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被人騎

這天老婆又要上夜班,和平時一樣,照樣是不穿胸罩。只是天氣比較熱了,老婆穿了一件黑色的長袖打底衫,外面再加上一件牛仔短外套。

緊身的打底衫把老婆曼妙的身材凸顯出來,大大的乳房上可以隱約看到乳頭的形狀。下身是一條百褶短裙,黑色的絲襪讓老婆的長腿顯得很性感,腳下是一雙簡單的平跟魚嘴鞋。

看著老婆這身打扮,我的雞巴一下子就硬了,從後面摟住她,雙手一下子就握住了那對大乳房,只揉搓了幾下,老婆的乳頭就硬了。

我用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揉捏著老婆的乳頭,在她耳邊問道:「寶貝,穿這麼性感去上班,不怕招狼呀?」

「到時候外面還要穿護士服呢!嗯……」老婆軟軟的靠在我身上,輕輕的扭動著屁股,隔著衣服摩擦著我勃起的陰莖。

我不等老婆說完就吻上了她性感嘴唇,「嗯……老公別鬧了……老婆上班要遲到了……」一個長長的濕吻後老婆推開我的手,邊整理衣服邊說道。鏡子中的老婆因為剛才的挑逗而面紅耳赤,兩個硬硬的乳頭格外醒目。

送走老婆後,我獨自一人在家上網玩遊戲,一夜無語。

第二天是星期六,一早老婆就下班回來了,還是一樣的疲憊不堪,放下東西後就直接去洗澡了。看著老婆脫下來的絲襪,我突然靈機一動:內褲!對,就是內褲,如果老婆晚上真的被人幹了,那她的內褲上一定會留下些痕跡。可是怎麼才能夠拿到老婆的內褲呢?正在我想辦法的時候,洗手間裡傳來拉門的聲音,老婆要洗完了。有了……

「靠……肚子痛!估計是早上的豆漿不乾凈!」我裝作很急的樣子衝進洗手間,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

「怎麼啦?」老婆一邊擦著身上的水珠,一邊關切的問道。

「突然肚子痛,估計是早上的豆漿不乾凈!你先出去等一下吧!哦……」我裝作痛苦的捂著肚子,偷眼看到老婆將她的內褲塞在一堆衣服裡面,然後走了出去。

確定老婆走開之後,我馬上將她塞在衣服堆裡的內褲拿出來,當看到內褲上明顯的精斑的時候,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老婆確實被人幹了,而且還被內射了!

「老公好了沒有?要不要買點藥吃?」我也不知道在那裡站了多久,直到老婆在外面叫我,我才反應過來。

「馬上……馬上!」我一邊應這老婆,一邊掏出手機迅速的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將內褲重新塞回衣服堆裡。

「沒事吧?老公。」看著我從洗手間裡出來,老婆趕忙緊張的問道。

「沒事!我身體很棒的!這你還不知道?」我故作輕鬆的做了個展示肌肉的動作,同時向老婆眨了眨眼睛。「死壞蛋……」老婆嬌羞的捶了我一下。

將手機放到書房後,轉身回來就看到老婆在洗手間裡洗內褲,我不由得心裡一沉,看來老婆還是很警覺的,希望沒有看出來我剛才的把戲。

老婆洗完後,看了會電視就去睡覺了,幹了一晚上的活或者被玩弄了一個晚上,她非常疲憊,所以一會就睡得很熟了。

中午我一個人吃了一碗泡麵就繼續上網,突然,一個想法出現在我腦海中:既然內褲上留下了精斑,那老婆身上會不會也留下一些被玩弄的痕跡呢?得驗證一下……

我拿上手機,輕手輕腳的來到臥室,將窗簾拉開一條縫,這樣房間就有了一點光線。床上,老婆呈大字型仰躺著,因為天氣已經熱起來了,所以老婆沒有蓋被子,只是在肚子上搭了一條空調被。

將手機設置為拍攝模式,然後輕輕的爬上床,叫了老婆幾聲,發現沒反應,看來是睡得很熟,我輕輕的將老婆的睡衣解開,慢慢地露出兩個大乳房出來。

我想當一個人連續受到各種打擊後,要麼這個人會徹底崩潰,要麼他就會變得堅強無比,而且我可以確定我是後一種人。因為當我看到老婆左乳房上那個清晰的牙印的時候,我竟然出奇的平靜,慢慢地幫老婆穿回睡衣,然後輕輕的拉上窗簾,走出了臥室。

整個下午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動不動,我想和老婆攤牌,但是最終還是放棄了,我愛她,我不願意就這樣放手,我一定要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接下來的幾天我更加注意老婆的一舉一動了,但是除了中間上過兩次夜班之外老婆就再沒有什麼可疑之處了,潛意識裡我自己幫自己想了一個可笑的藉口:老婆是被迫的!但是連我自己都知道這是個牽強到荒唐的藉口。

這中間我還趁老婆不上班的時候去了她的科室,老婆所在的科室在醫院是個小科室,只有五個醫生,其中印象比較深的是羅醫生和鄧醫生,前者是那種能夠讓女人尖叫的類型,而後者則看起來很娘。護士則有七個,大部份都很普通,只有一個叫李靜的看起來應該比老婆漂亮,另外一個叫趙斐的雖然長得一般,但是身材卻很火爆。

這天,我還像往常一樣準時起床買早餐,當我回來的時候,發現老婆已經起床了。前天老婆出夜班,所以今天她休息在家,平時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一般都會睡懶覺,今天怎麼起來了呢?我頓時警覺起來。

裝作若無其事的吃完早餐,和老婆打聲招呼我就出門了,但是我沒去學校,而是請了一天假,我打算跟蹤老婆。為了不被老婆發現,我找一個同學換了一輛車,然後將車停在了小區對面的馬路邊。

9點剛過,就看到老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走出了小區,今天老婆化了妝,恰到好處的眼線讓她的眼睛看起來清澈中帶著淡淡的嫵媚,身上穿著一條亮綠色的荷葉邊連衣短裙,顯得很清新,肉色的絲襪加上腳上的水晶中跟鞋又顯得有一點妖嬈。

老婆顯然心情很好,走起路來一跳一跳的,出了小區後就打了一輛的士,我馬上開車跟了上去。老婆直接打車到了海利海鮮城,我也驅車悄悄的跟了過去。

老婆下車後在門口等了一會,就看到兩個男人也一起打車到來,其中一個就是他們科室的羅姓醫生,另一個應該也是他們科室的醫生,但不記得名字了。顯然三個人是要一起喝早茶,我將車停到了離海利不遠的路邊,靜靜地等他們。

差不多兩個小時後,他們三人才有說有笑的從飯店裡走出來,然後一起上了一輛的士,我依然悄悄的跟在後面。二十分鐘後他們一起來到了景灣大酒店,看著他們一起走進酒店,我覺得全身都變得冰涼了。

停好車後我也來到景灣大酒店,他們還在辦理開房手續,我則悄悄的躲在電梯邊的走火通道裡。

不一會,他們三人便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1502,好房間,可以看到大海,玩起來更爽!」其中一個男的說道。

「對呀!面對大海,抱著丁潔妹妹真是太爽了!呵呵!」另一個接著說道。

「討厭……」這是老婆的聲音,透著撩人的嫵媚:「別在這裡動手動腳的,當心別……嗯……」話沒說完就被一陣接吻的聲音打斷了,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了。

他們進了電梯後,我也迅速的進入另一部電梯。當我走出電梯的時候,他們三人剛好進入走廊最頂頭的一個房間,我馬上跟了過去,房間的把手上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我在走火通道的樓梯間裡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回憶我和老婆的初識,回憶我們的熱戀,我們風光的婚禮……我一直認為老婆是被迫接受侍寢這樣一個屈辱的事情,因為醫生們嚇人的背景和一個編制內的鐵飯碗,我一直不相信老婆會背叛我,更不敢相信她竟然還這麼快樂的玩3P,這還是我的小潔嗎?

一陣開門的聲音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看看錶,已經過去四個多小時了。我將走火通道的門輕輕的推開一條縫,首先看到老婆一臉疲憊的走出了房間,但是可以看到她的臉很紅,那種女人在高潮後所特有的紅,甚至連裸露出來的胳膊也有點紅紅的。

老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姿態有點怪異的向電梯走去,後面是那兩個男醫生,連我都感覺他們的腿在顫抖,那種長時間做愛後的顫抖。

我突然想到,他們下去退房的時候,總台會讓這一層的服務員來檢查房間裡的物品,我只要以忘記拿東西這個藉口就可以進入他們剛才激戰的房間。想好之後,我也悄悄的離開了走火通道。

兩分鐘後,走廊另一邊的服務員值班室裡傳來一陣電話鈴聲,寂靜的過道裡能夠清晰的聽到服務員的聲音:「1505房……好的!」

機會!「不好意思,我的手機落在房間裡了。」就在服務員打開房門準備進入的時候,我裝作著急的樣子走了過來。剛好走廊那邊有人叫她過去開門,服務員應了一聲,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過去了。

天助我也!我懷著激動的心情進入了1502……

 

淫亂家庭─新成員的加入(1)

坐在南下的火車上,我看著手機裡前女友的照片,煩躁的靜不下心來,一直想東想西。她到底要跟我說什麼?上次不是已經說了很清楚?

雖然我還愛著她,但我沒辦法原諒她的劈腿,這是完全沒辦法讓人接受的事。我們的結局只有分手,她可以盡情做她想做的事,我也管不著了,這樣對彼此都好。但是事到如今,她幹嘛又說要和我談談,還要我去她家?到底是怎樣?我心中抱怨著,但現在還是不爭氣坐在火車上,考慮等等再見到她時,我要怎麼面對她。 我們分手至今,已經一個月了,從那天之後我就沒再見過她了。我聽系上同學說她很傷心,也無心上課,後來便停課回家了,已經好一陣子沒在學校見過她。

我不懂她到底要療什麼傷?明明是她先劈腿,像個婊子一樣,騙我說要回家,卻和老男人去開房間,也不知道被她騙了多久,一想到這,我還是憤恨難平,深怕等等控制不住情緒,會給她一巴掌。但是一想到她的可愛,我應該是打不下去。

她在學校是出了名的系花,功課好又漂亮,一頭動人的烏黑長髮加上一對誘人的巨乳,又是社團明星,不知道吸引多少蒼蠅纏著她。相比之下,我功課平平、外表一般,也沒什麼特殊才能,還是動漫阿宅,真不知她喜歡我哪裡,我們剛交往時可是跌破一堆人的眼鏡。

一想到這,我便不禁嘆了一口氣,關上手機,不再看她,深怕自己忍不住心軟,沒骨氣的原諒她,跟她復合。我懶的再想,盡量讓自己放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火車到站的吵雜聲驚醒睡著的我,我睜開眼看看窗外,已經到站了。

我拿起背包,懷著焦慮又期待的心情,匆匆踏出車廂,找尋剪票口。出站後看看牆上的電子鐘,此時已經快接近中午了,車站大廳人來人往,非常擁擠。我環顧四周,想在人群中認出女友來。

她還是這麼亮眼,我沒多少時間,就看到站在出口處,低頭放空發呆的她。

好久不見,她變得清瘦,穿著一件淡黃色的連身洋裝,長髮散亂的披在肩上,神情有點憔悴,亙襯托出她的出眾美貌。 我慢慢地踱到她面前,平靜的說:「嗨,李紓茗。」我刻意叫她的全名。

她抬起頭,微笑著說「嗨,子文。」她本來是活潑熱情型的,但現在卻憔悴的楚楚動人。

我強忍著拉起她手的衝動,故作冷淡的說:「我來了,你有甚麼事要跟我說的。」

她搖搖頭,主動牽起我的手,笑著說:「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不過,先到我家吧。」她的手還是那麼柔軟,讓我捨不得甩開。

我裝作沒這件事,讓她握著,並說:「為什麼要到你家?還有什麼好說的?」她的邀約,這幾天煩得我睡不好覺,我完全猜不透她想做什麼。

她露出一個神秘、又朦朧的神情,好像喝醉酒一樣,淡淡的說:「你來就知道了。」此時我陷入一陣天人交戰,到底還要不要跟她這樣糾纏下去。到她家,難道是要見她爸媽嗎?真的莫名其妙。

不過我瞅著她的雙眼,還是決定跟她去了,我倒不是因為心軟,而是我感覺到,如果我不跟她回家,將來一定會後悔的。我們走出車站,紓茗隨手攔了輛計程車,上車後直奔她家。一路上我們沒什麼講話,但她一直握著我的手不放,好像有點緊張,我也懶得關心她,心不在焉的跟計程車司機隨口亂扯。

我很少來南部,火車站周圍很繁華,街景跟北部差不多,過了十多分鐘,街景慢慢轉變,從熱鬧的都會轉變成安靜的郊區,我看看四周,這裡似乎是高級住宅區,有點像是北部的天母,環境非常怡人。

紓茗幾乎沒跟我說過家庭狀況,我只知道她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爸爸好像是大學教授,媽媽是家庭主婦,家裡蠻有錢的,但除了這些之外,我完全一無所知。

以前我曾好奇的問她家裡的狀況,跟爸媽怎麼相處,都被她輕言迴避掉,而且她竟然會臉紅。我不想猜測太多,她不說就不說,反正也沒妨礙到我們交往。

倒是她對我家的家庭狀況還蠻好奇的,很喜歡問一些奇怪的問題,比如我喜不喜歡我媽媽或我妹妹。我不知道除了喜歡我還能說什麼,但我感覺這並不是她要的答案就是了。

終於計程車在一座高級社區門口停下,下車後,紓茗和警衛打聲招呼,我們穿過大門,往其中一棟大樓走去。一路上紓茗還是不發一語,默默的拉著我,走入大樓內,進入電梯。這座社區的保安應該蠻嚴格的,電梯必須用磁卡才能啟動,這更添增了紓茗家給我的神秘感。進入電梯後,紓茗按下樓層按鈕,電梯緩緩上升。

站在我前方、背對我的紓茗,此時突然說「子文,我想跟你說,我會帶你回家,是因為……我很喜歡你,很愛你,你要記得這一點喔。」

紓茗沒有回頭,我看不見她說這話的神情,感覺很糾結似的,讓我完全不懂她為何在此時要說這些。正當我忍不住,想說話時,電梯門開,我便把話吞回去,跟著紓茗出去。

我胡思亂想著,隨著她往右轉後,在一座綠色大門前停下,紓茗掏出鑰匙打開門後,回頭叮嚀我一句,「我們家很重視整潔喔,進去要先脫鞋放在鞋櫃裡。」我點點頭,心想這女的真是囉嗦。

這棟住宅大廈外觀寬廣,但一層樓只有兩個單位,想必紓茗她家應該很大吧?但進門後才發現並非如此。紓茗家格局細膩,裝潢不算土豪且很有時尚品味,四處都擺設藝術畫像當作裝飾。我不懂藝術,看不出來這些作品好壞,只看得出來大多數是裸體畫,製作精美,就算是複製品也應該不便宜。

紓茗家的確很乾淨整齊,沒有太雜亂的擺設,我家這種一般家庭比起來,真的相差很多,不知道她們家有沒有請傭人打掃,不然真是太乾淨了。不過,一進紓茗家,我就注意到一點,就是空氣中有股淡淡的、很奇怪的味道,感覺很熟悉,但我說不上來是什麼味道。

「小茗,是妳回來了嗎?有帶妳男友回來嗎?」

我們剛要進入客廳,就傳來一道溫和的男人聲音。紓茗低聲提醒我「說話的是我爸。」我點點頭,心裡暗暗吃驚,想說果然如此,硬著頭皮跟紓茗踏入客廳。

客廳很寬敞,二組三人座的皮套沙發相對擺設在正中間,紓茗的的父親李爸正坐在其中一座上,背對著我們看著電視。紓茗示意我們在李爸對面坐下,當我轉過去,看到李爸的正面時,不禁愣住,腦袋一片空白,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也根本忘記打招呼。一個月前,我在鬧區的某間豪華旅館門口,看到紓茗親熱的挽著一個中年男人的手臂,倆人有說有笑的一同走進去開房間,我在門口等到深夜,也沒見他們出來。現在眼前的李爸,正是就是我當時看到的中年男人,絕對是他。

李爸看見我,露出一個神祕的微笑,接著用溫和的語氣說:「你好呀,子文,我是紓茗的父親。」

我一時忘了怎麼回話,紓茗在旁邊偷偷用手臂撞我一下,才讓我回過神來,支吾的說「伯父……你好,我是王子文。」

「呵呵,我已經從紓茗那邊,聽到你的名字很久囉,一直沒機會見一面,看看弄得我女兒這麼傷心的臭小子到底長什麼模樣,現在看來也很普通嘛!」李爸溫和,但不太客氣的嘲弄著我,讓我十分不爽。

「痾……伯父,請你客氣一點,我和紓茗之間的事,我們自己處理就好了,我覺得自己並沒有對不起她,感情的事既然無法強求,那就只好分手。分手後一定會有段調適期,這是沒辦法的。而且我的心情也受到很大的影響,也正在調適中。」我強忍著怒氣,不卑不亢的說著,完全不理會坐在我旁邊的紓茗。

李爸聽到我這樣說,也不生氣,反而呵呵一笑,露出一個肯定的表情,接著說「小茗你聽到沒,妳男朋友脾氣這麼硬……」

我立刻打斷李爸說「是前男友。」

「好好,你前男友脾氣這麼硬,你幹嘛還要這麼傷心?分了就分了呀!你幹嘛又求爸爸讓你把她帶回家?」

聽到李爸這樣說,我旁邊的紓茗一時沒有接話,沉默一陣子後,才說「因為我覺得應該把話講清楚……」

什麼叫把話講清楚?紓茗的回應,讓李爸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接著他繼續看著我說「子文,你為什麼和紓茗分手,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李爸這樣問,登時讓我不知道說什麼,之前我以為紓茗和男人去開房間,她也沒否認她劈腿,導致我們分手。

但我現在看到李爸就是當時那個男人,爸爸和女兒住在一起,這似乎沒什麼可質疑的,既然如此,那不就沒有分手的理由了?不過,一想到這,我疑惑的脫口而問「痾……李爸,那當時紓茗怎麼不跟我說呢?」

當時紓茗只要說當時是和父親在一起就好了,但她卻沒提到這點,不承認也不否認她劈腿,只強調她很愛我。

「那這要問問看紓茗囉?」李爸將目光轉向女兒,不過紓茗卻沒有接話,這時我也轉頭看著她,紓茗頭低低的,眼神低垂,不知道在想什麼,客廳一片沉默。

原來這就是紓茗要我到她家的原因呀,她想測試我,最後自己又說不出口,只好由她父親來說。既然分手的理由消失了,紓茗看起來又明顯對我還有感情,我也頗捨不得她,那理所當然的還是復合比較好吧。

想到這,我便打破沉默說「伯父,過去的事就過去了,這件事是我誤會了,是我不對,我要向紓茗說對不起。」我先不提復合的事,到時我們私下再談。

李爸哈哈大笑,對紓茗說「哈哈,乖女兒,爸爸說得沒錯吧,把話說開不就好了,你看,子文跟你道歉,有沒有甚麼話想跟他說?」

紓茗抬起頭,轉頭看著我,神情非常羞澀,非常可愛,但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害羞?紓茗對我說「子文,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而已……我也有錯。」

「沒有……是我太心急了,沒有問清楚就先入為主的想像。如果早知道是妳爸,就不會有這些誤會了。不過……我希望以後你要盡量坦白的說,別再讓我多想,造成誤會。」我很誠心的說,希望紓茗能原諒我。

這時李爸突然接話:「子文你為什麼覺得,如果早知道是我,就不會有這些誤會呢?」

李爸這樣說,讓我腦袋突然卡住,不知道為何他要這樣問?父親和女兒住在一起,會產生什麼誤會呢?那天應該是李爸北上想跟紓茗聚聚吧?至於紓茗為何不跟我說,一定有她的理由。想到這,我便說出我的想法。

聽到我們的對話,紓茗突然呼吸急促起來,神情變得有點慌張,我連忙問她是不是不舒服,她搖搖頭,但又不說為什麼。

當下我突然覺得,我和李紓茗會產生這些誤會,根源還是在她的這種個性,憋扭又不愛將事情說清楚。

看見紓茗緊張的模樣,李爸好像完全不當一回事的,沒有特別關心她,繼續對我說「子文,紓茗應該還有很多事沒有跟你說清楚吧?」

我聽到一愣「還有什麼事嗎?」

「基本上,子文你是個聰明的人,所以這也怪不得你。紓茗一直都想跟你復合,但我跟他說,只有向你說清楚,以後你們的關係才不會有問題,但她怕你接受不了而受傷,才遲遲不肯做決定,拖到現在。」

李爸這樣說,我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到底要說清楚什麼呢?於是我只好靜靜的看著他,等待他的說明。李爸向紓茗招招手,示意她過去。

紓茗坐到父親的身旁,雙臉脹紅著,低頭不敢看我,此時的氣氛有點詭異。

李爸柔聲的對我說「紓茗並沒有劈腿,那一天子文看到的確是我,我和紓茗一起到旅館去過夜。不過,事情完全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事實上,你也沒有誤會,只是你沒辦法將兩件事連結起來而已。然後…我想要跟你說清楚,還不如直接讓你親眼看到比較快。」

李爸說到這,停頓一下,露出奇怪的微笑說著「這就是紓茗猶豫不決的原因,到底要讓你眼見為憑,還是就此跟你徹底分開?」

當我的疑惑還沒解答時,眼前所發生的事已經激烈的衝擊著我的大腦,消解我以往的思維,我完全無法想像眼前所發生的事,但就這樣發生了。

就在我的眼前,李爸熟練的將紓茗的上衣背扣解開,幫她螁到腰際,展現出她美妙豐滿的上半身胴體。

接著李爸揉捏著女兒的乳房,將胸罩往下扳,張嘴大力吸吮粉紅色的乳頭,客廳迴盪著激烈的吸吮聲,嘖嘖生響。紓茗完全不反抗,像隻布娃娃樣,任由父親擺布。

她將頭別到一旁,閉起雙眼,臉泛紅潮,我對這表情非常熟悉,紓茗正在享受著,享受著父親的愛撫。李爸邊舔著女兒的乳房,邊不時地看著我,眼神透露出深厚的慾望。

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呆呆的看著,任由眼前的事情發展下去。此時我完全明白李爸剛剛的話了,完全明白紓茗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反應。

她的確是劈腿,她的確是去開房間的,只是她的對象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既然我想通了,我似乎不用再看下去,應該快點逃離這荒謬的現場,但是我的雙腿卻無法移動,因為…因為…我還想看下去,我下腹部奇怪的反應,也要我繼續看下去。

李爸似乎覺得玩弄夠了,注意力從女兒的乳房轉移到她的下半身,撫摸著她白皙的雙腿,似乎刻意挑逗我似的,將女兒的裙襬慢慢的往上拉,直到露出她白色的內褲,撫弄雙腿,讓她的身軀不停的抖動著,他越摸越上面,紓茗便越是扭動著身軀,甚至開始發出嬌吟聲。

接著李爸乾脆將女兒的雙腿掰開,將紓茗的右腿高高抬起來,讓雙腿之間的縫隙徹底曝露在我的眼前。李爸看著我,用手指頭逗弄著女兒內褲上的水漬,暗示我紓茗非常的興奮,非常的享受。來回撫弄後,李爸將手指探入內褲邊,深入肉縫中,來回穿梭著。

李爸輕聲的對紓茗說「乖女兒舒服嗎,你看,你男朋友正再看著你喔,正再看著你被爸爸欺負的快樂模樣喔!」

我完全無法想像,李爸溫和又帶點威嚴的聲音,竟對女兒說這種話來,我感到理智被狠狠的踐踏著。

「來,乖女兒,小茗,坐上來吧,讓子文看看你最真實的樣子。」李爸看著我,柔和的說。紓茗不發一語,將上身的胸罩完全脫下,堅挺的巨乳在燈光下不停顫動著,然後她掀起裙擺並扎在腰際,再優雅的抬起雙腿,將內褲褪下,一雙婷婷玉腿翹在半空中,雪白的屁股蛋間擠著粉紅色的肉縫,狠狠的刺激著我。紓茗似乎想到某件事,停止動作,開口說「爸爸,那個。」

「喔,那個呀?」

李爸笑著,從茶几下面拿出一個籃子,裡頭裝滿各式各樣的保險套,他隨便拿了一個,遞給紓茗說「呢,幫爸爸戴上。」

紓茗點點頭,到目前為止,她仍然保持著完全不看我,只看著她的父親,看著他將掏出褲內的陽具,一根非常雄偉的肉棒,碩大的龜頭在彷彿有生命的蠕動著。

紓茗默默的跪下來,撕開保險套包裝,用手指頭輕巧的拿出套子,然後伸出舌頭,熟練的舔著父親陽具的龜頭,再張口含住,吞吐幾下後,再將套子緩緩戴上,拉到根部。這個場景對我來說非常熟悉,我們剛交往還會戴套子做時,她就是這樣服務我的,當時我還笑她怎麼這麼熟練,到底交過多少個男人?

紓茗見準備妥當後,站起身來,背對著我,雙腿跨到父親身上。李爸雙手環著女兒的細腰,將她的渾圓屁股盡量扒開,似乎刻意要讓我見到兩人的私密交合處。

紓茗扶著李爸的肩頭,隨李爸的指引調整好位子,她下體兩片薄密的紅色陰唇覆蓋著底下的大龜頭,隨時都可吞噬下去。

此時李爸不急進入,反而搖動女兒的腰部,摩擦著兩人的下體,讓紓茗發出不滿的嬌嗔聲,兩顆乳房左右晃動著。

我沒法看到她的表情,但完全能夠想像得到,我無法想像的是我的這時的表情。

持續動作的李爸看看我,似乎很滿意我的表情,他說「子文你知道嗎?以前我和紓茗做的時候,是不戴套的,但自從一年前你們交往後,紓茗便開始要我戴上套子,你看紓茗有多喜歡你?」

李爸的話刺激著我的心靈,我不知道該感動還是該咒罵,只是眼睜睜的看著李爸慢慢將女兒往下按,讓肉棒一吋吋的隱沒在紓茗的雙腿間,直到她完全坐下為止。

李爸的陽具明顯比我大得多,竟然能夠完全進入紓茗的體內,我非常的驚訝,難怪紓茗在和我做愛時,總是慾求不滿的那方。

李爸輕輕的晃著下身,環住女兒的雙手開始旋轉著,露出滿足又舒服的神情。他看著上方的女兒臉龐,伸出舌頭,紓茗便乖乖的彎下身軀,也伸出舌頭,主動舔著父親,倆人親熱的互吻著。

我就這樣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父女倆緊密的交纏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看著紓茗扭動的腰肢,從輕和的旋轉到越來越激烈的抽插,父女倆非常有默契的動作著,完全不會不協調,這讓我產生了強烈的忌妒感。

最後紓茗調整身體,從跪姿變成半蹲著,下身激烈的上下抽動著,父親的陽具在我眼前得意洋洋的不斷進出女兒體內,讓她低聲淫叫著。

「來,要不要看看子文的樣子,他現在的模樣很可愛喔?」倆人一陣消停後,李爸看看我,笑著提醒女兒。紓茗乖乖的轉過身驅,正面對我後,張開大腿,重新在父親身上坐下,李爸則將雙手從後方環到女兒胸前,狠狠搓揉著乳房,留下一道道鮮紅肉痕。

此時紓茗的眼神和我對上了,她睜開眼睛看著我,一頭秀髮隨著父親的動作而四處飛舞著。

她看著我,眼神似乎帶著點愧疚,還有羞恥感,但更多的是充滿熱情的肉慾感,點綴在脹紅的臉頰及嬌豔欲滴的雙唇上。她看著我,停止淫叫,一邊被父親幹著,一邊向我微笑著。她在誘惑我,我太清楚她的眼神了。

此時的我,很想將褲子底下那根脹紅的東西掏出來,狠狠搓弄著,甚至……甚至加入戰局,讓紓茗這個賤人一邊被她爸爸幹著,一邊吃著我的肉棒。不過我不敢,只敢默默的看著女朋友被她父親快樂的蹂躪著,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李爸拍拍紓茗,示意女兒自己快結束了。

李爸說「小茗爸爸射在你嘴裡好不好?還是臉上?」紓茗看著我,搖搖頭說不要,就射在裡面吧。這讓我鬆了一口大氣,但又感到可惜。

李爸看看我,笑著點點頭說,乾脆的說,就射在裡面吧。

然後他雙手從女兒的乳房往下移,重新環住腰肢,然後重重的往上撞擊,然後停止動作,紓茗看著我,雙手包住下體外父親的睪丸,輕柔的撫摸著,讓爸爸盡情的射精著。

我看著李爸露出滿足的表情,還有紓茗喘氣的神情,我自我安慰著,雖然李爸射在紓茗體內,但至少他有戴套,等等我不至於看到紓茗下面一片乳白色。

李爸抖動著身驅,享受了一分多鐘的高潮,睜開雙眼,看著我,得意的笑著說「子文…你現在明白我們父女的關係了吧?怎樣,你接受嗎?」

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我不接受的話又能怎樣。

但不知道為什麼,比起紓茗劈腿陌生人,我反而覺得,她跟父親的性關係,不會太讓我反感,剛開始的噁心感,到目前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慾望感。雖然如此,我也不想乾脆的說我接受,而是不置可否的看著紓茗那嬌嫩的臉龐。

李爸看我不回答,就轉頭鼓動女兒說「乖女兒,子文似乎不高興呢?你去安慰一下他吧?」

紓茗看著我,終於露出一個沒辦法的表情,其實在我們的關係中,一向是她比較強勢,一度我還以為她有公主病,但從今天跟著她回家後,她表現出來的都是一副稚嫩的小女孩模樣。

紓茗從爸爸身上起來,雖然射完精,但李爸的陽具還是硬挺著沒消,真是厲害。

紓茗整理好裙襬,將洋裝稍微整理好,一雙巨乳若隱若現的走到我面前跪下,二話不說的拉開我的褲子拉鍊,掏出我早已青筋曝露的陽具,跟剛剛一樣熟練的舔著我,讓我享受著觸電般的快感。

李爸攤坐在沙發上,戴著套子的陽具前端積滿了精液,他也不拿掉,就這樣看著我被紓茗口交著。

我將注意力轉回紓茗,她在我的胯下誇張的舔著我的龜頭,一雙眼睛嬌媚的看著上方的我。

我想報復她,我想欺負她,騙我這麼久,我捧住她的頭,用力的將肉棒擠入她的口中,讓她發出作嘔的聲音,我再她父親面前,將她的雙唇當作屄穴,用力的抽插著,她完全不做反抗的,任我動作著。

我發出激烈的喉音,在當下激動的在心中大喊,看我不插爛你這婊子的臭嘴,叫你再騙呀!叫你再瞞我呀,這一年來,你幾次騙我回家,都跟你爸去開房間了吧?我毫不憐香惜玉的動作,李爸看了完全不生氣,反而微笑著,然後他竟然拿起一旁的手機,對著我們拍攝著,這反而讓我越幹越起勁了。

終於,我感到肉棒一陣抖動,要射精了。

紓茗看著我,感受到口腔內的動作,此時她用力的推開我,然後狠狠咬了我的龜頭一嘴,讓我既痛又爽的大聲叫著,熱流一泄而出,紓茗來不及閃避,噴射而出的乳白色精液濺得她滿臉都是。

她又是氣惱又是嬌羞,但更多的是沒辦法的表情,認命的讓我的肉棒亂射著,我一邊看著她堅定的眼神,一邊陶醉在射精的快感中,在這當下,我覺得不管她作了什麼事,我都可以原諒她的。

不知道是不是接收到我的心意,紓茗的大眼睛竟開始流下一對清淚,和乳白色的精液混雜在一起。當我射得差不多後,紓茗便低下頭,開始啜泣著。

李爸完全沒有安慰她的意思,繼續看著手機,就當我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從背後傳來女人聲音「小茗怎麼再哭呢?死鬼你又怎麼欺負她了…咦?你是誰呀?」

我回頭一看,聲音的主人是一位身材豐滿,非常肉感的美麗婦人,她看到我,露出疑惑的表情。而在美婦身旁,她牽著一名身材嬌小的可愛短髮女孩,正用她斗大的雙眼看著我,默默的打量著。

一看到她們相似的臉龐,我登時就明白,婦人應該是紓茗的媽媽,女孩則是她的妹妹紓羽。

「嗨老婆,不是我再欺負小茗,是他男朋友再欺負她啦,弄到她都哭了。」李爸放下手機,若無其事的說著,接著他招招手,紓羽妹妹便向李爸走去。

「喔,你就是今天要來的,紓茗的前男友呀?怎麼,一來就把我們家紓茗弄成這副模樣?都是男人的臭味。」李媽扶起跪坐著的紓茗,到我身旁坐著,並拿衛生紙擦拭著女兒臉龐。

我不知道該辯解什麼,反而是紓茗抽咽著說「不關他的事,都是我不好啦!」說完又再那邊哭。此時我的注意力完全被李爸身旁的小女孩給吸引住。

我不知道紓羽幾歲,但她看起來應該還是小學生,但不知道為什麼有個說不太出來的不協調地方。我仔細一看,紓羽的身體嬌小瘦弱,但她的腹部卻微微隆起,感覺不像是肥胖,倒像是懷孕一樣。

紓羽看到李爸的模樣,嬌聲說「爸爸你幹完又不好好整理吼,很煩欸。」

李爸用逗小孩的口氣說「那就麻煩小羽幫爸爸整理喔!」

紓羽白了爸爸一眼,自然的握住李爸的肉棒,將積滿精液的套子取了下來,打了個結,要丟到一旁的垃圾桶。

李爸制止她,說「小羽別丟,你拿著,等等我們上去玩。」

紓羽看了爸爸一眼,轉頭向李媽說「媽媽你看,爸爸又來了。」話雖如此,少女的表情卻是非常歡喜。

李媽沒好氣的白了李爸一眼,接著說「老公你別玩得太過分,今天去產檢,醫生說小羽已經四個月了,胎位已經成型,不能太激烈,小羽才12歲,會受不了的。還有你記得,不能全部進去喔!」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聽到的,12歲的紓羽竟然懷孕,尤其李媽還是這麼自然的說出來,好像只是叮嚀小孩別賴床一樣,讓人不敢置信。我轉頭看看紓茗,她只是笑著。

我看回眼前,紓羽拿著套子,坐在李爸腿上,正一邊被父親撫摸著隆起的腹部,一邊玩弄著他的肉棒,格格的笑著。李爸愛憐的看著紓羽,回應李媽說「知道啦,我不會太粗暴啦!小羽我們上樓吧。」

李爸抱起嬌小的紓羽,站起身來,然後看著我們說「子文,我想你們沒問題啦,休息一下吧,晚上一起吃飯……老婆,這邊就交給你啦。」說完李爸抱著小女兒,轉身往二樓走去,我很想知道李爸要怎麼跟紓羽玩他套子裡的精液,等等再問吧。

此時傳來李媽的聲音,「你叫王子文對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呢!你有看過我嗎?」我當然搖搖頭。

李媽接著說「呵呵,看你這模樣,剛剛玩得很刺激吧?有什麼感想?」我的感想太多了,但現在一句都說不出來,只能說「痾……我知道紓茗沒有劈腿了,然後……剛剛對不起,紓茗。」我將眼神投往紓茗,看著她有點失神的雙眼,她笑著搖搖頭。

「瞧你們恩愛的,看起來是沒問題了……那麼,子文,現在要換我來問你幾個問題囉?」

「嗯,伯母盡管問。」

「首先,不要叫我伯母,這很難聽……但是叫姐姐又有點怪,輩份不對……你就叫我小媽好了。」

李媽的要求真是讓我啼笑皆非,不過我隨即乖乖的叫了聲「小媽」。

「乖。那再來,小媽想問你,剛剛對我們家紓茗做了什麼事,讓她這樣哭哭啼啼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傻笑,並用眼神向身旁的紓茗求援,但她隨即露出一副不關我事的表情。

「痾……小媽,這要怎麼說才好呢?」

李媽站起身來,從紓茗的身旁坐到我的身旁,用她那豐滿的肉體緊緊挨著我。

李媽看著我,神似紓茗的雙眼,露出強烈的媚惑引力,看看我的肉棒,再看看我,她看來很滿意我的表情。接著她露出一抹嬌笑,雙手將上衣脫掉,露出底下那沒有胸罩掩蓋,豐滿的外擴雙乳,巨大的乳暈看著我暗暗心驚。

李媽握住我的肉棒,伸出舌頭在我臉頰上舔著,然後在我耳邊說「那這樣好了,剛剛你怎樣對小茗,現在再對小媽做一次吧!」

李媽的熱情嚇得我目瞪口呆,但我感到她手中的那根我的肉棒,又開始硬挺起來。

此時挨住我另一邊的紓茗,也在我耳邊吹著氣,悄聲說「王子文,歡迎來到我家呀!我媽可由得你受了,我可不救你。」這時我想起來,剛進紓茗家時,感覺到的那股奇怪的味道。

原來是淫水和精液的臭味。
(待續)

 

金屋藏郎

金屋藏郎

第一章

「餓……餓……」 黑暗的路邊,一聲低過一聲的呻吟回蕩在街道上,有種特異的淒涼。

一個全身僅剩皮包骨的男子,抱著一袋破舊衣物和餓到叫不出聲的肚子,表情超級哀怨。

「嗚……早知道我就不跑,死賴著至少還有飯可吃。」摸摸兩個小時前還會叫,現在已經餓到叫不出聲的肚子,許心開始後悔離開甯家,甯願哥的臉色難看歸難看,至少還給他飯吃……雖然吃不飽。 他平日的注意力全放在食物上,和同學少有交集,現在無家可歸了,他竟連一個可以倚靠的同學也沒有;離開甯家時又忘記帶錢包,害他只能流浪街頭,等著餓死。

「媽啊,妳爲什麽死得這麽早?妳可知道我好想念、好想念妳……煮的飯,量多又美味。難道是因爲我吃得太多妳受不了,所以決定早早死跷跷,不用再努力喂飽我。嗚……我也可以不要吃太多……其實我也沒有吃很多啊!我一餐也只吃 『五碗公』的飯而已。 我、我也沒吃太貴的菜啊!只是偶爾想吃點好的,但是我也沒有吃很多啊,才吃五斤明蝦而已,應該吃不垮妳吧!至於龍蝦,我一年也只吃一次,雖然一次吃十隻,不過一年才吃一次,應該沒有關系吧……」 許心越講肚子越餓,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好歹喂一點東西給胃吃吃吧。

「嗚……更餓了……」許心怔了三秒后,發現胃一蠕動就更餓了,不禁後悔自己爲什麽笨到吞口水。 「我想吃飯……」許心用僅存的一點力氣哀號道。 他好餓好餓好餓,他想吃飯……不!不是飯也可以,只要能填滿他可憐的小肚肚,什麽都可以……誰,不管誰都好,施捨他一點食物吧! 咦?施捨!好主意。

許心心念一動,立即實行。他快速從背包里找出一頂鴨舌帽,倒放在地上,再跪於其後,希望行過的路人能施捨他一點食物,不管什麽都好……

◇◇◇

「難道我就要餓死街頭嗎?現在才晚上九點啊,爲什麽連一個行人也沒有?」 一小時后,許心再度仰天長歎,雖然仰天的動作讓他更餓了,不過爲了表示他內心的哀怨,他依然做出此動作。

「怎麽辦?我難道真的會餓死嗎?現在經濟這麽不景氣,就算有人餓死也不稀奇吧!我餓死街邊的事,八成連社會版都上不去,嗚……好淒慘哦!媽啊,兒子就要來跟妳作伴了。我到天國的時候,妳不能嫌棄我太會吃而假裝不認識我哦;不管再怎麽會吃,我畢竟是妳兒子嘛!」 許心愈講愈難過,最後忍不住掉下兩滴淚。

嗚!他快餓昏了……咦!怎麽眼前一片黑暗,他真的餓昏了嗎?算了,昏了就昏了,至少昏倒不會感覺餓。 ◇◇◇ 「誰說上帝是公平的,上帝怎麽可能是公平的……」 距離許心昏倒的路邊不遠處,有一幢設計得美輪美奂的別墅,從裡面傳出了惡心的聲調和話語,循著聲音找進去,即能在二樓處看到一名長相俊逸的男子。

男子名爲楚淩堯,是某大企業家楚董事長的獨生子,現今楚家人皆移民至國外,僅留下楚淩堯住在舊居,以掌理台灣的産業。

此時,楚淩堯正站在三面式穿衣鏡前,手拿一把排梳,輕輕梳過他濃密的頭發,然後再發出一聲贊歎。

「上帝怎麽可能是公平的!如果上帝真的公平,爲什麽我長得帥、頭腦又好、視力是一.二,又有音樂細胞,什麽樂器都是一學就會;就連體育都是每年拿優等,還生在富豪之家過著人人稱羨的日子,唉!真是罪過啊!最重要的是,我爲什麽會長得這麽帥,帥到我自己都覺得刺目……」 說著,楚淩堯又拿起梳子梳了幾下,欣賞他的頭發在各種不同角度上所呈現的美麗弧度,完全看不見一旁管家鐵青的臉色。

雖然不知道管家到底是因爲強抑惡心而臉色灰白,或是感歎自己跟錯主子。

「唉!看這鼻子,挺直而美麗,我相信台灣沒幾個人有。爲什麽我的五官長得這麽好,身材修長、體格也好,還是少有的黃金比例;更難得的是從小漂亮到現在,竟然沒讓青春期壞了我的美貌。唉!上帝啊,爲什麽要讓我長得這麽帥?我長得太帥是會讓很多女人傷心、男人怨恨的……」 楚淩堯邊說著,邊拿起染發劑往梳上擠了一點,輕輕梳出一道金色挑染,讓他整個人的感覺更加亮眼。

「最重要的是,我怎麽會喜歡上男生!難道,我的帥是一種錯誤,上天存心要我不得留下後代,以免再度傷害別人嗎?唉!長得太帥果然是一種罪過。」

說話的同時,楚淩堯噴了幾下古龍水,讓古龍水均勻散布在身上,惹得管家眉頭更加擰緊,他最討厭這種惡心味道。

「少爺,時候不早了,您要出門就早點出去,早點回來吧!」再也受不了的管家,以再自然不過的口吻勸道。

「你就這麽討厭我待在家裡?」又不是第一天認識管家,楚淩堯自然知道管家在想什麽。

「呃……沒、沒有啊!少爺你怎麽會這樣想呢?我怎麽可能討厭少爺待在家裡,一定是您誤會了。」管家急忙撇清,並露出尴尬的表情。 「是嗎?真的是我誤會嗎?」楚淩堯俊秀的面龐勾起一抹嘲諷的淺笑,也不戳破管家的謊言。

其實他也明白,他這個怪兒子不但讓父執輩傷透腦筋,也讓以管家爲首的傭人們瞧不起。管家,說得好聽點是叫管家,實際上是他那兩個對兒子失望透頂的父母派來看住他的人。只不過聰明如他,早早和管家談好條件,也讓管家知道在這個家裡他至少還有人事任命權,得罪了他,在這個家裡可是會混不下去的。

「時間不早了,您還是早些出門吧!」一點也沒記取教訓的管家,依然吐出不合適的話來。

「哼!懶得跟你計較。」楚淩堯用鼻子發出嗤哼聲,把最後一绺發絲撥攏好,確定自己已完美無缺,才轉身離開房間。

「你好好做,下個月我一定加薪;不過,你私下跟老家夥告密,再被我發現一次的話,這份薪水我大概得加給別人啰!」語畢,楚淩堯甩頭便走,離去的腳步聲好不輕快。

從頭到尾,笑容皆未從他面龐上退去,他唇彎彎眉也彎彎,一雙瞳眸卻射出淩厲寒光,代表著與微笑相去甚遠的涵義。

屋內的管家表情瞬間垮了下來,害怕楚淩堯的同時,亦在盤算自己到退休還有好幾年,是聽楚淩堯的好,或是聽老家夥的賺得比較多;爲了他的後半輩子,他可得好好思考思考。

呃……老家夥?他怎麽會在心裡跟著少爺叫老爺夫人爲老家夥,他被汙染了嗎?天哪!那麽……他會不會和少爺一樣,喜歡上男人呢?

「啊──不!啊啊啊……」

◇◇◇

沒聽見屋內一陣殺豬似的哀號,楚淩堯開車停伫於楚家大門口前,夜班的守衛尚未完全將大門敞開時,楚淩堯的目光即被不遠處趴倒在地的身影所吸引。 一個人到底美或不美,除了臉蛋外,尚有許多方式可供想象;張愛玲形容美人坐在馬桶上摳肚臍、倪匡寫絕世美人的腳趾,而他楚淩堯看上的則是人的背部曲線。

「絕對是美人,不美的話我願意一輩子不去外面釣男人。」楚淩堯下車的同時,像在說服自己、又似失神地喃喃念道。

「才怪!上次還不是說如果今天釣不到處男就一輩子不釣男人,結果,一輩子才維持了兩天。少爺,您是英年早逝,又快速重生嗎?」一旁的守衛小小聲地吐槽道。

可是卻不夠小聲,所以惹來楚淩堯的一記超級大白眼。

「你家少爺有特異功能,比九命怪貓更多條命,這樣你滿意了嗎?」楚淩堯狠狠一瞪,露出濃厚的警告意味。

「是是是,小的孤陋寡聞,真是不好意思。」守衛連忙陪笑,他可不想被辭掉。這年頭工作不好找,而且這份工作薪水高得令人欣羨;除了少爺是個怪人外又沒什麽危險性,實在好康德不得了。

「知道就好,幫我把車開回去。」楚淩堯像是習慣僕人們沒大沒小的態度,不再追究,手一揚便將鑰匙丟給守衛。

「少爺,祝您好運,這次別再早登極樂了,就算你比九命怪貓更多條命,常常重生的,但畢竟對身體不好。」守衛依然狗嘴裡吐出不出象牙的低聲嘲諷道。

「去你的。」楚淩堯對著守衛說了句髒話,旋即不理睬他,舉步往目標物前進。

「絕對是美人,看他的背面曲線,既沒有把肌肉練得很恐怖,也沒有過多的脂肪,真是太好了。就是要這種貨色才配得上我嘛!」楚淩堯低笑幾聲,臉上表情益發姦邪,更露著一分危險之意。

「說起來也是他的運氣好,竟然能碰上我這個超級無敵絕世大帥哥,我不嫌棄的想要他,他應該不會有怨言才對。」楚淩堯說著自大極了的話,其實說這些話的用意,是防止良心在不該擡頭的時候,探出頭來破壞他的好事。

良心……他仍是有的啦,雖然僅是一丁點,不過搗蛋時依然可怕。慢慢靠近后,楚淩堯更加贊歎所見到的人兒,不只背部線條優美,頸部的線條更加美好,看得他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嘿嘿嘿,看來,果真是條美人魚。」楚淩堯將口水吸回去后,發出色狼般的邪惡笑聲。

可惜許心餓到無力察覺危險來臨,不然他必定會快逃,以保護自身安全。又或許他會在觑見楚淩堯后,反而爬到楚淩堯身上,乞求一點食物。

楚淩堯行至許心身邊,趁著許心尚昏倒在地上的時候,手指毫不客氣地在許心頸後到股間撫摸多次。

「感覺真是不錯,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我的慧眼果然還是天下無敵,不是我自誇,我看上的人哪有不好的。」楚淩堯也不管自己之前看走眼多少次,更不管方才守衛才吐槽過他,一徑地自誇自擂。

接著,如楚淩堯所預料一般,他身後的不遠處傳來嘔吐聲。

「你又懷孕了啊?這是第幾胎?瞧你生得這麽努力,令尊令堂一定很欣慰吧!不用娶可能是討人厭的媳婦回家,你就能自行傳宗接代,登錄到金氏世界紀錄去,還有獎金可拿,一舉多得,相信他們一定非常高興,連我這個老闆都跟著沾光。」楚淩堯說著百分之百的嘲諷話語。

楚淩堯的聲音不過大亦不小,沒大到會驚擾鄰居的程度,亦沒小到守衛聽不見的地步。可是,守衛不愧是在楚家做事多年的人,佯裝若無其事的功力實在深厚,只見他不慌不忙地坐進車子里,緩緩將楚淩堯的寶貝車倒入車庫,完全不承認他剛剛發出了嘔吐聲,自然不理會楚淩堯那一長串的惡毒話。

「算你狠!」望著守衛的行動,楚淩堯眉一挑,嘴角微有笑意。反正他家的傭人不把他當老闆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他早習慣啰!

楚淩堯將注意力轉回眼前人身上,他略施巧勁,將許心翻攬入他懷中,仔細端詳。

嗯……面孔雖不是他最愛的類型,微帶女孩子氣,有點圓微顯稚氣,不過眉眼的秀美彌補臉形的不足;他的娃娃臉,更是惹人愛憐。「不錯、不錯,還真是不錯。」確認貨品后,楚淩堯舔舔嘴唇,大有開動餐點的慾望。

「喂,你是怎麽了?」行動之前,楚淩堯先探探許心的情況,以免一個不小心鬧出人命來,他可不想惹事。

「餓……」許心眼睛無力睜開,僅憑著本能回了一個他叫嚷良久的單音。「呃?呃什麽?你連自己怎麽昏倒的都不知道嗎?」楚淩堯很受不了地皺眉,低聲叫道。

沒辦法,誰教任何人都不可能對著一個初見面的人就喊餓,何況這個初相見的人還抱著他一臉的邪笑,令正常人望而生畏。

見可人兒又昏倒,楚淩堯急忙探他的鼻息,看需不需要送醫急救,他可不希望有人死在他家門口,這樣麻煩就大啰!

「竟然睡著了!」確認懷中人呼吸均勻、心跳正常后,楚淩堯不可思議地望著小獵物,不敢相信世界上竟有人沒神經至此,居然倒在大街上睡著。

「喂,你醒一醒啊!」楚淩堯瞪視著懷中人兒,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做,明明是他肖想很久的高級貨品,可他卻睡得不省人事,還不知道夢見什麽似的,笑得一臉甜蜜,並流著口水。

「你睡就睡,不要流口水啦,惡心死了!」

許心的口水慢慢滴上楚淩堯的手,楚淩堯放也不是,不放更不是,嗚……他細心修剪並以各種保養品修護的手,沾到口水了……如果是在床上流的就算了,偏偏這里是大街上,嗚!救命啊!「你、你再睡下去,我就開動啰!」楚淩堯瞪了許心兩眼,撂下狠話。

「開動啊!好啊、好啊!」正夢到食物的許心,一聽到開動,口水流得更多了。

「是你自己說可以開動的哦,可不是我隨便動手,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楚淩堯邊殷殷說道邊抱起許心,打算回到屋內好好享用。

「長得真是不錯,嘗起來味道一定更好。」

楚淩堯邪笑著將許心抱入屋內,惹得夜班守衛在其後雙手劃十,口中喃喃念著阿彌陀佛,希望各方神明能好好保佑楚淩堯擁抱著的人,楚淩堯個性不好,老喜歡把對象操得半死……只是,正沈睡夢鄉吃大餐的許心,完全不知道自己將面臨什麽樣的命運。

第二章

眼睛眨了兩次后,許心才緩緩的睜開,陽光有一點點刺目,怕在適應之後,他四處張望。

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大得離譜的床中,小碎花的羊毛床具組,配上米白色的壁紙和淺色的窗簾,以及原木傢具,足見屋主的品味超群。

不過,現在不是佩服屋主品味的時候,許心摸著他又開始餓的小肚肚,覺得昨夜在夢中他沒把烤全牛吃完真是大錯特錯,嗚……他好想念烤全牛,好想念它濃濃的內味、想念它軟軟的肉質、想念它鹹得恰到好處的醬汁……

嗚!他好餓,越想越餓。爲什幺烤全牛是夢中的食物,而不存在於現實呢?

「你醒了啊!」

一個似惡魔……不!溫和的男聲從門邊響起。

只不過聽見這個聲音時,許心沒來由的一陣心悸,不禁將男聲跟惡魔聯想在一起……呃,他們才初次見面,而且男子手上還端著一大盤食物,他怎幺會是惡魔哪!雖然男子長得好生面善,好象在哪裡見過;但不管他們有沒有見過面,他知道這男子是他喜歡的類型——

五官端正、鼻子高挺、膚質……感覺上不錯,眼睛會勾人魂魄;發型也很漂亮,發色是黑中挑染一抹金,那抹金色更添魅力。他幾乎要把他給迷倒!

啊!感覺真好,令人想咬一口,不!被他咬好象也不錯,呵呵呵,食色性也!飲食男女人之大欲,他想吃……嘿嘿嘿……

倏地,許心快速搖搖頭,將邪惡的想法搖出腦袋,而後朝著那盤食物綻開燦爛至極的笑容,恍若是朝聖者到了聖地,他幾乎要向食物膜拜起來,啊——食物!他的神啊、他最大的信仰、他的命,餓啊——

「請問,這里是……」問話的同時,許心可憐、餓慘的小肚肚發出哀鳴聲。

「肚子餓了吧,我準備了一些食物,你看合不合胃口。」楚淩堯依然笑著,雖然他的笑容乍看之下很親切,其實就像披著羊皮的狼的詭笑。

「食物!」一聽食物是給他吃的,許心的眼睛登時大睜,一骨碌地坐起身,望著楚淩堯手中的東西流口水。他好餓哦! ??

「請慢用。」楚淩堯將整個托盤放在許心身前,自己則搬了張椅子坐在旁邊,以好整以暇的神情、憐憫的眼神瞅著許心。

許心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看在食物的份上,他也不管那幺多了;事實上,他的腦子早被食物塞得滿滿的,連思考的空間都不留。 「請問你家裡還有什幺人呢?你怎幺會昏倒在路邊?」楚淩堯以低沈好聽的聲音緩緩地問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問得太慢,或是許心吃得太快,當他的話問出口的時候,許心正好吞下最後一口牛奶;才轉眼間的工夫,盛滿食物的托盤竟然全空了。

「呃,不好意思,可不可以再給我一點?我……我好象還沒吃飽。」許心帶著歉意,將空托盤還給楚淩堯。

楚淩堯眉頭微皺,似乎很驚詫又帶點被挑起的興味看著他。

這表情再度使得許心一陣心驚,不知道爲什幺,他總覺得自己像將被送進電宰場的小豬寶寶。

「你的消化吸收力還真是驚人啊!」愣了三秒后,楚淩堯笑著下了這個結論。

可惜許心沒有聽出他的弦外之音,他說的並不是肚子容量一類的詞兒,而是特意指出消化吸收力,這……不就代表著食物有問題嗎? 「是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天生就吃得多。」許心赧然一笑,絲毫沒有警戒心。

「好,那我幫忙多盛一點。」楚淩堯似乎想到什幺似的詭邪一笑,再度拿著托盤走了出去。

「會是我的錯覺嗎?」望著楚淩堯消失的方向,許心忽覺渾身發冷。

「呵呵呵,不可能吧?我們素昧平生,他還肯對我這幺好,給我床睡又給我飯吃,應該是個好人,我不該隨便懷疑他,我……」

喃喃自語了半天,許心除了讓自己更加害怕外,什幺也沒做。

◇◇◇

「好吃的飯來啰!」

許心還沒埋出個頭緒來,便聽見楚淩堯的聲音,蓦地渾身一顫,他有著很不祥的預感;但見到楚淩堯又端了盤更大更多的食物,在乍聞食物味道的同時,他的顫抖瞬間停止,眼裡看的、腦里想的全都是食物了。至於閃過腦海的不好感覺,他暫時沒空理會。不管了,繼續吃!

大片大片的熏火腿,好吃;香啧啧的煎蛋,好吃;鹹味適中的腌肉,好吃;塗滿奶油的焙吐司,好吃;再加上熱熱的蔬菜濃湯,真是太太太好吃了!嗚……能活在世界上吃東西他真是好幸福了!

許心正欣喜若狂地吃著食物,自然沒注意到楚淩堯淺淺地勾起一個惡人才有的笑容,並若無其事地將一個瓶子收入懷中。是許心自己同意讓他開動的,到嘴的美食,不吃白不吃;他等到許心醒了才行動,已經很有良心了。

在來這里之前,他已經精心打扮過,足足在浴室洗了兩個小時的澡,又在鏡子前站了二小時,將他原就柔軟滑順的頭發更是梳得一絲不亂。爲了配合今天的事,他特地在身上啧了少許熏衣草香,聽說這種香味能讓人放鬆精神,呵呵呵!許心正需要好好放鬆一下呢。 「我剛剛問到哪兒了……對!你家裡還有些什幺人嗎,你怎幺會昏倒在路邊?」將食物遞給他,楚淩堯重新坐回椅中,再度問道。

楚淩堯既不關心許心叫什幺名字,亦不詢問許心情況爲何,僅關切許心尚有什幺家人;這舉動總讓人覺得有鬼,只是,眼中、腦中只有食物的許心,完全沒有想到。

「家裡只有一個哥哥,前幾天跟他吵了一架,然後我就跑了。我們從小就分開住,現在這樣看來,他八成是不會來找我,就算我回去,他還不知道肯不肯收留呢!」

講到這里,許心小小的歎了口氣,傷心兩秒鍾后,繼續往英式松糕進攻,那外硬內軟的松糕,再塗上香甜的果醬和奶油,他可以連吃十幾個沒有問題,何況還有現打的蘋果汁,怎幺吃都吃不膩!而且,英式松糕的分量其實也不多,吃完六個后,盤上就只剩牛奶、橘子汁、漢堡和櫻桃蛋糕,他還真擔心不夠吃。

「哦!這樣啊,真辛苦你了。」楚淩堯優雅的舉手掩住他滿臉笑意,順便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正大光明的倒進許心的牛奶里,絲毫不怕許心忽然從英式松糕中擡起頭。他本來只打算倒一點點,但在看了許心吃的食物量后,索性將整瓶液體倒入杯中。

「喝杯牛奶吧,要是被哽住了就不好。」楚淩堯拿起杯子晃了兩圈,面帶微笑的交給許心。

「嗯!」許心乖乖接過牛奶,就著林口喝了起來。「這牛奶味道好象怪怪的。」喝得一滴都不剩后,他才覺得怪異的說道。

「味道怪怪的?我會跟廚房的人講一聲,要他們多加註意。」楚淩堯故作訝異,旋即淺笑的應答。

「沒關系,如果有什幺怪怪的,那就當它是優酪乳吧!」許心以無所謂的口吻道。

「當心吃了不是優酪乳,又不會食物中毒的東西。」楚淩堯輕聲道,不笑的面龐危險。 ??

