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经典)眺望海岸线的妈妈1

(绝对经典)眺望海岸线的妈妈1

眺望海岸线的妈妈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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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叫赵楚函,今年32岁。我今年快满11岁了,在家裡,爸爸妈妈都叫

我「小金童」。

妈妈的姿容美丽,身材高挑,在她18岁上大学时,就引来了不少的狂蜂浪

蝶,那时的妈妈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憧憬。

但是外公在妈妈上大学的时候破产了,家裡沉重的债务使妈妈的脸上失去了

明媚的笑容,她被迫接受了一个年轻富有商人的追求,这个商人云驚逸后来就成

了我的爸爸。

妈妈是学艺术的,毕业后,善妒的爸爸强迫她離开了钟爱的舞台。妈妈生了

我之後,只能在家裡当一名家庭主妇了。

小时候,我经常看见妈妈盯着电视里的舞蹈节目出神,目光中有一丝痛苦,

也有一丝迷惘,这时的妈妈有一種凄迷的美。

一直到上了小学,妈妈在看电视时,我还是喜欢躺在她的大腿上,嗅着妈妈

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芬芳,陪着妈妈一起看舞蹈剧。久而久之,我也懂得欣赏

各種舞蹈表达出的美感了。每一次我学着电视里的演员笨拙地起舞,到最後妈妈

总是将我抱到她的懷中,很欣慰地亲着我的脸蛋。而我在这时,总是趁機乱摸妈

妈的胸部。可能是喜悦於有我这个知音吧,妈妈总是纵容我的胡来。

古人云:「商人重利轻别離」,这句话一点也不错。爸爸一年到头绝大部分

时间都在世界各地搞他的贸易生意,我真不明白,他让娇美的妻子在家中独守空

房,怎麼放心得下?

我上了小学后,每次开家长会,爸爸通常都不在家,因此都是妈妈去开。

自从妈妈去了一次学校之後,家长会上的男家长们就多了起来。我这才知道

爸爸当初为什麼不让妈妈抛头露面。妈妈的美貌实在有着驚人的杀伤力。

在这種学校活动上,妈妈为了我在学校能受到老师们的关照,总是適度地和

老师还有其他家长们攀谈着。由此带来的壞处是,我的男教师们真的对我「特殊

关照」,他们搜肠刮肚地将我在学校里的每一点琐事报告给我的妈妈,以此来延

长和我妈妈的交谈时间。

虽然爸爸经常不在家,但我觉得还是很幸福,有亲爱的妈妈陪着我就足够了,

我只要妈妈。

在我六岁的时候,一天和妈妈到森林公园玩时,遇上了一个奇怪的老头。那

时我冲着「百鸟园」,正乐得哈哈大笑。

突然有一隻柔软的大手摸着我的头,我回头一看,是一个满面红光的老头。

我乐了,道:「老爷爷,你摸我的头幹嘛?」

「好,好,正宗的火德之格,难得一见,难得一见啊。」老头自言自语。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麼,回头继续看园里的鸟兒。

隐隐约约聽到妈妈在身後和老头在交谈着。

后来才知道,那老头是本市有名的老中医,退休了在公园里教大家练太極。

老中医不知道怎麼说服了妈妈,从此,我成了老中医的弟子,每隔一天,晚

上就要到老中医处练功。

爸爸回来得知这事後,怪妈妈不该给我找什麼老掉牙的师傅。但我知道,师

傅八十六了,老是老,可是一颗牙齿都没掉。况且练功时虽然苦,但我已经喜欢

上了练功後身轻如雁的感觉,坚持要去练功,爸爸也没办法。

到了今天,我已经练了快三年功了。

这一天,经过妈妈的舞蹈练功房,房门並没有关紧。我从门缝可以看见妈妈

在裡面练舞,这是妈妈多年的习惯了。

妈妈沉醉在舞蹈中了,她的舞姿美妙绝伦,时而高高跃起,时而舒展轻卧,

看得我如醉如痴。

突然,妈妈做了个动作,身子前倾,右腿高高向後绷直抬高向天,和左腿幾

乎成了180度的角度。妈妈的两腿之间正对着我这边,她短短的舞裙下,是一

条黑色蕾丝的三角裤,我清晰的看见了薄薄的裤子勒出的两片形状,和中间的一

道缝隙。

我头脑一阵迷乱,妈妈那裡的形状怎麼是这样子的?

不敢多看,我晕晕沉沉地下了楼。

一整天都在想这事。晚上到师傅家裡练功时,我魂不守舍,师傅察觉了我的

異样,让我静心打坐。

我摆出「五心朝天」的姿势坐下来,内息自然而然地从丹田起行使周天循环。

但我的心却很难静下来,脑子里都是妈妈那两瓣的形状。

忽然體内氣血翻腾,内息如奔流般狂走,我大骇,想喊却喊不出声。

狂乱中,我驚觉氣流已经不是顺着经脉循环,而是全部往头顶百会穴冲,我

的小脑袋象要爆炸!

迷糊中聽到师傅在身後叹了口氣,他的手坚定地按上了我的背心,一股宏大

的氣流涌进,推着我紊乱的真氣向上冲去。

刹那间,就象决堤的洪水,冲开了头顶的百会穴,我感觉全身一轻,骇異地

看见「我」竟然在身下张开双臂,仰天张着嘴巴。而师傅正坐在我身後,一脸凝

重,手掌仍然贴着我的脊背。

只聽师傅柔和的声音道:「徒兒,你现在是开了天眼,灵魂已经出窍,以你

现在的修为,只能支撑一个小时。你慢慢地从百会穴中钻入,便可以归體还原了。」

我定下心来,不敢久留在我躯壳之外,乖乖地从百会穴钻了回去。

这真是一次怪異的经历。

我驚魂未定,獃獃地聽着师傅给我解释原因。

「刚才练功时,你其实已经走火入魔了,按理象你这样浅的内力修为是不可

能出现这種情况的。但你是正宗的火德之格,什麼事都可能发生,唉……我还是

大意了。」

「你练功时脑子里在想什麼?」师傅严厉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心虚地低下头。

「以你的火德之格,六岁练功,三十年後,極有可能登堂入室,可以炼成五

行極顶之一的火德真君。现在,我助你的邪火开了天眼,却是萬不得已的做法,

否则你将当场全身经脉爆裂而亡!但你开眼过早,今後已难有大成。」

我心中大悔,深觉愧对师傅。

「冤孽啊……火德真君與水灵聖母之格竟然同时出现在一对母子身上。」

我大吃一驚,师傅难道已经知道我是为什麼走火入魔的?

「那天在公园里遇见你们,我简直不能相信,这一辈子到老了竟然会遇到两

个正五行命格!这真是命……」师傅一脸黯然,充满了无尽的萧索,原本精神矍

铄的面庞彷彿老了十岁。

「我……我……愧对师傅!」我跪在地上,终忍不住放声大哭。

师傅没发一言,等我哭声渐止之後,冷冷道:「现在你炼成三花聚顶,火元

婴成形出窍。你如果用这身本事为非作歹,我立时废了你的武功!」

我噤若寒蝉,心裡十分委屈,师傅为何对我这样,我还什麼都没做哪。

师傅长叹一声,道:「我不能再教你了,你走吧,不要再回来。」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妈妈见我脸色很差,忙过来问我怎麼了?

妈妈此刻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睡袍,我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她的下體

是否还穿着那件黑蕾丝内裤。真奇怪,我这时候怎麼还有这心情?

第三天晚上,我抱着一丝希望,又到了师傅处。房门紧闭,问了隔壁的邻居,

才知道师傅昨天出门雲遊去了。

我满腹酸楚,是我让师傅伤心了。深夜,我一个人到了当初师傅遇见我的森

林公园,大哭了一场,将所有的悔恨、伤心、委屈都尽情发泄!

后来公园的管理员发现了我这个奇怪的小孩,打电话通知妈妈接我回去。

我告诉妈妈师傅出远门了,却没有告诉她原因。我能告诉是因为我偷看了她

跳舞,看了不该看的地方,而造成这後果的吗?

幸好我是个乐天派,没过两天又活蹦乱跳了。

我发现,当我练功时,如果心无杂念,则一切照旧,只是真氣增强的幅度明

显减慢了许多;如果心猿意马,真氣便会从头顶百会穴泄出去,功力会不增反减。

早开天眼的壞处原来这么大。虽然因此没有了走火入魔之忧,我还是十分沮

丧。

我有些苦恼,索性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看来不弄清楚妈妈下體的秘密,是没

法安心练功了。

这一天放学了,在学校附近的车站等妈妈的车来接。一个猥琐的商贩正在兜

售望远镜,见我有点关注的样子,马上过来扯着我,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低声

道:「小朋友,看你很聪明的样子,来看看我的好货。」

「什麼好货?」我有点警惕,这个社会拐卖小孩的事情太多了。但是如果他

想打我的主意,哼哼……我功力虽然不济,可是只要一掌,就能把他打得满地找

牙!

