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是性工作者

我叫趙華,今年23歲,是一名應屆畢業生。我成長于一個貧苦的單親家庭,母親十六歲生下了我,父親是個街頭小混混。我四歲時,他因聚賭而被判了刑,之後十幾年過去,我一直和母親過,再也沒見過自己父親。

自幼與母親兩人相依為命的我,性格堅毅,學習勤奮刻苦,一直都是學校裏的尖子生。

不過,在學校期間,我雖然很受老師們的青睞,但我在同學中人緣卻一直很差。除了一個有淵源的初中同學外,我沒有任何朋友,倒不是因為自己性格孤僻,而是我從不和其他同齡人出去玩。

原因很簡單:我沒錢。

說到這,必須介紹一下我媽媽。

年輕時,媽媽曾在供銷社做過一年會計,她對待工作認真負責,領導交給的任務,她從來不拖延、不打折。

可是,媽媽天生性格懦弱,膽小怕事兒。再加上,媽媽長相姣好,一張瓜子小臉,生得極其標志,大眼睛,長睫毛,薄嘴唇;媽媽的身材更不必說,翹挺的屁股,肉滾滾的雙乳,踩著高跟鞋,走起路來整個人一扭一扭的……

因為這樣的性格與外貌,媽媽隻在供銷社做了一年的會計,便再也幹不下去了。

(看到這段,看官們必定心生疑惑。關于文中「媽媽」辭職的原因,以後筆者會詳述)

現在,不瞞諸位說,我的母親是一名職業妓女,準確來說,她是一個暗娼。洗頭髮,夜總會,桑拿中心……甚至連街邊的公共廁所,都曾經是我媽媽「工作」過的地方。

母親的工作十分辛苦,夜裏從來睡不到覺,白天的時候也常常出去「掙外快」。面對巨大的生活壓力,母親不得不經常這樣透支、折磨自己的身體。

雖然日子過得非常艱苦,但幸運的是,小小年紀的我,卻得到了一樣正常小孩子根本不敢奢望的東西:一個完美的性伴侶。而這個讓我早早就品嘗到性愛的美妙的女人,就是我媽媽。

我和母親的第一次亂倫,發生在我十三歲生日的時候。

至今我仍然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我媽媽提前從洗頭房裏回了家,可她並沒有像其他媽媽那樣,給自己的兒子買個小禮物,或是訂個蛋糕什麼的。她隻是給我下了一碗長壽面。

當時我心裏有點小失望,可並沒有表現出來。

後來,當我坐在那吃面條的時候,母親卻一下跪在了我面前,我當時很是驚訝,不知該如何是好。接著我媽媽什麼話都沒多說,隻是伸手幫我脫下短褲,然後摸了摸我的小陰莖。

愛撫了一會兒,陽具稍微變大了點,我媽媽就一口含進了嘴裏,然後跪在那給我口交起來。

估計是習慣了給客人口交的緣故,一上來,我媽媽就動作幅度很大,頻率也很快,那是我人生第一次體驗性行為,心裏緊張極了,滿腦子的空白,下體也幾乎沒什麼快感。畢竟,我之前連手淫都還沒學會。

吹了沒多久,母親也覺得嘴裏我的陽具並不是很硬,于是就從口中吐出了陰莖,改為用手給我打飛機。

果然還是手淫見效比較快,我媽媽隻用手給我套弄了十幾下,我的陽具便已經完全勃起了。

臨射前,我媽媽又用舌尖飛快地在我的龜頭上打圈圈,並還不斷用另一隻手的手指去撓我的屁眼,刺激的我差點把桌上的面條給一把打翻。

最後,我把精液一半射在了母親嘴裏,一半射在了她的手中。

那年我剛上初中,我媽媽三十六歲。

也許是因為那是我的「第一次」的緣故,時至今日,我都一直很喜歡在吃飯的時候讓我媽媽幫我口交。而我媽媽也從來都不拒絕,每次隻要我提了出來,她就會隨即放下碗筷,走過來跪著幫我口交。吹完後,母親連嘴都不擦,就繼續回去接著吃飯。

口交、手淫,母親都給我做過後,自然而然的,第二天我們母子倆便上了床。

母親的身材十分豐滿,尤其是她那對乳房,鼓鼓的,很大、很白,據母親自己說,她至少也得戴34D 的文胸,而且即使母親已經年近四十了,卻也絲毫不見下垂。

第一次和我媽媽做愛前,我興奮地用手在她的雙乳上又捏又揉,足足把玩了有十幾分鍾,仍然覺得興緻十足。

至于我媽媽的小穴,由于每天都要被各種大小不一、長短不同的陽具肏進肏出的緣故,此時已經有點顔色發暗。但雖然如此,母親的陰道內部,卻還是一直保持著年輕女子般的緊湊感。

常常做功課做累了,我就會掀開母親的裙子,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再用手指撥開她那兩片肥厚的大小陰唇,近距離的觀察我媽媽深褐色的肉洞。有時候,我還會調皮地用大門牙輕磕她的陰蒂,刺激我媽的小穴口流出水來。

母親一向是反對我用嘴親近她的陰戶的,因為她覺得自己那裏很髒。

小時候的我不懂事,還反問母親為什麼她那裏會很髒,母親的回答很幽默——我至今還能記得——「因為有很多叔叔都喜歡在那裏小便呀。」

現在,我長大了,卻覺得這句話一點也不幽默了……

……

這麼些年來,母親一直藏在心中的願望,就是存夠一筆錢,然後帶我遠走高飛,去他鄉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因此,母親平日裏工作格外認真賣力,又因為她是個妓女,漸漸得,母親便靠嫖客們口口相傳,在附近豔名遠播了。

住在我家這一帶的好色之徒們,幾乎個個都與我母親熟識。

下午,去菜場買完菜後,母親騎著自行車回家,可剛一入小區門口,她就被傳達室的老趙給叫住了:「哎,小馮,你過來一下!」

此時,正值我快放學的時間點,母親往往都有些匆忙,她十分清楚老趙為什麼叫住自己,母親當下不禁有些不情願。

但沒辦法,老趙雖然隻是個看大門的,但他這個人可一點不好惹。母親思慮了一番,還是乖乖過去了。她把自行車停在傳達室門口,然後低著頭走進了傳達室。

剛進門,老趙便一把從身後抱住我媽媽,一邊用嘴親吻她的耳根和臉頰,一邊用雙手搓揉起我媽媽的兩隻大奶子。

媽媽皺起眉頭,嬌嗔著說:「今天就算了吧,老趙,兒子還在家裏等我燒飯呢……」

「急什麼,十分鍾就好。」

說完,老趙便開始解起媽媽胸前的紐扣。

脫去粉色的外套和白色的襯衣,媽媽露出一件深紫色的胸罩,包裹在她碩大渾圓的乳房外面。老趙看得口水直流,伸手扒下我媽媽的乳罩,然後俯下身子,用嘴叼起我媽媽一邊的奶頭,含在口中吮吸起來。

「卟吱卟吱」,老趙眯著眼睛,一臉享受地嘬著我媽媽的奶子,弄得她雪白的大乳房上滿是口水。

此時,媽媽一臉緊張神情,她不時地望一望窗外,生怕有熟人路過——母親倒不是怕被瞧見丟人,而是怕又招惹其他色狼入門。

老趙嘬我媽媽的奶子嘬的十分盡興,他左右搖晃著腦袋,來來回回地吃著我媽媽雪白的乳肉。深褐色的兩個大乳頭,被他輪番含在嘴裏,一會兒用力吮吸,一會兒又輕輕撕咬。

足足吃了十幾分鍾的「波餅」,老趙還不願意松嘴。

半晌,牆上的掛鍾已指向了五點半。

這下我媽媽可真急了,她努力一把推開老趙,有點不高興地說:「說好了就十分鍾的,現在我必須得走了!」

老趙明白強扭的瓜不甜,便從嘴裏吐出我媽媽的奶頭,改換用手握住她的兩隻大乳房,母親勃起的奶頭正頂在老趙的手掌心。

「嘿嘿,想走也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老趙一邊笑眯眯地說道,一邊還不忘把玩著我媽媽的雙乳。

「什麼要求?」

隨後,老趙又故作神秘地湊近我媽媽耳邊,與她耳語了一番,臉上滿是淫蕩的表情。末了,他還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百元票子,在我媽媽眼前晃了晃。

母親聽完他的話,小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羞澀中還帶著些許憎惡的臉色。不過,雖然很不情願,可看著自己眼前誘人的鈔票,沒有絲毫猶豫,母親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

傍晚,我總算放學,回到家中後,手腳勤快的母親已經燒好了晚飯,正在屋子裏收拾衣服。

我喊媽媽一起來吃飯,媽媽擺擺手,頭也不擡地繼續整理衣服。

我問媽媽:「怎麼了,媽,是不是有事兒?」

媽媽聽了,歎了口氣說:「唉……趕緊去吃飯吧,吃完就寫作業,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管……」

見媽媽有些心煩,我便不敢多問了,立刻乖乖去盛飯盛菜。

一個小時後,媽媽已經出門有段時間了。而我一向學習認真,自覺性很強,早早地就坐在書桌前寫起了作業。

寫著寫著,一道十分刁鑽的數學題難倒了我,正當我擡起頭,望向窗外,苦思著解題方法時。我驚訝地看見,窗外不遠處,有一個面孔熟悉,但打扮卻十分怪異的女人——那不正是我媽媽麼?!

明晃晃的路燈下,我媽媽穿著開檔的肉色絲襪,腳踩一雙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但奇怪的是,大庭廣眾之下,我媽媽既沒穿裙子也沒穿褲子,她下身幾乎完全赤裸,隻有身上披著一件半透明的風衣。不經意之間,我突然注意到,母親的脖子上正套著一個紅色的皮項圈——哦,這下我明白了,媽媽這是在扮母狗被人遛彎呢!

果然,沒過一會兒,就瞧見一個老頭走過來,他往我媽媽的項圈上套了一根繩子,開始牽著我媽在小區裏「遛狗玩」。我媽吃力地趴在地上,用四肢艱難爬行,但過程中,我媽媽始終一言不發,隻緊跟在老頭屁股後面,亦步亦趨。

眯起眼睛,我仔細一瞧,這老頭不是別人,正是下午在傳達室裏吃我媽媽奶子的門衛老趙。

老趙用狗繩牽著我媽媽,在小區後面僻靜的小草坪上,漫無目的地散步。一路上,遇見幾個叔叔伯伯,老趙便慷慨地把手中的狗繩交付他們,讓他們也溜溜我那可憐的母親。

這些叔叔伯伯們沒一個好東西,平時他們就沒少玩弄我母親,幾乎個個都是我媽媽的熟客,有時他們還會來我家裏奸淫……哦不,嫖宿我母親。

後來,這幾個叔叔伯伯便聚到一起,跟著老趙一塊兒遛我媽媽玩,小草坪上一片其樂融融。當然,我媽媽可絲毫不覺得有趣,她聳搭著腦袋,臉上幾乎沒有表情,隻是任由那些男人用狗鏈將自己牽過來、扯過去。

……

對了,在此必須介紹一下:我和媽媽住的這個小區,幾乎可以算是我們縣裏最老舊的小區了……建築十分破敗,沒有任何裝潢,樓道更是髒亂不堪,不過房租之類的費用,倒是最低廉的。而住在這一帶的居民,大多都是些老光棍、二流子,或是從外地來的農民工,總而言之一句話——都是窮人。

這些人經濟狀況很差,自然也都討不到老婆,因此,平日裏他們手頭一有閑錢,除了各種喝酒打牌,剩下的都花在嫖妓上了……想來除了房租低之外,母親當年選擇入住這個小區,也是因為這些充足的客源吧!

當然,不是所有人愛好吃喝嫖賭,這些住戶裏,也不乏一些好人,尤其是那些外地來的農民工。

比方說,住在我們家四樓的一個小夥子,姓王,他去年從鄉下來縣城打工,是個十分勤懇的年青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幾乎日日早出晚歸,辛苦勞累。

有一次,我媽媽正在天台上賣屄……(那段時間裏,小區裏幾個二流子,賭博贏了一大筆錢,便讓我母親每天中午上天台給他們服務,連著服務了七天,而且天天幾個人都是一起輪上,把我母親累得要死要活。)

那天中午,我媽媽吃完午飯,換了一套性感的吊帶衫,穿上黑色絲襪、尖頭高跟鞋,便按時去樓頂天台賣屄。當時,那個姓王的小夥子也在天台,正在那晾曬衣服。

後來,他瞧見我媽媽跪在地上,袒胸露乳著,用嘴同時含住四五根雞巴又舔又吸,最後我媽又脫去絲襪,張開雙腿,給那些人一個個肏穴,一邊撅著屁股被人猛肏,一邊我媽還嗷嗷嗷地大聲騷叫……姓王的小夥子,畢竟還是年輕人,見此情景怎能不熱血沸騰?

那幾個二流子發現了他,看他傻乎乎地站在那,下面卻早已頂起了一個小帳篷,便訕笑地喊道:「哎,別傻不拉幾的,過來一起玩玩唄!快!」

姓王的小夥子聽見,既害怕又難為情,立刻便扭頭想離開,沒想到,那幫二流子最近著實贏了不少錢,心情大好,又向他喊話:「別走!老子們有錢,來來來,今天老子們請你『吃雞』,免費的!!」

難得天下有免費的午餐……可姓王的小夥子就算雞巴再硬,卻絲毫不為所動,隨即就一溜煙的跑走了。彼時彼刻,我媽媽雖然正被雞巴們肏的七葷八素,可不經意間,她還是記住了這個鄰居小夥的稚嫩面孔。

之後,大約過了一個多月,那天正值期中考試後發成績,為了獎勵我考到全班第一名,媽媽正穿著性感的情趣內衣,趴在書桌底下給我吹喇叭。正當我爽的搖搖欲墜時,突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母親原以為又是哪個色鬼,一時間淫蟲上腦,過來找她尋歡作樂,便讓我在臥室裏稍候,她去把人打發走了,就回來繼續給我口交。

可沒想到,開門後,外面站著的竟然是那個姓王的小夥子。

頓時,母親心裏既有些驚喜,又有些失望。驚喜的是,這是姓王的小夥子第一次上咱家門,畢竟是住了好久的鄰居;失望的是,他也許不如母親心裏想的那樣正派,其實也是個好色之徒。

可一番交談之後,母親知道自己想歪了,而且大錯特錯,這小夥子不僅為人正派、不好色,如母親之前心裏想的一樣,他竟然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孝子。

原來,這姓王的小夥子自從離開農村,來城裏打工後,為了最大程度上的存錢,已經好幾年都沒回過老家了。家中他又是獨生子,母親很早就離世了,隻有殘疾的父親獨守村房。好在苦盡甘來,這些年,他已經存夠了一筆錢,于是前些日子便把父親接了過來,想讓老父親在城裏住上一段時間。

我媽媽聽他講完,打心底裏很感動,便拉著他的手,問他是不是哪裏需要幫忙?

小夥子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接著又嘟嘟囔囔了老半天,才勉強把事情說明白:原來,小夥子的老爹,今年其實歲數並不大,可身體上有殘疾,因此自打他娘死後,就再也沒有女人正眼瞧過一眼,這幾十年來,他爹一直孤獨一身……

說到這,小夥子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信封,裏面整整齊齊的碼著兩千塊錢,遞給了我母親。

母親欣然接過信封,從裏面隨手抽了幾張鈔票,然後又把信封還給了他,並微笑著說了句:「這些就夠了,請放心!」

打那天晚上之後,小夥子的老爹又在這住了約莫半個月。期間,我媽媽每天上午都會去他家,陪他老爹過性生活,有時候,媽媽甚至還幫他們父子二人洗衣做飯。

因為小夥子他爹腿腳不好,白天沒什麼事的時候,我媽媽就坐在他床頭,解開上衣紐扣,讓他爹任意搓揉乳房、吮吸奶頭;或是脫了內褲,讓他爹把手伸進裙子裏摸陰弄穴;玩到興緻高昂時,他爹隻要對我媽媽使個眼色,我媽就會自覺鑽進被褥中,先用玉手掏出他爹的雞巴,輕柔套弄一會兒,摸硬了,我媽媽便將龜頭含在嘴裏,花樣百出地吮吸、舔舐他爹的陽具,直到他在我媽媽口中痛快爆漿。

可誰曾想到,母親的屈意承歡、百般迎合,竟然隻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在他老爹心中,我母親隻是個職業婊子,任男人玩弄,本來就是理所應當。漸漸的,他老爹便從一個傳統的農村小老頭,變得徹底淫性開放,展露出其性變態的本質。

最後一周裏,他老爹竟然規定,每天上午我媽媽過來後,進門第一件事,就是當著他的面,讓我媽媽自己脫光身上所有衣物,然後還要讓他檢查身體。

所謂「檢查身體」,就是他老爹拿各種蔬菜水果淩虐我媽媽的下體。比方說,拿一個黃瓜捅進我媽媽的陰道,看看我媽媽的肉穴裏面到底有多「深」,或是將一顆顆葡萄塞進我媽媽的屁眼,最後再讓我媽媽盡力收縮直腸內的括約肌,把裏面那些葡萄全部夾碎,像拉尿一般的拉出汁水來……我媽媽雖然也被其他嫖客灌過腸,但如此變態的玩法,還是頭一回嘗試,因此每天上午被他爹往自己屁眼裏塞東西時,我媽媽都是一臉又羞又憤的表情,但又一時無可奈何。

不過最可怖的,是他老爹拿出兩個啤酒瓶,將酒瓶裏的空氣差不多都吸盡,然後把瓶口分別套住我媽媽的兩顆大奶頭。因為瓶內幾近真空的原因,瓶口很快就牢牢吸掛在我媽媽的乳頭上,一時半會兒不會掉下來。瓶內的兩粒大奶頭受到真空擠壓後,很快就腫脹得又紅又大,大小如兩顆打了催熟劑的鵪鶉蛋一般,景象十分「壯觀」。

不過這可苦了我媽媽,每次被他爹這樣弄,母親都疼得跪在地上直打哆嗦,但這老家夥卻樂在其中,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任由我媽媽嘴裏嗷嗷嗷地叫喚個不停,他也不願意停手……

另一方面,姓王的小夥子對此卻一無所知,還以為他老爹和我媽媽一直相處得和諧愉快哩!

但這也不能怪罪他,小夥子每日披星戴月,早出晚歸,大白天幾乎見不到人影。我媽媽很清楚,他這都是在外面給人賣命呢……小夥子平時幹得那些活,與我媽媽閑聊時說過幾句,幾乎都是些既辛苦又危險、一般本地人根本不願接的活……

同是天涯淪落人,大家命都苦,我媽媽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關于他老爹如何變著法子虐待自己身體的事,母親一個字都沒向小夥子提過。

而他老爹的腿腳,確實很不方便,平時他下樓、出個門什麼的,拄著拐杖都踉踉蹌蹌。我媽媽原本出于好心,早上去了先陪他爹打一炮,之後就會幫他們家搞搞家務,燒燒中午飯。

(筆者:誰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本文就要為婊子們正名!)

最後一周,因為他老爹變態的規定,我母親往往都是渾身一絲不掛著,在客廳裏裸身走來走去。

我媽媽年輕時,二十多歲,臉蛋俏麗可愛,身材豐滿婀娜,可謂天生一副好皮囊;十幾年過去,母親已是半老徐娘,但風韻猶存,再加上天天被男人們操逼內射,性生活極其頻繁……母親的身材不僅沒有變差,反而更加的肥熟多汁了。

此次來城裏探親,小夥子他老爹真是豔福不淺。不僅能肆無忌憚地用雞巴暴肏我媽媽的嫩屄,用各種物件折磨、淩虐她的下體;還能看著我母親一邊搖晃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在那擦桌拖地,賣力幹活;一邊讓我母親挺著兩隻肉坨坨的肥奶子,為自己端茶遞水,敲背捏腳,好像任其使喚的女奴一般。

漫長的一個星期總算過去,小夥子他爹也總算要回老家了。

臨行前,小夥子還誠懇拜托我媽媽,以後他老爹隻要來城裏探親,請我媽媽一定要與他老爹「重溫舊夢」,讓他老爹最後再嘗一嘗女人的滋味。

母親雖然內心滿滿全是委屈,但還是強忍下來,微笑著答應了他。

……

文章開頭時提過,我自幼嘗盡人間疾苦,生活上的種種磨煉,使我較同齡人而言,思想成熟的很早,將現實也認得很清。因此一直以來,我始終堅信不疑一點:隻有學習成績好,考上好的大學,才是我唯一的出路。

為了改變自己未來的命運,並盡早將我母親從淫窟裏解救,高三那年,原本就成績前茅的我,比以往更加發奮讀書:一年整整三百六十五天,我幾乎沒給自己放一天假。

……

「我操!華子,你媽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怎麼下面這屄還這麼緊?!」

「行了小強,你趕緊弄弄就完事兒吧!等下萬一我媽突然醒了,咱倆都得完蛋……」

「沒事,你放心吧,這迷藥藥性特強,怎麼著也得讓你媽睡上好幾個鍾頭!」

說這話的人,叫張強,他是我初中同學,也是我從小到大唯一的朋友。我們倆年紀相仿,家又住的近,關系嘛,更是一直很鐵,猶如親兄弟一般。

平日裏,他都叫我華子。

此時,在我家臥室的大床上,張強一邊整個人壓在我媽媽身上,狠狠肏著她的肉穴,一邊還神情故作驚訝狀,與我說了剛剛那番話。

張強和其他同學不一樣,他知道我是個苦命的窮小孩,自小沒了父親,母親又是個妓女。對于我悲慘的身世,張強不僅不嫌棄,願意和我交朋友,還對我十分照顧。

上初中時,我媽媽生重病在家,足足兩個多月,沒辦法出去接客賺錢。坐吃山空了一段日子,家裏漸漸快窮到揭不開鍋了,多虧張強,困難時期接濟了我們母子倆——他從自己家中偷拿了兩千塊現金——而直到今日,他父母都完全不知道。

因此,為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我打心底裏很感激這個小兄弟。但可惜的是,作為回報,我卻沒啥好東西能與他一起分享,吃的、喝的、玩的,我要啥啥沒有。

後來初中畢業後,學習成績一般的張強,沒考上普高,去了專科。

有一天周末,張強約我出來玩,聊天時,他說道,他在學校裏談了幾個小姑娘,可肏多了,就沒啥意思了,一個個又幹又癟,一點水都沒有。

因為自己早早就和母親亂倫,已經享受了多年的性生活,所以我本人對此類話題往往沒什麼興趣。可張強仍然沒完沒了,一邊滔滔不絕地說著,一邊還神神秘秘地對我使眼色。

直到他說道「想找個熟女玩玩,歲數大點沒關系,奶大屁股翹就成」……

至此,已經很明白了——原來張強正惦記著我家中那位嬌美的騷貨媽媽呢!

總算有了回報張強的機會,我咬咬牙,當機立決地告訴他:沒關系,為了兄弟感情,自己不介意,隻要他想,我可以幫他迷奸自己媽媽。

由此,也就有了前文描述的場景……

開了幾句玩笑後,張強又托起我母親肥白的身子,往下用力一翻,讓她用膝蓋跪在床墊上,母親肉滾滾的腰腹部隨之弓起,呈拱橋狀。

接著,張強將我母親的大屁股擺到後面,向上高高撅起,弄出了一個極其淫蕩的性愛姿勢。他一臉得意地挺起陽具,對準我母親濕乎乎的肉穴口,用龜頭研磨了幾下後,隻聽「噗嗤」一聲,他的陽具便大半插進了我媽媽陰道裏。

一直趴在書桌上發奮苦讀的我,聽到身後響起一陣「咯吱咯吱」的,想必是床闆搖晃發出的聲音,不禁放下手中書本,偷偷回瞄了一眼:果不其然,隻見張強正騎在我母親圓潤的臀部上,前前後後拱動髖部,我媽媽的雙乳隨著他的劇烈抽插上下晃動,奶頭也狂亂的歡快跳動著,肏到興頭上,張強便伸手揪住那兩個大奶頭,使勁往外拉,或著握住乳暈周圍,用手指緊緊一攥。

發現我沒在看書學習,而是正在偷看後,張強便保持賣力拱動的同時,還一邊把我母親的雙腿往側後方高高擡起,故意讓我「欣賞」他和我媽生殖器交合的部位。隨著張強愈來愈激烈的擁拱,我媽媽胸前那一對高聳的乳房,也蕩漾的幅度越來越大,好像兩隻台風中,掛在樹上,搖搖欲墜的大椰子。

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因為被下了迷藥,正昏沉沉地趴在床墊上,松軟無力的身子一絲不掛著,還被人擺出各種羞恥、下流的性交姿勢……誠然,這個玩弄我母親的家夥,是我最好的朋友、兄弟,對我也有很多恩情,但內心深處,我仍然十分的掙紮與不快……

「哎,華子,幫我個忙,去找一條你媽平時穿的黑絲襪,給她套上,我想隔著絲襪對你媽發一炮!」

「小強,上次借你打飛機用的那條絲襪你還沒還給我呢,這次你又……」

「好了好了,這次保證不弄髒!趕快去啊,華子!」

……

我與張強是兄弟交情,自不必說,可後來不知怎麼回事,張強他爸竟然也跟我媽媽發生了關系。

據張強的說法,好像是有一次他獨自在家,正一邊看黃色錄像,一邊拿我媽的小內褲打飛機。不巧,他爸那天從廠裏提前下班,倆人撞見了。他爸把張強毒打了一頓後,就逼他說出了那條小內褲的「來源」。

結果,他爸知道那條小內褲是我媽媽的後,就怒氣沖沖地跑到我家,把我媽狠狠一頓臭罵,還揚言要上法庭,告我媽一個「色誘青少年罪」。

母親一向清楚張強與我交好,包括之前接濟我們家的事。雖然母親隻是個下賤的婊子,但她還是很講道義的。

今天對方家長上門鬧事,雖然事情不明不白,但畢竟無風不起浪,為了我和張強的關系,母親決定啞巴吃黃連,吃虧就吃虧吧。

為了不把事情鬧開、鬧大,母親選擇息事甯人,請張強他爸下館子吃飯、喝酒,好好談一次。

但古語有雲:「飽暖思淫欲」。酒足飯飽之後,張強他爸就開始沒臉沒皮了——硬要拉我媽去他家裏「再談一談」,或是幹脆點,直接上賓館開房,還說這是自己代替兒子「懲罰」我媽……我媽媽心想,自己本來就已經千人騎、萬人操了,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免費讓張強他爸爽一回吧!

就這樣,半推半就的,我媽便被迫跟他爸上了床。

不過凡事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打那之後,張強他爸就經常約我媽媽出來打炮,有時候甚至還把我媽媽領回他家裏奸宿。特別是當他爸喝過酒後,尤其瘋狂,玩弄起我媽媽來,連自己親生兒子都毫不避諱。

有一次,張強他爸喝了一斤半,整個人都高了,湊巧他媽又在外面出差。他爸醉醺醺地回家後,頓時便精蟲上腦,就打電話命令我媽媽半小時之內趕到他家,否則就沒好果子吃!

那天母親原計劃休息一天,不出去接客,就在家燒點好菜給我吃,順便陪我寫寫作業、看看書。可接到張強他爸的電話後,媽媽思忖了一下,還是覺得必須要去。

于是母親迅速地梳妝打扮了一番,然後騎上電動車,急急忙忙地就趕到了張強家,算是準時報道了。

但誰想到,張強他爸這個無恥臭流氓,竟然當著張強的面,就和我媽媽無所顧忌地親熱起來。

他坐在沙發上,待我媽媽進門後,便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此時張強還在一旁看電視。接著,他爸便伸手摸入我媽的低胸裝領口裏,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我媽的超大號乳罩給扯下來。我媽媽那一對飽滿的碩乳,隨即就白花花的露在外面,此起彼伏著,被他爸顛上顛下,肆意揉玩起來。

我媽媽瞧張強還在旁邊坐著,又羞又惱的呻吟大叫,要張強趕緊走、趕緊走!回房間去!

張強畢竟還是個小孩,有色心沒色膽,他雖然立刻走開了,但卻並沒有走遠,而是不聲不響地躲在門後面,一邊偷看他爸奸淫我媽媽,一邊自己打飛機。

「臭婊子,真他媽騷!」

他爸把我媽媽按在大腿上,一隻手扶著她半邊肉臀,另一隻手環抱住她的腰部,下身的雞巴整支捅在我媽的肉穴裏,進進出出個不停,都快插到我媽的子宮口了。撲哧撲哧地猛幹了數十下後,我媽媽已然被他爸的大屌降服,母親整個人被肏的腰肢亂顫,雙乳跳聳,一雙包裹在肉色絲襪裏的玉足,興奮地向上踮起,彎曲的足弓幾乎與地面形成直角,腳指頂著高跟鞋鞋尖。

射精的時候,張強他爸旁若無人般地大吼一聲,陰囊裏面的睪丸一抽一抽的,正大量往陰莖裏輸送著精液。我媽媽也停止了套動,腦袋直往後仰,一邊感受著陰道內咕咚咕咚的流淌精液,母親一邊無力地靠在男人結實的胸前,臉頰上泛起一陣玫瑰色的潮紅。

能把我母親這樣的職業妓女肏成這樣,張強他爸果然是個玩女人的老手。

……

高中畢業後,我如願考上了本一,不過學校在省城。

因為從小習慣了和媽媽在一起生活,加上自己性格又很內向,我孤身一人在外,住宿舍、吃食堂,剛開始很不適應,尤其是夜裏想女人的時候……好在媽媽十分心疼我,大學四年,除了各種假期外,每個月都會要我至少回家一次,與她團聚。

不過,關于「回家」這件事,有一次還鬧出了點小尷尬。

那天正值學校舉辦運動會,我沒有心情、也沒能力參加這樣的活動,于是便想著突然回家,臨時給媽媽一個驚喜。但沒料到,剛一進家門,就撞見我媽媽和一個男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做愛:母親全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著,雙腿大大分開,被男人分別扛在兩個肩膀上,一對飽滿的巨乳,在母親胸口上下起伏,乳肉上布滿了牙印、抓痕;再看客廳地闆,母親那些妖豔的胸罩、內褲、連褲襪等,淩亂不堪的散落在沙發周圍,但高跟鞋卻隻瞧見一隻;最可怕的,母親嘴裏還人被塞著一團破布,肉屄正飽受摧殘的同時,母親卻隻能嗚嗚咽咽地低聲沉吟,叫不出半點聲來。

而那個正在我母親身上翻雲覆雨的男人,此時則醉醺醺的,滿身酒氣,弄得整間屋子味道都很重。並且,我到今日都忘不了,他那張紅通通的醜臉上,還長了個大肉疙瘩,令人惡心至極……

見此情景,我覺得既尷尬又生氣,因為媽媽答應過我,不把嫖客領回家裏來。

不過後來我才知道,就前幾天,這個男人才在小區門口的發廊裏,花了五十塊錢,讓我媽媽給他口交過一次。今天想必是喝酒喝高了,回想到那天我媽媽可愛的小嘴兒,酒精與淫精同時上頭,腦子短路了,他竟然破門而入沖進我家,把我媽媽強行扒了個精光光,直接按在沙發上就肏了起來。

事後我媽媽本想報警,但那男人酒醒後,立刻態度巨變,因為他知道自己犯了大事兒,搞不好會弄個強奸罪!他不僅苦苦哀求我媽饒了他這回,還胡亂中,從皮包裏掏出整整一千塊錢,以示贖罪。

我媽媽看著桌上那一沓錢,歎了口氣,搖搖頭,便也沒再追究了。

前面提到「報警」,借此機會,不如與諸位說說我們家這一帶的警察吧!

其實簡而言之就一個字:黑。

小時候,媽媽起初是在一些特定場所賣淫接客,比如說洗頭房、按摩店,因為那時候還沒有洗浴中心。但媽媽除了要為社會上的好色之徒們提供各種性服務外,每到政府掃黃嚴打的時候,媽媽還要去陪那些前來「掃蕩」的警察們上床,利用自己性感的身體、高超的性技,去賄賂這幫「人民公僕」。

每到這個時候,都能看見那些那些穿制服的片警們,來到一個個小店裏作威作福。

一來二去,經營者與片警們,大家都熟識了之後,片警們下次再來,便直接方便了許多。他們把大門一關,反鎖起來,然後沒一會兒,洗頭房老闆就會笑眯眯地上前,向那些片警們一個個敬煙、發紅包。

我媽媽當時在一家洗頭房裏接活,老闆規定她,片警們來店裏後,我媽媽要主動獻殷勤,就地表演脫衣舞給他們助興。待媽媽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裙子和絲襪後,片警們便會支開老闆,一群人簇擁著我赤裸裸的母親,鬼喊鬼叫著把她架進裏屋……

裏屋內,景象簡直不忍直視。

片警們知道我母親是個做雞的,絕對不敢反抗他們,便逼著我母親赤條條的光著身子,擺出各種各樣的下流姿勢,肆意侮辱她的人格,以此來刺激他們的淫欲。母親身體內外、肛門邊、陰道裏,幾乎每一根毛、每一寸肌膚,都被這幫片警研究得清清楚楚。除了喜歡逼我母親做出各種下流動作,片警們還要求我母親在被他們奸淫時,大聲說著無比骯髒的字眼,高唱淫穢香豔的小曲。在這幫人心中,我母親根本不算人,隻是個公共廁所,陰道、肛門、口腔,就是給他們用來排洩精液的三個肉洞。

不僅如此,掃黃嚴打過後,片警們也不放過我媽媽。

有一天早上,母親去集市裏買菜,菜場裏行人很多,魚龍混雜,走道間全是肩並著肩,腳挨著腳。在這種情況下,突然,媽媽不知被誰撞了一下,還沒等她回過頭,那家夥卻消失在人海中,不見了蹤影。

接著母親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果不其然,自己的錢包被偷了!

而在菜場的不遠處,就有一個派出所,于是母親趕緊跑過去,準備報案。

剛一推開大門,母親進去後,裏面的片警們便吹起了口哨:「喲,這不是洗頭房那個騷婊子嘛!」

隨後幾個人不由分說,便一擁而上,在我媽媽身上上下其手,捏奶子的捏奶子,摸屁股的摸屁股。我媽媽見狀,隻好一邊竭力推開,一邊嬌叱著「不要,不要……」

可這幫寡廉鮮恥的片警們,自然不理會我媽媽。他們幾隻大手一齊上,分分鍾便解開了我媽媽的上衣紐扣,把她大紅色的奶罩給扒拉下來一半,露出裏面白花花的大乳房。緊接著,又有人將手伸進我媽媽的碎花裙內,隔著肉色連褲襪和丁字褲,撫摸、玩弄我媽媽的陰部。

過了好一會兒功夫,才總算有個幹正事的家夥,問我媽媽:「來這幹啥?是不是想念哥幾個的雞巴了?」

他一邊問話,一邊還不忘揪住我媽媽的兩粒大乳頭,夾在手指間撚過來,搓過去,玩的不亦樂乎。

我媽媽聽了那個片警的話,自然是搖頭否認,並告訴他們,自己的錢包被小偷扒了,這趟來是報案的。不過與此同時,媽媽也不再掙紮了,隻是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任憑那些男人玩弄、猥褻她的身子。

按理說,為民服務,破案抓人,本是這幫片警們的天職。但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機會,可以與我媽媽這塊味美的「肥肉」,好好地親熱親熱,他們自然不會輕易錯過。

片警們向我媽媽承諾,他們可以保證把她的錢包找回來,還一分錢不少的歸還與她。

但是有個要求:就是在辦案之前,我媽媽必須答應他們,就在這派出所辦公室,她要脫光全身上下的衣服,然後用嘴給他們每人口交一次,並且還要口爆和食精……不然不算數。

我媽媽聽了,心想,反正這也不是頭一回了,為了找回錢包,還是忍忍吧,就算今天白白給狗日了!母親沒怎麼猶豫,當下點頭答應了。

接下來,好戲便上演了:隻見片警們興高采烈地走向四周,把大門一關,並拉下所有的窗簾,再把茶幾和椅子等搬開,挪出空間來。

一切就緒後,沒辦法,當著一屋子如狼似虎的男人的面,母親雖然小臉漲得通紅,但還是乖乖地從上衣、裙子,一件件的,直脫到裏面的絲襪和內褲。待母親全身一絲不掛後,她又按片警們的吩咐,跪在地上,先伺候起了他們的大隊長。

大隊長坐在椅子上,我媽媽跪在他腳下,溫柔地幫他解開褲腰帶後,母親輕啟紅唇,伸出舌頭,開始舔弄著他臭烘烘的雞巴。母親舔的很仔細,機靈的小舌滑在肉棍上,從下至上,睪丸、陰莖、龜頭和馬眼,全部一一舔到。就連男人包皮裏的污垢,都被母親用舌尖翻開,全部舔舐、清理幹淨。

大約吹舔了約十分鍾,大隊長一臉爽歪歪的模樣,看來是要射精了。隻見他突然腰部一發力,將整根粗壯的肉棒就插進了我媽媽的喉嚨裏。瞬間,母親的口腔便被他的大雞巴塞得滿滿當當,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射精後,母親仍將大隊長疲軟的雞巴含在嘴裏,還用手握著他的卵袋,輕輕地溫柔撫弄。

大隊長爽完後,其他片警們如法炮制,輪番將自己的雞巴插進我母親嘴裏享福。母親口交的功夫很棒,每次都把男人的雞巴深深含進嘴裏,然後慢慢吐出,舌尖在龜頭上翻動,還一下下頂著馬眼上敏感處。

這幫警察可比一般的嫖客更會玩,他們竟給我母親帶上了手銬腳鏈,並命令母親光著身子蹲在牆角,還必須雙手抱頭。威逼之下,後來母親為他們口交時,往往都是像個囚犯一樣,一邊高高撅著屁股,露出淫靡的小穴和屁眼,一邊戰戰兢兢地為他們口交。

根據之前的「約定」,大多數男人射精時,都直接在我媽媽嘴裏口爆,還讓我母親張開小嘴,讓他們檢查;少數幾個沒射準的,精液噴在了我媽媽的臉頰或額頭上,母親便用手指把臉上的精液一絲不漏的颳到嘴裏,再當著他們面吞咽進去。

那天後來,母親的錢包有沒有被成功找回,我不知道;但當母親從派出所裏走出來時,已是正午當頭,時間足足過了三個鍾頭……

大學畢業後,接下來自然是找工作。這時候,我再次體會到了人生的艱難,雖然畢業于本一學校,讀的專業也不賴,但像我這樣一個,既沒錢、又沒背景的縣城小孩,要想找到好的職位,仍然十分費勁。

在省城晃悠了一個多月,我毫無收獲。待遇好的工作,我學曆達標,但關系不夠,用人單位更看重家庭背景;待遇差點的,我看了下合同,幾乎是要我賣身為奴,再看看薪金,還不如去鄉下種地。

自己十年寒窗,好不容易熬到畢業,手裏攥著高等文憑,卻仍要母親時時供養……想到自己母親賺錢的不易,我心裏如滴血般傷痛。

回想小時候,在家附近各種角落,看到媽媽穿著豔麗的絲襪、短裙,被鄰居叔叔們高舉一條美腿,從後面狠狠抽插小穴。見到我路過,媽媽就緊張地大喊大叫,讓我快點走,快點回家!鄰居叔叔見我年幼,便故意戲弄我們母子倆,非要讓我觀看他蹂躪我媽媽,當著我的面,他們一邊狂操我媽的肉屄,一邊狠狠地打我媽的屁股、揪扯她的奶頭。

學校要交學費時,錢不夠用了,我媽媽還得「加班」,被迫帶陌生男人回家過夜。我記憶中,那段難忘的日子裏,每到夜晚時分,別的住戶都關燈睡覺了,我家卻依舊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根據鄰居們的說法,一到缺錢關口,每天晚上來臨幸我媽媽的好色男人,最少兩個,一般五六個,最多時甚至十幾個人。這些人清一色的都是小區熟客,因為家住的不遠,他們往往都「弄」到很晚。即便到了淩晨,依舊能聽見從我媽媽臥室裏傳出一陣陣男人的淫笑聲,以及女人叫床的呻吟聲。

這些肆無忌憚的嫖客們,在我家客廳裏,廁所裏,臥室裏,四處奸污或輪奸我媽媽,家裏每一個角落,都有他們肏過我媽媽的痕跡。

但作為一名職業妓女,母親卻十分的敬業,隻要嫖客們出的錢足夠,母親幾乎就任其玩弄、毫無怨言。

他們讓我母親脫得精光光,躶體陪他們打牌。輸的人不用給錢,贏得人卻可以得到肏我媽媽的機會,在規定時間內,隨意使用我媽媽身上三個肉洞。讓我媽媽跪在地上口交,翹起屁股插穴,或是用啤酒瓶給她灌腸……最後一副牌打完,三四個男人便一齊上,將數根肉棒分別插在我媽媽的陰道、屁眼和口腔中,同時做起活塞運動,所謂三穴中出。我媽媽雖是賣淫的婊子,但她畢竟還是個弱女子,體內一下子被人插進三根肉棍,疼得我媽媽嗷嗷直叫,淫聲大作,好幾次還把熟睡中的我給吵醒了。

……

扯得有點遠,言歸正傳。

在面試完最後一家公司,並再次被主管當面拒絕後,我內心極度受傷,失望之下,我準備暫時離開省城,回老家與母親商量商量。

回到家後,剛進小區門口,正巧碰到門衛老趙,大家都街坊鄰居十幾年了,我便與他寒暄了起來。

老趙知道我今年大學畢業,便詢問了我幾句找工作的事兒。我如實告訴他,「石沉大海,杳無音訊」。老趙聽了,不禁搖搖頭,歎了口氣,表示他能理解,隨後還告誡我,「你媽媽賺錢不容易,要早點找到活幹,自己養活自己。」

既然聊到了媽媽,我便隨口問了老趙一句,今天有沒有見到她。老趙撇撇嘴說,沒見到我媽媽,但他知道我媽現在何處,就在街對面的網吧裏。

「媽媽在網吧裏幹啥?」

我心裏有些疑惑……

從老趙的傳達室裏走出來,我直奔街對面那所黑網吧。

雖說是黑網吧,但它規模還真不小。上下兩層樓,從外面看去,裏面空間不大,但卻密密麻麻的擺了好幾十台電腦,門口的櫃台相,當于一家小店,香煙、零食、方便面,什麼都賣。由于我們家這一帶就僅此一家網吧,因此去上網、玩遊戲的人特別多,天天座位都爆滿,24小時不關門營業,生意好的令人羨慕。

因為從小隻知埋頭苦讀,我從未進過任何家網吧,直到上大學後,我才第一次接觸電腦遊戲。

站在網吧敞開的大門口,我沒有進去,而是伸頭往裏面瞧了瞧,發現媽媽果然在這!

此時,媽媽與一個中年男人肩並肩的,坐在櫃台裏面。倆人動作十分親密,往下看,那人一直把手放在我媽媽雪白的大腿上,隔著絲襪,正在撫摸她的大腿內側。媽媽用胳膊摟著那人的粗脖子,嘴裏似乎在竊竊私語。緊接著,我又看見那人將一隻手伸進我媽媽的碎花裙裏,似乎在用手指挑逗、摩擦她的陰部,頓時,我媽媽就不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巧的是,那段時間正好當沒人上櫃台開機、下機,于是那中年男人的手便越來越不規矩,竟扯開我媽媽領口的紐扣,公然揉捏起媽媽的巨乳來。我媽媽雖然年近四十,但她那對大肥乳依舊彈性十足,那中年男人像顛皮球似的,用手托著我媽媽的乳房底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顛來顛去地玩弄。

對于那人的種種作為,媽媽既不出聲,也不躲避,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隨便摸、隨便捏。

過了一會兒,媽媽去了一趟廁所。出來的時候,她手裏卻拿著自己的絲襪以及胸罩內褲,想必是剛剛脫下的……周圍幾個社會青年瞧見了,紛紛驚訝地行起了注目禮。

媽媽發現別人正盯著她手上的東西看,一個個眼神裏還充滿了色欲,霎時間,媽媽小臉「刷」的一下變通紅了。接著她便趕緊加快腳步,回到了櫃台那裏去。

原來,全拜那中年男人所賜。他覺得隔著衣服摸女人,始終隔了一層,便叫我媽媽去廁所,把內衣內褲絲襪什麼的,統統都脫掉,好讓他直接肉貼肉地,與我媽媽身上三點親密接觸。

……

這個中年男人,是這家網吧的老闆,姓何,快五十歲,街坊鄰居們都叫他老何。

老何是我們那一個鎮主任的堂哥,因為有這麼層關系,當年網吧興起,風靡全國時,他便在這破巷子裏,開了一間「三無」黑網吧。畢竟是領導的親戚,老何在附近一帶很吃得開,那些局裏面的小吏們,從來不敢為難他。

我站在網吧外面,駐足觀看別的男人玩弄我媽媽。大門口進進出出的網吧少年們,絡繹不絕,他們有的詫異地望一望我,覺得我是個傻逼;有的順著我的目光,望向櫃台,看到我媽媽坐在男人大腿上,他們便不懷好意地笑了幾聲。

不知不覺中,天色漸漸變暗了。

「算了,還是先回家吧……」

我心裏默默想到。

像年幼時放學一樣,我背著一破舊的雙肩包,獨自一人,茫然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經過巷子口時,突然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停下腳步,四處張望了一下,聲音好像是從那個方向傳來——不遠處的自行車棚裏,蹲著三四個抽煙的男青年,其中一個我還認識:那不是我的好兄弟張強嗎?!

「回來拉,怎麼也不跟哥們兒說一聲?」

張強拉著我的肩,笑著說道。他身旁那幾個男青年,見我是張強的朋友,立刻便湊上來向我遞煙。

我擺擺手,說自己不會抽煙。

「去哪兒呢,怎麼還背個包?」

「剛下車,這不正準備回家嘛……」

我們倆人簡單寒暄了幾句後,張強突然面露難色,語氣很不自在地問我:「華子,那什麼……最近哥們手頭有些緊,你看……能幫個忙不?」

「幫……幫什麼忙?」

「也沒啥大事兒,就那什麼……借點兒錢,下周就還你!」

一聽到「借錢」兩字,我立馬也變得不自在了:「這樣啊,但我身上沒現金,隻有卡。」

說完,我本想借機走人,不料還沒轉身,卻被張強一個哥們叫住了:「等下等下!你急個啥?!」

那人一副小混混模樣,瞧樣子就知道不好惹:「不是說身上沒錢嗎,那你家裏肯定有!」

張強聽他這麼一說,隨即兩眼發光,但瞬間又暗了下去。半晌,他無可奈何地看著我,說道:「華子,真不好意思了!幫幫忙唄,我們跟你回去取一趟。」

接著我又軟磨硬泡了幾句,很快,張強旁邊那幾人,本來還一副和和氣氣的模樣,現在卻個個臉上掛起了怒容。見情況有些不妙,我很糾結,但又毫無辦法,想了想,還是自認倒黴吧。

隨後,我便領著張強他們幾人回了家。到了家門口,我沒讓他們進去,而是讓他們在樓道裏等著,自己進屋拿了點現金,算是破財消災。

……

晚上十點半左右,媽媽終于從外面回來了。

一進門,媽媽看見家裏電視機開著,沙發上還坐著個大活人,她不禁嚇了一大跳;仔細瞧了瞧後,發現這大活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唯一的寶貝兒子,媽媽連忙激動地小跑過來,一把抱住我說:「兒子,你怎麼回來啦?!是不是想媽媽啦?」

雖然我已經二十多歲了,可母親仍然拿我當小孩子看。

見到母親後,我也非常地開心、興奮,好像那一瞬間,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煙消雲散了。

我關掉嘈雜的電視機,拉起母親的小手,倆人就這樣相互依偎著坐在沙發上,聊起了各自最近的生活。

聊著聊著,媽媽似乎有意識地分開了一下雙腿,黑色的超短裙下,媽媽連褲襪的襠部已經濕了一大塊,兩片肥厚的陰唇翻開在肉屄口,隱約中露出著陰道裏蠕動的嫩肉。

看見媽媽下身一片淫水泛濫,我明知故問道:「媽,你怎麼不穿內褲啊?絲襪都濕了……」

媽媽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她媚眼如絲地看了我一眼,終于忍不住,一把將我緊緊摟在懷裏,嬌喘著說道:「兒子,媽媽好想你哦!快……快給媽媽!」

說完,媽媽便淫蕩地吐著舌頭,晶瑩的口水順著舌尖滴落,流在她包裹著連褲襪的大腿上;欲火熊熊燃燒著,媽媽滿眼期待地望著我,她臉上的表情,又似放蕩,又似勾人。

面對如此誘惑,試問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我迅速站起身,除去自己的衣褲,露出高高翹起的陽具;媽媽也隨即脫下連褲襪,躺在沙發上徹底打開雙腿。我興奮地撲在媽媽身上,一股熟悉的體香撲面而來,好親切!媽媽雖然噴的是廉價香水,但仍讓我回味無窮。

隨後,我終于要再次回到那個生我之門,腰部用力向前一挺,我便將整支陽具都插入到了媽媽的肉穴中。

雞巴狂抽猛送的同時,我的雙手也不曾閑著,一手狠狠搓捏著媽媽飽滿的乳房,一手盡情撫摸她的玉腿根部。幾個月沒做愛了,我今晚格外剛猛,在我大雞巴的蹂躪下,媽媽嬌嫩的肉穴口不斷往外湧著淫水,把沙發座墊都淋濕了一大片。

「寶貝……你的東西好大哦……」

「對……對不起,媽……媽媽……我忍不住了……」

「用力……用力幹我!幹死媽媽……」

媽媽的小騷穴好像得了瘙癢病似的,她拼命扭動白嫩的大屁股,竭力用陰道壁摩擦我的龜頭,以求止癢;我也不甘示弱,每抽插幾下,就故意將臀部往下重重一沉,「滋……」的一長聲,雞巴全根盡沒,龜頭直頂到媽媽的子宮頸。

「哎呦!寶貝,媽媽要被你肏死了!」

聽著媽媽的淫聲穢語,我眼前突然晃出嫖客們在媽媽身上尋歡作樂的場景,我不由得更加賣力,拼了命地挺動下身,將媽媽騷屄裏的淫肉肏的直往外翻,好像一番無言的懲罰。

我和媽媽肉欲交織著,在家中舊沙發上,「啪啪啪」地足足幹了一個多小時,我終于覺得龜頭陣陣酥麻。

媽媽知道我即將射精,連忙扭著腰肢,爬起身,鑽進我的胯下,緊接著,隻見媽媽張開鮮紅的櫻桃小嘴,含住我剛從她陰道裏撥出的龜頭,一陣仔細吮吸、舔舐之後,我終于精關一松,「噗噗噗」地將精液朝媽媽嘴裏猛射。

……

隔天上午,我一覺睡到11點多鍾。起床後,媽媽正好從外面買菜回來。

當天陽光明媚,我媽媽穿著一條淺綠色的連衣裙,裙擺剛剛過膝,松緊的,還有許多漂亮的花邊;連衣裙裏面,媽媽還穿著一條黑色連褲襪,腳上是一雙漆亮漆亮的皮靴。

這身性感香豔的打扮,不僅讓人絲毫看不出母親的真實年齡,還令母親整個人看起來又騷又浪,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濃的肉欲氣息……要知道,再過不了幾個月,母親便整整四十周歲了。

「昨晚睡得還好嗎?」

媽媽為我把早飯端到了餐桌上。

「嗯,睡得特別沉,可能是累了吧……」

我依舊睡眼惺忪,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和媽媽正吃著飯,忽然有人敲門,門打開後,發現原來是張強。

「嘿,都在家啊……正好!我也沒吃飯。」

張強倒是不客氣,直接就大搖大擺地上了桌。

見到自己兒子的這位好朋友、好兄弟,母親卻一反常態,不僅沒了往日的熱情招待,反而詫異地驚叫一聲,小臉頓時紅到了脖子根。

「怎麼了,媽?」

「沒事,沒事……我……我去給他盛飯。」

說完,母親便臉色難看地走開了。一旁的張強,卻嘴角輕微上揚,好像在怪笑一般。

我見狀有些古怪,但當下也沒多想,便笑著和張強說:「小強,我昨晚睡得遲,還準備下午去找你玩呢!」

「噢……是啊,華子,咱哥倆有段日子沒見了吧,來來來,我先把借你的錢還嘍!」

張強一邊說著,一邊從皮夾裏掏出錢還給我。

過了一會兒,母親從廚房裏走出來,手中還端了好幾盤涼菜,母親說,反正時候不早了,幹脆早飯午飯一起吃了吧。看著一桌子的豐盛佳肴,我摩拳擦掌著,準備大快朵頤一番。

可奇怪的是,母親站在餐桌前,卻頓住了,好像不願意入座。

正當我一頭霧水之際,張強突然開口說道:「阿姨,您就甭裝了吧!」

話音剛落,張強便一把掀起我媽媽的裙擺,然後把手放在她的大屁股上,隔著黑色絲襪,在我媽媽的臀肉上又掐又捏起來。我媽媽雖然臉上寫滿了不情願,但仍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任由張強把玩她的大屁股……

媽的!原來這些年我一直被蒙在鼓裏!

直到這個時候,我終于了解到:自己多年的好兄弟張強,竟然鳩占鵲巢,自從我去省城上大學後,他便使出各種手段,背著我和我媽媽亂搞了起來。

起初,倆人的關系還算隱晦,如色情小說裏的亂倫主角們一樣,母親一直是半推半就,張強也一直見好就收,不算過分,畢竟中間還礙著我的情面……但一兩年之後,因為我長期幾個月都在外求學,張強便越來越無所顧忌,母親也徹底淪為了他的性玩物。

張強和其他人吹噓,說我媽媽是他家請的保姆,每次幹完家務後,他都拉我媽媽上床顛鸞倒鳳,盡情翻雲覆雨;後來那些人不信張強,都說他是吹牛,張強便傻乎乎地邀請他們一起,三五成群地組團去輪奸我媽媽,或是把我媽媽從家中拖出來,帶到附近的賓館盡情糟蹋,肆意玩弄;更有甚者,很快東窗事發,張強他爸也知道了此事,但他爸不僅不責怪張強,反而和他一起奸淫我媽媽,讓我媽媽同時吹兩根雞巴,屁眼和小穴一起開發,可謂是爺倆同賬,父子同床……

知道真相後的我,內心憋屈到了極點,一邊是有兄弟之情的鐵哥們,一邊是有養育之恩的母親,千頭萬緒,竟令人欲哭無淚。

正當我沉默之際,一直一言不發地母親,開口說道:「兒子,其實……其實媽媽都知道……」

「你知道什麼?」

我頭也不擡地問她。

「媽媽知道,你們上學的時候,你……你好幾次用藥把媽媽給迷了,然後……然後讓小強……上我……」

上學的時候?五六年前?這……

啊!原來母親當年一直知道自己被人迷奸,隻是沒說出來罷了。

「那幾次,你喊小強到家裏玩,每次他一過來,沒多會兒我就困得不行……一覺睡醒之後,大腿很酸,下面也很痛,有時候胸部上還有牙印……媽媽畢竟是內行人,這些症狀,難道我還看不出來麼?」

聽著母親娓娓道來,我隻覺得兩耳轟鳴,不知所措。

「哎,都少說兩句吧!」

張強從椅子上站起來,打斷了我們母子倆的對話,「華子,你聽清楚嘍,你永遠是我的好兄弟,這一點我不會忘記;至于阿姨,咱們不妨都看開點吧,反正阿姨你也是在外面賣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說完,張強便一把扛起我母親,徑直朝臥室方向走去……關上臥室大門之前,張強還好像啥事都沒發生似的,語氣淡定地對我說:「趕緊吃飯,華子,下午哥們兒帶你出去high!」

……

臥室內,張強迫不及待地把我母親按倒在床,猴急地一陣拉扯之後,母親的連衣裙領口大開,胸罩搖搖欲墜,隻剩下半邊掛著。透過門縫,我清楚地看見,母親白嫩的乳房裸露出上半部分,中間被下滑的束帶一勒,兩個渾圓堅挺的乳球互相擠壓著,形成了一道非常深遽的乳溝,令人看得口水直流。

此時的張強,興奮不已,他使勁地揉捏著母親胸前兩顆大奶瓜,貪婪地品嘗吸吮著母親乳頭的最尖端。

過了一會兒,張強解開牛仔褲上的皮帶,掏出自己的雞巴。母親看著眼前那根直挺挺的陽具,條件反射般地就主動爬了過去,一口便將張強的雞巴叼進嘴裏。透過門縫,我偷看母親跪在地上給自己的小夥伴賣力口交著,隻覺得一陣莫名興奮。

很快,張強的陽具就被我媽媽吹舔的又硬又高,于是我媽媽便起身坐到床上,雙腳開成M 字狀,然後握住張強的陽具,引導他插進自己的肉穴。

張強龜頭剛剛探進我媽媽的陰道口,他便腰部用力,往下使勁一沉,直把陽具頂入我媽媽的花心……我媽媽隨即開始扭動腰肢,擺動著她那對豐滿的大乳房,以迎合張強陽具的抽送。

「嗷……哦……嗷嗷……」,母親很快就被幹得淫聲大作。

肏了十幾下後,張強突然停下動作,並把手伸到床底,在下面一陣搗鼓之後,他從床底摸出兩個木夾子來。

這是什麼玩意兒?正當我有些疑惑時,張強淫笑著,揉了揉我媽媽的左乳頭,很快乳頭就勃立起來,他便拿起一個夾子,生生夾上了我媽媽的左乳……我媽媽吃痛地腦袋左右搖晃,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可張強還覺得不過癮,他狠狠地打了一下我媽媽的肥屁股,說道:「還沒完呢,騷貨!誰讓你奶子長這麼大!」。話音剛落,張強又拿起另一個木夾子,以同樣的方式夾上了我媽媽的右乳頭……

下午四點多鍾,張強仍未離開我家,他和我媽媽赤裸裸地滾在臥室大床上——那個平時隻屬于我和母親倆人的激情地方——翻雲覆雨數小時,不知疲倦般地狠狠肏弄著我媽媽的小騷穴。

而我呢,也已經怒氣全消,默默地接受了這個現實,此時正百無聊賴地在客廳裏看電視。

……

接下來的幾天,不知出于什麼原因,張強似乎刻意躲著我。關于那天中午的事情,我確實已經放下心結,但畢竟是自己的親媽被別人肏了,總不至于還要我主動找他吧!

管不了那麼多了……眼下最要緊的,還是我找工作的事情。

周末晚上,吃過飯,我和媽媽倆人準備出去,一邊散步,一邊商議找工作。

出門之前,媽媽還特地梳妝打扮了一番:她化了淡妝,高高盤起頭髮,穿上性感的齊B 小短裙和黑色網襪,腰間還挎著一個鼓鼓的牛皮小包。

我們母子倆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母親緊緊挽著我的胳膊,說話口氣也細聲細語的,好像一個幸福美滿的小媳婦。

「兒子啊,省城那麼大的地方,那麼多大公司、大企業,怎麼就找不到一個好工作呢?」

「現在的情況,唉……跟以往太不同了,您不知道,現在大街上滿是大學生,一張文憑不過就是一張廢紙!」

「別瞎說!媽媽就不信,我兒子上的大學那麼好,還比不上別人家?」

「媽,您搞錯了,最關鍵的不是大學,而是家裏的關系背景,現在的用人單位隻看重這個……」

「唉……這個社會啊……真是……」

「媽媽,要不我在咱們縣城先試一試?」

「什麼?可咱小縣城,能有什麼好工作……你不會是想和媽媽一直住一起,好幹那事兒吧?」

「當然沒有!您想哪兒去了?現在我也沒有那份心啊!」

「沒有就好。兒子,你可得記住,色字當頭一把刀,男人千萬得管住自己的褲襠。」

「我知道,您從小就教育我……」

我和母親聊著聊著,突然身後有人喊我媽媽,還叫她的名字:「喂,馮慧芳!」

被人打斷了我的話,我有些惱火,回過頭去一瞧,發現是小區門口開沙縣小吃的胡老闆。

「果真是你啊,小馮。」

胡老闆走近我們母子倆,笑呵呵地打起招呼。

「胡大哥,我在陪兒子散步呢,你……」

母親話還沒講完,胡老闆便伸出粗壯的胳膊,一把摟住我媽媽,雙手毫不客氣地抓弄起她的大乳房來……出來散個步,竟遇到這種事,我們母子倆頓時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胡……胡大哥,不要啊,我兒子還在這呢!」

媽媽一邊拼命掙紮,一邊紅著臉說道。

「這有啥子關系嘛……今天你穿這麼騷,不就是出來尋漢子的嘛!」

當著自己孩子的面,媽媽被他的話語淩辱,雖覺得十分羞恥,但媽媽並不想多做辯解,隻好皺著眉頭,不搭理他。可胡老闆怎會就此罷休……說完,他便更加用力地揉擠著媽媽的大乳房,還把手伸到媽媽的網襪裏面,撥開她陰門處窄細的丁字褲,兩根手指一齊插入我媽媽的陰道內,「撲哧撲哧」,伴著淫水聲一下下抽送起來。沒過幾十秒,媽媽就被他玩得兩腳發軟、全身無力,大屁股不斷往下沉,隻得雙手緊緊扒著胡老闆的肩膀,以保持平衡。

瞧這熟練的手法,想必這位胡老闆平時一定沒少「光顧」我母親。

黑漆漆的大街上,胡老闆旁若無人地指奸著我媽媽,完全拿我當透明空氣,似乎這個大活人就不存在一般……我瞧倆人玩得起勁,淫笑聲、嬌吟聲不絕于耳,如若繼續在這呆下去,無疑是自取其辱,于是我當下便搖搖頭,一聲不響地走開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在另一條街上,我正垂頭喪氣地走著,忽然聽見「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回頭一看,果然是媽媽,她正滿頭大汗地跑過來。

「媽,剛剛那人也太過分了吧。」

我一臉不悅地說道。

「好了好了,乖,別計較了……」

媽媽氣喘籲籲地說道,然後又從皮包裏掏出兩百塊錢,「今天這家夥還挺大方,你看才沒多一會兒,媽媽就掙了兩張大票子!」

看著媽媽手中的鈔票,我一時無言以對。之前散步的好心情,此時也全部煙消雲散了……

回到家後,為了懲罰媽媽今天當著我的面,讓其他男人亂摸亂搞,我便學著日本AV裏的情節,一邊坐在沙發上看電影,一邊讓我媽媽陪侍在旁邊,脫光衣服跪在地上,然後讓媽媽用舌頭舔舐我的腳丫子。

媽媽也不反對,隨便我怎麼玩弄,她都絲毫不生氣。

電影看到一半,我實在受不了媽媽那副淫蕩模樣,便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用手扯住媽媽的頭髮,將她也一並拉起。我就這樣拽著媽媽,把她整個撂倒在沙發上,媽媽很享受這種被人虐待的感覺,也明白我要幹嘛,她會意地分開兩條雪白的美腿,主動用手指朝兩邊扒開肉穴……

「快……快……插我!」

媽媽一邊表情淫蕩地嬌吟著,一邊哀求我趕緊將雞巴插入。

「幹死你!你這個臭婊子,賤貨!」

這是第一次,我在做愛時對媽媽爆粗口,說出這些有違人倫的下流話。

……

第二天,又睡了一個懶覺。

揉著惺忪的睡眼,起床後,我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家中,思緒千頭萬縷。恍惚之中,我回憶著小時候看母親與嫖客們上床,和陌生男人玩各種下流的性遊戲,自己則在學校裏被人指指點點,每天心驚膽戰;又想到,昨晚母親做完性交易後,手裏拿著明晃晃的鈔票,一臉欣慰,回家後,母子倆人還不知廉恥地激烈交歡……自己寒窗十年,頭懸梁錐刺股,就算手裏攥著十八張大學文憑,也找不到工作,賺錢養家,更改變不了自己親媽是妓女的事實。這十幾個寒暑,我多麼的幼稚啊,竟為自己能考上大學、順利畢業,人生便從此走向康莊大道。

讀了小半輩子書,卻毫無用處,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懊悔、沮喪、失望、憤怒,百感交集,一時全部湧上我的心頭……

中午12點整,我見媽媽仍未回家,便一個人心情抑鬱地出去吃飯。

拿上幹癟的皮夾,我剛出門,一隻腳還沒邁過門檻呢,就看見樓道裏一幅慘烈無比的景象——鄰居老王等人正在拿我媽媽取樂:在他們淫威的逼迫下,母親赤裸著兩顆大肥奶,踏著酒紅色高跟鞋,全身上下隻穿了一條肉色連褲襪,此時她正朝一個骯髒的流浪漢走去。這流浪漢是老王他們花錢「請」來,故意淩辱我母親的。

接著,在流浪漢驚訝無比的目光中,母親羞紅著臉,緊皺著眉頭,幫他脫下了破破爛爛的褲子。然後母親跪在地上,竟用嘴一口含住流浪漢那根黑乎乎的、令人作嘔的陽具,開始一絲不苟地為他口交起來。

母親在樓道一層給流浪漢吹喇叭,老王他們則站在樓道二層淫褻的觀望著,時不時還發出一陣陣哄笑。

過了一會兒,流浪漢似乎反應過來,我母親不是神經病,而是受人雇傭,表演節目給二層的男人們看呢!于是流浪漢便猙獰畢露,粗暴地撕開母親肉色連褲襪的襠部,一把將母親按倒在水泥地上,然後故意倒過來趴在我母親身上,在眾目睽睽之下與她大玩69式!

待流浪漢在我媽媽嘴裏爆漿後,老王等人鬼喊鬼叫著,又把我媽媽帶到四樓的老曹家。

大門一關,接下來的事情眾人皆知,我那可憐的媽媽被推到在床,開始接受嫖客們的盡情蹂躪,變著法子地淫辱……隻要嫖客們願花錢,我媽媽就願化身一台沒有思想的精液吸收器,她既不會反抗,也不敢懈怠,媽媽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吸精為主要功能,讓嫖客們把骯髒的精液統統排放到她身上三個肉洞裏。

我站在空曠的樓道中央,聽著老王他們粗重的喘息聲、淫笑聲,以及射精時滿足的嗥叫;想象著男人們粗糙的大手在我媽媽白嫩豐滿的肉體上肆意遊走,臭烘烘的大嘴含著我媽媽飽滿成熟的奶頭和乳暈,貪婪吮吸;媽媽躺著張開雙腿,或是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男人們長短不一的肉棍輪流插入母親的生殖器,在她陰道裏肆意抽送……

我的大腦裏充滿了傷感與憤怒的同時,心底卻又有一股莫名的興奮。

晚上,我和媽媽在房間裏做愛,親吻媽媽乳房時,發現乳暈上竟模模糊糊的有牙印,我見此情景,非常生氣。不過媽媽細心解釋,說牙印是頭一天晚上,散步回家後,和我行完房事後留下的。我有點半信半疑,但最終還是消氣了。

……

幾天後,廚房裏的下水管壞了,于是媽媽就打電話叫了一個水管工。這個人幾個月前就來過我家一次,那次是來修馬桶堵塞的。

上午買完菜回家,媽媽換了一套舒服的便裝,她身上隻穿一條淡黃色的睡裙,沒戴胸罩,下身也忘記穿小內褲了。

水管工十分準時,來到我家後,簡單和我媽媽寒暄了幾句,便賣力地幹起活來。幾個小時內,他茶水都沒喝一杯,一直趴在全是布滿積水的地磚上,左手拿鉗子,右手拿扳子,滿頭大汗地忙活了好久。

工作圓滿完成後,媽媽從臥室裏翩翩走出,一邊微笑著連聲稱謝,一邊付了他三百塊勞務費。

水管工接過報酬,隨口問了一句:「太太,您兒子怎麼不在家?上回來修馬桶的時候,他還請我抽了根煙,挺好的小夥子。」

媽媽聽到他提起我,臉上表情先是開心,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哎,你可不知道,我兒子剛剛大學畢業,但一直找不到工作,現在正在外面到處投簡曆呢。」

「這倒奇怪了,我記得您兒子跟我說過,他是省城一本大學畢業的,怎麼會找不到工作啊?」

「現在這世道……唉,不想提了……」

水管工見我媽媽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默默思忖了一番,半晌,終于開口說道:「太太,我前幾天看公司裏的通知,好像就這個月吧,我們公司正在招新人,待遇還挺好,坐辦公室的職位,但要求一本文憑,而且最好是本地人……」

「這……這太好啦!」

媽媽高興地手舞足蹈,繼續說道:「那你能不能幫我問問,算大姐拜托你啦!」

這水管工人長得老實巴交,但骨子裏卻是個滑頭色鬼。他見我媽媽有求于他,又看我媽媽衣著暴露,性感豐滿的身段十分誘人。于是他便帶著性暗示,低聲問我媽媽:「太太,工作的事情……我肯定沒有問題。但你瞧,廚房那裏的水管是修好了,可我這裏的『水管』又壞了,您看怎麼辦吧?」

「這……不太合適吧,要不……要不我給你點錢?」

媽媽自然懂得他的暗示,但這明晃晃的大白天,又在自己家中,媽媽實在沒那心情。

可這水管工似乎已經吃準了我媽媽,他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突然伸出手,一把揪住我媽媽早已露點的乳頭,然用兩根手指夾住中間,使勁地搓弄起來。

「啊!不要!」

媽媽隻覺得乳頭被他捏的很痛,不禁嬌滴滴地大叫一聲。

「太太,我看你也不是啥良家婦女,不然為啥明知道我要來,還穿得這麼騷,連胸罩都不戴?!」

母親被他一語擊中要害,羞得低下頭,默不作聲……緊接著,水管工就趁機,一把掀開我媽媽的睡裙,然向兩邊扒開她的大腿,露出我媽媽陰部粉紅的騷屄,下面是深色的屁眼。

母親嬌嫩的小肉屄上有兩大塊暗色的肉,中間夾著一塊象黃豆那麼大的陰核,水管工用手指往兩邊撥開我媽媽小肉屄上那兩片肉,對著粉紅色的一張一合的肉洞,將他有力的右手中指探入,一直到全插進去。

媽媽「啊……」的一聲,閉著眼睛呻吟起來,接著,水管工又抽出中指,換食指和中指一起伸進去,一邊用大拇指撥弄著那塊黃豆大小的陰核,它很快變得通紅。

在水管工手指的玩弄下,我媽媽很快就香汗淋漓,雙目微醺,開始「哎喲哎喲」地不停叫喚著。

十分鍾後,水管工還在興緻勃勃地指奸著我媽媽陰道……母親被他折騰得實在吃不消,隻好繳械投降,準備和這水管工上床打炮。

「夠了,夠了,我受不了啦!你……你跟我去房間吧……」

一進房間大門,水管工便脫下工裝褲,露出他那足足有三十多公分長的大肉棒,我媽媽見了,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幸虧我媽媽已被他手指玩弄的淫水泛濫,小穴口正濕潤無比著,水管工不費力地便將雄偉陽具插進了我媽媽的陰道內。

他把我媽媽撲倒在大床上,一邊喘著粗氣挺動下身,一邊把手放在媽媽兩隻雪白聳立的胸峰,揉捏搓弄她的乳頭。水管工體力驚人,雞巴更如打椿機一樣,不斷地用力向裏撞擊著我媽媽的花心,肉棒每插一下,媽媽都不禁浪叫一下。我媽媽已經好久沒遇見如此威猛的「客人」,她把兩條美腿緊緊地盤在男人腰間,咬起牙關,默默忍受著下體強烈的性刺激……

下午五點多鍾,窗外已近夕陽西下,但房間內,水管工仍然趴在我媽媽身上,孜孜不倦地狂插猛送著。

又過了半個小時,媽媽瞧眼前這位猛男,依舊一副性趣高昂的樣子,抽插在她體內的那根肉棒,雖然已經射過兩次精,卻仍然十分堅挺。媽媽知道時刻已經不早,再過不了多久,我就要回家了。

于是,媽媽使出渾身氣力,一把將水管工從自己身上推開。水管工非常氣惱,正要發怒,媽媽卻靈機一動,編了個完美理由:「今天差不多就行啦,我老公快要回家了!」

水管工一聽這話,嚇得臉色慘白,立刻就屁滾尿流地下床穿起衣服。臨走前,他口口聲聲地答應我母親,「工作的事情,不用擔心,一切都包在他身上。」

……

畢業後回到老家的第一個月,我一直沒停下找工作,但結果依舊慘淡,幾乎顆粒無收,始終找不到自己合意的崗位。

而這段時間內,媽媽卻極其繁忙,小區裏的色男人們有事沒事就往我家跑,當然,都是為了嫖我媽媽而來。

通常,男人們都是先預約,然後一個個按時到我家,來了之後,不管我媽媽在家幹嘛,逮到她就往大門口強拉硬拽。好幾次我甚至還看見,急不可耐的嫖客們把我媽媽按在樓道的牆壁上,讓她高高撅起屁股、雙手扶牆站好,從後面用雞巴狠操她的小穴,直接在樓道裏就與我媽媽交媾起來。

有時候,甚至連我本人在家,他們也都毫不避諱。比如上星期,我在廚房切水果,媽媽在客廳裏看電視,我們母子倆正隔空說著話,說到一半,我卻聽不見媽媽的聲音了。于是我走出廚房門一看,竟瞧見我媽媽正被一個陌生男的壓在胯下,嘴裏含著那人的陰莖,「窸窣窸窣」地給他吹著喇叭呢!

當然,小區男人們最喜歡的,還是把我媽媽帶到四樓老曹家玩弄,因為老曹從國外收集了各式各樣的「性玩具」。我曾聽幾個鄰居竊竊私語,說我媽媽在老曹家,被人光著身子倒吊起來,還往她屁眼裏澆灌啤酒和牛奶等液體……

雖然媽媽是妓女,可她畢竟也是我的親生母親啊!對這些嫖客們的無恥行徑,我實在忍無可忍。

白天還好,我往往都在外面遞簡曆、找工作,母親這些破事,眼不見為淨;但到了晚上,我們母子倆在家歇息,卻總有好色之徒上門,打擾我和媽媽的快樂時光。

于是後來,我和母親商議了一下,立下一個約定:每天晚上我回家後,上床睡覺之前,這段時間內,母親不準接客。

但母親終究是做婊子的,而婊子就像超市裏的商品,任君挑選,隨時隨刻。嫖客們這一秒想開葷了,隻要口袋裏有錢,那下一秒就會自主上門,令我母親脫褲子。尤其是吃過晚飯後,小區裏的那些閑散遊民,吃飽喝足,往往淫蟲上腦。

記得小時候,時常發生的事情,暑夜,我和幾個鄰居小孩在樓下乘涼,突然間,樓上傳來一陣「嗯嗯啊啊」的女人叫床聲。鄰居小孩們都早熟的很,畢竟他們的父親幾乎都玩弄過我媽媽。一聽到這熟悉的女人淫叫,大夥都知道,是華子那騷貨媽媽,他們當下就齊刷刷地全部看向我,眼神裏充滿了訕笑。有的小孩嘴很賤,還直言不諱地大聲嚷嚷:「華子他媽媽又被人騎嘍……華子他媽媽又被人騎嘍……」

……

自從我們母子倆立下約定後,媽媽接近一周晚上沒有接客。對此,我既非常滿意,也很開心,于是有時候閑著沒事,我還帶媽媽出去逛逛街。

我和母親手挽著手,模樣親密地走在路上,不小心遇到熟人,尤其是那些好色男人們。他們瞧我和媽媽站在一起,兒子大學畢業了,二十多歲,媽媽年近四十,但保養有方,風韻十足,絲毫看不出年紀,倆人這麼站一塊兒,根本不像母子倆。

好色的男人往往嘴巴很甜,他們一個勁地「誇獎」我媽媽:真是越長越漂亮,越長越年輕了!站在兒子旁邊,一點不像當媽的,好像一個大姐姐……媽媽聽了這些贊美,雖然明白男人們是別有用心,但她臉上還是美滋滋的。不過,男人們甜言蜜語可以,一旦想伸鹹豬手,媽媽必然闆起臉,一口拒絕。

如果日子能一直這樣過,那該多美好,沒有了那些無恥嫖客,全世界隻剩下我和媽媽……

按照約定,每天傍晚至淩晨,除我之外,母親是不可以見其他男人的。但這周三晚上,母親提前和我打了招呼,說她要「接待」一個重要客人。

這個重要客人,不是別的,正是之前那位允諾母親,要幫我找工作的水管工,看樣子,他在公司那邊已經有了新進展。

星期三,晚上六點整,水管工按時赴約,來到了我家。

當天,我媽媽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還擺出一瓶紅酒,準備與水管工助興用。待客人上桌就座後,我媽媽又悄悄折回房間,換上了一套性感的情趣內衣。

五分鍾後,媽媽從房間裏翩翩走出:此時,媽媽上身穿一套蕾絲透視裝,下身是一條酒紅色「心形」小內褲,還配著黑色的長筒吊帶絲襪,腳上是一雙同色系的露趾高跟鞋。

「動筷子呀,嘗嘗大姐的手藝。」

母親語氣中飽含溫柔地說。

水管工看我媽媽這副騷浪打扮,哪還顧得上什麼飯菜,頓時愣住了,兩隻眼睛如癡如醉……接下來,全場無聲勝有聲,媽媽一句話不再多說,隻是面含微笑地,輕輕坐到了水管工的大腿上。男人對這一天已經期盼許久,欲火焚身的他,褲襠處,高高撐起著一個大「帳篷」。

很快,水管工和我媽媽倆人,便水乳交融,糾纏在一起。

倆人激情似火地熱烈擁吻著,幾分鍾後,母親的上半身幾乎全裸,除了兩個大奶頭上,還貼著兩片薄薄的棉布做的東西,其直徑,約莫等于媽媽的乳暈。這玩意兒很薄很軟,被我媽媽的奶頭頂得向外鼓出,隻能蓋住奶頭,周圍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暈。

後來我才知道,這玩意兒叫做乳貼,俗名「奶頭罩」。

看來母親為了討好這水管工,沒少費心思啊!

纏綿的舌吻過後,水管工直接從褲襠裏掏出雞巴,然後命令我媽媽撅起大屁股,讓他從後面刺進了我媽媽的陰道裏。

健壯的水管工抱著我媽媽的腰部,開始猛烈地撞擊著她的肥臀和陰戶,幾乎每次插入,雞巴都是在我媽媽體內盡根沒入,隻露出一點陰毛在外面。媽媽被水管工的大雞巴肏得滿面紅潮,額頭、後背上布滿了汗珠,屁股更像是被抹了一層油,光亮亮的十分順滑。

正當倆人肏得如火如荼時,外面忽然有人敲門,母親以為是我回來了,頓時花容失色,全身打了個顫。

可那水管工卻一點也不著急,不像上次我媽媽騙他說「老公要回來了」時,那般驚嚇無比。他仍然猛力地肏著我媽媽,鎮定說道:「大姐,快去開門吧!是我們王經理,工作的事,你可都得指著他啊。」

說罷,水管工便老漢推車,從後面一邊操著穴,一邊把我媽媽推到了門口。

開門後,一個中年禿頂男人,是公司的人事部經理,姓王。

「哇,你們倆人可真夠行啊!」

「王……王經理,你好……要不……要……先……先吃點菜啊?」

媽媽一邊被人狠狠肏著肉穴,一邊竭力拋著媚眼,嬌滴滴地對那王經理說道。

這種時候,隻要是個男人,哪還有什麼吃東西的心情!隻見經理一把分開我媽修長的美腿,並在她絲襪的襠部撕開了一個大口子。水管工見狀,明白自己最好趕緊讓位,畢竟得讓領導先上嘛!媽媽經曆過無數男人,當下也明白王經理的用意。

接下啦,我媽媽自覺打開陰戶,主動將下身往王經理的肉棒上坐,一直淫水泛濫著的小穴口,哈著小嘴隨著媽媽的呼吸一張一縮,一下就把經理的陰莖給整支吞沒了。接下來的時間裏,經理就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完全靠我媽媽賣力地前後上下扭動著屁股,大聲騷叫著,用她陰道敏感部位摩擦著經理粗糙的龜頭;與此同時,我媽媽還忽而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兩隻不斷跳動的奶頭上,忽而拼命往前俯身,主動將沉甸甸的雙乳擠湊到經理臉上去。

兩個男人默契配合,兩根雞巴對著我母親上下三個肉洞,輪流進攻,同時夾擊。或是一前一後,配合著狠肏母親的肉穴和屁眼,或是一上一下,一根陽具抽插在陰道裏,另一根讓我媽媽含在嘴裏吹簫。長達三個多小時的輪奸裏,一注注散發著強烈氣味的黏稠精液,輪番灌進母親體內……

半個月後,王經理兌現諾言,讓我在他那家公司找到了一份不錯的職位。而我母親也正式退了休,結束妓女生涯,在家徹底成為了我的「小老婆」。

 

性愛特別的收穫

我今年24歲,上網一年了,我要講的是一個真實的故事,絕對的浪漫。如果你相信,你或許也可以認識她。

和她聊了沒幾次,但我們之間就熟了.她是黑龍江人,以前是護士,31歲,是個單身,她離婚了,還沒工作,自己一個人很寂寞。我們一直聊的很好,有一次,我約她來我這玩,她同意了,但前提是我必須要給她郵寄路費。我計算了一下,從她那到我這大約要1000左右,開始我沒敢,後來有一天,我見到了她的照片,她很漂亮,慾望促使我真的相信了她,我狠心按照她給我帳戶,我郵寄了1500元,要知道那是我的一個月的生活費呀,錢很快就到了帳戶,她按照我給的電話,給我撥了電話,告訴我,她馬上就可以到我這裡!我很懷疑,但有不願放棄,因為我畢竟付出了1500。

沒想到三天後她真的來了,當她在車站見我的那一瞬間,我激動的要死,她長的真的很漂亮,高高的,瘦中帶著豐滿,屁股很漂亮,是讓人見了就心動的那種,也是因為這樣我才願意和她

有了後來的故事.吃過飯後,當晚,我就要她睡在我家裡的。她在我家先是一陣收拾,把我那亂窩弄的很乾淨。晚上了,我們才休息。在床上我們談了很多話,還有關於我和我的那些女友是怎麼做愛的,我知道了她很寂寞,她的真實名字叫李*,曾經和倆個男人有過性關系,我就抱著她睡下了,我只是抱著她,聞著她身上的氣息,體會那種感覺,慢慢的,我便開始捂摸她的腰,慢慢的把手伸進她的衣裳內直到她的乳房,哇,她的乳房真的好有彈性啊,就跟我剛見到她時所想的一樣,她也開始有反應了,乳頭硬了,而且好尖挺的.真的好爽啊~

“把衣服脫了吧,我想那樣的感覺會好些的”說完便動手解她那緊身的褲子.”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她便動手脫起來了,當她脫的只有一條淡黃的三角內褲時,我順手摸了一下,嘿,她那條裆已經被她的陰唇夾住了,而且還有滑滑的淫水.這時,我的小弟已經硬得差不多了,這時,我便要脫她的內褲了,她也很配合的蠕動著身體,擡起雙腳,我很容易就脫下了她那條濕濕的內褲.我拔開她的雙腿,用中指慢慢的擾動著她的蜜洞,然後在向她的G點進軍,她便”恩,恩”的呻吟起來了.我看已經差不多了,就對她說:”我要進來了”她微微的點了一下頭.我就拿起身旁的枕頭擡起她的雙腿,放在她的屁股下面然後手握著硬得快要暴裂的陰睫對準她的蜜洞慢慢的插了進去.在我抽插的時候,可以很清楚的聽到她的蜜洞和陰睫磨插的那種”噗茲,噗茲”聲.

我終究敵不過她那溫暖而吸力級強的肉洞,在最後的抽插時,我用力將精G深深的射在她的子宮內了,我們溫存了好久,我就將”大雞巴”拔了出來,我一拔出小弟,精液就從她的陰道裡流了出來,一直流到了床單上來,她便對我說”你到衛生間去沖一下吧~她很衛生,當我正在洗我的老二時,,她也進來了,我順便也幫她洗了洗她的”妹妹”.清理好我們的事後,她就去將床上弄乾淨,我們就去睡覺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來時,她在衛生間洗臉,我從後面雙手抱住她的前胸,輕輕地在乳房上揉搓起來。由於乳房很大,我的整個手掌放在上面也不能完全抓住。我一邊用左手揉搓乳房,右手用手指捏住乳頭轉圈。還不時的用兩個指頭夾住乳頭向上提。不一會她就全身發抖,乳頭發硬。轉過頭來要我停止,她剛一張嘴,我的嘴唇就貼到她的嘴唇上吻起來。她急的再次想要喚叫時,我的香舌已經伸進嘴裡和她的舌頭互相攪在一起了。幾分鍾後我們倆就互相吸允對方的舌頭,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了!

我先吻她的額頭、再吻眼楮、再吻耳朵、向她的耳朵裡面輕輕地吹氣。用牙齒啃她的脖子,她癢癢的叫喚!突然我一下子將她的乳頭吞進自己的嘴裡,像小孩子吃奶一樣猛地吸允起來。她興奮地滿嘴呻吟,手腳亂動,不由自主地一把抓住了我的陰睫!她羞澀的紅著臉往我的陰睫看去,哇!它有18厘米多長,3.5厘米粗細,龜頭發著紫光,驕傲地上撬成10點種的角度!她忍不住的用手給我套弄起來…….!這時的我用嘴吸允她的乳頭,一隻手揉搓乳房,一隻手在她的腹部往下遊走。我來到她茂盛的森林邊。用手指輕輕地分開肉縫兩邊的毛發,一下一下的揉著大小陰唇。哇!好大的水啊!我用一個中指慢慢插進她的蜜洞,啊!還挺緊的嘛!我的手指被她的皺肉包圍著感覺真好。我開始慢慢的抽動,時不時的轉個圈圈,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不斷地說:好弟弟你就饒了我吧!我要….要…….!我抱起已經高度興奮,完全進入狀態的她往床走去……..

