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上的女校生

巴士上的女校生…

當當當……”一陣鐘聲結束了一日的課堂。

一群群青春活潑的女校生慢慢的從校園門口湧出來,有的跑步、有的慢行而同時閑談,笑聲此起彼落。在校門對面的欄桿處,有兩個十五歲男孩身穿著不同的校服,手中拿著花朵而向人群極目搜索心中的小女神──小校花美宜。 人潮大約走了一半,那小女神還沒有出現。突然人群中有人舉起書本把臉遮起來,同時很快的住遠處跑去,那男孩還來不及弄清這人的面貌,就見她的背影跑遠了。當這人跑了之後,他又默默的拿著用節省零用錢所賣的花,等著待小女神的出現,誰知小女神已剛跑走了。差不多每天都會有男孩來等美宜,所以她早習慣了以急速的奔跑來避他們的視線,由於她還是個小女孩,加上自己與及同學也未有戀愛的經驗,所以對男孩還很害羞。他其實是班內最年輕的,但偏偏長得比較成熟、豐滿,這不只令同學妒忌,還引來一大群男校生的追求,令他十分煩厭。

在斜路上,美宜沿著樹陰一直跑。剛發育的美宜並沒有配帶胸圍,那二個剛發育得飽滿的小山丘,就隨著腳步在衣內赤裸蕩漾著,那二顆粉紅的小乳頭亦約隱約現在白色的校裙下凸了出來。當她跑到巴士站就停在人龍的後面,可能是腳步聲響太大,引得其他候車人都回頭望向她,頓時有點尷尬,兩頰飛紅起來。停下來時身上流出的點點汗珠弄濕了校服,令整條白裙貼起身來,美宜的美妙曲線就玲瓏浮凸的現出來,兩顆處女粉紅小乳頭亦清晰可從外邊見到。由於美宜的天使面孔加魔鬼身材,候車的男仕都看得心猿意馬,下體的褲襠都給硬起的陽具拱起了一塊。

放學的人潮散了不久後,往她住處的巴士已來到車站前,“嘰”一聲停下來。這時巴士已差不多滿座了。 由於是煩忙時間的長程車,班數少而半途落客也不多,所以美宜每天都慣了做“沙丁魚”。當美宜迫進車廂,有陣陣濃烈的汗味和混濁的香水味彌漫在空氣中,她在慢慢的迫進車廂時,恍惚有很多男人手在借意摸她的胸部,最後她被迫到中央位置時才停下來。而在那位置,美宜並不能伸手抓到車廂扶手,她唯有就給人夾人的站著。她多希望半途有人下車,但最後也沒有發生。

她就在所站的位置將書包放在車廂地板上,同時預備做好保護要害的姿勢。當車開行時,她用肩輕輕倚著其他乘客,並想將兩手提起護胸。突然有人從後迫過來,她的手還未提起就給壓倒在一位別學校的男孩子胸口,兩顆乳頭及下體就面貼面的黏在一起。那男孩年約十四五歲,剛好與她的年齡大約差不多,他感到情況很尷尬,想避卻是沒有地方可移動,只得保持現狀站著。在車走動時,兩個身體就只隔著兩塊布摩擦起來,生理上的自然反應令男生的陽具硬起來,在褲襠內突出,頂著美宜的小腹來回摩擦,而美宜一雙乳頭亦變硬得摩擦著男生的胸口。漸漸兩個臉上都添了一片紅霞,呼吸都有的急促起來。

由於美宜初次接觸男人的身體,生理上產生了一種莫明慾念和一種好奇心,為逃避這種慾念,美宜假裝的左盼右望,這時車外的風景正在窗外飛快流後。時間一久,美宜慢慢的感到那條火熱雞巴竟自動的在她小腹上抖動,當車走下波時那條陽具更像插在自己的身上似的。那陣欲意變得越來越大,美宜陰戶初次的流下愛液來,她感到很羞愧,希望不會給任何人知道,而兩腿卻在互相摩擦來抵消陰戶的空虛感覺。當車到了中途站,情況並未改變,而她的陰戶好像越來越濕,整個人也好像發起熱來。

這時候美宜覺得像有一支手在摸他的臀部,她很害怕,但又不敢叫出來。想到如果怒目以視色魔可能會把他趕走,她就立即回頭看,可惜角度所限,始於也不能看清是誰人。那支手在她的臀部慢慢的向下遊走著,漸漸那處有一陣快感傳到美宜腦海。跟著那支手隔著美宜白色校裙由上移下,停在她的私處,伸出手指輕輕的觸摸著陰戶外邊,一度電流的感覺即時傳到美宜腦海,快感令她不禁在車廂內低聲呻吟起來。幸好巴士的馬達聲浪很大,掩蓋了她的呻吟聲。

被美宜阻擋視線的男孩,只看見美宜的呻吟和挑逗,他很想吻著她那肌渴的櫻唇,但卻欠了膽量。那支手不斷的擠手指迫美宜的私處,陰戶內不停的流出愛液,弄濕了一大片校裙。美玲的臉上紅霞越來越濃,快感催促下的呻吟就像滿座的巴士不停站的飛馳。汗水不停的從美宜身上流出,半濕透的校裙就好像變得半透明的三點式泳衣,那嬌嫩的肉體就全約隱約現的顯視於眾人目前。那支手已經感到她的陰戶很濕,於是開始進迫,把裙子拉起,直接觸摸她那濕透的內褲。那手伸出手指在陰溝處的內褲橡根處游動了一會,待她沒有作反抗時,兩支手指就從那處伸入她的陰溝內,直接的搓摸那濕潤的陰戶和搓玩那敏感的陰蒂。

宜只覺全身一陣酥軟和想坐下來的感覺,幸好前後也給人夾著,不致於出洋相。當美宜的陰蒂被搓玩時,她亦即時很緊張的擁抱面前的男孩,那男孩再按禁不住,就向她的櫻唇吻下去,兩片舌頭隨即在口中攪動起來。旁人看起來,他們就像對熱戀的情侶,都不好意思的轉頭望向其他地方。

那神秘人開始把中指插入美宜的肉縫里抽送,一種仿如做愛的快感令她感到有點吃不消。漸漸的,男孩的吻由櫻唇移到粉頸,雙手亦在衣服上摸索,當找到入口,就摸進了校服和內衣內,兩手恣意的在一雙乳頭上撫摸著。前後不斷的快感使美宜呻吟著,旁人當然看不見她頸部以下發生的事,只認為這女孩的粉頸十分敏感呢!男孩更猛烈的把自己的火棒在美宜小腹摩擦。

有幾次男孩的手想移下時都給美宜禁止,因為她怕那男孩發現在正被人非禮。當男孩在上邊打得火熱時,美直的內褲已被退至膝部,美宜暗叫不要,並把大腿夾起來。那種神秘人即用自己的火棒隔著褲摩擦美宜的臂部中間,一陣陣的快感令她產生了對火棒的慾念,陰戶燮得很痕癢和空虛。漸漸的,美宜兩腿鬆了下來,那人把自己的褲鏈拉下,就將火棒伸入她兩腿之間,來往地抽送,美宜的陰戶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刺激,產生了第一次的高潮,高潮中愛液的流下沾濕了那粗大的陽具。抽送久了,美宜的臀部很自然上翹,而雙腿亦微微分開而立,預備給陽具插入自己的陰戶止癢。這時,有一把很低沉的聲音在耳邊問美宜:

“你想我弄你,就求我吧!”那把男聲是很有磁性的。

美宜此刻實在慾火焚身,顧不得一切,管不得那男人是小孩子或乞丐或是自己的老師,即從喉嚨發音回答:“插我吧,把你的陽具插入我的陰戶好嗎?”

“呀呀……”美宜不禁低聲淫叫起來:“我還是個處女,請快乾我吧!”

“好吧,是你求我的。”那人就用龜頭在陰戶外摩擦了一會,跟著從低角度將陽具往上翹,再一頂。

美宜的處女陰戶是非常的窄,起初只得龜頭進入陰道,慢慢的整條陰莖在美宜的淫水潤滑下滑進了陰戶,直達花蕊,雖然有一些痛楚,但快感、高潮給她更大的刺激。陰戶緊緊的包著陽具,美宜感到不斷的高潮。當美宜想到自己在巴士內和一個陌生的男仕公然做愛就感到羞恥,但一陣陣的快感卻令她失去理智,在車廂中不顧他人地低聲呻吟著:

“呀呀呀……”

“插深些……呀呀呀呀!”美宜的喉嚨在低聲叫著。

由於車廂太窄,那陽具的抽動很困難,美宜為了得到更多的高潮,利用自己的腳掌把身體撐高和坐下,令那火辣的陽具可以在陰道壁內抽動摩擦起來。

“呀呀!呀呀!”美宜的喉嚨發出一陣陣的淫叫。

那剛成熟的身體被高潮不斷的沖擊著,令美宜失去了理智,那男人配合著美宜的動作,將身體不斷的微蹲然後上插,在她陰戶中抽送著。

兩人的精水摩擦得“吱吱”聲向起來。

每逢巴士在交通燈處停下時,他們都停下抽送,休息一會﹔隨著車速的加快,那男人的抽送也加快﹔當車轉彎時,那陽具摩擦得美宜的陰道左右肉壁有無上的快感和高潮。在車廂中大約抽送了二十多分鐘,美宜已感到全身酥軟無力了。當巴士差不多到總站時,美宜又達到另一個高潮的同時,那陽具在美宜陰戶內猛力的痙孿了數下,接著是一陣強烈的抖顫,美宜感得有一股熱流在那男孩的褲襠內射出,一股熱辣辣的精液射到她的子宮。

汗水早已弄到美宜的校裙濕透,半透明的衣服貼在她身上差不多等於透視裝,那嬌嫩的肉體暴露,就像她赤裸裸的站在舞台上作裸舞和真人表演。

這時,從不知何處有五、六雙手伸過來,那些手在美宜背脊和臀部恣意的撫摸,美宜很尷尬的享受他們所給予的快感。當車到站時,那些手像突然的消失去。那軟了的雞巴慢慢的抽出美宜的陰戶,那神秘人還將他的內褲穿上及整理好下身的校服。這時美宜才如夢初醒的擺脫面前的男孩,雖然始終都是兩人貼著身,但經美宜的輕微反抗,那男孩即收回熱吻和抽出雙手。車廂內的人群慢慢散去,到美宜可以轉身時,她已不能辨認誰是剛才和她做愛的色魔。

這時剛才面前的男孩問道:“我們可否再見面?”

“不,我不歡喜你!”美宜紅著臉的跑了下車。

作者太利害了吧
好想繼續看下去
好文
好棒
前後夾攻
加上公車上的刺激
大大的分享我收下了,期待更多這樣的內容

大大辛苦分享一定會多加支持的

感謝大大的分享,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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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助洗衣店淫娃被幹到腳軟

目前我還是新人,希望你們可以幫幫忙給我按個心心﹒﹒﹒﹒﹒ 讓我可以順利成為正式會員 謝謝

搬來台北四年多囉還是只能租屋而居前幾個月又剛搬了新住處就在公司附近蛇麼都有就是沒洗衣機幸好樓下就有自助洗衣店因為常加班的關係所以我去洗衣店通常是晚上10~11點恰恰是工讀生美眉–(小伊)來打掃的時間

小伊–那可是極品皓皙如羊脂白玉的肌膚晶瑩透亮的水眸潤澤飽滿鮮豔欲滴的紅唇柔軟豐腴波波抖動的豪乳筆直春筍的玉腿而且個性活潑的小伊總是面帶笑容讓人如沐春風每次見面她總會和我聊天每每我站在她身邊以我178CM的身高輕而易舉就可以看進小伊總是不上扣的微敞領口…靠…雪乳總是跟著她移動而QQ抖動連胸罩的蕾絲都看得一清二楚!

雖然我不算情場老手可總換過幾個女友所以跟小伊認識一段時間後我從她每次看我都嬌而帶媚的眼神確定–她對我有些些意思!

今天為了趕明天新品會議回到家都晚上11點了心裡正惋惜少一次觀看美眉的機會想不到當我走進洗衣店時未關的儲藏室的門告訴我小伊還在!我走進儲藏室直覺反應順手將門鎖上第一次進來的我發現裡頭是L型的而此刻轉過彎的另一頭傳來流水聲這當然是小伊造成的囉!

我信步走向小伊一轉彎靠美景啊!噴血啊!小伊竟然把我老早就想扒光的制服脫掉正用毛巾擦拭身體–赤艷火紅的胸罩把小伊玉膚襯托得更加嫩白尤其她那雙豪乳根本要把包裹的蕾絲撐破似的前扣式的扣懷好像隨時都會逬開!再往下看….耶…同色系的丁字褲細細窄窄的一條布條當然遮蓋不了小伊的秘密花園黑捲的的陰毛竄出幾根…

頓時我感覺到我所有的血液都往下體集合!

我的腳自動自發走到小伊跟前我的手自作主張抱住小伊柔軟的軀體–

小伊抬頭看著我嬌嗔笑罵:[勳哥…你怎麼自己跑進來…怎麼抱著人家啦!]

[我想妳啊!]說著我的手已經在她滑嫩的背部遊走

[別這樣啦..]小伊作勢掙扎了一下可是她那幾乎沒有的力道只是把我的慾火燒得更旺

我低頭親吻她的耳朵…纖頸…鎖骨…然後把礙眼的胸罩脫掉登時渾圓飽滿的乳球彈出來呼吸新鮮空氣上頭的小荳子是美麗的櫻桃

我一手掘握她的豪乳讓小紅豆明顯凸起爾後低頭含住用舌頭挑逗另一手輕輕撥開丁字褲底部玩弄小伊兩片肥厚的陰唇當小伊開始動情時我吻住她潤澤的雙唇兩人舌頭交纏我聞到小伊身上調情的薔薇香耳邊聽到她細細的呻吟–

接著我乾脆把小伊放在一旁的工作台上然後把她的丁字褲脫掉後掰開成八字型喔!捲黑的陰毛中間是淡淡的玫瑰色我埋頭吸吮剛才被我愛撫而滲出的淫水結果引來小伊情不自禁的銀叫:[勳哥…你怎麼親人家那裡啦…嗚….嗚…不行啦…好癢喔!]

[什麼癢啊?]

[人家的小穴嘛….啊….受不了了啦…勳哥…受不了了啦!…嗚…人家想要啦…]

[什麼是小穴啦?要什麼啦?]我故意裝蒜同時還邊親邊把手指插進她陰穴裡抽送

[勳哥…你別折磨我了…喔…喔…真的受不了了!…快給人家啦…]小伊扭動著嬌驅

[說啊…要什麼啊…說了我就給妳!]我故意逼著小伊突破理智臨界點

[好哥哥…喔….啊….好啦…快把你的纜鳥差勁人家的雞叭裡啦…啊…受不了了啊…]

看到小伊粉嫩的肌膚因為情慾而泛著粉紅的騷樣讓我的慾火更加熾熱我一手抓住她一邊的玉腿然後將屌沾點她的淫水在她屄口摩蹭惹得小伊討饒四的呻吟:[好哥哥…啊…啊…你別折磨我了…快把攬鳥插進來啦…喔…我好癢喔…快啦!]

[那麼想要我肏妳喔?騷貨…]我故意在小伊耳邊說更淫穢的刺眼刺激她

[勳哥…恩…恩…來啦…我就是要你幹我啦…來嘛…快插進我的雞叭啦…]邊說小伊竟然還主動伸手抓住我的屌要往她的屄插!

我看她撐不住的樣子於是將她的玉腿掛在我肩膀對準屄口很很捅進去然後猛烈抽送

[喔…喔…好哥哥…你的纜鳥幹得我好舒服喔…喔…就是那裡…喔…舒服死了…]

[原來妳這麼騷喔..小伊賤貨…妳常被男人肏喔…]

[讓男人攬鳥幹很舒服啊…喔…勳哥…你再粗魯一點…喔…不行了…我要到了]

小伊突然用力抓住我的手臂身體往上弓我知道她要高潮了所以更猛烈捅她…果然沒幾下就感到她肉璧緊縮把我的屌吸住一股熱流灑在我屌上

她出來了我還沒有啊!

於是我把小伊拖下桌子讓她站著上半身彎腰用手撐在桌面

我掐住她渾圓俏臀的兩側然後狂野地插進她屄裡毫不憐香惜玉的狂肏

[喔…騷貨…妳的屄好緊好熱夾得我好爽啊…肏死妳..]我一下又一下捅著小伊的屄

[喔…喔…啊…勳哥…我被妳幹得好舒服喔…我的雞叭…又來了..又來了…啊…]

我肏得小伊一直高潮…感覺她都腳軟了…於是我雙手攥緊她的豪乳讓她身子往我身上貼..

[肏死妳…賤雞叭…騷貨…賤貨…賤雞叭…肏得妳爽不爽啊?]

[舒服死了.啊…爽死了…勳哥…啊…把我雞叭幹爛…我愛死你的纜鳥啦…幹死我..阿…]

小伊的淫叫加速我的抽送…終於射進她賤屄裡…

一會兒我抱著小伊坐在工作台上

[騷貨…今天肏得妳爽嗎?]

[勳哥…]小伊裝羞躲進我懷裡..

[別裝了啦..剛才被肏時不是爽得很..騷的很..明明就淫蕩還裝..]

[好嘛…人家承認雞叭被妳幹得爽死了..]小伊竟然抓住我的屌承認!

[承認就好..以後我來洗衣服就順便肏妳的騷屄]我順手又捏住小伊的豪乳

肏得這個又美又騷的極品是來台北多年最大的收穫!

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初夏的清晨,田小蕙用力的踏著單車,風風火火的向學校騎去。田小蕙是XX市一中高一三班的學生,今天是期末考試的第一天,可不敢遲到了。

這時正值上班的高峰,街上的人很多。人們大都行色匆匆,原本寬闊的街道早已被人潮車河湧堵的嚴嚴實實。眼見得離考試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田小蕙就象是在校運會上800米決賽的最後50米時那樣最後沖刺著,額頭已經冒汗了
,秀氣的小臉憋的通紅,早就把臨出門時媽媽讓她騎慢些的叮囑忘的一干二淨了
.前面就是學府路了,馬上就可以看到校門了,田小蕙更是使足了力氣,恨不能長個翅膀一下飛進考場里。這時,突然從人行道上拐下來了一個人,田小蕙還沒看清這人是男是女,就已經來到此人面前。盡管田小蕙拚命的握死了刹車,可還是結實實的撞在這人身上。

只聽得"
哎呦!"
一聲慘叫,那人摔倒在地,面部劇烈的扭曲著,抱著一條腿痛苦的呻吟不止。田小蕙也險些跌倒,雖然自己安然無恙,但驚的花容失色是難免的。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不知所措,有些發傻的望著眼前這位不幸的一頭黃毛的年輕小夥子,半天也沒回過神來。

"
……啊……疼死我了!你是怎麽騎車的,想撞死人呀,我的腿……肯定是斷了!"
黃毛疼得呲牙咧嘴,情緒非常的激動,博得了周圍幾個看熱鬧人的同情,紛紛指責肇事的田小蕙。

"
我——我,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平素伶俐活波的田小蕙此刻變得結結巴巴,方寸大亂,眼下的局面讓她一個16歲的女孩實在無法應對,又想到考試也可能因此被耽誤,她的心裡更加的亂了。

"
你是那個學校的,叫什麽名字,你要跟我要去醫院,不把我的腿治好,你別想溜。"
"
嗚——嗚,求求你,我今天要考試——"
,田小蕙急的哭了。

"
考試也不行!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時間在飛快的過去,周圍的人越聚越多。田小蕙有如熱鍋里的螞蟻,一點主意也沒有。這時,從人群里擠進來一個有些禿頂的中年男人,一身名牌西裝,顯得很有派頭。

"
小夥子,你別難爲這小姑娘了,讓她去考試吧。"
田小蕙感激的望著這位不知名的好心人,心想世上還是好人多呀!

這下黃毛可不幹了,他兩眼瞪的幾乎要射出來,惡聲說道:"
不行,你算哪個林子的鳥,多管閑事,她跑了,我的腿怎麽辦。"
中年男人沒有理會氣急敗壞的黃毛,轉身對著田小蕙說道:"
小姑娘,你看這樣行嗎,我和他去醫院,你把你的學生證和電話交給我,回頭我們再聯絡,好嗎?"
聞聽此言,田小蕙幾乎沒有思考,就把學生證和家裡的電話交給了這個不知名的中年男人。旁邊看熱鬧的人也都認爲這個辦法好,黃毛沒有辦法,只好悻悻的同意了。

中年男人又從懷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田小蕙,表明自己的身份。田小蕙看也沒看就揣進兜里,說了聲"
謝謝叔叔"
,便心急火燎的沖出人群,騎上自行車,向著學校的方向拚命的蹬去。

…………

入夜,在梅園小區十五號樓4單元501房間的廚房裡,女主人謝敏眉頭緊蹙,一邊想著心事,一邊不緊不慢的收拾著殘羹剩飯。今天是女兒田小蕙期末考試的第一天,爲了犒勞女兒,她做了一桌子拿手的飯菜。

現在家家都是一個孩子,當然都宛如掌上珍珠一般。這不,盡管是女兒去考試,謝敏卻比女兒還要緊張,今天雖然一天都在上班,但人卻像走了魂似的,心思全都飛到了女兒身上。

剛才吃飯的時候,謝敏發現平日里活潑愛笑的女兒的情緒有點低落,也沒有胃口,她很是擔心,心想是不是女兒考試發揮的不理想。隨口問了一句,女兒卻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謝敏也沒敢深問,生怕給寶貝女兒增加壓力。其實現在這些孩子也不容易,父母的期望,升學的壓力,都讓他們也苦不堪言,不堪重負。

已經步入中年的謝敏是一家百貨公司化妝品櫃台的售貨員,丈夫田宇在一家國營工廠當司機,經常出差。兩口子都沒有多高的文化,所以都把希望放在了女兒身上,指望她能靠考上大學,甚至能夠出國鍍金,完成他們已經無法實現的夢想。

經過女兒的房間時,謝敏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門走了進去。田小蕙正對著書本發呆,猛然看到媽媽進來了,忙站了起來,問道:"
媽,有事嗎?"
"
沒事,小蕙,明天還要考試,你早些睡吧。"
"
嗯……"
田小蕙很想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告訴媽媽,可是話到嘴邊卻又縮了回去。媽媽已經夠累了,田小蕙實在不想讓她太爲自己操心了。

回到臥室,謝敏疲憊的坐在床上,站了一天的櫃台,回家還有一大堆家務等著她,現在終於可以一個人靜一會了。丈夫前天又出差了,這一去又是多半個月
,她又要獨守空床了。

不過謝敏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日子。記得剛結婚的時候,哪怕是僅僅幾天的分離,都會讓她難以忍受。而現在就算是丈夫出去一、兩個月,也不會令她燃起小別勝新婚般的激情。

謝敏現在的確對夫妻間單調的房事越來越冷淡了,尤其是女兒上了中學以後。

丈夫田宇雖然頗有些不滿,但憨厚老實的他卻拿美貌任性的妻子無何奈何,只好認命了。

雖然感到很累,但謝敏還不想這麽早就睡覺。她靜靜的坐著,連電視也沒開
,害怕影響女兒休息。但她的腦子里還是亂嗡嗡的,滿腹的心事。

當然一方面是因爲女兒反常的表現,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困擾了她很多天的大煩惱。

她心裡鬥爭了半天,最後還是從床底下的一個落滿灰塵的鞋盒子裡面的墊子下面把這個大煩惱取了出來。這是兩張建行的存摺,一張是五十萬,一張是三十萬。兩個星期前,她買的一張福利彩票竟中了大獎——一百萬,除過交稅,還剩下了八十萬。

整整八十萬啊!謝敏就是做夢也不敢想過一下擁有這麽多錢,一連幾天謝敏都像是生活在美夢中。不過很快謝敏就陷入了無盡的煩惱之中。

首先面臨的就是安全的問題。現在社會這麽亂,如果被壞人知道了,那可就麻煩大了。現在謝敏最後悔的就是自己無意中把獲獎的事告訴了妹妹謝婷,如果她再不小心傳了出去……

其次就是怎樣來用這筆錢。妹妹幾天前已經向她開口借錢了,說是想開一家美容院。謝敏沒有立刻答應,搪塞說考慮一下。雖說八十萬是一筆大數目,但是現在物價這麽高,隨便買套房子就要三、四十萬。謝敏一直想把現在居住的兩室一廳換成一套大房子。再加上女兒眼看著就要上大學了,將來肯定需要很多錢。

還有萬一有個重病意外的,手頭里多些積蓄還是好的。

謝敏小心翼翼把存摺拿在手上反複的看著,這已經成了這些天的習慣了。雖然這兩張小紙片讓她無比的煩惱,但當每次看著它,激動和興奮也總是難免的,謝敏似乎從這薄薄的紙片憧憬到了以後美好的日子。

二、

期末考試總算結束,又一個漫長的暑假開始了。

田小蕙的心情非常的好,因爲她又考了全班的第一名,媽媽雖然故作嚴肅的告誡她不要驕傲,但自己臉上洋溢的喜悅是難以掩飾的。

發生在考試第一天的意外車禍已經漸漸的在田小蕙的記憶里淡漠了。

起初的兩天,田小蕙一直處於忐忑不安之中,等待著那個中年男人的電話。

可是一個星期過去了,仍然沒有消息。

田小蕙以爲這件事可能已經過去了,或者那個黃毛根本就是小題大做。不過田小蕙還是非常的感謝那位中年男人,要不是他挺身而出,自己可就遭殃了。

取出那張精緻的名片,田小蕙又看到了那個中年男人的名字——韓元,挺有意思的。他還真不簡單,竟是新大陸影視公司的導演,就是那個出品了《XX格格》的公司,田小蕙最愛看了,天生麗質、能歌善舞的她一直夢想著有一天自己也能成爲一個電影明星。

在這張名片的最下面還有一個手機的號碼,但田小蕙一連幾天也不敢打這個電話,雖然她很想要回自己的學生證。因爲媽媽一直在教育她不要和陌生的人打交道,現在社會很複雜,一不小心就會被壞人給騙了。

今天的天氣不錯,田小蕙卻只能呆在家裡,媽媽中午臨上班前叮囑她沒事別往外跑,把防盜門從裡面鎖好,如果有人來了,先從房門上的貓眼裡看看是誰,不認識就不要開門,還有……

田小蕙是個乖女兒,不敢和媽媽頂嘴,但說心裡話,她真的很煩媽媽這愛唠叨的習慣,覺得媽媽是不是提前得了更年期綜合症。

送走了媽媽,田小蕙看了一會電視,但沒有發現什麽好看的,索性關掉了。

又給幾個要好的女同學打了幾個電話,結果發現她們的境遇比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田小蕙很是無聊,只好回到自己房間,捧起一本小說看了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從客廳里傳來急促的電話鈴聲。她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拿起話筒。

"
喂!你是田小蕙嗎?"
,電話的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男人的聲音。

"
我是,請問你是……"
"
小蕙,難道你忘記了,前幾天你在路上撞倒一個小夥子,我……"
"
你是韓元,哦,對不起,田叔叔,是你嗎,我還沒有謝您呢!

"
田小蕙這才回憶起來,原來是那位好心的叔叔,心裡不禁激動的怦怦直跳。

"
小蕙,那件事已經沒事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我這幾天太忙,所以沒和你聯系,今天主要是想把學生證還給你。"
"
太謝謝你了,韓叔叔,那怎麽能見到你呢?"
"
不如你到我家吧。"
"
可是媽媽不讓我出門,讓我在家呆著。"
"
那隻好我去你家了。"
"
來我家呀……"
田小蕙突然想起媽媽的叮囑,覺得不太合適,這個韓叔叔雖然幫過自己,但總歸是個陌生人,媽媽知道了會生氣的。

"
小蕙,是不是不太方便,除了給你還學生證,我今天還很想和你聊聊,因爲我現在正在拍一部電視劇,女主角還沒有確定,那天看到你以後,覺得你非常合適,所以很想和你面談一次。"
"
拍電視!我能行嗎,韓叔叔,我還是學生呢。

"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這個從天而降的好消息還是打動了田小蕙的芳心,她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連說話也因爲激動而帶著明顯的顫音。

"
有什麽不行,小蕙,我做了十幾年導演,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是不會看錯人的。"
田小蕙沈默了片刻,終於做出了決定。

"
那好吧,韓叔叔,我在家等你……"
……………

半個小時後,門鈴響了,正焦急等候的田小蕙忙跑過去,透過貓眼看到了西裝筆挺,風度翩翩的韓叔叔站在門外,便取出鑰匙打開防盜門。

"
小蕙,家裡就你一個人,是不是很悶呀。"
"
還行啦,韓叔叔,您請坐,請喝茶。"
田小蕙顯得非常激動,有些手忙腳亂,小臉漲的紅撲撲的,更顯得嬌羞可人
.爲了迎接這位大導演,她剛才特地換了一身新買的白色連衣裙。

韓元倒一點也不客氣,翹著二郎腿,大模大樣的坐在大沙發的正中,一幅大導演的派頭。田小蕙只得搬了個小凳坐在旁邊,雙手緊握,芳心紛亂,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
小蕙,坐那麽遠,我們怎麽溝通呢,來,坐過來吧。"
田小蕙猶豫了一下,還是紅著臉走過去,緊挨著沙發的一角坐了下來。韓元也無意的把身體向田小蕙挪近了些,兩個人幾乎快碰到一起了。

這讓田小蕙很不適應,卻又不好意思再坐回去。這時韓元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不住的看著表,不著邊際的問了幾個問題。

田小蕙有些納悶,但一心做著明星夢的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回答著,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這時大約是下午三點半,韓元外表看似平靜,但內心裡卻似翻江倒海,望著身旁清純無瑕的小蕙,亭亭玉立,就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水蓮。直看得他心猿意馬,把自己今天的主要目的都快要忘記了。

終於,韓元打定了主意。

"
小蕙,要當一名好的演員很不容易,好的外形是必須的,但更重要的是謙虛好學,無條件的服從導演的安排……"
韓元滔滔不絕的說著,還不時的做出極富感染力的手勢。而田小蕙則是一臉的崇拜狀,全神貫注的睜著大眼睛,生怕漏掉一個字。不過她卻沒留意到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
這樣吧,小蕙,現在你先來親身體驗一下,讓我看看你對角色的悟性怎麽樣。比如現在前面就是攝像機,我們來演藝一對戀人親熱的場面,來吧……,從這一刻起你就是女主角。"
聞聽此言,田小蕙羞得倏地紅透了耳根。長這麽大,別說親嘴摟抱了,就是和男生拉拉手也從沒敢嘗試過。這倒不是她從來都沒有幻想過,十六歲的花季年華,正是情窦初開的時節。

整天在街上,從電視里,看著那對對的紅男綠女,如膠似漆,浪漫柔情,田小蕙那懵懵懂懂的少女心田裡,充滿了好奇和興奮。但是由於家教甚嚴,謝敏更把早戀視做洪水猛獸一般,田小蕙因此也從未敢越雷池半步,把一門心思都放在學習上了。

"
小蕙,別不好意思,記住,做一名好的演員一定要學會面對挑戰,勇於突破自己。"
韓元乘勢握住了田小蕙的纖細小手,一點也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田小蕙身體猛地一震,這才發覺自己已經快要貼在韓元身上了。

"
不要,別這樣。"
田小蕙聲若蚊鳴,芳心亂跳,輕輕的抽出手,身體本能的挪後了些。

她本想起身坐到別處,但又怕惹得韓叔叔不高興,所以才沒敢。

"
這怎麽能行呢,小蕙,這些對於一個演員來講是最基本的要求,有時候爲了劇情的需要,還要大膽裸露身體呢。小蕙,你不是想成爲一名演員嗎,怎麽能遇到這麽一頂點困難就退縮呢。"
"
韓叔叔,我……"
望著韓叔叔臉上明顯露出的失望之情,田小蕙心中愈發慌了。雖說是在考驗她的演技,但要她立即和一個剛沒認識多久,年紀差不多和自己的父親相當的人親熱,她心裡一時實在難以接受。

這邊韓元有些等不及了,他勉強壓了壓心中的慾火,故作輕松的又握住田小蕙的手,顯得很失望的說道:"
如果你有顧慮,我也不勉強你,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過,真的很可惜…

…"
"
不,我……我願意!"
話一出口,田小蕙已經羞不可抑的埋下頭。她實在不想錯過這個能改變命運的機會,雖然邁出這一步需要自己做出極大的犧牲,但情急之下她已經顧不了許多了。

從小她就是一個聽話的孩子,是那種無論大事小事都是爸爸和媽媽幫她做主的女孩。但這一次她竟瞞著他們做出一件如此重大的決定,這究竟是怎樣一種神奇的力量驅使著她,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她只是覺得特別的激動,覺得自己真的長大了。

望著田小蕙不經意露出的雪白的脖頸,韓元頓時血脈贲張,險些沒有噴出鼻血。他眼見大功即將告成,心中的狂喜已經明顯的寫在胖胖的臉上,但是他還是暗暗告誡自己千萬不要著急。

"
小蕙,不要緊張,記住,演戲一定要學會投入,投入……"
韓元溫柔的攬住田小蕙柔嫩的肩頭,讓她偎進自己懷里,嗅著那清馨的女兒體香,親密體驗著那已漸發育成熟的青澀雛體,是那麽的嬌小柔軟,如同一隻溫順的小羊,他甚至能透過那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綢緞般嬌嫩柔滑肌膚
.不過他也發覺到懷中的小羊正在瑟瑟的發抖,充滿了不安和無助。當他把嘴唇輕柔的含住那綿軟的耳垂,立時感到小蕙似被電擊般的猛的抽緊了身體,他還似乎聽到了一聲非常微弱,似在極力壓抑著的驚呼。

這樣的考驗對於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女孩實在有些殘酷了。如果不是剛才及時的咬住嘴唇,田小蕙可能已經叫出聲了。在那一瞬間,她幾乎已經後悔了剛才做出的決定,面對韓元那極富挑逗性的親昵,她根本無暇去感受,此刻除了緊張,還是緊張,因爲,她想到了一向嚴厲的媽媽,如果被她知道了,自己一定死定了。

可是韓元卻沒有閑情去體會田小蕙的左右爲難,他正用舌尖細細的品味著那耳肉的柔嫩,用火燙的嘴唇吻著那烏黑的秀發,不覺中,他的手已經滑落到柔弱無骨的腰肢,用力的箍緊,把她完全的納入自己的掌控里。

一種混著濃重煙草味道的男人氣息重重包圍著田小蕙,讓她漸漸有些呼吸困難。還不谙風情的她,心如鹿撞,整個人卻迷糊糊的,彷彿周圍的一切都在旋轉。

"
小蕙,你真的很美,你一定會成爲大明星的。"
韓元毫不吝啬的大獻著迷魂湯,說得田小蕙飄飄然,完全放下了矜持。眼見時機已到,韓元慢慢的托起小蕙的圓臉,狠狠的吻了下去。

還沒等田小蕙回過神來,她的初吻就被這樣粗魯的奪去了,給了一個僅僅見過兩次面的男人。她的意識里空蕩蕩的,一片空白,感覺到被一隻肥厚的異物蠻橫的分開牙關,深深的鑽進去,貪婪的摸索著一切可以觸到的甜蜜,還強逼著和自己的小舌頭攪弄在一起,瘋狂的嗜取著它的美味。

難道這就是接吻的滋味嗎?如此的狂野不羁,以至於猛烈的讓我們的田小蕙有些窒息了。她的小嘴巴被堵的死死的,臉頰燒得發燙,胸脯劇烈的起伏不已,她的呼吸,她的思考力,她的一切似乎都要被這狠辣的熱吻吸走了。

這時,她才猛地發裙子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被掀到大腿根處,裙下的春光早已毫無遮擋,更有一隻大手沿著自己雪白的大腿上恣意的撫弄,不斷的向內深入,眼看就要逼近少女最隱秘的部位。

一股寒氣伴著不祥的預感摹地沿著脊樑溝竄起,一直被痰迷心竅的田小蕙突然間清醒了許多,只是可惜太遲了。

三、

"
不,放開我!"
田小蕙使出了吃奶的勁才掙脫了韓元的摟抱,但一個已經被慾火燒昏了頭的淫棍怎能容忍即將到嘴的嫩羊跑掉,盡管田小蕙奮力掙紮,但畢竟是年幼力弱,很快又被原形畢露的韓元老鷹抓小雞似的摁倒在地上。

"
小蕙,你怎麽不乖了,難道你不想當大明星了嗎?"
"
你騙人,我不要當什麽明星,嗚……嗚,你快放開我,媽媽……"
還沒等小蕙把"
媽"
字喊出口,喉嚨就已被韓元死死的扼住了。

"
你再叫,我就掐死你!等你媽回來了,我連她一起奸!"
一臉兇相的韓元惡狠狠的恐嚇著,手上的勁力絲毫不減。田小蕙瞪大著眼睛,反抗漸趨微弱,小臉變得煞白,呼吸愈來愈困難,她平生第一次如此近感到了死亡的威脅,求生的本能使她最終屈服在韓元的淫威之下。

看到田小蕙不再掙紮,韓元松開了手,抹了把額頭的臭汗,趁機喘喘氣。畢竟在硬梆梆的地板上幹事有些不爽,於是便扛起呈半暈厥狀態的小蕙隨便走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

從房間里的布置來看,這應該是這屋子主人的臥室。不到二十個平方,卻被大大小小的傢具塞得滿滿的。不過韓元此時卻沒有工夫留意這些,他的全部的注意力都盯在瑟瑟發抖的田小蕙身上。

望著正在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色狼,田小蕙又悔又怕,蜷縮在床上,不由自主的抖做了一團,她想起了媽媽苦口婆心的叮囑,她想到了自己少女珍貴的清白身體將慘遭玷汙,她這才明白這世上後悔藥是最難咽的。

韓元淫笑著爬上床來,田小蕙驚慌的企圖去阻擋,可是她卻發現似乎自己連舉起手指的力氣都消失了,只能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的衣裙被這個淫棍輕易的撕裂扯碎,萬般不情願的將白嫩誘人的胴體羞恥的暴露無遺。

"
啪"
,一記耳光甩在小蕙的臉上,原因只是她在韓元強吻時竟然敢把臉扭開。

"
把舌頭伸出來。"
在韓元的淫威之下,小蕙只得眼含淚水,乖乖的伸出舌頭,讓韓元舒服的含在口裡,唏唏有聲的舔吮,更有惡心的口水不斷的流進自己嘴裡,而這一切的屈辱小蕙只能默默的咽下去。

同時,韓元的手也沒閑著,上下齊摸,所過之處,將一切礙手的物事清除干淨,沒有幾下,小蕙的身上就只剩下貼身的內衣可以遮羞了。

由於還有時間,韓元決定慢慢的享用眼前天使般純潔美麗的小蕙,因爲他好象有很長時間沒玩處女了。他先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讓自己已經脹硬得有些難受的小弟弟出來透口氣,接著便眯起眼睛仔細的欣賞起眼前近乎裸體的小蕙。

首先令韓元興奮起來的是小蕙的一對白皙可愛小腳丫,圓潤迷人的腳踝,嬌嫩的好似柔弱無骨,十枚精緻的趾尖像一串嬌貴的玉石閃著誘人的光點。看得韓元呼吸困難,費力的咽著口水。

不過韓元有些氣惱的是小蕙竟敢把兩條嫩生生,白膩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夾著
,讓他看不到小蕙神秘的花園,只能從那被天藍色繡花的棉布內褲掩映出的渾圓且充滿彈性的肉臀來遐想連連了。

當然最吸引他眼球的莫過於那隱藏在保守的白色棉質吊肩胸圍下的少女新鮮淑乳,應該有32罩杯吧,在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的同時,韓元也不禁暗暗驚歎著當代少女的早熟,更爲自己能享此等豔福而激動萬分。

當第一眼看到韓元那黑乎乎的下體,其中還吊著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田小蕙不禁莫名的一陣心驚肉跳,立刻又羞又怕的合緊了眼睛。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生殖器官,以前只是在生理衛生課堂上曾見過印在畫片上的簡單外形。

這時臥室里突然安靜下來,田小蕙卻更加了恐慌了,她搞不清楚韓元接下來還要用什麽樣惡毒的手段來折磨自己。不過她似乎感到了有束火燙的淫光正貪婪的在自己裸露的肌膚上遊來蕩去。

小蕙本能的想用手去遮擋一下,但很快便意識到這是徒勞的,而且也是危險的。她剛試圖遮住胸部,立時便感到大腿一陣劇痛襲來,原來韓元狠狠的擰了她一下。

"
小蕙,聽話,自己把奶罩脫掉。"
看著小蕙滿是驚恐絕望的眼眸,韓元明白她的意志就快要被摧垮了。

果然在沈默了片刻後,小蕙無聲的哭泣著,在韓元的逼視下慢慢的解開了胸圍,丟到一邊,而同時丟掉的,可能還有少女彌足珍貴的尊嚴。

雖說這半生閱女無數,但當親眼看到小蕙那對顫巍巍的,溫潤豐挺的雪白乳球,那完美隆起的雪丘,那洋溢青春特質的堅挺,讓韓元的雙眼噴火,粗喘著撲了上去。

手指剛剛觸到小蕙的乳房時,韓元察覺到她就像被針刺般的身體震顫了一下
,身體隨即變得僵直,可愛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但這一切卻不能博得韓元的絲毫憐憫,當他實實在在的握住了那兩團豐盈,就再也不想松開了。

韓元的雙手粗暴的揉搓著,根本沒有任何的技巧,只想把自己的慾火盡情的發泄出來。可憐的小蕙只覺得胸口好象有兩團火焰在燃燒著,烤得她口乾舌燥,意識全無,平生第一次感到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在體內湧動,讓她不知道是該興奮
,還是羞辱。

"
啊……"
小蕙的驚呼中帶著明顯的顫音,韓元淫亵的瞟了一眼,又低頭咬住她另一枚粉紅色的乳尖,殘忍的挑逗著聖潔的天使極力壓制的情慾。很快他成功了,得到的當然是小蕙又一波激烈的喘息。

這對於初經人事的小蕙卻不啻於一場災難,她的心理遠未有她的生理那樣的過早的成熟,面對韓元如此猛烈的調情手段,她已經快要禁受不了,難以抗拒的快美穿透了身體的每個角落,讓她幾乎忘了自己正在被色狼淩辱。

小蕙本能的抓住了韓元的肩膀,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找到了一根可以救命的稻草。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只是可憐的想懇求施暴的一方能夠稍稍的溫柔一些
,不要來的那麽的激烈。

慢慢的小蕙的身體酥軟下來,意識也愈漸迷亂。韓元抱起她軟綿綿,熱烘烘的身體放在大腿上,細細密密,反反複複的親著,舔著,在每一處的肌膚上都留下了他饑渴的唇印,特別是白膩的大腿和秀氣的小腳丫。

這一番的折騰後,小蕙已是媚眼如絲,染紅的嬌身更是一片火燙,下體更像是被暖水浸過似的,黏黏的,滑滑的,分不清楚是難受,還是舒服,一股熱流在小腹里湧動,讓她産生了想要小便的錯覺,卻又感覺好像已經尿過了。

恍惚中小蕙感到自己的內褲被扒了下來,被憋悶許久的陰戶頓時感到了一絲涼爽,她的意識里略微清醒了些,但緊接著又聽到了韓元猥亵的低笑。

"
小淫娃,這麽快就出水了,瞧瞧你的內褲,都快能擰出水了。"
韓元拎著內褲在小蕙的眼前展示著,小蕙羞臊的閉上了眼睛,她還聽不大懂韓元的話,但是本能的覺得那應該是件很羞恥的事情。

韓元把內褲揉成一團仍到旁邊,又迫不及待的將小蕙的屁股抱起來,把嫩藕似的兩腿放在肩頭,那迷人的陰戶正好對著自己的嘴,毫發畢顯的暴露出來。

放眼望去,是兩片鮮鮑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早已濕透了,中間粉紅柔嫩的小陰唇微微的翻開著,幾滴透明的淫珠掛在上面,嬌豔欲滴。兩側已略顯規模的恥毛,濡濕黑亮,整齊的貼在雪膚上。整個陰阜在處女的幽香里更彌漫著一股臊熱的氣息,讓韓元更加的亢奮了。

這樣的姿勢讓小蕙羞辱的幾乎快要暈過去,她噙著淚珠,明知道沒有用,但仍用發抖的、微弱的聲音懇求著。

"
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
韓元淫笑著瞟了她一眼,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她正淌著蜜汁的花房,滑膩的舌頭靈巧的伸進狹窄的肉縫里舔啜,那緊迫火熱的感覺,他已經好久沒有領略過了
.在下面,小蕙的哀求卻越來越短促無力,到了後來就變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一陣陣比剛才還要強烈的酥麻感覺自下體傳來,讓她的頭腦又重回混亂,恥辱的感覺漸漸的淡漠,油然而生的竟是幾分墮落的渴求。

所以再當韓元騰出手來狎玩她飽脹的乳房時,她不僅沒有心理上的厭惡感,反而有了幾許的滿足和享受。她實在無法抵抗生理上的反應,尤其是陰戶第一次被異物脹滿的刺激,覺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下身更加的濕透了。

終於到了破處的時刻了。

"
小蕙,告訴叔叔,你媽媽平常都把錢放在什麽地方?"
小蕙睜著失神的大眼睛,好像沒有聽懂韓元在說什麽,只是感覺到一根火熱的硬物頂在自己的陰唇里,渾然不知慘劇即將發生。韓元有些不耐煩的又問了一遍,這一次小惠只是搖了搖頭,也不知是沒聽清,還是不知道。韓元惱火了。

"
你真是個不誠實的女孩子。"
韓元像是爲自己找到了理由,腰胯猛地向前疾送,陽具刺入了小惠的蜜穴。

耳畔里立即傳來了小惠失聲的慘叫,但韓元卻不爲所動,那火熱緊窒的腔道
,和肌肉的絕佳彈力,迫使著他向更加幽緊的深處繼續深入。

但他很快有些失望了,因爲他期望的突破處女最後屏障的快感始終沒有出現。

難道小蕙竟然不是處女!韓元很開由失望變成了極度的惱羞成怒,扳住小蕙的屁股,瘋狂的抽動起來。

無辜的小蕙哪裡能猜得到韓元的這些變化,一年前,一次上體育課時她不小心弄破了處女膜,當時下體劇痛難忍,流了很多血。因爲難爲情,這件事她誰也沒有告訴。

現在小蕙的痛楚比那次還要強烈,韓元的每一次抽動,她都感覺身體像要被撕裂了。疼的她花容慘白,扭動著身體企圖逃避淩辱,卻更激起了韓元的獸性。

接著小蕙的嘴巴被韓元用她的內褲塞住,她連喊痛的權利也被剝奪了,只剩下了嗚嗚的悲鳴。

終於她抵抗不了這愈來愈猛烈的折磨,痛暈了過去。

四、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田小蕙蘇醒過來,看到窗外已是夜色漸濃。

她發覺自己的手腳被結實的綁著,嘴上還貼著膠帶紙,身上連根布絲都沒有
,只裹著一襲白床單。

下身的疼痛依稀還在,可心裡的裂痛卻越來越強烈了。慘遭強暴的現實讓小蕙痛苦欲絕,無法接受,覺得一切都完了。剛才的一幕她已經有些記不清了,但最後時刻那刻骨銘心的的劇痛,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這時客廳里傳來說話的聲音。小蕙開始以爲自己聽錯了,但很快意識到是有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正是將她強奸的韓元,而另一個卻很陌生。並且小蕙發現臥室里被翻得一片混亂,像是在找什麽東西。

"
好吧,我再找一遍。她奶奶的,到底藏到哪了?"
隨著聲音,臥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染著黃發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要不是嘴被堵著,小蕙肯定自己會驚叫出來,原來這個人分明就是上次被自己撞倒的那個黃毛。聰明的小蕙立刻就明白了些什麽。

黃毛掃了小蕙一眼,見她正驚恐的盯著自己,便淫笑的迎過去。

"
小妹妹,別害怕,等會兒我再跟你玩。"
小蕙嚇得連忙閉上眼睛,身體害怕的縮成一團。黃毛在她的臉蛋上擰了一把,然後又開始翻箱倒櫃的折騰起來。

又過了一會,小蕙突然聽到了黃毛發出了一聲無比興奮的嚎叫。韓元聞聲連忙走過來,滿身灰塵的黃毛激動的揮動著手中的兩張存摺,結結巴巴的說道:"
大哥,找……找到了,在床下的鞋……鞋盒子里,你……你瞧!"
韓元接過存摺,打開仔細的看著,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點,拿存摺的雙手難以自控的顫動著。

"
太棒了,只是密碼還不知道,不過沒關系,很快就會知道的。"
看著這兩人對金錢毫不掩飾的貪婪醜態,小蕙有種說不出的厭惡。此刻她最擔心的就是媽媽了,眼見她下班的時間就快到了,可是卻不知道家裡正隱藏著多麽可怕的危機。

盡管小蕙心急如焚,時間依然一分一秒的向前流逝著。剛過七點鍾,門外響起了她再熟悉不過的開門聲,小蕙的心立刻揪緊了。

……………

謝敏做夢也想不到在自己的家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剛走進家門時,並沒有覺得有什麽異常。但當她走進客廳時,沒有看到女兒來迎接自己,反而見有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她有些發懵,剛想開口詢問,後腦勺卻被人從後面猛擊了一下,她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很快,一杯冷水又讓謝敏悠悠轉醒。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個面露兇相的男人
,她感覺到不妙,剛想呼救,一把鋒利的匕首便直遞過來。

"
不許叫,否則便殺了你。"
謝敏嚇壞了,馬上閉緊了嘴巴。她意識到家裡進來了壞人,這讓從未有此種經曆的她驚恐萬分,頭腦里空蕩蕩的,整個人像癱了似的。再加上手臂被反綁著,更讓她感覺到那明晃晃的利刃帶來的威脅。

這時,一個更可怕的念頭在謝敏的意識里閃過,女兒現在怎樣了,會不會出事?母親的天性讓她忘掉了對死亡的恐懼,謝敏顫聲問道:"
我的女兒呢,她現在在哪?"
"
別緊張嘛,只要你乖乖的跟我們合作,你的女兒不會有事的。"
坐在沙發上,一幅老大模樣的韓元陰測測的瞅著謝敏,讓她頭皮發麻,一股寒意傳遍了全身。黃毛則拿著匕首在她的臉頰上比劃著,嚇得她一動也不敢動。

"
你們要錢,裡屋的……櫃子里有,你們都拿去吧,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女兒,她還小,什麽都不懂……"
"
這個不用你說,我們已經取了。現在你還要回答我的一個問題,如果讓我還滿意,我就不難爲你們母女倆,可如果讓我不開心,我就在你面前把你的女兒的手指一根根的剁下來。"
"
你……你想問什麽,我…

…我知道一定告訴你。"
韓元蹲下身體,直盯著花容失色的謝敏,從懷里掏出了那兩張存摺。

"
這存摺的密碼,我想,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吧。"
望著這兩張曾帶給她無比幸福和煩惱的存摺,謝敏徹底的絕望了。看來這就是命,她今生已經註定了和富貴無緣。她挖空心思,自以爲萬無一失,可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
快說,不要想耍花招。"
黃毛不耐煩的催促著,手中的匕首已經頂在了謝敏的喉嚨上。

謝敏猛地繃緊了身體,恐懼的閉上眼睛。在女兒、性命和金錢的天平上,她的選擇只能是唯一的。

"
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你們要保證我女兒的安全。"
謝敏鼓起最後一點的勇氣,天真的和冷血的兇徒講著條件。韓元想也沒想就點了頭。

"
密碼是……0…9…1…2。"
當說完那以女兒生日組成的四個數字,謝敏如虛脫般的沒了一絲力氣。她的心情複雜極了,也不知是終於解脫了,還是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眼見大功告成,但韓元還是不太放心,他勉強壓了壓心中的狂喜,一把攥住謝敏的衣領,陰冷的說道:"
我警告你,不要哄我玩,否則……我殺你全家!"
謝敏無力的搖搖頭,嘴唇動了動,卻連一個字也沒說出來。韓元和黃毛對視了一眼,覺得應該沒有問題了。韓元站起身說道:"
好吧,我遵守諾言,你帶她去看女兒吧。"
黃毛拎起癱軟的謝敏向臥室走去。當一進門,謝敏瞧見了床上被緊緊捆綁的小蕙,可憐的女兒兩眼都哭腫了,身上只蓋著一條床單,下面好像沒穿衣服。

謝敏頓時眼前一黑,又一次暈厥過去。

五、

盡管密碼已經到手,可是韓元卻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兩人在謝敏家的客廳里擺起了慶功宴。謝敏本來爲女兒買的饞嘴鴨和怡合蒸餃成了最好的下酒菜,還有從冰箱里找出的火腿、鹹蛋,外加兩瓶泸州老窖,韓元和黃毛推杯換盞的對飲起來。

"
大……大哥,那個女孩……的滋味怎……怎麽樣,一定很爽吧。"
已經半醉的黃毛淫淫的笑著,口齒有些不清了。韓元夾了個蒸餃嚼了一通,才慢條斯理的笑道:"
你待會耍耍不就知道了。我現在對那個老的很有興趣,這種風韻猶存的熟女才是最有味道的。"
"
那……那還是老規矩,大哥……你先吃肉,我來喝湯,這對母女花今天晚上把好事做到底,讓咱哥倆好好樂呵一下。"
不一會,這兩個色狼吃飽喝足,又開始了他們的罪惡。

黃毛一身酒氣的闖進了臥室,那充斥著淫慾的眼光,讓謝敏頓感不妙。盡管她雙手被反綁,嘴上還貼著膠紙,她仍掙紮著企圖用身體護住女兒。可還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被這個染著黃毛的男人輕易的擄走。看著驚恐萬狀的女兒向她求助的眼睛,謝敏的心都要碎了。

過了幾分鍾,韓元一挑門簾走了進來。他全身赤裸,只在腰間圍了件浴巾,頭發還是濕的,顯然剛剛去沖過涼。眼見自己的清白也很難保全,謝敏不禁悲從中來,身體篩糠似的抖成一團。

韓元坐到床沿上,伸手在謝敏豐滿白皙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謝敏像被蜇到似的嬌軀震顫,雙腿一通亂蹬,這是她此時唯一能保護自己的武器了。

韓元沒有被激怒,他很容易的就躲開了謝敏色厲內荏的反抗,又繼續著貓戲老鼠的遊戲。面對這樣成熟美豔的人婦,與其粗暴的佔有對方的身體,他似乎更樂意折磨她快要絕望的意志,直到她徹底的屈服。

"
大姐,你聽隔壁你的女兒正爽呢,大家都是過來人,反正今晚我是玩定你了,你就不要再裝正經了,何苦呢。"
一牆直隔的小屋裡隱約傳來了女兒模糊的呻吟,既似痛苦,又似滿足,似乎還夾雜無奈的哭泣。謝敏心如刀割,越發的慌亂了。她已經自身難保,在撕扯中,她的套裙已被扯去,內褲也被拉下一角,上衣的紐扣已是七零八落,不能遮體,而自己白璧無暇的身體更是不知被那隻骯髒的大手揉摸了多少遍。

