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盡情緣來相會

不盡情緣來相會

梅桂自從高職畢業后,即離鄉背井北上謀職,可是一時也找不到合乎自己興趣的工作。

迫於生活的拮據,於是到處尋找工作,縱使待遇不高,可是目前總算先穩住吃飯。

她原先想借著找一個高新又合乎自己的工作,奈何在台北人浮於事,人生地不熟,要想謀得高薪的工作談何容易。

今天,她和往常一樣,又再尋找工作,卻在西門町碰到了上個月在碧潭劃船時結織的張成業。

張成業馬上向前同牛梅桂打招呼。

「牛小姐,我是張成業,上次你讓我找的工作,已有了著落。」梅桂不由自主的應聲:「謝謝,真謝謝你,你可真是是個好心的人,我只不過在交談中順口向你提起,你竟然就…」如今工作已有了眉目,她眉開眼笑,就好像壓在心頭的火石頭,突然掉了下來。

「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謝你?」她感激的問道。

「那兒話,來!午飯的時間已經過了,我們進去吃飯一邊聊!」「好!」她回答。

他挽著她的手,並肩地走進了餐廳。

兩人坐定之後,服務生送來了菜單,成業選了三菜一湯,另叫了兩杯果汁。

上菜后,成業拿起筷子,指著菜,說:「牛小姐,來!吃飽后我們再談正事。」梅桂的肚子也餓了,她可毫不客氣挑著筷子,吃了起來。

過了三十多分鍾,張成業見梅桂,已擺回了筷子,他也隨著把筷子擺了回去。

張成業拿起果汁啜了一口,說:「牛小姐。」他輕噓了一口氣。

梅桂妩媚地擡起頭來,對著他微微地笑。

「上個月,我已和我的朋友元泰商量過了,總算他答應了。」梅桂眼睛一亮,心情不由緊張起來,這實在是令人興奮的事。

她按耐不住滿心喜悅激動地說:「那要多久才能上班?」「我想很快,頂多不出三天。」張成業溫和的說。

「謝謝你!張先生多謝你的幫忙。」「別客氣!」「爲了表示我的由衷感激,這頓飯我請客。」張成業微笑,瞧著梅桂,心裡偷偷地笑,嘴上卻說:「得了,我請吧,這成何體統,由我付帳,豈有讓你破費的道理,還是等下次吧!」梅桂感激地看他一眼,心想:「自己也沒有多少錢了。」「那就請你在你朋友面前多美言幾句。」她道。

「那是當然。」成業用手撫摸她的秀發,笑著說:「這還用說嘛?送佛送上天,我定會的,更何況我是多麽樂意幫助你。」梅桂心頭一抖,臉兒發紅,她長到這麽大,有生以來還沒有一個男孩子贊賞過她,心中有說不出來的喜悅和高興。

更何況面前這人,二十五、六歲,體格健壯,英俊潇灑,風度翩翩,一副斯文樣。

張成業看了看手錶說:「牛小姐,時間還早,我們換個地方如何?」梅桂望了望他,點了點頭。

張成業帶了梅桂走入附近的咖啡廳,他一進入,裡面漆黑黑的。

梅桂不曾到過這種地方,伸手不見五指,她怕怕地說:「張先生,這里黑黑地,我怕怕!還是換個地方吧!」她說完,轉身就要走了出去。

張成業眼明手快,伸手就攬住她的細腰,把嘴貼在她耳邊道:「別怕!有我在你身邊。」梅桂身不由己,被他帶到樓上雅座。

當她上樓發現,走道兩邊每對情侶,不是互相擁抱,就是互相接吻,看的心裡發麻,面紅耳赤,她想著:「還好,裡面漆黑的,否則張先生看到這副模樣,不羞死才怪。」張成業挑了一個靠死角的座位。

「請坐。」他們坐定后,服務生問道:「你們喝點什麽?」梅桂抛個眼色,徵求他同意。

「隨便。」梅桂道:「來兩杯檸檬汁好了。」服務生送了冷飲后,張成業吸了一口,搭讪道:「這兒情調不錯,氣氛還不錯。」隨著話聲,倘右手有意無意地搭在梅桂肩上。

梅桂本能地想把他的手推開,但是她的工作機會操在他的手中,更何況他人也不錯。

他見她毫無反應,成業色心大動。

張成業伸出試探她的手,見她又沒有拒絕,於是,更加放肆,那不老實的手就滑至她的腰部。

同時,左手也輕撫著她那修長的大腿。

這種舉動,使她有如觸電一般,心頭就像受到刺激般的加速跳動。

梅桂全身都冒了冷汗,不如如何是好。

每當她看見男女們如何調情,她的臉兒都會發紅,借故避開。

但是,話說回來,那個少男不動情,那個少女不懷春。

她是多麽希望有一天能夠遇到白馬王子,品嘗那甜美的滋味。她自己告訴自己,坐往旁邊的他不是嗎?

