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1,2

魔尊曲1,2

魔尊曲

魔尊曲第一集

第一章◆淫威街头

「卖花喽,卖花喽,一个铜币一枝,大家快来买啊……」

一个清脆而又略显稚嫩的声音在热闹繁华的街头是显得那麽的脆弱和渺小,随时都有可能被街头嘈杂的噪音所淹没,因而很少有街头行人被卖花女孩的声音所吸引。

不过当有人看到卖花女孩的容貌时还是心有所动,纵然不想买花也不禁多她看两眼。

卖花的女孩年龄不大,约莫只有十四、五岁,长的也不是很漂亮,但却显得清秀干净,皮肤白白净净,身着一件桃红小袄,下着粉色罗裙,裙下露出三寸小金莲,煞是可爱!手臂上拿着的大篮子里放满了鲜花,有玫瑰,有百合,还有中陆华唐帝国独一产的鲜花千叶瓣。

尽管女孩篮中里鲜花的品種还算豐富,但卖的似乎却並不理想,还剩下近大半篮子的鲜花。此时,女孩显得有些焦急了,叫卖的频率也提高了不少,然而大街上的人,尤其是男人,对她容貌的兴趣显然比对她篮中的花要大的多,所以大多数人是只看不买。

「卖花喽,卖花喽,一个铜币一枝……」

女孩依旧不知疲倦的叫卖着,並不时向路过的行人伸出手裡娇艳的玫瑰,但大多数人都是对着她摇了摇手,只有極少数人买下了她手裡的花。这时,天已经快接近正午了,火辣辣的太阳照射下来,女孩那白皙的脸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然而最让女孩担心的是,此时篮中娇艳的花朵开始渐渐失去水份,渐显枯萎之色了,这不由得让她秀眉暗蹙,心中又急又恼。

就在这时,街头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似有一队人正朝这边走来,女孩心中一喜,暗想:「可能又有一批異国商人进城了,外国人基本上都比较喜欢我们国家独产的鲜花千叶瓣,如果真是他们那就很有可能买我的花,不如去那边碰碰运氣,说不定真是異国商人。」这麽想着,她就抬脚向街头那边走去。

这里是中陆华唐帝国的首都京安城,是帝国中最大的一座城市,当然,城中的街道也就又长又宽。卖花女孩走了约百八十步后才看清了那批人的基本面貌,根本就不是什麽外国商人,完全就是本地人,而且还都是一副黑衣黑裤黑鞋,戴着椭圆黑帽的家丁打扮,女孩的心裡不由「咯登」一下,暗道:「不会是他吧?」

这麽想着,女孩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睁大着眼睛向那边看去,只见黑衣黑裤家丁模样的人足有十五、六个之多,他们幾乎佔據了大半个街道的宽度,同时不断大声喝斥着让开让开,路人见之,纷纷闪避,惟恐避之不及。

那十幾个黑衣人围成一个半圆形在街上行走,而在半圆形的中间有一个身着大红锦袍,头戴冠巾,腰扎玉带,上面还掛着一个麒麟玉佩,脚踏黑色革靴的年轻公子,只见这位公子皮肤微黑,长相只能称之为一般,但神色之间却透着一股骄横之氣,从这出行的排场也可见一斑,是个典型有钱人家的纨裤子弟。

卖花女孩看清了这个锦衣公子的容貌后不由得脸色一变,转身就要離开,然而却已来不及了,锦衣公子已经看见她了,只聽他发一声桀桀怪笑,然後喊道:「哟,小的们,那不是小青丫头吗?」

「少爷您好眼神啊,不错,正是刘老头的女兒刘小青。」一个黑衣黑帽的家丁在锦衣公子的身边掉头哈腰地陪笑道。

「怎麽看见我就走啊?太不给本少爷面子了吧?」锦衣公子看见小青转身要走,倒也不着急,反而停下脚步,双手抱胸,悠闲自得起来。

旁边那些黑衣家丁跟着锦衣公子多年了,知道他的脾性,所以也不等他吩咐就迅速跟了过去,拦住了小青的去路,其中一个家丁用一種很轻佻的口氣嘿嘿笑道:「我们少爷叫你呢,还不快过去!」

「我不认识你们,我、我要回家了!」小青一脸驚慌的表情,同时想绕过那个拦住她的家丁。

小青知道这个锦衣公子就是京安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也是一个地痞无赖,仗着家裡有钱有势,经常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普通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不过他的恶名虽然小青早就聽说过,但还从来没和他正面接觸过,现在却聽他突然叫出自己的名字,好像是认识自己,小青不由感到又是驚讶又慌张,更想急於離开这里了。

然而在这種环境下她又怎麽能走得了?那个家丁很快又将她拦住了,而这时,锦衣公子也晃悠悠地走了过来,摇头晃脑地嘿嘿笑道:「哟,小青姑娘,就这麽讨厌本少爷,一看见我就走啊。」

「没……没有,我要回家了!」

「回家?哈哈,现在还早呢,那麽急着回去干什麽啊?陪大爷我玩玩啊。」说着,锦衣公子伸手就将小青抱在了懷裡,一双色手在她那窈窕却稍显青涩的身體上四处遊走。

小青哪裡经过这番阵势,吓的连声尖叫,並且不时向周围行人呼救。然而这个锦衣公子乃是这个城裡有名的花花公子,地痞无赖且家裡有深厚的官场背景,旁人躲避都还来不及,谁还管这个闲事啊?

