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睺羅伽(全)-2

[玄幻]魔睺羅伽(全)-2

[玄幻]魔睺羅伽(全)-2

第三章(上)

魔睺羅伽變得暴怒了。

處於修羅宮南面的宮殿隸屬於魔睺羅伽,向來與她水一般的特質一樣安靜無聲,寂靜得叫人幾乎可以遺忘去,現在卻頻頻出現翻天覆地的震撼和爆炸,若不是修羅宮的結界安好,那麽其他三大魔帥八成就是要殺進去一探究竟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

再度半夜被吵醒的緊那羅摩挲著下巴,打了個好大的呵欠問著一同站在魔睺羅伽宮殿門口看熱鬧的夜叉,「好象幾天前起,每個晚上這里都不得安甯,魔睺羅伽是怎麽了?」

話音剛落,厚厚的銅鑄頂天大門猛烈的震動了一下,連塵灰都震下不少的讓緊那羅和夜叉同時後退一步。

「啧,瞧這力道,裡面那邊肯定凹了個大坑。」

緊那羅咧出個幸災樂禍的笑,再打了個呵欠,「算了,也不管我的事,再如何,魔睺羅伽也會自己壓下來的,走不走,夜叉?」

黑發長及腰的夜叉皺著眉頭,「要不要禀報王?魔睺羅伽的動向很異常。」

幾百年來,這是魔睺羅伽出現的第一次異樣。

緊那羅哈哈笑起來,「王?別開玩笑了,王要是有這個閑心還會把我們留在這里維持結界?」

說完一把拽著夜叉,「走啦走啦,不會有事的。」

連拖帶扯的將仍想辨別個是非的夜叉拖走。

而門的那一端,正如緊那羅所說,數十米厚度的銅門生生的凹了一個龐大的坑。

而坑的製造者——全身包裹得嚴實不透風的魔睺羅伽正跪趴在地上用力的喘氣,一頭長得不可思議的柔順白金發已經有了一半變成亮麗的漆黑。

「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咬牙切齒的誓言從絕美空洞的面具下傳出,猛的,魔睺羅伽抱住身子又痛苦的低下頭,全身劇烈顫抖起來,「可惡、可惡!」

嬌美的身軀蓦然迸發出刺眼的銀光,強烈的攻擊光束突然爆炸開去,周圍原本就被破壞得不成樣子的宮殿再度遭受重創,一片灰飛湮滅。

遠處是東躲西藏的侍女們,一個個被嚇得全身哆嗦面目蒼白,誰也不知道她們的主子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陣壓抑的怒叫,魔睺羅伽踉跄的站起身,一手緊緊的揪著胸口的衣,「我要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

漆黑的顔色順著柔軟的長發一路攀升,當所有的發都變得烏黑時,魔睺羅伽全身都散發出了妖魔的邪魅氣息,而她那一身雪白的裝束也像被墨染過似的,逐漸的逐漸的浸透散發出黑漆漆的濃濃死亡味道。

一步又一步,魔睺羅伽往大門踏過去,長長的黑發盤旋著拖拽在她身後,揚出了可怕的黑煙。

「大人……」

侍女們嚇壞了。

黑的手套手指依舊纖細,只那麽輕輕一擺,整扇龐大的銅門就這麽粉碎了,在轟然崩塌碎裂中,那道妖娆漆黑的身影一步步踏了出去,消失。

修羅宮的另一頭,鸠般茶放下手裡的書,深邃的藍眸冷冷的注視著面前的空間扭曲著,滲透出漆黑的煙霧的同時一步步走出的黑色身影。異樣的魔的氣息讓他警覺的眯上眼,這樣強大的憎恨殺意是他少有遇見的,一個魔界里敢與他匹敵的魔不足五人,二是斗膽想殺他的魔基本都被他早就解決掉了。

這個突然出現在他的宮殿里,甚至是修羅王宮殿里的魔物讓他完全無法理解也讓他暗自開始思索修羅王最近做的事情是不是太分心了,連其他的人都可以擅闖修羅宮了?

自黑色空間里走出的黑影站定,擡起頭。

鸠般茶一愣,如果不是顔色上的反差,立在面前的根本就是魔睺羅伽!可面前的這個人不但頭發是黑的,連身上的盔甲手套甚至連臉上的面具都是黑暗的,哪裡來的魔物,或者根本是魔睺羅伽本人?不可能,魔睺羅伽的頭發是白金的。

腦子里飛快的閃過什麽,快得讓人抓不住,鸠般茶根本沒時間思考,面前的黑影已經迎面殺上,招數毫不留情,殺意分明陰狠。

蔚藍的眸子一危險的暗,藍光閃爍,強悍的回擊全數攻去,敢來殺他,就不要有想回去的念頭!

兩人交鋒數招,黑影的招式淩厲卻奇怪的因爲不知明的原因在每每與鸠般茶直接對招的時候會虛軟下去,鸠般茶根本不多想,直接當它技不如人,毫不客氣的殺回去,幾下,便讓黑影受了傷,鮮豔的血迸射開去,濺上了鸠般茶的衣袍。

冷笑,鸠般茶垂眸用手指勾起那血,「這點本事便想來殺我?」

擡眼掃向黑影,原本是向直接殺人了事,卻在看到那黑影面具下墜落的血滴時,心緊緊的一顫,竟然下不去手了。

趁著他這一遲疑,黑影迎面而上。

鸠般茶只來得及防禦,將攻擊轉開,一片轟鳴中,宮殿坍塌,所有的光明瞬間消失,只有結界外熒熒的紫藍光亮照射出對峙的兩道身影。

看著面前受了傷仍然桀骜而立的黑影,鸠般茶閉了閉眼,捏住了拳頭,「你殺不了我,滾吧。」

異樣的夜,讓他異樣的有了放生的念頭。

黑影低低的咆哮起來,像只受了傷的小獸,它抱住自己的身軀,彎下身去,長長的發垂落,遮掩了大半的身。

疑惑的看著,鸠般茶猶豫了一下,走上前,「你還好吧?」

話還沒說完,黑影忽然敏捷的起身往他一撲,將他整個的撲倒在地。

完全沒感覺到殺意的鸠般茶根本不知道它在干什麽,直到它的雙手在他強健的身上胡亂摸索,最後隔著外袍準確的摸到了他的跨下,他才眉頭一皺的猛捉住那隻亂來的手,竟然小得不足一握,「嘿,你在做什麽!」

殺不成他,它要強上了他?

