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睺羅伽(全)-5

[玄幻]魔睺羅伽(全)-5

[玄幻]魔睺羅伽(全)-5

第九章

「怎麽了,你今晚特意戴上的嗎?爲了不讓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份?」

鸠般茶挑高眉,隔著面紗重重地親吻了一下魔睺羅伽的嘴唇。

魔睺羅伽依舊冰冷地注視著上方俊美魅惑的男人,銀瞳中突然露出幾絲戲谑的笑意,道:「不是。」

「那你是爲什麽?」

鸠般茶有些疑惑地擡了擡眉毛。

「因爲我把自己的臉弄花了,」

魔睺羅伽的聲音和煦得如同春風吹過冰封的荒原,好像在炫耀一件自己十分得意的事情,「你看——」

她一手揭開了臉上遮掩傷口的面紗。

「這是誰乾的?」

鸠般茶的目光一下子凝結了,難以置信地看著魔睺羅伽臉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他不敢想象究竟是誰會如此狠心破壞這張上天恩賜的完美容顔?

「沒聽我說話嗎?是我自己弄的。」

魔睺羅伽目光里含著濃濃的譏诮,挑釁似的看著鸠般茶。

「你自己?」

鸠般茶擰起眉,用一副無法置信的眼神審視著魔睺羅伽,半響之後,他的眉頭舒展開,露出一副瞭然和嘲諷的笑意。

「我明白了,」

鸠般茶的手指安撫著她臉上已經結痂的猙獰傷口,「你是故意的,是嗎?」

「你說呢?」

魔睺羅伽大敕敕地迎視著鸠般茶的目光,「我說過,你是得不到我的。」

說完,臉上居然還露出了一種勝利的表情。

「你以爲我只是因爲你的外表才想要你的?」

鸠般茶再度皺起眉,藍眸中迅速結冰,犀利地注視著還不明所以的魔睺羅伽。

「不然呢?別告訴我你是因爲愛上了我,」

魔睺羅伽斂起笑容,冷冷道,「就算是,很抱歉,我不知道什麽叫愛。」

聽聞此言,鸠般茶突然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壓力的陰影,教魔睺羅伽忍不住有些警戒地縮了縮脖子。

只見鸠般茶突然把臉湊到了她跟前——「你真的不知道?」

鸠般茶突然露出了一絲玩味的古怪表情。

「你什麽意思?」

魔睺羅伽眯起銀瞳,不明所以地盯著鸠般茶。

「你敢說你的身子不渴望我嗎?你敢說你的夢里從未出現過我們親密接觸的畫面嗎?還有,你今晚來找我沒有一點點的是因爲想要我的原因嗎?」

問題一個接著一個,鸠般茶在她耳邊重重地撂下一堆犀利的反問,肆無忌憚地攻擊著她的心理防線。

「哼,那還不是因爲你把你的——」

說到一半她忍不住陡然紅了臉,怎麽也說不下去了。

「把我的什麽?」

鸠般茶邪邪地看著魔睺羅伽羞紅的臉蛋,惡劣地逼迫其說出來。

「沒什麽!」

魔睺羅伽小臉立刻紅了,死也不肯說出那羞人的詞語。

「沒什麽嗎?你剛才不是說我對你做了什麽嗎?」

鸠般茶壞心地笑著,像是在扯弄一隻小貓的耳朵般逗弄著她,急得她跳腳,卻又無可奈何。

「真的沒什麽!」

她被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激怒了,恨不得沖上去咬他兩口。

「那你真的不怪我喂你喝我的那個喽?」

鸠般茶再也忍不住地大笑了起來,小東西氣得臉蛋紅彤彤的模樣太有趣了。

「誰說不怪你了?」

魔睺羅伽一下子激動起來,憤怒地嬌叱道。

「你剛剛不是還說『真的沒什麽』嗎?原來還是記得啊。」

一如所料地成功惹怒她,並逼她說出想要的回答,鸠般茶得意又好笑地勾起了嘴角,笑得十分奸詐。

「反正都是因爲你!」

魔睺羅伽一下子被惹火了,銀瞳睜得圓溜溜地盯著他,「你是個混蛋!白癡!種馬!第一次就不分青紅皂白奪走了我的初夜,第二次又是這樣!還逼我喝你的那個……惡心的東西!不然我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還有那天晚上,你還打傷了我又把我——把我強暴了!你!這一切都是因爲你!你是混蛋——」

說著說著,小東西居然忍不住開始哭起來,抽抽噎噎地瞪著他,一邊捶打著他結實的胸膛,發泄著自己的不滿和委屈。

鸠般茶則是一下子看傻了眼,他幾時見過這種耍小脾氣的魔睺羅伽?幾百年來她都是以面具示人,外人連她的真實模樣都無從得知,更遑論見到她情緒失控的這一面,估計他可能是唯一的一個了吧!

想到這里,他的心裡忍不住開始幸福地冒泡泡了。再看身下哭哭啼啼的小女人,哪裡還有平時一點冰冷無情的模樣?明明就是一副渴望安慰的小女人模樣,梨花帶淚的淒楚神情更讓鸠般茶的心都快碎了,他連忙一把摟住這可憐兮兮的小人兒,不顧對方掙扎將其抱緊,安慰地拍著對方的背。

「都是你!都是你!」

魔睺羅伽粉拳狠狠地砸著鸠般茶的寬背。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哭吧!」

鸠般茶也有些手忙腳亂了,溫柔地愛撫著懷里的小人兒,絲毫沒意識到現在的自己恐怕也不再是魔族中那個萬年冰山了,「上次我不知道那是你,傷了你是我的不對,寶貝,你——你別哭了,行嗎?」

「你管我!」

魔睺羅伽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你老是強迫人家做一些不喜歡的事,老像一隻發情的豬!動不動就——就那樣!」

「我——我是看見你忍不住——」

鸠般茶的表情開始滑稽起來,「對不起,寶貝,我以後會小心的,不會傷著你的!」

「你混蛋!」

魔睺羅伽捶著鸠般茶的背,「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只會欺負女人!你就只知道上床!還喜歡射在我的裡面,人家要是懷孕了怎麽辦?你說啊,你要怎麽辦?」

鸠般茶不可思議地看著懷里的小人兒,半天沒能回過神來,懷里的人兒真的是魔睺羅伽嗎?她居然說出那樣的話來?

