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姐妹花

深山姐妹花

(一)去山區年底的時候,我遭遇了人生最重大的一場危機,談了2年的女朋友把我給甩了,和一個可以做她爸爸的男人跑了,理由不外乎是感情破裂了,和我在一起沒有感覺了等等,並祝我幸福,早日找到真愛,把她忘了雲雲,其實說到底還不是爲了錢,我對人生充滿了失望,覺得生無可戀,想去嵩山少林寺出家,結果現在和尚也産業化了,想當和尚不僅要大學宗教學本科文學,還得過英語六級,最後,還得給主持打點打點,美其名曰徹底離斷紅塵,這些身外之物當捨去雲雲,無可奈何之下,我決定躲進深山老林裡去,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誰也找不到我的地方去。剛好王氏醫藥集團要招聘一批采藥員兼職醫生到贛西山區去,剛好和我的老本行相近,於是我匆匆報了名,順利被錄取,踏上了去山區之路。

 

 

我——劉宇現在就是這家十裡八村唯一一所醫院的院長助理,同時兼著藥材采購員、男護士、清潔工、煎藥工、夥夫、會計、出納……說它是個醫院實在誇大,因爲這裡除了我之外只有伍老院長,而伍老院長年歲已大,他原是縣城中醫院的一個大夫,退休後才應聘來了小鎮,他老人家除了白日裡坐堂望聞切診、再者來了賣藥材的幫我把把質量關外,其它事情一概不管不問。

 

剛來的時候伍院長還和我同吃同住,悶的時候唠上兩句磕,可一個月前他老人家跟鎮上一個孤寡老太太好上了,不久飯都不回來吃,兩個周前竟然晚上連覺都不回來睡了!說是走路不安全,這才多遠的路啊,淨爲自己的風流找借口。

 

這下可好,醫院裡轉著圈的八間大房子,到了夜晚就我一人,有時候這裡還經常停電,碰上刮風下雨嚇得我趴在被子都不敢出來,可偏偏今年的雨下得特別頻繁。

 

伍院長今天隨來小鎮拉藥材的人去了縣城,他有幾個幾十年沒有見面的老同學,不久前給他來信約好今天到縣城聚一聚,因爲交通不方便晚上就不回來了。

 

飯後我檢查了一遍門戶便早早上了床,隨手從鋪下找了本小說看起來,這些書都是我托來拉藥材的司機從城裡捎來的,還有幾本不錯的男人必讀刊物,幸好有它們不然我更是悶得要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嘩,一個大閃電,接著是一聲驚雷“5W的小電燈啪地一下滅了。你說下雨就下吧還帶著刮風閃電,只要打雷這燈一準滅,這不故意嚇人嗎。哎,在部隊上練了五年膽,就練成這個熊樣,真是讓人笑話。

 

還好我早有準備,隨手從旁邊的桌上拿了火柴將煤油燈點著。外面起了風,門窗的密封又不是很好,吹得豆大的火苗左右搖擺,看著心裡就起毛。

 

轟,又是一聲驚雷,接著外面就稀裡嘩啦落下雨點,一股陰風吹進來撲地一下把煤油燈給吹滅了,我一來有點害怕,二來懶得動身去點,索性把被子一蒙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起來。

 

砰砰砰,忽然傳來微弱的敲門聲,雖然微弱可在風聲雨聲中聽起來卻是那麽刺耳,我心裡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伍院長這會兒在縣城肯定不能回來,這麽大的風雨哪會有人來醫院,那門外會是誰,莫非是……還沒等我再往下聯想,門外嘩啦一聲,接著就沒有了動靜。這麽在被窩幹趴著不是個事兒,我點著煤油燈壯著膽下了床,趴在門縫朝外喊了聲:“誰啊!”

 

門外沒人應聲,不好,難道說是半夜鬼敲門,可我也沒幹什麽虧心事啊,不管了,死就死吧,我一手舉著燈,一手開了門。

 

呼的一陣風夾著雨點把我手裡的煤油燈又給吹滅了,雨下得正急,門外黑呼呼一片什麽也看不見,因爲燈滅了又沒有發現什麽情況,這讓我心裡虛的很,轉身就想關門上床貓著去。

 

腳裸突然被一隻冰涼的手抓住,嚇得我頭發根根倒豎,差點沒把煤油燈給摔出去,伸腳就想去踢抓我的東西。

 

突然地下一聲虛弱的聲音道:“醫生你行行好,快救救我妹妹,她發高燒。”

 

我本以爲像故事裡碰到了鬼攔腳,卻沒想到原來是一個女病人倒在門口,剛才我根本沒有留意滿是雨水的地下,原來敲門後的嘩啦聲是她摔倒在地上。

 

雖說現在夜不算十分晚,可這天氣實在太壞,又是刮風又是下雨,怎麽挑這麽個時間來看病,再說伍院長從來不出趟差,今天去了縣城就讓她倆給趕上了。

 

風太大開著門我根本點不著煤油燈,再說人家病人在外面淋雨怎著也要先顧她們,我隨手把煤油燈放到一邊,伸手就去扶摔倒在地上的女人。

 

雨下了這麽久,她們早在路上就淋透了,黑糊隆咚的我也看不清地上人的具體位置,一把抓下去感覺滿手是軟綿綿彈乎乎的,似乎,似乎我下手的位置有問題。

 

“快放手,別碰那兒……我妹妹還在地上呢,先去扶她。”

 

傻子都知道我抓的地方不對了,更何況那設備在人家身上還能感覺不到?

 

我也顧不得道歉,冒著雨在門口的地上摸索起來,忽然一個閃電照得世界一片明亮,只見我屋門口的地上一前一後躺著兩人,閃電時間太短了兩人啥樣子根本沒看清,不過位置卻是瞧得清清楚楚,我抱起後面的那個妹妹趕緊進了房中,把她放在我的床上後又返身去幫那個姐姐的忙。

 

很顯然姐姐是拼盡了自己的力氣才把妹妹背到醫院來,不然也不會到了門口突然虛脫倒了下來。二人都進了屋我立刻關緊房門,接著就摸到火柴點亮了煤油燈。

 

燈光搖曳,那個姐姐滿頭長發散亂在臉上,發梢還在不停地滴著水,衣服像剛從水缸裡撈出來,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這番景像給我的第一反應是,這一身太性感了,小身材簡直比藥廠那色狼的小秘書還要棒。

 

“這種天氣爲何還要來醫院,不能等明天嗎?再說伍院長他今天去了縣城晚上沒有回來啊。”

 

我對姐姐解釋道。

 

姐姐不知道是因爲冷,還是因爲發覺自己的曲線全部暴露在昏黃的燈光下,她雙手緊緊抱在胸前遮住外露的春光,聲音顫抖地對我道:“傍晚時候我妹妹突然發高燒,我們村又沒有赤腳醫生,我只好背著她來鎮上,伍院長不在這可怎麽辦,我妹妹剛才又淋了雨,會不會加重病情啊,你不也是大夫嗎,你快給她看看啊,求求你了,求求你快救救我妹妹,我倆從小相依爲命,我不能沒有她的。”

 

剛才在門口我把衣服也全淋透了,一陣小風吹來不由的打了一個大冷戰。還救人呢,搞不好自己也要大病一場。

 

我對那姐姐道:“我可不是醫生,只不過是個打雜記帳的收購員,平常只負責醫院裡雞毛蒜皮的事兒,治病哪行呢,我看你們還是另想辦法吧。”

 

姐姐突然撲通一下跪在我面前:“求求你了,這周圍三十裡就這麽一家醫院,你讓我再上哪裡想辦法,我妹妹不過是感冒發燒,你跟在伍院長身邊這麽長時間,一定有辦法給她退燒的,求求你,只要你治好我妹妹的病,你讓我幹什麽都成,做牛做馬做你老婆我都心甘情願,求求你了大夫。”

 

她這一跪把我的心都跪碎了,我最不見不得這場面,趕緊扶她道:“我也是剛來沒多長時間,這裡又沒有西藥,中藥治療成不成我沒有把握。”

 

姐姐看了一眼床上因爲高燒昏迷不醒的妹妹道:“治好了我妹妹我們終生感激你,治不好那是我們的命運,我們誰也不怨。”

 

這要是在縣城或者是我京城的家裡,隨便找幾片退燒藥片給她吃應該就能解決問題,可這個山區卻是我見過最偏僻最落後的地方,周圍除了我們這個小醫院,再找醫院就要去三十多裡外的大鎮。

 

這三十裡可不是城裡走馬路,山路難行況且又沒有得力交通工具,這種天氣想去那家醫院根本不可能。再說看躺在床上妹妹的臉色,只怕燒的不輕,轉院耽擱了時間燒壞腦子也有可能。

 

今晚這病號我不接也得接了,雖說我沒學過醫,可這段時間的打雜工作沒白幹,不就是個發高燒嗎,想辦法給她退燒不就行了。

 

(二)強奸劉芬說幹就幹,我吩咐姐姐道:“趕緊先把她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這麽穿在身上會加重病情,我這裡有幾套幹衣服還有毛巾,你給她擦一擦身子把衣服換上,我去藥房找點藥,很快就會回來。”

 

姐姐接過我遞過去的衣服感激地道:“謝謝你了大夫。”

 

我有些局促地擺手道:“別叫我大夫,你還是喊我名字好了,我叫劉宇。”

 

姐姐有些意外:“呵呵,那我們還算一家人哦,我們也姓劉,我叫劉芬,我妹妹叫劉芳。”

 

劉芬這半帶苦楚的微微一笑差點把我看呆了,燈光雖然昏暗但她的容貌卻在這刻讓我看了個一清二楚,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麽可愛的女孩子,整個一超級卡通成人娃娃。

 

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爲她的樣子怎麽看也是個可愛的小女娃子,可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打死我也不信還是個小孩子,該瘦的地方沒有一點贅肉該胖的地方爆人眼球。

 

光顧著看劉芬一轉身差點一頭撞在門框上,還好她在忙著脫妹妹的衣服根本沒有留意我的醜態,我隨手抓起門後的一把雨傘沖出房間。

 

在藥房裡翻了一通,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一粒西藥片都沒有找到,一來這裡進西藥非常不方便,另一個主要原因,伍院長這老家夥太怪僻,治病不喜歡用西藥,大小症狀他必用中藥治療,所以這裡從來沒有過西藥片。

 

不過我記得前段時間也有個感冒的病人,伍院長給他打了一針自製注射液,然後又讓我用生薑大蔥食鹽混著搗成糊,給病人擦全身發汗,病人一覺醒來燒就退了,當時我還對伍院長說沒想到生薑大蔥有這等妙用,那今天我也試試這個法子。

 

生薑大蔥和食鹽在我屋中就有,現在就要找那針注射液了,伍院長的藥箱放在桌子上,我打開翻了一下,找到了注射器,還找到了幾個密封的小玻璃瓶,上面貼著標簽。

 

一瓶寫著複方柴胡注射液,一瓶寫著馬齒苋注射液,最後一瓶寫著癫痫靈注射液,後一瓶肯定不會是治傷風感冒的,柴胡和馬齒苋都是無毒的中草藥,馬齒苋能治拉肚子,這點常識幸好我還了解,那肯定是複方柴胡注射液了。

 

找了塊油布把藥箱包好,冒著風雨我又回到臥室,劉芬立刻從裡面開門迎出來,“怎麽樣劉大哥,找到藥了嗎?我妹妹的身體比來的時候還要燙,她會不會有事啊。”

 

我把藥箱放到桌上,從裡面翻出一支體溫表,遞給劉芬道:“快先給她量一下體溫,我這就準備給她打針。”

 

 

 

學著伍院長的樣子,我先用夾子從消毒盒裡夾出一個針頭,呵呵,這裡條件確實落後,連一次性注射器都沒有。

 

把針頭鑲在注射器上後,開始從玻璃瓶中抽注射液,應該抽幾毫升我沒數,估摸著針筒裡的藥水和平常自己所見的差不多就停了下來,然後學著醫生的樣子把針筒裡的空氣排淨。

 

不一會兒劉芬把體溫表抽了回來,我對著小煤油燈仔細看了一下,媽呀,四十多度,這可不得了,再燒下去真能要了她的命,不死也要落個腦癡呆,要趕緊給她退燒。

 

從小到大我讓人打過的針不計其數,可給別人打針這卻是頭一次。捏著針筒端著煤油燈來到床前,不待研究怎麽下手,卻被床上躺著的人嚇了一大跳。

 

之前一直沒有看清劉芳的臉,而此刻她的臉恰好朝外,燈光又在近前,這一見之下我以爲自己見了鬼,這張臉分明是剛才和我說話的劉芬!