「什幺?」

「沒、沒有。」楚淩堯繼續笑著,仰頭望向牆上的咕咕鍾,算起來許心吃的第一道食物,藥效應該要發作了才對。

「對了,你叫什幺名字?我只顧著吃,都忘了問你的名字,將來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你。」吞完最後一口英式松糕,許心擡頭發出疑問。 這是許心在看清楚楚淩堯真面目前,所問的最後一個問題,然後……然後他就會明白,爲什幺他總覺得楚淩堯有問題,他則像只待宰的豬寶寶……

「你呢?你叫什幺?」楚淩堯不答反問。

「許心,許諾的許,心髒的心。」正在將漢堡肉、起司和生菜夾進麵包的許心,回答得很快,生怕說話會打擾他進食一般。

「我姓楚,楚淩堯,淩辱的淩,堯舜的堯;我覺得我的名字,與其說是淩駕堯舜,還不如說我的存在對堯舜而言是一種淩辱。」 「哈!」聽到可怕的回答,許心吃了一半的漢堡從他手中落下,那般不祥的預感又陡升。

「你不覺得身體有什幺不一樣嗎?」楚淩堯維持他淡淡冷冷的語調,唯有眼神灼熱地看著許心。

「呵呵呵!」許心一陣乾笑,他從剛剛就覺得頭昏,本以爲是食物吃大多,血液都流到胃部所至,沒想到……

笑聲終止時,許心已往後倒回床上,楚淩堯則快手快腳將床上的托盤和食物殘渣收拾干淨,然後將被單掀開。

後知后覺的許心先生這才發自己的腳被铐上腳鐐,而衣服,上半身仍穿戴整齊,下半身則是裸裎相見。

「啊——啊啊啊——」許心現在最最痛恨的就是,他竟四肢無力反抗,猶如一頭待宰的豬寶寶,即將任人爲所欲爲。

更更痛恨的是,爲什幺要把他的食物移走,他還沒吃完漢堡,蛋糕和橘子汁也都沒吃,嗚……他要吃,好想吃啊!而且,要拿開就拿遠一點嘛,爲什幺要讓他只可遠觀不可吃呢?他好恨啊!

楚淩堯帶著邪淫的笑容,慢慢從床頭櫃拿出所有的必需品,比如一大瓶的凡士林和一堆平常唯有在型錄上才看得到的東西。

見狀,動彈不得的許心則開始嗚咽。這都要怪他娘親,沒事把他生得一副娃娃臉,竟連男人也看上他了;如果他不是長得還不錯,膚質也不差,他今天絕對不會這幺慘。嗚……討厭啦!

紅杏母女嬌

叮咚叮咚的門鈴傳入了李綠仁的耳裡,「是他來了,是他來了,敖林那狗日

的真的來我家了。」李綠仁喃喃念叨心裡瞬間就像被打翻了五味瓶酸、苦、辣、

鹹就是沒有甜。

叮咚叮咚門鈴聲再次響起,這次外面的人按得更加急促,彷彿正用門鈴傳遞

自己的怒火。

李綠仁不敢再耽擱,趕緊起身開門……

「你來了?你來了!嗨嗨。」李綠仁弓著腰低著頭訥訥道:

「怎麼好像你不是很歡迎我啊??怎麼這麼半天才開門?」門外的男子極為

不爽地道:

李綠仁聽他這麼一說,嚇得舌頭直打顫:「怎……麼會?我……我……林哥

絕對沒有我對天發誓。」

「切,還林哥呢,你幾歲我幾歲?」男子對李綠仁揚了一下頭道:

李綠仁聽了男子的話後更是覺得難受尷尬。站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你來了?」突然一個嬌羞扭捏的美婦人映入男子眼簾。男子看見美

婦喜上眉梢哪裡還去理會李綠仁?

「寶貝,想我不想?」男子張開雙臂吊兒郎當地走向婦人。

婦人沒搭話只是嬌嗔地瞟了男子一眼就任他把自己摟在懷裡。隨即又用那媚

眼看了李綠仁一眼。

男子好似知道婦人在想什麼,一把將婦人樓得更緊,還重重地在她臉上親上

一口道:「沒事有我呢。」

只這一下婦人就癱軟在男子懷裡,再也顧不得李綠仁了,只嬌嬌地「嗯」了

一聲。把頭藏進男子的懷裡。

男子被美婦人弄得心情大好。大咧咧地摟著美婦坐在李綠仁的沙發上。兩人

你親我熱起來。

李綠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趕忙走過去,搓著手道:「歡迎林哥……林先生來

我們家做客,您要喝什麼茶我去泡。」

敖林劍眉一挑道:「你說什麼?」

李綠仁頓時不知所措,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男子。

敖林把整個脊背靠在沙發上雙手倚在沙發最上沿道:「你還滿見外的嘛,我

們都這麼好的關係了,還是你的客人呀?」

李綠仁連忙點頭哈腰道:「不是,不是,當然不是。」

敖林用小指撓著自己的耳朵道:「我竟然不是客,那你說我是什麼?」

李綠仁不知道怎麼回答又怕貿然回答惹怒了眼前的男子,那表情極其精彩。

站在那吱吱唔唔了半天也說不出過所以然來。只好可憐巴巴地瞄向自己的妻子,

口裡小聲念著她的名字「 杏沄……杏沄. 」

端坐在敖林腿上的美婦人看見李綠仁那副模樣心也軟了下來,畢竟李綠仁是

自己的結髮夫妻,她本人也還是他李家的人。對於自己丈夫的求救也不好視而不

見,用她那嬌媚眼兒望著敖林。口雖不說不過任誰都知道她正在為他老公求著情。

看見美婦人那嬌滴滴的樣兒,敖林心情大好,一巴掌拍向她的肥臀惹得美婦

人「啊」的一聲嬌呼。

偏又不敢吱聲。

只見眼前的男人揚了揚臉傲然說道:「記住了,我不是客而是主。」

李綠仁聽了男子的話像吃了十斤酸梅一樣,估計現在給塊豆腐他也咬不動了。

看見李綠仁那苦瓜臉男子怪笑兩聲道:「你那什麼表情?難道我說得……不對?」

「哪裡……哪裡……林哥……不對林先生自然是主自然是主,我去泡茶,我

去泡茶。」說著李綠仁慌忙走開。

端坐在敖林腿上的美婦人,看見丈夫那亂手亂腳的狼狽樣兒,撲哧一聲笑了

出來站起身提著香臀,款款走到丈夫身邊柔聲道:「我來罷。」正要插手。

哪料李綠仁誠惶誠恐地道:「使不得,使不得,哪敢勞煩夫人。」

杏沄料想不到自己的丈夫會喚自己為夫人。一呆,還不僅反映就聽敖林那囂

張的笑聲從後面傳來。

「好好李兄挺上道的嘛對對你以後就這麼叫,不過前面要加個柳字叫你夫人

為柳夫人才可以哈哈哈哈。」說著敖林又忍不住大笑起來。

李綠仁見敖林高興,像極了一隻哈巴狗搖著尾巴向著主人傻笑。

柳杏沄嬌嗔地白了敖林一眼似是責怪他不該這樣作弄人,端著李綠仁泡好的

茶向敖林走去。

「我去炒菜。」美婦嬌柔地說了一句便轉身走進廚房。

是福是禍又有誰說的清?當知道丈夫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把她送給了那男

人,那一刻她連死的心都有了。也對丈夫徹底失望。但為了自己的女兒她不得不

照丈夫的話去做,不得不向一個比自己小得多的男子獻出自己寶貴的貞操,以為

一輩子要淪為別人玩物的她悲痛欲絕,不過誰知道,在和那個小青年的相處過程

中她發現他並沒有把自己完全當成一個玩物,慢慢的那個男人居然讓她體會了什

麼才是愛,她驚奇的發現她雖然已為人妻已為人母但她從沒有愛過,那人世中最

美妙的情感是他給自己的。她發現原來他才是自己的初戀。

她迷醉在他的懷裡,她喜歡他身上的氣味,她喜歡他那雄壯的身軀,她喜歡

聽他講那些汙言穢語,她喜歡在他懷裡撒嬌哪怕她比他大上許多。她和他在一起

時是快樂的,是幸福的她為了他可以放棄一切,只求他不要拋棄她。

她其實也知道那個男人是個流氓是個混蛋,但她不在乎,因為她愛他,他才

是她生命中的主心骨,他喜歡在床上擺弄她,喜歡叫她做一些羞人甚至變態的事,

有一天這個男人甚至要自己和女兒一起服侍他,她答應了因為不能把自己的處女

給他是她最大的遺憾,是她這輩子的心病。

「呀」一聲嬌呼從自己口裡竄出,飄向遠方的思緒也拉了回來,不知何時他

來到了自己身後。用他那鼓鼓囊囊的一團撞擊自己的臀部,一下又一下把她撞得

身軀不住前竄。再也不能保持平衡的美婦人只好用手扶住竈緣。嬌嗔道:「幹嘛

呢?別鬧我在炒菜呢。」

男子哈哈怪笑道:「幹嘛?你女兒呢?」

「她還沒放學呢,別鬧你這樣我怎麼做菜呀?」

我今天一定要好好肏你們這兩個小騷貨。

「呀你壞!人家才不騷呢。」美婦人嬌羞嗔道:

「不騷?屁眼兒都肏得出油來還不騷?」

「你……你說什麼呢。」聽到如此粗俗的調戲,美婦人的俏臉火辣火辣的。

趕緊看了看門外,這麼羞人的話她自然不願讓自己的丈夫聽去。

敖林的聲音很大完全沒有因為美婦人的老公在有任何收斂。兩人的對話一字

不差地鑽入李綠仁的耳裡。

坐在沙發上的李綠仁拿著報紙的雙手不住顫抖,他們的談話如一記春雷劈向

自己什……什麼這狗日的連……連屁眼和詩詩都……都肏了?李綠仁只覺全身冰

冷這一刻他後悔了。他後悔自己千不該萬不該和敖林作對引來這一系列的禍事,

他現在只想捶胸頓足來發洩一下心中的苦悶,但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願望他也不

能實現。這時李綠仁突然意識到溫婉柔順的妻子和可愛無比的女兒已離他而去,

投入他人的懷抱。

這一刻妻子種種對他的好,才像一幅又一幅會動的畫,映入他腦裡闖入他的

心裡。自己以後喝醉酒了誰來徹夜服侍我?以後誰來為我洗腳暖被?我心情不好

時誰,還會讓我出氣?誰還會徹夜不厭其煩地舔我那硬不起來的陽具?自從妻子

跟了敖林她再也不做小板凳了,以前我在家時妻子都是坐小板凳的,那樣離廚房

近我要什麼吃什麼她起身快。

哎,我應該對她好一點的,自從嫁給我就沒交幾個朋友,更別說是男性朋友

了。也應該多買一點她自己喜歡的衣服給她的,妻子穿衣服和買衣服都是要經過

我的同意的。也從來不敢自己出去玩。妻子家裡雖然不富裕不過好歹是書香門第,

人那麼漂亮還能讓我那麼省心。這樣好的妻子為什麼我會瞧不起她?人不能要求

太多的,妻子沒什麼光鮮的背景在事業上幫不了我,但她是個好妻子好女人,為

什麼不好好待她,我為什麼這麼賤?要把她送給那個混蛋?妻子那絕望的眼神和

女兒那怒視著自己的雙眸不斷浮現在李綠仁的腦海裡。人只有失去了才會去珍惜

嗎?

叮咚叮咚門鈴聲再次響起杏沄紅著臉從屋內走了出來,李綠仁趕緊把頭縮進

報紙裡。

「你林叔叔已經來了。」美婦人對著放學回來的女兒說道:

聽到林叔叔三個字美少女小臉一下紅了起來,站在門口扭扭捏捏起來。

「呵呵傻閨女。」說著牽起女兒的手走進廚房。

母親蜂腰肥臀大胸脯,女兒纖細嫩白腿兒長,一對俏生生的母女花映入敖林

的眼裡。

看著這一對美麗的母女,敖林「嘿嘿」怪笑兩聲,自己用手就這樣當著這對

母女的面,胡亂捏柔起自己的下身起來。

「呀」的兩聲驚叫同時從母女二人的口裡叫了出來。

杏沄嬌羞地白了敖林一眼嗔道:「青天大白日的就……就這樣。也不知羞。」

轉念一想自己這個小情人本就這個德行。不知怎的竟覺得在自己和女兒面前

耍流氓的心上人竟然有幾分傻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好了好了你們去屋裡玩兒,等一下就吃飯啦。」

還沒等杏沄說完敖林早已抱起少女向屋裡走去。

少女的雙臂掛在敖林的脖子上任他抱著自己,一雙大眼睛羞答答的偷瞄著敖

林,那模樣像極了一個新婚小妻子。

坐在沙發上的李綠仁都看呆了,詩詩不是……不是被逼的?這……這怎麼可

能?

我妻子和我女兒難道就這樣讓那狗日的在……在一張床上肏?李綠仁想到這

裡心裡一陣巨痛彷彿被一劍刺穿了心臟。

敖林抱起少女時她那短裙藏不住那可愛誘人至極的白色純棉小內褲。這一切

也落入了李綠仁的眼裡。

我要是我要是能像他那樣該多好?想著想著李綠仁那不爭氣的陽具居然有點

兒硬了。

由於今天敖林高興,李綠仁把他珍藏多年的茅台拿了出來供敖林享用。一雙

母女花一左一右地坐在敖林的大腿上給他餵食添酒,伺候得敖林好不舒坦。

至於李綠仁嘛只能坐在那根以前屬於她老婆的小板凳上,隨便夾點菜自己埋

著頭吃了。

不知怎的敖林一看見李綠仁心情就大好,也特別喜歡這個苦瓜臉。「呀呀,

李兄太見外了,坐那麼遠幹嘛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過來一起吃嘛。」

李綠仁像有二兩魚刺卡著喉嚨裡樣,怎麼都說不出話來。

美婦人似乎很不滿她老公佔用了自己心上人的時間,又為敖林斟了一杯酒嬌

滴滴地送他口邊,果然敖林的視線被轉移過來了。敖林嘿嘿淫笑道:「用什麼杯

子?」

食指輕輕撮起美婦人的下巴,美婦人俏臉一紅,想來已經會意男人的意思了。

又柔有媚得瞟了他一眼,乖乖地把酒含入口裡,羞答答地閉起媚眼把那紅艷飽滿

的嘴唇湊向男人。

美婦人的容貌其實是屬於風騷野艷那一類的,如果她懂得如何勾引男人,一

個眼神一個秋波,就可以把男人鉤上。

但妙就妙在她的骨子裡透著一股抹不去的書香味兒。她彷彿有一種魔力,讓

世間的男人都不會往那方面去想只會被她的端莊賢惠的氣質和溫柔所折服。像敖

林這樣了男人在美婦人還沒對她敞開心扉時也是這麼認為的。直到她愛上了眼前

這個男子後,才不經意間向他流露出了那致命的一絲嫵媚,只屬於他的嫵媚。

敖林輕輕地吻著美婦人,品嚐她口裡的佳釀和香舌。良久……唇分,一條銀

絲連在兩人唇間,美婦人注意到了這尷尬的情況。伸出紅舌把那一絲粘液捲入自

己檀口裡,怯怯地看著敖林。似是怕他懊惱自己連個小小的任務也完成不好,繞

了他的興致。

「呀」美婦人驚叫一聲微微向後躲了躲。

原來男子伸出了大舌頭在美婦人臉頰上劃過留下了一道長長的濕痕,美婦人

一下沒反應過來,被男人這舉動弄得慌了手腳本能地向後縮了縮。再擡眼一看,

發現心上人滿意地看著自己。

男子的舉動雖然粗魯,美婦人卻一點都不惱,重新依偎在心上人的懷裡。也

顧不得男子在她俏臉上留下的濕痕了。

男人和美婦人的香艷放蕩的舉動自然落入了少女的眼裡,直看得美少女羞得

臉兒都要埋進自己的小胸脯裡了。

敖林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可愛至極的小丫頭,拱起嘴在她小臉上放肆地又親又

舔的好不下流。把小姑娘羞臊得只想找個縫把自己藏起來不讓這個壞人找到。

敖林用舌尖輕逗弄著小姑娘的小耳垂,膩聲說道:「上次叔叔弄得你舒不服?」

小姑娘聽到敖林的話,連脖子都紅透了。更不敢看他,在男人懷裡搓著自己的小

手扭捏起來。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小聲地說了一句:「舒服。」

敖林全沒有料到少女會這樣回答自己,笑得更厲害。美婦人也沒料到女兒會

這麼回答,愣了愣隨即也忍不住了玉手摀住紅唇咯咯輕笑起來。

「真是個小浪蹄子」,說著又親了親她的小臉道:「等一下讓叔叔嘗嘗你的

小騷屄好不好。」

小姑娘紅著小臉不敢說話,怕自己又說錯了話,惹叔叔和媽媽笑話。看著小

丫頭這副俏模樣敖林心情大好。轉頭又用舌輕舔美婦人耳垂說道:「這麼俊的閨

女你到底是怎麼生出來的?」

美婦人微錘粉頸柔聲道「你喜歡就好,你稀罕她那是她福氣。」

「你們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了,我會好好疼你們的。」敖林大笑道:

一絲甜意同時湧上母女倆心頭。

「那媽媽是什麼?」這時小丫頭突然問道

「什麼是什麼?」敖林沒太聽出來小丫頭是什麼意思

「就是……就是,那個……您剛才說我……是浪……浪那媽媽是什麼?」少

女聲音裡充滿好奇

這會敖林聽出來了更笑得前仰後合,美婦人也被女兒的話弄得過大紅臉。敖

林又把嘴湊到小姑娘的耳邊道:「你以後就是叔叔的小浪屄,你媽就是叔叔的騷

屁眼。哈哈哈哈男人再次大笑起來。」

這會兒美婦人可不依了,粉拳雨點般落在男人身上嬌嗔道:「你說什麼呢?」

還有人在呢。顯然是在說李綠仁了。

敖林還沒來得及搭話,就聽小姑娘語不驚人誓不休道:「那叔叔是大雞巴。」

敖林一口酒噴了出來。

「詩詩!!你在哪裡學的?女孩子家怎麼可以說這種話?」美婦人厲聲叱喝

女兒。

少女知道又說錯話了趕緊把自己藏在敖林的懷裡。

「好了好了這有什麼,你這記性,這可是你自己教的哦。」敖林說道:

「我??」美婦人驚怪莫名。小丫頭也連連點頭。

敖林陰陽怪氣地道:「這也怪我,上次詩詩和你一起時,你忘了?」說著湊

在美婦人耳邊喃喃低語還時不時淫笑兩聲。

美婦人越聽越羞啐了男人一口埋怨道:「我女兒都被你帶壞啦。」

被同學中出

記得這個學期快開始的時候,我多倫多的好友,過去的國中同學MAY打來一通電話。「LIN,聽說妳在你們大學很罩唷,我男朋友要去你們那邊唸書,麻煩妳幫我照顧一下,他連房子都還沒找到,你幫他看看,拜託了。」我眉頭一皺,都什麼時候了,連房子都還沒找到,大學附近很難找地方的。留下我的電話住址給他,承諾PAUL來的時候會一盡地主之誼,朋友高興的收了線。

果然我看了附近的房子,不是都租滿了,就是非常昂貴,沒辦法代PAUL做決定,只好等他和我聯絡。開學前一天的晚上,PAUL打給我說他沒地方住,就拿著大包小包殺到我家。這種時候哪裡幫他找地方睡唷!心中盤算著,說到底他也是我朋友的男朋友,真的沒辦法,讓他住個一兩天應該也沒什麼關係。「我聽MAY說妳喜歡吃台灣肉粽。」一進門拎著一個塑膠袋遞給我。

PAUL很高大,看起來還算斯文。果然是MAY喜歡的類型。「謝謝唷,禮數真周到,在這裡還真買不到呢!抱歉我家很亂,現在我也找不到地方可以收容你,我想今晚你可能要和我擠一擠了。」 PAUL大手一揮「你肯收容我,我高興都還來不及。」我說「你趕快先打個電話給MAY,跟他說你已經到了。」於是我和PAUL都跟MAY通了話。隔天我帶著PAUL去報到和迎新會,順便熟悉校園。我叫我們熱情豪爽的台灣男兒要好好招待初來乍到的新人。課後,我和PAUL細細商量之前我幫他做的調查,最後我們決定一間價位適中,但離大學有點距離的公寓。

反正PAUL有開車,早知道我就不用花那麼多心思了。只不過,先前的房客還有兩天才退租,這代表著我和PAUL還要同處一室三天。 PAUL為了感激我的照顧,要我帶他去這邊最好的餐廳以表他的誠意,於是我帶他去一間法國料理。小城市,頂尖的餐廳一個人最多也不過一千左右,PAUL還開了瓶紅酒。「乾杯,慶祝我新居有著落,也慶祝我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交到了朋友。」我也很高興能幫到了人,一時性起和他乾了杯。談談笑笑中,竟然也把一瓶紅酒喝掉了。光有酒膽,酒量卻不太好,飯後滿臉通紅的我是PAUL一路攙扶著回去。小小的套房,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一進門的一張雙人床和一張三人坐沙發,幾乎佔了全室的二分之一。昨晚PAUL就是在那張沙發上睡覺的。

一進門,我就往廁所衝去,沒想到紅酒後勁那麼強,竟讓我想吐了。來不及的吐了滿身,頭很暈,靠在馬桶邊上爬不起來。 PAUL在門外等了很久,一直敲門。我也沒有回應。於是他開門探頭進來,看到坐在地板馬桶邊上的我,一身狼狽。「不會吧!妳酒量這麼差,聽MAY說妳是這裡台灣人的大姐大,妳這種酒量怎麼跟人混唷!」沒力氣理PAUL的消遣。「妳弄得那麼髒,我幫妳把衣服脫掉啦!」PAUL關心的問著。 「不要啦!我自己來。」

PAUL被我趕了出去。我嘴裡說的很堅持,但手卻硬是發軟的沒力。弄了老半天才把上衣脫去,胸罩的扣環卻一直解不開,幾乎是被我扯下來的。最痛苦的是我的貼身牛仔褲,怎麼脫都脫不下來。害我手好酸,好累,好想睡,,,而當我再度有意識時,PAUL竟然站在我面前正幫著我脫牛仔褲。「你幹嘛啦!」我驚叫,因為我全身上下幾乎赤裸的只剩下掛在小腿肚上的牛仔褲。 「幫妳脫褲子壓!拜託我在門外等了十幾分鐘了,一開門卻看到妳掛在馬桶邊睡覺,趕快弄一弄去睡覺啦!」吐完之後,腦袋雖然可以思考卻很遲緩。身體則無法照意識行動。

無力拒絕,只好任憑PAUL宰割。褪去了牛仔褲,我身上只剩下一條CK的內褲,形狀看起來和一般的白色內褲沒什麼不同,但材質卻是略略透明的薄紗,黑黑的毛隱約可見。充斥酒精的身體異常敏感,在陌生男子的注視下,感覺很奇妙,竟興奮的皮膚泛紅,呼吸急促,連乳頭都硬了起來。總覺得PAUL的眼神有點改變。他的手指略帶顫抖碰觸著我內褲的兩側。緩慢的褪下我的內褲,掌心順著大腿,小腿摩擦著。我不由自主的全身發麻了起來。他拉起無力的我,手臂穿越我腋下,把我架起。全身軟綿綿的像一團爛泥般的壓在他身上。「吼!妳很重耶。」酒醉的人最重,這是真的。

「我也不想壓!」想出一點力氣,手腳卻沒什麼反應。他把我丟到不知何時已經放好水的浴缸,他則蹲在浴缸邊拿起肥皂準備要幫我洗澡。趕忙抓住PAUL的手。「不要啦!我自己洗就好了。」我面紅耳赤的哀求著。「不行,萬一妳在浴缸裡睡著,會溺斃的。趕快我幫妳洗洗,就抱妳去睡覺,好不好?」PAUL溫柔的說著。迷濛的雙眼逐漸看不清PAUL的樣子,PAUL溫柔的話語也漸漸地越來越小聲,抓著PAUL的手慢慢無力地垂下。感覺有人拿著肥皂輕輕觸碰著我的全身,很輕很柔的刷過乳頭,私處,甚至是菊穴。我的眼皮卻張不開,,,這種徜徉在溫水裡的感覺好舒服,遊走全身的手指,傳來陣陣暖意,我不想醒。神智渙散中,突然感覺PAUL的手指正肆意地揉搓著敏感肉荳,令我麻癢難耐。

「你想幹嘛啦!」略略掙扎的抓住PAUL的手,想阻止他巧手肆虐,也許我欲與還迎的模樣更勾起他的慾望,他竟然將手指插入我的穴裡抽動著。我的小穴就這樣被他用手指姦淫著,差點忍不住呻吟起來,好癢好痕。水有一點冷了,泡了一陣水令我的腦袋稍稍清醒,而PAUL拎起全身濕答答的我,丟到床上。身無一物的我很害怕,不知該怎辦才好。他脫掉被我弄濕的衣物,露出強健的身體和巨大勃起的昂然陽具。殘餘的理智告訴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不行,我們不可以這樣。」自己用覺得堅定其實疲軟的聲音,試圖拉回一點點他的理智。他用嘴含住了我吵雜的舌頭。說不出話,只能嗚嗚嗚的發出聲音。「其實妳也很想吧!妳看妳乳頭好硬,剛剛插妳的小穴,妳的小穴一直在夾我的手指頭呢!妳的穴肉好多,又會咬人,幹起來一定很爽!」原本斯斯文文的PAUL,連講話的方式都變的粗暴起來。「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鼓起力氣不斷掙扎。原本夾在我和他之間的雙手,被他用大手一把抓住,高舉在我頭上。而他跪坐在我兩腿之間,用大腿猛力撐開我的雙腿即便我使盡氣力依然無法合攏。幾近180度大大張開的雙腿連陰唇都被迫暴露出暗藏春色的嫩穴,陰毛也掩蓋不了小肉荳的充血凸起,我神秘的私處就這樣清楚的暴露在PAUL眼前。而我徒勞無功的掙扎只是令碩大的胸部不停左右晃動,激起PAUL凌虐的慾望。 PAUL用兩指夾住我的乳頭,用力的讓我叫了出來。「妳看妳的乳頭硬的有一公分那麼長呢!那麼大的奶子,嘿嘿,我要用妳的奶子按摩我的大老二!」

說著,就用舌頭舔著我的乳頭,手粗暴的蹂躪我的乳房,將整個乳房一把握住往中間推擠成一個豐盈美味的大饅頭,集中的塞到他的口裡,一口一口的啃食著,舌頭不停的在敏感的乳頭上舔食著。「幹!MAY的胸部連妳的一半都不到,這樣揉好爽唷!我要把妳整個奶子吃掉。就像這樣,,,。」像吃冰淇淋似的把整個乳房舔的濕答答的。他的手伸向我的穴,夾住肉荳,前後快速地摩擦起來。 「阿阿阿阿~不要!」我擺動我的臀,想讓他沒辦法好好摸。他卻用力的咬了我乳頭一口。 「幹!濕成這樣還裝什麼裝!騷貨!」我閉上眼,決定漠視他的一切行動。但理智上的決定也阻止不了情慾的產生。

「妳的小肉荳也硬了呢,你看,,,水都流出來了!」見我閉著雙眼,PAUL生氣的把沾滿我淫夜的手指塞到我嘴裡胡攪一通。很想咬他,可是我不敢。眼淚從眼角中滑落。 他用小弟弟磨著穴口,粗大的龜頭頂著陰唇一開一闔的。逃不了被姦淫的宿命,眼淚漱漱滑下,哭泣聲中卻混雜著淫泣。 「想不想讓我的老二幹妳的小穴壓?」我嘴巴含著他的手指跟本說不出話,只能死命搖頭。 「我最不喜歡強姦人了,所以我會讓妳說出你要我幹死你。」他將屁股朝著我的臉,似乎要做出69的姿勢。我又急又氣「你要是趕把老二塞到我嘴裡,我一定會咬斷他。」他笑笑「才不會,妳會愛死它的。」

他只是用腿壓著我的手和上半身,高大魁武的他壓制的我無法動彈,連呼吸都不順暢。PAUL將陰唇撥的開開的,把舌頭對準我的穴口,深深地舔入,新長出的鬍渣在陰蒂四周摩擦,弄得我痛養難耐。小穴淫水泊泊流出,他吃的滋滋有聲。哭泣的淫叫聲,連自己聽起來都覺得淫蕩。不想再抗拒了,好累。「反正妳都是要被我幹了,不如好好爽一下。」PAUL真是個惡魔,完全看透了我的心思。一隻手指頭,兩隻手指頭,,,猛烈的抽插著陰道壁,光是手指就可以撞擊到子宮頸。

他伸出舌頭舔起我的菊洞。啊!不要,那裡連我的男人都不曾碰過。 PAUL舔食著菊洞凸起的縐折,用牙齒拉扯著四周的細毛,一度想將舌頭強行穿刺我的後庭,讓我整個下體都緊張的抽蓄了起來。 「剛剛幫妳洗澡的時候,有幫妳洗妳的小屁眼唷!不過妳睡著了,小屁眼緊張的時候會收縮耶!好可愛,一副很欠幹的樣子!」PAUL不斷說著下流的話。他高難度的將兩隻手指在我的穴裡快速抽插,另一隻手猛力幹進我的後門,舌尖還邊逗弄著我的肉荳。啊啊,我的肉荳被他玩得好腫,好硬,好疼,好癢。沾染淫水的菊洞,輕輕鬆鬆的被PAUL的手指開了苞,左手和右手僅僅隔著陰道和肛門中間那層薄薄的壁前後攪動著。啊!不行了,我大叫一聲,噴的PAUL滿頭滿臉的淫液,洩的我止都止不住。

只要我一停止洩身,PAUL的靈舌就會繼續攻擊我的陰蒂,敏感的陰蒂在PAUL 的靈動舌頭舔食下,水又噗噗的狂射出來。全身的觸感神經一下子都集中在充血到泛紅的小肉荳上。PAUL無情地摧殘著敏感到疼痛的嫩芽,令我四肢不停的痙攣抖動著。我不斷在失去意識的極限遊走來回好幾次。「幹!妳偷尿尿唷!」手卻不停的在穴裡攪動,淫水一直流一直流,流的我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好丟臉。PAUL轉身將臉對著我硬是跟我接吻,讓我哭不出聲音。「妳要我幹妳小穴還是屁眼?」故意用手指戳我的肛門。

「不要!」我嚇一跳,這輩子還沒試過肛交。「不要幹妳小穴,就是幹妳屁眼囉?」「你不要我幹妳屁眼就大聲說妳要我幹妳賤穴!」PAUL已經將手指戳入我的肛門裡抽動了。「嗚!幹,,,幹,,幹!」說不出來。「看來妳的屁眼還挺喜歡被手指幹,一直咬我,說不定用我的大老二他會更爽唷!」讓PAUL那長約15公分的老二配上粗大的龜頭塞入我的菊洞,我連想都不敢想。「快!說妳要我幹死妳,要我幹妳的賤穴,不然就幹爆你屁眼!」「幹死我…幹我的……賤…穴…」我期期艾艾的說著。

PAUL巨大的陽具瞬間插入我的小穴裡,已經高潮過的陰道出奇的敏感。龜頭頂著花心,噗嗤噗嗤幹到底。小穴傳來無比的充實感,我毫無羞恥的淫叫著。「抱我。」抓起我的手環繞著他的脖子站了起來。 打開落地窗,走到陽台,九月冷冷的風如針襲擊著皮膚,收縮的毛孔將觸感加倍濃縮了起來,PAUL的愛撫,體溫,熱度刺激著神經。「啊!不要這樣,會被別人看到啦!」話沒說完,PAUL用力的一頂,深深插入撞擊著子宮頸,幹的我爽到只能伊伊啊啊的浪叫。我的背貼著初入秋冰冷的圍欄, PAUL放開腰間的手,緊緊死命抓著我的乳房猶如要捏爛般的上下扯動著。我使出吃奶的力氣抓著欄桿。隨著PAUL每一下的撞擊,我的頭無力的垂落在陽台外搖擺,對面的屋主應該可以望見我晃動的奶子。PAUL的速度越來越快,肉棒在穴裡都能感覺到他的硬度。他開始低聲喘氣,我知道他快射了。「拜託你不要射在裡面。」

我情慾中僅存的一點理智。 PAUL繼續狂搖他的屁股「幹死妳,我要把精液全幹進去,讓妳的臭穴吃的乾乾淨淨。」「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越是說不要,PAUL就越興奮,動的也越快,而我下體的快感也越……。 突然PAUL猛力一頂,不動了。瞬間熱熱的濃稠液體衝入我的體內,我也到達了絕頂。PAUL把我放下來,把老二塞到我嘴裡。「幫我清理乾淨!」他扯著我的頭髮,按住我的臉。我只能乖乖的把沾滿精液的肉棒舔乾淨。

 

寵物乖乖

寵物乖乖

“爸爸,我想要一個寵物。”一個天真無邪的小男孩扯著他父親的衣襟指著寵物商店櫥窗里的一個可愛的小貓嚷著。

“等你長大後爸爸一定買給你。”

旁邊經過的一個青年停了一下,這情景似曾相識,小的時候,他也這樣向父親要求過。當時父親也說了同樣的話。

兩個高中女生注視著走向N大街的這個青年,一身黑色西裝的高挑身材顯得剛勁有力,俊朗臉孔上的一副時下最流行的墨鏡掩住了他高傲的雙眼,一頭烏黑的短發,蓬鬆而不零亂。

“他走進藤家了耶!”兩個女生尖叫起來。

藤家在商界,是擁有5家大型連鎖公司的商界巨頭,其中主營電子産品的跨國公司更是聲明顯赫。另外,他們在黑道的勢力也是不容忽視的,單單軍火,藤家就控制了販賣額的60%以上。

藤家的勢力,是從藤吉俊當家後開始壯大的,到他的兒子藤尤郎不惑之年時發展得更快。不過前幾年,當家人藤尤郎有已將手下的部分公司轉給了兩個個兒子管理。最近又有消息說他打算把目前發展最快的藤氏電子産業部將交給末子藤尤悟。對於這個年紀不滿二十五,一向以遊手好閑著稱的藤家小少爺,大家不禁捏把汗;而那些生意上的對手,卻都想借著這個機會拓寬自己。

這個從容走進藤家的青年正是那個被評爲“世界第一遊手好閑”的藤尤悟。

“小少爺回來了!”幾個傭人擁上前。

踏進客廳,尤悟摘下高挺鼻樑上的墨鏡,用高傲的眼睛環顧一下四周。這里還是老樣子,足有兩百坪的客廳里只擺里一組紅木沙發和一個玉石茶幾,客廳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名畫,水晶掉燈從高高的天花板上垂下來,將客廳照得明亮卻不刺眼。

“你終於知道回來了。”坐在沙發上的藤尤郎放下手中的咖啡杯。

“只不過幾年,說得好像我從來不回來似的。”尤悟沒好氣的瞥了父親一眼。

“還是那個臭脾氣!再不改,看你怎麽在社會上混。”

“不勞費心。”說罷,尤悟調頭準備走人。

“等等,” 藤尤郎站起來,“你跟我來,我有東西給你。”

沒辦法,誰讓眼前這個人是自己的老爸呢,而且他又幾年沒進過家門,怎麽說都得稍微安分點吧。尤悟拖著及不情願的腳步,跟著父親來到走廊左側的會客廳,一進門,尤悟就看到一個高大的保镖押著一個少年。藤尤郎揮手示意,保镖立刻將那少年推到尤悟面前。

尤悟打量一下,那個少年原來是時下最流行的基因合成的人形寵物。他至多只有十五歲,一雙水汪汪的淡茶色大眼睛里帶著恐懼和不安,和眼睛同樣顔色的柔順的齊腰長發撫過白析的臉頰,頭頂上的一雙貓耳害怕地向後背著;一條茶、黑色相間的尾巴緊緊貼在纖細的、微微發抖的身體上。他的樣子好可愛,真難以想象世界上會有這麽可愛的小貓。

“他是……”

話還沒說完,父親就把小貓推向尤悟身邊,由於沒防備,小貓腳底一拌,跌進尤悟懷里。

“本想在你成年時就送給你一隻的,結果你卻跑到美國去了,現在應該還不遲吧?”

尤悟抓起小貓的臉,“給我的?”

“是啊。” 藤尤郎仰起嘴角,“我答應過你的。”

沒想到老爸還記得,尤悟一把拎起小貓的衣領,平淡地說聲:“謝了,老爸。”然後轉身走了。

尤悟一路走向他的房間,說是他的房間,倒不如說是他的一棟小別墅,它除了有一條走廊和前邊的主樓連接外,其他地方全部被美景包圍起來,樓的正東面,可以遠眺碧波蕩漾的大海;北邊是海岸延伸過來的懸崖峭壁;南邊是一片花田,這是藤尤郎的休閑去處;西邊是連接主樓的走廊及一大一小兩個遊泳池。

這棟小樓共兩層,一層是客廳、浴室等,尤悟的臥室在二樓。

走進臥室,尤悟把小貓放下,這才發現他真的很輕,拖著他走了那麽遠,他完全沒有累的感覺。

尤悟脫下西裝外套,把解下的領帶順手丟在床上。臥室里除了床還有一張小方桌,一個雙人沙發,一個衣櫃,還有一台小冰箱靠窗放著;窗外,是碧藍碧藍的一片;不時的,可以聽到海浪拍打海岸的聲音。

尤悟拿了一罐啤酒,坐在沙發上喝了幾口。“有名字嗎?”

小貓搖頭。

尤悟頓了一下,“……叫真幸吧。記住了!”

小貓點頭。

“先去洗澡,晚飯等會有人送上來,然後到床上等我。”尤悟摸摸小貓的頭發,“我很快就回來。”

真幸乖乖的洗好澡坐在床上。臥室里空蕩蕩的,除了海浪聲外半點聲音都沒有。真幸獃獃的望著,聆聽著這陌生的聲音。

……

“在想什麽?”

低沈的聲音讓真幸一怔,擡頭,尤悟站在面前。

“好可愛的小貓。”尤悟扶起真幸的下巴,“人型寵物都特別敏感,不知道你的反應怎麽樣?”他說著,將臉湊了過去。

真幸像被針扎到一樣,猛地摔開尤悟的手向後縮去。

意外。尤悟冷笑一下,“敢反抗主人啊!?不過……”他迅速地伸手把真幸拉回來,手腕一轉,將小貓翻個個,再將自己的身體壓上去。“你最好乖一點,否則有什麽後果,我可不負責哦。”說完,他在抓著真幸胳膊的手上加了一點力道。

“嗚……”真幸痛叫一聲。

再將小貓翻過來,他已被剛才的舉動嚇到了,水汪汪的眼睛里含滿淚水。尤悟壓上去,“你到現在都還沒有叫我一聲主人呢,嗯?”

將近一米九的結實的身軀壓在真幸僅一米五的纖細身體上,幾乎使他喘不上氣來。真幸顫抖著微微開啓嘴唇,用細小的聲音叫著“主……人……”

“乖。”尤悟低下頭,吻住真幸的唇,一點點地品嘗起來。一顆晶瑩的淚珠滑過真幸的臉頰。

意尤未盡的擡起身,尤悟將真幸貼在胸前的雙臂拉開,並蠻橫地扭到身後。疼痛讓真幸鄒緊了眉頭,他咬緊牙,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是眼淚卻不受控制的湧了下來。

尤悟輕輕的沿著真幸耳朵的輪廓吻著,並時不時的咬一下。小貓的耳朵本來就很敏感,所以每被咬到時,真幸纖細的身體就一陣顫抖。

尤悟笑笑,用一根手指挑起真幸的下巴,然後猛的朝他白淨的脖子上咬下去。

“啊啊∼∼∼∼∼∼∼∼!!”真幸痛得尖叫起來。他害怕的半閉雙眼,眼淚婆娑的望向向尤悟。

不理會真幸眼睛里的哀求,尤悟一把扯去他身上唯一一件衣服,將他美麗的身體展現出來。

沿著真幸的脖子一點點咬下來,然後尤悟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胸前的兩個粉紅色的小突起上。被時重時輕的咬上的疼痛酥麻的感覺讓真幸嗚嗚的呻吟出聲;不止這些,那隻在他敏感雙腿上摩擦揉捏著的大手,也讓他無法停止口中的聲音。

雙唇在真幸渾身上下肆虐後,尤悟抓住他的腿,粗暴的將他扯過來背對著自己,手指滑過真幸渾圓的臀,真幸顫抖了一下。他回過頭,戰戰兢兢地望著尤悟。

這樣子,分明就是受到驚嚇的小貓。

一股熱流沖向尤悟的下腹,他倒抽一口氣,用左手分開真幸的雙腿,另一隻手則抓住他的頭發向後拉,迫使真幸成跪式。

真幸還沒反應過來,尤悟巨大炙熱的分身已經一口氣貫穿了他的後庭。撕裂肺腑的劇痛一下子傳便了真幸全身,他再也抑制不住的尖叫起來,並奮力掙扎著想要擺脫這痛苦的感覺。

尤悟當然不讓他得逞,他用力壓住真幸的肩膀,一手索性擡起真幸的右腿,並加大力道地將他的慾望埋進真幸的更深處。

淒厲的叫聲在耳邊響起,尤悟更加興奮的抽插起來。

身下的小貓痛得都叫不出聲來了,他嗚咽著,用微弱的聲音時斷時續的哀求著:“……主……人……好痛……饒了我吧……”

“現在就求饒了??太早了吧!?”尤悟猛地抽出他的分身,血水立刻從未及閉合的小孔流出來。

真幸大口的喘著氣,任由尤悟再次把他翻過來。緊繃著全身的神經,真幸看著尤悟的大手伸向他的尾巴。

猛地一拉,真幸尖叫著幾乎跳起來。嗚……小貓重要的敏感的尾巴被這樣對待,真幸的心髒差點就停止了跳動。

“有感覺啊!?”尤悟邪笑著鬆了手,“我還以爲只是裝飾呢。”

但真幸萬萬沒想到,比起拉他的尾巴,更要命的事還在後頭呢。

尤悟的手指大力侵入他的後庭,碰到了剛才的傷口。

“痛∼∼∼∼∼∼嗚嗚∼∼∼”真幸大聲哭起來。

尤悟不心軟,反而不停扭動著手指,並以指尖刮著真幸的傷口。

“哇啊啊──────!!!”

好聽的尖叫聲。尤悟更是加大了指尖的力道。

初經世事的秘穴被這樣蹂躏,纖弱的真幸已經承受不起,他的意識漸漸朦胧起來。

“啪”,一記狠狠的耳光使真幸又恢複了意識。

“誰準你昏過去的!!?”尤悟反手又給他右頰一個耳光。

下體的疼痛和火辣辣的臉頰激起了真幸的本能反應,他露出爪子向尤悟抓了過去。

幾道清晰的爪痕下,鮮血微微的滲出來。

真是太意外了!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痕,尤悟一個冷笑。

一個寵物,居然敢反抗主人!!?

他二話不說,拿起丟在床上的領帶,扭過真幸,反綁住他的雙手。

等真幸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時,已經被尤悟一腳踢到地板上。

猛地跌下床的真幸摔得生痛,他勉強掙扎著撐起身子,尤悟一臉陰沈地站在眼前。當看到尤悟手裡的鞭子時,真幸嚇得連頭發都豎起來了。他雖然知道這是遲早的事,但萬萬沒想到會來的這麽快。

還未來得及說出乞求的話,鞭子已經抽在真幸身上了。慘叫聲頓時充滿了整間臥室,被鞭子劃過的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道道傷痕。

親密鄰居、性感熟女

她是我鄰居的老婆,她比我大好幾歲,雖然我們家和鄰居他們家平時不大聯系,但我從高中的時候就很喜歡她,也許是因為她真的是很漂亮,也許我經常聽到有時半夜來自他們屋發出的呻吟。

一直以為對她只是個幻想,但她真的來了,走進了我的生活。

她的確是個漂亮的女人,雖然她已經三十三了,但她身上散發出要叫我咬她的誘惑。

平時我只跟她在遇見的時候打聲招呼,雖然之後我會有很多幻想,但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我大學畢業。

我在一家投資公司上班,經常會到晚上七八點鍾才可以下班,所以經常在我公司附近的一家日本餐館叫一份蛋包飯當作晚飯。

當然了,這家餐管也是我經常帶網友來吃飯的場所,在這裡,我已經記不起說過多少甜言蜜語了。

我對這家餐館有一種特別的感情。

但是,上個星期一天晚上,我竟然在這裡遇上了她,她的捲發,她的身體,在這裡竟然那麼動人。

我一時間竟然忘了給她打招呼!她也看到了我,徑直用她那個迷了我六年的笑容朝我走來。

她是來買衣服的,我們吃著,聊著,她不停的問我衣服好不好看,因為她說女人的衣服總是穿給男人看的。

說實話我不知道她的衣服好不好看,因為她的衣服很露,沒幾塊布,我甚至在她低頭吃的時候可以看到她胸罩裡紅紅的乳頭,雖然不是很清楚地看到,也雖然不大敢這麼看一個這麼熟悉的人,但這的確刺激著我對她的向往。

也很奇怪三十多歲的女人竟然還有紅色的乳頭!吃著,聊著,看著,看著,我下面的東西硬了!我們第一次聊得這麼多,說聊的這麼多是因為第一次聊家常俗事以外的東西聊的這麼多,我發現她跟我們這個年紀的人喜好的東西也差不了多少,她也喜歡下了班去蹦的,只是我喜歡去的是“真愛”,她喜歡去的是“羅杰”我當時開了一句玩笑,說今天我們去跳舞好了,你老公不會管你吧。

她竟然說行,說今晚去啊,因為她老公去香港了,要一個禮拜才回來,今天剛走的,她剛送她老公機場回來到淮海路買衣服的。

我們在新天地露天酒吧一直坐到十點半,她說想去“真愛”看看。

到那已經十一點半了。

正好是人最多的時候,很擠,我跟她說先喝點什麼吧,她說喝啤酒,其實我不會喝酒,但她說了喝啤酒,我不喝,有點說不過去,于是叫了四瓶。

我已經覺得我的臉紅了,因為我的臉很熱,終于她忍不住要去跳了,她說她受不了,不管人多不多,于是拉了我擠了進去,我第一次被她牽了手,碰到了她的胳膊,很柔軟,很暖。

我很有慾望。

說實話,我很喜歡“真愛”這個地方,因為這裡的女人真的很漂亮,很長一段時間,我是到這裡來看女人的。

她今天的穿著其實真的很適合這裡的氣氛,緊身,低胸,顯得很豐滿,不過她本來就是一個很豐滿的女人。

她在我面前開始跳起搖頭舞,閉著眼睛,很節奏地擺她的長發。

我很奇怪象她這樣的年紀竟然也喜歡跳搖頭舞,我一直以為是活潑少女的專利,更驚訝于她搖她的頭時,她的雙峰搖得比她的頭髮更有節奏。

我不僅向她靠近了一步,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許是想在不經意間碰到她的那個極具誘惑力的東西一下吧。

她搖得真的很瘋狂,幾近于瘋狂,我有時也跳這種舞,但我最多跳五分鍾,我實在受不了那種眩暈的感覺,但她竟然跳了一支半,突然哈哈笑一下抱住了我,我著實被她嚇了一大跳,她瘋笑著說她跳不動了,叫我扶一會她。

我抱著她,有點寵若受驚的感覺,我不是沒抱過女人,只是她對我真是很特別,不是愛她,是另外一種感覺。

在高中的時候,我甚至覺得她算是我的長輩一類,但今天在這樣的場合,我竟然可以這樣充分地抱著她,她的味道很讓我眩暈,我的肩膀充分地擠壓到了她的左胸,覺得軟軟地一大片。

溫溫的,很想咬它的感覺,但她可是我的鄰居,不是我在網上的小妹妹!于是我抱著她,在吧台前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她在我肩上靠了會,覺得清醒了,于是一邊嘲笑我這麼年輕還不如她,一邊又叫了兩瓶,說是渴了,也許我對她的性幻想想得太多的緣故,我竟然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正好看到一個身材好的二十出頭的女孩,在跟老外討價還價,一個說要兩千,一個自認為是中國通的說最多一千五。

他們說得很大聲,大概那個女孩認為說的是英語,其他中國人聽不大懂,而另一個覺得給自己的同伴聽到,可以證明自己是個中國通。

我不由對著她嘲笑起那兩個家 夥,說雞就是雞,再怎麼漂亮,再怎麼檔次高她還是只雞。

她笑著說是,說你們男人喜歡啊,只要有兩千塊,就可以玩這個走在大街上一般男人只能多看兩眼的女孩,我說我再怎麼好色,也不會去碰雞,不是說她髒,也不是說她賤,而是說自己會瞧不起自己,我就不相信我要落到想女人要去找雞的地步。

她竟然覺得我這句話很有想法,問我想女人怎麼辦,也許是我們多喝了幾杯的緣故,我和我的鄰居竟然會聊得這個話題。

我說我想女人我會去搞一夜情也不會去找雞,不知到她是有所感悟還是覺得和鄰居小弟弟討論這個話題不大合適,她怔了一下,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深入下去。

于是我們又擠進人群跳了起來。

音樂很好,是我最喜歡的一首的高,我跳得很興奮,她也許是不大跳這種舞,有點跟不上節奏,不知道哪來的沖動,我一下抱住了她,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我的胸貼在她的胸前,帶著她跳起這首節奏很慢太很重的舞,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讓我退縮的驚訝,但馬上她取而代之的是迎合,于是我貼得她更緊,更有節奏,看的出她跳得很有情趣,因為她用她的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後來我甚至感到了我們的小腹正在摩擦,她的手指在我的屁股隨著節奏輕輕地揉捏,我的小腹著了火!一點半的時候,我們決定回家,但在我們中間的氣氛我明顯感到和剛到這裡的時候不一樣了,因為自從我們在跳完那支舞後,她的話明顯少了。

我很想說些什麼,但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們叫到了一輛在門口的出租車,司機竟然熱情地為我們去賓館。

我並不奇怪這裡司機的熱情,但畢竟是對我和我的鄰居說這些,不禁感到一絲尷尬,我說去虹口廣靈路便不作聲了,她也沒說什麼,而且一路也沒怎麼說話,我覺得氣氛不是很好。

在快到家的時候,我叫司機停一下,我付了錢,對她說我覺得剛才在裡面有點悶,透透氣,她微笑著點了頭,其實她也知道,怕被熟人看到不大好。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她家的燈亮著,是她家的那支很可愛的橘黃色的壁燈,燈光我覺得很誘人。

我又不僅幻想起來。

但我又能怎麼辦呢?輕手輕腳開門進了客廳,生怕吵醒了父母,打開壁燈,發現飯桌上有張紙條,一看是父母留的,他們說長假去黃山旅遊了。

想想我父母真的象小孩子一樣,小孩子脾氣,喜歡玩,而且喜歡臨時決定。

我想我這幾天乾嗎呢……洗完澡,打開電視,放的是有線台的“廊橋遺夢”,正好是男女主人公在廚房裡接吻,然後倒在床上,這部電視我看過,書也看過。

一直覺得沒什麼意思,因為跟我的生活根本不搭界,但我看了竟然很興奮,比平時偷偷看a片還興奮,我不僅把手拉開褲子,看看我的那位不自覺的兄弟,它紅紅地挺立著,桀驁不遜的樣子。

我又聽到了隔壁她穿拖鞋的聲音,我很難受,我突然萌生了打電話和她聊聊的念頭。

對著電話看了好半天,總覺得今天已經是很荒唐了,真的實在是拿不出勇氣拎電話,電視裡那對老男女依舊在親吻,很投入的樣子,她的拖鞋聲音依稀可以聽見,燈光覺得昏昏的,褲襠裡那家夥還是怒氣沖沖的樣子。

我還是那起電話撥了她家的號碼,因為我始終覺得男人想做一件事,想到就要去做到,多想了反而不妙。

她接到我的電話,並沒覺得很驚奇,只是問我怎麼還不 睡?我說剛洗完澡,覺得很清醒。

我問她怎麼還不睡,她說她覺得有點餓,在弄東西吃,我順口接上說,我也餓死了,說爸爸媽媽今天不在家,家裡什麼也沒得吃。

她說到我家來吃點啊,但說完好象又覺得說錯了什麼。

我也楞了一下,說好啊!我是真的餓了,七點鍾吃的一份蛋包飯,哪裡又蹦又跳撐得到午夜兩點鍾啊。

她家就在對門,我隨便套了條長褲,就過去了,走出我家門的時候,我總覺得今夜可能會發生點什麼,她笑盈盈地開了門,我想做賊一樣閃了進去,就是到了她家裡,說話也是比正常的時候少了幾個分貝,怕被誰聽見,其實這層樓,今夜只有我們兩個人。

她家裡我不是第一次去,她還養了只金巴狗,我討厭那東西,但那只狗其實對我挺好的,每次我回來,如果被它看到,它會在她家門框裡搖頭晃尾地迎接我,比看到她丈夫還高興,有時甚至會跳出來舔我的腳,不過我討厭狗,每當這個時候它總是被我一腳踢開。

那只狗今天大概是累了,趴在地上半睜著眼睛睡覺。

她的腿很好看,白白地,小腿肚很豐滿,我想那裡因該很有彈性,大腿依稀可以看見大腿肌的痕跡,但不是很顯露,腳上穿的是最近比較流行的可以穿著上接的有後跟的拖鞋,我以前很討厭女人穿這樣的鞋,因為我覺得這種鞋是給懶女人穿的,但她穿的很好看,因為她的腳很白,拖鞋的後跟也蠻高的,她那雙好看的腳很突出地呈現在我的眼前,她走路的時候,腳跟和鞋面一起一合,我竟然對她的腳很興奮,很想我的那個東西塞在她的腳底讓她這樣一起一合地踩,這樣想著,我的單薄的褲子膨脹了起來。

她轉過身來的時候,我意識到了這一點,這使我有點窘迫,我想起了初中時在水上樂園玩的時候,看到好多穿著遊泳衣的姑娘,竟然只能蹲在水裡不敢出來。

所幸我是坐著的,不注意的話不大看得出那裡的異樣。

她幫我煎了幾塊南瓜餅,用牛奶沖了些麥片遞給我,她只吃了些蘋果,我說你怎麼餓的時候吃的下蘋果,她說習慣了,本來晚上是不大能吃東西的,今天實在是餓了。

我問她今天玩的怎麼樣,她說很開心,以後再去。

說著打開電視,電視放得還是那個紅杏出牆,她說她很喜歡看這部片子,看了好多遍了,她覺得那個女人很幸福了,也許她跟著拍照的走反而不覺得會怎麼樣?我說為什麼?她說那個女人有了那一個禮拜,那她一生中心裡都會有那個禮拜,可以隨時很幸福地想起,如果跟著那個拍照的老頭走了,你覺得會一生都象他們在一起的那個禮拜一樣快樂嗎?她的想法我覺得很奇怪,也許女人的大腦結構和男人不一樣吧。

看著她說的時候,覺得她的眼神裡有點異樣,覺得她說得不是即時的有感而發,是在心裡面老早有了這些話,異樣的眼神裡我分明看到了渴望,當然,她的渴望也許根本不會是我。

因為我想我還不能做到像電視裡的那個死老頭子那麼有魅力。

也許是受到她眼神的鼓舞,我竟然不再為自己鼓起的下面感到尷尬,心裡竟産生了一種要顯現的想法,我站起身,假裝去洗一下吃了南瓜餅粘了油的手,我看到了她略帶驚訝的神色,因為我的小弟弟很神勇地頂著我的褲襠。

她家廚房的燈光是暗暗的,因為她做完南瓜餅就關了大燈,暗暗的燈光使我很愜意,覺得可以藏掉好多東西,我在洗手,但沒有肥皂,于是我問她要肥皂。

她彎下腰給我拿 水池下面櫃子裡的“舒膚佳”,大概是肥皂用完了,她還是保持著彎腰的姿勢在拆大包的“舒膚佳”,她的頭靠著我的小帳篷很近,頭髮和身體散發著混合的誘人的氣息,寬大的汗衫領子也很寬,粉色的頸脖,透著紅的耳垂,一條深深的乳溝,黑色的花邊乳罩,僅僅是遮擋一下兩粒紅色乳頭,她豐滿的屁股撅著,大腿被她這個姿勢撐得很緊,有富彈性的樣子。