她佑道他不是她心中的偶像,因爲相差的距離,有著那麽一段。更何況他有一個善良的熱心,也可以抵過去了。

何況他現在又如此的舉勒,不也表示他對我的愛慕之心嗎?

想到這里,不覺轉頭瞄他一眼,那如道他也露出了熱情的眼神看她。

她心頭一驚,粉頰變紅,不由自主地把頭靠在他的肩上。

張成業見她嬌淫模樣,心裡已有幾分膽量,手臂摟住她的腰。牛梅桂借勢依偎在他的懷里。

張成業見機會不能失,他的左手扳著她的脖子,並把嘴唇壓在她的唇上。

她立刻把頭搖擺過去,急欲爭脫。

但是,當他在她的面頰、臉部一陣熱吻時,她就不再動了。

他把舌頭伸入她的口中,又吸又吻她那丁香的櫻桃小口。

她變得溫馴、可愛的棉羊一般,軟綿綿地,任他宰割。見他得寸進尺。

張成業的手在她那粉腿上,由下往上地摸索了上來,慢慢地接近要塞。

她用手止住他的進入。

可是,他在大腿上打轉,摸得雙腿發軟,兩手發麻,全身發抖。

她的手移走了,不再阻止他的進入了。

他又再度摸了上來。凸起的三角褲被摸索著。

陰戶在三角褲內,可以感到有外賓的到來。他把她的三角褲住下拉,拉到兩腿之間。

這一下子,神秘聖地就在他的手掌控制之下。

他把手張了開來,用著掌心在陰戶上輕輕地揉著,彷彿揉湯圓似的。

在他的揉弄之下,她的陰戶發漲,兩片大陰唇發抖,同時,雙腿挾緊著,忍不住地伸縮著。

他故意把她雙腿分開,用人指插入穴里。她全身抖了一下。

於是他用手由下往上地挑動著,不時用食指磨擦她的陰核。

她如同遭受到電極般地,全身都在顫抖著,把頭抛開,呻吟叫道:「咿…唔…咿…唔…」梅桂本能的用手去保護她的陰戶。

張成業見她欲阻止搔動,於是,他轉移陣地,逆流而上,直攻她的上三路。

突然地,他的手觸到奶罩,不得而入。他馬上把她上衣扣子解開,同時,把奶罩反手扯掉,兩個山峰盡在眼底。

他用手抓緊乳房,只覺她的乳房又堅又挺,如出籠的熱饅頭似的,熱呼呼地。

張成業愛不釋手地,對乳房一陣輕按細揉,反反覆覆地擠壓,不由得把頭低了下去,咬住那花生米大的乳頭,一動也不動。

用嘴吸、用舌頭舐、用嘴唇挾著,直把牛梅桂弄得慾火上升,蛇腰扭擺,口乾舌燥,一陣熱火。

於是…牛梅桂再也忍不住了,她想如此下去,遲早處女膜非被插破不可,她急欲閃躲開來。

她說道:「成業,我身體有點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張成業本來不想罷手,但念頭一轉,何不藉故送她回家之名,把她帶到旅社。

於是他道:「好吧!那我就送你回去。」說完,他幫她把那件褪於腿上的三角褲往上拉回。

然而,當他的手再度觸到陰戶時,他的手已經感覺到濕淋淋的。

張成業打趣道:「是不是這地方濕透了,想回去洗一洗。」她頓時聽得一陣耳熱,罵道:「死相,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他故做嘻嘻的笑著。

張成業付了帳后,摟著她的腰走出了咖啡廳。

有過了饑膚之親后,牛梅桂沒有先前那麽害羞了。

他摟著她在街上走,她毫不在意。

她把頭靠在他肩上,邊走,邊欣賞景色。

張成業則把目光放在兩旁的招牌上,找尋旅館。

忽然,他雙眼一亮,發現了一家掛著幸福大旅館。

當他們走到旅館門口時,張成業把腳步停了下來,對她說:「梅桂,今晚我們就在這間旅館過夜如何?」牛梅桂臉色大變,她急欲掙脫,結結巴巴的說著:「不!不行!」張成業緊摟她的腰,始終不放手,死推活推地把她推了進去。