 

劉芬怎麽會這麽快又躺到床上了呢,爲什麽我一點沒有察覺,一回身卻見劉芬怯怯的站在我身後,昏暗的燈光照著她那張孩子般的臉龐,跟床上這張一對比,除了臉色略有些不同外,兩人分明一模一樣。

 

世上哪有這麽像的兩人,我心底竟然升起個荒唐的念頭,這麽大的雨她們來治病,會不會是一對狐狸精啊,故事上說深山老林裡多有狐仙,而且個個貌美如花,現在的條件全符合了,她們,她們不會是來勾引我的狐精吧。

 

“怎麽了劉大哥”,劉芬見我一會兒看看她,一會兒又看看床上的人,便問我道。

 

我哆嗦著問道:“她,她,她是你妹妹?你們是雙胞胎嗎?”

 

劉芬道:“是啊,她是我妹妹,可我們不是雙胞胎,我今年16歲,可我妹妹才14呢。”

 

“才,才,14歲,不會吧,你們有什麽事兒可別騙我。”

 

不是雙胞胎還這麽像,我心裡更毛了。

 

劉芬著急地道:“沒有啊劉大哥,我真的沒騙你,我妹妹確實是14歲,能是她發育的過早過快,跟我的樣子又一模一樣,不熟悉的人都不相信的。”

 

看著劉芬楚楚動人的樣子,我不由得暗罵了自己一頓,是不是窩在這裡精神都快出問題了,疑神疑鬼的,連狐狸精這事都能想出來,還是趕緊打針吧,待會兒還要搗藥糊給她擦拭全身呢。

 

“這個,這個,你幫你妹妹脫下褲子吧,我要給她打針了。”

 

我有些臉紅地對劉芬道,總不能讓我動手脫劉芳的褲子吧,劉芳雖然才,14歲可身材卻毫不遜色姐姐,怎麽看也像個成熟的小女娃娃。

 

估摸著以前別人給我打針時候的位置,用酒精藥棉擦了擦劉芳的屁股,蓮瓣一樣的肥美臀部晃的我眼暈,真想好好的撫摸一下,咬著牙將針頭一下插進劉芳的身體裡,可能我的技術確實不行,燒迷糊的劉芳竟然喊了一聲疼,接著身體就要扭動。

 

我趕緊對劉芬道:“快按住她,千萬別動我還沒有把藥推進去呢。”

 

推快了我怕病人疼,推慢了又怕針頭老這麽紮著她也受不了,出了我一身大汗總算把這針藥搞定,拔出針頭後長長吐了口氣,當醫生要都像我這樣非累死不可。

 

“好了,劉芬同志,你去燒水,我搗點藥糊一會兒你給她擦下身子,然後讓她發汗,出過汗後這病應該就沒有大問題了。”

 

上次那個病號跟劉芳的病情一模一樣,伍院長就這麽鼓搗一番把人家治好了,難道說我照葫蘆畫瓢還能不行?

 

“真的!謝謝你劉醫生,我就知道你行的,太感謝你了,你真是個好醫生。”

 

讓劉芬一誇我挺不好意思的,邊剝大蔥邊對正燒火的劉芬道:“你別喊我醫生,這要讓伍院長回來聽到會笑掉他僅剩的幾顆牙。”

 

劉芬往竈膛裡扔了塊柴對我道:“我還叫你劉大哥吧,你也別叫我什麽同志,叫我小芬行嗎?”

 

她叫小芬,那妹妹就叫小芳,沒有想到我這知識青年下鄉還真碰到了小芳,不過她沒紮辮子,頭發僅僅披肩而已,“小芬同志,不不不,小芬,我看你趕緊換身衣服吧,不然明天你妹妹病好了你該病倒了。”

 

劉芬道:“都快幹了,不要緊吧,你不也濕透了都沒有換。”

 

我起身道:“我是男人體質當然要比你們好,我還有一套睡衣在床上你換上吧,我先出去,換好了喊我。”

 

劉芬一把拉住我道:“別出去,外面又是風又是雨的,你背過臉去就行了,難道我還能不相信你嗎?”

 

哎,這不考驗我的定力嗎,劉芬倒是相信我,可我不相信自己。聽著背後悉悉簌簌脫衣服的聲音,就像有隻小蟲子在撓我的心,從我來到這裡一共見過幾個異性?

 

伍院長的相好算一個,她歲數不小,有六十歲了吧;鄰村有個臉上長大疙瘩的老太太來看過病,也是五十多了;八裡外有個村子的新媳婦來看過一回病,那是最年輕的一個26,不過她那樣子,說實話還不如伍院長相好的六十歲老太呢。

 

現在可到好,風雨之夜一下來一對姐妹花,還是超級可愛漂亮的那種,姐姐在我背後換衣服,我還得在這裡裝作柳下惠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容易嗎我。

 

想到這裡,我又想到了跟別人跑了的女朋友,一股暴戾之氣油然而生,天地不公,我還在乎那麽多幹什麽,我轉過身,一把抱住劉芬,淫笑著說道:“想不想救你妹妹”

 

“劉醫生,你什麽意思”赤裸著全身,緊緊的捂住胸前兩只大白乳房的劉芬顫抖的說。

 

“現在燒還是不一定會退啊,最好能用點好藥,可是好藥很貴的,你有錢嗎?”我威脅的說道。

 

“我沒錢,我可以先欠著,慢慢還,行嗎?劉醫生”劉芬已是淚流滿面。

 

“不行,誰知道治好了病你會跑哪裡躲起來,我有錢,拿你的身體來換吧,怎麽樣?”我惡狠狠的說道“你是說…啊!”明白了我的意思,劉芬開始劇烈掙紮,弄得桌子搖晃作響,卻給我欺近過去,分開她白嫩雙腿,用身子卡住,不讓她有合攏的機會。

 

“首先呢、我要來仔細欣賞你這小妖精的處女嫩穴。”我露出淫笑,突然伸手探入劉芬柔嫩的純潔溪谷。柔弱少女發出驚叫,而在月光照耀下,花萼粉紅色的光澤和周圍附近白皙的肌膚,形成了極強烈的對比。

 

“喂、你也看看嘛…是自己的東西啊…”

 

“我不要…放開我…”

 

“哈!你說不要就不要嗎…”

 

柔弱的體型嬌小,骨架纖細,體重也比較輕,我說完便硬將劉芬的身體對折起來,讓她的眼睛可以近距離看到自已內腿間的嫩穴。

 

“太、太過分了…”一直堅強走過的自尊,受到難言地屈辱,劉芬的臉頰兩側全流滿了淚水。

 

“給我乖乖的看,敢閉上眼睛我就再賞你兩巴掌…”惡狠狠的警告完後,我伸出邪惡的髒手來,“看清楚羅!我要把你的淫唇整片扳開來。”說完後,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將劉芬最外側的兩片肉唇朝左右撥開。

 

“啊…不要這樣子…”

 

“哇…看得好清楚啊!”

 

柔弱的女陰部位,此刻在我的撥弄下,不僅兩瓣花唇被強大的力量拉扯得變形,且肉芽和小花萼都完全裸露,絲毫沒有遮掩。

 

“來…撥開這片包皮,讓小肉球出來透透氣…”邊說時,我邊用手指撥開那層薄皮,讓肉芽整顆裸露。

 

“住手…不要這樣…啊…”親眼目睹性器被玩弄的劉芬,全身遭受強烈的屈辱、不停顫抖。

 

“哇…實在太美了!”

 

“住、住手…不要這樣啊…求求你…”劉芬尖聲大叫,但絲毫起不了任何作用,我跟著將拇指的指腹抵在她的肉球上,粗暴的搓動起來。

 

“啊…啊…”從肉芽上竄起最敏銳的電流,令她渾身抽搐。

 

“嘿嘿、就算是柔弱,這邊被摩擦的時候,下面也會流出淫水來吧…我來看看…哎呀、沒濕的話,你是自討苦吃呢!”我一邊翻開她的小花萼,讓裡頭如蛇腹般複雜的肉片裸露出。

 

月光下,被外翻出的波浪狀構造的嫩肉和外圍的肉唇比起來,色澤顯得較淡,但沒有淫蜜的分泌,可以預見等會兒的抽插工程並不輕松。

 

“賣火柴的小女孩,哥哥來和你鑽木取火羅!”我說著,將她雙腿放下,調整位置後,扯開褲帶,手握勃起的肉棒的根部,將龜頭對正劉芬的肉洞口。

 

“不、不要…哎呀…”

 

肉穴遭受巨物的壓迫時,劉芬驚慌的低下頭,整個身體竭力地掙紮想要逃脫,卻給我緊緊壓住,沒法掙脫。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現在如果大聲呼叫,把附近的人都叫來,我或許會怕得逃走,不奸你也說不定啊?”

 

面對我的調笑,劉芬咬緊嘴唇,神情是緊張而倔強,但在片刻猶疑後,她緊緊抿著嘴唇,放棄了叫喊,只是帶著些微的哭音,細聲道:“我知道我今晚是……就隨你怎麽辦了,可是,那筆錢,一定、一定要給我……”

 

“果然還是金錢獲得最後勝利啊!”我笑道:“好啊,那就通通給你吧!錢給你,哥哥的大火柴也給你。”說著,我毫不客氣地挺進肉莖,此時,肉洞産生火燒般的劇痛,使劉芬眼冒金星。

 

“噗嗤…”處女膜破裂,龜頭向裡面侵入。

 

“啊…”

 

對劉芬來說,這是生平第一次體驗,也是前所未有的劇痛。

 

“噢…噢…”從她小巧的嘴裡冒出火一般的叫聲,眼前一片昏黑,每一寸細胞産生有如敏感神經被切斷般的劇痛向全身擴散。

 

“唔…啊…”只見她咬緊牙根,仰起眉毛,嘴中更是不停的呐喊。

 

由於雙方貼得極爲靠近,從肉棒抵住到插入,整個失去童貞的過程,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從膣口中湧出的處女血,也都無情的映入眼簾裡。

 

“咦?原來是個處女,真是賺到了呢!”我在她耳邊低聲笑著,腰部則是更加大力地挺進。

 

“不要、痛啊…啊啊…”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龜頭碰到子宮口。

 

 

 

“噢…”

 

劉芬覺得如蛇般的舌頭舔到子宮,嚇得全身顫抖。

 

“噢,太妙了!你這小騷逼把我的東西勒得緊緊的,而且裡面灼熱…”

 

沒有潤滑,挺動起來不太容易,但靠著她的處女腥紅,我發出快感的哼叫,同時慢慢抽插肉棒。

 

“啊…啊…”

 

劉芬尖叫,身體向前傾斜,內髒彷佛被割斷般強烈疼痛,使她眼冒金星。無視她的反應,我一面抽插,一面揉搓那雙雖然不大、但卻圓潤可愛的乳房,頗得其樂。

 

“啊…噢!啊…”劉芬如刀割般痛苦,瘋狂的搖頭,不斷的發出哼聲。

 

在這簡陋的草屋外,不顧可能會有人看到的危險,我急切地姦淫這美麗的柔弱少女,粘膜摩擦的淫穢聲音,不絕於耳。

 

“劉芬,你的穴穴真緊啊…喔…”許久未享受處女陰戶的我,呼吸急促,不斷喃喃叫吼,身體也冒出汗珠。

 

“進去了…進去了…好深…插到最裡頭了啊!好像碰到子宮了…喔…啊…我的東西在處女的身體裡…噢…被包夾的好緊…”

 

“啊…好痛…請、快點結束吧…”

 

“劉芬,哥哥的火柴棒大不大啊?”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的肉穴沒有感覺嗎?”

 

“別…別再問了…”

 

嫩穴被粗挺肉棒撐到極限的劉芬,處女血不住從膣口中外溢,使得洞口周圍一片濕潤。如蛇腹般複雜的肉片挾帶黏膜,緊緊圍繞住我的肉棒,並從與炮身緊貼的縫隙間滲出鮮豔的紅汁。

 

“好…好舒服…好你個小逼洞…啊!”我盡情的用肉棒在小嫩穴裡抽插。

 

“痛…啊!會…會裂開的…啊…痛…”還是處女的劉芬,只覺陰穴快被撐破了。

 

“可憐哪…第一次就享受到哥哥粗大的火柴棒,以後一定對其他男人的性器産生不了快感吧…”我自得其樂的說道。

 

“不…不要胡說…”

 

“我可沒胡說呢!像你這樣的美人…真是精品啊,我要日日夜夜不停的操你!”

 

“別…別說了…”淌著淚水,劉芬低聲悲鳴,那雙柔弱尖耳不住顫動著。

 

“不說就不說…喂、你能不能抖一下你的小屁屁…”我說著伸手搓揉劉芬的半球形玉乳,觸感不錯,也很結實,假如營養充足的話,想必是有一番發展的。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動屁股!”

 

“啊…”

 

低喝一聲,我拍打著劉芬雪玉可愛的一雙乳房,由於乳球吃痛,劉芬只有開始前後搖動起成熟的肉感胴體。這麽一來,我的肉棒插刺得更加深入了。

 

“喔…好舒服…再扭!快點!”

