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所欲

隨心所欲

「喝了這瓶就回家吧,現在都快困死了。就爲了陪你,你看我周末都不得安甯。」

肖萍有點急了。我舉起一次性杯子往嘴裡一倒,站起來扶著摩托拍拍後座示意肖萍坐到後面。肖萍拽著裙子坐了上去,拍拍我的背:「走吧!」我打著火猛的竄進了夜色。摩托在搓闆路上慢慢前進,像海上的小船,隨著摩托的顛簸肖萍的胸在我背後蹭來蹭去,節奏和摩托發動機的哼叫竟然很同步。這娘們今天晚上又沒穿胸罩,我能感覺到那兩個小硬點在我背上滑動。我咽了口唾沫沒吭聲,說出來倆人都尷尬。等翻出小路肖萍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這夜裏騎摩托膝蓋倒是還冷呢。我伸左手向後試圖摸她的膝蓋,卻摸到了熱乎乎的大腿,再往前才探到她的膝蓋:「我給你暖暖」她不吭聲,我就左手撫摸她的膝蓋,右手搭在車把上慢吞吞的危險駕駛。大半夜大街上連條狗都沒有,摸摸能咋地。十分鍾就到了她住處,我揮揮手示意她下車,她有點氣:我下啥啊,裙子你壓著呢。我忙蹦下來等著她下,肖萍翻身下了車,這次沒有顧上拽裙子,我看到了她兩腿間粉色的內褲。「趕緊回家睡吧,別亂想了。」

肖萍一邊說一邊往院子裏走,我目送她進去,意識到肖萍的屁股竟然還挺翹。      那時是2018年的夏夜,女朋友和我分手了已經兩個月了,煩悶的情緒如同汗液般圍繞著我,濕津津的揮之不去。我就叫上肖萍陪我喝點酒,因爲我不想回家,回到家獨自一人空落落的,大夏天也跟冰窟窿一樣。我原來是不好找她喝酒的,畢竟她爸媽睡的早,她最近搬出來單住了,我才經常叫她出來吃飯,反正她一人住晚回去也沒事,一個人喝酒太悶了。本來就熟,喝了酒更沒啥忌憚,她說冷就直接去摸她的膝蓋,當然我沒想到的是一路上都在摸她的大腿和膝蓋,竟然把她摸濕了,她晚上自己自慰了一場才強強睡著。當然當時的我並不知道這些。肖萍是我姐,其實我倆壓根沒有啥血緣關系。她媽想認我做幹兒子,我給糊弄了過去,倒是從此一直叫肖萍姐姐。老太太要是知道她心中的好孩子,她理想中的幹兒子後來動不動就把她的寶貝女兒扒個精光發洩慾望估摸要非常生氣。肖萍是個中專的老師,個子矮矮的,胸大屁股翹,三十好幾了都沒結婚。原因我不用問都知道:年輕的時候性格好強,誰也看不上;年紀大了她在月城已經找不到稱心如意的了,哪那麽多小夥子等她挑呢。所以她回月城這麽些年也交啥男朋友。我認識肖萍的時候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把她按在床上把她弄的死去活來,當然她也沒想到將來的某一天會跪在我面前讓我將子孫發射到她嘴裡,還被我按著腦袋清槍管。過了一星期,我接到肖萍的電話:你晚上有空教我騎摩托唄,開車上班太堵了。我也想學你棄車換摩了。沒問題,晚上九點吧,我去小叉口接你。等我到小叉口的時候,肖萍已經在那裏等了。墨綠色的束腰連衣裙,顯得胸更大了,還特意換了雙運動鞋,我很滿意,學習態度很好嘛。肖萍騎上車,拽著我衣服:「現在去哪?」「先去喝點東西然後去西郊吧,路寬敞還沒人。」

「都行,上了你的賊車,還不得聽你的。你想咋幹就咋幹」「我啊?我喜歡從後面幹。」

「你去死」腰上一陣劇痛,這娘們掐人還真狠。等吃完東西到了西郊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我下車示意肖萍坐上去,給她講了一下點火檔位,讓她自己上去溜達一圈。她扭頭問:「你不上來啊?」「我怕死。」

