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嶽母 上海熟女肖玉芬

調教嶽母 上海熟女肖玉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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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小偉啊!拜託走快點啦,儂曉得啦,阿拉還要回家做飯呢!”

一個四十一的性感女人,伴隨著黑色高跟鞋踩在水泥路上發出的“躂躂”聲,

嘴裡對我不停的嘟噥著。這個性感女人,就是我的未來嶽母。

她叫肖玉芬,自小學芭蕾,16歲時被當時上海一個挺有名的音樂家及舞蹈家姓吳的40多歲男人,搞大了肚子,有了女兒吳茜,就是我的未婚妻。

後來,肖玉芬靠著老吳出了名,生了孩子後繼續保養體型,成了藝術學院赫赫有名的芭蕾導師,在我看,倒是赫赫有名的性感尤物。

現在,她平時不演出,主要做上海白領女性的氣質,看看講座,上上課,生活的很滋潤。

倒是我那可憐的未來嶽父,5年前終於被肖玉芬搞的精盡人亡。

記得我當時還在上大學,晚上來吳茜家裡幫忙料理後事,來弔唁的老頭們,在對著我未來嶽父的遺像時,不約而同地露出了羨慕的表情,牡丹花下死,是多少風流男人一生的夙願啊!

最近,肖玉芬被南航聘請,做空姐的禮儀顧問,練習身段。上午9點,未來嶽母才從廈門飛回來,這不就想起了我這個“超級勞動力”。

我傻乎乎地在6點半接了電話,就開車去了機場,誰知這飛機晚的那麼離譜,

到了9點才看到我的尤物嶽母。

“今天明天都休息,我可以給你和茜茜做兩個小菜嚐嚐。”嶽母故作關心地說著,卻只是拿她左右搖擺的翹臀對著在她身後拎著大包小包的我。

“錢多沒處花,就喜歡買東西,要是幫我攢一些,我也不用節衣縮食供房貸了。”我心裡想著,就憋出一肚子氣,卻又不敢發出來。

因為我家是浦東的,肖玉芬一直對我農村出身不滿意,要不是吳茜認定了我,

再加上我“腦外第一刀”的名頭,還真做不成她的女婿。

“還別說,這個尤物,身材還是不錯的。這些絲襪內衣套裝套裙穿在我嶽母身上,確實沒有糟蹋。”盯著嶽母一搖一搖的屁股,我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嶽母一直崇尚“色彩極端”,今天的服裝又是黑白搭配,白色的長袖襯衣,白色的西裝緊身套裙,腿上卻是黑色的絲襪,腳上黑色的高跟鞋,尖細的高跟與地面撞擊時,發出美妙的音符。

嶽母保養的相當好,看起來也就三十齣頭,烏黑的秀髮套上黑色的髮圈,盤成一個整齊的髮髻,粉白的脖子被一條黑色的絲巾圍住,真是熟女中的極品了!

“跟在後面好慢啊,快點啦。我可是記得,你昨天沒有手術要做,怎麼還是那麼有氣無力的。”

“在浦東農村,不做農活,不鍛鍊嗎?唉,農村人,進了大上海,也變嬌貴了啊…”嶽母的東吳軟語,雖然聽著來氣,可是進了耳朵里,就是讓人心癢癢的。

昨天沒手術,可我也沒閑著,為了我心愛的嶽母,我可是忙了一整天啊!

嶽母那雙黑絲包裹的美腿和塑身內褲包裹的翹臀,就如同黑夜中的指路明燈。

在它的指引下,我拎著大包小包,尾隨嶽母進了她的家們。

嶽母進了門,俐落地脫下自己的黑色高跟鞋,把她那雙性感迷人,黑色包裹的小腳伸進了白色拖鞋。

脫掉鞋子的嶽母,連回頭看我的工夫都沒有,直接小步走進了客廳,坐到沙發上,閉目養神還不忘發指令:小偉啊,進屋先換拖鞋。

茜茜上個禮拜買的那雙藍色的,就是給你用的。東西不要放地上,我買的可都是名牌貨,放到客廳的茶幾上……

嶽母的話就是聖旨,我趕緊換上拖鞋,放好東西。

嶽母滿意地點點頭,我滿臉笑容地端過一杯特級龍井:您累了吧。喝杯熱茶,

這是我特地托同事從杭州帶來的特級龍井,你試試?

“嗯,小夥子,越來越有眼色,像個上海人了…”說著嶽母喝了一口……

“不錯,確實是上等貨,不過茶葉多了些,龍井講究清淡。這個茶的香氣也有點特別……”

嶽母一邊品茶,一邊發表意見,我則像酒店侍者一般站在她的面前,微笑地欣賞著嶽母飲茶的美姿,一直到她喝完這杯茶,到她開始疲倦地靠在沙發上,到她閉上那雙勾魂的大眼睛……

“我怎麼在客廳就睡著了?”肖玉芬心裡暗暗後悔,在未來女婿面前能如此失態!

肖玉芬想習慣性地伸下懶腰,卻大吃一驚:“我怎麼動不了了!”

剛從睡夢中醒來的肖玉芬,猛然間清醒,卻發現自己手腳都動彈不得。

她睜開眼睛,自己居然是坐在自己臥室的中央!

在她的面前正對著自己的換衣鏡,鏡中的肖玉芬,全身一絲不掛!不過,腿上還穿著一雙黑色的長筒絲襪,居然不是自己之前穿的那雙!

“小偉,快來救我!”肖玉芬急得大叫,可發出來的,卻是自己都幾乎聽不到的“嗚嗚嗚”。

原來,自己的嘴已經被不知是什麼的織物塞滿。

通過鏡子,肖玉芬看到自己的嘴被類似絲襪的東西堵的滿滿,腮幫子都鼓了起來,性感的小嘴被撐開,張大成了一個“0”型。

肖玉芬仔細一看,絲襪露出嘴的部分是黑色,帶有細細的深色橫條,難道,是自己早上穿著的那雙。

肖玉芬不禁一陣反胃,想把堵嘴的絲襪吐出來,可是一條肉色的薄亮長筒襪緊緊地蒙在她的嘴上,嚴實地封住了她的嘴……

她的舌頭此刻也被嘴裡的絲襪死死地壓住,難怪之前連呼救,發出的嗚嗚聲都那麼微弱。

肖玉芬開始拚命地掙扎,扭動身體,擺動手腳,卻發現自己居然紋絲不動。

她此刻的坐的椅子,幾乎只是一個鋼架,從靠背到屁股坐著的椅子座墊,都是由縱橫交錯的不鏽鋼管製成,固定成了一個個“田”型。

看著這個椅子是專門為捆綁設計的,鋼管之間的空隙正好可以穿過繩子。

肖玉芬背部緊貼在椅背上,雙手很自然地搭在椅子扶手上。

如此舒服的坐姿,肖玉芬卻一點都不好受,她的雙臂,她的上身,被肉色的長筒絲襪一圈圈的緊縛住,使她的身體動彈不得。

就連她的雙手,也被攤開手心緊貼扶手,五指並攏,被肉色絲襪牢牢地捆住。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潔白光滑的肌膚赤裸在臥室中,肖玉芬不禁面紅耳赤,她想扭過頭去,也是無能為力!

她原來的黑色絲巾已經被摘下,取而代之的確實一條淺白的長筒襪,很薄很薄,卻在自己的脖子上纏了兩圈,鬆緊恰到好處,太緊會讓人窒息,太松卻無法達到緊縛的效果。

淺白色絲襪在肖玉芬的頸後打好結,多餘的部分又和椅子靠背的鋼管纏繞打結,這樣,肖玉芬不得不正視前方,看著鏡子中自己那穿著黑色長筒絲襪的裸體!“天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入室搶劫嗎…為什麼還要脫掉我的衣服…我腿上的黑色長筒襪是怎麼回事…”被緊縛的肖玉芬無能為力,不禁盯著自己的雙腿,心裡一陣陣地納悶。

到底是為什麼,自己的衣服被扒光,卻沒有遭到侵犯,而腿上又被換了一雙新的絲襪。

肖玉芬仔細觀察腿上的絲襪,這是一雙黑色長筒絲襪,長度合適,正好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襪口是黑色的蕾絲花邊,絲襪的顏色均勻適中,沒有任何的圖案花紋,在幽暗的臥室中,映出淡淡的亮澤,一看就是上等貨。

自己的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正是自己回家是穿的,和現在腿上的絲襪搭配,簡直天衣無縫!一看就是內行人幹的……

“難道入室,對我做這一切的,是個變態!”肖玉芬心裡一陣恐慌,想到一個變態脫下自己的衣服,撫摸自己的身體,還為自己穿上這雙進階黑色絲襪,不禁雙腿發抖。

可是雖然發抖,肖玉芬的雙腿同樣是紋絲不動。為什麼?

此刻,肖玉芬的雙腿,被分開,同樣用絲襪一圈圈地分別緊縛在椅子腿上。

從腳踝到大腿根,都被肉色絲襪緊緊地坤在椅子上。

黑色的高跟鞋,鞋跟也被肉色絲襪固定在椅子腿上,這樣,肖玉芬連自己的小腳都動不了。

雙腿張開,被緊縛後,肖玉芬在鏡子中清楚地看到自己下體地那片茂密叢林,

不得不暴露上鏡子中,她下意識地收攏雙腿,卻是無能為力。

而茂密叢林後,肖玉芬最為自豪的肥厚的陰戶,卻被人惡作劇的也來了一個“堵嘴”。

而肖玉芬發現,堵住自己陰戶,用的居然是自己回家是戴在脖子上的絲巾!這可是她最為心愛的黑色絲巾!

救命啊,我這是在做夢啊!小偉啊,快來救我啊……

“不對啊,之前小偉也在…難道這一切?”肖玉芬恐懼中,胡思亂想,當想到這一切,不禁冷汗直流!

肖玉芬如同雕塑一般端坐在椅子,也不知過了多久,鏡子旁邊的液晶電視被打開了。

肖玉芬心裡一驚,一定是有人進到臥室外的客廳了,按動了臥室內液晶電視的遙控器,打開了她的電視。

想到這些,肖玉芬心裡湧起一股希望的火花:“嗚嗚嗚…嗚嗚…嗚嗚……”

肖玉芬盡力發出聲音,可是被絲襪堵住的嘴裡只能發出微乎其微的嗚嗚聲。

平時喜歡聽音樂,家裡的牆壁都使用了上等的隔音材料,此時電視裡的聲音都完全不會傳到臥室外,更何況自己的“嗚嗚嗚”?

肖玉芬心裡一陣絕望,轉眼一看電視螢幕,大吃一驚。

畫面上顯示的,正是自己女兒吳茜的臥室,而且畫面的正中間,正是女兒的單人床!

電視是捆綁自己的人故意打開的,肖玉芬立刻明白過來。

這個時候,一對年青男女出現在電視畫面中,肖玉芬不由睜大了眼睛……

相信所有人都能猜到那對男女是誰了吧?那個魔鬼身材的長髮美女,自然就是肖玉芬的女兒吳茜,而那個文質彬彬的帥哥,自然就是我了。

而肖玉芬身上發生的一切,自然就是我的傑作了。

此時,不得不交代一下前三天發生的事情了。

吳茜和我是中學同學,靠著她父母的關係,大學留校做起了大學美術教師,如今是上海灘有名的美女藝術家。

而我,小偉,雖是浦東出身,卻不是嶽母眼中的土老帽,父親是大款,用錢把我推進了中國有名的醫科大學,出來後又把我塑造成了上海小有名氣的“腦神經專家。”

我和吳茜倒也算是才子佳人了,可是,我的嶽母肖玉芬,那種上海小市民的脾性難改,仍然對我橫調眉毛豎挑眼。

不過,當年放手追吳茜,一是她夠性感,二麼,是她的母親,也是數一數二的尤物。

這種,買一送一的好事,我怎麼能錯過呢?

對於調教肖玉芬,我是謀劃已久,終於在一個星期前等到了機會。

吳茜要去北京開畫展,肖玉芬要去廈門開講座,母女都不在家,留下我幫她們打掃屋子,給了我天大的好機會。

先是網上訂購之前所提到的器材,包括SM用品服裝、震蛋電棒等性愛玩具等。

最重要的,就是現在肖玉芬坐著的椅子了,這種拘束椅可不是傢具城裡能買到的,我在EDAY英國站上提前半個月訂購的。

歐盟的快遞公司真是垃圾,說是一個星期送到,居然過了十天才到,差點耽誤我的大事!

三天前,我集齊了所有工具設備,開始對嶽母家搞起了裝修。

可惜當年高考報錯了志願,沒學建築,我這個外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捆綁嶽母用的拘束椅固定好。

嶽母的臥室不太大,中央就是她的床。

這床比一般的雙人床還要大,嶽母一個寡婦,怎麼忍受的住一個人在大床上的寂寞。

為了掩人耳目,我把床先搬到了臥室牆角,在臥室中央固定了4個小螺拴,非常牢固的打入地板中,除非用機器,評人力絕對無法使這四個螺拴鬆動。

這樣,我把拘束椅放到臥室中央,通過螺絲將椅子的四條與四個螺拴連接後,

非常牢固,使得現在的肖玉芬,拚盡全力仍然是紋絲不動。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不破壞嶽母臥室的美感……

把床重新搬到原來的位置,四個螺拴就會被隱藏在床底,嶽母這麼講究,我也怕嶽母的小腳平時不小心被螺拴給傷到。

迷藥倒是很好辦,我在醫院經常動手術,各種類的麻醉劑,固體的、液體的、

氣體的,一應俱全。

之前擔心嶽母可能保守,我還特地定購了多種春藥,中醫的、西醫的、中西結合的,到時候看情況使用。

對於性愛玩具、SM調教工具啊、拘束內衣性感內衣之類的,以前就收藏了一些,為了今天的活動,我又訂購了不少,目前的儲備足以開個專賣店了。

這三天,為了調教嶽母,我是日以繼夜加班加點。

難怪嶽母回家的路上,老是嫌我無精打采,三天內大量的體力消耗,史泰龍也抗不住啊!

回到家,當我給嶽母泡茶時,在使用迷藥還是春藥時,我做了一番思想鬥爭。

萬一加了春藥,嶽母仍然意識清醒,或者被奸商坑到,用了假藥,那豈不是全玩完!

最後,我還是加了醫院剛進口的鎮靜劑,與任何飲料都不排斥,味道輕微,見效迅速,沒有副作用,簡直是迷姦專用。

當嶽母飲完那杯龍井時,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到三分鐘,嶽母閉上美目,倚著沙發沈沈的睡去。

我試探了叫了幾聲:“嶽母”,沒有回答;我深呼吸後,碰了碰嶽母的胳膊,

沒有反應,看來我的第一步成功了。

“玉芬,寶貝,可把哥哥想死了!”欣喜若狂的我,立刻坐到沙發上,把嶽母,此時我只想稱呼她玉芬,把她一把攬到懷裡。

“玉芬,你終於屬於我了。多麼可愛的小腳啊,好香…”迫不及待地把玉芬的雙腿抱到自己的膝蓋上,我捏著她的小腳,放到嘴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玉芬那被絲襪包裹的玉足,此時散發著一種美妙的香氣,那是輕微的汗味、熟女的體香、高跟鞋的皮革、絲襪的尼龍,混合後產生的複雜香,對我來說,這就是無比強效的催情藥!

我正在盡情地舔舐著尤物肖玉芬的絲襪玉足,手機卻響了起來,嚇得我心臟差點停止跳動。

“誰啊,這個時候來掃興。”我氣憤的拿起手機,怎麼吳茜這個時候來電話了。

“寶貝…是啊,我好想你啊…什麼,你中午就到上海!不是要明天嗎!”我嚇得臉色都變了。

三個小時候,我的未婚妻吳茜就要到家了,可是她媽此刻還在我的懷裡!

冷靜下來,好在之前用的是迷藥。

看來,在玩弄玉芬之前,要先委屈她了,讓她提前享用拘束的快感。

失望之餘,我趕緊起身,把肖玉芬抱進她的臥室。

翻箱倒櫃找出她的所有絲襪,肉色、白色、灰色、黑色…這個熟女尤物,性感的絲襪內衣還真是不少……

“電話裡,你似乎有點不太高興啊。難道我不在的時候,你有其她女人陪伴?

”進了自己臥室的吳茜,一下坐到自己的單人床上,故意嬌嗔。

我趕緊跟過去,單膝跪下,擡起她的左腳,開始為她脫掉白色的長筒及膝皮靴:“有個天仙做老婆,我找別的女人幹什麼?”

我拉開皮靴的拉鍊,小心翼翼地扯下皮靴,吳茜那被淺白色連褲襪包裹的美腿玉足,展現在我的面前。

吳茜知道我的迷戀絲襪美腿的嗜好,所以上飛機前貼地換上的這雙全新的淺白色連褲襪。

下飛機的那一刻,看到黑色外套、白色無袖針織衫、棕色短裙、淺白色絲襪和白色長筒高跟皮靴裝束的未婚妻,我的口水差點流出來。

同時家裡還有一個被絲襪束縛的尤物嶽母,興奮與刺激的交織快感,更是無與倫比。

“好香!”我把吳茜的小腳捧在手心,湊到鼻尖一聞,不禁贊嘆道。

“真是的,在我家裡還這麼不正經。要是我媽知道了,咱倆的婚事肯定黃掉!

”吳茜故作生氣地笑罵……

“不過真是的,我特地提前一天趕回來,就是希望咱們三口人聚一聚的。可我媽怎麼臨時要晚一天回來?”

“是不是嶽母她想趁機旅遊放鬆一下,也讓咱們年青人多一點私人空間。”我說著開始貪婪地親吻吳茜被絲襪包裹的性感腳趾。

一感到癢,吳茜的小腳立刻掙脫了我的魔掌:“還說呢!嶽母嶽母叫得多親切啊。”

我媽一不在,你就原形畢露。

“在我家都敢這麼放肆,要是被我媽看到…平時文質彬彬的你居然這麼……”

我早已坐到床上,把心愛的吳茜緊緊地摟在懷裡,與她熱烈地擁吻在一起。

她哪裡知道,通過她房間的針孔攝像機,我倆的一言一行,已經一點不漏地傳遞到嶽母面前的電視上。

肖玉芬此刻幾乎要崩潰……

自己的未來女婿,平時斯文有禮,成熟穩重,居然會把自己的嶽母緊緊地捆綁,而且全身赤裸,緊緊留下了一雙長筒絲襪。

而自己乖巧的女兒,此刻竟如同淫娃一般,與色狼相擁。

肖玉芬不禁感嘆,自己實在是不了解年青人,她此刻多麼希望自己的女兒明白一切真相,趕過來解救自己。

母女倆僅僅隔著一堵牆……

我和吳茜的舌頭纏綿的差不多,便猴急地脫下了她的棕色短裙,露出她肉色的美體三角褲和白色連褲襪。

此刻吳茜坐到了我的腿上,滿臉地紅霞:“討厭啦,那麼猴急,就那麼急得看人家的身體。”

我的手早已在她絲襪包裹的大腿上來回遊走:“在我家,在我辦公室,連公園里都做過。

“就是沒有在你的床上做過,你看…怎麼樣?”

我故意說得大聲點,為了讓隔壁房間的肖玉芬知道,她眼中傳統保守的女兒,

早已經被我在多個時間多個地點,幹過多次了。

“討厭,早就知道你這個偽君子,對我的床垂涎三尺。”

今天我媽回不來,要不就滿足你?

不過事後要整理好,我身上多一根頭髮都會被老媽發現,你要保證把我房間回覆原樣才行。

“你在我老媽的眼中的形象,可是非常重要的啊!”

“寶貝你就放心吧。就是丟顆原子彈下來,我也保證把你家給回覆原樣。而且,嶽母知道了咱們倆已經那個了,是不是能早點讓咱倆結婚。”

我為親愛的吳茜脫下了她上身的所有衣物,包括肉色的胸罩都被我扯了下來。

接著,我把吳茜的雙腿擡到自己的肩頭,頭深深地埋進她的兩腿之間,隔著絲襪和內褲,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著她的蜜穴。

“討厭,每次都要把人家的絲襪和內褲舔夠才做,吊足了人家的胃口。”吳茜此時平躺在自己的床上,雙手揉捏著自己豐滿的乳房,一臉的淫蕩表情。

肖玉芬瞪大了眼睛,我難以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這哪裡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兒和未來女婿。

這對如同野獸般的男女,每一個齷齪的動作,每一個下流的表情,都令這個五年沒有得到男人安慰的熟女,這個令所有男人心動的尤物肖玉芬面紅耳赤,心潮起伏……

不知不覺,來自野性的呼喚,是肖玉芬的身體發生了奇妙的變化,這個尤物熟女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成熟嬌軀在顫抖,而自己的子宮內,似乎開始燃燒,那是慾火!

一個成熟女人的性器官內,開始分泌著女性特有的液體,這是淫水,只有被挑逗時才會流出的液體。

肖玉芬不禁羞愧難當,怎麼回事,看到自己的女兒和男人行苟且之事,自己的下體居然濕,如果不是絲巾堵住了小穴的洞口,恐怕淫水都要流到地上了。

自己畢竟是個女人啊,無論如何,來自身體的野性呼喚,是自己的理性思想無法抑制的……

此時的我,想到嶽母大人正通過電視,清楚地聽到我們說的每一句話,清楚地看到我和吳茜做愛的每一個動作,不禁心潮澎湃,下面的小弟弟硬得幾乎要噴血!

“想不到我才出去幾天,你就寂寞成這樣。”吳茜面頰緋紅,笑吟吟地看著我,俏皮地伸出舌頭。

我心領神會,這是吳茜讓我上正菜了。

三下五除二,我就脫了個精光。

吳茜和我相處多年,也很了解我的嗜好,她把淺白色連褲襪和肉色內褲褪到膝蓋,卻沒有脫下來。

“我昨天看A片剛學了一個新動作,要給你換個造型。”說著,我擡起吳茜的左腳,脫下她褪到小腿的褲襪和內褲,這樣吳茜腿上的淺白色連褲襪和肉色內褲糾結著纏在了她的右小腿上。

“來,快點嘛,人家都等不及了。”剛脫下絲襪,吳茜就迫不及待地靠到我身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讓我倆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肖玉芬此刻肯定想不到,平時嫻淑文雅的女兒,居然是這樣的淫娃蕩婦!

“要是嶽母看到現在的你,肯定以為是在做夢。文靜嫻淑的才女,居然如狼似虎!”

一輪長吻,累得我差點岔氣,想不到幾天沒做愛,吳茜比我還飢渴。

我一邊打趣,一邊用手撥弄著吳茜粉紅可愛的乳頭。

“要是老媽在,打死我都不敢和你這樣。也就是為了你,人家才做出那麼大的犧牲。我可是很保守的……”

吳茜如同小貓一般偎倚在我的懷裡,嬌聲嬌氣地說。

“那是當然,我的老婆,要是對誰都這樣,我可受不了。還是保守好,開放,

對老公我一個就夠了。來,你的下面都濕了,我的小弟弟要上場了……”

說著,吳茜側身躺到床上,我把她的右腿擡到自己的肩頭,我的小弟弟對準已經吳茜已經張開的小穴,狠狠地差了進去。

“哎呦,你也輕點。把我的腿擡那麼高,不怕給折斷啊?”吳茜嬌嗔道。

她的右腿小腿此刻還掛著沒有脫下的連褲襪和內褲,因為我的衝擊,小腿不停地抖動,使得糾纏一起的絲襪和內褲也隨之來回擺動。

此時的肖玉芬,看到女兒腿上沒有脫下的絲襪內褲,不禁面紅耳赤。

那來回晃動的絲襪,如同來回輕撫自己的敏感部位一般,不由得,肖玉芬感到自己的乳頭硬了起來,而下身也開始輕微的騷癢。

要用手去撓撓,可是全身動彈不得,連身體的掙扎都沒有效果。

“嗚嗚…嗚…嗚…”肖玉芬開始不禁呻吟起來。

“蒨蒨真棒,腿都可以擡那麼高。有這樣的美體老婆真是幸福。”我不停地做著抽插運動,嘴裡不住地贊嘆道。

順便,我扭頭伸出舌頭舔舐吳茜那潔白玉潤的大腿根部。

“討厭,不要舔啦,好癢的…”摸著我結實的胸肌,吳茜此時神情迷離。

“說起來,我著身體的柔韌性,可是從小練出來的。”

小時候,我媽希望我像她一樣成為舞蹈演員,所以對我嚴格訓練。

可惜我偏偏對舞蹈不靈光,對繪畫感興趣,所以我媽的願望沒實現,但這舞蹈基本功,我可是扎結實了……”

是啊,為了這柔韌的身體,我一定要好好地報答我的嶽母,性感的肖玉芬!

看著電視畫面中,女兒和未來女婿的激情肉戲,肖玉芬性潮起伏。

已經沈寂多年的慾火再次被點燃了!被緊緊束縛的肖玉芬,心中也隱隱感到不安:“這一切肯定是小偉策劃的。那麼他的目的就是?難道他要對我……”

恐懼不禁湧上心頭,雖然肖玉芬不算保守,但是和自己的晚輩發生這種有悖倫理道德的亂倫行為,那可是十惡不赦的!

想到這一切,肖玉芬不禁驚出一身冷汗,本能地開始扭動掙扎,嘴裡發出:“嗚嗚嗚”的呼救。

肖玉芬累得香汗淋漓,卻是徒勞無功。

“來,寶貝,累了那麼長時間,喝杯牛奶,休息休息,時間還早…”幾番雲雨過後,我和吳茜都已經精疲力竭,但我還是為她倒了一杯牛奶。

“還是你最會疼人…”喝著牛奶,吳茜不停地誇著我。

看著吳茜喝完牛奶,沈沈地睡去,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好好睡吧,我可不能把時間都花在吳茜身上,想到肖玉芬我的小弟弟再次硬了起來。

對著吳茜臥室內隱藏好的攝像頭,我挺了挺自己的下身,意思是告訴肖玉芬:

“性感的嶽母,我來伺侯您了!”

聽到臥室的門打開,肖玉芬明白進來的是誰,儘管知道來人不懷好意,她還是本能開始掙扎呼救,乞望我可以荒唐地放了她。

“玉芬,我親愛的嶽母,等急了吧。我這就來陪你…”在肖玉芬的身後,我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肖玉芬的美人臉,發紅發熱,如同發燒一般。

“這麼坐著那麼長時間,肯定累了吧。我這就給你換個姿勢,不過,怕你不乖我得讓你先睡一會……”

“嗚嗚…嗚…”一塊白布摀住了肖玉芬的口鼻,使得她不禁大叫。

一股乙醚的味道直接灌進鼻腔,衝向大腦,慢慢地,肖玉芬感到渾身輕飄飄,

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肖玉芬從美夢中驚醒。

可惜,現實還是那麼殘酷,我很快意識到自己雖然沒有坐在拘束椅上,雖然站了起來,但是處境一點都沒有好轉。

此時的肖玉芬,雙手被牢牢地捆綁在身後,小臂和手腕都被絲襪緊緊的捆綁,

同時雙手被膠布牢牢地封住,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從天花板垂下的白色棉繩捆綁在肖玉芬的身後的肩膀部位和身後,繩子的距離使得肖玉芬此時不得不挺直上身,伸直雙腿……

因為此時腳上還穿著黑色的高跟鞋,脫掉鞋子的話,肖玉芬就不得不踮起腳尖站立了。

此時,肖玉芬的雙腿已經被解放,除了之前穿在腿上的黑色長筒襪,沒有任何束縛。

可就是這樣,肖玉芬也只有緊緊並攏雙腿,雙腿之間留出距離,就意味著天花板上垂下的棉繩會陷進自己的皮肉,那種被緊緊勒住的感覺,可不怎麼好受啊!

除了黑色的長筒絲襪,黑色的高跟皮鞋,肖玉芬身無片縷,要算其它的衣物,

恐怕就只有此時還塞在她陰道內的黑色絲巾了。

我拿著一個金屬電動陽具,走到肖玉芬面前:“這是德國的最新產品,電子潮吹器,非常流行的性愛玩具,我還沒給吳茜用過,先讓您嘗嘗鮮!”

“嗚…嗚嗚…”肖玉芬在我蹲下後,就感覺到陰道內的絲巾被扯了出來,緊接著一根涼涼的金屬棒,被塞進了自己的下體。

肖玉芬動了動絲襪美腿,試圖掙扎一下,可是當雙腿運動時,從棉繩傳來的疼痛,使得她又不敢太劇烈的掙扎,用力過猛,那肩膀恐怕都要脫臼!

塞進金屬陽具後,我為了不讓陽具掉出來,用特地為肖玉芬穿上了一個肉色的絲襪材質的緊身丁字褲,丁字褲很薄很緊,可以緊緊地兜住假陽具,不讓它掉下來

同時,薄紗的材質,對我欣賞嶽母性感的下體,也沒有太大的阻礙。

“來,試試感覺如何。”我把電流和震動都調到最大,一按遙控器開關,立刻看到肖玉芬全身抽搐,發出極限的:“嗚嗚嗚”。

這個電子潮吹器太可怕了……

肖玉芬還沒來得及反應,在小偉按動開關的同時,電子潮吹器開始居然的震動,龜頭部位也開始伸縮蠕動,劇烈的刺激超過了自己購買的任何一款電動陽具。

更可怕的是,在電子潮吹器震動蠕動的同時,金屬外殼全範圍的發出刺激性電流,電流刺激著自己陰道內的每一塊嫩肉,電擊使得自己全身麻痺,本能的開始抽搐。

難怪叫潮吹器,這一電,不但陰道內的淫水會流出來,就連陰精都要射出來,

比男人射精還可怕!

我手一鬆,電流消失,震動停止,肖玉芬回覆了正常。

但此刻,她已經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只能恐懼地看著。

“嶽母,你被堵住小嘴後,發出的呻吟聲,真是好聽。”我輕輕地撫摸著肖玉芬潔白豐腴的屁股,丁字褲的絲帶勒到肖玉芬的肛門處。

她的屁股屬於完全裸露,我輕輕地拍打著嶽母的屁股。

打屁股的恥辱,使得肖玉芬伴隨著我的巴掌,發出有節奏的:“嗚嗚嗚”。

“現在,我們來做個遊戲。”我穩穩地坐到沙發上,悠閒地說:“我每次問你一個問題。會有兩個選項,A就擡起你的左腳,是B就擡起你的右腿。”

不許象徵性的擡擡腳就算了,要讓大腿小腿呈90度彎曲。

答錯了,我就按動開關,讓你好好享受電子潮吹器15秒。

“明白的話,就擡起你的左腿。”

被捆成這樣,掙脫是沒有希望了。肖玉芬只能擡起自己的左腿。

“擡腿不到90度,懲罰!”我按動開關的那一刻,只見肖玉芬開始了抽搐,

嘴裡又響起我最愛聽的“嗚嗚嗚”。

15秒後,肖玉芬被電的眼淚都出來了。

我鬆手停止了開關,肖玉芬半天都沒緩過來,身體抽搐了好一會。

由於被我束縛的結結實實,繩子勒的皮肉生疼,肖玉芬不敢大幅度動作,只能“嗚嗚嗚”的呻吟,似乎在哀求我鬆開她。

“現在開始第一個問題。你的女兒,吳茜剛才和我親熱時。我為她脫下了腳上的皮靴。”

“問題是,我先脫的她左腳,還是右腳的皮靴。”

肖玉芬當時腦子發懵,震驚之餘,哪裡會注意到女兒女婿做愛的細節?沒辦法,肖玉芬瞎蒙一把,擡起了自己的左腿。

“錯,是右腿!懲罰!”我按下了開關。

“嗚…”肖玉芬被電的全身麻痺。立刻,從陰道內流出了呼呼的淫水。

“下一個問題。我和吳茜做愛從來都是從上到下。一定是先摸乳房,才插陰戶。我撫摸蒨蒨的乳房,有個先後順序。問題……”

我還沒說完,肖玉芬立刻擡起了自己的右腿。

看來嶽母被我電怕了,生怕回答慢了會受懲罰,迫不及待地擡起了自己的右腿,標準的90度。

“錯了,我可憐的嶽母。您那麼心急幹什麼,一定要聽完問題才回答。我的問題是,我先用的那隻手摸茜茜的乳房。不是先摸的那個乳房。”我說著按動了開關

“雖然我先摸的是茜茜的右乳房,但我用的是左手,當時我的右手正在摸茜茜的翹臀,哪裡騰得出手來?所以,懲罰!”

肖玉芬此刻被連續幾次電擊後,下體已經濕透。

絲襪材質的丁字褲,此刻已經被肖玉芬的淫水浸透,陰脣的輪廓透過丁字褲清晰可見。

此時,肖玉芬的陰脣,在高潮刺激下,已經變得紅潤,如同女人香豔的紅唇。

“真是可憐啊,都流了那麼多汗。讓我真是心疼啊,我來給你擦擦。”

臥室裡找不到毛巾,我在嶽母衣櫃裡找了一雙白色的連褲襪,捲起來當毛巾用,輕輕地擦拭肖玉芬雪白的肉體。

此刻肖玉芬精疲力盡,在我用連褲襪愛撫的過程中,更是讓多年沒嘗性愛的肖玉芬春心盪漾。

當我擦拭到大腿根部時,注意到肖玉芬雙腿上的黑色長筒絲襪都已經被汗水浸透。

“嶽母真是香汗淋漓啊。聞聞這雙連褲襪,沾滿了嶽母您的體香。”

我把擦拭肖玉芬的連褲襪放到她的鼻子前,肖玉芬扭頭不希望被我羞辱,但是聞到自己的體味時,配上身邊一個男人對自己的挑逗,肖玉芬雖然“嗚嗚嗚”的呻吟拒絕,卻在呻吟中透出一絲對男人的渴求慾望。

擦拭完嶽母的玉體,我回到沙發上做好,開始下一個問題:“休息結束。開始第三個問題,當我和吳茜做愛時。我先擡起了她的左腿還是右腿?”

被我電怕了,肖玉芬確定我說完了問題後,才擡起了自己的左腿。

肖玉芬看到那一段是最興奮的時候,看得非常仔細,確信是左腿。

“嗯…”我遲疑了半天。“當時我和吳茜做到了高潮,自己都搞不清楚是那條腿。要不,就當您答錯了,讓你好好爽爽!”

“嗚嗚嗚…嗚嗚嗚?”明明答對了,還要被電。

肖玉芬此次被電擊的同時,嘴裡不停地大聲:“嗚嗚嗚”,似乎是向我抗議。

“怎麼,嶽母被電棒操的很過癮啊。那就繼續!”

看到嶽母那麼激動,我索性不開關,愣是連續電擊了一分多鐘。

當我鬆手時,嶽母被電得眼淚不停地順著臉頰往下流,流到下巴,一滴一滴地滴到地板上。

當我終於鬆手時,肖玉芬已經全身癱軟,此時拚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豐滿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起伏,大口的喘氣。

害怕我在按動開關,雖然呼吸劇烈,肖玉芬卻再也不敢發出:“嗚嗚嗚”的呻吟。

“怎麼樣,真的很性奮吧?”我走到肖玉芬身邊蹲下,伸手一摸她的胯下,滑溜溜黏糊糊的陰精,在丁字褲上積了一大片。

肖玉芬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此時的熟女嶽母,全身泛出性感的紅暈。

她小聲地呻吟著,她那迷離的眼神似乎在暗示我,希望我像對她的女兒那樣來玩弄她。

我知道,我的這位尤物嶽母,已經屬於我了……

我家也有大母牛

這一天,就如平常的每個清晨,我睜開眼來,發現自己年輕的陰睫已經充滿活力。稍微回想一下,那大概是和昨晚一些火辣辣的春夢有關,雖然說腦子已經記不清楚到底夢到什麼了。

一手握住陰睫,一手搓揉胸部,我開始在毛毯之下套弄,想擠出仍旺盛的精力。

「小寶貝,昨晚還玩得不夠,又想要啦。」

睡在我旁邊的雙胞胎哥哥,東尼,注意到我的動作,笑著掀開毛毯,低伏下身,用他的嘴巴來取代我的手,一口就含住硬挺的陰睫。

「討厭啦,哥,你不怕被當作同性戀啊?」雖然好喜歡哥哥貼心的動作,我仍是這樣取笑他。

「同性戀?」東尼哥哥露出個迷人的笑容,「因為你有這種東西,所以我不算同性戀。」

他低聲笑著,一手蓋上了我小湯包般的乳房;另一手卻往下伸去,撥弄已經濕潤的兩瓣蜜唇。

對,就像你們看到的一樣,我同時具有男性和女性的第一性徵,既是你,也是你。兩腿間的隱密地帶,白皙的陰睫雖然不長不粗,但卻十分硬挺;鴿乳平胸微微隆起,兩瓣花朵般的陰唇,沾著透明露珠,嬌艷不輸女兒身。

陰陽人、兩性人、人妖……隨便你們怎麼叫,反正都是外界硬加在我身上的丑陋名詞。因為先天染色體的異變,XY的巧妙差錯,讓我有了這一副不被見容于正常世界的身體。

從生下來那天起,爸爸媽媽就把我當怪物,一個是脾氣暴躁的酗酒莽夫,一個是有些先天弱智的主婦,都想要把這令他們蒙羞的嬰兒丟棄,是因為奶奶的阻攔,我才得以用男孩的身份留在世上。

後來,奶奶過世,而我隨著邁入青春期,來了第一次月經,第二性徵開始發育,身體曲線玲瓏有致,乳房隆起,臀部渾圓,肌膚也變得嫩滑,家更是把我看成妖怪一樣。

不過沒關設,反正我從來也沒對他們有多少指望,只要東尼哥哥對我好就行了。因為是雙胞胎,我們的身體是那麼相似,差別只在,哥哥是雄偉的男性,而我是柔和的中性,但在他眼中,這一點都沒什麼好奇怪。

「我好像同時有了弟弟和妹妹,賺到了兩倍的份量呢!」當我有一次躲起來偷哭,哥哥是這麼笑著對我說的。

我們兩個一直都是睡同一個房間,幾年前的某一晚,哥哥因為初戀的結束而難過,那天晚上,我摸上了他的床,把自己的肉體完全奉獻給哥哥,在那以後,我們兩個就一直分享著同一張床。

這叫做亂倫還是什麼的吧,現在的我們,並不在乎這到底是對是錯,只是充分利用每個機會來盡情享受。

東尼哥哥的口交技術非常好,上一秒,舌頭還在繞著陰睫快速打轉;下一秒,他卻已經在吸我的睪丸、舔蜜穴。

我舒服地躺下,用頭支撐著身體,高抬起屁股,好讓哥哥能夠看清股間的生殖器、肛門。

哥哥用右手套弄我的陰睫,同時,他的舌頭毫不嫌棄地為我的小菊門涂上口水,為他勃起中的肉棒做好準備。

「還說不是同性戀,看你,每次都喜歡搞人家的屁股。」

「我喜歡這邊嘛!」哥哥笑道︰「又白又嫩的,多舒服,好妹妹乖乖讓我搞一下,等一下我再幫你為喂飽前面。」

「討厭,說過多少次了,我是你的弟,弟,弟弟唷。」

「弟弟?小弟弟在這啦。」

在翻滾嬉笑,我注意到哥哥的陰睫迅速地膨脹,我明白,這種叫聲真的能讓他興奮,所以我刻意放開嗓子,讓聲音听起來像是媽媽被爸爸壓在身下時候的樣子。

當東尼哥哥的準備工作終于完成,我感到屁眼周圍已經給他的唾液弄得潤滑、柔軟。

然後,哥哥笑著坐上我胸口,將他的陰睫塞進我嘴。

在這方面,我們真不像雙胞胎,哥哥的陰睫比我要大得多,我才把通紅的龜頭放進嘴,就覺得嘴巴給漲得滿滿的。

不僅如此,在口水的滋潤下,陰睫仍持續漲大,不過,沒關設,只要我不討厭就行了。一面用眼角餘光瞧著哥哥,我開始像舔冰淇淋一樣舔陰睫。

東尼哥哥說,只要把龜頭弄濕,這樣他就可以干我的屁股了。真可愛,說這話的時候,他整張臉漲得發紅了。

「小蕩婦,我會把我干得發了狂!」

好啊,還怕你不來嗎?

東尼哥哥要我趴在床上,像母狗一樣高抬起小屁股,我欣然照辦,同時用枕頭塞住嘴巴,因為除了我的男人,我討厭別人听到自己大聲尖叫時候的聲音。

喔!我永遠都忘不了那種感覺,當哥哥把他火燙的龜頭,放在小菊花門,我的陰睫充滿了沸騰的熱血,幾乎就要當場燒起來,因為這樣,我故意扭動雪臀,不讓他插進來,連續幾次,讓蓄勢待發的陰睫刺個空。

「小妹,不要玩了啦,我快憋死了。」

「我就要玩,就要逗你,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用嬌嗲的嗓音挑逗他,兄妹倆翻來滾去,直到哥哥抓住我的屁股,狠狠揍了幾下,這才安靜下來。

東尼慢慢地把龜頭往前推,我死咬著枕頭不放,喔!每一次的剛開始,總是最不舒服的。

「小妹,忍一下,很快就過去了。」

「哥哥你最壞了,每次都不管人家的感受。」我嘟著嘴道︰「不過,這次妹妹輸了,所以把心甘情願地把她的小屁屁,送給哥哥玩,你可要珍惜喔。」說完,我將兩腿分得更開,美臀梃高,好讓我的男人易于進入。但想不到的是,他突然做了一件從沒做過的事。

哥哥大力地往前一推,沒等直腸壁適應,就把整根陰睫全插進我屁股,瞬間的痛苦是這麼強烈,我咬開了枕頭,發出了一聲震驚整間屋子的痛叫。

「哥,好痛~好痛喔,你退出來啦,我的屁股裂開了喔。」

「不行,這是懲罰,誰叫你剛才不乖,逗哥哥這麼久。」哥哥貼在我耳邊,喘氣道︰「你的屁股,是哥哥專有的玩物,不但不準給別人踫,以後只要是我有需要,就要馬上呈上來,不準淘氣,知道嗎?」

我紅著眼楮,似難過實高興地點點頭,而哥哥也開始動作,他像是在作夢一樣,連續快速抽插,把身下的這個美麗臀部,當作野生動物一樣的干,我重新咬住枕頭,竭力忍受,倘若不是媽媽走了進來,我真不知道能在這種狂 勁道下支撐到何時。

只記得,我听到一聲震耳尖叫。

嘻!這也難怪,試想一個母親走進房間,發現自己的兒子在干另一個孩子的屁股,誰不會大叫?

我轉過頭去,望向媽媽,她穿著一件樣式保守的套頭粗布白色睡袍,胸前巨乳撐起了衣料,站在門口,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兩個孩子竟然干在一起,她討厭這種東西!

我倒覺得很有趣,看見了她平常最引以為傲的大兒子,搞上了她最討厭的人妖孽種,那會有什麼反應?不過,很可惜,在媽媽有任何動作之前,東尼哥哥 地拔出陰睫,跳到媽媽身前,給了她一耳光,把這女人打倒在地。

東尼抓起媽媽的手,這爛貨居然放聲尖叫,東尼一時想不到該怎麼讓她靜下來,索性把自己尚未宣弈的陰睫,塞進她嘴。

嘻嘻!那根陰睫剛從我屁眼拔出來,上面是一片黃色,便宜這爛貨了,味道不錯吧!

哥哥抓緊媽媽雙手,用力把陰睫頂進她喉嚨,但媽媽可真有活力,雖然兩手不能動,卻瞪大雙眼,兩腳不停地 踢,竭力掙扎,因此,我也不得不跳下床來,幫忙抓住她。

在扭打中,媽媽的睡衣給往上扯起,一直露出到臀部,而我真是嚇了一大跳。

這妓女居然沒穿內褲,睡袍面一絲不掛,她的騷穴、菊花蕾,全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我分開她兩腿,仔細看她腿間私處,喔,它真是瑰麗,和我有些像,可是比我更要飽滿成熟,一個像妖魅的玫瑰,一個就是冶艷的牡丹花。

這讓我有了某種沖動,雄性的沖動,很想去嘗嘗哪是什麼味道,因為剛才和哥哥的歡好,我的陰睫也腫脹異常,想要發遣。

將兩腿大大分開,我將臉貼近媽媽腿間,嗅起那不可思議的美味,媽媽想要用腳踢我,但東尼哥哥壓住了她,把整根陰睫滑進她的喉嚨。

媽媽看起來好像給陰睫捅穿了咽喉,嘴巴張得老大,直至不能再張,而哥哥兩顆睪丸抵住她的下巴,陰毛卻在她鼻間摩擦。

媽媽漲紅了臉,眼神中露出哀求,想告訴兒子她已經喘不過氣,但東尼哥哥似乎很喜歡這樣。用自己陰睫刺穿母親的畫面,從龜頭上傳來的舒爽感覺,都令他雀躍不已。

我隔著衣衫,揉弄媽媽的一雙巨乳,那真是名符其實的巨乳,豐滿而有彈性。媽媽因為家族的遺傳疾病,從小就有些弱智,她不是白痴,只是在處理事情上有點傻呼呼,智商沒有一般人高而已。

北管如此,媽媽外表可是不折不扣的大美人,不然,憑酒鬼老爸那種惡劣基因,哪生得出哥哥和我這樣俊美的下一代。而且,媽媽更有著鎮上最大的一對乳房,每次上街都讓外頭的男人劌薰觀止,暗吞口水,街坊的頑童欺負她,都偷偷用小石頭擲她的乳房,叫她「大乳牛」。

所以,我心底罵她,也是罵母牛,而不是一般的母狗。而這一刻,搓擠著大乳牛的乳房,質感、份量,真是教人由衷佩服,我要兩手合捧才能抓住一邊。

這母牛的臉看起來十分震驚,真想知道她把兒子陰睫含在喉嚨的時候,心究竟在想什麼,但我想她應該曉得,我們要干她;假如她還不曉得也無所謂,因為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了。

媽媽沒有再掙扎,一動也不敢動,像是害怕哥哥還會挺得更深,呵呵,依照尺寸來說,這不是不可行的。

東尼抓起媽媽頭,慢慢地開始干她的喉嚨,先是往後面退一點,立刻又大力挺回,玩著深喉嚨游戲,隨著這動作,兩顆睪丸不住踫擊媽媽的下巴,聲音是這麼的猥褻,听得我都停下動作來。

媽媽保持這姿勢,閉上眼楮,祈禱這惡夢趕快結束。

哥哥甚至放開了她的手,她還是沒有反抗,這樣一來,哥哥就可以把全副精神集中在下體了。

他的動作比之前更快,每一下沖擊間只有小段空隙,讓媽媽得以呼吸,跟著就要迎接更重的一下挺刺。

當東尼干得興起,大張嘴巴的媽媽,看起來就像一個廉價的口交娃娃。

沒過幾下,動作的頻率快得不可思議,從以往的經驗中,我知道哥哥已經到高潮了,果然,一聲大叫,他揪住媽媽的耳朵,把他火辣辣的種子噴進母親的喉嚨。

我在旁邊笑道︰「媽媽,好吃嗎?你現在正在吃你兒子的兒子,也就是你的孫子喔。」

听見我這句話,媽媽惶恐地張開眼楮,竭力把陰睫弄出嘴巴,開始吐出哥哥的精液,但由于射出來的量實在太多,結果她還是吞了不少下去。

不過,這動作卻惹毛了哥哥,他氣得連甩了媽媽幾個耳光,力道之大,當場就把這爛貨打昏過去。

之後,東尼哥哥看著我,小聲說︰「該怎麼辦?」

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這不是詢問,只是作個確認,他可是和我有同樣血緣、同樣思考模式的雙胞胎哥哥呢。

「你想要怎麼辦?」

「她到底是媽媽啊!」

「這可不像那晚把我綁在床上,奪走我屁股處女的人會說的話喔!」我笑道︰「像你對我作的一樣,干死這爛貨。」

「干!」

然後,我們把媽媽剝光了,放在我床上。

趁媽媽還沒有醒過來,我建議剃光她的陰毛,那些亂糟糟的毛看來很討人厭,哥哥就十分不喜歡,所以很早以前我就已經把毛剃光了。

爸爸已經去上班了,現在是早上九點,而他的工作時間是早上八點到下午四點,連帶通車時間,在下午五點之前,我們可以放手大干。至于媽媽,因為先天智障,作不了其他工作,所以僅是個家庭主婦。

不用說,我們馬上決定犧牲掉今天上學的時間,好好來孝順媽媽,因為世上沒有什麼事比孝順母親更重要,而她將因為兒女的孝心而大開眼界。

我取來刮刀和肥皂,開始幫媽媽剃毛,在她腿間光潔一片之後,哥哥發現她屁眼周圍也有不少毛,要我也把它剃光。

當肛門邊的恥毛刮盡,露出微褐色的淫美菊門,我忍不住舔舔舌頭,湊了上去。

很難想像舔親生母親的屁眼是什麼滋味,就味道而言,還算是甜味。

媽媽的直腸出乎意料的緊,想像得出,酒鬼老爹從沒干過那邊,我一面品遇著她的肛門,一面對東尼哥哥道︰「味道不錯喔,我們可以準備開始了。」

媽媽仍然沒醒過來,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巨乳隨著呼吸而劇烈波動,兩腿大張,白潔如玉的蜜穴也被掰開,熟睡中的臉蛋還沾著哥哥的精液。

哥哥已經等不及了,他想干這女人,卻又不想像奸尸一樣地干她,那樣一點樂趣也沒有,所以,我想了個讓媽媽立刻醒來的方法。

我們跪在媽媽身旁,手捧起陰睫,幾聲口哨之後,一起小便在她臉上。

熱尿澆臉,媽媽馬上就醒了過來,意猶未盡的哥哥撐開她小嘴,把尿灑在面,她試著要反抗,但我甩下去的幾巴掌,讓她乖乖地安靜下來。

兩條陰睫同時放進她嘴,媽媽通紅著臉,慢慢地盆下口中尿液,當尿水快滿出來時,我們會稍微停下,讓媽媽全吞下後再繼續。

尿水非常的充足,我和哥哥從昨天起就沒有小便,所以累積起來約莫有一加侖的份量,而媽媽把它全喝完了。

當一切結束,我解到「尿在別人嘴」是件多快樂的事,特別是自己媽媽的這張嘴。

哥哥和我又勃起了,媽媽看見這情況,知道這代表了什麼,立刻開始大叫,拚命呼救,哥哥急忙灑住她嘴巴,要我找樣東西來塞住她的嘴。

呵呵!媽媽真有福氣,因為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昨晚和哥哥歡好後,用來拭擦,跟著被甩在床下的那件三角褲,上面沾滿了我和哥哥的精液,還有我的蜜汁與殘糞。從床下翻了出來,我小心地用內褲擦去媽媽臉上的精液,直接把整件內褲塞進她嘴。

因為我的床已經給染上一片尿漬,在確定媽媽發不出聲音後,我們把她移到哥哥床上,兩手綁死在床柱,看起來就像是被釘死在十字架上,一道待人品智的美味佳。

哥哥讓媽媽平躺好,兩腿分開,將陰睫抵在她腿間柔軟處。

當媽媽發現我們剃光了她的毛,她非常地生氣,全力掙扎、踢腿。哥哥連罵她幾聲,又摑了幾巴掌,但媽媽卻鐵了心似的不肯屈服。無可奈何之下,我和哥哥一人一邊,把媽媽兩條腿也綁上了床柱。

現在,媽媽就像一個脆弱的洋娃娃,兩腿九十度地分開,女性隱密的私處一覽無餘,看起來是那麼的無助,可以讓我們毫無顧忌地作任何事。

我坐上了媽媽的小腹,將陰睫放在她胸口。我用手擠壓那一雙巨乳,人說胸大無腦,像媽媽這種沒什麼腦袋的女人,乳房還真大得像頭乳牛。手測一下,大概有個42F吧,唉!這才是真正的女性乳房,像我這種A罩杯的半調子,就不可能幫哥哥乳交。

陰睫卡在乳溝的感覺真是美妙,兩旁的肌膚是那麼柔軟與溫暖,閉上眼楮,我撫摸自己的平胸,摳弄蜜穴,幾乎也想像哥哥那樣,將精液射在媽媽臉上。

當我突然把精液噴在媽媽臉上,大概因為是我的關旁吧!她暴瞪雙眼,隔著內褲著魔似的尖叫,之後,濃濃的白色液體,從她眼楮、鼻子上滴落,那景象、那感覺,真是畢生難忘。

而另一邊,哥哥已經開始開墾工作了。

他真是毫不留情,把那婊子干得像母狗一樣嗚咽亂叫,嘴還不停嚷著「好緊的騷穴」、「干爆你的爛旁」這類的有趣話語。

媽媽一副瀕臨崩潰的模樣,拚命搖著頭,承受著兩個兒子的沖擊,嘴還在高聲呼救,希望來個人拯救她,但隔著內褲,溢出口的僅是幾下呻吟。

而哥哥的沖刺簡直可怕,當我射精在媽媽臉上,我發現媽媽已經給干得兩眼翻白,昏了過去。

興奮中的哥哥,簡直像是頭盛怒的雄獅,但是,他也還是負荷不了這種極度耗損,最後,在一下差點連睪丸都插入的 烈沖刺中,結束了這一次的性交。

我們將媽媽從床上解開,要她幫我們準備早餐,她拖著疲憊的身體,搖搖晃晃地走向廚房。

幾分鐘後,我和哥哥步入廚房,兩個人都是赤身裸體,一雙陰睫搖來晃去;媽媽也是一絲不掛,在幫忙準備早餐時,她也替自己沖了杯咖啡。

東尼哥哥走到她身後,將萎縮的陰睫夾在媽媽屁股蛋,媽媽急忙轉過身來,跪在地上,哀求哥哥不要搞她,但最後的結果是,哥哥把她按趴在餐桌上,照樣把肉棒挺了進去。

激烈的性交場面再次上演,看著這幕光景,我下體為之發燙,乳頭堅挺,沒幾秒,連陰睫都翹了起來。

東尼看見我的窘狀,立刻要我代替他。忍不住心的雀躍,我立刻扶起從未用過的陰睫,貼近媽媽的蜜洞口。

喔!老天,這種溫暖潮濕的感覺真是好,難怪哥哥那麼喜歡搞我!

第一次體會身為男性的喜悅,我瘋狂地撞擊媽媽的屁股,幻出一陣臀波,手底抓住她的乳房直拽,學哥哥那樣死操這爛貨。

當幾乎忍不住要發射時,哥哥要我先停一停,還不可以射精。背管睪丸燙得快要沸騰,心老大不願,我還是听哥哥的話,拔出了陰睫。

為了讓媽媽感受到我們的孝心,東尼有了更好玩的主意,他取過媽媽那杯咖啡,要我把精液射在杯子,這樣,這杯咖啡就有一半溷了我的精液。

媽媽看著我們的動作,再度哭起來,她當然知道哥哥要做什麼,當然,眼淚是沒什麼用的,不等哥哥再說話,她已喝光杯所有的東西。

看親生母親喝光我的精液實在有趣,我迫不及待地幫她舔去嘴邊殘餘的汁液,接著就開始吻起她的下身。

我們把媽媽帶到主臥室去,哥哥警告她,如果她再想呼救,我們就要她好看,媽媽顫抖著身子,呆呆地答應了。

跟著,我和哥哥躺在床上,一面相互熱吻愛撫,一面讓她幫我們吹舔陰睫,媽媽大概已經解了自己的命運,乖乖地抓起兩根陰睫,開始吸吮。

讓親生母親含舔睪丸,這真是件難以想像的事!

她用右手套弄著哥哥的陰睫,同時吹舔我的睪丸、陰唇,就這樣反覆交換。

同時,哥哥慢慢地將手指伸入媽媽的菊花蕾,摳挖一陣,抽出手指讓我嘗嘗味道,確認沒問題後,重新放回去,進入更深的地方。

我明白,哥哥是在為肛交作準備。

受到刺激的媽媽不停地呻吟,明顯地,在這一刻,也只到這一刻為止,她的屁眼還是處女地。

這時,她把頭埋在哥哥腿間,用一手幫我套弄,溫瑩手掌,努力地推擠出睪丸中的液體,如果不是因為哥哥在旁邊,我一定馬上射在她臉上。

媽媽試著將哥哥的睪丸放進嘴,雖然這不太容易,但她仍努力將一顆含在口中滾動,手底刺激另外一顆,最後,哥哥滿意地要她停止。

該是真干的時間了。

當我幫忙掰開媽媽的大白屁股,讓東尼挺進,他發現肛門的括約肌比意料中緊得多,難以進入。

因此,他先在媽媽穴抽插幾下,沾上了蜜汁,再行進入,嚴謹得像是幫少女開苞。

老實說,媽媽的屁眼確實很小,而且也很乾,如果硬要插進去,一定馬上就捅出血來。

我回憶到哥哥第一次和我用屁股愛愛的那天晚上,那次也是久久進不去,直到哥哥用了潤滑油,想起這點,我立刻跑到這間廚房拿油,而當我再回到房間,哥哥已在媽媽穴干得痛快。

為了嘉獎我,哥哥決定把這屁股交給我,他說,「你屁股的處女是我開的,所以我現在也讓你幫別的屁股開苞。」

我高興得直點頭,用沙拉油涂在媽媽菊眼,預備將陰睫挺入,哥哥則幫忙按住媽媽嘴巴,以防她叫痛。

呵呵!媽媽真的好緊,我想她一定努力試著別讓大便跑出來。

經過一番嘗試,大概用掉半瓶沙拉油之後,我終于成功進入了,那屁股真是好緊,幾乎要壓碎我的陰睫!

兒子陰睫在屁眼進進出出的感覺,讓媽媽高聲悲啼,甚至哭喊出聲,听起來好像是她的大便快要出來,而她卻快要控制不住了。

如果真的變成這樣,一定會弄屋子,所以為了不讓大便出來,我就必須更用力地把屁眼堵住,對不對,媽咪?

這樣連插了十幾下後,她開始比較能接受,身體也慢慢適應,感覺上,直腸壁變得更有彈性、更柔軟,干起來也靈活得多了。

我和哥哥加強了力道與速度,當他的肉棒把媽媽騷穴弄得又濕又滑,我覺得自己插在媽媽乾燥屁眼的陰睫,也快要因為相互摩擦而燒起來了。

激狂中,我抓住媽媽肩頭,開始像騎馬一樣地騎她,兩顆睪丸則是在外頭擊打嫩白屁股蛋,至于陰睫那邊的感覺,呃……老實說,很像是我把直腸面的糞塊撞來又撞去。

哥哥則顯得高明多了,他只是順著我的節奏,我拔出時他插入,兩方面來回交替。

媽媽給我們干得飛上了天,嘴雖然一直哀求我們快停止,身體卻忍不住趴下來,對著哥哥 親,一串串唾沫從嘴角直淌下來。

結果,剛結束處男身的我,最早射精,把濃濃的精液全爆發在這肥美屁股,溢出的白色濃汁順著屁股溝流下,滴落在哥哥仍奮力抽送的陰睫上,伴隨兩瓣穴肉翻進翻出,煞是好看,不久之後,哥哥也射出了。

媽媽哀嚎一聲,癱倒在哥哥懷,貪婪的騷浪肉穴仍緊吮著陰睫不放。

突然,我覺得有些妒忌,因為哥哥只顧滿足這個肥穴,卻忘了把他的精液留一些給我。

我告訴哥哥我的不快,他愣了一下,看看鐘,時間是下午三點,還有時間。

哥哥笑著說︰「好吧!我的小寶貝,哥哥愛你,我們再來干一次吧!」

媽媽听清楚我們的話,吃驚地抬起頭,沙啞著哭道︰「求求你們……媽咪受不了了,千萬別再乾媽咪了……」

這時,她穴仍插著哥哥的陰睫,只是由于尺寸變小,一股股精液從穴口縫隙中流出,我瞥向這母牛的屁眼,那通紅一片,偶爾有些微血絲流出,但大體上來說還好。

看了幾眼,我又勃起了,嘿!看來我還真有身為男人的本錢。

我套弄幾下自己的陰睫,要求哥哥讓我干這女人。

哥哥笑著說,「可以啊,如果你幫我再吹起來,這頭母牛就給你玩個過癮吧!」

我歡喜地跪下來,把哥哥已縮小的愛根放進口中,品智俎 精液與蜜汁的味道。

媽媽呆呆地看著我和哥哥的動作,這次,她眼中沒有駭怕,只是就這麼看著而已。

同時,我發現哥哥也在看著媽媽,而他的陰睫隨之變大,當我將它從口中拉出,已經完全回復全盛時的大小了。

哥哥跳到床上躺下,要媽媽躺在他的身上,用意很明顯,就是要干她的屁股,而我則在上頭操這爛貨的騷俜,無須多言,我滿喜歡這主意的。

因為有我的精液存在,媽媽的直腸又濕又滑,哥哥沒費什麼力氣,就輕地進入了。

起初,他只敢放進去一半,讓媽媽直腸壁適應他的尺寸。而媽媽躺在他身上動也不動,就像是分娩一樣地張開兩腿。

我將媽媽兩腿扛在肩上,順勢往前一滑,陰睫就進入穴內,像是火車過山洞那樣的感覺,和屁眼比起來,更溫暖、更潮濕,卻沒那麼有彈性,不知道哥哥也開始抽送時,會是什麼滋味。

跟著,哥哥開始動作,把整根陰睫全插進大白屁股,用力地進進出出,像是要把媽媽肥臀插成兩半似的。

我也跟著抽送,但媽媽全把注意力放在背後的哥哥,好像插她浪穴的我不存在一樣。

東尼哥哥擠壓起媽媽的巨乳,肉棒在她屁股狠命抽插。

假如酒鬼老頭在這時進門,看見兩個兒子強紫老婆,他鐵定把這三人全都殺了。

唔!為此,我得好好想個辦法,一勞永逸的辦法……

本來有點弱智的媽媽,似乎完全崩潰了,她大聲悲啼,尖叫,叫爸爸的名字,要我們干死她,又叫我們是雜種、魔鬼,很顯然地,她現在精神錯亂了。

當哥哥在她的屁眼射精,我仍盡最大努力,用大量精液撐滿她的蜜穴、子宮。

第一次,我的種子進入其他女人的子宮,對于這種感覺,除了無比興奮之外,我更有某種期待。

我們整整在那躺了十五分鐘,然後,媽媽清醒過來,幫著一起整理好房間,以免讓爸爸發現這發生了什麼事。

最後,媽媽被我們逼著簽下自白書,寫明白是她自己誘沐兩個未成年兒子的。自白書中,她承認自己是無恥的蕩婦,因為丈夫不能滿足她的性需要,所以才對兩個兒子動腦筋,除此之外,我們還幫她拍了大量最不堪入目的裸照。

要嚇唬腦筋不清楚的弱智媽媽,這樣就夠了,再說,不管她怎麼沒智商,也一定會清楚,這些東西讓爸爸看到,我們固然完蛋,她自己也會遭殃,所以今後該會乖乖地守口如瓶吧。

當然,我和哥哥想要的遠不止如此!

事情過後的某個日,當我們一家四口一起晚餐,媽媽坐在哥哥對面,而我發現他用腳指伸進媽媽腿間。

媽媽羞愧地紅了臉,找了個借口跑進廚房,而哥哥也隨後跟了進去,走的時候特別向我眨眼,要我穩住爸爸,不讓他發現大兒子正在廚房干上他老婆。

當我陪著酒鬼老頭在客廳看電視,腦卻想著哥哥與媽媽在廚房性交,我全身都為之發燙。

幾分鐘後,哥哥來到客廳,給我使了個眼色,輪到我跑進廚房。

廚房,我發現媽媽趴跪在地上,手腳縛住,裙子給掀到背後,露出大白桃似的水嫩屁股,黏稠精液從股溝中一滴滴掉在地板磁磚上,很明顯地,哥哥剛剛干了她浪屁眼一頓。

她看著我的眼神中,淚水汪汪,媽媽的嘴塞了廚房抹布,所以剛剛才發不出半點聲音。

我把媽媽抱起來,放在桌上,抬起屁股,也無須多說,熟門熟路地將陰睫放入她騷穴。

這時候,我拿掉了她嘴的抹布,一想到爸爸每分鐘都可能會進來,撞破我們這一幕母子相奸,興奮的感覺,很快就讓我把精液射進媽媽子宮。

之後,我們一起回到客廳。

很快地,我和哥哥無節制的輪旁,讓媽媽的肚子大了起來,雖然這在預期之中,但還是太快了些。

我們要媽媽多引誘爸爸上床,使他不懷疑孩子的出生。

爸爸並不是床地能手,長期好酒,他的身體並不是很好,臣管如此,這酒鬼老頭卻十分好色,媽媽的自薦枕席,他求之不得,因此,他每天都高興地掏出鈔票,吃一些媽媽幫他準備的古怪藥材,並在媽媽身上試用藥效。

當爸爸躺下睡著,我和哥哥就把媽媽叫出來,好好地再賞她一頓。

幾乎每天晚上,爹地睡著後,媽媽都會再被我們玩上一遍,到後來,這個婊子甚至是自己主動跑來的,不過,我們仍用內褲塞住她的嘴,這才輪流地干她的騷穴、操她的屁眼,將兩個洞穴灌滿精液,再放她回去臥室。

想到媽媽睡在爸爸旁邊,身體面灌滿我們的精子,慢慢地從肛門、蜜穴滲出,沾濕內褲,這猥褻的畫面就讓我和哥哥興奮異常,再干個幾次。

就這樣,美麗卻弱智、豐胸卻無腦的淫蕩媽媽,完全被訓練成我和哥哥的美肉娼婦,沉溺在錯亂的性愛中不能自拔。

而在我們的計畫下,爸爸的身體也越來越不好,某天中午,媽媽挺著大肚子,由哥哥在後面操她,當淚水與精液一起淌在臉上,她顫抖著手,從我手中接過一個紅色的小瓶子。

當天晚上,媽媽听話地將瓶子昂貴的河豚體液,滴在爸爸每日服用的補品,幾小時後,救護車嗚嗚響聲,吵醒了左鄰右舍。

爸爸住進病院,原因是心髒衰竭。

九個月很快就過去,一天,我剛把精液射進媽媽白皙的大肚子,而哥哥也正搞屁眼搞得舒服,突然,媽媽叫了起來,說她的洋水破了,要我們趕快把她送去醫院。

但哥哥拒絕,堅持要在媽媽屁眼搞到射精,所以我們必須多等一段時間,直到哥哥覺得滿意。

我笑著答應了,世上有什麼東西比我的愛人更重要呢。

還記得那時候,媽媽發出了恐怖的叫聲,當哥哥終于在肛門爆發,她瞳孔已經失去焦距,下身流了好大的一灘血。

最後,媽媽被送到了醫院,母女平安。當我去別間病房探望爸爸,他的身體因為心髒衰弱,加上酒色過度,變得非常虛弱,他說他很擔心媽媽,問我媽媽好不好。

我告訴他,家一切平安,假如他知道,哥哥干得他懷孕的老婆險些難產死亡,他一定會殺了我們,當然,現在的他已經沒那種力氣了。

幾天後,媽媽被送回家,還帶回來我們的妹妹女兒,一個等著挨插的幼沌。

不用說,家一切又恢復了平常,我們輪益吟媽,然後旁邊多個小鬼觀賞。

媽媽瘋狂似的渴,一雙巨乳更成為我玩弄的目標。

當哥哥干她的時候,我就擠弄媽媽的乳房,乳汁噴得到處都是。

喔!我已算不清到底吞下多少奶水,只記得,媽媽必須試著分泌出超量的乳汁,來喂飽三張餓的嘴巴。

而在這之後,她所能得到的回報是,兩條陰睫噴射出來的營養熱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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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敞開衣襟,把乳頭放進兒子的小嘴巴,看他高興得直吸,心很是為了能身為人母而高興。

「小心喝啊!乖兒子,你真像你爸爸,總是把媽媽這咬得好痛……」

逗逗寶貝兒子,我挺挺腰,摸摸六個月大的隆起小腹,當孕婦確實是件辛苦的事,可是能夠幫自己心愛的人生孩子,卻又是一件無比欣愉的美事。

特別是,再過個幾年,我肚子的這頭小母狗,又可以讓哥哥玩個痛快。

家現在有六個小孩,有男有女,分別出自我和媽媽的肚子,至于彼此的輩份怎麼算,呵!還是別做這種無聊事吧。

為了讓哥哥高興,這些年來,我特別留起了長,穿起裙子,徹頭徹尾地改作女性打扮,連身份證上的性別都換了。每天長期服用女性荷爾蒙,再加上幾次懷孕,我的乳房比以前大得多了,配上D罩杯的黑色蕾絲胸罩,常讓哥哥玩得愛不釋手。

在我腿間,媽媽目光呆滯,小嘴含住陰睫,賣力地吸吮,一雙手卻似忍耐不住渴,往自己身上擠壓乳房、摳弄陰戶。

自從爸爸過世之後,她就變成這樣了。親手害死丈夫的罪惡感,讓這母牛的理性意識完全崩潰。

當爸爸身體稍稍好轉,從醫院回家休養,我們逼著母牛媽媽繼續引誘爸爸上床,她就在每次明知會害死丈夫的性交中,一面大哭,一面攀升到刺激絕倫的高潮頂峰。到最後,瘦成皮包骨的酒鬼老爸,射的不是精,而是血!

