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出牆了

紅杏出牆了

 腦袋一陣陣刺痛,「啊」的一聲我緩緩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白,我定了定神,明白我原來是躺在醫院里。我看了看自己,還好,除了頭上包著,身上倒沒有什麽傷。

  「你醒了?醒了就好,我們已經通知你的愛人了,她馬上就到。你現在頭暈嗎?」耳邊傳來溫柔的聲音。我轉了一下頭,看見一個護士站在床邊,低頭看著我。

  我感覺了一下,好像除了頭有一點點痛,別的沒什麽,就說;「還好,頭不暈,只是有點痛。」護士輕笑一聲說;「這是因爲你的頭被開了一個口子,縫了幾針,當然會有點疼,不暈就好,如果你有頭暈,想嘔吐的感覺就要及時告訴我們。」

  「哦」我回答了一下,就閉上了眼睛,護士雖然漂亮,但個性內向的我可不敢有調戲的沖動。

  真倒楣,我歎了一口氣,本來好好的在上班的路上走著,經過一片居民樓的時候,一個花盤從天而降,砸在了我的頭上,還好花盤不大,估計也不是很高,不然,我估計也醒不過來了。

  別人碰到天上掉餡餅,我倒好,碰到天上掉花盤,而且是直接掉頭上的那種。我自嘲的笑了一下。我從不好高骛遠,我的成長之路也是平平淡淡:讀了一個不好不壞的大學,畢業以后找了一個不好不壞的工作,在城市里買了個不好不壞的房子。

  不過好運的是,我找到了一個很好很好的老婆:漂亮,溫柔,勤儉持家。生了一個兒子之后,老婆就做起了全職主婦,家里的一切,從沒有讓我操心,不大的房子干淨又溫馨,兒子健康又聽話。

  我聽見開門的聲音,睜開眼一看,只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我眼前一亮,好豔麗的女人,進來的女人年紀大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和我老婆差不多年紀,不過比我老婆高,看上去有一米七多,前凸后翹,身材非常勁爆,穿了一件式的連衣裙,上面都快被撐爆了。她的五官非常標致,嘴唇有點厚,看上去非常性感,挺翹的鼻子上面有一雙大大的丹鳳眼。

  她一進來就飛快的走到我的床邊,抓著我的手,我本能的縮了一下,但她抓得緊緊的,一連串的說;「老公,沒事吧?嚇死我了。」說著就手伸過來想摸我的頭。

  我一下子就蒙了,這是誰啊,我都不認識她,卻叫我老公。我下意識的的偏了偏頭。后面的護士說話了:「你先生沒什麽事,就是頭上開了個口子,已經縫好了,只要觀察一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哦,哦,那就好,謝謝你啊,醫生。」這個女人也不管這是護士還是醫生。說完就轉頭看著我說;「我已經開除了那幾個工人了,真是無法無天了,敢動手,那個打人的我已經報警抓起來了。你好好養傷,等出去了好好收拾他們。」
  我可以肯定,她是認錯人了。我是被花盤砸的頭,什麽被人打得,不過看她緊張看著我的眼神又不像是假的。我定了定神,說;「這位女士,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那個女人一聽,眼睛一下睜的大大的,楞了幾秒鍾,看上去嚇壞了,抓著我的手更緊,聲音都帶著哭音。「老公,你怎麽了?我是你老婆啊,什麽這位女士,你別嚇我。」說著轉頭看向哪個護士;「醫生,怎麽回事?我老公怎麽不認識我了?」

  護士好像也被嚇著了,她說:「你別急,我這就去叫醫生。」說完轉頭就快步出去了。

  從女人進來,到護士出去,我被一連串的意外搞得有點頭暈。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被砸了一下頭,醒過來世界就變了一樣。我看出來女人應該不是裝的,但是我是真的不認識她。

  不到一會那個護士就帶著一個醫生進來了,醫生一進來就問我;「你覺得有沒有什麽不舒服,比如頭暈,惡心,或別的什麽?」

  我其實心里也有點害怕了,我以爲我在做夢呢。剛才還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疼,應該不是做夢,但這是怎麽一回事呢?聽到醫生的問話,我楞楞神,只能說;「就有點頭疼,別的倒沒什麽。」

  醫生一聽,又問;「你是覺得頭里面疼還是就頭皮疼?」我想了一下,除了頭上那個傷口,真的沒別的。就說;「里面不疼。」

  醫生沈默了一下,就說;「這樣吧,你先去照一下X 光,然后再說,好吧?」
  我還能說什麽呢。那個女人也連忙點頭。護士扶起了我,其實我覺得我自己可以走,但有人照顧的滋味也不錯。醫生帶著我們去照什麽X 光。

  我現在不敢說什麽,怕別人把我當怪物,只能由著他們。一系列忙下來,我又回到了病床上。

  現在,我半躺在床上,那個女人拿著一碗皮蛋瘦肉粥,一口一口的在喂我。我本來說我自己來,那個女人一定要喂,我只能沈默。
  吃完稀飯,那個女人一直問我問題,什麽記不記得她是誰啦,什麽家里有幾個人啊……我現在可不敢說什麽了,只能搖頭,被問煩了,只能說困了,要睡覺,然后就躺下了。

  我閉著眼睛,心里混亂,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想了半天,不得要領。我忽然想到,不會是無聊的時候在網上看到的什麽穿越啊,重生之類的吧?但剛才我看了一下,好像時間差不多啊,身體年齡也差不多啊。

  想了好久,還是想不到原因,倒是感覺到一股尿意,我就下了床,那個女人一看我下床,連忙來扶我,問我干嗎。我 就說要上衛生間。她看我身體沒什麽,也沒有跟來。

  我撒了尿,在洗手的時候,看了一下鏡子,一看,就呆了。我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臉,也不是說難看了或英俊,差不多,但絕對不是我以前的臉。

  我就看著鏡子里的臉,還好,我的心理素質不算強大,但也不算太差,沒有被嚇暈。

  我看了足足有十幾分鍾,然后又掐了自己的大腿好幾下,咧了咧嘴,不是做夢。難道是靈魂轉移?網上小說看多了,說實話想像力也豐富了好多。

  我用水洗了洗臉,覺得冷靜了一點。我想著,除了靈魂轉移,想不到別的原因。但要怎麽辦?這個還沒想好,肯定是不能說出去的,不然可能會被科學家拿去切片研究。

  我在自己心里給自己加了加油,定了定神,就回到了自己的病床上,看到那個醫生拿著一張X 光圖在和那個女人說著什麽。我走進去,醫生就對我說;「張先生,我看了你的X 光圖,應該是沒什麽。但人的大腦是很神奇的,我們現在也沒有研究清楚,我估計是有什麽壓到了你的記憶神經,讓你暫時失憶了。」說著轉向那個女人說;「你先生的身體已經沒什麽大礙,但記憶暫時失去了,這個就要你多和他聊聊天,希望可以讓他早點恢複記憶,這個東西我們沒有特別好的方法,你要有耐性,慢慢引導。」

