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情侠

母子情侠

本文最後由 jy00754412 於 2009-10-16 16:54 編輯

第一章 为情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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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金陵城约40公裡外的一个繁华集镇上,因为今天是节日,人来人往,

各種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在镇上一间酒家裡,更是人声鼎沸,充诉著酒客的么喝声、吵闹声。

在靠窗边的一张桌子上只有一个青年,约有二十岁,长得如玉树临风,俊美

異常。

他似乎已来了好久。

他的桌子上已摆了好幾个酒瓶,他看起来好像也醉了,但並没有要停止的样

子,仍在一杯杯的往嘴子里倒酒。

在他英俊的脸孔上,同时掛满了戚容,眼睛里还不时流出一串串眼泪。

看起来,他是在借酒消愁。

虽然酒店裡客人众多,但这个青年不但长得俊美異常,而且显得一身正氣,

真诚无邪,在这些客人仍显得卓而不凡。

这里的店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阅历豐富,当这个英俊少年进来时,

他就感觉到这个青年不凡,便一直注意著他。

此时店家见他已经喝多了,且似有巨大的伤心之事,便想上前劝阻,他到青

年的对面坐下,並拱手致意後,和颜悦色的道:“在下店家,不知小客官贵姓”

虽然见有人與自己搭话,但青年仍任由一行行眼泪往下流,並不加以掩饰自

己的悲伤,对店家的问话,也只是淡淡的答道:“在下吕志”,说完不在哼声,

又喝起酒来,似乎只有这杯中的酒才能解去他心中百转的情愁。

店家笑著继续关心道:“吕兄弟,你似乎有非常伤心的事,是否是感情上的

事?可否告诉老朽帮你出个主意?”

吕志仍只是淡淡的应道:“在下没事,多谢店主关心。”

店家见吕志並不想和他多聊,就转移话题道:“吕兄弟,你不願说,老朽就

不多事了,但是这个酒,你可不能再喝了,你已差不多了。”

吕志起初並不理会店家的关心,但经店家幾次劝说後,便也就不喝了,交给

店家一绽银子,起身拿起身旁的剑,就往外走。

店家见他走路有点摇晃,担心他喝太多了,便又追出去,关心的问道:“吕

兄弟,要不要我帮你安排住宿?”

吕志仍然是淡淡的应道:“谢了”,便往镇外走去。

店家看著这个俊美青年逐渐远去的背影,轻声叹道:“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

情種”。

吕志朝著镇外通向西北方向的官道走去,他不想停住脚步,他只想走,不停

的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他痛苦的心情能够好受一些。

他之所以痛苦,之所以一口氣喝了这么多酒,却实正如店家所问的─为情所

困,为情所伤,是他所爱的人並不接受他的爱。

虽然他费尽了心思,一再的向他心中的女神表达了自己的爱,表达了自己的

真心时,他的女神仍不为所动,昨天晚上,甚至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彻底把他打绝望了。

因为她可从来都是非常疼爱他的,不但从没有打过他,甚至在他的印象里,

都没有骂过他!

他痛苦極了。

但是他的伤他的痛,能和外人说起吗?他也確实想和别人直诉此时的情懷,

但他不能。

因为他心中的女神竟是他美丽无比的最慈爱的母亲!

走在不知通往哪裡的官道上,他的心在反覆的呐喊著“妈,你为什麼狠心?

为什麼不接纳我?我不要你作我的母亲,我要你作我的娘子,我对你的爱是

真心的,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多渡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吕志一边漫无目的的往前走著,一边痛苦地回忆與母亲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他的母亲,是一个美丽得让人不敢逼视而又温柔娴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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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吕志的记忆中,他从来就没有父亲的影子。

小时候,每当他向妈妈问起爸爸时,她总是说,他到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长大後,母亲才告诉他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母亲从来没有告诉他,父亲

是怎麼死的。他也从来不问。

他是母亲一手抚养大的。母亲教他识字、教他练武,與他一起抓迷藏。她疼

爱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

每当他偶有伤寒或不小心跌破了点皮时,她总是驚惶失措,如临大敌,就怕

他从此離她而去一样。

记得有一次,他练武时弄伤了小脚指头,鲜血直流,母亲慌得来不及给他缚

药,就用嘴含住他的小脚指,直到血止了。

母亲对他很娇纵和千依百顺,只要他想要什麼,她都想著办法给他。

吕志虽然是在母亲百般的爱和呵护下长大,但他並不娇氣。

他从懂事时起就帮他幹活,他们家很大,有一个大花园,家裡只有他和妈妈

两人,他经常和她一起在花园里除草,修剪花枝。

他爱母亲,但此时,即使也和其他任何男人一样,对母亲倾国倾城的容貌有

著一種人性本能的倾慕和对母亲那豐满诱人的肉體有著佔有慾望,但只是在潜意

识中。

此时他对母亲的爱,是单纯的兒子对慈母深深的亲情之爱。

吕志清楚的记得自己潜意识中,那股对母亲倾国倾城的容貌的倾慕,和对母

亲那豐满诱人的肉體的佔有慾望,开始在他的脑海里正式升华,正式为自己所意

识到它的存在,是在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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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一时刻起,他对母亲正式产生了超越亲情的情慾之爱。

