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阿賓(五十三)暗渡

少年阿賓(五十三)暗渡

敏霓很快就在阿賓懷裡睡著了,阿賓不願她著涼,小心的將她抱起,穩當放平在她的床上,替她蓋上被單。忽然間電又來了,燈光亮起,敏霓擠了擠眼,懶懶地側翻過身體,並沒有醒來。

阿賓確定她已然沉睡,才輕手輕腳的穿上衣服,回到書桌電腦前坐下來,好奇的查閱目錄,找出幾個游戲玩著。一會兒之後,他覺得很無聊,便想到廚房找點什麼吃,吃完好來陪敏霓一起睡。

他走出房間,把門虛掩著,到廚房也懶得開燈,打開冰箱一看,就只有一盆酸梅湯,總比沒有好,他找來一隻碗舀滿了,關上冰箱,靠在水槽前喝著。

然後,他就看到了那兩個女人。

本來,阿賓在廚房裡因為襯著敏霓房間透來的餘光,水槽前的窗外是一片漆黑。忽然側前方亮起一小塊方方的型狀,那兩個女人就面對面站在那裡。

事實上,那裡只有一個女人,而且阿賓只能看得見那個女人的肩膀以上,大概是三十來歲的少婦,圓圓滿滿的臉蛋兒,畫得細細彎彎的柳眉,活珠般的大眼睛,蓬鬆起伏的一頭秀發,帶著成熟的韻味,她正在浴室裡對鏡撩動發稍擺Pose,所以阿賓一開始以為是兩個人。

浴室的窗戶並不大,和阿賓這邊的窗口夾成直角,靠得很近,那女人走出浴室,阿賓左探右探,兩分鐘後她就又回來了。阿賓揉了揉眼睛,果然沒錯,她已經卸去了衣物,他斜望過去,透過鏡子的反射,隱約可以看見她豐腴的上半身,哦,美麗的女神,阿賓那尚未盡興的雞巴受到刺激,又不聽話的站直起來,他憋得難受,便將它掏出褲檔,一下一下的捋著。

女人很優雅的轉動身體,留意鏡子裡的映影,阿賓把握機會,爬上不裡鋼水槽,果然就清楚的看見她白玉一般的裸體。

她有肥漲的奶子,雖然並不高挺,但是也不算下垂,球頂上的乳暈相當大,顏色很淺,所以無法仔細分辨出乳頭的位置,她每一舉手投足,就帶起軟軟的波動,阿賓的眼珠都要瞪掉出來了。她還有圓呼呼的粉臀,鼓鼓彎彎,光滑細膩,可惜腰身少了些曲線,所幸仍不失迷人的誘惑力,年輕也許正在流失,但是妖媚卻在增加,全身上下都顯示是個尊養處優的主婦。

她自戀地細看著鏡中自己的每一寸肌膚,並且捧著飽碩的胸部作出撩人的姿態,臉上帶著勾魂的神情,自己向自己拋著媚眼,阿賓暗嘆一聲“好浪貨”,站在水槽上,用力的套動起雞巴,酸酸的快感從棒子端彌漫開來。

女人還在戀戀的捧著羊脂一樣的乳房,兩只拇指在乳暈中間捻起圓圈,阿賓這才瞧分明她微微突起的小肉珠。阿賓就覺得奇怪了,以她的年齡來說,怎麼還能保持這麼可愛少女般的乳尖。

女人把自己弄得瞌眯了眼,臉蛋兒飛起一抹桃紅,她才依依不捨的搖了搖頭,轉身取起蓮蓬,扳開龍頭把手,讓清水散灑在本來就晶瑩的軀體上。然後她取了一些沐浴乳,塗搽在胸前,再慢慢抹向其他地方。

阿賓正看得欲罷不能,那該死的電力公司又停電了。

他不甘心的繼續站在水槽上,幾分鐘過去了,還是一團漆黑,才悻悻然跳下來,他記得剛才在冰箱旁邊有一隻小手電筒,就向那邊摸索過去,不久就找到了,他按亮開關,手電筒的能量明顯不足,光線昏昏黃黃的,他藉著微弱的燈光,准備回敏霓的房間。

他走到一半,意外地聽見有人在敲門,這可怎麼辦?那敲門聲聽起來有點倉促,這時候會是誰呢?他又不是敏霓家裡頭的人,可以去開門嗎?想起敏霓睡得正香甜,他考慮了一下,轉過來向大門走去。

他拉開門把,門外的庭廊因為有緊急照明,還是亮著的。門口站著一個女人,阿賓和她一照面,兩人就都愣住了。

這不就是剛才在洗澡的那個美婦人嗎?阿賓的心突然怦怦亂跳起來,她的頭發雖然已經扎了一條毛巾,零散的水珠仍然散掛在邊邊,她身上穿著一件浴袍,可能是匆匆抓來的,所以她右手還提捏著領襟,滿臉錯愕的對阿賓眨眼睛,好一朵出水芙蓉。

婦人心中也有老大一個問號,隔壁明明只剩下敏霓獨個兒在家,那裡來的這樣一個高大英挺的男孩子,長相模樣又討人喜歡,忍不住仰臉就瞅著他直瞧。

“對不起,”阿賓問:“有什麼事嗎?”

“我是住隔壁的,”女人微笑說:“敏霓在嗎?”

“唔……”阿賓有點難為情起來:“敏霓剛剛睡著,我能幫什麼忙嗎?”

“噢,那真是抱歉,”女人說:“停電了,家裡剛好沒有準備,我想借支手電筒或是蠟 ,可以嗎?”