  看到醫生說不出原因,我其實有點清楚了,應該是靈魂轉移這種很扯的的事情讓我碰到了。不知道這個是福是禍,但不管什麽,我現在只想出院。我現在很想我的老婆,還有我可愛的兒子。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一定也很擔心吧。
  那個女人(也就是這個身體男人的老婆)叫吳雙,從病曆里我也看到了我現在的名字:張偉。

  在我的執意要求下,我出院了,雙兒陪我走到醫院門口(她說我都叫她雙兒),叫我等一下。一會,一輛寶馬就開到了我的面前,原來我身體的主人是個有錢人,說實話,我感到並不高興。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屬于我,會不會穿幫。但現在我也不知道做什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坐在沙發上發著呆,現在我出院已經好幾天了了,頭上的傷口也好了很多,雙兒去了廠里。我已經搞清楚了現在我的身份。我叫張偉,今年32歲,是個富二代,父母出了車禍,作爲獨生兒子的我自然的繼承了家産,不過我身體的原主人基本就是個不學無術的人。因爲父母的溺愛,不愛讀書,也沒有什麽生意頭腦。繼承了公司,基本就沒怎麽管過,不到幾年,就虧得一塌糊塗,沒辦法,只能賣的賣,關的關(我估計應該是有人看到現在的主人沒本事,所以故意吃了他的公司)現在就剩下一個制衣廠,老婆雙兒看到實在不行了,就也到廠里幫忙,現在基本就是雙兒在管著,我基本就是每天昏天酒地的,不過雙兒倒是個好女人,廠子在她的管理下,倒是撐住了,她對我也不離不棄,不過看她的樣子,應該也是對我怒其不爭吧。我的受傷,是因爲我去廠里,有一個師傅要我加工資,我罵了他,罵的不大好聽,后來慢慢地變成了推來推去,那個師傅推得我撞到了頭,當時就暈了。這些都是從她的嘴里知道的。

  我們現在還沒有小孩,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所以現在家里除了一個保姆,就我一個人了。我越來越想自己的老婆和兒子了。但我想過,我以這樣的樣子去見他們,他們會認我嗎,應該會被嚇到吧。

  但我實在是忍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了,從我和老婆結婚后,我們就沒有分開超過24個小時過,我已經很習慣她在我身邊了,她不在身邊,我總覺得身體好像少了一塊似的。

  現在的老婆雙兒雖然漂亮,在我面前也不避諱,常常換衣服什麽的,但生性保守的我,卻以身體爲由從來沒有碰她,我覺得這是背叛。

  我出了門,看了看自己現在的家,一棟歐式的別墅,坐落在一個依山傍水的別墅區里,在這個城市里,對于我來說應該是個天價吧。現在這是屬于我的,但我並沒有什麽感覺,一個是因爲還有點彷徨,現在也沒有歸屬感。還有就是想念我心愛的妻子和兒子。

  這幾天我了解到,這里和我以前的地方屬于同一個城市,謝天謝地,不用我舟車勞頓。

  雖然家里還有一部車,我在大學里其實也考了本本,但我沒有開車,因爲以前沒有買車,開車技術實在是不敢上路,所以,我選擇了坐的士。

  坐上的士,我說了以前小區的地名,司機還不大清楚,可能那個小區太小了吧。我就說了附近一個較有名的地方,司機才明白。

  距離家越來越近,我的心里也越來越緊張,不知道老婆會認我嗎。

  到了小區附近,我就下了車,慢慢走到小區門口,我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怎麽進去,進去怎麽說,我徘徊著。

  「成太太今天怎麽買那麽多菜啊?」我看見小區傳達室的保安老李走到門口時,對著我后面打招呼。「是啊,這幾天我老公受了傷,我買點菜給他補補。」聽到后面傳來的聲音,我一陣激動。因爲這個聲音很熟悉,正是我這幾天朝思暮想的老婆——珠兒。

  我連忙轉頭,果然看見我思念的老婆提著幾個超市袋子,里面都是菜,向著小區門走去,只見老婆上身穿著一件很簡單的白色的短袖,下面是一條牛仔短褲。渾身洋溢著青春氣息,雖然是一個三歲小孩的媽媽了,但因爲妻子的皮膚很白,身材嬌小,看上去很難讓人相信她已經結婚了,如果 不認識的人肯定以爲她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我一陣激動,連忙想上去打招呼,但立刻想到,我該怎麽說,難道就說自己是她的老公,只是變了個樣?她會相信嗎?所以我放下了已經向前伸出的手,眼睜睜的看著她走進了小區。

  老李看到了我的異樣,問我;「這位先生,請問你有什麽事嗎?」真的不認識我了,以前我們算是挺熟的了。現在他看我的眼神滿是陌生。

  「沒有,我只是路過。」視線里已經看不到老婆了,我失魂落魄的回頭,我忽然想到,我老婆剛才說的話,我一激靈,這些菜是爲了給她老公補身子的,我在這里,她哪來的老公,難道……

  我想到一個可能性,難道是我的身體也碰到了和我現在一樣的情形?我害怕的發抖。

  如果那樣,我和張偉兩個人算什麽情況?借屍還魂?我們算死了還是活著?前些天我都想不到這些,但是現在,我的腦袋里蹦出了這些問題。

  我發瘋的回頭,我跑到小區的傳達室,飛快的說:「我找人,C棟305 ,我有急事。」

  老李讓我嚇了一跳,看著我的眼神滿是警惕。「剛才上去的人是誰你認識嗎?」

  我知道老李懷疑什麽,我只能說;「認識,她應該是珠兒,老公叫成成,我是成成的朋友,但他老婆和我不熟,我看過她照片,不騙你,我找成成有急事。」

  我知道我的話漏洞百出,但我當時也實在想不出什麽,只能亂掰。

  老李看我的衣服都是名牌,可能想我應該也不是什麽壞人,居然相信了,只是叫我登記名字,我立刻寫上張偉,他就讓我進去了。

  我飛快的進去,熟門熟路的走到以前的家門口,深吸了一口氣,不管要面對的是什麽,爲了我親愛的老婆孩子,我都要面對他。我摁著門鈴。一會,門開了,珠兒開的門,她看見我,好奇地問;「你找誰?」看著她,我說不出話,我只覺得心里很難受,我親愛的老婆居然問我找誰,同床共枕五六年的妻子居然不認識我了。

  珠兒見我發呆不答話,可能我的表情也不大好看。有點害怕了,她回頭叫了一聲;「老公,是不是找你的?」

  我聽見里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誰啊?」然后我妻子旁邊探出了一個頭,一個讓我不知所措的,雖然心里已經想到,但還是嚇得向后一跳的頭——我的頭,是的,我看見我面前站著一個我。

  我看見我(有點暈,我再想想怎麽措辭)也是一跳,但立刻把我拖了進去,嘴里說;「是我的朋友,以前的老朋友。」說著就把我拖進了房間,從門口到房間的路上,我看見了我三歲的兒子,坐在那里看動畫片。

