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睺羅伽(全)-10-11

[玄幻]魔睺羅伽(全)-10-11

[玄幻]魔睺羅伽(全)-10

第十九章

數百年前,杜爾迦還是個青澀稚嫩的少女。由於是家族裡最美貌的少女,因而家族也格外寵愛她,而嫉恨她的人更加不在少數。好在,杜爾迦從小就聰慧過人,她知道美貌對於自己,不僅是財富,更是毒藥。也因此,她行爲處事格外謹慎,並開始利用自己的美貌結交一些身份地位重大的貴族,可是也正因爲這樣,她的美貌使得很多人都想將她據爲己有。

隨著她的地位在家族裡一天天攀升,關系網也越來越廣,但是同時糾纏她的人也變得越來越多。她當時還是處子,她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麽。處子的魔族體內的魔族特質還沒被開發,不懂得如何使用魅惑能力,也還沒有魔族天生的強盛慾望。所以,她當時對男女情事有著莫名的抗拒。

一直到后來,某次魔界上流社會的聚會上,她見到了當時新晉的鸠般茶魔帥。

鸠般茶和一般魔族男人都不同,見到她的美貌之後雖然多看了幾眼,但是也並沒有露出急色的樣子。她便本能覺得他是一個與衆不同的男子。但她哪裡知道,鸠般茶最喜歡玩欲擒故縱的遊戲,他對自己引以爲傲的魅惑能力很有信心,被他的惡魔之瞳盯上的人,根本沒有幾個能逃脫他的魅力。

鸠般茶當時拿著一杯酒,冷冷地站在那裡,她看出旁邊有很多魔女們對他露出赤裸裸的觊觎眼神,甚至包括當時的一些名門貴族的小姐們。她不是沒有聽過鸠般茶的傳聞,經常私下裡傳出鸠般茶殿下即將成爲某貴族小姐的未婚夫的消息,但是很快這些流言又被新的流言代替。所以,鸠般茶在她心裡一直是個琢磨不透的角色。

她暗暗地打量著傳說中的鸠般茶魔帥,看得出來他對這次宴會毫無興趣。估計是主人用了什麽關系硬拉他來捧場的吧,他興致不太高昂地慵懶地自顧自喝著酒,渾身上下散發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氣息,因而即使有人對他感興趣也不敢貿然上前。

但這是個好機會。

杜爾迦一直想當上家族的族長,如果她能讓鸠般茶魔帥支持她,那她離族長的位置就近了一大步了。而且,如果魔帥殿下能成爲她的靠山,以後再有魔族想對她有非分之想,就得掂量掂量了。更重要的是,如果她這次錯過,以後要想再見他一面就難了。像他這種大人物,可不是想見就見得著的。

還有一點,鸠般茶真的是個迷人的魔族男子,他冷傲的俊臉完美無瑕,性感的鼻樑和飽滿的唇瓣,身上散發的魅惑氣息比她所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強大。

她拿定主意,便端著一杯酒小心翼翼地朝鸠般茶走過去。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她還沒走到一半,就突然撞在了一個透明的屏障上,她不由驚叫一聲,整個人向前栽了下去,極爲丟臉地摔在了地上。

原來,這才是其他人不敢接近他的真正原因,鸠般茶殿下根本不允許其他人打擾,在他周圍布滿了屏障結界,她由於事先不知道,才中了招。

「看,又一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想去接近鸠般茶殿下。」

「嘻嘻!真是個笨蛋!」

……

周圍有人在幸災樂禍地竊竊私語,鸠般茶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在他面前倒下,像是無視她一般。確實,像她這樣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太多了。

然而,出乎衆人意料的是,杜爾迦臉上沒有露出絲毫挫敗和退縮的神色,她撐起身體就這麽跌坐在地上妩媚一笑,對著面前根本都不用正眼看她的鸠般茶柔聲道:「魔帥殿下,你不過來扶我嗎?」

粉臉俏紅,語氣勾人,但是不夠魅惑。鸠般茶還是絲毫不爲所動。對於她的勾引失敗,周圍人露出了更加嘲諷的表情。

杜爾迦不禁笑意一僵,但隨即她咬了咬嘴唇,下定主意一般,再次露出更加妖媚的笑容:「殿下,我的裙子都摔破了,您要賠我哦。」

鸠般茶終於側過臉微微掃了她一眼。

杜爾迦假意要起身,故意露出自己一雙雪白誘人的玉腿,然後她起身到一半,又嬌呼一聲摔了下去,這一次,她胸前那豐滿的酥乳裹在衣料下都顫動出誘人的弧度來,鸠般茶看著她的眼神終於稍稍變得有些興趣了。

「殿下,您真的不來扶我嗎?我的腿好酸,腰快沒力氣了。」

杜爾迦抛出幾個媚眼,語氣嬌柔卻不至於做作得讓人反感。那妩媚的風情已經讓周圍的不少男人都蠢蠢欲動了。

但是鸠般茶還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杜爾迦不禁臉上的笑容再度僵硬。莫非……鸠般茶殿下真的對她完全不感興趣?

但是,她不能放棄,於是她就這麽伸出白嫩的小手,柔聲道:「殿下,拉我一把好麽?我真的站不起來了。」

但是鸠般茶就只是看著她,完全沒動作。

就在周圍人以爲她這次勾引又失敗的時候,終於,鸠般茶慢慢地動了,只見他打了個響指,頓時周圍的屏障全數瓦解。然後,鸠般茶還是慵懶地坐在座位上,端起酒慢慢地倒進兩只酒杯中,一邊用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道:「不能站起來,就爬過來吧。」

「爬……爬過去?」

杜爾迦有些錯愕,但是隨即她就明白鸠般茶是故意要羞辱她。周圍的人已經開始發出陣陣起鬨的大笑了。

「爬過去吧!爬呀!」

「對,像條狗爬到殿下跟前吧!」

……

一怒之下,她幾乎想立刻起身離開,如果她爬過去,被家族的人知道了,必然會罵她爲家族蒙羞。可是,如果不爬過去,以後恐怕再也沒有機會接近這樣的大人物了。

想了想,她咬了咬牙。算了,就這麽做吧!當下,面對周圍的人的嘲笑,杜爾迦居然露出了一個明豔如花的笑來,她輕聲道:「殿下,可是我要是爬過去,衣服都弄髒了,還怎麽見人啊?」

「不想爬過來?那就滾回去吧。」

鸠般茶的聲音冷得幾乎將人結冰。

「啊?」

杜爾迦再次錯愕,而周圍圍觀的人再次哄堂大笑,讓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她不能放棄!對!不能放棄!於是,她就在衆人面前,丟棄尊嚴和形象,在周圍人惡意的嘲笑聲和圍觀當中慢慢地爬到了鸠般茶殿下的腳前。

「殿下,我現在可以起來了嗎?」

杜爾迦沖著鸠般茶露出一個近乎哀求的笑容。

「起來吧。」

鸠般茶突然微微彎了彎唇,眼神中露出略微笑意。大手一提,她柔弱的身子便被一把提起,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殿下?」

她錯愕,感覺自己坐在這個男人的大腿上。

周圍人見到這一幕都有些瞠目結舌。

「來吧,喝一杯。」

鸠般茶將他剛剛倒滿的一隻酒杯不由分說塞進她的手裡。

盡管錯愕,杜爾迦還是端起酒杯乖巧地將鸠般茶殿下的酒喝了下去,但是其間鸠般茶卻將他的手指插進了她的嘴裡,邪惡地攪動著她的舌頭,於是,她錯愕地張著嘴,潺潺的血紅酒液順著她的下巴流得到處都是。還在靠雙手?怎麽能夠爽?論壇聲譽保證 銷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澤蘿拉下體真實狀態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陰部外形,膚質柔軟細膩!內置大顆粒突起,貼近女性生理構造,體驗更真實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擋!點擊進入

鸠般茶眯著醉人的藍眸,感受著她溫軟的小舌吮吸著他的手指,然後他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這杯,是補償你剛才被我摔壞的那杯酒。」

「唔?」

杜爾迦睜大棕色的眼睛,不明所以。

「剛剛我讓你爬到我的跟前,你是不是覺得很丟臉?」

鸠般茶在她耳邊暧昧地吐氣,讓她全身酸軟。

「我——我——」

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喜歡誠實的女人。」

鸠般茶低聲像是警告一般道。

「是——有點丟臉。」

聞此言,她先一怔,隨即連忙回答道。

「那就對了,」

鸠般茶突然對她露出一個無比魅惑的笑容,炫目得差點讓她窒息,「我就是要你抛棄自尊,因爲那種東西我不感興趣,也不需要。」

「那殿下您……」

她忍不住身體微微顫抖。眼神餘光掃到周圍的不少女人都對她露出了嫉恨的表情。

「你還是處子吧,沒有男人碰過你?」

鸠般茶微微地在她耳邊吐氣。

她全身像觸電般嬌顫:「啊……沒有。」

「你今年多大了,爲什麽沒有男人碰你?」

鸠般茶有些錯愕,懷里這個美味誘人的小東西居然還是處子,實在是讓他無法理解。

「回殿下,啊——」

男人突然開始像吸血鬼般舔弄她的脖子,讓她全身顫抖,「——我今年二十三歲,我身上有詛咒之印,除非我主動解除,否則沒人敢——敢碰我。」

詛咒之印?鸠般茶略略一想,便猜到她應該是婆羅門家族的人。只有婆羅門家族的人,才會在家族女子出生時身上烙印下詛咒之印,若是有人強行佔有她們的身體,就會被詛咒纏身,遭到魔神之罰。除非這女子自願解除,其他人不會知道如何才能解除這詛咒。

「你是婆羅門家族的人?」

「——是。」

鸠般茶殿下尖尖的虎牙開始噬咬她雪白的脖子,她身體也滾過一道興奮的電流,全身顫抖。

「那你讓人通知家族一聲,說我鸠般茶要你當我的玩具。」

他的嘴唇貼上她的耳際,一股股熱氣襲入她的耳膜,教她身體酥軟如泥。

「——好,好,殿下。」

她艱難地回答道,氣息火熱不已。隨即鸠般茶殿下便吻住了她的唇,吻得她大腦一陣暈暈乎乎,身體情不自禁青澀而熱情地回應男人。

「你好甜。」

鸠般茶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殿下……」

杜爾迦全身火熱,被鸠般茶殿下吻過之後,她的身體突然一陣空虛。迷濛著大眼,看著包圍著自己的強壯男人,杜爾迦芳心亂跳。

「要跟我走嗎?」

鸠般茶表情冷漠,但是氣息卻如同冰山熾熱。

「要。」

毫不猶豫地,她雙手環住鸠般茶的脖子,主動吻上男人的唇。

「很好。」

於是,鸠般茶便將她帶到了自己的寢殿。

到現在,她依然記得鸠般茶殿下當年寵愛她的那個晚上,他精力充沛,激情四射地愛了她一整晚,她的處女被他強悍地刺穿,他狂妄而強壯地佔有著她的身子,不顧她的青澀和稚嫩,將她擺成各種淫蕩的姿勢,狠狠地貫穿她,戳進她的子宮,在她體內留下他雄性的到訪痕迹。

直到現在,鸠般茶殿下依舊是她見過最強壯最勇猛的男人,他又粗又硬的男性每每都讓她欲罷不能。那天晚上,她被他徹底開發,變得又熱情又狂野,不僅將鸠般茶殿下的整根男性象徵都含進了身體,還不顧著自己身體的稚嫩和敏感,央求殿下將精液喂進她的小嘴,興奮得殿下直叫她是難得一見的尤物。

於是,她從那晚開始,就徹底淪爲鸠般茶殿下的玩物,他恣意佔有她,在她的身體各個部位發泄他的慾望,開發她嬌嫩的後庭,並邪惡地戳弄她的子宮,將她一次次操到暈厥。

然後,鸠般茶殿下開始教導她各種情慾遊戲,先是讓她自慰給他看,然後讓她和他的侍女們做愛給他看,可憐她什麽也不懂,只得被動地一次次接受調教,直到她也學會掌控女人們的慾望並逐漸愛上這種感覺。最後,鸠般茶殿下叫了四個猛男來一起調教她,讓他們一起上她,那種瘋狂墮落的快感她到現在都記憶深刻。

鸠般茶殿下是她的性愛啓蒙老師,也正是在他的調教下,她嘗到慾望的極致滋味,整個人都脫胎換骨,變成一個蠱惑衆生的慾望女神。另外,有了鸠般茶殿下的支持,她順利地成爲了族長的內定人選,在家族的地位也與日俱升。

但是,鸠般茶殿下一直不知道的是,在離開他之後,她再也沒有得到過如同當初那般教人癫狂的快感。無論她和男人做還是和女人做,她始終感到欲求不滿,直到后來她開始喜歡上調教男人和女人,喜歡看他們在慾望里苦苦掙扎的痛苦表情。在這一點上,她和鸠般茶殿下的確同出一轍。

她想念鸠般茶殿下,曾經也曾回去找鸠般茶殿下,可是沒想到那天她去卻被殿下擋在宮殿外,他只是讓宮女帶話給她,他們之間的調教遊戲已經結束了。可是她不相信殿下會鐵石心腸,結果在宮殿外等了一整夜殿下卻還是不肯見她。

從此以後,她都不敢再去找殿下,但是她始終不曾忘記殿下曾經帶給她的那些快樂,也不敢忘記殿下的教導。所以每次鸠般茶殿下到她的拍賣會上來,她都會讓人留意。她等著殿下重新回到她身邊的那一天。

現在,她雖然被萬人擁戴和豔羨,並成功成爲家族族長,可是她的內心始終空虛,她開始懷念她還是鸠般茶殿下的寵物的那些日子,想念在他懷里沈醉的分分秒秒。不知道,殿下有沒有——有沒有一點點的想念她?