「嘿嘿……小的们,你们看,这小丫头的腰多细啊!还有这皮肤,多白,多滑啊!哈哈!可惜了,就这胸,显得小了一点。」锦衣公子一边淫邪地笑着一边在小青的身上大施禄山之爪。

小青羞愤欲死,拚命在锦衣公子的懷裡挣扎着,然而她怎麽挣也挣不出他的手臂,反而加剧了自己身體與他之间的摩擦。小青只觉得这个恶人的手掌一阵紧似一阵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那个娇嫩的地方被他弄的痛的要命。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那種羞耻感,她清楚的记得娘告诉过她,女孩的身上有三个地方除了将来迎娶自己的男人外,其他任何男人都不能看,更不能摸,要是被看,被摸那就不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了。

娘的话言犹在耳,可自己的禁地已经被这个恶人侵袭,泪水迅速噙满小青的眼眶,同时身子挣扎的愈发厉害了,嘴裡更是发出凄厉的呼救!

看到小青这番模样,锦衣公子脸上的淫笑更是进一步扩散开来了。

「哟哟,小姑娘家的,梨花带雨,真是活脱脱的小美人一个,哈哈,我喜欢,来,亲一个!」说着,锦衣公子的禄山之爪愈发用力了,與此同时,他也低下头来,将自己的嘴唇狠狠压上小青那娇嫩的红唇。

看着锦衣公子那张谈不上英俊,却绝不醜的脸離自己越来越近,小青就像是看到什麽恐怖的东西一样,吓的花容失色,一张俏脸不住左右摆动,企图不让这个恶人的嘴唇碰到自己。不过她的努力全然没有效果,锦衣公子的嘴唇很快就捕捉到了她的红唇,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锦衣公子动作老练的将舌头伸进她的嘴裡,想要一品她的香舌,然而小青却将自己的牙齿咬的死死的,不让他的舌头进去分毫。

面对小青这样坚决抵制,锦衣公子却也不慌不忙,别看他年纪轻轻,却早已经是玩女人的高手了,就是像小青这样的小女孩他也玩过不在少数,比小青这样更激烈得抵抗他更是经常碰到,所以,对付像她这样的抵抗对锦衣公子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只见锦衣公子搂住小青腰上的手迅速下滑,移到她的臀部,再沿着她的臀沟直奔她的禁地,與此同时,锦衣公子的另一隻手一下捏住了她乳上的蓓蕾,並狠狠地用力揉捏了一下。

如此双管齐下的动作使小青如遭雷击,眼睛一下睁的老大,既羞愤又疼痛的感觉幾乎让她晕了过去。锦衣公子就趁着她感觉極度变化的时刻舌头一下子闯了进去,在小青的嘴裡肆无忌惮地左突右撞着。

「啊……」就在锦衣公子大肆品尝小美女那香甜唾液的时候他忽然感到舌尖一痛,顿时脸色不由一变,双手一伸,将小青推了开来。

旁边的家丁不明所以,正待发问,却见一缕鲜红从锦衣公子的嘴角流出,家丁们顿时大驚失色,为首的一名家丁急忙扶住锦衣公子,颤声道:「少……少爷……爷您……您没……没事吧……」

「啪!」锦衣公子的一个巴掌落在了为首家丁的头上,同时嘴裡怒道:「你这个狗奴才,没看见本少爷嘴裡都流血了吗?都流血了,你说有没有事?蠢货!」

「是是是,小的蠢,要不要马上回府让金太医看一下?」为首家丁陪着小心道。

锦衣公子大怒,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蠢货!跟了本少爷这麽多年还不知道本少爷的脾氣吗?回府?找金太医?那也等我收拾了这小臭娘们再说啊!哈哈……」

说完,锦衣公子发出一阵怪笑,同时打量着在一旁如受驚小鹿般瑟瑟发抖的小青。

「是是,小的明白了!」为首家丁露出心领神会的奸笑。確实,跟着这个少爷在大街上干欺男霸女的事情这已经不是头一遭了,他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做。只见他将手一扬,手下的那幾个家丁推的推,把小青强制带到旁边的一家酒楼。

小青彷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了,之前聽到的所有关於这个恶少的種種传言纷至杳来的从她脑海里闪过,她驚恐萬分,她拚命挣扎,她竭力嘶喊,但统统都无济於事,身材娇小瘦弱的她很快就被那帮如狼似虎的家丁推进了酒楼。

酒楼不是很大,但也高朋满坐,食客济济,两个小二不停的来回穿梭,招呼着客人。然而就在这时,只聽一声高喝:「所有的人都给我出去,这里已经被我们少爷包下了。」

酒楼里的人不少,声音也比较嘈杂,但为首家丁这麽一喝,居然所有的嘈杂声音都压下去了,众人纷纷抬起头,看着这一帮骄横无比的人。

跑堂的小二当然认识这一帮人,尤其是那个被围在中间的锦衣公子,於是连忙跑了过来,点头哈腰道:「南宫少爷,您要包下酒楼啊?」

这为叫南宫少爷的锦衣公子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这时,一个身着长杉,头戴方帽的老者慌不迭地跑了过来,陪着笑脸道:「承蒙南宫少爷看的起本小店,请您稍候,我这就清理客人。」

这位酒楼老闆知道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混世魔王,平时什麽壞事没干过啊?

就是拆了自己的酒楼也是眨眨眼的事情,所以哪裡敢得罪他?只见他回过头,对满屋子的食客抱拳作揖道:「各位,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本小店被这位南宫少爷包下了,所以还请各位见谅,这一顿就算本店请客,抱歉,抱歉!」

食客中大部分都是本地的普通老百姓,平时也都聽说过这位南宫少爷的恶名,现在见他带这麽一大帮人氣势汹汹的进来,吃驚的吃驚,害怕的害怕,早就没有了吃饭的心思,特别胆小的已有離去的意思了,当然了,其中也有幾个是本街区的阔少恶霸,但明显不是和这个南宫少爷是一个级别的,正所谓是小巫见大巫,哪敢和他叫嚣啊?又聽老闆这麽一说,正好顺坡下驴,一个个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没一会,偌大的酒楼只剩下老闆和两个跑堂小二了,南宫少爷轻轻一努嘴,为首家丁上前一步,抛出三枚金币给老闆道:眉圯是包酒楼的钱,现在你们可以上楼去,在我们没有離开之前不準下来。」

「是是,谢谢南宫少爷!」老闆喜滋滋的收下金币,带着两个跑堂小二上了二楼。

华唐帝国的货币是由铜币、银币、金币三个部分组成。一个金币等於一百个银币,而一个银币又等於一千个铜币,所以说金币是最高種类的货币。像这等规模中等偏下的酒楼一天收入五十个银币就已经很不错了,而现在一下收到三个金币,这怎麽能不叫老闆喜出望外呢?

