軟的,垂頭喪氣,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嫵媚地橫了我一眼,說:「小壞蛋,還懶在這兒幹嗎?欺負完我了,你還不滿足?快滾蛋吧。」

我故意用有氣無力的聲音說:「唉喲,盈姐太厲害了,我已經精盡人亡了,再也動不了了。」

許盈臉蛋紅馥馥的,嬌嗔地皺了皺鼻子,挪揄我說:「喲,就這點能耐還欺負女人哪?」

我討好地說:「誰叫我的許盈那麼可愛,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愛上你了,在你身上,我怎麼捨得留下一絲力氣?」

許盈還是有點害羞,不太習慣我的調笑,偏轉頭去說:「好了,好了,大少爺,快回你的房間吧,別被人發現了。」

我向她撒嬌說:「不要,今晚我要抱著你睡。」

許盈吃了一驚,說:「什麼?那怎麼行,明天被人發現你在我這,我還怎麼見人哪?」她雙手合什,打恭作揖地哀求我說:「好秦岳,好弟弟,快回去睡覺吧,好不好?明天還要工作呢。」

我眼珠一轉,說:「嗯,這樣啊,那你得再和我做一次。」

許盈的眼睛瞪得圓圓的,驚奇地說:「啊?什麼?不會吧,老弟,你……才剛剛做過耶……」她回頭看看牆上的鐘表,說:「都十點半了,求你快走吧。要不……我下回……」

我堅持說:「不要,我想你想了那麼久,總算您觀世音菩薩今天善心大發,我現在走了,一晚上想著你睡不著覺,不是被你害慘了?」

許盈聽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咬著嘴唇瞄了瞄我的下體,嘴角帶著一絲嘲笑,說:「大哥,不是吧你,你那裡……那麼軟,怎麼做呀?」

我狡黠地對她眨眨眼,說:「那就要看我親愛的許盈姑娘,有什麼辦法讓它站起來嘍。」

顯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臉一下子又紅了,鼓著腮幫子說:「不要,少臭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

我逗她說:「那你碰沒碰過呢?很好吃的呀。」

她啐了我一口,說:「好吃個屁。」見我賴著不動,無奈地歎了口氣,說:「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輩子欠你的。」見我還躺著不動,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說:「還不去洗洗?可惡的小壞蛋!」

我聽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軟軟的肉棒在下體間一陣晃蕩,惹得許盈又是紅霞上臉,咕噥著說:「噁心巴拉的。」

我嘻嘻一笑,在她豐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嬌呼一聲,這才跑到洗手間去。

等我洗乾淨了回到房間,看到她盤膝坐在床上,手托著香腮,若有所思地望著我。

我嘿嘿一笑,說:「盈姐,我可是洗得非常乾淨喲,打了兩遍香皂。」

「真……的嗎?」許盈靈透可愛的秋波漾出狡黠的亮彩。

我說:「是呀,是呀,真的打了兩遍香皂啊。」

黏蜜可人的甜笑躍上她臉蛋,她悄悄爬向我,那貓一般可愛的動作讓我一陣癡迷,她的動作使胸口暴露出大半片雪肌。

「不用……這麼興奮吧?」我正覺得不對,她已經撲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在我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當然,她還是很有分寸的,我只是痛了一下,胳膊上留下兩排整齊的牙印。

許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說:「用我的香皂洗你那個東西,我明天怎麼洗臉啊?」

我哭笑不得地說:「老姐,沒關係吧,你一會還不是要含在嘴裡?明天洗洗香皂不就行了?」

她臉紅了一下,板著面孔對我說:「不管,不管,明天把你的香皂給我拿來用。」

我舉手投降,說:「OK,OK,天大地大,我的盈姐最大,謹遵吩咐,好了吧?」

許盈得意地一笑,捏了我濕淋淋的肉棒一把,又忽然狐疑地問我:「真的洗乾淨了?」

我挫敗地說:「I服了YOU,真的了啦。」

許盈莞爾一笑,神情嫵媚之極,柳枝般的柔臂隨即盤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隨著胸口上下起伏著,隨著我的愛撫和親吻,她的肌膚迅速升高溫度,猶如被灼熾的發熱體薰暖了凝脂。