 

我不顧劉芬的疼痛,拚命拍打她雪嫩的盈乳,並粗暴的搓揉。

 

“啊…呀…”乳房被拍打的劉芬,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哭聲。但這對已沈浸在快感中的我根本産生不了任何作用,因此她只好拚命地前後搖動雪臀。而由於越插越深的關系,劉芬濕潤的淫穴,好像要把裡面的肉棒完全吞進去似的,不僅如此,她纖細的柳腰也像在跳淫舞般的狐媚。

 

“搖屁股!搖屁股!”

 

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是、是…啊…別叫了…我搖動屁股就是了…我、我不希望給人看見…”劉芬邊擺動結實小屁股、邊這麽哀求。

 

“賣身給金錢的女孩,也有資格要求嗎?再來!再用力搖!快!”我越發不能停手,拚命拍打她的乳球。

 

“饒了我吧…啊…”

 

在劉芬一聲比一聲淒慘的哀嚎聲中,殘忍的我,依舊毫不留情地拍打那渾圓結實的肉乳,那如羽毛般光滑白皙的乳肌上,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掌印。

 

“不要打了…”柔弱少女那柔嫩的乳房,漸漸染成和乳首一樣的柿紅色。而在陰戶裡猛烈進行活塞運動的巨大肉棒則冒出血管,炮身還沾上了大量的處女鮮血。

 

“好極了…哥哥的火柴棒吃到這麽補的處女血,一定可以變得更大更硬的…哈哈哈…”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好痛,別再刺進去…啊…刺到子宮裡了…啊!”

 

劉芬在慘暴的淩辱下,精神有一點錯亂,過激的身心痛楚,使她幾欲昏迷。而就在我粗硬的肉莖連續刺入下,劉芬扭動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動,全身開始痙攣。

 

“呀…不行了…啊…”失去了自製,劉芬放聲哭叫,強烈的打擊,使她翻起了白眼。

 

“劉芬…啊…”

 

隨著肉棒被急速夾縮,我也達到了高潮。在這瞬間,我得到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淩辱和征服快感。但還沒結束,就在精液即將湧出馬眼時,我猛的拔出肉棒。

 

“來…哥哥要喂你營養的燙牛奶…要噴灑在處女的臉上…噢…”解開劉芬被綁縛的雙腕,將她身子放下,我邊笑邊迅速移動身子,將龜頭前端對準少女純潔的臉龐。

 

“不…”

 

劉芬大叫出聲,但一切已經太遲了,沾滿處子腥紅的肉棒在男人持續搓揉下,終於噴射出強勁的體液。

 

“吱…滋…”咻咻射出的精液量,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不已,而飄上雲霄的無比快感更是持續了很久。

 

“噢…爽斃了…”當看到自己白濁的精液一滴滴都噴灑在劉芬的臉上時,我心中更有說不出的暢快。

 

“呼…呼…”

 

雲歇雨停,我喘著氣,在周遭找不到趁手物件後,索性撩起劉芬柔順的長發,擦拭肉莖上的汁液。遭到狂風暴雨侵襲,劉芬就像是一具壞掉的傀儡,兩眼無神,獃獃地坐在地上不動。

 

(三)深山巨蛇還別說土方法真能治病,早上伍院長來的時候劉芳的燒已經退到三十八度,人也清醒過來。伍院長給她把了把脈,又開了些治療藥鞏固一下效果,讓劉芳在這裡住一晚,如果高燒不反複就可以出院了。

 

劉芬真的很賢慧,是那種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子,她不但幫我把醫院裡裡外外的衛生收拾一番,還主動承擔起做飯的事情。人家做的飯菜味道就是好,比我和伍院的水平簡直是天上地下。

 

吃過午飯劉芬說要回家拿東西,可她這一走直到傍晚也沒有回來。妹妹劉芳著了急,害怕姐姐可能走黑松林那條近路,據這裡老人講,那片一望無際的大松林中有怪獸,人牲進去很少能活著出來。

 

我聽到這裡嚇了一跳,對劉芳道:“不會吧,你姐又不傻,她還會不知道那條路有危險?”

 

劉芳道:“可那條路離我們村子最近啊,再說也不是要從黑松林中穿過,只是從它旁邊經過而已,所以我們村子的人到小鎮一般都走那條路。”

 

望著劉芳焦急變色的小臉,我最終下了決心。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麽漂亮的美女才玩一次就死掉實在是太可惜了,看來今天我又得發揮一下自己專長了,只希望這次別出意外,讓我安安全全把劉芬找回來。

 

劉芳知道我要去找她姐姐,感動的好久無言,“劉大哥,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昨晚你救了我的命,我們還沒有來得及感謝,現在姐姐卻又出了事兒,我和姐姐從小相依爲命,誰也離不開誰,只要你能把姐姐安全的找回來,讓我做牛做馬做你老婆都行……”

 

姐妹倆怎麽說話一個口氣,昨晚劉芬說我要是救了劉芳,她願意做牛做馬做我老婆,現在她妹妹爲了姐姐又說了同樣的話,我若是幸運的把劉芬找回來,那姐妹倆豈不是要同時嫁給我,呵……呵……呵……呵……“劉大哥,劉大哥,你笑什麽呢?”

 

我擦了擦嘴角掩飾道:“沒,沒什麽,小芳妹子,伍院長晚上不在這裡住,你一人睡覺時一定要把門插好,更不許到處亂跑,你姐那裡有我去找,你安心在醫院等就是了,千萬不要把她找回來你又不見了。”

 

劉芳點了點頭道:“放心吧劉大哥,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只是你自己也要千萬小心,我給你講一講去桃花村的路。”

 

我去院裡找了把砍柴的大砍刀,白天伍院長又從縣城給我捎回一枝強光充電手電,這刻正好用上,原本還想去鎮上找獵戶借枝獵槍,可都怨我平常沒跟人家拉好關系,現在冒然上門只怕他們未必肯借,這個想法只好做罷。

 

這時候天色已經大黑,我開了手電和劉芳道別後向山裡出發。走了一裡多羊腸小道我才發覺自己肚子餓的很,竟然沒有吃晚飯!哪怕走的時候隨身帶點涼饅頭也好,可我這丟三拉四的人腰裡插著一把柴刀就跑了出來,真是想要救美想瘋了。

今晚沒有陰天沒有下雨,可陣陣小秋風還是有的,翻過一座山又走了不久眼前出現一段岔道,據劉芳講,走右邊是去桃花村的正常路線,不過這條路繞了一個非常大的圈子,遠的很,只怕要下半夜才能到桃花村;而左邊那條則是走黑松林,近的很,不出問題一個小時便會到達桃花村。

 

劉芬最有可能走的就是左邊這條路,雖然黑松林有傳說中的怪獸,可我要救人關鍵時候該拚命就得拚命啊,不然哪能那麽容易就讓人家對我傾心。

 

黑松林真是名符其實的黑,我用強光手電照過去竟然還是黑幽幽的一片,一陣風吹來只聽林中唰啦啦直響,還好這條路雖然靠著黑松林,但只是貼邊走,要真是從松林中穿過,那得要了我命。

 

我邊走邊扯著嗓子喊:“劉芬!你在不在這裡啊!劉芬!你要掉進哪個坑坑洞洞裡就趕緊吱一聲啊!”

 

這麽喊一來給自己壯壯膽,二來要是劉芬真在這附近,她聽到我的喊話也該出點聲音指示我一下,可嗓子喊啞了也沒一點回應,倒是這所謂的強光手電的光卻越來越暗。

 

黑松林這段路走了有一半的時候,手電光終於成了小煤油燈,再過了一會兒則徹底熄滅了。這不害人嗎,關鍵時候沒電了,什麽破手電啊,對了,買回來根本沒有充過電,天哪,這可怎麽辦。

 

 

 

 

原本有光的時候這路就不好走,路面上淨是些名叫四腳蛇的怪植物,沒葉子只長著一個尖尖硬硬的頭,露出地面兩厘米左右,膠底鞋踩上去一不小心就會捅透鞋底紮進腳板。

 

現在手電徹底滅了,雖說還有點月光可以借用,但基本上跟閉著眼走路也差不多,每走一步都要仔細小心,唯恐一腳踩在那堅硬的植物上成了叉燒蹄。

 

我就說嘛,英雄那能那麽容易當,美那能那麽容易救,劉宇啊劉宇,我看你是被色鬼迷了心竅,巴不得讓這姐妹倆對你心存感激,無以爲報下再以身相許,可就算你這麽想,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雖然你當過兵,可就那點三腳貓功夫,真要出來個怪物還不一口把你吞了啊。

 

越走我心裡越沒底,開始還大呼小叫的喊幾聲,到後來只顧著低頭四處找路,哪還顧得喊叫,當我再次擡起頭看前方的時候,竟然意外的發現了兩盞燈籠!

 

上帝保佑,阿米托佛,莫非是劉芬或者是她村裡的人也順著路找出來了?大喜之下我邊喊邊加快了步伐,就連腳底被刺得生疼的感覺都輕了許多。

 

哪知道這兩個燈籠聽到我喊叫非但沒有任何響應,反而離開小道向黑松林去了,這是搞什麽嗎,難不成劉芬想考驗我的膽量,不能啊,看她的外表沒有這麽多心計呀。

 

如果不是劉芬或者是她村裡的人,那還有誰在這月黑風高的夜裡趕路呢,就算他趕路也不能向那片黑松林去呀,萬一真有怪獸豈不是危險。

 

不行,我要阻止他,就算這事跟救美無關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去送死。邊想我邊尾隨著那兩盞燈籠也進了黑松林。

 

本來像我這種受無産階級革命思想教育的戰士是不應該相信鬼神的,可實話實說我是家裡獨子,從小受爸媽的寵慣,膽子一向不大,現在這荒山野嶺、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松林內,兩腿不受控制的直打顫。

 

偏偏可恨的是那兩盞燈籠進了黑松林,又領著我走了不多久就突然消失不見了。四周黑呼呼全是樹木,風一吹怪聲連響,極度恐懼下我想調頭走出松林,在撞了幾根樹桿後終於發覺自己迷路了。天哪,我喪失了方向感,現在哪個方向是回頭路我都搞不清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心裡可算明白了,剛才的那兩盞燈籠根本不是桃花村出來的人,它們肯定是傳說中的鬼火,把我引到這裡面就等著怪獸出來開燭光晚餐了。

 

我向如來佛祖祈禱,最好出來個狐狸精,先讓我銷魂一番,然後它們是吃心挖肝喝血啃骨我也認了。不過我心驚膽顫受驚嚇後,體內有毒激素突然增多,恐怕肉已經酸了,不知道她們下不下得了口啊,最好是聞到臭味她們主動離開。

 

忽然背後一陣陰風,我回頭一看,媽的,那兩個燈籠什麽時候掛到樹頂上了!還真是神出鬼沒啊,我管你什麽孤魂野鬼狐狸精的,老子跟你拼了。

 

我爬起來正待抽出柴刀上前跟那兩團鬼火拚命,大概那兩團鬼火也察覺出我的意圖,它想來個先下手爲強,忽地一下朝我頭頂撲過來。

 

它的速度實在太快,快得我連眼都沒來得急眨,只覺得眼前一黑鼻中腥臭味大盛,從頭到腳突然間像被包進了軟綿綿的大焖罐中,還來不及多想腦子一疼就暈了過去。

 

當我再次有了知覺是被痛醒,只覺得身體像要被勒成幾段,肺部幾乎喘不過氣來,也許再晚醒來一分鍾憋也把我憋死了。幸好兩只手還能活動,胡亂一摸身上卻是纏著一段比人還粗的條狀物,還滑不溜湫散發著腥味,感覺表面有點像魚鱗。

 

這應該還是在黑松林中,由於樹枝的遮擋,那點月光根本透不下來,我無法分辨纏住我的是什麽玩意,其實也沒時間分辨了,再不反抗人就要OVER了。

 

想起隨身帶的那把柴刀,一摸還被勒在腰上,真他媽幸運,怪物纏住我的時候刀刃幸好不朝向我身體,不然還不被自己給捅死啊。

 

這家夥勒得我雖然緊,可我被逼急了一發狠還是把柴刀抽了出來,這時候五髒六腑都快要被擠出來,顧不得再想別的,舉刀就往死裡砍!

 

人在生死悠關的時候發出的力量是可怕的,我估摸著自己這一刀就算那家夥是銅皮鐵骨也得被我砍掉一層。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刀砍在它身上竟然沒出現想像中的血肉橫飛,而是虎口傳來劇痛,手再也握不住那把被反彈回來的柴刀,任憑它呼嘯著從我耳邊飛出去。

 

這家夥皮這麽硬,竟然不怕刀砍!不過大概它也吃了痛,夾著我嗖嗖向前飛躥,可憐我手頭沒了武器,給它幾拳也傷不著它半分,只能隨著它向松林深處而去。

 

夜黑也無法計算又跑出多遠,只是感覺身體突然下沈,再也沒有那些枝枝丫丫的樹枝劃我,隨手亂摸了幾下卻抓到一把泥土,不好這狗雜種要把我帶到它地下的窩裡去!

