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原創)千古淫帝海陵王(二)—-駙馬栽髒,情挑俏公主

(非原創)千古淫帝海陵王(二)—-駙馬栽髒,情挑俏公主

千古淫帝海陵王  第二章

「吾有三志,國家大事,皆我所出,一也;

帥師伐遠,執其君長而問罪於前,二也;

無論親疏,盡得天下絕色而妻之,三也。」

——完顏亮

第二章    駙馬栽髒,完顏亮情挑俏公主

那黛麗絲大食美女,異國風情,加之體態妖嬈,膚膩如脂,體柔如綿,完顏亮趴在她的嬌軀上,縱情挺送,十分得趣。黛麗絲也使開手段,玉體迎合縱送,讓那完顏亮猶如騎在一匹不馴的野馬上,緊張中更加的興奮。

這完顏亮仗著體魄健壯,需索無度,從下午一直玩到半夜,那黛麗絲先是遇到了如此勇武的男人,歡喜無限,嬌聲婉轉、配合得有如珠聯璧合,只是後來這黛麗絲花叢裡的魁首,歡場的幹將也禁不起完顏亮如此強悍的操弄,可是又不敢得罪他,只得強打精神,用盡了手段,什麼「橫吹玉簫」、「隔岸取火」、「前緊箍」、「後緊箍」,直把個完顏亮歡喜得體酥如泥,這才罷休。

第二日,完顏亮將黛麗絲一番打扮,細細囑咐一番,安排人送到一個隱秘去處,這才騎上馬,帶上兩個親兵,直奔駙馬耶律紹的府邸。

這耶律紹娶的是當今皇帝最寵愛的小公主完顏水鏡的丈夫。今年一十九歲,人雖長得一般,卻甚受皇帝倚重。蓋因耶律家族是大金國僅次於完顏皇族的第一大家族……勢力雄厚,當今天子無力控制朝政,所以有心拉攏耶律家族。他自小多病,子女不多,生得貌美可愛的只有這一個水鏡兒公主,所以才十五歲就嫁了耶律紹,成了政治的犧牲品。

那時窮苦人家養女不易,十一二就有嫁做人婦的了。可是大戶人家只在十三歲之後才嫁女兒,十三豆蔻韶齡,其實也還嫌早,歡場中人謂之試花;十四歲的女孩兒天癸已至,男施女愛,也還受得,謂之開花,只有十五歲,方算長成,謂之開花。但皇室之中的公主們嫁人多在十七歲上,十五歲已算是早得了。

這完顏水鏡貌美如花,窈窕可愛,偏偏嫁了個不識情趣,只知家花沒有野花香,尋歡問柳的丈夫,小夫妻實無感情可言,可天命如此,完顏水鏡雖是公主,也沒有辦法,只好盡量看牢丈夫,不準他出去撚花惹草。

這耶律紹一日兩日也還忍得,日子久了,不免煩燥,況且他年紀又不大,縱然不是去尋女人,在家裡也是呆不住的,正覺苦悶,完顏亮已找上門來。

這完顏亮將駙馬爺拉到僻靜處,先是一本正經,說道如何發現完顏宗本心懷不軌,只是他位高權重,不在自己之下,若是貿然向皇帝進言,難免有排除異已之嫌,所以想請駙馬爺幫忙。

這耶律紹可也不蠢,這兩位都是完顏家的皇室宗親,一個是當朝宰相,兵權在握,一個有諸多王爺擁護,在王族中頗孚盛名,他可是一個也不想得罪,臉上不免露出為難之色。

完顏亮見了,便假意岔開話題,大談風月,如何遇到一位異國佳人,玉體如酥、嬌聲瀝瀝,交合之際如何銷魂,描述了一番,那耶律紹也是個色中惡鬼,只聽得嚮往無限,饞涎欲滴。

完顏亮趁機道:「駙馬若是對這大食美人有些意思,本王倒是可以割愛,只不知駙馬意下如何?」耶律紹心知若是受了他的好處,這個忙是不能不幫的,可是心中對他所說的異國麗人實是擱之不下,半推半就地受了,又看了看放在條案上的奏陳,說道:

「這奏陳,我先看看,如果確有實據,不勞王爺囑咐,也是該為國除奸的。」完顏亮知他已經答應了,遂笑道:「那美人我已安置在一個秘密之處,送了幾個僕人伺候,駙馬不便把她帶回府中,想念時可以便去,我門外親兵便知道所在,駙馬若是方便,不妨隨他便去。」嘴裡說著,心裡卻是一陣肉痛,想著能夠得到的代價,又忍了下來。