這當口真問倒了阿賓,他想了一下說:“手電筒我看到的就只有這一把,而且,你看,也快沒電了,蠟 的話……也許要找一找。”

“敏霓的媽媽都會將它們放在廚房。”這女人應該和敏霓的母親很熟。

“那……我去找一下,可以麻煩你幫忙找嗎?”對於敏霓家的環境,阿賓恐怕還比不上她清楚。

“好啊!”女人跨進來,她腳上套著毛拖鞋,走起路來沒有聲音。

他們靠著手電筒越來越黯淡的光線向廚房走去,女人膽子小,伸手抓著阿賓的手腕,邊走邊問說:“你是敏霓的男朋友嗎?”

阿賓覺得不好承認,免得給敏霓帶來困擾,就說:“不是,我是她學長。”

“哦……”她說,但是“哦”字拖得很長,不知是什麼意思。

她快走兩個小碎步,靠到阿賓旁邊,將軟呼呼的乳房挨在他的上臂上,阿賓忍不住稍稍晃了晃手肘,更感受到她乳房的豐滿圓熟,她恍若不知,隨便他揩油。

倆人走進廚房,都不曉得蠟 收在何處。

“從哪裡找?”阿賓半轉過身來,手臂更明白地摩過她的胸前。

“抽屜吧!”女人伸手向前指,身體幾乎是要貼在阿賓身上。

“或是這一邊?”阿賓故意迎上去,指著她的背後另一排抽屜。

倆人自然胸貼胸貼得親切,阿賓順手抄抱住她的腰,她抬頭看著他,說:“隨便你。”

“隨便我?”阿賓和她兩張臉距離不到五公分。

“隨便你從哪裡開始找!”她的呼吸濃濁起來,嬌甜的臉蛋兒紅紅的。

阿賓還是認為應該從他的對面開始找,他向前再挪了一小步,女人幾乎把臉埋進他的肩脖之間。阿賓手長,已經構著了上層抽屜的拉環,他把拉環向外輕抽,女人不曉得怎麼搞的,突然雙腿一軟,整個人傾黏到他身上,阿賓跟著也 躑了一下,手上失去輕重,把整隻抽屜拉出軌道外,跌落到地面,“乒乒乓乓”抽屜裡的東西掉了一地。

原來女人長相標致,妝扮也時髦,除了婚前交過幾個男朋友,婚後仍然有一些男人追求騷擾。她很喜歡被勾搭的感覺,證明她依然美麗動人,但她又若離若即點到為止,讓那些人想吃吃不著,天天恨得牙癢癢的,就更加對她獻裡,這種成為男人注意的焦點最令她滿足了。

意外的是,她今晚遇著阿賓,就情不自禁地被這俊挺的男孩所吸引,看著他強壯的體魄,攬著他結實的臂膀,突然產生了許多遐想,內心深處的悶騷性情被喚醒,忍不住又想要展露魅力,挑逗挑逗他。可是說也奇怪,也不過只和他身體相磨了幾下,自己竟然熱意一陣一陣,老是往男女燕好的方面去想,這男孩,若是被他年輕的雞巴插進嫩穴裡,要命哪,光是想像就夠舒服的了,她腿間一燙,雙腳不聽使喚,便僕跌到阿賓懷裡。

阿賓將她抱緊,猜不到她有這麼多心思,抱著她溫潤的身體雖然過癮,他卻擔心那一陣吵鬧會不會驚醒了敏霓,女人既然站不住腳,他就扶著她蹲坐下來,廚房外聽來並沒有什麼動靜,大概敏霓還在美夢中沉醉著。

女人坐在地上,浴袍裙擺外翻,露出一邊細嫩的大腿,衣襟敞開,阿賓蹲著,居高臨下,她那又圓又大疊巒起伏的雙峰,正隨著呼吸律動著,阿賓想要不看都不行。

女人枕在阿賓手臂彎裡,抬頭望著阿賓,阿賓也不避諱,大剌剌的還是向她胸口直瞧。

“看什麼?”她問。

“看你。”他大膽的說。

“好看嗎?”她挺起胸,這可是她的驕傲。

阿賓拎著手電筒,照射在她的球頂上,她的乳頭果然是很小,躲在大乳暈當中,輕巧而可愛。

“很好看。”阿賓說。

阿賓用被她枕著的那隻手,從她肩頭往下滑,指尖輕觸,溜向她的乳暈,繞著乳頭畫圈圈,並且向中心集中。女人牙齒輕顫著,當阿賓終於碰到她的乳頭時,她的身體不禁用力的抖起來。

阿賓放下手電筒,空出手來細撫著她的大腿,女人不甘示弱,也伸手來摸他的褲襠。

“唔……好硬啊……”她說。

阿賓忽然摟住她,抱扶她站起來,讓她坐上流理台,抓著她的腳踝一起擱放到流理台邊緣,女人的身體不禁向後仰倒,兩腿大開,她連忙一手後撐,一手拉著浴袍掩護下體,不過也沒辦法完全遮住,露出肥肥的一小阜內褲。

阿賓拾起手電筒,蹲到她的胯前,她好笑的問:“你想作什麼?”