杜爾迦坐在鏡子面前,望著鏡中比當年美豔成熟千百倍的容顔,紅唇微抿,回憶起當年的往事不禁讓她唏噓不已。

門被推開了。那個她在夢里見過千萬次的男人出現在了她的鏡子里,一瞬間她還以爲是自己産生的幻覺,然而,下一刻,那個男人身上逼人的氣勢燃起,強硬不容置疑他的存在。她忍不住欣喜地回頭,朝身後的男人露出一個美豔無比的微笑。

「殿下,你怎麽來了人家這里?」

她語氣暧昧,眉眼間的魅惑渾然天成。

「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鸠般茶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可是她就是喜歡鸠般茶殿下冷冷的表情,更喜歡他在慾望中突然爆發出來的驚人熱情。

「人家什麽時候叫你來的?」

杜爾迦嘟起小嘴,沖他扔了個勾人魂魄的媚眼,「就算人家叫你,你又一定會過來嗎?」

「我現在不是來了嗎?」

「那還不是因爲你有求於人家,」

杜爾迦不滿地嬌嗔著,身體軟綿綿地倒在鸠般茶的身上,「殿下,你好多年好多年都沒再理我了。」

聞言,鸠般茶擡眉冷冷一笑:「可是你當初和我定下的協議不是只要我放你走,我就不能再來找你嗎?」

「人家只是開玩笑的,」

杜爾迦柔軟的胸脯擠壓著男人的胸膛,暧昧地摩擦,「人家還是當年你聽話的小寵物,怎麽捨得離開主人?」

「是嗎?」

鸠般茶托起她的下巴,細細審視著,露出滿意的神情,「這麽多年沒仔細看過你,你真的是長大了,成熟了。以前是顆青澀的蘋果(魔界中有沒有蘋果?現在你已經變成成熟的禁果了,看著就想讓人吃了你,卻又不敢吃了你。」

對於鸠般茶的評價,杜爾迦微微一笑,妖媚地笑道:「那還不是殿下的功勞,您忘了當年是您親手把我摘下來的嗎?」

「我沒忘,」

鸠般茶的手指輕輕愛撫著她的俏臉,氣息火熱地噴在她的小臉上,「只是我沒想到你現在會變得這麽可口,這麽誘人。」

「那殿下要再嘗嘗嗎?」

杜爾迦早已不是當年稚嫩的小女孩,勾引男人的技巧她早已爐火純青。

「現在的我怎麽可能滿足你的胃口?」

鸠般茶微微一笑。

「是人家不能滿足殿下的胃口了吧?」

杜爾迦露出怨婦般的淒怨神情,嘴邊卻掛著勾引的笑意,「殿下現在有了新歡,哪裡還記得人家?人家現在又老又醜,哪比得上殿下宮殿里那些水靈靈的小美人們?」

聽著眼前這女人的自怨自艾,鸠般茶忍不住微微勾起唇:「那麽,讓我們再來一次吧,算是我補償你今晚把那些小天使送給我。」

「殿下,你好壞呢,」

杜爾迦妖媚地一勾眼,「又要騙人家的身體,又要騙人家的錢,哪有這麽劃算的事呢。」

「那你要什麽?」

鸠般茶唇邊露出無比魅惑的笑意,藍眸中泛起粼粼波光。

盡管今日的杜爾迦已不再是當日的稚嫩的小女孩,但是面對比眼前更加成熟更加誘人的男人,她還是忍不住微微失神。

隨即她反應過來,伸出小手輕柔地捶打著鸠般茶的胸膛:「殿下,你真壞!又想勾引人家,讓人家答應你的要求。」

「那你的意思是?」

鸠般茶擡起一邊濃眉微笑道。

「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爲什麽要買下這些小東西呢。難道你也對這些天界的小玩意感興趣?」

杜爾迦摟住他的脖子,鼻尖抵著他的鼻尖道。

「這個你不用管,」

鸠般茶伸出舌尖,暧昧地舔弄著她的小嘴,「我只要知道,你到底希望我怎麽滿足你?」

杜爾迦露出了妩媚的笑意,語氣熾熱地道:「任何方式。」

「那好吧。」

鸠般茶也知道她想要他,於是直接用嘴封住了她的小嘴。

***********************************鸠般茶全身肌肉緊繃,像是一隻勇猛的野獸,強硬地分開女人纖細的雙腿,將女人的嬌軀抵在梳妝台上,粗壯的巨熱狠狠地鑿弄她腿間粉嫩的穴肉。

「哦!你好緊!這麽多年了,你的小穴還像當年一樣,又小又熱!」

鸠般茶結實的健臀結實地繃緊,重重地搗弄她濕漉漉的腿間,攪得那地方又濕又熱。

「啊——啊殿下,您的那活兒好像比以前更——更大了!啊!」

杜爾迦火熱地嬌吟著,濕潤的穴縫緊緊收縮,絞緊殿下粗壯的象徵。

啊,終於,殿下又回到了她的身體里。他——他還是和當年一樣強壯,而且——而且好像更大了!好粗!

鸠般茶魁梧的身軀重重的顫抖,現在的杜爾迦比當年不知要美豔成熟多少倍,連勾引取悅男人的本領也和當年不可同日而語。那柔軟的穴肉像是有意識一般,緊緊地纏繞著男人的巨物,滑嫩的肉芽更蠢蠢欲動地想要鑽進他的前端的小孔,搔弄得他的龍根更加膨脹,前端像烙鐵般熱度驚人,燙得女人嬌嫩的小穴泌出豐沛濕意,滋潤著男人的分身。

「你還記得我當年教你的技巧,不錯,用得很熟練。」

鸠般茶滿意地聳肩,狠狠地抽出插進,蜜蚌兒般的嬌穴張開,洪水般的濕膩泄出,沾得他的下身水淋淋一片。

「那——那殿下還記——記不記得人家喜歡什麽?」

杜爾迦斷斷續續嬌喘著,感覺男人的粗壯抵弄著她深處的子宮,她立刻會意地張開濕潤的子宮口,像張嗷嗷待哺的小嘴般饑渴地吸吮著男人的前端。

「你喜歡我插進你的子宮里。」

鸠般茶說著,狠狠地擠進她蜜汁潺潺的子宮內,發狠地摩挲她顫抖的宮頸處,刺激得她全身激顫,粉乳泌香。

「你還喜歡我吮吸你的乳尖。」

說著,鸠般茶低下頭,咬住一邊粉嫩的花尖,用牙齒微微使力擠壓著,像吸奶般吮咬著她的乳尖,刺激得她仰頭放出暧昧濕潤的呻吟。

「你還喜歡我同時干你的肛門,就像這樣——」

說著,男人松開嘴,用女人下身濡膩的液體潤濕手指,一下子插進她嬌俏的小菊花中,頓時,杜爾迦興奮地弓起身子,發出淫糜不已的嬌喘聲。

「哦,哦,就是這樣——殿下,您太棒了!」

鸠般茶粗糙的手指在女人細致的肛門中重重地旋轉,刺激得女人全身激顫不止,柔嫩的花徑更是含住惡魔的性器一陣陣擠壓、吮吸,逼得男人的龍莖表皮繃出密布的筋脈,堅硬得像鋼鐵一般。

「你還是像原來一樣,喜歡男人的粗暴。」

鸠般茶微微勾起唇,擡起她白嫩的雙腿,巨熱的能量狠狠地貫穿她的花穴,燒得她的子宮里一陣酥麻的嬌顫,泄出滑膩膩的一團春液,被男人賣力地狂插出潺潺的水液聲。

「殿下,人家好——好想你……」

她的腿心熱熱的,流出一陣陣濕滑的水兒,這是從未有過的高潮反應。果然,只有鸠般茶殿下,只有他才能滿足自己。而且,他的那根比她見過的任何男人都要巨大,回回都插進她的子宮裡面,感覺好瘋狂好刺激!

她情不自禁地摟住鸠般茶的脖子,雙腿夾緊男人粗壯有力的虎腰,任由男人戳弄她粉紅的花穴,他的手指同時有力地搗磨著她的後庭,戳得她的兩張小嘴都泄出泌香的汁液,淫糜飛濺。

「殿下,我要你——我要……」

她迷濛的眼睛看著鸠般茶因爲慾望而顯得格外邪魅的五官,他額際上青筋跳動,雙唇腫脹,臉龐上也積滿了熱汗,誘惑地向下流淌,性感得讓她幾乎窒息。

突然,男人悶哼了聲,抽出埋在她的小穴中的巨龍,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迅速地同時撤出埋在她的後庭的手指,攻進她粉嫩的菊花內,邪惡地摩擦她的花腸,惹得她椒乳尖挺,雙腿圈緊男人的健腰,敏感的花穴內泌出一陣陣濕黏,粘得兩人的交合處淫糜不堪。

「啊!殿下!」

杜爾迦被逼上絕美的高潮,小手情不自禁滑上男人強壯的胸膛,摩挲男人古銅色強壯的肌肉,揪住男人胸前敏感的小點,狠狠地擠壓,刺激得鸠般茶像發了瘋一樣穿插她的後庭,刺激她敏感的括約肌收縮,牢牢地絞緊他的男性。

「你喜歡男人用力一點是嗎?小騷貨!」

鸠般茶被她刺激得興奮不已,握著自己那根又粗又硬的男性上下輪流抽插她的兩張小穴,將她刺激得全身顫抖,高潮連連。

「用力一點,用力一點,主人!」

她興奮地尖叫著,指甲開始用力地戳弄男人強壯的身軀,狠狠地抓摳著男人強健的皮膚,弄出一道道鮮紅的血痕,也刺激得男人更加興奮地撞擊她的深處,粗長的男槍幾乎將她的子宮都頂穿開來,磨蹭得她又痛又爽。

「很好,你還記得怎麽叫我。」

男人粗喘著氣,把她壓在梳妝台上用力地侵犯她,恣意蹂躏她,將她柔美的身子帶進一陣陣喜悅的狂暴中,引導著她再次嘗到那記憶中絕美的高潮滋味。

「啊——啊啊——」

梳妝台快被男人給撞得散架了,她粉嫩的翹臀抵在梳妝台上摩擦出一道一道紅痕來,女人粉嫩的乳尖被男人撞得急劇地上下顫動,陣陣白嫩的乳浪看得男人血脈贲張,粗壯的下體更加勇猛狂野地頂撞她深處的嫩肉,逼迫她體內的慾望全數爆發。

「啊啊——我要去了——殿下——」

杜爾迦慾火焚身地抱緊鸠般茶強壯的身軀,發出淫蕩的陣陣嬌喘,濕滑的花穴收縮,將男人的狂龍吸緊,水潤的嫩肉像要教男人窒息一般一波波箍緊,刺激得男人的前端急促膨脹。

「啊!啊!我要射了!」

鸠般茶粗吼著,脖子上的粗筋贲起,健美的身軀抵緊女人嬌嫩的子宮,狠狠地噴瀉不止,燙得她全身激顫,然後他咆哮著一把抽出,猛力擠壓著自己的根頭,繼續在她的身上噴射,射得她的小腹、雙乳、臉上盡是男人的精液。

「啊——啊——主人——」

杜爾迦雙手淫蕩地愛撫著自己的身體,將男人濕熱的精液塗滿了全身。甜美的小穴還在往外噴泄汁液,像是失禁般淅瀝瀝的噴得滿地濕濡。

「你真棒,寶貝。」

鸠般茶俯視著杜爾迦淫亂扭動的模樣,唇邊露出贊許的微笑,一邊用手慢條斯理愛撫著自己射精后依舊堅挺的慾望。

「您更棒,殿下。」

杜爾迦露出妖媚的笑容,然後就在男人火熱的注視下,俯下身子,開始舔弄男人粗壯的慾望。

「嗯,不錯,你現在的口技已經出神入化了。」

鸠般茶享受地眯起眼睛,給了杜爾迦一個相當高的評價。

杜爾迦聞此言顯然很是得意,也更加賣力地吸吮男人的慾望,靈活的舌尖上下翻動著,不斷舔弄著男人巨大的前端,然後在男人火熱的注視下,緩緩地將男人的全部都吞進去。

「很好,看來你現在技巧已經非常熟練了。」

鸠般茶滿意地感覺女人濕熱溫軟的口腔將他的全部都包裹住,忍不住用力地抽動了幾下。

杜爾迦忍不住干嘔起來,盡管她的技術已經日漸熟練,但是鸠般茶殿下的那根實在是太巨大了,她根本就吞不下去,勉強吞下去,結果只能是讓自己的喉嚨像窒息一般難受。而且,殿下那幾下抽動更是讓她幾乎停止呼吸。

她立刻將男人的巨物吐了出來,那根尺寸足以和她小臂媲美的男人陰莖上面粘滿了她喉嚨裡面粘稠的唾液和泡沫,看起來又強壯又堅硬。她忍不住心一熱,開始上下搓弄他柔韌的包皮,將他的整根都塗得水亮潤滑。

「殿下,您還是太大了,我根本含不下去。」

杜爾迦有些挫敗地道。

「沒關系,」

鸠般茶微微勾起唇,「之前我甚至沒見過連能將我整根含進去的女人,你是第一個。」

「是麽?」

杜爾迦露出妖媚的微笑,「那真是莫大的光榮呢,殿下,讓我再爲您服務一次吧。」

說著就要再次將男人的慾望整根都含進嘴裡。但是下一刻,鸠般茶就敏感地聽到有一個腳步朝著他們這邊過來了。

門,突然一下子被推開了——「鸠般茶,原來你在這里——」

看到鸠般茶,迦樓羅總算如釋重負。可是,看清楚了他們在干什麽后,迦樓羅的話語戛然而止,她不敢相信地站在那兒,看著杜爾迦旁若無人地吸吮著他的那根——天,他好大!

她的臉紅了,站也不是,跑也不是,只能像個木頭人一樣站在那裡看著他們。

「怎麽,你怎麽不進來?」

看到這小公主一副被打擊到的神情,鸠般茶忍不住起了捉弄她的心思。

「你——你——」

迦樓羅愣了愣,突然滿臉通紅地跳起來,狠狠地將門關上了,「變態!」

門重重地合上,鸠般茶忍不住挑了挑眉,看起來他對剛剛發生的事情感到很有趣。

杜爾迦吐出男人的象徵,暧昧地伸出鮮豔的舌尖舔弄著他圓碩的前端,妖媚的眼睛對著鸠般茶暗送秋波,她目光飛快地朝門那邊掃了一眼,微笑道:「是誰?」

「一個不懂事的小東西罷了,」

鸠般茶輕笑道,「剛剛看到我們,嚇呆了。」

杜爾迦抿唇妖媚一笑:「還真是個有趣的小東西呢。怎麽樣,要不要我替殿下調教一下她?」

「不用了,」

鸠般茶無所謂地道,「我對她沒有興趣。」

「真的麽?那殿下爲什麽今天要帶她一起來?」

杜爾迦笑笑,舌尖順著男人強壯的龍根向下滑動,一直舔到男人渾圓的雙球,她將那沈甸甸的蛋球含進嘴裡暧昧地吞吐著。男人享受地仰起頭發出了一聲沙啞的歎息。

「你知道?」

鸠般茶擡了擡眉,不過一想也就瞭然,她是這家拍賣會場的操縱者,怎麽會不清楚有哪些貴客來訪呢?