救護車載走了心髒重度衰竭的老爸,急救無效之後,宣告一命嗚呼。

當然,媽媽永遠也不會知道,在救護車上,我貼著爸爸的耳朵,告訴他我們是如何玩大他老婆的肚子,媽媽怎樣對他下藥,一步步地謀殺親夫……

哈!他那種驚駭欲絕的模樣真是有趣。

也難怪在觀看尸體時,媽媽看見爸爸暴瞪的雙眼,死不瞑目地盯著她,當場就崩潰了,大哭大叫,整整吼了半個小時,直到哥哥回家用陰睫塞住她喉嚨,給她噴射大量的鎮靜劑。

我和哥哥,臣淫了親生母親,又謀殺了自己父親,心理學上來說,似乎叫做什麼……對了!伊底帕斯情節,誰管它,高興就行了。

不管怎麼樣,死人是再也說不出話。活人那邊也差不多,媽媽從本來的「像傻瓜的正常人」,被我們玩成「像正常人的傻瓜」,現在的她,目光渙散,整天披頭散,嘴角流著口水,跟在我和哥哥的身後到處爬,為了求我們干她一頓,會主動掰開浪穴或屁眼,願意做任何事。

媽媽真的很乖喔!叫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前天在她的狗碗里拉沱屎,叫她吃屎,她就大口大口地吃得好高興。我打算以後把孩子們的大小便都交給她處理,當一個人形尿布。

哥哥早就把她玩厭了,只有我還玩不膩,總是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點子,在她身上試驗。

我讓媽媽戴上嬰兒用的圍兜,屁股包裹好紙尿布,穿了鼻環,打扮成小嬰兒的模樣,在屋幫忙家事;當我和哥哥愛愛時,就要她幫忙舔屁眼、吹陰睫,如果我們玩得高興,會賞她一頓好干;當晚上就寢,我們把她四肢鎖在床上,穴插上大號假陽具,再把幾個孩子放在她胸口,孩子餓了就會自己吸奶,一物兩用。

媽媽最引以為傲的大奶子,被我烙印上記號,又加穿了手腕粗的乳環,走起路來叮瞥作響,很是有趣,加上她身上一塊塊的污泥、燙傷,看來黑白相間,活脫就是乳牛的樣子。

總之,媽媽現在的用途,就是一頭盡責的大母牛,她生命的意義只有兩項,分泌乳汁與繁殖後代,生出更多讓我和哥哥玩樂的小牝獸。

同時,她也是個不錯的人體模型,哥哥要教導兒子如何性交,除了親自玩他們的小屁屁,就是用媽媽當教材,讓孩子把他們的小陰睫,插進那已經黑得發臭的騷穴、臭屁眼面。

不管插進去的是什麼東西,媽媽都會咧著嘴傻笑,呵呵,能讓媽媽這麼高興,我和哥哥真是孝順。

啊!電鈴響了,是哥哥回來了。

我孿生的親哥哥,最棒的親密愛人,這屋子所有女人的丈夫,至高無上的主人,終于下班回家了。

今天晚上,我會穿好您最喜歡的那件火紅吊帶褲,讓您一面玩妹妹的騷屁股,一面聆听她今天與媽媽玩了什麼有趣的游戲。

長夜漫漫,時間還很長;時光匆匆,可以孝順媽媽的日子也還長著呢!

【全文完】

 

借妻

我的妻子叫淑芬,她的妹妹叫淑文。妹妹是一個醫院裡的護士,年紀比她小

不到兩歲,但比她的姐姐還早一年結婚,可是婚後一年多,她的丈夫由於結交損

友,染上了毒?和賭?,而且累教不改,於是便毅然跟他離了婚,離婚後就一直

過著單身的日子。

一個離異的少婦,日子會比一個老閨女還難過。孤枕獨眠,長夜難明,那種

孤獨感,那種生理上的需要,只有自己才能感受得到,所以終日鬱郁寡歡,工作

時還可以忘掉一切,但每當下班回家,就是郁悶時刻的開始。離婚大半年來,也

想過尋找另一段愛情,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的心理,使他寧可暫時

形單隻影地過上自由的日子。盡管在她的周圍想乘虛而入的人不少,但心裡總難

以活動起來。

小姨子長得非常漂亮動人,皮膚就像她姐姐一樣白嫩無比,有一雙攝人心魄

的水靈靈的眼睛,論身材應屬上品,而且有一種天生的嬌氣和溫柔的性格,給男

人的整體印像比我的妻子還遠勝一籌。當年跟妻子戀愛後第一次見到她時,心裡

就暗暗地責怪老天爺為什麼不安排我先認識她。不過幸好這只是一閃念,一直以

來我與她就如兄妹般相處,從來不會對她產生任何歪念。

她獨居的房子跟我們同在一個住宅小區,所以我們經常互相來往,自她單身

後更多的是姐姐去看望她。一天晚飯後,淑芬閑著沒事就到她家串門去,她是有

妹妹家的鎖匙的,所以一打開門就邊喊著她邊往屋裡走去,豈料走到她的睡房門

口,就吃驚地看見妹妹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手裡操控著一個假陽具在瘋狂地自

慰。看到姐姐的突然出現,她並沒有感到太不好意思,面露一絲苦笑後便停止了

動作。淑芬見撞破了妹妹的好事,反而覺得很不好意思,立刻到退回客廳裡打開

電視觀看。一直待到她洗過了澡才出來招呼姐姐喝茶。

“真不好意思,羞死人了,多難為情啊!”他說著已經面露紅暈。

“姐姐也是女人,那是很正常的事,我理解。”姐姐連忙撫慰她。

“平日不想這事還容易過,最難熬的是每個月經周期的中段那幾天!不得已

只好買這個東西回來解決一下了。”說完,眼眶裡已經滿含著淚水。

接下來,便盡情地向姐姐訴說著寡居後的寂寞和精神上生理上的痛苦。淑芬

也毫不隱瞞地把自己生過孩子後心理和生理上的異常變化告訴了她,並非常內疚

地說真不知如何面對丈夫,擔憂有一天夫妻的感情不能再維持下去。在說得聲淚

俱下時瞥見妹妹也已哭成個淚人。可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待心情稍為平復一點後,淑芬驟然想到兩家的苦惱不就是矛盾著的兩個方面

嗎?何不……

但她所想到的可是一種傷風敗俗的亂倫醜事,怎麼說得出口啊!不過轉念間

又覺得現在是什麼時代了,社會的開放還容得下這陳腐的觀念礙著人們對生活的

追求嗎?於是,不知哪來的勇氣十分難為情地對妹妹說:“你和志剛也在苦於缺

乏跟另一半的浪漫,如果讓矛盾統一了,不就兩家的煩惱都解決了嗎?!”

“別開這樣的玩笑了,也難為你能想得出來,”淑文紅著臉說。

“我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的,你不覺得這是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嗎?”

“雖然是個辦法,但我就不相信你捨得把丈夫讓給我!”

“丈夫還是我的,又不是要你嫁給他,一段時間苟且尋歡,算是姐夫幫你的

忙,你也幫了我們夫婦的忙就是了。雖然用古老的眼光看這也算得上是亂倫,不

過你跟他並非有血緣關系,其實也不能說是亂倫的,不管怎麼樣,除了我們三人

之外,又誰會知道呢?”

看看妹妹好像沒有拒絕的意思,而且還隱約透露著滿臉喜悅的神情,於是又

一再表白說:“你和姐夫一向都相處得很融洽,相信你們都會得到無比的快樂的。

我也不怕你們會發展出崎形的感情來,難道他會拋棄我,難道你會奪走姐姐的丈

夫嗎?”

經過一陣認真的商量後,大家合計著如何去取得我的同意。因為他們素知我

的為人,擔心這麼些“不正經”的事情我一時是不會輕易就能接受的。

第二天是星期六,吃過晚飯後,淑文忽然打來電話,說是她不懂得用電腦播

放影碟,要我馬上過去幫個忙。我對妻子打了個招呼就出門去了。

我拿出鑰匙打開了淑文家的門,只見剛出浴的她,穿著一身異常性感的半胸

吊帶連衣裙睡衣,不但那充分暴露的白嫩皮膚十分誘人,而且那胸前裸露了小半

的高挺雙峰,更加吸引著我貪婪的目光。一陣玫瑰型香水的清香撲鼻而來,使人

有一種誤入仙境的感覺!面對這攝人心魄的意外場面,使我感到有點局促不安,

經過幾秒?的?尬後,在她熱情的招呼下,我才定過了神來。

待我喝過兩口茶後,她說同事介紹她看一個影碟,剛好她的VCD機拿給朋

友修理,那同事說可以在電腦裡看,但我沒試過,不懂操作,只好把師傅請來了。

我聽後二話沒說就直奔她的睡房,待把電腦打開,她已經搬來凳子緊挨著我坐了

下來。

由於好比鄰居串門,我只穿著運動背心和休閑短褲,當我指點她一步步操作

時,她越靠越近,難免有肌膚的接觸,使我產生了觸電般的感覺。

那影碟是既無封套也沒影片名稱的翻版貨,劇情一展開,我就敏感地察覺到

那是一出黃片,果然,肉麻不堪的性愛鏡頭接連出現了,頓時使我看得火燒火燎,

這時只覺得她已經幾乎把整個身子挨緊了我,還明顯的感覺到我裸露的手臂就夾

在她的雙乳之間。這視覺和感官的刺激,使我的生理反應越來越強烈,不但短褲?

已經撐起了一個小帳篷,而且感到渾身在發燒。

劇情在繼續發展,熒幕中的男女主角變換了幾個姿式後早已經歷了幾次的高

潮,動人心魄的浪叫聲更加牽動著人們的神經!這時大家在眼前的情景陶醉下已

經理智全失了,幾乎在同時大家緊緊地摟在了一塊,在她的主動下,兩人熱烈地

狂吻起來,這時我那脹得鐵棒般的傢伙已經頂住了她的股溝,我的右手已經探進

了她沒戴胸罩的乳房。更使我奪魂的是我裸露著的大腿已經被她流出的愛液弄濕

了。眼看大家都再也把持不住了,我便閃電般的把她抱起,雙雙摟抱著倒在後面

的床上。

當我迅速地脫下她的睡裙時才發現她原來裡面是“真空”的,她也迫不及待

地替我解除了身上的所有障礙。接著,我毫不猶豫地把全身壓在她的身上,再一

次熱烈地狂吻著她。這時她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掙脫了我後,便拿起床頭的手

機撥了個號,少頃,說了聲“占線”便扔下電話重新和我親熱起來。

正是乾柴遇上了烈火,或者說枯木正逢春,大家飽受著性飢渴折磨後,久旱

逢甘雨,豈有還慢條斯理遵守章法按部就班之理!我把她的雙腿往我的肩上一提,

身子一挺,就毫不費力地像識途老馬般的全根盡入了她的桃源深洞去,再拼力一

頂,就爽得她放聲地浪叫起來!

當我使出了久經鍛煉技巧,沒花多少功夫就弄得她高潮將要到來的時候,突

然妻子從天而降般的出現在房門口,厲聲地說:“你們乾的好事啊!”這一驚非

同小可,被妻子捉姦在床,這還了得!可意想不到的是妻子立即緩著口氣說:

“給你們開玩笑啊!看你慌成那個樣子。這是我安排的,你們繼續吧,我到外頭

看電視去。”說完就把房門帶上轉身出去了。

經過無比的慌亂後,聽妻子那麼的一說,再看到淑文若無其事的嬉笑,我已

意識到是怎麼一回事了。很明顯,剛才撥的電話是向他姐姐發信號的。經過這突

如其來的驚嚇,我的槍杆子早已不頂用,要繼續已經有心無力了。淑文見此情景,

立即緊緊地擁抱著我,在送來激情的甜吻後,騰出手來熟練地為我套弄。這時情

緒早已放鬆了的我,不消一會就能重新上馬提槍,以更凌厲的攻勢去營造最大的

歡愉。當淑文高潮不斷的時候,我也感到快要把持不住了。但想不到的是,當她

預感到我正准備抽離蜜洞的時候,便用雙腿緊緊地夾著我的腰部,忙說:“放心!

絕對的安全期,全給我!”他這麼一說,更增加了我莫名的興奮,於是在無比激

烈的加速抽送中,把積聚了多時的一股火熱的濃漿灌進了她的子宮裡,讓她興奮

得快要把我摟扁了!

想到還在客廳裡坐冷板的妻子,也無心繼續溫存後戲了,我向外面呶了一下

嘴示意後,就一起忙著收拾,很快就穿好衣服走出客廳去。

“這麼快就玩夠了?!”看到我們滿臉難為情的樣子,還是她首先發話緩解

了?尬的氣氛。

“謝謝老婆!”我說著便一步上前坐到她的身旁,熱情地摟抱著她,給了她

一個熾熱的甜吻。

“難得有這麼開明的妻子吧?現在也應該對你說明白了,我生育後的不正常

表現讓你受到了很大的委屈,感到很對不起你。同時你也應該知道淑文目前孤單

寂寞的處境,女人到了這個年齡,單身過日子是很難熬的,我在萬般無奈中撮合

了你們,也算是各有所需,互相幫助,兩全其美吧。”頓了一頓,她又繼續說

“我事前跟淑文說好了的,這種事只能是一時的權宜之計,在我的心理和生理恢

復正常的一天,或者是淑文有了男朋友之日,就是你們結束這種關系之時。相信

你們都是有理智的人。”

淑文連忙插話說:“我不會奪走你的老公的,我們只是臨時的性伴侶就是了。”

又轉過頭來對我說:“你把我就看作臨時借來的老婆,我也把你當作臨時的老公

不就行了。”

妻子接過話說:“對你兩個的為人我是很放心的,我才不會擔心哩。如果我

對自己沒有信心就不會放縱你們了。這段時間,你們有興趣的時候可以隨便在一

起,不用躲著我瞞著我。目前我對性事已經心如止水,既無心也無力,所以也不

用擔心我的寂寞,只要你們快樂我就感到快樂的了!”

說完,邊站起身來邊對我說:“今晚你就別回家了,好好陪著我的妹子吧。

我也該回去了,跟樓上梅嫂說好,只替我帶著孩子一個?。”

我們把淑芬送進電梯後,回到屋裡還顧不及關門,淑文就一下子摟著我說:

“姐姐的話你都聽懂了,你現在就是我的臨時老公!”於是相擁著回到沙發上坐

了下來互相溫存,說不盡的柔情蜜意,卿卿我我,大家已經進入了“不知今夕是

何年”的境界!

由於剛才的草草收場,大家的下身還很髒,也該清洗一下了。於是我一把抱

起她往浴室走去。

“你先洗吧。”說著我正要轉身離開,他忽然從後面攔腰把我抱住:“別走

啊,我們一起洗,可以節省許多時間!”邊說就邊替我把衣服脫了個精光。我也

順勢給她解除了身上的所有。

大家赤條條的相對,性衝動不禁油然而生,我的全身感到火燒火燎的,下面

那傢伙早已昂首衝天!他看到了便嬌聲嬌氣地說:“你好壞啊!”隨即伸出手來

用手指往我的龜頭狠狠地彈了一下,還飛快地打開冷水制,用花灑朝我的下體噴

去,笑哈哈的說要給我降降火。

給她這麼一折騰,我的傢伙果然不堪一擊,立即就低了頭,乖乖地拿起沐浴

液替她上下搓抹,當沾滿泡沫的雙手在她高聳挺拔的雙峰遊走時,不禁貪婪地停

留在原地反復揉搓著不願離開,並且有意地觸碰她那誘人的乳頭,看得出這要命

的刺激把她弄得實在把持不住了,浪叫的聲音在逐漸提高著。後來我的手就更不

老實了,借著皂泡的潤滑逐漸向他的下身滑去,探尋到了她敏感的陰蒂後,就用

食指按壓著揉搓起來,這一著,弄得她興奮到了極點,尖聲的浪叫有如鬼哭神嚎!

輪到她替我擦身的時候,大部分的時間兩手就停留在我的下陰部位,報復似

的利用泡沫的潤滑作用去套弄我的傢伙,當我興奮得再也難以自制時,忙說:

“再弄下去就要爆發了,這樣浪費掉了我的寶貝,等下你別埋怨我交不了貨才好!”

這一招真靈,她不但馬上停止了動作,而且迅速拿起花灑又一次替我降溫。

大家把全身衝灑干淨後,就雙雙泡在浴缸裡打情罵俏地玩耍著,當她面對面

地騎坐我的大腿上時,我再也無法忍耐了,於是伸手握著肉棒插向她的門洞,可

是她立即就制止了我的衝動,並說:“不衛生啊,還是回到床上去吧。”於是我

便站起來,也不待把身體擦乾就一把抱起她,一口氣走出浴室回到房裡,雙雙摟

作一團倒在床上。

由於有了老婆的道白,這時我的心情完全放鬆了,於是便拿出了我的全部看

家本領,變換著多種的姿式,讓淑文樂翻了天。可能是已經泄過了一次的緣故,

這一次包括前戲和後戲在內足足用上了一個多?才完事,雙雙赤身裸體相擁著進

入了夢鄉。

可能由於大家在心靈上得到了最大的慰籍,也可能是因為玩得太?狂而太疲

勞了,這一覺一直睡到天明。當我在似醒非醒的朦?中,覺得兩條大腿都發麻了,

可能是她跨在我下半身的一條腿半晚也沒挪開的緣故。待我把她的腿推開時她也

醒來了,但她不但沒有就此離開我,反而一翻身把整個身體壓在我的身上,隨即

狂熱地給我送上了香甜的晨吻。我下面那傢伙本來早上睡醒時就會自動舉行升旗

禮的,受此刺激,便益發雄赳赳氣昂昂地頂撞著她的陰戶,她便順勢坐起來,伸

手扶著我的傢伙對准她的玉門向下一壓,隨著她的一聲凄厲的淫叫便全根盡入。

當她熟練地上下套弄的當兒,我也配合著向上使勁,隨著她一陣緊似一陣狂熱的

浪叫聲,漸漸進入了高潮。

當她從?峰下來的時候,看到她早已疲累不堪,可是我不但意猶未盡,還正

處於極度的興奮狀態之中,於是讓她下來俯伏著,翹起屁股去迎戰第二波的到來,

結果在後進式的激烈抽插中,又一次在她的身體裡傾盡了我的所有!

完事後在互相的溫存愛撫中,她告訴我最喜歡的就是後進式,因為衝刺的方

向自然加上力度的適中,還有那撞擊屁股的?啪伴奏聲響,幾乎每一下都讓他感

受到要命的刺激!

時間不早了,起床後我們匆匆洗過了澡,就一同到街上去買了豐盛的早點,

徑直回到我的家裡去。一進門見到妻子已經坐在沙發上逗著女兒玩,見我們回來,

便邪笑著打趣說:“不多睡一會這麼早就起來了?看來你們昨晚也沒多少時間睡

覺吧?”看到我們?尬的微笑,又說:“你們都算得上是‘久旱逢甘雨’吧!看

來春宵一刻一定比洞房花燭夜過得更歡欣!好好給我從實招來,昨晚做了幾次?”

我們聽到這一審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這時看到淑文朝她舉起了三個指頭,大

家都不禁放聲地大笑起來。

這一天晚飯後,妻子又催著我說:“應該意猶未盡吧?還不快過去多陪他一

晚?”

“我們說好的了,今晚那也不去,陪你!”

“不用管我!你們能得到快樂我就是我的快樂,有孩子陪著我就不會寂寞的

了。”

老實說,我怎會不想去呢?不過雖然妻子大方,我也應該顧及她的感受,雖

然跟她在床上已經沒戲了,不過用別的方法能使她得到慰籍才算得上是知恩圖報

的。

自此以後,盡管妻子常常要放我的假,但我還是拿涅著尺度,適可而止地兩

邊照應著。淑文自從有了我這個稱心的性伴侶後,精神狀態簡直判若兩人,生活

過得輕松寫意而又充實。

又一個星期六我去陪她,說不盡的愉悅溫馨自不待言,不過次日我臨出門回

家時,她要我答應晚上還要去多陪她一晚,我勸她要顧及姐姐的感受,沒有答應

她。可是到了這天晚上快十二點,我們正要睡覺的時候,她突然到來了(她也有

我們家的鑰匙),一進門看到她臉色挺難看,說是在床上躺了一個?也沒法入睡,

所以就過來了。見此情景,妻子便拿主意說:“既然過來了,乾脆就在這過夜吧,

我睡客房,把我的位置讓給你!”

“那怎麼成呢,我自己睡客房好了,也不是全為哪個事,只是一個人在家裡

寂寞得發慌。”妹妹慌忙說。

“那你們姐妹同床聊一晚吧,我在客房睡就是了。”我也在謙讓著。

最後還是由妻子一錘定音。他說:“誰都不要讓了,就三個人一塊兒睡吧,

這樣一起聊天,就誰也不會寂寞了。”

就這樣,我們三人就像罐頭魚般躺滿了一床,靠裡是淑文,床沿是妻子。臨

睡前,大家只是說些閑話,誰也不敢有非分之想,所以就沒有任何故事發生。不

一會兩個女人都呼呼地睡著了,這可苦了夾在中間的我,一直就只敢仰著睡,累

了也不敢向左右側身,因為我知道自己偏向任何一方都是不好的。真想不到左右

逢源卻是一件苦差事!

第二天各自上班去了。放工回家的時候,淑文來了電話,說她買了三隻著名

的燒乳鴿,等一下要來吃晚飯。

晚飯時,我們一起品嘗了美味的烤乳鴿,興致來了還喝了點紅酒。飯後,淑

文說懶得回家了。妻子一聽,忙說:“你喜歡熱鬧隨便你,不過得聽我安排。昨

晚三人一床睡得太辛苦了,我一轉身險些掉到地上去!這樣吧,反正我一晚要起

來幾次到Baby房間照料女兒,我睡到客房去好了。”頓了一頓,他還微笑著

說:“給你們創造機會啊!你們要快活盡管隨心所欲好了,就當我是透明的就是。

或許妹妹的叫床聲能喚醒我麻木了的神經哩!”

在妻子的縱容下,這一晚我們真的旁若無人地飽嘗了魚水之歡,不過想到要

顧及到姐姐的感受,淑文還是盡量的壓抑著平日瘋狂的浪叫聲。

這樣盡享“齊人之福”的一夫二妻生活一直持續了近一年。自從妻子借來了

“替身”以後,我的感情生活更加豐富多彩了,與妻子相處得更加融洽了,夫妻

感情不但沒有任何削弱,反而互相更加信任,更加恩愛了。

所謂好景不長,快到春節的時候,淑文在參加一個同事的婚禮上,認識了一

位稅務局的科長李偉強,這個看上去三十來歲儀表斯文的白領,在一次車禍中失

去了恩愛的妻子,獨身已經一年多了。他和淑文剛認識就有一見如故相見恨晚的

感覺,很快就頻頻約會,一天沒見面就如坐針毯了。

當我感覺到淑文對我的熱情頓減後不久,妻子就暗地裡告訴我妹妹已經在開

始一段新的感情,我們也應信守諾言,不要再騷擾她了。我聽後雖然有著若有所

失的感覺,但決不能以一己之私耽誤了她的前程,只好從此跟她回復到姐夫和小

姨子的正常關系。

事情雖然理性地解決了,可是每當見到小姨子的時候,心裡就有一種水中月、

鏡中花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觸,每當更深人靜之時,往往因回憶著一年來兩人之間

的甜蜜而輾轉反側。更要命的是在心理和生理上又回復到年前的困境。

妻子是個精明的人,怎會不明白我的苦衷,為了緩解我難耐的飢渴,也曾多

次主動地試圖與我重溫床第之歡,可是總無法喚起自己的慾念,任務式應付式的

交歡往往在味同嚼臘的感受中草草收場。雖然她不厭其煩地責備自己和深表內疚,

但畫餅也難以充飢。這一段時間的家庭生活,就在萬分郁悶和無奈中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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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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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制服的高中淫娃

我叫琳琳

身高還不是很矮的,有168cm,體重46公斤。

外表看起來活潑可愛,一雙大眼睛還有一頭飄逸的長髮,白皙的皮膚裡面透出淡淡的粉紅色,在校外校內裡面也惹的滿多男生女生天天黏在身邊

正值18歲的美少女,是要展現青春的時候。我內心其實是個喜歡挑逗男女生的淫娃,許多男女生也因此常常吃我豆腐

我的胸部也有32C這麼大,在學生當中算是比較大的了。小蠻腰也只有23吋,我修長的美腿也佔有身高有滿長的比例

我們學校的制服就像是日本水手服的那種,我故意買比較緊一點的,才能展現我迷人的身體曲線

還有改的很短的短裙配上一雙黑色大腿長襪,在學校外總是吸引許多男生目光

加上我身體上迷人的女生特有的香味,整個人散發著淫靡的感覺…

大概是因為快要看到褲褲的短裙還有緊身的水手校服露出胸前性感嫵媚的鎖骨,有好幾次差點在回家路上被抓去幹了…

今天一如往常,放學之後我到處走走,突然有人在後面勒住我的脖子,聞到一陣刺鼻的味道,馬上就昏昏欲睡了…

當我在醒過來,總覺得頭腦一片暈眩,眼前不是看的很清楚,只感覺的到我躺在一張床上,還聽到許多男生的聲音

「哇!我們的淫娃起來了耶!」一個熟稀的聲音這樣說著。

好不容易看清楚的眼前的景象,我嚇了一跳。旁邊都是隔壁校許多的男同學,而那個講話的竟然是國中同班的阿傑

「你這個淫娃天天穿的這麼性感,讓我們天天都為你勃起。你說,你要不要負一點責任。」阿傑邊走過來邊說著。

突然旁邊有一個人,拿著一顆藥丸還有一支好大的按摩棒

「你…你….你們要做..什麼…….?」我嚇傻了…

那個人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硬逼我把那顆藥丸吞了。

剩下的男生七手八腳的把我抓住,算算少說也有10多個人

我感覺到我的裙子被掀起來,有人用手指頭一直按著我的穴穴….

「好香喔…你的穴穴更香…」說著說著那個人對我的穴穴舔了起來..

「嗯~嗯…嗯….」我忍不住發出小聲的呻吟,

也許是剛剛的藥效漸漸的發作了…我開始覺得身體越來越熱…穴穴也開始濕濕的…滲出一些水水出來

突然我的褲褲被拉開,按摩棒直接插到我的穴穴裡….「啊!!好痛…..啊….嗯….」我的眼睛泛著淚光,

按摩棒被開到最大,放在內褲裡面..

我禁不起強烈的震動在穴穴裡不斷的攪動….春藥的效果已經開始作用了…我不斷的嬌聲呻吟「嗯~好癢啦….啊….不行…太刺激了…..嗯….嗯….」

「原來校花的內心是這麼淫蕩啊,真是騷貨一個!」阿傑如此的說

現場的所有男生把我從床上拉起來,讓我站在床上

我穴穴的豆豆被捏了一下…「啊….嗯….~嗯….」我的嬌嗔讓整間房間都聽的到

我被按摩棒弄了腿都軟了…褲褲整件都濕濕黏黏的…淫水多到沿著我的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我的大腿襪上面也都濕了一片

我全身都被抓住,四支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我的衣服的扣子被解了開來但是卻沒有被脫下來,露出一半迷人的身體還有一對32C的大奶

身體的幽香從衣服裡面散發出來,好像催情劑似的,每個男生突然對我用力的撫摸

我穿黑長襪的腿不斷的被好多之手摸著,右邊的奶被用力的搓弄著,左邊的奶頭更是被人一直舔一直吸

「啊….全身都好癢..嗯….我好想要….我好濕了啦….嗯….~嗯…..嗯…」我受不了的全身被如此的玩弄著

這時阿傑把按摩棒從我的穴穴拿出來,大家放開手,我的身體癱軟在床上

發出誘人的嬌喘聲不斷的喘息著…「嗯…嗯……嗯…….嗯…..嗯….」

「你看看你,真是騷欸,銀水流的整件內褲都是,連襪子上都濕了,快嘗嘗看你自己的淫水吧」說著就把按摩棒塞到我嘴裡

我的臉頰泛出漂亮的淡粉紅色,身體已經非常想要男人的肉棒了….我滿嘴都是我自己的淫液,大家開始一擁而上

搶第一個人把我轉過來讓我撐在床上,讓我變成母狗的樣子

我的心裡其實非常想要被這樣凌辱、強姦,因為我曾經這樣想像我是一個淫娃,是一個撤徹底底的騷貨,喜歡當男人洩慾的工具

沾滿我淫水濕濕的校裙被掀了起來,褲褲被拉了下來,褪到大腿上面

我的穴穴開始被抽插..「啊….嗯….~好舒服…啊….再用力一點….再插深一點…我好舒服….嗯~嗯….~嗯~」我一陣發浪的亂叫,更引起所有男生的性慾

我的雙手被從背後插我的人拉了起來,整個身體被拉了起來

我的嘴裡插進了好幾根肉棒,我不停的舔、不停的吸,把每一支肉棒一一的都含到嘴裡,不停的用力吸、用力的用舌頭貼在熱熱又粗大的肉棒上舔弄

我的頭被壓著不停的被肉棒抽插著,嘴裡不斷發出呻吟聲,「嗚….嗚…..」但是卻都被肉棒塞滿了我的穴穴每一下都被插到最深…我屁股跟大腿都已經氾濫成災,襪子上也滿是淫水…

又有好多肉棒插在我的腿間,磨蹭我穿長襪的大腿還有露出的白皙皮膚

我整隻腳也都被腳交,許多肉棒不停的磨蹭我的腿

「嗯….啊….~嗯….~嗯~好舒服….繼續…不要停~啊….嗯….~嗯….~」我用極度淫蕩的眼神看著前面的男生

他更用力的壓著我的頭不停的抽插著我的小嘴,我的臉頰上也被許多的肉棒不停的磨蹭著

「好熱喔…肉棒好熱…好粗喔….啊……..~嗯….~嗯….~你射啦!我的穴穴都是精液啦…..嗯….人家也想吃….」插我穴穴的第一個射精了

下一個人也馬上繼續插著我的穴穴,大概是因為穴穴裡有很多的淫水還有精液潤滑…好粗好大的肉棒直接插進我的穴穴裡快速的插弄….

「嗯….你插的好快….啊~我好喜歡…好舒…服…啊….~嗯….~嗯….嗯….」我不停的發浪

許多肉棒磨蹭著我的臉還有穿著長襪的腿,都射在我的臉上還有黑襪上

許多摸不到我的人也在旁邊自慰,射在我白色的水手服還有短裙上滿身精液的我看起來更加淫蕩、更像個淫娃

我吐出嘴裡的肉棒…含住蛋蛋不停的舔…不停的吸

在用舌尖從蛋蛋用力的在肉棒下側舔了上來,在龜頭上面用力的舔…在舔肉棒上側,用舌尖用力的來用舔弄…

許多肉棒被我這樣子口交都噴的我滿臉滿嘴都是白白的精液….飄逸的頭髮也都因為精液黏而在一起了

我享受著男人的精液…又吃又舔的…完全展現出我淫蕩的內心…

「嗯….精液真好吃…阿….嗯….~穴穴被插的好舒服…阿..不行..不能插我的屁屁….」有人如然插入我的屁屁

「啊!!好痛…嗯….~阿….~阿….阿……..阿….嗯…恩…..恩…好…舒服..好爽….」

我的穴穴還有屁屁被插的高潮之後又要高潮…..噴出好多熱熱的淫水…

阿傑在我身前把我的衣服拉開,頭埋在我的乳溝中不停的舔….「好香喔….女生的香味還有特殊的奶香真讓人受不了…」阿傑這樣說著…

我好硬的奶頭被阿傑不停的舔不停的吸,然後把他的肉棒俏的高高的,跟我一起乳交…32C的大乃中間乳溝夾著又熱又粗的肉棒…

阿傑不停搓弄我的奶夾住他的肉棒,我的乳溝也摩擦的好熱…

後來他也射的我整的奶都是精液….

「啊….~又要高潮了啦….要去了喔….恩….. ….恩….阿….~嗯….阿~阿….~阿….嗯…………嗯….~嗯….~」

最後大家攤累了….我的身體也軟掉攤在床上….整件水手服跟裙擺上全是白白的精液…

滿臉淫蕩的精液..黑色的頭髮還有黑色的長襪滿是白色的精液..產生強烈的對比…

被阿傑用照相機照了下來…

全身被凌辱的像是男人的洩慾工具一樣…沒想到我居然喜歡這種感覺…

回家的時候…滿身都是精液的味道….回到家時遇到同班的同學…

「嗯?怎麼有奇怪的味道?喔..琳琳..你跑去跟別人壞壞喔!」她的這麼說著

於是又把我抓著…我又繼續的被同學帶去讓她的男生朋友玩弄著….

 

公公的淫奴

六個月前我和約翰結婚,因為他尚在大學讀書,所以我們仍然跟他爸爸丹尼爾同住。約翰上課或去打工,我則當秘書幫忙家用。

沒結婚之前我們時常做愛,婚後因為約翰必須趕著上課、打工,甚至要留在學校做研究工作,反而沒什麼時間做愛。

告訴大家這些,目的是要大家 解,為什麼每次我有機會和約翰非常迷人的爸爸,單獨相處數小時,總會手足無措的坐立難安。

丹尼爾在五十歲上下,可是看起來比實諗年齡最少年輕十歲以上,而帥氣迷人勁,比起「保羅。紐曼」毫不遜色。

總之,約翰的爸爸非常善於調情,而且每次約翰不在時,他都喜歡盯著我望,直看到我尷尬的滿臉通紅。

我一直沒把這件事跟約翰說,因為不知道他到底心里如何想。當然我心知肚明,把它當成秘密不講是由於自己的內疚,我喜歡他這種舉動。

整個事件剛開始其實很單純,大約只是言辭上小小的逗弄,或者偶而拍拍屁股,如此而已。

然後,珍娜闖進我們的生活來,記得是約翰的爸爸跟她約會一個月後的一個晚上,帶她回家過夜。

讓我大吃一驚的是,珍娜只大我幾歲而已,丹尼爾介紹我們認識後,抱著珍娜進臥室。

約翰還在工作沒回來,剩下我只好無計可施的坐在那兒,背動听著從公公房里傳出的呻吟、調笑聲。

如坐針氈的呆了會兒,緊張的想上廁所,沒想到走近公公的房門,聲音更清晰,做愛的聲響、調笑、呻吟的聲音,完全清清楚楚。

听的我臉紅、心跳,渾身發熱,竟鬼迷心竅的將耳朵附在薄如紙的門上偷听。

听得我淫興大發,更配合里面的叫床聲,伸出中指一進一出抽插自己發浪的淫。

當珍娜尖叫著達到高潮時,我也刺激的同時跟進。

高潮後渾身虛軟無力,只好在被發現偷窺之前,勉強一瘸一拐的回客廳的沙發上。

十分鐘後珍娜獨自出房到客廳,坐到我對面沙發上,在我出聲之前她就自己說︰「丹尼爾想睡一會兒!」

我回答說︰「他工作的很努力。」

「這對他來說,根本是小事一樁。」

珍娜咯咯地笑著說,她的話讓我尷尬的臉紅。跟著她把手放到雙腿中間說︰「他的實在太大了,看來我最少要腫上一個星期!」

說完對我眨眨眼示意。

通常我根本就不喜歡這類對談,但是這次則不同,她的話不僅使我欲念熾熱,而且欣喜的看她公然把手伸入三角褲內,一動一動的揉摩陰戶。

「怎麼?你還沒消火嗎?」

丹尼爾一邊大聲問,一邊走入客廳,坐到珍娜沙發的椅臂上,他的坐姿,剛好讓我能清楚的看見他浴巾底下的風光。

我試著不去看,可是那根本就不可能。看見他的大老二清清楚楚懸掛在那兒,刺激的我欲念暢旺。如果再看一眼,只要一眼,我想一定會淫水汨汨的濕了褲子。

使盡吃奶的力氣才站起來,打聲招呼後進入廚房洗碗盤。呆不到五分鐘就听到珍娜再次咯咯地笑,我站的位置又剛好讓我能看清客廳的動態。

真不敢相信眼楮看到的,性感的公公仍然坐在椅臂上,浴巾丟在地上,陽具堅硬挺舉著,珍娜跪在他的兩腿中間,像舔大冰棒似的舔著。

把身體斜倚在門框,伸手入三角褲里,像兩小時前一樣,第二次抽插我的浪。

一摸到濕漉漉的陰戶,興奮的電流馬上襲擊全身,差一點就高潮泄了出來,不過我咬牙強忍,等到丹尼爾大聲呻吟,向後仰弓身子,把一股濃稠滾燙的陽精噴灑入珍娜的嘴里,此時才允許自己爆發最大最猛烈的性高潮。

完事後,踉踉蹌蹌的回水槽繼續洗碗盤。洗好擦乾時丹尼爾穿戴整 進來,告訴我他要載珍娜回去,我點點頭,他傾斜下來要吻我的臉頰,我卻自動的轉過頭,就這樣,我們嘴對嘴吻上了。

我的陰戶仍然浪的發熱,這一吻更是火上加油,也就顧不得一切,毫不遮掩的伸出舌頭讓他吸吮,可是不吸還好,一吸更加浪的快到最高點!

他呻吟著一手摟住我,另一支大手撫摸屁股,然後用力往他的身體壓,將我的陰戶緊緊抵住他半軟的陽具︰「我一小時內會回來!」

我們的嘴唇一分開,他馬上喘噓噓的說。我輕聲耳語回道︰「我會準備好的!」

四十三分鐘後,公公打開大門,我已經洗好澡,噴上香水,穿一件薄的幾乎透明的睡衣,換句話說可以說已是全裸!

丹尼爾微笑表示賞,一邊色的盯著我顫抖的身體,一邊走進客廳,挨著我的身邊坐下︰「你偷窺我們,是不是?」

我坦白說︰「是的。」

丹尼爾問說︰「你知道我最喜歡珍娜那一部份嗎?」

我咯咯地笑著說︰「嘴巴對不對?」

丹尼爾因為尷尬而臉紅,清一清喉嚨,說︰「她總是讓我想起你,其實約翰帶你回家那時我就想跟你上床了。」

這回換我臉紅啦。閉起眼楮等待無可避免的熱吻,含含糊糊地說︰「我也是。」

我準備好讓他抱我躺下,用十寸大鳥插入逼里。不過……他要的更多,他不要只是性交,而是要「做愛」,依照他的方式做愛。

開始先溫柔的吻我的臉頰、下巴、頸子,最後才是嘴唇。彼此不但伸出舌頭纏擾,而且輪流進入嘴里讓對方吸吮,大約吻了有十分鐘之久,他才撫摸我。

用大手托住乳房,低頭隔著睡衣舔乳頭,直到堅挺、顫抖為止。然後以他的方式往下舔吻我的身體,直舔到下巴的子騷到大腿內側,逗的我咯咯直笑才停止。

「幫人家脫褲子。」我喘息著說。

丹尼爾听命的往後挪動身子,不過他另加一點小刺激。不僅把三角褲從我扭曲蠕動的屁股剝掉,並且拿到面前,吸舔沾滿淫水的地方。

這是我所看過最性感迷人的事,刺激的我大聲尖叫,張開雙腿,淫蕩的望著丹尼爾,伸一支手到陰戶,用中指摸住濕漉漉的陰唇,輕輕的往上撫移、往下滑動,往上撫移、往下滑動,往上撫移、往下滑動……

丹尼爾咆哮著把內褲丟到地板上,跪下來,把我的身體轉正,將雙腿上推,然後放在他寬闊的肩膀上。

「我要吸吮你的浪逼!」

公公喘噓噓的說︰「我要吸吮你的浪逼,直到你哀求我停止……然後……然後,我還要一直吸,一直吸,一直吸,一直吸……」

這些話像閃電似的擊中我,丹尼爾跟他那「靜靜的攀爬、沉默的性交」的兒子,根本就是完全相反的類型。

我被他那些熱辣的威脅搞得興奮無比,以至於他的唇舌尚未踫觸到我,就已經淫水汨汨直流,逼洞一緊一緊的期盼著他的攻擊。

我放聲尖叫,兩腳緊緊地鎖住公公的頭,竭盡所能的挺起屁股,讓濕漉漉的浪 、充分享受淘氣舌頭的服務,直到舒服的喘不過氣來為止。

最後,當他把臉移離我多汁的肉洞時,我已經筋疲力盡啦!

公公將我的腿放回沙發,由下往上吻舔我喘息不已的身體,當兩個人的嘴巴踫觸在一起時,從他的嘴里第一次嘗到自己淫水的滋味,激動、刺激,不禁讓我渾身激烈的顫栗。

「你的逼香噴噴的!」

公公輕聲笑著說,跟著把舌頭伸入我的嘴里。

我也想嘗嘗他的滋味,也打算像他帶給我興奮一樣,讓他舒服舒服,不過,我更盼望享受另一種滋味。

我想要約翰的爸爸將十寸的大鳥,插入我早已濕淋淋的逼里,同時要他把濃濃熱熱的種子撒滿我的逼洞。

當我暗中模擬自己絕對滿意的策劃時,忽然發現,公公不知什麼時候早已全裸的等在那兒了。從頭到尾,我都沒看到他是怎麼脫衣服的。或許是他將自己舔的狂喜入迷的時候,同時把衣服脫光的吧!

他堅硬的大 擦撞著我的陰戶,搞得我心猿意馬酥癢難忍,不斷的扭轉移動屁股,直到濕滑光亮的龜頭對到逼洞,用力往上一挺,他壯麗雄偉的大鳥才將第一寸插入我渴難當的逼里。

哇!真大!他的老二實在有夠大,雖然我正在興奮的濕漉漉的狀態,仍然漲的有點發痛。當他的巨獸往內插入時,我再也忍不住的哇哇大叫。

「我們就此打住,不要弄了好不好?」

公公輕咬我的脖子氣喘噓噓的說。

我伸出雙手,抓住他的屁股用力往下壓,這個動作就把我的意思表達的再清楚不過了,絕不許我親愛的公公、真的將他讓人愉悅又痛苦的「陰戶擴展器」從我逼里抽走。

丹尼爾只是把大鳥靜靜插在我火熱的逼里,讓人難過的要命。抬起雙腳纏住他的屁股,請求他快快插我,重重地、狠狠地插我。

我的淫聲浪語激起他心中的野性,猶如性欲沖動的公牛,發出陣陣嘶吼。

揮動特佳的「長矛」粗魯的抽插我顫抖抖的逼洞,同時伸出手指,戳入我弓起的屁眼里。在他的強烈攻擊下,我的高潮一次、兩次、三次……一直到來,可是公公依然毫不留情的繼續攻擊、攻擊、再攻擊。

最後,當他吶喊我的名字,同時把約一加侖的熱燙「牛奶」灌入我的肉洞內時,我已經興奮刺激的快瘋狂了,這一燙又把我拋入高潮的漩渦中,我亂吼、亂叫、亂抓、亂踢、亂搖、亂扭,直到磐乾他卵蛋里的每一滴汁液,才筋疲力盡的昏厥過去。

不知道昏迷多久,醒來時全裸的躺在我自己的床上,蓋著毛氈,丹尼爾全身赤裸的站在床邊看著我,大鳥已經垂軟下來,但是看起來跟堅硬甦醒時一樣好看,我翹起頭在龜頭上親了一下。

丹尼爾笑了起來,伸手摩弄摩弄我的頭發,用如慈父般的聲調說︰「今晚夠滿足了吧?小姐!」

腹部顫動發抖,我把頭重新躺回枕頭上。丹尼爾說的一點都沒錯,不過依他話中的涵意,我知道以後我們還會再享受這種亂倫性愛。

我毫不忌諱的告訴他,下次我想吸吮他的大老二,一直吸到他興奮高潮的兩眼發白為止。

如果幸運的話,今晚應該就有機會。

我深深的盼望就是今晚!

【全文完】

 

穿越古今的母子

第一章 返古

一輛豪華型的新娘禮車快速的奔馳在通向海邊的公路上,車上傳來輕微的抽泣聲。只見車上坐著一位穿著新娘婚紗的女子,透過車窗能看見那女子的容貌。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滿面焦容,兩眼飽含淚水,但仍不掩其天姿國色的臉,那是一張讓天下所有男人都能拜倒的臉,但此刻看來讓人有點心碎。

“媽媽︰

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風兒也許已經不在人世間了,媽媽你不用為風兒傷心,因為那樣的話風兒會在地下內疚的。

自從爸爸車禍死了以後,媽媽你一直活的很辛苦,為了風兒,媽媽你一直未再結婚,現在風兒大了,懂事了。媽媽也遇見自己喜歡的人了。

媽媽你那天對我說,你要和他結婚,問我可不可以,風兒說風兒會祝福你的媽媽,只要媽媽覺得會幸福,風兒也會覺得幸福的。但是媽媽,風兒說慌了,風兒不能忍受媽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昨天風兒看見他摟著媽媽的時候,風兒心里象有一把火在燒,好痛好痛。那時,風兒知道風兒不能失去媽媽,風兒沒有那麼堅強,失去媽媽風兒會死的,真的。

但我知道媽媽好愛他,風兒不能為了自己而讓媽媽不開心,只要媽媽開心,風兒就夠了。今天是媽媽和他結婚的日子,對不起媽媽,風兒不能到場,因為風兒怕忍不住阻攔媽媽和他的婚禮。

媽媽別了,原諒風兒的不孝,風兒實在受不了媽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因為風兒也深愛著媽媽,現在媽媽已經有了新的愛人,風兒也就放心了,風兒會在地下為媽媽祝福的。風兒會在和媽媽第一次看日出的地方,想著媽媽離開。

媽媽,我愛你,I LOVE YOU!

永別了。原諒我這個不孝的兒子吧。媽媽,來生再見。“

溫馨月看著兒子留給她的這封信,淚水止不住又從臉上落了下來。

“風兒,你千萬不能有事,你死了你讓媽媽怎麼辦?媽媽不能沒有你啊。”

溫馨月手上緊拽著兒子給她的信,輕聲自語著。

“司機,能不能請你快一點,我有急事,拜托你。”溫馨月焦急的拜托著司機。

“嗯,好吧,那小姐你要坐穩了,我現在要加速了。”司機明知不是高速公路,但仍然答應了她的請求。

***

 

***

 

***

 

***

“媽媽,永別了,來生再見。”只見海邊懸崖上,站著一個看上去年紀約十五、六歲的少年,手中握著一塊看似古玉一樣的東西,滿面淚水自語著跨出懸崖盡頭。

“不要啊,風兒!”溫馨月滿臉驚容地急速奔向跨出懸崖盡頭的兒子。嘴里發出了悲哀的叫聲,撲向了走出懸崖的兒子,抓住了他的一只手。

“媽媽,快放手吧,不然你也會掉下去的。媽媽你還有他等著你呢?快放手啊!”少年風兒溫柔的向母親求著,想讓母親溫馨月放開被她緊握著的手。

“不要,風兒,媽媽還沒有結婚呢。媽媽不結婚了,不要離開媽媽,媽媽求你。如果你死的話,你叫媽媽一個人怎麼活。”溫馨月緊抓著兒子風兒的手道。

“媽媽,真的嗎?媽媽還沒有結婚,真的?”少年風兒抬頭仰望不信似的問著母親溫馨月,一只手已經緊緊的握住了母親的手。

“真的,媽媽真的還沒結婚。因為媽媽婚禮上沒看見你,打電話又沒人接,所以媽媽回家看你,哪知媽媽看見了你給媽媽的信,媽媽就趕來了,所以還沒結婚。媽媽不會騙風兒的。先上來吧,上來後媽媽再告訴你。”母親溫馨月一邊回答著兒子風兒的話,一邊使勁的把他往上拉。

“啊,風兒你嚇死媽媽了,你沒事就好了。”母親溫馨月把兒子風兒拉上來後,抱在懷里緊張的說。

“對不起媽媽,都是風兒不好。以後風兒一定會好好听媽媽話的,不讓媽媽再擔心了。”風兒窩在母親溫馨月的懷里道。

忽然身後傳來懸崖斷壁的聲音,只听啊的一聲母親溫馨月和兒子風兒兩人同時墜下了懸崖。只見風兒手里那塊象是古玉的東西,在他們墜崖的同時發出了一道強烈的光芒,連同溫馨月母子一起不見了。

***

 

***

 

***

 

***

“風兒,你醒醒啊。你別嚇媽媽呀!風兒。”遠處海岸邊茅屋里傳來了一聲聲女子的悲呼聲。原來這女子正是那隨同兒子一起墜崖消失不見了的溫馨月,而她口中呼叫著的風兒,便是和她一起墜崖的兒子御行風,小名風兒。

茅屋里一張破爛的小床上躺著雙眼緊閉臉色蒼白的御行風。而他的身上正跪坐著他的母親溫馨月,兩眼流著淚,雙手十指交叉攤開擠壓著他的胸口,正為御行風做著淹水者的急救措施,口中不停的呼喚著兒子御行風的小名風兒。

“呃”一聲,只見御行風嘴里吐出了一口口海水,緊接著慢慢的張開了緊閉的雙眼。

“風兒,你終于醒了。你知道媽媽剛剛有多擔心你嗎?媽媽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你醒了,真的太好了。”溫馨月見兒子御行風醒了,高興的眼中又流下了歡喜的淚水。一雙潔白修長的玉手把御信風的臉深深的捧了起來,一遍一遍的親著他。

“媽媽,我們是在哪兒?啊!”御行風虛弱的問道。緊接著感到自己下體被媽媽豐滿的屁股坐著,而自己下體慢慢腫脹起來的事實而輕呼了一聲,接著臉上刷一下變得通紅。

“風兒,怎麼了。還有哪里不舒服嗎?告訴媽媽。”溫馨月緊張的問。

“呃,不,沒什麼。媽媽我很好,媽媽你不用擔心。”御行風盡量控制著自己有點微顫的聲音,以免被媽媽發現自己輕呼背後的真相。

但是這個慌言很快便給御行風自己的下體給出賣了。越來越腫脹的下體終于頂到了媽媽那豐滿的屁股,而讓媽媽知道了輕呼背後的真相。

“風兒,你竟然……”溫馨月一下子想從兒子御行風的下體站了起來,然因為剛才跪坐在御行風的身上太久,腿部的血脈還沒暢通,所以一下子又坐回了御行風的下體。

“啊!”正所謂無巧不成書。溫馨月的下體一下子踫觸到了御行風那原本橫臥,現在因她剛才站起而豎起的下體。連帶薄薄的婚紗一下子插進了她的臀縫,令從未試過男女之事的御行風,因強烈的摩擦而射出了他的第一次。

帶著強烈的羞意,母子兩人一時無語。過了一會兒,母子兩人才從那強烈的羞意中恢復過來。相對著彼此笑了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媽媽,對不起。”帶著歉意的對媽媽說道,御行風首先打破了母子間的僵局。

“風兒,以後可不許這樣哦。媽媽知道剛才的事是風兒無心的,所以媽媽這次就原諒你。以後可不許再這樣哦!”溫馨月帶著溫柔的微笑對兒子御行風道。

“知道了媽媽。”御行風回答道。

“乖,這樣才是媽媽的好風兒。來讓媽媽親一個。”說著溫馨月就在兒子御行風的臉上親了一下。

“啊!對了,媽媽我們現在在哪呢?我記得我和媽媽一起掉下了懸崖,接著只看見一道強光,便不醒人事了。啊!對了,我記得是我手中那塊上次和媽媽一起去旅游買的,似玉的石頭發出的強光,一定是那道強光救了我和媽媽。咦,那塊石頭呢?怎麼不見了。嗯,也許掉海里了,算了。媽媽我們回家吧,風兒肚子好餓,風兒想快點回家吃媽媽燒的菜。”御行風一連串的道。接著就跳下了床,拉著媽媽的手往外跑。

御行風拉著母親溫馨月的手跑出了海邊的小茅屋。出了茅屋,只見茅屋外面的東面是一望無際的大海,西面是一片茂盛的樹林,樹林之中彎曲著一條小道,好像是通向外面的大道。御行風拉著母親溫馨月的手飛快的朝著小道奔去。剛奔進小道不久,便听見小道一旁的草叢里傳來男女的喘息聲及呻吟聲。

“寶兒啊,你把娘插的快活死了,娘下面的浪水都快流干了。”草叢中自稱為娘的女人叫著,听著讓人覺得格外的誘惑。

“娘,今天寶兒一定舍命陪君子,非把娘你干的求饒不可。”草叢中傳來那自稱為寶兒稚嫩的男聲,一听便知那寶兒年歲不大。

緊接著草叢中便傳來一聲聲肉擊的‘啪、啪’聲。

***

 

***

 

***

 

***

听見這誘惑的聲音,御行風的腦海中馬上浮現出了那對母子草叢中做愛的影像。

因為腦海中想像著那對草叢中做愛母子的事,而使拉著母親奔行的速度一下子放慢了許多,不自覺腦中那對草叢中未曾蒙面母子的臉,慢慢的變成了自己和媽媽的臉。下體不由己的充血起來,在自己的下體撐起了一個小小的蒙古包。自己的臉上卻因幻想著自己和媽媽的好事而變得紅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額頭微有汗跡。

奔行中的溫馨月見兒子風兒奔行的速度放慢了許多,扭頭看見他呼吸急促,額頭又隱現汗跡,還以為他因跑得累了才放慢了速度,並不懷疑他是因為听到草叢中那對做愛母子的對話而放慢了速度。便停下腳步,柔聲關心道︰“風兒跑得累了吧?累了就歇一會兒。看你額頭上的汗,來,讓媽媽幫你擦擦。”溫馨月渾不知現在兒子風兒的腦海中正想著和她做著銷魂入骨的事。

“嗯,是的,風兒有點累。可能是淹了海水之後,人還沒完全恢復過來,所以有點累。謝謝媽媽關心。”御行風對媽媽紅著臉撒謊說。

听著媽媽溫馨月關心的話,御行風一下子停下了腳步,腦中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自己的欲念也一下子消退了下去。

怎麼可以對媽媽這樣呢?媽媽知道我愛她,但她只認為那是兒子對她的一種依戀,並不把它當成一種男女之間的愛。而自己著麼可以對媽媽這樣呢?媽媽是如此的善良,體貼。媽媽是如此的關心我,而自己卻在腦海里把她玩弄著,心中升起了一種自己不是東西的感覺。

媽媽的關心讓御行風感到了深深的慚愧,但心中卻依然暗暗發誓,今生一定要讓善良的媽媽愛上自己,讓媽媽成為自己的新娘,一生讓媽媽幸福、快樂。

“傻孩子,對媽媽怎麼也這麼客氣了。媽媽關心你是應該的呀!來,坐到媽媽身邊來。”溫馨月在小道旁找了一塊有石頭的地方坐了下來,用手拍了拍自己的旁邊,示意御行風坐在她的旁邊。

御行風走到媽媽溫馨月的旁邊坐了下來,讓她用婚紗的袖子幫他擦汗,因為媽媽的手帕因救我而不知去向了。也許是剛剛沒有留意,此刻也許近了,所以竟能聞到一股散發自媽媽身上的幽香,聞著讓人格外的舒服。

“媽媽你身上好香啊,這香聞著讓人好舒服。媽媽你擦的是什麼香水啊?”

御行風把頭伸到媽媽溫馨月的身上使勁的嗅著。

“媽媽沒擦香水呀,媽媽自己怎麼聞不到。而且媽媽從不擦香水的,風兒你是知道的呀。”溫馨月茫然道。

“不會啊,明明是媽媽身上發出的香氣呀?媽媽怎麼會聞不到。”御行風帶著疑問似的看著媽媽。

“啊,媽媽知道了。一定是你餓得太厲害了,所以才好象聞到媽媽身上有香味。”溫馨月一臉肯定道。

“也許吧,那媽媽我們起來繼續走吧。看太陽都要落山了,得趕在天黑前走到外面的大道,問路回家,不然就慘了。現在我們也不知道在哪邊,誒。媽媽,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御行風歉疚的說著,不等媽媽回答便站了起來,伸手把媽媽也拉了起來。繼續往小道的盡頭走去。

就這樣御行風母子一路無語的走了約一個小時。天也接近黑了,小道的盡頭也就在眼前了。

“媽媽,就要出樹林了。快一點,媽媽。”即將走出樹林的興奮讓御行風的精神為之一振。拉著媽媽的手,腳下加快了速度。

“呼,總算出來了……啊,這是哪兒?”眼前的景象讓御行風高漲的精神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順著御行風的目光望去,只見小道的盡頭並不是他所期待的大道,而是一個看似很小的村落,零星散落著十幾戶人家,背山而立。村落里的房子都好似古時候的模樣,那窗沒有玻璃,上面只是糊了一層紙。透過那紙可以看見屋內模糊的人影。這讓御行風母子原本的希望落空,失望之不必言。

“風兒,天已經黑得差不多了,我看我們還是先到村莊里借宿一宿,問他們借點吃的。順便打听一下這是哪兒,好明天回家,你說好不好。”溫馨月在滿懷希望的落空下仍保持冷靜的說。

“好吧媽媽,我想也只有這樣了。”御行風垂著頭道。

走進村莊,看見的是每家幾乎一樣的破爛。溫馨月母子倆走到一家亮著燭火的門前,輕輕的敲了一下門。

“請問有人在家嗎?對不起,我們母子二人是路過的,因為天已經黑了,所以能不能向您這兒借宿一宿。”溫馨月一手敲著門客氣的向屋里的人請求著。

“誰呀。寶兒快去開門。看看門外是誰。”門里傳來耳熟的女聲,好像在哪兒听到過。

“哦,娘。”門內又傳來了一聲稚嫩的男孩聲。

寶兒、那不就是草叢中的那對母子。溫馨月腦中一閃而過,他們怎麼還趕在了我們的前面,看來樹林中還有近道。剛想到,便听見門內傳來開門聲。門剛一開,只見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的男孩子面孔探了出來,穿著一身古裝戲里看見過的衣服。接著便听到他‘啊’的一聲驚呼。接著門內便傳來寶兒她娘“怎麼了,寶兒。誰呀?”的問聲。

“娘,有兩個怪人。”開門的寶兒答道。

“怪人,什麼樣的怪人,讓娘看看。”屋內走出了一個看上去三十來歲的女人,模樣長的還可以。一身衣服和那寶兒的一樣,象那古裝戲里的古時女子所穿的,看了讓人有種象返回古代了的感覺。

返古,不會吧?御行風的腦子里浮現出了不可思議的想法。

“請問大嬸,現今是什麼朝代,什麼年號。請你快告訴我?求你。”御行風急不可待的想征實自己腦子里不可思議的想法。

“噢,現在是永徽二年(唐朝高宗年號,既李世明死後二年),高宗皇帝在位。小伙子你問這些干什麼,你們一定是從塞外來的吧?衣服這麼怪。難怪連當今是什麼年號都不知道。”寶兒的娘回答道。

“永徽二年,高宗皇帝在位。媽媽這不是真的吧?這怎麼可能。我和媽媽回到了古代的唐朝。這不可能。”御行風不能接受事實的自語著。

第二章

奇遇

(一)

“算了,風兒,別去想了。既然老天爺讓我們母子來到這,那我們還是想想看要怎麼在這朝代生存下去,畢竟我們不可能改變這事實了。”溫馨月關心的開解著御行風。

“媽媽,風兒並不是為了自己不能接受這事實。但是風兒卻連累了媽媽,所以心里特別難受。風兒不能原諒自己害了媽媽。”御行風一臉的難過。

“傻孩子,媽媽並沒有怪你呀。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風兒你沒事,媽媽就開心了。我們只不過回到古代而已,並沒什麼好擔心的。就算我們不能再回到過去,只要媽媽的小風兒幫媽媽在這娶一個漂亮的姑娘,趕快結婚,生一大堆的小小風兒媽媽就開心了。”溫馨月逗著御行風。

“風兒才不要呢,風兒只要媽媽就行了。”御行風張口而出,說完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都這麼大個人了,還只知道整天粘著你的老媽媽,也不害臊。”溫馨月抿著嘴開著御行風的玩笑,把剛剛現場難過的氣氛一下子趕得不見了。

“才沒有呢,媽媽一點都不老。現在的媽媽就像天上月里的嫦娥一樣美麗,不信你問這位大嬸。看風兒有沒有撒謊。”御行風到現在方才想起身邊還有寶兒母子,不由得一臉尷尬。

“是啊,妹子看上去好像只有二十七八歲,一點也不顯老,哪像有這麼大兒子的女人。小哥說的一點也沒錯,人長的也跟月里的嫦娥似的漂亮。”站在一旁寶兒的娘接口。

“媽媽,你看連這位大嬸都說了你不老,還很漂亮呢。”御行風說不出的一臉得意。

“風兒你也不怕丑,當著別人的面說自己的媽媽漂亮,也不怕別人听見了笑話,不知羞。這位大嬸說媽媽漂亮是因為客氣,還真把你樂得跟什麼似的。要說漂亮,這位大嬸那個才叫漂亮,媽媽和她比差遠了。”溫馨月笑著謙虛,心里卻是得到兒子夸獎而甜滋滋的。

“妹子真是會說話,我哪能和你比啊。小哥你說是吧?”被溫馨月夸獎了的寶兒娘對著御行風直樂。

“呃,沒有的事。大嬸也是很漂亮的,大嬸不信的話,可以問您自己的兒子啊。我想大嬸的兒子一定也是這麼想的吧。”御行風轉移話題。

“小哥的嘴真甜,把大嬸心里說的樂滋滋的,大嬸不信都不行。哎喲,光跟小哥、妹子聊了,還都沒問你們兩個打哪兒來,怎麼會來到這。看你們倆的這身打扮不像本土人氏,是否從塞外來的?”寶兒娘回過神,向著溫馨月母子問。

“嗯,大姐不瞞您說,我們母子本來是中原人氏,從十年前跟著孩子他父親到塞外生活。不久前孩子他父親去世了,去世前叮囑我們母子把他的骨灰帶回中原好好安葬,所以我們母子便又從塞外決定搬到中原來住。路上雇了一輛馬車,裝了隨身衣物和細軟。”

“不想剛過境內便遇上了強盜,他們一下把車夫給殺了,搶了我們的財物,還想殺我們。還好我和風兒眼見不對拔腿便跑,可是他們卻還在後面窮追不舍,我們母子也不知被他們追到了哪兒。只看見眼前出現了懸崖,懸崖下面是一片無際的大海,在無奈的情況下,我便和風兒一起跳了海。”

“跳下了海之後便不醒人事了,醒來之後,便發現自己和風兒到了樹林之外的海灘上,也許是被海水沖上岸的吧。接著我和風兒就出了樹林來到這里,看天快黑了,所以想在大姐這兒借宿一宿,討口飯吃,不知可不可以。剛剛因想起外子的骨灰我們都不能好好的保護,現在不知怎麼樣了,所以不由難過了起來。”

溫馨月裝著悲傷難過得撒謊,臉上竟然還流下了淚來,真是讓人聞者傷心,听者流淚。站在一旁的御行風听得,都不由得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夢。從來沒想過媽媽是如此的會撒謊,快趕上可以拿奧斯卡金像獎了。

“媽媽,你別哭,別難過了。你哭得風兒也好想哭。”御行風在一旁也裝著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還一頭栽進了母親溫馨月的懷里,抱在了一起,兩人哭成一團。

“小哥,妹子快別哭了。你們哭得我心里也怪難受的。來,跟我到屋里去坐坐,別站在外面了。今天就住在我這兒吧。我看你們也肚子餓了吧?讓我給你們弄點吃的,先填飽肚子,有事待會再說。”說著,寶兒娘往前拉著溫馨月母子的手往自己屋里走去。

“大姐,謝謝你。”溫馨月感激道。

“小哥,妹子,來這邊坐。我到廚房給你們弄點吃的去,你們坐一會兒,我去去就來。寶兒,幫娘招呼客人。”進了屋,寶兒娘指著屋內唯一一張破桌子旁的兩張凳子叮囑寶兒,自己走進了廚房。

不一會兒,寶兒娘便從廚房里端著兩碗飯走了出來。飯上各加著一個窩窩頭和零零星星的幾根菜。

“妹子,對不住,大姐家里窮,沒什麼好吃的,你就將就著吃吧。”寶兒娘慚愧道。

“大姐,你別這麼說,你今天能留我們住一晚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我們母子怎麼會那麼不識好歹。”溫馨月急忙為自己母子分辯著。

“那就好。快吃吧,不然飯就涼了。”寶兒娘一邊回話,一邊在桌子旁的另一張凳子上坐下。

也許溫馨月母子實在太餓了,所以雖然沒什麼菜,兩碗飯也很快填進了他們的肚子。

“大姐謝謝你。讓我們母子在這住一晚,還給我們吃的,真的十分感謝。”

溫馨月再一次向寶兒娘感謝著。

“妹子,不就讓你們母子在我這里住一晚,給了兩碗飯吃嘛,用得著這麼千恩萬謝的嗎?你再這樣,大姐可要生氣了。噢,對了,到現在還不知道妹子的名字,妹子貴姓?”寶兒娘問道。

“大姐,你別生氣,妹子不再客氣就是。妹子姓溫,名馨月,那是小兒御行風。不知大姐貴姓?”溫馨月答道。

“溫馨月,好名字,叫起來真好听,跟妹子的模樣一樣好。大姐姓柳,單名一個春字,可叫起來沒妹子的好听,模樣也沒妹子的好。那是小兒金寶。妹子今年幾歲了?”柳春客套的問。

“妹子今年三十有三,大姐呢?”溫馨月回道。

“大姐今年三十有五了,比妹子痴長兩歲。你我也不用再客套了,一個妹子長,一個大姐短的。你就叫我春姐,我呢就叫你馨月。馨月你現在什麼東西都沒有了,往後有什麼打算。”柳春對著溫馨月關懷的問,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笑意。

“春姐,我自己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溫馨月感慨道。心底也在盤算著往後自己和御行風該這麼辦,想到要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下去,不由得深深嘆了一口氣。

“馨月,也是我跟你特別的投緣,我看這麼辦吧。你反正也沒地方去,我呢這里正好有兩間房,你和風兒不如就留在這兒。你看怎麼樣?你自己考慮一下,現在不必急著告訴我。夜也深了,今天先睡吧,馨月你和風兒一起睡里屋,寶兒和我一起睡外屋。”柳春裝著語深情重別有深意的道。

“春姐,那寶兒他爸回來這麼辦,他睡哪兒?”溫馨月忙問。

“馨月你放心,他爸被抓去當兵還沒回來呢,死活都不知道,你就放心吧。

和風兒早點睡,有事明天再談。“柳春一邊回著話,一邊起身拉著金寶的手進了溫馨月隔鄰的一間屋。

深夜。

只听隔壁的柳春母子傳來輕微的對話聲。

“娘,你為什麼要留他們母子在我們家住下去呢?那往後寶兒和娘做那事的時候,不是很不方便?”金寶對他母親輕微的問。

“傻寶兒,娘這樣還不是為了你。還怪娘。”柳春嗔道。

“娘,孩兒不懂。為了我?為了我什麼?”金寶茫然。

“傻寶兒,那娘問你,寶兒今年幾歲了?”柳春問著金寶。

“娘,我看你才傻,連寶兒幾歲都忘了。寶兒自己可記著,寶兒今年十四歲了,再過兩個月就滿十五歲了。”金寶得意的回答。

“那娘再問你,滿了十五歲按村里的規矩,寶兒是不是應該討媳婦了?”柳春又問道。

“寶兒才不要討媳婦,寶兒只要娘做我的媳婦。就算想討,我們家也沒錢,而且寶兒討不討媳婦跟娘留他們在家住有什麼關系。”金寶撒嬌道。

“那娘問你,剛才那大嬸美嗎?跟娘說實話,不許對娘說慌。”柳春問道。

“剛才那大嬸是挺美的,但是沒有娘你美。”金寶灌著母親柳春迷湯道。

“寶兒你睜著眼說瞎話。娘還不知道你,一見人家便‘啊’了起來,還想騙娘。剛才那大嬸,就連娘也自愧不如,娘也從來也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就像天上下來的仙女似的。娘問你,你想不想要她。”柳春拆穿寶兒的謊話道。

“寶兒想要她,但是她肯嗎?她又不像娘你那樣的愛寶兒,可以讓寶兒想要就要。”被柳春拆穿謊言的金寶老實回答道。

“所以,娘要把她先留下來。等明天你和娘一起到樹林里去找幾顆十步倒,熬在湯里給她們母子喝。等他們都倒了以後,寶兒你就可以要了她,來個米已成炊。然後把她兒子的腿打斷,等她醒了見兒子的腿斷了,在這她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算她想跑,也跑不了,想告也沒地方告。到那時寶兒不就可以逼她就範,娶了她嗎?”柳春計劃周到的向金寶笑道。

“娘,你太聰明了,到那時寶兒就可不用花錢就有媳婦了。娘,你想寶兒怎麼報答你呢?不如就讓寶兒現在就討了娘你這個媳婦,讓寶兒給你下面的小穴殺殺癢。”金寶帶著一臉的淫笑道。

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接著就把蓋在母子倆身上的被子掀了下來,翻身趴在了母親柳春的身體。雙手熟練的解著柳春胸前的肚兜,一下便讓她的上半身赤裸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待續)

 

美詩太太

美詩現年三十六歲,生得肌膚雪白、為人妻子的她守身如玉,但萬萬沒想到,竟會被住在隔壁的浩也姦淫,成了為人不貞的淫婦。

浩也年輕力盛,對於性產生諸多的渴望,他不時注意著周圍是否有成熟嫵媚的女人,總希望能設法勾引到手。

何其有幸,在浩也升上專二那年,姿色艷麗的美詩搬來住在隔壁,並與浩也的媽媽頗具交情,於是漸漸地,他也跟美詩混得蠻熟的。面對如此美艷動人的美詩,浩也腦海中老是幻想著:『美詩那雙雪白修長的美腿間,夾著的是何等嬌嫩的小穴?柳腰腹下長的是何等茂盛烏黑的陰毛?尤其是那渾圓飽滿的豐乳上,乳頭是依然紅嫩?』

有一回美詩穿著淺白的絲質上衣,掩不住胸前一對呼之欲出的飽滿乳房,浩也看得不禁怦然心動,色迷迷的雙眼目不轉睛地緊盯著美詩胸部,胯下勃起的肉棒竟亢奮得流出精液來。浩也垂涎著美詩雪白性感的軀體,暗自想著該如何把美詩玩弄到手,以享受她成熟嫵媚的肉體。

仲夏之夜的某個週末夜晚,機會來了!