阿賓將手電筒湊近她的大腿根處,女人固執的將手護在陰阜外,阿賓扳她不開,索性拗折起她的食指,去壓攆她自己的軟肉。

“唔……”她半眯著眼睛哼起來。

阿賓借刀殺人,把她扣得手腳無力,那充當防禦工事的手已經沒有作用,阿賓現在很容易就把它挪走,他將手電筒快枯竭的燈光覆照在她的神秘區域上。

雨停了,四周一片漆黑寧靜,她和阿賓一起看著圓氳燈光下那飽滿的美麗三夾角,阿賓倒轉手電筒,塞給雲雀要她拿著,然後雙手撐開她的大腿,女人柔若無骨,聽他擺布。阿賓舉起手指,將內褲底布勾住,向一旁扯開,她那乾淨清雅的陰戶就真相大白了。

女人的穴兒像只熟透的小桃子,豎中一條虛掩的合縫,肉質鮮美,楚楚動人。

阿賓吐出舌頭,用尖端小心的沿著那縫隙撩舐,女人怯怯的暗抖,阿賓再多來回幾次,那縫隙自動的緩緩咧開,裡頭粉紅的嫩臠袒露出來,隙縫上頭並浮起一顆小蕾,阿賓得意的繞著珠珠打轉,縫隙因此越張越開,綻放成一朵盛開的花蕊,層次分明,嬌艷欲滴,蕊下突然凹陷,源源的水份從那兒汨汨流出,正是吃人的溫柔鄉。

阿賓毫不猶豫,舌尖撥動兩旁的肉片,深深探入,女人抬起下巴,紊亂的吐著氣,手電筒早已拿捏不住,“啪”地一聲跌落地面,霎時失去了光芒,兩人眼前一暗,陷入了深邃的黑黯之中。

阿賓兩手攀住她的大腿,狠狠地吃著她的花蜜,她柔胰捧住阿賓的頭,不停的扭動身體,並且努力地將屁股前挺,好教阿賓吃得更深切一些,阿賓豈敢辜負美人恩,劬勞的替她服務著,她“咿咿”作聲,吟叫不停。

“啊……啊……舔得真好……啊……唉呀……唉……好舒服……嗯……嗯……”

他們彼此看不見,卻生靈活動地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哦……哦……天哪……你真好……啊……啊……”

阿賓每逗她一下,她就跟著仰臉抽抖一下,偏偏阿賓咂得又快又急,她就辛苦的僵直顫栗,浪汁連連。

“嗚……嗚……不行……不行了啦……啊……啊……”

阿賓用一根小指尾去碰她的菊花瓣,她翻起白眼,表情都凝結了。

“呃……不要……我……會死……啊……啊……”

女人倒抽著氣,一陣緊 ,噗出一大灘燙人的熱情騷水。

“嗚……完蛋了啦……啊……唷……”

可是阿賓還不肯放過她。

“別……啊……別弄我了……啊……啊……”

阿賓舔到激烈處,女人觫斛不已,迷離間,突然廚房外大廳的小燈亮起,電又來了。

兩人在幽暗中久了,再微弱的光線都足夠相互看清楚,阿賓站起身來,濕糊著嘴,和她緊緊擁抱在一起。女人在他懷裡躲著喘息,卻又不安份,偷偷動手替阿賓解起衣褲,阿賓沒有系皮帶,褲頭一松,就整件掉落地面,女人拉開他的內褲松緊帶,探囊取物,捉住一條殺氣騰騰的長蛇。

“哦……好長好粗啊……”女人吃驚的圈起嘴唇。

她溜下流理台站著,將阿賓向外推去,阿賓退後兩步,踩到方才掉了一地的雜物,裡面果然有幾根燃過的蠟 。他靠到這一頭的窄櫃上,女人面對著他,伸手抽開了浴袍的腰帶,她雙手執襟,優雅的拖動浴袍滑下肩頭,然後雙臂攬胸,讓乳房擠成一堆,接著大方的放手扔開浴袍,兩只奶子左右浮蕩,她側身弓腰,挺胸擺首,模樣淫蕩極了,

她也將妙目盼著阿賓,轉身讓阿賓看清楚她豐盛的肉體,阿賓撲上前去,衝動的拉下她的內褲,她吃吃笑著,又閃又跳結果還是被他脫走,大白屁股搖搖晃晃的,她再轉了兩圈,舞到冰箱前背對著阿賓,踮起腳尖翹著屁股,擺明故意要引人犯罪。

女人手扶著冰箱,腳踏三七,身體站成斜S型,把豐胸肥臀淋漓盡致地show出來,然後回眸一笑,那騷勁兒便是聖人來到眼前恐怕都不能自持。

她攀著冰箱往下滑,腰枝款擺,雪雪的身體搖成一幅肉幕,臀縫下如紅椒般的陰唇時隱時現。

女人最後蹲在冰箱前,挺腰將臉貼在鏡面烤漆鋼板上,重心前倚,雙腿齊開,鮮美的屁股向後突起,兩瓣臀肉靠在扳起的腳跟上,曲翹動人,阿賓舉著大雞巴蹲到她身後,她回頭再給他一個又騷又媚的笑容,阿賓觸著她肉片分毗的地方,向上一伸,粗大的傢伙便弄進了一大截,這女人又濕又緊湊,阿賓無法逗留,再一送,女人張噘起紅唇,他已經深挺到底。

“哦……好深好棒啊……嗯……嗯……快動……快動……”

“不行!”阿賓說。

“哎呀……快動嘛……快乾人家……嗯……好不好……”她撒嬌懇求著。

“不行,”阿賓又說:“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雲雀……”她說:“人家叫雲雀……快……快乾一干我……哦……快點嘛……人家癢……”

阿賓向外抽出一半,再向前送入,雲雀快樂的輕喚著:“哦……好舒服﹍﹍好棒……啊……啊……”

“有多棒?”

“世間第一棒……哦……哦……對……哎呦……這麼棒……的哥哥叫什麼名字啊……嗯……”

“阿賓……”阿賓用力的干到底。

“唉吆……撞到了……”雲雀說。

“撞到哪裡?”

