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眸中的晶瑩

月眸中的晶瑩

仰望著毫夜蒼穹點綴著繁星,那最引人注目的獵戶座,閃著他那條腰帶,我卻臆想它為丘比特。因為我明白,在那個夜晚,那弓弦指向了我。

夜是曉夜的夜,是夜之女神諾特(Nott)的夜。我溺愛那種夜闌人靜,特別是淩晨三點到四點時的薄霧,遠吧同於清晨的霧景,

是向上蒸騰的,彷彿將自我置於綠野仙蹤的童話裡的斑斕。夜總是沈默的,只有靠你自己去讀懂她那神秘的眸語。

一次吧經意的眼神,或許摻雜些瑣碎的情感,不同的人不同的反應,我卻為那幻亂的瞳孔而掙扎。那大熊座的簇尾、那綴麗的北斗星。

我今年就十八歲,年齡不這麼長,但發育的就很好了,生理上需求就比別人多一些,比較喜歡色情的東西。同時我也愛著通宵上網的感覺,就如同愛著吃完飯的小憩。網絡是個了不起的東西,儘管我沒多好得去使用。

通宵──我們這般青蔥年華最具誘惑的一個詞彙。其中原因每人各有各自的理由,至於我嘛,完全是出於叛逆,這麼大的人了還玩叛逆多少有點幼稚,不管怎麼說通宵總是比白天上網便宜多了。晚上我還能自由自在地去看色情網站,無比的優越於白天。由於學業,同樣是不能經常跑出來玩,唯一的方法就是出來通宵;於是,每逢星期日,通宵便成了必修的功課,形成了穩定的生物鐘。

在眾多的通宵中,幾乎只有我一人主演,別無他人。然而故事恰恰就在其中發生了,星痕一般,炫麗消逝。

那時正值夏季,十一點半的樣子(當然是深夜),天氣驟變,瓢潑大雨,肆意傾瀉。極少有人還有興致出來通宵,零星幾個人影,而我倒是不辭風雨地「上課」。

剛進門,一陣熟悉的翠音響起,又似軟糯一般:「又來了哇?」

「嗯……」我連聲應和隨之將錢擱在台上。放眼眺望一番,心中默選定了機子。

招呼我的人,正是這裡的女網管,也是熟稱的女老闆娘,在我看來無疑是一朵鮮花倒插在牛糞上,那男方不好說,大概就是個倭寇一樣很是讓人不爽,小肚子看來就和懷孕了般,看了就是一個詞──腦滿腸肥。也不知道是小人得勢還是怎麼的,竟也讓他開了家像樣的網吧。不過要真沒他又那裡來不可方物的美女網管呢,就不計較那麼多了。

那美婦的名字無法考究,只是知道有人叫過她儀姐,就湊或喚作小儀吧。這美婦看來還真不得了,簡直是惹火的魔鬼身材。光是身高就可見一斑,有一內容己過濾到一六六公分那麼高。惹人憐愛的瓜子臉蛋,未嘗化妝就已很可人,更何況那浮在胸前的34C的咪咪,真叫人垂涎三尺。

潤潤的櫻桃小嘴彷彿入口即化,鼻樑微挺,鼻翼翕張開合,疏密不一的娥眉好像天上的皎月,雙眸上靈動的睫毛高高四挑,愈加襯托著那如湖澤般的恬靜雙目;粉嫩的肌膚,時常還泛出少女的紅暈,盤紮起的柔絲使她看來有種不同尋常的妖嬈。

那時,雨正濃,人也愈加朦朧,網吧裡,往往是十分悶熱。而此時的空氣卻是那麼清澈。

我的目光被牢牢地吸附在這唯美的少婦身上,玲瓏別緻的雙墜耳環,晶瑩剔透。齊身的粉藍吊帶幾乎遮不住如此豐盈的乳房,沾濕的風兒由風扇從上撫來,小小的乳頭也若含苞的花朵,躍躍欲試。