服務生笑著說:「太太,如果想住宿的話,請上三樓三三六房間。」服務生在前引導著。

這時牛梅桂很窘,叭咕著:「什麽太太,見你的大頭鬼。」她生氣罵著。

他看得嘻嘻笑,道:「寶貝,看你急的像猴一樣。」牛梅桂用手擰了他大腿一下,罵道:「你才是猴子,誰是猴子。」「我又不會吃掉你,有什麽好緊張的。」她反道:「你可別得意,今晚我才不會讓你得逞。」張成業叫道:「沒關系!」她可放心了。

來到三三六房間,服務生把房間打了開,就走了。

張成業和牛梅桂一進入房裡,他反手就把門給鎖上了。

他迫不及地就緊抱著梅桂的身軀,火辣辣地吻著她的香唇。

梅桂那裡肯輕易就範,奮力掙脫,往床上一跳,卻被绮子絆倒。梅桂整個人跌到床上。

張成業從後面撲了過去,如猛虎撲羊。牛梅桂閃避不及,整個人被壓在床上。

雖然她極力的反抗,那能掙脫他那強有力的手和身體。

張成業採取三路夾攻,他猛力地親吻,雙手緊壓著乳房,同時,把小腹猛烈地頂著她的陰戶。

雖然,是隔衫打虎,但是如此的愛撫,使得她全身一陣酥、癢、麻,而不知如何形容她的感覺。

梅桂馴服了,像一隻綿羊般。相反的,她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並把她香舌伸入他的口中。她用力吸、吮、攪、頂著。他的舌根發麻又痛又癢。

張成業雖然談不上老手,但看多了性教育的錄影帶子,也知道。到此地步,他曉得時機已成熟了。

於是…他將她上衣鈕扣由上而下,一個個地解了開。

當他開了她上衣的鈕扣后,把她的衣服向兩邊掀開了。梅桂馬上袒露出她那潔白如玉的肌膚。

當他看到她的胴體,欲血翻騰。但是,他抑制了沖動,先把她的奶罩扯了下來,脫去自己的上衣。

似乎上半身已經解決了,下一步就是拉下她的長裙及那紅色的三角褲。衣搬被脫得精光。她那一身潔白滑嫩的肌膚,兩個不大不小的乳房,恰好一手一個。



兩片滑潤的陰唇,高高聳起,柔若無骨,豐厚而有餘。在那短而不長,細而不粗的一片片陰毛掩護之下,使得肉縫若隱若現,一切盡在眼前。直看的她羞答答地绻伏著嬌軀。

這一看看得使他一時失措,而失去知覺,不如到底他是興奮或是緊張。

牛梅桂等了片刻,見他毫無動靜,就嬌滴滴的望著他,說:「張哥哥,你怎麽啦?」她的一聲呼喚,使的失魂的張成業如同大夢初醒。

他揮動雙手,三扒兩剝之下也把身上的衣物脫了個精光。

於是,他把頭低了下去,伸出舌頭,往她的玉體猛舐著。他由上而下,舐著粉面、酥胸,抵達草原到了百慕達神秘三角洲。牛梅桂的玉體根本不曾被男人撫摸過,更談不上用舌頭舐過。因此,她那經得起如此刺激的挑逗。一時之間,她的血脈贲張,柳腰猛擺,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張開了。

牛梅桂嘴裡也不停地哼著:「唔…嗯嗯…唔…哎喲…」她雙腿打開,使得陰戶暴露無遺,她自己也不知道。

成業便用手把陰唇向兩邊撥了開。他上半身俯下去,用舌頭觸她的陰戶,猛舐著,饑渴地吸著仙津玉露。

處女的她要塞受到攻擊,她那熬的住,不由自主地把他的頭給拉了開,她才獲得稍稍喘氣的機會。

但是此時此刻的張成業,正嘗到甜頭,因此那肯就此罷手。他撲在她的身上,挺動屁股,揮動著那隻長鞭,朝著小穴亂頂亂插。也許她是個處女,或者他沒有對準洞口,因此雞巴始終無法入洞。

但是,就因爲他亂頂亂插,使得她毫無樂趣可言。因此,她恨得牙癢癢的,伸出了手緊握著雞巴。

不握還好,一握之下,她嚇了一跳,她自言自語:「怎麽會這麽粗,又這麽長,這也難怪他插不進去。」牛梅桂因未曾和男人干過,她那曉得就是再粗再長再大的雛巴,陰道也照吞不誤。