"
哦,什麽年代了,還這麽沒品位,這樣老土的內褲也穿出來。是不是很苦悶,不想讓老公操逼,放心,今天我會讓你浪死的。"
身體被慘遭侮辱,耳朵里還灌滿了淫猥不堪的調侃,謝敏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彼此力量的巨大懸殊,讓她的反抗越來越沒有了底氣,此時她能做的,只不過是在勉強捍衛著一個女人,一個母親的最後的一點點尊嚴。

…………

在旁邊的房間里,本以爲能輕松搞掂的黃毛也同樣遇到了一些麻煩。進屋後
,把掌中的小羊扔到床上,黃毛飛快的脫得精光,剛準備一個惡狼撲食將到嘴的美味吞入肚內,卻遭到生性溫順的小羊殊死的反抗。

可能是下午韓元的強暴留給小蕙的記憶太深刻了,她不想再重溫那撕心般的痛,因此她的反抗顯得頑強無比。黃毛心急卻沒吃上熱豆腐,他幾次企圖強硬的進入小蕙的身體都沒有得逞,反而被小蕙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黃毛疼的差點跳了起來。他氣急敗壞的掴了小蕙幾個耳光,卻見小蕙並沒有屈服。他眼珠一轉,立刻便有了主意,當即轉身出去,倏而又折返回來,手中已經多了一個酒瓶。

小蕙還沒有反應過來,黃毛又一次撲了過來,摁住她的額頭,不由分說便把瓶嘴塞進她的嘴裡。小蕙立時就覺得喉嚨里火辣辣的灼痛,六十五度的燒酒奔湧著傾注進她的身體。

驚慌中,半瓶泸州老窖已經灌進了小蕙的胃裡。小蕙覺得象是有把燒紅的刀子在肚子里攪弄,那種難受的滋味無法形容,整個身體猛然變得熱辣滾燙,象是墮入了火海。她拚命的掙紮著,但力量卻越來越微弱。

"
喝吧,好好的喝個夠,看誰能玩過誰!對了,再給你洗個澡,爽死你!"
在毛骨悚然的獰笑中,他又把剩下的酒全部澆在了小蕙赤裸的胴體上,目睹著晶瑩透明的瓊漿如水銀瀉地的在粉嫩的雪膚肆意的流淌,空氣中彌漫著酒的濃香和少女特有的體香混雜的氣息,這刺激的景象讓他目眩神馳,勃起的肉棒已經堅硬到了極點。

不過此時的黃毛卻不急了,嗜酒如命的他很清楚這種酒的後勁,那不是一個小女生能夠承受的。果然幾分鍾後,酒力開始無情的發作了,小蕙的意識漸模糊成一團,嬌嫩的臉頰被濃烈的醉意蒸得粉如桃花,玉體也像是被塗上一層迷人的酡紅,比起剛才不知又憑添了多少致命的誘惑。

黃毛呆楞了半響,第三次撲了上去……

很快,謝敏也重演了女兒相同的命運,她耗盡了最後的一點力氣,淚流滿面的倒在床上,明白自己今天是難逃和女兒一樣的劫難了。韓元嘿嘿邪笑著,開始了從容不迫的施暴。

一把扯低那已快失去遮羞功能的胸罩,一對巨大的柔軟雪乳彈了出來,驚慌不甯的躍動著,那如同熟透了的葡萄般深紫的乳頭又大又圓,瞧的韓元嗓子眼直冒火,恨不能把整個自己都陷進這兩團白雪般的柔軟里。

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韓元爲自己能在一天內先後品評到母女倆的胸脯激動不已。他看到床上還有一根剛才困綁時多餘的細繩,馬上邪念萌生。他拿起細繩
,比劃了一下尺寸,繞著謝敏的兩只乳房分別纏了幾圈,然後突然猛地抽緊,一對豪乳登時緊攏在一起。

身下的謝敏猝不及防的扭動著,恐懼溢滿了她的眼眸,猜不透眼前的惡魔還要怎樣擺布自己。只見韓元把繩頭從兩側繞過她的脖子,在頸後用力提起,系了個死結。

於是謝敏的乳房像二十年前一樣聳挺起來,不同之處是更加的柔軟,更加的碩大,顫巍巍,沈甸甸的,散發著成熟女人的獨特韻味,它的誘惑無法抵擋。

韓元抱著謝敏坐起來,托起她隆起的雙峰,發覺自己的不算小的手掌竟不能將它們完全的包容。他揉玩了一會,感覺著那緩慢變化的硬度。這本是女人很正常的生理反應,不論是自願還是被動,可是謝敏卻羞辱的已經幾欲暈去。

不斷有淚水滑落在韓元的手上,這讓他很掃興,惱羞成怒之下,一記老拳打在謝敏的小腹處。謝敏頓時疼的彎下了腰,花容慘淡。

"
不許哭!"
恰到好處的暴力馬上顯示了它的作用,謝敏真的不敢哭了。韓元重新把她抱在懷里,低頭咬住那紫葡萄般的乳頭,恣意的咂吮。那熟悉的麻酥快感雖然不是來自丈夫,也令謝敏感到了一陣昏眩。

愈漸強烈的快感持續的襲來,謝敏拚命的抵抗著。她不是那種對性特別饑渴的女人,性經驗也很局限。她和丈夫都是性格內向,夫妻之間的雲雨是公式化的
,十幾年如一日。在她有限的記憶里,丈夫從未這樣這麽長時間的撫弄自己的乳房。

所以慢慢的謝敏猛然發覺自己……快要挺不住了。

盡管她無法面對,但是乳頭已經悄然里堅硬了,而且更加的敏感。韓元每一次的舐咬都變成了致命的引誘,麻醉著謝敏漸已動搖的最後防線,慾火像岩縫里的小草般頑強的生長著,讓她方寸大亂,腦子里一會清醒,一會迷茫,痛苦的搖擺不定。

此時謝敏的嬌容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潮,連身體未能倖免。韓元聽到了她漸粗重的鼻息,知道自己的努力有了收獲,但這肯定還遠遠不夠。到了他這個年紀,早已不屑那種霸王硬上弓式的強奸,要麽對方一個個都死魚似的,那和姦屍沒有區別。在自己的淫慾得到滿足的同時,令那些不幸的女人也墮入進背德的享受中
,這遠比肉體上的摧殘更讓她們體會到恥辱。他一直都認爲這才是強奸的最高境界。

韓元把手掌有些費力的插進那緊窒的乳溝里,在繩索的緊繃下,這里就如同一個巨大的肉穴。他由慢漸快的抽動著,感覺著裡面的柔軟和幽深。他想等會一定要玩玩乳交的花式,才對得起這對大奶。

謝敏的喘息愈加明顯了,這樣變態的玩弄讓她非常難熬,自己不爭氣的身體本能的反應更讓她羞恥無比。她本來引以自豪的胸脯現在竟成了色狼最中意的玩具,她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
……啊……"
謝敏的呻吟脫口而出。原來韓元趁她沒有防備,猛地扯掉了她嘴上的膠帶紙
.等到謝敏意識過來已經晚了,頓時粉臉紅透,羞辱的淚水奪眶湧出。

"
大姐,不用這麽憋屈自己嘛,你就我當成老公好啦,這樣大家都會很享受的。"
"
無恥!你們都不是人,不得好死!"
謝敏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語言詛咒著,雖然她知道這可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但氣極之下,也顧不了許多了。

韓元卻顯得極有涵養,他淫笑著托起謝敏的下巴,厚顔無恥的說道:"
沒錯,我們都不是人,我們都是禽獸,不僅要錢,還要女人;不論是小的,還是老的,這就是我們的職業精神。"
好比一記重拳卻打在了棉花上,謝敏愕然了,她沒有想到天下還竟有如此不知廉恥的人,她哆嗦著嘴唇,一時語塞。韓元那酒氣熏人的大口趁機逼近過來,強硬的堵住了她的呼吸。

突遭強吻,謝敏惡心的欲嘔。她極力的掙脫著,兩人的嘴唇卻像磁鐵越吸越緊。一條肥舌放肆的挑釁著她固守的牙關,考驗著她的耐性。謝敏的臉憋的脹紅
,幾乎快要窒息了。失去思考力的她意志剛剛稍有鬆懈,韓元的舌頭立刻鑽了進去。

在那瞬間,她曾經想過狠狠的咬掉色狼的舌頭,就像在很多電影、小說中看到的那樣。但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說到底,她都是一個普普通通,柔弱似水的女人,平時見到一隻耗子都嚇得六神無主,何況是眼下是面對窮凶極惡的奸徒。

韓元早已看透了謝敏軟弱的本質,繼續無情的折磨著她所剩無幾的自尊。他幾乎把整個舌頭都塞進了謝敏的口裡,把她濕熱的軟舌霸道的吸住,肆意輾轉的淩辱。

大腦的缺氧,讓謝敏由僵硬變得綿軟,只能任由韓元輕薄。在強吻的同時,他不停歇摸遍了謝敏的全身,在女性身體上浸淫了二十餘載,使得他對她們的一切弱點都了如指掌,調教的手段當真是老辣無比。

每一捏,每一揉,都猶如乾柴烈火般熾烈,謝敏像被推入了熔爐之內,被灼烤的筋骨酥軟,粉身羞紅,來自感官的愉悅和被強暴的恥辱交替的閃現,讓她原本混亂的意識更趨錯亂迷離。

一吻完畢,謝敏像癱軟泥倒在床上。韓元不慌不忙的去掉她手上的繩子,將她脫的光溜溜的,只剩下了那件特製的"
胸罩".此時謝敏已經徹底放棄了抗爭的幼稚念頭,一動不動的躺著任其所爲。

這時,謝敏看到了韓元一直掩藏在浴巾下的性器,粗大、醜陋,早已是昂首猙獰。她只瞟了一眼便沒膽再看了,該來的早晚都要來,此時她只想趕快結束這場可怕的噩夢。

"
來,給我好好的舔舔。"
韓元不容違忤的喝道。

可悲的是謝敏開始還沒搞懂他的意思,已近不惑的她到今天還不知口交爲何物,更別說親口一試了。

"
我靠,你別告訴我你連老公的雞巴都沒舔過,做女人做到你這份上,真算是白活了。"
謝敏這才弄清楚了韓元的意圖,不由的滿面燒紅,要自己用嘴去舔男人最隱秘的生殖器,這和那些淫賤的妓女有什麽區別,還不如一刀殺了自己算了。韓元看到謝敏半天沒有動靜,登時火了,上前抓住她的頭發,啪啪兩個耳光就掄了下去。

"
快點,別裝死魚,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人爲刀俎,我爲魚肉。

謝敏捂著生疼的臉頰,淌著屈辱的淚水,跪爬著來到韓元高昂的肉棒前,她沒有拒絕的權利,只有屈服。

"
別老在嘴上蹭來蹭去,含進去,整隻都吸進去。"
"
你倒是動啦,老大不小了,這都學不會,誰娶了你真是倒血黴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冰棍總吃過吧,要來回的舔。"
"
…啊…有點意思了,再用點力,用舌頭仔細的舔,尤其是溝溝里……"
"
唉,這年頭碰上我這樣有水準的禽獸算是你走運了,要是倒退二十年,你就慘了。"
…………

謝敏笨拙的吸吮著韓元粗壯的小弟,扶著棒身的手不停的顫抖著,這是剛才長時間捆綁的緣故。韓元的肉棍雖然不見得比老公的長,但肯定要粗的多,而且由於才洗過澡,所以異味不很明顯……

"
我這是怎麽了,現在還有心情比較起這個,老公,我對不起你。"
或許是被韓元喋喋不休的淫語攪得頭昏腦脹了,謝敏爲自己莫名其妙的不恥念頭羞愧的無地自容。她試著努力讓自己什麽也不要想,可是她做不到,對老公的愧疚,對女兒的揪心牽掛,痛苦的交纏在一起,揮之不去的,還有嘴裡愈來愈大,愈來愈熱的肉棒。

韓元的呼吸也粗重了很多,看上去很享受的樣子,雖然謝敏的口技在他看來實在是小兒科。最後他索性抱住謝敏的頭,把紅唇當成騷穴,快速的抽動起來。

這下謝敏可遭了罪,韓元每一次插入,都搗進她的喉嚨深處,嗆得她胸口燒心般的難受,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在瘋狂的律動了幾十次後,韓元猛地的嘎然而停。他是用了極大的努力才遏制住了射精的沖動,畢竟上年紀了,他還想積攢些體力多玩一會。

謝敏頹然的倒下,大口的喘著氣,可是等待她的噩夢還遠沒有結束。韓元沒有容她有絲毫喘息的機會,他硬生生的把謝敏拉到身下,強迫她分開兩腿,無比羞恥的露出牝戶。

她的陰毛非常的濃密,如雜草叢生,但這卻更激發了韓元的慾望。他有些等不及了,把腫脹的龜頭頂在謝敏的肉唇間,感覺著那裡的火熱飽滿,而且微微的有些濕潤了。

此時的謝敏,面無表情,靜靜的仰面躺著,也許是絕望,也許是麻木,好像被迫做出淫蕩姿勢的女人不是她。她已經不想再幻想什麽,再乞求什麽,因爲她面對的是一個沒有人性,無恥變態的禽獸。

沒有任何的前奏,肉棒兇猛的直刺而入。在敏感的頂端深陷進柔軟的子宮後
,韓元像野獸般的低吼著,他的身體沈沈的壓在謝敏的身上,他的臉上,是極度興奮的表情。

謝敏痛苦的鎖住眉頭,但並不是來自肉體。在此之前,丈夫的性器也曾無數次的進入她的陰道里,多的以至於到最後已然很難讓她燃起激情。而這一次,或許在此之前她已經被韓元搞的慾火難禁了,她竟在撕裂的痛楚中感到了一種不可饒恕的滿足。

接下來的一切只能用瘋狂二字來形容。韓元壓住謝敏的雪臀,由上至下,猛烈的戳刺。這樣的體位,有些像做俯臥撐,他的肉棒很容易全部插入。從第一次進入起,他就幾乎沒有再離開謝敏的身體。

謝敏的陰道雖然沒有女兒那樣緊繃的彈力,但也算保養不錯了。不過韓元此時已無心去比較,他想到的只是一下接一下用力的插入,每一次都搗進謝敏的子宮里,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滿腔的慾火發泄出去。

而作爲被施暴的一方,謝敏很快就被無情的捲入性慾的漩渦里,再也無法自拔。理智的弦早已繃斷,面對如暴雨般猛烈而至的感官刺激,她無能爲力,只能被動的享受。那來自下體的極美的感覺是丈夫無法給予的,每一下的撞擊都令她心神激蕩,無法自控。

韓元很明顯的感受到了謝敏的變化,他的抽動變得更加的急迫,身手矯捷的象是年輕了十歲。不覺中,身下的謝敏兩眼翻白,呻吟聲已然連成一片,粉身濕透,乳白色的淫汁溢出牝戶,流滿了整個臀部。

這時謝敏的呻吟突然急促起來,緊繃的身體劇烈的顫動著,持續了幾秒鍾後
,又猛地一動不動了,兩眼死死緊閉著,身體卻慢慢的軟了下來。韓元知道這是性高潮時的反應,剛才他覺得自己的肉棒被謝敏的子宮緊緊的吸住,狂泄的陰精澆在龜頭上,他舒服的也差點也射了。

韓元休息了片刻,抽出沾滿淫水的肉棒,換了個體位又開始新的一波攻擊。

於是很快美妙的高潮、快感又重新充滿了謝敏的身體,而且來的更加的猛烈,她甚至來不及反抗,就被瘋狂的慾火吞沒了。

恍惚中,謝敏只覺得自己被韓元擺布成各種不同的姿勢,而且每一種都是淫蕩無比,唯一不變的是總有一根又熱又硬的肉棒戳在自己的淫穴里,永不停歇的挺動。

接下來更悲慘的事情發生了,她看到了女兒小蕙。她萎靡的蜷縮在那個黃毛懷里,兩人都渾身赤裸,悄然出現在她眼前。女兒兩股間穢迹斑斑,顯然是剛剛進行過激烈的性行爲。

望著女兒失去神採的大眼睛,正驚慌的瞅著自己,在一陣天旋地轉中,謝敏徹底的崩潰了。而小蕙又何曾見過一向端莊矜持的媽媽如此風騷放浪的形象,披散著頭發,寸縷不著,兩只被紮起的肥奶淫穢的搖蕩著,像個蕩婦似的做出一個像飛機似的造型,被韓元從後面猛操。

這淫亂的一幕強烈震撼著小蕙,這是我的媽媽嗎,她像中了邪似的呆望著,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黃毛耐著性子忍了一會,見韓元沒有完事的意思,便丟下小蕙,迫不及待的上去加入了戰團。

"
大奶媽,你真夠騷的,來吧,嘴也別閑著。"
謝敏還沒聽清黃毛說什麽,便被他粗暴的抓住頭發,緊接著一根比韓元更加粗壯的肉棒塞入了她的口中。遭到前後夾擊的謝敏本能的掙紮著,卻不能阻止肉棒直直的頂到喉嚨深處,嗆得她眼淚直流。

她只得違心的狂吸黃毛的肉棒,只盼他能快點泄出來,早已顧不上女兒還在旁邊。這時身後的韓元也明顯加快了抽動的頻率,粗重的低吼著,顯然已到了爆發的邊緣。

置身在這樣癫狂的世界里,已經遺失了母親聖潔形象的謝敏,徹底的淪落爲慾望的奴隸。她的情緒也像被感染了,瘋狂的聳動起雪臀,等候著韓元的最後一擊。

終於韓元在謝敏的體內完成了射精。謝敏也如虛脫般的躺倒,可是黃毛卻不想放過她。謝敏汙穢橫流的下身絲毫不能妨礙黃毛的淫興,他胡亂擦拭了一下,便心急火燎的把肉棒捅了進去。

韓元感到有些疲憊,他慢慢的挪到小蕙身傍,把她攬進懷里,一邊欣賞著眼前的淫戲,一邊揉玩著小蕙的乳房,還教她用小手套弄自己軟下去的肉棒,積蓄著體力,等待著下一回合的開始。

六、

夜已經很深了,牆上的掛鍾剛剛敲了三下。黑暗中,韓元悶聲不響的靠牆坐著,只有忽明忽暗的煙頭能證明他還醒著。

"
娘的,這時候也睡得著,真是豬托生的,給人賣了都不知道。"
韓元低聲的咒罵著黃毛,把手中的煙頭狠狠的掐滅。也許是還沒從極度的興奮中走出來,他連一點睡意都沒有。隔壁那母女倆現在不知怎樣了,是不是也和他一樣無心睡眠。韓元猜度著,心情越發的焦躁起來,又點上了一根煙。

不知是香煙抽的太多了,還是謝敏母女又勾起了他的淫慾,他突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隨手拿起一瓶礦泉水猛灌了幾口,可是心中仍是沖動難甯。這時韓元想起了一件事,這下更坐不住了,最後索性下了床,拿著水瓶,赤腳走進旁邊的小屋。

燈突然亮了。韓元猜的沒錯,她們都沒有睡著,正瞪著驚懼,無神的眸子望著他。韓元面無表情,冷冰冰的說道:"
不用怕,只要你們聽話,我不會殺你們的。"
韓元解去謝敏和小蕙身上的繩子,又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小屋裡的氣氛陡然變得淫靡起來。

謝敏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女兒,然後默默的來到韓元面前,握住他的肉棒輕輕的揉弄。她麻木的就像靈魂已經死去,整個人成了一具行屍走肉,這只是一個短短的夜晚,可是她所咀嚼的痛,比她這三十多年的總和還要多,她的一切好像都在這個晚上被無情的搶走了。

"
嗯,還不錯嘛,現在放進嘴裡再舔舔。"
謝敏很快照辦了,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韓元高高的仰起頭,做出一幅陶醉狀。但很快她又感到一絲不悅,這是由於整晚水米未進,謝敏的嘴唇有些乾裂,吸吮肉棒時不夠滑爽。

這時他看到了旁邊的水瓶,不由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於是正當謝敏費力的口交時,突然幾滴如甘泉般甜美的水珠滾落在她的唇邊
,她本能的立刻將它們吸入口中,要知道,她的嗓子早已渴的快冒煙了。她擡眼望去,韓元正舉著一瓶礦泉水慢悠悠的向下傾灑,澆在自己的肉棒,水花四濺。

謝敏幾乎沒有猶豫,便用力的吸起來。在寂靜的深夜裡,她吞吐肉棒發出的聲音聽得非常清楚,混濁而又性感。韓元愈加的燥熱難耐,肉棒迅速的硬起,漲滿了謝敏的小嘴。

韓元瞟了小蕙一眼,她正眼巴巴的望著自己手中的水瓶,黑眸中流露出無法掩飾的渴望。韓元沖她招招手,示意她也過來。

小蕙鬥爭了半天,最後還是爬了過來。謝敏心中一片悲苦,可是她此時還有什麽資格去責備女兒呢。而看著母女倆爭先恐後的舔吮自己的肉棒,韓元興奮的不能自持,面孔漲成濃濃的豬肝色,身體微微的顫動著。

他甚至覺得,今天最大的收獲不是那八十萬巨款,而是眼前的這母女二人,能將她們盡情的玩弄於股掌間,那種征服的快感是無與倫比的。韓元激動的握著肉棒,在謝敏和小蕙的臉頰上隨意的擦磨,一條細細長長的淫液連在她們的臉上
,這景象真是太刺激了。

韓元抱起謝敏,把她放到小床上。謝敏乳房上依然纏著那根細繩,不過有些鬆弛了。韓元從看到這對大奶起,就想玩一玩乳交,可是中間黃毛被一攪和,讓他把這事幾乎都忘掉了。

"
來幫個忙,摁住你的奶子,按緊點。"
謝敏似乎已經猜到了韓元的目的,臉上不由升騰起一片臊紅,韓元騎在她身上,把肉棒對準緊窒的乳溝,慢慢的送進去。

豐滿柔軟的乳房緊緊的裹著韓元堅硬的肉棒,讓他每前進一點都很困難,但那銷魂蝕骨的擠壓迫使他繼續向裡面深入,享受著那無處不在,層層疊疊的彈性
,簡直舒服的要死。

韓元強忍著射精的沖動,徐徐的抽動起來。謝敏顯得很辛苦,呼吸有些費力
,一直緊鎖著眉頭,可是她的手仍用力的按著乳房,不敢稍微的放鬆。隨著韓元頻率的加快,她的喘息更加急促,漲紅的粉頰,鼓脹的乳峰,還有已經堅硬的乳頭,她也被拖進了快感的煎熬之中。

"
嗯,是不是很舒服,回答我!"
"
我……不知道……"
盡管不願承認,但她的表情,她的身體是無法說謊的。韓元瘋狂的動作著,肉棒已經變成了深紫色,但仍捨不得離開。

旁邊的小蕙目瞪口呆的望著媽媽,小臉上滿是震驚和不知所措,甚至忘了用手遮住眼睛。她想走開,可是手足酸軟的讓無法挪動半步。

這時,小蕙看到韓元從媽媽身上爬下來,走了過來。小蕙眨著迷離的水眸,渾然忘記了反抗,就被韓元抱起來到小床前,把她放在謝敏的身上。

母女倆的美穴同時呈現在韓元面前,上面的嬌嫩,下面的肥美。韓元沒有猶豫,他拉過母親的手,牽引著自己的肉棒,插入女兒的牝戶。

……

清晨五點半鍾,意尤爲盡的韓元才戀戀不舍的扔下了謝敏母女倆。他叫醒了睡得像死豬的黃毛,準備走人。

當然他不會忘記帶走那兩張共八十萬的存摺,和謝敏的身份證。漂亮的幹了這一票,他可以美美的享受一段人生了。

推!是為了讓你分享更多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不聞之秘之「小龍女」曾在片場承我胯下之歡

作者:不詳
字數:10854字

2006年初,半年前高中畢業的我,一直待業在家,成天無所事事,日子
過得都快悶出屎來。二月末的時候,縣里紛紛傳言,張繼中大導演帶領的《神鵰
俠侶》劇組,要來縣里的影視城拍攝。

拍戲的劇組在我們象山縣不算什麽新鮮事,但是這一次來的導演比較大牌,
而且據說劇組里美女如雲,所以縣里像我一樣的閑人們,都蠢蠢欲動,打算去片
場探探班,飽覽一下美女們的婀娜身姿,順帶見識一下張繼中的大鬍子。

三月初,大鬍子張繼中果然帶著《神鵰俠侶》劇組的一班人馬,浩浩湯湯進
駐了象山影視城。沒過兩天,劇組便按照常規動作,在當地開始招募臨時演員。

縣里的小夥子們都知道,想要看美女,這個機會是不可錯過的,做群衆演員
不但可以飽眼福,還有錢拿,特別是對於我這種無業遊民來說,能賺一點是一點,
盡管群衆演員一天只有40塊錢酬勞,好歹也攢點煙錢。

於是,當天上午我就興沖沖地去片場報名了。不出所料,負責面試的幾個劇
組工作人員,隨意瞟了我一眼,當即就通過了。像我這種人高馬大,面相兇狠的
家夥,大概天生就適合演古裝武俠劇吧。

中午在片場吃了個盒飯,等著下午拍戲。這一次招的群衆演員特別多,大部
分是男性,縣里的老中青三代估計都來齊全了。

整個片場全是群衆演員,看不到一個所謂的明星,別以爲到了片場就能夠看
到那些俊男靓女,其實明星演員們哪怕級別再低,不拍戲的時候都是躲在賓館旅
社裡休息的,從不會跑到外面來挨凍。沿海三月份的天氣還是冷得夠戗,我穿得
比較厚實,仍然忍不住一個勁兒搓手跺腳。

正在人們抱怨怎麽還不拍戲的時候,有個年紀青青的自稱是副導演的家夥,
跳出來給我們講戲。他說下午這場戲拍的是《神鵰俠侶》裡面楊過和小龍女重逢,
然後跟金輪法王打一場,最後由我們這些群衆演員,把楊過和小龍女抛起來歡呼。

「你們知不知道楊過和小龍女?嗯?」那個所謂的副導演像看白癡似的看著
我們,大剌剌地問道,好象我們這些群衆演員都是剛出土的秦兵馬傭,不知有漢,
無論魏晉。

「誰不知道啊!查良镛寫的《神鵰》嘛!小龍女是楊過他師傅,楊過要娶小
龍女的!」我邊上有個群衆演員氣不過大喊了一句。

頓時有許多人都一塊起鬨:「唬誰喔!《神鵰》又不是第一次拍,看老了都!」

副導演被說的臉上紅一陣青一陣的,然後很沒風度地大吼:「行了行了!還
想不想拍戲了!」等群衆演員安靜下來,他又一遍遍給我們講一會要怎麽怎麽走,
從哪兒走到哪兒,在哪兒停下別走過了,到哪兒哪兒要把楊過和小龍女抛起來雲
雲。

然後群衆演員都發到了拍戲的服裝,一件件灰不溜秋的破爛長衫,要我們套
在衣服外邊扮演丐幫弟子。

就在副導演給我們群衆演員講戲的過程中,劇組的人終於陸陸續續出現了,
最先的是工作人員,他們忙忙碌碌安放好攝影機、話筒、燈光、道具什麽的。

不一會兒,大鬍子張繼中來了,他一進片場就一屁股坐到攝影機旁邊的小馬
紮上,那小馬扎還不夠他屁股三分之一大。

老張同志一手端個大茶缸,一手舉個高音喇叭,「各就各位,快點快點」什
麽的,烏拉烏拉一通瞎喊。然後那些大大小小的演員明星,也紛紛到場。

出演「小龍女」的劉亦菲出現的時候,我們這些大老爺們都不自禁發出「唔……」
的一聲贊歎,這個小丫頭當時名氣還不算太紅,但是長相的確水嫩出衆。

她到片場的時候雖然還沒換戲服,但是妝已經畫上了,一張粉嫩的瓜子臉,
翹翹可愛的鼻子,水靈靈的大眼睛,烏亮的長睫毛,紅潤的櫻桃小嘴,腦后雲發
盤鬓,脖子雪白好似天鵝,真如畫里走出來的小仙女一般。

連我邊上有個不認識劉亦菲的大叔也忍不住誇她:「這個小姑娘長得好標致!」

劉亦菲手挽著身邊一個美豔少婦走進片場,徑自進到化妝棚里去了,一盞茶
的工夫,她從化妝棚出來時,已經換了一身雪白的襲地古裝長裙,白色長裙和她
冰清玉潔的肌膚相映成輝,更加突顯出她的美麗高雅,不可方物。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劉亦菲吸引了過去,連張繼中這個老頭也不例外。那一刻,
我在心裡暗暗跟自己說,呆會一定要沖到第一個,把小龍女抛起來!

有了這個念頭之後,我頓時激動不已。於是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待著副導演
作出群衆演員出場的指令。一切準備妥當,老張導演對著喇叭大吼一聲:「ac
tion!」

只見楊過(傻不楞登的黃曉明)和劉亦菲演的小龍女,跟披頭散發的金輪法
王唧唧歪歪說了幾句對白,然後金輪法王離開,小龍女含情脈脈地微笑著看著楊
過,這個時候,一旁的副導演使勁揮胳膊,示意群衆演員趕緊沖上去,由於片場
除演員外,其他人都要噤聲,副導演突然的動作沒幾個人注意到,把他急得眼淚
都快出來了。

幸虧我一直有盯著他,幾乎在第一時間,我如離弦之箭一般沖向亭亭玉立的
劉亦菲,只有少數幾個人跟上了我的反應,然後大家在一愣神之後,都反應了過
來,「嘩」地潮湧向楊過、小龍女。

短短不到兩秒鍾,搶得先機的我如願第一個沖到了劉亦菲身邊,我伸長了手,
眼見就要摸到她飛揚的裙擺,這時,其他幾個方位也伸出了幾只手,劉亦菲看到
人們搶錢一樣向她奔來,可愛的小鼻子翹了翹,微皺了一下眉頭,本能地雙手護
在了胸前。

我一把抱住了劉亦菲軟軟的腰身,感覺她的腰真的好細,幾乎在同一時間,
另外幾雙手也分別拉扯住了她的胳膊、肩膀,過分的是,有一隻手居然直接按在
了她的屁股上,羨慕得我直流口水。

正當我們打算把劉亦菲舉起來的時候,身後的群衆演員一窩蜂擁了過來,一
股龐大的力量把我推向不知所措的劉亦菲,我們的身子頓時擠得緊緊貼在了一起,
我比她高出一個頭,她的臉埋在我的胸膛上,柔軟的小腹貼在了我的褲裆上,我
一低頭,鼻子里淨是她頭發的香氣,弄得我一陣意亂情迷。

推搡了幾下,外圍的人終於收住了腳步,我們把劉亦菲舉過頭頂,合力將她
抛起,然後伸長了雙手去接她。身邊的人一直不停推我,想把我擠開,好讓他們
接住劉亦菲,幸虧我憑著粗壯的體魄,高大的身軀,硬是保住了腳下的兩寸陣地。

劉亦菲被抛起來后,裙袂飛揚,下面的大老爺們兒群情激奮,「嘔——嘔—
—」的呼號不絕於耳,她剛一落下,無數「鹹豬手」爭先恐后搶向她身體的各個
部位,有的人甚至還跳了起來。

我本著憐香惜玉的心,張開雙手想要抱住她的肩膀,以擋住兩邊的魔爪,不
料手臂張開的寬度不夠,我的兩只大手直接從劉亦菲的腋下穿過,然後情急之下,
一把抓住了她胸前那兩只不大不小卻很飽滿的「饅頭」……

我腦子里「轟」的一下懵了,下身的那根命根子直楞楞豎了起來,頂到邊上
人的大腿上,疼得我腦門直冒冷汗。

奶奶的,這倆乳房手感那叫一個好啊!由於我抱住了劉亦菲的上半身,她掉
下來后,半個身子都在我的懷里,我趁機用力捏了兩把她的乳房,可能是被捏疼
了,她不禁「啊」的驚叫了一聲,左手也不由自主伸過來想要護住胸,我趕緊縮
回手,跟大家一起使勁,再一次把她高高地抛上了半空。

幾番下來,我堅持一次又一次地抱住她的胸脯,我知道一旦我不抱那裡,立
即便會有其他人來搶占這塊肥美的聖地,便宜別人倒不如便宜自己,不管怎麽樣,
劉亦菲的胸只有我一個人摸到了,這也是很值得驕傲的一件事。

我看到其他人有抱腦袋的,有抱腰的,有抱屁股的,有抱大腿的……無不是
努力佔便宜。最大膽的一個家夥,居然還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里!不過只是很短
的一瞬間,也不知道他摸到了什麽。

被衆人一番淩辱下來,劉亦菲的頭發散了,衣服也有被撕裂的地方,小臉上
酡紅一片,嬌喘連連。好不容易等到大鬍子張繼中喊「cut!」,劉亦菲掙扎
落到地上,大概是被抛久了,步伐有點搖晃,她一邊推開衆人往外擠,一邊帶著
哭腔輕聲說:「你們是壞人。」

不想這句話更加激起了衆人的慾望,反正都已經被定性爲「壞人」了,那麽
就連一些沒佔便宜的人,也順便在她身上狠摸了幾把。當她跌跌撞撞從人堆里擠
出來時,估計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地方是不被摸過的了。

后來《神鵰》在全國各地熱播,「小龍女」劉亦菲的名氣也越來越響,我也
成爲了菲迷的一員。沒想到的是,我那次趁亂抓了劉亦菲乳房的鏡頭,還真被大
鬍子導演看上,放在電視劇里播了出來。以至於后來聽到許多人紛紛談論劉亦菲
片場被「襲胸」事件,我著實得意了好一陣子。

但是,其實那天除了「襲胸」之外,在片場還發生了另外一些不爲人知的事
情。我也是考慮了很久,才決定把它講出來,不過大家看了不要亂傳,以免斷了
可愛的劉亦菲的星路。

劉亦菲被我們佔了便宜,從人堆里擠出來之後,氣呼呼地噘著小嘴,徑直走
到了陪她一同到片場來的美豔少婦身旁。我們群衆演員被副導演連連誇贊,直呼:
「演得不錯!演得不錯!」然後過來一個工作人員,自稱是劇務,帶著我們去片
場的一個臨時搭建的人工影棚里結算今天的報酬。

我們進了影棚后,把戲服一脫,就排著隊領酬勞。我也不急著領錢,走到影
棚一角,點上支煙慢慢抽著。這個時候,我聽到一個細細的聲音說:「他們太壞
了,我的胸被捏得好疼,內褲都差點扯下來了……」

我暈,這不是劉亦菲的聲音麽?我仔細一聽,原來影棚隔壁就是演員的化妝
棚,下一場戲里劉亦菲沒有戲份,估計是進化妝棚里卸妝的,兩個棚子的木板隔
牆很薄,所以說話聲很容易就傳了過來。我裝作靠牆抽煙,把耳朵貼在木板隔牆
上,小心地聽隔壁的對話。

有個比較成熟一點的女聲說:「阿菲,沒事就好。一會我要跟張導談一談,
讓他以後少安排這樣的場景給你拍。」

劉亦菲似乎心有餘悸道:「嗯。媽媽,你一定要跟張叔好好說一說,讓他扣
那些壞人的錢!」

原來和劉亦菲說話的竟是她的母親。可惡的是這個小丫頭居然想叫張大鬍子
扣我們的工錢,老子辛苦一下午,花大力氣把你抛上抛下的,就算佔了你點便宜,
也不至於把老子這點辛苦費給扣回去吧?她不高興我能理解,但是要在工錢上報
複我們,這就讓我很有點生氣了。沒想到看上去漂漂亮亮,天使一樣的一個人,
卻是那麽小肚雞腸。

「算了算了。他們群衆演員本來就素質低,阿菲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劉
媽媽繼續勸慰道。

這個老女人的話更讓我生氣,要說劉亦菲對群衆演員小肚雞腸,她媽媽更是
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媽媽,我的頭有點暈暈的。」劉亦菲說。

「要不你卸完妝,躺那張床上休息一下吧?媽媽去跟張導談一談,一會兒就
帶你回賓館。」

那邊傳來劉亦菲應諾的聲音,我快速走到影棚門口,往隔壁化妝棚的門口看
去。我倒要見識見識,這個老女人長什麽模樣。只見化妝棚的門被打開,出來一
個美豔的女人,乍一看,年紀還不到三十,身材也很不錯。她輕輕掩上化妝棚的
門,扭著腰往坐在片場另一頭的張繼中走去。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先前陪劉亦菲
一同來片場的那個少婦,就是她媽媽。

大概因爲一會要回來,免得把休息的女兒叫醒開門,所以劉媽媽走的時候,
並沒有鎖上化妝棚的門。我望著她的背影漸漸走遠,突然産生一個大膽的念頭—
—進化妝棚里看一看!

片場上演員和工作人員正在忙碌,誰也不曾注意這邊,而影棚里的群衆演員
們,也正忙著領酬勞。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我迅速閃到化妝棚的門邊,四周環
顧一圈,輕推開門,一低腦袋鑽了進去,反身將門鎖上。

我對進門后劉亦菲的尖叫作足了心理準備,沒想進去后,化妝棚里居然靜悄
悄的,連個人影都沒有。見了鬼了?正在我納悶的時候,耳邊傳來細微的呼吸聲。
我蹑手蹑腳往裡走,發現化妝棚被一張大屏風隔出了一個小間,我悄悄看向屏風
后,一個不足十平米的空間里,擺著一張單人床,大概是專門給演員休息用的,
床上,劉亦菲窩在羽絨被子里,安靜地睡著,呼吸均勻。

我很小心地靠近她,俯下身子,劉亦菲那張精緻的臉龐離我近在咫尺,她閉
著眼,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動,輕巧的鼻翼一張一張的,小嘴抿著,一張
粉臉繃得緊緊的,好象還在爲剛才的事情生氣。

一瞬間我就把她的小肚雞腸抛到了九霄雲外,多可愛的一張臉啊,誰見了不
想親一親?也不知哪來的膽子,我低下頭,嘴唇輕輕地點過她的鼻尖,點過她的
芳澤,點過她的下巴……太迷人了,一股淡淡的體香,從羽絨被裡散發出來,我
不禁伸出舌尖,在她粉嫩的脖頸上留下了一個濕吻。大約是感覺有點癢,劉亦菲
在睡夢中嘤咛了一聲。

這一聲嘤咛在我聽來卻不谛炸雷,老天爺,這個小美人對我的吻有反應!一
時間我興奮地手足無措,下身爆脹,犯罪的慾望在我的身體里一分分積累。「要
是能和劉亦菲上一次床,就算把我拖出去槍斃也值了!」我的腦子里空蕩蕩的,
惟獨剩下這麽一個念頭。原始的慾望令我無法再把持,鬼使神差般,我把手伸進
了羽絨被子。

被子里很溫暖,一股熱氣沿著手掌蔓延到全身,被子里誘人的胴體,凹凸起
伏,我寬大的手掌一寸一寸輕滑過劉亦菲的身體,能摸出來,她上身還穿著一件
小背心,背心裡戴著一件布料柔軟的文胸,隨著呼吸,她的乳房和小腹一起一伏,
我把手掌貼在她的下腹部,感受著柔軟的小肚皮……

下身的雞巴快要漲爆了,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襲來,差點沒讓我直接就這樣射
在褲子里。就在這個時候,劉亦菲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被窩里的兩只小手,突
然抓住了我的手掌!靠,我被嚇得一個激靈,額頭上的冷汗嗖嗖就冒出來了,想
要射精的慾望也被嚇了回去。

所幸這個小美女並沒有醒,她大概還以爲自己抱著個布娃娃什麽的呢,小舌
頭舔了舔嘴唇,睡得更香了。

我就這麽靜靜地呆了兩分鍾,一動也不敢動,期間甚至産生打退堂鼓的念頭,
但是最終還是慾望佔了上風。待到確定她依然熟睡后,我的手掌被她抓著不能再
動,於是繼續低下頭親她,這回我直奔嘴唇而去,當我的嘴唇和劉亦菲的嘴唇貼
在一起的時候,她居然還習慣性地伸出小舌頭舔了舔……

我汗啊,差點沒把人爽死。趁著她舌頭縮回去的時候,我也伸出舌頭,一路
跟著順利進入了她的小嘴,我的舌頭纏上她的舌尖,輕輕地舔,感覺軟軟的,她
的唾液也有一絲甜甜的味道。

劉亦菲微張著嘴,任我的舌頭在她的嘴裡進出。漸漸的,她居然開始有了反
應,小舌頭主動輕動了起來,時不時隨著我的舌尖一塊打轉纏繞,我小心翼翼引
著她的舌尖進了我的嘴裡,然後用嘴唇吸吮著她的舌頭,「啧啧」有聲。

「嗯……」她開始發出呻吟,下身輕微扭擺,似乎有些動情了。

我當然要把握住機會,貼在她肚皮上的手掌趁機使了幾分力,脫開她的兩只
小手,一路滑向她的下身。可惜的是,她換完戲服后,睡覺時竟然沒脫褲子,我
不得不極其小心的解開她褲子上的紐扣,幸虧沒有腰帶,要不然除非弄醒她,否
則無論如何也解不開了。

褲子上的扣子順利被我解開,還在夢里的小美女似乎有些性急,不斷扭擺下
身,這也給我帶來了方便,我順著她扭擺的動作,不僅順利解開紐扣,還順勢拉
開了拉鏈,然後食指與中指一並,擠入了她的胯間,隔著薄薄的內褲,輕輕按壓
她的陰部。

「嗚……嗚嗯……」劉亦菲的呻吟聲漸大,下身夾住我的兩根手指,小腹有
規律地微顫。看她這副樣子,難不成做起春夢來了?

我的手指加了兩分力氣,按住她的穴口,揉動了起來,她的小內褲已經濕了
一大片,動情的很厲害。在我手指按揉之下,劉亦菲突然咬緊了嘴唇,雙腿緊繃,
下身挺起,我的手指能感覺到穴口有節奏地收縮了五、六下,然後一股濕滑的液
體從她的小穴里湧了出來。看來是高潮了。

短暫的高潮過后,劉亦菲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幽幽睜開了雙眼。

「你……」她一瞬間的驚恐,從眼神中表露無疑。

我不知道她從高潮的夢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卻是我這麽個大老爺們時,心
里是什麽感受,恐懼?驚訝?從她眼神看來,似乎兩者兼有。

幾乎條件反射,我一掌捂住了她的嘴,把尖叫聲擋在了「唔唔」之中。

「不許叫!被別人發現的話,很快全世界都知道!你還想不想繼續做你的明
星?」我急中生智,惡狠狠地威脅她說。

「唔唔!」她的嘴還被我捂著,不能說話,但是一個勁點頭。

我繼續凶她:「你要是再叫,我一把掐死你就跟掐死一隻小雞似的!你還叫
不叫?」

幸虧我長得夠粗夠凶,她被嚇得眼淚都出來了,又一個勁搖頭。

我悶哼了一聲,放開手。劉亦菲果然不敢再叫,流著眼淚,一吸溜一吸溜,
可憐兮兮地望著我。說實話,像她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孩子,梨花帶雨地看著你,
還真是特別可憐。我差點就心軟了。

「你……你想干什麽?我給你錢,你快點走,我媽媽馬上就回來的。」她試
圖想辦法勸走我,看來腦子還不算笨。

「哼!別說這些廢話,跟放屁沒什麽兩樣!」我直接打消她的念頭。

「那,那你,你,你……」她一時間也「你」不出什麽東西來。

我想了想,呆在這里的確是夜長夢多,如果要把這小丫頭弄上床,就得抓緊
點。於是很嚴肅地對她說:「劉亦菲你聽好了!我直說,來這里就是要和你打一
炮,你要是不讓我干,我就掐死你,然後跑路。你要是乖乖配合,讓老子弄高興
了,以後就什麽事也沒有!今天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決不讓第三個人知道。
看你是個聰明人,給你十秒鍾時間作決定。」

說完,我就開始掰著手指倒計時:「十……九……八……」

劉亦菲的俏臉上陰晴不定,緊張地思考著,連眼淚也忘了流。這真是一個現
實的女孩,我有充足的信心相信她一定會答應配合。不出所料,就在我數到「一」
的時候,劉亦菲鄭重說道:「好吧,我……答應你。」

說干就干,我可沒太多時間磨蹭。我指著她,只說了一個字:「脫!」

劉亦菲也真配合,二話不說,縮在被窩里把衣服脫了個精光。我脫下自己的
衣服后,掀開床上的羽絨被,一具美麗的胴體橫陳在我的面前,大約B罩杯的兩
個小巧飽滿的乳房,乳頭和乳暈是少女的淡粉色,小腹平滑,三角地的陰毛卻已
是相當茂盛,如一個草坡般高高壟起,兩條修長的腿,大腿的內側的肌膚一看就
嫩得能掐出水來。

就在我看得目瞪口呆的時候,被冰冷的室溫一刺激,劉亦菲渾身起了雞皮疙
瘩,乳頭被凍得立了起來。

「冷。你……進來。」她略帶羞澀地說。

靠,我不僅要進被窩,還要進你的身體呢!我縱身鑽進被窩里,蓋上羽絨被,
緊緊擁抱住劉亦菲溫暖柔軟的身子,被窩里的溫度漸漸升高。

我開始親吻她的臉蛋、嘴唇和脖頸,她緊閉著嘴,還不太願意順從。我只能
沿著她的脖頸一路親下去,當我一手捏住她的一個乳房,狠狠地嘬了一下她的乳
頭時,她吃痛地叫了出來。然後彷彿想到了什麽,問道:「剛才在片場,摸我胸
的是不是你?」

「是我,你怎麽知道?」我胡亂吃著她的乳頭,含糊不清地回答她。男子漢
大丈夫敢作敢當,連床都上了,摸摸奶子有什麽不敢承認的。

「你捏得我好痛,在片場和現在都是。」她皺了皺眉頭道,「能不能輕一些?」

「我靠,我是在強奸你哎,你竟然還嫌這嫌那的,你腦子進水啦?!」

「不是……我答應你了,就不算強奸。你輕一些,這樣我不舒服。」

真是服了,這些明星還真嬌貴,他媽的摸重一點都說三道四的。

「哎,你輕點嘛……剛才我在睡覺的時候,你是不是弄我了?那會弄得很舒
服的,就那樣弄。」劉亦菲又說道。

沒見過被強奸還這麽多要求的,搞得我好象跟個白癡什麽都不會似的,老子
好歹也跟好幾個女人上過床了,又不是菜鳥,要你這麽教!

「閉嘴!」我有點怒了,吼了她一聲。

這回她倒乖乖噤聲了。

「你他媽多大了,怎麽這麽懂?還這樣舒服那樣不舒服的!」我忿忿地問她。

「我十六啊!」劉亦菲猶豫了一下,說,「不過我也算早熟了,十三歲就自
己那個了,所以知道一點。」

「靠,沒想到你這麽騷,才十三歲就自己弄!」我被她說的有點興奮,要求
道,「這樣吧,我可以輕點,但是我親你的時候,你得自己弄下面。」

「不要!」她先是搖頭,被我瞪眼一嚇,又趕緊改口,「好吧……你輕些。」

於是我開始溫柔地撫摩她的身體,伸出舌頭舔她的脖子、乳房、小腹……她
自己伸了一根手指在下身輕輕揉弄著,技術似乎很娴熟。畢竟有三年的自慰史了。

不一會兒,劉亦菲開始發出嬌喘聲,她的胸脯泛上了一大片紅暈,很明顯是
動情了,下身揉弄的手指,節奏也有所加快,隱約還能聽到「啧啧」弄出淫水的
聲音。慢慢的,她另外一條胳膊也環上了我的背,嘴也不再緊閉著,接納了我的
舌頭。我們緊緊抱在一起,她的兩個乳房頂在我的胸膛上,我的大雞巴在她的大
腿內側蹭來蹭去。我們激烈地舌吻一陣之後,她已經有點喘不上氣了。

「進……來。」她朦胧著眼,無限嬌媚地喃喃道。

我沒有搭理她,轉而進攻她的耳根,當我濕潤的舌頭舔過她小巧的耳垂,粗
重的鼻息噴在她的耳根上時,劉亦菲再也忍不住,發出「啊……啊……」的呻吟,
原本揉弄著自己下身的小手,探過來抓住了我的雞巴,害我差點忍不住又要繳槍。

「啊……進,進……快點!啊……」她一邊催促道,一邊抓著我的雞巴往小
穴里塞。

「靠,老子給你,小騷貨!」我狠狠一挺身,又大又粗的雞巴「突」的一下
插進了劉亦菲的小穴里,小穴里十分潤滑,我的雞巴一下子沒根盡入,把整個陰
道撐得滿滿的。

「啊哈……」她發出滿足的叫聲,下意識地喊了一聲,「哥哥……」

「你喊我什麽?」我問她道。

「沒,沒有喊……」她矢口否認。

靠,不信你不開口。我大力抽插幾下,把她美得大呼小叫。然後我突然刹車,
停著不動,劉亦菲正在享受間,這一停可不得了,小穴里彷彿爬過億萬只螞蟻,
把她癢得渾身顫抖。

「動啊……別停下……動,動!」她焦急地雙手抱住我的屁股,往她的身體
里推。

「你剛才喊我什麽?」我懷著看戲的心情,再一次問她。

「喊,我喊……喊你哥哥呀……」雖然聲音細不可聞,但是終歸她的廉恥還
是屈服在了慾望面前。

我獎勵性地開始抽插起來,第一聲「哥哥」已經出口,劉亦菲再也不顧面子,
在一陣陣快感中,「啊……啊……」的呻吟伴隨「哥哥,好哥哥,親哥哥」的昵
稱,響徹在化妝棚里。我被她叫得心裡暖暖的,動作和語氣都不禁溫柔了起來。

我一邊干,一邊問她:「阿菲,你不是處女了呢?」

「嗯,嗯……我拍,拍電視,拍電影……圈子,啊……圈子亂,保不住處女
身,身,啊……好舒服喔!哥哥干,親哥哥……」劉亦菲邊淫叫邊回答我。

「那你是什麽時候破處的?」我還真有點好奇,雖說娛樂圈亂,但是居然連
一個十六歲的少女也不能倖免,不可思議。

「十,十,啊……十五歲……喔……十五歲生日。」她倒是一點也不隱瞞。

「倒也可憐。」我在心裡歎息著,親了她一下,身下加快了節奏,「阿菲,
要不要哥哥好好疼疼你。」

「要……哥哥,哦……疼我,疼阿菲,使勁……干我……啊啊啊!」

我們兩人幹得大汗淋漓,連被子也掀到一旁去了。我跪坐起身,讓她反轉過
身子,小穴對著我的大雞巴也跪坐下來。我抓住她的兩個胳膊,把她雙手反剪,
少女的腰柔韌性真不是一般的好,她的上半身簡直環成了弓型,小腰向前挺,屁
股翹起來,我從上往下都能看見小穴吞著我的大雞巴。

我開始開足馬力,以最快的頻率從後面干她。我們的身子把床壓得「嘎吱嘎
吱」響,下身交合發出急促的「啪啪」聲。

我稍微側身,看見劉亦菲眼睛緊閉,小嘴張開,高仰著下巴,一臉又痛苦又
滿足的表情,她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隨著抽插的動作,如白兔般上躥下跳。

大約幹了有幾百下,劉亦菲早已叫得有點聲嘶力竭,突然她全身繃緊,大腿
和臀部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嗚!啊……我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一連串疊著顫音的叫聲之後,她的陰道里有一股溫熱的液體往外湧出,
但是被我的大雞巴擋著,又不能暢快地排出來。

「親哥哥,受,受不了了……阿菲要死了……啊啊啊啊……親哥哥!」最後
一聲哥哥叫得特別響亮,叫完之後,劉亦菲渾身一軟,上半身往前趴了下去。我
也正在沖刺的最後關頭,於是毫無憐香惜玉之念,抱住她的大屁股就用狗仔式繼
續干她。她大概是高潮脫力了,彷彿連叫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只能趴在那裡,發
出一連串「嗯嗯嗯嗯嗯嗯」的聲音。

劉亦菲的小穴里不斷有一股一股濕熱的液體往外湧,我的雞巴往外抽的時候,
每一下都能帶出一些乳白色的液體來。隨著湧出的液體越來越多,整個小穴就好
象溫泉一樣,雞巴泡在裡面越來越舒服,「唧唧啧啧」的水聲幾乎能掩蓋過她那
細微的「嗯嗯」聲。

我處在射精前的最後一刻,但是不知爲什麽,大概是小穴里液體太多,無處
著力,任憑我怎樣努力沖刺,竟然遲遲不能高潮。眼見著劉亦菲的小腹也開始抽
搐,大腿已經出現痙攣現象,我知道再幹下去,也許這個少女會被干暈過去,甚
至大病一場。

正考慮著要不要停下,卻聽化妝棚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把我驚得精口一松,
一股憋蓄良久,濃濃的精液直射進劉亦菲的小穴里,根本來不及拔出。被精液一
刺激,她的小穴又是一陣蠕動,把我那股精液從雞巴里擠得乾乾淨淨。

「阿菲,我是媽媽啊!你開一下門。」門外傳來劉媽媽的叫門聲。

我全身疲軟地壓在劉亦菲身上,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你媽來了……」

劉亦菲正沈浸在幾番高潮的余韻中,連敲門聲都沒注意,被我一提醒,一骨
碌睜開眼,瞧向門口處。

「如果你敢叫……」我心下雖驚,卻依然嘴硬地威脅道。

不料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卻被劉亦菲打斷:「哥哥……」

一句「哥哥」頓時消除了我所有的猜疑和顧忌,我知道,這個女孩不會出賣
我。

「怎麽辦?」顧忌一消除,我反而向她討教起辦法來。

「不要急,我來。」十六歲的劉亦菲卻是滿臉自信。

正說間,敲門聲又急了幾分。「阿菲……我是媽媽,你醒了沒有啊,給媽媽
開一下門呐!」劉媽媽繼續催道。

「嗯……媽……」劉亦菲不但裝出剛剛睡醒的庸懶聲音,連表情和動作也是
十成十地像,我真服了這些戲子了!

「阿菲,你醒了嗎?」劉媽媽敲半天門,終於聽到女兒的回答,放下心來,
語氣也緩了許多。

劉亦菲繼續裝道:「媽你等一下啊,我剛剛睡醒,等我穿一下衣服……」

門外沒了聲音。劉亦菲起身,用內褲擦了擦下身,「悉悉簌簌」地戴上文胸,
套上背心、毛衫和緊身牛仔褲,穿上襪子、靴子、女式風衣,然後把內褲放進挎
包里。收拾得當之後,小聲交代我道:「你躲在被窩里,不要出聲……」

我點了點頭,把自己的安全完全交到了她的手裡。

她轉過屏風前,又回頭望了我一眼,眼神里懷著複雜的情感,我無法解讀。

「媽媽,我來了。」劉亦菲令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輕鬆了許多,往門口走去。

化妝棚的門被打開,我在屏風后,清晰地聽見劉亦菲和她母親的對話。她母
親說已經跟張導演談好了,下周就在拍戲的和約裡面再加上一條,詳細規定以後
劉亦菲和群衆演員搭戲時的種種保障措施。

劉亦菲說睡了一覺心情好多了,不想再計較這些小事情,她環住母親的脖子,
「啵」地親了一口母親的臉,說:「謝謝媽媽啦!我休息好了,咱們回賓館吧!」

「好,好,」劉媽媽語氣慈愛,「只要阿菲高興就好!」

然後,母女倆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不敢再在這里久留,劉亦菲母女走後,我也迅速從化妝棚里出來,匆匆離
開了片場,連40塊錢的演戲酬勞也沒顧得上拿。

事情過去了兩年多,但是那個美麗可愛的劉亦菲一直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里,
特別是她最後幫我脫了困,更是讓我心懷感激。如今我有了穩定的工作,穩定的
女朋友,然而每次一想起當年和劉亦菲在片場的雲雨之事,還是忍不住心潮澎湃。

最近看到一個消息,據說劉亦菲目前所在的一個電視劇劇組,即將動身去西
北的一個影視城拍戲……我在想,我是不是該向單位請幾天假,跟女朋友撒個小
謊,然後買一張火車票,去西北的那個影視城看看可愛的「小龍女」劉亦菲呢?