吊帶裡掩藏的是粉色的菊蕾真絲文胸,活脫脫的粉嫩少婦令自己神往鳥Y,顛狂不已,視線將移,下身亦是時尚的墨蘭牛仔褲,給人的慾望真只有讓我止步於此,這些倒也大概符合她老公的口味,既性感又不能對外太開放。腳著黑靛色的高跟鞋,錚亮的光澤,讓自己的眼神迷醉更那天仙柔美的臉頰。

「喂,發什麼愣呢?」小儀似笑即柔地問道。

我方才從夢魘中驚醒,「沒……沒什麼。」慌忙中吐出一句來敷衍。

正當她欲言又止的時刻,我便徐徐走開,不知怎麼的我被一種不知名的神秘引導。透過天窗,遙望著天空,既便是在雨夜,我仍看見了指向自己的獵戶座,血液爆沸了起來,瞳孔急劇收縮,天知道自己是否中邪了,月光,星辰,在雨夜中,我竟能看見!

我潤濕的全身籠罩著一層瑩白的薄膜中,伴著欣喜,驚愕的回眸一顰,她竟然在凝視自己,這還是第一次懷疑自己的雙眼。確實未差分毫,那迷茫的眼神,著實讓我怦怦然。倦靨輕染了微熱的緋紅,錯愕中初綻月眸中的晶瑩,說不出是渴望或是期待。

這一剎那,星空夜雨。

──彼此注視的雙瞳,一寸俊逸的少年,三尺緋紅的美婦,如此美景,不禁微顫,有種會有事發生的預感,因為晶瑩中還有另一番景緻,對於本能的渴望。

氣氛有些尷尬,一聲鈴響,她還是轉了回去。我也只好悻悻地去開機,慢慢玩味剛才的經歷,好像一個世紀。

我選的是角落的一隅,平時都比較僻靜,這天就更為死寂,甚至有些陰冷。

吧過,這些也正和我意,本來就不向別人看到我在感幹什麼。熟悉的鼠標,親近的鍵盤,登入平時收藏的網站,插入U盤點開存有的激情MM的圖庫。馳騁在論壇上,享受這非凡的愜意。

在網絡中沈醉,其中的點點滴滴,循序漸進,逐步刺激大腦皮層,神經開始緊張,生理性化學反應升溫,沒怎麼一會,帳篷就撐得老高。哎……只好抑制慾火,畢竟不是在家裡,深呼吸,剛才亂如麻的心境慢慢平息,看看時間,差不多一點,其間自己完全沒有注意到一陣黑影掠過,風無法得知她看得有多麼清楚。我單單之沈浸在了網絡中了。

「看什麼呢?」帶磁嬌媚的聲音迴繞,「瞧你,臉都紅了,是熱的吧,來瓶可樂吧。」

老闆娘的生意經算得真不賴,而我又怎麼能抗拒夏娃的誘惑呢,急忙將錢遞予她,才發現她慵靨的緋紅還散發著餘溫。看著她的背影,幻想著與他纏綿。

「咚、咚」鞋跟與地磚的撞擊聲,勾勒著羞澀少婦的純美,粉藍吊帶怎麼能遮掩如此白皙光澤的滑背,宛如一陡峻的雪坡,忍不住想撫摸。哎,我又是想什麼,自己不過是乳臭未乾的小子,又豈能俘獲成熟少婦的芳心,況且她身邊也不乏男人;妄自菲薄的我,總是經不起現實的考驗。

「嗒。」可樂瓶口還不斷騰著霧氣。纖纖細手,指甲塗的是粉紫的亮彩,配在眼前的伊人身上,真是錦上添花,我目光沿纖手遊走,飽滿渾圓的胸脯歲呼吸起伏。

粉色的蕾絲花紋被我窺得清清楚楚沒有一處角落遺漏,雪嫩的乳肉,讓人魂不附體,在肌膚裡還埋藏了紅青相間的血管,有好像咬一口下去的衝動。吊帶彷彿猜到了我的心思,很自然滑至肘間,透出早已醞釀好的少婦香薰,春光咋現波光粼粼。