「來吧,我保證慢慢的。」

見她堅持,我坐到後面攬住她的腰。到底是老司機,肖萍上手還是很快的,畢竟摩托還是比汽車簡單些。我把手按在肖萍的腰上,三十多歲的女人腰身還是有些豐腴的,軟軟的很是可手,正在我靜靜的感受這份豐腴時,肖萍的聲音隨風飄了過來:「抱緊!我準備加速了。」

隨著聲音她扒拉了一下我的手,我趁坡下驢,雙手環抱住她,左手伸到她胸下,右手按在了她兩腿間。她僵了一下,最終什麽也沒說,伏下頭默默的加了一把油門。我順勢摸了把肖萍的胸,著實不小,見她沒反應幹脆上手揉捏起那好大一團,像灌了水的氣球,沈甸甸的軟綿綿的,沒有了少女的硬,更柔軟也更讓男人有暴虐的想法。熟女這點就是好,都透了,連右手撫摸的小肚子都透著豐腴。沈默啊,沈默是今夜的月城。我向前伸了下頭,看錶顯都到了七十了,打破沈默在她耳邊說:「你慢點,我害怕。」

一邊說一邊右手隔著薄薄的裙子從小腹向下探到了內褲裏,心裡感歎一聲:毛真多啊,多的紮手。肖萍沒有聽我的減速,反倒是繼續加速,我在背後都能聽到她喘著氣,恨不能把我甩下去的樣子,我在後面抱的更緊了,左手緊緊的抓住她的胸,就跟抓個車把一樣揉來揉去。有個把月都沒碰女人了,心裡還是有點癢。在昏黃的路燈下,在月城冷清的環路上,一個女人正駕馭著一輛摩托,身後的男人把右手也抽上來用兩手握住女人的雙乳就像在駕馭這個女人一般;女人和身下的摩托一樣順從且平穩。快樂的時光過的很快,等到肖萍熄火我才意識到已經到她家了,我拍拍她肩膀讓她下去,我就不下去了,一路上肖萍的屁股都在蹭我,小兄弟早就昂首挺胸,我要下去站著非露餡不可。肖萍跳下去一邊撫平衣服上被我揉搓出來的褶皺,一邊氣鼓鼓的看著我的褲襠。我全當沒看到肖萍的表情,騎著我心愛的小摩托扭頭就走,今天揉這一把就當學費了。  過了沒幾天肖萍給我打電話讓我帶著她去黃河邊兜風的時候,我正在文堯身上做活塞運動。地上散落著我的衣服,文堯的衣服整齊的碼在床凳上。文堯是個很有規則的人,哪怕下面水都多到浸濕了內褲,也必須先把衣服規整疊好去洗了澡,才跪在床上或者蹲在地上等著你把雞巴塞到她嘴裡。我一邊幹一邊問文堯:「騷逼多久沒做了,」文堯憋著不吭聲,我知道文堯的脾氣,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她都不會認自己是個騷逼的,即使她私下裏在床上就是個騷逼。文堯是我朋友,在省城的機關裏上班,周末回月城。本來和她不算熟悉。曾經有些悲傷郁結凝在心頭,我心想去他娘,拋開一切出去散心去,就此離開月城出去放浪一些時日,在那段時間的某一個晚上我接到了文堯的電話,向我哭訴和男朋友分手的痛楚,恰逢我也郁結倆人互相倒苦水,卻也從此熟悉起來。一個月後我趁著文堯正是內心空虛,把她約了出來,女人嘛,在乎的總是精神的慰藉與孤獨時的陪伴; 酒過三巡,微醺話多,試探幾番,見她沒有抗拒意思,慢慢從按肩把手進展到了摟懷裏把玩,又在半推半就間把她帶上車,十分鍾後的文堯已經被我剝光了扔在床上,兩腿卻緊閉著。我趴上去咬著文堯的耳朵,手在文堯巨大的奶子上摸來撚去,她的乳頭很快硬了起來,黑的發紫,腫大的像個大大的菩提籽,我沒有玩串的習慣,我想那些個玩串的哥們所好的就是這麽個手感吧。當我想去親文堯的脖子的時候,一直憋著不說話隻顧喘粗氣的文堯終於吐聲:「別,明天要上班。」