「殿下,您真愛開玩笑,在我的地盤上我會不知道有哪些人來嗎?更何況,來的人是您。」

杜爾迦邪魅地微笑,開始用舌尖舔弄鸠般茶緊窒的後庭,柔韌的舌尖抵著那朵菊蕾蠢蠢欲動,想要伸進去。

鸠般茶快活地眯起藍色魔瞳,唇邊淡淡一笑:「也對,你現在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需要我在背後撐腰的小丫頭了。」

「殿下,人家想永遠都當您的小寵物。」

杜爾迦卻停下舔弄的動作,半認真半玩笑地望著鸠般茶道。

鸠般茶思考著她的這番話到底出自什麽心思,臉色稍稍變得冷漠。半晌后他邪魅地道:「可是我已經養不起你啦。你現在可是婆羅門家族最有權勢的人物,我都不敢隨便得罪你呢。」

杜爾迦嬌嗔著瞪了鸠般茶一眼,妖娆笑開:「殿下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怎麽敢對殿下不敬?直到現在,人家都把殿下當成主人呢。可是殿下一直都沒再來找人家,人家寂寞了好多年呢。」

聽到她的抱怨,鸠般茶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溫柔地熱吻了她一番,才開口道:「你如果一直待在我身邊,你又怎麽會有今天的地位和權力?」

杜爾迦咬了咬唇,殿下顯然完全看透她的心思了。對,她的確還對殿下念念不忘,可是那只是因爲殿下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最棒的男人。可是,也如同殿下所說,如果她一直留在殿下身邊,她是不可能真正開創屬於自己的世界的。畢竟,家族裡沒有人會服氣一個光靠著男人撐腰的女人當族長。

「可是,人家真的想和殿下在一起……」

杜爾迦不滿地嘟起紅唇,用力地親著鸠般茶那根粗壯的男根,「——今天和殿下做了一次愛,人家又有好長時間會欲求不滿了。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和殿下比,根本就算不上男人。」

鸠般茶依舊微微一笑,慢條斯理道:「那你以後有時間可以來找我,不過最好不要晚上,白天來吧。」

「真的嗎?殿下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將人家拒之門外?」

想起多年前,她被殿下擋在宮殿外的那一夜,她還是有些委屈。

「放心,我不會的。就算是看在你今天送我這麽大一個人情上,」

鸠般茶滿意地吻了吻她紅豔的唇瓣,藍眸中滿是醉人的波瀾,「更何況,你可是我親手調教出來的最完美的作品呀。」

「那您可要說話算話哦。對了,爲什麽您要我白天去找您?」

杜爾迦還是有些不解。

「晚上我還要喂其他的寵物,不然你想累死我嗎?」

鸠般茶輕佻地輕拍著杜爾迦的小臉,微微勾唇。

「怎麽會呢?人家可是從來沒看過殿下累的樣子呢。」

杜爾迦調笑著主動吻上鸠般茶的嘴唇。

兩人又熱吻了一陣,鸠般茶這才像想到什麽似的,推開她熱情的身體冷淡地道:「不行了,我還得去找那個小東西。下次有機會,我們再好好地『敘舊』。」

「那好吧。」

杜爾迦不情不願地放開鸠般茶,退後一些,眼神迷醉地看著殿下將那根美味的粗壯男性握住,慢慢地塞回緊身的裘褲中,還未疲軟的硬挺將褲裆處撐起了鼓囊囊的一塊,看起性感極了。可惜,她現在不能馬上撲上去。早知道,剛剛就不應該用小穴將殿下夾得太緊,不然殿下也可以遲一點再射,他們還可以多玩一會兒。

「怎麽了?」

鸠般茶揚起眉毛,覺得杜爾迦有話要說。

「真不想這樣放您走,人家可是損失了好多呢。」

杜爾迦嘟起小嘴,看起來別有一番迷人風騷。

「那下次再補償你吧,小寶貝。」

鸠般茶吻了吻她的小臉,然後毫不留戀地轉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第二十章

看到鸠般茶離開包廂,迦樓羅不由得有點害怕了。畢竟這個地方怎麽看怎麽詭異,牆上和桌上到處擺著男人和女人生殖器官形狀的各類裝飾物,昏暗而暧昧的燈光下隨處可見男人和女人親密交纏的軀體,加上還有各種嗯嗯啊啊的男女呻吟,陌生的古怪氛圍令她有種本能的畏懼。

可是他讓她在這里等他,她也只好一直坐在包廂里,等待著男人回來。可是,奇怪的是,已經過去好長時間了,她還是沒見到鸠般茶回來。怎麽回事?莫非——他把她一個人扔在這里了?

越想迦樓羅越覺得心悸,越覺得這地方再也呆不下去了。如果,如果鸠般茶敢把她一個人扔在這鬼地方,她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最後,她下定決心,從包廂里走了出來,偷偷摸摸地向著鸠般茶離開的方向,一路找到了後台,但是令她奇怪的是,卻壓根沒看到鸠般茶的人影。

哼,他一定是先丟下她,自己一個人先走了!

迦樓羅氣憤地想著,一路摸索著走到了一個半開半閉的房間,裡面好像有種異樣的騷動,看起來應該是有人的樣子。所以,她便壯著膽子一把推開了門,啊,鸠般茶居然在這里!他——啊!他,還有一個女人!他們在——天,他們居然在干那個!

那個女的好像就是那個主持拍賣會的風騷美女,而她居然伸出舌頭在舔男人那根——哦,她不知道怎麽形容才好,那根巨大得讓她瞠目結舌的玩意。她並沒有見過太多男人的那個,可是,他的那根至少要比她的父親大!而且還大了不少!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麽的迦樓羅,不由得整張小臉都羞紅了。而那個男人看到她尴尬的神情居然還問:「怎麽,怎麽不進來?」

她只感覺一股火從頭燒到腳,全身的皮膚都羞紅了。她連忙轉身逃離現場,臨走時還重重地摔了一下門以發泄她的不滿。

什麽啊這是?迦樓羅越想越生氣,他一直都不回去找他,害得她以爲他一個人走了,搞了半天,原來他是躲起來和女人干那檔子事!

現在見到她了,他不僅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的樣子,好反而弄得好像偷歡的人是她一樣。她自己也太不爭氣了,居然就這麽跑了,以後面子該往哪擱?

迦樓羅越想越氣,既生自己的氣,也生男人的氣。於是,便一個人像沒頭蒼蠅般在奴隸拍賣市場里一個人瞎逛起來。這麽繞來繞去,她居然一個人走出來了。

可是,問題是,下一步該往哪走?迦樓羅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犯愁。不得已,她準備開始呼喚奉命保護自己的四大神將。可是,出乎她的意料的是,不管她怎麽施展呼喚術,還是沒有得到任何一方的任何回複。

這是怎麽回事?迦樓羅本能感到一陣疑惑,天界四大神將不是隨時都待命的嗎?那現在是什麽情況,爲什麽根本就沒有人來回應她?莫非——四大神將現在都出事了?

很快她又自我推翻了這個假設。四大神將那麽厲害,怎麽可能會出事?而且現在他們作爲魔界的貴客,誰敢對他們不敬?但是,無論她怎麽自我安慰,心裡的那種不祥的預感卻越來越強。

別的先不說,她現在該怎麽回修羅王宮殿?估計沒有人帶路,她是怎麽走都不會走這些像迷宮一樣縱橫交錯的街道和虹橋。

這個時候,她開始有點後悔自己一個人冒冒失失跑出來了,可是一想到回去鸠般茶可能還在和那個女人不知廉恥地做愛,迦樓羅就覺得心裡怪怪的,悶得她一陣難受,直想哭。尤其是她現在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更是急得想哭。

正在這時,突然她發現了街角處好像有幾個男人在對她指指點點。糟糕,她差點忘了,這里現在是魔族,而她是孤身一人,很有可能成爲魔族的目標。而且她現在身邊沒有鸠般茶,一旦她的僞裝術被人看穿,那她就死定了。

她眼神緊張地四處閃躲著,生怕讓那幾個已經注意到她的男人們發現她已經有想躲避的想法。趁著那幾個男人不注意,她立刻朝著最近的一個小巷子跑了進去。

「老大,你看,剛剛站在那邊的那個小美人不見了!」

立刻,就有人發現她不見了。

「對啊,老大,我看那個小妞一定是發現我們在注意她,自己先逃了!」

另外一個男人猜測道。

「那還愣著干什麽,去找啊!」

爲首的一個看起來特別魁梧強壯的魔族男人大叫道,立刻其他人開始分頭開始去找。

迦樓羅就躲在小巷子的一個石柱後面,聽到男人們的話之後正一陣瑟瑟發抖。

她真的後悔了,她應該至少將自己的金翅神鳥帶上,這樣的話她現在就能駕馭著金翅神鳥逃開了。

感覺好像有人進了她藏身的巷子,迦樓羅更是一陣害怕的顫抖。怎麽辦?怎麽辦?她要怎麽對付這幾個魔族男人?

「小美人,你在哪裡?」

那幾個男子猥瑣的聲音猶在耳側,刺激著她的耳膜,令她害怕地縮緊了身軀,閉上了眼睛身子抖得像秋日的落葉。

「小美人,出來啊,哥哥們現在可是很需要你呢!哈哈!」

男人們龌龊的聲音越來越近,她的心跳聲也變得越來越強烈。

「不要找到我,不要找到我,不要……」

迦樓羅低聲祈禱著,身體一陣陣瑟瑟發抖像只被扔進冰窖的小動物。

「啊哈,原來小美人你躲在這里啊!」

然而,這夥人還是發現她了,一個男人更是露出惡心的笑意,要伸手來抓她。

「你們——你們——」

迦樓羅聞言小臉煞白,身子一陣發抖,「——你們想干什麽?」

「你說呢?看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需不需要我們幾個人陪你啊?」

這群烏合之衆的老大站出來,魁梧的身軀帶給人莫大的壓迫感,臉上那變態的笑容更是讓人一陣心寒。

「我——我不要,你們滾開!」

迦樓羅尖叫起來,開始拳打腳踢那些意圖靠近她的男人們。

「很潑辣的小妞啊!魔族中真的是難得一見的小辣椒呢,我喜歡!」

那個老大一把伸出手一把強硬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尖叫起來,怎麽掙也掙不開,便張嘴去咬男人的手背。

「啊——你這個賤人,居然開口咬我!」

老大憤怒地就是用力一推,迦樓羅驚呼一聲,立刻整個人都被推得摔在牆角,面對朝她逼近的男人們,想後退卻怎麽也退不了了。

「怎麽樣?現在跑不了吧?」

老大邪笑著,帶領著一幫男人向著她逼近,將她逼得無路可退。

「你——你們趕快滾開!你們知道我——我是誰嗎?」

迦樓羅嚇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但是她卻強忍著懼意,斥責面前的這群男人。

「哦,那你是誰啊?」

男人們帶著戲谑的神情開始準備動手撫摸她的身體,卻被她掙扎著一腳踢開了。

「我——我可是鸠般茶的未婚妻,你們敢碰我,他一定會殺了你們!」

迦樓羅害怕地躲避著男人們的侵犯,搬出鸠般茶的名號希望能嚇走他們。

「鸠般茶?」

那幾個男人對視幾秒,卻突然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

「怎麽了?你們不相信?」

迦樓羅緊張地抓著胸前的衣服,一副瑟瑟發抖的樣子,看得男人們更是獸欲大發。

「鸠般茶的未婚妻?呵呵,這種蹩腳的謊話虧你說得出來,你怎麽不說自己是修羅王的王妃?」

男人不屑地看著她,伸出手準備撕開她的束縛。

「你們——你們是什麽意思?啊!不要——不要碰我!」

迦樓羅尖叫著,拚命護住自己胸前的衣料。

「還裝什麽純情?在魔界中裝純就等於你其實就是個欠操的婊子!」

男人猙獰地笑著,「嘩啦」一聲撕開了她胸前的衣料,一道雪白的肌膚立刻暴露在男人們眼底。頓時,男人們眼睛都被慾望熏紅了,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

「啊啊——不要碰我,你們——你們等著,我一定會讓我的父王將你們粉身碎骨!」

迦樓羅尖叫起來,眼淚都嚇得流了出來。

「呵呵,等我們爽了再說吧,」

男人們根本不在乎她的威脅,放肆地用手撕扯著她單薄的外套,「沒想到你雖然長得不算特別漂亮,身體卻真是極品啊。啧啧啧,看看這白嫩的皮膚,還真是誘人呢!」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

迦樓羅哭叫著,拚命護住自己的衣物不被撕開。她好後悔,好後悔爲什麽在天界的時間她沒有用心地修煉力量,現在連這些普通的魔族男人都可以隨便欺負她。

「鸠般茶,救命!鸠般茶!救救我!」

處於絕望,迦樓羅居然情不自禁地開始叫那個男人的名字,期盼著他的出現。

「呵呵,你還真以爲自己是鸠般茶的未婚妻?」

男人們獰笑著,開始撕扯她的裙子,探到她的裙子去撫摸她光滑的小腿,惹得迦樓羅哭叫得更大聲了。

「鸠般茶!鸠般茶!」

她尖叫著,眼淚不爭氣地流了滿臉。她拚命掙扎著,卻無論如何也掙不開男人們的挾制。

男人們獰笑著,欣賞著身下的小美人那掙扎的模樣,原本看起來並不是格外妩媚的臉蛋居然變得無比魅惑,讓男人們都更加蠢蠢欲動。

「你們——你們一定會有報應的!啊——」

一道淩厲的光芒像刀鋒般劃過,迦樓羅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啊——」

耳邊居然聽到了男人們的慘叫,迦樓羅詫異地張開眼,只見面前的一個男人已經自脖子處被斬斷,鮮血如注,將她的衣物都浸濕了一大片,嚇得迦樓羅粉臉煞白,張開嘴嚇得連聲音都叫不出來了。

接著,她擡起頭來,看著男人們都望著巷子口的方向,驚駭得身子顫抖個不停,然後她聽見擋在她面前的一個男人驚叫道:「大人,你——你怎麽會——」

話還沒說完,又是一道寒光閃過,男人的人頭骨碌碌滾到了迦樓羅面前。迦樓羅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張死不瞑目的可怖嘴臉,淋漓的鮮血甚至濺上了她的臉孔。她就這麽獃獃地看著這個男人的屍體,眼球一翻,整個人直接昏過去了。

而最後,她的意識消失前,她似乎看到了巷口出現了一個銀白色的影子。

他,他是誰?