咣當一聲,是面具墜地,接著,濕熱的小嘴猛的堵住了他的抗議。

他想扔開它,但它的味道竟然出奇的好,讓他想起了數日尋不找的小人兒,藍眸黯然了,他不再推拒,一個翻身,將嬌小的它反壓在魁梧的身下,根本不客氣的兇狠吻了上去。他的小人兒不出現,那麽拿這個家夥發泄一下也是不錯的選擇。

三兩下,撕扯開黑暗裡它的衣襟,直接握住那柔軟圓潤的小乳,肆意的揉捏,將自己尋不找心上人的挫敗和憤怒全部的發泄,不控制力道的搓揉,放肆的啃咬,他騎在它身上豪邁的將自己的衣袍全部丟開,重新俯下身去,粗野的撥開它的雙腿,扯開那遮蔽的衣料。

「濕了,淫蕩的東西。」

他喘息著觸摸著那幽密的花瓣,還未盛開的花朵已經流淌著甜美的汁液,這讓他憤怒,任何一個女人都如此輕易的爲他而濕潤,爲什麽那個小女人這麽執意的要離開他?一把握住黑暗中纖細的腰兒,把它當做是她,他對準那火熱緊合的入口咆哮的兇狠搗入。

放肆的大吼是快意。

纖手捂住的小嘴裡流瀉的是不分明的呻吟。

緊緊鉗制著那細可折斷的腰,他根本不給她時間適應,便開始了強悍的進逼,猛的拔出,幾乎將那至嫩穴兒里的花瓣都掀出來了,再兇殘的戳到最裡面去,聽到她痛呼出來,他才感覺到報複的快意,「爲什麽離開我!」

他頂著她的額頭,薄唇在她搗住嘴的手背上低吼,「爲什麽離開我!」

他是那麽的想要她,從未這麽的渴望一個人渴望到身體都疼痛了去,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任性離開,難道她一點都體會不到他的心?她的第一次是他奪走的,既然她厭惡這一點就讓他彌補啊,可她卻一味的逃,逃得讓他根本無法尋找。

「爲什麽?」

他兇狠的嘶吼,野蠻的進犯,一下下將自己鑿入她幾乎如法容納他的柔軟身體內,那麽的深,深到她就算用雙手捂著嘴都無法遮擋那快樂的叫喚,「你這個淫蕩的女人!」

粗指伸到他粗野摩擦進攻的穴兒上方,不留情的對著嬌小的花核連連撥弄,「這麽興奮,是不是要我再用力點,恩?」

弓指用力彈去,換來她高潮的痙攣帶來的無上縮緊快意。

放聲吼叫出快慰,他兇猛的自它身體內抽出,將像娃娃般任他擺弄的它轉個身去,逼著它跪趴著,大掌狠狠的打下去,沖著那嬌美的臀兒拍出清脆的響聲,惹出她的哭泣,他這才在她的躲閃中將她的臀瓣掰得開開的,「這麽淘氣,要打了才乖!」

說著,全部的沒入,滿意的聽著她駭然的抽息,展開搏命的牽扯,「再緊一點,噢,你這個小壞蛋!」

他的手用力捏著她的臀瓣,兩根粗大的拇指將她已經擴張到了極點的穴兒往兩邊扯開,順著流淌的液體硬是要跟隨著可怕的巨碩往裡塞入。

她哭叫起來,卻無法制止他,當更多更飽滿的填塞感傳來,帶起的卻是更加可怕的快慰,她尖叫,哭泣,輕易的再次被帶入高潮中,無法抵擋。

他快慰的咆哮,盡情的發泄,到最後,在已經無法回應他的它身上感受到了死亡的快樂,才低吼的將自己拔出來,噴瀉在了它柔美的臀上。

衣著淩亂,前胸和下身的衣服被扯成碎布的它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喘息著。

他跪在它身邊劇烈呼吸,爲這場驚心動魄的發泄而暗暗吃驚。

一點又一點,它的發在黑暗的房間內散發出淡淡的銀光,沒待他看清楚怎麽回事,盤旋的空間再度扭曲,將它帶走。徒留下他跪在原地,面對著滿地的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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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睺羅伽》簡介我從不知道,我其實一直在尋找你……

一旦你落入我的手中,就別再逃了吧……

你是我的毒藥,我也是你的毒藥,別不承認了吧,你離不開我就像我離不開你。

天界魔界,只要你還在這個世界上,我就一定會找到你,就算付出靈魂的代價,我也要將你永遠束縛在我身邊……

第三章(下)

寬敞而輝煌的修羅王宮殿中,修羅王俊美的金色眼瞳眯起,冷冽的眼神正牢牢鎖定面前架上的一輪月鏡,月鏡表面正浮現出一團金色的光芒,向四周擴散開去,將整個空寂的室內都投射得金燦燦的。而月鏡中,兩個糾纏不清的人影正在其中隱隱浮現,一個黑影正瘋狂地攻擊著另一個身穿藍色長袍的人影,兩個人的攻擊近乎摧毀地惹出巨大的轟鳴,修羅王鎖緊了眉頭。

然而下一刻,兩個前一秒鍾還拼的你死我活的人影卻又火熱纏綿地交纏在了一起,兩條赤裸的身體誘惑無比地結合著,近乎原始地用各種姿勢狂野地交纏,其熱情幾乎要灼燒了整個鏡面。

見此,修羅王的唇邊不由浮現出一抹不明緣由的笑意,他很清楚這場表演的男女主角是誰,一個是完全魔化的魔睺羅伽,另一個是不明所以的鸠般茶。

真是讓人頭疼啊,這段時間爲了和天界交涉的事已經夠讓他心煩了,他的手下又出現了這麽複雜的關系,尤其是魔睺羅伽,她如果繼續和鸠般茶這樣下去,她苦心積慮隱瞞了數百年的身份遲早要曝光。

