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吏

惡吏

“最近有沒什麽扎眼的人物在咱們龍門縣出現啊?”王進忠雖然人近中年,身形卻依然很健碩,看外貌也是個標準的美男子。此刻他正坐在楠木椅上閉目養神,寬大的官服下擺被撩起,粗黑的肉棒被一位美麗的少婦吞進吐出。

王進忠是龍門縣這四畝三分地的父母官,只不過他這個官卻得不到百姓的理解,那些個愚民們啊,完全體會不到我們王大人的苦心。比如說,王大人想要增進官民之間的感情,不辭勞苦的出席鎮上的婚嫁之喜,更親自操刀爲新郎演示房中之術,當然肯定是在新娘子身上演示了,可是那幫刁民居然再未舉行過婚娶之事,枉費了大人一番苦心。

不理解也就罷了,可是他們還想上告朝廷。不過有了個做西場主事的叔叔,一群不是不幸半道夭折,就是被冠以反賊之名送到王安王公公手上了。

當然了,也有不少看不過眼的俠士要爲民除害,可是在王進忠苦心收羅的江湖惡客以及西場高手的護持下,這些人多半有去無回。只不過現在有了新目標的王大人才稍稍收斂,龍門鎮得以稍稍安甯。

周圍的手下們很清楚大人的情調,一個個目不斜視的守衛在四周。

王大人突然睜開雙眼,兩手扶住少婦的頭,一陣快速聳動后,將精液盡數射入少婦喉中。猛烈的噴射和腥臭的精液,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一時間,少婦還是作勢欲嘔。

“都這麽多次了,還沒習慣嗎?”王進忠關切的聲音傳來,少婦聽在耳中卻是全身一顫,隨后極力吞咽,將滿口的腥臭體液吞入肚中,再將肉棒用口水清理乾淨。

“乖侄女又有進步了,這次只用半個時辰就得到了我的賞賜。來來來,不要坐在地上,來,坐上來。”

少婦依言站起身來,再看那少婦衣著得體、體態窈窕、氣質高雅,一望即知出自官宦人家,非富即貴。少婦起身後並未找地方坐下,而是素手輕探,褪去上衣,露出裡面緊小的月白湖絲肚兜,脫下羅裙,兩條嫩白美腿交彙處未著片褛,神秘私處暴露於衆人眼前。

少婦好像沒看到衆人淫穢的目光,反身跨坐在王進忠身上,即使最羞人的地方正對著公堂大門,少婦俏麗的面容上也不帶一絲感情。

“香蓮好侄女,你公公,老禦使锺大人近日還好吧?讓他不用擔心,锺公子在獄中待得好好的。你父親和我家是世交,只要你每日來看下我,我是不會爲難他的。”

原來少婦正是退職禦使锺爾聆的兒媳李香蓮。在半月前,锺老大人退職回到龍門縣老家,一日王進忠突然帶兵闖入锺府,以莫須有的罪名抓走了锺氏父子,將他們關入大牢。

锺家兒媳見王大人乃是父親昔日舊識,便登門求情,不想王九中看到初爲人婦、美麗動人的侄女,突然來了情趣,當下將她帶到大牢,當著她公公、丈夫的面前,不顧少婦大聲哭號,將其扒了個精光,大肆姦淫。而後又答應將受不住刺激、已然氣暈的锺大人放回府,並不再拷問锺公子,換得少婦每日正午來公堂與叔叔敘舊的承諾,這才有了今日大堂上的一幕。

叔侄倆的敘舊在持續中,只不過作侄女的有些辛苦狼狽。一隻玉乳從緊窄的肚兜下蹦了出來,正被好心的叔叔以按摩的名義揉捏搓弄,變幻著各種奇怪的形狀,充血的乳頭腫脹不堪。

下身玉門與菊穴同時被叔叔戲弄著,蜜壺中流出大量的蜜汁,萋萋芳草被蜜汁弄濕,黏在玉門周圍,菊穴被蜜汁染得光澤發亮,如嬰兒的小嘴般收縮綻放,就連叔叔的一雙粗糙大手也被蜜汁弄髒,害得少婦幾次用口水清理乾淨才能繼續遊戲。