 

我雖然急破了腦袋卻也想不出應對之策,只怕今晚真要給它做宵夜了,蒼天啊大神啊,誰來救救我呀。

 

當我將天上管事的幾位大神從頭念了一遍後,眼前突然出現了一絲亮光,雖然微弱但在這烏七麻黑的地洞裡卻像是大海裡的明燈,給我心頭帶來希望。

 

怪獸卷著我沖向那盞明燈,借著透過來的點點光線,我總算把這個怪物看清了,我的媽來,這分明是條超級粗的大蟒蛇,一開始我一定是讓它給吞下去了,大概我骨頭太硬硌著它胃了,所以很快把我吐了出來,原本它是想重新回遍鍋弄碎了再吃,沒想到我命硬又及時醒過來,剛才那一刀一定把它砍痛了,現在它想回家搬救兵,希望這洞裡蛇母蛇子別太多啊。

 

巨蟒的速度很快,轉眼到了光源之地,原來那點光亮是一塊發著綠光的石頭,這塊奇怪的石頭擺在一處十分空曠的地下大廳內,借著綠光我還看到石頭旁邊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她臉朝下也不知狀況,怪哉,難道說大蟒蛇的媳婦是個女人?她應該不會喜歡吃人肉吧?

 

大蟒蛇回到自己家裡膽氣又壯了些,剛才被我砍了一下的疼痛勁大概也已經過了,只見它身子一盤把我纏得更緊,接著張開血盆大嘴對著我頭又沖下來。

 

我快被急瘋了,再被它吞進去就不一定會好運到再被吐出來,可手裡什麽武器也沒有,怎麽能傷到不怕刀砍的它。

 

情急下我把頭一低,對著蛇身子一口咬下去,好腥,真他媽惡心人。罵人話說狗急了跳牆,狗急了咬人,我也顧不得講究自己身份,這一口絕對一點沒給它留情面。

 

“啊!”

 

我突然大叫一聲,蟒蛇原本摸起來還算光滑柔軟的身體,被我一咬之下突然間變得又硬又結實,差點沒把我滿口牙給硌飛了。

 

怪不得剛才的柴刀都被磕飛,原來這家夥有這麽一層保護,那我今天豈不是死定了?

 

我傷不了它,可它卻對我毫不客氣,張著大嘴又要再次吞我,慌亂下我見這蛇的脖子下方有一處皮白白的地方,因爲這裡顔色與衆不同,所以看起來是如此的顯眼,爲什麽那個地方是白的呢,莫非那裡皮薄肉嫩?所以才白?

 

還不待我想出個一二,眼前一黑我知道自己的頭是被它給吞下去了,管不得多想,五指凝力朝著記憶中那處不一樣的地方捅了過去。

 

感覺噗嗤一下,五指插進了蛇肉裡!靠,莫非這條蛇跟練鐵布衫一樣也有個死門?天可憐我,讓我無意中破了它的罩門,一定是剛才那番祈禱起作用了。

 

大蟒蛇劇痛下一甩脖子把我的頭又吐了出來,而且終於松開了一直卷著我的身體,可這時候我卻不想放開它了,好不容易抓到根救命稻草,只怕我現在一鬆手讓它重新占回上風,那我會死得更慘。

 

巨蟒左右甩動,想迫我放開插進它身體裡的那隻手,可我知道這個時刻的關鍵性,不是它死就是我亡,另一隻手緊緊抱住蟒蛇的脖子,兩只腳用力夾住它的身子,將整個身體掛在蛇身上,任憑它怎麽甩,死也不鬆手。

 

只要我能堅持上一段時間,這家夥早晚會流光血液而亡。從我五個手指縫流出來的血隨著巨蟒的擺動在空氣中到處亂飛,一不小心沖進我口中一些。什麽怪味,差點沒讓我把前天的飯都吐出來,說不好聽的話,比茅坑裡的味道還難聞。

 

爲了加速蟒蛇身體裡血液的外流速度,我用五個指頭使勁將那個傷口盡可能搗得更大,讓血湧的更猛烈些,只有這樣我才有逃生的希望。

 

蟒蛇拖著我在洞裡四處亂躥,這家夥智力絕對不一般,淨把我往些石頭啊、樹根呀這些東西上撞,沒多久我的衣服就被磨得不成樣了,跟破布條差不多。

 

就算把我脫得跟地上的女人一樣也無所謂,只要能把這巨蟒幹掉就成,照剛才血流的速度計算,再過不久它就會血盡而亡。

 

不過我可能高興的太早了,因爲我忽然發覺從傷口流出的血越來越弱,血的濃度也越來越高,而被我捅成五個洞的傷口處好像有些小蟲子在不停蠕動,隨著蠕動那裡的肉似乎在不斷生長,眼看著就要把傷口重新癒合。

 

我的媽來,原來叫它怪獸可真不假啊,這……這……這什麽功夫啊,竟然會自動修複,照它這個速度癒合下去,一會兒又生龍活虎了,太不公平!我怎麽沒有它這本事。

 

堅決不能讓它的傷口癒合,我伸出五指重新插進那處傷口,又狠狠地搗了一番,傷口是比原來擴大不小,可問題是血卻不流了,麻煩啊,血不流了它可怎麽死。

 

難道說天註定今晚要我亡在蛇洞?可老媽給我找人算過命,說我大富大貴長命百歲,不會這麽命衰英年早逝吧。

 

你不流,你不流我讓你流!一氣之下我雙手抱住巨蟒肥胖的身子,一咬牙將嘴對到了它那處傷口上,我要把它的血吸幹!

 

一吸還真他媽有效,不過一大口蛇血順勢讓我吞進了肚中,嗆得我差點沒把肺咳出來,好不容易緩過口氣來一股腥臭從食道嗝了上來,差點沒把上個月吃的飯給吐出來。

 

不過這時候那能顧得了這些,只要我一吸蛇血就嘩嘩地往我嘴裡流,只要一不吸那血就跟凝固似的一動不動,所以我要不停的吸。這不要了命嗎,也不知道這些血有沒有毒,剛才吞下了一大口會不會死啊?

 

不過以後死總比現在死強,再說就算我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來吧,老子跟你拼啦!我兩眼一閉又對著巨蟒的傷口開始了狂轟亂吻,開始時還吸一口吐一口,到後來神經和味覺都麻木了,那鮮紅腥臭的蛇血一口一口都讓我吞到了肚子裡。

 

我沒法計算自己到底吸了多久,如果從我現在的時間感來說能有一個世紀吧,總之我吸一口那巨蟒的行動就越遲緩一些,它越衰我吸得越帶勁,當然肚子也越來越鼓,到後來簡直就要爆開。

 

也幸好巨蟒終於因爲失血過多老實下來,最後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我吸了兩口確定一點血也沒再吸出來,這才轟地一下也倒在了地上。老天要繼續保佑我啊,這裡千萬別再有什麽蛇母蛇子啦,不然我現在全身無力,再出來一條小蛇都能要了我命。

 

哎呀,不好,那邊還躺著一個女人,她應該跟這條死蛇不是一夥的吧,她要跟這條蛇是一夥的,這時候隨便抱塊石頭還不把我腦袋砸個稀巴爛?

 

嗯,應該不會是一夥的,說不定她也是個受害者,要不我們鬥了這麽久她怎麽一動都不動呢?

 

雖然我四肢無力倒在了地上,可腦袋還是暫時好用,胡亂想了這麽些後忽然感到一陣巨痛從肚子裡傳來,而且越來越甚,後來簡直像在用刀一刀一刀割我身上的肉一樣。

 

完蛋了,這蛇血果真有毒!蛇啊蛇,我雖然吸死了你,可你也不必在地獄怨我,我中了你的劇毒一會兒也會去找你,你看在今晚咱倆也算相識一場的份上,到了陰曹地府我們就和解吧。

 

我暈了過去,是徹底被痛暈過去的,一開始只是肚子痛,到後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痛的,我真後悔啊,這種死法還不如剛才讓大蟒蛇一口吞掉舒服痛快呢。

 

迷迷糊糊中,我暈暈的醒了過來,眼前出現了一位美女,咦?怎麽這麽眼熟,這不正是昨天晚上的劉芬嗎?當然也可能是劉芳,因爲她倆實在太像了,她們自己不說我根本不知道誰是誰。

 

我剛想問一問劉芬怎麽救的我。

 

劉芬道:“劉大哥你別找了,這裡就我們倆人。”

 

 

 

說著劉芬就想站起來,突然歪了一下,只感覺皮膚光滑如綢的劉芬一下倒在我懷中,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管他什麽倫理道德,什麽有辱斯文,什麽彬彬有禮,伸出雙手抱住了她。

 

“劉大哥,別,你別這樣,嗯……嗯……劉大哥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我全身像著了火一樣,用力的撕扯劉芬的衣服。

 

突如其來的動作,劉芬頓時瞪大了眼睛,雖然已經隱隱猜到,卻仍不敢相信地,看著我將她身上的袍子撕裂開,分開兩條粉腿,雙手托住渾圓雪臀,胯下肉莖直抵洞口,跟著便是一刺……“啊…!在、在這…裡…?”

 

緊張加上晚風的吹拂,劉芬的嬌嫩牝戶猶自幹燥,但是我硬是把肉莖插進去。橫豎也是講不聽,那就索性別講,我搞我的,你哭你的,兩不相幹,反正強奸本來就會聽到哭聲,就不信你爽到後來還哭得下去。

 

“你這壞人……你、你又強奸我……哎!”帶著幾分驚訝與憤恨,少女在哭啼聲中雪雪叫痛。而我一點一滴,慢慢把硬吊插進劉芬那幹澀的嫩穴。

 

嘿!龜頭終於進去了!

 

“好痛…喔…啊!啊!啊…你…不…不要…”疼痛中,劉芬雙臂抽搐,扯得上方的布條嘶嘶作響,被我撐開的大腿也不停地抖著。

 

“沒關系的,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一次會舒服很多的。”

 

“可是…好痛…那裡…好像快…裂開了…請住手…!”

 

我對著淚流滿面哭訴的劉芬說:“你不是想要尋死嗎?我現在就推薦給你一個最棒的死法,我等會兒開始搞你,在高潮瞬間用那布條勒死你,這樣保證你會爽到上天堂,感謝我吧!”

 

這樣說完,我更是毫不留力地全根插下……“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有足夠潤滑,才剛剛癒合的嬌嫩膣肉又被扯開,在這瞬間,劉芬爽極了,狂甩著一頭長發,野性的呐喊響遍整個曠野。

 

要幹這種幹幹的逼穴,是很費力的,先前一輪賣力,自己也不好受,連包皮都快被扯開了…然而,柔弱少女的淒清美態,倔強中帶著哀怨的神情,是極爲迷人的,加上膣肉摩擦的強烈快感,我幾乎馬上就有射精的沖動,當下放緩動作,慢慢地推搖著劉芬的雪臀,像是搖晃鞦韆一樣,一前一後地幹弄著。

 

“嗚嗚…好…痛…!”劉芬疼得臉色發青,死命地推著我。每次上方的布條一擺動,她那冷冷的小屁股,就會和我熱熱的腰碰在一起。

 

“劉芬,現在的感覺怎麽樣?你還想要死嗎?”我慢慢地、慢慢地搖動,也慢慢地、慢慢地問劉芬。

 

“好、好痛…呀…”耳朵疼得直打顫,皺著一張俏臉的劉芬,也是慢慢地、慢慢地回答我。

 

“如果沒出水,一開始每個人都會痛的,不過等到潤滑了以後,就會慢慢有快感了。”我一面說,一面開始用力猛幹!

 

“唔!哇哇…!”劉芬全身感覺像被撕裂般僵硬。

 

對於還沒能從昨晚失身中回複的她而言,這時候再度被男人姦淫的沖擊,是非常地巨大,只見她別過頭去,晶亮淚珠一滴一滴地落下。

 

方法已經見效,最少劉芬沒有再大哭大鬧。我索性將她身上的長袍整件扯下,親吻那一雙花朵般的嬌嫩乳房。

 

“不要、不要!會被別人看到的…爲什麽…要在…這種地方…?”

 

想到這裡原本是野外,劉芬拚命地想遮遮掩掩,但是兩手整個被吊在上方,腰和屁股又被我抱緊,讓她什麽也做不了。羞恥和痛苦的交相沖擊下,少女眼眶再度湧出大量淚水。



 

嘶啦嘶啦的布條扯動聲,交織著少女聲嘶力竭的哭喊,彷佛在催促著我猛力大幹,要完全用我的沖撞,把劉芬身上的哀傷全撞出去…撞、撞、再大力撞!

 

或許是因爲情感倒錯的刺激,劉芬在極度激動下,似乎感受到了性交的快感,嫩穴逐漸濕潤起來。

 

我低頭檢視少女濡濕的秘部。充血的花蕊暴露在我視線中,染成一片鮮嫩的粉紅色,從那縫隙之中不斷有透明的黏液滴落下來。

 

手握住硬挺的肉莖,將它一再推入到柔軟的肉瓣之中,我前後扭動腰肢,讓肉棒能夠順暢地一路插到底!