我轉去吻她的唇,手向下摸到腿根,她腿馬上夾緊,我又用力掰開,中指按在陰蒂上,她顫抖了一下不再反抗。手指在肉縫裏來回滑動,時不時碰一碰陰蒂;文堯的腿攪來攪去,想合上又合不上;不多時我指頭上已經全是黏液,我停止親吻左手起勁將文堯抄在懷裏,右手中指勾到文堯逼裏,溫暖而濕潤。文堯低聲呻吟了一下,開始顫抖。等我壓在文堯身上時,她的陰毛都被淫水打濕粘在了一起。我看著文堯輕聲說:「自己掰開,扶著它進去。」

文堯已經變粉色的臉更紅了,默默的用一隻手扶著雞巴放在了蜜穴口,我猛地往前一探,文堯叫了一聲,小穴被肉棒塞了個滿滿當當。我一邊緩慢抽插一邊看著肉棒在文堯小穴裏進進出出,抽出來時就剩個龜頭在文堯小穴裏,肉莖把兩片肥膩的陰唇也帶的翻開,陰唇裡麵粉色的肉隨著肉棒的進出若隱若現;又猛的頂進去,進去時恨不得連卵子都塞進去。每塞一次,文堯就會輕輕的叫一聲。我問文堯:「你下邊好緊,你跟你前男友做的不多啊」文堯有點不高興:「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我倆就發生過兩次親密關系。」

「還親密關系,就是上床打炮。就跟我現在一樣,我現在就是在操你,操你個騷逼。」

我拔出來把文堯身子橫側過來從背後插了進去,手伸到前面握住文堯的奶子,慢慢推送抽出,體驗文堯甬道裏的緊緻濕滑,裡面的嫩肉刮楞著龜頭,一抽一抽的,本能的想抵抗危險巨物的入侵,卻有心殺賊無力回天,隻能任由在抗拒粗大陰莖對它的摧殘。文堯個子高,又好健身,大洋馬的身材,幹起來著實費勁,在床上又慢熱;搞定她很是費勁,總是鞍前馬後的抽插半小時才能把她弄癱倒到床上。肖萍電話裏絮絮叨叨,我一邊應和她,一邊在文堯身後聳動,文堯咬著被子角不吭聲,悶聲挨操。當肖萍說你下周末有空去帶我一起去黃河邊兜風的時候,文堯憋不住叫了一聲,肖萍聽到了:你在幹嘛?看黃片呢?我一邊回道:沒事啊。一邊加速抽動,文堯很快到了高潮,顧不上別聲,啊啊啊叫個不止。肖萍說了聲:放屁!就把電話給掛斷了。我把手機扔一邊,兩手扶著文堯的肥臀,專心做愛。事後文堯問我誰打的電話,我說沒誰。文堯很知趣,不會多問什麽來玷汙純潔的炮友關系。這種分寸是我倆還能聯系這麽久的最大維系。      幾天後我去給肖萍幫忙搬東西的時候,她一切如常,就跟她從來沒有聽到過那些呻吟一樣,就問我改騎摩托後閑著的汽車怎麽保養之類的閑話。快到她家時,她給我說最近腿抽筋,我捏了捏她的小腿說我給你按按,她把我手打掉,我又上手她又打掉。我把她拽到路燈照不到的角落裏,一把抱過來拍了拍她的屁股:不聽話,今兒非給你按按不行。碩大的奶子被擠在兩人中間,像軟爛的柿餅。肖萍呼吸都不暢了,整個人僵住,我撩起她的裙子捏著她的屁股,一邊在她耳朵邊說我給你按按,按按不抽筋。回過神來的肖萍開始掙紮低聲罵:「你想死吧你。」

我咬著她的頭發馬上把手放在她背後試圖單手解掉她的胸罩,肖萍嚇得向我求饒:別!有人過!求求你!別解開。我能感覺到她的顫抖,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竟然因爲性事嚇得發抖真是有意思急了。我想逗逗她,抓住她的手按在我小腹下面:「你給我揉揉吧,我不解開。」

她竟然一點都沒有猶豫把手伸進我褲子裏抓住了胯下的巨物聽話的揉搓起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開了胸罩,手抓住肖萍的奶子也揉搓起來:「不行,我還是忍不住了姐。」