晚上七點多左右,美詩來到浩也家,想找浩也的媽媽聊天,碰巧浩也的媽媽當天晚上不在,只有浩也在家,閒來無事的他正悶在房間裡翻閱著色情小說,看得十分起勁,美艷的美詩居然到訪,使浩也內心喜悅不已,心想:『今晚一定要設法一親美詩的芳澤……』

浩也高興地奉茶待客:「美詩,我媽媽不在,有事出去,要晚上十點多才會回來。不過我……我是否可以請你留下片刻?」

美詩一聽,一臉狐疑地問:「喔……浩也,你有什麼事嗎?」

詭計多端的浩也唯恐美詩匆匆離去,乃企圖藉口說:「我……是……是想請教你一些問題……」其實,浩也是想伺機哄騙美詩上床。

高雅溫柔的美詩啜飲了幾口茶:「好啊!是什麼問題?」竟不知自己已陷入浩也設下的圈套,成為籠中之物。

此時美詩的裝扮顯得更有女人味,她穿了件低領口的淺紅色套衫及一件鮮白色的緊身短裙,姣白的臉蛋、鮮紅的櫻唇,薄施脂粉的她美艷得引人遐思。

浩也先用言詞挑逗美詩的情慾,看看她反應如何:「美詩,是……是這樣子的,最近我一直心神恍惚,食不下嚥的……」

美詩感到奇怪:「咦?你是個年輕力壯的年輕人,有什麼心事呢?說來給美詩聽聽,也許我可以替你解決困難。」

浩也接著說:「美詩,人除了衣食住行之外,還需要有男女間的情慾的,你……你說對嗎?」

美詩一聽,芳心微震,心想:『這小伙子怎麼了?年紀輕輕的就思春想女人了?』連忙回答說:「哦……說得不錯,人是有情慾,但……但是你還年輕,實在不該想到男女的事,要……要好好讀書才對。」

浩也輕歎了一口氣說:「唉!我……我就是老想到男女之間的事,才……才會心神恍恍惚惚的。尤其是看到美詩你,我更心神不定了。」

美詩聽了芳心一愣:「那……那為……為什麼呢?」

浩也露骨地說:「坦白講,是因為美詩你……長得太美艷迷人了,使人想入非非啊!」

美詩一聽,如雷貫耳,支吾著不知該怎磨回答才是。

浩也接著又說:「其實……我時常夢想見和你做愛,使我不是手淫、就是夢遺……好難忍受的相思之苦啊!親愛的美詩,你……你說我該怎麼辦?」

美詩聽完了浩也的露骨表白,驚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想不到她竟然會是浩也性幻想的對象。

浩也打鐵趁熱,隨即走到美詩的背後,雙手搭在她的肩上,嘴唇貼在她的耳邊,輕浮挑逗地說:「心愛的美詩,我好想你啊!請你幫我解決相思之苦,跟我相愛吧!」

美詩羞紅得低下頭,搖了搖說:「不……不行啊!我……我年紀比你大,而且又是有夫之婦,怎麼能和你相愛呢?」

浩也:「美詩,時代開放,婚外情太普遍啦!更何況……我也不想要破壞你的家庭,只想要你……現在給我享受你的肉體。」說完,浩也的雙手從美詩的肩上滑向她的前胸,伸入美詩敞露低開的衣領中,探入蕾絲花邊的胸罩內,一把握住那兩顆豐滿渾圓而富有彈性的乳房。

美詩好像觸電般似的打了個寒噤,她扭動嬌軀想避開浩也的輕薄,冷不防浩也將頭伸過去緊緊吻住她的香唇,美詩渾身顫抖地嬌喘著斥責:「哎呀……不……不要啊……快……快住手……我有老公的……不行呀……」

美詩的掙扎,更加深了浩也的征服欲,他強行解去了她的套衫、胸罩,將美詩變成半裸的性感美女,那白晰豐滿、成熟嫵媚的肉體,散發出陣陣的女人肉香,粉白的豐乳和紅暈的奶頭,看得浩也渾身發熱,胯下的大肉棒更形膨脹。

美詩焦急地掙扎吶喊著:「哎呀……浩也……你怎麼這樣亂來……快放、放開我……我……我要生氣了……你……你快放手……」浩也仍不理會美詩的斥責,繼續脫去她的衣物。

驚慌焦急的美詩由斥責轉而哀求:「不……不要啊……拜託……放……放我回家……」浩也無動於衷地使出連環快攻,一手揉弄著大乳房、一手掀起她的短裙,隔著絲質三角褲撫摸著小穴。

美詩驚叫:「啊……啊……」那女人最敏感的上下地帶同時被浩也愛撫揉弄著,感覺全身陣陣酥麻,豐滿而有彈性的乳房被揉弄得奶頭高挺,小穴也被愛撫得感到十分熾熱,流出了些透明的液體,把內褲都沾濕了。

浩也此時把她的內褲褪到膝蓋邊,用手撥弄著肉穴裡那顆凸起的陰核。美詩被這般撥弄搞至全身酸麻,嬌軀不斷閃躲著,小嘴頻頻發出些輕微的呻吟聲:「嗯……嗯……」粉臉緋紅的美詩掙扎著夾緊著修長的美腿,以防止浩也的手進一步插入她的小穴裡摳挖。

接著她用雙手握住浩也摸穴的手,哀求地說:「你……你不能對我無禮呀……我是有夫之婦……不能對不起老公的……求求你把手拿出來……」

浩也:「不行!誰叫美詩你長得那麼美艷,今晚我非要和你做愛不可!只要你我都守口如瓶,你老公不會知道的。換換口味,嘗嘗老公以外的男人有何不可?」

美詩:「浩也……你……你人小鬼大……太可怕了……滿腦子盡想些色情的事……不得了啊……」

浩也:「美詩,別說道理了!剛才你可是答應過幫我解決問題的。」美詩:「我……我是答應過……但……但是不能用我的身體呀!這是多見不得人的事……」

浩也:「心愛的美詩,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只是把你的性愛經驗來教導我,讓我分享做愛的喜悅,以慰我對你的暗戀之苦啊!」

美詩聞言,芳心又驚又喜:喜的是她三十多歲的婦人還讓二十來歲的小男生如此迷戀著;驚的是浩也剛才挑逗愛撫的手法,竟像玩遍過女人的老手。她漸漸地被浩也巧妙的性愛技巧迷惑了,眼看這屋裡只有她和浩也相處一室,而浩也如惡狼般覬覦她的肉體,美詩心想:『自己是劫數難逃了。』

再想起遠在千里之外的老公讓她獨守空閨,使得成熟嫵媚的她已久缺異性的愛撫和慰藉,只有偶而藉著手淫來自行解決生理的原始需求……缺乏男人滋潤愛憐的美詩,剛才被浩也撩弄得一股強烈快感冉冉升起,她的理智逐漸模糊了,感覺體內升起一股強烈欲求,期待著男人粗長硬燙的肉棒來慰藉,她渾身發熱,小穴裡是又酥又麻。

美詩回顧浩也的話,或許言之有理,只要瞞著老公換換口味,又有誰知道呢?美詩眼看浩也雖然年紀輕輕,卻長得俊俏高大,做起愛來或許勇不可當,但她畢竟從未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玩過,對自己身為人妻,卻即將和別的男人交歡做愛,心中仍不免有一絲膽怯和矜持。

她羞紅著臉,並小心地試探著說:「浩也,我不信你……你真能明白男女性愛的真諦,你還只是個小男生而已……」

浩也一聽,連忙回答:「哼!我才不是小男生啦!不信,你看……」說完,走到美詩的面前一站,把長褲拉鏈拉下,掏出那硬梆梆的肉棒,直挺挺的高翹著。

美詩驚叫出聲:「哎呀!真……真羞死人……」但是她想不到浩也的肉棒竟這麼的粗長,心想:『要是被它插進嬌嫩的小穴裡……怎麼受得了啊……』美詩粉臉更加羞紅:「丑……醜死了,還不趕快收回去!」

浩也一手拉著美詩的手過來握住他的肉棒,說:「丑……丑什麼?這可是女人最喜歡的寶貝。你摸摸看……」然後另一手輕揉著美詩豐滿的乳房撫弄不已。

美詩被撫摸得全身顫抖著,雖然她極力想掩飾內心悸動的春情,但已承受不了浩也熟練的調情手法,一再的挑逗,已撩起了她原始淫蕩的慾火,美詩放棄了為人妻子的貞節,她那握住浩也肉棒的手,也開始上下來回地輕輕套弄著。

浩也看見美詩這般反應,知道美艷的美詩已性慾高漲了,接著他一把將美詩的身體抱了起來,往自己的臥房走去。把她抱進臥房中,輕輕放在雙人床上,然後反過身去把房門鎖好,接著浩也先把自己的衣褲脫得精光後,撲向半裸的美詩身旁,輕輕愛撫和揉弄了一陣後,再把美詩的短裙及內褲一一脫去,然後靜靜的在一旁仔細欣賞著。

美詩成熟嫵媚的胴體,首次一絲不掛地呈現在老公以外的男人眼前,她嬌喘呼呼,雙手分別掩住乳房與私處:「壞……壞孩子……不要看了……」美詩此時春心蕩漾、渾身顫抖不已,這嬌羞的模樣真是太美、太誘人!

浩也拉開美詩遮羞的雙手,她那潔白無瑕的肉體頓時赤裸裸地呈現在浩也眼前,身材非常均勻好看、肌膚細緻滑嫩、雙乳堅挺豐滿,而且美詩的陰毛長得濃密烏黑,將那迷人且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個圍得滿滿的,若隱若現的肉縫沾滿著濕淋淋的淫水,兩片鮮紅的陰唇一張一合地抖動著,就像她臉蛋上的櫻唇小嘴般充滿誘惑。

浩也將美詩雪白渾圓的玉腿分開,先用嘴唇親吻著那迷人的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舔吮著她濕潤的陰唇,然後用牙齒輕咬著如米粒般的陰核。

美詩被舔弄得麻入心底,陣陣快感如電流般襲來,嘴裡忍不住地輕哼著:「啊……小……小鬼……你弄得我……我難受死了……你真壞……」肥臀不停地扭動上挺、左右搖擺著,雙手並緊緊地抱住浩也的頭部。

浩也猛地用力吸吮、舔咬著美詩那濕潤的小穴,肉穴裡溫熱的淫水像溪流般潺潺滲出,美詩全身陣陣顫動,彎起玉腿把臀部抬得更高的好使小穴凸起,讓浩也能更徹底地舔舐她騷浪的小穴。

浩也邊舔邊說:「美詩……我的吸穴舌功……你還滿意嗎?」美詩回應著:「滿你的頭……小色鬼……你……你壞死了……小小年紀……就會這樣子玩女人……你可真可怕……」

浩也:「別怕!別怕……好美詩……我現在給你更舒服、更爽快的滋味嘗嘗……」說完,一手握起肉棒,先用大龜頭在美詩的穴口上磨蹭、撥弄著兩片濕潤的陰唇。美詩被磨弄得騷癢難捺,不禁嬌羞吶喊:「好浩也……別再磨了……小穴癢死啦……快……快把大肉棒插……插入小穴裡……」

浩也看見美詩那淫蕩的模樣,知道她正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需要大肉棒來一頓狂插猛抽,方能一洩她心中激昂高昇的慾火;但是浩也知道,就是要這樣挑逗玩弄才能激起她的騷浪情慾,於是他一邊輕輕地頂入、一邊慢慢地磨弄著小穴。

只聽見美詩又浪得嬌呼著:「浩也……人家快癢死啦……你……你還捉弄我……快……快全插進來呀……快點嘛……」

看著美詩騷媚飢渴的模樣,浩也不再挑弄了,肉棒對準穴口地猛插進去,「滋……」的一聲直搗到底。大龜頭頂住美詩的穴心深處,浩也覺得她的小穴裡又暖又緊,穴裡嫩肉把肉棒包裹得緊緊的,真是舒服!

美詩久未被插的小穴又窄、又緊,除了老公那短小的肉棒外,不曾嘗過別的男人的,第一次偷情就遇到浩也這粗長偌大的肉棒,她竟有點吃不消,嬌喘呼呼地望了浩也一眼:「小色鬼……你可真狠啊……肉棒這麼大……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就猛地插到底……我真怕了你這小冤家……」

浩也於心不忍地說:「美詩,我不知道你的小穴是那麼緊小,弄痛你了,請你原諒!」

美詩見浩也倒是蠻體貼的,不禁嬌媚微笑:「好啦!原諒你了……不過現在要輕點兒插,別太用力,我怕受不了……」嘴角泛著一絲笑意,顯得更嬌美、更嫵媚迷人!

浩也想不到已結過婚的美詩,小穴竟是如此的緊小,今晚能夠玩到她,真是前世修來的艷福。浩也開始輕抽慢插,而美詩也扭動那光滑雪白的屁股配合著套弄,慢慢地享受這黏膜被磨擦的快感。

在抽插了一會後,浩也故意挑逗美詩的問說:「美詩,這樣弄你受得了嗎?把肉棒抽出來好不好?」原本正享受著肉棒塞滿小穴的美詩,穴裡是又充實、又酥麻的,一聽浩也這麼的說,她連忙用雙手緊緊地摟住浩也:「不……不要抽出來……我……我要大肉棒……」雙腿更抬高去勾住浩也的腰,唯恐他真的把肉棒抽出。

美詩老公那短小的肉棒,本來就不能讓她得到滿足,更因老公常年駐外,使她夜夜獨守空閨、孤枕難眠,芳心飽受寂寞煎熬的她被浩也幹得小穴又酥又麻的,怎叫她不忘情地去追求男女間性愛的歡愉呢?

浩也:「美詩,叫……叫我一聲老公吧!」美詩:「不要!羞死人……我已有老公了……我……我叫不出口……」

浩也:「叫嘛!我要你叫浩也親老公。快叫嘛!」美詩:「你呀……真折磨人……親……親老公啊……真羞人啊!」美詩羞得閉上那雙勾魂的媚眼,美得像洞房花燭夜的新娘。

浩也一聽美詩這麼親暱地叫喚著自己,於是更奮力地揮舞著大肉棒狂插猛抽,龜頭像雨點似的密集頂碰著穴心,直搗弄得美詩嬌喘連連地淫哼著:「喔……好爽啊……親……親老公……人家的小穴被大肉棒插得好舒服……老公……再插快點……」

春情蕩漾的美詩,身體隨著肉棒插穴的節奏起伏著,她靈巧地扭動肥臀頻頻上頂,激情地淫穢浪叫著:「哎呀……浩也……你的大……大龜頭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喔……好痛快……我要丟給你了……喔……好舒服……」說完,一股熱燙的淫水直衝而出。

浩也感到龜頭被淫水一燙,舒服透頂!刺激得他的原始獸性也爆發出來,不再憐惜地猛插狠抽、磨頂花心、九淺一深、左右撥弄來調弄美詩。

美詩的嬌軀好似慾火焚身,她緊緊地摟抱著浩也,只聽到那肉棒抽插小穴時,發出「噗滋……噗滋……」的交合聲響。美詩感到大肉棒的插穴帶給她無限快感,舒服得使她幾乎發狂,她把浩也摟得緊緊的,肥臀猛扭狂搖,更不時發出銷魂的叫床聲。

「喔……天啊……美……美死我了……浩也啊……你幹死我了……美詩要被你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喲……要……要丟了……」美詩經不起浩也的猛弄狂頂,全身一陣顫抖,小穴嫩肉痙攣著不斷吸吮著浩也的大龜頭,陣陣的淫水又滲湧而出,澆淋得浩也無限舒暢,深深感到那插入美詩小穴裡的肉棒就像被嫩肉緊夾住一般,感到無限的美妙。

一再洩身的美詩已全身無力地酥軟癱在床上,浩也正插得無比舒暢時,見美詩突然不動了,使他難以忍受,於是雙手抬高她的雙腿架在肩上,再拿個枕頭墊在美詩的臀部下,使美詩的小穴更突挺得更高翹,浩也握住大肉棒,對準美詩的小穴猛的一插到底。

他毫不留情地猛插狂抽,更使出那讓令女人欲仙欲死的絕技挺動,只插得美詩嬌軀顫抖,對著浩也頻頻搖頭說:「喔……不行啦……快把美詩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小穴要被你給……插破了啦……浩也……你……你饒了我啊……」

性技高超的浩也不時將臀部搖來擺去,使大龜頭在花心深處頂磨一番,美詩何曾享受過如此粗長壯碩的肉棒、如此銷魂厲害的技巧?被浩也這陣陣猛插狂抽式的操幹,美詩已爽得粉臉狂擺、秀髮亂飛、渾身顫抖地淫聲浪叫著:「親……親老公……你好厲害啊……人家快被你幹死了啊……」

美詩騷浪的模樣,更使得浩也賣力抽插,似乎要插穿她那誘人的小穴才甘心般,下下到底、次次猛力。美詩被插得欲仙欲死、嬌喘連連,香汗和淫水弄濕了一大片的床單:「喔……好浩也……你好會玩女人啊……美詩可讓你玩死了……哎喲喂呀……」

浩也喘著大氣的說:「美詩……你……你再忍耐一下……我……我也快要洩了……」

美詩知道浩也快要達到高潮了,提起餘力,把肥臀拚命上挺扭動地迎合著浩也最後的衝刺,並使穴肉一吸、一放地吸吮著肉棒,雙眼嬌望著浩也淫哼著:「喔……心肝老公……美詩也……也要丟了……」

浩也使出了最後的衝刺,大叫道:「啊……美詩……我……我洩了……我們一起來啊……」美詩猛地一陣痙攣,緊緊地抱住浩也的腰背,滾燙的淫水又是一洩如注;浩也感到大龜頭被陰精淋灑得酥麻無比,終於忍不住將精液急射而出,痛快地射入美詩的小穴深處。美詩被那滾燙的精液射得放聲大叫:「親……親老公……射……射吧……美死了啊……」

兩人同時到達高潮,緊緊地摟抱在一起,渾身抖動個不停。片刻休息後,浩也抽出洩了精的肉棒,他柔情地用手輕撫著美詩那豐滿性感的胴體。

美詩得到了性的滿足,再加上激情後浩也善解人意的溫柔愛撫,這使她第一次嘗到人生最完美的性愛交歡,這是她婚姻生活中無法從老公那裡享受到的,美詩不禁對浩也萌生愛意,粉臉一紅,沒想到她竟與浩也發生了肉體關係,而且還給他弄到丟了好幾次淫水,真是羞死人了,但是剛才甜美舒暢的餘味仍在體內激盪著。

她抬手一看手錶已是十點多了,急忙把浩也叫起:「浩也啊!十點多了,你媽媽不是快回來了嗎?我也該回家了。」

浩也聞言,忙抱住美詩,撒嬌般地說道:「美詩,你……你別回去嘛!我……我好寂寞喔,今晚你就在這陪陪我好嗎?」

美詩說:「不行啦!我在這裡過夜,會被你媽媽發現的。」浩也哀求道:「可……可是人家會好無聊的……」

美詩見浩也這模樣,不忍傷他的心,於是點了下頭:「唉!真是的。不然你到我那去過夜好了,這樣……就可以陪你了。」

浩也聽了,滿心歡喜地吻了美詩的臉頰一下:「謝謝美詩!」

兩人於是飛快地來到了美詩家,進到房裡後,浩也故意挑逗著美詩的問道:「美詩,剛才你舒不舒服?爽不爽呢?」

美詩一聽,粉臉通紅、春上眉間,以滿足的神情低聲答道:「死相!你還明知故問的,真……真恨死你了!」

浩也:「那美詩,你老公的插穴功夫和我比……怎樣呢?」

美詩:「小色鬼,別再羞我了!他……他要是能滿足我的話,我才不會被你這小色鬼勾引上床呢……你……你壞死了!」

浩也:「美詩,我的艷福真不淺,能跟你做愛,我好高興啊!」美詩:「你壞死了!人家的肉體都被你玩了,還取笑人家!」

浩也:「我的好老婆,別生氣嘛!我逗著你玩的。」

美詩:「活該!誰叫你老是羞我嘛!」浩也:「心愛的好老婆,我下次不敢了!」

美詩:「浩也,以後我倆幽會時才可以講這些親熱話,但在平常,我還是別人的太太,你千萬不可對我親親熱熱的!要是被人發現了,那可就糟了。知道嗎?」

浩也:「知道了。心愛的美詩,但是……但是……」

美詩:「但是什麼啊?」

浩也比了比下面的肉棒說:「但是……美詩,你看!我的東西又硬了,再來玩好嗎?」原來浩也的肉棒不知何時又挺立脹大起來了。

美詩一看,臉頰泛紅,羞答答地點點頭,這回她不再矜持了,主動伸出玉手來握著肉棒上下套弄:「你這東西可真是調皮……」

浩也:「對啊!而且脹得好難受。美詩,你……你含它好嗎?」

美詩:「哎呀!不行啦!我從來沒有含過的,好難為情嘛!」

浩也:「沒關係啦,就像吃冰棒的把東西含在嘴裡,再用嘴唇去吸吮,不時套進吐出的就行了。」

美詩勉為其難地說:「嗯……好吧!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我依你說的就是。」

說罷,從未含過肉棒的美詩,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含起浩也的大肉棒,不禁粉臉緋紅,羞澀地微閉媚眼、張開櫻桃小嘴,輕輕含住那紫紅髮亮的大龜頭,塞得她的櫻桃小嘴裡滿滿的。美詩開始用香舌舔著大龜頭,不時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齒輕咬,套進吐出地不停玩弄著。

浩也仰著頭,享受著美詩這吸吮的快感:「啊……美詩……我好舒服啊……你……你的小嘴像小穴般的美妙……啊……舒服……過癮啊……」龜頭的快感酥麻蝕骨,大肉棒被吸吮套弄得堅硬如鐵、青筋暴露、粗大無比。

吸吮了一會,美詩吐出肉棒,翻身將浩也壓在底下,張開雙腿騎跨在浩也身上,纖纖玉手把肉棒對準小穴,然後緩慢地把那一柱擎天的大肉棒套入自己小穴裡,嘴裡輕哼出聲:「喔……浩也的肉棒……好大、好充實啊……」緊接著,美詩肥臀一上一下地開始套弄起來,她輕擺柳腰,嘴裡頻頻發出銷魂的淫哼浪叫聲:「喔……喔……我的親丈夫……人家好舒服……好爽啊……」

美詩上下扭擺的胴體,帶動她一對豐滿渾圓的乳房也上下晃蕩著,晃得浩也神魂顛倒,伸出雙手來握住美詩的豐乳,盡情地揉捏撫弄,使美詩原本豐滿的乳房更顯得堅挺,而且兩粒小奶頭更被揉捏得硬脹如豆。

美詩上下套動得越來越快,不自禁地收縮小穴肉壁,將大龜頭緊緊夾住:「美極了……親丈夫……美詩一切給你了……小穴美死了啊……」香汗淋漓的她拚命地上下快速套動著肉棒,兩片陰唇一張一合地隨著肉棒的抽插,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響,整個人陶醉其中地享受著這美妙的一刻。

浩也覺得大龜頭被吮、被吸、被夾、被弄得好舒服,他用力往上迎挺,配合著美詩的聳動,當她向下套時,浩也將大肉棒往上頂,弄得美詩死去活來地胡亂哼叫:「喔……我的好浩也……小穴美……美死了……美詩愛……愛死浩也了……」

聽了美詩的淫聲浪語,浩也更賣力地向上頂弄,雙手乾脆緊扶著美詩的臀部上下來回擺動,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地套弄著,邊動邊叫道:「啊……美詩……這……這樣爽吧……」

美詩欲仙欲死地又扭又顫,嘴裡發出一陣陣的淫叫,隨著肉棒的抽插緊抱著浩也,一對豐滿的乳房也緊貼著浩也的胸膛直磨,浪叫著:「喔……浩也……人家爽死了……我……我的親老公……抱……抱緊人家的身體……用……用力幹啊……人家的……小穴要美……美死了啊……喔……」

一對淫亂的男女真是配合得天衣無縫、舒爽無比,浩也的大龜頭寸寸深入直頂美詩的花心,美詩放聲浪叫著:「浩也……大肉棒老公……我……我要丟了……哎喲……不行了……要……要丟了……」話音未落便顫抖了幾下,嬌軀伏在浩也身上不再動了,只嬌喘個不停。

浩也來個大翻身,將她的嬌軀壓在身下,他屈跪著,雙手握住堅實硬挺的大肉棒直直頂入美詩的小穴裡,雙手也握住美詩的乳房又揉又捏的,而大肉棒更狠命地狂插猛抽著。

美詩眉頭微皺地哼叫道:「哎呀……好浩也……親丈夫……饒了美詩吧……美詩實在累了……我受不了……夠了……求求你……饒……饒了我吧……不……不行了……哎喲……」

浩也一聽,停下了抽插動作,雙手扶起美詩的頭,拿了個枕頭墊在下面,把美詩的頭弓起說道:「來!美詩,你眼睛看著下面的小穴,看我是怎麼弄你的。」說完,肉棒開始一深、一淺,一重、一輕的抽插著美詩的小騷穴。

只見美詩眼睛直注視著下面穴裡進進出出的肉棒,宛如活塞運動地磨擦著穴內肉壁,她夾緊雙腿緊勾著浩也:「哦……浩也……這……這樣好丟臉……那裡看……看得好清楚啊……」

浩也見美詩如此騷浪地注視著下體兩人性器的交合處,忍不住地湊上嘴去吻著美詩,舌頭伸進她嘴裡又吮、又舔,有時還輕輕地咬著:「美詩……看得清楚才好啊……要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怎……怎麼樣抽插你的小穴……才爽啊……」

美詩回吻著浩也,並悶聲低哼:「嗯……你這小色鬼……花樣真多……」

浩也堅挺的肉棒在下面不停地抽插著美詩的小穴,溫潤的淫水自陰戶內被拉出,沾濕了整個腹部,蛇般的舌頭則貪婪地在美詩的口中挑動著。

上下兩口都受攻擊的美詩,沒過多久就快達頂峰,眼看就要丟身的她突然伸出雙手抓著浩也的頸子,並將他緊緊地拉向自己,彎起原來高舉起的雙腳,將浩也的屁股用力地勾住,大叫道:「浩也啊……別……別動……插深一點……美詩這……這就又洩給你了!」

聽了美詩的這話,浩也趕緊停止了抽插的動作,將肉棒緊緊地抵住美詩的穴心不動,他感到美詩的穴裡又開始不由自主地收縮,然後一股熱液淋到自己的龜頭上。

美詩繼續哼著:「別……別動……浩也,千萬別動……啊……天哪!洩死我了……」滿臉漲紅的美詩突然弓起身子,張口緊咬住浩也的肩膀,陰戶陣陣收縮地洩出那最濃的一股陰精。過了好一陣子才放鬆緊繃的肌肉,無力地躺了下去,雖然她雙腿已自浩也的屁股上滑了下來,但那意猶未盡的濕穴卻仍一陣陣地夾著浩也的肉棒。

美詩微微地張開嘴兒,吐出一絲絲滿足的氣息,兩隻手胡亂地撫摸著浩也的背部,似乎仍回味著剛剛那場排山倒海般的渲洩。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美詩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睜開眼睛的她,發現體貼的浩也仍沒敢抽動深插在穴裡的肉棒,只是靜靜地低下頭來吸吮著她胸前堅挺的乳頭,那溫柔的模樣,讓美詩忍不住愛憐地輕輕摸著浩也的臉頰問道:「好吃嗎?」

浩也抬起頭回應她:「嗯……好吃得很!美詩,你洩得舒服嗎?」美詩笑了笑:「嗯!很舒服。」

浩也接著說:「你……可……可想再洩一次嗎?」

只見美詩將雙腿高高舉起,嬌媚地對著浩也說:「來吧!浩也,用你的大肉棒再讓美詩高潮一次。」

浩也馬上緊緊地將美詩壓住,堅挺的肉棒又開始來回地抽插起來。美詩舉起的雙腿用力地勾住浩也屁股,將他往自己的身上拉,更順勢撐起身子,眼睛仔細盯著浩也的肉棒來回抽插著自己的小穴,由穴裡傳來的強烈快感,令美詩忍不住地大叫:「哎呀……浩……浩也……你……你的傢伙好……好……好粗、好硬啊……」

浩也的雙手扶著美詩的柳腰,一陣狂插猛抽地狠幹著,只見美詩的雙腿更夾緊著浩也的腰,嘴裡淫哼著:「哦……浩也……這樣好……這樣好爽、好爽啊……」眼睛直注視著下面穴裡進出著的肉棒,快速地磨擦著小穴肉壁。

浩也在快速地抽插了百來下後也漸感不支,快感由肉棒傳至全身,大叫著:「美詩……我……我要射精了……啊……爽呀……」美詩一聽,急忙擺動肥臀使小穴收縮,幫助浩也射精。

終於,浩也氣喘呼呼地叫道:「啊……美詩……你的小穴夾……夾得我好爽啊……我……我要洩了……」

一股濃白色的精液急促地射入美詩穴裡!美詩被浩也的精水一射,舒暢得嬌聲大喊:「哎喲……親丈夫……好舒服……好痛快啊……」

美詩滿足地把浩也抱得緊緊的,全身也不由自主地扭動著洩了精。

兩人同時到達高潮後仍緊緊地擁抱著,隔了許久浩也才把肉棒抽離出來,兩人再次享受到一次肉體交歡的美妙。

久未行房的美詩在這一夜裡有了渲洩、縱慾,背夫偷情是那麼刺激瘋狂。自此以後,浩也憑藉著他高超的床上功夫和粗大的肉棒,擄獲了美詩的寂寞芳心,常常偷溜到美詩家裡與她私會做愛,共享魚水之歡的風流韻事。

 

你敢上我女友我就敢幹你全家

在社會中打滾了多年,終於略有所成,慢慢地自己長才被人發現,做出不錯的成績來,一但自己能力備受肯定,許多公司也就拼命想來挖腳,後來自己當然忍不住的高薪誘惑,跳到現在的公司來。

剛來這個公司,整個營業部門都歸我管,旗下員工當然不會太少,只是來到這,必須要熟悉這裡的一切,首先當然是要認識自己的部屬,因此幾個小組長,剛開始常常每天都一起吃飯開會,一邊搏感情,一邊也想了解公司整個概況。

其中有個組長叫做阿威,是裡面中很會耍小聰明的人,且也是台大研究所畢業,是個高材生,且年紀也比我小兩歲而已,才30歲出頭,是個大有可為的年輕人,他對我算是很好,我總是把他當好友來對待,而藉由他關係,我認識了小惠。

小惠是阿威他部門下的員工,在這個公司也兩年多了,小惠長的並沒有很突出,身材也不是說特別的好,但該有的都有,瘦瘦地也不胖,但她很有氣質,且不太愛化妝,這點很吸引我。

我就是喜歡自然美,總比那些濃妝豔抹的女生來的好,誰知那些女生卸妝後,會不會嚇到我。

且小惠的個性,就像是小鳥依人的女生,說話有點娃娃音,跟她在一起,甚麼都順我意思,這種女生根本就是我夢寐以求的人,真想快點把她娶回家,所以我們認識沒多久,就快速的熱戀中。

而我們公司12點是中午休息時間,1點半打卡上班,由於我跟小惠的家,離公司至少半小時的車程,而阿威家卻在公司附近,往往造成我跟阿惠會去阿威家休息,且由於我們營業部,時間是無固定地,只要是處理公事,都可以晚回公司,而決定權是在我身中,造成小惠往往休息過頭,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阿威並不是一個人住,阿威已經結婚兩年,並沒有小孩子,現在與媽媽住在一起,阿威媽媽50歲出頭,19歲那年生了阿威,且結婚沒幾年,就離婚了,聽阿威說,伯母其實後來交過好幾任男友,但都不了了之,可能不想再婚吧!。

伯母雖然年過50,但看起來並沒有很老,像是30多歲的婦女,且身材超好,可能有點小復,但胸部超大的。

而中午去阿威家,最常就是看到伯母,伯母沒甚麼事情,就會在家,久而久之我們跟伯母都混得很熟。

而我並沒有每天中午都到阿威家報到,有時候自己很忙要開會,或者忙別的事情,但小惠總是幾乎天天去,我不以為意,覺得有伯母照顧她,我也挺放心的,就在有一天中午,小惠先去阿威家報到,我處理一些事情,晚點才到阿威家,一進到阿威家。

我:「小惠呢?」

阿威:「她剛吃飽,現在在我妹房間休息。」

由於我們常來做客,小惠已經習慣吃完飯,就稍微休息一下,反正他也不急著趕回公司去,我也習慣了,我拿著小惠已經買好的便當,自己坐在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吃便當,由於常來阿偉家,他們家人對我也不再是那樣的客氣,感覺真的變成像我家一樣。

阿威及伯母會走動,但並不會很客氣的故意坐在我旁邊陪我聊天,我也習慣一個人坐在客廳看電視,就在我吃完飯,走到廚房要把便當盒丟進大垃圾桶時,看到廚房外的陽台門口,伯母那雙美腿站在那,但身體卻往前趨,我心想伯母在那做甚麼。

我走到伯母後面,原來伯母在偷窺隔壁房間的窗戶,伯母很認真地偷看,完全沒注意我在後面,從窗簾跟牆壁的細縫中,可以看到阿威光著下半身,正在從後面桶著一個女子,我心想著阿威老婆今天原來在家唷!。

怎麼剛剛沒看到她,也沒出來跟我打招呼,且這伯母也挺色地,怎麼還喜歡偷窺自己的兒子做愛呢!但有人做愛讓你偷窺,我心裡當然很想看,我靠近伯母,雞巴變大地,自己也想多看一點,這時伯母似乎感覺有人在她後面,順勢轉身過來,伯母看著我,兩眼害羞地,我不知怎麼形容那種表情。

我:「兒子與媳婦做愛,應該很好看吧!伯母想要繼續看嗎?」

我很想繼續看,就跟伯母說出這句話。

伯母並沒有答覆我,只是一直傻傻看著我,她不知要說甚麼,這時我看到阿威換個姿勢,讓女子坐在他身上,持續幹著她,這時我看到女子的臉,並不是阿威的老婆,而是我女友小惠。

我:「什麼!你家兒子幹的是我女友唷!」

我有點驚訝又生氣地說了這句話。

伯母:「阿豪(本人的名字) 可不可以不要告訴其他人。」

我:「我怎麼可能不說,這樣太過分了,我要告他通姦,讓他老婆知道,你家兒子被判她而出軌。」

我氣的往廚房走回去,伯母拉起我的手。

伯母:「求求你不要,我不想我們家庭破裂。」

我:「我的女友都被妳兒子幹了,這是哪門子的朋友呀!」我挺生氣的。

伯母:「你不要這樣子,大不了我每天都讓你幹,幹我的時候,你都可以不用帶套。」

我聽到了很驚訝,一時說不出甚麼話來,只見伯母雙手迅速解開我牛仔褲,我很順手推了伯母一把。

我:「伯母,妳不要這樣。」

伯母:「不行!我現在好像要,我要吸阿豪的雞巴。」

伯母成功地連同我內褲,脫下我的牛仔褲,我試著再一次脫開伯母,但伯母奮而不懈地,第三次進攻,成功地將我龜頭給含住,被女人一含,我順勢也精蟲充腦,我不在地推開伯母,反而讓伯母吸我的雞巴,我很舒服地開始摸起伯母的頭髮。

果真50多歲的女子,口技果真是一流,又吸又舔地,還會吸我蛋蛋,我頓時也很想做愛,我把伯母拉起,一手握著伯母的大胸部,一手試著想脫下伯母的褲子,且伯母卻很主動地,把自己的褲子給脫了,我把伯母一腳擡了起來,雞巴順勢插了進去,伯母小穴很濕,超好插地。

我:「伯母,你多久沒做愛了。」

伯母:「嗯!嗯!嗯!好幾年了。」

我:「那你覺得現在感覺如何?」

伯母:「嗯!嗯!嗯!好爽,嗯!嗯!。」

我把伯母轉身,從後面桶她。

我:「有沒有很爽呀!。」

伯母:「嗯!嗯!嗯!好爽,喔……喔……。」

我:「那你兒子的事情該怎麼辦?」

伯母:「不要管他,他這個禽獸,我只要阿豪天天幹我就好,嗯……嗯……嗯……。」

我:「你不管他了唷!。」

伯母:「對,嗯……嗯……我只要能每天都被阿豪幹,嗯……嗯……。」

我:「你這個自私的媽媽,還真是壞耶!。」

我親親打了伯母屁股兩下。

伯母:「嗯……嗯……用力,好爽,啊……啊……。」

我越幹越爽,當我覺得快射出來時,我把伯母身體壓了下來,伯母嘴巴張的開開地,眼睛閉起來,正準備等著吃我的精液,我快速打了幾下手槍,精液射出到伯母的臉上,伯母張開眼睛,對我笑了一笑,還把我雞巴上的精液給舔乾淨,後來我看到阿威及小惠,並沒有說出他們的姦情,想說伯母也讓我幹了,自己好像也沒立場指責他們。

就這樣每次去阿偉家,小惠吃完飯去房間休息,阿威總是沒多久,就會跟著進去,他在裡面幹我女友,我就在外面幹他媽,就這樣過了幾天像這樣的中午生活。

某一天,我跟小惠又一同中午去阿偉家吃飯,這次伯母難得沒在家,反而是阿威的老婆小玉在家,小玉跟阿威是台大的同學,小玉現在再當研究員,常常要在書房,看書寫一堆文章,且一待就是好幾個小時,不會出書房,可能是真的很認真在做研究吧!

我有遇到她時,幾乎吃完飯,她就窩在書房中,這一天我們四人一起吃完飯後,小玉一樣很快回書房,而小惠也是一樣跑去人家房間休息,而我吃飽飯坐在客廳中,我心中很猶豫,要不要進房間陪小惠一起睡,平常沒這習慣,今天伯母不在,難道我要讓阿威在房間幹我女友,我在外面戴綠帽,傻傻地坐在客廳嗎!

正當我猶豫時,我就看到阿威往房間門走去。

這時我腦筋突然想到偷窺地點,於是往廚房後面走去,偷看他們,果真阿威一進房門,就把房門鎖上,小惠蓋著棉被,躺在床上,似乎是真的在睡覺。

阿威先進廁所,約五分鐘後走出來,只是他已經脫光光了,赤裸裸地走到床上,拉開棉被一腳,鑽進被窩裡,阿威親著睡著的小惠,這時我看見小惠的手,摸著阿威的頭,原來她沒有睡著唷!

阿威這時把棉被完全拉開,哇!原來小惠也已經脫光,裸睡在床上,阿威慢慢地往小惠身體下親,於是親到小穴,開始舔著小惠的小穴,小惠似乎很難受地再搖擺身體,我心裡想著你這個禽獸,我一定要讓你老婆知道,於時我走到書房門口,敲了門。

小玉:「阿豪,有甚麼事嗎?」小玉開了門跟我說話。

我:「有個很重要的事情,我不知怎麼辦才好?」

小玉:「是甚麼很重要的事情呢?」

我:「這件是真的很難起口,你還是自己來看一下好了。」

於是我把小玉帶到偷窺地點,但我沒有靠近窗戶邊,我只是遠距離,指了個方向,叫小玉自己去看,我從遠看,大概喵到,阿威站在床上,小惠坐在床上,阿威背對著我們,讓小威含他雞巴,小玉呆站在那,好幾秒。

我:「小玉,小玉。」叫了小玉幾聲,小玉這時才轉向我,我看到小玉眼淚已經從眼眶流下,且一直不斷的滴下來。

我:「小玉,妳不要哭,我也是最近才發現地,我也不知怎麼辦,所以才找妳商量。」

小玉並沒有回我話,只是很順勢的抱起我來,我摸著小玉的頭,讓他靠在我肩上,可能是小玉真的很痛苦,用力往我肩膀上咬了一口,真的是超大力的,我肩膀猛力一縮,這是自然反應,真的超痛地,但我沒有推開小玉。

小玉:「對不起,阿豪,我不是故意地,你會不會很痛。」

我:「當然很痛,但我能了解你的悲傷,我何嘗內心不是在滴血,但你咬我幾口,心裡會舒服些的話,我願意讓妳多咬幾口。」

小玉:「阿豪,你真是好人。」

小玉這時深情跟著我對望,把眼睛閉了起來,我知道小玉要我親她,我當然沒放過這次機會,給他熱烈吻了下去,我們熱烈親吻著,我慢慢地開始摸著小玉的胸部,看到小玉時,她都是在家穿寬鬆衣服,完全看不出她胸部那麼大,雖然比不上伯母,但至少也有C了吧!我解開小玉的胸罩,拉起小玉的衣服,舔著她的奶頭,舔一舔還輕輕咬幾下。

小玉:「嗯……嗯……阿豪,你弄的人家好興奮唷!。」

我把小玉抱了起來,抱到客廳的沙發上,我拉下自己的褲子拉鍊,露出自己雞巴,小玉很自然地,把頭靠上來,開始吸著我的雞巴,我很舒服地享受著,但心想阿威比我早開幹,假如他們先出來,我要如何解釋呢?

於是我又把小玉抱了起來,擡往書房,一進書房,我把小玉放了下來,門關起並反鎖,把小玉靠在房上,我親了小玉幾下,自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小玉也開始解開她自己的衣服,很快地我們兩裸體相見歡,我們再一次抱在一起,熱烈吻著對方,我嘴巴又開始吸著小玉的奶頭,左手還不斷地戳揉著小玉的陰蒂。

小玉:「嗯……嗯……阿豪……人……家……好……想……。」

我:「想怎樣呀!」

我大力地吸了幾下奶頭,手指開始伸進小穴中。

小玉:「嗯……嗯……好……想……被……阿……豪……插……。」

我笑了一下,把小玉右腳擡起,雞巴整隻插入小玉的小穴中。

小玉:「阿豪,你的雞巴好大,插的人家好爽,嗯……嗯……。」

我用力頂,門就發出碰碰的聲音,我試著按住門,讓聲音變小一點,但效果不大,於是我把小玉抱起來,自己坐在椅子上,小玉在我身上,就像個浪女,拼命上下搖動著。

小玉:「嗯……嗯……好爽,好爽,嗯……嗯……。」

小玉:「人家快被幹到升上天了,啊……啊……用……力……啊……。」

我把小玉身體往後傾斜,自己又開始吸著小玉的奶頭,小玉把手壓著我的頭,感覺希望我多吸幾下,自己又興奮地大力搖動著,我為了好吸,抱住她,試著降緩他上下擺動的幅度。

小玉:「人……家……要……到……了……啊……要……。」

只見小玉站了起來,從小穴中噴出一些液體,哇!這不是只有在A片中,才能看到的女生吹潮嗎?我看了超興奮,沒想到小玉居然可以那麼猛,小玉高潮後,腿軟地坐在地上,我當然也跪到地上,再度插像小玉。

小玉:「阿……豪……阿……豪……不……要……再……插……人……家……了……人……家……已……經……不……行……了……。」

我:「不行,我可還沒射耶!。」

小玉:「嗯……嗯……我知道阿豪最強了,今天饒了小玉,小玉改天再餵飽你。」

我:「那我要拔出來了唷!要嗎?」

我用力在頂了幾下。

小玉:「嗯……嗯……嗯……不……要……。」

我:「妳終於說實話了唷!。」

小玉:「阿豪好壞唷!嗯……嗯……。」

我:「我快要出來了,快……。」

我雙手抓著小玉的奶子,用力把精液射在小玉裡面,並抖了幾下。

我跟小玉兩人癱在地上,附近滿地都是書,我跟小玉互相笑著,可能笑說自己在幹嘛!怎麼做起愛來了,我過了幾分鐘,穿好衣服走出去,這時阿威與小惠已經坐在客廳看電視。

阿威:「阿豪,你在小玉的書房裡做啥呀!。」

我:「你老婆挺會企業管理的東西嘛!居然教起我來了。」

阿威:「她本來就是學國貿的,當然都少會一些囉!。」

小惠:「時間不早了,我們去上班吧!。」

我幹了小玉,但內心一點也不愧疚,因為阿威還不是常常再幹我女友,而就在某個禮拜五晚上,小惠要留在辦公室,因為他們那組要開會,小惠跟我說不知開到幾點結束,叫我不要等她,我內心感覺自己是帶著綠帽離開公司,因為想說小惠說不定要跟阿威去開房間,我開著車不知不覺停在阿威家樓下,心想著小惠是不是會到阿威家來。

這時我看到小欣走出來,小欣是阿威唯一的妹妹,身材瘦瘦地,很會打扮,目前還在讀研究所,住在外面,我偶爾禮拜一中午會看到她,對小欣是認識,但不熟,只有一次阿威家聚餐,有跟她長聊過一次而已。

我:「小欣,小欣,」我搖下車窗,大聲呼叫。

小欣:「原來是阿豪哥唷!好久不見呀!」小欣走到我車邊。

我:「妳要去哪呀!。」

小欣:「我要去信義新光,我有件衣服要換。」

我:「妳一個人嗎?」

小欣:「對呀!只是要去換件衣服,就沒約同學了。」

我:「那我陪妳去吧!。」

小欣:「不用啦!阿豪哥,你忙你的。」

我:「我正好沒事啦!我還正愁著不知要幹嘛耶!。」

就這樣小欣,被我連哄帶騙,叫到車上,在車上當然也有閒聊。

小欣:「小惠姐呢?怎麼沒跟她出去約會呀!。」

我:「她跟妳哥留在公司開會,唉唉唉(我心想著八成他們會去開房間,就嘆了好幾聲氣) 。」

小欣:「怎麼了,阿豪哥,跟小惠姐出問題了,是嗎?」

我:「感情這令人煩惱,也許我跟她走不久吧!(我早就在想,我不能這樣一直戴綠帽下去) 。」

我:「不談我煩人的事了,妳呢?跟男友還好吧!。」

小欣:「我分了一陣子了唷!。」

就這樣,我們一路上都在閒聊,且我也陪小欣逛了一下百貨公司,且還一同共進晚餐,在吃飯中,我才知道小欣思想挺開放的,她能接受一夜情,只要感覺對了,他說跟誰都有可能發生關係,我內心再想,現在年輕人,還真是開放呀!。

後來小欣買了杯熱咖啡,到車上喝,在回程路程中,突然有隻野狗跑出來,我緊急煞車,成功地沒撞到野狗,但小欣拿著的咖啡,卻打翻她身上,我趕緊拿起衛生紙盒,一直幫她擦,小欣則是感覺到很燙,一直把衣服給拉開,小欣穿的襯衫,變成咖啡色,且穿的牛仔褲也濕了一大遍,當然我的車上椅墊,也遭殃不少。

小欣:「阿豪哥,我皮膚好像有被燙到耶!。」

我:「對不起!對不起!我找個地方讓妳冰敷一下。」

我迅速地開進一家汽車旅館,小欣也沒說甚麼話,繼續擦試著她的衣服。

進到旅館,小欣很快地到廁所去,我坐在床上開起電視看,我聽到廁所有沖洗聲,然後有吹風機聲音,我知道小欣應該是在用衣服,之後我看著小欣圍著一條大圍巾走了出來。

小欣:「阿豪哥,人家試著吹乾衣服,可是還很濕耶!可以等一小時後再走嗎?」

我:「沒問題呀!可是妳這樣不冷嗎?」

小欣:「沒關係啦!我有穿著內衣褲,圍著大毛巾,你不要亂來就好。」

我對她笑一笑,繼續看著電視,但想到一個女生,只穿著內衣褲坐在你旁邊,體溫不斷地升高,雞巴不斷地腫大。

我:「妳有沒有覺得很熱呀!。」

小欣:「熱?你就把冷氣調冷一點呀!。」

我:「可是我怕妳著涼呀!。」

小欣:「那你就脫衣服陪我呀!。」

我:「這是你說的唷!。」

小欣:「對啦!快脫呀!。」

感覺小欣還蠻想看我脫衣服地,我脫掉上衣,平常我有練身體的習慣,所以身上有些肌肉。

小欣:「哇!沒想到阿豪哥居然也有肌肉耶!大腿也有練嗎?」

我:「你還想要我脫褲子唷!。」

小欣:「你自己說要陪我的,當然也要脫呀!」

小欣笑著對我說。

我脫了褲子,我習慣穿三角褲,且我雞巴蠻大地,可以很明顯看到雞巴的樣子,且我雞巴早就腫大,快呼之欲出的感覺,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我的龜頭,只要內褲稍微撥一下,雞巴就露出來了。

我:「妳想近看阿豪哥的肌肉嗎?」

我沒等小欣的回答,自己在站床上,小欣坐在床上,我把雞巴的部位,面對著她的臉,小欣呆在那,我摸著小欣的頭髮,輕輕地把她頭壓到我的雞巴上,她嘴巴隔著我的內褲,親了我幾下雞巴,她把我內褲脫下,開始吸著我的雞巴。

哇!小欣的口技,可以跟伯母想提並論了,難道這是遺傳嗎?。

我享受著她的舌頭碰觸我的雞巴快感,越舔我越爽,我把小欣拉了起來,讓他雙手趴在牆壁上,我脫下她的浴巾,拉下她的內褲,自己跪在床上,開始舔她的小穴,並用手指不斷地撫摸及摳挖。

小欣:「嗯……嗯……阿……豪……哥……嗯……嗯……。」

小欣:「弄得人家好爽唷!嗯……嗯……嗯……。」

我稍微弄了一下,小欣就濕的不像話,我站了起來,用力給他插了下去,小欣大叫一聲,小欣是他們家三個女生,叫的最大聲地,我一邊桶,一邊脫下她的胸罩。

小欣的胸部就還好,沒有她媽媽及大嫂來的大,可能只有B吧!但不影響我的性致,我插了幾分鐘,自己覺得累了,坐了下來,小欣抓起我的雞巴,也順勢坐在我身體上,自己也不斷地上下擺動著。

小欣:「嗯……嗯……嗯……好爽,嗯……嗯……。」

我雙手撐在床上,眼睛看著小欣興奮著淫叫,看著她那兩顆小奶子,也在那邊搖晃著,也順勢給他捏了幾下奶頭,我慢慢地把小欣轉了個身,我躺在床上,小欣則是背對著我,雙手撐在床上,我利用腰力桶著小欣,雙手還伸到前面,玩弄小欣的小穴。

小欣:「阿豪哥,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唷!嗯……嗯……。」

小欣:「人……家……要……丟……了……要……丟……。」

我看到小欣興奮搖了幾下,然後背對著我,躺在我身上,我知道小欣到高潮了,我抓了幾下小欣的奶子,順勢轉身把小欣壓在床上,我坐了起來,小欣背對著我躺在床上,咬著床套讓我幹。

我:「怎樣了,幹嘛不叫,快點給我叫,」

我打了幾下小欣的屁股。

小欣:「阿豪哥好壞,人家忍著不叫,也不行唷!。」

我:「當然不行囉!」

我雞巴更快速地桶著她。

小欣:「嗯……嗯……阿豪哥好壞,好壞,嗯……嗯……。」

我笑嘻嘻地幹著小欣,也慢慢地把她屁股擡起來,雙手扶著她的腰,讓我力道更加大。

小欣:「嗯……嗯……嗯……。」

我:「小欣,妳要我射在哪裡?」

小欣:「除了內射,其他地方我都可以。」

我:「那我想射在妳口中,可以嗎?」

小欣:「好……嗯……嗯……。」

我:「那妳嘴巴準備要含我雞巴了。」

我迅速把雞巴拔了出來,小欣轉身,也把嘴巴含住我的龜頭,我用力壓了幾下小欣的頭,讓我的精液給射出來,小欣閉起眼睛,皺了些眉頭,我心想今天射出來的應該不少,果真射完之後,小欣吐出來的精液還挺多地。

就這樣至從我看到阿威幹我的女友小惠之後,我就開始輪流幹他的三個家人,算來算去我好像也不吃虧。

 

學妹走起來豐乳搖晃

育庭和蕙倫長得又漂亮,身材又好,走起來豐乳搖晃,製服都快包不住。茵虹除了上圍是B罩杯外,身材也不錯,臉蛋更是一級棒。

班上五大美女就有三個參加。

育庭走向一個男的,伸手就探進褲子裡愛撫,遊戲正式開始。

蕙倫和茵虹也貼在男人身上,有過三次經驗,她們早就知道心中理想的陽具

長在誰身上。茵虹把秀臉貼在又長又硬的肉棒上,盡情舔著火熱的陰莖。蕙倫早

就抓著兩支肉棒,像刷牙般在口中左右滑動。其他的人按捺不住,有人愛撫起她

們的玉乳,有人向下發展。

育庭一手盈握陰莖搓揉,一手撫弄兩顆卵蛋,巨乳隔著製服摩蹭著男人的胸

膛,不時嬌喘連連,原來後面有人拉開她的內褲,用狗幹式衝擊著她的小穴。

茵虹則跪著把男人的陰莖舔得發亮,臉上沾了幾滴自己的口水和龜頭的分泌

液。身上只剩淡藍色胸罩淫靡地掛在肩上,同色內褲被拉到小腿,原本胸罩內褲

的地方被男人的舌頭自動補了上去。

蕙倫最忙,赤身坐在一支陰莖上,彈跳的豐乳被玩弄著,嘴裡塞著一隻大陽

具,兩手還握著兩根淫棒,還有四個人在一旁打手槍。

看到這裡,其他人已經忍不住,一人順手抓起蕙倫脫掉的胸罩,從紅通通的

肉莖注入濃稠的精液,其餘三人也先後繳械,蕙倫的粉紅色D罩杯已盛了半滿的

濃精。

育庭把金剛棒下沈重的肉袋全含了進去,丁香小舌挑弄著肉蛋,火燙的陽具

搭在臉上,更顯巨大。後面的男人一邊大出大入,害她淫水洩了滿地,一邊雙手

從製服裡在她胸前愛撫。

育庭突然感到一陣顫動由肉根傳到龜頭,接著一陣甘霖勁射到臉上、頭髮上

以及製服上。她發出愉悅的呻吟聲,把這隻寶貝舔了乾淨,又親了親龜頭,說:

“先去休息吧,一會我還要跟你玩呢!”說完,更把製服上下兩顆釦子解開,扯

下黃色的胸罩,轉身把剛才插在小穴、還沾著淫水的肉棒擠進製服裡。

雖然解開四個釦子,但育庭將近E罩杯的巨乳仍將製服撐得鼓鼓的,加上粗

壯的肉棒,更是緊貼在一起。兩粒肉球擠成深深的乳溝,虧那個男的肉莖夠長,

整根被柔嫩的乳房包圍,爽得低聲呻吟。

育庭正努力地令巨根在乳溝抽動夾擠,突然,頭上一陣傾盆大雨,腥味的黏

液淋了她一臉,從頭髮沿著秀臉滴到製服上,濕了一大片。

原來後面一個男的把剛才收集在蕙倫胸罩裡的精液倒在她頭上,還伸手在她

濕答答的俏臉上抹了一把,塗在自己的龐然大物上,育庭立刻扯下純白小內褲,

讓他把肉柱從後面捅進小穴。

陰莖全根盡沒時,育庭嬌呼一聲,回眸一笑,故意淫蕩地用頭上的“髮膠”

梳了個造型,再繼續為夾在胸前的寶貝服務。

茵虹由於不準射在臉上、體內,頸部以下已有八成被精液覆蓋,掛在身上的

內衣褲也被精水和汗水浸濕了。雖然她長得最漂亮、最清純,也就形成更強烈的

對比。

她正坐在一個男的臉上,讓那男的盡情吸吮她滿溢的淫水。面前有兩支不算

粗、卻極長的淫棒,茵紅的舌頭就像粉刷般為兩隻肉蕉塗上濕亮的口水,還不時

用手秤秤兩袋沈甸甸的陰囊,或是愛撫自己的乳房。

蕙倫更是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不是黏滑的精液,臉上、胸前、手上,到小

腿都是一片水亮。她小穴裡還緩緩流出上個男人留下的牛奶,又轉身把嫩穴朝向

另一個躺在地上的男人,騎坐上成直角狀的肉柱,還伸手撫弄寶貝下的陰囊。嘴

裡塞了一支,手上又抓著兩支,她已沈浸在肉棒的快感下。

從一開始到現在已經四個鐘頭了,房飯除了育庭外,幾乎大家都是全身赤

裸,沒有男人能在育庭“大乳堡”的夾攻下不出精的。

不久,育庭胸前一陣顫動,那男的玉莖猛噴出又強又多的白濁黏液,射得育

庭豐乳上、製服上都糊成一片,連下巴都沾著一部份。她愛惜地拍了拍這隻好陽

具,讓沾著甜美之液的陽物在自己深色校裙上擦一擦——所有在她身上發射的陰

莖都在裙子上擦拭過,校裙又不長,自然早已快溼透了。

這種派對已舉辦過三次了,男人們深知精液是育庭的發情劑,後面的男人更

立刻加快抽插的速度,不時抽出只剩龜頭在裡面,又奮力突刺,下下直達子宮,

爽得育庭淫叫連連,只是叫不久,嘴裡又被另一隻肉莖塞滿,只能發出“嗯嗯ㄚ

ㄚ”的呻吟,與抽插時的“漬漬”聲,及猛插時陰囊撞在她身上的“啪啪”聲構

成淫靡的樂章。

這時,茵虹帶著一個男的走過來,仔細一看,她手中正握著那男的又粗又長

的肉柱,頸部以下都是精液的痕跡,草叢中還流著牛奶,和清純的小臉成強烈的

對比。她對育庭做了個手勢,表示要各自帶開,便開始梳洗整理,帶著那男的走

了。

育庭口中的硬棍抽了出來,左右晃動,“啪啪”地甩在她臉上,不出十下,

就噴射出甜美的精液,育庭當然欣然接受。

前面的退場,後面的立刻把育庭抱起來幹,如此一來,育庭全身的重量都壓

迫在那巨根上,整根沒入美穴,插得育庭如癡如醉,發出無意義的呻吟。

那男的還一邊揉弄育庭的豐乳,一邊在房飯走走跳跳,只能看到肉囊包著

兩粒鳥蛋在兩簇已交雜在一起的亂草下晃動,在肉蟒和肉穴緊密地摩擦抽送下,

育庭不知洩了幾次。

終於,男人把育庭放下,抓著紅通通的陰莖對準她的背上噴出白濁的漿糊,

育庭的製服幾乎整件都沾濕了。

蕙倫這時已經整理好,過來向育庭打個招呼,只見她愉悅地拉著兩個男的走

出去。育庭於是脫掉溼透的製服和校裙,宣佈:“累的人可以就此散會,但如果

還……”

淫肉醫院-全(轉貼)

作者:五支菸

<第一章 開始  >

事情發生在我當兵的時候。有一次因為操勞過度,導致扁桃腺發炎,發燒住院。扁桃腺發炎這毛病其實沒什麼大不了,只要好好休養幾天就會好,但過程中會不斷發高燒,必須打點滴補充營養及定時吃藥退燒。

雖然根劇情無關,但我還是必須補充一點。我並不是身體不好才會住院,而是軍中的做法讓很多不必住院的人最後都得住院。本來我只是小感冒,一般來說到診所看一下,拿個藥吃、多休息就會好。但是軍中的規定是,只要沒有達到發燒的認定標準,就不能讓你到國軍醫院就醫,只能到醫務所讓一群庸醫開藥給你吃,同時操課一點也不能少,照常跟其他弟兄一起訓練。結果想當然爾,我只有發燒來證明我沒有說謊,是真的需要送醫……。

我對病房沒有特別要求,所已被分到一間四人房。在我斜對角的病人剛出院,戰時沒有人補進來,所以是三個人住。每張床周圍都有簾子可以拉起來,算是保障某種程度上的隱私。

負責照顧我這個病房的是個年約三十的護士名叫琪惠,皮膚白皙,胸前兩顆爆乳幾乎要擠破衣服,我想或許是因為生了小孩,分泌乳汁的緣故吧。她講話聲音非常溫柔,有點娃娃音,臉也是娃娃臉。只可惜醫院正式護士穿的全是褲裝,無法看到她的腿,對於有點戀腿癖的我來說不禁打了一些折扣。我一進來他像我自我介紹的時候我就問了有沒有結婚,她說她已婚,前不久才生了一個女兒,看起來身材算恢復得很好。我遇到漂亮的女生往往會多聊兩句,加上講話還算有點內容,常把她逗著笑個不停,所以才進去一天就跟她像好朋友一樣熟了。跟他聊天其實很有趣,因為他給我的感覺很天真,對什麼事情似乎都很有興趣。搭配她白皙的皮膚和清純的樣子,簡直就像個天使。

我在醫院白天就是不斷地喝水、吃藥,偶爾看點書,在醫院裡面散散步,但是每到晚上睡覺後,可能因為沒有持續補充水分,通常都會發高燒。

當時是夏天,天氣很熱。在醫院的第二天晚上我打著赤膊,只穿了一條內褲就睡了。可能因為還在發燒,整個頭腦昏昏沉沉的,睡得很熟。到了半夜,我感覺老二那裡涼涼的,而且好像有東西在動,於是微微張開眼睛,竟看到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女人正跪在我的床邊吸吮我的雞巴。我不動聲色,繼續裝睡,但眼睛一直保持瞇瞇的在偷看。這個女人……不就是琪惠嗎?她這是怎麼了?有這麼欲求不滿嗎?竟然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就弄起來了,旁邊還有病人耶!而且就算旁邊的人都沒發現,我也會發現啊!我只是病了不是死了耶!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麼會不醒來,怎麼會不慾火焚身?