「不会骗你的,小朋友,你对着镜孔看。」

我凑上去一看,不过是普通的望远镜而已。

「仔细看那个漂亮的小女生,是不是更清楚了?」商贩奸笑着。

咦,镜头怎麼变绿了?

「老实告诉你吧,这是最先进的红外透视镜!」商贩压低了声音,故意加重

了‘透视’两个字的语氣,「国内都不让卖了,我这是走私来的,正牌货。」

「屁个透视,什麼都看不透!」我看了一会,恼火地道。

「嘿嘿……你再仔细看看,那个女生的衣服是不是变透了?」

我功聚双目,想再努力一次,毕竟这个‘透视’现在对我而言很重要。

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女生身上的衣服好象慢慢在消退,露出裡面

的内衣来。

我吓了一跳,难道真有这么神奇的望远镜?

拿开望远镜,我凝目往远处那个女生望去,虽然比望远镜中小了很多,但还

是可以隐隐约约看见她的内衣。我再凑到望远镜上,内衣变得非常清晰。

我不敢多看,抬起头来。明白了,当我内息聚到双眼时,再加上这个带夜视

功能的红外滤镜,会产生这个神奇的效果。如果二者缺一,则效果变差或者完全

无效。

我一阵狂喜,哈哈,我竟然拥有了一双透视眼!

为了感谢这个小商贩帮助我发现这个大秘密,我花一百元买了他的一个望远

镜,当然是要了一个焦距最大的。看到他乐滋滋地走了,我知道自己挨宰了,但

对比於发现了一个大宝藏而言,一百元算是什麼呢?

我要马上回家,我要看妈妈光身子的模样。

虽然看了很多H漫画,对「性」有点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的样子,但

是「妈妈光身子」的模样让我的小脑袋有点无法去想象,实在是太激动了。

车来了,是爸爸公司的司機老王开的车。

在车後座上,妈妈温柔地抱着我,道:「金童子,今天玩得高兴吗?」

我有点负罪感,不敢看妈妈,低低地应了一声。

妈妈有点诧異,她摸了摸我的额头,轻声道:「好好的,没有发烧啊。」

妈妈的关懷让我更加无地自容,我道:「妈妈,我有些不舒服。」

「那躺在妈妈身上歇一会。」妈妈柔声道。

我躺在妈妈的腿上,妈妈轻轻抚摸着我的头,真舒服,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好

了。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妈妈搁在前面的玉足映入我的眼帘。妈妈今天穿了一双

淡绿色的凉拖,鞋上两根细细的带子在前方斜交叉而过,上边绣着一朵浅绿色的

花,显得很清凉。

妈妈玉足潔白,趾甲晶莹平整,从容地静置着,秀美不可方物。我咽了口唾

沫,真想将妈妈的脚趾头含在口中啊。

我捏了捏手中的望远镜,妈妈的光身子会不会比妈妈的脚更好看呢?

回到家裡,妈妈换上了一件粉红色丝质的睡袍。我装做摆弄望远镜,将镜头

对着妈妈,妈妈以为我只是图新鲜,並没有在意。

我的心「怦怦」地跳着,慢慢运功。

妈妈的睡袍在镜头中逐渐消失,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妈妈光着身子在我

面前走动!

虽然只有单一的绿色,我的心情还是非常的激动。在没有了睡袍的遮掩后,

妈妈完美的身段暴露无遗。妈妈身上穿着香槟色的胸罩和内裤,内裤是十分新潮

的款式,呈‘V’字形,两边弯月形的臀肉从内裤下面都悄悄地钻了一些出来。

我的心狂跳,将功力增到了極限。

奇迹!妈妈的内衣不见了!镜头中的妈妈已经是全裸着了,妈妈没有察觉我

正激动得发抖,她仍然在走动着,整理着房间。

妈妈椭圆形的裸股左右扭动着,掀起一波波的臀浪。我咽了口唾沫,调整了

一下焦距,镜头对准了妈妈的两股之间,现在是看清妈妈身上让我走火入魔的罪

魁祸首的时候了。

由於妈妈在走动中,所以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可以隐约看到妈妈屁股间有东

西。

突然,妈妈转了个身,镜头出现了妈妈下體呈倒三角形的阴毛区!我差点呼

出身来,真是意外的收获,我贪婪地看着妈妈那一小片神秘的幽黑。

「金童!」耳边传来妈妈的声音。

我慌张地抬起头,这才发觉妈妈刚才转身後,已经面对着我这边了。

「你在往哪裡看!」妈妈娇嗔道。

「哦,没有……」我的心要蹦出来了,「我,我在看妈妈睡袍上的图案。」

急中生智,我竟然编出了这样的理由。

妈妈的脸红红的,带着疑问又看了我一眼,显然並不相信我拙劣的解释,但

是她並没有继续追问。

我鬆了口氣,趕紧跑回房去,收好望远镜后。我躺在床上,开始回味刚才看

到的那幾幕奇景。

我知道,从今天开始,妈妈的身體就象一本厚厚的教科书,等待着我去阅读,

去寻找其中的奥秘。

但这算不算师傅说的「为非作歹」,雲遊在外的师傅会知道我的劣行,而因

此废了我的功力吗?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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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文章标题「眺望海岸线的妈妈」的解释。

後面文章中会出现这样一幅画面:妈妈身披罗衫,孤独地站在琼雪崖上,眺

望着远方的海岸线,内心充满了痛苦,却又残留着一丝希望。

这正是整篇文章要塑造的妈妈的形象,孤独无依,在痛苦和希望之间顽强地

保持着内心的平衡。

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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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於妈妈裸體的诱惑,师傅废去我武功的恐惧,马上变得微不足道。

於是我开始了我的「窥母」大计。

上一次偷看被妈妈发现了,我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用望远镜对着妈妈了。

我们家住在靠近郊外的地方,是一栋house,上下三层,卧室在二楼,

底下院子里有个小花园。

这个花园的面积有四、五十平方米左右,種满了花花草草。当初爸爸想请一

个花匠来照看花园,妈妈不肯,说是太奢侈了,况且她在家裡也想找点事情干。

於是每天清晨,妈妈就会在花园悉心照料她的花圃。

这是一个绝好的偷窥良機,我卧室的窗口正对着花园。

喜欢睡懒觉的我,今天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

楼下传来了妈妈开门的声音,妈妈到花圃里去了。

我取出了我心爱的望远镜,将窗帘的一角盖在望远镜上,只露出两个镜头,

在这種光线下,妈妈是不太可能发现的。

我心情紧张,毕竟这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来偷窥妈妈,不知道效果怎样。

妈妈过来了,拎着个喷灑,望远镜里妈妈好象離我非常近,我有点心虚。

妈妈今天穿着一件白底碎花的连衣裙,露出半截嫩耦似的小腿,打着赤脚。

可能怕踩着花草,妈妈有时候踮着脚尖在花圃中行走,姿势象是在跳舞。妈

妈的脸上荡漾着愉悦的神情,象个快乐的小女孩,在花丛中悠闲地漫步。

我看着看着,不由得痴了。对妈妈的热爱充塞着我的胸膛,我差点忘了我的

目的是来偷窥的。

我心裡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妈妈此刻的美态难描难画,为什麼我平日里没

有注意到,非要到现在,想看妈妈光身子的模样时才发现呢?

妈妈離我越来越近了,这时她背朝着我,弯下腰用喷灑给幾盆茉莉花浇水。

妈妈细心地浇着,一点也没发觉她的臀部正冲着我,这等於在我内心天平情

欲的那端放了一个重重的砝码!我呼吸急促,受不了了,妈妈,别怪我,是你的

臀部太迷人了。

我默运功力,妈妈薄薄的衣衫裙子很快在镜头中消去了。妈妈的臀部简直就

代表着「性」的含意,那麼宽,那麼圆。由於妈妈是处於基本静止的状态,我调

整了焦距,镜头对准了妈妈的双股之间。

天啊,妈妈的屁股之间是什麼呀!我口乾舌燥。妈妈双腿微微张开,在大腿

根和臀部之间,两瓣厚厚的肉唇从中分开,象熟裂的了果实,上窄下圆,在妈妈

的臀间绽开一丝缝隙。

我沉醉於它静逸的美了,为它走火入魔真是一点也不後悔。

妈妈浇完了面前的一排花,直起身往前走了,那两瓣秘肉在妈妈的双腿间隐

没不见,但是它还时不时地露出头来,引起我的另一次欣喜。

妈妈在收拾东西,准备回房了。我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我想我

一生都休想忘掉刚才的情景

「金童,起床了。」过了一会,传来妈妈叫我的声音。

我走下楼,有点不敢看妈妈。

妈妈察觉了我的異样,道:「金童,你这两天怎麼了?无精打採的样子,是

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没有,妈妈。」

「有什麼事一定要跟妈妈说,不要瞒着妈妈,啊?」

「真的没有。」我想了一下,道:「妈妈,你以後能不能叫我名字,不要叫

我金童了。」

我的名字叫雲照丹,「金童」是我的小名。

「好啊,我们的小金童长大了。」妈妈微笑着说,「那我和爸爸今後就叫你

小丹,好吗?」

「嗯。」我高兴地点了点头。就是嘛,小丹多好聽,偏要叫一个算命先生给

我起的小名「金童」,太土了。其实我是正火德命格,火熔金,那个算命先生给

我起这个小名是有深意的。

一整天都在恍恍忽忽中度过,到了晚上,练功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我叹

了口氣,知道自己的功力又下降了一点。

索性打开电脑,上網查妈妈的那裡到底学名叫什麼,总不可能叫「小丫丫」

吧?