魔睺羅伽眨了眨眼,看著鸠般茶直勾勾的眼神,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口不擇言說了些什麽,臉一下子就紅了,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剛剛說了什麽?」

「沒什麽,沒什麽!」

鸠般茶開始傻笑起來,藍眸里閃出無比狡黠的光芒,「寶貝,關於剛才的問題,我想我會回答——我會補償你的,如果你希望的話。」

「我不相信!」

魔睺羅伽的表情又開始冰冷了,「你們男人都是些花心的混蛋!都是騙子!你怎麽補償我?你剛剛還和兩個女奴在地毯上滾來滾去!」

「我沒有!」

鸠般茶既心虛又委屈,「我根本沒有對她們做什麽,你——」

突然,他意識到不對勁了。

「你吃醋了?」

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我沒有!」

魔睺羅伽想也不想就嘴硬地反駁,但是臉卻不爭氣地紅了。

「你就是在吃醋!現在還說不喜歡我嗎?」

鸠般茶得意洋洋地看著魔睺羅伽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神情,語氣無比笃定。

「我沒有,你這個自大的混蛋!別自作多情了!」

魔睺羅伽莫名其妙地心虛起來,眼神都不敢正視對方的目光。

「是嗎?如果是,那你爲什麽不敢看我?」

鸠般茶的語氣低沈下來,在她耳邊輕柔地喘息。

「誰說我不敢?只不過你別被我的臉嚇到了!」

魔睺羅伽深吸了口氣,仰起臉不服輸地瞪著鸠般茶。

「你的臉——」

鸠般茶低聲道,看著她滿是傷痕的臉,心底不由盈滿了心疼和憐惜以及一股暴殄天物的惋惜之情。

「怎麽了?怪我劃傷自己的臉嗎?」

魔睺羅伽語氣又開始不善了。哼,男人果然都是騙子,說什麽喜歡她,根本就是喜歡她的外表而已!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

鸠般茶微微一笑,「但是寶貝,男人都是喜歡美人的。就像你,如果我是個瘸腿或者獨眼的怪物,你還會心甘情願地來找我嗎?」

魔睺羅伽愣住了,似乎鸠般茶說的——好像還有幾分道理。

「所以,你把自己的容貌毀了真的是很可惜呢。」

鸠般茶在她耳邊溫柔地喘息。

「那——那該怎麽辦?」

魔睺羅伽有些懊悔,任何女人毀去自己的容貌估計都會不忍心的吧。何況現在知道自己的行爲根本就是多餘其事,她就更後悔自己的舉動了。

「沒關系,我可以幫你恢複原來的容貌。」

鸠般茶伸出手指,在空間中輕輕一晃,一個奇怪的手印結成,然後他手猛地一抖,突然從空間中取出了一枚小瓶。

這是一種從空間坐標中取出物體的方法,有點類似於意念取物。鸠般茶便是這般拿到了能幫魔睺羅伽恢複容貌的藥瓶。

「這是什麽?」

魔睺羅伽問道。

「摩羯棠的花粉,你知道這是干什麽用的。」

鸠般茶笑得很神秘,他拔下瓶蓋,倒出一點黃褐狀的粉末,然後小心翼翼地敷到魔睺羅伽臉上的傷口上,魔睺羅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因爲這種藥粉極強的反應速度感到有些難忍的癢痛。

「乖,忍一會兒就好了。」

他微笑,輕啄著她的小嘴,想要轉移她的注意力。

「你——你——不要吻我——」

她有些難以適應,但是臉卻忍不住通紅了。

鸠般茶笑笑,手掌處閃過溫和的藍色能量,他一把敷在魔睺羅伽的受傷臉部皮膚上,魔睺羅伽頓時感到一股溫暖的感覺自鸠般茶的大掌傳來,滋養著她受傷的皮膚。

也許他並非她所想象的,是個滿腦子只懂發情的混蛋。魔睺羅伽突然有種這樣的感覺。但是,也正是這種想法嚇了她自己一跳。天,她怎麽會這樣想?想到這兒,她感到一陣莫名的心虛,根本不敢擡眼去看他。

一會兒之後,當鸠般茶移開他的大掌,魔睺羅伽臉上的傷口已神奇般的完全癒合,甚至連疤痕也沒留下。小臉又恢複了當初的完美無瑕和絕色,甚至新生的肌膚更加滑嫩雪白,如同天鵝絨般柔軟。

鸠般茶不由得看得癡了,忍不住在她新生的俏臉上印上一吻:「寶貝,你真美。」

魔睺羅伽猛地擡起頭來,瞪了他一眼:「我說過,不要叫我寶貝,我討厭這個稱呼!」

「可是,你就是我心中的寶貝。」

鸠般茶卻用深情款款的眼神望著她,教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莫非這是緊那羅教他的台詞?