我感到我忍不住了,我輕輕地晃動著身體,有意無意地用我的雞巴在前面觸碰著她的頭髮。

第一次,她沒在意,她快要拆來那包肥皂了,第二次,第三次地碰她,她停了下來,慢慢地擡起頭,其實我想我那時我因該害怕,但我沒有,我用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身體仍然保持著晃動,好幾個網友在餐廳吃飯的時候說我的眼睛會放電,我自己並不知道,但我想那時我的眼睛可能真的放電了,因為我覺得她的眼睛漸漸變得迷離起來,我上去抱住了她,並開始用嘴唇吻她的發根!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嘴唇沾著她的發絲,啜著她紅潤的耳垂,本以為她會抗拒,但她沒有,只是用手想 推開我放在她胸前的手,但結果是她更用力地把我的手擠按在她的乳房上,我的手可以說是陷進去了,因為她的乳房的確很大,我摸到了那顆乳頭,開始在那裡用手掌摩擦,手指收放著,想極力感受它的柔軟,她的喉嚨裡發出了“咯咯”的聲音,她更緊地抱住了我,緊地讓我在她胸前的手都快沒法放,我抽出手,撩起那一直讓 我心跳的寬寬的汗衫,順著她的背,一路遊走上去,她的背很光滑,很有質感,就象上好的宜興紫砂的感覺,只是比它更溫暖,更柔軟。

我開始親吻她的頸脖,雪白的皮膚,散發著牛奶的味道,頸上的皮膚很柔軟,我可以用嘴啜起,吸在嘴裡,用舌頭慢慢地品嘗。

她的手臂在我胸前亂動著,不知道她想乾 什麼,像是掙扎,像是想要摟住我,眼睛閉著,仰著頭,給我留了很大的空間吻她的脖子,但她的手的確妨礙著我的動作,我從她的汗衫裡抽出我的手臂,緊緊地環住了她,同時我的嘴唇變得更加瘋狂起來,一種征服的慾望燃燒了起來,她的手臂被直直地固定在我的胸前,雙手交叉著落在我的褲襠上,我隔著衣服咬住了她左胸的乳頭,覺得硬硬的感覺,但很不明晰,但她已經開始呻吟,我感到了她的動作,她的手開始隔著我的褲子想要握住我的雞巴,但怎麼也握不住,因為褲子太滑,這使我不由微微地挺動起來。

她大概是受到了這個刺激的緣故,她開始用嘴親我的耳朵,把熱熱的舌頭塞進我的耳洞,我有一種酥軟的感覺。

由于衣服的阻礙,我們都變得更加興奮,開始瘋狂起來。

她的房間就在廚房隔壁,那只狗還是蹲在房間門口,我想把她橫抱起來,但她有將近170,又很豐滿,我怕我抱不動她。

我松開了她,她收回了手,我發現我褲襠上的拉練在不只不覺中已經被她拉開了。

我拉著她的手,示意她到床上去,她很順從,她們家的臥房我從沒去過,一般只是在她們家客廳裡朝裡面張望,今天我想主人一樣,拉著她的手,在她的床邊坐下,歪過身吻她的唇,她的唇很厚,她很迎合地送上了她的舌頭,我沒敢很用力地吸,怕弄疼了她,只是在她舌頭周圍饒來饒去,吸著她從舌頭底下流出來的口水,她的舌頭底下很軟,是她嘴裡最溫暖的地方,不由多舔了幾下,我用我的舌頭包住了她的舌頭,她大概是很愜意,開始玩弄起我下面的小弟弟起來。

這使我整個雞巴上的血管統統暴了起來,我開始脫她的衣服,她的衣服很容易脫,裙子也很容易,她的身體真的很白, 甚至還透出了點紅,她實在是個保養得很好的女人,我甚至有了一種嫉妒的感覺,人性真的很複雜,以前看“失樂園”,他們在最高潮的時候選擇了死亡,最快樂和最痛苦相關地這麼地緊密,就像我看到這麼無可挑剔的身體,我想到的是破壞和蹂躪,當然這只是一種感覺而已。

在我脫她的衣服的時候,她已經把我的外褲褪下了一半,我直起身子把我體恤褪去,看到她正在微微朝著我笑,這種笑,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意思,也許在笑她自己,我也笑著,褪掉了半截褲子,她翻過身,反手解開了乳罩,兩腿一蜷拉下了紅色的三角褲,但沒有轉過身來,可能是不好意思吧,像是在等我撲到她身上,我突然倒不高興馬上撲上去了,我覺得這種感覺很美妙,我知道再過幾分鍾在她們的床上,又會響起我聽了好多年的聲音,只是換了男主角;她蜷著雙腿背對著我,雪白的屁股象一張可愛的臉在等待著我;屁股中間的一條灰黑的縫一直通像我看不見的另外一面;房間門口的那條傻狗睜著大眼睛,吐著舌頭看著我們,這一切,都使我覺得很刺激,但我想慢慢享受這種刺激,我開始用我的腳在她那雙雪白粉嫩的腳心,腳踝上來回的磨蹭。

她很喜歡這種挑逗,嘴巴裡咯咯地笑著,兩只腳回應著,想夾住我的腳。

最後竟然被 她夾住,本來可以掙脫的,但我不想,我用我的身體靠了上去,胸脯緊貼上了她的背,她微微地開始發抖,我的雙手環過去,揉捏著她碩大的乳房,手指輕輕撥弄她的乳頭,很真切的感覺,她顯然覺得很舒服,因為她開始低低地呻吟起來,我的那根澳大利亞紅腸在她的屁股上來回拖動,偶爾碰到那條縫,她總會重重呻吟一下,她的手握著我的手,一齊在她的乳房上揉動,我的動作越來越大,我的胸,我的肚皮,我想把我每一寸皮膚都貼在她身上摩擦,我的小弟弟已經開始在那條縫裡漫無目的地抽動起來,她的叫聲也越來越大,我覺得我渾身的經都開始酸酸地暴起,想要找到一個釋放的感覺。

她禁不住開始扭動她的身體,看的出她很想增加在她屁股上的摩擦,這使我更加地沖擊,她叫著終于忍不住翻過來,一把把我死死摟住,躺在她的乳房上很舒服,也許不該用舒服這個詞表達,熱乎乎地,可以看見被擠壓後的形狀,我沒有去吻她的嘴,直接咬住了她的乳頭,含在嘴裡,用舌頭把它捲住,嘴巴很想一口把她一整只乳房完全吞進嘴裡,但是徒勞,明知不可能,還是一次又一次努力地張嘴去包含它,這使得她開始痛苦地抽搐,把我的頭死死抱住,想要推開,推了一半,又重新把我的頭壓進她溫暖的前胸,她開始用另一只乳房來摩擦我的耳朵,我想她很享受,我的手滑到了她的肚子上,輕輕摳著她的肚臍眼,她不知所措地用她雪白柔軟的像魚肚皮下的那塊肉一樣的大腿內側使勁地夾動著我的紅紅的雞巴。

我們都開始了扭動,而且變得越來越有節奏,我的雞巴其實已經很濕了,但都塗在了她的大腿上,她開始 探下手撫弄我那個東西下面的卵子,她覺得很軟,在那裡揉動,但我很怕,生怕她一激動弄壞了裡面的兩顆櫻桃小丸子,但是感覺真的很好,好象鋼棍向前沖的時候,感覺後面很有基礎的樣子。

我的手摸索著探到了她的底部,那真是一條水淋淋的溝壑,很熱,比她身上什麼地方都熱,用手指捏住了一片外陰唇,滑膩膩的,熱乎乎的,在手指間細細地撚撥,這使她整個屁股不停地扭動,我也很興奮,好象學會了四兩撥千斤一樣,這樣弄了一會,我用手指伸了進去,感覺很嫩滑的樣子,我一直很小心地往上摳,怕指甲弄疼了她,裡面很熱,我竟然聯想到了冬天裡的暖被窩。

她沒有乾什麼,只是不停地,抑揚頓挫地呻吟,的確,她什麼也乾不了,只能享受。

手指一直往上,摸到了一塊硬硬的東西,她的呻吟聲大得讓我害怕,大概是子宮吧,她真的很受刺激,放開了揉捏我小弟弟下面的大 包,使勁握住了我的雞巴,使勁地上下圈動,我被她這樣一弄,連我都忍不住叫出聲來,回頭看一下,那裡青筋根根暴出,在她手掌裡一癟一暴地被她蹂躪,我終于受不了了,往上移動身子,使雞巴放在她由于濕潤而泛著紅光的陰唇屄口。

我開始在那裡頂撞,每一次撞擊,在龜頭上總有酥酥麻麻的感覺,被她一把抓住,往她屄裡面塞,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進去進去。

我的雞巴真的很硬了,硬得都開始朝上彎了。

我覺得我要進去了。

我本想一沖到底,我想任何男人在這個 時候動作都差不多,只是我被她的股盆架住,竟然沒有感覺到底,小腹下的骨頭竟被撞得隱隱生疼,她也覺得一絲詫異,因為我因為疼而慢了下來,她好象覺得很不好意思,睜開眼睛說要不然坐到我身上。

我很欣然接受這個姿勢,我私下認為這是個最經典的做愛姿勢,當然只是對于男性。

她披頭散發地翻上了我的小腹,手繞過去在她背後,撅起屁股,拿起我的雞巴,慢慢感覺著移到屄洞口,說:來吧!我的一挺,和她屁股的一放幾乎是同時的,我和她同時大叫了一聲,我的龜頭狠狠撞在她的子宮壁上,當時我聽到那條蠢狗逃跑的聲音,也許是被我和她的叫聲嚇著了。

我開始挺動,每一次都能撞擊到她硬硬的子宮壁,對我來說, 最刺激的是這種撞擊,而不是期盼的來自于裡面的摩擦,因為她裡面太滑了,摩擦實在太小,她屁股的上下我的上下挺動很配合,漸漸很有節奏感,我想這時要是有的高音樂的配合,那就更加有情趣了。

我欣賞著她,長長亂亂的頭髮散掛在胸前,飽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屁股有節奏地波動,我禁不住伸出手握住它們,細細品味,她的腰和臀在燈光下呈現出性感完美的曲線,雪白的皮膚因為興奮滲出了不少細小的汗珠。

小腹在不停地蠕動,我很興奮,因為小腹裡面有屬于我的部分,摟抱著這豐美的熟女姐姐,盡情地肏著,盡情地品味著,盡情地沈侵在酥軟的銷魂當中……

 

我和合租美眉的往事

去年,我大學體育系畢業,想出去闖闖,有個要好的女性朋友在上海,我就一個人到了上海。剛到上海,果然是繁華的國際性大都市,我很順利地在一家健身俱樂部找了一份健美教練的工作,然後就考慮解決衣食住行的問題。

一天晚上工作結束,上了上海熱線的租房欄目,漫無到達站找房子。突然,看到了一個異性合租的帖子,我想︰我一個大男人,怕什麼。於是,就按照上面留的電話撥了過去,接電話的是一個女聲,聲音很甜美。大家簡單聊了幾句,她告訴我她的英文名字叫Jolin,舞蹈學校剛畢業,住在浦東菊園,以前一起合租的女友去了法蘭西,一個人的租金太高,又住慣了浦東,所以想找人一起合租。聽她的語氣,她是一個很時尚和活潑的女孩。我們約好了第二天在babyface見面…..

第二天晚上8點半,我剛帶完一隊動感單車,洗完澡就打的趕到了茂名南路,結果一看,酒吧還沒有開門。後來才知道,這家酒吧是上海俊男美女的磁鐵,一般10 點才開始營業,來看風景的人更多,所以經常客滿,它是滬上最殘忍的酒吧,一天不知道要拒絕多少人。一家酒吧就把路上所有敵人打敗。Babyface是很 lounge的酒吧,紅藍黃的冷色調營造了典型的紐約吧氛圍。頭家先在廣州開了第一家face,然後把版圖擴大到深圳和上海,酒吧也經常邀請海外頂尖的 DJ到這裡打碟,有貴客光臨,額外收費。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Jolin,忙音。看看時間還早,我決定先來體驗一下上海夜生活的風景,其實,已經有不少酒吧已經營業了。整條街上,各種節奏的音樂,暗淡不清的黃色酒吧燈光和閃亮的曲線的英文字招牌使這裡煥發出無邊的光彩,各種酒吧門挨門,戶挨戶,隨著震耳欲聾的舞曲,一對對男女,不分國籍,正歇斯底裡的狂扭在狹小的舞池裡。而小街上,手拎嘉士伯啤酒瓶的老外們,正醉意綿綿地操著蹩腳的中文,與路邊的流鶯溝通著,還有個女孩在酒吧門口和一個老外深情地吻著。

有的酒吧裝修簡陋多了,但是音樂很棒。走到茂名南路復興路口,就能夠聽到低音沈重、節奏鮮明的舞曲,但是要一直往下走,將近走到底,才看到一排一排的露天座位,聚集著眾多老外的Judy’sToo。外面的男人拿著小酒瓶在喝酒,很多人把小小的門口堵得水泄不通,裡面熱氣騰騰,人頭攢動,人們瘋狂地扭動著。

走著走著,我的手機響了,是Jolin的電話,『你在什麼地方,我已經到了?』接著,她連珠炮式的問明了我的衣著、髮型和身高,我正想問問她的情況,Jolin卻哈哈一笑︰『我會找你的,你進來就知道了﹗』然後掛斷了電話。原來,要玩『魅力測試』﹗『好,玩就玩,要玩就玩到High﹗』要知道,我在大學的時候,就是全校有名的大眾情人,還客串過男模上T台走秀。

回到babyface,果然名不虛傳,先前冷冷清清的大門口已經擠滿了人,各式各樣的型男靚女穿梭進出,裡面喧囂的音樂聲和鼎沸的人聲已經撲面而來,刺激著我的每一個細胞。

擠進了babyface狹窄的舞池裡。我完全被人群和音樂淹沒。說實話,我很喜歡這裡的黑人DJ和這裡的音樂,非常high。舞池陰暗著,只有房頂亂射著的光柱和吧台上被照的紅彤彤的各式洋酒反射過來的光,擊打性感人體的忘情扭動。兩個美眉在其中遊移著,像兩條靈活的魚。她們的長頭髮在黑暗中閃著深藍色的光,像夜色中的嬌艷的花,很美很誘惑。怎麼說呢,這裡的中國女人、上海女人不一定是非常漂亮的。但是都是非常性感的,而且很愛跳舞的。你可以看到她們的汗水,她們大幅度的舞姿,她們和老外不陌生的姿態。跳舞是一種很奇妙的事情,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音樂一起,身體一動,兩人一和,就動感得讓人舒服。

我知道有一雙眼鏡在尋找和注視著,所以就毫不猶豫地貼上了一個熱舞的女孩。跳舞、韻律操、健美操其實都是一個道理,只不過動作的頻率幅度不同而已,和著音樂的節奏,讓自己的每一塊肌肉都盡情地運動起來。大三的時候,我還代表學校參加了全國的大學生健美操比賽,平時,也愛和幾個朋友去迪廳飆舞,所以,我自然不會放過這一展示自己的機會。兩個曲子下來,我已經感到周遭有不少注視的目光,就來DJ也越放越high,我簡直感覺是我的動作在領著DJ在走。酒吧裡的人越來越多,小小的舞池很快就擠滿了人。我跳過一個高潮,就去了吧台,隨便點了一瓶軟飲料等著Jolin的出現。短短的不過一刻鐘的時間,我就被好幾個mm的眼光電到,甚至還有兩個有意無意地叼著香煙從我身邊走過︰『帥哥,怎麼一個人?』babyface果然是夜生活動物們的樂園。擡腕看看手錶,剛剛11點,周遭的人們依舊忘我的享受著這一切。

『Leon,舞跳得不賴啊﹗』背後有人喊我的名字,不用回頭,一聽聲音,我就知道是Jolin出現了….

『不好意思,第一次見面就約在這裡』,Jolin一邊用手扇風,一邊站到了我的旁邊,『喜歡泡酒吧嗎?不喜歡早說啊,我可不希望和個老土同住,不過看你也不像老土』。

老實說,我還真不敢正眼打量Jolin,因為她穿的實在太性感了,黑色緊身露腰小背心,V字大開口低領,脖子上帶了條銀色的項鍊,還掛了條翡翠的墜子,正好落在她白皙而深邃的乳溝裡,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跌宕。而我又足足比她高一個頭還多,要和她說話,就不得不低著頭,看下去,基本上是一覽眾山小,特別在背心裡露出的黑色胸罩的蕾絲花邊,雕琢著她無暇的乳部肌膚,直讓人看得血脈膨脹。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自然,Jolin笑了笑,喊道『你還真封建啊』,不過馬上意識到周遭實在太吵了,或許我根本聽不到,於是做了個手勢,示意我跟她走。

『唉,這裡真吵﹗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這裡的氣氛的﹗』Jolin在一個很小的桌子旁邊坐下了。『這個是……,那個是……,還有她是……』還沒有等我坐定,Jolin像報流水帳一樣,很快地把她的同桌介紹了一下,可惜我什麼也聽不到,只好頭班化地點頭示意。

坐定了才發現,原來一桌都是美女,包括Jolin,一色的瓜子臉,身材都是好得不得了,至於穿著嘛,我只能肯定一點,就是Jolin絕對不是最性感暴露的。

怎麼,看美女看得傻眼啦,大傻個,都是我的同學。我們玩一會789吧,會玩嗎,不會我教你,輸了喝酒哦,Chivas加綠茶,放心啦,喝不醉的﹗』

在一群陌生的美女中間,我隨著音樂,一邊晃動著身體,一邊擲著色子,酒是好東西,一瓶Chivas見底的時候,我覺得我們已經融入一片了,雖然我還不知道哪些和我跳舞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的,甚至親我臉頰的女子的名字,但是我能透過胸膛感覺到她們的心跳,也可以觸摸到她們毫無贅肉的腰肢,以及體會到她們豐腴的臀部摩擦我身體產生的異樣感覺。那是一種讓你的慾望慢慢升騰的氛圍,雖然昏暈的燈光和狂暴的節奏可以掩蓋很多,但是那一刻,如果沒有想法,那就不是一個男人。

大概到1點半的光景,Jolin說大家分手吧,於是結賬,AA製。

酒吧門口,Jolin叫了輛計程車,然後回頭對我說,這個星期裡會給我一個答覆的。

一周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是在最後一天收到Jolin短訊息的,她在短訊息裡面提了三個要求,說我如果沒有問題,就可以合租。

第一是我不可以經常帶朋友包括女友回家過夜,我想這個沒有關係,因為我在大學時候的女朋友已經因為畢業而分手了,在上海我基本上是舉目無親,除了那個挺要好的女性朋友,不過那僅僅是朋友,她是有男朋友的,我和她之間是沒有可能性的。

第二是所有的公共費用都是AA製,不準干涉對方的生活,這個當然是的哦,否則就是同居啦,

第三是我要保證我每天洗衣服,不可以讓臭衣服汙染環境。我想對於這個要求,我的確很難答應,因為我在大學期間就是一個星期洗一次衣服的,不過就因為這個放棄和Jolin同租的機會,我覺得我會遺憾的,於是我回了短信說前面兩個要求完全沒有問題,可是衣服我承諾可以做到每兩天洗一次。

但是短信發出的一剎那,我隱約有點後悔了,擔心她是否會生氣。在擔驚受怕了兩個小時後,她給我一個回複,只有一句話,『不臭的話可以,臭的話不行』,謝天謝地,我立刻回了短信,表示一定照辦。

經過幾個短信來回,她把她家的位址發給了我,並且約定今天晚上去她家看看房子,並要我帶身分證和複印件。

的確是比我現下臨時寄居的地方好多了,在和門口的保安說明來意後,順利地到了她家的門口,並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是Jolin,裡面還坐著一個女孩子,隱約認出是那天晚上酒吧看到過的。Jolin笑了笑,說因為是第一次晚上在家裡碰頭,所以找個女伴來,我說不介意的。

不過在這麼亮的燈光下看Jolin,確實和那天的感覺完全不同,今天的Jolin基本沒有化妝,高挺的鼻樑,齊耳的短發,顯得異常秀氣,而最主要的改變是穿著,她穿了一件圓領的休閑T恤,胸口印著吉米的漫畫,下體是一條牛仔褲,有點破,還有幾個洞,本來應該頹廢的感覺,穿在她身上竟然是意想不到的可愛。她看到我不住地打量她,有些臉紅,說︰『快換鞋進屋吧,別放蚊子進來啦﹗』

於是我才察覺了自己的失態,笑了笑,換了雙拖鞋,進入了客廳。不過她一閃而過的臉紅,卻讓我產生了好奇,究竟是怎麼的一個Jolin呢,酒吧的狂野,此刻的靜嫻,真的是一個人嗎?

房子是兩房一廳一衛的,客廳牆壁的基色調是黃色,穿插些橘紅色的點綴,臥室都是牆紙,Jolin的那間朝南,粉色牆紙,另外空的那間朝東南,綴花淡藍色的牆紙,臥室傢具都一應俱全,是那種稍微有點複古風格的,空調都有,還是很新的,Jolin的房間裡面有台筆記本電腦,應該是她自己的。

衛生間是米色仿古瓷磚布飾的,脫離了原來看多的白色系,真是別有風味,一個白色的浴缸,旁邊是小的淋浴房,整個收拾得非常乾淨。廚房倒是不大,但是一邊還見縫插針地放著一個小方桌,就兩個人用的那種,在黃暈的燈光下,產生一種極其溫馨的感覺,不由得讓我想像和Jolin一起吃飯的景象。客廳裡面當中是台 34寸的sony電視機,旁邊放了音響和DVD機,正對電視的是沙發,淡色的,有宜家簡潔的風格,但是靠墊異常的濃實,因為那個坐在沙發上的女孩子基本都陷進去了。茶幾上放著不少零食,還有兩杯喝了一半的綠茶。

『ok,都參觀完了,怎麼樣?』Jolin跳到沙發上,問我道。

『太棒了,可是這樣的房子應該租金很貴吧?』我試探性地問了下,心裡嘀咕著,真不知道是否能夠承受得了啊。

『還好,和房東熟悉,所以才4800元一個月﹗』

『哦』,我差點暈倒,怪不得在電話裡問她租價她老是推諉闕詞,原來真不便宜啊。我心裡盤算了下,我現下一個月工資是3800元,加菜金大約會是每個月 1000元,但是不保證,如果扣除2400元,再加上吃飯水電瓦斯手機之類的開銷,到是真的不會剩什麼了,租還是不租呢,真是個問題﹗

不過男子漢大丈夫,事到如今,沒有什麼退路了,於是我故作平靜地說︰『那好吧,我明天搬你看合適嗎?』

Jolin點了點頭,關心地問道︰『要幫忙嗎?』

我想了想,用力點了點頭,說道︰『明天搬完東西,我估計會很口渴,希望有杯綠茶可以喝喝﹗』

『啊呀,忘記了忘記了﹗』Jolin一吐舌頭,趕緊去泡茶,又在廚房探出個腦袋︰『有話不直說,遲早變啞巴﹗』

從Jolin家回來,我和室友交待了一下,就開始整理東西,其實也沒有什麼,大約就一個大旅行包,都是些衣服之類的。第二天下班,我在公司旁邊的排檔上吃了米粉,就打的去Jolin家了,哦,不,也是我在上海的第一個家了。

我沒有讓Jolin幫忙,反正就是把衣服放到大衣櫥裡。Jolin很細心,白天幫我把毯子在太陽下曬了曬,驅除黴味,席子也用毛巾擦了下。閑言少敘,大約到11點光景,基本收拾好了,期間Jolin一直在客廳裡看電視,時不時地來看看。

我於是低頭去看,的確,淋浴房的底盤上有些白色的汙垢,在下水孔了還有些毛髮,我乾淨打開水龍頭,一邊用水沖一邊用手把那些毛髮取出來。

在清洗淋浴房的時候,我偷眼觀瞧Jolin,她臉上明顯掛著不開心。由於我是蹲著的,所以離她的腿很近,她的小腿形狀極好,腳趾也上沒有磨皮,其中的一個踝關節上還掛著一條銀色的腳鏈。

大約3分鐘後,我收工了,滿臉尷尬地對Jolin道歉,Jolin只是很冷地點了點頭,然後說我要洗澡了,你出去吧。聽到門在我身後重重地關上,我心頭不禁有些憤懣,發什麼小姐脾氣嘛,不過終歸是自己的不對,想想也就算了。

睡是暫時睡不著了,我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關小音量,漫無到達站看會兒音樂台,順便等等Jolin,因為很想知道她洗完澡後的心情會不會好些。

大約15分鐘後,Jolin穿著一件長大的圓領衫出來了,雖然廳裡燈光很暗,但是從衛生間門洞裡透出的燈光,正好背投在她的身上,使得正面的我一下子就可以肯定,她裡面絕對沒有穿內衣。她也很詫異,不過還沒有等她開口,我馬上說道︰『Jolin,今天真的對不起,因為平時都在公司裡面洗澡的,所以今天就忘記洗淋浴房了,你能原諒我嗎?』

Jolin笑了笑,說道『我有那麼小器嗎?』

睡在床上,我一直在回味Jolin若隱若現的胴體,雖然看不真切,但是卻讓我充滿浮想聯翩,甚至慢慢地把她的衣物想得越來越透明,唉,男人啊﹗

因為晚上睡得晚,所以早上有點爬不起來,到了倒計時開始了,我趕緊懵懂著跑進了衛生間,隨便洗刷了下,也沒有吃早飯,大概是8點半離開了家,Jolin好像沒有起床,不過誰知道呢,她房門緊閉著。

我在出房門的時候,突然間想到一個問題,就是要把房門反鎖嗎,因為如果是Jolin在家,那無所謂,但是要是家裡沒有人,那豈不是很不安全嗎?

想到這裡,我不得不掏出鑰匙,再次進去,鼓起勇氣敲了敲Jolin的房門。

Jolin睡眼蒙朧地開了門,她穿了一件半透明的青色絲質蕾絲花邊的睡衣,其實說半透明也是不夠的,可能有75%透明了,反正胸博看得很真切,包括粉色的乳突和周遭的暈邊。

『干嗎?』,她絲毫沒有意識到她的春光外泄。

『我要上班了,想要是你不在我就反鎖門了,所以來確定下。』

『哦,Byebye﹗』,她點了點頭,就把門關了。

不用說,大家也知道,去公司的地下鐵裡,我一直想的就是Jolin了,哈哈,我是不是有點愛上她了啊,還是因為其他的想法。

我並不是小處男,早在高中時候就和班裡要好的女同學偷嘗過禁果了,至於大學裡,雖說不是很博愛,但是至少女朋友是換了幾個的,當然我也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玩弄感情的,只是覺得,所謂戀人,就是在人生道路上共享一段愛情的同路人,愛淡了,人也散了。而至於做愛,那是水到渠成的,而非強求。但是Jolin給我的感覺卻不一樣,我不能不在心底承認我對她是有慾望的。

不過後來的幾天,我發現Jolin好像沒有上班。因為有一次我忘記帶手機了,但是又不確定是不是帶出來掉了,就試探性地打電話回去,結果Jolin接的電話,並且在沙發上找到了我還沒有開機的手機。

於是我產生了一個很大的疑問,那就是Jolin究竟是靠什麼為生呢,畢竟要負擔這麼大的一筆房租開銷啦,而且她還喜歡在外面泡酒吧。

我沒有好意思開口問Jolin,因為說好不干涉對方的,我把這個疑問放在心裡。

我和Jolin異性同租的日子就這麼開始了,其實沒有什麼神祕,或許每個人在這樣的生活開始之前,會充滿期待和憧憬,甚至是想入非非,但是一旦開始了,卻也只是一個慢慢習慣的過程,習慣對方的習慣。

Jolin是一個很好相處的女孩子,至少沒有我原來所擔心的上海女孩子的斤斤計較和作天作地,也很大方。有時候她會去菜場買些菜,然後發個短信給我,說晚上要喂豬了,讓我別吃其他的飼料,而我也趕忙回個消息,問禦膳房晚上都有什麼貢品。老實說,她燒菜是有兩把刷子,但是為了保持身材,自己吃得很少。她好像喜歡看我吃,有時候如果剩一點點沒有吃完的話,她就一定會假裝虎著臉,說飼養員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而我也不得不假裝狼吞虎嚥地把菜全部包圓。

和Jolin相處的日子並不多,但是我已經感到公司的鐘走得很慢了。每天從出門的一刻起,我就總是在盼望著下班,好不容易下班了,我就忙不叠地往家裡趕。這都是為了什麼呢,我往往在電梯裡問自己,然後給自己一個無關Jolin的理由,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周五的晚上,Jolin接到一個電話,好像很開心的樣子,然後問我明天有沒有空,我說雙休日,當然沒有事啦。

Jolin笑瞇瞇地說︰『那你明天陪我好嗎,一天哦,答應我啦﹗』

我點點了頭︰『不過可以先告訴我做什麼事嗎,不會逛街逛一天吧﹗』

『不會﹗』Jolin壞笑道,『肯定不會,你就答應人家啦﹗』

『好的好的﹗』我暗自尋思,反正沒有事,閑著也是閑著。

『那麼早上4點出發,我會在3點半叫醒你的,不許反悔哦,洗澡睡覺啦﹗』Jolin一聲歡呼,刺溜鑽進了衛生間,留下我一個人木木在沙發上計算自己還可以睡幾個小時。

3點半,Jolin果然敲門叫醒了我,當我睜著惺鬆的睡眼,摸向衛生間的時候,才發現她早就整裝待發了。大概4點的時候,門鈴響了,來的是同租面試那天我看到的女孩,Jolin的死X,Shine。

『你也去啊,Leon,』Shine歪著腦袋看了看我,又向Jolin眨了下眼睛。

出門打的,方向是龍華機場,路上Jolin向我介紹了怎麼回事情。原來Jolin畢業後,就一直在做模特,由於身高才172CM,做T台的模特,條件不夠理想,所以往往做些品牌服飾的平面攝影模特,但是由於名氣不大,所以一般都是短劇牌,這次的活是Shine接的,對方要2個女孩子,Jolin就也去了。

那個品牌是一個少女服飾,概念上比較前衛性感,之所以選中龍華機場,是因為那裡有些外景比較酷,殘舊的混凝土架構,很能襯托出服飾冷艷的感覺。並且對方的攝影師希望拍些日出的鏡頭,日出代表著新生代嘛。

來到現場,對方的人員都來了七七八八了,攝影師是一個留著長髮的文化青年模樣的人,他和Shine是認識的,所以我們一到,他就來打招呼︰『Shine,今天工作量很大啊,估計得拍到晚上啦,姐妹們要挺住啊﹗』

Shine回頭看看了我,答道︰『放心,我們還帶了粉絲來鼓氣呢﹗』

『還有,你和Jolin說了沒有,今天大多數衣服是不穿內衣的』,攝影師一邊擺弄著照相機一邊說。

『知道啦,準備好了,放心好了』

不穿內衣?我本來還迷迷糊糊的腦袋悚地清涼起來,那不是讓我大飽眼福嘛。後來Jolin告訴我,因為很多衣服的設計師不希望胸罩的輪廓凸顯到衣服上,破壞本身的線條,所以往往要求模特不著內衣,這個和T台上的模特走台有類似的情況,而且那個品牌是走前衛性感路線的,特別緊身,領口開口又很低,所以除了一些需要用胸罩花邊或者肩帶裝飾的,絕大多數服裝都要求模特上身不穿胸罩和下體穿丁字褲。

『那不怕現場走光嗎?』我當時好奇地問Jolin,Jolin嘆了口氣,『唉,做模特,身體又不是自己的,再說你沒有去過T台的後台,很多男設計師都在場的情況下,你還不是照樣脫衣服穿衣服的嘛。』

『不過,我們一般都會用胸貼的,防野狼,像你這樣的野狼,嘻嘻﹗』『喏,那裡是更衣室化妝間,準備開始了,』來了一個30來歲的女的,手指向一邊角落裡用塑膠布零時搭建起來的帳篷,然後看了我一樣,問Shine我是誰。

『哦,是我的經紀人。』Jolin搶著回答,那個女的看了看Jolin,又看了看Shine,說道︰『我還以為你是Shine的人呢,』她揮了揮手,『OK,快點了﹗』

『那個是品牌經理,這次生意就是和她談的,很摳門的,哼﹗』Shine一路上壓低嗓門和我說。

『哦,我把合約帶來了,中午休息時候你們簽了吧﹗』那個女的在身後喊了一聲,然後追上來,把合約塞給我,『你是經紀人,你先看看吧﹗』

現場有點風,塑膠布吹得呼啦啦響,我在門口守望,她們在裡面換衣服和化妝,有點護花使者的感覺。

那個合約嘛,我裝模作樣地看看,其實我真看不懂什麼門道,反正就是一大堆的『不準』、『必須』、『否則』之類的,唉,勉為其難啊﹗

看她們拍照,一開始是享受,後來是受罪。首先大家絕對不要幻想看什麼走光之類的,衣服的確很性感,但是那個是成衣不是時裝,成衣是要讓人可以穿到大街上的,所以實際上在拍攝現場最後就是看到她們俯身時候露出的乳溝。其次大家千萬不要以為拍攝過程如電視裡面看到的閃光燈喀嚓喀嚓響,模特不斷變化身姿的性感場面,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每個pose都是攝影師指導的,擺了之後,燈光師拿著反光板走來走去測光打光,差不多了,才喀嚓。我計算了一下,基本上2~3 分鐘才完成一張,因為有時候同樣的pose會拍個五六遍。

Jolin後來告訴我,還算好那個品牌不需要她們笑,只要裝出冷漠的表情就可以了,否則臉上的肌肉也要抽筋罷工啦﹗

而且隨著太陽升高,天氣開始熱了起來,大家開始有點出汗了,Jolin和Shine補妝的時間也越來越多。你知道出汗而不能喝水是多麼難受嗎,Jolin 和Shine一天都沒有喝多少水,因為她們的腰都很細,沒有贅肉,如果喝水喝多了,小腹就會鼓起來些,那麼穿衣效果就會差很多,特別是一些露臍的,更加是無法拍攝了,當然午飯也只能吃個小飽,用Shine的話說,就是『能活著回去,就是勝利﹗』。

大概拍到晚上八九點鐘左右,基本告一段落了,我大概算了算,可能拍了有二三十套衣服,真牛啊。最後是集體照,所有參與拍攝的從業人員聚攏在一起,大家吧那個品牌經理圍在當中,『茄子』了一下,唉,誰叫人家是衣食父母呢。

結賬的時候,Jolin要我也在旁邊,這樣一天的工作,Jolin和Shine好像是每人5000元,Jolin後來回去的路上告訴我,一般拍照是 2000∼3000元,不穿內衣的會貴些,在5000∼6000元,如果是得獎的模特,那價格就是要接近上萬了,如果是出國的模特,那沒有幾萬是拿不下的。不過一般模特會和模特公司簽約,她們是因為喜歡無拘無束,所以就獨來獨往了,號稱野模,但是收入會很不穩定。不過她們因為接受過舞蹈訓練,所以有時候一些需要發揮或者表現的拍攝,往往會比專業的模特更加勝任,再說人頭熟悉,所以基本上每個月會有兩次到三次的工作機會。

『而且,你別覺得這個5000塊好賺,你算算,我們拍了二十多套衣服,每套大概是十來張吧,平均每張就是幾十塊錢,』Shine補充道,『可是你知道嘛,品牌經理那裡實際會用的不會超過50張照片的,可能就二三十張,所以他們會覺得貴,雙方的觀點不一樣,所以很難談的。

『唉,別說啦,我們去酒吧慶祝一下啦』Shine提出來,『你也去』,Shine對那個攝影師說道。上次在Babyface也是一次工作結束後的狂歡,Jolin告訴我。

攝影師把器材整理好了之後,交給其他從業人員,然後我們一行四人吃了點飯,再去了新天地的SOHO。

攝影師叫Parker,這次的生意是Parker照顧的,所以我們要請他玩,Jolin偷偷地告訴我。 Parker在攝影界還算小有名氣,和很多服飾的品牌經理都認得,所以有時候會推薦一些模特去拍照的,不過他倒是不要回扣,因為他比較喜歡博愛,和不少模特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

音樂響起,我和Jolin喝了會酒,就開始跳舞了,不過SOHO太小,根本放不開,我們就在桌子旁邊跳,有時候會一邊跳一邊拿起酒杯喝一小口,感覺很迷醉。Shine和Parker在我們不遠的地方翩翩起舞,是那種快歌慢舞,Parker站在Shine的背後,用手摟住她的腰,Shine舉著雙手,用臀部緊緊貼住Parker的胯部,慢慢扭動身軀。

而我和Jolin是面對面的那種,Jolin見我望著Shine他們,就踮起腳湊近腦袋對我說,我們也跳那種吧,然後就轉身,捉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

我們的位子是靠近洗手間的,所以到了後半場,在我們的桌子前面,站了一大群的女孩子,排隊上廁所,蔚為壯觀。因為那裡的男女廁所各只有一個,所以男的就很倒黴,比方我在噓噓的時候,背後的門就被推開,一個女孩子急匆匆地沖了進來,看了我一眼,就推門去旁邊的一號了,門也顧不得鎖住,就聽見嘩嘩的水聲。不過那裡的人也見怪不怪了,在門口洗手的時候,那個女孩子出來還對我點了點頭。Jolin才扭動了一會,我馬上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從胯部上升到頭部,酒精的作用被急劇放大,我不由得低頭去問Jolin的粉頸和耳朵,聽著她發出輕微的呻吟,不過混在吵雜的音樂聲裡,並不真切,或許是我的幻想罷了。

1點半,我們離開了酒吧,酒吧是2點關門的,但是到了2點,車會很緊張,所以我們提前半小時出來了。

Shine和Parker一輛車,Parker說要送Shine回去,不過傻瓜也知道他們將要發生的事情,但是我還是裝傻問了Jolin,Jolin笑了,告訴我如果我這個也不知道,那我就白來酒吧了。嘻嘻,我有什麼不良企圖,Jolin是不是看穿了呀?

『不過,你又何嘗知道是誰需要誰呢?』,快下車的時候,Jolin幽幽地說。

那個晚上,我們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雖然我很期待,但是我不敢說。回家後,洗澡,互道晚安,關門,睡.

平淡得一如往常,只是我有點睡不著,一直在回想酒吧裡的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她是挑逗我嗎,還是只不過一種舞蹈而已。

Jolin啊,你現下在想什麼呢,會夢到我嗎,你對我是怎樣的感覺呢?我忐忑不安地進入夢鄉。

和Jolin合租了快一個月了,要說是有沒有什麼香艷的事情發生,我想大家會很失望,因為我的確對Jolin從好感到喜歡到愛慕,但是我不確定Jolin 對我的感覺,更加怕一開口就失去了這麼好的一個室友。其實在潛意識裡面,我更加矛盾,雖然Jolin比我以前的女朋友都性感漂亮,但是由於我也不賴,所以以前都是雙方都很主動,而現下要我開口,總是有點放不下。還有呢,Jolin的消費雖然不算很高,我現下就這麼點工資,除了房租,恐怕只能養活自己,我還怕Jolin看不起我呢。

而Jolin在這方面也是表現很奇怪的,有時候親昵得讓我浮想聯翩,似乎一用力就可以把她按在床上,而有時候卻平淡如水,只是道個晚安而已。

唉,不說這個了,想想也煩惱,少年維特的煩惱。

不過,現下的Jolin究竟對我的感覺如何,這個祕密會在以後揭曉的,我先打個伏筆。

兩個勾引我的高二女生

我是一個中學英語老師,長的還算比較帥吧,雖然有30多了,可看起來還挺年輕的,性慾也很強。我知道學校裡有很多女生暗戀我,特別是一些比較開放的騷女生。

記得去年夏天暑假,兩個高二的女生來找我,讓我給她們做家教,我知道她們是學校裡出了名的問題女生,身材特好,長的也不錯。我估計來做家教是假,別有企圖是真,剛好我老婆和兒子去了青島的外婆家,我想真是天賜良機啊,于是就答應下來,讓她們每天晚上7點來我家,一開始,她們還不敢放肆,只是故意把衣服穿的很薄很透,我也注意觀察她們。

有一次,她們來後,我在給她們做練習,李小玉把擦皮不小心碰到桌下,我彎腰低頭去揀,剛一擡頭,就發現小玉的短裙下兩腿正張著,修長的美腿一下子就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的心跳立即加快,趕快抓緊時間去欣賞,她今天晚上沒有穿襪子,內褲是時下流行的丁子褲,還很透明,整個私處一下子變的一覽無余,毛毛都清晰可見,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還是什麽,小玉這時把腿又分開一些,似乎怕我看不清似的。

我心裡暗喜,知道今晚有戲,于是我擡起頭,稍做鎮靜,只見小玉和馬紅相互擠了擠眼睛,偷偷的笑了一下,我心裡頓時明白了幾分。

于是,我借給她們講題目時,不時的挨的近些,手時不時的碰碰她們的乳房,見沒什麽反應,膽子頓時大了起來,就把手放在小玉的腿上,慢慢的撫摸起來,手順著她滑滑的大腿一直到她的私處,這時她把腿分得更開了。

當我的手觸到她的陰部時,我感覺下面已經濕成一片,我擡頭看了看她,只見她兩腮通紅,兩片嘴唇微微的張著,似乎有點興奮,再看馬紅,也是一樣,似乎知道我在乾什麽,我想她們可能串通好了,于是膽子就更大了。

我把椅子移到她們中間,把另一支手也放在馬紅的腿上,我感覺馬紅的腿更加細滑一些,漸漸我的手移到了她的小妹妹上,剛一碰到,我心裡一驚,原來這個小騷貨裙子底下什麽都沒穿,我的雞巴不禁硬了起來,乾脆把手直接摸向她們的小穴,她們的肉縫在我的刺激下,已經張開,濕漉漉的,流了我一手,我把嘴湊到小玉的耳邊,輕輕的舔了起來。

只見她不停的扭動著身體,嘴裡發出間斷的呻吟:「哦……哦……我……我受不了了……我要……我……我要……」

見時機已經成熟,我又同時問她們要不要做愛呀?只見她們頭點的象撥浪鼓似的,我于是摟住她們,把她們扶的沙發上,它的眼睛微閉,似乎想讓我更放心些,然後我脫下她們的衣服和裙子,兩個人一下子變得一絲不挂。

我的雞巴已經硬的撐不住了,于是我乾脆把自己也脫的一絲不挂,20公分的大雞巴頓時輕松的許多,接下來我開始慢慢的欣賞和撫摸她們的身體,小玉的乳房比馬紅的豐滿些,有著完美的比例,我把手指輕輕的滑過她的肌膚直到她那稍稍開啟的門戶,跟隨而來的是她的呻吟聲。

她的洞穴張的很開,已經是淫液橫流了,我的雞巴已經是硬邦邦的,龜頭的前端流出了數滴精液,我于是把小玉的雙腿分開舉了起來,屁股往前一頂,雞巴「噗磁」一聲插了進去……

這時,小玉「哦」的大叫一聲,把我嚇了一跳,她的陰道非常的緊,幸好剛才長時間的前戲已經使得她的小穴淫水肆意的流了出來,我的大雞巴一下子就順利的插到底。

她這一叫更刺激了我的性慾,我也不浪費時間了,于是開始乾她的嫩穴,躺在旁邊的馬紅則淫蕩的看著我們,一只手在下面不停的搓揉,嘴裡還哼:「哦哦……唉……太美了……太……太美……了……乾她……用力的乾她……哦……你的雞巴太粗了……」

隨著的大力抽插,小玉的身體不停的劇烈顫動,我似乎都能感覺到她的心跳,這時的我感覺太妙了,從未有過的感覺,耳邊只聽到兩個騷逼的叫床聲和雞巴在嫩裡穴抽插時發出的「噗磁……」「噗磁……」「啪嗒……」「啪嗒……」的響聲,合奏了一首「師生淫蕩曲」。

這時,我拔出我的大雞巴,抱起旁邊的馬紅,把她的兩腿分開,鋼炮似的堅挺的雞巴準確的找準的正往下流水的小逼,屁股一挺,雞巴「噗磁」一聲又插了進馬紅的逼內,我大叫一聲:「哦,好緊的嫩穴哦,我要操你1000下,看你下次還騷不騷??哦……哦……」。

此時,馬紅似乎在看我和小玉時已經有一點要到高潮了,只見她不停的扭動著屁股,迎合我的雞巴,九淺一深的狂插,小玉在旁邊用手指不停的在自己的陰道裡抽插,嘴裡還哼哼:「98……99……253……254……565……566……」。

原來這個小騷貨在數我插馬紅的次數,乾了800多下。

我實在堅持不下,于是拔出雞巴,讓它也喘口氣,看著自己暴滿青筋的粗雞巴上的粘液順著龜頭直往下滴,再看看小玉和馬紅這兩個騷貨的小逼正張開大口,毛茸茸的正流著口水,又一次刺激了我的性慾,我拍拍她們的屁股,示意她們並排跪在沙發上,雙腿叉開,分的很大,于是又提起雞巴輪流的在她們的逼裡抽插,一人50下。

 

采兒

「嗯……是……皓晨……我已經到了斯赫爾省了……恩……好的……我會注意安全的……那麼拜……恩……注意別幹得太晚……恩……恩……那麼再見了……」

龍皓晨莫名其妙地掛掉電話,他感覺到了采兒隱隱約約在壓制著什麼,過了一會兒,他便把事情拋於腦後,努力地去幹自己現在干的事情。

他現在平時辦公完後休息的房間,不過此時此刻並不只有他一人在這裡。他赤裸了全身躺在床上,任由一名女子在他身上挺動,若是一看不難發現發現,女子正是陳櫻兒。

她如今白色的裙襬被挽到腰間,露出了白虎小穴,盡情地吞納著龍皓晨的雞巴,衣襟被拉下,露出兩個並不算很大的美乳。

此時此刻,她長發濕透,緊緊貼在背脊和臉上,美乳跟著挺動而晃動,嘴裡發出無比嬌羞的話語:「啊……團長……好棒……團長的……好大……好燙……恩……嗯……啊……櫻兒……櫻兒……要……要去了……啊……」

話語剛落,陳櫻兒再也忍不住,高潮了,小水噴在龍皓晨的肚子上,他絲毫不在意,見陳櫻兒沒法自個動了,他便抽出雞巴,把陳櫻兒推在床上,抗住她那白嫩的大腿,一個勁地抽動,陳櫻兒早已暈厥過去,只能無聲地回應著他。

過了一會兒,龍皓晨抽出雞巴,將它夾在了美乳上面,不斷地磨蹭,終於射了出來,一股精液噴到了小蘿莉美女的臉上。

再看看之前自己的作品,他更是滿意得不得了,兩個穿著短裙的美女,擁在一起,分別是李馨和王原原,她們此刻也像陳櫻兒一樣,早已被龍皓晨操得暈厥過去,渾身都是龍皓晨的精液,哪怕是一頭漂亮的長發也是沾滿了精液。

龍皓晨是光明之子的體質,只要有光元素的存在,他就能源源不斷地噴射精液,不知疲憊的他征戰了一晚上也有一點疲憊了,把陳櫻兒和兩女放在一起,看著她們俏臉熏紅,渾身精液的樣子,龍皓晨就一人抓住一隻手,放在他的雞巴上輕輕磨蹭,過了半個時辰,少女們的手早已痠痛,龍皓晨也射了出來,大量的精液弄得她們渾身都是,一種別樣的美感出現在眼前,於是龍皓晨心滿意足地睡下了。

在一間情趣酒店內,一名紫發女子給她的男人打電話,電話內容可謂是聽話的小媳婦,可若是搭配她現在的場景,不知算不算得上是可人的小嬌妻呢?

一身黑色的長裙被拉至柳腰,一雙黑色的絲襪被隨意地撕爛,隨意地扔在地上,梳得整齊的長發此刻有些凌亂,微微熏紅的小臉似乎證實著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剛剛發生了。

往下身一瞧,只見她將自己的腿擺成了m字形,同時有一名男子跪在她小穴那裡舔動著。

「哦……壞人……恩……你讓人家……好……好舒服哦……恩……」

一邊說,她的雙手抱住逸塵的頭,似乎讓他吃掉自己的小穴一般。

「嗯……人家……人家快去了……恩……」

「啊——」

一聲尖叫下,采兒忍不住高潮了,小水兒噴得男人滿臉都是。

見采兒咯咯偷笑,逸塵假裝很生氣的樣子。

「舔了!」

采兒笑嘻嘻地抱著逸塵的頭,伸出滑嫩的小舌,把他臉上的水給吃乾淨。

「采兒,我想看你穿制服的樣子。」他一臉興奮地道,他是一個制服控,已經操過不少遍各種各樣制服的采兒了,如今想想,雞巴已經硬得可怕了。

采兒給他穿過的衣服不多,但是最讓他印象深刻的莫過於三次了。

第一次,她穿著一件ol的制服,打扮得一個秘書的樣子。白嫩的小臉戴著無框眼鏡,白襯衫被爆滿的酥乳撐得可怕,窄裙更好地體現了她身材的美好身段,下身穿的是一條短裙,他把采兒給顏射了,至今采兒的模樣,他還記得,紫色的長發沾滿了精液,小臉也完全被精液蓋住了。

是的,他的射精量很大,很多。

第二次,采兒穿了一件護士服,情趣的那種,她坐在床上顯露出自己的長腿,輕輕說道:「讓人家來幫你檢查。」之後,她便把他的雞巴含在嘴裡,專心致志的,還幫她做了一次平日不會做的毒龍。結果那天晚上,她被他猛幹了十九回合,第二天連床都下不了。

第三次就是采兒完全臣服於他的肉棒的時候。她穿著一件神聖的婚紗,在情趣酒店和他拍婚紗照,然後任由他操弄,那件婚紗也因為這樣,被撕爛了,有點可惜。

「討厭,就喜歡這麼挑弄人家。」采兒白了他一眼,不過下一刻,她便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套學生服,朝他發了一個媚眼。

看著男人熾熱的眼光,采兒忍不住又濕了,她夾緊雙腿,咯咯地笑出聲來。於是采兒把身體給站端正了,沒有躲進洗手間來換衣服了,早知道這是連龍皓晨也沒享受過的體現。

因為站起來了,長裙就落了下來,采兒拉著裙襬,緩慢地往上拉,纖細修長的大腿出現在逸塵的眼前,緊接著是神秘的森林,男人樂呵了一下,這可是他交代過的,不要穿內衣。

平坦的小腹出現在眼前,肚臍眼宛如一顆珍珠一樣,鑲在了肚子上面。再上面劃過,奶子因為解開了衣服晃了晃,采兒把衣服扔在地上,站直,雙手自然的放在大腿上,讓男人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穿給我看。」逸塵衝著她的耳垂吐氣,低聲道。

經過他的開發,采兒的耳垂正是她的敏感點,她嗔了一句討厭,臉紅心跳的換起衣服來。

穿上短袖西服,扣上紐扣後,就帶上了紅色的蝴蝶結,穿上短裙,采兒便把衣服給穿好了。

當她看到逸塵從身後拿出面具之後,媚眼如絲,嗔道,「討厭,又把人家發到網上。」

網,其實就是新型通訊靈石將全部信息集中到一點,然後就再通過手裡的通訊靈石來知道其他地方的訊息。

當然這裡也慢慢變質了,有不少淫穢的網站出現,其中逸塵就是一位元老性質的人物。上一次采兒同樣也在一個論壇上發了她的照片,不過沒露臉。

她依稀記得標題是「老公短小無力,新婚嬌妻投懷送抱。」,評價同樣也不錯,而且她也看了好多遍,依稀記得當時是她穿著婚紗去和男人搞起來。

那是一段短小的視頻,簡簡單單也只有三十分鐘左右,首先是采兒戴著面罩,蓋著頭紗,然後一個特寫。再然後就描寫了采兒如何穿著婚紗自慰,和被人爆操,簡單粗暴得很。

想完,看到逸塵那熾熱的眼光,小穴也不禁濕了。

「好吧……」

采兒此時戴著紫色面具,微微抬頭的看著那個攝影石,站直身子讓他影了個全身後,就再做了兩個充滿誘惑的姿勢。

一個是解開三個紐扣,身子微微向前傾,這樣可以看見她的內衣和精緻的鎖骨,然後她又換了一動作,臀部對向鏡頭,跪著,白色的內褲完全透露出來,依稀可以看見臀部的雛形。

接下來,采兒躺在床上,衣擺抽出來,解開紐扣露出漂亮的肚臍和敞開衣服,把內衣給推上去,露出粉色的奶頭和白晃晃的奶子。紅唇微張,又說不出的誘惑。

為了更好的體現出臨場感,采兒也逐漸放開,輕聲笑道:「要不,咱們就來視頻吧,好不好?怎麼玩都由你來。」

他點頭,「那就按以往的來吧。」

采兒笑得更燦爛了,低下頭道:「是,我的主人。」

她蹲了下來,用嘴解開逸塵的褲頭,褲子脫下來,逸塵的內褲充滿了腥臭味讓采兒無比著迷。她的臉貼在內褲上,輕輕磨蹭,一股特殊的味道讓她淫水直流。

實在是受不了了,采兒才伸出舌頭來舔了幾下內褲。

「好香吶……」采兒喃喃道,小嘴再次把內褲給叼下,碩大的雞巴完全拍在她臉上,分泌液也因為雞巴一甩,弄得滿臉都是,采兒把粘液舔淨後,便纖手握住雞巴擼動起來

低下頭,把雞巴塞入口中,雙眼向上一翻,媚眼如絲般看著男人,那濤濤的春水將要溢出來一樣。嬌嫩的小舌頭不斷地刺激著龜頭,讓逸塵不禁發出一聲呻吟,他伸出一隻手,用手抓住采兒那一頭漂亮的紫色長發。采兒會意,頭更低了。

深喉!

緊湊的喉肉帶來了不同往常的爽快感,一路刺激著逸塵,他堅持了好一會兒,就忍不住地射了出去,抽出雞巴,上面滿是精液,而采兒被射得滿嘴都是,在抽出來的同時,也有不少精液流到衣服上面去。

她把精液通通喝掉,然後就開始用小舌幫男人清理肉棒,隨後便是含住睪丸,細細把玩著,她一隻手忍不住地在小穴揉動,發出嗚嗚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她雙手舉起男人的腳,嬌媚地含了一下酸臭的腳趾頭,隨後就一手握住雞巴擼動,另一邊則是把頭深深埋在逸塵的屁股裡面,認真地做起毒龍來。

「嗚……嗚……主人的……屁眼……好香……嗚……嗚……」

采兒一邊做著毒龍,一邊說。小舌頭一點也不嫌髒,一直深入到了屁眼裡邊,而不時把頭深深埋在屁股裡,貪婪地嗅著逸塵的味道。

這還是那神聖的輪迴聖女嗎?逸塵一定會回答,不是的,她只是一個下賤的女奴,母狗而已。

「夠了……」逸塵說道,采兒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男人的屁眼,在逸塵的示意下,她站直,再次給她一個特寫。

特別淫魅的特寫,制服已經被汗水和精液弄死,隱隱約約透出其他還沒透露出來的肌膚,幾次高潮的潮水早已將裙子給打濕了,緊緊的貼在大腿上面,勾勒出修長的大腿。

采兒進了廁所,把嘴巴漱乾淨,又洗了個澡,出來時不再是穿著學生制服了,而是穿著一件天藍色的女僕服。

她微微提起裙襬,讓逸塵看到那早已濕透的小肉穴,細長的指頭輕輕撫摸那重血的陰唇,不時發出滋滋的聲響。

「主人……人家已經忍不住了……」她將自己的角色帶入了,然後逸塵忍不住上去吻住采兒的雙唇。

采兒鬆開自己的束縛,任由逸塵玩弄自己的小舌,津液交換,甜甜的,讓她有點呼吸困難。纖手抓住逸塵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嗚……」逸塵用力地捏捏那富有彈性的酥乳,采兒禁不住發出聲音來,可是逸塵不願鬆開她的嬌唇,只好發出嗚嗚的聲音。

過了好久,兩人的雙唇才分開,采兒喘著氣,舌頭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唇瓣,看得逸塵雞巴又硬起來了。

這蕩婦,不把她操死,真對不起天地良心!

