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入地獄的美麗女警(一)誤入深淵

墮入地獄的美麗女警(一)誤入深淵

(一)誤入深淵

清晨,一個容貌秀麗、清新亮麗,眉宇間英氣逼人的俏女郎走出南隆市公安局的大門。一張清爽而充滿青春氣息的鵝蛋臉上此時卻怒氣衝衝,「夏小陽,下班啦?」連刑警隊黃隊殷勤的招呼都視而不見。

黃誌剛搖搖頭,自言自語到:「誰惹咱夏大小姐氣成這樣?」

這小野貓脾氣可大!想起上個月夏小陽23歲生日派對上,有心無意的摸了她屁股一把,小丫頭當場給了這個他一個大耳光。全不給他這個市政法委黃書記的獨生子一點面子,從此「小野貓」的綽號在特別調查科乃至整個公安局就傳開了。

夏小陽的高跟靴把柏油路踩得「咚咚」響,昨晚參加市裡集中掃黃行動,忙了一夜,竟然發生已控制住的十幾個三陪小姐衝擊警戒線出逃事件,給逃走了三個,其中一個背影看上去似曾相識。早上交班還沒來得及去洗個澡就接到姑媽的電話,表妹菲菲這個不良少女又出事了。才上高一就和一群不良少年混在一起,昨天不但徹夜未歸還把姨夫看病的五千塊錢偷出去鬼混。姑媽不敢報警,求她這個當警察的侄女把她找回來!想起來做晚那個逃走那個似曾相識的身影正是表妹夏菲菲。

夏小陽心裡煩透了。這個表妹從小就難以管教,親戚們總是拿她和品貌兼優的夏小陽作比較,長得不如姐姐好看,學習更差,家境也遠有不及。久而久之這個小丫頭見了她跟仇人似的。沒辦法,姑媽地懇求不能不管。忙了一夜還沒來得及洗個澡,換了身便裝就匆匆趕往表妹就讀的聖德高中。離學校大門老遠外,小陽一眼就看見馬路對面一個小衚衕口,一頭黃毛的霏霏歪扎著個短辮和幾個不良少年正在打情罵俏。十一月份的天氣居然穿著超短裙,腿上套了雙黑色長筒網襪。指甲染的猩紅的手上還夾著香煙。

夏小陽火冒三丈,「菲菲,跟我回家!」衝過去一把抓住菲菲的手腕拖著就走。

幾個小流氓突然眼前一亮,一個明艷照人卻有怒氣衝衝的長發美女要拖走老大的馬子,衹見她披肩長發在腦後紮起一個高高的馬尾,白色高領羊絨衫襯托出玉雪可人的粉面,外罩件棕紅色的短皮夾克,渾圓筆直的雙腿上深灰色網格靴褲剛及膝蓋,腳上穿一雙高跟的黑色軟皮高筒靴。杏目圓睜、柳眉倒立,鼻子小巧俏挺,紅潤的雙唇微露出裡面雪白的玉齒。一時間都看呆了。

菲菲嚇了一跳,等看清是表姐頓時喊了起來︰「放開我,不用妳管!妳算老幾,我不回去!」

一個瘦高個小流氓最先反應過來,過來拉小陽的胳膊︰「姐姐,別動手嘛!」

小陽正在氣頭上,一個肘擊,那個小痞子頓時鼻血長流,捂臉蹲在地上。一分神,菲菲掙脫了小陽向衚衕深處跑。夏小陽氣的跺了跺腳跟著追了進去。沒有看到身後那五六個小痞子扶起瘦子悄悄的跟了進去。

小陽追到巷子深處,看到菲菲鑽進一個黑黝黝的老式單元樓裡。一看就是幾十年的老樓了,二層以下都是地面以下的地下室,小陽跟著追了進去。黑乎乎的樓道裡左邊一個防盜門沒關,沒多想小陽就衝進去。房間裡亮著一盞昏黃的吊燈,拉著窗簾,地上沙發上雜亂的扔著一些拖鞋、衣物和色情雜誌,屋裡彌漫著一股煙草和體臭混合的酸味。

聽到臥室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小陽一腳踹開,果然菲菲在裡面。不顧小丫頭的踢打叫罵,幾下擰住菲菲將她拖了出來。來到客廳,小陽猛然看到五六個小流氓都擁了進來,瘦高個金龍滿臉是血,陰笑著關上了兩道防盜門。

夏小陽怒喝到︰「你們要幹什麼?!我是警察,讓開!」

一個戴眼鏡打著鼻環的小流氓壞笑道︰「漂亮姐姐,妳是警察,基哥我還是公安部長呢!」

五六個人慢慢的擁了過來,個個臉上淫相畢露。

「抓住她!」金龍一生吆喝,幾個人撲了上來。

小陽根本沒把這幾個大煙鬼放在眼裡,把霏霏隴在身後,一個側踢頓時蹬倒一個衝在最前面的小矮個。那家夥撲倒在地還撞倒一把椅子。夏小陽和幾個小流氓鬥在一起,屋子裡頓時平乒乓乓的亂作一團。

幾個家夥不斷有人倒地,可被痞子本色刺激著又不停的爬起了不顧一切的衝上來。看到一個家夥撲過來,小陽正要閃開,可突然後腦砰的一聲響,頓時感到一陣眩暈。回過頭來,發現剛才竟然是菲菲扔過來的一個暖瓶。一分神,前面撲過來的那個小流氓一把抓住了小陽的左臂死死抱住。小陽擡起右腿要踢,可是右腳卻被一開始倒地的那個矮子摟住,一時間竟掙脫不開。正在僵持。

這時金龍瘋了一樣撞了過來,幾個人經不住他一撞一起倒在地上。

小陽正要起身可是為時已晚,另外兩個人連滾帶爬的撲上來把小陽壓在身下。

小陽趴在地上,被壓得喘不過氣來,感到雙手雙腳分別被幾個人抓住,拼盡力氣也掙脫不開。剛要張口叫罵,卻被人抓住頭發,向後猛拉,揚起小臉被迅速掐住粉腮,被迫張開的小嘴裡被菲菲塞入一條毛巾。喉嚨裡的喊聲頓時變成激烈的嗚咽。

「把她綁起來!」菲菲居然很快找來一條繩子遞給金龍。

金龍和菲菲合力抓住小陽的雙臂用力擰到小陽背後,雖然是精銳的女警,但經過激烈的搏鬥,力氣已比不過男人,感到長發被人抓住猛向後一扯,一根繩子立刻勒到欣長的脖子上。

金龍將繩套繞過小陽的脖子立刻緊緊纏住女警的雙臂,打個死結,將秀氣的雙手吊綁在小陽的後背。夏小陽快要急瘋了,被幾個小流氓壓著,雙手已被綁住,她拚命的扭動著嬌小的身子。但幾個男人緊緊地按壓住她,金龍一屁股坐在女警的腰背上。自稱基哥的耀基抱住小陽亂踢得雙腿,讓金龍將繩索緊緊地纏繞在小陽穿著長靴的腳踝上,並將剩下約兩尺長的繩頭也拉上來緊緊係在小陽捆攏在後背的手腕上還打了個死結。

到這時,幾個小流氓累得一起癱坐在地上,揉著自己的傷處呼呼喘著粗氣!可沒過一會,幾個家夥的目光就讓被駟馬倒攢踢捆做一團,仍在激烈掙扎的美貌女警給吸引住了。側臥在地上的夏小陽雙臂和修長的雙腿反被緊緊捆在背後,修長的脖子上緊緊勒著一道麻繩,使得嬌嫩的小臉不得不揚起來,整個身體形成一個弓形。鉛灰色網格靴褲撕裂了幾道口子,露出裡面黑色的緊身彈力褲。烏黑的秀發由於激烈的搏鬥馬尾顯得有些鬆散,一綹秀發垂在額前。吹彈可破的小臉漲得通紅,一雙杏眼憤怒的瞪著幾個小流氓,被毛巾堵住的小嘴裡傳來不停的嗚嗚聲,一定是怒罵無疑!