此刻我應該可以直接把她抓上床來蹂躪她的,但我真的很想知道這外表清純、賢淑的性感美女想做什麼,所以繼續裝睡。琪惠的口交技術很特別,她先只含住我老二前端,用整片舌頭包住我的龜頭,然後在上面滑來滑去,並且在適當的時候用舌尖張開我的馬眼,輕輕地舔弄著。這時我身體應該是很虛弱的,但在她這一招攻勢之下竟然讓我的老二硬得像鐵棒一樣,脹得又粗又長,青筋暴露。她對這反應似乎很滿意,開始用手替我上下套弄起來,嘴巴也一直沒停過。同時我聽到一陣窸窸穌蘇的聲音,把我的視線吸引到她下體的方向。靠!太大膽了吧,她在脫她的褲子,而且連內褲一體脫下來!她很熟練地將自己的褲子和內褲一起拉到膝蓋的地方,另一隻閒下來的手伸到兩腿之間小心地愛撫著。

這個情景光是用想的就讓我血脈噴張,我努力的想看清楚一點,但因為我在裝睡,頭又不能轉動,眼睛也不能張大,我們兩人的相對位置只允許我看到一點點白皙的大腿,兩腿之間的情形則是完全無法得知。我靈機一動,嘴上”嗯”了一聲,然後很自然地將身體轉向她的相反方向,肉棒因此脫離了她濕潤的小嘴。琪惠似乎嚇了一跳,輕輕叫了一聲”啊!”但又很快地走到我這一側來再續前緣。走過來的時候可能因為褲子卡在膝蓋納裡太礙事了,所以他索性把鞋子、褲子、內褲全都脫了,放在床邊,所以當我再次瞇眼看到她的時候,她下半身已是一絲不掛,雪白的肌膚近收眼底。

這小妞是真的膽子這麼大還是神經太大條?我不禁這樣想著。

走過來之後她又跪在地上為我口交,我稍微蠕動了一下,讓身體往屁股後面移動,退到床邊。這時候琪惠的嘴搆不到我的雞巴,稍微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禁不住誘惑,竟然爬上床來,雪白圓潤的屁股對著我的臉這邊,身體又彎了下去替我口交。

我的決定是對的,一個好的政策可以讓人上天堂,軍隊裡面的幹部應該都要知道這一點,國軍才會強盛,這是我此刻得到的深刻體會。這個角度我只要視線稍微一斜,她的整個陰戶就完整地呈現在我的眼前。因為她兩條腿是夾著的,陰部肥滿的淫肉被擠了出來,上面散布著稀疏的細捲毛。雪白、光滑又肥嫩的屁股跟她微黑的小穴形成強烈的對比,非常好看,讓我的肉棒又更硬,更挺了。她一邊為我口交,一邊又把手伸到屁股這裡,用兩根手指由後往前地插入蜜穴,然後不斷前後前後地一直抽插。我和她陰部的距離是這麼地近,我甚至可以聽到她每次插入發出”漬漬”的聲音,甚至可以看到淫穴裡不斷溢出來的淫水,而且淫水越來越多,她的抽插動作也越來越激動。我必須努力抑制自己才能將已經逼近噴發邊緣的男精抑制在我的體內。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必射無疑,怎麼可以就這樣讓她把我當作玩具吸完精液之後就揚長而去呢?我一定要給他一點教訓,而且要快!因為我滾燙的老二已經蠢蠢欲動,即將爆發了!我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我的臉貼到他的陰部,把她的腳張開,整條舌頭瘋狂地在她的淫穴裡翻攪。她馬上”啊!”了一聲,把頭轉過來看著我,然後嘴角露出微笑,將小嘴湊到我耳邊偷偷跟我說:”你真壞……”

我心想:”壞的是妳吧!”但是聽到她清脆又清純的聲音,說著如此充滿誘惑的話,我心裡只有整個一陣酥麻。他將我翻到正面朝上,跪坐在我的身體上,接著很熟練地脫掉上衣。上衣裡面是充滿誘惑的鮮紅色蕾絲胸罩,包覆著雪白柔嫩的巨大乳房,乳房感覺十分柔軟,而且真的大得不像話。既然他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我不動手還是男人嗎?我立刻伸手解了她的胸罩,她也很配合地將胸罩拿下,柔軟的乳房垂了下來,上面掛著一對又大又黑的乳暈,乳暈上似乎還溢出一點一點的乳汁。她的乳房大得我無法一手掌握,可能有G罩杯以上,而且十分鬆軟,可能是因為生了小孩有乳汁的關係,豐沛的乳汁讓她的乳房脹得又挺又光滑。我手伸到他背後,將她的身體壓向我,再將乳頭含進嘴裡,用力地吸吮,乳汁果然源源不斷流入我的口中。她的乳汁沒有太重的奶味,但騷味十足,搞得我性慾大增,舌頭繼續在她的乳頭上胡亂舔來舔去,另一隻手也用力抓著他的另一個乳房,滿滿的奶水被我擠得噴了我滿頭滿臉。

琪惠在我這樣的刺激下也不行了,他抓住我的大雞巴,屁股提高,立刻就朝龜頭上坐了下去。琪惠是生過小孩的女人,肉洞已經有點鬆了,加上淫水又多,我的雞巴立刻整根塞入她的小穴,她立刻摀住嘴巴”啊”了一聲,總算是沒讓旁人聽見。接著他屁股上上下下地不斷擺動,而我也配合著她的律動挺起我的腰,我幾乎感覺到我的龜頭都頂到她的子宮了,她的手沒有離開過嘴巴,因為他根本沒辦法不叫出來。

“啊…..啊…………….好大……………………”

她努力不讓聲音傳出去,但又不得不叫出來。我看她應該快到了,便吐出她的奶頭,將他緊緊抱住,讓她柔軟又有彈性的雪白巨乳緊貼在我身上,同時吻上她的小嘴,舌頭在她口中不斷地挑逗。她已經沒辦法發出聲音,也將雙手環抱住我,淫亂地蠕動身體。我也加快我挺腰的速度,她隨著我的抽插將我越抱越緊,後來我感覺到她一陣發抖,然後抱我的力氣瞬間消失,我知道他高潮了,因此我也不必再特別忍耐,再用力抽插十幾下之後便奮力將精液毫無保留地射進她的子宮裡。果然當兵這麼久沒發洩了,累積的精液量可不是蓋的,我的陰莖一縮一放總共射出了四、五波的精液,每一次量都很多,射完之後她抱著我,很滿意地喘息著,五、六分鐘之後才輕輕在我耳邊說:”謝謝你…”,接著就站了起來。他的小穴離開之後精液大量地流出來,弄得我滿身都是,她跪在床上,用嘴一點一點地全部舔乾淨並且吃了下去。我搞不懂他為什麼說謝謝,但我也沒什麼時間思考,她很快就穿好衣服要離開了。離開前我抓住她的手,小聲問他:”舒服嗎?”

她既沒講話也沒點頭,只給了我一個溫柔又充滿暗示的微笑就離開了。

第二天,琪惠沒有出現,可能前一天上晚班,早上休息吧。在這間醫院,只要是星期一到五的早上都會有實習護士,實習護士的穿著跟正式護士不一樣,穿的是連身的白短裙。雖說是短裙,但其實長度只到膝蓋上面一點點,算是很保守的長度,但因為這些實習護士都還是學生,難免會有一些爭奇鬥妍的心態,所以有些人會把裙子改得很短,幾乎快露出屁股。另外她們也被規定一定要穿絲襪,肉色或透明的都可以,對於病人視覺上的享受是很好的福利。

很快地,負責我這間病房的早班護士來了,身邊帶著四個實習護士,都算蠻漂亮的。她沒有跟我介紹這些護士,因為畢竟不是在相親,我們的關係只是實驗品跟學生而已,實驗品當然就是我。她們要做的就是了解我的病情,並且學習要怎麼樣照顧我、用什麼藥、多久量一次體溫等等。這些事情還蠻繁雜的,所以老護士在解說時我有很充裕的時間看清楚這些清純的小護士。

左邊數過來第一個叫怡婷,戴著一副無框眼鏡,服裝合身,純白絲襪,給人的感覺像是護士裡的高材生,講解過程中不斷寫著筆記,並不時將下滑的眼鏡往上推,表情嚴肅。

第二個叫淑玲,長頭髮,皮膚白皙,長相也很清秀,但看得出很害羞。當我在觀察他的時候我們曾經四目相交過一次,她白嫩的臉頰馬上羞紅,別過頭去再也沒有看過來。她的穿著很樸素,感覺就是制式的服裝,沒有做過任何修改,穿在她身上有點寬鬆、不合身。所以我判斷她應該是個蠻純潔,不愛打扮的女孩。

這四個護士各有特色,但我沒能跟他們有更多的交集,因為他們負責的病人實在太多,忙來忙去的,可能一兩個小時才會出現一次,所以這一天我又是不停喝水、尿尿、吃東西、看書就過去了。

晚上我還是有點發燒,跟昨天一樣睡得很沉。到了半夜,下半身又傳來似曾相似的感覺,我這次也不偷看了,直接張開眼,伸手把琪惠的頭往下壓,讓我的陰莖深深插入她的口中,甚至插到食道。她表情有點痛苦,眼神飄像我這邊,給我一個哀求的表情。於是我放開手,她也吐出了我的雞巴,把臉湊到我耳邊說:”有沒有好一點?”

“怎麼可能會好……體力都沒了啦!”

她笑了出來,說我好有趣,但我本人卻不這麼認為…。

“我有些事情想知道,妳有空嗎?”我問她。她點點頭,說在這邊會吵到人,她知道一個比較好講話的地方,於是拉著我到一個放乾淨枕頭、被單和床墊的地方,才剛進去她就開始脫衣服,好像很飢渴,很想要男人的滋潤。我抓住她的手,直接了當的問她:”為什麼?”

她歪著頭問我:”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妳昨天要對我這樣?又為什麼今天你也要這樣?還有為什麼妳現在要這樣?”

“你…不喜歡嗎?”

“……..沒有,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

“因為…我想要。”她說得很自然,一點也不害羞。

“那為什麼是我?”

“我就是喜歡你,就是選中了,沒有為什麼?”

這回答很巧妙,感覺我再怎麼問下去,他也可以用同樣的說法回答一切。但我還是不放棄,還在拚命尋思要怎麼問她,想不到她卻先開口:

“我…可以滿足你所有需求…給我好嗎?”

說著她又開始脫起衣服,我沒有阻止她,很快地一個一絲不掛,純白無瑕的肉感身體就站在我的眼前,接著她坐在旁邊的床墊上,張開雙腿,用手指掰開小穴,對我說:”給我嘛!”

看到這個畫面如果還不行動的話就不叫男人了!我立刻拖了褲子,抓住我粗大的老二,對準她的嫩穴插了進去。此刻我沒有半點溫柔可言,一口氣就直接插到她的花心。她大叫了一聲”喔~~~~”,雙手緊抓我的肩膀。我也用手緊抓她白嫩的乳房,粗魯地搓揉著它們。她的兩個乳頭上不停地有奶水溢出,剛好作為我搓揉時的潤滑液,讓我揉得更順手、更起勁。

其會讓我感覺他是個性愛經驗豐富的女人,因為她可以很自由地控制陰道的鬆緊程度,這是需要鍛鍊的。當我一插入之後她便用力將陰道縮緊,讓我的每一次抽插都有很好的摩擦效果,不只讓我的龜頭得到更多的刺激,同時更讓她高潮連連,洩了一次又一次。但他似乎很習慣這種隱密的做愛,即使再怎麼高潮,再怎麼刺激,她也始終都是輕聲地”嗯…啊……”叫著,頂多只有隨著我的抽插速度而有頻率上的不同。

知道她是這方面的老手,讓我覺得我更不能輸,我要讓她臣服於我,讓她知道誰才是主人。於是我在她又一次高潮之後要她趴著,用背後位插她。換成背後位當然有我的用意,一方面是要換個姿勢刺激她陰道裡的不同位置,另一方面我可以看清楚她的小菊花,方便我插入。

我先是在她背後不斷用力地突刺,雙手有時伸到她胸前,抓住她的乳房,揉捏她偏黑的乳頭;有時抓住她的手,讓她上半身騰空,任我擺佈。插了約一百下左右,她又高潮了,我用手指沾了它噴出的淫水,稍微潤濕之後慢慢地插入她的肛門。插入時隱約聽到她”嗯….”地輕輕叫了一聲。我把整隻食指都插了進去,接著時而在裡面挖著,時而前後快速地抽插。

我猜中了,她應該沒什麼肛交的經驗,屁股要比小穴敏感,容易攻陷得多。不過我怕立刻插入她無法適應,於是先換成兩根指頭插入。她的肛門很有彈性,很配合地被我撐開。同時淫叫聲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大聲:

“嗯…….啊…….嗯………………”

我不知道她的感覺如何,既沒有要我不要弄,也沒有要我趕快插入。既然如此我就照我的意思去做了。我看她的屁眼已經適應兩根指頭的寬度,而且還很有彈性,於是抽出了陰莖,上面已經沾滿淫水,無需再潤滑,直接就將龜頭往肛門裡送。她知道我要這樣做,一開始很緊張,肛門用力縮得緊緊的。我想他不是不想讓我插入,只是因為害怕,所以做出這樣的反射動作。我從背後抱住她,托住她的乳房,將她的背靠在我的胸前,把臉湊到她耳邊說:”不要怕,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她回了我一句:”嗯。”這聲音好輕柔,又充滿了滄桑和委屈,讓我性致更高了。我將龜頭頂在肛門口,正要用力,她將頭微微轉了過來,紅紅的小嘴微微張開對我說:”對我好一點,好嗎?”這時的她雙眼含著淚,我無法判斷她的感受。

“如果你不願意,可以不要。”我對她說。

她搖搖頭,回答:

“不,我要,請佔有我的全身。”

她雙臉紅暈,嘴角戴著微笑,表情美麗得讓我心頭強烈悸動起來。我立刻將腰部一挺,半根陰莖沒入肛門之內。琪惠終於被我打破了防線,長叫了一聲”啊~~~~~~~~~~~!”不過她還是盡量把音量壓得很低,不讓外面的人聽到。

我擔心地問她:”還可以嗎?”

她背對我點點頭,說:”不要在意我,請盡量蹂躪我。”

我沒有想太多,就照她的話用力將整根陰莖插了進去,不免又引起她一陣叫聲。此時我感覺她已經充分放鬆,享受到肛交的快感,於是我慢慢地開始抽插起來。肛門的感覺很奇特,只有在肛門口的地方是縮緊的,裡面都是柔軟的肉,很溫和地將陰莖包覆住,才插了十幾下我就想射精了,也沒等她答應就把精液全射在肛門內,接著抽出陰莖,溫柔地抱住她。她也抱住我,靠在我懷裡,柔軟的大奶貼在我老二的地方。

“妳……常跟病人這樣做嗎?”休息了一會之後我思考一下,不禁有這樣的懷疑,就直接問了。

“沒有,只有你。”

“為什麼?”

“不知道,我就想被妳欺負。”

我沒有回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不想欺負我嗎?”

“我…也不是不想…….”我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有人這樣問的嗎?

“那就是想了,對吧?”

我被她這樣一問,竟然反射性地點點頭表示願意。

她看了之後很高興,把我抱得緊緊的說:”太好了,那妳以後就是小惠的主人囉!”

“主……主人?!”我一臉驚訝。”通常不是應該說男人或是男朋友之類的嗎?有人會說主人的嗎?”

琪惠將她的小臉癢起來看著我,兩眼水汪汪得煞是迷人,輕聲對我說:

“對啊,主人。以後妳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不聽話你可以打我,小惠就是你的奴隸。”

“譬如,我要妳每天跟我做愛,這樣也可以?”

“可以啊!小惠最喜歡了。”

“那……要你脫光衣服在醫院走一圈呢?”

琪惠嘟起嘴巴,用委屈的眼神看著我,好一會才說:”如果主人要我做,小惠也…..可…以……..”

其實我好想現在就叫他這樣做,但是冷靜想想還是細水長流,慢慢調教她,順便也先展示一下主人溫柔的一面,於是我又改口對她說:”開玩笑的啦,我怎麼忍心呢。”

她聽了很高興,用頭在我懷蹭啊蹭地,直說主人最好了。

“那,你們護士有裙裝嗎?”我問她。

琪惠點點頭。於是我給了她一個命令,要她以後都改成穿裙裝,而且裙子要改到只比小妹妹低兩公分。裙子裡要穿透明褲襪,不能穿內褲,胸罩也不能穿,方便我隨時可以享用。她很乾脆地答應了,同時說希望我可以給他一點獎勵。我說沒問題,問她要什麼。她立刻低下頭去含住我的龜頭,小手套弄起我的陰莖。我心想原來她想吃精液,於是我很配合地一下就射了出來。他把精液全吞了進去,張嘴給我看嘴裡已經沒有東西了。我只是傻傻地看著這只有A片裡才有的情節,她卻抓了我的手到她頭上拍了兩下。原來他是要我摸摸她的頭,獎勵她的表現。我覺得她真是可愛,不由得把他緊緊抱入懷裡,她也很順從地抱著我。

後來我看時候不早了,就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去了。那天晚上我發了39度的高燒,病又更重了。

睡夢中我還能感覺到琪惠溫暖而柔軟的肌膚貼在我的身上,胸前的巨大淫乳夾在我們之間,被擠壓成橢圓形,乳汁順著我們的身體一直流到地面。不知道這是夢,還是她一直都偷偷抱著我。我甚至不敢相信這麼清純可愛的美婦,竟心甘情願要當我的性奴隸,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醒來,燒似乎退了,昨天那四大實習美女站在我床邊。雙胞胎看著我下體的地方科科地笑;害羞美女淑玲則是羞紅著臉,頭低低的;眼鏡聖女怡婷很冷靜地拿著比記盯著我的臉看,表情一就很嚴肅。我順著雙胞胎的視線一看,原來我的現在精神正好,將內褲撐得老高,龜頭還隱隱約約從內褲中間的小縫探出頭跟她們打招呼。我馬上將被子拉過來遮住,接著抓抓頭對她們傻笑。

眼鏡聖女並不領情,拿著一根溫度計冷冷地對我說了一聲”夾著”。我被她的氣勢一震哪裡趕不照做,連忙接過溫度計夾在腋下,她們一隊人馬就走了。雙胞胎一邊走著還不時轉頭對我拋媚眼,害羞淑玲也偷偷轉過頭來看了一下,我故意趁他轉過來時又露出小頭,弄得她害羞地將頭轉了回去,快步離開。有這四個女生在,醫院的生活也不算太無聊,只是他們並沒有常常出現,我還是得看書打發時間。我拿起我帶來的”1Q8ˋ”,從書籤的地方打開要繼續看下去,卻發現裡面夾了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

“主人,你沒有發燒了,小惠先回去了,晚上小惠會聽話的。有事情隨時跟小惠說喔!請看最後一頁。”

我照它的話翻到最後一頁,那裡夾了一張拍立得照片,是琪惠赤裸著上半身拍的。可愛、清純的小臉,以及跟臉完全不相襯的超大乳房、深褐色乳暈都被拍了進去。照片下面的空白處寫了一個手機號碼,自然就是小惠的電話了。本想立刻打給她,甚至叫她過來陪我一整天,但我看她寫的紙條,似乎昨晚我發燒都是她在照顧我,幫我退燒,我想她現在一定很累了,應該讓她多休息,於是拿起手機打了簡訊要她多休息,晚上才有力氣服侍我。

“主人好體貼,小惠最愛主人了!”她很快地回了這個簡訊。

我繼續看書,但內容幾乎都沒看近我的腦子裡。我滿腦子都在想琪惠這小妮子,不是都已經嫁人有小孩了,怎麼還這樣跟我搞?她到底在想什麼?是真的喜歡我嗎?我身上應該沒有什麼好處可以讓她撈吧?一堆的疑惑在我的腦子裡跑來跑去,不知何時我又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讓我醒來的是眼鏡聖女,她一個人來收我腋下的溫度計,因為有些晃動所以弄醒了我。我醒來後沒有立刻睜開眼,因為其實還是蠻累的,想說她東西收走我就繼續睡。但這眼鏡聖女竟然沒有立刻離開,她看我睡得不省人事,把我床邊的簾子拉了起來,接著大膽地將我的被子輕輕拉開,拉下我的內褲,靜靜地觀察我的性器官,同時在筆記本上悉悉蘇蘇地寫了起來。寫完之後她似乎還有疑問,鼓起勇氣將我的包皮蛻下,看看我的龜頭,最後甚至在馬眼的地方好奇地舔了一下。

我到這情形立刻伸手抓住她的手,她被我嚇了一跳,不知所措。我不等她反應過來,小聲對她說:”噓!別叫,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嗎?”

他看來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安安靜靜地一動也不動。我將她拉到身邊來強吻上她的嘴唇,她雙眼緊閉,全身肌肉一陣緊繃,不住發抖。我將手伸到他裙底,不到不只內褲,連他的白色連褲襪都已經濕了一大片。想不到這小妮子外表裝得跟聖女一樣,體內卻是淫蕩無比,潛力無窮。

不過現在大白天的,並不是一個上她的好時間,隨時可能會有其他護士來巡床。於是我將嘴唇離開她的小嘴,她還是繼續緊閉著眼,嘴唇都得高高的,像是還意猶未盡,還想要繼續索吻。我心裡覺得,想不到這女孩還蠻可愛的嘛,要是把她收服了之後,讓她把之前隱藏在心底的慾望都爆發出來,肯定淫蕩得不得了。

我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她才慢慢睜開眼。我小聲地在她耳邊說:”如果還想要的話,晚上11點到放被單的房間等我。不來的話…你應該知道會怎樣吧?”

她羞紅了臉,也沒做任何錶示,抓了溫度記就往外跑,差點我的老二就被外面看光了。我心想這下可好,本以為這個眼鏡妹最不可能搞定,現在她自己送上門來,不吃可會遭天譴。想著想著我又繼續躺下去睡,我必須養足精神才能應付晚上的活動,更何況還有琪惠這個淫肉玩具,有得我受囉….。

<第一章 完>

<第二章 開始  >

或許昨晚真的操勞過度,我這一睡竟然連晚餐也沒吃,一直睡到十點多。醒來時看到的又是琪惠跪在我的腳邊幫我含老二,弄得我慾火焚身。我揉了揉眼睛,這才看清楚琪惠果然穿了一條超短的白色護士裙,跪著的時候屁股整個都露在外面。腿上和屁股上穿了一條閃閃發亮的透明褲襪,正是我喜歡的類型。我撐起上半身,伸手到她衣服裡,果然她很聽話地沒穿胸罩,讓我直接就摸到他那柔軟得不像話的大奶。我用手指輕輕在她的乳頭旁邊畫圓,並且不時地揉捏,他很快就被我挑起了慾火,開始很自動地脫起褲襪,爬到我身上要自行用我的老二自慰。

我想起現在好像我才是主人,怎麼可以讓她為所欲為,得讓他知道這裡誰做主才行。我抓住他白嫩的小手,用力往我身邊一拉,她整個身體就這樣撲倒在我身上。我先吻了一下他的小嘴,然後假裝生氣地在她耳邊說:

“主人有說可以插穴嗎?”

她兩眼張大看著我,用委屈可憐的表情說:”對不起主人,小惠想要…”

我摸摸她的頭,在她耳邊輕聲說:”小惠乖,今天晚上妳當主人的小狗,做得好的話主人就插死小惠,給小惠很多精液喔。”

琪惠露出疑惑的眼神,歪著頭說:”小狗?”

我點點頭,要她把褲襪穿回去,其他衣服、裙子全都脫光,像小狗一樣乖乖趴在地上。她很順從地照做,並且轉過頭來看著我,像是在問我下一步該怎麼做。我蹲下去在她耳邊小聲說:”等一下小惠跟主人一起在這一層樓散步,走一圈之後主人就帶小惠到昨天那裡去插小惠喔!”

她聽了沒有半點猶豫,很開心地點點頭,我們便出發了。

我沒有走得特別快或特別慢,只是像平常散步的步調一樣走著,小惠就爬在我的身邊跟我並排著前進。這層樓的構造是環狀的,也就是我們只要順著路走就可以繞一圈回到我們現在的病房。中間會經過一個護理站,通常都會有護士在那裡看著,以防晚上有緊急病情,所以護理站這關可能是最難突破的地方。過了護理站之後拐兩個彎可以到一個大陽台,是給病人平常透透氣用的。過了大陽台很快就可以到昨天的棉被房,其實這間房離我的病房很近,但我故意走反方向,這樣一來就可以很順利地走完一圈,完成今天晚上的旅程。

出發時間大約是10點半,在作息規律的醫院裡已經算是夜深人靜的時刻,走道上看不到任何人影。不過我還是必須集中注意力,以防有任何突發的事件,畢竟小惠如果被發現的話搞不好連工作都會丟了。我要小惠持續注意後方的情形,如果看到有人就立刻”汪汪”兩聲通知我,她很開心地點點頭,倒是看不出有任何緊張的感覺,反而是我比她還緊張。她很稱職地一邊爬著,一邊頻頻轉頭看後面,還學小狗一樣吐著舌頭。爬行的時候巨大的乳房都快拖到地面了,不停地劇烈搖晃著,弄得我好想立刻把她撲倒在地上。

不行,我要冷靜,機會多的是。我不斷這樣告訴自己。

很幸運地,一路上風平浪靜,沒有出現任何程咬金,我猜可能這時候大家都剛睡著,也不會有什麼想喝水或想尿尿的問題。很快地我們到了護理站,我從死角的地方透過公佈欄的玻璃反射,看到護理站有一個護士在當班。其實本來應該有兩個護士值班,不過其中一個正在我身邊扮小狗。我低頭看了看她,她也抬頭看著我,吐著舌頭。我摸摸她的頭,要她先到旁邊的茶水間等著,她很高興地爬了進去。接著我隨便挑了一間病房,躡手躡腳地靠近其中一張有人的病床,拿起那張床的緊急呼叫鈴按了下去,接著很快的離開病房,跟琪惠一起躲進茶水間,靜靜觀察門外的情況。果然護理站的護士很快就離開護理站,前往那間病房去查看,我立刻帶著小惠衝出去,通過護理站,到達下一個轉角,暫時算是安全了。

我蹲了下來,抱住琪惠對她說:”小惠好棒!很乖。”她也用頭在我懷裡磨蹭,對我撒嬌。

我對她說了句:”繼續前進吧!”然後站起身。此時突然聽到前面病房裡有人下床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這聲音其實非常明顯,我立刻摸了摸琪惠的頭,躲到旁邊的病房裡,琪惠也很機警地跟著我躲進來。我蹲在琪惠旁邊,琪惠因為衝得太快而不住喘氣,身體微微顫抖,乳房因此晃個不停,奶水也開始溢出,滴在地上。透明褲襪裡沒有穿內褲,即使隔著褲襪仍然可以清楚看到她深黑的陰唇和粉紅的小穴。如此誘人的景色就在我眼前,讓我不由得心動了起來,心想反正也是要先等一下,看看那個人的動靜如何再做行動,不如就在這裡打發一下時間吧。

於是我從琪惠的背後用雙手托起他的乳房,輕輕地揉捏,愛撫她的乳頭,擠出奶水來,奶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她很快就坐立不安了,屁股扭來扭去,兩腿一開一合的,淫水汩汩地流了出來。我知道她想要,但我還不能給她,我只是想刺激她,但又不準她叫出來,我覺得這種刺激感比插入還能令她興奮,當然也更能令我興奮。小惠很懂得怎麼當好一隻小狗,一直悶著聲音叫著,有時快要忍不住叫出來了就伸手去摀住嘴巴,所以都沒有被發現。後來那個人經過了我們所在的病房,走向護理站的方向,我猜應該是去裝水的。我看他一離開之後就拍了一下琪惠,示意她要出發了,接著一口氣衝到下一個轉角。正想低下頭來稱讚琪惠,卻發現她不見了!

我從轉角處探出頭,走道上沒有半個人,但那個裝水的人應該也快回來了,只好先在原地等候。我聽著那個人的腳步聲慢慢靠近,走進病房,然後床架發出嘎嘎的聲響,確認他已經上床之後馬上衝回剛才那間病房,看到琪惠正縮著身體躲在我們剛才藏匿的地方,不停發抖著。我趕緊過去抱住她,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也緊緊抱住我,在我耳邊對我說:”主人,小惠剛才腳沒力氣,跑不動,小惠一個人好怕…”

我用力抱緊他,不斷撫摸她的長髮,在她耳邊對她說:”小惠乖,小惠最棒囉,不怕不怕。”

不久顫抖停止了,小惠把小嘴湊到我耳邊說了聲:”插穴…”

這句話弄得我啼笑皆非,差點笑出聲來,只覺得小惠真是太可愛了。我告訴她:”等一下主人就很用力插小惠很多下喔,小惠乖,我們繼續走好嗎?”

她依然沒有一絲猶豫,對我點點頭,又跟著我走了。我們到了下個目標:大陽台。我打開門,帶著琪惠走了出去。我們走到陽台邊,找了一個從走道看不到的死角,要琪惠站起來,跟他說今天的小狗課程結束了。他很高興的抱著我,興奮地說:”插穴!插穴!插插!……”

我立刻用嘴巴堵住他的小嘴,同時緊緊抱住她。她的小身體緊繃了一下之後又很快地放鬆,似乎很舒服。我手上也沒閒著,一手到她胸前用力地揉她的巨乳,另一之後伸進她的褲襪裡,摳起小穴來。只摳了不到半分鐘,小惠就開始呻吟:

“主…….主人………..小惠的身體……喔….……..好熱…….好奇怪…………………小惠………….小惠想要………….啊………想要………..小惠要尿……………….尿尿了……………….”

她剛說完我就感覺一股熱流襲擊我的手指,接著排山倒海地噴洩出來,似乎真的是失禁,潮吹應該沒有這麼熱吧!?或者是兩個都有,但這不重要。總之她整條褲襪都濕了,地上也濕了。我蹲下來將她的褲襪脫了丟在一旁,用舌頭舔她的小穴。她連忙說:

“主人不要….小惠好髒…不可以….啊………..好……….好舒服啊主人…………..”

我感覺琪惠地淫水越流越多,似乎很喜歡這樣,所以就繼續加強嘴上的動作,手也伸到她的乳頭和屁眼去進一步挑逗她。

“主人………..小惠……………….小惠好想要………………….插我……….插我嘛主人…………..求求你…………求主人插我……………….”

我不理會她,持續著我原先的動作。忽然手上的電子錶發出”嗶嗶”的報時聲,時間已經是11點了,我怎麼覺得好像忘了什麼事情…..。對了!眼鏡女!我突然想起早上叫眼鏡女到被單室等我的事,不知她會不會照辦。於是我又停止了對琪惠的挑逗,跟他說這邊插穴不舒服,要到昨天那裡去插。她聽了有點失望,但也不得不聽話。出發前我看到剛才丟在一旁的褲襪,突然靈機一動,要琪惠再扮一下小狗,我將褲襪撿起來,一端綁在小惠的脖子上,一端抓在手上,對小惠說:

“這次主人牽著小惠好嗎?”

她很高興地點點頭,我就牽著這個全身白皙,胸前掛著兩團淫肉的小狗前往被單室。一路上我還交代她說待會不管我說什麼她都必須聽我的,才可以插穴,她很爽快的答應了,只叮嚀了我一句”一定要插穴喔!”我摸摸她的頭,告訴她這次絕對不會騙她。她笑得很開心。

我走道被單室門外,就看到裡面的燈是亮著的,我心想這眼鏡女果然上鉤了,便牽著琪惠進去,然後很快地把門關上。

“哈囉!”我對眼鏡女打招呼。

眼鏡女看到我進來並沒有太驚訝,但當她的視線注意到我牽著的琪惠時有點嚇傻了。

“琪……琪惠學姊?”眼鏡女驚呼。可能琪惠也有指導過她,或者根本是同一個護校出來的,這我不清楚。

“你對琪惠學姐怎麼了?”

“先別問這個了,把衣服脫了吧,一件都不能留。別忘了早上的事情。”

這眼鏡女其實還蠻好騙的,或許是家庭教育的關係,也或者是她一直都扮演一個很乖的優等生,在我的威脅下竟然乖乖聽話,將全身衣服都脫光了。

眼鏡女的皮膚也很白,跟琪惠不相上下,身形不胖不瘦。但乳房比琪惠小了很多,約只有B罩杯,乳暈是漂亮的粉紅色。小穴上面的陰毛不多,而且像是有修剪過一樣,非常整齊。她的腿是我最喜歡的部分,很均勻,而且有點肉肉的,沒有肌肉,感覺很柔軟。整體來說非常地美,而且她脫光有後十分害羞,遮遮掩掩的姿勢讓我覺得很性感,很有吸引力。

我先忍住我的衝動,吞了口口水之後低頭跟琪惠說了幾句話。說為琪惠就站了起來,撲到眼鏡女身上,將她撲倒在床墊上,接著將她的小乳頭含進嘴裡,用琪惠特有的口技挑逗著她,同時也用手去摳她的密穴。

“學……姐……….不要啊…………..啊…………….學………….啊………………………..”

漸漸地眼鏡女放棄了抵抗,反而發出舒服的淫叫聲。但她還有一點理智,在淫叫中不忘問我說:”你……..啊………..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我笑了笑,一臉無奈地說:

“其實早上的事情我也沒證據,你要走隨時可以走,我不會去告狀。只是……現在你還想走嗎?”

“我……我當然………….啊…………….我才……………嗯……………………啊…………………..”我搞不清楚他到底想說什麼。

琪惠愛撫眼鏡女的時候屁股翹得高高的,我看小穴也濕得不能再濕了,便脫下褲子,將硬挺的大老二一口氣從背後用力插進琪惠的淫穴裡,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啊~”地叫了出來。我不理會,因為我知道琪惠懂得剋制自己的叫聲,所以繼續一出一進地用力插著琪惠的穴,每一下都用力頂到她的子宮,每一次抽出都有大量淫水隨著我的老二噴灑出來。

“啊……..主人……快……….用力插……..啊………..小惠的穴穴………………小惠好濕………小惠是主人的性………性玩具………………..快…….啊………….蹂躪小惠………………好…………..好舒服………….不行了…………啊~~~~~~~~~”

隨著琪惠的叫聲,我能感受到一股液體從她的體內噴出,衝擊我的龜頭,她一定是高潮了。但我沒有停止抽插,反而更用力、更激烈地繼續插穴。大約插了一兩百下之後,琪惠已經沒有力氣再幫眼鏡女愛撫了,整個身體軟攤在他身上,兩顆巨乳緊緊壓在眼鏡女的大腿上,隨著我每一次的抽插在她身上磨蹭著。

失去了琪惠的愛撫,眼鏡女的小穴頓時變得空虛,現場看到我們似乎讓她慾火焚身,粉白的小臉都變得紅通通的。她眼睛直視著我們的性愛時況,手卻無意識地伸到下體自慰起來。

眼看琪惠已經被我插得高潮一次又一次,淫水都快洩乾了,不住地向我求饒:

“主人……小………..小惠要死了…………………沒力氣了…………..啊…………………拜託…………..饒了小惠………………拜託…………啊…………………….”

說著又是一股淫水衝了出來,我感覺到小惠真的不行了,小穴沒有力氣可以夾緊我,身體開始抽搐,甚至連講話都有氣無力的。於是我抽出陰莖,放開琪惠的腰部,琪惠失去了我抓住她的力量,整個人立刻癱在眼鏡女身上,下體不斷流出水來,身體則是一動也不能動。她知道我還沒射精,於是硬是擠出最後一點力氣跟眼鏡女說:”怡婷……….請你…………..滿足主人好嗎………………”說完琪惠就離開眼鏡女的身體,倒向旁邊的床墊,昏睡過去。

眼鏡女不知有沒有聽到,只是兩眼無神地望著前面,不斷的用手愛撫胸部跟小穴,臉上露出很舒服的表情。我也不管她答不答應,直接抱住了她,吻上她的嘴唇,用舌頭在她嘴裡翻攪。這個動作像是觸發了什麼開關似的,眼鏡女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緊緊抱住我,拚命鎖求我身上的溫度,接著用她纖細的手指抓住我的陰莖,往她潮濕的粉紅小穴裡送。我才插進半個龜頭,就覺得這小穴實在太緊,簡直就是未經人事的特級品。雖然我很淫亂,但我還是怕她還是處女,不希望造成她一生的遺憾,於是硬是挺住腰部,不讓龜頭繼續挺進,一邊問她說:”你還是處女嗎?想請楚喔!”

她此刻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哪裡管什麼處不處女,用力地將我壓向她的身體,同時也將自己的下體挺起,我的陰莖有一半左右就插進了他的小穴。這時我只有一個感覺:”好緊!”這穴就是二十年來守身如玉的女人的小穴嗎?這種感覺真是太令我受不了了,光是插入到這個深度我就覺得快射了。接著我打算就以這樣的深度開始抽插。想不到眼鏡女竟開始呻吟起來。

“還要…….再深一點…………….插破我的處……..處女膜………..插死我……………..拜託”

這樣的腰求起有拒絕的道理,我把力氣集中在下體,兩手抓住她的屁股,全力一插!整根雞巴就這樣全部進入了眼鏡女的陰道裡,弄得她大叫了一聲”啊~~~~~~~~~~~~~”,但是馬上被我很機警地用手摀住了嘴巴。不知道這聲叫聲到底是痛還是舒服,但我不管,腰部像公狗一樣快速的擺動,粗大地陰莖在她體內進進出出,上面已經沾有血絲,不過淫水還是源源不絕地流出來,讓我插起來十分順利。

“喔……….老公…………..繼續…………….好舒服…………….原來做愛這麼……………..啊……………..舒服……………快插……………..插我的小穴…………..喔……………..又要…………..要去了~~~~~”

眼鏡女渾身一陣激烈的抽蓄,達到了高潮,但我還早得很,完全不管她還行不行,逕自在她的穴裡繼續瘋狂地插著。

&quot;喔……. 不行………..要死了……………..要死了……………………好……………好爽啊……………………喔………….又要去了………………&quot;

她很快地又高潮了兩三次,之後她根本已經沒辦法再說任何的淫話,只是嗯嗯啊啊地叫著,最後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像個玩具似的任我抽插。我看他也不行了,只好強迫自己早點射精。我從小穴裡拔出陰莖,對著眼鏡女的臉套弄了起來,最後終於把精液噴在她的臉上和眼鏡上。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精液嚐嚐味道,之後很滿足地昏了過去。

說來也正巧,眼鏡女才剛昏過去,琪惠就醒了。我到她身邊,親了她的臉頰,她也很溫柔地抱著我做為回報。我問他累不累,她只跟我說舒服極了,哪裡會累,還有力氣的話她還想再繼續呢。

我笑了,跟他說以後想要隨時可以跟我說。她窩在我懷裡,輕輕說了聲:”謝謝。”

其實我對她還是滿懷著疑問,或許這時候是問清楚得好時機,於是開口說:

“小惠,你可以老實告訴我為什麼你會選擇我嗎?為什麼要我當你的主人?”

她也不再有任何顧忌,很乾脆地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了我。

他說選擇我是因為我很像她的老公。當然她老公的身材、樣貌、陰莖尺寸都比我差的多,跟我一點也不像。但是他很風趣、很鬼靈精怪,喜歡想出一些變態的遊戲跟她一起玩。像是穿各種角色扮演的衣服出門、不穿內衣褲、將做愛過程自拍成A片,或是扮演某些情境做愛等等。漸漸的,琪惠開始喜歡上這些遊戲,不,應該說根本是已經中毒,變得不玩這些遊戲不可了。她跟老公在一起很快樂,老公不斷想出新的遊戲,她也很配合,兩人相處得很快樂,她也懷了他的女兒,想說這樣的幸福日子可以一直持續下去。

就在女兒要出生的前三個月,她老公因為交通事故過世了。雖然留下一大筆保險金給她們,讓她可以暫時不用煩惱小朋友的問題,但她覺得生活頓時便得空虛無比。每天就只是像魁儡一樣上班、下班,想要的時候即使插進再大的假陽具也無法填補她的空虛,她再也找不到以前跟老公再一起的刺激感覺。就在她對人生絕望的時候,我住院了。我剛住進來的時候就對她講了一堆有的沒的,讓她覺得我跟她老公好像。

但他不敢確定,所以她打算進一步確認。第一天晚上他先騙我當了他的主人,當然那種情況下誰也不可能拒絕…。第二天他打算看我會想出什麼鬼點子,結果我就要她扮小狗繞醫院一圈,讓她很興奮,覺得又找回以前的感覺了。到那一刻她才確定我就是她命中註定的人,不管怎麼樣也想跟著我。這也是為什麼第一天她什麼都不願意說,到今天才肯說出來的原因。

“我有小孩,所以我不奢望你可以娶我,但是可不可以就把我當作你的奴隸,多找時間來陪我,欺負我?”她最後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對我說了這番話。

我有點愣住。確實如果要娶她,老爸老媽不可能沒有意見。但是如果以後有了女朋友,又豈能一直跟她這樣搞?於是我露出一臉為難的樣子。

她很善解人意,不等我回答就搶先說:

“我知道這很為難,是我一廂情願。不過至少現在讓我對你撒撒嬌。我只要知道還有你這樣一個人,偶爾可以想想你就夠了。”說著就一邊緊緊抱著我,淚水從她眼裡留下來。

這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無法抵擋。在加上他此時全身光溜溜的,雪白的皮膚跟美麗的巨乳都在我的視線範圍裡,這樣的身材真得是人間尤物,每一點都足以達到我擇友標準的頂標。這些條件讓我腦袋大量充血,一時無法管理我的思緒,竟然就脫口而出:”我答應妳,我會常常陪妳。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娶妳!”

她停止哭泣,望著我說:”真的?”

我點點頭。她又哭了,應該是喜極而泣。一邊哭還一邊對我說:”謝謝主人,就算是哄我的也好,小惠好高興。”

我傻傻的對著她笑,他也對著我微笑。接著我就感覺身體有點熱,然後頭暈暈的,我想應該又發燒了,於是告訴琪惠我得先回去躺著了,並交待她幫忙清理一下眼鏡女,幫她穿上衣服。琪會立刻答應了我,先裸著身子扶著我回病房,在我床邊穿上上衣、小短裙,還有已經沾滿尿液和淫水的褲襪,照顧我直到我退燒才離開去處理眼鏡女的事。後面的事我也管不了,因為我又要昏睡了……。

隔天同樣是四個小護士來叫我起床量體溫,不同的是眼鏡妹不再只是看著她的筆記本,而是臉上戴著紅暈,不時偷看我,看完又害羞地低著頭。其他人似乎沒有查覺到這個情形,還是跟往常一樣站在旁邊。

“不是要量體溫嗎?”我故意問。

其他人聽了也覺得奇怪,怎麼負責量體溫的眼鏡妹還傻傻站在那不行動,全都看著她。她被我的話驚醒,才回過神來,拿著體溫計慌慌張張地往我腋下插。我趁她靠近的時候在她耳邊小小聲地說:”想要內褲的話等一下你一個人來收溫度計。”

其實我昨天昏迷中還不忘偷抓了他的內褲帶走,現在藏在我的枕頭下。我看她今天跟昨天穿同樣的衣服、褲襪,頭髮跟臉上的妝也明顯沒有平常這麼整齊、講究,便猜想他應該昨天被我幹完就在那裡睡到早上,沒回過家就直接上班了,因此現在下半身肯定是沒有內褲的。她聽了以後慌慌張張地說了聲”好”,就馬上跟著其他人離開了。她的態度也間接證明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十幾分鐘以後,小護士們巡視完所有病房,眼鏡妹果然單刀赴會,來到我的病床旁邊。

“簾子拉起來。”我指使她,她竟然一句話也沒說,很乖地照辦了。

當他做好我交待的事,走回我床邊時,我手上已經拿著她純白潔淨,但沾了許多淫水以致泛黃的內褲交到她面前。她低著頭,收下了內褲。我也沒有再說什麼,想說他拿了東西應該就會離開,但她卻一直站在原地不肯走,好像想跟我說什麼。

“妳…可以走了,我沒有什麼要妳做的了。”我對她說。

她聽完我的話,頓了一下才緩緩開口說:”你…….還會………還會像昨天一樣…………..跟我…………嗎?”

“跟妳什麼?”

“做………愛………..”她整個臉都紅了。

我猜這小妞是嚐到性愛的滋味以後上癮了。雖然多了一個肉玩具也不錯,但我還是故意裝傻,想弄清楚一些事情。問她說:

“一定要找我嗎?為什麼不找妳男朋友?”

“我沒有……男朋友………”

“怎麼可能,妳這麼漂亮,一定很多人追你才對啊?”我故作驚訝。

“哪….哪有………才沒人追我………..”她似乎很開心,也很害羞。

我看她的樣子應該是上鉤了,這招用來對付像她這樣的小女生還真是萬試萬靈。於是我趁勝追擊,繼續用話設計她:

“怎麼可能?………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太優秀,又美得像天使一樣,男生才不敢追妳。一定的,一定是你太完美了!”

“哪有你說得這麼好….”她開始有點得意,似乎也開始覺得自己就是這麼完美的女人。果然只要稱讚個幾句,母豬也會上樹。

“我跟妳說,這我有經驗,以前我有朋友也是這樣。只要你今天開始多笑一點,不要老是穿得這麼正式,頭髮也不要弄得這麼規矩,一定沒幾天就會有人追妳了。相信我……..”

“我不要……..”她脫口說出這句話,然後突然斷掉,思考了一下鼓起勇氣說出:”我是想要當你的女朋友!”

“當我女朋友?”我早猜到大概是這樣,但還是假裝驚訝。

“對啊!你昨天晚上都………當然要負責啊!”她有點歇斯底里,不過還記得壓低聲音說這些話,沒讓其他病人聽到。

“我……這……….真的不行啦!”

“為什麼?你想不負責嗎?人家………人家的第一次……..嗚…………”說著她竟然就哭了起來。

“不是啦!不是我不負責,只是做我女朋有規矩很多,我怕妳可能沒兩天就受不了了。”

“才不會,你不要小看我,我什麼都做得到,我都聽你的,拜託……”她激動地說著,同時緊緊抓住我的手。

“這……….”我想說她已經差不多中計了,正想就這樣答應她,簾子外面就傳來:”怡婷!你在這嗎?”的聲音,而且聲音非常近。

眼鏡女知道一定是自己離開太久,其他護士來找她回去,趕緊放開我的手,拉開簾子說:”我再這!”

站在簾子外的是跟她同一群的害羞實習護士淑玲,她站的位置離我們很近,近得足以聽到我們剛才說的話,只是不知道她站在那多久了,聽到了什麼,只見她眼神飄忽地在我們兩人身上打量。

“怡婷,學姐在找你,說要練習打針了。”害羞女用細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

“知道了,因為…….體溫計剛才沒夾好,所以重夾了一次,所以比較久。我們走吧。”眼鏡女也不是簡單的角色,很快就編出了合理的謊言。

害羞女只答了一聲”喔”,變跟眼鏡女離開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害羞女還偷偷轉頭過來,用詭異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很快地轉回去,快步離開。只留下我一個人愣在床上,頓時感覺空虛無比。我感覺手上似乎有個絲質柔軟的觸感,一看之下我竟然抓著一條內褲,好像是剛才眼鏡女握住我的時候又不小心把它還給我了,只好再把它藏回枕頭下面,也不打算再還她了。

這些小女生有時間再慢慢處理吧,我還是趕快想想今天晚上要怎麼欺負我可愛的琪惠,於是拿起手機,將今天要玩的遊戲打成簡訊,傳給琪惠。

<第二章 完>

金鱗豈是池中物 6-11

金鱗豈是池中物 6-11

作者:Monkey

字節 : 73006 字節

第六章 山窮水盡

作者:Monkey

中午接到二德子打來的電話,說是晚上要一起吃飯。下了班,先送茹嫣到了醫院,告訴她不用為手術費擔心,盡快的安排她父親的事。兩個人一陣熱吻後,才戀戀不捨的分開了。 到了西便門的順風海鮮城,一進包間就罵上了,「又他媽是三哥選的地兒吧?」「是我選的,怎麼了?」劉南從門外走了進來,扇了侯龍濤一瓢兒。「我吃不慣這種高檔的地方,不舒服。」「少廢話,又不是吃不起,你他媽就坐這兒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馬臉讓在一旁服侍的小姐出去了,「四哥,你這頭怎麼招啊?」「不怎麼招啊。」「就這麼算了?咱們什麼時候吃過這虧啊?」馬臉是最愛到處找麻煩的。 「那孫子比我傷的重多了,我也沒大事,算了吧。咱們也不小了,沒必要到處找茬打架了。」侯龍濤因為昨晚得了茹嫣那個大美人,也就沒有非要報仇的心了。 「我到覺的老六說的沒錯,你這虧不能就這麼認了。」從來都是站在自己一邊的劉南這次卻幫著馬臉了,讓侯龍濤覺的這件事不會光是打打人那麼簡單的,「說說你的理由吧。」

「大哥找他在三里屯一帶收保護費的朋友查過了,那倆兒孫子是哥倆,一個三十六,一個三十四,大的叫張國,小的叫張軍。都是正經的買賣人,沒什麼背景。昨晚就是喝多了,才跟你動的手。」看來劉南還真是經過認真的調研的。

「老實人就更沒必要欺負他們了。」文龍只愛啃硬骨頭,一聽是倆軟柿子,立馬沒了興趣。劉南瞥他一眼,「懂個屁,聽著吧你。」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罵了起來。 侯龍濤的手機響了,「喂。」「濤哥嗎?」是一個嬌嫩的女人的聲音,雖然聽著很熟悉,可怎麼也想不起是誰來,又不能瞎猜,萬一說錯了,豈不是自找麻煩。 「您是哪位啊?」侯龍濤撓了撓頭。女人的聲音立刻變的不滿起來,「哼,就知道你早把我忘了,張玉倩啦。」「噢,玉倩,玉倩,我怎麼會忘了你呢,就是一時沒聽出來,真是不好意思。」侯龍濤趕快道歉。

「算了,沒功夫罵你,我後天就要回美國了,明天一起吃晚飯吧。」「明天啊?我有事啊。」「噢,那就算了。」明顯能聽出她的失望。「可再大的事,我也得放下,給玉倩小姐餞行最重要,我去哪接你啊?」想起玉倩美妙的身體,怎麼可能拒絕呢。

「你真討厭啊,不用你接我,明晚7:00,在安外的『九頭鷹』吧。」「好,就這麼定了。」收起電話,看見劉南和文龍兩個人還在吵著,「行了,行了,文龍,讓三哥接著說吧。」

「你的網吧在寶丁的管片是挺有名氣的,可總的來說知名度還不高,而且有一個很大的消費群體還沒發掘出來。」「什麼群體?」侯龍濤一聽是和自己的網吧有關,一下來了精神。 「市裡之所以要大力整頓網吧,一個重要原因是網吧已經成了小流氓們尋釁滋事的主要場所。搶劫,打架,甚至於強姦,輪姦都時有發生。很多正經的學生,或是勢力小一些的小流氓基於這個原因都不敢去網吧,他們才是大多數。你想想,如果這些人都去『東星』…」

「別他媽邁關子了,就快說兩件事怎麼能聯繫起來吧。」文龍沉不住氣了。侯龍濤一笑:「是啊,三哥,別讓我們著急了。」說著扔給劉南一顆煙。 「現在的小孩,『古惑仔』看多了,都把那些帶有黑社會性質的事當成英雄事蹟一樣,不管是聽說的,還是真正參與的,最愛到處去傳。明晚讓大哥和他的那些朋友把那倆孫子抓起來,文龍和大哥再找二十幾個小崽兒來參與,只要咱們做的夠像,他們準把咱們當黑社會的大哥。最好能讓寶丁也插一槓子進來,造一種警匪一家的氣氛。用不了一個月,全北京的小崽兒就都知道咱們和『東星』的名字了,更知道沒有人會敢在你的網吧裡鬧事。那些以前想去網吧玩,又不敢去的人,你猜他們現在會去哪家呢?」

「哈哈,三哥不愧是搞廣告的,就這麼辦吧,那倆孫子也只能認倒霉了。」侯龍濤彷彿已看到了『東星』門庭若市的景象。 給寶丁打了個電話,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第二天晚上,侯龍濤先到了安定門外的『九頭鷹』。不一會就看到玉倩從那輛在機場接她的警車上下來了,「9:30再來接我吧。」玉倩跟司機說了一聲。

「啊!濤哥,你怎麼了?」玉倩看見侯龍濤頭上的紗布,伸手過來輕輕的摸了摸。侯龍濤拉住她的手,「沒事,就是磕了一下。」兩人坐了下來,「你還真是挺聽話的嘛。」侯龍濤微笑的看著玉倩。

「聽什麼話?」女孩不解的看著他。侯龍濤指著她只剩幾綹還是金黃色的頭髮,看來是一直也沒再染過了。「哼,才不是呢,是我自己不想染了。」玉倩抽回還被男人握著的軟軟的小手,一撅嘴,向一旁看去。

兩人邊吃邊聊,說的好投機,真是後悔怎麼沒早點找她。9:20的時候,走出飯館,那輛警車已經等在路邊上了,一個年輕的警察正在車邊抽煙。「你男朋友?」「不是。」「那就祝你一路順風了。」「你不想知道我家裡是干什麼的嗎?」「你覺的該讓我知道的時候就會告訴我的,對嗎?」「嗯…那…我走了。」

玉倩低著頭轉身朝警車走去,有點傷感。侯龍濤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扥了回來,望著她的雙眸。「濤哥…」女孩的眼裡充滿了期盼。「明年一回來就聯絡我,好不好?」「我會的…」玉倩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快步的走向警車。

看見那個警察很不友好的看了自己一眼,「你媽屄,看屁啊,操都操過了,親一下怎麼了。」心情一下變的不太好。警車消失在遠處,侯龍濤也上了自己的車,向門頭溝的大山中開去…

「藍夢」酒吧的生意並不是特別好,每天到1:00左右就沒什麼客人了,可今晚不同,已經快2:00了,還有四、五個男人在喝酒。張國、張軍兩兄弟,還有張軍的老婆在吧檯後聊著天,兩個夥計正在打掃著。

五輛黑色的PT CRUISER像幽靈一樣停在門前,十幾個大漢從車上下來,衝進了酒吧,和裡面正在喝酒的人裡應外合。幾分鐘後,四男一女就被倒綁著雙手,蒙著眼睛塞進了車裡。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抓我們幹什麼?這是帶我們去哪?」坐在第二輛車裡的張國強裝鎮靜的問,可聲音還是不自覺的有些顫抖。「到了就知道了,有人要見你們。」身邊的大漢只說了這一句,就再也不理會他了。五輛車駛向了門頭溝的方向…

一間廢棄的大倉庫中,四個男人被迫跪成一排,女人則被拉到一邊站著。蒙眼的黑布被取了下來,眼睛一時還不能適應,等能看清了,真是吃了一驚。面前十幾米的地方黑壓壓的一片,足有三、四十人,其中有二十幾個是穿著各異的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剩下的全是西服革履。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男人站在最前面,還有六個男人坐在屋角的兩張大沙發上抽著煙。

頭纏紗布的男人正是侯龍濤,只見他一揮手,幾個穿西裝,拿棍棒的大漢上來就對著四個跪在地上的人一頓暴打,一時間男人的慘叫和女人的尖叫聲充滿了偌大的倉庫。

不一會兒,四個人就已被打的口吐鮮血了。「好了。」侯龍濤走了過來,跨坐在一張反放的椅子上,雙臂搭在椅背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張軍。兩個大漢拉起張軍,讓他跪著,一個抓著他的頭髮,使他抬起頭。

「軍哥,還認的我嗎?」「你…你是昨晚…昨晚…」張軍看著面前的男人,雖然長的很斯文,卻更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好!軍哥還認的我就好,不用我多廢話了,你看咱們的事該怎麼解決啊?」侯龍濤掏出手絹在張軍滿是血跡的臉上擦了擦。

「你還想…還想怎麼樣…」張軍真是後悔昨晚喝的那麼多。「怎麼了,軍哥?您沒忘了咱們是為什麼動的手吧?」侯龍濤不懷好意的向旁邊還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瞟了一眼,「這女的是誰啊?」「服…服務員…」張軍本能的意示到危險即將發生。

「是嗎?」侯龍濤看著一個夥計問。那個夥計已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哪敢再替老闆圓謊,「她…她是老闆娘…大哥…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只是個打工的…」「是啊…大哥…您放了我們吧…」另一個夥計也趕忙哀求道。侯龍濤站起來,狠狠的踢了兩人一人一腳,「不關你們的事?昨晚喊要打死我的人裡,有你們倆吧?操你媽,現在鬆了,早幹嘛去了?」又轉向張軍,「軍哥,您這可就沒勁了,怎麼能不誠實呢?」

張軍看見侯龍濤朝自己的妻子走過去,「你…你要幹什麼?」「不幹什麼,就是想玩玩你媳婦,要他媽你管?」學著張國的口氣說了一遍,一把撕開了張軍妻子的上衣。「啊!不要…不要啊…」女人想掙扎,可被兩個大漢抓著,上身跟本動不了。

她抬起腳來想踢侯龍濤,可一下就被男人的雙腿夾住了,「還挺野的嘛,有味道。」又有兩個大漢上來,抓住兩個腳踝,向兩邊拉開,這下她是徹底的無法反抗了。 「住手啊,混蛋…」「王八蛋,放開我弟妹…」兩兄弟大叫著。「哼,還他媽挺橫的,給我接著打。」幾個大漢上去,又是一頓臭揍。「這奶子看著還挺嫩的嘛。」拉掉女人的乳罩,雙手用力的在乳房上抓捏著,又掐著她的乳頭向外猛拉。

「啊…疼死了…放手啊…」女人大聲哭叫著。「讓她閉嘴。」侯龍濤放開已被玩的青一塊紫一塊的乳房,退開了幾步。一個大漢上來,「啪啪」給了女人兩個大嘴巴,鮮血立刻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嗨嗨嗨,誰讓你打她了?」推開大漢,「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又轉頭站在張妻身前,「真是可憐,打疼你了吧?」伸出舌頭在她被打的發紅的臉上舔了一下。 「我讓你叫她閉嘴,你只需要這樣就可以了。」說著,一把從裙子裡扥下女人紫色的小內褲,塞進了她嘴裡。侯龍濤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兩下,「你要怪就怪你老公吧,他昨晚調戲我馬子,今天我就來嫖嫖他老婆。」

話一說完,一手捏住女人的臀肉,另一手的兩指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還很乾澀的陰道內,拚命的摳挖。火辣辣的疼痛感從肉穴內傳來,女人痛苦的搖晃著腦袋,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你的小屄還滿緊的嘛,看來你老公不怎麼樣啊,今天我就讓你嘗嘗真正的大雞巴。」含住乳頭吸吮起來。

「求求你…別碰我老婆…有什麼都衝我來…」張軍忍著渾身的疼痛大叫著。「有種!」侯龍濤抽出陰道中的手指,把上面的分泌物抹在女人臉上,坐回椅子上。他根本也沒打算真的強姦那女人,本來就是演戲,畢竟是天子腳下的北京城,事情弄大了也不好辦。

「寧可自己受罪,也不要自己的女人受辱,我最看重這種人。我本來想讓人在你面前輪姦她的,現在我決定讓你們痛痛快快的死。」「什麼!?你…你…你要殺我們?」幾個人真是大吃一驚,怎麼也沒想到因為一個酒瓶就會把性命也賠上。

「很奇怪嗎?你們得罪了我四哥,還想有好果子吃?四哥,別跟他們廢話了,也不早了,動手吧。」二德子走過來,一揮手。幾個大漢把五個犯人聚攏成一堆,從頭到腳澆上汽油。 這一來,五個人可真被嚇的魂飛天外了,「救命啊!」「大哥,饒了我們吧!」「求求你們,饒命啊!」哭喊聲不絕於耳。就連那些被找來「參觀」的小孩也都騷動起來,本以為就是來見見世面,打打人,沒想到要出人命了,性質可完全不同了。

侯龍濤叼著一顆煙,二德子給他點著了,「我這人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最不能容忍的兩件事,一是有人欺負我的女人,二是在我的生意裡鬧事。你們佔了第一條,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著就要把手裡的煙頭扔向他們。

就在這時,兩個在山口放哨的人跑了進來,「濤哥,警…警察…」說話間,兩輛110緊急警務的「依維可」停在了門口,七、八個拿著「微沖」的警察下了車,衝進了倉庫。(編者話:北京除了天安門派出所以外,其它的都是不配槍的。但緊急警務也確實是以各個派出所為基地的,本人就曾半夜被他們查車,那些警察全是有武裝的。在這裡為了情節發展,就請各位不要深究了。)

「都不許動,把手舉起來。」為首的一個大喊著。這下更是亂套了,有幾個小孩已經聽話的趴在了地上,其餘的也是嚇的夠嗆。地上的五個人更像是見了救星一樣,「救我們啊!」「他們要燒死我們,救命啊。」

「吵什麼?」侯龍濤大吼一聲,朝領頭的警察走過去。那個人自然就是李寶丁了,剩下的幾個警察侯龍濤也全認的,都是寶丁所裡的。因為老找寶丁吃飯,自然也就叫上他們,早就混的濫熟了。

寶丁一副出乎意料的樣子,「呦,這不是侯老闆嗎,您怎麼在這呢?」「我在這解決一點私人糾紛,沒問題吧?」說著遞給寶丁一根煙。「謝謝,謝謝。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您這頭是怎麼了?」寶丁的奴材樣還挺像的。

「他打的,調戲完我馬子還打我。」侯龍濤指著驚魂未定的張軍。「操,你丫膽兒怎麼那麼大啊?連侯老闆都敢打,真是他媽找死啊。」寶丁過去照著張軍猛踹了幾腳。 五個人的哭叫聲更大了,這也難怪,剛剛以為來了救星,沒想到卻是和壞蛋一夥的,好像還很怕他們,怎叫五人能不絕望呢?那些小孩也更深信侯龍濤的勢力通天了,連拿槍的警察都怕他,還有什麼人敢惹他。

「行了,這沒你們什麼事了,都回去吧。」侯龍濤朝那些警察說。「別啊,我們都來了,別白跑一趟啊。您看這樣行不行?」寶丁跟侯龍濤耳語了幾句。「行,警察就是警察,你丫是不是老幹這種事啊?」「偶爾,偶爾。」兩人看著五個犯人,奸笑了起來。

張國等人被拉到了倉庫外的空地上,才看清這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廢棄採石場,只有一條土路通向山口。其實仔細一想,侯龍濤的計劃有很大的破綻,要是沒人報案,警察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就算有人報案,要想找到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一般人在此時此刻可就想不了那麼多了。

幾個人的綁繩被解開了,「你們走吧。」「什麼?」「您放我們走?」「真的?」幾個人都沒敢動地兒,現在放他們走也太不和情理了。「怎麼了?不放你們,你們吵著要走,現在放你們了,怎麼又不走了?還不快跑?等我改變主意,你們可就遭了。」侯龍濤輕描淡寫的說。

五個人面面相覷,互相攙扶著站起來,突然看見幾個警察正在一邊擦著槍,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們。「我們一跑,他們就會開槍,然後給我們安個拒捕一類的罪名,那…」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想到。

在死亡面前,沒有幾個人能真正的做到視死如歸,更何況只是為了那麼一點小事。張國首先撐不住了,跪倒在地,「大哥,我知錯了,求您…求您饒我一條狗命吧。」剩下四人也早就想跪地求饒了,現在有人帶頭,也全跟著跪下來,又是一片哀求聲。

求了一陣,一個警察拉了一下槍栓,「卡嚓」一聲,嚇的幾人一哆嗦,張軍和其中一個夥計居然都尿褲子了。侯龍濤看看工夫也做足了,該是收場的時候了,早上還得上班呢。 「哼,大男人尿褲子,也真難為你們了。好吧,我就饒了你們。不過,你們算是欠我一個人情,如果以後我有事要你們做,你們不會拒絕我吧?」光這麼放了他們有點不真,提出一點小條件,才合情理。

「不敢,不敢拒絕。」幾個人一看有脫身的希望,自然是忙不迭的答應。「那還不快滾?還要我用車送你們嗎?」五人趕快邊道謝(也不知在謝什麼。),邊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坐在寬大的轉椅上,想起半個月來,「東星」一天好過一天的生意,經常是暴滿,該是擴張的時候了。「當當」茹嫣敲了敲門,走進來,又反手把門關上了,「侯總,這份文件需要您的簽名。」「來,寶寶,讓我抱抱。」男人微笑著說。

茹嫣聽話的走過來,坐在侯龍濤的腿上。在辦公室小小的親熱一下,已成了兩人每天的必修課。「寶寶,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衣啊?」在美人的脖子上輕吻了一下,解開了她襯衫上的三顆鈕子。

「啊…壞哥哥…」雖然很怕被人發現,可這樣在辦公室偷偷摸摸親熱的感覺,也更刺激。這個美麗的尤物發現自己越來越依戀侯龍濤了,就算是要自己為他去死,都不會有一點猶豫的。

男人的手已伸入了短裙裡,在褲襪包裹的大腿上撫摸,而舌頭也在從嫩綠色胸罩內露出的乳肉上舔著。「哥哥…你好壞…」 茹嫣感到男人勃起的陰莖正在自己的屁股上頂著。 「呤呤…」桌上的電話響了,驚醒了茹嫣,從侯龍濤的腿上下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深情的望他一眼,離開了辦公室。「媽的,是他媽誰啊?真會選時候。」男人心裡自是極為的不滿。

「你好,IIC。」侯龍濤沒好氣的拿起電話。「猴兒,出事了,你能不能出來?」電話頭傳來武大氣急敗壞的聲音。「怎麼了,有什麼事就說吧。」「電話裡說不方便,你來我家吧,快點。」看來事情真的有點急手,要不然一向老成持重的武大也不會這麼慌張了…

「你知道我們總行行長被捕了嗎?」「我怎麼會知道?新聞又沒報過。」侯龍濤已到了武大家裡。「我也是今天開內部會議才知道的,丫是被密捕的,已經快半個月了。」「跟咱們有什麼關係?」點上武大遞來的煙。

「他是貪污,虛開帳戶,金額高達幾十個億。他是鐵定要斃的,所以一直在頑抗,死也不交代哪些帳戶是空頭的。所以人大和紀委下了個通知,所有我們行高於一千萬的賬戶都被凍結半年,等到一個一個確認後才能解凍。」這話一出,可把侯龍濤弄蒙了。

「也包適我那個帳戶?」「是啊。」武大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一邊。「可…可還有兩個月許總就該查賬了,到時候那五千萬補不上,我就不光是被炒這麼簡單的了。」問題可嚴重了。

「二哥啊,怎麼會出這種事啊?你辦事可從來都是很穩重的,怎麼…」侯龍濤突然覺的有點頭暈。「猴兒,是哥哥對不起你…」說到這,武大實在是講不下去了。 一陳沉默之後,侯龍濤抹了一把臉,站起來,「沒事,是兄弟就用不著說這種話。我這也就算個挪用公款,又都能如數追回來,最多判個三、五年。等我出來,咱們一樣可以從頭來過。」「不會的,猴兒,你從來都有辦法的,不會就這麼完了的。」武大已有點神經質了。

「二哥,二哥,你冷靜點,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也許會有轉機的。」話雖是這麼說,可侯龍濤心裡明白,這一劫八成是躲不過去了。誰能想到,半小時前還是意氣風發的抱著美人親熱,半小時後就離鐵窗不遠了。可能這就是人說的地獄和天堂只有一線之隔吧…

第七章 峰迴路轉

作者:Monkey

又是半個月過去了,一點辦法也沒想出來,侯龍濤天天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而且許總每次見到他,都要找點茬訓他,更是讓他相信,這個女人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送進監獄。 中午獨自一人來到國貿邊上的「金湖」茶餐廳,要了一份午餐,找了張空桌坐下,還真是沒什麼食慾,愁啊。「嗨,濤哥,一個人啊。」有人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抬頭一看,是國貿保安部的匡飛。

匡飛只有十九歲,能在國貿當保安,全靠侯龍濤的推薦。侯、匡兩家是十幾年的鄰居,匡母是一個公園賣門票的。侯龍濤小時侯經常被她帶著在那公園裡免費遊玩,所以一直記著她的好兒。

匡飛上初中時經常被高年級的幾個小痞子欺負,侯龍濤和文龍帶著幾個人幫他充了一次門面,就再也沒人敢在學校裡惹他了。本以為做了件好事,沒想到小子一下抖了起來,成了學校裡的大哥,學習直線下降,只考了個技校。畢業後也沒找到正經工作,在社會上閒逛了兩年。

這次侯龍濤回來後,請保安部的幾個頭吃了幾頓飯,混熟了之後,就把匡飛塞進了國貿。匡飛簡直是把他當神一樣崇拜了,對他的話言出計從,成了忠實的小手下。 「濤哥,想不想聽點葷段子?」匡飛一臉神秘的說。無非就是看見了哪個OL的內褲,哪個公司的秘書是個波霸一類的事情,侯龍濤還真沒多大興趣,「隨便了,你願意說就說吧。」

「是關於您那個許總的。」「嗯?說來聽聽。」匡飛一看自己的主子突然來了興趣,更是急於表功,口沫橫飛的說起來:「上星期六輪到我值班,在您那層巡樓時,看到許總的辦公室的門沒關嚴,就過去看了一眼。那個姓鄭的秘書正在跟她談話,我看是她們,就問了句好,然後就走了。」

「小點聲。」侯龍濤打斷他的話。「是,是。等我回了大堂,一看記錄,她們倆人進來的時候沒登記。部裡有規定,週末來加班的,都得先在大堂簽了名才能上樓。我就拿著登記冊又上去了,想讓她們補一下。這下可讓我看見西洋景了。」

侯龍濤心想:「看來兩人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被這小子看見了,說不定能幫我躲過這一劫呢。」「我再到了辦公室外的時候,那門已經關上了,我剛要去敲,發現朝走廊的窗戶裡的百頁窗,有一頁兒沒完全合上。我就想先看看裡面有沒有人,這一看,我他媽鼻血差點沒噴出來。」說到關鍵處,不由的提高了聲音。

「噓…」侯龍濤趕快做個手勢提醒他。匡飛一縮頭,接著說:「那個秘書正躺在辦公桌上,揉著兩個露在外面堅挺的奶子,兩條長腿搭在桌子外面。那個平常看起來高貴的很的許總正跪在地上給她舔盤子呢,她的手也沒閒著,一隻摳著她秘書的浪穴,一手在自己的騷屄裡攪動,地下都積了一灘她的浪水了。」說到這,匡飛舔了舔嘴唇,好像那淫浪的場面就在眼前一樣。

「許總的窄裙拉在腰上,一條黑色的小內褲勒在屁股溝裡,那個大白屁股一晃一晃的,真他媽惹火。我當時就想衝進去操那娘們兒,可就是沒那膽啊,唉。」說著搖了搖頭,一副很可惜的樣子。

「然後呢?」侯龍濤聽的也有點激動,催促道。「過了一會兒,那秘書從桌上下來,兩個女的就抱在一起親嘴。那個秘書還把許總的內褲從屁縫里拉出來,手指塞進她的屁眼裡捅啊捅的。然後許總從她的包裡拿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您猜是什麼?」

「是什麼?」「是一個雙頭的假雞巴,她還把那玩意夾在自己的兩個大奶子裡,用嘴左呢。我操,那兩大肉球,像兩座小山一樣,真她媽誘人。可那個秘書好像不願意在辦公室裡幹那事,說了幾句。那屋是隔音的,我也聽不見她們說什麼。兩人又親了一陣就開始整理衣物。我一看沒戲看了,就趕快回到樓下。等了一會,也沒見兩人出來,八成是直接從地下停車場走了。」

匡飛說完,長出一口氣,「怎麼樣,濤哥,是不是西洋景?反正我是第一次看兩個女人搞。」「你小子不是跟我胡說吧?」「當然不是了,我騙誰也不能騙您啊,我要是胡說,就他媽讓我不得好死。」一聽主子不信,匡飛急忙對天發誓。

「這事你還跟誰說過?」侯龍濤眯著眼瞟著他。「沒有,沒跟別人說過,就您一人。」「好,你聽清楚了。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決不能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你又沒有證據,要是萬一傳到了許總耳朵裡,她要告你損壞名譽一類的罪,我也保不住你。」「是,是,我知道了。」匡飛心中慶幸自己的嘴還算嚴,沒到處亂說,也慶幸有侯龍濤這麼一個大哥…

躺在床上,手裡的香煙冒著白煙,該怎麼利用剛得到的信息呢?直接去危脅許如雲,別說自己沒有任何證據,就算有,也不一定能鎮的住她那樣的老江湖。一個不小心,還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逼急了她,只能把事情越弄越糟。

看來只能先從鄭月玲下手,這個二十四歲的女秘書比起許如雲來,應該好對付的多。可她們兩人總是形影不離的,連住都是在一起,怎麼才能搞定鄭月玲,而不讓許總起疑呢?還不能讓茹嫣發覺。

突然想到許總下星期要回美國述職,而下週末公司的全體員工都會到小湯山的溫泉去旅遊。茹嫣因為父親剛做完手術,要照顧他,是不會去的。看來這是唯一的機會,也只能拼一下了…

豪華大客車上,鄭月玲一直在和其她幾個秘書聊天,都是些女孩子家感興趣的問題,侯龍濤也插不上嘴。又想到了小湯山,她一樣會集體行動,自己還是沒機會接近她。「媽的,這不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嗎?」真是快煩死了。

一行人在溫泉要住三日兩夜,第一天本就只有一個下午,幾個女孩子果然是聚在一塊,一起泡溫泉,侯龍濤連話都沒跟她們說上。第二天上午,幾個女孩要他跟她們一起打網球。侯龍濤故意沒繫鞋帶,當他跳起來接一個球後,一腳踩在自己的鞋帶上,向後退出六、七步,狠狠的摔了個屁蹲,逗的幾個小秘書前仰後合。

雖然幾個人一起玩的很開心,可對侯龍濤並沒有實質的幫助。他雖強裝笑容,內心卻是越來越急。吃完晚飯,大家都換了泳衣到樓下去游泳,侯龍濤雖沒心情,可也無事可做,就也換了泳褲,準備下樓。

當他路過月玲和另一個秘書的房間時,門是開著的,月玲正坐在床邊看電視,跟本沒換衣服。侯龍濤敲了一下門,「怎麼不下去啊?」「我不想游。」月玲回過頭來看著他。 這一看可讓她有點臉紅了,平常侯龍濤總是穿著整齊,只能知道他的肩膀很寬,現在他可是只穿著一條小泳褲,一身漂亮的肌肉盡露,泳褲裡也是股股囊囊的一團。這讓一個年輕的姑娘看了,怎麼能沒有想法呢?