 【全文完】
原PO是正妹!
我最愛了

美肉娘外傳

  十日談第陸夜‧美肉娘外傳

  作者:唐寅

  提供者:Daisy at T2

  1、淫美的堂嫂

  在堂哥的婚禮上看過,只能用妖豔來形容的麗娟──堂嫂後,對堂嫂就難忘地記憶深刻。

  水漾般勾魂的媚眼……

  像似能掐出水來般的雪嫩肌膚……

  巧笑倩兮的神情,配上微揚的翹嘴……

  一對雖稱不上巨乳卻堅挺誘人的美乳……

  尤其在低胸的白紗下;兩團白肉更好似要蹦脫出來般的惹眼,那芭蕾舞者出身的婀娜誘人身段,更不知羨煞多少賓客。

  堂哥的狐群狗友們,恐怕不知用眼睛強姦過堂嫂幾百遍了;更有些人趁混亂伸出「祿山之爪」,偷抓堂嫂的兩團嫩白乳,就連站在旁邊敬酒的姑丈,雙眼也幾乎沒離開過麗娟堂嫂的兩團美肉。

  2、引狼入室

  幾年後我上了大學,便借住在台北堂哥家。

  由於堂哥的攝影公司在台中;因此常不在家只剩堂嫂在家開了一家照相館;而我則算打工為剛上國一的堂弟補習功課。

  自從麗娟嫁給堂哥;一直都是我想染指的對象,現在自己送上門來;真讓我見獵心喜。

  從搬進堂哥家的第一天開始,我就處心積慮想要怎樣才能肏到麗娟。

  雖然在夢中我不知道已經操過堂嫂幾百遍了,但是每次見到堂嫂,我的雞巴仍是無法克制的硬起來。

  起先我仍強迫壓抑自己的淫慾;但是淫慾這種東西似乎是越壓抑;越是一次比一次高漲。

  我於是告戒自己:麗娟是堂哥的老婆;這是亂倫。況且;堂哥又對我這麼好……

  這樣想不但沒讓我好過一點;反而因此讓我的雞巴更漲的難過。

  好死不死,上次我要去暗房沖相片時,又讓我撞見堂哥正在把手伸進裙子裡;挑逗正在洗相片的堂嫂,

  堂嫂:「不要嘛……待會被看到不好啦!」

  堂哥:「不會啦;沒人會進來的啦。」

  堂嫂:「不要在這啦……不要……不……」

  堂哥:「好啦;別裝了;下面都濕透了。」

  堂哥:「來輪到妳幫我含我的大雞巴了。」

  堂嫂:「嗯……嗯……好大噢……磔磔……嘔」

  從縫中,看到堂嫂一邊幫堂哥吃雞巴,一邊用手指撥開濕漉漉的嫩屄。

  那騷浪模樣;使我的雞巴差點漲爆。

  跟著,堂哥一邊肏著堂嫂,一邊捏著那白嫩欲滴的淫乳,我只好套弄自己的雞巴洩洪。

  看著堂嫂那嬌俏的粉嫩臉,因為正挨插,而露出那像A片裏的女星一般的表情,不;是更淫蕩,一邊喘氣,一邊還叫得如泣如訴的。

  「嗯……嗯……嘔……嘔……啊……啊……要丟了……嗚……唔……」

  真是銷魂!

  終於堂哥在麗娟的「兩口」夾攻之下丟兵卸甲。

  「還要……還要嘛……毆……不要拔出去嘛!」

  堂嫂不滿的叫著,只見堂哥喪氣的,任麗娟怎樣叫都不動,讓麗娟在他身上磨蹭,見狀的我,恨不得把此刻像鐵棒的雞巴;插到那濕熱的騷屄裡。

  3、半妖姑媽

  我不可置信的從堂弟的口中聽到竟是……

  「我第一次看到的男女相姦,是爸爸正從屁股後面肏奶奶耶。」

  本來以為會聽到堂哥狂肏堂嫂的答案,竟意外聽到這勁暴的答案。我假裝這沒什麼;並說我同學有單親家庭的,也都跟媽媽睡在一起,而我家隔壁的阿明;也被我看到過正在插他媽媽的肥穴。

  堂弟被我這一說,也覺的這好像很自然似的。而我姦淫麗娟堂嫂的計劃也更往前進了一步。

  但堂弟的回答,卻也讓我回想起小時候;豔麗的惠雯姑媽,到家裡時的一些怪事。

  記得那幾天,媽咪剛好出國,而姑媽正好到台南辦事,只記得那時候姑媽雖嫁人;但打扮的卻不輸美麗的服裝model,反而因為一股少婦的嫵媚,更顯嬌艷動人。

  記得一天夜裏半夜醒來時;去上廁所時正巧碰見爸爸,慌張的抱著僅罩一件透明薄紗的姑媽,往房間裏走去,看見我的爸爸,只心虛的:「小孩子還不快去睡覺」,就碰的一聲把房門關上了。

  後來,只隱約聽到房內傳出一些嗚咽聲……

  當時的我,就回去睡了。

  後來,早上醒來聽到爸爸似乎正跟哽咽的姑媽大聲爭吵,不一會,聽到碰碰的巨響及啪啪的拍打聲;就沉寂了下來。

  哥哥告訴我說,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但是,房內傳來的嗚嗚聲……似乎告訴我們,已平息了這場爭吵。

  接下來的幾天,姑媽就沒出過房門;只有爸爸把飯送進房內。

  爸爸只對我跟哥說:「姑媽生病了你們不準去吵她,知道嗎?」

  對平日威嚴的爸爸;我們當然不敢違抗,只是平時姑媽很疼哥哥;於是哥哥冒著被爸爸打的危險;偷偷地從門縫中想要看姑媽到底怎麼了。

  不幸後來被爸爸發現,被打個半死。

  據哥哥描述:「好奇怪;姑媽不是生病。可是姑媽都沒穿衣服;還被爸爸用麻繩綁的兩個奶奶都凸出來了。」

  「而且爸爸還抓著姑媽的頭髮,要姑媽用嘴吃爸爸的弟弟。」

  「姑媽好像不願意;一直嗚嗚的叫,但是不久又好像很好吃的樣子一直舔及吞吐呢!」

  「後來,爸爸又讓姑媽趴下,把弟弟插到姑媽的大腿中間。」

  「姑媽本來好像不要,因為姑媽一直在叫:『不要……不……不可以……嗯……嗯……小強……不要……』,但是被綁住了奶奶;又被爸爸一直抓住,只好趴著。」

  「而且爸爸一直叫姑媽:『騷貨……幹……肏死妳……浪屄……』但是,後來我也不知道姑媽是痛苦還是舒服?」

  「只見姑媽一直搖擺她白嫩的屁股,而且一直叫爸爸的名字,真怪!」

  我說:「後來呢?」

  哥哥說:「後來,爸爸好像從鏡中看到,我就被抓到了。」

  「不過姑媽真的好漂亮歐!奶奶又白又大,叫聲又好好聽呦。」

  後來姑媽一直待到媽咪回國前一天;才又打扮的好妖豔,被爸爸送回台北,爸爸不但各給了我跟哥1000元,還要我們不準把姑媽生病的事,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媽咪。

  4、姦淫的理由

  從堂弟那裡,得知堂哥跟姑媽的母子亂倫。

  雖然讓我淫興高漲,但也不禁懷疑我們家族是否流著喜好亂倫的血液。

  接著,堂弟神秘的告訴我,每回堂哥只要一回台北,奶奶總是不久就會到家裡來;尤其媽咪不在家時,奶奶更是整天和爸爸待在房間都,不出房門。

  雖然家裡的隔音算是相當不錯,但是仍然多少會聽到奶奶的嘶喊聲,及嫩肉被用力拍擊的啪啪聲。

  堂弟說,他用鏡子透過門縫,竟看到爸爸騎在奶奶身上,不斷的衝刺,並用力拍擊著奶奶的肥嫩臀。

  堂弟甚至覺得,奶奶比他曾不小心看到的媽咪,還粉還嫩呢!

  後來,只要姑媽一來,他就先躲到堂哥房間的窗外,觀看爸爸跟奶奶大戰,也因此堂弟變得很早熟。

  後來有好幾次,我特別去注意,姑媽來表哥家時,兩人的精彩母子亂倫的淫戲。

  真想不到,國立大學畢業生的堂哥,竟會去搞自己的母親。

  不過也不能怪表哥,都快50歲了的姑媽,看來還像35歲的美婦,誰不想肏呢?所謂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連我都想肏姑媽的屄,抓她那對彈性依舊的白乳。

  正巧,今天堂弟跟堂嫂回新竹娘家,而堂哥又說這禮拜要提早回家,我本來也要回南部的;但想到這個堂嫂不在的夜,也許又是一個亂倫的淫亂夜也不一定?就決定不走了。

  結果姑媽竟還先來了,一副風騷欠幹樣,人未到,迷人的香水味倒先傳到了,不知道我還在家的姑媽,已經等不及挨插的,在客廳張開大腿,淫蕩的先自慰起來。

  那濕漉漉的肥穴來了,突然,我想我找到了姦淫堂嫂之後的護身符了!

  (嘿……嘿!即使堂哥知道,也不怕了!哈……哈……)

  我偷偷的預先潛到堂哥房間,放置了一台V8;把鏡頭對準著那張大床。

  (總有一天,我要在這張床,肏麗娟堂嫂的美屄;玩她的雪白乳房!)

  想到就連退路都有了;自己不禁笑出來。

  沒注意到以為家裏都沒人的堂哥,已經抱著脫的只剩縷空的蕾絲內褲的姑媽進來了。情急之下,只好躲到床下。

  接下來的一場「活塞大戰」都被我全程的記錄下來了,賣命肏媽咪的堂哥、失聲浪叫的姑媽;一個要求兒子插死她的母親,一個是把自己母親當母狗,肏遍全身三個肉洞的兒子;好一對縱慾亂倫的母子啊!

  難怪堂哥在麗娟堂嫂的屄裏撐不住;我想有惠雯姑媽這種媽咪,大概誰的陽精都會洩光的,看剛才姑媽那一副貪婪、舔著堂哥肉棒上殘餘的精液模樣,彷彿與吸精為生的美豔妖女沒有兩樣。

  好不容易等到堂哥說要出去買吃的,在床下快憋不住的我,總算可以鬆口氣了。

  爬出床底的我,被眼前的景像震撼了,白嫩赤裸裸的姑媽,正闔眼、微喘著氣在床上休息。

  瞬間,我想自己理智是蕩然無存的了!

  我用床邊的乳罩矇住姑媽的雙眼,把快脹爆的肉棒塞入姑媽的淫小嘴。

  姑媽:「志明……志……你……頑皮……嗚……嗚……好……大……」

  (肏!騷貨還叫得出來,等下讓妳知道我肉棒的厲害!)

  姑媽:「嗚……嗚……好壞……媽……咪都……毆……」

  (這母狗才被幹完又要了,夠淫蕩的)

  姑媽:「媽……咪想……要……啊……要……要……要……給……嘛……」

  (才搓了一下陰蒂,就溼成這樣,欠插!)

  姑媽:「插……插……進來……嘛……插……我嘛……」

  (哼!我就故意多在洞口折磨妳一下!)

  姑媽:「志……明……不要……折……騰……媽咪……了要上……天了,我的親親……愛死你了……快……進來……」

  (好吧!讓我成全妳,母狗!)

  姑媽:「噢……噢噢……噢……噢……死……死了……插死我……幹我……肏我……志……明哥……哥……嗚……嗚……」

  (銬,幹大力了;奶罩掉了;糟糕!)

  姑媽:「小……傑!怎……麼……是……你不?!……不……不可以的!」

  「你兒子的雞巴都肏過了,還有甚麼不可以的?操!騷貨肏死妳;還裝!」我叫著。

  姑媽:「小……小……傑,我……是姑……媽呀!不……不可以啊!」

  「話都說不清楚,妳說不可以停,是嗎?」我說。

  (姑媽,這時候就連親媽都要肏!)

  姑媽哭泣著:「不……不……嗚……嗚……噢……噢……」

  「那我拔出來可以吧!不要哭了嘛!」我說。

  (幹;那麼淫還裝;靠!)

  姑媽:「求……你……小……傑……不……要拔……出去……我……我……會……死……」

  「幹死妳這騷浪母狗的淫蜜屄」我叫著。

  (原來;是爽到失神哭的,害我×××)

  姑媽:「要丟……丟了……嗚……嗚呃啊……」

  趁著淫姑媽的熱淫液,沖澆在龜頭上,我也大叫著,射在姑媽的淫蜜穴裡。

  看著姑媽失神顫慄,而我的白色熱精緩緩流出;帶著我的V8,得意的離開房間。

  從此,淫騷的惠雯姑媽,私下瞞著堂哥,不但她的蜜穴讓我插,還給我很多錢呢!

  由於姑媽是貴夫人協會的理事長,透過惠雯,雖然肏到很多有錢人的情婦、夫人、小姐,但我還是忘情不了,那如狐狸精般妖豔的麗娟堂嫂。

  而且我的計劃正一步步得逞……

  5、表嫂的美屄

  隨著我幫堂弟補習,堂弟的功課大有進步,堂嫂堂哥都很稱讚我的功勞,對我的信任也一天天加深。

  而我覺得,隨著青春期的到來,堂弟似忽對女人愈來愈感性趣。

  (真笨!家裏現成的爛熟美屄不會搞。)

  於是,我漸漸地一步步引導堂弟姦淫女人(當然先從自己媽咪開始嘍!)

  起先,我從帶一些美女寫真給他,漸漸看他不能滿足,就常常帶那些『真槍實彈』的A書給他看。

  起初,小超看到那些被男人肉棒插滿的淫蜜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後來,看到A書裏還有插淫菊花蕊,及被白濁的精液噴的滿臉的女人的淫蕩表情,不禁問我。

  「堂哥,插入女人的洞穴真的那麼舒服嗎?」堂弟問道。

  「何止舒服,根本是爽上天了。」我陶醉的說道。

  「可是,那些女人怎麼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堂弟說

  「其實她們是太舒服了,她們都巴不得肉棒插她們呢!等你搞到女人你就知道了。」我說。

  看他的樣子,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我的計劃已經成功一半了。

  6、豔姬淫嫂

  有次我在補完習後,故意不小心留下一片VCD;片名叫「迷姦爛熟母」。

  片子是描述,幾個青春期的國中生不知怎麼弄來FM2,把其中一個年青貌美的母親給迷姦了。

  然後,幾個同學輪流姦淫她,其中那個國中生,本來不敢姦淫自己母親的,但後來實在忍不住;而且反正媽咪是昏迷不醒。

  好死不死,偏偏他把肉棒插入媽咪的淫蜜穴時,他媽媽好像被肏到醒過來。

  正看到自己的乖兒子,正壓在自己身上;邊玩自己的雙乳;邊作活塞運動,而且旁邊又圍著幾個兒子的同學,隨即嚇的哭喊著要掙脫。

  但馬上被幾個國中生給制服了,那個兒子遲疑了一下,在夥伴的鼓動下反而更猛烈的肏穴。

  而剛才洩精的同學,也不客氣的把沾滿精液的肉棒,塞入他母親的美嘴。

  而母親的肉胔也沒閒著,馬上被另一個同學給填滿了。

  一群國中生把他們青春期的腥臭精液,射了那母親滿臉及身體,才滿意的離去。

  從此,小男孩就以此要脅母親;而肆無忌憚的在爸爸不在家時,恣意的搞自己的母親,或找同學一起姦淫已經成為他們淫物的可憐美母。

  過不久,我發覺最近表嫂都很早就睡了,跟以前的夜貓子習性迥然不同,而且,阿超最近一到晚上也常找不到人,我便偷偷的注意著堂嫂的舉動。

  我發現堂嫂喝完阿華田之後,就好像很疲倦的想睡覺,而且當堂嫂進房後,阿超也都不見人影,莫非……

  於是,我今天特別注意著阿超的行蹤,果然被我發現到,阿超左顧右盼、躡手躡腳潛進堂嫂的房間。

  我當然繼續從門縫中,監視著阿超的一舉一動,只見堂嫂已睡熟了,對阿超雙手恣意妄為伸進被子裡的愛撫,一點反應也沒有。

  突然,堂弟掀開被子(哇!兩團白奶沒穿奶罩;淺藍色的丁字內褲嫩臀中間只剩一條蕾絲了)騎到堂嫂身上,用他那尚未完全發育完全的雞巴;肏起堂嫂的小淫嘴來。

  看得我慾火大盛,看到美豔的堂嫂,被平時最怕自己的親兒子玩弄淫美體,讓我有股說不出的快感。

  接著,當堂弟熟練的抬起母親的淫美嫩臀,要插入溼熱花蕊時;我現身喝住堂弟。

  「這是亂倫你不知道嗎?」我說。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堂弟支支吾吾的說。

  「馬上出去。」我故作生氣的說。

  於是堂弟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地上衣服,悻悻然的走出去了。

  淫美體當前,我怎能放過了,特別是我唾延許久的麗娟堂嫂。

  我邊欣賞著這上帝的傑作;不禁讚嘆堂嫂的麗質天生,及羨慕堂哥的肉棒打(淫美母&豔美妻)。

  邊想我今晚要怎樣享用這隻妖豔的小狐狸精,我決定先用我的舌頭,舌姦堂嫂身上的每一吋雪膚。

  尤其,舌淫桃花蜜屄時,舌頭深入堂嫂的溼熱沝道,真是美妙啊!

  兩團嫩白肉,恰到好處的大小,如白饅頭的柔嫩觸感,讓我忘情揉搓起來。

  小淫嘴的口交也很舒服;柔美的雙唇輕含著漲爆的肉棒,美呵!

  瘋狂肏著日思夜想的淫蜜屄(麗娟我要幹死您妳!)

  「噢……噢……噢……噢……噢……噯。」我叫著

  「嗯……嗯……噢……噢……嗚……嗚……」堂嫂悶哼著

  「嗯……嗯……噢……噢……噯……嗯……嗚……嗚……」

  「嗯……嗯……噢……噢……嗚……嗚嗚……嗚……嗚……嗚……呼……呼……嗚……」

  堂嫂被我幾乎喘不過氣來,嗚嗚應和著。

  我又把堂嫂翻過來,撐開淫尻,用在沾滿蜜湯汁的肉棒,肏淫菊花蕊,最後才不捨的射在淫蜜後穴的深處,且眷戀的緊緊抱緊堂嫂的美白淫肉。

  感覺到堂嫂的淫蜜肉,不但吸吮,又緊密的包圍著我,真是爽斃了!

  接著,把濕漉漉的雞巴,在堂嫂豔麗的美顏上擦乾淨;呼!完美(心中想著下次一定要「顏射」)。

  快天亮時,我才走出淫蕩堂嫂的房間,後來堂弟似乎知道我的淫行,而半要脅半央求我在別讓堂哥知道的狀況下,讓他加入「合淫」他媽咪。

  基於那也是他母親,於是我在多方考量下,讓阿超也加入一起姦淫堂嫂。

  何況,堂弟答應我把家庭訪問時,讓我姦淫他們那長髮飄逸長、很像觀月亞理沙的國文老師。

  後來,我跟堂弟又趁堂哥不在時,把堂嫂半推半就的合姦了。

  真不愧是虛偽的美姬淫婦!

  居然一邊哭著掙扎,喊著不要亂倫;一邊又用翹嫩臀,上下迎合我們的抽送。最後,還是屈服在我們的淫肉根之下。

  記得最刺激的一次,是堂嫂穿著代表淫蕩的吊襪帶及黑色蕾絲丁字褲;在櫃檯跟客戶談話時,我就躲在櫃檯下;用舌尖肏著堂嫂的淫肉屄及香嫩尻。

  等客人一出店門,我就讓堂嫂趴在櫃檯;從淫白嫩臀後方肏她的美肉穴,真是淫美的回憶。

  今晚,堂哥又不回來了,阿偉及阿雄說要來找我,看來這樣的夜晚,迎接好友最好的禮物,莫過於用麗娟堂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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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玉軒:「很精彩的亂文啊,唐寅兄的東西果真不錯。」

  唐寅:「客氣了,您的緣份一文,也很棒啊!」

  亂君:「唐寅兄的作品很放得開,在亂派中,K、旭鶴、抱玉兄,都是寫複合型亂文的作者,唐寅兄也是其中之一啊!」

  古蛇:「不過唐寅兄的鬼畜度,是另外幾人望塵莫及的。」

  鷹魔:「呵呵,下次再討論吧!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七夜‧仙人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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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行

第一章 江湖少年春衫薄

杏花江南,草長鶯飛。

一陣悅耳的口哨,一個青衣少年騎著一匹毛驢從山路的坳口中轉出。

眼前的少年青衣青冠,雖稱不上英俊瀟灑也稱得上面目清秀。關鍵是一張薄薄的小嘴略帶著一點笑意地吹著口哨,也甚有魅力。少年身後也有一頭毛驢,上乘一位美貌玲瓏的女孩,女孩身著淡黃,面若桃花,也甚是好看。

別看這位少年滿臉頑皮,可他卻是大理段家的小公子段錦。這個大理段家曾是皇胄,裂土雲南與宋、遼、西夏並舉,可惜宋末為元所滅。

段氏一派原本出身中原武林世家,於五代後晉天福二年由南昭大臣段思平建國。段家雖貴為皇族,家傳武功卻從不曾荒廢,反而愈加勤奮,皇室成員多為高手。大理國是佛教國家,皇帝都崇信佛教,往往放棄皇位,出家為僧,進入天龍寺研究更高深的武功。段氏的一陽指、六脈神劍,皆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功。

話說大元興起,欲席捲中國,由於南下中原受阻,於是改道西北。先破大夏,再攻略四川,然後圖大理,打出一記右鉤拳。大宋雖與夏、大理等有盟,然大勢趨向蒙古,天下莫與爭鋒。

宋理宗景定3年忽必烈率元軍滅大理。大理城破之時,段家一干高手將皇室從城裡救出,從此段家就流落到無量山中演文習武,過上了江湖人的生活。(注1)

段家傳到段錦上為第25世,段錦之父段昇平娶了兩位夫人,大夫人是段錦之母段家傳統上聯姻的大理擺夷人名刀茹;小夫人是天下第一大教七星教教主冷白雲。冷白雲生有一子一女,男的叫段蘭,女的叫段稚。

大夫人刀茹在40歲上方誕下段錦,因此他便成了段家的活寶貝。段錦天性頑皮,但又聰穎過人,此處甚與其父段昇平相似,因此連小夫人冷白雲也甚是喜歡他。

段錦7歲時便將段家絕世輕功凌波微步學會。這小子自以為武功這玩意不過如此,從此便無心練武,反而迷上了什麼花鳥魚蟲等喪志之物。一天到晚跟著段家世襲的樵、漁、文、獵四大護衛混在一起,對於什麼琴棋書畫這些玩意甚為入迷。所以到他長到17歲時已經對各種旁門左道,天文地理無所不曉,只是家傳的武學卻只會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這北冥神功還是他老爸告訴他能將物體吸過來連騙帶哄讓他學的。

由於段錦是家裡的千金活寶,所以沒有人會逼他鑽研武功,他也就度過了一個快樂輕鬆的少年時代。

今年段錦恰好18歲,依照段家的傳統,男孩子長到18歲後就要像他們的先祖段譽(金庸《天龍八部》中的人物,注2)一樣到江湖上歷練兩年然後再回家行成人之禮。於是這位段家的小公子也就不得不離開無量山的安樂窩出來行走江湖。

讓這樣一位花花公子出遊江湖,段家當然不會放心,於是就派了這位美貌小姑娘菀兒維護左右。大家別小看這位千嬌百媚的小姑娘,她卻是小夫人冷白雲座前的貼身丫鬟。

菀兒從小就是孤兒,自三歲起為冷白雲收養,冷白雲甚是喜歡她,並將她一身絕學巫雲寶典傳予菀兒,菀兒一身風雲掌和歸雲劍法已入當世一流高手之境。

菀兒與段錦同歲,自小與段錦青梅竹馬,相交甚歡。這次段錦跑江湖,冷白雲便將菀兒賜給段錦為伴,一來服侍段錦左右,二來也充當他的保鏢。

段錦吹完口哨,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對菀兒道:「菀兒,這江南的味道就是好,瞧這煙花杏雨景色宜人的。」

菀兒道:「公子喜歡這江南美景就在江南多待上兩天嘛。」

段錦道:「我倒是想,可大哥七月初七就要在大漠古峰接掌小娘的教主之位了,小娘和大哥那麼疼愛我,我哪能不去捧場一番呢。」

菀兒道:「公子也不用著急嘛,現在才三月初一,你還得在四月初一之前去到杭州南宮世家給南宮伯伯賀壽呢?」

段錦道:「哎,對了,記得那年我爹50大壽,南宮伯伯來家裡祝壽時,我還和他女兒南宮晴一起玩呢,六年過去了不知道那小姑娘長成什麼樣了。」

菀兒道:「晴姐姐一定變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話尤未了,只聽馬蹄聲由遠而近,三名勁裝漢子從二人身旁疾奔而過。捲起的一陣塵土把段錦與菀兒圍了起來。

段錦連忙伸手遮臉,罵道:「什麼鳥人如此橫行霸道!」

菀兒道:「公子要不要我趕上去將他們擒來與你出氣?」

段錦道:「菀兒再厲害還能追上奔馬?算了,小爺我今天高興,不和這些粗人計較,前面有一個亭子,咱們到那裡歇息歇息。」

兩人來到亭子前將驢拴住,走到亭子裡。一位大叔上來招呼兩人:「二位客官要喝茶嗎?」

段錦道:「要的,要的。」

茶端上來,菀兒將茶倒入杯中,段錦拿杯就要喝,菀兒連忙攔住,「且慢,讓我試過再喝。」她從包中拿出一根小針在水中一蘸,見水中沒有反映,才把杯子遞到段錦面前。

茶倌在一旁看了頗為不悅,「客官也忒小心了吧。」

段錦連忙打哈哈:「對不起了大叔,我這個小丫鬟有時候就是有點神經。」

菀兒撅起小嘴道:「這是大公子吩咐的嘛,要注意飲食。」原來在出門前大公子段蘭特地給段錦三樣寶物,一是段錦身上穿的天蠶寶衣,此物穿在身上刀槍不入;二是三顆天轉丹,該藥聽名字就明白乃是療傷聖藥,若是沒氣的人也能救活;第三樣寶物就是剛才菀兒試水的小針,那可不是一般的小針,乃靈犀牙籤,不但能驗百毒而且能解百毒,只要將牙籤放到中毒者口中,就能為人解毒。

此時又三個勁裝漢子從亭子旁飛馳而過,段錦斜著眼瞟了一下,問到:「店家,這老是有人騎馬疾馳,到底是什麼人啊?」

茶倌回道:「公子不知,這些是30裡外萬梅莊的屬下,前兩天萬梅莊的少莊主被人刺殺,所以這些天莊上的人不停地來來往往。」

「是嗎?」段錦道:「這個萬梅山莊是個什麼東西?」

菀兒在一旁道:「萬梅山莊是由老莊主梅萬山在30多年創建的,梅萬山以一柄梅花劍縱橫江湖,使萬梅山莊在江南的地位逐漸與南宮世家有並肩之勢,另外,財雄勢大的萬隆錢莊也是萬梅山莊的產業,少莊主梅一平是梅萬山唯一的兒子。」菀兒自幼隨冷白雲行走江湖,所以雖然年紀輕輕,她的江湖閱歷卻非常豐富,對江湖上的事可謂瞭如指掌。

段錦道:「呵呵,那梅老莊主不是很傷心嗎?唯一的兒子死了啊。」

段錦又對茶倌道:「那個倒霉的少莊主是怎麼死的呢?」

「這個小的就不得而知了。」茶倌道。

段錦伸了個懶腰,四處環顧了一下,發現在亭子角落坐著一個人,帶著個斗笠,斗笠四邊垂著一層黑紗。段錦瞟了一眼,突然轉過身,湊近菀兒的耳朵邊:「嘿,瞧見那個坐在角落的人嗎?剛才走進來就覺得他不對勁,你說他是幹什麼的?」

菀兒小聲道:「公子,我也覺得那人怪怪的,但武功很高,而且還是個女的。」

段錦道:「你怎麼知道?」

菀兒道:「這是經驗,她坐在那裡的姿勢是進可攻退可守,進可以把桌子向你拍過來,退可以從後面彈出去。而且你看見他的手嗎?那麼白那麼細的手,肯定是女人的手。」

段錦道:「哦,厲害厲害,我的菀兒真厲害,能看出那麼多東西,真得跟你多跑點江湖。」

菀兒聽見段錦在誇自己,滿心歡喜道:「多謝公子誇獎,其實像公子那麼聰明,只要肯好好練武也能看出門道的。」

這個段錦最煩的就是練武,一聽就不高興了,腦袋從菀兒耳邊挪開道:「少來我媽那一套,世界上有很多是是可以不用武力解決的。」

菀兒見段錦發脾氣,不敢說話只能嘟噥著:「我也沒逼你練武嘛。」

段錦轉顏一笑,摸了菀兒一把道:「小菀兒別這樣啊,我不是責怪你,有我的小菀兒在,什麼事擺平不了啊,哈哈。」

菀兒被他這麼一摸,臉立刻紅了起來。本來,菀兒從小和這個小公子一起長大,青梅竹馬,一顆芳心早就放到了段錦身上。雖然冷白雲對菀兒如同親生女兒一般,但菀兒對冷白雲只是知恩圖抱,所以心裡總覺得尊卑有別,不敢對小公子有任何非分之想。這次冷白雲把她派到段錦身邊,已令菀兒欣喜萬分了,菀兒只想一路上好好照顧,好好保護他。

這時門外停下好幾匹馬,馬上的全都是剛才那些勁裝漢子。他們在門口綁好馬全部走了進來,為首是一個30來歲書生打扮的中年人,手裡攥著一把摺扇,此人長得斯斯文文的,只是一雙眼睛讓人很不舒服,在他走進茶亭時,段錦的眼睛和他對了一眼,被他眼睛裡射出的精光掃了一下,全身覺得挺不舒服的。

中年人的眼睛在段錦兩人身上稍微停頓了一下,立刻就移到了角落裡那位黑衣人的身上。中年人「唰」地把扇子打開,邁著慢慢的步子走到黑衣人的桌子前雙手作揖,緩聲道:「這位兄台,鄙人能坐下嗎?」

黑衣人不動,只道:「請便。」

書生一撩衣擺穩穩坐在黑衣人對面。書生一撩衣擺的瞬間,莞兒已經瞥到書生腰上纏著一柄鏤著青龍的軟劍。她對段錦耳邊輕聲道:「公子,這就是萬梅山莊的大管家冷眼書生——陳霄。武功在江南一帶可名列前茅。」雖然聲音很輕,但書生彷彿有所發現,頭稍微一回,瞥了段錦二人一眼。但他沒有說話,轉過頭仍然對著黑衣人。

書生道:「這位姑娘從何方來,又往何方去?」

黑衣人沒有說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突然道:「店家,陽春麵好了嗎?」

那邊店家連忙答應:「來啦,客官。」少頃,店家把一碗麵條送了上來。

書生一攔:「請姑娘示下。」雖然言語仍然客氣,但已經充滿了殺氣。

黑衣人彷彿感覺到什麼,緩緩道:「這裡是你家的嗎,難道我去哪裡也要向你萬梅山莊的大管家請示?」

段錦一聽果然是女子悅耳的聲音,不禁對著莞兒一樂,意思彷彿說,你猜對了。

書生道:「本來管不著,但最近山莊出了點事故,奉命要對來往陌生人等盤問。」

段錦「哧」地輕笑:「老兄,人兩天前死的,你現在來盤問,是發傻還是故意擾民。」莞兒沒想到段錦突然接過了話頭,連忙在桌子下揪他的衣角。段錦把她的手撥拉開,接著說:「我說書生,人家一個大姑娘被你這麼盤問,可以告你非禮啊。」

書生頭也未回:「奉命行事,這位公子又是來自何方?」

莞兒連忙搶著說:「我家公子是從雲南進京趕考的。」

書生轉過身來道:「那請兩位請到莊子上一坐如何?」

段錦道:「你家是文昌殿還是閻王殿,小爺只進文昌殿拜聖人,不去閻王殿拜判官。」這個段錦自幼在家嬌生慣養,除了他爹是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話說得非常刻薄。

書生緩緩道:「這都是規矩,這兩天內凡是山莊百里內的陌生人都要到莊上坐一坐。」

這次接過話的是黑衣人:「這是你家的規矩,本姑娘可不領這情。」

書生也不說話,光坐那裡喝茶。段錦心裡盤算著,這回好玩了,等一會兒肯定有場好戲看。給莞兒使了個眼色,意思是等一會兒你出手對付他。整個茶亭裡非常安靜,只有黑衣人吃麵條時偶爾發出的一點聲響。

就在空氣逐漸緊張的時候,黑衣人吃完麵起身要走。書生伸手一攔,「姑娘還是走一趟吧。」

段錦也呼地站起來,大喝:「姑娘儘管走,這裡有小爺。」莞兒又好氣又好笑,這位公子一生氣就是這個模樣,也不管與他有什麼關係,反正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也站起來,反正先保護公子周全再說。

沒想到黑衣人道:「這位公子好意小女子心領了,不過不勞公子拔刀,在下跟他走便是。」

本來緊張的空氣一下子轉變過來,書生的臉上的肌肉一鬆:「請。」同時他轉身對著段錦二人也是一個字:「請。」

段錦楞了一下子,眼珠子一轉:「哈哈,好玩,好玩,就跟你到閻王殿見識見識判官。」轉身大步走出門。

莞兒本來也以為要動手了,誰知道是這樣,她也沒法子,只得收拾起包袱跟著他們出了門。

黑衣人從屋後牽出一匹黑色高頭大馬,這馬渾身上下一片黑毛,只有四隻腳上是白色的。自幼和家臣們混在一起的段錦對馬還是很有研究的,他道:「好一匹踏雪烏椎!」黑衣人對著段錦點點頭,飛身上馬,姿勢剎是好看。

這時莞兒已經將兩人的驢子牽了出來,段錦跨上它一比,呵呵,才剛到黑衣人的腰部。

冷眼書生及手下在前面引路,一行人沿著崎嶇的山路蜿蜒而去。年輕的段錦如何也想不到,這一去卻引出了一段複雜曲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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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歷史上,元滅大理後,段家並沒有被滅,而設大理都元帥府,仍錄段氏子孫,世守其地,段氏自段實暨段明有十二總管,與元氏(元朝)共為存亡。

此處不過為小說展開情節。

注2:又名段和譽,大理國第十六世國王,1108年(宋徽宗政和六年)

即位。宋封為金紫光祿大夫,檢波校司空、雲南節度使、上柱國、大理國王。1147年禪位為僧,在位三十九年。

小弟連夜趕工趕出第二章,第三章也在作成中。可以告訴大家《少年行》將是一篇長篇武俠,色情程度只能算輕度,但情節一定會突兀奇特。大家就姑且當一篇武俠來看,除非斑竹不許兄弟在此發表這篇小說。

雖然不敢說這篇小說趕《十錦段》追《江湖》,但我會以這些經典小說為榜樣去寫。希望能讓大家看過後有些回憶。

另外想看色的朋友們別著急,我會給主人公安排幾個紅顏知己的,現在的小丫頭還遠遠不是主人公呢。好了,不妨礙大家漫漫欣賞了。

第二章  梅莊暗夜人蹤滅

這萬梅莊棲身於四明山中,梅萬山憑借萬隆錢莊的財力經營30餘年,整個萬梅莊佔地百傾,近年來,聲望興隆,蒸蒸日上。但梅萬山從何而來,因何有如此財力則無人能曉。多數的猜測是他年輕時得一機遇在深山中偶遇一寶藏,從而學來一身武藝以及得到萬貫家財。不過此多為坊間謠言,不能盡信。

陳霄一行在山間繞了幾繞走了一個多時辰,拐出一處山坳眼前光景頓時開朗。只見一片鬱鬱蔥蔥的梅林撞入眼簾,梅林之大真有無邊之勢,遠處重山疊翠,幾間樓閣掩映在梅林深處。段錦自幼生活在無量山中,美景見了也不少,但此處景色也讓他讚歎不已。

可在他一旁的菀兒卻無暇欣賞這景色,心裡一直七上八下,公子無緣無故落入這趟麻煩之中,如何保全他周全卻是頭等大事。冷白雲和段蘭在出門前一再囑咐,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能透露家數淵源。菀兒正盤算著,一行人已經到了莊子門口。

莊門口已經有兩道白花飄揚,家人大多腰間繫著白絛。兩名家人將驢馬牽走,黑衣人與段錦一同隨陳霄進門。段錦抬頭一看,宅子雕樑畫棟甚是豪華,只是居中大廳已擺成靈堂模樣。

「在下陳霄,乃莊上管家,二位請坐。」陳霄請三人在偏廳坐下,並指示下人上茶。

菀兒接過茶,迅速地用靈犀牙籤試了試,才上給段錦。

陳霄名道冷眼書生,這一細微舉動如何能逃過他的眼睛,不作聲色對著幾人拱手作揖道:「請各位到府上,實在出於無奈。」

段錦接過話茬:「既知無奈,怎麼還做出此等無奈之事。」

陳霄道:「本莊少莊主,離奇身故,只想找出點線索。」

段錦道:「我們今晨方到四明地界,連什麼事都不清楚。」

陳霄道:「哦?這個在下到不知道,還未請教公子名諱。」

段錦道:「上段下錦。」菀爾連忙拉他衣角,可惜他嘴快,已經說了出來。

陳霄依舊不動聲色,但已經看出菀兒在旁動作,心道,這個丫頭顯然非下人而已。但除了知道她帶有武功,卻看不出深淺。

陳霄接著道:「秋闈尚早,不知現在就來卻是為何」

菀兒怕段錦再口不遮攔,連忙接話:「路途遙遠,恐怕不方便,所以提早進京。」陳霄聽她說話沒有破綻看來這丫頭的確不是等閒之輩。既然盤不出什麼,又轉向那黑衣人。

陳霄道:「這位姑娘,卻又不知如何稱呼。」

黑衣姑娘:「既知我是姑娘,卻又問名,不合禮數。」

陳霄碰了點軟釘子,也不著惱:「姑娘不願意說也罷,卻不知道來四明為了何事。」

黑衣姑娘:「去年來此進香,如今來此還願。」

陳霄看還是沒有破綻,便有了試試武功的想法,他拿起茶杯,用杯蓋撇了撇茶葉呷了一口,突然手中茶杯分兩路激射段錦與黑衣姑娘。

段錦不會什麼功夫,一下子呆在當場,還好身後有個菀兒,她袖子一抖,捲住杯蓋轉了個圈,射還陳霄。黑衣姑娘一抬手輕輕一接,就將茶杯接住,道:「陳管家好禮數。」

陳霄伸手將杯蓋接住,不慌不忙道:「好身手,得罪了。」一試之下,陳霄不禁有些驚訝,剛才那手是他獨門的暗器功夫,雖只用了七成力道,但在江南也沒有幾人能輕鬆接住。但那段公子卻不動聲色,而他那丫鬟露的一手,輕盈圓滑,反回來的力道與自己發出時一模一樣,一個丫鬟已然如此,何況她家公子,但他卻不知道我們這位段公子卻是武功的門外漢,不是不動聲色,而是無法動聲色。那黑衣姑娘功夫更在丫鬟之上,抬手接杯舉重若輕。陳霄便不再說話,拍手叫進家人,讓他們收拾客房。然後對段錦道:「這位公子,這位姑娘,在本莊之事未了之時,請在莊上暫住。」

段錦剛才被他戲弄早就火了,起身便走:「好大的駕子,如果你一年未了,我便一年不走嗎?」

陳霄也不動作,沖外喊道:「阿大,阿二,留客。」院子門廊中閃出兩名下人,雖說是下人,但看他們身手,武功也是不弱。

段錦見有人相攔,並不答話,作個手勢,菀兒見公子示意,走上前道:「二位請讓公子離開。」二人居然不作聲,上來就動手。

兩人一人個高,一人個矮,高個兩手一錯,雙掌變化出數個影子;矮個雙手成爪,攻向菀兒下盤。菀兒暗暗一驚,江湖閱歷讓她曉得,這高個使的是淒風苦雨掌,而矮個是凝血爪,兩個下人居然懂得如此厲害的功夫。

菀兒輕盈地跳起,一腳踢向矮子,但只是虛招,但借一踢之力身子一個後仰又躲過高個的掌風。這一招連守帶攻,姿勢曼妙,正是風雲掌中的一招「清風徐來」。堂內陳霄、黑衣姑娘同時叫好,段錦也覺得好看,但不知道好看在哪,只是覺得菀兒在空中清風吹起衣裙勾勒出的曼妙身材十分迷人。

菀兒落地不停,輕輕一點,又再次彈起,雙掌如風連拍高個上身四大穴道,這正是風雲掌中厲害的招數「風起雲湧」。高個挺掌來擋,兩人手掌輕輕一碰,高個只感覺力道全無。原來又是虛招,菀兒空中身子一擰,已經從空中頭朝下向矮子衝來,矮子見菀兒招數輕盈,連忙閃開,反腿橫掃菀兒的落腳點。菀兒去勢不緩已經化掌為指,「哧」地點中矮子腿上的環跳穴。矮子不想對方變招如此之快。吃驚之餘,已經無力倒地。

高個吃驚也不小,要知道,矮子可是西域羅密門的一流高手,居然在兩招之內就被制住。他只能硬著頭皮,連拍七掌,雖則兇狠,實則保身。

菀兒只想速戰速決,所以一上來便使出風雲掌中最厲害的功夫,而剛才點倒矮子的還是一陽指的指力。但考慮到此地為別人之府,也不用重手傷人。她見高個掌力強悍,但卻只守不攻,心中拿定主意。她雙手一抖,發出風雲掌強大的掌力,欲與高個對對掌力。高個一向自負其掌力了得,但忌憚小姑娘招式奇妙,此刻見小姑娘上來對掌,自是願意。但他哪裡料到菀兒的風雲掌除了有風雲變幻的靈巧更兼風雲突變之強烈。

一旁觀戰的冷眼書生陳霄已知不好,但欲救已晚,「波」高個已經被菀兒震了出去。幸好菀兒無意傷人,掌力在手中回轉了一下,高個才沒有受內傷。

陳霄最為吃驚,雖然他知道這個小丫鬟武功不弱,但沒有料到她能在三招之內將莊中兩名高手制服,要知道除了矮子是西域羅密門的一流高手之外,高個乃昔日關東大盜火半天。這兩人都可當江湖上次一流高手。陳霄不禁用眼角瞟了瞟身邊的段錦,只見他滿臉是笑,得意洋洋:「陳管家,客是留不住了,我們可要走了。」

「未必。」陳霄一收摺扇,突然橫點段錦腦後天注穴。這段錦不料他動手,但身體內的條件反射已經讓他施展凌波微步躲避。陳霄一直以為段錦武功遠在丫鬟之上,但他剛才那一步踏得實在匪夷所思,陳霄手上的摺扇卻沒有停頓,又連點大椎、肩外、間井三處大穴。

陳霄突然下手嚇得菀兒花容失色,身型一展向陳霄攻來。可陳霄的摺扇還未趕上段錦,黑衣姑娘已經出手,只見她的美手一彈,錚的一聲,摺扇已經被彈開,陳霄只覺手心一熱。但他不管兩邊的攻勢,仍然招招直逼段錦。

段錦除了與家裡人練習之外,還從來沒有與外人動過手,此時只覺得腦後風起,沒工夫考慮光顧著按照練熟的八卦方位不停奔走。陳霄總覺得差一點可以點到,但總是差一點。就這一瞬間,菀兒的掌已經拍到,頓時,陳霄感覺自己上身已經完全籠罩在掌風之中,無奈只得藏身躲過。

菀兒此時只想速戰速決,手上招數一刻不緩,一招緊似一招地招呼在陳霄身上。陳霄摺扇翻飛,高接低擋,感到壓力很大。幸好剛才出手的黑衣人卻袖手旁觀,不然自己已經落入下風。

兩人鬥了10招,突然階上響起一聲爆喝:「退下,不得無禮!」陳霄聽言立刻連攻三扇,然後身型突起一個後翻,躍到一旁。菀兒知他是虛招也不追擊,停了下來。

大家抬頭一看,大廳門口站著一位50來歲的中年人,只見他身材高大,身穿玄色長袍,頭戴一頂金冠,人長得國字臉,三縷長鬚,目中閃光,雖然精神有些憔悴,但也不失大家風範。不用說,這便是萬梅莊莊主梅萬山。

梅萬山一揮手,陳霄退到廊下。梅莊主接著說道:「下人們不知禮數,強將幾位請來,還動了手,實在抱歉。最近本莊出了些事故,才對過往之江湖人等進行調查,如有得罪還請多多擔待。」

段錦見梅萬山說話有理有據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只得拱拱手:「既然如此,我們這就走了。」

梅萬山也拱拱手:「公子留步,現在天色已晚,此地30里之內沒有什麼可投宿之地,不如在本莊歇息一晚如何?」

段錦連忙擺了擺手:「不打擾了,不打擾了!」說著就拉著菀兒要走。

剛要舉步,就聽黑衣人說道:「既然莊主如此盛情,那本姑娘就打擾了。」

段錦一聽那黑衣姑娘要留下不禁停了下來,轉身道:「姑娘,人家這裡可是閻王殿,你還留作甚。」

黑衣姑娘也不答話,段錦依稀看到黑紗之中微微一笑。倒是梅萬山說話:「莫不是公子怕了我這閻王殿?」

一來是見黑衣姑娘要留,二來是被梅萬山一激,段錦天性調皮,突然念頭一轉,又決定留下了。「好,好,莊主說得對,既然人家一個女孩家都敢留下,本公子就怕了你閻王殿嗎?哈哈。」

梅萬山一伸手:「請。」

梅萬山分出兩間客房讓三人住下,段錦主僕一間,黑衣姑娘在隔壁。又安排家人送上飯食,菀兒照舊用靈犀牙籤試過才食用。天漸漸黑下來,兩人在客房中談了起來。

菀兒道:「公子,這萬梅莊怎麼看怎麼有些古怪,他們莫名其妙地將我們抓上來,但態度又不像惡人。」

段錦道:「我看也是,那個莊主陰陽怪氣的,那個陳霄給人感覺有些陰險。不過可能人家死了人正在調查中,這下可好,別不會懷疑是我們家菀兒下的手吧。」說著就動手去摸菀兒的臉蛋。

菀兒羞澀地一躲,她接著說:「公子,既然如此,那我們今晚就要格外小心,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啊。」

段錦伸手要拉菀兒過來,菀兒臉一紅,卻不挪身:「公子,在這個地方吉凶難料,不要啊。」

段錦拉了兩下,見她不過來,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菀兒見段錦生氣,才鬆了勁,落到了段錦的懷中。其實菀兒從小與段錦相處,情愫早就暗生,只是一直礙於主僕名分,不敢有非分之想罷了,段錦看著懷中嬌美的菀兒,紅僕僕的臉蛋甚是可愛,想起白天在與阿大阿二對敵時曼妙的身材,不禁把嘴湊了上去。

可就在這時,窗戶紙似被什麼破開,掉進一樣東西。菀兒騰地從段錦懷中起來,手指一彈,滅了燈火,她先跳到窗前,打開一條窗縫,往外一看,四下沒人。回頭再撿起那東西,原來是一張紙團。她心裡不停在責備自己,好險,都是自己一時昏了頭,不應該如此託大,如果是敵人偷襲……她趕緊重新點燃燈火,展開紙團。段錦也湊過來,只見紙上寫道:今夜無論何事都莫出屋。

兩人看完,抬頭對望了一眼,段錦道:「這到底會是誰?好像是在給我們示警。」

菀兒端詳了一下:「不管是敵是我,此人武功高超。看來此地今夜必有古怪。我看我們還是把燈滅了,靜觀其變。」段錦對敵經驗不及菀兒豐富,早在出門之前,父母兄姐就叮囑一旦對敵都照菀兒安排。

兩人吹滅燈,呆在黑暗裡,段錦從菀兒神色中看出緊張,他也不敢再動手動腳。兩人就這麼呆到三更,段錦漸漸有些困了,菀爾見段錦眼皮打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他自己惹出的麻煩,現在卻困了起來。她只得讓段錦先睡下,段公子可不管這些,既然叫睡倒頭便睡。

菀兒讓段錦和衣上床,自己則在旁護持。只聽四下安靜,沒有一點響聲,只有幾聲蟲鳴。雖然常走江湖,但此刻卻是護持公子,況且不知萬梅莊深淺,菀兒不禁分外小心,哪敢有一絲睡意。

又過了半個時辰,只聽外面突然「彭」地一聲悶響,菀兒竊身到窗旁,輕輕將窗戶拉開一條小縫,只見不遠處的天空有一束焰火金光閃閃。菀兒知道,這是一些門派聯絡通知事情的信號,但一時想不出是哪個門派的信號。焰火將近散去,對面的房上幾條黑影閃過,菀兒一驚,本想跳出看個究竟,一來要護持段錦,一來又想起剛才的紙團。當下定神,護持公子要緊。

又過了片刻,北邊院落響起了一聲慘叫,菀兒心道:果然出事了。接著又響起了接二連三的慘聲。跟著聽見有急促的腳步向這邊跑來,仔細一聽,不像練武之人,腳步漸近,接著又是一聲慘叫,這次聽得明白是一個女人,而且撲倒在不遠之處。

菀兒回頭一看,這段錦還不知道在哪裡會見周公呢。菀兒心中不禁覺得好笑,別人緊張得要死,而他卻照睡不誤。

外面又響起打鬥之聲,聲音越來越近,顯然是朝著這邊而來。菀兒一手將行李中藏著的天平短劍握在手中。再一看,一個人影從北院方向跳下來,接著又有兩名黑衣人跳下,兩名黑衣人一個使刀一個使劍,動作非常快速,前面人影不得不回身再戰。菀兒仔細一看那人正是冷眼書生陳霄。三人走馬燈似地戰成一團,追殺的兩名黑衣人武功都很高,陳霄幾次刀下堪堪避過,眼見不敵又虛晃兩招轉身想逃,但使刀的黑衣人用一種很怪的身法躲過來招,一刀就拖在陳霄的腿上。陳霄負傷,見逃不掉,便從腰間抽出軟劍回身再戰,此刻他似乎不再防守,全力拚命,一時又不落下風。

三人再戰10數合,突然高處一樣暗器破空而下,打在陳霄劍上,頓時陳霄招數露出個細微的空擋,使劍的黑衣人立刻抓住機會,一劍遞進去,紮在陳霄胸上,陳霄抓住劍身,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好……狠……龍……」話沒說完,劍已經抽出,陳霄倒地再也不作聲了。

房上又跳下一人,同樣黑衣。兩人見他立刻拱手,來人手一擺道:「老傢伙已完,快搜搜這幾間房中還有沒有人。」說完,身型展動,又掠回北院去了。

兩人轉身朝廂房也就是段錦住處走來,菀兒伏在門邊,一旦兩人推門就準備用歸雲劍法最厲害的殺招攻其不備。菀兒自忖,自己武功與陳霄不相上下,戰此二人無甚把握,只有突下殺手,除去一人,還有把握對付另外一人。

腳步快到房門之時,突然遠處有聲響,只聽一人道:「那邊有人。」腳步停下來,立刻朝另外一個方向而去。菀兒再伏了一陣聽不到有什麼聲響,回頭再打開窗戶一看,屋外人影全無,只有躺在地上的陳霄,仔細一聽,陳霄已經沒有氣息,顯然已經死了。

菀兒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慘叫聲已經逐漸消失,然後,來來去去的聲音也漸漸消失了。菀兒心細再等了三刻,才捏手捏腳地走出屋子,到院中一看,陳霄胸部中劍。她施展輕功跳上房頂,藉著月光四下張望,只見遠處大廳裡還有些燈火閃爍,其他地方黑暗一片。兩個人躺在大廳門外依稀可見。菀兒心想:看來萬梅莊有敵人入侵,而且還死了不少人。她又回到房中,看見她家公子還睡得很香,她才重新出屋,推開隔壁房門,裡面早已空無一人。菀兒一想,莫非字條是黑衣姑娘所示?

她回到院中,四下檢查了一下,確定無人才重新跳上房頂,朝大廳方向飄去。一路上她看見不少屍體,要麼是被重手法斃命,要麼刀劍加身。來到大廳前,見倒下的兩人正是白天與她交過手的阿大阿二,兩人都被刀劍所傷,菀兒仔細檢查二人傷口,都是從一樣的位置協下切入,為一件窄身劍所為。

她繼續往裡走,大廳仍是靈堂模樣,但眼下一幕非常駭人,莊主梅萬山撲到在棺材旁邊,身中數劍,頭上金冠溜出好遠,而且梅萬山臉上也中了幾處劍傷血肉模糊。棺材已被打開,裡面的人就是那個少莊主梅一平,也與其父一般被亂刀砍過,血肉橫飛。居然連一個死人都不放過,讓菀兒不寒而慄。

菀兒見此血腥景象,連忙退出大廳,奔兩邊廂房,門廊裡不時有一兩具屍體倒地,菀兒一路走,一路有一個不祥的預感,莫非梅家被人滅門?!不過此時她可管不得滅不滅門,現在她腦子裡想的卻是趕緊叫醒她家公子趕緊離開。

回到住的院子,黑暗中陳霄的屍體仍躺在地上,菀兒不管他,推門進屋,可眼前的情形卻讓她腦袋轟的一聲,驚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章完

第三章 煙雨錢江辣催花

人呢,段錦呢!!——剛才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段錦已經沒有了蹤影!!