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場,那對可受的乳房。許盈的呼吸驀然抽緊了,幾欲喘不過氣來。她的身體剛剛經歷性愛,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來。

許盈呼出一口顫巍巍的喘息,「別…,還初吻哪,調情本事挺高竿的嘛。」她帶著些醋意說。

我笑嘻嘻地說:「本來就是……我和你的初吻嘛。」

她抓住我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撫弄的手,氣喘籲籲地說:「你到底有過幾個女人?」

我的神情黯淡下來,傷感地說:「我有過一個女朋友,是招商銀行的,可是後來跟一個什麼處長的兒子好上了,從那以後我再沒碰過女人,直到遇到你…」

許盈看出我情緒有些低落,柔情萬千地抱住我,安慰我說:「對不起,我不該問你……」

我恢復了笑意,挑逗她說:「沒關係,如果不是如此,我怎麼會遇到你這個小淫娃呢?」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嬌嗔地問:「你說什麼,誰是小淫娃來著?真難聽?」

我陪笑親著她,輕輕搔她的癢,說:「你不是小淫娃,是我這個大色狼,強迫你的,對不對?」

許盈唇邊帶著一絲笑意,說:「這還差不多,你就是大色狼,大色狼,色蕭十一狼,唔……唔……」

她的唇被我的唇堵上了,我吸住微微上翹的嘴,一種旖旎的氣氛瀰漫在我們之間。

許盈主動回吻著我,濕潤滑膩的舌頭帶著一縷牙膏的香氣纏住了我的舌,動作很熟練。

當兩條舌頭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時候,我的手從她浴袍底下伸了進去,撫摸著許盈溫潤光滑的臀部,她的臀部是那麼美好,光滑如玉,細嫩如脂,但仍可感覺到臀肉的結實和柔軟。

她的一隻手這時已抓住了我兩腿中間勃起的肉棒,用手輕輕套弄著,時輕時重,纖白的手指隨著套弄沾上了我龜頭流出的淫液。

我喘息著摟住她的腰,說:「不行了,快幫我舔一舔。」

她不依地扭動著纖腰,吃吃地笑:「你這不是已經硬了嗎?還舔它幹嘛?」

我拉著她成69式躺下,腰一挺,執意將陰莖送進了她的小嘴,她摟住我的屁股,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這才含住我的陰莖吸吮起來。

我試著想親她的小穴,可是她嚶嚀著不肯,直往後縮她的屁股,而且要舔她那裡我必須弓著腰,低著脖子,也很吃力,我只好放棄,用手指輕輕抽插她的小穴,揉弄她的陰蒂。另一隻手攬在她腰下面,愛不釋手地在她的臀部上反覆地摸索,恣意感受那份嫩滑的感覺。

她的浴袍被我分開,半掩著身子,大腿只是半露著,更增誘惑力。

許盈的小嘴緊緊吸住我的陰莖,頭部一動一動地套弄著,不時用舌尖舔我的馬眼,那時酥麻的感覺最為強烈,其實由於我經常手淫,所以小嘴的緊密度並不能帶來很大的快感,還不如她用小手套弄時快感強烈,重要的是這麼嬌美可愛的女孩趴在我的胯間,用嘴吮吸我的陰莖,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感,使我不能自已,而且她還用指甲輕輕搔弄我的陰囊,那種酥癢的感受真使我渾身舒泰。

