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偵探科南-灰原

名偵探科南-灰原

一個初夏的午後,灰原打了通電話給我,說她對於ATPX—4869的解毒劑研究有了重大突破,

要我過去協助她做一些實驗。我馬上以溫習功課為名,向小蘭姊姊交代了幾句之後,

飛奔至阿笠博士的家。 由於阿笠博士這幾天都因出席一個重大的年會而不在家,

整個實驗室只剩下灰原一個人,顯得有一些冷清….

灰原指了指桌上的試管說道:「工籐,這是我最新做出來的解毒劑!」

我看了一下,密封的試管中裝著透明如水的液體,

不禁問道:「這也是參考白乾的成分調製出來的嗎?」

灰原說道:「沒錯!我們所喝下的毒劑,原本是以促使細胞自殺帶活性化,進而達到殺人與清除屍體的目的….現在我調製的解毒劑,就是利用相反的作用,增強細胞的生命力來使我們的身體恢復原狀。」

我問道:「那『白乾』就是因為有這樣的作用才能使我們短暫地復原嗎?」

灰原回道:「可以這麼說,不過『白乾』是混和的溶液,因此效用當然會大打折扣。

而且『白乾』中的有效成分量太少,所以只有第一次使用有效,而後身體會開始產生抗藥性,所以沒攝取到相當的量便不會產生效用….」我指了指桌上的試管續問:「那這些是….?」

灰原說道:「由於還有一些不確定的因素,必須以人體實驗才能得到更精確的資料。這次就是為了請你作實驗的助手,幫我記錄實驗結果。」

我驚道:「難不成妳要以自己作為實驗品?不行!萬一出了什麼差錯,解藥豈不是永遠做不出來了!?」

灰原道:「不用擔心,我們輪流測試這些試作品….不過有一點我必須先聲明,這些解藥可能會有意料不到的副作用,你可以先考慮一下,再決定是否接受。」

我看了看灰原的表情,微微笑道:「就算我拒絕,你還是會獨自做這個實驗吧!」灰原不答,只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我毫不猶豫地喝下第一支試管中的液體,過了幾分鐘後,身體也沒出現什麼變化。

灰原說道:「你的身體曾經恢復過兩次,可能是這支試管中的劑量太輕,所以對你已經無效。

接著該我了….」喝下第二支試管中的藥劑之後,灰原卻像是中暑一樣:雙頰泛紅、全身冒汗,沒多久就昏倒了。我緊張地將她抱到她的床上,只覺得她的身體像是發燒似的滾燙,連忙解開她的衣襟,將室內空調的溫度調低,並拿了條毛巾輕輕地擦拭她身上的汗水。

過了十幾分鐘,灰原終於甦醒過來,看著我擔心的神情,微微一笑:「我沒事,只是覺得有點累,休息一下就好了!」我仍不放心地問道:「真的沒關係嗎?要不要吃些解熱劑?」

灰原道:「不用了,麻煩你給我一杯水,我只要在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當我從廚房拿水回來時,灰原已經換了睡衣坐在床邊。

我讓她依偎在我的胸前將水喝下,然後幫助她在床上躺好,柔聲道:「好好休息吧!我會一直陪著妳的。」

這時看見她原本已恢復正常的臉色,突然閃過一抹嫣紅,不住問道:「妳還好吧?怎麼臉色又變的那麼紅?」灰原卻突然轉過頭去,像是有點生氣地說:「沒….沒事啦!我要睡了!」

我被她的態度給弄糊塗了,不過看見她沒事的樣子,著實放心了不少。

拿著毛巾跟杯子,離開了那有著淡淡幽香的房間。 正要收拾桌上的器具時,門鈴恰好響起;開門一看,原來是小蘭來了。由於叔叔去參加一個老友間的聚會,再加上博士也不在,因此她乾脆來這裡張羅我們三人的晚餐。只聽她說道:「柯南,怎麼沒看見灰原呢?」我簡單地交代了一下灰原的情況,小蘭探視過灰原之後,才放心地到廚房去準備晚餐。我趁著這個機會,連忙將桌上的試管收走,卻沒想到一個不小心,其中一支試管竟摔破在地上。

小蘭見狀,伸手阻止了我要清理玻璃碎片的舉動,說道:「柯南,你有沒有受傷?這個我來收拾就好了,你到客廳去玩吧!」說著便蹲下來清理地上的碎片。

此時我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自地上的水漬中散發出來,身體突然感到有一點發熱。看看一旁的小蘭,似乎也有跟我一樣的反應,甚至有一點頭昏的感覺。我問道:「小蘭姊姊,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小蘭回答:「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有一點頭昏,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看著她步履蹣跚地走向客廳,整個人好像隨時都會倒下來,我急忙將她扶到客房,關心道:「小蘭姊姊,妳還是先躺一下,晚餐等一會再弄吧….我跟灰原下午吃了很多東西,現在還不餓。」

