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老女人

調教老女人

從別的科室調來一位秘書,聽說很漂亮,就是不讓操。因為這個才在各個科室之間調來調去。

做秘書只有兩樣:一是假賬,二是被操。據傳聞這個老女人信仰基督,既不做假也不讓操,讓各個領導很是為難。

這種說法激起我的好奇心,我擔任行政部門經理,上個秘書也操了很多次,不知道這個守舊派的老女人玩起來是什麼味道。

那天我剛來上班,秘書便端著一盤咖啡,她大約三十來歲,衣著是標準職業裝。挺老氣,但是掩蓋不住她姣好的面容和苗條的身材,她挺「胸」的,面上沒有一絲笑容,嘴角的法令紋更是加重這一感覺——嚴肅、認真、不讓操。

可能是刻板印象,我對這個老女人沒有什麼好感,說了幾句客套話便沒了下句。

後面幾天領導苦不堪言,回家面對黃臉婆,上班面對老女人。一有空就往我這裡跑,拚命倒苦水。逗得助理小妹嗤嗤笑,我知道這個老色鬼想要換秘書,而且居然是跟我來換。

我哪裡肯,助理小妹才二十好幾,正是青春年華我會讓你一個人玩嗎?畢竟他是領導,我也只能拖時間,說動領導讓他把老女人往外面調。

老女人上班非常有規律,似乎成為了一種習慣,準時准點倒咖啡。那天她例行工作,放下杯子的時候發現我桌子上有一個十字架。

她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臉上笑開了花。趕忙問我是不是基督徒。

這不過是一個十字架的項鏈,我買個小妹的上床禮物。但是看到老女人興奮的神情。我嗅到這裡面有戲。

我一門正經的說:「願我主保佑有福的人啊。」

說完,沒想到老女人反應很大,咖啡也不送了。坐在桌上就開始和我談耶穌。

其實我根本不懂耶穌,所有關於上帝的知識都是從電影裡看來的。我也是亂說胡說,但是老女人似乎對我的話深信不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估計是宗教心理病。

我們的談話多了起來,我發現只要用神的話引誘她,哪怕是再無道理的事情她都會做。我想到一個辦法——用神來勾引她上床。

這個貞潔老女人根本無法抵抗「神的旨意」,我假借神的話,命令她發一則評論淫蕩夏娃郵件給我。她居然照做了,照平常她早就摔桌子走人,現在竟然發來一封淫蕩的郵件。

我仔細讀了一遍,這並不是她對於夏娃的理解,完全就是自己的獨白——自己想要被操的獨白。

蕩婦淫娃披上神的外衣,仍然掩蓋不了自己希望被男人壓在床上的想法。她一直在掩飾,一直在逃避。

我覺得時機已到,把她叫進辦公室然後關上門窗。命令她撅起屁股趴在辦公桌上,一聽是神的指令她毫無抵抗就照做了。

我摸著她屁股,看她沒有抗拒,膽子也大了,掏出雞巴命令她跪下來。

她跪在地上,看著我的雞巴有些不知所措。我對她說:「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上帝沒有保佑你?」

她有些害怕,沒有回答。

我說:「因為上帝根本聽不見你的禱告,你必須吹響我身下的喇叭,祂才能聆聽你的祈求。然後保佑你,祝福你。」

我一說完,她的心理防線完全崩潰。開始瘋狂地舔我雞巴,說實話口技非常差,次次碰到牙齒,畢竟不是熟練的緣故。我一想在這樣下去雞巴就要被她咬掉了,趕忙命令她脫去衣服,做在沙發椅上。

老女人保養得很好,乳頭都是粉嫩嫩的,有些下垂的跡象,但是腰上沒有一絲贅肉。可能是食素的原因。我親吻乳頭,手已經深入下體。突然發現沒有陰毛。

沒想到這個老女人還是個白虎。我興奮得不得了,但假裝生氣地質問她問什麼把毛剃掉。

她嚇得不行,語無倫次甚至要哭出來了。平時強勢的老女人被整成這幅德行,不由得好笑。我扒開陰戶,已經有些淫水流了出來。我用舌頭在陰唇周圍打圈,她似乎在求我吮吸她的陰蒂,一直把小穴往我嘴上靠。

「你是不是偷偷自慰了?」我嚴厲的問她。

她默默的點點頭。「你知不是知道這是不允許的,觸犯戒律的事情?」

我不等她回答,頂起早已青筋暴起的雞巴,順著淫水往洞裡捅。老女人的B真的很緊,比小妹的都緊。而且老女人是極品潮吹穴,很濕。插進去有一種掉進大海的感覺,觸不到底卻被緊緊包裹。我抽插幾十下,發現自己頂不住了。連忙把她按回辦公桌,借這時間調整自己。

老女人見我還沒插進去,居然扭動屁股勾引我。我拿出龍虎油,往她陰蒂上一塗,她馬上全身顫抖,一股淫水順著大腿往下流。我則狠狠的按住她的嘴,不然全公司都知道我操了這個老女人。