快感漸漸湧遍全身,使我漸漸有了射精的慾望,這時我才猛醒到剛剛射到她的身體內。

我猛地坐起,吃驚地對她說:「糟了,剛剛我射在你體內,會不會懷孕?」

我一坐起,陰莖就從她的嘴裡滑出來,她的舌尖上的唾液和肉棒上的唾液混合,牽成一條長長的粘液線,滴落在唇角上。

她拭了拭嘴角,輕輕撇撇嘴,「大哥,您才想到呀,剛才幹什麼去了?」

我反身摟住她,輕輕搓弄著她的乳房,軟語溫存:「剛才哪忍得住?誰叫我的小盈盈那麼美麗迷人呢?」

她受不了我的肉麻勁,我的撫弄也使她的身體有些酥癢,她吃吃地笑著抗拒我的手,說:「得了吧你,就是嘴甜,放心吧,不想負責的小男人,我這幾天是安全的。」

我放心地撫弄她的身體,說:「是嗎?小男人,哪裡小?這裡嗎?」拉住她的小手按在我勃勃直跳的陰莖上,她使勁地捏了一下,妖冶地笑:「就是小,就是小,小牙籤,小牙籤。」

格格嬌笑聲中,我迅速把她脫得光潔溜溜,她認命地歎了口氣,說:「唉,一會兒還得再洗一下,孩是好孩,命苦啊。」

她的風趣、活潑,使我發現平常對她的認知是不夠的,原來許盈是一個這麼知情知趣、柔婉可愛的女人。

我叫她以狗爬式跪在床上,她橫了我一眼,說:「從哪學來那麼多鬼花樣,拿姐姐我練手吶?」

我哄著她說:「別老是姐姐、姐姐的好不好,你長得簡直就像二十二三歲的女孩子,嬌俏可愛!」

看來許盈芳心裡對我的奉承甚是滿意,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轉身趴在床上。

圓挺的屁股高高翹起,白嫩的肌膚甚是性感撩人,我雙手把玩著許盈那渾圓雪白的屁股,低聲對她說:「我可不是拿你練手呀,是拿你練車呢,你是我心愛的寶馬車,我還要拍拍你的馬屁呢。」說著在她富有彈性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啊……」許盈輕叫了一聲,咬著牙,嗔笑著罵我:「流氓,大流氓。」

我扶著粗硬的肉棒,對準她屁股中間的小穴頂了進去,一邊抽送著,一邊應聲說:「大流氓來啦,許盈小姐準備接招吧」。

許盈輕啐了一口,沒有說話,但圓潤的屁股卻迎合著我的抽插,向後有力地頂著。

我握著她的纖腰向我身邊拉,使我把整條肉棒齊根插進了許盈的粉嫩的小穴裡,並不時地齊根頂入,然後輕輕搖著下體,研磨她的嫩穴。每當我使出了這一招,她的背部就繃緊了,屁股和大腿的肌肉也用起力來,嘴裡絲絲地抽著涼氣罵我:「混蛋,小混蛋,哎喲,別磨了,酸死了,唉,不行了,腿好軟。」

說著身子就向下趴,又總是被我攬著腰,抱著她的小肚子提起來,接著干,許盈忍不住失聲罵我:「混蛋秦岳,你個大混蛋,哎喲,我快被你作踐死了。」

我發覺她高興時喜歡親暱地罵我混蛋、壞蛋,卻不像情色小說上說的叫什麼親哥哥、好老公什麼的,但是聽著特別親切,幹起來也特別帶勁。後來我想她這麼罵我,可能是在她潛意識裡始終覺得比我大,把我當成個小弟弟的緣故吧。

我扶著她的纖腰,下面的陰莖直挺挺的頂在她的臀溝裡,快速地抽出插入,屁股左右搖動前挺後挑,恣意的狂插狠抽著!

許盈的纖腰如同春風中的楊柳枝,款款擺動,豐盈的臀部被我擠壓得像麵團似的捏扁搓圓,小小的屁眼緊緊閉合著,卻因小穴的牽動而不斷地扭曲,變形,看在我的眼裡,那小小的淺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我拋著媚眼似的。

此時的許盈被我幹得粉頰緋紅,小穴裡的嫩肉激烈地蠕動收縮著,緊緊地將我的肉棒箝住,套緊,使我的龜頭一陣陣酥麻,我也奮起神勇瘋狂地挺送,使她嬌美的身軀被我撞擊得衝出去,又被我拉回來。

許盈「哼……哼……」地輕哼著,有氣無力地說道:「壞蛋……壞傢夥……你……你吃了什麼,什麼……東西……怎麼……這…這,這麼大勁……哎呀……呀……饒了……我……吧……」

我不再說話,呼呼地喘著氣,不停地抽送。許盈的下身傳出「撲哧、撲哧」的水聲,她的乳房也在胸前晃來晃去,如果不是我緊緊抓著她的腰,她已經癱軟下去。

許盈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腳酥軟,屁股蛋上的肌肉抽搐著突突亂跳,再也忍不住顫聲哀求:「不行了,好弟弟,秦岳,快點吧,我快被你搞死了,嗯嗯,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的龜頭也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上,拚命地抽插,口裡大叫道:「好姐姐……快用力……夾緊……我……我要……要射出來了……」