這也難怪,因爲她不曾看過大男人的雞巴。她所見到的也用不過是幫她弟弟洗澡時,那像小毛毛蟲般的雞巴。所以當她緊握他的雞巴,嚇了一大跳,嚇得她手掌心直冒冷汗。

張成業也感覺得到龜頭已微微陷入,於是他用力一頂。這下,只聽「卜滋」一聲,那根雞巴已進入了半截。他的龜頭感覺得出,里頭好像有一道堅紉的膜擋住去路。

於是,他決定要奮力一擊,又是「卜滋」一聲,大雞巴已經長驅直入。

他本想趁勝追擊,奈何她已痛苦萬分,呼叫不停,同時把雙腿挾住他的身體,似乎要他停止一切的行動,一點也不放鬆。

梅桂叫道:「哎喲喂…痛…痛死了…你…你好狠…也…也不管人家死活…一下子就那麽用力…唔…唔…快…快抽出來…否則小穴會裂開…」她痛的淚如雨下,身體不停地抽搐著。

張成業眼見她痛心疾首地哭,頓時憐憫之心,尤然而生。

於是,他把雞巴給抽了出來。隨著而來的陣陣淫水,加上片片地血絲「吱…吱」的流了出來。

張成業低聲安慰道:「梅桂,你就忍一忍,這是第一次,總是難免會痛的,稍後就會好了,更何況這也不會像生小孩一樣那麽疼痛呀!」牛梅桂聽了之後,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打了兩下道:「見你的大頭鬼,你又沒生過小孩,你怎麽知道生小孩有多痛。」張成業咧嘴地大笑,說:「這是可以想得到的,你看是嬰兒的頭大,還是雞巴頭大?」「羞…羞臉!不害臊。」梅桂糗他。

張成業見她化痛爲樂,便哀求道:「梅桂,現在可好多了吧!再讓我插,否則雞巴會漲破了。」牛梅桂用手指著他,說:「你又不是我丈夫,怎麽說讓你說插就插,人家可不來了,那麽痛。」牛梅桂故意釣他胃口。

張成業急了故意騙她,道:「竟然你處女膜都被我插破了,也只有跟我結婚,否則沒有人會要你的。」牛梅桂急道:「那我們結婚吧?」「結婚是可以,不過…」「不過什麽?」她急切反問。

「我要看你的耐力好不好?」梅桂涉世未深,她如道他的意思了。

她長歎了一口氣,道:「好吧!即使有什麽痛苦我也認了,你高興怎麽干,就干吧!」張成業可樂歪了,他如道這一次絕對沒有任何的阻礙。

他的色心大發,猛撲上去。他一手緊按在她的穴口,輕輕的挑撥。

梅桂的慾火又再度上升。那隻手又伸出了中指,進入了洞穴中。

他慢慢地抽、插、撩、扣、挖、磨、轉,幾乎樣樣都來。牛梅桂在他的挑逗下,嬌軀不停的顫抖,雙肩搖擺,雙腿用力挾的緊緊地。

張成業真可稱--十指扣乃郎--她緊緊咬著牙齒,嬌軀噓喘:「唔…張哥哥…張哥哥…我的小穴里又麻癢…快…快乾我…快…快…快插進來…那隻手指頭太小了…一點也不管用…」張成業見她如此的嬌呼,而且他的雞巴一厥一厥地抖著。

於是他馬上刺了進去,把屁股一挺,腰部力道一下沈。「卜滋」一聲,從陰戶里發了出來,雞巴全部沒入裡面。

「嗯…嗯…」梅桂呻吟。她心中懷疑他的雞巴,是否已經全部進去了。因此,她伸手往下摸了一把,發現沒有偷工減料,她滿臉笑容。

張成業的慾火已被焚燒了片刻,一點也不能再等待了。因此,當他后抽的時候,雞巴退了一點出來。

梅桂已用右手拉住他的雞巴,防止他逃出來。

張成榮即刻發動一陣猛烈攻擊,長驅直入,直達花心。他一下接一下抽送著。

牛梅桂剛一開始覺得陣陣酥癢遍及全身,但經過他一陣抽送時,那美妙的陰唇一吞一吐,漸漸地裂開了。

張成業一陣抽送了三十多下,使得牛梅桂由快樂轉變成爲痛苦。

她極力的抑制了痛苦,咬緊了牙根,但是,還是忍不住地呻吟道:「唔…哎呀…大雞巴哥哥…大雞巴哥哥…你輕一點好嗎?…還是會疼痛的。」張成業心一軟,見她一臉痛苦的表情,他馬上減少了馬力。

雞巴淺進淺出,反反覆覆地抽動著。

他把頭埋在她酥胸里,用手把玩那兩個富有彈性的乳房,同時,也用雙唇緊挾兩個乳頭,就像嬰兒吸母奶一樣,又吸又舐。

他柔柔地叫:「梅桂,還會痛嗎?」她羞答答地:「大雞巴哥哥…現在疼痛得都麻木了…你可以放手去幹了。」張成業有點懷疑,問道:「真的?」她點點頭,道:「真的,我怎麽會騙你呢?」他這一回,可真蹩得太久了。