小蘭的身體狀況似乎真的很不好,點了點頭,一言不發地任由我將她安頓在客房的床上。

替小蘭蓋上了被子後,我迅速地將廚房的殘局收拾好,再回到客房看看小蘭的狀況。剛踏入客房,陣陣的呻吟聲傳入耳中,帶給我無比的震撼。

轉頭一望,床上的光景更是勾人懾魄:被子已被踢亂,僅有其中的一角勉強蓋著小蘭的纖腰;上衣的胸扣幾乎全開,當中的春光若隱若現,似是要奪衣而出;下身的褲裙上翻,豐滿的大腿幾可一覽無遺;白晰健美的雙腿相互摩擦,不停地在床單上製造新的縐痕;一手輕扯著領口,像是要設法散去身上的火熱,另一手則在小腹及雙腿間遊移,不知是想要遏止騷養的感覺,還是想要追求更多的刺激….;呻吟聲與喘息聲自櫻桃小口中傳出,不住地撩撥著我的心弦;迷離的眼神與魅人的神色更是充滿誘人的刺激,引導著我步向床上的女神…. 溫柔地解開了小蘭的外衣,一陣香氣迎面而來。

潔白無瑕的清麗嬌軀,在內衣的遮掩下仍藏不住她的美麗。

我現在的身體雖然是個小孩子,但是仍感到口乾舌燥、全身發燒;久未勾起的情慾,在心上人玉體的挑逗下,再度炙熱地燃燒起來。 緊張而又興奮地伸出右手,輕輕地撫摸小蘭粉嫩的臉頰,火熱的膚觸自掌中直達心坎。小蘭感到有隻手正在自己滾燙的臉頰上滑動,勉力睜眼一看,朦朧中似乎見到新一的身影,積壓多時的思念猛然暴發,舉臂欲摟住我的脖子,說道:「不要再離開我了….我要永遠跟你在一起!!」聽到心上人如此深情的告白,我也忘記了自己現在是「柯南」的身份,低下頭去,以深情的一吻來回應。 唇舌傳來的溫柔觸感,使小蘭的神智暫時回復清明。

當她發覺眼前的人不是新一而是柯南的時候,心中驚駭無比!小蘭是一個保守且貞操觀念很重的女孩, 在學校的人緣不錯,但總是會無意間與其他的男性保持距離;父母分居之後,一方面為了照顧父親的生活起居,一方面又想讓父母言歸於好,使得她根本無暇在感情方面做太多的嘗試。

再加上我與小蘭從小就玩在一起,十多年的感情使外人根本沒有介入的空間。雖然我們彼此都不承認,但是對於彼此的感情在心中早有了默契;當圓子平常揶揄我們的關係時,雖然我與小蘭總是會忙著辯解,但是心中卻帶有一絲喜悅。不過我們的關係雖然親密,但卻謹守分際;小蘭不希望在婚前有任何越軌的行為,而我也不願強迫她;最多也只有在我被變小前的那個聖誕夜接過一次吻—我們的初吻。眼前正吻著自己的人,雖然是一個小孩子,但畢竟不是新一!大驚之下,急著想把柯南給推開,但是身體中的火熱感覺,卻讓自己使不出什麼力氣,同時自己的意識也正一點一點地被酥麻的感覺給吞蝕。

小蘭既羞且懼,在我倆的嘴唇分開時說道:「柯南….不可以這樣!不可以對小蘭姊姊….唔….」我再度封上了她的小口,當我的舌頭擦過她滑嫩的香舌時,迷醉的電流再度衝擊著她那因藥效而感到興奮的嬌軀,使她僅存的力氣霎時消逝地無影無蹤;原本勾在我後頸的雙臂,如今已無力地攤平在床上;玲瓏的小口也只餘陣陣的嬌喘,難以再發出任何的拒絕…. 我的手沿著小蘭的玉頸往下,徐徐地攀上胸前鼓動的雙峰,有如替舌頭作前導探路的工作。因緊張及興奮而略帶顫抖的雙手,笨拙地解開了她胸前的束縛。小蘭無力的一聲驚呼:「啊!….不可以….!!」將因凝視著美景而出神的我給喚回神來。