***********************************「他」是魔睺羅伽。

魔睺羅伽冷冷地站在巷口,怒視著眼前這群不知死活的男人,一面按著自己微微跳動的右胸口。從剛才開始,她突然沒來由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意亂,本能地感到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她開始還以爲是自己出現了幻覺,想得太多了,可是到了后來心髒卻沒來由跳得越來越快,她無法再忽視了。於是她順著自己的直覺找到這兒,結果就聽見了有個女人在呼救,而且居然叫的是鸠般茶的名字!

原來是某個和鸠般茶有不清白關系的女人遇到了危險!

她本來想一走了之,但不知爲什麽她始終無法對那女子的呼救聲無動於衷。

再加上看到這幾個男人的可惡嘴臉,魔睺羅伽不由得想到她的初夜,她也是被鸠般茶這個混蛋霸道地佔有了身體。想到這里,她終於爲自己找到了出手的理由。

於是,她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這群臭男人都劈成了幾塊。

確定所有男人都死光之後,她緩緩地走近那個呼救的女子,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麽原因讓她會因爲對方的安危而心神不甯。

走近那個已經暈厥的女子身邊,魔睺羅伽將她臉上散亂的頭發撥開,乍一看,這女子滿臉血汙,看起來似乎只是個很普通的女子。可是,她再定住神仔細一看,這個女子明顯被施了僞裝術。她凝神仔細端詳著這女子的真實面目,不由得微微一怔,是她!天界公主迦樓羅!

心神紛亂,魔睺羅伽皺起眉,看著面前這張和她長得酷似的臉孔,面罩下的眼神立刻開始迅速地變幻起來,一些奇怪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複雜而難懂,最終化爲一股帶著殺意的暴怒,但是很快又消散不見了。

正在此時,魔睺羅伽突然聽見巷口處聽見有人接近的腳步聲,她警覺地回身,誰知卻看見了她此刻最不想看見的人——鸠般茶!

「月兒,你怎麽在這里?」

鸠般茶幽暗的藍眸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他看了看周圍的一片血泊和殘肢斷體,又看了看躺在血泊中已經暈厥的迦樓羅,不禁縮緊了眉頭,冷冷道:「這是這麽回事?」

「你看不出來嗎?」

魔睺羅伽天籁般的嗓音不帶任何感情,她冷然地起身,再也不看鸠般茶一眼,直接經過鸠般茶向著巷口外面走去。

「等等!」

鸠般茶一把抓住魔睺羅伽的手臂,「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麽會在這里?」

「我沒有必要向你報告我的動向!」

魔睺羅伽冷冷地看向鸠般茶,「有時間多關心關心你的小公主吧!」

「你吃醋了?」

鸠般茶挑起眉,問道。

「隨便你怎麽想,」

魔睺羅伽不著痕迹地甩開鸠般茶的鉗制,「修羅王如果知道今天的事絕對不會輕饒你。」

「我確實失職了,我會主動領受懲罰,」

鸠般茶皺起眉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又看向魔睺羅伽,「但是,你怎麽會出手救她?」

「我最恨不重視女人貞潔的混蛋。」

魔睺羅伽低低的聲音明顯有些咬牙切齒。

「你還在記恨我麽?」

鸠般茶忍不住苦笑,「你到底要我怎麽補償你你才滿意?」

「怎麽補償?」

魔睺羅伽像是聽見了一句很好笑的話,隨即冰冷的語言從面具下傳出,「就是將你千刀萬剮一千次也不足以消我心頭之恨!」

「真的麽?」

鸠般茶不再說話,只是盯著魔睺羅伽的眼神越來越冷,唇邊的笑意變得難以捉摸。突然,他猛地一把抓住魔睺羅伽的小手,狠狠地扯過來,不顧魔睺羅伽的掙扎將她的小手按在他的胸口上。

「你感覺到了麽?沐月,魔睺羅伽,我的心髒就在你手底下跳動。你不是想殺我嗎?來啊,殺我啊,我不會反抗的!」

鸠般茶冷冷地盯著她,那眼神充滿挑釁。

魔睺羅伽的手被迫按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狠狠地撞擊著她的手心,不知爲什麽她感到一陣心虛。

「怎麽?不動手嗎?」

鸠般茶突然湊近她耳邊,「你不想報複我奪走你的初夜嗎?」

「你——」

魔睺羅伽全身驚人的殺意揚起,想起那一夜,她幾乎要立刻沖動地一掌打碎他的心髒。

「還有,你忘了我是怎麽插你的小穴,插得你又疼又爽吧?」

鸠般茶藍眸中結了厚厚的冰霜,他的鷹眸一瞬不瞬地鎖定魔睺羅伽,唇邊泛起嘲諷的笑意,「還有,你忘了我把精液喂進你嘴裡的經曆了嗎?呵呵,男人的精液很好喝吧?」

「你——去死!」

魔睺羅伽怒不可遏地揚起手掌,狠狠地一拳擊上鸠般茶的身體,鸠般茶被打得飛出去,撞上身後的牆壁。

鸠般茶悶哼一聲,張嘴吐出一口鮮血來,然而他仰起頭,淌著血絲的唇邊卻依舊掛著冷冷的笑容:「怎麽?還是下不了手嗎?哦,對了,我差點忘了,我還沒有玩過你的後庭呢。如果你不殺了我,我總有一天一定會玩爛你,不僅你的後庭,你的全身所有地方我都要狠狠地插個夠!」

「你這個混蛋——」

魔睺羅伽狠狠地甩手,一道銀色的光條自手中揚起,狠狠地抽在鸠般茶胸口上,將他的胸口的衣料都抽開,抽得他胸口鮮血淋漓。

「哈哈哈!」

鸠般茶捂住劇痛的胸口,卻狂妄地大笑起來,「你殺不了我,小月兒寶貝,你是我的!哈哈,你殺不了我的,因爲你已經愛上我了!」

「胡說,我沒有,我沒有!」

魔睺羅伽怒吼著揚起光鞭,狠狠地抽打鸠般茶,「我才不會愛上你這個混蛋!你給我去死吧!」

「那你就殺了我啊,你今天不殺了我,以後你再也不會有機會了!」

鸠般茶挑釁地嘲笑著魔睺羅伽,「你就只有這麽一點能耐嗎,小月兒?如果今天你不殺了我,我以魔帥的名義起誓,以後無論你逃到哪裡,我摩蘭西都會永遠地纏著你!永遠!」

這是個怎樣可怕的男人?魔睺羅伽看著面前已經被自己傷得體無完膚的男人,卻還是笑著宣告他會永遠、永遠地纏著自己。他——他爲什麽就是不肯放過她?

爲什麽?

這會兒,鸠般茶撐著牆壁慢慢地站直身體,他深吸了一口氣,突然仰頭怒吼了一聲:「啊啊啊!」

魔睺羅伽警覺地後退了一步,不知道鸠般茶玩什麽花樣,下一刻只見鸠般茶低下頭來,藍眸帶著邪惡的笑意看向沐月。

「寶貝,我給過你機會殺我了,可是你沒抓住,」

鸠般茶戲谑地挑了挑眉,「所以,你休想能再次擺脫我!」

「你——你想干什麽?」

看著鸠般茶開始慢慢地移動身形向她靠近,魔睺羅伽忍不住謹慎地後退了一步。

鸠般茶唇邊掛著古怪的笑意,健壯的身軀上猙獰的傷口就在瞬間結痂,然後迅速脫落,像下雨一般,地上很快積了一層暗紅的血痂。而他身上的皮膚重新恢複了原先的健康和完美。

鸠般茶的恢複能力果然強悍!

這個認知讓魔睺羅伽更加緊張,她忍不住再次後退,警覺地盯著向她襲近的鸠般茶:「你到底準備幹些什麽?」

「別緊張,我只不過想幹些我們都想乾的事。」

語畢,鸠般茶唇邊露出惡魔般的笑意,那神情讓魔睺羅伽心頭暗道不妙。

果然,下一瞬間,鸠般茶就猛地伸出雙手,藍色的能量在手心凝聚,然後他雙手用力在空中一劃,頓時藍色的光波在空中漾開,迅速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結界。將他、魔睺羅伽以及昏迷的迦樓羅籠罩在了其中。

「鸠般茶,你到底準備幹些什麽?」

其實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看到鸠般茶這個舉動,他的意圖她又怎會看不出?

魔睺羅伽立刻轉身,意圖打破其結界,誰知重擊之下,結界居然紋絲不動。

這結界怎麽這麽強?正想著再來一次,身後的鸠般茶已經如鬼魅般襲上她的身背,一把摟住了她柔軟的腰肢,親熱地在她耳邊道:「打不破是麽?爲了困住你,我可是一直在研究厲害的結界術呢。」

說著,已經再度在她身上布下他的法力禁锢術,將她蠻橫的力量都封鎖了起來,一把將她抱起,狠狠地抵到牆面上。

「你這個混蛋!摩蘭西!」

魔睺羅伽狠狠地罵道。

「小月兒,你明明很渴望我,爲什麽要僞裝對我沒有感覺呢?」

鸠般茶在她頸邊火熱地喘氣。

說著,他已經熟練地剝去魔睺羅伽的金屬外殼,露出她本來的傾城容貌,然後他再一件一件地剝開她的衣物,教她雪白的肌膚赤裸在空氣中。

突然,他感到不對勁了,奇怪地問:「月兒,你今天怎麽都不掙扎了?」

「我掙扎就逃得開嗎?」

像認命一般,魔睺羅伽教人驚豔的銀色瞳孔里滿是冷漠和蔑視。

「你說的也對。」

鸠般茶無所謂地笑笑,強硬地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小嘴,然後他牢牢封住她的香唇,親熱地吸吮。

沐月的背被壓在牆上,牆上粗糙的沙礫刺激著她雪白嬌嫩的肌膚,而她的小嘴被喂進太多男人的唾液,早已經神志不清了。

「你明明是渴望我的,你還要否認嗎?」

鸠般茶的手指探到她夾緊的腿間,探索著她濕熱的花徑,小心翼翼地滑進,熟練地勾弄她俏紅的花核,逼迫那干澀的花朵瞬間爲他綻開,釋放誘人的香液。

「你看,你的身體永遠都這麽誠實。」

鸠般茶也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牢牢地將沐月抵在牆面上,魔手放肆地亵玩著她粉嫩雪白的雙乳,揉捏那又紅又挺的乳峰,擰得她又痛又舒服。

身體里潛伏的情慾被男人輕易喚醒,沐月早就放棄無謂的抵抗了。可是,她還是不想向男人示弱,即使身體已經強盛的情慾已經泛起了美麗的紅暈,她還是咬緊銀牙,不肯發出男人希望聽到的聲音。

「不想叫是嗎?」

鸠般茶突然露出惡劣的笑意,突然一把將她纖細的玉腿擡高,讓她站立著,腿間那朵粉紅的嬌花妩媚綻開,滑出一陣馨香的濕意。

「不知道我進去的時候,你還忍得住嗎?」

鸠般茶伸出舌尖舔弄著她小巧的耳垂,往那小巧的耳洞里吹氣,逼迫她渾身酥軟無力。

而另一邊,男人那根又粗又壯的火龍已經蠢蠢欲動地磨蹭著她嬌嫩的花兒,感覺到他的前端沾染上她水蜜般的春潮,男人唇邊彎起好惡劣的壞笑來。每一次他的龍首磨蹭到她濕滑的花瓣,他都能明顯地感覺到她不由自主泌出的潺潺濕液 ,濕得那麽放蕩而直接,一下子就將他全身的慾望都勾起來了。

「我要進去了,寶貝,千萬別叫哦,」

鸠般茶的藍眸壞心地眯起,「你忘了,迦樓羅公主可是還在這兒呢。萬一你的聲音將她吵醒了……」

糟了!她竟然忽略了迦樓羅也在這里!沐月一下子變得手足無措,萬一讓她看到了該怎麽辦?還有她和鸠般茶現在的情形——趁著小女人因爲突然才想到的事情而分心的當頭,男人握住那根粗硬的龍莖,狠狠地挺進了那濕滑的花蕊中。

「啊啊——」

猝不及防地,沐月還是忍不住縮緊敏感的花徑,仰頭尖叫起來。

「你想吵醒公主嗎?」

摩蘭西臉上浮起得意而邪惡的笑容,慢條斯理地將自己的全部都埋進那濕濡的蜜穴中,「不過,如果你想吵醒,我也沒意見。」

「你——你——」

沐月終於明白了鸠般茶根本就是故意的!她努力聚集剩餘不多的理智,想狠狠地瞪鸠般茶一眼,可是無奈力不從心。原本淩厲的眼神因爲男人底下惡意的磨蹭和深入而渙散,變得媚眼如絲,銷魂蝕骨。

「寶貝,千萬別再這樣看著我,男人都禁不住這種誘惑。」

摩蘭西低沈的聲音像是在給她下蠱一般,讓她不由自主地沈迷其中。

啊哈,不行了……男人每次進入她的身體,都像要將她的花穴鑿穿一般,又深又猛,他的力度幾乎稱得上是蹂躏了,在她自己都無法預料的深處邪惡地挑逗她脆弱的慾望,誘惑她爲他輪番狂泄,興奮到全身酸軟無力,只能依靠男人的支撐才得以穩住自己的身體。

「摩蘭西,求你——輕一點——求你——」

沐月忍不住低聲哀求,那根粗熱的猛獸在她的體內肆虐,她根本招架不住男人的熱情,沒等幾個來回,她已經被當場挑上高潮,濕漉的腿間涓涓地泄了一地。

「那你不想要我進入你的子宮嗎?」

熾熱的龍頭抵著她敏感的子宮口,誘惑著她爲他張開。

「我——我……」

她不知道怎麽回答,她想要男人進得更深,貪戀男人最深沈的憐愛,卻又害怕被男人徹底掌控慾望而進退兩難。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男人托高她一邊玉腿,粗重的男性慾望狠狠地撞擊她濕熱的花心,一次又一次,逼迫她宣洩出濕漉漉的慾火來。

沐月緊緊地咬住了下唇,剋制著叫出聲來的沖動。她和鸠般茶在巷子里做愛,雖然鸠般茶在他們周圍施了結界,可是偶爾有人經過巷口,她在結界里還是能看得一清二楚。感覺就像是自己和男人在大庭廣衆之下做愛一般,明明是淫亂又骯髒的事情,她卻享受得一回又一回被頂上狂喜的高潮,貪戀飽脹的慾望盡情噴泄的美妙瞬間。盡管男人不斷在耳邊嘲笑她的敏感和多汁,她還是無法克制自己一次次被慾望海浪淹沒的無上快感,直至癫狂。