此时此刻正合了一句话,叫有人欢喜有人愁。老闆欢天喜地的上了楼,而小青却如待宰羔羊般的蜷缩在一边嘤嘤哭泣着,这时候的她已经不抱任何脱险的希望了,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麽了,也许这就是她一生的转折点。

苴︵实对南宫少爷来说,小青並不是他所见过最漂亮的女孩,远远不是!别的不说,就是他的继母克琳公主就比她小青漂亮百倍,但是有一点小青佔有很大優势,那就是年龄,小青今年不过十四岁,身體还未发育成熟,就像一枝还没绽开的蓓蕾,让人疼惜爱憐。然而这个南宫少爷可不是憐香惜玉之人,他最大的爱好之一就是破壞,把一个即将绽放的蓓蕾摧毁成一枝残花,那份舒畅,那份快意,对他来说实在是不可以用笔墨形容的!

南宫少爷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轻抿了一口香茶,然後不慌不忙道:「把这个咬人的小蹄子带过来!」

「是!」为首家丁一摇手,两个如狼似虎的家丁架着小青的胳膊把她带到南宫少爷的面前。

「哟哟,你看这小脸哭的,多可憐啊!」南宫少爷轻轻托起小青的下巴,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脸,驚恐萬分的眼神不由得意笑道。

「……呜呜……饶……放了我……我吧……」小青啜泣道。

「哈哈,放了你?你说这可不可能呢?」南宫少爷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彷佛在回忆自己被咬的舌痛之苦。「你让我这里流了血,我就要让你那裡流血!」

说着,他的手在小青的下體处摸了一把。

「不要……」小青哭着,挣扎着,但无济於事。

南宫少爷站了起来,对着架着小青胳膊的两个家丁挥了挥手,家丁识趣的鬆了手,谄笑的向後退了两步。这时,小青得了自由,自然是想逃,然而她的脚还没迈出一步,就被南宫少爷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往後一带,小青一个站立不稳,便倒在南宫少爷的懷裡。

小青自然又是拚命挣扎,尽管她知道这样的挣扎是毫无用处的,但出於一種本能,她还是不放弃,拚尽了全力扭动着。

南宫少爷急了,大喝一声:「别动,再动我就把你剥光拉到大街上示众去。」

小青吓的浑身一颤,四肢僵硬,她知道这个混世魔王是说到做到的,哪裡敢再动分毫,怔怔得任由这个南宫少爷搂抱着,一双魔手在自己身上上下肆虐着。

裙杉,小衣,肚兜一件件飘然落地,很快,小青的上下身便不着一物,伸凸的锁骨,小巧的鸽乳,如樱桃般大的鲜红乳头,还有下體那稀疏的幾根芳草,这些都让南宫少爷发出桀桀一声怪笑,他托起小青,往桌子上一放。此时的小青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着他的摆布。

「看什麽看?都给我转过身去!」南宫少爷对身後那帮目露淫邪目光的家丁喝道。

这些家丁本还想看一场活生生的春宫戏,却被南宫少爷如此一喝,个个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转过身去。

南宫少爷发出一声淫笑,一双色手按在小青那如桃子一般大的小巧鸽乳上,忽重忽轻的在上面揉捏着。小青的乳房尚未发育成熟,显得有些青涩,摸在手裡的手感也不是那麽的舒服,因为比较硬,不够柔软,但是非常的光滑,像白瓷一般,还有峰顶上的那两粒殷红,尤其的鲜艳,这艳红粉白,相映成辉,構成一道迷人的风景!

不过大煞风景的是,小青浑身僵硬,秀目紧闭,同时哀哀的哭泣着,颇为影响这位南宫少爷的情绪。於是他一把捏住小青的脸颊恶狠狠道:「别哭了。影响爷的情绪,我就把你扔到街上去。」

被他这麽一吓,小青那哀哀的哭泣声果然嘎然而止。一双闪着驚恐眼神的秀目睁开后又闭上,彷佛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比魔鬼还可怕的人物。不过南宫少爷对这倒无所谓,管别人怎麽看他呢?哪有做恶少的还顾忌自己名声的?

他也不想来太多的前戏了,直接褪下了裤子,露出了那约五寸的宝杵,这虽然算不上很大,但也不算小了,直挺挺的向上翘着,暗红的杵身布满蜿蜒如蚯蚓般的青筋,杵身前边的龟头甚大,起码比後面的杵身大上那麽两三圈,表面光滑,闪着暗红的光泽,在龟头之间的马眼已经张开,流出一丝晶莹的液體。整个宝杵看起来就像一隻对着美物,流出口水的怪兽。

南宫少爷分开小青的双腿,将宝杵对准她那覆盖着幾丝芳草的蜜缝,然後运力於腰,猛然突进,與此同时他嘴裡嘿嘿笑道:「对你来说,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哦……不……」小青嘴裡发出一声悲呼,娇小白皙的身子如虾米般的向上弓起,但立刻又被南宫少爷按下去了。

小青痛的小脸惨白,疯狂着摇着头,她只觉得那裡彷佛已经被一支烧红的铁棒贯穿,一種被撕裂的疼痛如波浪一般扩散到她的全身,她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凄厉尖叫,此时此刻,她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够昏死过去,然而事與願违的是,此时的她彷佛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痛感就像锯子一样一点一点拉锯着她的神经,却又不将她的神经彻底拉断。

小青痛苦欲死,而这边的南宫少爷也不太好受,因为小青那未发育成熟的花穴实在是太紧了,让他猛然进去,却只进去了龟头,而且由於用力过猛,宝杵被折了一下,痛的他是暗吸了一口凉氣。

「哟,还真是紧啊!」南宫少爷虽然小痛了一下,但龟头陷在紧窄的花房裡,那份舒畅,那份快感就别提有多强烈了!