一雙曲線優美的玉腿仍然高舉在空中,失去支援的美腿已經在不停顫動,秀美的玉足時而緊繃,時而伸直;滿是汗水的俏臉黏上幾縷秀發,殷紅發燙,銀牙緊咬,苦苦保持著高難度的姿勢,媚眼迷離,口中早已言不成句,一雙玉臂無力地勾住叔叔的脖子。

叔叔好像察覺到侄女的辛苦,關切的問道:“乖侄女,要不要找人幫你扶住這對美腿啊?”也不待懷中玉人回答,呼喝道:“來人啊!將……”王進忠忽然停住不說,卻在少婦耳邊說道:“侄女啊,不如你來請這些叔叔伯伯幫下忙吧,不過記得要有禮貌哦!”

少婦情知王進忠故意羞辱,但卻擔不起惹惱他的後果,強忍心中羞恥,怯聲道:“哪位叔叔伯伯幫個忙,香蓮……香蓮捱不住了……”

左右在王進忠眼色示意下,搶出兩個粗鄙漢子,四隻大手緊緊抓住渾圓滑膩的玉足,四道淫穢的目光,落在了少婦正被幾根手指戳進弄出的蜜穴和菊蕾處。

少婦雙腿的負擔放了下來,可是所受的折磨卻加重了。四隻大手不住的搔弄著敏感的小腳腳底,十隻如蠶寶寶般的秀美腳趾被人含入嘴中,盡情舔弄;一陣陣奇癢從腳下傳到腦中,飽受刺激的神經越形脆弱,銀牙緊咬的櫻桃小嘴不時露出幾聲媚人的姣吟;如有實質的下流目光集中在那動人的神秘之處,受了刺激的花房一陣陣收縮,將男人粗糙的手指吸進更深處。

王進忠好像時沒有察覺到少婦的不堪情景,閑話家常似的敘舊仍在繼續,只不過談話的形式已變成叔侄倆一問一答,而問話的內容也越見淫穢。

“香蓮侄女嫁入锺家多久了?”口中問話不停,手上的撫慰也沒停下。

“有兩……兩年了……嗯……”受不住下流的挑逗,少婦已然口齒不清,甚至還夾雜著一聲舒服的呻吟。

“也就是說香蓮你十七歲就入了锺家的門了,今年剛過十九吧?”



“嗯……月前剛滿十九。”明知隨著的就將是言語上的羞辱,可是少婦不敢不答,甚至不敢答錯。

“呵呵,難怪兼有少女的窈窕和婦人的豐潤。”說著就將滿是淫液的手指伸到婦人眼前,任她舔吮乾淨。後庭和淫液混合的氣味,竟讓已然成熟的少婦産生甘美的感覺。

“乖侄女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啊!”即使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出身名門、知書達理的千金小姐依然不願在仇人面前露出醜態,雙眉緊鎖,銀牙咬碎,強忍著行將脫口而出的求饒語句。

“哪裡不舒服呀?說出來叔叔幫你看看。”可是少婦哪裡知道她越是如此,王進忠越是興奮,沒什麽能比羞辱這樣的官家小姐,貞潔少婦更能滿足他的情趣的了。

胯下粗壯的肉棒又回複殺氣騰騰的狀態,直直的頂在婦人光潔的小腹上,棍身被兩瓣蜜唇包裹著上下聳動,一會兒工夫就被塗滿了晶瑩的蜜汁,更添攝人威風。

肉棒與蜜唇的摩擦帶給婦人如觸電般的動人感覺。半個月來,每日正午都要來到縣衙大堂在衆目睽睽下被人羞辱玩弄,少婦不管從生理還是心理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半月前還是要衙役上門拿人才肯上門,今日已經能照囑咐不著亵褲穿街過市來到公堂順從地接受淫弄羞辱。

當然,這還是王大人手下留情的結果,畢竟好東西要慢慢吃才過瘾。半月前還略顯青澀的肉體,經過每日精液的澆灌已然煥發出成熟婦人特有的豐滿誘人。若不是還有從小便建立起的道德觀念以及羞恥心的束縛,少婦只怕早已經不住如此激烈的玩弄開口求饒了。

可是盡管如此,這也就是她的極限了,經過調教的敏感肉體終於向大腦發出最後警告。

王進忠終於出了最後一把力,牽過婦人的玉手,讓它握住自己的膨脹至極點的肉棒,充滿長輩關懷的聲音傳入婦人耳中:“來,告訴叔叔哪裡不舒服了,叔叔一定會幫你解決的。”

終於受不住玩弄的少婦發出哀鳴:“不行……我不行了……那裡……那裡好癢啊!嗯……快給人家……快!”

