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八上中下)

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八上中下)

第八回 貞心碎 邪龍搗鳳怨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受妹妹張若芸逼迫,又受錦兒安慰,終於定下決心,同

意夜入太尉府去會那花花太歲。她癡癡渙渙,想到那日高衙內的強悍手段,既羞

又怕,竟糾結了一下午。

此時已至申牌時,錦兒先爲她做了晚飯,若貞哽咽吃下。錦兒見她愁苦不言

,心想:「小姐這般,可如何去得太尉府?」勉強笑了笑說:「小姐,事已至此

,莫再憂心了。錦兒去爲小姐燙些熱水,爲小姐洗淨身子,也好敷衍對付那淫蟲

!」若貞含淚點點頭。

浴房內,霧氣滿繞,錦兒陪若貞同坐在浴桶內,爲她擦拭香身。她見主人香

膚如雪,肌滑肉嫩,又見她娥眉緊蹙,眼中含淚,不由一邊爲她擦拭,一邊安慰

她道:「小姐端的勝過仙女。小姐這身子,便是錦兒見了,也是怦然動心,別說

那些臭男人了。這般想來,卻也怪不得那高衙內了。」

若貞臉上一紅,手指一彈錦兒額頭,羞道:「死丫頭,我正煩心,你卻來爲

他說話。他……他這般用強,強索了我身子,又逼我入府,叫我如何對得起官人

……今夜之事,切莫對官人提起……」

錦兒輕摟著她道:「小姐如何這般說,錦兒決不讓大官人知曉。大官人又不

在家,哪能知道此事。我自陪小姐去。小姐絕代佳人,只怕那淫厮見了,不時便

消了火,此事一了,再無後患,小姐勿憂啦。」

若貞羞道:「我卻著實擔心。你我自小貼心,我也不來騙你。他那活兒,當

真……當真如神物一般,大的嚇人,遠甚過官人……那份耐久……更遠非官人可

比……若不是他那不泄之疾,實是因我而生,我……我又怎會允他入府一次……

我卻怕用你那法兒,他也,也消不得火……」

錦兒帖耳笑道:「小姐,錦兒早想到此節,所以適才在浴水之中,爲小姐放

了些『暖情香』,包那淫厮一聞到小姐身上香味,早早便泄了火去。」

若貞一呆道:「什麽『暖情香』?」

錦兒俏臉突然一紅道:「小姐莫怪。那『暖情香』,是專爲男子起欲用的,

對女子無半分效用。往日小姐服侍大官人時,錦兒見大官人只喜槍棒,不近女色

,便……便爲小姐著想……時常在小姐浴水中,放些香料,爲小姐助力……」

若貞鳳顔大紅,伸手撈她腋下癢處,嗔道:「好個死丫頭,原來如此!你…

…你小小年紀,大好閨女一個,卻如何知道,這等羞物!」

錦兒癢得嬌笑連連,忙道:「小姐莫……莫撈我癢癢……我是……是從張先

生處知道有此物……便……便……便爲小姐買了些備用……小姐莫再撈……若再

撈,我也要撈小姐癢癢!」言罷也伸手向若貞腋下撈去。

倆女頓時嬉笑一片,浴房內一時春情缭繞,愁雲盡散。

錦兒正笑時,突見若貞那對雪奶,如出水芙蓉一般,禁不住小手伸出,一把

握住,嗔道:「小姐這對兔兔,端的是大,京城無雙,難怪高衙內爲小姐丟了魂

去!」

若貞嬌軀一軟,也握住錦兒那對飽滿嫩乳,含笑嗔道:「死妮子,你這兔兔

,也自不小,早已熟透,可要對得起人家張甑。」突然想到林沖,一時興趣索然

,眼淚又要滾出。

錦兒知她心思,鬆了小手,安慰道:「這『暖情香』甚是了得,那淫厮必受

不住,小姐可爲大官人保得貞潔。」

若貞心神稍安。她柔腸百轉,一咬芳唇,終於定下決心,好歹要讓高衙內早

早泄陽!

錦兒見時候不早,已近戌時,便爲若貞洗淨身子,將她攙出浴桶。

錦兒換上一身普通的翠綠布袍,取出那套通透內衣,走到梳裝台前,爲若貞

梳理長發,輕聲道:「小姐這秀發,甚是誘人,今日便不盤發了吧,如此更增秀

色,讓那淫厮忍不住火。」

若貞點了點頭,心中突然大羞,只想:「這般入府,卻似私會姦夫一般了…

…卻又只得如此……」

錦兒將若貞長發梳理齊整,將那紅色抹胸裹住若貞雙乳,卻半天系下上背後

系繩,不由道:「小姐,錦兒服侍您多年,不想小姐這對兔兔,越發大了,這抹

胸,本是按小姐尺寸買的,卻顯得小了。」

若貞羞道:「不如換成肚兜。」

錦兒道:「那怎麽成,好歹讓高衙內看了,流出鼻血,狂泄而出!」言罷用

力一拉系繩,在背後系了個死結。

若貞雙乳受到擠壓,幾欲撐裂抹胸,呼吸有些不暢,羞道:「確是小了些,

怪不得那天穿不上。你須系得緊實,不讓……不讓他脫下。」

錦兒貼耳稍聲道:「小姐放心,錦兒系的是死結,那淫厮決脫不下。」

若貞點點頭,穿上那通透亵褲,問道:「卻穿什麽衣裳是好?」

錦兒道:「那淫厮見多識廣,口味想必甚高,什麽豔麗服飾沒見過。小姐有

一套純白薄裳,雖是素衣,穿上卻如天上仙子一般。如今已近夏天,天氣甚熱,

小姐也不必套上白袍,只披上披肩,半露酥胸,看那淫厮看了,絕對爆掉眼珠!

若貞想起那純白薄裳是當年與林沖私會時常穿的,不由又是紅臉,心想:「

當年與官人私會時,卻是穿上白袍的。如此穿法,只披披肩,半露酥胸,太過誘

人。但穿得素淡,總比穿得鮮豔好些。」

錦兒助若貞穿衣停當,又道:「濃裝豔抹,太過俗氣,小姐只化淡妝便是。

若貞又點點頭,取出唇紙,小嘴在唇紙上輕輕一抿,紅唇略現,頓顯嬌美。

她又淡淡施些胭脂,站起身來。

錦兒見了,連連拍手贊道:「小姐本是仙女般人物,這般淡妝打扮,更顯端

莊,當真比新娘子還漂亮!」

若貞俏臉一扳道:「你休要只顧安慰我……」正要責罵,卻聽院外有人敲門

喚到:「轎已備好,請夫人移步。」

她芳心頓緊,眼圈一紅,在錦兒攙扶下,邁出院外……

此時天上黑雲滾滾,驟風颳起,眼看一場入夏雷雨,遲早將至。若貞那垂腰

長發被驟風吹起,裙擺輕揚,當真美如仙子。

正是:黑雲密布亂人慾,暗掀淫風鼓浪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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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且說林娘子妹妹張若芸回到太尉府,卻尋不到高衙內。原來這登

徒惡少一早向高俅請安去了,下午方回。若芸便回房將此事先告知陸謙。陸謙喜

道:「如此衙內必然大慰,我陞官之時,當不忘娘子今日恩惠!」

若芸眼中含淚,怒道:「我卻找了你這等丈夫,只自顧陞官發財,卻害苦了

我姐妹倆個!」

陸謙在房中來回跺步道:「如今廟堂之上,朽木爲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

。你看那高俅,本不過是個出身寒微的閑漢,只因受寵於端王,便官居太尉,何

等威風八面。世事如此,你我只需順應潮流,陞官進爵,止日可待。人若顧及太

多,只作得牛馬,作不得貴人!」

若芸冷笑道:「如此你便要作那狼心狗行之輩,奴顔婢膝之徒!」

陸謙道:「你看這太尉府,這般氣派,衙內使婢喚奴,好不威風。娘子,我

來日建府,娘子做大,在人前威風八面之時,便知今日所想,實是幼稚。」

若芸這些日子暫居太尉府,這里金碧輝煌,奴僕衆多,當真如天上人間一般

。她幼時隨父充軍,出身貧寒,親父又只喜其姐,未盡心教導於她,此番入得豪

門,早看花雙眼,心中豔慕不已。她嫁與陸謙時,乃尊父命而爲,嫁雞隨雞,心

中本有三分不喜,又加連日與高衙內私混,見這豪門子弟風流顯貴,揮金如土,

心中早已自有打算:「你個奴才也想升天?我怎等得你建府。不如做衙內小妾,

早得富貴!今夜姐姐要來,遲早被衙內收了,莫讓她搶了先!」當下便假意歎口

氣道:「我若不這般想,怎能去勸吾姐。只願姐姐也想通此節,共享福貴。」

倆人午飯后沈默無話良久,秦兒終於來報,衙內已回。陸謙大喜,忙道:「

我去報知衙內!」若芸卻冷冷地道:「不勞你了,我自去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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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芸缦步踱進那登徒惡少房中,將其姐甘願入府之事報知那花花太歲,止聽

得他樂翻了天。他狂喜之下,見今日若芸穿得甚是豔麗,披紅帶綠,濃裝淡抺,

酥胸半祼,很是誘人,不由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左手隔衣揉壓大奶,淫笑道:「

小娘子這番立下大功,當好好享用小娘子一回!」

若芸被他揉得渾身酸軟。她數日未與高衙內做了,空虛難耐,早想與他交歡

,便將臻首埋入這花太歲頭中,任他揉奶,右手抓住他下體那堅挺巨物,口中卻

嗔道:「衙內……您不是說……要爲吾姐……固精守陽嗎?奴家不敢,壞了,壞

了衙內大事……啊啊……衙內……輕些揉奶……」

高衙內將右手伸至裙內,隔著亵褲一撈那妙處,口中淫笑道:「娘子亵褲都

濕了,早已想要,卻來說嘴!」

若芸雙腿夾緊,羞道:「奴家……奴家多日未與衙內做了……實是想要……

只是……怕……怕衙內要了奴家……收不得吾姐……啊啊……衙內……奴家那裡

好生麻癢……啊啊……」

高衙內雙手肆無忌憚,笑道:「原來如此,卻是無防。本爺已學得精守奇術

,今夜定當盡泄在你姐身上!先讓你爽一下午,本爺權當熱身一回,必不會爽出

!」

若芸又驚又喜,知他能耐,見高衙內興致甚高,便任他襲奶襲陰,攬住他脖

子,芳唇獻上,與他吻成一處!