“嗯……嗯……撞到……撞到心坎上了……啊……啊……又……又撞到了……啊……好舒服……好厲害啊……哦……哦……親愛的……”

倆人都覺得這樣的姿勢很淫穢,感受又十分深刻,當雞巴頂到最裡處的時候,雲雀的花心就裹圍著大龜頭,黏著它不讓它離開,阿賓要用力抽拔才能將它退出,可是一路上還是被雲雀所攀吸著,好不容易等到退至洞口,馬上就忍不住回插進去,雲雀清脆的嬌叫聲便又響起。

“嗯……再來……哦……哦……再多一點……啊……啊……”

阿賓用力的 著這騷婦人,她屁股越翹越高,阿賓乾脆捧著她的屁股和她慢慢站起來,一邊抽送著,一邊推她走迴流理台。

雲雀身不由己,被逼得向前走去,來到水槽前,雙手扶住了邊緣,突然右腿騰空,原來是被阿賓橫膝托起,將腳架放到水槽裡,這一來姿勢更淫蕩了,雲雀斜腰抬臀,側站在流理台邊,左腳踮立,右腳高踏,美穴兒凸凸隆出,一根巨長的肉棍通在夾縫裡,抽插間還有漕漕的濺水聲,雲雀實在被幹得太過癮了,“唉……”地閉眼長嘆,穴兒口猛縮,快樂的又泄了一次。

阿賓停下來讓她休息,倆人站姿保持不變,阿賓俯腰和雲雀臉兒相貼,雲雀略略斜過臉,用眼尾瞪他說:“大壞蛋!”

阿賓莫名其妙說:“怎麼了?”

雲雀嗔啐著說:“那是我的房間,你……你偷看我……”

原來雲雀從窗口看見了自己亮幌幌的浴室,阿賓否認也沒有用了。既然不能否認,阿賓就輕輕地抽送了兩下。

“唔……嗯……”雲雀又閉上了眼睛。

“雲雀兒……”阿賓再停下來問:“你自己一個人住?”

“嗯……”雲雀搖搖頭:“人家有老公的……”

阿賓聽說她有老公,大雞巴就跳了一跳,他忍不住又深干兩下,雲雀“唉喲”的垂眼浮起憨笑。

“老公怎麼不在?讓你對鏡自憐?”阿賓用力抵到很裡頭。

“老公和同事去吃飯……哦……輕一點……啊……阿賓……你好棒……”

“嗯,你這麼美,又這麼騷,”阿賓問:“一定還有男朋友。”

“啊……”雲雀說:“才沒有呢……人家很乖的……啊……啊……”

“說實話。”阿賓越插越快。

“沒有……啊……啊……真的沒有……”雲雀仰著頭:“啊呀……我老公回來了……”

阿賓朝雲雀家看去,果然有個男人跌跌撞撞進到浴室,看起來是喝多了酒,不一會就蹲彎下去,阿賓和雲雀從窗戶這邊就看不見了。

接著浴室門口又站出來一男一女,臉上也都紅紅的,正擔心的看著可能是在嘔吐的他,男的轉頭對女的不曉得講了些什麼話,女的點點頭,然後男的就走了。

“你老公喝醉了……”阿賓替雲雀設想:“你要先回去嗎?”

那邊雲雀的老公搖晃著身體站起來。

“臭春山……”雲雀罵起她老公,回頭對阿賓說:“不要……嗯……再弄我嘛……弄好了我才回去……”

阿賓就捧著她的屁股,用力地干著,雲雀看著那女的攙著她老公站在鏡子前,喃喃又罵起來:“死春山……該死的……啊……啊……阿賓……再多干我……啊……干我……哦……哦……”

阿賓真的把她幹得麻趐趐的,雲雀暗忖,要是老公看見自己和阿賓這種羞人的畫面,唉唷……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她不由得更覺得更加刺激興奮,搖著屁股和阿賓對應起來。

對面窗裡,她老公一臉鐵青,垂頭喪氣,撐在洗臉盆上,慢慢恢復了一絲絲精神,那女的拍撫著他的背,讓他更好受一些。

那女的長得嬌小,她紅唇合動,對他說了幾句話,他靦腆地苦笑著,女的也乞乞掩嘴而笑。雲雀一面和男人偷歡作愛,一面也對丈夫生起氣來。

“臭春山……”她又罵了一次。

她的老公當然不知道他老婆正在這頭罵他,他和那女的又講了幾句話,阿賓和雲雀都看到他突然愕愕的呆住了,那女的則是平靜的仰望著他。

“啊……啊……輕點嘛……”雲雀對阿賓說,眼睛可一直牢牢的看著對面:“該死的小虹……啊……在……在搞什麼鬼啊……”

“那女的你認識?”阿賓好奇的問。

“嗯……嗯……是我老公的同事……嗯……剛才那男的也是……”

“雲雀姐,”阿賓說:“她好像在摸你老公呢。”

“啊……啊……”雲雀急起來:“怎麼辦……怎麼辦……”

阿賓狠狠的猛插幾下,突然將雞巴抽出來,他用力把雲雀推爬上水槽,然後自己也跳上去,從背後再度抱住她,雞巴前穿,雲雀“嗯哼”一聲,又被幹上了。

他們這一來就看得明白了,果然那叫小虹的真的是用手在搓摸著春山的褲襠,春山反應不過來,就傻傻立在那兒。

“我剛才也是這樣看你……”阿賓不打自招。



“大渾蛋……”雲雀不曉得是在罵誰。

那小虹並不漂亮,不過也並不醜,她頭上梳了一個圓髻,戴著絲邊眼鏡,穿了一件花格子連身長裙,身材卻是挺好,前突後翹,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她的手仍然在春山胯間揉著,察覺春山開始發熱發硬,就變本加厲,拉下他的拉煉,伸手到裡面探尋不定。