肖萍嚇得連聲說:「你別這樣,我比你大。」

「我就喜歡玩大的,大的軟和還舒服,你讓我弄弄吧。」

肖萍臉都白了,我不再嚇她,把手從她體恤裏拔出來,緊緊抱住她在她耳邊說:「姐,下個星期去河邊,你給我口吧,要不然弄出來也行。」

肖萍咬著嘴唇一句話不說,不知道是不是嚇傻了,我提醒她:不用揉了,揉不出來的。她才慌忙放開陰莖。我拉上拉鏈,咬著她耳朵:「姐,你真可愛。」

說完扭頭就走,留下她慌亂的的整理衣物。後來的一個星期,肖萍就跟消失了一樣,一直到周五的晚上才突然過來找我:「不是去黃河灘兜風麽,今天幾點你忙完?」我逗她:」要不我們開車去吧,座椅舒服空間還大,想幹啥幹啥。」

肖萍的臉瞬間紅了:」那我不去了。」

我知道她怕什麽,笑笑說那就還是摩托吧。到了黃河邊,廢橋邊的探燈發出慘白的光,河對岸的燈一閃一閃有車在路上走,有幾個住戶也不多。正值汛期,水漲起來,嘩嘩作響。我忍不住把肖萍摟住,她不吭聲,我把她裙子掀起來解開胸罩,抓住她的胸揉搓起來,相比她的個子這奶子真是大。肖萍咬著嘴唇不作死,我低下頭隔著裙子的薄紗咬了下她的乳頭,她低聲呻吟了一聲,又繼續不做聲了。我擡起頭親吻她的脖子,她這次沒有阻攔我,從脖子親到耳朵的時候她已經忍不住抱緊了我,我把手伸到她腰上把內褲拽了下去,露出雪白的屁股,一隻手直接按到陰阜上,肖萍的陰毛出乎意料的多,雜亂無章的草一般,用手指按住她的陰蒂輕輕揉轉,不一會肖萍就跟身上來了跳蚤一樣,陰蒂開始腫大,手指也逐漸濕潤,我把手拿上來迎著光,指頭被黏液沾滿露出水光來。肖萍看著我的手指不吭聲不知道在想什麽,沒有含羞也沒有憤怒,我把指頭上的水抹在肖萍臉上,繼續伸手下去探索肖萍身體的奧秘,這次我直接把手指伸了進去,快四十歲的女人,陰道還是那麽暖滑。肖萍露出痛苦的神色,嘴微微張開呼吸急促,我吻上去,她瘋狂的回應著我,吸吮我的舌頭。上下加攻之下,肖萍很快高潮了,下面的水弄的我整個手都是,整個人的身體都僵硬了一般。我開始脫下自己的短褲,今天特意穿的運動短褲就爲了方便,肖萍突然從夢裏驚醒一般:「別弄我,別弄我。我求求你,不行,怎麽都可以,別弄我。」

「別裝了姐,你這水可不是一般的多。」

」不行,反正不能和你做,我給你舔吧,你弄我嘴裡。下邊不行。」

我意識到有些問題:「到底是爲啥」「你不要問爲啥,反正不行」「你不說我可就用強了啊」說完我掰開了肖萍的腿,作勢要插她,她嚇壞了脫口而出:「我有男朋友了」「啥?我不信」「真的,剛認識一個月。你要上個月弄我我就讓你弄了,現在不行。」

我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有些好笑又有些生氣:「你倆是不是睡過了」肖萍不說話,「你交了男朋友,但是他滿足不了你,你想和我做心裡又害怕是麽?」我突然沒了很多興緻,抱著肖萍撫摸著她的背,看著肖萍背後的黃河水,什麽也沒說。肖萍紮在我懷裏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像雕塑一般不知道呆了多久,肖萍開始抽泣起來,我低下頭把腦袋湊在一起,她的淚水很快浸濕了我的T恤:「別哭了,鼻涕都蹭我衣服上了」肖萍伸手打了下我的後背甕聲甕氣的問:「你還想要麽」我不想說話,沈默啊,沈默是今晚的黃河。「憋著不好。」