若芸被吻得氣喘籲籲,早已淫心大動,仰起臻首嗔道:「衙內……奴家……

奴家這就爲衙內寬衣……讓衙內盡興享用!」

這花太歲卻道:「不必了,娘子自行解衣即可。本爺那日肏你姐時,未得她

寬衣,今夜定要讓她服侍我寬衣。本爺肏你時,便不解衣!」

若芸吃醋,卻不敢拂他之意,忙嗔道:「衙內今夜……須玩個盡興……嗯嗯

……奴家便自行脫光……助……助衙內熱身一回!」言罷推開他,解開盤發,一

甩臻首,秀發飄散開來。然後自解裙帶,褪下肚兜亵褲,片刻脫個精光!

高衙內大喜,見她奶大腰細,膚白賽雪,忙將她抱在懷中,張口咬住一顆奶

頭,直吸得她情慾大動,口中春吟連連。

她久未逢甘露,急待交歡,忙嗔道:「衙內……莫再吸奶……快快……奴家

想要得緊……嗯嗯嗯」

高衙內托起肥臀,將她抱倒在酒桌上,壓下雙腿,低頭便咬住那羞處淫核,

一陣狂吸亂吮。

若芸陰蒂奇癢難耐,春水盡出,忙按住男人頭部,口中嗔春:「啊啊啊……

衙內……莫再折磨奴家……快快……給賤妾……爽快……」

高衙內知她已慾火焚身,當下拂起外袍下擺,從褲內亮出巨物,壓下若芸雙

腿,見她正挺臀迎槍,大喜之下,那一尺半長的雄偉龍槍,直肏了個一尺進入,

再不得深入。

原來若芸是前位子宮,比不得若貞那后位子宮,只能肏個三分之二。即便如

此,也肏得若芸俏臉扭曲肉緊,小嘴噌喚不休:「衙內……怎的今日那活兒……

又大了不少……賤妾那裡……快要裂掉……實是承受不了……啊啊啊……忒的太

大……哦哦……」

高衙內淫笑道:「自是學得那守陽術后,又大了三分,倒讓娘子先爽一回!

」言罷把那龍槍抽送得「咕叽」有聲,若芸直感鳳穴充脹欲爆,更甚往昔,爽得

口中淫叫連連,不倒三柱香時間,便丟了數回,口中直叫:「衙內……肏得妾身

……好生舒服……妾身……啊啊啊……妾身好快活……快活死了……啊啊啊……

妾身今日方知……與衙內……相見恨晚……衙內好生厲害……呃呃……」

高衙內聽得渾身爽實,一邊抽送,一邊問道:「你一會稱賤妾……一會兒又

稱妾身,可是想嫁與我做妾?」

張若芸將心一橫,聳臀嗔道:「……妾身……得……得衙內寵愛……早將這

顆心……放在衙內身上……啊啊啊……衙內緩些抽送……且聽妾身說話……」

高衙內內只顧恣意抽送,淫笑道:「你只管說來,本爺卻緩不得片刻!」

若芸忙道:「……啊啊啊……衙內……妾身這身子……已是衙內得了……啊

啊……任衙內享用……妾身甘作衙內小妾……此生不負衙內……」

高衙內大喜,抽送得「滋滋」有聲,奸笑道:「卻怕你那官人,放不下你!

若芸嗔道:「切勿提他……啊啊啊……他……怎比得衙內!妾身知道好歹…

…不求……不求做妻……只……只求做妾……從今往後……只愛衙內……望……

望衙內成全……成全奴家心願……哦哦……」

高衙內早有收這美人之心,見她自行許願,心下大喜,一邊恣意抽送,一邊

淫笑道:「如此最好,待來日你說服陸謙,便擇時日納了你!」

若芸又近巅峰,聽他應允,一邊聳動肥臀助他抽送,一邊嗔道:「……啊啊

啊……妾身只求衙內……今夜收得吾姐……讓我做大……她做小……衙內允否?

高衙內奸笑道:「你今日立下奇功,我自當允你做大,卻只怕今夜收不得你

姐。」

若芸嗔道:「衙內床技無雙……我自……抵抗不住……怎能收不得吾姐……

啊啊啊……衙內緩些……妾身丟了……丟了啊!」言罷花心一麻,陰水急泄而出

,伸手抱緊男人,獻上濕吻。

高衙內見她再次丟精,忙與她吻得火熱,安撫於她。

兩個熱吻多時,高衙內見她情慾又起,也不抽出巨物,翻起一支長腿,令她

趴於桌上,以「癡漢推車」之式,從后又大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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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那陸謙在房中苦候娘子張若芸不回,心想此番功勞,若全被妻子搶去,

便白費一場心機。他又等了許久,仍不見若芸回轉,心想莫不是倆人又搞上了吧

?衙內本當爲林沖娘子固精守陽,今天若芸穿得甚是風騷,怕要壞了大事!當下

急步出門,直奔高衙內臥房。

將到房門外,便聽到房內妻子淫語不斷,直叫舒服,不由心中有氣:「你再

慾火難耐,也不是這個時候。」從門縫中看去,只見妻子正趴在桌上,翹著肥臀

,任高衙內從后肏弄,場面火熱之極,忍不住也是肉棒微擡,他忙穩壓心神,低

聲在門邊喚道:「衙內,晚上戌牌時,林娘子便要來了。」

他聲音甚小,高衙內和若芸便未聽到,只顧尋歡作樂。旁邊花園中候著的女

使秦兒卻聽見了,笑著走近前來,沖陸謙道:「大人若想窺春,便入內瞧去,卻

來壞衙內興致。」直羞得陸謙耳刮盡紅,忙喝道:「小小丫鬟,懂得甚麽!」

這下高衙內和若芸都聽見了。那花太歲正肏得興起,見陸謙候在門外,卻不

肯罷休,仍抽送得「咕叽」有聲,他此時有些餓了,心中一動:「今日陸娘子自

許做我小妾,那陸謙卻在外面羅噪,不防再羞辱他一番!只是如今他尚有用處,

納他娘子爲妾之事,卻不能讓他知道。」當下便道:「是虞侯來了麽?秦兒還不

請虞侯進來?」

陸謙無奈,往日也曾親見他玩弄自己娘子,只得推門進入。只見房內嬌妻全

身精光,那花太歲卻穿著整齊,仍在與若芸恣意交歡。忙道:「衙內須小心身子

,晚上戌牌時,還有佳人要來。」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虞候多慮了。也罷,既然虞侯一番好意,秦兒,你速

喚朝兒、暮兒、楚兒和宛兒擺上酒席,我要與陸虞侯和陸家娘子暢飲一回!」

原來這花太歲有四大貼身女使,他竟以朝秦暮楚之意,將這四個丫頭取名爲

朝兒、秦兒、暮兒、楚兒。那宛兒卻是新收的。

秦兒唱喏退出。高衙內這才「啵」得一聲,抽出那驢般巨物,陸謙只見大棒

上盡是妻子春水,竟淫光閃閃,不由汗流夾背。若芸卻「啊」得一聲嬌嗔道:「

衙內……您……您怎麽拔出來了?」

高衙內笑道:「莫道你丈夫來,我就不敢肏你。虞候莫怪,你家娘子尚未滿

足,且換一個姿勢。」

陸謙一抹額上汗水,心中雖恨,口中卻連連唱喏:「不怪不怪,衙內和娘子

只管自玩,自玩,小的先行退下。」

高衙內道:「不忙,我正餓,陪本爺吃了飯再走。」他坐在椅上又道:「娘

子且坐在我那活兒上,我們與你家官人共吃一回酒,如何?」

若芸恨陸謙不爭氣,嗔道:「衙內……我們理他做甚……自行取樂便了。」

言罷分開玉腿,跨在這登徒惡少腿上,手扶那巨物,緩緩坐了下去,只覺鳳穴被

待那大龜頭兒抵在花心之上,早癱軟在高衙內懷中。

陸謙忙道:「衙內,今夜還要對付……」

高衙內打斷他道:「無防,你家娘子只爲我坐棒,本爺不抽送便是。娘子,

你家官人在,你不得套臀抽送,可記住了?」

若芸「嗯」得一聲,她官人即在場,便不敢自稱妾身,只嗔道:「衙內那活

兒……插得……插得奴家好生難受……衙內若想要時,便輕拍奴家屁股,奴家便

爲衙內……套棒……」

高衙內緊摟著她,笑道:「是你自己想要吧,卻苦了你家官人。」

若芸用嬌軀擠壓男人,嗔道:「衙內,莫理他,奴家一邊爲您坐棒,一邊用

奶子爲你按壓,如何?」

高衙內笑道:「如此最好!」

陸謙只見妻子抱緊高衙內,下體羞處坐在那根巨物上,用她那對大奶不停爲

男人按摩胸膛,屁股不時扭擺,倆人下體連成一處,私處磨得緊實,股股春水順

著大棒溢出,不由看得面紅耳赤,下體肉棒大動。

這時那五名女使也將酒食鋪好,個個也是看得面紅耳赤。

高衙內卻心中大喜,叫宛兒滿上三杯酒,舉起杯來道:「來,今日娘子與虞

候立下大功,我們歡慶一回!」

陸謙心中雖恨,卻怎敢發作,只得舉起酒來,與高衙內碰杯,臉上谄笑連連

,心想:「他日升得大官,定要報今日之恨!」

高衙內道:「娘子也舉杯把。」言罷將杯送至若芸手中。

三人連干三杯,高衙內竟抱著若芸裸身,大棒始終杵在她羞處內,與若芸和

陸謙共盡晚宴。他一邊自吃,一邊不時喂些熟肉與若芸吃了,待吃飽后,突然一

拍若芸屁股,示意她套動起來。

若芸久坐巨棒,早已饑渴難當,頓時便上下套臀,助高衙內抽送起來,口中

春吟不斷,一時房中春色滿繞。

陸謙實是吃不下飯,也看不下去,正要告退,只聽高衙內道:「虞候莫急。

此番你居功甚偉,本爺心中有數,自當賞你。本爺收得你家娘子,也須還你一回

。秦兒,你跟我甚早,自是知我心意,便去服侍虞候一回吧。」

那秦兒早看得慾火焚身,她知高衙內要她獻身陸虞候,以前也曾有過此等經

曆,便淺笑道:「小奴自當服侍得虞候妥貼。」

陸謙耳中不住聽得妻子春吟之聲,肉棒久硬不軟,又多日未近女身,正想回

房自慰,聽到高衙內賞賜,不由又驚又喜,口中卻道:「小的怎敢碰衙內女眷!