菀兒腦袋裡轟的一聲,她趕緊在屋裡四下尋找,天啊,這方寸之地如何能藏得住人。行李還放在桌上,可床上卻是空無一人。

菀兒此刻腦子裡一片空白,公子丟了。她連忙跳到屋外,繞房四下尋找,陳霄的屍體還在那裡,她將四周的幾間客房全找了個遍,可一個人都沒有。

她突然又想,會不會是段錦醒來跟她開玩笑,躲了起來呢,她趕緊又回到客房裡,這回她有了些絕望的感覺,黑暗中幾縷月光滲入,可屋裡依舊空蕩蕩的。

菀兒將行李背到身上,出得門來,準備在萬梅莊四下尋找一下,她開始每個院落,每個院落地尋找,可哪裡還有段錦的身影,她還不時在屋裡屋外發現了屍體,看來萬梅莊真的慘遭巨變,可她根本不理會得這些,只想找到一些段錦的蹤影。但她在偌大個莊子裡除了屍體卻什麼都找不到。

眼淚不禁從眼裡流出來,菀兒的心越來越絕望,望著這些屍體,她不敢想下去,不停地責備自己,為什麼非要出去,在這麼危險的地方,為什麼非要出去,太大意了。段夫人將公子交給我,我卻把他丟了。天啊,如果公子有什麼不測,我、我也不活了。

繞了一會,萬梅莊還不知道有多大,她跌跌撞撞又回到了大廳,梅萬山等的屍體還在那裡,看著血肉模糊的慘狀,菀兒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了,她頹然坐在大廳外的台階上,終於哭了起來。

突然四周又有了些亮光,菀兒猛地抬頭,發現四周人影幢幢,她第一個想到的是不是那些殺人的黑衣人又回來了。她霍地跳起來,如果是他們的話,那公子的下落就只有他們知道。

不一會,院子裡出現了十幾個人。菀兒不禁吃了一驚,剛才自己哭得傷心卻沒有防備已經有這麼多人進了莊。她抹乾眼淚望著這十幾個人,可出現的人卻是僧、道、男、女都有,卻不是那些刺客。人群中有人在議論,「怎麼有一個小姑娘。」

一位年長和尚示意大家安靜上前一步說道:「老衲少林達摩堂首座普照,姑娘是何人,怎會在此地?」

和尚這麼一問,菀兒一時語塞:「我……我……」不知道從何談起。正當她說不出話來的時候,遠處馬蹄聲聲,由遠而近。不多時,一名中年漢子已經從外面撞了進來,走到院中,他突見如此慘狀,一下子呆在當場,頓得一頓,他突然大叫一聲:「大哥!」跌跌撞撞地撲進大廳裡。

菀兒回頭看,漢子已經撲在梅萬山的屍體上哭了起來:「大哥,大哥啊,我晚來一步啊!」院中眾人均露出驚訝神色,其中僧啊,道的還口念法號。

普照示意身邊幾人往莊子各處看看,然後又再次問菀兒:「姑娘,請說出你的來歷,怎麼在此處?」言語已經有些強硬。

菀兒知道普照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高僧,便把一天來的遭遇與他說了一遍。

等她說完,四處查探的人已逐漸回來,向普照報告。一名留長鬚的道人和一個女人,走進大廳,查看了廳內的情況,並把漢子扶了出來。漢子坐在台階上,嘴裡還在不停地說:「大哥啊,小弟晚來一步啊。」

普照以及其他幾人分別走上前安慰漢子。菀兒站到一邊對普照說:「大師,不知道你們怎麼會在今夜到此?」

普照答到:「我們這些人都是梅莊主的朋友,前些日子接莊主來信,知道有人慾對他不利,特約了來此助拳,沒想到,還是來遲一步!那位是梅莊主的拜把兄弟,人稱長江第一刀的邵風。」

又過了一會,外出的人都回來了,其中兩個和尚還帶來了一個人:「師叔,這是我倆在後院馬槽下找到的一個下人,似乎還有氣息。」

普照連忙察看這個下人,只見他背後挨了一下,但還有氣息。普照連忙按住他的嬗中穴將真氣輸入,並拿出一顆丹藥放到他嘴裡。下人悠悠轉醒,普照道:「你是什麼人,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下人道:「殺……殺人,所有人。」險些又昏了過去。

普照拿些水過來讓下人喝了,他喘息了一下,又接著說:「那些人殺……」

邵風突然奔到普照他們身邊,抓住下人的身子搖著:「說,是誰殺了我大哥!」

突然邵風和普照朝菀兒方向看了過來,菀兒看見,那個下人的手指居然指向自己:「她,她還有她的公子下午便進了莊,還,還打傷了他們兩個……」又指指躺在地上的阿大阿二。還沒說完,那人居然頭一歪,不再說話了。普照再次輸入真氣,但折騰了一會,那個人已經斷氣了。

邵風慢慢站起來,眼睛噴火似地盯著菀兒:「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怎會傷得他們性命。」

菀兒突然覺得有些百口難辯:「我,我沒有!我沒有傷他們性命。」

邵風道:「那你是不是打傷了他們兩人?」

菀兒想起下午的事,就點了點頭,但她一想,不對,這和晚上的事沒有任何關係啊。難道他們。

只見邵風一步一步向她逼過來:「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的。」

菀兒突然覺得自己彷彿跌進了一個可怕的陷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心中這種陰森的寒意卻逐漸蔓延開。

邵風進一步,菀兒退一步,邵風突然抽刀向菀兒攻來,菀兒身子凌空旋轉飄起,同時天平短劍出鞘反手攻了邵風一劍,這正是歸雲劍法中雲橫秦嶺。身型優美,守中帶攻,惹得人群中傳來幾聲叫好。

邵風手中的刀卻一刻不停,剎那間又是七刀斬出,全是拚命的招數;菀兒連躲帶閃,忙而不亂,還沒有忘記還了三劍。兩人鬥了幾個回合,旁邊的普照大聲道:「邵大俠,留下活口。」

菀兒一聽,頭腦頓時清醒,剛才還沉浸在丟失段錦的慌亂中,而現在突然意識到強敵環伺,切切不可戀戰。她猛地轉守為攻,疾風驟雨般刺出五朵劍花,籠罩著邵風上身五處大穴,好一招亂雲飛渡,逼得邵風不得不回刀抵擋。可這招是虛,菀兒見有了破綻,立刻使出巫雲寶典中的絕頂輕功,身型暴長向大廳屋頂飄去,還不忘從懷中抓住一把碎銀撒向眾人。

普照見她身形一起就知她要跑,兩袖一鼓,少林絕學流雲袖就向菀兒捲去,誰知眼前一花,無數銀光疾射而下。普照只得兩袖將打到面前的幾塊碎銀捲住。

而就這一瞬,菀兒已飄到屋頂上。人群中有幾個暗器高手已經把各式暗器招呼上去,可人已經消失在夜幕之中,留下的卻是菀兒清脆的聲音:「各位大俠,小女子絕非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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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明山的清晨薄霧輕飄,翠羽鶯鳴,山谷裡走著一位少女,她頭髮散亂,衣服被荊棘刮破,正是昨夜經歷了風雲突變的菀兒。

菀兒突出重圍後,由於人生路不熟,找不到路,她只能通過觀察星象辨別方向,她考慮了一下決定朝東方走。於是她不管有沒有路,一直根據星象指示的方向翻山越嶺。菀兒對這種風餐露宿早已習慣,但夜晚突遭大變,特別是丟失了託付自己保護照顧的公子,也不免失魂落魄。走到清晨,菀兒也已心力交瘁。

路過一條小溪時,菀兒停下來休息一下,她捧起清冽的溪水洗了洗臉,頓時感到人清爽了不少,她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開始整理起昨天那一系列驚心動魄的故事。

事情在菀兒腦子裡轉了幾圈,已經基本成了點模樣,而且她還發現了其中幾個疑點,首先陳霄為何將他們抓上山,這和後面普照邵風等人救援有聯繫,也就是說,梅萬山知道敵人會在晚上進襲,所以才約來朋友於昨天到來。但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將他們抓上山呢?

還有那個字條的來歷,到底是什麼人送來的,如果是敵人,那麼從情理上說不過去,如果是莊子的人,那既知有難為什麼還要他們呆在那裡;如果是黑衣姑娘,那她又是如何而知?最後那個黑衣姑娘怎麼在事發之後就無影無蹤呢?還有公子呢?他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一想到公子,菀兒頓時就心煩意亂,她除了找到公子之外,沒有其他辦法。

但現在她被人誤會是殺人兇手,這天大地大能躲到哪裡?她突然想起,杭州是七星教江南堂的所在地。現在已經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了,看來她只有一條路去杭州尋求江南堂的幫助。想到這,她伸手摸了摸懷中的七星教玄石令牌。

走了一天,菀兒進了餘姚縣城,她來到一家客棧要了一間上房住下。經過一天一夜的折騰,菀兒已經筋疲力盡。隨便吃了點東西,她倒頭便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朦朧中感覺窗子有些響動,菀兒一下子乍醒,她依稀看到窗戶外伸進個什麼東西,菀兒揉揉眼睛定睛一看,是一根管子,裡面還冒起煙來。

菀兒輕輕地起身下床,憑住氣息幾步蹭到窗邊,隔著窗戶紙她依稀看到窗外有人。菀兒不及多想,雙掌朝窗戶拍過去,只聽窗外「啊」的一聲,菀兒身形隨掌風一同飛出窗戶,只見一人已經躺在地上,剛才伸進窗戶的管子,其實是一段竹子,掉在地上。

菀兒上前兩步,一把抓起地上的人,只見這人已被掌風震得昏了過去。菀兒點了他幾處穴道,這人才醒過來,他定睛一看,嚇了一跳,嘴裡連忙求饒:「女俠,饒命!」菀兒左右看看,抓起他進了屋。

這小子嚇得跟個篩糠一樣,嘴裡一直在求饒。菀兒道:「饒你也行,問你什麼要答什麼,如不老實,你看著辦。」那人一個勁地點頭。

菀兒:「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那人:「小人是丐幫弟子,隨八袋師叔趙陽來萬梅莊救援。」

菀兒:「你認識我嗎?」

那人:「認識,昨天在大廳前見過。」

菀兒:「今天又是怎麼回事?」

那人:「昨晚之後,師叔和普照們商量,決定把人馬四下散開,四處打探你的消息。我和另一師弟就來到鎮上搜尋。看見你進了這間客棧。於是我們分頭一邊去通知他們,一邊由我來監視你。我怕你跑掉了,就往你房間裡放煙,想迷倒你,等師叔來了,也立一大功。」

菀兒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一驚,自己太大意了,要不是公子失蹤自己心魂落魄,完全應該想到這點。哎,怎麼能如此大意,幸虧發現及時。她抬手點了那人的昏穴,收拾行李摸出屋來。她到後院的馬廄挑了一匹馬,也不管那麼多,拉了馬悄悄從後門離開。

菀兒選定道路,逕直往杭州而去,一路上她再也不敢到正式的客棧投宿,只到一些老鄉家或者破廟空屋中投宿。一路風餐露宿也沒有再發生什麼事,不日菀兒就到了杭州。

此時,菀兒已經換了一身髒破的衣服,臉上抹了髒東西,外表看來完全像個逃荒的女孩。以前她跟冷白雲來過江南堂,記得那是在城隍廟街上的一間當鋪裡。連問帶打聽地她就來到當鋪,只見是一間不是太大的門臉,外面掛著一竿旗子,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一個斗大的「噹」字,門上還有一個牌匾寫著「徐記當鋪」,菀兒記得當年冷白雲說過這是為了紀念七星教創教的徐福壽而起的名字。

菀兒走進門,天下當鋪都一個樣,一個高高在上的櫃檯。這時一個老太太正在當一件裘皮襖子,只聽櫃檯上四櫃的夥計拿著皮襖吹了口氣,然後再摸了摸,高聲對著後面開票的喊道:「蟲吃鼠咬,破爛襖子一件,作紋銀一兩三錢。」見後頭的點了點頭,轉過頭對著老太太問:「當嗎?」老太太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後面把票開好,拿了幾顆碎銀給老太太。

菀兒看著老太太出去之後,當鋪裡已經沒有別人,就站到櫃檯下向上問道:「你們掌櫃的呢?」

夥計瞥了她一眼,說道:「小叫化子,你又不當東西,找我們掌櫃的幹什麼。」

菀兒:「請你們掌櫃的出來說話。」

夥計更不樂意了:「你讓我們掌櫃的出來,你什麼玩意,要當東西就當,不當快走。」

菀兒一想,從行李中摸出玄石令拿上去:「當這個,要紋銀一萬兩。」

夥計吃了一驚,連忙拿過令牌看了看,摸了摸,道:「這是什麼玩意,這東西怎麼能當一萬兩。」

菀兒道:「就知道你不識貨,拿東西找你們掌櫃的,他認識。」

夥計見菀兒不像開玩笑,就讓一小夥計看著檯面,自己往後堂去了。片刻,夥計身後跟出一名四十來歲的男人,身材高大,面目白淨,菀兒認得這正是七星教江南堂的堂主蔣程。

這位堂主來頭可不小,是七星教上一代護法王之一花頭陀的關門弟子,盡得花頭陀一身達摩神功的真傳,一開始時跟著冷白雲哥哥冷清風當差,後來冷清風在崑崙一戰中受了重傷,是他拼著命將冷清風搶了出來,後來雖然冷清風傷重而死,但深得冷白雲戴記,在十年前被封了江南堂的堂主。

見玄石令如見教主,蔣程知道來了教中重要人物,所以連忙從內堂趕出。菀兒幾年前隨冷白雲來過江南堂和蔣程有過幾個照面,但眼前的菀兒衣衫襤褸,頭發凌亂,一時還認不出是誰。

菀兒作了個萬福:「蔣堂主,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蔣程這才認出她是教主的貼身丫鬟,而且深受教主寵愛,連忙將玄石令還給菀兒並將她引到了後堂。請菀兒坐下,上茶伺候之後,蔣程才拱手作揖道:「剛才姑娘您這一身打扮,在下還沒有認出來。不知道怎麼突然到了此地,教主是否也一同前來呢?」

菀兒終於見到自己人也鬆了口氣,回道:「沒有,教主並沒前來,但我是隨教主的從公子段錦前來的。蔣堂主有沒有聽說這邊江湖上有什麼事情嗎?」

蔣程想了想說道:「最近在四明山出了件大事,據報前幾天,萬梅莊一莊上下六十餘口慘遭滅門。」

菀兒道:「那蔣堂主有沒有聽說是什麼人幹的?」

蔣程道:「由於萬梅莊與本教無甚瓜葛,所以也沒有可以打聽,只聽說很可能是龍門所為,而且在現場還走漏了一名殺手。對了,段公子呢?沒跟你在一起嗎?」

菀兒歎了一口氣,將段錦出門遊歷要到南宮世家拜壽,如何在四明山萬梅莊的一系列故事講了一遍,說到段錦丟失一節時,眼淚都差點掉了出來。最後道:「教主在出門前囑咐,到了江南有事可找蔣堂主,所以我才來到這裡。」

蔣程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沉默了一會才道:「不知姑娘有何打算?」

菀兒搖了搖頭道:「如今之計只有先想辦法通知教主,其他的還聽聽蔣堂主的主意。」

蔣程又想了想然後緩緩道:「現在江湖上肯定都以為姑娘與段公子與此事有關,而且上了萬梅莊那些人也一定著急找到姑娘和段公子。所以如今之計首先是通知教主並著手尋找段公子,一會我就飛鴿傳書通知教主以及江南各地分舵的舵主,讓他們趕來杭州接受姑娘調派,並叫他們發出眼線打探段公子的下落。姑娘也別著急,只要沒有傳來噩耗,段公子料想也沒有出事。」

菀兒聽了蔣程的安排覺得也沒更好的辦法,菀兒知道,由於自己拿著令牌,所以蔣程處處尊敬自己,但說到江湖經驗以及組織能力,自己又遠遠不如蔣程,所以現在只能全憑他安排。蔣程叫進幾個手下吩咐了一番,各人領命而行。菀兒在一旁看見蔣程短短的時間內已經將各種事宜安排停當,顯得井井有條。蔣程問菀兒還有什麼吩咐,菀兒點頭稱是。

安排完事情之後,蔣程喚來兩個丫鬟,讓他們服侍菀兒去沐浴更衣。菀兒看看自己這一身骯髒的打扮也該到了清洗一下的時候了。

躺在放了花瓣的大木盆裡,菀兒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幾天的奔波勞累已經讓她徹底心力交瘁,不知不覺中在木盆裡昏昏睡著。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菀兒被幾聲兵器相碰的聲音驚醒。只見自己還躺在木盆之中,而兩個丫鬟已不知去向。

而且外面的打鬥聲越來越近,不知江南堂又發生了什麼變故,難道是敵人竟然找到這裡來了?

菀兒正要起身穿衣,一名黑衣人已經從門口衝了進來,菀兒一看,打扮正是與那天晚上在萬梅莊的刺客相同。

來人一看她身體藏在水中,一聲淫笑:「好一付身子。」菀兒臉立刻變紅,但不及細想,立刻兩手一推,掌風已經帶著水花向黑衣人射去,她趁著黑衣人躲閃之際拉起旁邊桌上放著的一件衣服躍上空中,身子一轉,將衣服穿在身上。黑衣人的刀已經攻到,嘴裡還不三不四地說:「還穿什麼,全看見了。」

菀兒並不答話,腳在桌上一點再次躍起,又是一掌拍出,黑衣人橫刀阻隔,但菀兒非但不閃,左手變掌為抓,抓住刀背,向外一帶,右手掌風已經拍到黑衣人胸口上。其實黑衣人武功不會如此之差,但他看菀兒還光著身子,淫心一起,所以手裡的功夫就慢了。「彭」地一聲,身體已如敗絮般向後飛出。菀兒心道:淫賊!

她回身從行李中抽出天平短劍,來不及穿鞋就跳出屋去,只見幾個黑衣人正在與蔣程交手,這些黑衣人武功高強,蔣程正左右抵擋。菀兒剛想上去幫忙,旁邊劍光一閃,去路已經被封住,菀兒用劍一擋一引,卸下對方來勢,施展輕功越了過去,但隨即感到背後兩股強大的指力點了過來,無奈只得閃身躲避,兩個黑衣人,一指一劍與菀兒纏鬥起來。

鬥了十幾招,菀兒抽眼旁觀,只見圍攻蔣程的三人功夫相似,掌法奇妙,已經把蔣程逼在角落,但這邊與菀兒相鬥的兩人功夫也不弱,菀兒別說救助別人,自己也堪堪能夠自保。

又打了十幾招,只聽蔣程一聲慘叫,菀兒一瞥,蔣程已經被其中一人拍中一掌,口吐鮮血。心中一急,劍法就出了縫隙,自己的劍被對方劍一纏一引,另一人的手指已點了進來,菀兒左掌來擋,但正好碰上對方手指,只感覺掌心一寒,心道:不好,天寒指。想封掌已經來不及了,對方寒冷的指力已經侵入身體。菀兒招式一鬆,對方另一指連點她身上幾處大穴,菀兒頓時失去了知覺。

************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菀兒朦朧中走進了一個冰窖之中尋找段錦,隱約間聽見段錦在遠處叫她,她遁著聲音走過去,越走越深,越走越冷。終於寒冷不支倒了下去,可身體卻被人接住,定睛一看,竟然是段錦,菀兒驚訝地叫:「公子!」

段錦看著她不說話,滿臉的微笑,這正是讓菀兒夢縈魂牽的微笑,菀兒頓時感到渾身酥軟,在段錦的懷中身子已不再寒冷了。段錦在菀兒小嘴上親了一下,菀兒頓時面紅耳赤。段錦的嘴蓋著她的嘴,舌頭伸過來,菀兒抵抗不住,小嘴只得張開相迎,兩人的舌頭纏綿地攪在一起。

段錦的手也不老實,撩開菀兒的衣襟伸了進去,由於剛才自己只披了一件衣服對敵,所以段錦幾乎不費力就把自己的乳房一把抓住,自己不太大但堅挺圓潤的乳房在段錦的刺激下很快便有了反應。自己扭動著身子不知道是想躲還是迎合著段錦的愛撫。嘴裡含糊地哼著:「公子,別,啊,你想幹什麼啊。」

段錦不答話,也不停手,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將自己摟得更近,親吻得更熱烈。其實早在十五歲時,段錦和菀兒已經有了男女之事,所以菀兒在心裡早就把自己當成了段錦的人,段錦對她做什麼,她都欣然接受,更何況現在終於見到讓自己擔心了好幾天的公子。

菀兒的喘息越來越重,段錦的手已摸到下身私處,菀兒感到渾身一陣戰慄,在段錦手指的指導下,菀兒的私處已經氾濫成災了。段錦手指輕輕破開緊密的陰唇在菀兒的私處攪動著,輕重緩急無不讓菀兒舒服得四肢骸然。

他又將菀兒另一隻手引導著抓著已經堅硬如鐵的陽具。菀兒頓時感到手像握著一根火熱的鐵棍,菀兒的身體已經被完全刺激起來,她的手不自覺地開始套弄起來。

兩人溫存了一陣,菀兒感到段錦把她放倒,扯開披在外面的衣服,陽具在她的下身尋找著突破口。菀兒嘴裡依舊迷迷糊糊地說:「公子,等會,別……」可對方不管著許多,終於對準了花口,往裡一送。

「哦……」菀兒渾身像觸電了一樣,嬌呼一聲,不知不覺中想坐直身子,但又動不了,她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卻不知在何處。可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哪裡是什麼段錦,「啊……」驚得菀兒尖叫起來,原來剛才夢中與段錦的纏綿純粹是南柯一夢而已。

身上的男人猛地抬起頭。臉離菀兒不到一尺,菀兒終於看清了眼前男人的相貌。竟是那天晚上在萬梅莊與她交手的梅萬山的結拜兄弟——長江第一刀邵風!

***********************************嗚,嗚,上一章沒人幫助排版,這一章只好自己排了,這兩天有些空閒就將第三章敲完了,本來想敲好了第四章再貼的,但怕大家等得太久,所以也不藏著,趕緊弄上來給大家看著。今天終於可以來點葷腥的了,也解了一些朋友的需要,不過寫得不好大家不要見怪。

其實各位無需著急,俠客們行走江湖怎麼可能沒有些兒女情長呢?但肯定本人不會把色當成主要情節,可能要讓部分朋友失望了。

這兩天有空所以發文速度快些,但我可不敢保證以後也能做到天天如此,爭取至少一周發一章吧,我也不想拖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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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溫柔未知醒何處

**********************************************************************本章連寫三天,有許多地方有問題,謝謝各位弟兄們提醒,現發出重新校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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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邵風要繼續挺進的時候,突然彷彿從屋外傳來一聲咳嗽,有一個聲音說道:「兄弟此時此刻如此性急,如何成得大事!」

邵風聽見這聲音,心頭一驚,停下動作。外面的聲音又道:「上面有要事商量,兄弟還是忍一忍吧。」

邵風見就要到手的肥肉居然溜走了,心中頗為不甘,但迫於無奈只得站起身來,整理衣冠。臨走時,眼睛還不忘在那青春曼妙的身體上盯了兩眼。

菀兒身上一下子沒有了壓力,驚遭截難之後,菀兒精神瞬間崩潰,忍不住哭了出來。她被人封了穴道,又中了天寒指,身上原來隨手穿上的袍子又被邵風散開,身體裸露在空氣之中。此時此刻,更是被困於一間方寸小屋中,公子又去向不明,真有點山窮水盡的感覺。

菀兒怎麼也想不通,怎麼自己剛到江南堂,敵人就已經攻來,而且來襲的似乎又與梅莊血案是一夥人。最讓他擔心的倒不是自己安危,心頭第一要緊人的段錦下落不明。可現在自己都成了階下囚,更別提尋找他。

唯一可以指望的是蔣程在敵人來襲之前已經將飛鴿放出,教主在收到信息之後能立刻來援。只是,那山長水遠,又要等到什麼時候。處在黑暗的牢房裡,菀兒真感到自己如蕩在大海中一葉扁舟,來回望不到邊際。

************

一陣陣風呼呼從耳旁掠過,段錦悠悠轉醒,只覺得眼前景物穿梭,自己如同騰雲駕霧。這,這是在哪裡啊?突然一股淡淡的香味絲絲沁入心脾,很是舒暢。

段錦只感覺自己被什麼人背在背上,他剛想抬起頭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喉嚨一陣腥鹹,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鮮血,接著眼前一黑再度不省人事。

昏天黑地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段錦艱難地睜開眼睛,眼前一切由模糊變得清晰,竟然在一羅帳之內。天藍色的帳幔像帳篷一樣籠罩在頭頂,身上蓋著天藍色的被褥,一股香味又撲入鼻中,這種感覺似乎在哪裡聞過,卻是那樣的熟悉。

段錦轉了一下頭,看見床邊有一個女孩子瞪著大眼睛在看著他。女孩見他轉醒,甚為欣喜,道:「呀,你終於醒了。」說著話,轉身跑出門去,邊走邊喊:「小姐,公子醒了。」

段錦想叫著她,但一時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他嘗試了一下,手腳還有知覺,只是稍微一動

肉棒塞進去了

感謝這麼多人的來信!必須先對台南以北的朋友說聲抱歉,實在沒那麼多時
間去到那麼遠的地方,時間上也配合不來。

原則上,這次聯誼是蠻成功的,對方也是不錯的人。原本不打算第一次見面
就聯誼的,但是對彼此的印象還不錯,時間上也不好相配合,便臨時決定當晚聯
誼。

我們在建國路上找到了一家不錯的旅館,開了相鄰的兩個房間(因為我女友
怕羞),就這樣將認識十多年的女友交到對方手上。

大約是晚上9點多check-in,帶了對方的老婆進了房間,感覺上她身材有點
微胖,結婚過的大概都如此吧!

由於我沒經驗,起初還不知道要如何,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哈啦,聊一些關於
她的生活瑣事、性生活等等。聊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左右,隔壁傳來水聲,想是女
友或對方在洗澡吧!似乎準備要開始了的感覺。這時我心裡想想真是有點幹,交
往了十年,下了這麼多工夫,這樣就給對方不勞而獲去了。

面對著那個不熟的女人,還真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動作,我稍微比了個她看得
懂的手勢,便先洗澡去了,邊洗還邊注意了一下隔壁的動靜……

匆匆洗完後回到房間,只圍了條浴巾,待會省點事。對方的太太看到後有點
靦腆的也進了浴室,洗了約十來分鐘吧,看起來頭髮有點微濕,也是圍條浴巾出
來,看起來比剛才多了點野性美。她就坐在床的那一頭,似乎等著什麼事一樣。

我關了電視,稍調按了一下燈光,四週就似乎這樣靜了下來,微微聽到隔壁
傳來那種「嗯……嗯……哎……哎……」的聲音,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粗笨地挪動到對方身邊,兩個人四目相望,獃獃的。我慢慢地推倒對方,
幫她調了下枕頭的位置,讓她躺得舒服點,然後跨在她身上,她身上的浴巾隨剛
才的動作而有點滑落。

我慢慢地愛撫,順便拿掉了她的浴巾和粉藍色的胸罩,進而脫掉了她成套的
內褲……女人結了婚後其實還蠻有看頭的。

想說既然脫掉了她的內褲,就順便幫她口交吧!我和女友都這樣的。頭剛俯
下去,就被大腿夾得緊緊,我稍擡起來看了一下,她那個獃獃的眼神似乎在說:
「你打算要做什麼?」這對夫妻結了一年多的婚,到底都在幹什麼呀?

我眨一下眼,示意她沒關係的,這才稍鬆了腿。我舔了那濕濕的穴幾下,看
她兩手猛抓床單的樣子,超好玩的,因此還將舌頭伸進去逗逗她。有香香的肥皂
味,想是搓了很久。這老婆八成也是頭一次吧!想隔壁女友那邊狀況應該會好一
點。

既然穴都濕了,該準備塞肉棒了吧!我換上去舔她的脖子,拿她的手抓住了
我的肉棒,她知道意思,將肉棒對準著自己的穴口,讓我慢慢地推進去,直到整
根沒入。

看著她微蹙的眉頭,問她是不是插得太深?搖著頭回答。16公分應對人體
沒啥殺傷力才對,應是不習慣插深吧!我問過女友,把整根沒入,原則上會全身
都沒力。

最初慢慢地一進一出的頂著她的最深處,原本閉著眼的她獃獃的看著我,突
然問起:「要不要戴保險套做?」見鬼了!萬一我早洩,現在問有啥用?

起了身,拿了早先對他們說過的避孕套膜套在肉棒頂端,塗了點口水,又重
新將肉棒塞回穴中,這下可安心了吧!

可能是因為身材的關係吧,微胖的女孩,穴大多都鬆了點,但是包覆起肉棒
來,更能感覺那穴壁一鬆一緊夾縮著肉棒蠕動的感覺,和女友那天生就緊緊的小
穴感覺真是不一樣。

配合愛液的作用,我慢慢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對方的高潮來得好快,約莫
剛做個五至七分鐘而已,喘息聲、略為含羞的淫叫聲、高潮時的激烈反應……真
讓人印象深刻。

給她個喘息的機會吧!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這時又聽到隔壁傳來女友的聲
音及些微的肉體碰撞聲,隔壁應該也是蠻激烈的吧!遂提起精神繼續幹活,加快
了抽插肉穴的速度,感覺在精神的催化下,肉棒較以往硬了許多。

在對方不知道高潮了幾次之下,淫叫聲也放開了許多,終於在對方的穴中,
我挺著肉棒一抖一抖地將精液射進最深處。

手早就撐到發麻,累得汗流浹背了,對方也似乎喘不氣來似的,豐滿的胸部
隨著急促呼吸起伏,肉穴彷彿不知足地吸吮著肉棒,一鬆一緊的動著。

低下頭,我輕舔著對方的脖子一直去到胸部,等到肉棒滑出了溫暖的肉穴為
止。望望時間,快11點了,做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愛,隔壁似乎早已停止了那場
戰爭。

分別略作清洗後,個別圍條浴巾,拿了房間鑰匙,去敲了敲隔壁的門,要領
回我親愛的女友了。

對方老公開的門,頭髮微濕,也是圍條浴巾,摟著他的老婆先進了去。我隨
後亦跟了進去,只見自己的女友裸著身蓋著毛毯,拿著電視遙控器正在選台,看
到我便放下遙控器,張開雙手,一副要抱抱的樣子。

我走過去坐著,將她的頭擁在懷裡,目測檢視了一番,沒受委屈的樣子。見
她害羞小小聲的說,讀她唇語大概是:「剛做完第三次,還沒清洗過身子。」

挖哩咧!做三次了!望望垃圾桶裡,只有避孕套膜的包裝袋,十之八九都給
射進去了。看了看對方,正對著我微笑,一副非常滿足的樣子,卻也難掩一臉疲
憊及興奮。

我示意女友去洗一下身子,幫她包了棉被起身,望著她進入了浴室,才發現
這浴室的玻璃門較我們那間清晰許多。看著白色床單上的一大灘痕跡,感觸良多
說。

事到如今,想太多也沒用,要是當初別腳踏兩條船被抓包,也不用去答應這
種「你有我也要有」的條件。天秤座A型是否都這種彆扭個性?嘖!

看著對方正卿卿我我的抱著,偶而又看著玻璃門那頭清洗著身體的女友。不
一會兒,女友圍條浴巾出來了,想說不便打擾,打了聲招呼就拿著女友的衣物回
房。

回房後,抱著心愛的女友躺在床上溫存,從脖子一路輕舔到大腿,正要進攻
那還有些微腫的濕潤肉穴時,被制止了,說是剛才只稍清洗一下而已,還有他的
精液,要我直接插進去裡面。

調整好姿勢,我挺著肉棒慢慢地插入剛被他人插過了的肉穴,略有點鬆,滿
滿的分泌物沿著肉棒流了下來……三次到底射了多少進去呀?這樣想著,漸漸地
動作粗暴了起來,畢竟女友剛從別人身邊回來,還帶著滿滿的精液。

藉著精液與愛液的潤滑,我將堅挺的肉棒盡所能地越插越深……女友也更激
烈地搖擺著,抓著我的腰,狂烈地索求著、瘋狂地淫叫著……

幫女友轉個身,扶著她豐腴的臀部,從後面更激烈地插入,正插在似花朵般
粉紅粉嫩肉穴中的肉棒上沾滿了白色分泌物。

或許是驚動了隔壁,或許是他們一直在注意著,他們過來敲了敲門,我匆忙
為女友蓋上毛毯,自己圍條浴巾,開個門讓他們夫妻倆進來。

他們還圍著浴巾,想說是來拿回衣物的吧!那淡藍色的貼身衣物,及很能襯
托她氣質的粉色洋裝,正放在椅子上呢!

對方走了進來後,我招呼他們坐,似乎知道我們正在辦事,那男人浴巾下的
傢夥還蠢蠢欲動著。對方老婆也注意到了,靦腆的低著頭,於是乎,相互問了些
「餓不餓」啦、「晚上是否留著過夜」等的話題。廢話!住宿錢都付了,雖然都
住高雄,12點多幹嘛回去?

隨後也說了他們也是第一次出來聯誼,都碰碰運氣的。客套了些動作,笨拙
的話,知道他們出來聯誼,也是好奇成份居多,老公應該在結婚前有些性經驗,
老婆則是第一次,八成也覺得沒和別人有過性交經驗,心理不平衡所致。

我呢,則是因為多年前腳踏兩條船被抓包,不巧我女友是那種「你有我也要
有」的天秤座A型,兩對的境遇其實蠻相像的。

俗話說,「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難」,後來還是希望能同房相互觀摩。
嘖!來四次不累喔?早知道何必花第二個房間的錢。

望望女友,顧左右而言它,逃避現實,不迎不拒的。對方老婆似乎也是一臉
巴望,是想看自己老公的英姿吧?還是想讓自己的老公看她被玩的樣子,有點報
復心理呢?誰知道!好吧,莫名其妙的答應了。

他示意自己的老婆坐來我身邊,輕靠著我的肩,我順勢摟著她,自己則對我
女友招著手。

輕摟著她,這時四目相望,各等對方的動作,場面真尷尬!

忽然的,他抱起我女友坐在他腿上,雙手環著她的腰,當然不像我這樣只將
對方斜抱在懷中。稍短的浴巾掩不住無限春光,手摸著她光滑的大腿,朝向濃密
的森林前進著……一會光景,就讓她躺在床上,乖乖地接受我的愛撫。

邊親吻著對方老婆的肉體,邊注意著他們的發展。這是除了當兵外,第二次
看著別的男人的傢夥,目視,稍短還是約有14公分,只是較我的粗大不少,顏
色略黑。維持著坐姿,我女友橫跨他腿上,他扶著我女友的腰,肉棒直挺挺的向
上翹,正努力地對準嬌嫩的穴口……

扶著腰的手慢慢下沈,女友低下頭注意著肉棒的插入,沒注意到我正看她,
肉棒也慢慢地隱沒在那原本只屬於我的肉穴中。看著女友微蹙的眉,小穴應該很
使勁地含著他那根粗肉棒吧!

什麼時候他們進展得這麼快了?想必是因為濕淋淋的肉穴縮短了他的愛撫時
間。他慢慢地挪動臀部,粗肉棒再一次地一進一出緩慢的抽插著……

既然如此,不上也不行了,於是擡起對方的大腿,肉棒因剛才所見那一幕,
更加囂張的跳動著,頂著對方的肉穴,迅速的就插了進去。整根的沒入換來對方
一聲驚呼,也吸引了他倆正在做愛的目光。

或許是故意想讓我們注意吧!也換來了對方激烈搖擺臀部、肉棒快速插抽肉
穴、老婆激烈淫叫的回應,就這樣你一來我一往的……

對方換了與我相同姿勢,看起來有點像是賽馬一般,騎士在馬上狂騁,與對
方較個輸贏;兩個女人隨著各自的動作,此起彼落的叫著……

約莫是十來分鐘吧,這場較量有了輸贏,看他低沈的「喔」了幾聲,似乎是
射精了,扶著我女友的腰,短距離地插抽著,豁著一些白色分泌物,是精液吧!

他輕輕的親了下我女友的臉頰,似是獎勵,老婆還在高潮失神中咧,真是個
體貼的男人!他也不拔出肉棒,一手撫摸著我女友略小的乳房,側個身低下來親
吻著他的老婆,兩個人互相深吻著,這時她下面還插著我不停抽送至整根沒入的
肉棒,直頂著花心大幅度的擺動著……

深吻後,他抱起了我那全身似乎無力的女友,維持著肉棒沒拔出的樣子,盤
腿的抱著她,靜靜地欣賞著他老婆與人交配的樣子,女友也在他懷裡安心的休息
著。

而這裡,經過約十分鐘的艱苦奮戰,我也在他老婆體內深處射精後停下來,
一身汗的四個人相視而微笑,似乎在慶賀這次聯誼的成功。

經過一會後,兩對交換回原來的伴侶,各自回房間休息,結束了這場遊戲。
我們也因為累了,各自幫自己清洗乾淨,躺回床上休息,大概已經1點半左右,
說了些甜蜜話後,很快相擁而睡了。直到隔天一早退房,出發到東港玩,隔壁還
在睡咧!直到現在也沒了聯絡。

這大概是兩個禮拜前發生的事了,偶而做愛時還會提到,更增加了些性生活
情趣。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女友會說:「其實感覺得到有肉棒進去,稍微感覺
粗一點,讓別人做愛射進去也是一種不錯的感覺,有點背叛的刺激。」當然換到
的是一陣狂烈的激情,她愛死這樣了——狂暴的沒入和抽插,我也是。

過了明年,交往十年的我們也將依計劃婚嫁,沒了心結,生活會更幸福吧!
也不擔心彼此的外遇,因為有這樣的活動可供選擇,何苦外遇?

依女友要求留下這個紀錄,作為回憶,也感謝王姓伉儷的協助。

各位同志,加油吧!不要只是想要發洩性慾,真正的性,要有堅貞的愛作為
後盾,我們一直是這樣勉勵自我的。

珠寶的魅力 (黑蕾絲系列10)

  黑蕾絲小說系列(十)

  珠寶的魅力

  原著:克莉奧.柯黛

  翻譯:李明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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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場突然的海洋風暴中,阿爾及爾土王救下了從修道院休假要返家的少女瑪麗塔,但也從此禁錮了她的身心。瑪麗塔在初嘗情慾之歡後,終於捨棄了自由、愛情而向卡西姆的情慾屈服,但是瑪麗塔的情人加布里卻在失去情人後,滿懷創傷努刀尋求報復的方法;他知道唯有瑪麗塔在他的摯愛中復活,才能徹底擊敗頑強縱慾的阿爾及爾土王卡西姆,於是,戰鬥的序幕拉起,它不僅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更是愛情與情慾無盡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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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在喧鬧、嘈雜的露天市場上,輕鬆愉快的瑪麗塔悠閒地瀏覽著售貨攤上陳列的貨物。

  飾有寶石的黑色皮裝將她從頭到腳包裹著,只露出一雙明亮的天藍色眼睛,長長的黑色手套使瑪麗塔的儀容外表完美和諧,她的同伴,莉拉的穿戴與之相似。她倆是卡西姆最寵愛,最值得驕傲的女人,外出的裝束總是如此。

  警衛非常謹慎地和這兩個女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過往行人都忍不住要看一眼瑪麗塔和莉拉白晰、嬌嫩的肌膚,人們大膽地緊盯著她們看,瑪麗塔並未察覺到別人的眼神,她想起了卡西姆,被遮住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今天,他將結束商務旅行,回到她的身邊。他不在的日子裡。簡直是度日如年。他出去了三個星期,一定像她一樣,對自己充滿了渴望,這六個月來,她深得他的寵愛,他幾乎每天晚上要同她尋歡作樂,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的分離。

  她的肉體渴望他,慾火在燃燒,心理上,她感到殘缺不完整。在遇到卡西姆以前,她是怎樣的一個人已不再重要,瑪麗塔,來自馬提尼克的法國女人,曾驕橫任性,一副貴族派頭,現在已不復存在。她僅僅只是瑪麗塔,一心一意愛著卡西姆、心甘情願的奴隸。

  生活裡失去了卡西姆主動、奔放的性愛,一切對她來說,都索然無味,她多麼需要這樣一位男主人:將自己的慾望強加於她,十分巧妙地懲罰她,令她如癡如醉,只有那時候,她才能表現出肉體慾望的隱祕感受。卡西姆對她了如指掌,對她最祕密的慾望百般呵護。噢,卡西姆。

  瑪麗塔的手臂破人輕輕碰了一下,她轉過身來,送給莉拉一個微笑。想起那天早晨,她倆分享的快樂,面頰不由得全都漲紅了。那天,陽光透過格子窗照射進來,她和莉拉緊緊相擁著,躺在一張低矮的、綢緞面的長沙發上。瑪麗塔用嘴唇和舌頭撫慰她,最後用一個精緻的,特為那種目的做成的模型,讓她到達快樂的頂巔,莉拉也氣喘不止,緊緊抓住她的頭髮不放。

  她相信還能品味莉拉這甘美、令人陶醉的肉體的芳香,的確,莉拉是位溫柔,直率的漂亮姑娘,十分擅長給人帶來肉體享受。可是今天,瑪麗塔需要更強烈的觸弄,渴望美妙的男人體味,渴望卡西姆奇蹟般地出現在她面前。

  「這些真漂亮,寶貝,」莉拉低啞的聲音響了起來,「顏色對你非常合適,不是嗎?」

  瑪麗塔拿起琥珀念珠的繩線,一對沈沈的銀鉤子呈珊瑚色,用戴著手套的手指撫摸光亮的圓珠。攤主開始進攻,瑪麗塔面帶微笑,心不在焉地聽著,攤主又拿起另外幾串珍珠項鏈,還有手指將銀白色珍珠間的玻璃球擦亮給她看,讓她選擇,瑪麗塔指著琥珀項鏈,示意一個隨從過來付錢,她收起她的項鏈,走開了。兩名警衛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站在不遠處,別的侍從無精打采地在遠離鬧市中心的地方站著,他們汗流浹背,臉被烈日炙曬著。

  瑪麗塔不禁思念起自己的閨房來。那兒始終涼爽宜人,玫瑰和百合花的芬芳氣味從朝向花園的弓形窗間飄送進來,如果地想要清涼舒適,微風習習,就會有人送來冰凍果汁,女僕們會手搖孔雀羽毛扇,在一旁侍候。

  回去以後,她想去蒸汽浴室去沐浴,要格外的細微周到,使自己作好充分準備,叫隨從把油抹在肌膚上,並擦得發亮,穿上稀少而華貴的絲綢衣服,帶上精美的金項鏈,但要把一向被卡西姆稱為「金羊毛」的陰毛顯露出來,她身上正是這個部位使他神魂顛倒,愛得發狂。他說,從未見過這樣淺淡顏色的陰毛,如此的柔軟和光滑,對她勻整、可愛的陰阜是極好的陪襯和烘托。

  瑪麗塔的腦海裡浮現出卡西姆英俊逼人的瞼龐,他的慾火被點燃時,那雙冷峻的黑眼睛閃爍著光芒,瑪麗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一想到自己按他的要求,擺出的姿態,腹部就湧動出一股柔弱又強軔的感覺。此刻,她就非常熟悉這種姿勢:雙膝跪下,大腿盡量分開,肩膀向後倒,挺起胸脯,她喜愛如此順從地展露自己,使自己的肉體一目了然,並為他的任何要求開放。

  他也許會用手掌輕輕地抽打她,或者命令她滿足自己的某種需要,最後,他將進入她的體內。想到這裡,隱藏在柔軟凹處,快感核心的陰蒂溫暖地跳動起來。

  瑪麗塔沈溺在性愛的幻想之中,不知不覺離開了售貨攤,走近一條狹窄、陰暗的小巷,它的四面八方與露天市場相通。莉拉轉過身,朝她揮了揮手,她的手正拿著一串閃亮的藍色玻璃項鏈,她也舉起來揮揮手,並送這位比自己年長的女人一個飛吻。

  莉拉黑色的皮面具上,只露出一雙黑亮的杏眼,白晰、小巧的臉上令人著迷的容貌被罩住了,瑪麗塔想像著那張豐滿鮮紅的小嘴優雅地微笑著。她記不清有多少次吻著這張迷人的嘴,並多少次感受這兩片嘴唇在她陰阜上逗弄、吮吸,享受那難以言狀的快感。從一開始,莉拉就被瑪麗塔深深吸引住,她用多種花樣表達慾望和愛慕。宮中這幾個月,使瑪麗塔的肉體成為滿足享樂最美好的工具。現在,她像需要食物一樣,需要肉體上的安慰。啊,英明、充滿智慧的卡西姆會覺察出她內心的那種慾望,他們作愛的時間長得令人難以置信。

  陰暗的小巷,涼爽宜人,兩名警衛在入口處兩邊東張西望,斜靠在漆成白色的磚塊上,牛糞和腐敗變質了的食物散發出令人作嘔的難聞氣味,一隻骨瘦如柴的狗狼吞虎咽地把一堆食物殘渣一掃而光,一扇敞開著的門裡傳來孩子微弱的哭叫聲。

  突然,暗處一陣噪動,瑪麗塔還沒有反應過來,有樣東西已逼近她。

  一條粗糙、散發著霉味的毛毯罩住她的頭,皮面具碰撞著她的臉,強壯有力的手臂抱住她,將她舉起來,飛快地把她扛走了,她朦朦朧朧地聽到哭喊聲,以及搏鬥撕打的聲音,有人在尖聲喊叫,是不是莉拉?瑪麗塔雙腿亂踢,拚命掙扎。可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她上氣不接下氣,兩隻腳在鵝卵石地面上拖曳,一隻鞋子鬆散開來。

  毛毯緊緊貼在她的臉上,使她喘不過氣來。突然又被舉高,向前猛衝,她的腹部碰到一堅硬、寬大的東西,她被纏繞住,瑪麗塔忍不住尖叫起來,她的側面貼緊高高的鞍頭,綁架她的人騎上馬,她聽到有人在咒罵,馬奔跑起來,她的身體隨之一晃。

  瑪麗塔的腹部與馬背不停地相擦,疼得忍不住呻吟起來,沈重的長袍和毛毯使她窒息,如果不馬上把她豎立起來,她會被悶死。他們飛快穿過這些狹窄的大街小巷時,一隻重重的手放在她的背上,穩住了她的身體,鐵蹄在鵝卵石上飛奔。

  沿路都能聽到喊叫和驚恐的尖叫聲,她猜不出有誰這麼膽大包天,綁架她,她也想像不出任何人竟敢偷襲卡西姆最寶貝的財富,她咬緊牙關,設想卡西姆發現她失蹤後可能採取的行動,這使她得到一些安慰。

  他會仔細搜尋這些狹窄的街道,懸賞她和莉拉的歸來,綁架她的那些人要因此付出代價。儘管肉體正飽受著折磨和痛苦,但瞼上還是露出了一絲笑容。她心想,不管是誰,將為這次暴行付出生命的代價。

  恐懼又浮上她的心頭,不祥的陰影包圍了她。

  瑪麗塔掙扎著坐起來,天色幽暗,夜幕降臨了,她的腹部隱隱作痛,好像破人踢過,她揉了揉眼睛,環視四周。

  「瑪麗塔!噢,感謝上帝,你的臉色如此蒼白,又如此平靜,我以為你死了。」

  「莉拉!你沒有受傷吧?這是什腰地方?」瑪麗塔意識到腳被捆綁起來了,上了鐐銬。

  她和莉拉在一條河堤被綁在一恨木柱上。她能聞到河水和泥漿的氣味,一些人在不遠處站著,他們的臉被遮掩起來,她沒有看到馬。

  「我聽到他們正在說,我們將乘船出發。」莉拉說。

  「他們要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去?他們是誰呀?」

  莉拉搖搖頭,「我不知道,不過,其中有一個是女的,她是頭兒,他們能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麼呢?」她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瑪麗塔抓住莉拉的手,將她拉近自己的身子,她們緊緊握在一起,彼此安慰。

  「我們要查個水落石出。」瑪麗塔的聲音發抖,一位身材高大纖細的人向她們走來。

  「你們的神志很清醒嗎!」來人說道,並將外衣的頭巾朝後一甩,露出一張女性的面孔。

  「是你!」莉拉驚叫起來。

  「啊,你還記得我,美麗的莉拉,當時,讓我來懲罰你不甘願的陰阜,真是開心,你是那麼的難以駕御,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了。這一位當然不認識我,卡西姆從來沒有將她送到馬廄來受懲罰,他喜歡獨自擁有她。聽說,他甚至不能容忍她在公開的懲罰上暴露肉體,所以他把她贖回來,帶回他的私宅,只有他才能制服住她,對不對?」茜塔的嘴角微微上翹,眼睛死死盯著瑪麗塔。「她也許的確不一樣。」

  「我叫茜塔,是女警衛的頭兒。你,我經常看到,在花園裡散步,在浴室裡招搖你的美麗,你的確很漂亮,能讓所有男人心蕩神移。」

  茜塔伸出手,將瑪麗塔外衣的頭巾向後一掀,瑪麗塔那淺黃色的秀髮散落在肩上。

  瑪麗塔一驚,身子靠近莉拉,茜塔那充滿敵意的話深深刺痛了她。她不認識這個女人,女警衛的穿戴都相差無幾,而且很少與後宮的婢女說話,她沒有記住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又怎麼能惹得茜塔如此激動呢?