春山這可糊塗了,他對於眼前的情景實在不理解,醺醉的腦袋一片混亂,只覺得小虹變得好美好可愛,底下的雞巴被她摸得好爽,酒氣又是混混亂衝,忍不住就開始勃起。

小虹的手繼續蠕動,好像從褲襠中抽出了些什麼,她笑得很淫蕩,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線,她慢慢蹲跪下來,將臉貼近春山的下身,阿賓和雲雀從這個角度雖看不見,卻都知道她在做什麼。春山擺著頭,阿賓猜他非常的舒服。

“你老公一定很爽,”阿賓小聲告訴雲雀:“那個小虹的嘴唇那麼厚那麼性感,吸吮起老二來包準很過癮。”

雲雀氣得身體不停發抖,阿賓乾脆停下來泡著,以便觀賞對窗劇情的發展。

小虹努力的前後搖晃肩膀脖子,吞吐了許久之後,才離開春山,仰著臉看他,同時用手替他套動著。她站起來,手上就握著春山的陽具,轉身往浴室外走去,春山身不由己,便跟著她的牽引一起向外走。

外面便是雲雀和春山的臥室,可以看見一小截床角,小虹將春山推倒到床上,自己也撲上去,然後是一陣死纏爛打,阿賓和雲雀只能從偶而伸出來的部份男女肢體自己去想像了。

阿賓看雲雀臉上晴陰不定,就緩緩地恢復抽送,這時後小虹和春山那邊已經塵埃落定,春山平躺在床上,下身剛好擺在阿賓他們可以看見的這邊,他的陽具舉立著,樣子很特別,兩頭尖中間粗,長度倒是普通。小虹蹲騎在他身上,長裙提到腰間,內褲也不知道是根本沒穿還是啥時候脫掉了,只見到一顆圓圓鼓鼓翹翹吊在半空中的屁股,她移樽就教,一手扶持著春山的雞巴對正位置,一寸寸地將它吞沒。

阿賓和雲雀被浴室得門牆阻隔,只能看見他們的下半身,但是那就夠了。春山平躺在床上動都不動,小虹跨伏在他身上,令阿賓熱血沸騰的是,小虹那誘死人的屁股居然能像蟲一樣,死黏著春山不住蠕動,臀浪連連滾滾,蔚為奇觀。

“哇……”阿賓跟雲雀說:“這妞兒比你還浪……”

“呸,誰浪了?”雲雀說:“我可是良家婦女。”

阿賓沉沉地深送了兩次,雲雀禁不起 弄,輕哼著沒節奏的樂曲。阿賓插過幾十下之後,覺得礙手礙腳,便跳出水槽,再把雲雀抱下來,提到一旁的長桌上,讓她仰躺著,抓開她的腳踝,橫著雞巴在她陰唇上磨來磨去,把雲雀的湯汁沾得到處都是,然後才對准開口,長驅直入,雲雀本來就被他搞得春情泛濫,一想到老公在隔壁和女人也正干著同樣的勾當,醋味翻起,又有另一種激動的感覺。

阿賓因為這樣的姿勢才看清楚雲雀穴兒的全貌,她的穴兒口毛發清稀,集中在上方形成一個等邊三角形,彷佛是一株杉柏的遠影,說實在的非長漂亮。

他有勁地插著,造成雲雀一雙肥乳上下左右不住的擺動搖蕩,十分動人,可惜雲雀卻心有旁 ,嘴上雖然還是喘聲哼聲斷斷續續,思緒卻反覆矛盾,神色不寧。

“啊……嗯……阿賓……唔……我該怎麼辦……啊……怎麼辦……?”

阿賓用力壓上她豐滿的身體,說:“不必怎麼辦,專心和我作愛。”

阿賓大開大闔,闖進闖出,雲雀漸漸被逼推到緊張的境地,暫時忘掉了老公和小虹的事。阿賓快馬加鞭,盡力的取悅她,雲雀抱住阿賓,高舉雙腿盤夾他,倆人激動的對吻著,阿賓的每一次抽插,都從雲雀的騷穴帶出股股浪水,雲雀的興致越來越高昂,膣肉開始痙攣,連同阿賓的雞巴都一起 縮著。

“唔……唔……好棒……哦……再用力……好阿賓……幹得好深……姐姐好爽啊……哦……又插到那裡了……哦……快……快……親弟弟……我快來了……啊……啊……賓……哦……你好會插……啊……啊……我要來了……啊﹍﹍天哪……噢……噢……來了……來了……姐姐丟了……哦……哦……”

她的美穴兒“噗唧”“噗唧”地冒出更多的黏湯,阿賓也痛快到了極點,龜頭暴脹,青筋浮動,他連忙撐起身體,卻把雲雀也帶坐起來,他將雞巴從雲雀的穴兒裡抽出,雲雀低頭看那充滿雄風氣概的殺人工具,它抖擻的跳了兩跳,一沱陽精便從馬眼飛噴而出,甚至噴到雲雀的下巴,因此沿著她的乳房腰腹都濺成一條白色的連線。

“嘩……”雲雀說:“你好有精神啊……”

他們在桌前相擁了一會兒,雲雀急著要回家,阿賓幫她穿好浴袍,略略整裡了頭巾,從地上撿起兩只蠟 給她,只是她不見得還有需要了。

雲雀接過蠟 ,問道:“你真的不是敏霓的男朋友?”