正想著,鸠般茶又深情無比地抓緊她的小手,在唇邊印下一吻:「就連每次聞到你身上的香味,都會教我神魂顛倒。」

這一下,魔睺羅伽感到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更是迅速地離自己而去,趕緊將手收回來。

「怎麽了,不喜歡嗎?」

鸠般茶一把摟住她溫軟的腰,在她耳邊暧昧的喘氣,「不可能的,你一向很喜歡我的身體。」

說著,溫厚性感的唇瓣已經結結實實堵住她的小嘴,防止她可能說出的抗議,靈巧的粗舌也適時喂進她的小嘴裡,企圖再次喚起她的身體對他的眷念和渴望。

事實證明,他確實做到了。

魔睺羅伽在迷迷糊糊中吞進鸠般茶劇毒的唾液,身體早就繳械投降了,加上鸠般茶殿下高超的吻技,她被男人弄得暈暈乎乎,嬌軀又敏感又酥軟地躺在鸠般茶身下,只感覺腦子里浮浮沈沈的有種莫名的興奮。

於是,鸠般茶就這樣一路毫無障礙地將她的身子徹底剝了個干淨,注視著心愛的人兒那誘人無比的赤裸身體,他也迅速將自己的衣物褪去,在身下人情慾氤氲的眼神注視下,開始那熟悉又誘人墮落的男女情事……

*******************************************************************「慢一點——啊啊——」

魔睺羅伽漂亮的銀發甩動著,誘人的玉腿牢牢地纏著鸠般茶結實強健的雄腰,雙腿間緊窒的蜜穴內被男人的陽物喂得銷魂又快活,粉嫩的裡面火熱又貪婪地吸吮著男人雄壯的生命力,勾引得男人硬邦邦的像根燒紅的鐵棍撐得她難受又難耐地無助呻吟。

「寶貝,別把我纏這麽緊——哦,天啊,你的裡面好小,好熱!」

鸠般茶興奮不已地繃緊瘦削的窄臀,像頭吃了春藥的種馬一般興奮地在她體內碾磨、抽插,故意重重搗弄她腿間最敏感的嫩肉,惹得她難耐地摟進鸠般茶的脖子,發出一些自己絕對不恥的聲音。

「你很喜歡我是嗎?看你的小穴把我夾得多緊?」

他握住她胸前兩團略顯沈甸的豐滿雪白乳球,驕傲地在她嬌嫩的小穴內用力抽插、馳騁,手指則邪佞地捏住她一朵俏挺的紅梅撚成嬌媚可口的玫紅色。

「你——嗯啊——好——好——」

小女人被突然刺激得弓起腰來,語無倫次地呢喃著,用自己絲滑的小腹摩挲男人結實的八塊腹肌。

「我好什麽?」

鸠般茶唇邊弄出邪魅的笑意,在她耳邊低低喘氣,「你想說我好大還是好粗,還是好長?」

「我——我不喜歡——嗯——」

身下的人兒難耐地弓起腰,像只渴望疼愛的小貓咪,發癢的內部緊緊地收縮,絞緊男人壯碩的前端。今天鸠般茶比以前似乎要溫柔了許多,沒有像一開始就直接擠進她的子宮里狂插,而是很有耐心地在她深處那媚濕的入口處劃圓磨蹭,遲遲不肯攻進她渴望安撫的子宮內。

她已經習慣他狂妄的沖刺和摩擦了,敏感的小子宮早就亟不可待地分泌出潤滑的媚液,等待著將他最誘人的前端誘惑,溫熱地包圍、吸吮——可是,他、他卻還是沒進來!

「我要你求我,寶貝,說你想要我進去。」

鸠般茶很有耐心地持續在她濕熱的腔穴內極有風度地溫柔進出,放任她敏感的肉褶絞緊他的龍身,故意誘惑著她,卻不肯給她一個痛快。

爲了得到他想要的結果,他甚至忽略自己並沒有完全進入她體內的一部分龍根,極爲痛苦地忍耐著,即使那粗壯的玩意都繃出蚯蚓般的青筋來,他也咬緊牙關支撐著,不肯輕易投降給她深處那折磨人的吸吮和收縮。

不行……裡面好像有小蟲噬咬一般,她的子宮甚至忍不住微微張口,企圖吮住他光滑圓溜的龍頭,可是男人堅定地保持著深度,勾引著她的小穴難耐地律動著,一環又一環套緊他的龍身,卻無法得到最終的解脫。

「別忍了,寶貝,說你想要我,我就給你。」

鸠般茶忍得太陽穴上都綻出猙獰的青筋,依舊執著著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天知道他多麽想要馬上就埋進這小妖精那精緻濕熱的子宮里,享受她最深處最教男人銷魂的悸動和抽搐,可是,他不能這麽快投降,他要等,等那小東西親口承認她想要他。

「嗯——不要——裡面好難受——」

小東西快哭出來了,她的雙腿更用力地圈住他的健腰,無言地催促著他的抽插,可是男人的毅力是驚人的,她無論怎麽勾引他都無動於衷。

「你——你好討厭——」

她循著本能伸出手,想要用手握住男人那根插在自己腿間的巨物向內戳入,可是還沒觸到男人的那根鋼莖,她的小手就被男人抓住了。

「還不行,寶貝,你一定要投降,否則——否則就這麽下去吧……」

鸠般茶咬住牙拚命克制著自己,不讓小女人的詭計得逞。

「不要這樣——不要——啊哈——求你——鸠般茶——」

很好,她還知道佔有她身體的男人是誰,鸠般茶再次在她耳邊放下狠話:「寶貝,如果你再不說,我就要抽出去了哦。」

說著,便威脅狀地將自己的東西抽出小半截來,頓時魔睺羅伽感到身體一陣難耐的空虛。花徑里那灼熱的物體一旦離去,一定會讓她萬劫不複。

啊哈——不行,她的身體已經被男人調教得需要完全的填滿才能滿足了,在男人強有力的掌控下,她根本拗不過他。

嬌穴下意識地緊緊收縮,柔嫩的花朵吸附著男人的粗長不敢輕易放鬆。而她則緊緊地抱住他的身子,將自己赤裸的肌膚貼在他強健灼熱的身體上近乎撒嬌地磨蹭:「不要走,求你!我——我要你!」