当他十岁的时候,母亲把他送进了一所大的私塾里读书,希望他好好读书,

今後考取功名。

在私塾里,有一个同学叫王友。王友家是金陵城裡数得上的大户人家,是个

十足的纨垮公子,自小就风流成性。他十三岁时,就上了家裡的一个女佣人。作

为独子,他得到了家裡的放纵。

在他十七岁时,家裡的年轻女佣人,基本上都被他玩过了。他还经常出入妓

院。王友很喜欢吕志,经常主动和他玩,还经常讲一些风月之事给吕志聽。

吕志头幾年並不喜欢王友,对他爱理不理,可随著年龄的逐渐增长,有时他

对王友说的风月之事有了一些兴趣。他们之间关系密切了一点。

17岁那年,有一天,他把王友骗吕志说带他到一个好地方玩。吕志跟他他

去了。

等到去那地方时,他才知道是妓院。

他始初想走,但在王友的一再劝说和怂恿下,血氣方刚的且对女性充满著好

奇與嚮往的吕志,留了下来。

在房屋裡,当那位年青可人的姑娘在面前展露她那美好的青春胴體时,第一

次看到女子裸體的吕志,脑里却闪出了母亲的影子。

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最终变成了裸體的母亲,比眼前这位年轻的胴

體美丽十倍、百倍的母亲的美丽裸體。

他吓了一跳,他不知何故,但对眼前的这位年轻妓女忽然间,就没有了任何

兴趣。

他没有和王友打招呼,就離开了。

当他離开时,满脑子都是母亲美丽诱人的裸體。

在之後的一段时间里,每一次與母亲相处,看到母亲美丽得让人眩目的脸蛋

时,母亲那美丽诱人的胴體就会清晰的出现在脑里。

他即渴望多看她两眼,却又不敢看。他觉得自己亵渎了美丽的母亲。

他开始有些躲著美丽的妈妈。

可不知就裡的美丽妈妈,却以为他身體不舒服,而更加关心,更加體贴的照

顾他,妈妈的裸體出现在脑子里更加频繁。

晚上他的梦里也开始出现妈妈的裸形,以前梦里的做爱对象全部都变成了妈

妈。

吕志不知怎麼办,也不知自己到底怎麼了,他不敢向王友说,更不敢向妈妈

说。

他困惑,他苦恼。

直到有一天,王友把一本叫《乱伦密史》的书给他看後,他才知道自己是爱

上了自己美丽得让天下所有人都为之著迷的诱人母亲。

该书写的是一位大户人家的兒子,父亲早年病逝後,他被美丽的母亲一手抚

养长大成人。

後来兒子爱上了母亲,母亲被兒子的多次苦苦追求所感动,最终也爱上了兒

子,並将身體给了兒子,成了兒子的原配夫人,为兒子生了幾个兒女。

这个兒子後来虽然还娶了幾个妾,但他始终最爱的人是他的原配母亲。

这本书写母子俩的爱情让吕志如疑如醉,写母子间的情慾之爱,让吕志热血

沸腾。

看完了该书,吕志彻底明白了,原来这段时间对母亲的各種幻觉,是源於对

母亲情慾之爱。

对母亲的这種深深的情爱一直深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入,自己一直不知道,直

到妓院里的那位年青妓女的裸體,才唤醒了他对母亲的这種从小就产生了情爱感

觉。

他觉得那本书写的就是他和母亲的事。他没有把书还给王友,他骗王友说书

丢了。

王友为此可惜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对吕志说他最喜欢这種乱伦的书。

吕志从王友的话中也感觉到这種乱伦的想法並不只是他一个人有。

此时吕志知道了他对母亲的感情,但他知道这是一種不该有的感情,是社会

所不容许的,他不敢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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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曾努力的想把它忘掉,可当面对母亲那引倾国倾城的美丽脸蛋和她那曲

线玲珑的诱人肉體,他的所有努力就会付之东流了。

晚上,梦中就会出现與母亲交欢的情意。

他在这種相思而又不敢不能说的折磨中渡过了半年。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母亲拿著父亲的灵位在房屋裡偷偷的流泪时,他才真实感

受到母亲其实也很寂寞,心裡也很苦,虽然她有他这么一位好兒子,但作为一个

女人,母亲不但需要兒子,她也需要一个真正属於她的男人来照顾她、疼爱她。

这么多年来,在自己面前,她享受著一个作母亲的欢乐,但在夜深人静、独

自一人入睡时,她有过多少次因为寂寞、因为回忆昔日欢娱,而默默流泪呢?