於是他將采兒推到在床上,捲起她的裙子,將早已硬得不行的雞巴捅入了濕潤的小穴裡頭。

「啊……進來了……好棒……啊……啊……雞巴……好大……好硬……人家快被操死了……」

采兒扭動著柳腰,小嘴忍不住發出了嬌吟,雙手努力地揉著自己的奶子,一臉嬌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好緊……怎麼會這麼緊呢……」逸塵抽動著肉棒,白沫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帶到外面來,他摸索著采兒那光滑的大腿,叫道:「叫我老公。」

甜膩的嬌吟聲從采兒嘴裡吐出,長腿纏住逸塵的粗腰,「啊……好老公……好……主人……肉棒……好棒……好厲害……好深……主人……親親人家……嗯……啊……啊……的……奶子……嗯……啊……」

紫發飛揚,采兒晃著腦袋,使勁地喊著,雙臂抱住逸塵的頭,然後用柔潤的酥乳夾住他的腦袋。

「主人……啊……好癢啊……別……恩……別舔……人家的……乳溝啦……嗯……人家……啊……啊……啊……怕癢……雞巴……好大……漲死了……主人為什麼你的雞巴這麼……啊……大……」

「去了……人家……去了……啊——」

一股潮水忍不住地噴向逸塵的龜頭,讓其憤然舒暢,繼續奮力地抽動。

采兒剛剛經歷了高潮,身體自然無比地敏感,經歷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讓她十分瘋狂,她的那一雙小手不斷地摩挲著逸塵粗糙的皮膚,她不斷發浪,屁股也不停扭動。

「啊……好厲害……人家剛剛高潮啊……別……別這麼慢啊……人家要快一點啦……」

逸塵突然抽出雞巴,拍了拍采兒的屁股,采兒示意,嘟囔了幾聲,便把女僕服脫掉,露出白嫩的嬌軀。

背向著逸塵,陰唇微微分開,露出了透明的汁液。

逸塵笑了笑,用手抹了一下采兒襠下的汁液,遞到她的嘴邊,采兒伸出舌頭微微一舔,一股香甜的騷味從口中蔓延。

她輕笑,「真騷吶……」

然後扭著白屁股,說著,「主人,快來嘛……來……操死……小騷貨吧……」

逸塵見狀,再也沒有憐惜之心,雞巴完全塞入采兒的小穴,碩大的雞巴一次又一次頂入了龍皓晨從未到達過的領土。

「好棒……主人的……大雞巴……捅到……人家的花心了……還要……騷貨……要更多主人的雞巴……給我……」

屁股不斷晃動,配合著逸塵的抽插,她的慾望不斷放大,低頭一聞,表示自己那騷浪的淫氣,讓她莫名失神。

杏眼一翻,香舌微微吐出,一種病態的淫蕩由骨子裡散發出來……  「主人的……雞巴……好棒……好厲害……快……繼續……啊……恩……好……好厲害……好深……捅到……啊……捅到花心了……」

「去了……人家……忍不住去了……啊……」

再一次的高潮,讓逸塵不知所措,滾燙的精液就這樣射入了采兒的子宮裡頭。

「精液……來了……好多……好濃的……精液……啊……啊……把人家的……恩……花心給燙壞了……」

說罷,采兒無力地躺在了床上,任由逸塵給她拍了一身全身的特寫。

逸塵把還尚堅硬的雞巴塞入采兒嘴裡,任由她無力地吸吮。

一個視頻的點擊量完全過萬了,尤其是裡面那個紫發女子最後瓣開小穴,任由精液流淌下來,說著:「老公,人家出軌了哦……」

更是讓人想找到這少婦和她大戰三百回合。

龍皓晨舒暢地看完這個視頻,然後忍不住再一次和李馨和王原原兩人操玩起來。

與此同時,龍皓晨的家,一名紫發女子被人吊起來,一副被人開始sm的奴隸樣。

她的奶子寫著兩個大字。

賤奴。

她嬌唇一開,便是散不了的淫蕩,「快來……操死采兒吧……」

 

老婆被三男孩輪姦

在2000年7月份,我和我的老婆去旅遊。

我們是隨同旅行團一起,在車上,我就看到有三個20左右的男孩,一直不斷地看我的老婆。

因為我的老婆長得很漂亮,尤其是她的乳房很大,並穿著低胸衣服,很是性感。

我們是晚上出發的,到了後半夜,車上的人都睡著了。

但是那三個男孩還沒有睡,他們小聲地說著什麼,我只聽到了幾句:這個女的真漂亮,你們看她的咪咪多豐滿,真想吃一口。

不錯,這個女的讓我看的大雞吧都開始硬了,不信你們看看。

說著這個男孩掏出了他的雞巴,我偷偷地看了一下,啊!這麼大的大雞吧,又長又硬,而且他的大雞巴長得很勻稱。

這是其他幾個男孩也同時說:我的雞巴也硬了,同時也掏出了各自的雞巴,我又一看,阿!這幾個男孩的大雞巴長得都一樣,都比我的雞巴長。

我想我老婆如果看到這幾個男孩的大雞巴一定也高興,我就晃晃我的老婆,我老婆沒有醒。

這時我就走到那幾個男孩面前,那幾個男孩見我走過去,趕快把大雞巴裝了起來。

我笑了笑說:沒什麼,你們的雞巴很好看,你們幹過女人沒有?他們見我沒有說別的,也就不害怕了,其中一個說:沒有幹過女人。

我說:你們想不想用大雞巴幹女人。

他們說:當然想了。

我說你們看那個女人怎麼樣,我指著我的老婆,他們說:很好,我們就是看見她以後,我們的雞巴才開始硬了。

那好,晚上到賓館以後,你們去我們的房間,我會讓你們三個的大雞巴好好的幹她一會。

當我們到了賓館以後,我老婆說:親愛的我要洗個澡。

我說你洗吧,這是我老婆就脫光了他的衣服,漏著她的大咪咪去了衛生間。

這時我聽到了敲門聲,我過去一看,原來是那三個男孩,我說你們來得正是時候,我老婆一脫光了衣服去洗澡了,你們三個也脫光衣服吧。

這三個男孩一聽馬上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我一看:我靠!三個男孩的大雞吧在脫衣服時已經硬得像一門門大炮。

我說你們看我的眼色行事。

於是我就對正在洗澡的老婆說:親愛的我和你一起洗澡好嗎?請把門打開。

我老婆一聽馬上就把門打開,我給三個男孩一個眼色,三個男孩馬上挺著三個又粗又硬的大雞吧沖進了衛生間。

其中一個用手捂住我老婆的嘴說:不許喊,要不我就打死你和你老公。

我老婆一聽馬上點了點頭。

這是三個男孩把我那裸體的老婆,托出衛生間放在床上。

這時,一個男孩拿著他的大雞吧,在我老婆勉強晃了晃說:過來用你的嘴吃我的大雞吧,我老婆一看,三個男孩長得很漂亮,而且大雞巴也很長很硬。

馬上就用她的嘴舔那個男孩的大雞吧。

這時又一個男孩用她的雙手玩著我老婆的咪咪頭,另外一個男孩則是用手去玩我老婆的陰道。

我老婆在三個男孩的攻擊下,很快地就興奮起來。

只見她用她的小嘴,賣力地舔著男孩的大雞吧,把他的大雞吧吃進去,含在嘴裡用舌頭舔著他的大雞巴眼,把男孩舔得大叫:阿!真舒服……你真會舔大雞吧。

快看你老婆吧我的大雞巴甜的快要射精了這是用手玩我老婆陰道的男孩,看到我老婆把他的同伴的大雞巴舔得舒服。

他立即把他的大雞巴望我老婆的小逼裡插。

我老婆感到他的雞巴太大就說:大雞吧弟弟……你慢點插我的小逼你的雞……吧又粗又大……慢慢插。

這個男孩一聽,大雞巴更硬了,猛的一挺大雞吧,只聽我老婆大叫一聲:啊!就昏了過去。

這時男孩的大雞吧已經整根插入我老婆的小逼裡,開始作來回的運動……那個把大雞巴插入我老婆嘴裡的男孩,就在我老婆大喊的同時,他也大喊一聲:啊!我射精了!我一看,那男孩的大雞巴射出的精子,全部射在我老婆的嘴裡,精液順著我老婆的小嘴慢慢地流了出來。

這時男孩從我老婆嘴裡抽出大雞吧,我一看,他的大雞巴還是那樣的又長又硬,不錯確實是處男。

我老婆一聽是處男,加上男孩的大雞吧在他的騷逼中插來查去,她馬上就醒了。

你們真是處男嗎?是呀!!我老婆一聽馬上興奮起來:快三個大雞巴處男,硬雞吧,快來插我的騷逼!!!!說著就抓住那個正在玩他的大咪咪男孩的大雞吧往她的嘴裡放,用她的小嘴去吃那大雞吧。

那個把大雞巴插入我老婆騷逼裡的男孩,越插他的大雞巴越硬,我老婆叫到:大雞巴……粗雞巴,快插我的騷逼,我的騷逼洋死了,老公你看到了嗎?他們的大雞巴真好看……你也快點來靠我吧……其實我也早就把衣服脫光了,我的雞巴也硬了,只是沒有那三個男孩得雞巴大,我不好意思上前,聽到老婆的騷叫,我就走上前去。

突然,在我老婆嘴裡射精的男孩走到我的面前,把握的頭抓住往他的大雞巴上按,並說:我看你也是喜歡男人的大雞巴,過來吃我的大雞巴。

要不然我就殺死你們兩個,不知什麼時候男孩手裡拿著一把刀,我一看沒有辦法,只好用嘴去舔男孩的大雞巴。

我老婆一看:沒關係,他們的大雞巴很好吃,你慢慢就吃出甜頭了。

就這樣本來我想讓這三個男孩強姦我老婆,哪知道他們連我也給強姦了。

他們三個的大雞巴輪流著插我老婆的騷逼,插我的嘴裡。

把我老婆的騷逼射滿了精液,在我的嘴裡也充滿了它們大雞巴射出的精液……

讓他們經常在家齊輪淫妻上次講到我老婆在賓館被3個男孩強姦以後,我與3個男孩交上了朋友,他們一個叫小強、一個叫小輝、一個叫小東。

後來他們3個和我們一起住在我的家中,每天晚上我們四個一起用大雞巴靠我老婆的騷逼。

讓我印象最深的是星期五的晚上,我的三個朋友小強、小東和小輝在我家和我玩牌,這是他們第一次和我玩牌,我的牌打得並不好,我的老婆在客廳看電視,不過卻常常過來看我們打牌。

她的穿著很普通,牛仔褲、球鞋和一件白色的T恤,不過由於麗質天生,她看起來還是很美,她平常看上去就像個鄰家女孩一樣,不但可愛,也充滿了親和力。

我們喝了很多啤酒,但是卻沒有人喝醉,而且出乎意料之外的,我也沒輸太多錢。

大約淩晨一點時,我告訴他們牌局該結束了,我們也都同意再玩最後一把,那一把我覺得我拿了一副好牌,於是我將所有的現金兩千元都押了下去,小強和小東不跟,但是小輝說他除了要跟之外,他還要加注三千元,並說:要是我輸了,今晚不准我靠我老婆,而由他們三個用大雞巴靠我老婆。

我認為我不會輸,所以我叫老婆過來,告訴她現在的情況。

她插慮了一會兒,我一直告訴她我贏定了,最後她才答應。

小輝今天手氣不錯,而且大家都喝了酒,情緒也比較高亢,他想了一下,就答應了。

結果我輸了,小輝拉開椅子往後方坐了坐,他看看我,又看看我老婆,最後又再看著我,說道:「我已經給你機會了,這怪不得我。

你過來,把你的衣服脫掉」我老婆低著頭走到小輝面前,小輝伸出雙手握住小玫的雙乳,輕輕地揉動著,「哇!她的奶子好挺,摸起來好舒服!」他告訴另兩個人。

小輝站了起來,伸手抬起小玫的下巴,湊上嘴去吻她,還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

小玫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她的乳頭也硬了起來。

小輝脫下他的褲子,一條我經常看過的大雞巴彈了出來,那雞巴大概有九寸半長,比我長了1寸半,而且也比我的粗。

他抓住我老婆的手,讓她握住那根大雞吧,然後再一次熱烈地吻她,我老婆一邊呻吟,小手一邊搓動著那根大雞吧。

小輝往我老婆的雙肩上輕輕按下,讓老婆跪下,然後他再坐下,說道:「我想用大雞吧試試你的小嘴。

」我那淫蕩的老婆毫不猶豫地低下頭,像舔棒棒糖似地將那根大雞吧上下舔了一遍,然後張開嘴,含住大雞吧龜頭,使勁想往嘴裡塞,不過也只含進了半根。

她開始用嘴上下套弄著口中的大雞吧,一隻手撫摸著小輝的睪丸,一隻手則握住大雞吧根部,她一邊呻吟,一邊還發出吸吮的水聲。

小輝雙眼閉著,雙手揉摸著我老婆的乳房,同時感受著她美妙的雙唇。

小東和小強只有坐著,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切,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沒過多久,小輝滾熱的精液就注入了我老婆的口中,我老婆也吞了下去。

小輝坐在原地,看了我們大家一眼之後,說道:「天哪,你老婆是個這麼會含雞巴的女人!」大民又動手玩我老婆的乳頭,接著他吸舔小玫粉紅色的乳頭,她的乳頭越來以硬,也越來越紅,就像是兩個紅色的五元硬幣一樣,貼在她的胸前,而我也從來沒看她乳頭這麼硬過!而我老婆開始呻吟了。

此時小強和小東的臉上也露出了渴望的神情,小輝看著他們,然後又看了我一眼,說道:「好吧!來吧!你們兩個一起用大雞吧幹他老婆的騷逼。」小輝要我老婆幫小東吹喇叭,他的大雞吧和我的差不多大,只是比我長一點,可能還粗一點點。

他的大雞吧在我老婆嘴裡沒有支持多久,在他射精讓我老婆喝下之前,他一直玩弄著小玫豐滿的乳房,他看來特別喜歡我老婆的奶子。

對我老婆而言,小強的大雞吧無疑地也讓她滿意得很,他雖然沒有小輝的雞巴那麼大,但是也足以讓我自卑得要命了。

他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有時還發出很滿意的呻吟,享受著我老婆小嘴的無上滋味。

和剛才我老婆幫小輝吹喇叭時一樣,我老婆只能含進半根大雞吧,因為他實在太長了,即使如此,小強最後還是射得我老婆滿嘴的精液。

在吞下小強的精液之後,我老婆站了起來,走向小輝,還不時地舔著自己的嘴唇,她的雙乳在她的胸前誘人地晃動著。

小輝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乳頭,說道:「幹得不錯,你讓我們都爽過了,為了公平起見,你也要讓自己爽一爽才行。

來吧,爬上桌子,自慰給我們欣賞欣賞。

」這個點子我很喜歡,她從來沒有讓我看見過她自慰,而她現在居然要在我的三個朋友面前演出自慰秀!之後她脫去她的鞋子,而我則是收拾餐桌,一收拾好,我老婆便爬上了桌子躺下,彎起雙腿,再把腿張開,讓我們可以仔細地觀察她的私處。

她的陰唇都已經漲大了,而愛液流得整個陰部都是,看上去真是美極了!所有的人都圍上來看她的陰戶。

她剛開始還不好意思,只是用手指一直撫弄著自己的陰毛,她的陰毛不是很長,所以完全遮不住她的桃花洞。

在小輝的要求之下,我老婆終於用雙手撥開她的陰唇,讓我們可以好好看看她的那個精液的最終發射之處,我之前從來沒有這麼仔細地看過她的小穴,這個感覺真棒!她的陰戶裡面完全都是粉紅色的,而且還不時地滲出愛液。

小輝接著說:「繼續,快點!我們都想看到你讓自己高潮的樣子。

」就這樣,我老婆開始用她的食指和中指輕輕地磨著陰蒂,而她的右手則是摸著自己左邊的乳房、捏著乳頭,她還常常將中指伸進她的陰戶裡,弄得她的手指上都是淫水,有時小輝還要她將手指上的淫水舔乾淨,我愛透她的這場表演了!當我老婆在自慰時,我們也沒閑著,他們有時也將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裡,然後再將手指上的淫水舔乾淨,不過有時候小輝會把他沾了愛液的手豐讓我老婆自己舔乾淨,這個舉動真的讓我為之瘋狂,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

在她高潮來臨之前,我老婆先是緊緊地閉著雙眼,然後再用她最性感而又充滿欲望的眼神看著我的三個朋友。

在自慰了五分鐘之後,我老婆達到了高潮,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而且輕輕地發出呻吟。

她的雙眼緊閉,全身緊繃,下巴都快靠到了胸前,在高潮的最高峰,小輝將三根手指插進小玫的陰戶裡,同時,我老婆也發出了一聲又長又響的呻吟……小輝嚇了一跳,說道:「我的天!這個肉洞好像要把我的手吸進去一樣!她高潮的時候,這個騷逼變得好緊,你們一定不相信的!今天晚上幹她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我老婆躺在桌上,不住地喘著氣,她的臉頰一片緋紅,她高潮之後就是這個樣子,而她的乳頭還是硬得和石頭一樣。

小輝讓我老婆休息了十多分鐘,說道:「來吧,小姐,我想用大雞吧幹幹你那個又熱又緊的小逼。」小輝牽著我老婆的手,扶著她下了桌子,和她走進我們的臥室。

小強、小東和我跟著他們後面,就像母雞帶小雞一樣排隊走進臥室。

當我走進臥室的時候,我老婆已經躺在床中央,雙腿張開,雙膝彎曲,準備性交了。

而小輝則正在脫去他身上最後一件衣服,小強和小東也脫衣服,並用手把各自的大雞吧玩硬,等著姦淫我的老婆。

小輝不再騷費時間在前戲之上,他爬到我老婆張開的雙腿之間,握住他那根大大雞吧,就往我老婆的小逼裡插,他用力往前一頂,就將那根大雞吧整根插進了我老婆又熱又緊的蜜逼裡。

我老婆全身一震,騷叫著:「哦……我的天……好……好大的大雞吧!」小輝抱住我老婆的小腿,往前一壓,讓我老婆的膝蓋頂著她的香肩,這個姿勢和角度更可以讓小輝那根大雞巴在我老婆的逼裡插個痛快!接著小輝開始用快得難以形容的速度抽送,而我老婆只有不住地騷叫著:「啊……!啊……!啊……」過了幾分鐘之後,我老婆又達到了高潮,而且這一次的高潮比上一次強烈,她叫床的聲音也越來越大,最後幾乎是用喊的!

小輝也跟著大叫:「哇操!她的逼把我的大雞吧吸進去了!」小輝將頭往後仰,下盤用力往前一頂,大雞巴一次全插到底,開始射精……射完精後,他放開我老婆的腿,伏在她的身上,溫柔地吻她,說道:「小美人,你的逼幹起來真爽!我這輩子要永遠這麼爽。」我老婆只是報以微笑。

大約過了一分鐘,小輝拔出他的大雞吧,我一看他的大雞巴還是那麼的硬。

這時爬下了床,他看著小強,說道:「該你上了。

我休息一會」小強爬上了床,用同樣的姿勢和速度幹著我老婆,不過由於他的雞吧沒有小輝那麼巨大,所以沒有讓我老婆得到剛才那麼驚天動地的高潮,即便如此,她還是得到了一次高潮。

小東是最後一個,他想玩玩不同的方式,所以他要我老婆趴著,他要用大雞吧從後面插入。

我老婆將屁股對著空中,頭枕在手臂上,這個姿勢可以很清楚地看著小東按著她的臀部,將他的大雞吧插進我老婆濕透了的騷逼裡。

和之前與小輝性交一樣,我老婆得到了一個很激烈的高潮,她先是不停地呻吟:「噢……噢……噢……」然後高潮時就變成了大聲地尖叫,說真的,我不認為她今天只能達到四次高潮。

後來小東的大雞吧越插越凶、越插越快,然後一次插到底便開始射精。

當他拔出他的大雞吧時,我們都很清楚地聽到我老婆的騷逼發出了「噗……噗……」的聲音。

在小東幹過之後,我老婆轉身躺下癱在床中間,我張開她的腿看她的陰戶,她的陰戶變得一塌糊塗,整個陰部都紅了,陰唇也腫了起來,精液像條小河流,不斷地從她的陰戶口流出……「我的天,」我只能這麼說:「你們這些人把一個這麼好的小逼弄壞了!」小輝大笑,他要我別擔心,「你老婆還年輕得很,明天這個逼又會變得跟新的一樣了,我們不是每天晚上都幹幹你老婆的逼,幹起來還是會很爽的!」房裡的所有人都聞言大笑。

我老婆被我的三個朋友輪奸過之後,小輝說他要帶我老婆出去。

我老婆穿上之前的T恤和內褲,就在她要穿上牛仔褲之前,小輝要她去換一件短裙,我老婆的那件短裙又寬又短,長度只到她的膝上兩寸而已,她只要一轉身,就能讓別人看見她的裙下風光;她的T恤質料也很薄,薄得足以讓人直接看見她的粉紅色乳頭。

其它人都正在穿衣服時,小輝站在小玫身後,撫弄著她的乳房,我老婆只是站著讓他摸,頭低低地垂著,一副很害羞的樣子。

她的乳頭又硬了起來,所以她那個害羞的模樣應該像是裝出來的,我站在原處,我的大雞吧在褲襠裡硬得要命,我的褲子前面也濕了一大片,我好想和我老婆打上一炮。

他們3個把我老婆帶出去大約有3個小時後才回來,我老婆一進門就喊道:今天真過癮,他們3個又給我找了2個老外幹我的小逼,那兩個老外的大雞吧比他們3個的還大,而且射出了很多的精液,你看我給你帶回來了,我一看,我靠:有200克左右。

小輝說:我們現在開始用大雞巴幹你的老婆,你也可以參加了。

我一聽馬上就脫光了我的衣服,拿出早已硬的大雞吧。

對準我老婆的小猛的插了進去……他們三個用它們的大雞吧,輪流地往我和我老婆的嘴了插,讓我和我老婆用嘴舔它們的大雞吧……(三)老婆帶著倆老外精液回來我老婆帶著2個老外的200克精液回到家,講述她被老外幹的經過。

原來我老婆被小強等三人領出家門到了公園,本來三個人想在荒郊野外用大雞巴幹我老婆,沒想到被兩個老外撞見。

事情是這樣的:我老婆和小強等四人來到公園的樹林中,這時天色已晚,大約有20點了。

小強等三人一看四下無人,馬上命令我老婆小淫婦!把衣服脫光,過來吃我們三個人的大雞吧。

我老婆很聽話地脫去了全身的衣服,晃動著她那誘人的咪咪,走到他們三個人面前。

她先把小強的褲子脫下來,用手玩弄小強的大雞吧,只見她把小強的雞吧握在手中,用手指輕輕的撫摸他的大雞巴頭,小強的大雞吧馬上硬了起來,我老婆叫道好雞巴小強,你的大雞吧今天有比昨天硬了、比昨天粗了、比昨天長了,我好喜歡呀。

今天我要你的大雞巴射精,並射在我的小嘴了。

說著便用嘴舔小強的大雞巴。

小強的大雞吧在我老婆的嘴中來回地抽動,我老婆津津有味地吃著他的大雞吧,不一會兒,他的大雞巴開始有射精的前奏了,只見小強的大雞吧慢慢地流出透明的分泌物,我老婆用嘴舔舔他的大雞巴頭流出的液體,有一點鹹鹹的感覺,老婆喊道真好吃,大雞巴流出的水太好吃了,大雞吧哥哥……快射精……也我要吃你的大雞巴射出的精液……我要吃大雞巴射出的濃濃的白色精液……大雞吧……粗雞吧……長雞吧……快射精也我……好想吃也小強的大雞吧。

在我老婆的叫喊中、在我老婆的小嘴中越來越硬……越來越癢……突然他大叫一聲我要射精了……我的大雞吧被你這小淫婦舔得受不了了……我要射了……我老婆喊著:快射呀……我等不及了!說著又用嘴猛吸了幾下他的大雞吧……只見小強大叫一聲射了!我老婆這時感到一股強有力的、熱乎乎的精液射在她的臉上……我老婆一看,小強已經射完精昏了過去,我老婆當時還在興奮中,以為是她用嘴舔小強的大雞吧把他搞昏了,喊道你真笨!!!大雞巴的漿液射不到我的嘴裡。

突然,她感到有兩個硬傢伙頂到她的臉上。

她定神一看驚叫道啊!!!!!!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大雞吧?叫喊中她抬起頭看到兩個老外不知什麼時間挺著大雞巴站在她的面前,她回顧四周,小輝和小東不知什麼時候也昏倒在地上。

兩個老外笑道我們兩個被你的淫蕩叫聲吸引過來,並把他們三個打昏的,你看我們的雞巴是不是比它們的雞吧好?我老婆這時才回過神來,用兩隻手抓住兩個大雞吧仔細地看了看……好大的大雞吧,這兩隻雞吧有25CM長,無包皮、直徑有4CM,大雞巴頭又白又光實在是男人雞巴的上品。

我老婆二話不說,馬上用嘴為兩個老外口交起來,就這樣,我老婆用手捋捋大雞吧,然後在用嘴舔舔大雞巴頭……足足玩了2個小時,兩個老外的定力真強,我老婆為他們口交了這麼長時間,大雞吧硬是不射精……沒辦法,我老婆就說來呀……大雞巴老公!!用你們的大雞巴幹我的騷逼。

兩個老外叫道早就該讓我們的大雞巴幹你的騷逼了……要不我們的大雞巴不會射精的。

說著,我老婆馬上爬在地上,一個老外挺著25CM的大雞吧猛的插入我老婆的騷逼中,這時我老婆早已是欲火上身,騷逼的淫水流得很多了,因此老外的大粗雞吧能很順利地插入他的騷逼裡。

另一個老外則是把大雞巴繼續留在我老婆的嘴裡,讓我老婆用嘴舔他的大雞吧。

好看的一幅畫面,老外挺著長長的大雞吧在我老婆的陰道中來回地抽插,另一隻大雞吧在我老婆的嘴中抽插(各位看官,我寫到著你的雞巴是不是硬了,不要著急,你會馬上射精的)。

老外的大雞吧在我老婆的嘴裡、逼裡來回地抽插著,我老婆邊吃雞巴邊叫道大雞吧哥哥……你們兩個的雞吧是世界上最好的大雞吧……我要作你們兩個的情婦……你們隨時都可以去我家幹我的騷逼……我的全身都交給你們了……你們想用大雞巴幹哪裡都可以……快用大雞巴插我的騷逼呀……我受不了了……我要泄了!話沒有講完我老婆被兩個老外的大雞巴幹昏過去……大約過了1個小時我老婆有被兩個老外的大雞巴幹醒了啊!!爽死我了!!!!大雞巴爺爺……你們還沒有射精呀……快射精呀……我想嘗嘗老外的精液……是不是和中國人的精液一樣?聽到這些話,老外說馬上就要射精了……要我們把大雞巴射出的精液射到哪裡啊?大雞吧……好雞吧……親雞吧哥哥……當然射在我的嘴裡了!他們把大雞巴插在我老婆嘴裡的老外開始射精了。

只見他的大雞吧一抖一抖的,一股濃濃的精液像一把利劍射在我老婆的嘴裡……我老婆細細地把老外的大雞巴射出的精液在嘴中慢慢地品味,由於老外射出的精液太多,我老婆分了四次才把老外大雞巴射出的精液咽到肚子裡……這是另外一個老外說我也要射精了……說著便拔出在我老婆逼裡抽插3個小時的大雞吧……放

在我老婆的嘴上,他的大雞巴射精很特別,不是象其他男人一樣,一次就射出來了,而是一股一股地慢慢地射出來……老外這時是自己抓住自己的大雞吧,放在我老婆的嘴中,只見他手一松,射出一股濃濃的精液,就這樣他反復了20次,才把大雞吧中的精液射完……

我老婆由於一下子吃不完這麼多大雞巴射出的精液,只好用飲料瓶帶回家來……這就是為什麼他帶回來200克老外的精液……講到這裡,小強他們在老外幹完我老婆後也都醒了過來,老外笑著多他們說對不起!!!我們兩個看到你們在玩她……大雞巴實在是受不了了,才把你們打昏……我們開始強姦她了。

小強他們連忙說沒關係!!!這個女人喜歡很多男人用大雞巴幹她,以後我們一起幹他。

老外和我老婆同時說我們早就答好協議了。

我老婆又說你們三個的大雞吧,現在還想不想靠我的逼?他們回答回家再說吧!!我們還有點暈。

就這樣他們四人一同回到我家。

然後,我們讓我老婆歇息了2個小時,我們四個大雞吧又繼續幹我老婆了……並一直幹到我老婆精疲力盡,我們就一起包著我老婆、有摸著她的咪咪的,有摸著她的小逼的,有把雞吧放在他嘴裡的,有把雞吧放在他手中的一起進入了夢鄉……

 

從偷窺變成狠操舅媽

我今年二十二歲,不太高也不太胖,有一張普通的臉,和一個普通但過得去的女友,這故事發生在我剛畢業,閒著沒事等當兵時,現在想起來仍記憶猶新,應該說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詳細情形我已經忘了,大概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必須先去舅舅家一趟,接著在那裏等我媽來,再一起回家。那天屋子裡的人很雜,大概和舅舅做人海派,喜歡交朋友有關,客廳不時會有左鄰右舍來泡茶聊天,就算舅舅不在家也一樣。我想沒有跟我年紀差不多的人,會喜歡這種氛圍,煙霧繚繞,七嘴八舌,呼驢喝雉,說真的,如果我不知道這裡是舅舅家,肯定會以為這裡是什麼接待中心,還是家庭式賭場。

那天一進門,就有六七個男男女女,聚在客廳看電視聊天,舅媽也就坐在人群裡,一下子斟茶,一下子陪笑,活像一個里長夫人,但舅舅實際上又不是里長,而且他也沒選里長的意思,究竟為什麼這麼好客,又能接受旁人來家裡免費吃喝,是我從小就想不透的問題。

舅媽一看到我,就起身把我拉到旁邊,說道:

「我東西準備好了,在樓上,跟我上去拿吧。」

「不用了舅媽,樓上是你們住的地方,不太方便,我在這裡等我媽就好。」

舅舅家是獨棟五層透天,一樓客廳就像小七一樣,只要有主人在家,二十四小時開放,二樓還隔了一層客房,讓有需要江湖救急的朋友暫住,三樓以上就都是舅舅家人自用,基本上是禁止外人擅入,我雖然以親戚的身分上去過幾次,但想想畢竟是人家的起居處,貿然上去縱有什麼理由也是打擾,所以縱然討厭這種氛圍,每次來舅舅家拿東西,我也還是會待在客廳,和一群三姑六婆們龍蛇雜混。

「三八啦,你又不是外人,而且你也不喜歡這樣子吧。」

我的個性孤僻,在親戚口耳裡是出了名的,從小到大都一樣,其實這有點冤枉,我著實只是沒話和他們講,在學校我可是廢話連篇,唬爛不打草稿,什麼荒謬大師的位子,如果我也去爭,沈先生恐怕也要捏把冷汗。但至少舅媽說中了一件事,我真的不太喜歡這裡,能避開當然是好。

沒等我回答,舅媽就往樓上走去,我也就跟在她後頭踏階而上。

舅媽今年約莫四十歲出頭,實際年齡我也不太清楚,嫁給我舅舅約莫也有十幾年光陰了,那時我才六、七歲,相較於其他舅媽,這位五舅媽真的讓我印象深刻,我從小就是個好色的小鬼,永遠記得第一眼看到舅媽的時候,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就別說舅媽臉蛋本來就是個細尖美人,修長細緻的腿,淨白似雪的皮膚,盤起馬尾活潑亮麗的姿態,尤其那宛若靈蛇的細腰,再再令我目難轉睛。接著聽到媽媽說,以後這個女人要叫舅媽,如何讓我不震撼?親戚都說這個女人漂亮是漂亮,但單純糊塗的傻勁,可是天下罕見。

不然怎麼會嫁給我舅舅這個不折不扣的矮胖醜啊!

十多年過去,從樓梯下面擡頭看舅媽,發現舅媽保養得真是不錯,剛剛好的翹臀,一樣細長的雙腿,潔淨白皙的皮膚,除了臉上一點免不了的皺紋外,舅媽依舊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尤其生過三個小孩之後,本來不甚突出的胸部,今天目測,恐怕沒有E杯也有個D杯了,說實在的,我想不通為什麼舅舅捨得整天往外跑,如果我老婆這年紀還那麼正,早就天天在家開幹了。

就這樣一路爬一路看,終於到了五樓,舅媽相讓我在走廊等著,接著走進房間去拿了一個箱子給我。

「這個等一下和媽媽帶回去。」

「恩,我知道了,謝謝舅媽。」

「謝什麼謝啦,你等等就在這裡隨便晃,不用再下去了,我下去一下,等等也要上來補個眠,媽媽來再叫我就好。」

說完,舅媽便又往樓下走去。五樓的格局是這樣子的,總共有兩間臥室,一間廁所,對門的方式呈現ㄇ字型,表妹房間的門開在右邊那槓,主臥室的房門就開在上面那槓,廁所的話,則是在房間外面。由於當天是平日,表弟妹們都在上課,雖然舅媽的意思是讓我到處找地方窩,但與其選男生的房間窩,我寧可選女生的,就這樣,我並沒有下樓,逕自開了表妹的房門,關了門就進去。

這一握把手才知道,表妹的房門不知道壞了還是怎樣,竟然沒辦法關不上,再怎麼樣都會留一條小縫隙,不管那麼多,拉開表妹的書桌椅,坐著就開始滑手機,那時天色還亮,我也就沒有開燈,默默一個人坐在房間裡。

大概滑了十分鐘左右吧,我聽到有腳步聲傳來,沒想太多,因為肯定是舅媽,舅媽的工作大多是晚上上班的,所以白天通常會小補個眠,就算不知道,她剛剛也提醒過了,我也就不以為意,繼續在滑我的手機。

果不其然,舅媽很快就從門縫間一閃而過,我從椅子上看去,雖然透過門縫的可看性不高,但還是隱約可以看見舅媽在幹嘛。只見她開了房門,逕自往裡頭走去,接著對著梳妝台,開始卸妝、抹臉,這些例行公事,舅媽在睡前恐怕是要洗個澡了。

等一下……

舅媽沒有把門關死!她房門的縫隙,正巧對著表妹的門縫,舅媽在梳妝台前的一舉一動,現在盡收我的眼底啊!

只見舅媽站在梳妝台前,把臉上的淡妝徹底卸下後,迅速褪去了長褲,一雙只穿著貼身內褲的淨白美腿,透過隙縫,若隱若現呈現在我的眼前,少說十五年,我妄想看這雙腿十五年了,淡紫色滾蕾絲的內褲,配上那雙勻稱有度,逃過歲月折磨的美腿,我再感覺不到心跳加快也不可能了。

接著舅媽拉起了上衣,僅穿著衛生衣的她,便暴露在我的視線之下,我握著手機,內心開始無比掙扎,到底要不要盯著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錯過這次,我還有什麼機會可以看舅媽的肉體,她肯定會繼續脫下去的。但是,如果被發現了,可不是像小孩子打幾下可以解決,肯定會鬧上新聞或警局的。

不管了!

我緊緊握住手機,雙眼死命地盯著門縫,恨不得衝進去看個清楚,不出所料,舅媽找了什麼東西後,又脫去了衛生衣,這時,一雙圍著奶罩,豐美的巨乳,馬上呈現在我眼前,這沒道理是生過三個小孩的胸部,那樣白皙,那樣堅挺的胸部,就算是大學生也未必會有吧!看著僅穿內衣內褲的她,令我內心無比興奮,老二更早已毫不安分的硬起。快脫,快繼續脫啊!

豈知,這次就沒有那麼順利了,舅媽圍上了大浴巾,手捧幾件衣物,便走出門,恐怕是往廁所走去,沒多久,我果然聽見廁所傳來水聲。又猶豫了一下,我決定走出去,看有沒有什麼可乘之機,站在廁所門口四下搜尋了一陣,令人遺憾的,是這道門毫無縫隙,我只能站在門外遙想舅媽洗澡的光景了。經過剛剛那種刺激,老二早已硬得不像話,我用手摸了摸,根本不是轉注意就可以消下去的程度。

我幾乎緊貼廁所的門,就是想找點縫看舅媽洗澡的模樣,怎知縫沒找到,門突然往外打開,硬是撞在我身上,門板上的積水,全都灑向我的褲子,往下一看,竟被淋溼了一大片,剛那一瞬間,我根本沒辦法反應,就別說趁隙偷看舅媽了,門一撞到我,瞬間就又關了起來,只聽舅媽再裡頭緊張問道。

「是誰!」

我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但還是強押著心情,不斷告訴自己絕對不能慌,絕對還有轉圜的餘地。

「舅媽是我。」

「阿弟?你在那裏幹嘛?」

「哦,今天早上我騎車來,下雨把手套弄濕了,放在一樓晾,剛想說應該乾了去客廳拿,結果沒找到,才上來問舅媽有沒有看到,看到妳在洗澡,就想說隔著門問一下,怎麼知道門剛好打開。」

「這樣子啊,我等下幫你找找看。」

「對不起打擾舅媽了,我下去了。」

說到這裡,我真不得不他媽的佩服我自己。結束一場虛驚,我連忙就要往下走,老二早也嚇得全消了,豈知,舅媽忽然叫住了我。

「阿弟,你等一下,幫舅媽拿個東西好不好。」

「拿什麼?」

「舅媽房間桌上有一瓶新的沐浴乳,剛剛忘了拿進來,你遞給我好不好?」

原來舅媽開門是為了拿沐浴乳啊,為什麼會不好!我欣喜若狂衝進主臥室,立刻在梳妝台上找到了一瓶沐浴乳,衝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就準備把東西遞給舅媽,我內心想,這次不論怎樣,都一定可以看到裸體了吧,這回真是太幸運了。

哪裡知道,我敲了半天門,舅媽只是一直說等一下,一連等了我十分鐘,浴室的門又打開了,這次我學乖了,但門板上的積水還是灑到我褲子上,把我本來已經沒乾的褲子,又搞得更濕,這種死人浴室門,到底是誰設計的!

只見舅媽穿著衛生衣、長褲,包著頭髮便走了出來,只見她接過沐浴乳,笑著說:

「對不起讓你站一下,剛擠了一下發現裡面還有一點,我怕我下次還是會忘記,所以讓你幫我拿著,哈哈哈。」

「哈哈,沒關係啦。」

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比這個更令人遺憾的,一個本來裸體的女人,在妳面前再度穿得緊緊的。舅媽接過沐浴乳,拿進浴室放好後,便往主臥室走去,看著若有若無的機會又要消失,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創造機會,至少盡量在舅媽身邊徘徊。

我跟著舅媽一起走進房,為了避免尷尬,說道:

「舅媽,我剛剛在妳房間看到一本書,可不可以借我?」

舅媽結婚前也是個大學生,就算嫁做人婦,愛看書的個性還是沒變,是以房間裡有很大的書架,擺滿各式各樣的書,她說道:「哪本,你去拿來給我看。」

其實我根本沒注意什麼珍貴的書,他媽的我平常根本不看書,全都是為了靠近舅媽才掰出藉口的,聽了指示,我趕忙到書牆上找,想說隨便找一本都好,怎知,還沒找到什麼金石銘文,先掃到一本《男性勃起障礙治療》,一個忍不住,我便噗的笑了出來。舅媽聽了,立刻問道:

「怎麼了?」

「沒…沒什麼…」

舅媽轉過頭,瞧了瞧我向著的那櫃書,似乎已經猜到什麼一樣,淡淡然說:「你啊,以後不要抽菸喝酒,就算有也不要過量,知不知道?」

我疑惑道:「怎麼說?」

「不然就會跟你舅舅一樣,得看這種書,看了有用就算了,他煙癮太重,酒又喝得多,看書也沒辦法。」

舅媽竟然把話題開到這裡,我尋思了一下,如果繼續把話題講下去,不是大好就是大壞,實在太冒險了,於是隨手在書櫃上抽了一本書,書名看起來有點深度,以前又沒看過,就決定是它了。

「舅媽,我說的就是這本。」

此時舅媽正在吹頭髮,示意要我等一下,等到她頭髮吹好,我便慢慢走了過去,把書遞給她看。

「不錯啊,這本書是真實故事記錄,很有意思,你喜歡就借你看吧,記得要還我哦。」

「恩,謝謝舅媽。」

可惡,到此為止了嗎?我心中的憤恨實在不是壓抑不下,難道就連一點機會也沒了?豈料,幸運女神似乎還是眷顧著我,舅媽忽然瞧了瞧我的褲子,問道:

「你褲子怎麼那麼濕?」

「剛剛被浴室的門潑濕的。」

「太濕了,你這樣不行啦。」

忽然,舅媽站起身來,我親眼看到,雖然隔著有點厚度的寬U領衛生衣,那對E杯豪乳,照樣春心放蕩的晃了起來,光是這幾下彈跳,就已經足夠讓我再次心跳加快,老二又悄悄的產生反應。

「你穿幾腰,我拿褲子給你換。」

「不用麻煩啦舅媽,哪那麼剛好有褲子。」

「快點。」

「喔,30。」

得知號碼,舅媽走到衣櫃前蹲了下去,拉開抽屜,開始翻找褲子,我站在舅媽旁邊,直直往下俯瞰,沒有內衣,洗完澡的女人是不會穿內衣的!寬U領裡頭,就藏著我夢寐以求的寶藏,那雙E杯高峰,此刻就在我眼前一覽無疑,渾圓的饅頭型狀,隱隱露著青筋的透白,還有那兩點大小適中,令人想吸允的乳頭,配上稍深的咖啡色,看到這幕,我的老二已經完全硬化,褲子撐的不像話。舅媽隨手拋給我一件褲子,說道:

「你舅舅太胖,沒30腰的褲子,這是我以前剛懷孕時買的,你拿去穿吧,顏色中性不用怕,我拿一個袋子給你裝髒的。」

舅媽起身便往雜物區去找袋子,我道謝幾聲,就看著褲子思量,剛看了如此動人的一幕,心裡拿能管褲子的事,腦中盡是如何把舅媽幹得死去活來的幻想,不管了,我決定要豁出去,背著舅媽,我脫下褲子,當場就換了起來,天助我也,這件褲子不用動手腳我就拉不起來,明顯小了。

「舅媽,這件有點小。」

舅媽轉過身,她的表情,先從吃驚,再轉作鎮定,我知道,她肯定看見,只是不說罷了。只能拉到膝蓋的長褲,包不住撐高的四角褲,那腫脹不已的老二,沒有了外褲的束縛,僅一塊布的隔離,頂得更肆無忌憚,這絕對是我人生勃起中至硬至挺的幾次,舅媽再怎麼眼盲,也肯定看出我勃起到半天高。

十八公分的老二勃起,可不是開玩笑的。

口氣明顯改變的舅媽緩緩走過來,我看的出來她已經遲疑了,不知道是要責備我呢,還是裝作沒看到,又或者,有性功能障礙的舅舅,早已無法滿足這個虎狼之年的女人,今天是她難得看到富有生氣的肉棒,所以捨不得不看?我懶得去猜,至少舅媽沒一巴掌給我,或立刻掩面走開,就代表我還有機會。

「我換一件給你,那件脫下來吧。」

我脫下那件穿不下的褲子,坐在床上遞給舅媽,靈機一動,我驚呼:

「慘了,對不起舅媽。」

「怎麼了?」

「我不知道內褲也濕了,把妳的床坐濕了。」

「哪裡?」

我和舅媽都站起身來,指著床上一小片濕拎拎的地方,其實這根本沒什麼,我只是為了進行下個步驟罷了,我假裝在擰水般扯著內褲,神情盡量表現難堪,實際上,我四角褲的襠口早已打開,這樣扯著扯著,老二是會在縫隙間若隱若現的,舅媽只要看我擰內褲,就絕對會看見她久未看過的東西。

偷偷觀察之下,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的舅媽,正在默默瞟著我的襠口,我知道,她肯定已經看見我腫脹的老二了,這使我更加興奮,但我也明白,現在絕對不是進一步的時候,本便假裝慌亂的我,這下裝得更慌,擰的更用力。

讓老二好像不小心一樣,整根從襠口跑了出來,十八公分,完全充血的年輕肉棒,硬生生挺立在一個中年怨婦面前。

我依然裝作不知道老二跑出來的事情,繼續擰著內褲,我瞧見舅媽望的出神,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怎知,她突然蹲了下去,繼續找褲子,並說道:

「不是很濕,別擰了,還有…阿弟你把褲子穿好。」

「啊,對不起舅媽,我不知道它……」

「沒事,你這年紀的男生動不動就會這樣,沒關係。」

可惡,我悻悻然坐回床上,背著舅媽的身子,根本不想把老二收好,而且更大膽的套弄起來,就準備等舅媽轉頭看見,賭她會有什麼反應,這時我已經管不了後果了,我只知道,這個怨婦絕對有意思,只是不敢表達罷了,我要是錯過這個機會,舅媽這輩子對我就會多加防範,那就更不會有進一步的機會,是成是敗都要豁出去。

沒多久,舅媽一邊說話,一邊轉過身:

「阿弟,你試試看這件,大一……」

無法繼續說下去的原因,沒有別的,如果你看到一個大男生,正對著你打手槍,任何人都會停頓的,我裝疑惑道:

「舅媽,你看。」

「阿弟你快停,你在幹嘛…你不怕我告訴你媽嗎?」

「我媽沒教過我這個,舅媽要教我嗎?」

「教什麼?」

「為什麼我看到舅媽會變硬,為什麼這樣會很舒服?」

「你…你都大學畢業了,連女朋友都有了,怎麼可能連這個都不知道。」

「我真的不懂,以前都不曾這樣子。」

「怎麼會……」

我伸出手,抓住了舅媽的嫩掌,立馬放在我的老二上套弄,一陣冰涼的感覺從老二上傳來,這是溫差導致的,要嘛是舅媽的手太冰,要嘛就是我的老二太熱,反正不管怎樣,舅媽此刻肯定感受到我老二的熱度了。

沒有馬上縮手的舅媽,眼裡盡是遲疑,她肯定在想,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學生,連女朋友都交了,會連打手槍都不懂?廢話,別說打手槍了,我連女朋友都幹到不想幹了,為了沒話找話講才這麼說,真當老子是白癡處男啊,仔細想想,舅媽也傻的可以,或許就是這樣,才會嫁給我舅舅那個矮胖醜吧。

「阿弟…這個就叫自慰,所以會很舒服。」

「為什麼自慰就會很舒服?」

「因為…因為…」

舅媽害羞得不敢繼續答下去,我也實在沒法想像,這麼有氣質的女人,嘴巴裡能吐出因為會高潮,因為你會射出來,之類鄉里鄙俗的話。舅媽似乎本著行善積德的心,沒有逃開我的緊握,而是乖乖幫我套弄了起來,說實在的,除了刺激度夠之外,舅媽的手法遠遜我的女友,是以,我想要點更刺激的。

「舅媽,這樣會不會害妳很為難?」

「既然你不懂…舅媽也就示範一次給你看…之後你就自己來吧…其實就只要這樣一直…」

沒等舅媽講完,我便阻截道:「舅媽,妳幫我口交好不好,我聽人家說很舒服。」

「不…不可以!」

事以至此,被抓被罵反正是死定了,不如一次做到底,說不定還能握著一點把柄,所以哪輪的到舅媽要不要,我說話只是要讓她知道接下來會怎樣罷了。放開了手,我壓住舅媽的後腦勺,惡狠狠往老二前進逼,緊閉雙唇的舅媽,怎樣也不肯就範,雙手不斷掙扎,我那硬挺的老二,便不斷在她臉上遊移衝撞。

彷彿被什麼噁心的東西逼迫一樣,舅媽整個五官揪在一起,但我這次改用兩隻手控制住她的後腦,越是閃躲,我便越是用力前壓,舅媽可能終於忍不住,想要開口責罵,她嘴一張開,可謂中正下懷,我稍稍將舅媽的頭往後拉,把老二對準那張小嘴,直挺挺便朝腔內頂入。

「嗚!嗚嗚!嗚嗚嗚!…」

「舅媽妳好人做到底,就當幫幫我嘛,我真的好舒服哦。」

痛苦的眼神,掙扎的表情,不斷發出求饒卻不成字句的悲鳴,舅媽依然在反抗著,但溫潤口腔所帶給我的刺激感,遠勝手指的套弄,我扶住舅媽的頭,緩緩一來一往的做活塞運動,那不由自主分泌出的口水,一點一滴濕潤我的陰莖,偌大的龜頭,正在濕滑的口內,享受舌頭包覆的刺激,就更不用說舅媽因為喘氣反抗,吸氣呼氣間,造成腔內的真空作用,背德的刺激,強迫的快感,無一不讓我興奮至極。

沒有多久,舅媽便脹紅著臉,當然,完整含入一條十八公分的肉棒,不是每個女人都受的了的,其中伴隨而來的噁心、痛苦,縱然有極大的快感,也不是一次就能上手的性愛遊戲,我知道,舅媽這種表情,是快要吐的意思。

也不好把人玩壞,我悻悻然退出肉棒,只見舅媽果然手按胸口,不斷反胃嘔吐,櫻桃小嘴可憐地咳出滴滴涎液,並且用一種複雜的表情看著我。這個女人已經上鉤了,接下來只要應對得宜,我絕對可以達成我的目標,看著舅媽痛苦神情,我裝起了無辜,歉然道:

「舅媽對不起,我不知道口交會讓妳這麼難過。」

「你…你有這樣子對過你女友嗎?」

「沒有,我不敢。」

「不可以這樣子,女生會很不舒服。」

笑話,難道我把肉棒塞進女友嘴裡,再狠狠的口爆,也要跟妳講?