夏小陽此時肺都要氣炸了,平日裡屢屢參與偵破大案要案的特別調查科精銳女警。跟警長一起,各路黑幫大哥少說也抓了七八個。今天居然陰溝裡翻船,被親表妹暗算,給這群半大孩子的小流氓給生擒活捉,還當著菲非給捆成這樣,此時她恨不得立刻把他們都抓起來槍斃。

金龍擦了一把鼻血道︰「他媽的小婊子好厲害,該不會真的是警察吧!黃毛,給我搜搜她。」

夏霏霏笑嘻嘻走過去一把將小陽摁住,伸手從小陽皮衣口袋裡掏出皮夾子,熟練的拿出一疊紙幣塞進自己口袋,然後扔給金龍︰「看看吧,她可是貨真價實的警察哦!怕了?」

金龍拿起錢包一看,裡面一本警官證,清楚的寫著南隆市公安局特別調查科偵察員夏小陽。

「壞了!麼雞、胖子塊鬆綁。真是警察!」衝上去就手忙腳亂的接綁繩。一時解不開,嘴裡卻不停得對小陽近乎哀求的說:「警察姐姐,真是對不起,我們不知道妳是警察,求妳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們這一回吧!」

「嗚……嗚……」

「警察姐姐,我馬上就給妳放開,不過妳一定先答應放過我們呀!」

衹見夏小陽停止掙扎點了點頭。金龍如蒙大赦,連忙解開小陽雙腿的綁繩,菲菲衝上來想要阻止卻被金龍一巴掌打到一邊去了。麼雞剛解開小陽腳腕上的麻繩,那邊金龍也扯出了堵在小陽嘴裡的毛巾。

突然聽到小陽大喝一聲︰「渾蛋!」飛起一腳,剛剛掙脫捆綁的高跟靴重重的踹在金龍小腹上,金龍怪叫一聲翻滾出去。

「妳們這幫人渣,我把妳們全抓起來!」

小陽一躍而起。可是由於怒極攻心的女警察犯下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她以為這幫小流氓徹底投降了,所以緊緊捆在背後的雙手還沒有被解開,就發動了報復性攻擊。這一錯誤也導致了她徹底淪入了在劫難逃的地獄深淵……

急於脫困的美女警官夏小陽一躍而起,可她僅跳起兩尺多高又重重的摔倒在地。原來雖然雙腳脫出束縛,可她的雙臂依然被結結實實的捆在背後,一根麻繩仍緊緊的勒在她的頸部。當她一腳蹬倒了金龍一躍而起時,菲菲卻在她背後撲過來一把抓住了女警飛揚的長發,把小陽重重的拖倒在地。

「菲菲,妳!」小陽悲憤的喊道。

「抓住她!!給我把她的衣服扒光!!老子扒的就是女警察!!!」

金龍瘋狂的叫喊著,夏小陽的一腳將他的獸性徹底激發了出來再也無所顧忌了。幾個小流氓也受到了他瘋狂情緒的感染,再次一起撲上按住嬌美的女警官。胖子坐在地上,左手抓住小陽的頭發右臂環過少女的脖子緊緊勒住,死死的把溫軟的嬌軀抱在懷裡。麼雞和矮熊各自抱住女警一條掙踢不止的玉腿。

「住手,馬上給我放開!」

夏小陽一邊拚命的扭動掙扎,一邊嬌聲怒罵。但她的聲音大部分被胖子那肥碩的右臂勒在喉嚨之中。

金龍撲過來從矮熊手裡抓過小陽的右腿,將女警的膝蓋夾在掖下,低吼道︰「臭娘們!我叫妳踢!」撕扯中拉開了小陽右腳高統靴內側的拉鏈,他一手掐住靴跟,一手插入敞開的靴筒一用力,「托」的一聲,夏小陽右腳上的靴子便給剝了下來。一衹套著雪白的棉襪頂多三六碼小巧的腳丫呈現在眼前,金龍直盯著竟呆住了。

在離自己臉不及二十公分得距離上,一股混合著皮革味和少女特有的體香,發自被扒下的靴子裡和眼前不斷掙動得腳上。暖醺醺的氣息頓時彌漫開來令人聞之陶醉。包裹著女警察小巧腳丫白棉襪竟一塵不染,襪腰在纖巧圓潤的足踝上慵懶得堆擠了幾道折皺。秀氣的腳弓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隨著女警官的扭動不斷的繃緊與展開。

金龍頓時覺得又個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腦袋裡轟的一聲爆炸了,握住這衹小腳丫把腳掌前端壓在自己的臉上,隔著襪低將鼻子深深的埋腳掌與足趾間用力的吮吸著那溫潤的味道。臉上感覺到這小腳丫的襪底竟有些濕潤,狂嗅中,金龍發現麼雞抱著小陽的另一條腿也扒掉了靴子正隔著襪子狂吻不止呢。

那邊菲菲撿起小陽被扒掉的一雙皮靴,「吆……我的表姐呀!BUZZARD,意大利貨呀。嘻嘻,就當妳昨晚耽誤我生意得補償吧!不打攪了,妳們好好玩吧!」

夏小陽此時急火攻心,猶如刀割。沒想到他們色膽包天,明知自己是警察還敢襲警,竟動手剝自己的衣服。昨夜的掃黃行動和剛才幾番劇烈的格鬥已經幾乎耗光了體能。雙臂被反捆在背後已經開始發麻,整個上身被這個臭烘烘的黑胖子抱著,沒有一點掙脫得希望。粗肥的胳膊壓在喉嚨上,自己幾乎無法發聲,更別說高聲呼救了。

「臭警妞,原來是個臭汗腳!老子今天給妳好好洗洗!」是那個叫麼雞的小流氓在肆無忌彈的調笑著警花的腳丫。昨晚奔波了一夜,又經一場爭鬥腳上出了些腳汗,襪底有些汗濕他們居然用舌頭狂添不止。白棉襪子被那個金龍像狗一樣用嘴和牙齒扯脫下來,一衹賽雪欺霜、嬌羞溫潤的小腳丫終於無奈的被剝掉了重重保護,俏生生落入眾人眼裡。

粉嫩嫩的小腳丫剛剛離開溫暖潮熱的靴子和棉襪暴露在冷冰冰地下室的空氣中,頓時在雪白裡透出一片紅暈,似乎圍繞在腳周圍有一層輕飄飄的霧氣,似一股淡淡酸味伴著微醺旋即不見。腳背上若有似無的淡青色血管。整齊的腳趾甲上塗著肉色甲油的,纖巧嬌憨的腳趾在足弓漂亮的弧線末端頑皮的翹起,隨著女警不斷的掙扎這衹俏生生的小腳丫如被拴住的小鴿子,無助的惹人憐惜。

平日市局裡,公主般的精英女警官,無人敢惹得「小野貓」,竟被幾個不入流的小流氓活捉猥褻,一雙圓潤纖巧、晶瑩潤滑的玉足被瘋狂的肆意把玩著。十個肉紅色整齊可愛的腳趾被兩個家夥塞進嘴裡又舔又咬。

胖子也不甘示弱,把小陽樓在懷裡,一條腿壓在女警的肚子上,左手深深的插進小陽烏黑的秀發從中狠狠攥住發根部,右手掐住分嫩嫩的臉頰,張開臭烘烘的大嘴在小陽臉上,俏挺的鼻子上狂吻。

小陽剛要張口叫罵,性感的小嘴便被一條肥碩的舌頭堵住。帶著熏人的混合臭氣,胖子的舌頭在小陽的小嘴裡瘋狂攪動。捕捉著警花的丁香小舌。突然胖子一聲慘號︰「哇……臭婊子,敢咬我!」金龍看見胖子捂著嘴跳起來,小陽劇烈的咳嗽著。

「我讓妳凶,老子叫妳好看!」胖子蹲下身子一把摟住小陽的肩膀,另一衹手伸向女警的腰間。

小陽恍惚中衹覺腰間一緊,隨後一鬆,腰帶便被胖子撤去了。一陣巨大的恐懼迅速湧上小陽的心頭,一直還存在著的某些幻想,馬上被恐怖的現實擊得粉碎。歹徒們要幹什麼,小陽不敢想下去!