小蘭的胸部並不能算大,但是卻細緻玲瓏、穠纖合度,並有著青春年少的堅挺。

陣陣的喘息,使酥胸不停地震動;興奮的刺激,讓峰頂的蓓蕾更添嬌豔。

雙手輕柔地撫慰,似要平復雙峰的活動,但卻引起更激烈的反應。我深怕弄痛了小蘭,雙手不敢太用力,盡可能用我最溫柔的方式,感受她雙乳的一切。

當雙手遊遍了雙峰的美景,完成了探索的任務,舌頭也開始了它的旅程。告別了小蘭的香舌與檀口,沿著雙手所開拓出來的路線,向潔白的玉峰前進。

周身的火熱,令小蘭的身上漫佈著一層薄汗,為移動中的舌頭提供一股淡淡的鹹味,讓我的舌頭在品嚐過小蘭口中甘美的津液後,得到另一種的享受。

我小心翼翼地描繪著雙乳的形狀,仔細地讓我的唾液與小蘭的香汗交流;每一次肌膚與軟肉間的磨擦,都發給小蘭歡愉的電流,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她的神經,讓她的意識飛向更高的高峰。

終於,我的舌頭攀上了其中一座頂峰的蓓蕾,細細地品味這鮮美的果實;一股強烈的快感襲來,讓小蘭沉醉於頂峰的愉悅,享受著置身雲端的舒暢…. 我知道,這裡絕不是旅程的終點!嘗過了雙峰的白晰粉嫩、以及蓓蕾的殷紅堅挺,我必須再度前進,繼續探索這清麗的無瑕玉體。

如同辭行一般,舌尖依依不捨地擦過雙峰上的紅實,移往下一個目標。 舌頭從小蘭的胸部順勢往下,在白晰的身體上留下一道濕潤的痕跡。

通過她的纖腰之後,我故意轉了個彎,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流連一番。

小蘭的輕喘似乎得到了緩和,像是因為避開了尷尬的接觸而放鬆。微弱的字句斷斷續續地自她輕喘的櫻唇中流出:「啊….啊….柯南….不….不可….啊….以….啊….我們….不能再….啊….這樣….下….去….啊….」我並沒有回話,因為此時我的舌頭與嘴唇正在品嚐小蘭大腿的柔嫩,以及處女身上馥郁的清香。雙手溫柔地分開了小蘭滑腴的雙腿,她雖然鼓起餘力想要捍衛自己最後的一道防線,但是她的力量正逐漸融化在陣陣銷魂蝕骨的感覺中;早已濕透的內褲,正沿著玉腿的曲線遠離它的主人。

隨著雙手的開拓,舌頭也逐漸朝著其中的聖地前進。我並不急著讓舌頭前往朝聖,而是在途中多所停留,盡可能地收集著自聖地流出的甘泉。小蘭的呼吸慢慢地又急促起來,嬌喘中隱約地可以聽到:「不….不要….啊….啊….柯南….啊….不….可….以….啊….啊….」似乎是要對我發出最後的一絲抗議! 小蘭的愛液與我的唾液相互交融,替我的舌頭提供了良好的潤滑,也加快了我朝聖的進度。伴隨著逐漸高昂的喘息聲,我的舌頭終於抵達了這神聖的殿堂,輕叩著聖殿的門扉。

就在我的舌頭滑過小蘭的陰唇時;或許是出自處女的本能吧!她迷醉在快感中的精神突然清醒過來。小蘭暗道:「柯南….對不起了!」鼓起殘存的餘力,右手的手刀朝著我的後頸就要劈下….。

以小蘭的空手道實力,挨了這一記非當場昏迷不可。我當時正陶醉在她的處子幽香中,對這一擊可說是渾然不覺。就在小蘭的手刀要揮下之時,我的舌頭剛好擦過殿中的蜜實,她的身體如遭電擊,殘存的最後一點力量也隨之煙消雲散。 我溫柔地吻上她的陰唇,品嚐著這未經探訪的柔嫩。

雙唇相接的同時,我的舌頭輕撫著她的蜜唇,同時也讓我的唾液與小蘭的愛液進行更親密的融合。

小蘭這時已經提不起半分力氣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以陣陣的嬌喘來表達自己的感受。

當舌頭滑過她的陰核時,觸電般的快感在她的聲帶上擦出美妙的喉音;我就像一名音樂家,與心愛的小蘭共同演出人間最美妙的樂曲。 舌頭慵懶地在小蘭的陰部遊移,一會兒撥弄著花瓣般的陰唇,一會兒摩擦著珍珠般的陰核,甚至還順勢滑入她聖潔的處女陰道,探訪她貞潔的處女膜。

就在一聲長呼之後,我的舌尖突然被大量的愛液給淹沒,原來是小蘭達到了她生平第一次的高潮,洩出了她寶貴的處女陰精。 剛洩身過的小蘭,檀口仍不住地喘息,白晰的嬌軀浮現著淡淡的粉紅,更添一股媚艷之色。床單上一大片濕痕,恰為小蘭的歡愉留下見證。