而母亲作为生活在这个極其封建的社会中女子,她的女人的贞潔观念、从一

而终观念又如此坚定,那昔日欢娱的重现,对她来说那是多麼遥不可及的事情!

从这一刻起,吕志感到为了不让自己再受煎熬,也为了让母亲今後不论是在

他面前,还是在夜深人静之时,都不再寂寞,不再流泪,自己有理由、有责任,

也应该有勇氣抛弃乱伦的念头,去向妈妈表白自己对她的情爱,表达自己要娶她

为妻的即不可思议,却又是多麼真实、多麼无私、多麼感人的想法。

吕志选择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向母亲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那天,妈妈的心情也很好。

與吕志在花园里玩起了抓迷藏游戏。

当吕志故意让蒙著眼睛的母亲一把抓住他的时候,他也紧紧的反抱住了妈妈

纤细滑腻的腰部,拉下妈妈蒙在脸上的布条,直视著妈妈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孔,

诚恳的直截了当的说道:“妈,我爱你,请你嫁给我吧”。

吕志清楚的记得母亲当时的表情。

她起初是错愣了一会,接著是以为聽错了,後来从吕志的嘴中再次得到確认

後,她是一種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迅速的挣脱了吕志的拥抱,严厉的责问道:

“志兒,你怎麼可以有这種念头,你是不是发晕了?我是你妈呀!”

吕志没有理会母亲的严厉表情,他冷静的把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所思所想,

自己所受道的困擾,除了母亲的裸體及梦里與母亲做爱的事情外,都原原本本的

告诉了母亲。

妈妈的脸随著他的陈述不时红一阵黑一阵。

当他讲完时,妈妈没有想他的苦恼,只为他有这種念头已如此之久而恼怒,

她生氣的说道:“志兒,妈不管你以前怎麼想,但从今以後,不准你再有这種想

法,你要再有这種想法,妈就不再理你”,说完就回房去了。

吕志並不氣馁。

他知道这種为社会所不容的乱伦之事不要说是对母亲这種封建礼教思想根深

蒂固的女人,一时难以接受,就是当初自己刚有这種想法的时候,不也是自责了

一段时间了吗?

吕志知道自己即要给母亲时间来思索和面对这件事,而且自己也要想方设法

让母亲了接受这他,接受他作她的男人。

因此,此後一段时间内,吕志不再向母亲提起这件事。

但他却一改以前以兒子的身份来與母亲相处,而是以一副母亲男人的身份来

照顾她、疼爱她,让她时时、处处感觉到他不只是她的兒子,也是她的男人、她

新的人生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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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私塾一回来,就帮著母亲做饭、修理花园。

母亲起初对他角色的转变还很生氣,不太理他,但渐渐的,她似乎习惯了,

就和以前一样與吕志有说有笑,一起练武,读书。

在说笑中,吕志也时不时的讲一些从王友那裡聽来的风流韵事,起初,吕志

讲这些风月之事时,妈妈不但不让他讲下去,还每次都斥责他。

但後来见吕志不理会她的责骂,仍旧不时的讲这些事时,她也不阻止了。

有时吕志注意到母亲很注意聽。他心裡暗暗高兴。

一个月後,他再次鼓起勇氣向母亲提起要她嫁给他的事。

这次母亲没有很生氣,但态度似乎很坚决,她说“志兒,你爱妈、心疼妈的

心情,妈知道,像你这样的年纪是爱胡思乱想的年纪,也是爱冲动的年纪,我是

你妈,我爱你勝过爱我自己,但也正是因为我是你妈妈,我们之间只能是母子关

系,绝不能有你想的那種关系,你知道吗?那是乱伦,是社会所不容许的,要是

被人知道,我们不但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也无法在这个社会上立足,那样就是妈

害了你了,所以你以後,不要再想了,妈是不会答应你的”。

吕志知道母亲对他的要求心中还存在著乱伦的根深蒂固的念头,自己要先解

开她的这个结,才可能最终使她成为自己的妻子。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在私塾里念完了书,只需在家准备自学,考取功