聽了我的話,許盈鼓足最後的氣力,扭著纖腰,拚命地往後挺著屁股,汗涔涔的脊背上髮絲淩亂,粘貼著肌膚。

「啊!好姐姐……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我緊緊地抱著許盈的胴體,全身不停的顫抖著,精關釋放著全部的熱情,突突地射進她的身體,我壓著她一起趴了下來,胯部壓在她香汗淋漓的臀部上,呼呼地直喘氣,她也喘息著,兩人的身體疊在一起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

過了好久,軟軟的陰莖逐漸縮小,從她的體內滑出來,我才向旁一翻身,仰面躺下,許盈仍然趴在那兒,軟軟的,一動也不動。

我呵呵地笑了兩聲,無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說:「怎麼啦?美人,受不了了?」

她從鼻子裡嬌慵地哼了一聲,有氣無力的樣子可愛極了。

過了好半天才懶懶地說:「你好厲害,我不行了,現在一動也不想動。」她轉過臉,波光瀲灩的眸子迷迷濛朦地看著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沒有對在我身上,臉上掛著淺淺的,疲乏已極的笑意:「你怎麼跟驢似的,這麼大勁呀,快累死我了。」

我說:「奇怪了,我是動的那個,你只是趴在那兒,怎麼比我還累?」

許盈哼哼著說:「你懂個屁,別問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說:「怎麼樣,服不服?要不咱們再來?」

她連忙搖了搖頭,說:「別,別,你可饒了我吧,再來我就要累死了。」

我撫摸著她滿是汗水的後背到纖腰、翹臀的曲線,體貼地說:「寶貝,我抱你去洗澡啊?」

她哼了一聲,說:「算了吧,你別再獸性大發,我又要倒黴了,現在你滿足了?快滾回去吧。」

說真的,我也累得快睜不開眼了,只好嘿嘿地笑著,穿上衣服,搖搖晃晃地往外走,臨走時問她:「你還不去洗一下?」

她嬌吟了一聲,說:「人家累死了,再歇一歇。」

我回到自己房間,簡單沖洗了一下,就像死豬一樣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睡過了頭,別人到樓下吃飯時,我還在酣然大睡。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等我睡足了從床上爬起來,一看表居然九點半了,這個時間早餐是指望不上了。

等到我洗漱完畢,施施然到了許盈的房間,也是我倆的工作間,推開門,看到她正坐在計算機前編譯程序,見到我進來,關上了門,她的臉紅了一下,也不看我,一邊看著計算機,敲打著鍵盤,一邊說:「才起來呀,大爺?」

我困窘地笑著說:「嗯,累過勁了,飯也沒趕上。」她格兒地一笑,忙又板住臉說:「該!誰叫你沒完沒了,餓死你才好。」

我看到她穿了件合身的細藍格襯衫,紅色熱褲,顯露出細腰翹胸,和豐盈的美臀俏腿,而且臉上的表情也似嗔還羞的那麼可愛,忍不住湊過去,在她頰上親了一下,說:「嗯,真香,餓了我就吃你,才不怕呢。」

許盈瞪了我一眼,小聲說:「大白天的,別這麼隨便,萬一……」

我說:「沒關係,本來就不大有人來,我把門鎖上就行了。」

她急忙說:「不行,你鎖上門,人家不是更懷疑了嗎?」

我在她的胸口摸了一把,涎著臉笑道:「我有辦法,把我的手提電腦打開,放上電影,有人來了,開了門也只以為我們是在看電影,怕領導看見,不會懷疑的。」

她紅著臉,吶吶地說:「可是……可是……,大清早的,你就……你還有沒有夠呀?」

我望著她羞紅了的俏臉,這才恍然大悟,哈!原來佳人會錯意了,以為我又要……

我苦笑了一下,促狹地對她說:「盈姐,如果你還想要,我一定鞠躬盡粹,死而後已,可是……我現在不知道自已現在行不行耶。」

她這才知道被我耍了,羞窘不已,抬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上甜蜜地吻著,她臉頰紅著,盈盈的眸光情意綿綿地看著我,說:「你呀,沒吃飯還這麼精神。喏,我看你早上沒下樓,就知道你沒起來,出去給你買了份肯德基,牛奶還是熱的,快吃吧。」