看著小蘭的媚態,我實在是快忍不住了。雖然身體仍然是小學生的模樣,或許是解藥的作用吧,我的陰莖竟然硬挺了起來,像是迫不急待地想要一探小蘭那神聖的生命殿堂。

平常的小蘭是十分拘謹的,連穿著都相當保守。雖然我們常常在一起,但是也只有到「牽手」的地步。我變成小孩子後,跟她在一起的時間更長了,也只有到游泳池去的時候才能一睹她健美的身材;不過偶而在家中看見她剛洗完澡出來,身上僅包著一條浴巾的誘人模樣,就足以令人興奮良久。

如今,我心中的女神正在眼前開放她純潔無瑕的美麗嬌軀,愛液的誘人氣味混合著貞潔處女的芬芳,再配上漸趨緩和的細細嬌喘….。這一切似乎都在向我發出邀請,要求彼此的肉體與心靈進行最親密的結合。 長久以來的願望就要實現,心中不禁感到有點緊張;我們兩個都是第一次,身為男人的我早就在心中發誓要讓我們的第一次充滿美好的回憶。

慎重地分開小蘭那慵懶無力的玉腿,美麗的粉紅花朵在水光中含苞待放。龜頭先在陰蒂的上方一陣研磨,快感的電流再度替高潮後的嬌軀注入活力,同時也為我倆這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刻揭開序幕。玉莖順勢往下,敏感而又嬌嫩的前端藉著彼此黏液的潤滑,流利地描繪著這貞潔花朵的輪廓。 緩緩地進入這從未有人造訪過的貞潔聖地,雖然已有之前的潤滑,仍可感覺到處子獨有的緊窄。

龜頭才剛進入,正準備要突破妨礙我倆結合的最後一道障礙時,意識已十分模糊的小蘭口中勉力地吐出:「新….新….一….啊….新一….啊….啊….」聲音雖細若蚊吶,但聽在我耳中卻如響雷:「她還是愛著原來的我!我真的應該以柯南的身份佔有她的第一次嗎?」一驚之下,蓄勢已久的精液激射而出,全都打在小蘭的處女膜上;受到這個刺激,小蘭再度攀上了歡愉的高峰,意識也飛向了極樂的天國;我的陰莖則是在發射終了之後迅速軟化,接著滑出了小蘭那迷人的陰道…. 經歷了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快感,小蘭有如置身雲端,四肢無力地伸展著,全身的骨頭彷彿都融化掉了。

半濁的白色液體,正緩緩地從粉紅色的唇瓣間流出,在床單逐漸變乾的濕跡上加上新的暈染。雖然沒有破去她的處子之身,但是自己仍是第一個進入她身體的人,也是讓她嚐到生平第一次高潮的人;心中暗暗發誓:下次一定要以「工籐新一」的身份讓心愛的小蘭成為女人!

將小蘭的衣物都穿回去後,我便到灰原的房間看看她的情況。

伸手搭上灰原的額頭,入手處已不似方才那般火燙;她的臉色也恢復正常;我想解藥的副作用應該已經沒什麼影響了。重新幫她蓋好被子,轉身要離開的時候,灰原的哀鳴傳入了我的耳中….我緊張地回頭探視,只見灰原的雙手緊抓著被子,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口中發出驚恐的呻吟聲!

我擔心地問道:「灰原!你沒事吧!?」看她的樣子,似乎是作了惡夢,但是我也不能確定這跟解藥的副作用有沒有關係?握住她的雙手,希望能幫助她緩和一下情緒。

或許是聽到了我的聲音,感到比較安心了吧!原本因害怕而顫抖的雙手逐漸平靜下來,緊閉著的雙眼也緩緩地睜開。

我見到灰原終於醒了,忙柔聲問道:「灰原,你還好吧?是不是作了什麼可怕的惡夢?」

灰原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我看她的額上都是汗水,說道:「你好好地休息,我去幫你拿條毛巾來。」灰原說道:「麻煩你….幫我到廚房拿水….」我應道:「沒問題!」轉身步出了灰原的房間。順道看看小蘭的狀況,發現她正安穩地睡著;收懾一下心神,回到了灰原的房間。

幫灰原擦乾了額上的汗水,我讓她靠著我的肩膀,將水遞了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解藥副作用的影響,灰原看起來相當虛弱,好像一不注意就會倒下去;我輕輕地摟著她的肩膀,好讓她喝水時有所倚靠。剛將空杯子放在床邊的矮櫃上,灰原突然身子一軟,整個人投入我的懷中。我心中一驚,正要開口,只覺得懷中的身軀正在顫抖,像是遇到什麼恐怖的情況….我沒有發問,只是溫柔地抱著她,右手輕輕地拍撫著她的後背,希望能平撫她心中的恐懼,