  我們一進房間,他就鎖上了房門,抓著我的肩膀,激動地說;「我是你,你是我,是不是?」雖然說得很混亂,但我還是聽懂了,是的,我們不但是靈魂轉移,剛好還是靈魂互換。

  我們瞪著彼此,不知道說什麽,也不知道怎麽辦。沈默了一會,我問他;「你是怎麽知道這個的?」他苦笑一聲;「以前看到一部電影,有這個情形。誰知道真的會發生在我們身上。」

  又是一陣沈默,他擡頭,問我;「怎麽辦?」我看了看他,他的眼神很惶恐,很無助,我知道他也不敢說出來,這種事,要不就有人說你神經病,要不就把你拿去研究。雖然他現在的身體是我以前的,但人的本質其實還是靈魂,所以,其實我們是互換了,但我們還不能換回來,因爲我們的身體沒換,天意弄人。
  其實,從我在雙兒嘴里了解到張偉以后,我是看不起他的,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努力過,不學無術,所以現在也當然不知道怎麽辦。我雖然剛開始也是害怕,但現在,我已經讓自己冷靜了下來,我知道,我要自己想辦法。

  我問他;「你現在身體好了沒有?」他摸了摸頭說;「身體是好了,過幾天我們就換回來,你家好窮,我虧大了。」

  我無話可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再糟蹋,家産也不是我現在可比的。
  但怎麽換?老婆怎麽說得通?我只能說;「換肯定要換,但不要急,要慢慢來。」

  他雖然不上進,但也不傻。聽到我這樣說,也知道我們就這樣換回來,那也太驚世駭俗了。所以也只能點點頭。

  過了一會,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心里一緊,但我想,也不一定是我想的,我對自己說,不要怕,不要怕。不要嚇自己。我定定神。問他;「你碰過我老婆沒有?」我強作鎮定,但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我。

  他聽見我的問話,看了看我,然后眼神立刻移開。然后擡頭說;「你難道沒有碰過我老婆?」

  我一聽,一股怒氣沖上頭,我撲了上去,一把抓住他,咬著牙罵道;「你這個人渣,居然敢……」我握緊拳頭,就想揍上去,但看到眼前這個人,這是我啊,這張臉陪了我三十多年,看著他懦弱的看著我,我竟然打不下手。

  他弱弱地說;「是她主動的,我怎麽抵擋得了……」我無力說話,老天這樣玩我。我閉上眼睛,眼前飄著他們抱在一起的情形,無話可說,因爲和床頭結婚照上兩個人一模一樣……

  外面傳來珠兒的聲音;「可以吃飯了,你們兩個人在干什麽啊?」我擡頭看他,只見他也在看我。

  我們走出房間,只看見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四菜一湯,珠兒對著張偉(以靈魂爲主)說;「老公,你招呼你朋友一起吃飯吧,我喂一下兒子。」我一聽,下意識的要搭話,但 一看她的眼神,她竟然是看著張偉說的,我一時心如刀割。我知道不可以怪她,但我還是不能自抑,眼睛一熱,兩行眼淚流了下來。

  我轉過頭,急匆匆的走向大門,打開門,沖了出來。也不管他們怎麽反應,疾步走下樓梯,走出小區。看見珠兒溫柔的看著別人,我怎麽吃得下飯?痛苦的是,我還不能反對。

  我走在大街上,一時不知道去哪里,我漫無目的的走了好久,直到感覺到餓了,我才稍微清醒一點,我打了一個車,回到了現在的家里。我走進家門,保姆問我有沒有吃飯,我搖搖頭,過了一會,一桌豐盛的飯菜就擺在了我面前。
  我自嘲的想,我起碼過上了有錢人的生活。

  在渾渾噩噩中,太陽下山了,我現在的老婆——雙兒回來了。她走進房間,看我躺在床上發呆,歎了一口氣,可能也已經習慣了吧,也沒說什麽。她放下包包,就在我面前換起了衣服,我瞥了一眼,然后就沒有收回眼神。

  只見雙兒今天穿了一件短袖的白襯衫,下面是黑色的一步裙。她現在側對著我在解上衣的紐扣,雙兒的上圍太豐滿了,每解開一個紐扣,就看到襯衫崩開一塊。

  前幾天雙兒在我面前也從來不設防,但因爲我自己沒過自己的心理關,從來不敢光明正大的看,但現在也許是躺在床上呆滯得太久了,以至于反應不靈敏,也許是別的原因,總之是我的眼神移不開。

  一會,上衣的紐扣就解完了,雙兒脫下襯衫,上半身只剩下一個黑色的胸罩包圍著豐滿的乳房。她接著拉下裙子的拉鏈,並攏雙腿,裙子慢慢的掉了下去,露出了黑色的小內褲,內褲很小,只能包住半個臀部。雙兒撿起裙子挂起來,然后手伸到了后面,解開了胸罩的扣子,一雙完美的乳房凶狠的彈了出來,我眼前一亮,好大的一對乳房,而且雖然大,卻很挺,違反了地球引力。兩顆粉紅色的草莓在接觸到空氣時稍微挺立了一點,在渾圓的乳房中間特別顯眼。幾乎一下子,我下面就硬了。

  雙兒無視于我的存在,拿起一件寬松的家居裙,套上去,然后就走出了房間。
  雖然過程只是短短的一兩分鍾,但因爲我第一次認真的看著,所以雙兒完美的身材對我的誘惑依然很大。我看了一下搭起帳篷的褲子,幾乎想要撲上去,但還是勇氣不夠。雖然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對我來說,除了妻子珠兒,我從來沒有第二個女人,以前在大學里都沒有戀愛過,好吧,我承認我有點不開竅,但珠兒真的是目前我唯一的女人。

  對于這個性感但還是陌生的「老婆」我還是不敢怎麽樣。想起珠兒,心里又是一陣痛,珠兒的身材沒有雙兒那麽豐滿,乳房稍微小一點,還喂過母奶,但斷奶以后,珠兒每晚都要自己按摩乳房,也常常要我幫她按摩,所以到現在。珠兒的乳房依然挺翹,而且珠兒的屁股雖然也沒有雙兒那麽大,但也是很翹,那是以前我最喜歡的地方,以前我是常常抱著她,一只手摸著珠兒的屁股入睡的。
  現在,摸著珠兒的屁股的人不是我了,看到張偉的反應,我就知道張偉已經和我老婆做過愛了,當時心里憤怒的想殺人,但看到那張我的臉,還是打不下手。
  天意弄人,自己老婆被人干了,我竟然沒有什麽辦法阻止。雖然我現在住著別墅,里面也有一個性感的女人,也算是我的老婆,說實話不能算虧。想到這里,我頓了一下,老婆現在和「另外的人」一起睡覺,我在這里這麽老實有什麽意義?
  難道珠兒會在意?而且,雙兒應該也不會在意吧?我深吸了一口氣,終于下定決心。

  我們吃過晚飯,保姆是每天早上來,晚上走的,現在房子里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既然我下了決心,也卸下了心防,竟然感到非常激動,好像是回到了第一次和珠兒做愛的那一晚,心跳很快,臉上發熱。