不過也好,魔界數百年來都一成不變的生活也有些膩味了,難得他的手下之間能碰撞出這樣精彩的火花,他不妨靜觀其變好了。

想到這里,修羅王唇邊的笑意又加深了,再朝月鏡中看去,兩個人已經停止了糾纏,魔睺羅伽也消失在了一陣銀色光芒中。

突然想到什麽,修羅王指尖輕彈,一束金色的光芒便射進了月鏡裡面,整個月鏡的畫面立刻消失了,鏡面重新恢複了平靜如水的狀態。

利落地甩袖回身,他的身體立刻消失在了一團金色光芒中。

而另一邊,剛剛從鸠般茶的寢宮中逃脫的魔睺羅伽正衣衫不整地疲累地趴在自己的大床上喘息,剛剛的一場惡戰以及一場歡愛已經徹底地耗盡了她的體力。

披散在大床上的一頭駭人的墨色黑發也漸漸地恢複成了銀白色。

正在這時,面前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團金黃色的光球,魔睺羅伽立即起身,只見那團金球落在地面上立刻凝成人形,下一刻修羅王已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見到修羅王,魔睺羅伽再也顧不得身體的酸痛,連忙下床參拜。

「魔睺羅伽參見修羅王殿下。」

她的聲音冷淡而平靜,即使透著疲憊也依舊猶如天籁,唯美動人。

「不用起身,」

修羅王卻溫柔地微笑道,「現下只有我和你,不用行魔界貴族之禮。」

「是。」

魔睺羅伽淡漠的語氣早已令魔族習以爲常,她便站起身來,卻還是有些力不從心地趔趄了一下。

「你沒事吧?」

修羅王關切道,「鸠般茶可不是那麽好應付的。」

聞言,魔睺羅伽怔了怔,立刻明白她和鸠般茶的一舉一動早落在修羅王的眼裡,雪白無暇的小臉立刻浮上些許绯紅和暴怒。

「我要殺了他。」

魔睺羅伽的聲線和望向地板的眼神都無比冰冷,縱使對著修羅王,她還是直言不諱。

「殺了他?呵呵,」

修羅王輕笑出聲,「可是殺了他你所中的魔毒也依然存在。」

聽到這話,魔睺羅伽驚詫地擡頭望向修羅王,脫口而出一句讓其他魔族會無比驚訝的稱呼:「舅舅?」

「放心,」

修羅王轉過身,背對著魔睺羅伽道,「我會幫你處理好鸠般茶的,這樣也能防止你的身份泄露。」

「都幾百年了,我早就不在乎身份泄露不泄露的問題了。可是,我絕不會放過鸠般茶的!」

魔睺羅伽天籁般的聲音里滿是怒意。

「那好,這個你先收著。」

說著,修羅王指尖輕彈,一團裹著金光的東西就掉落在魔睺羅伽嫩白的掌心裡,原來是一個用咒語封住的冰瓷瓶。

「這是深淵魔蛇的毒液,可以緩解你體內鸠般茶的精液的毒性發作,剩下的你看著辦吧。」

修羅王說完最後一句,立刻轉身憑空消失在了一團金色的光芒中。

魔睺羅伽看著手中的冰瓷瓶,銀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的驚訝。

深淵魔蛇是魔界最恐怖的魔物之一,其實力堪比最高級的魔物,就算是她身爲四大魔帥之一,也不敢說一定能勝過一條成年的深淵魔蛇。所幸這種恐怖的魔物早就絕迹在魔界中,但沒想到修羅王居然還保留著一瓶完整的它的毒液。

說到深淵魔蛇的毒液,由於魔蛇生性淫靡,因此它的毒液除了極強的腐蝕作用外,若加以煉制合適的魔藥,也具有強橫的催情效果。用它來和鸠般茶的精液以毒攻毒,確實是可行的方法。

不過,魔睺羅伽也心知這也只能暫時緩解而已,要克服對鸠般茶的慾望,她必須得自行從心理上克服才可以。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鸠般茶這邊所發生的情況。

鸠般茶赤裸著身軀從地上站起身來,回想著剛才的一切,似乎感覺到有一絲的異樣。

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

按說那個突然出現的黑影應該是偷襲他的沒錯,可是有誰會這麽大膽擅闖他的寢殿?而且他最近貌似沒得罪什麽人吧?更奇怪的是那個黑影爲什麽偷襲他不成后來又要撲到他身上和他做愛?這一切都講不通,想到方才手掌所碰到的女人的肌膚那種熟悉的觸感,再次想到他一直苦尋無蹤的小美人,還有她遁形時散發出的銀色光芒——等等,那種顔色怎麽會那麽熟悉?魔界中一般來說,他們的眸色就代表了他們的能量色,而銀色——難道是——鸠般茶猛地一驚,爲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突然,那種天籁般的聲音似乎又出現在耳邊,那種聲音除了他的小女人,就只有魔族裡的——再等等,好像還有問題,就在他奪走那個神秘的小美人的第一次的第二天,魔睺羅伽似乎一見他就有一股強大的殺意,難道說?

鸠般茶冰藍色的眸子猛地眯起,會變顔色的銀色長發、力量足以和他匹敵的魔物、天籁般的嗓音——他怎麽會被困擾了這麽久?難怪那天緊那羅會說他是白癡!

想到這里,鸠般茶再也剋制不住興奮和一肚子的困惑,他用法術迅速爲自己整裝,立刻沖向緊那羅的宮殿。

很好,他全明白了,如果他猜得沒錯,他苦心積慮尋找多日的小美人正是魔族裡赫赫有名的魔睺羅伽,這樣一來就都能說通了。這也就解釋了爲何那天結界出現波動時她會出現在那兒,也解釋了爲什麽他的小人兒還是處子之身。因爲魔睺羅伽數百年來都是用面具示人,而誰又敢找死地去招惹魔睺羅伽?除此之外,這也說明了那天爲何魔睺羅伽一見他就産生巨大殺意的原因,而今夜來偷襲他的肯定就是魔睺羅伽,她體內殘留著他的精液,自然最後還是剋制不住對他的慾望而前來找他。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爲何那天清晨修羅王會用自己的力量帶走她,她和修羅王有什麽特殊關系嗎?