來到了床前,我和她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我爬到了她的兩腿間,我把頭埋向了這美麗的田野,用鼻間緊緊貼在她那微微隆起的私處上,用力的呼吸著那種少女的氣息,雌性所獨有的氣味,是這個世界上最好聞的一種味道。我用嘴輕輕的在那塊濕了的內褲上摩挲著,她的身體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樣,開始不安份起來。我又摸起了這美麗天使的雙腿,好迷人啊,沒有一絲的贅肉,從臀部開始一直到腳趾,一個美麗的曲線就這樣誕生了。她的陰毛不算很濃密,但卻很有型,長方形的一條,烏黑亮麗。輕輕擗開她的雙腿,立刻就看到了那鮮澤的小陰唇,這兩片如花瓣般可愛的小陰唇相互“纏繞”她著,還沒有分開,像是特意要守護住那流出蜜液的“源頭”。

我此刻也被她的媚態引得欲焰高熾,我令她轉過身去,雙手趴在床邊,豐臀高翹,兩腿分張,自己則挺著大肉棒,從後頂著她桃源洞口。兩手輕輕的拍打她兩片玉臀淫笑著道:“妹妹,我要從後面弄。”說著,腰一挺,龜頭功陷她要塞。她只覺一根又粗又熱的火棒突破自己玉門,一股火辣辣的令她忍不住呻吟出來:“親弟弟……啊……感覺爽死我了……”我覺得自己的大龜頭在進入玉門後旋即被緊緊包圍著,擠壓著,我輕輕趴下,兩手從下面托住她雙乳細細地捏弄起來,嘴臉貼著她耳根,柔聲道:“姐姐放輕松點。”腰部微微用力,把肉棒抽出少許,再緩緩的往前推進一點,如此來來回回,極有耐心;當那根大肉棒艱難地推進到花心前,她終於領略到歡愛的滋味,忍不住呻吟出來。

苦苦耕作著的我聽得這一聲呻吟,當即明白她,不由得一聲歡呼,直起身子,兩手按住她豐臀,把肉棒緩緩的抽出一大截,又緩緩的推進去,來回了好幾遍後,覺得進軍路線暢通無阻,便開始肆無忌憚地功城略地。她終於嘗到了甜頭,盡量把豐臀翹高,迎合我的沖擊,只覺得那根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的火棒是如此的堅硬,每一下的插入都幾乎令她魂飛魄散,飄飄欲仙。我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漸漸地就再也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忘情地沖奔起來。肚皮和豐臀接觸時發出的“啪啪”聲,呻吟聲令整個房間都充滿著無比淫亂的氛圍,兩個都沈浸在交合的肉慾當中。

在我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中,她只覺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慰流遍全身,淫水一股一股地從穴內流出,禁不住叫出聲來:“啊……親弟弟,我……不成了,我要死了。”她的求饒聲讓我充滿了征服感,哈哈大笑道:“不成了嗎?我的好姐姐,好滋味還在後頭呢。”她扭動著屁股,嬌喘著:“親弟弟,我真的不成了,求你饒了我吧。”穴內淫水不停地湧出,順著玉腿,流了一地。我再狠狠的沖刺了幾下,便趴在她身上洩了出來。濃熱的陽精把她燙的幾乎昏了過去。

她在我這裡呆了十天,我們幾乎天天作愛,每天都在性愛裡度過,後來我要去出差,她才走,記得她走的時候,我們都哭了,我很懷念她。

女高中生的幻想

我是小瑩,今年十八歲,因為先前休學一年,現在還是個「清純」的女高中生。

說起清純嘛……其實有點心虛,雖然我的那裡還沒被男人插過(甚至連我的手指也沒有,因為怕痛><),但是在我的腦海中,早就幻想過無數次做愛的場景了,教室、電影院、野外、公車……嗯啊~光只是想著,我的下面就已濕了一片……人家說外表越清純的聖女,骨子裡越是個風騷的蕩婦。

我只有150公分的身高,體重40公斤,長得一副娃娃臉,但34C的胸部卻讓我常常成為眾人意淫的對象。

不只在路上會有人對我吹口哨,在搭公車時也經常遭到性騷擾。

我因為害怕被發現,不敢聲張,只能一邊皺著眉緊咬下唇,一邊盡力用手擋著裙子,不讓祿山之爪得逞。

但在這樣的過程中,我竟也得到了羞恥的快感,有好幾次,我的阻擋都只是軟軟的,更激起了身後男人的征服欲和高漲的情慾。

其實他們不知道,在看似被逼迫而炫然欲泣的我內心裡,竟是瘋狂想著:「討厭的大野狼,快把棒棒插進人家的小穴裡止癢癢嘛~」我想,我應該是個M吧。

>//////<身為一個好色的技術性處女,手淫跟A書絕對是每天必備的。

我是易濕體質,只要言情小說裡一句「幹得妳欲死欲仙,操壞妳的小嫩逼」就會讓我的陰道不自覺收縮,漫流出淫靡的體液。

上了高中後,我有了自己的房間,放學一回到家就是先奔進房間,鎖上房門,好好撥弄自己辛苦忍了一整天的小荳荳。

當然,房間隔音很差,我必須用力摀住嘴巴才不會叫出聲音。

這樣的感覺就像是被強暴一樣,我的身子竟忍不住更興奮了。

我想像自己被用力壓在牆上,雙腿被身後男人硬擠進的右腳分開,屁股撅得高高地,方便身後男人粗厚長繭的手指從下而上,來回撫摸我敏感的小荳荳和兩片陰唇。

我的身體既舒服又空虛,急需要什麼來充滿著我。

快感和沒來由的空虛感共同刺激著我,使我不自覺地低聲啜泣,同時瘋狂扭動我那細柳般的腰身。

男人的手指只是稍稍加快了摩擦,且不時摳著我敏感的陰蒂,在我耳邊低聲輕說:「噓,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正在幹妳嗎?」富有磁性的聲音刺激著我,早已溼透的下體分泌出更多愛液,從敞開的腿間流下。

男人並不放過任何戲弄我的方式,他向我耳裡吹進一口氣,輕咬住我的耳垂,早已摸透我身體的他,明白那是我的敏感帶之一。

啊~~雙腿已然癱軟,僅依靠著他環繞著我的雙臂才能勉強站立。

但男人並不那麼好心,這樣的姿勢正好方便他的大手玩弄我雪白的乳房。

34C的胸恰好能讓他一手掌握,他說這樣的大小剛剛好,雙乳隨著他的揉捏而晃動,「夠騷,我喜歡」。

正當我意亂情迷之時,男人突然放開了我,失去依靠的我癱倒在地,泛著潮紅的臉蛋和身體看來煞是誘人。

可惜男人並非憐香惜玉的溫柔男子。

他像是主宰我世界的霸王,命令著我爬到房間另一端的穿衣鏡前,「讓妳看看自己被我搞得有多淫蕩。」

男人昂然站立著,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手指勾起我的下顎,逼我注視著他,「妳也很喜歡吧,嗯?」我沒有辦法反駁,只是咬住下唇,無助地往一旁瞟去。

怎麼辦呢?要爬,還是不爬?身為女性的矜持與身體的狂野本能不停拉扯著。

終於,想要被激狂對待的渴望勝過了一切,我強打起精神,用盡氣力緩慢地爬向前。

一邊爬,我一邊感覺到男人放肆的眼緊盯著我的胸、腰、臀,和那神秘的地帶不放,像是正用雙眼強暴著我一樣。

嗯~~我感覺到充血的小陰蒂已經快受不了了。

好想他快來幹我呀~好不容易爬到穿衣鏡前,用盡最後的力氣仰起頭,才發現我現在的樣子有多淫蕩,比起那些AV女優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的身上仍穿著制服上衣,呈半褪下的樣子,大半香肩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釦子也全被扯開,露出一對不安分的奶子,因變形而鬆垮的粉色內衣只剩肩帶還掛在手上。

內褲不知何時也被男人拉至大腿處,牽制著我的行動。

格紋灰色短裙雖還安好地穿著,但裙子卻因沾上了淫水而溼透。

男人最喜歡讓我身著改小一號的制服上衣,未穿胸罩的奶子幾乎要將上衣擠破;超短裙下不著內褲,方便他隨時探入裙底享用珍羞,再搭上黑色網襪和高跟鞋。

他說這樣的打扮會讓他的分身更硬,硬到想直接幹死我。

「啊~啊~啊~好舒服……慢一點,我受不了了……嗯~啊~」男人的肉棒直接插進我滿是蜜汁的小穴裡,背後交合的姿勢在鏡子上的畫面顯得更加淫靡,我羞恥地想像自己是隻欠幹的小母狗,搖著屁股乞求主人更多的愛憐。

「嗯~啊~~~要到了!」手指強烈地抽送,加上先前的幻想,我輕易地就達到了高潮,但手指終究比不上溫熱的肉棒啊!好想要男人。

————–第二天清晨,我在地板上醒來,全身痠痛無力,身上、衣服上都是乾掉的淫水味。

只好趕快衝進浴室盥洗,順便整理一下房間。

萬一被媽媽看到就糟了><好不容易忙完,卻發現快要趕不上公車了。

我家位在離學校大約一小時車程的郊區,公車三十分鐘才來一班,萬一錯過就傷腦筋了。

我趕緊換上制服,顧不得早餐都還沒吃就急急忙忙出門了。

幸運地,公車尚未開走,但是上頭卻擠滿了人,而且似乎都是男性。

這附近的家庭至少都會買一輛車方便通勤,所以理論上這時間不太會有上班族來搭公車。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去,曾幻想過的公車癡漢情節在我腦中千迴百轉,讓我有些擔心(也有極少的一絲絲期待……)。

本來要開走的公車緩緩停下,開啟車門,一個上班族下了車。

沒有時間思考,我連忙跑上公車。

所有男生看到是一名女性上車,楞了楞,紛紛自動讓出空間,讓我能有位子站。

雖然座位都滿了,但至少還有吊環可以抓。

我稍稍鬆了口氣,平復因為急速衝刺而紊亂的呼吸。

「呀!」我詫異地驚呼,身邊的人都轉過頭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我瞬地臉頰微紅,道了聲「不好意思」。

糟糕,我只顧著換制服,卻忘了穿上內衣內褲……可不能被發現呀……而且經過昨晚的幻想,我的身體仍舊處於非常敏感的狀態,稍稍一碰就會有反應。

但是公車上如此擁擠的情況,我除了要避免走光,還要擔心被人碰到身體,根本難以兼顧。

我強裝鎮定,一手拉著吊環,另一手護在胸部上,裙子的部份……相對來說應該安全一些吧……內心安慰著自己,但公車突然的一個急煞車,因為慣性定律,所有人都往前倒去,而我也不小心撞上一個高大男人的背。

或許是我太敏感,但我的四周好像變得更加擁擠,背後、身體兩側幾乎沒有活動的空間。

從四面八方而來的擠壓對我敏感的肌膚來說是種酷刑,我幾乎要癱軟了,只靠著拉吊環的手勉強支撐著。

等等,為什麼感覺有什麼東西來回游移著?大腿根部、腰部、背部……甚至是大腿內側!是手嗎?誰的手在肆意愛撫著我?原本護著胸部的手無力垂下,幾乎是立即,我感覺到胸部也被侵犯了。

但是被撫摸到癱軟的身體早已無法抵抗。

好多對我上下其手的大掌,「嗯~」一聲嬌羞的浪吟出自我的小嘴,我嚇了一跳,趕緊咬住下唇。

我怎麼能在陌生人面前發出這麼羞恥的聲音~他們一定發覺了我的制服底下什麼都沒有,默默將我歸類為淫娃吧!大掌開始毫不掩飾地伸進我的上衣和裙底,有隻手用其長滿厚繭的兩指輕掐我的右側乳尖,再用力上拉;左側乳房更是被放肆揉捏。

而充滿誘惑的三角地帶更是被任意地用手指插入、隨意摳摸。

「啊,不要……」陰蒂十分敏感的我,禁不住他的玩弄,連聲哀求,但大掌的攻勢卻是不減反增。

「嗯…嗯…啊…啊…嗯」我終於抵擋不住男人們的進攻,僅存的矜持斷了線,任由自己發出愉悅的嬌喘聲。

「玩夠了吧。」

一個極富磁性的低沉嗓音傳來,就像是幻想中的那個聲音。

但我累得睜不開眼睛去確認究竟是誰。

一聽見這個聲音,上一秒還在我身上流連的大手,此刻全失了蹤影,只剩我裙子裡的那雙手仍忘情地肆虐著。

「沒聽見我說的話嗎?你被開除了,下車。」

「總經理……這女的……」那人似乎還想辯解,卻已聽不到未竟的話語——公車門緩緩開啟,他就這樣被丟下去了。

「還好嗎?站得起來嗎?」那個嗓音的主人這樣問。

我慢慢張開雙眼,「這…是XXX公車嗎?」「不是,妳搭錯了,搭到我們公司的接駁車。」

男人微微地笑著,溫和的笑容讓我瞬間卸下心防。

他紳士地為我整理好衣著,拉起我的右手環著他的腰,而他的手也穩穩地貼在我的腰上,扶著我走到座位最後排。

不等男人下令,一整排座位上的人馬上就把位子讓出。

男人讓我坐在最靠窗處,他坐在我的位子旁邊,讓我能靠著他。

「對不起,讓妳遭受那種對待。

當時我在妳前面,沒有早點發現。」

他竟向我道歉,明明不是他的錯呢。

我累到無法回話,雙眼迷濛地給了他微笑。

「妳一定很累了吧。

來,這是避孕藥,把它吃下去,以免發生什麼狀況。」

他拿出一顆小小的白色藥丸,我不疑有他,乖乖吞了下去。

也未曾細想男人隨身攜帶避孕藥並不合邏輯。

知道我想睡了,他將我公主抱進懷裡,我的頭枕在他的左肩,「公車座椅不舒服,這樣妳會比較好睡。」

訝異於他的貼心,我嚶嚀了幾聲謝謝便沉沉睡去。

過了沒多久,體內就像有把火在燃燒似的,讓我燥熱難耐,無法入眠。

我微微張開雙眼,卻發現男人不安分的大手正伸進我的裙底,撫弄著。

我想大聲驚呼,發出來的聲音卻十分微弱,引不起別人的注意。

「妳的身體有夠騷呢,蜜汁又甜,難怪我那些平日冷靜自持的下屬們會亂了性。」

男人低聲在我耳邊淫穢地說著。

任何的撫觸都比不上一句言語對我的刺激,我感覺到身體源源不絕地滲出汁液。

同時身體越發燥熱,我不自覺地貼近他的身體,如此似乎真能減低不適感。

「是不是很想要了啊?告訴妳吧,妳吃下的那顆其實是能讓妳快樂的藥丸。

非得要男人的肉棒才能滿足妳身體的渴望。」

男人同樣地微微一笑,卻多了點邪氣。

「你……」不讓我繼續說,男人霸道地欺上我的唇,仍留在小穴裡的手指也加重力道,企圖用蠻力要我屈服,卻也聰明地發現,這樣的霸道反而讓我更加興奮。

「沒想到妳這麼色,根本不需要那顆小藥丸。

其實妳每天都在想要腿開開給男人幹吧」「別說了……嗯…啊…啊!痛!」正當我不注意時,男人的肉棒對準我的陰道用力插入,突如其來的痛感讓我差點承受不住,直要他出去。

「原來妳還是——!」他壓抑住驚喜地低聲說著,倒也沒有繼續使勁,而是停下動作,讓我有足夠時間適應在我體內的肉棒。

「好……好像已經…不痛了…」我斷斷續續地輕輕說著,紅透的雙頰帶著一絲難為情,煞是誘人。

男人奮力地衝刺,啪啪啪的撞擊聲迴繞整車,但誰也不敢轉頭查看。

「妳喜歡被看吧。」

男人很快就掌握了我的喜好。

「我……」被說中卻又不好意思承認的我,只好低下頭避而不答。

「這麼多人都知道我們正在做的事呢。

興奮嗎?」「告訴我,我們正在做什麼,嗯?」男人一邊抽送,也沒少了言語的刺激。

「我們在…做…愛。」

說出這麼淫穢字眼的我,羞恥到耳根也紅透了,陰道也不自覺地收縮。

「不,我正在幹,妳。

而妳正在被,我,幹。」

「啊嗯~~別說了……好羞恥……啊…啊…好舒服啊!」沒想到只敢在腦海中幻想的情節,竟出現於現實中。

種種言語羞辱和罪惡感,伴著快感將我送上高潮。

身後的男人也隨後高潮,將精液滿滿射入我的子宮。

「妳好美啊~果然是極品。」

男人的讚美在我聽來又更像是羞辱。

「別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從今以後,妳就是我專屬的性奴隸了,知道嗎?」男人一字一字,緩慢而又清楚地傳進我的耳朵。

「啊,對了,今天請假吧,學校。

妳今天該學的可多著呢。」

男人帶有性暗示的話深深衝擊著我。

怎麼辦?要成為男人專屬的性奴了……有點期待呢。

 

 

校園的密秘

目次︰

1.清晨的音樂教室

2.早上的校舍背後

3.第二節的保健室

4.第三節的保健室

5.午休的保健室

6.下課後的會議室後記

 

1.清晨的音樂教室「快要遲到了!快要遲到了!」一大清早,在幾乎看不到任何行人的街道上,一部越野單車快速奔馳在馬路上。

而拚命地踩著單車的是一位少女,她身上穿著的是本市屈指可數的一流名校的制服。

「哇!這下子,我看準會遲到了,一定會遲到的!」少女一邊配合著腳下踩著踏板的節拍,一邊口中喃喃的自言自語,就好像在唸咒文似的,不停地反覆著。

她的背後背著一隻登山背包,一頭長長的秀髮很自然的在後面綁成一束,烏黑的馬尾隨著腳部的節拍左右的搖擺著。

「剛才,我跟人家的四點半,但是現在已經快五點了!」少女把視線停留在她戴在手腕上的那只粗獷的G─SHOCK手錶表面上,低頭一看,她立即發出驚叫聲。

「哎呀!不快一點不行!不快一點真的不行了!」嚕─越野車馬上加緊了速度,女孩身上穿著的極短百褶裙隨風飄搖,在太陽尚未升起之前的薄弱光線中,單車急速飛奔著,雪白的大腿在風中隱約可見。

那是雙看起來長得很修長勻稱而且又健康的美麗大腿。

「哎啊!到時如果來不及在的定時間前到達的話,在(人類研究愛好學會)的信用就全完了!」此時,少女便毅然決然的不踩剎車,直接飛快的轉了彎。

「這樣下去,會丟掉工作的!」少女心裡不停地嘀咕著。

還好因為當時路上沒有半輛車子,越野單車就這樣在十字路口斜刺裡闖過紅色信號燈,接著穿過小馬路,也衝散了帶著愛犬正在享受著清晨溜狗樂趣的人們,接著橫越公園,飛一般到達了學校後門口停下來。

「我終於…到達了…!」少女差點喘不過氣來了。

她跳下了越野車,牽著車子擠進門往和轉頭牆壁間的細縫。

學校的正門和後門不到早晨七點半運動社的練習時間,是不會打開的。

在掛著『二年級』牌子的自行車停車場的地方,裡面還是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自行車停在裡面。

這如果換成是在上課前幾分鐘的話,那就是一大群人互相推擠的混亂場面了。

總之,如果在規定的停車範圍以外的地方將自行車隨便亂停的話,自行車通學的許可證會被扣留一段相當時間的。

這是學校斯定的規則,不過這個時候不管任何地方只要可以停車就好。

「啊!啊!中村,你來了!」少女將視線放在前面的自行車上,停在那裡的是一部有變速的運動自行車。

「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少女將登山越野車停在遲動自行車的旁邊,然後往那三棟校舍之中,最南端的校捨後面跑了過去。

因為全部的校舍在這個時間都上了鎖,要進入校舍內只有利用門鎖已經損壞了的門館的逃生入口,才可以進入。

進入校舍的少女,首先衝到樓梯口的位置,換好鞋子,再一口氣跑到三樓頂樓去。

進入了二年A班的教室,到自己位置上將背包放在自己的桌上,在斜後方的桌子上已經放了學生背包,那也就是說那個位子的主人已經到學校來了。

少女望了一眼掛在黑板上方的時鐘,時鐘的指針正指在5點之前。

「不太妙啊!真是的!」從登山背包裡面拿出來一個小皮包,上面還印有小熊的花樣,然後少女往廁所的方向走去。

在鏡子前面,鬆開綁成一束的頭髮,用梳子輕輕的梳理著頭髮。

或許因為剛才太匆忙的奔跑,白晰的臉上泛著些許紅潮,而黑色的頭髮垂掛在臉旁總覺得不是很喜歡,好幾次用手將頭髮撥向耳後。

然後,往後退了一步,離鏡子遠些,好讓全身都能映照在鏡子裡。

男性的白色長袖襯衫對少女來說,似乎大了一些,看來像穿了大一號的襯衫,用一條橘色的腰帶系著,和那小小的身材比較起來,顯得很不協調,但卻更強調了胸部的豐滿。

腰帶則是和裙子同樣的綠色、配上橘色的扣環,這是少女自己所選擇的腰帶顏色。

少女的學校,對於下半身的裙子共設計了幾款不同的式樣,可供學生們自行選擇,按規定只能從中選擇穿,而上衣則可以任意搭配。

原本,黃綠和橘色就是強烈的對比色,如果不好好的選擇上衣的話,就會顯得不協調。

短短的百褶裙,對少女們來說,是較大部份少女們所喜歡的款式,其他如長蓬裙或短的合身裙等,學校雖都有設計,不過並不太常有人穿。

腳上穿著的是橘色的襪子,雪白的小腿肚不吝嗇的露出來,因為有點像男生的小腿般結實,所以如果穿鬆鬆的襪子或長襪子也不好看,乾脆穿上短短的襪子,只遮蓋到腳踝的部份。

「好,OK!」少女只手抄起小皮包飛奔出廁所,通過了兩幢樓層間的走廊往北走,穿過了所謂中館的校舍,再走過川堂來到了北館。

北館只有特殊教室集中於此,平常不太有人到這裡來。

到了二樓,天色更形陰暗,少女快步走向寫著「音樂教室」牌子的教室後停下腳步。

其他教室的門都是一般普通的左右向拉門,只有這間教室為了加強隔音效果,而採用很厚的推拉式門。

走廊邊的窗戶也比其他教室來得厚,整個教室,隔音效果很好,室內的聲音幾乎不會外洩。

少女「哎啊」的叫了一聲,同時把厚重的門打開。

窗邊有一個人影。

「是中村…?」聽到少女的聲音,那人影輕微的震了一下…身體搖晃著。

「是青水嗎?」「對,是我。

很抱歉,我來晚了!」少女確實地將門閂上後,彎了一下身子、點了點頭。

「對不起。

遲到了三十分鐘。」

「沒有關係!」名叫中村的少年微笑的回答。

「青水,你竟真的答應來到這裡,要求你做這種事情,我還以為你可能不會來了!」「沒有這回事。」

少女也微笑著回答。

「我也在擔心中村你可能生氣了,不知會到那裡去了。

你這樣說,讓我心情覺得舒服多了!」少女吃吃的笑了出來,女孩子用那烏溜溜的黑眼珠從正面盯著少年看,少年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而搔著頭。

「不過,為什要選在音樂教室呢?」少年滿臉通紅,為了不被少女看到,故意將頭轉向一邊問著。

「人類研究同好會的社團,沒有自己的教室嗎?」「有向學校申請。」

少女說著走向放在角落裡的鋼琴。

「可是,是分配在普通教室二年A班。」

「我們班的教室?」「對啊!」啪的一聲,將大大的鋼琴套拉了下來。

「你看,擔任我們社團的顧問也都沒有專用教室。

保健室也不能當我們的社團教室─這裡似乎是比較方便些。」

少年中村歪著頭,試著想像(人類研究同好會)顧問的樣子。

冰下魚舞子,負責保健室也就是醫護老師。

而且和一般醫護老師不同,是具有正式的醫師資格及營養師雙重資格。

姑且不論醫護老師是多麼偉大的人物,保健室到底什麼時候會被需要用到,誰也無法得知,因而無法做為社團活動的教室。

想通了這其中的原因後,少年把注意轉移到少女身上。

少女把鋼琴布套驚開來舖在講台上,弄得情疲力盡。

緋紅色的裡布擺在殺風景的講台上面,有如花蒲般美麗。

「啊…我來幫忙你吧!」「嗯,不用了,不用了!」對少年提出的建議,少女不加思索的婉拒了。

「我常常在做,已經習慣了。

倒不如你來想想看窗簾是要關起來好呢?或者是要打開來比較好呢?」「啊…」三棟校舍中位處最北的這棟校舍,也即將要受到朝陽的洗禮。

音樂教室裡直到剛才都還有點暗沈,而現在晨曦的亮光己漸漸充滿整個教室了。

少女見少年答不出話來,一屁股坐在舖在講台上的緋紅色裡沛的中央。

「如果,你覺得明亮比較好的話,就告訴我!」「啊…嗯。

想確實看看青水的臉。」

「好高興!你能這應說。」

少女用手招呼他過來。

「要不要坐在這裡!」「打、打擾了。」

少年規規矩矩的脫下鞋子排好,走上了舖著的鋼琴布套上。

「請坐!」少女調皮地用手指指地上,低著頭。

「今天,很感謝你來(人類研究同好會)指教。

不過先要做一些確認。

嗯、委託人是二年A班的中村遼同學。

委託內容是有關和女朋友進入性愛關係而想要預習一下,是嗎?」「啊,是、是的。」

少年─中村遼,聽到少女公式化的聲調,點點頭表示正確。

「報酬是(三月兔牌)的紅茶券,11張一本的二本─但是要先付情。」

「是,我帶來了。」

遼從披著的夾克口袋中拿出了紅茶色的本子,這是離學校不遠的一家紅茶專賣店的紅茶招待券。

由於那家店使用的是由產地直接運送來的茶葉,另外還附有美味的西洋式糕點,一併提供給顧客。

這樣的紅茶券價格可不是一般想像的那樣便宜。

「好,確實收到了!」少女將茶捲收到手提包裡。

「那麼,從現在起,請把我當成你的女朋友吧。

對了,你的女朋友怎麼稱呼你呢?」「嗯!!遼學長。」

「耶!」少女的眼中出現了好奇的神情。

「女朋友是一年級!」「嗯,對啊!」遼似乎已經開始安定下來了。

「是中學時的學妹,今年也進到我們高中來了。」

「哇…」少女高興得揮舞著雙手。

「那麼、那麼,中村你…她是因為喜歡你,而追來了?好像很不錯,這樣的事情!真不錯!」「不,不是這樣的。」

遼慌張的搖搖頭。

「我的確是、一直喜歡著美沙,不過中學的時候,並沒有對她說過任何表白的話,而且,那個時候,她也有正在交往的朋友。」

「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好好跟她來一場,以確定倆人的關係羅!」「好好做一次…嗯,可以這麼說。」

雖然覺得害羞而想掩飾,但實在沒辦法,遼就直率的點點頭。

「交給我就沒錯!」少女拉著遼的手。

「由我(人類研究同好會)代表─青水陶望美來負責,讓你達成好好來一次的願望!」「是,拜託你了!」遼不由自主的認真的回答。

二人面對面吃吃的笑了起來。

「但是,我可以做的事情,畢竟有限。」

陶望美望著遼說。

「不可忘記喲!最重要的是!你對你的女朋友,是怎麼想的呢?」「嗯,我有這個瞭解,可以這麼說︰對於這個我有相當的自信。」

「好好哦!能夠這樣。」

陶望美伸長了脖子親了一下遼的臉頰。

「那麼,其他的事情也要有信心,我來幫助你─對了,我明你『遼學長』感覺很奇怪,叫你遼君可以嗎?」遼沒有說話,點了點頭,突然握著陶望美觸摸著自己的手,順勢將少女拉向自己。

陶望美閉起雙眼,長長的睫毛落在白色臉頰上,射進來的朝陽照射在睫毛上,閃爍著金黃色光芒。

遼看得神往,不禁歎了口氣。

「青水,你好可愛…」聽到這讚歎的讚美聲,陶望美睜開了一隻眼睛。

「不是青水吧!現在,我是你的女朋友,『陶望美』,要叫我這個名字才對!」「對不起,陶望美小姐。」

「叫我陶望美就好了。」

少女這樣說著,感覺到握著自己的對方有些微微的顫動著,因此也就沒有再多說些什摩話了,再次將眼睛閉上。

遼的手托起陶望美的下顎。

─感覺似乎有些奇怪,中村對應付女孩子好像已經非常熟練。

當陶望美正在這樣想著的時候,遼的嘴唇已經壓印上來了,柔軟的舌頭毫不客氣的伸進了陶望美的雙唇。

陶望美並沒有反抗,或許因為女孩表現得溫順,遼趁勝追擊,舌頭更積極的展開活動了,在陶望美的口中不停地來回攪動。

陶望美的舌頭阻止了他的前進,遼的舌頭被推回自己的口中。

「嗯…?」遼發出不可置信的聲音。

改變主從關係,陶望美的舌頭開始舔著遼的嘴唇。

在上下的嘴唇之間,宛如塗口紅般那麼仔細,陶望美的舌頭慢慢的移動。

啾啾…發出輕輕的親吻的聲音,陶望美的舌頭切進了遼的嘴唇間。

陶望美的舌頭捲成小小尖尖的形狀,在遼的前齒仔細的摩擦著。

遼握著陶望美的手加強了一些力量,陶望美輕輕的收回她的手,遼像要把她推倒般的將她壓倒在地,兩個人就這樣橫躺在地上。

陶望美舌頭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伸進遼口中的柔軟的舌頭宛如活的動物般,轉來轉去,順遼的牙齒滑動著。

蘊藏著一股莫名快感,陶望美幾乎已經無法忍受這種搔擾。

「嗚…嗯…」從聲子裡發出了甜美的呻吟聲。

聽到這個聲音,遼趕緊縮回了舌頭,接著進行下一個動作!熱熱的嘴唇從臉頰滑到下顎,再往脖子的地方吻了過去。

─親吻,不停止也沒有關係…。

陶望美在心裡暗自嘀咕著。

不過,位置微妙的做了些改變,使得嘴唇的觸感更敏銳了,那種一下子已不知道自己飛到什麼地方去了的奇妙感覺。

「嗯,也親一親其他的地方嘛!」聽到陶望美甜美的耳語,遼慌張的將嘴唇移開了。

「唔…,那個…是那裡呢?」「遼!」陶望美稍微歪著嘴唇,望著覆蓋著自己的對方。

「我想應該不是這樣子吧!當你和女朋友親熱時,不會問這麼笨的問題吧?」「唔?啊,對呀!」「照遼所喜歡的方式就可以了,那樣做的話,我反而會更高興呢!」「是這樣嗎?」「是啊!」陶望美微微一笑。

「遼,你怎麼了?」「嗯…陶望美,我想要摸你。」

對這個直率的回答,陶望美一瞬間眼睛睜得老大,不過,馬上就露出了高興神情。

「那…就脫下吧!」遼的喉嚨咕嚕的響了一聲。

沒有發出半點聲響地點著頭,將手伸向陶望美橘色背心的下擺,雙手很小心的將背心往上捲起。

陶望美把身體稍扭動了一下,配合著遼的動作將手收回。

背心從頭部咻地脫了下來,黑色的頭髮,嘩啦的散了開來。

沒有任何捲曲,非常直的一頭秀髮,一直以來是陶望美最得意的,遼也被那漂亮的頭髮所吸引,禁不住眼睛直盯著看。

「好漂亮…」遼的手將烏黑亮麗的秀髮撩了起來。

「美沙的茶色頭髮在照到陽光時,總會閃閃發亮,非常漂亮。

陶望美的頭髮也非常的漂亮。」

遼對著飄逸的黑髮將嘴唇湊了上去。

嘴唇順著頭髮親吻著,漸漸往小小的耳垂吻了過去。

耳朵被輕輕的咬著,陶望美發出了「啊,嗚!」的聲音。

「你…會痛嗎?」「嗯嗯!」對遼的問題,陶望美左右搖擺著頭。

「不,感覺很好。」

遼覺得鬆了一口氣,又再一次咬了陶望美的耳垂。

原本是輕哎著耳朵的動作,轉變為熱情的親吻,嘴唇從耳朵開始,往脖子、喉嚨由上而下移動。

遼的手很自然的將陶望美的襯衫扣子開始解了開來。

一旦開始行動之後,遼的速度變得非常順暢迅速,瞬間已將陶望美的襯衫卸下。

看似小小的身體,卻有著豐滿的乳房,讓遼的視線無法離開。

陶望美穿著一件淺藍色的前開式胸衣,半罩式的胸罩,托住了陶望美的乳房,看起來就好像要彈跳出來一般。

遼的嘴唇沿著陶望美的鎖骨親吻著。

「啊…呼…」陶望美不斷的喘著氣,伸出手來一直拉著遼的襯衫袖子。

「啊!對了。」

依著對陶望美心思的揣度而行動的遼,因無把握自己的判斷而一直困擾著。

突然、他站起身來,很快的將襯衫脫下,高領的T恤也一起脫了下來。

─想不到,遼的上半身肌肉看起來竟非常結實。

陶望美用右手食指去觸摸遼的胸部,沿著肌肉的線條,手指順勢移動。

「陶望美…」或許是受到陶望美的手指撩撥的刺激,遼突然間抱住了陶望美。

受到了這突如其來的壓力,前開式胸罩發出了一個很細微的聲音,─是胸罩扣子被擠開的聲音。

形狀又圓又美的乳房,貼上了遼的胸前。

遼從陶望美的鎖骨往乳房的乳溝處,用嘴唇往下慢慢移動。

接著將深藏在豐滿果實中間的小果核,慢慢的讓它顯現了出來。

小小的果核透著滾滾的粉紅色,漸漸的,它開始炫麗自己的存在似的挺立了起來。

「哦…嗯!」陶望美的喉嚨發出了呻吟聲,以低沈的聲音抗議著。

「喂,遼…你沒有幫我完全脫好,我不來了!」「嗯?」遼將陶望美的衣服整個脫了下來,這下子她可以自由的活動了。

陶望美被脫去衣服可以自由活動的雙手,從頭部的兩側伸了起來。

一般來說,這是很不雅觀的動作,但以陶望美來說,看起來卻帶著幾分稚氣。

雙手和裸露的胸部之間,產坐了極不協調的刺激。

遼的手伸向了陶望美的胸部,不斷的愛撫著。

「嗯…那裡、好舒服…」閉著眼睛的的望美,不由自主的低聲呢喃著。

遼接著用嘴唇順著那優美的乳房線條開始舔了起來,有時候,遼的舌頭滑脫了,啾…啾…唾液的聲音便發了出來,每當這個聲音發出的同時,陶望美的身體就抖著、抖著,不停的顫抖著,而且從喉嚨裡發出了喘息的聲音。

「遼…啊!你好厲害…喂!那裡,我很喜歡。

喔!那裡…」遼的嘴唇在乳暈附近,如親吻般的吸吮著的時候,陶望美便直喊著「那裡、那裡…」沈醉在這個氣氛中,每當遼的牙齒碰觸到乳尖的時候,陶望美便受不了的舉起雙手,好像想要將遼的身體推開似的。

遼則抓著她的雙手,不讓她活動。

「請不要這樣…陶望美,拜託!」「不是討厭,真的不是討厭,但是…,受不了了!」陶望美雖然想要扭轉身體,但是兩隻手被抓住了無法動彈,所以根本沒有辦法躲避遼的嘴唇。

雪白碩大的柔美趐胸,隨著陶望美的動作,不停的左右搖晃著。

因而使遼的慾望更加的高亢了。

「這裡、比較好嗎?」遼的嘴唇含住了挺起的粉紅小果核。

「還是這裡?」遼用牙齒輕輕的碰觸著柔軟的胸部,溫柔的輕嚙著。

「呀!啊…」陶望美籲了口幽蘭之氣。

「再來…再來…」「再來、是什麼?」遼似乎已經開始充滿自信心,將乳尖輕輕的咬住,捉弄的問。

「啊!妙極了…遼…喔!再來─」「所以,再來,到底是什麼再來啊!」遼故意捉弄的問道。

「啊!啊!就是,再來…」陶望美的臉頰有如充血般的紅潤。

「再來,再用些力…」被那輕柔的聲音這麼一說,遼覺得「砰」的一下,下半身有股震動的感覺湧了上來。

隱著這個感覺引導,邊朝著陶望美的胸部上,大口大口的開始吸吮起來。

舌頭不停的轉動著乳尖,咻!咻的聲音隱約的聽到,似乎有一股讓牙齒要使力的感覺。

「啊!啾…」陶望美發出了聲音。

「太…刺激了!」遼並不理會陶望美的叫喊聲,繼續以壓住她雙手這不自然的姿勢,依然自顧自的撫弄著乳尖周圍。

「嗯!…啊!」陶望美早已渾然忘我,斷斷續續的發出了喘息的聲音。

遼的舌頭只顧著在她的胸部上舔來舔去。

偶而,陶望美感到一陣突來的快感從核心爆發了出來,這時,陶望美的雙腿間「嘩啦」的一股蜜流汩汩而出。

以從事社團活動的職業特性而言,陶望美是那種沒那麼簡單就會有快感的體質。

但此刻、和遼的愛欲是如此契合的水乳交融。

遼把陶望美的手放開,心想︰放開她已經沒有關係了罷。

陶望美的乳尖挺得顫巍巍的,這是遼撫弄的傑作。

遼的手將整個胸部握著,用姆指興食指去夾著上面的小果核,二個指頭揉揮的轉著乳尖,還用力的往外拉著。

「啊…不要!…」陶望美坐立不安似的搖動著腰部,大腿交互的摩擦著,拚命想要壓抑住這股湧現上來的熱流。

可是,這擺動的姿態,反而更增加了陶望美的快感,對遼的慾望則是火上加油。

「陶望美,那裡─」遼發出了叫喊的聲音。

陶望美大腿的動作,強烈刺激了遼雙腿之間那早已猛漲的肉棍,使他那根完成了應戰的態勢,─已經雄糾糾的昂揚挺立著了。

遼原本在撫弄著胸部的右手,突然伸向了陶望美的大腿,從膝蓋順著大腿撫摸上去,在毫無防備的狀態下,來到了雙腿之間的底部盡頭。

陶望美「哇啊!」的叫了出來。

遼的右手隔著陶望美的內褲觸摸著那隆起的小丘阜,並將整個手掌覆蓋在柔軟的神秘花園上。

「好熱!啊!」遼興奮的說著。

中指沿著隆起的部份移動著,並開始進一步伸入了陶望美的股間,用手指愛撫著那略帶潮濕的秘處。

「啊!嗚…」陶望美的喘息覺及呻吟聲夾雜在一起。

「你好狡猾哦!只有遼你自己在…」陶望美的手在遼的身體上遊走撫摸。

隱然像是在數著一根根肋骨似的,她那白皙的手,從上往下的撫弄著,一直往遼的下腹部游去。

「陶望美…」遼的手指有如受到驚嚇般的顫抖著,並突如其來的往陶望美炙熱的秘處塞去,同時也把內褲擠了進去。

陶望美的大腿反射的夾緊,結果反將遼的手指帶到更裡面去了。

哎啊,糟了。

陶望美不由自主的伸了伸舌頭,慌張的咬著嘴唇,心中忖量︰即使沒有這樣,事情的主導權也已在遼的掌控下,可是這樣的自己反是在助長他而不算是幫忙他吧!─照這樣的情況看來,和女朋友的「預習」好像已經不需要了嘛…陶望美以惋惜的口吻說道。

陶望美一面感受著從內褲開始緩緩往秘處進攻的手指所引發的快感,一面開始反擊。

陶望美的右手一直撫摸到遼的下部,然後靈巧的摩挲著他雙腿之間的硬挺。

「你在生氣哦!遼!」陶望美吃吃的笑著。

遼那堅挺的肉棍,並不是安安份份的在雙腿間待著,而是稍微傾斜,咚咚作響的頂著,硬梆梆的站立著。

陶望美抓握往那巨大的肉棍,連用手腕的力量誘導其朝向身體的正面。

「嗚…」被握住了重要部位的遼,已經不能動彈,發出了喘息的聲音。

想要逃離陶望美的手,可是,這個動作反而使得自己的手離開了陶望美的雙腿間。

「遼…」陶望美將大腿壓在遼雙腿間那硬挺處,然後開始慢慢的蠕動大腿,依著那股硬挺來回摩擦。

承受著如此這般的觸感,遼發出了「啊」的喘息聲,隔著一層衣服的愛撫,焦燥的感覺油然雜生,由下腹部開始,沿著背脊一陣一陣的快感漸漸竄升上來。

「陶望美,我─我也、要摸一摸!」遼的手再一次伸向了陶望美的雙腿之間。

這次直接就伸進內褲裡,在那稀疏的萋萋草叢胡亂的撫摸起來。

「嗯…直接進去,遼!」遼的手突然的停下動作。

「耶…不可以這樣嗎?」「不是,也不是不可以,這是個人的興趣問題…」陶望美的腰緩緩的扭動著,遼的手被迫收了回來。

「第一次的對手,我希望他展現色狼般的動作…我是這麼想的…」遼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點了點頭。

「好,那先好好的把衣服脫下來吧!」說完之後,陶望美的雙手掩住了臉,其實也不是因為害羞,而是一直盯著遼看的話,可能他會覺得不好意思而不敢脫。

遼依照陶望美所說的,把手放在裙子的腰帶上,解開了左側的扣子,再拉開拉鏈。

然後,細心的將裙子脫了下來。

「喂…!」「什麼?」陶望美掩著臉的雙手放了下來。

「唔,襪子也…要脫嗎?」「啊!那個不需要!」陶望美揮了揮手。

「如果是褲襪的話,不脫是不行的。

或者是,遼你有特別喜歡看腳趾頭的興趣嗎?」「不,並沒有那種興趣!」「那麼,那就不用了!」陶望美將上半身坐了起來,親了一下遼的臉頰。

「正當在興奮的時候,襪子在不知不覺中就不見了!就是那麼回事。」

「啊!是嗎?」遼的回答有些愚蠢。

「另外有一件事要先說明,在脫褲襪時要特別注意!女孩子呢,如果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心中恬記著褲襪是否會有被勾破之虞,可能就會因此分心而無法專心感受了。

所以要由上往下細心的捲下來,這樣的話就沒有問題,而一般的男生,都是很往急的呢!對了,你的美沙屬於褲襪派的嗎?」「不,看起來很喜歡光著腿,不穿的樣子!」「那你很幸運啊!」陶望美笑了出來。

「可以省下其中的一個步驟了!」陶望美雙手勾住被惹得笑了出來的遼的脖子,順勢往後倒了下去,宛如被遼推倒般。

遼將右手伸向陶望美的雙腿之間,這次更加用心了。

首先在內褲上用手輕輕撫摸,接著在雙腿間用中指潛入秘處深深的探詢著,意外的一股熱浪襲向遼。

輕輕彎著手指,比剛才更大膽的尋找花洞入口,咻咻…發出了細微的聲音,內褲漸漸的被吸入秘道之中了。

「啊…嗯!」陶望美左右不停的搖擺著頭,她的臉頰隨著遼手指的動作,也漸漸地出現紅潮。

看陶望美那副陶醉的模樣,遼更加強了攻勢,不僅只是中指,連食指也加入,在陶望美的雙腿間不停的愛撫撥弄著。

淺藍色的內褲,眼看著被陶望美的股間吸了進去,從細長的布料邊緣,擠出來了淺色的芳草,遼的手又有了不同觸感。

一面發出了沙…沙…的聲音,遼愛撫著陶望美隆起的小丘阜,雖然沒有像深入花洞內的熱度,但是一股溫和的暖流傳到了遼的手上。

「陶望美,好熱…」遼的樸拙使得陶望美忍不住的苦笑出來。

─你呀,遼…一搞錯的話,就會變成精神錯亂了呀!原本撫摸著恥丘的手,開始沿著內褲的線條撫摸,摩挲著曲溜的腰際,滑向圓圓的臀部。

「啊…好癢!」由臀部緣著背脊撩撥而上,陶望美忍不住的發出了聲音。

「對、對不起…」遼顫抖了一下,收回了手。

「所以…」陶望美啾著嘴,瞅著遼笑著說。

「那裡不可以收手的。

這種事情是︰『不要,不要!』就是喜歡!實際情形就是這樣的。」

「實際上,我的心也會這樣想,但是…」「這樣的話,女朋友很可憐!」陶望美很簡潔解答了遼的迷惑。

「若女孩子真的不喜歡,一看就知道了,若是你討厭的話,停下來就好,如果你隱藏自己不好的感覺,只有你女朋友一個有很好的感覺,仍是不對的!只要男女有一方感覺不好,卻只為取悅對方而敬勉強自己做,久了就會產生問題的。」

「啊、是這樣嗎?」遼的右手一下握緊,一下子鬆開。

「這種事情你自己心裡要清楚!」陶望美拉著遼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如果你喜歡你女朋友的話,自然而然就會去注意的了,遼?」「嗯,謝謝你,陶望美!」遼一直盯著陶望美看,慢慢地靠近將嘴唇重疊了上去,這一次,很自然地將舌頭伸了進去。

同時,右手又從陶望美的臀部開始撫摸,以嬌小個子來說,是屬於較大渾圓的臀部,從大腿的胯骨開始,沿著臀部的曲線,不停的來來回回的移動著,使得陶望美的快感再度浮升。

「啊!太美好了…我喜歡那樣的感覺!」陶望美離開了遼的嘴唇,喃喃的說著,微微的一笑。

遼的手充份愛撫著陶望美沁著汗水的渾圓結實有彈性的臀部,然後慢慢滑向陶望美的內褲內側。

「讓我摸摸,喂!陶望美?」遼以耳語輕聲說著,手指從屁股旁邊朝著陶望美熱而濕潤的部份滑了進去。

隱約聽見一些聲響,慢慢的被秘處吸入的內褲被拉了下來。

從後面,用手指深入像要溶解般的秘處。

陶望美「啊!呀!」的吞嚥了一口氣。

若以原來的姿勢,則手指不容易移動。

─或許是這想法吧!遼先將手從內褲抽了回來,然後,啪的將內褲剝了下來。

陶望美彎著膝協助他,淺藍色的內褲,不一會兒就被褪到了膝蓋附近。

遼坐起身來,把身上剩下的衣物全部都脫掉。

和陶望美不同的是,遼並不留下襪子,而是連襪子也全部脫了。

遼認為男人的裸體沒有看的價值,也不值得讓別人看到,而且裸體時還留著襪子的裝扮很不好看,打死他也不願這樣的打扮。

陶望美的草叢,被遼的肉棍熱烈又凶猛的觸摸了。

直接接觸了最敏感的核心部位,肉棍的熱度傳了過來,使得陶望美的肉體驚訝的顫抖起來。

「啊…」陶望美微微的歎了口氣,現在唯一的渴望是想要那熱熱的肉棍直接的從草上刺進花洞裡來愛撫。

可是,遼不知是有意或不解陶望美的心情,堅硬的肉棍頂著柔軟的丘阜一會,就離開了。

然後再次用右手伸進了大腿之間。

遼的手指伸進了陶望美的秘密花園,啾的發出了聲音。

遼的中指在火熱豐滿的蜜入口左右的攪動著,姆指則往芳草處伸了過去,對著已經興奮的蜜核,壓住後再往左右方向旋轉。

同時,遼持續散發著熱氣的肉棍像有自己的生命般,頂著陶望美的大腿咚咚的脈動著。

「啊…哇…」大腿受到了那硬梆梆的擠壓摩擦,陶望美的聲音更高了。

感覺太厲害了,遼的技巧…陶望美的下腹部迎著一陣陣有如麻痺一般的快感,侵襲著全身。

陶望美在海的深處,強烈想要那個。

此時,遼的手指伸進了陶望美蜜的深處了─而且還是二隻手指一起。

咕嚕、咕嚕,蜜汁不停的流出來的秘處,張大了口準備迎接遼的手指。

深入陶望美體內的兩隻手指,發出了啾啾聲音,猝然地在陶望美的那個蜜中攪動了起來。

在粗澀、彈力十足的蜜肉壁上挖著,讓陶望美的喘息聲更高亢。

「哈!啊…不要,遼…啊嗯…」遼的肉棍在陶望美的大腿上跳動著,前端還滴著露水,那透明的黏液在雪白的大腿上描繪了如銀翼般閃耀的圖案。

陶望美的手,將遼的肉棍握往。

─不是很大,也不是很粗,但─很硬呢!遼的…陶望美感到很興奮,用手沾取肉棍前端的露水,塗抹在整個肉棍上,摩擦了起來。

「嗯…唔…!」遼發出了呻吟聲。

突然受到這強烈刺激,一鼓做氣任慾望狂洩暴發。

遼從陶望美秘處裡拔出了手指,猛地撲在她的身上,從嘴唇開始,脖子、胸部…吻遍了全身的每個部位。

「喂!等等,遼!」陶望美伸直了手腕,推開了遼身體。

「你怎麼了,突然間?你讓我嚇了一大跳!」「陶望美,我、我已經…」「啊!是嗎?」陶望美伸了伸舌頭,因著自己不肯認輸的個性不自覺便挑逗了遼的那話兒。」

「陶望美…陶望美…」遼勇猛挺立著的肉棍,碰觸著陶望美雙腿之間,腰部則上下運動。

從蜜入口到後庭的菊洞,肉棍熱烈的摩擦著,而前端流出的露汁則刺激的舔舔了敏感的蜜核。

「啊…啊…遼,不要著急!喂,等一下!」蜜核被摩擦所產生的火熱快感…此刻慾望正當熾烈,要制上遼如此令人銷魂的攻擊,實在很可惜!可是也不能就這樣的接受了。

陶望美伸出手來,將有小熊模樣的小皮包拿了過來,從裡面取出了印著青蛙造型的小包裝…「喂!陶望美,那是─?」「對。

要先把帽子確實戴好,預防病菌或是其他的意外事件對女孩子而言,是絕對需要的。

尤其是令人心煩的︰『如果有了小孩的話,怎麼辦?』這件事,絕對不能發生這樣的事。

男孩子要負起責任,好好地穿戴整齊起來才對!」陶望美從小盒子裡取出了六個連在一起的小紙包,拉出了長長一串。

撕開了旁邊的缺口,取出了淺綠色的保險套。

然後,將上半身坐了起來,握住了遼的肉棍。

「我、我自己會弄。」

「今天就讓我替你服務!」陶望美將沾滿二人蜜汁和露水的肉棍握往,套上保險套。

「對了,如果你的女朋友說︰「第一次,所以不用戴,這樣子就好了!」這樣的話,也不可以聽她的,如果聽了她的話,日後可能會產生後遺症,這種情形和愛情是扯不上關係的。」

「可是,那樣會不會被美沙討厭,不理我了?」或許是心裡的因素,遼的那話兒的硬度漸漸降低了。

陶望美把保險套捲呀捲的了下來,聳了聳肩。

「如果是因為這樣而被討厭的話,或是她說了什麼澆你冷水的話,那你們就到此為止吧!就這樣分手比較好,連男友的『正確的溫柔保護』都不能理解的話,那應和她在一起也不可能長久的。」

「是這樣嗎?」遼望著套在自己肉棍上的綠色薄膜外衣,喃喃自語著。

「但是,如果對方說是絕對安全的日期,沒關係的時候…?」「絕對安全的日期?根本是不可能的!」陶望美為了不讓遼的肉棍氣餒,用指尖繼續的刺激著他。

「如果有那麼一天,世界上的女性對性愛就會抱持著開放的態度,但事實上根本不可能。

例如就像我,今天我確實是所謂的『安全期』,但心裡總會覺得很不安,如果心裡有不安的感覺,就算這樣的被抱著,也不會覺得快樂,也不會覺得舒服,不是嗎?所以,把帽子好好的戴上吧!」「嗯…那是當然,我也不想抱著一位心裡有疙瘩的女孩!」遼的肉棍,聽了陶望美的這番話後,全沒了精神,顯得垂頭喪氣。

「啊,呀呀呀!」陶望美搔著頭。

「對不起,遼。

這樣的事,應該以後再講才對。

真是,對不起!」陶望美雙手合十,對著遼垂頭喪氣的那根不停地做出拜託的動作,突然間,她一把抓住肉棍,用嘴巴一口氣含在嘴裡。

「啊!陶望美…!」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遼驚訝的叫出聲來。

即使隔著薄薄的一層套子,陶望美溫熱的舌頭靈巧的舔觸,肉棍依然確實的感受到了。

─哇…畢竟,還是不喜歡那種橡膠的味道。

在陶望美的腦海中,想讓堅硬的棒子刺進洞裡的慾念仍不停地縈繞,況且自己對他那話兒的頹喪有很大的責任,必須挽回…這個決心非常強烈。

將不再精神的那根整個含在口中直到根部,從前端舔到根部,來回的吮舐著。

「那樣…這麼激烈的話,不行的…啊!」遼抓著陶望美的頭,朝著自己的下腹部用力壓了下去,一口氣將肉棍插到了喉嚨的深處。

陶望美發出了呻吟聲。

可是對遼的行為並未反抗,整個含住口中用舌頭不停的舔著。

「嗯…嗯…」陶望美不由得發出了聲音,慾望的泉源彙集住口中。

而自己的秘處也開始達到前所未有的熱情巔峰。

─不要…這樣子的話,我反而會更興奮的!陶望美的右手朝遼的下腹部到結實的臀部附近來回的撫摸著。

雙重的刺激,讓遼的肉棍轉眼間又回到先前的勇猛硬挺,直挺挺的敲打著陶望美的上顎。

「已經可以了嗎?」陶望美抬頭問道,「抨」地,肉棍從嘴巴彈跳出來。

陶望美確定套子確實套在上面後,將玉體橫陳。

陶望美不自禁的用雙手遮住了胸部。

「已、已經可以了嗎?」遼征征看著一絲不掛的陶望美!無暇柔嫩青春的身體,多想用力插進去,用力將她抱在懷中、融化她。

陶望美微頷頭。

遼把右手往下伸去,尋找他那硬挺的最終目的地。

陶望美的蜜還是那麼火熱,就像快要融化了般,發出了聲音,好像在迎接著遼的手指進入。

「嗯…那裡,遼!」陶望美的腰不停的扭擺著!遼的手指從蜜的入口來回的撫摸著蜜核,使得陶望美不停喘息著。

遼將大腿間那活蹦亂跳的東西抓住,向著陶望美的花洞入口對準,啾!的一聲,肉棍前端抵往那洞柔軟的入口,趁勢往裡塞進。

這一瞬間,遼果斷的以腰部進行衝刺。

「啊!」陶望美的聲音吐露著興奮,遼的雜草在陶望美濕濡而盛開的秘密花園深處觸動著那敏感的芯蕾,有如接續般的不停給予它快感。

「好熱…好熱…」陶望美喃喃低語著,她伸手抱緊了遼的背,身子像是呻吟般弓起,腳纏住遼的小腿。

受到這個刺激,遼的肉棍往陶望美的深處進一步推進。

「啊…那裡,好、好…」陶望美深深的喘氣。

那硬挺在陶望美溫熱的秘道裡,熱烈的展開活塞運動。

「不行了!陶望美,我─已經…不行了!」遼在這樣請的同時,開始急促無節奏的扭動著腰部,從陶望美的股間滲透出來的蜜汁,弄濕了遼的下腹部。

「啊…啊…遼、遼!」陶望美高高的舉起雙腳,配合著遼的動作。

遼不停的搖擺著腰部,真不知該如何忍受那衝擊啊,下腹部保持不動,腰部開始旋轉似的搖動起來。

噗滋、噗滋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在二人的股間響起。

「陶望美…好熱…陶望美的裡面…非常熱…」「嗯…啊!」雖想回答遼的話,不過陶望美已經接近達到頂點的高潮,根本無法完整的回答。

咬著嘴唇,臉不停的左右搖擺的時候,陶望美的黑髮嘩啦、嘩啦的散亂甩著,碰觸到遼的手,這種奇妙的觸感,就像在原已雄熾的火堆裡淋下一桶油,遼的慾火霎時冒出一股往上竄升的火苗,狂烈的燃燒。

「陶望美、陶望美!」原本不停搖動的腰部,突然變成前後密集的抽送動作,激烈的衝刺著。

「啊!不、遼!還不要!」陶望美的叫聲已經來不及了,遼一口氣將慾望噴射而出。

2.早上的校舍背後

中村遼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出音樂教室時,牆壁上的時針正好指7點鐘。

「謝謝你,陶望美!」遼在走出音樂教室前,他低下了頭說著。

「感覺心情非常的好…而且很暢快呢!如此一來,以後在美沙的面前,我想就不會表現得太緊張了,真是衷心的感激。」

「那裡的話。」

陶望美微傲一笑回答著。

「下次需要的話,可以隨時再奉陪。

我想我能瞭解你的想法!但是,如果下次再拜託我的時候,目的只是我的身體的話,那我可就要拒絕你了!」「那當然。」

遼深深的點了點頭,因為還要出席社團活動,所以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是嗎?原來中村是屬於網球社的。」

陶望美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把舖放在講台上的鋼琴布套又蓋回原來的地方。

從音樂教室的窗戶往下望去是看不到運動場的,也該是運動社早上練習的時間了。

這時候哨子理和呼叫準備運動的聲音此起彼落。

「大家一大早就顯得很有精神呢!」陶望美蓋上鋼琴而後,突然看到在講台的角落裡有一塊水藍色的東西。

剎那間,陶望美的臉紅了起來。

「啊!對了,我忘記穿上了!」雖然已經把內衣當然還有上衣和裙子都穿在身上了,但是,還有那件有些濕答答的內褲,卻忘記穿上了。

陶望美拿起手提包,翻翻裡面找出了一件橘色有白色蕾絲花邊的內褲來。

大概是職業的緣故吧!平常總會帶著二、三件內褲在身邊替換!也會把襪子依不同色系放在皮包的夾層裡帶著。

「不行,這樣是不行的。

竟然會連這個都忘記了!」陶望美穿上乾淨的內褲後,就撿起地上米藍色的內褲,摺成一小捲後放進了手提包的底層內。

然後再稍微巡視了一下周圍環境,確認了一下還有沒有遺忘的東西。

看了看之後,確定沒有掉其他東西,才放下心來,坐在最前面的一排椅子上整理一下思緒。

「啊、啊!中村在剛開始的時候感覺非常的勇猛,但是,一進去以後,就不能持久…我想大概是我一開始時也沒有要求他要持久的關係吧…」陶望美覺得自己下腹部的幽深處,還殘留一陣陣尚未熄滅的火苗。

本來陶望美就不曾期待男的那話兒一旦插入後,還能持續很久或很會運動的。

只要能跟對方的那個東西結合在一起,緊緊纏繞就會覺得很高興了。

所以,像遼剛才那樣,不管有沒有插入,只要有接觸、摩擦,並且很快就完事的這種男生,老實說,做為一個床上的伴侶,功力是稍嫌不足了些。

「然而,只隨自己的心情一味向前衝去,而不知同時也該配合女性的感覺,是不太好的。

剛才沒有機會跟他說清楚!但有關這點,還是應該再找機會好好教誨他一番才行。」

陶望美從袋子裡拿出了牛奶糖,輕輕地塞入口中。

現在還不到吃早點的時間,但是卻覺得肚子很餓了。

在平常,如果陶望美早上要「工作」,至少會設法帶個飯團或三明治之類的東西稍裹腹一下,但今天的時間實在太緊迫了,連做些便餐或去便利商店的時間都沒有。

「離上課時間,還有一段空檔,不如先去麥當勞買個早餐來吃。」

陶望美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

在學校附近有家麥當勞漢堡專賣店,是從一大早就開始營業的,學生們也常常會到那裡去買早餐。

走出了音樂教室,隨手關上了門。

因為是自己未經同意便擅自借用的,如果沒有好好的整理,關好門恢復原狀的話,說不定會惹來一些麻煩的。

「今天借給我這個地方使用,真是感激!」陶望美對著無人的教室,深深地鞠一鞠躬,就走了出去。

穿越過走廊對面的中館、南館的普通教室時,運動社早上練習的學生,已經陸續回來了,值日生也開始陸續到校了,教室開始喧鬧了起來。

但是,只有特殊教室所在的北館,就是不大有學生來。

「啊!對了,要先去廁所一下!」本來要下樓的陶望美,這時馬上轉個身,往廁所跑去了。

她有個特別的習慣︰一定要走到最裡面─北側的那間廁所去上!另外就是要打開上面全部的氣窗。

如果是到一樓的洗手間,沒有氣窗可以讓空氣流通進來的話,就上不出來,這是陶望美的一個怪癖。

上完廁所後,陶望美全身鬆了一口氣。

「嗚!呼…」那是什麼?陶望美的耳朵好像聽到了一些聲音。

「好像就在外面!」她覺得好像聽到什麼低沈的呻吟聲,心裡好奇,就往窗外望了出去。

就在校舍的圍牆邊。

有位男子和女生,二個學生互相依偎著,那是學校最北側的地方,學生不太會經過,所以最適合做為秘密約會的場所。

「哇!在這裡還敢這樣!真大膽…」陶望美差點吹出了口哨,她慌忙地用手遮住了嘴巴。

那二位男女互相擁抱著,正激烈的親吻著對方。

而那位男子的手正輕輕的撫摸著少女緊身迷你裙底下的臀部之間。

而陶望美耳朵所聽到的呻吟聲,正是因為少女受到男子的絕妙愛撫所發出來的聲音。

陶望美只能看到女子的臉部,而男子則因是完全背對著陶望美的緣故,只覺得他的身高很高,其他的就看不清了。

「那個女孩,應該是一年級的學生吧?」陶望美歪著頭猜想著。

「入學典禮的時候,我只記得她當時胸前戴著一朵緞帶花!」雖說只是渺小而微不足道的小同好會社團,但陶望美畢竟也是(人類研究同好會)的會長。

在入學典禮或畢業典禮這種盛大典禮的時候,同好會也會利用機會進行一些宣傳工作。

所以在今年入學典禮時,陶望美也站在大門口前迎接新生入學,負責幫忙在每位新生的胸前別上一朵薔薇緞帶花。

那時共幫幾十位新生別上緞帶花,正巧眼前這位女主角也是其中一個。

總之,她是陶望美喜歡的那種臉型的女生︰直挺的鼻子,眼尾有些往上吊的眼睛,配上小巧端莊的嘴唇,細長的臉型,五官都搭配得很好,一頭短髮帶著不會令人討厭的咖啡色。

尤其令陶望美印象深刻的是那美麗弧形的眉毛,渾然天成,不必再用筆畫蛇添足的描繪。

而那美麗的眉形,現在正有些痛苦的擠在一起。

「嗯,不知道她的名字叫做什麼…依稀記得是那種名模之類的響亮名字。

會不會是為了配合漂亮的臉蛋,才特意取的名字呢?…真是的,盡是想些愚蠢的問題。」

陶望美摸了摸喉嚨附近,腦海中的記億一時浮現不出自己要的資料,覺得自己真是差勁。

這時,男女二人的嘴唇分開了。

那個女孩露出陶然忘我的神情,正緊緊地用雙手圈住了那個男孩的脖子。

「美樹!」男孩在女孩的耳邊私語著。

大概是因風向的緣故,才可以傳送到陶望美的耳朵裡。

「好可愛喲!美樹。」

「啊!對了!」陶望美啪地拍了一下手。

「我記起來了,她的名字就是相良XX,而另外就是那個聲音…」此時陶望美憑著地敏銳的轉且,凝神專注的分析著男孩的聲音。

因用力思索著聲音的主人,陶望美的表情顯得有些痛苦地歪著頭沈思著。

「啊!那個聲音…不就正是學生會長─潼矢秀嗎?」對陶望美來說,成績優異,運動全能,還當上學生會長的優等生潼矢秀,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

秀的身材碩長,有著參加足球隊鍛練出來的壯碩體格。

一副很有自信的臉孔,而且集女子學生人氣於一身,但對陶望美來說,他是個挺詭異的傢夥。

他不但是女學生們的偶像,在男學生們中他也是非常有人緣的,但是,在陶望美感覺裡,總覺得他過份能幹、太過完美了。

陶望美認為這種人的人格似乎潛藏著不穩定、不為人知的部份。

本來秀本人好像很喜歡陶望美的。

因為,每次在集合各社團、同好會的代表召開「各會長聯絡會」之後,他都會找陶望美一起去喝茶,或在一起走回家的路上,直接地向陶望美提出「要不要去喝茶?」的建議。

從陶望美的觀點來看,秀如果要找像自己這種從來不受打扮的女孩去喝茶的話,對像可說是人排長龍,任君挑選。

但是說不定就因陶望美不像其他女孩子們會主動去靠近他,所以反而更不由自主的喜歡陶望美吧。

美樹發出了小聲的嬌嗔聲。

隨著這個聲音,秀的右手從他的裙下伸了進去,往上撫摸到裙子裡臀部的地方,從外面也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手在裡面來回撫摸遊走。

「你的臀部,摸起來好柔軟!」秀開心的說。

「手好像被吸住了似的,感覺很棒!」「啊!討厭,學長你…」美樹扭動著身子,秀的手好像一下子就觸摸到了她的敏感地帶了。

「真討厭!」陶望美小聲的自言自語著,大概是被美樹的聲音所刺激的關係吧!不由得也覺得自己的秘處裡也慢慢的開啟了一道深溝。

陶望美伸出手,輕輕地觸摸著自己大腿間的神秘地帶,從下腹部燃燒起來的一股快感,馬上有了從裡面流出蜜汁的感伍。

「嗯,哦…都是因為中村的原故吧?他剛剛都沒有完全地…完全地的讓我感到滿足!」陶望美撫摸著開始濕濡、被兩腿緊夾的內褲底部。

已完全打開的蜜渴望更進一步的刺激,陶望美將手伸進內褲裡,把內褲底部完全沾洩了蜜汁。

隔著內褲、興奮的愛撫著自己秘處的陶望美,視線再度飄向窗外樓下那對男女。

秀已經撩起了美樹的迷你褶裙,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美樹是穿著經過特殊設計的純白丁字褲,整個臀部完全為了出來。

秀一手就將丁字褲的腰部地方撐開,這時美樹馬上發出嬌嗔的聲音,顫抖了一下腰部。

秀從撐開的褲腰縫看著美樹那叢茂密芳草。

「學長…我…感到很不意思!」美樹嘴裡悶哼著。

「為什麼不好意思呢?很可愛喔,美樹!」秀非常從容不迫的應付著美樹,一邊用右手拉開了丁字褲,撫摸著臀部,另一隻手則輕撫著她的脖子。

陶望美的右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伸進了褲子裡了,敏感的蜜核早已硬硬挺立起來了,愉快的迎接著陶望美的手指。

「嗯…啊…真討厭,竟會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啊!」腦海中浮現自己一個人獨自在廁所裡自我陶醉的畫面…。

下腹部不斷湧現的歡愉和從內溢出的蜜汁…那股無法言喻的快感,早已讓陶望美拋開自我的理性。

用中指指尖搓揉著自己的蜜核,一接觸到,剎時腰部感覺到一陣甜美的麻痺。

一次又一次地揉搓著,不斷地溢出了黏稠的蜜汁來。

「才剛剛換上的內褲又…啊!」陶望美用手指沾取蜜汁,塗在挺起的蜜核上,輕輕地用手指搓揉著。

因為蜜汁充分的潤滑,使得手指的動作更順暢了,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但這樣並不能完全刺激蜜核使其達到滿足。

陶望美的手指停止刺激已經潤滑的蜜核,直接往蜜的入口伸了進去。

在入口處扭動,發出啾普啾普的聲音。

「嗯…啊…」陶望美一邊喘息著,一邊將視線往外望去。

雖然沒有偷窺的癖好,但看到他二人肆無忌憚的火辣親熱場面,心裡總覺得怪怪的。

秀已經把美樹的丁字內褲褪到膝蓋附近,他親吻著美樹的嘴唇、臉頰、脖子,而右手則正在玩弄著美樹秘處。

發出咕啾、咕啾…溢出蜜汁的聲音,這個聲音似乎連陶望美這裡都聽得到。

「學長,不行啊,我…站不住了!」美樹發出啊的一聲,雙膝一軟便跪了下去。

秀迅速把手指拔了出來,即時扶著美樹的身體。

「馬上就有感覺了…」─咦?那個?陶望美自己也沈浸在快感中,聽了這句話,在心中咀嚼著︰「馬上就有感覺」秀的語氣,照理說應該是興奮的,但聽起來卻透著索然無味的味道。

「為什麼…?」陶望美的手指一下子就伸進了蜜中了,這並不是陶望美的意志,而是憑當時感覺,不知不覺就…一旦伸進去了,陶望美並不想拔出來。

她將身體靠窗邊,以一種不是很舒服的姿勢。

繼續慢慢的搖動著手指。

傳出一陣陣蜜汁的聲音,因興奮而硬挺起來的乳尖,碰觸到內衣時,那種麻癢的感覺,反而讓陶望美倍感舒服。

「啊…不行!在這地方…啊!」其實陶望美的自言自語並不是對自己說的,而是對著目前正在進行火熱行為的二人說的。

秀握住美樹的肩膀,將丁字褲一把褪下來,因美樹是穿平底的鞋子,所以很容易就把褲子脫下來了。

如果像陶望美一樣穿著短靴的話,那就沒這麼容易了。

美樹的右腳裸上掛著她的內褲,迷你裙也被捲到了腰部,她雙手靠著校舍的牆壁。

秀的身能從後面貼住了她的背部,慢慢的移動著手,伸進了美樹的內衣裡,開始搓揉著她那小而堅挺的胸部。

「嗯…啊!學長…」美樹雙手用力的撐著牆壁,手指關節用力的彎曲著,因為出力使手指也變成白色了。

秀的右手已經到了美樹的雙腿間,另一隻手則停在胸部上不斷地撫摸著,接著又慢慢的移動手,整個蓋住了美樹的神秘地帶。

陶望美看著秀移動的雙手,同時也不停的搓動著自己內褲裡的手,瞬間她湧上了一種好像被秀擁抱撫摸的錯覺。

「真是,為何是和這個男人?太…」心中雖感到有些氣憤,但手指的動作並沒有停止,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蜜深處,激發著陶望美的快感。

「啊…快要…竟然會在這裡,做到這種程度,快要…」陶望美腦海中升起一陣對秀的怒氣,但也摻雜了自己的快感。

中指好像沈溺在蜜海中一般,蜜裡早已濕透了,而發出咕啾咕啾可愛的聲音。

秀拉起美樹的手,使其上半身向前彎曲成直角的姿勢。

整個裙子被捲了起來,露出了渾圓的臀部。

「學長!不行!拜託你,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美樹左右擺動著腰部,秀用單手摸著美樹的臀部,另一隻手則解自己的皮帶。

一副就是要在這裡就地解決的樣子。

「沒什麼好害羞的,反正也沒有人來這裡!」秀說完後,就用雙手按住美樹的屁股,把它往上提,左右扳開。

以陶望美的距離只能看見美樹雪白臀部,但若以秀的距離應該可以清楚看見整個秘處才對。

秀的肉棍也正在蠢蠢欲動。

陶望美不加思索的配合著二人的動作,搓揉著自己的秘處。

從蜜中抽出了中指,撫摸著蜜核。

「啊…嗯…」好像又陷入那種被秀愛撫著自己秘處的恍惚迷離中,對那種男人─心裡頭充滿了憤怒卻又慘雜著快感。

陶望美的下腹不由得感到一陣陣炙熱起來。

秀的肉棍焦急的尋找著花洞,不停地在美樹的蜜入口胡亂戳刺著。

「啊…學長、請你…」「什麼,你希望我停止嗎?」秀突然挺起腰說。

「你如果真的不喜歡,我可以馬上停止。

對我而言,如果對方不喜歡,我也沒有興趣的!」說完秀馬上抽離;美樹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不!不是的。

不是討厭…請學長你…請你…」「不是不喜歡?那、是什麼!」秀已經挺立的肉棍在美樹臀部上硬梆梆的咚咚彈跳著。

「嗯,我想要學長…拜託…」美樹的眼眶有些濕濕。

「光說拜託,到底是指什麼!」秀露出惡意的笑容,故意刁難。

「真是的,那種態度。」

剎時,陶望美完全忘記自己正陶醉的事情。

秀一副很了不起的玩弄著美樹的態度,令人覺得受不了!─或者,美樹是屬於那種喜歡被人虐待型的也說不定?但是看起來又不像…秀幾次反覆地刁難著美樹,這時可以看到美樹難耐的擺動腰部,濕潤的雙眼凝視著秀。

「真是含情脈脈的眼睛啊!」陶望美以為美樹是屬於「喜歡被玩弄型的」,歎了口氣。

結果卻看到美樹可憐的眼光,令人同情。

同時感覺到自己蜜裡有些疼痛,原本停止不動的手又開始活動了。

「啊…啊!嗚…哇…」陶望美的喘息聲更高亢了。

秀似乎也開始焦躁了,猛然一把抓住那根硬棍往美樹秘處摩擦起來,用力緊抓著美樹的臀部。

「學長…學長…我…」美樹的呼吸變得急促。

「喂!那我要進去了!」秀用力抬起美樹的臀部,將自己的肉棍對準洞口來回摩擦,探索著蜜的入口。

然後,秀的那話兒一滑溜就滑進蜜裡去了。

雖然這種姿勢不很自然,但美樹的洞已經充份濕潤了,沒有任何抵抗地迎接秀的來臨。

「啊…啊…」美樹發出了悲鳴似的聲音,她仰起了脖子,激烈地左右擺動著。

同時,陶望美也把自己的中指伸進了蜜裡。

熟透的蜜伸進一根手指還達不到充份的滿足,接著把食指也伸了進去。

「嗯…啊…」陶望美以二根手指在體內攪動著,發出了激烈的噗滋聲。

另一方面秀也正重複著活塞運動。

從遠處看來只不過是單調的動作,而秀的腰部隨著活塞運動而有變化。

他的肉棍在蜜裡盡情的抽動著。

「好、好棒!學長、好舒服。」

美樹隨著秀的動作也激烈的擺動著腰部。

而陶望美深陷快感之中,已不能分辨在自己內部攪動的是自己的手指或是秀的硬根了。

炙熱的蜜汁一陣陣滿溢了出來。

「啊…嗯…不行了!好舒服…」陶望美的雙眉緊湊在一起,因快感的興奮,好幾次用舌尖無意識的只著自己的嘴唇。

「學長…請你、我、我已經…」美樹全身抖動著,緊繃的身能使她好像快達極點了。

秀不說半句話,繼續擺動他的腰部,秀的五指深深的嵌在美樹的臀部上,只聽到砰砰的交合聲。

「美樹…要去了!」「啊…啊!學長,我、我也快…」「出來了!」陶望美發出呻吟聲。

炙熱的蜜流出蜜汁來了,在那一瞬間,陶望美也達到了極點了。

陶望美全身無力的靠在窗戶旁,把濕湍的手指從蜜裡抽了出來,溢出來的蜜汁黏滿大腿內側。

「啊!已經…」陶望美脫掉了內褲,擦拭著屁股和大腿間的黏液。

「才剛剛換的內褲,又…氣氛太強烈了,沒有辦法。」

把沾濕的地方捲裡面,然後包成一團收在手提包裡面。

再拿出一條乾淨的內褲來,打開一看,是件印有小熊固案、很可愛的內褲。

「這種圖案,好像小孩子的內褲,真不喜歡!」嘴裡唸唸有詞,陶望美穿上內褲,轉過身去,從窗戶往外看去。

美樹靠著牆壁站著,裙子還被捲在腰上,丁字褲仍然掛在腳裸處。

在雙腿中間的花洞口好像還黏著一些東西。

「嗯,潼矢大概也射出來了吧…?可是,竟然直接噴在那裡,看起來真有點心的感覺。」

完全爆發的秀,已經整理好服裝了,他從口袋裡掏出衛生紙,草率的擦拭著美樹的股間。

「學長…」美樹以一種慵懶的眼神看著秀。

「學長太棒了…」「謝謝你!」怎麼看起來一副好像嘲笑別人似的詭異笑容。

陶望美歪著頭,狐疑著。

「算了,反正秀那個傢夥,也不可能真的打算和她交往吧!或許是自己太愛胡思亂想了!」美樹一手靠在秀的肩膀,穿好了內褲。

她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裙擺。

在美樹穿戴整齊後,秀用手托起他的下巴,輕輕的吻下去。

「學長…」秀在美樹耳邊似乎不曉得在嘀咕些什麼,只見美樹臉上愉快的笑容,剎那間完全消失了!「什麼!」陶望美睜大眼晴,更驚訝了。

為什麼美樹的表情會有這麼激烈的變化?「學長…你、你太過份了!」美樹一邊叫喊著同時轉身就跑走了。

只留下秀,他聳了聳肩。

突然,臉朝上一看。

陶望美一慌張,急忙蹲了下來。

「糟了…被發現了?」陶望美安慰自己,秀只是往這邊看過來,不見得表示他已經發現陶望美在偷窺。

走出廁所用肥皂徹底地的把手洗乾淨,她不喜歡留下一個人自我陶醉的證據是理由之一。

另外不想從北館走出去時可能會碰到秀,所以故意在這裡打發著時間。

「差不多要開始上課了!」陶望美看看手錶,時間也快八點了,時間不太夠去麥當勞買早點了!心想不如去學校福利社真個紅豆麵包算了。

心想紅豆麵包是不錯,可是又想吃巧克力捲心派,一邊考慮著一邊推開洗手間的門。

才一腳踏出來,陶望美頓時全身僵硬了起來。

「啊!早安。」

就在洗手間入口處,看到秀站在那裡。

「早安!會長。」

陶望美也向秀打聲招呼,正想要馬上轉身離開時,秀立刻走到她面前。

「你都看到了吧?」「看到什麼!」陶望美斜眼看了看秀,而秀則正面注視著陶望美。

仔細一看,覺得秀這傢夥其實也算是個長得不錯的男孩。

秀的長相並不是很「秀氣」,粗濃的眉毛和正點的嘴唇,是個極具男子氣概的男孩。

「我們做的事,都被你瞧見了?」「你說什麼,我一點也不知道!」陶望美一副急欲離開的樣子,秀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

陶望美向上翻著白眼,瞪著秀。

「你想躲開我?」秀故意刁難的問,陶望美有些生氣了。

「當然呀!請你現在就走開。」

秀將陶望美的手舉起放到自己的嘴邊,將她的手心對著自己的嘴唇,訝異的笑了一笑。

「好香的味道喔!」「你要這種味道的話,到洗手間裡拿香皂放在耳子邊聞一聞就有了!」「不,我不是說香皂的味道!」秀用鼻子聞著。

「是女人的味道。

陶望美,你有看到我們做的事吧?」陶望美的臉頰頓時紅了起來。

「你做了什麼?我到底看到了什麼嘛?你最好留點口德,不要亂講話!請趕快放開我的手。」

「真是伶牙俐齒!」秀對她的說辭,感到佩服的自語著。

「但是,一個人做那種事,不會太無聊了嗎?」秀一隻手仍抓著陶望美的手不放。

接著用另一隻手將她的腰攬了過來。

「你要乾什麼!」陶望美推開秀的手,往後退了一步。

「你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真是個色鬼!我可沒這麼簡單被你騙的,請你不要癡心妄想了!」「你實在很有精神!」秀開心的笑了。

「我對你感到很有興趣,陶望美,向來我要找的女孩中,會對我說NO的,也只有你一個人。」

「你是不是受不了別人拒絕你!」陶望美生氣的雙頰都漲紅了起來,她鼓著雙頰睜大了雙眼瞪著秀。

「太好了!我就是喜歡你這種生氣的眼神。」

秀一點也不在意陶望美生氣的樣子。

「如果我被有著這種眼神的女孩打敗的話,反而會更高興的!你認為如何呢?陶望美!」「我才不會去和你玩那些無聊的遊戲,而且請你不要再叫我的名字,有資格叫我名字的人,就只有我的男朋友而已!」「喔…」秀的表情變得更加有趣了。

「身為(人類研究同好會)的會長,這麼說是太純情了吧!那─做我的愛人,就沒有問題了吧?」秀更往前靠近了陶望美的身體,一下子就親了上來。

一瞬間,陶望美感到全身無力。

「啊…你在做什麼?」陶望美被秀的身體壓住,又往後退了一步,全身有股甜美麻痺的快感。

像這樣被他的身體壓著,必須要有相當的意志力,否則腦海中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了!秀從容的望著陶望美微笑。

「不要太壓抑自己,陶望美。

很不錯吧!我的吻!」「你在說些什麼蠢話?」已經覺得很受不了了,陶望美很想趕快跑開,但是她突然停下了腳步。

「等一下,潼矢!」「你可以叫我秀就好!」陶望美不耐煩的說著。

「潼矢,你剛剛在美樹耳邊說了些什麼話?她好像哭了的樣子!」「果然沒錯,你還是有看到!」秀像在炫耀自己的勝利似的,陶望美沒有理會他,繼續問著他。

「有關那個事,不重要!現在我只想知道你到底跟美樹說了些什麼話?」「是嗎?我只是說了你和這件事的關聯而已!」「是(人類同好會)的事…?」「就是這些事!」秀只是這樣說完後,就轉過身去背對著陶望美。

「馬上就是學生會早上會議的時間了,待會在會長聯誼上見了!」「我才不想和你見面!」秀說完便走下樓梯到一樓去了,只留下陶望美一個人在那生氣的拒絕著。

校園的密秘(中)3.