名了。

他这样就有更多时间與母亲相处。

为此他不时的给她讲一些从王友那裡聽来的乱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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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他想起那本叫《乱伦秘史》的书来。於是偷偷的把它放在母亲的床

上。

第二天,他大胆的问母亲看了那本书没有。母亲並没有回答他。

但他从母亲的脸上闪现的一丝微红,便知道她看了,便接著追问她的感受。

母亲不得不答道:“志兒,那是书上写的东西,当不得真的,以後也不要拿

这種东西给我看了”。

吕志辩解道:“妈,可这至少说明,很多人都想过这種事,这種事並不是不

可能的呀”,母亲没有聽完他的辩解,掉头走了。

此後,吕志仍坚持不契的通过各種方式向母亲灌输乱伦並不可怕的思想,以

及自己对她以及她的身子的爱恋。

他告诉她只要我们母子俩相亲相爱,就不必要去理会太多的世俗礼教。

他觉得自己的努力对母亲是产生了影响的,因为当他讲这些话的时候,她不

再骂他,也不再阻止他,有时还认真的倾聽。

可在她的嘴上仍是叫吕志不要胡思乱想。吕志不知道怎麼办,也渐渐的失去

了耐心。

昨天晚上,突然春雷大作,狂风骤起,入春以来的首场大雨倾盆而下。

吕志在自己房屋裡,怎麼也睡不著。在向母亲正式表明自己心意的那天起,

他对母亲的爱就更浓了。

虽然他知道得让母亲慢慢的接受他的想法,进而接受他。

因此当两人相处时,面对母亲那美艳无比的娇容和迷人的身體,他都强力压

制住要拥抱她,抚摸她那美妙豐满的诱人肉體的慾望,但到了夜裡,他就无论如

何也无法能控制自己不去想她、想她美丽动人的裸體了。

每天晚上,他都是想像著母亲的裸體才能入睡。

今天在这雨夜人静的时刻,他要拥抱、亲吻、佔有母亲肉體的慾望更加强烈

了。

他走出自己的房屋,往隔壁母亲的房屋走去。

母亲的房裡灯还亮著。

他轻轻的扣响了母亲的房门,轻声道:“妈,是我”。

一会兒,房门开了。

母亲穿著一件贴身的衬托著豐满肉體的睡衣站在门前,吕志未等母亲开口,

一把就将母亲的让他每天每时每刻都想著的美丽娇躯紧紧搂住道:“妈,我真的

爱你,我受不了了,你给我吧。”

说完他不顾母亲的挣扎推脱,只是紧紧的抱著她柔软滑腻的娇躯,猛亲她的

吹弹欲破的脸蛋,同时一隻手还伸到母亲的胸前去解她的衣扣。

当他的手刚刚觸摸到母亲胸前那对高耸豐满柔软的乳房时,他聽到一声清脆

的响声,同时感到脸上一阵辣辣的。

他意识母亲打了他一巴掌,他怔住了,松开了紧抱著的母亲,委屈的泪水夺

框而出。

他痛苦而悲伤的对母亲道:“妈,你知道我多想你吗?你知道我现在一闭上

眼睛,脑里就全是你的影子吗?现在不想你,我都睡不著,你知道吗?你为什麼

那麼固执,我爱你,想好好疼爱你、照顾你,不让你再寂寞的一个人偷偷的躲在

房子里哭泣,这有什麼错?可你现在却打了我,你从来都没有打我的呀!”

说到这,吕志再度痛苦而悲伤的冲著母亲大喊道:“妈,现在没有你,我真

的活不下去了,难道你就真的这么忍心吗?”

面对自己的责问,母亲也是泪流满面的悲嘶道:“志兒,你不要逼妈,妈爱

你,妈也知道你爱妈,心疼妈,我们只能是母子关系,我们绝不能乱伦呀,这会

害了你的,你知道吗?你不要再逼妈了”。

吕志见妈妈毫无所动的态度,绝望道:“妈,你真的那麼狠心,真的不顾我

的死活吗?”

母亲对他的责问没有回答,只时同样痛苦,同样悲伤的掩面哭泣道:“我这



是造的什麼孽呀?”