「要我什麽?」

鸠般茶差一點就欣喜若狂了,但是他依舊要沈住氣。

「我要你進去,進去我——我的——那裡。」

魔睺羅伽小臉微仰,小臉被升溫的慾望熏成醉人的粉紅色,紅潤的小嘴微張著從嘴角溢出晶瑩的唾液,看起來別有一股誘人的風情。

「那裡到底是哪裡?說清楚,我就給你。」

鸠般茶可不會輕易放過小女人,不得到他要的回答他決不罷休。

「我——我的……子宮。」

一閉眼,她還是把這句羞死人的話說出來了,雪白的肌膚也忍不住泛起一層羞澀的花瓣光澤,看起來迷人的要命。

「很好,如你所願。」

男人如釋重負地粗嘎低笑,直起腰用力向前一挺,終於將自己的整根都埋進了那神秘濕熱的蜜徑中,蟄伏多時的龍頭更是直接擠進小女人那瘙癢難耐的子宮口,頂進那片溫潤的女性海洋內。

「啊——你太大了——」

她被刺激得立時弓起身子來,雪白的小腹貼緊他的腹肌無法克制地抽搐,尖叫著腿間一波接一波媚人的潮濕順著他的陽具噴泄出來,像是體內爆發了一場甜美的小洪水,濡得身下的白絨地毯滿是濕痕。

「啊,你好緊,太棒了!真是太棒了!」

鸠般茶難以克制地粗吼,隱忍多時的慾望痛痛快快的終於宣洩出來,他狠狠地插進她粉嫩的穴縫里重重地搗弄,她就像只粉紅色的水蚌被他玩弄著敏感的嫩肉,忍不住緊緊的包裹、夾緊男人粗碩的慾望,粉紅色的蚌肉里泄出珍珠色的愛液,被男人搗弄得滋滋作響。

「你——你——啊!」

魔睺羅伽渾身激顫,極爲敏感的內部被男人一再深搗,嬌美的花蕊絢爛綻開,濕漉漉的花心裡流出好多滑膩的濕液,因爲男人過於粗壯的慾望而被摩擦得略微疼痛的子宮內壁也舒爽得忍不住一波又一波地痙攣、攪弄他的蠻龍,逼迫他的龍頭吐出些許歡愉的白液。

「不行,寶貝,你太厲害了!」

鸠般茶粗喘著氣,一把將小東西的腿徹底向兩邊分開,一邊握住自己粗壯如臂的雄性慾望對準那泛出玫瑰紅的女性嬌穴重重地下戳,欣賞那誘人的地方被完全撐開又緊緊合攏的淫靡風情,粉紅嫩肉被擠出嬌小的穴口,刺激著他的視覺感官。更何況他的身體的一部分更享受著極品般香滑的嫩穴,在如此誘人的身體內盡情享用她的溫柔,他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然而,他終究是無比滿足的,否則當小女人在他身下一遍又一遍高潮之後,他不會還是亢奮不已地在她體內抽送,然後將她身子反壓在地毯上,從臀后進攻她敏感又柔軟得不得了的花肉,他像一把堅硬而又灼熱的匕首,堪堪插進入她羞澀的花蕊里,擠進那神秘的溝壑內,挑撥得她飄飄欲仙,腿間被逗弄得一陣陣濕漉漉的收縮、絞緊。

他兇狠而又勇猛地在她熾熱的花穴內進出著,碩大的陽具沖撞著她濕濡綿軟的嬌壁,她被他一連串高頻率的動作刺激得放聲呻吟,胸前白嫩的乳浪魅惑著男人的視線和愛撫,兩顆圓溜溜的紅莓在空中劃出極爲淫蕩的弧線,隨著她小穴處傳出的濕滑摩擦聲變得愈發火熱,她雪白的翹臀也甩出誘人的臀浪,伴隨著熱情的呻吟刺激著男人的慾望。

「不行了——我不要了——嗚嗚——」

小女人哭了起來,暈眩的小腦袋被一陣又一陣的熱浪侵襲得理智所剩無幾,粉嫩的小穴循著本能包圍住粗壯的男性象徵,隨著他狂猛的動作,他結實又沈重的鋼蛋狠狠地撞擊著她的幽穴處,恨不得想要將自己的龍蛋都擠進她的小穴內一般,一波又一波的馳騁刺激得她渾身嬌顫,但是也成功地讓她飄飄欲仙,腿間分泌出一股股粘稠而溫暖的蜜潮,如同蛛絲般纏繞著他強壯的分身,汩汩向下流泄。

「不行了——好熱——啊——」

魔睺羅伽無法克制地嬌喘連連,魅惑的銀色瞳孔慵懶而嬌媚地微睜著看著身後持續在自己身體里抽送的男人,他俊美偉岸的身軀周身揮灑著激情的汗水,誘惑的雄性麝香勾引著她暈眩的大腦,小穴又一陣難耐地收縮,刺激得本來在埋頭苦幹的男人頓時無法克制地粗喘連連。

這感覺……好特別,她不由得唇邊揚起一抹暈乎而幸福的笑容,他——在她身體裡面,呵呵,這種感覺真的……好充實。

「你喜歡我的,是嗎?」

鸠般茶咆哮著,重重挺進那嬌嫩得一觸即發的柔嫩里,她頓時難耐地媚叫起來,那粉嫩的芳腔中泄出一團香滑的濕漉,溫熱地包覆住他的莖身,而她的子宮內部更是再度緊縮、絞緊他的前端。

頓時,銷魂蝕骨的快感從脊椎處如閃電般上竄至大腦,他的眼前頓時炸開了一片璀璨的火花!他被刺激得扶住她纖腰的手臂上都勃起粗砺的筋絡,性感的前端深深埋進那晶瑩緊窒的花心裡,隨著他狂野的咆哮急劇脹大,然後爆炸開來——他要射了!