一个晚上学会了不少东西,我知道今天早上看到妈妈的地方,叫「阴部」,

那两瓣豐厚的肉唇学名叫「大阴唇」。

带着获得新知识的满足,我甜甜地进入了梦乡,看来妈妈真是我学习知识的

动力。

第二天一早,我又起来看妈妈浇花,只运了一会功便觉得头晕,我知道这是

功力不足的表现,趕紧按照师傅教的话,不敢再行功。

这是得解决的问题,晚上我静静地想了一会,搞清楚了因果关系,只有我功

力提升了,才能看到妈妈的光身子。如果我不能静下心来练功,不用师傅废我,

我自己就废了。

当晚,我上了家裡的露台,郊外的空氣格外明朗,星空也比城裡晚上见到的

清晰,真是个练功的好地方。「萬念归於一念,一念终归於无念」,不知不觉中,

我进入禅定境界,功行九周天後,只觉得神完氣足。

第二天清晨,我索性早早起来了,妈妈很开心,同时诧異我这个懒鬼怎麼肯

这么早起床,陪她在花园浇花。她哪裡知道我是在旁边偷看着她娇俏动人的裸足。

我没想到今後该怎麼办,只觉得现在能陪在妈妈身边跳跳舞,浇浇花,偶尔

偷窥一下她的裸體,生活就已经很美好了。

过了幾天,爸爸要从国外回来了。妈妈事先接到了爸爸的电话,去超市买了

很多菜。

这一两天,妈妈的脸上都掛着笑容,连做饭走路都在哼着歌,我知道这是为

了爸爸的缘故,心裡有些嫉妒。

今天中午,妈妈和家裡的保姆做了一大桌的好菜,和我一起在客厅坐着,等

候爸爸的归来。

聽到爸爸的车在门口停下的声音,妈妈从厅裡面小跑出去。看着妈妈撲到爸

爸懷裡的样子,我这才知道妈妈其实爱爸爸爱得很深。

我怎能不凑凑热闹?飞奔过去,就往他们之间钻,口裡嚷着:「爸爸,爸爸,

你可回来啦!」我伸出魔爪,用力捏着妈妈富有弹性的屁股蛋,头往妈妈懷裡蹭

着,嗅着她身上的香氣。

妈妈面红耳赤地从爸爸懷裡脱出来,欲语还羞的样子真是美極了。

爸爸一手牵着我,一手有力地搂着浑身瘫软的妈妈,笑道:「小金童,有没

有想爸爸?」

「当然有了!」我冲着爸爸喊道,这时我突然觉得爸爸的笑容有点陌生,甚

至有点勉强。可能是爸爸这回出差太久的缘故吧?

这顿接风的饭吃得很开心,爸爸从国外带了很多礼物回来,给我和妈妈。我

早早吃完,大声道:「爸爸妈妈,我回房间去了,不当你们的电灯泡啦!」

在爸爸妈妈的笑声中,我抱着礼物跑回了房间。

爸爸的礼物很精緻,我最喜欢的是一个SONY的数码摄像機,我早就想得

到它了。

接下来的一切好象都乱了套,爸爸第二天就走了,甚至没跟我告别,只留下

妈妈默默地饮泣。

在他们之间发生了什麼事,妈妈好象很伤心,却不肯告诉我原因。我猜爸爸

有外遇了,出差三个月才回家,肯定被外面的哪个野女人给勾引了。

我知道妈妈每天有在她的电脑上写日记的习惯,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不得

已启动了我电脑上木马软件的客户端。妈妈的电脑上早被我安装了服务端了,只

不过我很尊重她的隐私,一直没用而已。

妈妈的日记放在一个加密的文件夹,被我轻易地破解了。我要偷窥妈妈的内

心世界了,这跟当时偷看妈妈的裸體一样激动。

妈妈的日记存放的井井有条,从三年前开始,每年每月都设了一个文件夹。

我找到了爸爸回来的那天,也就是六月十六日那天,妈妈写的日记。

「今天是驚逸回来的日子,我真高兴,有九十八天没有看到他了,他会不会

都忘了我的模样了?……」

这是爸爸回来前写的,妈妈将自己期盼的心情都写在上面了,我一阵心痛,

爸爸真是辜负了妈妈的牵掛啊。

我打开第二天的日记,只有寥寥数行:「他说他和一个法国亿萬富翁的女兒

相爱了,只要娶了她,就可以接管她父亲名下的一个大公司。噢……我不想写下

去了,他怎麼能这样对我?」

六月十八日:「我打电话劝他回心转意,他说他已经受够了仰人鼻息做生意

的日子,他需要更多的财富。钱,他从来想的都是钱,我快要绝望了……」

六月十九日:「他打电话来,说已经买了明天去法国的機票。叫我尽快考虑

好離婚的事宜,财产的三分之二归我和小丹。直到现在,他还是认为钱能代表一

切……」

今天是六月二十日,这么说,爸爸已经走了。我一阵茫然,心裡空荡荡的,

我和妈妈就这样被爸爸抛弃了?