吕志不再哭喊,轻轻的道:“妈,你保重,我走了”。

吕志真的走了,他顶著狂风暴雨,带著绝望的心情離开了家。

他得不到母亲的接受,也无法面对母亲了,因为他知道如果再面对母亲,他

还会控制不住的做出今晚上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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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劫後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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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志边想著这些事,边借著酒意,继续前行。

天快黑了,但吕志仍没有要找地方住宿的意思。

他只知道继续不断的往前走,才能减轻心中的痛苦。

在一片林子前,他停住了脚步,因为他聽到了打杀声,他好奇的本性带著他

離开大道寻声而去。

在林子中间,他见到四个蒙面人正在围攻一个中年男人。

这四个蒙面人的武功極其高强,那个中年男子武功看起来也不弱,但已身中

多处刀伤,眼见著就要倒下了。

可那四个蒙面人並没有罢手的意思,似乎要将中年男人至之於死地。

吕志看见那四个蒙面人以众欺少,且那中年男人形势危急,便引发了他天生

的侠义情懷,毫不考虑自己是不是对方的对手,高喊一声“住手”,就仗剑施展

起一套“玉女剑法”,便冲了过去。

吕志的武功是跟母亲学的,除了與母亲对过招外,他还从来没有和别人交过

手。

四个蒙面人,见吕志的剑法精妙绝伦,内功深厚,便不敢轻敌,全力围攻吕

志。

渐渐的,吕志感到压力增大,酒意也上来了,他迷迷糊糊的拚死顶著。

突然他觉得大腿一痛,他知道自己中了一剑,随著他又感到胸口、手等多处

受了伤。

他的血慢慢的外流,他的神智更不清楚了。

此时,他见到一剑锋奔著他的心窝直刺过来。

吕志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他即觉得是一種解脱,又觉得无限的遗憾和後悔,遗憾没有来得及向他最爱

的母亲告别一声,後悔昨天晚上负氣出走,伤了母亲的心。

他知道母亲现在肯定会悲伤不已,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了,他倒了下去。

在倒下去之前,他彷佛聽到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喊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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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东一座大宅院的小花园里的各種鲜花也争相绽放,在清晨温暖的阳光

照耀下光彩夺目。

在花园小亭中的坐著一位身著淡黄裙襟的,约看似30岁左右的美若天仙的

艳丽无比的女子。

她那沈鱼落雁般的娇容上,有股深深的痛苦和悲伤,完全没有欣赏鲜花的神

态。

她的目光迷離的看著远处,嘴裡不停的道:“志兒,你在哪?你真的不要妈

了吗?你真的捨得丢下妈一个人在家吗?”

该美丽绝伦的女子正是这座宅院的女主人,吕志的妈妈,二十年前有“江湖

第一美人”之称的刘梅雪。

她今年已三十八岁了,只是因为天生丽质,保养得当,加上她所练的玉女心

法,能有效的保持容颜的美丽,因此看起来像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一般,不但没有

显示出中年妇女痕迹,反而更多了一股成熟少妇风姿卓约的妩媚和美丽。

她十八岁那年,在行走江湖时,遇到江湖後起之秀吕树风。

在相识过程中,女的美丽、温柔、知书达礼;男的英俊逍灑、风流倜傥、武

功超群、知人體贴,俩人互相爱慕,加上俩人都是孤兒,需要相互照顾,因此很

快便互坠爱河。

但是俩人仅恩爱的过了大半年,吕树风便因得一怪病暴毙。

对於年轻的刘梅雪,这无疑重大打击。她想到以死殉情,但她此时已身懷六

甲。为了孩子,她没有随夫而去。为了顺利生下小孩子,她买下了这处大宅院。

孩子是个男的,她给他取名叫吕志。

生下吕志後,刘梅雪再也没有到江湖中行走了,全身心就放在了小吕志身上

了。

她含辛茹苦的抚养小吕志,她希望小吕志今後能通过科举取得功名,以免受

江湖之苦,因此她大部分时间教他读书、识字,但也将自己及吕树风的一些武艺

教给他,以作为今後必要的防身之用。

小吕志聪明过人,读书过目不忘,练武不但一点就透,且能举一反三。

他是她的心肝宝贝,是她心中唯一的寄託。

小吕志现在已变成了二十岁的大吕志了,长得比其父更加英俊逍灑。

刘梅雪爱極自己的兒子,对兒子的表现,她也感到很宽慰,她觉得自己对得

起死去的夫君了,她感到很幸福。

可现在就是这个宝贝兒子将她逼上了一个不知如何处理的境地。

这段时间以来,面对爱兒向自己表示出的一缕缕柔情爱意,难道她就真的不

心动吗?

爱兒英俊逍灑,如此玉树临风的英姿可以迷倒天下所有的女人。

她这个作母亲的除了为爱兒感到骄傲外,她就不为爱兒所迷吗?

