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的秘密生活

MM的秘密生活

我們公司大概因為老闆是女人的緣故,很少一見讓人眼睛發亮,再見讓人眼睛發直的美女…直到有一天,人事助理把小燕子帶進來。

小燕子是典型的上海MM,白白淨淨,高挑身材…和以前的豆芽菜前輩相比上圍發育得很好……

松下那款85G的銀色手機掛在胸前,還不脫學生氣。

一路上臉上紅暈滾滾不斷,一句話也不會說,只把一雙勾人心魄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算是SAY HELLO。

全辦公室的男生不用說,目光都像被膠在她身上了,面前辦公桌的海拔各升高了一至三公分不等。

MM的純真是不用置疑的,如果無知算是純真的一部分的話。

有次色情男女們聊到「爬灰」的話題;MM嫩生生的插了句:「什麼是爬灰啊?」

有高人指點:爬灰就是兒媳婦和公公那個。

MM的大眼睛睜得有平時1.5倍大!「啊…就是我媽媽和我爺爺啊?!」數人聞聲岔氣,事後傳為笑柄。

MM的嗲在於她說話的腔調,20歲出頭的大姑娘還有著十幾歲小孩子的奶聲奶氣;誰都懷疑這多少有點刻意,問題是當她在你面前撒嬌似的吐舌頭的時候,誰都覺得自己的懷疑太過刻薄了。

MM一方面讓人覺得還是孩子;另一方面她時時不忘提醒我們她是發育成熟的女人。

吊帶衫,露臍裝,熱褲,一點不吝惜地展現自己驕人的身材……

張愛玲說過:無知的大腦和成熟的身體的聯合,是對男人最大的誘惑。

這種近在咫尺的誘惑,是每一個健康雄性所不能忽視的。

想入非非不如先下手為強,一場暗戰於是在所不免。

漸漸,局勢明朗化了,有兩位男士據說幸運地得到和MM約會的機會。

帥哥A,有錢人家的公子哥,自己雖則只是吊兒郎當的混CHANCE;入圍是因為他幫MM升級了手機。

而且他可以時不時地開了老子的車,接MM上下班。

帥哥B,正經科班出身,年紀輕輕就做到主管,正是前途無量,一般人眼裡嘴上結婚的好對象。

辦公室的長舌婦及喇叭男們從此多了一項功課!就是預測MM戀愛的k線圖。

A派的認為現在當然是金錢至上,現金為王,嫁入豪門至少少奮鬥20年;B派的就說論人品氣質,B不知要勝出多少,除非MM瞎了眼,不可能看不到。

可是B似乎暫時處於下風,據兩家的FANS私下交換情報所得,A和MM約會的次數要遠遠大於B。

只是MM自己從不作傾向性發言,實在逼急了就會拿那雙如夢似幻,含羞帶笑的大眼睛看住你:「我真的不知道呀……」

於是這道題目象歌德巴赫猜想似的漸漸無人索解,大家只知道MM和兩位帥哥的故事繼續就如張資平小說的題目……《愛的等分線》。

機緣湊巧,公司組織去嘉年華玩的時候我正巧和MM一個組;更巧的是,在鬼屋前我和MM排在了一起。

一進門,服務生動作熟練的把他認為的一對對整理好,標準動作是男生在後,雙手環抱女生的腰。

我要向毛主席檢討,一開始我就有豆腐不吃白不吃的骯髒想法,所以不免摟緊了些,緊到有如從前「黑燈舞」的所謂「三貼」。然而我很快發現自己是自討苦吃……

在走過各種妖魔鬼怪的幻境時,懷裡MM的身體像跳跳糖似的不安份,或者頂向我的敏感部位,或者讓我碰到她的敏感部位;我完全體會不到遊戲的樂趣,只在專心克制自己層層湧起的慾望。