妈妈的脸上已经失去了笑容,但她还是不告诉我任何有关爸爸的事,只是说

爸爸又出差了,因为呆在家裡的时间太短,让她感到难过而已。

看着妈妈独咽苦果,我心裡也不好受。

就这样日子过得飞快,转眼暑假过去了,新的学期又开始了。

这一天晚上,妈妈说大学同学聚会,让保姆给我做饭,她一个人出去了。

妈妈很迟才回来,我在厅里看电视,看见她的神色有些慌乱。我也没问什麼,

亲热地向妈妈道了晚安,回房睡觉去了。反正明天就可以知道妈妈在想什麼了。

九月七日:「前幾天在路上碰到大学的校友周红宣,他现在已经是亚城芭蕾

舞团的男主舞了。昨天晚上也是受他的邀请,去参加校友们的聚会的。我原本不

打算去的,不知道怎麼的很想见见大家,就去了。

同学们都事业有成,虽然他们都说我显得最年轻漂亮,但我的心裡真的很酸

楚,谁知道我现在只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家庭主妇呢?我现在除了小丹,真的是一

无所有了。

我躲在外面擦眼泪时,好象被隐宣看到了,他问我怎麼了,我没说……」

我关上电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好歹妈妈现在开始进行一些社交活动

了,总比闷在家裡好吧?我叹了口氣,上天台练功去了。爸爸去法国好象对我也

没什麼影响,心无旁骛之下,功力进境倒是一日千里。

从后来幾天妈妈的日记中知道,那个周红宣在一个「美姿舞蹈俱乐部」裡面

当教练,给妈妈免费办了张卡,让她可以经常到俱乐部和一些舞蹈爱好者们排练。

这倒是好事,就让时间来医治妈妈心灵的创伤吧。

自从参加校友会后,妈妈晚上就经常出去,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看着妈妈

的生活逐渐回到正轨,我决定暂时不看妈妈的日记了。一是因为我觉得偷看妈妈

的隐私是一件很缺德的事,不到萬不得已还是不要看;再则是我沉迷於练功的新

鲜感受了。

由於功力大进,我的火元婴出窍时间越来越长,可以达到三个小时了。经过

摸索,我发现火元婴的五感都在,只是没有什麼「力量」。我曾经对着一个垂着

的绸带冲过去,绸带向旁边动了一下,被我冲了过去。但是如果对着一块薄薄的

木板,我就冲不过去了,还砸得生疼。

虽然我早已想到我的元婴其实比任何望远镜都好,可以飘到妈妈的房间看她

的一举一动。但我一次都没有实施,因为我仍保持着宝贵的童真,生怕伤害到妈

妈。

今天是九月二十五日,星期六。往常妈妈都是陪我出去玩的,但是今天她说

「美姿俱乐部」有活动,早早的一个人开车出去了,让保姆在家照看我。

我才不要保姆陪我呢,我跟保姆说我去同学家玩,打电话叫了辆的士,我家

靠近郊外,的士很难打,十分不便。

我揣了一些钱,跑了出来,告诉的士司機到「美姿舞蹈俱乐部」。我没有跟

妈妈打电话,想给她一个驚喜。

俱乐部看门的保安看见我一个小孩独自来玩,很奇怪,问我找谁。我早就想

好了,大喇喇地道:「我找周红宣教练,他叫我来玩的。」

保安没有懷疑,告诉我周红宣平常都在二楼,让我进去了。

这个俱乐部其实就开设在亚城芭蕾舞团裡面,近年舞蹈不景氣,看来是靠这

给员工增加收入了。

今天是周末,好象没什麼人。走在空旷的大楼里,我微微有点不安。

我在二楼的一个写着「练功房」的门前停了下来,「练功」这两个字让我感

觉很亲切。门紧闭着,我刚想走开,突然聽到了裡面好象有妈妈的呻吟声。我拍

了拍门,裡面突然一下子没有声音了。我急了,妈妈是不是正被什麼人欺负?我

使劲地拍着门,大声喊着:「妈妈,妈妈!」

拍了好长时间,我差点准备运功劈门了,门才迟迟地开了,妈妈脸红红的走

出来,我眼前一亮,只见眼前的妈妈跟平日里端莊贤淑的模样完全不同。她上身

穿一件露脐衬衫,这件衬衫很出格,将妈妈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小肚脐眼都露在

外头。只在胸部的地方扣了两颗扣子,但妈妈極其豐满的胸部让那两颗扣子撑得

紧绷绷的,好象随时都会爆裂。妈妈的下身穿一件白色马裤,长只及膝,显得非

常青春靓丽。

妈妈香汗淋漓,头发有些散乱。她道:「小丹,你怎麼来这里了?妈妈在练

功呢。」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盯着妈妈,妈妈有些慌乱,低下头不敢看我,我委屈地问道:「妈妈,你

刚才为什麼不开门?我找了你好久。」

妈妈的脸更红了,她没有说话。

突然我看到裡面好象有人影一闪,我着急地抓住妈妈的衣服,道:「妈妈,

裡面有人!」

妈妈有些尴尬,这时候那个人向我们走来。妈妈只好道:「是周叔叔,跟妈

妈在排练呢。」

我看清了,他可能就是周红宣吧?这傢伙长而方的脸,挺直的鼻樑,浓浓的

眉毛,宽宽的嘴巴,他可以说是很英俊,但是他的眼神轻佻,整张脸看上去怎麼

看怎麼觉得不顺眼。

他身上的花衬衫敞开着,两角系在小腹前,故意暴露着他结实的胸部,脖子

上掛着一串很粗的银色项链,这身打扮更让我讨厌。

我瞥了瞥他的下身,那个部位在紧身裤里撑得鼓鼓的,真是丑恶。这是什麼

鸟服装?

我嘟着嘴,很不满意妈妈和周红宣关着门在一起排练。

周红宣摸了摸我的头,笑道:「你就是小丹吧,真可爱。你妈妈常提到你呢。」

这厮说话软绵绵的,让人恶心。

只聽他道:「小丹,我和你妈妈正排练到最精彩之处,就被你打断了。」他

边说边邪邪地冲着妈妈笑,妈妈的脸突然一阵潮红,她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我突然间很不舒服,摆脱了周红宣的手,牵着妈妈的衣服,道:「妈妈,我

们回家吧。」

妈妈微一犹豫,但见到我着急的样子,还是点头答应了我。

妈妈到裡面换了服装,和我走出门的时候,回头和周红宣对视了一下,好象

在用眼神表达着什麼。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

一路上,坐在妈妈的车里,我和妈妈没说什麼话。

吃完饭,我氣冲冲地回屋,将门锁上,心道:「妈妈,我本不想伤害你,可

是现在,爸爸还没跟你正式離婚呢,你就跟什麼周红宣谈朋友啦?这可别怪我看

你的日记了!」

我打开电脑等着,过了一会兒,妈妈也开機了,我进入了妈妈的日记文件夹。

「9。10日。他对我说的话,让我的心中很不安…」(到底他说了什麼?

妈妈没写,真氣人!)

「9。12日,他今天显得很激动,他说他非常爱我,自从他在有一次同学

会中看到我后,就开始暗恋我了。他说他根本不在乎比我小七岁。他这么英俊的

青年,现在还没有女朋友。但是我跟他,怎麼可能呢?我已经三十齣头了,小丹

也这么大了……」

「9。15日。今天晚上,我们都很苦闷,他多喝了幾杯酒,我也喝了一点

葡萄酒,头有点晕。他扶我到了江滨公园,在公园深处的草地上,我们依偎在一

起,在那一刻,我好象又有了初恋时的感觉。虽然我觉得不对,可是,可是那感

觉真的很美好。

他吻了我,我也回吻了他,现在想起来这很不好,毕竟驚逸还没有正式和我

離婚。但那时我可能已经迷失了。他的吻,他的唇,都是那麼的美好。」

「9。22日。一周以来,我都不敢再和他见面,他今天打电话给我,说明

天晚上一定要见到我,将我和他的这段感情做一个了结,不要让我们都这么痛苦

下去,这样也好……」

「9。23日。天啊,我不知道该怎麼办了。昨天晚上,他跟我说这是我们

最後一次相约,他很痛苦,喝了很多酒。我也陪着他喝了幾杯红葡萄酒,看到他

一个男人流泪的样子,我的心也很痛。可是后来,我的身體有些不聽使唤了,可

能是酒喝多了吧。周红宣喝醉了,躺在我的身上,口裡一直说着他爱我。

我开车送他回家了,搀扶他进屋后,他想挽留我,我没有答应。

我这个样子不能回去让小丹看到,我打了电话给保姆,让她先哄小丹睡觉。

回到家时,还好小丹已经睡着了。」

「9。24日,昨天,他邀请我周末到他的俱乐部练舞蹈,我犹豫了一下,

他说是在白天,我答应他了。」

我关上电脑,脑袋裡一片空白。一段时间没有关注妈妈,没想到妈妈和周红

宣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联想到他们今天在练功房暧昧的神情,我的心

在滴血!

我感到一種强烈的被伤害的感觉,噢,妈妈,即使你将来和爸爸離婚,可你

还有我啊?你怎麼可以和什麼狗屁的周红宣交朋友?

周红宣和妈妈会面时的一幕幕情景在我的脑中回放,特别是他今天跟我说话

时那種屌屌的、带着暗示的语调,让我愤怒欲狂!而妈妈,也和他一起欺骗我!

他们莫非以为我是孩子好骗?任何低估我智商和实力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我泪流满面,伤心和愤怒达到了顶点,一阵怒火腾地从我丹田处窜起,直冲

脑门,我忍不住一声长啸,霎那间,我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充满了无穷的

力量!

我……要……爆……发!

(三)

怒火、妒火、慾火,三火齐发,将我的元婴再次冲出窍,我看到了头顶迸出

的红蓝黄相杂的三昧邪火,知道自己渐入魔境了。如果是三昧真火,师傅曾告诉

我,那是所谓的炉火纯青,而不是现在的三色杂呈。

当然不管是三昧真火还是三昧邪火,以我目前浅薄的程度,都不是肉眼所能

看到的,只是反映功力的纯度而已。

有时候入道还是入魔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既然上天要逼我入魔,那我就成

魔又如何?我恨恨地想着。

不管怎麼说,我现在的功力是大进了,功聚双耳,我可以清晰地聽见妈妈在

她的房间挪开了椅子。

我急忙关了电脑,先发制人,打开门,妈妈正在过道上往这边走来。

我挤出一丝笑容,道:「妈妈,我刚才在练功,不小心喊了出来,吵着您睡

觉了吧?」

「那倒没有,我还在上網。小丹,你刚才的声音好吓人。」妈妈道。

「噢,对不起,妈妈,我以後会注意的。」我做乖小孩状。

「你过去练功都是在晚上的,中午还是睡一会午觉吧。」

我点头答应。

晚上,吃完晚饭后,陪妈妈看了会电视。八点半,妈妈往楼上走去。我知道

每天她都在这时候洗澡,心道機会来了。

我跟在妈妈身後上楼,妈妈的屁股蛋将睡袍拱出两个圆形印子,在我的面前

晃来晃去,好不诱人。想到呆会就要近距離观察妈妈袍子下的裸姿,心裡一阵激

动。

「妈妈,我回房练功了。」

「嗯,练完功早点睡觉。」妈妈摸了摸我的头。

「好的,妈妈晚安。」



我关上房间,上床躺好,元婴迫不及待地出窍了。从窗口飞出,再从妈妈的

窗口飞入她的房间。我的元婴现在有一个大人的拳头大小,可以变换多種形状,

十分自如。

妈妈正打开衣櫃,取出一套粉红色的法国奥黛利内衣。我很兴奋,向妈妈身

旁飘去,突然感到妈妈身體周围有一種清凉的氣场,正很快消融着我的意识,我

大吃一驚,趕紧飞離。

離开妈妈身體一段距離,感觉好多了。我心裡疑惑不解,怎麼会这样,元婴

靠近妈妈身體会产生这種情况?