鸠般茶甩了甩頭,決定先將這個問題抛之腦后,他現在得先找緊那羅證實他的想法。

第四章

面容妖媚迷人的兩位魔女此刻一絲不掛,赤裸著雪白誘人的胴體,躺在皮毛柔軟的雪狐地毯上妖娆地扭擺著嬌媚的曲線,朝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嬌笑著撫弄胸前渾圓高聳的兩團粉肉,猶如紅蔻般的乳尖猶如花蕾般嬌嫩,擠一擠甚至都滲出蜜汁來,流滑在深邃的乳溝間,看上去淫亂不堪。

「月姬,雲姬,玩給我看。」

坐在椅子上的緊那羅也是赤裸著身體,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的肌理分明的健軀在暧昧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性感強壯。緊那羅紫眸里滿是深沈沸騰的慾望,他彎起一向玩世不恭的嘴角,手裡握著一根用妖藤製成的長鞭,漫不經心地甩動著在空氣中發出破空的「噼啪」聲,他壞笑著對著地毯上一對性感的妖姬道:「不聽話可是會受懲罰的哦。」

而月姬和雲姬水汪汪的眸色中卻全無懼色,反而滿是被調教的期待,然而嘴裡卻是異口同聲地嬌聲道:「遵命,魔帥殿下。」

說著,兩條白嫩曼妙的嬌胴嬌吟一聲便火熱地糾纏在了一塊,月姬和雲姬互相愛撫著對方誘人的身體,雲姬更含住了月姬嬌俏的乳尖,惹得月姬發出一陣難耐的呻吟,接著月姬翻起身來將雲姬壓住,兩條甜蜜的鮮紅小舌暧昧地絞纏著,交換著對方甜蜜的津液。然後,月姬分開了雲姬雪白的雙腿,朝著雲姬腿間那朵紅豔的濕漉香花俯下頭去,頓時雲姬口中逸出了一連串的嬌吟。

「姐姐,用力點——啊——小穴被姐姐舔得好舒服——」

雲姬嬌啼著,扶住下身月姬的頭銷魂地扭擺著纖細的蛇腰,然後抓住雪狐地毯上的皮毛欲仙欲死地擺弄翹臀。

然後月姬拿過身側一根男人陰莖形狀的粗桿,對準雲姬淫蕩濕漉的紅穴順著她流出的蜜液一下子插了進去,頓時雲姬發出了興奮的嬌喊。

「小淫貨,喜歡姐姐爲你準備的這根東西嗎?」

月姬嬌笑著抓住手裡粗大的物具模擬男人的抽插動作在她的腿間快速地抽送起來,直插得雲姬的腿間淫水四濺,櫻紅的花肉更翻出嫩生生的蕊心。

「喜——喜歡——姐姐弄得好爽——妹妹要去了——」

雲姬尖叫著,腿間那根不斷進出的鐵棍被她的蜜液潤得滑不溜秋的,隨著月姬抽插的動作加快,一團團水液更直接從她粉嫩的蜜腔內噴灑出來,將地毯浸濕了一大片。

「啊啊——」

雲姬弓起纖腰,被那根粗棍頂上高潮了,月姬再抽出來時,一大灘蜜水也跟著滑出她的嬌穴,嘩啦啦泄濕了一大片皮毛。月姬連忙低下頭去,貪婪地舔弄雲姬腿間的濕痕,將那朵高潮的小紅花吮得更加嬌美綻放。

看著這番活色生香的情景在他面前展現出來,坐在椅子上的緊那羅不由更加興奮了,連腿間粗壯的陽物也脹得更爲巨碩,充滿了陽剛的力量。他站起身來,半跪在地毯上,扶起雲姬癱軟的嬌軀,將自己腿間的壯碩送到她嘴邊。

「魔帥殿下——」

雲姬乖巧地張開嘴,水汪汪的大眼閃著情動的光芒,她用嫣紅的小嘴含住主人巨大分身的前端,那碩圓的物體一下子就撐滿了她的小嘴,惹得她嘴裡不由自主地泌出大量的津液,滑粘地沾附在男性的根頭上,塗得他的龍頭水滑油亮的。

「喔——太爽了,小妖精,你的小嘴裡真是太舒服了。」

莖首被女人滑膩溫暖的口腔溫柔地包裹著,滑嫩的舌尖更富有技巧地舔吮著他的龍頭,他忍不住繃緊身上結實的肌塊,扶著她的頭讓腿間強壯的龍根在她嘴裡抽送起來。

「怎麽不繼續玩弄她?」

空隙間,緊那羅看到月姬一直沒動作,立刻揮了揮手中的鞭子抽了下正用渴望的眼神看著他們的月姬,頓時月姬雪白的肌膚立刻浮出鮮紅的鞭印,看上去更加充滿誘惑力。

「啊呀——主人——人家也想要舔你那兒——」

月姬被鞭子抽得嘤咛了一聲,然而眉宇間卻毫無痛苦之色,她貌似委屈地扭擺著嬌軀,妩媚地伸出鮮紅的舌尖舔弄著嘴唇。被主人抽了一鞭子不僅沒讓她痛苦,反而更加淫蕩了。

「你也想要?」

緊那羅唇邊浮出得意的邪笑,「那好,馬上就換你,不過——」

他甩了甩手中的長鞭:「現在繼續玩弄她的身體,——還是說你更想嘗嘗被調教的滋味?」

「知道了,主人。」

說著,月姬再度俯下頭去,用嘴舔弄雲姬腿間泌出香蜜的花穴,頓時雲姬含住緊那羅慾望的嘴裡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繼續,專心點,」

緊那羅邪魅地拍了拍雲姬被他巨大的龍根撐得鼓起的臉頰,「不然你也會被懲罰的哦。」

說著,他繼續在雲姬嘴裡抽插的動作,但動作起伏卻越來越大,甚至堪堪深入女人的喉間,惹得雲姬喉骨一陣條件反射的抵抗。大量的津液更順著他的龍莖滑下她的下巴,沾染得她絕美的小臉淫亂不已。