出來後大家走散了;只我和MM一起。

我們像患難之交似的,熟多了,倒有說有笑的。

我有時冷眼看MM的表情。她若無其事的樣子,讓我疑心她對身體接觸如此自然而放縱,不可能是天真幼稚,可難道是久經沙場?我又不願意相信。

接下去又玩了好多項目;我們情侶似的表現常令旁人側目。

開車送她回家,MM一路把玩我的DISCMAN;我一半是逗她說:「喜歡就送給你。」

MM的反應出乎意料:「不要…要麼就買只新的給我…」似笑非笑的大眼睛放出光芒。

我忽如熱血上頭,只聽到另一個自己在拍我的肩膀說:「老趙,這種機會你要錯過了對得起你的小弟弟嗎?!」

只聽到真實的我空洞的乾笑著:「咳,咳咳,這個麼小意思呀!但是你怎麼謝我呢?」

MM嬌笑道:「你說呢?」

我冷眼打量她的裝扮,吊帶衫露出粉嘟嘟的前胸,熱褲下是白嫩嫩的長腿,中間一截樓空處,是可愛的小肚臍,我不禁嚥了口口水,差點衝口而出:「那你陪我一晚吧!」

還好關鍵時刻我改口說:「那你陪我一天吧…」怕表達得不夠清楚,又加了句:「泡泡吧啊…兜兜馬路?」

MM爽快的說:「沒問題啊,不過我喜歡SONY的,你能不能買給我?」

我乾脆說:「你看中了自己買回來,我報銷好了。」

一路無話,晚上回去想了半天,漸漸明白了……

這個人見人愛的小燕子未必是什麼純情少女,這次也未必是看中我,不過是看中我的錢罷了。說不定在學校就有援助交際的前科呢!

喜歡錢?那太好辦了,我到k房去找類似素質的小姐,還不是要花一隻SONY DISCMAN的代價?

我們好歹是同事,她總不好意思按次收費吧?總之只有便宜的。

我覺得自己的邏輯推理無懈可擊,不覺興奮得半夜起來開了瓶啤酒。

一邊又想起小A和小B這兩冤大頭,多半還沒找到門檻呢,哈哈!