第二節的保健室「嗚…肚子痛…」陶望美一邊機械式的記著英文文章的筆記,一邊用左手撫揉著下腹部。

第二堂課是英聽課,有些討厭外國語的陶望美在所有英文課中,只比較喜歡來上這堂英聽。

教英聽課程的老師是位略帶神經質的中年男性,如果他在上課時聽到學生們在下面竊竊私語,他就會往那個方向瞪視著,是個以嚴厲聞名的老師。

所以,陶望美忍耐著病,到最後呻吟出「嗚」的時候,已經是不能再忍受的極限了。

真是不太好!一個人在那種地方玩那種自我陶醉的遊戲真是不太好,陶望美不禁皺緊眉頭。

英文拼音不懂的字就在旁邊寫上注音。

心想︰寫上注音,等以後應該就會看得懂它的意思了…,但還是感到有些生氣。

陶望美瞭解自己的生理已起了一些變化,所以要多注意一點才行。

陶望美的身體有些奇怪的特質︰如果在生理期之前─也就是所謂的「安全期」中,自己一個人自我安慰完,心理雖知道不會有問題,但是後來腹部總一定會有疼痛發生。

這種現象與生理期時的不適很像,都是會影響到子宮口附近的那種疼痛,也只限在一個人自慰後才會發生。

如果有實際做愛的對象然後達到了高潮,反而一點也不會感到疼痛。

如果橫躺著,疼痛會緩和,但像這種坐姿,似乎更壓迫了那痛,因此腹部的痛加劇做亂著。

所以,今天早上陶望美因為和遼的做愛沒有達到滿足,因而興起了自己一個人自慰的念頭,結果現在正被痛苦襲擊著。

「啊!痛得快受不了了!」這時,文章剛好上到一個段落,老師就把錄音帶按停止,在教室裡面,大家全部都鬆了一口氣,輕鬆愉快的氣氛。

「那現在請大家來唸唸文章!」老師一說完,陶望美舉起了手,高叫「老師!」。

「有什麼事?青水,要自告奮勇嗎?」老師看了看陶望美。

「老師,對不起,我的肚子現在很痛,我可以去保健室嗎?」「嗯!」老師馬上從口袋裡拿出了眼鏡來戴上,仔細觀察著陶望美的表情。

「看起來,臉色真的不太好呢…我看要去保健室不如去洗手間會比較適合也說不定!」有幾個男生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出來,但陶望美一點也不介意。

「我又沒有隨便從地上亂撿東西吃!」陶望美顯得有些不悅地說著。

這位老師心腸並不是不好,只不過對女生表現得太了。

「那需不需要陪你一起去!」女子保健委員關心的說著。

但陶望美只跟她說了聲「謝謝!」拒絕她的好意,就走出了走廊。

保健室是屬於特別的教室,位子在北館的一樓裡。

「舞子老師不曉得在不在那裡,如果她現在沒有出去喝咖啡,那就太好了。」

即使舞子老師不在的話,陶望美也不會在意的,因為舞子老師也是(人類研究同好會)的顧問,所以即使保健室沒有人在也應該沒有關係的。

只是萬一有其他老師去那裡,看到我躺在病床上,我又要很麻煩的向他們解釋來這裡的原因。

如果,舞子老師在的話,只要說一句「貧血」就好了,即使任何老師來追問,我也可以很輕鬆的躺在病床上睡覺。

走進北館的一樓,在東邊的化學實驗室裡傳來喧嘩聲,可能有別的班級正在做實驗吧!稍微可以聞到刺鼻的藥水臭味。

保健室是位在西邊。

在門口貼一張「進入時,請先敲門!」的書寫紙,陶望美看到這一張書寫紙,突然手停止了!「咦?…舞子老師,難道她─」陶望美馬上拉開門來,盡量放輕腳步聲,悄悄的走入室內,又慢慢地關上了門,進到室內,此時可以清楚地聽到門裡的聲音。

保健室裡面很寬敞,有三張床,在窗邊放了一張舞子老師專用的商務書桌,上面整齊地並排著許多書來。

在書桌對面靠牆邊有個裝有玻璃的壁櫥,藥箱和藥瓶,或是一些受傷包紮用的藥品和器具,都很整齊地陳列在裡面。

在三張床之中,只有放在最北邊、靠牆壁的那張床的四周圍著白色的布簾。

也就是表示「使用中」的意思,此時陶望美感覺到從布簾裡傳來了呻吟和喘息的聲音出來。

「舞子老師?」陶望美輕聲呼叫著,突然那呻吟和喘息聲停止了。

從而簾後面走出了一位把茶色頭髮往上梳的美女來。

「啊!是陶望美!」保健老師水下魚舞子,一看到陶望美的臉,也不覺得討厭,她笑了笑。

「我嘛!覺得肚子很痛,想來借一下床,躺下來休息一下。」

「好啊!好啊!請你慢慢的躺下來,要不要服鎮痛劑?」「嗯!跟以前一樣躺一下就好了!」陶望美一邊脫下背心,一邊說著。

「躺一下的話應該馬上就會好一點,不需要吃藥。」

「是嗎?要不要蓋上毛巾,如果感冒就不好了。」

陶望美向前走到窗邊的一個床上,將周圍的布廉好好地關上。

因為她不喜歡弄皺裙褶,所以就脫下了裙子和上衣,放在床邊。

「舞子老師,真是有精神和體力!」陶望美一邊想著一邊打了一個大哈欠,但隱約地可以聽到對面床上發出衣服摩擦的聲音和低沈的喘息聲。

─這次不知道是幾年級的學生…之前有一個一年級的、很清純的男學生,很不錯。

會不會是一年級?肚子還是繼續感到疼痛,會不會是早上太早起來的緣故?陶望美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這樣好嗎?老師!」躺在北邊的床上,蓋著毛巾只露出臉來的一位男學生,聽到了陶望美也躺在床上的聲音,有些不安的詢問著舞子老師。

「那個人…還在那邊吧?」「如果是陶望美的話就沒有關係的,」舞子老師表情從容的說著。

「她是我當顧問的那個同好會的會長,她很瞭解我的興趣,所以沒有關係的,不要太擔心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應該就沒有關係了…。」

躺在床上的是一年級C班的叫做葛西修的一位男生,舞子再次把布簾好好的圍上,往那男生靠了過去。

舞子老師的身材是屬於修長的,穿著那種好像能看到大腿間的超迷你緊身裙,修長的腳上並沒有戴上什麼東西,腳趾頭被修得很漂亮還擦上指甲油,穿了一雙高跟的涼鞋。

身上穿了一件寬鬆淺粉紅色的綿毛衣,胸口處敝開著,好像可以看到乳房的乳溝似的,豐滿的胸把毛衣往上撐起來,更強調了她纖細的腰部她的臉型看起來不像個日本人,茶色的頭髮,細長的雙眼睛,稍厚的嘴唇,和適度日曬過的臉,五官長得很均勻,為了漂亮她戴了一副沒有鏡框的眼鏡,她那種華麗的美是無法隱藏的。

現在舞子把白色外衣披在肩膀上,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雙腿蹺著,舞子大腿盡頭的黑暗,看得到又像看不到般若隱若現的正對著躺在床上的修的視線,純情的一年級男生,視線有些不好意思的轉動著。

「不好意思,剛好診察到一半!」修只穿運動襯衫和幾何圖案的內褲躺在床上。

中學就進入了游泳部的社團,被曬成小麥色的肌肉和幼稚的臉孔不太搭調,那種肌肉型的身體,引起了舞子的「食慾」。

剛剛內褲的中央猛然站立著的那根,因為陶望美的出現而萎縮恢復到原來柔軟的肉塊了。

「啊!啊!你那根沒有生氣了?」「對,對不起!」頓時,修的臉頰不好意思的紅了起來。

「因為嚇了一跳…」「喂,沒有關係的。」

舞子將手伸進內褲裡撫摸那變軟了的肉團。

「你是屬於那種很容易就有感覺的體質,你看這就是證據了。」

「但是…」舞子溫柔地摸撫著修大腿間的手牽動著修全身的感覺。

「但是,我的女朋友好像感到很不滿似的…記得在我們的第一次時,二人躺在床上做愛…就在最重要的時刻,因為窗外正在施行工事,發出了一聲巨響…就那樣子,那一天我竟不行。」

「從那一天以後,你再碰到她,一樣沒辦法挺起…?」「是的。」

修有些落寞的點點頭。

從入學典禮那天開始,舞子就一直很喜歡修了。

一開始舞子是被修俊美的外表所吸引,但是到後來,開始注意他始終都是很寂寞、無精打采的表情。

外在表現方面︰修的入學考試很優秀─舞子曾在職員室裡翻閱了他的資料,社團活動他也是很積極─在早期他就決定參加游泳部的社團,這使他在學校的女同學間更受歡迎。

但是在他的臉上一點也看不到爽朗的表情,女孩們反而覺得帶點憂愁傷感的表情才更有男人味道。

修不知道他已被舞子盯上。

第一堂課結束時,修要拿些頭痛藥,心裡毫無防備的拜訪了保健室才見到舞子,就硬被要求上個別心理輔導的課程。

本來,第一次的失敗已經過了三個月了,修本身也覺得該是設法結束自己這種沮喪心情的時候了,再加上舞子的「強力推銷」,所以修也就接受了來保健室做心理輔導這件事。

「啊!…」修發出了小聲的叫聲,舞子的手搓揉著,使得修的那根又再次硬了起來,也把內褲的布往上撐了起來。

「太棒了,修。」

舞子感到很振奮,舐了舐自己的上唇。

「我想你現在需要的是恢復自己的自信心…,你的女朋友,你現在還和她見面嗎?」「有,有再見面。」

談到此,修挺直的那根,馬上又變軟了。

「但是,我們不會想再做愛了…因為怕不行。

我們見面就算不睡覺我也覺得蠻有樂趣的,可是心裡也在想︰這樣一直下去的話好嗎?」「你就只有想而已。」

舞子的手慢慢地移動著,她不停地愛撫著修的那根。

所以修的那根就不會再繼續氣餒了,而保持著充血的膨脹狀態,這都是舞子愛撫的功勞。

「但是,事實上,我心裡頭真的也很想去擁抱我的女朋友。

而且那一次對她來說也是初次的體驗,我想她是需要有決心和勇氣才行的,對於她的那種勇氣我認為有必要去配合才對。」

舞子把手從修的那根拿開,她微微一笑。

她旋即站起身來,脫下白色外服,披在椅子上,也拿下了眼鏡放在椅子上面。

「一切都會沒事的,修。

我會給你信心的,還有、下次如果再見到你的女朋友時,我想你應該附和她的勇氣才行!」舞子說著脫下了裙子,包在粉紅色蕾絲內褲的臀部露了出來。

是不常曬到太陽的膚色,從蕾絲的網狀洞洞裡,可以隱約地看到淫靡的白色肉體。

「老師…」修馬上嚥了嚥口水。

舞子慢慢地捲起毛線上衣,馬上看到了和內褲同色的淡粉紅色的E罩杯的胸罩。

舞子脫下了毛線上衣往地上隨便一丟,也將頭上的髮飾放了下來,原本向上捲起的頭髮向下垂了下來,是有波浪的茶色頭髮,淹沒了肩膀,在保健室老師面具下,其實她的真面目是很性感的、很妖艷的、經驗老到的成熟女性。

「一切讓我來做吧!」「老師…」紅色的嘴唇塞滿了修稍微打開的嘴唇。

微溫的舌頭好像有生命的生物在修的口中游移著,沿著纏繞著的舌頭滑了進去的唾液,修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

「好可愛的孩子。」

舞子把嘴唇分開來,用手指擦擦殘留在修嘴唇上的口紅印。

「是不是又覺得很活潑很有生氣了呢!」舞子以騎坐的姿勢將自己的秘處壓在修的大腿間。

在那秘處下面,修的那根正向上挺起,並逐漸在增加硬度中,那根硬棒擘開了舞子的花洞入口處。

舞子的手捲起了修的線衫上衣,修坐起他的上半身,配合著舞子的動作脫掉了上衣。

「流石也是屬於游泳部的嗎?」舞子喃喃自語著。

「好碩壯的肌肉喲…。」

舞子把上半身倒在修的身上,將嘴唇熨貼在被鍛練得很雄壯的胸膛上。

「啊!老師…。」

透明的唾液不斷地在修胸前畫著圓圈,被炙熱的嘴唇和微溫的舌頭所刺激的修,因感到興奮而全身振動著。

修的肉棍隔著內褲刺戳到舞子的私處時,他的脈膊跳動著。

舞子的舌頭停在修的乳頭上,她充份地用舌頭舐著乳頭的敏感地帶,發出聲音的咬著,然後用拇指和食指搓揉著另外一個乳頭。

「啊!啊,啊…。」

舞子抓住修的肉棍,引導著修的那根來到自己的秘部洞口。

「嗯…很好,修…再更用力些…用力搓揉…」「老師…我…」修已開始擺動著他的腰部了。

「不要…再稍微忍耐一下…」舞子像水蛇般扭動她的腰枝,將前所未有的炙熱傳給修。

「啊…太棒了!老師、老師…」修將下半身挺進,舞子不由得將兩腿張得更開了。

「嗯!很棒,修。

再更、更激烈一些…」受到舞子的激厲,修更放開了。

「老師的這裡,好熱…」「修的那根…也好熱…很棒!真讓我受不了了…」舞子呻吟著,修一手滑移在舞子嬌嫩的身軀上,一手伸進蜜裡去,在內部不停地拉動著蜜汁,發出啾啾的聲音。

修伸出了舌頭,舐取吸吮著流出來的蜜汁。

「啊!嗚!」舞子擺動著腰。

「好、太好了!啊…修…」舞子一邊將腰在修的眼前擺動著,一邊將修的那根更加深入含到喉嚨深處,肉棒前端碰觸至喉嚨深處時,修發出啊的叫聲。

「啊!…啊…」突然間修的舌頭捕捉到了舞子的敏感花蕾。

修的舌頭伸進了蜜洞口裡,炙熱的蜜汁潤濕了修的嘴唇。

「啊…嗯…啊!不行了,流出來了…」舞子一手抓握著活蹦亂跳的巨根。

「啊!不行了!老師,對不起!」修的那根稍微帶著澀味的白濁液,剎時充滿了舞子的整個嘴巴。

「嗯…」舞子喊叫著,將那熱熱的白濁液全部吞了下去。

修鬆了一口氣般將上半身稍微往後仰,舞子靠近他將身體橫躺。

「舒服嗎?」舞子微笑著,用左手伸進了修的大腿間。

「你的那裡還非常有精神呢!樂趣現在才開始呢!」「啊…老師…?」肉棍一點也沒有萎縮的現象,舞子的手將其緊緊握著,修皺緊了眉頭。

舞子將修的臉扶向自己這邊,嘴唇便印了上去。

「你幫我打開內衣吧!」「是這裡嗎?」修很沒自信的弄著內衣的鉤子。

他的視線直楞楞緊盯著眼前圓熟、豐滿的雪白趐胸。

「哦!老師、我!」「希望你喜歡!」舞子嬌媚的笑著。

修輕輕撫摸著,受到修的觸摸,柔軟又有彈性的巨乳也輕輕地顫動著。

「上面也要摸!」順著舞子的要求,修用力地捏住乳尖將乳尖整個拉起。

「這樣,會不會痛!」「沒有關係的,這樣…很棒…」舞子也用自己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胸部,從四周到乳尖,再從乳尖到整個胸部,如此重複地動著,自己將自己的快感引發到極至。

「老師?舒、舒服嗎?」面對修戰戰兢兢的問話,舞子點點頭說。

「或許你不要問太多比較好。

如果和女朋友一起的話,不要問這些愚蠢的事,她是否有感覺,可愛的小乳尖是否感到舒服,那─」舞子將修的手握住伸到自己內褲裡。

「從這裡撫摸,就可以判斷出來了。」

修用手掌覆住了茂密的芳草,慢慢地移動著手指。

花蕊一被搓揉,舞子便發出喘息的聲音。

「嗯…那裡,很有感覺…真的非常的舒服…哇…」修熱烈的繼續刺激著舞子的花蕊,黏乎乎的蜜汁沾滿了修的手指頭。

「接下來,你知道該怎麼做吧?深處裡已經很濕了。」

舞子移動著腰部,讓修的手指滑進蜜的入口。

「老師的這裡,好熱。」

「修,把它全脫下來吧!」修終於脫下了舞子的內褲,神秘的部位因光線的反射正閃閃發亮。

「老師。」

「啊!啊!好舒服…很有技巧。

修…啊…!」修的舌頭不斷地舔著舞子的蜜核,每次碰到時,就感到一陣陣顫動。

「拜託老師,這次讓我…。」

修的巨根不停的抖動摩擦著舞子的秘處,發出的炙熱讓修快受不了了。

「你想要怎樣?」修漲紅著臉。

「這次…也讓我…在老師的裡面─。」

「嗯!好吧…在白色外衣的口袋裡有…。」

「你在說什麼?」修一邊問著一邊把白色外衣拿過來,在口袋裡摸索著。

拿出了一個正方形的鋁箔包裝的東西來。

「請你戴上吧。」

舞子溫柔地握住修的那根。

「請記住,這是對女性的一種禮節。」

「啊!好的。」

修依照舞子的指示套上了套子。

「有些奇怪的感覺。」

「雖然會感到有一點不舒服。」

舞子苦笑著。

「但是,不戴上的話,以後有了麻煩或後遺症,就更討厭了。」

修點點頭,有些理解的表情。

「老師,可以了嗎?」「嗯…」舞子點點頭。

修用手握住自己的肉棍想要插入舞子的洞內,但濕潤滑溜的花洞口太滑溜了,不是很容易找到正確的入口。

修感到有些焦躁。

「老師,這樣對嗎?」舞子伸出手來,握住了修的那根,引導著它到進入蜜的入口處。

修馬上把腰向前挺進。

「啊!啊!」被炙熱的花洞完全的包圍住,修不由得發出了叫聲。

「嗯!感覺很好。」

舞子發出夢囈般的呻吟,激烈的扭動著腰。

「嗚!老師…我受不了了…。」

修的腰部動作加速了。

「啊…好舒服!那裡!修…好舒服。」

舞子緊緊的著抱修的背部,修的背部有一陣麻痺的快感襲擊而上。

「啊…啊!老師,我已經…。」

「那麼…」「老師…」「很好!來吧!快出來吧!」在舞子喊叫的同時,修的全身顫動著。

同時,舞子的蜜內壁像要麻痺一般的攣痙著。

修的那根漲到了極限了,一陣陣的跳著…,終於,修全身精疲力盡的倒在舞子身上。

「老師。」

從修的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言自語著。

「太棒了!老師…真是太棒了。」

「謝謝。」

舞子抱著修的頭,輕輕的撫摸著。

「感覺如何?」「很好!非常的好。」

修有點感覺不好意思的笑著。

「現在,有自信了嗎?」對於舞子的問題,修歪著頭稍微想了一下。

「自信?雖然不能完全這麼說,不過經過這一次,以後遇到女朋友的時候,可能就不會猶豫不決了。」

「比想像中的要來得輕鬆吧!」看著舞子的笑容,修也笑了出來。

突然聽到布簾外面有聲音。

修嚇了一大跳,馬上拉了一條毛巾,蓋在自己身上。

「陶望美?」「應該是陶望美吧?」舞子下了床,把白色外衣披在身上。

「沒有關係,陶望美進來吧!」「哦!打擾了!」陶望美走進布簾裡來。

修把毛巾拉到了下巴,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來。

「身能好點了嗎?」舞子問道。

「睡了一下就覺得好多了,今天早上比較早起床,所以有點想睡。」

陶望美使了個眼色看看舞子。

「我聽到了老師性感的叫聲,所以連眼睛都變亮了!」「啊…!」舞子苦笑了一下。

「吵到你了,那真是不好意思!」「沒什麼,只是,我沒想到對手會是葛西.修。」

陶望美對著修揮揮手。

「陶望美,你知道有關他的事?」「嗯,他是社團中很活躍的一個人,老師,你幫他解決問題了嗎?」陶望美偷窺著默默不語的舞子。

「啊!老師、怎麼了…?」「嗯,也沒什麼!」「可是你這樣不像是沒事的樣子,說不定,這個地方有什麼問題?」陶望美伸出手來,戳了一下舞子的胸部。

「嗯!」舞子不由得叫了出來,硬挺的乳尖,將套在外面的白色外衣頂了起來,陶望美的手指正好刺到了那個尖端最敏感的部位。

「老師,你又來了?」陶望美很高興的舔了舔嘴唇。

「雖然,葛西已經非常的努力了,但是老師的身體還是…」「你自己呢?半斤八兩。」

舞子反駁了回去。

「今天早上工作之後,你又自己一個人玩了,對不對?如果不是的話,你這個健康寶寶,怎麼會無緣無故肚子痛呢?」「不能這樣講。」

陶望美奔向舞子,拚命的舔著舞子的脖子。

「啊…」舞子的背脊升起了一陣麻癢的快感。

「喂、喂!葛西,過去一點!」陶望美把修趕到床的另一邊,然後稍微按著舞子的肩膀,讓她在空出的地方生了下去。

「啊…真是的,陶望美,太過份了!」「不是很喜歡嗎?」陶望美在舞子的腳邊,將膝蓋彎曲了下來跪在地面上。

「如果就這樣算了,對老師的理性來說或許不錯,但肉體就太可憐了!葛西也希望老師滿足的吧!」「嗯!是的!」修雖然還搞不清楚狀況,但也跟著點了點頭。

「我因為老師的緣故,使自己恢復了信心。」

「你看吧!」陶望美將舞子的外衣,刷的打開,在掀開的衣服下,在大腿盡頭處輕柔的撫摸著。

「啊!哇…!」舞子尚未得到滿足的秘處,啪的張開了並開始流出了大量蜜汁。

「看,葛西!」陶望美催促著,修從背後抱起了舞子,將胸部由下往上托起,用力的搓揉著。

「嗯…」舞子的乳尖很快的挺起、變硬,修的手指擠壓著那可愛的粉紅果核。

「老、老師…」修拉著舞子的身體橫躺到床上去。

舞子「啊!」的吐出了甜美的聲音。

修的舌頭從舞子脖子往乳溝的地方滑動,右手則直接往秘部深入。

「啊!呼…修…」舞子皺縮眉頭,腰往前挺起。

修的中指滑進舞子的蜜裡了。

「那,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拜拜!」陶望美揮了揮手,穿越布簾,走到外面,坐在舞子經常坐的椅子上,正當要坐下時,傳來舞子「啊!」的一聲叫聲。

「真是的,老師真是很固執。」

陶望美從角落裡拿起了一本科學雜誌月刊,一面胡亂翻著一邊嘀咕著。

突然陶望美聽到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因而抬起了頭。

「嗯,那個…?」站在門口那裡的是…陶望美曾經見過面的女學生。

「美樹?」突然被人叫出自己的名字來,女學生驚愕的楞住了。

「是、是的,相反美樹。」

「果然是。

好,請進─老師現正有事,請稍等一會。」

進了保健室,美樹聽到布簾裡傳來的喘息聲,驚訝的停下了腳步。

「嗯…沒關係嗎?」「嗯?啊!沒關係!」陶望美揮了揮手。

「美樹你不是有事要找老師商量嗎?而且,應該是那一方面的事吧?」「是的,但是你為什麼會知道呢?」「啊?」「為什麼?因為直覺告訴我的吧!我是二年A班的青水陶望美,美樹你可能不記得了,在入學典禮的時候…」「我記得。」

美樹突然笑了。

「我在入學典裡的時候非常緊張,可是在校門口的地方,被漂亮的學姊掛上彩花,親切的微笑,使我感覺輕鬆了許多,我好高興…!」「你竟然還記得我…?」陶望美的心情很興奮!總之,美樹是陶望美喜歡的典型美少女。

「學姊是(人類研究同好會)的會長,對嗎?」「是的!」該不會是有什麼工作要委託吧?不久,披著白色外衣,整個人感覺神清氣爽的舞子出現了。

「葛西呢?」「睡著了!」舞子聳聳肩無所謂的說著。

「那個人,很認真的努力了好久,大概太累了!其實再放鬆一點,不用這麼緊張也無所謂的,那根本不是問題,不是嗎?」舞子的視線移到了美樹的身上,從剛剛一直看著舞子,看到入迷的美樹,慌忙的低下了頭。

「我是一年B班的相良美樹,我、那個─」「好!慢慢來,慢慢的說,我去倒杯咖啡,一邊喝一邊聽可以嗎?」陶望美將電動咖啡的電源打開,保健室裡地方雖然不大,但仍放置有冰箱。

這是舞子為了享受優雅悠閒的下午茶時間,這些東西是必備的。」

「我…我、最近和學生會會長潼矢秀,在一起…」在舞子溫和的視線的催促下,美樹開始緩緩述說著自己來這裡的理由。

4.第三節的保健室

美樹和秀的交往是入學之後不久就開始了。

「那個時候,不是有新生入學的歡迎會嗎?」美樹說道。

「啊!對,也兼著有社團活動的介紹那類的歡迎會…」陶望美憶起後點點頭。

「那個時候,我坐在最前面一排的位子,雖然是說不論坐那裡都可以,並沒有特別規定。

但是,因為稍微遲到了一下,就只剩下前面的位子空著,而且,我們同一所中學的共有四人,想要大家都能坐一塊的話,也只剩下最前面的位子有空而已。」

「那、那個歡迎會情形後來怎樣了?」美樹開口說著。

「我們幾個人,幾乎是坐在正中間的地方,剛開始歡迎會不是先從學生會會長開始致詞嗎?在致詞的那個時候眼睛對眼睛,目光接觸到了。」

剛開始,美樹認為,目光和秀相對,也只是偶然而已!可是之後,似乎感受到「目光接觸得太頻繁了吧!」的感覺,秀經常會巡視著全場的目光,雖然偶而會看看右邊或看看左邊,來回的注視著大家,但當視線回到正面時,就會和美樹的眼光相接觸。

─應該不會有那樣的事吧!美樹恍惚的看著秀俊美的臉,一邊這樣想著。

碩長的身材,爽朗又英俊的長像,像秀這優秀的典型,正是美樹喜歡的類型,美樹不禁喜歡上他了。

─其實,應該不是只在看我一個人吧!秀致詞結束下講台時,和大家一起踴躍鼓掌的美樹,這樣的想。

可是,就在下一瞬間,這個想法就被否定了。

新生座位的左前方,有特別安排學校職員及學生會的人員的專門座位。

在那些位子中間,秀就坐在那裡,而秀也確實正在看著美樹。

美樹不安的動了動身子,重新調整了坐姿。

美樹故意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秀的目光還是一直盯著美樹看。

「喂!相良!」坐在旁邊的同學,用手肘頂了頂美樹一下。

「你在那裡動來動去的,到底在做什麼啊?」「啊!沒什麼啦!嘿…我的臉上,有沒有什東西啊?」朋友睜大了眼睛看著美樹。

「臉上沒什麼特別啊!倒是,現在在台上右邊的那個人,就是排球社的副主將,你不認為他演說的很好嗎?」雖然同學是這麼說,美樹還是無法集中精神。

好不容易熬到了休息時間。

美樹恍恍惚惚的一個人坐在座位上。

「怎麼了?在那裡發呆!」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美樹抬頭往上一看。

秀滿臉笑容的站在美樹的面前,緊盯著美樹看。

「唔!不,嗯,沒、沒有什麼!」美樹慌忙的揮了揮手。

「真的沒有什麼!」「真是好可愛啊!你!」「啊?好可愛…我、是嗎?」「是呀!」秀點了點頭,彎著腰從正面近距離的看著美樹的臉。

「剛才,我就一直這麼想。

怎麼樣?待會一起去喝咖啡,好嗎?」「我嗎?和學長一起嗎?」「嗯,因為是學生會會長的關係,待會會後還要幫忙整理,需要一點時間,你可能必須要等我一下…會不會不方便,不願意嗎?」「啊!怎麼會不方便,沒這回事。」

「太好了!那、歡迎會結束後,在後門的地方等我。

我會盡快趕去。」

「…然後,歡迎會全部結束之後,大概等了半個多鐘頭左右…到了一家叫(三月的小兔)的店裡,請我喝了紅茶和蛋糕…」美樹繼續說著,突然抬頭看著陶望美問道。

「嗯,要繼續請教的話,我想是不是需要付手續費呢?」「如果是要委託(人類研究同好會)的話是這樣沒錯,但是,美樹你原本不是要來找舞子老師商量的嗎?」陶望美解釋道。

「啊!是、是。」

美樹點了點頭。

「潼矢學長告訴我說︰『到保健室去商量看看!』所以,我…」「他到底是什麼想法呢?」陶望美的臉皺在一起。

「早上和我碰面時曾說過︰『可能會有工作要被委託!』,難道就是指這件事?啊!算了,總而言之,和舞子老師商量事情,並不需要任何費用的,所以請你繼續說。」

「嗯,好。」

美樹點點頭答應然後將頭歪向一邊。

「嗯…我講到什麼地方了?」「在新生歡迎會之後去了(三月小兔)的紅茶店。」

舞子伸出了救援的手。

「啊!是啊,那一天,後來他就送我回家…。」

「我想不會只是送你回家而已吧?難道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嗎?」陶望美一臉淘氣的笑容看著美樹,故意捉弄問她。

「有,不過,那天只有接吻而已…。」

美樹滿臉通紅的回答。

「其實,我也真笨,不過也只有那樣而已,而我竟然像個傻瓜似的愣在那裡發呆,把自己當成學長的情人了…。」

說到這裡,美樹一陣感傷,眼眶中擠滿了淚水,接著美樹竟像發生了什麼天大哀傷的事情一樣,大聲的號啕大哭起來。

陶望美和舞子二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怎麼辦?老師。」

陶望美看著舞子間道。

「你問我,我問誰?通常,要讓對方哭的話,這方面我是很在行。

但是,自己突然哭起來的人,要叫我去安慰她,這我可就沒輒了。」

「你的心情平靜些了嗎?」「對不起。」

美樹啜泣的說著。

「沒關係,沒關係。」

陶望美揮了揮手。

「那,我就單刀直入的問你好了,到今天早上為止,你和潼矢總共發生過幾次的關係了呢?」「今天早上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嗎?」美樹的眼睛睜得斗大。

「為什麼?」「唔,啊嗯…,那是…那個…」陶望美一時之間為之語塞。

「陶望美!你今天早上腹痛的原因,該不會是─。」

「嗯。

事實上,是…」陶望美伸伸舌頭。

舞子笑了,她對陶望美特殊的體質,是非常瞭解的。

「真是拿你沒辦法。」

舞子有些無奈的表情,噘起了嘴唇。

「美樹,這個陶望美啊,今天早上一大早因為(人類研究同好會)的活動而提早來到學校,大概就是那個時候,你們做的事被看到了。

對了,今天早上,發生了什麼事嗎?」陶望美很快的將令夭早上看到的情形向舞子稍微做了說明,之後遇見了秀,秀對她引誘的事也一五一十毫無隱瞞的全部說了出來。

「潼矢學長是不是喜歡陶望美學姊呢?」「沒、沒有那回事。」

對於美樹的問題,陶望美急忙的否認。

「那個傢夥,總是大小通吃,對任何女孩子都會向她們打招呼,然後要求做為男女朋友,這是他的興趣。

美樹對你說這樣的事,實在不好意思,但他根本就是這樣的人。」

「是。」

美樹點點頭。

「我也覺得是這樣的,不過,潼矢學長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真的對我非常的好,而且他說只喜歡我一個人,讓我真的感覺了那種氣氛…我貫在很難相信…。」

「那麼,今天早上和潼矢的第一次,並不是事實羅?」陶望美故意以冷靜的口吻聲音問道。

「不,不是這樣的。」

美樹也冷靜的回答著。

「今天早上是第六次吧。

但在學校做,倒是第一次發生。」

陶望美仰望著夭花板。

「現在,最重的事情是─今天早上,潼矢到底跟你說了些什麼?」美樹沈默不語低著頭。

陶望美和舞子二人,靜靜的等待著美樹說出自己心中的秘密。

「他說︰『一點也沒有比較好』,說了這句話,接著又說︰『已經做了好幾次,但是我感覺不是很好,我們就不要了!』竟被說了這樣的話。

『你去保健室商量看看,如果變好了,我會再給你一個機會跟你在一起。

』最後這樣對我說,於是,我…就來到這裡了!」「就因為這樣才到我的地方嗎?』舞子從正面緊盯著美樹看。

「如果,變好了,還是要跟潼矢在一起嗎?」「不!現在已經不這麼想了。」

美樹微笑著說。

「已經被說成那樣了,已經沒有那種心情再和學長做那種美好的事情,已經沒有那種心情了。

只是─」「只是被人說『不好』,這種事實在是覺得很遺憾的事。」

對於舞子所說的話,美樹點頭深表認同。

「那麼…接下來就是我的工作了。」

陶望美搓搓手,舔了舔舌頭。

「不行!」舞子非常冷淡的說著。

「她呢、是聽到潼矢說『到保健室去商量看看!』,才很聽話的來這裡,這裡是我地盤,現在該是我出面大展身手的時候,如果說你無論如何都要插一腳的話說,就讓你當助理。」

「但是美樹看起來並不像感度很差的人啊?」「啊!什麼感度?」美樹紅著臉,搖了搖手。

「我呢,當自己很有感覺的時候,就會渾然忘我,好像忘了對方的存在似的。

或許是因為如此,學長才會覺得很不喜歡吧!…好像是學長興奮不起來的樣子!」「能完全投入,將自己的感覺傳達給對方,這不是很幸福的事情嗎?」陶望美和舞子兩人「嗯。」

的互相點了點頭。

「那就開始吧。」

舞子站了起來。

「不管什麼事,總是要試了才知道。」

「美樹,你到這裡來。」

陶望美請美樹過來剛才自己躺著、靠近窗戶旁邊的那張床。

「坐在那裡。」

美樹和舞子一起並排坐在床上,陶望美則坐在床旁汝的椅子上。

「那麼,我們現在來確實檢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冷感』,如果我也『冷感』的時候,我們再來想想辦法看要怎麼解決!只是,說不定只是潼矢一個人的問題,或是他隨口胡說也不一定,這樣的話,美樹你也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好,請你多多指教。」

美樹很有禮貌的行了個禮。

舞子伸出手托著美樹的下巴,輕輕的抬了起來。

紅色的嘴唇、塗著珍珠色口紅的嘴唇,親了上去。

就這樣─細細的聲音發了出來,二個人重疊在一起倒在床上。

用舌頭來回玩弄著舌頭,美樹發出了「嗯…。」

呻吟聲。

舞子就像要發出歡呼般的那麼高興。

「我喜歡你的感覺,美樹。」

「謝…謝你,非常謝謝你。」

美樹或許是害羞的緣故吧,兩手掩著臉,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了。

舞子的手一直都沒有停下動作來,沙的聲音發出的同時,美樹的緊身裙已經掉在床邊。

「嗯,不愧是老師,手腳很快!」陶望美雙手環抱在胸前,很感動的讚歎著。

「舞子老師不只是對男生,連女生也都脫得很快,下次把這個技巧教傳授給我。」

美樹平躺在床上,胸部看起並不是太大,舞子用手掌輕輕搓揉著它。

美樹微微的吐著氣。

「不,不要,…這樣會有感覺。」

「沒關係,就是要有感覺。」

「如果你沒有感覺,我才覺得沒有意思呢。」

「陶望美?」舞子以一種「不一起來玩嗎?」的眼神看著陶望美,陶美望苦笑著揮了揮手。

「好柔軟的肌膚!」舞子沿胸罩的邊緣用手指來回的撫摸著。

一邊說著,一邊把美樹的胸罩脫了下來,形狀小小可愛的胸部,淡粉色的乳尖正硬硬挺立著。

舞子朱紅的嘴唇一口含住小突起。

「啊!嗯…」美樹發出了更激烈的喘息聲。

「討厭嗎?如果真的不喜歡,我就停下來!」舞子用腿將美樹的雙腿分開。

舞子摩擦似的移動著大腿,美樹的內褲漸漸被秘處吸入。

「你看…這裡也是燃燒一般的火熱…真的不喜歡嗎?」「啊…不要!不是…不要停!」美樹的手自臉上移開,任由隨便的擺在頭的兩邊。

「不要停…拜託!」舞子滿意的點點頭,把自己豐滿的胸部壓在美樹的胸部上。

「老、老師!…」美樹把自己的腰往上挺,擦著舞子的大腿。

舞子的右手,從內褲上面住美樹的秘處慢慢的來回移動著,同時,半身也輕輕的搖動起來,使乳頭斷斷續續的觸摸著,那若有似無的感覺,持續給予美樹刺激。

美樹扭動著腰部。

「不…行…了…」─果然,這個女孩是屬於很容易有感覺的類型。

一直在一旁觀察兩人的陶望美,這樣認為。

但是,被秀侵犯的美樹…想起來了,他似乎曾很無奈的說過「很容易有感覺」的話。

─為什麼這樣呢?對很容易有感覺,潼矢應該很高興,會有何不滿呢?陶望美雙腿間有股淡淡的搔癢感,一邊這樣想著。

陶望美搔了搔頭,百思不得其解。

舞子的中指伸進了美樹的秘處裡,來回的抽動發出了嚕啾、嚕啾的聲音,美樹的身體也跟著扭動起來!「啊!老師,那裡…」「嗯?這裡。

對吧!」「對,就是那裡…。」

美樹急劇的喘息著。

舞子的中指,搓揉美樹的蜜,美樹的背脊有如電擊般的痺痺著。

「濕潤的程度正好。」

舞子以非常情色而專業的口吻說著,然後咯吱咯吱的抽動手指。

「怎麼樣?這裡很舒服吧。」

「啊!呼…太棒了,太舒…服了…。」

舞子用腰力輕柔的將下半身往後移,美樹的膝蓋碰到了舞子的秘部,突然間舞子發出了「啊!嗚!」的叫聲。

「嗯,果然!美樹你的反應,感覺好好,好舒服…。」

舞子的眉頭深鎖,一臉陶醉的表情。

「滑嫩嫩的去教人受不了!…」舞子在美樹的膝蓋上,柳腰狂舞,塗滿了蜜汁而屹立不搖的花蕾,在美樹的膝蓋附近來來回回斷斷續續的摩擦,創造了激烈的快感。

「好美啊!美樹。」

舞子在花瓣的上方,看到了一個小小的有如珍珠般的花蕾,接著便將嘴唇湊了上去。

「好想要吃!」舞子的舌頭從蜜的入口將流出來的蜜汁舔了起來。

她將自己的秘處摩擦著美樹的腳,頭因舔舐而不停擺動。

「嗯…舒服…啊、呼…舒服啊!…」美樹的聲音有如哭泣般呻吟著,不停扭動著腰部。

「太好了!美樹。

你覺得如何?」「啊…啊!」「這裡,有感覺嗎?」舞子伸入蜜的手指,進進出出的抽動著。

「啊,不行!那裡…不行!」美樹的呼吸急促得像要斷了氣般,腰部也激烈的擺動著。

「感覺不錯嘛!」舞子高輿的說著。

「只是用我的手指而已,就好像要溶化了似的緊緊的收縮著,這樣子敏感,為什麼會…?」「難道…潼矢應該不會是性無能吧?」陶望美歪著頭認真的思考著。

「可是,照現在的情況看來,美樹確實具有很好的感覺反應,…而竟然被男生抱怨,真是不可思議…?」「我也是這麼想的。」

舞子高興的回答。

「她也差不多要出來了!」「啊!」美樹的背筋陣陣抽搐著。

「不行了!要出來了。」

「很不錯的感覺。」

「好像是那樣吧。」

陶望美好像很不以為然的表情。

「這個樣子,為什麼對方還有話說呢?要是我的話,就會很高興的高喊萬歲了。」

「我也是這樣想,非常容易就有感覺,而且看來她也不會在對方達到高潮前就自己先滿足了…姑且不論男人,如果是女孩的話,就算來個二、三次高潮後,不也還是可以再戰嗎?」舞子伸出了舌頭。

「所以…再稍微的快樂一下!」「老師…該不會…老師,你也是經期前嗎?」陶望美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剛剛才和葛西大戰二百回合,弄得天翻地覆了…還不夠嗎?」陶望美的特殊體質,在生理期前的「獨樂樂!」並不能真的得到滿足!而舞子的體質,則是在生理期前,肉體慾望會變得特別高亢。

不僅僅是性慾,甚至連食慾或睡眠的需求也都比平常要來得更強烈。

因此,生理期前的舞子,又能吃、又能睡,在生活的各項本能上,是非常的強的。

「最近似乎有點不太正常!」舞子一邊撫摸著美樹的大腿,一面歎著氣。

「好久都沒有來了,但依最近的狀況來看,好像就快來了吧!但也說不定,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好了!」受到舞子愛撫,原本因激情過後庸懶無力的美樹,意識又變得清醒了。

「我…?」「你真的很棒!」舞子身體坐了起來,用手支撐著床,笑了出來。

此時陶望美說道。

「那麼去試試看男孩子的反應怎樣,如何?」「葛西,可以請你幫個忙嗎?」「什、什麼事?」「沒什麼,只是要請你和躺在那裡的美樹做一件好玩的事,可以嗎?」「唔!我、是我嗎?」「你從剛剛就一直在偷看不是嗎?我早已經知道了!」修悄悄的低下了頭。

「好像聽到了很美妙的聲音…,所以就…對不起!」「無所謂,無所謂!」陶望美不讓他再有機會說話,一把將修從床上拉了起來。

將他用拖的拉向美樹所躺的床邊,往他背部用力一堆。

「嘿,這個…」正要上床的修有點心虛的回頭看著陶望美。

「這個、我和相良…?」「怎麼?早就認識了嗎?這樣的話,那就更容易了!」已經離開床舖且已經整理好自己衣物的舞子在一旁笑著。

「情況你已經聽過了,應該很清楚,你要讓美樹快樂,自己也要好好享受這個快樂,就是這樣,很簡單吧!想想剛才和我在一起的情形,不是很簡單嗎?」「可是…相良的心情呢?」修看著美樹,美樹也抱著自己的胸部迴避著修的視線,害羞的點點頭。

「我只要葛西同意的話…是沒有問題,但是,葛西是啟子的男朋友…」「不,現在差不多已經快要不是了!」修很失意的說著。

「之前要和女朋友啟子做的時候,沒辦法做得很好…」之後修轉向舞子和陶望美,笑笑的說。

「相良和我在中學時同校!」「是嗎?那麼恐怕不太好辦啊!美樹,你和葛西的女朋友也認識羅!」陶望美煩惱的用手托著下巴。

「沒、沒關係的!」修拉著美樹的手。

「只要相良說可以的話,我…現在…好像很興奮,對女孩子主動要給的那種溫柔又浪漫的氣氛,覺得很好,如果拒絕的話,對相良可能會失禮。」

「嗯,那個不用去在意。」

美樹自已移動身體來到床的旁邊。

「來…葛西!」陶望美和舞子二人相望,非常有默契的一起退出來,並拉上了布簾。

不久,布簾的後面就傳來了大戰廝殺的喘息聲。

二人似乎已經把各自的煩惱拋在一旁了,現在是最幸福的時刻。

5.午休的保健室

「二年級潼矢秀同學,中午午休時,請到保健室來!」午休的鐘聲音起之後,馬上在校園內播放著要潼矢秀午休時間到的廣播。

秀在學生會教室裡聽到了廣播。

「該不會是顧問要親自出馬了吧?」「大概是上面的老師在找我吧?反正先去看看再說。」

「啊!學長你要去哪?」今天輪值當值日生的一年級學生,一手拿著茶杯叫住了秀。

秀伸出手端了一杯茶。

「是今年早春的宇治茶!」一年級學生很得意的說著。

「要讓會長喝最好的茶,茶葉是昨天才送來的。」

「真的是很好喝!」秀的口中品嚐著茶葉的清香,點了點頭。

「可不可以另外準備一些茶,等下送到水下魚老師那裡去?」「是,知道了!」一年級生拿出了一個小罐子。

「水下魚老師是不是那個保健室的老師?是個美女呢!」「還算不上是美女啦!」秀微笑著。

「但是,我認為他是個具有醫生、隱形眼鏡技術師和水質檢查技術師及營養師多項執照的才女。」

「哇!」一年級生睜大了雙眼,點了點頭。

「是資格的大集中營呢!但為什麼那麼有才能的女性會只當個保健室的老師呢?」─是因為喜好年輕的小男生吧!秀在心中自言自語著。

「啊!你來了!」舞子手中拿著午飯的三明治,很高興的看著秀的出現。

「等我一下,你要喝咖啡嗎?」「不,我自己帶了便當來了。

我把茶分一些給你喝,是早春茶葉。」

秀打開飯團,自己從框子上拿下了茶杯,倒了一杯茶。

「這是飯團。」

秀很高興的說著。

「沒有包海苔的比較好吃,真是不瞭解我的口味!」然後,二人就這樣默默的相對無言,繼續吃著午飯。

「那該是女孩子送你的東西吧?」「是的。」

秀微笑著。

舞子聳聳肩。

「你是那麼有人氣的偶像,為何唯獨對陶望美有興趣呢?」「其實,我很喜歡陶望美!」秀簡潔、直接了當的回答。

「對了,陶望美為什麼沒那麼容易就讓我追到手呢?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問問她!」「大概她不喜歡你吧!」舞子也簡單的回答著。

「今天早上她好像生氣的樣子。」

「今天早上的事!?其實,我認為各有各的想法跟說法。」

秀用濕紙巾擦著手,喝了口茶。

秀站了起來,走向舞子並把手搭在她肩上。

「我希望藉由和老師建立良好的關係,然後使她喜歡我!可以幫我跟她調解一下嗎?」「當然可以!但是,我也有條件交換的!」「當然,請直說吧!」秀一副從容不迫的表情。

「要不然就太不公平了!」「如果你迷戀我的肉體的話,請不要再找陶望美或(人類研究同好會)的麻煩。」

舞子自信滿滿的說。

「就像美樹,利用她這種完全沒有關係的人,我會感到氣憤。

希望你能瞭解。」

秀苦笑著,點點頭。

「我最喜歡這個柔軟的床墊了!」舞子在窗邊的床坐了下來,盤著腿輕鬆的搖晃著。

「偶爾住這個地方做也不錯!」舞子拍拍床,示意秀坐上來。

秀一邊輕輕撫摸著舞子的大腿,慢慢的把她壓到床上。

另一雙手摸著舞子的頭髮,唇吻上舞子的紅扭朱唇。

秀的舌頭慢慢的纏繞著舞子的舌頭,有彈性在舞子的口中扭動著,在牙齒裡來回纏繞著、舔著,慢慢的激起了舞子的性慾。

「嗯…啊!」舞子發出嬌嗔的呻吟聲,把手圍住了秀的脖子。

「這樣,如何?」舞子的手滑向了秀的背後,從背後沿著腰部滑行的白皙的手,已經來到了秀的臀部。

「嗯!」秀不由得發出了聲音。

「好像在客滿的車上,被色情狂碰觸的那種感覺。」

「不要說那些愚蠢的話。」

舞子很不悅地制止了秀的話。

「被喜歡的人摸,當然心情很好!但被不認識的人觸摸,感覺是非常不好的。」

「看老師如此生氣,應該曾遭受很大的傷害吧?」「因我妝扮漂亮的服裝,反而引起色狼注意的服裝。」

舞子歎了口氣。

「我呢…如此的打扮是為了要遇見我喜歡的男人,可是卻讓很多人誤會我是不正經的女人,真是麻煩!」「我是那些誤會者之一,而你竟還願意讓我看你如此有魅力的肉體!」說著,秀捲起舞子的毛衣,看到鵝黃色的內衣包著雪白豐滿的胸部。

她把頭埋在舞子胸前,在內衣上用嘴唇尋找著小小的突起,輕輕咬住。

細柔蕾絲貼印著摩擦胸部的觸感讓舞子扭動了身子。

「還是重要部位會比較有感覺。」

秀一邊將乳尖含著,另外一邊的胸部則用拇指和食指,挾緊又放鬆,如此不停的重覆著。

舞子的乳尖慢慢的變硬了,就好像想要突破內衣那層布似地的站立起來。

「啊…啊…」舞子發出了嬌嗔聲,看起來光在內衣上撫摸,已經不能滿足她了。

乳頭受到了蕾絲的刺激而感到搔癢,最後地想把自己的手伸進胸部裡。

「不行!」秀壓住她的手。

「那得由我來做才行。」

秀用手壓住舞子的雙手,把牙齒對上了她的乳尖,右邊、左邊來回交互地輕輕他的咬著。

「啊…嗚…」秀用舌尖沿著內衣罩杯滑了下來。

秀刻意避開有些刺痛且挺立起的乳尖,繼續舐著軟綿綿的胸部四周。

「啊…潼矢…太…」「還想要我為你服務那裡啊?」秀抓緊舞子的雙手,用左手按住她的頭部。

右手則在內衣下端的腰部來回撫摸著。

要摸、不摸的那種高明的撫摸技巧,使得舞子全身震動著。

─這樣下去的話,不太妙…但是,這個傢夥怎會如此高明啊!接著秀馬上把裙子的鉤鉤打開了,拉下拉煉,露出了舞子下半身。

「真不錯!」秀的視線大膽地從舞子的下腹部看到大腿間說著。

「鵝黃的顏色是我的幸運色呢!很適合老師的膚色。」

秀將手放在舞子的秘處上,一陣溫暖的感覺傳送到舞子的下腹部。

「潼矢,你很在意幸運色?」「因為女孩子都很喜歡這類的話題。」

秀又開始慢慢的移動右手。

「至少有個話題也不錯。」

「什麼都要這麼用心算計嗎?」「男女關係在某些方面不是該用點心思嗎?」秀的左手中指不停的愛撫著舞子秘處。

「啊!」舞子微微發出了聲音。

秀用他的中指侵入舞子的秘部,從內褲上刺激著花蕾部份,在舞子的體內深處散發出熱氣來。

一方面,秀也沒忘記刺激胸部,將挺直的乳頭含在口裡又吐出來,重複如此單純的動作。

但並沒有給予舞子預期中比較刺激的動作。

「嗯…」舞子扭動身子。

「麻煩你…」「麻煩我什麼?」秀從容的表情。

「你想要做什麼?」「啊!嗯…」接觸到秘部的內褲已經溫濕了,舞子激烈地喘息著。

「再…激烈一些…」「這樣嗎?」秀用力咬著乳尖。

「哇!啊!」舞子身體轉了過來。

同時,秀彎曲了中指,用指尖捏住了花蕊搓揉著。

蜜裡一陣緊縮,舞子全身抖動著。

「特別地敏感呢…!老師。」

秀看著因期望落空而閉上眼睛的舞子。

「是不是有點受不了了?才剛開始就淪陷了?那也能稱得上是(人類研究同好會)的顧問嗎?」這時舞子突然張大了眼睛。

「第一回合才剛開始而已不是嗎?」好像是認真思索後的話,而且不是很可惜的語氣。

「樂趣現在才開始呢!」舞子慢慢脫下內衣,露出了引以為傲的F罩杯的胸部。

秀「咻」─「咻」的吹了口哨。

「真不錯呢!沒有穿內衣也很漂亮…即使脫了胸罩也不會覺得下垂或變形,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種不會下垂的胸部了!」秀對著舞子站立的乳尖親了一下。

「最近的女孩都是穿內衣來便把胸部擠了上來;不脫掉內衣是無法瞭解真正的形狀…但老師的是真材實料…。」

舞子沒聽著秀的話,沒挺起了上半身。

將嘴唇印了上秀的嘴唇,讓秀躺下。

「真是過份!一開始就只是盡量讓對手一直脫掉衣服。」

舞子說著,將秀的運動襯衫的鈕扣一個一個解開,很快的也解開皮帶,到最後只剩下一件內褲。

「動作真俐落!」秀微笑著。

「能被男同學崇拜的老師脫掉衣服還真是不錯呢!」「那就再給你服務到底了!」舞子就像剛剛秀對她所做的那般,把他的襯衫脫了下來。

用她纖細的手指撫摸著秀的胸部肌肉,搓揉乳尖的附近。

秀「嗯!」的發出小小的喘氣聲。

舞子將自己站立起來的乳尖搔癢著秀的乳尖,有些硬、有些柔軟,又有些熱,叉有些冷淡,這種複雜的感覺籠罩著秀。

「嗯…好啊!」「那、這樣呢?」舞子將唇從秀的脖子滑落到胸部,珍珠般貝齒咬住了秀的乳頭,用牙咬住左右移動著。

刺痛和快感的感覺襲擊了秀,舞子的手不停的移動著。

將右手對著秀的雙腿間,在內褲外面撫摸著秀的那根。

已經膨脹起來的巨根,舞子用手掌搓揉著,更增加了它的硬度了。

「真老實呢!」舞子笑了笑。

「摸一下就這麼大了!」舞子再來就脫掉秀的內褲,秀馬上全身赤裸著。

舞子蹲在秀的雙腳中間,把臉部埋向秀的變腿間。

「很意外她竟是使用傳統式的攻擊呢!」秀一邊享受著直挺的那根被滿滿的含在舞子的嘴裡的感覺,一邊用手撫摸著舞子的頭髮。

「這種動作太平常了!」─並不是隨便弄一弄就要結束了。

秀的說詞讓舞子很不高興,本想一下子用牙齒把它咬下去,但是想想可能會有危險就停住了。

這傢夥會講出這樣失禮的話來,最好能讓他在肉體上嘗到苦頭,這是舞子平常就有的想法了。

舞子慢慢的舐著秀脹起來的肉棍前端,用嘴唇將前端整個合住,再用舌頭拚命琢著、吭著,刺激著前端最敏感的部份。

「嗯…」秀喘息著,因為舞子的舌頭不斷的刺激,她吸吮著前端流出來的液體再塗到前端上,用舌尖挑弄前端裂開的裂縫內側。

舌尖的吭、舔、舐,引起了一種微妙的感覺。

在適當時機,舞子縮緊嘴唇把秀的肉棍吞到喉嚨的深處,牙齒輕輕啃咬肉棍滑溜的表面。

「嗯,啊…很好,老師。」

秀的話更加刺激了舞子的鬥志。

她紐組合著秀的巨根,發出了啾啾的聲音來。

在舞子的口中感覺到了秀的巨根脹得更大了。

到此時,倆人可說是平分秋色,不分勝負,又回到起點了。

但,秀只發出了「咕」的低沈聲音,並沒有射出來,巨根還在舞子口中伸縮跳動著,可以想見他還未達到高潮,所以未發射出來。

「真是巧妙,老師!」秀挺起身來。

「可是,要怎麼說…你是不是以為『下了那麼多媚功,對方一定會心癢難耐、興奮難當』?我碰到有著這種想法的女人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反而興奮不起來耶!」舞子撇撇嘴。

「也不全然,你只是對自己的技巧、自制力很有信心,那也是相當經驗所累積而成的!」秀抱住了正托著下巴在思考的舞子的肩膀,把她壓倒。

把她脫到一半的襯衫完全脫了下來。

「但,我也承認,你確實是很厲害的,讓我感到如此暢快,要跟陶望美道個謝。」

秀覆上舞子的嘴,舌頭纏繞著舞子的舌頭,舞子的喉嚨湧出了甘美的唾液。

秀的手愛撫著舞子的胸部,感覺跟剛剛的不同︰有時激烈,有時溫柔,強弱分明地搓揉著整個胸部。

「啊…呼…」舞子喘息著。

「那樣子的…不,不可以啊…」「當然可以了!」秀將左手放在胸部上,右手伸進了雙腿內。

「我想老師太小看我了!」秀用右手潛人舞子內褲裡炙熱濡濕的秘處附近,上下愛撫著。

秀的中指往上一滑,抓住了花蕾的部份;往下一溜到了蜜入口處、窺視著。

舞子覺得肉體深處流出了炙熱的蜜汁,這樣繼續下去的話,舞子變得自己只會被玩弄得受不了。

因此想再次抓住秀的巨根進行反攻,突襲似的移動著手,快要捕捉到巨根時,秀輕巧移動腰部、一閃而過,躲開了舞子的手。

「不行,老師!」秀輕輕敲了敲舞子的手。

「我想這回不再是老師勝利了!我敢打賭,我會勝利!」秀快速移動手指,脫掉舞子的內褲,且手在大腿到膝蓋處來回遊走。

「啊!」舞子發出了聲音,對膝蓋內側所受到的刺激,直接反應到大腿間了。

秀微笑著。

「原來…老師的這個部份很脆弱!」秀突然抱起舞子的雙腿,以膝蓋快碰額頭的姿勢彎曲著身體。

濕透的花蕊和敞開的蜜入口,在眼前抖動著,挺立起來的花蕾,一切清晰的放大在秀的眼前。

「不要!請住手!」舞子哀求著。

「這樣看,我會覺得不好意思!」「覺得害羞!?還不如說會有快感來得好!老師…」一邊說著,秀就把臉深埋進舞子的雙腿間了。

用舌頭從後庭附近到蜜入口處,上下來回的活動著,接著繼續往大腿到膝蓋內側輕柔地撫摸著。

「啊…嗚…」舞子急促的喘息著。

「嗯!那裡…」「嗯,想不到很敏感呢…」秀很高興的表情。

舞子將秀的頭壓夾在自己的雙腿間;秀則環住舞子的雙膝,制止了舞子的移動,舌頭不停動著,手指輕經撫摸著舞子的膝蓋內側。

他的手指在舞子蜜裡慢慢她拉動著。

舞子將兩腳放了下來。

「太好…太棒了!」秀將身體壓在舞子身體上,把自己勇猛的巨根,放入舞子炙熱濡濕的花蕊上,來回摩擦著蜜核。

「老師,你有準備東西嗎?」「這次可能會出來了;所以要先準備一下,比較好!」「在我白色的外衣口袋裡面。」

舞子挺起腰部,如此一來,秀的巨根順勢緊緊塞進蜜裡。

「你竟會周全的為我設想…」「我是一個做事仔細的人。」

秀將白色外衣拿過來,住口袋裡摸索著。

「老師是還好,但是現在的女生都不太會保護自己。

一不小心,說不定會洩上什麼可怕的疾病也說不定。

在這方面,女人實在太粗心了!」「你還真是設想周到。」

舞子將自己的秘處和秀的巨根分開來。

「為何你每天都甜言蜜語的誘拐女生呢?」「嗯…也不知道為什麼…」秀馬上套好保險套。

「我想基本上是因為我喜歡女孩子吧…但是─」「但是什麼?」「我好像講得太多了!」秀聳了聳肩。

「那些跟老師你是無關的。」

秀的手壓住了舞子的肩膀。

突然將自己的巨根插進了蜜裡。

舞子往上挺起了腰部。

「嗚…好熱…」「感覺很不錯吧?」秀激烈的擺動著腰部,一邊問著。

「你那裡、緊緊的包著我那根…我很喜歡像老師這般的肉體。」

舞子不斷發出喘息聲,頭不停的左右擺動。

因為隨著秀前後的搖動動作,位置也一直往床頭那邊移動過去了。

舞子也用力的搖動腰部應和著,秀硬挺溫熱的肉棍與蜜緊密纏繞著。

「這裡嗎…?」秀小聲的說著,變換了腰部的角度,輕輕的戳到蜜的一點。

其他的地方是柔軟的肉壁,只有那裡卻突起了一個小突起。

「哇!」舞子全身抖動著。

「啊…那裡,不!停,不行!」「沒有聽你說不行就乖乖抽出來的笨蛋!」吼叫著的秀,還是故意的往那一點為中心,不停的戳著。

「啊…不行,快,不行了!」蜜裡,小小的突起又硬了起來,秀的分身也感覺到了。

「為何說不行?老師!」秀高興的問著。

「難道這裡覺得很敏感。」

舞子的蜜裡感覺好像快要炸了似的,小突起的部份像要被壓扁了似的,炙熱的蜜汁又溢出來了。

「啊…啊…」舞子屏住了呼吸,有些精疲力盡,也像虛脫了似的。

「真討厭!」秀的那根還是激烈的動著,並不因舞子已經達到了高潮而停止動作。

在分泌了大量蜜汁後,舞子的內部還是慢慢地不所收縮著。

那種緊縮有時激烈,有時緩慢,和秀的那根纏繞著。

那種不規則的收縮韻律,反而更能刺激秀的快感。

「啊…還是很棒的,老師─」秀急促的呼吸著,腰部的擺動也跟著加速了。

「嗯…啊…」舞子也不由得的把腰更往上挺來了。

可以明顯的看出他的蜜裡又再爆發出來了。

「這次換我了…」秀不但前後擺動著腰,還轉著腰部讓自己的雜草去摩擦著舞子的花蕾。

「啊…嗯…」花蕾如此被摩擎,舞子不自禁又發出叫聲。

秀吸吮著舞子的脖子,並往鎖骨的附近舐去,秀的唾液占附其上。

「啊!呼…!感覺很好…」舞子左右擺動脖子,長髮撫觸著秀的臉頰,產生了不可思議的快感。

「老師…請把腳抬高!」秀抱起舞子的右膝。

「跟著我的腰擺動。」

舞子照著秀的話,將兩腳抬高,放在秀腰部上。

「啊…好深…」發出急促喘息理的舞子,雙腳往自己身上拉靠,引導著秀的巨根更加深進蜜深處。

「真是…好美妙啊!老師!」秀抱住舞子的腰部。

「讓我更深入你的蜜!」秀的分身前端在肉壁裡蠕動著,舞子擺動著腰刺激秀的巨根。

被溫暖而柔軟的肉壁緊緊包住,那無法言喻的快感!秀「嗚!」的呻吟著。

「啊…討厭…」舞子身子仰向後,好像要哭出來似的喘息著。

「這種收縮的感覺,真是受不了!」秀加快腰部擺動的速度。

在舞子的耳邊低語著。

「再來一次吧!老師,讓我再次感覺到像剛才那樣的快感吧!」秀的巨根激烈地摩擦著脹起來的肉壁,舞子慢慢的達到了高潮了。

「不行,不行了!快…快出來了!」秀的那根被一波波的熱浪衝擊著,再也無法積忍的爆發了出來─秀緊緊抱住舞子的肩膀,在最大的一波洪峰襲來時,將全身的慾望,一口氣全宣洩了出去。

發射出去之後,秀馬上變得很冷靜,沒有那種達到慾望的滿足感。

秀急促的喘息著,低頭看著舞子的臉︰長長的睫毛伍在臉頰上,成熟妖艷的臉,變得有些天真。

「真是可愛。」

舞子一頭秀髮披散著,臉頰拉著紅潤。

秀開始整理著自己的衣物。

「很對不起老師,我並沒有達到高潮,只是『發射出來而已!』」。

秀下了床。

走近舞子的書桌,拿起變涼了的茶,一口氣喝完。

「如果是和陶望美做愛的話,也是如此嗎?」秀的腦海中出現陶望美的倩影,不禁搖了搖頭。

有時候,他會在一場大戰結束之後,抱著對方的肩膀,稍做休憩;但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和自己真正喜歡的女孩子上過床,那種心情…。

「我也該走了!」下午第一堂課的預備鈴聲響起來。

替小睡的舞子蓋上毛巾,秀悄悄的走出了保健室。

「老師、喂!舞子老師!」陶望美推了推熟睡中的舞子的肩膀。

第五堂課的預備鈴聲音起之後,也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

陶望美的第五堂課是在和保健室同位於北館中的某個化學實驗教室裡上實驗課。

所以不需要太緊張,而且頂多是遲到而已。

「嗯…再五分鐘!」「老師,起來!潼矢來過了嗎?怎樣了?」陶望美在舞子耳邊大聲吼叫。

看著舞子幸福滿足的睡臉,直覺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才對,她沒問清楚老師和秀的發展過程,是無法靜下心去上課的。

第五堂的上課鈴聲再起了,不快點去的話,就來不及了!化學老師是一位不管你遲到或蹺課,只要能好好交出實驗結果的實驗報告來,而且定期考試的分數能達到某個程度的話,就不會找學生麻煩的人。

所以,陶望美認為就算遲到也是無所謂的。

但是她對化學藥品的計算、混合和燃燒這種實驗特別有興趣。

對於自己喜軟的化學實驗,最好不要遲到才好。

「老師!」陶望美有些不高興的吼著。

「什、什麼事啊?」舞子跳了起來。

「你和潼矢到底怎麼了?」陶望美雙手插腰站立著。

「想在第五堂課開始上課之前過來看一下,但老師卻全身赤裸的睡著了,到底怎麼了?」「啊…是嗎?」舞子咬牙切齒的搖著頭。

「啊…」的大大的歎息著。

陶望美皺緊了眉頭。

「老師,到底是怎麼了?如此的歎息?難道被潼矢玩弄了嗎?」「嗯!反正就是那樣…」舞子抱頭趴在毛巾上。

「不行了,陶望美,我完全被打敗了!」「什麼?」陶望美露出了很驚訝的表情。

「那、今後我仍會繼續被潼矢糾怨!」「陶望美…」舞子重新蓋上毛巾。

「對自己愈是喜歡的女孩子,才愈會去接近她,男孩子不都是這種心態嗎?不要太固執成見!試著跟他交往看看!」舞子說完又躺了下去,想要紐紋再睡一下。

「老師,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陶望美掀開毛巾。

「為什麼?舞子老師也會被比她年紀輕的高中生玩弄打敗!」「話是這麼說沒錯,陶望美!」舞子已經又蓋好毛巾,閉上了眼睛。

「我想那孩子的技巧應是與生俱來的吧!不是簡單就可以和他一較高下的!」陶望美的雙頰鼓了起來。

「我知道了…好!我直接去找潼矢!」陶望美一扭身,很生氣的走出了保健室。

「等一下,陶望美!」舞子叫住了她。

「什麼?」「我認為潼矢也不是個真壞的人!」舞子打了個哈欠。

「他也正在找尋適合自己的對手。」

「但是,不論如何,他也不能對美樹說那樣的話。

幸好葛西也來幫忙;我們所說的話,她也都坦然的接受了。

如果不是如此的話,精神上可能會受到很大的創傷而無法恢復。

不管潼矢怎麼說,反正我對他所說的話很不以為然,不能原諒他那種態度。」

說完後,她打開了保健室的門,同化學實驗室走去。

舞子本能地又打了個哈欠。

─陶望美,還是很嫩的…。

依我看,她和潼矢倒挺速配的。

舞子想找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睡覺,邊變換身體的位置,一邊想著。

對舞子來說,秀和陶望美都具有相當的才能。

舞子自從去年的四月在開學典禮那天看到陶望美以後,就很清楚她的特殊才華!她和別人有肌膚之親時,有那種能讓對方感到無限快樂和安慰的能量。

而這正是舞子心裡渴望擁有,偏偏本身又不俱備的天性。

所以如果舞子的觀察正確的話,─當然,舞子認為她絕不會看錯的─秀和陶望美就是天生俱備那些天性的人。

─但那種人也有不幸之處,那就是︰大概每一次都能讓對方達到滿足,但自己卻是還沒有滿足就結束了。

陶望美是屬於那種「一點也不介意」的類型,而潼矢則一定是屬於「對手不能讓自己得到滿足」而不滿的類型吧!舞子的身體棉威一團,然後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勢,可以好好睡了!─有那些才能的人,應該可以做得很好才對!舞子的結論是︰做一次就知道了!之後,她就很舒服的睡著了。

6.下課後的會議室

陶望美在上化學實驗課的時候;心中波澗起伏。

想不到,連身為顧問的舞子老師,竟然也被潼矢給征服了,這是自己想都沒想到的事。

─潼矢這個傢夥,到底對老師做了什麼?陶望美凝視著正在沸騰的燒杯裡的化學藥品沈思著,所以當有人在叫著「青水…?」時,也沒有聽到。

「青水、青水!」同班的中村遼,拍拍陶望美的肩膀。

「青水,不可以這樣的,你讓它沸騰成這個樣子是不行的!」「謝謝你!中村!」陶望美趕快把酒精燈從燒杯底下拿開。

遼一面準備接下來測量要使用的藥品的量,一面笑著。

「青水,你不是最喜歡實驗的嗎?很少會有出錯的時候,至少,我並沒有看過在化學實驗室裡發呆的青水。」

此時,陶望美看了看遼。

今天早上,在音樂教室分開之後,雖然是同一班,但也沒有多餘的時間聊一聊。

他現在看起來,反而沒有早上分開時開朗。

「我的事情,其實也還好!反而是中村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咦?沒、沒什麼啊!」但是遼的表情不像沒事!「受了青水你的訓練,已經沒有問題了!」陶望美斜著眼睛瞪著遼。

「中村…,你把我當傻瓜嗎?」遼的眼睛張得大大的。

「青水你…?我嗎?沒有那回事…為什麼你會那樣想呢?」「這個嘛…」陶望美雙手抱胸。

「沒有的話,為什麼你要撒謊說『沒什麼事』,你認為瞞得過我嗎?」「…果然─是沒有辦法對青水隱瞞事情。」

遼一面轉著手上的自動鉛筆,一面歎著氣。

「雖然說是社團的活動而已,但青水卻很瞭解我的心情。」

陶望美很不好意思的笑笑。

「剛才所說的話照理不應該再提起,不過…。

我雖然看出你發生了事情,可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並不清楚。

到底是發生了什事情?」遼並沒有馬上回答。

在手上轉動著自動鉛筆,目光無目的四處來回。

陶望美並沒有催促遼。

寫一寫實驗的筆記本,或是看看其他組的實驗情形。

靜靜的等遼開始說話。

終於,遼開口說話了。

「我…美沙,遇到了,在中午休息時間…」「啊!該不會是『一起吃便當』的那一位!?」「嗯!是的。」

陶望美笑嘻嘻的,而遼則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如果早上我有參加社團活動,通常會提早吃便當,美沙會先替我做好,然後再一起吃…」運動部的社團辦公室集中在俱樂部房間的背面,是他們兩個人中午休息時約會的地點。

美沙的黑髮垂肩,修剪的很整齊,是個很溫順的女孩。

以前看到她時,以為他是很乖的女孩;後來發現她有著和外表截然相反的性格,而且也不是很善良。

在約會的時候看起來很害羞,可是卻主動牽手,在說話的時候,臉傾向遼─幾乎要碰到遼的臉頰。

美沙是很積極的,可是,每次在最後關頭她的積極並沒有繼續下去。

所以,當遼聽說(人類研究同好會)的傳言時,便前往尋求協助。

可是,首先︰中午休息時,遼所關心的,並不是美沙本人而是她所做的便當。

清早的便當吃得精光的飢餓高中男生,心理只想著要趕快吃便當,也是無可避免的事。

美沙對料理並不是很內行,不過,她曉得遼喜歡的口味,調味方面也以遼喜歡的醬油味道為中心,費了很大的工夫。

所以,遼今天也品嚐了美沙美味的便當,和女朋友聊聊喜歡的電影、下次休假的計劃等等,愉快的渡過這快樂的時光。

然後,鈴也快要響了,已經到了這個時間,美沙就站了起來,開始整理便當盒。

其他椅子台上用午餐的那些人,也開始往教室走回去了。

「再見了,學長!」美沙將兩個便當用一條大花巾仔細的包了起來。

「下課後,在正門口的地方等你,不過今天我也有社團活動,說不定要請你等一等!」美沙是屬於合唱團的。

「那倒是沒有關係!」遼放學能和美沙一起走,就很高興了。

「美沙,我會一直等到你來的。」

這麼說著時,遼自己也站起身,輕輕的握著美沙的手。

美沙通常都是說了句「那,再見了!」便很快的離開了。

但今天和平常不一樣,她有些遲疑,臉上有些困惑的表情,默默的等待著遼的反應。

看到了美沙的樣子,遼趁勢抓住了她的手用力的握住,確定四周沒有其他人時,便往自己的方向把美沙拉了過來。

「學、長…?」美沙歪著頭,用黑色的眼珠盯著遼看,慢慢的往他的胸膛靠了過去。

「美沙…」遼用右手把他的下巴托了起來。

「美沙,我喜歡你!」遼嘴唇接觸了美沙的嘴唇;美沙的手繞到遼的背後;遼則將手伸到了美沙的腰部緊緊的把她樓了過來。

「啊…嗯…」美沙發出了小小的喘息聲,那個甜美的聲音,更使遼的興奮一口氣達到了最頂點。

雙腿間的東西站了起來,脹得有點痛。

─要沈著…要沈著啊!遼。

現在如果太焦急的話,就可能被美沙嫌棄。

遼感到美沙的下腹部正靠著自己的下腹,慌忙的把腰稍微的往後移。

現在如果被察覺那東西脹起來的話,說不定她會誤以為我只想幹那件事,那就糟了!美沙的嘴唇,稍微震動了一下,那種微妙的顫抖,使遼的興奮更加速高昂起來。

遼用舌尖,仔細的沿著美沙的嘴唇線條親吻著。

二、三次來回親吻之後,緩緩的伸進了口中。

不久兩人的舌頭,就互相的纏繞在一起。

─啊…美沙對我有反應了。

遼感到很高興,美沙的舌頭對自己的舌頭纏繞過來的感觸,令人高興得受不了。

自己的舌頭也活動起來回應美沙,同時把手伸向腰部,慢慢的往下移了下去。

美沙的臀部被襯裙很小心的隱藏住,意外的發現美沙的臀部很結實。

細細的腰好像抱得太緊的話就要被折斷了似的。

美沙的那個地方「膨膨」突起。

遼的手令人舒服的活動著而且有回應。

「唔嗯…」突然美沙側轉過身去,遼的手停了下來。

─怎麼了?美沙討厭嗎?因為太棒了,所以不自覺的摸了屁股,會因此被認為是很隨便男孩嗎?遼一面品嚐著美沙的舌頭,一面感到些許煩惱。

─可是,美沙一直回應著我,美沙的舌頭正要求我的舌頭…我想…好,就這樣繼續下去…!遼的手又動了起來,往美沙的臀部慢慢的撫摸著,有時則一把抓了起來。

這時美沙的肉體就顫抖的搖動著,傳來因遼的行為而喜悅的喘息。

遼的嘴唇離開了。

「啊…嗯…」美沙閉著眼晴,繞在遼背後的手漸漸加大力量。

「學長…」「美沙…你好可愛…我喜歡你…」自言自語般喃喃的說著,同時遼也在美沙的臀部來回的撫摸著,剛才的猶豫已經拋在腦後。

美沙的下腹有股熱浪衝向她的雙腿間。

「啊…嗯…」美沙吐氣吹向了遼的耳際。

「我也…很喜歡…遼、學、長…」「美沙…!」遼斷然的把美沙抱了起來,用到現在為止從來沒有過的熱情抓向她的屁股。

美沙全身顫抖了起來。

不禁發出「啊呼!」的聲音。

遼感到了自己的那話兒猛烈衝擊著全身,不自覺的「唔…」的呻吟起來,用盡全身的力量,抑制那東西的勃起。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二個人都沒有移動,就這樣的擁抱著。

彼此像是在確定對方的存在似的,慢慢的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

第五堂的預備鈴聲傳了過來,平常聽起來很大聲的預備鈴,對正沈浸在幸福中的遼和美沙而言,像是遙遠的迴響般的聲音。

遼對著美沙的髮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滿足的穩定下了心情。

「學長…」美沙稍稍的轉了個身。

可能是聽到了預備鈴聲吧!遼慌忙的鬆開雙手,將美沙的身體放開了。

「美沙,對不起!」遼望著美沙的臉孔說著。

「怎麼突然間說這個話…?」「嗯…其實沒有關係!」美沙微笑著的左右搖擺頭。

「我很高興,學長,到目前為止,你都沒有對我做過這些事…我還想會不會是我自己太沒有魅力了呢!」「沒、沒那回事!」遼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我只是…我只是對自己也沒有自信,其實很想和美沙接觸,已經想了很久很久了,可是就是沒有辦法去付諸行動…對不起!」美沙從遼的身旁拿起了便當。

「沒有關係,這中間我已有去練習。」

「練習?」遼吃為的重覆著聽到的話,美沙好像一副覺得「完了!說錯話了!」的表情,伸了一下舌頭。

「約會,是嗎?」「約會!和誰?」「是…學生會…會的潼矢!」「你是說潼矢嗎?」陶望美不由自主的對遼說的話,笑彎了腰!「潼矢…是潼矢!」陶望美用可笑的口吻重覆著遼的話,所以遼的臉上浮現了苦笑的臉孔。

「對。

潼矢!是足球社的!」對於社團活動不太有興趣的遼而言,與其說秀是個「學生會長」的名氣,還不如說他是個「足球社的主將」來得更出名、更令遼羨妒!在足球場上所看到的秀就令他印象深刻。

「那…美沙,練習了嗎?」「嗯…潼矢約她在公園裡約會,在黃的公園角落裡一邊吃著冰淇淋一邊散步…」─專門勾引女孩的人,還會找這種老掉牙的方式來約會…真的是女孩子喜歡的話,也會選擇那樣傳統的方式也說不定。

嗯,即使是我在氣氛很浪漫的情形下,被邀請去約會,或許也會答應的。

遼繼續的說著。

「夕陽漸漸沈下去,天色也暗了下來,這時潼矢將她的肩膀抱了過來,然後─就親了她…」「親吻?」陶望美又問道。

「然後呢?」「不,只有那樣!」遼聳聳肩膀的說。

「超過範圍以上的那個事情,美沙也會拒絕的,潼矢的確也是不錯的男生,在那樣的氣氛之下,如果要強迫的話,發生親吻以外的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是這樣認為的。

另外,我也認為我有部份責任!」為什麼?陶望美本來這這麼問的,但還是停了下來。

以遼來說,好像覺得不應該接受(人類研究同好會)的課程才對,似乎認為應該是這樣的。

如果有那個時間,應該趕快去找美沙,使彼此之間更瞭解,更知心才是。

似乎瞭解了遼的想法,陶望美並沒有再繼續追問。

「剛開始,美沙對潼矢也發了脾氣!」遼還是一樣用手轉著自動鉛筆。

「可是,潼矢說了『和男朋友在一起的時候,如果技巧太差就會被看不起。

』好像是說了這樣的話。

然後就以『只是練習』做為藉口。」

不過,那樣的事情都無謂─遼的口氣好像已經放棄了。

「那麼,是什麼問題呢?」「中午休息時間,我提出了勇氣,對美沙做了…那個…」「嗯!我知道了!」陶望美著遼難以啟口的表情,揣摩著可能的情形,不時的點點頭。

「中村,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非常努力的。

但真正『真槍實彈』的時候,為什就無法全神貫注了呢?」「對,把勇氣拿出來,全心全意的,總之,只要想著美沙的事情,我是非常努力的!可是、可是─可是,她對我的接吻,和潼矢比較之下竟說很差勁!」一口氣說完,遼失望的垂下了肩膀。

陶望美大大的喘著氣,嘴唇往上嘟起。

雙手抱在胸前,腳高高的翹著,再喘了一口氣。

─潼矢的事情,一定是說了很多很好聽的話,使得美沙受到誘惑。

比如說你的嘴唇很美,能有很棒的接吻在男人面前也才能顯現你的價值,如此這般的話。

聽到這樣的話,看來美沙這個一年級生好像不曾和男生交往過的樣子,陶望美這樣想著。

而像在辦家家酒那樣可愛的,只限於那種關係而已;這是很容易想像得到的。

一方面,秀對於身經百戰的舞子都能讓她臣服了,可見他技巧之高超。

、而經驗很少的美沙,被捧得高高的,又被甜言蜜語所迷惑,不知不覺中,對遼的感覺就漸漸的沒那麼好了!這種情況,也不能太責怪她。

─總而言之,這一切都是潼矢的錯。

美沙有美沙的煩惱,和潼矢的事能為了以後和中村做而做的準備,也說不定呢!「好像不能原諒?」陶望美把手上的筆記本闔起來,緊緊的握著,同時也在喃喃自語著。

「怎麼辦?青水!」遼用著很無助的眼神看著陶望美,似乎在詢問著。

「我,你認為我應該怎麼辦才好!」「拿出自信來!」陶望美露出笑容對遼說。

「我想,潼矢對美沙也沒有意思要做什麼。

對美沙而言,以一年新生的身份,能和全校人氣第一的學生會會長一起約會,在心情上只是很興奮,因而暫時忘了自我而已!從現在起,中村只要認真的去接觸她的話,接吻不夠好或其他什麼不足的地方,我想這都不是什麼大問題!」「是這樣嗎?」遼好像還是有些懷疑。

陶望美對著遼的額頭,用力戳了一下!「我說的話你不相信嗎?那也就是說,你也不相信美沙的意思是一樣的!她一定是想和中村能更加的親蜜,所以才會把潼矢的事說了出來!」「真是這樣嗎?」雖然是相同的話,但這次在語氣上已經有些不同了!最初的回答是對陶望美說的話,完全根本不相信的口氣,而第二次的「是這樣嗎?」則稍微有些相信陶望美所說的話的這種語氣。

「沒有關係,沒關係!潼矢由我來跟他講,把他搞定,保證絕對不會讓潼矢再次對美沙下手了!」陶望美決心正面對抗潼矢,決定出手反擊!幸好,今天下課後有社長們的連絡會議。

會後,就可以和秀好好攤開來談。

─你好好看著︰「潼矢」我絕不會再讓你出風頭了!實驗已經接近結束了!社長連絡會議對陶望美來說,其實是很無聊的事情。

進入六月後有一個(文化部發表周)的活動,它是文化系的社團及同好含在校內各個場所的告示板上發表的活動內容。

連絡會的內容是對告示板的分配及發表時必須要到的材料分配方法等,召開會議進行討論。

─真是的,這種事情,交給要參加的文化系的同學們就可以了嘛。

陶望美拿著分發到的說明單,準備拿來折紙鶴。

一方面心裡不停的嘀咕著心中的不滿。

(人類研究同好會)也算是屬於文化系的社團,所以即使心中不滿,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可是陶望美自己認為自己的社團應該是屬於體育會系的社團活動才對。

─反正,我們的同好會也不會特意去做什麼發表活動。

活動通知報告,是以心理學用詞或顧問諮詢用詞的代名詞來表達發佈,藉以將會員們集合起來,怎麼看就像「觀察人類的研究」的活動形式來進行。

但事實上活動的內容,就必須只有關上門來真槍實彈的演練,才可以解決事情。

「…那麼,對於以上的決定,還沒有沒異議?」秀一面整理著一大堆的說明書,一面對著會議室裡各個社團的代表們,巡視了一番。

「那麼,今天就到這裡為止。

各位,辛苦了!」椅子移動的聲音此起彼落,參加會議的學生們走出了會議室,社團活動的時間已經開始了,大家急急忙忙的趕著去參加。

學生會的幹事們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社團去了,看來今天並沒有特別有關於學生會的事情要討論。

留下秀一個人,對著會議專用的大型會議桌,正在整理著檔案及文件。

似乎感覺到有人站在旁邊的樣子,秀突然抬起頭來。

「啊!陶望美。」

秀以他那慣有的瀟灑笑容看著陶望美。

「我有事想要和你談談。」

「只有我們二個人?」「對,只有我們二個人。」

聽完陶望美的回答,秀立刻站了起來。

突然抓著陶望美的肩膀往自己這邊靠。

「好高興喔,從你自己的嘴裡說出這樣的話。

陶望美。」

「請不要隨便叫我的名字。」

陶望美正想伸出手來一巴掌打向秀的臉頰時…但是揮過來的手馬上就被秀一把捉住了。

「我很喜歡陶望美這個名字。」

秀的嘴唇印上了陶望美的嘴唇,炙熱的舌頭侵入到了陶望美的口中來。

「嗯…嗯…」陶望美有些慌張的抵抗著,但是馬上被秀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陶望美自己也搞不清楚,並不是自己猶豫不決,而是事實上,一開始就由秀全部一手控制了。

─這不是開玩笑的。

陶望美用牙齒用力咬住纏繞上來的秀的舌頭。

秀嚇了一跳,放開了她。

「很痛耶?陶望美。」

秀一點也不在乎的表情說著。

「並不是不喜歡被咬的感覺,但是你可不可以輕柔一些?」「為什麼我要配合你的要求呢!」陶望美想掙脫出秀的環抱,一邊嘟著嘴巴說「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哦,是嗎?」但秀緊緊抱住陶望美的腰,露出一臉從容的笑容。

「你是來讓我抱的嗎?還是要向征服舞子老師的敵人討回公道?」陶望美咬緊嘴唇,生氣的瞪著秀看。

竟然被秀說成是要來對他投懷送抱似的,突然間背後一陣奇妙的感覺襲擊,和快感是不同的。

陶望美自己不承認,那只是和「期待」有些接近。

「是那樣的吧?」秀慢慢的撫摸著陶望美的背部。

「舞子老師,也是用自己的身體,來確定什麼程度才是最棒的回憶。」

從陶望美的背後,很舒服的一股熱浪,擴散到全身。

「請住手,我來是有話要說的。

我…並不是要來誣你抱住的─」「那又怎麼樣?」秀的右手滑到陶望美的迷你裙裡面。

秀的手觸摸著陶望美渾圓的臀部。

陶望美的嘴裡開始發出細微的聲音。

「啊…嗯…住手!潼矢…真是討厭!」「我才不想停住手。」

秀的手更大膽的移動起來。

「如果你選擇我的話,那我就可以考慮了!」「誰要你才怪!」陶望美正想揮拳過去時,一瞬間秀的手已經伸進了陶望美內褲裡面,緊緊抓住了她那結實的臀部。

「好柔軟…真是舒服,陶望美。」

秀在她耳邊低語。

「很可愛,陶望美。

你的屁股尺寸剛好適合我手掌的大小,很少會有這麼適合我的,太棒了!」秀的手開始在陶望美的內褲上移動了起來。

「我不喜歡這樣,潼矢。」

陶望美滿臉通紅的低下了頭。

「請不要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

「說討厭、討厭的,慢慢就變成喜歡了。」

秀的手一刻也不停止。

把內褲脫到大腿下之後,把陶望美抱到桌子上面,讓她橫躺下來。

那是會議室裡專的長型桌子,可以躺下一、二個陶望美也都還有空位。

陶望美用手遮住臉,很溫順的期待著。

─唉!為什麼會變成這種地步呢?潼矢的手,實在太厲害了!讓陶望美不由自主的順從他的動作…陶望美的內褲馬上被褪了下去,露出了白皙光滑的大腿來。

緊緊閉合的大腿正輕輕的震動著。

「你在發抖?陶望美」秀按住了橘色的襪子。

「真是可愛,就好像是第一次的體驗似的。」

「你真是囉嗦呢!」陶望美嬌嗔的回答著。

「才沒有那種事!你實在太差勁了!馬上就做出這種事─」「是因為我嗎?」秀又脫下了陶望美的襪子。

「但是,在(人類研究同好會)裡的委託人,並不是沒有突然襲擊過你的傢夥吧!所以說我『太突然』並不是你發抖的真正原因吧!」秀用口含住了陶望美的腳趾。

陶望美突然一陣顫動,本能地想收回腳。

但是,被秀緊緊的壓住一動也不能動。

然後慢慢的從右腳的小指頭到大姆指,再自左腳的大拇指到小指頭,一根根仔細的進攻。

隨著秀舌頭的移動,陶望美的腳趾往前彎曲著。

「很容易有感覺喔?陶望美!」秀一邊用舌部旋轉左腳小趾頭,一邊用兩手撫摸著陶望美的臀部。

「讓我抱,會讓你如此緊張…我很高興。」

「嗯…」陶望美全身流著汗,急促的喘息著。

「討厭、潼矢,真是的…」陶望美很清楚自己的蜜洞口處,已經慢慢的張開了。

炙熱的蜜汁從蜜裡快要流出來了。

秀的舌頭從指尖到膝蓋間來回的遊走著。

陶望美開始扭動著身體。

「真美麗…」秀自言自語著,然後很快的脫掉了陶望美的迷你百褶裙。

「啊…」陶望美快哭出來的表情。

「請住手,潼矢。」

「都已經到這種地步,沒有理由停止的。」

秀起身,將會議室前後全都鎖上了。

拉上屋內的窗簾,並且關上電燈。

─這樣就不會有人來打挺了。

秀向前走過去,看著橫躺在桌子上的陶望美。

在太陽下山之前,夕陽的餘輝,從窗戶照了下來,照在陶望美的臉上。

她正拚命地用手掌想要遮住自己隱密的神秘地帶,一副令人愛憐的模樣。

「潼矢…」陶望美挺起了上半身。

「怎麼啦…?」「沒有什麼。」

秀在陶望美的身旁坐了下來。

「門也關上了,窗簾也拉上了,而且還關了燈,所以從外面看過來的話,這個房間,是沒有人在的。

請不要在意,我想要和你好好好享受一下魚水之歡。」

她瞪著秀看。

─這傢夥為何如此的自大。

「陶望美,你一定在想著,為何一定要照著我的指示來做,對不對!」秀輕輕親了親陶望美。

「跟你說,那是因為你喜歡我的緣故。」

「誰、誰會喜歡你,才不會!」陶望美很生氣的回答著。

「我嘛!一點也不會喜歡你的!」「那又怎樣!」秀把手放陶望美的背上。

「基本上,你是博愛主義者,如果不是,那如何從事(人類研究同好會)活動呢?所以,你會喜歡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脫掉陶望美的背心,解開襯衫的釗子。

「潼矢…那、是你的真心話!」陶望美一邊被秀玩弄著,一邊問著。

「當然。」

秀拿著陶望美的衣服,連內衣也脫下來了。

「我有時也會缺乏自信,到這個程度,是無法強迫的。」

「不知道呢?」陶望美抱住露出來的胸部。

「你會不會辦了事之後,就不再想到我了。」

「如果有讓我喜歡到那種程度的女孩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秀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說著。

「但是,我想陶望美你是不同的。

我一定會接受你的全部,最後才和你辦事的。」

「潼矢。」

陶望美注視著秀,秀笑了笑。

「反正男人的裸身,又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

「你真笨。」

陶望美紅著臉。

「紅著臉的你,更可愛了。」

秀說著抱住陶望美的肩膀,把她壓倒了下去。

「如果你能說我是最厲害的,那就太棒了。」

「不知道。」

陶望美將臉轉向一旁。

「如果你希望我說的話,我說也無所謂。」

「好,請你多說幾次。」

秀將嘴唇印在陶望美的脖上,慢慢的移動著,將臉埋入了陶望美深深的乳溝裡。

接著慢慢往乳尖方向滑過去。

「嗯…啊…」陶望美發出細細的叫聲。

隨著秀臉頰的移動,陶望美的乳尖硬了起來。

秀的手指有些用力的搓揉著小小尖挺的突起。

「嗚…」「很不錯吧!」秀一邊用指尖用力搓揉著,笑了笑。

「陶望美的乳尖,很棒呢!一碰到我的手指,就好像會彈跳似的…我喜歡這種乳尖。」

秀的舌頭纏繞在陶望美的乳尖。

用牙齒輕輕地一碰,陶望美的身體馬上抖動著。

「啊!嗚…很好…那裡!」「這樣嗎?」秀溫柔的撫摸著陶望美的胸部,一邊用嘴唇含咬住乳尖。

胸部的愛撫以及乳尖被含住的感覺,就像被電球似的,一股快感像波浪般的淹沒了陶望美。

「嗯…啊…」陶望美伸出手,將秀的頭用力往自己胸部壓上。

接著秀從胸部把手拿開,用整個臉去摩擦著,從胸部到乳尖,另外也用舌來回舐著。

然後將手握住陶望美大腿,慢慢的摸了下去。

結實的大腿被秀這麼一摸,陶望美開始發出了叫聲。

「很容易就有了感覺喔!陶望美。」

秀很高興在她耳邊低語。

「我真的好喜歡你喲!」「啊!」秀的手一觸摸到陶望美的大腿間,陶望美小聲喘息著。

雙腿也緊緊的夾緊拒絕秀的手的入侵。

「真是冷淡。」

秀微笑著。

慢慢的撫摸著陶望美的大腿。

「我也不想如此冷淡的。」

陶望美一字一句的說著。

「但是─」「但是…什麼?」「我不能動彈。」

陶望美閃過秀的視線說著。

「潼矢一觸摸到我…全身就變僵硬了。」

「果然,你是非常在乎我的存在。」

秀輕輕的親了陶望美的嘴唇。

「男人一碰就會僵硬,好像處女似的害羞緊張。」

「你在說些什麼?」陶望美馬上要站起來。

但是被秀按住了肩膀。

「在我的第一次時,對方竟然因為我巧妙的技巧,而不相信我是個處女。

我真不知道我是訝高興或是悲哀,或是感到落寞呢…因為有了那種回憶,所以,被你一觸摸,就覺得…」「那我教你一個好方法吧!陶望美。」

他把食指對著陶望美的嘴,很有魅力的笑著。

「任何一個女孩都一樣,第一次被自己喜歡男孩抱住的時候都變成處女了。

所以對你來說,我是你第一個男人,而我呢,你則是我第一個女人。」

陶望美睜大了眼睛,呼了一口氣。

「…潼矢,你、很油條呢!」「不太好!」秀歪著嘴。

「但是我是真心這樣認為的。」

陶望美的手圈住了秀的脖子,然後親了下去。

「其實我呢,也不討厭這種想法。」

「那就好。」

秀自語著,把手伸到陶望美的大腿,上下來回輕柔的撫摸著陶望美精神緊繃的大腿。

「啊!…」陶望美的大腿漸漸消失了力氣,秀趁機把手潛入進去了。

秀的指尖觸摸著光滑的敏感地帶,從秘處裡流出來的蜜汁已經把大腿都弄濕了。

「很熱的喲…陶望美的這裡,很熱!」秀慢慢的用手指攪動著。

「很棒呢!」接著陶望美的腳漸漸打開了。

秀把身體移向她雙腿間,把手放在陶望美大腿處,大大的撐開來。

然後把臉埋入雙腿間,陶望美的雙腿用力緊繃著。

「不行!潼矢。

那個地方不行的…不乾淨。」

「你的那裡,絕不會不乾淨的。」

秀注視著蜜裡流出的蜜汁。

「這裡也是一樣的可愛。」

秀的舌頭舐著陶望美的秘處,花瓣開放著迎接著秀的舌頭的來到。

秀用舌頭紙著,發出了啾─啾的聲音,使蜜汁湧了出來。

「啊…啊…」陶望美含著手指,好像很痛苦似的搖著頭。

「嗯…潼矢!那裡…」秀沒有回應,很專心的繼續舐著。

看到他輕輕蠕動的喉嚨,可以知道正在品嚐著陶望美的蜜汁。

陶望美兩手撫摸著秀埋在大腿間的頭,彎曲著手指接著。

好像承受不住似的震動著。

秀的舌尖吸著陶望美的花蕾,本來深埋在肉壁裡的花蕾,受到秀舌頭的吸吮露出了一副可憐的模樣。

秀用嘴唇含住花蕾,含住花蕾左右的擺動著頭部。

「嗯…啊!潼矢、不、我…我…」陶望美全身抽搐著,秀含著花蕾,已經變硬直挺起來。

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秀喉嚨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不停吸吮著蜜汁。