沒辦法,她們的魔帥殿下的慾望實在巨碩,若非是經過長時間的訓練和先天優勢,恐怕要她們承受緊那羅的龍頭都很艱難。

「喔——太舒服了——好爽——」

緊那羅興奮地抓住雲姬一頭柔亮的金發,強迫她的小嘴吞下他更多的慾望,看著那玫瑰般的唇瓣反複吞吐他的粗鐵,他亢奮得結實的窄臀都一陣顫抖。

雲姬一邊讓主人在她的蜜口中來回抽送粗長的象徵,另一方面還要承受腿間月姬對她的挑撥,很快,她就剋制不住再次被掀上慾望的巅峰,子宮中流泄出一大股晶瑩的甜香蜜汁,立即被月姬的嘴接住,全數吸進了口裡。

雲姬和月姬同屬魔族中的欲魔一族,天生就是魔族貴族的性奴,因爲欲魔一族天生淫蕩熱情,而且身體柔韌度極好,極適合用來服侍用這方面愛好的魔族,尤其是她們更是作爲欲魔一族的極品被呈給修羅王,后來被作爲戰功賞賜給了緊那羅。

「寶貝兒,你的小嘴真是極品啊。」

緊那羅心滿意足地抽出沾滿銀絲的男根,放肆地拍打著她的臉蛋,歪起嘴角邪笑。

又看了看正在繼續舔弄雲姬下體的月姬,他決定接下來該享受一番她們腿間的那張紅豔的小嘴兒的銷魂滋味了。

「過來,小妖精。」

緊那羅勾了勾手指,月姬立即像小狗般爬到他身前。

「張開腿,讓我進去。」

緊那羅邪笑道。

月姬立刻分開纖細的玉腿,腿間嬌紅的嫩穴如同一朵嬌豔的玫瑰綻開粉嫩的花蕊兒,她主動將自己嫣紅的兩瓣紅肉撥開,水潤的蕊心還新鮮地散發出催情的魔香,蜜甜的香漉更一滴滴地滲出那柔嫩的蕊心。

「噢,小東西——你真美——」

緊那羅根本就不是禁慾的男人,何況面對的是這番絕色,他就更不能忍了。

贊歎中他扶著腿間的精壯巨根一下頂進了她綻開的玫瑰花宮中,那濕熱的穴肉隨即緊緊地絞住他的巨根前端,粉紅的嫩肉更妖媚地擠露出來,那情景實在淫蕩到了極致。

「哦——小妖精,你好緊——」

緊那羅快意地揚起唇角,隨即他抓住女人的兩邊玉腿扳開,對著那不斷吐露芬芳的濕壺開始了來回強悍的抽送,他又深又狠地撞擊著月姬粉嫩的嬌穴,他故意一再加重力度,惹得月姬不由自主地嬌喊哭叫,搗弄得那緊窒的穴腔都被頂開無法合攏的紅洞,嫩滑的穴壁也泌出粘膩的乳漿,被他的動作摩擦得滋滋作響,四下流瀉。催情的甜香從她濕漉漉的腿間散發出來,惹得緊那羅更加瘋狂地撞擊。

「啊啊啊——主人——月姬受不了了——」

月姬扭擺著細滑的腰兒,水滑的幽穴一波又一波的收縮、絞緊,吸吮主人粗壯的龍根。

欲魔的性器堪稱世間極品,對此緊那羅是深有體會的,每次他頂深入月姬的甬道,那些密集叢生的肉褶就會纏繞住他粗彎的莖身,如同嬰兒的小嘴般吸吮他的龍頭,更別提當他擠入她的子宮內的銷魂滋味——火熱的子宮如同世間最柔軟的沼澤地濕熱地包裹住他青筋贲露的龍首,隨著他的脈動那溫暖的天堂更一波接一波地自動吸吮他的根頭,同時濃稠的蜜液更會大量地分泌出來,被他攪弄出美妙的濕漉聲,那感覺簡直美妙到了極致。

「聽聽,你這淫蕩的小東西,你的小穴叫的多好聽!」

感受著月姬子宮內溫暖的包裹,他痛快地仰頭咆哮,更在前列腺突然被刺激的瞬間忍不住抵住這淫蕩的小魔女用力頂弄了幾下,只見得月姬突然睜大了美豔的嬌瞳,唇間逸出一聲高亢的呻吟,那含住他的蜜甜的幽穴突然一陣瘋狂的抽搐。

輕巧地抱起月姬高潮戰栗的濕胴,讓她的雙腿圈住他的虎腰,感覺到她的水穴兒仍咬著他的慾望繼續抽搐,他猛地抽身而出,那顫栗的水穴內隨即噴吐出一大團透明的水液,淅瀝瀝地噴灑得地毯上頓時滿是濕痕。

「哦,好棒的小穴!」

緊那羅用力地拍打著月姬粉嫩的雪臀,啪啪作響教那雪白的臀肉都泛起陣陣紅印,而他腿間的粗刃更等不及女人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再次挺進那美妙的天堂里。

「哦——主人——好厲害——」

月姬整個人如同樹袋熊掛在緊那羅身上嬌吟不止,腿間火熱的空虛再次被強硬地填占,蜜道地毯上的雲姬立刻爬過來,湊到主人和月姬交合的部位,直接伸出舌頭舔弄緊那羅龍根下吊著的兩團渾圓的肉球,舌尖更滑過男人緊致的菊門,企圖用舌尖向內頂入。

「小淫物,越來越厲害了——」

緊那羅被伺候得忍不住舒張緊縮的菊肛,讓雲姬的舌尖能伸進去,這感覺簡直太享受了,真是一嘗再嘗也難厭倦。

任其伺候了一會,緊那羅才壞笑著命令道:「行了。去,用那根東西玩弄自己,我沒說停不準停。」

「是,主人。」

雲姬立即爬到一邊,撿起地毯上的那根粗棒,開始當著主人和月姬的面自慰起來。

「小妖精,我會好好滿足你的。」

緊那羅唇邊咧開極其邪惡的笑容,他扶住月姬的粉臀,開始了新一輪的沖刺和撞擊。

「啊啊——主人——月姬好愛你——」

月姬尖叫著,腿間被男龍攪得泄出一團又一團甜香,充滿彈性的乳球貼著他的胸膛上下磨蹭,嬌俏的乳尖充血挺起,更變得殷紅粉嫩。下身細致的甬道里被主人的火龍狂妄地摩擦,她的小肚子都被粗大的男莖撐得鼓起來,隨著主人的抽插不斷頂撞到深處敏感的蕊心,引發出強烈到尖銳的快感。她被男人插得尖叫,蜜道里更變得濕潤敏感不已,果然,沒抽插幾下她就再度泄了身。