  我看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雙兒,我強忍著激動慢慢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伸出手,把她攬過來。雙兒看了我一眼,但沒有掙扎,順從的依了過來,我擡起她的下巴,嘴巴親了過去,雙兒來不及反應,只是「嗯」了一聲,就在我的舌頭下迷失了,我們的舌頭交纏著,互相吃著對方的口水。親了有十來分鍾,我們才慢慢的分開。

  雙兒睜開雙眼,問我說;「你的傷好了?」我點點頭看著她,她肯定是在我的眼里看到了濃濃的欲望。

  我再度親上了雙兒的嘴唇,而且手也從裙子底下探上來,摸上了她豐滿而挺翹的乳房,好柔軟,我心里贊歎一聲。雙兒的乳房我起碼要兩只手才能包住一只。
  在我的揉捏下,她的乳房在裙子里不斷變化著形狀。雙兒的呼吸也慢慢地重了起來。

  在兩只乳房上來回揉了一會,我的手慢慢地摸了下去。滑過肚皮,經過小腹,隔著內褲,我的手摁在了雙兒的大腿中間。雙兒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呼吸愈發濃重,舌頭已經忘記反應,只是微張雙唇,由著我爲所欲爲。

  手指摁住的地方,柔軟而炙熱。我輕輕地揉著,過了一會,手指已經感到濕意,我蹲下身來,兩只手拉住內褲邊沿,慢慢地往下拉,雙兒順從的太高了臀部,讓我順利地脫下了她的小內褲,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黑,雙兒的陰毛非常濃密,不像珠兒,只有陰蒂上面一小塊,但各有各的美。

  我站起來,飛快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后壓了上去,我把雙兒的裙子從頭上脫掉,嘴巴親上了她的乳房,我兩只手揉著兩只 乳房,嘴巴在兩個奶頭上來回的吸著,硬硬的老二在雙兒的大腿中間滑動。

  雙兒雙眼迷離著,兩只手抓著沙發,嘴巴微張,發出「嗯嗯嗯」的聲音。身體微微扭動。

  我一只手探下去,雙腿間已經一片泥濘。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摸到了雙兒的肉洞,那里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了,我握住了自己的老二,對好洞口,屁股向前一挺,在淫水的潤滑下,一下就插到了底。

  雙兒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我把雙兒的兩條腿分開,讓自己可以插得更深,我兩只手壓著她的大腿,就開始了抽插,我一開始插得就非常快,動作幾乎是野蠻的。雙兒在我猛烈的抽插中,扭動的也漸漸用力,嘴里的呻吟也越來越大。從「嗯嗯嗯」到「啊啊啊」到最后,就像是貓叫春一樣,嘶聲力竭的叫著。
  雙兒的叫床聲要比珠兒瘋狂地多,珠兒和我做愛的時候,都是壓抑著自己不敢大聲叫,有時我叫她可以叫出來,她都說不好意思,最多就是「嗯嗯嗯」。
  雙兒的瘋狂叫聲也刺激著我,我的動作也越來越大,我大開大合的插著,根根到底。她的雙手用力的揉捏著自己的雙乳,插了大概有七八分鍾,雙兒好像要斷氣一樣,眼翻白,身體抽筋一樣,我的雞巴頭感到一陣熱流,然后就是大腿根也是一陣熱,雙兒居然噴潮了。在這樣的刺激下我哪里還忍得住,我一聲低吼,屁股用力一挺,在雙兒的肉洞深處,一股一股的噴射著,這種淋漓酣暢的感覺是以前都沒有過的。

  簡單的清理一下戰場,我坐回沙發,兩個人就赤身裸體的依偎著,我輕輕地對她說;「老婆,明天開始我不出去混了,我們一起好好經營廠子吧。」雙兒一聽我說的話,驚訝的轉頭看我,我看見她的眼神漸漸發亮,臉上散發出了動人的光彩,她一把抱住了我,在我肩膀上輕輕呢喃;「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好多年了……」

  這個想法是我考慮了很久才決定的,既然老天把我這樣安排,那我只能去適應它。

  而那個制衣廠雖然在雙兒的努力下站住了腳,但對雙兒這樣的女人來說也是趕鴨子上架一樣,她其實也在幸苦的撐著,在她前些天的談話中,我知道其實是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圍的,而我作爲一個男人,既然老天把我放在一個這樣的位置上,雖然我也沒有什麽經驗,但也應該要責無旁貸的肩負起來。

  我說出了這個想法之后,雙兒明顯非常開心,我們一起去洗了個澡,雙兒也非常溫柔的幫我全身都洗的干干淨淨,我們互相搽干淨,躺到了床上,雙兒趴在我懷里,開心的說著一些廠里的事情,我的手摸著比以前老婆更大的屁屁,聽著她在我耳邊的傾訴,慢慢的下面又有了感覺。

  雙兒在我懷里當然也感覺到了我下面的變化,她風情的白了我一眼,身子慢慢下移,嘴巴親著我的奶頭,慢慢的親下去,一會,我就感到下面被一個非常溫潤的地方包圍了。

  雙兒的舌頭非常靈活,而且無處不在,我的龜頭,棒身,甚至袋袋都留下了它的痕迹。

  不到一會,我的下面就硬的鐵棒一樣了,紫紅色的龜頭猙獰的對著雙兒的臉,但雙兒卻是一點都不怕,還一口就吞下了它。

  雙兒的口交技術真的是厲害,她可以把我硬硬的老二整根吞下去,這是珠兒絕對辦不到的,她還會叫我趴著,然后舔我的菊花,舌頭還會頂進來。這種異常的刺激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我實在忍不住了,一個翻身,就要上馬。雙兒用手壓住了我,溫柔的說;「你躺著,讓我來。」然后坐到了我身上,她擡起臀部,把我的硬棒扶正,對好她自己的肉洞,然后慢慢地坐下來,原來在她爲我服務的過程中,她也已經很濕了,真是一個極品女人。

  她把我的老二整根吞進去后,就在我身上搖動起來,碩大的乳房上下晃動,動人的丹鳳眼又迷離起來,嘴里又開始呻吟。我這時已經把我以前的老婆孩子抛到了九天云外,只覺得得女如此,夫複何求。

  隨著她的搖動,我的雙手捏著她跟著搖動的雙乳,舒服的不知身在何處,過了有五六分鍾,只見雙兒爬下了我的身子,然后在我旁邊趴下來,屁股翹著慢慢搖動,我看見她那麽明顯的邀請,一下就爬起來,跪在她后面,就想要刺進去。
  只見雙兒一只手向后探過來,握住了我的雞巴,把龜頭對準了她的菊花洞。
  我楞了一下,她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要我插進去這個洞?雖然我也知道什麽叫肛交,但我可從來沒有嘗試過,而且我怕珠兒受傷。



  雙兒見我發呆,回過頭來笑道;「怎麽啦?這不是你最喜歡的?」我知道了,原來那個張偉已經老早就把雙兒的菊花洞開發了。現在箭在弦上,哪還會不發。我從她的前面沾了淫水,抹在菊花洞口,然后就慢慢的刺了進去。