說完肖萍蹲了下去,拔下我的褲子,然後雞巴感受到一股溫熱,肖萍把雞巴含在嘴裡,勃起的陰莖在肖萍嘴裡進進出出,我按著肖萍的頭,像按著我的奴隸。肖萍把雞巴吐出來仰頭看著我,臉上布滿淚水。我挺起腰晃了晃,雞巴打在肖萍臉上,她看我不說話,失落的低下頭繼續含起了我的卵蛋。肖萍口活技術並不好,但當一個平時端莊正派的老師撅著屁股給你舔馬眼的時候你還是會很快堅持不住,肖萍知道我快射了,長大嘴等著我把子孫爆發到她嘴裡,我發出一聲悶哼,在肖萍嘴裡爆發。她扭頭想吐出來,我說吞下去,她很聽話咽下去然後幫我請理槍管,這讓我極爽,這詭異的快感讓我一邊試圖推開她一邊又沈淪於此,感覺魂魄都在她嘴裡消散。她站了起來,我沒說話,騎上摩托帶著她回城,野外無人,她肆無忌憚的摟著我的腰,把臉靠在我背上,試圖討好我,我沒搭理她,也不知道怎麽搭理她。到她家的時候,我看著那張剛剛被我發射過的臉,想說什麽卻什麽也說不出來。從黃河回來以後,我見過幾次肖萍,該幫忙幫忙,但再無越距。我不想和有男友的人牽扯,肖萍感覺到了我的變化,幾次欲言又止。事情變化在一個月後,肖萍讓我晚上有空幫她東西,晚上九點我到了才知道是個小茶幾而已。搬完我坐著喝水歇息,肖萍蹲在地上一邊洗衣服一邊和我有的沒的聊天,肖萍背對著我,牛仔短褲上露出紫色的內褲邊,這讓我血往上湧。肖萍背對著我不知道我現在正盯著她的內褲,她自顧自說話:「門邊有個首飾袋我夠不著,你幫我取下來唄。」

我吸一口氣,站起身來去幫她把首飾袋取下來。正當我踮起腳夠首飾袋時,突然一片黑暗。肖萍急切的聲音傳過來:咋這時候停電了,你還是先幫我找找手機打開手電筒。我往桌子上摸索,她也在找,我問到她身上的味道,是杏仁沐浴露和微微的汗味,我一下子硬了。她湊過來說還是找不到,我記得就在桌子上啊。我一把摟住她,往屋裏床上拽。她知道我想幹什麽,一直在發抖。我看不到肖萍的表情,死死地箍住她的身子,她在顫栗,我能摸到她背上的雞皮疙瘩。我把她往臥室的床上拽,當中途停下時,我解開了她背後的扣,胸罩馬上掉了下去鬆鬆垮垮的掛在胳膊上,一隻手摟著她的腰,一隻手拽著胸罩向上,她雙手舉起來像被德國人攻進巴黎後投降的法國人,乖乖的配合我被拽掉了上身唯一的編織物。我再次抱緊她,碩大的乳房像灌滿水的氣球被我擠扁,乳頭迅速硬了起來,在我胸下面劃來劃去。我知道她動情了,把她推倒在床上,頭碰在被子上發出一聲悶響,進了臥室,我把她甩到床上,按了上去。狂熱的親吻她,不讓她說話。隔著內褲揉搓她的下體,她漸漸軟下來不再發抖。我扯下她的短褲,然後放開她褪下自己的褲子,把褲子甩在地上,皮帶扣和瓷磚碰撞發出叮的一聲脆響,像吹響了沖鋒號。我壓在她身上,把她的內褲褪到膝蓋上,她拽著內褲似乎這內褲就是救命稻草,我再使勁把內褲從膝蓋拽到腳踝再到全部褪下,抓著內褲如同繳獲了對方軍旗般在手裏甩了兩下扔到床上,她突然就洩了氣,不再掙紮。我把陰莖放在她陰唇上磨了兩下卻沒有插進去,轉而壓在她陰阜上付下身開始親吻她,她在流淚,一邊親吻她的淚水一邊把她的T恤往上推,露出兩個碩大的乳房出來。她開始回吻我,我挑逗著她的乳頭,胸前的乳頭很快脹大變硬,我知道是時候了,跪在床上掀起她的雙腿,把雞巴塞到兩腿雜草間往前一頂,頓時進入一個溫暖緊湊的空間,是我從來沒遇到過的緊緻,就跟要往外推你一樣,再往前使勁一頂,全部貫入又是不一樣的感覺,有一個箍箍住了陰莖,剩下龜頭在頂著最裡面的嫩肉。肖萍發出一聲低沈的呻吟:「還是被你弄了。」