「又高潮了,嗯?」

緊那羅邪虐地擰弄她嫣紅的乳尖,欲魔的乳頭一經刺激隨即便滲出香甜的乳汁,又白又黏地流泄出粉嫩的奶頭,緊那羅立即用嘴含吮住那柔嫩的乳蕾,貪婪地吸吮欲魔香甜無比的乳蜜。

魔界衆所周知,欲魔的乳汁是極其美味的汁液,尤其是高潮時的乳蜜更加是香甜可口,堪稱極品。而且月姬和雲姬作爲欲魔中的極品,其奶液更加是極品中的極品。更難得的是,兩人都是未成年的欲魔,其乳蜜更加清純甜美。因爲欲魔一旦成年後乳汁的質量便會下降,故魔族一般會在欲魔未成年時就品嘗她們的乳液。

「好甜!小寶貝,你的乳汁太好喝了,再多流點,嗯?」

緊那羅邪笑著舔了舔嘴角,繼續咬住她的乳尖吸吮,唇間更發出下流的咂砸聲響,那乳白的蜜汁也就順著他的嘴唇一直流瀉到他的下巴,沾得緊那羅滿嘴都是香蜜。

「主人——嗯啊——」

月姬呻吟著摟住緊那羅的脖子,將他的頭埋進她豐滿渾圓的雙峰中,而腿間含著主人龍棍的濕穴里更是難耐的一陣收縮。「主人,快繼續,人家那裡好難受——啊——」

「這可是你自找的。」

緊那羅危險地揚起嘴角,抱著懷里嬌俏的小美人開始了火力全開的進攻,粗硬的碩大毫不留情地擠入她的子宮頸,來回摩擦搔弄那格外敏感的嫩膜,一次次引發她蜜穴深處的高潮風暴,那粗壯的龍身每一次抽出,都勾引出一大片濕潮,露骨地濡濕了兩人的交合部位。

「啊啊——主人——我又要去了——」

月姬狂亂地嬌吟著,銷魂蝕骨的快感從被主人不斷侵佔的部位源源不斷地傳遍全身,胸前嬌挺的乳尖變得紅豔豔的,更不停分泌出乳白的甜汁,腿間火熱的欲珠也圓潤挺起,在男人抽插過程中親熱地搔弄男人燒紅的龍頭,帶來絕美的快意。

「啊——啊——要去了——」

腿間不停泄流著蜜水,月姬的身子在經曆無數次的高潮后徹底癱軟下來,縱使身爲欲魔她還是難以滿足緊那羅異於常人的強盛慾望,感覺主人從她濕漉的蜜穴里抽出,她的嬌花里又泄出一大股瓊漿玉露,汩汩往外傾泄。

「累壞了嗎?」

緊那羅將懷里已經癱軟到暈厥的女體扔到柔軟的地毯上,他重新坐回扶椅上,朝地毯上還在玩弄自己的雲姬勾了勾手指,雲姬立即放下手中的粗鐵,像條美女蛇爬到緊那羅身前。

緊那羅一隻手慢條斯理地愛撫著胯下雄偉的男性象徵,另一隻手擡起雲姬美豔的小臉蛋,輕佻地將一隻手指伸進她的嘴裡,挑逗著她嫩滑的舌尖。

「小東西,坐到我的腿上吧。」

緊那羅憐愛地撫弄著雲姬光滑的臉蛋道。

「遵命,主人。」

水汪汪的媚眼中閃著晶亮的光芒,雲姬乖巧而期待地對主人展露出美豔的笑容。

小心翼翼地將兩條玉腿擱在主人強勁有力的大腿上,她的小手貪婪地愛撫著主人赤裸的胸膛,那厚實的肌肉和光滑的觸感實在是完美得令她這種涉世不深的未成年小魔女心折。

「主人——好強壯呢——」

見主人眯起眼仍由她冒犯的小手在他身上遊走,她的紅唇中不由發出衷心的贊歎。

「還有更強壯的呢。」

緊那羅唇邊咧出得意的笑意,突然一把摟住小魔女不堪一握的纖腰,對著雲姬腿間綻開的那朵豔紅的妖花挺腰將自己的碩大插擠了進去。

「哦——主人——啊——」

雲姬似不堪刺激地輕叫出聲,明媚的雙眼裡卻盈滿了春情,水汪汪的教人心生憐愛,「魔帥殿下,雲姬年幼,不堪魔帥殿下蹂躏,求殿下憐惜。」

緊那羅很清楚這小魔女淫蕩的本性,這番言語只不過是爲了激起他的獸性,讓這場性愛遊戲更好玩罷了。於是,他淫笑著用舌尖舔了舔雲姬的蜜甜小嘴,引出她鮮紅的香舌同樣的回應,同時大掌則毫不憐惜地揪住她充滿彈性的乳峰,向兩邊恣意拉扯。

「哦——主人弄得雲姬好舒服——」

雲姬主動扭擺著腰,讓腿間緊窒的空間吞吐男人的巨龍,那滾燙的龍頭總是堪堪擠入她的子宮內,有意無意地磨蹭她嬌嫩的花瓣宮頸,向外抽出時更會碰觸到她穴口圓潤敏感的小紅珠,滾燙帶電的觸覺教她好喜歡好興奮,尤其當緊那羅大人的根頭頂進她溫潤的子宮深處,她的身體就像導電般快活地顫栗到不行。

