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滋病女房客的瘋狂一夜情

愛滋病女房客的瘋狂一夜情

我從小就不是一個聽話的乖孩子。學習成績一團糟,搞女朋友卻是有一套。從小學開始,我便有了女友,不知道為什麼和女孩子在一起只總有快感。

自從上高一那年在一次看到A片之後,我便脫離了處男之身。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我和幾位學長欣賞“毛片兒”,看到影片中男女主人公讓人噴血的原始動作,我們幾個口乾舌燥。一位有經驗的學長向我們推薦了附近浴池的“小姐”,在似懂非懂中,我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

17歲那年,高中沒有畢業,父母花錢窗胭送到了日本,美其名曰海外留學,實際上誰都清楚就是在國內混不下去了,跑到日本去買個文憑。日本的學校不像國內高校要求這麼嚴,只要修完學分就可以領到畢業證。我可以一邊打工一邊上課,嘗一嘗在國內沒有受過的苦。我在那邊找到了幾個同樣寂寞的中國女孩子同居,打發寂寞的時光。日本的情色事業很發達,但對於我這一個中國窮留學生根本沒有心思做那方面的事,有一個固定的女友已算不錯,雖然走在馬路上對漂亮的日本妞同樣心動,但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在日本呆了七年,我得到了一張大學文憑,換了三任同居女友,回家時帶回來50萬人民幣。

回到家�,我的第一件事便是弄了一台臺式電腦,每天在家�上網,偶而流覽日本的黃色網站,看看成人小說,最重要的任務還是泡妞。我打漢字速度慢得如蝸牛,於是我來了一個簡單的方法,視頻或者是語音。如果能有機會進一步發展,我會毫不猶豫的與她們見面、上床。當然我有我的原則,從來不會強迫別人,也不會饑不擇食。我從來都認為不是情我願的性行為都是不人道的,可恥的。我不喜歡嫖妓,如果嫖妓不如打個自慰器算了。泡妞、上床應該是一個過程,只有通過這個過程才會讓人體會其中的快樂,上床只是高潮的一種形式。

這樣的荒誕生活過了一年,見過的、發生關係的女網友已經有了N個。父母也一催再催地讓我找一個正經的職業,我自由的性格決定了我不可能像其他人一樣坐在辦公室�聽著老闆在那�發號司令,不可能窗烙人拍馬屁。在幾個哥們的建議下,利用老爸老媽積攢下來的300平米的二層小樓,根據我們這座城市擁有數十萬外來人口的市場行情,我決定開一家旅店。思前想後,我決定給這家旅店取一個大眾的名字“和平旅社”,意思是我的旅社只是針對大眾的消費者。

一個夏夜,飄雨的夏夜。剛剛與相處不到一周的所謂女友分手,我感到無比的鬱悶。一個人守在旅社的吧臺上一如既往的上網泡妞,尋找新的目標。電腦邊的時鐘“招財貓”快樂的唱起了歌兒,時鐘指向了午夜12點。剛剛與一個QQ名叫“今夜我出臺”的女人搭訕,以為釣到魚的我心中有股莫名的興奮。這時旅社的門鈴不合時宜的響了,生意來了!我只好放下“獵物”去開門。

一個襲紅裝的女人出現在我的眼前,紅色的連衣裙,紅色的高跟皮鞋,紅色的大提包,在昏黃的燈光�紅衣女人格外顯眼。再看女人的容貌,瓜籽臉、一雙酷似趙薇的大眼睛對男人絕對具有吸引力,高挑勻稱的身材更是少見的人間尤物。女人可能是淋到了一些雨,齊肩的長髮有點濕。

“你們這�還有房間嗎?單人的。”紅衣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就像電視�的女主播。

“有,您需要什麼樣的?有豪華的標準單人間,也有一般的,豪華的是帶獨立衛生間,能洗浴的,可以專線上網,電話、電視齊全。普通的只有電話,電視。”即使不是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士,我說話也是非常客氣。

“我住豪華的,今天太晚了先住一宿再好。”

“好的,130元一天,明天12小點之前退房就可以,如果要續住直接打招呼。”

從紅衣女人登記的身份證來看,她叫王曉紅,湖南長沙人,1976年出生。旅社是有服務員的,但時間太晚,我幫著紅衣女人拎著東西上了二樓的213房間。

雖然王曉紅顯得很累,但走路的姿勢很美,高跟鞋踩在走廊�的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好意思,鞋子太響了!”