同時在她的耳邊低語道:「沒事的!不用擔心!我會在你身邊保護你的….!」過了一會兒,灰原的情緒似乎逐漸平靜下來,輕輕地掙脫我的懷抱。



平常灰原在跟大家相處的時候,感覺總是冷冰冰的。

或許是成熟的心智難以接受幼稚的行為,也可能是不願意連累大家,而刻意與周圍的人保持距離。

她的情緒幾乎不會表露出來,臉上常常都是那「標準」表情;就算是笑,也多是略帶一絲嘲諷意味的冷笑,幾乎沒有見過她發自內心的真誠笑容。但是如今面前的灰原,抬起的俏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參雜著一抹迷人的紅暈;迷濛的眼神如無形的纖手,撥引著我的心弦。

我心想:「今天的灰原感覺好可愛,好像….」隨即一怔:「我們現在都是小孩子的外表,我怎麼會對灰原的樣子感到心猿意馬!?」但是想歸想,被她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不免有些尷尬及不好意思;想說些話來解決這個窘境,沒想到正要開口,溫潤的雙唇封住了言語的出路。

雙唇傳來的溫柔觸感,再加上口中滑嫩香舌與甘美津液的刺激,使我心神一震,隨即沉醉在這親密的接觸中;原本以為已熄滅的慾火,似乎因這突來的一吻而死灰復燃;雙手不自覺地滑動,將灰原纖弱的嬌軀摟入懷中,讓彼此的身體增加更多親暱的接觸。一股奇異的氣氛瀰漫在房中;兩個靈魂親熱地互動,像是要掙脫幼稚肉體的禁錮,展露出一股與外表極不相稱的成熟。

灰原柔順地依偎在我的懷中,從雙臂傳來她的體溫,甚至可約略感受到她的心跳;身上的清新與芬芳更是不停襲來,與口中的甘甜形成美妙的組合。

暈紅的臉頰、緊閉的雙眼,表露著羞怯與興奮,也暗示著她的許可及期待。

我閉上眼睛,用心品味著灰原的溫柔,雙手緩緩地移動,準備解除橫隔彼此的障壁。

當我解開灰原身上的第一個衣扣時,懷中的嬌軀微微一震,玉手輕搭在我的手上,似是表達少女的矜持與抗拒,但是在舌頭一陣滑潤的交流後,這微弱的抵抗旋即融化在無盡的溫柔中。

我們努力地用眼睛以外的感官探索彼此的身體,雙手與唇舌成了我們最主要的工具,當雙眼再度睜開時,映入眼簾的是灰原清麗稚嫩的玉體。再一次的擁抱,肉體間已沒有了衣物的隔閡,溫熱柔軟的摩擦感覺引發了身體及心理更強烈的反應。原本已平息的火焰不僅復燃,而且燃燒得更為熾烈。原始的本能反應,完全擺脫了肉體的限制—或許是解藥的副作用—陰莖已剛強地直挺著,在灰原濕滑的大腿內側不住地遊移並將沾上的愛液塗抹在它所及之處,濕潤的泉源處更是鉅細靡遺。

快感的刺激,讓龜頭微微地撥開緊閉的陰唇,直接承受聖水的洗禮;殘存不多的理智,促使我發出最後的通牒,問道:「….灰原….可以嗎?」—這是我所能做的,對灰原最後的尊重….!灰原將臉埋在我的胸前,用嬌柔且細若遊絲的聲音回道:「….笨蛋….!」興奮的俏臉同時更添嫣紅。

伸手托起她羞怯的臉蛋,舌頭滑入她的口中,趁著口舌相互交纏的同時,我的肉棒緩緩插入了灰原緊湊的陰道中,只覺得灰原的突然緊緊地抱著我,臉上掛著兩行清淚。

一縷鮮紅沿著白晰的大腿留下,我知道自己已成了灰原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強烈的擠壓感一波波地襲向我的肉棒,有如訴說著她的疼痛。我見到她那痛苦的神色,實在不忍繼續活動。

憐惜地吸舔著她的口舌,雙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嬌軀,希望能減輕她的疼痛;肉棒則靜靜地停留在灰原那無人尋訪過的幽徑中,承受著內壁柔肉的排擠。不知道是否是解藥的影響?我雖然第一次「完全」插入女孩子的陰道中,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刺激與興奮,但是卻不像剛才跟小蘭親熱的時候那樣,一不小心就射了。灰原陰道傳來的束縛感,以及內壁收縮而造成的輕微摩擦感,雖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卻還可以忍受得住。肉棒在各方的夾攻下更顯硬挺,只以微微的抖動作為回應。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灰原因疼痛而加劇的喘息逐漸緩和,臉上痛苦的神情也慢慢消失,溫滑的黏液滋潤著這首次進入她身體深處的外客,帶給我另一種新的感受。