小青的花房本来仅是一条细细得缝隙,但此刻在南宫少爷那粗硕宝杵的挤压下缝隙下陷,继而裂开至一个蛤口,紧紧包裹住入侵之物,但與此同时,一缕血丝从蛤口的边缘渗出,染红了杵身。南宫少爷心裡清楚,其实这並不是处女膜破裂时流出的鲜血,而是蜜道口太紧窄,从而被宝杵强进时所撕裂而导致。

此时鲜血给蜜道提供了一丝润滑,从而宝杵的前进提供了便利,南宫少爷再次发力,腰一挺,只聽「撲哧」一声轻响,五寸宝杵全部挺进小青的花房裡。

「啊……」小青发出極为凄厉的一声惨叫,一双秀目睁的又大又圆,泪水像决了堤的河口一下喷涌而出。「……痛……不要……要啊……」

看着殷红的鲜血一汨一汨的从玉蛤深处湧出,把自己宝杵根部浓密的阴毛都浸红了,一个还未发育成熟的青涩少女就这样被自己佔有,从此不再有一个清白的身子了,南宫少爷充分享受了这一破壞的快感,这时他毫不客氣的要将这一破壞进行到底,他收腰缩腹,将连根没入小青花房的宝杵拔出,本来他是想连根拔出的,但因龟头的硕大,卡在了玉蛤口处,一时没有拔出,復又挺进。

这一抽一挺之闲对小青和南宫少爷来说完全可以用悲喜两重天来形容。小青的花房本来就已经被他的宝杵撑开到極限了,其中痛楚自不必言,现在又被他活动抽插,那種火辣辣的巨痛让小青幾欲晕阙,而裡面的鲜血更是大量湧出,不但浸红了南宫少爷的腹部,而且还顺着小青的大腿内侧蜿蜒向下,流到了地上。

然而对南宫少爷来说,这份舒畅简直是妙不可言,小青的妙处实在是太窄了,本来箍的他都有点难受,但现在在鲜血的润滑下,可以说是恰到好处了。龟头所到之处,柔软中不泛紧凑,裡面的嫩肉一圈一圈的包裹着他的茎身,並且随着他的抽插那沾着鲜血的嫩壁不断的被带进带出,其淫靡之景使他舒服的是直想叹氣。

「哦哦……太棒了……」南宫少爷挺动的愈发厉害了,同时一双手紧紧握住小青胸前的那对鸽乳,用力地揉捏,还不时捏起那两粒鲜红的樱桃向上提起,直到小青觉得那裡快要被拽断了,南宫少爷才松开手。而这时,本来圆润的乳头已经变成了一副又扁又长的模样了。

上下两处都传来的巨痛让小青惨叫不已,而南宫少爷却舒服的直哼哼,一时之间,酒楼里充斥着凄厉的惨叫和舒服的呻吟,就像是从地狱和天堂里传出来的两種声音在这里汇合。

南宫少爷的挺动越来越快,聚集在體内的快感也越来越强,就在即将形成一道液柱发射出去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为首家丁的一声厉喝:「什麽人?」在此同时,一道笔直的蓝光从酒楼外,穿过众多家丁的身體直射向背对着门外,正做着活塞运动的南宫少爷。

南宫少爷聽到为首家丁的这声厉喝就知道事情不妙,要知道他虽然年纪轻轻,但平时为非作歹,欺男霸女的事情没有少干,被他欺侮的人找他报仇的事也时有发生,所以他已经形成了一種条件反射似的快速反应能力,一有什麽风吹草动就立刻做出逃命动作。

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虽然即将到达快感的巅峰,但和小命相比,孰轻孰重?高下立判!他停止抽插,回头匆匆一瞥,只见一道蓝色光芒冲他直射而来,顿时大驚失色,他抱起小青便向一边滚去。

幾乎在他滚向一边的同时,蓝色光芒射在那张红木方桌上,只聽一阵咯吱脆响,那张颇为坚固的红木方桌四分五裂,散落一地。再看那幾个被蓝色光芒射中的家丁,一个个横倒在地,已然没有了氣息,不过看其外表,並没有什麽明显的伤痕,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着一层蓝蓝的轻雾,像是从他们的皮肤裡面发出似的。

「蓝魔大法!」为首家丁吃驚道。

而南宫少爷对这个却闻所未闻,当然他也不想知道,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如何脱離险境?此时此刻他依旧懷抱着小青,宝杵也还插在她的花房裡,但他的快感已经一落千丈,降至最低点了。不过这时候的南宫少爷虽然慌乱狼狈,但並不恐惧,一来是他的瞻子大,二来他也是有恃无恐,这里可是京安城,国之都城,天子脚下,而这里除了皇上之外,可以说就以他们南宫家族势力最大。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此时他身边还有一位高手,也就是那个为首的家丁。