突然想起师傅曾经说的,妈妈是五行正水格,而我是正火格,元婴也是火属

性。水能克火,莫非妈妈周身有看不见的水结界?我有点沮丧,不过还好,離开

妈妈身體一米多的距離,就基本不受影响了。

妈妈开始解开睡袍的带子了,我又开始兴奋起来。妈妈脱了睡袍,露出姣好

的身段。由於妈妈平时坚持跳舞锻炼,身材保持得很好。此刻妈妈上身穿一件宝

蓝色的胸罩,下面穿着同样颜色的内裤,肌肤莹白如玉,泛出淡淡的光泽,真是

让我大饱眼福。仅此一幕,今晚我的元婴出窍就已经值回票價。

偷窥,原来是这么刺激的一件事!

妈妈往卧室的卫生间走去,我不敢怠慢,紧随其後。进了卫生间之後,妈妈

随手把门拉上。我险险地冲入,趕紧避到一旁,不敢靠近。

妈妈开始脱胸罩了,这件宝蓝色的胸罩是后搭扣式的。妈妈挺起胸脯,双手

伸到背後轻解罗衫。这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让我心跳加速。

妈妈慢慢脱下她36C的胸罩,她的酥胸完全裸露了。妈妈的乳房没有丝毫

下垂,淡褐色的乳晕上,茁立着两颗饱满的乳头。这回可是在一米的近距離观察

妈妈的裸胸,我目摇神驰。妈妈的乳房,真是又大又美。

妈妈用手託了托乳房,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突然想起了什麼,脸上泛起一

阵红晕。

妈妈弯腰褪下了裤子,现在,妈妈是全裸着了。

妈妈在镜子中打量着自己的身子。妈妈的體形很棒,她的身高有1。69,

即使没穿上高跟鞋,一双美腿还是显得很修长,36-26-36的身材可以用

完美来形容。

从侧面看,妈妈的身段真的是「前凸后翘」。

妈妈幽幽地叹了口氣,转身往浴缸走去。她的屁股左右扭动着,结实的臀大

肌随着脚步不断变幻出各種形状,一会形成一个優美凸出的蒙古包,一会又消失

下去,令人目不暇接。

妈妈开始淋浴了,她下體的桃源洞此时在水流的冲刷下,成了名副其实的「

水簾洞」。我在水簾洞外抓耳挠腮,显然不如花果山的美猴王,没有勇氣冲进那

层水簾,只能在外面盯着妈妈被淋得湿漉漉的阴毛,直咽口水。

妈妈的浴姿很美,她从容地做着每一个动作,手指轻柔地在身上抚摸着。我

真恨不得能化成妈妈的手指,摸遍妈妈身上的每一处。

洗完澡,妈妈擦乾了她的长发和身子,穿上内裤,却没有戴上胸罩,只披了

件睡袍就走出来了,袍带在腰胯处系了个结。妈妈哼着一首歌曲,看来心情很不

错。

妈妈打开了电视,靠在床背上看着。

卧室的吸顶灯比卫生间的要亮很多,我飘到妈妈身旁,从侧面往妈妈的衣领

里看去,妈妈雪白的乳房正安静地呆在那裡,给人一種温馨的感觉。

我鼓足勇氣,俯冲下去,亲了亲妈妈袒露出来的胸脯,趕紧飞離,从窗口逃

回了房间。

刚才那一下冒险,虽然碰到了妈妈的肌肤,但也使元婴幾乎虚脱,急忙回到

體内。

这一觉,我睡得特别香甜,梦见自己躺在雲朵上,那朵朵白雲就是妈妈温软

的乳房,载着我轻轻地飘啊,飘啊……

为了使妈妈不再有接觸周红宣的機会,每天晚上我都缠着妈妈,让她在家中

三楼,妈妈的舞厅中教我跳舞。妈妈很高兴我对舞蹈感兴趣,反正现在爸爸也管

不着了,她就教了我一些舞蹈的基本动作,让我练习。

有幾次妈妈接聽了电话,想要出去,都被我又哭又闹地拦住了。妈妈被我缠

得没法,只好獃在家裡陪我。

如此过了一个月,我暗自高兴,心想妈妈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周红宣,应该

将他忘了吧?

这天晚上,跟妈妈学完跳舞后,又练了会功,感觉状态不错,就元婴出窍,

飞到妈妈房间去了。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心跳陡然加速。

妈妈正在镜子前试着一件透明網纱半露的情趣内衣,胸罩周边是浓黑色的蕾

丝修饰,中间却是镂空的,妈妈的乳头在乳罩中间的镂空三角中極为大胆地露着,

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妈妈双峰的颤动。

下面则更为不堪,妈妈穿着一件透明软纱的三角裤,一目了然,却又朦朦胧

胧。妈妈三角区芳草萋萋,在透明的薄纱后显得如此的神秘。阴毛下面虽然被颜

色稍微深的薄纱给遮住了,但仍然可以隐约看到那道诱人犯罪的缝隙。

妈妈双颊火红,对着镜子看着这身打扮。

我呆住了,头脑一片混乱,偷窥了妈妈一个月,妈妈的内衣总是典雅型的,

完全不是这種挑情的类型啊?

我看到床上有内衣包装盒,飘过去一看,这套内衣牌子叫「夏娃的诱惑」,

这个名字起的可真是贴切。

这时,突然电话铃响了,妈妈房间的电话线是单独的号码,和我的房间里的

是不一条线。

妈妈走过去拿起电话,我急忙飘过去,侧耳聽着。

「喂,你好。」妈妈温柔的声音。

对方没有做声。

「请问是哪位?」妈妈即使身上穿着这么暴露的内衣,语调依然十分平静。

「喂……是我呀。」电话里传来一个男性的声音。

「呀……吓我一跳。」妈妈的口氣轻松下来,轻声道:「这么迟了你打电话

来幹嘛?」

「你不想我吗?」这个男的很霸道。

「……」妈妈没有做声。

「不说话?那我掛啦。」男的显然在挑逗妈妈。

「不要……」妈妈低声又急促地道。

我一动不动,心已经冻到了冰点。这声音不是爸爸的声音,爸爸也不会这样

跟妈妈说话。他是谁,哪个男的敢这样跟妈妈说话?而且妈妈好象还很在乎他。

「哼,我就知道你又在装模作样!」男的勝利的语氣。

「你没事别打电话来好不好?被我兒子聽到了可不好。」妈妈有些不快,恢

復了些矜持。

「别给我提你的兒子,要不是他,你现在还躺在我懷裡呢,哼,小崽子,老

是壞我的好事!」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我知道是谁了,是周红宣这混蛋!我还是低估了他

和妈妈,我毕竟年龄太小,没想到他们玩的小把戏。妈妈虽然晚上都不出去了,

可是白天我在上学,中午也没回来吃饭,妈妈完全可以出去和周红宣偷偷约会!

联想到他们那次周末白天在房间里关着门练舞,我真恨自己长了副猪脑袋!

「不许你这样说小丹!」妈妈厉声道。

「好,好,不说就不说。我给你买的内衣穿上了吗?」

什麼,这内衣是他买的?我的心再一次揪紧。

「你……你怎麼给我买这样的衣服?」妈妈低声道:「我不会穿的。」

明明都穿在身上了,还……

「你的思想怎麼还这么保守?现在都21世纪了,这只是件情趣内衣而已,

有什麼不能穿的?」

「可是……可是那也太暴露了。」

「哈哈,这只是增加一些情趣而已,又没叫你穿给别人看。只有我和你才能

看到嘛。」

「……」妈妈有些被说动了。

「好了,明天穿这套内衣来见我,我又想你的大乳房了,嘻嘻……」男的淫

邪的声音。

「啊……你别这样说,好下流。」妈妈的脸都红了。

「说说就下流了?那你在我面前撅着屁股时就不下流了?」男的不高兴地道。

「那種事怎麼能说出来呢?」妈妈氣得都要哭了。

「行了,行了,不说了,古板……」男的道:「明天下午我在老地方等你,

你来不来?」

妈妈情绪一下子转不过弯来,没有马上回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好了,早点睡,宝贝,养好精神,明天叫床

可以叫得更大声点。哈哈……byebye。」男的不等妈妈反应过来,就掛断

了电话。

妈妈愣愣地望着手裡的聽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终於,妈妈放下了聽筒,

用手指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两颗乳头,微张着双唇,脸上是一片迷惘的神情。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回到了房间。