那花花太歲淫笑道:「有何不敢!本爺玩你娘子,你也玩本爺貼身丫鬟,這

下兩下扯平,你休要怨我了!」

陸謙聽他話中帶刺,忙唱一大喏道:「小的何曾怨過衙內。如此多謝衙內厚

待!」

言罷一轉身,見秦兒已然脫光,肌膚雪嫩,雙乳飽滿,下體羞毛濃黑,哪裡

還忍受得住,上前一把抱住秦兒裸身。一摸秦兒下體,早已淫水孱孱,便讓她扶

住椅背,撩起袍擺,高出肉棒。秦兒嬌嗔道:「大人怎這般心急,還請慢來。」

那邊高衙內看到陸謙跨下之物,也不甚大,便沖正在套棒的若芸奸笑道:「

你那官人,那活兒與忒普通了些。」

若芸心下感激:「衙內爲我著想,陸謙得了秦兒身子,便與我扯平,再不敢

輕賤於我!」當下一邊把大棒套得「滋滋」作聲,一邊嬌嗔道:「他那活兒,自

是遠不如衙內。衙內,他不時便會爽出,不信你瞧。」

話聲剛落,只聽秦兒嬌叫道:「大人忒急了些,怎就肏進來了。」

高衙內見陸謙肏得「撲哧」作聲,不由笑道:「陸謙,我們不防比比,看誰

先泄!」

那秦兒深得高衙內調教,只覺陸謙肉棒甚小,不甚能幹,便縮穴挺臀,只片

刻間,便讓陸謙洩慾難耐。故陸謙雖聽見高衙內說話,但當著自家娘子之面與秦

兒交歡,這等刺激之事,讓他如何有心思回話,只覺精管大動,就要爽出。

若芸套得興起,又親見官人玩弄別的女子,心中羞恥盡去,一邊看著陸謙,

一邊套臀嗔道:「衙內,你看我那官人,也太窩囊了些,他面部扭曲,只怕就要

泄身!」

高衙內笑道:「不會這般無能吧。」

卻聽陸謙「哦」得一聲,雙手扶實秦兒纖腰,屁股一陣急聳,陽精盡泄而出

秦兒喘氣嗔道:「大人,您……您也忒快了……竟就……就這般結束……」

陸謙羞紅上臉,一身是汗,忙抽出軟棒,扎緊褲帶道:「姑娘,小人自是遠

不如衙內,姑娘莫怪……莫怪……」

高衙內哈哈大笑:「虞候倒是個實在人,也罷,你先退下吧。你五個與我收

拾好桌子,我要大玩陸娘子一回!」

陸謙羞臊退下。五名丫鬟忙將酒桌收拾干淨,高衙內道:「且留下一個酒壺

,一對酒杯,待林娘子來時,本爺要與她草酌三杯!」

言罷,將若芸抱至桌上,又大幹起來。

這一場交歡,直把若芸弄得爽至天外,丟了又丟,不覺已過戌時。

高衙內正肏至興處,呼聽門外秦兒喚道:「少爺,轎子到了,林娘子將至。

高衙內大喜,龍槍更是高舉。若芸早已丟得盡興,忙嗔道:「姐姐來了……

衙內……衙內熱身足矣……快快……快快放過妾身……今夜……是屬於衙內和姐

姐的……衙內須留力啊……」

高衙內心想也是,正主來了,今晚好戲連台,真是平生大爽之夜,便用力抽

出濕淋淋的巨物,笑道:「你倒想得周到。快快去吧!」

若芸慌忙穿好衣裳,羞也似得逃了出去。

跑到花園走廊,正撞見錦兒攙著若貞,沿走廊緩緩步入院內。她見姐姐一身

純白薄裳,略施粉黛,端的美麗如仙,不由呆了半晌。

若貞娥眉微蹙,正自憂心,見妹妹從大房中慌張跑出,披頭散發,一臉绯紅

,顯是和那淫徒剛通姦一次。她鳳目瞪著妹妹,芳心卻不由略松:「若是衙內剛

和妹妹做過,已消了火,那就好了。」

若芸見姐姐鳳目恨視於她,忙轉過身去,從偏廊跑了。

此時只聽門口秦兒嬌聲喚道:「夫人,我家少爺病重求醫,等夫人多時,請

夫人進屋。」

錦兒察覺主人全身微顫,忙握住若貞的手,輕聲道:「小姐莫怕,錦兒與小

姐同去。」

若貞心中一寬,「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她一咬下唇,緩步行至門口。

 

秦兒笑道:「衙內在內候著,他能否得救,就要看夫人表現了,只有把他哄

開心了,那病才好得了。」

若貞淡淡一笑,淺吸一口氣,率了率腮邊秀發,與錦兒一同緩緩邁入那花太

歲臥房。

此刻,天上烏雲聚得更密了,一場入夏暴雨將至!

正是:烏雲滾滾繞淫院,要教邪龍搗鳳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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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受花太歲高衙內逼迫,無奈之下,只得攜貼身丫鬟夜入

太尉府,去爲那登徒惡少救疾。她雖強作鎮定,但一顆芳心早提在嗓子眼上,只

「砰砰」亂跳。她剛緩緩步入那花花太歲臥房,便見房間甚是寬敞氣派,金碧輝

煌,極盡奢華;房內燈火通明,早點好十餘盞大紅燭燈;正中酒桌上,放有一支

酒壺,一對酒杯;酒桌邊,放有一把足夠兩人躺臥的逍遙造愛椅,一看便知是做

那事用的;酒桌后靠牆處,一張闊綽的精緻大床,足夠多人共睡;床單被褥上,

繡有男女春宮造愛圖;房中更有股淡淡的淫靡味道,甚是淫穢。若貞和錦兒尚未

見到高衙內,只見這房中擺設,便已俏臉帶紅,呼吸急促起來。

倆女瞧不見人,雙雙對視一眼,正納悶間,卻見偏房內轉出一人,一邊走近

前來,一邊邪邪道:「娘子,可想殺本爺!你便是鐵石人,也需明白我的心意!

來人正是高衙內!

若貞那顆芳心刹那間如被人用手捏緊一般,全身輕顫起來。那日便遭這厮強

行索取,還被他弄得高潮叠起,其手段之強悍,給她帶來莫大羞辱,當真是再也

抹之不去!此番重見此人,緊張之下,全身幾乎便要軟倒,忙握緊錦兒之手,壓

住那早已慌亂不堪的心神,見他眼神中滿是慾火,不由香腮羞紅。她左手捏弄長

發,壓穩心神,強顔歡笑,淡淡一笑,輕聲道:「衙內說笑了,奴家早已嫁人,

有夫之身,怎敢……怎敢蒙衙內垂青……」

高衙內早在偏房窺視時,便見林娘子今日略施粉黛,娥臉如畫,白衣勝雪,

秀發垂腰,端的清麗端莊;走近前時,又見她薄裳透膚,香肌暗露;窄窄的紅色

裹乳抹胸,在薄裳內若隱若現;白色披肩之下,更是酥胸半露,雙峰鼓脹,乳溝

深邃,幾乎要沖破那抹胸,裂衣而出;再見她說話時紅生香頰,只淡淡一笑,便

酒窩淺現,頓時百媚橫生,風情無雙!他心中那份慾火,騰得便湧了上來,褲內

巨棒,竟自耐不住性子,緩緩翹挺而起。他色眼噴火,口中淫淫說道:「那日我

爲娘子,強守不爽,回府大病一場。我用遍府內女娘,仍久久消不得那火去,眼

看命不久矣,快要死了。」

錦兒乍見他下體直直翹起,將袍子隆起有如山包,實是好大一根,不由暗自

心驚:「果如小姐所言,他那活兒,竟這般大!」心中不覺有氣,嗔罵道:「淫

蟲!死便死了,卻來怨我家小姐,好有臉嗎?」

高衙內慾火全燒在林娘子身上,哪理會她。淫笑道:「解鈴還需系鈴人啊。

那日我放過娘子,娘子須還我一回。」

若貞知道多說無宜,右手拉了拉錦兒之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左手率了率長

發,一咬下唇,淡淡道:「奴家既來,自當爲衙內解鈴,還望……還願衙內守信

……」

高衙內喜極難耐,忙道:「娘子若能救我,此番恩澤,畢生不望,自當守信

!」

若貞知他所言非虛,心中懸石頓落,芳心略松,雙膝微微一屈,唱一輕喏道

,「但願衙內,言而有信。」

高衙內對林娘子笑道:「娘子,本爺那日守陽不泄,你將何以爲報?」

若貞知他心思,又是淡淡一笑,想今夜一場羞事難免,突然紅飛雙頰,羞聲

細語道:「衙內煞費苦心,久病難愈……這病既是因……因奴家而起……奴家…

…奴家自當報還衙內,如您所願便是!」

高衙內欣喜若狂,忽然聞到林娘子身上陣陣幽香傳來,直透肺腑。他既是歡

場達人,一聞之下,便知是「暧情香」,頓時更是喜得樂翻天去,下體巨棒不由

自主,在褲內跳動不休,心想:「今日林家娘子有備而來,顯是小觑於我,要我

早早消火,哪有這般容易!」他狂喜之下,若非錦兒在場,便要合身撲上。

旁邊錦兒看他下體陣陣跳動,更是心驚肉跳,花容失色,見他一臉急色,作

惡虎突食之態,忙道:「淫蟲,我家小姐只來救火,你莫要奢求!」

若貞怕錦兒多言惹惱了他,又想錦兒在場,多有不便,她閨女一個,又生得

極美,莫要被這色狼欺負了。便道:「錦兒,太尉府甚是闊氣,府中花繁葉貌,

風景獨到……」頓了一頓道:「你第一次來,也是有緣,不如……不如……四處

逛逛。」

高衙內喜道:「正是,正是!錦兒姑娘先行出去,四處走走,也不妄來一場

。」

錦兒知小姐爲她著想,急跺腳道:「我怎離得開小姐,止陪著小姐!」

高衙內心中有氣:「你個死丫頭,生得也很俊俏,莫要惹惱了我,先奸了你

!」

若貞卻道:「快快去吧,我與衙內有私話要說……還要……還要爲他治病,

你在一旁……多有不便。」

錦兒急道:「小姐與這淫棍,有甚私話?我不離開小姐。」說時眼中幾乎要

落下淚來。

若貞見高衙內對錦兒眼中生色,知他心意,忙道:「錦兒,怎不聽我話了,

再不走時,我可要生氣了。」

錦兒眼中落淚,只得道:「小姐,錦兒先行告退了,幾時回來接小姐?」

高衙內淫笑道:「只怕有些久了。」

若貞聽他說「只怕有些久了」,俏臉更是绯紅。想到那日這厮實是強悍,竟

要了自己一個半時辰,今日只是用嘴,只怕得多算了,便沖錦兒道:「……你……

你便四下賞玩兩個時辰……半夜再來接我……若是困了……便……便自行還家睡

吧……」

錦兒哭道:「怎麽這麽久!」

高衙內淫笑道:「這病難治,只怕還要久!」突然沖門外大聲道:「朝兒、

秦兒、暮兒、楚兒,你們陪錦兒姑娘遊園。若是她累了困了,便帶她到別院歇腳

,片刻不得離開她。宛兒,我病好時,你便去報知錦兒,央她回來接林娘子還家

!」

門外朝、秦、暮、楚四大貼身女使齊身唱喏道:「少爺放心,我們定陪著錦

兒姑娘遊玩。祝少爺今夜玩得稱心如意!」

言罷,朝、秦、暮、楚四丫鬟推門而入,攙著錦兒就向外走。錦兒哭道:「

小姐,你自多加小心。」

若貞知她一去,自已便又要與那淫徒獨處一室!嬌軀顫抖,幾乎便要軟倒,

口中卻道:「你且放心,我應付得來,若是困了,便……先行還家吧。」

只聽「咣當」一聲,房門被宛兒緊緊鎖住。若貞實是心下害怕,轉過身來,

見高衙內離她不到一步之距,眼中放火,下體巨物更是大動不休,她實不知如何

應對這強悍的登徒惡少,真是又羞又懼。芳心劇烈跳動、亂成一片之際,嬌軀已

搖搖欲墜,終於再也支持不住,雙膝一軟,嬌軀竟向高衙內倒去。

高衙內見門已鎖好,正要合身撲上,卻見若貞自行投懷送抱,狂喜之下,又

手一合,攬住肥臀,頓時將這香美肉身緊緊摟在懷中!大手只顧隔著薄裳抓揉那

彈性十足的嬌嫩臀肉,胸前受到那對豪乳擠壓,頓時爽翻了天!