果然,当第二波蓝色光芒袭至时,为首的家丁连忙出手,只见他一手挡在南宫少爷的面前,阻止了蓝光向他射来。

本来,蓝光袭来的速度極快,但此时却在離为首家丁的手掌约三尺距離处停下了,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拦住了,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蓝光是被为首家丁所发的罡氣,也就是内力所阻止。这时,那股蓝光與为首家丁所发出的罡氣形成一種胶着之势,一会蓝光被罡氣逼退数尺,一会復又前行,呈现出一種势均力敌的样子。



第二章◆酒楼恶斗

「咦!原来这个恶贼身边还有这样的高手,难怪会这样横行无忌!」酒楼外传来一个娇脆的声音。很显然,就是她发来这道極为狠辣的蓝光。

南宫少爷精神一震,他没想到这个刺客居然还是一个女的,聽这声音颇为动聽,想必人长的也差不到哪去?於是穷目向门外眺去,然而空荡荡的什麽也没看见。这时候的他仍然紧紧搂抱着小青,肢體依旧交缠在一起,这样的状态在之前看来无疑就是在姦淫人家,但是现在情况变了,给人的感觉也随之而变,尤其是在他抱着小青滚向一边,身後的红木方桌被击得四分五裂的那一刻,完全就是在保护着小青。现在,那道噬人的蓝光就在離他们不远处與为首家丁所发出的罡氣胶着,而南宫少爷依旧紧紧抱着小青,就像一个在拚命保护自己心爱女人不受伤害的痴情男兒。

但是事实上,做为恶少的南宫少爷自然不可能是痴情男兒,更不可能拚着自己的性命去保护小青,他之所以紧紧抱着小青完全是为了自己,因为他是想假如那个蠢货抵挡不住,蓝光向自己袭来时那他就把懷裡的这个女孩抛出去,做为自己的挡箭牌,即使挡不住也可以延缓一下时间,以便让自己逃之夭夭。

「藏头露尾的算什麽英雄好汉,有種的就出来!」为首家丁低喝道。

「咯咯……小姐我本来就不是什麽英雄好汉,再说了,一个恶贼和一群恶狗也没什麽好看的,看了怕污了本小姐的眼睛!」

尽管被这个只聽其声,未见其人的女孩骂做是狗,但为首家丁却丝毫没有动怒,反而朗声笑道:「西门家族的蓝魔大法虽然厉害,但小姐你似乎还未修练到家,不现身就想过了我这关,好像还不是那麽容易。」说完,为首的家丁眼中突然精光暴现,同时聽他嘴裡低喝一声:「去!」只见那道蓝光如潮水一般迅速向後退去,一直被逼退到酒楼门外方才止住了後退之势。

「……想不到你这个狗奴才刚才居然未出尽全力。」这时候此女的声音與先前相比明显有了一丝吃力之感,同时,一个明艳少女施施然的从天而降,落在了酒楼的门口。

「啧啧,果然是一个漂亮的小妞!」南宫少爷心下暗赞。與此同时,他也发现为首家丁的武功要比这个少女高出不少,所以看来也不用再死死搂住小青了,於是双手撑地,从地下爬了起来。本来南宫少爷和小青的肉體是紧密相连的,所以在分开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响音,那是他的宝杵離开小青花房时所发出的声音,尽管这个声音很小,但在这寂静的酒楼里却显得格外的清晰。

明艳少女的脸红了,当她看见南宫少爷对着她提起裤子时脸上羞意更盛,因为她清楚得看见这个恶贼将他那醜陋的东西示威似的朝自己晃了晃,然後才不疾不徐的塞进了裤子里。

「无耻!」明艳少女怒斥道。

「哈哈,是啊,我无耻,可那又怎麽样?」南宫少爷一脸淫笑着说,「福生,抓住这个妞,我要她为她刚才那个行为付出代價,嘿嘿……」

看他这一脸淫笑就知道他所说的代價是指什麽,明艳少女不由愈发羞恼起来,要知道她也是一个金枝玉叶,平时受尽宠爱,哪裡遭遇过这等侮辱啊?只聽她一声娇叱:「无耻恶贼,今天我就是要看看到底是你付出代價还是我付出代價?」说完,只见明艳少女双手一伸,口中念念有词,忽然,原本只是凭空射出的蓝光像是有灵性似的一下转移到她的身上来了,那蓝光就如一条蛇一样在她的上下左右来回穿梭且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变成了一层淡淡的光影笼罩着她的全身。

「哈哈,这是表演杂技给本少爷看呢?」

南宫少爷毫不害怕,依旧是一副调笑的口吻,而那位名叫福生的为首家丁脸色却渐渐凝重起来,他知道蓝魔大法是东陆西门家族的祖传神功,所以说眼前的这个少女是西门家族的人,这是毫无疑问的。同时他也知道,西门家族在东陆海王厦帝国的势力就像南宫家族在中陆华唐帝国的势力一样,都是一支可以影响国家命运的重要力量。不过让他感到稍微有些疑惑的是,身在东陆西门家族的人怎麽会千里迢迢的跑到中陆来了,而且还到京安城这个帝国的心脏。要知道,海王厦帝国和华唐帝国之间的关系並不是很好,两国之间时有战争,现在他西门家族的人怎麽跑到这个敌对国家来了?要是就这麽静悄悄得来了也就罢了,可现在居然就这麽大张旗鼓的使用蓝魔大法,这无異於就是公开表明自己的身分!