「不要……不……」從未有過的絕望和恐懼。

「嗤啦!」一聲,胖子和矮熊一左一右,撕開小陽的褲腰把靴褲、襯褲和褲衩一並擼到女警的膝蓋上。

「啊……」小陽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羞怒攻心的女警官眼前一黑,夏小陽昏了過去。

趁著美女警官昏迷之際,激烈掙動的雙腿剛剛停止蹬踏,金龍和麼雞趕忙將警花的靴褲、彈力襯褲和褲衩一古腦的從腳上褪下去。

女警官白生生的兩條玉腿便毫無遮攔的暴露出來。

由於冬日的地下室內氣溫很低,小陽亮晃晃雪白的玉體白裡透紅,激烈的搏鬥讓玉雪可愛的嬌軀上還香汗淋淋,乍遇空氣竟化作裊裊的霧氣,一股少女獨有的濃鬱的體香混著一點香水的味道讓幾個家夥聞之慾醉。

「市局小野貓」夏小陽此時可再也威風不起來了。上身一身冬裝完好如初,卻被繩捆索綁,讓一個黑胖子擁在懷裡上下其手。可下半身卻如嬰兒一般光溜溜的。腹下雙腿禁閉之處,一叢油亮的陰毛向肚臍方向探出寸餘粉臀雪股,美腿玉足,都一絲不掛,形成強烈的對比。在看臉上,平日裡英氣高傲中帶著一絲嬌憨驕蠻的「小野貓」此時卻美目緊閉,秀眉皺在一起,小巧的俏挺的鼻尖上還有兩顆晶瑩的汗滴。櫻口微張,露出一線雪白的牙齒,衹剩下楚楚可憐。

「弄醒她,讓她親眼看著老子玩她!」

金龍這幾個小地痞哪裡見過如此清純美麗的下體,一個個都看傻了眼,陰莖早已立正,一個還未上高中的小痞子當場把精液射在了褲子裡。金龍大叫一聲,雙手狠狠扒住女警官的屁股,把臉埋進小陽兩腿間的股溝,鼻子和舌頭瘋狂的親吻和吮吸小陽的陰戶和肛門。舌頭分開陰唇,用牙齒輕輕切住那細小的肉芽,快速舔咬。未經人事的美貌警花夏小陽頓時感到如觸電般的麻癢自下體傳來,一直麻醉到心尖上那從來沒有感受的的刺激,下體頓時泛濫一片。

自己平時都不敢多看的私秘部位竟被幾個街邊的爛痞子,瘋狂玩弄。居然自己還被抓住頭發,強行按下臉來親眼目睹。腦海中一片混亂,感覺自己被一股漩渦激流捲起急速拋向高空,而後又墜向無底的深淵。

小陽痛苦的閉上雙眼熱淚禁不住洶湧而出,「畜生……你們……這群人渣!不會……放放過……你……啊……」夏小陽不停的怒罵因身體的震顫和痛哭而變得間斷和哽咽。

「小七,把這臭娘們……的……嘴給我堵上!」金龍埋頭作業中喊道!剛才射精了那個瘦小的初三男生這時飛快的撿起了小陽被扒下來的那雙厚厚的白面襪。這所破舊的地下室就是老七去世的姥姥留給他的,由於年齡小,搶不上小陽身體的好位置。所以小七眼看著麼雞和胖子他們幾個握著美女精緻好看的腳丫又咬又舔,自己衹好捧著警花被剝下的角褲衩和襪子狂嗅。

「還不快去?小鬼!」老七感到有人推了他一把,回頭一看是菲菲已經蹬上女警察腳上剝下來的長筒靴,手裡端著個小型數碼攝像機,早已拍攝著這狂暴淫虐的一幕多時了。

老七將一衹白棉襪的襪腰伸開一看,彈性很好拉直了僅襪腰就有一尺多長。他頓時有了主意。捏開小陽的小嘴將一衹棉襪團成一團塞了進去,另一衹被他勒在小陽的嘴巴上拉到腦後打了個結。頓時小陽罵不出來了,被自己腳上剛扒下來略微汗漉漉的襪子堵在嘴裡,鼻子裡聞著微酸的汗味,有潔癖的小陽羞憤慾死。

近半個小時這幫小流氓才停下。

「龍哥,一不做二不休,幹了她算了!」麼雞諂笑道。看著被兄弟們緊緊按住已筋疲力盡的夏小陽雖然已淚流滿面,可長長的睫毛下,好看的大眼睛仍恨恨得盯著自己。

「急什麼!好戲還沒開始呢!這個臭警妞看來還是不服呀。老七,前天妳從獻血車上偷的手提箱子呢,快拿出來!」

老七在學校集體獻血時,乘著午休溜上采血車想偷點值錢的東西,沒想到拿回來打開箱子一看,居然是一包大針管子。現在老大一問,他馬上從床底下把提包托出來,打開一看,還有兩衹大號的完好無缺,就抽出一衹遞給金龍。

金龍指揮著幾個手下把還在掙扎的光屁股女警擡手擡腳的弄進裡屋。頂棚有一截煙囪粗的黑黝黝鑄鐵下水道管。垂下繩子,幾個人把夏小陽綁吊在房間中央,雙腿沒有捆攏在一起,衹是從天棚上垂下兩個繩頭分別係在小陽腿彎處,如此一來,小陽就像坐躺椅一般綁吊在離地一米多高的空中了。

幾個小流氓始終沒有解開小陽上身的綁繩,生怕女警察獲得一點機會,她的功夫可是大家都領教過的。

吊好之後,幾個人用匕首、剪子一點一點將小陽上身的皮衣,絨衫,彈力內衣和奶罩,一件一件割斷扒下來,把一個美貌女警察徹底剝了個一絲不掛,大白羊一般。

小陽明知無用可還是忍不住奮力掙扎,被棉襪堵住的小嘴「嗚……嗚……」個不停,當玫瑰色奶罩被撕下來的時候,一雙白兔般的乳房跳了出來。玉雪晶瑩的奶子煞是惹人愛,大桃子似的雙乳上各有一顆紅莓般的乳頭,鮮紅慾滴。惹的胖子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含進去大半個奶子,小陽悶哼一聲,再次昏了過去……

忽然間,一陣異樣的感覺象一根冰涼的細針鑽入夏小陽的心裡,周圍好像有很多人,嘻嘻淫笑聲應該就在身邊。是夢吧?不對,那不是心理作用,就是實實在在感覺!夏小陽猛地掙開眼睛。蘇醒過來的美貌女警,發現離自己很近的眼前有五六張充滿淫邪和期待的臉,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身上的某個部位。離自己最近的金龍手裡端著一個紅酒杯粗細的注射器,頂在自己的肛門上。

看見金龍那滿臉的淫笑,和自己肛門上異物塞入的感覺。小陽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響,「浣腸……天吶!!這幫流氓在給自己浣腸!」小陽在空中激烈的掙紮起來,可是四肢不是被牢牢地捆綁著,就是被小流氓抓在手裡,掙扎毫無作用。

「可是我怎麼能面對如此屈辱!在這群半大不良少年面前,當眾排洩屎尿,天吶!讓我死吧!!立刻就死在這裡吧!」淚水象掘堤的洪水衝出夏小陽痛哭的眼睛。

不理被扒光了衣服女警的掙扎,金龍江整整一千五百毫升涼水和香油的混合液注入了夏小陽的肛門,從旁邊空了的紅酒瓶上拔下一個木塞狠狠的摁在女警察的屁眼裡。肚子裡被灌入大量涼水的夏小陽真後悔為什麼會生在這個世上。為了把表妹帶回家竟遭到流氓團夥的圍攻,在表妹的暗算下,在局裡享受著眾星捧月般待遇的嬌蠻警花,竟失手被流氓生擒活捉。衣褲靴襪給扒了個精光,一絲不掛。受到流氓們的集體淫虐。

就在這時,看著表姐痛苦的扭動著白花花嬌美的身子,菲菲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手裡的攝像機還在不停的拍著。多年來這個表姐樣樣比自己強,長輩寵、親戚贊,然而所有人撇向自己母女的目光都是那麼輕蔑。爸爸常年臥床養病,媽媽下崗後打零工。家裡債臺高築,自己去坐臺掙錢還債,卻被表姐帶著警隊給破壞了。那個老頭子在自己身上折騰了近兩個小時,要付錢時被衝進來的警察給帶走了,自己白白失去了童貞。就連剛剛花五千塊進的兩包搖頭丸也被警察搜去了。

淪落的現在這個地步,她把這一切都歸罪於這個高高在上的姐姐。看到今天表姐如此悲慘,她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痛快!那個木塞已經鼓出大半了,看得出來,小陽表姐在努力的提肛收臀,竭力不讓糞便噴出來。

這邊老七趁大家關注浣腸之際,捧住小陽的嬌柔纖巧的右腳,在腳心和腳趾上吮吸起來。小陽所有的努力眼見就控制不住了,肛腸裡的糞便早已和浣腸液混合,千軍萬馬一般撞擊著最後一道防線。突然加上了老七這一刺激,再也堅持不住了。

「啊……噗啦啦……」伴著女警一聲長長的悲鳴,大片黃褐色的糞水衝破木塞扇形的噴射在地上。由於浣腸液將腸壁中積攢的宿便也衝洗出來,所以屋子裡頓時彌漫著一股惡臭。

「哈!」在噴射時菲菲和幾個流氓哄堂大笑。老七過於癡迷女警的纖足,沒能躲開,被射了一臉糞汁。衹有掛在半空中的女警察官無力的癱軟在繩子上,還未閉合的肛門裡不時鼓出一陣餘流,幾根肛毛上還掛著金黃晶瑩的水滴……

美貌警花夏小陽被放到了地上。剛才的浣腸已經將她折磨的再也沒有了絲毫的力氣。就連剛才胖子將她從吊繩上鬆開,分開她的渾圓瑩潤的雙腿,用濕毛巾粗魯的抹拭她的私處和肛門。