陶望美用變紅的雙手遮著臉。

「陶望美。」

秀抬起頭來叫著。

「陶望美,很美很可愛哦!」「啊!嗯…」陶望美像要抽筋般的興奮。

秀將躺在身旁的陶望美的手拉了過來,往自己的大腿間伸了過去。

一摸到炙熱勇猛的那根,她慌忙的將手縮回。

「摸摸看。」

秀低語著。

「那是你的東西呢!」「你竟然這樣說…」陶望美將臉埋在秀的胸前。

「你一定跟很多的女孩,說過這樣的話吧!」「你忌妒了嗎?」秀笑著。

但陶望美沒有應聲,只是搖搖頭。

秀再次拉著陶望美的手去碰觸自己的那根。

這次陶望美沒有縮回手,心裡有些害怕,但一碰到勇猛的分身,輕輕的撫摸起來。

「好好握緊!」秀催著陶望美,她把手滿滿握緊秀的巨根。

「啊…」秀滿足地喘息著。

「感覺很好,陶望美。」

陶望美的手上下移動著,不是激烈的引發出快感,但讓秀的官能有了焦急的渴求。

「舒服嗎?」陶望美問著。

「潼矢好像很高興!」「你真是的。」

秀苦笑著。

「你是(人類研究同好會)的主將呀!怎麼還來問我呢?被自己喜歡的女孩握住自己的那根,還會有感到不舒服的嗎?」「啊!」陶望美然不停的用手握著滑動著。

「是的…但─」「但是什麼…?」「只是那樣的話,就覺得有些無趣了!」秀自言自語,馬上把陶望美挪到自己的身體上。

使勁的將陶望美的手放到秀的巨根上。

「做什麼?」坐在秀身上的陶望美有些不安的表情,將臉靠在秀胸前。

秀緊緊抱住陶望美有些不安定搖動的腰部。

秀堵住了陶望美的嘴,殘留著汗水蜜汁的舌頭伸入了陶望美的嘴中纏繞著。

陶望美也迎接著秀的舌頭,在二人的嘴唇邊滴下了透明的液體。

「嗯…」陶望美發出了嬌喘聲。

秀支撐著陶望美的腰,慢慢的往上抬起,二人分開了嘴巴,拉出了銀白色的絲線。

「來,往這邊過來一下。」

被秀一拉,陶望美身體往上站了起來。

「不要…潼矢,你要做什麼?」陶望美變成臀部對著潼矢的姿勢,她頓時覺得有些害羞了。

她的秘處門戶洞開正呈現秀的眼前,從蜜裡正流出大量蜜汁「好可愛,陶望美。」

秀伸出手撫摸陶望美的秘處,沿著蜜手指來回滑動著,刺激那直挺的蜜核。

「嗚…嗚…不要,那樣…」陶望美搖動著腰部,好像想要逃脫被秀征服的手似的。

但秀的手牢牢的按住陶望美的腰,制止她的移動。

另一隻手的手指移往陶望美的花瓣,任意的搓揉著。

「慢慢硬起來了…真棒─如此敏感的肉體,和以往的感覺全然不同。」

秀滿心高興的說著。

「和我想的一樣,陶望美你是專為我打造的。」

陶望美有些茫茫然的轉著秀所說的話,秘處所湧起的快感,使陶望美的意識正一點點慢慢的消失了。

「嗯…啊!」陶望美任由秀的愛撫,正享受瀰漫全身的快感。

「哇─好舒服…潼矢。」

陶望美皺緊眉頭,秀正在愛撫的手,似乎把熱氣傳遍全身了。

「…快到高潮了?陶望美。」

「真是的…不要問我這種事嘛…」對於秀故意問的問題,陶望美的麻痺感從下腹部往全身走著,全身都顫抖起來。

「現在就出來了,不可以喲─陶望美。」

秀移動著指頭微笑著。

「想不想再舒服點?」「嗯…不要停!」陶望美的眼睛模糊了。

「好像快出來了…」但秀把手拔出來。

抱著陶望美的腰。

「再往前一點。」

秀引導著陶望美。

「往前?」陶望美以濕潤的雙眼看著秀。

「那…潼矢,為什麼…」快高潮之前,被制止住了,陶望美腦海中有些混亂。

被秀的「再往前一點」的這樣話,弄得不知所措。

將上半身往後仰。

「是這樣的嗎?」「不是的!」秀一邊回答著一邊引導著陶望美。

「將腰往這邊…換個方向。」

「不…不要!」陶望美察覺了秀的目的,不由得往後退。

「那種令人害羞的事情,絕對,不要…」「說討厭就是喜歡。」

秀一面說著一面抱住了陶望美的腰,把她的身體轉了方向。

屁股後庭的菊花洞感受到了秀的熱氣,陶望美忍不住緊繃起來。

「我不是說不喜歡嗎?潼矢。」

陶望美對著眼前正在挑逗的秀抗議著。

「你的口號,絕對是錯誤的。」

「口號是什麼!」秀把眉毛稍微往上揚起,無視於陶望美的抗議,把她的臀部往自己的嘴巴靠近。

「那個『討厭就是喜歡』的口頭禪!」秀的舌頭在陶望美的菊洞附近周圍舐著,陶望美忍不住的發出悲鳴。

「這樣啊?」或許是臉埋在屁股上,秀的聲音聽起還有些低沈。

「但是,現在你好像沒有想逃的意思,大部份的女孩子都是這樣嗎?果然是說討厭、討厭就是喜歡。」

「要是出了狀況,你會有麻煩的。」

「就算出問題的話,也不會是我的關係,我不是那種會強迫別人的人,如果真不同意,我不會去碰觸。

那種即使摸一下也要跟你拚命的人,也都有…。」

秀不想再花心思和陶望美爭論,抱起了陶望美的臀部,稍微將秘處扳開。

濡濕的蜜汁又開始往秀的口中滴了下來。

秀的舌頭去吸吮了那個蜜汁,就這樣順勢朝著蜜入口伸了進去。

「啊─嗚!」陶望美的身體顫抖起來。

「好、好…」「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那裡叫好。」

秀輕輕的拍打著陶望美的屁股。

「喂…」陶望美發出可憐的聲音,輕輕的握住了秀的那根。

當分身前端接到嘴唇,熱熱的觸感馬上襲來。

「嗯…好、舒服,陶望美。」

秀並沒有想從秘處將舌頭移開。

「要不要…再進到裡面去?」「嗯…可以。」

「可以進去嗎?」秀歪著頭,同時滑溜的分身傳來一陣抖動。

陶望美慢慢的開始上上下下的動著,她用嘴唇、牙齒一面刺激著分身,一陣快感襲向秀的全身。

「嗯…好!啊!」秀小聲的呢喃著,舌頭和牙齒包圍著分身所產生的刺激,令人舒暢。

「一不小心,就會被你弄出來了!」─這裡也讓我來玩玩吧。

秀將舌頭往蜜裡伸了進去,手指頭將花瓣張開,突起膨脹的花蕾被完全夾住了。

「嗯…嗯!呼!」陶望美呻吟著扭動腰,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

秀強忍著那根被吸吮著的快感,同時,應付著陶望美的需求更進一步開始舌頭的前進舔著。

「啊─呼─」陶望美腰部扭動了起來,秀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腰,並不停止攻擊花蕾。

陶望美把腰挺在空中,就像怕它跑了快要受不了一樣,往秀的分身吸吮著,發出了啾…啾…的聲音。

「嗯…陶望美…稍微鬆一鬆嘛!」秀苦苦哀求著。

「如果再一直這樣下去的話,會出來的!」「那麼,就出來吧!」陶望美的嘴巴離開的一瞬間,開玩笑的說著。

「那你也一起來吧!」秀的嘴唇含住了花蕾,這樣用舌頭攻擊秘核中心。

「嗯…啊…」陶望美的腰頓時失去力量,圓圓的屁股落在秀的臉上。

秀用雙手將臀部撐住,不停摩擦著。

陶望美已經忘了要攻擊秀的分身,上半身無力的躺了下來,鬆開分身,不斷的喘息著。

「不…不行!已經不行了…」陶望美的臀部使了點力,在秀口中,花蕾一口氣硬挺起來。

一瞬間,張開的蜜洞口又緊閉起來,準備射出蜜汁,陶望美拚命的將它抑制住。

同時,陶望美抬起臉,張著嘴把秀的分身含到嘴裡,發出聲音的嘴唇上下移動,使秀的快感一口氣到達頂端。

「這個…好厲害…」承受不了的秀,受到陣陣的攻擊,產生了強烈的慾望爆發感已無法忍耐。

雙手緊緊的抓住了陶望美雪白的臀部。

「啊!嗯!」陶望美的口中,噗滋…的氣勢衝了上來,同時分身前端的裂口處,咻的噴出了白濁的液體。

不久,陶望美的蜜裡也流出了粘稠的蜜汁。

秀在達到頂點時,全身無力,沈浸在快感中,還繼續舔著蜜汁。

「哇…潼矢的…味道也不是那麼難聞啊!」陶望美舐著秀的分身喃喃的說著。

「你這是在誇獎我嗎?」秀坐起身來,把陶望美抱在懷裡。

「『可惡』這樣的話倒是曾聽你說,『好吃』這種稱讚的話,倒是第一次。」

「我沒說過『美味』這樣的話。」

陶望美漲紅了臉,在秀的臉上捏了一下。

「什麼好吃又美味的話,潼矢,你是有糖尿病啊!」「說得也是。」

秀苦笑著,緩緩的抬起陶望美的下巴,輕輕的吻了一下。

「果然不錯,陶望美,就像我所想像的一樣。」

「是嗎?」陶望美把頭靠在秀的胸膛上,仰躺著。

「嗯,我從來不曾被對手滿足過。」

秀隨口說著。

「不管再怎麼漂亮的女孩,不管對方如何為我服務,從心裡面並沒有真正感到滿足。

然而,自己就算隨便應付應付,也能使對方感到滿足。

你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覺呢?陶望美。」

「什麼?」陶望美眼睛睜得大大地。

「的確,肉體上的高潮有過好幾次經驗,但是,像現在和秀所做的這種已經達到高潮後,還依偎在對方裡撒嬌的這種感覺,被秀這麼一提醒,到目前為止,是都沒有過的感覺。」

「喂!陶望美,我對你來說是特別的,你對我來說也是很特別的,要有這種認知,覺悟吧!」「嗯…是嗎?」陶望美一臉一本正經的表情,認真的思考著。

秀在耳邊輕輕的低語著。

「還要不要再告訴我『喜歡我很厲害』呢?」「唔?」陶望美一翻身從秀的身體上離開。

「突然間…要我說…」「其實,也不是突然間的事,不是嗎?」秀用手截了一下陶望美。

「我一直都是這麼說的。」

秀以他個人特有的魅力說著。

陶望美一直看著秀的樣子。

─畢竟對潼矢的事情,喜歡嗎?對陶望美本身而言,還無法瞭解那個情況。

「漸漸的,已不能再忍耐了!」秀起身壓在陶望美的身上。

「潼矢…」陶望美的眉頭皺起來了。

「真的要做嗎?」「咦?」秀歪著頭。

「不喜歡嗎?」「不是不喜歡…倒不是不喜歡…」陶望美頓時變得結結巴巴。

─糟了…難道真如舞子老師所說的,我們是「非常合適。」

的嗎?…如果是的話,和潼矢做了的話,我、要怎麼辦…秀似乎看透了陶望美內心的掙扎,用手輕輕撥弄著他的秀髮。

「不是討厭的話,我是不會輕易罷手的。

我想和陶望美成為一體。」

「…嗯。」

陶望美點了點頭。

不知在什麼時候,再次堅挺起的秀的分身,接觸了陶望美的秘處。

可能是剛才殘餘香味的熱情吧,開始流出來秀的露水和陶望美的蜜汁混合在一起,另外的熱量互相傳達到雙腿間。

秀的分身摩擦著陶望美的秘處,蜜漸漸打開了,蜜汁如潮水般溢了出來,導引著秀的分身進入。

「嗯…啊…」陶望美的腰部左右的擺動起來。

「潼矢的…好舒服…」「不是嗎?」秀在陶望美的耳垂輕咬著。

「這樣子,可以嗎?」「唔…?」瞬間,陶望美對秀的話一下子不能瞭解。

「這樣子…嗎?」「不是、是…」秀很難得出現了害羞的表情。

「不套套子,直接做!」「啊…」陶望美滿臉通紅。

「嗯…現在的話,沒有關係…喂!就算在裡面出來,也…」「那太好了!」那樣說著,秀用手扶著自己的分身對準陶望美蜜入口,輕輕扭動著。

「啊!」陶望美身體微微的顫抖著。

「討厭…裡面…有聲音…。」

分身在入口一點一點的進進出出時,發出了啾…啾…的聲音,那個聲音聽在陶望美的耳裡,聲音感到特別大。

「把聲音再弄大一些吧!」秀終於把腰一挺,突然間往陶望美的蜜處將分身侵入。

已經充份濕潤的蜜裡,發出了聲音的同時,也接受了分身的進入。

「啊!」陶望美的身體往上拱起。

「討厭…怎麼…突然…不要!」好像要閃躲秀的分身似的,陶望美的身體左右的搖擺著。

可是那個動作,反而讓秀的東西更往裡面深入。

「嗯…受不了!這樣的動作。」

秀回應著陶望美的動作挺起腰部,再次挺進。

蜜裡的肉壁將秀的分身緊緊的纏繞過來。

「啊!呼─…好舒服…」陶望美伸手到秀的背部緊緊抱他。

秀用力的扭動腰部,往陶望美的深處進入。

「嗯…啊!」陶望美斷斷續續發出了聲音。

「好…厲…害!」「我也好舒服…,陶望美。」

秀的腰急速擺動著。

陶望美的芳草和秀的雜草互相摩擦著。

「很柔軟,很熱…受不了!」秀的雜草在陶望美的花叢間往直挺起來的花蕾摩擦著,在這時候,蜜不停的收縮著,刺激了秀的分身。

「啊…啊…」陶望美堅硬起來的乳尖,在秀的胸前摩擦。

「啊!呼…再來…再來…」「想要再動一動嗎?」秀故意將腰部的動作放慢下來問著。

「還想要更多吧?」「啊…?」陶望美心想你明明已經知道還故意問。

「拜託…再來…拜託你…」「到底是為什麼,還要再來啊?」秀故意將分身抽出蜜,把腰部往後退反覆的問著。

「對誰、什麼事、要做什麼,要好好的講。」

陶望美只是把腰部不停的動來動去,根本無法開口。

咻…秀的東西突然從陶望美內部放了出來,還帶出了大量的蜜汁。

「哇!」陶望美的腰部拱了上來。

「不要,不可以拔出來!」「那麼,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秀的東西在陶望美入口處不停的攪動。

「坦白說出來,陶望美,為什麼想要?」「啊…啊,嗚…拜託。」

陶望美赤紅的臉,把腰再次挺了起來,在渴求秀的東西。

「喂,拜託!給我…」「所以,要做什麼?」秀故意惡作剌的說著,分身故意從入口移開。

「哇…」陶望美半哭泣的說著,頭左右的晃。

「所以,拜託…我想要…。」

「這個,是嗎?」秀分身前端輕輕貼在蜜入口,看著陶望美,陶望美微做點頭。

秀又再次將腰往後縮。

「為什麼?」陶望美以楚楚可憐的眼神注視著,秀則以笑容代替回答。

「沒有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呢?」「所以…潼矢…」「很厲害。」

秀以冰冷的語氣說著。

「沒有那麼說的話,就不照你說的做。」

「哇…」陶望美叫了出來,眼睛往上看著秀。

「拜託你…給我…很厲害…!」秀的臉上浮現滿意的笑容。

「想要什麼,要說清楚。」

秀說著,慢慢的把腰往前侵入。

啾…陶望美的蜜張開了口迎接了秀的分身。

就這樣,快要融化般的熱蜜包圍著,秀髮出呻吟聲。

「啊!嗚!舒服…好舒服!」陶望美的聲音高亢,緊緊的擁抱著對方。

「再來、再來…拜託!往深處…到盡頭…」秀猛然的將腰往下沈,發出啾─啾─規律的聲音,同時隨著分身的進進出出,蜜汁的飛沫濡濕了二人的大腿。

「陶望美…陶望美…」秀不停的呼叫著。

「陶望美…太棒了…」秀的分身在蜜裡脹大,被緊緊的包住,更往深處前進。

陶望美已經渾然忘我的緊抓著秀的背部,指甲在秀的背部留下了深深的血紅的痕跡。

「嗯…啊!啊!」陶望美隨著聲音把腰抬起,啾─啾─發出了更大的聲音,粘粘糊糊的蜜汁在陶望美的大腿上拉出一條銀絲。

「太棒了…啊!太棒了,陶望美。」

秀的喘息愈來愈急促了。

「不行…我,無法忍耐了…」「我也…不行了!」陶望美抬起腳往秀的腰上纏繞過去。

「不行了,我要去了…要出了,很厲害!」「陶望美!」秀腰部頓時快速抽送起來,陶望美全身一陣緊繃。

咻─咻─聲音可以清楚聽到,從陶望美雙腿間大量湧出來。

被炙熱的蜜包圍,秀的巨根一口氣吐出了它的慾望。

在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約馬路上,秀和陶望美推著自行車並行著。

「已經很晚了,沒有關係嗎?」秀問。

「晚飯是不是要一起吃。」

「秀也可以嗎?」陶望美反問。

「已經太晚了。」

「我是男生。」

秀很乾脆的回答。

「你剛才不是打過電話回家,送你回家可以嗎?」陶望美默默走著。

「那,明天起,要怎樣?」「什麼…怎樣…?」「唔…對不起,我很喜歡(人類研究同好會)。

所以,那─」「啊!啊!是那麼回事。」

秀的臉色緩和下來。

「那樣的話,就不要勉強。

做你喜歡做的事,我不會去約束你的!」「其實,你自己也不希望被約束,不是嗎?」對陶望美的問題,秀聳聳肩。

「或許是吧。」

秀的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看著陶望美。

「但,像你這麼合適的對手,可是很難得的喔!」陶望美滿臉通紅的翻著白眼瞪著秀。

「那樣的話,我也…」「你也這樣認為,不是嗎?」秀用手經撫著陶望美的頭髮,嘴唇。

「能讓你那麼興奮的,也只有我而已!只要你願意,不論你做什麼,我都是你的男人。」

陶望美默默的注視著秀。

如果是平常的陶望美,聽到那樣傲慢的話,一定馬上怒火上升,大發脾氣才對。

可是現在居然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

或許,像舞子老師說的,我和秀很合得來的樣子「怎麼了?如果我也找其他女孩子的話,你會討厭嗎?」「唔!嗯!沒有那回事。」

陶望美笑了笑。

「如果講這樣的話,秀可能會很不高興,但是我還沒有到那麼喜歡秀到會忌妒的程度,是否真的喜歡,自己也不知道。」

「這樣就好了。」

秀笑了笑。

「首先,明天開始替我做便當吧。」

「為什麼?」陶望美的嘴嘟了起來。

「為什麼,我要做?」。

「那是當然。」

秀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回答。

「我自己一個人住,做便當很麻煩,而且對女孩子來說,能為男朋友做便當,不是很幸福的嗎?」「…誰是誰的男朋友。」

「我啊!你的男朋友。」

秀很快的抓住陶望美,突然吻住她。

和二人擦身而過的三個上班族,以驚訝的眼光回過頭來看。

「乾什麼,你在做什麼!」陶望美叫了出來。

「喜歡的事。」

秀輕鬆的回答。

陶望美半羞半嗔的,脫口而出。

「真是的…你這個人一點可恥或害羞的感覺都沒有嗎?」「不要這麼說。」

秀默默的注視著陶望美。

「對自己喜歡的女孩,想要的時候,做想做的事,有什麼不好意思?我又沒有防礙到別人!會對別人造成困擾的事,我是不會做的,但和喜歡的女孩子一起騎著自行車從放學回家的途中到不錯的咖啡店去,這種情形…」說到這裡陶望美的視線使他住口。

「沒想到…你竟然很羅曼蒂克呢!」陶望美訝異的說。

「意外是多餘的。

陶望美!」秀很快的糾正。

「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戀愛的男女朋友一起下課,或是中午一起吃便當,這樣的情景,是學生們的特權啊!」─這傢夥…的確是,果然兩人彼此很適合的,陶望美無言的看著秀。

其實陶望美本身,對少女漫畫中那種純純的愛情也很憧憬的,相較於以肉體在社團活動中熱心的參與,她更喜歡清純的純情路線。

「是。」

陶望美點點頭。

「那麼,我就做便當給你,秀喜歡吃什麼?話先說在前面,我可是不會做什麼很精緻的食物。」

「那正好,我也不喜歡太精緻的東西。」

「啊…該不會(三月小兔)的晚餐,就是今晚約會的晚餐?」。

「那麼說的話,陶望美也喜歡(三月小兔)嗎?」「當然。」

陶望美腦海中浮現(三月小兔)熱騰騰的晚餐。

陶望美有點按耐不住的催促著。

「喂…喂…走!走,趕快去!」。

陶望美很快的跨上越野自行車,飛快的往前騎去。

和秀有一段距離了─「啊!喂!陶望美!」秀也慌忙的把自己的自行車變換檔速,追了上去。

「你一個人先去的話,我不請你喲!等、等。」

二人的笑聲,一前一後,迴盪在夜晚的街道中…。

 

 

國外游的艷遇

長話短說,有一年的冬天,陰雨綿綿,陽光普照的日子相當難得一見。每天驅車上班的路上都會讓人覺得很壓抑,上班的時候整個人都覺得無精打采的。
本狼跟大多數人一樣總是為了生活而奔波,忙碌了一年,到了年底,業績也還真的是不錯。春節的時候,慷慨的老闆額外給了我一個大紅包,還給了我半個月的時間休休假,放鬆一下身心,養精蓄銳,為明年的拚搏充充電。

很多人都會覺得自己業績突出,老闆給你的大紅包是理所當然的。我可沒這麼想的,老闆給的大紅包,應該拿出一部分以其它方式回贈,羊毛出在羊身上。國人自古崇尚禮尚往來,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趁著假期,狼性未泯,也為了孝敬父母,我決定帶著父母到泰國去走親戚(忘了交代一下,我的家鄉是個僑鄉,泰國我是去過了n次),順便買點東西送送禮。

給父母辦理護照,就跟到旅行社去辦理泰國游的手續,繳費、辦理簽證手續。跟旅行社的人說明到了泰國,父母就離團不隨團一起遊玩,只有我一個人跟團,到了要回國時的那天父母就直接到機場隨團一起回國。說白了也就是買了便宜的雙程機票。旅行社的小姐對我說,那你是一個人,到時候要跟別的團友一起合住一個房間,也有可能跟導遊一起合住。開玩笑的對旅行社的小姐說:「到時候安排個年輕的女導遊去吧,我很樂意。」「你就想啊。」

到了約定的出團時間,隨旅行團坐著大巴出發到機場去。扶著年邁的父母上了大巴,安頓好作為後自己隨便找個偏僻的靠窗位子坐下,人數不多,只有20多人,所以人到齊了車上還剩下大半空位。

導遊也上車了,穩妥起見,又一次跟大家宣佈了一些規則(辦理手續時有發過)。去了那麼多次了,現在我是左耳進右耳出。

車開動了,一路無語的到了機場。辦理好相關的出境、登機手續後就在候機廳等著登機了。這才看了一下團友都是些什麼人。這個團是三、四十歲的居多,有幾對是夫婦,還有幾個年輕的小伙子。

其中有一對看似姐妹的女團友帶著一個老婦人。那對看似姐妹的看起來35-40歲左右,大稍微豐滿一點,小比較纖瘦高挑。聽著她們的對話,知道她們跟我一樣到了泰國也是老媽不跟團,只有她們倆跟團旅遊,父母也跟老婦人聊了起來。我只是偶爾的插一兩句話。知道姐姐叫露,妹妹叫雯。

上了飛機,大家知道短途國際航班的飛機跟國內航班的飛機沒多大區別,座位也是很擠的,對於我這個算是高大的南方人來說,3個人擠在一排座位上是有點難受。剛好那一航班上有一認識的空姐,她叫我到前面,跟機上安全員一起坐。盛情難卻,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途中也趁著空姐空閒的時候跟她聊聊幾句,不再細說。

經過幾個小時的顛簸,終於到達了曼谷素萬那普國機場。辦理出境手續後隨團出境,見到親戚早就等候在機場出口處,跟堂姐寒暄了幾句後父母被堂姐他們接走了,也就一個人隨團開始了剩下的七天泰國之旅了。

當天先是到了酒店安排住下,大家相互都基本上清楚誰跟誰住一起,我是跟另外一個男團友(他是前兩天跟團,後面的離團)一起被安排在同一個房間,露和雯的房間和我們隔著一個房間,中間住的是一對夫婦。

吃完晚飯後,大家就相約出去買點東西吃,泰國熱帶水果是相當好吃的。雖然國內也有得吃,不過就是很貴。

人生路不熟的,大家都不敢走離酒店太遠,轉了一圈買了水果回酒店,在門口碰到了那露、雯姐妹倆,看樣子她們倆是換了衣服後才出門,都穿著長裙。露顯得有些臃腫,雯顯得高挑,胸部看起來也不是很大,不過還是蠻挺的。禮節性的打了招呼後就各自離去。

女人的乳溝跟時間一樣,擠擠還是有的。現在的胸罩五花八門,還有一些乳貼之類的東西。所以對於沒有檢驗過的東西,大小狼們也不必把看到的放在心上。

回到房間,洗了水果吃了一點,又衝了杯咖啡喝了起來。同室的團友不知道跑哪去了,拿了衣服洗完澡,穿著沙灘褲,躺在床上看著聽不懂的電視,迷迷糊糊的有點睡意。

門鈴聲把我的瞌睡蟲趕跑,開門一看,是露按的門鈴。

「都買了什麼東西?」「買了些榴蓮、山竹還有一些叫不出名的水果。」
「喝茶不?要喝的話過我們房間。」「等等,我換條褲子再過去。」

「換什麼換,露大咧咧的說著。」顯出熟女的豪放。

鎖了門,跟著露到了她們的房間,不見雯。見到洗手間的門關著,裡面傳來陣陣水聲。看樣子雯是在洗澡了。隨便聊著,才知道露40歲、雯38歲,都比我大。雯跟我同年出生,比我大幾個月。

「你都得叫我們姐姐。」「無所謂的了,都是一個稱呼而已。」

「誰得叫我姐姐。」雯剛好打開洗手間的門,問道。「源,他比我們小,得叫我們倆姐姐。」

見到是我,雯臉上飛過一抹紅霞,瞬間即逝。「不知道你會過來。」雯穿著一件緊身背心,裡面真沒戴胸罩,可能是剛剛洗完澡,她那半大不小(估計有32c)的乳房上挺立的兩個乳頭在緊身背心上突出兩個尖尖的痕跡,底下穿著一條熱褲,好一雙修長的腿。雯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露:「雯,你來沖茶。我也去洗澡。」拿起放在床上的衣服進了洗手間。「還是我來吧。」我趕緊燒水沖茶。

目光漫無目標的掃瞄著房間,床上堆著幾件衣服。看到我目光看著床上,雯轉身趕緊把床上的衣服手忙腳亂的收拾起來。但還是讓我看到了她那一件紅色的蕾絲胸罩,薄薄的。

露洗完澡,水也開了。沖茶、喝茶、聊聊家常。

露:「你怎麼不把老婆也帶出來旅遊,是不是單獨出來方便點?」「她跟我來過幾次,不想來了,跟孩子到北方去看雪了。」

「你們老公怎麼不跟著你們來,放在家裡你們放心?」露對我使了一個眼色。我也會意的不再追問。

閒聊了一會,同室的團友回來了,找我拿鑰匙開門。見時間不早了,跟姐妹倆告別回房睡覺。

剛剛睡下不就,隔壁就傳來了一聲大叫:「啊。」接著聽到有人在輕輕的說著話。開始也沒在意。不一會隔壁又傳來了唧唧呀呀的哼叫聲。「哦哦,老公輕點,你的雞巴今晚好硬好大啊。」「啊啊,別咬我的豆豆。」「老公的雞巴好吃嗎?老婆。」「好吃,我最喜歡吃你的龜頭。」「嗚唔。」深夜的叫床聲穿透力極強。

隔壁的夫婦在做功課,應該是剛剛開始在69口交著。「啪啪啪。」隔壁又傳來了肉體碰撞的聲音。「啊啊啊啊,操我我的逼癢,老公快點,用你的大雞吧插爛爛我的寶貝。」

啪啪啪啪,碰撞聲接連不斷。大概過了有20分鐘左右。隨著女一聲尖叫「啊啊啊啊。」男的喘著氣繼續辟辟啪啪的抽插聲:「嗯嗯啊啊啊啊。」男的幾聲悶叫。

一陣悉悉索索的整理聲後,很快又恢復了夜晚的寧靜。

接下來的兩三天,大家有說有笑的一起旅遊購物,我也給老婆兒子、老闆娘、老闆的女兒買了點手信。也顯示出點紳士風度,有時也幫姐妹倆拎東西。
第四天,到了芭提雅。白天都是些傳統的節目。晚上上游輪吃飯、喝酒、看人妖表演。雯坐在我的右邊,再過去就是露。雯穿著白色緊身背心,裡面是一件紅色蕾絲胸罩,下面穿著黑色短裙。

人妖表演完了之後就下來跟遊客一起玩耍、拉著遊客一起跳舞狂歡。

我們幾個還是在座位上喝著酒,幾個人妖過來,從背後摟著我們鬧著玩。用她們豐滿的乳房緊貼著我們的頭,把姐妹倆嚇得哇哇大叫。

你越是害怕,人妖越是興奮。你不摸她,她還不高興呢。會讓她覺得你認為她不夠漂亮妖艷。

一個妖艷的人妖對著我說:「你看你老婆,那麼害怕,你怕不怕。」「不怕,幹嘛怕你們。」說著我一手把妖妖胸前的禮服往下一拉,露出了妖妖兩顆豪乳,在豪乳上摸了一把,妖妖高興的捧著豪乳,用手擠了擠奶頭,竟然還射出了奶水(應該是激素用得太多了),使勁的用雙乳碰撞我的臉。說真的,我的頭都被撞得有點暈暈的。

妖妖側身坐到我的腿上,側對著雯,伸手摸了雯的臉,趁雯不注意,還偷襲摸了一把雯的胸部,我見到雯嚇得往後退。笑著伸手拉著雯的右手說:「雯姐,她摸你的,你也摸摸她的。」說著就把問道手拉到妖妖的豐乳上,雯也笑著輕揉了幾下。妖妖興奮的拉著雯的左手,我趁機伸出右手摟著問道腰,把她拉起來跟妖妖抱在一起。妖妖和雯打鬧著,露在一邊笑得合不攏嘴,身後是一個妖妖用乳房頂著露的頭,雙手伸到前面摸露的乳房。

嘿嘿,變成了我的雙腿上坐著妖妖和雯了。因為是穿著短裙,經過這麼一打鬧,雯基本上是像把裙子掀起來坐在我的右腿上,冰涼冰涼的,感覺到就是雯的屁股貼著我的大腿坐著。這樣子的刺激,我想也是大小狼們夢寐以求的吧。
妖妖摟著雯起身用屁股對著我坐了下來,做了幾個背入式的動作,嘴裡面還哼哼的發出爽叫聲。又摟著雯轉過來,把雯按坐在我的腿上,我的雙手扶著雯的腰,好像我在操雯一樣。雯尖叫著掙扎著。

妖妖坐下來覺得是在鬧著玩,沒啥感覺。可雯坐下來時的感覺就是有些異樣,雞巴也一下子就硬了。露這時也笑得用手拍打著我。我也覺得不能再鬧了。就對妖妖說:「好了好了,別再鬧了。伸手掏出幾張一百泰銖,給過來玩的幾個妖妖,一人一張(其實是給多了,當時的行情價是一人20泰銖就行的,我把露和雯的小費也給了。無所謂了,大家玩得開心就好)。

妖妖離開後,大家又重新坐下喝酒,雯坐下時用手掐了我的大腿一把,趴在我耳邊說:「源,你好壞啊。」「我跟妖妖玩?」「雯姐的豆腐你也吃。」說著用手拍了我還硬著的雞巴一下,轉過頭跟露說著悄悄話。

泰國的天氣說變就變,有時會突然間下起雨來。回酒店的路上,下起了一陣陣小雨。下車上樓去的時候大家都有些酒意,雯雙手左右勾著我和露,幾個人左晃右蕩的走著,隔著背心感覺到雯柔軟的乳房摩擦著我的手臂,伸手摟著雯的纖腰走入了電梯,雯的手也摟著我,面對著門,背靠著梯間,手鬆開雯的腰,摸到雯結實的屁股,捏了一把,雯把屁股壓住我的手。我也不再捏她的屁股,手就一直被壓著。沒被堅決拒絕就是有機會。

剛才摸雯的屁股時感到只是隔著裙子,沒有摸到內褲的痕跡,估計是穿著丁字褲,怪不得剛才坐我腿上時覺得冰涼冰涼的。

出了電梯,一群人嘻嘻哈哈的回到了各自的房間。洗完澡,倒頭就睡。隔壁又傳來了叫床聲,不再細說。

第五天,團友們坐快艇到一艘船上去玩降落傘,再到一個小島上去吃海鮮、游泳。坐快艇時,我跟姐妹倆說:「你們坐到最後面去吧,不要坐在太過靠近快艇的前部。」自己就站在快艇的最前面,抓著快艇的欄杆。幾分鐘後到了船上,玩了一會降落傘後又是做快艇到了小島上。

到了島上,買了一些工藝品後準備下水游泳了。露說:「你們去吧我給你們看管東西。」「你不下來一起玩?」「我下去的話得殺出一條血路。」

換了泳褲出來,一看雯也換好了泳裝。把我看得都流口水了。雯換了一身紅色三點式泳裝出來,小小的兩塊布沒能包住她的雙乳,邊上露出白白的乳房,中間是一道淺淺的乳溝,扁平的小腹沒有一點贅肉,泳褲是兩邊用小布條綁著的,打了兩個蝴蝶結。

我問「你會游泳吧?」「不會,你會吧?」「當然會了,你擦點防曬露吧。」

雯接過我遞過去的防曬露,把裸露在外面的身體擦了起來。又彎下腰擦雙腿。彎下腰時雙乳朝下,倒著垂吊在胸前,乳基不大,不過就是夠挺。

雙眼頂著看著雯擦防曬露。雯抬頭見到我頂著她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看夠了沒?」

你不會游泳那得租個泳圈,趕緊轉身租了一個泳圈,踩著雪白的細沙(海裡面的魚吃了珊瑚礁後排泄出來)和雯一起慢慢的朝著清澈見底的海走去。

兩個人在海邊嬉水,玩了一會,邊玩邊往水深處走去。到了差不多齊胸深的時候,雯開始站不穩了,只好扶著泳圈學著游泳,可腳怎麼也抬不起來。「源,怎麼我的腳抬不起來啊?」

「還是我來教你吧。」說著我把泳圈上的繩子套在身上。抓著雯的手拉著她往後退,讓她雙腳打水。

一個海浪大了過來,雯嗆了一口海水,站了起來,一手扶著我的肩,一手擦著臉上的海水咳嗽著。藉機用手拍打雯的光滑後背。雯扭動身體用手把我的手推開。

「還是到那邊風浪比較小的地方去學吧。」說著拉起雯往旁邊較為人少而且風浪比較小的地方走去。心想著脫離露的視線。

雯停下來,雙手撐著泳圈往上跳,想要坐上泳圈。跳了幾下還是沒能上去。「要不要我抱你上去。」「去去去。你又想吃我的豆腐了。」沒法只能幫著把泳圈使勁往下壓,讓雯坐了上去,把繩子斜著套在雯的身上。

「把我推過去。」嘿嘿,雙手推著泳圈慢慢的邊游邊推,雯用雙手朝我撥水,雙腳也踢打著水。趁著雯鬧著玩的機會,抓住雯的腳腿。雯不再抗拒,讓我抓著她的腳腿推著游。雯躺著泳圈上閉著雙眼,任由我推著。胸前兩座小山一起一伏的。濕了水泳衣上有兩個不大的突點。雯的雙腳偶爾也會碰到我的肩膀。
到了風浪較為平靜的地方,停了下來,站在齊肩的水裡。潛下水去,透過清澈的海水,看到了雯圓圓的屁股被泳褲包裹著,泳褲有點勒著雯的大腿間。露出水面,手從水底下摸了雯的屁股一把,把雯嚇了一跳,滾下了泳圈。雯個子有165,沒能夠著海底,雙手拍打著水,腳也亂蹬著。伸手把雯抓住拉了過來。雯雙手捶打著我「源,你使壞。」雙腳亂蹬。

趁機伸手摟著雯的纖腰。雯伸手摟著我的脖子,瞇著雙眼,腳也不再亂蹬了。把雯摟在胸前,肚皮貼著肚皮,一手托著雯的屁股,吻了一下雯的嘴唇,雯的雙腳盤著夾著我的腰,雞巴隔著泳褲頂著雯的陰部。雯微微的張開小嘴,跟我親吻著,鬆開摟著腰的手,往回縮揉著雯的乳房。雯的乳房不算大,剛好一手掌握著。雯微微的顫抖著,嘴張得大大的,使勁的吸吮著我的舌頭。手把泳衣往上一推,手直接握住雯的乳房。雯輕輕的:「嗯。」嘴吸吮得我的舌頭有點疼。手指輕輕的捏著雯黑豆般大小的奶頭,雯扭著屁股,嘴裡發出嗯嗯的哼叫聲。托著屁股的手使勁的揉著雯的屁股,順著股溝摸到雯的兩腿間。雯倒吸一口氣,發出:「哦。」的一聲後頭趴在我的肩膀上。用手扒開雯的泳褲,揉著她的雙腿間,手指在肉縫中間揉捏著,指頭抽插著雯的肉穴。雯雙手摟著我的脖子,頭向後仰著,輕咬著嘴唇。雯抬起身子,嘴巴貼了過來,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手伸到底下,揉著我的雞巴,瞇著眼邊揉著我硬硬的雞巴邊吸吮著我的舌頭。

正當我們倆纏綿著的時候,一陣陣海浪打了過來。嚇得雯啊捂著臉大叫,把泳圈套著雯。轉頭一看,原來是有人開著摩托艇和香蕉船快速的從不遠處轉過。激起了陣陣海浪。

雯羞澀的低著頭,整理著泳衣。紅著臉輕聲道:「該回去了。」

回到岸邊,露正躺在太陽傘下的沙灘椅上,戴著墨鏡。見到我們回來了問道:「跑哪裡去了?一下子就看不到你們。」「怕我把雯姐拐跑了啊?」「你敢。」抓起身邊的細沙朝我仍了過來。

我和雯拿了衣服一起去沖淡水。露也跟著回到竹棚底下休息。

三兩下就沖完換了衣服出來,抽著煙等著雯。過了一會,問出來了,濕淋淋的頭髮披在肩上,見到我在外面等著嫣然一笑:「走吧。」我靠著雯的耳朵:「舒服嗎?」雯伸手掐一下我的腰:「再鬧不理你了。」

買了三個耶青,一人一個喝著。其他的團友也陸續的回來。大家開著玩笑等著回程的船。船終於來了,坐車回到芭提雅的酒店,導遊讓大家回房間休息一會等著吃晚飯。晚上是自由活動時間,導遊又使出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讓大家今晚一起去看成人表演。

我問姐妹倆「去不去?」露:「去,怎麼不去。難得來一回,不看不是浪費時間嘛。」熟婦就是大膽。聽著露的大膽的說,其他人也跟著附和著,把導遊高興得一個勁的說:「謝謝謝謝。」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的事,一幕一幕的重現眼前。想不到看似文靜的她竟然是熱情似火。不覺間人也放鬆著入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門外傳來了吵雜的聲音和門鈴聲。急忙起身開門,原來到了晚飯時間。

跟著大家一起下到餐廳吃了晚飯。吃飯時跟雯對面坐著,她默默地吃著飯,只是偶爾的抬頭看看我,會意的微笑著。

到時候看表演了,看著雯懷著忐忑的心情跟著大咧咧的露走進大廳,心裡暗笑著想怎麼姐妹倆的性格相差那麼大呢?雯一手緊抓著擼動手,一手放在扶手上,我坐在她的旁邊。黑暗中腿貼著她的腿。

開始表演了,開始就是一些小品之類的,緊接著是一些女的用逼抽煙、往逼裡面插了很多針然後再拉出來。聽到雯輕輕的說:「這也行啊,不怕被針紮了。」我趴在她耳邊說:「給你道具,你練練也行的。」雯用手拍了我的大腿:「你,說什麼啊。」

到了男女操逼的表演時,雯的表情是相當複雜的,睜大眼睛看著,臉紅耳赤的。隨著雞巴插在逼裡面,肉體碰撞發出啪啪聲時,她的呼吸有點急促,堅挺的雙乳起伏著,手緊抓著扶手,腿有點顫抖著。我抓著雯的手,她也緊握著,手心也出汗了,微微的顫抖著。耳語:「你濕了?」手指在我的手心上劃了一下,黑暗中見到她雙腿夾緊。

表演結束後,燈光亮了。露也紅著臉站了起來。大家隨著熙熙攘攘的人流走了出來。

回到酒店,見到時間還早,露說到外面走走,吹吹風。我打趣的說:「淡定淡定。」

芭提雅的夜生活真實豐富多彩,海邊酒吧林立,燈紅酒綠。街邊有很多出租摩托車的小店,門口停著很多高低座的機車。雯:「好久沒坐過摩托車了。你會開嗎?」「我敢開,你敢坐不?」「誰怕誰啊。」

用蹩腳的英語跟店主聊了起來。

「howmuchrenttenminutes?」

「tenminutes?」

「yes.」

「towhundreds.」

「onehundred.ok?」

「no.atleastonehundredandfifty.ok?」

「ok.givemefive.」

擊掌成交。

露、雯看著我跟店主唧唧哇哇的說了一通話後還跟店主擊掌成交。都顯得一臉茫然。

各位狼友可能覺得我是在吹了,敢在泰國開車。其實中國跟泰國的駕照是相互認可的,出國前只要辦理一下手續就可以的。只不過我國機動車是靠右行駛,泰國的是靠左行駛。

拿過鑰匙,坐了上去,雯也坐了上來,趴在我的背後,雙手摟著我的腰,堅挺的雙乳緊貼著我的背,暖乎乎的。

把鑰匙插進去,看著是一檔,收緊離合器,把檔位掛在空檔,鬆開離合器。點火,加一下油門,機車發出轟鳴聲,鬆開油門。把機車腳架收起,左手再次收緊離合器,右手加大油門時慢慢的鬆開左手,機車躍躍欲試,再松一點離合,油門加大,機車隨即開動。把離合器全鬆開,隨著機車發動機發出的轟鳴聲,機車快速的馳騁著,稍微鬆開油門的瞬間迅速的換擋。

沿著海邊開了幾公里後掉頭往回開。雯緊趴在我的後背,頭髮被風吹起飄逸著,短裙也被風吹得飄了起來,露出雪白的大腿。回到小店,給了店主一百五十泰銖後,三個人往回走。

「你們喝不喝酒,要的話買回去喝?」雯看著露,露:「好啊。」買了啤酒回到她們的房間,三人你一罐我一罐的喝了起來。露是大口大口的喝,跟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形成了鮮明的比對。我呢,是不急不慢的喝著。不一會,喝了好幾罐的露漸現醉意,看著有點臉紅的雯,心猿意馬的望了雯一眼,她也會心一笑,邊對露說:「姐,你別喝太多。」邊說又給露開了一罐。

露接過又喝了起來。

露:「喝多了,上上洗手間。」步履飄飄的進了洗手間,雯也跟著進去看看。一會就扶著露出來。「沒事吧?」「沒事。你們繼續喝。我有點犯困。」說完倒在床上。

雯對望了一會,看著躺在床上的露。站起來,走到雯背後,雙手伸到前面揉著她的雙乳,低頭吻著她,雯也報以熱吻。雯站了起來,指著睡著了的露,趴在我的耳邊:「你先過去洗洗,一會我過你那邊。」

無奈只好強壓慾火,回到房間,虛掩著門,拿了一條內褲進了洗手間。
穿著三角褲躺在床上,心想著會不會被雯放飛機。過了一會,門被輕輕的推開,雯赤著腳跑進來後隨即轉身把門關緊,背靠著門,喘著氣,手拍打著胸部。
見到是雯,穿著一件寬鬆的衣服。趕緊從床上跳了起來,迎著雯走了過去,兩個人擁抱著激吻,摟著雯的纖腰,邊吻邊相互撫摸著,隔著衣服揉著胸部,雯沒有戴胸罩,嬌小的乳頭挺立著。下體扭動著相互摩擦著,伸手掀起衣服摸著光滑的屁股,原來雯穿著丁字褲,用手撥開丁字褲,摸到了肉縫,裡面已經是濕淋淋的,扣著雯的腿間,雯顫抖著,嘴裡啊的輕叫著。雯的手也伸進我的褲子裡面握著雞巴擼著,擼到龜頭時用拇指按壓了馬眼一下,每按壓一下,龜頭上傳來一股麻麻的感覺,我的屁股就會不由自主的頂一頂,雞巴被擼得越來越硬,把雯身上我衣服從下往上拉起來,雯也把雙手舉起,衣服被我脫了,只穿著黑色丁字褲。把雯抱起來放在床邊,壓上去吻著她的脖子。「哦,癢。」邊吻她邊揉乳房,捏捏小乳頭,往下親,舌頭舔著她平滑的肚皮,隔著丁字褲舔了一下雯的陰部,用手把丁字褲往下拉,雯的屁股也配合的往上抬起。

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邊,抬起她的雙腳,伸出舌頭,自下而上的舔撥著雯的肉縫,裡面濕濕的,兩片小陰唇有點發黑,好在陰唇間的嫩肉還是粉紅的。雯的逼毛修整的相當不錯,大小陰唇上一根也沒有,只留陰埠上一道細小的毛,穿著丁字褲也不會露出毛毛。舔吸著雯乾淨的逼逼,雯發出一聲悶叫聲:「嗯。」吮住陰蒂「啊,好舒服啊,我要雞巴快。」雯發出一聲尖叫,抬起頭,雙腿夾緊,夾住了我的頭。

我站了起來,把雯的雙腳抬起,雙手抓著雙腳。雯一手揉著乳房,一手伸到下面,用食指和無名指掰開逼唇,中指揉著陰蒂哼叫著「我的逼癢,源,操我,用你的大雞巴操,使勁的操,哦哦。」屁股往上頂起,騷態十足。

大雞巴對準著肉穴,用龜頭頂著,龜頭上流出的幾滴透明液體和肉穴流出的陰水混合著,起到潤滑劑的作用,屁股往前一頂龜頭被吞沒,小陰唇也被插入到肉穴裡面。「啊啊啊好大的雞巴頭幹我,使勁的幹,干死我這小騷逼。」昂首翹立的雞巴頭頂著陰道壁的前方,屁股再往前猛頂(大家應該知道女人的g點在陰道壁前幾厘米深的地方,這麼操,龜頭會來回頂、刮到g點),壯漢推車,大雞巴猛的抽插著雯的騷逼。「啊啊啊哦哦操死我了。」雯邊叫邊用手揉乳房、陰蒂,扭動著屁股。「爽我的逼好舒服,使勁用力啊啊啊,好久沒沒被雞巴操,逼癢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淫蕩的叫床聲和肉體的碰撞聲在房間裡迴盪著。

猛的抽插幾分鐘後,兩人都氣喘吁吁的,動作都慢了下來。趴下去吻著雯,雞巴慢慢的抽動著,雯也緊抱著我。

雯把我推起來,讓我坐在沙發上,跪了下來,粘著淫水的雞巴硬梆梆翹在雯面前,雯抬頭看了我一眼,伸出舌頭繞著嘴唇舔了一圈,低下頭張開小嘴,含住龜頭。一陣快感從底下直衝上來。靈活的舌頭圍著龜頭慢慢的轉動著,嘴巴吮吸著龜頭,邊吮吸著邊用舌頭頂住馬眼。

雯吐出龜頭,用手接住嘴裡面流出來的淫水和口水,塗抹在龜頭上,用手擼動著雞巴往下擼時用嘴巴把雞巴整根含住,嘴巴把雞巴吐出時手又往上擼,手上下的擼動,雞巴也在嘴裡吞吐著,把雞巴整根含住,使勁的吸住,手緊握這雞巴往上慢慢的擼,嘴把雞巴慢慢的吐出來吸住雞巴頭,用手把雞巴往前一掰,啵的一聲響,雞巴頭跳了出來。超級硬的雞巴貼在我的肚皮上。雯起身轉了過來,背對著我跨坐在我的雙腿根部上,雞巴被夾在兩片陰唇間。雯抬高屁股,把雞巴從雙腿間掏出,又把含在嘴裡的淫水、口水吐在手裡,塗抹在雞巴頭上,對準穴口,屁股猛的坐了下來。「啊啊啊。」雞巴又被吞沒在肉穴裡面。雯雙手撐在我的雙腿上,屁股上下移動著,用肉穴套弄著雞巴。嘴裡不停地喊叫著:「我操你的大雞巴逼舒服哦哦哦。」逼裡面流出來的水把我的雞巴毛都弄濕了。

看著雯大汗淋漓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到床上去。」雯喘著氣起身爬上床。

「趴著,把屁股翹高,雙腿分開。」

雯順從的照著我說的趴著翹高屁股把腿分開,胸部貼在床上,雯的騷逼差不多是朝上的。看著微微張開的兩片小陰唇,我站到床上,雙腳站在雯的屁股兩側,先是一手扶著床屏,一手把雞巴對準洞口,把雞巴插了進去。「啊啊啊啊你插得好深啊我的逼都被你插破了我的大雞巴哥哥,我被你操得爽死了。」後來是雙手扶著床屏,彎著腰雞巴使勁的上下抽插著肉穴。

「我操你這『小騷逼,看你還騷不?」

「我就要騷,我的逼不騷的話那會被你這騷雞巴操,你的雞巴爽我的騷逼也爽。」

使勁的操著雯的騷穴,每次插到底時雯都會啊的一聲大叫。雞巴插逼動作越來越快,汗水滴落在雯的背上。雯的叫聲也越來越大。「快操我,我要來了,我升升天了啊啊啊啊啊啊。」隨著雯的大叫,問道陰道強烈的收縮著,陰道口一下一下夾緊我的雞巴。

雯高潮了,渾身發抖,我也加把勁使勁的插著。「哦哦哦哦哦啊啊。」把雞巴插到雯陰道的最深處,頂著射出了一股股精液。雞巴慢慢的變軟,滑出雯的陰道口。癱倒在床上,雯也轉過身來,側身躺下,頭靠在我的胸前,一隻腳盤在我的腿上。

兩個人像虛脫了一樣一動也不動的躺著。誰也沒有說話,相擁的休息了一會。

雯起身:「我洗洗後就得過去,別讓姐姐發現了,你也洗一洗吧。」

事後還來個鴛鴦浴,不再細說。雯臨別時在來個深吻。

一覺睡到天亮,起身洗漱。出門後按雯房間的門鈴,沒人在房間。只好獨自到餐廳吃早餐,餐廳也不見姐妹倆。正當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四處張望時,姐妹倆拎著一袋水果回來了。「一大早就出去買東西啊?吃了沒?」

白癡,見到人家買東西回來還明知故問。人做了虧心事往往就會語無倫次。
「吃了。昨晚喝多了,早上起來頭有點發脹,就想到外面走走,誰知道雯睡得像豬一樣,叫了老半天才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陪我出去。」露說著。

「昨晚你們喝到幾點?你走了我也不知道。」「很早就走了。」心想你知道了那還有戲。

吃完早餐後大家忙著收拾東西,退房後坐車回到曼谷。車上我和雯都坐在後面兩側,相對會意的一笑。雯笑臉嫣然,滿臉紅霞。途上還對著我悄悄的扮鬼臉,用手指刮著臉羞羞。

人前淑女,人後蕩婦;人前君子,人後色狼。

中午吃飯後又是購物,狂購,花了老狼兩萬多,我還特意多買了一個珍珠魚女式皮包。回到車上時小心輕放的遞給了雯,雯紅著臉輕聲:「謝謝。」也回贈一個小掛飾給我。

當晚又到她們房間裡面喝茶,趁著露洗澡時擁吻了雯。露不喝酒看來就沒戲了。因為第二天又要趕著坐早班機回國,所以很早就辭別回房收拾東西睡覺。
第二天早上在去機場的路上,跟露和雯交換電話和郵箱,準備回來後把相機裡面對方相片發給對方。

至於回來後跟雯的故事,以後再寫。

 

甜蜜夫妻恩愛事

結婚已經一年了,我們還沒有生小孩的打算。老公平時就很疼我,什麼事都

 

依我,在床上,他也都很溫柔,怕弄痛我,每每都會讓我先高潮。

我很滿意我現在的生活。

但有一天,老公發現了我的秘密後,我的生活就變了。

一如往常,下班回來吃完晚餐後,老公在書房裡繼續未完成的工作,而我則

在廚房裡忙家事。

「老公,今天會忙很晚嗎?」我對著書房叫著。

「會呀!客戶要求明天一定要把案子弄好!」

「那我泡杯咖啡給你。」

因為老公要忙工作,於是晚上我就自己先睡了。

淩晨一點,他終於把案子搞定,但他還不累,因為我泡了咖啡給他。

「真無聊,來看看有什麼好玩的!」

他在網上遊來遊去,就是找不到什麼讓他提得起興趣的東西。

「睡覺去算了!」正準備關機時,他瞟到桌面上我的資料夾。

家裡只有一台電腦,我和他的資料是分開放的,平時,我們並不會去看對方

的東西。

他不知為何,突然有了興緻,想看看我平常的興趣是什麼。

「剪紙、擺飾DIY、環保創意產品┅」他開啟了我的資料夾,一個一個看

「咦?這什麼?」突然,他看見一個命名為【美】的資料夾。

他按進去。

「天┅」他有些傻眼。

資料夾內,全都是我所喜歡的情色文章及A片,那是白天他去上班時,我所

蒐集的。

他開啟一片看。

「啊┅啊┅不要┅嗯┅」A片裡的女優下體被一隻假陽具插著,男優不停的

抽動那隻假陽具。

他關掉,再開啟另一片。

「喔┅不行┅啊┅」又是一樣的片子,女優的下體還是被插著假陽具。不同

的是,這一次男優比較粗暴,他非常用力的抽插那個假陽具,並且很用力的揉捏

女優的胸部。

老公把每一部片都看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揚。

關機,睡覺。

他沒跟我提過這件事,我們的生活性愛依然照往。

***********************************

「老婆,我今天可能會晚點回來,不用幫我準備晚餐了。」

「要加班啊?」

「嗯,今天有客戶約。」

「那你晚上回來小心點。」

在他出門前,我給他一個親吻,雖然這是習慣,但老公今天的吻特別用力。

要快點洗碗、洗衣服才行。我依然照著平時的生活步調,並沒察覺什麼不對

「呼!總算忙完了!」我習慣在忙完一切家事時洗澡。

當然,洗完澡不是要睡覺,而是要做我愛做的事┅

走進書房,我打開電腦。

今天,我穿著他的襯衫,我喜歡這樣,感覺上很挑逗男人的視覺。

忘了介紹我們的書房:我們家的書房算很大,裡面還有一張大的沙發床,躺

七、八個人都不是問題,怎麼會買那麼大一個床?說真的,當初在賣場看的時候

,覺得很小一個呀!怎麼知道在家裡看,卻是一個大床!電腦擺在床的旁邊,為

了方便老公休息時用。房門,是在電腦的後面,也就是坐著時,是背對門的。

我開始了我的快樂。

看著A片女優被粗暴地揉著奶子,陰核被愛撫,下體也被手指抽插,我的情

慾開始高漲┅但我只是看,我沒有任何的動作。因為,我不會自慰。

我試過,邊看A片,邊自己愛撫小豆豆,但我始終沒有感覺,心裡總想著:

啊┅要是親愛的也這樣對我就好了┅

我一直都是看著女優被搞到虛軟,我才覺得我有達到高潮。

當我正沈浸在我的幻想及女優的呻吟聲時,突然,有人從後面用黑布矇住了

我的眼睛,我的手也被綁了起來。

「誰!放開我!」我嚇住了!難道老公今天出門時忘了關門嗎?

我開始亂吼亂踢,想要這樣讓那人無法靠近我。

「唔┅」他又用布條綁住我的嘴巴。

天!我不要這樣!如果┅真的怎麼樣了┅

就在還在想的時候,那人突然把我摔到旁邊的床上。

他壓住我的扭動,粗魯地扯下我的內褲。

「啊┅唔┅」放開我┅我不要對不起我老公啊┅

嘴上咬著布條,讓我根本講不出話來。

羞恥心襲擊著我,眼淚開始潰堤。

我的腳拚命亂踢,最好能踢中他的命根子!

但他卻輕輕鬆鬆地抓住了我的腿,並往兩邊掰開,接著用手指頭捏著我敏感

的小豆豆。

「唔┅」我全身震了一下。

啊┅不行┅

我已經軟掉了,平時老公只要輕摸小豆豆,我就攤在他懷裡了,那人居然還

用捏的!

我無力招架,下一秒,他突然將手指頭狠狠地插進我的小穴裡,並且開始抽

動!

「啊┅唔┅」

老公平時總是慢慢地將手指埋進我的小穴,要讓我適應┅可他┅居然這樣粗

暴┅

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我感覺到我的小穴在抽畜,不停不停地要┅配合著他

的抽動。

我很享受那人帶給我的快感,是老公平時所沒有的。

但我的羞恥心不斷的高漲,眼淚沒有停過。

我咬著布條,不願發出呻吟。

我感覺到我的水流了出來,很多很多的水。

不要┅我不要對別人有這樣的感覺┅

我哭的更傷心了,原來,我不是一個忠貞的女人┅

那人的手指徹了出來,我以為他要停止了,沒想到┅

他拿按摩棒!我聽到震動的聲音!

我開始想逃了,怎麼辦┅他抓著我┅

他把假陽具抵在我的穴口,我亂踢,希望他不要真的插進去。

倏地,那根假陽具就插進我的穴裡。

我緊咬住布條,但還是悶了聲「嗯┅」。

他又開始了。

那力道,真的好大,他把假陽具用力的插進我的肉穴,在慢慢地拔出來,又

用力地插進去┅

我真的快瘋了。那每一下,都頂到我的敏感地帶。

他的速度愈來愈快,我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唔┅啊┅啊┅呀┅」我高潮了!心也碎了┅

他沒有將假陽具抽出來,還放在我體內。

但我感覺他靠近我,伸手將已經被我的眼淚濕透的黑布和嘴巴上的布都拿掉

「乖,不哭┅」

咦?這聲音是┅

我本來還在哭,突然聽到我老公的聲,睜開眼一看。

「老公?」

「是呀!是我。」

我完全忘了我現在的姿勢,看見他,我又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哭了,我不知道妳不喜歡┅」

「我┅我以為┅是別人┅嚇死了┅」

「我以為這樣妳會比較興奮┅所以┅抱歉,嚇壞妳了!」老公溫柔地抱著我

說。

哭了一會兒,我停了下來。

我在他耳邊輕聲「我┅我還要┅」

「要不要把手給鬆綁?」他把我抱起來,坐在他前面。

「不┅不用┅我喜歡這樣┅」

他把我的腳向兩邊拉開,呈現M字型。

「這個,妳很喜歡對不對?」他將我肉穴內的假陽具抽了出來。

「嗯┅」我害羞的點點頭。

「那跟我的大肉棒比,妳比較喜歡哪一個呀?」

假陽具還在我的穴口震動著。

「唔┅我┅都喜歡┅」我不斷地把肉穴往假陽具送,他卻不斷把假陽具往後

退。

「不可以這樣貪心唷┅」他這麼說著,卻用力地將假陽具插了進來。

「啊┅」好棒┅

他一隻手拿著假陽具抽插著我的小穴,一隻手用力地捏著我的乳頭。

「爽嗎?」他不停地抽插我的肉穴,那快感┅真的是無法形容┅

「好┅好爽┅再┅再大力點┅」

他把我放下,讓我躺回床上,他則坐在我兩腿間。

「再把腳張開些┅」

「喔┅啊啊┅」我把腳張得更開了,我想要他看見我肉穴被假陽具抽插的模

樣。我要他也這樣操我的小穴。

「這樣夠不夠爽呀?」在我腳張開的同時,他用力地將假陽具往上頂。

「啊啊┅爽爽┅好爽┅啊┅好棒┅」

「要給這東西幹才會爽嗎?」他好用力好用力,幾乎快把我的肉穴插壞了。

「不┅要你的┅才爽┅」不行┅這東西再大力,也沒老公的猛┅

「要我的什麼?」再一次更用力地衝擊著我。

「老公的┅大肉棒┅」我快要高潮了。

「大肉棒能做什麼?」他放慢了速度。

「幹┅幹我的穴穴┅欠你幹的┅穴穴┅」喔┅天┅這是我們第一次這麼臉紅

心跳的對話┅

「乖┅等一下┅我會幹死妳那賤穴的┅」啊┅他這麼說耶┅我的興奮度又提

升了。

他把假的陽具抽了出來,並把我翻成側身,拿了個大枕頭墊在我的臀部,把

我的左腳放在他肩上。

他把龜頭抵著我肉穴的洞口,慢慢地將龜頭插進來之後,整根大肉棒一瞬間

沒入我的肉穴。

「啊┅啊┅不┅不行┅呀┅」

太刺激了!這個姿勢,老公的大肉棒直中紅心,我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

「什麼不行,妳看,妳欠幹的賤穴吸我老二吸得多緊啊!」

聽見他說這樣的話,不覺臉一紅,高潮了。

「啊啊┅呀┅」

「這麼快?我可還沒爽夠呢!」

他不停的撞擊著我。

說實話,他的大肉棒,是我的最愛,每每都讓我爽翻天。

但這是第一次用這麼刺激的體位來幹我,我真的好欠他幹┅

「好┅好棒┅我還要┅再幹┅求你┅再用力點幹我呀┅」這一直都是我想說

的話┅

「看樣子平常沒有滿足妳,這賤穴還真會吸┅欠幹是吧┅我就幹爛妳的穴!

當他說出這樣的話來時,我又高潮了。

「欠幹的女人┅說┅妳是我的什麼東西!」

他把我翻回正面,躺在床上,他把我的腳往兩邊掰到最開,大肉棒用力的幹

了進來。

「喔喔┅啊┅我┅我是┅你幹爽的母狗┅啊┅我欠幹┅欠┅啊┅欠你的大肉

棒┅操┅呀啊┅」

他真的好棒┅幹我幹得超用力┅我那麼欠他幹┅被他幹到都快昏過去了!

「知道妳是讓我幹爽的┅看┅賤穴被我的老二幹成怎樣了┅欠人幹的母狗┅

他喜歡看我肉穴被他老二抽幹的樣子,那樣刺激著他的視覺。

他故意把抽插時的水聲弄得更大,讓我聽得好害羞。

「啊啊┅我┅老公┅老公┅」我又快要高潮了。

「叫什麼老公┅叫哥哥┅欠幹的┅」呀┅他直接叫我欠幹的了┅好棒喔┅

「我┅哥┅哥哥┅我要┅我要┅」真的不行了┅他愈來愈用力的幹我了┅

「我┅我也要┅」他也快要射了。

「射┅射進來┅我要┅啊啊┅啊┅呀啊┅」

我們同時到了頂點。

他躺在我身邊,把我手上的繩子解掉,心疼地看著我有些磨傷的的手腕。

「痛不痛?」他想起身拿藥,我將他壓了回來。

「不痛┅我┅好愛你唷!」我抱著他,眼淚又掉了下來。

「怎麼又哭了?還是剛剛太粗魯,穴穴受傷了?」他真的很緊張,害怕弄傷

了我。

「才沒有呢!」我側身,將一隻腿擡高,把他的手拉來私處,要他再愛撫。

「還想要?」他壞壞的一笑,手指輕輕壓著我的小豆豆。是溫柔的愛撫,我

的老公。

「沒有┅只是喜歡你摸我┅」我閉上眼睛享受,但好像有些不對┅

我抓住他的手,問:「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前幾天案子就完成了呀!今天沒事,所以請假。」他回答我,同時,又捏

了一下小豆豆。

「啊┅」真的很舒服┅但還是不對┅

我又抓住他的手,問:「你怎麼會這麼做?」

「什麼這麼做?」他坐了起來,在我腳邊,把我的腳掰開,再用另一隻手把

我的私處般扳開,盡情地肆虐我的敏感。

「啊┅嗚┅停┅別用了┅」他不停地在小豆豆那劃圈,我不住地抖著。

「那┅這樣呢?」一根手指瞬間插進我的肉穴。

「啊┅不行┅停┅啦┅我┅有話要┅問你┅」他不停地在我肉穴內攪拌抽動

,害我又不能思考了。

「才剛被我幹完沒多久,又想要了?手指可被夾得真緊。」

「沒有┅啦┅好了┅啊啊┅」他把手上往上一壓,我瞬間高潮。

「我看見妳資料夾裡面的東西了。」他看我舒服了,才說出來。

「什麼?!」他看到了!我完蛋了┅

「我很喜歡。」他低下頭吻我,很輕,很溫柔,我的老公。

「下次,我會讓妳更爽┅

梁山伯與祝英台

梁山伯與祝英台(别传)

告别了父、母亲后,祝英台和丫鬟银心不觉已来到了钱塘道上的草亭旁,可

能是时间还早,钱塘道上行人也不太多。

“银心,我们就在这歇歇腿吧。”祝英台回过头对在後抬着行李的银心说。

“好的小姐,我可真累死了!”银心一边擦着汗一边说。

“唉!你怎麼还叫我小姐呢!”

“对不起!对不起!相公。”银心笑着说完后,就走到了路边的树下休息。

“相公,这兒離那尼山书院到底还有多远呀?”突然有把声音在草亭那边响

起。

“大约还有十八里,歇会兒吧!”接着另一把声音回答着。

望过去,只见草亭内正有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书生坐着,身穿青蓝色的布

衫,头带浅黄色方巾,面如撲粉,齿白唇红,双眼有神,英俊中带有一点憨直的

正氣。

刚才发问的那个人正坐在亭外的行李担架上,一看就知是那书生的下人,虽

然也长得眉清目秀,但眉宇之间看上去总给人一種淫邪轻浮的样子。

“看人家三五成群的,咱们就两人,要是有个伴多好啊!咦?相公你看前面

有两个人,可能也是到杭城去,我过去问问看。”这书僮说完后就跑过去银心那

边:“喂!你们到哪去啊?”

银心见他这么无礼,就别过脸去不理他。

“喂!你是个哑巴吗?”边说边推了银心一把。

“你才是哑巴呢!”

“唉呀!原来你会说话呀!对不起,对不起!恕我冒失了,对不起!”

“好啦!好啦!”银心说。

“我叫四九,我们是从会稽白沙冈来的,我家相公到杭城尼山念书去的。”

“那好極了,我们也是去尼山念书的。小姐……”

“小姐明明在家,你提她幹嘛!”

“我是想小姐如果能跟我们一起出来念书,那该多好啊!”

“哦!是呀!”草亭里那书生这时也走了出来,向着祝英台说:“敢问,兄

台也是到尼山去的吗?”

“是的。仁兄也是吗?”

“是的。请问尊姓大名?”

“小弟姓祝,草字英台。”

“喔!祝兄。在下樑山伯,我们中途相逢,真是三生有幸。”

梁山伯和祝英台相遇后,因年龄相约、说话投機,大家一见如故,就结拜为

兄弟,一路同行,好快的就到了尼山书院。

光阴如箭,很快的梁山伯和祝英台在尼山书院念书已过了幾个月。这天正好

是中秋佳节。晚饭后,所有学生都去后花园赏月,吃月饼、喝酒,大家都很开心

的在吟诗作对,天南地北的瞎聊着。

梁山伯今晚的心情也特别兴奋,可能是喝了点酒的关系,心内泛起了丝丝欲

念,下面的阳具有点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但尼山书院除了师母和师母的十三岁

女兒丁香外就没有别的女人(他还未知祝英台和银心是女子),只好又拿四九消

消欲(当时的书僮,除了陪伴少主读书外,有时少主旅途寂寞,也要献上後庭给

少主解解闷)。

他拉了四九向祝英台说:“贤弟,愚兄可能喝多了酒,有点不舒服,先回房

休息了。”

一进入房间,马上就把裤子脱了,只见阳具涨得通红,约有七寸来长,龟头

圆大,阳具粗壮坚硬得往上的曲翘着。他将四九的裤子脱了,将他身體弯低向前

倾,趴在檯面上,翘起屁股。四九虽然是个下人,但是皮肤非常光滑,屁股圆圆

的翘起。梁山伯将他的屁眼掰开,弄了点唾沫塗在阳具上,就将他的龟头大力的

插进四九窄窄的屁眼中。

四九痛得大声的叫了起来:“呀……!相公,你慢点可以吗?你想要了我的

命啊?”

梁山伯将整个龟头都插进入了后,就开始慢慢的抽插着,同时将双手挠过四

九的腰,抓住四九的阴茎,一边抽插,一边套弄着四九的阳具。

“啊……啊……啊……”四九因为阳具给套弄着,而且梁山伯的鸡巴流出的

分泌润滑了屁眼,也开始舒服的叫着。

梁山伯插得越来越过瘾,兴奋得加快用力抽插着,将整根阳具插入、抽出,

插入、抽出的做着活塞的动作,一边大声叫着:“好爽……好爽……啊……好紧

……啊……好……爽!好……爽!啊!……我……要射了!要……射……了……

啊……!”

当他们正在做得快活的时候,突然聽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梁兄,你好点了……”祝英台和银心一推开房门,见到眼前的景像马上就

呆了:“你……你……们在做什麼?你……你……们怎麼可以……?”

梁山伯一聽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时就停止了抽插,和四九一起来转过身来,

望向祝英台和银心。

祝英台和银心獃獃的站着,双眼望着梁山伯和四九。只见梁山伯的阳具还在

流着少少的精液,因为刚刚在四九的屁眼内射出,就聽见祝英台和银心进来,现

在还半软半硬的垂着,一些精液正沿着龟头滴在地上。而四九的阳具因为还未射

精,刚才受到梁山伯套弄,约九寸长的阳具还在充血中,棒身青筋毕露,龟头紫

红发亮,硬直的维持挺立状态,指向着祝英台和银心,在微微的抖颤着。

 

父愛不只女兒也包含媳婦

一陣涼意從腳底爬了上來,是爸爸拉開了蓋在我身上的棉被,他帶點冰冷的手

深入我的睡衣握住我的雙乳然後擰得我的乳頭有些發疼,然後他顧不了我的睡意右

手拉下了我的三角褲,靈巧地搓揉我的小穴,我已禁不住地喘息著。

他的食指及中指就像似得到了同意竟夾住我的陰核,無可遮掩的淫水順著他手

指的進出已是糊了我的陰毛,爸爸轉過我的頭吸吻著的嘴唇,他的舌頭沒命地探索

著,我根本沒有發出聲音的機會。

因為,他撩起我的腿把龜頭緊緊的頂著我的花蕾,而我,像是受到地心引力一

般緩緩地往下沈,閉起眼睛的我並不是羞於這樣的官能,而是相對吸住爸爸的舌頭

讓他更深的把肉棍插進去,然後我微微的收縮我的下腹用花心啃噬他……

在我生過孩兒子後,先生忙於工作卻忘了我的需要,那種身心的苦悶總有許多

女人可以體會的,但是女人一般都恥於公開要求性愛的滿足,尤其是傳統的教條更

是令女人哭笑不得;每每看見雙雙對對的男女總是起伏不已。

自結婚起公公一直都是跟我們住在一起,他把我當成女兒一樣地對待,實在是

我的最大福氣,我跟公公的關係也因先生的經常不在家而更親近。然而,我從未有

任何非非之想,但是偶而我會發現公公以奇怪的眼光注視著我,而這樣的訊息在我

的第六感裡有些不安,當然我是這個家裡唯一的女人我猜這是難免的。

我一個女人必須負起教養兒子的重責,先生忙於賺錢應酬幾年下來我們的關係

時好時壞,我當然懷疑他在外另有女人,否則他怎麼會對我不太感興趣?兒子一天

天長大,我的辛苦終於也慢慢看到了成績,只是我內心中的洶湧不滿又豈是外人所

能知的。或許跟公公相處的時間長了之後我們也不太在意一些小細節,什麼長幼之

分,他也像是我的朋友。

漸漸地,我跟公公的關係拉的在近也不過,而公公也開始在肢體上接觸我,我

知道他並不是不知道只是我也沒有反對,我們的關係一日千裡,公公開始試探性地

碰觸我的乳房,我的驚嚇不免流於臉上,但是公公並沒有因此退卻,反而一次再一

次地逼近,我卻不知如何反抗……

我內心的確掙扎過,公公是我的長輩就像我的父親一樣,他怎能對我如此再加

上我是他的兒媳婦,然而這樣的禮教卻在兒子4歲的那年破除了,公公趁著我內心

的空虛與無奈,抓住我的弱點把我逼入了不復的境地……

那個晚上,兒子很早就睡著了,我跟公公在客廳裡看電視,我就坐在他的身邊

,身穿睡衣的我當時並沒有穿上奶罩,就在我入神電視的時候,公公把他的手伸近

了我的睡衣裡然後愛撫我的雙乳,我害怕極了但是公公沒有停止的意思,反過扯下

我的睡衣,把我壓再沙發上然後吸吮起我的乳頭,這麼一吸一吮使我昏眩不已當我

回過神時,公公已把我的三角褲拉到小腿上,我真的反抗著但是公公有利的雙手把

我的兩個膝蓋分開緊緊地壓再我的肩上。

然後公公掏出肉棍沒有一點逗留,扎扎實實的插進了我的小穴,那種狂暴猛勁

讓我昏了過去好幾次,我深刻的記得公公滾燙的精水灌溉在我的花心,那精神深處

的興奮與快感著實撞得我金星無數,這就是夢寐以求的快樂,我的花心大口吸吮公

公的精液,我則全身僵硬抽搐地抱住公公一滴也沒讓他的精水遺漏……

公公把我帶進他的房間,稍作休息他放著黃色錄影帶助興瘋狂地姦淫著我,原

來他早就想要我了,而我也懷了公公的女兒成了我亂倫家史的濫觴,公公收集了不

少亂倫的影帶及書刊,這些都是那樣的真實讓我不能否認,亂倫並不是什麼罪惡,

亂倫只是男女性愛間另一種負面的說法,豈不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嗎?

成了公公的妻子也為他生了個女兒,先生毫不知情我也不需要告訴他,因為我

們都是一家人,我跟公公的關係早已超越先生能夠想像的,因為公公提供了我女人

最骯髒也最刺激的性愛,就像親生的爸爸跟自己的女兒做愛一樣不可思議……

我們彼此開發對方的想像力來滿足快感的極致,我們都是動物緣自本能性愛的

需求,社會的道德與法律只是束縛……

先生一直認為我是他最完美的妻子,有時也讓我不禁感到慚愧,可是,爸爸滿

足了我肉慾的渴望,這樣的亂倫應該不算大錯吧!公公經常要我安心,這樣的事又

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既然我可以跟他兒子結婚為什麼不能跟他有關係,既然我可以

跟他兒子生孩子,又為什麼不能跟他生孩子,這都是一般社會的形式及法律的認定

,只要相愛有怎能一蓋而論?

而我,也慢慢的接受了公公的說法,不然又如何呢?說真的,我止不過是個普

通女人而已,公公技巧地一次在一次讓我體驗女人的性高潮,這是我許多朋友夢寐

以求的,而我就在這種又刺激又危險的亂倫關係裡享受著幸福,有誰會說這不是女

人該擁有的,公公完全的開發了我,對於性,我有不同於常人的體驗及看法……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越軌行為,加上公公多年來的開發及觀念傳輸,使我對公公

的亂倫舉止更加渴望,對離婚不久暫時回來跟我們一起住的小姑有著一份慾望,我

暗暗的鼓動著公公的慾望挑逗他的幻想,一面注意觀察小姑的舉止,不斷與她分享

與先生的種種,當然不會少掉性愛的部份。

我嘗試著挑動她的情愫,一起欣賞爸爸收集的亂倫影帶。對於結過婚的女人性

愛的題材已不是什麼禁忌了,承認自己的需要早就成了現代女性的成熟個性。我怎

會不知道小姑內心深處的火熱與難耐,但是面對自己的父親豈又事件容易的事,如

果小姑沒有走進公公的懷裡,我永遠沒有辦法安心在跟公公同床,相對地,公公也

沒辦法盡興。

背著公公偷偷試探小姑對亂倫的理解,我不禁地為這個構想而雀躍,看著公公

姦淫自己的女兒何等的不倫,如果能夠也讓小姑懷有公公的孩子,只有如此才能洗

脫自己的淫蕩…只有讓公公得到自己的女兒才能夠真正滿足他的性慾,我知道他的

心…… 

每當跟公公在床上時就會稍加刺激他看他的反應,我必須讓公公主動,是的,

他對女兒已經動了心,他經常偷窺女兒,雖然很小心但女人的敏感是不容易被混淆

……

一個炎熱的午夜,我跟小姑熱得睡不著躺在床上閒聊,那晚我們都只穿著薄紗

睡衣,漸漸得我感到小姑的不安,我門談了不少性事也談了他未來的性伴侶,她的

眼神越來越迷媚,我準備了亂倫的影帶一起欣賞然後一起愛撫,她看見父親與與女

兒的做愛如此的快活,不禁解開自己讓我進一步搓揉她的小穴。

其實,我再就請公共午夜過後來我房間,就在小姑閉上眼浸淫在如此的幻夢時

,公公進來看見小姑已經淫佚不堪,他欣賞了好一會我則對他頻頻示意要他行動,

所幸退去衣物撲在小姑的兩腿間,伸出刁鑽的舌頭舔吮起女兒的花蕾……

「喔……爸爸……不……可以……」小姑用手推只公公,想用力夾住腿。

我則幫著公公架開她的腿,然後公公使勁地把小姑的雙推壓著,舌頭沒有停過

地進出她的穴口。 

「玲妹……放輕鬆……爸爸會讓你舒服的……」我並沒有忘記挑透她的乳頭…

「喔……我……大嫂……爸爸……喔……」

「噓……乖乖的……今天爸爸會讓你上天的……」我在小姑的耳旁傾訴著,然

後轉身幫公公吸吮同時在肉棍上塗抹神油,公公今天非得到小姑不可……

我緊緊抱著小姑、愛撫她,等待公公完全勃起,油亮的龜頭紫紅的肉稜,隨這

脈搏跳動著,公公終於主動把小姑往床邊拉動,自己站在床下把她的雙腿八字大開

,專注地提起肉棍套上龜頭,慢慢地沒入女兒的小穴……

小姑咬著下唇,看著公公粗壯的肉棍一寸寸深入,我則不斷提想她放鬆,好配

合爸爸的抽插節奏……

「爸……用力……玲妹要你……爸用力插她……對不對……玲妹……你是爸爸

的女兒……對不對?……」

「啊…喔……爸……輕……喔……大嫂……受不了……喔……好大……啊…」

「喔……小玲……喔,爸爸早就想要你了……喔……爸爸,幹你舒不舒服……

告訴爸爸……有沒有比家毫舒服……」

「爸……喔……插死我了……喔……我的花心……喔……爸……爸……不要…

…啊……忍不住了……爸……要上天了……」

「爸……不要停……小玲要開花了……用力頂住她的子宮……」

公公果然更用力頂住女兒的子宮,剎那裡,小姑的臉色一遍全身痙攣雙手緊緊

抓住我的手,女人的高潮直接灌入她的腦門一陣昏眩,縮收的子宮就像吸嘴般噙住

公公的馬眼,爸爸左臉一抽把今晚第一道熱精完全灌入女兒的子宮裡,我興奮的也

達到了高潮,昏了過去……

我從來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景竟是如此的刺激興奮,亂倫的危險如此令人難忘值

得冒險一搏的……

忽然間,我感到爸爸的肉棍插進我的小穴,那神油的功效果然不凡,小姑在旁

看著我跟公公做愛,我就像狗一樣讓公公猛幹,我享受公公的肉棍,我知道公公不

會讓我失望……

然而,我更清楚公公是要安慰我,因為他得到了小姑,我則告訴他,今天好好

的想用他的女兒,公公抽出肉棍躺在床上看著一旁的女兒,等著她上來……

「來,坐上來……」爸爸眼看著小姑指示她……

「我……」小姑猶豫著……

「坐上去……倒插蠟燭……,來,我來幫你……」我拉著小姑,推著她騎在公

公的肉棍上,上下挺動著……

公公更沒忘記節奏分明地頂幹,緊緊抱住小姑幹得她要死不活,而我看著小姑

的小穴吸吐著公公的肉棒,殷紫的屁眼開開闔闔,靈感一來我湊上嘴巴舔起她的屁

眼。

「喔……不要……好癢……」小姑用手推著我的頭,但是我擺開她更加勁地舔

屁眼……

「爸……喔……好大的雞巴……喔……女兒又要開花了……喔……雞巴爸爸…

…女兒……快死掉了……喔……」

「在忍一下……爸爸也要來了……喔……喔,好女兒……喔……來了……來了

……喔……」

小姑原本想下馬,但是我不肯讓她下來,公公也緊抱著她不放……

只見公公咬緊牙根使勁地挺直腰桿,我知道公公的熱精已經猛射進入小姑的子

宮,而小姑則啜泣著咬著公公的肩膀身體微微抽搐著。而我眼看著他們父女好事以

成不禁快意襲腦。

不一會小姑啜泣著翻身蜷捲在旁顫抖著,口中念念有詞:「我……我會遭天譴

的……嗚,我該死……」

我看見公公的眼中也似流露悔意,這件事就像罪大惡極一般,而我呢?我真的

是一片空白,剛才的灌門舒暢一時竟便成了恐懼的緊縮,難道,這是的錯嗎?難道

我跟公公的肉慾錯了嗎?是公公強迫我在先在讓我懷有他的女兒,他一直告訴我亂

倫並沒有錯,只要我們彼此接受男歡女愛不傷害任何一方,不是嗎?不是公公自己

一直想要小鈴嗎?他告訴我他想要小鈴也幫他生個孩子呢?可不是嗎?錄影帶裡的

情節不都是這樣嗎?

小姑呢?她不也是幻想著更刺激的性愛嗎?前夫沒有辦法滿足她的就讓自己的

父親來填補不也是令人興奮的嗎?年輕的小姑對性比我更開放更大膽不是嗎?至於

亂倫雖是第一次但這不會是最後一次,就像我一樣不是嗎?

