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我老公是誰

別問我老公是誰

從小父母離異跟著外婆相依爲命的21 歲女子,中學畢業後到父親的公司工作后,日夕相處,與生父漸生情愫,時常寫詩形容她與父親戀愛中的感覺。父女后來同居,過著夫妻般生活。女兒前後懷孕3次,但在面對亂倫問題的壓力下,她只好墮胎。現在第4度懷孕,她腹中的胎兒已有6個月大。

我叫麗娜,馬來西亞人,從小由外婆撫養長大。

都是聽外婆說的,爸爸爲了做生意,常常出門。媽媽受不住寂寞,與別的男人搞上了,給爸爸發現。於是,他們離婚,那一年我才五 歲。

不久,媽媽改嫁,離開家鄉,少有音訊。爸爸沒有再娶,忙著做他的生意。

把我交給外婆帶大。對我來說,外婆就好像我媽媽一樣。

爸爸長年住在吉隆坡做生意,我和外婆住在家鄉,爸爸偶爾回來看我們,每次都帶著個女人。照我所知,他身邊從不乏女人,但一直都沒結婚。

我覺得爸爸不要再婚,可能是婚姻失敗過。我不知道爸爸恨不恨媽媽,但我知道爸爸他很疼我,不想我有個後母。我的生活很簡單,我記得常常都問外婆,爸爸什麽時候回來。她總是說:很快就回來了,如果我聽話的話,他會快一點回來。但總是要等很久很久才見到他。

我一天一天長大,有一次,爸爸用奇異的眼光盯著我,從頭到腳看了再看,發了呆。他對外婆說,麗娜長得愈來愈像她媽媽。媽媽的印象很馍糊,但是我有她的照片。拿她的照片看一看,真的,一模一樣,只欠了胸口還沒有鼓起來。

升上高中,等爸爸回家依然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事。爸爸沒有固定的時間回來,總是要人等。我只能等。我常問外婆,爸爸會回來嗎?她說,她也不知道。不過,你打扮一下,穿得漂亮一點,可能會見到他。果然,他相隔不久就回來。我經意的打扮,在他面前走過,他眼睛明亮,追著我的身影。外婆說的應驗了,爸爸回來的次數越來越頻密,差不多每個周末都見到他,他身邊的女人卻不見了。

一直以來,爸爸不和我面對面說話,他好像老師一樣高高在上,一臉嚴肅。

他對青少 年人談戀愛的事很認真,常常問外婆,麗娜她有沒有交男朋友。有一天,他單獨的和我說話,說,麗娜你長大了,有沒有男孩子追求你?我說,還沒有。他說,少 年人學業爲重,不要談戀愛。他要我答應他,不在求學時期談戀愛。

他每次見我都關心有沒有男朋友。我明白他重視我的學業。爲了這個緣故,我一直不敢讓男生追求我。

中學畢業,考大上大學,鄉間的工作機會不多。爸爸說,每個禮拜來回看我,舟車勞頓。要把我接去吉隆坡,在他的公司幫點忙,跟他學做生意。

於是,我提了個行李箱,隨父親去吉隆坡。他說,常會帶女友回家過夜,不便與我同住,把我安頓在公司的宿舍。我能明白爸爸的處境,他的女友我見過很多,換了別的男人早己再婚了,他沒有結婚,如果連女人也沒有,是不可想像。

我憧憬著與爸爸常在一起,就是我的快樂。大城市的生活,令我大開眼界,我才十六 歲,面上稚氣未除,來自鄉間,自覺土氣甚重,學人趕時髦,穿上上,班服,當爸爸的小秘書,搖身一變,成爲個OL。每天換上新裝,薄施脂粉,進入爸爸的辦公室,都能令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我便相信我這份工作我做得來。