夏小陽也僅僅反射似的掙扎了一下,任由胖子擺布了。可是眼淚卻仍象兩條無聲的小溪流下粉嫩的面龐。痛哭因嘴裡塞著被強行從自己腳上剝下來的棉襪而變成低沈的嗚咽。雙肩抽動,帶動著胸前一雙嬌嫩的玉乳上下漾動。還沒有被姦汙,這是唯一支撐著她還未崩潰的理由。一定要報仇,長長的睫毛下,一雙淚眼婆娑的杏目恨恨的盯著黃龍。

「龍哥,我忍不住了!咱們幹了她吧!」胖子已經褪下褲衩,右手擼動著自己又黑又粗高昂的陽具。

「不行!剛才我跟黃哥通了電話。他叫我們把這個警妞送過去。要是原裝貨,就給我們三十包甩子。」一聽有這麼多搖頭丸,幾個小流氓頓時歡呼起來。

「龍哥!這麼大功勞,別忘了我的呀!」菲菲這時候膩在金龍的懷裡撒嬌的說:「剛才,這婊子的手機響了好幾次,我沒敢接。妳看,剛剛收到一條短信!」

「快給我看看!」金龍接過收機,看著屏幕唸道:「財神爺:夏娃夜總匯暗室保險箱裡有妳們想要的東西。今晚我走一趟,酬金妳可給我準備好噢……夜玫瑰。」

「不好,又是這個夜玫瑰!夏娃夜總匯可是我們老大的地盤。這個手機我得馬上給老大送去,妳們幾個馬上跟我走。」

聽到金龍的話,躺在地上的夏小陽頓時激淩淩打了個冷戰。心裡一陣顫抖。

夜玫瑰是一直單線和自己聯係的線人,是南隆市黑道有名的女飛賊。專門和本市最大的犯罪團夥「金剛會」作對。順手發財的同時還和警方合作提供情報來換取賞金。因專門在夜間行動,又據說身上有玫瑰紋身,所以綽號「夜玫瑰」。金剛會吃過她不少苦頭,損失巨大,對她恨之入骨。想到如此有價值的盟友將會因自己的失誤而遭遇不測,心中充滿悔恨和自責。

「老七,妳留在這裡看著這個警妞。等我們報告老大後帶車回來運她走!」金龍吩咐完後帶著幾個小流氓急匆匆的走了。正在清洗地上糞水的瘦小男生,默默地擡起頭,可黑框眼鏡後面還帶著稚氣的眼睛裡,卻閃過一絲狂熱的眼神。

把地面打掃幹凈後,老七站到了側臥在地上的夏小陽面前。地上的美女警官此刻身無片縷,赤條條一絲不掛。一具晶瑩白皙青春惹火的美妙胴體就陳橫在眼前。纖細的腳踝上密密麻麻的纏繞著幾道麻繩,一雙玉雪可愛的美足被牢牢捆在一起。緊緊並攏在一起的雙腿和小腹之間有一塊微微的突起。一叢油亮的陰毛在向肚臍頑強延伸中逐漸稀疏,至臍下兩指處消失。胸口兩團玉乳上鮮紅的乳頭似在輕輕顫動,玉筍般的雙臂被緊緊捆綁在身後,淚眼婆娑的大眼睛裡,透出焦慮、疑惑和驚懼的眼神。一片烏黑的秀發瀑布般腦後的地上。

如此的活色聲香看的老七血脈噴張。把兩把脫光了身上的衣服,蹲在小陽的身前。同身材一樣瘦小的生殖器垂在雙腿之間。俯下身子拚命抱起繩捆索綁的夏小陽搖搖晃晃的走進衛生間。

老七身高不足一米六五,抱著尚高出自己好幾公分的女警官竟有些艱難。他將小陽放在廁所的地上要給她洗澡,又怕解開了綁繩又不能制服。眼珠一轉他出去拿來一瓶高度白酒,掏出女警嘴裡的襪子將酒瓶對著女警的嘴裡猛灌。

小陽還不及講話便被嗆得直咳嗽,口鼻中噴濺出大量辛辣的酒水。片刻間瓶子空了,倒有大半瓶高度白酒被灌入小陽嘴裡。

不一會兒,夏小陽粉腮便升起大片的酡紅,渾身上下燥熱難當,水汪汪的大眼睛頓時淚眼迷離,赤裸的嬌軀癱軟作一團。

這時,老七放心大膽的將女警身上的繩索解開。他打開兩人頭頂的蓮蓬頭,剎那間,兩人身上濺起一片水花。

小陽眩暈中,感到身上一片冰涼。一衹顫抖的手遊走在自己身上用力的搓洗著。沾在身上的汗液、唾液和糞水被水流衝洗下來。恍惚間,那衹魔爪揉搓過自己的雙腳趾縫,乳房和臉龐。

不過一會,那魔爪竟探至自己的股間,扣挖著生殖器和肛門。小陽大羞,勉強擡起頭來。看到老七一手舉著蓮蓬頭,對著自己的分開的雙腿根部噴水,另一衹手正來回的搓洗著女警神聖的處女地。小陽艱難的伸手向要推開他,卻綿軟無力,毫無作用。

遭到急流衝洗的下體一陣陣麻簌簌的感覺傳來,如驚濤駭浪一般衝擊著自己的神經。自記事起小陽再也沒有讓別人給自己洗過澡,此時,自己被一個小流氓剝光了衣服,每一寸肌膚都被肆意的玩弄猥褻著。雖然綁繩已解,可被酒精麻痺的身體卻無法進行一絲一毫的反抗。

「天吶!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的!」她在心中狂喊。

不知過了多久,小陽感到自己被重新抱起,半拖半抗的搬進臥室扔到了床上。

老七哆哆嗦嗦的將俘虜的美女警花扔在臥室的雙人床上。剛才衝洗小陽的時候,忍不住興奮,再次射精了。

自小父母雙亡的他跟著姥姥艱難生活。由於家境貧寒,又形容猥瑣,自小性格內向受盡同學蔑視的他衹能把對美貌女生的嚮往藏在心裡。不敢有絲毫的表露。青春期的躁動,讓他倍受煎熬。

初一時,一次他掀開了在教室裡午睡的文藝委員婷婷的花裙子。被醒來的小丫頭掙扎蹬踏中,無意中僅穿著花邊白短襪的小腳丫踢在臉上。學校裡炸了營,當場把他開除了。

一所城市邊緣的垃圾學校的校方若不是看在姥姥給校長當場下跪苦苦哀求的份上,是絕對不會收他轉學的。最後他被編入了級部裡有「差生大集合」的八班。從此,他成績一落千丈,卻患上了嚴重的「戀足癖」。

不過兩年,姥姥氣死了。他最終和金龍他們攪在了一起。

今天,看著高高在上的美貌女警官,被他們生擒活捉。衣服靴襪一件件扒個精光,腳丫、陰戶和奶子肆意玩弄,他感到異常的興奮,這樣的日子,這輩子哪怕衹過一天,即使被馬上槍斃也值了。

老七把這個被自己灌的昏昏沈沈的女俘虜大字形攤開在床上,用繩子將小陽四肢牢牢地拴在鐵床的四條腿上。望著迷人的嬌軀,他大喊一聲撲了上去。盡情的猥褻,肆意的玩弄。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醒來時,嘴裡還含著小陽幾衹秀美的玉趾。外面天已經黑了。擡眼一看,女警官雪白的貝齒緊緊咬住縷長長的秀發,失神的大眼睛空洞洞的望著天棚。奶子上、腳丫上,白花花嬌軀上好幾處淤青和齒痕,無限淫糜淒美。

長長出了一口氣,騎在小陽脖子上,老七把自己短小還留著長長包皮的陰徑頂在女警的嘴上︰「給我吹大了,不然我把妳光著屁股扔在大街上!」看見小陽厭惡的將小臉扭在一旁,那眼神讓他想起了婷婷和班主任鄙視的眼神。

老七大怒,狠狠的攥住小陽的秀發,道︰「以為我不敢?現在我還沒姦了妳。妳再不含,我就捅到妳小騷逼裡去!」

小陽心頭劇震,雖然受盡淩辱,但還沒失去的貞操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大眼睛裡頓時透出羞憤和恐懼的目光,屈辱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不……不要……」顫抖著的櫻唇卻微微的張開了。



老七借機將淫徑和陰囊一股腦的塞了進去。

「嗚……嗚……」摩擦著女警官溫軟的香舌和潔白的貝齒,老七的陽具再次充血膨脹起來。突然,他拔出陰徑,獰笑道︰「笨婊子,妳上當了!我非姦了妳不可!」一縮身,托起小陽的粉臀,就向陰戶裡捅去!