「你這小壞蛋,看哪呢!」她略微地嗔怒,右大拇指拉起吊帶,食指點了點我的頭顱。

「儀姐,你真美。」

「小滑頭!」說完便慌忙走開了。



再間看見她的時候,她披上了毫不搭配的西裝。我覺得她男人一定不在,不然一定來了;不知怎麼,心裡總感到暗爽。是「天時」還是「地利」,或許都有吧。繼續欣賞著網上的精彩,喝著可樂,不知有多享受。沒有其他人知道可樂中還有什麼,除了她。

身體越來越熱,網上刺激的文字圖片讓我的小弟弟不再受我的驅使,成了脫韁的野馬。環顧四周,走了兩個,還有一個睡了,只有其他兩個還在如火如荼地遊戲,那興致估計也無暇閒顧。真想手槍了事,免得小弟弟沒命地跳動。再次看看時鐘時間,時過兩點,視線下移。

(咦,怪了!主機怎麼顯示我電腦的畫面?)我再仔細觀察下自己的,感覺確實一樣。為了驗證自己想像,我關了一個頁面,再看主機,同時也少了個。呵呵……居然是在偷窺我隱私。

我移開椅子,快步走過去,方才發現空氣已經很熱的不行了、我一支手撐著主機櫃檯,聾拉下頭顱,在她耳邊輕語:「儀姐,幹嘛偷窺我哩?」

外面的雨已不再發狂,水汽開始凝結,大概皎月也在揮灑她的妖媚。眾星拱月,哮犬撕夜。

夜晚──有人睡下,有人釋放。她在慌亂中極力展現他的無奈,惹人憐疼,魅力的人也在混亂之中。心中有惡魔在作祟,膽子也被壯大了。右手托起她那皎月般的臉頰,再次浮出月眸中的晶瑩。事實是,我無法找出任何理由阻止自己的下一步,儘管手還在微微顫抖。她合上了雙眸,微微翕張的唇,正想迎接什麼。

我頓時想起了一部電影中人與神的對話:「Do I have choise?」

「No choice。」

是的,我沒有選擇,必須面臨這羞澀一吻,於是那一幕在現實中誕生。於此之間,我的喉結也跳動了一下。感覺是滿口香甜,唇片接觸感覺不是很明顯,但氣息從她口中襲來,不得不說是很微妙的。我學著一些文章中所述的,將舌與她羈絆在一起,融化冰釋。

接著,探入她檀口的舌,撬開了她的皓齒,索取她的香津。我動作激烈,以至於最後倒是她來索取我的了。不知道自己的神智出了什麼毛病,竟欣然接受這愛慾的前奏。

我右手便不自覺得撫觸她傲人的酥胸,雖然不是第一次接觸女性的酥乳了,但如此飽滿欲滴,讓我這新手不知所措。

平生第一次理解了「乾柴烈火」之說的深沈含義──一旦開始被燒暈頭腦便投入無止境的情慾之中。

一觸即發,覆水難收,濃濃的焰苗燒掉所有理智。她呼吸已急促不均勻,臉頰倒少了剛才的緋紅,睫毛微顫。

我加大撫觸力度,「嗯,嗯……」的鼻音呻吟,纖手勾住我的頸項,另一支則轉向我的「帳篷」──很有隔山打牛之妙,我也深深地領略到少婦的危險。

蛇繞和狐媚都是令男人門窒息頹唐的武器,那纖手香滑,撒出少婦特有的薰香,小弟弟也更加膨脹起來,刺激將爆發,上竄下跳。

「儀姐,感覺好癢阿,我快受不了拉。」我垂首輕歎,卻見我們藕斷絲連,唇瓣充血,殷紅無比。小儀挑染的幾縷髮絲稍亂垂下,慵懶狂野,猶豫神往。

「你可千萬要忍住哈,來,跟著我來。」小儀說著便起身拉著我走。

我暗自偷笑,今天真的走桃花運了,美女竟獻慇勤,夫復何求。說實在的,雖今天著身的是輕便的休閒裝,但小弟弟還真被夾得難受要死。小儀走路的驕姿真像足了名模的妖嬈,當之無愧的美婦人。翹臀左右擺動,我的心也隨她搖曳。之後,隨她來到洗手間。