  雙兒的后面已經被開發的很充分了,我的老二進去雖然也覺得很緊,但還是順利的整根進去了,我定了定神,就開始慢慢的抽插。菊花洞里雖然沒有前面的肉洞那麽濕潤,但卻有著別樣的刺激,四周的肉緊緊地保衛著我的老二,每次抽插都要稍微的花上一點力氣。

  我在雙兒的菊花里抽插,雙兒自己用一只手揉著前面的肉洞。不到一會,居然又有了一次噴潮,我雖然已經射過一次了,但在這樣新鮮而強烈的刺激下,也是覺得越來越要沖上頂點。我把她翻過來,讓她臉朝上躺著,把她的雙腿提起,壓在腰上,我又插進了她的肛門,然后手揉著她的陰蒂,下 面也開始猛烈地抽插。
  在我的雙重刺激下,雙兒又很快有了今晚的第三次高潮,我也第二次射了出來,而且是射在了雙兒的菊花洞里。

  看著雙兒在我旁邊沈沈睡去,我暗暗下了決心,我要努力的適應這個新角色,而且,我還要負擔起兩個家庭。珠兒,等我……

  從第二天開始,我就在雙兒的幫助下,開始努力學習,學習怎麽管理,還有很多生意場上的往來。我現在盡量不想以前的家庭,我知道我以前是有一點存款的,只要不要太浪費,還可以過很長一頓時間的,靠那個張偉,我估計是沒什麽用的。

  這些天,我忙碌而充實,白天,我已經可以勉強勝任新老板這個角色了,晚上,我基本可以推的就盡量推,很少出去應酬。因爲雙兒的身體對我太有吸引力了。我幾乎每晚都在雙兒的三個洞里馳騁。但好像雙兒有時看著我的眼神有點奇怪,有點欣慰,但好像也有渴望,還有點哀怨。反正很複雜,我也看不大懂,心里只能想:難道我鞭撻的還不夠?

  過了大概半個月,我坐在老板辦公室里,我的手機響了,我接了起來,里面傳來了張偉的聲音,他說的直接又干脆;「沒錢花了,拿錢過來。」我一愣,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怎麽知道我的號碼?」他被我問的也是一愣,但很快的說;「我自己的號碼我這麽會不知道?」

  我自嘲的一笑,真是暈了,我們兩個人現在已經分不出誰是誰了。

  我問他;「你現在干什麽工作?怎麽會那麽窮的?」他一聽,聲音輕了一點,說;「我會干什麽啊,你以前的工作我老早就辭了,我現在都在家里呆著呢。」
  我一聽,說實話,還真得氣不起來。對于他來說,叫他賺錢,真是不現實。
  我又問他;「那珠兒呢?」張偉說;「珠兒現在在找活干。」我一聽,心又隱隱作痛。我的珠兒真是受苦了,給她攤上這樣的老公。

  說實話,我知道我現在的家産其實是張偉的。但我現在並不想還給他,一個是不知道怎麽還,還有一個就是,就算我們轉回身份,這個家張偉也撐不起來。
  雖然在雙兒的努力下,一下子敗光是不可能,但遲早式微是一定的。那還不如我替他撐起來,大不了我就養著兩個家庭。

  我知道我的想法有點自私或沒有道義,但那又怎樣?誰可以告訴我更好的?
  而且,人不爲己,天誅地滅。這可不是我說的,古人說的。

  張偉看到我不說話,可能有點急了,說;「老大,你可不要太過分啊,不然我可要全說出來了,到時候我看你怎麽辦?」我一聽,冷笑一聲;「好啊,你去說啊,看誰會信你,連查DNA 都查不出問題,現在,我已經把你的過往了解的差不多了。就算雙兒半信半疑之間,你那麽混蛋,你說雙兒會怎麽選擇?而珠兒,我不承認,你有什麽辦法?」

  張偉聽到我說的話,也不知道怎麽反駁,沈默了一會,居然說;「好吧,我承認現在我拿你沒辦法,但你可要知道,你現在的老婆和兒子可在我手上,我不痛快,他們會有好日子過嗎?」

  我一聽,立刻火冒三丈,反問他;「你的老婆可也在我手上。」

  張偉嘿嘿一笑,說;「你先回家,在床頭櫃的最下面那個抽屜,靠里邊有一個U 盤,你拿出來看一下,然后我們再談,最后說一句,你的老婆非常有潛質哦。」

  他說完話就挂了,我楞了一下,不知道他什麽意思。讓他這麽一說,我也坐不住了,雙兒下了車間,我打了一個電話對她說有點事先出去一下,然后就開車往家里趕。

  我到了家里,就跑到了房間,依著張偉的話找到那個U 盤,然后開了電腦,插進去一看,拍的地點就是在這個房間里,視頻里只看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屁股朝著我,跪在房間門口,屁股看上去好大,房間的門虛掩著,過了一會,門開了,我看見我走了進來,我嚇了一跳,不過一下子反應過來,這是原來的張偉。只見張偉走進房間,看見那個女人的樣子,滿意的點點頭,然后俯下身,從地上撿起一段繩子,然后就朝房間里走,女人被拉的轉過身來,隨著張偉爬著走,我看清了,原來繩子的另一頭連著女人頸上帶著的一個圈圈,而女人,就是雙兒。
  只見張偉牽著雙兒,好像遛狗一樣在房間里轉了幾圈,然后坐到床邊,只見雙兒立刻爬過去,兩只手就去解張偉的褲子拉鏈,張偉卻踹雙兒一腳,踹的雙兒坐在地上,張偉好像很生氣說;「誰叫你自己行動的,我同意你了嗎?」

  雙兒不但不生氣,而且飛快的跪下,低著頭說;「對不起主人,奴兒知錯了,奴兒可以舔主人的雞巴嗎?」

  我被他們兩個人行爲驚得目瞪口呆,什麽主人,奴兒,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SM?問題是,我想到了張偉最后說的話,他說珠兒也很有潛質。什麽潛質?
  這個潛質?