「那…舅媽還願意教我嗎?」

「我可以用手幫你…」

說完,舅媽立刻伸出了手,似乎想要盡早結束這齣鬧劇,她的細手套弄得極快,但這樣根本不會讓我有想射的感覺,看她無奈的眼神,我便覺得有趣,其實她大可給我一巴掌,要我滾,然後把事情鬧大,接著我不是坐牢就是被送出國,但她並沒有這麼做,反倒乖乖幫我打起手槍來,或許…

「舅媽,你和舅舅常做愛嗎?」

「不要聊天,我在教你事情。」

「舅媽,我也想做一次愛看看。」

聽到這句話,舅媽本在積極套弄的手,忽然停止,呆然地看著我,她問道: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拜託嘛,我沒有和女生做過愛,舅媽可以一起教我嗎?」

不管舅媽依然在遲疑的臉,我一把將舅媽抱起,腰力一動便將她甩向床褥,只見舅媽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趴在床上,眼見機不可失,我奮力把舅媽的長褲給脫掉,裏頭一條黑色薄紗內褲,也一併扯了下來。這不看還好,原來舅媽早就濕透了,白嫩股間所露出的一小部分陰戶,顏色偏深的陰肉縫中泌出波波水光,一撮撮黏在一塊的陰毛,訴說舅媽氾濫成災的事實,原來經過剛剛那一串刺激,感到興奮的不只是我,這個女人也早就饑渴不已。

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衝動,我握住肉棒,用手稍稍撥開肉瓣,找出蜜穴洞口,龜頭一塞,後腰一挺,整根老二半點阻礙也沒有,順利插進了舅媽早已濕漉的陰穴,一股滿被溫熱包覆的快感,頓時排山倒海席捲而來,你絕對不會相信,這是個生過兩個小孩的女人,能擁有的陰穴,備感刺激的老二,繼續在陰道中壯大,龜頭硬到我從來沒想過的境地,連抽插都還沒,我便有想射的衝動。

「啊!」

才方插入,舅媽立刻忘情一叫,由於是從背後插入,我沒辦法看清舅媽此刻的神情,但我想,肯定也是放浪至極,誰叫我還不敢動,她那26吋的小蠻腰,已經不斷扭動迎合,不是我在幹她,而是她反過來想幹我。我相好過的女人雖不多,但也有四個,卻從沒見過,淫水能像這樣不停分泌,陰道濕潤至匪夷所思的女人,舅媽要不是千古名器,就一定是饑渴太久。

背向抽插了幾下,十八公分的老二絕對是退到最外面,再奮力往內插到底,有好幾次都頂到最深處,撞的舅媽嘶聲喊叫。充滿血的龜頭,凶巴巴的刮著舅媽恐怕久未有人造訪的陰道壁,每一聲撞擊,舅媽便以一聲浪叫附和,每拔出一次,那種嬌喘的悶聲,便讓我想幹死這怨婦。我由後拉住舅媽的雙手,將她的身子後仰,腰力快速來回擺動,直到舅媽再也受不了,瘋狂叫喊著:

「不要,會死掉,這樣會死掉啦。」

「不會死掉,這樣才會爽,知不知道。」

「好,這樣才會爽,好爽,但,啊,不行了,好舒服哦。」

「舒服吧,要不要停?」

「不要停,不可以停,讓我死掉,啊,要死掉了,啊啊啊啊。」

這個姿勢約莫插了五分鐘,我便感到舅媽要高潮了,她的陰道壁不斷緊縮,幾乎就要把我的肉棒榨扁,不敢多受這種刺激的我,只好撤退把肉棒拔出,這不拔還好,舅媽氾濫成災的陰道,立刻汩出滾滾浪液,沿著大腿流下,濕遍了整張床單,正在一開一合的肉穴,好似在招呼我的肉棒,說她還未滿足,還可以再來一次。

我再度抱起舅媽,將她整個人翻轉過來,不多說就把早就濕近透明的衛生衣脫掉,兩顆飽滿渾圓的巨乳,便在我眼前晃啊晃,胸口那一片潮紅,配上舅媽迷茫的眼神,泛紅的雙頰,欲語還休的雙唇,我絲毫忍不住,一嘴便咬住左乳乳頭,瘋狂吸吮咬弄,一手則奮力抓弄另一顆乳房。

「用力,用力,用力的揉我的胸部,吸我的奶子。」

聽到這句話,我咬得更加起勁,也揉得更加賣力,舅媽的雙乳真不是蓋的,雖然已年屆四十,仍然彈性無比,滑指彈手,E罩杯的豪邁程度,也絕對貨真價值,燙手扎人,沒等我好好享用完這對美乳,舅媽忽然掙扎了開來,本來我以為是否要發生什麼變化,結果卻讓我吃驚。

爬起身來的舅媽,竟低頭咬住我的肉棒,一邊用她的小手套弄,一邊含住龜頭,嘴內的靈蛇用盡所能地舔舐著我,吸吐之間,口水窸窣的響聲,舅媽淫蕩的眼神,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快感刺激著我,讓我再也忍不住,一口氣射出一大炮精液,一滴不漏的爆在舅媽嘴中。

這時,舅媽的動作稍稍停緩,但她沒有讓我拔出老二的意思,只見舅媽的喉嚨咽了咽,竟將我的精液全數喝下,一喝完,馬上又開始舔起我的肉莖,不得不說,舅媽的口技實在了得,舌頭在龜頭間不斷擺弄,時而含進整根,時而旁吻吸吮,不一會兒又將我的老二吹硬。

沒等到我反應,這次反而是舅媽把我推倒在床,她背對著我,用觀音座蓮的體位,對準肉棒,一鼓作氣插了下來。我再次來到這飢渴誘人的蜜穴,更加濕潤滾燙的體感,燒著我的肉莖,我明顯感受到,除了陰道本身的吸力外,舅媽也控制著陰道壁,一鬆一放的刺激著我的肉棒。剛插進去沒幾下,我只覺得肉棒在陰道裡無限延伸,並找不到一個頂點,舅媽則不斷擺弄腰枝,好似在調整什麼一般。

直到我感覺到龜頭頂到了什麼,舅媽同時發出一聲淫叫,我才明白,是舅媽自己在找刺激點,方一找著,這壺久未滿足的蜜穴,開始了連串我未曾想過的攻擊,舅媽的腰左扭右擺,前搖後挺,我的老二就在她的陰道裡,被不停折騰刺激,聽舅媽不斷浪叫道:

「不可以出來哦,好爽,好粗好硬的肉棒,好久沒這麼爽了。」

「恩,舅媽,你晃輕一點,這樣我會忍不住。」

「我才不管你,恩,啊,舒服,不行,就是那裏,要到了,要到了。」

再度感到陰道壁緊緻收縮的我,決定不再這麼被動下去,憑腰力奮力往上一頂,我幾乎將舅媽整個人插飛了起來,一聲前所未聞的尖銳淫聲,讓我肯定這樣的插法,絕對可以把舅媽插到高潮不斷,沒等舅媽掉下來,我把腰沈下,讓老二脫離陰道的束縛,拔扯之間,我感受到萬般阻力,因為早已溼透收縮,將近高潮的蜜壺,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肉棒的,強大的吸力拉扯下,我幾乎又要射精。

脫離出舅媽的掌控,好不容易才忍住射精的念頭,趁著她整個人正要掉落之際,我挺起腰,沒等舅媽完全坐下來,又一棒子深深頂入舅媽的陰道,由於瀕臨高潮的蜜穴著實太緊,我清楚感覺到粗大的龜頭,撞破一層一層的肉壁,才又挺進方才的深處,此時,舅媽分泌出來的淫液,把我的大腿也給沾濕了。舅媽保持M字腿的姿勢,整個人躺在我身上,臀部隨著我方才的節奏上下擺動,大約又抽插了十多分鐘,舅媽悽慘道:

「我真的不行了,要去了,我不行了!」

「還不可以,現在去了就沒得爽了哦。」

「啊,啊,啊啊,還要,人家還要,還要更爽。」

我放棄抓擰酥胸的右手,伸到前方去挑弄舅媽的陰蒂,果不其然,舅媽的陰戶早已濕了一大片,撫一觸碰,我的手就濕的一蹋糊塗,伸出手指,二話不說,我便開始積極挑弄這粒早已腫大的嫩蒂。

「啊,那裏,不要摸那裏啊,這樣會死掉的。」

「死掉,為什麼會死掉?」

「恩,好舒服,會死掉,要死掉了。」

「死掉是什麼感覺?」

「很爽,很爽,就是這種感覺,恩,啊,不可以再摸了,再摸就要噴出來了。」

「什麼會噴出來。」

「淫水,我的淫水,不要,求求你不要,恩,好爽,啊啊啊啊!」

「那到底要還不要?」

「要,要,我還要更多,搓用力點,插更深一點!啊!要噴了,要噴了!」

一面深入激盪的抽插,一面用手瘋狂撥弄著陰蒂,別說是舅媽,我也到達了臨界點,只是一直在忍住不射而已,終於,我忍不住了,一股強大的包覆力,鋪天蓋地般緊縛住我的老二,舅媽徹底高潮了,濕潤的蜜壺,此時緊縮到前所未有的境地,足將任何侵犯進來的肉莖,徹徹底底的搾乾,再也忍不住的我,奮力一頂,將比第一發更充沛的精液,毫不保留地灌進舅媽的子宮裡,也就是這最後一頂,舅媽也潮吹了,整個陰戶朝外噴發出大量淫液,一邊噴射,一邊,她的細腰不斷顫抖著,接著一震一震的餘波,就躺在我身上發洩。

過了好久,我才慢慢把軟下的陰莖拔出,灌滿的精液,這時也才找到發洩口,混雜著已經不知道是誰的淫液,盡情地往外宣洩,舅媽就這樣癱軟在床上,癡癡的看著我。我將還帶有一點精液的老二,放到舅媽嘴邊,讓她品嘗這最後的精華,舅媽也懂我得意思,迅速伸出了舌頭,熟練地幫我把老二舔的乾乾淨淨。

那回之後,我和舅媽私下又做了好多次,甚至還在外頭的旅館偷情過,做的是一次比一次激烈,而且通通都內射,完全沒有防護措施。現在我快退伍了,聽說舅媽新生了一個小表弟,只希望到時候看到嬰兒的模樣,不要長的很像我才好。

 

和男朋友分手後的空虛日子

和男朋友分手那年我剛上大三,我們是高中同學,大學同學,後來他被一個長得沒我漂亮,身材沒我好,沒我懂事,但是家裡條件比我好的大一新生勾走了。

室友打電話告訴我的,說看到我男朋友和一個女孩子進了一家很高級的酒店。那種酒店我只是碰到家裡有錢的親戚結婚的時候我才去過。

我和酒店前台謊稱我是我男朋友的姐姐,知道他在這裡才開的房,找他有急事,他手機關機了,想知道他在哪個房間。

前台無辜的服務員被我騙了,當告訴我他的房間號時,我在房門口猶豫了半個小時才敲門,當我喊他的名字,他問是誰時,我整個人都快跨了。

他真的在裡面,裡面還有女人的聲音,我一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從告訴自己說室友看錯人了,男朋友不會背叛我,我們從高中起,有六年的感情,他不會背叛我的。

敲了10多分鐘的門以後,開門的是一個小姑娘,沒我高、沒我漂亮,化了很濃的妝,頭髮凌亂。

當我走進房間,看到他一直躺在被子裡,看著他們剛剛戰鬥過的戰場,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氣憤的把我那從地毯淘來的幾十塊的包砸向他的時候,眼淚再也忍不住了,轉身就走。只聽見他喊了幾聲我的名字。

我一直在酒店門口等,直到第二天早上,他都沒出來。

我的包還在他們的房間裡,我的錢,身份證,鑰匙,手機全在包裡。

早上來到同學在外面租住的房子,坐在沙發上發了一天的呆,眼淚都哭干了。晚上他托人把我的包送給我。

回到我們租的房子裡,打開手機看到一條信息,他發的,信息內容只有三個字:「對不起。」

我發了瘋的給他打電話,發信息,求他不要離開我,但是他始終沒有理我。
我死心了,稀里糊塗的熬到了快畢業,我是一個農村的孩子,從小家裡條件不好也不差,餓不死撐不死。但是我不想一輩子呆在小城市,我嚮往大城市的生活,畢業以後我留在了讀書的城市,在找工作的日子裡,我第一次感到了缺錢。
我當時是一個人住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和男朋友一起住了兩年,然後一個人住了兩年,我不能把房子退掉,因為工作還沒找到,我想到了合租,但是又怕遇到壞人,於是在我發佈的合租信息中,第一條就是只限女性。

很快,有人找來了,是一個90後女孩子佳佳,很小巧,很漂亮,很可愛,打扮得很時髦,有點非主流。

一個禮拜以後佳佳搬進來了,佳佳沒有固定的工作,從事形象設計,沒事的時候會去他朋友開的髮廊幫忙賺點錢,但她大部分的工作是一些固定的老客戶找她化妝,弄髮型,而且都是有錢的女性,所以佳佳出手也比較闊綽。

相互瞭解了一段時間以後佳佳突然問我:「你有沒有男朋友啊,怎麼每天都是一個人?」

我把我的感情經歷告訴了她,她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很正常啊,社會就是這樣的,有錢什麼都好辦。」然後她又補充了一句:「我能帶男朋友回來住嗎?」

我說:「帶回來之前提前告訴我一下就好了。」

第二天晚上,佳佳就帶了男朋友x回來了,x是個很帥氣很陽光,笑起來有點壞壞的,有點像陳冠希他們回來打了個招呼,然後帶來一大包零食就直接進房間了。

半夜我口渴,起來喝水,突然聽到他們房間裡面有聲音,房間比較小,隔音效果又很差,「啊……啊……啊……嗯……嗯……嗯……」是佳佳發出來的。
我突然明白了,他們正在戰鬥,聽得出來比較激烈。

佳佳大聲的說了一句:「快點,快點……」然後安靜了。我也明白戰鬥結束了。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臉紅了,兩年了,兩年前我也曾經和他們一樣瘋狂,曾經我也那麼的享受著性愛帶來的快感,被他們這麼一刺激,我失眠了,我也想再享受一次美好的性愛。

一個人在床上輾轉反側,突然想起電腦裡前男友曾經保存過幾部日本的av,慾望驅使我打開電腦,戴上耳機,打開一部叫做小澤瑪莉亞的,直接快進到主題,臉紅心跳在加速,我能感覺到我的下面已經濕潤了,我把手伸到內褲裡摸了一下,內褲都濕了。

兩年前的這個時候,他會幫我脫下內褲,溫柔的舔著我的下面,告訴我,「你下面的水有點酸酸的。」然後會把舌頭伸到我嘴裡說:「你也嘗嘗。」
我會很乖巧的含住他的舌頭,吮吸他的口水和我下體淫水的混合體。

他會騎在我胸口,把他那大大的弟弟塞到我口裡,我認真的舔著、喊著、吮吸著,能感覺到他滿足的讚揚,只有讓他舒服了,他才能讓我舒服。

但是現在,我卻只能自己摸摸自己的陰蒂,摸到舒服的時候,我好渴望他的弟弟能插進去,我想把自己的手插進去,但是一種羞辱感讓我停止了,我只敢摸自己,不敢插自己。

最後強烈的慾望佔了上峰,我把中指和無名指插了進去,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加快了速度,手指在陰道內遊走,我知道哪裡舒服,知道怎樣能讓自己舒服。
「嗯……嗯……嗯……」陰道內快速的摩擦讓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也能讓自己老高潮,我把另一隻手快速的摩擦陰蒂,我咬住了下嘴唇,我知道高潮快來了,我習慣高潮的時候叫出來,但是現在不行。

我閉上眼睛,想像他騎在我身上的樣子,「嗯……嗯……嗯……啊……」我的臀部顫抖了幾下,手也停下來了。

兩年來第一次享受高潮居然是自己給自己的,唯一遺憾的是沒有叫出來,抽了幾張紙才把下面的水擦乾淨,床上還掉落了幾根陰毛。

等我再次睡下的時候,感到了一種羞恥感,高潮過後很容易睡著,也就沒想那麼多了。

連續幾個晚上,我都在他們在叫床聲中手淫讓自己得到高潮。直到有一天,我們回來就開始吵架,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有時候他們嗓門很高,有時候又好像沒什麼事一樣。

直到深夜,聽到佳佳說:「那我們就算是和平分手了,以後還是朋友,有什麼事我還是會喊你幫忙的。」

x說:「好啊,我們以後做死黨。」

「那今天晚上我們最後再瘋狂一次?但是不能射裡面。」

「那我就射你嘴巴裡面去,讓你補一下。」

「不行,絕對不行。」

在一陣笑聲中,呻吟聲又開始了。

真服了他們,明天就分手了,今天晚上還不浪費,還要做最後一次。

這一次,x好像比平時久一些。

「快點準備把嘴巴張開,我快要射了。」

「不行,絕對不行。」

「那我不管了,啊啊……」

「啊呀,全都弄我臉上去了,差點弄到眼睛裡了。」

不久,門外有很輕的腳步聲和笑聲,看來他們是要去廁所洗洗了。

等他們出來的時候,我偷偷的把門開了一條縫偷看。哇,都沒穿任何衣服,佳佳的身材很好,胸部很挺,沒我的大,這我早就看過了,平時我們在家裡洗澡出來都不穿衣服的,但是x的弟弟好像很長,走路的時候還左右搖晃。

他們回房間以後就沒動靜了,我也就睡了。

第二天晚上我一個人在家裡,剛進廁所洗澡,聽見開門的聲音,我以為是佳佳回來了,也就沒問。

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什麼都沒穿,就那了一條毛巾擦頭髮,剛走到客廳,嚇得我毛巾都掉地上了,x從房間裡出來了。

除開我男朋友,x還是第一個看到我裸體的男人,我當時不知所措,緩過神來才趕快往房間裡跑,穿好衣服出來以後就問:「怎麼是你啊?佳佳呢?你們不是分手了嗎?你怎麼還來啊。」

x說:「我是過來拿我的衣服的,佳佳和她朋友出去慶祝單身去了,你怎麼知道我們分手了?」

額,這一問我就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難道說昨天晚上偷聽到的。

正當我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x笑著說:「看不出來丹姐身材這麼好啊,丹姐是不是昨天晚上偷聽到我們說話了?」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x又說:「丹姐,借你電腦用下可以嗎?」

我不知道他要搞什麼鬼,也沒有理由拒絕。

x打開我的電腦,沒想到他居然很熟練的打開了放av的文件夾,隨便打開一部,「沒想到丹姐也喜歡看這個啊,我也喜歡看。」

我馬上關掉電腦說:「你東西都拿好了吧,你可以走了。」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電腦裡有av了,上次用你電腦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我和佳佳昨天晚上的對話你都聽到了吧,好像昨天晚上你還偷偷從門縫裡偷看我們了,你看了我的身體,我剛才也看了你的身體,這下我們算是扯平了,不過說真的,你的身材比佳佳好多了。」x一邊說一邊摸著我還沒干的頭髮。

「你幹什麼?」

「丹姐很寂寞吧?能告訴我你垃圾桶裡的這些衛生紙是幹什麼用的?」
我羞紅了臉,不知道怎麼回答。

x用手輕輕的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還沒等我反映過來,就直接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丹姐,我來給你安慰吧,我早就知道你晚上偷聽我們了,我也知道你忍不住會偷偷的自己玩自己,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你也玩玩我吧。」
我想把他推開,但是他力氣太大了,他的嘴已經壓在了我的唇上,有一種淡淡的煙味,而且我能聞出是萬寶路的煙味,因為我男朋友只抽這種煙,我很喜歡聞這種煙味,我陶醉了,我沒辦法抗拒。

我輕輕的打開雙唇,他的舌頭像小泥鰍一樣滑進我的嘴裡,我貪婪的吮吸著,吮吸著他的口水和我所熟悉的煙味,現在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我什麼都不想了,我只想趕快享受一次性愛,我不想再用手了。

x張開嘴,舌頭輕輕的觸碰我的每一顆牙齒,他的口水順著舌頭留到我嘴裡,我吮吸著,好像在告訴他,我還要。

我們幫對方脫掉上衣,他熟練的解開我的內衣扣,雙手握住我的大咪咪,淫笑的說:「剛才沒看仔細,原來這麼大啊,丹姐經常看av,還手淫,等下我們玩點刺激的吧?」

我沒說話,任憑他的雙手在我的咪咪上遊走,他用牙齒輕輕的咬著我的乳頭,讓我感到全身酥麻,舌頭靈巧而快速的舔著我的乳頭,然後迅速的把我的長褲和內褲一起脫掉,再脫自己的牛仔褲和內褲,一把抱起我準備放到床上。
我說:「你先洗洗。」

他抱著我不放,直接進廁所。

我說:「我已經洗過了。」

「你自己沒洗乾淨,我再幫你洗洗,你也幫我洗洗。」他壞笑著說。

廁所裡,我們全身塗滿沐浴露,抱在一起,相互撫摸。

他拿著我的手,慢慢的游向他的屁股,游向菊花處,壞笑著說:「幫我洗這裡。」

「啊?洗這裡。」

「嗯,洗吧,到時候我們玩刺激點。」

我用手指輕輕的幫他洗菊花,他身體時不時的顫抖一下,他也用手指幫我清洗菊花。

頓時,我明白了,他等下想走後門,我和男朋友曾經試過,但是沒進去,我心中期待又害怕。

來到房間,他直接把我丟在床上,舉起我的雙腿,溫柔的舔著我的陰蒂,陰唇,兩年沒有這種感覺了,比自己用手摸舒服多了,我很享受,閉上眼睛安靜的享受。

突然他的舌頭觸碰了一下我的菊花,我趕忙抓住他的手說:「這裡不要。」
他一把推開我的手,「沒事,我已經幫你洗乾淨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傳遍我的全身,害我老是把身體往上縮,這使得他更加興奮,直接把舌頭前面的小部分塞進了我的菊花裡,讓我很期待,期待更進一步。

在我正幻想的時候,他騎到了我的腰部,壞壞的說:「有沒有試過乳交?」
我搖搖頭。他把我的大咪咪擠在一起,擠出一條很深的溝,把我的雞雞塞在溝裡,來回抽插,還示意我地下頭。我很配合的舔著他那紫紅的龜頭。

頓時我感覺到我征服了這個男人,我讓他滿足,讓他感到舒服。

他身體往上挪,直接把雞雞放在我的嘴邊,這次我看清楚了,他的雞雞沒我男朋友的粗,但是長很多,我張開嘴巴還不能全部含住。

他野蠻的在我嘴巴抽插,有時會頂到我的喉嚨,但是他不管,很野蠻,在抽插了幾分鐘以後,用力的頂住,全部塞到了我的嘴巴裡,頂到我的喉嚨了,抽出來的時候我咳嗽了幾聲,他趕緊把舌頭伸到我的嘴巴裡。

兩個人的口水還有不知道是什麼液體相互交融在一起,激吻過後,我嘴巴裡都是不知名的液體,我想吐掉,但是他要我吞下去,我照做了。

前戲完畢,準備進入主題了,他的雞雞在我的陰蒂上拍了幾下,在我的陰道口摩擦著,突然一下,很自然的滑進了我的陰道。

讓人懷念的感覺來了,比自己用手舒服多了,雞雞很飽滿的塞滿我的陰道,慢慢的抽插著。

我突然想到了兩年前男朋友和那個女人,他們在酒店的房間裡應該也是這樣瘋狂的交歡。

我不自覺的用手摸著自己的陰蒂,十分享受。

他的手也沒閒著,直接塞到我的口裡,我能聞到他手上淡淡的煙草味,這使我更瘋狂的舔著,彷彿在舔他的雞雞。

他的另一手用力的掐住我的乳頭,用力的甩,讓我既痛又興奮。

他加快的抽插的速度,我越來越舒服,家裡沒人,我也就能放肆的喊叫了,「啊……啊……啊,好舒服,就會怎樣,別停,別停,別停。」

他更加賣力了,每一次都使勁往裡頂,好像要頂到我的子宮了,這是我男朋友從來沒有過的,他的雞雞太長了,頂得我好舒服。

大約10分鐘後,他停下了,拔出來,躺在我身邊,我知道要換姿勢了,輪到我上位了。

我騎上去,雙手按住他結識的胸部,快速的上下插動,我的兩個大咪咪也跟著節奏上下搖晃,他興奮的說:「你的奶子真大,真有彈性,一甩一甩的,看得我好興奮。」

這句話讓我更加賣力。他坐起來,抱住我,手從我的背上往下滑,用力掐我的屁股,後來向菊花靠近。

「啊……」我叫了一聲。

「是不是很刺激啊?」

我沒說話,只是賣力的搖動著。

「刺激嗎?說話,回答我。」

「嗯,好刺激。」

「那還要我繼續摸嗎?」

「嗯,手繼續摸,好刺激啊,啊……啊……啊……」

他的腰也跟著我的節奏一起搖動,用力頂我,手指突然塞進了我的菊花,一邊用雞雞頂我,一邊用手指插我的菊花。

我菊花一緊,把他的手推開,頭往後一仰,大叫了一聲「啊……」然後整個人都動彈不得了。

他也停了下來,「來了?」

「嗯。」我害羞的回答。

「舒服嗎?」

「嗯。」我沒力氣了,只能嗯了。

他抱住我說:「我讓你馬上再來一次高潮。」

「不會的,我沒有那麼快。」

「如果我讓你馬上再來了一次高潮怎麼辦?」

「隨你,我知道,我第二次不會這麼快來的。」

他把我放下,讓我側躺著,把我的一隻腳太高,用舌頭舔乾淨我剛才留出來的淫水,然後把龜頭在我淫盪口摩擦了幾下,噗滋一下又進來了,用力一頂,這次好像比剛才還頂得深一些。

他得意的說:「這個姿勢是進得最深的,我和佳佳都深有體會。」

的確,他的每一次進入都讓我感覺到了快感是那麼的強烈。

他加快了速度,一次比一次深。我有點受不了了,感覺到陰道內有點疼了,但又不想讓這種感覺停下來,我只能大聲的叫著:「啊……啊……啊,不要,不要啦……」

他越發興奮,越發頂得深,每一次的的進入,他的腹部都碰到我的大腿,發出啪啪的響聲,不到兩分鐘,我就感覺高潮又快要來了。

他得意的說:「高潮快來了嗎?」

「嗯,啊……」

「來了嗎?」

「啊……啊……啊……」他問得越大聲,我就叫得越大聲。我實在是受不了,「我受不了啦,我愛死你的雞雞了,我快要死了,快快快,用力插我。」
「姐姐別急,我這就讓你爽到死!」

終於,在他超快頻率的抽插下,我繳械了,全身無意識的顫抖了幾下,徹底的都不了啦,我又來了一次高潮。

「我說了能讓你馬上再來一次吧。」

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他了。

「舒服嗎?」

「嗯。」我僅有的力氣也只能說出一個字了。

「你已經舒服了兩次了,那現在要輪到我舒服了哦。」

我沒有理他,因為我實在是沒有力氣了,接連兩次高潮我真的是舒服死了。
他再一次把舌頭伸進我的陰道口,用力的吮吸我的淫水,然後把淫水慢慢的吐到我的菊花處,輕輕的用手指塞進菊花裡。

當時我害怕了,我已經筋疲力竭了,他現在爆我的菊花?那我能不能受得了啊?我可是從來都沒有玩過爆菊花啊。唉……就算我現在不想讓他爆菊,那我也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

他輕輕的再次把龜頭擺在我的菊花口,慢慢的送進去,不知道是他的龜頭大了,還是我的菊花緊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他摸著我的咪咪說:「別緊張,放鬆一點,這個更刺激。」

當他再一次強硬的把龜頭往裡塞的時候,我感到了菊花處一陣脹痛,好像下面要爆炸了,痛得我大叫了一聲。但是他沒有理睬我,繼續往裡前進,差不多塞進去一半的時候,我用力的掐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再進去了。果然,他抽出來了一點,但是這只是緩兵之計,用力一頂,大半的雞雞都進去了。

「啊,痛死我了。」

他才不管那麼多,繼續慢慢的抽插,我只感到菊花裡面陣陣脹痛,但是這個疼痛好像是在慢慢的減少。

他的速度越老越快了,淫笑的說:「這裡面比你的陰道裡面緊都了,我的雞雞被包裹得好舒服啊,是你自己說的隨我的,那我就玩點刺激的咯,接下來繼續聽我的啊。」

我不知道他還會玩出什麼花樣來。他的速度越快,我的疼痛感就沒那麼強了,反而覺得爆菊和插陰道裡面一樣能讓我感到滿足。

我望著他笑了笑,好像在告訴他:「繼續,這樣也很舒服。」

他也對我笑了笑說:「裡面太緊了,我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他一邊抽插一邊用力抓我的咪咪,我第一次感覺到痛並快樂著,我們都很滿足。

他不敢太快了,我知道他也快要射了。突然,他像打了雞血一樣猛烈的抽插著,腹部撞擊著我的屁股,啪啪啪,速度越來越快,他把手伸到我的嘴巴裡,在我嘴裡胡亂的攪動,最後一下用力一頂,迅速的拔出來說:「快點把嘴巴張開。」

啊?我都沒反應過來,他的雞雞就到我嘴巴邊上了,然後強制性的塞進我的嘴裡。不到3秒鐘,他的雞雞輕微的往上翹了幾下,我能感覺到一股熱流從他的雞雞裡噴射出來,射到我的口腔內側,射到我的舌頭上,射到我的喉嚨根部。
我感到一陣噁心,反胃,好像要吐了,他卻絲毫沒有半點要拿出來的意思,嘴裡還發出滿足的啊啊聲,雞雞還不忘記來回抽動幾下。

這時我突然覺得自己很賤,第一次讓別人爆菊花,自己還很享受這種感覺,才從菊花裡拿出來的雞雞現在卻放在我的最裡,還要射在我的嘴裡,那噁心的精液灌滿了我的嘴巴,甚至喉嚨,一不小心就會吞下去。

他慢慢的把雞雞抽出來,卻把龜頭放在我的嘴邊說:「幫我把前面的舔乾淨。」

我居然照做了,很認真的舔著,直到他覺得乾淨了,他才從我的身上下來。他拿來一張紙,把我嘴巴邊上擦乾淨,卻淫蕩的說:「不能吐出來啊,這些都是我的精華,吞下去大補,還能美容,昨天佳佳沒這個福氣,沒補到,今天讓你補了。」

我感到噁心,我準備下床去吐到廁所裡,他卻一把按住我,「你自己答應的,我讓你再來一次高潮你隨我怎麼辦,我現在就要你吞下去。」

我看著他那淫蕩的樣子,終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閉上眼睛吞了下去。
他拿來一杯水,我連喝了幾口。然後點燃一支煙遞給我,我是不抽煙的,但是我卻接了,猛吸了一口,被嗆到了,他笑了幾聲,拿過煙猛吸一口然後抱著我去廁所了。

洗完以後,我很認真的跟他說:「以後你不要來這裡了,別讓佳佳知道今天的事。」

「那我想你了怎麼辦?或者說你想我了怎麼辦?」

「到時候我會聯繫你的」

「那我隨時等你哦。」他壞笑著說。

「今天可是我第一次讓人從後面,第一次被射到嘴巴裡,第一次吞下去。」
「怎麼樣,很刺激吧,以後就習慣了,等你習慣了那我就要開發新的花樣了……」

那一晚,我沒有留他過夜,怕佳佳回來,他卻把我帶走了,帶到了一個小旅館,在那裡,我們瘋狂了一整夜,我都不記得我一共來了多少次高潮,不記得用過了那些姿勢,我只記得那一晚我很性福。直到第二天下午,我才有力氣回來,我刪掉了電腦裡的av,我不能做x的女朋友,因為我知道x只是玩玩,那我也只玩玩,而且還不能讓佳佳知道。

直到幾個月以後,x又換了新的女朋友,我們才很少聯繫,只有等x女朋友不在的時候,我們才偶爾偷歡一次。

【完】

 

跟姐姐做愛

我從很久以前就很想和我姐做愛,但我總覺得這是不可能的,所以都只能拿姐

姐的內褲和胸罩套在陰莖上自慰。

但是那一天我的夢想居然成真了!

姐姐那天很累,所以睡的很熟,她穿著連身的睡衣,就是裙子的那種。我看她

棉被沒蓋好,就走過去想幫她蓋好,但沒想到看到姐姐豐滿的胸部,我起了非分之

想。

把手放在她的胸部上,輕輕的撫摸,好柔軟的感覺!雖然隔著胸罩,但還是能

感覺到那種豐滿柔膩的觸感。

後來姐姐一個翻身,她的裙子掀起來了,我看到她的內褲是紫色帶有蕾絲的,

隱約的可以看到她的陰毛。我輕輕的隔著內褲親了一下姐姐的陰部,但姐姐突然動

了一下,我嚇了一跳。

但她還是沒有醒,我被嚇倒了,所以不敢再摸了,幫姐姐把棉被蓋好,我就到

客廳去看電視了。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吧!姐姐醒了,走到了客廳,那時我還在看電

腳。

姐姐看到我時好像有點驚訝,但我那時不知道她在驚訝什麼。過了一會,姐姐

跟我說:「弟!把腳合起來,我看到你的蛋蛋了!」

姐姐說出時臉都紅了起來,我說:「姐!妳沒看過妳男朋友的嗎?」

她說沒有。

我說:「那我給妳看還不好喔?」

姐姐低著頭沒說話,那時我以為我把她弄生氣了,我們都沈默了一會,姐姐開

口說:「你把褲子脫下來給我看一下好嗎?」

我愣了一下說:「姐妳在開玩笑吧?」

姐姐說:「你脫下讓我看一下啦!」

在姐姐的要求下,我褲子脫了下來剩內褲,姐姐說:「內褲也要脫啊!」

我說:「我不好意思啦!」

姐姐說:「那我幫你脫!」

我還沒回話,她的手就伸過來了,把我的內褲脫掉了。

我覺得很不好意思,姐姐說:「你的陰莖好大好長喔!」我那時已經勃起了,

所以很挺很長。

姐姐說:「弟,你的陰莖借我玩一下啦!」

我說:「嗯∼∼好吧!」但我又說:「但妳等一下也要讓我看喔!」

姐姐說:「只能看,不能摸喔!」

我說:「好啦!」

接著姐姐用手套弄我的陰莖,說實在的,被姐姐的纖纖玉手玩弄陰莖,真的有

種說不出的快感。

姐姐又說:「你坐下來好了!」

我坐在沙發上,姐姐把玩著我的陰莖,後來居然把陰莖含到她的嘴巴裡。

我說:「姐不要啦!這樣很髒耶!」

姐姐說:「沒關係啦!又不要你含!」

她不顧我的話,一直舔著我的陰莖,還用舌頭舔龜頭的前端,我剛開始覺得很

尷尬,但後來姐姐舔的越來越著迷,我漸漸的被她挑起了慾望,覺得陰莖越來越硬

,越來越脹....姐姐又把陰莖含在嘴裡,來回的進出....我越來越爽了,

後來真的爽得忍不住了,我就仆滋一聲,一大股白白的精液就射在姐姐的嘴裡。姐

姐嚇了一跳,但她卻把精液全吞了下去,嘴角還流下來一點精液。

姐姐抽了一張衛生紙把嘴巴擦乾淨,她看著我說:「你喔!真是豬頭,要射出

來也不先說一聲,嚇了我一跳,真是不應該耶!」

我說:「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會射出來嘛?還怪我沒先說,妳才豬頭!」

姐姐說:「哼!不理你這豬頭了!」轉身要進房間去。

我拉住她說:「姐妳答應給我看的,妳還沒給我看耶!」

姐姐說:「看你的頭啦!我幫你含,已經給你爽了,還想看什麼?」

我說:「我不管啦!妳答應我的,妳一定要給我看!」

姐姐禁不起我的吵鬧,就說:「好啦!你要看上面?還是下面?」

我說:「我想都看,我都沒看過啦!」

姐姐說:「不行!你只能選一個。」

我說:「拜託啦!都給我看啦!」我又開始無理取鬧了。

姐姐說:「你好很煩人!好啦!都給你看,但只能看一下喔!」

我說:「好!」

姐姐便開始脫她的睡衣,但她突然停了下來,跟我說:「弟你答應我,不可以

摸喔!好嗎?」

我說:「好啦好啦!妳要求很多耶!我真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姐姐說:「我脫啦!不要生氣啦!」姐姐開始脫了,但我想到只能看不能摸,

就覺得很是遺憾!

姐姐一邊脫,我一邊問她說:「姐如果那天妳不答應,但我搞了妳,妳會怎樣

啊?」

姐姐說:「嗯~我也不知道耶!」

說完她的睡衣已經脫掉了,剩下的只有她的那套紫色帶蕾絲的內衣褲了,但姐

姐也很不好意思的,一隻手遮住胸部,另一隻手遮住陰部。

我說:「妳也會害羞喔?剛才不是很色嗎?」

姐姐說:「唉~你別笑我,你剛還不是一樣?」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姐姐的身體,雖然還穿著內衣內褲,我又硬了起來。姐姐看

到我又硬了,就笑我說:「哈!那麼沒定力,又翹起來了!不過還蠻厲害的,剛射

過現在又那麼硬了!」說完又用手摸摸我的陰莖。

我說:「我還是處男耶!第一次看到女生的身體當然會有反應啦!但妳還沒脫

掉妳的胸罩和內褲耶?」

姐姐說:「你幫我脫啊!」

我說:「真的嗎?」

姐姐說:「當然是假的,要你來脫不就可以趁機摸我了嗎?」

我說:「那妳自己快點脫。」

姐姐就把胸罩脫了下來,她那豐滿雪白的乳房和那兩粒粉紅色的的奶頭就在我

眼前,接著她把內褲也脫低下來,我看到姐姐的稀疏的陰毛,又看到姐姐十分肥厚

飽滿的陰唇,兩片肉瓣之間緊夾著一線細縫....我看到了夢寐以求的姐姐的身

體!不禁吞了吞口水!

姐姐說:「看夠了吧?」就把內褲拉了起來

我說:「姐等一下啦!我還沒看夠!」

姐姐說:「你真是的!」又把內褲脫了下來。

我趁她目光在看下面時,向她撲了上去,把姐姐推倒在沙發上,接著就一陣亂

親亂摸!

姐姐驚慌的說:「弟,不要啦!不是說好只看不摸的嗎?」

我說:「姐,對不起啦!我受不了了,妳的身體太美了,我好想跟妳做愛,但

怕妳不肯,所以我只好這樣了!」

 

姐姐說:「你真的很想跟我做愛嗎?」

我說:「當然了!老早以前就想了!」

姐姐說:「好!但你不要硬來,會弄痛我,我們好好的做一場。」

 

我愣住了!

姐姐說:「你剛問我如果你搞了我,我會怎樣?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我們去

房間做吧!」

我被姐姐拉進了她的臥房,我親了姐姐雪白的胸部,用舌尖舔她的乳頭,右手

努力揉搓她的胸部,那種觸感真的好棒!左手在姐姐的陰道口輕撫....。

姐姐用那種嬌喘又淫蕩的語氣說:「弟……我好….舒服喔!好….爽!嗯∼噢

真的好舒服,但….但你不要把手指插進去喔~~~~~我的處女膜還…………沒破

嗯∼∼∼∼不然你的陰陰………莖就嚐不到我的處女的滋味了~~~~~~~~~~

~」

我說:「好!」

姐姐那充滿淫蕩的叫聲在房間裡回蕩著,我越來越興奮,姐姐越來越爽,這時

我的手沾到好些濕濕黏黏的東西,往下一看,原來是姐姐流出的愛液。

我說:「姐姐,我要插進去囉!」

姐姐說:「等等!」又把我的陰莖含入了口中,進出了幾下,姐姐說:「這樣

比較滑潤,比較好插。」

我說:「妳流了很多愛液了,已經很滑了!」

姐姐說:「討厭!我只是想再嚐嚐陰莖的感覺,你幹嘛揭穿我的謊?」

我說:「以後妳想嚐陰莖的味道,隨時都可以啦!但我現在想插進去了!」

姐姐說:「你溫柔點……要輕一點喔!」

我把陰莖先在陰道口摩擦,然後對正角度,便一分一分的,慢慢的插了進去。

 

龜頭強行突破了陰道口內不遠處的瓶頸,我知那是姐的處女膜。姐姐含著淚說

:「弟,我好……痛……好痛喔!」

我說:「等一回就不會痛了,忍耐一下!」

我繼續慢慢的,把整條陰莖完全插進去了,稍停了一下,就開始來回的抽插…

姐姐說:「嗯~~~噢噢噢嗯嗯~啊……痛……但……又…好好……舒服喔….

嗯~~~~~~~噢弟……弟快快……點……啊……好舒服……」

抽插了四、五分鐘,我突然把陰莖拔了出來。

姐姐說:「快插進去~~~我要……」

我說:「姐妳在上面!」

我就躺了下來,姐姐就跨坐在我的身上,她用手慢慢的把陰莖塞進陰道,她開

始扭腰,又上又下的動起來,我感到姐姐的屄好緊好暖,那種感覺不是口交可以比

的!

我看到姐姐的乳房也在上下的晃動,便叫姐姐彎腰下來,讓我吸吮她的乳頭…

姐姐一直淫蕩的叫著,接著她說:「從後面搞我!」

我說:「當然沒問題啦!」

姐姐上身俯靠在梳妝台上,我自她身後把陰莖一口氣塞到底,姐姐痛苦的說:

「弟,你插得太快了,好痛喔!」

姐姐痛苦的呻吟著,但她的臉上又充滿了爽快的表情,我邊抽插,邊用手摸姐

姐尖挺的乳房,感覺她那已硬了許久的奶頭………抽插好一陣,姐姐像是受不了,

可能是太爽了,她的腿也軟了下來。

我說:「姐,還是從前面插入吧!」

姐姐已經高潮過好幾次了,香汗淋漓,全身無力,只是點點頭表示答應。

我把姐姐抱到床上,把她苗條白嫩的雙腿分開,露出她那仍然在流出潺潺愛液

的嫩屄。

我說:「姐,妳好淫蕩喔!爽成這樣了,還想要,還在流愛液!」

姐姐很靦腆的笑笑說:「快~弟,趕快進來吧!」

我把陰莖又插入了,姐姐又發出了淫蕩的叫聲:「嗯∼∼嗯∼嗯……噢噢…啊

啊啊…弟.弟……你好大…大喔………啊~~~~~~」

我抽插越來越快,陰莖越來越脹,我知道又要射了!

我說:「姐,我要射了,我要拔出來了!」

姐姐說:「不要拔出來!射…射在裡面,∼∼∼∼∼今天是安全期∼∼∼∼沒

關係的~~~~~射在姐姐的小屄裡面~~~~~啊…啊……好爽……!」

我開始最後的一輪猛烈的衝刺,在姐姐的婉轉嬌啼中,我就發射了,我的陰莖

持續的抖了好多下,把又熱又濃的精液全射進了姐姐的陰道裡!

這時姐姐也得到了舒解:「∼∼∼啊∼∼」的一聲全身鬆懈下來,軟癱在床上

喘息....我躺在姐姐的身上,但陰莖仍然深插在姐姐緊暖柔嫩、濡濕淋淋的陰

道裡。

過了好一會,我才把陰莖拔了出來,一灘粉紅色的液體也隨之流了出來,應該

是我的精液、姐姐的淫水、和姐姐的處女膜破掉流血的混合液體吧!

我說:「姐,以後還有機會再做嗎?」

姐姐媚笑說:「當然有機會啦!」

我笑了笑,休息了一會兒,我們把姐的臥房和客廳沙發整理好,就各自回房休

息了。

欲在燈火闌珊處

今天是大學開學的第一天,來自五湖四海的兄弟聚集在一起,要認識好多的美眉,最好是順便拐帶一個,那樣就更好了,幻想著大學的美好生活,興奮的坐了一路長途汽車趕不到一絲的勞累。到了下午,終於趕到了學校。提著重重的行李箱,站在大學校門口不知道要到哪裡去。

「同學,你是大一新生吧,有需要什麼幫忙的嗎?」我隨意一看,哇塞美女啊,只見她大約一米六五,披著一頭黑亮亮的直髮,和她黑亮的眼睛如出一轍,櫻桃小口配合著嫣紅亮麗的唇彩,相信對任何一個男人有絕對的殺傷力,往下一掃,我靠,絕對婀娜的身姿,渾圓纖細的雙腿,挺翹搖擺的臀部,胸前的兩個豪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形成致命的誘惑力。真是人間尤物啊。

我靠,第一天就遇到這麼標緻的尤物,上天對我真是不薄啊,要是能夠上了她,那真是不枉這一生了。正在意淫中,學姐甜美的聲音傳到我的耳畔「學弟,學弟……你在想什麼呢,喂,你怎麼了……你用不用幫忙啊?」我立馬回過神來,「啊,是……是啊,學姐你好,我是大一新生曲陽,今天是我來學校報道。」我立馬端正神情,假裝嚴肅的說,同時盡量把自己眼中淫賤的表情隱去,使自己的形象更加高大。

「哈哈……哈哈,你這個人真……真有意思,我又不是……不是老師,用的著這樣嗎,笑……笑死我了,我只是問你……問你有沒有需要……需要幫助的。」她笑的前俯後仰,一邊扶著腰,一邊指著我。oh,mygod,胸前的兩個豪乳像彈力皮球一晃一晃的,本來在炎熱的夏天就穿的好少,她在這一俯一仰中看到了一抹白花花的乳肉,扣住半球的好像是白色的蕾絲胸罩,我的天,我太幸運了。也許是我愣神太長了,她察覺到不對勁,立刻把上衣領口攏了攏,臉上飛起了一絲紅暈,似羞似惱。「喂,你到底要不要幫忙啊?」

「好,當然,我……我正愁找不到人呢,多謝你了。」我也不客氣,把隨身攜帶的一個背包遞給她,自己拎著那個又沉又重的手提箱,她帶我到新生報名處,幫哦辦了入學手續,然後又帶我到宿舍,安頓下行李。宿舍裡只有兩個哥們到了,連上我才來了一半。然後學姐要給我說拜拜,我忽然想起這麼長時間了還不知道學姐的名字,於是道,「對了,學姐,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多謝你的幫忙了,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呵呵,小鬼才一入學就知道泡妞了呀,好了,告訴你了,我叫夏可依,是大二美術學院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找我啊,吃飯就不必了,再見了,可愛的小弟弟。」,我冤枉啊,我只是隨口一提,根本都沒往那方面想。

聽了她的話,我知道她是一個開放的女孩子,心想搞她可能有戲,更加堅定了要請客的念頭:「學姐,你想哪裡去了,看你幫我忙了這麼多,我非常想謝謝你,所以你一定要去啊,學姐,我會去找你的。」可惜我說完的時候她已經走了,我不知道她聽到沒有。我搖了搖頭,看來妞也不是好泡的,不過我不灰心,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搞到她的

我的座右銘是有美女不看是傻逼,有美女不泡同樣傻逼,有美女不上更是傻逼,所以一回到宿舍我就像舍友打聽班裡有沒有美女,聽到舍友狂搖頭,我的心不禁涼了,我的天呢,我的未來生活要怎麼過啊,百無聊賴之下我躺倒床上呼呼的睡著了,感覺睡了只有一會就被他人推醒了,「喂,喂,快醒醒,班長要檢查宿舍了。」舍友推著我說。我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邊道:「知道了,我就起。」一邊說一邊穿上長褲,真是無奈了,第一天上學就要查房,沒天理了,唉……

等了一會兒,班長從隔壁宿舍來到我們這裡了,我們六個眼都瞪直了,好漂亮啊,只見她穿了一件粉色低胸t-shirt,高高的脖頸,很白很白,像一隻白天鵝,下身是黑色的絲襪美腿,外加花格子牛仔短裙,我靠靠,真是性感美神啊,但臉上的嫵媚表情確實足以勾引到任何人,但眼神似乎又純潔到了極點,真是一個複雜的矛盾綜合體啊。

我猛的拍了舍友一下,「該死的,你不說班裡沒有美女嗎?如此漂亮的美女你居然敢騙我,我揍死你,」說著我們打鬧了起來,班長似乎被我們的打鬧所感染了,也許是對我說的美女比較高興,一個勁的笑,前俯後仰,眼神有意無意的飄我幾眼,我的靈魂都酥了。終於成功引起美女的注意了,我的個神吶,偶成功了

好大一會美女班長終於止住了笑,甜美的嗓音響了起來:「你們好,我是本班的班長,我就羅巧,你們大家都安頓好了吧,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給我說,我會盡量為大家解決的,同時希望你們一定要支持我的工作,謝謝大家了。」不知道誰喊了一句:「絕對支持」,班長好像很滿意似的,我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一番,我靠,想出彩也不用這樣啊,班長看向我,好像等著我的回答,我回了一句:「誰不支持美女的工作啊?是吧,兄弟們?」她微羞的低了下頭,好像特別在我的看法,沒辦法,誰讓咱是帥哥呢,就是不能說貌比潘安,也絕對是英俊瀟灑,難道班長看上咱了,班長似乎交代完事了然後繼續到其他宿舍巡視去了。

我立馬對舍友說:「我操,誰說我們班都是恐龍嗎,這絕對是校花級別的,你那信息是從哪裡來的,眼睛裡揉沙子了,這麼漂亮的美女都看不到。」舍友似乎對我的指責想反駁又無從下手,臉憋得通紅,「我靠,我……我這就去查查那小妞的底細去,我操,一整天都在我們班的報名處蹲著都沒有美女,我他媽的剛回來就有美女了,沒天理啊?」說著就跑出去了,我和其餘的舍友一起聊天,相互做了自我介紹,很快打成了一團。

過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我那舍友終於回來了,一邊跑進宿舍一邊插上了門:「操,哥們,哥們,特大新聞,我們的班花就是我們班主任的親生女。」我們立刻蹦了起來,圍著他,「什麼,班長是我們老師的親生女,真的假的?」「千真萬確,剛才我憋了一肚子氣氣出去不知道怎麼查,於是乾脆到老師的辦公室附近蹲著。我親耳聽到班長叫班主任媽的,那還有假?」我們越談越高興,直到很晚才睡覺。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和舍友迅速的洗臉刷牙,然後匆匆趕到操場開始了我們的軍訓生活,軍訓只有十天,每天都要練習隊列等,雖然很累,但很充實,同學之間的感情在這段時間混熟了,我們不但天天見到漂亮的班長,而且還能見到同樣高雅大方,迷人的班主任,說實話,我個人認為班主任要比班花迷人的多,胸大臀翹,有少婦特有的嫵媚豐腴,我們班主任叫賈晶,我們平常都叫她賈老師,她特別平易近人,我們都很喜歡她。而我也和羅巧打的火熱,是班裡公認的一對情侶,其實我們完全沒有確定關係,只是偶爾牽牽手罷了,但我相信那是遲早的事,我早就覺的她對我有好感,賈老師也不反對,我經常去她家吃飯,她看我們的眼神就像看自己的一雙兒女。

開學過去了一個多月了,我已經完全適應了這裡的生活,每天吃飯學習睡覺上網,過著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日子,這天我去學校食堂吃飯,遠遠的就看見一個熟悉而亮麗的身影,沒辦法,美女在哪裡都會發光的,而我有一雙發現美女的眼睛,自然就看到了。

走進一看,居然是久未見面的夏可依,我輕輕的拍了她一下:「夏學姐,在打飯呢?」,「哼,是你小子啊,口口聲聲說要請我吃飯,結果一個多月了,連個人都沒看見,真是可惡?」我摸著鼻子「唉,夏學姐,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啊,是你自己說不要我請的,你,你怎麼……?」我還沒說完,她就喊道:「你,你什麼你呀,哪有請女生吃飯,女生就立刻答應的,真不像話。」我無語,看似無論我說什麼都是我的不對。等她抱怨完了,我才道:「學姐,我向你賠罪還不行嗎,今天中午你想吃什麼,我請你」我故作大方的說。

「哼,想在小小的食堂就打發了我,你也太不夠格了吧,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到附近的餐館去吃,還有,不要叫我學姐了,就叫我可依吧,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姐,好像都把我叫老了。好了,就這樣,把你電話號碼給我,晚上我打給你。」她囉囉嗦嗦的一口氣說完了,我真是目瞪口呆,天哪,她原來是風風火火直來直去的性子,說完還立即就走了,真是不帶走一片雲彩。好容易挨到下午下課,想起性急的夏可依,我想打電話給她,忽然想起還沒有問人家的電話號碼,真是失策。唉,做人做到這份上真是失敗到家了。正自怨自艾著,突然羅巧湊過來道「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還這麼焦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晚上我媽燉了排骨湯,上我家吃飯去吧?」雖然把她看做准女友,但我一直不想這麼快捅破這層紙,要不以後就麼有自由了。考慮到夏可依的要求,我猶豫著說:「今天我有點事兒,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再去你家,好嗎?」我說的語氣及其溫柔,她也不好強迫,「這樣啊……那好吧,明天見。」然後回家了。

我也收拾東西,準備回宿舍,恰好這時手機想了,一看是陌生號,本不想接,忽然想起可能是夏可依的電話,立馬接了「喂,哪位?」「是我,可依,你還沒請我吃飯呢,你不會想反悔吧,我就在你們教室外面,你快出來。」我出來一看,她果然在那裡,呵呵。她道「沒打擾和你女朋友親親我我吧。」我臉立馬紅了,我靠,說話這麼直接。我無言以對,只好說:「沒,沒有的事,走,你……你想去哪裡,我請客」「本來就是你請客的好不好,再說,哪有讓女孩子請客的?」我真是被她咬的死死的。無語中……

我們選擇了一家很小的餐廳,但很溫馨很整潔,這死丫頭還算有良心,要不我還真要心疼自己的人民幣了。我們喝了好多酒吃了好多菜,其實酒是我喝的,菜也基本都是我吃的,她更像一個看客,只是看著我吃我喝,我存心想把她灌醉,可是她滴酒不沾,沒辦法,只好把自己灌醉了,這樣我就可以酒後亂性了,別怪我齷齪,只能怪她太漂亮了。

她看到我醉了,不知道要怎麼做,想把我扶回宿舍,可是好像又不好,把我丟在這,根本不可能,躊躇片刻還是決定把我帶到她自己在校外租的小房子裡。

其實說實話,開始還想著酒後亂性,但真的醉了,一點感覺都沒有,只知道自己被一個人架著坐上出租,很小一會就又被扶下來了,然後聽到開門的聲音,隨後就睡著了,只知道當時身邊很香。半夜裡被尿憋醒了,打量了一下房間,不認識,可看房子的擺設,明顯是女孩子的房間。轉一下頭,一個女孩子穿著睡衣睡在我旁邊,睡衣能夠包裹住全身,但由於睡覺領口已經微微的斜了,雪白的乳肉露了出來,睡衣下部已經推到了腰部,下邊的白色蕾絲內褲完全暴露在我的視線裡,雙腿雪白渾圓,交叉處高高的隆起了一部分,像誘人的饅頭被蓋著,我完全被這一幕驚呆了,全身的血液似乎沸騰又似乎凝固了,大腦好像罷工了,這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是尿意越來越濃,真是好不甘心,於是輕輕的爬下床,走到衛生間裡,唏噓了一陣子,常常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又躡手躡腳的爬到床上,我忍不住輕輕的揉捏她的乳房,第一感覺就是好軟好大,睡夢中的可依像有感應似的,輕微的呻吟著,好像為了我方便似的,轉了個身仰躺在床上,我一隻手輕輕的揉捏著,另一隻手像她的下體身去,靠近,一點點,一點點,終於攀上了她高高的陰阜,我一點一點揉捏著,不一會兒,她就濕了,我輕輕的扒開內褲,從側面劃了進去,她啊了一聲,我回頭看她時她已經醒了,霧氣濛濛的眼睛看像我,似幽怨似鼓勵,終於她開口了:「到底逃不過你的魔掌,你怎麼能對我這樣啊,我是你的學姐,還曾經幫過你,你卻這樣對我?」

我伏在她耳邊暖語:「可依,我愛你,自從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你是那麼的美,那麼的迷人,我無法忍受,我希望得到你,你……你給我吧。」說著我把手伸向她的陰阜處,我知道女兒動情時更容易聽話,看到她沒有激烈的反映我就知道今天我一定能夠上了她,但是我還還是要做好足夠的前戲。

「不要……不要摸我那裡,我……我們不可以,你……你已經有女朋友了,怎……怎麼可以這樣對……對我,把,把你的手……拿開,啊……」說著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來。

「你……你不喜歡嗎。你看,你那裡都濕了,」說著,我把手指伸給她看,她嬌羞的轉過了頭,「我不看,我不看,你……你真壞。」「我壞嗎,那就讓你看看我更壞的一面,說著,我把手指插進了她的小屄,輕輕的抽查了起來。

隨著我的抽插,她不自覺的呻吟了起來:」啊……啊……你……你住手啊,不要……不要插我那裡,我……我不要啊?「

我不理會她的求饒,繼續的不急不緩的抽插,好大一會兒,她終於不再反抗,並且不時的挺動屁股,好方便我手指的插入,」啊……啊……好爽啊,小屄裡頭好癢啊,求……求求你了,我要,我要?「她語無倫次的說著,但我知道她已完全迷失在性愛當中了。

」說,你要什麼,要什麼?「我考驗著她的耐力,同時也在考驗著自己的耐力,」我要,給……給我,我小屄裡好……好癢啊,求……求求你了?「

」說,說你要我的大雞巴來操你的小屄,說讓我操你,「我逼迫著她。」我要你的……你的大雞吧操我的小……小屄,你……你是我的大雞巴……大雞巴哥哥,好……好老公,女……女兒需要你操,快……快來啊?「似乎她真的不能忍受了,說出來的話淫蕩到了極點,我本來硬硬的雞巴更加硬了

我不再折磨她,挺起身子舉著挺翹的大雞巴向她的陰道深處操去,她果然不是處女了,雖然緊湊,但,但沒有那一層膜的阻礙,也讓我的心裡少了一層顧慮,於是我大力的抽插起來:」說,爸爸,爸爸操的你爽不爽啊,啊?「我已經完全進入了角色,把她想像成自己的女兒,用力的抽插

」爸爸……爸爸操的女……女兒好爽,爸爸的大雞巴插的……插得女兒好……好深啊,女……女兒的……小屄完……完全被……爸爸塞……塞滿了,女……女兒小屄裡
好……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在爬,女……女兒好……好難受啊,女……女兒需……需要爸爸……爸爸的大力……大力抽插。「可依邊呻吟邊叫著,引起我更加猛烈的回擊。

」爸爸……爸爸插……插死女兒了,啊……頂頂到女兒的子……子宮了,花……花心好舒服,好舒服,再大力點,把,把女兒的屄操……操爛,女兒就……就是用來……來給爸爸操……操屄的。爸爸好……好猛啊,女兒喜歡啊。「

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她的性愛對象,但她的幻想者卻是其他人,這讓我很不爽,於是我大吼道:」我……我不是你的……你的爸爸,我是你的情人,你的情人,我是你的學弟,你……你現在正在被你的學弟操……你……你知道嗎,啊?「

」是,是,我是在被我的……我的學弟操,我……我是一個淫賤……淫賤的女人,我……我喜歡被……被自己的學……學弟操,我……我被操的好爽,啊,要;來了……啊啊……「說著一邊瘋狂的向上頂,似乎想要高潮更猛烈,快感更強。我知道她已經到了幸福的關鍵,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了一倍,讓我不禁想起了魯迅的一句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恐怕只能把暴風雨該做淫雨了,呵呵。

高潮過後的她像一灘爛泥,說不出的沉重,我的陰莖還直挺挺的捅在她的屄裡,我把她輕輕的翻了個身,然後扶起她的屁股,她對這方面很熟練,看來是個中老手,自己把屁股撅了起來,雞巴彈了一下,然後彈了出來,然後淫水順著屁股溝流了下來,有的滴在了床上,有的粘在了陰毛上,再配合她淫蕩的表情,高翹的臀部,說不出的淫靡,真是一幅淑女被奸計,我把硬硬濕濕的雞巴頂在她的屁股上,她回頭妖媚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伸出手來,握著我的雞巴,引導進她的小屄。

小屄一入洞,我就如瘋狂的野馬,不停的聳動,看到雞巴從裡面翻進翻出,好像嘴唇在吞吐著一根火腿,性感急了,「啊,好……好爽啊,你……你的雞巴……又硬又長,插的好……好舒服啊,頂,又頂到花心了,你……你饒了我……我吧,我的小屄已……已經被……被你操……操腫了,我……我不行了,聽到她淫靡的聲音,我抽插的更快了。」小……小騷貨……你……你的屄真……真爽啊,我……我好喜歡。你的小騷屄正……正在吞噬我……我的雞巴,我……我快……快不行了,你……你使勁頂啊「我感覺自己也快高潮了,所以氣喘了起來。我的話讓她加快了向後撅的力度。」啪……啪……啪……撲哧……撲哧……啪……「房間裡想起了我的胯下撞擊她屁股的聲音以及淫水飛濺的呻吟,終於我長出了一口氣,真是爽啊,我射精了,她似乎非常享受我在她體內的射精。我和她癱軟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眼睛看了一下掛鐘,我的個天啊,干了將近一個小時。然後我和她沉沉的睡過去了。

第二天一覺醒來,感覺腰好酸,我的個天啊,幹這事也是個體力活啊,看到夏可依誰的正香,不忍吵醒她,穿好衣服,出去買了早餐,自己吃了一份,把另一份放在桌上,本想叫醒她,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只好作罷,悄悄的走了。回到學校上課,舍友問我昨晚幹什麼去了,我心不在焉的說去上網了,然後睡了過去,下課後羅巧來找我,把我叫了出來,然後問我為什麼這麼困,昨晚幹什麼去了,我心煩意亂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忽然她眉頭皺了一下,然後把鼻子湊過來聞了一下,然後臉色大變,指著我說:」你……你昨晚干……幹什麼去了,你……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你……你怎麼能這樣啊。「說著就哭了起來,一直的哭,好像她是我什麼人似的,她聞我身上的時候我就心裡叫遭,昨晚太累了沒有把證據消滅乾淨,唉,失策啊。

我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想說沒幹什麼,可是她又不信,正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上課鈴響了,從來沒有聽過上課的鈴聲這樣悅耳。哈哈,我輕輕的對她說:」別……別哭了,你先上……上課去吧,我下課去你家給你解釋好不好,快去吧,「於是我倆都回到了教室,我無心聽課,不知道要怎麼解釋,腦子混混的,終於挨到了下課,我本想走過去說點什麼,可是她快步跑出了教室,我一邊追著,一邊喊她,她都不應,她奶奶的,還不是俺的人呢就這麼狂,真成了俺的人還不上牆揭瓦了。

到了她家裡,賈老師正在做飯,看到我來了,笑著說:」來了啊,巧巧回臥室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她哭著回來了,我可告訴你你要欺負我家巧巧,我絕不答應,我家巧巧從小沒有父親,就我一個人拉扯起來的,你要敢負了她,我絕不饒你。「聽了老師的話我才知道原來她家裡是單親家庭,我忙答應到:」放心吧,阿姨,我絕不會負了她的,我這就去找她,「」這就對了嗎,快去吧,把她哄好了,然後一會下來吃飯,「我答應了一聲便上樓去找羅巧了

她的臥室門是打開的,我進去把門反鎖了,然後看著坐在床上一聲不吭的羅巧。我也不說話,不知道說什麼。過了一會,」你要實話實說的告訴我你昨晚到底去哪裡了,要不我不會原諒你的,如果我發現你對我說慌,我永遠都不會理你了「看她語氣說的如此重,我知道如果不說實話可能會死的更慘,於是我把我昨晚到底去了哪裡,做了什麼都告訴了她,還告訴她我們認識的經過。」

她聽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心裡有點忐忑。過了一會她忽然開口了:「那你……你很爽嗎,是……是不是你們男人都喜歡幹那事。」我聽到她的問題,似乎懷疑自己聽錯了。我不知道怎麼說「一點……一點也不舒服,也……也不是,是有那麼一點舒服,不,是舒服,我……我不知道怎麼說……」

我還沒說完,「你要了我吧,要不你還會找其他女人的,我不想你找其他女人,所以……」我的腦袋轟了一下,她腦袋是不是秀逗了,怎麼會提出這麼奇怪的要求,我一時不敢答應。

她見我沒有什麼反映,就抓住我的手摸她的胸口,我靠,雖然不能和夏可依相比,也已經算是豪乳了,我開始輕輕的揉捏了起來,哇,真舒服,難道就在現在把她幹了,毫無疑問,那是不可能的,我輕輕的對她說:「我們吃完飯在干你好不好,」她輕輕的嚶了一聲,不過我沒有聽清。

我和羅巧一塊出了臥室,然後回到客廳,賈阿姨已經把飯菜準備好了,我和巧巧狼吞虎嚥的吞了幾口,便迅速上樓了,只留下一臉錯愕的賈老師。

回到臥室,我和巧巧立刻摟在了一起,她的身體很豐滿,屬於肉感型的,我撿到寶了,哈哈我輕輕的給巧巧揭開了扣子,她很害羞,但沒有拒絕,終於成功的給她脫去了上衣,只留下裡面的胸罩,黑色的蕾絲胸罩,看起來很性感,我輕輕的揉著,不一會我就感覺她的乳房漲了起來,乳頭也硬了,我知道她情動了,揉了一會感覺很不方便,於是又把她的乳罩脫掉,兩隻嬌乳邊完全爆樓在空氣中了,看到兩個乳房如此可愛,我扶下身子輕輕的吮吸了起來,用舌尖輕輕的觸碰她的乳頭,她似乎很興奮,身子不停的顫抖,而且好像站不穩一樣,向我靠來,我扶著她,繼續吮吸,「啊,好……好癢啊……哥哥……下面……下面好空虛,我們……我們到床上去吧,我……我要把我的處子之身獻給你,哥哥」我把她抱到床上,脫下她的短裙,臀部像彈了出來一樣,我靠,這不是誘惑人嗎,內褲同樣是黑色的,我聽說黑色代表性感,喜歡這種顏色的人一般比較淫蕩,我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正確,但我知道我很快就會知道答案。我先從腳撫摸,女生的腳都很可愛,而且特別小,讓人忍不住吮吸,然後我的手開始商議,掠過小腿,大腿,大腿內側,每到一處,她那出的身體就會顫抖一下,敏感的像剛出生的嬰兒,而且皮膚就像牛奶一樣滑,一樣白,僅僅看看就會讓人浴血沸騰,更不要提能親手摸到了。