若貞一時受驚軟倒,全身暫無半分力氣,雙手只得摟緊男人,支穩身子,任

他亵渎翹臀,在他懷中早哭成淚人一般。她知錦兒尚未走遠,屁股又受他恣意揉

捏,忙哭著輕聲告饒道:「衙內……不要……莫欺負了奴家……求您……且莫用

強……饒了奴家吧……嗚嗚……」

此時,房外狂風大作,烏雲急滾亂墜,天邊隱隱顯現閃電,一場淫風浪雨,

就要來臨!

正是:邪風惡雲助狼性,要看良婦碎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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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見錦兒離她而去,房門又被宛兒緊緊鎖死,羞懼之間,

雙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癱軟,香軀竟軟倒那花花太歲懷中。她驚慌失措,哭著

輕聲告饒:「衙內……不要……莫欺負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強……饒了

奴家吧……嗚嗚……」

那高衙內雙手拿實這絕代美婦的翹臀,一陣恣意揉捏戲耍之下,鼻中聞到若

貞嬌軀傳來陣陣「暧情香」味,更是色慾爆狂!右手摟實肥臀,只顧抓揉;左手

騰出,隔著她身上那層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實右側大奶,只覺好大奶鼓脹如

球,彈性十足,一手哪裡握得住它,不由一陣恣意搓揉!他時隔多日,又玩到這

東京汴梁無雙無對的極品豐奶,不由哈哈淫笑。

若貞再次受辱,嬌軀早軟成一團,又被他揉得乳房膨脹難當,更是全身酸軟

無力,實是半分抗拒不得。她怕要倒下,只得摟緊男人後腰,揚起臻首,長發垂

地,任高衙內恣意揉奶多時。她知錦兒已經去遠,終於放大聲音,口中不住告饒

道:「衙內……不要……求您……您弄得奴家……好生難受……求您……求您…

…不要啊……呃呃……您已得過奴家身子……莫再欺負了奴家……求您……快快

饒了奴家……嗚嗚……」

高衙內被那「暖情香」所熏,欲焰高漲,哪裡停得下來!此時若貞正後仰臻

首,那白色披肩早已掉落地上。他見眼前美人酥胸半露,乳溝深現,誘人之極,

便將大嘴壓下,頭壓在雙乳之間,沖那乳溝一陣狂吸亂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滿是

紅痕,口中吱嗚言道:「娘子……娘子自行投懷送抱……必是想要……何必多言

!快快……快快與我尋歡作樂,作對快活神仙,一夜盡歡!」

若貞見他會錯意,香淚湧出,她怕倒下,雙手亂捶男人肩膀,急挺豐胸,羞

嗔道:「衙內……不是……不是這樣……啊啊啊……求你……奴家今夜既來……

必讓您……得償所願……莫要心急……啊啊啊……快停……莫再吸了……奴家…

…好生難受……」她慌不擇言,不知此話會讓這登徒子誤會,一時心急,便說了

出來。

高衙內正吸得爽實,聽罷更是大喜,口中一邊吸乳,一邊吱嗚道:「娘子既

心甘情願作我情人……今夜必讓娘子大爽一回……盡享神仙之樂!」言罷張口隔

衣咬住一粒右奶頭,只覺那奶子刹那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陣狂吮猛吸!過會兒

又換至左奶頭,這般左右互換,吸得大爽!

若貞又羞又懼,知他強悍。那日在陸家時,便無法拒他強暴,今夜在他臥房

內,更是抗拒不得!他若要強來,實是毫無辦法,只有再次失貞。她雙手亂捶一

氣,只覺奶頭麻癢,如電擊般難受,雙手再無力氣,只得抓住男人頭發,按住男

人,不讓他換奶吸食,羞嗔道:「衙內……不要……不要啊……莫……莫再亂來

……啊……只就這般吮吸,莫在別處亂來……」

這話卻提醒了這淫徒,他突然擡起頭來,吻在若貞香頸之上,淫笑道:「娘

子今夜自願獻身於本爺,本爺怎能輕慢了娘子!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爺探來!」

言罷右手繼續揉臀,左手不再抓奶,突然撩起那薄裳裙擺,直插雙腿之間,按在

那羞處軟肉之上!

「啊啊啊!不要!」若貞羞處突然被襲,頓時摟緊男人,緊夾雙腿,只覺下

體欲化,雙腿又怎夾得住來春意?一股淫水頓時急湧而出,那薄薄的通透亵褲怎

擋得住那股春水,直淋了高衙內一手!

高衙內察覺那亵褲只是一層薄紗,雖緊緊裹住她那羞處,摸來竟似未穿亵褲

一般!那羞處軟肉更是濕淋淋膩成一片,連那薄紗也已濕透!不由哈哈淫笑,左

手在她雙腿緊夾之下,輕揉那團軟肉,戲道:「娘子春水之多,實難想象,亵褲

都盡濕了,還淋了本爺一手!本爺一試便知娘子想要之極,遠甚本爺,卻來說嘴

,騙我『不要』!」

若貞羞澀欲死,實是無可奈何。她羞得紅盡脖根,雙腿夾緊,左手不由掛在

男人脖上,抱緊男首,將臻首埋在這登徒子右邊胸膛之中,右手輕捶男人那粗壯

的左胸,哭道:「衙內又戲耍奴家……戲耍奴家……奴家不要……奴家不要……

嗚嗚……」

高衙內哪肯理她,只顧撫陰。若貞知道反抗無用,必被他強暴,只得夾緊雙

腿,任他揉耍陰肉,下體麻癢難當,難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懷中嘤嘤哭泣。

高衙內見春水流個不停,知她情動,一邊雙手大逞淫威,撫陰揉臀,一邊貼

耳淫笑道:「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日爲娘子固精不泄,未到那爽處,至

今數日,實是憋得難受之極!今日雖找令妹泄火,也是無濟於事,那大活兒腫大

不堪,粗壯更勝往昔!本爺那日厚愛娘子,娘子如何報答我?」

若貞羞澀之間,知道他若用強,實是輕而易舉,今夜必遭失身。她知他所言

俱是實情,那日守精不泄,確是爲她保節,不讓那醜事外露。他雖強暴了她,但

在緊要時,確實也對她好過一次。要知男子守陽,談何容易,這不泄病,實是因

她而生。今日又見妹妹從他房中慌張逃出,顯是助他爽出,未能成功!她止住哭

,雙手摟緊男人脖子,輕輕擡起臻首,淚目凝視這花太歲,見他長得相貌堂堂,

實是風流人物,心中微一動心:他長得這般帥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

爽出!便含羞嗔道:「衙內……您既爲奴家守得甚苦……奴家自知衙內心意……

今日奴家……便盡所能及……讓衙內您……爽一回……包您到那爽處……也還了

……衙內那日……不泄之恩……奴家這就讓,讓衙內得償所願……如何?」言罷

,不敢再看他,又將臻首埋進男人懷中。

高衙內右手從臀溝處蜿蜒而下,與撫陰的左手連在一起,聽她所言,鼻中又

聞盡那「暖情香味」,更是肉棒大動,急色道:「我那張造愛逍遙椅,專爲洩慾

所用。娘子既心甘情願報答我,這就爲本爺寬衣,再自脫去衣褲,與本爺快活一

處吧!我定讓娘子也大爽一回!」

若貞聽他會錯意,他那右手正輕撫她菊門,左手更是揉得鳳穴好癢,忙緊夾

雙腿,羞道:「衙內……奴家不是這個意思……奴家是想……」

高衙內打斷她話,雙手分別撩刮鳳穴菊花,淫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

爺又不曾騙你!我摸你羞處,你也摸摸本爺那活兒,看看是不是腫大不堪!」

若貞也確想知道他難過到何種程度,心神激蕩之下,左手仍鈎著男人脖子,

臻首不敢擡起,右手緩緩向下伸出,輕輕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

她那日被他強奸時,曾右手向後握過那巨物根部,知道實是極粗,無法盈握

!此番一握之下,頓覺那神物更是粗過那日,小手竟將將半握,便知確是腫大不

堪,急需救助!她卻不知這花太歲是因學了西門慶固精守陽之法,巨物才變得更

大,一顆心如驚鹿般亂跳,忙拿實那神物,下定決心,擡起臻道凝視他,羞道:

「衙內竟……竟腫得這般大……是奴家那日害了衙內……可苦了您……奴家自當

還報衙內……也不知奴家……能否治得衙內……」

高衙內淫笑道:「治得,只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兒試試。你我相

互撫慰,說不得,我便能爽出!」言罷低頭要吻她!大嘴剛碰到櫻唇,若貞忙側

首閃開,又趴在他懷中,嗔道:「便這般相互……相互撫慰……衙內莫吻奴家…

…」

高衙內察覺她雙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隻大奶,左手突然伸進

薄紗亵褲之內,按在那妙處上。入手只覺陰毛盡濕,軟肉滑膩不堪。

若貞一陣麻癢,春水又出,忙又將雙腿夾緊,咬緊牙關,右手握緊巨物根部

,輕輕套動起來。

高衙內頓覺大棒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服,右手抓緊大奶,一陣爽揉;左手更

不甘休,摸了一會兒濕滑軟肉后,食姆雙指竟將那淫核輕輕夾住!