我柔聲說道:「對不起….還會痛嗎?」灰原搖搖頭,回道:「沒….關係,你….可以….啊….啊….」我等不及聽她說完,便開始下一步的動作。

肉棒先是輕輕地在陰道內滑動,將彼此混和後的潤滑液塗抹在內壁的每一寸柔肉上。肉棒上的血絲再一次地宣告灰原的貞潔已獻給了我,一股莫名的感動使我更小心翼翼地呵護著懷中的玉人,雙手也不時用帶有血色、自結合處流出的黏液替微張的陰唇上妝。對於都是第一次的我們而言,所有的動作幾乎都是因本能而發,書上提到的那些技巧、花招,實行起來對我們而言幾乎不可能。時而溫柔輕緩、時而狂野重急的抽插,或是以肉棒在陰道內畫圓,搔刮著陰道的內壁….這已是現階段的我所能做到的極限;灰原挺動她的纖腰,迎合著我的抽送,並用雙腿輕撫勾夾我的腰腿,盡她所能地奉獻她貞潔的玉體,讓彼此的心靈與肉體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彼此肉體的互動,發出陣陣歡樂的電流;從遊移的指尖,抽送的性器,交纏的唇舌,摩擦的胸腹,直直地傳達到靈魂的深處,讓兩個獨立的個體短暫地融合為一。

微喘的嬌吟自灰原的小口中傳出,快感的電流在她稚嫩的聲帶上擦出美妙的樂音:「啊….啊….工籐….啊….不行….啊….啊….」她的呻吟,讓我在視覺、觸覺、味覺、嗅覺的享受之外,更多了聽覺的刺激。雙手微一用力,讓兩人的身體更加緊貼,我的嘴也再度封上她的小口,讓灰原的嬌聲更加模糊不清,腰部也更加賣力,加快肉棒在她陰道內活動的速度與力道。

外界的事物我已無暇顧及,腦海中唯一的念頭就是盡我所能的一切,與身下的灰原共登靈慾的顛峰。

灰原的手腳倏地以前所未有的力道緊抱著我,身體一陣僵直;一口長氣自她的喉間噴入我的口中,同時龜頭也感到一股灼熱的液體灑落其上。

受到如此的刺激,我再也把持不住,身體一鬆,蓄勢已久的精液激射而出,衝擊著灰原幼嫩的子宮與陰道。

灰原的身體第一次接納男性的進入,在歷經破瓜的痛楚之後,逐漸在體內那根火燙肉棒的引領下,嚐到靈肉合一的喜悅。

下身承受著稚拙而又略帶粗暴的抽插,但是對方的溫柔與愛憐使她沉醉在快感的和風中,意識如同攀上一座名為「歡愉」的山峰,一陣努力後終於抵達了峰頂,洩出處子的陰精。原本以為到此已是人生的至樂,身體可因此得到喘息。

沒想到一道強力的熱流倏地沖擊著因洩身而鬆弛的子宮壁,陰道的柔壁同時也感受到熱液的流動。原已登上頂峰的意識,像是突然掙脫了地面的束縛,飛向更高遠的天際….第一次體會到高潮的快感,全身的力氣好像隨著精液一同洩出。

灰原慵懶地依偎在我的懷中,讓原本急促的呼吸逐漸平緩;我的雙手鼓起餘力,撫摸著她的背腰及大腿,盡力使她多回味一點快樂的餘韻。射完精後已軟化的肉棒,依依不捨地滑出了溫柔的殿堂,在微微顫抖的陰唇上喘息著;黏稠的半透明液體,自陰道口緩緩流出,將兩人的性器與大腿根部弄得濕膩滑潤,並在床單上暈染開一片粉紅的痕跡。

看著灰原俏臉上猶乾的淚痕,回味方才的激情與歡暢,心中一陣憐惜,歉然道:「對不起,現在還會痛嗎?我剛才….唔」灰原輕輕的一吻,阻斷了所有的言語;唇分,灰原以一種超乎外表年紀的柔情眼神凝視著我,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白嫩的俏臉上突然又是一片嫣紅,嬌羞地將小臉埋在我的胸前,在自己第一個男人的懷中,嘴角微帶笑意地進入了夢鄉…. 望著她天使一般的睡臉,強烈的疲勞使我無力顧及其他事物,只能輕摟著懷中的玉人沉沉睡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從朦朧中睜眼一看,赫然發現懷中抱著一個熟睡中的成熟全裸美女。伸手一看,自己的手掌似乎「變大」了!!再細看懷中的睡美人,長相依稀與灰原有幾分神似—她不就是小哀原本的樣子嗎!?心中一驚:「難不成….?」輕巧地將灰原自臂彎移開,翻身下床;一旁的全身鏡中映出一個正常高中生的形像,驚道:「我不是在作夢吧!身體真的復原了!?」雖然不知道這次可以回復多久,但是身體在變化的時候並不像之前那樣感到強烈的痛苦,可見這次灰原的確有了重大的突破。