他深吸一口氣,情急之下,挺住上身提了起來。雙手緊按住乳房,下身懸空,以雙腳尖爲支點,然後猛然落下。

雞巴塞得陰道飽飽的,兩片大陰唇向外翻了出來,那一張一合,就像會說話的嘴巴,說道:「大雞巴哥哥,你真可愛。」彷佛就和活塞一般,一上一下返覆抽送著。

那淫水被雞巴擠出了「卜滋卜滋」的聲音。張成業和牛梅桂的小腹對撞清脆的「劈劈卜卜」的作響。

這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就跟跳踢踏舞一樣的清脆,可分出輕重之音。

她又叫:「唔…唔…」終於她說出了實話:「咬喲…怎麽…剛才那麽疼痛…現在變得這樣舒服…嗯嗯…唔…大雞巴哥哥…我的骨盆腔都快酥了…好…用力…插深一點…用力…」她已魂不附體,钗散發亂,欲死欲仙,全身戰抖搖擺著。

她的臉、嘴、心口、手腳全身都發燙了。梅桂又再度口乾舌躁,心兒急跳,陰精就如同泉水一般咄咄噴水。

牛梅桂被干樂了,花心開了,也就顧不得什麽羞恥了。

她嬌吟叫著:「唔…哎呀…我…我就希望你…你插這麽深…太好了…大雞巴哥哥…我可不如道…你這雞巴一進一出…會有這麽快樂…大雞巴哥哥…你的雞巴好妙喲…」張成業來回抽了一、二百下,幹得他兩腿發麻,兩眼昏花,全身臭汗。

他心理想:「當初他自己到萬華的妓女戶去嫖妓女,也不過幹了她百來下,她就棄精投降,今晚可真想不到,她剛被開苞就有這等能耐,心中無不贊賞。」他的心裡有點怕此戰會失敗。

於是,他回想起西洋片里,黑人干白人女的方法,何不試試看。

每當他的雞巴落下時,他就來用力一頂,然後繞S形的路線抽出。

他做了幾下之後,果然立竿見影。只頂了二十來下,她那大陰戶翻騰了出來,同時身體虛了下來,雙眼緊閉,精力盡消,雖然梅桂的精力充足,可見已經漸漸吃不消了。

因爲每當龜頭用力一頂,撞擊子宮的反彈之力,震得花心整個發麻。

經驗告訴他,牛梅桂可能再也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就鬆了一口氣。

也不如道是她的潛力,還是回光反照,她倏然緊抱著他的脖子,同時高高地坐下。

突然地,叫聲由低轉高,形同哀號:「大雞巴哥哥…我不行了…我會死…你別再插了…求求你…唔…唔…咬喲…咬喲…唔…洞里好熱…你怎麽在我洞里灑尿…唔…你不可以隨便大小便…」她大聲叫道,隨即整個人癱瘓了,四肢由發抖而打直了,就如同中邪一樣。

張成業的雞巴射出了一股熱騰騰的精液。他們兩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扁扁的,再也提不起力氣來。

「那不是小便,那是精液。」張成業說完后,雙手一軟,整個人伏在她的胴體之上。

雞已被電擊一般,不在抖個不停。

「吱…吱…吱…」不停地發射出精液出來。

兩人都疲憊地入睡了。

她一向有早起的習慣,不過可能也是體力較好。

當張成業被她吵醒后,看了看手錶,才七點多。

他本想多睡一會兒,她又在耳邊念道:「時間不早了…你可多睡一會兒,大雞巴哥哥…我的貞操已獻給你了,萬一肚子大起來,我們要趕快結婚…」他笑著,點點頭,心中說著:「你以爲肚子大是那麽簡單呀!又不是在吹氣球。」

她起身坐著,大聲叫道:「血…是血…大雞巴哥哥…不得了了…你把我干出那麽多的血…我會死去的…你好壞喲…」他知道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笑著說:「別擔心,那是處女才會流血,是你的光榮,代表你已經成熟了…怕什麽?」

她難爲情的說:「你好狠,把我幹得流了那麽多的血,還有淫水那麽多,待會給服務生看到了,看你如何交待,真是丟死人了…」

「像這種事,他們可見多了,頂多換去洗一洗罷了,現在你可以先走了,等我通知你,你再來上班。」她點了點頭,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大雞巴哥哥…那我先走了。」他也在她面頰上香了一個,目送她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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