「為什麼不想游?」「不想就是不想唄。」月玲費勁的移開自己的眼光。「真的?」侯龍濤也真是沒話找話了。「我…我不會游,滿意了嗎?」月玲說起話來像個被慣壞了的大小姐。

這個回答可是出乎意料,本以為是「不方便」一類關於月經的事,沒想到她是個旱鴨子。「那你就一個人在屋裡待著?」「不然還怎麼樣啊?」侯龍濤走了進來,好像無意識的關上了門,又悄悄的上了鎖。

「我陪你待會吧,一個人多無聊啊。」「那好啊,咱們幹點什麼呢?」月玲說著就坐上了床,把床邊的地方讓給侯龍濤。月玲穿著一條緊繃的仔褲,就算是坐著,也能看出那被裹的緊緊的圓臀的形狀,一件黑色的吊帶小背心包著不大不小的乳房,兩個乳頭在上面頂出兩個小點,明顯是沒戴胸罩。

「打會兒牌吧。」侯龍濤拿起桌上的一副撲克,「敲三家會吧?三十分一結,差一分一百塊。」「賭錢啊?我可沒你那麼富。」月玲雖然工資很高,畢竟是個女孩,這種遊戲還是不太適合她。

侯龍濤也早就料到她的反應了,「那我要贏了,你就讓我親一下;你要贏了,我就讓你親一下。」「美的你啊,正反都是你佔便宜。」「那這樣吧,贏的問輸的一個問題,輸的必須得說實話。」自信這個提意不會再被拒絕了,刺探別人的秘密是女人的天性,越年輕越是如此。

月玲果然答應了,「好,好,那快開始吧。」就撲克這個東西本身來說,運氣是最重要的,只有在牌勢相當的時候,技術才會起作用。侯龍濤第一局就輸了。 「哈哈,你可不能賴啊。」月玲高興的說。「你問吧。」男人一副沮喪的樣子。「你的女朋友是誰,幹什麼的?」侯龍濤猶豫了一下,「茹嫣。」「茹…柳茹嫣?那個冷美人?」月玲真是像發現了新大陸,越來越覺的這個遊戲好玩了。

「是啊,可你千萬別跟別人說,要不然我可就有麻煩了,你知道公司是有規定的。」侯龍濤雙手合實,做出一個作揖的動作。「好,你放心,我給你保密。」說完又歪著頭看著他,「你們倆還真是挺配的。」

接下來兩局,侯龍濤又全輸了。被問了兩個很尷尬的問題:和茹嫣發展到什麼地步了;何時失去的處男。他都如實的回答了。 第四局,侯龍濤終於贏了,「哈哈哈,可算輪到我了。」「問吧,問吧。」月玲無所謂的說。侯龍濤突然變的嚴肅起來,「為什麼許總那麼討厭我?」「啊?這…沒有吧…」女孩沒想到男人會有此一問,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沒有?是人都能看的出來,要是有人知道為什麼,那就是你了。我覺的我有權力知道我哪得罪她了。」「我…」「你不會是想耍賴吧?你們女孩就是這樣,願賭不能服輸。算了,反正我也忍煩了,大不了我不幹了,直接向總公司告她一狀,非把她也拉上不可。」侯龍濤裝作生氣,站起來就要走。

「我…我說,可你一定不能去問雲姐啊。」「我也有把柄在你手裡啊,就不怕你說嗎?」一看有戲,又坐了下來。「你沒得罪過雲姐。」月玲低著頭,開始講述許如雲的故事。 原來許如雲二十二時就曾結過一次婚,本來還算美滿,可兩年後也沒有子訊。找了個中醫一查,說她是「宮寒不孕」,這輩子也不能生孩子。她丈夫為這事就跟她離婚了,許如雲沒想到曾經對她海誓山盟的男人會如此無情無義,受了很大打擊。

那以後她就到美國讀書,一心撲在學業上,用了八年就拿到了博士學位。進了IIC後更是平步青雲,一直坐到IIC中國總經理的位子,負責整個亞太地區的業務。就在心靈上的傷口漸漸癒合的時候,侯龍濤的出現又讓她想起了絕情的前夫。

本以為許如雲是因為是同性戀才會討厭男人,月玲也會很簡單的說出這個原因,沒想到卻是有這麼一段歷史。但侯龍濤認為這與自己無關,「那她也不能遷怒於我啊,說她公報私仇吧,又算不上。」 看著男人生氣的樣子,月玲有點害怕了,「雲…雲姐她真的是好人,你千萬別報復她啊。」「報復?她是我上司,我怎麼報復她?不過倒是你啊,月玲,成了她的犧牲品。」 此話一出,月玲更是不知所謂,「我?犧牲品?什麼意思?」「你交過幾個男朋友啊,跟幾個男人上過床啊?」因為一開始女孩問的就是這方面的問題,現在侯龍濤問出來,也就不是顯的太唐突。「我 …男朋友…上學時交過兩個…沒…沒上過床…」女孩回答這樣的問題,還是有點扭扭捏捏的。

「就是啊,說白了,你還什麼好東西都沒試過呢。她許如雲是過來人了,該嘗的甜頭都嘗了,拉著你這樣的小姑娘玩同性戀的遊戲,她也真狠的下心。」男人用上了他的殺手鑭,成敗就在此一舉了。「你…你說什麼…什麼同性戀…我…我不明白…」月玲雖然極力的否認,但她慌張的神情和不連貫的話語,早就把她出賣了。

同性戀在大陸並不被大眾所接受,他們的活動仍處於半地下的狀態,在社會上更是遭到冷遇、歧視,甚至是家人也不能容忍他們,所以月玲最開始的慌張和否認也就不足為奇了。(編者話:就我本人而言,對女同性戀的態度是五五開;男同性戀嘛,我是怎麼也接受不了,簡直就是噁心加缺心眼。)

「哼,」男人冷笑一聲,「你不認?你忘了上週六你們在公司裡幹的好事了?」「你…你別胡說…」「好,我胡說。前兩天,保安部的人給了我一盤錄像帶,說是無意中拍到的,關於咱們公司週末加班人員的,不知該怎麼處理,要我拿主意。你看我該怎麼處理它呢?」侯龍濤這時已坐到了離月玲很近的地方。

月玲也想起那天確實是有一個保安上過樓,更是對他的話深信不移了,「你…你想怎麼樣?」「你說呢?只要姓許的在公司一天,我就沒好日子過,這是我唯一的機會把她拉下馬。和下屬在辦公室裡搞同,估計總公司也不會容忍這種事的。要是再讓媒體知道了,別說你和那姓許的,就連公司的名譽也保不住。」說到這已是咬牙切齒了。

月玲大學一畢業就進了IIC,一直受到許如雲的照顧。許如雲三十五歲生日時,月玲在她家喝的爛醉,第二天一早才發現和許如雲兩個人光著屁股躺在一張床上,陰道里還插著一根假陽具。從那以後,兩人就一直保持著這種不正常的關係。月玲從沒跟男人睡過,也就沒覺出有什不好來,最近還搬去和許如雲一起住。

她的人生可謂是一帆風順,從沒遇到過什麼麻煩和挫折,在家有父母疼,在學校裡因為長的漂亮,也是男生追逐的對象,等工作了,又有許如雲像姐姐一樣寵著。今天被侯龍濤一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嗚嗚」的哭了起來。

本以為這個女人跟著許如雲這麼多年,怎麼也該學的精一點,沒想到她只不過是一隻被慣壞了的金絲雀,離開主人,就毫無自衛能力了,一嚇就軟。侯龍濤剛想好的一大套威脅的話都用不上了。看著月玲雙手抱腿,把臉埋在膝頭間哭泣的樣子,是該由紅臉變白臉的時候了。

侯龍濤坐的更近了,摟住女人輕抖的肩膀,用極溫柔的聲音說:「我要對付的只有姓許的一個人,這次把你遷連進來,真的不是我的本意。許如雲她受過傷害,對男人不信任,我還能理解。可你又年輕又漂亮,別說沒吃過男人的虧,就連男人的好處都沒享受過,怎麼就甘心和她做那種為人不齒的事呢?」

「你…你們男人…嗚…有…有什麼好…就連你…你不也是…嗚…來欺負我…」月玲抬起頭來看著侯龍濤,兩人的臉靠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覺的到。侯龍濤又用上了他的拿手好戲,眼神中充滿了愛憐,讓女人不由的想到他並不是個壞人。

「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可我要是不趁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搞掉許總,我在IIC也待不長了。我…」男人站起身來,一跺腳,「就放過她一次。」接著就把自己和武大的事跟月玲說了,「我敢保證將來我會後悔的,但我沒法狠下心來毀了你,我會把那錄像帶處理掉的。」

「真的?」月玲沒想到他會為了自己放棄大好前程,甚至不惜坐牢,感激之情自是不言而喻了,「我…我會跟雲姐求情的,我想…」「沒用的,有了能拔除眼中釘的機會,不是人人都能放棄的。」月玲也知道這是實話,許如雲對侯龍濤的成見已深,是不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改變的。

「那…那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嗎?任何事。」「任何事?」男人轉過身來,眼裡放出奇異的光彩。「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會做的。」月玲也從床上下來了。 「你老實的告訴我一件事,難道你就從來沒對男人感過興趣?就對男人的身體一點也不好奇?」「這…也…也不能說沒有過,可…可雲姐說…說和她那個的感覺跟和男人沒區別的…」月玲想起剛才自己看見侯龍濤的身體時那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不由的也對許如雲的話產生了疑惑。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能陪我一晚。」「什麼?」月玲沒想到對方明知自己是同性戀,還會提出這種要求。侯龍濤在女人還在發楞的時候,已把她攬入了懷裡,兩張臉幾乎貼在了一起,「月玲,我喜歡你,從我第一天到公司,我就一直很在意你。」「可…可你和茹嫣…」

「是,我也是真的喜歡她,可我是男人,花心是我的本性。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毛病,一看到嬌柔貌美的女人就忍不住要追求。可能是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總認為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給女人幸福。本來我可以慢慢的讓你愛上我,可現在,我的時間不多了,只求能好好的疼愛你一次。」侯龍濤絕對有信心,能讓這個從沒嘗過肉味的年青姑娘掉進自己的**陷阱裡,不能自拔,只要一次就足夠了。

「我…可…」從女人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她正做著強烈的思想鬥爭,只要再推她一下,她就會從懸崖邊上掉下去了。「你要是不答應,我也不會怪你的。我明白我面臨著牢獄之災,跟本沒法給你任何承諾,你本身又不喜歡男人,我確實是有點一廂情願了。全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唉,真是對不起。」話雖如此,可抱著女人的手臂卻沒有一點放鬆。

像侯龍濤這樣「優秀」的男人,在耳邊傾吐「真情」,已經是極大的誘惑,又想到他寧可坐牢,也要保全自己的名譽,本就不是真正的同性戀的月玲實是找不出拒絕的理由,「我…我答應你…」

「真的!?」侯龍濤一臉的喜出望外。「嗯…」月玲堅定的點點頭,打定了獻身的主意。雨點般的親吻緊接著落到了她的臉上,「啊,龍濤,去你的房間吧,我怕有人回來…」 因為侯龍濤的級別高,自己有一個單間。兩人拉著手,走過空無一人的走廊。侯龍濤把門鎖上,看著背對著自己站在床前的女人,嘴角露出一絲淫笑,輕拍一下泳褲中的老二,「你爭點氣,要不然咱哥兒倆可就牢裡見了。」

從背後抱住月玲,雙手直接伸進了背心裡,抓住兩個上翹的乳房揉捏著,「玲兒…」舌頭插進耳孔中鑽著。「啊…」女人閉上眼睛,微微抬頭,兩臂後伸,捏在男人堅實的屁股上。 了一陣,月玲扭過頭來,張著嘴主動的求吻。男人的舌頭剛一探進去,就被猛的吸住了,看來這個小妞已被許如雲訓練的很敏感了,只被玩了幾下奶子,就情慾高漲了。 手離開了漲大的乳房,一手攥住女人的一個臀瓣,一手解開她仔褲的鈕子,插進了內褲裡。由於這種提襠的仔褲實在是太緊了,手指到了陰唇的上方就再也下不去了,可也正好能按到陰核。侯龍濤拚命的在那粒小肉球上壓揉著,大幅度的畫圓。

月玲和許如雲玩的時候,總是要互相先在不重要的部位愛撫很久,可侯龍濤卻上來就直奔要害。弄的月玲一下就快感如潮,光著的雙腳向上墊起,兩手也從男人的臀上換到了脖子上,用力向下拉,陰戶向前猛挺,淫水狂流,就像杓在男人身上一樣。

「啊…啊…濤…太激烈了…啊…受不了啊…」緊咬的牙縫中擠出一連串的嬌叫。「這就受不了了?還沒真正開始呢,我一定要讓你知道男人的好處。」侯龍濤心中一喜,這麼嫩的女人,還不得被自己幹瘋了。

拉住女人的褲腰,用力的一把拉到她的腳踝,圓滾的屁股被帶動的一陣亂顫。抓著兩條滑嫩的大腿,從腿彎一路向上舔,在雪白屁股蛋上輕咬一口,「啊…濤…嗯…要…要啊…」月鈴自己玩弄著陰核,一手伸後,抓住男人的頭髮往自己臀肉上按,她也不知為什麼會如此的興奮,這是和許如雲搞時從來沒有過的。

把她轉過身來,看著已被完全浸透了的肉色的透明小內褲,還有不少淫液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真是起性,「玲兒,躺下吧。」一抄腳踝,女人的上身就落在了床上,雙腿還在床外。拉開她的內褲,凸起的恥丘上只有一點短短的發茬,「她給你刮的?」「是…啊…」

一歪頭,像接吻一樣,雙唇對住兩邊大陰唇,舌頭插入張開的陰道里活動著,大量滑膩的愛液湧入嘴中。一手按在極度勃起的陰核上揉弄,一手抓住堅挺的乳房把玩。月玲雙腳撐住床沿,屁股離開了床面,一手猛攥床單,另一手的手背堵在嘴上,「唔唔…嗯…」發出不知是喜是悲的聲音。

侯龍濤雙手捏住美女的翹臀,舌頭拚命的向小穴裡探,像要把頭都擠進去一樣。「唔…啊…好舒服…好美…嗯…唔…」雖然極力的想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可浪語還是從指縫中鑽了出來。

男人的舌頭跟女人的沒什麼不同,可男人更有獻身精神,「咻咻」的吸吮聲不斷從下身傳來,月玲不用看,也知道侯龍濤是多麼的賣力,以許如雲高貴的身份,是從來也不曾在這種口舌服務上多下工夫的。不管是侯龍濤的技巧真的高出一截,還只是她的心理作用,月玲感到真正男人的舔舐是比那些虛龍假鳳的強的太多了。

就在男人的手指插入後庭的一刻,強烈的電流竄過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從沒被舔到洩身的美女,子宮頸口大開,陰精猛洩,達到了高潮。侯龍濤自然是一滴不露,全含在了嘴裡。 男人脫下泳褲,壓到月玲的身上,將滿嘴淫液,陰精和口水的混合物渡了一半到女人的嘴裡,「咕嘟」一聲嚥下另一半,「真是好喝啊。」月玲也嚥了下去,酸酸鹹鹹的,跟本不像男人表現出的那麼美味,更是芳心暗動。攬住他的脖子熱吻了起來,一手向下,握住粗壯的男根,套弄起來。

「呼…玲兒,你真是會取悅男人。」雖然快感只是一般,侯龍濤卻做出很受用的樣子。「真的嗎?濤…我以後一直這麼服侍你好不好?」月玲也感到了那種同性戀不可能享受到的,佔有異性身體的滿足感,急著表明自己的忠心。

「別急,寶貝,好戲還在後面呢。」說著,男人就起身站在她雙腿間,膝蓋前曲,頂在床沿上,拉著月玲的大腿,把大雞巴對準鮮紅的陰道口,「噗」的一聲操了進去。 「九淺一深」的插法磨的美女難忍難奈,「啊…啊…濤…癢死了…難受啊…快點…深點嘛…」兩腿箍住侯龍濤的腰身,一挺一挺的用力向里拉,以求他能進入的更深。 看到小妞也真是浪的可以了,男人上身趨前,握住粉嫩的乳房,一輪三百多下的急攻,乾的月玲魂飛天外,「啊…啊…啊…濤…濤…要死了啊…人家要被你弄死了…啊…」

假陽具雖也夠粗夠長,但絕沒真傢伙那種火熱的感覺,更不用說在速度和力量上的差距了。月玲有了這樣的對比,更是對侯龍濤死心塌地了。又是一輪抽插過後,女人的雙腳繃的筆直,花芯一收一放,吐出了精華。

侯龍濤拚命忍過這一關,又讓她到了兩次高潮,才飛快的抽出陽具,蹦上床,一屁股坐在月玲的兩個嫩乳上,一手拉起她的頭,一手猛擄了幾下雞巴,射在了美女的嘴裡…

懷裡抱著高潮後女人軟綿綿的身子,在她嘴上吻了一下,「玲兒,我還能讓你滿意吧?」「嗯…」月玲滿足的回吻了男人一下。「那…等我進去後,你不要再和許總…找個愛你的男人吧。」 侯龍濤撫著她的頭髮,說話的聲音有些哽咽。 「不!我不要,我不要你坐牢,不要你離開我。」月玲撐起上身,扁著嘴看著他。「我也不想離開你啊,可這事是不以咱們的意志為轉移的。」看著美女已完全中了自己的套,真是苦在臉上,甜在心裡。計劃已成功了一半,真是天祐「善」人啊。

「我…我說什麼也要求雲姐放過你,說不定她會看在以前的情份上…」「你千萬別,要是再讓她知道我搶了她的女人,更得把我往死裡整了。」這話可是太有道理了。

「可…可我…我怎麼能就眼看著你…什麼都不做呢?」月玲一下撲到侯龍濤身上,哭了起來。「唉,讓我再想想吧,說不定還能有辦法。你先回房去吧,不要讓你的同屋起疑心。」其實男人的心裡已有了成形的方案,要是現在就說,豈不是穿了梆。

月玲起身穿好了衣服,又回來抱住他,「濤,我知道你不會只是我一個人的男人,可我已經離不開你了。為了我,為了茹嫣,你也一定要…」說到這,女人的聲音已發不出來了。「嗯,你放心,我一定。」…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把月玲叫到屋裡,兩人先是一陣親熱,「我昨晚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是什麼?」月玲一聽愛人有法消災,簡直要樂瘋了。「可是,要你出賣肉體,我…」看到男人的臉上沒有一點輕鬆的樣子,女人的心裡也是一沉,「我不在乎,你告訴我,只要能救你,我什麼都不怕。」

侯龍濤說出了他的計劃,「這…能行嗎?」月玲有點猶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萬一成功了,一切的麻煩就都解決了。」男人一臉苦惱的抱住頭坐在床邊上。「好,就拼一下。雲姐對我一直都很好,既然又能不傷到她,又能保全咱們,總是值得一試的。」月玲終於下了決心…

第八章 回首往事

作者:Monkey

三天的溫泉之旅結束了,趁著上班順路,就到西單的民航營業廳去訂兩張機票,老爸老媽要去海南旅遊。走到一個坐在櫃檯後,低頭寫東西,穿著國航制服的小姐面前,「小姐,我想訂兩張去海南的頭等…陳倩!」看著小姐起的笑臉,侯龍濤一下楞住了。

這是一張曾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清秀面龐,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現在就在面前。幸福來的太突然,往往讓人難以接受。往事一幕幕的襲上心頭,讓侯龍濤呆立在當場。

七年前,十七歲的侯龍濤正在放高三前的暑假。一天剛剛和同學打完籃球,騎著他那輛二四的小車回到院裡,看到在自家的樓門口,靠牆站著一個姑娘,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個子高高的。

當年的侯龍濤已是一個到處追著女孩屁股跑的小蜜蜂了,雖然他長的不是特別帥,又不是有錢人,但他膽大、心細,外加臉皮厚,又夠酷,還有那麼點幽默感,所以只被幾個女孩子拒絕過,成功率還是很高的。

他有個習慣,對每個見到的女孩都要看上兩眼,漂亮的就上去臭貧一通,為了這個也沒少在外面打架。今天也不例外,騎著車到了女孩跟前。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整個人都傻了。女孩的美麗是筆墨無法形容的,侯龍濤把車一直騎進了樓門洞中,兩眼卻盯在女孩的臉上挪不開了。

前輪頂到了一層的樓梯,人也從車上摔了下來。躺在地上的時候,看到女孩衝著他捂嘴一笑,侯龍濤的腦子裡只有「天使」二字。原來對漂亮女孩那股死皮懶臉的勁一下不知飛到哪去了,連車也沒鎖就跑上了樓…

後來把這事跟文龍一說,才知道女孩的名字叫陳倩,居然是文龍女朋友王麗的朋友,那天是陪她的來找文龍的。侯龍濤掐著他的脖子直到他答應撮和兩人。

幾天之後,王麗和陳倩又來了。因為文龍的父母都去上班了,四個人就在他家裡待著。聊了一會天,文龍就拉著王麗到裡屋去打炮,留下侯龍濤和陳倩在客廳裡看電視。

侯龍濤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感到緊張,說起話來都前言不搭後語。他來到洗手間,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大嘴巴,衝著鏡子說:「放鬆,放鬆,你丫給我把這個女人弄到手。」

從洗手間出來,完全像換了一個人,雖然心裡還是緊張的要死,表面上卻也談笑風生,時不時逗的陳倩「咯咯」直笑。後來兩人就開始打牌,玩的是只有小小孩才打的「拉大車」,侯龍濤都快被悶死了,可看著夢幻般的美少女開心的樣子,也就不在乎了。

侯龍濤連輸了好幾把,會「拉大車」的人都知道,要想分出輸贏是多麼的不易,他竟連輸了好幾把,足見其心不在牌上。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陳倩的身上,女孩的一顰一笑他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陳倩是趴在寬大的沙發上,侯龍濤坐的也很舒服,斜歪在上面,兩人的頭都快碰到一起了。聞著從近在咫尺的長發上飄來的發香,少年心中的魔獸被喚醒了,「忍不了了,她太美了,我要佔有她。有了她,我以後再也不看別的女人一眼,這也算對得起她了。」

就在女孩又贏了一局,坐起身來時,侯龍濤猛的把她又壓了下去,照著她的櫻唇吻了下去。毫無防備的美少女一側頭,少年的吻就落在了她白玉般的臉蛋上。雖沒達到目的,但一樣是滿口留香,更是讓男人情火雄燃。雙手抱的更緊了,非要親到她不可。

陳倩出奇的鎮靜,並沒有喊叫,只是不停的晃著頭,不讓男人得逞。雖然侯龍濤比女孩大兩歲,這時卻顯的很不成熟,一手掐住陳倩的雙頰,讓她沒法躲避,終於佔有了她的雙唇,舌頭用力的向她嘴裡擠。但陳倩的銀牙緊咬,就是不准他進入,也只好只在整齊雪白的牙齒和粉嫩的牙齦上來回來去的舔。

陳倩穿的是一件牛仔布的吊帶連衣裙,裡面還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衫,下身是肉色的長絲襪和平底的涼鞋。說實話,是一套不怎麼樣的搭配,但她的美貌完全掩蓋了著裝上的不協調。

侯龍濤的手伸進了裙子裡,直奔下陰,手指剛剛碰到內褲,女孩突然掙紮了起來,「不…不要!」趕快抽回手,對著她一通亂吻。過了一會兒,便開始第二次嘗試。這次不顧姑娘的反抗,手指堅決的撥開了她內褲的襠部,摸到了兩片嬌嫩無比的陰唇。碰到那媚肉的一刻,指尖產生了彷彿要被融化了一樣的感覺。

陳倩的掙扎更厲害了,「不要…別這樣…求求你…」眼淚已在眼眶中打轉了。侯龍濤的心一下軟了下來,撤出了手,把美少女抱坐在大腿上,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叫的就像我要強姦你似的。」陳倩沒有回答,只是紅著臉看著他。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簡直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了,又在女孩的脖子上吻了起來。悄悄拉開她的拉鏈,手從後面快速的插入衣服裡,抓住了乳罩中的乳房。

胸部已落入敵手,陳倩只是略微搖動了幾下身子,就放棄了抵抗。不贏一握的乳房柔軟之極,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就在這時,文龍幹完了王麗,從裡屋走了出來。身上的女孩「啊」的一聲輕叫,侯龍濤知道她害羞,急忙起身,把文龍擋在了過道里,「你他媽出來幹嘛?滾回屋裡再待會兒。」

文龍「嘿嘿」一笑,「那你丫一會兒得請我去遊戲廳。」「行,行,快滾吧你。」看著文龍又進了屋,才回到那個他一刻也不想離開的女孩身邊。摟著她的細腰,在圓潤的膝頭上輕撫著,又在柔軟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陳倩扶著侯龍濤的肩頭,「我現在算是你的女朋友嗎?」「只要你願意。」

「你大爺,」侯龍濤在心裡罵著自己,「這麼美的女孩你丫見過嗎?她問你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除了『是』,其它的回答都是愚蠢的,什麼叫『只要你願意』啊?你個傻屄。」「我從來也沒讓別的男孩這麼碰過我。」陳倩低下頭,臉上的紅暈更濃。

「天啊,我太愛她了。」看著女孩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樣子,一種從沒有過的責任感油然而生。侯龍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知緊緊的拉著女孩的雙手,不停的親吻…

西便門的一個遊戲廳裡,走進兩個大男孩。幾個已經在裡面玩的人跟他們打著招呼,「龍濤,文龍。」「濤哥,文龍,怎麼才來啊?」一邊玩著街機的《三國志》,一邊給文龍講了和陳倩的事,「她是不是特嫩啊?」

「也不是吧,」文龍叼著煙漫不經心的回答,「我們學校裡幾個高三的經常對她摟摟抱抱的,小姑娘也不敢說什麼。不過像你這麼揉她,大概是第一次。」「砰」侯龍濤狠狠的在遊戲機上踢了一腳,不光是文龍,所有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老闆雖很心疼機器,可對這些天天在這片混的小痞子也不敢說什麼。

「我操他媽,是誰?我埋了他們丫那。」文龍還是第一次看侯龍濤這麼生氣,「四哥,算了吧,他們都畢業了,上哪找去啊。」侯龍濤真是快要氣瘋了,也更覺的有責任好好保護他心愛的女孩。可他沒想到,往後的七年裡,他再也見不到這個讓他牽腸掛肚的美人了…

沒幾天就開學了,侯龍濤一下就被高三的複習所淹沒了,雖然他是個小痞子,卻對父母很孝順。兩人又對他有很大的期望,他也就只能拚命的學習了。知道陳倩高中上的是崇文門中學的空服人員培訓班,可怎麼也沒時間去找她,只能給她寫信了。

一連十幾封信都沒有迴音,侯龍濤也本能的感到不太妙,可陳倩的那句話始終讓他相信兩人是有未來的。兩個月後,終於收到了一封回信,看著信封上娟秀的字跡,他興奮的心情是別人無法想像的。

「我現在過的很開心,不想要男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白紙黑字… 當時侯龍濤正忙於高考,沒時間照料他那顆破碎的心,也就沒感到很痛苦。等上了大學,那就像是進了遊樂場,天天就是跟一幫同學到處玩鬧。他甚至覺的一個固定的女朋友會成為他快樂時光的障礙。在那三年裡,侯龍濤從沒再想到過陳倩,他又變回了一隻小蜜蜂,不相信真愛的存在。他完全忘記陳倩了,至少他覺的是,直到…

侯龍濤踏上了飛往美國的航班。因為要在上海出關,飛機先得在虹橋機場降落。著陸的時候,他感到有點不對,滑行的速度太快了。機艙裡的乘客們在搖動,紅燈在閃爍,他看見有濃煙從引擎裡冒出來(實際上那是由於輪胎和地面磨擦而造成的,但那時候他可不知道)。

侯龍濤想,就這樣了,他的時刻到了,因為他就坐在右機翼邊上。如果引擎爆炸的話,他肯定是最先飛上天的。飛機最終在衝出跑道後停了下來,離前輪五米的地方有一道防火溝。要是那飛機再晚停幾秒,他就再也不用去美國了。

在飛機上的時候,當那些氧氣罩從機艙頂彈出的一刻,侯龍濤真的是熱淚盈眶,但那些眼淚不是因為對死亡的恐懼而流的。不是說他不怕死,在生死一線的時刻,根本就沒時間害怕。一種極端的悲哀讓他不得不哭泣。

一瞬間,他想起了陳倩,以為再也沒有機會見她了,那種感覺讓他比死還難過。侯龍濤終於明白了,他從來也沒有忘記那個女孩,她只是藏起來了,藏在男人心靈的最深處。侯龍濤仍然深愛著陳倩。他真的知道什麼是愛嗎?

當一個男人在死亡面前,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個三年內從沒想起過一次的女孩,這是愛嗎?他認為是。侯龍濤驚奇的發現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想要和一個女孩一起渡過他的餘生。 不知道應該感謝上天讓他明白了他的真實感情,還是該恨他讓他的生活變的毫無快樂可言。 在美國上學的前兩年裡,沒有一天不是在對陳倩的思念中渡過的。他知道單相思是不會有結果的,所以也試過一些方法,去了CHINAREN的校友錄,但初中裡沒她,高中連她的班級都沒有;讓文龍問王麗怎樣才能找到她,可文龍沒把這當回事,可能是因為他根本就不信侯龍濤會真的愛一個女孩;雖然侯龍濤每年都會回國一次,但想在短短的一個半月間在一個人口上千萬的城市裡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他只好天天都瘋狂的學習,爭取早日完成學業,好回國專心的尋找夢中的女孩。他不在乎那會讓他花多少時間、精力、金錢。唯一讓他困惑的是,雖然希望渺茫,但如果他真的找到陳倩時,她已是別人的妻子了,那他該怎麼辦?他的良心不容許他破壞別人的家庭(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那個能力。),但要他忘掉陳倩,更是做不到。

後來寶丁從警院畢業,進了派出所,幫侯龍濤查到了所有於二十二年前出生在北京的叫陳倩的女孩的地址。侯龍濤寫了一封長信,把對陳倩的感情和思念全寫在了裡面,發給每個人,希望上天能看在他一片誠心的份上,讓奇蹟發生一次。

侯龍濤知道陳倩八成已經有了男朋友,更不敢奢望光憑一封信就讓她接受自己,但他真的不能再忍受不知道陳倩身在何處,生活的如何了。

又是一年過去了,發出的信件如同石沈大海,真是讓他傷心欲絕。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不是中獎。),使他再次變回了一個花花公子… 「先生,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女人嬌美的聲音將侯龍濤拉回了現實中,面前的女人分明就是陳倩,個子長高了,身體也成熟了,可那張美倫美奐的臉龐除了增加了幾分嫵媚,一點沒有變。

「你…你不認的我了?」「侯龍濤…」女人小聲的說。「你沒收到我的信嗎?」「收到了…」陳倩躲開男人的眼光,「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 「她收到我的信了,但她選擇不給我回,七年前是這樣,七年後還是這樣,這個女人的心裡跟本沒有我。」侯龍濤的心裡好亂,平時的靈牙利齒、出口成章的本事都消去無蹤。他一轉身,在人們能看到他眼裡的淚水之前,衝出了營業廳…

閉著眼睛在車裡坐了兩個多小時,仍然不能平靜下來。雖說薛諾、茹嫣和月玲長的都不比陳倩差,可第一個愛上的女人在男人心裡永遠都是最美的。 手機響起,「喂。」侯龍濤的聲音還有些顫抖。「侯經理,你在幹什麼?請你馬上到公司來,我們已經等了你十分鐘了。」聽到許如雲嚴厲的聲音,才想起今早她要向各部門主管傳達總公司的指示。

「侯龍濤,現在不是兒女情腸的時候,還有一件大事要辦呢。」侯龍濤強迫自己暫時不再想陳倩,向國貿開去…

第九章 柳暗花明(上)

作者:Monkey

到了公司,自是免不了被當眾大罵。「臭婊子,讓你再囂張一天,過了今晚,看咱們誰是誰主子。」狠刀刀的暗罵著,突然看到月玲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對許如雲不滿的表情,心裡也不由的一甜,還是有女人愛自己的。

離下班時間還有兩小時的時候,侯龍濤就藉故離開了。在外面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拿著月玲給他配的鑰匙,到了四環邊的一片涉外公寓區。許如雲的房子是一幢二層的小洋樓,很漂亮。

把車停的遠遠的,提著一個皮包從前門大搖大擺的進入室內。不到三分鐘就有兩個巡邏的保安從樓下經過,要不是月玲事先把保安的活動規律告訴了他,決不可能這麼順利的潛進來。

雖說以侯龍濤的著裝,談吐,還有所駕駛的車輛,就算被保安攔住也能脫身,可如果說是找許總或是月玲,等一會兒她們回來時,很有可能會被告知此事,那就不太好辦了。要是說找別人,又不知道具體名字,豈不是直接就露餡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第一步是成功了。先在房裡巡視了一遍,把地形瞭解清楚。走進寬暢的臥室,一屁股坐在床上,顛了兩下,還挺軟的,很適合玩**遊戲。

反正許如雲要和月玲在外面吃完飯才會回來,乾脆躺在床上歇一會兒,晚上要乾的可是體力活,先得養精蓄銳啊,沒想到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被樓下自動車門開啟的聲音驚醒,趕快把床單拉平,躲入了旁邊的客房裡。

兩個女人從通向車庫的側門進入了一樓的大廳,坐在褐色的真皮沙發上,許如雲的臉有點紅,更增美豔,顯然是喝了點酒。月玲親熱的攬住許如雲的脖子,「雲姐,在美國有沒有想我啊?」

「當然想了,來,讓姐姐親親。」說著,兩個女人就抱在一起,兩條紅嫩的舌頭纏了起來,還在對方的身體上撫摸著。「雲姐,咱們上樓吧。」月玲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拉著許如雲來到臥室裡。 「月玲,先洗個澡,再把我帶回來的東西換上。」拿出兩個印有VICTORIA『S SECRET字樣的紙袋,把其中一個交給月玲。「那雲姐在這洗,我去客房。」「為什麼?以前不都是一起洗的嗎?」許如雲不解的問。

「可以增加神秘感嘛。」說著就提著袋子跑了出去。「這丫頭,不知從哪學來的這一套,也好,會更有樂趣的。許如雲一邊美滋滋的想著,一邊脫下了身上的套裝。

「我得先洗個澡,雲姐在等我呢。」在客房裡,正被侯龍濤抱住上下其手的月玲費力的說。「你給她吃藥了嗎?」「嗯,我也吃了一顆呢。」在「亞當夏娃」新買的性藥,沒什麼特殊作用,就是能刺激雌性激素的分泌,使女人的高潮來的更快一點。

月玲開始洗澡了,侯龍濤打開紙袋一看,是一套淺灰色的內衣、吊帶襪和一雙銀色亮皮高跟鞋,卻沒有內褲。「臭娘們,還挺有品味的嘛。」等月玲洗完了,把這套一換上,才看出那胸罩根本就只托在乳房的下緣,讓它們更加上翹,大半的乳肉和乳頭都暴露在外。絲襪的上緣是一圈寬寬的蕾絲花邊,加上兩條吊帶連到腰上的吊襪圈上。

從後抱住她,手指插入了女陰中,「寶貝。」「啊!壞蛋!」月玲一下蹦開,回頭看著男人長褲上撐起的帳篷,「你怎麼都…」「誰讓你這麼性感的。」「我得過去了。」「我教你的話都記住了嗎?」「放心吧。」「去吧,看你的了。」在女人的圓臀上拍了一下。

臥室中的許如雲是和月玲一模一樣的下著,而胸罩換成了歐式的束腰,全是黑色的。光這兩套「衣服」,就起碼要幾百美金,看的出她對性生活的情調和質量還是很在意的。 月玲走進屋來,關上門,在鎖頭上擰了一下,卻沒真的鎖上。許如雲摘下眼鏡,放在床頭櫃上,「月玲,你好漂亮。」「再漂亮也沒有雲姐美啊。」兩個女人又抱在了一起,捏揉彼此的屁股。

熱情纏綿的接吻,使兩對豐滿的乳房不停的相互磨擦,四顆鮮紅的奶頭早以硬立。如雲伸手摳摸著月玲的陰戶,發覺她和自己一樣,也是淫水氾濫了。不知今天是怎麼了,平時要愛撫很久才能達到的效果,現在只是幾分鐘就出現了。

二女倒在大床上,做起了水磨工夫。月玲斜躺著,如雲則側向另一邊,四條圓潤的絲襪美腿交叉著,兩副美妙的陰戶緊抵在一起。兩個美人拉住對方的一個腳踝,下體拚命的磨擦,「咕嘰,咕嘰」的水聲隨之響起。

「啊…啊…雲姐…好舒服…唔…」「我…我…也好美啊…」如雲拉下月玲的一隻高跟鞋,把她的腳尖塞入嘴裡吸吮著。藥物開始起作用了,只磨了一小會兒,二女就都覺的離高潮不遠了。

月玲的陰阜是「光板無毛」,可如雲卻長著濃密烏黑的陰毛,它們在磨擦時不斷的刺激著月玲的恥丘和陰核,讓她提前敗下陣來。一手猛拽如雲的小腿,一手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奶子,身體僵硬,「啊…雲姐…我…我不行了啊…」「等…等姐姐一下…」如雲也已到了緊要關頭,在月玲高潮後又狠狠的蹭了幾下,也洩了出來。

兩條軟軟的身子躺到了一起,「月玲,咱們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快就…」「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太想念對方了吧。」「那咱們再來一輪吧。」如雲坐起來,一臉媚笑的看著月玲,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一條很特別的內褲。

皮製的內褲襠部有兩根黑色的像膠陽具向兩邊伸出,向裡的一根比較短小,向外的那根就粗長了許多,假龜頭上還有一粒粒的突起。如雲誇張的伸出舌頭,在假龜頭上舔了一下,斜著眼看著月玲,「今晚想要姐姐怎麼伺候你啊?」

正從門縫偷看的侯龍濤張大了嘴巴,舌頭伸出老長,表情可謂卡通之極。沒想到平時高高在上的IIC中國的總經理,在床上居然如此的風騷。雖然從匡飛和月玲的嘴裡有一點瞭解,可一個是說的不清不楚,另一個又是不好意細說。如今親眼所見,真是出乎意料。

月玲也坐起來,拿過如雲手裡的內褲,也在龜頭上舔了一下,「雲姐,今天就讓妹妹做一回男人吧。」如雲笑著躺下去,「小丫頭,平時求你你都不幹,怎麼突然主動起來了?」 月玲把內褲套進雙腿,拉到膝蓋上後,換成跪姿,「我也想疼疼姐姐啊。」上牙咬住下唇,下頜上揚,雙目微閉,將短小的那一頭插進了自己的陰道內。 如雲看著她的樣子,呼吸又開始粗重起來,「幾天不見,月玲身上的媚氣好像增長了不少,也許真的是太想我了吧。」卻沒想到,女人就像花朵一樣,只有經過了男人精液的滋潤,才能如此的盛開。

月玲跪坐在如雲的腰上,一手伸後,輕撥著如雲的陰核,「雲姐,咱們玩個遊戲好不好?「啊…姐姐都…啊…都聽你的…」如雲又被挑起了情慾,閉上眼嬌喘著。 月玲從床下拉出了侯龍濤事先放在那的皮包,找出兩副手銬。因為她的手一直在玩弄著如雲的陰核,如雲只顧著閉目享受了,完全沒注意她的行動。

拉起如雲的雙手,放到頭頂上,「卡卡」兩聲銬到了床頭的欄桿上。如雲在才驚覺,「月玲,你幹什麼?」聲音有一點慌張。「姐姐,我聽說如果人要是失去一個官能,其它的感覺就會更強烈的,是不是?」月玲撅著小嘴,趴下身來,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死丫頭,你嚇死姐姐了,從哪學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玩意?啊…嗯…」月玲的手又開搓她的陰核。「姐姐,把這個也戴上。」說著就將一快黑色的綢緞蒙在了她的眼睛上。 這次還沒等如雲有機會說話,就把粗大的假陽具插入了她的陰門裡。「啊…妹妹…你輕一點…姐姐一下適應不了 …」月玲聽話的減慢了速度,還壓下上身和她接吻。 不一會兒,如雲就開始挺抬臀部,配合月玲的抽插,「月玲…啊…姐姐…啊…今天好…好敏感…怎麼…啊…怎麼又要來了…啊…」「姐姐…我也很快活啊…嗯…」雖然月玲陰道中的假雞巴較小,但她的陰道本就很緊窄,一樣能得到不小的快感。

月玲按著如雲的大腿,又挺動了十幾下,就看如雲牙關緊咬,美臀懸空,「來了…來了…洩了…啊…」月玲停下了動作,看著她高潮中的美態,「雲姐,你好美啊。」

「哼…嗯…嗯…還不是你…你這個壞丫頭搞的…」如雲輕輕的一笑。月玲又開始抽插,「姐姐…咱們再來…」「…啊…好妹妹…啊…姐姐被你整死了…」剛剛高潮過的陰道敏感異常,使如雲再次浪叫起來。

「啪啪…」掌聲響起,「精彩,真是精彩,許總高潮的樣子真是能迷倒眾生啊。」光著上身、赤足的侯龍濤推門走了進來。突然間聽到男人的聲音,如雲大吃一驚,更令她不解的是,月玲還在不停聳動著屁股,一點沒有被嚇到的跡象。

「什麼人…啊…是誰…啊…啊…」快感還在不斷襲來,想要拉掉蒙眼的黑布,才想起自己的雙手還被銬在床欄上,「月玲…啊…停…啊…快…快把我放開…你怎麼了啊…有人進來了…啊…啊…」

「月姐…別怕嘛…啊…來的…又不是外人…嗯…好舒服…」月玲的回答簡直把如雲驚的無法言語。從月玲的話裡,能聽出來人是她們兩人都認識的,可男人用的是假聲,自己又在慌亂之中,怎麼也想不出是誰,心中的恐懼更甚。

感到床面向下一沉,知道是男人坐了上來。「玲兒,你的樣子好浪啊。」男人說。「討厭…啊…啊…雲姐…美啊…壞蛋…唔唔…」月玲的話只說了一半就被打斷了,明顯是被人吻住了嘴。

聽著身上男女相互吸吮唇舌的聲音,剛剛被壓下去的情火又在如雲胸中燃燒了起來。雖然她能強忍住不叫出來,可從下體傳來的一下強於一下的快感卻是無法阻擋的,心裡明白,自己又快到高潮了。

侯龍濤一手揉著月鈴的乳房,一手貼在她的屁股上,向著如雲按著。看著如雲拚命忍耐的樣子,知道她又快了,「來,玲兒,再加把勁,讓咱們許總爽一下吧。」「啊…我…我也快了…能不能讓我也…」月玲咬住男人的耳朵,嬌媚的說。

「當然了,你們姐妹倆能一起來,那最好不過了。」侯龍濤撥開勒在月玲臀溝裡的皮內褲,在她的屁眼上按揉。「啊…啊…不行了…要來了啊…」隨著男人手指的按動,月玲抽插的速度更加的快。就在她洩出的一刻,如雲也瘋狂的搖動著腦袋,再一次登上了頂峰。

讓兩人歇了一會兒,侯龍濤親密的撫著月玲的臀腿,「玲兒,還能繼續嗎?」「嗯…」月玲甩了甩汗濕的長發,又開始挺動屁股。「啊…啊…月玲…不要了…我真的不能再…停吧…啊…啊…」如雲已經出現了脫力的狀況,渾身香汗淋漓,黑色的束腰都快被浸透了。

「那怎麼行呢?許總在公司裡日理萬機,回到家,當然應該盡情的享受一下了。」侯龍濤下了床,站在一旁,欣賞著她美麗的身體。黑髮盤在頭上,一對豪乳高聳堅挺,乳首嫣紅,纖腰豐臀,黑色的吊帶襪和高跟鞋性感非常。

「你…你到底…啊…嗯…是什麼人…求你…啊…讓我看吧…嗯…」如雲再也沒法忍耐這種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感覺了。明明不是瞎子,卻什麼也看不見,就像掉進了地獄一般,是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沒法承受的。

「許總,你想知道我是誰,很簡單,我想和你接吻,可又怕你咬我,只要你乖乖的滿足我這個要求,我自然讓你見我的真面目。」「啊…啊…我…我答應你…」如雲答應的很痛快,完全是要給這個男人狠狠來上一口。

「很好,但我要提醒你,你如果敢咬我,我立刻帶月玲走。我完全有能力養她一輩子,你再也找不到她的。不說把你扔在這,被人發現時的尷尬,光是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是誰這一條,就能把你整瘋。像你這種聰明人,是絕對不能忍受好奇心得不到滿足的,對嗎?」侯龍濤說著,坐到女人的身邊,伸手把幾根散出來的頭髮從她的額頭上撥開。

如雲終於明白了,她面對的不是一個普通的淫賊。雖然她十幾年沒交過男朋友,但她知道男人看她的眼神。如果有男人能在自己的裸體前,考慮問題如此周全,說話時語氣如此鎮定,對自己的身體如此規矩,那個男人不是同性戀,就是城府深不可測。現在的這個男人,顯然不是第一種。

男人的嘴唇壓了上來,先是輕輕的吮了吮她的上唇,舌頭慢慢的伸進了她的檀口中。如雲猶豫了一下,牙關最終沒有合緊,男女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一點也不令人厭惡,他的舌頭很溫柔,輕柔的滑過它能舔到的每一個角落。兩人不斷的交換著津液,就像熱戀中的情人。

月玲的抽插還在繼續,快感從沒減弱過,嘴裡又充滿了十二年來都不曾有過的感覺,緊繃的神經不由的有些放鬆,「嗯…嗯…唔…」難奈的鼻音發了出來。 男人突然又站了起來,「哼哼,不會這麼快就動情了吧?那可就沒意思了。」如雲知道以現在的情形,反抗是無濟於事的,慌亂更是要不得,只能設法讓對方先亂了陣腳,才有可能脫困,「呸…呸…啊…你的嘴…啊…好臭…嗯…啊…」雖然只想說出罵人的話,可一張嘴,誘人的嬌喘也就跟著出來了。

「你也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像小女孩一樣呢?剛才的表現,你我心裡都明白,玲兒也看見了,是不是玲兒?這時的月玲又快到高潮了,根本沒法回答他。 「啊…別…別耍嘴皮子了…啊…你的條件我做到了…嗯…履行你的諾言吧…嗯…」如雲知道再說下去,對自己沒任何好處,只能被進一步的羞辱,趕快轉移了話題。「好,謎底揭曉的時候到了。」男人不再用假聲了,就算不揭開蒙眼布,如雲也已能猜到他是誰了。

蒙眼布被月玲取了下來,男人背著手站在床前,那張像極了前夫的臉上帶著平和的微笑。再往下看,一身漂亮的肌肉,比前夫強壯很多,褲子被勃起的陰莖撐的老高,「哼,還以為你…啊…不過也就…嗯…是個…啊…好色的…嗯…臭男人…」

「哼哼,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如此香豔的景象,當然會有反應了。噢,我差點忘了,許總不喜歡男人,是不是已經把男人身體的樣子都忘光了?不過許總能這麼鎮定,真是讓我欽佩。不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不問我要怎麼對付你,也不問我是怎麼搞定玲兒的,卻光盯著我的性器不放,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如雲的臉上一紅,本想貶低一下侯龍濤,結果卻被他用自己的話反過來侮辱了自己。

「嗯…月玲她是個…啊…年輕姑娘…啊…被你吸引很正常…嗯…你想對我怎麼樣…不言自明…啊…根本不用問…哎…至於你…嗯…為什麼要這麼做…小男人的承受能力…也就這樣了…啊…啊…」自以為把侯龍濤看的很透,雖已被月玲操的上氣不接下氣,還是要在口頭上佔上風。

「許總太自信了吧?玲兒她不光是被我吸引,我們是相愛的;你也很清楚,如果我光要強姦你,以你和玲兒的感情,她決不會幫我的,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做什麼;要是認為被罵了幾次,我就會這麼冒險的來報復你,你不光是小看了我,更是看輕了自身的價值。」

如雲現在是躺著,而侯龍濤是站著,從身體的位置上來說,本就對躺著的人造成無形的壓力,前三輪的較量,又以失敗告終,力爭在心理上壓倒對方的企圖沒能達到,她真的開始有點害怕這個喜怒不現的男人了…

第十章 柳暗花明(中)

作者:Monkey

和男人的鬥嘴,分散了如雲的注意力,早該到來的高潮遲遲未現。可月玲卻是一直也沒停過,「要…啊…要啊…濤…」聽到美人的呼喚,侯龍濤趕忙又上了床,跪在月玲背後,拉開她的臀瓣。

從月玲的屁股後面探出頭來,「許總,等會兒再跟你聊天,我得先讓我的好玲兒開開心。」「嗯…下流…啊…呀…」由於男人的推動,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使得如雲的快感也回來了。

男人不理會她的話,彎腰吻在了月玲深紅色的肛門上。「啊!」月玲大叫一聲,臀部猛的向前一挺就不動了,臀肉一陣顫動,終於洩身了。假頭頂進了如雲的子宮頸口,也讓她有很強的感覺,可卻沒有了接下來的動作,真是急人。

高潮過後的女人,軟軟的向後倒了下來,假陽具在如雲的陰道中一挑,滑了出來,粘滿了她的陰精和淫液。侯龍濤抱住月玲的身體,在她唇上一吻,「好玲兒,累壞了吧?」「嗯…」女人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乖玲兒,辛苦你了,去客房裡睡一覺吧。」「不要嘛,你還沒疼我呢?」月玲半閉著媚眼,不依的搖搖身子。「傻寶貝,還怕以後沒機會嗎?你去休息好了,明早我再好好的疼你,聽話。」說著,兩人就接起吻來。

如雲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情話,心中真是五味雜陳,想起了自己新婚之初,夫妻何等恩愛,一點不亞於面前的男女。傷疤被揭開了,心裡一陣疼痛,雙眸不禁模糊了起來,眼中的男人變成了前夫,而男人懷中的姑娘則變成了自己。

月玲知道愛人要集中精力對付如雲,這可是關係到未來幸福的大事,也就不再堅持。脫下了內褲,爬上來在如雲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雲姐,龍濤他可好了,他真的不是壞人,你對我那麼好,我決不會害你的。」

如雲從自己的幻覺中回到現實,「死丫頭,你出賣我,別跟我說話。」歪過頭不再看她。月玲下了床,拉著侯龍濤的手,「你答應過我不會弄傷雲姐的,你說話一定要算數啊。」 男人撫了撫她的長發,「騙你是小狗。」月玲衝他一皺鼻子,在出門的時候又回過頭來,「雲姐,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氣我,可我希望明早咱們就能做回好姐妹。」侯龍濤跟過去,把門真正的鎖了起來。

如雲把雙腿並的緊緊的,一是為了遮住自己的私處,二是為了擋住床單上一大片的濕痕。雖然沒能達到高潮,可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真正的危機還沒到來呢。

男人回到床前,拿起扔在上面的皮內褲,先在較小的那一端舔了一下,又在大的那端也舔了一下,然後一撇嘴,「許總體液的味道和別的女人也沒什麼不同嘛,怎麼會不喜歡男人呢?不知道咱倆親熱的時候,你會不會有快感呢?」

「無恥,虧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居然說出這種話來。」女人想儘量把話說的大義凜然,可屁股下面濕濕的,非常難受,沒得到滿足的陰道又癢的要命,雙腿不自禁的磨擦起來。

「受沒受過高等教育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倒是許總,也不想想你自己現在的樣子,還來教導我什麼叫無恥,不覺的可笑嗎?」侯龍濤坐在女人腳邊,一臉不屑的說。

「我和我的愛人在臥室裡做什麼都不能叫無恥。」「對對,可你的愛人也是個女的,那就另當別論了。如果是個男人,我就無話可說了,對嗎?」說著,一隻手就放在了女人的小腿上。

如雲的手被銬住了,腳還能動,「別碰我。」她大叫一聲,抬腿就踢。可一下就被侯龍濤握住了高跟鞋的腳心處,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另一條腿,還低頭在露在鞋外的腳面上吻了一下。

「許總好會調情啊,用這種方法讓我看到可愛的小穴,真是獨出心裁。」男人緊盯著因一腿抬起,而形狀扭曲的豔紅陰唇。「啊!你…」自己的反抗卻被說成是挑逗,如雲又羞又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猛的一撤被握住的腳,脫出了高跟鞋,又朝男人踹去,結果還是被抓住了。「許總的小腳丫真美啊,裹在絲襪裡更是柔滑。」在腳趾上輕捏了幾下,又把高跟鞋給她套上,「還是穿著更性感,是不是很想和我性交呢,要不然怎麼連鞋都不想穿,要全裸相見嗎?」

「胡說,你…你…你放屁!」如雲真是快氣暈過去了。「呀呀呀,許總怎麼說出這麼難聽的字眼呢?真的這麼急嗎?好吧,這就來讓你爽。」侯龍濤說著就做出要脫褲子的樣子。

「不,不,我不要…」女人慌張的叫喊著。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拿起一旁的皮內褲,「你不是想告訴我,你寧可要這個東西,也不要我吧?」「是。」根本沒想到這話一出口,等於要求男人用假陽具插她。

「好,就隨你心願。」還沒等女人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較小的那根假雞巴已插入了她還很濕潤的陰道。「啊!快把它拿出來。」「那你是要我了?」「做夢!」「那就插著吧。」侯龍濤說完就下了床,從包裡掏出盒煙,點燃了一根,坐在一旁的小沙發裡,靜靜的看著如雲。

剛剛被那根較大的陽具搞過,現在這根小號的根本沒法滿足她。縱使陰道內不受大腦控制的媚肉努力向內吸著它,還是沒有那種充實感。這樣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滋味,比徹底的空虛還要難受百倍。如雲使勁的用屁股在床上蹭著,搖著,想把那東西甩出去,但緊窄的陰道卻不買賬,急的她出了一身大汗。

一歪頭,又看到侯龍濤正悠然自得的抽著煙,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窘態,心中的羞忿真是難以形容,「快把我放開,聽見沒有,我在跟你說話呢。」男人沒有回答,「惡棍!流氓!無懶!混蛋…」把所有自己認為是最惡毒的詞都用上了,可男人還是無動於衷。

不一會兒,如雲就罵累了,腰也酸了,被銬著的雙手又不能活動,汗濕的束腰更是緊緊的裹在身上,真是要多著急就有多著急,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你,你到底要怎麼樣就痛快的說出來,不要再這麼折磨我了…我…我…我求你了。」她再也忍不了了,辱罵不起作用,也只能開口相求了。

「我只想求許總兩件事,只要你答應了,我馬上就離開。」「你說。」看到男人終於說話了,也看出他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侯龍濤接著就把和武大的事說了一遍,「我求許總你能高抬貴手,下個月查賬的時候能放我一馬,多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一定一分不少的把那五千萬補上。」

「我答應你。」「許總,我不侮辱你的智能,請你也不要侮辱我的。你現在吃了我的心都有,會這麼痛快的就答應?我憑什麼相信你不會反悔呢?再說你還沒聽我的第二個條件呢。」男人站起來,慢慢踱著步。

「是什麼?」「我要許總你做我的情人,我要你愛我,服從我。」「痴心妄想!」「你看你看,這樣我怎麼能放你呢?」男人走到窗前,將緊合的窗簾拉開一條縫。

看著他的背影,如雲想通了,他從來也沒打算和自己講什麼條件,他是一個成竹在胸的獵手,在戲耍他的獵物,直到獵物筋疲力盡為止,「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你的。」

「真的嗎?」侯龍濤轉過身來,手裡多了一台小型的數碼攝像機。「那…那是什麼?」女人驚慌的問。「沒什麼,就是把你和玲兒進屋開始到現在的事都記錄下來了。」上次騙月玲說有證據,這回是真的有了,而且還是數子技術的。

「你休想用這種法子讓我就範,小人。」如雲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憤怒的看著男人。「我從小男人降為小人了,看來許總是更討厭我了。不過我還沒你想的那麼沒品,拍這些只是為了以後咱們歡好的時候,放出來增加點情調。我絕不會給別人看的,我的女人在床上的憨態,我可無意和別人分享。」

「你想也別想。」「走著瞧吧,為了讓你成為我的女人,第一步就是要佔有你的身體。也不早了,咱們現在就開始吧。」攝像機放回窗檯,對準床上,脫下了褲子,跨下的兇器已是一柱擎天。

「不!你不要過來!滾開啊!」看到男人坐到了床上,雄壯的陰莖從兩腿間翹了出來,如雲再也沒法強裝鎮靜了,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縮到了床頭。雖然雙腿蜷起,但因為陰門內塞著根東西,不光不能併攏,還有一絲快感傳來,讓她「啊」的輕叫了一聲。

「你不知道你現在樣子多有女人味,我一定要把你變回真正的女人。」侯龍濤伸手去抓女人的腳踝,卻被踢了回來,「哼哼,許總,你是聰明人,今晚的性交是怎麼也躲不過去的。這還不像普通的強姦,就算你求救的叫聲再大,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反抗的再激烈,也掙脫不了那手銬,遲早也會被插入的。你不妨這麼想,總之是要死,你是要被活活的折磨,受盡酷刑而死;還是要一針過量的毒品,在虛幻的世界裡快樂的死呢?」

侯龍濤停了一下,給如雲思考的時間,「我答應過玲兒,不會傷到你的身體,可你要是非要反抗,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再斯文的男人也會有脾氣的,更何況我是假斯文,在你這樣的知性美女的裸體前,我不獸性大發,已經是很難得了。」

男人說的全是事實,不由得如雲不認真考慮。侯龍濤就像能看到她心裡一樣,「只要你不掙扎,一定會有感覺的。反正會被奸,在心靈受傷害的同時,難道肉體也一定要受罪嗎?雖不能說是把壞事變成好事,但終究是能減輕一些痛苦。」

商場成功的秘訣就在於「審時度勢」,能正確的估量當前處境,才能無往而不勝。許如雲正是這方面的行家,男人的話完全是為了引誘自己毫不反抗的接受姦淫,可很有道理,確是唯一能減輕自己痛苦的途徑。

她是過來人,對男人有一定的瞭解,知道男人的性慾得到發洩後是最容易放鬆的,那一刻是自己脫困的最佳時機。既然沒有其它辦法,也只好先委曲求全,「你去把牙刷了,我討厭男人嘴裡有煙味。」要求性生活質量的本性又在起作用。

侯龍濤一笑,起身向浴室走去。「你要是想讓我給你口交,就把你的那個東西也洗洗。」如雲的話讓他停下了腳步,「許總,我不是傻子,咬傷我的舌頭,我還能有力量殺了你;要是命根子被咬掉了,就算我當場不死…」下面的話沒必要再說。

浴室裡有兩副牙刷,隨便拿起一個就用,反正都是美女的。他有信心一炮就讓外面的女人跨下稱臣,把如雲也當成了小女孩,還是那句話,「自以為是」是年輕人最大的敵人。

側身躺在如雲的左邊,上來就吻,右手摟著她的臉頰,左手直接攀上了高聳入雲的乳峰,輕捏著勃起的乳首。女人面無表情的閉著眼睛,牙關緊閉,一點也不配合。 侯龍濤揉著那一手都握不過來的大奶子,抬起頭來,「小云云放鬆點,那才能美滿嘛。」「別這麼叫我。」聽到男人無意中說出前夫最喜歡的叫法,如雲感到一陣氣苦。「你的嘴聽你的,伸不伸出舌頭來是你的事;我的嘴聽我的,怎麼叫你是我的事。」

「你…嗯…」男人的唇落在了奶頭上,兩手還不斷的將雙乳向中間擠壓,女人誠實的身體產生了不小的快感。靈活的舌頭在半球型的乳房上舔吻著,還不時輕咬乳肉,留下淺淺的齒印。

像揉麵團一樣擺弄著滿漲的胸脯,男人的頭前探,在如雲刮的很乾淨的腋窩裡舔了幾下。「不要…癢…」忍不住的嬌聲響起,真是可愛。解開背後的繩結,將濕透的束腰取了下來。「啊…」女人不自覺的發出解脫般的輕嘆,竟對正在褻瀆自己完美身體的男人產生了一絲感激之情。