「啊!啊!啊!」

他狂吼著,如同一隻優雅的野獸剛剛俘獲自己的獵物般興奮不已地怒吼,乳白的精液像岩漿般滾燙地射進她誘人的深處,刺激得她的香穴情難自禁地咬緊他的龍根,企圖榨乾他的全部力量。

「你——你會讓我懷孕的,混蛋——」

魔睺羅伽迷迷糊糊地嬌嗔著,高潮后的身體隨著男人的抽離終於癱軟了下去,渾身粘膩地趴在雪白柔軟的皮毛地毯上一動也不想動,而那微微開阖的花心卻仍是嬌弱地抽搐著,緩緩地吐出一灘乳白的精液來。

鸠般茶心滿意足地在小女人身邊躺下,他溫柔地摟住她的纖腰,細密而溫柔地親吻著她的耳際:「小寶貝,你真棒。」

「嗯,好累。」

魔睺羅伽腦袋依舊暈乎乎的,嘴裡含糊不清地回答道。

「你好美,」

鸠般茶撥弄著她一頭漂亮的銀發,湊近聞了聞她身上誘人的氣息,突然想到什麽,問道:「對了,你在接受封號之前的真實姓名是什麽?」

「唔——沐月……」

她聲音低不可聞地回答道。

「沐月?」

鸠般茶微笑著將這名字念叨了幾遍,又在她耳邊輕聲道,「那我告訴你,我的真名其實是摩蘭西,記住哦,小月兒,這是只屬於我們彼此的秘密。」

說著,他再次在她耳邊烙印下绯紅色的吻痕:「你是我的了,無論你是魔睺羅伽,還是沐月,你永遠都是我——摩蘭西。鸠般茶的女人。」

說罷,他再次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看著沐月沈睡的臉,他的唇邊忍不住彎起一個溫柔的弧度來。

***********************************

從魔睺羅伽變成沐月,從鸠般茶變成摩蘭西,有人能猜到爲什麽麝手要這樣寫的用意嗎?

呵呵,其實也很簡單,因爲男女主角的關系在這一章終於有了質的變化,而且兩個人真正的性格也會還原成正常戀愛中的男人和女人,而不是兩個個性都有些變態的魔帥。所以麝手給他們安排了一個身份上的轉折,暗示兩個人不同以往的關系。同時,兩個人面前的諸多阻礙也會一一出現!

順便附加一句,麝手還是喜歡寫現代小說,架空的東西很難寫……

***********************************

第十章

「糟了,結界又出事了!」

鸠般茶一把坐起,敏銳地感覺到四周傳來的那不同尋常的波動,正想坐起,卻看到了懷里正熟睡的赤裸人兒,溫柔地將絲被蓋上她誘人的身子,他擡起藍眸望著殿外,身形一頓,他已經消失在了寢殿里。

鸠般茶剛剛消失,魔睺羅伽就醒了過來,她緩緩地睜開惺忪的雙眼,望著床頂垂下的白色絲幔,幾顆碩大的夜明珠灑下皎潔的光芒,慢慢的她意識到發生了什麽,這不過這回她不再像上次一樣懊悔,而是多了一種怪怪的感覺。

她無可否認自己其實是主動的,一如在與鸠般茶纏綿時她其實並未完全失去意識,不過是藉著慾望的借口滿足自己對那個男人的渴望罷了。身畔還殘留著男人的體溫,她卻突然感到一陣寒冷。什麽時候,她居然開始適應他的身體和佔用,甚至他的溫暖?

不過,如果他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恐怕就不會再那樣迷戀她了吧。魔睺羅伽突然感到極度的心悸,她是沐月,但她更是魔睺羅伽。她根本不如男人所想象的那樣純潔無暇,如果他知道她的過去,他又會怎樣看待她?他還會像之前所說的那樣:「無論你是魔睺羅伽,還是沐月,你永遠都是我——摩蘭西。鸠般茶的女人。」

估計那是不可能的了吧。

她突然感到莫名的惶恐和孤單,如同失去全世界一般。直到此刻,她才終於明白,原來鸠般茶下給她的毒,不在身體上,而是在心裡。他佔有她的身體,繼而強硬地吞噬她的心房,一步步瓦解她的僞裝。雖然她戴著那副冰冷的外殼已經獨自走過了幾百年,但爲何單單一個鸠般茶,就在短短時間內教她措手不及?更讓她無所遁形地將真實的自己慢慢地展現在他面前?

也許,自己就是如此的渴望溫暖。魔睺羅伽慢慢地坐起,用殘留著男人體溫的絲被裹緊自己裸露的身體,她不愛這個男人,但是她需要這個男人,尤其是此刻,當他離開的瞬間。

正想著,殿外傳來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她擡起看向正急忙闖進寢殿的鸠般茶,兩個人的視線相遇,鸠般茶這才鬆了口氣。