我對爸爸的生意沒有太大興趣,我只對他有興趣。替他辦事,讓我了解他多了一點,他是個事業爲重的人,精明能幹,全副精神放在生意之上,生活一點情趣也沒有,簡直是工作狂。

我是個懷春少女,感情生活卻一片空白,從未談過戀愛。公司里年輕的男同事不少,可能我是老闆的女兒的身份,沒有一個敢和我接近。在吉隆坡沒有朋,爸爸就是我生活的中心。替他工作的方便,和他朝夕相處,日子久了,對他産生了一種特別的感覺……

他的業務遍及國內外,常常出門,有時一去就一個多月。他一要出門,我就討厭,因爲我會很寂寞。我開始同情媽媽紅杏出牆,因爲我能代入了她當年空帏寂寞的心情。我不喜悅的心情,竟敢在他面前表露出來。

我對他說,把我帶來吉隆坡,你自己卻常常往外跑,把我丟在一旁不理會,有什麽意思?

爸爸做了一件令我意外的事,從國外回來,他叫我進他的辦公室,把一件禮物送給我。

禮物包裝得很精緻,這是爸爸第一次送禮物給我,拿著它,說了聲謝謝,不懂得應否在他面前打開來看。他看見我猶疑,告訴我爲什麽不打開來看看。

我深深吸了口氣,用顫動的手打開,是一串明亮的珍珠項鏈。他問,你喜歡嗎?

我點點頭。他說,既然喜歡,何不現在就戴上?

他繞到我背後,親手替我掛在頸子上,扣上扣子。他的手輕輕的擱在我的胳膊上,對我說,很好看啊。他溫熱的鼻息噴在我裸露的頸背上。我的心慌亂如麻,自問做了什麽好事,值得這貴重的禮物?發了個脾氣就拿到一串頸鏈。

我再說一聲謝謝,對他說,我從沒收過他的禮物。他說,對不起,我這個做爸爸的沒心肝,連一個洋娃娃也沒有買過給女兒。

那天下班,他叫我陪他吃晚飯和消遣,那簡直是個恩寵。十六、七 歲的鄉村姑娘,跟著爸爸到豪華的會所,兩個人在一個包廳里,吃一頓燭光晚餐。他整個晚上都看著我頸子上亮晶晶的珍珠項練,我不敢深呼吸,害怕他看見我胸前的起伏。那個時刻開始,他就用不同的眼光看我,他打量我的時候,會令我臉紅耳赤。

以後,他依舊常常出門,但每次都買貴重的禮物給我,像首飾、手袋,甚至時裝。他從老遠的地方會掛電話回來,問我喜歡不喜歡那個品牌,款式的時裝,每次都再問清楚三圍尺碼。,我和爸爸的關系改變了,覺得他有心討好我,並且花更多時間在我身上。他會推掉一些應酬,和我一起吃晚飯,不過,我敢向他說的,都是公司里的人和事。

不過,縱使再珍奇名貴的禮物不能叫我滿足,愈來愈討厭他出門,他教我想念他。我愛寫詩,想念他時,就寄情詩句,把少女的心事寫下來。他發現我會寫詩,向我討些來看。讓爸爸看我的詩會教我臉紅,因爲寫的簡直就是情詩。

我誠惶誠恐的把一些從前寫的給他看,特別說明當時所懷念人,不是別的男生,是他。因爲我答應過不會結交男生。

爸爸讀過了,贊賞一番,他說,不好文學,卻欣賞我詩中意境,獎勵我多寫。他和我做了一個交易,他每送我一件禮物,我送他一首詩。

於是,每個禮拜我們都交換禮物,我並不缺少靈感,因爲我的心神都落在他身上。他出門或沒空理會我時,我就失魂落魄,心緒不甯。我不曉得他是不是有時故意的冷落我在一旁,來測試我的忍耐,剌激我的創作。