如雲的腰身很纖細,平坦的小腹上佈滿亮晶晶的汗珠,被男人一口氣全舔入了肚中。黑亮的陰毛被一撮撮的含進嘴裡潤濕,像一座座小塔一樣,立在陰戶四周。

侯龍濤一手撫摸女人白嫩的大腿,一手抓住假陽具慢慢的拉推搖動。女人的陰戶喜極而涕,一波波的愛液從縫隙裡溢出,被撐開的陰唇上傳來男人唇舌碰觸的溫柔感覺。

常言道「愛之深,恨之切。」當年如雲對前夫強烈的愛,才會導致更深的恨,可如今男女肌膚之親的快感還是讓她想起了和前夫在床上的消魂感覺,腦海中出現了前夫的身影,越來越清晰,自己也不再是什麼IIC中國的老總,而成了新婚不久的美豔少婦,「啊…老公…我要…」

「波」的一聲,假陽具被拔了出來,換成了一根熱氣騰騰的粗大肉棒。「嗯…」女人咬住嘴唇,眉頭緊鎖,腦袋轉向一邊。十二年來,陰道中的媚肉都只和冰冷的假貨打交道,現在終於逮到一個生龍活虎、熱力十足的真傢伙,趕忙拚命的把它圈緊,生怕它再離開。

伏下身,吻著如雲的耳朵,「小云云,你好棒…啊…」「老公…疼我…好想要…啊…嗯…」女人轉回頭來,張開檀口,將香舌吐入男人的嘴裡,讓他細細品嚐。沒想到她才剛被插入就會屈服,心中一樂,「我可真是天才,再厲害的女人還不是要叫我老公。」孰不知如雲叫的根本就不是他。

侯龍濤有心要賣弄自己的床締工夫,凡是「男上女下」勢能用的技巧他全用上了,操的女人叫床不斷,浪聲此起彼浮,不一刻就連洩了兩次。 高潮的沒頂快感把如雲拋到了九霄雲外,半昏迷的狀態中,一個聲音在腦中響起,「這個男人的抽插比前夫的更有力,陰道里的充實感更強,更不用說持久的太多了,他是誰呢?」

眼中的前夫慢慢變的模糊不清,另一個男人的樣貌出現了,好像前夫,卻又不是。他更年輕,長的更斯文,身體更強壯,更知道怎麼能在床上取悅女人。

桃腮暈紅的絕色佳人星眸微張,「侯龍濤!」看著身上的男人還在埋頭苦幹,「他不是我的老公,他是要吞食我身心的魔鬼,他是卑鄙無恥的小人,我決不能就這麼臣服,沒有男人能讓我臣服。只有讓他發洩了,我才能有機會。」想到這,如雲強挺著已經很虛弱的身體,又開始迎合。

感到身下可人的再次迎奉,侯龍濤說不出的開心,更是下定決心要屏住精關,直到女人完全的繳械投降。如雲發現男人的抽插更加強勁,看他的表情,一點也沒有要射精的樣子,而自己陰道收縮的間隔卻越來越短,照這樣下去,自己又會先洩身的。要真是那樣,就算機會出現,自己也決難再有力氣抓住。

沒有辦法,心一橫,只能試一下了,「呀…老公…你好棒啊…快射給我吧…」「別急,呼…再讓你多來幾次,我已經過了那種只為追求射精一刻快感的年齡了,我更喜歡看我的女人被我搞的欲仙欲死的表情。」

一號方案不成功,再來更險的一招,「啊…啊…老公…老公啊…我要…我要摸…摸你啊…嗯…爽死了…啊…讓我…抱你…老公…」「好…小云云…只要你以後都這麼乖…我天天都疼你…」男人說著,就拉過一邊的褲子,拿出鑰匙,把手銬從床欄上取了下來。

沒有女人的小手在自己的虎背上磨挲,確是不爽,又堅信已經完全征服了她,一點也不覺的放開她的雙手會有什麼壞處。在這一刻,侯龍濤比起許如雲來,還是嫩了點。

如雲雙手一得自由,立刻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吻,「老公…唔…換個姿勢嘛…我要…啊…要你夾著我的腿…」侯龍濤當然樂於從命,把女人兩條裹在絲襪裡的小腿夾在腰間,雙手還能摸到她的臀部。

這樣一來,如雲的快感更甚,再不行動就完了。雙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著,做出再難忍受的樣子,「呀…老公…啊…要來了…吻我的腳…我要你吻我的腳啊…」男人放開她的右腿,雙手托起她的左腳。

就在男人要把高跟鞋脫掉的瞬間,如雲將全身僅存的一點力量全集中在右腿上,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雖然力量並不大,但細細的高跟鞋跟刺在小腹上,還是疼的很,他又出於本能的要遠離攻擊物,「啊!」的叫了一聲,雙腿一彈,身體向後坐下去。

這張大床前後全有不鏽鋼欄桿,銬如雲的那頭有八根豎欄,排的很密,而侯龍濤這邊只有兩根豎欄。床的彈性很好,他向後一彈,落下時比預料中的要遠不少,屁股和大腿正好從兩根豎欄中漏了出去,帶動上身也向床下倒去。「砰」的一聲,後腦重重的撞在那根三指寬的橫欄上。一陣巨痛傳來,侯龍濤一時之間只覺天旋地轉,竟然沒法起身…

第十一章 柳暗花明(下)

作者:Monkey

如雲也沒想到自己的搏命一擊會收效如此,愣了一下之後才跳下床來,兩腿軟到站都站不 穩了。看一眼男人,已 經有一點要恢復行動的跡象,要是再被抓到,可就再難逃脫了。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侯龍濤躺在地上,一時之間只覺渾身麻木,想要挪動一下手指都難。(不知各位有沒有過這種經歷,胳膊肘不小心猛的撞在牆壁或是桌角上,整條胳膊就會一時麻木。)十幾秒後,身體有了感覺,頭上被撞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突然聽到「啊」一聲叫喊,摻雜著痛苦和驚慌,費力的轉過頭。只見如雲跪在地上,右手撐地,左手按在左腳踝上,顯然是扭到了。原來她想要衝過去開門,卻沒想到自己還穿著細跟的高跟鞋,兩腿又無力,一跑起來,一個不穩,左腳向裡一壓,傷到了腳踝。

聽到男人活動的聲音,可又站不起來,只能拚命的向門邊爬去。只有一臂之遙了,如雲抬起手臂,儘量拉伸身體,指尖已碰到了門把手。就在這時,雙腕被猛的抓住,扭到背後,銬在了一起。「啊!」女人的聲音裡充滿絕望。

盤著的長發散開了,被轉到身前的男人揪著,頭不得不跟著抬起。男人的表情憤怒無比,右手高高抬起,看樣子這個大耳光要是挨上,不打的牙掉齒裂是不太可能了。 如雲認命的閉上眼睛,等待著這雷霆一擊。可半晌之後,一點動靜也沒有。奇怪的睜眼一瞧,男人的手還舉在半空中,臉上還是一樣的憤怒,但眼中的罹氣已隱,換成了無限的憐惜與失望。

四目相對,侯龍濤像是要掩飾自己的真實感情一樣,立刻瞪起眼睛,狠狠的一推女人的頭,「看你媽屄啊,臭婊子,看老子緩過來怎麼收拾你。」說完就捂著頭坐進沙發裡,一通揉撫。

八年高等學府中與同窗的勾心鬥角,九年商場裡的爾虞我詐,讓如雲練就了一手看人的絕活。無數把自己偽裝成朋友的對手,就是因為在最得意的時候,露出了一絲與往不同的眼神,讓如雲看出了他們心中的貪婪與狡詐,使她能及時調整策略,立於不敗之地。也令她深信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這個男人從進屋到現在,看自己的眼神中除了輕蔑、自信之外,就是受創後的狠毒。像剛才那一閃即逝的愛戀,如雲也曾見過:月玲在侯龍濤懷裡撒嬌時,兩人互望的眼神;自己新婚燕爾之時,一次在鏡中看到自己看前夫的 眼神。

「他是真的愛我!?」意外的發現令如雲得出一個不可致信的結論,自認看到了侯龍濤心中深埋的款款柔情。看著他疼痛非常的樣子,一絲歉意浮上心頭。 「他已經得到我的身體了,為什麼還會那幺失望呢?除非他連我的心也要。他說要我愛他,服從他,不是開玩笑的。就算在我毫不留情的襲擊他之後,仍然沒有傷害我的身體,不光是因為他答應過月玲,更是因為他捨不得我。」

如雲會成為同性戀,不僅是由於對男人失去了信心,還因為一句話,「高處不勝寒。」剛到美國時,多少美國佬被她的美貌所迷,可心裡還在滴血的她,是不可能答應的。美國男人的臭毛病就是把所有拒絕他們的女人都說成同性戀,又因為有太多的人說,大家也就都把她當成是真的了。

進入IIC總公司之後,普通的職員都覺的配不上他,連開口追求的都沒有,領導層的人又怕背上性騷擾的罪名,也對她以禮相待。再後來就被派回國,手下人對她更是敬畏有加,商業對手又不能信任,一直也就獨身下來了。

直到一年多以前,和月玲酒後出軌,才又有了一個愛人。可月玲就像個小姑娘,從來都是如雲哄著她,讓著她,女強人心中那種被人疼愛、照顧的需求從來也沒真正的得到滿足。她渴望能有一個出色的男人能征服她的身心,能讓她有一個堅實的臂膀可以依靠。

侯龍濤這個「衣冠禽獸」才不管什麼「門當戶對」呢,見了漂亮女人就要弄到手,可正經追又沒戲,外加那五千萬的事,今晚就鋌而走險,怎知一下就敲開了如雲緊閉的心門。 「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嗎?愛我的心他有了,讓我心動的長像他有了,在床上征服我的能力他有了。可他有能讓我信服的成就嗎?他有進取的事業心嗎?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好,我就給他兩年時間,讓他證明自己,兩年之後,他要還沒有一點業績,我再把舊賬翻出來,送他進監獄。」就在如雲做著心理鬥爭的同時,侯龍濤也沒閒著。

男人按著頭上磕起的大疙瘩,「媽的,這下可麻煩了。我的偽裝已經去除了,事情也全說了,根本沒法回頭了。就算殺了她也於事無補,總公司會再派人來,一樣是會被發現,再說玲兒一定不會原諒我,我也決狠不下心對這幺美的女人下手。侯龍濤啊,侯龍濤,你丫可真是太小看女人了,不是佔有了她們的身體就能為所欲為的。」

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女人成熟性感的肉體,跨下的肉棒一陣亂抖,「去你媽的,不管了,最多明早讓玲兒好好求求她,不行我再拿攝像機的事威脅一下,還不行的話,頂多就是坐三年牢,看守所又不是沒進過,就是多住段日子唄。現在先得好好搞丫那一頓,要不然豈不是賠的更大。」

就在侯龍濤要起身之時,如雲也打定了主意,「龍濤,你把我放開,讓我看看你的傷。」「什…什麼?」她溫柔的聲音,把男人弄的一愣。「我答應你的第一個要求,至於第二個,我現在不能答應,你再逼我也沒用。」

侯龍濤沒聽出如雲話中的深意,就算聽出來了,他現在也決不會相信,「哈哈哈,許總,我在你眼裡就那幺愚蠢?我被你騙了一次,還會被騙第二次?」「我…我沒騙你,你要怎麼才相信我?」如雲也明白,自己的話是太不可思意了,此時此刻又沒有什麼方法能證明自己,總不能說:「我被你奸的很爽,所以決定跟你試婚兩年,看看你在事業上的成就配不配的上我。」

「好,我再信你一次,轉過身來,我給你打開。」男人站起身來。如雲也想起身,可腰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用頭頂著地毯,一點一點的挪動身體,直到一個高高撅起的肥美大屁股對正了他。可心裡又產生了一點疑慮,「他這樣就信我了,這種沒心計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在事業上超過我呢?我的決定是不是…」

剛想到這,突然感到兩隻滾燙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臀峰上。有力的五指已經完全陷入嫩肉,或輕或重地擠壓,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彈性,「啊!你幹什麼?」雖然沒有厭惡感,但還是有點突然。

「幹什幺?當然是干你了。你姿勢都擺好了,我哪有不受之理?」 侯龍濤跪在女人身後,繼續盡情猥褻著豐盈雪白的大腿和臀肉。如雲這才想到自己的姿勢確是像等待男人插入一樣,「你卑鄙,你不是說要放開我嗎?」話雖如此,可又不由的對他沒這幺簡單相信自己感到一絲快慰。

「切,比起許總來,我還差的遠呢。再說,你既不從我,我又不能傷你,就算你不告我強姦,我也會因為挪用公款進去住幾年,我這幺喜歡你,當然是要借這唯一的機會跟你好個夠了。」說著將兩個渾圓光滑的臀瓣向外扒開,腰一挺,粗長的肉棒就插進了紅潤的肉縫中。

「哎…」女人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甜美的快感又回到了身上,只被抽插了幾下,高潮就襲了上來。「嗯…唔…唔…」如雲再也無力叫喊了,只能發出輕微的呻吟,半張高雅的臉龐隨著男人的操弄在地毯上磨擦著,一頭黑髮散開舖在地上,一部分還粘在汗濕的臉頰上,說不出的淒美誘人。

不顧身前的女人已虛弱到了極點,繼續大力的姦淫,小腹「啪啪」的撞在大屁股上,帶動臀肉一陣陣的顫動。「龍濤…你…啊…饒…饒了我吧…我…啊…」聽到如雲氣息奄奄的哀求,再看她臉色蒼白,真是已經洩到虛脫了。

侯龍濤把住女人的細腰,放開精關,一陣急攻之後,恥骨猛的抵住她的屁股,雙手緊抓兩片臀瓣,「嗯…」頂在子宮上的龜頭開始發射。「啊!」女人像被火燒到了一樣,身體向前急躥,掙脫了男人的雙手,撲倒在地。十二年未被精液灌溉過的陰道瘋狂的抽搐,如雲只覺眼前金星亂冒,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感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來,脫掉了高跟鞋和吊帶襪。一會之後,只覺暖暖的,糊在身上粘粘的汗液不見了,體力也在慢慢的恢復。如雲張開朦朧的雙眼,眼前出現的是侯龍濤帶著微笑的臉龐,發現自己正在按摸浴池裡,兩腿叉開,坐在他的腿上。

「小云云,感覺怎麼樣啊?」「啊…」如雲渾身懶洋洋的,一句話也不想說,雖然雙手還被銬在背後,可溫熱的水流衝過疲憊不堪的身體,真的好舒服,不由的又閉上了眼睛。

整間浴室裡已是霧氣濛濛了,侯龍濤坐在浴池裡邊的矮台上,看著腿上如夢如幻般的美女,「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跟她做這一夜夫妻,就算明天就被抓,我也認了。」想到這,把攬在美人腰上的雙手中的一隻伸到肩頭上,輕輕一拉,如雲的身體就靠進了他的懷裡。

「唔…」如雲秀眉深蹙,卻沒有反抗,四唇相接,吻的難分難捨。男人的另一隻手在傲人的乳峰上揉捏了一會兒,又移到那深深的臀溝裡輕搓,嘴也改為舔吻白嫩的脖頸。

「嗯…不要了…我好累…唔…龍濤…你還想怎麼樣…啊!啊…啊…」如雲的嬌喘突然變的高亢,頭也向後仰起,原來侯龍濤正在她的後庭上按揉。早聽月玲說過肛門是如雲的一個主要性感帶,現在就來好好刺激她一下。

「小云云,有沒有肛交過啊?」「啊…沒有…啊…別摸了…」「那咱們今天就來出『後門撇棍』的好戲吧。」「啊!?那…啊…那怎麼行…嗯…我不要…」如雲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想到自己的肛門何其緊窄,每次月玲的一根手指想要進去都很費緊,侯龍濤的陰莖那幺粗壯,要是真插進來,還不得疼死。

「有什麼不行,今晚你就是我的,我想怎麼玩由不得你,我說行就行。」侯龍濤不顧玉人的掙扎,把她抱出了浴池,腰部掛在池子邊上,雙腳全離了地。拿過邊上的浴液,抹在女人的美臀上,等起了泡沫,兩指輕而易舉就擠進了緊湊的屁眼裡抽插起來。

「啊…啊…」如雲後庭果然異常的敏感,肥美的屁股左右搖動著,一點也沒有不舒服的樣子,小穴中又有愛液流了出來。侯龍濤看的也是血脈噴張,「小云云別急,我還有好東西給你呢。」說著就拔出手指,跑回臥室。

等再回來時,手裡已多了一根紅色的電動陽具,一開開關,頂端的假龜頭就一伸一縮的。把這玩意「噗」的一聲捅進如雲的小肉洞中,又在自己已恢復元氣的雞巴上也塗滿浴液,牟足力氣,操入了女人的菊門中。

雖有浴液的潤滑,正在飄飄欲仙之際的女人,還是覺的屁眼一陣劇痛,「啊!疼啊…啊…快拔出去啊…嗚嗚…」如雲邊掙扎邊哭泣,可屁股被男人緊緊按住,根本沒法活動。剛剛恢復的一點點體力也用盡了,只能強忍著那如鐵棍般堅硬的肉棒把自己嬌嫩的腸避磨的生疼。

「啊…哎…嗯…」幾分鐘後,可憐的直腸麻痺了,已感覺不到疼痛,相反的還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很是受用,再加上陰道中的假龜頭還在不斷撞擊著子宮,如雲又不自覺的嬌吟了起來。

陰莖被奇緊的腸道裹住,把侯龍濤弄的舒暢非常,真是越操越有勁,越操越痛快,一手揪住女人的長發,一手拍打著她的豐臀,「小云云,你的後庭比小穴還要過癮,真是爽死我了。」

這時的如雲已經又洩了兩次,連呻吟的力氣也沒有了。侯龍濤在將要射出的一刻,拉出女人陰道中的假陽具,把雞巴插入,又幹了幾下,才把精液射進了蜜洞深處,美的如雲又丟了一次。

侯龍濤又和如雲洗了個淋浴,「夠本了,明早還得疼月玲呢,就這樣吧,不就是做牢嘛,操。」擦乾兩人的身體,抱著女人上了床,拉過薄被蓋上。 十月中的北京已頗有寒意了,迷迷糊糊的如雲不自覺的蠕動身體,靠近男人。摟住她,在額頭上一吻,「唉,你要老能這幺乖巧該多好啊。」如雲實在是太累了,說了一句「龍濤,咱們的事明早再談。」就睡著了。「嗯?」 侯龍濤真是傻了,他還不知道自己又從地獄跨回了天堂…

(待續…)

女鄰居凱茜

「今天天氣可真不錯呀!」

理奇懶洋洋的曬著日頭,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習慣性的摸了摸口袋,那裡面裝著他最珍視的物品──高效迷幻劑。

他希望在這次難得的假期裡能夠找到一個美女來好好打一炮,由於有迷幻劑在手,要實現這個目標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理奇曬了一陣太陽後,站起身走到這棟海濱小屋的庭院裡,漫不經心的向外張望。

突然,他愣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居然這麼好!就在左邊相鄰的庭院裡,站著一個非常吸引人的美麗女郎。那渾圓飽滿的臀部,修長性感的美腿,一頭波浪般流動的金髮和俏麗動人的臉孔,看上去都是那樣的引人注目。

這女郎沒有注意到理奇,她正在照顧著兩個小孩,看模樣應該是她的孩子,一個是男孩,另一個是女孩,身上都穿著泳衣泳褲。女郎彎下腰,先給男孩繫好了泳褲的帶子,然後又替小女孩調整著泳衣。一件貼身的粉紅色襯衫套在這年輕媽媽的身上,緊緊包裹著那成熟誘人的胴體。

理奇緊盯著那將襯衫撐的高高鼓起的豐滿胸部,一下子就覺得口乾舌燥。當女郎用力拉動著孩子泳裝上的拉鏈時,由於動作比較大,襯衫下的雙乳很明顯的在顫動。理奇更是看的兩眼發直,等到女郎已經直起腰轉過身來了,他的眼珠子還貪婪的鎖定在她胸部上捨不得移開。

忽然,理奇似乎感覺到有點異樣,不由自主的抬頭一看,正好迎上了女郎冷冷的視線,她正在對他怒目而視。

理奇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已被對方抓住,但卻完全沒有收斂的意思,無禮的目光還是死盯著那挺拔的酥胸。從正面的角度看,可以隱約的瞥見那粉紅色的襯衫上有兩點微微的突起。

她一定沒有戴胸罩!理奇這樣想著,嘴裡微笑著打招呼:「你好,我叫理奇。我剛搬到這裡來不久,今後咱們就是鄰居了。」

女郎曲起雙臂環抱在胸前,遮擋住他不規矩的視線,轉過臉冷淡的說:「你好。我很抱歉的告訴你,雖然咱們是鄰居,但別指望以後會經常見到我。」

這話裡的含意是很明顯的,理奇卻裝作不明白:「哦,這麼說你平常都很忙嘍?是不是有很多有趣的活動呢?」

女郎美麗的臉上浮現出諷刺的笑容,不客氣的說:「是啊,我是有很多有趣的活動,可惜全都跟你無關。」

妙極了,這個女人真是有性格!理奇不禁在心裡喝彩,就是她了!這次假期一定要想辦法把她弄到手。理奇想到這裡一陣興奮,下半身馬上蠢蠢欲動了起來。

這時女郎已經戴上了一副寬大的墨鏡,遮住了半張俏麗的臉孔,看起來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可是在理奇的眼裡,她卻依然是個火辣辣的,能讓任何男人熱血沸騰的美女。

兩個孩子一蹦一跳的跑到不遠處的海邊去玩了,在沙灘上快樂的追逐嬉鬧著。這一帶比較僻靜,遠遠的還能看到好幾棟海濱小屋,不過離這裡都有好一段的距離。

女郎望著孩子一會兒,又轉來身面對著理奇,後者還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女郎揚了揚眉,雙手叉腰板著臉說:「除了整天瞪著鄰居發呆外,你就沒有其他事可做了嗎?」

「噢,我喜歡呆在這裡呼吸新鮮空氣。」理奇聳聳肩。

女郎哼了一聲,不再理睬他,在一張長長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拎起手邊一個精緻的瓶子喝了口水。

「我可以請你去喝杯啤酒嗎?」理奇扮出一副熱情好客的樣子,臉上堆滿誠懇的笑容,心裡卻在想:「一杯加了迷幻劑的啤酒,嘿嘿!」

「不,我不喝酒的,喝白開水就行了。」女郎舉起瓶子,嬌艷鮮紅的雙唇啜吸著瓶口,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深深的吞進了嘴裡一截。理奇看的心跳加快,褲襠裡的陽具一下子翹的老高,如果不是兩個院子之間有柵欄隔著,這副醜態肯定會落到女郎的眼裡。

「這真是遺憾了,甜心……」理奇嚥了口唾沫。

「凱茜!我的名字叫凱茜,不是什麼甜心。」女郎不留情面的打斷了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現在我要和孩子們一起玩去了,再見!」

「等等,今晚我可以請你吃頓晚餐嗎?」理奇不死心的大聲叫住了凱茜。他想做最後一次嘗試,看看能否用正當約會的方式泡到這個美麗女郎。假如失敗的話,那麼就只好用迷幻劑來達到目的了。

凱茜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說:「很抱歉,晚上我要和老公在一起。」

噢!她的老公可是個障礙!理奇在心裡盤算,看來要想出更周密的計劃才行……唔,該如何下手呢?

理奇一邊沉思著,一邊繼續凝注凱茜成熟誘人的胴體。那繃緊的襯衫根本掩蓋不住曲線起伏的胸部,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幾乎完全暴露在短褲外面,一雙纖秀的赤足令人怦然心動。還有她的屁股……那緊緊包裹著飽滿臀肉,從短褲中隱約透出的黑色布料是什麼呢?究竟是比基尼,還是貼肉的內褲?

彷彿受到感應似的,凱茜突然轉過身來,再一次捕捉到了理奇的視線。

「喂,直說吧!你是不是想跟我做愛?」她滿臉譏誚,直言不諱的說。

理奇想不到她會這樣直接的發問,一時間吃驚的措手不及:「我……」

「我可不是傻瓜!」凱茜的樣子就像是個母親在訓斥頑皮的兒子,「你是怎樣死盯著我流口水的,以為我沒看到嗎?你是不是覺得因為我是你的鄰居,所以遲早都會被你搞到手,在床上哭泣著懇求你上我?」

她停頓了一下,用一種挑釁的眼光望著理奇:「別否認,我知道你確實想上我!你敢說不是嗎?」

「你說的很對,甜心!」理奇把心一橫,凝視著她說,「我確實想上你……只要有機會,今晚我就想把你壓到床上去狠狠的肏你!」

這下子輪到凱茜吃驚了,但她還是迅速的冷靜了下來:「無論你想幹什麼,我都完全不感興趣。而且別忘了,我和老公住在一起……」她忽然加重了語氣嘲弄的說:「所以……今晚他才會把我壓到床上去狠狠的肏我!我會被他肏的欲仙欲死,高潮不斷的,而你卻只能在腦子裡自己幻想了……」

凱茜說完咯咯咯的大笑起來,像是完成了一個得意的惡作劇似的,笑的眼淚都快流了出來,高聳的雙乳在胸前歡快的彈跳,她也故意不去掩飾,反而擺出挑逗的姿勢看著理奇。

「好,好,說的好……」理奇只能苦笑,想不出該如何對答。

這時候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兩個人都聽到這是從凱茜的海濱小屋裡傳來的。凱茜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衝著理奇做了最後一個惡意的表情,然後跑進屋裡去接電話了。

理奇目送著她那圓滾滾的豐腴屁股從視線裡消失,很失望的注意到凱茜雖然走的很匆忙,但是卻沒有忘了把瓶子一起帶走。該死!如果她沒帶走瓶子就好了,那就可以在裡面下迷幻劑了。

凱茜進屋之後,時間好像就變得漫長了起來。理奇望著她的兩個孩子從海灘邊蹦跳著回來,在屋子附近跑進跑出,心裡盤算著誘捕這美麗獵物的計劃……終於,在他全盤考慮清楚之後,凱茜恰好也重新走出了屋子。

「嗨,剛才真是冒犯了,我想真誠的向你說聲對不起。」理奇一見到她就主動道歉,態度十分懇切。

凱茜警惕的瞪著理奇,臉上帶著不信任的神色,像是在懷疑他要耍什麼花樣。

「喂喂,你不要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啊……」理奇盡力使自己顯得更加誠摯,補充說,「我只是想表示一下友好,確實沒有其他的意思……」

凱茜有些躊躇,她不能肯定理奇說的是否是真心話,不過她知道是自己先激化了這場風波,既然對方已經先道歉了,她也不妨做的大方一些:「哦,不,這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先挑起事端的。」

「也許我剛才太粗魯也太冒失了,其實我的願意只是想說,如果能和一位像你這樣的美麗女士共進晚餐,我將會感到非常榮幸。」

當然,能和這位美麗女士做愛才是理奇的真正目的,但這句話是只能埋藏在心裡的。他露出友好的笑容,伸出手說:「能把我當成朋友嗎?」

凱茜注視著他,努力想從他的臉上讀出內心的秘密。過了幾秒鐘,她終於點了點頭:「嗯,朋友。」

她走到柵欄邊,和理奇握了握手。雖然還是有些懷疑,但只能說希望他是真誠的吧。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事情的發展似乎是令人鼓舞的。凱茜一直都在庭院裡沒有離開,她的高聳胸部,她的修長雙腿,她的渾圓屁股,都停留在視線可以看到的範圍內。可是理奇卻逐漸的焦躁不安起來,一隻手在口袋裡緊緊的攥著迷幻劑,彷彿每一秒鐘的流逝都使陽具更加勃起。

這個美麗的獵物明明就在眼前……她那纖柔白皙的玉臂……那一頭飄逸的金髮……那兩粒小巧玲瓏的,在襯衫下隱隱突起的奶頭……這一切都是多麼的誘人啊……可是該怎樣才能讓她服下迷幻劑呢?理奇幾乎是絕望的看著那放在凱茜身邊的瓶子,只要他能接觸到這個瓶子,哪怕是短短一瞬間就行了……

自從握手和好之後,兩個人之間還沒有交談過,似乎沒什麼話好說。理奇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偷瞄著凱茜,忽然注意到在那瓶子邊還放著支防曬油。他靈機一動,總算找到了可以談天的話題。

「凱茜,你為什麼不搽點防曬油呢?那會使你的皮膚更健康!」

凱茜戒備的看了理奇一眼。這個男人已經規矩了一段時間,不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吧?她猜測理奇是想看到自己穿著比基尼,展現出惹火身材的樣子。事實上凱茜的確有意搽點防曬油,如果不是擔心暴露出自己美妙的胴體會令對方心生邪念,她早就已經這麼做了。

「搽防曬油嗎?等一下再說吧!」她模稜兩可的回答。

「嗯……能談談你的丈夫嗎?他現在在哪兒?」理奇換了個話題。

凱茜並不介意談到這個。她想,當對方明白自己是多麼傾慕所愛的人後,應該就不會再抱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了。

「他還在工作,要晚一點才會到這裡來。」凱茜想到愛人,臉上不禁露出甜蜜的笑容,「其實戴夫只是我的未婚夫,我們還沒有正式結婚呢,他平時也不住在這裡。不過今晚……今晚可以算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吧……」

那兩個孩子並不是凱茜和戴夫生的,她已經離婚七年了,一直都是單身母親,直到兩個多月前第一次遇見戴夫,一顆芳心立刻就被他吸引住了。兩個人用閃電般的速度相識,相愛,然後訂婚,可是還沒有發生過性關係,因為凱茜並不想顯得太輕浮,讓戴夫以為自己是個隨便就能和人上床的女人。

不過,在今晚,她將會把自己全部交給戴夫。是的,就像他渴望著擁有她一樣,她也在熱切的期待著兩人之間的第一次水乳交融……

「瞧,太陽已經照在你身上了!」理奇提醒著凱茜,眼光落在她裸露的胳膊和大腿上,慇勤的說,「要我替你搽防曬油嗎?我可以效勞的!」

來了,狐狸尾巴又露出來了!凱茜在心中冷笑,嘴裡說:「不必了,好意心領。」

她提高嗓音,把正在嬉鬧的兒子叫到了身邊來,語聲親切的說:「博比,你能替媽媽搽一下防曬油嗎?」

博比乖巧的答應了,於是凱茜坐了下來,讓兒子把液體搽到自己赤裸的雙肩,光潔的背部以及優美的脖子上。其實凱茜完全可以自己搽到這些部位的,可是她卻有意的當著理奇的面讓旁人來效勞,想看看他是什麼反應。

理奇起初還很有風度的報之以微笑。但是當凱茜叫兒子把油搽到自己的胳膊上時,他的笑容漸漸的僵硬了。再接下來,竟然連那雙修長粉嫩的美腿也沒有漏過,從上到下都細細的塗滿了油。老天,她這不是在讓兒子搽防曬油,根本就是在故意氣他……

油總算搽完了,凱茜曬了一陣太陽後,就拉著博比一起回屋了。一切似乎都已經結束……

時光還在緩緩的流逝著,理奇簡直焦急的要發瘋了。如果他下不了迷幻劑,就絕對不可能得到凱茜的身體。可是,凱茜自始至終都把瓶子帶在身邊,完全找不到投放藥物的機會,這該怎麼辦呢?

在強烈慾念的驅使下,最後理奇決定冒一次險。他四顧無人,敏捷的翻過了柵欄,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凱茜的屋子。很幸運,沿路都沒有被她和那兩個孩子碰到。

理奇的心砰砰跳著,緊張的手心都在冒汗,可是褲襠裡的陽具卻硬的不得了。他聽見浴室裡似乎有響動聲傳來,鼓足勇氣一步步的挪了過去……

凱茜,這個俏麗動人的美女!他無法將她的形象從腦海中驅趕開,尤其是那被貼身衣物覆蓋住的,成熟而又性感的胴體……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無論如何也要佔有她!

理奇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浴室的外面,輕輕的把窗子拉開了一條縫,他立刻就看到了凱茜。雖然這不是窺視的最佳角度,但已經足夠從頭到腳的看到她整個人了。理奇的心跳的更快,下半身也翹的更高。他真想馬上就嘗到這個美女的肉味,用自己的手摸遍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凱茜顯然心情不錯,一邊哼著歌兒,一邊脫下了那件粉紅色的襯衫。理奇的熱血一下子湧入大腦,興奮的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

凱茜的身材比他想像中還要好的多,脫掉襯衫後,那曲線玲瓏的嬌軀上只穿著件又窄又小的黑色比基尼,根本就包裹不住那對飽滿高挺的豪乳。

比基尼下纖細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肌膚如同緞子般的光滑,完全不像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當她抬起胳膊的時候,兩個豐滿到幾乎要撐破衣料的乳房微微的顫動著,看上去說不出的誘惑。

很明顯,凱茜並未發現理奇已經潛進了屋子,正在浴室外貪婪的偷窺著自己。

沒有了這個討厭男人在旁邊盯著,她顯得自然多了,毫無顧慮的暴露出自己惹火性感的身段,跟剛才庭院裡的謹慎判若兩人。

接著,凱茜又脫掉了她的短褲,果不其然,裡面是件黑色的貼肉內褲,渾圓聳翹的豐臀只遮住了一小半,白花花的臀肉就像是磁石一樣,令人捨不得移開視線。

理奇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到了胯下,一邊垂涎三尺的盯著凱茜半裸的胴體,一邊上下搓揉著自己的陽具。越搓他心裡的慾火就燒的越旺,他從來也沒有如此渴望的想要佔有一個女人,想要徹底的把她征服……

凱茜正準備連比基尼也脫下時,手上的動作突然間停頓了。理奇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被她發現了,正在不知所措之際,耳朵裡同時聽到了她的小女兒的哭聲從外面傳來。

凱茜連忙重新穿上襯衫外褲,快步跑出了浴室,理奇立刻閃身躲到了角落裡,望著她穿過走廊迎面奔向女兒。

那小女孩大概是眼睛裡進了沙子,正在大聲的哭鬧不休。凱茜俯下身柔聲的安慰著她,然後把她帶到旁邊的房間裡去,像是想找眼藥水給女兒治療。

理奇眼看著這年輕俏麗的媽媽走開,無意識的又朝浴室了望了一眼。突然,他激動的幾乎窒息了過去──這一次凱茜離開的很匆忙,隨身的物品還來不及帶走,其中就包括那個精緻的瓶子!

半秒鐘都沒有耽擱,理奇猛的衝進了浴室裡,顫抖著伸手拿起了凱茜的瓶子,但是……

──瓶子是空的!

操他媽的!這還怎麼能混進迷幻劑?理奇幾乎要絕望了。他心裡有股強烈的願望,非要佔有這個美麗的女人不可,他一定要幹到她!可是現在……他還能怎麼辦呢?

理奇急得團團轉,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束手無策。驀地裡他的腦海裡泛起一個模糊的印象,當初拿到這種迷幻劑時,他記得曾被告知藥力通過皮膚也一樣可以發揮作用的。

好,不管怎樣豁出去了,姑且試一試吧!理奇俯身抓起了凱茜的防曬油,雙手顫抖的比更才更厲害。凱茜隨時都有可能回到這裡撞個正著,那可就一切都完了!

還好,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防曬油的蓋子很容易就掀開了,理奇先把裡面的油倒掉了一些,再取出口袋裡的迷幻劑混了進去,然後他重新擰緊蓋子,小心翼翼的把這加了料的防曬油放到原來的位置。

做完這些後,理奇不敢多呆,迅速的離開了浴室。他輕手輕腳的穿過走廊,循著來路退了出去,到外面飛快的翻過柵欄,回到了自己這邊的庭院,並且一溜煙的跑進了屋子裡。

到這時候理奇才鬆了口氣,心裡又興奮又緊張,一千遍的默念著上帝保佑!

萬能的主啊,我求你了……求你讓她再搽些防曬油吧,搽的越多越好……理奇一邊祈禱著,一邊走到窗戶邊,透過窗簾間的縫隙向外張望。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凱茜再次從屋裡走了出來。她先朝這邊望了一眼,見裡奇不在院子裡,表情一下子就變得很高興。看起來她剛才並沒有曬夠太陽,只是因為不想跟理奇相處才返回屋裡的。現在沒有這個討厭鬼在旁邊盯著,凱茜整個人都顯得輕鬆多了,她又脫掉了襯衫,只穿著一套比基尼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跟著她伸手拿起了防曬油。

當凱茜把油倒進掌心裡時,理奇連呼吸都屏住了,懷著激動的心情看著她把油搽到了自己的胸部上,那兩個半裸的高聳乳峰搽上油後更加誘人了,在陽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澤。

凱茜愜意的伸了個懶腰,繼續把防曬油塗滿身體的各個部位。她像是十分享受搽油的這種感覺,雙手長時間的在自己柔軟成熟的嬌軀上游動。接著她又轉過頭看了看理奇這邊的庭院,在確定自己依然是單獨一人後,她又倒了點油搽在了兩條雪白的大腿上。

理奇只看的雙眼噴火,簡直是坐立不安。迷幻劑是順利搽上去了,現在的問題是要多久之後藥力才會發作?還有,通過皮膚滲入和口服的效果是不是相同?

按照過去使用的經驗,藥力一旦發作之後就會出現非常明顯的,無論怎樣都掩飾不了的興奮症狀。而理奇正是在等待這樣的症狀出現。

可讓人揪心的是,相當長的時間過去了,這種症狀都沒有出現。凱茜始終舒舒服服的半靠在椅子上休息,看不出半點興奮的樣子。理奇的心漸漸的沉了下去,難道自己記錯了?難道藥力無法通過皮膚滲進去?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自己就不可能得到這個女人了。

時間如流水般飛逝著,凱茜依然在身上搽著防曬油,但卻完全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誠然,她時不時的用手掌溫柔的按摩著自己的胸部,甚至有的時候,手指還會滑到很接近雙腿間神秘私處的位置,可是整體看上去卻不像是有什麼興奮的反應。不久,太陽慢慢的下山了,防曬油也搽的夠了,再呆在庭院裡已經是毫無意義。

凱茜站起身來,黑色的比基尼在夕陽映照下閃爍著光輝,不過似乎變的蓬鬆了些,以至於飽滿高聳的雙乳顫動的更加厲害。曬足了太陽後,她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健康的淡褐色,油光發亮的十分誘人。特別是在理奇的眼裡,這樣的肌膚簡直就是在煥發著「性」的信號。

凱茜拎起粉紅色的襯衫,把它套到肩頭,一隻手臂伸進了袖管裡。然後她就站在那裡不動了,低低的垂著頭,好像睡著了似的。過了一會兒,凱茜突然腳下一軟險些摔倒,幸好她及時的伸手抓住了椅子,可是由於用力過猛,比基尼的右邊肩帶滑脫,一顆雪白豐碩的渾圓乳球立刻整個的彈了出來。

這是理奇第一次瞥見凱茜裸露的奶頭,可惜只有短短的一剎那,凱茜馬上把肩帶重新扶好了。而且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也太遠了些,看的並不是很清楚。

儘管如此,理奇還是感到一陣激動,這說明迷幻劑的藥效還是有用的。他的膽子頓時大了起來,悄悄的走出了屋子,一步步的向這美麗的獵物走近。

凱茜正在努力的恢復著平衡,她就像喝醉了酒一樣,踉踉蹌蹌的旋轉著,突然又是險些摔倒。她忙把襯衫拽了下來,單膝跪坐在椅子上,嘴裡微微的喘息。

理奇悄無聲息的翻過了柵欄,眼睛死死的盯在凱茜身上。她正背對著他,似乎正在解開比基尼上的搭扣。理奇的信心增強了,不再躲躲閃閃,直接了當的走到這個即將落入他掌握的美女身邊。

當理奇試探著把一隻手放到凱茜右肩時,她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雙臂動也不動的凝結在半空中,就像中了魔法似的。

理奇不禁有點擔心,生怕她接下來會作出劇烈的反應。但凱茜卻彷彿成了一尊雕像,不僅身體難以動彈,連意識都變的迷迷糊糊。雖然她試圖理解正在發生的一切,可是頭腦好像有點不聽使喚了。

有人在碰我……碰到了我的肩膀……凱茜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暈暈乎乎的恍如處身在雲端裡。直覺告訴她某些事情很不妥當,但是思維已變的如此遲鈍,使她無法搞清楚究竟不妥在哪裡。

理奇的膽子更大了,把另一隻手也移向凱茜的肩膀。他的兩手分別按在凱茜光裸的雙肩上,開始溫柔的輕輕撫摸。

喔……這種感覺似乎不錯!凱茜恍惚的想,另一條腿也漸漸的有些發軟了,身體搖搖欲墜。

理奇一邊繼續按摩著凱茜的柔肩,一邊引導她坐到椅子上。凱茜不由自主的遵從了他的擺佈,雙膝都盤上了椅子,就跪坐在自己兩條勻稱的小腿上。

「你……你在幹什麼?」凱茜努力抬起頭來,夢囈般望著理奇問。她的語氣裡帶著質問責難,可是聲音聽起來卻是嬌滴滴的。

「我?我只是在欣賞美麗的風景!」理奇不懷好意的微笑著,貪婪的眼光直勾勾的望著她。

凱茜下意識的順著他的視線望去,躍入眼簾的是自己近乎赤裸的白嫩酥胸。

那件黑色的比基尼已經敞開了,一對豐滿高挺的豪乳大部分都暴露在外面,連頂端的乳暈都若隱若現。

「好吧,甜心,我這就來肏你!」理奇愉快的說,「別著急,幾秒鐘之後我就肏到你了……我會把你當成一頭下賤的母狗,肏的你死去活來的……」

他正準備採取實質行動,忽然身後傳來兩個小孩脆生生的童音。
「媽咪!」理奇嚇了一跳,回過頭循聲望去。凱茜的一子一女不知何時又從屋裡跑出來了,正站在身後驚奇的望著這邊。

凱茜恍若不聞,對孩子們的呼喚完全沒有反應,雙眼乞憐的凝望著理奇,袒露的酥胸還在急促的起伏著,嘴裡依舊在抽泣般的呢喃:「肏我……求你了……快肏我……」

理奇飛快的開動著腦筋,盤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這兩個孩子年紀還小,應該不懂他們的媽媽是被下了迷幻劑才變成這樣的,也不會知道自己正要侵犯她。

但這並不意味著可以高枕無憂……當自己的陽具捅進凱茜陰道時,兩個小傢伙也許會認為自己正在傷害他們的媽媽……當然,憑他們的力量還不能夠阻止自己,可是說不定會大聲呼救的,萬一有哪個鄰居晚上散步時恰好路過這裡,那可就什麼都完了。

「媽咪怎麼了?她沒事吧?」連續叫了幾聲都沒得到回答,小女孩側過頭問起了理奇,天真的小臉上帶著擔心的神色。

理奇靈光一閃,馬上就有了個主意。他搖了搖頭,鄭重的說:「不,你媽咪很不好……事實上她非常不舒服。」

「那你為什麼親吻媽咪?」小女孩疑惑的問。

「呃……我是為了讓她好起來呀……」理奇搔了搔腦袋,心裡有些緊張。看來這兩個小傢伙已經出來有一段時間了,八成把自己和凱茜親熱的場面全都看到了眼裡,必須要採取措施來打消他們的疑慮才行。

「真的嗎?親吻媽咪能讓她好起來?」小男孩瞪大了眼。

「是啊,不信你們就瞧著!」理奇說著俯下身,再次親吻起了凱茜赤裸的右乳,一口就將那粒俏挺嬌嫩的奶頭吸進了嘴裡。

彷彿條件反射似的,凱茜立刻失魂落魄的呻吟了起來,張開嘴急劇的喘息著,美麗的臉上露出愉悅的表情。理奇越是將她的奶頭咂吮的嘖嘖有聲,她就越是興奮的全身發顫,整張臉上都洋溢著春情勃發的快樂。

兩個孩子好奇的看著,雖然不懂理奇在幹什麼,但是都開始相信了他剛才說的話。媽咪看上去的確是在享受著他的親吻,那種極度愉悅,極度舒適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在受罪。

他們畢竟太小,並不知道媽咪在好色之徒的眼裡,是個有著俏麗動人的容貌,渾圓高聳的酥胸,修長性感的美腿的絕頂尤物;他們也不知道媽咪是被這個男人用迷幻劑控制住了,很快就會遭到他的性侵犯;當然他們更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多麼渴望把陽具插進媽咪的陰道,把灼熱的精液酣暢淋漓的射進她的子宮……

「你會給媽咪用點藥嗎?」小男孩關心的問。

理奇眼珠一轉,忽然又有了個主意,臉帶笑容的說:「是的,我要給你媽咪上藥,你願意幫忙嗎?」

「好啊!」小男孩滿口答應。

於是在理奇的示意下,凱茜的兒子走了過來,就站在近乎全裸的媽咪身邊。

理奇撿起地上的防曬油,到了一滿把在掌心裡,然後輕輕的推動凱茜的軀體,讓她仰面躺在了椅子上。

「這是治病用的藥膏,看清楚了小傢伙,你要這麼做……」理奇一邊說一邊做著示範,將掌心裡的防曬油仔細的搽上凱茜裸露的雙乳,「把藥膏像這樣子塗抹在這對大奶奶上,明白了嗎?」

「明白!」小男孩清脆的答應著,接過防曬油倒了一點在自己的小手裡,學著理奇的樣子搽在媽咪的胸部上,然後均勻的塗抹著兩個高聳的乳峰。

理奇在旁邊坐了下來,興致勃勃的欣賞著這一幕。這時候夕陽的最後一抹光輝斜射了過來,正好映照在凱茜身上。她胸前的乳房在搽滿了防曬油之後,跟身體的其他部位一樣變的油光發亮,看上去說不出的誘人。

那兩團乳肉豐腴而飽滿,正在親生兒子的按摩下輕輕搖晃,當他最後把防曬油塗到兩顆突起的奶頭上時,凱茜的嬌軀又開始顫抖了起來,急促的呼吸聲清晰可聞。任何一個正常的母親都不會讓兒子這樣子揉捏自己的奶頭的,可是中了迷幻劑的凱茜卻不覺得這有什麼錯誤。

「我也要幫忙……我也要給媽咪搽藥膏!」小女孩撅著嘴,牽住理奇的衣角叫嚷了起來。

「好的,好的,你也來幫手吧……到這兒來!」理奇微笑著站起,把小女孩帶到了凱茜下半身所處的位置。

「這裡……」他伸手指著凱茜的雙腿之間,指頭隔著薄薄的內褲點著她的私處,「這裡是你媽咪的騷穴……你會說『騷穴』這個詞嗎?」

「搜……穴?」小女孩吐字不清。

「不,是騷穴!」理奇一本正經的說,「你媽咪是個很騷的女人,她長著一個世界上最淫蕩的──騷──穴!」

「騷……穴!」小女孩脆生生的重複著。儘管還是說的很吃力,可是這次總算念准了發音。

「說的好極了!」理奇拍手稱讚,「你就把藥膏搽在媽咪的騷穴上吧!不過在這之前,讓我們先脫掉你媽咪的內褲。」

他把手掌插進凱茜窄小貼肉的黑色內褲裡,拽住一側的繫帶向下拉去。小女孩連忙也把小手伸進內褲的另一側,乖巧的配合著他的動作。

在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拉扯下,這件早已被淫水浸的濕透了的最後遮掩物,一點點的順著那修長粉腿的優美曲線褪了下來,剝離了那成熟性感的肉體……

很快的,凱茜就變成了一個全裸的美女,全身上下再沒有半絲布片,就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理奇和兩個孩子的視線中。

「哇,這裡好多毛毛呀!」小女孩望著凱茜的私處,像是發現新大陸般驚叫了起來。

「呵呵,那當然。這裡是你媽咪的騷穴嘛!」理奇笑的十分邪惡,「騷女人都是這麼多毛的,等你將來長大了也會跟媽咪一模一樣。」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自動拿起防曬油倒在小手上,搽到了凱茜的雙腿間。

辛苦捕獲的獵物終於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面前了,理奇激動的心跳加快,兩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凱茜神秘的私處。

那濃密蜷曲的陰毛跟她的頭髮一樣呈金黃色,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星星點點的佈滿了可愛的小水珠。兩瓣肥嫩的陰唇緩緩的蠕動著,肉縫裡還在不斷的滲出黏液,彷彿在飢渴的呼喚著男根的貫穿。

小女孩剛把防曬油搽到凱茜的私處,她的身體就猛的顫抖了一下,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

「呀,我弄痛媽咪了!」小女孩停下手害怕的說。

「不,恰恰相反……你媽咪喜歡這樣,不信你看!」理奇說著湊上前來,用兩根指頭熟練的撥開了凱茜的陰毛,按到了肉縫頂端那顆嬌嫩誘人的陰蒂上。

「噢……噢噢……」凱茜的呻吟聲一下子變的高亢了起來。

「甜心,你感覺舒不舒服?」理奇靈活的逗弄著敏感的陰蒂,沒兩下就使它完全的充血勃起,然後他故意突然的把手縮了回去,笑嘻嘻的問,「還要不要我繼續?」

「要……要……」凱茜焦急的挺起屁股追逐著他的手指,狂亂的哭喊著,「繼續……求你快繼續……我還要更舒服……」

這下子小女孩更是對理奇的話深信不疑了,她按照理奇的指點,不單只把防曬油抹到了凱茜的肉唇和陰蒂上,還將手指頭捅進了她又濕又熱的肉縫,把防曬油均勻的塗抹到陰道內壁的層層皺褶中。

凱茜幾乎要發瘋了,全身都被快感的狂潮所吞噬,腰肢扭動的更加厲害,嘴裡只知道機械的不斷哭叫別停。

理奇退後幾步,悠然自得的觀賞著這難得一見的場景:一個年輕漂亮的母親赤身裸體的躺在椅子上,胸前豐滿的雙乳被她的親生兒子搓揉著,同時兩條美腿大大的張開,讓她的親生女兒用手指在陰戶裡來回進出。

哈,這幕場景是多麼的淫亂啊!可是兩個孩子卻又是那樣的天真無邪,小男孩雖然在撫摸著媽咪的乳房,頭腦裡卻沒有任何性的意識,還以為自己是在幫著媽咪;而小女孩呢,雖然用手指插進了媽咪的陰道,卻也不會懂得男人的陽具正是用這種方式來佔據女人身體的,然後射出精子締造生命……

再看凱茜呢,儘管是被親生子女愛撫著,身體卻依然作出了誠實的反應。她光裸的屁股在不停的顫抖,熱烈迎合著女兒手指進出的節奏;她的兩顆奶頭已經硬的像是燒紅的小石子,有時甚至還會忍不住抓起兒子的手,引導著他更好的揉弄自己的乳房。

理奇得意洋洋的看著這一切,這個美麗的獵物!剛見到她時,她是那麼的冷艷,她是那麼的高傲,她是那麼的厭惡和自己上床,甚至在曬日光浴時,她連在自己面前多露出一點胸部都不願意,反感之情溢於言表……

可是現在又如何呢?這騷貨不僅全部露出了大奶子,還脫的不著寸縷,把整個身體都纖毫畢現的裸露在自己面前……她那潮濕溫熱的騷穴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等著迎接自己堅硬的雞巴……她不但馬上就要挨肏,而且還將當著一對親生子女的面被自己狠狠的肏……

這是多麼有成就感的事啊!理奇躊躇滿志的脫掉了自己的衣褲,胯下一根粗長的肉棒彈了出來,直挺挺指向半空。

「喔……不好了……」他裝模作樣的呻吟著,「我想……恐怕我也病了……你們看我這裡!」

兩個孩子一齊轉過頭,順著理奇手指的方位,一眼就看到了那勃起的陽具,小男孩首先驚叫起來:「天呀,它腫的好厲害!」

「你也需要搽藥膏嗎?」小女孩關心的問。

「是的……可是……藥膏已經全部用完了……」理奇愁眉不展的說。

兩個孩子低頭一看,防曬油果然已經用光了。其實是理奇偷偷倒掉的,他們並沒有發現。

「啊……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理奇裝出滿臉痛苦的神色,「我必須……搽上藥膏才行……不然我會死的……」

聽他這麼一說,兩個小孩都慌了起來,小女孩差一點哭了。

「有了!」小男孩突然靈機一動,指著凱茜的乳房說,「媽咪的大奶奶上塗著藥膏,你放到那上面去是不是就能搽到了?」

「恐怕不行!」理奇搖了搖頭,把目光轉向小女孩,滿含著鼓勵的意味。

小女孩想了想,兩眼發亮的說:「啊,那你能不能放進媽咪的騷……穴裡去?」

理奇幾乎要捧腹狂笑,努力控制著自己說:「嗯,我想這樣應該可以。」

他大大方方的爬上了椅子,趴到了凱茜柔軟成熟的嬌軀上,鄭重的對兩個小孩叮囑:「聽著,小傢伙們。如果你們聽到媽咪和我一起發出『噢噢啊啊』之類的聲音,那說明藥膏正在起作用;我必須要在你們媽咪身體裡面反覆的摩擦,才能讓藥效完全發揮出來。如果能治好的話,當我把這根東西拔出來時,它就會消腫了,你們將會看到它比現在小的多。」

兩個小孩用力的點著頭,表示都聽明白了。於是理奇放心的壓到了凱茜的身上,先跟她來了個深深的熱吻。她的雙唇熱烈的反應著,可是技巧卻顯得比較生澀,彷彿是個初嘗此道的少女。

理奇肆意的品嚐著那濕軟香滑的嫩舌,把芬芳的津液貪婪的吸進嘴裡,同時兩隻手一上一下的展開進攻,連續不斷的刺激著那些最敏感的區域,直到凱茜瀕臨崩潰的邊緣,再次不顧一切的發出了「快肏我」的哭喊。

「甜心,在我肏你之前,你應該先作出一些交代才對!」理奇低低的笑著,附耳對她說了幾句話。

凱茜立刻轉頭望向兒子,機械的說:「謝謝你玩弄媽咪的大奶奶!」接著轉頭望向女兒:「謝謝你玩弄媽咪的騷穴……你們倆……都讓媽咪感覺棒極了!」

她最後望著理奇,失神的眼睛裡滿是期待渴求之色,喃喃說:「還要謝謝這個男人,媽咪是他的小母狗……他現在終於肯肏媽咪了……」

理奇完全滿意了,先伸手握住自己粗大的雞巴,對準了凱茜汁水淋漓的肉縫。接著他將雙臂穿過凱茜的腋下,從背後繞到肩頭上箍回來,令兩個人的上身緊緊的貼在一起。那對飽滿的乳房嚴絲合縫的壓著理奇的胸膛,兩團柔軟豐腴的嫩肉都被擠的變了形。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兩顆堅挺的奶頭硬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我來了……小母狗!」理奇微笑著,腰部向前用力,雄偉的陽具輕易的迫開了兩瓣肉唇,緩緩的推進了那塗滿了防曬油的濕熱陰道裡。

他插入的非常緩慢,仔細的感受著陰道內壁的嬌嫩緊窄,以及龜頭摩擦過層層皺褶所帶來的巨大快感,同時懷著勝利者才有的得意心態,盡情的欣賞著身下美女被侵體時的迷人表情。

巨大堅硬的肉棒一點點的戳進了身體,凱茜激動的通體發燒,嬌艷的紅唇在顫抖著,大口大口的急劇喘息。她發出短促而高亢的呻吟聲,美麗的臉龐上充滿了興奮和愉悅,雙眉卻緊緊的蹙著,就像是個第一次和男人做愛的處女,不知道該對此作出怎樣的反應。

「噢……啊啊……嗯……喔喔……啊……啊啊啊……」伴隨著理奇猛烈抽插的動作,凱茜的喘息呻吟聲越來越響亮了,到後來已變成了一連串的尖叫,再加上椅子劇烈震動所發出的咯吱聲,在庭院上空清晰的迴盪。

理奇恣意的享用著凱茜美妙的肉體,把陽具一下下的捅到深處。她的陰道又溫熱又密合,緊緊的包裹著自己堅硬的分身,塗滿嬌嫩內壁的防曬油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使得龜頭幾乎每一次都能撞到酥麻的子宮口,這種銷魂的感覺真是要多爽就有多爽。

理奇幹得興起,摟住凱茜的嬌軀坐了起來,改成面對面的盤踞在椅子上交媾。凱茜豐碩的屁股坐在他的身上,兩條修長的美腿環跨在他腰間,一頭波浪般的金髮狂野的甩來甩去,胸前一對高聳赤裸的乳房大幅度的上下亂顫,跟著又被兩隻手一邊一個的抓在掌心裡放肆的揉捏。

兩個人的下身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只要低下頭來,就可以看見一副淫靡不堪的畫面:在雪白渾圓的兩團臀肉間,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正在水蜜桃般的嫩穴裡進出。

那沾滿露水的金黃色芳草……那鮮嫩粉紅的狹長肉縫……那花瓣似的肥嫩陰唇……這真是個無論顏色和形狀都相當漂亮的陰戶,現在卻被一根醜陋的大雞巴狠狠的蹂躪著,毫不留情的貫穿到底。每次的插入都是這樣的深,連部分的恥毛都被一起塞進了陰道……

「終於肏到你了,小母狗……不管你多麼討厭我,你的騷穴還是被我肏到了!」

理奇咬牙切齒的獰笑著,心裡充滿了征服者的喜悅。這個美女對自己是如此的反感,可是卻偏偏和自己發生了最親密的接觸……瞧,他的雞巴已經插進了她的陰道,他的手正在揉捏著她的乳房,他的唇舌舔吸著她的奶頭……他可以隨心所欲的發洩慾望,完完全全的佔有她!

這一切都多虧有了這樣寶貝──高效迷幻劑──他才達到了目的。

哈,哈!這真是太棒了!

理奇不禁笑出聲來,志滿意得的望著胯下的美女。她的身材真他媽的好,腿長腰細不說,還長著一對如此淫蕩的大奶奶,正在胸前抖出一道道美麗的拋物線……這樣子看起來真是夠放蕩的,不過也夠誘人,足以牢牢的吸引住任何一個男人的視線。

但最讓人著迷的還是她美麗的臉龐,以及現在這副被肏的欲仙欲死的動人表情。理奇注意到凱茜緊閉著美眸,嬌艷的雙唇微微的顫動著,就像是兩枚新鮮多汁的橄欖,正在渴望著被人採摘品嚐。他當然不會客氣,再次低下頭來深深的熱吻著凱茜,手臂把她摟的更緊。

上帝……這對大奶奶真是好柔軟呀,而且還好有彈性……

理奇專注的感受著擠壓豐滿雙乳所帶來的快感,兩個脹鼓鼓的肉團磨蹭著他的胸膛,跟隨著抽插的節奏而上下晃動。他忍不住又把手放到了凱茜的乳房上,雙掌用力的搓揉著豐腴柔軟的乳肉,手指逗弄著兩顆嬌嫩的奶頭,同時加大了下身撞擊的力道和速度,使這對高聳赤裸的乳房晃動的更厲害。

好濕……好燙……好緊……

快感一陣陣的從下身衝上腦門,理奇也不由自主的閉起了眼睛,火熱的肉棒在凱茜的陰道裡發狂般的進出。他的腦子裡忽然泛起了一個奇怪的念頭,摟著這個美女做愛,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跳舞一樣……兩個人緊緊的擁抱著,赤身裸體的親密接觸,彼此的性器沒有一絲縫隙的融合在一起……

她美麗的金髮,她渾圓的奶子,她滿是恥毛的陰部……自己結實的肌肉,強壯的身體,還有堅硬勃起的肉棒……所有的這些彷彿都是在跳舞,在理奇的腦海裡跳著一曲最原始,最野性也是最淫亂的熱舞……

是的……這是在跳舞……他的雞巴……她的騷穴……這是一對最好的舞伴……

理奇越發的熱血沸騰起來,似乎全身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到了陽具上。每當龜頭準確的撞中凱茜酥軟的子宮口時,都會帶來無與倫比的,難以用筆墨形容的極度快感。他再也沒有其他的念頭了,只知道竭盡全力的重複著一個動作──先把肉棒拔出來,再狠狠的插進去……然後再拔出來,再插進去……

「好吧,甜心,我這就來肏你!」理奇愉快的說,「別著急,幾秒鐘之後我就肏到你了……我會把你當成一頭下賤的母狗,肏的你死去活來的……」

他正準備採取實質行動,忽然身後傳來兩個小孩脆生生的童音。
「媽咪!」理奇嚇了一跳,回過頭循聲望去。凱茜的一子一女不知何時又從屋裡跑出來了,正站在身後驚奇的望著這邊。

凱茜恍若不聞,對孩子們的呼喚完全沒有反應,雙眼乞憐的凝望著理奇,袒露的酥胸還在急促的起伏著,嘴裡依舊在抽泣般的呢喃:「肏我……求你了……快肏我……」

理奇飛快的開動著腦筋,盤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這兩個孩子年紀還小,應該不懂他們的媽媽是被下了迷幻劑才變成這樣的,也不會知道自己正要侵犯她。

但這並不意味著可以高枕無憂……當自己的陽具捅進凱茜陰道時,兩個小傢伙也許會認為自己正在傷害他們的媽媽……當然,憑他們的力量還不能夠阻止自己,可是說不定會大聲呼救的,萬一有哪個鄰居晚上散步時恰好路過這裡,那可就什麼都完了。

「媽咪怎麼了?她沒事吧?」連續叫了幾聲都沒得到回答,小女孩側過頭問起了理奇,天真的小臉上帶著擔心的神色。

理奇靈光一閃,馬上就有了個主意。他搖了搖頭,鄭重的說:「不,你媽咪很不好……事實上她非常不舒服。」

「那你為什麼親吻媽咪?」小女孩疑惑的問。

「呃……我是為了讓她好起來呀……」理奇搔了搔腦袋,心裡有些緊張。看來這兩個小傢伙已經出來有一段時間了,八成把自己和凱茜親熱的場面全都看到了眼裡,必須要採取措施來打消他們的疑慮才行。

「真的嗎?親吻媽咪能讓她好起來?」小男孩瞪大了眼。

「是啊,不信你們就瞧著!」理奇說著俯下身,再次親吻起了凱茜赤裸的右乳,一口就將那粒俏挺嬌嫩的奶頭吸進了嘴裡。

彷彿條件反射似的,凱茜立刻失魂落魄的呻吟了起來,張開嘴急劇的喘息著,美麗的臉上露出愉悅的表情。理奇越是將她的奶頭咂吮的嘖嘖有聲,她就越是興奮的全身發顫,整張臉上都洋溢著春情勃發的快樂。

兩個孩子好奇的看著,雖然不懂理奇在幹什麼,但是都開始相信了他剛才說的話。媽咪看上去的確是在享受著他的親吻,那種極度愉悅,極度舒適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在受罪。

他們畢竟太小,並不知道媽咪在好色之徒的眼裡,是個有著俏麗動人的容貌,渾圓高聳的酥胸,修長性感的美腿的絕頂尤物;他們也不知道媽咪是被這個男人用迷幻劑控制住了,很快就會遭到他的性侵犯;當然他們更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多麼渴望把陽具插進媽咪的陰道,把灼熱的精液酣暢淋漓的射進她的子宮……

「你會給媽咪用點藥嗎?」小男孩關心的問。

理奇眼珠一轉,忽然又有了個主意,臉帶笑容的說:「是的,我要給你媽咪上藥,你願意幫忙嗎?」

「好啊!」小男孩滿口答應。

於是在理奇的示意下,凱茜的兒子走了過來,就站在近乎全裸的媽咪身邊。

理奇撿起地上的防曬油,到了一滿把在掌心裡,然後輕輕的推動凱茜的軀體,讓她仰面躺在了椅子上。

「這是治病用的藥膏,看清楚了小傢伙,你要這麼做……」理奇一邊說一邊做著示範,將掌心裡的防曬油仔細的搽上凱茜裸露的雙乳,「把藥膏像這樣子塗抹在這對大奶奶上,明白了嗎?」

「明白!」小男孩清脆的答應著,接過防曬油倒了一點在自己的小手裡,學著理奇的樣子搽在媽咪的胸部上,然後均勻的塗抹著兩個高聳的乳峰。

理奇在旁邊坐了下來,興致勃勃的欣賞著這一幕。這時候夕陽的最後一抹光輝斜射了過來,正好映照在凱茜身上。她胸前的乳房在搽滿了防曬油之後,跟身體的其他部位一樣變的油光發亮,看上去說不出的誘人。

那兩團乳肉豐腴而飽滿,正在親生兒子的按摩下輕輕搖晃,當他最後把防曬油塗到兩顆突起的奶頭上時,凱茜的嬌軀又開始顫抖了起來,急促的呼吸聲清晰可聞。任何一個正常的母親都不會讓兒子這樣子揉捏自己的奶頭的,可是中了迷幻劑的凱茜卻不覺得這有什麼錯誤。

「我也要幫忙……我也要給媽咪搽藥膏!」小女孩撅著嘴,牽住理奇的衣角叫嚷了起來。

「好的,好的,你也來幫手吧……到這兒來!」理奇微笑著站起,把小女孩帶到了凱茜下半身所處的位置。

「這裡……」他伸手指著凱茜的雙腿之間,指頭隔著薄薄的內褲點著她的私處,「這裡是你媽咪的騷穴……你會說『騷穴』這個詞嗎?」

「搜……穴?」小女孩吐字不清。

「不,是騷穴!」理奇一本正經的說,「你媽咪是個很騷的女人,她長著一個世界上最淫蕩的──騷──穴!」

「騷……穴!」小女孩脆生生的重複著。儘管還是說的很吃力,可是這次總算念准了發音。

「說的好極了!」理奇拍手稱讚,「你就把藥膏搽在媽咪的騷穴上吧!不過在這之前,讓我們先脫掉你媽咪的內褲。」

他把手掌插進凱茜窄小貼肉的黑色內褲裡,拽住一側的繫帶向下拉去。小女孩連忙也把小手伸進內褲的另一側,乖巧的配合著他的動作。

在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拉扯下,這件早已被淫水浸的濕透了的最後遮掩物,一點點的順著那修長粉腿的優美曲線褪了下來,剝離了那成熟性感的肉體……

很快的,凱茜就變成了一個全裸的美女,全身上下再沒有半絲布片,就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理奇和兩個孩子的視線中。

「哇,這裡好多毛毛呀!」小女孩望著凱茜的私處,像是發現新大陸般驚叫了起來。

「呵呵,那當然。這裡是你媽咪的騷穴嘛!」理奇笑的十分邪惡,「騷女人都是這麼多毛的,等你將來長大了也會跟媽咪一模一樣。」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自動拿起防曬油倒在小手上,搽到了凱茜的雙腿間。

辛苦捕獲的獵物終於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面前了,理奇激動的心跳加快,兩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凱茜神秘的私處。

那濃密蜷曲的陰毛跟她的頭髮一樣呈金黃色,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星星點點的佈滿了可愛的小水珠。兩瓣肥嫩的陰唇緩緩的蠕動著,肉縫裡還在不斷的滲出黏液,彷彿在飢渴的呼喚著男根的貫穿。

小女孩剛把防曬油搽到凱茜的私處,她的身體就猛的顫抖了一下,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

「呀,我弄痛媽咪了!」小女孩停下手害怕的說。

「不,恰恰相反……你媽咪喜歡這樣,不信你看!」理奇說著湊上前來,用兩根指頭熟練的撥開了凱茜的陰毛,按到了肉縫頂端那顆嬌嫩誘人的陰蒂上。

「噢……噢噢……」凱茜的呻吟聲一下子變的高亢了起來。

「甜心,你感覺舒不舒服?」理奇靈活的逗弄著敏感的陰蒂,沒兩下就使它完全的充血勃起,然後他故意突然的把手縮了回去,笑嘻嘻的問,「還要不要我繼續?」

「要……要……」凱茜焦急的挺起屁股追逐著他的手指,狂亂的哭喊著,「繼續……求你快繼續……我還要更舒服……」

這下子小女孩更是對理奇的話深信不疑了,她按照理奇的指點,不單只把防曬油抹到了凱茜的肉唇和陰蒂上,還將手指頭捅進了她又濕又熱的肉縫,把防曬油均勻的塗抹到陰道內壁的層層皺褶中。

凱茜幾乎要發瘋了,全身都被快感的狂潮所吞噬,腰肢扭動的更加厲害,嘴裡只知道機械的不斷哭叫別停。

理奇退後幾步,悠然自得的觀賞著這難得一見的場景:一個年輕漂亮的母親赤身裸體的躺在椅子上,胸前豐滿的雙乳被她的親生兒子搓揉著,同時兩條美腿大大的張開,讓她的親生女兒用手指在陰戶裡來回進出。

哈,這幕場景是多麼的淫亂啊!可是兩個孩子卻又是那樣的天真無邪,小男孩雖然在撫摸著媽咪的乳房,頭腦裡卻沒有任何性的意識,還以為自己是在幫著媽咪;而小女孩呢,雖然用手指插進了媽咪的陰道,卻也不會懂得男人的陽具正是用這種方式來佔據女人身體的,然後射出精子締造生命……

再看凱茜呢,儘管是被親生子女愛撫著,身體卻依然作出了誠實的反應。她光裸的屁股在不停的顫抖,熱烈迎合著女兒手指進出的節奏;她的兩顆奶頭已經硬的像是燒紅的小石子,有時甚至還會忍不住抓起兒子的手,引導著他更好的揉弄自己的乳房。

理奇得意洋洋的看著這一切,這個美麗的獵物!剛見到她時,她是那麼的冷艷,她是那麼的高傲,她是那麼的厭惡和自己上床,甚至在曬日光浴時,她連在自己面前多露出一點胸部都不願意,反感之情溢於言表……

可是現在又如何呢?這騷貨不僅全部露出了大奶子,還脫的不著寸縷,把整個身體都纖毫畢現的裸露在自己面前……她那潮濕溫熱的騷穴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等著迎接自己堅硬的雞巴……她不但馬上就要挨肏,而且還將當著一對親生子女的面被自己狠狠的肏……

這是多麼有成就感的事啊!理奇躊躇滿志的脫掉了自己的衣褲,胯下一根粗長的肉棒彈了出來,直挺挺指向半空。

「喔……不好了……」他裝模作樣的呻吟著,「我想……恐怕我也病了……你們看我這裡!」

兩個孩子一齊轉過頭,順著理奇手指的方位,一眼就看到了那勃起的陽具,小男孩首先驚叫起來:「天呀,它腫的好厲害!」

「你也需要搽藥膏嗎?」小女孩關心的問。

「是的……可是……藥膏已經全部用完了……」理奇愁眉不展的說。

兩個孩子低頭一看,防曬油果然已經用光了。其實是理奇偷偷倒掉的,他們並沒有發現。

「啊……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理奇裝出滿臉痛苦的神色,「我必須……搽上藥膏才行……不然我會死的……」

聽他這麼一說,兩個小孩都慌了起來,小女孩差一點哭了。

「有了!」小男孩突然靈機一動,指著凱茜的乳房說,「媽咪的大奶奶上塗著藥膏,你放到那上面去是不是就能搽到了?」

「恐怕不行!」理奇搖了搖頭,把目光轉向小女孩,滿含著鼓勵的意味。

小女孩想了想,兩眼發亮的說:「啊,那你能不能放進媽咪的騷……穴裡去?」

理奇幾乎要捧腹狂笑,努力控制著自己說:「嗯,我想這樣應該可以。」

他大大方方的爬上了椅子,趴到了凱茜柔軟成熟的嬌軀上,鄭重的對兩個小孩叮囑:「聽著,小傢伙們。如果你們聽到媽咪和我一起發出『噢噢啊啊』之類的聲音,那說明藥膏正在起作用;我必須要在你們媽咪身體裡面反覆的摩擦,才能讓藥效完全發揮出來。如果能治好的話,當我把這根東西拔出來時,它就會消腫了,你們將會看到它比現在小的多。」

兩個小孩用力的點著頭,表示都聽明白了。於是理奇放心的壓到了凱茜的身上,先跟她來了個深深的熱吻。她的雙唇熱烈的反應著,可是技巧卻顯得比較生澀,彷彿是個初嘗此道的少女。

理奇肆意的品嚐著那濕軟香滑的嫩舌,把芬芳的津液貪婪的吸進嘴裡,同時兩隻手一上一下的展開進攻,連續不斷的刺激著那些最敏感的區域,直到凱茜瀕臨崩潰的邊緣,再次不顧一切的發出了「快肏我」的哭喊。

「甜心,在我肏你之前,你應該先作出一些交代才對!」理奇低低的笑著,附耳對她說了幾句話。

凱茜立刻轉頭望向兒子,機械的說:「謝謝你玩弄媽咪的大奶奶!」接著轉頭望向女兒:「謝謝你玩弄媽咪的騷穴……你們倆……都讓媽咪感覺棒極了!」

她最後望著理奇,失神的眼睛裡滿是期待渴求之色,喃喃說:「還要謝謝這個男人,媽咪是他的小母狗……他現在終於肯肏媽咪了……」

理奇完全滿意了,先伸手握住自己粗大的雞巴,對準了凱茜汁水淋漓的肉縫。接著他將雙臂穿過凱茜的腋下,從背後繞到肩頭上箍回來,令兩個人的上身緊緊的貼在一起。那對飽滿的乳房嚴絲合縫的壓著理奇的胸膛,兩團柔軟豐腴的嫩肉都被擠的變了形。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兩顆堅挺的奶頭硬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我來了……小母狗!」理奇微笑著,腰部向前用力,雄偉的陽具輕易的迫開了兩瓣肉唇,緩緩的推進了那塗滿了防曬油的濕熱陰道裡。

他插入的非常緩慢,仔細的感受著陰道內壁的嬌嫩緊窄,以及龜頭摩擦過層層皺褶所帶來的巨大快感,同時懷著勝利者才有的得意心態,盡情的欣賞著身下美女被侵體時的迷人表情。

巨大堅硬的肉棒一點點的戳進了身體,凱茜激動的通體發燒,嬌艷的紅唇在顫抖著,大口大口的急劇喘息。她發出短促而高亢的呻吟聲,美麗的臉龐上充滿了興奮和愉悅,雙眉卻緊緊的蹙著,就像是個第一次和男人做愛的處女,不知道該對此作出怎樣的反應。

「噢……啊啊……嗯……喔喔……啊……啊啊啊……」伴隨著理奇猛烈抽插的動作,凱茜的喘息呻吟聲越來越響亮了,到後來已變成了一連串的尖叫,再加上椅子劇烈震動所發出的咯吱聲,在庭院上空清晰的迴盪。

理奇恣意的享用著凱茜美妙的肉體,把陽具一下下的捅到深處。她的陰道又溫熱又密合,緊緊的包裹著自己堅硬的分身,塗滿嬌嫩內壁的防曬油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使得龜頭幾乎每一次都能撞到酥麻的子宮口,這種銷魂的感覺真是要多爽就有多爽。

理奇幹得興起,摟住凱茜的嬌軀坐了起來,改成面對面的盤踞在椅子上交媾。凱茜豐碩的屁股坐在他的身上,兩條修長的美腿環跨在他腰間,一頭波浪般的金髮狂野的甩來甩去,胸前一對高聳赤裸的乳房大幅度的上下亂顫,跟著又被兩隻手一邊一個的抓在掌心裡放肆的揉捏。

兩個人的下身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只要低下頭來,就可以看見一副淫靡不堪的畫面:在雪白渾圓的兩團臀肉間,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正在水蜜桃般的嫩穴裡進出。

那沾滿露水的金黃色芳草……那鮮嫩粉紅的狹長肉縫……那花瓣似的肥嫩陰唇……這真是個無論顏色和形狀都相當漂亮的陰戶,現在卻被一根醜陋的大雞巴狠狠的蹂躪著,毫不留情的貫穿到底。每次的插入都是這樣的深,連部分的恥毛都被一起塞進了陰道……

「終於肏到你了,小母狗……不管你多麼討厭我,你的騷穴還是被我肏到了!」

理奇咬牙切齒的獰笑著,心裡充滿了征服者的喜悅。這個美女對自己是如此的反感,可是卻偏偏和自己發生了最親密的接觸……瞧,他的雞巴已經插進了她的陰道,他的手正在揉捏著她的乳房,他的唇舌舔吸著她的奶頭……他可以隨心所欲的發洩慾望,完完全全的佔有她!