 

“唔嗯嗯!嗯啊…好…好爽啊…”

 

劉芬誘惑的悶絕之姿,愛液不斷地從裂縫中分泌出來,發出抽絲般微細的淫靡聲,我開始猛烈地扭著腰。

 

“啊啊!哈啊啊啊嗯!劉芬,有你的,我快不行啦!”

 

隨著少女低低的嬌吟,她的小屁股也誘人地左右搖擺著。熱的黏液充滿整個秘穴,而我的肉莖被無數的肉瓣包裹在其中。

 

“唔啊!我快要射了!劉芬,很爽吧!”

 

“唔啊啊!爽,爽快極了!”彷佛在聆聽祭禱文一樣,我苦笑著一邊索求,一邊運用腰部進行突刺。

 

“啊咕!唔啊啊嗯!好爽!爽!”

 

彼此的動作使身體愈來愈熱,像一坨慾望的泥團糾纏在一起,我這時意識到自己快要爆發了!

 

“喔!已經…不行…了…!”我彎著腰,對神情扭曲的劉芬做最後一擊,肉棒插到最深處後射出了最滾燙的精液!然後就暈過去了。

 

(四)回來忽然有人在耳邊喊我醒醒,難道我不是在醒著,爲什麽還要醒醒,那就睜開眼試試吧。

 

我睜眼一看,還是在那個昏暗的蛇洞裡,不過我懷裡抱著的女孩子是誰,還有,我手裡抓著什麽,怎麽感覺這麽滑這麽爽這麽彈。

 

“劉大哥,你快醒醒啊,你是不是故意裝睡呀。”

 

晴天霹雳,絕對是震撼級別的,這嬌嗔的聲音不是劉芬嗎?難道說剛才地上躺著的那個裸體女孩子就是她?原來她被巨蟒虜到這裡了!

 

天——哪!我都幹了些什麽,昏迷中竟然做出這等淫賤下流無恥的事來,劉宇啊劉宇,看來說你天生風流一點都不委屈你。

 

幸好劉芬還沒有發覺我已經醒來,我看繼續裝睡算了,不然如此尴尬的場面讓我以後如何與她面對。

 

想到這裡我不動聲色重新把眼睛閉上,當然手是不敢再亂摸亂捏,略一停頓把手從劉芬身上拿開,再停了一會兒我故意迷迷糊糊地咳嗽一聲裝作剛剛醒來。

 

“劉大哥,你醒了,謝謝你又救了我。”

 

那塊綠石頭的光十分微弱,不是近距離看都看不清人臉,我道:“小芬你也醒了,我這還是活著吧,剛才我做夢自己到了陰曹地府,閻王對我說上面還有個大美女等著你去救,這裡不收你趕緊走吧。”

 

劉芬笑道:“呵呵,劉大哥想不到你這麽幽默,這世上哪有陰曹地府,再說我也不是什麽美女。”

 

這還不算美女哪,昏暗的光線下看起來蒙蒙胧胧,不過卻更增加了劉芬身上的神秘氛圍。

 

劉芬發覺到我在看她的身子,她突然像被什麽咬了一口從我懷中蹦出去,一隻手橫著擋在胸前,另一隻手則捂著下面。

 

“劉大哥,對不起啊,我下面很痛,你別幹我了好不好?等我好了我再給你”

 

我根本就心不在焉,“啊,噢,是啊……”

 

劉芬一愣,對我道:“你說什麽呢劉大哥,我怎麽聽不明白,你是不是剛才受了傷?”

 

我從尴尬中回過神來,“沒什麽,我想辦法生堆火吧,這裡溫度挺低,你衣服又單薄的很。”

 

記得我的褲子口袋裡有一盒做飯時用的火柴,我摸了一下,真幸運呀,外面的布雖然碎成條了,可口袋竟然還完好無損的存在,火柴盒雖然擠扁了,可並不耽誤使用。

 

我將洞壁上垂下來的枯樹根收集了一些,堆在一起用些細小的根須做引火,不一會兒生起一堆旺旺的篝火。

 

劉芬坐在火邊像一個害羞的小媳婦,雙手垂在胸前恰巧將春光半遮半掩,臉色醇紅不知道是讓火烤的,還是因爲亮光增加了她身體的暴露讓她很是難爲情。

 

“劉大哥,你餓不餓,要不我烤蛇肉給你吃吧?”

 

劉芬終於勇敢地擡頭問我道。

 

不提還好,讓劉芬這麽一提我感覺比出發的時候更餓了,畢竟沒有吃晚飯,而剛才又和巨蟒經過了一番生死博鬥,雖然喝了滿滿一肚子蛇血,可不知怎麽地這會兒一點不覺得肚漲,反而覺得裡面空虛的能把那條蛇整個吞下去。

 

“這條蛇不知道有沒有毒呀,剛才我喝了它不少血,肚子疼的要命,最後都暈了過去。”

 

劉芬猶豫地道:“這條蛇很怪,不像我們山裡平常所見的那些類型,有沒有毒我也說不準,不過既然劉大哥現在沒有事兒,我想蛇肉應該吃得。”

 

我覺得肚子裡饑火沖上大腦,身子一晃差點沒倒地上,真是不像話,怎麽說餓馬上就餓到要暈倒,這周圍能吃的東西也只有這條死蛇了,反正剛才已經喝過血,就算肉有毒我也要吃,總不能餓死呀。

 

“吃,一定要吃,我現在都快要餓昏了,我去找片鋒利點的石片,咱倆來頓燒烤大餐。”

 

倆人切碎一堆石片最後把一截蛇身搗成稀泥,累了一頭大汗竟然沒有把蛇皮剝開。這家夥命都沒了,沒想到皮還這麽難割,真是看不出來又軟又薄的那層蛇皮竟然不怕石頭輪番轟炸,這要用它做件防彈衣,豈不是絕世佳品?那得賣多少錢一件,賣它一兩件我下半輩子的幸福生活不就有了保障?

 

想到我的發財之路我不由得對這層蛇皮格外珍視起來,它的韌性如此大,只怕用刀都未必能剝下來,這可如何能拿回去呢,總不成把這條蛇一起背走吧。

 

我圍著大蟒蛇轉了一圈,從頭到尾仔細觀察一番,在火光下沿著那處傷口有一條白線直至蛇尾,這條白線和傷口處的顔色一模一樣,難道說這也是它的弱點之一?

 

我試著用鋒利的石片從蟒蛇腹下的這處白線劃起,果然很快將它開膛剖肚。萬物滋生總是一物剋一物,再強的強者也有死穴,這真是個亘古不變的真理呀。

 

劉芬在旁邊幫忙,我看得出她並不害怕這些血呀肉的東西,可能是山區的女孩子這些都見慣了,不過劉芬可沒有剛才放得開,這會兒時不時注意一下自己的衣服,就怕漏出春光讓我給瞧見,都怪我生的這堆火,黑暗中人通常會更放得開些,而一旦恢複到正常世界,那層外裝又會使她矜持起來。

 

“劉大哥,這個給你吃”,劉芬從蛇腹中摘出一個像雞蛋般的物體。

 

我有些詫異,道:“這什麽呀,能吃嗎,還是光吃肉好了。”

 

“傻哥哥,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蛇膽,有錢都未必會買到這麽大個的。”

 

我猶豫地接過來道:“原來這就是蛇膽,我記得好像有微毒呀,用不用上火烤一烤。”

 

“毒性不大,放心吃好了,我們村的人在山間捉到蛇都是這樣生吃蛇膽的。”

 

“哦,要不我倆一人一口算了。”

 

劉芬笑著道:“我和妹妹都不吃蛇的,這是媽媽傳給我們的規矩,你別問我原因,我自己都不知道。”

 

剛才蛇血都喝了還差這麽一個膽?我眼一閉將蛇膽扔進嘴裡一口吞了下去,那架勢跟豬八戒吃人參果差不多。

 

“你不吃蛇肉?那只有我自己獨享了,我現在餓得眼都快睜不開了,再不搞點吃的只怕爬不出這個蛇洞。”

 

我叮叮當當的用石塊從蛇身上割最肥的肉,沒有了那層蛇皮保護,它還不是任我宰割?

 

嘩啦啦,從割開的蛇腹中掉出一堆圓圓亮亮的珠子,滾得滿的都是。

 

劉芬拿起一顆湊在火堆上仔細看了一看,道:“這什麽呀,看外表顔色潔白光亮,難道會是珍珠不成。”

 

我也很好奇,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蛇身體裡會生産珍珠,那豈不是搶了人家貝類的飯碗,不過我撿了一把仔細看了看,還真是和珍珠一模一樣,若不是我親手從蛇肚子裡割出來,打死我也不信這是蛇身上長的珍珠,莫非幾天前這條蛇吃了一個珍珠販子?

 

我隨手把珠子遞給劉芬道:“管它是什麽,先帶回去再說,趕明兒給你和劉芳串個項鏈,我看這顔色還不錯,你倆戴上一定好看。”

 

“好呀”,劉芬高興地道,“那我把它們都撿起來,只怕能串很長的兩串呢。”

 

劉芬撿珠子我則開始烤肉,不是我嘴饞而是確實太餓了,這輩子都沒有這麽餓過,肚子裡叽哩咕噜直叫,好像儲存了二十多年的能量全被耗幹,再不補充就得虛脫而死。

 

 

 

 

蛇肉還沒有徹底烤熟已經被我吃的七七八八,劉芬撿完了珠子幫我一起烤,這樣我才算勉強緩了緩饑餓。

 

劉芬邊翻著蛇肉邊笑盈盈地道:“劉大哥,你明明中午吃過飯了呀,應該不會這麽餓吧,難道這蛇肉就這麽好吃?”

 

肚子裡墊了點底我這才有心情品嘗蛇肉的味道,感覺口感不是很差,有點像沒加鹽的黃鳝肉味,還蠻鮮嫩的,跟它那身血的味道不可同日而語。

 

今天我的胃真是怪事了,這一會兒功夫吃了大概有七八斤蛇肉,竟然一點沒覺出飽,好像所有的蛇肉邊吃邊被快速消化掉,慘了,跟這條蛇打場架竟然把我打成個飯桶,照這樣吃下去老爸老媽還不被我吃窮啊。

 

我見劉芬呵欠連連,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便把從蛇身上剝下的整張蛇皮提了過來,別看它在蛇身上的時候又濕又膩還有腥味,剛才被我剝下來後讓洞裡火焰的高溫一烘,這會兒竟然變成又薄又滑的一層輕紗,腥味也淡去許多,我把它折疊一番鋪在地上。

 

“小芬你先睡吧,我肚子還是餓的很,待吃飽了再睡。”

 

劉芬乖乖地躺到了火堆旁的蛇皮上,“那我先睡了劉大哥,應該快到淩晨一點了吧,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我們早早回去,不然芳芳非急死不可。”

 

不久劉芬沈沈睡去,劉芬的皮膚相當細膩,火光的照映下好像塗著一層熒光粉,發著微微的清光。

 

人說秀色可餐,可怎奈胃老兄的抗議比眼睛還要嚴重,沒法子只有先放棄讓眼睛吃冰激靈,專心致志地烤我蛇肉。

 

爲了增加火焰的溫度以便更快地烤出蛇肉來滿足我的需求,我只有四處搜尋柴火,洞壁邊上的樹根讓我燒光了我就去折更高處的一些幹枯樹根,夠不著的就蹦起來去折。

 

我發現人餓了什麽事都能做出來,原本不善跳高的我,爲了弄點柴火烤蛇肉填肚子,一次跳得比一次高,最後就連有兩人多高的洞壁最頂上的枯樹根都讓我折了下來。

 

由此我得出一個結論,要想讓一個人發揮出他的最大潛能,一定要狠狠地餓他一番。開奧運會之前把所有跳高運動員禁食三天,保證破世界記錄,我就是個活生生例子。

 

又吃了近一個小時,情況卻不見好轉,越吃越餓,越吃渾身越不舒服,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身體裡亂爬似的,難受的我真想找塊滿是尖棱的大青石使勁蹭兩下。

 

在這種情況下我真想住嘴不吃,可誰知道嘴一停下來卻是頭暈眼花,眼前淨是那些烤的香噴噴的蛇肉,沒辦法我只能再繼續吃下去。

 

再吃下去更嚴重,肌肉也痛,骨頭也痛,渾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方,而且是那種火辣辣的鑽心痛,就像全身的血肉在燃燒似的,在這種痛苦的狀態下,因爲不停嚼咀蛇肉而麻木的嘴倒不重要了。

 

我心裡那個悔,早知道就一口也不吃了,現在饑火被勾起來想壓都壓不下去,要說這蛇肉沒毒我怎麽也不信,要不怎麽吃的我身上又麻又癢又痛又熱。

 

趁著烤蛇肉的一點空間,我兩只手在身上翻飛,狠狠地撓了幾十下解解癢,可能用的力大了些,竟然把皮都撓破了,不過總算舒服點,皮破了就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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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吃了半個多小時的烤蛇肉,突然間沒來由的一陣困意襲上心頭,頭一歪撲通一下倒在地上睡了過去,真是怪事了,今晚的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不聽我控制啊。

 

夢裡我時爾飛翔星空,時爾穿梭洞穴,時爾像萬馬奔騰,時爾像高山流水,最後好像來到雲端得到了仙女的親自接見,仙女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啊,彷彿春天百花盛開時的田野芬芳,那種幸福激動的感覺讓我夢裡身體都打顫。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火堆已經熄了,看來時間過去了很久。看了一眼旁邊的劉芬,不知何時身上的布條飛到了一邊,倦縮在那裡讓人無限憐愛。

 

咦,肚子不是那麽餓了,謝天謝天可算吃飽了,多虧有這麽一條大蛇讓我敞開了吃,這要是在醫院只怕我把藥櫃裡草藥全煮了吃也不夠啊。

 

我伸了伸胳膊又伸了伸腿,一點也不痛了,不對,不是不痛,而是狀態很不錯,從來沒有過的舒服感覺,渾身充滿力量,好像我隨便揮揮拳就能擊倒一棵大樹,呵呵,這蛇肉看來可是大補呀。

 

呀,小家夥怎麽跑到外面來了,我一摸才知道,靠,不知道什麽時候內褲都破了,趁著劉芬沒有醒來我自己找了點布條綁了一下。

 

起身又生起火堆,大家缺衣少衫千萬別感冒了,還有要趕緊出去看看天亮了沒有,天亮了要找路回家呀。

 

我手一撐地卻發覺身下有一堆軟乎乎的東西,拿起來湊到火堆旁仔細看了看。

 

這什麽鳥玩意兒,怎麽跟劉芬身下那張蛇皮差不多,哎呀不對,這怎麽還有手有胳膊,這、這、這不會是我身上蛻下來的皮吧!