  「站起來」,茜塔厲聲說,「船一到,就將你們帶到我新主人哈曼德的住處,不過,首先。要獎賞那些協助我俘獲你們的伙計們,凡夫俗子對後宮嬌生慣養的美人居然有愛戀之情,倒是少有的事。」

  茜塔的話音剛落,就有六名男子朝瑪麗塔和莉拉走過來。意識到他們想幹什麼時,瑪麗塔不由得向後退縮。

  「不!請別那樣!」莉拉發出悲哀的尖叫聲,兩個男子抓住她不放,另一個男子解開她踝上的腳鐐。

  「把燈籠提到這兒來。」其中一個人喊道,「我要看一看我得到的東西是什麼模樣。」

  另外二個人像豬一樣,發出哼哼的笑聲,他們把莉拉和瑪麗塔拖進燈光中,瑪麗塔奮力掙扎,當然,她敵不過抓住她的三個男人。

  茜塔一臉嚴肅的表情,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地注視著。當男人們把包裹著這兩個女人的黑色外衣拿掉時。茜塔細小的眼睛閃閃發亮。瑪麗塔裡面只穿了一件輕薄絲綢背心和一條寬大的絲綢長褲。莉拉則穿了一件低胸上衣和長裙。

  「你們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不過,不要傷害她們,也不要在她們身上留下痕跡,」茜塔命令著,「哈曼德付給我們豐厚的酬勞。如果他的貨物受到損壞,就要割掉你們的耳朵和舌頭,而且沒有任何酬金。」

  其中一個男人嘻皮笑瞼地說。「別擔心,夫人,我無意傷害她們,我喜歡我的女人生氣發怒,卻又心甘情願接受我的調情。」

  其餘的男人聽了哈哈大笑起來。他的一隻手伸進瑪麗塔胸衣裡面,在她身上亂摸一氣,瑪麗塔雙目緊閉,他的觸摸粗魯,但不殘暴,他解開了她的褲腲帶,把輕薄的絲綢褲扯到一邊,裡面,她什麼也沒穿,涼爽的夜風吹著她的肌膚。

  「讓我們看一看」,其餘的幾個男人擠過來。

  「你要看嗎?」第一個男人回答道,「那麼注意一下你的陽具,朋友,讓我們看看它是否與眾不同,再看著我將怎樣消受她——卡西姆後宮中最漂亮的女人。噢,我會使她猛烈顫動,翻騰不已,走著瞧吧!難道我沒有如尊敬的卡西姆一樣的技巧嗎?」

  他們把瑪麗塔向前推去一些,讓她靠在一根木頭橫檔上,她忍住沒有發出聲音,一個男人抓住她的雙手,將雙臂拉直伸展開來。另一個用腳分開她的腿,然後將她的腳踝繫綁在橫木上。

  她強烈意識到自己的半裸。一絲不掛的屁股敞露著,扯掉的絲綢褲子在腿部隨風飄動,高聳的乳房從背心裡滑了出來,當她感到有人將薄薄的背心撕扯掉,並用寬大、有力的手撫摩乳房時,羞愧和恥辱像潮水一樣湧上心頭,另有一個人把手放在她裸露的屁股上,並用力扒開。

  他們對她的陰毛評頭論足,驚嘆不已。撥開性器官上的陰毛,他們對她的美麗贊不絕口,但聽著他們的浪笑和嘲弄的話語,瑪麗塔不由得渾身發抖。

  「啊,這被遮住的快樂源泉是多麼可愛啊!多麼芳香的氣味!多麼迷人的政瑰花瓣!」

  「你們說,卡西姆選擇哪一個入口呢?是可愛的陰道還是緊閉的下口?」

  他們充滿渴望的手指在檢驗她的肉體,瑪麗塔的眼裡噙著淚水。充滿肉慾的肢體展露在人們的面前,她感到陰唇已經分開,並且在脹大,那緊閉著的深褐色的肛門被微微撥開,她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儘管卡西姆也愛這樣展露她的肉身,並用一根薄薄的皮鞭懲罰她的陰部,從而獲得刺激的快樂享受,但想到這些粗俗的平凡男人如此大膽地佔用她,心裡不禁充滿仇恨。

  「她是如此濕潤,具有吸引力,飽滿、柔軟的陰阜真惹人喜愛,還有那陰毛的顏色和髮質是多麼的不同凡響!」

  當他們用力拉扯她的陰毛,弄得她直發癢時,瑪麗塔把眼睛閉得緊緊的,在此之前,她看到莉拉被指使著仰面躺在她的前面。儘管他們佔領了她的陰阜,但是他們非常小心地不傷著她,看到同伴的身體如此開放和易受損傷,一種幾乎難以忍受的性慾衝動傳遍了瑪麗塔的全身。

  莉拉波浪起伏的黑色卷髮當作了枕頭,她的頭擱在上面。莉拉豐滿,碩大的乳房以及暗紅色的乳頭在燈光下顯得那麼的柔弱和動人。她的上衣在脖子周圍皺成一團,長裙被紮在腰間,她的下腹及白晰、圓潤的大腿裸露在外,她豐滿、滾圓的屁股向上翻翹,大腿分開、並被按壓在胸口上,莉拉剃光陰毛的性器以這種姿勢展露出來,正如瑪麗塔剛才一樣,接受著檢查和贊美。

  瑪麗塔為自己腹股溝的發熱和衝動感到害羞,莉拉烏黑的大眼睛在潔白的瞼上顯得深邃和沈著。其中一個男人正在捏挾莉拉的乳頭,雙手在她妖嬈的身體上摸索。莉拉開始呻吟,一開始,聲音低低的,後來的聲音中帶有明顯的快感。瑪麗塔睜開眼睛,看見他們中的一個跪在莉拉大大展開的膝蓋之間,還有一個人跪在她身邊,前面那個男人用力摩擦莉拉的山丘,手指上下滑動裸露的陰蒂,後面那個男人則把手指放在嘴裡濕潤一下,然後將唾沫塗擦在勃起的陰莖上。

  「留心看著你的朋友,這樣會讓你為我燃起慾火,」站在瑪麗塔身後的男人說,「你只要放鬆一些,把我想像成一個非常富有的首領,來抽檢後宮的尤物。」

  他貼著她的身體搓摩他的陽具,他堅硬、發燙的陰莖輕輕推觸著她的屁股,並向上滑向她分開的河谷。

  瑪麗塔想把眼睛轉移開,但是她做不到。看到另一個男人的陰莖在莉拉暴露驚人的陰戶裡滑進滑出,瑪麗塔的慾火狂熱地燃燒起來,第一個男人在莉拉的恥骨上來回摩擦,並不時把手指伸到他同伴的陰莖牢守的洞口處沾濕一下,他粗大的手指捏挾著潮濕的肉褶,他的同伴在呻吟,催促他將莉拉的愛液抹在她繃緊的蓓蕾上。

  「難道我對你不合適嗎?」他一面斜視著說話,一面深深地用力一插,他的屁股緊緊頂住。

  莉拉的頭向後仰著,前後擺動著頸部,莉拉的上嘴唇上滲出了一層汗珠,她那豐滿、鮮紅的嘴巴像一朵受了傷的玫瑰。

  瑪麗塔舐著嘴唇,為自己激動的情慾發慌,擔心和驚恐使她噁心難受,當她目不轉睛地看著男人們在滿足著莉拉時,她自己的陰部也變得熱乎乎,滑溜溜。另一個男人受到這場面的刺激,把褲子解了開來,一邊撫弄自己的陽具,一邊看著同伴插入這無助女人的體內。

  瑪麗塔看見這男人將包皮滑到後面,露出濕瀧灑的龜頭,它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她突然有一種急切的衝動,想把它放在嘴裡感受它。她想像著將陰莖深深吸進喉嚨中,吮吸略有鹹味、膨脹的龜頭。現在,第三個男人在莉拉前方跪下,將他的龜頭按放在她的嘴唇上,一聲痛苦的呻吟,莉拉張開了嘴巴,吮吸著發亮的陰莖。

  瑪麗塔的慾火燃得更旺了,身體忍不住蠕動起來,她身後的男人將手指深深插進她的陰道裡,疼痛的腹部繃得緊緊的,她不由自主有了反應。她的身體向下移動,將潮濕、熱烈的陰部貼著他的手推磨。如果一個男人的觸摸沒能使她的情慾達到如此激動的地步,她可能會抵抗得住,如果這些男人再殘暴一些,或者再惡毒一些,她會藐視他們,可是,他們出於無奈,謹慎地玩弄著她的肉體,好像她是一件最珍貴的東西。

  他們把握她、佔有她的方式使她想起了卡西姆縱情時一些難以相信的方法。她想讓自己厭惡他們對她的所作所為,可是,她恨不起來,因為這一切是如此驚人地讓人激奮,甚至恐懼更增加了它的刺激,她那習慣於接受快樂及快樂所帶來痛苦的肉體似乎自覺在行動。

  在她體內的手指輕柔、熟練地操作著,指關節與她噘起、飽蘸愛液的陰唇相摩擦。手突然被抽走時,瑪麗塔失望地喊了起來。

  「現在明白了吧,我告訴過你,我不會弄疼你,」男人低低地說,一面用鼻子擦弄她的脖子一面吻著她耳朵背後溫柔、軟嫩的部位。

  他那硬挺的陰莖終於滑進了她的裡面,將她填塞得滿滿的,並猛烈抽動起來,另一個男人跪下來,開始吮吸她的乳房,他的兩隻手分別搓揉著她的兩個大乳房,再把它們弄到一起,嘴巴將兩個突起的乳頭一起啣住,輕輕地用牙咬,舌頭不斷地攪動,這刺痛的享受使她氣喘呼呼。她羞愧萬分的是當男人們輪流玩弄她時,她不自覺地前後擺動臀部。

  她不知道是哪一位,反正有一個男人在一邊耐心地幹她,一邊等她到達性高潮,他一直堅持到她的身體開始抽搐,大聲喊叫起來,然後他才強有力地騎坐在她身上。

  「就這樣,表現出來一點不難為情。」

  她喜極而泣,渾身發顫,在他抽出陰莖之前,她有二次達到高潮。

  茜塔一聲不吭地注視著,窄小、生硬的臉上泛起了紅暈,當所有男人輪流與瑪麗塔和莉拉滿足自己的肉體享受時,她靜靜地看著。面對瑪麗塔明顯的快樂,無聲的喘息,以及她為迎接每一次新的衝刺而擺動的臀部,茜塔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你無法控制,對嗎?你是個厚顏無恥的女人,真令人作嘔。」她咬牙切齒地說,「卡西姆自豪的寵物。他精心調教你,讓你充分享受肉體快樂,目的是使你對所做的一切作出反應。可是感受那麼多,那麼多的享樂是不正常的。」

  瑪麗塔聽出了茜塔話中的羨慕和忌妒,以及潛在侮弄。心裡在想:你希望我是你。瑪麗塔抬起頭,直視著茜塔的眼睛。那雙火一樣燃燒的眼睛盯著女警衛頭目的臉,似乎在說我了解你的心思。瑪麗塔也清楚,茜塔十分明白她的眼神。她傷害了這位女警衛的自尊心,心裡感到高興,這是一個小小的勝利,她得意地看著茜塔繃緊的臉,和細得像條線的、蒼白的嘴唇,還有那雙滿含贊賞和忌妒的小眼睛。

  瑪麗塔忽然擔心茜塔會打她,然而她站著在原地,一動不動,茜塔的眼睛好像鑽到瑪麗塔身體裡面去了,上下打量著,判斷著,她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渾身顫抖,不過這位女警衛太理性了,不會草率行動。

  最後一個男人幹完瑪麗塔後,茜塔走到瑪麗塔被綁的橫木旁,瑪麗塔不由得直打哆嗦,全身肌肉似乎部緊張得有點疼,她的腰靠著橫木,大大分開的雙腿的腳踝仍牢牢固定在橫條上,淺黃色的頭髮披散下來,在積滿污垢的鵝卵石地面上飄拂。

  瑪麗塔慌亂地拉過內衣,它早已被撕壞,無法遮住胸脯。她雙手撐住橫木,掙扎著站起來。她的大腿上,沾滿了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體內奶油狀的分泌物。

  茜塔一把抓住瑪麗塔凌亂的卷髮,將她的頭向後拉扯,凝視著她滿是淚痕的臉,把她黃色的頭髮友善地放在自己的手臂上。

  「還是很漂亮,儘管身上污跡斑斑,並且散發著汗味和兩性的氣味。」她驚訝地說。

  說罷,她隨手撫摩起瑪麗塔一碰就疼的乳房來,手指拍打著它們,乳房便左右晃動著,這尖銳的疼痛使瑪麗塔透不過氣來,茜塔帶著被壓抑的強暴,撫摩著瑪麗塔的背部,和她大腿間的部位。

  瑪麗塔躲閃開茜塔對她陰戶的檢查,可是,地無法躲開茜塔生硬,劇烈的觸摸,她用拇指和食指捏挾那肥厚的陰唇,直至這充血的陰阜有規律地疼得發燙,她比那些男人更粗暴,光滑的手指粗魯地搓揉那遮住快樂蓓蕾的肉蓋,再用食指和拇指挾捏,瑪麗塔要求自己不作回應。茜塔前後滑動這可愛的肉蓋,那飽受凌辱的蓓蕾再次勃起,瑪麗塔控制不住地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她咬緊嘴唇,努力抵制住快樂的享受,她的大腿不住地抽搐起來。

  這時,茜塔將手指深深插進她的裡面,迂迴地向前探索。

  瑪麗塔的陰阜連著她的手指無助地抽動,她努力抽出身體,可是茜塔在進行她的探索時,另一隻手放在瑪麗塔的背上,按住她。瑪麗塔氣憤至極,忍不住抽泣起來。然而,不可思議的是,她第三次達到了高潮,儘管對這如潮水般湧來、令人飄飄然的感覺進行了抗爭。她垂下頭,痛恨自己對茜塔無情侵犯所作的反應。

  茜塔的臉上一陣痙攣,好像瑪麗塔肉體享受的快感反射到了她的身上。很快,她恢復了平常慣有的嚴肅的神情。她終於將手抽了出來,微微一笑,她彎下腰,親吻瑪麗塔的嘴,用舌頭在她嘴唇間試探著。

  「你的味道香甜醇美,」她低聲說,「以後我將十分樂意地懲罰你,或者讓你滿足我,不過,我不喜歡被人用過的東西。」

  她轉過身,對男人們說:「把她們收拾乾淨。」

  男人們跑過來時,茜塔撫摩著瑪麗塔的頭髮,此時的動作倒很輕柔。「你沒有受傷,對嗎?你驕傲的本錢就是這個,對不對?我是想要看看你是否如我聽說的那樣熱烈和訓練有素。我沒有失望,哈曼德一定對你感到滿意,現在,我知道他為什麼要你了。」

  一個男人用冰水揩拭瑪麗塔的臀部和大腿,茜塔從她身邊走開了。疼痛、發燙的肉身碰到這冷水真是舒服極了,瑪麗塔被鬆綁後,將眼淚擦乾,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將扯裂的衣服拉在她的周身。

  男人們小心翼翼地看到瑪麗塔和莉拉均舒適自在時,茜塔厲聲說道:「夠了,不需要像對待老婦人那樣過份關心她們,用她們的外套把她們包起來,我們該出發了,船在這兒,將她們牢牢關在艙裡,看好門。」

  瑪麗塔和莉拉被推擠著上了船,被迫走到甲板下面,她們擠縮在極小的艙裡,手和腳被繫住,看著混濁的河水流淌過去,莉拉害怕和虛脫得哭泣起來。

  「噢!那些粗俗的男人竟敢這樣!他們是豬玀,不配吻我們的腳。還有西特,她喜歡看到我們受污辱,我恨她!」

  「要是沒有她,情況會更糟,」瑪麗塔輕聲安慰道,雖然她一想起茜塔細瘦、冰冷的手指在她體內的感覺,渾身就發抖。

  「茜塔能保證我們不受到真正的傷害,不然的話,我們已經沒命了。有人出錢要她綁架我們,她會認真守護我們的。她提到一個人,叫哈曼德,對嗎?」

  莉拉低垂下腦袋,「僅僅聽到他的名字就讓我害怕,他是卡西姆的死對頭,他是有名的海盜。」

  「他是什麼人?和卡西姆有什縻樣的怨仇?」

  「哈曼德和卡西姆不止一次地交過手,現在,他住在一座城堡裡,靠四處攫掠為生,據說他非常有錢,不過許多年來,人們沒有見過他,聽說他殘缺的身體讓人害怕。」

  「上帝保佑我們,」瑪麗塔叫了起來,「不知道我們的命運會怎麼樣呢?」

  清晨時分,船駛進了它的母港。

  姻霧籠罩著混濁水域的上空,溫柔的晨光將橙色的光線照射著周圍的一切,照亮了凌亂無章的茅棚和一座看上去隨時都可能塌進水中的木橋,船的前方豎立著一堵平滑的高牆,兩個鋼骨結構的陽台緊閉著,裝飾性的鍛鐵架子凸在水面之上。

  茜塔走進船艙,瑪麗塔猛然驚醒過來。在她身邊的莉拉也醒了,伸伸懶腰,當她想起這是什麼地方時,臉色一下子陰沈下來。她費力地拖著腳鐐,伸手去抓瑪麗塔的手,只是指尖僅能剛好碰到她。

  「多麼美妙的碰觸啊!」茜塔假裝幽默地說著,她把綁住這兩個女人的繩子割斷,「快點,哈曼德的侍從在等著呢。」

  茜塔站在一旁等候,瑪麗塔和莉拉活動著捆綁過的手腳,然後整理好身上撕壞的衣服,她那雙小眼睛在她倆僅有部分地方有衣服遮住的身體上掃來掃去,直勾勾地盯著瑪麗塔高聳的乳房和光滑的四肢。瑪麗塔轉過身,把背對著這位女警衛頭子。感到那雙冷酷無情的眼睛穿透進她的背,好像茜塔又極想把手放在她的身上,不過,她不敢。瑪麗塔把帶有頭套的外衣纏裹好,站了起來。

  「跟我來,」茜塔一副命令的口氣。

  「我們沒什麼可選擇的,」瑪麗塔一字一頓地說,努力壓住內心的厭惡。

  茜塔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把門打開了,她的下巴微微一動,「你們應該記住,哈曼德是個權勢強硬的人,動不動就會生氣發怒,言聽計從他就不會虧待你們。」

  瑪麗塔還沒來得及記下茜塔這一番忠告,她和莉拉已經走出了船艙,燦爛的晨光刺得人眼睛都睜不開。她抬起頭,看著前方的地平線上現顯出一個古城堡圍牆的V形凹口的輪廓,泥濘的河堤上,鋪著一條十分華貴的地毯,兩名身穿外套的人立在那兒等候,頭巾遮住了他們的頭,從他們的身高來看,瑪麗塔判斷他們是男的,兩個人的體型都高大、健壯。

  瑪麗塔和莉拉走近時,瑪麗塔發現其中一個人站立的姿勢有些眼熟,他帶有一種自信。這個男人比另一個高出半個頭,穿著深褐色的長袍,當瑪麗塔和莉拉在地毯上停下來,歇一口氣時,他走近一步,他把頭巾向後稍稍移動了一下,一縷金髮露了出來,而另一個人則穿著深藍色的繡花長袍,他伸手制止了那高個男人。

  寬大的手線條十分流暢、優美,中指上戴著一枚金戒指,上面嵌有一顆圓頂平底紅寶石。

  「這是我的榮幸,」戴著戒指的人對穿著深竭色長袍的男人說。

  他的聲音深沈、圓潤,帶有居高臨下的從容和仁慈,個子較高的人順從地把手停下來,站在一旁,頭微微低著。

  這引起了瑪麗塔的好奇,深藍色長袍上的金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這個人朝她走來時,瑪麗塔看到了他頸前帶著絢麗奪目的扣子,對一個侍從來說,這身衣著打扮過於講究,她認定這個男人一定身居要職,也許就是後宮之主。

  他靠近時,作了一個手勢,瑪麗塔和莉拉立刻感到有人按住她們的肩膀,迫使她們跪了下去,身下的地毯柔軟、舒適,一隻手將瑪麗塔的頭向下按,使她無意中看到了一雙紅色皮靴。

  「露出來給我看一看。」命令傳來,語調還是那樣的圓潤、深沈。

  瑪麗塔肩上黑色的長袍被拉掉,落下來堆在他的腳邊,身上只穿有撕爛的、髒兮兮的絲綢衣服,瑪麗塔聽到一聲尖利的吸氣聲。

  穿著深褐色長袍的人首次說話,「她們發生過什麼事?」他說,「她們有沒有受傷?」

  那口音的抑揚頓挫,聽起來有些耳熟,但是,瑪麗塔記不得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解釋一下,她們的衣服為什麼破爛不堪?」另一個侍從傲慢地說道,並向後甩了一下頭巾。

  「我們在露天市場俘獲她們時,掙扎、搏鬥中把衣服撕爛了。」茜塔流利地說著謊,「這一位激烈反抗,像阿拉伯牝馬一樣勇猛。」

  瑪麗塔感到氣氛有些緊張,知道那位衣著考究的人不相信茜塔,她的眼睛偷偷地向上一瞥,只見茜塔非常的沈著、鎮靜。

  那位侍從的頭現在露出來了,是位中年男子,臉龐英俊、豁達,輪廓分明,濃密的褐色卷髮從高高的額頭上向後飄動,兩邊的太陽穴上有一層暗淡的茸毛,大大的眼睛也是褐色的,有力的眼神中充滿了勇猛,這是一個不欣賞違抗命令的男人。

  他盯著茜塔的神情使瑪麗塔不寒而慄,茜塔在他長時間的尖銳注視下,臉色驟然變紅,垂下了眼瞼。

  「男人們得到了報酬。」她的聲音沈悶、緩慢。

  「他們會全面獎賞的,你也一樣。」這侍從的話如一塊塊的冰掉落下來。

  他繞著這兩個俘虜慢吞吞地轉了一圈。瑪麗塔低著頭,他在她身邊打轉著,眼睛緊緊地看著她,他撩起她的一縷頭髮,放在手掌上,像在估價一樣,讓頭髮從手指間滑落下去。

  寬大、修剪過的手滑過她的肩膀,向上撫摸她細長的脖子,戒指上的紅寶石擦著她的肌膚,暖暖的手,暖暖的寶石,一個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上視著他的臉。

  「原來是這種顏色的眼睛!藍得與我臥室牆壁上的彩釉瓷磚一樣!白晰的肌膚如珍珠一樣明亮,」這位侍從轉身對站著不動、穿深褐色長袍的人說,「你沒有說謊,這一位的確漂亮,就像你告訴我的那樣。」

  瑪麗塔大吃一驚。這人的口吻好像她早已在預料之中。可是,她還一直以為這次綁架是偶然事件,只是對仇敵的報復,現在,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被挑選出來,這個念頭真讓人震驚。

  穿著深褐色長袍的男人低聲嘟喃了幾句,他身上那種說不清楚的東西,使她再次感到似曾相識,她不知道莉拉是否也察覺到、那個默默觀看的人身上、那種緊緊壓抑的急燥不安。

  侍從對瑪麗塔的五官逐一評估,瑪麗塔覺得瞼發燙,她努力保持從容的神情,不讓擔心害怕顯露出來,當他繞到她背後,停下來時,她依然一動不動。

  他輕柔地觸摸她的腰枝時,瑪麗塔差一點要向後退縮,他兩隻手卡住她的腰,並慢慢收束,侍從滿意地哼了一聲。

  「你還是小姑娘時,就進行束腰訓練了嗎?」他首次直接對瑪麗塔說話,深沈、顫動的語音像清風拂面。

  她點了點頭。赤裸的肌膚感受到了他有力、溫暖的手,兩手繼續擠壓,直到手指相碰,正要壓得人不舒服時,他的手放鬆了。

  「好極了,請站直。」

  她照他的要求做了,他文雅禮貌,幾乎沒有個性的舉止使她不知所措,他與她預料的不一樣,侍從跪了下來,深藍色的繡花長袍在他四周圍成一個圓圈,脖子上的金扣子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他握住她的一個腳踝,把她的腳抬起來,仔細查看。

  現在,他的嗓音輕柔、沙啞、像是自言自語:「啊,高高、漂亮的足底弓,纖細的小腳,太好了!可愛、勻整的腳趾,每一個都完美之至,光亮的指甲如貝殼一般,皮膚光滑如絲,真讓人開心!」

  他又檢查另一隻腳,並在腳趾間輕輕撫摩,使她微微發顫,當他把她的腳底放在手心裡時,不禁眉頭緊皺,他停頓了片刻,瑪麗塔聽到了他急促的呼吸,他立刻恢復了常態,指尖沿著腳一側上的青筋划著,血管透過細嫩的皮膚顯露出來,過了一會兒,他用力摩擦她的腳後跟。

  「行了,現在我們必須馬上當心那個細小的缺陷,」他的口氣好像突然發現了需要注意的事情。

  檢查完畢後,他把她的腳放在地上,自己彎下腰,將嘴唇貼在瑪麗塔的踝骨上,她感到他不願意失去對她的把握,他撫摩了老半天她纖細的小腿肚子,並用手指捻摸膝蓋後面敏感的肌膚,好像他故意剋制住自己不再有別的動作。

  她困惑不解,這個男子的行為不像一個僕人,即使是後宮的頭領,也顯得過於自信,他的舉止和風度有點驕奢淫逸,與她所判斷的身份不一致,顯然,從摸弄她的腳中,他已經獲得了一種近似於性交的快樂享受。

  這男人向後面退了一步,瑪麗塔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以接受直接的性檢查,她被要求躺下,「分開雙腿時,不能有所反應,」然而,事情並沒有發生,這男人好像知道她的心事似的,沒來由地笑了起來,示意她放輕鬆些,拫本就沒有用生硬的手指粗魯地摸弄乳房和性器官,瑪麗塔渾身感到一陣鬆弛。

  侍從將注意力轉向莉拉,並進行了相似的程序,瑪麗塔覺得整個事情撲朔迷離,這位哈曼德僱用如此一個怪人,他又會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粗率的檢查結束後,又把長袍披在兩個女人的身上。瑪麗塔覺得那個身材高大穿褐色長袍的人仍在仔細端詳她。她從下船後就感到他一直在盯著自己,在他密切注視下,她開始有點不自在。

  她能感覺到他身上咄咄逼人的氣勢,它就像煙霧從火焰中徐徐升起,肉眼能看得見。當那個人對她倆進行檢查時,他幾乎沒有說話,只是在一旁看著。突然,她的腦海裡浮現出這樣的念頭,他一定就是哈曼德,用有包頭巾的外套遮住他毀損的面容、毫無疑問,侍從有指示,不能進行太親密的檢查,哈曼德想把那份快樂留給自己,瑪麗塔的心裡頓時充滿了反感。

  如果哈曼德不願意露出自己的面孔,他大概的確醜陋得可怕。

  現在她和莉拉歸屬這個怪物,莉拉踉她講過,哈曼德是卡西姆的死敵,想報復仇人,還有什麼比傷害對方最心愛的人更好的呢?

  英俊、露著頭臉的侍從轉過身,帶頭走向城堡,另一位身著長袍的人跟在她和莉拉的後面。瑪麗塔緩緩地朝通向「監牢」的大門走去。四周都是荷槍實彈的衛兵,茜塔瞥了她一眼,充滿了憐憫。

  她們身後那位身著長袍的人的腳步聲本像鼓聲一樣重,但現在迴蕩在她的腦海裡,卻是那麼的輕柔,瑪麗塔雙膝哆嗦得幾乎不能走路。

  **********

  卡西姆一踏進自己的邸宅,就知道出了什麼事。事實上,赫梅特正等著告訴他,一開始他並沒有表現出過度的震驚。

  不管他馬上需著手處理的事情定什麼,他都會有時間去看望瑪麗塔,在整個旅行的日子裡,他一直想著她,想像著他們將在一起所進行的令人銷魂的做愛,還有莉拉,他的土耳其寵兒,以及克勞迪娜。不過沒有一個女人能像這位白晰的法國女人那樣使他精神振奮。

  「什麼事?」卡西姆平靜地詢問赫梅特,希望盡快結束對話,並處理完事情,「是不是奴隸們發生爭吵了?」

  僕人低頭,卡西姆這才注意到這個男人臉色發白,十指交叉的雙手放在胸前,並微微在顫抖。

  「告訴我,」卡西姆說道,剛毅、輪廓分明的臉現在警覺起來了,整個兒注視著僕人。

  「嗯,主人,恐怕我是報凶信的人,你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一起罪大惡極的事情。」

  「是什麼罪惡事件?快說,赫梅特,我不懲罰報凶信的人,對我直說吧。」

  「事關瑪麗塔和莉拉,她們在露天市場被劫持,拐走了,我們的警衛被打敗了。」

  卡西姆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一時間,他一動不動。心頭的寒意使他感到陣陣恐懼。

  「這事發生在什麼時候?」他聽見自己問。

  「昨天,主人。我們立刻進行了搜尋,沒有找到她們,警衛現在仍在尋找。」

  卡西姆點了一下頭,「我要很快洗個澡,換件衣服,然後也去找,你肯定沒有任何消息?茜塔做事一向嚴謹認真,希望她能發現一些線索和綁架這兩個女人的蹤跡。」

  赫梅特臉色發白,「寬恕我,主人,我忘記告訴你,茜塔也失蹤了。」

  「什麼?她也被綁架了嗎?」卡西姆不相信似的,低聲無力地說「嗯,不是,一位露天市場的目擊者看到一個酷似茜塔的人騎馬跑了,她沒有被捆綁,一個裹在毛毯裡的人吊掛在她的馬前。」

  卡西姆把手指深深插進長及肩膀的黑髮中,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因此他表現得格外冷靜,他站在原地,久久不動,大腦卻在飛快地運轉著。

  茜塔失蹤了,這說明有人收買了她,阿爾及爾,沒有幾個人有實力讓茜塔願意改換主人。他的對手很多,不過,幾乎沒有人敢如此公然地侵犯他。

  這次暴行旨在讓他蒙受屈辱,這就進一步縮小了範圍,事實上,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哈曼德,他海上的老對手,有教養,人也聰敏,全世界就這一個男人對卡西姆懷著個人怨仇,並在肌膚上留下了永遠的印記。

  卡西姆大步走進宅院,一邊走,一邊將僕僕風塵的衣服脫下來,赫梅特在他身後小跑著,拾起衣服。卡西姆兩臂交叉,吼叫著下令端食物來,僕人和警衛急忙跑步去照辦,他們看了一眼他的臉,只見他兩邊面頰上的肌肉抽動著,他們全都垂下了眼睛。

  卡西姆烏黑的眼睛裡迸射著憤怒的火焰,他心想,有人將為此付出昂貴的代價,熱血湧了上來,兩耳發燙,他想到了,這是對他的嘲弄。

  在他冷峻的神情背後,心裡充滿了深深的,令人刺痛的憂傷,他不敢去想可能發生在這二個女人身上的事,她們也許已經死了,噢,不可能,即使為了傷害仇敵,哈曼德也不會傷害她倆。

  然而,他又毫無把握,哈曼德不像別的男人,他的慾望比自己更細微,更奧祕,而且卡西姆很清楚這傳聞的真實性。

  願這個人保證你平安,瑪麗塔,還有莉拉,他在心裡默默祈禱著。

  似乎他已經付出代價,正如哈曼德所希望的那樣。

  

  第二章

  哈曼德城堡的庭院裡滿是人和家畜,駑馬的披屋和家畜的圍欄緊靠著圍牆。這地方與其說是宮殿,不如說是一個集貨市場,還雜夾著山羊和青枝綠葉的氣味,雞雛用爪子扒著塵土,每當有警衛走過時,它們拍動著翅膀躲閃開,一面還發出嘎嘎的叫聲。

  這華麗、壯觀的城堡是摩爾人式的建築,很多地方早已廢棄不用,一個巨大的塔樓和一些雜亂的小樓房顯露出有人居住的跡象,一面破爛的骷髏旗在塔頂上飄揚。

  這兩個女人被催促著穿過嘈雜、喧鬧的庭院,通過裝有飾釘的烏木大門的拱泂,她們被帶進了樓塔。在這主要建築物裡面,嘈雜的喧鬧聲變成低低的嗡嗡聲。

  瑪麗塔和萊拉根本就沒有時間環顧四周,分析她們所虛的環境。她們一會工夫走過石頭走廊,來到樓梯口。樓梯沿著塔的內牆彎彎曲曲,盤旋而上。他們走上樓梯,瑪麗塔透過箭頭形的窗戶,看了一眼庭院和運河。樓梯口的一側有許多小房間和通向其他走廊的入口,這地方像是一個大雜院。

  他們又繼續上樓,沒一會兒,瑪麗塔和萊拉被領進一個寬敞、備有傢具的房間,把她們帶到一張低矮的長沙發椅邊,命令她們坐下。然後用絲繩將她們的手腕和腳踝綁住。

  「在這裡等著」,一個奴隸命令道。

  房間裡安靜、涼爽,冒著煙的火爐散發出一股檸檬味。警衛們、那位英俊的侍從及戴著包頭巾的壯碩漢子統統離開了,把她倆單獨留了下來。一時間,她倆誰也不說話。

  瑪麗塔恐懼地四下張望,第一次認真打量她們的監牢。色彩鮮明的膠泥雪片似的掛在牆上,絢麗奪目的瓷磚正變得零零落落。有二面牆整個用刺繡壁毯裝飾,但很多地方佈滿了灰塵,而且扯壞了。平台上方較遠的牆面上懸掛著幾幅畫,用絲綢軟墊遮蓋著,這些西班牙和荷蘭風格的畫顏色喑深,豐富,散發出寶石般的光芒,雕刻的木框架貼上了金箔,顯得豪華氣派。

  所見之處,給瑪麗塔留下了富麗和奢華的感覺,但也因年久失修的破損,顯露出一股衰頹的味道。難道哈曼德沒有注意到這座城堡正開始崩潰瓦解嗎?瑪麗塔斷定他可能是疏忽大意,或者過於自負狂妄而不去注意它。

  她看了一眼法國式的密室,心頭有一種意想不到的刺痛。他父親在馬提尼克的住宅裡,有一間跟它一樣的密室。

  萊拉也在沈思默想,「如此生活的哈曼德是什麼人呢?」她問著。

  「從外面飄動的旗幟看,我認為他靠的就是你提及的海上攫掠的財富。」

  萊拉點點頭,「他一定有權有勢,你不也看到了眾多的警衛和那些住在庭院裡的人了嗎?這地方是城堡的中心。」

  她們可能永遠都不能從新主人這兒逃走,那位神祕的,身穿褐色長袍的人,是如此可怕的沈默和憂鬱。瑪麗塔努力不去想這些。

  「現在,卡西姆一定發現我們被綁架了,無論哈曼德有多麼強大,卡西姆會救出我們的。」

  瑪麗塔滿懷信心地說著,她不敢有別的想法,不然,心中的恐懼就會騰升上來,使她窒息。

  聽到萊拉倒吸一口氣,瑪麗塔警覺起來。有人已經走進了房間。瑪麗塔向四周看了一下,眼睛不自覺地凝視著一位自己所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這女人頭髮鮮紅,脖子上戴著九圈珍珠項鏈,她的臉呈心形,一雙淺綠色的大眼睛上塗著藍色眼圈。

  她的衣服讓人觸目驚心,鑲著花邊的胸衣緊緊裹著的幾乎只有一握手粗的細腰。胸衣上端將她裸露在外的乳房支撐住,並向上托起,乳房以十分挑逗的姿態突挺聳立,乳頭呈深紅色,下身著一條有褶邊的透明超短裙,裡面,她什麼也沒穿,腳上是一雙華麗的高跟拖鞋,絲帶十字交叉繫住了踝關節和部分腿肚子。

  當這個尤物朝她和萊拉走過來,並站在她們面前時,瑪麗塔的眼睛仍緊盯不放,瑪麗塔試著對她微笑了一下,可是這個女人沒有任何反應。

  「如此說來,你們就是卡西姆值得驕傲的寵兒,」她用純正的法語冷冷地說,「我叫羅克斯拉納,哈曼德後宮的領班,你們要服從我的命令。」

  她帶著傲慢的表情站著,俯視著她們。瑪麗塔的心中頓時對羅克斯拉納產生了反感,她把背挺得筆直,大膽地直視著這位優雅的紅髮美人。

  「我是瑪麗塔,出身貴族,」她驕傲地說著,「除了卡西姆,我不向任何人彎腰鞠躬,他是我世所公認的主人。」

  瑪麗塔斜視了一眼萊拉,發現她對羅克斯拉納的傲慢無禮也是充滿了憤怒和輕蔑,不過,眼神十分小心、謹慎。

  「我叫萊拉,」她說,「瑪麗塔的話也代表我。」

  羅克斯拉納不由得大笑起來,銀鈴般的笑聲頗具感染力,「太有趣了!」她笑著露出了牙齒,「不過,你們沒有選擇的餘地,可愛的小傻瓜。」

  她一把抓住她們兩個人長長的頭髮,將她倆用力扔在地上,瑪麗塔大吃一驚,又被她的羈絆和長袍所累,她手腳伸開成大字形,瑪麗塔掙扎著想站起來,羅克斯拉納走了過來。

  「很好,」她低聲說,「你應該學會如何服從我的命令,我對哈曼德頗有點影響力,如果你希望在這裡過得輕鬆自在,就務必要記住那一條,萊拉,注意著,學習一下。」

  萊拉好不容易坐了起來,羅克斯拉納不認識萊拉,她用銳利的鞋尖把瑪麗塔踢倒,雙腳分別放在她頭的兩側,瑪麗塔拚命掙扎,然而披散的頭髮牽制了她。

  「你這個卑鄙的女人!」瑪麗塔一邊喊叫,一邊努力擺動開,「讓我起來,放了我,否則,你會看到誰是這裡的女主人!」

  她氣得嘴唇發白,然而,她只能注視著羅克斯拉納分開的大腿外,微微分開的恥骨上覆蓋著稀疏的紅色鬈毛,羅克斯拉納大腿又分開一點,瑪麗塔能看見泂口中潮濕,紅褐色的褶皺,似乎她從暴露肉體中能獲得一種變態的快樂。

  「喜歡看,對嗎?」她嘲笑道,「仔細看著,這塊寶肉是權力之位,女人能用它控制住男人,當然,你知道這個道理,你對享受肉體快樂已被很好鍛練過,是嗎?」

  她一面淫蕩地前後扭動臀部,一面用手指分開陰唇,瑪麗塔發現羅克斯拉納隱密的陰部有些腫脹,小陰唇稍稍向下垂拉著,像一朵奇異鮮花的花瓣,羅克斯拉納的手指變得濕漉漉的,很明顯,這種凌駕於瑪麗塔之上的姿勢,激發了她的情慾。

  她的指尖來回地撫摸這小肉蓋,勃起的蓓蕾從肉蓋的保護下突露出來,像閃閃發亮的粉色小珠,羅克斯拉納呻吟著,頭向後仰,露出白晰的長頸子,而裸露在外微微顫抖,紅色的乳頭堅硬、挺拔,臀部也向前挺,瑪麗塔不可能看不到她那豐滿、圓潤的臀部,在緊身胸衣的襯托下,顯得更大。

  「看著我,難道我不漂亮嗎?」羅克斯拉納的每一下動作、每一聲嘆氣似乎無聲地說著,她繼續巧妙地撫摸著性器官,瑪麗塔想把眼睛閉上,可是眼睛無法離開羅克斯拉納敞開的峽谷。

  對一個早已被訓練得能敏銳地感受自己和他人慾念的女人來說,這景觀實在是太刺激了,羅克斯拉納清楚這一點。

  「你難道不喜歡這種姿勢?瑪麗塔,」她喃喃地說,「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柔順,你是哈曼德的奴僕,也就是我的奴僕,我可以要求你滿足我。」

  「那你首先得求我,」瑪麗塔反駁道。

  她的腦海裡一片混亂,自己本能的反應與如此放蕩的景觀激烈鬥爭著,羅克斯拉納熱烈的慾火像催情劑一樣在她的身上發作,然而,羅克斯拉納一定不會發現她的慾望是那麼熱切,她的山丘正在熊熊燃燒,並響應著跳動起來。

  噢,她可不願成為這個女人的臣民,一定有辦法阻止這一切。羅克斯拉納換了一下姿勢,瑪麗塔的髮根緊緊拉住頭皮,使她疼得縮了起來,她用盡力氣,想掙斷手腕上的絲帶,好抽出手來,摑打羅克斯拉納洋洋得意的面孔,然而,絲帶驚人的結實,她無計可施。

  不一會兒,羅克斯拉納嗚咽著嘆了一口氣,她的頭向前垂著,瑪麗塔被她頭髮的檀香和玫瑰香味包圍了起來,羅克斯拉納停了片刻,舌頭在她性感的嘴唇上移動著,接著,手從恥骨上拿開了,發出一串低低的滿足聲。

  瑪麗塔感到那火熱的短矛好像早已在她的體內,好在這一切已經過去,她鬆了一口氣,她的屈辱結束了,羅克斯拉納永遠都不會知道她的感受是那麼的動人心神。

  萊拉對羅克斯拉納淫邪的暴露厭惡之至,她憤慨地說:「現在,你可以滿足了吧,讓瑪麗塔起來,你已經證明了你對她的控制力。」

  羅克斯拉納移開踩在她頭髮上的腳,瑪麗塔把自己收拾整齊,她在想,要不要跳起來,向她撲過去,用長長的指甲抓她的臉。正在這時,她臉上感到熱呼呼的水滴,面對這種凌辱,她憤怒地吼叫了一聲,憤慨得說不出話來,萊拉替她說了出來。

  「哦!不!你怎麼敢這樣!這叫人難以忍受!」萊拉尖叫道,她恐慌地看著,羅克斯拉納蹲下來,分開膝蓋,讓尿的急流噴射在瑪麗塔的臉面上。

  瑪麗塔閉上眼睛,羅克斯拉納距她臉只有幾英寸的陰部散發著濃厚的麝香味,那尿聞起來極富女人味,有幾滴落在她的嘴唇上,鹹鹹的,有一丁點苦澀味。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流水才漸漸減弱。

  羅克斯拉納彎下腰,用瑪麗塔黑色長袍擦乾淨她的臉,她站起來盯著她。

  「把眼睛睜開,」她命令。

  瑪麗塔勉強睜開眼睛,憤怒和屈辱的火焰又在心中燃燒起來,她看見淺黃色的液體正從羅克斯拉納的大腿內側流淌下來,琥珀色的微滴在她鬈曲的紅色陰毛上閃著光亮。

  「你學會了沒有?」羅克斯拉納甜甜地問道,「難道需要我強迫你用舌頭舐遍我的身體?」

  知道羅克斯拉納對這種突發的奇想肯定會幹得出來,瑪麗塔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我要你說出來。」

  瑪麗塔似骨梗在喉,艱難地說,「我以你為榮,我對你的敬意,你當之無愧。」

  可是內心,她火冒三丈,不過,現在還不能發作,必須克制住。

  「啊!很好,現在我們彼此十分了解,對不對?記住這次懲戒,這是第一次,現在,我該走了,哈曼德也許早就在等我了,在允許你們吃飯之前,我會派一個人來照料你們,你們穿著這些破爛衣服,像個鄉下人,而且你們兩個人都需要洗個澡,尤其是你,瑪麗塔!」

  那銀鈴般的笑聲又響了起來,接著,她儀態萬方地走出房間。

  「哦!這個潑婦!」萊拉喊叫起來,「我發誓要報復,你受傷了沒有?」

  瑪麗塔掙扎著坐了起來,「只是我的尊嚴受到了傷害,」她苦笑著說,「好像我已經有了一個仇敵。」

  萊拉以鄙夷的口氣說:「很清楚,她那東西憋得太久了,正打算發泄,我發誓。」

  瑪麗塔吃驚地看著萊拉,她認識她那麼久,萊拉總是禮貌、溫柔。現在,她的臉氣得通紅。

  「小心點,親愛的朋友,」她說,「羅克斯拉納似乎無所不能。」

  無法再交談下去,因為那位接她們下船,身穿褐色長袍的人走進了房間,身後跟著幾名女奴,那人下令把萊拉帶出房間,瑪麗塔不由得緊張起來。

  「你把她帶到什麼地方去?」瑪麗塔問道,「請等一等,求求你,能不能讓我們待在一起?」

  萊拉恐懼的目光掃過她的肩頭,然後,通過一個掛滿裝飾的拱洞,消失不見了。

  兩名女奴領著她朝一扇邊門走去,瑪麗塔拚命掙扎,不過,無濟於事,那個穿長袍的人就在後面,他命令把她和萊拉分開後,就沒有再說過話,他那惡意的緊跟使她出了一身冷汗。

  他們沿著走廊走了一小段路,然後進入一個小房間,地上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一些地方已經破損,房間裡光線幽暗,一盞意大利枝形吊燈懸掛在房間中央,很多支蠟燭一起透過雕花玻璃投射成一道彩虹。

  捆綁瑪麗塔的絲帶被鬆開了,肩上的長袍被拿走了,接下來脫掉那早被撕壞的絲綢衣服,她一絲不掛地站著,垂到臀部的、濃密的波浪鬈髮披散在身上。瑪麗塔弓起背,兩手十指交叉,本能的遮擋住身體,不知道對她會有什麼樣的要求。其中一個女奴臉上帶著厭惡的表情,抓起一縷濕漉漉的頭髮。

  「毫無疑問,這是羅克斯拉納的傑作,」穿長袍的人一點也不吃驚,冰冷的聲音使她不寒而慄,好像這個男人被某種強烈的感情控制著。

  她知道這個男人在包頭巾裡正仔細端詳著她,猜測他神祕的身份對她會否不利,她對自己如此明顯的反應十分氣惱。哈曼德一定十分清楚,他使她感到驚嚇。瑪麗塔鼓足勇氣,身體站直,強迫自己把雙手放在兩側。她的身體,線條優美動人,根本不需要因裸露而感到害羞,讓他去看吧。

  「照我的吩咐給她洗澡、穿衣,然後,把她帶到我的私人房間來,」他簡短地說著,話音中流露出一種不情願的贊賞。

  穿長袍的人離開了房間,瑪麗塔被帶到旁邊一個房間裡,牆上貼著綠色的瓷磚,木架上放著幾瓶油和香水,冒著熱氣的大理石浴池固定在木製平台上。浸泡在溫暖、芳香的水中真是舒服極了,在這舒適、豪華的環境中,再次感受清潔,一時間,她忘掉了一切。她把頭浸入水中,把羅克斯拉納留下的所有痕跡連同警衛們強暴她的餘物統統洗掉了。

  女奴們給她徹底清洗著,為了使皮膚柔軟,她們用植物纖維磨擦她的身體,瑪麗塔意識到她們在弄她時充滿了好奇。正如她第一次走進卡西姆的後宮時,奴隸們驚喜地欣賞著她動人的容貌,白晰的膚色,纖細的腰身,以及那不同尋常的淺色的毛髮。

  她試著同女奴們說話,向她們詢問哈曼德的情況,可是她們都搖搖頭,捂著嘴巴,吃吃地笑,還相互傳遞著眼色。她們或是傻瓜,或有命令不得給她任何信息,於是她不再同她們說話。她的頭髮塗上了肥皂沫,然後沖洗乾淨,再把它梳理整齊,灑了一些香水,她們為她按摩身體,並噴灑香水,她一直保持著沈默。

  衣服早已準備好,全套衣裝與羅克斯拉納所穿的相似,似乎哈曼德喜歡她的女人們穿著一樣的衣服,有絲帶裝飾的絲絨胸衣很合身,一個女奴扣牢前面的胸衣架,另一個人拉緊後面的帶子,腰間收得比臀部上的更緊。

  緊身衣服貼著線條優美的軀體給人以最強烈的感官刺激,她的兩個世界好像突然間發生了衝突。在馬提尼島上,她從十二歲起就穿束胸衣服,穿衣服以縮小腰圍是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在卡西姆的後宮裡,她有一定的衣著自由,可以穿寬鬆、飄逸的服裝,除非卡西姆喜歡她戴上高高的奴隸項圈和精美的鏈子。現在腰間那種熟悉的束縛感在她的心中激起一種並不新奇的非凡感受。

  胸衣的上端緊貼著乳房的下面,並把它們向上推,這種感覺格外令人滿意,她的背似乎更直,姿態更加優雅。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喜歡新鮮空氣充滿肺腔的感受,使乳房增大,以最佳的姿勢向上隆起。

  幾乎被遺忘的東西似乎在她的內心又覺醒了,這幾個月禁閉在後宮裡的生活使她的個性發生了改變,現在它要伸展,它有要求。

  「腰部再繫緊一點,」一個女奴說,看到瑪麗塔流露出明顯的快樂時,她的臉上帶著微笑,「她能堅持得住,她赤裸著身體時,我差不多能用手握量她的腰。」

  瑪麗塔讓她們給自己穿上其餘的服裝,知道抗議也沒有用。看到自己的身體幾乎被勒緊的內衣包裹著時,內心不免揚揚得意,這份生疏使她著迷,她不知道萊拉穿上這種衣服會有怎樣的效果。

  她們把一條有飾邊的透明裙子繫在她的腰間,彎下腰將一隻高跟鞋穿在她的腳上,瑪麗塔對著一面淺綠色的鏡子看著自己。

  她被自己的所見驚訝、開心。她的腰似乎比羅克斯拉納的還要細,這使她得到一種邪惡的享受,上身的纖細使飽滿的臀部顯得十分突出,胸衣的下端成圓弧形,使她的腹部變得更平,大腿之間的「V」形更加醒目,在背後,胸衣的褶邊沿身體曲線向上伸展,使滾圓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面。

  胸衣的上端支托著乳房,把它們向上推高,黑色的飾邊遮住乳房的底部,把乳房和乳頭裸露在外,瑪麗塔認為她的穿戴完成了,可是,她錯了,一名奴隸先把她的乳頭搓摸成玫瑰紅再扭捏,逗弄,直到它們勃起,接著,她用金黃色的夾子分別夾住它們,每個上面吊掛著一粒珍珠。

  瑪麗塔喘著氣,她從未這樣佩帶過飾物,夾子的擰夾有些不舒服,但還不至於有傷痛。可是堅固的壓力使乳頭搏動起來,並像火一樣燃燒著,令人不安。瑪麗塔抬起手,雙手捧起公開暴露,色情的乳房,發著白光的珍珠與紅褐色的乳頭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但願卡西姆能看到她,對她的迷人魅力一定難以抗拒。

  「你喜歡這樣嗎?」女奴們微笑著說,「哈曼德會滿意開心的,你的確漂亮,羅克斯拉納一直以她的美貌而驕傲得意。」

  一聽到哈曼德這個名字,瑪麗塔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那個包著頭巾,沈默寡言,難以預測的人正在私人房間裡等她,而她還在這裡浮想聯篇,欣賞著鏡子裡的自己,她把視線轉了過去,臉上的喜悅很快消失無蹤。

  牢繫拖鞋的絲帶向上繞在腳踝,女奴們站在後面欣賞著她們的作品。其中一位的手沿著撐有鯨骨的胸衣線條向上劃著,並用充滿了渴望的眼睛看著她自己的粗腰和豐厚的臀部。

  「還有一件事,把腿分開。」

  瑪麗塔滿腹疑惑,可還是照她說得做了,這個女奴捏住長有稀疏陰毛的陰唇,用金夾子分別夾住它們,細細金鏈下端的一顆珍珠沿著大腿向下吊掛著,它們來得也不太緊,不過,瑪麗塔還是敏銳地感覺到它們異樣的份量,讓人注意到大腿之間的三角區。當她將雙腿並攏時,這溫暖的鏈子撩得人癢酥酥的。她最後看了一眼鏡子,透過這條有飾邊的短裙,能清清楚地看到鏈子上微微晃蕩的珍珠。

  哈曼德把眼睛貼在牆的洞口上,這是隔壁房間一幅畫上的一隻眼睛,他趴在長沙發上,輕鬆舒適地窺視另一個房間裡的人。

  啊!這法國女人的確是個寶貝。卡西姆一定是多麼不願意失去她啊!想到這裡,他有一種無限的滿足。

  哈曼德已經看到了瑪麗塔洗澡、抹油和穿衣的每一個細節;這位法國女人絕不會想到有人在觀察她,這就更加富有情趣。她向女奴們提的問題使他啞然失笑。如此看來,她對他充滿了好奇,不是嗎?他馬上就讓她心情安定下來。

  瑪麗塔具備強烈吸引他的長處,她的淫蕩中帶著幾分純真,這對於一個在後宮生活了好幾個月的女人來說,是少有的,她對他所提供的漂亮衣服流露出的喜悅是由衷的、自然的、發自於內心。但下一步,他面對面地看著她時,她也許會戰戰兢兢,一副擔心害怕的表情,可是,從這個祕密房間裡,他已經看到了她的真實個性。

  這真讓人激動,瑪麗塔像一朵鮮花一樣鮮豔、嬌嫩。羅克斯拉納多讓人膩煩的快樂與其簡直不能相比,哈曼德臉上露出了笑容,嘴角周圍慣有的冷峻線條也柔和了許多。

  他把臉伏在彎曲的前臂上,渾身放鬆,羅克斯拉納用海綿把汗吸掉。剛才他練習了一陣刀劍。羅克斯拉納擦乾他的身體後,手伸進脖子和肩膀,將甲胄留下的印痕按摩掉,哈曼德舒暢地呼出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他讓她給自己搽滿油脂,照他喜愛的方式,用精緻的玩具滿足他的性慾,絕對是這法國女人的風姿讓他熱血沸騰。

  他渴望充分享受瑪麗塔身上的種種可愛,可是苦澀的難言之隱又浮上心頭,他毅然決然地將它壓了下去。他處理得相當好。長久以來,他一直不管自己身體上的缺陷,對一個想像力豐富的男人來說,有很多補償,很多刺激性的娛樂方法。可是當他擁有柔軟的夜晚和所有的星星時,呼喚月亮的理智在哪裡呢?悲傷就在這兒。

  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刻,勝利的滋味是真正的甘甜香醇。他知道卡西姆一定很痛心,男人失去這樣的寶物怎麼能不哀傷呢?他不但擁有瑪麗塔,還擁有萊拉,這位開朗的土耳其美人。哈曼德不打算綁架萊拉,可是茜塔把她也劫來了,他很高興。茜塔當然是想得到一些額外的報酬。他像傳說中的克利薩斯一樣富有,無生命的東西對他來說不足掛齒,瑪麗塔和萊拉才是無價之寶呢。

  卡西姆馬上就會知道這件事。毫無疑問,他現在正搜尋他的兩個女人。用不了多久,他會帶著建議到這裡來。讓他來嗎,卡西姆應知道,他的痛苦只是剛剛開始。

  聽到羅克斯拉納不耐煩的聲音,哈曼德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他等待著,她沈默了一會兒,然後頭一揚將額頭上的一綹不馴服的紅髮甩向後面,怒氣沖沖地咕噥著,顯然,她的好奇心佔了上風。

  「你可以看一下,」哈曼德說道,抬起頭,再次伏在上面窺視這位法國女人。

  羅克斯拉納停下對主人的侍奉,走到牆前,頭向前伸著,從另一個洞口盯著看,她注視著被胸衣緊緊包裹的法國女人時,性感的小嘴閉得緊緊的。羅克斯拉納一言不發,完全被另一個房間的場面迷住了。

  現在,她們在對瑪麗塔的乳頭和陰唇夾動來動去,哈曼德用舌頭舐了舐嘴唇,喉嚨裡發出陣陣沙啞聲,羅克斯拉納只看了一會兒,就從窺視孔縮了回來,臉上帶著尖酸和冷酷的表情。

  哈曼德忍不住想戲弄她,「她的腰可真細,嗯?」他說道,「白晰的四肢,以及那種顏色的頭髮,對任何男人,甚至女人來說,都是美妙的賞心樂事。」

  羅克斯拉納怒氣沖沖地面對著他,將鬈曲的紅髮向上一甩,那珍珠細繩差點兒被晃開來,「她沒有我漂亮,」她那口氣是要他同意她的話。

  哈曼德故意一言不發,羅克斯拉納綠色的眼睛在縮小。

  「你被這個女人迷住了,」她說,注意到將聲音放低,「從你的臉上,我看得出來,主人,只要給我命令,我就安排你們會面,這位法國女人會聽我的話的,請放心好了。」

  「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哈曼德平靜地說,「不要擅自讓我的願望提前實現。」

  羅克斯拉納似乎想說些什麼,顯然,她改變了念頭,回到她的位置上,開始對她按摩,手指殘忍地戳進哈曼德寬闊,帶有傷痕的肩膀。

  「輕柔一些,寶貝,」哈曼德嚴厲地說,「不要忘記自己的位置,它沒有你想得那樣牢固。」

  羅克斯拉納身體前傾,吻著他的頸背,「寬恕我,主人,這法國女人顯示出我身上最惡劣的情感。」

  「那麼,將你的忿怒溶進手邊的工作中,」哈曼德一邊說,一邊示意羅克斯拉納的手指向下。

  「你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主人,」羅克斯拉納柔聲說道。

  她把芬芳的香脂擦到他屁股的折縫處時,他感到冷冰冰的,她用手指按摩他的肌膚,讓香脂完全溶進裂縫的內層,當香脂受熱,化解後,她的兩根指頭滑進哈曼德的肛門,她進進出出地滑動著,能在他體內那個敏感部位用力一按,哈曼德快樂得渾身打顫。她向前屈身,向上吻著他長長的背骨,舌尖頑皮地逗弄他緊繃繃的背部。

  「快用性具,」哈曼德呻吟著。

  羅克斯拉納把陰莖的象牙頭放在手掌裡捂熱,並在末端擦上厚厚的香脂,把它對準縮攏的肛門口,她慢慢地推,哈曼德深深嘆了一口氣。

  另一個房間裡,瑪麗塔在鏡子面前轉動身體,欣賞著她的服飾,透明的短裙顯示出來的東西比它遮掩得要多,哈曼德的眼睛閃爍著光芒,她陰阜上的一片陰影是淺黃色的三角區,他看得見帶有珍珠的金鏈,當她走動時,輕輕觸著白嫩的大腿。

  他在心裡盤算著,總有一天,他會分開那雙腿,品嚐那端正的小陰部。到那時,法國女人會對著他的嘴呻吟,嘆氣,就像為卡西姆所做的一樣。哈曼德學會用這些方法給女人帶來肉體享受,看著她們精神恍惚,求他再幹,求他做他想幹的任何事,那是他的快樂。是的,他一定會,噢,上帝,他就要享受到那種快樂。

  所有的思緒變成那種感受,正像潮水般湧進他的肉體,除了羅克斯拉納靈巧的手指,世界上什麼也不存在了。哈曼德整個身體緊緊繃著,享受散布到全身各處的快樂,這一切都是卡西姆贈送給他的。

  瑪麗塔被帶進這主要房間,並叫她等著。女奴們讓她橫躺在低矮的沙發上,並且提醒她注意這堡壘裡到處都有警衛,免得她想逃走,說完,她們便走了。

  沒有人馬上走進來,瑪麗塔感到輕鬆了一些,她這才感到肌腸轆轆,她和萊拉還是去露天市場買東西前吃的東西,她們遭劫持差不多整整一天了。她不知道萊拉在幹什麼,是不是正在給她洗澡、穿衣?會不會那可怕的羅克斯拉納正在折磨她的朋友?