我慢慢來到她的陰阜,然後拍了拍她的臀部,示意她把臀部抬起來,她很聽話,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哥哥,女人如果長期不做愛會怎麼樣。」我說長期不做愛會讓人慾求不滿,性慾高的還會紅杏出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說到一半忽然不說了,看著我說,哥哥,要不把媽媽也叫進來吧,你把媽媽也給操了,我經常看到媽媽晚上一個人歎息,而且我還在媽媽的房間裡發現了按摩棒,我想媽媽一定很難過咱們把倫理什麼都給拋掉不行嗎,我不想媽媽就這樣孤單單的走下去,而且我也沒有什麼經驗,我想讓媽媽在身邊「

我的個娘呀,差一點把我的腿嚇軟了,要是讓你媽知道我還有法活嗎,我是萬不敢答應的,雖然很誘人,但我可不敢冒這個險。

」我給媽媽說去,一會就回來,你放心了,我一定能夠說服媽媽的,我可是讓你母女都干,你佔了大便宜了。哼,到時你可要好好的報答我啊。「我正在失神中,根本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也沒注意到她是光著身子去的,god,如果賈老師不答應,我就要沒法混了

過了一會兒,母女倆拉著手回來了,母親臉紅紅的,巧巧像我做了個鬼臉,我知道成功了,心裡也是非常高興,我的夢想要成功了呀,母女雙飛啊

」媽,你先和哥哥做吧,我在旁邊看著,積累經驗,然後我再和哥哥做,我們一定要把哥哥伺候的爽歪了,讓她再也不去找其他的女人,哥哥就只是屬於我們了,媽媽,為了我們的幸福你可要努力了。「我聽的一愣一愣的,這時什麼邏輯啊,好像我是地上皇一樣

」喂,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媽媽,脫衣服,然後幹她,機會不容錯過啊,「

我聽了巧巧的話,膽子立刻大了很多,走到未來岳母的面前,輕輕的解掉了她的扣子,然後露出一對比巧巧大一般的乳房,我輕輕的揉著,很快就硬了起來,人們都說三十歲的中年婦女如狼似虎,這句話果然不錯,不一會岳母就開始呻吟了,」啊……啊……好癢,好癢,不要鬧了。快,快來幹我,幹你的淫蕩老師,幹你的未來岳母,幹你的好老婆。「

我聽到這些,立刻硬了,不愧是淑女,說起話來就是不一樣,我也不再客氣,立刻脫了衣服,露出了裡面暴怒的大雞吧,」好大啊「岳母驚呼,我已經顧不起這些了,被亂倫的禁忌佔據著腦海,要操的是未來的丈母娘,爽呆了。

也許好久沒有被干了,賈老師也顧不得巧巧在眼前,握住我暴怒的雞巴,然後撩起自己的短裙,然後抬起自己的一隻腿,跨在椅子上,然後脫下自己的內褲,就要往自己的陰戶裡塞,看來賈老師已經騷蕩到了極點,我使勁一挺,雞巴應聲兒入,呵呵,還真緊啊,然後開始大力的抽插,我知道像她這樣騷蕩的淫婦不大力抽插是滿足不了她的,所以我勇猛的刺,速度又快又狠,完全忘記了它是我的老師,你是把她當做一個騷婦,一個淫蕩的騷婦。

」啊。好……好哥哥,你……你操的丈……丈母娘好爽啊,小屄快讓……讓你操爛了,你……你的雞巴好……好硬啊,頂的我又……又爽又美,我……我好爽,我喜歡被自己……自己的女婿操,女兒……女兒啊,你……你好有福氣啊,他的雞巴又大又硬,以……以後都是我……我們母女的了,我……我們每……每天都要餵飽她,不……不讓他……他去找其他人。「真沒有想到平常端莊高雅的賈老師會是這麼一個騷貨,我忽然覺得世界對我好好,不但一會兒可以干自己的女友,而且女友還要自己的母親打頭陣,真是好笑。

」真是一個騷……騷貨啊,你的淫洞夾的我好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我們上床上干去,讓你的女兒看看……看看她媽媽的淫蕩樣,你說好不好啊。

「好,好啊……只要你……你能夠操……操我,讓我做……做什麼我都願意,我……我是騷女人,我喜歡……喜歡被自己的女……女婿操。」說著,她把另一隻腿也抬狼起來,兩隻腳使勁的夾著我的腰,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我的雞巴還插在她的陰戶裡,這樣我就抱著她,一邊走,一邊往上頂,她像極裡布袋熊,掛在我身上,我不知道如何表達,我只知道羅巧巧看的瞪直了眼,她可能永遠也沒有想到自己自己的母親會這麼淫蕩,同時心裡又有一絲絲興奮。看到自己的母親被自己的男友猛操,又被自己的男友掛在身上,好淫蕩的向床邊走去,自己的全身忽然燥熱了起來,不自覺的揉著自己的乳房,好似不過癮,又把一隻手插進自己的內褲裡手淫裡起來,她現在只想讓自己的男友趕快操完自己的母親,然後再來操自己。

母親掛在女婿的身上才回過神來了,看到女兒站在門邊,母親的理智立刻回來了,想要掙扎,但一動似乎摩擦到陰道壁了,似乎更癢了,不自覺的摩擦了起來,再也顧不得女兒在旁邊了,只是一個近的呻吟,動作好淫蕩。

似乎為了刻意討好女兒,賈老師呻吟了一下,向女兒招手,示意女兒過來,她撅著腚,我在後面使勁的操她,女兒猶豫了一下,就走過去了,躺在母親的旁邊,母親騰出兩隻手來,揉捏著女兒的乳房,過了一會又伸到女兒的內褲裡,親親的撫摸,我看的很興奮。

「我先操你媽媽,一會再幫你開苞,你先幫我干你媽媽好不好啊?」

「好……好啊,你……你要我怎麼做?」女兒似乎很喜歡這種方式,「你……你再我身後推我的屁股,然後我操她,我們一定能夠把她操的很爽很爽的」呵呵我想到了一個絕佳的方法

「好吧,那就這樣做」

她站起來,脫離了母親的懷抱,然後走到我後面,我只感覺一雙柔軟的小手推著我的屁股,她每推一下,我的雞巴就操進她母親身體裡一下,她母親就呻吟一下。

「老師,你……你真淫蕩,我……我操的你……你爽不爽啊,你不但是一個淫蕩的老師,還……還是一個淫蕩的母親,你……你自甘墮落,甘心讓……讓自己的女婿操自己,你……你真淫蕩。不過我……我喜歡。」

似乎為了配合我似的,她一直向後噘著自己的屁股,「嗯……好……好爽啊,我……我本來就……就是一個淫蕩的母親,我自甘下流,我……我勾引自己的女婿,我,我愛亂倫,我……我喜歡被……被操,啊……快,使勁,使勁……操我的屄,用力,向我的子……子宮深處操,我喜歡,我……我裡面好癢,求求你了,大……大力幹我,我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求求你……你快使勁操我,我……我快要高潮了,裡面……裡面就要像尿尿的感覺……我我好爽。你……你使勁的操……操我。」

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更加用力的操她,動作越來越猛烈,同時兩隻手狠勁的揉捏她的乳房,我們都陷入了瘋狂,好,好爽啊,感受著陰道包裹龜頭,吸吮龜頭的快感,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舒服。

「我……啊……我來了,啊……」好像是很多年沒有操逼的緣故,她的高潮來的特別快也特別猛烈。高潮過後的她就像軟體動物一樣渾身躺躺在床上,兩條腿大大的分開,陰液從裡面流了出來,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因為我還完全沒有射精好爽,我知道,我要開始自己的重頭戲了,我要操賈老師的女兒。

我回過身去,看到羅巧似乎還再愣神中,我一把抱住她,使勁把她壓在身上,肉呼呼的一點也不顯的悶得慌,我分開她的雙腿,好傢伙,已經又明顯的水跡留在了內褲上,我不管這麼多,直接扒下了她的內褲。巧巧似乎對我的霸道行為感到害怕,一個勁兒的縮著身子想往後退,我當然不可能讓她如願,僅僅的玩著她的身體,是她的身體更敏感。羅老師好像已經緩過勁來了,她輕輕的撫摸著女兒的頭,似乎想要把她自己內心的淫慾通過女兒發洩出來,「來,女兒,抬起屁股來,讓哥哥給你脫掉內褲,這樣你才可以和哥哥做深層次的交流,快點了」似乎被說動了,她輕輕的把屁股抬起來,哈哈,女兒還真是媽媽的好棉襖啊,這麼聽話,以後一定要同時操她們母女。

賈老師把她的大腿分開,呵呵,真是誘人的嫩紅,中間只有一條縫隙,好像有水光再閃動,很爽,陰阜很高,我用手輕輕的摸了一下,她就顫抖了,我靠,真是極品,看著她胖胖嫩嫩的身體,本能的慾望迅速勃起,忽然感覺下身一涼,我靠原來是賈老師握住了我的大陽具,然後輕輕的向前引導,讓我輕輕的抵著她的陰阜,然後手上下抖動,使我的雞巴在她的陰戶周圍摩擦,使她享受快感,過了一會兒也許是賈老師感覺差不多了,用一隻手輕輕的分開了女兒的陰唇,然後引導我的大雞巴插入,輕輕的說:「女兒,你忍一下,哥哥這就要給你開苞了,可能有點痛,但是以後你就會向我一樣享受到性愛的美妙。」說完然後繞到我的後面,我正要插,她忽然使勁推了我一下,我的陰莖立刻深深的插了進去,巧巧一下子叫了起來「我不……我不要操了……我的小穴好痛,以後……以後再來好不好,我……我那裡要裂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傻孩子,女人的第一次都會痛的,你矜持一下。過一會你就會享受到性愛的美妙的。」

我輕輕的拔了出來,看到雞巴上又很多血絲,床單上也沾了不少,但是我不敢動,我怕她會更疼。等了好一會,巧巧可能是感覺不在痛了,輕輕的動了一下。賈老師感覺到女兒的動靜,對我說:「好了,你可以抽插了,我女兒是第一次,你要輕輕的慢慢的抽插,不要像干我一樣干巧巧,她受不了的。」

「我知道了」聽到岳母的命令,我就像一台緩慢發動起來的汽車,才開始抽插的很慢,僅僅抽出一點就再插進去,然後再抽出,再插進去,真是爽啊,過了一會巧巧的陰道裡越來越濕。

「我好……好爽啊,我就喜歡被……被自己喜歡的哥哥……哥哥操,我,我的屄裡好癢,大……大雞巴哥哥,我……我好喜歡你,我……我喜歡你的一切。你……你的大雞吧在……在我的屄裡插的……插得好爽啊,你……你那裡好……好硬啊,小屄裡……癢,癢啊,我……我要我的大雞巴哥哥狠狠的操……操我,我是一……一個欠操的淫……淫娃,哥哥,用……用力一些,我……使勁的操……操我」不知不覺的她就開始呻吟了起來,受到她的鼓勵,我知道她已經完全適應了現在的方式,和賈老師相互看了一眼,我靠,真是的,只見賈老師一隻手在揉捏自己的兩個乳房,一隻手插入自己的屄裡,使勁的抽插,看到她的淫蕩動作,我決定先搞定小的,然後再小的大的一起幹,我相信這樣一定很爽很爽。我大力的抽插著,看著她的陰唇被我不斷翻進翻出,活像嘴唇一樣,那種偉大成就的感覺油然而生,真是好屄啊

「啊,我我好爽啊……你真會操屄,我喜歡,我……我要你每天都……都操我,要……要不我會受不了的,我愛你,親親老公,爽,爽啊,使勁……使勁啊。」

「我,你媽媽剛……剛才也喊喊我老……老公,那……那你應該叫……叫我什麼呢?」

「親親爸爸,你……你是媽媽的老公,自然是我……是我的爸爸了,爸爸,快……快用力使勁操……操我,我喜歡被……被爸爸操,我……我的陰道好……好癢,你……你快操我,我好想尿尿,我,我忍不住了,啊……啊……」

我也到了射精的邊緣,於是我更加猛力的抽插,希望能夠把我的精液射進她的陰戶裡,我對她說,「等……等等我,我也要來……來了,讓咱們兩……兩個一起高潮吧,說著我屁股使勁向上一挺,插進了她的最深處,同時我也達到了最大的快感同時巧巧終於高潮了,不停的娃娃叫,可能是被精液燙的,我不知道處女是不是特別容易高潮,但我知道我的性能力是很強的,我已經幹了她們母女兩個一個多小時。

我疲軟的躺在床上,一點也不想動,雞巴已經從巧巧的陰戶裡滑了出來,順便帶著精液和陰液的混合物。

我感到有一個溫潤的東西包裹著,低頭一看,原來是賈老師,她已經在用嘴幫我清理上面的殘留物,並不時的用舌尖挑逗我的雞巴,不大一會,我的雞巴又殺氣騰騰的支起來了

我把未來岳母推到,二話不說,把雙腿架在我的肩膀上就把陽具塞進她的陰戶裡大力抽插了起來,」真是一個淫蕩的老師啊,就不知道讓自己的女婿歇一會,「」對……我是淫蕩,我……我只淫蕩給你看,只讓……讓你操我們母女的屄,其他人都……都不讓,你……你快用力操,操啊「

我看到巧巧失神的站在那,看著我們操逼,我不禁把她也拉了過來,讓她趴在自己母親的身上,乳房對著乳房,小屄對著老逼,陰毛糾纏再一起,然後我在她們的後邊一會操一下這個,一會操一下那個,從這只屄裡出來再操進另一隻屄裡。

」啊,我,我好爽啊,女婿……操……操我啊,操你的丈……丈母娘,丈母娘的屄……好癢啊,我……我好喜歡啊快……快用力操……操我,我……使勁操,我很舒服。我喜歡,我……我是你淫蕩的……的丈母娘……

「爸爸,使勁……使勁操女兒啊,女兒的屄……屄裡好癢啊,我……快,快用力操,大力點……再大力點,我……我好舒服,我……快用力操啊,你看我的屄是……是不是很好看啊,我……我和媽媽的屄你……你操著哪一個更……更舒服?」

「你……你們兩個都……都是好屄,你們的屄我……我操著都很舒服……我都喜歡,」

看著自己的大雞巴從這個屄裡然後又操進另一個屄裡,我我很喜歡,滿足感油然而生,當天沒上我們折騰了很久才沉沉的水汽,看著她們甜美的笑容,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操到一大一小兩個美女。真是舒服透了。

第二天,我和羅巧一塊去了學校,然後看到我搬出了宿舍,理所應當的搬到了自己的岳母家裡,每天守著一大一小兩個美女,白天在外頭端莊秀麗,回到家裡晚上責成了淫娃蕩婦,我們經常再一塊3p,有時又扮強姦,有時扮清純,甚至虐待,總之,各種方式都嘗試過,我真的沒有經歷再和夏可依玩,雖然我很嚮往。

 

朋友帶來的未婚妻

「孟南,這回你無論如何得幫我個忙。」範建在電話裏直對我嚷道,「盈盈 死了心要考研究生,一天到晚都在複習呢。昨晚碰上幾道英文難題,拽著我幫她 查資料。唉,你知道我就那點貨色。真是把我害慘了,查了一個晚上,也是牛頭 不對馬嘴。爲這事,她一天到晚嘮嘮叨叨、愁眉苦臉,害我玩得也不開心,唉… …」

範建和我是從小學就在一起的死黨,很多人都奇怪我們怎麼會相處得那麼好, 因爲我們兩人的性格和長相差別太大了。我將近一米八的個頭,長得堂堂正正, 充滿陽剛之氣,聰明伶俐,學習成績非常好。而範建長得尖嘴猴腮,猥猥瑣瑣, 腦袋總像少根筋,辦事愣頭愣腦,功課差得要命。要不是靠著我幫他糊弄過老師, 他恐怕連高中都沒法畢業。可這小子命好,有一個做水泥鋼材生意的老爸,錢多 得沒處花。而我缺的就是錢,跟範建在一起,我從來不用掏錢。因此我和範建在 一起也算是互惠互利,友誼也就建立起來了。

我讀大學那幾年,範建有事沒事就愛在大學校園裏晃蕩,名義上是來找我, 實際上是想泡學生妹。開始時因爲他模樣實在不討女孩子喜歡,一直沒成功。直 到我又讀完研究生出來工作後,他突然告訴我終于有一個女孩子上鈎了。

這個女孩子就是劉盈,模樣長得既文靜又羞澀,就像小一號的電影明星林心 如。笑起來的時候,臉頰現出兩個小酒窩,十分可愛。她眼睛透著天真,嘴角透 著俏皮,雖然長得嬌小玲瓏,胸脯卻是鼓鼓的,身材一級棒。可以說,小女生所 有的青春美麗,她都具備。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就感到自己渾身發燒,小弟弟在底 下躁動不安。隻可惜,這樣一個天生尤物,竟然給範建這小子搞到手了。

後來才知道,劉盈家在農村,很窮,沒錢沒勢,大學畢業後沒法在市裏找到 工作,這才被範建鑽了個空子。範建向劉盈吹噓說可以花錢幫她在城裏找份工, 條件是要嫁給他。劉盈想,反正自己身無分文,在城裏也沒有一個安身之處,跟 範建到他家裏看看也無妨。範建父母看到兒子找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女朋友回來, 自然是歡喜得不得了,就哄著劉盈在家裏住下了。劉盈一看範建的家境的確不錯, 便認了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雖還沒辦婚禮,也早就做了人婦。

隻是這找工作的事範建一直沒放在心上,本來他做事就少根筋,有上文沒下 文的,所以錢雖然也花了不少,工作卻落實不下來。劉盈就隻能呆在家裏。還好 有的是錢,劉盈這輩子哪有這般好日子過過?一開始她自然也很樂意呆在家裏享 清福。可是呆的時間一長,劉盈又覺得沒趣了,便嚷著要考研究生。這不,範建 現在就在電話裏把麻煩往我身上推了。

「範建,你知道我現在工作忙得要命上,哪有時間幫上你的忙啊?」我剛參 加工作,業務還不熟練,的確是忙得一團糟。

「孟南,這個忙你不幫我就死定了。」範建在電話裏不住地哀求。

其實能和劉盈這個小美人呆在一起正是我求之不得的美事,所以我嘴上雖然 還在推脫,但心裏已經是美得不得了了,最終當然是裝作不情願的樣子,勉強答 應下來。  晚上,我拿著幾本英語輔導書,便去了範建家。

「喲,是孟南啊,快進來。」範建的媽媽陳姨開門一見是我,便笑盈盈地說 道。

每次一見到範建的媽媽,我都感覺到腦部充血。果然是有錢的人家,會保養, 所以都40好幾了,面容、膚色、身材保養得還是那麼好,豐滿而不肥膩,上身 常常繃著一身黑色的短袖絲質緊身衣,下身是棉質的緊身褲,把身上該凸的該凹 都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來。當年她可是我們城裏有名的大美人,長得像蔣雯麗。因 爲範建他爸有的是錢,就把她搞定了。現在到了這個年紀,可能範建他爸也少碰 她了。每次一跟長得帥氣的男人呆在一起,陳姨就會把她妖嬈的一面表現無遺, 不僅充分展現出她當年的風采,更能使人想入非非。

陳姨拉著我的手就往屋裏走去。我被她拉得幾乎一個踉蹌要撲在她身上,頓 時聞到一股體香,讓人意亂情迷。

我脫口說道:「伯母好香啊。」

陳姨眼角一笑,說:「小鬼,想吃伯母的豆腐啊?」

我傻傻地說:「想啊。」

陳姨揪了一下我的鼻子,說:「想的話就常來啊。」

我呆呆地看著陳姨裹得圓圓的胸部,半天說不出話來。陳姨噗哧一笑,又在 我手心輕輕掐了一下,說:「快進去吧,他們在屋裏等著呢。」

範建一家人跟我都很熟,他們知道我給範建幫過不少的忙,所以每次見到我 都是非常熱情,也非常隨便,因此剛才我雖然失態了,但陳姨也不以爲意。我點 點頭,帶著失魂落魄,走進範建的臥室。

房間裏範建和劉盈卻正在床上嬉戲打鬧呢。劉盈肯定是剛沖浴出來,身上隻 套著件米黃色的短袍睡裙,被範建壓著雙手仰臥在床上,一邊尖叫著,一邊不停 地朝上蹬著雙腳。

這種姿勢之下,睡裙早已褪到腰部,白花花的屁股便露了出來。我擡眼探去, 哇,劉盈她竟然沒穿內褲!整個陰部暴露在我眼前,雖然晃來晃去,卻能看個真 切:陰毛淡淡的,溫順地伏在鼓鼓的陰阜上,陰唇兩邊卻一根陰毛都沒有,幹幹 淨淨,白裏透紅,晶瑩剔透,一條細縫閉得緊緊的,大陰唇也陷了進去被包了起 來,越發顯得神秘可愛。最誘人的是,隨著劉盈雙腳的不斷掙紮,她的蜜洞一會 兒藏在兩片白花花的屁股之間,一會兒卻完全敞開,讓人一覽無遺。這麼一遮一 現,就像是在召喚我,在引誘我。

我終于看到劉盈的蜜洞了!自從認識她後,我幾乎天天都幻想著這麼漂亮的 美人,會長著什麼樣的陰阜。現在終于被我看到了,果然是天生尤物。這麼一個 好東西,竟然被範建這個賴蛤蟆給糟蹋了。隻是沒想到雖然被賴蛤蟆給糟蹋了, 卻還能保養得這麼好,依然像少女般鮮嫩。

我看呆了。劉盈眼尖,發現我站在那,便跟範建說:「別鬧了,孟南來了。」

範建聽了,起身看著我,嘿嘿地笑了幾聲。

劉盈爬起來時,臉紅了一下,又朝浴室跑去。我又看清她沒穿內衣,兩個小 乳尖挺著睡裙,身體跳動時一顫一顫的,分外誘人。  過了一會,劉盈出來了。睡裙沒換,但裏面添了胸罩和內褲,白色的,隱隱 約約印出了輪廓。

範建說:「孟南,盈盈就交給你了。」又酸酸地貼著我耳朵小聲說:「我媳 婦身材不錯吧,便宜你小子了。」然後又朝劉盈說:「你跟著孟南好好學習,我 出去玩會兒。」

劉盈暼了他一眼,說:「哼,又去玩麻將。你滾吧,不許打擾我們複習。」 聲音像是責備,卻是在撒嬌,柔柔軟軟的,聽得我心都酥了。

範建嘿嘿兩聲,閃身出了門。我卻隻是呆呆地盯著劉盈看。

自從劉盈跟範建好後,我便跟她也熟悉起來,平時在一起常打打鬧鬧。看得 出,劉盈對我很有好感,有時還故意跟我撒撒嬌,弄得我心裏癢癢的。

劉盈嗲嗲地嗔道:「看什麼呀,沒見過啊?」

我咽了下口水,回答:「是沒見過。」

劉盈走過來,擡手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胸口,說:「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等你 以後討了媳婦,夠你看的。」

我壯了膽子,抓住她的小手說:「別的女人我看一眼就夠了,可看你就是不 夠。」

她噗哧一笑,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又現了出來。她把手抽出來,說:「不許拿 我尋開心!別忘了你今天來是幹什麼的,我們快學習。」

我也笑了,或許劉盈真的隻以爲我在開玩笑呢,便順著她的話開起玩笑來: 「今天我是你的教師哦,學生必須聽教師的。」

「好,我的孟南教師,今晚我什麼都聽你的。我們現在從那兒開始呢?」劉 盈拿出複習資料,坐在書桌前,扭著頭甜甜地問我。

我不懷好意地笑首:「這可是你說的哦,今晚你什麼都得聽我的。」然後靠 過去倚在桌子旁,說:「今天先練習英語作文吧。」

劉盈嗯了一聲,順著我翻開的輔導書,仔細地抄寫起來。

她的身體微微往前傾斜,睡裙的領口處早就松了一個口子。我偷偷瞟了幾眼, 頓時感到春意盎然,風光無限。劉盈的胸脯很白,皮膚很細膩。乳罩薄薄的,隻 能把她豐滿的乳房罩住下半部,透過蕾絲花邊能看到深色的乳暈,乳頭堅挺,在 乳罩上現出了兩個小點。我又湊近了點,啊,還能聞到淡淡的乳香。我恨不得一 口咬下去。

劉盈突然用手肘頂了下我的大腿,紅著臉說:「你坐下教我,我站著學。」 原來,我的醜態被她發覺了。她想和我調個位置,這樣她就不會走光。

而這時的我早已被色膽撐壞,隻想著找個機會下手,所以雖然被劉盈看破了 我的色心,但也不覺得尷尬,反而笑著說:「好,我坐下。但你也要坐下,不然 站著你怎麼把這個練習抄完?」

劉盈說:「那我去搬張椅子來。」接著便起身想到客廳拿椅子。

我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說:「不用了,這桌子就這麼大,兩張椅子擺不下的。」

「那怎麼辦?」劉盈不敢看我的眼,隻是低著頭噥噥道。

我把笑臉一收,嚴肅地說:「我看你這英文字寫得也太差,老師一看試卷印 象就不好,怎麼能得高分。來,你坐我腿上,我手把手教你寫。」

「啊?」劉盈驚訝地叫了一聲,但看看我嚴肅的表情,再看看她自己寫的字, 就不敢吭聲了。沉默了一小會兒,她漲紅著臉問:「怎麼坐呢?」

哈哈,魚兒就要上鈎了。我心中暗自狂喜,但卻不動聲色,把兩腿並攏,說: 「坐在上面吧,我教你寫。」

劉盈又看了下我嚴肅的臉,猶豫了會兒,然後咬著下唇,小心地用手把睡裙 的下擺收攏起來,正坐在我腿上,還小心地問了句:「是這樣嗎?」

我心中又是一陣狂喜,急忙抓起她拿著鋼筆的右手,說:「對,就是這樣。」 然後握著她的手一筆一劃地寫起來。

劉盈身材不高,嬌小玲瓏,坐在我腿上耳垂剛好對著我的嘴唇。聞著她陣陣 的體香,我不禁呼吸加快,呼出的氣正吹在她光溜溜的頸脖上。看來劉盈是個相 當敏感的女孩,熱熱的氣息一吹到她頸脖上時,她微微打了個寒顫,發出「嗯」 的一聲嬌啼。最要命的是她雖然收攏了睡裙的下擺,但睡裙實在是太短,所以一 坐下來光溜溜的大腿根便直接貼著我的大腿。雖然隔著褲子,但我還是能感覺到 她大腿的細膩、光滑。我真後悔今天穿的是最緊的三角底褲,使我的小弟弟繃在 裏頭,沒法出來感受一下女孩私處的風光。

兩人的手就這樣把在一起,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寫著,很快一篇習作就抄完 了。借著兩人起身休息的機會,我趕緊跑進劉盈臥室裏的洗手間,撒了泡尿,隨 便還把那條最礙事的三角底褲給脫了,然後也不拉上拉鏈,就趕快回到椅子上坐 下。  因爲有剛才規規矩矩的相處做鋪墊,劉盈的防備心理似乎少了許多,大大方 方地又坐在我腿上,還側過臉俏皮地說:「老師,坐在你腿上辛不辛苦啊?」

我借機一邊用左手把劉盈的腰環抱起來,一邊說:「知道老師辛苦,你還調 皮搗蛋。」

劉盈咯咯一笑:「我怎麼調皮搗蛋了?」

「你老是隻坐在老師的大腿前端,久了就會把我壓麻的。」

「哪怎麼辦?」劉盈聽我這麼一說,一邊問道,一邊想擡起身子。

我卻怎麼舍得讓這麼一個嬌滴滴的身軀離開我的大腿?于是急忙用勁將劉盈 的腰摟緊,說:「你往後面多坐一點就行了。多變換一下坐姿,就不會壓痛我了。」

劉盈「嗯」了一聲,稍微擡起身子向我的大腿根部坐去。她這一擡身,馬上 在我們兩人之間形成一個空檔,我那早已雄姿勃發的小弟弟立馬破洞而出,跳出 我本來就沒拉上拉鏈的褲襠,夾進劉盈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根部。

劉盈的大腿是何等敏感,馬上就感覺到我的小弟弟的攻擊。她「啊」地叫出 聲來,慌亂之中卻把兩腿夾得更緊,我的小弟弟「噗哧」一聲從她兩腿間滑落下 來,一陣快感充上我的腦部。我緊緊按住劉盈的腰部,不讓她起身。

劉盈漲紅著臉,呼吸急促:「這……這……這樣……不好。」聲音變得又急 又細,低得幾乎聽不見。

這樣微弱的抵抗怎能阻止我進一步的行動?我喘著粗氣,貼著她的耳邊說: 「盈盈,你知道老師辛苦,你不能不管老師啊。」

「可是……可是……」,劉盈早已方寸大亂,又被我呼吸的熱氣搞得渾身癢 癢的,隻能閉著眼睛不停地呼氣,鼻子一歙一合,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依然不停地在她耳邊廝磨,咬著她的耳垂說:「盈盈,我喜歡你,我不會 傷害你的。你看它都這麼辛苦了,就幫幫我吧。就讓它在外面,我保證不會傷害 你的。」

劉盈似乎已經從慌亂中恢複回來了,神情也正常了許多,隻是臉蛋依然紅撲 撲的,鼻尖上竟然冒著薄薄的一層汗珠,顯得分外嬌柔可愛。她狠狠地掐了一下 我的大腿,嘟著嘴巴說道:「喜歡我就一定要這樣子嗎?嚇死我了。」

「可是我真的喜歡你,想死你了。你就讓它在外面碰碰你,讓它親親你嘛。」

劉盈低下頭很快地瞅了我的小弟弟一眼,隻見它昂首挺拔,血管都要爆裂了, 的確是很辛苦啊。後來我才知道,其實劉盈也很喜歡我,看見我的小弟弟那種辛 苦勁,她也是很心疼的。所以她似乎下了決心要幫我。可是怎麼幫呢,她根本沒 有主意,隻是紅著臉蛋,低著聲音說:「你真的保證不讓它進去嗎?」

我故意逗她:「不進去哪裏?」

她的臉一下更紅了,又掐了我一把:「壞蛋。就是不準進到我的身體裏面來。」

我不禁又親了下她的耳垂,輕聲說道:「我保證不把你的內褲脫掉,小弟弟 隻是想親親你,它想死你了。」各位狼友肯定聽明白了,不脫掉內褲和不進到身 體裏面是兩碼事,誰說不脫掉內褲就不能做愛了呢?所以我故意打了個擦邊球, 向劉盈保證不脫掉她的內褲。

劉盈卻沒有象我這樣用心使計,還天真地跟我說:「真的?你說到要做到哦。」

「當然,我保證說到做到。我已經向你保證了,你也要保證聽我的話哦。」

「好吧。」劉盈說,便把兩腿松開了些,我的小弟弟又重新回到她的大腿根 部,隔著薄薄的內褲頂著她的陰阜上部。

「盈盈,你往前趴一點,夾住它,讓它動動。」我把劉盈豐滿的臀部微微向 前擡了擡,以方便小弟弟來回運動。

劉盈很聽話地用手肘撐住桌面,臀部微微擡了起來,夾住了我的小弟弟。我 也不再客氣,托住劉盈的臀部,讓小弟弟抵著她的陰阜上下前後抽動起來。雖然 隔著內褲,但她的內褲是薄薄的棉質做成的,所以小弟弟能很清楚地感覺出她陰 阜的形狀,很快便能找到攻擊的重點。漸漸地小弟弟隻在一條縫裏來回抽動,往 前一搓就碰到她陰阜上面小小的蕾心,往後一頂又使小弟弟帶著內褲往小穴裏突 進。這樣一搓一頂,來回幾下,劉盈已經是呼吸大亂,隻剩下喘氣的份了。更讓 人驚喜的是,小弟弟才搓頂了幾下,便感覺被溫溫的、濕濕的體液給包圍住了。 原來,劉盈的身體實在是太敏感,下身早已愛液橫流,把內褲濕透,而濕透了的 內褲在小弟弟的抽動之下,又縮成一條長縫,隻能剛剛擋住蜜洞,沒讓它完全暴 露在小弟弟面前。但這幾乎沒有妨礙小弟弟對蜜洞的攻擊,隨著每一次我靜氣凝 神的突破,小弟弟幾乎整個龜頭都陷到了蜜洞之中。

劉盈咬著牙不敢喊出聲,但看得出她整個已經意亂情迷,不能自控。的確, 我也沒有破壞我的諾言,我沒有脫下她的內褲,小弟弟隻是在外面來回抽動,雖 然也頂到了她的蜜洞裏頭,但畢竟是隔著內褲的,不算真正意義上的進去,這就 不叫實質性的性交。這樣就讓劉盈感覺自己即保住了清白,又能幫助我解決問題。 所以她隻是不停地呻吟著,配合著小弟弟上下前後地運動。  看到時機成熟,我便騰出雙手,從底下探向劉盈的乳房。隔著薄薄的乳罩, 我的食指觸到她的乳尖。劉盈不禁渾身抖動了一下,乳尖變得更加堅挺。我輕輕 地揉著,撚著,劉盈的呼吸隨著我手指的動作越喘越快,不能自已。

「啊……啊……,別……別……這樣,我受不了了……啊……」劉盈語無倫 次,聲音細若蠶絲,是一種迷離中的呻吟,任何男人聽了,都會更加性趣勃發, 更加樂此不疲。我忍不住將她的乳罩往上一推,兩個手感極好的乳球便全部落在 我的手掌之中。劉盈的乳房發育極好,雖然不是很大,但很飽滿,很細膩。我雙 手握著她的乳房下部,指尖卻繞著她的乳頭在打轉,輕輕柔柔的,很轉一下,劉 盈全身就會上下顫抖一下,神經繃得緊緊的,呻吟也越來越重,越來越急。

我繼續撫摸著,雙手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大,滑向她的小腹,滑向她的大腿。 我一邊吻著她的耳垂,一邊輕輕地撫摸她的大腿根內側,指尖順著她的內褲邊緣, 一遍一遍地劃過。劉盈幾乎要徹底崩潰,她本來就敏感,吹在她耳邊的熱氣已足 以讓她隻能仰著頭,閉著眼,無所適從,而我的指尖在她內褲邊緣敏感地帶的遊 動,更讓她全身細胞都跳動起來,她的上身不停地扭動起來,似乎想把這種折磨 的快感和煎熬完全釋放出來。

我加大進攻力度。在她耳邊的吻已經變成舔,變成咬,我將她的耳垂含在嘴 裏,輕輕用牙齒咬著,吸著,又再用舌頭舔著,頂著。劉盈哪受得了我這般攻擊? 她隻有不停喘氣的份,手指深深地掐進我的大腿,身子全部繃直,完全倚在我的 懷裏。

這時的劉盈已經完全不能左右自己,完全任由我來擺弄,她根本就沒意識到 我摸著她內褲的手已經悄悄地將她的內褲撚成一條細縫。我稍微一提,變成細條 的內褲便夾進她兩片沾滿淫汁的陰唇之中。細條磨擦著她的陰蒂,使她更加瘋狂 地呻吟,她完全沉浸在快感的享受之中,根本沒意識到我的邪惡計劃馬上就要實 現。

變成細條的內褲很快便讓我撥到一邊,她的蜜洞就完全暴露在我的小弟弟面 前。但劉盈卻完全沒意識到這點,她依然在迷亂中蠕動,正好讓我的小弟弟可以 不停地在她的陰唇之間磨擦。很快我的小弟弟便沾滿了溫濕的淫液,變得滑溜溜 的,根本沒再多費一點功夫,便頂在劉盈的蜜洞門口。

劉盈的臀部又蠕動了一下,我的小弟弟馬上順勢隨著她的重心擠進蜜洞,雖 然隻是進去了龜頭,但沒有了內褲的隔離,已經使我感覺到不一般的快感,全身 一陣抖動,險些就精關大洩,還好我及時屏氣凝神,才沒亂了方寸。

隨著龜頭擠進蜜洞,劉盈不由自主地發出「啊」的一聲。她何等敏感,也早 已感覺到小弟弟這次的進入跟剛才不一樣,變得更直接更充實了。但她一心想著 內褲還在,她以爲小弟弟依然被內褲隔開了,隻不過是內褲濕透了,所以才會感 覺小弟弟進去得更深入了。其實她還希望小弟弟進去得更深入些,她想,反正隻 要是有內褲隔開,這樣的進入就不算真正的進入,這樣她就不算失身了。她隻要 這麼一想,便繼續蠕動著臀部,她想嘗嘗小弟弟隔著內褲更深入蜜洞的感覺。

但她很快又發覺她想錯了,因爲當她嘗試讓小弟弟隔著內褲進去得更多一點 時,卻發現小弟弟是長驅直入,毫無阻攔。她稍一使勁,小弟弟便進去一點,再 一使勁,小弟弟全根沒入她的蜜洞之中。

「啊……」隨著劉盈長長一聲嬌婉的呻吟,我的小弟弟,與她的小妹妹,已 經完全融在一起,分不出一點空隙。怎麼會這樣?也許劉盈此時有點醒悟,但她 還不敢確定。明明隔著內褲的,怎麼會一點阻攔都沒有呢?小弟弟好像已經全部 進去了,完全塞滿了陰道,而且挺得很深,已經頂到花心了。

劉盈不敢確認,她嘗試著擡起臀部,她想看看小弟弟是不是真的隔著內褲, 也能抽插自如。她慢慢地擡起,小弟弟慢慢地退出蜜洞,她又往下一沉,小弟弟 又全根沒入蜜洞之中。劉盈不敢再動,隻爬在桌子上不停地喘氣。稍停了一下, 她似乎還不死心,還沒徹底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又慢慢擡起臀部,隻讓陰唇含著 龜頭,肉棒的根部卻留在外邊。她偷偷朝底下瞅了一眼,馬上便明白是怎麼一回 事了,臉蛋頓時漲得通紅。

「你……你……你騙我……」劉盈看著我的小弟弟毫無阻攔地進入了她的身 體裏面,急得語無倫次,幾乎是要哭了。這也難怪,劉盈畢竟還是個傳統的女孩, 雖然情感上喜歡我,但理智告訴她,她是屬于範建的女人。她覺得,隻要我的小 弟弟不是真正的進入,怎麼玩她都還能接受。但現在我的小弟弟已經真實地插在 她的陰道中,這就意味著對範建的背叛,是真正的出軌。想到這裏,劉盈感覺到 她的承受底線已經被突破,感覺到心理將要崩潰,她掙紮著擡起臀部,小弟弟一 下子從她的陰道中滑落出來。

之前我幾乎是一動不動地享受著劉盈的套弄,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得 到了極大的滿足。但這僅僅是開始,我怎麼舍得讓這麼嬌嫩的小妹妹從我身上離 開呢?我知道她以爲有內褲隔著,就不算失身,沒有內褲隔著,那才是真正的進 入,真正的失身,真正的被我占有了。但我並沒有違反我的諾言,我並沒有脫下 她的內褲。她的內褲還裹著她的臀部,隻不過是內褲的底邊已經被挪到了一側, 我的小弟弟才能長驅直入她的身體之中,這隻能算是一個意外!況且,我更清楚 劉盈也很喜歡我,隻是心裏還有個疙瘩,隻要我堅持下去,欲望就能戰勝疙瘩, 劉盈就會委身于我!

我馬上卡住劉盈的腰部,不僅不讓她擡身,還讓她重新又跌坐在我的大腿根 上。本來小弟弟離洞口就一寸之遙,我一使勁它馬上重新鑽進劉盈的下體,而且 是連根插入,直抵蜜洞花心。劉盈一點準備都沒有,剛剛得到休息的陰阜又一下 子被肉棒塞滿,直插得她不禁「哦……」地長吟一聲,癱倒在我的懷裏。

我趁機又咬住她的耳朵說:「盈盈,我沒騙你。你看看,你的內褲還在啊, 我沒脫下它。」

「可是……可是……要是讓範建知道了怎麼辦啊?」劉盈有氣無力、有哭無 淚地說道。

一想到範建楞頭楞腦的樣子,我便氣都不往一處出:因爲有幾個錢,就把人 家一個黃花閨女給占了,老天真是不長眼啊。我安慰劉盈:「範建不會知道的。 盈盈,你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嗎?我天天都在想你,想得到你。而且今天也不是 你的錯的,我也不知道它是怎麼進去的,可能太滑了吧。」

「騙人,你是故意的。」劉盈嘴巴呶了起來,雖然像是在責備我,但已沒有 了剛才的傷心和心慌,而是多了幾份嬌滴滴,多了幾份羞澀。

「好,好,我的寶貝,就算我是故意的,那也是愛你愛得太瘋狂的緣故啊。」 我一邊說,一邊繼續大口大口地吻著她的耳垂。

「恩……恩……好癢,不要親人家的耳朵啦。恩……恩……這次我就當是意 外,下次不許再這樣了。知道了嗎?」劉盈一邊嬌聲說著,一邊情不自禁地扭動 下身,小弟弟便在溫暖濕潤的蜜洞裏四處挺進,和蜜洞裏的嫩肉親密接觸起來。

女人就是這樣,在男人的攻擊之下,隻能是一步一步地退讓。先是不讓抱, 讓抱之後又不讓摸,讓摸之後又不讓進去,進去之後又說下不爲例……其實男女 之間有了第一次,還會沒有第二次嗎?

心是這樣想的,但我嘴上還是很老實:「好,好,就這一次。但你這一次要 聽老師的話,完全把身子給老師我哦。」

「壞蛋,你現在不是已經完全得到我了?」劉盈故意嘟著嘴巴,又掐了掐我 的大腿。

「這不算完全得到。剛才是無意的,現在我們要好好做。」我說。

「怎麼好好做?」劉盈紅著臉問我。

我笑而不答,慢慢把劉盈的身子反轉過來,正對著我,小弟弟依然堅挺地插 在她的蜜洞裏面。然後雙手托住她的臀部,使她的整個身體的重心掉在我的兩腿 之間。劉盈很乖地聽從我的擺弄,雙手環抱著我的脖子。坐定之後,我將她的臀 部往上一提,肉棒便往前一挺,直抵花心;又一松勁,劉盈的身體便往下一沉, 陰蒂便跟肉棒的根部産生磨擦。劉盈「啊」的一聲,一下就陷入到極度的享受之 中。各位狼友可能知道,使用這一招,男方可以不用花太多力氣,隻是借勢使力, 但女方的陰阜卻是全方位地受到攻擊。陰莖始終撐滿陰道,不留半占空隙,自然 會使女方的充實感、快感一並迸發,高潮不停。果然,劉盈在我這一招的攻擊之 下,沒幾個來回便香汗淋淋,嬌啼不斷。她閉著眼睛,咬緊嘴唇,卻不斷地發出 「嗯嗯啊啊」的聲音,臉上是痛苦之極,卻又是快樂之極。

我貼過吻上她的嘴唇,她松了松牙根,我的舌頭便和她的舌頭絞在一起。啊, 果然是甘甜無比,鮮嫩無比。此時此刻,我們的上身,我們的下身,都在親密無 間地「親吻」著。劉盈顯然沒有受過這樣全方位的刺激,身體不停抖動,情緒也 陷入到極度的興奮之中。

「好哥哥,情哥哥,快快愛我,快快愛我。我都給你,我什麼都願意給你。」 劉盈瘋狂地叫著。

這時我的情緒也興奮到了頂點,如果我一松勁,便會洩了。可對著這麼一個 美人兒,我怎麼舍得輕易了事?我放緩節奏,讓小弟弟在蜜洞裏慢慢尋找,慢慢 挺進,不停地變換著方位攻擊蜜洞裏的嫩肉。然後還用托住她臀部的手加入戰鬥。 我的中指悄悄地滑向劉盈的屁眼,沾上她的淫汁,慢慢地擠進她的小洞。

劉盈發現了我的陰謀,她快速地抖動臀部,想擺脫手指對屁眼的侵擾。但她 的抖動隻能使我的手指更潤滑地擠進她的屁眼。我猛然一使勁,半截手指就插了 進去,直接在她的屁眼中攪動起來。

「啊,不……」劉盈的身體一下全繃緊了,下墜的重心使我的小弟弟完全頂 到了她的花心,一股濕熱的液體把龜頭全部淋透。我知道在我的前後夾擊之下, 劉盈要噴精了,這是女人高潮來臨的最明顯的特征。我想越到這時候越要我冷靜, 便靜氣凝神,加快抽插,每一下都使小弟弟直插到劉盈陰道的最深最嫩處。隻聽 見「啪啪」的交配之聲,和劉盈的「啊啊」的嬌啼之聲,混在一起,此起彼伏, 美不勝收。

「哦……」劉盈釋放出最後一點能量,先是身子繃緊,腳指繃直,然後在長 長的一聲喘息之後,整個人都癱在我的肩頭,任由我再做繼續的抽插。

第一次和劉盈做愛就讓她達到了高潮,這讓我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我 如同受到鼓勵一般,準備放手一搏。因爲我的小弟弟還挺在劉盈的蜜洞裏面,它 還要向蜜洞發起最後一波攻擊!  沒想到正是關鍵時候,卻聽到陳姨在外面喊道:「孟南、小盈,學那麼久了, 出來吃點東西吧。」

被她這麼一喊,我和劉盈都警覺地豎起身子。這時我們才想到陳姨還在屋裏。 不知她聽到我們的動靜沒有?還好,房門緊閉,外面隱隱約約聽到電視的聲音, 看來陳姨隻知道我們在學習,並沒有想到我們在裏面正做著好事呢。但被她這麼 一喊,我們的瘋狂倒是冷靜下來了,兩人隻對視著,動也不敢動。

劉盈高聲回答道:「媽,不用了,我們在學習呢,待會兒我們自己出來吃。」 說完俏皮地向我眨眨眼,我一激動又吻了上去,兩個人的舌頭馬上重新絞在一起, 誰也不願分開誰。

末了,劉盈擡手揪一下我的鼻子,嗲嗲地說道:「壞蛋,人家都要被你折騰 死了。」

我也不說話,隻是用親吻她的耳垂來作爲回答。劉盈禁不住我的挑逗,又開 始急促地呼吸起來,還熱烈地還我她的親吻。被她這一弄,剛才有點疲軟的小弟 弟,立馬昂首挺胸,一柱擎天,在劉盈的小蜜洞裏活動起來。

劉盈驚訝地「啊」了一聲,這才醒悟我還沒射,而她已經高潮了。想到這, 她的臉撲的一下又紅了,但她還是硬著嘴皮嗔道:「你答應過人家隻做一次,下 不爲例的。」

「你已經來過一次了,可我隻能算半次。來,讓我把剩下的半次做完吧。」 說著便托著她的臀部,前後使勁地抽插起來。

「不行,不行,我要學習了。」劉盈一邊說著,一邊假意地掙紮著身子。

「好,好,你學你的,我做我的。」我正想著變化一下體位,就順著劉盈的 意思回答道。

劉盈明白我的意思,慢慢地向著桌子轉過身體,小心翼翼地不讓小弟弟從陰 道中滑落出來。待坐定後,又扭頭向我撒嬌:「我學習時,不許你搗蛋。」然後 莞爾一笑,拿著筆假模假樣地寫起來。

我一想今天是我當老師還是你當老師?是誰聽誰的?于是故意虎著聲音說: 「劉盈同學,你今天的學習任務還沒完成。你必須排除一切幹擾,把練習抄完!」

「是,孟南老師。」劉盈輕松地回答,還故意稍微翹了翹屁股。

我自然也不客氣,從後面壓住劉盈豐滿的屁股,挺腰上刺,前後抽插。不一 會兒,劉盈也進入了狀態,伏在桌上「嗯嗯呀呀」地呻吟起來,字當然是一個也 寫不了了。

我故意逗她:「別光顧著享受,快寫字啊。」

劉盈側過她那張俊俏的臉蛋,用手捶了我一下說:「壞老師,你這樣弄,我 怎麼寫啊?」話雖這麼說,她還是硬撐起身子,在紙上抄起習作來。

我看她剛落筆,便突然用勁向她的子宮深處頂去。劉盈馬上「哦」了一聲, 身子一陣顫動,手中的筆也落下了,她不停地嬌啼:「壞老師,壞老師,欺負人, 欺負人……」

這種做愛的感覺別有情趣,劉盈似乎也掌握了小弟弟的抽插規律,一邊配合 著小弟弟的一進一出,一邊在紙上寫著字,真可謂是做愛學習兩不誤啊。

也不知過了幾分鍾,正在我們興緻勃勃纏綿之時,突然聽到外面大門打開的 聲音。「不好,範建回來了。」劉盈心裏一慌,直起身子想站起來。

我知道從大門到劉盈的臥室隻需幾秒的時間,要想收拾整齊肯定是來不及的。 情急之下,我卻死按住劉盈,不讓她站起離開,相反還握住她的手,一起在紙上 寫起字來。

「嘣」的一聲,範建一下就闖進臥室來了。

「媽的,還沒玩上一圈,就把老子輸光了。」範建看見劉盈就坐在我大腿上, 卻沒反應,隻是罵罵咧咧的,看來還沉浸在剛才賭博的惱怒之中。

「光知道賭,輸了還可以扳本啊。」劉盈端坐在我的大腿上,一動不敢動, 隻是嘴裏嘟噥了一句。

「我就是回來拿錢去扳本的。」範建說著,就到桌子前伸手要打開抽屜。這 時可能他才發覺劉盈是坐在我身上的。但他整個腦子想的都是麻將,所以也沒細 想我們是怎麼一回事,反而突然關心地問道:「盈盈,今晚複習得怎麼樣了?」

我本來就知道範建是個二愣子,現在問這話隻是給自己的媳婦做個表面文章, 以示自己的關心,其實他關心的隻是趕緊拿錢去扳本。于是我鎮定地說:「劉盈 的基礎很好,複習得不錯。隻是字寫得不好,所以我正手把手教她寫字呢。是不 是,劉盈?」說完,我還故意頂了一下劉盈的下身,小弟弟馬上就在她的蜜洞裏 跳躍起來。

劉盈一點防備都沒有,蜜洞突然被我的小弟弟一頂,不由得發出「嗯」的一 聲,這是做愛時的本能反應,在範建聽來卻似回答我的話題一般。

範建嘿嘿地笑道:「孟南,辛苦你了,一定好好報答你。」然後彎下腰去取 錢。

我抱著劉盈,身子往後挪了挪,趁機擺動著劉盈的下身,讓小弟弟在她陰道 裏抽插起來。劉盈卻不敢吱聲,隻是咬緊嘴唇,任由我的戲弄。

在範建的眼皮底下操他的未婚妻,這種感覺實在是刺激。範建彎下身時,我 的小弟弟正堅挺地插在劉盈的陰道裏面,離範建的臉蛋也隻有幾尺的距離。但也 許是桌子底下光線較暗,再加上範建一門心思隻在麻將上,所以竟然沒有察覺我 正在操著他的未婚妻!他拿出一疊錢,站在我們面前數了起來。

而我的小弟弟此時卻是英姿勃發,屢屢刺向劉盈陰道裏的嫩肉,雖然動作的 幅度不大,但卻因爲動作緩慢而著著堅實。而劉盈在自己未婚夫面前被未婚夫的 好朋友操,心裏更是別樣的感覺,羞澀、驚慌、快感混雜在一起,這樣的做愛感 受非同一般。她主動配合著小弟弟的抽插節奏,小心蠕動著臀部,使自己的蜜洞 和我的小弟弟緊密地交織在一起,不停地摩擦,不停地悸動。最讓她難受的是, 她在享受肉棒抽插帶來的快感的同時,不僅不能喊出聲來,還得故意讓聲音保持 平靜,不知所雲地回答著範建的問話。

這樣的享受隻怕就這一回了,我要延長享受的時間!于是我故意對範建說道: 「你現在晦氣,趕緊去沖個澡,說不定好運就來了。」

範建聽了我的話,直說:「好,好,好。」便脫下衣服進浴室沖澡去了。

聽到浴室裏的水聲響起,劉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又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大 腿,說:「壞蛋,嚇死我了,快點讓它出來。」

我卻壓住她的臀部說:「我還沒結束呢。」然後就大力地抽插起來。劉盈哪 有力氣拗得過我,隻好乖乖地趴在桌子上,任由我的小弟弟在她的蜜洞裏左沖右 刺。隻幾個來回的抽插,劉盈又全身顫動,終于又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叫出聲 來。

範建可能聽到動靜,探出腦袋問道:「怎麼了?」

我趕緊說:「沒事。劉盈坐久累了,我幫她揉揉腰部。」

範建說:「對,累了就活動活動。」

我知道範建看不見我們底下的動作,便突然按住劉盈的腰部,讓小弟弟往她 的花心使勁一頂,劉盈馬上「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我還故意回頭問範建:「是 這樣嗎?」

劉盈哪受過這般折騰,趴在桌子上連聲說:「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範建卻還在不知好歹地說道:「對,對,就這樣,就這樣,讓她活動活動。」

我得意地回答道:「遵旨。」便托起劉盈的臀部,使勁讓小弟弟在她蜜洞裏 套弄起來。劉盈也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嘴裏隻是不停地呻吟,呼吸不停地加快。 她用手掐我,想讓我停下來,但反而激起我更大的鬥志,小弟弟更加膽大妄爲, 一口一口地在她陰道裏猛咬。

水聲又響起,劉盈終于又敢出聲喊了:「哦……哦……壞蛋……我……不行 了……」

說著,隻見她全身繃直,氣喘不斷,陰道一陣一陣地抽搐,陰精一股一股地 往外湧出,把我的小弟弟攪得一陣又一陣地酥麻,很快便要把持不住。

「舒服嗎?」我一邊加大抽插力度,一邊問著劉盈。

「哦……哦……好……舒服……啊……別……別射在裏面,今……天是危險 期。」劉盈上氣不接下氣,隻能喃喃地嬌啼道。

「啊……啊……我要射了……」這個時候的男人,哪能半途而廢,無功而返? 什麼危險期不危險期的,早被我拋在腦後。我一停頓,任由著精液一噴而出,向 劉盈的花心噴去,和她的淫汁混在了一起,融合在了一起。  劉盈伏在桌子上久久回不過神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陰道還在不停地抽 搐,一吸一吐,感覺我的精子和她的淫汁在慢慢地滴下來,落在我的陰囊上。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乳房,等她慢慢地緩過勁,然後扶直她的身子,貼在她 的耳邊說:「對不起,我都射在裏面了。」

她假裝惱怒地掐了我一下,嘟著嘴嬌滴滴地說:「壞蛋。」

這時範建也沖完澡出來了。劉盈現在更不敢站起身,因爲雖然我的小弟弟已 經癟了,但還是軟綿綿地趴在她的洞口處,還沉浸在一片淫汁之中。

範建很快穿好衣服就往外走,一閃身出門時,陳姨卻走了進來。她看看兒子 離開的背影,又看看我和劉盈。劉盈不好意思地又拿起筆趴在桌子上寫起來,我 也尷尬地朝陳姨笑了笑。陳姨走到我的背後,掐了一下我的手臂,眼睛裏充滿曖 昧地說道:「時間不早了,今天就複習到這兒吧。劉盈,還不謝謝你的孟南老師?」

劉盈隻好回過頭,羞紅了臉說:「謝謝老師。」身子卻一動不動。

陳姨卻不放過我,她揪揪我的衣領說道:「還舍不得起身啊?」

我隻好推了推劉盈,示意她起身,然後自己也小心翼翼地站起來,盡量不讓 陳姨發現我敞開的褲襠。還好光線比較暗,我感覺陳姨可能看不到。我用手擋在 下面,摸了一下,褲襠已經是濕漉漉的。陳姨轉身出門的時候,不懷好意地又朝 我笑笑。我的心裏一陣緊張,不知道陳姨笑中的含意,但我也懶得去想了。等她 一轉身,我又伸手摸了一下劉盈的大腿,劉盈緊張地顫抖起來,而我手上已是黏 糊糊的。

我知道,此時我的精液,正順著劉盈的大腿,慢慢地往下滴著……

 