 

我摸了摸自己身上,又看了看胳膊肚子上的那些血迹,全沒了,倒是那張皮上的血迹位置跟我原來身上的位置相同,也就是說我剛才睡覺的時候不知不覺蛻了一層皮?

 

這樣的話我豈不是跟蛇一樣了,難道說我喝了它的血吃了它的肉以後也會變成一條蛇?這可如何辦是好?總不會過幾天我不喜歡睡床只喜歡鑽洞吧?更要命的是我以後會不會不吃饅頭只吃老鼠呢?一定是那隻蛇在報複我了,完蛋了!

 

我又急又氣又惱,摸了摸被布條遮著的大腿,還有胯下有內褲的部位,果然都有一層軟不拉乎的皮,因爲有衣服擋著沒有落在地上。我隨手全都扯了出來,連同上身蛻下的那層皮一起扔進火堆中,呼地一下躥起一股大火苗,沒想到人皮這麽易燃,熱氣烤的我不得不後退了一些,這個時候劉芬也被驚醒了。

 

“劉大哥,你烤焦什麽了,怎麽這麽股怪味。”

 

劉芬雖然一臉疲憊但臉上卻有掩飾不住的喜色。

 

我心裡暗道:“人肉味當然怪了,你又沒吃過,肯定不會知道。”

 

“沒什麽,一些烤焦的蛇肉讓我扔火堆裡了,我出去看看天色怎樣了,馬上就回來。”

 

我想蛻皮的事一定不能告訴劉芬,她要是知道了的話萬一嫌棄我怎麽辦,哪個女孩子也不會喜歡嫁給一條蛇呀。

 

松林中已有一層微光,看來真的天亮了,趁著天色還早趕緊趕路吧,要不然我們這身打扮還不把人嚇死呀。

 

我回到洞中,劉芬已經用那層蛇皮把自己包裹了一下,還別說挺像一個披著一層薄紗的美少女,不,應該說是美女娃娃,因爲她那張臉看起來真是太天真可愛、童稚無邪了。

 

劉芬對我揮了揮手中的一個布包,道:“劉大哥,我把珠子和石頭都包起來了,你瞧我這身衣服怎麽樣?”

 

“嗯,挺漂亮的,我們快走吧,天已經蒙蒙亮了。”

 

(五)再續前緣洞裡沒有什麽好留戀的,將珠子帶好兩人便爬出洞口,這時候天色已大亮,周圍都是些一般模樣的松樹,雖然遠處有幾座山做方向參考,怎奈我對那些山又不熟悉,最後還是劉芬辨認出方向,兩人便急匆匆地向著小鎮的位置趕去。

 

還沒有到醫院的院門口劉芳就跑著迎了上來,“姐!劉大哥!你們可算回來了,昨晚我一宿沒有合眼,你們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出去找你們了,你們,你們這是怎麽了,衣服呢?”

 

劉芬對妹妹道:“以後再跟你說,先陪我進屋找件衣服,還有幫我打盆水……”

 

我總算不負所望,安全的把人找了回來,心頭有一種如釋重負之感,一屁股坐在醫院門口的大青石板上,至於姐妹倆誰嫁給我也無所謂了。

 

叭地一下,臉被人親了一口,劉芳的笑聲在耳邊響起,“謝謝你哦劉大哥,我姐姐安全回來了,我說過的話一定會算數的。”

 

我摸著被劉芳親了一下的臉有些不知所措,劉芳卻已經笑著跑回了後院,難道她真的會嫁給我做老婆?可她才,14歲啊,要是姐姐還可以,只是姐姐卻沒有妹妹這麽開朗大方。

 

“小劉回來了,你說你這孩子也太大膽了,我在這裡住了幾年,對那個黑松林是早有耳聞,這附近的村民對那裡是諱莫如深,你可到好,黑夜裡竟然都敢闖,你看你現在什麽樣子,比街頭那個叫化子都不如。”

 

伍院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這樣子確實是有礙街容,除了內褲經過我用布條綁縛後還算完整,鞋底都不知什麽時候被紮爛了,可奇怪的是我的腳卻一點事兒都沒有。啥時候腳底板這麽硬了,真是怪事了。

 

對於伍院長半帶批評半帶關心的話我只能呵呵傻笑一混而過,可伍院長卻不打算放過我,“你這孩子是讓那兩個小閨女迷暈頭了吧,我不反對你談戀愛,可追女孩子也不能以犧牲自己爲前提呀,你自己性命都沒有了,還拿什麽保護人家女孩子,對不對,再說了,我現在好歹是你的領導,你要真在山裡出點事兒,我怎麽向公司領導交待……”

 

“院長,您看我這身打扮實在是給醫院丟臉,要不我洗個澡換件衣服您再繼續批評教育?”

 

伍院長揮了揮手對我道:“快去快去。”

 

我邊向後院跑去邊道:“謝謝您啦院長。”

 

洗澡的時候我發現更奇怪的事,雖然昨晚蛻下一層皮,可現在一搓還是把一層厚厚的不知什麽玩意搓下來,上到頭皮眼皮下到腳指腳底全都有,油膩膩的別提多惡心,搞不好是昨晚吃蛇肉吃多了。

 

用掉一整塊香皂才算把身體清理幹淨,洗完澡我才發覺下面有點特別,好像外面的那層皮比原來長了一大截,以前不這樣呀,難道是蛇血和蛇肉的副作用?

 

經過伍院長的治療劉芳的感冒已經全好了,反倒是劉芬,躲在屋洗過澡後就再沒出來過,午飯的時候我見她還在炕上睡覺,劉芳還不準我打擾她。幸好晚飯的時候她醒來了,不然我真要擔心死了,女孩子就是受不得驚嚇,莫不要出什麽事才好。

 

吃過晚飯劉芬收拾碗筷,劉芳卻道:“姐,我去藥房看書去,今天我見伍院長在那裡擺著好多書,在房間悶了一天太無聊了,我會看到九點再回來,不到九點你們別喊我,喊我也不回來哦。”

 

劉芳邊說邊朝我直眨眼,什麽意思,莫非她在暗示給我和劉芬創造單獨相處的機會?哎呀,上午劉芳不是還說要嫁給我嗎,怎麽這會兒卻給姐姐創造起機會來了,從理論上來講,她們也算情敵吧,想不通。

 

劉芬並沒有留意到妹妹的小動作,邊刷碗邊道:“去吧,記得把門關好了,別看書的時候走了神,放進什麽貓貓狗狗的把藥房搞亂了。”

 

劉芳又對我做了一個愛昧的鬼臉出去了,屋裡就剩我和劉芬,氣氛有些尴尬起來,劉芬默默地刷著碗,我在她身邊轉了幾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劉芬刷完碗筷邊擦手便道:“劉大哥,你教我寫字好嗎?我也想和芳芳那樣能自己看書。”

 

好了總算找到個話題,我道:“你和芳芳都沒有上學嗎?我看鎮上那所小學確實沒幾個學生,一個老師教全校。”

 

劉芬點了點頭:“我爸媽去世的早,家裡經濟條件不允許,所以我沒有上過學,只會一些算術和寫自己的名字,芳芳跟著村裡一個上學的玩伴識了不少字,自己看書問題不大。”

 

如果我不是親自來到山區親眼見到了這裡的情況,劉芬向我說的這些話我怎麽也不會相信。山區因爲交通相當不便,再加上這裡除了山還是山,缺少必要的耕地,很多人連溫飽問題都解決不了,更不用說奢望去上學了。

 

劉芬到炕邊放鋪蓋,見我有些發愣,接著道:“劉大哥是不是覺得這裡的生活很不可思議。你們城裡人一個月的消費都抵過我們這裡一個家庭一年的收入,之前你們公司沒在這裡收藥材,我們平常日連個零花錢都沒有,現在閑時還可以挖些藥材換點錢貼補一下家用。對了,有個問題我們一直不明白,據一些老人講,那種土名叫四腳蛇的植物根本沒有任何藥用價值,你們公司收回去做什麽呀。”

 

 

 

 

我搖了搖頭道:“這個問題我比你還疑惑啊,據我所知這種奇怪藥材根本沒有進制藥廠,而是直接進入了總公司的藥品實驗室,大概它有不爲人知的秘密吧。”

 

劉芬點了點頭道:“嗯,這些秘密也許我不應該過問的,我們還是寫字吧,劉大哥冷嗎?”

 

劉芬接著道:“如果冷的話我們上床寫字吧,晚飯時候燒了不少柴火炕正熱著呢。”

 

我高興都來不及,正在愁沒辦法把她騙上床呢,這不是送上門的好事嗎,“好啊,我拿筆和本子。”

 

劉芬靠牆壁坐裡邊,我則坐在外邊,兩人間還有著些許距離,展開被子蓋住兩人的大腿,然後把本子放在被子上。

 

我想了想在本子上寫下劉芬、劉芳、劉宇三個人名,劉芬看了看道:“這個是我的名字,這個是妹妹的名字,我想這個肯定是劉大哥的名字。”

 

我笑了笑又寫了幾個字,這可是情人間常說的誓言,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這幾個字劉芬不再識得,她將烏黑溜圓的眼睛迫切地看向我。

 

我從頭給她讀了一遍,劉芬領悟到詞句中的意思臉色羞紅,道:“劉大哥怎麽寫這些呀。”

 

我沒理劉芬的問題,對她道:“來,我教你怎麽寫。”

 

把筆交到劉芬手裡,然後我光明正大地握住了她的小手,沒想到經常幹農活的手一點也不粗糙,真的好滑。

 

一筆一劃地教著劉芬寫字,不一會兒她就將這幾個字寫熟了,我將本子重新翻了一頁,讓她默寫竟然一個錯的都沒有。

 

接下來我又寫了兩首唐詩,只教一遍她又說會了,默寫還是正確無誤,我又寫了兩首字數較多的宋詞,還是一遍,她又默給我看,結果又是一字不錯。

 

乖乖,如果劉芬不是對我撒了謊,那她就是個學習天才。要想測測她之前到底識不識字也不難,正好趁機向小美女求愛啊,正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要抓緊時間趕緊把劉芬拿下才是正事,至於劉芳,她那點歲數我可不想犯罪。

 

我在本子上寫下這麽一句話劉芬我愛你一萬年,做我女朋友吧。。

 

劉芬拿著本子瞧了好一會兒對我道:“前兩個字我認識,那是我的名字,可後面的什麽我你一的,幾個最關鍵的字不認識。”

 

我一直盯著劉芬的臉觀察她表情的變化,沒想到她看過上面的字後一點異常表示都沒有,不高興也應該憤怒才對,如此鎮靜的表情可以證明今天的這些字確實是她第一次寫,這可不得了,剛才一會兒的功夫我教了她一百多個字,不管怎麽默寫她都是連筆劃順序都不會錯,天才,劉芬絕對是個天才。

 

“劉大哥,這幾個字到底是什麽呀,你快告訴我。”

 

劉芬很想知道我到底寫了句什麽,不停地追問我。

 

我忐忑不安地將幾個新字教給劉芬,心裡很怕啊,萬一她拒絕了我怎麽辦?這樣的好女孩子城裡很難找啊。

 

劉芬學會生字後自己從頭讀了一遍,接著呀了一聲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我心頭大樂,嘿嘿,她不生氣不否認而且還鑽進了被窩,這段感情絕對有戲!