「月兒,我愛你。」

突然,男人再次在她耳邊吐出那句昂貴的告白,沐月一下子潰不成軍,緊窒的蜜壺汩汩地向外泄出陣陣春液,沾染得兩人的交合處盡是濕濡。

「你——你騙人——」

沐月不知道爲什麽,突然特別想流淚。



這個惡劣的男人,爲什麽每次都用這種手段逼迫她顯露出真實的自己?魔睺羅伽感到委屈極了。她不想和鸠般茶這個混蛋男人糾纏,可是她卻回回都栽在他手裡,任他予取予求。她回回都想說服自己不要再輕易産生感情,可是對於鸠般茶的渴望卻像毒瘾在她體內生了根,她就像分裂的個體,在摩蘭西的身下她是沐月,貪戀著男女之間醉人的慾望滋味;可是一旦戴上那副堅硬的铠甲,她就會重新變成魔睺羅伽,將一切感情隔絕。

「我沒騙你,寶貝,我的心裡只有你。」

鸠般茶低下頭,細細密密地親吻她的額際。

「我不相信,你們男人都是騙子——」

沐月的眼睛開始泛水了,一滴滴往下滑落。

「我沒有。」

天,要知道這種肉麻的情話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從自己嘴裡說出,這麽多年來,魔睺羅伽真的是唯一一個。

「你騙我!你騙我!」

沐月開始掙紮起來,小臉哭得稀里嘩啦,身體深處沸騰著教人融化的快感,而心靈卻因爲莫名的恐慌而害怕流淚,這種矛盾的感覺讓她越發無所適從,也愈發難過。

「我沒有,寶貝,我愛你,我愛你,你是我摩蘭西唯一在乎的女人,你明不明白?」

鸠般茶熱烈地抱緊她,就像抱緊自己的一部分,捨不得松開。

「我不相信!」

沐月哭著,突然狠狠地咬了鸠般茶的肩膀一口,「你有那麽多女人,而我只有你一個男人!不公平!」

「你要是敢去找別的男人,」

談到這個問題,鸠般茶絲毫不讓步,「我一定會將對方一刀一刀切成碎片!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你混蛋!」

沐月氣得又哭了,「嗚嗚——你可以去找別的女人,憑什麽威脅我不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滾——你出去,我不要你用疼愛過別的女人的東西進入我的身體!」

「寶貝,我——我——」

鸠般茶知道這個問題他的確理虧,可是說什麽他也不會讓步。

他低頭深情地吻去女人苦鹹的眼淚,溫柔而強硬地將自己的慾望擠進那緊熱的小小花宮中,來回摩擦她濕濡的花心,惹得她不由自主發出摻雜著哭腔的快樂呻吟。

「寶貝,」

鸠般茶托起她抗拒的小臉,逼迫她看向他真誠的眼瞳,「我知道我碰過很多女人,可是你要相信我,我從來沒有將心思花在女人身上。她們對我而言,只不過是洩慾的工具,而你,月兒,你才是我真正會花心思討好的寶貝。」

一番真摯的告白教沐月心都酥軟了,這一刻她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沈浸在一種夢寐以求的幸福中,而且不想離開。她嘗試著輕柔地收縮絲滑的穴壁,緊緊地絞弄男人粗碩的龍根,而男人卻是突然一陣陣繃出粗砺的青筋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鸠般茶已經低吼著吻住她的小嘴兒,那粗碩的頭兒頂進她的小子宮里,急切地噴射出來,一下子就裝滿了她嬌小的子宮。

子宮里像是有滿滿的滾燙液體在晃蕩,滋潤著她嬌嫩的子宮內壁。她爲這種奇妙的觸感而沈醉,忍不住張開迷濛的銀色瞳孔,望著鸠般茶道:「你——你混蛋——射了好多——」

「寶貝,還沒完呢,」

鸠般茶興奮地嵌在她腿間一陣急促的撞擊、旋轉,她頓時一陣頭暈目眩,子宮內滿滿的精液也隨著攪動,黏糊糊的,又熱又稠地粘滿了她的子宮壁,那重新硬挺的前端再次硬邦邦地插進她的子宮,她更加是被這一波接一波的超刺激體驗折騰得高潮叠起,收縮的內壁像嬰兒的小嘴般吸吮著男人的龍槍,尤其是那光滑膨脹的槍口,更是被吸得幾乎要再次噴射精液。

「不要……」

女人慾迎還拒的熱情低喘斷斷續續傳進男人的耳朵,可是鸠般茶根本不理會,像狂放不羁的野馬般在女人體內開始新一波的馳騁和奔騰……

混蛋,迦樓羅公主還在這里呢……沐月腦海中斷斷續續地滑過這樣的念頭,但是那一波一波火熱的侵襲教她根本無法抗拒,深處的慾望被掌控,很快,她就跌進那無法言狀的美妙情慾世界里,什麽也不想了……

[玄幻]魔睺羅伽(全)-11

第二十一章

「啊——」

迦樓羅尖叫一聲,猛然從噩夢中驚醒,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全身汗如雨下。

她像受驚的小動物般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身體,警覺地打量著四周。

「公主,你怎麽了?」

一直奉命守在迦樓羅床邊的鸠般茶立刻問道。

「他——他們……」

迦樓羅粗喘著氣,像是沒緩過神來一般,雙眼無神地注視著鸠般茶,全身發抖。

「沒關系的,他們已經全死了。」

鸠般茶本能地伸出手要去抱迦樓羅,卻被迦樓羅條件反射地用力推開了。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迦樓羅尖叫著,用力掙扎著不讓鸠般茶的手碰到自己。

「公主!」

鸠般茶一把抓住她纖瘦的肩膀,皺起眉用力地搖晃著,「看清楚,這里是修羅宮!你已經安全地回來了,公主!」

聽到這里,迦樓羅終於是看清自己面前的人是鸠般茶,而自己現在已經回到了修羅宮。然後,她緩緩地轉過頭看著鸠般茶,瞳孔一陣渙散。

「公主,你沒事吧?」

鸠般茶皺著眉問,她的表情實在看起來不太正常。

迦樓羅無神地看著鸠般茶,突然間,她像回過神來一般,猛地撲進了鸠般茶的懷里,大哭了起來:「哇——嗚嗚——」

鸠般茶胸前的外袍在瞬間被女人的眼淚濕透,不知爲何,迦樓羅的哭聲竟然勾起了他心裡的一絲憐惜。再加上他確實對迦樓羅有所歉疚,於是便也溫柔地摟緊迦樓羅的身體,安撫地輕拍著她的背。

「不用怕了,他們已經全死了。乖,別哭了……」

鸠般茶有些手足無措地安慰著抽泣的迦樓羅,不知道說什麽好。

「嗚嗚——我好怕——剛剛我還夢見他們在對我——嗚嗚嗚——」

迦樓羅哭得梨花帶淚,那柔弱的模樣讓人心疼不已,她死死地抓著鸠般茶胸前的衣襟,怎麽也不肯鬆手。

「那只是個夢罷了,只是個夢罷了……」

鸠般茶喃喃地說著,輕柔地摩挲著迦樓羅不停聳動的背部。

可是,迦樓羅似乎依然不能瞬間安撫下來,直到她哭得累了,她才慢慢地停止抽泣,可是還是時不時地抽噎幾下,極其惹人憐惜。

「公主,別哭了,這次是我不好,我應該跟著你的。」

鸠般茶居然感到了一股強烈的自責情緒,使得他不由得語氣變得溫柔起來。

迦樓羅奇怪地擡起頭,淚眼迷濛地看著鸠般茶。原來這個男人也有溫柔的時候嗎?

「是我失職,以後我一定寸步不離地保護公主殿下。」

鸠般茶先前已經被修羅王嚴懲了,更加後悔自己當時不該放任公主一個人離開。他萬萬沒料到,迦樓羅居然能一個人走出奴隸拍賣場,這是他的失策。

「你混蛋——你和那個女人在那裡——嗚嗚——也不出來找我,害我——嗚嗚——一個人到處亂走,然後——然後就遇到了那群淫賊——」

說到這里,迦樓羅看起來又要哭了。

鸠般茶只得柔聲安慰:「不要怕,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

哪知迦樓羅聽到這句話,不但沒有停止哭泣,反而「哇」的一聲又開始大哭,鸠般茶只得再次抱緊她的身體,好好安慰她。

終於,迦樓羅再度停止哭泣,鸠般茶便緩緩地放開摟著迦樓羅的手,準備從床上起身,誰知剛準備推開迦樓羅,迦樓羅馬上死死地抱住他的腰:「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求你!」

一邊說著,她仰起絕色的小臉,用泫然若泣的眼神看著鸠般茶。試問,又有哪個男人能抵禦如此柔弱而嬌媚的眼神?

鸠般茶只得歎口氣,道:「公主,我只是想去幫你拿點食物過來,你已經昏迷了兩天了,難道不餓嗎?」

「我昏迷了兩天?」

迦樓羅吃驚地張大了嘴。被男人這麽一提醒,她確實感到了一陣饑腸辘辘的感覺。

「那——你叫侍女去拿食物過來,」

迦樓羅還是不肯鬆手,「你不準離開我!」

「好好,我不離開就是了。」

鸠般茶歎了口氣,轉身從外面叫來一個侍女,吩咐了其幾句。

「好了,公主,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你康複爲止。」

這件事情確實是他的失職,迦樓羅作爲魔界的貴賓出了這種事,他確實應該負責任。不然,如果這件事鬧到天界去,那麻煩就更大了。

「真的嗎?」

迦樓羅懷疑地擡頭看著鸠般茶。

「真的。」

鸠般茶保證道,微微地眨了下蔚藍色的眼眸。

迦樓羅臉紅了。鸠般茶溫柔的表情雖然一瞬即逝,但是那一瞬間便足以令人意亂情迷。

這時,侍女已經從外面端來了食物,恭敬地遞到鸠般茶和迦樓羅的面前。

「你下去吧,我來服侍公主吃飯。」

鸠般茶接過盛著食物的托盤,淡淡地對侍女道。

侍女謙卑地微微彎膝,行了個禮便下去了。

「你——你是要喂我嗎?」

迦樓羅看著鸠般茶接過餐盤的動作,遲疑著忍不住發問道。

「怎麽?不可以嗎?」

鸠般茶擡了擡眉,動作熟練地用鐵匙舀起一勺飯,伸到迦樓羅面前。

迦樓羅立刻乖乖地將食物吃了下去,然後才遲疑地道:「不是,我只是覺得……你好像不會服侍人的樣子。」

「對,我確實很少服侍人,」

鸠般茶再度舀起一勺飯遞到公主面前,微微揚唇道,「所以,您可是很幸運呢。」

迦樓羅再度臉紅了。相比於邪惡而俊美的鸠般茶,眼前溫柔而體貼的鸠般茶簡直虛幻得有些不像真實的。

鸠般茶卻是藍眸飄忽地想著自己的心事,因而沒太注意迦樓羅此刻的神情。

其實,他將迦樓羅的記憶抹殺了一部分,即魔睺羅伽殺人的那一段,因爲他很清楚迦樓羅之所以暈過去就是因爲看到了那樣殘忍的一幕,所以他將這段記憶消除了。而之前那群男人侵犯她的記憶,鸠般茶則選擇了放任不管,因爲如果記憶消除過多,很容易被察覺的。

迦樓羅醒過來之後,只記得那群男人侵犯她的事情,隻字未提那群男人被殺的事情。所以,看來他的法術起效果了。

「鸠般茶。」

突然,迦樓羅叫道。

鸠般茶立刻回神,問道:「公主,什麽事?」

「我吃飽了,不用再喂我了。」

迦樓羅臉紅道。

鸠般茶立即放下鐵匙和飯碗,又遞過一碗湯,用溫柔的語氣道:「喝下去,它會幫助你安神。」

「好。」

迦樓羅不知怎的,聽了他的話似乎顯得很高興。她微笑著端起那碗湯,看了鸠般茶一眼,然後一口氣喝了下去。

鸠般茶滿意地看著她將那碗藥湯喝完,像愛撫小動物一般微笑著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然後他收拾好餐具,準備起身,卻不料再度被迦樓羅拉住了。

「你剛剛說了不會離開我的。」

迦樓羅嘟著小嘴,看起來一副極其委屈的模樣。

「當然,」

鸠般茶無奈道,「我只是將這些東西放回桌上,我不會離開的。」

聽聞此言,迦樓羅才臉紅著放開了抓住鸠般茶不放的手。

迅速將餐具擱到桌子上,鸠般茶立刻回到迦樓羅身邊,將迦樓羅的身體好好地安撫下來,讓她躺回床上,還體貼地爲她蓋上被子,然後柔聲道:「公主,好好休息。我就在這里陪著您。」還在靠雙手?怎麽能夠爽?論壇聲譽保證 銷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澤蘿拉下體真實狀態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陰部外形,膚質柔軟細膩!內置大顆粒突起,貼近女性生理構造,體驗更真實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擋!點擊進入

「你保證不離開?」

迦樓羅心急地追問。

「嗯。」

鸠般茶似笑非笑地看著迦樓羅公主道。

迦樓羅這才安心地閉上眼睛,重新躺回了床上。

果然如同鸠般茶所言,她這一覺睡得安穩又踏實。不過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有鸠般茶許諾會陪在她身邊。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剛一睡著,鸠般茶立刻起身,在她的睡床周邊布下一個結界,然後他破開空間,離開了迦樓羅的寢殿。

***********************************修羅宮殿里。

修羅王悠閑地躺在黃金軟椅上,看著魔睺羅伽、夜叉和緊那羅站在殿下各自一副緘默的神情,一言不發。

這時,鸠般茶慢慢地從殿外走了進來,修羅王稍稍正了正身子,習慣性地理了理一頭黑發,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來。