躺在床上,我痛苦失声,我的心象撕裂般难受。完了,由於我的疏忽,妈妈

最终还是落到了周红宣的手裡,被他玷污了。我一点也不怪可憐的妈妈,她是被

周红宣给引诱了。我只恨我自己。

我一定要亲手杀死周红宣。我在心裡暗暗发誓,咬着牙咽下了我的泪水。

吃完早饭,妈妈开车送我到学校。上了两节课,我运功逼出一些汗水,做虚

弱状向老师请假。老师摸了摸我的额头,有些低烧,关切地问我要不要打电话叫

妈妈来接我。

我告诉老师我自己打车回去,老师同意了。

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我到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为下午的行动做准备。

在街上闲逛了一会,打车到家的附近,我下了车。这时是中午12点,是妈

妈和保姆小青吃饭的时候。

我绕到我家背後,轻轻一跃,上了后阳台,用钥匙打开门,蹑手蹑脚地溜回

我的房间。

我锁上门,上了保险,在床上躺好,確定一切都妥当了,我的元婴出窍。

飞到客厅里,发觉妈妈穿了一件乳白色的套装,要出门了。难道她们今天提

前吃饭了?只聽妈妈道:「小青,我去朋友家打牌。记住,不要跟小丹说,他不

喜欢我出去打牌的。」

我暗自冷笑。

我紧随着妈妈钻入了她的别克车,只敢缩在右後座上,以免離妈妈太近。

妈妈没有看见我,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異常,她轻蹙着眉头,好象在想些什麼,

有时候叹氣,有时候脸又突然红了。

我试着飘到妈妈的斜後方,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妈妈的脚。妈妈今天穿着一双

红白相间的单斜背带高根凉鞋,幾根轻巧的鞋带将妈妈的美足勾勒得更加性感。

妈妈的脚趾甲塗成成熟的咖啡色。妈妈从容地脚踩油门,踩刹车的动作,带

动脚趾形成各種形状,或舒缓,或使劲,各有各的美态,我心醉神迷,差点忘了

出来幹什麼了。

妈妈将车开到了一个小区里。

我跟着她下车,上了电梯。下了电梯后,妈妈在一个门牌号为15F的房门

前停了下来,她掏出小镜子,仔细地照了照,然後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果然是周红宣。

周红宣的脖子上依然掛着那粗粗的银项链,他赤着上身,自以为潇灑的靠着

门,邪邪地冲妈妈笑着,妈妈的脸红了一下。

进了门后,周红宣突然从後面抱住妈妈,一双大手按在妈妈高耸的胸部上,

疯狂地揉捏着。

「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妈妈被周红宣紧紧抱住,站立不稳,不由得

有些愠怒。

「宝贝,在外面,你是一个高贵的妇人。进了这个门,嘿嘿……可就是我的

性奴了!」周红宣恶狠狠地道。

他紧紧地箍着妈妈的胸部,妈妈被箍得喘不过氣来,终於,她的双手张开,

白色的小挎包掉在了地上。

周红宣粗暴将手伸入妈妈的衣领里,摸索着。妈妈的脸突然变得通红,她无

力地垂下了头。

「嘿嘿……,果然聽话,把内衣穿来了。」周红宣得意地道。

妈妈穿了昨晚上的那套「夏娃的诱惑」?那麼,她现在的身上……

「噢,这乳头……嘶……太棒了,又大又软,摸在手裡跟鸽子头似的,手感

真好。」周红宣一边摸一边陶醉着。

看着周红宣的脏手在妈妈的衣服下,胸部的地方蠕动,我的心在滴血,幾次

往周红宣冲去,可是都被妈妈身體周围的水结界给逼了回来。

周红宣抽出手,粗暴地将妈妈的白色上衣往两边扯着,妈妈的上身被他按得

向後仰着,她氣喘吁吁地道:「红宣,别……别扯,今天我没带其它衣服。」

话音未落,妈妈的白色套装已经「呲啦」一声被扯开了,扣子掉了幾颗,衣

服从两边一直被拉到了腰部。

「啊……」妈妈低呼一声,本能地弯下腰想用手护住胸部。周红宣将妈妈的

手臂往後一别,再一拉,妈妈就只能抬起头来了。

妈妈的幾缕头发从高高的发髻上飘落在脸上,她的双唇微张,目光凄迷地望

着前方的天花板。

妈妈的内衣果然是那件透明網纱半露的黑色蕾丝胸罩,她的两颗乳头以及大

半个乳峰,从三角形的洞中挤出来,将那两个洞幾欲撑爆!

周红宣用身子压住妈妈被别在後面的双手,他伸出双臂再一次抱住妈妈,一

双魔爪尽情地玩弄着妈妈粉粉白白的乳尖。

妈妈白净豐腴的上半身在周红宣结实的双臂中无奈地扭动着,她的两颗乳头

被周红宣抓在手裡。不一会,周红宣的双手挪到妈妈的腹部,可以看到妈妈的乳

头已经被弄得通红的了,长长的乳头直直地向前伸着,象是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新鲜的空氣。

这时候周红宣已经将妈妈转过身来,妈妈的手臂环绕在周红宣的脖子上。周

红宣搂着妈妈的腰,将她向上举着,却並不将妈妈整个的抱起来。这样妈妈只能

脚尖着地,踉踉跄跄地和周红宣一起往房间里挪着。

我飘到妈妈身後,妈妈小腿的腓肠肌绷紧了,形成了内外侧两小块優美的肌

肉,微微颤动着。妈妈跳舞练出的形状優美的小腿,可真是迷人。

进了房间,妈妈被推倒在大床上,妈妈总算得到了自由,她撑起来,整理着

身上的衣服,微怒道:「周红宣,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

周红宣一言不发,脸上仍然掛着邪邪的微笑,他脱下牛仔裤,裡面什麼都没

穿,他的大老二就那样直挺挺地竖着,面目狰狞。

妈妈眼光瞥到了周红宣的那根物事,她转过头,急促地呼吸着。

「含住它!」周红宣道。

「不要。」妈妈低声道。

「我叫你含,你含不含?」周红宣脸色阴沉下来。

「你再逼我干这事,我马上就走。」妈妈说着便想站起来。

「妈的,你这样子能走到哪去!」周红宣骂骂咧咧着,按住妈妈的双肩,将

妈妈又推倒在床上。

妈妈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周红宣已经骑在她腿上了。「行了,不含就不含。

你怎麼这么没情趣?是不是只想着被我插啊?」

周红宣一边羞辱着妈妈,一边扒下了妈妈的套裙。

妈妈下體穿的那件情趣小内裤也露出来了,周红宣却不再欣赏,直接将它扯

了下来。妈妈白晃晃的下體彻底裸露了。

周红宣拉开妈妈的大腿,直接用巴掌盖住妈妈的阴部,妈妈低吟了一声,蜷

缩起身子。

「还装,这里都湿成这样了。」周红宣冷笑道,将手掌上掏出的一弯淫水塗

抹在妈妈的脚上。

妈妈一声不吭地任周红宣摆弄着她的身子。

周红宣将妈妈的脚抬起分开,妈妈湿漉漉的阴门在他的面前敞着。妈妈闭着

双眼,默默地等待着周红宣的插入。

周红宣的脸上掛着他那招牌式邪恶的笑容,简直比他跨下狞恶的阳具还要令

人痛恨,他抓住了妈妈纤细的脚踝,妈妈的细带凉鞋还掛在脚上,显得很放荡。

我看到妈妈的脚趾尖轻颤了一下,然後又紧紧地並拢在一起,显得那麼无助

却又充满了期待。

眼看着周红宣醜陋的阳物一分分地靠近妈妈微张的穴口,我心急如焚,难道

我要眼睁睁地看着周红宣污辱我的妈妈?

「不!」我从心底里发出呐喊,用足全身的力氣,朝周红宣的头撞去。

「轰」的一声,好象震响在遥远的天际。我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漆黑。我到

了哪裡了?

「红宣,你怎麼了?」

突然聽到妈妈的声音,好象是冲着我说的,我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妈

妈担忧的眼神。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怎麼到了妈妈上面?也没有一点不適的感觉。我想开

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噢哦」的幾个音节,那不是我的声音!我往下面一看,我

的阴茎高高地昂着头,怎麼变得这么粗,这么丑恶!再往旁边一看,我的手正握

着妈妈的脚踝,妈妈的高跟鞋仍然掛在她的脚趾上,一晃一晃的。

我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现在是周红宣,我的元婴霸佔了周红宣的身躯!

这个该死的!

妈妈撑起身子,伸手摸着我的头,我本能地後退,害怕她的水结界,但妈妈

的手摸到了我的额头,也没有发生过去晕眩的现象。

我暗暗奇怪,心想可能是周红宣的脑袋保护了我的元婴。

妈妈道:「亲爱的,你没事吧?」妈妈关懷的神情是那麼的熟悉,可她却是

和另外一个人在说话。

我心裡突然有强烈的报復快感,天杀的周红宣,妈妈的温柔,妈妈的身體你

都享受不到了!还有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美好的身體再也不会被周红宣玷污

了。

没想到妈妈刚才表现得对周红宣不假辞色,现在「周红宣」出了些问题,她

马上变得这么关心。

我有些嫉妒,慢慢地放下她的脚踝,趴在妈妈身上,笨拙地去亲妈妈。妈妈

憐爱地搂着「我」,和我亲吻着,她将头灵巧地渡了过来,我的心裡一阵踌躇,

是接着利用周红宣的身體来和妈妈做爱呢,还是就此離去?