  包著頭巾的高個子悄然無聲地出現在房間裡。

  瑪麗塔驚跳起來,這男人進來沒有一點聲響,他朝她走過來,瑪麗塔抬起頭,恐懼地盯著他。這個男人以平穩的步子,優雅和有點傲慢的氣質走到她的身邊。那人頭一揚,頭巾甩在了後面,他解開外面的長袍,讓它落在地毯上。

  瑪麗塔屏住呼吸,眼睛不敢看別處,一個像她和萊拉外出所帶的皮面具遮住了他整個臉,閃亮的金髮在面具周圍披散著,他穿了一件到膝蓋的黑色絲綢外衣,在脖子處開口,寬大的皮褲塞在高高的皮靴裡。

  他的脖子結實有力,肩膀寬大,寬闊的胸部肌肉發達,向下漸漸收縮,腰身纖細、硬挺,被黑皮革包裹的臀部也很小巧,他的大腿強健有力,無論「哈曼德」的臉長得如何,體型卻優美、健壯。她的慾火不自覺地被他強烈的男人味點燃了。

  瑪麗塔的眼睛一眨不貶地注視著,她在尋找畸形或者毀損的記述,像他這樣一位威嚴的統治者,根本不需要遮掩,除非他的相貌醜陋得令人可怕。

  現在,這個男人靠得很近,他直直地站著俯視著她。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感到口乾極了,甚至懷疑自己還能不能開口說話,這個陌生人慢慢地上下打量著她,對他的害怕使她一動不動。他的眼睛在面具背後閃爍著,但看不清它們是什麼顏色。

  他伸出手,撫摸她的一個乳房,他抓住乳頭夾子,輕輕地拉它。很快,那種感覺散布到全身各處,她吸了一口氣,發覺他在笑,珠粒被他弄得晃動起來,擦著她的乳房,珍珠經他觸摸後變得溫熱。

  接著,戴面具的男人開口說話,話語中充滿了藐視,「你就是這樣迎接你的主人嗎?難道沒有人教你要擺出順從的姿勢嗎?」

  瑪麗塔急忙從長沙發上滑下,雙膝跪下兩手十指交叉,肩膀挺直,下巴高高抬起,眼睛看著前方,這就是卡西姆要求所有的後宮女子隨時採用的標準姿勢,訓練她們隨時服從。

  「大腿分開,」戴著面具的男人命令著。

  瑪麗塔哆嗦著照辦。

  「再分開點,為我展示你的肉身。」

  瑪麗塔盡可能展開大腿,感到陰唇已經分開以及帶著鏈子和珠粒的大夾子在左右搖擺。

  戴面具的男人彎下腰,輕輕撫摸著她的肩膀,指尖在她滑膩似脂的肌膚上劃著。他雙手捧起乳房,拉得乳頭變得又熱又敏感,讓人感到差不多要不舒服了,他的手伸到胸衣的最上端,將乳房完全推到黑色花邊之外,高聳,突出,略微有點縱慾,生氣勃勃的乳頭堅挺著,他輕輕拍打著她的乳房,好像在檢驗它們是否堅實,又把它們放在手裡掂量了一下,便彎下腰呼吸著從小孔中散發出的芳香。

  他的手沿著身體的曲線在胸衣上漫遊,靈巧的手指在前面的鯨骨胸衣架上移動,拉扯扣牢衣服的搭鉤,他繞著她走了一圈,最後站在她的身後,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背。

  她的屁股豐滿,突出,成一個完美的心形,他悠閒自得地欣賞著,她的大腿,被上身重量壓迫得豐滿、圓潤,他的溫暖的手指在背後的帶子上移動著,帶子將她的背形成一個菱形。

  接著,他的觸摸來到屁股上開放的凹處,指尖摩擦著那皺折的小口,小心翼翼地推進著,輕輕搔動它的裡面,瑪麗塔等他將手指完全插進去,她有些緊張,然而,預料的入侵並沒有發生,而是把手伸向大腿之間,寬大的手掌捂住了她整個溫暖的山丘。

  他的手貼著她雙腿匯合的整個區域抖動著,她陰部的潮濕、並已分開的褶折和她屁股間陰暗的峽谷緊緊貼著他的手腕和下臂。

  他按摩她陰部那凸起的精華時,瑪麗塔叫自己放鬆,他把那皺褶合攏,在那快樂蓓蕾上用力地擠壓,他不時地拉動那小鏈子,讓二顆珍珠在指間滾動。夾子拉扯著隆起的陰阜,使她感受到一種美妙的快樂,儘管心裡害怕他,瑪麗塔的陰阜還是不由自主地濕潤了。

  帶面具的男人不再摸弄她的性器,開始逗玩她的陰毛,他把陰毛繞在手指上,小心地拉著。接著,他走到她面前,掀起帶花邊的裙子,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分開的大腿,那紅潤的蓓蕾藏在淺黃的金羊毛中隱約可見。

  他慢慢地做著這一切,好像面對的是人間奇景,他的專注和緊張傳給了瑪麗塔,他似乎對她身體很熟悉,因此,對他的觸摸是特別的親密,這並不是勝利者慎重檢查被征服者,事情彷彿比這要複雜的多。

  儘管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讓自己保持平靜,但沒多久,她就清楚地感到他的呼吸開始加快。瑪麗塔再也不覺得他是那麼的冷酷了,不管他心裡如何想她,他的慾火正在猛烈燃燒著。

  用嚴格保持順從姿勢的時間過長,她的大腿在微微顫抖著,她極想對他說些什麼。終於,她不能再忍受下去了,非說話不可,她知道有可能會受到懲罰,但必須講話。

  「主人,我乞求你……。」

  「別說話,」他命令道,「沒讓你說話,到沙發上去,仰面躺在上面,快點,不然你要後悔的。」

  瑪麗塔急忙照他的吩咐去做,皮膚貼著那柔軟的絲綢坐墊,她陷在裡面。

  「把大腿抬到胸部,手放在腿肚子上,向我完全公開你的肉體。」

  瑪麗塔按照他的要求做時,頓時感到臉上火辣辣的,他又一次變得冷漠和陰險起來,可怕的讓人不得不聽從他的命令。當她收緊雙腿時,大腿上的肌肉隱隱作疼,對他抬起屁股,那繃緊、半閉的陰部精華呈現在他的眼前。二條金鏈子十字交叉在大陰唇上,這便已經敏感的肌膚癢酥酥的。她希望他沒有看到她的陰部已經潮濕,然而他一下子就看到劃分那隱祕皺折虛的鏈子濕漉漉的,只聽到他一聲滿意的吼叫聲。

  當他把陰唇夾子移到一邊時,她的目光盯著他的肩膀,沒有正視他的臉。他用指尖按摩了一會兒被夾的地芀,然後用手按壓大陰唇,使它像熟透的無花果一樣綻放開來,顯露出表面潮濕、深紅色的陰阜。

  他拉住這敏感的皺折,前後磨搓她的肉蓋時,瑪麗塔痛苦地呻吟著。不久,蓓蕾開始愉快地跳動起來,她照他的命令將大腿分得更寬大,紅色的小丁點驕傲地佇立在其中。

  他開懷大笑,再次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她大吃一驚,然而她的興奮和痛苦使她沒有馬上想下去,他接著說的話使她打了一個冷顫。

  「你的陰部是那麼的淫蕩和不害羞,它渴望享樂,它膨脹得那麼美麗,渴望每一個撫摸,我能察覺到你身上的激情在蕩漾,不過,上身體型優美。皮膚呈均勻的淺黃色,」,這時她的視線移向那強烈勃起的陽具,豎立在鬈曲的深黃色陰毛中,龜頭已經潮濕,閃亮亮的,完全從包皮中伸了出來,粗壯陰囊裡的睪丸圓潤、結實。

  帶著面具的男人在她抬起的大腿間跪下時,瑪麗塔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倚靠著她時,他溫暖的身體散發出檸檬香,並雜夾著男性激情的麝香味。

  手掌放在她大腿的內側上,用力把它們分開,手指戳進柔軟的花瓣裡,當他膨脹的龜頭輕輕碰她飢渴的陰戶時,她不由得哼哼直叫,他小心地按壓,使小陰唇張開,成球莖形,在她的愛液裡激發自己,直到他的慾火徹底燃燒起來,他興奮得喘了一口氣,然後,整個兒插進她的體內。

  當他強有力地插入時,透過皮面具的狹縫,能看到他眼睛裡閃動的光芒,熱烘烘的呼吸帶著肉桂香味飄散在她的臉上,她的身體完全被他的硬物填滿了,在她體內的龜頭是如此深遠,覺得它碰到了自己的子宮頸,他進進出出的激發自己時,一直凝視著她的臉,他的屁股猛烈地前後推動著。

  瑪麗塔在他的身下扭動,並把屁股抬起來,迎接他的推進,她忍不佳發出快樂的呻吟聲,已經幾個星期沒有男人像這樣佔有她,他那濕潤的陽具滑進體內的感覺妙極了。當陰莖抽動時,自己滑溜溜的陰部死死纏著它,好像不願放開它。

  一股溫暖的快樂湧進她的腹部,覺得自己正逐步達到頂峰,噢,快到了,……

  馬上就到。

  帶面具的男人一陣痙攣,進行了最後的衝刺,接著便壓倒在她身上,希望的落空使她不顧一切,她不在乎可能因任性會受到懲罰,就將手伸在他倆身體之間,搓磨那朵蓓蕾,陰道在他仍然堅硬的陰莖周圍跳動,快樂開始漸漸地消退,她閉上眼睛,臉上洋溢著性高潮的紅暈。

  帶面具的男人似乎陷進了他自己的世界裡,強壯的身體仍在顫抖著。看到他在那瘋狂時刻,飲泣吞聲時,她本能地將他拉近,把他抱緊,這時刻特別的溫柔動人,是什麼讓這個男人在她面前不可思議地激動呢?一方面,她害怕他,但另一方面,又想安慰他。

  聽到他低低地呢喃著,當聽清楚他呼喚的是自己的名字時,她驚呆了。

  「瑪麗塔,我的寶貝,噢,上帝啊!」

  他的語氣充滿了悲傷和渴望,好像進入了她心靈的一個祕密空間。那個聲音熟悉得讓人心痛。從一開始,她就認為他身上有些疑點,現在她知道為什麼了,他根本就不是叫哈曼德的人。

  他肯定不可能是……,剎那間,懷疑變成了肯定。她不願那個男人會顯得那麼的陰險,用肘撐起身體,另一隻手伸過去,揭開了那男人臉上的面具。

  「啊!加布里!」她驚叫道,伸出手臂,想摟住他的頭,親吻他。

  誰料加布里的頭像鞭頭繩一樣猛地向後一扭,英俊的面孔憤怒得抽搐起來,面頰上佈滿淚痕,他從長沙發上爬起來,匆忙穿上衣服,當他把背轉向她時,她詫異地看著。

  這不可能!可是,他在這兒,她從來沒有想到能再見到他。他變了,變化太大了,她不認識他了。

  「加布里,你發生了什麼事?」她試探著,問道。

  「別說話,」他充滿了蔑視,「別裝得單純,我知道你是一個陰謀家,現在要為你的背叛付出代價,我說服了哈曼德,把你帶到這裡,現在,我要進行報復。」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怎麼會來到這裡?」

  他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一切都是那麼巧合。我會讓你明白一切的,我吃過苦頭,瑪麗塔,不過,現在,我將得到報答,哈曼德把你給了我,當然,我們二人都是他的奴僕,可是對你,我可以隨心所欲。」

  儘管她的心在震顫,但臉上仍強作歡顏。

  「那麼說來,我是安全的,我知道,你永遠都不會傷害我,甚至當你竭力使自己冷酷無情的時候,就像剛才一樣,你從我身上獲得了快樂,像蜂蜜從蜂房裡那樣,你難道沒有感到我對你的柔情?」

  加布里抬起頭,他那充滿了憤怒的灰色眼睛和她的目光相遇在一起,他的目光頓時柔和了一些,他的臉上流露出慌亂失措的表情。

  「會這樣嗎?」他小聲說著,像是自言自語。

  她向他伸出雙臂。

  「摟抱我,如布里,再次見到你讓我激動,興奮。」

  他就像一個忍受折磨的生靈,軟弱無力地長嘆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間。

  

  第三章

  加布里在走廊上停了下來,把背靠在鋪著瓷磚的牆上。

  他的腦海裡充滿了瑪麗塔受驚的臉。但願她知道、要冷酷對待她是多麼艱難啊!

  他內心極想回到她的身邊,摟住她,把她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口上。

  她比記憶中更嬌媚,對她不動心是不可能的。他本想無情地佔有她,利用她,以獲得他個人的享受。可是,不知什麼緣故,面對她肉體的魅力,他無法不動真情。

  她竭力掩飾內心恐懼的樣子扣人心弦,她起初是那麼畏懼他,嘴角還在微微顫抖,那雙動人心魄的藍眼睛流露出她內心狂熱的騷動。

  加布里長久以來期待著享受復仇的快樂,他一直想看到瑪麗塔害怕發抖的樣子,看著她那耀眼的美貌因虐待而變得暗淡無光,就如他所受過的那種虐待。可是,當他在河堤上看到無助的她,黑色的長袍裡面,穿著撕爛的衣服時,他仇恨的火焰像微風中的燭光一樣,忽明忽暗。

  第一次看到她似乎是上輩子的事了。當時,她從頭到腳包裹著黑色的長袍。和卡西姆站在一起觀看。而他,加布里,在公共懲罰台上遭受鞭打。恥辱和那次集會的色情程度直到現在回想起來,仍使他心情澎湃。

  當公眾處罰者粗糙,堅硬的手在他身上亂摸時,他拚命扭動綑綁住的身體。他努力阻擋住屈服快樂的滾滾洪流,然而,快樂戰勝了他。他的主人,舍利達總是用這種辦法懲罰他。處罰者也知道抽打他是多麼的艱難。為了使溫暖痛苦的騷動滲入每一根神經,每一塊肌肉,他必準確估量好每一下鞭打。

  加布里的慾望已非常明顯地暴露在大眾面前,他的陽具強有力地勃起,睪丸收縮得堅硬如石頭,鞭子的抽打將灼熱的激情通過大腿傳送到他的陽具上,他被制服了。

  瑪麗塔默默地看著,她的恬靜令人神魂顛倒,白嫩的面孔完全隱藏在包裹著她的長袍黑頭巾裡,他覺得她像自己意念中的一個實實在在的人,他的精液噴射在甲板上,人群熱情的吶喊聲也不能減損第一次看到她的波動,當他倆四目相對時,他狂熱跳動的心幾乎停止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像她那樣的藍眼睛,比夏日的天空更藍,比亞麻花更藍。

  在卡西姆的後宮裡,他開始對她有了一些了解,而且認為她恢復了對他的愛情,他們在一起只做過一次愛,那是在卡西姆的馬車上,如布里用柔情和熟練的技巧佔有了她,第一次展開她的身體,讓他勃起的陽具直入。他簡直不敢相信她還是個處女,她被教授了那麼多的快樂,但卡西姆把最珍貴的留給了自己。

  加布里侵佔了她最終的純潔,然而,這種征服卻是她的勝利,他們在一起做愛,他知道,他身上的那部位已經永遠屬於她了。

  終於卡西姆發現了他們的隱私。

  加布里那天的行為決定了他的命運。卡西姆不能默認瑪麗塔心裡有別人,強迫她在他們之間選擇,她選擇了卡西姆。

  痛苦像一把利刃刺穿了他的心,想起那最後的時刻,即使現在,他的心仍不堪忍受——卡西姆和瑪麗塔彼此注視的目光是那麼的專注,把一切拋在腦後。他們兩個人背叛了他,在他最黑暗的日子裡,坦率地說,這對他的確是雙重的損失,因為卡西姆用他那充滿危險、男性美貌和他那被克制的慾望喚醒了加布里嶄新、強烈的快樂。只要在他們的愛戀中生活安全,他樂意無私地侍奉他們兩個人。

  然後他的安寧被奪走了,這是不可原諒的。瑪麗塔現在成了哈曼德的囚犯,哈曼德要求她穿的服飾增添了她的美麗。仇恨促使加布里要給她一些折磨,而她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後來,他打算暴露自己。

  按照他的吩咐,她那謙恭的姿勢是那麼的自然,他摸弄她身體時,是那麼的溫順,是的,她,柔順而且訓練有素,內心的慾火心甘情願忍受折磨。她選擇了卡西姆,是她自己的選擇,那是令他最傷心的事,如果他真的確信卡西姆強迫她做過任何違背她意願的事,他可以冰釋前嫌,欣然和她再重逢。

  這一點上,卡西姆聰明過人,他從來不強迫任何人,除非他願意受控制,這是一個危險人物,他使奴隸們發現他們內心最隱祕的需求和慾望,渴望他的受害者們用他們自己的墮落串通他,這也是他們所願望的。加布里曾看到瑪麗塔對這種增強效果懲罰的享受、反應是何等的強烈,他知道自己內心對那些同樣見不得人的慾望也會產生共鳴。

  啊!瑪麗塔!從她的陰道裡抽出陰莖後,躺在長沙發的她看上去是那麼的性感,她的面頰泛著紅暈,脖子和肩膀同樣反映了性高潮的餘輝。當他自己享受了快樂,就會讓她去空想,到此為止。突然,他咧開嘴笑了。她的手伸在他們兩人的身體間,刺激訓練有素的性器官,進行自慰。她成了一個不知羞恥、狂熱的小蕩婦!

  他再次被她的變化征服。

  他以前了解瑪麗塔不敢進行自慰。她的信仰在過去的幾個月的生活中成長,壯大。這使她更加迷人。沒有熱情,他永遠都得不到她嗎?似乎是這樣。正是這感受擊敗了他。

  他本應該一發泄完自己的性慾,就起來,離開她,一句話不說,也不要回頭看一眼。然而強烈的情感使他窒息,他的決心崩潰了,她的雙臂環繞著他,溫柔地摟著他,撫慰他心頭的傷痛,她一定已經感覺到了,他咕嚕著,語無倫次。

  正是那個時刻,她認出了他,並揭掉了他臉上的面具,他差一點被恐懼擊敗。愛和恨一起湧上心頭,他幾乎不能呼吸。他不知道該打她呢,還是親吻她。憤然離開她,匆匆穿上衣服,不讓自己說話。

  她那沾滿他精液的大腿分開著,可愛的嘴角露出喜悅的微笑,請他再次擁抱她。噢,上帝啊!她的眼睛怎麼能夠有這樣的純潔?會不會她根本就不是他認為的陰謀家?

  透過黑色絲綢長袍,他的背感受著牆磚的寒冷,他恨自己優柔寡斷,自從卡西姆辜負了他以來,他遭受到的一切苦難使他的信念堅定不移,他對監獄看守的仇恨支撐著他,直到哈曼德給了他新希望。現在,他喪失了男子漢氣概,為自己愛上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感到悲哀。他對自己怒不可遏,她怎麼還能使自己激動呢?他把額頭上潮濕的金髮向後攏了攏,竭力想鎮定下來。

  過了一會兒,他站直身子,繼續朝前走去。他的腦海仍然充滿了瑪麗塔的身影。他朝著他的私人房間走去。他又重新感受著瑪麗塔的每一個細節。她的風度,她的氣味,還有她頭髮的感受。她的情感熱烈,而且不加控制,她的芳香貼在他的手指上,那是女性甘甜的溫馨。

  否則這一切的理智在哪裡?與事實抗爭的理智在哪裡?對她,他一直很拘謹。只有到現在,他完全意識到了。他是那麼的專心一致,直到她開口說話,他才注意到這個女人。

  「喂,喂,你好振奮啊!」

  加布里抬起頭,看見茜塔懶洋洋地倚靠在弓形門上,那出入口通向一個小庭院,裡面,噴泉裡的水正在向果樹噴灑著。

  「不關你的事,」他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她大笑起來,「喂,為什麼要恨我呢?我只不過是遵照卡西姆的命令,把你交給那位監獄看守。現在,一切都好,我知道你想成功。美麗創造幸運。況且,你的確很英俊,不管怎麼對待你,不曾影響你的容貌。」

  她停頓了一下,狹小的眼睛朝別處看了一下,目光又落在他的臉上。

  「過去的事就別提了,」她輕柔地說道,「它已經結束了,讓我們講和吧!我們再次共同侍奉同一個主人,只是這一次,是哈曼德。」

  他反感地哼了一聲,推開她。走了幾步,他停下來,向後看了一眼。她的厚顏無恥使他大為吃驚。她真的認為他們能夠成為朋友?

  她薄薄的嘴巴張開著,緊張地用舌頭把嘴唇舔濕,她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時,一向刻薄、尖酸的表情變得柔和了。面對他的沈默,她鼓足勇氣,向前走了一步,靠近他。纖細的「勇士」之軀優雅地貼著緊身的皮外套,這是哈曼德警衛的制服。

  「你還記得送你去馬廄受懲罰的日子嗎?」她急切,小聲問道,「那時,你對我不冷漠。」

  「我記得,」他平靜地說,回想起她是怎樣虐待他,還強迫他滿足她的性慾。

  不可思議的是,對她,他也有了一時的性衝動,那是在一個瘋狂時刻,當時,他頭腦亂極了,擔心著瑪麗塔的安全。但,他的需要一滿足,心裡對自己的厭惡也像潮水般湧來,他知道,因為茜塔的冷漠和機詐,自己對她的要求作出了準確的反應。瑪麗塔與她截然不同。

  那是他以前的看法。結果,瑪麗塔變得比他想像中的更像茜塔了。

  「如果你知道什麼對你有好處,你就會避開我,」他泠泠地對茜塔說著,一邊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她的眼睛閃動著怒火,削瘦的面孔氣得發白,「我想我們恰恰就是,」她在他背後喊了起來,「你又擁有了你的法國女人,對不對?我為你弄到她,必須給我一點酬謝。」

  他頭也不回,她大聲吼叫道。

  「她怎麼樣呢?如你記憶中的一樣美好嗎?」

  「更美好,」他回敬道,對茜塔的奚落充耳不聞。她的嘲笑聲使他想起了在馬廄裡的日子。

  加布里走了以後好一會兒,瑪麗塔仍綣曲在長沙發上。他們肉體結合在一起的快樂很快消失了,留下來的卻是悲傷和迷惑。

  她知道,加布里仍然愛著她,但不知什麼原因,他內心正在與之鬥爭,但又好像認為她犯了什麼罪過,下了決心要傷害她,懲罰她。一方面,她害怕看到他充滿憂傷的灰眼睛中的冷漠,但更多的還是喜悅,高興。加布里也在這裡,她從來沒有想到能再見到他。加布里,這位英俊的金髮奴僕,第一個將堅挺的陽具插進了她體內的人。

  女人總是忘不了她的第一次。

  現在她全心全意地愛著卡西姆,自從他內心的黑暗世界反照在她身上以來,她即承認他、接納他。她滿懷喜悅地侍奉他,然而,體型優美,強健的加布里也時常浮現在她的腦海中。現在,他在這裡,他們有可能重新開始,但願她能越過他樹立的屏障。

  過了一會兒,她站起來,開始對房間進行察看,她在雕花木屏後面找到一個黃銅大水盆,把自己沖洗乾淨,再用掛在架子上的繡花毛巾擦乾身體。

  她不能忘記加布里轉身離開時的目光,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他答應把一切告訴她,但說話的神態簡直能把她冷凍成冬瓜,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希望莉拉在這裡,能向她傾訴。

  好像聽到了她的呼喚,門開了,莉拉走了進來,後面跟著一個侍女,手裡托著食物盤子。

  「噢,我一直擔心著你!」莉拉說著,「他們把我們分開時,我想像著種種可怕的事,不過,我發現你的氣色不錯。」

  她停了下來,那雙長長的黑眼睛充滿了憂慮,目光變得暗淡,「這是什麼?」她柔聲問道,匆忙向瑪麗塔走去。

  莉拉穿著一件長長的鮮紅色絲綢外套,當她走動時,身後如波濤起伏。只聽到門噹的一聲關上了,接著鑰匙在鎖孔裡轉動著,瑪麗塔立即站起來,投進莉拉的懷抱。

  散發著芳香的莉拉摟住她,「現在我來了,把事情講給我聽一聽,」她低低地說,一邊撫摸著瑪麗塔的頭髮。

  瑪麗塔把所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她,並說出加布里就是在河堤上迎接她倆、戴頭巾人之一。

  「加布里?他在這兒?我不信,卡西姆繹放了他,我想他遠遠地離開了這裡,開始了新的生活。」

  「我一直這麼想的,可是,他現在和我們一樣。是哈曼德的奴僕,」瑪麗塔說,「他告訴我,他勸說了哈曼德,把我們劫持到這兒,噢,莉拉,他為了某種想像出來的罪過想懲罰我,我相信他會的,我努力想察看他臉上的表情,這個我曾了解的男人,然而他的眼睛……,是如此的陰冷。」

  莉拉默默地聽著她講完,然後,把瑪麗塔接到小睡椅上,旁邊有一張低矮的雕花鑲骨的床頭櫃。

  「你一定要吃點東西,」她誠懇地建議著,鮮紅的絲綢像一團雲彩瓢落下來,「餓著肚於,你的思維不會清楚,你身體虛弱,所發生的一切給你打擊不小,使你仍感震驚。這也難怪你苦惱了。來,先吃點東西,等一會兒再講,這一切都會有答案的。」

  瑪麗塔苦笑了一下,「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強者。」

  莉拉抓住她的手,「當我所喜歡的人苦惱難過時,我就勇敢起來了,」她一邊輕柔地說著,一邊用大拇指的指肚撫摸著瑪麗塔的手心。

  名字叫比希的僕人,把銀製的盤碟放在桌上,盤子裡有米飯、加了香料的燉肉和烘茄子。接著,比希把薄荷茶倒滿高腳杯,臉上帶著笑容,優雅地低著頭,退在門邊伺候。

  這香噴噴的飯菜使瑪麗塔的口水都流出來了。用咖哩粉調味的米飯上散佈著杏子,她把米飯堆滿了盤子,又取了些燉羊肉和蔬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莉拉說得對,肚子飽了,一切就會顯得美好一些。吃了幾大口以後,她就感到有精神了。

  她們吃飯的時候誰也沒說話,莉拉用手指把米飯滾成團圓形,敏捷地扔進嘴裡,一會兒工夫,她們吃完了飯,然後坐著,細細品味芳香的薄荷茶,瑪麗塔問她剛才去了哪裡,莉拉解釋說,也讓她穿了一件與瑪麗塔相似的衣服。

  「可是沒有令人興奮的事發生在我身上,」莉拉說著,努力使自己臉上煥發出喜色,「沒有帶面具的情人讓我服從他的意志,接著還如此徹底地滿足我!」

  經她這縻一說,擔憂的程度似乎減弱了,瑪麗塔笑了起來。她的眼睛炯炯有神。

  「我不由自主地有了激情,如布里真是了不起,這你是知道的。再說,我渴望男人的肉體,我已經這麼長時間沒有體驗堅挺陽具的衝刺了。」

  莉拉贊同地轉動著眼睛,她們彼此用理解的目光看了一眼對方。她也熱切地期待著卡西姆如期返回。

  「加布里怎麼可能抗拒你的魅力呢?這服飾使你更迷人。啊,但願我也在場!我的慾火也在燃燒。加布里也許會憐憫我吧。」

  瑪麗塔哈哈大笑起來,「莉拉,你真是不知羞恥。」

  莉拉身體斜過去,吻了一下瑪麗塔的面頰,「我知道,」她微笑著,「我一向如此,告訴我,你覺得我長得怎麼樣?」

  她站起身,比希急忙跑上前,想接住那紅色的外衣。

  「謝謝你,比希。比希將是我們的侍從,」莉拉解釋道,「聽說哈曼德要我們生活得舒適、安逸,他希望我們把自己當作他的貴客,而不是囚犯。比希會明白我們所有的需要。」

  比希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時,臉突地一下漲紅了,顯得可愛喜人。她向瑪麗塔燦爛的一笑,並垂下眼瞼,嫻靜地看著下面。她大約十八歲,青春嬌嫩的臉上帶著開朗的表情。

  瑪麗塔幾乎沒有注意這個侍女,她的眼睛無法從莉拉身上移開。她知道莉拉正想方法使她不再去想加布里,她成功了。莉拉看上去嫵媚動人,她的胸衣是鮮紅色的天鵝絨,用金錢刺繡,以洋紅色的皮革裝飾。極富肉感的碩大乳房露出胸衣。牢牢夾住她褐紅色乳頭的夾子像帶有中心的圓圈,每個細小,堅挺的乳頭尖端來有紅寶石圓環,它們公開受到逗弄。

  她透明的短裙也是紅色的,無跟拖鞋上的紅寶石閃爍著燦爛的光芒。紅色天鵝絨帶子把拖鞋牢牢繫在莉拉的腳踝上,滑膩似乳脂的肌膚以及濃密的黑髮與她的這身服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嗨,看這個!」莉拉分開雙腿,左右擺動臀部。

  瑪麗塔看著從陰唇夾上懸掛著的精緻金鏈子,它們使莉拉圓胖、無毛的性器官更顯優美。眾多的紅寶石從它們的小平面上閃爍著紅色的光芒,在鏈子末端抖動著。

  「難道它們不漂亮嗎?而且那種感覺真是奇妙。這輕微的份量想要撫摸自己,給我的身體帶來享受。那難道不可怕嗎?」她把兩手放在面頰。這羞怯的姿勢與她的個性太不協調了,瑪麗塔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想給自己快樂都不需要刺激,你是一朵激情之花,我最親愛的莉拉,這一點,我太清楚不過了。」

  一說完,她們倆人都哈哈大笑。瑪麗塔用腳趾尖旋轉起來,這樣,莉拉能看到她服飾的每一個細節。她身體前傾,讓乳頭上的珍珠夾子充滿誘惑地晃動著。

  「你那迷人的金色陰部沒有夾子嗎?」莉拉一面問,一面把目光投向瑪麗塔沒有飾品的大腿。

  瑪麗塔記起來了,加布里熟練的手指撫摸她私處前,把它們拿掉了。想起他的觸摸,心頭感到一陣發熱。

  「在這裡,」她一邊說,一邊走過去拿來陰唇夾子。加布里把夾子放在她倆躺過的沙發旁邊的地毯上。「我這就把它們夾上。」

  「不,寶貝。讓我來。」莉拉的聲音有些急促,眼睛裡閃著亮。「我會很高興的。」

  瑪麗塔仰躺著,讓自己舒舒服服地陷在柔軟光滑的枕頭之中,內心的激情在盤旋,在增強。向別人展露自己的肉體,受人注視時,肉體總能感到一種無與倫比的激蕩。

  她以延長暴露陰戶的時間來逗弄莉拉,她慢慢地分開膝蓋,將兩腿向上一收,透明的裙子向後落了下來,她那隆起的閉合的圓球呈現在眼前。

  「再到我這邊過來一點,寶貝,」莉拉聲音沙啞,「並且,大腿再分開一些。」

  莉拉內心的激情使得聲音粗啞,瑪麗塔愛聽這聲音,她期待著莉拉撫摸她。

  莉拉一個一個地給瑪麗塔肥厚的大陰唇夾上夾子時,她的手指在發抖。夾子夾住陰唇時,瑪麗塔感到了鉸鏈弄得大腿癢酥酥的。她感到輕鬆愉快,在做愛之後,她總有這種感覺。莉拉終於使她忘記了她和加布里之間的不愉快。

  莉拉長長的黑眼睛閃動著熾熱的光芒,豐滿的紅嘴唇是那麼的柔軟、誘人。瑪麗塔無聲地笑著,感到身體開始為莉拉動人的美貌作出更強烈的反應。

  「我想現在和你享受快樂,」莉拉頑皮地咬著瑪麗塔的耳垂,低聲說著,「想到你和加布里分享快樂,我不禁熱血沸騰,我先滿足件,然後你再讓我輕鬆,好嗎?」

  她深深吻了一下瑪麗塔,便用舌頭探查她的下唇,輕輕咬它。瑪麗塔伸開雙臂摟住莉拉,同時輕輕呻吟著。莉拉柔滑芳香的肌膚貼著她,一縷芬芳的黑髮拂過她的手臂,瑪麗塔如癡如醉。

  過了一會兒,瑪麗塔抽出身體。

  「比希呢?」她喘著粗氣。

  「你考慮得真周到。我肯定她不想搬弄是非,對嗎?比希。」莉拉抿住嘴笑著。

  「我不會,夫人,」比希紅著瞼,眼睜得又大又圓,「我要……,我要把這些盤子清理掉,你們盡管放鬆,舒坦。」

  比希開始收拾碟子和空杯子,眼睛不看莉拉和瑪麗塔。比希匆匆離開了房間,莉拉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如此羞怯,我想在這種地方是找不到的。比希如此嬌嫩和純潔,她讓我想起第一次見到你的樣子。」

  瑪麗塔撫摸著莉拉白晰的臉龐,手指沿著她優美下巴的曲線劃著,「你教我從自己的身體中慢慢地獲取快樂,我從來不曾嘗試過。」

  「從來沒有摸過這個部位嗎?」莉拉聲音沙啞著,把手滑向瑪麗塔的大腿,開始輕柔地撫摸她蓬鬆的陰毛。「我喜愛你這種淺色,迷人的陰毛、對你的陰部是錦上添花,」她的手指伸進光滑的鬈手中,輕輕搔癢它們。

  「不……,我……從來沒有,」當莉拉的手指分開她的肉體,伸進濕漉漉的陰唇裡時,瑪麗塔氣喘呼呼。

  她仰躺在低矮的長沙發上,莉拉滑到地毯上,在瑪麗塔分開的膝蓋間跪著。莉拉吻著她大腿的內側,舌頭舐著這滑膩似乳脂的肌膚,她緩慢地向上前進,用嘴巴磨開瑪麗塔的小陰唇,接著長長熱切的頭伸到裡面逗弄那敏感、柔嫩的陰部。

  這熟練的動作使瑪麗塔開始大聲呻吟起來。莉拉回過來又把那小小的肉蓋舐得滑溜溜的。並輕輕吮吸這勃起的蓓蕾。瑪麗塔的陰部變得水汪汪的,頭忍不住左右搖擺。

  哈曼德拉上簾幕,遮住窺視孔。

  時機選擇得多麼恰當啊!法國女人橫躺在沙發椅上,雙腿大大地展開,土耳其女人在她身上工作。

  莉拉的頭上下移動時,他全神貫注。有時她左右移動,精巧、熱情的嘴唇有規律地來回磨擦瑪麗塔的陰部,莉拉紛亂的黑髮波浪般垂落到她的臀部,兩邊輕拂著地板。

  瑪麗塔白晰的大腿在顫抖,在痙攣,緊緊貼著莉拉頭的兩側,接著又盡力張得更寬。他覺得她的小腿和精緻的高跟拖鞋看上去優美、漂亮。如果她的腿和腳也無遮無掩,她就顯得更加裸露。這是一個永遠迷住他的真相。

  瑪麗塔的雙腿抽動著,鞋跟插進了地毯的天鵝絨裡,膝蓋在無助的激情中彎曲著,哈曼德看得如癡如醉。被一道道絲帶纏繞的腳踝是那麼的纖細。他想像紛紅色的小腳趾,快樂得蜷了起來,同時用力推著束縛它們的錦緞拖銈。

  瑪麗塔的手指插進莉拉的頭髮裡,當快樂洶湧而來時,她一會兒緊緊抓住那光滑、烏黑的頭髮,一會兒又放開。接著把手臂放在腦後,像一個熟睡的純潔孩子,將自己整個陰部推向另一個女人的嘴唇。聖潔和十分性感的女體兩者的對比正受到破壞。

  哈曼德的目光在兩個女人身上移動著,他伸出舌頭把自己豐滿的嘴唇濕潤,輪廓鮮明的俊美面孔因熱切的情慾變得毫無生氣。上帝啊!這是怎樣的美景啊!白色和黑色相得益彰。

  瑪麗塔的頭髮披散在絲綢枕頭上,纖細的肩膀和勻稱的臂膀舒適地擺放著,這種放鬆的姿態充滿了淫蕩,卻又無比柔弱,他再一次被她天性中懸殊的特質所傾倒。

  緊緊裹住腰,並使乳房向上聳立的胸衣使曲線優美的身體更加出色。夾子拉著那柔弱的乳頭,兩個乳頭繃得是那麼的緊,都已經勃起。珍珠閃著光芒,並隨著瑪麗塔在放鬆時、身體的扭動而搖擺。

  她白嫩的瞼緊張又認真,玫瑰花瓣一樣的嘴噘起著,面頰上泛著紅暈,一副茫然若失的神情。瑪麗塔似乎已經把整個自己交給了跪在她大腿,像在祈禱的女人。

  哈曼德被她們兩個人的專注深深吸引,並為此感到有些得意。他的眼睛暫時離開瑪麗塔漂亮的容貌,與瑪麗塔白嫩的纖細相比,莉拉則是古代女神的豐腴、性感的美。

  莉拉的肩膀和修長苗條的背、優美流暢的屁股形成完美的心形,透明的紅裙使它更具魅力。她的腰沒有瑪麗塔那般纖細,因為,她,作為土耳其人,從小沒有束腰訓練。她走動時,哈曼德看了一眼她高聳的乳房,看到了她較粗的腰身有可以補償的東西。

  莉拉的乳房從胸衣上端流露出來,像巨大又成熟的兩隻葫蘆。乳頭醒目的在這個時候尤其突出。它們遠遠超過一般長度,呈可愛的葡萄酒的紅色。僅僅看著它們,他就極想把它們含在嘴裡。

  他慶幸自己為她選擇了這種服飾。烏黑的頭髮和白晰的肌膚穿上深紅和洋紅的刺繡天鵝絨外套以及透明薄紗短裙,令人驚嘆。圓形的,飾滿紅寶石的乳頭夾對她是錦上添花,他渴望看到她和瑪麗塔的陰唇來。

  莉拉的腳底對著他向上翻起,像瑪麗塔的一樣,她的腳小巧,優美,穿著一雙無跟拖鞋,絲帶緊緊纏住她勻稱的腿肚子。

  他為不能看到她們身體的每個細節而煩躁不安,他渴望看到所有的部位,所有隆起的地方以及每一個激起性慾的愛撫。真是太痛苦了!只能想像她倆美好陰部的輪廓、色澤和氣味。他覺得這個部位是女人最隱祕的美景。

  莉拉的身體把瑪麗塔部分擋住了,他能看到瑪麗塔腰以上部位,而莉拉自己,只呈現出優美的後背。然而,哈曼德像一個行家,願意等待。有那麼多的快樂等著去發現,他要獨自品嚐她們——一個接一個。

  現在這兩個女人扮演著無與倫比的迷人畫面。哈曼德用心看著,沈溺在欣賞和性慾的飢渴之中。

  片刻工夫,瑪麗塔達到了快樂的頂巔。哈曼德大飽眼福,半張著嘴巴,閉上了眼睛,眼睫毛在不停地抖動。她發出喘息的呻吟聲,摟著莉拉一起倒在沙發椅上。她們熱烈親吻起來。

  瑪麗塔的裙子依舊拋在上面,他看到她恥骨上淡黃色的陰毛上微微有一層霜,他為這種奇異感到高興。肯定卡西姆命令他所有的女人剃掉陰毛,為什麼瑪麗塔能被赦免呢?只要她再挪過去一點,他就能夠看得更清楚。

  真是一個寶物,外形完美無缺。

  哈曼德等待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只覺得口乾,他好久沒有這種感受了。噢,他想從這兩個女人身上享受這樣的快樂。幸虧把莉拉跟瑪麗塔一起帶來。他綁架她們的目的已不重要了。她們在就足夠了。

  兩個女人摟抱了一會兒。他能聽到她們低低的說話聲,但聽不清說的話,瑪麗塔向後挪開一點,伸出手撫摸莉拉的乳房。

  啊!噢!當瑪麗塔用二片嘴唇銜住莉拉的一個乳頭,並把緊緊的夾子也吸進口中時,哈曼德感到一陣熱流湧向腹部。瑪麗塔把它在濕潤、張開的嘴唇間滑進滑出,莉拉的頭向後揚,露出長長的、白晰的頸項。當臉上出現小小的顫動時,她牢牢抓住瑪麗塔的肩膀。

  面對另一個女人明顯的快樂,瑪麗塔發出一聲低低的、沙啞的笑聲。她親了一下莉拉的嘴唇,然後從沙發椅上下來,跪在地毯上,莉拉配合著她一起移動。瑪麗塔的手快速掃過紅色胸衣,在天鵝絨鯨骨胸衣架上流連忘返,它十分溫柔地束住莉拉的腰。接著,她把紅色的短裙向上一掀,莉拉無遮掩的陰部呈現在眼前。

  哈曼德只看了一眼莉拉的下身,因為瑪麗塔身體擋住了他的視線。現在,他看到這土耳其女人的陰戶如他所期待的那樣裸露著,它圓胖、肥厚。那恥骨,發育極好,小陰唇露出一些,它們紅色的邊沿似乎在請求欣賞者的愛撫。

  莉拉圓胖的陰部舒適地偎依在她的大腿之間,上有胸衣下擺的陰影,四周是紅裙柔軟的褶皺。哈曼德身體前傾,把臉貼在佈滿灰塵的牆上,可是視野還是有限。

  他只能想像瑪麗塔如何用嘴從莉拉的陰部中引出快樂。她的手緩緩地向上移動,雙手捧住莉拉碩大的乳房,拉扯、逗弄著乳頭夾,她的頭在莉拉的大腿間慢慢地上下移動,莉拉喘著氣,呻吟著,淫蕩地擺動臀部。

  哈曼德極想看到瑪麗塔所作所為,極想看著她用舌尖和嘴唇逗弄莉拉恥骨的深紅色縐褶,極想更清楚地聽到和看到莉拉如何呻吟,以及在性高潮到來時身體又是如何抽動。瑪麗塔品嚐了莉拉帶有鹹味的愛液了嗎?莉拉也一定嚐過了瑪麗塔的滋味。瑪麗塔會有什麼樣的味道呢?一定香甜、光滑。他心裡想。他渴望品嚐她們兩個人,聞一聞她們的氣味,用她們的愛液塗滿自己整個臉,把舌頭插入她們柔滑、溫暖的裡面。

  他自由地想像著,整個身體彷彿沈浸在難以控制的慾望之中。一種不能以正常方式滿足的慾望。許多年來第一次感到有性交能力。他的手向下移動,摸索著有些生疏的膨脹物。他敢不敢希望……?

  終於,他無法再忍受下去了,兩個女人是那麼專注於她們自己,以致於沒有看到他是否走進了房間。

  他應該出場了。

  比希把乾淨的毛巾摺疊好,放在大理石鋪設的浴室裡。

  她剋制住想回到房間裡的衝動,那兒瑪麗塔和莉拉正在互相滿足快樂,她們表現彼此的渴望對她並沒有產生過度的影響,真的,她也許喜歡從毗憐房間的一個窺視孔裡觀看。然而她害怕她倆,害怕她倆給這個城堡帶來的變化。

  當她處理自己的事務時,雙手在顫抖,她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美麗的女人。她們精巧、完美。怪不得是卡西姆嬌養的寵兒。

  哈曼德怎麼能控制得住自己呢?他一定會被她倆迷住。想到這些,她的情緒一下子低落了。她曾經想,他可以偶然中看到她。是的,她不漂亮,不像羅克斯拉納,也不像這兩個新來的女人,在她的村子裡,被公認為很好看,不過,她知道自己只是可愛罷了,是年輕所帶有的短暫的嬌嫩。

  比希用百合和玫瑰花香油注滿彩色威尼斯致瑰瓶。但願哈曼德除了看到她的容貌之外,還能看到她純樸、誠實的心靈,那裡,他會發現獨一無二的東西,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東西。

  她為自己的主人感到遺憾,同時對自己感到震驚。同情哈曼德是不合適的。她的主人那麼有錢,富有的不可想像,她還知道,他不快樂,這讓她悲傷。

  羅克斯拉納沒有給他帶來一點快樂,而加布里填補哈曼德孤獨夜晚所安排的縱慾場面同樣沒有讓他快樂。

  她嘆了一口氣。有時,所有肉體享受和官能快樂還不夠。

  有時候,男人不注意他們面前的東西。

  

  第四章

  瑪麗塔感到莉拉貼著她嘴巴的陰阜在騷動。

  她的舌頭使勁按住發顫的快樂蓓蕾,控制住莉拉高潮的到來。

  「噢,請……請……。」莉拉哀求著,眼瞼跳動著睜開時,頭向後垂下。

  瑪麗塔貼著滑溜、芬芳的肉體,臉上露出了笑容,她又向上輕輕舐了兩下,小小的肉蓋這時完全滑到了後面,突挺的小蓓蕾露出來了。她把這小小的要點含在嘴裡,當她進進出出地輕輕吮吸時,莉拉渾身哆嗦,她達到了快樂的頂巔。

  「啊,我的心肝,我的寶貝。」莉拉氣喘吁吁,慢慢地停止了臀部的擺動,她靠著瑪麗塔,漸漸平靜下來。

  瑪麗塔跌坐在沙發上,並一把抱住莉拉。她們兩個紅紅的臉上激情洋溢,濕漉漉的頭髮貼在她們的額頭上,莉拉喘息漸漸平息下來。過了一會兒,她滿意地、大大地吸了一口氣。瑪麗塔把頭擱在莉拉的肩上,垂下眼皮,她感到昏昏沈沈,準備睡覺。

  只是一會兒工夫,她們中的一個突然看到房間裡有一個男人。接著,兩個人立刻都覺得氣氛有些微妙。她們轉過頭,看到這位身材高大的人站在天鵝絨牆氈下面,毫不掩飾目光中的癡迷,他凝視著她倆。

  莉拉輕輕地驚叫了一聲,瑪麗塔一下子完全清醒了。她們迅速整理好裝束,筆直地坐著。兩個人疑惑地看著這個沈默不語的人,瑪麗塔想起來了,加布里好像曾以同樣的方式無聲無息地出現。

  他走近她倆時,瑪麗塔仔細地打量著他,認出他是在河岸邊迎接她們的,那位衣冠楚楚的侍從。

  「我肯定有一個祕密通道,可以進入這個房間,」她大膽地說,「我們時刻受到監視嗎?包括個人私情?」

  男人嚴肅,英俊的臉上露出一些笑意,「你說得不錯,包括一切。」他平靜地說道,那聲音深沈、圓潤,她記憶猶新。「把你們帶到這裡是我的指示。既然你們在這兒,那麼你們的任何行動必須讓我滿意。記住,正如你的推測,我的秘密通道通往要塞的每一間房間和大雜院。這樣,無論何時何地只要發生我感興趣的事,我都能進行觀察。有時,這對我是一種巨大的滿足。」

  深褐色的眼睛流露出欣賞和傲慢,他仔細端詳著她們,目光陰暗、緊張。

  瑪麗塔有所領悟,問道,「你是哈曼德嗎?」哈曼德低頭致意,「恭請吩咐,」大而性感的嘴巴嘲諷道。

  濃密的褐色頭髮從寬大的額前向後梳得一絲不苟。灰色的鬢髮在意大利吊燈下閃著微光。寬厚有力的身體上穿著一件長及膝蓋的外套和一條深綠色緊身皮褲,黑色的長靴緊緊貼著壯實的小腿。

  瑪麗塔沒有看到任何斷肢、傷殘的痕跡,她曾猜想哈曼德受到了卡西姆的傷害。他英俊的容貌特徵鮮明,不能改變。哈曼德曾是一名海盜,不過,他看上去有教養,聰明機智,一點也不像她想像的那麼粗俗。他向她伸出一隻手,瑪麗塔再次看到了鑲有圓頂平底的紅寶石戒指。

  她猶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只能響應這個動作。她把自己纖細的玉手放在他的手心裡,讓他強有力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手。他拉她站起來,接著對莉拉同樣的這麼做。

  瑪麗塔能感覺到他竭力抑制的慾望,不免緊張起來。哈曼德高深莫測,無法預料,他憎恨卡西姆。她們有危險嗎?當哈曼德繼續打量著她倆,並露出一絲笑容時,她微微鬆了一口氣。當然,哈曼德需要她們滿足他的肉體享受。這是樹立他主人地位的一種方法,讓她們知道必須屈服於他的意志。——如果她們希望在卡西姆來救之前平安無事的話。

  哈曼德在長沙發椅上坐下,兩手相握放在脖子後面,他伸展著身體。瑪麗塔和莉拉站著不動,看著她。她們等著哈曼德開口。可是,他還是什麼也不說,那雙深褐色的眸子從容地掃視著她倆。他似乎對她們的不安充滿了興趣,瑪麗塔勇敢地與他對視。

  哈曼德漸漸露出了笑容,不得不承認她的勇氣。「卡西姆與你們兩個美人作愛一定體驗到了巨大的快樂。我真高興,現在他無法享受這樣非凡的快樂。剛才我親眼目睹的色情場面點燃了我自己的慾火,你們,兩個人馬上要侍奉我。我要直接體驗我親見看見的那種激情!」

  瑪麗塔的臉上一陣發熱,她知道哈曼德的確監視了她和莉拉一起做的一切事情。她們用了所有的技巧已經徹底滿足了彼此,這些是在後宮漫長、炎熱的夜裡學會掌握的。卡西姆忙於國家事務時,她倆經常互相撫慰。有時,卡西姆同時與她倆作愛,不過,瑪麗塔和莉拉分享的快樂通常是悄悄進行的,不會被人看見。她心裡明白,莉拉也感到恥辱,想到哈曼德目睹了她們私下的快樂。

  哈曼德分開腿,黑色的長靴擱在長沙發滾動的椅臂上。腹股溝處的陽具透過柔軟的皮褲十分明顯。哈曼德半閉著眼睛,神情輕鬆,他不再說什麼。這是一個希望別人立即服從他命令的人。

  瑪麗塔揂豫不決,她不能照這個男人命令的去做。卡西姆是她的靈魂,是她的生命,為了他,她願意做任何事。然而,想到滿足卡西姆死敵的享受,內心就有反感。

  莉拉,則顯得老練,識時務,用鼓勵的目光看了一眼瑪麗塔,接著向前走了一步,雙手放在哈曼德裹著皮褲的大腿上。她輕輕地揉捏結實的肌肉,並朝著腹股溝向上撫摸。哈曼德舒了一口氣。烏黑的眉毛皺在了一起。

  「嘿?」他冷冷地說,「這一位一定不聽話嗎?我是命令你們兩個人。如果有一個不遵命行事,兩個人都將受到懲罰。」

  瑪麗塔快步走上前去,小聲地問,「我如何侍奉你?」

  哈曼德露出了笑臉,「嗯,不錯。脫掉我的外衣,用你的乳頭挑逗我的軀體。」

  瑪麗塔慌亂摸找扣子,她的手在顫抖,手指笨拙不靈活。哈曼德感到有趣、好笑。莉拉在撫摸他腹股溝處的陽具。瑪麗塔解開皮帶,敞開皮褲時,他愉快地哼了一聲。裡面,他一絲不掛,莉拉把半勃起的陰莖和沈重的陰囊拉了出來,把褲子又向下脫一點,使哈曼德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面。

  她透不過氣來,停頓了片刻。與此同時,瑪麗塔敞開外衣,向下瞥了一眼,好不容易才抑制住相似的反應。哈曼德腹側一條醒目、皺攏的傷痕向下延伸,消失在腹股溝處,勉強沒碰到陰莖,消失在大腿間。與其他地方古銅色的肌膚相比,它的顏色顯得蒼白,腹底深褐色的陰毛被這醒目、醜陋的傷痕一分為二。

  「漂亮,是嗎?」看到兩個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哈曼德泰然自若,「我的陽具沒有被奪走,不過,受到一些影響。可是,命運又是那麼令人啼笑皆非,卡西姆優雅的快樂奴隸將取悅於我,讓我得到獨一無二的滿足。」他深沈、動人地說著如此惡毒的話語,瑪麗塔差一點向後退,他心中的仇恨好像是他生活的力量。

  她曾同情過另一個男人。然而,哈曼德如此強大富有,而且充滿活力,這樣的情感似乎放錯了對象。這可怕的創傷一定需要很長時間才癒合。的確,他的性功能明顯受到了影響。陰莖雖然粗壯而且相當長,而且莉拉已盡了最大努力,但是仍然只是部分勃起。她懷疑哈曼德為了他自己暴露這個不幸。不完全的陽萎對他來說一定是莫大的恥辱。她知道所有的男人多麼愛自跨性能力強啊!