“哪裡癢啊?說清楚叔叔才好幫你撓啊!還有想要什麽也要說清楚,這樣才行!知道嗎?”明知身上的婦人已然投降,可是王九中還是沒有放過她的打算。將一個名門淑女挑逗成淫娃蕩婦,這樣的誘惑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

“是……是……人家的小穴癢啊!好叔叔……快……快用大肉棒幫人家……止癢……”此時的婦人早已被逗弄得沒了羞恥,什麽下賤的話都說了出口。

“呵呵,早說不就好了?來,大肉棒在這里,自己弄!”王進忠示意正在淫玩少婦一雙秀美玉足的手下放下婦人嫩白修長的雙腿,這樣少婦才好借力繼續下面的淫戲。

得到允許的少婦擺弄好姿勢,玉手將仇人的大肉棒對準淫水汩汩的私處,纖腰一沈,坐了下去。粗長的肉棒整個的頂了進去,叔侄倆同時發出舒坦的呻吟。

“來,自己動!”王進忠要讓這場淫戲完全由婦人主導,空出的雙手粗暴地揉捏著豐挺的玉乳,由王九中親手訂制、青樓中最流行的湖絲肚兜已經完成其曆史使命,化作一片碎布棄於地上。

言語上的羞辱依然沒有停止。

“乖侄女,叔叔的肉棒粗不粗?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好……好粗、好大……叔叔的雞巴好粗大……幹得……侄女……爽死了!啊……死了……”完全抛棄矜持與尊嚴的少婦竟比青樓妓女還要下賤。

“乖……叔叔弄得你這麽爽,你要怎麽報答叔叔啊?”

“親叔叔……大……大雞巴叔叔,侄女……侄女沒什麽……好報答的啊!”

“不要緊,只要你每天來陪陪叔叔,也就是報答我了。”

“嗯……啊……如果……叔叔想要……侄女每天都來……陪叔叔……操穴,侄女的小穴是……是屬於叔叔的……叔叔想什麽時候操……怎麽操都行。啊……不行……要來了……”

“繼續啊!叔叔還沒夠呢!”

淫聲浪叫充斥於這場由少婦主導的淫戲的整個過程中。

盡管不願意,少婦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感覺比和丈夫在一起舒爽百倍,全身好像要融化一樣,軟軟的、酥酥的,意識好像飛離自己的身體飄飄然的往上,再往上……

在公堂其他人的眼中,出身名門的淑女主動地將男人的肉棒導入自己體內,並主動的扭動纖腰,讓大肉棒在嫩穴中一進一出;嫩紅的蜜穴猶如鮮花般綻放閉合,甜美的花露從交合處滴落下來,椅墊都被弄濕大塊。

隨著對動人快感的追逐,少婦的起伏動作漸漸加快,一雙美乳上下抛跌,吸引著衆多眼球,“唧咕、唧咕”的水聲從下體傳出,配合大堂上越來越沈重的呼吸聲,淫靡的氣息漸漸擴散。

羞恥的交合仍在繼續,少婦已然高潮數次,泄過后的她總是立即扭動雪白的身子,再度追逐那令人瘋狂的感覺。

王進忠現在才漸漸有了射精的感覺,超強的持久力總是讓女人們欲仙欲死。看著懷中婦人運動的力道,姣吟的聲音越來越弱,王九中知道自己該付出點勞動了。

抱起懷中婦人,翻身將其以跪伏的姿勢壓在楠木椅上,掌握交合的主動,粗長的肉棒恨力抽插起少婦緊窄的小穴。

似乎已經脫力的少婦再度發出動人的呻吟,一陣狂風暴雨般的侵襲后,王進忠將燙熱的精液射入少婦小穴最深處。不堪採摘的婦人被火熱的精液澆到,花心一陣收縮,再度噴出了淫精,接著兩眼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