他忙過之後,和我約會的時候,我們每每就會給一種吸力拉近一點。

這一段日子,我留意到爸爸微妙的轉變。他不會爲對我親熱的態度道歉。



有意無意之間,他會碰觸我的身體,借故拉住我的手不放或搭著我的肩膀。言談之間,有弦外之音,在在都叫這個十六 歲少女春心蕩漾。但一切都很含蓄,卻充滿暗示。在我心目心,他從高高在上的爸爸的神壇之上步下來,成爲一個想和我親近的男人。我不再害怕他,並且恃著女兒向父親撒嬌的特權,給他親近我的機會,爸爸都不放過,把我們之間的身體距離拉近,到一個極爲敏感的地步。

一線之差!不能再比這更接近了,再近一點就是情侶的表現了。

有一次,他出門公幹,邀我同行。我是他的小秘書,照他的意思安排行程。

我們將會有很多時間在一起,酒店住宿他依舊只訂一個房間。我特別問他一句要怎樣的房間。他說,跟以前一樣就是。但是我們兩父女同去,即是說,他預算我們兩個人同睡一個房間,同一張床上。我預感有事會發生,心情好像踹在鐵線之上。

第一次陪爸爸出差。白天的工事,他自行處理,把我留在酒店。晚上會發生什麽事,我不敢預測。我在酒店的房間,穿上性感的吊帶睡袍,戴上他送我的珍珠項鏈,焦灼地等他。睡袍是我特別爲這次旅程買的,我不知道爲什麽會買,也不能解釋會爲爸爸穿上。他啓門進來的時候,見我坐在床沿,裙擺下露上一大截玉腿,就成爲他目光的焦點。我的心卜卜地跳,垂下眼,把膝蓋合起來。他走到我身邊,坐在下,張開胳臂,一手搭著我的肩膊,我就向他的胸膛靠過去。

他說,我回來晚了,等我等了很久,是嗎?

我不敢擡頭。雙手放上大腿上,我像要掩遮它的赤露。

他說,害怕和爸爸單獨在一起嗎?我說不,我不害怕。他說,他想我告訴他,我愛不愛他。我垂下眼,含羞地,悄聲地對他說,我當然愛他。他說,爸爸也愛你,就揚起我的頭,看我羞紅了的臉。他說,我的麗娜長大了。然後,他的嘴唇就壓過來,和我嘴對嘴的,像情人般,接了一個吻。

在詩句中,我渴望愛我的男人親我吻我,而一切都只有在幻想中。當我的嘴唇給吻過而濕潤溫熱的時候,我害怕了。我知道,爸爸己決定和我做些更親密的事,他要看見我的裸體,並愛撫我。我的心在跳,我不會不懂得,我們坐在房間唯一的床上,他吻了我,預備和我睡在一起,做男人和女人會做的那些事。

而爸爸把我詩中的戀慕和浪漫,演繹起爲一個不放開的吻,一直噙住我。

我任由他,擁抱著,吻著。慌張,卻不敢逃,疑惑,無從發問。他把睡袍的肩帶撥下來,解開胸前的蝴蝶結,露出我的乳房。他的手放在我裸露的乳房上,我不敢看爸爸的手如何輕捏撫弄我,而他的手在我細嫩的肌膚的撫觸是那般溫柔。他把兩顆豆豆輪流的逗弄,和輕吻。他己清楚地表示心意,他沒把我當做女兒。此刻,他把我的衣服剝開,要我變成她的女人。我全身就顫抖起來。

他說:“麗娜,不要怕,這是愛。讓你知道我愛你。”

他摟住我,把我擁抱著,吻我,由輕啄變爲吸吮。我初而猶豫、閃避,躲不開,就順著他意思,接住了他的熱吻,讓他的舌頭在我嘴裡找尋它要的東西。

很快,有一波電流,從給挑逗而亢奮的乳頭觸發,通遍全身,把我尴尬的感覺掩蓋了。我緊閉眼眼,不敢看他。他的手在我睡袍裡面,上下遊移,撫摸乳房、大腿和大腿之間我的私處。我不敢動,我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麽,和不該做些什麽,只任由他擺布。