若貞那處最是敏感,頓時嬌軀亂顫,淫水急湧,雙腿再夾不住,輕輕分開,

右手加快套棒,口中嗔道:「衙內……莫捏奴家那裡……那處……那處最是難受

……啊啊啊……不要……衙內……不要……」

高衙內雙手大施淫威,揉奶抓陰,大棒又受她小手服侍,好不得意!口中笑

道:「娘子真是敏感,水兒多極,弄得我手掌全濕,只怕要先我爽出!」



若貞右手快速套棒,只求他快些爽出,卻哪這般容易,她口不擇言,跺腳羞

嗔道:「衙內……您雙手拿了奴家兩處……奴家只拿您一處……甚不公平……」

高衙內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只拿你一處!」言罷松開大奶,只把左手夾實

那陰蒂淫核,一陣揉捏!

若貞只覺羞處閘門大開,春水狂湧不休,便咬緊銀牙,強忍高潮,口中「嗯

嗯」亂哼,右手撸得那巨物更快了。

高衙內見她忍得難受,又笑道:「娘子羞處,春泉湧動,怕是要輸!」

若貞急得只顧用手套棒,卻不肯這般認輸,慌亂間口不擇言道:「衙內……

啊啊啊……好癢……好癢啊……奴家難受……衙內……捏奴家那處……實是好癢

……仍不公平……求您……換個地方……」

高衙內冷笑道:「也罷,便依娘子,換個地方!」左手食中兩指突然伸出,

直插入那緊窄之極的鳳穴之中。雙指頓時便被陰壁軟肉裹得緊緊當當,無一絲縫

隙!

若貞嬌叫一聲:「啊!衙內,您,您怎麽插進去了?」身體軟成一團,右手

再也套不得那巨物,只能握著它撐住遙遙欲墜的嬌軀。

高衙內笑道:「是娘子要我換個地方,我自當遵命!」言罷雙食在鳳宮內大

肆扣挖起來。

若貞哪還忍受得住,高衙內才挖了數十下,她便雙手摟緊男人後背,嗔春道

:「衙內……莫……莫再挖了……奴家輸了……奴家認輸……奴家要丟……丟了

啊!」言罷雙腿一松,陰精從鳳宮內噴出,直噴了那花太歲一手!

高衙內見她認輸,知道是時候了,奸笑道:「娘子既輸,又丟得爽直,便與

我到那逍遙造愛椅上,作快活神仙去吧!」言罷橫身將她抱起。

若貞被他橫抱於懷,怎敢反抗於他!心想今日既答應讓他如願,便不能拂他

之意,既使反抗,也會被他強暴。見他正得意洋洋地抱著自已踱向那逍遙椅,大

急大羞無可奈何之時,突然想起錦兒所想辦法,尤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忙雙手

摟著男人脖子,強作鎮定,含羞帶嗔道:「衙內……今夜尚早……莫要心急……

您給奴家……給奴家那本雲雨……雲雨二十四式……奴家……已然看過了……」

高衙內抱著她,見她羞美無限,樂道:「娘子果是有心人!那書如何,可如

娘子之意?」

若貞羞道:「衙內之病……只有依著那書……方能治得……不如……不如…

…」

高衙內淫笑道:「不如什麽?」

若貞道:「奴家見那書上……有一式叫做……叫做『潛心向佛』……衙內若

想在奴家身上……試那二十四式……不如……不如先從那式開始……」

高衙內一陣狂笑,正要放下她,突然又聞到她身上「暖情香」味,心中猛然

醒悟。便道:「本爺玩女無數,怎不知那『暖情香』是何物,娘子此番用這專催

男子情慾的香物,顯是有備而來,你真以爲,本爺會輸於你嗎?」

若貞鳳顔大紅,沒想到被他輕易識破,但這失身關口,再難也要一試。她雙

手摟緊男人脖子,嗔道:「衙內……奴家只想讓您……早到爽處……若是衙內怕

了……便放了奴家……」

高衙內大笑道:「我怎怕你!你今日穿得甚是誘人,那薄裳之內的抹胸亵褲

,本爺正想一觀!你脫去薄裳,便只穿那套內衣,爲我使那『潛心向佛』一回,

看本爺怕是不怕!」

若貞心想,事已至此,只得色誘於他,讓他早早消火。羞道:「衙內……快

放下奴家……奴家脫……脫便是……」

高衙內輕輕放下她。若貞鳳顔绯紅,一咬唇道:「衙內既有心……便坐在那

逍遙……逍遙椅……奴家脫給您看……」

高衙內得意坐下,色迷迷地盯她。

若貞穩住慌亂心神,理了理散亂的長發。此時披肩早已掉落,她雙肩盡露,

酥胸半現,本已誘人之極,見高衙內眼中帶紅,忙深吸一口嬌氣,也盯著男人,

左手在腰間系帶上一拉,系帶頓時松開,右手輕輕解開胸側顆顆環扣。那白紗薄

裳本就甚薄,扣帶俱松之際,頓時便滑落地上。

高衙內只看得騰得站了起來,只見眼前美人只剩一套紅色抹胸亵褲。那抹胸

只巴掌寬,緊緊裹實那對大奶,幾乎便要裂開;更美的是,抹胸僅一層薄紗,實

是通透,一對殷紅翹挺奶頭,完全暴露而出,正顫微微頂著薄紗;下身那紅色亵

褲,也是一般通透,陰毛盡現,亵褲上面那淫水濕迹,實是一目了然,端的誘人

之極!

若貞見他色慾如焚,鼻息緊促,怕他用強,忙雙手捂住豐乳,羞道:「衙內

……快快坐下……」

高衙內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娘子穿這內衣,端的動人!你上次

說,我私藏那套內衣,林沖未曾見過。不知這套,娘子可曾穿與林沖看?」

若貞被他抱緊,呼吸更是急促,聽他提及林沖,不由全身亂顫,心想今日從

權,只能實話實話,羞道:「我家官人……不曾看過!」

高衙內狂喜,雙手按住肥臀,急色道:「娘子真是我心愛之人,這便要了娘

子身子!」

若貞又羞又懼,小腹被那巨物硬硬頂住,知道大事不好,忙雙手捶他胸膛,

羞道:「衙內莫要急色……那二十四式……需一一使來……奴家今夜……包……

包衙內到那爽處……盡興便是……」

高衙內狂喜之際,淫笑道:「今夜定要在娘子身上,把那雲雨二十四式,盡

試一回!娘子休要以爲,止試一式便罷!」

若貞無可奈何,急道:「待奴家……先爲衙內……使那『潛心……向佛』」

高衙內放開她道:「如此最好,我們一招招來,看娘子治得我那病否!娘子

那日失身於我,我未寬衣,今日娘子便先爲本爺寬衣一回!」

若貞一咬櫻唇,心想:「事已此至,只好爲他寬衣。」想罷,雙手放開豐乳,

任他賞看,隨即解開男人袍帶,爲他寬衣。她輕輕脫去男人外袍,再脫去男人亵

衣。只見高衙內上身一堆雪白橫肉,胸上滿是胸毛,不由芳心更是「砰砰」亂跳

她蹲下身子,待要去脫男人亵褲時,見他亵褲高高隆起,正沖她鼻樑,不由

臉色更紅。雙手輕輕向下一拉,那黑色巨物,緩緩從褲內現出。突然之間,那巨

物向上一彈,跳出褲來,竟打在她俏臉上!

若貞「啊」得一聲,俏臉生痛,忙閃開臉去,高衙內卻道:「你看我這棒上

,粘有何物?」

若貞羞道:「奴家不敢看?」

高衙內道:「娘子要爲我使那『潛心向佛』,爲何不敢看!」

若貞無奈,只得轉回臉來。頓見那猙獰巨棒直沖她面門,又黑又壯,長似龍

槍,粗如人臂;赤紅龜頭碩大油亮,有如人拳;那巨物竟淫水潤滑,濕淋淋的閃

著淫光!若貞知那是適才妹妹與他交歡時所留,不由羞臊難當,這番爲他使那「

潛心向佛」,必要吃下妹妹的春水了!

高衙內笑道:「娘子可知我那活兒上粘有何物?」

若貞不敢說,羞道:「奴家不知。」

高衙內道:「便是令妹所留汁液。」

若貞一咬芳唇道:「吾妹既治不得衙內這病,還請……還請衙內坐下……奴

家……奴家這就使那『潛心向佛』……」

高衙內志得意滿,輕松坐在逍遙椅上。若貞缦步走上前來,緩緩蹲在他跨間

,鳳眼含淚看了一眼男人,吸一口氣,終於定下心神,一雙纖手伸出,把那巨物

,上下輕輕握住。

此時樓內春意愈濃,樓外卻狂風大作,積雲如怒濤般滾卷。

正是:淫雨欲來風滿樓,二十四式幾時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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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林沖娘子張若貞受高衙內脅迫,入府爲他治那不泄之病,卻不想錦兒剛

走,那登徒惡少便要用強。她無奈之下,只得依先前錦兒之言,用那「潛心向佛」

壓那淫徒慾火。所謂「潛心向佛」,便是世人所說女子爲男子「吹箫」之術,也

就是口交。這式本不甚難,若貞也曾爲丈夫林沖做過。她此時雖羞澀難當,但爲

保全貞身,只得蹲在男人跨間,定下心神,一雙纖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輕輕握

住。

此時她左手輕握棒根,右手圈住巨棒中部。入手便覺那赤黑巨物腫大不堪,

小手全然不能滿握;雙手之上,還有好大一節,未能握住;大棒身上,濕淋淋全

是淫水,便是妹妹若芸所留羞液;包皮上根根青筋爆脹鼓起,那根鼓起的粗硬精

管,更是在她手中脈動不休;那赤紅色大龜頭,大如人拳,上面淫光閃閃,正沖

她下額跳動,有如炫耀示威一般;一股男人雄性味道,直沖肺腑;再看他小腹間

,陰毛盤扎,濃如黑纓,雄渾駭人;巨物之下,兩顆黑色大卵,腫如蹴球,血絲

盡現。若貞手拿如此神物,心中不住叫苦:「平日爲我家官人吹那活兒時,張口

便能含下,可衙內這般巨物,光那頭兒,便碩大無比!也是怪我,那日逼他守陽

,如今腫得這般大了,叫我如何,如何用得了嘴?便先用手壓壓衙內的慾火,讓

他爽爽。官人,我今日實無他法,爲保身子,只得如此了。望你原諒爲妻這回。

」無可奈何間,只得借著棒身上妹妹留下的濕滑淫水,雙手齊動,爲他套動起來

高衙內坐在逍遙造愛椅上,被若貞套得極爲舒服,口中淫笑道:「娘子這雙

小手,冰冰涼涼,套動有方,顯是很有經驗。看來娘子平日,也曾這般服侍林沖

。」

若貞此時雙手套動得甚有節奏,聽發話,不敢拂他之意,只願他早到那爽處

。她雙頰绯紅,一邊雙手套棒,一邊蚊聲道:「奴家平日服侍官人......