  里面的視頻還在繼續,我聽見張偉說;「既然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你知道要怎麽做了吧?」

  雙兒順從的爬起來,趴到了張偉的膝蓋上,低聲說;「請主人懲罰。」
  張偉嘿嘿一笑,掄起一只手掌,「啪」的一聲打在了雙兒又白又肥的屁股上,雙兒忍不住「啊」了一聲,但人卻一動不動,任由張偉一下一下的打著自己的屁股。

  我看著視頻,好像一股熱氣上湧,湧上大腦,然后感到「轟」的一聲,一個以前從來沒有想像過的念頭在我腦海里生根發芽,我的老二從來沒有過的硬,心里 的激動讓我渾身顫抖。只有一個念頭,我要做那雙手,我要做那雙手。

  我一下關掉電腦,拔下U 盤,放回原位,拿起手機打回去自己以前的號碼。
  電話里響起張偉嘿嘿的笑聲;「怎麽樣?精彩吧?」我一下打斷他的話,我說;「我們面談,我開好房間再叫你。」

  我飛快的出去,開車到以前住的小區附近,找了一個酒店,開好房間,然后叫他,過了一會,張偉就到了,張偉進來坐到了我面前,大大咧咧地說;「怎麽樣?有沒有錢?」

  我拿出一疊準備好的一萬塊錢,仍給他,說;「怎麽回事?」

  張偉放好錢,說;「其實雙兒本來就是個受虐狂,在我之前就被別人調教的非常好了,我是從一個調教高手里花了大錢買來的,只是我沒本事,公司快倒閉了,而我沒有辦法,只能讓雙兒去撐,搞得我在她面前沒有什麽尊嚴,雖然她還是對我百依百順,但我自己不好意思,都沒有底氣侮辱她,所以很久沒玩了。不過現在住在你家里,看來你以前在家真是浪費了,珠兒的潛質可相當高哦。」
  我聽到張偉的話,想到自己以前寵愛的老婆已經被一個我看不起的人侮辱,氣的一下站了起來,揮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嘴里罵道;「你這個人渣,你在珠兒面前就有底氣了?你有什麽資格侮辱珠兒?」

  張偉吃了我一個耳光,竟然不敢還手,只是捂著臉,呐呐地說;「她的奴性不輸于雙兒,不調教可惜了。」

  我一時被張偉的反應搞得納悶,這是個怎麽樣的男人,自己那麽懦弱,還喜歡調教女人,真是個極品。我突然想到一個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但我要先試試。

  我對張偉說;「我可以給你錢,也可以讓你調教珠兒,但我要做你的主人,你要對我言,聽,計,從。」后面的四個字我說的很重,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
  他看著我,面有難色,可能是接受不了吧。我一看,就慢條斯理的說;「你可以不接收,但以后我不會再給你錢,如果珠兒出來工作,我會想辦法讓她回到我身邊,雖然我現在沒想到辦法,但我有錢,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你說是吧?」
  張偉一廳我的話,臉色就變了,他知道自己的斤兩,也知道現在沒什麽好的辦法,所以,內心已經有了一點動搖。

  我看著張偉的臉色,最后加了一句;「我會養你一輩子。」終于,張偉在我咄咄逼人的壓迫下屈服了,一個好吃懶做又一無是處的人,本來碰到這種事情就已經彷徨無助了,而且可能他本身內心深處也是個雙性人吧,既是虐待狂也是受虐狂。看著張偉屈辱的點頭,我內心一陣暢快,前些天因爲他和我老婆珠兒做過愛在我心里的痛苦,也減弱了一些。

  我深吸了一口氣,低沈地說;「既然你答應了,該知道怎麽樣和我打招呼吧?」
  我知道在這種時候,在他還沒有想清楚之前,就要把事情定下來,所以趁熱打鐵,繼續逼他。

  張偉低著頭,臉上的表情明顯有掙扎,陰晴不定,但最后,還是屈辱的跪下了,嘴里顫抖的喊出了一聲;「主人。」

  第一次,我也不想繼續逼迫他,我就讓他跪在那里,我們商量了一些細節,當然基本都是我在吩咐他,但這方面他是老手,所以很多東西也要他的提醒。
  我們最后商量的結果是:珠兒有當性奴的潛質,張偉負責調教她,張偉可以當珠兒的主人,但我在場時,我是張偉的主人。

  最后的結果讓我滿意,靠這樣的方法,我就可以再度擁有珠兒,還是和以前不一樣的珠兒,雖然我還是愛她,但想到珠兒跪在我面前的場景,我就激動。
  以后,我會以另一種形式愛她,既然張偉說珠兒有這方面的潛質,那麽珠兒在其中也應該是快樂的。

  想到從此我將是三個人的主人,我興奮的無以倫比。從此,我的生活將非常精彩。而對于張偉和珠兒之間的身體接觸,我已經不怎麽在意了,因爲在我心里,張偉已經只是一個工具而已。誰會對工具吃醋呢?

  回到家里已經是下午了,我稍微休息了一下,不到一會,雙兒也回來了。
  我們一起吃完晚飯,保姆收拾完也回家了。

  我早早的坐在床上,雙兒過了一會進來了,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想進衛生間洗澡,我對著雙兒喝了一句;「站住。」雙兒一頓,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加大了聲音,接著說了一句;「跪下。」

  雙兒聽到我的喝聲,身體明顯的一顫抖。轉頭看著我,眼神漸漸地亮了起來,然后就干脆的「撲通」一下跪在我面前。

  看到雙兒果然那麽聽話,我渾身熱起來,我問她;「爲什麽前些天不這樣和我打招呼?」

  雙兒低著頭,說;「我以爲老公頭受傷了,忘記了以前的事情,不喜歡我了呢。」

  我一聽,冷笑一聲;「老公?我?你難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

  雙兒一聽,頭低了下去,連忙說;「對不起,主人,奴兒知錯了,請主人責罰。」

  我聽見雙兒的回答,暗自一笑,調教好的就是不一樣,都不要自己花心思。我就說;「既然知錯,你應該知道怎麽辦吧?」

  雙兒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趴到了我的膝蓋上,把自己的裙子拉到腰上,又把小內褲拉倒自己膝蓋以下,然后柔順的說;「請,請主人責罰。」

  雙兒趴著,頭發蓋住了臉龐,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眼前的情形已經讓我忘記了別的事,我看著趴在我腿上的白屁股,下意識的揮手打了下去。

  「啪」的 一下,屁股肉在我的拍打下一陣顫抖,雙兒嘴里發出了「啊」的一下,但趴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我的心里發燙,腦袋也是發熱,手不由自主的一下一下拍打著雙兒的屁股,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雙兒從「啊啊」的叫聲變成嘤嘤哭泣聲我才清醒過來,我定神一看,只見雙兒的屁股已經讓我打的又紅又腫。

  我看到那像紅饅頭一樣的屁股,既興奮又有點內疚,我的手由拍變成了摸,我一摸上雙兒紅腫的屁股,雙兒的哭泣聲竟然立刻停了,而且很快就變成了呻吟。
  我摸到了雙兒的屁股溝,感覺到很濕,我探頭一看,只見雙兒的屁股溝連大腿都濕透了,淫水還沿著大腿向下流。雙兒在我的拍打下竟然那麽興奮。

  我笑罵道;「你這個騷貨,真是欠打,還越打越騷。」說著就把雙兒的頭發捋開,我看見雙兒的臉紅紅的,洋溢著滿臉的性欲,再加上挂著的淚痕,讓我的性欲更加高漲。

  我一把把她轉個身,把她的頭抱起來,嘴巴就親了上去。雙兒的雙眼迷離,舌頭在我的侵略下伸出了嘴唇,任我欲所欲求。

  我親了一會,把雙兒擺成了狗爬式,拉出了硬硬的老二,一下就插進了她淫水泛濫的肉洞里……

  今天的雙兒特別淫蕩,高潮不斷,我罵得越下流,越羞辱她越興奮。不知道到了幾次高潮,到最后我插著她的菊花洞時,她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我射了今晚的第三次后,才抱著雙兒的身體沈沈睡去……