  滿足哈曼德的肉體享樂是一種挑戰。她覺得他正在對她們進行某種考驗,一種她們不敢失敗的考驗。現在她的手堅定、平穩,她必須努力協助莉拉,給這個男人帶來滿足。她照他的吩咐,身體向前彎曲,使自己的乳頭擦過他寬闊的胸脯。她慢慢地在他溫暖的肌膚上划著圓圈。他的氣味充滿了她的鼻孔,那是香精和肉桂味,以及明顯的男人氣味。

  珍珠乳頭夾子在他古銅色肌膚上移動,使他厚厚的肌肉癢酥酥的,逗弄他結實的男性乳頭,乳頭四周是一圈茂密的褐色鬈毛。當珍珠夾子前後搖擺時,哈曼德挺起胸迎接它們。瑪麗塔把珍珠一次次拍過乳頭,終於使之形成堅硬的褐色小果實,哈曼德張開嘴,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聲。它們似乎格外敏感,也許是補償他腹股溝感覺的不足。她低下頭,把一個乳頭含在嘴裡,舌頭繞著它輕動,按著輕輕咬住它。她對莉拉也這樣做過,不過,只是用舌頭,輕輕拂過發紅的乳頭,並對著沾滿唾沫濕氣的乳尖輕輕吹氣。

  哈曼德平躺在長沙發椅上,嘴巴微微張開,臉上的神情既快樂又痛苦,過了一會兒,莉拉開始玩弄陰莖,用嘴巴吮吸那部分膨脹的龜頭,哈曼德對著莉拉推動臀部,她一把抓住陰莖根部,牢牢握緊,舌尖輕輕掠過龜頭的下面。她在兩邊屁股之間搜尋,找到了縮攏的肛門,並用一個指尖按在上面。她只把自己長長指甲的尖端伸進裡面,進進出出地拍動,產生一種極其搔癢的快樂。哈曼德黏著她手的身體猛然一陣顫抖。

  「哎喲,啊,哎喲,」他哼哼地叫著,「再伸進去一些。」

  莉拉臉上露出了笑容,她輕輕按壓著,讓手指慢慢探進去,一直插到指關節。在哈曼德的肛門裡面,手指變曲,按壓那個敏感部位,它與陰囊只隔著一層薄膜,她抽了出來一會兒,指尖繞著龜頭上的小口劃著圓圈,有一滴清澈透明、帶著鹹味的液體沿著膨脹的龜頭慢慢向下滾落。莉拉把它舔乾淨,接著把龜頭含在自己溫暖、柔軟的嘴裡,她嘴唇放鬆,快慢、膚淺地吮吸它的邊緣。

  瑪麗塔要求哈曼德張開嘴巴,她把舌頭伸進他的喉嚨,他弓起背,並把身體沈落在莉拉的手上。他的臀部前後擺動,莉拉現在用嘴巴和喉嚨進行有力的撫摸讓他享受深進他身體的樂趣,同時托著他多毛的陰囊。

  現在,陰莖幾乎完全勃起,把它從莉拉的嘴裡抽出來時,充血的龜頭徹底暴露出來,呈醬紫色。沾滿莉拉唾沫的龜頭閃閃發亮,陰囊已縮成一個堅硬、緊繃的圓球,哈曼德的高潮即將來臨。莉拉深深地、滿意地舒了一口氣,手指輕柔地在他肛門裡進進出出。

  當兩個女人使他獲得徹底的肉體享受時,哈曼德嗚咽著,發出啜泣聲。瑪麗塔一邊吻他,一邊用力捏挾他的乳頭。她的舌頭沿著他嘴的四周轉動,接著兩個人的舌頭纏在了一起,她熱烈地吮吸它。當快感征服他時,哈曼德的大腿一陣陣戰慄。他緊緊抓住莉拉的頭髮,手指纏住濃密、烏黑的波浪捲髮,把她向自己拉過來。

  突然,他整個身體一陣抽搐,精液射進莉拉的喉嚨時,他把頭向後一揚,緊緊地閉上了眼睛。瑪麗塔微微和他拉開距離,溫柔地吻著他。她喜歡男人達到性高潮的時刻。正是那一刻,最強大的男人柔弱得如同嬰兒一樣容易受攻擊。

  哈曼德很快恢復過來。他無言地站起身,把衣服整理好,並展開手指,梳理那濃密的褐色頭髮。瑪麗塔和莉拉小心翼翼,等著他說話。莉拉仍跪在沙發椅旁邊,瑪麗塔站在沙發椅的前面。

  哈曼德連看都不看她們一眼,「可憐的卡西姆」,他終於開口了,「無法享受他最寵愛的女人。現在我知道了他失去的是什麼,而且他為什麼要出如此高價懸賞你們,我要不要派人去給他送個音信,詳細描述我是如何享受你們的?不,我想還是再等一等,對妳們,我還有更多的事,到那時,我派人給他送去一幅畫,上面有漂亮的字體,生動的插圖詳述你們給我快樂的所有方式。」他一陣大笑,令人毛骨悚然,「那難道不把他氣得發瘋?」

  「你綁架了我們難道還不夠嗎?你為什麼還要那樣刺激他呢?」瑪麗塔突然大聲說。

  她後悔自己一時的柔弱和心軟。哈曼德獲得了應有的貢物——她們給他的快樂享受,在他噴射精液的時候就把她們丟棄了。這本來就是主人對他的俘虜可以預料的行為。但是,她失望到了極點。她一直以為他能夠做得高尚一些。現在看來,他反而是利用她們的肉體對卡西姆實行報復。

  哈曼德對她的插嘴顯得很吃驚。過了一會兒,眼裡流露出一絲佩服,目光也因此變得柔和了。可馬上,那種性感的嘴巴又變得冷峻起來。「我對卡西姆做的任何事都不過分。」他說,「你們很快就會親眼目睹到。」

  「你這是什麼意思?」瑪麗塔聽著他的語氣不免有些驚慌,「你還有別的什麼詭計?」

  然而,哈曼德沒有回答,他大步向大門走去,在離開房間之前,他停了下來,頭也不回,甩出一句話,「我建議你們兩個人現在休息一下,你們真正的工作翌日開始。」

  「工作?」莉拉說。

  「使我歡樂的工作。」從現在起,我不要你們互相滿足來消耗體力,要牢牢記住,除非有我明確的命令,你們的所有才華將對我施展。我是你們的新主人,好好侍奉我,你們在這兒會享受奢華的生活。違抗我的命令,你們將受到嚴厲的懲罰。記住我能看到和聽到一切。「他盯著瑪麗塔,說了最後的話:「如果我不是如此信任加布里,我不會相信他所說的有關妳的事。為了他也要進行報復。」

  他穿過一個小庭院,朝奧特莎米房間走去。

  他知道了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他感到飽滿,充實,心滿意足,想到自己性功能健全、完好,身體不禁一陣震顫,儘管老傷疤感到輕微的疼痛,但無損於他振奮的心情。體力上,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好的感覺了。可是他內心卻不得不承認,亂糟糟,一片紛亂。

  自己快被瑪麗塔和莉拉迷住了。沒有一點預兆,他的情感就這麼突然和真實,但他不能去探試它,他不可能被自己仇人的寵臣迷惑住。

  他需要慢慢地冷靜下來,正確地阻止事態的發展。在這種心情之下,他需要日本女人輕輕的侍奉。不管什麼時候他感到內心擾亂,需要把思緒恢復到正常時,就到奧特莎米那兒去。

  一隻金色的鳥籠掛在一棵檸檬樹上,裡面的夜鶯發出婉轉甜美的鳴叫聲,當他走過時。濃郁的玫瑰花和百合花香彌漫在溫馨的夏日空氣中。樹葉在微風中沙沙作響,大理石地面上有金幣和紫紅色陰暗的斑點。

  哈曼德敏銳地體會了新的境界,他身體的感受似乎激到動了新的高度,他知道其中的原因。卡西姆的快樂奴隸帶給他的這種享受,是他夢寐已久的快感,儘管他的性功能受到了一些損害,但那幾分鐘,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這對他來說是少有的事。

  即使羅克斯拉納也只能使他的肉體達到一定程度的激動和震顫,通常情況下,他的快感是支離破碎的,最好的時候只是微弱的享受。然而瑪麗塔和莉拉齊心協力創造了奇蹟,他在那輕鬆時刻,差一點要哭泣流淚。

  他沒法對她們掩飾了自己的真情,他想拜倒在她們腳下,向她們恭順致謝,他是盡了最大的努力才保持住那種超然的態度。當然,永遠都不會那麼做,永遠都不能讓她們知道他的感受。不過,有一件事,他已經清楚。那就是不管卡西姆帶來什麼,也不管他如何威脅和乞求,都不可能使他放棄她倆。嗯,幾乎沒有任何可能。哈曼德設想了幾種可能性,臉上露出了笑容。他走過一個拱門,上面有紫紅色攀緣植物。

  到了奧特莎米的房間,他對為他開門的僕人點了點頭。在門口,他脫掉靴子,穿上室內鞋,鞋子放在地磚的草墊上,總是為他準備著。

  奧特莎米房間裡的寧靜和少有的漂亮打動了他的心靈,使他平靜了下來。薄薄的隔板把房間隔開,上面有一幅瀑布和高山風景畫,高山上開滿了李花。一邊是她睡覺的地方,有幾個存放衣物的紅漆櫥櫃,另一邊是她的起居室。屏風前面,一張長長的桌子上放著好幾個盆景。

  奧特莎米正在房間那一頭的角落裡作畫,看到他進來,抬起頭,臉上帶著微笑,優雅地站起來,邁著流暢的碎步朝他走來。當他多年前第一次認識她時,對她這種步態弄得神魂顛倒。她烏黑發亮的秀髮用一根深紅色的絲帶繫住,筆直地垂落在背上,擦到紅黑相間的和服底邊。她彎腰鞠躬,纖細、白晰的手交叉在胸前。

  「歡迎聖人哈曼德,」她的聲音悅耳動聽,「喝點茶好嗎?」

  哈曼德跟著她上了一張木製平台,上面放著一張低矮的黑漆桌子。桌子上放著一盞米色燈籠,與鋪在桌上的桌墊一致。燈光透過白色的,薄薄的紙散發出來,他坐下來,讓自己放鬆。

  奧特莎米一邊沏茶,一邊向他說著一些瑣事,他注視著她優雅的一舉一動,心不在焉地答著話,他在仔細察看那幅完成了一半的畫,一個平靜的場景,幾隻鳥棲在插滿黃色菊花的花瓶上。

  他已經冷靜了一些,奧特莎米房間裡的單純顏色所形成的那種超然氣氛以及她端莊、謙遜的風度使他鎮定下來。喝過茶,要請她喝歌,彈琴,也許他們要一起冼個熱水澡,讓她用蓮花香油按摩他的頭皮。

  除了奧特莎米那沈著冷靜的東方美和那有學問、文雅的藝術才能之外,沒有任何東西會比莉拉她們帶來的更危險。

  **********

  瑪麗塔睡得一點也不好。她的夢中充滿了卡西姆。失去了她和莉拉,他是那麼的孤獨和悲傷。卡西姆不輕易付出真情,付出了就不能自拔。她想像著他是如何焦急不安地尋找她們,他會用出一大筆錢支付預料的贖金,他的任何一位債權人一定正在床上哆嗦發抖呢。一旦需要,卡西姆會變得殘忍無情。他向她證明過好幾次,她和莉拉是他快樂的源泉。有時她也考慮他放棄她倆的可能性。

  睡夢中,自己偎依在卡西姆的懷中,面頰緊緊貼著他裸露的胸部。他吻著她的秀髮,托著她的臉,親吻她,她品味著他的嘴,當他在她的嘴裡探索時,她感受著他那溫暖的、濕漉漉的舌頭。凌晨,隨著她身體的一陣顫動,她醒了過來,臉上掛著淚水。她用手把它們擦掉,使自己與莉拉後面的曲線一致,貼著另一個女人溫暖的裸體,感到舒服極了。很快,她又睡著了。

  當她完全醒來時,房間裡依然幽暗。一時間,她不知自己身處何地,接著,她看到了土灰色的地毯、意大利枝形吊燈,窗戶上鍛鐵黑窗花格映襯著明朗的天空。

  當她回想起所發生的一切時,心裡陣陣作嘔。她被劫持到這裡,加布里一定提了很多建議,這樣哈曼德就能夠為了某種編造的雪恨,對卡西姆進行報復。加布里好像成了她的敵人。她的世界已經混亂顛倒。她和莉拉有了新主人,哈曼德,只有在想用她和莉拉享受他無情的、短暫的快樂時,他才出現。

  哈曼德從她們的肉體中獲得那麼美好,徹底的溫柔甜密,卻沒說一句感謝的話,相反,他竟猝然離開,還威脅、恐嚇她們。

  瑪麗塔感到害怕和不安全,希望莉拉醒來,說一些令人鼓舞的話,然而,莉拉在她身邊酣睡著,烏黑的秀髮鬈曲地披散在枕頭上。瑪麗塔彎下身子,伏在莉拉的身上,她紋風不動,呼吸均勻、深沈。她在喃喃自語,頭在枕頭裡埋得更深了。

  瑪麗塔知道自己再也睡不著,而莉拉看上去又是如此安詳,不忍心弄醒她。瑪麗塔站起來,輕聲輕腳走過房間。銀盤上放著帶蓋的、有柄的大水壺,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陣涼爽的微風從開著的窗戶間吹進來,能嗅到塵埃和略有鹹味的海水氣息。

  她判斷不出是什麼時間,但想天快亮了。因為晨鳥已開始啼鳴,報曉。從窗戶裡她能看到下面遙遠的運河,模糊的水面泛著微光,一隻船通過窗戶,船尾的提燈隨著水的波動輕輕晃蕩。

  她轉過身,面對著房間,感到和自由隔著一堵堵的厚牆,想到未來,突然一陣恐慌,也許她倆永遠也不能逃離這兒,卡西姆也許永遠找不到她們。如果她倆要呆在這裡,真讓人難以忍受。如果加布里也是她仇人的話,那就更糟糕。

  突然,她想去跟他談談,去問問他,她犯了什麼罪。她不相信他會把臉轉過去。他一定會聽,並給她機會澄清自己。如果不是這樣,還有別的辦法吸引他的感官,她知道,他總是那麼渴望牠的肉體,他早些時候的行為已經證明對她的魅力,他仍然難以抗拒。

  一陣衝動,她拿起莉拉的紅色絲綢外衣,裹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鴉雀無聲,她旋轉那裝飾華美的黃銅把手,當門拉開一條縫時,她屏住氣息。

  沒有看到一個警衛。她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隨手關上門,匆匆地沿著走廊下去。赤腳走在地磚上涼爽,舒服。

  走廊下面,處處都有門,每一扇門與她和莉拉的房間的門都一樣,她開始猶豫起來,忽然對自己的舉動沒有了把握。她伸手抓住第一個門的把手,但沒有轉動,如果她第一次試推的就是加布里的房間,那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一個人睡。

  如果撞上羅克斯拉納,怎麼辦呢?更有甚者是哈曼德?如果把弄錯的房間的主人給驚醒了,那她肯定要受懲罰。有那麼多的門,她不可能一一嘗試,只能轉身回去了。自己冒著危險進入走廊,真是愚蠢魯莽。是什麼迷住了心竅,冒這樣的危險?她恨自己衝動任性。現在她擔心莉拉醒來,又發現她不見了。

  她的頭腦裡一片混亂,準備順原路返回去。趁還沒有被發現,回到房間裡去。然而,太晚了。她聽到沈重的腳步從她房間那個方向向她走來。

  聽到了男人低沈的說話聲和金屬的叮噹聲,那是靴底的鞋釘聲音。是警衛!現在已來不及躲開。她的大腦在飛快地運轉著,她把外衣的頭巾拉下來遮住頭,毅然朝著走廊轉角處走去,準備迎面碰上這些警衛。

  「哎喲,誰這麼早在外遊蕩?」一個歡快的聲音傳來,「她在幹什麼?像整夜在外的貓四處覓食。」

  瑪麗塔沒精打採的走著,越走越慢最後停了下來,側著身靠近剛才說話的那個警衛。

  「那真是無聊的問題,」她咕嚕著,把頭微微一低,他只能瞥見她的瞼,「你像一個通曉世故的人,難道這樣簡單的事能不知道嗎?」

  第二個警衛嗤的一笑,「你的情人在等著,你卻迷了路,嗯?」

  瑪麗塔點點頭,用眼角斜了他一眼,「如果我的情人發現我不見了,我可能要挨打。」

  「不能允許那樣,用鞭痕讓你迷人的背留下記號,那是恥辱。」

  「好吧,我們把你帶到想要去的地方——給一點小費,」第一個警衛說著,把身上挨過去,一隻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向我們證明你是多麼的慷慨大方,嗯?」

  她猛拉了一下紅色絲綢,外套露出滑膩如香脂的肩膀,和胸部上端的乳房。第二個警衛發出驚嘆的嘖嘖聲,並又走近一步,瑪麗塔使自己堅強如鋼,毫不畏縮。

  她微笑著說,「真心感謝二位,我會告訴加布里主人,我必須付給你們多少錢。」

  警衛們猛地向後一個退步,好像她燒燙了他們。

  「我只是開個玩笑,你說的是加布里主人?」第一個警衛戰戰兢兢,「一位漂亮的男人,他是偉大、傑出的哈曼德的耳目,我們正要走過他的住處。來,我們陪你去。」

  瑪麗塔忍不住笑了,跟著警衛穿過一扇門,登上樓梯,來到塔樓的上方。

  他們將她領到雙扇門前。

  「你不再需要我們的幫助了,」他們笑嘻嘻地說,「告訴加布里主人我們是如何幫助你的。」

  「我會的,」她眉開眼笑,推開門,閃進了房間。

  她把背靠著硬實的木板,暫緩一下,讓眼睛適應這房間的幽暗,她聽到警衛走開了,心跳加快,覺得它似乎要跳出了喉嚨。恐懼使她感到一陣噁心,她強迫自己堅強點,現在怯懦太晚了。

  房間裡鴉雀無聲,從一盞紅燈發出的光線中,她能辨得出傢具的輪廓,並且看到用帘子遮住的凹室,裡面一定放著加布里的床。房間裡能聞到烘過的檀香木氣味,緊挨著有些模糊的大窗戶的小火盆上,輕薄的藍色煙霧裊裊上升。

  她慢慢地,輕輕地走過房間,絲綢外套在涼爽宜人的地磚上拖曳,她走近四室,踩到了柔軟的地毯,現在可以看得清楚一些了。精緻的繡花帘子,部分遮住了一張低矮、寬大的床,淺色的床單上,她看到一個黑影,包裹在薄薄的絲綢罩子裡。加布里似乎睡得很沈,她的眼睛緊緊盯著床中央蜷曲的人形,伸出手想拉開布簾。

  她不扣思索,不敢猶豫,唯恐失去勇氣,她彎下身子,伏在這一動不動的人體上。

  「加布里,」她低低喊道。

  那人迅速驚跳起來,掀掉床罩,那速度快得她來不及表示動作或者向後倒退。聽到一個女人壓抑的狂怒聲。瑪麗塔模糊地看到蒼白纖細和凌亂的長髮,這時,一雙強有力的手從後面牢牢抓著她。

  瑪麗塔無法動彈,抓得像老虎鉗一樣緊,她感到她的背正貼著一個肌肉結實的胸脯,堅硬的大腿像鐵鉗一樣挾住她的腿,她正想發出一聲尖叫,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動,不然,你就沒命。」傳來加布里小而刺耳的聲音。

  床上的女人一邊咒罵,一邊伸手打開床頭櫃上的燈,霎時,一道金光照亮了房間,床上的女人一絲不掛,當她爬到地上時,帶著紅色尖頭的乳房晃來晃去,她有著一頭鮮紅的捲髮,一張心形臉伸在前面。

  「你!」羅克斯拉納蔑視地說著,並向瑪麗塔撞了上去。展開手指想抓她的臉。

  加布里一個動作,使羅克斯拉納沒有傷著人而撞在他的身上。他把手從瑪麗塔的嘴上拿開,緊緊握住她的兩個手腕,並把她轉過來,使她正面貼著他的胸部。他鬆散的金髮輕輕碰著她的面頰。檸檬和麝香氣味包圍著他,這樣緊密的接觸,她突然有一種始料未及的衝動。

  「把她交給我,」他對羅克斯拉納說,「回你的住處,我過會兒到你那兒去。」

  羅克斯拉納試圖伸手抓瑪麗塔,加布里用一隻手當住了她。

  「這小娼婦身上可能有武器!她想趁你睡覺之際謀殺你,讓我叫警衛來,」羅克斯拉納綠色的眼睛危險地閃動著。

  「不用!」加布里斬釘截鐵,「照我說的去做,我沒有危險。」

  好像為了證實一下,他用一隻空手來檢查瑪麗塔是否有武器,他的手粗略地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摸索。在他這種難忘的撫摸之下,她忍不住顫抖起來。當他發現她裡面什麼也沒穿時,她聽到了他急促的呼吸。

  「她沒有惡意,」他對羅克斯拉納簡短說了一句,「現在你走吧!」

  羅克斯拉納向瑪麗塔投去惡毒的一眼,聳聳肩膀,披上天鵝絨外套,大步走出了房間,「哈曼德會知道這一切的,」她射出了最後一發子彈。

  加布里鬆開瑪麗塔,穿過房間,走到雕花的木櫃旁,倒了兩杯葡萄酒,遞給瑪麗塔一杯。她一面緊緊盯著他,一面撫摸被抓疼的手腕。

  「那女人是一個潑婦,難道你找不到好一些的人來填充你的床嗎?」說完話。她真希望自己保持沈默,即使她自己聽起來,也覺得充滿了嫉妒,而且脾氣不好。

  加布里饒有興趣地揚起眉頭。英俊的面孔因睡覺還泛著紅光,「你還有什麼別的希望?你偷偷潛進我的房間,連一句對不起也不說。如果我知道你要來拜訪我,我會作好準備的,一個人單獨睡。」

  瑪麗塔咬著嘴唇,這是她從未想到的,他竟敢取笑她!

  「過來,喝了這杯酒,」加布里心平氣和,「它會使你平靜下來。」

  她詫異地看著他,「酒?」

  「哈曼德決不是黑色回教徒,他藏有大量的酒。」

  瑪麗塔喝了一口。自從離開修道院以來,她沒有喝過葡萄酒。那是和水混合在一起的又薄又酸的液體。在卡西姆的後宮裡,她只喝冰凍果汁。她喝了一大口,它美味可口,芳醇甘甜,帶著強烈的水果味。

  加布里的眼睛掠過威尼斯酒杯的邊緣,注視著她,「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你為什麼來這裡?」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緊緊握住杯子好像要使自己鎮定下來,「我不懂你在那邊說的話。我需要知道你是怎麼想我的。」

  加布里瞇起眼睛,它們在燈光下閃著藍灰色的光,「假如你來到這裡想用更多的謊言取悅我……」

  「我沒有說謊,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我像你想的那樣,一點不在乎你,我會冒著受懲罰的危險到你這裡來嗎?」

  他立即靠近她,伸出一隻手,把綿織細花頭巾往後一拉,她淺白色的頭髮在肩膀四周散落開來。他托起她的下巴,細細地看著那雙大大的藍眼睛,他凝視著她,好像在尋找什麼,接著,輕輕咒罵了一句,把身體轉了過去。

  「我不相信你對卡西姆的計劃一無所知。」

  「什麼計劃?你的話讓人摸不著頭腦。你所發生的事能告訴我嗎?不知什麼事讓你對我產生了誤會,我不相信你是如此刻薄,如此冷酷。」

  「你不能嗎?那麼,好好聽著我要說的事,然後你告訴我,我有沒有理由憎恨卡西姆和任何在他身邊的人。」

  

  第五章

  加布里開始向瑪麗塔講訴在卡西姆邸宅內所發生的事。一切歷歷在目,彷彿發生在昨天。每一個細節都在他的記憶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他開始說這幾個月,心靈上刺痛的傷口如何提醒著他。他的故事回到那個時刻;他當著瑪麗塔和卡西姆的面,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當他從剛才親眼目睹的場面中逃離出來時,眼裡噙滿了淚水。

  他失去了她,他渴望這個女人勝於所有其他人。瑪麗塔赤裸裸地躺在華麗的雕花門後的地毯上,她的嘴唇貼著卡西姆穿著靴子的腳,姿勢既動人又順從。

  卡西姆已經答應給他自由,沒有瑪麗塔來分享,這又有什麼用呢?

  加布里從卡西姆私人住處出來後,神情恍惚地沿著走廊,他不知道自己去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將幹些什麼?在那時候,他不在乎。身上一絲不掛,頭髮濕漉漉的,被汗水弄髒了,馬廄裡的稻草像飾片一樣粘貼在他的身上。他鬆開卡西姆捆綁他的鐐銬,撫摸著被繩索擦傷腫痛的手腕。

  他漸漸地意識到一定要擬定一個計畫。儘管痛苦,他必須徹底忘掉瑪麗塔和卡西姆,然而,這又是何等困難。他的肉體仍然渴望美妙的性愛,當卡西姆把加布里臉貼在天鵝絨床罩上,插進他擦了油的肛門裡時,他也有一種熱乎乎的衝動,卡西姆最終享受到了劇烈的快感,卻讓加布里沒有滿足。加布里勃起的陰莖沒有絲毫減弱,他優美、訓練有素的肉體仍在燃燒,而他的心靈卻在悲傷難過。

  他神情恍惚地經過成群的衛兵時,他們伸出腳想絆倒他,或者想取笑他。他們拍打他裸露的屁股,拉扯他突起的陰莖,覺得有趣好笑。加布里讓他們刺激他,不在乎他們用硬繭的手在他金色的肌膚上胡亂撫摸。他們其中一人跪下來,把加布里膨脹的陰莖放進嘴裡時,他閉上眼睛,全心全意去體會嘴唇和舌頭帶來的感受。

  十分劇烈的快樂迅速向他襲來,他氣喘吁吁,一邊呻吟著,一邊衝入士兵的嘴裡、深深探進他光滑的喉嚨中。他緊緊繃著的陰囊衝擊著那男人滿是鬍渣的下巴。其他的士兵一邊觀看,一邊喝采。加布里沈浸在自己吶喊的世界中,除了激情澎湃的身體,一切都停止了。一時間,他什麼都不關心,甚至他自己,陶醉於這娛樂。這情感的空隙,只有熱情和濕潤,以及士兵們醉人的氣味,那是汗水,皮革和男性情慾的混合氣味。

  當一名士兵從背後抱住他,把他捲過來貼著自己多毛的腹股溝時,加布里沒有反抗,陰莖輕柔的邊緣在他屁股間輕輕觸碰,他的大腿移動著來迎合它。卡西姆給他塗的油仍在屁股裡面的肉體上留下了一道道條痕。這名士兵順利地滑了進去。加布里向後貼著他,歡歡喜喜地迎接這入侵,這被分開的感覺。在士兵強有力的推動之下,他的身體前後搖擺著。內心的激情在逐漸增強,將讓人凍結的震驚和漂泊無依、無用多餘的感覺排擠了出去。

  士兵嘴裡啍叫著,將精液噴射進他的體內,他結束以後,上來另一個人,接著,又換了一個,加布里停止了思想,煩惱也悄悄逝去。他幾乎不知道他們已經發洩完了獸慾。當他聽到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並感到有人用皮靴的鞋尖輕輕踢他時,加布里清醒過來了。

  跌靠著鋪了花磚的牆的加布里,抬起頭,看到了茜塔狹小、充滿怨恨的面孔,她兩手叉在臀部,凝視著他,在她身後,跟著許多後宮女警衛,她們全都以憐憫和藐視的目光看著他。

  「哎唷,你是那麼的豬腦,」她冷冷地說,「金色的美貌黯然失色,嗯?再也不惹人特別喜愛,而是一個無賴。我真是幸運。你最好跟我一起去看望我的一個朋友。」

  「我將獲得釋放,」他低聲說著,興奮起來,「卡西姆答應過我。」

  「他一定會遵守諾言,」她說:「你可以把它講給迪穆森聽,他是監獄看守。來人啦,用鏈子把他捆住。加布里,我們將把對你有利的生活歸還給你;那就是繼續做一個快樂奴隸。」

  「一直讓他在這裡待到學會什麼是真正的俯首貼身。」茜塔對迪穆森說,「他現在被嚇倒了,不過,當他神志清醒的時候,精神抖擻,難於駕御。我要他心甘情願地隨時展示他自己的肉體。接著我就會放出消息說,一個上等奴隸將在奴隸市場上出現。到時,就有足夠的好處,我們會賺大錢的。」

  迪穆森那雙小眼睛在圓胖的臉上閃著光芒。光禿禿的頭頂上留著一條髒兮兮的辮子。耳朵上沈重的金耳環和穿過鼻子中隔的鼻圈在牆上燈心草的蠟燭光中忽暗忽亮。

  他伸出結實的手臂,粗大的手指握住加布里的上臂雙頭肌,「一道上等佳餚,」他一面說一面舐著他厚厚的嘴唇,「應該有一個好價錢,在這期間,我將十分高興地馴服他。」

  加布里掙扎著,憤怒地朝他臉上吐唾沫,「放開你骯髒的手,我是一個自由人,你這個蠢豬!」

  茜塔獰笑著說,「別再這樣了。我建議你適應這個主意。迪穆森是一個沒有耐心的人。」

  迪穆森哈哈大笑,肥粗腰間的脂肪搖晃起來,乳房也在抖動,他笨拙地向前跨出一步,把加布里整個兒拎了起來。加布里拚命掙扎,然而無濟於事。迪穆森驚人的強壯,有力的肩膀扛著加布里,把他帶到一間門敞開著的茅屋裡,扔在一堆稻草上。加布里氣喘呼呼,躺在地上,蜷成一團。

  趁他還沒有恢復過來,把綁住他手腕的鏈條繫在牆上的一個環上。迪穆森扔給他一張狼皮,把一個提桶和一大桶水放在他身邊,砰地一聲關上了大屋的門。裡面一片漆黑。

  漸漸地聽不到茜塔和迪穆森說話聲了,他們走開了。加布里孤零零一個人流下了挫敗失意和忿怒的淚水,他的心裡有一個堅硬的痛處。他能聞到自己身體的氣味,那是陳腐汗水發出的酸臭味。士兵們的精液在他身上已經乾了,在屁股和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條痕。心裡一陣厭惡,他鑽進令人發癢的稻草裡,拉過狼皮,遮住自己的裸體。

  他不再為發生的事而苦惱,失去了瑪麗塔,一切都無所謂。然而,在那漫長的第一個夜晚,他有充裕的時間去思考。漸漸地,他感到一種新的憤怒,深深佔據了他的心靈。他想瑪麗塔不可能是清白的,她一定知道卡西姆的計畫。難怪她跪倒在他的腳邊呢。

  他們玩弄了他!毫無疑問,他們共同策劃的。好了,他們不知道他最後的消息,他要報復。這個信念支撐著他克服一切要面臨的事情。他一陣噁心,升上來的酸味使他的喉嚨發燙。復仇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和力量,對於現在,這已足夠。

  初夏的白天漫長,且越來越熱。在卡西姆的花園裡,百合花香彌漫在空氣中,成熟的檸檬和橘子掛在樹枝上,孔雀嘹亮的叫聲和泉水的叮咚聲交泛成一片,泉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迪穆森把一束野花插在一個有裂縫的石頭廣口瓶裡,滿意地搓著手,他以此來裝飾他房間裡的木桌子。

  他感到愜意,快樂,新的一天開始了,天空露出魚肚白,一道曙光射進宮殿這塊發臭的底凹處。這個地方是他的勢力範圍。他對自己的工作感到驕傲,他揮動鞭子,對他的囚犯進行性虐待,有著同樣強烈的快樂。任何聽到他名字的人都不禁毛骨悚然。

  又該去看望這個囚犯了。在他骯髒的皮圍腰下面,迪穆森粗短的陽具突挺著。期待使他口水直流,他用舌頭舔著厚厚的嘴唇。

  加布里確確實實是個美男子,他已經好久沒有像他一樣的玩物了。幾個星期以來,他充分利用了這個實際情況。整個擁有他是一種快樂。如果有一天被賣掉,那就太糟了。哎,至少錢能彌補他的損失。不過,拍賣的日子遠遠著呢,現在,他可以對這個他所看到過的最完美的男伴隨心所欲。

  聽到吱嘎一聲,小屋門開了,加布里驚跳起來,他一面向後退著躲開堆滿笑容的迪穆森,一面搖晃地看著他。油膩膩、黑乎乎的麻繩緊緊繫住他的金髮,散落在肩頭和背部。儘管他有力的肩膀和肌肉十分發達的身軀依然華美,但是他瘦了一些。面頰凹陷,眼睛特別明亮,給他英俊逼人的容貌增添了一種超凡脫俗的脆弱。

  「喂,寶貝。」迪穆森笑容滿面,露出了不平缺損的牙齒,「今天為了能吃到早餐,你準備做些什麼呢?」他的手慢慢地伸到隆起的皮圍腰上,把一個角掀到一邊,露出他直挺的陽具。它又粗又短,上端是淡紅色,怒氣沖沖的龜頭。

  加布里緊緊盯著他,眼睛噴射出藐視的火花,「你就把那些你稱之為食物的剩飯殘羹保留著吧。如果你試圖來碰我,會跟你拚命。」

  「噢,多麼美妙的話啊!請便吧!不過,肚子餓了開始想要一位熱切的床上夥伴。你堅持不了很長的時間。我等會兒再來。」

  他帶上小屋的門,走開了。當他聽到監獄看守呵呵的笑聲,以及裝有煮過的小麥的桶碰著牆發出的鏗鏘有力的聲音時,加布里鬆了一口氣。迪穆森今天心情愉快,願意等,他可不總是這樣。想起多次被迫滿足這個看守他就想嘔吐。——用鏈子把他綁住,臉被按在發著惡臭的稻草裡,這肥胖的男人在他身上劇烈起伏,在他身上大汗淋漓。

  他飽受著飢餓之苦,心裡知道,儘管他所說的那些豪言壯語,但迪穆森回來要他幹什麼,他都會去做的。他坐在骯髒的稻草上,雙手托著腦袋。他快要絕望了,他在這兒呆了多長時間了?他沒有計算日子,只是用一節鐵鏈在快要崩潰的牆上潦草地作個記號。

  他瞇細著眼睛看著這些記號,借著微弱的燈光數了數,五個星期又六天,感覺卻像幾年一樣長。他聽到腳步聲向他的小屋靠近,心裡緊張起來。肯定迪穆森還沒有結束巡視。門上的窺視孔沒有蓋上,一張臉擋住了光的四周。從燈籠裡發射出來的光線路亮了小屋,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立刻,他聽到發怒的聲音提高了嗓門。他仔細聽著,聽得出是茜塔的聲音。

  他屏息等待著,小屋門沒有上鎖,迪穆森拖著笨重的腳步走了進來。看守汗流浹背,似乎有些不安,像平常一樣,手裡拿著裝有煮過的小麥碗,不過,上面放著幾塊筋肉,另一隻手拿著一大碗摻過水的牛奶,和一大塊粗糙的麵包。看著這豐盛的佳餚,加布里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迪穆森把食物放在地上,「似乎要把你養肥,現在允許你每天冼個澡。」他說,「一個星期後,你將被賣掉,可憐啊!我已習慣有你在這裡。」

  聽到看守發自內心的遺憾。加布里大吃一驚。迪穆森的眼睛潮濕了,厚厚的嘴唇顫抖著。他沒有說完,便停了下來,好像等著加布里說幾句安慰的話。加布里不相信,他一點不能憐憫他。飽受凌辱的記號太鮮明了,看守過於欣賞他的成就。他的眼睛看著食物,閃爍不定。迪穆森一個動作,清醒過來。他笑嘻嘻地說:「那麼我有什麼呢?你有這食物和熱乎乎的水和湯,還有把身上的虱子沖冼掉。清潔乾淨真令人愉快,請好好享用美食吧。」

  當迪穆森走近他時,加布里閉上眼睛,牙關咬緊,當他撫摸加布里的身軀,用粗厚的手指捏挾乳頭時,看守的呼吸急促起來,他把臉伏在加布里的脖子上,開始舔他的肌膚,看守哼哼地呻吟著。

  「你渴望迪穆森強壯有力的陽具,對嗎?最好今天享受它。你馬上將成為某個老年人的玩物,」他呵呵地笑聲,弄得加布里的耳朵癢酥酥的。

  加布里的頭腦裡一片空白,努力只想著食物和洗澡。不知什麼緣故,他的腦海裡浮現出瑪麗塔的臉,他充滿激情地專心想像。這是她的手在撫摸他,在他肌膚上移動的是她的嘴巴,在親吻、在品嚐、在吮吸。

  迪穆森很快就會結束,現在他有希望了。不久,他要看見天空,聞到清新的空氣。

  當加布里講述完,瑪麗塔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她的葡萄酒放在旁邊的桌上,還剩有一半。

  加布里凝視著窗外,曙光在天空上呈現出一抹淡紅色和桃紅色,他仍沈浸在悲痛之中。

  她能說什麼呢?任何語言地無法補償他的苦痛,難怪他恨卡西姆。他曾受到的凌辱是不容否認的事實,不過,她不相信這是卡西姆的所作所為。然而……,她了解卡西姆的無情和殘忍,他什麼都敢做,她有什麼擔心的呢?現在她不也是也不信賴這同樣的權力嗎?

  她喉嚨發乾,把葡萄酒一飲而盡,她說:「加布里,」低低的聲音充滿了情感。

  「別說,」他厲聲打斷她的話,「不用你來可憐我,不要再對我說你對我將發生的事一無所知。我有充裕的時間仔細考慮,我無法相信妳是清白的。」

  「那麼,我還能說什麼呢?」她柔和地說道,「你已經考驗過我,覺得我有罪。」

  他灰色的眼睛冷靜地盯著她,「什麼也不用說,」他說,「只要聽著我講完我的故事。某種奇特的感覺促使我把一切告訴妳,天知道為什麼。」

  「那麼告訴我,」她說,「這樣我可以完全理解你為什麼要鄙視我。」

  他臉色變得蒼白,她知道自己觸動了他的一根神經。啊,加布里,你自欺欺人,她心裡想著,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必須自己獨自去重新發現。

  他又倒了一些葡萄酒,把她的杯子重新倒滿,然後坐在裝有軟墊的窗座上。粉紅色的霞光從雕花的格子窗戶間射進來,他的臉上呈花邊圖案。他腰以上部分一絲不掛,那非凡的身軀上光滑細膩,金黃色的肌膚完美無比。深藍色鵝毛絨長袍的縐褶遮住了他的下身,他握著酒杯的手放在一隻彎曲的膝蓋上。

  他看上去俊美、神祕,難以描述,比她最後一次看到他顯得更容易受到傷害。她的心對他充滿了同情,心中為他燃燒的火焰突然看到了新的生命,那是他身上外強中乾的脆弱吸引了她。卡西姆在他的天性中也有同樣的多面性。這是稱之為完美珠寶上的瑕疵。一朵盛開的玫瑰預示著它的美麗可能消退的時刻。這種暗藏的脆弱使性的單純美麗更加令人心痛。

  心裡一陣激動使她熱淚盈眶,她想再次感受加布里插進她的體內,被他堅挺的男性肉體填滿並讓他跨坐在身上達到高潮,她差一點站起來,投入他的懷抱,然而,他又開始說話,她只得硬起心腸,等待良機。

  「茜塔一星期後來到我這兒,把我帶到集市上,和其他奴隸一起排成一排。像動物一樣被公開展示讓人感到深深的屈辱。我不得不站了整整一天,而所有感到滿意的人都要檢查我的身體。他們把手指伸到我的嘴裡,強迫我把牙齒露出來。他們檢查我的耳朵,看我的頭髮裡是否有虱子,還要我把膝蓋彎起來,叫我上下蹦跳。你知道,我不在乎他們對我做什麼——因為陽光照著我裸露的肌膚,清爽的和風撫摸著我。」

  他看著她,毫無激情地笑了笑,「經過迪穆森污穢的觸摸之後,這雙手捧起我的陰囊,活動我的陰莖,把我的包皮向後滑動,就顯得單純無邪。手指深深插進我的身體,還拉扯我的陰毛,這一切對我無關重要,反正我已經受到傷害。直到哈曼德買下我,把我帶到他的城堡,我心靈的創傷才治好。我們互相安慰。我發現卡西姆給我們兩個人留下了不同程度的傷痕和影響,不過,更重要是我內心的創傷。」

  「你要永遠地為你的經歷悲傷痛苦呢?還是讓自己重新生活?」這些話脫口而出,她沒有想到聽起來如此沒有同情心。

  加布里搖搖頭,「說起來容易,」他說,「告訴我,當你的背叛常常縈繞在我的心靈時,我該怎麼辦?這一切中,有一件事我無法接受。我離開你以後,沒有一個夜晚不思念你,我滿足過的任何一位女人都呈現著你的面孔。」

  他慢慢地從臨窗座位上站起來,向她走過去。他的目光令她忍不住顫抖起來,不過,她正視著他的眼睛,加布里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捏得那麼累,以致於她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他用大拇指的指肚逗弄似的反復撫摸她柔軟的嘴唇。

  「你自願主動地來到我這裡,毫無疑問,企圖用甜蜜溫柔的語言和更加甜蜜的肉體來哄騙我,我跟你在一起將幹些什麼呢?」他輕聲問,「我怎樣才能讓你對我說出實情?」

  她感到他在強烈地壓抑住自己,他在和自己作激烈的鬥爭,對她的渴望清楚地寫在他的臉上,以及想傷害她的念頭。事實上——他不想那樣,她意識到了,他所受的苦使他對一切事情失去了判斷力,除了一心想復仇之外。再怎麼否認也沒有用。加布里想聽到她的懺悔,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原諒她。瑪麗塔看到他受到如此的傷害,知道不得不說一些他想聽到的話,以後,時間會讓事情真相大白的。

  她囁嚅地說:「我……,我自己並不願意和卡西姆在一起。他威脅說,如果我選擇了你,他就要叫人殺掉你。我知道他永遠不會讓你自由,不過,生活中有希望總比沒有好。」

  加布里低下了頭,「那麼,你一定知道要把我發配給監獄看守。」

  「不,我……,我只知道要把你賣掉。」

  他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抓得是那麼緊,她動也動不了,他在微微顫抖,「如果讓你無條件地選擇,你會選擇誰呢?」

  瑪麗塔直瞪瞪地看著那雙充滿憂慮的灰色眼睛。原諒我,卡西姆,我的愛人,她在心裡默默地說,我必須對他說他想要聽的話。

  「我會選擇你的,」她平靜地說。

  加布里呻吟著,把她拉了過來,帶著難忍的渴望,熱切地狂吻她,「我知道的。」他貼著她的嘴唇,喃喃地說,「我知道這全是那個混蛋所幹的事。」

  瑪麗塔的指尖輕輕壓住他的嘴,「噓,我們別再談起卡西姆,我們已經找到了對方,加布里,我是那麼需要你,我從來沒有停止過愛你,」淚水在她藍色的大眼睛裡打著轉。這是真的,就她來說,的確愛他,而且會永遠愛他。

  「你在我房間裡佔有我時,是如此冷酷和粗魯,」她的聲音有些沙啞,「難道你現在不能溫柔地愛我了嗎?把你的仇恨忘記吧!如果你固執己見,那會毀了你的,來吧,從我的肉體中能找到冶愈傷口的良藥。」

  他頭暈目眩,不知所措,不相信自己的好運氣。她輕輕地抽出身,站起來,解開唯一鉤住她肩上紅色絲綢外套的鉤子,這輕薄的織物滑落到地上,發出柔和的瑟瑟聲,她面對著他,肩上披著金色的秀髮。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全神貫注地欣賞著她,他用雙臂把她抱了起來,來到長沙發椅旁邊。她摟住他的脖子,身體緊緊貼著他,吸著他裸體的溫暖氣息。他把她放在沙發椅上,在她身邊蹲下來,緊緊擁抱著她時,那陽光漂白過的金髮輕輕拂過她的面頰。

  他把她貼在自己的胸口上,她感到了他的心在砰砰直跳,他把她額前凌亂的頭髮輕輕地理到後面。

  「我的瑪麗塔,」他低低地喊著,輕輕地吻著她的眼睛,她的面頰,她的鼻尖,最後是她的嘴。

  她的嘴唇張開細細地品味著他。舌頭在他的嘴裡逗弄著。當他撫摸她的手臂和肩膀時,一股慾火在她的體內燃燒起來,他似乎在重新探測她,好像他們從來沒有躺在一起過,她貼著他伸展開身體,他不由得哈哈大笑。

  「寶貝,你是如此渴望我嗎?耐心點,值得等待。」

  他的嘴唇貼在她喉嚨的凹入處,舌頭在上面劃著圈圈,他搓摩她乳房,雙手捧著乳房,將它們靠攏在一起。他把臉貼在她的腋下,將她芳香的氣息深深的吸進去,然後用鼻子逗弄她的乳頭。柔軟的嘴唇含住乳頭,吮吸它們,並把舌頭捲起來拉扯著。嘴唇的輕輕觸動和熱乎乎的嘴巴令人發狂。乳頭突出,成了堅硬的小果實。他一點點地咬著繃緊的肉果子,感覺迅速傳送到腹部,大腿肌肉的跳動是它的回響。

  瑪麗塔轉身面對著他,雙手摟住加布里,抬起身來,把乳房送到他熱切的嘴邊,像在給一個孩子餵奶。溫柔拉扯的感覺在她的內心深處掘出一口井,她感到陰部在下垂,入口處已經潮濕,隨時準備著他的闖入。

  她的手指扯住他的頭髮,把他的頭拉過來,深情的吻著他,低聲呼喚著他的名字。她淚流滿面,不曾預料到感覺是如此的強烈。這決不是肉體的享受,而是傷口的真正癒合,一種新的開始。

  他甜甜地一笑,撫摸著她的臉龐,接著沿著她的身體向下移動,吻她下腹處柔弱的山丘。長長的秀髮披散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就像一股黃色絲絨。頭髮搔癢著她的肌膚,心裡一陣震顫。身處在她大腿之間的加布里用手掌輕輕一按,她展開了雙腿。

  「把膝蓋彎起來,寶貝,我要仔細看一看僅屬加布里獨特無雙的陰毛的迷人山丘,讓我吸入你陰阜的芳香,品嚐那甘美的祕密陰阜。」

  他盯著她的下體看了一會兒,把陰唇上淺黃色的陰毛輕輕向後弄開,露出裡麵粉紅色的陰阜,他雙手捧著這完美的球體,手指沿著大陰唇的裡面的邊緣划著,這裡皮膚的顏色較深些。他身體前傾,久久地,熱切地品味著她的陰部。

  他慢慢地沿著陰唇的內側向上舔時,瑪麗塔被這強烈的感受差一點喊出聲來。加布里在陰唇匯合處停頓了片刻,他用鼻子擦摩遮住她快樂蓓蕾的小肉蓋。

  他把兩個手指滑進她的體內,進進出出移動起來,同時用舌尖輕輕地來回舔著遮住的蓓蕾,瑪麗塔順著他的手翻動身體,感到他沾滿她愛液的指關節變得濕潤光滑,而她的陰阜不斷的分泌蜜露,加布里抽出手指,嘴巴貼在她濕透的陰門處,並完全堵住它,他把嘴鑽了進去,淫蕩地吮吸滑溜溜的皺褶凹地。

  瑪麗塔發出一連串尖利、短促的喊叫,她的快樂眼看就要達到頂峰。她肯定堅持不了多久。她劇烈地翻騰,把加布里摔倒在地上。他挺起腰板跪在她敞開的大腿間,抬起她的臀部,緊緊抓住腰背部。當他滑進她裡面時,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把她完全壓在他膨脹的陰莖上。一個流暢的動作,他插進她的深處,龜頭貼著她的子宮口。

  他停頓了片刻,體會著她體內光滑如絲的溫熱,瑪麗塔擺動臀部,催促他快點動起來。

  「噯,加布里,快來啊!」

  他身子傾斜著,有力地推進她的裡面。在從後面插進她體內之前,他幾乎完全抽了出來。瑪麗塔整個身體都繃得緊緊的,她的肉管在他陰莖的四周跳動。加布里感到龜頭周圍那小小的肌肉摩縮,知道她即將達到高潮,他身體前傾,把她放平直。加布里喜歡在那種姿勢下,感受她的性器更緊地夾他、擠他。

  現在,他慢慢地插到裡面,手臂伸直,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他弓著背,這樣一面將她領向快樂頂峰,一面注視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

  瑪麗塔雙手緊緊抓住縐亂的床單,淡黃色的秀髮披散在她身體的周圍。那驕傲、半開的嘴唇,熱烈如火的藍眼睛,以及柔軟的四肢像加過熱的酒一樣對他起著強烈的作用,他覺得,她從來沒有比現在更加美麗動人。

  一會兒功夫,她達到了高潮,扭歪的臉上帶著一種至高無上的痛苦表情。加布里注視著她臉上的激情時,一種痛苦似乎刺穿著他的心。噢,上帝啊!他愛這個女人勝過自己的生命。瑪麗塔的陰阜在他的陰莖周圍強烈地收縮著,以致於他完全失去了控制,將精液噴射進她的體內,這種極度甜蜜的痛苦似乎永無止境。

  終於,他倒在她身上,氣喘吁吁。

  他忍不住嗚咽起來,瑪麗塔緊緊抱住他。她把他的臉埋在自己的頸部,撫摸他的頭髮,低聲說著綿綿情話。好久,他才能說話。

  「瑪麗塔,瑪麗塔……」虛弱的他小聲呼喚。

  「噓,我們什麼也別說,現在,睡覺,我們保持寧靜。」

  他滿足地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時間悄悄地過去,他知道自己過一會兒醒來,仍舊在她的懷中。不過,直到他告訴她為他們的老主人準備的東西,如布里才睡著。

  「決不要害怕,卡西姆將受到他應得的報應,我的愛人。」

  他感到了她的緊張,以為是她害怕。他靠在自己的肘關節上,眼睛向下看著她,「我會保證你安全無事,他不會傷害你。哈曼德打算把他引到這裡來。你和莉拉,我的寶貝,將是把他引來的誘餌。」

  瑪麗塔深深倒吸了一口冷氣,「哈曼德想要俘獲卡西姆嗎?」她不相信地問。

  「決不是如此簡單,對阿爾爾的政府行政官員做這樣一件事會引起一場全面戰爭,哈曼德不會自找麻煩,他將給卡西姆一個建議,如果我們的老主人在一個指定的時間內同意作哈曼德心甘情願的快樂奴隸,你和莉拉就可以自由地離開。哈曼德是個極守信用的人,卡西姆知道這一點。」

  瑪麗塔竭力掩飾住自己的戰慄,她渾身上下在大聲疾呼,抗議這種暴行,然而,她不敢讓加布里看到他的話對她產生的影響是多麼的大。

  「卡西姆不會同意的,」她故意滿懷信心地說。

  「你認為他不會嗎?你低估了自己的價值,我無法把你忘懷,你認為他能嗎?」

  加布里把瑪麗塔拉過來,挨著他躺下,他滿意地,舒服地蜷伏在床罩下。

  「現在,我會睡得很好,」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她的太陽穴上吻了一下,「我的夢將充滿卡西姆的唉聲嘆氣。那難道不是一種令人愉快的想法嗎?」

  「是的,肯定是的,」瑪麗塔低聲附和著,緊緊咬住嘴唇。

  加布里睡著了好久,她還是睜著眼睛躺著,心裡想著卡西姆。他決不會同意哈曼德的條件,內心,她在想像著卡西姆輪廓分明的臉龐和神祕的黑眼睛。他的眼裡閃爍著壓抑的慾望,他那麼溫柔地懲罰她,以致於她整個肉體甘心情願地順從、融化。她對主人的愛完全不同於加布里在她內心激起的溫柔情感。

  加布里難以接受卡西姆使她的生活極具意義。他不知道卡西姆已經讓她了解真實的自己,她的心靈呼喚著那種強烈的享受,那種屈辱,而那只有她自認的主人能提供。

  要加布里相信卡西姆強迫她和他呆在一起,比要他面對事實要容易一些。是的,她愛加布里,可是,離開了卡西姆,她不能活下去。加布里的聲明會使她陷入迷茫而不知所措。

  啊,卡西姆,我渴望你來看我,不過,不能答應哈曼德提出的條件,她心想。她無法想像成為一名奴隸的卡西姆,他是那麼的驕傲,那麼的堅定獨立。她熟悉他最隱密的性恪以及各方面敏捷的才智。不過,她不知道當他得知加布里現在成了哈曼德的奴隸時,會有怎樣的反應。

  卡西姆曾經強烈渴望加布里,她不能確定是否背叛了他。以前她對卡西姆的正直深信不疑,然而加布里卻說他被欺騙了。

  她不知道該相信誰。事實變得更加模糊不清,不知道自己處在什麼位置上。她也欺瞞了加布里,她問心有愧。即使沒有別的選擇,不過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仍感到厭惡。

  她仰面躺著,眼睛盯著繡花床簾,清晨的陽光照進房間,在她身旁的加布里睡著了,好看的嘴巴帶著一絲微笑。

  **********

  羅克斯拉納兩個拳頭握在一起是那麼的緊,以致於長長的深紅色指甲刺進了她的手掌心。

  她在走廊上等著瑪麗塔從加布里的房間裡出來,打算抓住她,把她拖到哈曼德的面前。時間一分一秒地過著,她不得不面對這樣的事實:瑪麗塔不會出來。那隻能意味著一件事。這位法國女人一定設法左右加布里。這似乎又不可能,她知道加布里是那麼的憎恨他的老主人以及這位他特別寵愛的女奴隸。

  她一定想聽到當加布里進行報復時,瑪麗塔發生的哀求聲和痛苦的尖叫聲。然而,四周一片寂靜,她想像著那場面:瑪麗塔雙膝跪地,高舉的雙手在苦苦哀求。加布里相信了她的謊言,將她摟進懷抱。

  羅克斯拉納怒氣沖沖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氣得幾乎失去了感覺,加布里竟敢這樣把她打發走,而讓瑪麗塔占據了床上她的位置,她生下來沒有受到如此的侮辱。瑪麗塔沒來到這個城堡以前,她受到人人特別的寵愛。加布里也喜歡她的驕美。噢,不時,他相當喜歡她意外地悄悄上他的床,哈曼德也只指望從她那裡獲得肉體快樂。現在,她不能那麼肯定對他的最高地位了。

  哈曼德結束和莉拉及瑪麗塔的縱情直接去看望奧特莎米;當他的頭腦裡一片混亂時,他總要做些什麼事。因此羅克斯拉納有機會迅速行動,採取措施,看著瑪麗塔失寵。

  首先是這位土耳其女人。莉拉一定孤零零地呆在房間裡,要先從她那兒下手。

  她穿上一件深綠色的胸衣,並配上短裙。

  「幫我再繫緊一點!」她一邊下令,一邊強忍著,直到她的腰收縮到了極限。

  她幾乎喘不過氣來,而且高聳的乳房堆得比平常更高,這一切都無關緊要。她的腰必須像瑪麗塔的一樣纖細。她左右搖動著身體,欣賞著鏡子中自己的形象。頸部和向上鬈曲的紅色頭髮上的綠寶石閃爍著光芒。

  差不多準備完畢,她焦燥地等著,一名侍從幫她穿上高跟拖鞋,綠色的天鵝絨絲帶纏繞在她腿肚子上,鞋尖對著僕人的胸脯,她用力一伸,僕人失去平衡,手腳伸開,成大字形躺在地上。

  羅克斯拉納哈哈大笑,充滿了誇張,她喜怒無常,眉頭突然一皺。

  「爬起來,你看上去滑稽可笑,」她厲聲說,「出去,給我拿些吃的來,蓋好放在這裡。我得出去,不過,時間不會久的。」

  她伸手拿了一條馬鞭,離開了房間。她飛快地向那個房間走去,她希望莉拉還在裡面睡覺。她在門外停下來時,呼吸因興奮變得急促起來。裡面沒有一點聲音。好極了!現在還早呢,這個時間,外面只有僕人和警衛。她忍住笑;一心想報復。

  門悄然無聲地打開了,她一下子就看到了莉拉,床單遮住一半身體,滿臉紅光,烏黑捲曲的秀髮成了枕頭,貼著黑髮的側面如玉石浮雕一樣純潔、亮澤。

  羅克斯拉納欣賞著,感覺到了自己的不甘心,這位土耳其女人曲線優美,豐滿肉感,她想像著當鞭子抽打這滑膩如香脂的肌膚時,這聲音會是多麼動聽美妙,莉拉半露的屁股上縱橫交叉的粉紅色記號會讓它看上去漂亮動人。

  帶著期待的羅克斯拉納緊張起來,大腿之間,開始強烈地跳動著。她眼睛向下,看著這位熟睡的女人,享受著對她的支配權。當她粗暴地把她弄醒,看到她驚恐的臉孔該是多麼的愉快啊!