阿賓笑著搖搖頭,雲雀抱著他又親了一陣,套回拖鞋,丟了一聲byebye,匆匆回家而去,留下阿賓收拾從抽屜裡跌出來的東西。

雲雀出了敏霓家,跑到自己的門前,一推開大門,本來就要衝進臥房去捉姦,卻看見臥房門外站著倆個人鬼鬼祟祟在向內偷窺,其中一個就是剛才和小虹出現在浴室門口的那個男的。

這兩人和小虹都是春山的下屬,春山因為酒席間喝得爛醉如泥,這兩人要送小虹回家,就順便連春山一起搭回來,春山家先到,小虹和一人扶他上來,一人在車上等著,可是春山的情況很糟,他老婆好像又不在家,小虹擔心春山一個人不妥,就要這男的去告訴還在車上等的那人一起上來,先把春山照顧好,晚一點回家沒關系。

這男的下樓去找同事,小虹陪著春山。小虹雖然容貌普通,平時倒是風騷得很,只不過春山向來不裡言笑,她對這上司僅管頗有好感,卻沒有機會和他親近。那男的下樓之後,只剩下她和春山獨處,此時不上手更待何時,於是便發生了阿賓和雲雀所收看到的那出戲目了。

那男的夥同在車上等待的那人,拎著一小袋宴席間打包的餐點和半瓶果汁上樓,進到客廳之後,就聽見小虹動人的淺叫聲,他們將餐點扔在茶裡上,趴在門牆角去偷看,原來臥室裡表演著妖精打架,倆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悶聲閉息的欣賞下去。

房裡的小虹把自己 昏了頭,完全忘了有人會上來的事,只顧騎著春山馳騁,享受一陣接一陣的快感。門外的倆人看得也興味盎然,小虹這浪貨整日在公司裡招蜂引蝶,吊人胃口,果然是個肉慾旺盛的女人,待會兒等她爽完,非把她拉來再顛狂一番不可。

就在內外交煎之際,沒想到雲雀回來了,臥室裡面交媾著的倆人自然不知,臥室外的倆人卻嚇了一跳,他們連忙將房門再拉回一些好遮蔽住,轉直身問候雲雀,心裡七上八下。

“你們在做什麼?”雲雀沒想到屋裡還有其他人,同樣也是嚇了一跳。

“沒……沒事,嫂夫人。”最早和小虹一起出現的那個男的說,雲雀知道他叫仲韓。他還推著旁邊那人說:“沒事,對不對?阿銘。”

阿銘也連聲稱是,憨憨地說:“是……是……我們以為……你不在……”

這阿銘口齒遲鈍,雲雀聽了卻也心虛,便輕描淡寫說:“剛才停電,我去隔壁借蠟 了。”

仲韓轉移重點的說:“嫂子,嫂子,我們帶回了一些小菜,春山哥有點醉了在洗澡,嫂子來用一點。”

他們害怕雲雀進房撞破小虹的好事,結果恐怕不堪設想。其實雲雀也正擔憂著,如果這時春山和小虹出來,當著外人的面,事情如何了結?

她就應聲說:“是嗎?我看看有些什麼?”

說著就過來長沙發上坐下,將蠟 擺到一旁,解開紙袋挑看,仲韓和阿銘趕忙一左一右將她夾坐在中間,好隨時能纏住她,免得她又想往房裡去。

雲雀拿出紙袋中的免洗筷,夾起一小塊羊肉片吃著,仲韓和阿銘再獻裡,倒了一小紙杯的果汁遞給她,雲雀看了倆人一眼,伸手便接過來。

雲雀交疊起雙腿,那浴袍的下擺順勢滑開了,雲雀也不去扯它,讓雪白的大腿披露裸出一大截,仲韓和阿銘當下就被吸引住了,目不轉睛的盯著看。雲雀向後挺身倚在靠背上,舉起紙杯,將果汁飲下,也許是她太不小心了,有一些果汁從杯角溢流下來,順著嘴邊、下巴、咽喉流到胸膛上,雲雀慌張的停舉著杯箸,卻已經沒有手可以來擦拭。

仲韓為人乖覺,立刻把握機會,用手掌在雲雀的肩下抹著,越抹越低,逐漸摸到她軟軟的肉上。

“別忙,別忙,”他一面抹揩著,一面說:“我來幫忙就好。”

阿銘可不笨,他跟著有樣學樣,也伸手來撈掄著說:“當心,當心。”

倆人同時摸到她的肥奶上,或輕或重的搓磨著,她一時也沒輒,只是胡亂地說:“不必……不必……我自己來……”

可是她的乳房已經被他們摸得結結實實,而且仲韓還用力的捏了捏,捏得雲雀忍不住“唉唷”的輕嘆著,仲韓和阿銘見雲雀並不怎麼抗拒,色膽包天,就愈加放肆更形無禮了。

阿銘這次搶在先頭,他的位置正好方便他穿手進到雲雀的浴袍裡,他一伸而入,同時將她的領襟掀開,雲雀裡面可沒有穿戴胸罩,倆人同時都看見了她珠圓玉潤的胸脯,他們平時就知道雲雀豐滿動人,今天眼見為憑,不免臉紅心跳,息粗氣喘了。

倆人搶著去捧雲雀的大肉包子,交相撫動,阿銘還挑著雲雀小小的乳頭逗個不停,雲雀如何受得了,筷子紙杯都軟手跌在地上,空舉著雙手任由他們摸著。

“別這樣……”