也只用單手......衙內這活兒......忒的太大......奴家便

用雙手......也是不濟......」言罷,忽覺此話太過羞人,甚是不

堪,全身不由一陣輕顫,緊張之下,下體竟微微痙攣,又湧出水來。

高衙內大喜,左手勾起她下巴,見她雖鳳目含淚,臉上卻帶春意,端的淒美

動人,不由又笑道:「如此說來,林沖那厮的活兒,也不甚大,可苦了娘子!」

若貞知道事已至此,只有順他意,實話實說,迎奉於他,才能讓他早些泄出

,了結今日孽運。便雙手加速套動,鳳目凝視他那張俊臉,媚眼生嗔,羞聲說道

:「奴家官人那活兒......自是......自是遠不如衙內粗長了..

....衙內這活兒......端是神物......只怕......世間

無雙......奴家......奴家好怕......」

高衙內勾住她下巴,哈哈大笑道:「娘子之美,也是天下無雙!娘子卻怕甚

麽?」

若貞紅盡脖根,雙手套棒不休,嗔道:「奴家是怕......是怕小嘴.

.....也容它不下嘛......還望衙內......饒了奴家小嘴這回

......奴家便只用手......」

高衙內打斷她道:「娘子哪裡話來。我這活兒腫大不堪,實因娘子而起,娘

子須還報於我,怎能只用手?也罷,本爺便與娘子同吃一杯交杯酒,爲娘子壯膽

!交杯酒後,娘子須用小嘴使那『潛心向佛』。」言罷從酒桌取下酒壺,滿上兩

杯,左手將杯子遞與若貞。

若貞無奈,見他右手環出,眼中慾火雄雄,怕他發作造次,只得左手拿實棒

根,右手騰出,接過酒杯,心中羞愧不已:「官人,莫怪爲妻,實是無可奈何,

只願他早些爽出。」她將心一橫,羞道:「衙內既然有心......奴家..

....便陪衙內這杯......」言罷右手圈出,勾住男人右手手臂,咬著

下唇,妙目凝視於他,見他生得好俊,心中又是一動,忙壓住心神:「他曾強暴

過我,絕不能與他生出半分情意。」想罷左手套動棒根,右手勾緊他手臂,嗔道

:「衙內,奴家已與您交杯,便吃了這杯吧。」

高衙內勾大喜道:「娘子,你真是個妙人物,來來來,共吃一回!」

若貞壓住羞,粉脖一揚脖,將交杯酒飲下。高衙內同時也喝了。這酒雖香卻

烈,若貞本不擅酒力,酒一下肚,便膽氣微生。

高衙內道:「交杯酒已飲,娘子這就使出那式爲我醫治吧!」

若貞心中一顫,知道時候已到,心中愧道:「官人,奴家只得,對不住你一

回了。」想罷硬下心,雙手拿實那巨物,伏下臻首。小嘴將要碰到那赤紅色大龜

頭兒,便覺鼻中吸入一股雄渾陽氣,直沖肺腑。芳心大亂之下,小嘴張到極致,

用盡全力,將那頭兒,緩緩吞下。但無論無何,只能吞下半個龜頭,便再吞不下

高衙內龜頭淺入香腔,端的舒適無比!見她吞得甚是艱難,不由笑道:「娘

子太過緊張,須放開些。這般如何吹得好我那活兒。娘子須先舔一回棒。」

若貞確也吞它不下,只得吐出那半個巨頭,卻見那大龜頭上,早已印上一抹

唇紅。她見自己口紅印在那龍頭之上,羞不可當,雙手不住套棒,想著平日服侍

林沖之法,芳唇在那大龜頭上輕輕一吻,小嘴隨即去吸腥腥的龜頭馬眼,只吸得

高衙內口中「絲絲」抽氣,連連叫爽。

若貞見此法有效,又吸了馬眼片刻,便伸出香舌,在那馬眼上舔了一會兒,

然後順著那膨脹的精管,一路舔下,直舔得精管上,滿是口水香液。

高衙內大喜,任她舔棒片刻,淫笑道:「我這病,果止娘子方能治得。我那

陽卵腫脹欲爆,娘子快快舔來!」

若貞忍住羞,舔了一會兒棒根,便依他所言,一邊雙手套棒,一邊在那腫大

如球的大陽卵上,舔食起來。

高衙內見她甚是用心,直爽得不住叫好。若貞見他爽實,口鼻中又受那巨物

雄渾氣味感染,將心一橫,張開小嘴,一口吸住一顆大卵,輕輕吞入香腔,直吃

得「滋滋」有聲!吃了片刻,見他很是受用,又換另一顆大卵來吃,這一番服侍

,當真比平日服侍林沖還要用心。

高衙內那陽卵甚是敏感,大棒又被她雙手套得舒適無比,直感有些難耐,忙

使出那「守陽術」,笑道:「娘子這舌功,端的使得好,深得『潛心向佛』妙用

。來,再與我吞一回龜頭兒!」

若貞找到他敏感處,心中一喜,突然想到一法。她又吃了一會兒陽卵,雙腿

蹲得酥麻,雙手有些套累了,便紅著俏臉,雙腿跪在地上,雙手輕輕捏那對大卵

,擡起臻首,將小嘴張到極致,又緩緩吞下那碩大龜頭。這回她將小嘴張到唇角

欲裂之境,臻首全力下壓,終於費盡力氣,將那大龜頭整個吞下,直抵喉嚨。她

雖覺香腔充脹難受,呼吸極爲困難,但心中終於一寬:「可番算吞下了。」又想

到林沖,不由香淚盈框:「官人,爲妻對不住你了,只此服侍他一回,便罷!」

想畢,再也顧不得什麽,雙手捏弄那對大卵,將小嘴拚命張大,臻首一上一下,

全力吞吐起那龍頭來,直吞吐得口中「叽咕」作聲。

高衙內雙手按住臻首,助她吞吐,敏感陽卵被她捏弄,又見她如琢木鳥般盡

心吞吐龍頭,不由爽飛天外!見她跪在地上,身體前趴,長發垂在後腰,肥臀翹

得老高,那薄薄亵褲怎擋得住臀內風情!不由左手向前伸出,揉耍那雪白肥臀;

右手探進她抹胸內,一把抓住一隻大奶,恣意揉搓。

若貞也顧不得他輕薄造次,雙手用心捏弄大陽卵,小嘴吞吐得更是快了。又

吞吐了一柱香時間,已是牙關酸軟,唇角生痛欲裂,他卻仍是不泄。

高衙內揉奶撫臀,正玩得大樂,突然興起,將左手沿肥臀臀溝而下,伸進那

薄薄亵褲,一把按住那羞處軟肉處!右手換奶揉搓,左手卻輕揉陰唇。若貞本就

難耐,這一下羞處受襲,直把她弄得情慾急升,春泉盡出,濕了高衙內一手。羞

臊之下,小嘴吞吐得更加快了。

高衙內笑道:「娘子已吹箫多時,仍不見效。本爺吃一回虧,便與娘子再比

一回,看誰先到那爽處。若娘子輸了,便順我之意如何?」

若貞此時小嘴被那大龜頭塞得滿滿當當,哪裡能回話。只得一邊吞吐,一邊

「嗯嗯」輕哼兩聲,表示同意。

高衙內右手又換奶揉搓,左手食中雙指突然探出,輕輕塞進那濕淋淋的屄縫

里,一陣恣意摳挖。

若貞哪受得了這個,只覺體內如萬蟻食穴,端的難當,春水外溢不休。她雙

手一會兒捏卵,一會套棒,手嘴並用,拚命吹箫,心中默念:「求他快快爽出!

高衙內卻深得守陽之道,穩住精關,也是雙手並用,恣意玩把她那鳳穴大奶

。如此又過了一柱香時間。

倆人相互比拼,若貞拚命想贏,但體內積欲騷癢,甚是難耐,早已忍俊不住

,就要爽出。她越是想贏,越是緊張,越是緊張,越覺難耐高潮!她又拚命吞吐

了半柱香時間,只覺小嘴酸痛,再也承受不住,鳳穴又被他摳挖得陣陣痙攣,終

於支撐不住,張大小嘴吐出巨龜,跪在地上的雙腿一夾,哭道:「輸了....

..輸了......奴家認輸......」言罷情不自禁,臻首倒在那登徒

子跨間,屁股一撅,小嘴輕咬一顆大卵,強忍高潮到來!

高衙內只覺食中雙指被濕穴緊緊夾住,一股陰精,狂噴指尖,不由哈哈淫笑

道:「娘子既輸,快與我上這逍遙椅來,作對快活神仙!」

若貞高潮漸退,小嘴輕輕松開陽卵,緩緩擡起臻首。她使這「潛心向佛」,

全然無用,又想到林沖,如淚人一般哭道:「衙內饒了奴家吧......莫要

奴家身子......叫奴家......如何對得起官人......嗚嗚.

.....」

高衙內見她哭得可憐,心中一動,淫笑道:「如此便饒你一回!」

若貞乍聞他答應,不由一怔,止住哭,羞聲問道:「衙內當真捨得....

..捨得饒了奴家?」

高衙內笑道:「自是捨不得!我知你不想失身,也罷,那二十四式,當一一

使來。有一式喚作『懸梁刺骨』,甚是厲害!說不得,便能治好吾病。不知娘子

可閱過此式?」

若貞聽他不肯饒她,又羞又怕,待聽到『懸梁刺骨』,心中略寬。她含羞點

頭,蚊聲道:「奴家閱過。」

這「懸梁刺骨」,原是用女子雙乳夾男子陽具,但需女子雙奶豐滿才能使得

這式。若貞從圖解中看得仔細,知道用此式不會失身,卻能助他泄陽。又想自己

雙乳足夠豐滿,當使得這式。突然想到若使這式,需脫去抹胸,不由又是紅盡脖

根。

只聽高衙內笑道:「娘子既然閱過,便快快使來!」

她實無他法,只得道:「奴家......應允便是......」她一咬

芳唇,站起身來。

高衙內卻道:「且慢,再與娘子小酌一杯,爲娘子壯膽!」言罷又滿上兩杯

若貞無奈,待要接過,那花太歲卻淫淫一笑,將酒杯送至她唇邊,調情道:

「本爺爲娘子喂酒!」

若貞妙目含媚,輕恨了他一眼,紅唇輕貼杯口。高衙內一揚手,若貞粉脖一

仰,任他喂下這烈酒。酒蒸秀色,令她更顯嬌媚。高衙內慾火爆漲,邪邪笑道:

「娘子爲我使那式,須自行脫去抹胸!」

若貞微閉鳳目,將心一橫,雙手伸到背後,便要脫去抹胸。但她解了多時,

卻解不下來,方才想到今日錦兒爲她系了個死結,不由連連跺腳,嗔道:「衙內

......奴家系了個死結......解不下來......」

高衙內見她跺腳之時,那對無雙豪奶上下跳躍不休,奶球鼓脹,幾欲撐裂那

通透抺胸!肉棒大動之際,雙手突然伸出,手用力一分,只聽「嘶」得一聲,那

薄紗抺胸頓時被撕成兩半,那對碩大怒聳的大奶頓時蹦將出來!