鸠般茶重新解開藍色長袍,露出一絲不掛的性感男性軀體,然後再次回到大床上,一把攬住沐月的腰肢,緊緊地摟在懷里,歎了口氣:「我以爲你這次又會趁我離開而離開。」

難得溫順地伏在鸠般茶的胸口,沐月良久未說話,她只是閉上眼睛,聽著鸠般茶沈穩而有力的心跳,那強勁的震動頻率教她迷戀,更教她迷惑。

「我愛你。」

鸠般茶俯下頭,溫柔地吻住沐月紅潤的唇,貪婪地吸吮著她口腔內柔軟的舌頭,交換著彼此口中的津液,將自己的雄性氣息暈染到她每一寸柔嫩的口腔內部。

良久之後,他才放過她的小嘴,暧昧的銀絲在彼此唇舌間牽連著,透出幾分淫靡的氛圍。而沐月的小臉也因爲這莫名暧昧的氛圍而染成绯紅、美豔不可方物。

「摩蘭西,抱我。」

沐月鼓起勇氣擡頭對鸠般茶道,更主動吻了一下他性感陽剛的唇瓣。

「你剛剛——叫我什麽?」

鸠般茶難以置信地看著魔睺羅伽,不,是沐月,問道。

「摩蘭西,你不會忘了你之前說過的話吧?」

沐月望著他,水汪汪的眼睛里滿是誘惑。

「沒有,我當然不會忘。」

摩蘭西一把握住她小巧的下巴,在她唇邊啞聲歎息。接著,他再次熱吻那誘人的紅唇,小心翼翼地壓住沐月雪白嬌嫩的身體,在她上方俯視著她完美如同美人魚般的身體。

「你好美。」

摩蘭西由衷感歎道,藍眸因爲慾望變得無比深邃幽暗。

「那你是準備一直這樣看著我嗎?」

沐月渾圓的乳白胸脯誘人地起伏著,草莓般鮮豔的奶尖更是在男人的注視下敏感地俏挺。

「唔,我可愛的小月兒。」

鸠般茶唇邊漾出性感的笑意,含住那粉嫩鮮紅的乳尖,重重地吮吸著,更一次次將自己的臉埋進那深邃的雪白乳溝中,呼吸著她那足以令男人發狂的乳香。

沐月難耐地喘息著抱緊男人埋在她胸前的頭部,玉腿急不可待地厮磨著,腿間那神秘的幽穴里開始自動吞吐出粘滑的汁液,潤滑著那嬌美的窄小入口,等待著男人強而有力的貫穿。

男人將臉自她粉嫩的胸前擡起,一把握住兩團雪白的乳球放肆地揉捏著,將她的雙峰向中間擠壓出深深的誘人的溝壑,逼迫那兩點俏紅迷人地凸起,刺激得她忍不住嬌媚地呻吟出聲。

「我要你,摩蘭西。」

沐月喘息著,腿間難耐的空虛已經不容忽視,那火熱的蜜徑燃燒著,等待著將他的慾望徹底融化。

「寶貝,別急,我會給你的。」

摩蘭西藍眸漾起教女人沈醉其中的笑意,慢慢扶住自己的長槍,對準那玫瑰般的穴兒,突然用力一挺,瞬間擠進那濕熱的緊窒花徑內。

「啊啊——」

她欲求不滿地吟叫,腿間窄熱的嫩穴就被他過分巨碩的前端撐到極致,她嬌嫩的內壁難受又銷魂地吸吮著他粗壯的龍根,渴望吞入更多男性,但是奈何他碩大的前端填塞在她嬌小的穴腔內,進退兩難。

「不行,你太緊了,放鬆一點,讓我進去!」

摩蘭西皺起眉頭,望著自己下身至少還有一半留在外面的龍根,用手扳開那兩片嬌豔的玫瑰穴瓣,對準那潮濕馥香的小孔,用力向內擠入。

「啊——你太大了——唔,輕一點——」

小女人弓起身子嬌媚地呻吟,腿間細致的花蕊被強迫盛開,被粗碩的男性器官強行戳入,有種難耐的緊繃感。但好在那種痛楚只持續了不過一瞬間,他的前端便猛地突破她的小穴腔,直直戳進她深處的花縫內。

「唔——好——好——」

滾燙的龍頭頂弄著嬌穴兒深處敏感的嫩肉,教她的身子幾乎瞬間僵硬了,小腿不禁痙攣著,濕熱的春潮自腿間開始向外泛濫,沿著他粗壯的直徑四下流泄,那情景淫靡不堪。

「喔,你的裡面好熱,好舒服!」

鸠般茶粗嘎地低吼著,握住女人那盈盈一握的纖腰,開始狠狠地沖撞起來,粗硬的前端摩挲著那朵嬌花晶瑩的蕊兒,一下又一下地重重磨蹭,教她的穴肉情不自禁地收縮,絞緊他的前端。

「啊——啊——」

沐月一頭銀亮的秀發散亂在大床上,粉嫩的雪乳像波浪般搖晃著,腿間那朵嬌豔的小紅花蠱惑人心地滿綻,被男人來回抽插出濕漉漉的水聲,那水嫩的幽穴也一遍遍來回吞吐男人碩大的猛獸,潤滑那粗彎的雄弓。

「啊,好舒服——舒服——」

沐月小嘴情不自禁地吐出銷魂的呢喃,水光潋滟的蚌穴兒開合著,貪婪地吸吮男人的猛龍。男人強悍地在她體內抽插著,熟稔地旋轉、攪弄那片晶瑩的香肉,也成功地勾引出她泄出一團濕滑的香膩。

她好緊,好熱——喔,子宮裡面也好舒服。鸠般茶滿足地歎息著,感覺自己圓碩的前端被女性絲滑的子宮壁所包裹,那炙熱的天堂緊窒地一吸一松地絞緊他的龍頭,像是幼嬰貪戀母乳般吸吮著他火熱的前端,那美妙的感覺直讓他幾乎飄飄欲仙。

「你好熱,好粗——」

沐月一臉迷醉地看著身前正在自己體內沖刺的男人,她嬌小的穴兒都快包不住他巨大的龍根了,她的子宮被他操得好爽,好濕……

身體被男人沖撞得前後搖晃,她如同身在極樂的世界里流連忘返,尖叫著被男人送上又一個巅峰,她的腿間泄出好大一片濕熱的粘膩,嬌小的子宮也隨之緊緊地收縮起來,吮住他如同糖果般誘人的棒棒頭,緊緊地收攏,逼迫他傾泄在自己窄小的花宮內。