三年多的婚姻並沒有給小姑多少美好的回憶,她不斷的告訴我前夫的無趣與不

解風情,而今,風流多情的公公不正可滿足悶騷難忍的她嗎?想著想著……我竟睡

了過去……

「喔……爸……好深……喔……大雞巴爸爸……喔……」

我睡眼惺忪的撇見小姑沿著床沿跪著,公公從她後面有條不紊地猛幹,劈啪的

肉搏不絕於耳,公公沒有稍閒雙手同時把玩著女兒的兩個奶彈……

「小鈴……爸爸幹得好不好……嗯……你是不是爸爸的乖女兒……喔……」

「嗚……爸……大雞巴爸爸……喔……不要停……喔……幹我……插穴爸爸…

…喔女兒永遠是你的……喔……喔……好重……喔……好暈……我要來了……爸…

…爸幹死我……喔……爸……」

「喔…喔,好女兒……喔……夾得好……喔,爸爸要射了……喔……喔……」

我看見公公從後面緊緊抱著小姑僵直數秒鐘之久,小姑咬著下唇久久沒有氣息

,長久來的性慾得以發洩,在原本的害怕卸除後真心的暢快散發到了全身,我知道

,因為我是女人……

從此,我跟小姑都是公公的人,我們並沒有分大小我們共同保守著個祕密,也

同時彼此滿足這樣的亂倫關係,三年後小姑再嫁才結束我們三人行性愛關係……

沒有人會知道我們曾經有過如此美好的歲月,然而,我卻也因為如此跟先生越

行越遠,終究走上了離婚之途,他擁有兒子而我擁有女兒……或許也好,讓我自由

地擁有自己吧,至少公公來看我的時候,我們可以更自然魚水同歡……

女大學生的欲與淚

陸冰嫣是一位剛滿十八歲的江南某綜合性大學外語系大學一年級女大學生,來自於湖南西部山區,都說湘西出美女,一點也不錯。

其進校不久,就被幾乎每一個見過她的學生私下評為校四大美女之一,在這所全國著名的江南學府中,她那鮮花一樣的絕色美貌在大學裡就傾倒了無數多情種子。

細長的柳眉、漆黑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樑、柔軟飽滿嬌潤的櫻唇和線條優美細滑光潔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那恰到好處的集合在了同一張清純脫俗的美靨上,還配合著一份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氣質;烏黑柔順的披肩長髮此刻紮起了一條靈動的馬尾辮,越發的襯托出大學生美女的婀娜嫵媚;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晶瑩潔白、光澤動人得如同皎月一般,一幅修長窕窈的好身材,以及那青春誘人、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一雙乳房,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走在路上她那曼妙靈動的步伐,似乎包含著某種奇異的節奏,隨著她柔軟腰肢的擺動、酥胸那兩團美好凸起的輕顫,幾乎可以讓人忘記呼吸。

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秀麗清雅的絕代大美人兒!這位嬌傲而高貴的公主仍一個文秀清純、冰清玉潔的處子佳人。

每個男生都希望能搶先把這鮮艷芳香、清純誘人的嬌花蓓蕾摘下來,經常被這個天鵝般美麗高貴、白玉般純潔無瑕的絕色女大學生那一雙清純多情的美眸弄得神魂顛倒、胡思亂想人都說,自古紅顏多薄命吧,更何況越是美艷絕倫的女孩就越易被色魔所注視,遭到色魔的強姦與糟踏。

也許就由於陸冰嫣那絕世無雙的艷麗美色,她怎也不曾料到,在她進入大學不久,她就將由一個稚氣末脫的清純大學生美女變成一個真正成熟的女人,並第一次嘗到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男歡女愛,並領略到那令她全身心都痙攣、顫的慾海高潮……,雖然她被強暴而並非自願,但她還是在那一波又一波令人欲仙欲浪的強烈肉體刺激的衝擊下,展開了雪白無瑕、晶瑩玉潤、美麗聖潔的柔軟胴體,獻出了冰清玉潔的處子童貞。

可沒人能夠想到的是,採摘這美艷不可方物的嬌花蓓蕾的卻是一個在學校新區建築工地上打短工的黝黑矮實精壯四十歲左右的泥水匠,被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醜陋矮壯的中年漢子一次又一次粗暴地糟踏霸佔。

開學已經進一個月了,趕上一個國慶七天的長假,大部分的學生都回家或者出去到近處的名勝古跡去旅遊了,小陸來自湘西山村,回家當然不可能的,有人邀請她出去遊玩,她也婉言拒絕了,其實她向來喜歡幽靜,喜歡獨自一人在寢室或教室看書獨處。

吃過晚飯,在回寢室的路上,美麗的女大學生感到一直有一些賊一樣檔的眼睛注視著他,女孩沒把這些放在心上,她知道自己在男生中一直都是一個回頭率極高的女孩。

整個寢室的同學都離開了學校,整個1號女生宿舍樓其它一些人基本上也都去看學校免費的國慶電影。

陸嫣不喜歡看電影,就一個人在寢室翻一本言情小說津津有味的看著不久她感覺有些睏,看了一下表,才九點鐘,她順勢合身躺在了床上,朦朦朧朧地不久就睡著了。

陽台門大敞著。

也該四十歲的老光棍有下面的福氣,老光棍名叫陳寶柱,就在學校新區的建築工地上打工。

今天國慶節,平常苛刻的要命的工頭也給民們放了一天假,在家鄉山西時,他就有偷偷摸摸地習性,因為這,年輕時他被判了三年的牢,獄滿回家根本沒女人願意嫁給他,不得不出來打工。

平時裡歇工後喜歡看看街頭小攤上賣的低級淫穢書藉雜誌,低級錄相廳的黃色錄像,有了錢,就到窯子找個騷貨發洩一下。

他的偷偷摸摸的習性仍然沒改掉,今天有了空閒,手不由癢了起來。

他想趁假期無人到寢室樓偷一些錢財物品,白天他在一個個宿舍樓下閒逛,尋找著機會。

儘管已經是十月份,但是天氣還是熱得很。

在女生旁,他看到前幾天還是一個個花枝招展的女孩進進出出的樓門口,顯得分外的冷清,看來大部分女生都回家了,他暗中決定在女生樓下手。

他突然感覺眼前一亮,剎那間,他心跳加速而呼吸卻快停止了。

一個美的令人讓人不禁會佩服老天*的神奇,好個清純標緻的少女,亭亭玉立,含苞待放。

看上去女孩大約二十歲出頭,五官端正,肌膚白皙勝雪,傾城之色,別有一種秀麗之色,身材苗條娉婷,白裡透紅的臉蛋,楚楚動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膚光滑柔嫩,腰枝柔軟纖細,穿著一層薄薄的肉色絲襪,將白嫩的雙腿顯得修長挺直,女大學生穿了一條純白色的連衣裙子,把一對豐滿高聳的雪峰繃得緊緊,露出潔白的雙臂和香肩,女大學生青春的胴體那玲瓏浮凸、結實優美的起伏線條完全地顯現出來,裙子用細細的腰帶輕輕繫住,前面兩幅裙襟相互重迭蓋住一部份,這樣可使玉腿若隱若現;裙擺的邊緣輟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飄逸的感覺中年泥水匠帶著近似淫慾的眼光看著這樣一個嬌柔萬狀、肉體豐盈的美女大學生充溢在她身上的那種少有的美讓人過目難忘,除具有那漂亮年青的嬌柔、嫵媚之外,還有全身洋溢出健美般撩人的韻味。

讓一旁的他產生撲上去將她溫軟綿綿的嬌軀壓在身下的極度渴望,不知不覺間,他感到自己的下身搭起了帳篷。

直到美艷不可方物的女大學生消失在眼前這座女生公寓的大門內,泥水匠內心洶湧的波濤猶未止息。

媽的,能讓老子在這閨女身上快活一夜,就算去死他媽的也值得!他要從女生樓下手的的信心越來越足了,今天晚上在這樓裡一定要找到這美妞好好的的爽一把!晚上十點的天空是漆黑的,月亮在雲層裡散發著柔和的銀光,有風吹過來的時候,空氣裡彷彿帶著種清新的泥土氣息。

1號女生公寓位於新區那條美麗的小河邊,是一座銀白色仿歐式建築,月光下顯得分外幽靜而清雅。

夜色是如此美麗,美麗得就像如花少女的溫柔眼波。

可是,在這月色掩蓋下的女宿舍樓即將發生的這起強姦事件,卻給這美好的夜色抹上了一層陰影一條黑影悄悄在夜色中向這座女生樓靠近,正是那四十歲的老光棍陳寶柱,他腦海裡總是浮現那美女大學生清麗的面容和驕人的身材。

欣喜地中年陳寶柱看到二樓一寢室的門敞開著,只見他手腳伶俐地翻欄爬上了二樓,這樣可順利地躲過一樓那尖銳的老太太的法眼了。

翻到了陽台,然而,當他看到屋內的場景時不覺得兩眼發直,感覺自己的下身那命根子一下子翹了起來。

媽的,老天*還真給面子,那自己夢寐以求的絕色女大學生就出現在他的視線內。

只見屋內靠窗的床上好一幅美人春睡圖,一絕美少女玉體橫陳、雙目緊閉,一付嬌柔可愛的模樣,渾然不知佈滿淫邪眼神的我,正虎視眈眈她那白色緊身連衣裙下令男人垂涎三尺的美艷嬌軀陳寶柱輕輕地走到床頭,不想過早的驚醒那睡夢中的美人,陳寶柱眼中露出貪婪之色打量著橫躺在床上的陸冰嫣,不禁地吞了口口水,這女孩的美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全身上下迷人至極點。

從頭到腳,栽再從腳到頭,映入眼簾的,是嬌酣的睡臉上白裡透紅,小巧的櫻唇微微翹起,鮮艷欲滴、紅潤誘人,勾人心弦;嬌翹的小瑤鼻秀氣挺直,勾勒出一隻性感誘人的櫻桃小嘴兒,線條柔和流暢、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極。

睡衣旁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頸,增添幾分遐想,一身緊身連衣裙將微凸的酥胸及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更令人感到血脈噴張,美人春睡最銷魂這輩子竟然自己能碰到如此可人的尤物,令矮壯的中年漢子不由心想非非,他伸手摸了摸那條翹起的命根子,哎,大半年了忙活著一直空逛窯子,很久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了。

想起面前驚艷的絕色,不由心中一團火熱,淫念竇起。

像這般美人今天不用恐難再有機會染指,所以今日務必飽嘗一番鮮嫩。

上天給了老光棍這一絕好的做夢都想不到的享受美人的機會,當然一定要好好把握,好好的享用。

想來這妞肯定還是一個原封未動的黃花大閨女,想像著自己這把老槍在這如雪般純潔的大學生美女禁區內進入、侵襲、佔領、撕裂、衝擊的感覺將會是如何的香艷刺激。

今日倒要大飽艷福了,呵呵,矮壯的中年漢子不由露出淫淫的笑容老光棍斜坐在大學生美女的身旁,陳寶柱更仔細端詳著眼前令男人朝思慕想的清秀佳人,高挑的身材,渾身上下已經擁有了十八九歲大學生美女成熟的韻味;嬌俏美麗的臉龐,烏黑明亮的丹鳳眼,紅潤而巧的嘴唇,纖細的頸項上掛著一條細細的銀項鏈,上面是一件通透的飛天玉墜;全身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完美的奶白色,沒有一絲的瑕疵,雙臂細膩潔白,均勻而柔和,像兩段美玉雕刻一樣;雙腿修長苗條,澆嬌嫩欲滴,十隻可愛的足趾整齊的排列在一起;儘管深藏在乳罩之下,胸前的乳房形狀應該是半球形的,十分碩大,隨著呼吸的節律緩緩的起伏;在很近的距離裡,明亮的燈光照射下依稀還能看到內衣的輪廓,淺寬的圓領和短短的衣袖襯托著光滑柔美的雙肩,合身貼服的裙子毫無保留的展示著主人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臀部。

他的手伸向美麗的女大學生白色連衣裙背後的腰帶,那裡是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他抓住腰帶的一端一扯,蝴蝶結鬆開了,兩條腰帶輕飄飄落在她身體兩側,裙子鬆開了。

陳寶柱又把手伸向吊帶裙的拉練,隨著「哧──」的聲音,拉練從背部拉開一直到腰部,吊帶裙自動向兩邊分開,美麗的女大學生背部晶瑩潔白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潔白耀眼的肌膚第一次被陌生的男子給展開來,。

睡夢正的美麗的女大學生還不知自己的處境陳寶柱將兩條細細的吊帶從她的肩上順著光滑的手臂往下拉,直到越過手掌,裙子隨即被褪到了腰部,於是美麗的女大學生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無肩帶式的白色乳罩。

美麗的女大學生的乳罩是四份三罩杯的,邊緣綴了蕾絲,透過乳罩的內側能看見她隱藏在乳罩後雙乳的圓弧和隱約可見的乳溝。

健滿佈血絲的雙眼,陳寶柱放肆的盯著美麗的女大學生雪白半裸,玲瓏浮凸的軀體。

勻稱優美的身體上,大部份的肌膚都已經裸露了,白色奶罩緊貼在同樣高聳的酥胸,反而比一絲不掛更煽動慾火。

那柔和曲張的線條不自覺的流露出誘惑和性感來,既透著大學生美女的純潔無瑕同時也飽含著大學生美女成熟嫵媚。

陳寶柱想像著美麗的女大學生奶罩下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雪乳,那香峰的線條一定格外的柔和,膚色格外的潔白,光滑細嫩的肌膚一定繕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乳頭想必微微的向上翹起,那乳尖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必然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

陳寶柱多想摘去美麗的女大學生的奶罩,去一睹美麗的女大學生完美無缺、柔滑溫軟、美麗的夢幻般雪玉椒乳,但陳寶柱還是忍住沒去捉住美麗的女大學生那一對夢寐以求的晶瑩乳峰,揉捏她豐美的乳體,撩撥她細巧的蓓蕾他貪婪的望著眼前的溫香軟玉、嬌美瑩白、冰清玉潔的身體。

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裙子被慢慢的往上掀起,她那修長豐潤的兩腿漸漸裸露出來。

美麗的女大學生潔勻稱光潔的雙腿就在陳寶柱面前,肌膚是那的潔白而有光澤,線條細緻而優美,猶如象牙雕就一般,這是令男人瘋狂的玉腿!︰這誘人的雙腿,光潔瑩白,溫暖柔軟而有彈性,沒有一絲的贅肉,完好的保持著大學生美女雙腿的結實,柔軟和光澤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裙子被掀到大腿根部,露出了美麗的女大學生白色的內褲,白色的高衩三角褲是如此的通透,根本無法完全擋住美麗的女大學生微微隆起的陰阜和黑亮的陰毛。

美麗的女大學生兩條雪亮的大腿已經打開,她神聖不可侵犯的處女地只有內褲的阻擋了,如果剝下她的內褲,美麗的女大學生的伊甸園將完全暴露出來。

陳寶柱想像著美麗的女大學生內褲下的風光,那神秘三角洲以及雪白的大腿根部隱藏著的會陰一定是呈現鮮嫩的粉紅色。

圓渾的陰阜下,延續著三角形她的黑色樹林,如果再伸出一隻手指去撥一下那微曲的陰毛,一定很輕、很柔軟。

她的黑色樹林的下面肯定是那豐美幽深的峽谷入口,兩片淡紅色的嬌嫩而豐滿的肉質貝殼,一定像一道玉門緊閉著,這就是美麗的女大學生的嬌美嫩穴。

如果伸出手指撐開玉門,裡面一定還有一道小門,門內一定若隱若現的小洞——美麗的女大學生的嫩穴口了。

在想像中陳寶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決定用武力剝掉她的連衣裙、挑去她的奶罩,撕碎她的內褲,然後盡情地糟踏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處女身。

這時美麗的女大學生迷迷糊糊的醒來,「你……你干……干什啊,不要」她看到一個矮壯醜陋骯髒的中年男人正在脫她的衣服,她吃揪驚地發現她的身體竟然已經部分的裸露著,陸冰嫣慌忙地掙扎著進行反抗。

他一言不發,只是緊緊摟住秀麗清純的大學生美女那盈盈一握的柔軟細腰,慌亂中,清純可人的大學生美女感到他的手已開始在自技己胴體上撫摸了,陸冰嫣又羞又怕,出於恐懼,她尖叫了起來。

“啊……來——”她剛喊出聲,就被他的一隻手堵住了嘴,他緊緊箍住陸冰嫣的柔軟細腰推搡著她,終於把大學生美女柔弱苗條的嬌軀壓在了床上,。

陸冰嫣俏美的小臉脹得通紅,纖美柔軟的胴體在他的重壓下越來越酸軟無力,美眸含羞緊合。

“怎辦?……怎辦?”。

就在這個本來很有自信氣質的美麗大學生美女緊急地想要叫喊時,只燙聽身旁那人狠狠的在她耳邊輕聲說:「別亂動,不然就殺了你!」她照這才驚覺脖子上架的那涼涼的是把刀,當下嚇得不敢掙扎了。

那人嘿嘿淫笑兩聲,帶著一口山西腔說:「對嘛!你乖乖聽*的話*就不傷你!」看她不掙扎了,原來箍在她腰上的手就順勢往上摸,他的一雙手已隔著一層奶罩,緊緊握住了陸冰嫣的一雙柔軟翹聳的乳房。

陸冰嫣芳心一緊,他已開始撫摸了起來……雖然隔著一層輕薄的奶罩,還是能感覺到這秀麗清純的絕色大學生美女那一雙怒聳玉乳是那蜒樣的柔軟飽滿,滑膩而有彈性。

那剛剛發育成熟的大學生美女椒乳正好是盈盈一握,堅挺結實,從來沒有異性觸摸過陸冰嫣如此敏感的部位,在他的撫摸下,艷麗嬌美、清純可人的美貌大學生全身的雪肌玉膚一陣陣發緊、輕顫,腦海一片迷亂。

當他鬆開堵住她香唇的手時#,她沒有敢再叫喊,他撫摸著陸冰嫣那柔軟堅挺的怒聳椒乳不一會兒,大學生美女羞澀地感到,一隻冰涼的大手已插進了她的襯衫下,火熱地按在了她柔軟玉滑的雪肌玉膚上,並緊貼秀美清純的大學生妹美女那光滑柔嫩的雪膚游動著、撫摸著……陸冰嫣嬌羞無奈,越來越怕,不知道會發生什,她恐懼萬分,一想到要被這個醜陋粗壯的中年漢子強姦,冰清玉潔的處子童貞就要斷送在這個醜陋的中年男人身下,自己那寶貴的處女貞*,嬌美玉嫩的聖潔胴體就要被這個醜陋的中年男人佔有、糟踏、蹂躪,兩行晶瑩的珠淚緩緩流出她的美眸。

他硬梆梆的粗手把她圓渾豐滿,柔軟又結實的女大學生的處女乳房握在手裡把玩,他一摸上就毫不客氣的用力捏揉,捏得她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陳寶柱俯身在美女大學生的耳邊,帶著冷冷地奸笑說道:「沒有人救得了你,別以為你不配合,我就無可奈何,哼……哪怕你慫死了,我也會奸屍,在你這白嫩的臉蛋上刻幾條疤,再把這把刀插到你的騷穴中,嘿……嘿……」美女大學生聽了這一番話,嚇得不由得一陣絕望一想到現在自已哪怕拚死抵抗,也阻止不了他強暴自己。

何況,就算是自殺,死後還要給他這樣糟蹋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

一想到那幅可怕的景象,她就不寒而慄,她不敢再想下去,不知道該怎辦好。

陳寶柱見美女大學生沉默不語,知道他的威脅已經收效,不由得有點得意,他又說道:「閨女,只要你識相,讓我好好在你身上爽一次,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保準不傷你一根毫毛,除了你和我沒有任何人知道,……說不定,你嘗到了甜頭後,你還百味不思,想著我呢!嘿……嘿……她嬌羞且帶著憤怒地對陳寶柱道:「畜生,無恥!」陸冰嫣漲紅了嫩臉,芳心是一陣彷徨無計,只能任由眼淚不能控制地流出她的美眸。

陳寶柱見這位冷若冰霜的大美人開始沉默流淚,知道她已經開始屈服,不由得一陣暗暗的高興。

他一邊脫下自己身上那已破舊不堪的工作服,一邊忍不住露出得意忘形的奸笑。

這是當然的事,每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首先,得到任何少女的處女身本身,已是一種男人的最高享受。

更何況,要接受自己開苞的對象更是如此一個美艷絕倫的美女大學生,花朵般的黃花閨女。

能夠親手摧毀這聖潔大學生美女最寶貴的第一次,在那從未被任何外人染指的聖地中注入自己的精液,說不定還能讓這尤物懷上孩子,嘿嘿,人生在世又有甚比這更喜樂的事?陳寶柱將美麗的女大學生連衣裙的領子往兩邊拉開直到露出光滑圓潤的雙肩,然後往下扒,連衣裙的領口幾乎被拉裂了,套在美麗的女大學生晶瑩的雙臂上被一點點的扒下。

真絲綴蕾絲的乳罩漸漸露出,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連衣裙也被扒到了胸腰部。

美麗的女大學生雙手被壓在身後,終於連衣裙的領口從雙手穿出,連衣裙被褪到了下身。

陳寶柱提起了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雙腿,順利將連衣裙扒了下來丟到一邊。

除了胸前的乳罩和下身的內褲,她像牙一般光滑潔白的肌膚已歷歷在目,曼妙的曲線更是裸露無遺。

他把美麗的女大學生的嬌軀輕輕翻轉,她的乳罩邊緣綴了蕾絲,透過乳罩的內側能看見她隱藏在乳罩後雙乳的圓弧和隱約可見的乳溝,白色的高叉三角褲是如此的通透,以至他似乎能看到微微隆起的陰阜和黑亮的陰毛。

因為用力過猛,美麗的女大學生的乳罩的一邊肩帶也從勻稱的肩頭上被扯脫了下來。

乳罩下,一雙美乳的形狀已經依稀可見,兩個罩杯之間露出了幾寸雪白得不見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膚,那緩緩隆起的柔和曲線清晰可見,連雙乳之間淺淺的乳溝也含羞答答的出現在陳寶柱眼前。

陳寶柱沒先剝美麗的女大學生的奶罩,雙手開始褪她的內褲。

粉色的小三角褲被扯下了一點,又被扯下了一點,雪白渾圓的臀部露出了一大半。

如果內褲再往下退,陳寶柱就可以一眼就看到美麗的女大學生那雪白兩腿間緊夾著的黑樹林——那神秘伊甸園之所在。

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胸罩,巧妙地設計令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雙乳集中相前挺立,像兩座高高的雪峰,那深深的乳溝在紅色的反襯下深不見底,風光綺麗。

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雙乳之美已超出了他的想像,但陳寶種柱還有些擔心,因為沒了束縛,雙乳不知是否仍能保持如此堅挺的形鬃狀。

質料輕薄的淡色乳罩如一層淡淡的煙霧,雖然裹住了美麗的女大學生傲人的身軀,把她傲人的胸脯保護得很完整,但還是若隱若現的透出了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

但最令人心動卻是她臉上的神情,那緋紅的俏臉上,正帶著幾分羞澀,幾分挑逗,又混雜著幾分驚慌,使人創從心底裡升起一股強烈的佔有慾。

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身材是那的惹火,那乳罩與其說遮羞,倒不如說撩人淫慾,薄質乳罩雖然遮掩住美麗的女大學生那豐滿挺拔的乳房,沒有讓美麗的女大學生優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但兩個乳峰上檔的突起物,也可以隔著乳罩清楚的看出形狀白色乳罩包著飽滿的雙峰,兩點嫣紅可以淡淡透出,偶爾從乳罩邊緣露出無限春光,豐挺雪嫩的乳房若隱若現,陳寶柱迫不及待地將美麗的女大學生奶罩一拉,「噗」的一下,美麗的女大學生那一雙不安份的豐滿美乳跳了出來,金字塔形的雙乳傲人挺立。

一雙雪白晶瑩、嬌嫩柔軟、怒聳飽滿的玉乳脫盈而出,純情聖潔的椒乳是如此嬌挺柔滑,堪稱是女人當中的極品。

美麗的女大學生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雪白胴體半裸呈現在陳寶柱眼前,老光棍那見過這嬌美的乳房,那嬌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顫巍巍怒聳嬌挺的雪白椒乳,盈盈僅堪一握、光滑嬌軟的如織細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無一處不美,尤其是美麗清純的絕色麗人胸前那一對顫巍巍怒聳挺撥的「聖女峰」,驕傲地向上堅挺,嬌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對嬌小玲瓏、美麗可愛的乳頭嫣紅玉潤、艷光四射,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嬌媚至極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欲放、嬌羞初綻的稚嫩「花蕾」,一搖一晃、在老光棍陳寶柱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嬌挺著。

陳寶柱心神不覺全為眼前景象所懾:美麗的女大學生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

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山峰,那巍巍顫顫的乳峰,盈盈可握,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顯示出絕頂美女才有的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

峰頂兩粒紅色微紫的乳頭,如同兩顆圓大葡萄,頂邊乳暈顯出一圈粉紅色,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不由讓他心跳加速,舌干口渴!陳寶柱用自己顫抖的雙手摸上酥胸,快樂的電波一次次擊中自己的腦海,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雪白聖潔的胸乳此時就握在自己手中,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酥胸充滿質感,滑膩如酥,陳寶柱雙唇吻上酥胸,覺得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酥胸就像一塊永遠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讓人愛不釋嘴。

大學生美女雪白的胸乳在魔手的蹂躪下不斷變換著形狀,紅紅的蓓蕾驕傲的挺立起來。

那老光棍哪受得了這種刺激,雙手不由得加快動作,幾下很快美麗的女大學生上身就完全被老光棍給剝光了。

陳寶柱埋下了頭,舌尖猶似帶著火一般,在美麗的女大學生的乳溝裡頭來回游動著,美麗的女大學生早已綻放的蓓蕾嬌媚地挺了出來,芳心中滿溢著又期待又恐懼的感覺,陳寶柱罩住了美麗的女大學生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飽挺的蓓蕾上,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輕吮淺咬,舌頭更是愛憐地舐弄著她敏感的玉乳;手掌力道十足地在她分開的高挺圓臀上猛揉重捏,粗糙的手指頭還不時勾弄著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菊花,將那兒逗弄得更加柔軟,帶著臭味的大嘴更是火辣辣地在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耳後、香肩及頰上,落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熱吻。

陳寶柱突然大力的將美女大學生的裘褲撕成粉碎,他的手按在她嬌嫩的神秘地帶上發掘著深谷埋藏著的寶藏。

兩處女性身體最敏感的區域同時在陳寶柱的魔掌下戰慄著,美麗的女大學生不由得緊咬銀牙,劇烈的喘息起來,陳寶柱不理會美麗的女大學生,將美麗的女大學生這足以令所有男性如癡如狂的美乳握在手中,那種飽滿而酥軟的感覺象電流一樣通過掌心傳到大腦。

美麗的女大學生那兩座波濤洶湧,膚色雪白的完美玉乳羞澀地挺立在明亮的燈光下。

美女身上的處女幽香刺激著老光棍的鼻子。

陳寶柱用力將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雙乳擠向中間,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他的手指就在其中穿插。

用嘴含住了美麗的女大學生一側的乳尖,舌頭撥弄著淡紅色的乳暈,牙齒輕輕的嚙咬著小而精巧的乳頭。

嬌嫩異常乳尖被襲,美麗的女大學生只覺得渾身如同觸電,忍不住長長的呻吟了一聲。

陳寶柱然後一手緊握著她鮮桃似的美乳,挑逗著幾乎熟透了的紅櫻桃,陳寶柱感到手中處女峰的無比彈性,兩隻手才能握住一隻,老光棍特喜歡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雪白、顫動、趐軟無比的雙峰。

他用一隻手握住她一隻美麗嬌挺的雪白椒乳,用兩根手指夾住那粒嫣紅玉潤、嬌小可愛的美麗乳頭一陣揉、搓,嗯……」一聲迷亂羞澀地嬌哼,不由得感到一陣酥癢。

美麗的女大學生那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體橫陳在寢室的單人床上,曲線玲瓏,凹凸分明,肌膚晶瑩透亮,光滑圓潤,彷彿吹彈得破!兩座鼓圓的聖女峰硬挺高聳,小腹平滑細膩,玉臍鑲在圓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嬌香可溢,黑濃的茵茵芳草覆蓋其上,罩著神秘幽谷,整個赤貝粉紅清幽,一條誘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後延伸,把這高挺唇肉一分為二鮮紅閃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隱若現,門戶重迭,玉潤珠圓,輕張微合,香臀渾圓,玉腿修長,纖臂似藕,腰細如折柳!美麗的女大學生渾身顫抖,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纖臂,抖動生波,更顯嫵媚艷麗!老淫輥吞了吞唾液,勉強忍住了直接插穴的一時衝動,他要充分享用老天給他的這一生難得的美事,他要征服美麗的女大學生這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體。

陳寶柱的臉摩挲著美麗的女大學生的大腿內側,同時伸出舌頭舔吸著她兩邊細膩潔白的肌膚,扶著她的纖細柔軟的腰部,慢慢接近了美麗的女大學生的桃源,目不轉睛地盯這她的兩腿之間,那從未暴露過的神秘三角洲,在雪白的大腿根部的會陰是那的鮮嫩、粉紅,圓渾的陰阜下延續著三角形的黑色森林,陳寶柱伸出手指撥了一下她微曲的陰毛,很輕很柔軟,美麗的女大學生黑色森林的下面是那豐美幽深的峽谷入口,兩片淡紅色的嬌嫩而豐滿的肉質貝殼,像一道玉門緊閉著,門內若隱若現的小洞就是這美人的嫩穴口了,陳寶柱用力的吻了口美麗的女大學生的玉門,覺得鮮嫩無比。

美麗的女大學生渾身散發著大學生美女的溫馨和迷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進了陳寶柱的鼻孔,撩撥著他那陽剛盛旺的心弦。

陳寶柱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強烈的佔有慾望,俯身將他的醜陋矮壯的身軀粗暴而專橫地迭壓在少女的潔白光滑的嬌軀上,少女輕輕的嗯了一聲,哭泣著小聲說:「不要,你」老光棍哪還理會女孩的乞求,右手沿著美麗的女大學生烏黑亮麗的秀髮,順著柔軟滑順的堅毅背脊,延伸到她堅實的大腿及渾圓的臀部間不停游移、輕柔的撫摸,然後仔細摸索撫弄著美麗的女大學生最神秘的三角地帶,摸著一叢柔軟略微彎曲的毛髮,她玲瓏細小的兩片陰唇想必色呈粉紅,成半開狀,兩團微隆的嫩肉,中間夾著鮮潤誘人的細縫,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衛著柔弱的秘洞。

陳寶柱一遍遍地撩撥著美麗的女大學生的大陰唇,耐心地開發著這第一次被涉足的豐饒果園。

他已經漸漸感覺到了身下的變化:美麗的女大學生的乳尖開始漲大,顏色也開始變得像熟透了的櫻桃一般;她如同鮮嫩蚌貝的大陰唇也潮紅溫熱起來,緊閉的玉門不知不覺之間微微地張開了一道細縫,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體內慢慢地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刺激,潛藏的本能慾望開始甦醒了。

股清澈的愛液終於在陳寶柱的努力下出現了。

陳寶柱很快就驚喜地發現,經過他撫弄親吻過的美麗的女大學生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掛上了好幾粒晶瑩的水珠,陰毛被清洗後更顯得烏黑發亮,柔順的貼在了股間。

兩片月芽形的花瓣含苞欲放,緊密的閉合著,小小的菊花蕾則在一縮一縮的抽動。

陳寶柱剝開她的草叢,一窺迷人的神秘之境,她青蔥似的雪白修長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陳寶柱忍不住了,他將自己粗大的的肉棒已經伸到了盈盈嬌嫩的玉門關前,他用手指撥開了兩片粉紅色的鮮嫩貝殼,下身慢慢的接近美麗的女大學生清亮的大腿,校正了肉棒的方向,他的陰莖開始不知滿足地享用著美女羞恥的秘處。

老光棍將肉棒停在陸冰嫣那敏感濕熱的蓓蕾的位置,像要壓搾出美麗的女大學生酥酥麻麻的觸感,粗大的龜頭用力擠壓。

美女大學生那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獻出清醇的花蜜,陳寶柱的大龜頭感覺到她的陰唇的粉嫩花瓣好像張開了,他的碩大龜頭緊緊頂壓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陸冰嫣知道自己已經躲不過這醜陋骯髒的中年男人的強姦糟踏蹂躪,嬌弱的她只能期望這個莽漢不要給自己帶來太多的傷痕與疼痛。

她低聲羞赧地哀求:「我還是個處女,你溫柔一些,別太用力。」

此時性慾高漲的老光棍哪還管這些。

陳寶柱將他的左腿插入美麗的女大學生兩腿中間,右腿也硬插入美麗的女大學生雙腿之間,兩膝用力,美麗的女大學生呀的一聲,兩腿被大大地分開了,這下美麗的女大學生已經被壓製成彷彿正被陳寶柱從正面插入性交的姿勢。

美麗的女大學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繃緊。

像一把滾燙的粗大的火鉗,陳寶柱的陰莖用力插入美麗的女大學生緊閉的雙腿之間。

赤裸的皮膚與皮膚、肌肉與肌肉,美麗的女大學生鮮明地感受到陳寶柱的堅挺和粗壯。

美麗的女大學生覺得自己的雙腿內側和蜜唇的嫩肉#,彷彿要被燙化了一樣。

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從她的下腹擴散開來,陳寶柱的陰莖直接頂壓在美麗的女大學生已成開放之勢的蜜唇上,粗大灼熱的龜頭撩撥著美麗的女大學生純潔的蜜唇。

陳寶柱將另一隻手伸到美麗的女大學生豐美微翹的臀後,用力將她的嫩穴壓向他的肉棒,如此緊密的接觸,美麗的女大學生與陳寶柱同時亢奮起來,陳寶柱靜默著挺動生殖器強烈的磨擦著。

她那兩條美腿與陳寶柱的大腿糾纏夾磨著。

陳寶柱的陰莖高高上翹,正好頂在了她隱秘的趾骨狹間。

他用膝蓋分開美麗誘人的陸冰嫣那含羞緊夾、忸怩不開的一雙修長優美的纖滑雪腿,在他的強攻下,只見秀美清純的大學生美女一點、一點地分開了緊夾的美腿,他硬梆梆的陽具頂進陸冰嫣濕潤淫滑的””玉溪”,龜頭上沾滿了陸冰嫣下身流出來的淫水愛液,他伸手摟住陸冰嫣嬌柔纖軟的細腰,輕輕一抬美貌誘人的大學生美女那翹美渾圓的雪臀,粗大的陽具微一用力,龜頭擠開了處女那稚嫩無比、嬌滑濕軟的陰唇……他再一挺腰,滾燙巨碩的龜頭就已套進了陸冰嫣那仍是處女的嫩穴口#,由於本身還是”蓬門今始為君開”的聖潔處女,所以他那完全勃起的巨大龜頭把清純絕色的處女那緊窄萬分、狹小非常,從末有”遊客”闖入的嬌小嫩穴口撐得大大的,聖潔處女那嫣紅嬌小的可愛嫩穴口被迫吃力地”大”張著勒緊、”容納”包含著那強行闖入的巨大”異物”。

陸冰嫣感到一根又粗又大的東西粗暴地頂著伸進了自己的那鮮嫩生澀的處女嫩穴,並且那條”龐然大物”在她處女嫩穴中強行地膨脹深入,由於疼痛她無助的嬌喘著、呻吟著……那強烈的肉貼肉、陰毛擦著陰毛的磨擦接觸她全身玉體輕顫連連,特別是當那粗壯的東西套進了她狹小緊窄的處女嫩穴口,嫩穴口那柔軟而又彈性的玉壁”花瓣”緊緊地箍住了那粗大硬燙的”肉棒頭”時,嬌羞清純的大學生美女更是如被電擊,柔若無骨的雪白胴體輕顫不已,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僵直地緊繃鬃著,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手痙攣似地緊緊抓進床單裡……「啊……」一聲急促婉轉的嬌呼,陸冰嫣優美的玉首猛地向後仰起,一張換火紅的俏臉上柳眉微皺、星眸緊閉、貝齒輕咬,纖秀柔美的小腳上十根嬌小玲瓏的可愛玉趾緊張地繃緊僵直,緊緊蹬在床單上……他也被這嫵媚清純的美貌女大學生那強烈的肉體反應弄得欲焰焚身,慫他突然快速的將肉棒從嫩穴口退出,然後猛地一咬牙,摟住大學生美排女纖柔的如織細腰一提,下身用力向前一挺……巨大滾燙的龜頭舷向著她嬌滑的下體中心直戳進去,碩大無朋的龜頭劃開了自己豐美柔嫩的玉門,在持續不斷的壓力下漸漸地將嫣紅粉嫩的嫩穴口擴大,強行闖入了她鮮嫩而矜貴的禁區。

堅挺的肉柱一感受到美麗的女大學生暖煦的體溫,立即高度亢奮起來,通紅的棒身好像突然又漲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向著玄妙神秘的玉體直鋌而入。

「哎……」美麗的女大學生一聲嬌啼,巨大的陽具凶狠地頂入大學生妹美女那緊窄嬌小萬分的幽深嫩穴,很快陳寶柱的龜頭接觸到了她的處女膜,他停頓了一下,他感覺到美麗的女大學生那桃源遠比一般女子要緊窄的多,才一被肉棒迫入體內,桃園內便似層層迭迭,本能地緊緊吸附纏繞上去,那滋味可真是深刻無比,爽的我一陣舒暢感直抵背脊,美的差點要當場噴射出來,他忙不迭地緊急停止,一方面讓肉棒貼緊桃源,泡在那暖熱的蜜液當中,感覺那美滋滋的啜吸,一方面也讓美麗的女大學生去體會那滋味。

他沒有強行地將肉棒往裡插去,而適是停留在美麗的女大學生的嫩穴口慢慢地旋轉研磨,仔細地品嚐著美麗的女大學生鮮嫩多汁的秘道一路上豐美的果實。

絕色嬌艷、美貌動人的美麗的女大學生那高貴神秘的嫩穴已被粗壯漢鬃子的大肉棒佔領了一小截,只見美麗的女大學生那嫣紅玉潤、粉嘟嘟佑誘人的嫩穴口由於初容巨物而被迫張開了,艱難地包含著那粗大無比檔的肉棒。

隨著肉棒的步步深入,陳寶柱四十年來第一次知道未經人事檔的處女玉徑竟然是如此緊迫,以至於自己的肉棒每取得一分的前進都要付出九分的努力。

窄迫溫暖的玉徑將自己的肉棒包夾得緊緊的,中間沒有一絲空隙,從龜頭的頂端傳來的酥麻感覺讓陳寶柱熱血52178,性慾大盛。

老陳寶柱以前從來沒機會嘗試到這種感覺。

他把美麗的女大學生的玉腿盤到自己腰部,雙手扶在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身側盤旋前進,肉棒研磨著嬌嫩的嫩穴壁波浪式地繼續挺進。

因為缺乏足夠的潤滑,一直又處於緊張而抵抗的狀態,這種旋轉插入的方式令美麗的女大學生疼痛不已。

金剛鑽般的陽具每一次動作都顯得粗暴而生硬,玉徑被驟然撐開時產生的銳痛,就像把一顆顆釘子敲入她體內一樣。

她甩動著頭似乎在哀求陳寶柱能停下來,可是壓抑了很久的陳寶柱已經變成了一隻飢渴的野獸,根本不會憐香惜玉到放棄口中的美艷「大餐」,陳寶柱龜頭的前方有一道細薄而有彈性的膜,在龜頭的持續壓力下繃緊到了極限,陳寶柱知道那就是進入美麗的女大學生體內最後的一道屏障。

他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到了龜頭上,深吸了一口氣,他準備突破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處女膜,奪取她無比珍貴的貞*,將她從清純的黃花閨女變成成熟的女人,這也是四十年裡他第一次得到這一神聖的時刻,老光棍異常興奮。

美麗的女大學生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地上,任憑陳寶柱肆意凌虐。

「美人,讓我的肉棒進入你的身體。

你看我的大肉棒就要頂開你的處女膜了,從此以後,你就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哈哈」陳寶柱後挺起下腹向前猛刺過去。

雷鳴電閃的一刻後,他清楚的感覺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覺,前面的阻力突然減小了,肉棒上傳來了一陣突破重圍的舒暢感,肉棒突的刺入了一大半。

行了,破處了!接著伴隨陸冰嫣的一聲慘叫,陳寶柱的肉棒用盡全力地猛然一插,整根又粗又長又硬又壯的肉棒盡根沒入美艷少女的那又緊又窄的柔軟的嫩穴中。

矮壯的中年漢子陳寶柱無比的興奮起來,「嘿嘿,終於將這個花朵一般的美女大學生開苞了!開苞真是暢快無比的爽事。」

,陳寶柱興奮自豪地在心中告訴自己。

他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檔的包圍住肉棒,透明液體夾帶著點點鮮紅從緊插嫩穴的肉棒周圍浸了出來,處子之血一滴滴的濺落在床單上,猶如散開的牡丹……陳寶柱看著身下那晶瑩玉瑕般的美人大喊了一聲「好爽!!」陳寶柱暗歎著自己的運氣,這對陸冰嫣來說正經歷一生有著最重大的轉變,她再也不是含苞未放純潔無暇的黃花大閨女,而成為了一個成熟嬌艷的少婦。

他已深深地進入絕色處女陸冰嫣那美麗聖潔的身體內,那根「大肉鑽」已硬梆梆而火熱地塞滿陸冰嫣那嬌嫩緊窄無比的處女嫩穴。

想著繕身下這美的不可方物的尤物那嫣紅玉潤、粉嘟嘟誘人的陰道口由於「初容巨物」而被迫張開,艱難地包含著自己那粗大無比的肉棒,真感到征服處女之樂實在無窮無盡。

陳寶柱的心頭湧起了說不出的快感與自豪,是他奪取了她無比珍貴的貞*,身下這美的不可方物的尤物從清純的黃花大閨女變成了成熟嫵媚的少婦!嘿嘿,將來別的男人只能得到我老頭玩過的二手貨,對他們來講此美人已經是殘花敗柳。

秀美清純的陸冰嫣被他這一「刺」,玉腿雪臀間頓時落紅點點,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從下身傳來:”啊──”美麗的女大學生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修長的雙腿在空中一陣亂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樣劃過陳寶柱的背部。

「痛啊!住手!!」她激烈的擺動著上身,滿頭烏黑的頭髮紊亂的披散在胸前。

第一次的交合,加上沒有充份的潤濕,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處女嫩穴顯得狹窄異常,陳寶柱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緊緊的包圍著,沒有一絲的空隙,他那命根子筆直地用力插到美麗的女大學生秘道的最深處,肉棒將美麗的女大學生鮮嫩的秘道完全貫通了,撞擊在伊甸園深處鮮嫩的花蕾上。

陳寶柱的龜頭在神秘道的盡頭找到了一處光滑柔軟的溫柔鄉。

這十八年從未被開封的處女宮殿緊閉的大門被強行打開了,迎進了它的第一位光顧者,清純處女的神聖貞潔終落入淫魔的邪手。

高貴典雅、清麗脫俗的陸冰嫣芳心羞憤莫名,她從來沒想像過自己會被人強姦,她猛力地掙扎、扭動,想將體內那粗大的大肉棒趕出她那那神聖的禁地。

中年泥水匠陳寶柱一面體會著她的掙扎而引起的美妙磨擦從肉棒傳來的感覺,一面低頭在陸冰嫣那因羞辱而火紅的桃腮邊,淫邪地輕咬著佳人那晶瑩柔嫩的耳垂道:「閨女,別費勁了,再怎樣,就算我放開你,我下面那東西還不是已經進入過你裡面了,給你開過苞啦?嘿……嘿……」這一番話彷彿擊中了要害,陸冰嫣芳心羞憤交加,她羞憤地覺得,就算現在有人來救了她,但她已經被「玷污」了--她那神聖不可侵犯的禁區已被佔領、侵犯過了……她的掙扎漸漸放鬆了下來,絕望的痛苦浮上心頭。

當她的反抗漸漸靜止下來。

他緊盯著陸冰嫣那因羞辱和絕望而變得蒼白的秀麗玉容,開始用力地抽動著被她又緊又窄的陰道緊緊箍住的肉棒……隨著大肉棒從陸冰嫣體內拔出,陳寶柱看到了纏繞在棒上那鮮艷奪目的鮮紅血絲一滴滴的濺落在地上──那是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處女血!陳寶柱小心地用被褪於一旁的女孩的內褲將它們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發力,又澆將它筆直地插到陸冰嫣秘道的最深處,因為用力的緣故,龜頭撞擊在光滑的宮頸口上,陳寶柱清晰地感覺到了陸冰嫣的蜜壺因此而產生的震顫。

他又將肉棒往外拔出了一點,更加用力地向內插入。

他要征服這個平素高不可攀、典雅高貴的大美女的肉體。

陳寶柱不由得緊緊抱住陸冰嫣雪白的臀部,起勁地抽送起來。

龜頭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鮮嫩的花芯上,曲張的肉棒血管摩擦著陸冰嫣細嫩的照粘膜發出了淫糜的聲音。

她的臀部被老光棍上下左右的搖動著,他順著美麗的女大學生擺動的節奏,一次次把陰莖塞入最深處美麗的女大學生平躺在單人床上,潔白的雙腿張開,屈曲地固定在陳寶柱的身前。

下身的劇痛令她生不如死,輕微的活動都會帶來無法受的痛楚,在極度的驚慄和痛苦下,美麗的女大學生身體就像是冰封的一樣。

那巨大的肉棒還在體內不停地翻騰滾絞著,每一次的扦插和提拔,都加重著疼痛的程度。

「求……求求……你……不……不要再膊插的那用力……了,真的……很痛……痛!」高傲與矜持也敵不過這撕心裂肺的痛楚,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雙手緊緊抓在軟墊上,連指節都屈曲得沒有一絲血色,她連動都不敢動,只有胸部劇烈的起伏著。

陳寶柱還是沒有說話,他用他的陽具,繼續蹂躪糟踏著美麗的女大學繕生柔弱的嬌軀。

美麗的女大學生感到體內肉棒的運動越發的純熟起來,經過起初的熱身,肉棒開始有節律的攻擊她的身體:每次經過秘道的中間部份,肉棒都停下來來回的研磨,美麗的女大學生就會被一陣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沒;然後肉棒迅雷不及掩耳的衝向秘道深處,直接吻在光滑的宮頸上,美麗的女大學生於是又會感到全身被狂烈的風暴所籠罩。

美麗的女大學生儘管還在微弱的作著反抗,可是在旁人看來不過是身體的劇烈顫動而已。

陳寶柱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雙手又一次抓住了她潔白挺拔的雙熱乳,舌頭也深入到她的口中四處的舔食。

美麗的女大學生白皙的胴體上中下都處在了陳寶柱的控制下,更加的動彈不得。

很快,她的肌膚已變得白裡透紅,乳間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除了喘息和呻吟的聲音外,美麗的女大學生只得任這矮壯中年男人擺佈自己白皙的胴體。

反覆的抽插下,美麗的女大學生的伊甸園溢滿了瓊漿玉液,伴隨著大肉棒的每次往返都發出響亮的聲音。

美麗的女大學生徹底的迷亂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陳寶柱粗壯的肌肉裡,所有的記憶裡只剩下了失貞帶來的恥辱。

陳寶柱很快為身下的美嬌*變換了體位。

他將美麗的女大學生翻轉身,讓她身體的重量都落在彎曲的雙膝上,把她擺成跪伏的姿勢。

他仔細地看著高高翹起的渾圓雪臀,用力地將她們分開來,暴露出深藏在臀溝間的桃園,然後從後面繼續著抽插動作。

美麗的女大學生新鮮美麗,充滿生機的裸裎胴體,最終逃不過被玷污的結局。

就在美麗的女大學生痛苦的哀鳴聲中,陳寶柱加大了兩人身體間的壓力,肉棒不再回退,而是緊貼在美麗的女大學生光滑的宮頸口上,陳寶柱更加狂猛地在美麗的女大學生那赤裸裸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上聳動著……刺痛過後,一種愉悅而舒心的快感從那緊緊纏夾著硬梆梆的「肉鑽」種周圍的嫩穴膣壁傳來,流遍全身,直透進芳心腦海,那種滿滿的、緊緊的、充實的感覺,那種「肉貼肉」的火熱的緊迫感,令陸冰嫣忘記了開苞之痛、落紅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強烈的肉慾情火,美麗純潔、清純絕色的小陸冰嫣嬌靨羞得火紅,玉體又酥又麻,秀美艷麗的小尤物癡迷地享受著這種緊脹、充實的快感。

下身深處越來越麻癢萬分,需要更強烈、更直接、更兇猛的肉體刺激。

美麗的女大學生感受著玉體最深處從末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處女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芯含羞輕點,與那頂入嫩穴最深處的肉棒的滾燙龜頭緊緊吻在一起。

陳寶柱一下又一下地不斷頂插令美麗的女大學生連連嬌喘,本已覺得玉胯嫩穴中的肉棒已夠大夠硬,可現在那頂入幽深嫩穴中的火熱肉棒竟然還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更加充實脹大滑嫩陰壁,更加深入窄小的處女嫩穴內。

在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體內,不斷地感受到處女嫩穴的溫暖和壓力。

陳寶柱一邊抽送一邊用龜頭研磨擠壓嫩穴壁的黏膜,紅色的果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

隨著他無情的擠壓和有節律的上下抽送,美麗的女大學生的秘道終於不得不放棄了抵抗,開始迎合起他越來越猛烈的抽插,陸冰嫣鮮嫩白皙的身子幾乎和蜜壺一樣震顫起來。

兩片粉紅色的玉門早已因為強行的擠壓而變得通紅和繃緊,細圓的花園口被巨大的肉棒極大的撐開了,細嫩的粘膜因為肉棒的抽插,時而蒼白時而通紅,他強行進入時幾絲鮮紅的處子血夾雜在大量透明的愛液中,順著花園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兩旁。

慢慢滴到了床上,胴體已蒙上層香汗的美女大學生失魂般的嬌嗲喘歎,粉臉頻擺、媚眼如絲、秀髮飛舞、香汗淋淋慾火點燃的情焰,現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愛的快感中,無論身心完全被我高超的做愛技術和耐力所征服了。

「唔……唔……嗯……唔……」她羞澀地嬌吟嚶嚶,雪白柔軟、玉滑嬌美、一絲不掛的美麗女體火熱不安地輕輕蠕動了一下,兩條修長玉滑的纖美雪腿微微一抬,彷彿這樣能讓那「肉鑽」更深地進入她嫩穴深處,以解她下身深處的麻癢之渴他前後有節律地運動著,幫助肉棒一遍遍的開墾著富饒而新鮮的土壤,處女嫩穴的緊迫極大的增加了陳寶柱的刺激感。

他將陸冰嫣挺拔晶瑩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則深深的親吻著陸冰嫣秀美得超塵脫俗的美靨,同時凌虐著身下的溫香軟玉。

陸冰嫣的身子似乎也產生出了反應,不但愛液越來越多,全身都變得鬆軟和順從,瑩白的肌膚在瞬間似乎也光彩明艷起來。

她已不再是一個多小時前天真的少女了,陳寶柱被這清純嬌羞的可人兒那火熱的蠕動、嬌羞暈紅的麗靨以及陸冰嫣那越來越勃起硬挺的稚嫩「花蕾」——大學生美女美麗可愛的嬌小蓓蕾惹得慾火狂熾,那深深塞進陸冰嫣下身深處的陽具輕輕抽動起來。

「唔……唔……唔……啊……你……啊……唔……唔……唔……」陸冰嫣被這強烈的抽插刺激得淫呻艷吟,不由自主地挺送著美麗雪白、一絲不掛的嬌軟玉體,含羞嬌啼。

美貌清純的絕代佳人那吹彈得破般雪白嬌嫩的絕色麗靨被肉慾淫火脹得通紅,嬌柔溫婉的處女芳心雖羞澀萬般但還是忍痛配合著他的抽出、插入而輕抬玉股雪腿、柔挺輕夾。

陳寶柱逐漸加快節奏,那硬梆梆的「大肉鑽」在陸冰嫣的下身進進出出,把美貌絕色的小佳人陸冰嫣鑽」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處女「花蜜」流出美貌清純的絕色佳人小陸冰嫣的下身「花谷」。

陳寶柱更加狂猛地在這清麗難言、美如天仙的絕色大學生美女那赤裸裸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上聳動著……他巨大的肉棒,在大學生美女天生嬌小緊窄的嫩穴中更加粗暴地澆進進出出……肉慾狂瀾中的大學生美女只感到那根粗大駭人的肉棒越來越狂野地向自己嫩穴深處衝刺,粗壯駭人的「它」越來越深入她的「幽徑」,越刺越深……滾燙的龜頭已漸漸深入體內的最幽深處。

隨著陳寶柱越來越狂野地抽插,醜陋猙獰的巨棒漸漸地深入到少女體內那從未有「遊客」光臨過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子宮中去……在火熱淫邪的抽動頂入中,有好幾次美麗的女大學生感覺到男人那碩大的滾燙龜頭好像觸頂到體內深處一個隱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極,幾欲呼吸頓止的「花蕊」上。

陸冰嫣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嬌啼婉轉。

聽見自己這一聲聲淫媚入骨的嬌喘呻吟也不由得嬌羞無限、麗靨暈紅陳寶柱肆無忌怛地姦淫強暴、蹂躪糟蹋著身下這個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肉體。

憑著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將美麗的女大學生姦淫強暴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

美麗的女大學生則在他胯下蠕動著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狂熱地與他行雲布雨、交媾合體。

只見她狂熱檔地蠕動著赤裸裸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嬌靨暈紅地婉轉承歡,千柔百順地含羞相就。

這時兩人的身體交合處已經淫滑不堪,愛液滾滾。

他的陰毛已完全濕透,而美麗的女大學生那一片淡黑纖柔的陰毛中更加是春潮洶湧、玉露滾滾。

從她玉溝中、嫩穴口一陣陣黏滑白濁的「浮汁」愛液已將她的陰毛濕成一團,那團淡黑柔卷的陰毛中濕滑滑、亮晶晶,誘人發狂。

陳寶柱粗大硬碩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美麗的女大學生體內,他的巨棒狂暴地撞開大學生美女那天生嬌小的嫩穴口,在那緊窄的嫩穴「花徑」中橫衝直撞……巨棒的抽出頂入,將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愛液淫漿「擠」出她的「小肉孔」。

巨棒不斷地深入「探索」著美麗的女大學生體內的最深處,在「它」凶狠粗暴的「衝刺」下,美艷絕倫、清秀靈慧的大學生美女的嫩穴內最神秘聖潔、最玄奧幽深,從未有「物」觸及的嬌嫩無比、淫滑濕軟的「花宮玉壁」漸漸為「它」羞答答、嬌怯怯地綻放開來。

美貌絕色的清純處女芳心輕顫,感受到了那玉體最深處從末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至極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中,處女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芯」含羞輕點,與那頂入嫩穴最深處的男性陽具滾燙龜頭緊緊「吻」在一起…美麗的女大學生整顆頭不停的左右搖擺,帶動如雲的秀髮有如瀑布般四散飛揚,美麗的女大學生嬌軀奮力的迎合陳寶柱的抽插,一陣陣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說不出的淫靡美感。

陳寶柱又不失時機好好獎勵了她一番,他吻住美麗的女大學生柔軟濕潤的鮮紅香唇,輕緩地柔吮著那飽滿、肉感的玉唇,又吻捲住她那羞答答的嬌滑蘭香舌,久久不放,直吻得美麗的女大學生嬌軀連顫,瑤鼻輕哼。

陳寶柱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潤、嬌小可愛的嫣紅乳頭,一陣柔舔輕吮,吻了左邊,又吻右邊,然後一路下滑給他這樣淫邪的撩逗、玩弄,美麗的女大學生又羞又癢,她的嬌軀在他淫邪的吻吮下陣陣酸軟,不知不覺中仰躺在了小圓桌上。

也不知什時候,她那一雙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分了開來,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開,像是希望他吻得更深一點。

陳寶柱一直將美麗的女大學生吻吮、挑逗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美眸迷離,桃腮暈紅如火,冰肌雪膚也漸漸開始灼熱起來,下身玉溝中已開始濕滑了,他這才抬起頭來,吻住美眸輕掩的美麗的女大學生那嬌哼細喘的香唇一陣火熱濕吻。

陳寶柱俯身吻住美麗的女大學生那正狂亂地嬌啼狂喘的柔美鮮紅的香唇,企圖強闖玉關,但見美麗的女大學生一陣本能地羞澀地銀牙輕咬,不讓陳寶柱得逞看著陸冰嫣強忍的模樣,陳寶柱心中起了一股變態的虐待心理,將下肉棒緩緩的退出,直到玉門關口,在那顆晶瑩的粉紅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強烈的難耐趐麻感,刺激得陸冰嫣渾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處,卻傳來一股令人難耐的空虛感,不由得陸冰嫣一陣心慌意亂,在陳寶柱的刺激下,儘管腦中極力的阻止,可是嬌嫩的肉體卻絲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隨著陳寶柱的挑逗款的擺動起來,似乎在迫切的期望著陳寶柱的肉棒能快點進到體內。

儘管早已被體內的慾火刺激得幾近瘋狂,但是陸冰嫣卻仍是雙唇緊閉,死命的緊守著一絲殘存的理智,不願叫出聲來,陳寶柱更加緊了手上的動作,嘿嘿的對陸冰嫣說︰「美人,別忍了,叫出來會舒服點。」

看到陸冰嫣猶作困獸之鬥,突然間,陳寶柱伸手捏住陸冰嫣的鼻子,在一陣窒息下,不由得將嘴一張,剛吸了口氣,誰知陳寶柱猛一沉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那股強烈的衝擊感,有如直達五臟六腑般,撞得陸冰嫣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可是另一種充實滿足感也同時湧上,更令她慌亂不已。

眼看陸冰嫣再度叫出聲來,陳寶柱更是興奮不已,開口道︰「對了,就是這樣,叫得好!」羞得陸冰嫣無地自容,剛想要閉上嘴,陳寶柱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聲,這時陳寶柱再度吻上陸冰嫣那鮮艷的紅唇,舌頭更伸入口中,不斷的搜索著滑嫩的香舌,陸冰嫣雖說慾火漸熾,但仍極力抵抗,不讓陳寶柱入侵的舌頭得逞,見到陸冰嫣如此,陳寶柱開始挺動胯下肉棒,一陣陣猛抽急送,強烈的衝擊快感,殺得陸冰嫣全身趐酸麻癢,那裡還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陳寶柱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哼,腦中所有靈明理智逐漸消退,只剩下對肉慾本能的追求。

眼見陸冰嫣終於放棄抵抗,陳寶柱再次狂吻著陸冰嫣的檀口香唇,美麗的女大學生最終還是羞羞答答、含嬌怯怯地輕分玉齒,丁香暗吐,陳寶柱舌頭火熱地捲住那嬌羞萬分、欲拒還迎的大學生美女香舌,但覺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瓊漿甘甜。

含住美麗的女大學生那柔軟、小巧、玉嫩香甜的可愛舌尖,一陣淫邪地狂吻浪吮……美麗的女大學生櫻桃小嘴被封,瑤鼻連連嬌哼,似抗議、似歡暢。

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難捺至極,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齊湧上芳心。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美麗的女大學生嬌啼狂喘聲聲,浪呻艷吟不絕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胯下不停的急抽緩送,立刻又將如霜推入淫慾的深淵,只見她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陳寶柱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陳寶柱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陳寶柱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陳寶柱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糾纏住陳寶柱的身體,隨著陳寶柱的抽插,自秘洞中緩換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憑添幾分淒艷的美感,更令陳寶柱興奮得口水直流。

陳寶柱非常滿意今天自己的表現,他得意洋洋地看著陸冰嫣在身下婉鬃轉掙扎,淫浪呻吟,心裡是說不出的痛快。

這個儼若仙子的美人令他感受到了從來沒有到達過的、銷魂蝕骨至極的感覺。

美人經過了自己一夜蹂躪後嫩穴依舊緊密如處子,而且她還能主動地扭擺著屁股迎接肉棒的屠戮,大肉棒在肉穴有節奏地拋摔搖曳中幾次都險些將精液射了出來。」

這是個怎樣的尤物?」陳寶柱心裡一片茫然。

但他管不了那些了,男人要的不就是快感嗎,只要她能給自己帶來高潮就不枉此生老光棍在美女大學生的嫩穴內的衝刺和對她嬌嫩「花蕊」的揉動將國色天香的絕色尤物美麗的女大學生不斷送向男女交歡合體的肉慾高潮#,直將她送上一個從未到達過的、銷魂蝕骨至極的高潮之巔,將她送上九霄雲外那兩性交媾歡好的極樂之頂。

嬌啼婉轉中的美麗的女大學生真的是魂銷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洶湧澎湃的肉慾狂濤中,嬌美清純的美麗大學生美女花靨羞紅,芳心嬌羞欲醉,櫻唇嬌啼婉轉…陳寶柱就讓肉棍緊緊地頂在大學生美女的嫩穴中,用龜頭輕頂大學生美女的陰核,他用力一頂,「嗯……」大學生美女陸冰嫣嬌媚呻吟……,他連連輕頂,大學生美女連連嬌喘……嬌美清麗的大學生美女陸冰嫣本已覺得玉胯嫩穴中的肉棍已夠大、夠硬的了,可現在大學生美女芳心感到那頂入自己幽深嫩穴中的火熱肉棍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硬,更加充實、緊脹著滑嫩的嫩穴,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狹窄嬌小的處女嫩穴內……在他的連連觸頂下,大學生美女「花芯」含羞帶露,陰核輕顫……經過幾百下瘋狂而有力的抽插、衝刺,終於,他深深地頂入陸冰嫣的嫩穴最深處……巨大的男性陽具把貌美如仙的絕色大學生美女那緊窄嬌小異常的嫩穴玉壁的每一分空間都塞得又滿又緊,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緊緊地頂住了清純可人的美貌大學生嫩穴深處那嬌羞初綻的柔嫩的處女的陰核,陸冰嫣那敏感至極的處女陰核被頂到,不由得一聲哀婉悠揚的嬌啼,第一次與男人合體交媾,就嘗到了那銷魂蝕骨的快感,爬上了男歡女愛的高峰,領略了那欲仙欲死的肉慾高潮,一個剛剛處女破身,剛剛還是一個清純可人的嬌羞處女的身心都再已受不了那強烈至極的肉體刺激,陸冰嫣昏暈過去了……他經過這一番狂熱強烈的抽插、頂入,早就已經欲崩欲射了,再給她剛才這一聲哀艷淒婉的嬌啼,以及她在交歡的極樂高潮中時,下身嫩穴壁內的嫩肉狠命地收縮、緊夾……,弄得心魂俱震,他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碩大滾燙燙的火熱陽具,一手摟住陸冰嫣俏美渾圓的白嫩雪臀,一手緊緊摟住她柔若無骨、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陸冰嫣的玉胯中猛插進去……粗大的陽具帶著一股野性般的佔有和征服的狂熱,火熱地刺進陸冰嫣的嫩穴——直插進大學生美女早已淫滑不堪、嬌嫩狹窄的火熱嫩穴膣壁內,直到”花心”深處,頂住那蓓蕾初綻般嬌羞怯怯的稚嫩陰……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死命地頂住大學生美女的陰核一陣令人欲仙欲死地揉磨、跳動……一股又濃又燙的粘稠的陽精淋淋漓漓地射在那飢渴萬分、稚嫩嬌滑、羞答答的陰核上,直射入大學生美女那幽暗、深遽的子宮內……這最後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濃濃的陽精滾燙地澆在陸冰嫣的嬌嫩陰核上,那火燙的陽精在大學生美女最敏感的性神經中樞上一激,清純嬌美的大學生美女再次”哎”的一聲嬌啼,修長雪白的優美玉腿猛地高高揚起、僵直,最後又酥軟嬌癱地盤栽在他股後,一雙柔軟雪白的纖秀玉臂也痙攣般緊緊抱住他的肩膀,十根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指也深深挖進他肩頭,那一絲不掛、柔若無骨、雪白嬌軟的玉體一陣電擊般的輕顫,從”花心”深處的子宮猛射出一股寶貴神秘、羞澀萬分的處女陰精玉液。

「喔」陸冰嫣美麗赤裸的雪白玉體一陣痙攣般地抽搐、哆嗦,花靨羞紅,桃腮嬌暈,嬌羞無限。

洶湧的陰精玉液浸濕了那雖已”鞠躬盡瘁”,但仍然還硬硬地緊脹著她緊窄嫩穴的陽具,並漸漸流出嫩穴口,流出”玉溪”,濕濡了一大片潔白的床單。

他那漸漸開始變軟變小的陽具慢慢地滑出了陸冰嫣的嫩穴。

雲收雨歇,一個美貌絕色、清純可人、溫婉柔順的絕代佳人終於被年泥水匠陳寶柱給開苞了。

“唔”,陸冰嫣絕色嬌靨羞紅著一聲滿足而嬌酥的無奈歎息。

第一輪床事結束後,陸冰嫣的喘息聲漸漸平復,但臉上那動人心魄的紅暈也未曾退去。

她的肉體依然柔軟溫暖,嬌嫩的皮膚上仍有細細的香汗。

陳寶柱黝黑精壯的醜陋的裸體仍迭壓在美女那潔白嫩滑的嬌軀上,陸冰嫣和那個還壓著她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的矮壯的中年漢子沈浸在高潮後的那種酸酥、疲軟的慵懶氣氛中……陸冰嫣還在低低地嬌喘,潔白嫩滑的嬌軀像是一朵綻開的鮮花,如此清新,動人,雲雨高潮後全身玉體更是香汗淋漓,滿頭如雲的烏黑秀髮凌亂不堪,秀麗俏美的小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絲醉人的春意,秀美的桃腮還暈紅如火。

只見潔白柔軟的床單上一片片處女落紅,那刺目、鮮艷的處女落紅彷彿在證明一個冰肌玉骨、婷婷玉立的清純大學生美女,一個雪肌玉膚、美如天仙的絕色麗人,一個冰清玉潔、溫婉可人的嬌羞處女已被徹底佔有了聖潔的貞*,失去了寶貴的處子童貞……那些曾經在陸冰嫣面前大獻慇勤的大學才子們更不會想到,這個氣質典雅文秀、清純可人的絕色大學生美女會不幸地落入的一個初中都沒畢業的打工漢子手中,被這個醜陋骯髒的中年泥水匠老光棍挑逗、撩撥起強烈的生理衝動和肉體需要,被迫和強姦她的男人雲雨交合、淫亂交歡,和一個比他大二十歲的矮壯中年男人交媾合體,失去了寶貴的處女身只見凌亂的床單上,淫精愛液斑斑、處子落紅片片,真的是污穢狼籍,不堪入目。

陸冰嫣雙頰潮紅,香喘息息,一想到自己竟配合他的抽出、被迫和他行雲布雨、交歡淫合,由他播灑雨露,自已則嬌羞怯怯地含羞承歡、婉轉相就,被他姦淫抽插得嬌啼婉轉、死去活來……陸冰嫣性交後那麗色嬌暈,嬌羞無限,美艷不可方物的多情清純的大眼睛楚楚可憐,不知所措。

休息了好一會兒的他從陸冰嫣一絲不掛的嬌軟玉體上翻下來,一隻手在陸冰嫣羊脂白玉般光滑玉嫩的雪膚上輕柔地撫摸著,另一隻手繞過大學生美女渾圓細削的香肩,將陸冰嫣那仍然嬌柔無力的赤裸玉體攬進懷裡,同時,抬起頭緊盯著陸冰嫣那清純嬌羞的美眸,一看到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絕色佳人,國色天香、溫婉柔順的絕代尤物已被自己徹底的佔有和征服,他不禁飄然欲醉,那種舒爽真是美得難以形容。

陳寶柱清晰的聽見那劇烈的心跳聲,不禁意猶未盡的又開始對她動手動腳。

一隻手撫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擠到了她的兩腿之間。

此時的陸冰嫣身上再也找不到驕傲凌人的樣子,臉上掛著兩串悲痛可憐的清淚,下體傳來的疼痛和橙色恥毛上的斑斑落紅,讓她一再的認到這殘酷的惡夢正是現實。

美麗的女大學生纖手輕輕撐在桌邊,想要撐起自己身子來,偏偏卻是一用力就全身發酸,每一寸肌膚都好像還沒休息構夠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來,腰間、股內尤其酥軟酸疼,在提醒了她已被強暴破處了。

但身旁的陳寶柱並沒給她太多的思考的空間。

被自己破苞蹂躪後洩身的美人,癱軟如泥的腿大叉著仰躺在床上,嫩穴中流出紅色處女的血與我矮壯的中年漢子的精液,不停顫抖的雪白肉體以及一開一合的陰唇中緩緩流淌的血沫。

陳寶柱心中有著無限的驕傲,真真是美景良辰,人間天堂無過於此了!陳寶柱躺在美女大學繕生的身邊,側著身用兩隻賊一般的眼睛看著身邊的尤物,只見美人美眸輕合,柳眉微皺,嬌軟無力地玉體橫陣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氣如蘭,嬌喘細細,絕色秀靨暈紅如火,桃腮嫣紅,惹人憐愛。

陳寶柱見一番雲雨過後的少女更是美艷絕倫,下面的剛軟下來的命根子不由迅速地硬硬的翹了起來。

他緊摟住陸冰嫣光潔柔滑的赤裸玉體,略一用力,就將陸冰嫣嬌軟美麗的胴體翻了過來,再次翻身壓在了陸冰嫣潔白嫩滑的嬌軀上去,陳寶柱很有經驗地騎在她身上,一隻手用力的揉著陸冰嫣的一對粉嫩的椒乳。

另一隻手扶著自己黑黑的老棒插向身下美艷尤物那嫩嫩的桃花洞口,前面的開苞過程中留下的愛液起到了潤滑的作用,陳寶柱的粗大的老棒很順利地就再次擠進了美女那依然澀澀的嫩穴中。

才定下神來的首次交歡後的美麗的女大學生是那的嬌弱無骨,可是貪色的陳寶柱那還顧的什憐香惜玉了,又一次將男人那粗魯而且碩大的陰莖進入禁地。

他粗大的陽具脹得她的下身要爆開似的,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一下下地撞擊著她那嬌美但已被姦淫的紅腫的嫩穴。

新的一輪床事開始了……。

消魂的一夜在一次次的激情與高潮中落幕了,氣喘吁吁的完成姦淫後#,天空已經發白了。

矮壯的中年漢子陳寶柱根本記不得自己和這天仙般的美大學生美女共赴了多少次的雲雨,老當益壯的命根子一次次的排膨脹,他一次次的把它插入身下美人那帶著血絲紅腫的小穴中交媾,在一次次的達到高潮後,一次次將自己的種子注入美人嫩穴的最深處,身下陸冰嫣早已於洩身的疲憊中暈死過去,無論多鋼鐵般的男人同樣也會融化在如花蕾般嬌艷的柔美肉體間。

他昏昏的摟著已昏睡過去的美人小憩了一會兒,盡情回味著愛慾的美妙。

矮壯的中年漢子那黝黑瘦小的醜陋的裸體側壓著美人陸冰嫣那美艷絕倫的如白玉般的嫩滑的嬌軀,形成的對比是那的不協調。

天已發亮,陳寶柱先醒了過來,他開始享用極品美女那無比鮮嫩、艷麗的胴體。

的確,美女大學生的身材之好是絕頂的,纖細的腰肢線條柔美,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平坦的小腹白皙繃緊,在燈光下透射出晶瑩的光澤。

兩個呈梨形的乳房雪白渾圓,看上去像兩座山峰一樣既豐腴又挺拔,乳峰的頂端是一圈淡淡的乳暈,粉紅色的乳頭像兩粒小巧可愛的花生米,正在害羞的輕微蠕動。

他輕輕揉捏大學生美女那經過昨夜的狂風暴雨的依然溫濕的嫩穴,陸冰嫣的大陰唇朝著兩邊濕淋淋地翻著,根本已無法合攏,嫩穴口已不再可復原為原來的狹縫狀,就如同一朵已盛開的花朵,一張一合著,嬌艷而鮮嫩。

大腿根處仍留有破處留下的痕跡。

一切都證明自己也成了這美的不可方物的尤物的第一個男人。

夜裡的一切都不是做夢,矮壯漢子嘿嘿的滿足的笑了。

陳寶柱滿足地望著陸冰嫣天仙般絕美的容貌以及玲瓏有致的身段,不禁興奮得全身急抖,心中暗自思量,難得有這好的貨色,只玩個一、兩次實在太可惜了,怎樣也要好好享用這上天送給他的絕美尤物一段日子。

陸冰嫣慢慢從沉睡中醒來,睜開了美麗的雙眼,看到的卻只能是痛苦的回憶。

身旁的醜陋矮壯的中年漢子帶給自己的是恥辱,悲憤,無奈以及那份短暫的歡愉,難道這就是人生的宿命?陸冰嫣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陸冰嫣這時察覺到自己依然如同一隻溫馴的小懶貓似的無意識的正捲曲在陳寶柱的懷裡,雙臂緊摟著他黝黑瘦弱的臂膀,一對豐碩撩人的乳房緊貼著他矮壯的中年漢子黑黑的胸膛,黝黑濃密的胸毛輕柔的摩擦著她的仍然鼓脹的嫩嫩的乳房,不由的令她感到一陣羞赧悲慟,自己竟然是這樣醜陋的老男人的女人了。

陳寶柱的雙手摟著自己微微翹起的肥臀,左手竟然還插在臀溝裡,牢牢地掌握著從來都羞於見人的肛門和美嫩的陰唇陸冰嫣的粉面立時已是羞得緋紅,複雜痛苦的心情一瞬間盡數湧上了心頭,無言的淚水再次滑落在了臉頰。

陸冰嫣來自湘西的山村,在山村農民的意識中,女娃子處女身子被看得很重。

失身的女孩很難找到乙一個好婆家的,要跟了糟踏自己的男人,要遠嫁,要出外出賣自己的身子賺錢,陸冰嫣一位小時玩伴就是這樣子,在上學的路上被一地痞給糟踏啦,後來被父母象丟垃圾一樣嫁給了一個四十來歲的鰥夫,十八歲就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了。

現在的自己該怎辦。

直到後來,她才逐漸知道,其實處女對城裡年輕人來說並不是那樣看中,畢業時,班裡的十五個女生是個都有過了性生活。

聽她的室友深圳女孩杜玫說,大學就要好好的享受。

當她明白這些時,身子已經被這個中年漢子享用了三年了她真的不知道為什自己高貴純潔的嬌軀就這樣被人在一夜間無情的佔有了,從此已經不再是玉潔冰清的處女了。

不敢想像孤傲的她還會被迫做出那多只有神女淫娃才會做出的無恥下賤的淫技,以及那些消魂蕩魄的叫床聲。

陳寶柱忽的抬起頭來,緊緊地含住了陸冰嫣的櫻唇,粗魯激烈地熱吻著,幾乎令她無法呼吸。

半晌,陸冰嫣才自陳#柱的口中掙脫出來,很快陳寶柱又一把將陸冰嫣拖入懷中,雙臂緊擁,令陸冰嫣動彈不得望著懷中這個小鳥依人般的絕代佳人那吹彈得破的絕色嬌靨上那一片羞紅如火的艷霞,那一副楚楚含羞的醉人嬌姿妙態,他心中不禁又是一蕩,他俯首在她玉美玲瓏的耳垂邊低聲說:”美人——”陸冰嫣美麗的臉羞得更紅了,陸冰嫣無奈地張開烏黑的大眼睛困惑而嬌羞地望向他,一望之下,又不禁連耳根子都羞得通紅,烏黑清純的大眼睛又趕快閉上,真的是嬌羞無倫……他越想越得意,輕聲說道:”美人,你真美……!”陸冰嫣一張俏臉羞得越來越紅,小臉也越來越燙,芳心嬌羞無奈,連潔白玉美的粉頸也羞得通紅了。

此時的陳寶柱口中淫淫笑道:「閨女,如今你已是我的女人了,我也成了你的第一個男人,只有你我兩人知道,你如果不希望人人知道你被我*過,就不要亂說,否則我看你怎見人!以後我還要玩你的身子,你要盡心服侍,若有半點不周之處,莫怪我手段狠毒!」陸冰嫣無力的閉上了雙眼,屈辱的淚水再一次順著眼角流淌。

她清楚地知道,已經別無選擇了,現在的她只有無奈地接受別人強加給自己的凌辱。

她也確實不知道不答應他他會對自己身心做啥樣的一些傷害,更何況自己已經被他蹂躪糟踏了一個晚上了,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了,雖然她恨這個男人,但他又讓她嘗受到了那男女交歡的那欲仙欲死的滋味,這些已經永遠不能夠改變了。

一切由他吧,哪個男人都一樣。

一個清純嬌羞的少女總是對自己的第一次開苞破身、雲雨交歡有著難以磨滅的印記,同時也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第一個跟自己交媾合體的男人印象最為深刻,哪怕他開始時是霸王硬上弓,強渡”玉門關”,強行姦污淫合……越是聖潔高傲的女人越是如此,一旦失身後就會任命地由那男人擺佈。

若是他讓她嘗到了男歡女愛的銷魂高潮,淫愛交歡的肉慾快感,就更為如此。

陳寶柱翻身起床,一邊穿他那破舊的工作服,一邊淫笑地說道:「閨女,大叔我明晚還來,留著門,嘿嘿,不然的話我就讓樓裡每個人知道咱倆個的事,大不了老子再進一回局子,而你?嘿嘿。」

陸冰嫣緊閉雙眼,一臉哀怨地側過頭去,淚水無助地掛滿了美麗的面頰。

 

 

和漂亮媽媽的奇異暑假

我是一個大學一年級的學生,就讀的學校因離家太遠所以隻好住宿,在學校我有兩位漂亮的女友,讓我左右逢迎大享齊人之福,好不快哉!

但因一年級暑假的到來,所以回到家中,久嘗魚水之歡的我怎么可能獨自一人渡過漫長的暑假,於是就展開了獵豔行動。花了一個多禮拜的找尋讓我失望透了,竟無法找到我理想的對象。

可能因暫時喪失了洩欲的對象,最近發現我7吋長的肉棒經常會不由自主的堅挺,好像是不時的對我怒吼著,但我也隻能對它說抱歉了!

但就在一個星期四的下午……

剛從外面打工回來一身是汗,所以便到浴室沖個澡將身體洗淨。當溫暖的水流動在身體上時,舒服的感覺讓我的腦海不禁想起過去的經驗,肉棒竟不由自主的昂首而立了!雖然肉棒忿怒不已,但我並不打算發洩,等到晚上就寢時間才來好好的享受快感。

洗了一會擦拭幹了身體後,也不穿衣服就往自己房間走去,爸爸因工作關係離開了鎮上,媽媽大概也還在回家路途中,心想反正家裏隻剩我怕什么!也不穿衣服就往自己房間走去。

當我從洗澡間出來走進客廳的時候,天啊~我發現媽媽竟然就在我的面前!

我著實被嚇了一跳,媽媽喘著氣看著渾身赤裸兒子!我們兩人的身體都愣在那裏,而媽媽的眼睛竟直愣愣地注視著我的肉棒。

媽媽比我還快鎮定了下來,走過來在我臉頰上吻了一下,並說她今天好累,要去洗個熱水澡放鬆一下。

其實我非常愛慕著媽媽,雖然她已經40歲了,但因健美操和平日積極的生活方式,使她還保持著不輸給年輕女孩的身體。她雖從未穿過任何性感的衣物,但合身剪裁的女性西裝套裝,將她美麗曲線完美的表露無遺!

媽媽她有著一對美麗的褐色眼睛、高高的頰骨和厚實的性感雙唇,身體無一處不是散發出成熟的韻味。好長一段時間,每當我在床上自慰時,我經常在腦海裏將媽媽當成了我的性幻想對象。

此時我回到了房間坐在床上想著,我肯定媽媽剛剛是凝視著我的肉棒。媽媽她是不是對我有了欲望?想了一會,終於想出了一個方法去試探她。

我穿上一件短褲走到了廚房,爲在浴室中的媽媽倒了一杯她最喜歡喝的葡萄酒。當我來到浴室的門邊,聽到裏面的水聲停了下來,浴室的門隻是虛掩著,於是我端著酒走了進去。

媽媽此刻正在閉著雙眼,悠閑地躺在浴缸中浸泡著。我看著她出聲道:我想你現在可能需要一杯酒來幫助你鬆弛一下心情。

媽媽聽到我的聲音吃了一驚,眼睛立刻張了開來,媽媽雖然驚訝,但並不如我想像中那么嚴重,我在心中暗想著:這可是一個好的開始!

我聳聳肩笑著說:剛剛你看了我裸體,那我也要看你的那才公平!

她微微的笑著說:你這個古靈精怪,我想你說的沒錯!

我原以爲她應該不會答應,沒想到媽媽答應得這么爽快,真讓我欣喜若狂!使我的勇氣倍增。也不等她說,就拉了一張凳子開始溫和地按摩著她的雙肩。

她因按摩舒服的呻吟出聲,而我的眼睛則饑渴地探索著她的身體。喔!真是讓我的心不住激烈跳動著,沒想到一個40歲女人的肉體,是這么的誘人好看!

她美麗的褐色頭發別在她的頭上,讓我能輕易的碰觸她的柔軟的雙肩,也讓我毫無阻礙的看見在水面上豐滿的雙乳及神秘的私處。媽媽的陰毛並不多,且修剪整齊,這大概是爲了穿比基尼泳裝而修剪的。

她似乎非常喜歡我的按摩,在我們閑談之中我決定更進一步的嘗試,我彎下身柔和地吻著她頸背及脖子,又在她耳邊輕輕柔和的吹著氣,媽媽渾身顫抖著,我更看見她的乳頭因興奮而堅挺了起來!我想我已經成功的挑起媽媽的性欲了。

媽媽轉身對著我,此時我沖動地吻著她性感的雙唇,我溫柔的吻著媽媽,媽媽也報以熱情的回應!然後她在颯颯聲中傳來一口幽幽的歎息:我想我們這樣是不對的……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不想就這樣結束,那我們先慢慢地嘗試好了!

我想了想,媽媽是對的,並且我也不想失去我們已擁有的一切,於是我尊重媽媽的決定。

我問道:媽媽,那你有什么建議呢?

媽媽回答著:現在我們先看著彼此自慰達到高潮,其他的事情等明天再說吧!

聽媽媽這么說,雖有點失望,我還是接受她的建議,脫去我的短褲坐在浴缸邊,雙腳浸泡在水中,媽媽此刻也從水中將她的膝蓋浮離水面,並緩緩的將雙腿打了開來,此刻我能感覺到她柔軟的大腿碰觸到我放在浴缸內的雙腿內側。

與媽媽肌膚相接的那一剎那間,像觸電般的感覺猛烈地刺激著我的神經!當媽媽充滿愛意地看著我時,我也開始用手自瀆了起來。

此時媽媽她也跟著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她身體也因興奮開始不由自主的扭動了起來。我們母子倆就當著對方的面,瘋狂的愛撫著自己。

異常的刺激令我興奮到了頂點,但還是強忍著不讓自己太早結束。於是我放慢了套弄的速度,並全神貫注看著媽媽淫糜的動作。

她呼吸開始變得急遽,高潮的刺激令媽媽將臀部向上擡離水面,也因如此她的腿更貼近我,並因身體的動作腿不時磨擦著我的陰囊。沒有多久媽媽終於高潮來臨,整個人因高潮的刺激身體不斷的抽搐著,身體也因快感逐漸的退去,而緩緩的再沉入浴池內。

隨著媽媽的高潮到來,我終也忍不住一股濃稠的精液脫閘而出!一股股噴射出的精液飛濺到媽媽身上,精液順著媽媽的臉頰沿流至胸部,一些掛在嘴角旁的精液,媽媽更是伸出舌頭將它們一一舔舐個幹淨。

射精過後的短暫昏眩,差點使我跌入浴缸之中。休息片刻後起身離開浴缸,並在媽媽布滿紅暈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我心想,此刻我在媽媽心中,我應該已經占了一席之地了吧!

離開浴室回到房間,疲憊之感侵襲著全身,伴隨屋外幾聲犬吠進入夢鄉,此刻夜已深沉……

當清晨醒來後回想起昨夜之一切,情緒不由得激動了起來,我心想著:媽媽如因羞愧有不敢面對我,這該怎么辦才好?

於是我趕緊起床找著媽媽的蹤影,最後終於在廚房找到了她。媽媽穿著長袍式的睡衣,正在弄著早點。

媽媽看見我臉上綻放出和煦的笑容說道:早安!

此時我的心情才鬆了下來。

她把早餐擺在飯桌上之後,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然後問我:今天覺得如何?

我注視著媽媽答覆道:好!一切都好極了!

我也問著媽媽:那你怎樣……還有你昨天所說的事……

媽媽遲疑了一會,說道:這件事我需要好好考慮,等你打工回來我會讓你知道的。

吃完早餐之後就被媽媽趕出門了,工作時老覺得今天好像不會結束似的,整天人也昏昏沉沉的,一點也無法好好專心工作。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時間,整理一下就以最快的速度直奔家門。此時的心情是既害怕又興奮,當我走近門邊竟不敢馬上進去,心想不知等會到底會發生何事?我希望媽媽她能接受我……

躊躇了一回才開啓了房門進到屋子裏,我到了飯廳,但眼前的景像讓我吃了一驚,餐桌上擺了媽媽最心愛的磁器餐具及水晶飾品,還有餐桌上擺了兩座高腳的蠋台,浪漫的燭火取代了原本的照明設備。

媽媽此時進入了房間,她的打扮讓我眼睛爲之一亮!她穿一件紅色天鵝絨晚禮服,衣服完全地將身體曲線襯托出來,低胸的領口使得她美麗的乳房看起來好像快要繃跳出來一般。

我吃驚的問著媽媽:媽……你準備去哪裏啊!

媽媽她柔和的回答:今天是一個很特別的日子,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

她拉開一張椅子示意我坐下,當我坐好之後,媽媽輕輕的把雙手搭在我的肩上,用性感的聲音在我耳邊說著:今天這是個特別的日子,我將跟最心愛的兒子同赴巫山。媽媽說完後,自己也坐了下來。

媽媽的話有如沖擊波般震撼著我的全身,我突然地感覺全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雖然這一頓晚餐非常豐盛,但此刻我的心已不在餐桌上,媽媽卻裝作渾然不知拼命叫我吃著。

好不容易晚餐結束了,我謝謝她爲我準備這一頓豐盛的晚餐。我走過去拉起了媽媽的手,並讓她站了起來,我抱緊媽媽,溫和地吻著她,雙手在她的背部撫摸著,最後用手溫柔的捏著媽媽的臀肉,然後她握著我的手,牽著我到了她的臥室。

在房裏我拉開了她衣服的拉煉,並獻給媽媽一個法國式的熱吻,當我把舌頭送進她的嘴裏時,媽媽她不由得呻吟了起來。我慢慢地將她已鬆開的衣服脫了下來,並順著身體滑落到地底上,此時媽媽身上隻剩一件性感的黑色胸罩和內褲,我迅速脫去我身上的衣物,並讓媽媽躺臥著床上。

我熱情的吻著媽媽,更將我的大腿靠著媽媽的陰戶磨擦著。媽媽的身體開始扭曲蠕動,我知道我現在正身處在不可思議的經驗裏。

我一面吻著,一面開始用手愛撫著媽媽的身體,輕輕地用手隔著胸罩搓揉著細嫩的乳房。我吻遍了媽媽的全身,乳房、平坦的腹部等都無一放過,最後一直吻到了神秘地帶,媽媽她激烈的扭擺著嬌軀,而我也知道我也無法再等待了。

我順著媽媽苗條的雙腿拉下她的內褲,昨天見過的美麗陰戶又出現在眼前。媽媽的下體已經是氾濫成災,此刻的我迫不及待想品嘗她甜美的汁液!我把臉埋向她的股間,用著舌頭慢慢的舔弄著兩片陰唇,然後逐漸的加快舔舐的速度,媽媽隨著我的動作反應愈來愈劇烈,於是我更加的賣力了。

媽媽她無力的用手撫摸著我的頭,嘴裏更是不時發出興奮的叫聲:喔……天啊……寶貝……媽媽不行了……讓媽媽洩進你的嘴裏……快!……

媽媽挺起了她的臀部,讓我的舌頭更能深深地插入她的肉洞中。就在此刻媽媽給了我豐富的獎賞,一股股充滿麝香的液體,注入了我等待已久的嘴中!媽媽的身體不住痙攣著,好一會媽媽才平靜下來。

等到媽媽恢複之後,我爬近到媽媽身邊並溫柔的將她摟住。這時候媽媽的呼吸才趨於平穩並說著:來……讓媽媽也來爲你服務吧!

我興奮的將悸動的肉棒靠近了媽媽:你確信真要這么做嗎?

媽媽笑了笑,要我坐在床邊,她起身跪在我的面前,張開了嘴將我的肉棒吞了進去,溫暖的感覺充斥的我的身體,從沒試過口交滋味的我不由地呻吟起來。此刻興奮的感覺,使我覺得整個人好似飄浮了起來。

媽媽嘴唇緊緊地含住我的肉棒用力吮吸,舌頭則來回地蠕動,牙齒不時輕咬著龜頭,在陣陣的刺激下,我的肉棒已準備要好好地噴射一番了!

她嬌喘的看著我說:你是要我吞下所有的精液,或者還是你想要看它散布我全身的樣子?

我想看它們散布你全身的樣子,但我更想看你吞下我的精液!