這一切都多虧有了這樣寶貝──高效迷幻劑──他才達到了目的。

哈,哈!這真是太棒了!

理奇不禁笑出聲來,志滿意得的望著胯下的美女。她的身材真他媽的好,腿長腰細不說,還長著一對如此淫蕩的大奶奶,正在胸前抖出一道道美麗的拋物線……這樣子看起來真是夠放蕩的,不過也夠誘人,足以牢牢的吸引住任何一個男人的視線。

但最讓人著迷的還是她美麗的臉龐,以及現在這副被肏的欲仙欲死的動人表情。理奇注意到凱茜緊閉著美眸,嬌艷的雙唇微微的顫動著,就像是兩枚新鮮多汁的橄欖,正在渴望著被人採摘品嚐。他當然不會客氣,再次低下頭來深深的熱吻著凱茜,手臂把她摟的更緊。

上帝……這對大奶奶真是好柔軟呀,而且還好有彈性……

理奇專注的感受著擠壓豐滿雙乳所帶來的快感,兩個脹鼓鼓的肉團磨蹭著他的胸膛,跟隨著抽插的節奏而上下晃動。他忍不住又把手放到了凱茜的乳房上,雙掌用力的搓揉著豐腴柔軟的乳肉,手指逗弄著兩顆嬌嫩的奶頭,同時加大了下身撞擊的力道和速度,使這對高聳赤裸的乳房晃動的更厲害。

好濕……好燙……好緊……

快感一陣陣的從下身衝上腦門,理奇也不由自主的閉起了眼睛,火熱的肉棒在凱茜的陰道裡發狂般的進出。他的腦子裡忽然泛起了一個奇怪的念頭,摟著這個美女做愛,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跳舞一樣……兩個人緊緊的擁抱著,赤身裸體的親密接觸,彼此的性器沒有一絲縫隙的融合在一起……

她美麗的金髮,她渾圓的奶子,她滿是恥毛的陰部……自己結實的肌肉,強壯的身體,還有堅硬勃起的肉棒……所有的這些彷彿都是在跳舞,在理奇的腦海裡跳著一曲最原始,最野性也是最淫亂的熱舞……

是的……這是在跳舞……他的雞巴……她的騷穴……這是一對最好的舞伴……

理奇越發的熱血沸騰起來,似乎全身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到了陽具上。每當龜頭準確的撞中凱茜酥軟的子宮口時,都會帶來無與倫比的,難以用筆墨形容的極度快感。他再也沒有其他的念頭了,只知道竭盡全力的重複著一個動作──先把肉棒拔出來,再狠狠的插進去……然後再拔出來,再插進去……

凱茜全身都在顫抖,嘴裡發出被幹的死去活來的哭叫聲,肥碩的大屁股不斷的向上迎送,主動的配合著理奇抽插的節奏。

肉棒在陰道裡運動的越快,龜頭把子宮口撞的越重,她哭叫的就越大聲,到後來連嗓音都啞了還不肯停下來……

在這狂熱激情的交媾中,兩個人很快就雙雙迎來了高潮。凱茜聲嘶力竭的尖叫著,陰道猛烈的痙攣收縮,就像瀉堤似的釋放出大量溫熱的汁水。

理奇也發出了低吼聲,兩隻手使勁的抓住凱茜的乳房,盡力的把陽具送進陰道的最深處,龜頭在汁水的沖刷下劇烈的彈跳,把一股股灼熱的精液同時射進了子宮……

整整過了一分鐘,這對男女才從絕頂的快樂顛峰中跌落回來,然後就是一陣深沉的倦意泛上週身四肢,兩個人躺在椅子上喘息著,身體互相摟抱在一起,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

不知道過了多久,理奇從夢鄉中醒了過來。他揉了揉眼睛,無聲的打了個哈欠。

低頭一望,凱茜赤裸的胴體還壓在身下。這個美麗的女鄰居已經成功的被自己佔有了,借助高效迷幻劑的幫助,自己總算夢想成真了。哈哈,這可真是一次難忘的經歷!

這時候凱茜的嬌軀動了一下,看來這個美女也醒了!她睡眼惺忪的抬起頭來,臉上的表情很是迷惘,像是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僅僅只過了幾秒鐘,她就發現了自己和理奇一絲不掛的躺在椅子上,而且對方還壓著自己的身體!

「噢,老天!」凱茜駭然驚呼,在他身下扭動了起來。

「甜心,你醒啦!」理奇笑嘻嘻的打了聲招呼。

凱茜瞪著他,美麗的臉龐變的慘白,連聲音都顫抖了:「你……你已經……已經……」

「是的,甜心。」理奇的表情十分得意,挪瑜的說,「我已經肏了你!怎麼?你覺得難以置信嗎?」

聽到他親口這麼承認,凱茜連最後一絲希望都破滅了,震驚,羞愧,憤怒,恥辱,種種滋味一起湧了上來,她雙手抱頭,不停的喊著:「老天……噢……老天……你已經肏了我……老天……」

理奇面帶微笑,伸手到她胸前把玩著裸露的乳房,聳聳肩說:「沒錯,我們已經做愛了……你只有接受現實!」

「啊,我的孩子!」凱茜突然又驚叫了一聲。

理奇轉過頭一看,這才注意到那兩個小孩躺在椅子邊睡著了。

「把你的髒手拿開,讓我起來!」凱茜感覺全身還是軟軟的使不出力,忍不住厲聲喊道。

「別這樣無情嘛,甜心!」理奇一點也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反而把她摟的更緊,嘴唇湊在她耳朵邊呵著熱氣,「你難道這麼快就忘了嗎?忘了剛才這場激動人心的做愛?你不記得自己剛才是多麼的快樂,多麼的滿足了嗎?」

「我……我……」凱茜張口結舌,眼睛裡的神色又開始變的迷惘了。耳朵裡被對方的氣息一吹,同時奶頭上又傳來被手指逗弄而產生的酥麻快感,她的胸部急速的起伏著,像是被催眠了似的夢囈道,「我記得……我當然記得……你剛才狠狠的肏了我……你把我肏的欲仙欲死……老天……這是我有生以來最酣暢的一次性愛……」

「我理解你的感受,甜心……也只有我才能把你肏的這麼舒服……」

「你……你又想做什麼?啊……不要……」

凱茜說話聲一下子被打斷了,取而代之的是驚慌的尖叫,因為她清楚的感覺到理奇的陽具又變硬了,正在一點點的捅進自己的陰道。

「不……不要……啊……不要……」

「別再欺騙自己了,甜心……你明明也想要的,瞧你,已經濕成這樣了……」理奇胸有成竹的邪笑著,猛的加快了抽動的節奏和力度,龜頭連續撞擊著嬌嫩的子宮口。

「……噢噢……嗚……喔……喔……啊……喔喔……」觸電般的快感湧遍全身,凱茜再也提不起反抗的意念,張開嘴就是一連串的動情呻吟。

「感覺如何呢……被我肏的……爽不爽……嗯?說啊……爽不爽……」理奇猛烈的進攻著,肉棒在陰道裡大開大闔的縱橫馳騁。他已經意識到迷幻劑的藥效還沒完全過去,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他下決心要徹底的征服這個美女。

「啊……好爽……噢噢……真的……喔……好爽……啊……插的好深……喔喔……到頂了……啊……到頂了……」

就在凱茜失魂落魄的浪叫著,體內的快感馬上又要達到頂點時,理奇卻突然把肉棒抽出了一截。

「別停……哦……你這是……幹什麼……」凱茜又氣又急的扭著光屁股,努力的想把陽具完全吞噬進身體裡,可是卻怎麼也辦不到,她都快急瘋了,兩道淚水流了下來。

「甜心,我已經說過了……」理奇凝視著她說,「你想要得到快樂,就必須開口求我才行。」

凱茜驚呆了,臉上有憤怒的表情一閃而過。她全身都在發抖,拚命的咬著嘴唇不出聲,可是眼睛裡卻漸漸的露出了軟弱的神色。

「好吧,我不勉強你。」理奇的臉色十分冷酷,做勢直起腰來。

凱茜感覺到肉棒緩緩的抽出去更多,陰道裡失去了那種被漲滿的舒服,巨大的空虛感一下子就席捲了全身。她再也忍耐不住了,不由自主的拋棄了全部的自尊!

「我求你了……肏我……求你……快肏我吧……」她歇斯底里的哭叫著,肉體和精神都一下子崩潰了,在清醒的狀態下喊出了不知廉恥的話,「求求你……狠狠的肏我……肏我這頭小母狗……」

「如你所願,小母狗!」理奇滿意的吻了她一口,猛的把腰部一沉,又粗又長的肉棒,重新盡根沒入了那雪白的臀肉裡!

「噢噢噢噢……就是這樣……啊……肏我……啊啊……肏我……噢……肏死我吧……」凱茜興奮的嘴唇哆嗦,美麗的臉龐上充滿蕩意,兩條修長光潔的美腿緊緊的交叉在對方的腰後,豐碩聳翹的大屁股瘋狂的向上拱著,以便讓那根肉棒更深的插進自己的陰道。

兩個赤條條的男女擠在一起,毫無顧忌的在椅子上交媾。凱茜顯然是被全面挑起了情慾,不斷的渴求著更深更重的撞擊。

最後,理奇索性讓凱茜張開雙腿跨坐到身上,任憑她自己掌握抽插的節奏。

而他則舒舒服服的仰面躺著,好整以暇的欣賞著那兩個豐滿的大奶奶在眼前亂搖亂晃。

正在幹得熱火朝天時,突然一聲怒吼在耳邊響起!

「凱茜!」

兩人轉過頭望去,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眼前。

「戴夫!」凱茜失聲驚呼,認出了這個男人是自己的未婚夫戴夫,全身一下子僵硬了。理奇卻滿不在乎的微笑著,反而繼續用力幹起這具美妙成熟的胴體來,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戴夫憤怒的望著這一切,望著凱茜一絲不掛的嬌軀。那對高聳赤裸的乳房正在醒目的顫動著,隨著理奇一下下推進的動作而大幅度的彈跳,看上去是那樣的淫亂,那樣的放蕩。

這就是自己所愛的女人嗎?這兩個多月來,他曾多次想要跟凱茜發生性關係,都被她委婉的拒絕了,直到戴夫賭咒發誓說一定會娶她,並且隆重的跟她訂了婚,凱茜才答應了在今晚把自己交給他,沒想到興沖沖的趕到這裡來後,看到的竟是這樣一副不堪入目的場景。

「戴夫……不……戴夫……不是的……不……」凱茜語無倫次的想要解釋,但一時又說不出話來。

戴夫臉色鐵青,表情由憤怒逐漸轉變成了鄙夷。以前還以為她是個結身自愛的女人,誰知道竟是這樣的放縱隨便,明知道自己今晚會來,還忍不住要去跟別的男人偷情……

這樣的女人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戴夫一言不發,轉身掉頭就走。

「等等……戴夫……噢……你別走……戴夫……你回來……」凱茜惶然驚呼,聲音裡帶著哭腔。

戴夫心中一軟,回想起兩人之間的甜蜜時光,不由得回過頭來,顯得有些躊躇。

凱茜正想開口說話,理奇卻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人慢慢的向上抬起,於是那根粗大的肉棒又一點點的離開了陰道。

「甜心,你想跟這個男人重新和好嗎?你不想當我的小母狗,每天都被我狠狠的肏了嗎?」理奇點了點頭說,「好吧……如果你真的不再想要這種快樂了,我也不會勉強你……」

凱茜的心立刻抽緊了,低下頭望了望理奇,再抬眼望了望戴夫,嘴裡急劇的喘息著,大腦一團混亂。她的心裡就像是存在一個強大的磁場,要把她吸引到戴夫身邊去,將自己全身心的交給這個深愛的男人。

可是她的陰道裡卻像是存在另一個相反的磁場,被那根還插在裡面半截的大雞巴所吸引,捨不得讓它離開自己的身體。

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陰道正在不受控制的緊緊咬住肉棒,竭力的挽留著這幹的自己欲仙欲死的男根,想要重溫那攀上高峰的絕頂快感……

現場的氣氛彷彿凝滯了,凱茜一時間矛盾極了,可是隨著陽具漸漸離體而去,陰道裡傳來的可怕空虛感,使裡面的磁場成倍的增強了,她的頭腦還沒考慮清楚,身體的本能反應已經搶先替她作出了抉擇!

「噢噢噢──」愉悅高亢的尖叫聲中,赤裸的屁股猛然向下一沉,兩片陰唇被撐的翻開,自動的把長長的肉棒整個吞噬。

「啊……肏我吧……啊啊……繼續肏我……啊……別停……」凱茜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喊著,胸前的豐滿乳房又開始劇烈的亂顫。她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只想要永遠得到這最大的快樂,無窮無盡的快樂……

戴夫幾乎要氣昏了,霍地轉過身大步離去,很快就從視線裡消失了。

理奇得意的大笑,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興奮,驀地坐起了身子,重新把凱茜摁倒在椅子上狂幹起來。他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征服了這個美女,這下子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兩隻手使勁抓著她的乳房,肉棒一連上百下最猛烈的抽插,像是恨不得把她的身體都給捅穿……

凱茜從來也沒有體驗過這樣狂熱,這樣激情的一次做愛。她沒多久就被幹的精疲力盡,連抬起屁股配合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躺在椅子上大大的張開雙腿,承受著那一下比一下威猛的衝擊。

眼前的景物彷彿逐漸變的模糊了,腦海裡的所有思緒也全部消失,整個人都像是掉進了一個無邊無際的幻境裡。直到她再一次迎來絕頂的高潮時,潛意識裡才隱隱約約的閃現過一個念頭--今天是她的危險期,而她卻沒有採取任何避孕的措施……

×××××

「該起床了,甜心。」理奇打著哈欠,懶洋洋的推了推睡在懷裡一絲不掛的嬌軀,「你該去學校接兩個小鬼回家了。不然每次都一拖再拖,搞不好你家那個廢物男人會起疑心的。」

他坐起身,把陽具從凱茜溫熱的陰道裡拔了出來,一道濁白粘稠的精液順著那光潔的大腿淌了下來,汩汩的流到了床單上。

凱茜搖搖晃晃的下了床,拿起紙巾抹拭乾淨自己的下體,然後撿起地上的衣裙直接套到身上──她沒有穿戴乳罩和內褲,因為在理奇這兒是不需要這些累贅的──寬鬆的襯衫覆蓋著豐滿成熟的胴體,不過卻掩不住那微微隆起的小腹。

這是凱茜三年裡第二次懷上理奇的孩子。上一胎她替理奇生了個可愛的小女兒,還沒學會說話呢,她卻已經準備第四次當媽媽了。

「等一下,甜心,走之前還是最後再來一炮吧!」

理奇望著彎下腰穿鞋的凱茜,那被自己肏的更加滾圓肥碩的大屁股,看上去真是太誘人了。他忍不住又把她拉了過來,毫不客氣的伸手探到裙下,在那光溜溜的臀肉上「啪」的拍了一巴掌!

「啊,怎麼又來了……討厭……」凱茜嘴裡抱怨著,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向後靠去,兩條大腿自動分開了些,肉縫裡已經開始變的潮濕,準備迎接那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陽具。

自從三年前的那晚被理奇迷姦之後,她曾經嘗試過想要擺脫他,甚至不惜用最快的速度,再找了一個丈夫結婚,可是卻始終事與願違。理奇後來又多次對凱茜使用了藥物,再配合著高超的性愛技巧輪番進攻,終於徹底的控制住了她的身心。

而現任丈夫是個虔誠的基督教徒,年紀比她大了近二十歲,房事上根本不能令她得到任何滿足。種種原因加在一起,到最後凱茜絕望的發現,她已經再也無法離開理奇的大肉棒了,只能乖乖的一輩子做他的「小母狗」,每天都瞞著丈夫來到理奇的屋子裡,獻上自己動人的肉體狠狠挨肏。

理智告訴凱茜這是不對的,她不應該讓另外一個男人和丈夫一起分享自己的身體……不,也許還不是「分享」,事實上理奇幾乎是一個人獨霸著她……是裡奇的嘴更長時間的吻著她的雙唇,是理奇的手更長時間的玩弄她的乳房,是理奇的大雞巴更經常的插入她那又濕又熱的陰道……

只要離開理奇回到家裡,凱茜就能恢復自我,可是一來到理奇的身邊,她就變成了一個失去所有尊嚴的蕩婦,忘乎所以的沉溺在那由大雞巴和迷幻劑所帶來的最大快感中。

她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對方洩慾的工具,一個徹頭徹尾的性奴隸,這本來應該是人生中的奇恥大辱,可是她卻被肏的上了癮,而且逐漸學會了享受這一切,享受這種淪落為母狗的快樂……

 

穿短裙的老師

長久以來,我一直對我的政治老師彭瑾垂三尺--美麗而不乏嫵媚的笑容,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凹凸有致的身段(雖然生過小孩了卻保養地非常地好)。這對我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來說實在是一大誘惑啊!!

於是,她便成了我手淫和性幻想時的最佳對像……這也常常令我如鯁在喉︰假如…我能摸摸她的小妹妹,插插她的騷穴--靠!有賊心沒賊膽。

我的好哥們兒阿鎧和我一樣對她想入非非,我們經常大肆討論怎樣搞她才爽,研究出了許多荒淫至極的手段,只待終有那麼一天能夠用上。

而時機,總是這麼悄然而至了……

那天是我們的最後一節政治課。她穿了一身非常緊身的湛藍色套裙,畫了淡淡的面妝--少婦所特有的那種豐滿和成熟韻味深深地把我給吸引住了。那一刻,我的雙眼不由自主地盯著她那幾乎要從衣服裡跳出的碩大奶子,然後往下移動,視線貪婪地滑動在隱隱約約透出地小內褲的輪廓上。我感到我的小弟弟已經硬了。就這樣我意淫了一整節課。

「同學們,老師感謝你們陪我度過了難忘的兩年時光。你們都是好學生,我的教學工作很愉快。謝謝你們。好了,下課1

這時,我慌了。我想到以後很難會有這麼多機會見到她便難過不已。怎麼辦?我策劃了兩年的的淫師大計還沒實現呢!我扭頭看了阿鎧一眼,只見他也顯得十分焦躁。料想他也和我一樣吧?

我低下頭,咬著嘴唇下了決心--他媽的,就是今天了!

說幹就幹!眼見她走出教室,我叫過阿鎧,對他說︰

「咱們跟上她。」

阿鎧遲疑了一下,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們便跟著她出了校門。老師家離學校很近,只要拐個角就到了她所在的宿舍區。我和阿鎧緊緊影隨,邊吸著煙邊看著她風騷地晃扭著的屁股--我們清楚地明白接下來要幹的事的性質,但我們那時已不顧一切了,滿腦子只想著該怎樣轟轟烈烈地姦淫她--我們的政治老師。

走進宿舍樓,彭瑾突然轉過了身,嚇了我們一大跳。在半明半暗的光線中,她的表情我無法看清楚。這更令我心跳加速。

「你們……為什麼一直跟著我啊?找老師有事兒……?」語氣中竟然帶著些許的曖昧(這可絕對不是本人自多)。

「沒、沒有!礙…」阿鎧急了。

「是啊,老師,想到以後您不教我們了我們很捨不得您呢。」我抑制住緊張的情緒,趕緊說道。可眼楮卻在不老實地看著那在暗處仍由於高聳著而發出略微白色高光的乳溝。

「啊,是嗎?」她對我微微一笑︰「你們……去我那兒坐坐?和老師聊聊吧。」

所以我前面說過嘛,這他媽就叫無心插柳柳成蔭礙…乾脆可以說是︰無心插棒棒撐陰?!(笑)

「好哇,我們正想和您聊聊又不知您肯不肯。」直覺告訴我,可能有戲--或許都不用來硬的了?

「那,」她一個媚笑︰「跟我來吧。」

「哦。」

我走在最後,於是在關門時,我順手搭下了鎖上的扣栓,反鎖上了房門。然後,我們便坐在了沙發上。

「喝可樂行嗎?」她從冰箱取出幾聽飲料,走了過來︰「恩…老師,老師坐中間吧。我們好好聊聊。」

「行啊,您坐。」我們連忙騰出座位。

隨著彭瑾的落座,她的身上飄來了一股淡香,這使我們有了些性慾。

我拿起飲料一飲而盡,朝阿鎧使了個眼色,對彭瑾說道︰

「老師,您身上好香喔。真的。」

「是嗎?嗯……喜歡這種味道?」她的眼神已經不對勁兒了--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好戲就要上演。

「是啊,老師……您……好迷人呢。」我裝出一副純情的模樣。

「哈…那…你湊近點兒聞聞吧……?」她面泛紅霞,眼中閃著光。我確定她是在引誘我們了,這可興奮不已。

在一旁不作聲的阿鎧急了--誰叫他膽兒歇-算了,也分他一杯羹︰

「好埃阿鎧,真的挺好聞,你也聞聞吧?」

「哦……哦1他有些猴急了。

於是,我們靠在了彭瑾的身上很陶醉地嗅著,吸著。

我的手已經不老實地搭在她的小蠻腰上--那裡的觸感太棒了,年青少婦的丰韻柔軟使我好爽。接著,我開始慢慢地撫摸著她,而她的呼吸也逐漸急促了起來。

「礙…你們,恐怕不是只想聊聊的吧……?」她看著我說道。

「對呀,我們……我們想……」我說道。

「我他媽就是來姦你的!1阿鎧大吼著撲了上去。我很吃驚,真想不到這小子竟會突然玩兒起粗的來。

「礙…1她應聲倒在我的懷裡--我有點兒不堪重負,因為阿鎧也他媽壓了上來。操,我只得讓出位子,站起身來,打算等他先上--也算是對他剛才行為的嘉獎吧。

阿鎧感激地望我一眼,看來他明白我的好意了。我投以鼓厲的目光,示意他好好幹。

只見他粗暴地撕下彭瑾的上衣,在她的粉頸上狂烈地亂啃著;左手扒下奶罩,玩弄著她那肥大的奶子,一對肉包似的美物在撮抓下顯得十分痛苦;而右手則沿著身體的玲瓏曲線滑下,停在大腿上,又繼續往裙子裡頭摸索……我開始有些於心不忍了,我發現彭瑾看上去並無絲毫快意--阿鎧太心急了,這樣做只會令女性厭惡。

「阿鎧你慢點兒,別傷著老師了。」

她看了我一眼,那是感激的目光。阿鎧也冷靜下來了,他開始慢慢地撫摸著彭瑾的奶頭,腦袋也低了下去,用牙拖下了老師的白色三角褲。

「對……礙…就是它了……恩……哦…」她被刺激得呻吟了起來,面色桃紅。

我利用這個機會貪婪地飽覽著眼前這雪白的裸體--這在以前是多麼地不可思議啊!粉嫩的大乳頭;白晰而渾圓挺拔的奶子;豐滿光滑的腰身;彈指可破而肉滾滾的屁股;以及我最最最日思夜夢的在內褲裡若隱若現的小蜜桃……

「老師,讓我們一起來滿足您吧……1看著看著我也衝動起來了,怒漲,性慾翻湧。我把她的大腿張開,隔著內褲撫弄起她的小穴,另一隻手就玩著她的奶頭;阿鎧在我的後面舔吸著她的腳趾及足根--顯然這使她慾火焚身,她這時已是渾身顫抖,淫叫連連︰

「噢……哦!我的……我的……好癢礙…那兒……那兒……不……要……」

這越發使我們血脈噴張,更是仔細地舔弄著她的每一處敏感部位。我剝下她的三角褲,發現那裡早已是淫液狂噴,泛著瑩光一閃一閃亮晶晶,映襯著黑油油的陰毛,簡直太美了。我湊上去聞,氣吸的刺激使彭瑾屁股幾乎抬了起來。我伸出舌頭,想要好好品嚐蜜汁的滋味。

「礙…?難道你……你要舔……那裡?」她呼吸急促地說道。

「對啊,我想嘗嘗味道呀……肯定很好吧。您會很舒服的,我向毛主席保證。」我衝她猥褻地壞笑,接著舌頭便慢慢伸向那塊充滿誘惑的淫穴。

好軟--這是我的第一感覺,然後我不停翻轉舌頭,陰唇的觸感令我十分的陶醉,滑滑的,鹹鹹的,我實在是喜歡這股特別的味道。我輕輕地分開她的陰唇,看見那黃豆般大小的陰締--我明白這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帶,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好好地玩弄它,這一定能讓它的主人爽到極點。

「呀……我……怎麼好……好舒服……不要……不要……」--我的舌頭猶如小蛇一般對著她的陰締翻舔撥弄,那顆小豆豆被我舌尖和嘴唇不停地又插又吸又舔又吹,不一會兒就是騷水滾滾了。

「哦哈……哼……你這小鬼礙…快弄死姐姐了礙…哪兒學的……這麼厲害……我要死了……被你弄死了……不要……停礙…不……不要停……放過姐姐吧……別停……繼續吸……礙…」

彭瑾被我們上中下三路齊攻,搞得大聲浪叫,在沙發上不停翻滾著--這顯然是--太刺激了?不過,這也使我們更加興奮了,便更賣力地搞她,每一下都足以令她欲仙欲死。

忽然,我嘴邊一熱,一股濁液從小穴噴出--她達到高潮了--我一滴不漏地將愛液全部吸入口中,然後吞進喉中。香而腥的一陣回味蕩然湧上,我想到這吞入的竟是我朝思暮想的美麗的老師的陰精覺得便興奮不已。

性高潮一那一那地襲捲著彭瑾的腦垂體,使她仍在不住地發抖,面色更加紅潤。

而我們還在豪不鬆瀉地玩弄、刺激著她那高潮後格外敏感的各處性器,這時她一定快崩潰了快爽瘋了。

「哎……哎……停吧……求求你們了……好弟弟……好孩子……」她的面容幾乎快要扭曲了,可見我們的刺激已經令她爽到無法形容。

於是我們也便停了下來。

「恩……你們真是厲害呢……連我老公都比不上你們的技術好。現在的小孩礙…」她嬌嘖地對我們說。

「其實……我們也是從A片裡學的,哈哈。」阿鎧笑著說。

「怎麼課業就這麼差呢?算了,我也蠻喜歡你們的……早發現你們看我的眼神不對勁兒了……好吧,現在輪到我讓你們舒服……」說著她一手握住阿鎧粗壯的陽具往嘴裡塞,另一隻手則拉下我的褲鏈,掏出大雞八。

「都這麼大礙…?」她有些吃驚的樣子,但又馬上舔起阿鎧來,同時也握著我的雞八前後套弄著。著簡直使我美死了--大老二第一次被女人的柔軟的手來回撮弄。強烈的刺激使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而此時的阿鎧,早已是把持不住了,只見他白眼上翻,嘴唇抽搐,幾乎是已不省人事。

女人的手的撫弄和自己打手槍絕對是天壤之別!*-我是確切地明白了。

幾分鐘功夫,我已有了射的慾望,可我強忍著沒射出來--我要留著等下操她的大騷逼時再用!!我走到她的後面,拖起她那軟如布丁般的白屁股,打算玩小狗式。就在我將要插進之前,她突然抓住我的老二不讓我進去。這可急壞了我︰

「不是吧?!我還……」

「不行啊,你一定會忍不住射在裡面的……今天是危險期,你懂什麼叫危險期的吧?所以……我們還是來口交吧?好嗎?」

「但是……我從沒插過……想試試,怎麼這樣倒霉礙…」這下我失望至極。

「那……」她紅著臉撫摸著我的龜頭︰「下次還有機會的……恩?」

聽她這麼說我轉憂為喜,可看著阿鎧的老二正在彭瑾的櫻口裡進進出出,心裡不願再讓她口交--我嫌髒,因為阿鎧是男人。

我的目光轉向她的屁股,我被那菊花(這個比喻可實在是形象極了,也不知是誰發明的)一樣的屁眼給吸引住了,不禁用手指輕輕按了上去。

彭瑾一個機靈,轉過臉笑著說︰

「喂……你這小孩怎麼花樣玩盡呀……?」接著又繼續幫阿鎧吹蕭。

我不理她,也繼續摳玩她的屁眼。一會兒,小穴又濕了。我沾上些稠汁,使手指潤滑,便插入了半節中指。

「唔……」她含著老二小聲哼了一聲。

我運動手指,使之在她的屁眼裡攪弄起來。而她的小穴也已是洪潮洶湧了。我低下頭,再次伸出舌頭,不同的是這次要舔的就是彭瑾的屁眼了。其實,她的屁眼很光潔細嫩,舔起來的觸感絕對是比陰道有過之而無不及。舔著舔著,我的雞八也直了。

「喔~~~~~~哼……啊~~~那兒……那兒怎麼……怎麼能舔呢~~~~~~~唔……啊~~~1她的屁股不住地搖晃,顫動。

我終於忍不住了,舉起塗抹了些淫液的紅漲得發紫的大雞八使勁兒往她的屁眼裡猛插--

「啊~~~!1她發出痛苦的尖叫聲,並試圖罵我幾句,卻被正處在癢處的阿鎧牢牢地按住了頭。我感激地望了阿鎧一眼。

接著我在她的屁眼裡玩命地抽插--緊固,溫暖,由此我判段她從沒被人操過屁眼--於是我更加亢奮,每一插都幾乎抵達了直腸。

漸漸的,彭瑾的喊聲不再是淒慘了,而是︰叫春。

「哦……啊~~~!我要吃下鎧鎧的大雞八……恩~~~哼礙…屁眼……瑾瑾的小菊花礙…插我~~~~~插死我了礙…姐姐快……快……」

我們一聽這話,性慾已到了頂峰,一個閉著眼享受著香唇的愛吸,一個狠命地死插屁眼。

「老師~~~~~~~我的親娘!!!!我他媽要射……哦、哦、哦……」阿鎧把大股精液射在了她的口裡。

「恩……~~~~~~~~~!!抹也優熱(我也丟了)~~~~~~~~~~~!!!1

這時,我感到肉棒在扭動著的屁股裡漲的好大好大,忽然一股熱熱的穢物從馬眼內噴勃而出,陰睫一陣痙攣,頭腦一片空白……

我們三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阿鎧癱坐在地毯上,長吁了一口氣;彭瑾則趴在沙發上抖個不停;我閉起眼回味著那一股仍在迴盪的快感,一手抓著她的乳房,一手搭在她的屁股上面。

而那湛藍的套裙,只有下裙還在彭瑾的身上--它也已被翻至腰部,裸露出肥嫩並在微微抖動著的大屁股。你甚至還能看到,一線純白的黏液正從那屁眼裡緩緩流了出來……

 

空中小姐楊郁恬

和空姐做愛,只能用刺激新鮮來形容,但一般人只能想想而已,就像你現在看到「空姐」兩字,就想起高佻的美女們穿著制服,秀髮往後整齊梳攏,細緻的化裝和點了名牌口紅的朱唇,拖著行李走過身邊散發的淡雅香水味……我不相信你不會心動。

我也不相信這個夢想會在我身上實現,而且還真的是在飛機上。

那次去洛杉磯談完生意,回台灣時坐頭等艙,由於淡季客人少,只有一兩位空姐輪流serve,入夜後另幾位乘客早已沉沉睡去,只剩我一人獨醒。剛才因為那幾天的時差而有些頭痛,便找了空姐過來要她幫我送杯Coffee。

「黃先生,你的Coffee。」我瞄見這個靚姐的名牌上寫著「楊郁恬」,的確人如其名的甜,約165公分的身高,明亮的大眼,這家號稱「台灣之翼」的頭等艙空姐果然是挑過的。

「謝謝!」我伸手接著熱騰騰的杯子,不小心燙了一下,手肘正好碰到她彎下腰來凸挺在我身邊的胸部,「啊……」她不好意思的輕輕叫了一下,我連忙向她道歉,但她並未露出不悅之色,看來是基於這個行業的禮貌吧!她用淺笑說明不在意,還俐落的拿紙巾幫我擦手。

「Sorry,」明顯的看出楊郁恬有點心神不寧,「你的名字很好聽……有英文名字嗎?」我趁機和她搭訕。

她看了看自己的名牌,似乎知道我偷看過了,她眨眨眼:「可以叫我Meg,梅格萊恩的Meg。」

「我叫William。」我稍微介紹了我自己,也和她小聊了一下,知道她住板橋,大學畢業後當了一陣子女秘書,兩年多前考上空姐,剛到頭等艙服務不久。

結束短暫對談,楊郁恬向我點個頭,表明自己要去備餐室整理餐具。我看著她的背影,綠色的窄裙下有一雙修長的美腿。我回過神來,試著想睡一下,沒想到剛才喝的咖啡正要發作,腦袋太清醒,眼睛一閉,都是楊郁恬細緻的臉蛋和制服下姣好的身材。

旁邊的旅客都已睡死,只有隆隆的鼾聲和飛機悶悶的引擎聲合奏,我想起某位常做商務旅行的朋友聊過,有些頭等艙的空姐會提供另一種服務的,只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艷福可享,於是起身往備餐間走去。

楊郁恬在小小的備餐間裡,背對著我在整理餐具,她聽見我的腳步聲,轉過身來,用銀鈴般好聽的聲音說:「黃先生,還頭痛嗎?」她關心的問著我。我點點頭,她好像忽然想起我方才touch到她的胸部,鵝蛋似的臉上泛起一陣嫣紅。

「Meg,我有點發燒。」我撒了個小謊,她居然走過來摸摸我的額頭:「沒燒啊!」她莞爾一笑,彷彿看穿了我的惡作劇。

這時飛機突然晃了一下,她一時沒站穩,結結實實的整個人跌在我懷裡,我的生理反應迅速而明顯,西裝褲襠裡的硬物恰好頂在她柔軟的重要部位,我的白襯衫領口也沾上了她粉色的口紅。

很意外的是我們倆都保持著不動,彷彿是種時間的凝滯,我聞著她好聞的發香,輕輕地抓住她的小手,沒有多說任何一句話,我低頭親吻了她濕潤的唇,她沒有躲避;我輕輕咬著她豐厚的耳垂,她沒有抗拒;我沿著制服的裁切線探入她兩峰之間深邃的溝澗。她只是氣更喘了,就連我拉她的手貼在我堅實的褲襠上順時鐘方向劃圈,她也只是臉更紅了。

快速通過一、二壘,接下來,只要再踏一下三壘壘包,確認一下她的反應程度,我就可以確定滑回本壘的時間和進壘角度。我溫柔的半掀她的窄裙,可以感覺她和我胸口相貼的急促心跳;探進她的幽谷邊緣,隔著絲襪,在她兩腿之間竟然還可以感覺到滲出一大片滑黏濕濡;女人的反應告訴我,她準備好迎接我這個男人滑入她的本壘。

還是不發一語,楊郁恬伸手關了備餐間的燈,於是我和楊郁恬就這樣在只有布簾虛掩的小備餐間結合彼此最私密的器官。隨時都會有人闖入的刺激感,令我緊張而又亢奮,幸好頭等艙客人不多,又都睡得爛熟,別的空姐也都輪班去睡覺了,但也不可能衣衫全解。

我解開楊郁恬的領口,拉下她的紫色胸罩一側,咬吻她豆大的乳頭,她忍住氣卻輕輕的哼著,一面享受我的侵襲,一面伸手下去解開我的皮帶,褪下我的西褲和底褲。我早已充血堅挺的渾重巨棒被她的纖纖玉手掏出,深褐色的龜頭上早沾滿晶亮的分泌物,她蹲下身,先用濕紙巾幫我仔細清潔。

我終於打破沉默:「你為什麼肯……肯跟我……?」楊郁恬停止了手邊的動作,抬起頭來看著我,幽幽的說:「因為你長相和個性都好像我男友,而且……你好溫柔。」

原來如此。我知道她需要,不要再問自己是不是獲得額外的服務,現在蹲在我前面的就是一個和我一樣的寂寞的人,一個四海為家、難得獲得慰藉與感情的空姐。我點點頭,撫摸她的發,解開她整齊的髻,她原本齊肩的秀髮如瀑灑下,「不要弄亂了。」她提醒著。

我油然生起一股愛憐之心,緊緊抱住她的粉頸,她彷彿知道我的暗示,身體前傾,微啟粉色的雙唇,為我把包皮褪至根部,我順勢一送,將青筋暴怒的陽具挺入她的小口。她輕輕的咳了一下,我敏感的前端似乎頂到她的舌根。「郁恬,對不起,我會慢一點。」她點點頭,繼續為我品嚐含弄男性的生命之源。

她吞吐的速度不快,似乎有些生澀,但我已感到一股興奮從背脊直傳導至腦門。我一面律動,一面問她:「和你男朋友有幾個月沒做了?」我實在很笨,她當然沒有回答,因為她正在為我吸吮。不過我感到她的手在我的兩粒睪丸上緩緩的撫了三下,我知道這就是答案,難怪剛才探她裙底時濕得這麼快。

「你很Smart哦!」我頑皮的誇了她,她抬頭露出可愛的眼神,吞吐的速度愈來愈快。我突然很想在她口中和臉上發射,忖算自己這一個月在國外也忍得夠多了,累積量應不少,可以有兩發以上的水準。待會第一發控制一下,少射一點就是了。

楊郁恬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射在嘴裡可以漱口,射在臉上可以補妝,但制服弄髒可就麻煩大了。她順手拿了條毛巾擋在領口和胸前,我的腰愈動愈快,她的舌尖在我的最敏感頂端游移,我知道要憋一下,以免射出太多。

「我要出來了。」她點點頭,我「嗯」的一聲,第一次和第二次發射在她的嘴裡,第三次抽送時我快點拔出來,輕輕「啪」的一聲射在郁恬打上粉底的細緻臉蛋上,之後再射出一波後我趕忙忍住,「你是壞蛋。」白稠的精液從郁恬的面頰和嘴角滑至胸口,她趕忙用毛巾拭去。

我居然射在這個優質空姐的臉上,心中狂跳不已,看著昏暗中的郁恬更有一種朦朧的美,我只想快點和她做最緊密的交合。

「不用休息嗎?要不要喝口水?」郁恬從餐櫥中拿了一杯水給我,胸口兩座小山上下劇烈起伏,大概不能叫出聲讓她覺得很不能盡興。我一飲而盡,再讓她握住我仍硬挺雄壯的陰莖,回答了她的問題。

我讓楊郁恬半靠在備餐檯上,把她的窄裙往上撩起至她細細的23寸腰,扳開她的雙膝,用指甲尖劃開她的絲襪,把她紫色的絲質蕾絲內褲拉至腳根,伸手尋探進入的花園開口。她的陰毛濃密,早已濕漉一片,我再用龜頭直接磨擦她的陰核,她咬著嘴唇,像是舒服又難耐。

我正想長驅直入最後的堡壘時,她不知從哪拿出一個保險套,體貼的為我戴上:「Sorry,快樂但小心一點。」她恬靜的看著我,眼睛水汪汪如鏡。

我一陣感動,扶著自己的肉棒,往郁恬粉色的皺褶開口挺去,她一陣顫動,我馬上感覺到美女的體熱急劇上升,我用手指先伸入蜜洞中反覆抽送,蜜汁汨汨流出,她雙眼微閉,彷彿正要享受一季的高潮。

我側上騎上,把楊郁恬的領口再解開一些,拉下她整件胸罩到腋下,剛才被我碰觸的雙峰昂然跳出,她暗紅色的乳頭已經翹起,是我最喜歡的乳型,我再度品嚐她乳房柔滑的肌膚。她被我壓得上半身往後仰,美麗的烏髮在腦後性感的晃動,我一面吮她乳頭四周突起的顆粒,一面搓揉,再用手指輕摘挑起。

她在我耳邊細語,吐氣如蘭:「快進來,有人快來接我的班了。」

我在兩人下體摩擦之際彷彿聽見漬漬水聲,知道這是最好的enter時機,雙手扶起她的臀部,她挺腰相迎,我握著我的武器,左手撥開她的陰唇,輕輕踮腳再用力一挺,只聽見「噗嘰」一聲,順利的楔入她的體內。

「哦……」她試著不出聲,卻還是忍不住悶叫了一下。我故意輕輕的問她:「Hard enough?」楊郁恬的空姐制服早已半遮半解,忘情的回答:「Keep going……」

我由慢而快的抽送,進入、退出、再進入……性器官的黏膜牽動是人間最性感的拔河,一對只有下半身裸露的男女,讓最原始的性器官摩擦生熱。

楊郁恬的洞穴很緊,應該還沒有多少經驗,我一面抽送,一面咬吻她制服下微微露出並隨著簡諧運動輕晃的右乳,「嗯……嗯……我……快……」楊郁恬囈語起來。

靠著餐櫥邊緣,我輕輕抱著她的腰作她的支撐,她兩腿抬高,緊箍在我的腰部,她凌空的腳踝還穿著米色的高跟鞋,我用整個手掌愛撫她修長的大腿內側,她兩腿夾得更緊,我的肉棒幾乎無法前後律動,只好更加把勁做抽送。

她制服上的名牌已隨著我的衝刺而有些鬆動,「楊郁恬」三個字在我眼前隱約出現,「啊……」她終於忍不住嬌呼出來:「我……我來了……對對……碰到G點了,收縮得好快哦……一次……第二次……哦……」

聽到她低沉卻陶醉的叫床聲,我不禁興奮而抽送得更快更深,她也伸手下去撫愛把玩我的陰囊:「你……比他粗……插到……頂到子宮頸了……」

我更加速用不同角度狂搗,楊郁恬朱唇微張:「黃大哥,從後面好嗎?」

我當然也喜歡換個不同的姿勢,在幾萬英尺的高空上,有誰知道我和楊郁恬運動的比氣流更激烈呢?

我緩緩地退出她的身體,兩人的體液仍緊緊相連,我讓她翻過身來,對準夢想中的空姐早已沾滿愛潮的入口,從後背位騎乘上去。她的手攀扶在牆邊的把手上,兩人的性器官像是活塞般前後拉扯,我的肉棒彷彿在她的體內拚命漲大。

如果她是我的老婆該有多好!我心裡邊想著,一手攫住她終究還是飛散的秀發,一面往深處狂頂。

「好……我喜歡這個……從後面……」

我一面挺腰律動,一面湊到她的耳邊問:「我們在做什麼?」

她早已香汗淋漓,小小聲的回答:「做愛。」

我繼續問問題,故意挑逗她的情慾,也為自己助興:「男女做愛又可以用哪些動詞代替?」

她又紅了臉,我動作減緩,親了親她細細的眉毛,感覺她又在收縮了:「你每說一個,我就多抽送一百次……」

她深怕我停下來沒法讓高潮繼續,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出了兩個詞:「行房」、「上床」。

我又開始加快速度,鼓勵她繼續說:「還有呢?」

郁恬害羞得搖頭,「我幫你說一個好了,性交。」我說。她又再夾緊雙腿:「交配……交合……」她知道不說我會停下來。

從這麼有氣質的亮麗女孩的口中說出:「fuck……」我感覺快要再次射出來,一定要和她同時高潮才算完美,所以一面再追問:「那我在fuck你,還可以怎麼說?」我拉著楊郁恬的手,去撫摸我們性器充血交合之處。

她已經有點Lose control,我知道她力氣快放盡了,但還是說了出來:「你在……上我……操我……幹我……插我……」她換了口氣,講出這個絕色空姐從來沒說過的話:「你好硬……你騎了我好久……你肏得我好結實……」

我再也忍不住這種激情的言詞刺激,將楊郁恬翻過身來,用立位再度肏入她的深處。我抽送了上百次,楊郁恬早就被我頂得語無倫次:「從來……他都沒有讓我這麼High……」

我知道她要達到最後的高潮,但我要和她一起,「郁恬……你是我上過最棒的Girl。」我猛力一抽再一挺,再往深處傾盡全力用我的硬棒摩擦楊郁恬的陰道壁:「要射了……」

「嗯……好……我也來了……來了……」

我感覺龜頭迅速的張開,一道又一道溫熱的精液源源不絕的噴射出來。

「哦……我要你的Sperm……你射了……我收縮了……」

我體貼地停留在她體內大概三分鐘,才把自己的巨棒連套子一起抽出來。楊郁恬看著套套的頂端蓄積了這麼多的白色精液,又羞得低頭不語。我抱著她,給她一個感激的熱吻。

一切歸於平靜,好在另一個空姐睡遲了,晚了一個鐘頭才來交班,這時的楊郁恬早已重新補了妝,一頭秀髮又梳好一個整齊的髻,制服的領口彷彿還有些汗水,但我看到的是她略略鬆動的名牌。趁交班的空姐還在機艙另一頭整理東西,我走到楊郁恬的面前,幫她把胸前的名牌調正,名牌後的乳房上個鐘頭還游移著我的雙手。

「謝謝你!」我發現我似乎愛上了她的眼晴,或是,愛上了她。

「也謝謝你,給了我一個難忘的回憶。」她道聲晚安。

「等一下,」我執起她的手,塞了張紙條在她手中:「你知道我們該怎樣再聯絡。」她淺淺一笑,眼裡有道奇異的光芒。

她點點頭,走回她們的休息室。我知道,我們會在台北的某個咖啡館裡再相逢。

 

在車上背著一家人干姨媽

終于得上級的批準,我今年可以回家過年了,說的也是,在重慶工作3年了,還是第一回來家鄉過年,要不批準,我得「跳槽」。

我家在雲南,做一天多火車就到了,到家的第三天,天氣很好,老爸就說開車到郊區去玩,于是就叫上姨媽一家三口和三伯父一家,就出發了,老爸開了20年車了,後來下崗,就自己買了輛16做的中巴跑應運,今天高興,就帶上家人去完,一車子又裝東西,又裝了我們10個人,剛好夠,三伯父和姨夫在前和老爸聊,媽媽和三伯母和姨媽在中間有說有笑,我一個人在後排,不知道媽媽說了個什麼笑話,她們三笑得不此。

這個時候,姨媽就說︰「哎啊,真的嗎?我受不了了,太有意思了。」

說著朝我過來,做在我旁,姨媽今年已經47了,但是容貌還很好,臉很玉,163CM的身材,特別是那對大乳房,一點不下垂,我很小就喜歡她的乳房還曾經在夢里和姨媽干事,我在她身邊聞著那成熟女人的體香,下邊的老二就不安分了。

我笑了笑對姨媽說︰「怎麼這麼好笑,姨媽?」

「什麼好不好笑,那是女人的事,怎麼樣,在那邊工作如何?」姨媽很關心的問。

「還不錯。」我回答道。

姨媽就和我說一些我小時候的事,邊說邊笑,我那听得進,兩眼在姨媽那豐滿的乳房在隨著車的顛簸上下移呢,老二不行了,頂得我很不好受,過了幾分鐘,姨媽起身要過去,剛站起,老爸就換了個5檔,車一下提速,由于慣性,姨媽身子往我靠了過來,那滾圓豐潤的翹臀剛好做在我老二上,由于姨媽穿的是緊身庫,我感覺我老二撐到她屁眼,然後滑到她陰戶上。

姨媽先是︰「怎麼了,忽然開這麼快?」

「前面是個溝,得加速過。」說話的是姨夫。

接著姨媽好象感覺到了什麼,馬上起身回過頭來,當看到我老二頂的很高時,臉上很不自在,但是還是很關心的問︰「小軍,壓到你沒?」

「沒……沒!!!!」

我支了半天,下意識的用手當住,然後看著車窗外。

「你看你,羞什麼,是不是壓著了,我是你姨媽,又不是外人,我還怕把你壓出事來。」

「什麼壓出什麼事,怎麼了?」那頭媽媽問到。

「哦,沒事,剛才車鈄了下,姨媽踩了我一下。」我急著說。

這時姨媽看了看我,笑了笑,親親的說︰「小子,這麼大的人了,還要面子,在姨媽面前,你就是小孩。」

我看著姨媽,喃喃的︰「真的……沒……沒事……」

姨媽又做到我旁邊︰「小子,有女朋友了沒?」

「沒呢。」

「有目標嗎?沒有的話姨媽給你介紹個,我們醫院的,人不錯。」姨媽問我的樣子很嫵媚,我的老二又漲了一下,不行了,我得想個法來解決,對了,調逗姨媽,看他有沒有反映。

「她們沒你漂亮啊?」

「小子,沒大沒小的,」說著用她的玉手拍在我頭上,「哎!都快50的人了,姨媽老了。」

恩!!是個好照頭,我又接著說︰「真的,姨媽你很漂亮,你看我媽,你才大她2歲,看上去,是她大你不止2歲。」

「你這個小鬼,怎麼嘴變這麼甜,肯定交女朋友了。」

「姨媽!!!我是說真的。」

姨媽嘆了口氣︰「哎!!老了。」

然後臉上是很高興的樣子,看來我的話有用了。

「姨媽!你剛才壓我的地方,現在很痛。」我想,豁出去了,為了姨媽那豐滿的大奶奶,和高翹的臀,我咬牙把這句說了出來。

她先是一愣!然後用職業的話說︰「現在痛的厲害嗎?還是小肚子痛?」

「現在很漲,你是不是檢查一下?」

姨媽好象被我的話問傻了,然後才說︰「檢查?我想你站一下也就好了。」

「不行,我站不起來,太漲了。」然後我拉開拉鏈,乖乖,我那老二就象大竹筍一樣,「撲」的隔著內褲蹦了出來。

姨媽好象被我的大棍嚇了,做在那一動不動,過了一會才抬起頭來慌張的看著前排媽媽她們,媽媽在和三伯母還有堂妹正聊的起勁,又回過頭來對我說︰「小軍,這樣很沒禮貌的,不過你說你痛,我是醫生,還是得看看。」

說著把我朝里邊的做位擠了一下,哦,原來怕媽媽他們看到,好,看來有把握了,然後就只見姨媽用她那玉手在我大雞巴上一握,我夜夜想日的姨媽,居然握了我老二,我一緊張,受就放在姨媽的翹臀上了。

她看看我,就笑了說︰「怎麼?還是男孩啊?發育不錯嘛?」

其實我以前也搞過其他女人,但是想想看,我那嬌媚豐滿的姨媽握我老二,能沒反應嗎?

「不,因為是姨媽,所以我很緊張。」我說道。

「呵……」姨媽笑的樣子更讓我受不了,于是我的大雞雞向上一翹,都快頂到姨媽的嘴了,而我的手在姨媽的翹臀上來回摸,另外一只就順著她那性感緊身褲滑到姨媽的大腿內,上下來回的扶摸離她那密洞就2公分距離。

這個時候我發現姨媽的表情有變化,開始把嘴張開,呼吸有點急促,然後眼楮微微一迷,我想肯定起效果了,于是左手不停的捏她的臀,右手則慢慢摳到姨媽的陰戶,然後就用中指在陰溝里親親一按,只見姨媽身子向上一挺,小小的哼了一聲︰「恩……」

我的中指就在陰溝里上下輟,姨媽開始急促的呼吸,頭向後一仰手緊緊的握住我的老二,就這樣大約有3分鐘後姨媽本能的站了起了,臉上很聲氣的樣子,我嘻嘻一笑,姨媽的臉很紅,準備從位子上出去,我一把把她抱住,放在我老二上,我的大雞巴頂在姨媽的屁眼和陰到間。

「你搞什麼?我是你姨媽,不要亂來。」她邊說邊看前面,怕媽媽他們看到。

「姨媽,你太迷人,太性感了,我受不了。」我邊說邊手捏她那對豐滿,有彈力大奶子,大雞把在姨媽下來回的磨。

「我可是你姨媽啊……啊……不……不……能這樣……」看來姨媽是個浪婦,經不住我的大東西磨,就可是有點語無倫次了。

「我不管,你的臀,你的胸,都讓我無發抗拒。」我一邊說一邊揉她的奶子,又來回用大滾摩擦她的陰戶,我能感覺到姨媽的心在快速的跳。

「啊……不可以啊,小……小……軍,他們在前面,看到了我以後怎麼活啊……恩……恩……」

我才不管那麼多,其實媽媽他們說話很大,姨夫和伯父在談,在說汽車聲也不小,還有行李放在我們前排的位子,剛好遮住我們,我仍然不停的愛扶著姨媽。

「恩……奧……快!!住……手……」

我見狀,就把手伸到她衣服里,我的天居然沒帶奶罩,但仍然挺挺的(怎麼樣,可見我姨媽的保養)。我用兩只發拇指在她奶頭上揉,嘴巴對著她耳垂下慢慢的舔,姨媽則由當初的反抗變的慢慢地把手握在我磨她的奶頭的手上,身體開始在溜,嘴巴在「恩……恩……」的低低的哼。

我知道我已經征服姨媽了,索性把她的外衣解開,把頭從姨媽的腋窩下伸過去,啊,我終于看到姨媽那豐滿有彈力的大奶奶了,于是把嘴逗過去,吸著她那又黑有股的奶頭。

「啊……奧……輕點……呀,不……要咬……了……恩……恩……奧……我受不了了……」

我那會理,仍然進行著,這個時候,我發現姨媽的受在她自己的下身輟,我仔細一看,哇!!淫水把褲子都打了,姨媽從我大腿站了起來,背對著我,把緊身褲脫到齊蓋,哇!!!姨媽的翹臀太美了,我毫不猶豫的親了一口,只見姨媽雙手往前排位子一扶,身體向下,我把她腿往位子上一挪,然後,姨媽象知道我要干什麼似的,臀向上一翹,小腹一壓。

哇!!!黑黑的密洞在冒著亮亮的水,一股腥喂撲鼻而來,不過很好聞,我翻開密密麻的毛,展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塊成熟的陰戶,肥肥的大陰唇下夾著兩片小陰唇,在隨著姨媽的氣喘一張一和,我知道這是女人需要的表現,慢慢的,我用手把大陰唇一拌,嘴巴就對著那兩片肉舔了起來,果然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只見姨媽身子一震,「喲……哎喲……恩恩……恩……」不停的小小的哼著,「呵……啊……軍……軍……」不停的叫我,然後又把她的小陰唇翻過來,哇!

新鮮的肉啊,不吃是傻子,就用舌頭添姨媽的陰壁,姨媽嫩嫩的陰肉在我溫柔的照顧下不停的流著粘粘的淫水。

「啊……喲……奧……奧……軍……軍……姨媽好舒服……啊……」

「啊喲……恩……恩……不行……了,我要……要……來了……姨媽……要丟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丟了……」

忽然一股咸澀有點腥的陰精「噴嗤」流了出來,姨媽倒了過來,身子棉棉的躺在我胸,迷著眼,大口的喘氣,當然,我老二早就脹的不行了,我把姨媽擺正過來,然後把雞巴從內褲里一掏,18CM長,象甘蔗粗的大家伙正青筋暴露的對這姨媽的肥逼,姨媽可能從沒見過這樣大的積巴,痴痴的看。

我小聲的說︰「怕嗎?姨媽,我會很溫柔的。」

「哇……」姨媽嘆了一聲,拿手摸了摸,慢慢的把腿一開,用我的大龜對著正在敞開的陰戶,然後用力一坐下。

「啊……媽呀!!!!太大太粗了,啊……啊喲……喲……」

我感覺棒及了,姨媽肥肥的逼把我的雞南包的好好,里面好象還有什麼東西在吸我的龜頭,爽死了!!!!