我过去未完成的「妈妈的红舞鞋」,现在成了本篇中的一段。

(四)

妈妈灼热的湿吻让我迷失了,管他呢,先好好享受一下妈妈的爱吧。我吮吸

住了妈妈的舌尖。

这是个很奇妙的體会,妈妈很喜欢这样的亲吻,她柔软的唇紧紧地吸住我的

嘴,不留一丝缝隙。灵巧的舌尖撩拨着我的舌头,不断地将津液渡到我的嘴裡,

让我受宠若驚。

看来妈妈非常看重前戏,不喜欢上来就乾的方式,这也正合我意。我和妈妈

亲了有十幾分钟之久,最後,我急於去吮吸妈妈的乳房,硬着心肠離开了妈妈渴

求的红唇,来到妈妈的胸部。

妈妈仍然穿着那件露乳的胸罩,方才饱受凌辱的乳头依然茁立着。我含入了

妈妈的乳头,轻轻地吮吸着,妈妈细长的乳头和我的舌尖交流着,诉说着缠绵的

情话。

好半晌,我抬起头来,看见妈妈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可能周红宣从来没对

她这么温柔过吧。

我冲着妈妈微微地一笑,妈妈娇躯一震,道:「噢,红宣,你这样笑起来可

真好看。」她爬起来,紧紧地抱着我,用绵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胸乳磨蹭着我的胸

膛,喘息道:「红宣,你以後都要这样温柔的对我,不许再对我粗暴。」

妈妈是否平日被周红宣对待得狠了,否则怎麼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轻拍着

妈妈的脊背,道:「函,我以後都会对你好的。」

这是我成了「周红宣」之後说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话,显得有些笨拙,把妈妈

叫做「函」也很别扭。我知道这样说只会让妈妈对周红宣的印象更好,但是没办

法,我做不出伤害妈妈的事。

妈妈滚烫的身子在我的懷裡象蛇一样不断扭动着,道:「宣,我知道你是对

我好的,过去你对我那麼粗暴,是恨我不跟他離婚……是吗?」

女人啊,就是喜欢欺骗自己。不知不觉中,妈妈对周红宣的称呼已经从「红

宣」变成了更为亲密的「宣」了。

我心想我这样做,该不会促成妈妈和爸爸離婚吧?我苦笑了一下。

妈妈娇躯似火,她仰起头,脸红的象要滴出水来。她闭着双眼,微张红唇,

道:「宣,来……快要了我吧,我要和你好好地做爱。」

没想到情动了的妈妈骚劲这样足,周红宣这笨蛋只懂得用强,哪知道妈妈主

动索取的时候更迷人。

和妈妈又一阵热吻后,我让妈妈重新躺下,却並不急於进入,反而玩弄起妈

妈的脚趾来。我让妈妈放鬆並拢的脚趾头,我就在她的高根鞋上,一根一根将妈

妈秀美的脚趾含入嘴裡,细细地吮吸。天啊,妈妈脚趾咸滋滋的味道可真美好。

妈妈呻吟着,将一双玉足靠在一起,努力地配合着我的吮吸,突然她一声驚

呼,道:「宣,别舔,那兒脏,有你刚才抹上去的东西。」

我醒悟过来,难怪妈妈的脚粘乎乎的,原来是沾了妈妈的爱液。

我冲妈妈笑了笑,更加起劲地舔着妈妈沾了爱液的脚趾头。妈妈咯咯轻笑,

俏皮地扭动着玉足,不让我那麼自在地吮吸,这时候的妈妈内心充满了欢乐。

我顺势将头埋入妈妈的两腿之间,想舔她的阴部。妈妈用大腿紧紧夹住我的

头,笑道:「宣,不要舔那裡,太羞人了。」

虽然现在妈妈的身心得到了开放,但还是有她保守的底限。我不想强求她。

本来还想和妈妈充满爱液的蜜壶做一次亲密接觸,但是我看到了妈妈渴望的

眼神,决定还是先进入吧,虽然在網络上曾经看过很多男女性交的片子,但第一

次实践,而且在妈妈的身上,我还是非常亢奋。

我低头看了看「我」醜陋的阴茎,这是周红宣的阴茎,我却要利用它进入妈

妈的身體。我的心中对它充满了憎恶,偏偏它还恬不知耻地勃起着。我狠狠地用

手指弹了一下龟头,痛得我呲牙咧嘴。

「噢,宣,你在幹什麼?」妈妈驚叫着撑起身子,道:「不要,不要这样虐

待它。」

妈妈捧着被我弹痛的龟头,心疼地爱抚着,象在安恳桓鍪苌说暮⒆印?

我的天,我受不了了,我粗暴地想推开妈妈,妈妈却执着地不肯放开我的阴

茎,她抬起头,哀恳道:「求你了,别这样对待它,它不仅是属於你的,也是属

於我的心肝宝贝。」

这或许对周红宣是句挑情的话语,但落在我的耳中却只能激起我的愤怒。我

突然想,如果现在我让妈妈给我口交,她应该不会再拒绝吧?

但我的内心深处还是不希望妈妈含入「我」的阴茎。我将妈妈推倒在床上,

挺着阳具,一下子刺入了妈妈的身體。

妈妈阴门被冲开之後,火热的腔壁很快包容了我的阴茎,紧紧地收缩着,贪

得无厌地往裡吞着我的热狗,我舒服得叫出声来:「哦,函……天啊……你那裡

实在是太烫了,好舒服啊!」

妈妈得到我的誇奖,欣喜地扭动着臀部,让我越陷越深。「温柔乡即是英雄

冢」,我终於體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了。我瘫倒在妈妈懷裡,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

声音,耸动着屁股,一下下抽插着,體会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销魂的感觉。

噢,妈妈的阴户,给予我如此火热的包容,让我飘飘欲仙,我一辈子都想陷

入在裡面,不想出来了。

我的阴茎象是孙悟空的金箍棒,却要被妈妈的火炉给炼化了,一阵强烈的酥

麻感从男根直抵尾椎处,如一团烈火般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直冲脑门,「啊…」

的一声叫出来,精关大开,阳具在妈妈體内抽动着,射出一股股的浓精。

妈妈有些失望地「哎」了一声,但还是耸高臀部,極力迎合着我的喷射。

射精后的我瘫软在妈妈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妈妈显然没有得到满足,却没

有怪我,反而柔声道:「宣,今天你能累了吧,你好好歇着,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妈妈慢慢地抽離出来,擦拭了一下阴部,便赤条条地下了床,大方地在房间

里裸體走动着。她弯下腰,从柜子里取出纸杯,接着纯净水。

妈妈的裸股正冲着我,没有丝毫羞缩,妈妈屁股沟里暗藏的神秘强烈地诱惑

着我,周红宣身上的「不应期」对我这个侵入者来说似乎没什麼作用,妈妈的水

刚打完,我就又勃起了。

妈妈转身向床这边走来,道:「宣,来,起来喝杯水。」她突然看到我骄傲

地直挺挺的阳具,不由得驚呼了一声。

我一口氣喝乾了妈妈给我倒的水,妈妈还在獃獃地望着我那裡。我十分得意,

拍拍床,道:「来,楚函,快给我趴在床上!」

妈妈显然被我的霸道给震驚了,她顺从地用手和膝盖支撑着身子,趴在床上,

把屁股对着我。

我跪在妈妈身後,抬起妈妈的臀部。妈妈的大屁股此刻在我的手掌下只能顺

从地张开,露出饱满的阴户,迎接我的又一次君临。

我突然想起周红宣昨天晚上在电话里对妈妈说的「你在我面前撅起屁股」这

句话,看来妈妈是经常以这種姿势被肏!

我有些恼怒妈妈对我的不忠,阴茎燃烧着怒火,又一次兇狠地插入妈妈的阴

部。没想到从妈妈的身後插入,阴茎连根没入,得到的刺激更大,我这个雏兒只

幹了幾十下,就又一次在妈妈的一片吟哦声中缴枪了。

妈妈有些失望地看着我躺在床上,她斜撑着身子,轻轻摸着我的胸膛,道:

「宣,你今天怎麼了?往常你不会这样快的呀?」

我心裡闪过一丝怒火,恶作剧地道:「亲爱的,我平常一般要干你多久才射

啊?」

妈妈呆了一下,随即满脸通红,娇嗔道:「宣,你真壞,这样的话也问得出

口……」

看着妈妈可爱的模样,我心驰神荡,道:「说嘛,到底是多久,你不说我的

小弟弟可就不起来了。」

连我自己都驚讶我的这些荤话好象是自然而然地说出来的,难道我对妈妈平

日里的爱慕在此刻流露?