鸠般茶走到魔睺羅伽身邊與其他三位魔帥對齊的位置,停下身來。魔睺羅伽的身子微微動了動,但沒有側身。緊那羅則是和夜叉同時轉頭看著他。

「迦樓羅公主怎麽樣了?」

阿修羅問道。

「我已經安撫好她了,她喝了安神湯,七個時辰之類都不會醒。」

鸠般茶低頭謙恭地回答道。

「很好,」

修羅王點了點頭,「那你修改她的記憶的事情——」

「放心,陛下,臣知道怎麽做。」

鸠般茶回道。

「我不是對你不放心,」

修羅王微微揚起嘴角,「只是我擔心之前發生的事情會帶給迦樓羅公主不好的回憶。」

「陛下,臣會讓公主忘記這些的。」

鸠般茶保證道。

「嗯,那很好,」

修羅王微笑道,「她可是個很重要的棋子,需要好好保護。」

棋子?幾位魔帥面面相觑,不知道修羅王話語的背後用意。

「你們都知道四大神將神將現在已經被我控制起來了吧?」

修羅王得意地笑道,「他們四個現在可是沈迷在男女情慾中,一時半會恐怕是醒不來的了。」

「那他們萬一醒過來怎麽辦?」

夜叉發問道。

「不用擔心啦,」

緊那羅無所謂地道,「蘇利耶中的是奇淫魔蛇毒和玉檀香混合的毒性,那可是魔族中至上的淫毒;再說蘇摩和阿耆尼,兩個人分別中了不同程度的墮落聖環毒,伐樓那中了催情魔蘭的毒,加上他們之前在宴席上喝的春蜜瓊酒,那可是強烈的催發毒引,他們根本就敵不過這些淫毒的毒性。」

「沒錯,」

修羅王贊許地點點頭,很有把握地道,「蘇利耶爲太陽神,爲光明屬性,而奇淫魔蛇毒和玉檀香正好是至陰之毒物,正好克制他;蘇摩爲死神,阿耆尼爲火神,而墮落聖環毒是不懼冰火的毒物,因而對付這兩人都很適當;至於水神迦樓羅,她的水性正好可以用催情魔蘭這御水之毒來對付。所以,根本不用擔心這些毒物的效果。」

「陛下高明!」

夜叉這才安下心來,行禮道。

「所以,陛下是指現在四大神將已經爲我所控?」

鸠般茶發問道。

「當然,」

修羅王微笑颔首,「我們只要控制好他們,不愁不能對付帝釋天!」

「那陛下您真正的目的是?」

鸠般茶不解地問。

「爲了我的姐姐,帝釋天應該要付出代價了。」

修羅王冷冷道。

聽聞此言,魔睺羅伽的身體猛然一震!鸠般茶離開感覺到了,奇怪地看向她。

「怎麽了?」

鸠般茶低聲問道。

魔睺羅伽沒有搭理他。

「陛下的姐姐?」

緊那羅和夜叉再次互相看了看,不知道修羅王是什麽意思。

他們只知道修羅王的姐姐是佩爾巴蒂,傳說中是一極爲美貌女子,在數百年前曾擔任過魔界特使拜訪過天界,后來聽說她因爲在天界得了奇怪的病症,很長一段時間之內都不曾露面,回到魔界之後更是音信全無,后來聽說是爲了治好這種怪病,她隻身去了魔界的極度冥海隱居起來不問世事了。

這些傳言不知真實性能有多少,但是他們所知道的情況只有這些。按陛下的說法,莫非這中間還牽扯到了天帝因陀羅?

陛下的姐姐麽?鸠般茶突然有一種說不清楚的直覺,他感覺這裡面必然隱藏了很多內幕。

修羅王深吸一口氣,道:「我不會這麽輕易就原諒因陀羅,天界之所以與魔界在百餘年決裂,也自有緣由在其中,不過現在你們還不方便知曉。」

「那我們該怎麽做?」

緊那羅問道。

「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我不是要對付天界,只是針對帝釋天一人罷了,」

修羅王再次長長吸了口氣,閉了閉眼道,「你們只需要看著四大神將,如有任何異常,馬上第一時間通知我!」

「下臣遵命!」

魔帥們異口同聲道。

「那就好,鸠般茶,」

修羅王又轉過頭去看向鸠般茶,「這次你看護迦樓羅公主不周,我已懲戒於你,希望你不要再犯錯的好。」

「臣明白。」

鸠般茶恭恭敬敬地回答。

「另外,在不傷害迦樓羅公主的生命安全的前提下,」

修羅王臉上突然出現怪異而暧昧的笑容,「公主的任何意願你都必須遵守,而且就算這些意願有些不太合理,我也決不怪罪於你。」

「啊?」

聽到這句明顯意圖暧昧的話語,緊那羅忍不住張大了嘴。

魔睺羅伽更是立刻側頭看向鸠般茶,冷冷地等待著他的反應。

「臣自有分寸。」

鸠般茶暗暗叫苦,在魔睺羅伽面前,修羅王這不是故意給他找麻煩嗎?

「陛下,不如由我來接替鸠般茶的任務吧!我保證會好好照顧迦樓羅公主的!」

緊那羅卻是迫不及待地自告奮勇。

「哦?」

修羅王意味深長地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向鸠般茶,「鸠般茶,你說呢?」

什麽?由緊那羅那個滿腦子都是花花腸子的色狼來照顧迦樓羅?

想也沒想,鸠般茶行禮道:「不,照顧迦樓羅公主的任務還是交給我比較合適。」

聽聞此言,魔睺羅伽全身突然散發出一股逼人的威懾感,彷彿被什麽激怒了一般。而緊那羅更是不滿地跳了起來,指著鸠般茶道:「你什麽意思?難道我會不如你嗎?要不我們打一架試試看?」

「好啊,只要力格伽公主同意我傷害她的未來夫君的話。」

鸠般茶的唇邊揚起調侃的冷冷笑容。

「你——你——」

一席話說得緊那羅的氣勢頓時矮了一大截,只得悻悻道,「怎麽你也聽信外面的謠言?」

「我沒有,」

鸠般茶惡劣地聳聳肩,「這是公主殿下自己說的。」

緊那羅無奈地看向修羅王陛下,誰知陛下居然也說道:「力格伽是曾經在我面前提起過她很中意你的事,你看這樣,不如改天讓你們舉行婚禮吧。」

「不要,陛下!」

緊那羅連忙擺手道,「我和力格伽公主什麽也沒有發生,其實——其實我已經有心上人了,求陛下開恩!」

「哦?你已經有心上人了?」

修羅王像是很詫異地道,調侃地睜大眼睛,「那你說吧,是哪位姑娘這麽幸運?」

「這個——這個——」

緊那羅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回答。一直以來,他都是潇灑地穿梭在花叢中的一個浪子,又何曾真的因爲誰而動心?

「說呀,你說呀!」

夜叉也惡劣地在一邊幸災樂禍地催促。

鸠般茶用看好戲的眼神盯著緊那羅。

緊那羅眼神四處轉悠,不知道怎麽回答,又瞄到修羅王陛下調戲似的的眼神,他一咬牙,不管了,隨便說一個吧!只要能將力格伽這個麻煩甩開,不妨礙他以後泡美女就行!

「陛下,其實那個人就是——」

緊那羅看了看四周,深吸一口氣道:「——魔睺羅伽!」

什麽?

在場的人皆一震,下一瞬間鸠般茶猛地轉頭死死盯住緊那羅,臉上的笑意全無,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要將其碎屍萬段的冰冷神情;而魔睺羅伽也冷冷地轉頭看著他,雖然面罩遮住了她的表情,但想來也不會是什麽好看的臉色;至於夜叉,則是詫異地張大了嘴,無論如何也沒料到他會說出魔睺羅伽的名字。

「魔睺羅伽?」

修羅王先是一愣,臉上隨即居然露出古怪的笑意,「爲什麽?」

「因爲——因爲——」

緊那羅支支吾吾想了半天,終於找了個蹩腳的理由,「——因爲她的神秘感!讓我對她非常著迷!」

「是嗎?」

修羅王依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當然!不信我證明給大家看!」

於是,就在衆人的注視下,緊那羅做了個極爲大膽的動作——他突然一把將魔睺羅伽的腰摟住,就著魔睺羅伽面具上的嘴唇部位,用力地親了下去——「放肆!」

這句話同時從兩個人嘴裡叫了出來。一個是魔睺羅伽,另一個居然是——鸠般茶!

鸠般茶感覺心頭好像有熊熊大火燃起,以前看他們做這種事,鸠般茶只會覺得無聊。可是現在不同了,魔睺羅伽現在是他的女人,他憑什麽碰他的女人?就算只是親吻她的面具都不行!

想著,鸠般茶一把跳起,狠狠地一掌推開了緊那羅,然後不顧衆人的眼光,牢牢地將魔睺羅伽摟在了懷里!

「鸠般茶,你在干什麽?」

魔睺羅伽驚惶地叫了一聲,開始用力地掙紮起來。

「我不準別的男人碰你!」

鸠般茶咬牙切齒地看著不明所以的緊那羅,怎麽也不肯鬆手,反而將魔睺羅伽摟得更緊了。

「混蛋,放開!」

魔睺羅伽拚命掙扎著,現在是什麽場合?他怎麽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對她毛手毛腳?

「我不放!」

鸠般茶冷冷地看了魔睺羅伽一眼,道,「你是我的!」

「什麽?」

在一旁的夜叉和緊那羅嘴一下子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鸠般茶,你剛剛在說什麽?」

「你沒聽清楚嗎?」

魔睺羅伽感覺自己快要暈過去了,這個白癡的男人!不會看場合說話嗎?

鸠般茶的話語一出,全場頓時鴉雀無聲,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估計也能聽得一清二楚,夜叉和緊那羅則張大著嘴,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誰來告訴他們這是怎麽回事?魔睺羅伽不是一直都和鸠般茶關系不好嗎?雖說沒有糾紛和吵架的經曆,可是任誰也看得出他們互相厭惡對方。好吧,就算不厭惡對方,但是關系也不至於如此親密吧?

「鸠般茶,你剛剛說什麽?」

修羅王唇邊泛起一絲古怪的笑意,慢條斯理地開口問道。

「陛下!」

鸠般茶猛然放開抱著魔睺羅伽的手,上前幾步單膝跪下,道,「魔睺羅伽早已經是我的女人,希望陛下將她賜給我!」

「做夢!」

還沒等修羅王開口,魔睺羅伽已經叫出了聲!

鸠般茶詫異地扭頭看向身後的魔睺羅伽,只見她一副氣得不輕的樣子胸脯劇烈地起伏著,甚至還能聽到她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做夢!」

魔睺羅伽天籁般的美妙嗓音里滿是火藥味,「我什麽時候變成了你的女人?再說我和你同爲四大魔帥,你又有什麽資格要求將我賜給你?」

「魔睺羅伽!」

鸠般茶不悅地皺起眉頭,因爲魔睺羅伽的一番話心裡很是不爽。

「陛下,」

魔睺羅伽也上前幾步,單膝跪下看著台上的修羅王,道,「我和鸠般茶魔帥什麽關系也沒有,請陛下明鑒!」

「什麽關系也沒有?」

沒等修羅王表態,鸠般茶又搶先道。只見他看著魔睺羅伽,唇邊彎起一個冰冷的笑弧,語帶威脅道:「你希望我當著大家的面把那些事都說出來嗎?」

「你敢!」

魔睺羅伽的聲音猛地揚高八度,冷冷地看向鸠般茶。

「我爲什麽不敢?」

鸠般茶陰險地笑起來,「我們的關系有什麽見不得人的?」

「誰和你有見不得人的關系?」

魔睺羅伽現在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地咬鸠般茶一口,將他的肉一塊一塊撕下來吃掉!

而被完全忽略的其他幾個人則是如墜九霄雲霧,不知道這兩人到底在爭吵些什麽,不過看起來兩人的關系大有文章!

修羅王唇邊的笑意更深了,這樣的好戲還真是不多見呢!

「好了,」

修羅王突然一擺手,制止了剛欲張口反駁魔睺羅伽的鸠般茶,道,「現在是在修羅宮殿上,吵吵鬧鬧像什麽樣子?」

鸠般茶只好暫時收回話頭,不滿地看向修羅王。

「好了,你們之間的糾葛我大致有些了解,」

修羅王唇邊有著不甚明確的笑意,「剛剛緊那羅也說了,他對魔睺羅伽一直心存仰慕,而鸠般茶你好像也對魔睺羅伽存在情意,那這樣吧!魔睺羅伽,你就在他們兩個中間選一個人,我爲你們賜婚!」

「什麽?」

鸠般茶、魔睺羅伽和緊那羅同時開口驚叫出聲。

魔睺羅伽最先反應過來,道:「陛下,臣對男女情事絲毫不感興趣,臣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生活和修煉了。」

「可是,你有個伴侶不是更好嗎?」

修羅王臉上盡是促狹的笑意,「感情是可以培養的,而且你有了伴侶,以後在修煉時不是可以獲得更多的幫助嗎?」

「可是——」

魔睺羅伽還想開口,卻被緊那羅打斷了。

「陛下,我只是對魔睺羅伽她——她——心存愛意罷了!這個——」

緊那羅一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表情,「——沒有想過和魔睺羅伽能成爲伴侶,陛下,你是不是——」

修羅王大手一擺:「不用說了,你對魔睺羅伽的愛意我們剛剛可都是親耳聽見了,是吧?所以,你也不用再畏畏縮縮了。既然她是你的心上人,那麽我就給你這個追求她的機會。」

「可是,陛下,我真的不需要——」

緊那羅無奈地苦笑,他感覺到鸠般茶殺人的目光正盯在他身上,讓他背後盡是冷汗一片。

「爲什麽?」

修羅王唇邊露出使壞的微笑,「莫非你想做本王的驸馬?那我就成全你和力格伽——」

「不是,不是!」

聞言緊那羅連忙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

開玩笑,力格伽雖然是個大美人,可是那刁蠻任性的公主脾氣鬼才受得了!

再說,爲了一棵樹放棄一座森林值得嗎?

「那你的意思是?」

修羅王揚高眉毛。

「我——我——」

緊那羅支支吾吾半天,左思右想,終於心一橫,道,「如果魔睺羅伽願意接受我的愛意,我就同意陛下的賜婚!」

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魔睺羅伽個性冷冽,以後就算真的和她在一起,想來她也不會在乎他在外面泡美女的事情。

「哦?」

修羅王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了,他壞笑著看向鸠般茶和魔睺羅伽,問道:「不知道你們覺得呢?」

鸠般茶狠狠地瞪了一眼緊那羅,從牙齒縫里蹦出幾個字來:「臣—要—和—他—公—平—競—爭!」

緊那羅被他陰森森的口氣嚇得打了個寒顫,魔睺羅伽則是絲毫不爲所動。

「很好。那麽,魔睺羅伽,你的意見呢?」

修羅王古怪地笑著,看向緘默不語的魔睺羅伽。

「一切全聽憑陛下安排。」

魔睺羅伽的聲音變得毫無感情。看起來她已經慢慢冷靜下來,因爲她已經看出修羅王根本就是故意在調侃他們!