耶律紹心中一喜,轉而又苦著臉道:「這個……不瞞王爺,公主看我甚緊,輕易不許我出門,這可……如何是好?」完顏亮哈哈一笑,道:「是水鏡兒嗎?我這個侄女從小就霸道得很,我這做叔叔的都讓她幾分,不妨不妨,你只管去,水鏡兒喜歡打獵,我帶她同去打獵,她歡喜還來不及,怎還會看住你不放?以後駙馬若是不便出來時,只管遣家人來告訴本王一聲,本王時常去皇園射獵,帶她同去便是了。」耶律紹這一聽簡直是孫猴子脫了金箍籀,就差要喜得抓耳撓腮了,沒口子地答應著,興沖沖地出門隨著完顏亮的親兵去了。



完顏水鏡聽說駙馬未得允許又擅自離開,氣沖沖從後堂走了出來。

完顏亮聽得腳步聲響,回頭一看,嗬,好俊俏的一個小姑娘:肌膚白得就像新雪乍降,俏臉桃腮氣怒之中粉馥馥的,迷人極了。

呶著嬌艷的小嘴,一雙俏眼清泉水兒似的溫潤清澈,那窈窕柔美的身段兒,就像是最好的玉匠妙手雕成,曲線流暢曼妙,該粗的地方粗,該細的地方細,該突出的地方突出,該凹下去的地方凹下,出落得楚楚動人,剛剛成婚一年有餘,二八佳齡的小佳人初承雨露澆灌,已經開始孕育著成熟女人的風韻。

剪裁精巧的合體宮裝,淡綠色的宮裙,腰間一條玉帶,顯得纖腰細細,嬌小美麗的酥胸也顯得更飽滿了些,這使得少女原本秀麗清純的容貌中多添了些許的嫵艷之色。

自完顏水鏡嫁出門去,完顏亮才是頭一次見到她,這一看,還真是女大十八變,不過快兩年不見,這小妮子已是如許動人了,淫心不由一動,但畢竟對方是公主,不敢有所表示。忙欠了欠身,笑道:「小公主,一向可好,王叔給你請安了。」完顏水鏡怔了一怔,仔細一看,才認得出是皇叔完顏亮,她幼時原也常隨皇叔去打獵,素來極熟稔的,不過以前看皇叔,是以一個孩子看一個英雄的眼光,現在嫁了人了,見了英俊的男人,不免和自己的丈夫有所比較,只覺得以皇叔的英俊魁梧,才稱得上真正的男子漢。

想到自已那不爭氣的丈夫……,完顏水鏡心中不由暗歎了一聲:那個丈夫到了公開的場合,毫無風度,談吐氣質真是難登大雅之堂,他時常一隻眼睛盯著自已,一隻眼睛盯著別的女人的漂亮屁股,(咦?!駙馬爺愛好和我相同呢,嘿嘿嘿),或者盯著別的什麼漂亮玩意兒,哪像皇叔這麼風度翩翩,一表人材?

心中一邊自艾自歎,一邊作勢給皇叔見禮,脆生生地說道:「原來是皇叔來了,那蠢材也不曉得叫我出來見過皇叔。」她恨恨地說道。

完顏亮忙攙著小公主的手腕將她扶起來,只覺得觸及她細嫩皓腕的肌膚,一痕滑膩襲上心頭,實是讓人銷魂,忙鎮懾心神,笑道:「公主莫要怪他,是朝中又有兩家貴族為了草原發生爭執,你知道,這種事不能強行制止,只能排解,駙馬爺是耶律家族族長的長子,由他出面排解,最是合適。」完顏水鏡聽了這才氣消了大半,忙請皇叔坐下,自已在一旁陪著坐了,叫人端上香茗,笑笑道:「我才懶得理那蠢材幹些什麼?這混蛋東西只曉得在外面偷香竊玉,沒半點正經事會做,真是氣死人了。」說著頓了頓玉足。

明明已是個春意盎然的青春少婦,可言行還像個孩子似的嬌癡可愛,完顏亮貪念頓起,一邊偷偷瞟著完顏水鏡嬌美的臉蛋和身軀,一邊假意驚訝道:「咦,還有這種事嗎?皇侄女兒天香國色,怎麼駙馬爺還如此不知足,公主真該拿出你小時整治我們這些皇叔們的刁蠻本事,好好收拾收拾他。」完顏水鏡想起自已幼時淘氣,調皮地總是把皇叔們修理得叫苦連天,還騎在完顏亮的脖子上,讓他當大馬,帶自已在皇城內遊玩的情景,不由臉上飛紅,也格格地笑起來,恨恨地撅起小嘴道:「想去由他去,我才不稀罕那蠢材。」完顏亮偷眼打量,只見這位小公主皇侄女兒,渾身雅艷,遍體嬌香,臉如蓮萼,唇似櫻桃,兩彎細細有柳眉猶如遠山含黛,那種嫻雅嫵媚,大家風範,實是少見,此時她低頭舉杯,白瓷細碗襯著潤紅香唇,動人心魄,心中越發地燥熱。

雖然兩人隔著一張短幾,完顏亮竟覺得鼻端已嗅到她身上氤氳宜人的肉香,一時情熱,竟望著這少女幾綹青絲掩映下白晰的秀頸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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