福生心裡驚疑不定,不过这时候的他已经无暇细加揣测了,因为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保护好南宫少爷。他深知道蓝魔大法的厉害,这是以自身魔力催发出来的一種攻击力量,和武功不同,魔功没有一定的招数套路,让人无法確定下一步的攻击方向,所以必须小心应对。况且眼前这个少女的蓝魔大法已经修练到相当的程度了。

據他所知,蓝魔大法一共有五重,从低到高,修练到第五重时其威力據说可以令风雲都为之变色,但是话说回来,也仅仅是聽说而已,因为从没人见过蓝魔大法第五重的威力,这倒不是西门家族的人故意不显神功,给人神秘感,而是至今没有人能修练到第五重,现在西门家族的掌舵人西门无悔也只拥有蓝魔大法第四重的功力。不过虽然只有第四重的功力,但这已经足以笑傲天下,让他挤入这大陆上少数的绝顶高手之列了。事实也证明如此,自西门无悔成名以来,向他挑战的高手不知凡幾?但不管是以武功着称的武林高手还是以魔功擅长的魔界高人,至今仍无人能在西门无悔的手下安然而退的,就是福生自己也自问远远不是西门无悔的对手。

蓝魔大法虽然厉害无比,但也是極难修练的一種魔功,这也是至今没人能修练成第五重的原因,就是第四重目前也只有西门无侮能够达到,西门家族其他人的功力都在第四重之下,就像眼前的这个少女,福生最初以为她只有蓝魔大法第二重的功力,但现在从蓝色光圈将她包围的情况来看,她的蓝魔大法虽然还是没有登上第三重的境界,却已经是初窥门径,離第三重不远了。这样的实力让福生丝毫不敢放鬆大意。他见南宫少爷嘻嘻哈哈,不将少女放在眼裡,心头不由得暗急:「唉,这个小主子,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这麽想着,不由得立刻上前一步,将南宫少爷挡在自己的身後,同时嘴裡道:「少爷小心,这丫头的实力不弱,不可小觑!」

「什麽?你不会告诉我你打不过这个小妞吧?」南宫少爷心裡一驚,脚步也不由得後退了两步,同时脑子开始般算着是不是该脚底抹油,走为上策了。

福生没有做正面回答,只是道:「少爷放心,奴才就是拚了这条命也会保护少爷安然无恙的。」

「放屁!你命都拚了还拿什麽保护本少爷,你这蠢货!啊……」

南宫少爷正骂着,忽然蓝光大盛,照的他幾乎睁不开眼睛,正诧異时,耳边传来了少女的娇叱:「恶贼,纳命来!」

随着少女的娇叱,原本围绕在她全身上下的那层淡淡蓝色光晕已经变成天蓝色,颜色浓度加深不少,同时亮度也大增,照的酒楼上下都是一片蔚蓝之色。接着就见少女双手交错,手掌相向,顿时,全身的蓝光迅速流向她的双掌之间,形成一个蓝色的光球。

「少爷小心!」福生一声大喝。然後双腿下蹲,站成一个马步,接着双掌向外,平伸出去,动作颇为缓慢。

他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双掌所带出来的风雷之声却不绝於耳,與此同时,他周围的那些红木方桌,碗碟之类的全被他的掌风所带起,呼啸着向少女射去。

要知道,凭内力将一张坚实厚重的红木方桌虚空抬起已然不易,而福生不但将周围五六张红木方桌全部虚空抬起,而且还能以極其迅捷的速度向少女袭去,这份内力可谓是驚世骇俗啊!就连站在他身後的南宫少爷也被他的掌风颳得脸颊隐隐作痛,而胸口更是像被千斤大石压住般的让他觉得呼吸困难。他想张口大骂都骂不出来。

站在福生身後的南宫少爷尚且如此,那些站在前边或两侧的家丁就更加狼狈不堪了,他们的身躯像棉花絮一般被他的掌风推得七零八落,伏倒在地。

如此骇人的掌力以排山倒海之势攻向少女,如果被结结实实地打在身上,别说她这个娇弱女孩了,就是一头猛虎也会被击的骨骼尽碎,飞向半空。

妖一而蓝魔大法的威力看上去犹在福生的浑厚内力之上,那些被福生内力催的像箭一样飞驰的红木方桌和碗碟之类的杂物在離少女一尺的距離处却停下来了,似乎有一堵无形的墙斓住了它们。於是这些杂物停在半空,既不掉落下来也无法再前进一步,就像一道屏风似的拦在少女的面前。

由於红木方桌等杂物的阻挡,酒楼里的蓝色光芒减弱了一些,不再是那麽明晃晃的让人幾乎睁不开眼。南宫少爷暗鬆了一口氣,以为福生已经稳居上风了,正准备从他身後探出脑袋想看看少女已经被他打成什麽样子时,忽然前面传来一声巨响,抬头一看,原来那些被福生内力催在半空中的杂物被蓝光击得粉碎,整个酒楼再一次被蓝光所笼罩,與此同时,少女手掌间的那蓝色光球像水波流泻般的湧向福生这边。

蓝色光波势如破竹的从福生所发出的内力中打开一条通道,直逼他们。福生脸色大变,蹬蹬地向後连退数步,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然而这时蓝色光波離他已经不足半尺的距離了,这时的他再也无法将蓝色光波逼退了。

福生心中大急,他知道自己是撑不了多久的,自己死了不要紧,要是让少爷有个什麽三长两短,那自己可真是百死莫赎了,可是此时又没有更好的办法,门口被这个少女给堵住了,想跑也跑不出去,那些家丁死的死,伤的伤,也没有办法回去搬救兵。

福生心裡焦急萬分,而他身後的南宫少爷也不比他好多少,饶他一直以来瞻大包天,此时此刻心底也不由得闪过一丝恐惧,因为就算他再眼拙,这时也看出了福生落在下风,更让他胆寒的是,本来在福生内力的压迫下他的胸口就已经像千斤大石压住般的喘不过氣来了,而现在除了他的内力外又加上了少女那更为厉害的蓝色光波,虽然大部分的力量已被福生的内力所抵消,但流泻出一小部分仍让南宫少爷觉得身上像被一座大山压住一样,令他寸步难行!要不然的话他还可以踪到二楼,从那裡跳窗逃脱。