我趴在肖萍身上動也不動,靜靜的感受她身體裏的溫暖舒爽。良久肖萍說話了:「幹我吧。」

我低下頭親了肖萍一口開始聳動,雜亂的陰毛撩著我的大腿根癢癢的。當我抽插時我一直緊緊壓著肖萍,想把自己和她融在一起。肖萍很不耐操,很快哆嗦起來,黑夜中身體也泛著白光,白光一直在眼前晃,這讓我有些暈。我很快射了,在肖萍喊著自己到了的時候。從來沒有那麽快射過,我不知道爲什麽會這樣。射完後我從肖萍身上滾下來,把肖萍摟在懷裏。肖萍自己把T恤脫了,然後滾到我懷裏。我揉捏著她的乳房沒有說話,黑暗裏隻有兩個人的喘息。良久肖萍悠悠的說:可算隨了你的願了。這話讓我興奮起來,我把她的手拉到雞巴上問她:大不大?是不是比你男朋友的大多了?她不說話,我把她翻過去側身背對著我,然後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她這次明顯感受到了和剛才那次不一樣的一位。嘴裡輕輕呢喃:我讓你玩,你玩死我吧。我低聲問:你個騷貨是不是早就想被我操了。她又不說話了,我一通狂轟濫炸,她連聲呻吟起來:是.你摸我腿的時候我就想讓你弄了。我那個時候就知道你也想弄我。我拔出陰莖,把她扶起來跪在床上,雞巴放在她的屁股上問她:「大不大?」「真的很大啊,我上次碰的時候爽死了。」

所有的女人在挨操的時候會露出淫蕩本性來,我這個做人民教師的幹姐姐也不例外。我扶著她的屁股一下下聳進,我想著那些因爲男友不給我操的話,惡向膽邊生:「以後不能給男朋友操,隻能讓我操你。她隻挨操啊啊叫著不回應,我停下來撫摸著她的屁股,雞巴在她小穴裏慢慢的搖,輕輕的轉。肖萍猶豫了半天才回答我:不行啊,他畢竟是我男朋友,你也不可能和我過日子。這讓我沮喪,我回她:以後隻能我射到你裡面,別人都不行。反正你也不想要孩子。肖萍這次回的很快:」本來就隻有你射裡面,你想幹就幹,想草我就操我,想射裡面就射裡面。我身上哪兒你沒摸過,明知道我有對象還摸我射我嘴裡,你就是拿我當性奴。」

這讓我憤怒又性奮,我把肖萍放倒在床上,再次正面進入了她,然後在低聲怒吼中發射在她身體裏。肖萍還是喜歡窩在我身邊,一隻手摳弄我的乳頭一邊問我:生氣了?我望著上面的天花闆說我不知道。」

姐前兩個月就知道你想弄我,哪有那麽摸人家腿的,你不想弄我也不會摸我大腿,姐不想讓你弄也不會讓你摸。我要是不想讓你幹,我能讓你摸胸摸屁股麽。但是姐不能讓你幹啊,我要是年輕幾歲做你妹妹,別說讓你睡,我還得給你生孩子。我要追你,讓你想怎麽幹就怎麽幹,讓你操死都甘心。但現在我得結婚了,我害怕。我心裡想著不能出事,還是被你幹了。你剛才一抱我,我知道你想弄我,下邊馬上濕了。哎,防了你倆月還是沒防住,讓你插進來了還又射進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拍了拍肖萍的背,跟他說你再幫我舔一舔。肖萍很吃驚:」你還沒夠啊。」

」憋了那麽久就是爲了弄你,哪能夠啊。」

肖萍拍了下我的胸脯,付下頭給我口交起來,我按著肖萍的頭,心中很滿足卻又有些惆悵。我扯過來她的腿,把指頭摸到她的小穴上,毛茸茸的陰毛在手窩裏蹭來蹭去,把手指伸進小穴裏,小穴裏還有我剛才射進去的精液以及她自己的淫水,我摸著她的陰蒂撩撥起來,很快陰蒂又腫起來。我拍拍肖萍的背,她吐出嘴裡的卵袋,騎到我身上扶著我的陰莖坐了下去,巨龍感受到了一個溫暖的港灣。我看著肖萍的雙乳在黑暗中顛來顛去,就伸出雙手幫她固定起來。在暗夜中,兩個人沈默的進行著體液的交換,無聲的戰爭。我放開肖萍的雙乳,把她拉下來讓她趴在我身上:「姐,我喜歡你。」