「不……」

女警官悲呼一聲,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身子猛地繃起把老七撞下床去。

「他媽的,臭婊子!」老七怒罵一聲抄起酒瓶子重新撲上來按住奮力扭動的小陽,將瓶口頂住女警的肛門死命的望裡插去。突然「砰」的一聲響,老七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小陽努力睜開雙目,地面上映入眼簾的是一雙裹著火紅色高跟女靴。

「是……妳……夜……」

(二)玫瑰劫

深夜,馬路上早已人跡全無。南隆市城西一座造型如同烏龜一樣的四層建築矗立在一片破舊的街區中。那就是有名的「夏娃夜總匯」也是城西最大的流氓團夥金剛會的老巢。從外觀看,這裡黑漆漆的一片寧靜,可是進入到地下二層這裡卻是另外一個世界,迪廳舞池裡一片烏煙瘴氣,震耳慾聾的音樂轟鳴中,近百人的紅男綠女在瘋狂的扭動。

偏廳裡十幾張賭臺上,幾十名賭客正賭的熱火朝天,賭具、籌碼在臺面上被推來推去,嘩嘩作響,片刻間大宗的款項便數易其主。這裡的老闆據說有政府高官撐腰,公然聚賭多年卻安然無恙。這裡的賭徒都是富商大亨,一擲千金。

最引人注意的是2號賭臺密密麻麻圍著四十多人。核心是位大約二十六七歲,一頭如瀑長發的美艷女郎。一身火紅的皮裝包裹著的一具惹火的嬌軀斜靠在高背沙發裡。豎起的皮領裡欣長的玉頸上鬆垮垮的纏繞著粉色的絲巾。緊身皮褲緊繃繃得束縛著堪堪一握的纖腰和渾圓的俏臀,象隨時有可能崩裂一般。高高蹺著及膝鹿皮長靴在圓潤纖細的腳踝處堆積起幾道褶皺,七分高的細跟底部裹著明亮的金屬包跟,靴面一塵不染,優美的曲線、尖尖的靴頭沒有絲毫變形,裡面包裹著一衹怎樣秀氣纖巧的美足惹人浮想聯翩。

原本混戰的臺面上,衹剩下這女郎和南市建材大王馮奇琥兩人。原先幾人皆因財力不繼退為看客。馮胖子如今滿臉汗珠也顧不得擦拭,端起眼前的瑪爹利一飲而進︰「發牌!」連輸十一把,連開來的寶馬車都壓在了這最後一把上。這個農民工出身的暴發戶準備決死一戰。

「白手套」發過後,牌面上,馮胖子A一對,10一對,牌底壓著還是一張A。而女郎面前一色的紅桃10、J、Q、K。

「開吧!這次我要一把搞定妳!」馮胖子嚎叫道。

對面的女郎微微的探起身來,頓時間,一張肌膚勝雪,明艷絕倫的嬌顏逼得室內燈光一暗。黑寶石般明亮的鳳目充滿了不屑與蔑視,鮮紅的嬰唇輕輕一笑,露出雪白的貝齒。

「妳輸了!」黃鶯嬌啼般的細語如珠落玉盤。纖喬秀美春蔥似的玉指一掂,將底牌翻了過來。

「紅桃A!又是同花順!」圍觀的賭客們齊聲驚呼!

「我操妳媽!臭婊子妳耍詐!我這裡有三張A,不可能那麼巧紅桃A會在妳那裡!」馮胖子嚎叫起來。賭場的打手頭目豐彪就要衝向女郎,他們可不願為這個頭一次出現的神秘女郎而得罪常客馮奇琥。突然背後一個西裝男子拉住了他的肩膀。

「老闆,十二把同花順,作弊無疑!她……」

「看!」那個斯斯文文的西裝男子朝前努了努嘴。豐彪擡頭一看,剛才還狂吼亂叫的馮胖子此時大張著嘴,立在那裡呆若木雞。一塊五千元的籌碼正嵌在他的嘴裡,一顆門牙掉落在地上。三米外賭臺的另一邊,女郎輕輕的扶了扶推在頭頂的太陽鏡,掏出一張潔白的紙巾擦了擦手。

目送著娉娉婷婷飄然而去的艷裝女郎,西裝男子跟風彪耳語幾句。豐彪立刻帶兩個人悄悄離去,馮胖子也被服務生攙扶上樓止血療傷。

走出「夏娃夜總匯」的葉雪晴,緩步走向停車場。微微的夜風拂起她爆瀑般的長發。靴跟在水泥地面上叩出一串清脆的響聲。想起剛才馮胖子那副狼狽相,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

「小姐好雅興呀!」雪晴剛剛要跨上一輛巨大的火紅色MGNC—II型摩托車,卻發現周圍不知何時出現三個彪形大漢呈品字形把她包圍在中間。

「哼!莫非夏娃夜總匯不許人贏錢麼?」冰冷清脆的嗓音噎得豐彪不禁一頓。

「少廢話,哪條道上的?跟我們走一趟!」豐彪一努嘴,兩個手下撓身而上。

不料電火石般的一瞬,兩個手下已經捂著肚子便蜷縮在地上。一顆汗珠沿著豐彪的鬢角滑落下來。心頭劇震,好快的身手!自襯這兩個手下合擊,連自己也不易應付。刷拔出匕首,豐彪一咬牙撲了過去。

眼前一晃,那女郎不退反進,纖纖右手叼住豐彪揮出的左拳,側身擡起右腳刷一個四十五度向上斜踢。優美的一道曲線,秀氣的小蠻靴跟裡彈出半寸長的鋒刃,恰好掃過豐彪的右腕,一串血珠飛起,雖然衹是淺淺的一道劃痕,卻讓豐彪的匕首飛出老遠。不待招式用老,轉眼間,小蠻靴兜了回來靴掌掃在豐彪的臉上。悶哼一聲,豐彪轟然倒地。

一個漂亮的旋轉,雪晴俏生生的落在地上。

「廢物!」雪晴似乎對自己的身手還不非常滿意。皺皺俏挺得鼻子,吹彈可破的粉面上閃過一絲輕蔑的冷笑。

「難道……妳……妳是……夜……」豐彪昏死過去!

「說對了!」雪晴跳上摩托車,飛馳而去。

不錯,葉雪晴正是金剛會切齒痛恨的「夜玫瑰」。今天清晨無意間,在自己一處住所的陽臺上看到夏小陽追菲菲進了一條陋巷。後面緊跟著進去了五六個小流氓。認出那些是金剛會最下層的小嘍羅。她知道小陽的身手,料想不會有事。可是到了晚上從報社下班回家,她還是覺得心神不寧。白天幾次電話都沒接聽,發的短信也不回。

晚上雪晴偷偷摸進那所一共沒有幾戶居住的舊樓,終於在底層一戶的鐵門外聽到裡面隱約傳來小陽痛苦的嗚咽聲。用發卡撬開門鎖,衝進去放到了老七,將小陽救了出來。帶小陽回到自己的住所,安頓在的床上。看著歷經折磨得女警官沈沈睡去,葉雪晴留下一張字條,趁著夜色向城西出發了。

夏娃夜總匯的經理辦公室裡,此處的老闆西裝男子齊敬軒惱怒異常。旁邊沙發上躺著哼哼唧唧的馮胖子,豐彪和兩個手下鼻青眼腫的垂首立在一旁。一頓訓斥過後,拿出兩千塊交給豐彪作湯藥費。

這時一個手下近來說︰「老闆,金龍他們幾個來了,說有重要事情報告!」

「叫他們進來!」

「是!」

離夏娃夜總匯不遠的一條陋巷口是一家廢棄的醬菜作坊。一口口半人多高腰鼓型的大缸堆在一旁。這時一輛巨大火紅色的摩托車緩緩停了下來。夜玫瑰雪晴壓根就沒離開。方才裝作賭客進夜總匯摸了下地形,她要再走一趟,去盜出記載金剛會販賣搖頭丸往來賬目的芯片。

雪晴摘下頭盔,將長發盤成髻隴在腦後,長及肘間薄薄的皮質手套套在手上。又取出一個蝴蝶型眼罩戴在臉上。一個英姿颯爽的惹火女郎「夜玫瑰」俏麗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這時,不遠處的陰影裡站起一個瘦小的身影,竟是老七。