對於兩個人的洗手間,按理應是相當擁擠的,而我似乎有些錯覺,這樣的兩人世界多麼寬敞。

燈光余昏,枯葉蝶黃,映著雪白的地磚,夕陽西下的幻影讓我感動。她機警地反鎖好門,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就被小儀死命地壓在牆上,向我索吻;嬌柔的可人兒,慾火難耐叫我怎麼不奮力回應,再次瘋捲入狂瀾舌吻之中。

僵持了一會兒,她已是飛蛾撲火,慾火焚身,而我雙手木訥地像呆頭鵝,見我沒什麼動靜,便攬起我的腰,雙腿環抱著,上下磨蹭。我才被誘惑驚醒,用力揉搓她亢奮的傲乳,34C的尺寸感覺──就是這個味兒!好像棉花一般柔軟,又若氣球般富有彈性,乳頭也象徵著她的慾望,像水汽晶凝成霧凇,僵硬起來。

我慢慢玩味摸索,探尋她的敏感區域。藉此良機,在這稍縱即逝的時間裡快刀斬亂麻,拉下吊帶開始揉捏自如。順將網上得來的經驗遷移過來,忙裡透閒,唇舌並移至耳根,用心去撩撥她心底的愛慾之弦,因為我知道被別人搔弄耳根的酥癢會帶來難以言狀的愜意。只有深深瞭解對方的感受,才能在動作上的配合完美起來,達到心理說的佔有,恰恰我就這麼做了,幸運女神總會在我不留意中微笑。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常溫蒸發,我的短袖T恤還略顯沾濕,褲子倒是早被慾火烘乾,濕潤的烏髮相似塗上了啫喱水,昏黃的光線中,勾勒我清揚俊逸的輪廓,然而我更瞭解她所動心的理由。這些只是綴飾的砝碼,女人最注重的還是那結實的臂膀和他的權利。

她或許滿足與後者,但誰都知道前者的匱乏所導致的後果無異於馬失前蹄。

此時,我夜郎自大的笑在心裡,完全沒想到自己才是真正的羔羊。年輕的特點就是膚淺,但這些都不會影響故事的發生。我就等待她動情的時刻將她「廁」底佔有,絲毫沒有畏懼自己處子之身的酸澀,以橫掃千軍之勢撫掠她的肩頭至軟頸的寸寸肌膚,直到濺出了猥褻的光澤。用深刻的鼻息來借代對她乳溝的嚮往。

洗手間內,一雙人影相疊相織,與外面的稀疏的斜影相映成輝。小儀開始借用纖手刺激的我敏感部位。之後略有所知,並小聲嬌嗔:「第一次?」

我的心悸動了一下,只能咬唇沈默。

她似乎知道後才能對我大膽放肆。用要命的撫摸,隔著淺淺的內褲,緩緩地摩挲,我的表情即刻緊繃起來。

她笑了,毫不加修飾的詭笑。褲頭拉下去,正要窒息的小鳥深深呼吸到了氤氳的空氣,急闖闖地剛跑出來就被小儀牢牢握在手心,大家都在高燒,這招著實讓我無法招架,以前都是自己處理,而今──我完全處於了被動,小鳥裹滿了因興奮而分泌的潤滑黏液。

她似乎比我還好震驚,看來她老公的尺寸確實不能滿足怨婦的慾念,自然有此反應。她慢慢冷靜,拿出一張面巾紙,稍加清潔,雖然自己不願這樣比喻,但不得不說那烏梢蛇對她來說有多偉岸。

小儀揚了揚睫毛,蹲下去……

三尺微寒,我不禁倒吸一口氣。我會銘記這一刻,染指天仙般的美婦,還承蒙厚待,內心不由感動。

宛若荷葉上活潑的露珠的潤唇竟從容不迫親吻我的基吧,基吧如同回應跳動了下,緋紅再次躍上了那如畫的面容。到底是別人的嬌妻,輕車熟路,我卻是要死欲活。

小儀一手掌握我的JB,一手搔弄著我略濕的陰囊,國色天香。她對我的身體瞭解層度甚至超過了我。每次基吧抵至極限後,又再次陷入空虛的囫圇之中。欲盡嬌娘,對於我,她總是如勢破竹,若不是倚仗自己尺寸稍有優勢,早已是花下鬼魂魄飛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