「我知道,我也喜歡你。我比你大,除了做愛其他都不現實了。一個女人啊,被人操的久了就會愛上那個人;我不想愛上你,我隻想喜歡你就夠了,但是你還是操我了,我還想被你操,我倆斷了吧。」

「姐,你說胡話呢。你忍得住我也忍不住啊。我就是想操你,想把你操的死去活來,想射在你身體裏,你覺得斷的了麽?」「你就是把我當母狗,想玩就玩。」

「做我的母狗不好麽姐?」她沈默起來,然後擡起頭試圖親吻我,我低下頭吻她,扶著她的屁股慢慢的聳動,把她的陰道插得滿滿的。很快她就又到了高潮,把頭挪開趴在我身子上不停的喘粗氣。快四十的女人卻這麽容易到達高潮,看來是真的很少做啊。我把她放在床上,準備翻身上馬騎上去,她嚇壞了:」你怎麽還沒夠啊,你等會兒行麽,讓我緩緩。」

我聽她的抱著她兩人面對面側臥:「你知道麽,你每次叫我親叫我乖的時候,我都想弄你,弄到你死,剛才終於實現了。」

「你那點小心思我能不知道,摟著我就想摸我屁股,在車上你總摸我,摸一半吊著你又不摸了。你要是膽再大點你早得逞了。」

「我喜歡那種跟你膩來膩去的狀態啊,時不時抱著親親,想摸胸就摸胸,哪天情緒到了說不定就把你辦了,你也不知道我哪天會操你,我也不知道。多好。」

肖萍掐了下我的腰:「發現你是個變態,還是個膩膩乎乎的變態。那天在河邊你能多說一句那天晚上可能你就得償所願了,你就是憋著不說,最後還是我怕你憋壞了給你舔出來的。也不知道說你好,也不知道說你壞透了。我早就該不聯系你,不然也不會被你壞了身子。」

我輕輕抱著肖萍唱歌:「姐姐你看,那歲月何曾留過誰,你熟悉的少年在蒼老的天涯。」

肖萍趴我胸膛上,任由我拍著她的屁股打節拍。撫著肖萍腰間的些許贅肉,生出淡淡的滿足感,這個心裡想了有段時間的女人終於被我佔有,自從她被我射到身體裏,這個女人就很難跟我斷了。我以後可以盡情的在她身上發洩慾望,這讓我高興的接著哼:「你想做一些事情,但這個社會很現實,把你的希望給破滅了。你想把一切的一切,都找個地方給射了,射在牆上,床上,姑娘的肚子上。」

肖萍不滿的哼:你可拉倒吧。有屄給你尻,你會捨得射到肚子上?你今天晚上哪次不是射到肚子裏。我哈哈一笑:「剛才你怎麽不說不讓我射進去。」

「我說了有用?我說了你就不射裡面麽。你隻會往死裏折騰我。」

我不再與她爭辯,摸著她軟膩的乳房,興緻來了自然而然的趴到肖萍身上再次沖刺,知道肖萍求饒才在她身體裏發射完畢,把她摟在懷裏昏沈睡去。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走了,走的時候肖萍抱著我說:「你就當這是個夢,以後就什麽都沒發生過。」

我撫著她的豐腴,忍住了把她按倒再來一發的慾望,知道她斷不了了。女人,隻要進入了她的陰道,她心靈的通道就已經向你打開。       從那天晚上以後,我有好幾天都沒見到肖萍。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躲著我,於是我電話裏試探性的問她要不要一起去看場電影,她答應了。我去接她的時候,她急匆匆的拿著兩瓶飲料就下來了,往車上一蹦,催我快走。我試著摸她的腿,這次她沒有反抗。我笑她穿的厚,她說我都是老年人了當然穿的厚點,我問她現在老年人也那麽緊緻麽?那我就喜歡老年人。她在後面不回應,默默地掐我的腰。在放映廳,我把臉湊過去說話,她有點緊張。我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她按住了我的手不讓我亂動,我輕輕的扣弄著她牛仔褲上的破洞,破洞下的皮膚很是光滑。她慢慢放開了我的手,任由我自由發揮,我沒有太過分,隻不過上下撫摸她的腿罷了。到了電影近半,我從身邊掏出兩個小瓶子來,遞給肖萍一瓶,她低聲問我是啥,我就著電影的光給她看瓶子,桂花酒罷了。六七度的酒,本來今天就奔著酒駕的由頭。她嗔怪的看我一下,擰開了瓶蓋。兩個人就這樣在電影院一邊看電影一邊抿掉了兩瓶甜酒,當然沒有忘了同時摸著肖萍的大腿助興。待得電影曲終人散,出門來我帶著她回到了她家門口,我想跟著她進屋時她有點抗拒:「你又要折騰我,我就睡不好。」