「噢,你這小妖精!小壞蛋!夾得我好緊!」

摩蘭西仰頭粗吼著,那繃緊的前端在那緊窒的空間內痛痛快快地傾泄出來,喂得她的腿間都溢出牛奶般的精液。

男人強勁的射精持續了很長時間,她粉紅的穴壁被那一股股黏白的愛浪沖刷,興奮得那朵小花兒都忍不住劇烈地痙攣起來,更加親密地擠壓著他的莖身,嬌俏的小臉也浮上了高潮迷人的褚紅。

「哦,寶貝,你好美!」

他的粗根幾乎是在瞬間再度脹大,重新充斥了那濕熱的蜜徑,刺激得小女人忍不住搖頭尖叫。

「你好強——啊——啊啊——」

沐月無法克制地緊緊抽搐,腿間泄出洪水般的愛液,徹底了潤濕那根粗硬的男根。

他再度在她體內狂野地馳騁起來,那玩意硬邦邦的像根燒紅的鐵棒,燙得她嬌媚無比地弓腰嬌喘,青筋環繞的龍頭更是沈重地戳弄著她最深處那道狹窄的花縫,直到那地方都被他強迫張開,他才興奮地擠進那道窄小得不可思議的穴縫中,摩挲她裡面最敏感的區域。

「不要了——嗯啊——你進得太深了——」

她的小腹被男人狂妄地撐起,她忍不住伸手壓住那團隆起,卻被那尖銳的快感刺激得再度尖叫,小穴里狂瀉而出一片濕膩的花蜜,在她的注視下像小噴泉般四處噴濺。

「喜歡嗎?」

摩蘭西低啞地邪笑,突然一把捧高她的纖腰,腿間雄偉的力量開始狠狠地進出那泌香的紅嘴兒,刺激得她全身嬌顫,柔嫩的肉褶更是亢奮地舒張、纏繞住他的莖身,一波接一波地擠壓他雄壯的巨龍。

小女人的玉腿可憐兮兮地張開,那朵稚嫩的花兒淫蕩又誘惑地吞吐著男人的雄龍,粘稠的花液從那狹窄的溝壑間泄流出來,被男人來回搗磨成黏膩的白漿,粘在她媚紅的花肉上,被男人的龍根淫糜地帶出,摩擦得愈發嬌豔欲滴。

「不行了——嗯嗯——太快了——」

她弓高身子,小手捧住自己胸前一對玉乳淫蕩地搓弄著,甚至下意識地擠弄自己紅豔豔的乳尖,撩撥著男人的眼球。

「你這小妖精,你把我咬得好緊,我——我都快泄了——」

鸠般茶咬牙在沐月耳邊喘息著,腿間粗熱的力量被那緊窒的天堂完全包裹,隨著她一次次的絞弄,他那強悍的玩意都繃出粗硬的青筋來,硬邦邦地刮弄著她敏感的內壁,惹得她像貓兒般媚叫,腿間泄灑出一片濕熱的晶瑩來。

「我好喜歡,我好喜歡——」

小東西小手貪婪地撫摸著男人因爲克制慾望而肌肉緊繃的雄軀,尤其是他那繃緊的性感窄臀,那強壯的猛男粗刃在她腿間狂野地鑿弄,她就像是一匹嬌媚的小野馬被他馳騁得蜜液四濺,眼前全是一片夢幻的玫瑰色。

「我愛你,我愛你!」

男人怒吼著,毫不溫柔地握緊兩團粉嫩的乳球用力揉捏,下身則再次狠狠向前頂弄,將那狹小的花縫堪堪分開,擠入那天堂般誘人的窄縫里,隨著她下意識地絞緊狠狠地噴射出來。

「啊啊——」

她的小腿忍不住亂蹬起來,那灼熱的雄性精液盛滿著她的子宮,教她美得幾乎暈暈乎乎得失去知覺了,誘人的花朵更是再度收縮,持續擠壓他的龍根。

「啊啊啊——」

男人仰天咆哮著,背上結實的肌肉全數健美地贲起,如同雕像般的魁梧身體重重的顫抖,那粗碩的前端忍不住一再戰栗,抵著她的子宮口狂射,那柔嫩的宮口像是小嘴般咬住他的龍頭貪婪地吸吮著,逼迫他射得更爽、更多。

「喔啊——嗯——」

沐月極度快樂地呻吟著,因爲雄性魔族的精液而身體亢奮不已,等男人的巨物從她腿間撤出時,她的幽穴里已經愛液泛濫成河了,正一股股如溫泉般向外傾泄。

「喜——喜歡嗎?」

鸠般茶躺回魔睺羅伽的身邊,親熱地在她耳邊粗喘著氣。

沐月粗喘著,半天沒說話。但見酥軟的雪白胸脯劇烈地起伏著,粉紅柔嫩的乳尖也可愛地顫動著,鸠般茶忍不住伸出手去,撚起那顆玩意兒在手心裡亵玩起來。

良久之後,彼此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摩蘭西湊到沐月的臉旁,凝望著她絕美得無與倫比的小臉,忍不住將一個個細密而纏綿的吻印到她的臉上、耳側和頸部。

好想在她身上烙印下自己的印記,這樣她就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的了。摩蘭西思忖著。

突然,沐月開口了:「鸠般茶,你還記得你剛剛說過什麽嗎?」

「說過什麽?」

摩蘭西直起身來,迷惑不解地看著魔睺羅伽,完全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嗎?」

沐月一把轉過頭,氣憤地盯著鸠般茶,「我們剛剛做的時候你說的話你忘了?」

「我說了什麽?」

摩蘭西挑高眉毛,不知魔睺羅伽的怒氣從何而來。

「很好,你只是隨口說說的是嗎?」

「我隨口說什麽了?」

鸠般茶努力回想著,「是不是——『你好美』?」

沐月擰緊眉頭,冷冷地看著鸠般茶。

「不是這句?」

鸠般茶皺起眉頭再次努力回想,壞笑著湊到她耳邊低語,「莫非是——『你好棒』?」

沐月氣結地冷下臉,道:「算了,想不起來就算了,反正你們男人只會甜言蜜語。」

鸠般茶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剛剛到底說了什麽了?男人在興奮的時候特別容易說出一些平時不輕易說的話,可是一旦興奮過去,就會忘了說過的話,所以這不能怪他。

「混蛋!」

魔睺羅伽氣呼呼地一把坐起,開始往身上套衣服,鸠般茶連忙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知道她要干什麽?