妈妈显然不信我的话,道:「宣,今天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记得上回有

一套备用的外衣放在你的衣櫃里,呆会我冲完澡,自己去取了。」

妈妈说着便要起身。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道:「楚函,跟我说一下,好吗?我只需要一点点的刺

激……」

妈妈被「我」盯着害羞地扭开了头,她不忍扫我的兴,低声道:「你过去总

要……总要干一个小时以上才……」

什麼?一个小时!想到妈妈在床上被这个可恶的周红宣翻来覆去地干一个小

时,我的心裡真不是滋味。

「来,楚函,用你的小手再握住我那裡。」我将妈妈的手放在我软软的阴茎

上。

妈妈笑了笑,用手指轻抬着我低垂的龟头,道:「小东西,刚才兇巴巴的样

子,现在可老实了吧?」

看着我龟头的可憐样,妈妈「哧」的笑了一声,轻轻地抚摸着我软下去的阴

茎上,柔声道:「宣,别玩了,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聽话。」

我很想聽话,但我的阴茎可不聽话,在妈妈轻柔的抚摸下又一次悄悄地苏醒

了。妈妈的心情也随着我阴茎的再一次勃起而復苏。

「天啊……宣,你今天该不会是吃了伟哥吧?对你的身體会不会有害啊?」

妈妈担忧地道。

「没关系,我好得很。来,楚函,坐到我身上来。」我张开了双臂,心裡暗

暗好笑,对周红宣的这副臭皮囊越有害越好!

「真的?」妈妈问道。她还是寧可相信我的话,抬腿跨坐在我的身上,用两

根手指轻轻捏着我的阴茎,我感觉到我的龟头在妈妈的阴道口蹭了两下,便进入

她的體内,裡面仍然很潮湿温热。

妈妈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好人兒,真难为你了。」妈妈俯下头,亲吻着我的脸颊。

接着,就是妈妈的欢乐时分了,她自顾自地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耸动着,

让自己的阴蒂在我的耻骨上一次次地磨擦,当她达到高潮时,大声呻吟着,头往

後仰,一汩灼热的阴精兜头浇下,刺激得我再一次喷发。

过了一会,妈妈瘫软在我的身上,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我和妈妈一起到卫生间冲了个澡,其间,我又想要和妈妈交合,被妈妈制止

住了。

洗完澡,我帮妈妈一起找出了她的那套粉红色的连衣裙,还有一套白色的内

衣。妈妈换上了新的衣服,将原来那件「夏娃的诱惑」和被撕破的白色套装一起

放到一个手提袋中,准备带走。

忙完这一切后,妈妈准备走了,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手指点了下我的额头,

道:「小壞蛋,下回可不準再撕我的衣服了。」

「嗯,肯定不撕了。」我答应道。心裡想:放心吧,妈妈,不会再有下回了。

在这一两天内,我就要杀死周红宣,即使让妈妈伤心,我也在所不惜。

和妈妈温柔地吻别后,关上门,我舒了口氣,躺倒在床上,此刻我要伤害周

红宣的躯體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但一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会对我的元婴产生什麼

後果,另一个原因是周红宣现在等於是我的寄居體,潜意识里我不想伤害「我」

的身體。道法自然,我放弃了这个念头,决定光明正大地解决周红宣。

元婴轻而易举地離开了周红宣的躯壳。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下午四点半

了,哦,再过一个小时,妈妈就要到学校接我了。

我趕紧飞了出去,看见妈妈的车开出了小区,没法跟妈妈去学校,我只好自

己飞回了家裡。一到家,连忙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说今天身體不太舒服,下午已

经请假回家了。

妈妈回到家,就和小青一起到我的房间来看我,她的身上仍然穿着那件粉色

的连衣裙。

妈妈关心地给我量着體温,我的心裡有些愧疚,但我的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

前幾个时辰,妈妈在床上裸着身子,白皙的屁股在我面前晃动的俏样兒。

我闭上眼睛,使劲地摇摇头,心想,我是真的非常非常爱妈妈,这便够了,

不是吗?不管她是现在关心呵护我的妈妈,还是刚才在床上和我交欢的妈妈,我

都爱。

想着想着,心裡便觉得很坦然,也不装病了,跳起来抱住妈妈,嚷道:「妈

妈,一见到你回来,我的病就全好了。我们上楼跳舞去!」

妈妈被我吓了一跳,但是看我恢復了生龙活虎的样子,她真是由衷的高兴。

妈妈笑责道:「小丹,又不乖了,是不是装病躲在家裡不去上学?」

「嗯……」我将头埋入妈妈懷裡,妈妈的懷抱真温暖。

「噗哧」,一旁的小青看到我这淘氣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偎依在妈妈的懷裡看着掩嘴而笑的小青,才发觉这个十八岁的小妮子也出

落得这么动人了。

一个晚上我们都在欢笑中度过。

第二天我很放心地上学了,昨天周红宣被我透支了體力,我才不信他那麼快

就能恢復。

当天傍晚妈妈来学校接我时,好象刚刚哭过,我问她有什麼事,她又不说,

真是急死我了。

吃完饭,妈妈也没和我去跳舞,而是回房去休息了。我问小青妈妈是怎麼回

事,小青也不知道。

我回房打开了电脑,发现妈妈的电脑也开着。自从妈妈那次和周红宣跳舞被

我发现后,她好象觉察了什麼,日记上都是写些琐碎的杂事。所以我再没看她的

日记,也疏忽了她和周红宣的秘密交往。但是今晚,对不起,妈妈,我又要偷看

你的隐私了。

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弄清楚了来龙去脉。原来,爸爸从法国给妈妈发了封E

mail,信中催妈妈趕紧跟他办離婚手续。这本来也没什麼,可是附件中却有

幾张图片,是妈妈和周红宣偷情时候的裸照!

照片不是昨天拍的,也不是很清晰,显然是偷拍。照片上的妈妈光着身子,

蹙着眉头被一个男子压在身下。有一张照片妈妈採用了女上位,揉着乳房坐在男

子身上,下面两人性器交接的地方也被拍了下来,男人黝黑的阴茎在妈妈半开的

阴穴下露出了半截,十分的淫糜。那个男子的體形可以看出来是周红宣。

道貌岸然的爸爸一个字也没有在信中提裸照的事,可是他的含意已经再清楚

不过了。

我不由恨起爸爸来,又担心妈妈怎麼能承受住这種打击。一时间心乱如麻,

爸爸怎麼会有妈妈和周红宣在一起的照片呢?我隐约猜到一種可能性,决定去查

个水落石出。

元婴飞到妈妈的房间里,看到妈妈正躺在床上,脸上梨花带雨,显然是刚刚

又哭过。我一阵心痛,也不知该怎样安慰妈妈,咬牙回头飞出了房间。

本来想这两天,本身到周红宣家,将他结果,谁也不会懷疑到一个小孩身上

来。可现在,我要先弄清楚幾件事情。

我飞到了周红宣家,周红宣正和一个男的在喝酒。

从他们谈话中,我知道那个男的叫「阿健」。

「老弟,你最近又上了幾个妞?」阿健道。

「这幾个月就泡一个少妇了,刚上手不久,昨天她还来我这里,跟我睡了一

下午。」

「你今天脸色不怎样啊,是不是昨天……?」阿健猥亵地笑着。

「嗯……可能幹得有点过了。」周红宣道。

「哦,那娘们有这么厉害,能把你这桿金枪弄成这屌样?」

就冲着这句话,这个「阿健」也得死,我冷冷地想着。我一点也不知道,三

昧邪火正一步步地将我引往魔境,我的性格也变得乖戾,遇到不顺眼的东西便想

打想杀。

「你不知道,那娘们,那娘们真是,唉,真是……」周红宣感叹着,却找不

出什麼词语来形容我妈妈,「这样说吧,我周红宣有那麼多的情妇,可是只要她

皱一下眉头,我马上将那些女人全甩喽!」

「……这,这不太可能吧?你小子该不会迷糊了吧?你前一阵子搞上手的那

个左颦姿,又有钱,又有貌,身材更是喷火,会比不上她?」

「嗯,比不上,绝对比不上……」周红宣喝了一大口酒,道:「我就这么跟

你比喻吧,如果将左颦姿比作一隻萤火蟲,那麼她就是天上的一轮皓月,萤火蟲

怎能與皓月争光,啊?你明白吗……」

想不到这傢伙这么推崇我妈妈,我对他有些心软。

「啊……」阿健显得有些诧異,他可能很难想象妈妈的模样,道:「你,你

将她说得这么美,有她的相片吗?」

「相片?别跟我提什麼相片,妈的!」周红宣突然变得暴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