“呵呵,這個沒什麼,說明你鞋子的質量好。小姐,到這�來是出差還是旅遊?”

“都不是!是尋找一些曾經丟失的東西。”王曉紅輕輕地歎了口氣。

“找什麼啊?不會是探險吧?我們這�可是什麼都沒有啊!”我故意與王曉紅套近乎。

“說多了,你也不懂,就別問了吧。”

我把包放到了213房間,本想再與王曉紅多說幾句,但看到她疲憊的樣子,只好知趣的離開。

外面的風大了起來,雨也越下越大,伴隨著讓人恐懼的電閃雷鳴,我知道這個夜晚我是睡不好覺了。想和“今夜我出臺”再好好聊上一會兒,但QQ�她已經下線了。我的腦海�揮之不去的是王曉紅的面容,雖然僅是一面之緣,但她像鬼影一樣佔據了我的心靈。忍不住想給她打個電話,但一面之緣王曉紅一定會認為我是個性變態,反而不利於下一步的發展,這個夜晚我只有忍耐了。奇怪的是那夜我居然夢遺了,這是近兩年也沒有發生的問題,而我的幻想對像居然是王曉紅!我在她光滑的身體上恣意馳騁,她在低呤中默默承受……

第二天,雨過天還沒有晴,天氣顯得有些壓抑。為了討好王曉紅,上午10點30分估計她已經起床,我撥通了她房間的電話,電話�傳來她柔柔的聲音,隱約可以聽到電視的雜音,我確認她已經醒了。

“王小姐,你好,我是房東,需要我們的早餐服務嗎?我這�什麼都有。”

“現在有點兒吃不下,你們這�結賬都是在12點之前吧。”

“怎麼要退房嗎?我們這�條件不錯的,如果明確你住幾天,我可以窗涉打折的。”

“我也說不清住幾天,能住幾天住幾天吧?如果優惠是多少錢呢?”

“一天90元!送給美女的絕對的優惠價!”

“呵呵,美女就打折嗎?好吧,我可能還要住上幾天。”

“好的,不打擾你了!”

我收線了,但我覺得這次電話還是很成功,至少給了她一個良好的印象,她對我沒有反感,這只是我征服她的第一步。半個小時後,王曉紅出門了,她換了一件白色的吊帶裙,穿著一雙系帶的白涼鞋,斜背著一個棕色的LV手袋。昨天夜�光線暗,沒有完全看清楚她的模樣,這次看的更仔細了。雪白的肩、修長的腿、精緻的小腳,她的確很漂亮,但不是性感襲人的那種,顯得很有氣質,一雙如水的大眼睛會說話。

“睡得還好吧,如果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找服務員!”

“還行,你們的條件還可以,現在不需要什麼。你們這有傘吧,我準備出去走走!”

“有的。”我遞給她一把雨傘,她走出了旅社。

王曉紅出門不久,不知道為什麼我像一個幽靈一樣拿著鑰匙偷偷地打開了她房間的門。房間還沒有打掃,被子胡亂地堆在了床,我先是在床上躺了一下,感受她的體溫。隨後,我又打開了她的紅色皮包。�面有幾件夏裝衣服,還有換洗的內衣內褲,她的內衣內褲絕對性感,半透明的、蕾絲的,在日本生活這幾年的經驗、內衣上的日文告訴我,她的這些東西不是國產貨,而是來自日本!穿內衣有這樣有情趣的人,我敢打賭在性方面王曉紅也應該是一個比較開放的人,我絕對有機會與她共度春宵。我不是一個有戀物僻的人,所以匆匆又把她皮包拉上了鏈子。我隨手打開了她房間�上網的電腦,通過她上網的痕跡,我查到了她的QQ號碼,還有她上大學時的校友錄。她的網名很有個性,叫一滴水,而她的個性簽名是這樣的:“不知道是上帝的眼淚,還是大海的逃兵,我是一個孤單的精靈,當太陽微笑、大風招手,我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是一段很憂傷的話語,莫非她有什麼故事?