「啊……我好……好痛……啊……」姨媽一邊上下起坐,一邊發騷的浪哼,這也巧,好象老天都在幫我,車開始開到坑坑窪窪的地方,一投一鈄的,姨媽就坐在我大雞巴上下來回。

「啊……奧……啊……恩……」

「好久沒……沒……啊……這樣……了……」姨媽兩手抱我的餓頭,我的臉都撲到他圓滑,豐豐滿的大奶奶里。

「恩……恩……啊……」我在下面也使勁往上頂,就這樣,在車子的幫忙下,我我和姨媽干了80多下。

「要……來……來了……啊……」只見姨媽全身抽猝,我知道姨媽高潮要來了,于是又加把勁上下送了15下。

「啊……軍兒……我……姨媽……要來……來了……」

忽然一股陰精向噴頭一樣,「哧……」澆在我龜頭上,接著,一股熱浪直接進到丹田,我再使勁,感覺姨媽的子宮象吸東西一樣,那我的龜頭吸在那,這個時候,我各級四只向抽風一樣,感覺有東西從我的彈里爬從來,我一放,「撲嗤」我的精液象箭一樣射到姨媽的子宮里,姨媽則癱在我胸前,迷著眼,「啊……啊啊啊啊啊……」大口的喘,這時,我的雞巴已經趴小了,但是還在姨媽的浪逼里,看著從陰道里流的白白的,那是我和姨媽愛的潤滑劑。

「軍兒!!!我們這樣違背了倫理道德。」

「在我眼里,你是最嬌媚的女人,姨媽,為了得到你,我什麼都不怕。」

「好象快到了,準備好下車。」姨媽這麼一說,我還忘了,不只不覺我們已經做了45分鐘,當姨媽把我的大雞巴從她那濕露露的陰戶拿從來時,我真的不願意,把姨媽壓了下去。

「小鬼,不听姨媽話了嗎?」姨媽微笑著對我說。

「我想再呆姨媽里面一下嘛。」

「好了,好了。」說著用溫暖的嘴唇在我嘴巴里繳了一會,「車要到了。」

我才依依不舍的把姨媽放下,兩分鐘後,車子停了,我和姨媽也象沒事一樣。                       【全文完】

 

被30歲的女同事給誘姦

記得那時候我才24歲,上班一年的時間,和我一個科室的一位大姐很照顧我,而且我們也很談的來,失戀的那段時間,我每天上班都沒什罊諯哄A細心的她發現了這個現象,有天上班快下班的時候,她就過來問我最近是怎麼回事,我先說沒什麼,但是後來越來越不開心了,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她了,大姐就安慰我,還告訴我以後給我找個好的,年輕漂亮的;當時我好感激大姐的,沒想到我的這份感激卻踉就了後面不該發生的事情。。。。。

生活還是那樣,慢慢的工作也失去了激情,什麼都是按部就班,上班,下班事情發生的也很偶然,那天,也是星期5,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大姐過來告訴我,:「你沒明天有沒時間,」我說有啊,「那你明天幫我一個忙吧」我說好啊,做什麼呢,她告訴我有點東西買,但是她拿不動,一個人也不方便,還告訴我她老公出差了,(她老公是個業務員)。於是我答應了她。

星期6的上午10點的時候,我接到她的電話,叫我到新華書店門口等她,電話一掛我就去了,因為大姐很少找我開口幫忙的,所以這次我一定要幫她!去了後我才知道,原來她想買一台冰箱,於是我們就去了商場,她找到了商場的熟人,拿了優惠券,就去買了,我一看,原來她買的是那種LG的那種雙開門好大的那種冰箱,她當然是拿不動了,但是我也拿不動呀,我就問她,商場不是包送貨上門嗎?她告訴我她這個冰箱是內部拿的,享受很多的優惠價,所以就不送貨上門了,這個時候我就出去幫她叫了輛小貨車,叫了幾個扁擔,就把冰箱送了回去。事情都做完了也有下午1點了,於是我就對她說,大姐,那我就先回去了但是大姐執意要我留下來吃飯,後來我也沒拒絕就留下來了,等她作飯的時候才發現連菜都沒買呢。於是我們就決定出去吃,吃了東西後,大姐給我買了一條三五的煙,我肯定不能要了,但是大姐說你要是不要就是不給大姐面子了。。我沒辦法,還是不要拒絕了。拿著煙,我們就各自回家了。天空論壇回家後,我在家實在無聊就出去租了盤影碟一個人在看,打發著無聊的時間,快看完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接了電話一看,竟然是大姐打的,我問她有什麼事,她告訴我找我有點事情,晚上8點還是在新華書店門口見面

我當時也沒多想,。大家一個單位的。,有事能幫就幫。很快就到了晚上,我洗了澡就出門了,看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就慢悠悠的走到那裡了,到了一看竟然看見大姐已經到了,穿著連衣裙,打扮的還滿漂亮的,我走上去叫了她,「大姐,怎麼這麼早就到了啊?」「是啊,我今天很煩,找你說說話,走吧,我們去唱歌我一聽說去唱歌,我就答應了,我還是滿喜歡唱歌的,:)來到卡拉OK,我們找了個小包就進去了,開始唱還滿好的,慢慢的我感覺到大姐越來越靠近我了,幾乎就是挨在一起,我在那裡唱歌,大姐在那聽,突然大姐在我耳邊說了句.我想要你「,我當時就嚇的一跳,我還以為聽錯了。」什麼?我沒聽清楚,「我想要你!」大姐有重複了一遍,這次,我確認了!慢慢的,大姐的手就摸到了我的下身,(果然結婚了的就是大膽啊)我哪忍受的了這,馬上陰莖就勃起了,大姐看著我那隔著褲子的陰莖,媚笑著問我「這是什麼?」我已經受不了,面對這樣的挑逗,是男人都會受不了的(先聲明,大姐有169的個子,身材很好,屁股好圓,皮膚白,就是牙齒不好,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於是我就大膽的抓住她的乳房,大姐一下閉上雙眼發出輕微的呻吟聲,我一聽見這樣的聲音就會很衝動。。不管那麼多了,掀起她的裙子,大力的脫掉了她的內褲,我看見了她那毛毛好少的陰部,對我來說,那裡是個吸引我的地方,但我絕對不會給她口交,我用手指摩挲著她的陰蒂,天啊,她太多水了。。大姐發出了粗粗的喘氣聲,輕聲的說,「我要。。我要。。」,我掏出陰莖,大姐一把就抓住了他,用嘴巴拚命的吸,其實她的口交不太舒服,原來大姐戴著牙套。,弄的我還有點疼

我從她嘴裡拿出陰莖,叫她躺下,對準她的陰道就插了進去。那個時候大姐發出的聲音就像頭母狗,我們就這樣隨著音樂,重複著抽和插的活塞運動,大概半個小時吧,我實在受不了,我對大姐說,我要射了!她卻不要我拿出來,告訴我她已經吃了避孕藥。(哦,原來早有準備啊)又抽插了幾分鐘,我猛烈的射在她的陰道裡,,當時她興奮的身體都在顫抖,。。我慢慢的抽了出來,粗粗的喘了一口氣,大姐還躺在沙發上,還保持那個姿勢,還閉著眼睛。。我拿出一支煙,看著眼前的一切,我都有點不相信。。我深深的吸了口煙,心裡有一種被玩弄的感覺。。。哎。。(後來大姐送我回家,我們一句話也沒說)。。

再後來,我們又在公園裡做了一次,還被媽的假公安罰了一百塊!又在她另外一處房子做了一次,就沒有做了。後來大姐知道我談了個朋友,居然還叫我租她以前那套老房子,說什麼租金只收一半。想想看,我怎麼住她那,傷心。。。。

那以後,大姐就辭職了,據說和她老公一起在做銷售工作。。現在,已經有快一年的時間沒看見她,有時候還有點想念她,想她的放蕩,她的淫水,她的白皙的乳房,她的呻吟。。。。。。。

女人的矜持

我;名叫柏祥,目前在一家企業管理顧問公司擔任企劃部主管的工作,由於工作屬性的關係,之所在公司加班已是司空見慣的事了。

我就職的公司,系屬於趨向內部作業,故公司成員除了老闆及幾位業務人員外,幾乎清一色都是女性同仁,而我的工作範圍是隸屬於內部作業,所以在公司上我就成了「萬紅叢中一點綠」的現象,加上我有179公分的身高及還蠻受歡迎的外表下,常常受到公司女性同事的青睞,也因而造就了我不斷的「艷遇」情事發生。

事情發生在一個加班的晚上(又是個「加班」的情節,所以說,「加班」還是有很多好處的,各位辛苦的上班族們,下次有「加班」情事時,別再推托了!),為了一件「異業結盟」的案子,所以我特別情商了「資訊部」的同事留下共同討論。其「資訊部」說穿了,不過就是專門收集網路資訊的「一人獨大」部門,而負責這個部門的正是有著公司之花的怡琳所負責的。

怡琳,有著165公分的身高,三圍有35C(我猜的).23.32的均勻比例,加上一頭烏黑及腰的秀髮及瓜子型的臉蛋搭配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讓男人看到後,我相信不論是在心理或生理上一定會有異樣的悸動,尤其是隱藏在她衣服下的那二顆肉球,是男人的話一定會有幻想想看她那二顆肉球在自己手中揉捏變形的樣子。

當然;幻想歸幻想,事實上我是真的因為公事上的需要下才把她留下來的(在當時真的沒有任何非份的遐想),只是面對如此的嬌娃,當然工作會特別的「起勁」。

我們一直討論到晚上九點多,公司的人全走光了(記的她們走的時候都對我投以《怪怪》的眼神,只剩下我跟怡琳二個人還在討論著,我們所討論的事情正陷入了瓶頸的狀況,在討論不出個所以然的情況下,我便提議回家後各自再想想明天再議,怡琳好像也累了,於是點頭說好。

於是我跟她便各自將資料整理收拾後,我便順勢提議不妨一同去吃個晚飯,由於我在公司上始終保持著君子的風度,所以怡琳馬上不經思索的一口就答應了(當時我也真的只是想跟他去吃個飯而已),於是,我跟她二人就在一家餐館吃了點東西(沒喝酒喔!)後,我便開車送她回家。

由於在吃飯的時候,我們突然想到了不錯的點子,但礙於場所的不便,所以在我送她到家後,她猶豫了一下子才開口說道:「你……要不要上來,我們再討論一下剛才的點子」

「這方便嗎?」我當時真的是,純站在她的立場下所回答出來的話。

「沒關係啦,這只有我一個人住。」

「就是你一個人住,我才擔心會不會怪怪的。」

「只不過……你……不能亂來喔。」

「你認為我會亂來嗎?」(我當時還真的有點生氣了,因為我在公司上起碼還有點身價,雖然她很令我心動,但還不至於讓我做出「獸性」的行為。)

怡琳突然笑的很「燦爛」的說:「我就是相信你不會,所以才邀請你上來談的啊!」

被她這麼一說,再有任何的火氣也生不起來了,可卻感覺好像有另一種火氣升上來了。

「我不會……我真的不會嗎?」

於是我便跟著怡琳上了她住的地方(在六樓),進到她的房間後(她是住套房的),她引我坐在小茶几的一方,而他坐在另一方,她沒回家後馬上去洗澡或換上啥性感衣服,就穿著上班的衣服跟我討論著,我心想這跟所看到的情色情節出入頗大,應該沒啥搞頭,於是就跟她開始正經八百的討論事情了。

可在一開始還沒討論時,她開場便說道:「我們這樣討論就好了喔,你可不能坐到我旁邊來喔!」

「我知道啦!」我沒好氣的回答道。

沒多久;「你過來看一下」怡琳指著她的手提電腦的畫面叫我過去看著,我一時也沒想到剛才所約束的話,於是人便靠了過去看她要我看的資料,就在一邊看一邊討論的同時,不自覺得我已經跟她同坐在一邊討論了,等她發覺時(不知她是啥時發覺的?是她出聲我才知道她發覺時……),她又做了另一項的約束道:「你坐過來討論是可以,但是你不能靠在我旁邊喔!」

「喔!」我似笑非笑的回答著她(拜託,我又沒想啥。)。

隨著電腦畫面的轉動,我跟她二個人的坐姿也越來越靠近,(又)不自覺的二個人已是並肩靠在一起了,她(又)發覺後,並沒發出一語。

只是剛才我是真的沒發覺,這次我是真的「發覺」了,因為在她的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已經讓我的腦袋出現有稍微的暈眩了,再加上她今天的穿著是有V字領的襯衫,自切口往下看,可看到她那淡粉紅色的胸罩正緊緊的包著她那二顆呼之欲出的肉球,在她往前往後移動時所造成的空隙,更可看出她那渾圓的乳型,看的我已將近忘了要討論些什麼了。

不多久,她突然又做了另一項的約束道:「你靠過來是沒關係,但是你不能把手放在我的肩膀喔!」

「嗯!」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了,只有隨口應了一聲(這好像啟發了我《下一步》的動作了)。

於是,在接下來的動作上,我的右手便「有意」無意的搭上了她的肩膀,她也似乎又「發覺」了,同樣的,她還是不發一語,可是我卻感覺到她的呼吸已經有點開始急促了,隨著她的呼吸下,她的乳房出現「空隙」的次數更加頻繁了,而我,也更加滿足了我的視覺感受。

她;又有新的「約束」了。

「你……的手放在我的肩膀沒關係,但是……不能往下隨便亂……摸喔!」

「嗯……」我還是只能這樣回答(這好像是另一個新的《指令》)。

當然,奉「指令」下,我的右手不「自覺」的往下輕輕的畫弧般的用手指輕撫著她的乳房。

天啊,好飽滿又富有彈性的奶子啊,感覺好像按在剛出爐的包子一樣,真難想像她如果不受這些衣物的束縛而赤裸裸的自己手中時那會是啥樣的感覺啊!

在手指不斷的遊走下,似乎在她的胸部的中心點下發覺有如豆子般的形狀開始浮現上來(那該是她的乳頭吧!),隨著她的乳頭的浮起,她的呼吸的次數更加頻繁了,但是她還是能不動聲色的不發一語。

不過,維持不了多久,她(又)說了:「你……這樣……摸……沒關係,但是……你……不能把手伸到衣服裡面去喔!」

我這回索性不回答了,一切「依令行事」。

我右手開始慢慢的往上提了上來,到了衣領的切口,又慢慢地往下滑了下去,當手指遇到她的胸罩時,心跳開始急促了起來,於是,輕輕的掠過她的胸罩後,往下便觸及到了她那軟綿綿的乳房了。

「這……我錯了……這那是包子,這……感覺……應該是麻糬才對,超軟,超舒服的!」

慢慢的,我找到了剛才她胸前硬起的東西了,這是她的乳頭,圓圓的,小小的,旁邊好像還有一點一點的小疙瘩。

這時候,我們好像誰都不能把注意力集中到螢幕上了,只能彼此猜測對方再想些什麼了,而我,我並不是剛接觸女人的毛頭小子,並不想一下子衝動的把她壓倒在地,只是覺得這樣的「奉令行事」讓我覺得十分的刺激且亢奮,之所以我只能按兵不動的等待著下一步的「指令」。

「指令」終於下來了,她還是能保持著一定的口吻說著:「你……這樣……摸……我,是……可以……但是……你……不能把我的衣服脫下來,還有……不能用嘴巴去親喔……」

「哇咧,一次下二個指令啊!看來,你也急了啊!」

不說二話,該做的事還是得做,這回單靠右手可能比較慢了點,於是我的左手開始義務性的「幫忙」了起來,隨著鈕扣一顆顆的解開,她雪白的身體也開始漸漸的露了出來,在一片雪白的肌膚中,有著一處最令人為之屏息的焦點—她的乳房,在淡粉紅色的胸罩包圍下,感覺似乎隨時會跳要出來一樣,此時該是「解放」它們的時候了。

當她的胸罩解開的那一剎那,幾乎沒有任何時間差的我馬上將嘴巴迎上她的乳防親吻著,並同時伸出我的舌頭輕勾著她的乳頭,在不斷的辛苦耕耘下,終於讓該突起的地方更凸起了,該硬的地方,也硬的差不多了。

「你……你……嗯……你……可以親我的胸部……但是……你……你不能……親我的……嘴巴喔……就算……你……真的要……親……也不能……把……舌頭……伸進來我的……嘴巴……喔……我……我……一定不……會……把舌頭……伸出來的……」

「看來她真的急了,指令好像越來越多了。」

我開始將我的嘴巴烙印在她的雙唇上了,當二人的雙唇一接觸,我感覺我的嘴巴內好想擠進了一個軟綿綿且濕潤的東西,原來那是她的舌頭,二人的舌頭於是馬上卷在一起,分不出誰的舌頭在捲著誰了。

這時我的手因為礙於姿勢的關係,所以我就順勢的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沒想到也因此而「順應」了她的下一道「指令」。

她嬌喘著說道:「你……親我……摸我上面……沒關係……但是……你……不能摸……我下面喔!」

這時候的我突然想到希望她能下一些更「明確」的「指令」,於是,我不再保持沉默了,同時右手馬上自告奮勇的往她的窄裙下撩起,直接探索她的三角地帶,當手觸及她的絲質三角褲時,我已經感覺到有一股熱氣衝到我的手掌之中,在三角褲的突起之處已能感覺到她那稀微的陰毛在我手中擩動著,同時我開口問道:「你要我不能摸你下面……的那裡啊?」

這時候我的手指已經是按在她的穴口上了,好巧不巧的正好壓在她的陰蒂上,這更令她嬌喘不已,她也很配合的回答了我的問題:「嗯……就是……那裡……啊……嗯……」

我追問著:「那裡啊?我不知道的話,會亂摸的!」

「你……你……好壞……就是要……人家說出來……就是……那裡……人家的……小……穴……」

她總算說了出來,並又趕緊的下了另一道指令:「你……摸……摸……人家的……小穴……不要緊……但是……你……你不能要……人家去……摸……你的……雞巴喔……」

這時候我想如果我不聽話的話,可能換來的會是一頓白眼,之所以我馬上「聽話」般的將我的拉鏈拉下,讓我那將近20公分的雞巴出來亮亮相,同時趕緊拉著她的手往我的驕傲處放下。

她手一碰及我的下體時,彷彿是再大海中找到一塊浮板一樣,馬上緊抓著不放,又柔順的上下不斷的抽動著,眼神瞬時散發一種異彩,「指令」同時下了下來:「你……你這雞巴……好硬……好粗……又……好長喔……我幫你……摸摸……是可以……但是……你……不能要我用嘴巴……去吸……或是……舔……你的……雞巴喔……」

這時候的我只能投給她一個微笑,並輕輕的將她的頭往我的下處送過去,只見她「輕易」的便讓我推送了過去,然後小口一張,將它含了進去,可能是我那太長或是她的嘴巴真的太小了,含了不到一半便到了她的喉嚨了,雖然如此,她還是很「盡職」的輕含、舔了一番。

此刻的我雖然已是劍拔怒張,但還是要配合其「遊戲規則」,於是在她辛苦的「忙」了一會後,終於她開口了:「唔……嗯……沒關係……你……可以……摸我的……奶子……還有……我的……小穴……還有親我……我也可以……摸你的……大雞巴……和吸你舔你的……大雞巴……但是……你……不能……把你的……大雞巴……放在我的……小穴……外面逗我……」

「哇咧……忙了那麼久……還要我在逗逗你……好吧!看來今天真的要乖乖聽話了。」

於是提著我粗勇的雞巴輕輕放在她的穴口上,再不斷的用我的有如雞蛋般的龜頭或輕或重的在她陰道口及陰蒂上逗弄著,這時候的她,也僅能用喘息聲來回答著我了:「啊……嗯……唔……好……癢……啊……啊……」

「你……你的……雞巴……好硬喔……我……我……我的……小穴……好麻喔……好棒……好……唔……」

這時候的她,總算是忍不住的下了「指令」:「好……好癢……唔……你……你……可以用你的……大雞巴頭……來……磨……我的……小穴……但是……但……是……你……你不能……用你的……大雞巴……來……插……還是……幹……幹……我……的……小嫩穴喔……」

幾乎沒喊出一聲「得令」下,我趕緊將我那快爆炸的弟弟送進了她的小穴。

「滋……」一聲,大大的雞巴總算是「擠」進了她的小穴。

「天啊,她的小穴真的好緊,真要用擠的才送的進去,還好剛才做了很多事前的動作,要不這會可能會卡著,動彈不得了。」

「啊……進來了……好……好粗喔……好……好漲喔……插死我了……我的……小穴……被幹的……滿滿的……啊……」

我不斷的將自己的雞巴往她的小穴推送過去,一陣陣的快感也不斷的湧了上來。

不過,令我佩服的事,她這時還是能夠下達「指令」:「啊……喔……你……你……真的……幹……進來了……喔……啊……好深……啊……好……我……我……我讓你幹……我讓你插……但是……你只能插一下子……幹……幹我一下……下……啊……你……你……不能……幹我……幹……我……幹太久……喔……我只能……讓你……再幹……一下子……一下……子……喔……你……你不能……幹到……我……我……高潮……喔……啊……頂到了……」

這時候的我要是真聽她的話,可能身上的肉一定會被她咬下來的,於是我只能繼續「埋頭苦幹」。

「啊……啊……不行了……小嫩穴……被幹爆了……爆了……啊……好爽……好舒服……好……快……快……」

「啊……不行了……好……大雞巴哥哥……你……好會幹穴……喔……好……我……我……我讓你……幹……讓大雞巴哥哥……插……小嫩穴……都給你幹……都給你……插……給你幹到……爽為止……插到……你爽……喔……快……啊……快到了……」

「啊……」的一聲,她已經高潮了三次以上了。

而我,也被她不斷的高潮催促下,漸漸的開始快把持不住了。

「喔……你這小嫩穴……夾的我……好爽喔……好舒服喔……我……我快不行了……快射了……快出來了……」

這時候的她,已經有點口語不清了,然而還是間間斷斷的說著:「啊……喔……大雞巴哥哥……插的好深……好……沒關係……好棒……我……好舒服喔……我……今天……讓你……摸我……的……奶子……摸我……的……小浪穴……還有……摸你的……大雞巴……吃你的……大雞巴……還有……讓……你的……喔……大雞巴……幹我……插……我……的……小嫩穴……都沒關係……讓你幹的我……喔……我……好爽……高潮了……好幾次……都……沒關……系……」

「但是……喔……大雞巴……哥哥……如果……啊……要射精……要射……的話……啊……你……不能……射……射在小嫩穴……裡……那會……那……會把我……的……小嫩穴……啊……燙的……升了天的……絕對……不可以……射在……小嫩穴……裡喔……啊……又到了……」

「我真的佩服你到了極點了,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能下的了指令啊!」

可在這時候我的心理突然出現了一個頑皮的想法,心想;今天「不聽話」(完成了所有的指令)了一個晚上,最後就「聽話」一次吧。

於是,再又衝刺了數百下後,總算要噴射而出的時候,我趕緊把雞巴抽了出來提到了她的胸前狂射而出。

只見她:「啊……喔……好棒……啊……你怎麼抽出來了……啊……」

當我把所有的精液噴灑載她那迷人的35C雙峰時,看到了她眼神顯現出一種落失的感覺,我急忙的趕緊找衛生紙幫她擦拭時,卻發現他眼角出現了淚水。

我心慌的趕緊安慰著她,畢竟在公司並沒有太多的交集,然而卻在今天的這樣狀況下跟她發生了關係,心想,她一定會認為我是一個很隨便的人。

看她淚水不斷的往下滑落,心中卻不知該如何來化解這種局面,二人僵持了一會後,她哽咽的開口說道:「嗚……人家……嗚……今天……叫你不要做的事……你都……嗚……你都不管……都……嗚……都……一直做。」

「天啊,天地良心,這哪個男人會不做啊,可是,畢竟總算不對的是自己,於情於理總是說不過去,還事先安慰她再說吧!」

「對不起啦,是我的不對,你可以罵我、怪我、打我,但是求你不要再哭了,這實在是因為你太迷人了,所以……所以我才會忍不住……這樣對你的。」

「我的姑奶奶,我真的是有心跟你道歉,你就不要再哭下去了,再哭下去我就真的沒轍了,我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了!」

話說完,她還是不斷的再哽咽著。

她開口說了:「人家一整晚叫你不要做的事,你都一直做……」

「對不起啦,真的是因為你太迷人了,所以我才……」

「說謊……」她突然認真的這麼說著。

「我……我沒說謊啊,真的是因為你太美麗又太動人了,所以我才無法可至的一直往下做的。」

「那你……」

我心想她一定要逼問我喜不喜歡她這檔子的事了,看來我以後要有個「固定」女朋友了,有了這個打算後也就隨她發揮了。

「我……我真的……」只能繼續做無辜狀的回答了。

「那你……」

「那你……」

「那你……」

「我說姑奶奶啊,你要說些什麼你就說吧!反正我都有心理準備了。」

「那你……剛剛最後為什麼又那麼聽話!」

「蝦咪!!我……我……這……」

「哼!所以你再說謊!!」

「我……我……我這……」這會我還真的不知該怎麼回答才好了。

「你在說謊!」

「怡琳,你別生氣,我真的……我……」

「我不聽!我不聽!」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將手捂在自己的耳朵並不斷的搖晃著自己的腦袋,隨著她腦袋不斷的搖晃,她身上的那二顆肉球也跟著晃動了起來,一左一右的,讓我幾乎忘了現在是在跟她道歉的時候。

良久;她突然開口說了:「我不聽你的解釋,今天事情都發展到這種情況了……算了。」

「完蛋了,看來她真的生氣了。」

「不過……」

「蝦咪!還有不過,難不成……」

「你以後……一定不能再……碰我了!」

「不會吧!!」

「還有,你今天晚上一定不能睡在我這裡,因為你一定還會……幹我的(小聲的說)。」

「我還能說些什麼咧!」

 

俊俏的嫂子

我出生在一個高干家庭,自幼就嬌生慣養。哥哥去年娶了梅姐為妻,梅姐今年才二十五歲。一米六四的身高,豐滿的胸脯修長的雙腿,火辣辣的眼神,俊俏的臉蛋。自打我第一次看到她,我就有了想干她的想法。

但苦于她是我的嫂子,我不得不收儉這種想法。但我一直都把她當作我手淫的對象。平日里我對她很有禮貌,而且很會討她的歡心。由于我家房子很大,她和我哥都住在我家。只是不是在一個屋罷了。

一天我在外喝了少許酒回來,進屋後我就打開電視,恰巧我屋的電視壞了,我就到哥哥的房內去看他家的電視。只見嫂子一人在家,因為哥哥今天晚上恰巧是夜班。只見嫂子穿著睡衣在她的床上,一邊織毛衣一邊看電視。

愉巧電視劇中的男女主人公在床上熱烈的擁抱著,親吻著。看得我的老二不禁硬硬的支起。我偷眼望一望俊俏的嫂子,只見她臉色腓紅,不過她的眼楮還是沒離開電視鏡頭。我當時真是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竄到她的身邊,把她摟住壓在床上,使勁地親吻著她。

她連連說︰「不要……啊……不要……我是你的- 嫂……子……我們不能這個樣子……」。

我說︰「梅姐,我愛你,我一直喜歡你,你今天就從了我吧!」

我不容她辯解,開始撕開她的睡衣,撫摸她那柔嫩的身子,直到她不再使勁掙扎,而且有些就勢摟著我的腰部,她的下身的淫水也被我摸得流了出來,我把赤裸的她塞進被窩,我也脫光我的衣服鑽進了她的被窩,用手指摳著她那已經發河的騷穴,她被我弄得不再保持矜持了,哼哼唧唧地閉著眼楮,身子不停地動作著。

我調笑說︰「怎樣,我親愛的的嫂子」。

她臉色通紅地說︰「你……你……快點進來吧……我受不了了……」

我一邊不停地撫摸著她,一邊把老二狠狠地插入她的小穴里,我的雞巴在嫂嫂的逼里簡直是如魚得水,我使勁的插著她,她不停地喘息著,看著她那浪勁我越操越有勁,干得她也美極了。

我淫蕩地說︰「今晚我要操死……你這浪逼……啊……啊……」

只見她被我操得浪聲浪氣地回答說「……啊……你好棒……嫂子我- 今天……就- 奉陪到底……讓你操死我……我……我願意你操我……啊……啊……啊……」經過一陣激烈的撕殺,我倆都達到了高潮,我的身子一陣抽畜,把精子都射進她那早已令我想往的小穴里。

我翻下身去問她︰「梅姐,怎樣- ?」

只見她嗔嗔地沖著我說︰「你可真壞,你竟敢操你的嫂子……」

我說︰「我操你畢竟是肥水沒流外人田,誰讓我的梅姐這好看?我什也不管了,我就是想操你,我的好嫂子……」

我把她再一次壓地身下……那晚我倆干了好多次。我一直擁著我的嫂子。躺在本來屬于哥哥的位置,在以後只要哥哥上夜班,我都會偷偷溜進嫂子的被窩,玩弄著她的身子,操著她的騷逼……

她也很願意讓我操她,她對我悄聲說︰「你把嫂子我操得好爽,嫂子我這輩子都甘心情願把我的身子給你,不過你今後一定要好好對我」

我笑著說︰「我會的,我的好嫂子,你這個小浪逼……」

每當我調笑說她時,她總會撒嬌地撲向我,「你可壞死了……」然後就鑽進我的懷里……

自從我上了我的嫂嫂梅姐之後,我就一發而不可收,幾乎一天不操她,就好象丟了魂似的。而我也盡力躲避哥哥的眼光,也知道操了自己的嫂嫂有些理虧。

但是老二卻不給自己作主,而且嫂嫂撩人的小俊模樣,在床上讓你操她時的浪勁,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有一天哥哥有些喝醉了,我就趁他睡熟之際,我就悄悄地溜進哥哥的房間,鑽進嫂嫂的被窩。抱著赤身裸體的嫂子,把硬硬的雞巴插入她的騷逼里。

梅姐有些驚慌,悄聲對我說︰「你這個死鬼,你哥哥就躺在身邊,你還敢操我,你真是活得不耐凡了。」

我喘息地說︰「……梅姐,我想你這個小騷逼,我再也離不開你了,我要一天不操你,比死還難受,我還再乎什呢?」

我開始用力地抽射著她的淫穴,她被我整得也忘乎所以了,渾然不顧躺在身邊的丈夫,開始動情地高高地搠起屁股迎合著我的大力抽射,雙手緊緊地摟住我的脖子,喘息著呻吟著︰「啊……啊……啊……好弟弟……好老公……嫂子我也離不開你,我願意你每時每刻都操我……」。

我忘情地操著她的淫穴。「我的好嫂嫂,我永遠也操不夠你……」。

在大概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後,我把精子灌滿了嫂子的淫穴里,望著有些戀戀不舍的俊俏的嫂子,我悄聲對她說︰「梅姐,我要回我的房間去了,明天我還要你,我的好寶貝。」

說著我親吻了一下我剛剛操完的濕淥淥的騷穴,鑽出嫂子的被窩,回到我的床上美美地睡了一個好覺………

雖然我總是找機會和嫂子作愛,總是和做賊一樣有些心虛,但偷情帶來的刺激沖淡了一切,更何況操的是自己的嫂子,另有一種特別的感受。有一回趁哥哥出差一個月,可成全了我倆的好事,于是乎我們倆沒日沒夜地天天干。

調情,摟抱,親吻,撫摸,作愛,成為打發日子的手段。通常是等嫂嫂洗完澡披著浴巾出來後,我就上前去,「我的好嫂嫂,小弟這廂無禮了」。接著就撕下她的浴巾,抱著赤身裸體的嫂子雙雙倒在她的床上。開始親吻著她的香唇和臉蛋,撫摸著她那一覽無余光溜溜的身子,忘情地摳著她的淫穴,弄得她淫水四溢,直到她浪聲浪氣地叫床。

「啊……啊……啊……快……快……我的好老公……快把你的……大雞巴……插進嫂嫂的- 逼里……我要……我要……我要你……你干死我吧……」當我把雞巴插入她的淫穴時,只听見嫂子光奮地喊「好……好爽……我要- 美死了……你……你好棒呀……嫂子我……今天讓你給操死了……啊……啊……啊……」。

我時常變些花樣來操整她,我們倆整天都沉浸在性愛的快樂之中,直到听說哥哥要回來了,我的嫂子梅姐她撲在我的懷里,泣不成聲,

「你真是個小冤家,你現在把嫂嫂我給整得,不知今後如何是好,時時刻刻都在想著你操著我給我帶來的快樂,但是你哥哥就要回來了,而且我倆長久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自從你我有了第一次之後,我就暗自喜歡上你,可是你又是我的小叔子,我們倆不可能長廂斯守,你遲早也會成家離開我的,以後我倆這樣的機會會越來越少的,今天嫂子我拿出看家本領,讓我親愛的小叔子你操個夠。」

我感激地說︰「謝謝我的好梅姐,好嫂子,我會今生今世記住你對我的好處的」。

嫂子她自己脫光了她的衣服,站在我的面前,用挑逗的眼神深情地忘著我說︰「你看奴家我美嗎?」

我忘著仙女般的嫂嫂,親吻著她說︰「嫂嫂你是世上最美最美的女人」,等我也脫掉了衣服後,她幸福地躺在我的懷里,閉著眼楮深情地摟著我,嗔嗔地說︰「嗯?奴家我想要……」

說著她又用手握住我的雞巴,揉搓著把它弄硬,浪蕩地說︰「嗯?人家想要?」

說著把我的雞巴送入她的桃園洞口,又淫蕩地說︰「快整人家嗎?」

我使勁全身力氣狠狠地插著她的小穴,次次見底,她一邊輕拍著我的屁股,一邊……呻吟著「嗯……嗯……嗯……好……好……我要美死了……用力……用力……再用力……把我操死吧!……啊……啊……啊……」

我一邊操她,一邊說︰「嫂嫂的小穴真好,我……我爽極了!」

「你的雞巴也很棒呀!你……你把我給整得要上天了!……啊……啊……啊…」

「……嫂子,你說我咋總也操不夠你呢?你可真是個美人精」

嫂子也媚態十足地說︰「你也夠厲害的了,嫂子我也被你操不夠,真想你每天都這樣對我,……啊……啊……啊……下輩子……嫂子我……一定要……嫁給你……讓你天天操我……」

「你真是個小浪逼,操也操不夠……」

「你真是個小色狼,操著嫂子我還調笑我,……啊……啊……啊……」。

那一天我們倆反反復復地重復著,撕殺著,弄得天昏地暗,我倆都累得筋皮力盡………等到哥哥出差回來後,我明白我應該早些退出這個不應該發生的生活圈,就與哥嫂告別後,只身一人去了外國闖蕩。不過現在回想起來,我還真想我那漂亮的嫂嫂……梅姐。我就暗自喜歡上你,可是你又是我的小叔子,我們倆不可能長廂斯守,你遲早也會成家離開我的,以後我倆這樣的機會會越來越少的,今天嫂子我拿出看家本領,讓我親愛的小叔子你操個夠。

我感激地說︰「謝謝我的好梅姐,好嫂子,我會今生今世記住你對我的好處的」。

嫂子她自己脫光了她的衣服,站在我的面前,用挑逗的眼神深情地忘著我說︰「你看奴家我美嗎?」

我忘著仙女般的嫂嫂,親吻著她說︰「嫂嫂你是世上最美最美的女人」,

等我也脫掉了衣服後,她幸福地躺在我的懷里,閉著眼楮深情地摟著我,嗔嗔地說︰「嗯?奴家我想要……」

說著她又用手握住我的雞巴,揉搓著把它弄硬,浪蕩地說︰「嗯?人家想要?」

說著把我的雞巴送入她的桃園洞口,又淫蕩地說︰「快整人家嗎?」我使勁

全身力氣狠狠地插著她的小穴,次次見底,她一邊輕拍著我的屁股,一邊……呻吟著「嗯……嗯……嗯……好……好……我要美死了……用力……用力……再用力……把我操死吧!……啊……啊……啊……」,我一邊操她,一邊說︰「嫂嫂的小穴真好,我……我爽極了!」

「你的雞巴也很棒呀!你……你把我給整得要上天了!……啊……啊……啊……」

「……嫂子,你說我咋總也操不夠你呢?你可真是個美人精」。

嫂子也媚態十足地說︰「你也夠厲害的了,嫂子我也被你操不夠,真想你每天都這樣對我,……啊……啊……啊……下輩子……嫂子我……一定要……嫁給你……讓你天天操我……」

「你真是個小浪逼,操也操不夠……」

「你真是個小色狼,操著嫂子我還調笑我,……啊……啊……啊……」。

那一天我們倆反反復復地重復著,撕殺著,弄得天昏地暗,我倆都累得筋皮力盡………等到哥哥出差回來後,我明白我應該早些退出這個不應該發生的生活圈,就與哥嫂告別後,只身一人去了外國闖蕩。不過現在回想起來,我還真想我那漂亮的嫂嫂……梅姐。

「嫂子我也被你操不夠,真想你每天都這樣對我……啊……啊……啊……下輩子……嫂子我……一定要……嫁給你……讓你天天操我……」

「你真是個小浪逼,操也操不夠……」

「你真是個小色狼,操著嫂子我還調笑我,……啊……啊……啊……」。

那一天我們倆反反復復地重復著,撕殺著,弄得天昏地暗,我倆都累得筋皮力盡………

等到哥哥出差回來後,我明白我應該早些退出這個不應該發生的生活圈,就與哥嫂告別後,只身一人去了外國闖蕩。不過現在回想起來,我還真想我那漂亮的嫂嫂……梅姐。

【全文完】

 

那天與我的表弟….

一個週末的下午,我老公和朋友在外消遣,我則獨自在家裡休息,忽然門鈴響起,開門後原來是我剛剛上高中的表弟。

表弟一進門便對我說︰「表姐,對不起!前兩天我向同學借來了A片,可是父母每天都在家,我實在沒法子拿出來觀看,請問可不可以在這裡觀看?」

「居然想在我家中看A片?」當我正想發難的時侯,發覺表弟看著我身上的小背心和熱褲時,居然流露出一種受了誘惑的眼神。

看見表弟色迷迷地望著我的樣子,忽然泛起一種作弄他的想法,於是便摸著我白滑的大腿,裝出很性感的模樣說:「我是不是比以前肥了?」

由於表弟全神貫注地凝望著我性感的身軀,對我所說的說話沒有任何反應;我心想你這小色鬼,今天算你走運,反正在家正無聊著,於是便叫他走進客廳一起觀看。

影碟播放後,畫面上不斷出現了男歡女愛的鏡頭,男女主角的性器官在畫面中纖毫畢現。當螢光幕上出現男主角那粗大的陰莖時,我不禁偷偷地看了表弟的褲管一下,發覺他的褲襠隆起,生理正在反應,而我也注意到表弟亦不時偷看我的身體。

這時畫面更加大膽了,螢幕上出現了好幾對赤身裸體的男女,男女接觸的大特寫不停出現,女士把男生的陰莖吞入嘴裡拚命地吮啜,最後給噴到滿嘴滿臉也是精液。另一邊的男生把陰莖塞入女的肛門裡瘋狂地抽插,到拔出來時,男生的陰莖就如水槍似的,把精液胡亂噴射在女生的玉背上。各式各樣的古靈精怪交歡鏡頭層出不窮,令我們嘆為觀止。

過了大概半小時,表弟終於按捺不住,戰戰兢兢地對我說︰「表姐,你的身材和樣貌都比那A片中的女生好上千倍,請問可否給我看看你美麗的身體?

如果平常表弟對我說出這一番話,我一定對他責難,但這時我卻不知為何居然一口答應。然後立即走進房間換了一件白色的內衣,這內衣布料很單薄,把我的身體若隱若現暴露出來。而下身則換上了一條T-back內褲,前面的一小塊白色半透明三角布,令陰毛隱約可見,後面的一條小繩子,差不多整個屁屁也裸露著。

此時我看到表弟褲襠的東西已經脹得不能再脹了,但表弟仍盡力隱藏臉上興奮的表情。看到表弟這個怪模樣,我又存心的作弄,再加以誘惑,把內褲前面的小白布撥開,讓他看看我的陰毛。

表弟看到我這動作時,臉上即時流露出驚訝的表情,目瞪口呆地看著我的下身。

其實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開放,但當看到表弟色色的表情和褲襠高翹時,心裡覺得很刺激,還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感覺。

這時表弟吞吞口水的說:「表姐,你的身體真的很美!」

我臉上泛起一陣既驕傲又羞赧的笑容,滿足地說:「這樣你滿足了嗎?」

表弟再戰戰兢兢回答說:「還差一點,可不可以再暴露一些?」

這時我的心情不禁緊張起來,我已為人妻了,為何還要把身體裸露在表弟面前?這是否對不起我的丈夫?但為何這樣為我帶來無限的快感?經一輪思想鬥爭後,最終都敵不過心中罪咎感所帶來的誘惑。

我毫不猶疑的把內衣脫下,把嬌美的乳房完全的展露現在表弟眼前。當他看到我兩顆渾圓的肉球從跳出來的那一剎,表弟不禁的驚嘆道:「表姐……妳的奶……我是說乳房……不不……是胸部……好美……真的好美……。」

看到表弟驚嘆的表情,我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但隨之而起的是一份有如紅杏出牆的羞愧感覺。這一刻我感到臉頰一陣的灼熱,不禁垂下頭,帶點羞澀地說︰「小色鬼!看夠未?」

今趟表弟再沒有戰戰兢兢,反而理直氣壯地要求我脫下褲子,讓他看看我的陰部!

我開始感到有點為難,這始終是女生最隱閉的地方,除了老公之外,從來沒有給其他男生看過。

我猶疑了一會,在罪惡感和滿足感的衝擊下,我再一次敗退。我決定把心一橫,狠狠地把內褲脫下,露出窈窕的下身和烏黑濃密的陰毛。

我還怕表弟看不清楚似的,於是把兩腿略為張開,並用手撐開陰唇,露出陰戶內鮮紅的嫩肉,讓表弟可以清楚地看到裡面的那顆小陰核,向他展示出女性最神秘的地方。

老實說,這舉動連我自己也真的嚇了一跳,我相信表弟亦想不到我會如此放蕩。

血氣方剛的表弟已經無法承擔如此強烈的官能刺激,他即時上前把我按在沙發上。我自覺地把雙腿分開,讓他的眼睛可仔細地觀看我迷人的陰部上每一吋地方。

當整個陰戶毫不遮掩的暴露在他眼前時,我感覺到一股熱流正衝擊著我的下體,我全不其然地顫抖著,淫水緩緩地小穴滲出。

表弟已無法克制心中的慾火,陰莖在極度興奮下充血勃起,呼吸極之急促,全身的血液急劇地流竄。他伸手撫摸著我光滑白嫩的小腿,然後慢慢地向上移動他的手,再揉搓著我的大腿。當表弟的手撫摸到我的大腿根時,我無意識地把腿再稍稍地分開了些,使他可以更自由地、慢慢地從我的大腿撫摸到臀部。

接著表弟更坐到我的身邊,然後抓著我肩膀往下移動。在表弟撫摸我的時候,我竟不其然發出「嗯……嗯……舒……服……嗯……真舒服……嗯……」的呻吟聲,臉上還流露出一點淫蕩的表情。

這時我也慾火婪身了,主動地捉著表弟的手往下撫摸,當他摸到我的乳房時,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我把眼睛合起來,表弟亦毫不客氣地用口吸啜著我的奶頭,手亦移到我的大腿之間並撫摸陰戶和陰唇。

我的嘴微微地張開著,挺著胸部讓表弟吸啜,口裡發出陣陣的呻吟聲,身體像水蛇般的扭著,腰部更是不斷的上下挺動。這時表弟亦把褲子拉下,露出他那已經堅硬如鐵的陰莖。噢!估不到才十八、九歲的表弟,陰莖竟如此粗壯,黑乎乎的又長又粗。

我握著表弟的大肉棒不停地撫弄,手指不停搓弄他的龜頭。口裡淫淫的嬌呼著,沉醉於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感覺。我還把身子挺高,很挑逗地撫摸著自己的乳房,盡情地向表弟挑逗。

年少氣盛的表弟哪會受得了我這樣的挑逗,渾身的震抖,他一手捧著我的腰,然後挺起自己的陰莖,粗暴地想把陰莖硬生生的塞入我灼熱如火的陰道中。

我和表弟的呼吸都非常急促,如箭在弦,像要把慾火盡情地爆發出來。

此時此刻的我感到陰道內十分搔癢,陰核脹大,淫水源源不絕地流出,如為了迎接表弟即將進一步的動作而作好準備。表弟把我雙腿放到他的肩膊上起,然後就提起陰莖向我的陰道推進,我們終於二為一體,真真正正的交合起來。

表弟估不到從前只能夠從圖片或A片中所看到的性愛場面,如今終於變成真實。

正當我和表弟在水雨交融的時侯,我的道德和倫常觀念忽然令我在歡愉中甦醒過來,我緊緊的抱著表弟說︰「喔……嗯嗯……還是不……可以……噢……我……是你……表姐……啊……還是停止……吧」

表弟正拚命地在我身上發洩慾火,那會理會我的說話,在我不停地懇求下,他依然的努力地把陰莖向我的小穴深處鑽探,還越探越深入,把我的慾火徹底燃燒。

這時表弟還俯下身子,伸出舌頭舔弄著我的咀唇,侵佔我最後的一度防線,摹求把我完全征服。他的舌頭撩得我噢噢的嬌喘著,再加上他的陰莖正在我的陰道內不停進出,使我淫性大發。事到如今,我已決定拋開所有禁忌,張口迎接表弟的舌頭,盡情地和他濕吻。而下身則隨著表弟進出的節奏,身體前後的挺合迎送。

表弟和我愈造愈起勁,已放棄了一切所謂的道德倫常,徹徹底底的沉淪在性愛的歡愉之中。

他的陰莖像海浪般不停地衝擊著我,我終於屈服在表弟強悍的衝擊之下,不斷說出淫聲浪語:「喔喔……我的……好……表弟……好……老公……嗯嗯……啊…………再大力點」

聽到呼喊老公這一名字,表弟哪有不拚命的理由。我和他愈造愈起勁,我的淫水四濺,兩手更是用力抱著表弟臀部,使勁兒的往下按,身體又不停的搖擺,嘴裡的呻吟變的更急促,即將進入決勝的最後關頭。

表弟再也按不住,最後大叫一聲:「表姐……我……我的小弟……弟……快……受不了……很舒服……真的很舒……」說話未完,表弟已抵受不了,身子向前用力一挺,之後不停在顫抖,把濃濃精液射出,隨著陰道注入我的子宮之中。

這時我也達到了高潮,「啊啊啊……喔喔喔……嗯嗯嗯………來……了……啊啊……嗯嗯……!」

高潮過後,我不停的喘著氣,抱著表弟的手緩緩鬆開,身體累得成了個大字形躺著,嘴裡仍不時嗯啊的呻吟著。

表弟亦累得伏在我身上休息,捨不得把陰莖抽離我溫暖潤滑的陰道,依戀著合體時的每一分每一秒。

隨著表弟的陰莖軟化,我示意他抽離我的身體,然後伸手輕輕撫弄他的陰莖,最後還張口把表弟的陰莖含進嘴裡,吞食他剩餘的精液。只見表弟在我的撫弄下,表情充滿舒暢。

我抬頭看到表弟滿臉暢快,忍不住問表弟是否第一次和女生造愛?表弟看著我羞澀地點點頭,之後滿臉尷尬地穿回衣服,說了聲再見就快步的回家。

表弟走了後,我累得連站都站不穩,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當想到表弟的處男原來奉獻了給我,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暢快感覺。不過突然想起這幾天剛巧是排卵期,才驚覺剛才居然和表弟在毫無防備之下真箇銷魂,如果表弟的處男的精液讓我受了孕的話,如何向老公交待,那就會很麻煩。

還是到時再作打算吧!唯有下次再與表弟交歡時小心一點!

我一路回味著表弟幼嫩而粗大的陰陰莖,一路沉醉於交歡的高潮餘音之中,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感謝我的媽媽

首先我非常感謝我的媽媽,是她讓我減輕這方面的壓力。這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由於在網絡上看到和媽媽有過親密關系的很多,自己也想說出來一吐爲快,我文化不好請多包涵,絕對是真實的事情,也請各位嘴下留德,不要亂講。

先介紹一下我家的情況,我家是農村的,家裡四口人,有個姐姐比我大三歲,我爸爸在外地做銷售工作,一般兩三個月才能回來幾天,因爲我是家裡唯一的男孩,從小都特別寵愛我,聽媽媽說我四歲多才斷奶,那時我膽子特別小,從小就跟媽媽睡。家裡共有兩座房,在一個獨立的院子里。一座堂屋三間,媽媽睡東間,我現在睡西間,中間是客廳,中間的門是用布簾掛的,沒裝門。還有一座東屋也是三間,主要放糧食和雜物,靠近南邊一間姐姐原來住,姐姐去年出嫁了。

那時小一般姐姐住堂屋西間的小床,我和媽媽住東間的大床,平時爸爸也不在家,那時對爸爸感覺很陌生,每次來家也就待上幾天就走了,爸爸來家時一般姐姐睡東屋,因爲我膽小不敢睡一個屋,我睡堂屋的西間,就是這樣也要媽媽等我睡著再走,每次都希望爸爸趕快走,我好再和媽媽睡。

印象當中是在我10歲多時,是中秋節,那次姥姥在我家住,剛好爸爸回家團聚,爸爸還給我買了很多玩具,我姥姥是睡在東屋的,晚上睡覺時,我也不願意和姐姐擠著睡,媽媽說了我幾遍我都不走,可能是姥姥在媽媽也不好意思緊吵我走,沒辦法只好讓我和他們睡,本來平時還看會電視的,但是媽媽說你爸坐車太累了要早點休息,我那時光顧得玩玩具了,也沒心思看電視,倒是姐姐不是很願意的去睡了。

睡時我是和媽媽睡一頭的,不是一個被窩,她和爸爸是一個,媽媽一直不讓我講話,好讓我睡覺,我抱著玩具還是有點興奮。就在我快要迷糊時,媽媽輕輕叫了我幾聲,迷糊當中我也沒作聲,這時媽媽慢慢的起來移到了爸爸那頭,由於被子來回一動,我也就醒了,由於很怕爸爸,我也沒敢作聲,媽媽一過去倆人就緊緊抱到一起了,並拌有喘息聲,我那時也知道一些大人的事,也不敢動,一會兒床開始晃動起來,媽媽也開始小聲哼哼起來,因爲我睡在里頭,她們睡在靠窗戶那頭,透過月光我在里頭看到爸爸扒在媽媽身上動著,我當時還奇怪,爸爸動一會兒還停一停,等會兒又動,那時候以爲是累了(現在知道那是爸爸快射精了才停下的),沒多久爸爸就喘著氣趴在媽媽身上不動了,我以爲媽媽很快就會過來的,但是沒有,媽媽和爸爸又開始小聲說起話來,媽媽還在爸爸身上來回摸著,沒過多久媽媽開始坐到爸爸身上,輕輕動起來,現在想來是爸爸很久沒作愛,沒控制好,媽媽又沒滿足,漸漸的還聽到手拍水的聲音(千真萬確),那時天氣也很涼爽,那個薄被子早跑到旁邊了,所以聽得非常清楚,后來媽媽又躺在下面,腿伸的直直的,兩腳上下還在我身邊亂彈,爸爸在上邊快速動著,媽媽的手也用力搬著爸爸的身體。這是我第一次看(聽)到她們作愛,印象非常深刻。那時他們的性慾很強,在我爸來家的三天里,晚上床都要晃一會兒。爸爸走那早上(每天五點多只有一班車從村頭過),我明顯看到媽媽哭了。過了好幾天才恢複到平時的狀態。

這兩年期間我還發現一個秘密,因爲我平時愛在家裡亂翻東西,我在床里邊靠近牆的位置,棉絮下面有個塑料袋,打開裡面是個長圓形的紅薯用衛生紙包著,紅薯上面明顯有一層幹了的亮油,這一點我印象非常深刻。

后來姐姐上高中了,因爲她學習好在縣中學住校上學,每一個星期回家一天。我也考上了我們鄉初中,我也學會了手淫,小學以前和夥伴們玩過下面,那時還不能射精,也不是很舒服,我們還和一個鄰居女孩在一起過家家,也像大人一樣扒在身上動,但肯定沒有插入,扒開看過倒是真的,紅紅的肉縫,都沒有長毛。初中以後慢慢下面開始長出細細的毛,初次手淫是在看了***后,下面硬的很舒服來回動了幾下就射了,不過很稀像水一樣。從此我就迷上手淫了,上初二時我開始注意媽媽了,偷看媽媽的內褲,還有媽媽月經時廁所帶血的衛生巾,每次看到都會手淫。有時夢遺到褲頭上,慢慢媽媽知道我的生理現象后,就叫我睡西間。那時我晚上還要寫作業,都是在媽這間寫,伏在床邊的桌子上寫字,媽媽都是在旁邊做些家務活,有時困了就先睡了,夏天媽媽睡時下邊就穿褲頭,上面是背心,這期間我開始看媽媽了,都是偷偷的看,媽媽睡著后才敢大膽的看,開始也只敢看,當時對媽媽下面非常著迷,很想看看裡面是什麽樣子,有時媽媽穿的舊褲頭中間很松,可以看到毛毛漏出來,時間長了膽子也大起來了,有一天實在忍不住了,就用手輕輕的把中間的布挑開一點,看到里邊有很多毛,再往下看是兩片肉突出來,我的心怦怦直跳,不住地咽塗抹,心裡激動的不行,很快我就射了一褲。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媽媽下面的樣子,其實由於光線太暗,也沒十分的看清,射了以後也清醒了,趕快就會西間睡了。

這樣我每天都故意寫的很晚,媽媽還一直誇我知道用功學習了,后來只要看到媽媽穿那條舊的內褲,我就忍不住掀開中間的部分看,由於光線不是很好,后來我就把家裡的手電筒拿來照著看,那次終於看到媽媽下面的樣子了,媽媽的***很多,但是都是在陰道的上面,陰唇周圍幾乎沒有***,那兩片的顔色是褐色的,這時我一般會把手電筒橫放在床上照好,一隻手挑著布看一個手手淫,我身體是半趴在床上的,也不敢脫自己的內褲,都是在裡面手淫,通常都是射在褲子里,也不敢天天換,都是濕著穿在身上。

后來發展到用手輕輕的摸那兩片陰唇,用手指輕輕的往裡摳,當時我的手都是顫抖的,那時不知道裡面的結構,以爲是兩個連在一起的洞,兩邊感覺很滑,由於我緊張的要命,身體跪很僵硬,不小心把手電筒碰到了媽媽的腿,手電筒是鐵的有點涼,一下就別媽媽激醒了,媽媽忽的就坐了起來,與此同時我的手也從媽媽的下面抽了出來,手電筒還是亮的,媽媽看了我一眼,我也不敢和她對視,這時她也沒說什麽,就又躺下了,我也沒心再看了,手電也沒拿就跑到西間了,第二天也不敢看媽媽,心裡很是忐忑不安。一連三天我也不敢碰媽媽了,其實第二天媽媽就穿上秋褲睡了,可能是熱的緣故,兩天後媽媽又恢複原來的內褲睡了,由於我幾天沒有手淫下面真是很難受,其實后來我想反正是發現了,媽媽平時又非常的寵我,寵我的的原因其實是我爺爺有兩個兒子,但是叔叔家生了兩個閨女,我是家裡唯一的男孫,在我們農村只能生兩胎,然後就要結扎的,媽媽和嬸嬸都做了絕育手術,媽媽覺得很是光彩,我自然也被寵的很厲害,從小姐姐和妹妹們都不敢欺負我,特別是爺爺、奶奶更是護的厲害。平時最不怕的就是媽媽,只要我想要的玩具什麽的不給我買,我一般就是把正吃的東西一摔,在地上打滾的哭,這時媽媽絕對是滿足我的要求。

每次都是寫完作業,我又開始摸索起媽媽來,每次都是以手淫結束爲止,才去睡的,那時也沒想媽媽到底醒了每有,反正還是小心翼翼的去摸,其實那時我對媽媽的***不感興趣,從小我以經見的多了,只是用指頭在下面往裡面摳,還會聞一聞手指,不過后來感覺媽媽的裡面很濕,手指上常帶出來白白的東西,像沾書的糨糊一樣。媽媽還是沒有任何動作,反正當時也沒太注意媽媽的表情,光顧自己舒服了。不過后來幾天我又在床里邊靠近媽媽枕頭旁鋪底下面,發現了一個胡蘿卜,用衛生紙包的很嚴實,這次沒用塑料袋裝,我也沒敢動又恢複原狀的放了回去,這時我已經知道媽媽是用它來Z·W的,那時我也沒特別的想法,覺得這樣已經非常滿足了,其實14、5歲的年紀性慾那時相當的強烈,有時一天可以手淫五六次。慢慢的我手淫后,就在媽媽的旁邊睡了,天氣熱也不用蓋。

記得那是我初二期末考試的前幾天,由於老師布置的作業很多,學習的又緊,我一連好幾天都沒精力在去摸媽媽了,自然也沒有手淫了,記得是在考試的前兩天,由於馬上就要考試了,老師也沒布置太多的作業,我的成績不是很好,我就想用紙片抄一些平時不太會的公式等等,就又寫的很晚才睡,記得那次我也是直接睡在媽媽身邊的,半夜裡感覺一陣快感襲來,我快感一過馬上就醒來了,這時我也不敢動,因爲這時媽媽的手正握著我的下面,褲頭也被推到彈彈以下,媽媽的手也慢慢離開了我的身體,也不知道在那找的紙在我身上輕輕擦起來,又在自己的身上擦起來,大家都知道剛射的精液是很粘的根本就擦不下來,可能是媽媽也感覺到不舒服,就把自己的內褲脫了(后來分析是媽媽自己想手淫時,剛好碰到我鼓起來的下身,不自覺的套弄起來,精液又射的到處都是,還有可能就是自己陰部的水打濕了內褲,反正後來和媽媽說起時媽媽就是不承認她碰過我),又慢慢來往上提我的褲子,媽媽的手自然又碰到我的下身了,這時我的又翹了起來,媽媽的手觸到后馬上彈了回去,也不給我提褲了,我硬的不行,反正我想你也摸過我了,我的手直接就摸上媽媽的陰部了,媽媽的陰部濕漉漉的,陰唇周圍都是粘液,由於媽媽沒有穿內褲,反正那兩片跟平時不一樣,分得開開的,根本不用手去掰開,媽媽也是一動不動,我就用手扣了起來,我這時下面硬的不行,感覺媽媽也不動,但我知道她肯定沒睡,也就不那麽緊張了,就輕輕的脫下自己的內褲,向媽媽身上伏下來,一隻手按在媽媽身體兩邊,另一隻手去摸媽媽的陰部,自己的下體向媽媽的陰部附近挺進,當時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髒跳動的很厲害,就是不能突破,手都來回換了幾次了,就是不能插入手指進入的那個洞,我想去用手去推媽媽的腿,想讓她分得開一些,這時我才感覺到媽媽的腿已經分得很開了,剛才只顧往裡插了,也可能是媽媽的動作很慢,反正是我一點也沒感覺出來,就是這樣也不能進入,兩個手指頭倒是都掏過來了,我正在沒有辦法又不願意放棄的時候,感覺媽媽的手輕輕碰了一下我的下面,她的腰也在同時扭了一下,我一下就進入了一個別樣的洞天,身體也隨之貼緊了媽媽的身體,嘴裡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媽”,當時感覺像騰雲駕霧一樣,比自己手淫不知道強烈幾萬倍,下體感覺就像進入一個很熱的岩洞,根部能感覺到媽媽陰唇的束縛,就這樣我趴在媽媽身上一動不動的享受著,慢慢的心情不那麽激動了,但是感覺媽媽好像很難受的樣子,腰輕輕的動了動,用膝蓋輕輕的抵了我腰一下,我隨著媽媽腰的晃動,一下知道了其中的奧妙,幾年前爸爸趴在媽媽身上來回動的樣子一下讓我想了起來,況且小時候過家家也要來回動的,真是事到人迷啊!知道要領后我就開始作前後沖刺起來,不怕大家笑話,沒過三分鍾我就有一種被抽身子的感覺,根本就無法阻止一樣的噴發出來,我伏在媽媽身上大口的喘著氣,感覺像散架一樣,媽媽還是沒有動,不過心跳的也很厲害,過了一會感覺我下面就要滑出來時,媽媽一下把我推了下來,感覺用什麽東西墊在了身下,我也被亮到了一邊,很久媽媽才小聲說“去你那屋“,這是我和媽媽自始至終說過的一句話。我也沒穿衣服就走回西間,到床上就睡著了,第二天我醒來時枕邊有個干淨的內褲,后來媽媽告訴我之所以讓我走,一來是實在是無法面對自己的兒子,感覺對不起我爸,另一個原因可能是我剛才射進去的東西也在流出來,她也沒辦法在我跟前去擦拭(這是我猜的)。

補充內容 (2012-6-10 15:11):

未完待續

補充內容 (2012-6-11 18:32):

中午回家吃飯時媽媽專門從鎮上買了魚給我頓的吃(雖說生我的氣,但畢竟是疼我的,她也知道我得了甜頭晚上肯定不會罷休,況且又要考試了),晚上我也沒有作業,睡覺時我還是賴著不想走,但是也不敢上床,可能是因爲第二天就要考試了,媽媽怕我熬得太晚,就讓我上床了,她這時站起來把玻璃和窗簾都關了起來,向外間走了出去,我正納悶,聽到西間的窗戶也關了起來的聲音。這時媽媽走了過來,把桌上的台燈也給關了,就躺在了床沿邊,我也不敢去碰媽媽,過了好大一會感覺媽媽輕輕的向里邊移了移,我也輕輕向媽媽那邊移了移,一翻身就把媽媽抱住了,我剛要去拉媽媽的長褲,媽媽把我的手推開了,他自己欠欠身脫掉了,我趁機也脫了衣服,媽媽上身的圓領衫沒脫,媽媽在家一般都不帶戴奶罩的,后來我還發現媽媽不用蛻外邊的的衣服都可以從裡面把奶罩拉出來,這時我又趴在媽媽身上,媽媽把腿也曲了起來自然分開,我剛要用手指去找那個洞,就被媽媽的手打掉了,還是她用同樣的方法進入了她的裡面,銷魂的感覺一下籠罩過來,我還是快速的動作著,很快就射了出來,媽媽輕輕把我推下來,馬上把內褲穿了上來,並在裡面墊了一些衛生紙,又撕了一些衛生紙丟在我身上,也沒作聲,我知道那是讓我自己擦的,這時才注意到我下面粘乎乎的,一直到彈彈上都是粘液,我摸到紙自己開始揉擦起來。這時聽到媽媽小聲的抽泣起來,我很害怕,連著交了兩聲媽,媽媽這時把我抱住,說“你叫我咋活啊” ,我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媽媽,就這樣我慢慢睡著了,這天我考試的還算順利,還有一天就考試結束了,這天晚上我沒有睡在媽媽身邊。第二天考試完我和本村的幾個小夥伴玩得非常瘋狂,到河邊捉青蛙煮著吃,晚上當我髒兮兮的來到家時,媽媽輕聲說我玩瘋了,讓我去洗澡,那時家裡中午都曬一大盆水,晚上都還是熱的,用來洗澡,洗澡都是在東屋,進來后看到盆四周有水,知道媽媽也洗過了,就自己洗了起來。洗完澡由於在外邊吃過煮的青蛙也不餓,媽媽就把頭門鎖了,來到屋看了一會電視,其實我和媽媽都沒心思看,媽媽表現出心事重重的樣子,不一會媽媽就回她睡的屋了,我磨蹭了一會兒跟了過去,媽媽還是把所有窗戶和窗簾都關嚴了,關了燈躺在床上,我剛要去碰媽媽,媽媽跟我說起話來,大致內容就是要我好好學習,不能太任性了,最後特別囑咐我在外邊不要亂說,包括爸爸在內對任何人也不要說,還說如果別人知道了她就沒臉活了,還有就是姐姐和爸爸在家時絕對不能碰她,平時要我聽話等等,我也認真的聽著,后來我就上到媽媽身上,摸索中發現媽媽臀部下墊了個棉墊,這次是我自己進去的,不過時間還是很短,大概四五分鍾吧,這次媽媽沒有穿上衣服,和我又說起話來,說我不能總想這事,更不能再用手捋了(這是媽媽的原話  指手淫),這樣對身體不好,還說以後結婚也絕不能和老婆說,聽著這些話我又沖動起來,媽媽也感覺到了,就小聲對我說慢點,以後對結婚不好。這次媽媽沒有讓我亂動,多數時都是媽媽控制住節奏,當我想快時都是媽媽用手箍住我腰身,可能剛才射進去精液在裡面,也是這次讓我又聽到了那種手拍水的聲音。這期間媽媽絕對沒有像網友說到那樣大聲呻吟,后來做到多了也能感覺到媽媽的高潮是兩腿伸直緊繃,如果我沒射精還能感覺到媽媽裡面一跳一跳的感覺,有時腳還亂彈,姿勢都是我在上面,也不存在什麽**,最多允許我用手電筒照著扒開看裡面的紅肉,后來感覺和媽媽在一起時,媽媽在快來高潮時愛按我頭往她***蹭。總之這兩年來我們做的很周密,媽媽每次都會把房子關嚴嚴的,院子還餵了一個狗。

其實要不是我上學的問題,爸爸早就把媽媽接走了,因爲我的戶口在農村,爸爸工作又不在本省,只能在家讀書,爸爸說了不管我考不考上大學都接媽媽走,如果考不上也去爸爸那裡打工。不過現在讀高一的我說這事還太早,我是在我們鎮上的私立高中讀的,離學校很近也沒有住校。

這其中有兩次小插曲再給大家說說,去年春節時有於爸爸在家時間比較長,整整七天,我真的有點受不了,由於爸爸每次回來時媽媽都是叫我睡東屋,這幾天我實在是受不了,中間幾次去偷聽他們作愛,特別是爸爸臨走的那晚上,我在窗外還是能隱隱約約聽到媽媽的呻吟聲,早上五點鍾不到爸爸開始起床洗臉等,由於是冬天比較冷,媽媽也沒有起床,該帶的東西頭天晚上都裝好了,臨走時爸爸還到我屋裡要我聽話,其實爸爸真是爲了這個家付出的太多了,想想爸爸也都四十多點了。

因爲是冬天五點多還不亮,大概十五分鍾后,村頭有汽車喇叭的叫聲,我們這里都是在村口等,汽車一叫就知道車來了,爸爸都是買的來回返程票火車票,這班車又是唯一到省城的汽車,所以我不用擔心了,就是這樣我還是把頭門從裡面鎖了起來,我穿著秋褲就到媽媽屋裡了,媽媽見我進來知道我的意思,我就脫了鑽進了媽媽的被窩,媽媽還沒穿衣服,一進來就把媽媽抱住了,一摸下面很濕,屁股下面墊了一個棉墊(藍色碎花的),這個棉墊我太了解了,每次媽媽都是墊在屁股下面,可以防止精液和媽媽的淫液流到床上,我也顧不得這些了,直接就插了進去,很是滑溜,我也幾天沒有和媽媽在一起了,有點小別勝新婚的感覺(扯遠了),媽媽撫摸著我的頭說,孩啊慢點,這樣對身子不好,這時我才慢下來,邊做邊和媽媽小聲說著話,也只有這次媽媽才跟我談起她跟爸爸作愛時的情況,頭天來時肯定是要做的,臨走的晚上是要做的,天快亮臨走時還要來一次,聽著這些話我的更硬了,下面淫液刮擦的聲音也是啧啧有聲,我忍不住一下射了出來,媽媽也緊緊的扳住我的屁股,裡面也劇烈的縮了幾下,但是沒有那動聽的呻吟聲,只有心髒劇烈的跳動和大口的喘息聲,后來媽媽又說我的很硬,我問大小時媽媽沒有回答我,溫存了一會媽媽就叫我起床了。因爲剛過完年,怕有串親戚的來往,所以還是起來了,媽媽從櫃子里取一個衛生巾粘在內褲上,因爲媽媽已經作了絕育手術,也就沒用避孕措施。

還有一次是今年五一期間,姐姐住娘家,住了大概有八九天吧,我這次是和媽一個屋睡,姐姐還是住東屋,其間我幾次都想和媽媽做一次,但是媽媽都斷然拒絕了,怕姐姐看出破綻,姐夫來接這天是下午,本來說好走的,姐姐臨時改變主意要到省城買些衣服,剛好我這邊有到省城的班車路過,要不他們明天還要走很遠,就決定住下來明天在這里搭車走,晚上媽媽只好自己睡東屋,姐姐和姐夫睡媽媽的大床,我睡西間和他們一個屋,由於這兩間房都沒裝門,都是布簾根本沒有隔音,睡下不一會就他們就開始動作了,由於他們也幾天沒在一起了,做得還是比較沖動的,由於姐姐是在娘家,又有弟弟在一個屋,做得還是比較壓抑的,還一個勁小聲叫姐夫輕點,但是那***的聲音是壓不掉的,我在這邊想不聽都不行,忍不住想手淫,我又捨不得放這次水,自從和媽媽有過以後,從來沒有手淫過,因爲那味道是沒法比的,他們做了大概有半個小時才安靜下來。我的心才慢慢安靜下來。第二天也是五點不到媽媽就叫他們起床了,他們才慌慌張張起床,洗臉刷牙,給媽媽說了聲就走了,等他們走後我就忍不住起來到姐睡的床上看,床邊地上有四團丟棄的衛生紙,床單上也有兩片斑痕(媽媽早把棉墊藏起來了),這時媽媽也過來收拾東西,看到我在捉摸這些東西,就說我看什麽看,我說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本來都好多天沒玩了,聽到他們這樣,我又捨不得自己放掉,媽媽聽我一說,臉也明顯紅了,我跑著就把頭門鎖了,媽媽也把屋裡關好了,我拖著媽媽就上床了,其實這時天也快放亮了,媽媽看我猴急的樣子也不再拿捏了,因爲我七點鍾還要上學,幾下就脫光了,我問媽媽還墊棉墊嗎,媽說不用了反正還得洗,其實媽媽也很想了,幾天沒做又看到這些東西,哪能不想,一上去媽媽就讓我吸她的奶頭,下面的水也大量的流出來,終於媽媽忍不住呻吟起來,雖然不是很大,但是隨著我的動作也抑揚頓挫,忽然媽媽緊緊的抱住我,她裡面強烈的收縮著,我忍不住也射了出來,我和媽媽的心都碰碰亂跳。媽媽也沒敢多趟,就催我起來我真的不想動,就看著媽媽起床,到櫃里拿衛生棉粘上等動作,我才懶洋洋的起來洗臉、刷牙,媽媽給了我五元錢就去上學了。其實我和媽媽通過這兩年多的在一起,基本也算穩定了,通常都是每周兩次左右(放假期間多些),媽媽的月經期也很短,一般四天都干淨了。

其實大家也不要懷疑這事的真實性,我也沒必要去騙大家,有些事自己知道就行了。請大家文明回帖,謝謝!

2012年6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