他們分別將雲雀推圓弄扁,雲雀無可抗辯地仰在沙發椅背上,他們各托起她的一條腿擱到自己膝蓋上摸著,因此雲雀兩腿張開,腳尖墊起,浴袍已松開,她的內褲剛才髒了,沒穿放在浴袍口袋裡,那私密景色更加一覽無遺,豐腴雪白的大腿之間夾著飽滿肥沃的陰阜,仲韓先看到了,指給阿銘看,他們對雲雀的浴袍下是一絲不掛十分驚喜,倆人差點流出鼻血,爭先恐後的把手指擠向她的美妙陰戶,雲雀大吃一驚,卻是無力阻止。

“別這樣……”

他們當然繼續這樣,阿銘還訝異的說:“嘩,嫂子濕得這麼快……”

仲韓把頭靠近雲雀,問說:“嫂夫人也是個騷底貨哦……唔……”

雲雀正在悵然迷惘,轉頭張嘴就把仲韓的嘴給封住了,香軟的舌頭迫不及待地伸進他嘴裡交探著,底下的濕穴被好幾只指頭玩弄得簌簌而抖,腰枝不停的用力抽搐,完全是春情蕩婦的模樣。

阿銘經不起風浪,眼前的活色生香就足夠讓他發狂,他著急地解著褲帶,脫去長褲內褲,乖乖,這年輕人,好長好有活力的一根雞巴,但是卻是根包穀莖,只有前端突出小小一點兒龜頭。他拉來雲雀的手去摸它,雲雀轉頭看著,表情又高興又難過,還是幫他套動起來,這邊的仲韓也在脫褲子了。

仲韓如十八手觀音如來,脫著自己的褲子還能兼顧著挖摳雲雀的騷穴,雲雀的陰蒂周邊被他們欺侮得充血漲紅,交感神經將豐沛的愉悅不斷地傳遞到全身各處,她想將臀部後縮,卻躲不掉倆人連手的攻擊,愛液亂淌,重新燃起對男人的渴望來。

她雙手左右各執住一根雞巴,沒有規律地亂搖亂捋著,仲韓和阿銘不約而同的跪起在沙發上,將雞巴翹向雲雀,雲雀從沒曾像這樣被兩只熱烘烘的肉棍子指著臉,胸口一陣酸熱,淫興大發,張嘴就把阿銘的雞巴一口含住,吸吮了一會兒之後再轉向仲韓,小舌把他的龜頭攪得痛快無比。

阿銘欲毒攻心,跳下沙發,跪趴到雲雀的正面,提著雞巴,對准雲雀濕淋淋的穴兒,輕易的就一插而入,全根盡沒。他瘋狂的抽送著,雲雀如果和小虹相比,那是美太多了,小虹也許年輕,全身充滿彈性,雲雀則是肉香四溢,腴華成熟,最要命的是,她還是自己上司的老婆,這干起來太有味了。

雲雀底下挨著阿銘的長雞巴,嘴上吸食著仲韓的龜頭不放,被兩個男人一起服務的快樂是加倍的。這倆人說熟不熟,說陌生也不陌生,和他們作起愛來不知道怎麼搞得就是變得很瘋狂,她現在只想和他們干,干,干,再干翻過去。

阿銘的表現也很誇張,他一邊拚老命的捅進捅出,一邊嗚嗚地喊叫著:“好爽……好爽哦……嫂子的穴干起來……好舒服哦……好緊湊哦……”

雲雀聽得他的贊美,更努力地縮著陰肉好爽死他,仲韓在上面也化被動為主動,用力的 起雲雀的小嘴,三人扭成一團。

“好啊!你們……”忽然旁邊有人說:“連雲雀姐都敢搞,未免太大膽了吧?”

仲韓和阿銘一起轉頭,原來是小虹。小虹將春山陰陽顛倒的反 出精來,正軟在他身上喘氣,聽到客廳外有奇怪的呻吟浪叫聲音,才記起還有仲韓他們,她跳下床來到門口一看,乖乖隆得咚,那倆人竟然押著雲雀在強干,雲雀好像並不掙扎,反倒是在享受迎合著,她暗想,“美人無乾淨”,真是至理名言。

窺伺間,方才和春山的一陣荒唐並沒有得到滿足,這下穴兒裡又偷地流出春水了,她不甘寂寞,也想和他們一起快樂一下,就裸著身體,開門出來,故意出聲驚擾他們。

仲韓見是小虹,全身又光溜溜的衣服也不穿,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她打的是什麼主意,他勾著指頭要她過來,她扭捏作態了一會兒,還是跚跚的向前走來。

仲韓將她一把拉倒到沙發上,自己轉身擺脫雲雀的小嘴坐下,讓小虹騎跨到他身上,小虹也不客氣,沒等他招呼,伸手摸到他的陽具,對好角度,就像在干春山那樣一口氣就把仲韓的老二吞噬掉了。

“拜託,你也用不著這麼積極啊!”仲韓調侃她:“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我又不會逃走,你讓我多有一些成就感好嗎?”