我沒有立即將一滴水加為QQ好友,因為我知道這樣唐突的做法有失禮節,她會疑心我是怎麼搞到她的QQ號碼的。王曉紅是下午四點多鍾回來的,當時外面又下起了雨,可能是天氣冷發涼的原因,王曉紅顯得無精采彩,整個人也變得很冷。

“去哪裡逛了,天氣不好啊,其實天好的時候,我們這風景不錯的,可以到海邊。”

“我去的就是海邊,剛從那�回來,海風吹得有些頭痛!”

“吃過飯了嗎,我可以讓服務員弄個熱湯之類的暖一暖。”

“免費嗎?免費我可以考慮,否則無功不受祿啊!”

“當然免費。”

十五分鐘後,我端著託盤來到了她的門前,按門鈴。王曉紅穿著粉紅色的浴服,濕濕的頭髮盤了起來,圍著白手巾,臉上還有水珠。透過浴服可以看到她的乳溝,若隱若現的乳房,我只感到一陣暈……

“是老闆親自送來了!不好意思,怕著涼剛洗過澡,我這�亂得很,就不招呼你進屋了!謝謝了,你的免費鮮湯。”

她接過盤子,想來關門,我問了一句:“晚上不出去嗎?只呆在房間?”

她先是一怔,隨即笑著回答:“是的,難道你還有什麼想法?”

“你有QQ號嗎?我們可以聊天,不然這麼長的天也沒有意思啊?”

“有的,我叫一滴水,上網你搜一下就看到了,你能找到我。”

走在旅社的走廊�,我還在想通過什麼樣的語言,能把這個性感的女人征服。然而電話鈴響了,出差的父親來電說母親在家得了感冒,讓我帶老娘去看病,我只要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去看母親。等我返回旅社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開機、開Q、加一滴水,我的敲門磚比較老土:“小兔乖乖,把門開開!”但是一滴水久久也沒有回應,也許是睡著了。

我有些失望地隨便流覽著網頁,其間接待了一個房客。等我回來時,我的QQ消息管理器動了,居然是一滴水回應了。

接下來便是我們自由的對話。

一滴水:經常上網泡妞,你是網路色情高手?

情聖119:偶而,但上網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一滴水:實話實說,你究竟搞了多少妞?

情聖119:沒有幾個真的,我都119滅火了,哪有那麼超強的能力,這方面不僅需要體力,還要精力的。你到這�究竟做什麼?

一滴水:對你沒有什麼可隱瞞的,我是尋求記憶,我曾經是外語學院日語系研究生,這�我有的記憶…………

對於這樣一個斯文的女人有這樣大膽的話我多少有些意外,但我還是樂意與她聊天,如果純粹的一夜情,絕對不會有加一些感情元素的情趣更有意思。

通過對話,我知道她曾經是一名優秀的學生,只因為了緣一個東度日本的夢想,她走上“高收入”的歧途,在某大酒店�做起了按摩女郎,後來事情敗露,她被學校勒令退學。儘管當時她已經攢足了10萬元錢,距離研究生畢業只有半年時間,但這樣的結局還是將她原來的計畫又打亂了。一年後,她去了日本,圓了當年出國的夢想,但那種出國的感覺已經沒了。這次從日本回來就是想在這個她曾經上學的城市尋找以前的影子。

因為我也在日本生活過七年,我們有共同的語言,兩人越聊越投機。

一滴水:知道嗎,那天剛住下的時候,我看你的眼神就不是什麼好鳥

情聖119:男人都這樣,只要是看到美女,眼睛肯定放電,我沒電到你吧

一滴水:呵呵,你又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才不怕電呢

情聖119:不怕電?今晚我電一電你行嗎?