「那好,」

修羅王貌似滿意地點點頭,「那麽我給鸠般茶和緊那羅兩個人一個月時間,即在下次月圓之前(魔界中的自然規律和現實不同)我要聽到你的結果。如果你選擇了鸠般茶,那麽緊那羅你就必須做我的驸馬,而一旦你選擇了緊那羅,那麽鸠般茶我也會馬上爲你尋找一個伴侶爲你們賜婚。」

「什麽?」

鸠般茶不敢相信地道,「陛下,我不同意!」

「你爲什麽不同意?」

修羅王挑起眉,問道。

「臣只要魔睺羅伽,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我不是!」

魔睺羅伽冷漠地回應道。

「你在撒謊!」

「我沒有!」

眼看著兩個人又要吵起來,修羅王只得再次開口道:「行了行了,你們不要吵了!本王心裡自有分寸。本王的決定不會更改,鸠般茶,你和緊那羅必須有一個人成爲魔睺羅伽的丈夫,而魔睺羅伽,你也必須選擇其中一個。無論哪一個,本王都會尊重你的決定。」

「是。」

奇怪的,魔睺羅伽居然沒有再反對。

「那鸠般茶你呢?」

「我——」

鸠般茶不甘心地看了魔睺羅伽一眼,道,「——同意了。」

「我也同意。」

緊那羅硬著頭皮也回答道。

鸠般茶冷冷地盯著緊那羅,緊那羅覺得自己腳底下已經開始慢慢結冰了。

「那就好了,你們很快都會有歸宿了!」

修羅王一副自以爲做了件大好事般的表情,張開雙臂大笑道,「很快,我們的魔界四大黃金單身都要有伴侶了——嗯,不對,夜叉?」

夜叉萬萬沒料到修羅王會突然點他的名,連忙誠惶誠恐地回道:「臣在。」

「你好像也沒有伴侶,是吧?」

修羅王陰險地微笑道。

「我——我——」

夜叉不知道如何是好,看起來修羅王也要給他牽一根紅線了。

「那這樣吧。我也給你一個月時間,一個月之內你可以選擇任何一名魔界中的女子,我將爲你們賜婚。」

「啊?」

夜叉暗暗叫苦,他根本就對這事一點興趣也沒有,女人都是麻煩的動物,陛下這不是將他推進火坑嗎?

「好了,就這麽說定了,」

修羅王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高興似的,「你們都下去吧!」

「——是。」

就這樣,四大魔帥莫名其妙地走上了他們的婚姻之路,一個月之後,魔界中將有大喜事要舉行了。

不過,事情真的會這麽簡單嗎?

***********************************

迦樓羅一定會和鸠般茶糾纏的,這一點請大家淡定。

第二十二章

剛一出宮殿門,鸠般茶就一把抓住魔睺羅伽的手,怒氣沖沖地質問:「你剛剛爲什麽要反對我?」

「你放肆!」

魔睺羅伽冷冷地甩開他的手,道,「本帥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

「鸠般茶,魔睺羅伽妹妹對你沒感覺,你又何必自討沒趣呢?」

緊那羅不怕死地還想上來惹鸠般茶。

「滾,別來多管閑事!」

鸠般茶神情冰冷地道。

「鸠般茶,你什麽意思?」

緊那羅也火大了,剛剛就是鸠般茶挑起這件事才讓他進退兩難,現在他反倒對他大吼大叫,有這樣的嗎?

「就是這個意思!」

鸠般茶冷冷的看著他,「你剛剛在寢殿上碰我的女人,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喲,開口閉口你的女人,魔睺羅伽妹妹好像沒回應你吧?」

緊那羅一副譏诮的表情,讓鸠般茶更是心頭無名之火大盛。

「我們的事不用你管!」

鸠般茶冷漠地開口反駁。

「那我們的事你也少管!」

說著,緊那羅就一副不怕死的樣子要用手去挽魔睺羅伽的肩膀,被魔睺羅伽用力拍掉了。

「你也少碰我!」

魔睺羅伽對緊那羅也沒有好臉色。她可沒忘,當初就是他將她的秘密泄露給鸠般茶的!

「哼,自討沒趣。」

鸠般茶譏諷地看著緊那羅吃癟。

「你別得意,你會比我好到哪裡去?」

緊那羅冷笑著揚起下巴,「我可是魔界第一情聖,爭女人,我可不會輸給你這堆冰山!」

「你——」

鸠般茶太陽穴青筋暴起,整個人氣得不輕。

眼見兩人之間的戰火一觸即發,夜叉馬上上前勸架:「好了好了,都別吵了,還是想想怎麽對付修羅王陛下給我們出的難題吧!」

「不用你操心!」

「不用你多事!」

奇怪的,兩個人居然同時開口道。

「得,我是好心被你們當成驢肝肺!」

夜叉翻了個白眼,索性不再理會這兩人。

「緊那羅,你皮癢了是吧?」

鸠般茶冷笑著露出陰森森的白牙。

「想打架嗎?我樂意奉陪!」

緊那羅不甘示弱。誰怕誰啊!

「好!」

鸠般茶一揮手,手臂上的護腕瞬間繃開,在一道藍色光芒中迅速組裝成型,鸠般茶的武器——逆鋒魔冰刃!

「來啊!」

緊那羅張開右手手心,紫芒自手心吞吐,迅速凝成一把如同張開的骨刺般的扇子——魂骨羽扇!

見兩個人都將各自的兵器使出,像是要動真格似的,夜叉忍不住又開口勸道:「喂!現在是在宮殿門口,你們打架的話說不定會損壞王的宮殿的。」

「那好,我們去天上打!」

鸠般茶挑釁地看著緊那羅道。

「來呀,誰怕誰啊!」

緊那羅說完,已經如同離弦之箭沖上了半空。

「你等著!」

鸠般茶冷冷地抛下這一句,也迅速躍上半空。

夜叉無奈的看著這兩人沖上天際,又看向好像毫不爲之所動的魔睺羅伽,道:「你——你不去勸架嗎?」

「這和我無關。」

魔睺羅伽冷冷地扔下這一句,旁若無人地向著自己的宮殿走去。

***********************************他說他會一直保護她,他還說他會照顧她……

迦樓羅陷入甜美的夢鄉中,腦海中滿是剛才鸠般茶喂她吃飯,安撫她的情景,還有他溫柔的觸碰和溫暖的笑容——真不敢相信這個冷漠的男人居然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面。要是——要是他一直對她這麽溫柔,她願意自己一直生病躺在床上!

夢裡面,迦樓羅忍不住又夢到了鸠般茶和她在做那件害羞的事情,只不過不同的是,這一次感覺更加真實,好像他們真的肌膚相親,互相撫摸著彼此。而且鸠般茶動作變得極其溫柔,在她的體內輕柔而親密地律動著,讓她身體像著了火一樣滾燙而敏感,每次男人抽出一截來,她都忍不住發出害羞而快樂的呻吟,腿窩處泄出潮濕的愛液,濕得兩人的交合處黏糊糊的。

她迷戀不已地將雙手環上男人的健背,撫摸著男人背上強健的肌肉線條。他的身體是如此堅硬和壯碩,和他比起來她的身體是如此柔軟和光滑,但是,她卻愛上這種肌膚相貼的親熱粘膩,他在她體內每一下溫柔的摩擦都讓她興奮得簡直發狂了,忍不住呻吟著緊緊地收縮,絞緊男人的龍頭。

她聽見男人發出粗重的低喘聲,那充滿磁性的嗓音低沈又性感,讓她感到更加興奮。

「鸠般茶,我——我喜歡你……」

她低低地喘息著,「我——我喜歡你這樣子——這樣子在我身體里……」

男人埋在她身體里的慾望狠狠地撞了她一下,她立刻迷醉不已地眯起了銀瞳,嘴裡發出綿軟無力的嬌喘。她分明感到身體內的猛獸更加興奮了,倏地又脹大了一圈,撐得她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來了。

男人的手掌移到她的小腹處,邪惡地按壓著,刺激得她的身體一陣顫抖,接著,鸠般茶的手指來到他們交合的地方,慢條斯理地按壓著她的慾望核心,小心翼翼地按摩著,刺激得她忍不住仰頭媚叫。

「你——你好壞——」

迦樓羅嬌喘著,濕漉漉的小嘴主動尋找到男人性感的唇,吻上他溫厚的唇瓣,青澀而熱情地吸吮著,用自己鮮豔的舌尖勾引地來回潤濕男人的雙唇。

突然,男人勾起手指,狠狠地彈弄了她前端的花核幾下,頓時,高潮的蜜水不受控制地噴瀉而出,她尖叫著緊緊地吮住男人粗壯的龍莖,豐滿的雪乳彈跳出激烈的白嫩乳波來,誘惑得男人唾液分泌不止。

男人猛地低下頭含住了她的乳尖,急切地咀嚼、吸吮著她細嫩的乳峰,她如同水蜜桃般的乳尖被他吮吸得嬌挺,幾乎忍不住溢出蜜汁來。

「啊啊——你——啊——好舒服——」

迦樓羅忍不住緊緊地抱住男人的腦袋,將他的臉埋進自己飽滿白嫩的胸脯間,像是愛撫自己的嬰孩般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頭部。

「我愛你,寶貝,我只愛你一個!」

她聽見男人在她耳邊急切地喘息著,同時那根粗壯的龍根在她體內來回抽插著,她的浪水被男人挑出,濕透了臀下絲綢的床單。

聽到男人的話,她害羞得整個身子都弓起來,緊緊地粘著男人強壯陽剛的雄軀熱情地摩擦著,小嘴裡不由自主地呢喃著:「我——我也愛你——你——我要你——」

「寶貝,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男人的呼吸變得更加粗重,火燙的根頭狠狠地戳進她深處那處柔軟的花縫中,緊密地抽搐著,咆哮著爆發開來,滾燙的精液注滿了她濕潤的子宮。

「嗯啊——好熱——好熱——」

迦樓羅嬌喘著,翹臀忍不住磨蹭著被單一陣陣嬌顫,腿間汩汩地流瀉出黏膩的乳白色精液來,粘得她的腿窩處一片淫糜的狼藉。

「我愛你。」

男人熾熱的唇落在她的嘴上,她也乖順的張開小嘴接受男人的粗舌入侵,兩人濕濡的軟舌暧昧地翻攪著,直至最後她喘不過氣來,她才離開男人的唇,重重地吸氣。

「我要走了。」

突然,她聽見鸠般茶在她耳邊說了這麽一句話,她忍不住緊張地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著急地問道:「你要上哪裡去?」

但男人只是給了她一個迷惑不解的笑意,然後竟然就這樣在她的身上像空氣一樣慢慢地消散了,連同他前一刻還吻著她的唇,充滿魔力的藍色瞳孔,還有那如同雕像般俊美的臉龐……

「不!」

尖叫著,迦樓羅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了!

「公主?」

守在床邊看書的鸠般茶連忙放下書,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問道。

她慢慢回過神來,看到自己周圍的一切和眼前的鸠般茶,這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又做了一個和鸠般茶有關的春夢。這個認知教她忍不住羞紅了粉頰,不敢看鸠般茶的眼睛。

「你沒事吧?」

鸠般茶細心地擦拭著她額頭的汗珠,關心地問道,「莫非是做了噩夢?」

「嗯。」

她含糊不清地應了聲,眼神閃閃躲躲,只敢用眼睛的餘光打量男人。

「沒事就好,我去給你拿點吃的,很快回來。」

鸠般茶微微揚起唇,拍了拍她的小臉,站起身來。

「好。」

迦樓羅臉紅著乖巧地點了點頭,一直目著鸠般茶離去,這才鬆了口氣。

嘗試著夾緊雙腿,迦樓羅忍不住挫敗而害羞地低吟了一聲。果然,腿窩處又濕了,而且還濕了好一大塊。

不過,鸠般茶在夢裡面真的好溫柔好勇猛呢。想到這里,她的唇邊揚起一個又害羞又快樂的笑容來,感覺心裡暖暖的,好奇又甜蜜。

怎麽辦?她好像慢慢喜歡上那個冰塊了……雖然他的表情有時冷得可以嚇死人,而且血腥又暴力,還很少笑。可是,他真的好迷人好優雅,而且還很——性感。迦樓羅不知道怎麽定義「性感」這個詞,可是,她每次看見鸠般茶就會忍不住有一股莫名的想和他接觸的沖動,這個——應該是因爲他很「性感」吧。

還有,他現在對她真的好溫柔,溫柔得她都——都快要捨不得離開他了。

至於那個夢里的鸠般茶,又狂野又勇猛,更加是充滿了男人的魅力。就是不知道現實中,他也是這樣嗎?不過——他的唇吻起來真的好舒服!還有就是——那個也很大……

迦樓羅臉快燒起來了,但隨即她又想到自己那天看到他和那個拍賣會上的女人搞在一起的畫面,不知道爲什麽又特別難過,心裏面又酸又悶。她不是小女孩了,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感,她對那個大冰山真的動情了,可是——他對她呢?他喜歡她嗎?

想到在夢里他對她那些熱烈的告白,她感覺自己的芳心都快融化了。要是這些是真實的那該有多好啊!

可是,夢往往和現實是相反的吧?想到這里,迦樓羅忍不住開始自怨自艾,心裏面難受得好像有什麽堵著似的,讓她想哭。

鸠般茶端著食物一進來,就看到迦樓羅一副難過的表情,雖然她馬上隱藏了起來,但還是被他看到了。

鸠般茶坐到她的床前,溫柔地問她:「怎麽了?」

迦樓羅不說話,只是用力地搖了搖頭。

「沒什麽嗎?」

鸠般茶托起她的下巴,冰藍色的瞳孔直直地看向她的銀瞳,像是要一下子將她看穿。

「我——」

迦樓羅感覺自己快要哭出來了,咬著下唇,不知道從何開口對男人講明白她的那些心事。最後只得一頭埋進男人溫暖的懷抱里,默默地流淚。

看著小女人固執又柔弱的模樣,鸠般茶感覺自己的心理居然忍不住微微泛疼,這陌生的感覺教他忍不住一把環住迦樓羅的身子,溫柔地摩挲她的背。

好久好久,迦樓羅吸了吸鼻子,快要將自己的下唇咬傷一般,終於忍不住問出口:「鸠般茶,你——你喜歡我嗎?」

話剛一出口她就後悔了,隨即她感到男人的身子也僵硬了。她不敢擡頭看男人的表情,只得更用力地將自己的身軀蜷縮進男人的懷里,怕聽見她不願聽到的殘忍回答,甘願當一隻鴕鳥。

鸠般茶沈思著,他不是看不出來迦樓羅對他一開始就有種莫名的好感,在她醒來之後更加是對他依賴不已。估計正是因爲她在這段昏迷的時間里,腦子反而變得更加清醒,才敢對他吐露她的真實想法吧!