風雨薔薇

「…中度颱風“拉迪賽”目前位置在菲律賓東北方100公裡的海面上,由每小時13公裡轉9公裡的速度,由西北西轉西北方向前進。

暴風半徑仍維持200公裡,中心風速達每秒47公尺,約合時速169公裡。

由於颱風移動速度漸緩,加上北方海面高壓有減弱趨勢,未來不排除有轉向可能。

請各位觀眾密切注意每節新聞快報,並做好防颱準備以降低傷亡及損失…」暗夜風強雨驟,行道樹在狂風中亂舞,枝葉紛飛,甚至應聲而斷。

沒固定好的盆栽及招牌被颳落地面,不時發出「磅!匡啷!」的聲音。

街道上杳無人煙,只剩道旁路燈孤單守護著冷清的夜晚。

巷子內華廈的一樓,透出溫暖的光線。

餐廳洋溢著飯菜香,餐桌旁的母女心不在焉地吃著飯,眼光不時飄向窗外的庭院。

庭院佔地不大,卻是一片花團緊簇,如今也遭受嚴酷的試煉。

戎琇瑛輕輕放下碗筷,挺著近六個半的大肚子,走到落地窗邊,不捨地望著牆角那幾叢薔薇。

兩邊新栽的不說,當中那叢可是當初搬來時就親手種的。

最近正逢花朵盛開,當下幾瓣嫣紅已不敵風雨摧殘,墜落滿地泥濘之中。

「風雨要是再大一點,明天就能放颱風假了。」

女兒方蔚瑩的話語打破原先一片寂靜。

身為高中生的她,對課業始終有所抗拒,不甘心大好青春被死板的作息束縛住。

琇瑛隻字不提,只和女兒交換會心一笑。

母女倆的容貌媲美玉女紅星,活像同一個模子打造,初次見到的人還以為是對姐妹花。

些微差別只在於女兒面容多了點靈秀,母親的神情則有股高貴雍容的氣質。

由於兩人個性恬靜、優雅,使得彼此相處十分融洽。

自從去年年初,丈夫方堅輔接受公司派遣國外,母女二人更是格外親暱。

母女生性好靜,如果真的放颱風假,不用上班、上學的兩人會變在家慵懶一整天,看著電視、翻翻小說,吃些水果、零食,自在消遙地度過。

就算是平常假日,也就隨性看看書,或彈鋼琴打發時間。

一年多來,母女倆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氣象單位已發佈海上颱風警報,但說不準這颱風是否登陸。

「反正颱風不會吹到堅輔那裡去。」

琇瑛想著,雙手環抱胸前,模擬丈夫溫柔的撫摸。

都結婚十餘年了,如今仍然貪戀他的擁抱。

堅輔是個“家庭至上”的男人,公司規定每三個月即得返家休假兩週,他從不錯過返家時機,和家人共享天倫。

那種幸福溫馨的氣氛,足以補償寂寥空虛的夜晚。

「老公,你看我們倆就像牛郎織女,只能在一定時間重逢,之後又要分離兩地長相思。」

上個月堅輔離開的前夜,琇瑛在他身邊抱怨道。

「那,我今天要愛妳一整晚。」

堅輔在她額上輕輕一吻,便挺動肉棒進入她的身體。

「下次回家,或許不能再做了。」

丈夫的手輕撫微隆的腹部,愛憐地親吻每寸肌膚,像把玩一件完美無暇的藝術品。

雖然琇瑛實際上已邁入四十大關,但全身肌膚仍如少女般雪白嬌嫩,身材玲瓏有緻,無論在辦公室或街上,總會迎接男人欣羨愛慕的眼神。

想到堅輔的擁抱及男人們的注視,小腹之下竟有些騷癢。

琇瑛偷偷望了女兒一眼,強自抑制將手移到雙腿間的衝動。

這年來她開始自慰,懷孕後似乎更難停止。

琇瑛從沒想過結婚多年後會再次懷孕。

半年多前,堅輔返家那個下午,蔚瑩還在學校上課,自己提前下回家迎接。

夫妻倆就在客廳沙發上擁吻纏綿,溢出的淫水沾濕沙發,留下大片水漬,禁錮整整三個月的性慾如火山爆發般宣洩。

興奮中,她忘了自己並未採取避孕措施,任由丈夫將精液灌入蜜穴深處,結果「無巧不成書」,就此“中獎”。

琇瑛回想結婚時,如何計算日期,才懷了蔚瑩這個寶貝女兒。

「我不要當高齡產婦…把孩子拿掉好嗎?」她在確定懷孕後,多次透過電話向堅輔要求道:「蔚瑩也會不開心。

她一向是獨生女…」「就多個孩子吧!」堅輔總想再生個兒子,因此回絕了她的提議。

女性生產時錐心的痛苦,是男人們無法想像的;再想到親友、同事們揶揄的曖昧笑容,琇瑛滿臉不由得滿臉燒燙,下身敏感部位又傳來麻癢感覺。

她看蔚瑩正出神地看著電視,於是手指悄悄地伸進寬鬆運動長褲,停留在私處搔弄。

或許因為懷孕的關係,需求更是強烈。

最近每晚她都在夜深人靜時自慰。

起初只是安靜地撫摸身體,任由小穴、乳尖的悸動傳遞到全身,之後便會開始幻想與丈夫的激情回憶。

「媽,您要不要吃水果?我先吃囉!」蔚瑩從廚房喊道。

「妳先吃吧!我等一下就過去。」

她回道,拉過板凳面對院子坐了下來。

霧濛濛的庭院裡,幾朵薔薇在風雨中搖曳著。

「好了,不要急,我來了…」琇瑛暗道,掀開濕潤的內褲,自陰蒂開始著手。

她的指尖放在腫脹珍珠上,熟悉的感覺迅即湧出。

她內心只有堅輔一人,從未想像與其他男人作愛。

但最近自慰時,丈夫面貌逐漸模糊,反而會想像起電影明星或週遭的男人。

她集中心思,感受珍珠最敏感處的愉悅,蜜穴肉壁漸漸騷動起來,淫水湧現沾濕了指尖,彷若在哀求指尖趕快進入。

「等會…還沒輪到你們…」琇瑛幻想著,還在累積興奮與綺想,以及好色的男人。

她耐心地引導自己身體,指尖持續在敏感珍珠忙碌著。

「和其他男人歡愛會怎樣?粗細、長短會有不一樣?」琇瑛想著,將一根手指放入小穴,熟練地在裡頭繞圈子,再猛然伸入一些,肉壁便緊緊吸吮住手指。

「只能一根手指…不要太貪心…」她提醒自己,便不再深入,姆指連忙安撫癢透心頭的小核。

「你們這些不乖的孩子…」琇瑛的手指在蜜穴中轉動,讓身體連串地抽搐顫抖。

「只有我知道怎麼才會舒服…」她快速翻動的手指,以靈活動作,輕重不一地刺激敏感的肉芽,靜坐的身影有如完美的塑像。

她閉上眼,額角沁出些許細汗,體內慾潮洶湧起伏著。

轉眼間,淫水流濕腿間。

這次愉悅感覺來得很快,性幻想令她興奮莫名,尤其是那些不像丈夫的面孔…「其他男人會不會像堅輔一樣溫柔?也許會很粗暴用力,或者毫不憐惜地把燙熱的肉棒塞進蜜穴…」就在忘神的遐思中,琇瑛彷彿聽見蔚瑩開門迎進什麼人。

她驚惶地抽出濕漉漉的手指,發現兩腿間濕潤不已。

「呼…還好趕得上吃飯…」姪子戎靖熙被雨打得一身濕,笑嘻嘻地走了進來。

「我們剛吃完,以為你不會來了。」

蔚瑩替母親回答道。

「唉!這種天氣你還…」琇瑛想起今晚靖熙要給女兒補習數學。

「風雨這麼大,你何必趕來?快把濕衣服換下來,別著涼了!」「先脫鞋子啦!看你踩得滿地是水。」

蔚瑩嚷道。

靖熙滿不在乎地脫去鞋襪,任由姑姑與堂妹把他推進浴室。

「濕衣服都丟進洗衣機裡…我去找姑丈的衣服給你。」

琇瑛吩咐道,發現這孩子已經高出自己一截。

散發出的男子氣息和精實肌肉使她心中泛起漣漪,身子竟有點暈眩。

在臥室翻找衣服時,才醒覺到下身運動褲外有自慰後的濕痕。

她急忙換上連身睡衣,藏起濕淋淋的內褲。

琇瑛揀了套運動服,拿著浴巾,走到浴室門外輕輕敲門。

等靖熙打開門,伸出上半身時,她卻有些羞怯。

「記得吹乾頭髮再出來吃飯,免得感冒。」

琇瑛把目光由姪兒赤裸的胸膛移開,低聲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蔚瑩在廚房把剩菜放進微波爐加熱。

她輕哼著歌曲,自從知道母親懷孕後,就接下大部份的家務。

她並不在乎將來要多個弟弟或妹妹,只知道父母感情一向好,父親要是在家,晚上臥室都會傳出聲音。

即使母親面色凝重地與舅媽討論高齡產婦問題,她也不認為有多嚴重,只覺家裡多個人很好,尤其在這種大風大雨的夜晚。

她喜歡靖熙表哥,總是斯文有禮貌。

笑的時候英俊瀟灑,不笑的時候很酷,唯一缺點就是愛裝大人。

蔚瑩把飯菜端上桌,坐在餐桌邊等候。

她向來乖巧可愛,家中長輩都疼愛有加,因此徵得舅舅同意,讓表哥來當她的家教。

靖熙起初百般不樂意,他是大二學生,不願再跟高中女生玩在一起。

其實兩家來往頻繁,住得又不遠,加上分別只有獨生兒、女,因此兩人自小就是玩伴。

她的確愛著靖熙,三個月前的某晚就把初夜給了他。

那天琇瑛加班,打電話交待要十點後才能回家。

表兄妹湊在一塊兒看功課,後來不知怎樣就喘噓噓地糾纏在一起。

那時她緊張得牙齒直發顫,待靖熙將舌頭伸入她口中時,才領悟到發生什麼事。

粗大的肉棒在體內來回抽送,給她從未領略過的新奇快感。

那瞬間她由女孩蛻變成女人。

以前她還認為自己是同學間最後一個處女,聽別人敘述與男友的歡愛時,只能害羞地躲到一旁。

可是從那天起,她也會在旁羞紅著臉聽著別人的分享,並得出結論:靖熙的肉棒算是比同學們的男友都長,幾乎跟父親一樣。

她曾經偷看過幾次夫母歡愛的畫面,雖然沒認真看清,但也八九不離十。

父親會用些奇特的性愛姿勢,靖熙也學得挺快。

自從有了表哥後,蔚瑩心情變得十分奇妙:靖熙究竟把自己當成女朋友還是表妹?表兄妹可以談戀愛嗎?父母會怎麼看待?當他們知道心愛的女兒不再是處女,是否還同樣疼愛?青春就是這麼令人惶惑,前一秒還覺得自己是備受疼愛的孩子,綺麗的未來正等待著;後一刻猛然發現即使青春仍舊,卻必須自行面對一切未知。

靖熙穿上運動服,回想剛才姑姑與往昔不同的神情,難道她知道了自己與蔚瑩的事?那是偶然的意外,他從未想到會與她作那檔事。

蔚瑩像親妹妹,甚至更為親近:她睡過自己的嬰兒床、玩過自己收藏的玩具;兩人曾經一同歡笑,如今又一起走入禁忌的性愛,這使他有深深的罪惡感。

若被察覺犯下這樁滔天大罪,或許會被逐出家門吧!洗衣機內有些內衣褲。

靖熙知道有白色蕾絲花邊,繡上粉紅色小蝴蝶結的內褲是蔚瑩穿的。

他喜歡這一條,在蔚瑩顫抖的雙腿間將它褪落時,會使他有拆開禮物的欣喜。

翻弄間,他意外發現琇瑛的暗紅色內褲。

他撿了出來,看著手中縷空紅絲格子,只在腿間縫上半片手掌大的緞帶。

他心臟猛烈跳著,想像姑姑穿在身上,只能遮掩蜜穴及後庭菊門,部份陰毛和腹股溝都露在外頭。

再看縷空的紅格子絲線上,還殘留數根細軟陰毛。

捏著那幾根毛,靖熙癡癡想著,沒穿內褲的運動褲內,陽具瞬間膨脹起來。

這件性感內褲使他遙想少年時代,曾多次饑渴地凝望姑姑曼妙的軀體。

一個不經意的擁抱,足以使他事後DIY好幾次。

翻到背面,就見到一片污漬。

色澤較深的部份,顯然是黏液乾了之後,附上第二次氾濫的水漬。

此際,靖熙再也抑制不住淫慾邪念,捲起那塊暗紅色布塊,塞入兩腿之間,腫漲的肉棒早已等候多時。

他將污漬那面包住肉棒前端,緞面迅速吸納了流出的黏液,與原本污漬黏合。

新舊黏液共同磨擦飽滿肉冠,那樣的快感是他從未經歷過的。

「姑姑溫熱的花瓣,緊抵著緞布,一次又一次…蜜穴深處淫水潺潺流出,濕透整片花叢…」淫糜的想像在腦海飄浮,充血的棒身,在靖熙急速套動的手指間加倍腫脹。

「在這小布片間,與姑媽交換著體液,融合在一起…」他愈想愈興奮,於是閉上眼睛,讓想像繼續飛馳。

「姑姑穿著性感睡衣的身體…高貴端莊的面容下,有著渴望肉棒插入的濕淋淋蜜穴…」他加入另一隻手,幫忙扯緊、推動包裹在肉棒上的紅色內褲,使磨擦的快感急速增強。

「啊…」在絲緞摩擦中,快感累積到極致,靖熙射出股股濃熱精液,沾上整條內褲和自己的手掌。

他用內褲擦去手中精液,乏力地靠在牆壁喘息,心裡為突如其來的高亢性慾衝動驚訝不已。

尤其出乎意料的是自己對姑姑裸體的嚮往,少年時期的淫慾再度燃起。

「表哥,你洗完了沒?飯菜要冷了!」蔚瑩的催促聲將靖熙從淫穢幻想中驚醒。

「這會不會造成懷孕?」阿明把內褲丟進洗衣機時,疑惑的思考著。

按照理論是不太可能,但如有特別頑強的精子,附著在姑姑或蔚瑩的內褲上鑽入蜜穴…「到底洗完了沒有?」蔚瑩再次叫道。

「快好了。」

靖熙應了一聲,放下手中的內褲,並刻意把它和自己的內衣褲包在一起。

屋外呼嘯的風雨彷彿要吞噬整個大地,落地窗被打得「嚓嚓」抖動。

電視裡的記者戰在風雨中,誇張敘述逐漸擴大的災情,一旁跑馬燈打出明天不上班、上課的地區。

靖熙心不在焉地在蔚瑩陪伴下吃著飯;客廳那頭,琇瑛剛和關心家中狀況的堅輔通完話,現正和靖熙的母親講電話。

二人先講到讓靖熙今晚留宿住在這兒說起,又講到家務瑣事。

蔚瑩悄悄捏了下靖熙的手臂,他回給會意的微笑,眼光不由得飄向客廳:琇瑛微蹙眉頭,專注聽著電話彼端傳來的聲音。

她一向嫻雅且善解人意,秀麗清雅的臉龐上,是真誠關懷的神情。

纖美的雙唇微張,冷不防地吐出連串笑聲與話語。

淡粉色的連身睡衣孕婦裝,繡著肥胖嬰兒的圖案。

為了舒展隆起的腹部,她倚在椅背上,另一手在腹部輕輕撫摩。

眉宇間的成熟風情,讓靖熙心臟狂跳。

「真想摸摸姑姑的肚子。」

他心想著。

琇瑛豐潤的白晢身軀慵懶的斜倚著,豐滿的雙乳隔著睡衣緩慢起伏。

「姑姑應該沒有穿胸罩吧?」靖熙揣測著,因為圖樣上方,乳尖明顯突起,若隱若現地造成二點黑影。

「真希望她是我的母親!」他心裏嘆道。

眼中的姑姑彷彿籠罩在神秘母性光輝中,甜蜜聖潔的儀態,美得令人窒息。

由於二家打小共同照顧孩子,靖熙記憶中抱在姑姑懷中的時間,比親生母親還多。

姑姑身上永遠有股戀慕的香氣,總能找到更多母愛的感覺,親生母親比之實在相形見絀。

想到這裡,靖熙的視線開始在琇瑛的下身搜索,「會是另一件更迷人的內褲?」琇瑛挪移身體,換另一隻手持話筒。

最近她的小腿為了支撐身體重量,尤其易酸。

她彎腰撫揉,正好迎上靖熙燃燒的眼神。

「這孩子真是的!」她嗔怪道,低頭一看,發現豐滿的乳房由寬鬆領口暴露在靖熙的視線所及。

出奇的是,心中居然湧出一陣歡喜:「這孩子畢竟長大了!」自己寵過、疼愛過的孩子已成為一個男人,神情比胞兄年輕時還俊朗。

琇瑛急忙移開視線,避免與那火熱的眼神交織。

猛然憶起,姪子身上穿的,正是堅輔最近一次與自己歡愛時穿的。

她心頭一陣迷亂,同樣的眼神,相似的身軀,腦海中重疊的男人身影模糊起來。

她刻意維持這樣的姿勢,感受到那視線燒灼著乳房,乳尖不由自主硬挺起來。

「喜歡我的身體嗎?盡情的看吧!」空氣中交換著這樣的淫穢無聲訊息…「我要收碗筷了。」

蔚瑩狠狠地在靖熙肩上拍了一下。

「晚上到我房間來,再跟你說清楚。」

收拾桌面的當下,她又低聲說道。

蔚瑩洗完碗筷,準備好靖熙的床舖後,回到客廳和母親、表哥坐在一起,看著新聞快報確定自家明天放颱風假。

「好溫馨哦!要是爸爸也在家就好了。

不過有靖熙表哥來也不壞。」

蔚瑩滿意地嚷道:「靖熙表哥穿爸的衣服,看起來好奇怪!」這句話讓琇瑛的心裡又猛地一蕩。

桌上放著備用的蠟燭與手電筒,每個房間也都有,當然還有蔚瑩熱心搬出來的零嘴。

屋外無情肆虐的暴風雨,使得屋內三人的心緊貼在一起。

看著電視上溪流暴漲、交通中斷、山區土石流宣洩、市區部份地區積水的畫面,蔚瑩說道:「還好有表哥在。

他是男生,可以保護我們。」

雙手分別緊握住母親與表哥的手,靖熙溫暖的手掌尤其使她覺得有安全感。

三人談論著颱風、家裡和學校的瑣事。

有蔚瑩坐在中間,靖熙不再感覺尷尬,但不知何故,就是不太敢接觸琇瑛的眼神。

忽然間,院子發出「喳啦!」一聲巨響,嚇了三人一跳。

靖熙起身向窗外一看,若無其事地說道:「沒什麼。

院子裡的花架被風吹倒了。」

琇瑛的心登時揪作一團,想道:「可別壓壞那幾叢薔薇!」正躊躇要不要過去看看,眼角瞥見蔚瑩歡喜地將靖熙迎至身邊,一雙小手自然擱在他腿上。

屋外風聲鶴立,她內心也慌亂一片。

「不會是這樣吧?」琇瑛要求自己驅除這樣的猜想。

兩人從小到大玩在一塊,還一起洗過澡,長大以後親暱些也是自然。

可是剛才靖熙在飯桌那望向自己的眼神可完全不像孩子。

「他已經十九歲了吧?時間過得真快!」琇瑛暗想道:「這孩子長得俊俏,說不定交過女朋友,甚至已不是處男了。」

想到這,她雙頰緋紅,低頭偷偷瞄向靖熙下身,赫然發現那裡已經隆起一團。

她只覺腦中春思迷亂,暖烘烘的感覺自蜜穴深處直衝上來。

「媽的肚子又在動了,我來摸摸看。」

微微蠕動的腹部引起了蔚瑩的注意。

她一直對懷孕感到好奇,這大概是女人的天性吧!她敬慕地輕撫腹部,側耳聆聽腹部內的聲息。

「小寶寶真的在動哩!還有聲音。」

蔚瑩興奮嚷道:「表哥也來聽聽,你去那一頭。」

琇瑛挪動身體,分不清是腹內嬰兒,還是蜜穴的騷動,只覺得全身軟綿綿地。

想要開口阻止時,靖熙紅著臉伏向自己的腹部。

表兄妹頭碰頭地側耳伏在琇瑛的孕肚上。

「你摸,就是這裡…有沒有?剛才動了一下。」

蔚瑩引導靖熙的手,在母親的肚子上撫摩。

兩隻溫暖的手游移到小腹時,就引發琇瑛蜜穴一陣潮湧。

沒多大功夫,腿間就潮濕不已。

她忍住不發出呻吟,感受手掌的輕撫。

在這風雨交加的初秋夜晚,她身體潮熱,腋下、乳房都出汗,自己也聞得到散發的酸甜氣味。

靖熙耳內只聽見自己「隆隆」的心跳聲,貪婪地嗅著姑姑的氣息。

蔚瑩的聲音在耳際模糊響著,他只是任她引導探索。

姑姑的小腹下方,有股更濃鬱的氣味吸引了他。

恍惚間,姑姑的手分別放在兩人臉上,就像小時擁抱兩個孩子一般。

靖熙轉過臉去,正對琇瑛春情滿溢的臉龐。

火熱的眼神互相燒灼著,如同被無形的絲線綑綁,固定交會在最熱的一點上。

慾火、愛戀、孺慕…理不清的心情就在無言之中交流。

「嚓!」的一聲,燈光倏地熄滅,淫穢的氣息仍殘留暗夜中。

「停電了!」蔚瑩緊抱住母親,在這狂風暴雨的夜晚,愈加使人驚心動魄。

琇瑛感覺兩個孩子將自己抱成一團,喃喃說道:「不要怕…只是停電…」她擁抱心愛的孩子,像是抱住生命中的一切。

她微微坐起身,讓始終停留在小腹的那隻手更往下移。

黑暗中,那手悄悄地滑入腿間,隔著薄布料探索她的蜜穴…電力並未恢復,靖熙吹熄床頭蠟燭,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門,走廊上閃爍著姑姑和蔚瑩房間傳出的微弱燭光。

他睡在書房,緊鄰姑姑的臥室,蔚瑩的房間則在較遠走廊上。

透過虛掩的房門,隱約可聽見姑姑房間內有聲息。

靖熙躊躇半天,幾次想推門進去。

他不確定要做什麼,或許他只是想伏在姑姑懷抱中,嗅聞她的體香,觸摸輕柔的秀髮,貼近慈祥的面容,吸吮豐軟的乳房,指尖像剛才那樣撥弄濕滑的蜜穴,讓她細細的喘息聲迴盪在耳邊。

靖熙最終沒推開那扇門,正猶豫地走近另一扇門時,還沒伸手就被拉進了房間。

蔚瑩輕笑著將他扯進房間,說道:「你今天很奇怪哦!」她換上心儀的的水藍色睡衣,蕾絲花邊的心形衣領,在白嫩胸口勾勒出一線乳溝,一粒黑痣顯而易見。

粉頸掛了條絞絲金項鍊,垂在黑痣上方,呈現讓人讚頌的驚嘆號。

「別裝了!你今天一直偷看媽,我都看見了。」

蔚瑩雙手輕抵靖熙胸膛,將他按在房門,半瞇著眼,閃過頑皮的笑意;這是她自小捉弄他的一貫表情。

「你偷看媽的胸部,哦~我要告訴她。」

「哪有,那是聽她講電話不小心看到的。」

靖熙連忙解釋,卻感覺到蔚瑩的美乳隔著薄薄的衣衫在胸膛上摩蹭,乳尖在摩擦之下慢慢硬挺。

他突然對蔚瑩感到歉,於是低頭吻上她的額頭。

蔚瑩轉轉眼珠,笑著鬆手退開至二、三步遠。

這件睡衣還是頭一回穿給靖熙看,淺藍色的裙擺在燭火下飛揚。

「這件睡衣漂亮嗎?」她問道。

舞動的身影,在飄搖燭光中就像另一只跳動的火焰。

飄逸動人的秀髮俏皮的輕垂在肩頭,秀眉下一雙深邃而靈動的大眼,挺直的鼻樑顯得高貴清雅,優美柔嫩的雙唇微開,帶著嬌羞的笑意。

靖熙迎上前,將眼前的熱情火焰緊抱入懷,胯下的堅挺肉棒就抵在腰際。

他在灼熱的紅唇深深烙上深吻,唇與舌熱切交融,愛意就在流轉中融化了兩顆跳動的心靈。

蔚瑩離開靖熙的唇,帶著如癡如醉的表情。

她抱住靖熙的身體,將頭埋在壯碩的胸膛中。

「真是的,你那裡又硬了。」

她嬌嗔道。

靖熙沒說話,只是以緊密的擁抱代替了回答。

「人家叫你來,又不是一定要跟你…你也不跟人家說一會兒話?」「我在客廳不是已經說了一整晚?」靖熙狐疑道。

「那有?你只坐在椅子上,活像個呆子。」

蔚瑩嘟嘴說道,賭氣推開靖熙坐到小床邊。

忽然,她笑了開來,拉開床邊矮櫃的抽屜,取出個小紙包揚在手中,說道:「你看!新買的哦!」靖熙對表妹這般喜怒變幻早習以為常。

兩人併坐在床上,拆開紙包,就像小時候有新玩具,蔚瑩總要等到表哥來時,才拆開來一起玩。

鮮亮的包裝紙袋裡,竟是橙色的油亮保險套,還捲成一圈圈的。

表兄妹二人在之前只做過三回,也相互討論過這方面的問題。

可是靖熙臉皮不夠厚,不敢走進藥妝店開口買。

他也總在想,為什麼跑了幾家,都是女店員坐鎮收銀台?「我拜託同學幫忙買了一整盒。」

蔚瑩興奮地說道。

靖熙拿起保險套在手掌中翻弄,心想要不要將口袋裡頭的東西拿出來:他也私下向朋友要了二個,昨晚還在浴室拆開一個試戴。

「快脫下褲子,我幫你戴。」

蔚瑩催促道。

靖熙脫去全身衣服,肉棒上還殘留些許腥味:那是剛才打手槍留下的。

他光溜溜地坐在床邊,看著小女生聚精會神地推敲如何戴上保險套,心中有種奇特的感受:眼中所見都變得扭曲,連蔚瑩也不再熟悉。

原本只是一場刺激的遊戲,如今卻更接近真實成人的情慾世界。

「表哥的肉棒真漂亮。」

蔚瑩由衷讚嘆,握住堅挺的粗大肉棒,它像有生命般在白嫩小手中跳動。

她微微顫抖,將保險套罩上肉棒。

「好滑唷!套子好像有點緊,會不會痛?」蔚瑩雙手握住燙熱的肉棒,擺出不自然的緊張笑容,將捲曲的塑膠圈順著肉棒向下舒張,直到完全伸展。

「戴好了。」

蔚瑩突然不敢抬頭正視靖熙,底下碩大的肉棒好像穿了件瑩亮外衣。

一股奇異氣氛在房間中凝結:這不再是孩子間的遊戲。

為逃避成人世界的制裁,他們必須服從一些規則。

在一陣無語中,蔚瑩站起身,背對靖熙緩緩解開睡衣前襟的扭扣。

暴露在睡衣外的大腿上,泛起雞皮疙瘩。

脫去睡衣後,纖瘦的赤裸後背及與包覆在水藍色花邊內褲中的臀部就便一覽無疑。

她彎下腰,輪流抬起雙腿,將內褲褪下。

直到蔚瑩再度轉身,展現其誘人軀體,靖熙方稍除面對稚齡女孩的罪惡感。

她嬌羞的臉龐有股超齡的媚惑神情,閃爍的燭火中,美得如同暗夜中的精靈。

胸前碗大的纖乳巍巍挺立著,白晢腹部在恥骨處伸展成完美的圓潤曲線,一叢絨毛就夾在細長雙腿間。

蔚瑩挪到床舖內側,用手輕撥腦後髮絲,柔順地躺下。

一雙水汪汪的靈動眼睛,直直凝望靖熙。

看著面前潔白無瑕的誘人玉體,他心跳加速,手心冒汗,總算說道:「蔚瑩…妳…妳真漂亮…」蔚瑩沒說話,只把身子向靖熙挪動,像是無言的邀請,眼光中羞赧的愛意直把人融化。

靖熙躺到蔚瑩身邊,在小小的單人床上彼此緊貼。

下身的肉棒顫抖地擱在蔚瑩腿上,雙手輕柔地撫過纖纖椒乳。

兩人臉貼在一塊,如幼時靠在枕上講悄悄話。

當靖熙的手移到腿間時,蔚瑩笑得更甜,眼中一片迷濛。

鮮嫩花瓣悄悄張開,一股熱流便湧出來。

她夾緊雙腿,口中情不自禁發出嬌喘:「表哥…」靖熙抬起身,將硬挺的肉棒頂在蜜穴口,說道:「蔚瑩,要來囉!」「嗯…」蔚瑩點頭應道,挪動身體,等待肉棒的進入。

在這颱風夜,表兄妹急切地想走入情慾深淵。

窗外狂風聲猛烈呼嘯著,出於母親的靈敏知覺,琇瑛從夢境中猝然驚醒。

「蔚瑩還沒有睡嗎?」她走到女兒房間門口,聽見裡頭傳來含糊的話語。

推開一線門隙,「啊!」琇瑛輕聲輕驚叫一聲,茫然站在門後,張口結舌:昏黃的燭光下,勉強算是青年的靖熙,與仍然是少女的蔚瑩,正在床上翻騰,二具青春軀肉體赤裸裸糾纏著。

「蔚瑩,這樣弄好嗎?」靖熙跪在床上,將她二條雪白大腿架放上肩頭,手按放在乳房上揉搓,下身如同打樁機一般,把肉棒送入蔚瑩體內。

「這…這樣…好…好舒服…表哥好棒…」蔚瑩披頭散髮,臉上滿是如癡如醉的神情。

胸前粉紅色的蓓蕾在靖熙手中高高突起,全身佈滿汗珠,臀部不停扭動,雙手緊抓床單,隨著一次次深入就抓得更緊。

「表哥…我…我好愛你…」她嬌喘道。

門外的琇瑛乏力地握緊著門把,眼神迷濛起來,心中百轉千迴。

在這風雨夜,一切都變得不盡真實。

眼前嬌吟連連的蔚瑩,恍若年少時的自己。

「嗯…哈…哦…啊…」蔚瑩的低喘在咆哮風聲中愈加模糊。

靖熙大汗濕淋漓的背脊被燭光照得油亮,他粗重地喘著器,延續抽送的動作。

「表哥…你…你累了…換…換我來…」蔚瑩心疼地說道,為堂哥抹去額上汗水。

當靖熙抬起身體時,琇瑛望著愛女妙態畢現的身體,以及雙腿間溼淋漓淋的蜜穴,忍不住嘆道:「這丫頭真的長大了。」

蔚瑩坐在靖熙腿上,扶住肉棒緩緩塞進蜜穴。

初進入時,她還微蹙眉頭。

但等肉棒整隻被吞入,神情化為心滿意足的笑容。

「呼…」蔚瑩笑喘道:「表哥的肉棒好大…都頂到肚子裡了…」說完弓著背,騎坐在靖熙身上,開始上下起伏。

前傾的身體及抬起的翹臀,剛好讓躲在門外的琇瑛看見肉棒和紅嫩小穴糾纏一處。

再就燭光細看,肉棒上包了一層濕漉漉的塑膠薄膜。

「這二個孩子!」琇瑛微紅臉,輕啐一聲,放下了心中高懸的大石。

她看著在女兒蜜穴翻攪的肉棒,也不禁發出驚嘆:「靖熙這孩子的那裡還真大。」

隨即又疼惜起女兒:「玩這麼瘋,明天一定喊疼。」

在母親的擔憂中,蔚瑩身體猛烈地彈動數次,雙乳波浪般上下晃盪。

「嗚~」的一聲嬌喘後,她癱軟在表哥身上,愛液緩緩流出,沾濕了兩人下身。

「表哥…你真好…」蔚瑩微笑道。

靖熙沒回答,只是把她抱到身下仰躺好,但肉棒始終沒抽離。

他耐心地梳理蔚瑩的秀髮,溫柔地撫摸臉頰,為她拭去汗水,然後在額角輕輕地一吻。

如此憐愛的動作,同時擄獲了門內外母女二人的心。

「靖熙這孩子對蔚瑩真好。」

琇瑛忍住快流出的淚水想道:「就讓他們去吧!何必阻止呢?」拖著疲軟的步伐,回到自己的臥室,腦際紛擾凌亂。

她不知如何對今夜的事情做思考,一切等風雨過後再想吧!靖熙腫脹的肉棒仍停在蜜穴中,肉壁還在吸吮附著它。

他好想再大幹一場,終究還是忍住,想道:「讓蔚瑩休息一下吧!」燭光映照蔚瑩微張的紅唇,嬌喘籲籲,這可是靖熙第頭一次見到自小相處的表妹有這樣動人的風情。

憐惜她喘不過氣,他只輕吻一下耳根,蔚瑩的雙頰添了幾分緋紅。

「表哥…你那兒還是硬的呢…」蔚瑩被舔得滿臉燒燙,蜜穴深處那隻肉棒兀自不安份的跳動著。

「唔…」靖熙留戀地啄吻泛紅的耳垂,身子仍輕輕壓在蔚瑩身上不動。

「臭表哥,人家要舒服嘛…」蔚瑩撒嬌地扭動身子,隨即被肉棒攪弄得「嗚…」一聲,瞇上了眼睛,綻開甜美的笑容。

靖熙這會慾燄高張,口乾舌燥,但還是將話說在前頭:「不要像上次那樣,沒多久就哭疼,說不許再來了。」

「那是上上次。

人家才第二次,當然會痛。

前回不都一切安好?」蔚瑩不服氣,扳起指頭數將起來。

「放心,今天會更好。」

靖熙自信滿滿地抬頭說道。

前幾次還有些緊張、生澀、羞怯,今天自然不少,而且撐得更久。

「我不會太用力的。」

他溫言安慰道。

之前在發射之際,總會用力衝撞一番,結果把小穴四周撞得一片紅腫,害她事後幾天走路都嫌不便。

「嗯…」蔚瑩應道,將身體完全交付予他。

靖熙緩慢地抽送肉棒,在蜜穴沖激出愉悅的漣漪。

待動作更為迅速,漣漪化為波浪,將二個年輕人沖進性愛歡愉中。

「蔚瑩…妳的小穴…真棒…」靖熙誇道。

「表哥…我…我也…好…好舒服…哦~~」蔚瑩嬌喘回應道,纖細的身軀泛起粉紅。

風雨交加的颱風夜裡,她和親近的表兄肆無忌憚地品嘗性愛,沉醉在慾望深淵中裡。

她完全放開,口中發出陣陣呢喃,任由巨棒一回回衝擊,翻攪嫩穴深處。

激情的波浪拍打二具青春肉體,漸漸擴展為淹沒理性的狂濤。

蔚瑩濕滑的肉壁急劇收縮,包夾靖熙硬挺的巨棒。

「嗚…哦~~」只聽她一聲輕哼,股股暖熱淫水由蜜穴深處向外奔流,灑在靖熙勃起的巨棒上。

他腦中已是一片空白,只剩下昏眩的感覺,白濁的精液同步傾巢而出。

屋外狂風毀天滅地地呼嘯著,室內縈弱燭光搖曳,照著沉溺於禁忌之愛的表兄妹。

四更天,琇瑛便醒了,這一部份起因於懷孕後頻尿的困擾。

屋外風雨尚未停止,但屋內一片寂靜,似不曾有過騷動。

她睡得並不安穩,意外見到二個孩子生澀地探索性愛,她驚訝、氣憤之餘,卻被躍動熱情所觸動。

剎那間,她從自身洶湧的情慾抽離,心頭泛起澄明;昨晚是許久以來,首次沒手淫。

琇瑛沿走廊走向廁所,經過女兒房間門口時,她探頭看了一眼,蠟燭早已燃盡,蔚瑩睡得正香呢!輕輕帶上房門,上完廁所,回到房間落地窗旁的椅子坐下。

牆邊的薔薇看過去仍是烏七抹黑,琇瑛耐心地等待天亮,心中盼望薔薇能夠在風雨中倖存。

如果它真能代表愛情,眼前的幾叢或許就代表燃燒至盡頭的熱情與愛情。

用來滋養培育的,就是曾擁有過的青春吧!她撫摩著隆起的肚子,感覺另一個小生命正在這微微顫動。

這是多麼神奇呀!它將在父母呵護中成長,學習世間的一切,享受新奇,享受青春所賦予的喜悅。

直到他步入中年,情慾將成為螫伏的怪獸,不知不覺間將人吞噬。

此時她背後響起細碎腳步聲,還有水杯移動的聲音。

她並未回頭查看,繼續沉浸在母親的喜悅與綺想之中。

靖熙從雜夢中醒來,風雨雖然還在,但已轉小許多。

昨夜的甜蜜讓他魂縈夢牽,身上彷彿還殘留蔚瑩的芬香。

他想起來喝杯水再回房睡,直到看見窗邊靜坐著的姑姑。

她是那樣恬靜與專注,籠罩在母性光輝中。

她雙手安詳地放在腹部,眼光神秘地凝視某處,嘴角掛著閒適的笑意,髮際與顏面流露一層柔和的光彩。

「姑姑…」靖熙悄聲走近,生怕驚擾安寧祥和的氛圍。

「靖熙,你也睡不著?過來陪陪姑姑,看看薔薇有沒被吹壞,我掛心了一整夜呢!」琇瑛沒有回頭,平靜說道。

靖熙心中微微酸楚,懷著虔敬的心情,像是回到孩提時期,走到琇瑛身邊坐下,把頭埋進她的懷裡。

「姑姑,我和蔚瑩…是我不對。」

他有回到姑媽懷抱裡傾訴一切的衝動,就像小時做錯事,寧願被姑姑溫柔責怪幾句一般。

「我知道。

你們都是好孩子,都長大了。

是姑姑不好。

女人有時就是管不住身體…是我不好。」

琇瑛溫和地摩娑懷裡靖熙的髮稍,語氣平淡,像是在敘述他人的事,昨夜風雨彷彿不曾在她心中留下一絲痕跡。

姑姪二人在房間床上依偎坐著。

在靖熙眼中,姑姑迷離的雙眸靈動而嫵媚,如一池無底深潭,孕含無盡的慈愛與溫情。

她的手就慰貼他的臉頰,隆起的腹部微微起伏。

女人就是這樣孕育新生命!他用臉頰摩擦著琇瑛的小腹,聆聽小傢夥傳達的律動,還有雙腿間傳來的熟悉味道,讓他神魂顛倒。

「姑姑,我喜歡妳…」恍神中,靖熙喃喃說道。

「你這孩子,姑姑大著肚子,禁不住你這樣胡鬧。」

琇瑛按住靖熙向下探索的頭,但是臉上也燒得發燙。

「姑姑,我喜歡妳…好喜歡妳…」靖熙脹紅臉,辭不達意地說道,手不安分地在琇瑛腹背撫摸著。

一股被羞辱的氣憤湧上胸口,琇瑛推開靖熙,掙扎站起罵道:「你喜歡女人的身體?是你姑姑也好?你看現在姑姑還像不像女人?」她伸手欲扯下身上的寬大連身睡裙,吼道:「喜歡女人的身體是吧?就讓你看姑姑的身體…」話沒說完,眼淚就不爭氣地流下,幾個月以來情緒順勢爆發。

靖熙慌亂地不知如何是好,正迎上琇瑛哭倒在懷中。

琇瑛盡情哭出心中所有淒楚,沒有人,包括遠在國外的老公、朝日相伴的女兒,能瞭解她這段時間的寂寞與惶恐。

丈夫遠離在外、女兒長大成人、自己年華老去、中年懷孕生理與心理的不適,一切委屈孤寂地承受許久,在此刻完全釋放。

昨夜被年輕的姪兒挑起情慾,在她平息下來,決定要做個好母親時,卻要面對另一次挑逗。

「為什麼這一切都發生在自己最臃腫難堪的時候?為什麼生活就不能回到從前?那時候多單純呀!」琇瑛啜泣著,哀怨地問著自己。

「姑姑…對不起…」靖熙說道,雙手環上她的背脊。

這時的姑姑是個脆弱的女人,身高只剛過自己肩頭,髮際的淡香使他心神迷亂。

望著抽泣的琇瑛,靖熙衝口而出:「姑姑,我真的愛妳。

從小就愛上了妳。」

懷中的啜泣漸漸止歇。

「你…你真的從小就愛上姑姑?」琇瑛發出細若蚊鳴的低語。

靖熙緊擁著懷中豐潤的女子,堅定地說出埋藏多年的話語:「我…我一直想,有天能像這樣抱著姑姑。

晚上我都想著姑姑打…」他不敢再說下去。

「打手槍,是嗎?」琇瑛接口道,輕槌了一下姪兒雄壯的胸膛。

靖熙激動的心膊,讓她的心也急速跳動。

她緊貼在靖熙的胸膛上,像少女似的拱頭拭去流落的淚珠,年輕男子的氣息使她不願離開。

「給這孩子一次吧!」琇瑛心理暗道。

或許世界上只有靖熙還癡癡地愛著自己,錯過這一次,僅剩的青春將更為遠離,身體又還能嬌豔多久?多少年不曾聽男人對自己說「我愛妳」,更何況說出這醉人話語的,是自己最疼愛的姪兒。

「就給這孩子一次,讓他永遠記得。」

琇瑛的身體和心靈一致呼應著,於是開口道:「想要姑姑幫你打手槍?還是和你作愛?」靖熙不敢相信自己所聞,懷中的女體溫熱不已,似乎快融入自己身體,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堅挺起來,頂在琇瑛隆起的腹部上。

「姑姑…」他欲言又止。

「小色鬼,昨晚和蔚瑩做了,現在又要。」

琇瑛掙脫靖熙的懷抱,視線移向他褲內挺直的下身,緩緩抬頭,淚痕未乾的臉龐流露出著嬌媚的笑容。

「姑姑就跟你做一回吧!」琇瑛咬著下唇,臉上春情蕩漾。

「嗯…生完孩子身材恢復以後,或許再一次。

但就此二次,以後不許再胡思亂想。」

她似笑非笑的望著靖熙,又加一句:「也不準再想著姑姑打手槍。」

看靖熙傻愣愣的模樣,她「撲哧!」笑出聲:「傻孩子,你只會等姑姑脫衣服啊?」靖熙仍然直挺挺站著,腦中一團混亂,不知該如何應付這突來的變化。

他從來也不曾想過高雅端莊的姑媽,會對他展現媚惑的風情。

琇瑛對靖熙一笑,雙手拉下睡裙肩帶,淡粉色睡裙立刻滑到隆起的腹部,再略動一下,便滑落至腳邊,露出美麗的上半身和只穿內褲的下半身。

「呀啊…」靖熙屏息看琇瑛輕巧褪下連身睡裙,忍不住發出驚嘆:雪白赤裸的上半身,一對豐腴巨乳,尖聳在暗夜冷冽的空氣中,胸前的蓓蕾已然硬挺。

腹部隆起成一片完美圓弧,肚臍如同白玉上鑲嵌的黑珍珠。

目光再向下移,他心中有些失望:琇瑛只穿著一條樸素的白色寬鬆內褲。

這神情並沒逃過琇瑛的眼睛,她笑罵道:「小色鬼,什麼時候偷看過姑姑的內褲?」靖熙這下只好老實招認:「昨…昨天晚上在洗衣機裡…看見一條紅色的。」

琇瑛瞬間飛霞撲面,緊咬雙唇說道:「好的不學,就學到看女人內褲。」

但略想了想,又說道:「誰知道你偏偏選今天?姑姑還有漂亮的,下回再穿給你看。」

說完,斜眼看著靖熙,說道:「你呢?就知道看人家脫衣服,自己還等我來脫?」當靖熙脫下身上的衣服時,琇瑛刻意放慢速度,扭腰擺臀,以最煽情的姿態將內褲脫下,得意地看著姪兒目不轉睛地瞪視自己。

或許是追求最後燦爛綻放的心情,抑或是浴火的心情,她想在青春消逝前抓住最短暫、濃烈的一刻。

「姑姑,妳好美!」在最後一件衣物褪落,白皙無瑕的玉體呈現在眼前時,靖熙忘情地發出讚嘆。

在姪兒放肆的視線之下,琇瑛忽然嬌羞起來,夾住雙腿,忙用手遮掩濃密的陰毛,紅著臉說道:「小色鬼,不準看人家那裡。

還不快脫衣服?」靖熙扭捏地慢慢脫下衣服,露出雄健的體魄和碩大的肉棒。

琇瑛當下忘了嬌羞與矜持,撫摸結實的胸膛、小腹,然後蹲在靖熙雙腿間,喜孜孜地捧起肉棒逗弄。

「哦!好燙,好熱。」

琇瑛用鼻尖輕觸,說道:「嗯,還有昨晚的味道。

你該不會昨天做完沒洗澡吧?」說完又冷不防親吻一下肉棒。

「乖,下次洗乾淨點,姑姑再幫你含。」

她愛不釋手地喃喃說道。

對靖熙而言,此刻的琇瑛好似在肉棒前撒嬌、膜拜的小狗。

「姑姑…我要…」靖熙已耐不住如此慢條斯理的逗弄,肉棒脹得老大,前端已經流出些許黏液,有股急於暢快馳騁的慾望在催促。

「要什麼,嗯?想要再親一下?」琇瑛繼續搓揉肉棒,又重重親吻一下後,仰頭望向靖熙,說道:「姑姑最疼你。

要什麼就告訴姑姑,嗯?」她邊說邊用修長手指的套弄肉棒,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我…我想…想幹姑姑的小穴…」靖熙脹紅著臉,終於吐出隻字片語。

琇瑛笑吟吟地扶他起來,半瞇著眼說道:「不要急。

嘻!從你長大後還沒有親過姑姑的嘴。

來!」靖熙不由分說,緊緊抱住琇瑛,正要吻上香唇,卻被輕輕推開。

琇瑛蹙眉道:「輕點,你摟得姑腰疼。」

才送上香吻。

全身赤裸的姑侄二人緊緊擁吻,靖熙急著想把肉棒頂在穴口,但因身子高出琇瑛一截,正好頂在腹部上。

結果肉棒在光滑的肚皮摩蹭,劃出圈圈黏熱的濕痕。

「呼…」琇瑛鬆開雙唇,低聲抱怨道:「小色鬼,親得那麼用力,把姑姑肚子都頂疼了。」

「姑姑…讓我來…」靖熙雙手在琇瑛雙腿間游移,發出急切沙啞的低吼。

琇瑛象徵性的推拒時,他忽想起一事,轉身在衣物間翻找,從褲子口袋拿出昨晚沒用到的保險套。

「傻孩子,這個不用。」

琇瑛笑著,將靖熙拉到窗邊的椅子上,說道:「乖乖坐好,姑姑給你。」

她輕撫隆起的腹部,續言道:「你可不能像昨晚對蔚瑩那麼兇哦!」靖熙愣住,挺直著肉棒坐著,眼中的琇瑛嫵媚得讓他窒息:腹部完美隆起一片圓弧,比其他部位更白晢圓潤,整個軀體多了協調的美感,還帶有一些美豔。

「現在閉上眼,不要看姑姑下面。」

琇瑛嬌嗔道,然後身體略朝後仰,雙腿大開站到靖熙腿間,濕淋淋的蜜穴口大張,與昂首挺立的肉棒只有毫釐之差。

當濕燙性器正式接觸時,姑姪倆同時發出「啊…」的輕叫。

「扶好姑姑的腰,別讓我摔倒了。」

琇瑛輕聲說道,同時蹲低身子,讓蜜穴吞入大半肉棒。

靖熙只覺有團火圍繞肉棒,全身毛孔大開,筋骨鬆軟。

眼見琇瑛坐了上來,肉棒一分分被吞噬,蜜穴流出的淫水沾滿棒身。

細嫩的肉壁緊吸住巨棒,蜜穴深處發出強大的牽引力,加上上下蠕動,將絲絲暖流從棒頭滲入。

肉棒才進入蜜穴未久,靖熙就有了發射的衝動。

「姑姑…我好舒服…」靖熙說道。

「呼…哈…你…你這孩子…好大…總算…都進來了…」琇瑛嬌喘連連,跨坐在靖熙身上,小穴和肉棒緊密貼合。

她略作休息,伸手勾住靖熙肩頭,開始前後搖擺起來。

靖熙面對眼前的笑靨,雙峰在身前擺盪,小腹被渾圓大肚頂觸,巨棒也被柔軔的肉壁抵著揉搓,沒三兩功夫就瀕臨噴發界限。

「姑姑…等…等一下…」靖熙低吟道。

「哦…孩子…」琇瑛停止動作,微笑地在侄兒唇上輕啄一下。

「你看…姑姑也累得動不了了…」她伏在靖熙肩頭,喘道:「你看…姑姑這一身大汗…」靖熙大口喘著氣欲調勻呼吸,可雙手扶著琇瑛光滑的腰臀,胸中盡是她柔軟的身軀,興奮感還是那麼強烈。

底下柔潤肉壁緊含著肉棒,隨琇瑛的呼吸而蠕動。

琇瑛在他耳邊低語那一刻,終於無法克制。

「姑姑…我…我要射…射了…啊…」靖熙強忍住慾望,說道。

「不要緊…射出來…射在姑姑裡面…」琇瑛輕聲道,緊貼靖熙蠕動的下身擺動腰臀,讓蜜穴迎合肉棒的摩擦刺激。

看眼前的少年鼓脹著臉、咬牙切齒地模樣,內心升起女人才懂的滿足感。

她撫慰靖熙緊蹙的眉頭,等待肉棒的顫抖停歇後,才把額頭緊貼他的額頭,鼻尖相碰,滿眼笑意地問道:「孩子…舒不舒服,嗯?」「姑姑…對不起,我…我太快了…」靖熙難為情地說道。

「傻孩子…姑姑很舒服…」她欣喜地捧住姪兒的臉,順勢送上一記香吻。

纏綿過後的兩人身體還接合在一起,靖熙阿明慢慢地吻著琇瑛,領略蘊含的柔情蜜意,學成熟男人用親吻傳達情愛。

這時,彷彿心有靈犀,靖熙感覺到琇瑛的心境,心中湧起難以言喻的哀傷。

不知是為縱情的自己,還是為傷懷的姑姑,又或為這段沒有結果的不倫戀。

他隱約感覺到這是最後一次擁抱姑姑,讓兩人唇舌交遞間更為銷魂。

彼此吻得那麼深情,好似要將累積多年的戀慕,藉由密貼的雙唇,融化在剎那間。

良久,兩人的唇才在陶醉纏綿中分開。

琇瑛滿臉通紅,雙眼晶瑩地說道:「唉!靖熙…真糟糕…姑姑…好像也愛上你了呢…」能再次接受如二十年前,那般真摯熱忱的深吻,琇瑛眼角泛起淚光。

「你這孩子…你是姑姑的小情人,以後…你還會記得姑姑吧?」她拭去淚水,笑道:「靖熙…摸摸姑姑的身體,好嗎…你要記得姑姑的身體唷…」說著便握住姪兒的手,放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

靖熙望著姑姑深情又苦澀的凝視,歷經十八年歲月後,此刻成為真正的男人。

他體悟到愛是那樣美好而無奈,那樣不可捉摸。

看似天長地久,卻一蹴即逝,錯過就無法追尋。

真正懂得愛的人,必須能掌握當下。

手中的柔嫩觸感使靖熙低下頭,看著美麗的肉體,忍不住揉弄光滑的雙乳,讓它們上下顫動。

他忘情吻著多次窺視的美乳,琇瑛口中不禁「嗯…唔…」地嬌吟著。

圓潤光潔的肚皮緊貼胸膛,如此造成靖熙更大的刺激。

彷彿藉著腹中小生命,讓姑姪倆身、心靈連結在一起。

他下身的肉棒再度昂然,腫脹得比之前還大。

「噢…我的小情人…」琇瑛從醉夢中被喚醒。

「你別動,讓姑姑先擦乾淨。」

琇瑛雙頰緋紅,緩緩抬起身說道:「小色鬼,閉上眼睛,不許看。」

看靖熙乖乖闔上眼,她取過一包面紙,抽幾張塞進小穴,用陰唇夾住。

再像個小媳婦般,握著黏乎乎的堅挺肉棒,用面紙慢慢擦拭,又仔細剝去黏在上頭的紙屑。

最後,她取出小穴內的紙團看了眼,低啐一聲,便丟進垃圾桶,不讓靖熙看見。

完成這些動作,琇瑛嬌柔地轉過身,雙手扶在梳妝台上,弓著背脊,翹起雪白的豐臀,回頭對靖熙說道:「你從後面來。

這次姑姑不看,你放心弄吧!」她心知肚明是自己的媚惑姿態,讓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姪兒早早射出。

赤裸的後背,豐滿的臀部,修長的雙腿,再次震撼了靖熙。

花朵般的菊門,雙腿間若隱若現的肉隙不斷招喚,期待他的光臨。

「不…不對…不是那裡…別…別戳…」琇瑛發覺靖熙找錯目標,連聲叫道。

「姑姑,妳屁股不夠高…我弄不進去…」靖熙不知所措地回答道。

琇瑛拉過椅子放在梳妝台邊,一腳踏在椅子上,臀部高高挺起,湊近在肉棒的高度。

「死孩子,居然還要姑姑想辦法,可把我折騰死了…」琇瑛佯怒道,跪伏在梳妝台上,心中「砰!砰!」直跳,如同少女在等候情郎。

「姑姑…」靖熙振奮地將肉棒直挺到蜜穴深處,碰觸到熱火般的灼燙肉壁;那裡正夾吸著、吞噬著粗大的肉棒。

靖熙再次嘗試挺入,只聞琇瑛「嗯…」的一聲,蜜徑突然收縮,將整根肉棒緊緊包裹,使之難以動彈。

靖熙腦海一陣昏沈,全身知覺完全集中在快被熱融的肉棒上。

琇瑛則是全身酥麻酸軟,全身血液翻騰洶湧。

乳房不斷脹大,腹內好似插入溫熱的鐵棒,尖端就在肉壁上磨擦、旋轉,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騷動。

她內心陷入矛盾,覺得自己已不堪承受肉棒肆虐,卻希望如此的美妙得以持續。

「靖熙…別…別再頂了…向…向後點…讓姑…姑姑放鬆一下…」琇瑛哀聲道。

靖熙依言將肉棒稍稍退出,原先緊縮的肉壁才略為放鬆。

此時再看琇瑛,半個上身已嬌軟地伏上梳妝台。

靖熙暗自慶幸剛才射了一回,不然看到姑姑這模樣,沒多久又會想發洩。

有了之前經驗,靖熙沉住氣,緩慢抽送肉棒。

琇瑛的蜜穴雖不如蔚瑩堂妹緊,但是她肢體擺盪,加上肉壁層層疊疊地吸附,使肉棒每一處都酥爽到極致。

而隨靖熙規律地往復抽送,琇瑛口中不停發出「嗯…哦…」淫聲,整個人軟伏著。

靖熙扶住豐滿的臀部,一次次的衝擊蜜穴,而且不斷深入,連帶使琇瑛身體隨節奏向前傾伏、向後拉回,身下梳妝台一直搖晃,發出「吱嘎吱嘎」的異聲。

「靖熙…這樣不行…」琇瑛掙扎著挪動身體,不斷提示暫停。

等到靖熙的完全退出蜜穴,她「呼…」的鬆一口氣後,伏在梳妝台上說道:「姑姑腿跪麻了…休息一下…」只見琇瑛滿身大汗,披散的頭髮也是濕淋淋的。

「你這孩子…害姑姑現在都動不了…」她喘著氣,吞吞吐吐地說道。

「對…對不起…姑姑,我…我太用力了…」靖熙連連鞠躬,不斷致歉。

「還好已經六個多月,不然還真會被你這小鬼弄到流產…」琇瑛尚未平復下來,懷孕的身體捲成一團。

「那…那不要繼續了,好嗎?」靖熙心中充滿歉疚,但下身陽物還昂揚著。

琇瑛看到這,笑道:「你想停,姑姑還不想呢!」她呼吸已經調勻,再度抬起上身,說道:「把姑姑抱起來…我腿麻了…」靖熙抬起琇瑛的腿,扶住後背,把她抱在胸前。

他斜眼一瞥,濃密的陰毛間還沾著淫液,自己腳背滴上幾滴水珠。

「小色鬼…玩都玩過了…還看…」琇瑛輕輕環抱靖熙的脖子,撒嬌地笑道:「讓姑姑躺到床上,我讓你再玩一會…」靖熙才剛把姑姑放到床上,琇瑛便移向床沿,屈起雙腿,架上姪子的肩頭。

「就這樣…抬著姑姑的腿…噢~~」她話還沒說完,靖熙早迫不及待地分開雙腿,將硬挺的肉棒送入蜜穴,「噗嗤!」一聲,濺起些許淫水。

這姿勢又是另一番感覺。

靖熙抽送起來比之前暢快許多,是故調快速度,直發出「劈啪!劈啪!」的撞擊聲。

琇瑛的蜜穴大張,正好讓靖熙瀏覽全貌:暗紅色的肥美陰唇圍繞在濃密陰毛間,隨著巨棒來回出入,濕潤的晶瑩珍珠和鮮嫩肉壁也翻了出來。

「姑…姑姑那裡最醜…你…你偏愛看…」琇瑛滿臉通紅,用手遮住臉龐,不敢想像自己正淫蕩地躺在床上,讓姪兒一面操,一面細細端詳蜜穴。

「姑姑…妳全身都很漂亮…」靖熙奮力蠕動身體,喘籲籲地說出感想。

經過多次猛烈撞擊,琇瑛蜜穴深處酥麻不已,腹裡還有些脹痛,分不清究竟是何處傳來的感覺。

隆起的腹部不住晃動,劇烈快感之中夾雜著些微痛楚。

她下意識將手伸向下體,在巨棒出入的間隙間撫弄陰蒂,麻痺的感覺加倍,讓她全身顫抖起來。

靖熙抽動頻率相對應加快,琇瑛此際眼前泛起一片矇矓。

「靖熙…動…動快…快一點…哦~~~姑…姑姑…喜歡…」琇瑛呻吟道,扭動香汗淋漓的身體,一手搓揉雙乳,一手在私處搔弄,瞇著迷濛的媚眼,緊咬嘴唇,發出「嘶…嗯…」的聲響。