媽媽此時把我的肉棒始搓揉起我幾乎快射精的肉棒。媽媽除了用乳房磨擦著我的肉棒,更不時低頭伸出香舌舔著我的龜頭。我的大腿開始不聽使喚的抽動著,我感覺到在媽媽嘴中的肉棒已蓄勢待發了。

突然間,一股酸麻之感覺從尾椎一下子直沖腦門,一股炙熱的精液猛然脫閘而出!媽媽張開她的嘴,迎接著我第一股的熱精。

她雙眼望著我,微笑著將它吞了下去,而持續射出的精液則四處飛濺,乳房上、臉頰上、雙肩都布滿了我的熱液。

媽媽她看起來是這么的淫蕩,她將仍顫動著的肉棒送入口中,並將肉棒上的精液舔了個幹淨。她在舔時還故意張開嘴讓我看見附在舌頭上的精液,然後才貪婪的吞下去。

休息了一會,肉棒此刻已軟了下來,於是我又靠近到媽媽的身邊。媽媽她臉上布滿又驚又喜的神情,驚訝我這么快又要開始了。

我解開了媽媽的黑色胸罩,並用舌頭撥弄著甘美多汁的乳頭,手也不閑著地移到媽媽的下腹部,用手指摳弄著她淫水淋漓的陰戶。媽媽也用手套弄著我的肉棒,希望它快點重振雄風,在媽媽的賣力服務之下,沒多久我的肉棒又昂首而立了。

媽媽笑著說:不愧是年輕人,體力恢複得這么快!

此時媽媽用她的腿包圍住我的屁股,並磨蹭著我的肉棒,然後發出乞求的聲音說道:幹我……親愛的……我的好兒子……幹我……用你炙熱的肉棒來填滿媽媽的肉洞吧!

經過了5分鍾的愛撫之後,我開始了我夢寐以求的事情,我握著我巨大的肉棒,將媽媽等待已久的肉洞完全的填滿了!

媽媽把雙手環繞到我的背部緊緊摟著我,我則挺動著腰部,一下下將肉棒深深的貫入媽媽的體內;媽媽也上下移動著臀部,使我倆的下體次次都能緊密的交合著。

媽媽不住地吸氣呻吟著:用力……哦……用力……孩子……再重點……哦……我的寶貝兒子……你弄得媽咪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點……用你的大肉棒幹死媽媽吧!……

媽媽一次又一次高潮不斷的來臨,在媽媽第四次高潮時,我們倆人同時徹底的崩潰了!

激烈的性交後我俯趴在媽媽身上,此時感覺到在媽媽胸上的黏稠液體,我起身到浴室拿了條濕毛巾,回到房裏時我看到難以置信的景觀!媽媽正閉著眼假寐著,我看到了我乳白色的精液,正從媽媽的肉洞中緩緩流出。

於是我回到了床邊,溫柔地擦拭著媽媽的身體,在擦拭時媽媽發出柔和的呻吟聲,完了後我們便親熱的摟抱在一起睡著了。

早上醒來我們一起到浴室沐浴,在沐浴時媽媽害羞的說著:下次等你爸爸再離開鎮上時,媽媽等著你來玩我的屁股!

天啊!聽了媽媽的話真是讓我激動不已,我現在隻希望爸爸下次出差的日子快點到來……

 

心癢難撓1~7

【一】阿媽是女人
現在回頭想想,那天的奇遇其實早有預兆。

早上我騎單車出去買面,巷口遇到算命的老顧,死老頭老遠就指著我嚷: 「桃花煞!桃花煞!小強你今天命犯桃花,還不快來求我指點一條明路?」我不 屑地揚長而去:「命犯桃花?哥這樣英俊,命犯桃花是哥的宿命。」

想抄近路從菜市插過去,卻遇到大塞車,兩輛貨車頂牛,貨車和攤販、攤販 和牆壁之間的縫隙裏人潮洶湧,連單車都鑽不過去。正沒奈何天又飄起雨來,我 就偷懶沒去老裕興買面,直接在市場口的茶樓自己吃了一客生煎,又買了碗面打 道回府。

我家裏是開茶具店的,前任房主在鋪子上面加蓋了一層彩鋼房,上居下鋪。 我把車子停在鋪子旁邊的過道裏,站在那裏抽煙看雨——老媽雖然還在睡覺,但 她這人精明得很,閉著眼都能從時間上算出我偷懶沒去老裕興。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提著保溫桶上樓,放在廳裏桌上,正要叫媽媽,就聽 到廁所裏傳來一陣咒罵聲。我過去一看,廁所門沒關,媽媽正一面對著鏡子往臉 上擦護膚品一面嘟囔:「文老頭今年的清明碧螺春炒青煞氣好重,喝得我嗓子不 舒服還拉肚子——你怎麼樣?」

「你這也不像拉肚子的正確姿勢啊。」

「去死!」媽媽已經換好了出門的衣服,上身T恤,下頭一件牛仔短褲,雖 然人到中年,但兩條腿仍然渾圓結實,不像普通阿姨那樣鬆鬆垮垮。

「這雨下的沒結沒完,這臉上癢得來……早起特別厲害——你今天看鋪子, 我去看醫生。」

「早去早回,別在外面逛個沒完,我晚點約了朋友有事情。」

「什麼事情?還不是跟你的狐朋狗友去什麼洗腳房洗頭房洗浴中心。」

忘了介紹,我媽媽是個很彪悍的人,當年從某名牌大學輟學嫁給我那混黑道 的老爹,老爹坐牢之後還作過年把代理龍頭,後來洗白改賣茶具了,實際上還兼 營地下錢莊。

我立刻反擊:「作爲一名青年男子,我有這方面的正當要求。」

「我不是買了個充氣娃娃給你?」

「你還好意思說,買充氣娃娃也就算了,你還托朋友從日本帶,搞得全城的 人都知道我的生日禮物是充氣娃娃……」

我越說越鬱悶,掏出香煙來叼在嘴。

媽媽還沒完:「戒了吧,人家都說吸煙導緻陽痿。」

「你再說我就把剛給你訂的生日禮物退掉了。」

「退了正好,你哪裏知道什麼東西可我心意,折現吧。」

「是蘋果公司最新款的按摩棒哦,有八十多種功能,振動發聲外帶閃光。」

媽媽先是瞪眼看著鏡子裏的我,然後才判斷出這是胡說八道,吃吃笑:「那 你別退了,老娘剛好用得著,我原來的幾根阿偉阿堅阿強都被我玩壞了。」

聽到阿強被用作按摩棒的名字,我徹底被打敗了——我的名字叫尤振強,親 戚朋友都叫我小強——咳嗽兩聲,低頭點煙,倒黴的打火機剛才被雨淋到了,打 了幾下打不著,我問:「阿媽你身上有火嗎?」

老媽正用尾指沾了眼霜抹眼皮,盯著鏡子說:「姐屁股口袋裏。」

剛才說過了媽媽今天穿了條牛仔短褲,沒說的是,那短褲很緊,把屁股裹得 又圓又翹。老爸已經坐了八九年牢了,我和媽媽相依爲命,有點生冷不忌的親密。 她讓我掏我就伸手進一個口袋掏摸,摸到了一包口香糖和幾枚硬幣,媽媽的屁股 手感很好,彈力十足。

媽媽還故意向後挺了挺,問:「怎麼樣?比你女朋友的大吧?」

我說:「是你這短褲不合身——這種貼身的衣服不好在淘寶買的。」

「我買這褲子的時候還沒有淘寶呢,這是我上大學時買的。唉,人家真是天 生麗質,這麼多年過去了,連兒子都這麼大了,我的身材還這麼好。」

「原來你上大學時就是個胖子。」我又去摸另外一邊的口袋,媽媽上身穿的 是緊身T恤,我這麼摸來摸去,短褲和T恤之間的縫隙拉大,露出一截白膩的腰 部肌膚,雖然曲線不如小姑娘們纖瘦,但成熟女人的豐腴順滑也另有一種好看, 我用手背蹭蹭,滑溜溜的。街坊傳說,媽媽年輕時外號「白玉美人」,出了名的 皮膚好,所以能降住身爲黑社會傑青的我爸。

媽媽咯咯笑:「好好找,別摸得我怪癢的。」

這次找到了,我點煙時覺得手上一股淡淡的香氣,點著煙,有點心慌,隻覺 兩頰發熱,不用照鏡子就知道自己臉紅了,趕緊說聲「我去開鋪」,低頭匆匆下 樓。

剛下了不到十級樓梯,就聽到身後一陣大罵:「小王八蛋又偷懶!你哪裏買 來冒牌貨想騙老娘?你偷懶也就算了,這種東西也就十塊二十塊一碗,差頭還來!」

我立刻忘了之前的短暫曖昧,瞬間進入戰鬥模式,仰頭高聲回擊:「今天股 市大跌、隔壁街口有個炒股票失敗賣身葬父的,差頭送給他了!」

「呸呸呸!還沒開盤、大跌個屁啊!你外婆的棺材本還在股市裏,你竟敢說 這樣不吉利的話!」媽媽咚咚咚的下樓,她穿了雙小坡跟涼鞋,被牛仔褲緊緊裹 著的髖部一晃一晃,褲腰上面的一截白色小腹時隱時現。

我兩眼一陣發黑。

見我沒話了,媽媽發出動畫片裏反派獲勝時誇張笑聲:「跟老娘鬥口,那叫 做魯班面前——回來再跟你算賬!」

香風撲鼻,她人已經出門去了。

我目送那短裙包著剛剛摸過一把的屁股扭呀扭地消失,一屁股坐在店裏的沙 發上發呆。

相處快二十年,今天才發現阿媽是女人。

平心而論我媽說不上多性感,畢竟快四十的人了,面孔圓起來,肚腩鼓起來, 但她皮膚好好,又白又滑,中年發福更加豐腴,摸上去微微蕩漾又有彈力,像是 嫩豆腐。

胡思亂想地耗到一點來鍾,我的老朋友步兵姐來訪。

「步兵姐」本名陸君,這外號是小學時我給她取的,字面上因爲「陸軍」所 以是「步兵」,其實男生都知道是無碼好片的意思,後來女生們也知道了,我當 然被追殺了半個學期。

我們兩家是多年隔壁鄰居,傳說中的青梅竹馬,不過陸君才是騎竹馬的那個, 而我則是她的竹馬。我倆搭檔在市場頭跟鄉下商販的孩子們玩騎馬打仗,戰無不 勝。陸家伯伯在附近菜市賣活雞活鴨,現場宰殺,養出一條女漢子。用步兵姐的 話說,我還尿褲子的時候她已經親手殺雞了。看過網絡小說《伐清》的都知道, 決定戰鬥力的第一標準是「見過血的」,見過血的陸君很小就號稱東門河以東無 敵。小時候我挨過她不計其數的臭揍。小學四年級還是五年級時看了那部《我的 野蠻女友》後我一度懷疑她暗戀我,不過很快就知道是誤會。

好容易我長得比她高比她壯了,她卻退出了江湖,輟學回家了。當時她們家 剛剛擴大了鋪面開起肉店,他老爸就出車禍癱瘓,當時隻是初中生的她輟學幫媽 媽經營鋪子,上百斤的半片生豬扛起來就走,細瘦的身子上滴滴答答沾滿了血, 生意清淡時還親自下鄉殺豬收豬。

我看她可憐,就始終沒有去找回場子——其實人殺生殺得多了就會渾身殺氣, 如今我比她高了一頭重了幾十斤,卻比小學時代更怕她。這次她找我辦一件天大 的難事,我因爲沒有勇氣拒絕,隻好硬著頭皮上。

陸君把手裏的塑料袋放在櫃台上,裏面裝著幾個快餐盒,另外一隻手提著一 瓶本地釀的散裝白酒。

「正好我沒吃飯呢——我發現你最近溫柔了很多。」

「屁!這叫皇帝不差餓兵。」

「先說好,我改主意,那件事我不做了。」

「你不肯就算了,我就想著你這家夥會不會縮頭。」

「這年頭連黃秋生任達華鄭浩南這些三級片演員都演好人了,你讓我去強奸?」 說明一下,步兵姐難得求我一次,居然是要我強奸一個女人。我雖然不是好人可 也不是色狼,跟不正經的女人你情我願揩揩油吃吃豆腐倒無所謂,強奸實在是難 爲我了。

「香港三級片也能看嗎?」步兵姐不屑地撇嘴,「初中時你去十二中門口堵 女生,被十二中的人追打了十幾條街,是誰救了你的?」

「……大姐,做人要有良知,去堵女生的那個是你吧?我是被你硬拉去助陣 的。」

「哦?……那麼去年呢?世界杯你當莊賭外圍,人家贏了錢你賠不出來,被 人拿著刀追砍……」

「小組賽時賺錢的時候我也分過你一半對吧?這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有難同當?有難的時候還不是靠老子上去砍?你就是一張嘴最厲害。」陸 君邊說邊把飯盒菜盒擺開,又問:「你阿媽在不在?」

「出去了——我反口你還給飯吃?不後悔?」

「買都買了,就當白米飯喂死狗。」

菜盒打開,不出所料都是些茭白肉絲、紅燒獅子頭之類的大路貨,一疊盒子 加起來比不上老裕興一碗面。我知道她不是小氣,是要填醫院裏的無底洞,日子 過得可憐。

我拿了一盒飯,說:「剛才逗你玩的,大家兄弟一場,你既然開口了我是不 會縮頭的。」

陸君也拿了盒飯已經在往嘴裏扒,點點頭說:「我就知道。」

我邊吃邊問:「你爸爸怎麼樣了?」

「沒去看,昨天太累了,今早起晚了,差點連早市都錯過了。」

「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啊兄弟。」

「是啊,昨晚我和我老婆叉叉圈圈到天亮,你和你的左手就慢慢羨慕吧。」

哦,對了,步兵姐是個同性戀。

【二】鵝塘街少年強奸事件

「來了來了來了!」負責望風的光頭在電話裏哇哇大叫。

「小聲點,別打草驚蛇!」我厲聲訓斥這種不專業的行爲。仗著老爸的餘威, 江湖上叔叔伯伯的人情,還有阿媽給的零花錢,我初中起陸陸續續收了七八個小 弟,其中光頭算是最機靈的,一向負責望風,偏偏今天失態,讓我在朋友面前沒 面子。

「老大你好福氣啊,這娘們身材不得了。」

「沒見過世面!」我心裏有點如釋重負的高興,嘴裏訓斥:「我們是拿了錢 來做事的,美醜老少都要一視同仁,這叫做衆生平等。」

「……步兵姐找你強奸男人你也答應?」

「當然,不過派你上陣。」

「不過看臉年紀可不小了,這身材可能是胸罩緊身衣緊身褲之類緊出來的哦。」

步兵姐臉色一變:「光頭你是想改名叫破頭嗎?」

「不,不想步兵姐,可是……」

「堵住巷口!再說一個字我這就拿磚去幫你改名字!」

「……」

聽說目標年紀已經不小之後,我又擔心起來,步兵姐是菜市裏開肉檔的,她 的仇人多半不是賣鱔魚的就是剝蝦仁的,萬一是賣炸臭豆腐的矮胖湖南阿婆、又 或者是賣榴蓮的黑瘦廣西大嬸……那、那將是何等的重口味啊?

我心潮起伏,竟然沒去想光頭沒說完的究竟是什麼話。

這條小巷子其實是兩爿商店中間的消防通道,不到二十米長,來往的人不多, 我們在這邊已經埋伏了半個小時了,知道裏面沒人。步兵姐把面包車往前開,把 巷口堵死,我拉下CS頭罩,拉開門下車,心砰砰亂跳。

皮鞋聲踏在青石闆上,一個女人轉了出來。

我右手握緊沾了乙醚的紗布,兩步沖上去。

日,是個女警察,穿著夏季的警服,淺藍色短袖襯衫配深色裙子,胸前一條 領帶,這倒是蠻稀奇的,很少見警察規規矩矩打領帶的。她四十多歲,中等身材, 大大眼睛,好像長得不錯。一閃之間我也看不清許多,雖然心裏大叫要死,但我 這副造型傻子也知道我不是路人,開弓沒有回頭箭,左手卡住她脖子,右手把乙 醚棉布按向她嘴巴。

女警驚叫一聲,擡腿就是一記撩陰腿,我一見她是女警就防她這招,一提左 膝擋開她這招,但與此同時她擡胳膊格了我右手一下,我沒留神乙醚掉了。來不 及了,我當機立斷,右手也合攏在她脖子上,連頭帶脖頸往下拉,拉得她身子前 傾——哦這女人胸部倒是不小——左腿落地身子跟上,擡右膝撞在她心口,這綿 軟中有彈性的感覺,不是矽膠……是鹽水袋。

女警發不出聲音,像條布袋似地軟倒。我把她拖上面包車,丟在地闆上,跟 著跳上去,就騎在她身上,同時拉上門,步兵姐不必我說,開車就走。

我把女警的頭按在地闆上,屁股壓住她肩背,掏出把裁紙刀在她臉上比來比 去,低聲說:「出一聲就劃花你的臉!」

女警點頭表示聽到。

我問駕駛位上的陸君:「步兵姐,現在怎麼辦?」

陸君頭也沒回,隻是舉手豎起中指。

「幹!」我爆發了,「坑我去綁架警察,又逼我強奸,現在還他媽的比手勢 幹我?老子今天便宜你,放了這個警察然後我躺在這裏你來幹好了。」

「豬啊你,我讓你幹她!」

「幹她?她是警察啊!」

「廢話!你今天要麼幹了她再拍上幾個G的裸照小電影,要麼你就洗幹淨菊 花等著坐牢吧!」

「……哦,不必多說我明白了。」

現在我們是騎虎難下,如果強奸了這女警再拍點豔照什麼的,她多半反而不 敢聲張。

我低聲說:「這位大姐,今天要得罪了,如果你不反抗呢,我就規規矩矩戴 套、隨便做做就完;如果你反抗,我就不戴套子爆你菊花了,實不相瞞我嫖妓多 年得過十幾種性病,雖然老中醫說已經治好了但我勸你還是不要冒險。」這番話 我琢磨了很久,果然唬住了女警,她哭喪著臉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我摸摸她腰間,沒有手銬,從自己褲子側邊口袋裏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細麻繩, 把她雙手反綁在背後,爲了這一天我看了幾十個小時的日本繩技片,一次成功, 繩纏得均勻,結打得漂亮,然後……看到她因雙手反綁而奇峰突出的胸部,才想 起忘了脫她衣服。隻好又去解她手上的繩子,說:「抱歉抱歉,忘了脫你的衣服。」

女警說:「沒關係,你就這樣……吧。」

「說得也是。」我又把結重新係好,扶著她翻了半個身,面對車門側臥,解 開她前胸的衣服,拉下她的胸罩,乖乖不得了,兩個籃球般的大胸,毫無疑問是 假的,球面上的皮膚都繃得有點變色了,不過摸摸手感也不賴。

我摸了半裸波霸女警的裸體幾把,大概是太緊張,老二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硬著頭皮去解她的腰帶。

大概前面是紅燈,車子減速停下,雖然全車都是茶色玻璃,如果角度合適, 行人還是能從駕駛窗看到我這裏的,我趕緊拉上駕駛座後面臨時加上的布簾,跟 著下體劇痛,中了這娘們一記膝撞。

這一下痛得我七葷八素,蜷成一隻蝦米,隻見那女警掙紮著跪了起來,膝行 沖向駕駛位後面的布簾,看樣子要來一招魚死網破。我知道這是生死關頭,忍痛 起身,抓住她的小腿往後猛拉,剛好車子開動,我們倆一起撲倒在車廂地闆上。 我壓在她身上,沒頭沒腦地一通亂打,女警大叫,我甩掉一隻鞋子,扯下襪子塞 進她嘴裏,她順口咬了我手背一口,劇痛中我把對警察的畏懼拋到九霄雲外,扯 著她頭發往後一拉,再順勢一推,女警的額頭撞上旁邊座椅扶手,慘叫一聲趴下 了。我騎在她背上,先看手背上傷口,還好有襪子阻擋,沒有見血,隻留下了一 行牙印。

騎警察難下,我伸手進女警裙子下面,粗暴地扯她內褲,她下面穿的是連褲 襪,兩腿夾得緊緊的,我在她外陰上狠狠抓了一把,襪子塞住的嘴巴裏傳出一聲 悶聲呼號。我脫她的連褲襪,她大概是怕了,沒敢反抗,任我把褲襪和裏面的內 褲一起褪下。沒了褲襪包裹,這女人的大腿就沒那麼好看了,肌膚鬆懈,上面還 有我又抓又擰留下的塊塊紅腫,不過手感還挺光滑的。我把她雙腿分開,跪在她 雙腿中間解開褲子。

女警又哼哼起來,含含糊糊地說:「戴套,戴套。」

「剛才說的條件是你乖乖聽話老子才帶,你他媽的剛剛是乖乖聽話的表現嗎?」 我嘴上這麼說,手裏卻摸出一個安全套。

我注意衛生,全靠我媽教化之功,我十二三歲剛開始發育的時候,她就對我 進行了性教育。別人家的父母再開明,也不過是看圖說話。以我阿媽的彪悍,當 然不滿足於紙上談兵——別想歪了當時我倆還是正常的母子關係——她居然叫了 個最近生菜花的小弟來,脫下褲子給我看,告訴我這就是無套內射的下場。那慘 烈的一幕給我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以我學校小霸王的身份居然是我們班第十 幾號破處的男生。

糟糕,一想到我媽,加上身下的受害人跟我媽年紀相仿,我居然性欲全消。

陸君聲音幹澀地催促:「你發什麼呆?快上啊。」

我轉頭,看到車子已經停下,她也套著個頭套,跪在前座轉身向我們,舉著 個手機在拍。

往擋風玻璃外看看,我發呆的功夫車子已經開到了一處河邊停車場,車頭向 河,外面的人看不到我們了。

我推卸責任:「你看著我沒法繼續。」

陸君拉上簾子:「真麻煩——你記得自己拍,你那破安卓手機靠不住——每 種姿勢拍兩遍。」其實她也很緊張,拉簾子時手不可抑製地微微顫抖。

女警又在無聲地掙紮,我夾著套子碰碰她手指,她指尖摸到了套子的形狀, 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安靜了一點,含含糊糊地說:「胸口,胸口壓得痛。」

我不敢鬆開她手,看著車廂想了想,抱起她上身,拖到面包車最後,右手把 她上身扶起來、讓她把頭放在後座中間——順手捏捏她的誇張大奶,左手摟著她 腰,把她腰腹擡起。女警明白了我的意思,跪在地闆上,頭肩壓在後座上,這樣 就不必像之前那樣全身重量壓住一對注水假奶。不過這姿勢對於準強奸犯也是有 好處的,她一對大奶垂向地面,視覺效果更是誇張。

可他媽的我還是硬不起來。

「你怎麼還不開始?」前座上的某人又在催命了,「要不要我放點音樂啊?」

「你這麼有空就下車去把風吧。」

「給你十五分鍾,十五分鍾之後不開始車震你就用這個吧。」

嘩啦一聲,什麼東西落在我右手邊的座位上,然後前門一響,步兵姐下了車。

轉眼一看,乍看像掛了許多零碎的腰帶,仔細看其它都是裝飾,關鍵是正面 褲襠位置裝了一個假陽具,如果看過女女A片的都知道這是幹什麼的,沒看過A 片看過《七宗罪》也行。
【三】少年強奸犯之彷徨

這是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的蔑視,我俯身趴在女警背後撫摸那對無法掌握的 大奶,手感不錯可仍然清心寡欲。我腦子裏亂想上過的女人看過的A片,好像都 沒效果,鬼使神差的,我忽然想到了早上從媽媽屁股口袋裏掏打火機那一幕。

我閉上眼,一隻手放在女警的襯衫下擺上,隔著下擺揉她的屁股,想象那是 媽媽,然後一路向下,抓住屁股慢慢揉捏,果然感到小腹中無中生有地湧出一股 熱氣,我雙手齊出,越來越大力地抓她的屁股,這女人隆胸不隆屁股,脫下褲襪 之後跟大腿一樣鬆懈,不過皮膚還算嫩滑,一把把地抓起來,想象中跟我阿媽的 也就差不多了。

我下手太重,女警哼哼起來,把我從白日春夢中喚醒,不必看也知道雞巴君 已經整裝待發,我撕開套子套上,雙手重回原位,觸手黏濕,這女警竟然被掐屁 股掐出淫水了,哥的調情手段真是直追加藤鷹啊,不過我在其他姑娘身上可沒見 過這種現象,多半不是老子適合拍A片,是這女警天生犯賤,適合拍A片。

我剛要插入,想起步兵姐的囑咐,掏出我的手機準備拍攝,用過安卓手機的 人都知道,這鬼東西用過一段時間之後就會出現間歇性反應遲鈍,這種關鍵時刻 照相機又調不出來了。我怕雞巴軟了,先捅進去插著。

雞巴欲靜而屁股不止,女警竟然自己前後聳動起來,我擡手給了她屁股一巴 掌,這女人身子一顫,卻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前後聳動得更加起勁。

還好我的照相機千呼萬喚始出來,我先拍了幾張照片,換到攝影模式,一手 拿著拍攝,一手打她屁股,透過手機屏幕看去,這變色縮小的畫面竟然比現實香 豔,我的雞巴更硬了。

女警更劇烈地前後聳動,她是中年女人,腰腹處有些肥肉,之前靠高腰連褲 襪勒住,此時跟著一對大奶湧動,頗有後浪推前浪的感覺,雖然談不上美麗,卻 讓人欲火高漲。

我終於忘了我阿媽,和著身下女警前後套弄的節奏拍打她的屁股,她的屁股 忽然改爲左右搖晃,像狗兒搖尾乞憐,嘴裏含含糊糊地說:「快,快,快。」

我明白她的意思,手機換到左手,騰出右手、不緊不慢地拍了她右邊屁股二 三十下,忽然取下她嘴裏的襪子:「你說什麼?」

「快,快,快,快動啊,快動啊,我要……我要……」

「你要什麼?」

「……」

我不著急,繼續保持原來的節奏打她屁股。這娘們真是犯賤,越打屁股淫水 越多,車廂裏化纖地毯上濕了一片。

身下的屁股搖動著迎合我,她的聲音越來越大:「快!快!快!用力!使勁!」

我把襪子塞回她嘴裏,手機丟到一邊,雙手抓住她屁股後拉,十指都陷入軟 肉之中,腰腹用力向前,「啪」的一聲,她喉嚨裏發出一聲含糊痛快的叫喊。

我先是慢慢地撞了十來下,然後逐漸加快速度,沖到百來次的時候,女警突 然向後一坐,一對大奶猛向前甩,喉嚨裏吐出一聲長長的叫喊,軟倒不動了。我 又抓著她屁股猛撞了百來次,這才交貨。

把安全套用手紙包好丟進塑料袋紮上,擦拭下身提上褲子。我把自己收拾好 了,那女警還栽在後座上一動不動,隻是重重喘氣,帶動兩隻大奶微微晃動,我 撿起手機又補拍了一下她泥濘不堪的陰部和淫水閃亮的大腿內側,這才關上手機 打算幫她穿衣服。

「等等。」

身後忽然傳來陸君的聲音,我猛回頭拉開布簾,露出還舉著手機猛拍的男人 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開始震之後。」

「你都拍了什麼,讓我看看。」

「不行。」

「你一定把老子都拍進去了,快刪了!」

「放心我又不會傳到網上。」

「我再信你這男人婆就教我變成同誌。」

「你這沒擔當、沒義氣的家夥,就算變成同誌也找不到男友,也是一個孤獨 終老的同誌。」

「啊,貴圈是以有擔當、夠義氣作入會標準的嗎?你們是玻璃還是洪幫?」

爛泥一樣的女警忽然開口,語氣驚人的平靜,她問:「那個主使者,你就是 纏著小安的變態吧。」

「小安?變態?」我看看女警再看看步兵姐,完全明白了,老子被坑了,小 安就是步兵姐的「老婆」,大名周安安,是個自詡前衛的女學生,聽口氣這位女 警自然就是她老娘了。

隻是因爲泡妞遭到反對、步兵姐你就找人去強奸丈母娘來威脅?

我無語地看著陸君,心中有種前所未有的悲涼:從小到大我一直以爲自己是 個流氓,今天才知道什麼叫真流氓。

陸君的臉皮遠勝於我,面皮微微一紅立刻恢複正常,用低幼向動畫片大反派 的腔調說:「如果你再搗蛋、就把你的A片傳到網上,我知道你們家族親戚的朋 友圈,我會把鏈接發給所有人的。」

女警不說話了。

陸君說:「放她走!」

我替女警解開繩子,把她放了。

臨下車時,女警掃了我一眼。咦?!是我想太多還是她眼神有點勾勾搭搭的 信號。如果我跟她再續前緣,那不成了步兵姐的老丈人?

顧不上想太多,因爲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我們開車離開之後,我就不停 地軟磨硬泡:「好姐姐,好哥哥,好阿姨,好奶奶,好爺爺……你趕緊把你手機 裏有我的部分刪了吧。」

她把手機丟給我:「我根本沒拍,隻是擺個姿勢嚇唬她的。」

車子開出停車場,我仔細檢查她手機,果然沒有我的精彩表演,隻有些她跟 小安的照片,我也真是笨,這女警明明很像小安,我竟然看不出。

看看車子離開河邊已經幾個路口,又拐了個彎,我大聲說:「靠邊,我要下 車。」

陸君回手遞過一支煙:「消消氣,消消氣。」

「戒了。」

「是,我是沒跟你說實話,你氣我也是應該的,我請你和光頭喝啤酒吃燒烤, 向你賠罪——你也得補補,哈哈。」這男人婆居然還好意思笑,自己笑得前仰後 合。

「補個西瓜,我要下車!」我越想越惱火。

「你表現這樣神勇,讓我看看也不吃虧嘛。」

「日!」

「男子漢大丈夫,這麼小氣,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原諒我?」

我們正經過一條小橋,我說:「你從這裏跳下去好了。」

陸君猛地剎車,引起後車憤怒的喇叭聲,她瞪著我:「一言爲定。」

說著拉開車門下車,鞋子也不脫、翻過欄杆就跳進了河裏。

他媽的,流氓這行真不適合我。

兄弟一場,人家都跳河了,我當然得和解。

陸君遊上岸,濕淋淋地就開車帶我去接禿頭,去張記大排檔吃烤串。我勸了 半天,她才同意先回家換衣服。

她家本來就租在我們家鋪子隔壁樓上,去年房東漲價才搬走,搬到城外湖濱 路的一爿新小區裏,說起來我還是頭一次來。

上樓開門,看到小安靠在沙發裏看電視,隻穿著T恤短褲,白花花的腿子盤 在沙發上,看到我進來,慌忙起身要進房。

陸君擺擺手,說:「沒關係,他是我兄弟,知道你是朋友妻不可欺。」

陸君去洗澡了。我就跟小安並肩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

小安小聲說:「你還沒跟她說?」

哦,對了,我忘了說明,我和小安上個月酒後亂性上了次床,從此她就從拉 拉變成了直女——哥就是這麼有魅力,或者說步兵姐根本就是逼良爲彎。

「沒找到機會說。」

「你再不說我就自己去跟她說了。」

「別,別,還是讓我說吧,再給我一天時間——今天實在不是時候。」
【四】八月褲襠裏的月光
陸君洗了澡換了衣服出來,我們三個出門,去光頭家的書報亭接了光頭,殺 奔張記。

大多數人剛下班,張記冷冷清清,桌椅還沒擺到外面,老闆不知所蹤,隻有 個服務員趴在櫃台上打瞌睡。我們自己動手搬了張桌子出去,服務員霍地驚醒, 大叫:「搶劫啊……哦,是小強哥,今天這麼早?」

我們點了一堆毛豆花生烤串啤酒什麼的,邊吃邊吹。陸君當然跟小安坐在一 起,我坐在小安另外一邊,心中有鬼,如坐針氈。

說說我和小安的事,我對天發誓是她勾引我的,那天我找陸君借車用,陸君 在店裏有事就讓我去她房裏取鑰匙。當時她家裏隻有小安一個人,這小娘們開了 門讓我進去後就對我發騷。我是一個意誌不堅定的人,猶猶豫豫地撬了兄弟牆角。 我當時本來想著撬了再修好,神不知鬼不覺算了,沒想到撬過之後就難以自拔。 這小安姿色平平,身材單薄,但在床上有奇趣:她有點受虐狂,做愛時會哭得稀 裏嘩啦,第一次把我嚇得想要知難而退,卻被她緊緊纏住,這才知道痛哭是她高 潮的表示,就好像有人喝醉了愛說話有人喝醉了愛打架。每次跟她做愛都有種強 奸似的古怪快感。

我安慰自己說無須擔心,小安不會出賣我——讓陸君殺了我對她也沒什麼好 處,而以步兵姐的智商不可能查出真相。

聽說有個外國人總結了一條定律:如果事情可能變糟,那它一定會變糟。

喝到第三瓶或者第四瓶的時候,陸君已經滿臉通紅,坐在椅子上一晃一晃, 她突然掏出手機,說:「喂喂,有好東西給你們看,要不要看?」

禿頭問:「什麼好東西?新的精彩好片嗎?」

「就是新的精彩好片,新鮮出爐,男主角就坐在這裏。」

日,我就知道這婆娘蒙我,她給我看的那個手機是白色的,這個是黑的!

我伸手去搶手機,禿頭笑著擋開我。

「步兵你個王八蛋,你居然用掉包計耍我?這樣也算兄弟?!」

「你這笨蛋黑白不分,怪不得我。」

「……你說得好有道理……不對,當時你手機套了個套子,誰知道裏面什麼 顔色?!」

手機裏傳出「啪啪啪」的聲音,小安的臉刷地變得通紅。

當然不是爲我的威猛姿態熟練動作而春心蕩漾。

我惱羞成怒,打倒禿頭,搶過陸君的手機,索性按了恢複出廠設置,重重地 拍在桌上,一半是對小安解釋一半是對陸君發火說:「你逼我做了這種事情還到 處傳揚……你太過分了!你對得起小安嗎?」

小安猛地站起,低著頭跑了。

陸君酒也醒了,掏出幾張鈔票丟在桌上,追了出去。

我心裏盤算一下,撿起兩張鈔票落袋,吩咐禿頭結賬就走了。

一路小跑追了兩條街,我追得不快,因爲要盤算追上了怎麼辦。

還沒想好就已經追上了,陸君拉著小安,兩個人都是淚流滿面。我深吸一口 氣,滿臉賠笑地說:「咱們還是找個安靜地方慢慢說吧,在大街上這麼鬧好難看。」

小安擡手一記耳光:「你還知道難看?!」

陸君這傻貨居然還沒看出問題,居然挺身攔在我面前:「是我逼小強這麼做 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小安也不客氣,反手給她臉上也來了一記。

正沒奈何,忽然我的手機響了,我簡直如釋重負,心裏許願最好是急事,拿 出電話一看是鋪子的號碼,接通之後就聽老媽說:「小王八蛋你野到哪裏去了?! 馬上給我回來!」

聽起來又是債主上門,我趕緊沖到路邊打車。

之前說過,我家是經營地下錢莊的,就是在這裏收人民幣,然後在海外(通 常是香港澳門)交付外彙,有少量傭金,也可以用這錢放高利貸,但我阿媽最大 宗的收入,卻是貪官客戶倒台後吞沒應付款。而中國的貪官被捕之後,其中不少 人仍然可以釋放出能量,他們的大婆二奶也可能有些自己的關係網和舊人情可以 利用,然後就會上門來追討。

攔了輛出租車,我坐在車上打電話給我那幾個小弟,命令所有人立刻帶上家 夥去我家店裏。

車子調頭時,卻看到步兵姐和小安兩個女生在路燈下纏綿熱吻,行人側目, 她們旁若無人。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女人心海底針?

今天運氣不錯,遇到的出租車司機是本地人,無需我指揮就順利地鑽進我家 鋪子所在的小巷,我下車沖進店裏,淘寶上買的電子門迎高呼「歡迎光臨」,推 開門一切正常,沒有滿地狼藉,看看沒有敵人或者外人,我大喊:「媽媽,媽媽。」

媽媽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小王八蛋,快上來!」

我不明所以,飛跑上樓,仍然沒有外人,推開媽媽房間的門,看到她躺在床 上看電視哼。

「我靠,沒事做你去跳廣場舞啊,嚇唬我做什麼?」

「什麼嚇唬你?老娘真的是身子不舒服!哼,不孝的東西!」

「身子不舒服?你大姨媽我姨姥姥來了?可是你上個星期不是剛剛來過了?」 我們母子相依爲命、親密異常,媽媽太忙,我從上小學起就負責家裏一切采買, 包括她的衛生用品,所以心知肚明。

平時說到這種話題我媽總能甩出幾句更彪悍的話說到我啞口無言,今天她突 然滿臉通紅,不說話了。

「真是我姨姥姥來了?別擔心,更年期而已,吃了飯我去幫你買靜心口服液。」

「呸,老娘病了。」

「什麼病這樣鬼鬼祟祟的?——你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爸的事情吧?做就做了 爲什麼不小心些?」

「呸!你這小流氓在亂想什麼,你媽生了風疹。」

「風疹不是小孩子才生的嗎?」

「你媽小時候沒生過,如今補上,不行嗎?」

我記得小時候生過風疹,這東西倒也沒什麼,就是渾身癢得厲害,連打五天 還是七天針就好了。記得當初老媽怕我自己亂抓破了相,睡覺時拿兩隻襪子捆在 我手上,又怕我半夜醒來自己解開,每晚都用白酒兌在汽水裏把我灌得爛醉。後 來相倒是沒破,隻是小學三年級就染上了酒癮,不喝一杯吃不下晚飯。

我想到這筆老賬,不由得幸災樂禍起來:「怎麼樣,玉姐,很癢吧?」

「別提這個,越說越癢。」

我良心雖然不算太多,這麼一點還是有的,立刻就不說了,又好心提醒: 「你好像隻有絲襪,捆在手上也不管用,我還有幹淨襪子,借你一雙?晚上要不 要喝點汽水啊?」

我媽看看我,想起當年的事情,笑了起來。

我坐在她身邊,說:「好好的怎麼生起風疹來了?都是股票鬧的吧,早告訴 你別買那麼多。」

「屁!春天裏連續漲停的時候誰猛誇老娘是點金手來著?」

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我其實完全不懂股票、隻是隨口說說想哄她答應 賺了錢給我買輛車。我岔開話題、問:「你哪裏生風疹了?我怎麼看不到?」說 著上下打量她,她下面換了條寬鬆的瑜伽褲,看不到腰間的春光了,不過我這會 兒滿腦子都是和兩個拉拉的亂賬,心無雜念。

「身上——一會兒你就看到了。」

我害怕地雙臂抱在胸前、跳起來退開兩步:「這位大姐,這位大姐你要幹什 麼?劫財好商量。」

「呸!我背上生風疹,自己擦不到,幫我擦藥。」老媽難得的臉一紅,竟然 有點不好意思,說著把一管搽劑塞到我手裏,轉過身去,聊起T恤。

她身材當然不如年輕姑娘了,但腰間並沒有明顯的贅肉,兩道順滑的曲線夾 著豐腴的背,背上肌膚好像比脖頸處還要白皙,沿著脊梁一線散布著些紅點,但 並不嚴重,如果不仔細看我還當是熱水澡刺激的潮紅。

我用手指沾了藥,小心地塗。

大概是藥物有清涼作用,媽媽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

我說:「蔣白玉同誌你注意點,這種聲音容易讓人胡思亂想然後走上犯罪的 道路。」

「呸,老娘想出什麼聲音就出什麼聲音,你敢動老娘一指頭看看,我閹了你。」

「首先,我已經動了你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指頭了;其次,你閹了自己兒子、 還想不想抱孫子了?」

「抱個屁的孫子,你平日裏勾搭的都是些染發紋身的女阿飛,一個個不知道 打過幾次胎了,還生得出兒子?就算有一個生得出,你這害人精會養嗎?到時候 還不是甩給老娘?最後老娘養大了你、還要給你養兒子……」

「您這話可有點雙關語的意思。」

彪悍如蔣白玉小姐竟然也覺得不對,住口不說了。

我也不出聲了,乖乖地從上往下塗,不一會兒已經到了褲子的邊緣,紅點還 在向下蔓延。我見老媽沒有叫停,猶豫了一下,用兩根手指勾著她的彈力褲腰, 拉開了她褲子。

頭頂的日光燈傾瀉而下,照亮了兩片渾圓飽滿的白膩屁股。

不是這兩片明月似的屁股,怎會引出後文蕩氣回腸的動人故事?直教:床倒 屋塌,打一夜連環火炮;精盡人亡,推幾位美貌嬌娘!
【五】欠債不還天經地義
上回書說到我二十四孝,爲母上藥,不小心看到了阿媽的屁股。

耳聽媽媽一聲尖叫,我盯著那對淺粉色睡褲裏的奶白色半球,小腹中獸血沸 騰,腦子裏卻雪霜撲面!我阿媽蔣白玉何許人也,退休的龍頭,隱居的阿嫂,臉 上菩提薩埵,心中血濺梵天。如果她當我在幫、執行家法,老子今天就要三刀六 洞。所以而今之計,隻有流氓先告狀!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大串念頭在我腦子裏如高鐵般一閃而過,我也驚叫,比 阿媽更大聲的驚叫!

驚叫的同時,我急忙松手,阿媽又是一聲慘叫——松手太急,彈力褲腰急速 回縮、彈疼了她的臀部。

我們倆同時開口:「小阿飛你做什麼?」

「老阿飛你怎麼不穿內褲?」

「老娘是爲了一會兒自己塗藥方便,誰讓你拉開我褲子了?!」

「你又沒說停下!」

「我沒說不準練《葵花寶典》怎麼不見你去練?」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練?」

「你這小氣鬼舍不得錢開房三天兩頭往家裏領野女人,老娘看不見也聽得見。」

「既然看不見你怎麼知道不是野男人?」

「好啊正好老娘從來沒見過這種世面,不如你帶個男人回來幹一場讓我開開 眼?」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讓你開眼于我有什麼好處?」

「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偶爾讓你做點小事情你就要好處?不孝啊!」

「阿媽……這能叫小事嗎?」

正在我窮途末路的時候,忽聽樓下門上的電子感應門迎響起:「歡迎光臨。」

我趕緊下樓去看,還剩幾階台階的時候已經能看到店裏,隻覺眼前一黑。

店裏站了一個高高的女人,看表情就知道不是來買東西的,是債主。那女人 故作衣著樸素,拿著個國産鱷魚手袋,頸上手上全無首飾,連表都沒戴一塊。但 她身後跟著……兩條黑人大漢。

兩條頂天立地的黑人大漢、身穿黑西裝站在我們的小店裏,兩個人硬是站出 了黑壓壓一片的效果。

這兩人身高至少一米九,從我這角度看仿佛頭頂已經抵到天花闆。那女人身 量極高,又踩了雙高跟鞋,看上去比我高一截,但跟這二位走在一起就仿佛小鳥 依人。而且這兩條黑鬼不僅高,而且壯,膀大腰圓,把筆挺的西裝撐得鼓鼓囊囊, 遠看像打籃球的,近看像打拳擊的。

我出去打招呼:「幾位請坐——你們會說中國話嗎?」

陳總說:「叫玉姐出來見我,我姓陳。」

我早就認出了這女人,她叫陳倩,是有名的退役運動員。陳小姐最好成績好 像隻有全運會銅牌而已,但臉蛋漂亮,所以比同期的很多奧運冠軍更受歡迎。她 巔峰時期曾入選國家隊作過幾個月替補,本地媒體就稱爲國手、美女國手。退役 後沒幾年陳小姐就經商發了財,升級爲本地數一數二的房地産大亨,陳國手升級 爲陳總、陳董事長。本市前陣子剛剛倒了個書記還是市長什麼的——我幾乎不看 電視再說新皇登基以來抓的太多誰拎得清——這大官有個街知巷聞的二奶,就是 這位陳女士了。陳女士及其上邊的人兒都是我老媽的客戶,一直通過我老媽的地 下錢莊洗錢去澳門,大官出事前剛剛有一筆錢還沒交割,蔣白玉小姐爲了伸張正 義——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我們母子就是這麼英雄俠義——就吞了它。

沒想到那大官還有不少朋友沒倒,順便罩住了這個女人。陳總公司不關人不 跑,還滿街追我老媽要賬。今天帶了兩個黑人,來勢洶洶啊……  我小強哥卻不是那麼容易被唬住的,美女當前更是勇氣倍增!我笑著說: 「蔣總不在,您有什麼話我可以轉達,您怎麼稱呼?陳什麼呢?陳法拉姓陳,陳 慧琳又姓陳。」

是,我知道這麼搭訕很爛,但我輩真漢子泡妞是不靠嘴頭功夫的。

陳總擠出一個不耐煩的笑容,說:「小孩兒你是在這上班的不是?我是來要 賬的。」

不知她給了個什麼暗號,兩名黑大漢同時上前半步,半圓形包圍了我,遮住 了頭頂的燈光,我感覺好像天突然黑了。

切,如果被人嚇唬一下就還錢,我們娘倆這生意早就關張了!

我心中打鼓,面無懼色地說:「我們家是開錢莊的,錢莊就是現金流嘛,借 貸子還賬算利息……」

「你們家?你是她什麼人?」

「玉姐就是我阿媽,按中國傳統說法,是家慈;日本叫歐家桑……」

「小孩兒讓開。」陳二奶擡手一推。

我直挺挺應聲而倒,咚的一聲摔在地上,嘴裏殺豬般慘叫:「打人啦!!!」

我們這條巷子的好處就是閑人多,許多人應聲圍攏到門前。對面蛋糕店的矮 個子老闆拉著他的高個子長發老婆沖在最前面:「好好說嘛,不要動手!不然我 們是要報警……」說到這裏一名黑人側身回頭看了他一眼,蛋糕店老闆的聲音像 是被陸君宰的雞一樣戛然而止。兩口子手拉手轉身回店,嘴裏打著哈哈:「老婆 你眼花了,貓沒跑出來,這不是好好的在烤箱上趴著……」

「你明明知道貓還在家裏拉我出來做什麼?」

那名黑人兩隻圓圓鼓鼓的怪眼掃視門口,效果仿佛兩支機關槍,我的鄰居和 路人們齊齊退後。

陳二奶提高聲音:「玉姐再不出來我們砸店了。」

裝死無效,隻有來硬的了!

「砸店?」我從地上一躍而起,揮舞兩隻拳頭,厲聲喝道:「你先問問我爸 是誰我幹爹是誰我幹爺爺又是誰?!」

我正想報幾個黑道叔伯的名號嚇唬嚇唬對方——雖然對方是兩匹黑鬼多半不 懂——隻聽木樓梯上橐橐聲響,媽媽走了下來。她人還沒下樓,熱情洋溢的笑語 先下來了:「這樣熱的天鬧什麼,小強你覺得太燥就自己去冰箱裏拿雪糕吃。」

陳總循聲望去,冷笑著說:「馬家嫂子,你好呀。」

媽媽走下樓,這麼一會兒她已經梳好了頭發、換了件中式上衣,顯得容光煥 發。她滿面笑容地說:「陳總來了,快請裏面來坐,其實我丈夫姓尤不姓馬。」 說著就帶著陳二奶進了裏間經理室,關上了門。

這個姓陳的女人倒不是故意找茬或者小看我們,要知道我老爸年輕時人稱 「濱江路小馬哥」,號令全城三四年,很多人都以爲他姓馬。可惜就像《無間道 2》裏說的、「出來混遲早都要還」,那一年城南出了個「市場口陳浩南」,跟 我爹爲了爭奪水關公園的幾個宰遊客的黃金攤位連番惡鬥,大高潮時上百人到江 邊械鬥,血流成河,還鬧出了人命。其實家父是老派流氓,打架講究分寸,打群 架前尤其重視思想工作和安全教育,全幫上下一心,隻想打出氣勢打出水平把對 方唬住,沒想出人命,都是些皮外傷。可惜不幸遇到庸醫殺人、血庫配血時竟然 搞錯了血型,結果包括市場口陳浩南在內有七八人掛掉。家父和組織械鬥的幾個 大哥統統進了大牢。人走茶涼,「陳浩南」的手下們忙著分他的地盤沒人管他, 他本人被判了個槍決。我老媽撕破臉皮、撒潑打滾地從我老爸的部下和朋友手裏 刮出了一筆錢,傾家蕩産保住了我爹一條命。之後她一個人打拼,陸續做了許多 生意,始終算是本城一號人物,直到今年貪心大發,傾家蕩産投入股市。如果眼 下打發不了這位陳小姐,我們兩母子就要去睡橋洞了。看情形睡橋洞都是比較不 壞的結果,陳總也是狠人,如果她讓這兩匹黑保鏢對我們先奸後殺或者奸而不殺 但是拍段小電影怎麼辦?想到小電影,我先想起中午在鵝塘街綁架強奸的荒唐事 件,心想回頭得去跟步兵姐把老子的小電影拷回來欣賞一下,跟著想到這可能是 傳說中的報應,不由得眼望黑鬼,菊花一緊。

這正是:淫人妻女笑呵呵,被人爆菊意如何?
【六】你比黑社會還黑
對方的胳膊比我的腿粗,我不知是該微笑討好還是橫眉冷對,隻能暫時擺出一個兩眼平視、嘴角上翹、介乎微笑、嘲諷和中風之間的詭異表情。本地黑人不 多,不過我聽廣州回來的朋友講,那邊黑人已成勢力,對付他們跟對付同胞不同, 語言不通所以談判威脅無效,他們隻認錢和刀子。錢我們肯定是沒有,刀子……算了我還是指望那邊蔣總能唬走陳總吧。

辦公室是營業廳後面隔出來的,雙層石膏闆中間嵌了塊窗子,可見陳二奶雙 手抱在胸前靠在沙發上,揚著下巴牛氣哄哄,我媽滿臉堆笑地解釋。

感覺上仿佛僵持了一整天,兩個女人忽然都笑起來,媽媽站起來繞過桌子, 親親熱熱地跟陳二奶握手,我瞥一眼牆上的鍾,剛剛過去五分鍾。

石膏闆隔音效果不佳,媽媽高興起來露出江湖阿嫂本色,笑得聲震屋瓦,說 話也是四鄰皆知:「明天下午你直接過來取,如果他們到得早了我就打電話給你——姐姐我的錢莊開了十幾年了你還怕我跑路嗎?」

我崇拜地看著媽媽,心說你可真能吹咱們前年還在賣老虎機呢。她不經意地 瞟了我一眼,提醒我注意自己的表情,我立刻也跟著從面癱殺手轉換到滿臉堆笑 的跑堂。

就在賓主依依話別的時候,大門被粗暴地退開,幾個蒙面人裹著風雨欲來的 潮濕空氣沖進來,手中刀光霍霍,嘴裏喊道:「打劫!」

媽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沖進來的這幾個蒙面劫匪,就是我的幾名小弟:光頭、二寶和小秦。

這是本店對付落難債主的主要手段。哦,對了,我可能忘了說,我家的地下 錢莊偶爾被人叫做黑店。自從換了新皇上鬧反腐,本市隔三差五就有當官的被抓 然後大婆二奶兒子女兒紛紛洗錢跑路,遇到這種落水狗客戶,我阿媽就老實不客 氣吞掉他們的不義之財,投入股市,報效國家。

不管之前多麼威風,這些人下了台就是落水狗,即使落水狗有關系有朋友還 能跑來要賬,他們通常也不敢把事情鬧大。所以如果債主逼得太緊,我和我的小 弟們就會扮強盜打劫錢莊,落水狗不敢等警察來,通常會跟劫匪一起逃走。我們 母子靠這招很是唬走了幾個心虛的貪官家屬。阿媽免掉債務,我和部下們分個萬 把塊落袋,沒準還能順手牽羊搶個愛瘋什麼的。

接下來的戲碼我們熟極如流,二寶橫持利斧打頭,厲聲呼喝:「打劫!所有 人臉沖牆蹲下!」其他人揮舞片刀跟在他身後壯聲勢。看到這樣一夥兇神惡煞的 蒙面匪徒,還有白光閃閃的刀斧,正常顧客的反應都是奪路而逃,遇到反應遲鈍 的或者嚇昏頭的,擅長唱信樂團的蔣白玉經理也會尖叫「警察!」提醒他們逃跑。

其實這夥人都是戰五渣,遇到狠人就會踢到鐵闆,如果對方是如此大隻的兩 頭黑人保鏢,就不止是踢到鐵闆,而且是赤腳穿著人字拖踢到鐵闆。

第一個沖進來的二寶第一個認出了鐵闆,停止了呼叫。後面的小秦還是照劇 本一躍而起,拉住卷簾門,舉高手弄得卷簾門嘩嘩響,作勢要拉下卷簾門卻拉不 下來的樣子。這殿後的角色通常是我的,小秦還是嫩了點,這個角色雖然遠離而 且背對觀衆,但其實最重要,要提醒肥羊有路可逃但隨時可能會被關門打狗,這 卷簾門絕不能拉下但一定要看起來隨時會拉上,這名劫匪內心的焦急、彷徨和掙 紮,全靠後腦勺來表現。看小秦在那裏上躥下跳,我真是恨不得把他踢開:太敷 衍了,想感動觀衆就得入戲啊兄弟。

光頭從他們兩人身後閃出,雙手……抖著一捆細麻繩?靠!我就知道這孫子 面帶豬相心中雪亮,居然出這種招數希望顯得比其他人無害。

兩名黑人保鏢四隻白眼翻動,直眉楞眼地先看陳二奶,再看我媽,然後又看 陳二奶,就是不看我們。

本來坐著的陳二奶站了起來。日,這女人真高。

她高高在上的眼睛從墨鏡上面俯瞰我們——包括我和我娘在內,跟她的黑人 保鏢用英語小聲交談了兩句,其實他們可以放心大聲說,我們這些人的英文水平 無限接近美國聾啞人。

陳國手的語氣又鎮定又狠,不用懂英文也知道不是「讓我們把錢包交給劫匪 吧」的意思。一名黑漢大步向前,一拳打向二寶。好個二寶,閃身側頭,讓開這 拳,擰腰擺腿,一腳踢在對方胯上,黑漢毫無反應,左拳跟上,打在二寶心口, 我親眼看到二寶雙腳離地了一秒鍾,然後就捂著心口摔倒在地。我正猶豫要不要 拉著阿媽逃走,隻見黑影一閃,另一名黑漢揮拳打向小秦,可憐小秦隻是個賣水 果的客串黑社會,他傻乎乎地背對著衆人,仍然抓著卷簾門賣力地搖晃,根本沒 察覺到那保鏢出拳,毫無反應地被柚子大小的拳頭砸在後腦,悶哼一聲,撲倒在 地不動了。

我和我媽異口同聲:「打得好!」

我媽作《新聞聯播》裏的模範百姓狀:「你們這些爲害一方的流氓也有今天!」

我指指離我最近的一條比我腿還要粗的黑胳膊(真正比我大腿粗):「他代 表正義懲罰你!」

光頭丟了繩子轉身就逃,剛才打倒小秦的黑漢轉過身來擋在門口,光頭緊急 剎車,雙膝跪地,高舉雙手:「饒命啊英雄!」

陳二奶冷笑著對媽媽說:「報警吧,我們在這裏等警察來,好做證人。」

我阿媽好演技,一副「啊呀多虧你提醒」的樣子,急急忙忙地拿起電話來打, 而且按了三下——就是這麼注意細節,店裏的電話她讓我設置過的,「119」 會接通褚阿姨。褚阿姨是跟我媽從小玩到大的好姐妹,她男人是本市城管局長, 這種隔了一層的關系不能輕易動用,算是我們一次性的保護傘。

陳二奶一把奪過電話,看了一眼上面的號碼,冷笑說:「十一位的報警電話 嗎?」

我阿媽一敗塗地,隻好認輸:「妹妹,姐姐對不起你,你的錢全被我套在股 市裏了。」

「套在股市裏?還是你拿去給配資公司了?」

我和媽媽交換了一個驚駭的眼神:日,遇上行家了。

媽媽淡定地笑:「我自己就是配資公司啊,怎麼會給別人平倉?」

「你自己給自己做杠杆、套在裏面一樣會被平倉。」陳二奶冷笑:「我好歹 也是上市公司的老總,股票常識還是有一點的。」

身後不知道是黑人還是我的笨蛋小弟把拉下一半的卷簾門重新拉起。剛巧外 面出太陽了,白花花地照在老媽臉上。老媽皮膚真好,雖然不比正當年的小姑娘 緊緻,但細膩白皙,這麼強的陽光中也看不出瑕疵。奇怪,生死關頭我怎麼會注 意到這種不相幹的的事情?

「再過一天,再過一天國家隊就要入場了……」阿媽垂死掙紮,信誓旦旦。

陳二奶問:「玉姐,看來我的錢是沒了?」

我老娘也隻能低頭:「今天你要提我確實沒有,一星期之內,我保證付清, 美元歐元還是澳幣加幣隨你挑。」

「一個星期?不如我在這兒等你一年好不好?」

老媽真誠地說:「妹妹,你現在就是殺了我也沒用的——錢都在股市裏,股 票都停牌了。」

陳二奶環顧四周,目光似乎並不主意我們這群牛鬼蛇神,隻是打量房子,冷 笑一聲說:「嗯,還算幹淨……那好,這一個星期我們就打擾了。」

咦?要住在家裏貼身逼債嘍?我們母子倆開錢莊這幾年被人逼債是家常便飯, 我毫不煩惱反而心花怒放:噢耶!這位長腿禦姐要跟我同居!這就是老顧說的桃 花運這就是傳說中的因禍得福吧?

——等等,長腿姐姐剛剛說「我們」就打擾了?「們」是什麼意思?

【七】那一場轟轟烈烈的同居
我們住家就在當鋪樓上,私搭亂建的彩鋼房。

讓著三位兇神穿過鋪子,走進後面的走廊。我家鋪子的結構有點古怪,前半 截是店面,中間隔斷,打開櫃台後面的這道門,是一道一人寬的走廊,兩邊密密 麻麻隔了四個房間,所每個房間也就放得下一張床。……是的,你猜對了,這本 來是家不理發的發廊。去年春節打掉東莞,本市也跟風掃黃,老闆跑路緊急賣房 子,我阿媽就買了下來。本來一共八間,媽媽拆掉了前面的四個擴大店面,後面 四間分別當作辦公室、倉庫、衛生間和客房,我外公外婆有時過來打牌時間晚了 就睡在這裏——我們的二樓是前房主私自加蓋的,那樓梯陡峭狹窄險過華山,外 公腿有毛病,爬不上去。

推開走廊盡頭的後門,眼前是一個不到十平米的小院,右手靠牆立著陡峭的 室外樓梯,通向樓上的加蓋。我的彪悍阿媽也有斯文的一面,這小院被她收拾得 繁花似錦。後牆爬滿木香花,牆根下背陰的角落裏擺著幾塊石頭養青苔,牆外有 苦楝探進一條手臂,暖風吹過,紫色花瓣紛紛落下。院子裏高高低低種著海棠碧 桃二月蘭夏枯草,花草中一桌一椅,桌上有紫砂茶具,椅子裏靠著一把琵琶。

陳二奶滿意地點頭:「玉姐你還會彈琵琶?」

「彈不好,瞎彈彈打發辰光。」

我作證,阿媽不是謙虛,她這琵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跟著對面蛋糕店的老 闆娘學了兩年,隻學會了一首《十面埋伏》。

帶著討債團隊上樓,阿媽和陳二奶在前,我本來想跟在黑保鏢們後面,但看 到阿媽的牛仔短裙,擔心她被人看光光,就走在了第三個——好吧其實是我自己 想偷看。

我家這私搭亂建的木頭樓梯不但陡而且窄,陳二奶把我阿媽擋得嚴嚴實實, 她自己又穿了條喇叭長褲,沒什麼好看的。我正在惆悵,忽然腳下猛地一抖,我 先是以爲地震了,然後才明白是兩位保鏢跟了上來。兩條黑漢加起來怕不有六七 百斤,木頭樓梯被踩得吱呀慘叫。陳二奶緊張地問:「玉姐,你這樓梯承重多少, 吃的消這麼多人嗎?」

我阿媽快步躍上最後一級台階,開門閃進二樓,一瞬間我好像看到了她裙子 下面,今天的內褲是白色純棉運動型,象征著清純小女生或者賢妻良母。

樓上隻有兩間臥室加一大間廚房兼餐廳,當然不夠這麼多人住。雖然天氣熱 打地鋪也湊合,我也絕不跟兩個黑人睡同一間房,聽說他們在美國坐牢的時候主 要娛樂就是爆菊。

陳二奶滿意地點頭:「想不到玉姐你鼎鼎大名一個江湖人物,竟然很有生活 情趣。」

「陳妹妹過獎。」

「好,我就在這裏湊合幾天好了,給你們五分鍾收拾東西。」

「五分鍾能收拾什麼?」

「你們又不是搬走不回來了,對付個兩三晚趕緊還了我的錢我就走了。」陳 二奶眉毛一豎,「或者說你根本沒打算還錢?」

「我們就算隻睡一晚,也需要拿上洗漱用品吧。」

「旅館裏什麼都有。」

「我們哪兒還有錢開房啊,不怕你笑話,我兒子最近跟女朋友打炮都是趁我 睡覺時在樓下店裏打。」

陳二奶不耐煩地敲敲手表:「還有四分鍾。」

知道沒理可講,我們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天氣熱我也不需要什麼,抓了幾 條T恤短褲塞進一個桶包就完。我知道女人麻煩,拖了個箱子去媽媽房裏幫忙, 隻見床上攤著一個最大號的飛機拖運箱,她正往裏面放衣服,看到我進來就說: 「這兒用不著你,去廚房收拾些鍋碗瓢盆,把火關了,砂鍋端下去,裏面是我早 上就開始燉的老鴨湯,不能便宜了那婊子。」

「玉姐這就是你不對了,咱們理虧,何必出口傷人?」

「強哥你也算吃過見過,別遇到女人就搖頭擺尾的,你不怕丟人我還怕呢。」 阿媽一條腿跪在床上,探身壓箱子裏的衣服,渾圓的臀部對著我的臉翹起。

我想起之前塗藥時的情形,心中一動,雙手抱住媽媽的屁股,臉在她露出的 腰部肌膚上摩擦,說:「吃醋啦寶貝?其實我跟那些女人都是逢場作戲,我的心 裏隻有你。」

「滾!快去端湯!」

我正要出去,媽媽從一個抽屜裏拿出一坨內衣服什麼的往箱子裏放,我本能 地多瞄了一眼,剛巧有個東西掉下來,落在地上。

赫然是根按摩棒。

媽媽毫無臉紅的意思,大大方方地撿起來放進箱子,看了我一眼說:「有什 麼新鮮的?——既然看見了下次探監記得跟你那死鬼阿爹說說你媽我是如何守身 如玉的。」

我無言以對,抱頭鼠竄。

下樓之後,我忽然想到樓下隻有客房能睡人,不由得浮想聯翩。媽媽毫不客 氣地吩咐我:「把我的箱子放在客房,你去倉庫把行軍床拖到鋪面去。」

我媽媽做事利索,很快就安排好了衣服被褥洗漱用品什麼的,從倉庫裏找出 一個電磁爐,乒乒乓乓地準備晚飯。

媽媽穿著緊身T恤配瑜伽褲,我在一邊幫她擇菜,兩隻眼不停地偷瞄媽媽, 越看越覺得我阿媽身材很正:胸大如瓜、切菜時顫顫巍巍,腰部雖然不如小姑娘 纖細,但也有兩道沙漏型曲線勾到渾圓的臀部。

媽媽切好了包菜,伸個懶腰,緊繃繃的T恤蕩漾出一片波濤,她看看我——我趕緊目不斜視眼觀鼻鼻觀心——忽然問:「小強,你覺得陳二奶漂亮嗎?」

我訓練有素,不經過大腦自動應答:「跟您差遠了,蔣白玉靚絕全省,尤阿 嫂傾國傾城。」

「那爲什麼她能勾搭到大官,就隻有黑社會才追我?」

「大官又怎樣,不也抓進牢裏了?」

「黑社會就不要坐牢的?人家至少給老婆留下幾百萬的賬,你那死鬼老爹呢? 給老娘留下了幾百萬的債!」

老媽這種牢騷我也無需思考自動應答:「誰讓你當時年少無知選錯了專業呢? 如果你想當二奶,排隊的大官能從東關橋排到中南海。」

「未必,我這樣的鵝蛋臉過時了,現在流行她那種瘦瘦高高的骨感美人,那 樣的小腰肢,盈盈一握。」阿媽說著還伸手對空虛抓。

「您這角度不像是握人家腰的。」我下意識地看媽媽的腰,她換了條牛仔短 裙,質地比較硬,有多處縫隙,最寬的一處剛好在後腰的中間,我的目光本能地 循著向下,其實朦朦朧朧的什麼也看不清,我卻自己腦補,不但貼上剛才看到的 屁股,還在股縫中間描畫出一抹黑。

我仰面擡頭,無語問蒼天,然後偷偷溜出門外打電話。

作爲一個受過九年制義務教育的人,我知道對自己阿媽想入非非甚至想入阿 媽是錯的,更懂得大禹治水堵不如疏,所以趕緊打電話叫炮友。

電話過去小安居然在睡覺,迷迷糊糊地答應:「死鬼幾點了?」

「你怎麼這麼早就睡了?是不是剛剛跟步兵那死三八大戰三百回合?」

「屁咧,你姐姐我在上課。」

「……天都快黑了怎麼還有課?」

「你沒上過高中你不知道高中有多忙——有事嗎?」

「我想你了。」我語氣曖昧地說。

小安冰雪聰明,立刻聽懂了我的意思,哼了一聲說:「沒空,老娘要睡了。」

「江湖救急嘛。」

「上次我想你你不出來,你想我我就要隨傳隨到?自己用手救急吧。」

「小安你變了,我認識的小安不是這樣的,當年的小安溫文爾雅、特別能爲 別人著想,現在你看你自己,張口閉口自稱老娘……」

電話掛了。

我正惆悵,店裏傳來媽媽的喊聲:「臭小子你擇了幾根蔥就算是做過事了嗎? 進來擺桌!」

媽媽燒了三隻菜,炒包菜和拌幹絲是媽媽的,溜鱔段給我這肉食動物。辦公 室是炮房改的很逼仄,我們索性擺在櫃台上。

媽媽坐在櫃台裏面的椅子上,店裏一側擺著裝相的貨架另外一側擺著兩張單 人沙發,我拖了把沙發坐在櫃台外面。

沙發矮而櫃台高,吃起來有點別扭,我說:「不如我們到後院去吃吧。」

「費事和那兩個老黑對眼睛。」

「說的也是,萬一他們見色起意、提議賭債肉償就糟了。」

「糟什麼?老娘求之不得,就是讓你去償我都沒意見。」

我菊花一緊,低頭扒飯。

還好,我的流氓媽媽沒有繼續下三路的話題,轉念想到不可避免的破財,跟 我商量——其實是她自言自語——如何割肉斬倉從股市提錢出來去破財,肉痛得 不斷念叨,一會兒說李克強沒用,一會兒說我沒用。

我嘴上不服軟:「我現在上去跟他們單挑阿好?」

忽然間樓上響起連綿不絕的床腿搖晃聲,還有外國話的男嗓哼哼聲。

阿媽眼睛亮了,黑漆漆的瞳中燃燒著光閃閃的八卦之魂:「兩個男人……都 在哼哼?」

「兩個黑人保鏢啊——不愧是運動員出身,身體好胃口就好。」

我趁機還擊:「你那什麼表情,想參觀就從上去參觀一下,看看黑人的雞巴 是不是真像A片裏那麼長?」

「都說了老娘潔身自好——第三醫院的楊大夫跟我說,咱們市最近一年已經 發現好幾十個艾滋病了,盡是從鬼子那兒傳來的。」

「雖然你說得深明大義,可配合你側耳傾聽的樣子就沒什麼說服力了。」

我媽根本不在乎能不能說服我,問:「你猜他們三個是什麼姿勢?是不是那 招雙管齊下?」

我暴汗:「大概是吧。」

「那個二奶就算再淫蕩,長得是中國B啊,黑人雙管齊下她吃得消?而且我 這裏隻聽到男人的聲音,沒聽到女人的聲音,我看多半是前後夾攻。」

「靠,不管是哪一招他們快要把屋頂日穿了……」

我們倆一起擡頭看天花闆,整個天花闆都在晃動,跟地震了一樣……咦?

「跑啊!真的地震了!」

我們整個房子都輕輕晃動起來,我趕緊拉起媽媽,逃到巷子裏。我家門口這 一段主要是店鋪,很少人住。媽媽擔心地看房子,我看對面蛋糕店,果然看到長 發老闆娘隻穿著背心睡褲跑出來,可惜懷裏抱著貓看不清楚。

阿媽忽然問:「你猜她是什麼罩杯?」

多虧我訓練有素,平淡地回答:「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心思吃人家豆腐?」

阿媽一怔,忽然來扭我耳朵:「我跟你說那姓陳的,你卻偷看對面老闆娘?!」

腦後風響,阿媽擡手要扭我耳朵,我頭也不回,沉腰墜馬,閃了開去,嘴裏 從容解釋:「我隻是在看我們家房子。」

「死小鬼我們家房子在哪一邊?」

「啊呀,慌慌張張看錯了。」

隻聽哐當一響,不知道誰家的空調掉到地上。

蛋糕店的兩公婆也住在店裏,小跑著從我們面前經過,老闆熱心地扭頭看著 阿媽說:「玉姐,到街上去避避吧,這裏不太安全!」

老烏龜你兩隻賊眼在看哪裏?媽的他老婆穿的是圓領T我家蔣白玉穿的是V 領,老子虧了。

我們跟著跑到巷口較空曠的地方,還不見兩個黑色巨人的影子。

老媽贊歎:「樓上那三位真是投入到忘我了,地震都不知道跑出來。」

我說:「大概是運動中感覺不到地震吧——可惜這地震級別太小,把房子震 塌把他們埋了咱們的錢也不用還了。」

「白癡,咱家那房子就值五十萬嗎?」

正說著,三位激情男女也出來了,兩個黑人都光著上身下面套條運動褲,肌 肉虯結、狼狽不堪;女的上面一件白色小背心下面一條瑜伽褲,精神煥發。

這娘們屁股真翹,我們那位死鬼書記豔福不淺。哦,兩位黑兄弟你們也豔福 不淺。

在街上站到半夜,又下起雨來,衆人才熬不住紛紛回去睡了。

我往行軍床上一躺,說:「正好,媽媽你生風疹睡不著,地震了記得叫我一 聲。」沒等她答應我就昏過去了,剛睡了一會兒突然耳朵劇痛,我一躍而起: 「地震了!又地震了!」

看看牆壁家具窗戶,都穩穩當當的。

再看剛剛揪我耳朵的老媽,她頭發濕漉漉的站在那裏,說:「不孝啊你,老 娘癢得寢食難安,轉身你就自己睡了?」

我揉揉眼睛:「我沒睡,躺在這裏等你嘛——你怎麼穿我的T恤?」

老媽上面穿了件黑色T恤,胸前一個巨大的霸天虎標志,是我之前看《變形 金剛》第三還是第四集時買的。下面沒穿睡褲,露著兩條潔白的腿,那件T恤穿 在她身上一直遮到大腿中間,跟睡裙也差不多了,而且這樣穿好像下面沒有內褲, 太色情了一點。

「搬下來的時候太匆忙,睡衣的上衣不知道塞到哪裏找不到了——這衣服還 是老娘付錢的呢,穿穿可以嗎?」

「當然當然,送給你了。」我巴結地笑著,坐倒在沙發裏。

「稀奇死了。」

「這不稀奇,等我發達了之後帶你去巴黎,去米蘭,去紐約……一箱子一箱 子的買……」我信口胡說,悄悄合上眼。

就在即將沉入睡眠的無邊黑暗時,耳朵上傳來劇痛。

「你這算虐待了啊。」

「你看我臉上。」媽媽的聲音帶了哭腔。

「怎麼了——是看見了擡頭紋還是魚尾紋啊?」

我爬起來湊近她仔細看——我雖然不讀書但小時候遊戲機打得不少有二百來 度的近視——媽媽光潔的臉蛋上有幾道細細的血痕,血痕附近的皮膚有些紅,不 知道是因爲抓的,還是風疹的症狀。

「你自己抓的?可你臉上也沒什麼啊。」

「表面上很少,但是也覺得好癢——不會留疤吧?」

我出去拿了兩隻幹淨襪子來,說:「別要面子死扛啦,這個拿去,我沒穿過 的,真正剛開封的。」

「沒用,我睡覺前找了雙棉襪子出來套上的,可自己又給解開了。」

「您這定力還不如我呢。」

「呸,沒良心的小鬼,你以爲你小時候生風疹光套雙襪子就完了?」

「哦對了,您還給我灌白酒來著——現在咱家也沒白酒啊……再說有也沒用。」

我倆平時都不大喝酒,但我知道媽媽其實酒量極好,有次參加本城龍頭大哥 的壽宴,我親眼見她跟一位敵對堂口的壯漢拼酒,連幹了七大杯,喝得那三百來 斤的大胖子當初狂嘔一片狼藉,我阿媽隻是臉色微紅,還能騎著電動車帶我回家。

我媽坐到辦公桌前打開QQ遊戲:「大不了老娘打上七天七夜的鬥地主。」

「媽你這不是辦法——我倒有個主意。」

我沖辦公桌的一角努努嘴,那裏丟著之前我們扮劫匪光頭拿來的那捆細麻繩。

 

學姊淫蕩模樣

17歲,就讀台北某高工夜間部二年級。

我住在桃園所以要搭客運回去。上了客運,走向最後一排(我習慣坐最後面),坐定後本想說睡一下,這時候有個人影上了車,讓我精神又回來了,是學姊耶,是我平常在客運上遇到的學姊(她也住桃園),她不高,大概只有160(後來確定是158),但是很漂亮,臉型跟我喜歡的深田恭子很像,胸部我光看就有C吧(被我猜中),雖然不高但是兩腿卻是非常勻稱。

她一上車,車上有幾個色狼馬上盯著她看,我心裡超不爽的(雖然我也盯著她),平常她坐在倒數第二排,看著她慢慢走過來,心裡好緊張,不過接著更緊張的事發生了,她竟然坐在我旁邊!!

我心差點跳出來,平常坐再她後面我已經很滿意了,但從沒想過坐她旁邊,而且還是她選的,我高興的言語表現不出來。

她坐定後,我偷偷的喵了一下,疑!她眼睛怎麼紅紅的,哭過嗎?

但我沒想太多,因為我太累了,雖然學姊坐在旁邊讓我很高興,我還是一下子就去找周公下棋去了。

睡到一半,突然間!我覺得兩腳間涼涼的,我張開眼睛偷看了一下,哇咧!!學姊的手竟然再我的雞巴上摸來摸去,而我的拉鏈不知不覺的竟被她拉下來了,連內褲她都拉下來了。

大雞巴(勃起時長19CM寬有兩隻成年男子的手指粗)在她的刺激下,慢慢的翹了起來,學姊還不時的偷偷看我有沒有起來,等到雞巴完全勃起時,學姊好像嚇了一跳,但是馬上的她又開始慢慢的用她的小手再雞巴的小洞洞上按了幾下,雞巴抖了一下,超舒服的。

但是我心裡卻在想著學姊她為什麼這麼這麼做??

她的手握這著雞巴上下慢慢的套弄,還不時小聲的說:「好大的雞巴,這種東西真能放的進小穴穴裡嗎?阿輝(她的前男友)的好像沒那麼大說。」

我聽到了,心裡一振難過,學姊已經不是處女了,真是羨慕那個人。

當我還在猜是誰奪走學姊的處女時,雞巴突然一陣溫暖!阿阿……真是爽,偷偷低下去看,哇!學姊竟然在幫我口交!!難怪會暖暖的(她的小嘴竟然可以把我的大雞巴吞了三分之二)。

她的小舌頭還不停的在裡面舔來舔去的,有時還在小洞洞上舔個幾下,讓平時只有手淫的我好幾次差點就射了。

學姊一邊幫我口交還一邊發出「嗯……嗯……」的聲音,手也不停的套弄著剩下沒吞進的雞巴。

過了大約十分鐘,她的口技雖然我要性交網但我還是沒有射出來,她似乎累了,抬起頭來休息了一下,但手還是不停的套弄,她看了看我,又把頭低下去繼續吹,我一邊裝睡享受著學姊的服務,一邊偷偷向窗外看去,快到家了。

突然,學姊快速的上下套弄,並且用力的吸,小舌在小洞不停的舔來舔去,還一邊發出「嗯……嗯……」的聲音,我受到了這樣猛攻,被吸了進20分鐘的雞巴終於受不了,在學姐可愛的小嘴裡射進了大量的精液,學姊被突然的射精下了一跳,有大半的精液直接被她吞了進去,剩下的她含在嘴裡,用舌頭玩弄了一下才吞下去,並一邊幫我把褲子穿好。

我想想也是時候了,打了聲哈欠,學姊被我的動作嚇的趕緊裝作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靜靜滴坐在那裝睡,「奇怪?為什麼剛剛好想有人在幫我口交阿??」我說的音量故意讓她聽到,她果然抖了一下,我起身並按下車鈴一邊走到最前面準備下車。

再等下車的時候我發現窗邊裡我的後面有人,這並不奇怪,但是我卻感到奇怪,因為那個人是學姊!!平常她不是在這下車的阿?

我下車的地方是車子開到桃園的第一站,而學姊我就不清楚了,她一直不讓我知道她家在哪。

下了車走了一小段,夜裡的桃園比台北安靜了多,我轉過去瞧瞧後面(這是我的壞習慣),不會吧!學姊竟然跟著我!!

我有點緊張的快步走向家,進了電梯(我家在9樓),本想輕鬆一下,誰知道學姊竟然跟了進來,我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她卻一附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我一邊想著學姊到底想在嘛,一邊想著她怎麼進來的(我家是公寓耶,有警衛,他們因該不會隨便讓人進來才對。)突然,我大叫一生:「阿!原來如此!」

她被我嚇了一跳,疑弧的看了一下我,我才自言自語的說到:「學姊也穿著校服阿!警衛大概以為她是我朋友才沒把學姊給攔下。」話才說完,才想起學姊在旁邊,我趕緊裝成沒事。電梯裡靜靜滴,但我的手卻熱了起來,她牽著我的手。

出了電梯,她依然牽著我的手,我拿一邊出鑰使一邊問她:「你……到底是想幹麼阿?」

她笑了,笑的很甜美像是天使一樣,讓我有點衝動的想吻她,但我不敢。

進了家裡,客廳一片黑,但廚房是亮著的的,我妹還在看書,而且我的房間是日本式的和室,房門是霧面玻璃但還是可以看到一點點,我趕緊把學姊擋在身後。我170她158檔的住吧,雖然我也很矮)。

看她還睡的那麼甜,我不忍心炒她,想到昨晚的一切,似乎像是作夢一般:她在客運上突然幫我口交、跟著我回家、跟我一起洗澡(還被我玩到洩TT)、跟我一起聊天吃麵、最後把重要的第一次給了我。

不過這些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她現在是我的女朋友。我一個人到客廳去看電視,想到昨晚本想跟她來第二次時她卻睡著,讓我慾火無處可洩(DD又翹起來了)就給她有點OX!過了一會,她從我房間走了出來:「早……安,鷹……哈……」

看到她光著身子又一臉睡樣,說多可愛就有多可愛:「你醒啦?」

她什麼也沒說,一屁股就往我身上坐,「人家還想睡……」她懶懶滴說。

「再睡會變豬喔!」我沒好氣的說。

「怎麼嚕?」她聽出我的口氣怪怪的。

「昨天說要讓我插在小穴穴裡,結果你卻睡著了。」

「對不起嗎……人家真滴粉想睡嗎?」她一臉抱歉兼無辜的看著我。

「哼!」我轉過去不理她。

「哇!嗚嗚……鷹不理我了……嗚嗚嗚……」

她竟然真的哭了,我心也軟了:「好了啦!不要哭了,我最怕女生在我面前哭了,乖嗎……」

「嗯……」她哽咽的說。

我看看時鐘,快12點了。

「咕……」萱的肚子發出肚子餓的聲音。

「你餓了喔?想吃什麼我去買??」

「不知道耶……」

這時候,電視傳來一聲:「麥當勞都是為你……」

「吃麥當勞!」

「啊!?」

「我要吃麥……當……勞……」

「是!我的小天使。」我大聲回答她。

哇咧!最近的麥當勞開車都要五分鐘,小弟我又沒車(機車都沒了)好死不死腳踏車前幾天才被人干走,這下有得玩了。

我換好衣服,走去拿私房錢(不然老媽把錢都收走了)發現裡面多了1萬!!還有一張紙條:「鷹,你老爸那邊我幫你說好了,你今天放一天假,好好帶女友去玩呢,我怕你錢不夠,多放了1萬塊,用剩的要環我喔!那女孩的衣服我一起洗了,等等你去把它脫水晚上好有製服穿。老媽留。」

以後愛愛的時候不要在家裡,隔音不好,到23樓去,我大姑姑再同棟大樓23樓買了一間房,不過她是導遊,所以很少回來。哩咧ㄆㄆㄆ,原來我媽發現了,一定昨晚玩過了頭,忘了爸媽了。

我心想。算了,平平白白多拿1萬,不完白不完,「我去買麥當勞,你在家乖乖滴喔!」

「嗯!」在我出門前,她還親了我一下。

「唿唿唿……啊……好累。」我一邊開門一邊發牢騷:「萱,麥當勞買回來了快……」

她又睡著了,睡在沙發上。把東西放好,本想過去叫她,但想起昨晚的慾火,忍不住偷偷靠過去,在她的胸部上搓揉幾下(DD又翹了),另只手伸到她的雙腿間(她是側睡,兩腿夾的滿緊的)輕輕滴撫摸陰部。

「嗯……好癢……不要啦!」她迷迷煳煳滴說。

「萱……吃飯嚕!」

「嗯……」她睜開眼。

「啪!」她唿了我一巴掌。

「啊……對不起,鷹,我以為是色狼……」她緊張的一手遮陰部一手遮胸。

「痛不痛啊?」她軟軟滴問。

「你說呢??」我氣的發飆。

「對不起嗎……」她無辜的說。

「痛耶,昨天我讓你那麼舒服,自己憋的快受不了,你還唿我一巴掌!」

「真的很對不起嗎……嗚嗚嗚……」

哇咧,我都沒哭了你哭什麼阿?