若貞尚未回過神來,那淫徒又將雙手抓住亵褲,也是「嘶」得一聲,將薄紗

亵褲撕成兩半!這下春光盡現,兩人均一絲不掛,祼身相視!

若貞全身精光,這才反應過來!見他淫視自己胴體,頓時大急大羞,不由縱

身投入高衙內祼身之中,將男人死死抱住,粉臉緊貼男人胸毛,雙手捶他後背,

哭嗔道:「衙內......您怎這般用強......這般用強......

高衙內雙手托住雪白肥臀,一把將她修長玉體提起,讓她屁股坐在自己巨物

之上,怒道:「我爲娘子守陽多日,存精甚多,憋得著實難受之極!娘子不體諒

於我,卻來怨我用強!今日定要在娘子身上,詳試那雲雨二十四式,玩個痛快,

方才爽出!」

若貞見他生氣,怕他強暴,羞處軟肉又坐在那巨物上,陰戶與男人陽物貼在

一起,不由全身酸軟,春水又出。她怕坐壞那巨物,只得雙腿盤緊男人後腰,雙

手緊摟他後背,爲保貞身,含羞嗔道:「衙內想要......想要與奴家雲雨

......奴家今夜......今夜便讓衙內得償所願......只是時

辰尚早......衙內已試過一式......奴家便讓衙內......再

試那『懸梁刺骨』......如何?」

高衙內知她心意,必是想讓自己早早爽出,好保貞身!口中卻淫笑道:「如

此最好!」

言罷將若貞抱到逍遙造愛椅上,讓她仰躺著。這椅甚是結實,足夠倆人坐下

。他合身而上,雙腿跨過椅子,雙足著地,屁股坐在她軟肚之上,巨棒壓在雙乳

間,淫笑道:「娘子細閱過那書,須知如何使這式!」

若貞無奈,雙手捧起大奶,夾實那神物,只覺乳間那活兒粗長火熱堅硬之極

,大龜頭直伸到嘴邊,只願他早了早出。不由羞道:「奴家自知......雙

乳已經夾實......便請衙內......使出這式......」

高衙內大喜,捧起臻首道:「本爺使這式時,娘子須夾緊奶肉,助我抽送,

還須用嘴親那頭兒!」

若貞含淚道:「奴家理會得,請衙內抽送。」

高衙內巨物被那嬌嫩乳肉夾得極緊,早已忍耐不住,捧住臻首,恣意抽送起

來。那大棒上早留有若芸淫液和若貞口中香液,甚是潤滑,這一翻抽送,直抽送

得「滋滋」有聲,好不快活!

若貞臻首微擡,捧實大奶。他每抽送一次,均磨得乳肉好生麻癢,也是端的

受用。見大龜頭兒不時近至唇邊,便依他所言,每到唇邊,便親那龍首一次,助

他早些爽出。

那淫徒爲等這一日,當真費盡心機,怎肯如她之意爽出!一邊在乳間抽送,

一邊得意笑道:「我這巨物,汴梁無雙;娘子這對奶子,也是東京無雙!今日使

這『懸梁刺骨』,實是平生未有之美!不知娘子與林沖可曾試過?」

若貞羞愧之極,想到林沖,不由黯然神傷:「官人,奴家今日,對你不住,

實是被逼無耐,止盼官人原諒。」哭道:「奴家與官人......不曾試過.

.....」她將雙奶夾得極緊,任那淫棍抽送多時,肉棒更是爆脹,卻不見他

泄身。她渾身酸軟,嬌軀無力,被弄得香汗淋漓,那雪白乳肉,更被磨得現出紅

印。

高衙內見她雙手漸無力氣,淫笑道:「娘子累了,且讓本爺自來,你將雙手

掛在我背上!」言罷雙手探出,揉緊那對大奶,夾實巨物,自行抽送。

若貞只得將雙手掛在他背上。這「懸梁刺骨」,本是在乳交之時,女子雙手

拿一長棍,掛在男子背後,故曰「懸梁刺骨」。但此間無棍,若貞便將雙手壓緊

男人後背,權當長棍使用。如此一來,高衙內身體壓下,屁股坐在她肚上,只顧

狠命抽送。

若貞被壓得胸悶難當,肚子更承受不起男人的高大身軀,雙乳又被他揉壓夾

耍的膨脹欲爆,實在難受之極!見他久久不泄,只得告饒道:「奴家.....

.奴家實在......承受不住了......衙內......莫再這般了

......饒了奴家吧......」

高衙內道:「如此,你若失身,須怪不得本爺了!」

若貞又羞又懼,電光火石之間,突然想起還有一式,無須失身!忙哭道:「

奴家......求您換一式......奴家甘願......爲您使那『首

位交合』!」

高衙內聽言不由狂喜!這「首位交合」,卻是女子趴於男人身上,男女互換

首位,女子吮吸男子陽具,男子舔食女子陰洞,相互口交,實乃房事一絕!

他甚喜此式,忙一拉機關,將逍遙椅放平,扶起若貞癱軟香軀,自已躺於椅

上,急道:「如此最好!娘子這般有心,速速爲本爺使來!」

若貞身體不再受他重壓,頓覺渾身輕松不少。但這『首位交合』,實是淫蕩

之極,她平日想不敢想,更未曾與林沖試過,今日卻要爲高衙內使出,任他享用

,芳心如被人捏住般難受。她咬了咬銀牙,穩住蕩亂不堪的心情,定下決心,暗

念道:「官人,奴家只此一次,莫怪奴家!」想罷沖高衙內甜甜一笑,嗔道:「

這式甚是難堪......奴家與官人......都不敢想過......還

請......還請......衙內......厚待奴家......奴家

感恩不盡......」言罷便虛與委蛇,將嬌軀躺在男人身上,修長雙腿輕夾

巨物,雙乳輕磨他身上胸肉。

這一下將高衙內弄得肉棒直直豎起,大跳不休。他輕撫這絕代人婦的長發,

左手捏弄一粒堅硬奶頭,喜道:「我自會厚待娘子!娘子快快轉過身來,使來『

首位交合』吧。」

若貞在他身上乳推片刻,腿部察覺到他那神物已然沖天翹起,便忍著羞,轉

過身子,雙腿跨在那逍遙椅兩側的男人胸上,前軀壓下,大奶壓於男人腹上,直

壓得偏平,肥臀向後緩緩聳去,終於將跨下妙處聳於高衙內嘴邊。大羞之下,也

顧不得爲男人吹箫,只將臻首埋於男人跨間。

高衙內見她那妙處直湊於眼前,不由掰開肥臀。只見那粉嫩菊花一閉一合彰

顯緊張;那陰戶妙處陰唇粉紅,雖淫水孱孱,春水湧動,早已濕亂不堪,但仍是

極爲緊合,穴肉只是微現,如含春待放之花蕾般嬌豔。連連誇道:「娘子這妙處

生得端的好美!」他見一滴淫水就要滴下,哪裡還忍得住,張口便向那花生般的

陰蒂淫核咬去。

若貞從未試過這等淫蕩姿態,本已羞愧成分,她那淫核最是敏感,這下被咬

,便癢成亂麻一般,淫水頓時不住滴下!她忙雙手上下握緊巨物,支起身子,屁

股往前一收,羞道:「衙內......說了厚待奴家......奴家那處.

.....實是咬不得......您若強咬......奴家......奴

家這就認輸便是......只除那處不行......別處任衙內享用...

...」

高衙內知她敏感之極,笑道:「也罷,便不咬你那淫核。我已讓你三次,這

次你若再輸,再讓不得了。你可願與我再比試一次?」

若貞知此時已退無可退,那二十四式中,再無他法可保貞身,只得羞道:「

奴家便與衙內......再比一次......若是輸了......便..

....便讓衙內......得償所願......但......但奴家絕

不再輸......定讓衙內到那爽處......」

高衙內道:「你莫嘴硬,若再輸時,當與我一試那『觀音坐蓮』!你可守得

此約?」

若貞無奈,知他想讓自己自行失身,羞氣之下,又將雪臀聳到高衙內嘴前,

一咬唇道:「奴家......奴家這回......定當緊守此約!」

言罷雙手套棒,用力張大小嘴,吞下巨龜,先行吞吐起來!

高衙內守緊精關,用力掰開肥臀,將吞頭伸出,向那羞處鳳穴穴口舔去。

若貞羞穴被舔,鳳穴欲化般難受!她強忍體內空虛麻癢,將后臀向後聳住,

手口並用,小嘴吞吐巨龜,全力比拼起來!心中只想:「此番再輸不得了!」

那花花太歲玩女無數,知她此次定守得極緊!他一會舔穴,一會吸食淫汁春

液,玩得不亦樂乎!

若貞被他恣意吸穴,羞處陣陣痙攣,忍得著實艱辛,心想也需拿他敏感之處

!小嘴艱難吞吐巨龜,雙手改出,捧住那對大陽卵,一陣捏弄!

高衙內陽卵酸軟難當,突然精關松動,急使出守陽之法。只見肉棒爆脹,大

龜頭頓時膨脹腫大,撐得若貞小嘴再也吞吐不了,小嘴只得張大到極致,含住龍

首,鼻中「嗯嗯」作聲!她呼吸失控,口中香液直流!

高衙內守穩精關,突然用力掰開兩片陰唇,舌尖探出,直插入鳳穴內,一陣

猛烈舔食穴肉!

若貞哪裡還忍受得住,只覺羞穴大張,桃源綻開,就要丟精。她雙手上下握

緊大棒,用全力吐出巨龜,臻首壓下,咬緊男人小腹白肉,想要拚命強忍,直咬

出兩排牙印!

高衙內小腹被她咬痛,雙手拚命掰開兩片陰唇,大嘴貼緊綻放的穴口,用力

將吞頭插入香穴,一陣亂舔!

若貞頓時魂飛天外,擡起臻首,急叫道:「完了......完了....

..奴家輸了......奴家輸了!」

高衙內知她已達巅峰,大嘴一張,蓋住那怒放的穴門,突然一股又熱又燙的

陰精,噴潮而出,全射入那淫徒嘴裡!