每当夜深人静,想起记忆中那遥远的夫君时,她不也时常将爱兒当成了夫君

了吗?

当爱兒如泣如诉般的向她诉说著他心中对她的爱、对她的思念时,她无数次

冲动的想一下子撲入爱兒的懷抱,接受他对自己的情爱,让他好好的抚摸自己、

疼爱自己。

在过去的二十年裡,她享受著與爱兒间浓浓的母子亲情所带来的快乐时,她

也有著如所有寡妇一样的深深的孤寂感,这種孤寂感在夜深人静时,更浓,更难

以排遣。

爱兒说得对,她也確实想要一个男人来疼她、爱她,拥抱她,亲抚她。

但不说深受世俗从终礼教束缚的她,不可能另外找一个男人,即使她决定摆

脱世俗的礼教束缚,以她的清高、她的自尊,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会嫁给其他的

男人。

这二十年来,除爱兒與在记忆中越来越模糊的丈夫之外,她一直视其他男人

为无物。

她除了让爱兒一个人看到自己这沈鱼落雁般的美丽容颜外,她不願让其他任

何一位男的一睹她的芳颜。

为此她每次外出,总要带著面纱。

在她的内心深处除了爱兒,她决不可能再容得下第二个男人了,只有爱兒才

是她的最爱,她的最爱!

可是她能因此而接受爱兒的情爱吗?

那毕竟是乱伦,是社会所容许的事情呀。

她如果答应了,今後如何去面对死去的丈夫和列祖列宗呢?

更重要的是,萬一为社会所知道,爱兒今後如何立足於这个社会,他的前程

不就毁了吗?

她不能害了爱兒,寧願自己终生的生活在独寂中,也绝不能害了爱兒,爱兒

他会娶妻娶妾,生兒育女,到那时,他就会慢慢的将对自己的情爱淡忘的。

为此,她忍著巨大的痛苦,一次次违心的严辞拒绝了爱兒的柔情爱意。

昨天晚上,甚至还为此第一次动手打了爱兒一巴掌。

当自己动手打了他一巴掌後,当他说道他要走时,她以为自己的一巴掌起了

作用,制止了爱兒的冲动,因此並不在意,也就在痛苦中沈沈睡去。

今天早上醒来,发现爱兒在不像以前一样来给她请安,以为他在生氣。

可後来她到房间里,发现爱兒不裡面了。

她寻遍整个院子都没有找到爱兒。

她此时才意识到爱兒不是说说而已。可她还抱著一线希望,希望爱兒只是一

时赌氣,很快就回来的。

她在花园里焦心的等著。在焦急的等待中,过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很快

就近中午了。

但是爱兒还没有影子,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这二十来,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互相體贴,爱兒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会不会作出怎麼傻事?他会不会一去不回?

她想到昨天晚上当自己动手打了他一巴掌後,爱兒脸上现出的绝望表情时,

她感到了極度的驚恐、害怕。

“志兒,你快回来,你千萬不要做傻事,你不要丢下妈不管”,她现在清清

楚楚的意识到在自己的生命中真的不能失去爱兒,爱兒也绝不能因为自己而受到

伤害或是不测!

她开始责备自己拒绝爱兒的情爱了。

爱兒爱自己,想要自己的身體,为什麼自己就不能给他呢?自从生下这个宝

贝兒子之日起,自己不是时时准备著为他牺牲一切吗?何况只是自己的身體呢?

乱伦是为世俗礼教所不容,但是爱兒所给的书中的母子俩不是也是乱伦吗?

他们母子俩乱伦不是生活的更加幸福、更加美满吗?自己为什麼要为了个看

不见的礼教来委屈自己,伤害爱兒的心呢?萬一爱兒因为自己的固执而真的做出

了傻事,自己就有脸去见九泉之下的丈夫和列祖列宗吗?

当想到爱兒可能会为自己而做出傻事时,刘梅雪猛然驚醒,她不再犹豫,不

再考虑,不再等待。

她要尽快找回爱兒,只要爱兒回来,只要爱兒永远平安的在自己身边,无论

他是想要自己的爱,还是自己的身體,她都不再委屈、不再压抑自己、不再隐藏

自己对爱兒同样的情爱而高高兴兴的给他。

她拿了点银子及宝剑、暗器,就冲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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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爱兒去了哪裡,便一家家酒店、一家家客店的问。