一滴水:今天不行,我想早點兒休息,一會兒還要看看小說。

情聖119:什麼小說

一滴水:成人小說。明天我還想上街走一走,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一起去。

情聖119:好,願意陪美女,你把小說網址發過來

……

第二天,王曉紅穿得很休閒,牛仔褲、T恤衫、旅遊鞋,掩飾了她的一些性感,我多少有些失望。我們一起上街的時候,她伏在我的耳邊,笑著說:“你的眼神告訴我,我穿多了,你不高興了。”既然她說得那麼直接,我也說得很直接:“有一點兒,我很喜歡你的身體。想知道你的身體是什麼樣。”

王曉紅收起了笑容:“我說過男人都是這樣,太色!如果你不喜歡,可以不和我同行!”

其實既然出來了,我哪能回去呢?這一天,我們不停地走。到了下午,有些疲勞的我們,坐在了海邊的一條休息長椅上。我大膽地將手攬過她的肩,她像一隻小貓溫順的伏在了我的胸前,聽著我的心跳。很自然,我們吻到了一起,這是一個瘋狂的長狂。她在輕哼著,我的手不停地在她身上遊走……雖然我不是一個子調情的高手,但我覺得她是興奮的。然而,不知為什麼,這個善變的女人,突然推開了我,說她要好好思考一下,讓我趕緊離開。對於這樣一個與我想像的截然不同的結果,我有些發暈,但還是離開了,強迫對誰都沒有好處。

就在我快要抵達旅社,為這個善變女人萬分生氣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是王曉紅。“我在××酒店××房間,你過來吧!”隨即她掛斷了電話。我猶豫了一下,因為我不想讓她認為我只是一匹貪吃的種馬,但轉念一想,我和這個女人不會有任何結果,何必為她動情,兩個人互相玩一玩兒也無所謂。十分鐘後,我到了那家酒店,一切都是那樣的自然。

脫衣、上床、原始的瘋狂,兩個的�喊,我們兩個人製作了一幅巨大的寫生畫。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夜我沒有帶保險套,她也沒有問我什麼。激情過後,濕濕地她躺在我的胸前,流下了眼淚。我不知道說什麼,保持著沈默。

第二天,王曉紅從我的房旅社�搬走了,她對我說,她不是想離開我這個一夜情的種馬,也不是刻意迴避什麼,因為我們之間不可能產生情感。

從那以後,在網路�我再也沒有與一滴水說過話。

又是一個下雨的夜晚,我無聊地在網路�遊走,剛打開QQ,一滴水的頭像跳躍了,她窗胭發來了留言。

一滴水:我已經返回了日本。我有兩件事兒要告訴你。一件是喜,一件是悲。

一滴水:高興的是那天我們很瘋狂,你窗胭的印象很深。謝謝你帶窗胭的快樂。其實我很輕視一夜情,但不知道會什麼和你發生,可能你有魔力吧!

一滴水:悲的是你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正經的好人。我在日本現在做的是一件比妓女還要髒的活兒,我是AV女郎!更慘的是在最近的一次血液檢查�,醫生說我攜帶了HIV。我不敢確定,但是從國內回來後我的感冒一直也沒好。現在每天我都在自責中度日,罵我的悲賤。你是近兩個月來唯一和我發生關係的人,我害怕你會不會染上這種絕症。我向你道歉!

……

看到這些文字,我的心突然要跳了出來,眼前有些發黑,我沒有給一滴水回話。獃獃地坐在電腦前,不知道做什麼?我該罵王曉紅還是該罵我自己,我得了HIV怎麼辦?這一個月我只找到“今夜我出臺”一個女人,我把她傳染上了怎麼辦?我怎麼對得起人家?我怎麼對得起我的父母?一個濫交的人大抵也就應該有這樣的報應吧!

隨後的日子,我的天空變黑了,一切都變得那麼沒興趣,上網泡妞?我是一個有良知的人,傳染別人就是犯罪。我想過要到醫院檢查,但是就怕檢查出來,家�的名譽掃地。

在惶恐�又度過了一個月,除了感到悲傷,我的身體沒有任何變化。很多天也不上網了,我又習慣性的打開電腦,打開QQ,一滴水的頭像又跳動了。

一滴水: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告訴你一個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