「臭婊子,妳死定了!」一陣恨恨得低聲咒罵回蕩在陋巷之中,可惜「夜玫瑰」沒有聽到。

原來,在地下室遭到襲擊。老七忍住劇痛滾到角落裡假裝昏迷。眯起眼睛他看到,一雙性感的鮮紅高跟女靴從自己身邊走過。眼睜睜的看著一個身材惹火的皮裝女郎解下了女警夏小陽的綁繩。偷聽對話得知,她就是夜玫瑰。聽到夏小陽要殺了自己嚇得他不敢動彈,任憑小陽對自己拳打腳踢,趴在地上裝死。

幸好夜玫瑰制止小陽說︰「算了吧,別臟了手!」才撿回來一條命。

兩個女郎臨走時,夜玫瑰高跟靴狠狠地碾了一下老七還在高舉的陽具,疼的他昏死過去。

幾個小時以後,老七掙紮起來,穿好衣服,包紮好被打破的頭頂。騎上自行車趕往夜總匯報告。等他好不容易趕到巷口時已是深夜,聽到摩托車的響聲他本能的藏了起來。不料想發現了剛才的一幕,他認出了葉雪晴腳上的這雙長靴。發誓要報復這個救過自己命又幾乎踩斷他命根的「夜玫瑰」。略一思索,他躡手躡腳的來到了摩托車前……

雪晴從樓頂的平臺的順利的摸進夏娃夜總匯的地下鍋爐房。通過前期踩點,她打探出秘密保險櫃其實就在鍋爐房裡角下的小鐵門裡。她摸進鍋爐房找到了那個小鐵門。門上的幾道鎖可難不住她,打開鐵門,一條長長的樓梯甬道出現在面前。稍一遲疑,雪晴還是鑽了進去。藉助微型強力手電大約走出十多米她來到甬道的盡頭。這裡僅有一個房間象是金剛會專門藏藥的倉庫。屋角堆放著大包大包的搖頭丸藥片。右側一個水龍頭下有一個一米見方的白瓷的水池。那是預防警方搜查而專門銷毀罪證用的。

「天助我也!」雪晴弄破了包裝袋,上萬粒搖頭丸被她倒進水池。擰開龍頭,不一會,大堆藥丸化作一池白漿,冒著氣泡通過池底的漏鬥流入下水道。挪開藥包而露出的裡面上,一個一尺見方的保險櫃便露了出來。將精巧的手電含在嘴裡,雪晴蹲下身子。

沒費多大力氣。保險櫃被打開了,一些票據和現金被雪晴拋在地上,暗格裡一個閃著金屬光澤的小方片被取了出來。

雪晴禁不住跺著小蠻靴在心裡歡呼一聲︰「小東西,可找到妳了!」小心的用一片薄膜包好,塞進腦後的發髻之中。剛剛走出甬道,被氣急敗壞帶人趕過來的豐彪碰了個正著。

「是夜玫瑰!抓住她!」豐彪一聲令下,七八個手持匕首、鐵棍的歹徒圍攻上來。兩個打手張開一條長長的鐵鏈隨時準備堵截。冷哼一聲雪晴刷的騰空躍起。窈窕美妙的身姿象火焰般在人群中跳躍穿梭,靴跟寒光閃閃,不時響起打手們的慘呼和怒罵。歹徒們雖拼盡全力也沒能阻止雪晴向門口靠攏。

「小妹妹,快閃開!」雪晴強行收回飛踢的右腿,禁不住一個趔趄。雙手搭住少女的肩膀,正在正面門戶大開之時。突然看見女孩緊抱在胸前的雙手裡攥著一個小小的鋁罐。

「哧……」一片白色的甜絲絲的霧氣噴射在雪晴的臉上。

「麻醉氣……上當了!」雪晴一個急旋踢開那女孩不顧一切地向門外飛奔。

「龍哥,快追呀!她中招了!」那女孩赫然是小陽的表妹夏菲菲。

雪晴,急速的飛奔著……側面夜總匯老闆齊敬軒也帶著三四個人堵截過來。

「啪!」一顆子彈擦著雪晴的臉頰飛了過去,蝴蝶型眼罩落在地上。齊敬軒有槍!雪晴向逼近的幾個人一揮手,幾枚寒星疾飛過去,兩個衝在前面的打手受傷倒地。齊敬軒一側身,伸出兩指一夾,一枚寸許長亮晶晶的鋼刺便夾在指間,尾端兩片精巧的鋼葉簇擁著鮮紅色豌豆大小的絨球。夜玫瑰獨有的防身利器「玫瑰刺」。

火紅的身影如流星般從堵截的人縫中飛過,留下一陣迷人的香風。再有不遠就是停車的陋巷了,突出重圍的雪晴感到麻醉汽的作用開始在體內蔓延,腦袋裡昏沈沈的嗡嗡直響,雙腿也漸漸的沈重起來。

「怎麼會這樣……」衝到巷口的雪晴看見自己心愛的摩托車正倒扣在地上,油箱裡汽油已經漏光了。被一條防盜鎖鏈和一輛破舊的自行車鎖在一起。後面拐角那邊追過來的打手腳步已經清晰可聞。不要說搏鬥,就是奔跑也非常困難的雪晴突然看到裡角立著幾衹半人多高比水桶略粗的大甕缸。

急中生智推開厚重的蓋子,艱難的翻了進去。雪晴在缸裡輕輕的喘了口氣。好在甕裡空空如也還算潔凈,但由於甕內狹窄,雪晴頭下腳上似倒立般蜷縮在裡面,左手勉強伸在缸底墊住腦後,右臂則擠壓在臀側。片刻,追兵就到了跟前。

「怎麼不見了?這個臭娘們……她飛走了?」這是金龍的聲音。

「龍哥,她在這裡!」陰影裡突然竄出一個瘦小的身影,搬起厚重的缸蓋迅速壓在缸口上。瘦弱的身子撲在上面,象生怕甕缸飛走了似的。

「老七!妳怎麼在這裡?」

「龍哥,夜玫瑰那個臭婊子救走了女警察,我來報信!不過,那個臭婊子藏在這裡面,給我看見了!」

「好小子,待會跟妳算賬!胖子,上!」七八個打手迅速圍住了那個大缸。

以一個艱難的姿勢在蜷縮在缸裡的夜玫瑰雪晴這一驚非同小可。藏身之地被發現讓自己陷入困境,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了。美艷的玫瑰女郎發瘋似的向上蹬踢著缸蓋。修長的玉腿蜷縮著無論如何也用不上力氣。加上麻醉汽的作用,甕蓋雖然被長筒靴細細的高跟踏得當當做響,幾乎踢開。可被老七死命壓在上面始終扣住甕口。

「哈哈!這次看妳往哪兒跑!把她給我拖出來!」豐彪吆喝著幾個打手上來挪開缸蓋。一衹裹在鮮紅的高跟靴裡的玉足猛然在甕口一蹬,一個打手的掌心頓時被靴跟上的利刃劃破。一點寒星飛出,另一個打手慘叫一聲,捂著左眼倒在地上,翻轉呼號!那是雪晴右臂上機簧裡射出的一枚「玫瑰刺」。

幾個歹徒連忙將缸蓋重新蓋好。那蓋子上雖然還有個小小的縫隙,雪晴卻再也無法將暗器射出了。

「他媽的,把缸擡回去!我看她能飛了不成?回去再慢慢修理這個臭婊子!」打手們聞言趕忙用一把鐵尺穿過甕口兩邊高高凸起的兩個圓形環鼻,封住了缸蓋。拿鐵鏈把甕缸纏繞幾圈,插上兩根粗木棍,擡起來就走。

夏娃夜總會的鍋爐房中,齊敬軒坐在一把椅子上,豐彪、金龍等八九個金剛會的手下環立在兩側。室中央立著一口大缸在激烈左右晃動著,被封住的缸蓋裡傳出的蹬踏聲。

困在缸裡幾乎倒立著的玫瑰女郎葉雪晴快要急死了。她深恨自己的大意和魯莽。雖然剛才傷了兩個開缸的歹徒,將對方暫時逼退。可是自己身困缸內也無法脫身,現在被連缸一並擡進匪徒的老巢,無論如何結局可想而知。

金龍湊近齊老大耳邊一陣耳語,一陣淫邪的笑容掛上了齊老大的嘴角。

「夜玫瑰小姐,妳要是不肯束手就擒可別怪我辣手催花了!」齊老大指揮打手把缸搬到鍋爐前蒸汽管下。

「臭娘們,我叫妳凶!」豐彪獰笑著打開閥門,白騰騰一股激射的蒸汽直接噴在缸壁上。缸裡雪晴漸漸的感覺到溫度在不斷的升高,狹小的空間燥熱異常。

「啊……」雪晴剎那間明白過來歹徒們的用意,拚命的掙紮起來,大甕更加劇烈的開始搖晃。外面傳來歹徒們的哄堂大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身處蒸籠裡的雪晴已無力掙扎,發燙的空氣吸進體內從口鼻到肺部,火燒般的難受,讓她近乎窒息。由於是冬季,渾身皮裝絲毫不透氣。汗水身體裡從每一個毛孔裡噴薄而出,匯成一道道小溪沿著脖子倒流下。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雪晴大腦裡一片混亂。