他是個熟練的情人,懂得令一個女孩子的身體聽他指揮。他待我的氣息變得粗而急時,把我的睡袍翻起,脫掉。我仍不敢看。他的手離開了我身體,他站起來,站遠一點,觀看我全身的形狀。我屏息著,等待著他的手再在我身上落下來,在突出來陷下去的位置探索。我聽到他贊歎我身段優美。他說,麗娜,你懂得珍珠項鏈和你發育完美的身體,是個完美的配搭。

他的手指頭在我的乳尖上輕輕的撥弄,對我說,我沒看錯,你比你媽媽的身材更好。他把我的大腿分開,扭開潤滑膏的蓋,擠了一擠,用指頭醮了許多,打開陰唇的摺兒,塗在我的陰道里。把兩個手指頭探進探處,輕輕的磨擦,那個動作令我打了個寒噪。爸爸在我耳畔啍唧,說,麗娜,放心,不會痛的。爸爸懂懂得怎樣叫你開心。然後,把我擺放在床上,性器官緩緩的放進我裡面。

我不敢看,他又粗又大的東西會把我嚇死了。他身體如一堵巨牆壓下來。

他以手承托著我的屁股,讓我纖細的身體和他貼合著。他細心地指點我,要放輕松點,不用害怕,把自己交給他,隨他起伏,如此這般就會享受到性交的快樂。我順從他,接受他溫柔地作愛。於是,在這里,在那裡,各個敏感的部位,爸爸點燃了慾火,把我焚燒,變成他的女人。

我想,那不是痛楚,而是快感。他說的,不會痛的。

床單染上我的落紅,告訴爸爸他是我第一個男人。我不知道爲什麽做完愛會哭,思緒交雜,不知如何自處。爸爸很滿意和我的交合,其實是他得到我的過程,以輕輕的愛撫和親吻安慰我,鼓勵我,溫柔地對我說,爸爸是個幸運兒,能親自和我的小公主過她的初夜。謝謝你把童貞留給我。我以爲你年紀太小了,這個時候就要了,有點擔心是不是太著急了,沒料到和你做愛的感覺可以這樣的美妙……

旅程上每個晚上,他都做愛。我是只馴服的小羔羊,爸爸是匹饑餓的狼。

他對性的需要是那麽強烈,令我攝服,嘗試去迎合他,戰競地做,不知道能不能滿足他的需要。每一晚的交歡他都有刻意安排,營造浪漫的氣氛,使和他上床變得容易,和理想當然的,留下了美麗的回憶。我若仍有的一點疑慮和惶惑的話,在回程前的一個晚上他都給我消除了。

作過一個令我開始覺得有點享受的愛后,他把一顆鑽石戒指套在我指頭上,問我說,明天我們回吉隆坡了。他己厭倦那些不知是真情或假意的女人。

如果我不討厭和他一起睡覺,他打算以後和我一起生活。即是說,要我搬去和他同住。這個建議,我沒法拒絕。興奮得不敢相信,那是我到城裡去的原因。

但是,我明白,我必須要把我對所渴望的和爸爸在一起的家庭生活調整一下。我們將會有性生活,我從來沒估計過,和爸爸作愛,會成爲我們的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份。

初到吉隆坡而被安排住宿舍,讓我有點被騙了的感覺。但這一次,他沒騙我,一切都在他計劃之中。他把女伴趕走,接我過去,和他同居。他牽住我手,踏入家門,我有幾份做了歸家婦人的心情。

我們開始過夫妻般的生活,我從少女變成少婦人。十六 歲的我,長得標致,姣美。十三、四已完全發育,開始了性生活,爸爸的贊美令我的乳房更有自信心地挺立。陰道懂得自我潤滑,不必藉助KY,自信能配得上爸爸,令他快樂。

我們像戀人般雙雙對對,一起上班下班,是一對羨煞旁人的親愛父女。自小夢寐以求的,和爸爸在一起的家庭生活,以這一個形式實現了。我的角色改換了,不當女兒當妻子。有爸爸睡在我身邊,我似乎得到了所想所求的。性生活是美滿的,在我世故未深的臉上,常常露出女人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