我雙手按住她的細腰,時快時慢抽插老女人的小穴,老女人在桌上哼哼唧唧的呻吟,自己也知道不能喊太大聲。我握著雞巴,用龜頭研磨她的陰蒂。她的陰蒂已經充血完全凸了起來,磨著我的馬眼非常舒服。老女人也受不了了,淫水越流越多都淌在地上。

我估摸著時間,馬上提槍一頓猛插,幹得她四肢無力攤在桌子上。我抱起她的大腿,次次到底,沒幾下我也射了。

干她不是問題,問題是這種人很難纏。一旦她找到自己的寄托,便會全身心的投入,那麼你就會很累。我又不是神,你天天找我我怎麼受得了。

可是老女人不管這些,一旦翻臉殺人放火的事都幹得出來。回到家之後我驚出一身冷汗,開始反思自己做的事情是不是有些過火,那別人的信仰控制別人,實在是太不厚道了。

我癱在沙發上,無意間拿起手機,一看五個未接電話,都是老女人打來的。正當我猶豫要不要關機的時候,手機又響了。

幸好是助理小妹打來的電話,約我去市中心唱K。我連忙答應,然後果斷關機。

唱K有什麼好唱的。一幫女人嘰嘰喳喳,一幫男人心懷鬼胎。其中到是有幾個姿色不錯的職業OL。但是人家男朋友守得死死的,不要說聊天,就連一起唱歌都沒機會。

我還是專心操小妹吧。散場結束,姐妹們心照不宣紛紛去洗手間。我們幾個錢票不言而喻去付錢。

其實小妹也不是那種放蕩的女人。她們為什麼會上床,全部都是人情問題。你幫了她但她沒有東西還給你。只得拿青春肉體償還,要麼就不讓你幫,要麼就自己走人。什麼愛情什麼貪圖名利都是狗屁。

但是老女人的問題一直在我心頭縈繞。我甚至有些後悔,我這種做法有可能會毀掉她的後半生。她這種人只靠精神支柱撐著,就好比有些人會為了網游自殺一樣。精神支柱垮了,生命就沒有意義了。不是去自殺,就是去睡覺,整個人就廢了。



摟著小妹感覺就好多了,剛一上車,小妹藉著酒勁就開始扒我褲子。話說小妹的口技實在不錯,舔得雞巴非常舒服,纖纖玉手揉著我的兩顆睪丸。小嘴一吸一唆,不時輕輕一咬,逗得我的肉棒青筋暴起。我的手也沒閒著,沒幾下就給她脫得精光。

我抱起小妹,坐在我的雞巴上,肉洞包裹住雞巴輕輕蠕動。小妹靠在我的耳邊,輕輕呻吟。男人最喜歡這個感覺,好比跳探戈一樣,不激烈但是很有感覺。結實乳房貼著我的胸前,細腰配合我的節奏,來回扭動。我調整座位,180度平躺。身子壓著小妹用力抽插,雙手則緊緊握住小妹乳房。

小妹卻驚叫起來,大喊我把她弄疼了。這一下弄得我們很尷尬。假如是老女人,我一定兩巴掌扇過去,或者是——她就需要疼痛。

操著小妹的B心裡卻想著老女人,這種感覺很是奇怪。這次操B很不愉快。並不是小妹的錯,而是我深深感覺到自己需要哪種瘋狂的激情,需要權威和控制。

送完小妹回家已經過了凌晨,焦慮一直纏著我不放。我決定把老女人叫到家裡來,然後狠狠的操她一頓。

「有空嗎,忙不忙?」我對著電話那頭的老女人說。

「我馬上來」老女人立刻回答我。

我告訴她地址之後,老女人居然比我還先到。賤貨看到我,馬上表現出低微姿態,我也不說話。老女人老老實實的跟在我的後面,看得出來她很怕我。而我就需要這種滿足感,這種完完全全的控制。

我坐在沙發上,這隻母狗跪在地上,準備舔我的雞巴。雞巴剛被小妹套弄過,哪裡還有力氣。我命令她趴在我的大腿上,掀起她的裙子。這個騷貨連內褲都沒穿,我扒開絲襪,右手用力的拍打她白花花的大屁股。

左手深入衣領,拚命扭捏她的大奶。這個騷貨居然非常喜歡各種被凌辱的快感。雖然嘴巴一直喊著:請主人仁慈。但是騷穴淫水流得到處都是。

屁股已經被我打得紅一塊青一塊。把她絲襪脫下來,擰成一根繩捆綁她的雙手。又讓她咬住一顆檸檬,對她說:「只要檸檬掉下來就讓她吃屎。」

老女人看著我不住點頭。我轉身把廚房翻了個遍,什麼黃瓜茄子都沒有。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看到了——