不知過了多久,雪晴猛地感覺到大缸被重重的放倒在地。

「當啷」,發燙缸底經不住震動齊齊的脫落下來,象小盆一樣的缸底滾出老遠。頭頂的發髻被神進來的一衹大手抓住一拉,雪晴的肩膀便露出了缸底。緊接著,腦後的衣領也被抓住了,兩個打手合力將雪晴從缸底的破洞徹底拖了出來。被扔在地上的玫瑰女郎在麻藥和熏蒸的雙重作用下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

葉雪晴側臥著身子,修長的玉腿一條蜷縮著壓在另一條之下。一身火紅的皮裝大片大片的部位被灼熱的缸壁燙掉顏色變成紅、粉相間的大花臉。被金龍抓著秀發,被迫揚起了絕世冷艷小臉此刻漲得通紅,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額前濕透了的秀發緊貼在臉上。秀眉緊皺,彎月般的大眼睛失神的微微睜開一線。大口大口貪婪的喘息著新鮮的空氣,鼻息間絲絲作響。雙肩鬆動,隨著胸口突起的雙峰將皮衣繃得像馬上就要裂開了。

「老規矩,她的衣服統統扒了!一件不留!」齊老大揮揮手。

三四個打手一同搶上。豐彪抓住女郎捲曲的右腿腳踝一撂,雪晴的身軀便四仰朝天的被翻轉過來。四五雙大手一起伸了過來,被蒸的昏昏沈沈的女飛賊夜玫瑰伸手慾擋,可微弱的抵抗在這群如狼似虎的大漢面前是那樣徒勞無益。雙手的手腕立刻同時被人攥住,紅色的皮手套片刻間被剝了下來,腕上係的「玫瑰刺」機匣被摘下扔在一旁。幾衹有力的手緊緊按在雙腿上。

雪晴此刻便如一衹落入蛛網的蝴蝶,再難掙動分毫。短皮衣的拉鏈被粗暴的拉開,裡面束在皮褲內真絲V領衫的下擺被扯出來。豐彪雙手插入女郎腰間兩側自雪晴雙肋下向上一推。翻捲起來已經濕透的真絲衫下擺包裹著短皮衣被推倒了雪晴雙肩。抓住雙手的歹徒迅速將兩衹玉臂在女郎頭頂並攏,並從雪晴背後接住捲曲一團的衣物「刷拉!」一聲,連同奶罩一起將絲衫和皮上衣一股腦的從雪晴頭頂扯脫。一條細棉繩將女郎的雙腕緊緊纏繞在一起。

一眨眼,雪晴上身完全赤裸了。晶瑩玉雪的身子如煮熟的蛋青般泛著盈盈的光澤。一雙傲人的嫩乳脫離奶罩的束縛,在胸前劇烈的跳動了幾下,頂端粉紅色的奶頭受到這突如其來刺激頓時鮮紅慾滴。

「啊……住……手,畜生!」還在半昏迷中的雪晴嬰唇裡發出微弱的呻吟。

豐彪手腳不停,抽出鋒利的匕首。刀尖在雪晴迷人的臍下一挑,女郎皮褲的扣子便飛崩而去。扯開拉鏈,雪晴平坦小腹下那微微賁起的地方,粉紅色褲衩的上緣已隱隱在望了。

豐彪握住褲腰左右一分,由於結實的皮褲緊緊的裹在雪晴被汗水濕透豐滿的肥臀上,滿有把握的豐彪竟衹將褲腰扒在雪晴胯骨兩側。精巧的三角褲衩係在左側的繩帶被扯斷,翻出半幅邊角。露出裡面一絲絲黑黝黝的恥毛來。

「她腳上有暗器,先把靴子扒下來!」齊老大提醒道。

豐彪立刻改向下面,一把扯過雪晴的腳踝將一條玉腿擎在面前。左手握住女郎高筒靴的靴面,大力攥緊的手掌透過薄薄的皮革感受到排列在裡面嬌俏的玉趾因擠壓而微弱的掙動。右手遊動到長靴腳踝處的側後方,雙手合力一扯。

「啵!」的一聲輕響。號稱玫瑰女郎的葉雪晴右腳的長靴便被剝了下來。衹見大紅色緊身皮褲的盡頭,一衹精巧秀美的小腳丫羞卻的暴露在眾人眼前。

包裹在外肉色的短絲襪被豐彪揪住襪尖一把擼了下來,攥在手裡濕漉漉滑膩膩的。按在鼻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豐彪鼻腔中充滿了奇妙的味道,這是年輕姑娘特有的醉人的醬香。看著眼前這衹雪膚玉骨精製勻稱的玉足,足底紅嫩的兩砣掌肉和五個嬌小的腳趾因為緊張緊緊地攥在了一起。就是它幾個小時前裹在高筒靴中狠狠地踢在自己臉上。

豐彪張開大嘴,一口將五趾咬在嘴中。牙齒嵌進腳掌和趾頭之間,舌頭在尋隙鑽縫的攪動,微酸的腳汗伴著唾液吸進口中。玉足受到如此的刺激,猛地向後一縮。雪白的腳面上頓時被鋒利的犬齒劃出兩道淺淺的血痕。

那邊,一個打手也扒下了雪晴另一衹腳上的皮靴和絲襪。

豐彪連忙牢牢抓住無助掙動的腳丫,鋒利的刀尖挑開女郎皮褲的褲腿。

「咧!」的一聲,雪晴右腿的皮褲被沿著邊線向上一直撕裂到褲腰,一條晶瑩的玉腿便如香蕉一般被剝脫出來。如法炮製,一眨眼夜玫瑰雪晴下身的皮褲、長靴、褲衩和絲襪全部被扒光。野玫瑰一具完整的嬌軀便徹底離開了重重保護如嬰兒般裸露出來。

由於剛才的高溫熏蒸,暴露在冷空氣中的胴體上蒸騰起一片裊裊的水汽。

豐彪這幾個流氓不愧是訓練有素,短短不到兩分鐘便將一個英姿颯爽、身懷絕技,令黑道聞風喪膽的玫瑰女郎剝的赤條條一絲不掛,如白羊一般。悠悠轉醒的雪晴心裡頓時如山崩地裂一般,怎也沒想到二十幾年守身如玉的她一瞬間被黑幫生擒活捉。

一群手下敗將,被自己隨意戲耍的地痞流氓竟在此時此刻扒光衣服舔吻著自己的腳丫。出了這麼腳汗,腳上味道一定難聞死了!被他們恥笑怎麼辦?雪晴奇怪此時此刻自己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環顧四周,站立的都是滿臉淫笑得黑幫匪徒,無一例外的盯著自己赤裸的身體蠢蠢慾動。晶瑩的淚水頓時朦朧了雙眼,高傲的心在撕裂,緊咬得玉齒卻也阻不住痛苦的哽咽。

「搜,把芯片給我找出來!」齊老大一聲令下,幾個打手撿起雪晴被扒下來的衣服、褲衩、絲襪和皮靴翻找起來。分明是在淫褻,有人捧起濕漉漉的絲襪和褲衩又添又聞。有人端著雪晴的皮靴將靴筒摁在臉上狂嗅著裡面女郎的氣味。

菲菲這時居然過來,高高的掀起雪晴的一條粉腿,伸手扒開雪晴的嬌嫩的陰唇。她盯著雪晴的眼睛,手指在嘴裡蘸些唾沫,捅了捅女郎緊閉的陰道。嘴裡還自言自語到︰「這婊子會不會把東西藏到騷逼裡了呢?」

雪晴羞憤慾死。就是這個小丫頭害的自己慘遭不幸。

她恨不能馬上把菲菲碎屍萬段。可小丫頭絲毫沒有懼怕雪晴殺得死人的目光。

「怎麼?栽在姑奶奶手裡不服氣呀!我叫妳凶!」她竟然狠狠的抓住雪晴的陰毛,往下一扯,雪晴的十幾根體毛便生生的扯了下來,疼得雪晴一陣抽搐。

「咦?怎麼沒有呢!我看一定是在這裡了!」她招呼老七過來推舉著雪晴的雙腿,自己扒開雪晴的兩片雪白肥嫩的屁股︰「彈性真好!龍哥一定喜歡!」她使勁的分開雪晴的缸門,裡面肛壁上嫩肉翻起,劇烈的起伏著。