「好了啦……你想吃滴麥當勞我買回來了,別哭了!」受不了女生哭。

「你對我真好……」

「是喔……」我氣歸氣,她哭我就心軟了,「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嗯!」

我比較早吃完,到後面把洗好的製服拿去脫水,順便把床單拿去洗,萱則是細嚼慢咽,快一點半才吃完。

我洗完曬完,回到客廳,萱在看影集,「下午想幹麼?」

「不知道耶?」

「你沒有想做什麼是嗎?」

「迷耶!」她邊說,一邊把我拉過去,等我做好她就整個坐在我身上,她很喜歡坐在我身上。

「鷹……好無聊喔!』她說,整個人軟軟滴躺在我身上。

「……」

「怎麼嚕?」

我的DD被壓在她豐滿有彈性的屁屁上,昨晚沒發洩到的雞巴快速的膨脹起來。

「啊……不要啦!」等她發現要逃已經來不及了,我把她整個抱緊,用手去愛撫她的小穴口,順便摸摸她如土豆般大的陰蒂。沒那麼大啦,只是比喻。

「鷹……不要在這啦,到房裡……啊……嗯……」她用力的扭著腰,想擺開我。

「鷹……啊……啊……穴……穴裡……癢……癢啊……」聽到她的淫聲,我打定主意,玩她喊就命,我手握雞巴,輕輕的對準她的穴穴,然後趁她還再享受愛撫的滋味時,冷不防大力的頂進去。

「啊……穴……穴被插穿了……啊……嗯……嗯……啊……」

這種後體位真是爽,雞巴整之插到底,她坐在上面,身體的重量也加強了她下壓時的速度,使我的雞巴更是深入。

「哦……哦……啊……啊……哦……好……好舒服……雞……雞巴戳死我了……哦……哦……」

「啊……啊……啊……哦……」

「叫哥哥!」

「哦……哦……啊……什……什麼?」

我停了下來。

「不要停嗎?!」她哀求,一邊上下自己套弄。

「除非你叫我哥哥。」我把雞巴抽出。

「這……這不是亂倫嗎?」她臉都紅了。

「那我去打手槍好了」我做勢離開。

「哥……哥哥。」她說了。

「好妹妹……哥哥現……在讓……你舒服……」我大力把她推到沙發上,把她兩雙玉腿放在我的肩上,欣賞了一下她亮亮粉粉的穴穴,用力一插。

「啊……」

「哦……哦……雞巴……雞巴插到底了……啊……啊……」

「阿……阿……嗯……哦哦穴……穴好舒服……哥哥……大……大力點……插死妹妹吧!」萱又忘情的淫叫了。

「啊……」她突然抽敘,我知道她洩了,更是大力的插。

「妹妹……你的穴穴好緊……哥哥好爽喔!」

「哦……哦……嗯……嗯……啊……哥……哥哥……妹……妹妹不行了!」我當作沒聽見,雙手伸上去掐她的乳頭。

「哦……哦……不……不行啦……啊……啊……」

「嗯……嗯……穴……穴癢……乳頭疼……啊……好奇怪……好舒服……哦……哦……阿……啊……哥……哥哥插死……妹妹了……」萱有點招架不住我的猛插,只是軟軟的躺在沙發上呻吟。

「哼……哦……啊……啊……哥哥玩死妹妹了……哦……哦……」她的淫聲真是人間最好的催淫聲,我一直瘋狂的抽插,兩手更是大力的玩弄她的乳房,突然感覺一股力量由背至雞巴,我知道是射精的前兆,更是不顧一切的次次插進花心上。

「啊……妹……妹妹快洩了……啊……啊……」

「好妹妹,哥……哥哥也快了!」我大力的把雞巴一插到底。

「嗯……啊……」她的陰道急速的收縮,身體抽敘,一股暖由噴到我的雞巴上。

「嗯……啊……」我低吼一聲,積了一晚的精液大量快速的射進萱的穴穴深處。

「嗯……嗯……哥哥……妹妹好舒服哦!」她面帶滿足的笑笑,但是眼角卻有眼淚。

「你怎麼了,為什麼哭,我弄疼你了嗎?」我心疼的問。

「沒有。」她搖搖頭說,我的雞巴還在她的穴穴裡,熱熱滴、好舒服,讓我忍不住雞巴又翹起來,抓起她的腰,大幹一場。

 

淫亂醫師娘

「求求你們,不論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美伶面對五個不懷善意的男人苦苦哀求,但是似乎得不到任何善意的回應。

「不論怎樣我們一定要提出告訴,不讓你的老公坐牢,我們是不會罷休的!」

美伶的老公石川經營品川醫院已經有十年了,在當地有著不錯的聲譽。一星期前石川出了一件嚴重的醫療失誤,導致一個女病人因而死亡,家屬悲痛不已,決定提出告訴。

據律師的研判,此次石川難逃其疚,一定得坐上幾年牢。石川懦弱的個性這時完全顯現出來。自己反而不敢面對家屬,於是派他美麗的妻子與家屬談判,儘管美伶提出了許多優厚的金錢補償,但是家屬一直不肯接受,執意要讓石川坐牢。

這天,美伶只身前往家屬家中,面對五個男人,可是依然無法取得不要告訴的協議。

「求求你們,不論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美伶苦苦哀求著,美麗的臉孔即使有著無奈的哀愁依然好看。

「真的什麼條件都可以嗎?」五個男人中,有人開口了,那是中村!粗壯的身體,濃眉下的末方臉讓人覺得有些壓迫感的害怕。

中村走到美伶身後,「那麼,就用太太的身體來賠罪吧!……」

中村從背後雙手抓住美伶的豐滿突出的雙乳,開始用力的揉搓著。

美伶掙扎著企圖撥開中村有力的雙手。「請你住手,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中村不理會美伶的掙扎,一面開始解開美伶上衣的第一個扣子,一面在美伶的耳邊說:「太太,你要想清楚,如果我們提出告訴,你老公一定要坐牢,那你什麼都沒了。如果讓我們玩一玩,一切問題都好解決,而你老公什麼也不會知道……」

美伶聽了中村的話,知道事實的結果也將如此,便低著頭,停止了掙扎。中村將美伶的衣扣一個個的逐漸解開,白色的上衣自肩上滑落,露出美伶豐滿雪白的胸部,而白色蕾絲的胸罩撐托著美麗雪白的深溝,馬上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中村一面將手伸入美伶的乳溝,用手指夾住乳頭,揉搓著她柔軟彈性的乳房,一面向其餘的男人說:「與其讓醫生去坐牢,還不如我們幹他的太太更能消除我們心中的怨恨……」中村在眾人之間似乎居於領導地位,而且男人們眼中已出現火熱的淫慾,所以沒有人提出反對,而大家都不由的圍向了美伶。

中村一把便將美伶的乳罩扯了下來。翹圓且富有彈性的乳房,脫開束縛好像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不停在空氣中顫動而高挺著。粉紅小巧的乳頭,因中村的一陣撫摸,已經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麗而微紅的乳暈,襯托著乳頭,令人垂涎欲咬上一口。

「啊!真是上帝的傑作……」男人們忍不住的讚歎。

美伶雙手遮著怎樣也遮不住的豐乳,但是仍然擋不住男人們侵犯的雙手。美麗的乳房不斷的被揉搓抓捏著,在椅子上不停扭動著身體的美伶,無法掙脫緊緊抓住乳房的手指,頭一次有那麼多只手在身上爭著遊走,卻有一絲異樣感覺襲上心頭。

「太太,請你自己把剩下的衣服脫下吧!」

美伶哀傷的遲疑了一下,但也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便自椅子站了起來,在男人的面前解開裙扣。白色的裙子自雪白修長的大腿滑落腳下,白色半透明的小蕾絲內褲,包著隱隱若現的黑色神秘地帶。美伶已經近乎全裸的站在男人面前。

「太太真是美麗,連內褲都穿這種高級貨色。那像我們這些下人,隨便穿穿而已……」不平的心理,更激發男人們征服凌辱美伶的心。

「我來幫太太吧!」男人中有一個已經按捺不住,走過去一下子將美伶的內褲拉至腳下。

「啊……」全身失去最後屏障的美伶,身體起了一陣輕顫,用手拚命想去遮掩怎樣也遮不住的春色。

一絲不掛站著的美伶,此時在五個男人的視姦下,雪白的肌膚上似乎沾染了羞恥,全身散發出一種妖媚的氣息。

「好美的肉體,太太你穿著衣服太可惜了,像這樣全裸不是很好嗎!」中村從背後將美伶環抱著,使得美伶無法動彈,同時開始愛撫美伶的雙乳。

「啊……」美伶對於自己全裸的身體,全部被陌生男子盡情覽,從心中升起羞恥感。

啊……裸露的胸部、騷穴的恥毛,全部被看見了……。

雖然她閉上雙眼,但她仍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們向她成熟肉體投以的飢渴目光。

「先給大家看一下太太的神秘地帶好了……」中村陰險的裂嘴笑一下,將美伶抱至桌上,他從背後抱住美伶,雙手抓住雙腳,讓她採取脫衣舞張開大腿的動作。

「不要!不要……」美伶拚命的想夾緊雙腿,可是一旦打開以後,就更無法勝過中村的力量:在大致完全開放的大腿根,美麗的花瓣張開嘴,發出淫邪的光澤,豐盛的陰毛迷人豐丘上,粉紅的陰蒂驕傲的挺立在男人面前。

「真美,太太的下面也是這樣的漂亮……」

「啊……我在做什麼事情啊……向這麼多男人面前暴露出女人的神秘……」美伶產生強烈的羞辱感,美麗的臉頰染成紅色,雪白的牙齒咬緊雙唇。

「不要看……不要……不要!」美伶還未自羞恥的心情恢復過來,中村的手指已伸向完全綻放的花瓣。

「你要做什麼?」

「讓大家看到更深處的地方吧……」中村把手指放在花瓣上,向左右分開成V字型。

「啊……不要……!」美伶想用力夾緊大腿,可是敵不過中村的力量,中村的手指任意地侵略柔軟的淫肉,把充血勃起的陰核剝開,輕輕的在陰核上揉搓,中村的另一隻手也自美伶背後攻擊美伶的乳房,手指夾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頭,整個手掌壓在半球型豐滿的乳房上旋轉撫摸著。

突然在許多男人面前受到這種刺激,美伶覺得大腦麻痺,同時全身火熱,有如在夢中,雖然羞辱,但也感覺出全身都產生淡淡的甜美感,而自下體更傳來陣陣湧出的快感及肉慾。

「我是怎麼了?……」美伶覺得快被擊倒了。中村的蹂躪使得美伶的身體開始上下的扭動起來,另一邊雪白的乳房隨著動作上下的波動著,美麗的花瓣開始流出濕潤的蜜汁。

「太太的身體竟是這麼棒,一點刺激就有這麼好的反應,我們一定會好好疼惜的……」在旁邊觀看的男人已經開始按捺不住,有的開始撫摸美伶的肉體,有的已經開始脫下衣服。

「現在開始我們的春宮秀吧,由我先來,等一下看誰的姿勢和方法最好……」

中村將美伶放倒在桌上,將美伶的屁股拉到桌邊,雙手抓住雙腳,讓美伶直直的向上撐開一百八十度。因刺激而紅潤的陰戶完全的暴露在中村面前。

「就讓太太嘗一嘗你先生不曾給你的滋味吧……」中村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肉棒,頂在花瓣上。

「啊!不要!」美伶想逃避,可是中村用力向前挺進,巨大的龜頭推開柔軟的肉門進入裡面。

「哦!」疼痛使美伶哼一聲咬緊了牙關,簡直像巨大木塞強迫打入雙腿之間。

「太大了嗎?不過馬上就會習慣的。」鋼鐵般的肉棒,在縮緊的肉洞裡來回衝刺。大腿之間充滿壓迫感,那種感覺直逼喉頭。

美伶開始不規則地呼吸著,巨大的肉棒碰到子宮上,強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湧來,美伶吃驚的發現,從子宮裡湧出的快感竟使自己產生莫名的性慾,自己也不敢相信會有這樣強烈的快感。美伶本能地感到恐懼,但是中村的肉柱不斷的抽插著,已經使美伶腦海逐漸麻痺,一片空白的思維裡,只能本能地接納男人的肉棒。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美伶下體的快感也跟著迅速膨脹。

「唔……呀……」每當深深插入時,美伶就發出淫蕩的哼叫聲,皺起美麗的眉頭,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美伶前後左右扭動雪白的屁股,而豐滿雪白的雙乳,也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地上下波動著。美伶淫蕩的反應更激發起中村虐待的心理,中村爬上桌上,將美伶的雙腳高舉過頭,做更深入的插入,肉棒再次開始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宮壁上,使美伶覺得幾乎要達到內臟,但也帶著莫大的充實感,美伶的眼睛裡不斷有淫慾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觸電的感覺,中村更不停地揉搓著美伶早已變硬的乳頭和富有彈性的豐乳。

美伶幾乎要失去知覺,張開嘴,下頜微微顫抖,不停地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美伶全身僵直的挺了起來,那是高潮來時的征兆,粉紅的臉孔朝後仰起,沾滿汗水的乳房不停地抖動著。這時,中村也達到了高潮,大量的精液不斷射入美伶的體內。中村拔出沾榷汁的肉棒時,美伶軟綿綿的倒在桌上。但身體似乎尚有著強烈的餘韻,全身仍然微微顫抖著。

「太太似乎很享受,但是我們還沒被服務呢!……」在旁觀賞春宮秀,而色慾已被激引致最高點男人,早已按捺不住,毫無憐惜的將尚未自激烈性交後恢復的美伶,自桌上拉至地板,讓美伶四肢著地,採取像狗一樣的姿勢。

剛交媾完的大陰唇已經充血通紅,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強烈對比,圍繞紅腫陰唇的黑毛,沾滿了流出的蜜汁和男人的精液,因姿勢的改變,白濁的精液逐漸湧出,流過會陰滴在地上,美伶尚在微微地喘著氣,一枝粗黑、帶點異味的肉柱已經舉在眼前。

「太太的嘴尚未被憐惜過呢,請用嘴巴讓我的寶貝也興奮吧!」

「我從沒做過這個……」

「太太實在太可憐了,你那先生大概什麼技巧都不會,今天我們來讓太太享受各種技巧吧……」

「那麼就放進嘴裡吧!要用舌頭舔,輕輕的吸……」粗黑的肉柱頂向緊閉如花瓣的嘴唇,美伶不得不張開嘴巴,將肉柱含了下去。

「唔……唔……」堅硬的肉棒插入到喉嚨深處,立刻引起嘔吐感,美伶的橫隔膜激烈震動。

「你的手要動,用舌尖舔龜頭!」美伶的手指在青筋暴露的肉棒上開始活動,從龜頭的開口流出表示性感的透明液體,美伶伸出舌尖舔著。

「唔……」男人忍不住發出哼聲,血液在勃起的海棉體猛烈沸騰。

「性感地搖動你那漂亮的乳房給我看。」

「啊……」美伶口裡含著肉棒,就這樣使身體上下擺動,黑髮飛舞,美麗的乳房淫蕩地搖動。

「嘿嘿嘿!這種樣子很好看。」美伶這時腦海已經混亂空白,原有的羞恥心已經不見,突而其來的這些激烈變化,使得美伶只好以原始的肉慾,去追求男人給予的刺激。

「我來給太太雙重的服務……」另一個矮胖的男人走到美伶身後,用手撫摸充榷汁的陰戶,才剛高潮過的陰部變得十分敏感,男人用手指揉搓著陰核,並自身後用力地抓捏著下垂的豐滿乳房,肥胖的身體更靠在美伶的背上以及彈性的豐滿臀部,不斷抖動的舌頭更自美伶背部一直舔過臀部至敏感的陰部,在美伶陰核上不斷地吸舔著。嘴裡塞滿肉柱,而下體又遭受如此敏感的刺激,美伶身體開始不停地扭動起來,嘴裡也不斷地發出甜蜜淫蕩的呻吟聲。

「嘿嘿嘿!太太又想要了!把屁股抬高一點。」男人雙手向上用力,使得成熟的屁股高高挺起。「太太,請你說:請插進來吧……」

「插吧……請插進來吧……」美伶說完,強烈的羞恥感使她不由得扭動身體。

「沒有聽清楚,再說一次,但這一次要一面說,一面擺動屁股。」

「請……請插入吧……」聲音顫抖,說完咬住下唇,慢慢扭動屁股。

「嘿嘿嘿……」男人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肉棒,頂在花瓣上,美伶想逃避,可是前面被從嘴裡插入的肉柱,正不斷的搓插蹂躪著。

「啊……」男人的肉柱向前挺進,巨大的龜頭推開柔軟的肉門進入裡面,剛性交後充榷汁的陰道,變得十分滑潤敏感,肉柱一下子就抵到最深處。

「啊……」突然的刺激使美伶的身體不由得緊縮,男人不理會美伶的樣子,馬上用猛烈的速度作上下抽動,火熱的肉洞裡被激烈的刺激著,又開始美妙的蠕動,肉洞裡的嫩肉開始纏繞肉棒。

「我是怎麼了……?」居然在這種被近乎強暴的性交裡也會有反應。

男人從身後抓住豐滿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彈性的肉裡帶點凌虐地搓捏著,而插入後的肉棒不停改變著角度而旋轉著,激痛伴著情慾不斷地自子宮傳了上來,美伶全身幾乎融化,吞下肉棒的下腹部一波波湧出震撼的快感,而淫水也不停地溢出。

這時在前面插入嘴裡的肉柱,在不停瘋狂的抽插後已達高潮,肉棒在美伶的嘴裡連連跳動著,射出黏黏的精液。

「喝下去,不準吐出來!」聽到嚴厲的聲音,美伶像夢遊病患一樣,把有腥味的白色液體吞了下去。

「放在嘴裡好好舔吧!」美伶的臉頰更紅潤,把紅唇送上去,在尚冒出男人精液的肉棒上舔著。

而後面的男人還在不顧一切地繼續抽插著,受到猛烈的衝擊,美伶連續幾次達到絕頂高潮,最後快陷入半昏迷狀態時,男人的精液又放射至她的體內。當男人的身體離開她後,她便倒在地上不斷的喘氣著。

「還沒結束呢……太太,請你站起來!」美伶勉強站起來,雙腿間男人留下的精液沿著雪白的大腿滴下去。

另一個男人把美伶拉到沙發旁,用力抬起她的左腿。

「啊……」美伶站立不穩,雙手在背後抓緊沙發背。

「來了……」男人把美伶修長的雙腿分開,在已經受到殘忍凌辱的陰戶,又來一次猛烈衝擊。

「啊……」男人用力抽插著,美伶這時下體有著非常敏感的反應。

「唔……啊……」美伶冒出甜美的哼聲,雙乳隨著男人的動作擺動。

中村和其他男人帶著淫笑在一旁觀看,好像是強姦秀。

「嘿嘿嘿!」男人用全力衝刺。美伶仰起頭只能用腳尖站立。

這時候,男人雙手抓住美伶的雙臀,就這樣把美伶的身體抬起來,美伶感到自己像飄在空中,只好抱緊男人的脖子,並且用雙腳夾住男人的腰。

男人挺起肚子,在地板上漫步,走兩、三步就停下來,上下跳動地做著抽婿動,然後又再開始漫步。這時候,巨大的肉棒更深入,幾乎要進入子宮口裡,無比強烈的壓迫感,使美伶半張開嘴,仰起頭露出雪白的脖子,因為高潮的波浪連續不斷,呼吸感到很困難,雪白豐滿的雙乳隨著抽插的動作,不斷的起伏顫動著。抱著美伶大概走了五分鐘後,男人把美伶放在地上仰臥,開始做最後衝刺,他抓住美伶的雙腳,拉開一百八十度,肉棒連續抽插,從美伶的陰戶擠出兩個男人的精液流到地上,癡呆的美伶,好像還有力量回應男人的攻擊,挺高胸部,扭動雪白的屁股。

「哦……這位太太,還在夾緊呢!」男人陶醉地閉上眼睛,發動連續的猛烈攻勢。

「唔……啊……我完了……」美伶發出不知是哭泣還是喘氣的聲音,配合男人肉棒的抽插,旋轉妖美的屁股。

「啊……哦……」肉穴裡的黏膜,包圍著肉棒,用力向裡吸引。

男人發出大吼聲,開始猛烈噴射,美伶的子宮口感受到有精液噴射時,立刻達到高潮的頂點,呼吸的力量都沒了,有如臨終前的恍惚。男人拔出萎縮的凶器,美伶的眉頭連動也無力動一下,雪白的肉體癱瘓在地上。

但是男人並未如此就滿足了,整個下午,男人都不停的輪流攻擊著美伶,每個人至少姦淫了美伶兩次以上。長達3-4小時的馬拉松式性交,美伶早已一片空白,任男人用各種不同的姿勢和方法去滿足獸慾。

當姦淫結束時,美伶癱在地上許久動也不動,全身佈滿了汗水和男人精液,下體的陰戶早已紅腫疼痛,不斷地流出過多而容納不了的精液,雖然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著,全身其他地方酸痛而無法行動,但美伶感覺一種無法形容的美感不斷地融化著全身……。

姦淫事件過了一個禮拜,一切平靜,美伶逐漸回復了心情,過著平日的生活。這天醫院的小姐打電話通知,說有位中村先生的訪客時,美伶在慌亂中將中村帶到了醫院的會客室。一進會客室,中村反鎖了門,將美伶壓在門上,雙手抓住美伶的雙乳開始揉搓起來。

「太太的身體,真的是很難忘記……」

「請不要這樣,我們的協議已經結束了。」

「我是來談另一個交易的……」中村交給美伶一張照片,是張開雙腿,被男人壓著的全裸的美伶!

「你在享受時,我們給你照了許多照片和一捲錄影帶,如果不想讓這些照片出現在醫院,今天先讓我覺得舒服,也許我會先還給你幾張……」

「你們怎可以這樣不講信用!而且這是我先生的醫院,隨時會有人進來……」

「我就是故意選在你先生的醫院來玩你,這樣才夠刺激!太太,如果怕別人進來,那就趕快把衣服脫光吧!」

中村的雙手不停的在美伶的身上遊走著,美伶在照片出現時,便絕望的失去抵抗,在中村催促下,開始解開胸前的扣子,V字形的領口逐漸分開,純白的胸罩暴露在中村的眼前,從來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大白天在丈夫的醫院裡,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脫衣而準備被姦淫。美伶的雙手不停地抖著,而衣服也一件件的掉落地上,終於全裸的身軀完全呈現在中村眼前。

中村將美伶推倒在會議室的沙發上,美麗的雙乳在空中顫動著,中村用嘴狂亂的吸吮著美伶的乳房,一手伸入美伶的兩腿之間,他的手掌貼在美伶的陰戶上,有節奏地壓迫著,他感到美伶的陰戶微微的吸附在手掌上,中村將兩腿打開,美伶的兩腳也跟著被撐開,而肉穴也隨之打開了。

中村的手指沿著裂縫,一根一根的沒入美伶的陰道裡,當中村的三根指頭完全沒入美伶濕熱的陰道時,他用留在外面的小指探美伶的肛門,而姆指撫弄著陰蒂。

「啊……嗯……」美伶從鼻子哼出聲音。

美伶想夾起雙腿,但是中村的膝蓋在撐著,使她無法如願。三根指頭在美伶的內部擴張著,空閒的另一手在美伶身上遊蕩著,因為害怕被人發現的恐懼,加上來自肉體上的刺激,美伶反而更快的感到一種奇異的高潮激情,美伶開始哼出一些淫蕩的呻吟聲,但是想到身在醫院,美伶拚命的忍耐不要叫出聲音。看著美伶拿手捂住嘴,拚命的忍耐聲音,中村反而感到興奮,像故意折磨她似的,不斷刺激著美伶的下體,美伶不停地搖著潮紅的頭,美麗的臉快要哭泣,露出哀求的眼光看中村,中村看到絕世的裸女這樣向他哀求,覺得非常有趣,雙手更加不停地在美伶的身上肆虐著。

「嗯……噯……喔……」美伶終於忍耐不住低聲的叫著。

中村的手指清楚的感覺到,美伶的陰道愈來愈滑潤,他拔出手指,上面附滿著美伶透明、黏滑的愛液,手指好像泡了太久的水般,看起來白白皺皺的,中村拿起手指到鼻子邊,鼻腔聞著美伶的愛液的味道,中村把手指伸到美伶的嘴邊,讓美伶張口含住,用舌頭舔食自己的愛液。

中村把美伶放下來,讓美伶背對自己趴在沙發上,美麗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粉紅而被刺激的陰戶已經開始流出蜜汁,中村脫了衣服,陽具高昂舉著,龜頭自後面頂住美伶的陰戶,美麗的花瓣輕易的就張開迎接,中村的陰莖順勢就滑進了美伶濕熱的陰道。

「啊……」美伶低聲地叫著,中村的雙手繞到前面,用力抓著美伶的乳房,中村配合節奏不斷地向前抽送著。

「啊……啊……啊……啊……」美伶也隨著發出短促的歡吟,逐漸忽視身處醫院的危機,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美伶下體的快感也跟著迅速膨脹,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停的被中村從背後揉搓著,美伶全身僵硬的向後挺起。中村從肉棒感受到肉洞達到高潮的連續痙攣,這時才將精液射入美伶的身體裡。

中村穿好衣服時,美伶猶自赤裸的捲縮在沙發上,雙腿之間流著透明閃閃發光的精液。

性交後的激情和回到被中村脅迫的現實交錯混淆,美伶在沙發上一片空白的發呆著,中村丟了兩張照片在美伶身上,並將美伶的內褲奶罩放入口袋。

「先給你兩張照片,其餘的等我電話通知,你可以起來穿衣服了,不然真有人要進來了。」中村留下逐漸回復的美伶,離開了會議室。

三天後,美伶接到中村的電話,要美伶身上穿著性感的衣服,而且不可以穿上所有的內衣,包括乳罩和三角褲,去到一家指定的餐廳。

美伶穿著一件紅色緊身洋裝,豐滿隆起的胸前,呈現著美麗雪白的深溝,尖部突出兩個圓圓的乳頭,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沒有帶乳罩,修長的美腿幾乎要露到大腿根,走路時就能看到妖艷的光景。忍受著路人不斷注視的眼光,美伶趕到了餐廳,中村早就到了,坐在角落背對著門口喝著飲料。

美伶走過去發現,這個位置真是這家餐廳裡最隱密的座位了,中村所坐的座位是一大片,且背對著所有人,如果真要想看清這裡的人在作什麼,還得要繞過來才行,而服務生只有你叫他們才會過來,如此一來,這個座位便與餐廳的其他人隔絕了。中村要美伶坐在對面,很快點了杯熱咖啡,匆匆打發了服務生。

中村:「把你的腿打開,我要檢查你有沒有穿內褲?」

美伶驚訝得瞪大眼睛看著中村:「求求你,這是公共場所……」

「你不肯的話,我就讓你的照片在大家的面前散發。」

--他真是一個卑鄙的男人!……美伶對自己的困境感到悲哀,猶豫一下後,美伶慢慢分開大腿,裙子因而撩起,露出大腿根,沒有穿內褲的陰部,可以看到濃密的黑森林,美伶受不了強烈的羞恥感,把分開三十度的腿又急忙夾緊。

「嘿!快一點!」受到中村的催促,美伶紅著臉又慢慢分開雙腿。

在分開四十度的雙腿之間,可以清楚的看到黑色的陰毛及豐盈的恥丘。

美伶就這樣低下頭,將雙腿分開成九十度,雪白的大腿輕輕地顫抖,在大腿根露出淫穢的肉縫,美伶的身體也在顫抖。

「你在這裡手淫吧!」中村說。

美伶以為自己聽錯了,露出疑惑的表情,抬頭看著中村。

「我不要!」

「你這樣子還敢拒絕,如果不聽我話,我就真的把肉棒在這裡給你插進去。」

美伶只好豁出去了,右手慢慢向大腿根伸去,低下美麗的腿,手指在陰唇上輕輕的撫摸著。

美伶看到中村的眼睛露出慾火,產生奇妙的興奮。

--奇怪,我怎麼會這樣?……美伶的手指自然地熱情起來,陰核從包皮中露出頭,彎曲的姆指輕輕搖動,立刻從背後產生甜美的快感。

「我是變態……」美伶用中指插入火熱的肉洞裡,真不敢相信,裡面是濕淋淋的,連續在肉壁上磨擦,屁股忍不住扭動。

聽到中村的呼吸開始急促,--好吧,想看就看吧,讓你看到滿意為止……。美伶把修長的手指做成V字形,把陰唇分開,中村的視線集中在陰唇上。

--來看吧,看清楚我達到高潮的模樣……。美伶更激烈的活動在肉洞裡的手指,分開的大腿左右搖擺,鼠蹊部發生痙攣。

--啊……真舒服……快要洩出來了!……美伶的頭猛烈向後仰,紅唇也隨著顫抖,性高潮的波浪打在她的身上。

「把它塞在裡面!」中村遞給美伶一顆飲料中的冰塊。

滿臉潮紅的美伶,猶豫了一下,就將冰塊塞進了陰道,冰冷的冰塊進入濕熱的肉洞時,美伶輕叫了一聲,全身抖動了幾下,冰塊的冰冷並沒有使高潮中的美伶冷卻下來,反而將美伶的高潮一直維持在頂點。溶解的冰水自陰部沿著大腿跟流了下來,仿若男人的精液自內部流出,這種感覺,讓美伶想起那天陰道充旗個男人精液的捱而更加難以把持。

中村發現了美伶已經近乎忘我的情況,起身換了座位,坐到美伶的身邊,一手不安份的探往美伶的雙乳,另一手自衣服口袋摸出一件東西,美伶一看到那東西,馬上自高潮中清醒而驚慌了起來,那是她曾在桿商店看過的小型電動人工陰莖,知道中村的企圖,美伶哀求著:「求求你,不要……」

中村不理會美伶的請求,撥開美伶的大腿,將啟動而不停蠕動著的電動陰莖塞入美伶的肉洞,強烈的刺激不斷地自下體襲來,美伶漲紅著臉,已快無法忍住不在餐廳中叫出聲音。

「啊……」美伶的大腿在不斷地顫抖。

美伶已經無法思考和判斷,從肉體裡湧出火熱的情慾,眼前變成一片朦朧。

「你如果想要結束,你就要求我幹你。」中村毫不留情的趕盡殺絕。

「請你幹我吧……」美伶說完以後,強烈的羞恥感使她不由得扭動身體。

「沒有聽清楚,再說一次。」

「這……求求你,饒了我吧……」美伶心裡想,現在是沒有辦法拒絕了……

「請你好好幹我吧!……」美伶咬住下唇,聲音顫抖地把話說完。

中村結完帳,帶著體內仍動著電動器的美伶,進入附近的賓館。

進入賓館房間,紅色的洋裝一下子被剝了下來,赤裸而全身散發淫慾的美伶仰臥床上,雙手已不住地揉搓著自己的雙乳,口中不斷地發出淫聲,此時美伶從身體的深處,彷彿有熔岩在流似地噴出了熱熱的花蜜。

「我要!」美伶毫不猶豫地叫了出來。

連自己也有點吃驚,雖說此人是一再淫辱自己的流氓,但沒想到自己會做這樣的事,不過淫慾已經征服了一切,美伶放棄了原有的矜持,熱切地想要這個男人。

「喔……」發出叫聲的同時,美伶也發狂似地擺著頭去吸吮中村的龜頭。

中村推開美伶,打了一通電話後,便又過來用力抱住美伶的屁股,一手抓住在美伶陰道裡的人工陰莖,用力地向裡面推進,美伶受不了強烈的刺激,叫了一聲,整個人便趴倒在床上,豐滿的乳房壓在床上,白晰圓渾、充滿彈性的臀部高高地翹起,中村的手指探進臀部深深的裂縫中,指尖上下來回探索著肛門的騷穴。

「啊……」從來不曾讓任何男人包括自己丈夫侵犯的領地,如今被中村用手指挖弄著。

「好髒,請不要……」美伶羞愧的掙扎著,但中村不理會美伶的哀求,用手撥開美伶豐厚的股肉,粉紅如小菊花的肛門不斷地開合蠕動著,中村將臉塞到美伶豐厚的屁股用舌頭舔了起來。

舔到肛門的感覺,剛開始時使美伶產生強烈的淫穢感,但是中村手指一面不停挖弄濕淋淋的肉洞,舌頭同時在花蕾上攻擊。

美伶已經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情況了,除了淫穢感之外,不知何時加上騷癢感,然後又變成強烈的刺激和快感,美伶被捲入異常興奮的漩渦裡。

當美伶沉浸在肉慾的高潮時,中村將肉棒插入美伶體內,巨大的肉棒穿入肛門時,肛門一下子被強力地撐開,像火燒著一樣的劇痛,前面陰道裡人工陰莖的刺激加上肛門爆裂式的侵襲,使美伶臉上的五官已經擠在一起,強烈的刺激,使她美麗的乳房不停地顫抖,中村的虐待狂慾望愈來愈強烈,不斷狠狠地向窄小的肉洞裡插去,一把抓住豐滿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彈性的肉裡。

「啊……啊……」嬌喘連連的氣息,不停地由美伶口中發出,美伶很快的遠離了肛門的痛楚,取代的是一種淫蕩到無法容納的快感,欲仙欲死的感覺,使她好似在生死線上彷徨不定。

「好……好爽」她忘情地喊出來,完全不忌諱女人所有的矜持,兩手牢牢地攫住男人厚實的背部。中村的身體離開以後,美伶全身不能動彈,身心都被擊倒,現實已經遠離,只剩下充滿快感餘韻的身體,像嬰兒一般赤裸的捲曲在床上。

這時門鈴響起,中村前去開門,一個陌生的男人跟著進來。

「王老闆,就是這位醫生的太太……」

美伶慌亂的想去遮掩性感的身體,但是中村一把抓住美伶的手,將赤裸的美伶自床上抓起,激烈性交完後尚流著汗水、散發著淫艷的身體,完完全全的暴露著。中村將美伶遮住胸部的雙手拉開,豐滿堅挺的乳房毫無修飾的展現著。

「你看,身材一級棒,沒有錯吧!雖然是醫師太太,但是玩起來,反應激烈一定會讓你銷魂難忘的。」這個身材中等微微肥胖的男人一隻手輕撫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入美伶的大腿根,用手指不停地刺激美伶的陰核。

「啊……啊……」敏感的陰戶被一根指頭毫不留情的插入,美伶全身輕顫了好幾下,幾乎站不住差點倒下,王老闆一隻手留在美伶的陰戶有點施虐的玩弄著,另一隻手則不斷地在美伶光滑的裸體遊走著。

「不錯!這個女人真的值這麼多錢。」

美伶這時才意會到整個事情的發展,慌亂的向中村哀求:「我不是作這種事的女人,如果你要錢,我可以想辦法給你,求求你不要讓我做這種事……」

中村:「我不是真的要錢,讓你當妓女也是對你先生的一種報復,而且想到你被許多人玩時,我就會很興奮。而對你,其實你本身潛在的就是很淫蕩的,多一些人來滿足你的欲求,你也可以好好享受,不用再裝淑女了……」

王老闆脫了褲子坐在沙發上,粗黑的肉柱高高的挺立空中,肉柱中間有一個圓圓的突出,使肉柱看起來怪怪而有點邪異。

「太太,你自己騎上來吧!這是女人在上的騎馬姿勢,你該知道吧!」

「不要……千萬不要這樣……求求你饒了我吧!」

「哼!把陰戶全露出來,還要饒了你什麼?你再不聽從,就真的把照片公開在你先生的醫院中!」中村在一旁恐嚇著美伶。

受到這樣的恐嚇,美伶只好認命,全裸的身體慢慢走過去,張開大腿騎在王老板下腹部上,美伶瞄了一下在黑毛中挺立的粗大肉棒,不由得感到心臟有強烈的壓迫感,停下來不敢活動。這樣大的陰莖,要這樣坐下去進入體內……?

「你要快一點!不然我要捉著你坐下去了……」

美伶只有認命的合上眼睛,用右手握住王老闆的肉棒,然後向說服自己似的歎一口氣,慢慢放下屁股,下半身立刻產生強迫挖開窄小肉道的感覺,美伶咬緊牙關忍耐,雖然如此,火熱鋼棒進入的刺激,使得美伶發出痛苦的哼聲。

「來吧!趕快坐下去!」美伶中途停止動作時,就被怒聲催促,可是身體有如被分成二半,激烈的疼痛使美伶一動也不敢動。

「求求你,饒了我吧……」美麗的裸體坐在男人的肚子上,形成半蹲的姿勢,發出慘痛的聲音,就在這時候,王老闆猛烈向上挺起屁股。

「啊……」從美伶的喉嚨發出淒慘的叫聲,因為膨脹的龜頭完全深入裡面,碰到了剛性交完的敏感子宮口,除了粗大的肉柱在陰道裡膨脹著,肉柱上的突出圓球更在敏感的肉壁上深深地磨擦著。

「啊……」美伶感受到超過限界的強大衝擊,長髮隨著頭拚命的搖擺著,然後就向前僕倒。

「來呀!來呀!」王老闆連續拚命的向上挺起屁股。

「還沒有完!現在才開始!」王老闆抱起像發生抽筋的美伶,雙手握住豐滿的乳房,像只可口的白桃,有力的彈性把手指彈回去,當用手指捏弄抬起頭的小小肉豆時,美伶發出低沉的哼聲。

「你自己來動吧!」

「……」

「你還不懂嗎?把屁股搖動就對了!」

美伶不得已慢慢搖動屁股,輕輕抬起屁股又輕輕放下去,這時候肉縫幾乎要裂開,美伶只好咬起牙關忍耐。

「痛嗎?因為我的是特大號!而且特別為了讓你們女人爽而去入珠的。」

王老闆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更仔細的揉搓著微微出汗的乳房,好像要把下腹部完全塞滿的充實感,不停對勃起的乳頭揉搓,更不停地在美伶的身體內進出抽插著。美伶從陰道不斷地湧出的那種既深又難以承受的刺激,在幾乎無法呼吸的痛苦中,卻意外地感受到快美感逐漸的出現,讓美伶覺得非常狼狽,過去幾次和男人性交時,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奇妙的亢奮,可是現在不斷地由身體湧出,美伶急忙停止了動作。

「感到很爽了吧!沒有女人能夠在我的肉柱下不投降的。你的腰和屁股要動,動才會更爽。」

美伶很聽話地旋轉著屁股,徹底地享受刺激騷癢的快感,頭和上身向後彎曲到極點,在男人撫摸她的乳房中,把一切羞恥的事,完全忘記,徘徊在泥沼般的淫慾世界裡。

晚上十點,品川醫院已由白天的忙碌轉趨於平靜。美伶接到十樓護士打來的電話,說一位今天住入十樓貴賓房來作健康檢查的林董,與美伶是舊相識,希望美伶前來聊一聊。

美伶不安的進入1013室,迎面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中年男子,林董遞了一個信封給美伶,順手鎖起了房門。

「中村說你看了這張照片後,就知道該怎麼做了,我可是付了一大筆錢的。」

那是一張美伶全裸著身體,陰戶插著男根的照片,美伶一下子明白這個男子的意圖和中村的陰謀。

「不,不可以在這裡……」美伶慘白著面孔,微弱的掙扎著。

「別的地方都做了,為什麼這裡不行?你很明白不好好做的後果!而且如果我鬧了起來,醫院的人更快一下子全都知道你私下是做什麼的。」

美伶聽了這些話,便知道今晚是免不了要在先生的醫院裡,屈辱而且賣淫似的讓人姦淫,豐滿的胸部隨著急促的呼吸,不停地起伏。

林董坐到病床的床沿,撈出粗黑的肉棒,在美伶面前玩弄著,「你開始脫衣服吧!院長太太的脫衣秀一定非常好看。」

就在這樣的病房裡,美伶開始慢慢解開胸前的鈕扣,從腳尖到雙腿都在不停微微顫抖著,家居套裝的領口逐漸分開,雪白的肩頭和純白的胸罩暴露在男人淫邪的眼前,全身好像被火燃燒的屈辱感,使美伶感到一陣暈眩。

第二次這樣在先生的醫院袒裎在男人的面前,就好像是惡夢一樣,一直重複而很難清醒。

「嘿嘿嘿,你還做得蠻老練的嘛!拉開胸罩,把胸部向前挺過來。」

「林董,可不可以……」

「少囉唆,快做吧!」林董在床上猛拍一掌,把美伶嚇得全身顫抖。

「啊……」咬住下嘴唇,美伶用手分開胸罩,立刻露出雪白而豐滿的雙乳,美麗的乳頭、粉紅小巧的乳暈襯在雪白乳房上,不停地上下顫動著。

美伶的肉體比林董所想像的更為成熟,使林董目瞪口呆的乾嚥下口水,暴露挺起的肉柱,似乎又向上高挺了一些,美伶完全暴露的雙乳,遇到林董淫邪的眼光,美伶下意識地不得不用雙手抱住胸部,這種怕羞的樣子,更使林董無比興奮。

「把手拿開,繼續脫!」克制激動的情慾,林董用冷冷的聲音說。

看到美伶還在猶豫,「快一點!你不怕你們的護士進來嗎?」林董故意用凶狠的聲音恐嚇。

「啊……」美伶幾乎快要哭出來,將套裝慢慢褪下,雪白的胴體只剩下一條蕾絲三角底褲,完全一覽無遺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很好,就這樣到這邊來!」

美伶像夢遊一樣地服從林董的命令走到床前,腦海裡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事。

「啊!真柔軟,太太,你真好摸……」林董用雙手抓住美伶的乳房及乳頭,手指上立刻感到美妙的彈性,美伶下意識扭動身體抗拒著,豐滿圓潤的大腿正好在勃起的肉棒上磨擦,帶來無比美妙的刺激感,林董將頭埋入柔軟的乳溝裡,開始用舌頭及嘴唇不停地吸吮及吻舔著上下起伏顫抖的雙乳。

「唔……」美伶感覺出自己的乳頭開始硬挺,下體逐漸出現愈來愈強的性感。

當美伶逐漸在情慾中放鬆下來時,林董臉上露出淫笑,抓住三角褲,用力向上拉。

「啊……」美伶忍不住發出尖叫,背部向後變成拱形。

「不要……啊……不能這樣!」強烈的刺激感,令美伶忘我地大叫,薄紗似的三角褲被拉成一條細布,緊緊勒住陰唇中間的深溝,烏亮的陰毛和誘人的豐丘已經露出布條之外,林董一面撫摸著美伶外露的下體,一面忽緊忽鬆地拉著三角褲,不斷磨擦花瓣間的溪溝。

「啊……不要……」變成這樣無恥的姿勢,美伶發出羞恥的叫聲,扭動屁股想要逃走,可是林董用力地抱住美伶的屁股,欣賞著扭動誘人的下體已經開始溢出蜜汁,使得被沾濕的薄薄三角褲緊貼在上面,陰唇的形狀完全浮顯,扭動屁股時,散發著淫蕩的訊息。

「嘿嘿,把這礙事的東西拿掉,痛痛快快地來弄吧!」林董從美伶腳下脫去三角褲,美伶身上就已經全裸而毫無遮掩了。

林董火熱的眼光,射在毫無遮掩的陰部上,「啊,真美!」林董用雙手摟住美伶豐滿成熟的屁股,讓她向前挺起,美麗而開始濕潤的陰阜正好來到眼前。

林董用舌頭舔起美伶的陰核,最敏感的部位被柔軟的舌頭刺激著,美伶的屁股忍不住地用力扭動,呼吸急促,意想不到的強烈刺激,衝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嘿嘿嘿,你下面的嘴已經流出好吃的蜜汁了。」林董很技巧地不斷在柔軟的花瓣上舔吮著,雙手手指也深深地抓著美伶屁股柔軟彈性的柔肉。

「哦!哎呀!唔……」美伶從下體湧出的火熱情慾,使得美伶身體僵直後仰,長髮隨著頭不停地在雪白的背上擺動,豐滿的乳房更在空中不停地跳動著。

當美伶眼前逐漸朦朧,在情慾中迷失而快要忘記自己身處病房,隨時有被發現的危機時,林董突然將全裸的美伶抱起,讓她轉身趴在焜上,烏黑的秀髮散在雪白曲線柔美的背部,加上渾圓飽滿的屁股凸挺,引誘著林董靠了上去。

美伶感覺出堅硬的肉棒挺在屁股上,急忙想向前逃,但是林董的手插入她雙腿之間,把她的身體拉回來,美伶猛烈扭動屁股,林董的雙手緊緊摟住成熟的臀部,讓她向後挺起,瞪大眼睛,欣賞著扭動的屁股。

黑黑的恥毛,閃動著溢出的蜜汁,肥碩的陰唇因為興奮而不斷地開闔著,散發出無比淫蕩的訊息。

「嘿嘿嘿,真是漂亮!把屁股抬高一點,雙腿打開!」林董呼吸開始急促,伸手向前抓住乳房,另一隻手在美伶的禁地摩擦。

前後受到淫邪的愛撫,美伶無法抗拒,只有顫抖著雙膝慢慢的打開大腿。

林董看著暴露出來的陰唇,撩起睡袍,將高高的舉起的肉柱龜頭對正屁股溝,然後慢慢上下磨擦。

「啊……」美伶的屁股在顫抖,濕潤的陰唇已經逐漸潮紅而張開嘴巴,等待著肉柱的插入。

「太太真是淫蕩……流出這麼多浪水了……」林董的肉柱衝開迷人的恥肉,直達深部。

「啊……」豐滿的屁股開始痙攣,肉棒深入的壓迫感直衝喉頭。

「太太的裡面還很緊,真是很好的陰戶!」林董開始慢慢抽插。

「哦……」巨大的肉棒在窄小的肉洞裡進出時,產生強烈的刺激,不停湧出的陶醉感,使美伶進入忘我狀態,這時林董突然拉開緊閉的窗簾。

「啊……不要……」美伶慌亂的想向後逃避,但是粗大的肉柱頂在陰道裡,反而讓龜頭更加深入直頂子宮。

「啊……求求你,會被看到,不要打開……」

雖然這間病房是在頂樓,但是如果對面大樓的病房打開窗簾,一定很容易看到這出春宮戲。美伶陷入空前的慌亂,拚命想用雙手去遮掩無法遮住的裸體,可是林董的肉棒彷彿更充滿力量,更加用力的抽插。

「不要擔心,現在沒有人打開窗戶。不過想到,說不定真有人會打開窗戶,院長夫人的裸體就要公開,我就更加興奮起來……」

林董雙手抓住美伶成熟圓潤的屁股,用力挺起肉柱不斷波浪似的猛力抽插!每當肉柱深深插入時,美伶就皺起美麗的眉頭,發出淫蕩的哼聲。插在下體裡的粗大肉棒所帶來的膨脹感,也開始出現舒服飽滿的感覺,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美伶下體的快感也跟著迅速膨脹。

「唔……唔……」忍受屈辱的哼聲,很快變成甜美的哭泣。

每一次的進出,美伶都發出痛苦和快樂混在一起的哀怨啜泣聲,汗珠從雪白的脖子流到乳溝上,豐滿下垂的乳房隨著抽插的韻律不停地擺動,從身體每部分傳來強烈的淫慾,使美伶完全拋棄羞恥心,早已無法顧及是否會被偷窺,不斷左右搖動頭髮,嘴裡不停地發出呻吟聲,偶爾伸出舌尖舔著嘴唇,隨著逐漸而來的高潮,美伶雙手僵直的頂在窗台,頭部後仰,美麗的胸部高高挺起,完全暴露在窗戶上。

「難為情……羞死了……」美伶像夢囈般地一面說、一面猛烈搖動屁股,從性器交媾的位置也不斷發出磨擦的水聲。

美伶眼睛裡像是有閃光爆炸,全身被爆發的性感高潮吞沒,林董在這個時候仍舊不停的抽插,美伶很快被送上第二次的高潮絕頂,覺得全身好像要破碎般。

「嘿嘿,再洩出來一次吧!」在林董猛烈的衝擊下,美伶進入第三次高潮。

「要死了……」在連續的高潮中,美伶不顧一切地發出哭聲,林董從肉棒感受到肉洞連續達到高潮的痙攣,這時才將精液射入美伶的身體裡。

高潮過後,美伶全身虛脫似的趴在窗台,美麗的肉體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的起伏,可是林董並沒有拔出肉棒,射精後的肉柱仍然旺盛的膨脹在美伶的體內。

「再來一次吧,我是可以連續許多次的。」

「什麼?……」居然有人可以在這麼劇烈的性交後,馬上再來……。

林董抓住美伶朝地上躺下,變成美伶騎在男人身上的姿勢,如此一來,挺立的肉棒更加深深的進入陰道裡。

「啊……」敏感的子宮口,受到巨大的龜頭頂住,使得美伶幾乎無法承受。

林董將美伶身體旋轉過來,雪白的雙乳及身體,好像塗過防曬油一樣,汗水發出誘人的光澤,加上不斷呼吸上下起伏的乳房,形成一種無法形容的淫穢景色,林董抓住美伶豐漱人的乳房,用力的捏擠,彷彿要擠出乳汁似的。

「再來吧,你的屁股該自己動一動了。」

仍未自高潮恢復的美伶,早已失去理智,一味的遵從指示追求著淫慾,美伶開始扭動腰身、旋轉著屁股,肉棒深深的插在裡面,隨著屁股的旋轉,龜頭刺到陰壁的左右,簡直像龜頭上有眼睛,一直都在最騷癢的部位上不斷地磨擦。

美伶很快又感受到了高潮,身體逐漸僵直,頭部後仰,身體在林董的身上不斷劇烈的上下,肉柱不斷地在美伶的肉洞深入進出。

「啊……啊……啊……!」美伶在不停的浪叫聲中再達高峰,虛脫地倒在林董的肚子上……

美伶走出病房,護理站迎來的護士是惠美--美伶先生石川從小父母早逝後就相依為命的妹妹。

「大嫂,怎麼進去那麼久,有發生什麼事嗎?」看著美伶潮紅的臉頰,微亂的頭髮,惠美狐疑的問著。

「沒什麼,因為是小時候很親的長輩,所以一高興就聊得忘了時間……」

幾天後的晚上,美伶又接到惠美自護理站打來的電話,說有位住進體檢貴賓房的中村先生有事求見,美伶慌亂的出現在中村面前。

「饒了我吧,你什麼時候才會收手呢?」

「今天我有別的安排。今晚值班的護士名叫惠美吧?我已調查清楚,她是你老公唯一的妹妹,長的很甜,身材好像也是很棒。」

不可能吧?……這班流氓,連惠美也要染指?

「你打電話叫你小姑進來吧!」

看來是真的了。美伶全身打了個冷顫,開始絕望的掙扎。

「你要女人,我的身體可以任由你做什麼都可以,但是請你不要侵犯惠美。」

「你以為你今天會沒事?今天你們兩個都逃不掉的,你小姨子我是一定要的。今晚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我將你的衣服脫光,帶你在醫院走一圈,一個是你將你的小姨子叫進來。」中村毫不留情的進逼著……

「請問,有什麼事嗎?」接到美伶電話進入病房的惠美,覺得房內氣氛有些怪異,帶點狐疑地問著。

「沒什麼事,只是先請你看一些重要的照片。」中村指著事先放在桌上的一疊照片。

「看照片?」惠美更加的不解,不過因為美伶的在場,惠美也就順從地拿起了照片。

「啊……怎麼會?」眼前全都是美伶全裸和男人性交,而且還特意強調性器的照片。一直令人敬愛而端莊賢淑的大嫂,怎可能會拍出這種猥褻的照片?惠美自那些令人臉紅羞恥的照片抬起頭來,竟然發現中村已經將美伶的上衣撥開,自背後伸出雙手玩弄著美伶雪白的乳房。

「啊……不要看,請不要看……」美伶無力而微弱的掙扎著。

惠美簡直無法相信眼前所見到的畫面,美麗令人敬重的大嫂,不但拍出那麼多淫蕩的照片,而且在醫院、在她的面前,還任男人玩弄著她的肉體。

「你這流氓,你再不住手,我可要叫警衛了!」惠美氣憤的吼著。

「叫警衛?可以啊!反正我也不怕這些事情被大家知道……」中村一面用手指捏弄著美伶粉紅色的乳頭,一面有恃無恐的說著。

「不要,不可以叫警衛,求求你,不要叫警衛……」美伶歇斯底裡的叫著,然後開始哭泣了起來。

「大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呢?」惠美看著美伶全然不反抗地任由中村在自己面前揉搓著乳房,一時反而有點羞靦及不知所措。

「小姑娘,你還不知道?你大嫂就是為了幫你大哥解決上一次的醫療糾紛,才會不惜犧牲,一直讓我們玩,很多人都很迷戀你大嫂的身材和淫蕩的技巧呢!」

原來是上次的醫療糾紛,惠美倒吸了一口冷氣,原本以為事情已經圓滿解決,沒想到背地裡還發生著極大的事情。

「那你打算要怎麼辦?」惠美已經意識到不好的想法,只是抱著微弱的希望問著。

「哪還有什麼?像你嫂子一樣,先把衣服脫下來,讓我欣賞欣賞……」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惠美仍然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最好好好想清楚,如果你不好好配合的話,不但你大嫂的相片和淫蕩的事會被公佈,你大哥的醫療糾紛我們也要告到底,你要從小照顧你的大哥去坐牢,害他一生辛苦努力的醫院關門嗎?」

惠美沉默下來,最大的弱點都被找出來,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了。其實也不是沒有男人的經驗,惠美想到跟男友信夫也有過幾次親蜜的肉體接觸,可是突然要她在神聖的醫院場所,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脫光衣服,並且任他做肉體上的侵犯,惠美一下子實在無法去接受這個事實。

「要不要做,趕快想清楚,我可沒什麼耐性等下去!」

惠美抬起頭來,露出絕望的眼光,心理上已經是覺悟了,但是身體仍然不聽指揮,肩頭及雙腳微微顫抖著。

「還不趕快!」中村看出惠美已經投降,一面拉下美伶的衣服,一面大聲的恐嚇著。

美伶除了白色的小內褲外,已經赤裸的被抱在中村的懷裡,中村將手伸入美伶的內褲裡,手指粗暴地插入美伶的密洞,開始在裡面旋轉揉搓著。

「啊……饒了我吧……」敏感的陰部被刺激著,美伶開始發出呻吟聲。

「我給你這些伴奏的聲音,這樣你大概會比較自然而有氣氛一點。」中村向惠美陰沉的笑著。

惠美在美伶的呻吟聲中,臉色更加蒼白,顫抖的雙手開始解開護士服胸前的扣子、惠美解開三個扣子,護士服便逐漸向兩邊分開,雪白的胸罩和豐漱人的乳溝露出在空氣中。

中村敲了敲牆壁,向惠美說:「你走過來……」

惠美走近中村,中村一隻手仍在美伶下體蠕動著,另一隻手抓住惠美的乳房。

「啊……」惠美低著頭,輕哼了一聲。

好像在享受乳房的柔軟彈性,中村摸了一陣後,突然一下子拉下惠美的胸罩,白色的胸罩掉在地上,豐滿成熟的乳房完全露出,淺紅色的漂亮乳頭在乳房頂端翹起,充滿健康美的雪白乳房,隨著身體的搖擺,不停地上下跳動著,更顯得青春而富彈性。

中村毫不留情地用力抓緊,感到女人肌膚的溫暖和海綿般的彈性。

「很有彈性,摸在手裡很舒服,你的胸部也不會比你大嫂小,今天一定要讓你好好享受一番。」

惠美身體仍然不斷地顫抖著,敏感的胸部不斷被揉搓著,雪白的肌膚出現了微微的粉紅色。

當房裡的淫蕩氣氛逐漸升高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來。

突來的變化,讓惠美和美伶驚嚇地逃離中村,躲在病房的角落,用雙手努力地遮蓋豐滿的身體。

進來房內的是兩個男人,惠美認出也是今天住進病房接受體檢的客人。

美伶發出了絕望的叫聲:「你們要做什麼?」

中村不理會有些歇斯底裡的美伶,伸手拉起上身半裸的惠美:「你可以繼續剛才的表演,我想兩位老闆會很喜歡你的脫衣秀的。」

惠美雙手緊緊地交叉在胸前,竭力地遮著豐滿而無法完全遮掩的雙乳,原本已經下了決心,要犧牲自己挽救哥哥的事業,突然又出現兩個陌生的男人,一下子要自己在三個男人的面前裸身,原來的決心已經消失無存,惠美拚命地往後退縮著身體……

「不,我不要……」惠美不停地搖頭後退著。

「反正都是脫光,給一個人看和給三個人看還不是一樣?」

「……要不然,我想讓你大嫂先來製造一些氣氛,你就會覺得容易些。兩位老板,院長夫人就先為你們服務了。」中村將美伶自牆角拉起推向前面,一方面自背後抱住了惠美的胸部。

幾乎全裸的美伶,站在剛入門的兩個男人面前,雪白豐滿的胴體,讓男人眼中出現了飢渴的火光,兩人迫不及待地將醫院的病袍脫下,裡面已經什麼都沒穿,而粗大的肉柱已高高的向著美伶翹起。

「真是漂亮!中村,醫生太太比照片上的還美……」

美伶在兩個男人中掙扎著,小小的內褲一下子就被拉扯下來,全裸的身軀不斷被親吻撫摸著。最後美伶被推倒在病床上,一個雙手揉搓著美伶雪白豐滿的乳房,一面強吻著美伶的雙唇;另一個男人則將美伶雪白的的雙腿高高向上撐起,烏黑的恥毛和豐丘完全的暴露出來,那男人開始不停用舌頭舔著美伶的陰阜及陰唇。

「啊……嗚……」被兩個人如此強烈的襲擊著,美伶肉體上逐漸被挑引起的肉欲,已經漸漸淹沒了一直努力想維持的理智。

「嗚……唔……」美伶最後已無法顧及身在病房及惠美的面前,開始不斷地出現充滿肉慾的呻吟聲。

「太太,你趴下來吧!」不知道哪個男人這樣說。

美伶自病床被拉下,雙手扶在地面上,採取狗趴的姿勢,身上尚沾著男人的唾液,而赤裸身體散發著淫意而開始出現汗水和潮紅。

首先抱緊屁股的男人將肉棒自後面用力地插入,已經流出蜜汁的陰道,變得極為滑潤,肉柱一下子就頂至深處。

「啊!」對男人的大陰莖,美伶倒吸一口氣。插入後,確實感受到脹大的陰莖在敏感的陰道裡磨擦著,可是,更使美伶狂歡的是,男人在抽插時,一隻手仍一直刺激著敏感的肉芽,這是在一般男人的行為中很少做到的。

另一個男人站在美伶的面前,抓住頭髮,將陰莖塞入美伶的嘴裡。

「惠美小姐,你可以抬頭欣賞欣賞你大嫂淫蕩的樣子。」中村抓住惠美一直低垂的頭部,讓她向上仰起。

一幅惠美想不到的畫面出現在她眼前,只見美伶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口中含著一個男人的肉棒,而另一個男人正挺起他的肉棒,不斷的自後面兇猛地抽插著美伶的肉穴,美伶在這兩人的凌辱下,嘴巴卻貪婪地吸吻著肉棒,而屁股更配合著男人的動作,不斷地上下起伏著,而讓人感覺是近乎歡喜的淫聲,不斷地自美伶口中傳出而散佈在整個房間。

第一次看到別人的性愛畫面,竟然是自己的大嫂,而且竟是與兩個男人如此淫蕩的交合!惠美感到頭部一陣空白,如此激烈的刺激,已使惠美無法思考,而中村的雙手開始不安份地伸入坦開的護士服,開始撫摸起惠美的乳房。

「看你大嫂這麼投入,而且樂在其中,我們也該開始了吧!」

「啊……饒了我吧……」

中村將惠美的護士服從肩上自兩邊拉下,出現光滑雪白的肩頭,隨著逐漸露出的赤裸肉體,散發出少女甜美的肉香。

惠美做出要哭泣的表情,用力咬緊嘴唇:「求求你……不要粗暴……」

「你只要乖乖聽話,我就會溫柔的」中村抓住惠美的乳房,露出得意的表情。

「你的乳房真好……嘿嘿!」

「不……下要!」經過這樣不停的撫摸,惠美的呼吸很快開始急促起來。

中村低下頭把嘴壓在乳房上,立刻在乳溝聞到性感的芳香,張開嘴舔著乳房,然後像嬰兒一樣吸吮著乳頭,感受出乳頭逐漸的膨脹挺立,非常敏感的乳頭,被中村吸吮和撫摸,惠美忍不住身體向後仰。

「唔……唔……」

中村將護士服自惠美身上剝了下來,美麗雪白的青春肉體從緊縛的衣服中彈放出來,惠美的裸體美得令人歎氣,豐滿堅挺、隨著身體擺動會搖晃的雙乳、纖細的腰身、修長圓潤性感的大腿、渾圓飽滿的屁股、潔白的肌膚,和下腹赦著濕潤三角褲所散發出隱約誘人的黑色光澤……

「求求你……不要……」惠美全身雪白無瑕的肉體,在燈光下不停地顫抖著,讓中村看得淫慾大動,更加深了想要凌辱惠美的慾望。

中村一隻手伸到了惠美的兩腿問,隔著三角內褲撫摸著惠美的下體。

「惠美小姐,你的身體真使男人神魂顛倒呀!」中村說著,身子緊靠著惠美光滑的身體,輕吻著惠美的臉和脖子,另一隻手仍緊緊繞過惠美的腋下,用力地抓住惠美的乳房。

惠美微妙的性感地帶,被中村不斷地侵襲,而美伶淫蕩的呻吟聲,由房間的另一邊不斷地揚起,惠美的呼吸也開始急速起來了。

「啊,啊……唔!」惠美從鼻孔發出呻吟,呼吸更加急速起來了。

中村將手伸入惠美的內褲,手指撫摸著纖毛,指尖掰開了敏感的陰唇,然後在敏感的恥蒂上輕輕的撫弄著。

惠美滿臉通紅的搖擺著:「啊,不!……」

中村的指尖插進陰道的深處,指頭已經可以感覺到裡面已經非常濕潤了。「哈哈,都濕了!」中村突然將惠美轉過身來,面對面的欣賞著。

「你自己脫掉褲子吧!」

「……」惠美呆了一下,才慢慢回神會意過來。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已是沒有回頭的餘地了,惠美在羞恥中慢慢地脫下最後一件的三角褲,變成一絲不掛的裸體。

「把腳張開,我要好好欣賞少女的神秘地帶。」中村蹲下身對著惠美的私處,一面用手讓惠美的大腿打開。

女人的泉源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像火一樣強烈的羞恥感,令惠美輕輕的擺頭啜泣著。

「不要,不要弄那個地方!」烏黑濃密的陰毛,已經因流出的蜜汁顯得濕潤光亮,中村伸出手指撥開陰唇的厚肉,神秘的洞口張開了,看到裡面充榷汁發出光澤的紅色肉壁,美麗的肉壁還不斷地上下收縮著。

「啊,真美!」中村把臉靠近陰戶,聞到濃厚的蜜汁味,更加無法克制慾望,立刻用整個舌頭探入陰戶,好像要慢慢品嚐,不停地舔著。

從下體傳來強烈的刺激,惠美忘我地用力抱緊中村的頭部。

「啊,啊……」原始的淫慾,一旦佔據了理智,原來的矜持就只剩下肉體的反應了,惠美抱著中村的頭部,強烈的刺激,令身體不斷地扭動著,而口中也不斷地發出呻吟,好似藉著發出的聲音,來減低一些不斷侵襲身體的淫蕩刺激。

中村將惠美轉成趴下的姿勢,將已經高舉好久的肉柱,在惠美的屁股及陰部磨擦著,準備插入。

「啊……嗚……」

「啊……饒了我吧……」赤裸的屁股被男人粗暴地抱著,惠美輕聲的說著,雖然從前有過經驗,但從後面來還是第一次。

粗大的東西強行進入時感到疼痛,惠美還來不及喊叫,已經插進來了!中村的肚子打在在惠美的屁股上,知道完全插入到底時,巨大的充塞感,讓惠美感到一陣呼吸困難。

「啊……唔……」惠美這時候已經無力抗拒,美麗的裸體開始痙攣,用整個陰道纏住堅硬的肉棒,拚命搖頭。

中村看著眼前這只美麗的淫獸,征服的慾望不斷地升高,開始用力地去抽棕刺著。中村一直不間斷地在惠美的體內抽插進出著,讓眼前美麗的肉體,不斷的呻吟、哭喊著,晶瑩的汗珠在不斷擺動的肉體上,閃閃的發著亮光。

已經無法分辨這是在醫院的病房、或是地獄、還是天堂?

中村最後終於在惠美身體裡面射出了沉澱了整個晚上淫慾,此時惠美已經癱瘓在地上,中村拔出肉棒後,惠美仍然潮紅著臉不停地喘著氣。

「中村,我們換手吧!」那兩個男人,放開美伶赤裸的肉體,走向惠美,「讓我們也嘗嘗美麗護士的肉體……」

「不,饒了我,不要再……」

惠美尚來不及逃避,美麗而尚流著汗珠的雙乳已被緊緊抓住,而豐滿的大腿也被抓住而被強力打開,才被侵犯完的肉洞,發出濕淋淋的光澤,不斷地流出中村乳白的精液。

「嘿嘿,真是美麗,讓我們再來好好疼惜你了……」

 

在電影院失身了

我叫 Vivian ,是大學三年級生。

今天是 Ken的生日,碰巧我倆今天也沒有課,所以決定外出玩一下,為他慶祝。

Ken 與我同級,但大家唸的科目卻不一樣。

我們住同一所宿捨,去年參加聖誕派對時認識. 他高六尺二吋,是網球隊的隊長,不但長得俊朗灑潚,而且為人聰明,說話風趣,和他一起永遠不會感覺沉悶。

也許是因為這樣,我很快便接受了他,讓他成為我的第一個男朋友。

由於我唸的是女子中學,所以交男友的機會不多,雖然進入大學後也有男孩子約會我,但始終未為所動,直至 Ken出現,才改變了我寂寞的生活。

雖然我不是網球健將,但也熱愛運動,經常和 Ken課餘時練球,當然他總會讓著我。

就像今天,我們決定先打打球,然後看戲,跟著吃一頓燭光晚餐。

我把長髮綀起,穿著粉紅間條背心和白色的網球裙,顯得整個人更加高佻修長. 我身高五尺十吋,身裁均勻適中,沒有一分贅肉。

這條新的網球裙在上星期才買的,今天也是第一次穿。

裙子較以前的短,令我露出大半條光滑的大腿。

Ken 打球時顯得有點不專心,緊緊盯在我身上,尤其是我的雙腿。

有幾次我俯身拾球時,他還偷偷朝我裙底看。

雖然我們交往已有四個多月,但他這樣沉迷地盯著我,始終令我有點不好意思。

打完球黏著一身汗,在球場的浴間洗了澡,舒爽不少。

「糟糕!」突然發現出門時準備好的更換衣物,竟然忘了放進袋子裡!原本穿著的內衣褲又沾滿汗水,唯有┅┅步出網球場,Ken 早已在外面等候。

他一見我時,立刻朝我的胸脯看去,很快就發現了我沒有穿上胸罩。

「Vivian,你今天特別迷人。」

他在我耳邊悄悄地說,然後緊緊地擁抱我。

在他的懷抱中,我柔軟的乳房緊緊地貼住他的胸口,心跳不斷加快。

「你真壞!」我從未和一個男人如此接近,實在令我手足無措,臉紅至耳根。

他的手開始在我背後摸起來,令我心癢癢的┅。

就在這時,有一群人朝球場走來,我們立刻分開,一臉尷尬。

一路上 Ken拖著我的手,我還想著剛才的情景,手心不斷滲汗,頭也不敢抬起來。

他似乎察覺到我的心情,輕輕在我耳邊說:「傻瓜,提起勁來嘛!」看到那熟悉的燦爛笑容,我的心情又放輕鬆了。

走進電影院,由於是周日下午,所以看戲的人特別少。

場內黯黑無光,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最後的座位。

這家戲院為了吸引年輕人,特別設有兩座相連的情侶座位,置於場內最後的兩排。

我們選的是情侶座,而其他觀眾大多散坐前位,所以相距頗遠. 我把頭倚在 Ken的肩上,他緊緊的擁住我肩膊。

這是一齣恐怖片,講述一個心理變態的凶手如何誘殺身邊不同的女伴,當中有很多做愛場面,都是打真軍的。

當男角和女角發出呻吟聲時,我心中忐忑起來,看著這些鏡頭時,不知為甚麼感到全身發熱┅┅與此同時,我覺得 Ken的臉頰好像也有種熱烘烘的熱量。

我抬頭看他,發現他正牢牢地望著我。

他俯首吻我,用兩片濕潤的嘴唇緊緊地吸著我的,舌頭交纏一起。

我閉起眼睛,接受這激烈的親吻。

當我全神感受著那種醉人的深吻時,突然感到肚皮上有一陣涼。

不知何時,他的雙手已偷偷竄進我的背心,慢慢撫摸我的背部,然後漸漸從兩側移前,最後落在我的乳房上。

「不!」我驟然一驚,輕聲叫起來。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他軟軟的說,呼氣吹在我耳邊,令我一陣酥軟。

他繼續搓弄我的乳房,還用手掌心順時針磨擦我逐漸變硬的乳頭. 我有想過推開他,但整個人好像完全無力一樣,而且心中越來越熱,下身也變得暖暖的,又像被螞蟻咬。

撫弄了一會兒後,他索性掀起我的背心,舔吮我的乳頭,像個吃奶的嬰兒。

這時,我們已經處於半仰臥狀態. 他其中一隻手慢慢從我胸前往下移,放在我的大腿上,然後前後撫摸,令我心的更癢. 循著順滑的小徑,他的手不斷在我的腿向上移,終於來到我的私處。

由於剛才打球後沒有再穿上內褲,他一摸便摸到一片濕濡的森林沼澤。

他大概也沒有想過我會真空,所以接觸到那柔柔的陰毛時,忍不住重重地喘氣,搓弄乳房的手忽然變大力了。

「不可┅」我藉著處女最後的力量,努力吐出這微弱的反抗。

但當他吻向我耳珠,往我耳邊吹氣時,我已說不出話來,或許是根本不想說吧。

他的手靈活地撫弄我的陰戶,巧妙地撥弄我的陰毛。

他在我的三角地帶緩緩地打圈,由外至內,由上至下。

「啊┅」我忍不住呻吟起來,陰道流出更多愛液,心想要更多更多。

他把我抱起來,整個人坐在他的腿上,讓我面向螢幕,他則從後環抱住我(像兩個疊坐的 L形)。

我的臀部正好抵住他的衭檔,感受到硬硬的隆起,令我的心跳得更快。

他把兩腿張開,令我擱在其上的兩腿也隨之張開. 這時,他全力進攻我的陰部,兩隻手交織撫弄我的陰唇,然後分道揚鑣,一隻向上爬,不斷捽撥我突起的敏感陰核,另一隻則向下爬,直到早已濕透的洞口,然後慢慢鑽進去,像條靈巧的小蛇,探索內裡的奧秘,但也只限於較淺的位置,沒有深入樽頸.「噢┅噢┅」幸好戲院內人不多,相隔也頗遠,所以我的叫聲也沒有人聽見,而且電影中的女角叫聲比我還大哩。

但此時我也理不得這許多了,因為全心激蕩,體驗著這奇妙的感受。

他的手指在我的陰戶內撥出漬漬水聲,而他兩腿間的東西則越來越硬。

他全身發燙,把我微微推開,迅速解開褲子,把內褲和外褲子褪到膝蓋. 「Vivian,我愛你。」

他說著抱著我的腰,緩緩把我往下拉,他的陽具剛好抵住我的陰戶。

「我怕┅」我似乎已想像到下一步行動。

「別怕,忍著點. 」他一手控製陽具在我的陰戶上磨來磨去,圓大的龜頭滋潤著我的洞口,另一手則同時搓揉我的乳房,令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隨著他的速度愈來愈快,我的下陰已濕成一團,只希望那種空洞能被填滿. 「啊┅我┅我┅」我喘氣不已。

Ken 好像猜到我的心意似的:「好妹妹,你怎麼啦?」「我┅我┅」他把龜頭微微插進,但立即又拉出來,弄得我更加心癢難耐。

「我┅我要┅」「你要甚麼啦?」「我┅我要你┅插┅」話未說完,他立即向上廷進,直達深洞的底部。

「呀!」我叫了一聲。

他環抱住我,關切地問:「弄痛你嗎?」可能是陰道已相當濕潤,最初的一陣痛楚,慢慢被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取代。

他感受到我的愛液湧出,才緩緩地,一下一下地抽動起來,害怕會增加我的痛楚。

我感到一陣心神蕩漾的衝擊,那種力量,那種觸碰,使我幾乎暈倒。

之後,Ken 漸漸加起勁兒,愈插愈快,氣喘如牛,後來更扶著我的腰肢上下套動,最終一刻把我推起來,精液如火山爆發般從龜頭噴出,灑落一地。

自此以後,Ken 對我更加憐愛。

我們現在對這項室內運動的熱愛,更勝於打網球了。

 

 

最佳導演淫蕩改編篇(1-5)

作者:fucfuc1989

2012年/3月/26日發表於SIS

本站首發

第一章重生為約書亞-阿爾芭

一睡醒來,約書亞發現他穿越重生了,身處美國的娛樂中心,好萊塢.

約書亞發現他有一個令所有男人羨慕的身份,他是傑西卡-阿爾芭的弟弟,

約書亞-阿爾芭。

傑西卡-阿爾芭,21世紀最性感的女人之一,甚至被譽為擁有著全球最漂

亮的臉蛋,可以說是「天使臉孔、魔鬼身材」的代言人。

雖然她現在只是一個還沒有過17歲生日的少女,稚嫩卻已經初露迷人的鋒

芒;而在演藝事業上,她依然是一個名不見傳的小角色,只在一些電視劇出演過

一些龍套。

正當約書亞發現這個令他驚喜萬分的消息時,原有身體遺留上的記憶告訴他,

他的傑西卡傑西卡竟然從小就暗戀著一個人,那個人的名字叫王揚.

「ohno!!!」約書亞發現了一個十分沮喪的事實,他竟然重生在一本

叫最佳導演的小說中,小說主角正是那個王揚,一個開了掛能知未來的變態,而

他約書亞只是一個龍套。

「不行!!!我怎能做一個龍套!!!」約書亞咬牙切齒的大吼。

過了一陣子,約書亞冷靜了下來,他發現了自己還是很有優勢的,只要他之

後控制著傑西卡,讓她為自己獲取利益,再利用她把王揚搏住,什麼女明星、金

錢、權力還不是任我為所欲為。想到高興處,約書亞哈哈大笑起來,並定下一連

串計劃。

翌日早上,約書亞回到了家裡,心情異常的興奮,因為今天就是計畫實行的

開始。約書亞興奮地打開了傑西卡的房間,然後把他昨天買的針孔攝影機偷偷的

安裝上去。裝好之後約書亞興奮地想走出房間時,意外的竟發現了在化裝台旁邊

的內褲,他伸手去撿起來看了一下,是傑西卡換洗的內衣褲,原來她都丟在房間

啊!

約書亞一邊手淫,一邊將傑西卡的三角褲湊在鼻邊及雞巴上廝磨,幻想著她

的陰唇貼著他雞巴在廝磨,由於太過興奮,沒有兩下約書亞就把精子給射在傑西

卡的三角褲上。為了怕被發現,約書亞把上面的精液給擦拭乾淨後再放回原地,

然後陸續到浴室以及客廳安裝其餘的兩部針孔,準備的工作都差不多了,再來就

是等著看好戲。

晚上七點,約書亞洗完澡在客廳看著電視,傑西卡剛好回來,她向約書亞打

完招呼就進房間去了。約書亞馬上回到房間把監視系統打開,看到傑西卡正解開

了胸罩,她那引人遐思的乳房,圓滾而堅挺,紅豆般大小的粉紅色乳頭像是再向

約書亞招手一般,看到這裡,他褲襠裡的小弟弟已經怒張跋扈的舉起來了。

接下來傑西卡更脫下了她那最後的防線,傑西卡的陰毛非常稀疏,而且長得

很有型,應該是有修飾過吧!傑西卡隨手把內褲往化妝台旁的地上一丟,套上一

件寬大的T恤走出房門,天啊!傑西卡的T恤裡面什麼都沒有。傑西卡走出房門

後直接往浴室進去。

約書亞在房間裡看著監視系統裡的傑西卡淋浴,越看越是興奮,真想馬上衝

進浴室去上了她。洗完澡後傑西卡從浴室出來,這時候約書亞早就在客廳等著她

了,他看傑西卡一走出來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就拉著她的手往客廳的椅子上坐,

沒等她開口約書亞就先說了:「姐,一起來看片吧,這是我今天去租的,很好看

的。」

約書亞順便倒了一杯飲料遞給傑西卡(想也知道這杯飲料已經被約書亞動過

手腳了):「姐,喝杯飲料吧!」傑西卡聽我這麼一說,喝了一口飲料,然

後就和約書亞說說笑笑了,過一陣子,約書亞又倒了第二杯飲料遞給傑西卡,約

書亞說:「姐,我是找你一起來看片子的,別一直說話吧。」

傑西卡拿起飲料又喝了幾口,約書亞說:「姐,陪我一起看片吧,好嗎?」

傑西卡笑逐顏開說:「嗯,就陪你看完這部片子吧,看完早點睡覺,你明天

還要上學. 」約書亞給予傑西卡一個微笑,然後把錄影帶放下去。

傑西卡可能已經忘了她還沒回房間去穿上內衣褲吧,其實約書亞早就準備好

了,在電視的旁邊有一面鏡子,鏡子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傑西卡最神秘的三角地

帶。

大約過了半個鍾頭吧,傑西卡一直在變換著坐姿,約書亞想應該是藥效開始

發作了吧,傑西卡的腳一直再左右交換交叉,約書亞看著傑西卡問道:「姐,身

體不舒服嗎?要我帶你去給醫生看嗎?」傑西卡一副柔弱的模樣說:「沒事的。」

不過約書亞看得出來她肯定很難過。

約書亞看著鏡子裡面傑西卡的雙腳在變換交叉著,汗水濕透了傑西卡的T恤,

隱約看到傑西卡的乳頭從衣服上面映了出來,約書亞看也差不多了,就跟傑西卡

說:「姐,我看如果你不舒服先去睡覺吧,我也睏了,我們都先去睡吧,明天回

來在看好嗎?」傑西卡簡單的回了一個字:「嗯。」約書亞跟傑西卡道聲晚安後

就回房間去了。約書亞一回房馬上打開監視器,看到傑西卡進入浴室急忙的拉起

了T恤,坐在馬桶上,馬上傳來的是一陣尿液的衝擊聲,從畫面上看得出來傑西

卡在享受那尿液從陰約書亞道衝擊出來的快感。這時候傑西卡拿著衛生紙擦向她

的陰戶,一下又一下的擦拭,好像擦拭不完的樣子,不,傑西卡是在享受衛生紙

擦拭陰唇的快感。

傑西卡把衛生紙給丟了,左手撫摸起自己的胸部,右手手指則在她最神秘的

地方撫摸著,約書亞胸有成竹地看著監視系統裡的傑西卡,呵呵,女人終究是女

人,剛才在他面前還一副好姐姐的樣子,想不到現在卻一個人在浴室自慰了起來。

傑西卡由於藥效發作的關係,獨自在浴室享受著自慰所帶來的快感,而約書

亞盯著監視系統,也正準備著第二波的行動。約書亞拿起了電話撥著傑西卡房間

的專機號碼,正在享受自慰快感的傑西卡突然被突如其來的電話聲響給拉回了現

實,傑西卡的專機大多都是用來聯絡接戲用的,所以再怎樣她一定會放棄現在的

動作去接電話的。

傑西卡帶點興奮的餘韻跑回房間接起了電話:「喂!你好,我是傑西卡-阿

爾芭,請問哪位?」

約書亞把聲音壓低的說:「傑西卡-阿爾芭嗎?」約書亞從監視系統上看著

傑西卡的一舉一動。「嗯,我是傑西卡,你是……」「我是一個非常仰幕你的人。」

傑西卡有點不耐煩的說了:「先生,如果有事的話請你快說好嗎?我想要休

息了。」

「先聽我說,你知道你是很多男人心目中的性幻想對象嗎?我常幻想著撫摸

你白皙的肌膚,撫摸你……」還沒說完,傑西卡就掛斷電話了。

約書亞再次撥了電話,傑西卡又接起了電話,約書亞說:「傑西卡,別掛我

電話啊,我幻想著和你做愛的情景……」

「你再打來的話我就報警了!」傑西卡再次掛斷電話。

約書亞知道她不會把電話拿起來的,因為這電話是公事上重要的聯絡電話,

約書亞再撥打了進去,傑西卡不耐煩的接了起來說:「你到底想怎樣?」約書亞

不理會她,繼續的說著:「你知道嗎?我現在邊跟你說電話,邊揉搓著我的肉棒,

那種感覺好舒服。我在想著你光著身子的模樣,一邊想一邊打手槍,很過癮的。」

傑西卡沒再說話了,只見到她專注地拿著話筒默默不語。「我幻想我正撫摸

著你圓滾而堅挺的胸部,我的雙手貼上了你那豐滿又富有彈性的乳房,我小心翼

翼地揉搓著、搓著、搓著……你那紅豆般的粉紅色乳頭已經挺立起來了,我的手

指適中地捏玩著你那已經挺立起的淺粉紅乳頭,我時而小力、時而大力的捏著

……」

約書亞隱約已經聽到傑西卡急促的呼吸聲,約書亞邊說電話,邊注意監視系

統上傑西卡的一舉一動:「傑西卡,你是不是感到很興奮啊?」傑西卡並沒有回

應,還是一樣拿著話筒默默不語,從監視系統上面,約書亞看到傑西卡的雙腳一

直再交互的廝磨。

「你是不是有種想自慰的衝動啊?想的話就做吧,你旁邊應該沒人吧?大膽

地去做吧。先輕輕地揉搓你自己的胸部,沒人會看見的,你可以幻想著我在愛撫

你,被一個未曾謀面的陌生人撫摸著你的全身。」

傑西卡雖然還是默默不語,但是從監視器上面約書亞看到傑西卡已經開始有

動作了,她左手拿著電話,右手已經下意識地撫摸著自己的胸部。見到機不可失,

約書亞當然繼續說著一些挑起傑西卡情慾的字語,只見傑西卡由撫摸漸漸轉為搓

揉,而乳頭也已經興奮的挺立起來,她的手指正繞著乳頭的週圍騷動著,還不時

的去揉捏乳頭。

約書亞靈機一動,又說了:「傑西卡,張開你的雙腳,我要撫摸你的陰唇,

親吻你那美麗的陰唇。」傑西卡在下意識的驅使之下慢慢地張開了雙腿,約書亞

清楚的看到傑西卡稀疏的陰毛下已經氾濫成災,濕了一大片。

「傑西卡,把三角褲脫了,我要親吻你美麗的陰唇。」(雖然約書亞知道傑

西卡沒穿內褲,但也是要假裝一下。)傑西卡還是一樣不發一語,儘管她已經興

奮到如此程度。

「傑西卡,說話好嗎?我想聽你的聲音,聽著你的聲音,會讓我很興奮的。

好嗎?」傑西卡終於面紅耳赤的擠出一個字:「嗯。」

「你內褲脫下了嗎?」

「脫了。」傑西卡淫蕩的回了約書亞這兩個字,真是太興奮了!

「那你慢慢地張開雙腿,讓我好好的愛你、親吻你。」

「嗯。」傑西卡回了一個字,不過這已經叫約書亞興奮不已了。

此時傑西卡早已將電話設定成擴音模式,左手揉搓著胸部,右手則摸索著她

神祕的三角地帶。約書亞把監視器放大特寫出傑西卡的下體,傑西卡的陰戶非常

的肥嫩,色澤淺粉帶紅的,大腿根處更是白皙,小小的陰唇上面沾滿了傑西卡的

淫液,還反射出點點的微光,真是叫人興奮。

傑西卡的中指輕輕的撫摸著陰核上方,慢慢的畫著圓圈,速度也越來越快。

「傑西卡,你現在正在撫摸哪裡?」

「下……下面。」

「你的手指有進去嗎?」

「沒……有……」

「把手指放進去,幻想是我的手指在你的身體進出。」

傑西卡聽完後,便慢慢把中指放在陰道口上廝磨,然後小心翼翼地插了進去,

「啊……」在手指頭的第一節進入道陰道裡面,傑西卡下意識地發出了聲音。

「傑西卡,張開你的雙腿靠近話筒,然後再慢慢地抽插,我要聽聽你下面的

聲音。」

傑西卡左手拿起電話放到陰戶的前面,右手的中指繼續不斷地進入,此時美

麗的陰戶湧出大量的淫液,包圍了整個陰戶,使整個陰戶變得模糊淫濕,傑西卡

的中指也開始慢慢地抽插著,話筒傳來中指與陰唇插撞的淫靡聲:「啾……啾

……」

傑西卡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大,更開始忘情地擺動她的豐臀配合著

手指的抽插,連無名指也加入了戰局,兩根手指在陰戶理面進進出出的,「啾

……啾……」但傑西卡好像還不滿足似的用左手拇指把陰蒂的包皮翻開,中指的

指腹搓揉著她最敏感的陰蒂,在規則的搓揉之下,陰蒂也漲大了。

傑西卡不停抽插著陰戶與搓揉著陰蒂,兩隻手忙得不可開交,屁股也配合著

手指的抽插晃動得越來越厲害,雖然都已經興奮成這樣了,但是傑西卡還是強忍

著聲音。

「傑西卡,你是不是想要有個東西來填滿你的陰戶?」

「嗯……」

「你家裡有紅酒嗎?」(傑西卡一向有喝紅酒的習慣。)

「嗯,有。」

「你去拿一瓶紅酒來。」

「嗯。」傑西卡停止了動作,把手指從陰道裡面拔了出來,「嗯……」手指

離開那美麗陰戶的同時也牽出了絲絲的愛液。

傑西卡站了起來,走出房間往冰箱去拿了一瓶紅酒,快樂的泉源不斷地從陰

道往大腿流了下來,還有些許的愛液滴落在地板上面。

「我拿來了。」

「把它打開。」約書亞說道。

「嗯。打開了,再來呢?」

「把瓶口往陰道裡面插進去。」

「這……」傑西卡明顯有些許的不願意。

「快插進去,會很快樂的,真的,慢慢把她放進去。快!」約書亞催促著說。

「嗯。」傑西卡飲了幾口紅酒,然後把瓶口往自己的陰戶慢慢地廝磨著,冰

涼的紅酒瓶碰著了那美麗的陰道口,淺粉紅的陰唇顫抖著,好像既期待又害怕的

樣子。

瓶口慢慢的沒入了美麗的陰道口裡,「嗯……」傑西卡顫抖地發出了興奮的

聲音。

「插進去了嗎?」

「插進去了。」

「有什麼感覺?」

「很冰……很……涼……」

「現在你慢慢的抽插,幻想著我的肉棒在你的肉穴中翻攪。」

傑西卡兩手拿著酒瓶慢慢地做起了活塞運動,動作由淺至深、由慢至快,

「嗯……呀……」傑西卡終於忍不住地發出了歡愉的聲音。傑西卡開始下意識地

扭動起她的臀部,嘴裡還不住的發出歡愉哼聲,陰戶裡也開始大量地分泌出濃濃

的淫液。

「舒服嗎?」

「嗯……舒服……」

「你陰戶裡面有什麼感覺呢?」

「縮得好緊……好……舒服……」

「喜歡這樣的感覺嗎?」

「喜……歡……嗯……啊……」

「那我以後每天都打給你好嗎?」

「嗯……好……好……」

傑西卡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酒瓶的抽插也越來越快了,約書亞感覺出傑西

卡即將要高潮了。傑西卡開始瘋狂地扭動著肥臀,白嫩的屁股不停地加速擺動著,

「啊……嗯……啊……」傑西卡終於開始忘情地呻吟起來。

「要高潮了嗎?」

「嗯……是……的……啊……」

「那就讓她出來吧!」

「嗯……啊……舒服……好舒服……」傑西卡放縱地呻吟著,也加快了酒瓶

的抽插動作,肥臀更是快速地挺向酒瓶,配合著酒瓶的抽插擺動著。「啊……受

不了了……我想要……出來了……嗯……好爽……好爽啊……我不行……了…

…」傑西卡瘋狂地擺動著腰肢,頭左右的往兩邊甩動,酒瓶與陰唇插撞的聲

響也越來越大,「啾……啾……啾……」傑西卡已經邊臨瘋狂了。

約書亞感覺他手裡的肉棒也蓄勢待發了,於是加速揉動著他的肉棒,想跟傑

西卡一起攀上高潮,「說,說你要我,說你要我插你。快!說你要我的肉棒,說!」

約書亞以命令的口吻說著。

「嗯……我要你……給我……把你的肉棒給我……我要你插我……啊……快

插我……快……求你……我要泄了……啊……嗯……我要飛了……快……啊不行

了……嗯……啊……」

傑西卡的左手不規則地揉搓著她那豐滿圓滾的乳房,右手則扳開了她的雞掰,

用酒瓶瘋狂的壓迫、揉搓、捏擠,「嗯……啊……好爽啊……嗯……」傑西卡歇

斯底裡的呻吟了起來,而她的豐臀更像是不能滿足似的上下搖擺挺動,整個畫面

只有「淫靡」兩個字可以形容,原來傑西卡的內心裡是這麼淫蕩啊!

突然,耳機那端傳來了傑西卡的淫聲:「哥哥……你在……哪……我想見

……你……嗯……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快……」

約書亞想不到傑西卡竟然開口說要見他,「你想見我嗎?」約書亞問著傑西

卡。

「嗯……想見你……我想見你……我好難過……好奇怪……啊……」

「你是要我插你吧?」約書亞繼續問著傑西卡。

「啊……是的……我要你……插我……我受不了了……快出來……插我…

…好嗎……啊……」

「好吧,那你現在到妳家外荒廢公園等我,我等等就到。」

「嗯……好……好……我等你……快來啊!」傑西卡這時已不知道為什麼這

個人會知道她家外有個荒廢的公園,她只知道自己已經被淫藥刺激得失去理智,

只想要人幹她,所以她就這樣連內褲都不穿的走出去,當然,約書亞也緊徐其後

的跟上去。

第二章初幹傑西卡

「你到了嗎?我已經到了。」傑西卡輕聲的問道。

約書亞則躲在一旁說道:「在你旁邊的地上有一條黑色的布條,你把它檢起

來,然後幪住眼睛。」

「可……可是……這樣不就看不到你了。」傑西卡慌張的說著。

「我說過,時候到了你就會知道我是誰了。先把眼睛幪起來吧!」

「嗯,好的。」傑西卡彎下腰檢起了黑色的布條,然後幪住了眼睛,這時候

約書亞已經出現在傑西卡的前面了。

「我在你前面了。」約書亞伸手拉下了傑西卡的上衣,一對白皙無瑕的乳房

就這樣跳了出來,約書亞慢慢的揉捏起那圓滾的雙球,看著那粉淺色的乳頭漸漸

的挺立了起來,約書亞用手指去夾住了傑西卡尖挺的乳頭,指尖在乳頭上面不停

的旋轉,傑西卡興奮地墊起腳來放聲呻吟:「嗯……噢……嗯啊……好……好

……舒服……啊……」

約書亞一頭過去就含住了傑西卡的乳頭,不停地吸吮著,約書亞明顯地感覺

到傑西卡的心跳及呼吸的急促。約書亞撥開傑西卡稀疏的陰毛,專注地看著那肉

芽,真是太美了,簡直是人間極品,肥嫩多汁,粉淺白皙的陰戶看得約書亞都望

神了。約書亞把鼻子靠了過去,聞著那淫靡的腥香味道,他慢慢地扳開傑西卡的

在約書亞的面前,約書亞忍不住地把嘴湊上去貼在傑西卡的陰戶上面。

約書亞扳開了傑西卡的雞掰,伸出了舌頭往雞掰上面直舔,傑西卡雙手扶著

約書亞,全身顫抖地著配合著約書亞舌頭的韻律,不斷的發出忘我的甜美呻吟:

「啊……啊……哈啊……啊嗚……嗯……嗯啊啊……」

 

老爸…你的老婆跟女兒真是棒呀~!