老女人在客廳沙發上等待我的調教。她的雙眼已經被遮住,耳朵聽到我的腳步聲,立馬縮成一團。我看到這種情景,心裡面一種感覺直噴天靈蓋。

我扒開她的小穴,拿出一顆冰塊就往裡面塞。老女人嗚嗚叫了好幾聲,屁股也扭來扭去,試圖阻止冰塊的寒意。

哪裡有用,我又拿出清涼油,厚厚的塗抹在她的陰戶陰蒂上。涼得老女人雞皮嘎達起全身,菊花更是一伸一縮。我突然對她的屁眼有了濃厚的興趣,我還沒有操過屁眼,正好拿這個母狗開刀。

我取來老婆的洗陰器,兌著溫開水給她灌腸。老女人小穴發涼直腸發燙,冰火兩重天整得她生不如死,如果對一般人來說,早就翻臉走人。但是老女人正是需要被支配,被凌辱。不為別的就是賤。疼痛和屈辱給她帶來的不是痛苦而是滿足。

滿滿1L保溫瓶裡面的水全部灌進老女人皮眼裡,我順手取來小香梨,緊緊卡住她的菊花,菊花的皺褶都被展平了。

看著老女人無助扭動的樣子,心裡上得到巨大的滿足。雞巴也恢復動力,命令老女人細心的舔我的雞巴。老女人的確很用心,舌尖慢慢劃過馬眼,雙唇不住親吻陰莖。龜頭則磨蹭在她臉上任何一個部位。

我解開她的雙手,讓她為我打奶炮。母狗不懂得什麼叫做打奶炮,有些恐懼。我則表現出十分生氣的樣子,一腳把她踢到,然後用保鮮膜把她的大奶一圈一圈包裹住,沾著潤滑液,騎在她的身上抽插起來。

其實打奶炮的感覺不是那麼好,只是一種行為上的滿足。給了她幾耳光之後,便帶她去浴室放水。沒有人會喜歡菊花噴湧的感覺,老女人幾乎被折磨得動彈不得,我看了看表,已經凌晨3點鐘。

突然心裡產生一股邪惡的念頭。我牽著如同母狗般的老女人,用陽台衣繩把她雙手綁在欄杆上。老女人只得頭朝外,注視小區夜景;屁股朝內,享受肉棒抽插。假如此時有人朝我們這裡看去,必定一覽無餘。可是小區的凌晨只有幾盞園燈,不時從遠處傳來汽車轟鳴聲。哪怕只是這樣,老女人的羞恥感被完全激發出來,除了哀求還有渴望。

我頂著雞巴,順著肥穴淫水直搗花心。老女人也不敢叫出聲來,只能「嗯嗯唧唧」表達對於肉棒的肯定。

我見淫水已經沾濕雞巴,便拔出龜頭移到菊花皺褶處研磨。老女人的菊花微微張開,看得到裡面血紅的粘膜,母狗更是嚇得發抖,要不是我雙手捧著腰,她早就整個人癱軟下去。

我不顧母狗哀求,用力一頂衝破菊花防線。菊花內部溫度奇高,屁眼箍得緊緊的,每一次大起大落都能得到巨大的滿足感。這是一種征服的象徵,征服女人三穴令她臣服胯下。但是老女人哪裡受過這刺激,只能不住乞求,求我慢點。

我報復性地一次比一次插得深,睪丸拍打在陰戶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主人,請不要……」老女人對我說。她聲音很小,可能是怕被別人聽到,也可能是怕被上帝聽見。那聲音似乎是從被我操過的嘴巴順著屁眼傳到肉棒再抵達大腦。我反而更加用力,次次都把老女人的括約肌拉出肛門然後狠狠的衝刺下去。

老女人的淫水越流越多,順著大腿一直流。我抽出雞巴,聞了聞還是有點臭味。也不管那麼多,對著陰洞重新進去。

老女人的騷B是外鬆內緊,菊花卻正好相反,外緊內松。我便插幾下穴再插幾下屁眼。幹得老女人全身發燙,我又取下頭頂的晾衣夾子,夾在老女人胸前晃動的乳房上。我對她說每叫一聲我就夾一個。

老女人點了點頭,但又忍不住發出嬌喘聲,不一會兒兩顆大乳房被夾滿了夾子,我對她說:「騷貨,是不是喜歡這種被人操的感覺。」

「沒有——哪有這回事」老女人細聲說道。話都沒說完,一股淫水噴湧而出,我馬上知道這個騷貨失禁了。

「母狗,你在幹什麼?」我生氣說道。

「對不起,主人……我……」

我再次大力頂入屁眼,我的肉棒已經被屁眼夾得不行。便壓低老女人的腰部,狠狠抽插起來。大起大落令騷貨渾身顫抖,乳房上的夾子都被蹭掉好幾個。

這隻母狗也到了極限,雖說疼得不行但是屁股還是配合我肉棒的頻率。那精液隨著肉棒進入狹小的屁眼,好比突破關卡便流入一望無際的平原。

老女人眉頭緊鎖,似乎在歎息、深思,那顫抖的神經,又好比繃緊之中突然鬆弛,滾燙的精液夾雜著歡愉的溫存。深夜無垠星空,何夜能復如此。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