琇瑛如此媚豔的神情,讓靖熙的慾望突破過忍耐極限。

細嫩柔潤的穴壁包覆巨棒,時緊時鬆地收合,伴隨小腹的起伏,蜜穴上下蠕動著,暖暖的淫液衝擊巨棒,靖熙渾身一陣酥麻,抽送速度又加快了些。

「哈啊~~」只聽琇瑛一聲驚呼,白濁的精液猛然在蜜穴深處射出,肉壁不斷抽搐,腹部的騷動更為強烈。

琇瑛當下覺得血液直衝腦門,昏眩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

她急促喘息著,等待身體平復。

眼中的靖熙既陌生又熟悉,也在旁喘著氣。

腹部的騷動還持續著,琇瑛在回味高潮餘韻間,還感覺隱隱脹痛。

她現在有種奇妙體會,彷彿靖熙顫動的肉棒也具有生命,與腹裡的胎兒展開了無言的交流。

「姑姑,我愛妳,我一直很愛妳。」

靖熙誠摯地說道,低頭在琇瑛光潔的肚皮印下深深一吻。

「靖熙…我也愛你…」琇瑛輕輕撫摸騷動的腹部呢喃道。

她吃力地撐起身,卻瞥見蔚瑩站在房門的暗影中,睡衣撩至胸口,內褲褪至膝蓋,右手放在兩腿間,用理解而迷濛的眼神默默注視著兩人…外頭天色漸亮,雲層仍是灰暗一片。

光線透過窗簾,照在琇瑛全裸白皙的胴體上,還有依偎在側,同樣赤身露體的靖熙和蔚瑩身上。

琇瑛側頭望向窗外,呼嘯一夜的風雨已然停歇。

院子牆角那幾叢薔薇仍屹立原地,花朵依稀存在。

儘管經過風雨肆虐,葉瓣飄零不少,卻花容依舊,強自綻放著…

 

入贅女婿霸佔家中女眷

清初揚州新任知府張越新,祖籍在揚州,原本姓周,家中富裕,父母俱在,

可謂父慈母祥,過著衣食無憂盡享天倫之樂的富庶生活。好日子不長,十歲那年

村子遭到土匪搶劫,那日張越新貪玩未歸,因此僥幸逃生。

失去父母依靠,張越新過著乞討生涯,其間受盡屈辱。一日乞討碰到惡少一

名,那人放狗追其撕咬,兩腿怎跑得過四腿的,於是可憐的周越新被咬得遍體鱗

傷奄奄一息。

此時路過一人,那人心地善良,將其救回。清洗傷口之時發現他胸前玉佩刻

著越新二字,眼熟之下此人恍然想起這是十年前姐姐産子時自己送的賀禮。此行

來揚州買絲綢,原本想去姐夫家玩耍,沒想到眼前一片廢墟,在向人打聽後知道

姐夫家無一倖免,心中自是傷疼。

孩子醒時,那人問道:「汝父名何,爾母姓甚。」周越新雖才十歲,但聰智

過人,於是娓娓道來,將自己的生世家境一一告知。

聞后中年人摟住周越新抱頭痛哭。

「可憐的孩子,我是你親舅舅。」

聞是娘舅,聰慧的越新跪倒在地,「娘舅,找到你就好了,要不侄兒就活不

下去了。」

張中德扶起越新道:「孩子,隨我回家,娘舅定撫養你成人。」

於是張越新就隨著娘舅來到京城。

到其家中后見過表妹小月、舅媽淑真。張越新模樣多半似母,自然是漂亮秀

氣,舅媽也實在喜愛。

張中德久在外地,所以夫妻兩人倒床就直奔主題。松開妻子云裳紅兜,剝得

一絲不掛時,張中德就牛喘著鼻息將妻子按在床上,分開雙腿挺起下身將憋久的

陽物送了進去。

 

隱藏的內容

張氏摟緊丈夫,雙腿夾住丈夫的腰,「慢些,這樣會入死人的。」

見妻子柳眉倒束,中德嘿嘿一笑:「娘子,不深些你怎會滿意。」

「死鬼,我這還干著哩。」話剛出口,那體內雞巴一動,充實之感下花房內

的甘泉頓時湧出。想起前言淑真臉色頓時一紅。

見妻情動,加上嬌羞模樣,中德也不譏笑其爲何口不對心、玉液橫流,而是

去擡起玉腿,大起大落地抽動紅肉縫間的肉棒。

動了起來,張氏也不掩飾,張開喉嚨大聲浪叫助興。

「郎君,快點,奴家就要死了。」話完張氏伸手拽住丈夫的脖子,玉股一陣

哆嗦,陰精灑了龜頭一身。此時張中德也忍不住了,將陰莖送了盡根,一聲大吼

也射了出來。

泄后張中德無力地倒在一邊,女人與男子不同,泄后依舊能保持些體力,所

以淑真匍匐在中德胸膛上,玉手摸著突突亂跳的心窩,慢慢的往下撫摩,幾下后

那心兒漸漸平靜下來。

在妻子柔情撫摸下張中德恢複了少許體力,一手環住夫人細膩的腰身,道:

「哎……爲夫越來越不行了。」

「亂講,剛才我都差點被你弄死了。」

明知是妻子安慰之語,但聽后也倍感欣慰,撫著細滑的背部曲線道:「以前

可以兩次三次,如今一次也快不行了。」

「盡胡說,不說這些。」

「夫妻間不說這,還有什麽好說?」說完中德的手壞壞地在妻子的玉乳上揉

搓起來。

大拇指按到乳尖時,「嗯……」張氏在電擊的感覺下渾身哆嗦起來,照此下

去自己非流不可,想及此玉手將狼爪移開,「別鬧啦,奴家有正經事和你說。」

見妻一本正經,中德也就放手聽著。

「自入張家九年來,未與張家留條后,實感慚愧,故想與夫君討個二房。」

聞言后張中德面色一變道:「胡鬧!我們已有一女還要兒子做什,再說這生

孩子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以後這事休提,免得壞了咱們多年的恩情。」

聽丈夫訓斥張氏心下竊喜,但爲張家後代依舊言道:「俗話說百善孝爲先,

無后是最大的不孝。」中德聞后不耐,放開懷中妻子轉身背對而眠。

「這……」見丈夫心意已決,倍感無奈下,張氏想起一人,頓時推了把丈夫

道:「若不娶二房,我還有一主意。」

張中德依舊背對著妻子,「只要不娶二房,我就依你。」

「今日你領來的孩子,生得俊朗人也聰慧。不如將其改姓張就此認做親兒,

將來月兒大了就許配與他。」經妻子一提張中德心中頓時一動,回京的路上與越

新相處的時候,發現這孩子年雖十歲但聰慧過人,讀書寫字樣樣都行。

「這……還得問越新願意否。」雖然回得有點猶豫,但張氏知道丈夫有意,

也就不再多言,雙手環過丈夫的胸膛,將雙乳貼在後背,臉兒挨著男人的脖子,

就此相擁而眠。

次日張氏就找來越新問話,提起願意入贅否。張越新年少心明,在人屋檐下

哪有不低頭,自然是願意,並且乖巧的他當即就跪地稱張氏爲母親大人,於是周

越新就改爲張越新了,張小月亦成了他的未過門的娘子。

 

時光匆匆,轉眼間越新已是十六歲的翩翩少年。十五歲考秀才,十六歲時張

家就與其把婚事完了。

於是洞房花燭夜,舊人變新人,新人是舊人。兩下里青梅竹馬長大,如今終

於結爲夫妻。紅彤彤的燈籠罩著的是紅彤彤的新房,紅彤彤的新房內擺設的是紅

彤彤的大床,紅彤彤的大床上是紅彤彤的新娘與新郎。

燈下美人羞,男兒骨斷酥。

已有七分酒意的張越新終於明白了,爲何入洞房新郎一定要喝酒,意在酒壯

色膽。借著酒意張越新捧著妻子羞答答的臉兒對視著。

雖然以前在一起長大,小月自己也曾經大膽地說過自己是他的老婆,但如今

洞房之夜,小臉兒也還是紅得厲害,低著皓首躲著丈夫灼熱的眼神。

含羞帶怯,玉面含春,惹得張越新忍不捧起小臉蛋兒咬了一口。

小月小手輕揩著越新留下的唾液,「嗯……表哥你壞。」

酒的作用發揮了,越是嬌怯越新也就越心癢,伸手將小月柔軟的身子帶入懷

中,將那紅潤的小臉靠在腮幫上磨蹭起來。感受到男人的剛陽之氣,小月更羞,

雙手推著心儀的男人,「不要嘛!」

見表妹推搪,越新詭秘一笑,「不要!表妹記得馬下坡那時的事麽?」

提起那事小月面紅得更加厲害,比關公般的越新的醉面還紅。

爲啥?原來以前他們經常在馬下坡玩耍,后來認識了不少朋友,其中有個漂

亮妹妹特別喜歡她的越新哥。

兩個小姑娘別看人小,心思不小。與那位漂亮妹妹一次爭吵中,對方大聲宣

布她喜歡張越新,醋意之下小月也就如前言所爲了。得知二人已有婚約,那個漂

亮妹妹傷心欲絕,好不淒涼哦。

糗事重提,再加上表哥得意的笑容,小月當然不依,「你好壞。」小手兒拍

著越新的胸脯,張越新一手握住,兩眼虎視耽耽地看著撒嬌的表妹。

雙手互握,醉人的熱流隨著手兒傳遞著,小月的情緒開始波動起來,紅色禮

服下微鼓的胸脯隨著起伏起來。「表哥!」這一句表哥把戰火點燃了。

「我是好壞,現在就壞給我可愛的表妹看。」說完越新就把臉埋在小月的胸

脯間,臉蛋在雙峰的溝谷間磨蹭。

異樣的感覺、異樣的羞怯下小月仰頭微微呻吟起來。那婉轉的呻吟頓時引起

越新的無邊慾火,他猛地將小月抱上紅床,雙手顫抖著解著胸前的紐扣。

「表哥,不要!」黃莺般的輕喚,惹起越新無限情懷。

「小月我好喜歡你!」一句話,小月感動得淚水流了下來,抓住狼手的玉手

也鬆了。小臉幸福地轉望著大門,雙手輕輕的撫著表哥的發絲。

初夜的男子動作真的很遜,弄了近半個時辰,才將小月衣服剝光,自己還弄

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至於麽,就脫兩件衣服)兩人赤裸相見,小月連忙將雙

手捂住眼睛,可是好奇心的驅使下她也悄悄地打開指縫看著男性的身體。

都可能折斷,筆挺的淑乳圓挺誘人,自然是彎下身子湊嘴咬下,那下身的陰莖也

朝大腿間的幽谷進發。

第一次越新顯得急切了些,一摟住就想進入女體內享受女人的滋味,無奈幾

下猛捅都不得其門而入,只弄得小月疼叫不已。

「表妹莫叫,爲夫這就住手。」見丈夫欲放棄,小月想起母親入洞房前的囑

托,閉著眼睛將丈夫那根雞巴握入手中。

「噢……」溫柔的包容頓時爽得越新叫了起來。

接著含羞的女孩將粗大的陰莖抵在自己的陰戶口,指引著龜頭破入肉唇間,

抵觸在濕潤小孔的邊緣。爲丈夫鋪好道路后,便羞怯著閉上眼睛等待著命運的安

排。

陰莖都頂到人家門口了,再笨的新郎也應知道下面該做什麽了,越新也不例

外,隨著他身體往前一聳,龐然大物就這樣一下捅入了半截,直到處女膜那才停

下來。

小月臉色頓時一變,兩眼睜了開來,「表哥,好疼啊……」嗚地哭了起來。

進入半截后,肉棒被包裹的痛快感覺令越新舒服得呻吟起來,與此相比,那

未入的半截就弄得心懸半空,爲了讓心完全飛起,越新牙一咬、心一橫。

「表妹我喜歡你,你就忍一下。」說完將握住陰莖的小手移開,挺著屁股用

力下送。熱辣辣的液體隨著陰莖前進方向反向而出,殷紅的血絲順著肉逢滲了出

來。

處女膜被捅破,小月慘叫連聲:「媽呀!疼死我了,壞表哥,死,嗚……」

四肢亂蹬,小手兒緊緊拉著床單,在手心裡擰成團兒。

看著表妹疼痛欲絕的樣子,加上豔紅的血絲,越新只好停下運動而將雞巴泡

在緊湊的陰道里。

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適應了體內的異物,小月慢慢地移動了下屁股,體內

的東西輕微地摩擦著陰道肉壁,怪異的麻癢令她忍不住呻吟一聲,快慰地再次動

了下。

匍匐在小月身上的越新也感覺到了,「表妹不疼了麽?」

「還有點,不過緩點也許能行。」聞言后越新緩緩地抽送起來,微疼中夾著

充滿的快慰,小月輕輕地搖起玉股迎合著。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性交的聲音隨著他們的逐漸適

應,由慢變快,由輕變重。

很快,初夜的男女適應了。兩人緊密地擁抱一起,下身的連接緊密無間,豆

大的汗珠隨著一下下的運動落了下來。

男女間的矜持隨著愛的高潮煙消雲散,欲死欲仙的大叫之後,新婚夫妻一起

到達了性愛高潮,雙雙擁抱而眠。

 

與小月完婚後,當年越新就考上狀元。原以爲此後就能光宗耀祖,無奈官場

險惡,以致他這狀元還不如個舉人,只落得個京城小官。

張越新聰慧過人,很快就知道如何混迹官場,爲了步步高升,他狠刮民脂民

膏,賄賂上司,爲攀富貴無所不能。三年努力下終於擺平了不少大小官員,終於

落得個揚州府台。

二十歲就有此成就,張家自然是點香謝祖先了。

張越新遷居揚州,但張中德尚值壯年,自然不願意放下手中生意,決定留居

京城做買賣。這下張氏就寂寞了,女兒不在身邊、丈夫又常出門做生意,留下自

己孤獨一人,好不寂寞。由此思女之心更濃,於是留書一封乘著小船下揚州。

張氏到揚州見只有女兒一人前來迎接,不見越新,心下不快,問道:「怎就

你一人前來。」

小月回道:「相公公事繁忙,所以……」

張氏不是蠻不講理之人,拉著女兒的手,「沒有時間就算了,幾年不見,小

月出落得更加漂亮了。」

「娘,您說什麽呀!」

張氏見女兒臉蛋紅彤彤的,心道:「都做人家媳婦幾年了,還如此嬌羞。」

原本想再鬧鬧女兒,但見其下巴都要挨到胸部了,也就打消了取笑,「小月,娘

累了。咱們回家歇息吧。」小月聽后拉著娘親的手一同上轎,打道回府。

夜間張越新陪著老婆前來拜見張氏。敘舊中談起孩子們小時趣事,張氏就眉

飛色舞地說個沒完,一言一語中透著關愛與幸福。小月聽得是兩眼含淚,趴在娘

的大腿上。張越新則是暗打呵欠,要不是見張氏面容嬌好,說話的樣子帶三分妩

媚,早就當場睡著。

一日張越新下堂回府,路過花園時瞥見張氏神秘兮兮的躲進小山,好奇之下

連忙跟了過去,探頭一望,張越新頓時心猿意馬。

爲何?原來張氏遊園時尿意忽至,見四下無人便躲在假山中解手。裙裾撩起

后露出雪白的屁股蹲在那,淫靡的小穴一張后便射出透明的水線落入花草之間。

做了三年的貪官,張越新早就是個無恥、無德、無良之人。如今色慾大起,

怎肯放過張氏,於是將褲子褪下,露著光光的屁股挺著陰莖悄悄過去。

此時張氏小解完畢,站直雙腿,正要拉上裙裾時,被張越新從后撲來一把抱

住,張氏一驚:「哪個?」

張越新不答,湊上肉棒,分開沾有水珠的肉唇就送了進去。

顧著問人卻沒注意把守門戶,貞潔就這麽被人毀了。念起丈夫恩情,張氏嘤

嘤哭道:「哪個天殺的,做出此等下流之事。」身子也不停的掙扎。

張越新捧著屁股連送幾下,見其聲音漸大,恐引來他人,「別喊、是我!」

一聽聲音,張氏如雷轟頂,心中暗道:「畜生,辛苦將他培育成人,如今卻

得如此報應。」嘴上自然也是如此說著。

「要是引來他人,你怎好意思見小月,怎好意思見舅舅。」

聽其威脅張氏嘤嘤收淚,「你這畜生,如今哪還有臉面提小月與你舅舅。」

越新見其收聲,膽子更壯,托起玉腿將陰莖狠狠的送入陰戶。

「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還能知曉。」

「你。」聞其無恥之話,張氏雖然氣惱但也覺有理。

見張氏不再哭鬧,張越新放下心來,將其按倒在草地上,伏於柔軟玉體上,

雙膝隔開大腿,手握豐乳。

往日夫妻常用的姿勢如今換成他人,羞愧之下張氏道:「畜生放手。」

「爲何放手,入一次是入了,入兩次也是一樣,如今娘且放手,我倆痛快之

后各走各路,兩下干淨。」說著便擡起玉腿將陰莖抵住玉戶,用力一送,全根而

入。

越新這物比中德還粗長幾分,現在玉戶內又是乾的,自然插得張氏眼冒金花

銀牙緊咬,原想大喊,想起前言,恐引人來,也就忍住。

全部送入后,越新舒服的看著張氏,見其比自己還擔心,心下安定,提起雙

腿掛在脖子上,托起肥膩的玉臀狠狠的聳將起來。

一聲聲悶哼,伴著女人的呻吟。不多時,張氏身體一顫,玉戶被雞巴抽出浪

水兒來。

張越新見后立笑:「娘的水真多,比月兒多上百倍。」那東西抽得更快,嘴

兒也吸、咬著面前起伏的胸乳。

畜生拿自己與女兒相比,張氏又惱又羞,可又無可奈何,也只有晃著屁股任

他抽著,控制著喉嚨里的聲音,不叫自己被插得忘了事情。

就此兩人在假山之下大弄三千,弄得是肉翻棍軟,津液滿地。

此事發生后,張氏想走,但張越新不放,無奈她只有躲著張越新。無奈這畜

生無恥到極點,幾次共餐,他竟在女兒面前將手伸到裙底摳弄她那妙處。張氏見

女兒在場自是不敢亂動,只得一面飲食一面受著那摳入陰門的手指,直被越新摳

得淫水淋淋,洞門大開,他才罷休。

日子久了張氏也沒力氣躲了,終於在一次園亭相遇時倒在這畜生懷中,弄起

觀音坐蓮、老漢推車等不堪淫戲。弄張氏時那有逆人倫的感覺總是讓張越新感覺

到極度刺激與快慰。

 

一日張越新正準備找張氏尋樂,家丁緊張地跑來,禀報堂外有人伸冤。

張越新問:「何事,如此慌張!」

「老爺,那原告乃揚州大富大奶奶,被告是二奶奶。」

「當地首富的二位夫人!那不是又要賺了。」想到這是大買賣,張越新也就

按奈慾火,升堂理案。

張越新高坐堂前,原告金美娘、被告周情芬紛紛遞上狀紙。

張越新拿起原告狀紙一摸,果夾帶著東西。抽出一看,萬兩金票一張,還印

著皇家印記。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連忙將金票揣入袖子,沖原告一笑,表示滿

意。然後再拿起被告狀紙,一摸比原告的還厚,心喜下,抽出下面那張:白紙黑

字!第二、第三與前一樣,總之分文沒有。

由此一來此案已有定斷。

張越新驚堂木一拍,「犯婦周氏,毒死王員外之事,你認是不認?!」

面對莫白之冤、周氏大呼:「民婦冤枉,證據何在!」

張越新聞后看著金氏,「原告可有證據,沒證據……」金氏知其意,但爲了

找個替死鬼,也只有咬牙從袖子里拿出一包東西,遞給一旁的衙役。

「老爺,證據在此。」

張越新打開包裹一看,厚厚一疊千兩金票,心中一喜,面上不動聲色,驚堂

木一拍,「周氏,如今證據確鑿,你就乖乖認罪,可免皮肉之苦。」

周氏知道認了就是死路一條,於是顧不得公堂規矩擡頭喊著:「民婦冤枉,

青天老爺明查呀。」

斷冤案無數,料對方定要喊冤,張越新早已準備好令牌,正要喊打時,正逢

周氏擡頭。好個素淨妖娆的熟婦,雖著喪衣可那渾圓乳峰更讓人有一種欲識廬山

真面目的願望。

「如此美婦不玩可惜。何不在其死前先樂上一樂!」打定主意后,張越新驚

堂木一拍道:「本官從不嚴刑逼供,來呀,先將犯婦押下。待本官尋得證據再判

其死罪。」言罷吩咐下堂。

見老爺沒判周氏死罪,金氏恐有變故,緊跟其後。

金氏道:「老爺,證據確鑿,怎不判周氏死罪?」

「你沒見周氏大喊冤枉,叫她招我看不可能。」敷衍兩句后就急著到刑房會

周氏。

哪知金氏不知就裡,一把拉住知府道:「老爺,只要幾十板子,那刁婦一定

招了。」

金氏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擋其好事,張越新大怒,「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快

快放手!」

感到知府的怒氣,嚇得金氏立即鬆手,低頭喏喏:「知府大人,我……」見

其害怕的模樣,越新甚是得意,仔細觀之,這金氏年過四十,但保養很好,模樣

一般,但富貴人家的膚色與富態卻別有一番風味,由此色心頓起,左右又無人,

越新自是走近。

「夫人你且放心,本官一定會與你做主。」說著手兒放在金氏的肩膀上,輕

輕的撫著。

肌膚被撫摩,老爺表情暧昧,金氏心感不妙,「老爺既然如此說了,民婦也

就放心了。這就告退。」說罷想走。

想走?晚了。淫心既起,欲逃的金氏還未來及轉身。就被張越新攔腰抱住,

擁入懷中。

金氏雙手猛推,「老爺不可胡來。」

越新不理金氏抵抗,徑自將金氏抱到樹下推躺之後,騎住豐腰坐在小腹上淫

笑道:「王老爺已過,夫人一定寂寞。我這父母官一定要爲你做主。」說罷便扯

其衣服。

金氏躺地后,心知如若不依,此案難斷。此案不斷,自身難保,爲了身家性

命,緩緩的閉上眼睛自言自語:「我年紀大他一半,都可做他娘了,如今做了此

等事,往後怎見得人。」語雖輕卻字字入耳。

「大我一半就做我乾娘吧!」說完也不管對方如何回答,剝盡婦人衣裳。成

熟豐盈的軀體呈現在眼前,張越新一手摸乳,「乾娘好軟的奶子。」一手褪下褲

子,光著下身跪在金氏雙腿間。

男性的物體在金氏腿間滑動,金氏眼睛閉著也感覺得到,羞怕中面色绯紅,

啓唇欲拒卻無法開口,倒是那體內有一股難以說出的滋味,隨那物研磨陰戶幾下

后,竟也流出津液。

張越新見金氏情動,咧嘴一樂,一手把住陰莖將龜頭沾上津液,沒入少許。

「乾娘,既然如此就讓我孝敬您吧。」聽其淫語,金氏羞恥得呼出聲來。此

時越新也不客氣,將雞巴送入,全根沒入后,聞得金氏疼呼一聲,歡喜地分開其

雙腿,匍匐在其身上大起大落,抽得痛快時不忘了摸摸那高聳的肥乳,以增淫靡

快慰之心。

弄得多時,那穴中之物既粗又長,下下抵住花心。金氏也忍耐不住,放手搖

臀,嘴裡喊出許多浪語。

聞言越新大爽,止住抽動。金氏不依,屁股搖著,「老爺快些,奴家就要來

了。」見其騷浪模樣,越新猛地送了幾下,弄得她哇哇淫哼幾句后,突然拔出,

哀怨的聲音頓起。

「乾娘,這姿勢太過老套,換個姿勢如何。」

先見知府停住,金氏滿心空虛失望,一聞此言如枯木逢春,霎時喜形於色,

「只要老爺干我,如何姿勢也依。」

聞后張越新哈哈大笑,一把將其抱到樹幹上,將白嫩的大腿分開,一隻掛在

樹干,另一隻掛於肩頭,一手托起白臀將玉戶露出,身子站立后,扶起雞巴對著

送了進去。

「啊!老爺、插到奴心坎里去了!」聞言越新不答,只顧著狠抽猛杵。只弄

得樹干亂抖,玉股啪啪做響,玉根抽水唧唧連聲,金氏呀呀亂叫。

於是一大一小、一男一女,在此聳臀大幹,由樹干弄回草地,由躺著變作爬

著,一個是初生牛犢,一個是虎狼花信女。

弄盡了許多花樣后,金氏也不知道瀉第幾回了,那黑紅的肉唇上全是斑斑津

液,此時再一瀉,越新也忍受不住,抱著其臀將龜頭抵到花心間射將出來,射得

金氏又是一番哇哇亂叫。

完后金氏替越新整理衣裳,整理完畢,含情默默的與其告別,並定下了再會

之期。望著身影遠去的金氏,張越新忍著撲倒再上的沖動。爲何忍耐?緣自牢房

里還有一位嬌滴滴的熟婦等自己去玩弄。

到牢房后找了間審訊犯人的密室,然後吩咐差婆將周氏帶來。

剛進陰森森的密室,就瞅見知府大人也在,周氏連忙跪倒淚流不止道:「老

爺,民婦冤枉呀,請青天老爺做主。」身後差婆見其撒潑,拿起鞭子抽了下去,

下下到肉。

「哎喲……媽……老爺冤枉呀!」雖被打得疼不欲生,但依舊喊著冤枉。差

婆聞后深感在老爺面前丟人,那手中的鞭子舉得更高。

眼見就要抽下時,張越新終於出言制止:「住手!」聞言差婆立即停手。

「此婦大喊冤枉,筆有其道理,怎可屈打成招呢。」

差婆聞言皆愣,想老爺慣來屈打成招的還少麽,心下疑惑,「老爺?」

「不必多言,爾等退下,待我一人問案。」

雖如此說,差婆還是不解,擡頭朝老爺看去。正要開口時,瞧見老爺雙眼圓

鼓,死死盯著被皮鞭抽過的部位,那裡衣裳已破,紅白相間的肌膚顯露出來。觀

其聲色都極盡淫亵之樣,這下差婆心中頓明,也就自動退出,並且舉一反三的替

老爺把密室門關上。

轟隆一聲,密室里只剩下周氏與和藹的知府。周氏此時的恐懼感比剛才惡差

拷打時還要厲害,那嬌嫩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著。

密室就自己與周氏二人,張越新自是放下心來,走到跪地周氏跟前,故做憐

憫,雙手扶著柔弱無骨的手臂,一副愛民如子的嘴臉。

「周氏,差婆無理,讓你受委屈了。」

雖然知府表現得溫存,但周氏當他扶著手臂時,那臂彎竟哆嗦得更加厲害,

聽到他的安慰之語更是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心中驚懼,但冤還是要訴:「青天老爺,替小民做主!」

張越新微微笑道:「有何冤情,坐下再說嘛。」說著便扶起周氏走到石床邊

上。

屁股剛挨著石床,知府也跟著坐在身邊,並且腿挨著腿兒。自古男女授受不

親,接觸異性肌膚後周氏立即站起欲跪下躲避騷擾。

張越新立即露出真面目,用力將其推倒在石床上,並且拽過鐵鏈铐住其手。

面對忽然改變態度的知府,周氏驚問:「大人,這是爲何?」那被拷著的手

用力掙扎著,無奈鐵鏈太重,揮舞幾下後手兒便虛軟無力。

將雙手都铐住后,張越新才滿足的爬上石床,雙手在其大腿上上下撫摸著,

「本官見夫人貌美,心下愛慕不已,但恐夫人拒絕、特將夫人捆綁於此。」解釋

完后將周氏一條玉腿舉起,放到肩膀,一手撸起裙子,露出雪白嫩滑的腿兒,放

入口中含著。

見其無恥周氏心下頓明幾分,判自己入獄,爲的就是要佔自己的身子。到此

心中是又氣又羞,弄得她面若飛霞,成熟之容更添幾分妩媚,一雙豐乳隨著不平

心緒起伏跌蕩,又是一副勾人畫面。

張越新見了怎肯放過,自是雙手握住圓鼓之物,感受其軟綿度與那灼熱手心

的彈性。如此一來,周氏羞愧無比,雙足亂動,欲以其他動作來抵消那雙乳被撫

引起的快感。

「大人不要!民婦乃殘花敗柳。」把自己說得輕賤,以博取對方厭惡,望能

逃脫此劫。聞后張越新不爲所動,雙手依然如故地在高聳山峰上肆意妄爲。

此法不靈故又想起一法,道:「不要這樣,大人若再如此民婦便喊了。」雙

手無法動彈,可嘴巴卻能說,以此威脅張越新。

「哈哈!想喊就喊吧!得罪了本官,我看誰會替你伸冤。」

周氏聞后心知張越新並非危言聳聽,對方弄死自己就跟弄死只螞蟻一樣,前

思后想,也不再呼喊,安分的躺在冰冷的石床上,等待著……

觀周氏閉上雙目,張越新知其認命了,也不客氣,將其下身衣物褪光,露出

黑黑森林、幽幽花道之後,便掏出陰莖對準送了進去。

無奈認命的一聲哀歎之後,雙腿間的男人匍匐前進起來。

全根而入,那婦人只是面色慘變,但未哼出聲來,張越新心下不爽道:「夫

人,怎不做聲了?難道與本府說話辱沒了你麽?」

不但身子被辱,而且還要依他意,周氏恐其大怒,「大人先前有命,民婦不

敢多言。」

「哈哈!夫人錯矣。剛才說的是得罪我的話別說,至於淫聲浪語就隨意。」

說罷握住其腰狠狠的送了幾下,並著眼觀看粗莖將肉孔漲大。

身在人下無奈何,周氏哼了起來:「啊……大人輕些。」小腹也緩緩向上挺

送,那玉根隨著深入幾分,體內的浪水也跟了出來。見弄出水來,張越新大爽,

借著水澤快速的抽了起來,抽得周氏浪聲一下接一下,聲聲斷腸如泣。

抽得多時,已在金氏身上瀉過一回,如今也是疲憊萬分,一聲大叫后便瀉了

個通透,因對方遲早要死,張越新放心的將精液射入其子宮深處。

弄完后抽出濕漉漉的雞巴,望著滿是淫水白精的玉戶,雖有幾分不舍,但收

人錢財替人消災,也只有送她走了。

周氏還不知其意,以爲獻身與他就能逃得性命,「大人,你已弄過,可否還

我個清白?」

張越新聞言不睬,只顧著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後將其手鏈松開。

雙手得以自由,周氏連忙將衣物穿好。穿著完畢後周氏跪在地上,兩眼汪汪

的望著張大人,一副哀怨可人的模樣,令人心猿意馬。

見此張越新捏起周氏下巴擡起,周氏玉面紅潤,眼帶秋水,嬌滴滴的模樣瞧

得張越新心中一歎:「奈何!」放下走人。

望著知府背影,周氏喊道:「大人?」

走到門旁,沖差婆將手一招,其便附耳過來。張越新在其耳邊輕語道:「此

婦刁蠻,你且好生教訓她,定要她招了毒死王員外一事。」聞言后差婆冷冷的望

了一眼周氏。

剛到獄門外,淒厲的慘叫由身後傳來。張越新脫口歎息:「哎!紅顔自古多

薄命,如今惜花人何在。」感歎一番后揚長而去。

在差婆嚴刑拷打下,周氏認命的按了手印,張越新命人堵住其嘴巴,送上囚

車遊街示衆。周氏面無表情,漠然的望著一個個指著她的百姓,如今已是欲哭無

淚,心如枯死。正在她絕望之際,人群中有人喊道:「妹妹!」隨著跑出一中年

人,跟在囚車後面。

周氏聞言回頭一望,那人正是哥哥張中德,自己死前能見到親人,周氏頓時

淚如雨下。

張中德追到囚車前抓住囚木道:「妹妹,我是哥哥,我是中德。」

周氏支吾欲言,無奈嘴裡有布塊,也只有支吾點頭。

見妹如此慘況,張中德心下難受,跟著垂淚,「妹妹你且稍等,哥哥一定救

你。」說完便急急往知府衙門跑去。

張越新正數著金票,見舅舅忽然闖入,神情驚慌,忙問何故。

張中德連忙將菜市遇到將判死罪的妹妹也就是張越新娘親的事一一告知,得

知周氏就是己母時,想起昨天逼姦情景,張越新腦袋轟的炸開了,四肢癱軟的躺

在椅子上,兩眼直冒金花。

不知原由,還以爲外甥擔心其母安危,見其大有孝子之態,心下大慰。

「越新,爾母雖危,但尚有解救法兒,你也不必如此消沈。」

失魂落魄之下張越新無意識地回道:「你不知道我對娘做了什麽。」

「做了什麽?」

隨舅父的疑問,越新恍然醒悟過來,那事是說不得的,於是裝做痛心疾首的

樣子道:「舅父,前日公堂之上,我曾嚴刑拷打過娘!」

聞言中德雖心疼妹妹遭遇,但也安慰養子道:「越新,公堂審案,用刑是難

免的。你又不知。你娘不會怪你。」

雖然中德說得句句在理,可是亂倫之事豈是說原諒就能原諒的,煩悶之下張

越新敷衍幾句,以辦案子爲由出了知府大門,來到市集找了個酒鋪就喝開了。

幾杯烈酒下肚,腦子里就出現這個問題:救還是不救?救,與娘相見后,如

何與其訴說?說娘我錯了?再錯也不能錯得把娘親奸汙了吧。看來身敗名裂的危

險將隨之而來。不救,自己世上唯一的親娘就要人頭落地了。

想起那血淋淋的場面,舉起一杯烈酒灌入喉嚨。

不能讓娘死了,救了再說。如果見了面想其也不會到處張揚在獄中被自己奸

淫過,還有,那時自個根本不知道她是娘親,錯有可原,想到這拿起剩下的酒一

口喝乾。

次日,張越新叫人請來金氏。上堂之時金氏滿面春風,笑吟吟的望著有一夕

之恩的知府大人,完全不知道死到臨頭,還獻著媚笑,「青天大人,找民婦有何

事?」聲音也是嬌滴滴的,肉麻湊趣。

一見金氏,張越新不等其開口,大吼一聲:「來呀!將這刁婦掌嘴!」

金氏見知府大怒,還未明白過來,豺狼般的衙役已上前將其按跪在地,接著

木扳子在嘴巴上一陣兒狠抽,金氏欲言:「大……媽……嗚……」還未說出幾個

字,嘴巴就被打得舌腫嘴裂,說不出話來。

衙役行刑之時忽然面色一變,手捏住金氏下巴一拉,將其下颚卸了下來。

可憐的金氏,算計人來終算己,張越新堵了其嘴后開始宣判其罪:「毒死丈

夫,嫁禍他人!罪大惡極,即日開刀問斬。」

金氏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被送上了斷頭台,隨著劊子手大手一揮,血淋林的人

頭應聲而落,張越新這才噓了口氣。

其母幾天前就已被接回府中,舅父幾次來催自己回家見母,都以洗冤之名拒

絕。如今金氏已死,與娘相見是避免不了的啊,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張越新心

下忐忑不安的回到家中。

噼里啪啦的一通爆炸聲,家中掛滿了紅燈,舅舅也在門外等著自己。接著就

猶如衆星捧月般的將越新擁入府邸。

進堂後面對高堂端坐婦人,越新心兒一顫,面色慘白。

那高坐之人就是周氏,幾日前被釋放出來后,在哥哥口中得知揚州知府就是

失散多年的兒子,聞言大驚失色,心中慘呼:「作孽呀!可怕的母子亂倫之事竟

然發生在自己身上。」對此痛不欲生,花容色變。

張中德見妹妹驚怒到極點的樣子,心下恍然:「進府前還有說有笑的,爲何

現在又這般模樣。」想到此扶住妹妹搖搖欲墜的身軀,「妹妹怎麽了,難道是舊

傷發作了?」

雖皮肉之疼尚在,可怎比得上心頭之疼。被哥哥抱住,周氏心下舒坦少許。

「哥哥、我不礙事的,莫操心。」慘白的臉蛋強擠笑容。

「妹妹身體不適就上床歇息吧。」言罷張中德就扶起妹妹來到床邊,讓其躺

好,並蓋上柔軟的被單。

弄好之後正要走時周氏一把拉住其手,「哥哥莫走、妹妹想和哥哥聊會。」

原本張中德心中就有許多疑問要問,但礙於妹妹身體不適,加上來日方長,

才忍下這許多好奇之心,此時見妹妹主動談起,也就樂得留下。

首先是張中德問起周家被血洗之後她去了何方,周氏也就回憶起那些殘酷的

日子。

那日土匪進村,殺到家中,丈夫爲了保護自己被土匪一刀砍成兩斷,見丈夫

死後慘狀,周氏頓時昏迷過去。待她醒來之時,渾身已無一物,並且玉戶內隱隱

做疼,還有些怪異的東西在內流動,想來必是被土匪奸了。感於丈夫慘死,自己

又疼失貞操,她欲一死了之,拿起身邊的破碗敲碎,割脈自殺。

可謂天不絕她,揚州守衛官王的中知周村被土匪洗劫,率衆而來將一干土匪

全部殺死。並且發現了失血過多的周氏。

身子受辱,本欲以死謝夫的周氏卻被王的中救活過來。

那療傷的日子裡,王的中對其關懷倍至,不僅將其從鬼門關中救回,還使其

欲死之心得以安撫,兩人也就這樣日久生情,終於一發不可收拾。

周氏雖被其明媒正娶,但礙於身子被辱,無顔見兄弟親朋,於是改隨夫姓爲

周,就此跟從王的中做了二房。

當妹妹講述完這些年的際遇,張中德心疼得雙眼落淚,「苦命的妹妹,這些

年真難爲你呢!」

周氏問道:「那次土匪洗劫,越新怎沒事,還有你是如何找到他的?」

聞妹問起外甥,張中德擦了擦眼淚,面帶笑意,「妹妹,可謂是好人終會有

好報,你兒子不僅逃過那劫,如今還官居揚州知府。」想起越新十六歲考狀元,

二十歲做一省大員,張中德就喜形於色。

周氏對此僅是淡然一笑,張中德見了問道:「越新如此出息,怎不見妹妹高

興?」

「哥,我很高興他有此出息。」話雖如此,可面色依舊沒有半點喜悅之意,

張中德想是身心疲憊的原因,也就安頓妹妹早些休息。

哥哥走後周氏輾轉反側,一夜不得安甯。枕頭邊的巾兒都不知道濕成怎樣,

總之是一夜淚不止,丹心哭斷腸。

第二日,媳婦小月、哥哥嫂嫂一齊來看望周氏,一家人其樂濃濃,閑暇中的

溫情暖透周氏的心扉,也就將一切不好的思緒壓下心頭。

今日逆子就在眼前,周氏心忿如焚,但也無從發作。

張越新首先打破沈悶的氣氛:「娘,孩兒不孝,令您在獄中受委屈了。」

獄中!立即讓周氏聯想起那件醜事,面腮一紅。

張中德自然是做和事佬,從下人手裡拿過兩杯酒送到越新手中,「不知者不

罪,快與你娘飲了此酒算是賠罪。」

張越新端過酒來,走到娘面前跪下,雙手遞酒過去,「娘,千錯萬錯是孩兒

的錯,要打要罰都隨您了。此酒是孩兒敬您的。」

眼前的人與前些時候遇見的截然不同,那個淫惡無恥,這個卻是如此純淨孝

順,至此想起哥哥那句話:「不知者不罪。」心下贊同道:「是啊、越新先前不

知自己是其母,才做出這天理不容之事,事後知曉也竭盡所能替自己伸冤,這孩

子不是不孝,而是天意弄人。」面對著真誠跪拜的孩子,心下也寬慰不少,伸出

手接過酒杯,另一手扶起孩子。

「孩子,你舅舅說得對。不知者不罪,如果這罪孽一定要人承擔,就讓爲娘

承擔吧。」語畢周氏端起那杯滿帶辛酸喜悅包容諒解的酒,仰起脖子一飲而干。

母親沒有再追究下去,知道此事也算有了個了結,張越新將酒也一口乾了,

而後站到母親身後,接受衆人的稱譽與恭喜。

芥蒂雖解,但母子見面卻也尴尬,頂多越新問候一聲:娘親今日可好。周氏

回一句好或就鼻音嗯一下就代表了回話。

不管母子倆如何,張中德在揚州小住三月便呆不住了,向外甥和妹妹告辭回

京打理生意。

張氏因怕越新亂來,也借著機會與丈夫一起回京。越新母子倆再三挽留,但

中德夫妻倆去意已絕,見挽留不住,張越新就在天香樓擺酒送別。

席間張氏兄妹傷感話離別,而張越新則依依不捨的望著張氏。

此行就是爲了躲避這小子的糾纏,但今日見其深情款款的樣子,張氏心不由

一軟,起身倒了杯酒給越新,「越新、我與你舅父此去不知何時再能與你見面,

希望你好好做官,不要再胡亂……」言下之意就是要其莫再亂來。越新聞之怎會

不知,心下不但沒有半分感動,反而引起暴戾之心,趁其倒酒機會伸手入裙,直

奔花間。

遭其無禮之後,張氏心下悔之莫及,但卻也無可奈何,誰叫自己以爲越新變

好了,傻乎乎的送上門。又知其習慣,只好搬椅就坐。

想起張氏就要遠離,越新的手指戀戀不舍地深入花間蜜肉之間,不一會工夫

津液就流了滿手,手也往最深處進發,惡作劇般的欣賞著張氏難過的樣子。

可憐的張氏被越新弄得想喊不敢喊、想走走不了,只有咬著牙齒把張俏臉憋

得通紅,那大腿隨著指頭的深入一時張開一時疊起。

雖然時有輕微哼聲忍不住呼出,但張家兄妹聊得起勁,也就沒注意到這荒唐

一幕。

船到了,越新才依依不捨的抽出滿是淫汁的手指,起身相送。一路上扶著行

路蹒跚的張氏。張氏因淫汁流出過多,身體還軟著,丈夫又與其妹前行,自己也

就只好任其扶著。

越新也把握住分離前的每分每秒,一手扶住其嬌弱的身軀,一手托住豐滿的

臀部任意揉捏著。

想到這是在大廳廣衆之下,張氏羞得面紅耳赤,越新卻不以爲然,伏在其耳

邊,「嶽母大人,等我下次回京,定要大幹一番,彌補我這許久的空虛。」

張氏面色更是一紅,正要出言反駁時,已走到船邊,丈夫就在那船頭立著,

也就不再多言,扶著船欄步上樓船。

送別舅父后,母子倆才偕同回家,一路上兩人互相還是沒有話語。

回到府中,想起臨別時那一幕,越新那裡腫脹不已,想找小月尋歡,無奈其

有孕四月余了,行不得房事。

無奈下張越新關住書房大門,腦子里一面幻想著被自己弄過的女人,一面手

淫起來。

小月,年輕美貌,一身肌膚白皙滑膩、那玉戶是緊湊有趣,每次只要稍重一

點,其必然大聲呼疼,配合著她那嬌巧的模樣真是喜煞人也。

張氏,貌美成熟,雖然沒小月皮膚細膩,卻也軟如棉花,雙峰巨大,肉穴松

闊,加上與其偷歡情極時的淫亵表情,還有那不倫之感…想到此握在手中的陰莖

輕微哆嗦一下,身體極其痛快。

其他女人,妓女妩媚妖娆;他人媳婦溫柔順從……等等女人在腦海里出現,

手中套動的陰莖也隨著粗、粗粗、粗粗粗大起來。

啊!高潮終於到了,被手撸得紅腫的雞巴噴了一地的精液。

高潮去后,依稀想起最後出現在腦海中的女人。一刹那間,雪白的軀體忽然

印入腦海,她淫蕩的搖著身體晃著巨乳在眼前搔首弄姿,其妩媚之態勝過前者。

幻境中將其擁入懷中時,她撫摸自己發絲時那盯著自己的眼睛那麽溫柔,猶如十

年前每次玩得一身大汗回到家中護著自己不讓父親責打的她;那溫柔地撫去如雨

般汗珠的女人。

她的樣子漸漸清晰了,赫然就是周氏。她在牢獄中被奸的樣子此時也浮現在

眼前,委婉呻吟,禁忌之歡。轟的一聲,張越新破門而出,當來到庭院中時,天

上的明月已高高掛起。

月高狼鳴夜,彷彿耳邊傳來陣陣狼嘯聲。想起淫亵的場面越新胯下之物高高

聳起,頂起褲子指著明月、指著蒼天!淫亵的眼神望著那燈火依然的閣樓,那裡

有個極親的女人在那等著自己。

周氏恍然不知處境危險,在燈下織著一套男裳。雖然才與孩子相認幾月,話

亦不多,但心中卻有著他的影子。這件衣裳也是特地爲他縫制的,眼見就要完工

了,明日就可以……

哐铛一聲后,微風過體,周氏渾身哆嗦了一下,心下暗思:「六月之天爲何

有此凍人之風。」人也站起來將風吹開的窗戶關上。

當其轉身時,一道身軀堵在眼前。

「呀……」周氏驚叫一聲,連續倒退幾步,慌然望著那突然出現的人。

周氏看清來人,不是外人,正是兒子越新,懸著的心剛松下來,迷惑不解地

道:「越新你深夜來此也不敲門,可嚇壞我了。」

張越新聞之不答,而是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一雙眼睛奇異的閃爍著,泛

濫著淫亵的光芒。感覺到對方眼神不對,周氏頭略一低下,看見自己的穿著,面

色頓時一紅,原來六月炎熱,又在自己居室,所以穿得單薄了些,那透明絲衣下

雪白的雙峰隱隱可見。

「孩子,你先在外面等會,等我穿……」

張越新知其意思,木然的轉過身子,當他注意到燈下那身長裳,神色爲之一

凝,慢慢的走了過去捧起衣裳放在手裡細細撫摸著。好軟的料子,摸在手裡暖在

心間,這不止是件袍子,而且包含著無限母愛在其中。淫亵的思想一瞬間化爲了

一灘死水,發著獸芒的眼睛黯然淡下。

看見越新拿著自己做的衣裳愛不釋手的樣子,周氏心下一甜,忘記了自身暴

露的穿著,溫言問道:「你喜歡麽,不知道合不合你身?」

「喜歡。」張越新細細的撫摩著,忽然面色一變,摸著衣裳的手忽然擡起,

幾滴細小的血珠濺落下來。

雖然越新快速的將手收回,周氏還是將其看在眼中,曾經無語相對多日的母

親壓抑已久的心防隨著兒子的受傷崩潰瓦解,幾步趕到身邊抓起那流血的手指放

到嘴唇里吸吮著,異味的血液滑入喉嚨間,淚水也隨著流淌下來。

晶瑩的淚珠順著面腮流下,慈祥的母愛隨著那輕輕的吸吮動作震撼著越新的

心田。潔白的乳溝也顯現在眼前,高聳的乳峰隨著母親的呼吸起伏落下,兩顆櫻

桃引誘著他的視線。

理智沖擊著倫理,親情不是要遠離,而是要佔有!思緒到這一步后,張越新

的心也平靜下來,莫名其妙的來到這里,也莫名其妙的理解出跨越親情的最高連

接,那就是……常人所不恥的:亂倫!

心裡出現了佔有親情這幾個字后,淫亵糜爛卻閃著聖潔的光環。

而身受幾千年倫理道德壓抑的女人,惘然不知兒子此時的心情,依舊愛憐無

比的含著流血的手指,似惟有她口間的唾液能止住這針刺的疼楚,一廂情願地付

出母愛,卻不知道身前男人的陰莖已經勃起,那失控的眼睛向薄裳內窺測著母親

的雙峰。

感覺到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渾濁,這種呼吸不象正常走路時發出來的,而象一

種動物,就象那種動物發情時……停!發情,周氏表情突然凝固,雙眼緩緩的向

上望去。

絕對獸性之眼,對上母親驚懼的眼神。越新心中沒有倫理與虛僞的同情,嘶

吼證明他不是文弱書生,隨即母親被他扛到肩膀上。大步流星地朝床前走去。

周氏的小腹被結實的胳膊頂得生疼,倒掛著的她正要喊疼時,兒子腹下那頂

起的帳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嗚……」隨著女人的哭鬧,越新將母親抱到床上,

然後壓在她身體上,將其完全抱在懷中,用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去碰觸那顫抖溫馨

的肌體。

「放我出來!」放我下來如今變成了放我出來,越新感覺到母親的掙扎是那

麽用力,比上次在牢獄中要厲害百倍。

按住四肢,肌肉緊貼一起后,母子倆互相對視著。

周氏望著兒子,四肢用力的掙扎,「不要……」面色也漲得通紅,晶瑩的汗

珠也順著鼻尖滴了下來。

見母傷心若此,越新原本要說喜歡你或一些安慰的話語,出口后卻都變成了

「這不是第一次、再來一次也不礙事。」這類淫亵的話語。

此話一出立即引起周氏心中塵封的記憶,母子倆曾亂倫的事實化成了毒蛇在

吞嚼她的心髒,渾身的力量瞬間瓦解,無力的斥罵:「畜生!那次你我不知道彼

此身份,已是罪孽……」

越新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伏在母親身上,以嗅覺和視覺去感觸女人性的特

征。

失去抵抗意識的女人,四肢無力的攤開著。

男人很快就脫掉了那薄薄的遮掩物,然後將自己也以出生時的姿態重現在母

親面前。然後雙手握著飽滿的乳房,下身堅硬如鐵的巨物分開濕潤的肉唇,在其

間來回磨蹭著。

「媽媽我喜歡你。」隨著這句表白,粗大的陰莖插入了緊湊的陰道里,一直

前進,最終在擠壓出大量的淫汁玉液後到達了出生的地方,抵住花心,輕輕的用

那肉穴深處的龜頭磨蹭著。

「嗯」的一聲輕吟,不知道是性的侵入將其思維招回,還是張越新的那句表

白讓已死的心田忽然活絡過來。

晶瑩透徹的眼神看著情慾迷離的男人,那眼神如利劍一樣,分割著張越新的

良心。越新毅然面對著母親,身子一扭,那靜止在女人體內的巨物再次清楚的告

訴肉穴主人它的強大與猙獰。

「你說什麽?」

「喜歡你,媽媽。」重複了這句話后,張越新拔出在其體內的巨物,每一根

青筋上都盤踞著濕漉漉的液體,每寸移出時那暗紅的肉唇都向外翻開著。

女人也瞄見了那裡淫靡的樣子,臉色紅潤,「你就是這樣愛我的麽?」

「嗯。」愛撫雙乳的手忽然一顫,隨即那離體的巨物猛地進入。

「就這樣愛我的。」周氏因這一下猛插,雙眼含著不知是因爲疼還是舒服的

淚花,凝望著將身體壓下的男人。

「嗯。」男人將沈入穴心的巨物緩緩抽出,回答依然是那麽簡單。

性器官緩緩抽離,肉壁被折磨得亂顫亂抖,女人忍不住用雙手抱住男人的臀

部,溫馨的手帶給男人的不僅僅是舒服二字,還有母親的認同。

隨著雙手的合攏,張越新狠狠的將雞巴送入。

致命的一擊讓周氏面色一變,「輕點,這樣我會死的。」那被迫分開的肉孔

周圍冒出晶瑩異味的浪液,濕潤了男人那黑色的森林。

聽著母親的呻吟,張越新的情慾更加濃烈,他擡起臀部,依舊是緩緩抽出。

蓋住屁股的玉手半推半就的按著男人的屁股,「這次不要再那樣了……」

聽著母親的哀求,張越新盯著母親迷離的眼神,但當只剩龜頭在肉孔中的時

候,男人的臉色一變。周氏知道,這固執的孩子這次又將是一下致命的刺殺,隨

即銀牙狠狠的咬住,雙眼閉上,大腿分開,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做好了這一次

準備。

「啊……」的慘呼聲、證明了一切都是徒勞的。

滿是淫汁的肉洞被無情的漲開,有力的小腹拍打在淫靡的肉唇上,帶來的痛

苦一閃即逝,強韌的精神瞬間崩潰。

周氏瘋狂的抱住至親,淫蕩的分開雙腿,豐盈的腰身蛇一樣扭動起來,那根

侵入者被她的肉穴層層包圍,雙手在男人結實的肌膚上撫摩,兩眼放著喜極的神

光。

在母親的配合下張越新也瘋狂了,柔軟的嬌軀被其狠狠的壓在軟床上,狠狠

的將陰莖送了進去,在「啊……我要死了。」等等淫靡的浪叫聲中,一次次送入

出生的地方,那張大床也跟隨著他劇烈的運動而痛苦呻吟起來。

愛液瞬間在兩人交合處冒了出來,隨著巨棒的出入而四處飛射,滿床都是母

子狂歡的證據。

「啊……」張越新又一次到了高潮,小腹抵住女人的身體,精液再次射了進

去,這已經是第四次了。周氏也不再抗拒其在體內射精了。因爲前三次的阻攔都

沒起到作用,精液在自己的抗拒下照樣回到媽媽的子宮裡面,既然裡面有了那麽

多也不在乎這一次了,周氏也就放開雙腿,抱緊兒子的身體,身心完全享受著灼

熱的精液打在子宮上的快感。

天上的明月依然高掛,房中瘋狂的男女依舊在床上翻滾著。

從此以後張越新一有機會就摟著娘親尋歡,無論是家中的任何地方,書房、

野地。兩人的關系維持到小越新滿月後才告一段落。

産后的小月,更添加了幾分成熟妩媚,更重要的是她粘得甚緊,越新也無暇

分身。

如此分離幾個月後,雖然年輕美麗的小月給予他的性愛是那麽完美,但正常

夫妻的性愛總是缺少了些什麽,爲了那偷情與不倫的滿足,一次趁小月熟睡的機

會,越新偷偷的爬上了母親的床。

暗地裡周氏被人聳入后,驚問何人。

已黃龍直搗的越新低聲回道:「娘、是我。」認出來人是這幾月來日思夜想

的男人,那還干澀的陰戶頓時冒出浪液。

黑暗中男人譏笑起來:「娘好浪哦。」隨著便是唧咕的大抽之聲。

女人也不甘落後,搖著豐腰,「還不是你這小畜生害的。」隨后二人大笑,

肉搏之聲也隨之響起。

這樣的日子也沒維持多久,終於一日小月半夜發現丈夫起身,好奇之下跟隨

其後,來到婆婆的房前,見丈夫拉開房門左顧右盼后悄然入內。

「那不是婆婆住的地方麽?相公這麽晚去干什麽?」疑惑之下跟著上樓,剛

到門前,男女歡愛的淫靡之聲由內傳出,聽得小月面色绯紅。小手兒沾著唾液將

窗戶紙捅破,隨著燈光,不堪入目的情景映入眼中。

只見相公坐在椅子上,婆婆光著屁股坐在相公身上,股間那裡明顯一根粗大

的陰莖翻弄著那淫靡肉唇,隨著棍子的進出透亮的淫汁滴在相公的腿上。

瞧到這里小月無名火起,沖進去怒斥這對無恥的母子。

周氏怕羞的從兒子身上站起,一路小跑到床上拉起被子將身體蓋住,卻不知

道她這一路奔跑下,滴了一路的淫汁。

見小月撞破好事,張越新絲毫不驚,上前按住怒氣沖沖的妻子,也將其剝得

一絲不掛,然後將滿是母親淫汁的雞巴送入夫人粉嫩的肉穴中狠插起來。

小月兒一邊怒罵著丈夫無恥,一面迎合著強壯的陰莖,久而久之身心皆被那

根巨物征服,玉戶間津液汩汩直流,浪聲大起,高潮之後便癱軟過去。

越新見狀,將其抱到床上。見丈夫那物還是硬的,小月自知身體不行,連連

求饒。

張越新笑道:「我這還硬著,如不泄出必定會憋死我的,若要發泄又恐傷了

愛妻。」話雖如此可那雙眼睛卻盯著躲藏在被窩中的母親。

知道丈夫的意思,小月無奈回道:「相公,奴家不行了,要是憋不住就請婆

婆幫忙吧。」

雖然久偷之,但經媳婦說起,周氏老臉頓時紅透,越新見了喜愛萬分,自是

上床將母按住,提起玉臀,使出那物大肆抽弄起來。

母子干罷多時,小月身體恢複少許,淫心也起。畢竟母子相淫是世俗不能容

忍的,周氏自覺低人一等,也就放開兒子,將位置讓給媳婦。

小月也不客氣,待丈夫躺下后,扶起朝天巨物,分開玉臀湊了下去。

如此一來三人也就淫樂在一起了。

兩年過去后,二女各有了身孕。忽聞舅舅出門做生意被人謀害,留下舅媽一

人。越新見有機可趁,於是回京將孤處一地的張氏接到揚州。

先前便已有染,此次回揚州途中,二人在馬車里、樓船上玩盡了許多花樣,

一直到揚州府邸時,張氏的肉穴中還有未凝固的精液,直灑了一裙。

先前張氏還躲著掩著,后來經不住越新亂來,最後母、子、妻、嶽母四人共

睡一張大床,那根巨物夜間一時也不得安甯,不在母親穴中出入就在嶽母身上大

顯神威。

就此一家至親其樂濃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