他这边的情势不容乐观,而少女那边也好不到哪兒去。虽然她的蓝色光波攻势迅猛,威力驚人,但也極为消耗魔力,以她现在这样的修为是很难持久的,强自撑下去过后只会让自己大病一场甚至魔力修为都会降低一层,然而这时候她就算想收手也来不及了,因为像这種高手对拚,除非双方同时收手,否则一方先收手的话必定会被对方的强力所伤。而这时要让她开口提出收手那无疑是认输,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是不願意的。

就在在场的三人都感到焦急與绝望的时候,门外突然又射来了一道蓝光,这道蓝光比少女所发出的那道颜色要更深,更纯。这道蓝光直射酒楼里正胶着中的蓝波與罡氣,顿时,酒楼里爆发出一声巨响,伴随巨响而来的是一阵升腾弥漫的蓝色烟雾。

蓝色烟雾弥漫在酒楼里每一个角落,以至於三个人谁也看不清对方,但同时三人也感到一阵莫名的轻松。福生知道又来了一位更高的高手,是他化解了自己和少女之间的胶着状态,这让他不由得感到一阵庆幸,自己算是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又回来了,不过他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化解他们的同样是一道蓝光,这使他产生了一種不好的联想。

果然,当烟雾还没有散尽他们就聽到少女一声驚喜的声音:「爹,你来啦!」

「完了完了,这小的就已经对付不了了,现在又来了一个老的。天啊!看样子今天我这个南宫家的小少爷,风流倜傥美男子就要命丧这里了……」

就在这位南宫少爷心裡不住哀叹的时候,他的耳里传来了一声厉喝,南宫少爷心裡差点吓出一个哆嗦,但随即心裡就安稳下来,往日的骄横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因为这声厉喝不是对他的,而是对那个少女,只聽见那个被少女叫做爹的人一声斥责道:「月兒,你太胡闹了,还不趕紧向南宫公子赔礼道歉!」

蓝色烟雾渐渐散去,南宫少爷也渐渐看清了来者的容貌,只见这是一个身材瘦削且高挑的中年男子,他身穿一身紫色缎袍,足踏深跟锦靴,眉若漆画,皮肤白净,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

「什麽?要我向他道歉?爹,你有没有搞错啊?」这位名叫月兒的少女吃驚且不忿道。

「放肆!难道还要爹我再说一遍吗?」中年美男子的一双晶眸闪烁着威严,但同时也有一丝憐爱夹杂其中。

「爹,你……」月兒的一双美目饱含着委屈,对於她的路见不平,爹不表扬也就罢了,反而还如此斥责並要自己向对方道歉,这太不合常理了,因为她从海王厦来到华唐,这一路上近三千里地,也遇到了不少地痞无赖,其中也有幾个武功不错的,而不管对方武功是否高强,幾乎每一次她都出手教训那些人。对此,她爹的态度都是赞赏有加的,说不但提升了他们西门家族在老百姓心中的形象,而且也锻炼了她的实战能力,而现在怎麽就突然大反常态了呢?她越想越觉着委屈,晶莹的泪光已经在眼眶中闪现。这时,她狠狠瞪了一眼已显洋洋得意的南宫少爷,然後猛然回头,以極其迅捷之势愤然離开了酒楼。

中年美男子摇头苦笑了一下,然後抱拳对南宫少爷做了一揖,朗声道:「小女顽劣,驚擾了南宫小少爷,还请小少爷海涵!」

他虽然是在道歉,但言谈举止之中自然透着一股华贵之氣,让人不敢小觑,以至於让一贯骄横的南宫少爷也稍微收敛了一点,但仍斜着一目,冷然道:「你是谁啊?

竟敢纵容自己的女兒在这里捣乱,破壞本少爷的兴致?」

中年美男子微微一笑,並没有立即答话,很显然,他的语氣虽然客氣有礼,但根本就没有将南宫少爷放在眼裡。南宫少爷不禁大怒,正准备发火,旁边的福生接口道:「禀少爷,如果小的没猜错的话,这位定是东陆海王厦帝国西门家族的人,因为只有西门家族的人才会使蓝魔大法这一魔功,而又将蓝魔大法使得如此精纯,环顾这天下,恐怕除了西门无悔外再无第二个人了。」

「哈哈……」西门无悔爆发出一阵大笑。「早就聽说南宫世家是华唐帝国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实力極为雄厚,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就连一个下人的武功也如此高强!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位一定就是二十年前横行西陆,令无数武林豪客和魔界枭雄为之心驚的独行巨盗沙横天吧?」

「呵呵,西门先生果然好眼力!正是沙某,不过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不值再提,如今的沙某隻是南宫家裡的一个下人,名叫福生,沙横天这个名字如果不是西门先生提起,在下恐怕都不记得了。」福生淡淡的说着,但他的内心却颇为震驚,因为他已经隐姓埋名二十餘年了,认识他的人極少,可没想到的是西门无悔居然一眼就认出他来了,可见他的见多识广!