「這麽興奮嗎?小東西,你流了好多水呢。」

緊那羅滿意地看著雲姬吞吐著他的龍根,每次抽出,都會有大量的水液順著他的莖身流滑下來,誇張地濡濕了他小腹上結實贲起的腹肌。

「嗯嗯——雲姬喜歡主人的肉棒——又大又粗——啊——還好燙——」

雲姬正斷斷續續呻吟著,突然間被身體里陡然爆發的高潮淹沒,她仰頭尖叫,小手失控地按上他的胸肌以支撐綿軟的小腰肢,粉嫩的小穴里一陣強力的擠壓抽搐,大量的熱液如泉水般從她的深處噴湧出來,一股股泄濕了他的腹部和交合處。

「喔喔——你好濕,小妖精!」

緊那羅驚喜地粗吼,扶著雲姬綿軟的小腰繼續沖撞起來,利用她高潮時急速收縮抽搐的嬌穴伺候自己仍舊粗壯昂揚的男劍。

那銷魂的花穴喲,又緊又熱,像是嬰兒吸吮母奶般咬住他的前端,更美妙的是那溫潤的蜜液在他攪弄她的花心時不斷潤滑著他的莖身,感覺如同泡溫泉般享受。

對了,還有她香甜的乳汁——「好甜的乳尖,小寶貝,你真是美味啊!」

緊那羅咂了咂嘴,意猶未盡地繼續用舌尖舔弄了一圈雲姬紅嫩的乳暈,又重重吸吮了兩口她的花乳,直到一滴不剩地吸干,還在如同嬰孩般貪婪地吸咬她的奶尖。

「啊——殿下——」

雲姬被緊那羅折騰得再度送上高潮,爲他高超的技巧欲仙欲死。盡管平時緊那羅玩世不恭,浪蕩不羁,但他熟練的床上技巧卻是不容置疑。

「小妖精,高潮過一次還把我咬那麽緊,嗯?」

緊那羅恣意地拍打她的俏臀,故意打得又響又重,雲姬被拍得嬌喘著弓起腰來,腿間竟然又淫蕩地滑出一團甜香的濕膩。

緊那羅壞笑著勾起一縷女人腿間的香絲,湊在鼻尖嗅了嗅,又伸出舌尖舔了舔,這才贊歎道:「哦——小東西,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這樣也能高潮?」

接著,他將雲姬的身子扳得背對著他,然後扳開那白嫩的臀瓣,看向後庭那不斷吐露芬芳的菊穴,就著手指上的潤滑頂弄進去,又深又狠地頂轉,雲姬頓時弓起腰兒尖叫起來。

「殿下——那——那兒——請溫柔點——」

雲姬嬌喘的聲音柔媚動人,卻惹得男人更容易獸性大發。

「放心吧,我會的。」

說著他扶住碩大的龍頭,對準那濕香的菊蕊一寸寸地頂弄了進去。

「啊啊啊——」

才剛進一個頭她就感覺後庭像著了火般又熱又脹,狹窄的肛道根本難以容納他的巨大,然而他的整根都慢慢擠進去了——「主人——不行——太大了——」

雲姬哭叫起來,感覺後庭一陣飽滿的緊脹,主人粗壯的龍身碾壓著她敏感的菊肉,那種極致的擴充和填滿帶來前所未有的緊繃感和尖銳的快感,直到他最後撞上那美妙的一點。

「啊——噢噢——」

雲姬興奮地再次吟叫出聲,白嫩的臀部被主人狠狠地撞擊,狹窄的菊道如今已被完全填占,柔嫩的褶皺如同藤蔓般纏繞住男人硬挺的火炬。他沖撞,她嬌合,先前的不適應如今全變成滿滿的快意和亢奮,引得她妖娆地擡臀扭擺,讓紅豔的後庭反複吞吐男人的火龍。

「哦,小妖精扭得真浪,再來一個!」

男人的鐵掌啪的一聲打在她的粉臀上,雲姬嘤咛一聲,小腰扭得更淫蕩了,腿間更隨之泄出點點濕濡,沾染了他粗碩的男根。

「喔——你的菊花很緊呢,夾得我都痛了。」

緊那羅輕笑著從身後揉捏住雲姬一對嬌翹的雪白奶球,放肆地把玩,下體持續用力地進出,操得懷中的小魔女又哭又叫。

接著,男人粗大的拇指突然尋到她身前的那張蜜唇,邪虐地捏了捏她敏感的穴珠,那紅豔的小家夥立即挺翹起來,惹得他手指圍著它打轉,最後他又將自己粗糙的指頭喂進她粉嫩的小穴里,隨著他的巨龍同時進出女人兩個蜜甜的洞穴。

「主人啊——啊——雲姬——雲姬受不了了——」

雲姬雖然受過調教,但畢竟是個稚嫩的未成年小魔女,哪禁得住情場老手緊那羅這樣的挑逗?巨大的快感自她前後兩張小穴中傳來,後庭里還塞著主人不停抽插的火棍,前面的幽穴里則被主人的手指攪弄出濕糜的團團水聲,沒幾下她的身子就再度被挑上高潮,兩張蜜穴同時用力地吸吮、絞弄男人的慾望和粗指。

「哦,小東西,快活嗎?」

暫時停止抽送,緊那羅抽出他插進雲姬嫩穴的手指,誘惑地舔了舔手指上的蜜汁,又將手指伸到雲姬面前,雲姬立刻會意地張嘴含住男人濕漉的手指,吸吮上面殘留的愛液。

「怎麽樣,甜嗎?」

緊那羅輕笑道,手指暧昧地擠弄雲姬豐挺的乳尖,那黏白的液體像男人的精液般從她的乳腺里濺射出來,粘滿了他的大手,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吮著掌上的乳蜜,感覺味道甜美得不可思議。