我接過她給我買的東西,心中真的充滿了感動,很少有女人這麼關心我,我感激地又親了她一下,望著豐盛的早餐,故意苦惱地歎了口氣,一言不發。

她果然上當,緊張地對我說:「怎麼?不對你的口味?我……我以前看到你買過一次,還以為你愛吃,所以……」

我沈重地搖了搖頭,用悲傷的目光望著她,說:「盈姐,你聽說過一句古話嗎?」

許盈訥訥地問:「什麼……古話?」

我慷慨激昂地說:「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如今,我受了你這麼大的一杯牛奶,要湧多少杯的嗯嗯……奶,才能夠還上啊?」

她張著嘴,莫名其妙地重複了一遍,忽然明白了過來,臉紅如火,抬起玉腿就要踢我,惱得羞罵:「你這個混蛋,早知道餓死你好了,還……還什麼……」

她吃吃地說不出來,我嘻地一笑,攬著她的細腰,讓她的俏臀坐在我腿上,命令道:「盈姐,你餵我。」

她掙紮著羞道:「別,快放開,要死了你,要是進來了人,我先宰了你這混蛋,再切腹自殺。」

我哈地一笑,忙跑過去鎖上門,又把她抱在懷裡,撫弄著她嬌小俏挺的乳房說:「好姐姐,快喂吧,我吃飽了咱們就幹活,不然我就纏著你不撒手。」

她無奈只好羞答答地坐在我懷裡,餵我吃東西,我呢,則一邊上下其手,挑逗得她嬌喘籲籲,一邊聞著她身上的清香氣吃了平生最旖旎的一頓早餐。

從那天起,我的生活變得絢麗多彩起來,每天,我都和她調笑著工作,累了就鎖上門,把她抱在懷裡恣意地溫柔一番,晚上,一定要先在她的香閨裡溫存個夠,才偷偷溜回我的房間。

更刺激的是,有時候別的房間來人和我們探討問題,當她站在計算機前指指點點,讓坐在跟前的人聽她講解自已的設計思路時,我就假裝湊過來偎在她身後聽,趁機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來摸去,她怕被人發現,只好紅著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任由我輕薄。

後來她學精了,再來人時她要麼搬張椅子,坐在他旁邊,要麼站在他側面,看著我無計可施的樣子,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向我扮個鬼臉,咬著唇,露出細白的牙齒笑我,再扭扭小屁股,那嬌俏的模樣讓我饞得難受,恨得牙癢癢的,又拿她沒辦法,

有一次,我去買保險套,看到有個什麼情趣品叫「歡樂環」,才兩塊多錢,就買了回來,晚上和她試了一回,那東西是個緊緊的圓套,上邊有個突起,不知是幹什麼用的,又沒說明,我就把突起朝下套在自已的陰莖上。

那一晚我足足干了有兩個小時,累得頭都暈了,把許盈小穴裡的淫水都干光了,直向我喊痛,也射不出來,卡得我的陰莖死死的,一點快感也沒有。最後只好取下來,可是由於忍太久了,陰莖充血,硬得嚇人,偏偏麻木得沒有感覺,害得我的小佳人先是用嘴,再是用手,手都累酸了,才勉強射出來。

過了兩天,等我想明白了,那個突起是朝上,用來刺激女性陰蒂的,再想勸她試一試,再三保證只戴二十分鐘一定摘下來,沒想到她嚇得花容失色,死活不肯遷就我了。

那次做完,是許盈最難過的一次,第二天陰部還有些痛,她一天都沒理我,害我一天都像跟屁蟲似的跟著她,密切地注視她的一舉一動,陪著笑臉,只差沒趴在地上汪汪兩聲,引起她的注意,總算逗得佳人開顏一笑,原諒了我。

天漸漸熱起來,一天晚上,會務組組織大家到一個俱樂部去玩,吃完海鮮大餐,我們到樓上玩保齡球,我的技術一般,而且不太喜歡這種活動,扔了兩回,就乾脆坐在椅子上喝著飲料看別人玩。