 

我把被子一掀也鑽進了被窩,劉芬臉對著牆壁背對著我,我從身後輕輕抱住她的肩膀,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卻並沒有做任何反抗。

 

“芬芬,你答不答應,不出聲就算默認了。”

 

劉芬的聲音像蚊子在叫:“我不會騙劉大哥,那天晚上說到的話肯定會做到。”

 

我對著劉芬的脖子吹氣道:“那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女朋友了,我要行使男朋友的職責。”

 

劉芬可能並不知道我說的職責是什麽,只是機械地點了點頭。

 

我心髒激動的胡亂跳,手有些緊張地放開她的肩頭,又輕輕搭在纖纖小腰上,嘴就勢吻在劉芬的脖子上。

 

劉芬一聲低哼,似乎我的一吻對她的刺激也是頗大,順著光潔的脖頸我又吻到劉芬的耳後,劉芬終於忍不住出聲告饒:“劉大哥別,太癢了。”

 

我手上一用力把劉芬的身體轉向外面,既然她說耳朵癢那就親嘴好了。要說接吻我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半點經驗也沒有,嘴對嘴吸了好一會兒嘴唇,可劉芬就是不張口,我只能在外面瞎轉悠幹著急。

 

既然嘴上進行不下去,我兩只手悄悄順著劉芬的小腰摸上了她的乳房,爽啊,雖然隔著衣服,可那飽滿彈性十足的感覺依然是那麽強烈。

 

“別!……嗯”劉芬想要出言制止我的亂摸,誰知道她一張嘴我的舌頭馬上鑽了進去,看來H小說一定要看,不然這場面我哪能搞得定呀。

 

這一吻的時間絕對可以打破世界記錄,開始時劉芬的舌頭到處躲閃,頭也晃來晃去想把我的嘴甩開,可不一會兒她雙手抱著我的腰,閉著眼睛任憑我胡作非爲了。

 

我把劉芬的舌頭吸到嘴中吮弄,劉芬含含糊糊地道:“劉大哥吸我舌頭幹什麽,哎呀,手別亂摸,昨天晚上你就不老實,後來還硬是要那樣,我還爲你是夢中無意行爲呢。”

 

我放開劉芬的舌頭道:“怎麽能叫亂摸呢,我是你男朋友,這兩個小妹妹本來就是我的。”

 

親過吻過抱過摸過幹過,隨著關系的發展,劉芬顯然比一開始放開了許多,說話沒有那麽拘謹了,“才不是你的呢。”

 

我笑道:“那還能是誰的,誰敢碰她倆我就跟誰拚命。”

 

“是……是你……是我兒子的,”劉芬說完把頭深深埋進我懷中,大概像這種葷話她也是第一次說,有人說再矜持的女孩子到了床上都會有出乎意料的表現,這話真是不假。

 

“我先替我兒子保管不行啊,芬芬,我就摸一會兒行不行,反正昨晚我已經摸過了,還守著她倆過了一夜,咱們都熟到這種程度了你就讓我摸一下吧。”

 

我邊說著邊又將手放在了劉芬的乳房上,劉芬沒有反對,只是主動的摟住了我,“劉大哥你從前天晚上一見面就不懷好意,當時抓了人家胸部一把,後來還跟我那樣,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呀。”

 

我急忙解釋道:“不是,絕對不是,那時候黑燈瞎火的什麽也看不到,再說當時情況很亂我根本沒有細細體會是什麽感覺,昨晚也是睡夢中感覺太失真,下半夜又光顧著吃蛇肉了,雖然她倆裸在我眼前好幾個小時我硬是沒有去多想。”

 

邊說我邊去解劉芬的衣扣,裡面居然是個小肚兜,我奇怪地問:“你怎麽不戴乳罩?這樣時間久了她倆會下垂走形的,到時候我兒子肯定會怨我沒保管好。”

 

劉芬任由我解她的衣服,不過人卻羞得縮在我懷中不擡頭,“這裡買不到呀,要買也要去三十裡外的大鎮上,再說那種東西太貴了,我和妹妹根本用不起。”我的鼻子一酸,原本高漲的慾望也冷卻了許多,心裡全是對劉芬的無限憐愛,將她緊緊摟在懷中,讓兩人的心貼在一起。

 

“以後你和芳芳再也不用受苦了,我明天就去趟大鎮,會給你們買衣服買好吃的用的玩的,只要有我劉宇一天在,你們永遠不用再受以前的苦。”

 

劉芬甜濕的嘴唇主動吻在我臉上,她的聲音是那麽溫柔嬌軟:“劉大哥,別爲我們亂花錢,我知道你的工資雖然在我們這裡非常高,可在大城市這並算不了什麽,以後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芬芬吃慣了苦不覺得有什麽。”

 

還真是個懂事的女孩子,我也別多說了,到時候直接把東西買回來就行了。心中打定了主意便不再理會這件事,輕輕掀起劉芬的肚兜終於抓到了那兩粒大櫻桃,硬硬的捏一下真舒服,劉芬鼻息越來越重,隨著我的揉捏終於忍不住嗯哼出聲。

 

“別揉了哥哥,我心裡好難受。”

 

我試探著問道:“要不我幫你。”

 

劉芬不說話,這種情況下女孩子不說話那就表示極大的默許,我打算先脫光她的上衣好好欣賞一下,然後再進行下一步,畢竟前兩次都是匆匆忙忙的。

 

衣服的扣子本來已經被我解開,劉芬略一擡身體我便把衣服從她胳膊上抽了下來,然後是小肚兜,脖子上有一條帶,腰後又有一條帶子,在劉芬的幫助下我才將它解了下來。

 

終於可以將一對挺翹的寶貝摟在懷中肆意妄爲了,原本想借著燈光仔細欣賞一番,怎奈抵不過粉紅草莓的誘惑,一頭紮在山峰上,含住一粒大櫻桃就吮吸起來,另一顆也不讓她閑著,揉過來揉過去的玩耍。

 

劉芬坐在床上,閉著眼,雙手抱著我的頭,享受著我的吮吸帶給她的快感,很快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一下癱倒在被子上。我握住她嬌豔欲滴的乳房,輕輕地我用兩根手指輕撫胸罩下那充血變硬的玉峰峰頂,打著圈的輕撫揉壓,兩根手指輕輕地夾住那情動漲大的乳頭,溫柔而有技巧地一陣輕捏細揉。

 

小芬被那從敏感的乳尖處傳來陣陣的異樣感覺弄得渾身如遭蟲噬,一顆心給提到了胸口,俏臉上無限風情,秀眉微蹙,媚眼迷離,發出一聲聲令人銷魂的嗯唔呻吟,全身嬌軟無力,全賴我摟個結實,才不致癱軟地上。

 

對於小芬的反應,我感到非常興奮,然後我幹脆漫不經意地脫光自己倆身上的衣物,順勢把全裸的小芬壓到床上...在床上我壓著這位山村少女,並很快地將唇與她香滑的紅唇湊上,她吐氣如蘭又非常性感的小嘴是我的至愛之一,我饑渴地吸吮她口中的香津玉液和那條丁香美舌。

 

小芬檀口內的每個角落都被我粗糙的舌頭攪弄過,逗得她:“

唔,唔,唔……”

之聲不絕於耳,直至她狂扭嬌軀,皓首猛搖時我才依依不捨的松開,好讓她喘口氣。

 

但,我的濕吻開始佔領她嬌膩雪白的粉頸,耳垂每丁點丁點的肌膚,然後火熱地誘惑小芬飽滑香膩又極之敏感又堅挺的玉乳,她嬌貴的乳頭給我不停吸吮,又用牙齒輕咬,細磨得又是酥軟又是暢快。

 

小芬黛眉微皺,玉靥羞紅,性感的紅唇似閉微張,隨著如潮的快感,鼻息沈重的哼出迷人的嬌吟,我的恣意玩弄、挑逗刺激下,她柔若無骨的腰肢無意識的扭動著,一雙修長雪白毫無丁點贅肉的美腿不停的又張又合,嬌嫩雪白纖細修長的玉趾蠕曲僵直,美豔又女人味甚濃的俏臉上充滿性慾難禁的萬種風情,神態誘人至極。

 

我更將在玉峰頂上肆虐的嘴唇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舔吻,吻過了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平滑柔順的小腹,慢慢的,越過了萋萋芳草,終於來到了小芬的桃源洞口,這時的小芬已激動得胴體彎成了拱橋一般,只見她粉紅色的秘洞口微微翻開,露出了裡面淡紅色的肉膜,一顆粉紅色的荳蔻充血挺立,露出閃亮的光澤,帶著濃濃若似催情的女人肉香繞鼻而至,淫水自小洞內緩緩流出,將整個大腿根處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這淫糜的景象看得我更爲興奮,把嘴一張,便將整顆荳蔻含住,又伸出舌頭一陣子快速的舔舐。

 

此時小芬如受雷殛,整個胴體一陣急遽的抖顫,口中“啊......”的一聲嬌吟,整個靈魂彷彿飛到了九重天外,兩腿一挾,把個我的腦袋緊緊的夾在胯腿之間,陰道中一股略帶腥味的乳白色陰精如泉湧出差點沒把個我給悶死。

 

我不單用舌頭盡情舔弄品嘗著從小芬胯下小屄噴射出來的玉女陰精,還不時用手指捏著她的陰蒂,舒服愉悅且奇妙的感覺讓小芬性感的小嘴發出了銷魂的呻吟聲。

 

隨著她加快的喘息,越來越大聲的呻吟聲及不停跳躍的誘人胴體,我也加快了舌頭的舔弄動作,我沒刮幹淨的胡茬在小芬千金難買的蜜穴上刺激著熱騰騰的小蜜穴,終於讓這位誘人的美女受不了而再度陷入高潮的感覺,接著大量透明乳白色的愛液由小芬的粉嫩的蜜穴裡流了出來,我就像是品嘗香醇美酒似的把這位鄉村少女的愛液蜜汁淫水陰精當作美酒佳釀般全部喝了下去。

 

我看到小芬那銷魂蝕骨的嬌慵表情,知道她已達兩次性高潮,就輕輕的放慢了口中的速度,直到她兩條迷死人的修長雪白玉腿無力的鬆弛下來,這才擡起頭來,兩只手再在小芬玲珑的身上輕柔的遊走愛撫,只見這時的她整個人癱軟如泥,星眸微閉,口中嬌哼不斷,分明正沈醉於方才的性慾高潮余韻中......此情此景令我慾火大盛,再度將嘴吻上了小芬嬌柔的櫻唇,手上更是毫不停歇的在她如羊脂般細致光滑的胴體上到處遊走,慢慢的,小芬從暈眩中漸漸蘇醒過來,只聽我在耳邊輕聲的說:“小芬,你真的很美很迷人哪!”

 

“別光親我,我要你的……大家夥幹我!”

 

“等等,讓我親個夠吧!”

 

說完我又將她滑嫩的耳珠含在口中輕輕的舔舐著,正沈醉在性高潮余韻中的小芬,彷彿整個靈魂全被抽離身體般,微睜著一雙迷離的媚眼,含羞帶怯的看了我一眼,嬌柔的輕嗯了一聲,伸出玉臂,勾住了我的脖子,靜靜的享受著我的愛撫親吻,彷彿是她的情人一般。

 

 

 

 

小芬身體掩飾不了遭受強烈愛撫下所産生的快感,她上下不停地蠕動人誘人的胴體,小嘴亦忍不住地發出了聲音:“嗯...啊...啊...”

 

我知道小芬已經慾火焚身了,於是便開始朝她下體展開進攻;小芬下體的毛發非常的濃密柔細,從恥丘、陰唇一直延伸到肛門都布滿了如絲幼滑的陰毛。

 

我將整個臉埋進小芬香噴噴,又熱騰騰的下體,並伸出舌尖對她的小屄深處作前後挑弄和抽插。

 

小芬的小嫩穴遭受這般強烈的刺激之下,她也有了更激烈的反應,“不要...不...啊...好...好...癢...好舒服...”她忍不住地用雙手壓住我的頭,希望我的舌尖能更深入地伸插到小屄的深處。

 

而我當然是義不容辭地更加賣力刺激,這位成熟透頂百年不遇的小美穴。

 

“啊……你的舌頭……好會……舔啊!”小芬忘形地嬌聲哀鳴,像是禁不起這突來的兇猛侵襲,秀眉緊蹙,胴體猛烈狂扭不已,曲線玲珑的嬌軀頓時蒙上層薄薄的香汗,我雙手溫柔的梳理她因扭動長長散亂的秀發,又把手指伸進她吐氣如蘭的檀口裡讓她吮舔,我像供奉女皇般溫柔呵護這位一時之間被挑起澎湃性慾而十分激動的絕色尤物。

 

看著小芬這般妩媚美豔嬌態,我心中早已慾火如熾,要不是想要徹徹底底的征服她,我早就橫戈跨馬,同她大肆厮殺一番了。

 

於是強忍著滿腔慾火,我輕聲的對著小芬說

:“小芬,既然我服待你這麽舒服,那你也要讓我爽一下!”