「大半夜的,你穿衣服準備去干什麽?」

摩蘭西問道。

「我要回宮,和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臭男人在一起會讓我發瘋!」

沐月冷冷地看著鸠般茶,撥開他的大掌,繼續穿衣服。

「今晚留下來好不好?」

鸠般茶第一次向人低頭,他直覺自己肯定做了什麽惹到魔睺羅伽了。

「滾。」

沐月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將腰帶繫上銀白色的長袍,面無表情。

可憐的鸠般茶完全不記得自己到底是說了哪句話忘了,惹沐月翻臉,這種挫敗感搞得他想崩潰。

魔睺羅伽扯開床幔,裸腳跳下床來,冷冷地看著床上一臉錯愕的摩蘭西,道:「等你想起來說過哪句話再來找我吧。」

語罷,帶著自己也沒察覺到的異樣情緒揮開一道空間裂痕,然後她走進那道裂痕中,隨即那道裂痕離開自動修複,如同風過后的水面慢慢地恢複平靜,完美得幾乎看不出曾被破開的痕迹。

摩蘭西還是疑惑地皺著眉,想著他到底忘了哪一句。但是,如果他真的想起來,那真的要恭喜他了,因爲那是女人最在乎的三個字,而魔睺羅伽會在乎鸠般茶說的這三個字又代表了什麽呢?嘿嘿,估計連沐月自己也沒發現吧,她對鸠般茶的感情可不會像她自己認定的「只是需要」那麽簡單。不過,鸠般茶這個弱智的男主角,估計一時半會還是不可能想起來,沐月一時半會也不會輕易地乖乖投入鸠般茶的懷抱。

*****************************************************************修羅殿阿修羅側躺在黃金座椅上,望著殿下跪身行禮的四員魔帥,淡淡道:「最近結界的事確實麻煩你們四個了,但是從今天開始,這些事情就不用你們多操心了,維持空間的問題以後還是由我自己負責。」

聽聞此言,幾位魔帥都是一驚,不由面面相觑。

「陛下,那最近究竟是什麽事情比維持魔界空間更加重要?」

夜叉好奇地問。

「這個你不用管,」

阿修羅俊美無雙的臉龐上毫無表情,「不過很快你們也會有個答案。」

「知道了。」

夜叉恭敬地低下頭。

「另外,」

修羅王突然端起身側侍女手中的一隻茶杯,優雅地拿起杯蓋輕輕地在杯口過濾著熱氣,「——鸠般茶,還有魔睺羅伽——」

「臣在。」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答道。

「三天後天界的貴客就要來了,希望你們已經做好了迎接貴客的準備。」

修羅王淡淡地道。

「啊,這麽快?」

緊那羅擡頭驚訝地出聲。

修羅王淡淡地擡起眼看了緊那羅一眼,緊那羅趕緊縮了縮脖子,低下頭來。

「陛下,請問這次天界一共來了多少人?來干什麽?」

魔睺羅伽問道,天籁般的聲音令人迷醉。

「據我所知,好像一共來了五個人,是天界的四大神將和天界公主,他們此次是來和我們魔界簽訂友好條約的。」

聞此言,衆人也都瞭然。自百餘年前阿修羅和帝釋天因爲不知名原因決裂后,神族和魔族一直征戰不斷,給雙方都帶來了巨大的損失。此次魔睺羅伽遠征大勝而歸,估計是帝釋天不忍再折損自己的兵力,主動求和來了。

「神界公主也要來?她來干什麽?」

緊那羅感興趣地問。

呵呵,神族公主,一定是個大美人吧。就是不知道和魔界的美人比,神界的美女是不是別有一番風味呢?緊那羅興奮地猜測著,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笨蛋!」

夜叉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這變態在想什麽事情,忍不住鄙視地瞪了他一眼。

阿修羅王微微一笑,張開雙手放在座椅兩邊:「神族公主迦樓羅,傳說是一位絕色無雙的女孩,她可是天界之主帝釋天的掌上明珠呢。這次來,估計是跟著四大神將來湊熱鬧的吧,畢竟這樣好玩的機會不多見呢。」

「真的嗎?」

緊那羅不禁開始在腦海里産生豐富的聯想。

「好了,」

修羅王突然出聲打斷了緊那羅的意淫,「——鸠般茶,魔睺羅伽,這次你們要好好地招待貴客,他們將在善見城的南城門口入城,三日後中午抵達南城門。至於夜叉——」

「陛下,請吩咐。」

夜叉恭敬地低頭道。

「你就和緊那羅負責這次迎接天界貴客的相關儀式,記得吩咐你們的手下,要好好布置。另外,我會發出魔界召集令,三日後的正午,魔界三星以上貴族必須全員到場,迎接我們的貴賓!」

「是!陛下!」

四個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很好,」

修羅王金色的眼眸里滿是贊許,「接下來的事就看你們的了,特別是你們兩個,鸠般茶和魔睺羅伽,你們千萬不要怠慢了我們的貴客,知道嗎?」

「是,陛下。」

兩人同時行禮。

「那就這樣定了,你們都下去吧。」

修羅王揮了揮手,在黃金座椅上挪了挪身子,身形頓時消失在宮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