許盈好像很喜歡這種活動,她那天穿著件粉色背心,牛仔短褲,胸前一對小玉兔一跳一跳的,可愛極了。每當她小跑幾步,微微下蹲,扭腰擺臀,作勢拋球時,那美麗的小屁股就緊繃在短褲裡,曲線優美極了。她的一雙粉光緻緻的玉腿,渾圓得像玉柱似的,在兩條褲管中延伸出來,那種線條和顏色,是我無法以筆墨形容出來的美妙和性感。

我對她那曼妙迷人的臀部簡直著迷極了,那晚,我抱著她坐在椅子上,她光著屁股坐在我懷裡,小穴裡緩緩套弄著我的陰莖,臀部起起伏伏,都落在我的腿上,這樣我可以充分感受著她臀部肌膚的粉嫩和光滑。

同時我還一邊上著網,當一位許久不見的朋友在QQ上問我正在哪裡時,我告訴他我正在做愛,有一個美麗的女孩正坐在我懷裡,套弄著我的大雞巴,害得許盈馬上去搶鼠標,可我已經用快捷鍵發了出去,羞得她臉紅脖子粗的,捂著臉好像沒臉見人了。

不過那位仁兄看來並不相信,立刻打了一長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過來,然後關心地勸我去找個小姐,最後還煞有其事地傳來我市哪裡是有名的小姐聚集區,「切,賣弄知識,本市的事還用他來告訴我?」

當我以不屑的口吻說出這句話時,許盈立刻拎著我的耳朵問我有沒有找過小姐,我只好老實交待,不是不想,只不過膽子太小,怕被警察抓,所以從來沒找過,她這才有點沾沾自喜地放過我,威脅我說,如果我找過小姐,以後就不要碰她,噁心死了。

那晚我提出要玩玩她的屁眼,因為我真的迷上她的臀部好久了,如果不玩一次,就像沒有真正享受過她的屁股似的,雖然我甜言蜜語哄得她很開心,可她就是不肯,後來幾次我逼得急了,她顯出很不開心的樣子,我只好乖乖作罷。

時間過得好快,一轉眼開發系統接近尾聲了,她的神情時常有些憂鬱,我的心裡也很難受。

有一次作完愛,我抱著她,衝動地要她留下,留在本市,我要娶她,可是她還是拒絕了。她傷感地對我說,我們的愛情只是空中樓閣,只是在這十九樓的空間裡,兩個寂寞的現代男女的情感渲瀉,是沒有實際基礎的,她比我大,而且在遙遠的南方,在雲南麗江,那片山水間,有她的父母、她的親人,她的根,她不可能留在這裡。

她撫著我的淚,溫柔地親吻著我說,她已經離過一次婚了,不想也不願用這件事束縛住我們彼此的人生,如果有一天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我們彼此傷害,她寧願在彼此的心裡留下一份美好的回憶。

我默然,她的想法比我成熟,儘管我是那樣地迷戀她,可是我知道我沒有理由留住她,那晚,她破天荒允許我留在她房間裡,我們相擁著直到天明,在睡夢中我還緊緊地抱著她,不捨得放開。

在會務組宣佈第二天就要圓滿結束開發工作,全部人員撤回各自公司的那一晚,他舉著杯逐桌敬酒,我喝了許多,儘管我對那個宣佈工作結束的王八蛋,恨不得一拳打破他的鼻子,對他敬來的酒,我卻是來者不拒。

那晚,許盈回到房間不久,我就悄悄溜了進去,我們沒有開燈,彼此的身體已經是很熟悉的了。

十九樓外的天空湛藍,繁星閃爍,我們沒有拉窗簾,沒有關窗戶,徐徐的夜風中,滿天的星光月色裡,我們緊緊相擁,癡迷地吻著對方的唇,想把對方的味道深深印在自已的腦海裡。

電腦裡播放著輕柔的音樂《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深沈傷感的女歌手磁性的聲音感動了我們兩人。

當她站在窗前脫下衣服時,一頭長髮,秀氣的面龐,尖翹的乳房,苗條的腰技,修長的大腿,還有她那美艷絕倫的臀部,形成一副精靈般的美麗剪影。

我緊抱住她溫滑如玉的柔軟胴體,把我的堅硬深深地刺入她的身體,酒後的獸性使我粗暴地狂幹著她,她熱烈地配合著我,絲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臉脹成了粉紅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顯得多麼妖媚,那雙深情的眸子,在我抽送時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她俏嘴微張,模模糊糊的發出春潮的囈語。