回望床上,志保正巧醒來;剛要爬起,被子便順著上身的曲線滑落至腰際,胸前的美景一覽無遺。驚覺自己裸身的窘境,志保不由得一聲驚呼,慌亂地拉起身旁的被子,低垂的俏臉帶著羞赧的豔紅。被子經志保這麼一拉,雖然遮蔽了胸前的玉峰,但是白晰的雙腿卻幾乎一覽無遺。回復原狀的志保,不僅散發著成年女性的魅力,及一股充滿知性的靈秀;再加上少女嬌羞的神態,床上玉體欲遮還露的撩人姿勢,讓我原本已軟化下垂的分身,再次回復先前的堅挺。托起志保的俏臉,溫柔地吻上她的小口;口中傳來的溫柔觸感依舊,但滋味卻更顯甘甜。志保全身的骨頭彷如融化了一般,軟綿綿地躺了下去,柔順地讓我恣意品嚐她的溫潤與馨香。細心地用雙手及唇舌,確認著對方回復原形後的身體。志保胸前的雙峰,更是令我流連不已;我深怕弄痛了志保,雙手輕輕地柔捏,滑軟的觸感似乎更勝小蘭;雙唇沿著玉峰徐徐地盤旋,舌頭也不時輕擦峰頂的蓓蕾,感受那柔嫩中的兩點硬紅。

探索著這熟悉中又帶著些許陌生的嬌軀,志保的喘息聲中更多添了一絲甜膩的媚音。

分開了緊閉的雙腿,緩緩地將口舌貼了上去,惹得志保嬌軀陣顫,失聲輕呼:「….不….不行….工籐….我….啊….啊….!」伸手想推開我的進攻,但在我口舌的一陣活動之後,志保的雙手隨即軟化,無力地攤在一旁。舌上傳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志保純潔證明的痕跡—一念及此,更是憐惜地用舌頭清理著眼前的血痕,經過一番努力的擦拭,配合志保正涓涓流出的愛液,終於還給大腿原有的白晰,而舌頭也終於抵達了濕潤的泉源。描繪著陰唇的輪廓,偶爾梳理著因體液而打濕的陰毛。

藉著愛液與唾液的幫助,舌頭逐漸探入陰道內,此時突聞志保的驚呼:「痛!!輕一點….」我感到一陣歉然,舌頭更不敢另有動作;但是舌尖傳來的奇異觸感,顯示有道障礙橫亙在前方。

我心中冒出一個大問號:「怎麼可能!?經過剛才的親密接觸,她的處女明明就給了我,大腿及床單上的落紅痕跡更是有力的鐵證!但是舌尖傳來的,卻是不折不扣的處女膜觸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舌頭小心地來回滑過志保的處女膜,深怕不小心將它給弄破了;越來越多的愛液,企圖緩和這兩片軟肉的摩擦,不停地自志保的體內流出。用詢問的眼神望著志保,只見她羞怯地點了點頭。伸手引導著早已硬挺的分身,朝志保神聖的門扉前進。撥開了封閉的陰唇,黏滑的愛液迅速布滿剛侵入的龜頭。藉著黏液的潤滑,腰部微一用力,志保體內的那層薄膜逐漸被擠壓、擴張,然後破裂、出血。

吻上了志保呼痛的小嘴,臉上的淚水訴說著她的疼痛,背上的抓痕也試圖讓我體會一點她當時的感受。

肉棒傳來的緊湊與擠壓感,加上劃過白晰大腿的鮮血;我彷如重溫灰原處女破瓜的那一刻,只是我這次佔有的,是志保成熟的玉體,而不是灰原稚嫩的嬌軀….。

再一次的抽插,強烈的快感更勝之前幼童身體的時候。

志保的陰道依然是緊窄難行,而摩擦的觸感則更為強烈;雙手緊抱著對方的身軀,豐滿的雙乳在緊密的相互摩擦中更增壓迫的快感。

肉棒在柔膩滑潤的陰道中活動,將志保帶往高潮的山頂。原本無力攤開的雙腿,漸漸勾上我的腰際,似是要求我進行更深一步的結合。

我們的口中已難以再發出完整的句子,只有接吻時的吸吮聲或是唇分時透出的喘息聲。隨著喘息聲的增快,意識已逐漸攀上靈慾的高峰;我發覺自己快射精了,勉力想要將陰莖自志保的溫柔殿堂中抽出,但是勾夾在後腰的玉腿卻阻止了我的行動,我連忙驚聲道:「志保!我快不行了….妳….」志保聞言,雙腿不僅沒有鬆開的跡像,反而夾得更緊,同時以細若纖毫的聲音說道:「….啊!….沒關係….如果是你….」聲音雖然極輕,卻是如雷貫耳,徹底擊碎了我心中最後一道防線;心神一鬆,蓄勢待發的精液急衝而出,猛地沖刷著志保的子宮與陰道內壁;幾在同時,志保的陰精傾洩而出,衝擊著正在射精的陰莖;我們的意識一同脫離高潮的頂峰,飛向更高遠的雲端….再次醒來,一連串的鍵盤敲擊聲傳入耳中,只見灰原正坐在書桌前面,像是忙著輸入什麼重要的資料。