  我既然喚醒了自己的虐待性格,當然不會浪費。現在,廠里的生意漸漸地進入正軌,雙兒已經不在生意上花心思,每天到廠里,只是爲了我的玩樂。我的辦公室,現在變成了我遛狗的地方,因爲沒有我的允許,是沒人敢進來的,所以我玩的爲所欲爲。雙兒現在穿衣服的時候絕對比裸體的時候少,在辦公室里常常就裸體一整天,還常常是被捆綁起來的狀態。

  有時候我會把裸體的雙兒放在辦公桌下面,然后叫人進來談工作,這時候的雙兒在辦公室下一動也不敢動,我還故意用腳在她身上猜,雙兒也不敢發出聲音,往往別人走后,雙兒的下體也濕的一塌糊塗了。

  我最喜歡的就是把午飯叫進來,叫赤身裸體的雙兒跪在我面前吃我的雞巴,然后把還有點燙的幾個盤子放在她背上,我一邊吃飯,一邊在雙兒嘴里慢慢抽插。雙兒吃的飯,也常常拌有我的精液。但雙兒卻吃得津津有味。

  雙兒對我的要求百依百順,但我在興奮之余,總覺得還缺少什麽,還缺少什麽呢?

  我想了好久才想出來,是雙兒被調教的太過了,在主人的要求下,已經沒有了羞恥感。

  也許,在調教的過程中才是最有快感的。

  我每過幾天,就會把張偉叫出來,在酒店的房間里,我會把他脫得精光,我對男人其實興趣不大,但爲了更好的控制他,我會逼他舔我的老二,不爲了性欲,只爲了侮辱的更徹底。有時候,我還會讓他自己把自己的屁股洗干淨,然后讓他趴在那里,我插他的菊花洞,還要他唱歌,唱著:菊花殘,滿腚傷……

  在我的調教下,張偉已經徹底的成爲了我的奴隸,從張偉的嘴里,我也知道我的老婆珠兒就是一個極品,淫蕩而害羞,奴性非常好,但又保持著羞恥感。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珠兒,我叫張偉把兒子放到了一個貴族全托幼兒班里。那天,在珠兒出去買菜時,我走進了以前的家,在珠兒回來前,我躲到了房間里。
  我把房門開了一條縫,然后向外看著,只看見珠兒提著一個買菜的小籃子走了進來,我看見不知道因爲走路的原因還是別的,珠兒的臉紅紅的,特別可愛,身上穿著一件奶白色的短袖,下面是一條超短裙,最多就在屁股下七八公分,露出了兩條雖然不算很長,但又白又直的兩條腿,又青春又性感。我看著這張熟悉的臉,我心中充滿了愛意。

  珠兒進門后,順手關好門,正要走進廚房,張偉喝了一聲;「站住,我看一下,你有沒有聽話,拉起裙子。」張偉在我面前卑躬屈膝,在珠兒面前,卻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聲音里透著不容拒絕的味道。

  主兒一聽張偉的話,臉更紅了,嘴里說著;「你這個人,讓我做那麽害羞的事,害得我買菜都不敢彎腰。」但人還是聽話的站住了,她放下了籃子,兩手拉住超短裙的下沿,提了起來。

  我一看,眼睛亮了起來,只見珠兒提起裙子的下擺后,下面竟然是光溜溜的,不但沒有穿內褲,連以前不多的陰毛也沒有了,看上去又性感又干淨。張偉竟然讓珠兒穿著超短裙,下面還光溜溜的出去買菜,珠兒也會同意啊,難道不害怕走光嗎?

  張偉看見珠兒老實的站在那里,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到珠兒面前,手伸到珠兒的兩腿之間摸了一把。我雖然知道他們每天在一起,張偉肯定把珠兒玩過很多次了,但現在親眼看見張偉在我面前摸珠兒,心里還是感到一陣怒火,但我還是努力的壓抑住了脾氣,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們。

  張偉摸了一把珠兒的兩腿間,然后手擡了起來,我看見張偉的手上亮晶晶的,只聽見張偉嘿嘿一笑,把手舉到了珠兒眼前說;「小騷貨,什麽害羞?我看你是巴不得別人看見你的騷屄吧?這是什麽?嘿嘿,讓別人看見你的騷屄興奮吧?」
  珠兒聽見張偉的話,臉更紅了,手放下裙擺,低著頭不敢看張薇的手,搖著頭說;「什麽啊,你真的太過分了,怎麽這麽說自己的老婆。我哪里會喜歡 讓別人看啊,剛才都嚇死了,下面只是……」只是半天,說不出只是什麽。

  我看見我心愛的妻子在張偉的侮辱下害羞的樣子,心里心疼的不得了,但一股異樣的快感還是讓我站在房間里一動不動。

  張偉看見珠兒放下裙擺,臉一黑,罵道;「誰讓你放下的?我同意你放下了嗎?」

  珠兒一聽,委屈的快要掉眼淚了,但還是不敢反抗,又把裙擺拉上來,露著下半身站在那里一動不敢動。嘴里還道著歉;「對不起。」

  張偉當然不會放過她,只聽見張偉說;「犯了錯,說聲對不起就算了?跪下。」
  珠兒一聽張偉的話,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但人卻慢慢的彎下腰,跪了下來。

  張偉俯身把珠兒的裙子脫了,讓她跪好,然后從籃子里拿出一根芹菜,彎下腰,把芹菜插到了珠兒的屁股洞里,插好后,命令道;「給我在客廳里爬幾圈。」
  珠兒的眼淚一顆顆的掉在地上,但人卻不敢反抗,真的在客廳里慢慢爬了起來。

  我看的又心疼又興奮,但心里不得不承認,讓張偉來調教珠兒是對的,一個是張偉的手段比我還多,還有一個是我不一定舍得。

  珠兒在地上慢慢的爬著,那個插在珠兒屁股洞里的芹菜跟著珠兒的爬動晃個不停,張偉跟著珠兒后面,說;「你說你這樣像不像一直小母狗?」珠兒聽見這話,頭一直搖,但人卻還是向前爬,張偉的聲音大了起來;「你快說,你就是一只淫賤的小母狗,說不說?」說著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條鞭子,在珠兒小巧而挺巧的屁股上就是一鞭,「啪」的一聲,珠兒的屁股上就多了一條紅紅的印子。
  珠兒忍不住痛,「啊」的叫了一聲,飛快的爬了幾步,在張偉的淫威下,終于還是屈服了,珠兒的臉漲的通紅,聲音低低的說;「我是小母狗。」