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乳房,讓我的陰莖盡情的在她體內抽送,她也扭擺著腰肢,發出嗯嗯的叫春聲,溫柔的小手時時替我拂開因為汗水粘在我額頭的髮絲。

當我終於在她體內蓬勃地爆發時,覺得整個人彷彿爆炸成了億萬片碎片,飛灑向浩翰的宇宙。這是天地間至高無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徹底的結為一體。

當我躺下,稍稍平靜下來時,朦朦朧朧間感到一雙纖細的手在我身上遊走,一股幽蘭清香也淡淡飄來,緊接著濕潤溫暖的口腔含住了我的陰莖,她溫柔而有力地吸吮著,直到我的陽具再次高高地挺立起來,然後舉手拂開披散在臉上的秀發,輕輕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臀部高高地昂了起來,輕輕對我說:「岳,小壞蛋,來吧,姐姐這裡誰也沒有給過,今天姐姐交給你了。」

我吃驚地望著她,她用溫柔的目光看著我,微微地笑著,說:「你不是一直想要姐姐這裡嗎?今天姐姐給你,就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盈姐,」我感動地抱住她,久久說不出話來。

她展顏一笑,打趣說:「怎麼?如果不想要,姐姐可就要起來了,不許後悔喲。」

我抱著她那讓我癡迷的美麗臀部,滿懷感激地湊上去,親吻著她臀部每一寸粉嫩的肌膚,最後毫不猶豫地舌尖舔上了她淺褐色的菊花蕾,她的屁眼受到我舌尖的刺激,猛地往裡一縮,輕聲地叫:「好弟弟,別舔那兒,髒。」

我固執地說:「不,不髒,盈姐身上每個地方都好美,好乾淨。」

許盈感動地不再說話,閉上眼,翹高臀部任由我舔弄。

她的屁眼洗得很乾淨,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我的舔弄下她不時地收縮著肛門,臀部的肌肉也緊張地繃起來。

當那裡被我舔弄得濕潤了,我懷著對她的身體無限的愛戀,肉棒頂在菊花蕾上,緩慢而又有力地插了進去。她弓著的背,在那瞬間繃緊了,側著頭,輕輕咬著唇,承受著我的進入。

緊緊的有褶皺的肉縫牢固地套緊了我的肉棒,我的肉棒慢慢進入了我夢想的天堂,深深地插進了她嬌嫩的肛門,深深地插在直腸裡,那裡溫暖極了。

肛門口的肌肉套緊了我肉棒的根部,我開始活塞式地在她狹緊的肛道裡抽插竄動,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她的臀肉,殘酷地捅進她雪白的臀部。

很顯然,女人的肛腸不是性覺器官,她並沒有感到什麼快感,所以只是輕咬著唇忍耐我的抽插,滿足我的慾望。這種認知使我異常感動,眼看著那美麗、雪白、高高翹挺著的臀部,有我身體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在裡面,那份滿足和衝動,使我很快地噴射在她的直腸裡。

當我射精後,她手腳無力地癱軟了下來。那緊閉的屁眼,包容了我全部的精液,一滴也沒有流出來。

我抱著她,吻著她,那一夜是我們第二次相擁相抱,抵足而眠,也是最後一次。

第二天,當我們打點行裝,準備各自回歸的時候,她早早地坐在準備出發的車子裡面,車窗是開著的,我看到她似乎是悠哉遊哉地修弄手指甲,筍尖似的玉指透過朝陽照射,直如透明的美玉一般。可是我分明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紅腫的,是的,她哭了,哭過很久。

在紛亂的人群中,我無法和她說什麼,只是遠遠地望著她,她一定是心靈上感應到了,忽然抬起頭,一下子就準確地找到了我站立的位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過了頭去,再也沒有回過頭來。

我想起她夜裡和我說過的話:「如果,有一天,我們有緣再相聚在一起,那麼就是老天給我們機會,那麼,我願意再和你繼續你我的緣份!」

是啊,我期盼著,從那以後,只要有機會和別的公司合作,不管是不是她所在的那家公司,我都搶著去,希望能再看到她,儘管,我還沒有實現願望,但我知道,她一樣忘不了我,她一定也在爭取著這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