寬鬆的睡衣,完全地籠罩了她嬌小的身軀;鏡中的自己,也顯現出孩童的影像;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難道全是夢境嗎?努力地想要起身,上前向灰原求證;此時灰原像是完成了工作,起身向著床邊走來。兩人目光相對,夾雜著些許羞怯與尷尬。

我正要開口,一道半濁的黏液自灰原的陰唇間溢出,沿著大腿內側流下,在些微的光線中,依稀可辨出濁液中夾雜的鮮紅。灰原嗔到:「都是你不好啦….!!」神色像是三分的佯怒帶著七分的嬌羞。伸手捂著小腹,與我並肩坐在床邊。我開口說道:「對不起!灰原….還痛嗎?」灰原沒有回話,只是搖了搖頭,然後將頭靠在我的肩上。我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伸手搭著灰原的肩膀,靜靜地陪他坐在床邊。灰原並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柔順地依偎在我的臂彎中。

或許,在經過了那麼久時時刻刻都擔心被組織發現的緊張日子,承受著隨時都要準備逃亡的巨大壓力;眼前這一刻,是難得可以感受到久違的溫暖與心安,讓早已疲憊不堪的心靈,得到短暫的歇息與寧靜。明天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既然如此,不如好好珍惜今日所擁有的一切,那怕是眨眼般的安寧,或是微不足道的幸福….。清理完方才激情的痕跡,時間已接近下半夜了。平息了亢奮的情緒,灰原開始跟我說明這次實驗的成果。灰原回復了平常的冷靜,說道:「關於ATPX-4869的作用原理,相信你已經很清楚了。」我點了點頭。灰原接著說道:「如今我試著將它的反應倒轉,希望能因此將我們體內的毒素中和….」我插口道:「妳是說減緩『細胞自殺帶活化』的現像?」

灰原說道:「原則上沒錯!但是對於促使『細胞自殺帶活化』的作用原理,至今還有太多的謎團尚未解開,因此我改從『促進細胞活化』這個觀點著手進行研究,調出了今天我們親自實驗用的藥劑。」她看我露出疑惑的臉色,繼續說道:「然而,促進細胞活化是一件不容易,且相當危險的工作。正常人的細胞每天都在新陳代謝,舊的細胞老化、死亡之後,新生的細胞會接替它們的位置;身體上出現了傷口,細胞也會增生以使傷口癒合;但是這些都是很平緩地進行著。

若是人體的細胞異常地活化,往往會導致細胞功能衰竭或是細胞大量分裂—也就是急速老化與癌症—兩者都足以致命!!」我聽了心頭一緊:「沒想到這個解藥這麼危險,稍有差池,不僅解不了毒,甚至連自己的命都會賠上。」灰原停了一下,接著說:「今天我調出來的試驗品,也是利用電腦模擬了很久,經過好多次的失敗後所得到的成果。

我估計這個解藥應能使我們的身體回復原狀,但是藥效維續時間,還有可能產生的副作用都無法預測,畢竟我們手上毫無人體實驗的相關資料。

如今證實,這個解藥的確有效,我們的身體的確回復了原狀,而藥效初步估計約能維持一個小時….」我說道:「這一次身體變化的時候,並沒有以往那種痛苦的感覺,只是身體覺得有些發熱,還有….」我的臉不禁紅了起來,想到了剛才慾火高張的情形。

灰原接道:「由於我們體內的細胞大量增生,促使身體組織成長,可能同時也刺激了生命繁衍的本能,所以剛才….」灰原的臉也紅了,害羞地低下頭去。我聽完她的說明,終於瞭解她跟小蘭為何會有如此動情的反應。望著床單上兩片鮮明的落紅痕跡,我心中突然明白:「由於灰原的身體恢復原狀時細胞大量增生的緣故,使得剛被刺破的處女膜重新再生,所以才會有第二次的落紅。

不論是灰原或是志保,她的處女都毫無疑問地給了我!」我不禁愧疚地說道:「對不起,灰原!我不應該趁人之危。我甚至….」灰原伸手捂住了我的嘴,阻止我繼續說下去,接著撲入我的懷中,緊緊抱著我,柔聲說道:「笨蛋….!」

腦中有如靈光一閃,剎那間明白了灰原的心意。

細微的聲音傳來:「我知道小蘭是你的最愛,我只希望你能給我一些溫暖….」望著不知何時已是淚水盈眶的灰原,深情的一吻代表了我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