因为出门时的匆忙,忘了带上面纱,每到一家酒店、一家客店,她那绝世的

容颜都会引起一阵阵的骚动。

但她无心理会这些。

好在吕志英俊異常,如她一样,到哪都是人们注目的焦点。

因此当她问到第8家酒店时,店小二告诉她,吕志来过这里,並告诉她,吕

志吃完东西,就朝东北方向的官道走了。

刘梅雪拦下一位马夫,没有多说,拉他下了马,丢下一块银子,就飞身上马

而去。

黄昏时分,刘梅雪来到了一个集镇上。

江南美女如雲,集镇上的人见的美女可谓多矣,但当刘梅雪骑著马从镇上过

时,镇上的人还是纷纷驻足回头看她这位绝世美女。

刘梅雪没有注意这些。

她在一家大酒店前,停了下来,便飞身下马。

站在酒楼前迎候客人的店家看著走过来的刘梅雪,心裡赞叹道:“我见过的

美女可说是多不勝数,可没有哪一位像眼前这位妇人一样美丽绝伦,那麼雍荣华

贵,那麼温文尔雅,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美不勝收,就连下马动作都那麼让人

心跳”。

想著,刘梅雪已到了跟前,店家忙迎了上去道:“这位女客官,裡面请。”

刘梅雪没有进去,她直截了当的问道:“店家,你这里今天,来过一位二十

岁的青年没有?”说著就将吕志的體形特徵描述、比劃了一翻。

店家聽完,就知道刘梅雪找的,就是刚走没多久的吕志,便干练的答道:

“有,有,那位青年从中午就来了,刚走一个时辰”。

接著又热心的道:“那位青年好像有什麼伤心事,喝了不少酒,我见他醉得

利害,劝了他,他才不喝了,但付完帐就走了,不肯住店。”

刘梅雪一聽爱兒喝醉了酒,心裡不由得一阵阵刺痛,爱兒可从来都是不喝酒

的,今天喝醉了,可见他多伤心,昨天自己打他一巴掌已伤透了他的心。

她不禁又自责了起来。她後悔昨天为什麼不答应爱兒,为什麼不把自己的身

體交给爱兒。

爱兒昨天抚摸自己的乳房时,自己不也是心跳不已吗?

当她回过神来时,急却、关懷之情溢於言表,问道:“他往哪裡走了?”

店家见她急切,也不敢怠慢,便指著东北方向的官道,道:“那位青年客官

往那个方向走的”。

刘梅雪聽後,连谢字都没有顾得上说,就急飞身上马,往东北方向而去。

店家望著刘梅雪远去的美丽背影,心裡不禁奇怪道:“看起来,这个美丽的

妇人很爱那位青年客官呀,他艳福不浅,可他还伤什麼心呢?”

刘梅雪不断的打著马的屁股,催著马兒快点跑。

她现在恨不得快点找到爱兒。

她担心他,怕他喝醉了出事。

她在马上不断的自责著,不断的在心中道:“志兒,妈爱你,妈答应你,妈

把身體给你,只要你以後不要離开妈”。

不久,刘梅雪到了一片林子边,她聽到了打杀声音,这声音中似乎还夹杂著

爱兒的声音。

刘梅雪骑著马冲进了林子。

当她看见爱兒时,正是蒙面人向吕志的胸前刺出剑之时。刘梅雪的师门独门

暗器九曲针也同时射了出去。蒙面人在他的剑到达吕志胸口前倒下了,可吕志也

随之倒下了。

看著爱兒倒下,刘梅雪有如掉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心直往下沈。

她边悲感道:“志兒”,边发出了九曲针,将其他三位蒙面人射倒在地。

在蒙面人倒地时,她也飞一般的掠到了爱兒身边。她蹲下来,抱起爱兒。

她见爱兒双目紧闭,浑身是血,不由感到一阵阵恐惧,哭泣道:“志兒,你

醒醒,不要吓妈,你不能死,你死了妈怎麼办?”

刘梅雪因为害怕而有点晕乱,她忘了检查爱兒是否还有救。

她紧紧抱住爱兒的身體,哭著喃喃道:“志兒,都是妈不好。其实妈心裡也

很想要你的,妈也想通了,你是妈的爱兒,是妈的宝贝,妈的身體不给你,给谁

呀,你不要再離开妈了,好不好?妈答应你,以後只要你想要妈的身體,妈就给

你”。

当刘梅雪仍沈浸在痛苦中时,不远处的一声轻微虚弱的声音道:“女侠,那

孩子还没有死,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你要快点给他止血。”