 

聽到我這麽說,小芬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故意作出不解的睜開迷離的媚眼,一臉迷惘的看著我。

 

我哈哈一笑,牽著她的纖長玉手移到自己胯下,小芬覺得自己的手忽然接觸到一根熱氣騰騰,粗大堅挺的肉棒,急忙將手抽回,粉臉刹時浮上一層紅暈,一副不勝嬌羞之態。

 

這叫我興奮莫名,一面用一雙不規矩的手又開始在她滑膩膩的胴體到處遊走,同時湊到她耳邊輕聲的說:“小芬,給我舔舔雞巴呀!”

 

此刻的小芬,在曆經我這調情高手引誘與挑逗下,早就慾念叢生了,可是還得裝啊,“羞死人了!那東西怎能用嘴啊?”

 

我再度將她緊摟著,火熱的唇去吻她嬌豔的紅唇,喘著氣在她耳邊說:“乖……小芬……乖!”

 

然後再次將嘴湊上了小芬香噴噴的櫻唇,一陣子綿密的濕吻,同時拉著她纖纖的玉手,再度讓她握住自己的雞巴。

 

這時只覺一隻柔軟如綿的玉手握住我的雞巴,一陣溫暖滑潤的觸感刺激得雞巴一陣的跳動,真有說不出的舒服,我不由得把手指插進了小芬溫濕的桃源小洞內輕輕的抽送起來。

 

小芬這次沒把手拿開,但覺得握在手中的雞巴一陣一陣的跳動著!

 

她開始在我的雞巴上緩緩的套弄起來,那笨拙的動作令我更加興奮,口上手上的動作也更加狂亂起來,又讓美豔得令人忍不住要射精的小芬一陣子胴體的抖動和不住的喘息,聲聲浪叫與嬌啼。

 

這時我看看也差不多了,慢慢坐起身來,再輕輕按著小芬的頭,伏到自己的胯下,示意要她進行口交,此刻的小芬,早已完全被性慾所蒙住,對眼前所見的這根怒氣騰騰、青筋突起的粗大雞巴感到萬分喜愛,慢慢的張開櫻唇,含住了我的龜頭。

 

我看到清純如水的小芬終於肯爲自己口交,不禁得意萬分,輕按著她的頭,要她上下的套弄,口中還不停的說著:“對了,就是這樣,不要只是用嘴含,舌頭也要動一下,對了,好舒服,就是這樣……好……要咂出聲來……小芬……對……你真聰明……”

 

同時我一手在小芬的如雲秀發上輕輕梳動,偶爾還滑到她那如綿緞般的背脊上輕柔的撫弄著,不時還用指甲輕輕刮弄著她線條優美的背脊骨,另一隻手則在她胸前飽實堅挺的玉乳輕揉緩搓,不時還溜到小蜜洞處逗弄輕撥那顆晶瑩的粉紅荳蔻,頓時又將小芬逗得鼻息咻咻,胴體亂抖慾念橫生。

 

此時的小芬,早已被我的挑逗逗弄得慾火如熾,含在口中的雞巴,好像口中所含的是什麽美味的食物般,越發賣力吸吮舔舐,我強忍著胯下雞巴的酥麻感,慢慢的躺下,再將小芬的雪白粉臀移到自己面前,張開嘴,對準那蜜汁淋漓的桃源小洞,就是一陣狂吸猛舔,偶爾還移到後庭的菊花蕾處,輕輕的舔舐那嫣紅的菊花蕾,兩手在她那渾圓的美臀及股間溝渠處,一陣輕輕柔的遊走輕撫,有時還在那堅實柔嫩的大腿內側輕輕刮動。

 

清純如水的小芬那堪我如此高明的調情手段,只見她背脊一挺,兩手死命的抓住我的大腿,幾乎要抓出血來,吐出含在口中的雞巴,高聲叫道:“啊……好舒服……又來了……啊……你玩死我了……”陰道乳白色的蜜汁再度泉湧而出,在一陣激烈的抖顫後,整個人癱軟了下來,趴在我的身上,只剩下陣陣濃濁香噴噴的喘息聲……眼見小芬三度到達性高潮,全身無力的癱瘓在自己身上,我不覺得得意萬分,心想:“

好個迷死人的姑娘,我以後一定要天天幹她!”

 

慢慢的從半昏迷的小芬身下爬了出來,只見她整個人無力的趴在床上,不時的微微抽搐,一頭長長如雲的秀發披散在床上,由晶瑩雪白的背脊到渾圓的粉臀以至修長挺直的美腿,形成了絕美的曲線,再加上肌膚上遍布的細小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好一幅美人春睡圖!

 

看得我口幹舌燥,再度趴到小芬的粉背上,撥開散亂在背上的秀發,在她的耳邊、粉頸處輕柔的吸吻著,兩手從腋下伸入,在小芬堅挺彈力絕佳的玉峰處緩緩的揉搓。

 

正沈醉在高潮余韻中的小芬,星眸微啓,嘴角含春,不自覺的輕“嗯”了一聲,帶著滿足的笑容,靜靜的享受著我的愛撫。

 

漸漸的,我順著柔美的背脊曲線,一寸寸的往下移,逐步的舐去小芬粉背上的香汗,經過堅實渾圓的美臀、修長結實柔嫩的玉腿,慢慢的吻到了她那柔美飽滿的腳掌處,聞著她由纖足傳來的陣陣幽香,我終於忍不住伸出舌頭,朝小芬的腳掌心輕輕的舐了一下……平素怕癢的她,此刻正沈醉在性高潮余韻之中,全身肌膚敏感異常,早已被我剛剛那陣毫無止境的舔舐挑逗得全身抖顫不已,再經我這一舐,只覺一股無可言喻的酥癢感竄遍全身,整個人一陣急速的抽搐抖動,口中呵呵急喘,差點沒尿了出來,小屄裡又是噴出一股陰精,這是小芬第四度性高潮了。

 

我見到小芬的反應這般激烈,心中更是興奮,口中的動作更是毫不停歇,甚至將她的腳趾逐一吸吮舔舐,一手更在她的大小腿內側四處遊走。

 

小芬那堪如此的挑逗,只覺腦袋中轟的一聲,整個神智彷佛飛到九霄雲外,只剩下肉體在追求著最原始的性愛慾望……正埋首在小芬雙足狂吻的我,再度從她的雙腳順著小腿往上舔吻,慢慢濕吻到大腿內側,舔得小芬全身狂抖,口中淫聲不斷,經過我長時間的挑逗愛撫,這位美女明星終於逐漸陷入淫慾的深淵而不自覺。

 

終於,我也忍不住了,將小芬渾圓微翹的粉臀擡起,一手按住她高聳的豐臀,另一隻手握住胯下暴漲的雞巴,緩緩的在小芬粉紅色濕漉漉的小屄處及股溝間輕輕刮動,偶爾還停留在她的菊花蕾上作勢欲進,曆經四度性高潮的小芬,周身酥軟無力,一根熱騰騰的雞巴正在胯下的股溝間秘洞處到處遊走,不時還在菊花蕾處輕輕頂動,更是令她興奮不已,可是另一種酥麻難耐的空虛感卻慢慢從自己胯下的桃源洞處漸漸傳來。

 

小芬再也忍不住的嘤嘤哭泣了起來。

 

我柔聲道:“小芬……別急……我來了……” 說完,將雞巴頂住濕淋淋的秘洞口,兩手抓住小芬緩緩頂挺,“ 滋 ”

的一聲,猛地插進了她粉嫩緊狹人濕滑的小蜜洞內,一股強烈的充實感,頂得小芬不禁嬌呼直叫起來,語調中竟含著無限的滿足感。

 

享受著被小芬陰戶裡的圈圈嫩肉包圍,吸吮和緊箍著,我讓堅硬如鐵的雞巴先深藏在小芬的陰道裡歇息了一會,慢慢的體會小蜜洞內那股溫暖緊湊的舒適感,我並不急著抽動,伸手撥開披散的秀發伏到小芬的背上,在那柔美的玉頸上一陣溫柔的吸舔,左手穿過腋下,抓住她堅挺飽實柔嫩的玉女峰輕輕搓揉,右手更伸到胯下小蜜洞口,用食指在那粉紅色的荳蔻上輕輕摳搔。

 

在我三管齊下的挑逗下,小芬感到從洞內深處漸漸傳來一股酥癢感,不自覺柳腰款擺,玉臀輕搖,口中一陣無意識的嬌吟急喘……我將嘴移到小芬的耳邊,一口含住小巧玲珑的耳珠,輕輕吮咬舔舐,然後將雞巴緩緩抽出,只留龜頭在洞口緩緩轉動,被挑動的慾火高漲的小芬,忽覺濕嫩小蜜洞再度傳來一陣空虛感,忙將粉臀向後急擡,這時我順勢一頂,“啪”的一聲直達花芯,插得她忍不住:“啊……”的一聲銷魂的浪叫。

 

我這才開始緩緩抽送了起來,不時用龜頭在陰道口處輕輕抽送,直到小芬受不了小蜜洞深處那股空虛,急得玉臀猛搖,淫聲浪叫時,我才猛地深深一頂,插得她哼啊直叫,待三、四下深深的抽插後,又複回到桃源洞口輕輕挑逗。

 

這位清純如水,誘人射精的美女小芬那經得起如此高明的男女交媾性技,不多時,已被我肏弄得春情勃發,一顆嫀首不住的搖動,玉體輕顫狂抖,椒乳亂晃,兩條雪白粉臂死命的抓著床單,口中忘情嬌呼:

 

“啊……啊……好舒服……嗯……你的大雞巴……肏死我……啊……啊……肏……啊……好舒服啊……嗯……啊……”

 

此刻的她也不裝純了,粉臀高聳,玉體輕搖,口中淫聲不斷,語調中蘊含著無盡的舒爽滿足,身後的我,正挺著一根青筋暴漲,粗大醜惡的雞巴,在小芬的小蜜洞不停的抽插,全身燥熱異常,口中不自覺的傳出一連串令人銷魂蝕骨的嬌吟……“啊……啊……啊……真好……啊……用力肏我……啊……啊……小屄好舒服……啊……使勁……啊……嗯哼……啊……啊……我……啊……啊……又來了……啊……啊……啊……肏到我心裡了……啊……啊……啊……嗯……啊……我不行了……啊……啊……哦……啊……”

 

正穿梭在一線天間奮戰不懈的我,耳中傳來小芬陣陣的淫蕩叫床聲和她胴體上散發出來獨特的肉香,興奮得胯下雞巴暴漲,兩手緊抓著她的纖腰,開始一連串的猛抽急送,只聽一陣陣 “ 啪啪……”

急響,登時插得小芬混身急抖,檀口吐出淫聲不斷,陰道嫩肉一陣強力收縮,緊緊箍住我胯下肉莖,一道熱滾滾的洪流澆在龜頭上,一股說不出的舒適熨藉感直沖我腦海,精關差點沒守得住射了出來,我趕忙咬牙提氣,強將那股慾望給壓制下來。

 

看著五度泄身的小芬,癱軟如泥的趴在床上,我心中有著無限的驕傲,拉著她滑膩膩的嬌軀緩緩坐下,再度將她翻過身來分開雙腿跨坐在自己懷中,我用手扶住雞巴對準那淫水淋漓的小屄口,將雞巴給塞了進去,兩手抱住小芬微翹堅實的美臀,開始緩緩推送……右手中指更插進後門的菊花蕾內輕輕抽送著,全身癱軟無力的小芬忽覺後庭受到襲擊,急忙收緊肛門,全力抵抗我手指的進逼,櫻口一張,就待開口反對,卻被我順勢吻住,舌尖伸入口內一陣攪動,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急得鼻中哼哼急喘,伸手拉住我的右手想要阻止後庭的攻勢,卻被我深深一頂,將龜頭頂住花芯一陣磨轉,一股強烈的酥麻感襲上心頭,再度無力的癱在我的身上,任憑我肆意的玩弄,只剩口中無意識的傳出陣陣另人銷魂蝕骨的嬌吟聲這是她六度性高潮了。

 

“別搞我屁眼……嗯……嗯……”

 

自見過小芬那嬌嫩美絕的菊花蕾後,我早就有心一試,只是不願硬闖而令其反抗,屆時橫生枝節反而不美。

 

如今見小芬被自己玩得全身酥軟,再也無力反抗,心中更是躍躍欲試,手上的動作緩緩加劇,甚至連無名指也加入了,由蜜洞流出的內淫液,順著股溝流下到了後庭的菊花處,更幫助了手指抽插的動作,不多時,甚至還傳出了噗哧噗哧的抽送聲,更是令這位美豔尤物舒爽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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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就在這個時候,羅傑敵人的陣營中突然起了變化,一隊盔甲鮮明、身材魁梧的士兵排衆而出,慢慢向著城堡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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