老爸…你的老婆跟女兒真是棒呀~!

房間中,女人正在脫去她身上的紅色洋裝,火紅的洋裝滑落在腳邊後。女人站直身子,向著旁邊的男子擡了擡下巴,驕傲的展露著她完美無暇的身材。

她是有資格跟任何男人做這樣的挑釁的。柳眉大眼、高高的鼻子、櫻桃小嘴瓜子臉,長長秀發如瀑般披在肩上,是一張成熟而美艷的臉。大約36D的胸圍被黑色蕾絲胸罩給緊緊包覆,露出迷人的深深乳溝。一百七十三公分的身高,配上一雙又長又直而且比例完美的雙腿,以及倒心型的臀部,黑色絲襪、吊襪帶加上黑色丁字內褲,誰能說她不是絕世尤物?

她既優雅又狂野的把腿一鉤一擡,火紅的洋裝便乖乖的飛到旁邊的沙發上躺好,順勢一轉,踩著紅色高跟鞋的玉足落在男人所在的沙發上,幾乎要踩到了男人的命根子。男人只是靜靜地看著,沒有絲毫的慌張,更不顯得急色,冷冷的看著她表演。

她接著用一種說不出的優雅姿勢,彎著腰,用深深的乳溝對準男人的臉,黑色胸罩突然滑落,一對豪乳瞬間失去束縛而顫抖著。男人以極近的距離欣賞著這雙豐滿而充滿彈性的半圓球,上麵粉紅色的乳暈和小巧乳頭,有著妖艷的吸引力,男人伸手欲抓。

「呵呵,別急。」女人挺起身,避開男人的手。

男人並未強求,順勢往下撫摸她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內側。高級的絲襪緊緊貼著美麗的雙腿,一種細致的觸感透過指尖傳入男人腦袋,同時也刺激著女人的情慾。

女人又一擡腿,摔開紅色高跟鞋,然後用腳掌輕踩著男人的命根子,接著繼續松開吊襪帶,然後翻起絲襪頭,用手慢慢的順著腿部曲線推下,黑色的絲襪慢慢的卷了起來,露出女人雙腿白晰的肌膚。

脫完絲襪,女人身上只剩下那件小小的黑色丁字褲,女人伸手拉了拉兩邊的的細帶子,如此一來,底下的部位便陷入了她的花瓣之間,微微豐厚的陰唇嚙食著黑色的細線,把黑色的細線完全都給含了進去。

「我先去洗澡。」女人突然說。丟下男人便轉身進入浴室去了。

浴室跟房間中間只有隔著一大片的雕花藝術玻璃。盡管浴室之中水花四濺,霧氣彌漫,雕花的藝術玻璃擾亂視線,然而卻都無法抵擋得住一位有著一副絕美身材的美女,她完美的曲線即使有著重重阻隔,仍舊是展現出無與倫比的魅力。

美人入浴,多麼賞心悅目的畫面!男人如何肯只在浴室外遠觀欣賞?男人自己褪去身上所有衣物,露出一身精實的肌肉,與古銅色的膚色,這說明了男人是喜歡戶外運動的人。

浴室的門半開著,男人稍一推便無聲的進入了浴室。

近距離看這女人,除了更驚艷於她完美的身軀竟是如此皎好之外,那對眼睛更是勾魂攝魄,放射出高壓電力,讓男人心跳急速上升,血液快速流竄,奔流灌注到唯一的目的地,挺起他那跟尺寸傲人而且微微上彎的陰莖。

上彎的肉莖俨然是只出閘老虎人間兇器,但是從側面看去,那上彎的曲線竟然像是微笑的嘴唇,有種『笑看人世諸欲女,盡伏我胯下。』的氣派。

女人還未意識到男人的闖入,閉著眼睛,享受著蓮蓬頭射出的水柱按摩著,數道水流由頭到腳,順著她充滿自信的曲線蜿蜒而下,分別從前胸後背不斷變化路線滑過她的軀體。

她拿著浴巾,隨手擦揉身體各處,雪白的頸項、高聳的雙峰、細致的蛇腰或是俏挺的雙臀,不論是何處,那股天生自然的媚意自然流溢。

男人挺直了肉莖,站到了女人背後,女人似有所覺,動作一頓,男人雙手當腰一抱,拉過女人,那隻人間兇器便霸道的分開女人緊實的臀部,鑽入女人兩腿之間,穿過花瓣,直頂花心!

「啊!∼∼∼」女人一聲低聲的唉吟。

男人雙手抱緊女人的蛇腰,一下一下又一下,不斷的以他那根粗長上翹,布滿網狀血管的突起,又熱又硬的陰莖,鑽刺入女人那饑渴的花穴。

『啪!啪!啪!啪!…』男人的下體重重的撞擊在女人的臀部,用彼此的肉體為這場男女肉體盛宴交響曲打節拍。

「喝…喝…喝…喝…」男人有節奏的低吼。

「嗯…啊∼∼喔∼∼嗯∼∼啊…」女人則是咿咿喔喔。

『啪!茲∼啪!茲∼』交合部位同時發出助性的伴奏。

女人配合的彎下腰,雙手扶在牆上,挺起屁股,迎接男人強而有利的凸刺。

水依舊在流,流過彎下的背,流到臀溝,流過陰莖跟花瓣翻飛之處,跟狂流而出的淫水混合,接著四濺飛散。

女人的身體極其敏感,單是這樣短暫的時間,單純的挺刺,已經足以讓她開始進入高潮,雙手再無力扶住滑溜的牆壁,往下滑落,扶住了蓮蓬頭開關。

男人無間斷的快速進出並未見減緩,反而更加速沖刺。

「啊∼∼哈∼∼快∼∼」「對了∼∼快一點∼∼」「喔∼∼」男人如言再度加快速度。

「干!」「乾死你!」「我操死妳!」

「對!…操死我!…我想…上…天堂…」「快!」

「啊!∼∼∼∼啊!∼∼∼」女人明顯已經高潮,男人繼續保持著高速沖刺,可是女人的肉穴收縮著,讓男人那根粗長的肉莖進出時受到了些阻礙。漸漸地,女人似乎脫了力,慢慢癱軟在浴缸邊上。

男人並沒有這樣就放過她,此時的他興致正高,肉莖正是血脈贲張,火力正剛開始展開,哪容她就此退去。

男人肉莖頂入女人深處,把女人翻過身,面對面抱起她,然後步出浴室,來到臥室床上。

女人被男人擺在床的中央,雙腳被迫開成幾乎是劈腿的狀態,男人那根剛剛才點火激活的凶獸仍舊頂著女人的花心深處。

女人雙眼迷離,仍舊沈浸在高潮餘波之中。

男人不發一語,腰一挺一收,又開始第二波的攻擊,女人的密穴迅速的又分泌出許多淫液,以實際的行動歡迎肉莖的沖刺。

「啊∼∼∼」女人雙手亂抓床巾,頭向後仰,整個背部被拱了起來,牙齒扣著嘴唇,幾乎要扣出血來。

「啪!茲∼啪!茲∼啪!茲∼」淫亂交響樂又再度響起。

「喝!喝!喝!喝!…」『叽?叽?叽?叽?』男人的呼喝伴著彈簧床的哀鳴,女人已是氣若遊絲,快樂似神仙了。

男人伸手狂抓女人豐滿的胸部,揉、捏、搓、彈、扣,用盡各式招數,極盡可能的增加刺激。

偶而還以口就乳,吸、舔、含、咬,盡展口舌之技,滿足女人,把女人推過極樂之巅。

男人一點都沒有減緩攻勢,簡單如一的動作,但是卻是有效至極,女人早已不知越過幾重山,翻過多少重天了。

我,看著這一切一切,卻沒有極為興奮的感覺,就在這裡,我,干著這一個人間尤物,心,卻是恍惚的!

女人陰部不斷的收縮,擠壓著我的尺寸傲人的老二,試圖把我的精華擠壓出來,吸入她花蕊深處,滋潤她的子宮。

感覺是真實的、刺激的,沒有半點虛假,然而,卻無法激活我腦袋中的釋壓開關,無法讓我腹中億萬蠢動的精蟲有機會釋放,無法讓我盡一切所能的狂射猛射。

『這是怎麼回事?』我問我自己。

我開始理性回想,我到底是怎麼了?

『小娟』這名字首先沖出昏沈而被禁锢的腦袋,接著一個可愛的少女面貌浮現出來。

小娟,我的女友,一個只能用可愛來形容的少女,盡管她有著令人噴火的身材,天使的臉孔卻總是讓人忘卻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可愛』是所有人對她共同的形容詞。

想到了小娟,我故障的開關似乎又回復到了正常狀態,胯下女人陰道的強烈收縮,有如真空吸引般強力的吸食我的陰莖,被阻擋已久的所有刺激快感,一瞬間全部沖到腦袋,開關一開,精關一松,數億只小蟲便得到了釋放,從我的身體裡激射到女人的子宮裡。

「喔∼∼喔∼∼」我也不禁呻吟起來。

「啊∼啊∼啊∼」女人也同時再一次攀上天堂,花穴吞下我所有的精液。

浴室的水再開,女人二次進入洗澡。

「小強啊∼」女人在浴室大聲的對我說「你今天很棒喔,我都數不出我到了幾次呢!」

「喔,是嗎。」我隨口應著。

「是啊!」女人說「你今天真是厲害,從開始到結束,又久又強,你根本不該叫小強,我該叫你超強才對,呵呵…」女人自顧自的說著一些話,我則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

我的思緒已經被小娟占據了。

這是怎麼回事呢?怎麼會變成今天的局面的?我到底在做什麼?

我努力回想第一次跟小娟見面的事。

也不過是七年前,我剛剛由南部鄉下地方,考上了北部的大學,因此離開家,單身來到了這都市。由於家境並不是很好,母親多年前已過世,父親一人獨立扶養我跟小弟頗為辛苦,因此四年大學生活都是半工半讀的念著書。畢業後當完兵,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

小娟,是在四年前認識的,那是一個極其偶然的機會,一個社團學妹帶著她的室友小娟,來問我計算機方面的問題,當時我本來是不太肯的,但是在第一次見到她之後輕易的改變了。

再稍後,當我訝異的由學妹處知道她並沒有男朋友之後,我展開了熱烈的追求。

我憑著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打籃球練出來的好體魄,俊秀的面貌,正好配上她一百七十二公分的模特兒身材,與天使的臉孔。很快的,我們成為校園中公認的金童玉女。

可是,金童玉女外表看起來是登對了,但是實際上家庭的背景差異卻是天差地遠。我是窮農家出身,她卻是上市公司老闆的獨生女,為了讓我的外表能配得上她,我必須努力的打工,好買得起相配的衣服,更努力的打工,讓我跟她約會時不至於太寒酸。

盡管我知道,她並不會因為我穿得不好或是請不起她吃頓好的而嫌棄我,但是基於一種莫名的男性自尊,我還是盡我所有可能的能跟她配合,滿足我那一點虛榮與自尊。

大四那年的的聖誕節,我晚上正在某家比薩店打工,負責外送比薩,一個點遠的別墅區的一個電話,訂了一大堆比薩炸雞飲料等等而要我們送去。天氣很冷,這實在不是什麼好差事,不過店內負責外送的工讀生只有剩下我了,其它的人都已經出去了,我只好去送這遠程的貨了。

一路上當然被冷風吹得苦不勘言,打著哆嗦小心翼翼的騎著車。

到了後,來開門的就是她,JUDY,一個看不出多大年紀的女人,只穿著睡衣,開了們卻說忘了拿錢,又說東西多,很重,要我幫她拿上樓。

看到像他這樣的美女只穿著睡衣,溫柔的求你,要你幫她,當場腦袋瓜運轉失常,迷迷糊湖的就跟在她身後,鼻子吸著她身上所散發出來高級香水的味道,就上樓去了。

一上樓,東西放好,她倒了熱杯茶給我,說是謝謝我幫忙,要我喝熱茶暖身,她就進房去拿錢了,我喝著茶四處望望這有錢人的別墅,猜想著這女人的身分。

然後,我就昏倒了! **********************************

「誰?!」我說。

我發現我被帶上眼罩,雙手張開似乎是綁在一張大桌子上,手腳懶洋洋的,使不出什麼力氣。然後…?有人在吸我的老二!

「誰在吸…我的…」我沒說出口。

「他醒了耶!」一個女生說。

「對啊,也該醒了。」另一個女生說。

「哇∼∼他的弟弟好大喔。」又一個女生說。

「當然喽,不然我怎麼會設計他來送比薩呢?」似乎是開門的那個女人的聲音。

「JUDY姐的眼光果然好。」

「呵呵…運氣還算不錯啦。」

「嗚∼∼嗯∼∼呼∼∼」含著我老二的口松開說道「真是大呀!比從前幾次的都好,我嘴巴都酸了呢!」

「呵呵呵…哪麼辛苦喔,那今天就由你先開始吧!」

「開始…什麼?」我結巴的說。

其實我已經有個模糊的想法,但是我不敢相信是真的!

「呵呵…你別急,反正有你的好處的。」JUDY的聲音。

「哎呀,別啰唆了,我要上了!」剛剛的女生說。

我背部的桌子傳來一點震動,突然間我感到,我的老二被一個濕濕熱熱又軟軟的物體給包住了!

『天啊!我被強奸了!』這是我腦袋裡的第一個念頭。

接下來,我就是被蒙著眼睛,然後她們是一個接著一個的騎上來,有的穴很緊,有的穴很松,有的很濕很滑,有的還要塗潤滑劑,有的腰力好前後左右上下齊飛,有的則是套幾下就沒力氣了。

當然,由女人來做這事情是辛苦了點,因此每個人都試過之後就有人開始喊累了。

「JUDY姐,這樣不行啦,好累喔…」「是啊,平常都讓那死鬼動就好,雖然他不行,最少我還不用這麼累。」

「對啊,這樣下去大家都沒得玩啦。」

「要不然放開他好了…」「你別笨了好不好,放開那還得了。」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我早就準備好了。」JUDY的聲音說。

『嗡∼嗡∼嗡∼嗡∼』突然耳邊傳來許多小馬達的聲音。

「哇!JUDY姐,你真周到,有了這些東西,還怕不爽嗎?」

「是啊,跳蛋、雙頭龍、震動的、轉動的,全有了。」

「你們自己挑喜歡的用,別搶啊!」

「我先來!」

又是一個不知是誰的肉穴套了上來,接著一陣又一陣的馬達震動,緊靠著她的肉穴傳到了我的陰莖。

如此一來,她們就不再需要不斷的上下跳動,只是偶而動幾下而已,而我呢,只能獃獃的接受一個又一個不知是誰的肉穴的吞噬,不間斷而又不大不小的刺激,恰好讓我保持堅挺卻又不至於失控射出。

一個個不知名的肉穴,借著我的老二獲取高潮,我真不知道說啥好。

老實說,以一個男人的立場來說,這是一件頗爽的事,然而想到這許多的女人中,也許都是又老又醜的老女人,雞皮鶴發的模樣,霸著我的老二,用按摩棒、跳蛋來取悅自己,想來就惡心。

還好是遮著眼,不然恐怕早就軟垂下來了。

一個接著一個,收縮的陰戶夾著我的老二,高潮的浪吟充斥我耳際,有的等不急了,拿我的手指去摳穴,又有一個更扯,直接跨坐我的臉上,命令我用舌頭舔。腥臭的屄味真是難聞極了,然而我卻不得不舔,因為她威脅我說「如果你不舔,待會兒我們玩完了就把你閹了,丟到山裡,不死也變太監。」

我只能老老實實的,一下一下的舔,用力的舔…然後…我看到了!

眼罩因為跟那女人的大腿摩擦而拉開了一個縫!

天啊!映入我眼中的是一群全都是在二十四五歲左右的美貌女子!

除了目前坐在我老二上頭跟我頭上的兩位,其它幾個都在我腦袋後方的沙發上,有的還在用按摩棒自慰,有的喝著飲料吃著比薩。

這些人是誰啊?各個年輕貌美,出水芙蓉似的,怎麼會玩這把戲。

我不敢多看,趁著舔穴時的動作又稍稍把眼罩推回去一點,不過,仍舊還留有一條縫可以看到一些。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的老二是已經漲得發痛,但是因為刺激不夠,變成射不出也軟不了的尴尬狀態。

「呵呵,沒想到這小子這麼行,又大又持久。」

「是啊,我們都爽過了,他居然還沒射。」

「對啊,哪像我家那個啊,送報生一個。」

「啊?什麼意思?」

「在門口就丟了啊。」

「哈哈…」一陣哄堂大笑。

「這還好啦,門口就丟頂多弄髒了洗一洗,怕的是像我那口子,每次我剛剛有點感覺時就丟了,害我晚上都要偷偷起床到廁所解決。」

「你們還好啦,你們不知道,我老公根本從來沒有硬過!每次都是用道具跟我玩,多無聊啊。」

一堆女人徑自聊了起來,把我晾在一邊。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硬太久了,現在我的老二硬是軟不下來。

「你們看,他還很有精神呢?我們來玩個遊戲,誰可以讓他射出來,誰就贏大家一人一萬塊錢。」

「哈哈,好啊好啊!」

「啊!你們準備好錢吧,我一定行。」

「等等!還有一條規則喔,在幫他打槍時我們會用這邊所有可用的玩具同時玩你,要是忍不住了就要放棄換人。」

「哈哈,好主意!」

「那個有壓力溫度感應的那根拿來,用它插在裡面,這樣就假不了了。」

「好,我先來!」

「哈哈,你這麼急幹嘛。」

「你們不會想嗎?這小子挺了這麼久,恐怕再沒幾下就出來了,後面的穩輸了,我第一個機會最大呀!」

「呵呵,你厲害,想這麼多。不管,我們開始吧!」

接著,一張口含住我的老二,配合著手一下一下的套弄著,果然有著較大的刺激。可是不知怎麼的,我還是沒有射的慾望。沒多就第一個女的就被眾美女玩到高潮,退出賭局。

第二個人更厲害了,拿出兩杯水,一冰一熱,跟我玩起『冰火五重天』來了,這一次我幾乎就要射出時,她卻被發現她也高潮了,停了一停,我又消退不少。

天啊!這該算是折磨還是獎勵,接下來幾個人各出奇招,但是每每當我接近發射時卻又退走了!

「喂!怎麼辦?這小子這麼行,搞到現在都不射。」

「只剩JUDY姐了…」「我?」

「是啊。」

「JUDY姐妳上吧!」

「好吧!」

接下來,JUDY開始用她的嘴巴吸起我的老二,一手磨搓著老二,一手揉捏卵蛋,幾次瀕臨發射邊緣的我,已經敏感許多,沒幾下子就射入JUDY口中。

「哇!JUDY姐厲害耶!」「是啊!」「薑是老的辣!」「喔∼∼妳失言了,敢說JUDY姐老!」「啊!對不起!我不是這意思。」

「沒關系啦。」JUDY說。

既然我射了,幾個女人也都滿意了,過了沒多久她們就散場,只剩下JUDY一人。

「喂,你覺得怎麼樣?」JUDY突然問我。

「…?」「不說喔?很爽吧?」JUDY繼續說「別擔心,我待會兒會放你走,不會傷害你。」

「嗯…」「只是我想問問你,你喜不喜歡這樣玩?」

「哼!」

「呵呵,不喜歡啊?」JUDY笑著說「沒關系,不過你喜不喜歡錢?」

「妳!」

「對!我會給你錢。」JUDY爽快的說。

「你拿了錢就閉上嘴,可不可以?」JUDY又說。

「我!…?說了有人會信嗎?」我說。

「也是,只是我很懶,不太想常常換地方,所以,你要是可以不說,我就懶得換了。」

「哼哼…」「你不說我當作你同意了喔」JUDY又說「不過怕你反悔,我先給你吃顆安眠藥,你乖乖吃了,我幫你松綁,然後等你醒來時,你會看不到我,我會把錢留在桌上,清楚了嗎?」

「哼!」我不想說話。

「來吃下去。」

一顆藥丸塞到我嘴裡,水跟著倒進來,我沒反抗吃了下去,不久我又再次睡去。

等我醒來果然已經松綁,桌上擺著幾萬元,我數了數,大約是她們的賭金吧!我當然不客氣的拿走了。

錢下面還擺了張紙條,上面寫著:『你要是有興趣,想賺這錢,你可以打這支電話留言,我會跟你聯絡。』下面寫了一支電話號碼。

我拿著那張紙看了好久,好幾次想揉掉它,終於我還是把它放入口袋,然後迅速離開。

這就是我第一次遇到JUDY,這個美艷的神秘女人。 **********************************

「喂!你發什麼呆?」JUDY說。

「沒什麼,我想起第一次遇見你的事。」

「喔?很刺激吧?」JUDY輕松的說「想不想再來一次?」

「啊!」我嚇了一跳。

說真的,要不是上次情況特殊,要一次對付那麼多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光是想到要挺我的腰干那麼多女人,腰都開始自動酸了起來。

雖然我的體格不錯,也常常運動,一次幹上兩三個女人不是問題,但是那群女人,嘿嘿…說真的,只要兩個我都嫌多了。

一個個都是欲求不滿的色女,如果花錢找我的話,沒爽到腳軟為止哪會放過我,要是一次兩個,我看從黃昏戰到天明恐怕都不會結束,即使我的老二能受得了,我的腰也保證受不了。

「別嚇我好不好,如果都像服務你一樣,我看我會直的進去橫的出來。」

「呵呵…你別怕,給我我安排,才不會只叫你一個人去呢,要是你的同事還是同學有人願意,三到五個加上你我看也夠了。」

「我同事?!你別想了,我不打算讓人知道這事。」我又想起小娟。

「呵呵,那要是一對一呢?」JUDY神秘的對眨了眨眼精。

「干麼?這麼神秘?」

「有人想借種!」JUDY說。

「借種!別鬧了好不好,這事怎麼能做。」我說。

「你是知道的啦,她們都是一些有錢人的小老婆,要是可以懷個男生的話,那就有機會分家產,也不用擔心會被甩了。偏偏那些男人多半不太行,而且又不肯承認去做人工的,所以多半沒小孩,只要有辦法生個男生,那就大不相同了。」

「你別傻了好不好,人家不會去做DNA檢驗喔。」

「哈哈哈…說你純還真是純,你不知道錢是很好用的嗎?要是錢行不通還可以以身相許,你說有多少人可以躲過這兩招的呢?」

果然厲害,要是男醫生的話,有多少人能抗拒呢?

「哼,要是人家找個女醫生檢驗呢?」

「那就動之以情喽,就說是被強暴的,希望醫生幫忙保守秘密。」

「呵,你還真行啊!」

「那當然喽,當人家小老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得要無時無刻想盡辦法抓住男人的心,抓不住時也要抓住錢。」

「哼,你們厲害!我佩服。」我說。

「不說了,今天晚上我要去約會,要先走了。」

「呵呵,約會,你還行嗎?先再來一次吧!我給你三倍錢!」

不容我多說,她脫去唯一的一件睡袍,纏繞上來,吻著我,用手撥弄我的老二,沒幾下子,老二又再次挺立。

我想著小娟,想到我一直想買給她的一條項鏈還差了幾萬塊錢。又想到我弟弟,一直想買計算機,可是一直缺錢買,於是我扶著JUDY躺到床上,繼續我們**********************************的交易…?一棟公寓大樓的頂樓陽台,這是我跟小娟的秘密空間。

當初我特地租下這一間公寓大樓的頂樓,就是因為他前面有一個小小的陽台。在這邊視野超好,又遠離街道的喧囂,即使冬天有點冷還是值得。

我們弄了套桌椅,還有一個可收起的超大洋傘,這感覺就跟去渡假一樣。

我正坐在這邊看著書,等候小娟下課過來。

「嘿!猜猜我是誰?」一個捏著嗓子,壓低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小娟∼」我說「別鬧了,除了你沒有人會跟我這樣玩啦!」

「哼!不好玩,還以為可以套出你不乖的秘密。」小娟松開手,改成環抱著我,整個人掛在我背後。她那對36D的雄偉胸部就在我背上壓來壓去,弄得我的心癢癢的。

「我最乖了!我哪有不乖?」我說,但是卻想到了那次去送比薩之後…「你乖?」小娟嬌笑的說「你最不乖了!不然你那邊怎麼會突起來?」

「啊!」我身體對於小娟真是敏感!她只不過是在我耳邊說說話,然後加上胸口的兩塊肉在我背上按摩,加上香香的味道,我居然就有反應了。

「噓!」我說「你別說這種話,跟你的形象不配!」

「嘻…我只敢跟你說這樣的話,別人我才不敢哩。」小娟說。

「不敢就好,要不然人家會說我把你帶壞了。」

「咦?本來就是你把我帶壞了啊!」

「我哪有?」我說。

「有啊!我媽媽就說:『你最近怎麼感覺愈來愈沒氣質了』,那人家就是跟你在一起才變得沒氣質的,所以當然是你帶壞我喽。「」是喔,真是罪過,那我來給你補充點氣質好了。「」耶?氣質怎麼補?「小娟疑惑的說。」你坐我旁邊我教你…「小娟依言坐好,說:「我看你搞什麼鬼!」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不會不會,我是最乖了你忘了嗎。來啦,你把頭擡高,看著天空…?對了對了,嘴巴是不是自然的想打開?」

「嗯,是啊!」小娟說。

「好,很好,現在閉上眼睛,口自然張開…」「喔…」小娟應聲。

「好極了…」「嗚!」「嗯…?」我趁機會用我的嘴蓋上她的嘴,舌頭立即滑入小娟嘴裡,跟她的舌頭交纏,如此一來,輕輕鬆鬆騙到一個香吻。

接著,我抱著她的雙手怎麼可以沒有表示一下。我慢慢的移動我的雙手,沿著她常常被忽略的完美曲線,從她的腰際一路上到了她的雙峰下緣,指尖的觸感柔軟溫暖。

我輕捧起她傲人的胸圍,以整個手掌劃著圓按摩著她的雙峰,偶而輕輕抓一下,有時又以指尖加強重點部位的刺激。

好熱好濕的舌頭,我追逐著她的舌頭,她則是時而閃避時而迎接,『欲拒還迎』四個字說的最是貼切。

過了不知多久,我才被她推開。

「吼!你又騙我!」小娟嬌嗔道。

「沒有!我發誓!我是看到天空有小鳥經過,剛好落下一沱屎,我怕它掉到你的嘴巴裡,於是趕緊把你的嘴巴蓋起來。」

「哼!沒句實話。」說完就紅著臉鑽到我懷裡。

「呵呵,要聽實話喔?」我說「實話我放在我的口袋裡了。」

「嘿,又在胡說八道了,實話可以放在口袋?」

「可以!」我斬釘截鐵的說。「不信妳自己找!」

「又來了,好!看你玩啥花樣!」小娟說完便開始一個口袋一個口袋摸了起來。

首先摸到了褲帶,由於休閒褲的口袋深,她的手伸進去就摸到了我還沒消退的大老二,臉立刻紅了起來。

「你好壞!要我摸那…」小娟說。

「不是不是,那個不叫『實話』,他叫做『那話兒』」我說。

「哼!」

「噢!別亂戳!會痛耶!」我說。因為小娟指甲頗長,著實給我戳了好幾下,痛是不痛,可是還是要抗議一下。

摸完褲子口袋,除了鑰匙跟一些零錢啥都沒有。接著她摸我上衣的口袋。

「咦?」小娟摸出我早藏好的一個盒子。「還真有東西耶!」

「你打開看看。」

「哇!好漂亮的項鏈!」

「我幫你戴起來。」我說。我小心的幫她把項鏈戴好。

「好漂亮喔∼∼」小娟說「可是,你說的實話在哪裡呢?」

我拿起墜子,指著墜子邊上,上面刻著:『ILoveYou』「這就是實話了!」我說。

小娟臉紅了起來。

好漂亮!天使般的容顏,幸福洋溢的微笑,有一種幸福的光輝從她身上發射出來,我耳朵彷彿可以聽見教堂的風琴吹奏起結婚進行曲一般。

小娟紅著臉頰,擡起頭主動的輕輕親吻我一下,我怎能放過這機會,我的自動尋跡導向追蹤唇迅速的反追過去,補上更深的一吻。

我雙手緊緊抱住小娟,抱緊屬於我的幸福。

前所未有的水乳交融的感覺,我似乎像是用雙手抱住了全世界的幸福,然後用嘴巴一口一口的吸吮,把所有的幸福全吞落肚中。

「小娟,你…?嫁我好嗎?」我說。

「啊!」從小娟眼中發出的光芒,我知道,她願意的!我的幸福就差她的三個字了。

「我…」小娟說。

快!再兩個字就好!

加油!小娟!說吧!說出最後兩個字!

說啊!

只要再兩個字就好!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不要再猶豫了!快說吧!

「…不行!哪有人用項鏈求婚的!」小娟一口氣站起來跑開說。

「那我下次用戒指喽!」我踉跄的追著問。

「下次再說!」小娟飛也似的跑了開。

是的!沒有人用項鏈求婚的,我下次一定買好戒指!

戒指!錢!我腦袋中又浮起JUDY美麗的影像…?找她吧!

不!我不可以這樣子!

再怎麼說,求婚的戒指怎麼可以用這種方式賺來!

可是,不這樣賺,我要多久才賺得到呢…?我緊追在小娟身後進入屋裡。

「別跑!」

「啊∼」我從小娟後面一把抱住她,雙手自然是抓在最舒服的位置了。

「色狼∼」「是啊!色狼要吃掉妳了!」

「救命啊∼∼」小娟假意叫著,可是聲音真是好聽。

「別叫!再叫我就不強奸你了!」

「啊?」小娟被我這番顛倒的話給弄迷糊了。

「啊哈∼你沒叫,所以我要強奸你了!」

「啊∼∼上當了!」小娟終於想通。

「來不及了!」

我不容她再有反應,一下掀起她的上衣,36D的美乳被淡紫色的蕾絲胸罩包覆著,我貪婪的一頭鑽進雙峰之間,享受著雙乳夾擊的美味,嗅著小娟迷人的幽香。

小娟雙手被我架著高舉在頭上,我用舌頭嘴巴咬開了她前扣式的胸罩。一對世間難覓的超級美乳完全暴露出來,我粗暴的用力吸吮那對粉嫩的乳頭,才吸兩下就已經是硬如彈珠的超敏感乳菽。

「啊∼」小娟被我一吸乳頭,忍不住呻吟起來。

「爽吧!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被吸!」我說。

「喔∼∼」我繼續又吸又舔,這對曠世美乳真是百吸不厭,萬舔不煩。這對乳房跟JUDY比起來真是毫不遜色,不過這對美乳比JUDY的更有彈性些也更加敏感三分,外型看來都是一樣完美,但是我還是喜歡小娟的多一些。

我一邊舔,一邊悄悄解開她的裙扣,在她還沒發現以前猛力一扯,淡紫色的蕾絲丁字內褲勉強遮蓋著陰戶的美景便呈現眼前。

「喔∼丁字褲喔∼」我故意邪惡的語氣說著「你不乖,你變壞了喔∼」「哇!你才壞!」小娟嬌羞的樣子真是迷人。

「我壞?」我手指頭微微撥開她的底褲。「那這裡怎麼會濕濕的啊?」

小娟天生敏感,只要稍加刺激馬上會淫水肆溢,這跟她的外表真是完全的不同。我第一次跟她做愛時就大為驚訝,她這麼清純的模樣居然是這麼敏感,這麼的性慾濃厚。

她第一次被我破瓜還會喊痛,但是第二次第三次之後就完全不同了!有句台語說:『一回痛兩回痛,三回你祖媽跟你拼。』(台語發音還押韻哩!)正是她的真實寫照。被我破瓜的那一次還痛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我心疼想退出,她卻是堅持痛也要一次痛過。

「你這個壞人,明知到人家喜歡想要,還在那邊玩。」小娟嗔叱幾句。

「哎呀∼沒辦法呀!誰叫你那邊這麼可愛。」

「啊!呀∼∼」我頭一低,用舌頭舔了小娟的蜜穴花瓣,小娟當場一個抽慉,這真是敏感的曠世奇花。光是這樣輕舔兩下,那蜜穴已經泊泊泌出許多透明的淫液。我一舔她一縮,淫水入口香滑可口,一點也不腥。

不知道是誰說女人的淫水很腥臭,可是依照我的經驗,不論是JUDY或是小娟,這兩個女人的淫水可一點也不腥臭。相反的,我甚至覺得小娟的淫水有一點點的奇特香味哩。JUDY的雖然沒有香味,可是也是不臭而且口感還不錯。

不過,這或許只是特例,因為除了這兩個女人我也沒吃到過別的女人的淫水,搞不好別的女人真的很腥臭哩!

我大膽的用舌頭鑽進小娟的蜜穴!

哇賽!真是奇特的感覺!小穴被我的舌頭一鑽進去,立即分泌出更大量的淫水,我張口接著,淫水入口更是香滑。除此之外,舌頭被她的小穴給一夾一吸的,簡直跟在熱吻相似!沒有舌頭跟你交纏,但是怎個蜜穴內壁的許多肉摺子取代了舌頭,給舌頭更全方位的包覆。

最厲害的是小娟小穴的收縮擠壓著舌頭,要進入固然要排除萬難,要抽出卻更是被緊緊吸著,以往都是老二才有的感觸,這時卻被敏感的舌頭更完整的感受。

好神奇的蜜穴呀!

小娟一定是高潮了!我舌頭被蜜穴一次又一次的擠壓,淫液被大量的擠到我嘴巴裡,小娟兩腿肌肉僵硬下腹微挺,強烈的快感表露無疑。

「喔∼喔∼嗚∼∼」有點無意識的呻吟,更是高潮的最佳伴樂。

我繼續慢慢輕輕的舔著她的蜜穴,將她的高潮延續了好久。

「呼∼籲∼」「舒服吧。」我說,我整個人趴在她身上,蓄勢待發的老二在她的洞口磨擦上下。

「呼∼∼籲∼∼」小娟點了點頭,只是猛喘息。

「嘿嘿…那要不要再來一次呀?」我說。

「嗯…」「咦?!」沒想到小娟兩腿往我腰一扣,她屁股一擡,居然就把我的老二給吃了進去!

「嘿嘿…這麼急喔…這樣很沒氣質喔∼∼」我微微挺動腰部,讓硬邦邦的肉棒在小娟肉穴裡攪動。

「沒氣質都是你害的!你要負責,還不快一點。」小娟真是淫蕩,說這話可是理直氣壯得很。

「哈哈…好,我負責我負責。嘿!」

「啊!∼∼喔∼∼」我開始用我的肉棍全力貫插,一挺到底一抽離口,進行最大行程的抽插。

『啪!啪!啪!啪!…』「嗯…嗚…喔…」「嘿…籲…呼…」雖然肉棒被小娟的小穴緊緊咬著,不過潤滑夠多,我仍舊以最高速度最大力量盡情的沖擊。

但是,那股吸力對於肉棒馬眼才是最大的考驗!

小娟肉穴的吸力配合上熱力與滑溜感,真是宇宙無敵霹雳刺激的快感。彷彿是一張淫邪無比的女妖張著嘴,用盡全力吸吮,非把你給吸硬、吸出、吸到干不罷休似的。

小娟延續先前被我用舌頭撩撥起的高潮,現在像是全身抽慉的般緊緊抱著我,我的背被她的指甲微微抓破,纏著我的腰的雙腿愈夾愈緊。

我挺進、挺進、再挺進!沖刺、沖刺、再沖刺!

天!

我腦筋空白。

我射到天上去了吧!

「小娟,妳好棒!」「我真是愛死你了」「嫁我吧!」 **********************************

「嗯…?戒指呀∼」「喂∼∼」我接起電話。

「阿龍,什麼事?」「啊?!怎麼會這樣…」「嗯…要這麼多喔…」「阿龍別急,我會想辦法…」「嗯…好…嗯…」接了一通電話,是小弟打來跟我借錢,因為他出了車禍,撞傷了人,要陪人家醫藥費跟修車費,不然對方要告上法院。但是家裡一時之間沒那麼多錢,而小弟人知道我有在打工,有存了點錢,因此就來跟我借。

其實一家人說什麼借呢,只是,小弟沒想到我也沒存那麼多錢,我才露出困難的語氣,他便急了,唉∼∼我要是有那麼多錢就好了。還好弟沒事,只是輕微擦傷跟車子撞爛了。

事到如今,跟同學是借不了那麼多錢的,只有找她了…?「喂∼我是小強!」

『喔,小強喔,難得你會找我呦。』

「嗯,我…」實在很難說出口。

『不用說了我知道,我正想找你呢』JUDY說。

「喔?這麼巧。」我說。

『明天晚上有空嗎?』JUDY說。

「明天晚上!?」我一咬牙,豁出去的說。「有!」

『那你明天晚上到我別墅來』「好。」我不再猶豫。

『八點喔,我等你』「嗯,八點,我會準時到。」

『好,bye∼∼』「bye」掛上電話,我第一次對於跟JUDY的約會有了高度的期待。老實說,JUDY實在是一個非常迷人的女人,如果,我不是有了小娟,跟她做那樣的事實在是很棒的一件事,因為她不但長熟美麗,身材皮膚都是頂級的好,更重要的是她知道怎麼享受!

她不但知道如何享受生活,更知道如何享受性愛,她完完全全了解自己的身體,也了解男人的身體,更了解如何從中取得樂趣。

身為男人,說不動心絕對是騙人的!對我來說也是如此。

但是,在此之前,我並不會如這次一樣,居然會期待著與她約會!為什麼我會期待?因為,我可以再次跟她共享性愛?我可以獲得我要的錢?我可以解決弟的事情?我有錢去實現我跟小娟的願望?我可以獲得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是的!這些因素都有,世上再也沒有比這樣的事情更好的了!一『舉』數得,和樂而不為?我怎麼能不期待第二天八點正,我已經準時出現在那棟第一次遇到JUDY的別墅了。**********************************

「你來啦」JUDY穿著一襲黑紗睡衣來開門。

「嗯。」

「你今天怎麼這麼嚴肅?」JUDY圈著我的手拉我進去。

「會嗎?」

「會,以前你都是有點緊張,而今天是嚴肅,不一樣。」

「是喔。」

「來,喝杯酒。」JUDY遞過來一杯酒給我。

「嗯。」我一口喝下。

「呵呵,喝這麼急,你是急著想跟我上床嗎?」JUDY笑著說。

「……」「呵呵,被我猜中了是吧!」JUDY笑著說「不過你別心急,今天的主角不是我。」

「不是妳?」我疑惑的說。

「你是不是急著用錢?」JUDY突然冒出這句話。

「啊!你…」「我說對了吧!」JUDY果然精明。「所以我今天幫你安排了另外的人,她…?要借種!」

「妳!」我著實嚇了一跳。

「聽我說!」JUDY按著我的肩頭說「她是個華僑的小老婆,因為那華僑年紀大了,還膝下無子,要靠那老人家自己已經是不太可能了,但是那老人家愛面子,死都不肯做人工受孕,她來台灣找我玩,也只剩今天,沒時間再去偷偷做人工受孕手術,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你,直接借種。」

「可是…」「沒有可是,反正這要是懷孕了,小孩一定住在國外,永遠也不會跟你再有瓜葛,沒啥好顧忌的,再說,這次不管成不成功都一樣給你一大筆錢,以後可不會有這麼好的機會了喔。」

「我…?」我猶豫了。

「別再想了,就這樣說定了。」JUDY說「安妮,出來吧!」

我還在猶豫不決,JUDY卻不給我機會拒絕。

「啊!」我又吃了一驚。

好漂亮的女孩!

安妮,一個像洋娃娃般的漂亮女孩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該怎麼形容呢?她就像是人造的洋娃娃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標準瓜子臉,似乎是因為害羞而發紅的臉。再往下看,雪白粉嫩的肩膀,半露的酥胸,細腰長腿。加上她穿的是一件細肩帶白色洋裝,讓人有著似乎像是在看著一具活的洋娃娃走下樓的錯覺。

「安妮,來,這是安妮,這是小強。」JUDY幫我們介紹起來。

「妳好。」我有點獃獃的說。

「你好。」她聲音幾乎細不可聞,顯然她也很緊張很害羞。

「好啦,接下來,這間別墅就歸你們使用了,我去兜風去。」JUDY說完就徑自開門離開,沒一會而就聽到她開車離開的聲音。

現場只剩下我跟安妮。

「你…喝酒嗎?」我打破沈默的僵局。

「嗯。」她要不是微微點了點頭,我還真沒聽到她這一聲嗯。

她接過酒杯,淺淺的啜了一口,臉上更見紅暈。

我開啟了音響,老式情歌的音樂流洩而出,有點昏暗的燈光,突然之間似乎也增添了不少浪漫的氣氛。

她還是獃獃的站著。

我悄悄地從她後面靠近她,伸手環抱著她的腰,她整個人就在我的懷抱中,我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妳好漂亮。」

也許是我呵出的熱氣,又或是我雙手在她腰際的按撫,她微微的縮了縮。

我接著親了親她的耳垂、耳後,用舌頭舔她的耳朵,她整個人幾乎酥軟了下去,連站的力量都沒有,真是個敏感的女孩。

我乾脆抱起她,走進臥房。

我把她輕輕放在JUDY那張超大圓床的中央。接著我繼續進行對她的挑逗。

我一邊親一邊舔,雙手一邊把她跟我的衣服給脫光,她一直是順從的接受著,絕不主動。要是你在一旁看,也許你會懷疑她是不是冷感哩。

但是,她真的是超級敏感的女孩!

當我脫去她的內褲時,內褲的底下已經感覺得出微微的濕滑。

雖然她是如此被動,完全不會對我的挑逗愛撫做出相響應,不像JUDY,還會主動挑逗我。但是,她卻是有另外一種獨特的氣質,光是把她脫光的過程,我根本無須挑逗,底下的分身早就直漲的發疼。

好美!

她的身材比起JUDY可說是平分秋色,但是氣質卻是有著天壤之別。同樣完美的身材,同樣美麗細致的皮膚,但是一個是成熟美艷大方亮麗,眼前這個卻是小家碧玉楚楚動人,完全分不出高下。

我趴在她身上,面對著她卻不敢貿然挺入。

「你…我…可以嗎?」我問。

「嗯。」她微微點頭,閉上眼。

無須再說,我一手扶著老二,龜頭在她的蜜穴來回摩擦,確定她早已春情蕩漾,水漫洞口,我調整角度,腰一挺,巨大的老二一下子鑽進安妮的深處。

「啊!」安妮閉著眼卻皺著眉頭。

好緊!

雖然安妮的淫液滿溢,潤滑絕對足夠,但是我還是感到一種意外的緊縮感,彷彿是處女般的緊縮。

「妳?怎麼這麼緊!」我說。

「嗚∼你的…好大…好長…」她低聲的說。

「喔,對不起,我…太魯莽了…」「沒…沒關系…繼續…」她害羞的說。

我慢慢的抽出老二,上面沾滿了她的淫液而亮亮的。

「你別走!」她緊張的說。

「不是,我只是想慢慢來,我怕你痛。」

「不…不會…」她似乎更害羞了,雙手圈著我的脖子,臉卻別向旁邊。

我接著又慢慢的把老二插入,一路上她那緊緊的小穴似乎是拒絕我老二的進入,但是不斷泌出的淫液卻是幫著我進入。緊緊的小穴,讓我特別容易清楚的感受,她內裡的細小肉摺子劃過我龜頭邊緣,給我帶來相當刺激的感覺。

進到了最裡處,頂到她的花心,她總是會不由自主的縮起身子,咬著嘴唇,一副既興奮有似乎有點痛的模樣。顯然她未曾遭人如此深入,直抵花心,因此會有一絲不適,但是卻又非常刺激而興奮。

我慢慢加快速度,她已經漸漸習慣我的陽巨大小,所以我們可以更進一步享受再進一步的刺激。

我一邊吸吮著她的雙乳,一邊雙手不斷的漫遊她全身。

她擡起雙腿環著我的腰,於是我抱起她,站了起來。

「哇!」她輕聲驚呼。

「來,我們去看星星!」我調皮的說。

「看星星!」她睜大眼睛說「這樣去看?」

「是啊!」

我就這樣插著她,抱著她,走出房間來到陽台。我每走一步,老二就在她體內一個進出。

今天的天氣很好,星空頗美。

「妳看!很漂亮吧!」我說。

「嗯。」

我不待她回答,就開始用極為快速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插入她的最深處。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啪的肉搏聲,配上木椅的搖晃聲,成為夜空下極為淫靡的聲響。

「啊!喔∼∼啊∼∼」安妮終於放鬆心防,開始順著她的感覺,發出淫蕩的聲淫聲。

噢∼這聲音真是銷魂蝕骨啊!聽得人打從心底癢起來,只覺得一股想要用盡全力干她的沖動直沖上來,身體不需控制,立即火力全開,全速抽插。

天啊!好緊!好緊!她的小穴夾得我好緊好緊!

「啊!喔∼∼啊∼∼」安妮咬著牙,進入極樂的雲端。

我的身體不自主的只想插!插!插!插!

不斷的插!不停的干!

管她夾得多緊,我的老二就是要劈開天地的插!插!插!插!

「啊∼∼∼」安妮失神的呻吟。

「噢!嗚!啊∼∼∼」我也射,白色的濃稠液體,帶著億萬的希望,沖進安妮子宮深處,完成萬中選一的約會。

真是浪費了!射完後我第一個想法。不是說我浪費了那些白豆漿,而是這樣的女孩竟給一個老頭糟蹋,真是浪費至極。

世界真是不公平,有錢就可以這樣糟蹋,這樣子稀有的人間尤物,以後就只能給那遭老頭子浪費,真是不值啊!

「噢∼∼」安妮回過神來。

「舒服嗎?」我真是多此一問。

「嗯。」安妮輕輕點了點頭。

「剛剛…我看到好多流星…?」安妮說。

「流星?」我疑問的說,不會吧,這麼剛好嗎?

「是啊,滿天的星星上上下下跑來跑去,不就像是流星嗎…」安妮說。

原來她是因為被我用力的插,身體晃動,所以看到天上的星星,每一顆都像是流星了。

「是啊。」我說「那你有沒有許願啊?」

「嗯,有啊。」

「喔,一次跟一萬顆流星許願耶!哪你的願望一定會實現喽。」

「但願是啊。」安妮紅著臉笑著說。

「那你許什麼願?可以跟我說嗎?」我說。

「我想…可不可以…」安妮小聲到了極點「再來一次?…?」「Asyourwish!」

我把她翻過身,讓她趴在欄桿上,面對著台北市的夜景。

「不讓你再許願了!」我在她耳邊說「一次許一萬個願,我還可以盡力達成,要是你再許一萬次,那我可能會變成人幹了。」

「一萬次呵∼∼可以嗎?…」『趴茲∼』「啊!嗚∼∼」安妮發出一聲呻吟,因為我的老二用力的插入花心,開始第二次的大戰。

「啊!喔∼∼嗯∼∼啊∼啊!喔∼」安妮這次是完全放開了,她那真的會銷魂蝕骨的呻吟聲全開,我義無反顧的,從一開始就是動力全開,用最高速度跟最深入的沖擊,直攻極樂顛峰!

這一晚,我跟安妮一直不停的做,果真如她許的願望,次數多到我都數不清,直到我倆都筋疲力盡,相擁入眠。**********************************

「這麼多錢?」我看著JUDY給我的支票說。

「本來是沒這麼多,但是今天早上安妮要回去之前又拿給我一張支票,所以就變成這麼多錢了。」JUDY說。「你昨晚好象很努力喔?」

我沈默了,我怎麼也沒想到,我竟會同意借種這回事,更沒想到是那麼漂亮的女孩用這種方法借種。

我昨晚除了一開始,還是把這件事情當作工作,等到安妮放開心防,我也全心投入了,因此才會一個晚上做了那麼多次還依依不捨。

小娟,我想起我的摯愛,我竟然可以到現在才想起她,我心中的罪惡感猛然升起來。

我竟然會用借種來換取我跟小娟的幸福!

我怎麼可以這樣…?

把它當作是為了弟弟吧!當作是為他解決問題吧!可是我能這樣欺騙自己嗎?何況,在精神上,我似乎也是出軌了,我竟有些許的喜歡上安妮,惦記著安妮了。

唉…就讓我阿Q一回吧!

「發什麼呆?有沒有聽到我跟你說的話?」JUDY搖著我說。

「什…什麼?」

「我說,要是這次成功了,她說還會再匯錢過來給你,要是失敗了,她可能還會再來,而且,她說一定要找你喔!」JUDY說。

「我?」

「是啊!」JUDY說「看樣子又有一個女人迷戀上你了呦。」JUDY怪聲怪調的說。

JUDY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由於她的外表還是年輕亮麗,偶而裝裝可愛倒還別有一翻韻味。

「喔?那妳呢?你迷戀我嗎?」我打趣的說。

「呵呵,我呀…有一點吧!」

「那我是不是可以…?」「行!當然行!我給你加一倍!」JUDY說。

「喔?你說真的嗎?」我笑著說「本來我是想說你這麼迷戀我,現在要不要Happy一下,我可以免費服務一次喔!」

「呵呵…我還以為…呵呵…不行不行,我待會而要去見我老公,時間太晚了,我要趕時間,下次!下次記得啊!」

「沒問題!」我說。

JUDY收拾著東西,趕著要走。

「對了!」我說「我有個小禮物要送給你喔!」我拿出一個包裝漂亮的盒子交給JUDY。

「這是什麼?」JUDY拆開盒子後拿出一件漂亮的內褲而疑惑的說。

「這是最新的情趣內褲喔」我說「下邊有一個無線遙控跳蛋,穿上它只要我把開關打開,它就會震動,嘿嘿…」「喔?這麼好玩?」

「我做了兩個遙控開關,一個給你自己用,你隨時穿上就可以隨時Happy,另一個我留著,要是你湊巧去逛街看電影時跟我離得很近,被我發現了,我可是會偷襲喔!」

「哇∼好棒的點子!」JUDY高興的表情「明天起,我就天天帶著!」

「嗯,何不現在就帶呢?」

「來不及了啦!我要遲到了!下次!我一定隨身帶著!你要走幫記得我關門啊!Bye∼」看著JUDY跳上車離開,我捏捏手裡的支票,撥起電話。

「喂∼阿龍啊。」「你要的錢我待會而就去匯給你。」「嗯…」「沒關系啦!以後有錢你再還吧。」「好…嗯…Bye。」

自己兄弟有啥好說的呢,自從媽過世之後,老爸根本不太管我們,我不照顧他誰照顧他呢。

我關上門,離開了JUDY的小別墅。 **********************************

「喂∼∼小娟喔,嗯…什麼?你媽要見我?約我吃下午茶?」

「喔…好…嗯…好…我待會而就過去,嗯…bye∼」小娟突然來電話,約我去跟未來丈母娘吃下午茶。真是的,一點準備都沒有,也來不及去買禮物了。

我匆匆忙忙整理一下儀容就趕緊去赴約會了。

這是一家頗為高級的餐廳,位在一棟大樓的頂樓,視野極佳,加上菜色服務都頗不錯,因此生意一直不錯。

我搭上一部電梯,電梯門正要關上時突然一之纖纖玉手伸了進來,電梯門又重開。

「耶!JUDY!」我驚訝的發現竟然是JUDY。

「咦!小強!是你!真巧啊!」

「是啊,真巧。」電梯中沒有別人,因此我們放心談起來。

「你到幾樓?」我問。

「頂樓餐廳。」

「喔!這麼巧,我也是。」

「喔∼∼約會喔∼∼女朋友是誰呀?」JUDY說。

「啊!」JUDY一聲尖叫。「你這小壞蛋,快關掉啦!」

我剛剛偷偷按下遙控開關,沒想到JUDY真的如她所說穿上那件情趣內褲。害我老二當場也硬了起來。

「呵呵…你真的有穿喔!」我笑著說。

「哎呀∼好玩嘛,這東西真的好有趣。」JUDY說「我都捨不得拿下來。」

「呵呵,真的嗎!那我開強一點!」

「哎!你討厭啦∼」JUDY拿起她的那一個遙控開關關上跳蛋。

「就是要這樣才好玩嘛。」我說。

「待會而你別亂玩啊!」JUDY指著我鼻子說。「你真是的,弄得我都有點尿急了。」

「是∼」我聳聳肩膀說。

電梯到了頂樓,JUDY先走了出去,不過她卻是直奔廁所,我則是找尋著小娟的身影。

就在一個靠窗邊的明亮角落,我看到了小娟美麗的身影。白色的及地長洋裝,烏黑而亮麗的長發順服的披在肩上,纖纖玉手正端著杯咖啡,送到櫻桃小嘴邊輕啜著。

我慢慢走過去。

「嗨∼小強∼」小娟放下咖啡對我輕揮手,臉上的笑容比太陽還要燦爛。

「嗨∼只有妳?」我說。

「我媽馬上就到。」小娟圈著我的手臂拉我坐在她旁邊。

「嗯,這樣喔。」我說「對了,這麼急Call我,我沒帶禮物耶。」

「沒關系啦!我幫你準備了,你看!」小娟拿出一副胸針。

「哇,好漂亮喔。」我說。

「對呀漂亮吧!我呀∼怕你不知道我媽的品味,先幫你準備了的呦。」

「你真是聰明,親一個。」我輕輕親了一下她的耳垂。

「哎呀!好癢!」小娟縮著脖子躲開。

「是誰欺負我女兒呀?」我背後突然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

「啊!媽∼」小娟興奮的說。

「啊!伯…伯母。」嚇了一跳我趕緊站起來,回頭說。

「啊!你…是…」伯母指著我說。

「這是我媽,媽∼他是小強啦。」

「伯…母…」我尴尬的點著頭。

「小強,坐…坐啊。」小娟的媽說。

「對呀,坐下啦。」小娟說。

「嗯,伯母您請坐。」

「他是你男朋友。」小娟的媽坐下後問。

「嗯,是呀。」小娟說。

「嗯,這麼英俊,真是嚇我一跳。」伯母說。

「呵呵,很像電影明星是不是?」小娟得意的說「是呀!還有啊∼你覺得我們長得像不像?」

「呵呵,是呀,很像,真的很像。」伯母說「簡直像兄妹一樣。」

「就是呀,好象是照鏡子哩。」小娟說。

「請問需要些什麼嗎?」一個女服務生問著。

「喔,我要一杯黑咖啡。」伯母說。「你呢?」

「喔,給我一杯卡布奇諾。」

「你們等我很久了嗎?」伯母問。

「沒有,他也是剛到。」小娟說。在桌面下,小娟塞過來一隻盒子。

「嗯,是啊,我也剛到。」我說「對了,這是送給伯母的。」

「喔!?」伯母接過那盒子。「啊!好漂亮的胸針。」

「希望可以襯托出伯母的年輕美麗。」

「呵呵…你嘴巴真甜。」

「咦?這項鏈新買的喔?」因為我有點緊張,不自覺的摸了摸項鏈。小娟馬上發現了。

「嗯,是新買的。」

「我看看,還不錯看。」小娟伸手過來拿「咦?這還可以壓下去耶。」

「嗯…是…可以壓下去的。」

因為項鏈還掛在脖子上,所以小娟跟我的臉靠得很近,看起來很親密的動作。

「你…們…兩個…」伯母有點尴尬的樣子。

「媽,你看,好好玩喔。」小娟乾脆拔下來拿給她媽媽也玩一玩。「你試試看,按下去這邊會亮燈耶。」

「嗯,是…是呀…好…有趣…」伯母臉紅紅的尴尬的說。

「你什麼時候買的呀,好有趣。」小娟說。

「你…你別玩了吧…」伯母說。

「呵呵…好玩嘛∼∼」小娟還是按來按去的玩著。

「噢!」我的腳突然被踢了一下。

「啊!對不起,我踢到你了。」伯母說。

原來是伯母換腿,不小心踢到了我。

「沒關系,沒事。」我說。

小娟把鏈墜放下,關心的彎下腰看我的腳。我趁機把項鏈掛了回去,順手要關上墜子的燈。

「別關!」小娟說「這樣比較好玩。」

「啊…可是會很浪費電耶。」

「沒電再換就好了呀。」小娟笑咪咪的說。

「喔…」我看到伯母偷偷搖了搖頭,像是對這女兒無可奈何似的。

「伯母臉好紅,熱嗎?」我問。

「不…不會。」伯母說。「嗯…有一點…是有一點點熱。」

「媽∼你怎麼了?」

「沒事,我很好。」

「媽∼我們待會兒去逛街好不好。」小娟說。

「不了…你們年輕人去就好,我才不要當電燈泡。」

『噢!』我又暗叫一聲,因為伯母她又換腿踢到我了。在小娟面前我不好意思又哀哀叫,只好忍住。

伯母倒是頗有深意的看了看我。

「不逛街,我們去看電影吧!」我說。

「好呀!」小娟說著便要走人。

「那我更不去了,電影我沒興趣。」

「倒一下吧∼先把咖啡喝完吧!」我說,咖啡都還沒到嘴哩。

「去去去…一杯咖啡有什麼關系。」伯母說「現在去時間剛好吧。」

「耶,對耶,剛好有一場。」小娟說「我們去啦,別等了。」

「喔,好吧。」我說「那伯母,我們先走了。」

「嗯,去吧。」伯母說。

「好,媽我們走了。」小娟說。

終於逃離那種尴尬的場面。

鏈墜上的紅燈仍舊亮著,我不禁擔心起JUDY,她的跳蛋還震動著哩! **********************************

「你很心不在焉喔∼」小娟說。

「是…是嗎?」我看著電影,但是心卻很亂。

「怎樣,我媽很漂亮是不是?」小娟說。

「嗯,看起來好年輕,跟你也很像。」

「是呀,要是不說,很多人都以為她是我姊姊呢。」

「真的是很像姊妹。」我說。

「呵呵…你這樣說是說我老喽?」小娟俏皮的說。

「妳老?某方面是很老啦!」我說。

「什麼?」小娟當然聽不懂。

「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比狼虎還要可怕,你的性年齡絕對是很老了!」

「吼∼∼你笑我!」小娟突然槌我最脆弱的部位。

「噢!」我忍著大叫,畢竟還在電影院裡。

「妳好狠!」我說。

「痛喔?我秀秀喔(台語)∼」小娟說。

「妳!」我被小娟接下來的舉動給嚇了一大跳!

小娟伸手拉開我的拉煉,掏出我的老二,彎腰低頭,小口一張,含起熱狗猛吸!

「喔∼∼嗚∼∼」我除了感動的呻吟之外,我無話可說。

這是小娟第一次吸我的屌!

第一次居然就是在公開的電影院!

第一次的技術,感覺還不錯,雖然偶而會被牙齒碰到,吸力也不是頂強,但是,我就是爽到翻了!

第一次覺得心理上的爽更勝過肉體的爽!

我的女人在眾目睽睽下幫我吸屌耶!雖然是黑暗的電影院,可是前後左右可都是有人呀!

我一邊擔心被人發現,一邊享受著被小娟那生澀的口教技術服務,我的老二莫名的興奮爆硬。

天呀!我真是幸福!

「喔∼∼我∼∼」我這次超快就要射了!

我按著小娟的頭不讓她逃離!

我射在她的喉嚨最深處!

她一點一滴全部吞落肚!

「呵呵…好舒服…」我對著她的耳朵說。

「哼…說我是老虎,我就吃了你!」小娟說。

「呵呵…像你這麼可愛的老虎,我自願被你吃!」

「哼,貧嘴。」

「真的!」我說「我自願再給你吃!」

「才不要!」小娟說「又不好吃。」

「呵呵…真的喔,可是我覺得你的都很好吃呀!」

「哼!不正經。不理你了,我要看電影。」

好一場情色電影! **********************************

「小強!」JUDY重重敲了我一記腦袋「你這小壞蛋,那天在餐廳害我差點就出糗了!」

「啊!那天又不是我搞的鬼,真的是意外呀∼」我說。

「我知道,可是還是該怪你!弄這種什麼遙控器。」

「對…對不起啦!」

「哼哼…下次我也幫你那邊裝東西!」JUDY說。

「哎呀!別這樣啦!大不了我下次幫你女兒也裝一套就是了!都是她亂玩遙控器才會這樣,下次她也裝一套,她一玩也會玩到自己,這樣好不好?」

「她也裝?」JUDY說。

「對呀,用同樣的遙控器。」

「那怎麼行!我女兒都被你帶壞了。」JUDY說。

「那怎麼辦?」

「這麼好的東西當然是我自己用了!」

「呵呵…你好色∼∼來吧,讓我來喂飽你!」我挺著老二壓著JUDY。

「等等!你先告訴我,我跟我女兒你打算怎麼辦?你選誰?」JUDY說。

「我當然是選你了!」我虛偽的說。

「笨!」JUDY夾著我的腰說「我要你娶了我女兒。」

「那你…」「你晚上陪我女兒…」JUDY說。「中午歸我…」「喔∼∼」「這才是最好的抉擇不是嗎?!」JUDY說。

我挺腰,大熱狗滋的一聲插入JUDY陰道深處…這真是個好選擇呀!

一周後,我跟小娟求婚了,她…答應了。

再過一個月後,小娟畢業後的第二個周日,我們結婚了。 **********************************

我的老二硬邦邦的,正在JUDY又濕又滑又熱的陰到來回穿梭,JUDY的陰道不斷的收縮收縮在強力收縮,明顯的高潮,只是她卻不敢放聲叫出來。

因為,我們兩個正在她的小別墅中的房間裡,外面到處都是賓客。都是來參加我跟小娟婚禮的賓客。

JUDY趴在一面超大落地窗前,全身赤裸,面對著外面的花園,好幾個小朋友在落地窗前的花圃,離我們兩個人不到三十公分。

他們拿了幾支筆,對著落地窗畫著圖。隔著一層玻璃,就是我那新科丈母娘的美乳了!

我當著他們的面,狂干著我的新科丈母娘!

丈母娘全身赤裸,上半身貼在窗上,下半身翹著,被我的大肉棒插著,淫水順著大腿滑落。

「你看,他們在畫你的胸喔∼」一個小朋友不知從哪裡弄來的口紅,正好在JUDY胸部的位置畫著一朵花。

「汪,你畫的花好好看喔∼」旁邊一個小女孩說。

「我最繪畫花了,我再畫一朵不一樣的給你看!」叫做汪的小朋友說。

「好呀!謝謝!」小女孩高興的說。

這個小色胚,真是厲害,這麼小就會泡妞。更厲害的是,他另一朵花正好畫在JUDY的另一邊胸口。真是好樣的。

我的新娘子---小娟,走了過來,端著一杯香槟。

「小朋友,不要再這邊亂畫喔∼」小娟說。

「新娘子耶,好漂亮喔∼」汪說。「我要把你畫在這邊。」

這小色胚根本沒理我的新娘子說的話。

「呵呵…你畫得不錯喔,要是把我畫得好,那就讓你畫。」小娟對小朋友還真有愛心。

「嗯,好看我的!」汪拿起口紅,很快的畫了一幅人像,很卡通,不過,一眼就看得出是小娟。

我繼續當著我的新娘,兩個小朋友干著我的新科丈母娘!

JUDY不斷的高潮,要不是趴在落地窗而被我頂著,她早軟到地上去了。

不要懷疑,我的老婆跟兩個小朋友是看不到我跟JUDY的。這是一面魔術鏡子,只能看出去,外面看不進來。

JUDY高潮不斷,給我的刺激超強。當著老婆小孩的面干著丈母娘,心理上更是超級刺激。可是,我一點也沒有想要射的快感。

我腦袋裡面都是老爸剛剛給我的一封信,一封我死去的媽給我的一封信。

這封信是媽臨死前寫的,交代老爸我結婚的時候再給我,十幾年來老爸都沒看過,因此內容連老爸都不知道。

換句話說,這件事情在這世上只剩我知道了。

小娟,我的老婆,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會怎麼樣?我老二插著的丈母娘會怎麼樣?我爸跟我嶽父又會怎麼樣?

我無法想象。

可是,我已經結婚了!要是這封信早一點拿出來,我會怎麼選擇?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相信只有一個選擇了。

干吧!我用要刺穿JUDY似的力量全力頂,用盡全力干著丈母娘。

不!她是我媽的仇人!是的我媽的仇人,媽,我幫你干她報仇!

晚一點,我還會干著你仇人的女兒報仇!

小娟蹲下看著汪畫得畫像,卻好象是特地靠近看著我跟她媽的交媾,近距離大特寫,要是你看到了,你會怎麼樣?

我干吧!我射吧!

一股熱熱的精液,當著我的老婆的面,注入了她媽的子宮!

「嗚∼∼」JUDY四有所感的嗚咽著。

我抽出老二,最後一股白精,射在小娟臉上! **********************************

「整理一下,你要快一點出來喔。」JUDY穿好那套艷麗的服裝,補了補妝之後,開門出去時說。

我翻出那封信,這封信…我拿出打火機點燃火,火從信的一角開始慢慢吞噬…媽,我會幫你報仇的,那個遺棄你的男人,我會天天干著她的老婆,干著她的女兒,最後接收他的財產。

 

學生妹大膽玩3P

在我升大四的那個暑假,有一次從台南家中坐夜車趕回台北學校,等到晚上十一點多進到學校宿舍,才發現學校暑假停課、停止上班一周,宿舍也貼出公告暫時關閉,這下子完了,同學們都回中南部了,住台北的不是女同學,不然就是和他不熟,而且也已經那麼晚了,不好意思打擾他們。

算了,騎著追風到東區逛了一逛,想打發一些時間,到了十二點多實在是太累了,乾脆住旅社好了。找了一家看起來還算乾乾淨淨,不是那種門口都是深色玻璃,招牌也又舊又髒,看起來很低級,還掛著xx豪華大旅社。進了大門,櫃檯是一個老歐八桑,她說已經沒有單人房了,不得已只好住雙人房她還只算我單人房的價,登記了名字拿了鑰匙就上三樓的房間,裡面設備也算瞞乾淨的,床單和棉被都很整齊清爽,素色的窗簾搭配著淺黃的壁紙,可以看出店主人也很用心。

鈴….鈴….鈴….。

奇怪,有電話,怎麼可能有人會找我呢?也許是櫃檯要交代些事吧!

「喂!先生!要不要找人陪?」

找人陪?奇怪,要幹嘛?

喔!我想到了,是要叫小姐。

此時一股邪念從腦中冒出:反正在這裡也沒有人會認得我,惡向膽邊一生。

「好啊。」

掛完電話就開始後悔了,我還是個處男呢,把第一次就這麼給了妓女,實在是太不值得了,而且如果她很醜,長的像阿匹婆?甚至萬一中標怎麼辦?皰診、梅毒、長芒果、甚至中了愛滋病,我一生不就完了。

愈想愈可怕,一顆心也撲通撲通的愈跳愈快,心理愈來愈緊張,冷汗也直冒出來。

不行、不行,我不能在亂搞下去了。勇敢的拿起電話告訴櫃檯,我不要了。

才剛拿起話筒。

叮叮….叮叮…..。

哎呀!不妙,是電鈴聲。人已經來了。

算了,管她的,不可能那麼倒楣第一次就中標吧,

心一橫就把門打開。

一位看起來清清秀秀的女孩站在外頭,素淨的臉龐脂粉未施,但可以看的出——她非常的漂亮。穿著一見米老鼠圖案的t袖和牛仔褲,足下一雙白色的布鞋,留著一襲柔亮的長髮,淺淺對我一笑:「嗨!你好。」。

在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面前,我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了,結結巴巴的說:

「好好…好….啊啊。」我呆呆的回答,懷疑她她是不是走錯房間,因為她看起來就像普通在校園裡的大學女生,一點都不像印象裡的應召女郎。

「請問小姐要找….。」我得問清楚她是不是走錯房間,可別亂搞才行。

不過這似乎是多餘的,因為她已經把t袖脫下來了。

她戴的胸罩並沒有肩帶,如同8字形,渾圓的罩杯將她盈實的乳房遮住了二分之一,嫩粉雷絲花邊的胸罩緊緊的托著飽滿的乳房,剪裁適宜的胸罩填充的剛好,將整個乳房撐挺的亭亭玉立,那至少是33的高聳,就像廣告通乳丸那些女人般俏挺。

渾圓的罩杯中央微微尖起,肯定是她的乳頭了。

我感到自己褲子的前面有種異樣的壓迫感,不停地膨脹、膨脹…,。那種選美小姐比基尼的照片,已經讓我一邊幻想一邊打槍打到腿軟的女體,居然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眼前。

她似乎早已習慣男人那種目瞪口呆的樣子,將她頭髮往後一甩,側著頭,笑著說:「我美不美?」

我張開口,卻緊張的說不出話。

解開牛仔褲扣子、拉開拉煉、脫下褲子、將布鞋踢掉。一切動作都那麼的柔暢自然,而且毫不做作,就彷彿她正在家裡的浴室準備洗澡般。她的內褲是白色的,有著白色花紋的蕾絲滾邊,三角形的地方稍微的隆起,隱約地好像有著模糊的黑影,映襯著纖細的腰枝,她的大腿很勻稱,就像蕭薔的褲襪廣告般誘人。

她牽起我的手,另我突然間有觸電的震動,就像我和我的暗戀對像趁著過馬路時偷牽了她的手,既緊張又激動。拉著我到浴室門口,回過頭:

「你在外面先把衣服脫掉。」

胡亂的把襯衫、褲子脫掉,只著了一條內褲,走到浴室門口,深深的吸一口氣,用力捏一下大腿,痛的讓我相信這不是在作夢。

進浴室一看,她已經把胸罩和內褲脫下了,全身一絲不掛,纖細的雙手輕輕的在搓揉自己的乳頭,嘴裡咬著一撮的頭髮,使她及肩的長髮顯的有些凌亂。她的下體充滿著濃密的體毛,第一次看見女人黑裡透紅的地方,我的呼吸顯得相當激烈。

當我還沒有來的及回過神來,她已經把手伸進我的內褲,握住我那硬的有點發痛的陰莖,慢慢的搓弄它,奶子整個的頂住了我的胸口,我幾乎快要窒息了。

當她把我的內褲脫下時,我直挺挺的肉棒就昂首向前的雄雄頂出,漲成赤紅色的肉棒,在她輕撫下更加的堅硬勇猛。一手托著我的根部,另一之手卻靈活的把玩我的兩顆蛋蛋,一波一波的熱浪從下體湧出,從脊椎直貫腦門,從沒有接觸過女體的我,已受不了這種刺激,感到一股液體澎湃的要從龜頭衝出。

不行!不行,這樣就射了太沒檔頭了,一定被她當笑話。

我極力的夾緊屁股不要射精出來,她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窘態,雙手離開了我的肉棒,開始用香皂塗抹她的身體。

「你在坐到小凳上去。」她打開蓮蓬頭將我淋濕,並告訴我。

我以為她要幫我抹香皂,沒想到她開始用塗滿香皂的陰毛幫我擦背,從背部、肩膀、胸口,自然而然的我躺在地上讓她騎在我上面幫我刷下體,那種用陰毛服務的洗澡,又比只用手幫我上皂技巧要高明多了,也另我興奮的飄飄然去盡情享受。她含了一口熱水,我正疑惑要幹什麼時,龜頭已感到一股熱流迴盪其間。含住我的龜頭,用舌尖緩緩的纏繞,輕輕的舔,和這熱水來回刺激,這次我真的檔不住了。

一陣強烈的刺激立時從下體溢入腦中,那是一種突如其來,連我自己都無法防備的刺激,短暫而強烈。陰莖強而有力的在她嘴裡抽送,一陣一陣的液體從龜頭衝出直入她嘴裡,她手握住根部亦不停的來回抽動,讓陰莖受到更猛烈更持久的刺激,全身的肌肉也緊繃到極點,血液幾乎完全集中在下體,去感受那人間至上的肉體歡愉。當抽送逐漸減緩、減緩,我也精力放盡塌在地上。她露出一副滿意的笑容,吸允著敗戰公雞般的龜頭上最後一滴精液,仰起頭來一股腦的把口裡的熱水和我的精液吞下。

這令我感到強烈的震撼,自己打手槍時都不曾去嘗那濃腥的白色黏液,而有個女人不但願意幫我吹,而且將射出的ㄒ一ㄠ/

吃進去。古語說一滴精九滴血,也許這也就是為什麼她的身材這麼好,皮膚也白細誘人的原因。

將身體沖乾淨後她披了一件毛巾先走上床,我握著縮成一團的小雞雞,努力的使它再振雄風,卻毫無起色。突然想起了電影上那些不能人道的老不修,面對床上漂亮的小姨太努力的喝鱉血,吃鞭,卻依然無用,而令小姨太取笑的鏡頭。

糟糕!這才只是前戲而已就抬不起頭了,主菜都還沒開始吃呢,舉不起事小,被她取笑丟臉事大。就怪剛才不應該興奮過度,把精力放盡。

又搓又揉了老半天,完了,實在太丟臉了。

「先到床上來我幫你。」

臉一紅,被她看透心事了。披上條毛巾,我像是做錯事怕被老師責罵的小學生,怯怯懦懦的坐到床邊。她從背後抱住我,在我耳際輕輕的說:「你是不是第一次。」。

我點點頭,整個臉頓時紅的像關公,真是太丟臉了,慚愧得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洞鑽進去。

「沒關係,我會慢慢教你。」

我實在後悔的不得了,當初不應該找她進來的,乖乖的自己睡一晚不是很好。現在搞得不是我上她,反而是她要上我,真不知道到底是我花錢買她,還是她花錢買我,真正爽的人到底是誰。最可憐的是我被玩了,還得付錢給她,我開始恨起她來。

她要我躺在床上把腿張開,伏在我身上用手撫摸我下體,面對這蛇蠍般美女的挑逗,我那不成材的小弟弟,依然縮的像一團皺肉。

「我們先休息一下,看看a片再來。」

坐在床上打開電視,那是日本的a片,女主角也非常的漂亮。她赤裸的偎在我胸膛,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在我下體遊走。捏著她乳房把玩,精力似乎又漸漸恢復,看到男主角把女生胸罩用力扯開,小弟弟突然勇猛的不斷長大、長大。

我俯身壓住她的身體,手掌一邊一個地捏住乳房,將我的臉埋入她的乳溝,然後雙手將她的玉乳靠到我的雙頰,去感受這美妙的觸感,貪婪地吸取發自美麗乳房上陣陣濃郁的乳香。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逐漸膨脹的半球形乳房攤開在我的眼前,粉紅色的乳頭挺立在愛撫渲大的乳暈上,強烈地散發出飢渴的電波。雖然我對性毫無經驗,可是在她的引導下,她手握著我的陰莖直抵她下體的陰唇,堅硬的肉棒擠開她潮濕的陰唇,肆無忌憚的進入陰道,溫軟的肉棒進去後是一種黏滑的感覺,加上一點類似手掌略微緊握的壓迫,還有一種熱度的包容。堅挺的肉棒被插進她併攏的大腿中,承受著陰部濃密的毛感及龜頭被夾住那種即將爆發的慾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兩片肉臀,狂暴地使她的私處更加靠緊。雙手施力在她的臀上,使她大腿細嫩的皮膚上下撞擊我的睪丸。我不停地加快速度,最後我發出一聲呼喊,將她美麗的雙腿猛然扳開,更猛烈的衝撞進去,絲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獸性,使我只想瘋狂地在她溫的體內忘情地抽送,只想咬住她綻放的乳暈,放在飢渴的口中咀嚼。她臉脹成了紅色,映在床頭的昏黃燈光下,顯的多麼妖媚,俏嘴時而微張,時而大開,模模糊糊的發出春潮的囈語。

不知過了多久,狂亂享受的我下體傳來一陣緊縮,外加一股神經電流從脊椎直上腦門,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乳房,讓我的陰莖盡情的在她體內抽送,她也扭擺腰肢運用女人生理上的優勢配合,更猛烈的發出嗯哼叫春聲,這就是天地間至高無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徹底的結為一體。

我將射完精的陰莖退出她體內,一絲黏液依依不捨的連著彼此下體,濃密的黑毛此時正沾滿滑黏的愛液,而她卻閉著眼忘神的享受這一切。乳房上早已充滿我的咬痕,和我狂暴的指痕。我汗流背全身軟弱無力的躺在她身邊,一手繞著她的肩,一手依然在乳房遊走,堅硬的乳頭逐漸的軟下,充血過度的乳房也慢慢消下,我闔上眼睛,沈沈的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間感到一雙纖細的手在我身上遊走,一股幽蘭清香也淡淡飄來,我睜開眼一看,她已洗完澡,依然全身赤裸的用手撫摸我胸口。

「你還行不行啊?我們再來一次?」

我動了動身子,四肢卻根本不聽使喚,真的是縱慾過度了。苦笑一番,搖搖頭。她也不作聲,一雙手已攫住了我的雞雞,任意的恣玩。我全身無力但陰莖卻在她的擺弄下迅速勃起,甚至還感到勃起時的辣辣痛苦,我太清楚不能再搞下去了,努力的清心寡慾想一些山啦、樹啦、小撟流水、甚至我最討厭的電磁學,但這一切都沒用,就像是全身都被她點了穴,麻木不得,但她卻留了一個地方不點好供她玩樂。

當她的舌尖在龜頭纏繞時,一種興奮夾著痛苦湧上來,真說不上來是快樂還是難過,她騎到我身上,用她女人的優勢讓我進入體內,忘情的自顧的擺動起來,這時陰莖傳來的不是快感了,而是一陣一陣的痛楚,就像以前打手槍打完又打的痛苦。這簡直是被她強暴嘛。我心想。

可憐我一世英明,居然在第一次獻上我的處男後,慘招妓女強暴,她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我不知道被男人強暴的女人感覺如何?我只知道在她扭擺數次後,我的性慾再次被燃醒,猛力的環抱她的腰,讓她俯身向我,好讓我用力吸允乳房。一股作氣翻過身來,將她壓在下面。

好啊!奶想強姦我,先讓我好好的幹你吧!

我粗暴的咬她、抓她,用力的攫住一對玉乳大力揉弄,猛然咬住乳頭讓她發出慘痛的叫聲,我已絲毫不再憐香惜玉,頂開她用力夾緊的大腿,讓陰莖在她體內胡亂的衝撞,用堅硬的棒子搗破最軟的肉壁,用睪丸撞擊最私密的部位。我幻想我是粗暴的工人,正在骯髒的工地上強暴我肖想已久的張曼玉。她的叫聲一聲尖過一聲,早已分不清是快樂的叫春,還是痛苦的求饒。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下體傳上來也分不清是快感還是劇痛,我只知道我要狠狠的干奶,你這個賤女人,即使奶是偉大的國際巨星,我依然叫奶在我的陽具下叫爹叫娘。這就是強暴,這就是強暴,每個男人的夢中情人張曼玉正在被我強暴,我要干的叫奶爽歪歪。她似乎痛的受不了,俏麗的臉扭曲的不成人樣,開始在反抗,雙手用力的掙扎。但我早已失去了理智,她愈用力的反抗反而讓我更加興奮,就像暴露狂愈是要聽到女人的尖叫就愈快感,何況她的身材是這麼棒,臉蛋又漂亮,能強暴張曼玉可是別人遇都遇不到的艷遇,一生就這麼一次,怎麼可能輕易放過。猛然甩她幾個巴掌,鮮紅的五指痕印立即染上她雙頰,她哭喊的更大聲了,我潛在的獸慾幟熱的開始燃燒,啪!啪!清脆的響聲打在她聳動的乳房。

「不要不要!我不要!」

開玩笑,是奶先要的,剛才被奶壓著干奶有沒有問我要不要,現在被我幹的爽了就不要了,哪有這麼便宜的。我更加用力箍住她雙手,讓她動彈不得,雙腿用力撐開她過度緊繃的大腿,更猛亂的用肉棒撞打她的陰核,用龜頭擠壓她的陰唇。雖然我沒有強暴過任何人,甚至在今天之前沒有做過愛,但是這是男人的本能,何況我早在棉被裡一邊打槍一邊強暴張曼玉無數次了。而她已由叫喊轉為哀嚎。

「我求求你不要了!我痛的受不了了!你放了我吧!」她的臉上早已佈滿了淚水,四肢也不再掙扎了,哭喪著的臉不住的在求我。

不行不行!這可是你自找的,何況我還沒洩呢。

我惡狠狠的把肉棒再一次猛插入陰道,聽到她淒涼的慘叫一聲,卻更燃起我的性慾,我真的是一隻變態的色魔,握著奶子更用力擺動下體,讓她一聲一聲的哭喊,直到下體不住的緊抽緊抽,知道即將要出來了,挺身抽出陰道,雙手用力扳開她的口,讓陰莖在她口中噴灑、濃稠的液體灌滿整嘴,才滿意的抽出。

我睜眼偷看她臉,她似乎早已沒有剛才那種痛苦表情了,反而很陶醉的用手指沾唇邊的精液,再放進嘴裡吸允。我知道她剛才一定是裝的,一定是被我幹的爽到歪掉了,這些女人就是欠干,我還聽說有些處女被強暴時,居然不自覺的達到高潮,而分不出是痛還是爽,事後還回味無窮,難怪女人被強暴很少報案,甚至一而再,再而三被姦淫,原因無外乎她們淺意識中總有想被強暴的快感,而在世俗禮教中被壓制而已。尤其是愈端莊的女人躺在床上愈淫蕩,原因無它,因為被壓抑太久了。就像我們繫上的系花小玉,會愛上了班上的爛人阿泰,還據說約會兩次就上床了,操,虧她一付清純玉女模樣,讓我暗戀了好久,就是股不起勇氣,想不到居然這麼賤,早知道就約她然後像今天一樣用強的,搞不好她現在就是我的。

「好爽好爽!你好棒,我從來沒有達到這麼樣的高潮過」我的張曼玉說。

我不禁為我的雄風感到神氣,看著她遍體的瘀青,反而令我有種快感,真不知道是她變態還是我變態。我突然希望能真的強姦張曼玉,或是王祖賢、蕭薔,聽她們叫春、哀嚎一定更刺激。

光著身子走下床,坐在椅子上叼起一根煙,看在床上的她閉著眼睛雙手在乳房揉弄,似乎回味無窮的享受這一切,她的身體真的真美,高聳的乳房纖細的腰,大腿修長小腿纖細,真是絕頂的美人胚子,真搞不懂為何出來難道是缺錢嗎?還是真的物慾橫流?不禁為她感到悲哀。想了一想,其實那些電影明星模特兒,張曼玉,或蕭薔還不是一樣用她們的美色賺錢,只差我們不知道她們有沒有賣而已,搞不好一個晚上公子哥兒一百萬、五十萬,林青霞照樣脫光躺在床上任人干。

「奶還是學生吧!」我突然好奇。

「問這幹什麼,作我們這行的,是沒有背景的。」

「沒什麼,不說就算了,奶看起來不太像這行的,反而像個大學生,而我本身也正在念大學」

「我今年大三,社會系,訝異吧!」

「也不會,我只是好奇,向奶這麼漂亮,怎麼會來這裡?」

「觀念不同吧!我並不是愛慕虛榮,也不缺錢用,並非學業快混不下去的那種,相反的,我每學期都拿獎學金。只是想嘗嘗生活中的另一種面貌,不像大學生被關在象牙塔中,毫不知社會中的種種型態。」

「做多久了?」

「半年多了,我們共有七個女生租一層房子住在一起,都是各校的前幾名學生,我們每天輪流一個人出去接,其餘晚上時間還可以唸書兼家教」

「其他同學知道嗎?」

「當然不知道,我在學校還是乖乖的好學生,辦社團、三加活動,也有很多男生追我,不過我並沒有男朋友,我真想知道那些追我的男生,如果有一天發現他的白雪公主是可以用買的,不知道還會不會繼續?」

「我們當然不會隨便和一般人上床,客人都要事先挑過,我滿意的case我才接,像最重要的當然是用身份證、駕照等真名登記住宿才考慮,以避免危險。其次也要看起來乾乾淨淨、不討人厭,有正當職業,我們才放心。而且同一個客人最多只接三次,以免發生感情糾紛」

「打算要做多久?」

「等過一陣子出國留學的錢夠了我就不接,想專心談個戀愛了。」

我突然想知道:「剛才奶真的很痛嗎?」

「哈哈」她笑了出來讓我感到很不好意思,「一聽就知道你是第一次。其實女人做愛做到最高潮,根本分不清是肉體的痛多,還是肉體的高度歡愉多,就像我第一次和男人做愛,處女膜被撕裂時的痛混著一波一波升高的浪潮,讓我極度的滿足和用力的叫喊,那是真正的高潮快感所從內心的叫喊,只有女人才能體會這種微妙感覺。所以我覺的你們男人很可悲,雖然個個好色,但沒有人能從性之中得到像女人高潮般的歡愉,那只不過是獸慾的發洩罷了,真可悲。你的陽具只不過是讓我達到高潮的一種工具而已,你還真的以為是你強暴了我。」

我到床上背對著她躺下,雖然已經很累了,卻翻來覆去睡不著,心中是無限感慨,她完全不是一般呆呆的大學生,相反的她必定絕頂聰明,很懂的掌握自己方向,也很難說這樣作對或不對,畢竟是自己選擇的無所謂對錯,但是如果她是我女朋友,不管在怎麼漂亮窈窕,我也絕對不願意。

想著想著也就睡去了,隔天是被陽光扎眼所刺醒的,天啊,下午三點十五分,我試著爬起來,全身卻軟綿綿使不上力,筋骨也酸酸的難受,晃晃腦想起昨夜,還猶如夢中,只是夢中的她早已離去。

一轉頭,一個大剌剌的紅色映入眼簾,天啊!是個紅包,這就是我處男的代價,旁邊一張小紙條:

希望你睡的舒服,但願能再為你服務

tel:xxxxxxx

珍妮

握著紙條不禁怔怔的發愣,細細的一起昨夜的種種,和她細柔的胴體豐聳的乳房,一切又變得那麼真實,只是一次的代價要一萬元,足足我一個月的房租加生活費,遠非我所能負擔,雖然她昨夜後來說我也是大學生,又令她玩的很快樂,故只收我半價再打八折,只要四千元,但也是我一個月的飯錢了。算了,忘掉這一切吧!我沒有本錢揮霍,她永遠也不會屬於我這一種男人的。掏出打火機把紙條燒掉,掙扎的爬起來穿上衣服,跨出了旅社大門。今天,又是嶄新的一天。

後記:我相信看過這篇的人絕對不會相信這是真的,之前,我也和你們一樣,總是傳說士林某大專女生晚上在做黑的,我也總是半信半疑姑且聽之。而且,在這之前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我這只會打電腦,看到美女就發抖,一張口就結巴的膽小鬼會去住旅社,還敢召妓,真是不可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