刘梅雪聽到这声音,才从痛苦中清醒过来,在暗暗责骂自己糊塗的同时,趕

紧先把了爱兒的脉,发觉他真的还没有死,心懷大放之餘,迅速查看了他身上的

幾处伤口,发现手上、胸前的伤口已不流血,可大腿内侧的一处伤口,却流血不

止。

刘梅雪立即撕开爱兒的裤子,查看该处伤口。这处伤口在大腿的上内侧,離

吕志的阳物只有幾尺远。

要给伤口上药必须要将爱兒的裤子全脱下。爱兒的阳物也必然会呈现在自己

的眼前。

但此时,刘梅雪已想不了那麼多了。她迅速将吕志的裤子及亵裤脱下来。

面对爱兒的阳物,她没有敢多看,只是从懷中取出师门独创的疗伤神药,给

爱兒的伤口上药。

在上完药,血止住後,她的手不小心碰了爱兒的阳物一下,此时她才意识到

爱兒的阳物的存在,她不免看了爱兒的阳物一眼,见爱兒的阳物非常巨大,心中

不禁一荡,脸上红晕了一片,便忙将爱兒的裤子小心的盖住爱兒的下體。

接著把了爱兒的脉,发现他的脉跳得比较正常,便放了一点心。

此时,刘梅雪想起刚才说话的人,心想还好这个人提醒,要不爱兒真因自己

的疏忽而流血身亡了。

心存感激,刘梅雪朝那人走去。

快走到那人身边时,她突然想起自己刚才自言自语的对爱兒说的那些要把身

子给爱兒的话来,她想这个人肯定已经聽到了,心中不由大为害羞,有些不敢去

看那人。

但转念趕紧否定了这个念头,觉得自己在人家需要救助的时候,还去顾虑那

種事,太不应该,便仍旧走到那人身边。

那人伤势很重,眼看不行了,当刘梅雪走到他身边时,他用颤抖的手将一封

信交给了刘梅雪,“交…。给……,…。”话未说完,便已断氣。

刘梅雪将信放进懷中。

因记掛著爱兒的伤势,刘梅雪草草掩埋了幾个屍體,便将爱兒平抱在懷裡,

她不敢骑马,怕骑马会将爱兒的伤口震裂。

她抱著爱兒,展开轻功往那个集镇而去。

好在集镇不远,刘梅雪展开绝顶轻功後,很快就到了。

她不敢住在镇上。

一来因为死了幾个人,明天官府就会追查,虽然她不怕官府,但不想多些麻

烦;二来住在镇上,不便於爱兒疗伤。

好该镇離金陵城不远。

她决定连夜带爱兒回家去。

她从一普通人家买了一辆简陋的马车和一床被子。

她先将被子铺在马车上,然後将爱兒放在厚厚的被子上,就亲自驾车连夜往

金陵趕。

一路上,刘梅雪总是不久不停车查看一下爱兒的伤口及呼吸,每次见爱兒伤

口没有破裂,才继续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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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三更时分,刘梅雪回到金陵的家中。

她将马车停在後院後,便急忙将爱兒抱进自己的房裡。

她将爱兒放在自己床上後,见爱兒仍晕迷不醒,一身的血迹,便去煮了一些

热水给他洗一洗。

她坐在床沿,轻轻的将爱兒的衣服一件件解掉。

吕志的裤子在林中贴伤药时,已解下了,此时只是盖在他的阳物之处。

当刘梅雪的手准备将它拿下来时,心中不禁想到林中自己的手碰到爱兒的玉

茎时情景,心中不免羞赧的迟疑了一下,便很快克服了害羞的心理,轻轻的拿下

盖在爱兒身上的裤子。

经过这次爱兒的出走和死裡逃生,刘梅雪意识到爱兒对自己有多重要,也知

道自己是再也无法離开他,无法拒绝爱兒对她身體的要求,自己迟早都是爱兒的

人了。

因此,此时她的心裡已将自己看作爱兒的女人了。

可当爱兒巨大的阳物和赤裸的身體全面呈现在自己的眼前时,刘梅雪仍感到

脸上一阵阵发烧。

面对爱兒的裸體和阳物,刘梅雪即对他身上的伤感到心疼,又对爱兒强健的

身體,以及散发出的一阵阵成熟男人的氣息感到脸红心跳,她禁不住有摸一摸爱

兒玉茎的冲动,但最後仍克制住了,在暗暗责怪自己现在不该有这種念头後,趕

紧用毛巾小心擦洗爱兒的身體。

将爱兒的身體擦拭了一遍後,她又给爱兒的各处伤口上了一回药,然後在他

赤裸的身體上轻轻的盖上了棉被。

看著爱兒沈稳的呼吸声和甜美的睡相,刘梅雪这才安心的去洗了个澡,草草

的吃了点凉饭,便回到床边。

她披了件衣服就守在床边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