「嗯——好甜——」

雲姬順從地嬌聲道,「不過——不過——人家更想要主人的精液——」

「吃我的精液上瘾了嗎,小欲魔?」

緊那羅笑出聲來,感覺得意極了。

女性慾魔最愛的食物就是男性魔族流出的精液,而且越高級的魔族的精液,對於欲魔一族來說就更美味,這個小欲魔會垂涎他的精液也是情理之中。

「嗯,我最喜歡殿下的精液了。」

小欲魔誠實地回答。

「可以,不過可能要等一會兒了,看你的表現哦。」

緊那羅的紫眸中閃過一絲玩味。

「爲什麽?」

雲姬不解地問。

「因爲我們有客人來了。」

緊那羅望著殿外的方向壞笑道。

話音剛落,一個藍色的身影裹著耀眼的光芒憑空出現在他的寢殿內,光芒消散,只見鸠般茶擰著眉頭,眯著冰藍色的眸子看著這一室淫亂。

「啊?是鸠般茶殿下!」

雲姬驚訝地出聲。

「歡迎歡迎,不知兄弟深夜來訪所爲何事?」

緊那羅看著鸠般茶邪邪地挑高眉,看著來訪的鸠般茶,從他擰緊的眉頭和略顯急切的眸色便可知他一定是有急事來找他。

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繼續摟著懷里的小妖姬,繼續他的抽插動作,很快懷里的小妖姬立刻媚眼如絲,嘴裡繼續淫叫起來,滿室皆聞。

這縱欲無度的男人!鸠般茶腦子里剛冒出這個念頭,就立即想到前兩天他和也許是魔睺羅伽的小女人也是夜夜笙歌,似乎他根本沒立場指責緊那羅此刻的行爲。

「讓她下去,我有重要的事問你。」

鸠般茶轉開眼神,不去看這對當著他的面還在縱情貪歡的男女,以冷冽的口吻問道。

緊那羅卻置若罔聞,仍舊享受著美人嬌嫩若羊脂軟滑如絲綢的胴體,更故意加大動作惹得懷里的小魔女叫得更大聲,然後對一旁的鸠般茶道:「你講吧,我在聽。」

這混蛋,分明是蹬鼻子上眼!明知道這個妖女叫得這麽大聲,他說的話他能聽得見嗎?還有,兩個人現在下身粘得那麽緊,大方地當著他的面表演活春宮,會聽進去他的話嗎?

「緊那羅——」

壓低的嗓音代表他的不耐煩,眯緊的藍眸更彰顯了他的忍耐快要到底線。

「如果你打擾了我,那你休想我告訴你任何事情。」

緊那羅揚起故意的壞笑挑釁地看著鸠般茶,絲毫不在意他的威脅。

誰怕誰啊!都是四大魔帥之一,難道他會怕鸠般茶的威脅?這張冷冰冰的撲克臉他可是面對好幾百年了,偶爾看看他發怒的樣子也可以換換口味。

鸠般茶周身籠罩的緊繃氣場一下子消散,沒辦法,求人心切,他實在拿這個混蛋沒轍。於是,他只好無奈道:「那你起碼也讓這個女人停止呻吟吧?」

「這個簡單。」

緊那羅挑了挑眉毛,一把吻住了雲姬呻吟不止的小嘴。然後,他用眼神示意鸠般茶:你現在可以說了。

冷冷地看了這對「狗男女」一眼,鸠般茶貌似平靜地問:「還記得多日前我問你的那個問題嗎?」

「什麽問題?」

緊那羅松開雲姬的小嘴,問道。

「就是,關於魔界中哪個女人的頭發會隨著法力變色?」

鸠般茶語氣淡漠地問道,彷彿只是一時興起地發問。

「哦,原來是這個啊,」

緊那羅的表情告訴鸠般茶他對這個問題其實再了解不過,但是下一刻他卻突然打哈哈道,「這個——不好意思啊,我忘了。我們改天再聊,請回吧。」

「你!」

鸠般茶真的動怒了,手指間瞬間騰起藍色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

見狀,雲姬害怕得趕緊縮回了緊那羅的懷抱里。連地上的月姬也害怕得躲到緊那羅的身邊。

「主人,我怕!」

傳聞都說魔帥之一的鸠般茶殿下是千年冰封的冰塊臉,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沒關系,不要怕,主人會保護你們的。」

用手護住自己心愛的侍姬安慰地愛撫著她們,緊那羅有些緊張地看著鸠般茶警覺地道:「你想干什麽?鸠般茶,你不要嚇壞了我的小寶貝們。」

「哼,」

鸠般茶冷冷地道,「那你爲何不告訴我你的答案?」

「都說了我忘了,改天告訴你不行嗎?」

緊那羅又恢複了他嬉皮笑臉的樣子,跟鸠般茶繼續躲貓貓。

「我可沒有這個耐性!緊那羅,我現在必須得到答案,否則我絕不善罷甘休!」

鸠般茶的手掌輕輕一揮,騰起的藍色火焰就將架子上一隻精美的瓷瓶燒成了齑粉,當場灰飛煙滅。

「鸠般茶!」

緊那羅也有些動怒了,他伸手安撫著懷里的一對俏生生的小美人,然而下一刻臉上又浮出算計的笑容,他陰笑著對鸠般茶道,「想要知道答案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先幫我安撫一下我的兩個美人兒——」

見鸠般茶一臉拒絕,他馬上又加了句:「——否則免談。」

聞言,鸠般茶厭惡地瞪了他一眼,然而緊那羅卻是毫不服輸地回瞪,你來我去半天都不肯退讓。無奈有事相求註定低人一等,鸠般茶只有妥協。半晌,他冷冰冰的唇瓣中吐出幾個字:「怎麽做?」

「很簡單,你如果能讓她們高潮到最終累得直不起腰來,我就告訴你答案。」

緊那羅唇邊露出極其得意的微笑來,再次用挑釁地目光掃視鸠般茶。

聽說鸠般茶這個家夥是個清心寡欲的家夥,更聽他的寢殿里的侍女們說主人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讓任何女人侍過寢,難道鸠般茶——不行?嘿嘿,這次他倒要好好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什麽隱疾之內的問題。

鸠般茶,你就等著出醜吧!更何況欲魔的慾望可不是那麽容易滿足的!明天他就會把鸠般茶「不行」的秘密公諸全魔界!哈哈,看這個冰塊臉的「性冷感」明天怎麽辦!

想到這里,緊那羅更加得意得忍不住想仰天長笑幾聲來歌頌自己的偉大英明和聰明才智。

然而卻見鸠般茶不屑地掀了掀唇,藍眸睥睨著他們:「那麽,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