高衙內直喝了個一干而淨,如飲香泉!若貞羞氣萬分,癱倒在男人跨間。

高衙內一抹嘴角,淫笑道:「娘子此番丟得干淨,須守那約!」

若貞神情恍惚,目光滯納,嬌喘半晌,緩緩坐身子,轉過身來。她那修長雙

腿一分,跨在男人身上,纖手扶住直沖下體的巨物,鳳臉含淚盯著他那張淫臉,

淚盈眼圈。羞聲道:「衙內......奴家既輸......自當緊守此約.

.....這便使那『觀音坐蓮』,讓衙內如願以償,不負衙內之約.....

.」言罷手持巨物,雪臀緩緩坐下,待那巨龜觸到下身窄穴時,全身一麻,想到

林沖,真是羞氣難當!心中直念:「官人......此番再度失身於他...

...若貞對不住你......只此一次......只此一次便罷!」

她心神緊張,下體便春水湧動,體內早已空虛多時,只待填滿。鳳穴對準龍

槍,雪臀拚命下壓,那碩大龜頭終於借著她體內春水,破關而入!頓覺羞處被那

巨龜,分成兩半,填得滿滿當當!

「呃!呃!」,她不由吟出聲來,雙手支住男人小腹。高衙內終於又要肏得

此女,怎不欣喜若狂!見她自行失身,巨物太大,坐得實是艱難,便一提逍遙椅

的機關,椅背頓時彈起,與若貞顔面相對,張口吻去。

若貞側過粉臉,不讓他吻,羞道:「衙內莫吻奴家......今夜必讓衙

內......到那爽處便是......」

高衙內淫笑道:「既如此,本爺助娘子抽送!今夜定與娘子,作對快活神仙

!」言罷雙手拿住大奶,向下壓去!

若貞將心一橫,把一縷秀發咬在口中,屁股順著他壓乳之勢,用全力一坐,

只聽「咕叽」一聲,淫水四濺,她那「羊腸小道」終於被那巨物徹底洞開,那驢

般行貨深入鳳穴,直肏了個只餘一拳在外!

若貞坐實那巨物,體內空虛刹時全無,直感無比充實!那巨龜頂著花心,好

不酥麻爽實!嬌軀再坐不住,軟倒在男人懷中。體內雖無比舒服,但那份羞恥,

令她抱緊男人後背,雙奶與男人胸膛壓得極緊,痛哭道:「嗚嗚......衙

內......奴家既已讓你得償所願......今夜必讓衙內到那爽處..

....治好衙內之病......衙內那活兒......實是太大....

..求衙內......今夜厚待奴家......嗚嗚......」

高衙內知她心意。巨物被濕滑的「羊腸小道」緊緊圈實,端的好生舒服!他

輕撫雪背片刻,支起她下巴,笑道:「娘子這『觀音坐蓮』使得這般好,本爺今

夜殼得佳人,自當厚待娘子。今夜尚早,我當與娘子一夜春宵,讓娘子快活成仙

,盡知交歡之樂!」

若貞體內充實難當,花心軟麻,淫水漸多,忙羞道:「衙內......奴

家今夜既已失身......便與衙內......到床上去做吧......

衙內且吹了燈......奴家與官人做時......都是吹了燈的....

..」

高衙內笑道:「不忙!」他從桌上取下酒壺,又滿上兩杯酒道:「我玩女人

,從不吹燈!春宮盡現,才有情趣!娘子,既已失身,須放開胸懷,與我詳試那

二十四式,娘子吃下這壯膽酒,便放開胸懷如何?」

若貞心想:「他這般強悍,若不放下自尊,又怎能讓他到那爽處?罷了罷了

!」她舉起酒杯,一飲而淨。她今夜連吃三盞烈酒,下體又插著一根巨物,鳳顔

被那酒氣一蒸,已有些控制不住心神,咬唇一笑,羞道:「奴家既應了衙內..

....今夜自當盡心......與衙內快活一回......還願衙內春宵

之後......言而有信......奴家......感激不盡.....

.」

高衙內大喜,也一口將酒幹了,卻隻字不提若芸向若貞許下的只此一次的信

約,托住肥臀道:「娘子今夜,只管浪叫!我這府內,俱是心腹之人,娘子不必

怕羞!林沖又遠在郊外,娘子只須放開心懷,與我尋歡作樂去吧!」言罷,雙手

托起肥臀,將她抱將起來,站於房內!

若貞被他突然抱起,那巨物緊頂花心,好生麻癢,忙雙腿盤緊男人後腰,雙

手摟住他的脖子,嗔道:「......衙內......您......您要

試這......『抱虎歸山』式嗎?」

高衙內淫笑道:「正要與娘子一試!」言罷,抱著香軀,在大房內來回走動

,巨物急抽急送,好不快活。

若貞吊在男人身上,心中只念:「官人,莫怪若貞,就讓我,放縱一回,只

此一回!」想罷盤緊男人,將那肥臀上下套聳,助男人抽送!她頓覺鳳穴被抽送

得極爲快活,此時她已心無旁骛,急想宣洩情慾,又知在這太尉府內,無人敢說

出此事,忍不住浪嗔起來:「衙內......你端的好生厲害......便

是抱著奴家......也抽送得奴家......好生舒服......啊啊

啊......衙內......啊啊啊......呃呃呃......好舒

服......好舒服哦......」

隨著這持續嗔春,房內春意頓濃。倆人這番交合,當真快活有如神仙,一時

天地變色,屋外烏雲翻滾,閃電連連,一場入夏暴雨,就要來臨!

高衙內只抽送了近百回,若貞便淫水狂湧,承受不起,不由小嘴亂叫:「.

.....啊啊啊......呃呃呃......衙內......爲何這般

厲害......衙內好棒......啊啊啊......呃呃呃.....

.奴家要丟......」

高衙內察覺她鳳穴綻放,花心大張,正吮吸巨龜,不由全身酥麻,知她就要

高潮!想起她那『含苞春芽』,自己學得守陽奇術,定能守住,當下便托緊肥臀

,張口咬住一粒堅硬奶頭,狂吸之際,巨物猛然一頂,再次沖破花心,直入深宮

「啊!」若貞一聲嬌叫,只覺深宮突被填滿,頓時魂飛九宵!雙腿盤緊男人

,雙手猛壓男首,任他瘋狂吸奶,雪臀一陣自行狂套肉棒,浪叫道:「....

..衙內......好棒......好棒......爽死!爽死了奴家了

......奴家這就丟了......丟了啊......」言罷,花心子宮

如生了爪子般抓實巨龜,陰水瓊漿滾滾噴出!

若貞爽至天外,嬌喘了一會兒。她雙腿緊緊夾住高衙內后腰,見他仍在吸奶

,吸得「滋滋」有聲,忙雙手捧起男人俊臉,妙目凝視著他。

高衙內巨物深入花心,暫時停止肏動,雙手托實肥臀,提著她的嬌驅,也看

著她,淫淫問道:「娘子這番可爽?」

若貞見他實是風流帥俊,心中竟是一動:如今下體還深深插著一根巨棒,他

竟用這『抱虎歸山』,把自己淩空抱著抽送,便讓自己欲死欲仙。他卻面不改色

心不跳,端的好生厲害!她俏臉绯紅,不由輕聲喘氣道:「衙內......您

怎的這般厲害......肏得奴家......好生快活......當真.

.....當真如神仙般快活......衙內......您也快活嗎?」

高衙內笑道:「娘子妙器,本爺自是快活無比。娘子既然如此快活,不如與

我親吻一回?」

若貞不由芳唇微動,直想獻吻,但這一來,如同獻愛一般,如何對得起林沖

正猶豫間,房外電光疾閃,忽聽一聲霹雳驚雷乍響,這場入夏大雷雨,終於

瓢潑而至!

若貞打小怕雷,每當霹雳來時,便要林沖抱她吻她。那聲驚雷一響,貞心刹

時俱碎,情不自禁間,急想尋求安慰,不由嬌嗔道:「衙內,奴家怕雷!奴家怕

雷!快吻奴家!」言罷捧著男人俊臉,猛得將芳唇獻上,與這花太歲濕吻起來!

高衙內見香舌自行送入自己口腔,大喜過望!當即左手托實肥臀,右手壓住

臻首后腦,咬住香舌,與她激吻起來!一邊吻她,一邊輕輕抽送巨棒!

若貞任他抽送,雙手也抱緊男人後腦,豐奶磨他胸膛,與他激吻一處。倆人

口舌交互纏繞,唾液互換互吞,下體交合不休,當真快活得不真天地爲何物!

此時房外電閃雷嗚,狂風驟緊,那傾盆大雨,下得正急!

正是:天雷滾滾邪仙降,惡龍搗得貞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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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且說豹子頭林沖對撥陳橋驿,甚是憂念妻子。他來到虎騎軍,畫

卯換衣,與諸位同僚會過面后,便去點兵訓卒。

他先讓軍校自行列陣上馬演陣,也好查看端倪。半日下來,只覺虎騎軍訓練

有素,隊列嚴謹,槍棒娴熟,全不似太尉所說訓練憊懶,槍棒生疏!且虎騎軍俱

是老兵,經驗豐厚,遠甚於近衛軍新進士卒,他實無來這里的必要。

他心下有氣,午後又演訓半日。待到晚飯后,見狂風大作,烏雲翻滾,知道

今夜必有暴雨。心想:「不知若貞在家,可安穩否?」聽見房外軍漢仍在自行練

陣,喊殺聲震天動地,深深歎口氣道:「此番對撥陳橋驿,端的好沒來頭!」

將近亥牌時,天上突然響起乍雷,入夏大雷雨傾盆而下!林沖站在門邊,暗

念妻子:「若貞打小怕雷,這雷雨下得這般大,不知她在家如何?她與錦兒獨守

家院,那高衙內若來羅噪,實叫我放心不下!」又想:「虎騎軍盡是精兵強將,

我在此間實無用處,何必多留!不如託人寄信與太尉,讓他撥我回近衛軍履職。

」想罷,下定決心,鋪紙研墨,將心中所見,寫於紙上。言明此間整軍有素,士

卒槍棒娴熟,請太尉多加考慮,早日撥他回京。

寫完書信,喚一軍漢上前,央他明日一早帶至軍機處,交於太尉手中。他怎

知此時,自己那心愛嬌妻,正太尉府中,已放下貞心,與那花花太歲高衙內恣意

顛春,快活一處!

他吩咐完畢,又去看那雷雨。

此時雷聲滾滾,不時乍響霹雳。這場狂風暴雨,竟更加猛烈了!

正是:奸人享盡美婦身,托信卻遭惡運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