想起修羅王那日在宮殿上說過的話,鸠般茶忍不住心頭微微一動,他真的可以和懷里的這個小人兒發生什麽麽?畢竟說實話,她的確是個教男人心動的小尤物,說他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是自欺欺人。但是,月兒……

鸠般茶沈吟著,他居然開始畏畏縮縮起來,只因爲他對魔睺羅伽産生了感情,以至於現在他都不敢再輕易去招惹其他的女人了嗎?他還是原來的那個自己嗎?

真正的他會被情愛束縛嗎?縱然他真的對魔睺羅伽有感情,可是誰說他對迦樓羅就沒有呢?

更何況,魔界中的準則不是一向是崇尚縱欲嗎?什麽時候他居然也變得像天界的那些人一樣虛僞和幼稚了?他怎麽會覺得自己以後只能碰魔睺羅伽一個人?

煩躁地搖了搖腦袋,鸠般茶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原來他不知不覺間居然開始慢慢變成癡情種子了。

感覺到懷里的小女人身體微微顫抖著,像一根繃緊的琴弦一般,好像會在他作出回答的一瞬間繃斷似的。他忍不住憐惜得心髒微微柔軟了,輕輕地摩挲著她一頭黃金般的發絲,慢慢道:「可是,你知道,我有很多女人的……」

「我知道,」

迦樓羅像努力剋制著不哭出來似的,低聲回答道,「我——我只想知道你——你喜不喜歡我——」

「呵呵,」

鸠般茶微微揚起嘴角,「你是天界的公主,我是魔界的元帥,我們是不可能的——」

「我不管,我喜歡你!我就是要你!」

迦樓羅一下子激動地從他的懷里擡起頭來沖著鸠般茶叫道。

「我有其他女人你也能忍受嗎?」

鸠般茶壞心地問道。

「我——我——」

迦樓羅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但她注意到鸠般茶的眼神在慢慢變得冷淡,她明白如果自己不作出取捨,她和鸠般茶永遠不會有可能。

「我可以!」

她沖動地說出口,「只要你喜歡我!」

「別逞強。」

鸠般茶拍了拍她的小臉,嘴邊揚起淡淡的不明意義的笑容。

「我沒有!我喜歡你!」

迦樓羅激動地叫著,然後她做出了一件瘋狂的事情——她猛地一把捧住男人的臉龐,用自己的嘴封住了男人的唇。

鸠般茶的眼神變得幽暗了,他注視著迦樓羅的藍眸慢慢染上一絲情慾的妖魅色彩,渾身籠罩的魅惑氣息不由自主地散開,環繞在他們的四周。

她熱情又大膽地吸吮著男人的唇瓣,男人強大的魅惑氣息籠罩了她,她的嘴裡又忍不住吞下好多男人催情的唾液,身體不禁變得火熱而饑渴起來。

情慾的火焰在她體內燒得越來越旺,讓她忍不住仰頭呻吟出聲,感覺男人的呼吸也慢慢變得渾濁,他濕熱的唇更是一個個落在她的額頭、眼睫、鼻和唇上,最後貼著她的臉往下,他的舌尖色情地舔過她敏感的脖子,一直往下,再往下……她聽見自己衣料被撕裂的清脆聲響,然後胸前渾圓的玉乳被男人雙手掌握著扯弄出來,赤裸裸地接觸到了空氣。緊接著,一個濕熱的東西包裹住她的乳尖,開始濕漉地吸吮起來。

那是男人的唇,他的唇舌彷彿都帶著神奇的魔力和電流,挑逗得她的嫩乳渾圓俏挺,乳尖綻紅,身體內的大火也被撩得越來越旺。還有他一雙帶著誘惑的雙手,輕柔地遊走在她身體各處,所到之處,皆引得她忍不住嬌顫不已,忍不住熱情而羞赧地回應著男人的動作。

然後,她感覺自己的裙衫上那根束著纖腰的綢帶也被男人一把扯斷,頓時,她只穿著裘褲的赤裸身軀整個都露了出來,她害羞地想用雙手遮掩自己的身體,卻被男人一把攔住了。接著,她感到男人的手指來到她的下身,隔著薄薄的一片布料挑逗著她濕濡的私處。

她幾乎是毫無遮掩地就濕了,包覆著幽谷處的裘褲濕漉得滲出水來,滴滴答答地潤濕了男人的大掌。

「你好濕。」

男人低喘的嗓音里是不甚明晰的笑意,她的唇被再度封住,同時她感到自己最後一件遮蔽物也被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撕碎。

「啊——啊——」

她輕顫著,因爲男人的觸碰而敏感不已地僵硬了身子。男人生著粗繭的手指輕柔地愛撫著她腿間那朵濕漉不堪的小花,她不禁仰起頭來,發出了又甜又媚的濕軟嬌喘,那聲音教男人興奮得全身火熱。

「寶貝,你好美。」

聽見男人叫她寶貝,迦樓羅忍不住露出一個妩媚又害羞的笑容來,腿窩處濕成了一片南國沼澤。

鸠般茶充滿慾望的神情打量著她的身體。不得不說,這個小東西真的太美了,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誘人成熟的曲線,盈盈一握的纖腰看起來很有彈性,而那個地方卻是又嬌又小。

鸠般茶滿意地雙手撐在女人上方,打量著身下這具即將成爲他的所屬物的身體。看來老天待他不薄,先是讓他遇上了魔睺羅伽那個極品的小人兒,現在又得到了這個毫不遜色於沐月的小尤物。

「你——你怎麽不脫衣服?」

迦樓羅害羞得雪白的肌膚都微微熨出紅暈來,她睜著迷濛的銀眸,不明所以地看著身體上方的男人。

「你幫我脫怎麽樣?」

鸠般茶得意地逗弄她。

「我——人家不好意思……」

話雖這樣說,她的小手已經忍不住滑上他的胸脯,開始解開他的外袍,露出他粗犷而性感的男性軀體,看到他兩塊壯碩的胸肌和胸口上茂密的毛發,不知爲何她的小腹竟是忍不住又泌出一灘水液,興奮得簡直無法克制了。

然後,她的手剋制不住往下,輕撫他結實的八塊腹肌,小手忍不住輕扯著男人腹部濃密的毛發。那烏黑的毛發向下延伸著,一直沒入男人的裘褲裡面,勾引著她一探究竟。

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在男人似笑非笑的注視下,小手顫抖著解開男人的褲頭,頓時,男人緊致瘦削的臀部線條全都暴露無遺,而裆處更是高高地隆起了一塊,看得她的喉嚨一陣乾渴。

「繼續呀。」

鸠般茶火熱的氣息持續誘惑著她,她根本無從思考,只得順從著男人的意思,解開了男人最後的束縛,頓時,男人一絲不掛的健美身軀完全出現在她眼底。至此,兩人真正地裸程相對了。

迦樓羅不敢置信地打量著那根從男人的腿間一直垂到她的小腹上的雄莖,又粗又壯,簡直比她的小胳膊還要粗壯,看起來又猙獰又帶著野性的誘惑力,讓她的小腹里更是像火燒般空虛不已。

「你——你好大——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壯——」

迦樓羅再次咽下一口唾液,眼神發熱地打量著那根沈甸甸的男性慾望,此刻它像頭半蘇醒的野獸在她的腿間厮磨著。她心兒一熱,竟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它。

頓時,那玩意像有了生命力一般在她手心裡猛地一跳,嚇得她幾乎當場將它甩開,但下一刻,男人的手包覆住她的小手強硬地環上他的分身,然後,在她的親眼見證下,那根巨獸慢慢地變得越來越長,越來越粗壯,還變得更加堅硬昂揚,簡直像一把驕傲的利劍,雄赳赳地懸在她的小腹上方,兩顆渾圓的雄蛋更是沈甸甸地懸掛在男人的利劍下,有力地抖動著。

「喜歡你看到的嗎?」

鸠般茶得意地揚起一抹危險的笑意,慢慢將他巨碩的前端湊到迦樓羅面前:「舔舔它。」

迦樓羅害羞地瞪了他一眼,隨即聽話地張開小嘴,慢慢地將他圓碩的龍頭含進自己的小嘴裡。但奈何那前端太過粗大,幾乎一下子撐滿了她的小嘴,進退不得,貝齒更是避無可避地搔弄著他的莖皮,惹得男人繃出強壯的筋絡來。

由於他的巨大,她根本就不敢隨便含咽,只得讓男人慢慢在她嘴裡抽送,嘴裡分泌的唾液更是不由自主地溢出,沾得男人的巨根上盡是泡沫和粘液。

鸠般茶眯起藍眸,看著小女人粉嫩的唇瓣吸吮著他的粗壯,她的腮幫被男人的粗碩象徵塞得鼓起,有種說不出的淫糜和魅惑。

「對,你的嘴很棒,用力吸,對!」

鸠般茶滿意地扶著她的小臉,在她的嘴裡不斷進出,感受著她溫熱濕潤的口腔包裹,忍不住緩緩地前後抽動著,但小心地剋制著力道。

迦樓羅實在是受不了了,在男人抽送了數十下之後,忍不住將男人的巨物吐了出來,難受地捂著嘴,皺起眉頭,臉上顯現出微微的痛苦之色。

「受不了了?」

鸠般茶揚起唇,眼神中帶著一抹譏诮之色。

「你——你實在太大了,我含不下。」

迦樓羅撫了撫胸口平順著呼吸,臉紅著回答道。

「可是,我等會還要進去你那兒呢,」

鸠般茶惡劣地笑著指著她下身,「你會受得了嗎?」

「我——我不知道。」

迦樓羅害羞地將臉埋進床單中,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

「那,我會盡量溫柔的。」

鸠般茶對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來,大手來到她腿間濕濡的中心處,感覺到她身體敏感的輕顫,他沖對方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來,手指順著她分泌的暖稠滑進了她的花徑內,小心翼翼地探索著她緊窒的內部。

「嗯——你——」

迦樓羅被他富有技巧的挑逗弄得全身火熱,敏感的內部從未進去過如此粗糙的訪客,她的花心被他淺淺挑開,蜜般的汁液被他攪出「滋滋」的粘膩聲響,誘人無比。

突然,男人的手指覓到她腿心裡一處尤其柔軟的嫩肉,用力一壓,頓時,她整個下半身子都忍不住彈跳起來,嘴裡咿咿呀呀地呻吟著,緊緊地吸吮著他的手指,泄出了一團馨香的花液。

撤出惡魔般的手指,鸠般茶已經大致了解了她內部的構造,和她的敏感區域。

迦樓羅的花徑兒很短,子宮位置也很淺,據他剛才的探索,他估計女人最多只能容納他的三分之二長度,而且還是在填滿她的子宮的前提下。

迦樓羅大張著雙腿,那朵濕濡的花兒幽雅地綻放著,露出粉紅色的潮濕蕊心兒來,一股股處子特有的幽香傳出,刺激得他腿間的猛獸都一陣迫不及待的騷動。

他知道迦樓羅是第一次,所以他會特意動作放得溫柔一些。他不希望她像魔睺羅伽一樣,因爲男人第一次的粗暴而耿耿於懷。

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火燙龍頭對準女人潮濕的紅嘴兒,他嘗試著撥弄她嬌豔的兩瓣花唇兒,然後漸漸地侵入一些,前端嘗試著慢慢撐開她的花心兒,然後他暫時停住,在她的耳邊宣告道:「公主,我要進去了哦。」

「你——你不要叫我公主——」

聽到男人的稱呼,迦樓羅害羞不已地遮住了臉,腿間敏感的花穴已經感覺到了男人強而有力的壓迫,他正在緩緩地撐大她已經瀕臨彈性極限的蜜穴兒,那感覺——天啊,好羞人!

她緊閉著眼,不敢看自己腿間是如何慢慢吞下男人巨獸的一幕,那情景她一定無法想象,她的嬌小何以容納那麽粗大的男性巨龍。

「寶貝,睜開眼,看著我。」

鸠般茶耐心地哄著她睜開眼睛,一起見證他們合二爲一的瞬間。

迦樓羅粉頰像著了火一般嬌紅,她慢慢睜開水潤的銀瞳,害羞地看向她的下身——天,他真的好大!她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小穴兒幾乎被撐得變形,整個花瓣都被擠得陷下去,拉扯成一條線了才能勉強含住他的前端。她懷疑,只要他動作稍微大一點,她一定會被撕裂了。

「鸠般茶,啊——你你——你怎麽這麽大——啊哈——好——好漲——」

迦樓羅斷斷續續地呻吟著,感覺男人開始慢慢地侵入她的深處,那種被強迫鑿開的感覺遠不如她想象的那麽美妙,不僅不舒服而且還有一種緊繃的不適感。

「慢一點,慢一點——啊!」

男人碰到她的處女膜了!迦樓羅疼得皺起了眉頭,那個地方還是太敏感了,根本禁不起男人任何的大力觸碰。

鸠般茶也皺起了眉頭,他還才剛進到一個頭呢,居然就碰到她的處女膜了。

長痛不如短痛,他必須速戰速決,戳穿她的處子象徵。

還好,他也不是第一次碰處子了,因而在和處女做愛方面他也有很豐富的經驗。所以,縱然迦樓羅是第一次,他也有十足的信心讓她享受到欲仙欲死的完美快感。

「放鬆一點,我要進去了。」

鸠般茶在她耳邊通知了一聲,讓她做好準備。

迦樓羅的小臉微微泛白,她緊閉著眼睛,十指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單,看起來她顯然很緊張。

「寶貝,放鬆,我保證這會很美妙的,」

鸠般茶誘惑的聲音刺激著她的耳膜,「來,看著我,我要進去了。很快,我就是你的了。」

迦樓羅嘗試著慢慢睜開眼睛,現在的她小臉俏紅如同熟透的番茄,紅唇里溢出火熱的氣息,看起來活脫脫一個魅惑的小妖精。

鸠般茶慢揉著那粉嫩的花核,感覺她的身體放鬆下來之後,突然用力地向前一挺,強硬地戳破了她的花膜。

「啊——啊啊——」

迦樓羅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緊緊地摟住鸠般茶的身體,感覺他挺得好深,將她的整個小穴都填得滿滿的,幾乎飽脹得快裂開了。

「寶貝,很快就過去了,很快的……」

鸠般茶低喘著,在迦樓羅耳邊輕輕地吐氣,溫柔地愛撫著她繃緊的身體試圖讓她慢慢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