「我倒是想折騰你,我也沒那精力啊。」

她半信半疑的放我進屋,伺候我脫了衣服鞋子,我赤條條的站在她面前她催我趕緊去洗澡,我沒理她,徑直去扒她的衣服,她有些生氣:「你說了不折騰的」「我就是想跟你一塊洗澡而已。」

「滾你的吧。」

我被推攘進了洗手間,洗完澡我躺在床上等著她一起睡,她倒好,剛洗完第一件事就是把燈關了才上床,生怕被我看到身子。我把她摟在懷裏,這個年紀比我大好幾歲的女人像貓一樣窩在我懷裏,我說:「我今天真的沒有精力折騰你,咱倆聊會天吧」她不做回應,我又說:「我不覺得你老,我喜歡你身子,弄起來可舒服了。下面緊上面大,騎上去就不想下來,非得射進去不行。」

她知道我在寬慰她那個老年人的事,蹭的更緊了。有意無意的把手放在陽具上, 伸頭去舔我的乳頭。陽具受刺激騰地站起來,肖萍嘿嘿笑笑:「我還以爲多厲害呢,不還是守不住?」我不由感歎,女人啊,你的名字是賤貨。我本來就想老老實實摟著睡覺,還非要撩撥我。我扒下肖萍的內褲,順手摸了一下,兩腿間已經全是濕漉漉的,雜草全被打濕了。三十多歲女人的淫水就跟春天的雨似的流個不停。我把她撫到我身上,跟她說你自己扶著進去吧,她哆嗦著扶著雞巴往下一坐,我和她都發出了滿足的一聲呻吟。肖萍順勢趴在我身上,也不動了。我問肖萍:雞巴插進去滿足不,肖萍終於說了實話:「裡面被你塞滿了,超級滿。我第一次碰到的時候就知道要是被你插進來一定很滿足,哎,雞巴大是真的好。就是再被你操幾次下面都撐大了。」

「撐大了好,撐大了你男朋友用不成,隻能滿足我。」

肖萍有點生氣,反問我之前打電話時叫喚的那個女人是誰,我說沒誰,就是看黃片呢。她訓斥我狡辯。我翻身把她騎在身下,既然言語上大家交鋒過了,那就輪到肉體上見真章了。我把肖萍的腿掀起來,把雞巴放在小穴口問她要不要我進去,她閉嘴不吭,我迅速把雞巴塞進去,忍住慾望又火速抽出來:「想不想要?」她伸手抓住雞巴往小穴裡面塞,我不難爲她,以後多得是調教機會。就是深深淺淺的抽插一會後,她的喘息聲逐漸變大,下面也變得濕漉漉的,我這才猛地停住問她:「爽不爽?」「爽啊,你繼續啊。」

「姐姐你原來是這麽騷貨啊」「是!我是騷貨,就喜歡讓你操,還喜歡讓你射裡面。」

我無比興奮,加速抽送起來,龜頭漲的生痛。肖萍突然掰開我的雙手,把我拉下去,緊緊抱住我滿嘴胡話:「我快到了,跟我一起吧,跟我一起吧。射給我,射逼裏。求求你,操爛它。」

我親吻著肖萍的頭發:「姐,我有點喜歡你。」

肖萍聽了突然很激動,死死的摟住我:「操我,操死我,我是你的性奴,操死我。」

像被破壞了神經的蛙,在肖萍身上最後掙紮了幾下,終於還是一動不動的癱倒在她的肚皮上。完事後我仰臥在床上,肖萍問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有男朋友了還跟你睡,還讓你射裡面。」

「沒有的事,姐。我就是不想你和別的男人睡,想獨占你的身子。」

半晌後肖萍長歎一聲:「你真無恥。睡吧,別亂想了。」

是啊,我總不能讓她分手吧,我又不會娶她,這是一道無解的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