  張偉一聽,又是一鞭,說;「大聲點,我聽不到。」

  說出了第一聲,后面就更容易說出口了,珠兒的眼淚不住的滴著,但嘴里的聲音大了起來;「我是小母狗,我是淫賤的小母狗。」

  張偉嘿嘿笑了一聲,繼續道;「既然是小母狗,那就叫幾聲聽聽。」

  珠兒被如此的侮辱,覺得腦袋都空白了,頭搖的撥浪鼓一樣,這時,又是「啪」

  的一聲,屁股上一痛,珠兒只能向前爬著,嘴里叫了起來;「汪,汪,汪。」
  我看見珠兒被如此的羞辱,雖然還是心疼,但巨大的快感已經大占上風,在我眼里,珠兒真的變成了一條淫賤的母狗。就該這樣狠狠的侮辱。

  我眼睛緊緊地盯著珠兒,忽然,我看見珠兒爬過的地上竟然有點濕,我定睛一看,原來珠兒在巨大的侮辱中爬著爬著,竟然淫水直流,張偉又打了幾鞭,竟然連尿也忍不住撒了下來,但人卻不敢停下來,只能邊撒尿邊爬。整個客廳都變得濕漉漉的。

  張偉跟在后面都有點跟累了,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對珠兒說;「小母狗,爬過來,給我舔舔你最愛的香腸。」

  珠兒一聽,連忙爬過去,把張偉的老二拿出來,然后就舔了起來,張偉在調教中,雞巴老早就硬硬的了,在珠兒的吸舔下,紫紅色的龜頭更是猙獰。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走出了房間,給了張偉一個眼神,然后就走到了珠兒的后面。

  珠兒聽見后面的聲音,嚇得魂飛魄散,一下就要站起來,但張偉牢牢的摁住了她。

  珠兒不停地掙扎,我走到珠兒的后面。就蹲了下來,看到珠兒不停掙扎,我就一手摁著珠兒的屁股,一只手在珠兒已經滿是鞭痕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下去。
  我也沒說話,就是不停地打著珠兒挺巧的小屁股,珠兒已經不再舔張偉的雞巴啦,但頭被張偉牢牢的摁在了他的懷里。

  珠兒邊哭邊掙扎,但在我們兩個男人的手中,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我打著屁股,眼睛卻是盯著珠兒光溜溜的下體,我看見雖然珠兒在喊痛,但淫水卻是不斷的冒出來。

  果然是個淫娃,我心里暗暗一笑,我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叫張偉把珠兒控制好,把硬了好久的老二對準珠兒濕潤的肉洞,狠狠的刺了進去。

  珠兒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叫聲,她知道已經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插入了,還是在老公的懷里,感到既羞恥,又屈辱。但身體的快感卻是騙不了人,在張偉的侮辱下,本來就已經非常興奮了,現在一根雞巴就在眼前挺立著,后面還有一根在狠狠地插著自己,異樣的體驗讓珠兒在羞恥中不停地朝高潮挺近。

  我插了不到三四分鍾,就感到珠兒的身體顫抖起來,我知道珠兒是要到高潮了,對她的身體反應我太熟悉了,所以我加快了插的速度,珠兒在我的抽插中,剛開始壓抑著不好意思叫出來,但在不斷上升的快感中,呻吟聲漸漸加大,終于,在一聲尖叫中,珠兒到達了高潮,我的大腿都被珠兒噴出的淫水淋濕了。

  到達高潮后,珠兒無力的趴在張偉的懷里,任由我插,也不反抗了。我也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我看到插在珠兒菊花洞里的芹菜都被我撞蔫了,我就一把拔了出來,我看到珠兒的菊花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珠兒的菊花是緊閉著的,現在看去,明顯的已經松了一些。

  我用手指指珠兒的菊花洞看向張偉,張偉點了點頭。我心里靠了一聲,自己老婆菊花的處女插竟然被張偉搶了先。但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我拔出來老二,叫張偉從沙發上躺倒地上,然后叫他把珠兒抱到他身上,珠兒軟綿綿的任由我們擺布。

  我叫張偉擺正自己的雞 巴,然后把珠兒屁股擡高,對準張偉的雞巴,慢慢的放下去,順利的讓張偉的雞巴整根插了進去,張偉在下面一停一停的向上頂著,珠兒又開始了低低的呻吟。

  我兩只腳排開,站到了張偉的兩腳外面,從他們結合的地方抹了一點淫水,在珠兒的菊花上抹了幾下,珠兒可能意識到了什麽,又開始掙扎,嘴里不停的說;「不要,不要啊。」

  我哪里會讓她如願,我兩手牢牢的把珠兒的屁股固定,老二頂在了菊花上,對準角度,一用力,龜頭就進去了。

  珠兒嘴里忍不住「啊」的尖叫了一聲,屁股不停地掙扎,但在我們兩個人的努力下,根本就是徒勞。我慢慢地向里面挺近,在挺進的過程中,明顯的感覺到隔一層皮有一根硬棒在慢慢的抽動,不到一會,終于插到了底,珠兒也被我們兩根棍子牢牢的固定在了中間。

  我和張偉有節奏的一前一后插著珠兒,珠兒在從來沒有過的恥辱和刺激中不斷的呻吟,在短短的十分鍾內,珠兒就有了兩次高潮。在珠兒的第二次高潮中,整個人都痙攣一樣,下體收縮著,我的抽插變得異常困難。在她的收縮中,我忍不住在珠兒的菊花里射了。

  珠兒在我們兩個人的玩弄中精疲力盡,渾身像面條一樣趴在張偉身上,任由張偉從下面飛快的插著。我看了他們一眼,走進衛生間。

  我洗了一個澡,走出來,看到張偉應該也射了,赤身坐在沙發上,而珠兒卻趴在張偉的懷里,在嘤嘤的哭泣,可能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還不大接受吧。
  我看到這樣的場景,心里也非常心疼和內疚,但爲了以后順利的擁有珠兒,我只能狠下心來。

  我走到他們面前,站定,冷冷的說;「怎麽啦?看見我出來怎麽沒有反應?跪下。」

  珠兒聽見我的喝聲,停止了哭聲,回過頭來,驚訝的看向我,然后又轉頭看著張偉,可能是向張偉求援吧。可是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張偉在我的喝聲中放下珠兒,然后在我面前跪了下來。

  珠兒的嘴巴張的大大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吃驚的看著張偉。我看珠兒還不跪,轉過身來,拿起那條鞭子,朝空氣中重重一揮,鞭子發出來啪的一聲,珠兒渾身一抖,恐懼的看了我一眼,乖乖地在張偉的旁邊跪了下來。

  我對著他們兩個人說;「從此以后,我就是你們兩個人的主人,你們就是我的奴隸,知道了嗎?」

  張偉老早就被我調教的很聽話了,聽了我的話以后,雖然可能在珠兒面前有點難爲情,但還是乖乖地回答了一聲。珠兒雖然奴性也已經被張偉發掘出來了,但在一個對于她還不熟悉的人面前,還是相當抗拒,但在我和張偉的輪流施壓下,最終還是委屈地答應了,而在他們兩個人第一次對我叫出了「主人」這個稱呼后,后面的調教也就變得非常容易了。

  我看著跪在我面前的兩個人,在巨大的快感中還是忍不住仰天長歎一聲;「自己的妻子,卻要在這樣的手段下,才可以重新擁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