第二天,我按奈不住,發短信約她下班出來。

吃過一頓心不在焉的晚飯;泡了一會魂不守舍的酒吧;我一路想的是如何才能不落痕跡的去開房,畢竟要照顧到她的良家身份,太唐突掃了她的面子怕會壞事。

終於在跳了一會行屍走肉的熱舞後,望著她汗津津的臉,我福至心靈,想到說:「這麼會出汗啊,我們找個地方去沖涼?」

MM的大眼睛天真的看著我,彷彿一點不知道我的用心似的,毫不遲疑的說好。

開房只在就近…她不像是第一次進酒店,很熟練的去開床頭燈,我看在眼裡,心裡又禁不住讚揚了一遍我的洞察力。

她先去沖涼了,我在外面乾等,聽著水聲,只覺得忍無可忍,忙扒了衣服,去推浴室門……



門是虛掩著的,我的心快樂得少跳了一跳……

門開處,是她白生生的身體就在眼前。

我不管她嬌聲抗議,一把奪過水喉扔在地上,抱住她就吻上去。

她的嘴唇暗示著,舌頭附和著,把這慌張倉促的搶吻調理得綿長妥帖。

現在好了,大家都已坦誠相見,我一手拿水喉幫她沖,一手就在她身上遊走。

果然是尤物啊,全身上下雪白無一點瑕疵;一對玉乳盈盈可堪一握,雖沒有想像的大,但絕對是天然製品,如假包換……

乳暈還是粉紅色的,宣示著青春;乳頭小小地緊張著,輕輕頂住掌心……

小腹平坦毫無贅肉,底下一叢錦繡的毛;長腿玉立,不禁讓我想起顛鸞倒鳳時高高擱在肩膀上的銷魂;小乳房渾圓而結實,也頗適合狗仔式時鞭策。

我的陰莖早已勃然,她半真半假的調笑說:「你的好大啊,而且黑黑的,會不會很兇啊?」

我一邊用手探她的桃源,一邊說:「你放心拉,他會聽話的,不多不少,恰到好處。」

只覺得她陰唇肥厚,大概是站姿的緣故,一時沒找到小豆豆。

「真有這麼厲害啊?」

依舊是奶聲奶氣的學生腔,我喘著粗氣,沒精力再迎合她,猛地蹲下身去,把她抵在牆上,微微分開她的腿……

先用五指在她的肉縫中劃中線似的前後輕輕地頂了頂,再分開她的陰唇,露出可愛的小豆豆。

我先用舌頭輕舔,待它硬起來之後用嘴唇像吸螺螄似的吮吸有聲,MM很快進入狀態,開始抓住我的頭髮,微微地呻吟著,彷彿被人舒服地撓著癢癢……

我不免惡作劇地用牙齒輕輕咬她的豆豆,她全身通了電似的震顫,作勢要推開我……

我不再玩了,專心的用唇舌作業,同時把中指伸進陰道抽插。

不一會,淫水代替了自來水氾濫成一片,我的每次動作都滋滋作響。

她的呻吟也大聲得有點不受控,眼看這第一回合她就要投降,我加了根食指進去,上了發條似的快速衝撞……

只覺得她屁股上的肌肉一陣發緊,兩腿把我的頭牢牢夾住,接著陰道內一陣小小的痙攣,一股熱流噴薄湧出。

我站起來,只見她媚眼如絲,一張俏臉透出紅暈,嬌喘著似乎不勝其情。

我摟住她,色咪咪的笑道:「舒服嗎?」

她老實道:「舒服得要死了!」

哈哈,什麼叫欲仙欲死,古代的文學家早代我總結了。

我把她攔腰抱起,帶她上床。

這次該輪到我爽了,我知道她身子軟了,讓她倚躺在枕頭上,自己騎馬似的坐在她脖頸處,把龜頭塞在她小嘴裡。

她含住了龜頭,用舌頭輕輕品喳我的龜頭和蛙眼,雖然不夠職業,卻絕對專業。

因為興奮得久了,我的陰莖硬到了極點,只覺得還不夠刺激,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坐直了身子,聳動腰身,直把陰莖往她的咽喉處猛插。

插沒幾下,MM就受不了了,推開我,難受得要乾嘔。

我忙低頭撫慰,也不敢再造次,依剛才的計劃,高高地擡起她的腿,把龜頭對準桃源洞,滿滿地插了個透心涼。

一邊用手抓住她雙乳,一邊大動起來。

MM因為剛來過一次,就像電腦熱啟動,很快又到雲顛了。

我注視著她似乎是痛苦似乎是極樂的奇怪表情,只覺得她下麵包得我好緊,似乎急切地想壓迫出我的子孫。

我忙放慢節奏,玩一玩9淺1深的把戲權作休息。

她也感覺到了,醉眼迷離的看住我,我上前吻住她,輕輕道:翻個身吧?

遂端起她的豐腴的臀兒,又從後幹上。

我看著她飄舞的長髮,拍得臀兒啪啪響,一下接一下猛烈的衝刺著……

MM似乎也已經完全放浪形骸,不但嘴裡大聲的叫著床,臀兒也自動的隨著我的動作向我的身體作反向運動,砸在我肚子上劈啪亂響。

一時室內春光無限,淫聲大作。

我只覺一陣酥麻從後背經脊髓傳到陰莖處,在陰道溫暖濕潤的包圍下不受控的猛烈收縮,億萬子孫奪門而出,直奔MM的花心深處去搶頭籌…其美滿處真難以言表。

事後MM不免與我繾綣綢繆,一邊讚歎我的神勇,一邊說她本來就喜歡我這樣成熟的男人。

我心裡明鏡似的,也不去點破,只假意附和,稱讚她眼光不錯。

一邊把手在她全身上下摩挲著,只等雞巴積蓄了力量,繼續操練N多的體位。

是夜雲雨無度,不表。

過了一個禮拜,看到她拿了個嶄新的SONY DISCMAN來上班,和幾個女同事唧唧喳喳地討論功能價格。

我會意地朝她眨眨眼,當下短信約定晚上再戰。

此後又吃過幾頓飯,買了點名牌衣服……

(她所謂的名牌也就是ESPRIT之類,不知道是眼界不高呢?還是體貼我?看碟下菜?我也不管了,既然是交易,當然能省則省了,哈哈……)

她也每次以身相許,一點也不含糊,以至有買一送一,或者跳樓打折,不用花一個子兒就直赴炮房滅火等類超值情形。

漸漸有點玩膩了,她倒也識相,只彼此丟開,絕沒有下文。

我只當是嫖,也不放在心上。不提。

某天早晨,一位女同事神秘兮兮地召集我們,公佈她的大發現。

MM和我們的部門經理C,在C家小區門口的永和豆漿吃早餐!據說被撞見之後三人的神色皆極為尷尬云云。

MM家在大華,C家在七寶,兩地直線距離在20公里以上。

清早7點共進早餐,邏輯的結論只能是一對狗男女,做下無恥之事,顛鸞倒鳳了一整晚之久!

作愛並不可恥,無恥的是作愛的對象。

C是40開外的老光棍,早年犯貪汙坐過大牢。

可是又確實是人才,出來後輾轉到我司,一屁股坐到月薪5位數的大經理位子上。

「男人的生命始於40…」他則更急切地要補回失落的歲月,因此第二春開得分外燦爛。

經常掛在嘴邊炫耀的女朋友,就有三五人之多。

居然還有他!我們一辦公室的聰明人都被騙過了。

回想起來,C頻頻把MM叫到自己的小辦公室諄諄教導的顯然不全是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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