然而对西门无悔来说,他的吃驚程度绝不亚於福生,尽管他的表面装的很平静。

「你就是西门无侮?」南宫少爷微微一驚道。尽管他不学无术,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但西门无悔这个名字他还是聽说过的,知道他是当世的幾大高手之一。

「呵呵,正是!」西门无悔轻轻一笑道:「今日小女驚擾了公子的好事,在下表示萬分歉意,按道理本该备一桌薄酒给公子压驚,但今天在下还有一点琐事缠身,就先告辞了,改日再登门道歉,后会有期!」说完也不见他有什麽动作,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妈的,扔下这麽幾句狗屁话就走啦?这也太不把本少爷放在眼裡了吧?」南宫少爷一边骂一边暗暗心驚於西门无悔的神功。

「少爷,您消消氣。」福生将倒在一边的椅子扶起来,让南宫少爷坐了下来,「依小的看,我们一定会再见到这个西门无悔的。所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少爷,只要他还在中陆境内,我们有的是機会收拾他。」

「嗯!」南宫少爷点点头,觉得福生说的有点道理,不过总还是觉得有点窝曩。

想想他堂堂一个南宫家的小少爷,只有他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到他的头上啊?而今天,先是那个少女破壞自己的好事,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接着就是她老爹不咸不淡的幾句话就拍拍屁股跑了,这也太不把他南宫少爷放在眼裡了。

正生氣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大批身穿铠甲,手持长戟的重装士兵便涌进了酒楼,他们训练有素的排列在酒楼的四周,还有的直接上了二楼。而这时,一个身材魁梧,头戴盔帽,身穿與士兵不一样的暗紫色铠甲的大汉随着涌进的士兵快步来到南宫少爷的面前,急道:「小少爷,您没事吧?」

「你爷爷的,怎麽到现在才来?要是指望你,本少爷我早就没命了。」南宫少爷把刚才一肚子的郁闷全发泄到这个人的身上了。

大汉半躬着腰,诚惶诚恐道:「末将该死,来迟一步,让少爷受驚了,己南宫少爷本还想发火,但看到这个大汉已经表现出这样了,再发下去也没什麽意思,於是挥挥手道:「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你现在趕紧带人全城搜索,找到那个傢伙的踪迹就立刻向我汇报。」

「这……」大汉显得颇为难,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西门无悔及他的女兒长的什麽样子,叫他怎麽去找?

「这什麽这?还不快去!」

「是是,末将这就带人搜索去。」大汉没办法,只好先硬着头皮将事情应了下来。

这位大汉名叫裴大壮,是这一带巡防的军官,职位並不是很高,所以对他来说,南宫少爷虽然无权无职,是个浪荡子,但南宫世家小少爷这一身分就足以让自己对他恭敬有加,如对待顶头上司一般的言聽计从。其实别说是他一个下级军官了,就是他的最高上司,负责京城防卫的禁军都统见了南宫世家的人也得客客氣氣,不敢有丝毫得罪。

裴大壮刚要准备出门,外面进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只见他一边氣喘吁吁的小跑着一边口中道:「小、小少爷,终於把你找到啦,快回去吧,老爷正找你呢。」

「这个老头子,刚出来没多久又要我回去,真是的!」南宫少爷发着牢骚,不情不願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莫管家,你知不知道老头子找我有什麽事啊?」

「这个恕老奴不知!」

「哼,就知道问你也是白问。」

「呵呵,老奴只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该问的绝不多问一句……」

「好了好了,每次都是这一句,你烦不烦啊?」南宫少爷不耐烦的打断了莫管家的话。「走,回去!」

「少爷,那她怎麽办?」福生指着仍蜷缩在一旁,浑身赤裸的小青说。

南宫少爷眼珠骨碌碌一转,计上心头,本来按照以往的习惯,玩过了的女人基本上就是给一笔钱打发了事,但这一次他不想就这样打发了,因为严格来说他並没有玩完,他还没有在小青身上发泄就被那个西门无悔给打断了。另外还有,他觉得小青还是一个小女孩,还没有发育成熟,这时他忽然有了一个兴趣,那就是想看看一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怎麽变成一个风情萬種的女人?於是走到小青面前道:「好了,别哭哭啼啼的了,本少爷我也不是一个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人。喏,这里有五个金币,你拿去给你的家人,明天你就来我的府上,给我做贴身丫头,每个月的薪酬比你卖花多的多,还不用风吹日晒,怎麽样?本少爷够慷慨的吧?哈哈……」说完,在众人的簇拥下转身出门而去。

在京安城,除了位於正中央的皇宫外,恐怕就属南宫世家的府邸面积最大了,它在皇宫的正南方,处在南街区,经过南宫家好幾代人的修葺與扩建,这里已经形成了一座佔地近千公顷的大宅院,南宫家族的人都住在这座大宅院里。

南宫家族的人住在这座大宅院里已经历经了五代,也就是说自那位南宫小少爷的爷爷的爷爷那辈起就开始住在这里了。当然,在那个时候,这里远远称不上是一座大宅院,只是一楝很普通的官宅,当时这里的主人南宫强只是禁军里的一个中级军官,这種职位的军官要是放在外地可能不算小了,但是在王公贵族雲集的国都京安城就算不得什麽,所以南宫强在这里一直过着不算好也不算壞的生活。本来他以为他的一生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了,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四十岁那年,幸运女神光顾了他,让他从此平步青雲,以至於有了后来的权倾天下。

那是在一次皇家例行的秋季狩猎活动中,南宫强带着自己手下的部队负责猎场外围的安全警戒工作。这个皇家御用狩猎场很大,方圆达好幾百里,裡面有山,有谷,有河。皇上带着他最宠爱的妃子以及幾个皇子在狩猎场中纵马驰骋,猎杀飞禽走兽。

然而就在皇上玩得很尽兴的时候,一批蒙面杀手突然从穿山蜿蜓而过的河裡跃出,欲刺杀皇上。

尽管这批蒙面杀手中有武林高手,也有魔界强人,但皇上的身边也是高手如雲,再加上很快趕来的大批士兵,很快就解决了大部分的蒙面杀手,只有一个蒙面杀手劫持了皇妃逃出重围。由於这个皇妃是皇上最宠爱的一个妃子,皇上下令绝不容许伤了她,所以众人投鼠忌器,不敢强攻。眼看就要让这个杀手劫持皇妃逃出狩猎场了,众人不由得感到一阵大急,因为他们发现在狩猎场外不远处的一个地方有大批魔道高手在接应,而且这批魔道高手有相当一部分人是精通隔空传送这一魔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