「看來真的不在這裡噢!老七,要不妳看看?」小丫頭臨起身還狠狠地在雪晴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老闆,沒有呀!」幾個打手紛紛匯報道。地上除了被幾個打手撿起來的褲衩、長筒靴、絲襪和奶罩還有剛剛被掏出來的,強力微型手電、幾枚玫瑰刺、手套、蝴蝶眼罩和車鑰匙。

齊敬軒走過來一把捏住雪晴的下巴,盯著雪晴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交……出……來!」

雪晴用冰冷憤怒的眼神狠狠盯著他,「你等著坐牢吧!人渣!」

齊敬軒眼裡一陣狂怒,僅片刻便恢復如初。右手大力的抓住雪晴的一衹乳房,手指夾住挺立的奶頭一擰。雪晴憤怒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痛楚和羞辱的神情,明亮的鳳目盈滿了淚水,卻堅持著不讓它掉落下來。

「請馮老闆下來!」齊敬軒叫到,不一刻,扭動著肥胖身軀的馮奇琥便匆匆趕來。馮胖子聽說剛才讓他顏面掃地的冷艷女郎被抓回來了,大喜過望。嘴裡似乎也不那疼了。來到近前,屋裡的場面讓他頓時血流加快,下身鼓脹難當。

「就是她,這個臭婊子害得我好慘!」馮胖子由於門牙脫落,口齒含糊不清。

「馮老闆今天損失慘重,兄弟就給妳做點補償。請吧!」齊敬軒作了個手勢。

馮奇琥惡狠狠的走了過來。雪晴明亮的大眼睛裡頓時閃出恐懼的神情,赤裸的身子急劇掙紮起來,可是此時的她已不是剛才那個身手高強的夜玫瑰女郎。衹是一個被人扒光衣服,任人宰割的赤裸羔羊。馮胖子解開皮帶,脫掉褲子和短褲,兩條肥短的毛腿衹剩下皮鞋和襪子。肥膩的大肚子下一團張牙舞爪濃密的黑毛中隱隱約約露出一截短短的陰莖。

爬上桌子,一把揪住雪晴腦後的發髻惡狠狠的說︰「臭婊子,沒想到吧!真是老天有眼啊,給我含著它。」

雪晴奮力掙扎怎奈渾身麻痺,力不從心。精巧的小臉被粗魯的壓在馮胖子那腥臭的陽具上。陰莖頂開性感的小嘴上的嬰唇,在緊閉雪白的貝齒上摩擦著,不到一分鐘一股濃精便噴射在雪晴的嘴裡。雪晴衹覺得巨大的屈辱和憤怒快要將自己氣炸了。這個剛才還被自己整的顏面掃地的無賴竟對自己如此淫虐玩弄。突然馮胖子一聲慘嚎摔下臺面,捂著胯間血淋淋的陽具。

「臭婊子,敢咬我!疼死我了!」

由於突然墜落,他原本抓住雪晴發髻的右手順勢扯開了雪晴滿頭的秀發,一個亮晶晶的小方片恰恰掉落在齊敬軒腳旁。一瞬間,雪晴頓覺萬唸俱灰,萎頓在球臺上。

「原來在藏在這裡!扶馮老闆下去治傷。給我姦了她!」

「慢!老闆這個婊子剛才救走了那個女警察,我怕……」金龍上來說到。

「怎麼不早說?」齊敬軒怒道︰「給這個娘們上全套的,一定要撬開她的嘴!」

五六個打手一擁而上把雪晴四肢大字形攤開,綁在球桌的四條腿上。豐彪把一瓶剔須膏塗在女郎嬌嫩的陰戶上,雪晴衹覺得下體一陣冰涼,嚇得她驚聲悲鳴,「住手……妳們要幹什麼!無恥!」

衹見豐彪陰笑著抽出匕首,竟給雪晴剃起陰毛來。雪晴竟不敢掙扎,不消片刻。粉嫩的陰戶上就光潔如嬰兒一般。一個歹徒拿來一捆電線,幾個人分工合作,雪晴精巧的腳趾、鮮貝般的陰蒂、嬌嫩的乳頭便被纏上了裸露的銅絲。一臺發電機搬在齊敬軒眼前。

「我再問妳一遍,妳把女警察藏哪去了?」

「你們這班禽獸,休想!」

發電機嗡嗡的響了起來,雪晴頓時劇烈的顫抖起來,一痛苦的甩著暴瀑似的長發,手掌和腳趾緊緊地攢在一起,五分鐘,「不要……」一聲絕望的陣如杜鵑啼血般淒慘的悲鳴。一道亮晶晶的水流從粉嫩的陰唇中噴射而出,肛門裡突起的嫩肉包裹著一截褐色的軟便探出雪晴的粉臀。殘酷的電刑之下,玫瑰女郎葉雪晴失禁了!

「求……求妳們……停下來……別……我……說!」雪晴癱軟在球臺上虛弱的哀求道。想到自己酷刑下屈服於流氓團夥的淫威。此時她不再是除暴扶弱,身懷絕技,高傲的冷美人夜玫瑰了。而是被人扒個精光,任意淫虐的弱女子。禁不住極度悲傷的心情,雪晴淚流滿面,顫抖著赤裸的身軀,失聲痛哭起來。

在得到地址之後,豐彪帶著黃龍等人呼嘯而去。齊敬軒讓老七看著雪晴自己急匆匆的走向樓上,給金剛會幕後真正的主宰打電話去了。畢竟被雪晴毀掉的毒品數目比小,他這個臺面上的老大還不敢跟真正的老闆有所隱瞞。

看著在臺子上捆做一團嚶嚶哭泣著雪白的嬌軀,老七木然的走了過去。端來一盆清水,用雪晴的角褲衩抹拭著女郎的下體。

不一會,糞便和尿液被打掃幹凈,雪晴嬌嫩的陰戶和雪白的大屁股又潔凈如初了。老七解開雪晴雙腿上的綁繩旋即又將雙腳十字交叉在腳踝處重新捆綁起來。經受輪番折磨得雪晴無力反抗,抽泣著任由他擺布。

腳腕處的繩結打好,老七將餘出的數尺長的繩頭繞過女郎的頸後狠狠一拉。雪晴的雙腿登時向外側彎曲,雙腳被拉到淚流滿面地臉前。係好繩子,雪晴現在被捆成一個極端屈辱的姿勢。雙手緊緊捆在背後,上身向雙腿彎曲了近一百八十度。兩衹腳丫被交叉捆牢吊係在裡臉孔不及二十公分的地方,一雙粉腿因交叉吊綁而極大的向外彎曲,雪白的大屁股朝天翹著,陰戶和肛門暴露無遺。

「妳!妳要幹什麼?放開我!」這個簡單難得姿勢讓雪晴痛苦不堪。

「幹什麼?臭婊子,妳幹的好事!沒踩死我就我怎麼玩死妳吧!」老七眼裡閃射著野獸般的目光。他低下頭一口咬住雪晴雪白的腳丫,咬嚙著女郎粉嫩的腳趾和腳掌。雪晴感到左腳傳來一陣劇痛讓他幾乎昏厥過去。喜歡穿靴子的她對自己一雙腳保養得很好,沒有一絲一毫的硬繭和老皮。經常夜裡睡覺前在腳上塗油穿上厚棉襪保養。久而久之,一雙賽血欺霜的小腳丫柔軟嫩滑,玉雪可人。可就是這樣一雙美足今天竟被一群流氓粗魯的剝了靴襪,猥褻蹂躪。眼前被塞入這個小流氓的嘴裡狠咬。

頓時間,鮮血淋灕,痛苦難當。

老七解開褲腰,把一根高挑的陰莖狠狠地插進雪晴的陰道,沒有任何準備和潤滑,雪晴衹覺下身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一個滾燙的陽具似要把自己劈成兩半。一股鮮血順著肥嫩的屁股流了下去,雪晴彷彿聽到自己的心碎裂的響聲。

被強姦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流氓、一個曾經被自己不屑一顧略施懲處就滿地打滾的小地痞,一個設下陷阱讓自己淪入萬劫境地的小無賴居然奪走了自己的貞操。

「天吶,為什麼我還沒有死?」

不理身下悲憤慾絕的美艷女郎,老七急速的在雪晴體內抽插著。十五歲的年齡多少次幻想的奇遇竟變成了現實,初經人事的陰莖被逐漸濕潤的陰道包裹著,象被緊緊地攥住。搗破雪晴處女膜的一剎那開始,一陣陣快感如江河決堤般衝上頭頂。這是真的吧?身下這個被自己奪去處女貞操,抽插的咿咿呀呀呻吟的美艷女郎可是黑道聞風喪膽的「夜玫瑰」呀!就是嘴裡的這衹腳丫,今天曾狠狠的幾乎踩碎自己的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