“成就感……成就感……”小虹輕快地搖動屁股:“弄了雲雀姐……嗯﹍﹍嗯……你一定很……很有成就感了……嗯……”

“我還沒弄呢,就被你搶先了。”仲韓抱怨說。

“那……算我對不起你了哦……嗯……嗯……仲韓……你還真硬啊……好舒服……我……補償你啦……讓你多爽一下……嗯……”小虹昵聲昵氣,惹得仲韓衝動得更厲害。

“小虹姐……”阿銘行有餘力,還摸起小虹的乳房來:“嘖嘖……你的胸部真有彈力……”

“要死了……哦……你專心干你的好不好……”小虹說:“待會兒……啊……你還能硬的話……啊……我們再來一場……呃……友誼賽……”

小虹浪得緊,騷叫連連,雲雀氣憤她勾拐春山,本來不想理會她,可是她一出現就把仲韓和阿銘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雲雀不甘心,就跟著哼吟起來,一對大乳房搖得波濤洶湧,著實誘人。

“阿銘……你好會弄……啊……幹得好深……哦……再來……再來……對……對……啊……乾死姐姐好了……哦……荷……”她故意叫著。

“唔……雲雀姐……”小虹一上一下的騎著說:“看你平時有模有樣……嗯……嗯……也是騷骨根子……哦……哦……下回你有新男朋友……啊……啊……我們就來交換……啊……好不好……哦……哦……”

雲雀“呸”她一口,小虹也不生氣,彎下腰貼臉到她頰邊,親起她的腮,咬著她的耳朵,然後回來吻她的小嘴,剛好阿銘這時幹得兇狠,雲雀全身都痛快,就和小虹貪婪的交吻著,小虹吃吃地浪笑起來,低聲告訴她說她有一個十七歲的小男朋友,問雲雀改天想不想試看,雲雀正爽得胡塗,隨口亂答應著,小虹更嘻嘻地笑個不停。

四人幹了半天,仲韓想改換嘗嘗雲雀的滋味,阿銘當然早就打著小虹的主意,倆人意見一致,打過幾個手勢之後,達成共識,他們突然將雞巴同時抽出穴外,對換了位置,雲雀和小虹爽在心口卻突然空虛不已,哪管對方是誰,趕快乾進來再說,等到看清楚對手換人的時候,早又被插得滿客廳亂叫了。

雲雀可不願意輸給小虹,倆人競賽一般雪雪的喚聲此起彼落,把仲韓和阿銘都哄唬得死幹活乾的,賣命為二女效勞,她們也都回給他們動人的贊美,情境帶動氣氛,雲雀和小虹真的很快地高潮泄身,然後連續不斷地處於亢奮的狀況裡,尤其是雲雀,她一次又一次的浪水狂噴,仰臉嬌啼,根本顧不得房間裡的丈夫是不是會醒來,身體的快樂先滿足了再說。

結果阿銘先完蛋,他和小虹剛剛就已經對 得滾落到地上,他深深的鑽過小虹的蜜肉,強悍的撞擊她的花心,小虹“哥哥”“弟弟”的亂喊一通,他雖然身強力壯,也有窮途末路之時,他大叫一聲,死死的抵著小虹的穴眼,脊椎從下端直酸到頸項,龜頭暴脹,濃精潰決般的狂瀉而下,燙得小虹唉唉騷叫,阿銘存貨太多,連射了幾十秒鐘,才彈盡糧絕。

“唔……”小虹抱著他吻:“乖弟弟好熱情哦……”

阿銘喘得說不出話來,只是對著小虹傻笑。

這邊仲韓和雲雀還熱戰方酣,仲韓將雲雀壓倒在沙發上,雲雀的腳被撐架得高高舉起,仲韓動作分明,一下一下的用力戳她,她都記不起到底是第幾次高潮了,連唉唷聲都變得微弱婉轉,可是突然間,她又高聲尖叫起來,雙腳僵直,腰枝弓彎,阿銘和小虹都清楚的看見,一大股淫水噴泉般的從她被雞巴塞滿的穴兒口爆發出來,看得阿銘和小虹目瞪口呆,同聲嘆服她是淫蕩之後。

仲韓也逐漸支持不下去了,他開始變得遲頓而緩慢,呼吸短促凌亂,五六十棍插下來,頭冒熱汗,眼布紅絲,小虹還跑過去,故意在他奶頭上捏著,仲韓大叫兩聲,來不及拔出陽具,精水全部射入雲雀的子宮當中。

“喔……喔……”仲韓說:“老天爺……我這輩子從沒這樣爽過……”

“啊……我也是……第一次這麼快活……”雲雀說,那當然還包含了和阿賓之前先干過了的部份在內。

阿銘提議說:“小虹,雲雀姐,我們換個地方再玩過,好不好?”

小虹馬上附議,並且說她的公寓最恰當,仲韓和阿銘都躍躍欲試,准備再大拼一場,雲雀卻說:“我不去了,我要照顧那死鬼。”

這事情他們便也不能再說什麼,小虹最開朗,就鼓舞著說:“好啊,今天你們先喂飽我,改天雲雀姐有空我們再弄到天亮。”

要不然又能如何,他們三人穿回衣服,雲雀也披上浴袍,和仲韓阿銘各都擁吻了一會兒,小虹也來偷偷捏了捏她的屁股。她送他們出門搭電梯,然後回到房間來,她在浴室窗口探了探,敏霓家的廚房一點光線都沒有,阿賓一定回去睡了,她匆匆的衝了一下身體,照例又在鏡子前顧影自憐著,她自己都發現,她容光煥發的臉蛋兒上,又多了一抹騷騷的風情。

她坐回床緣,春山鼾聲如雷,雞巴軟綿綿的垂著,大概想破他的頭他也料不到,妻子今晚在兩個部屬的雞巴下狂浪的歡好過,陰戶裡還餘有點點男精呢。

雲雀反向側躺在春山的身邊,眯眼吟笑著,而且笑得好動人,她張開嘴兒,含住春山的雞巴,開始吞吞吐吐地吸吮起來……

~~~~~~~~~~~~~~~~~~~~~~~~~~

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