  當瑪麗塔知道在她不在時,她朋友所發生的一切時,她所有的反應該多麼令人滿足啊!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她慢慢地舉起了鞭子。

神鵰外傳<八>

一、《巧計滅絕情》

朦朧之中,阿浪突然發現自己身在一遍無窮無境的黑暗之中,與他幾步之遙
一雙冷竣的目光逼視著他,高度的靈敏,使阿浪不自覺抽出背上的利劍,另一隻
手緊緊握住腿邊的刀,利劍如虹在黑暗中拉出長長的劍氣,迅雷疾電之間,耀眼
的劍光和難以目視的刀影畫出一個大十字,劈向那雙深沉的眼睛,但迎風而去的
殺著突生巨變,一支緩慢而厚重的黑劍,緩慢粉碎了威力驚人的十字,並且一寸
一寸接近阿浪的胸膛,阿浪左閃右避,使出剛學會的絕學如來神掌,閃攻防都是
絕妙,但那柄黑劍依舊不改速度的逼進,終於,黑色厚重的劍一點一點的走入阿
浪的胸膛。

一身冷汗的阿浪從夢中驚醒,不自覺的說道:好恐怖的劍法,一個還沒二十
歲的小子,竟然能創出「一劍西來」這種招式,又有不下於東邪西毒南帝北丐的
深厚內力,楊過啊楊過,這小子未來可是一大隱憂。

此時也正當雞啼,黃蓉、一燈大師、裘千仞、西域僧、阿浪一行人準備前往
絕情谷,黃蓉忽然附耳對裘千仞低語說了一些話,只見裘千仞一股豪氣說道:郭
夫人,妳放心,只要我活著,我不會讓郭靖少一根頭髮,語罷,裘千仞展水上飄
絕學,朝襄陽城方向飛奔而去。

黃蓉接著對一燈大師說道:「大師,不瞞您說,我不太放心讓你跟我們去,
一來,大師佛心仁厚,但此番前去,說不定有一場慘烈的殺戮,另一方面,您被
王大人偷襲一掌,我看得出來,那個王狗官內力深厚,雖不致使大師重傷致死,
卻也使大師肺腑折損,由這兩點,我實在不願你跟著去。」

一燈大師嘆道:「不錯,我是有心阻止一場殺戮,但更擔心妳的安危,即使
我身有重傷,也不能放心讓妳獨自前去。」

黃蓉纖細柔嫩的手,輕輕的握住一燈大師的臂腕,道:「大師,您不用擔心
,公孫尺奸詐狡滑,與我黃蓉和靖哥哥又有深仇,芙兒、大小武一行人留在絕情
谷,絕對危機重重,一場大戰絕難避免,阿浪的武功您見識過了,他是一個很好
的幫手,有他相助,雖然我方只有兩個人,也有絕對把握擊敗絕情谷,但現在卻
有三件事放心不下。」

一燈大師瞧著面前嬌美清麗卻又充滿成熟韻味的脫俗美人,溫軟的纖手傳來
久未曾有的溫暖,不禁迴響起當年溫柔清麗的瑛姑,一股難以意會的感覺突然由
心發出,一時腦中竟然充滿與黃蓉纏綿的綺想,但,突然間一片空明,佛心深植
的一燈大師心中大叫不好,趕緊收歛心神,丟棄綺想,暗叫一聲罪過,驚出一身
冷汗,說道:「什麼三件事?」

黃蓉說道:「第一,小郭襄沒人照顧,總不能帶著她上陣作戰,第二裘老前
輩兄妹情深,不好交代,第三就是一燈大師你的傷勢。」

一燈大師輕笑道:「想必妳這個鬼靈精,中原第一美人軍師已有因應之策。」

黃蓉也笑著說道:「不錯,我支走裘老前輩,一方面進攻絕情谷較無顧忌,
一方面也可顧全靖哥哥的安全、監視王大人的行動,然後呢,我希望仁慈的一燈
大師,幫我照顧小郭襄,您是目前最可信任、最好的人選。」

黃蓉閃著慧黠的雙眼:「怎樣,大師,您不會拒絕我吧?」

一燈大師輕嘆了一口氣,突起的雜念也隨之煙消雲散,道:「好吧!從見到
妳這個頑皮的小女娃後,我就很少忍心去違逆你的請求。」

商量許久,一燈大師抱著小郭襄,返回黃蓉與楊過寫下孽戀的瀑布山洞,阿
浪、黃蓉繼續向絕情谷前進。

絕情谷地牢裡,李莫愁赤裸裸的站在一群絕情谷弟子面前,緩緩蹲下她成熟
美艷的嬌軀,一名弟子馬上將李莫愁修長的雙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腰間,將火熱
地肉棒插入李莫愁的花瓣。

男人不斷猛烈的抽插,而且順著抽插的擺動,李莫愁高舉的粉臀也不斷晃動
,每一下的衝擊,驅使李莫愁撐在地上的雙手不斷往前移進,豐滿的乳尖懸空搖
晃著,時而滴下幾滴汗珠,淫媚的表情飄向每一個絕情谷弟子,發出一聲聲蕩人
的嬌嗲。

而武功被禁制的郭芙,青春的胴體未著片縷,赤裸裸的在絕情谷男人們中間
,一對一對淫邪的目光,貪婪的搜索郭芙每一寸肌膚,李莫愁以狗爬的姿勢,緩
緩前進到郭芙神祕李莫愁將郭芙一隻花叢處,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郭芙的私處,
郭芙身子不自主一陣鬆軟,男人將李莫愁雙腳放下,但仍扶著李莫愁的纖腰,由
李莫愁的身後姦淫著,李莫愁一邊發出淫蕩的呻吟,一面將郭芙雪白的大腿抬高
,開始仔細的舔舐、吸吮郭芙的神祕花叢,濕滑的舌尖,逗弄著郭芙的陰蒂、花
瓣縫。

剛被大小武姦淫過的郭芙,眼見這個深仇不共戴天的女魔頭,竟輕薄自己的
嬌軀,不禁又急又氣,但曾受過古墓聖藥塗抹的花瓣,不聽使喚敏感的傳給郭芙
一陣陣的快感,另一名絕情谷弟子上前,握住郭芙的乳房使勁揉捏,手指捏著郭
芙渾圓乳房的紅暈,親吻著郭芙的粉頸、耳垂,將身子緊緊貼纏住郭芙青春的肉
體,郭芙的情慾又漸漸被仇人和陌生男子地挑逗而昇高,支撐在地的一隻腳時而
幾乎軟倒。

李莫愁不斷撫摸摩擦郭芙的花瓣,玩弄著郭芙的陰蒂,一群男人看的血脈賁
張、肉棒挺立,男人粗糙的手掌與李莫愁纖細的手掌,重複在郭芙少女的胴體游
移,赤裸裸的綢緞肌膚,漸漸從白淨中透出紅暈,顯見郭芙漸漸把持不住,慾火
再次洶湧爆發,不再矜持於自己是郭家大小姐,郭靖、黃蓉的掌上明珠,不斷的
刺激下,郭芙的花瓣濕淋淋一片,不住湧出淫蕩的蜜汁,敏感的肉體,催動郭芙
淫蕩的呻吟。

郭芙僅存的一點清醒,混合在自己淫蕩的浪聲中:「啊!啊!……不要,求
你停止,不要……不要再玩弄我了,……我……我是郭家大小姐,你們不能……
不能這樣對我。」

裘千尺大笑:「郭大小姐,你知道為什麼李莫愁這個賤人,這麼的聽話嗎?
當第一個男弟子姦淫她時,吃了軟骨散的她,還拚命抵抗,李賤人的花瓣插下男
根的時候,才知道她竟然還是處女,三天不眠不休的姦淫凌辱,我不讓插入她身
上肉洞的棒子少於三支,終於有一天,她偷偷把一包淫藥吃下,來個自我逃避,
也成了絕情谷頭號玩具淫娃,郭芙小妹妹,接著就輪到你了,嘿嘿嘿!」

李莫愁和男人已經分別將兩隻手指插入郭芙的花瓣裡,四隻手指不規律的抽
動,郭芙不禁發出聲聲淫蕩的嬌喘,淫媚的大眼望向曾和自己有一段情的大小武
、摯愛耶律齊、不禁說道:「啊!對!這裡!快一點,大武哥哥、齊哥哥、小武
哥哥,對不起你們了,我……我好想要,啊!啊!不要摸了,插我!插我用你的
肉棒愛我,快!!」被困在另外一邊的俠士男女,只能眼見姦淫不斷進行,卻無
能為力。

郭芙回身擁吻那名弟子,吸吮男人的唾液,火熱的舌頭在兩人口中交纏,男
子握住肉棒,迅速的插入郭芙的花瓣中心,猛力的抽插,紅黑色龜頭帶著如發出
聲響似的力量,將陰唇粗魯的剝開,當那長大的陰莖一下子全部填入花瓣的裂縫
內時,只覺一片溫熱柔軟潮濕的感覺,緊緊的包圍著,只見郭芙「啊……」的,
不斷發出淫蕩的長叫,兩人激情的緊緊相擁,郭芙隨著陌生男人的抽插頻率扭動
腰枝,豐美的臀部,一陣一陣的甜美衝擊著郭芙,花瓣一陣激烈收縮,郭芙感覺
高潮將要來臨,但此時男弟子竟將肉棒抽離。

郭芙不自主跪趴下,抓住那男弟子的肉棒,用小巧的嘴含住,前後快速游移
滑動,舔舐吸吮陌生男弟子的火熱肉棒,媚眼半瞇著說道:「求求你,幹我,姦
淫我,我好想要,不要離開我。」

牆邊的耶律齊看的滿腹怒火,突然一塊黑布罩住他的眼睛,一名男弟子笑道
:「耶律大俠,你還是眼不見心不煩的好,我要是你,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她
舊情人上床,還一次與兩個人一起幹,又和不認識的陌生男人火辣辣姦淫,還求
人家幹她,早就氣死了。」

除了郭芙,其餘俠士除了被禁制武功,還被點了啞穴,耶律齊滿心悲憤,卻
一個字也發不出,此時聽到郭芙銀玲般的聲音,「啊!真好!插進來了,對!好
爽!啊啊……,不要停,啊!對,這裡,我高潮了!啊……!咦!怎麼是你,不
,停止,不要插我!不要!武三通伯伯,不要啊!」

原來公孫尺在郭芙成狗爬式吸吮肉棒時,押著武三通來到郭芙的背後,並將
武三通的肉棒插入郭芙的花瓣內,並迫使武三通不斷的抽插,正當滿腦淫亂的郭
芙,一點也沒察覺姦淫她的人是誰,迷失本性的淫蕩,使郭芙迫需一支男根,當
她嬌媚的回頭抱住那個男人,豐滿的乳房緊緊壓住男人的胸膛,忘情的擁吻,才
發現眼前的人竟是武三通,心下著急開始沒頭沒腦的尖叫,但與武三通再次發生
性關係的事實卻改變不了。

郭芙雖然極力的反抗,但卻也到達高潮,身體不自主的緊抱住武三通,激動
地利用武三通的肉棒插自己,發出淫蕩的浪叫,火熱肉棒在郭芙濕潤的私處不斷
進出,終於,武三通支持不住,一股濃稠的精液射入郭芙少女深處,郭芙看著從
前尊敬、看自己長大的武伯伯,武三通也看著這個芳齡少女,火熱的赤裸肌膚緊
緊相貼,郭芙忍不住留下崩潰的眼淚。

耶律齊雙眼看不見東西,但淫穢的交談、聲音氣得他咬牙切齒,突然一個溫
軟的赤裸女體被丟到他懷裡,只聽見裘千尺道:「跟完顏萍玩玩吧!算是報武家
一家子姦淫你未婚妻的仇。」耶律齊也不細想,緊緊抱住赤裸的女體,女人不斷
掙扎反抗,一旁裘千尺又道:「完顏萍,反正妳剛剛與耶律齊已經幹過一場,再
多一次又何仿?何況妳還是他的舊情人,就在未嫁作武家媳婦前,再好好狂亂一
次吧!」

女人還是掙扎,耶律齊吻住她的唇,將舌頭伸入她的嘴裡,因憤怒激起的興
奮,使耶律齊激動無比,緊緊擁住赤裸的女人,揉搓她的柔滑堅挺的乳房,撫摸
纖細的美臀,終於將肉棒插入不斷掙扎的女體內,女人此時好像放棄反抗,耶律
齊一下一下的插入,溫暖地花瓣肉壁包住耶律齊的火熱肉棒,被緊緊擁抱的赤裸
女體,對矇住雙眼的耶律齊,充滿神祕誘惑,雖然知道是以發生過關係的完顏萍
,卻有另一番滋味,滿身的慾火傾瀉在滑嫩動人的身體上,隨著耶律齊抽插的頻
率,輕柔的擺動,不再抗拒耶律齊舌頭的進攻,反而輕柔的回吻,一對火熱的肉
體緊緊相擁結合,像是永難分開。

但此時耶律齊覺得,好像完顏萍的肌膚雖然柔滑,卻摸起來和上一次性交時
不太一樣,且身子結實了些,女體此時向後仰,激動的不斷上下擺動,耶律齊知
道完顏萍快到高潮,自己的肉棒也一陣抽搐,一陣興奮的極點,耶律齊忍不住將
兩隻手指插入纖美臀部的菊花蕾中心,屁眼遭插入的女體不由地前進,使肉棒插
的更深,耶律齊此時精液噴射出,射入完顏萍的體內。

一雙手緩緩解開耶律齊的黑布,黑布落下,耶律齊不禁腦中轟然,眼前花瓣
流出濃稠精液的美麗女子,赤裸而充滿了青春氣息,但卻不是什麼完顏萍,而正
是自己的妹妹--耶律燕,一旁的俠士們緩緩留下幾滴眼淚,而最傷心的,也是
最大受害者,耶律燕。

裘千尺狂笑:「哈哈哈!還沒完呢!來人,將我們剛得到的鎮谷之寶,最好
的性道具推出來,讓郭芙郭大小姐好好樂一樂,滿足她淫蕩的本性。」

郭芙恨道:「妳不用得意,妳一定有報應的!」

裘千尺不屑的瞧了郭芙一眼,道:「擔心妳自己吧!」

沒一會,一張床被抬了出來,上面躺著的,是被弄瞎雙眼、挑斷四肢經脈的
武林四淫之一,排行第二的「猿怪」,全身癱瘓的他,只剩一支無與倫比的肉棒
挺立著,長約半公尺,厚如一個男人緊握的拳頭,裘千尺怪笑道:「這支肉棒,
目前只有害我女兒被姦淫的李莫愁嘗試過,郭大姑娘你的運氣不錯,讓妳好好的
嘗試一番!」

郭芙被幾個男人緊緊捉著,狂叫道:「不要!我不!不!……」

但武功盡失得弱女子怎敵得住幾名大漢,郭芙嬌弱的赤裸胴體被放在猿怪身
上,一人抓住郭芙的腰際,用力按下,郭芙感到下體一陣兇猛的撕裂,整支肉棒
沒入郭芙的花瓣內,一名弟子此時也趁機跪在床上,將肉棒插入郭芙的臀部中心
,大小肉棒的前後巨大夾擊,郭芙終於承受不住,暈了過去,赤裸的少女胴體任
由被摧殘、蹂躪。

此時一名女弟子突然衝入地牢:「報告谷主,外面有一人自稱黃蓉,單身一
人闖入谷內,阻她路者必被一隻竹棒穿心而過,武功高強如入無人之境,女弟子
們慌張失措,請谷主定奪!」

裘千尺冷笑:「天堂有路妳不走,這下得來全不費工夫,黃蓉啊黃蓉!妳一
個人殺的過二百多個人?注意!魚網陣組二十人先前去包圍,情花陣組五十人在
其網陣內摧動情花陣,先將黃蓉刺傷,再用連周伯通都被捉住的魚網活捉她,若
不小心沒捉到,其餘人以刀劍配合我的果核攻擊,將她逼回陣內,務必活捉!」

夕陽餘暉灑落絕情谷,一場活捉黃蓉的命令正在執行,黃蓉不斷由陣中逃脫
,沒殺幾個人又被趕回陣內,一個時辰之後,絕情谷眾人抬著被魚網緊緊縛住的
黃蓉回到地牢。

剛清醒的郭芙,下體還被猿怪巨大肉棒插著,看見母親被捉來,不禁萬念俱
灰:「娘!怎麼連妳也被捉了?」

被網子緊緊包住的黃蓉笑到:「傻孩子,不被捉進來,娘怎麼看的到娘的美
麗孩子?孩子,妳受苦了!」

一名弟子蹲下細看黃蓉,道:「妳還笑的出來?等谷主回來,妳就跟這群美
女一樣,任我們姦淫,妳的年紀雖然大了點,可是卻比那幾個美若天仙的美人,
還要清麗幾分、成熟幾分、嬌媚幾分、美艷幾分,標緻豐滿,凹凸勻稱,年輕依
然停留,又多了許多成熟韻味,我們谷裡的美女弟子,比起妳們幾個被俘的美女
,真是庸脂俗粉,而妳更是他們之最,我等一下一定要好好幹妳一番,讓妳常常
我的肉棒滋味!」說完一隻手就按在黃蓉的豐美胸部上。

黃蓉雖然受辱,卻不生氣,因為摸她胸部的人,已經變成兩半,化為血人,
突然出現的阿浪說道:「楊夫人和她女兒說的話,另一層的意思就是,這樣我們
才知道你們的地牢在哪裡,而且可以將你們最難纏的魚網陣主陣弟子,通通集合
在這裡。」

阿浪手起,腿邊黑影一閃,刀出鞘,人頭落地,又一名弟子倒下,如虹利劍
往黃蓉身上一劃,準確的劃斷魚網,黃蓉從容的站起,笑道:「我是郭夫人,不
是楊夫人。」

阿浪也笑道:「誤會!誤會!誤會大了!我還以為妳是那俊美男子的妻子呢
!」阿浪又往前走了兩步,同時又有四名弟子倒下,一個被利劍穿過心臟,一個
由左邊腰際到右邊肩膀被斬成兩段,一名喉結多了一個三寸深的血洞,最後一個
眉毛以上的腦殼不翼而飛,腦漿不斷溢出。

阿浪道:「好煩!試試我新練成的武藝,如來神掌化劍招,『第六式--佛
光普照』!!」

一陣和暖的劍、刀風拂過眾人,剩下的十四名男弟子只覺心窩暖和,有著許
久未曾有的溫暖,但看見別人的情形,每個人的突然又覺得好冷,打從心而起的
冷,每一個人都看見其他人的心臟處,都有一個鮮紅血洞不斷噴出血柱,自己低
頭一看,發現自己和別人情形沒兩樣,接著,一個一個軟倒,二十個弟子,轉眼
間都成了屍體。

阿浪從懷中起出六粒魚眼大小的珠子,分別給完顏萍、郭芙、耶律燕、武三
通、武敦儒、武修文服下,說道:「這是四怪之狗妖死後化塵所留下,據我師父
所言,可回復神智、武功,並增強十年功力,四怪每一個真正死後都會遺留一樣
寶物,你們幾個快去幫郭夫人的忙,以桃花島石陣對付外面眾多高手,我先去取
花滿天被燒成灰燼後所遺留的寶物,再由後方配合你們夾擊絕情谷眾人。」

郭芙急道:「齊哥哥的禁制未解!」

阿浪道:「那容易!」手起刀落,猿怪被剖成兩段,哀嚎中就此氣絕,阿浪
將其心臟取出,擠出一碗多分量的綠汁到耶律齊口中,道:「這是猿怪死後會留
下的寶物,不能與他人分食,可增加二十年的功力,和常人五倍的氣力、體力。」

郭芙道:「那狗妖之六珠,若給同一個人服下,不就增加了六十年的功力?
比猿怪的寶物要好?」

阿浪道:「不然,狗妖的珠子多食無益,反而有毒!」

阿浪再說道:「郭夫人你們先行一步,等耶律少俠恢復,他和我一同行動。」

黃蓉道:「好!分頭行事!」

絕情谷腥風血雨,二百多名的弟子,人數不斷的銳減,每一個人的死狀,都
可以顯現出,殺人者怨恨極深,是恐怖的報復。

絕情谷的大戰延續到天明,九個血人由清晨的微風中步出絕情谷,其中一名
背劍腿邊刀的男子,還抱著一名沈睡的纖瘦少女。

那名少女,是絕情谷唯一倖存者,公孫止與裘千尺的女兒,公孫綠萼。

公孫止救了小龍女,不肯放手,引來了楊過大鬧,使裘千尺復出,種下不斷
的災禍,仇恨、情意使災禍越來越劇,最後終於導致一個世外桃源的滅絕。

那被猛火燒了七天七夜都未焚毀的花滿天遺物,竟是兩張大紙,兩張水火不
侵,刀劍不壞的紙。

日後,楊過的玄鐵劍融成屠龍刀與倚天劍,其中各藏了一張紙,只有這兩張
紙,才能藏在其中而不在鎔鑄過程中燒毀,郭靖、黃蓉親自在紙上寫了一些東西
,一張紙寫的是:「九陰真經」,另一張寫的是「武穆遺書」,還留了一句話:

「武林至尊,寶刀屠龍,倚天不出,誰與爭鋒」

一行人會合了傷愈的一燈大師,走向襄陽城,黃蓉知道,有一個無可捉摸的
大敵,狗官王大人等著她,那個曾經姦淫過她,更逼她與一隻狗作獸姦的人,一
場權力、生死的對決即將開始。

絕情谷一個正在燒烤的鐵球,之前是焚著花滿天,因為阿浪要取寶物而分成
兩半球,但現在卻又和七天前燒著花滿天的情形相同。

不同的是,在火燙的鐵球內的,是一個眼睛被挖去、耳膜被洞穿、舌頭被割
去,右臂剝了皮的血人,在鐵球內發出一聲聲悽厲的怪叫,黃蓉走的時候,血人
還沒死。

那個血人叫裘千尺。

坐下這件事的人是郭芙與耶律齊,郭芙不知道耶律大哥何時變得這麼,和自
己一樣的殘忍,但郭芙卻很高興。

這個血人的事,其他人都不知道。

鄰近絕情谷的一個蒙古軍營,不久後來了一個美艷、約三十多歲的妓女。

她的容貌、身材都是妓女中前所未見的,美中不足的,是她的神智好像總是
模糊的。

什麼客人、高矮、胖瘦,甚至一身病的、有虐待狂的,都指名找她。

她長的很像赤煉仙子李莫愁,據說是有父子三人將她帶到蒙古營附近,當蒙
古士兵發現這個美艷的「女奸細」時,她赤裸裸的展露美妙身材。

離家已久、離女色已久、戰爭已久、兇殘已久的萬名蒙古兵,非常欣喜獲得
這麼一等一的美女看見她的第一刻,不等命令,就有百名的弟子掏出肉棒,如潮
水的湧向這個裸體美女。
二、《楊過情事》

楊過、程瑛、陸無雙行程匆忙趕往全真教,楊過預感小龍女遭遇了一些危險
,趙至敬那個臭道士,與古墓派素來不和的全真教,武藝驚人、陰險的金輪法王
,狡詐的霍都,愚忠的達爾巴、馬大哥,瀟湘子、尹克西,這些事物的集合,沒
帶來別的,只帶來危險,

一天ㄧ夜趕下來,楊過突然一個不穩,軟倒在地,嘔出大量鮮血,楊過知道
,這是當時和「莫大虛空」對決時,一招換一招的後果,那股無形「空」的攻擊
,楊過選擇了不抵抗,並以「ㄧ劍西來」殺死了王大人身邊最強護衛「莫大虛空
」,不眠不休的趕路,使隱疾爆發。

三人找到一間客棧,夜已深,程瑛、陸無雙不想楊過繼續趕路,楊過心急,
道出受傷經過,和小龍女可能遭遇的危險。

楊過對程瑛、陸無雙說清原委,兩個紅粉知己卻再也不肯趕路,程瑛說道:
「桃花島的玉露丸我這裡還有好幾顆,楊大哥,你一次服一粒,運功療息,兩天
ㄧ夜就可痊癒,到時候再去救龍姑……」

楊過道:「到時龍兒早就沒救了!」

楊過要從床上衝出,一項穩重端莊的程瑛不禁流下淚來,輕挑、嬌氣的陸無
雙左攔右攔,不讓楊過下床。

楊過怒道:「再不讓開,別怪我不客氣!」

性子衝動的陸無雙突然腰帶ㄧ解,雙手一分,將外衣自細滑的肩頭滑落,露
出紅色肚兜和粉嫩的香肩,飽滿的胸部使肚兜隆起曲線明顯,楊過不禁想起當時
幫陸無雙接胸骨時,那乳酪般的乳房、未經人事的乳暈,陸無雙趁楊過獃住之時
,運勁扯掉肚兜、撕開短黃褻褲,陸無雙標緻的玲瓏身段,一絲不掛的呈現在楊
過面前,楊過閉上眼睛不敢正視。

陸無雙挺起乳酪般的酥胸,指著自己白嫩的胸口,道:「傻旦,你要打,就
打吧!」

楊過忍不住睜開雙眼,雪嫩的肌膚襯托美妙軀體,高聳滑嫩的酥胸不禁讓人
嚥下口水,纖細的腰、修長的腿,神祕的私處毫不躲避地讓楊過直視,陸無雙的
柔情、胴體幾乎擊潰楊過的理智,哪裡還忍心真的去打陸無雙?

陸無雙衝向前抱住楊過:「傻旦,我知道你叫我媳婦兒只是調笑,我知道我
比不上龍姑娘,我知道你只當我和程瑛表姊是妹妹,但我求你,不要去送死,我
不是你妹妹,我一直當我是你老婆!」陸無雙赤裸的胴體緊緊抱住楊過,小嘴ㄧ
湊,吻上了楊過,楊過不禁輕柔的回吻,撫摸著陸無雙細緻的肌膚,滑嫩的身軀
如蛇般在楊過懷裡激烈動著。

但理智使楊過勉強抬起頭來,說道:「程姑娘,你勸勸雙妹。」

但這一抬頭,卻又見到另一個完全不同型的赤裸美女,嫻靜的程瑛,不知何
時也脫盡衣裳,赤裸裸露出使人不敢遐想的端麗胴體,程瑛走近楊過,由楊過身
後抱住楊過,緩慢但柔情地親吻楊過的頸子,楊過被眼前景象震懾一時失神,等
楊過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的衣物已被程瑛、陸無雙脫去。

兩個深情的裸女ㄧ前ㄧ候緊夾著楊過,溫熱的肉體摩擦著楊過陽剛肉體,楊
過漸漸被程瑛、陸無雙的柔情似水淹沒,開始主動的撫摸兩人的身軀、乳房、豐
臀,吸吮著陸無雙的乳暈,也舔舐程瑛的乳尖,嗅著兩人不同香氣的秀髮,憐惜
的與兩人接吻,交換彼此的唾液,三人躺回床上,楊過雙腿伸直坐著,程瑛雪白
的修長雙腿微開,站在楊過面前,楊過開始在程瑛的私處舔舐著,剩下的獨臂偶
而撫摸程瑛的乳房,偶而配合舌頭行動去撫摸程瑛的神祕花瓣,陸無雙上上下下
吸吮楊過的肉棒,靈活的舌頭使楊過感到興奮、舒暢。

沒多久,程瑛、陸無雙的花瓣都已濕透,楊過先緊抱住陸無雙,一面撫摸、
吸吮陸無雙的乳房,一面將肉棒送入陸無雙的體內,不斷的抽插,陸無雙的美臀
,也隨著插入的動作,淫媚的搖擺,程瑛在楊過身後坐著,私處毛髮到乳房、粉
頸均緊貼著楊過,不時親吻著楊過。

初經人事的陸無雙沒多久救到達了高潮,高潮的激烈擺動,使楊過的肉棒也
到極點,肉棒在陸無雙的體內不斷噴射精液,細心如髮的程瑛,見到楊過的肉棒
漸漸軟倒,小心亦亦的舔舐去楊過的精液,接著,不避諱楊過肉棒還存留濃厚腥
味的精液味道,將楊過肉棒送入口中,輕柔的含吸,陸無雙在ㄧ旁已累倒,楊過
沒多久其肉棒右再度挺立,繼續和程瑛進入兩人世界,激烈的性交。

夜已深,三人的情慾卻一直不曾歇下。

當二更的鑼聲敲響,一條端麗的人影如電一般奔去,小店的床上,一名清麗
野性的少女,赤裸裸地躺在一名俊美男子的胸膛,男子的一隻手,還握著少女的
乳房。

他們是楊過和陸無雙,正沈沈的睡著,享受兩人的甜蜜。

程瑛風一般的疾行,終於來到終南山全真教山下,卻驚見百名的蒙古兵,全
真七子餘下五老,與一群軟倒、傷重的全真弟子在一旁,似乎受制不敢妄動,金
輪法王、霍都、達爾巴、瀟湘子等人和蒙古兵、另一群全真弟子、趙至敬在另一
旁。

在他們中間的,正是只能以仙女下凡形容的小龍女,小龍女面色木然,清麗
的臉龐卻帶著慘白,身旁還有一個血跡斑斑的全真道人仗劍站著,竟是曾汙辱小
龍女的尹至平。

一場誤會,使得剛出關的全真七子誤以為小龍女是與蒙古兵一夥,使得原本
因學會周伯通左右搏擊之術,同時使出玉女、全真劍法而佔盡上風的小龍女,受
當世漢、蒙十多個高手內力夾擊受重傷、動彈不得。

趙至敬、霍都原本趁此時欲輕薄清麗的小龍女,兩人撲上前去,壓住小龍女
玲瓏的嬌軀,金輪法王雖為一代宗師,卻礙於霍都是蒙古皇子之一,趙至敬是未
來統治全真教的傀儡,雖行下三流之道,卻也不阻止,反而牽制全真七子一行人
,使兩人方便行事。

霍都武學修為較高,先一步壓住小龍女,只覺自己壓住的肉體令人無比亢奮
,透過輕柔的絲衣,感覺到小龍女的美妙曲線和體熱,不禁隔著衣服,撫摸起小
龍女,並開始撕開小龍女的衣服,小龍女此時卻氣息奄奄,連喘口氣都難,更遑
論抵抗。

丘處機一行人知道自己鑄下大錯,又見弟子叛變、行無恥之事、賣國求榮,
不禁又驚又怒,但法王和其餘高手,個個武藝精湛,而且己方弟子被下軟骨散,
無法使出北斗七星大陣,使得己方自身難保,不敢妄動。

正當小龍女上半身絲衣被撕去,露出白淨透紅的雪嫩乳房,霍都、趙至敬都
不禁看呆了,兩人伸手摸向小龍女的雪白乳房,輕輕握住,伸出舌頭輕舔,卻驚
覺頭上劍風大作,趕忙跳開迴避,並迴手一擊。

霍都手臂、趙至敬背脊,因皮肉傷流出血來,只見攻擊者,竟是已被收服的
尹至平。

接著,憤怒的蒙古兵蜂擁而上,尹至平每揮出一劍,必有一人躺於血泊,連
霍都、瀟湘子也在手臂被刻下深深的口子。

但尹至平以身中致命的十幾劍、十多掌,鮮血不斷由尹至平口中如泉般湧出
,支持他的,只是莫名的一股力量。

當尹至平胸口已成一個大血洞、全身筋骨盡粉碎時,低頭看了小龍女一眼,
卻見小龍女已在距自己十多步之處,被許多石塊陰森的圍住,站在石塊中心的,
是一個端麗、嫻靜的少女。

小龍女飄來一個「你何苦」的目光,尹至平微微一笑,如獲原諒般的安詳顯
露面容,又十多劍劈來,尹至平一臉歡愉不閃不避,就此成為肉醬。

洩完忿的霍督想走進石塊陣中抓住小龍女,卻遭到石塊突擊,匆忙避開,跳
出石陣,卻再也走不進去。

程瑛想著:「兩天,楊大哥傷愈的兩天時間,用我的性命,也要護住龍姑娘
!」順手塞了一顆「九花玉露丸」到小龍女口中,小龍女自己也吃下一些玉峰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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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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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家醜不可外揚

家醜不可外揚之惡公姦媳

我叫莊怡菁,32歲,某銀行會計員。和丈夫結婚不足一年,我的丈夫是一

間律師事務所的律師,經朋友介紹後認識進而結婚。

我的丈夫是單親家庭,她的媽媽也就是我的婆婆,在他六歲時就過世了,他

和他妹妹都是由公公帶大。公公是個退休的公務員,為人海派開朗,交遊廣闊,

在結婚前,給我的印象一直很不錯,直到那件事發生。

我和我丈夫在北部工作,公公因為我們的婚禮特地北上,理所當然的就住在

我們買的公寓。

我們的公寓是一間兩房兩廳的格局,因為都市生活習性,我們只牽了一個一

台室內電話放在房間,事情也因這樣而起。

結婚當天大家都很累,丈夫和我也礙於公公住在隔壁的客房而不好意思行房

。隔天我和丈夫出去上班,公公一個人在家,事情也就發生在我們回來之後。

我因為生活習慣有「外人」在會將房門上鎖,公公對這事情很不滿,當天晚

上回來後他告訴我,這是他兒子的房子為什麼要上鎖,讓他不能進我們的房間打

電話。雖然我不了解他為什麼不使用手機,但我仍然在那當下應承了下來,並給

了公公一把鑰匙。

但事情就發生在事後的隔天,我因為是銀行的理財專員,所以下班時間比丈

夫早,回到家後看到公公從我們房間裡走出來,就算只是一瞬間,但我真的看到

了他的神色有些慌張,隨即就一副好公公的模樣很熱情的問我怎麼今天這麼早回

來。那種感覺讓我很不安,但我告訴自己公公是在房裡打電話。

當然事實卻不是我想的這樣。我習慣回家後先洗澡,就像平常般我脫下我身

上的套裝,和絲襪一同丟到洗衣籃,就在我丟衣服的時候發現,昨天的絲襪和內

褲被翻到了洗衣籃上頭,這和我丟衣服的習慣是不同的,我拿起籃裡的內褲和絲

襪,令我震驚的發現上面黏糊黏糊的,那股腥味我知道是男人的精液,在當時我

感到害怕,因為會這樣做的,只有我的新公公,而他,就在房門外。

我害怕的打手機給丈夫,他接起來後卻告訴我,他在開會,晚上還要加班研

究case,為的是讓後天我們的蜜月能夠順利出發。我希望他趕快回家,丈夫

問我為什麼,我卻說不出口,或許丈夫聽我沒回答,以為我是在撒嬌,安慰我說

家裡還有他父親,很安全,但他不知道我現在最恐懼的就是他的父親。

我澡也不敢洗了,就在我躲在房間裡慌張時,房門傳來敲門的聲音,公公在

門外問我晚餐要吃什麼。我趕緊套上衣褲,我站在門後,卻不敢去開那個門把,

面對門外的害怕、無助讓我快哭了。

當門鎖「噠」的一聲被打開時,我才想起來公公手上有鑰匙,我用身子去擋

門,但是沒什麼效果,因為門仍然一寸寸的被打開。

我害怕的哭了,偏偏變態的公公開門後還一副好心的模樣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想裝鎮定,但是我知道身子一直在發抖,連回答都很困難。

公公看了我們浴室外的洗衣籃,知道了自己的事情敗露,他露出了我這一輩

子看過最猥褻的嘴臉,他將我抱住,我拚命抵抗,我的雙手用力的推著公公,我

感到我在後退,最後我腳碰到了某樣東西,倒了下去,在落地時的柔軟,我知道

我被推倒在床上。

公公親吻著我的臉,我的唇,從他身上散發出一股老人的味道,和一股濃郁

的古龍水味。公公的動作很霸道,也很急切,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只知道努力的

閃躲、抵抗,左右擺動頭部的我沒多久就感到頭暈目眩,公公看怎麼都吻不到我

的唇,他用手捧住我的下巴,不讓我逃,他說他幻想能這樣親我幻想很久了。濃

濃的口水味一下子充滿我的嗅覺,我不肯張開我的嘴,公公就咬著我的雙唇,弄

得我發癢又帶點麻的痛,他告訴我我的嘴很香,很性感,很濕,我聽了覺得很丟

臉,他的手將我的T袖推高,拉下我的內衣,從嘴唇又啃又咬的來到我的胸部,

一邊吸著我的奶頭一邊不斷說:「妳的胸部好香,好軟,好甜」,我不知道留過

汗的胸部是不是真的很甜,但是公公的動作讓我又癢又痛,我不想屈服,公公卻

讓我忍不住細碎的發出呻吟。

公公將我的手拉到他褲子裡頭,讓我握上他的陰莖,公公的陰莖碰到我的手

蹦彈了幾下,這讓我有些清醒。我不知道男人的標準在哪裡,但我知道他比丈夫

粗,在公公把褲子脫下後,那是我的性經驗裡碰過龜冠最大的陰莖,儘管以往人

數包含老公在內不過三人。

公公的龜頭上已經閃著前淚腺液,他要我替他口交,我說我不會,公公告訴

我,如果我肯替他口交,今天他就不插入。

我求著他,說這是亂倫,他說我和他沒有血緣關係。他握著我的手在他的陰

莖上套弄,陰莖的熱度不斷的從我的手心傳來,我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我想,如

果能用手讓公公射精,或許今天就不會再遭受公公的獸行。

公公好像看出我的意圖,他將我的手給拉開,硬是將他的陰莖抵到我的嘴巴

,我的牙齒咬的很緊,他卻不在意像刷牙般左右桶著我的嘴,弄得我很不舒服。

我很不喜歡替男人口交,丈夫也曾要求過我替他口交,但龜頭上的腥臭味實

在讓我不喜歡,幾次都是在浴室在我親自替他仔細清洗過後,還塗上蜂蜜助興下

,才肯替丈夫口交。公公掐住了我的鼻頭,不能呼吸下我被破張開我的牙關,他

趁機將陰莖桶進我的嘴巴裡翻攪,公公陰莖的臭味比丈夫更為濃厚,嗆的我想吐

,他拚命的用推頭頂我的舌頭,我一直想閃躲,但嘴巴狹小的空間讓我的舌頭不

斷的被他侵擾。

在我乾嘔了幾聲後,公公終於將他的陰莖退開,我正想喘幾口氣,他卻張嘴

將他的舌頭伸進我的嘴,挑逗我的舌頭。

不能不承認公公很會濕吻,吻的我很舒服,甚至讓我有些入迷,主動的伸出

舌頭讓公公吸吮。不過在公公的手伸進我的褲子裡時我也清醒了過來。

我用雙手阻止著公公的入侵,但公公的力氣很大,一下子就深進我的褲子裡

摸到我的下體,當她摸到我的陰唇時,我顫抖了好幾下,公公邊吻我的耳垂邊吐

氣的告訴我:「妳的下面已經好濕了。」

我對我的身體感到很羞恥,很丟臉,公公開始我的褲子,我閃躲逃跑,但是

又會被公公拉回來,我雙手拉著褲子往後退,公公就往前進,我退到了床邊,公

公就追到床邊,我只想著不能讓公公插入,我要守著最後一道防線,但卻徒勞無

功,最後仍被公公拉回到床中央,並將我的內褲丟到地上。

我說這是亂倫,拜託公公不要繼續下去,我妥協的說我願意幫他打手槍,甚

至是口交,只求不要插進我的陰道,但是公公卻不理我,他的眼睛已經死睜睜的

盯著我的胯下,就算我夾緊雙腿仍覺得陰唇被公公的眼睛給灼傷。最後雙腿還是

被公公給扒開。公公將他的陰莖碰在我的陰唇上,一直重複的問我:「妳不要為

什麼還那麼濕?」

我沒有回答,儘管我知道那只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不是我內心真正意願,但

我仍感到丟臉。我摀著臉部不想看到這殘酷的一刻,公公捅了幾下,我支撐不住

,陰莖迫開了我的陰唇。

「已經進來了。」公公他很刻意的在我耳邊這樣羞辱著我。公公用力的挺進

,我忍不住的叫出聲音。每次只要讓我叫一聲,公公就問我一次爽不爽。他不停

的在我耳邊說:「好濕好軟好緊」他一下叫我媳婦,一下叫我的名字。我聽到他

叫我媳婦,我就覺得對不起丈夫,亂倫的罪惡感讓我全身緊繃,我希望他快點結

束拔出去,但是我的身體卻因為公公的抽動而有做愛的快感。這種快感讓我心好

痛,但是卻又不希望他停下來。

公公拚命的咬著我的耳朵,我不知道公公是怎麼知道我的性感帶在那是最強

烈的,那樣的動作讓我的呻吟頻率越來越頻繁,公公又再羞辱我,他不斷的要求

我說出羞恥下賤的話,叫我用粗鄙的語言說出我和他做愛的過程,他要求我要叫

他的陰莖為懶叫,我的陰道為浪穴,我不肯,他就停下抽動,將我的身子重重壓

在身下,然後用嘴不斷的在我的耳垂、乳頭和脖子的敏感帶啃咬,弄得我不上不

下,面對他變態的要求,我不想答應,但仍然下賤的順從他的要求。

計謀得逞的他重重的抽動著,除了嘴上的羞辱外,他更用重重的抽動引發的

肉體撞擊聲來欺負我,我的身體很敏感,淫水也很多,在公公的抽動下,發出了

讓我羞愧難堪的水聲,「啪咂啪咂」的聲音讓公公不斷的拿來羞辱我:「這麼濕

,是不是被幹的很爽。」我不想承認,但公公給我的快感是我從來沒體會過的,

在他的羞辱下,我高潮了,腦中一片空白,劇烈的程度超過了丈夫所給予的。

在性交的過程中他又不斷的提起他的兒子,我的丈夫,他不斷說羨慕我著丈

夫娶到我,他說他這是父替子職,他又說他兒子的東西就是他的東西,我想起我

親愛的丈夫,他溫柔體貼,他對我的愛讓我願意下輩子繼續當他的新娘,原本新

婚夫妻甜美的做愛,準備生第一個孩子,可是卻變成變態的公公亂倫著媳婦,我

掉下了眼淚。

公公的持久度很好,我在第二次高潮後公公才想射精,我又求他不要射在我

的體內,但是他根本不理我,在他猛烈的抽動下,將他的精液射進了我的體內,

射精後的肉棒還遲遲不肯退出來。

他癱軟的趴在我身上,我也因為兩次的高潮而全身發軟。儘管身體有快感,

但這是強姦,我始終堅持著不去摟抱公公的身體,因此床單被我抓皺的亂七八糟

。床單上那片濕濕的水痕也是我下賤亂倫後的證據。

公公在事後他說他的晚餐吃的很飽,很滿意。看到他穿褲子時的嘴臉,我又

哭了。當公公走出房門時,我衝進浴室,拚命的沖水搓揉自己的身體,想將這次

的經驗給洗掉,我在浴室洗了很久,也哭了很久。

當我走出房門時,公公已經買回了晚餐,坐在沙發上邊吃著晚餐邊看著政論

節目,他看到我走出來時,跟我說:「今天跟妳做愛很爽,以後有空我會常來。

或許眼淚已經哭乾了,也生不出氣了,我只有淒涼的露出笑容。

公公對我做出的亂倫我沒有告訴丈夫,因為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說,當然也

打工仔勾蕩婦

 
   今天可真熱呀。“馬龍一邊用破爛的衣袖擦著臉上的汗一邊說。

”是呀,今天日頭反常的毒“老王隨口附和著馬龍的話,一手已經扛起一根長長的圓木,向前走去。老王並不老,只是長的特別顯老。

三個好朋友中只有趙宇沒有說話,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包已經壓的扁扁的香煙,抽出了一根沖馬龍扔去,然後自己也抽出一根塞進嘴裡,馬龍接過煙后,掏出了打火機給趙宇點燃,也坐在了趙宇旁邊吸著。

趙宇在工地上班已經有三個月了,他比馬龍和老王來的都晚,因爲他第一次在工地打工,而且年齡也不大,所以馬龍和老王格外的照顧他,自然,三人成了在工地最要好的朋友,反而帶趙宇出來的表哥李宏江卻沒怎麽關心過他。

出門要靠朋友,趙宇這時想起了自己剛要來工地的時侯,父親對他說的這句話,還真對,如果沒有馬龍和老王,這亂七八糟的工地他還真應付不過來,有好幾次工長叫他干什麽的時候,這個來自城裡嬌生慣養的獨生子甚至都聽不明白是什麽意思,有那麽三,四次他都後悔來到這麽個鬼地方了,要不是家裡不給買時下最流行的VCD,他早就一賭氣回去了,還在這當什麽力工,受這份鳥氣現在買VCD的錢在這三個月以來,已經省吃簡用的攢足了,但他又不想走了,一,是因爲現在他和馬龍,老王有了點感情,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在工地食堂做飯的那個姓金的少婦。

食堂里共有四個人,除了表哥李宏江是主管外,其他三個都是女人,但趙宇就對那個姓金的感興趣,不只是因爲這里只有她最漂亮,還因爲只有她愛穿趙宇喜歡的肉色絲襪。

趙宇感覺到金姐好像也對他有那麽點意思,每次打飯的時候這個小娘們總是有意無意的瞟趙宇幾眼,歲數不大卻有過這方面經驗的趙宇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了,尤其是在這麽一個枯燥乏味女人又少的地方,自己要是能勾搭上一個這樣的慰安婦,也是一件不錯的事。趙宇雖然當面叫她金姐,可在心裡叫了她無數次的”騷貨“了。

金姐今年好像也就三十二三歲,身材偏瘦,可能是因爲工地上男人多的原故,她不光穿衣相當大膽暴露,還特別喜歡打扮自己,以吊一大群大老爺們的胃口,趙宇在心裡暗暗的下了決心:”一定要先下手爲強,努力泡到這個小騷娘們!“有了這個想法之後,趙宇每天吃過晚飯,總是換上一套又潇灑又干淨的衣服上食堂去幫忙,當然食堂的規定是外人不許隨便進去的,但因爲哥哥李宏江是食堂的主管,情況就不一樣了,食堂對趙宇來說是可以來去自由的。

”金姐,你家有幾口人呀?“一個多月的熟悉過程之後,趙宇終於找到了一個和小騷娘們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我家就有我和我老公倆個人。“小騷娘們坐在小板凳上一邊摘菜一邊悠悠的說。
”怎麽不要個孩子呢?“趙宇也拿了個小板凳坐在她身旁。

”唉,我是很想要了,可就是—就是—“”就是什麽?“趙宇想把話題扯到兩性方面去。

”你這麽個小毛崽子,問這些幹嘛,說了你也不懂。“她的媚眼瞟了瞟趙宇。

”哼,誰說我不懂,我懂的比你還多呢。“”那你說你懂什麽?“趙宇知道她既然問出了這個問題的話,把她拿下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我什麽都懂,你有什麽問題,我都可以幫你解答。“”呵呵呵呵,你個小毛崽子真會說大話,那你說說我,我爲什麽沒有孩子“我估計應該不你的問題,一般出現這種情況,大致上都是男人的毛病。”

趙宇覺得現在就像在和她調情似的,那感覺真的好興奮。

小騷娘們半天沒說話,只是低著頭默默的摘菜。

“金姐,你怎麽不說話了?”趙宇邊說邊用右手慢慢的向她的肉色絲襪腳面上摸去見她沒有拒絕,趙宇接著用話挑逗她。

“你有沒有試過別的男人?也許會有轉機呢。”

她還是沒有說話,但臉明顯的紅了。(媽的,她也會臉紅?)小小的塗滿口紅的嘴唇抿了抿。那樣子性感極了。

“金姐”趙宇準備全面進攻了。“你相信嗎?我第一次看見你時就被你深深的迷住了,你能接受我的愛嗎?”

她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用她的一隻手輕輕的按住了趙宇揉捏她腳面的手。

再有一句話都是多餘的了,趙宇飛快的把她樓抱在懷里,低下頭吻在了她的紅唇上,一隻手揉捏著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大但很尖挺,握著也很稱手,她的香舌也伸進了趙宇嘴裡任由趙宇吸吮趙宇能聽見她的心在“噗通噗通”快速跳動的聲音,“果然是個騷貨,”趙宇心想。

他們忘情的吻了很久,這時金姐悄聲說:“這里不行,隨時會有人來的。”

趙宇說:“現在才七點多,等到十點整時,你在公園門口等我,記住,一定要穿絲襪,我喜歡。”

“我沒在那種地方干過呀。”

“我也沒有,不過我想那一定很刺激的。”說著又吻了吻她。

金姐輕輕的點了下頭。

市中心公園,這是一個廢棄已久的公園,趙宇和馬龍還有老王每晚有空時總是上這來乘涼,運氣好的話,有時偶爾還能偷看到野鴛鴦們的“現場直播”,只是沒想到今晚的主角是趙宇自己。

趙宇在澡堂洗過澡后,匆匆的趕來了,遠遠的就看見了金姐站在月光下的倩影。

一句話也沒有,趙宇走過去就吻住了金姐,倆人緊緊的抱在一起,雖然天很黑,但趙宇也能感覺到金姐明顯的畫了濃裝,而且噴了比往常多得多的香水,趙宇陶醉了,雙手把金姐橫抱了起來,往公園里走去。金姐溫順的把臉貼在趙宇的胸膛上。

把金姐抱到公園深處的一張長長的石椅上后,趙宇脫去了她的兩只白色高跟鞋,今天她穿的是短玻璃絲襪,幾個腳趾並排的裹在襪尖里好美,好性感,趙宇蹲在地上,雙手捧住絲襪腳就親了起來,滑滑的,順順的。

“金姐,你的小腳好香呀。”趙宇一邊舔著腳心說。

“呵呵呵,好癢呀,別弄了,我,呵呵,我好癢呀。”

趙宇不理她,一隻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上的皮帶,伸進去握住了大雞巴上下套弄起來,嘴裡塞進了一隻小腳,隔著絲襪吸吮著每個腳趾頭,趙宇顯得極度興奮,握雞巴的手套弄的更快了。

“你就那麽喜歡我的腳?”金姐擡起頭看著趙宇的動作,奇怪的問道。

趙宇“嗚嗚”的答應著。
由於好久沒有這麽爽了,趙宇心情又激動,很快,一股由雞巴傳來的快感沖向大腦,趙宇一陣哆嗦,白色的精液射在了地上。

“呼,好爽。”趙宇半閉著眼睛享受著剛才射精的滋味。

“你,你射了?”金姐有點溫怒。

“是,不過,你別忘了我現在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一會我一定讓你爽的直叫媽。”

趙宇說著話,已把自己外褲和內褲脫到了腳下,然後雙手按在金姐的兩個奶子上隔著外衣使勁的揉捏,金姐乳房受到了經驗豐富的趙宇的侵犯,感到相當的興奮,嘴裡咿咿啊啊的浪叫著。

“留點力氣一會再叫吧。”趙宇邪笑著說。一邊已經把她的外衣解開,把乳罩往上一撩,頓時,一對型號剛剛好的乳房暴露在趙宇的眼前。

接著,趙宇把她的長裙擄到腰間,把她潔白的小三角內褲脫了下來,分開了兩條粉腿,只見一團毛茸茸的倒三角陰毛呈現在趙宇的鼻子前面,趙宇深深的聞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腥騷味,由於天太黑,只能隱約的看見一條小縫在殷殷的流著白色的淫水。

“還沒咋地呢,你就流成這樣了,呵呵,你真是一個小蕩婦。”

“你再說我就不讓你玩了,我讓你干你還罵我。”她有點生氣了。

“好好,算我說錯話了,不過,你的水還真多呢。”趙宇說著話,右手的中指已插進小穴里。

“啊——”她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

趙宇抽出手指,上邊粘滿了愛液。

“你看,有這麽多呢。”趙宇向她晃了晃中指。

“你快乾進來吧,都幾點了。”

“好,既然你這麽著急,我就不客氣了。”

趙宇說著,已握著又一次漲大的雞巴對準嫩穴口伴著淫水一插到底“啊——啊—好—–好大啊—–插死我啦——啊——-”

趙宇感到她的穴不是一般的緊,肉壁毫不客氣的緊緊的咬住趙宇非凡的大雞巴。

“果然還是瘦女人操起來爽,但豐滿女人有肉感,總之是各有千秋吧”.趙宇心裡想著。

金姐也有好久沒有被操了,突然有了這麽一個大雞巴插進自己的小穴里,她也有點受不了了。渾身一陣顫抖。她雙腿不自覺的勾緊了趙宇的屁股,使得趙宇一時間無法運動。

過了一小會,她慢慢的放鬆了點大腿,趙宇馬上就開始了毫不憐香惜玉的狠插。對騷貨蕩婦趙宇向來毫不留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操——操死我啦——哦哦—-啊啊———哦——不行了—-我要死啦—-啊—–!!”

空曠的公園里響起了女人大膽的呻吟聲“我操死你!”趙宇也感受到了在室外做愛的樂趣,大雞巴瘋狂的操著柔嫩的小穴,一下,兩下次次都干到最底,回回都觸碰花心。

經過了長達四十多分鍾激烈的抽插運動,金姐連續丟了兩次,趙宇也感覺到有兩次自己雞蛋般大的龜頭被滾燙的陰精包圍,但由於之前射過一次,而且站著做愛不容易射精,把個小騷貨抽插的死去活來。當第三次陰精沖向龜頭時,趙宇終於受不了了,一陣哆嗦,壓抑了好久的“子彈”爭先恐后的深深射進了金姐的子宮里金姐又足足躺了大約十分鍾之後才從興奮的感覺中回過神來,起來后她緊緊的抱住了趙宇,主動獻上了一個熱吻,趙宇因爲從頭到尾都沒有脫掉自己那淺藍色的襯衫,襯衫早已濕透了,被抱的很不舒服,但嘴裡的那個調皮的香嫩小舌卻挑逗得趙宇捨不得推開她。

金姐雙手勾著趙宇的后腦勺說:“姐姐好愛你,你把姐姐乾的從來也沒這麽爽過。”

“那我還是不是小毛崽子了?”趙宇右手掐著金姐的左奶子問道。

“你要是小毛崽子的話,那就沒有大人了,呵呵呵呵。”金姐像個小孩子似的笑道。

趙宇滿意的露出了笑容,兩人相擁著走了回去。

從此,這個地方留下了趙宇和金姐無數次做愛的痕迹,趙宇也變換著不同的花式讓金姐嘗到了做女人真正的歡樂,同時,金姐柔順的小絲襪腳也讓趙宇玩了個夠。

時間長了,馬龍和老王自然也就知道了,他倆知道了,自然整個工地也知道了,不過金姐也不怕了,畢竟,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可以讓她做任何她不願意做的事,至於趙宇,他就更更更不怕了,而且,以後自己穿髒的衣服也有人給洗了。

這件事成了全工地公開的秘密。“哼,我就不信你不懷孕!”趙宇心裡狠狠的想。
 
  
   [全文完]

漂亮女房東

七月將近,炎熱的夏天讓人感到窒息,沒有風,似乎毒辣的太陽把它逼走。  

  而女人總是喜歡穿極薄的透明裝,讓她們的乳房有更多的空氣,望著她們那豐滿要脹出來的胸部,你更會感覺空氣的沈悶。她那極細的高跟鞋踏著柏油路,刺激你的耳膜,顯得格外的響亮。而這響聲也讓我想起好幾年前那位漂亮的女房東。  

  那年正是我讀高三的時候,南方的天夏天來得早,四月份都挺熱的了,而學校宿舍根本沒有電風扇,且晚上不到11點就熄燈了,爲了讓自己有更好的學習環境,我決定搬到外面去住。  

  通過同學的聯系我找到一棟不錯的房子。房東是一位女的,丈夫去上海做生意了,小孩在她媽媽家裡,就她自己住著。房子三層,三樓連著陽台,只有一間房,我同學住著。二樓住著女房東,兩室一廳,有一個衛生間。一樓一室一廚房,也有一個衛生間,大廳不大,但是有一個案幾,上面擺上香爐,可見女房東也信佛。我當然就住在一樓那個房間了。  

  女房東姓蔡,她讓我叫她小蔡,她也就叫我小陳了。初次見面的時候才發現她不是我想象的那種臃腫女人,而是一位漂亮的少婦。她只有三十一歲,身材高挑,一頭披肩長發,性感的小嘴,讓人總有想吻她的沖動。皮膚特別好,非常白嫩,胸部很挺,雙腿是她最迷人的部份,穿一雙長筒肉色絲襪,再加上一雙黑色的細高跟鞋,使她的兩條腿顯得很修長。雖然有個5歲的小孩,但看看是一點也看不出的她是有小孩的。她穿著總是很開放,所以經常穿薄短裙上班,我想她的男同事一定會被她著迷的。由於裙子短而且材質很輕簿,很容易就可以看到她下面穿的內褲的外形與顔色。更因她兼具成熟女性的韻味,以及不輸年輕女子的身材,使我一見她就從心裡開始喜歡上了她。不過當時畢竟是人生的關鍵時候,也不敢多想這些事情。  

  就這樣我住下了,跟這麽一位漂亮的女房東一起住,自然感到有無窮的力量激勵我刻苦攻讀,就連我以前覺得枯燥的那些英文單詞也覺得更有趣了,估計是漂亮女房東的作用吧。因爲高中三年都沒女朋友,對女性接觸又比較少,而高中的這個年齡對女性都比較好奇。記得一次我同學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本台灣出的寫真集,裡面全部是年輕女子的赤裸照片,那次著實讓我們都大飽眼福,才清晰看了女性的乳房和陰部。但是那次畢竟是看書,對我們來說根本是解決不了饑渴的。現在有了這位漂亮的房東每天晚上都跟自己住在上下樓自然也就令我想入非非了。比如上樓后小蔡換下來的細高跟鞋,經常看著鞋就想起她那細腿穿在裡面的感覺,有時候乘她不在的時候就拿起高跟鞋慢慢摸那光滑的鞋面,細細的鞋跟,就像在摸她那修長的美腿。而小蔡總是把洗好的衣服涼在陽台上,這樣又給我提供了機會。一般她不會急著把自己的衣服收起來的,所以我經常可以乘著到陽台看書的機會慢慢欣賞她的衣服,特別是她的胸罩和性感的小內褲,她的胸罩有好多顔色的,有純白的、粉紅的、紫色的、黑色的等,以四分之三罩杯的爲主,還有全罩杯,沒有二分之一的,我想估計是她胸部大吧。內褲多是那種蕾絲的,多是性感小內褲,顔色也多樣,漂亮極了。  

  日子過得很快,天也越來越熱了,雖然我在一樓,但是外面是一條巷子,所以晚上路面的余熱還是會沖進屋裡來的。小風扇帶動的風都是熱的,於是我就經常脫了衣服看書,如果是別的男的也沒什麽,不過我就跟別人不一樣了。那時得我胸前是一大片茂密的胸毛,一直長到脖根那,別人送我外號“毛哥”。我擔心這樣小蔡看到不好意思,所以一般她在家的時候我都不怎麽脫,因爲她經常沒事的時候就走到我房間來跟我聊聊。那天晚上又是很熱,我就把衣服脫了坐在房間看書。沒想到小蔡突然走了進來,我來不及穿上衣服只好獃呆坐在那,小蔡看到我先是一愣,而後就微笑著說還沒想到我那麽多胸毛呢,說男的有那麽多胸毛非常性感,說得我倒不好意思了。然後就問我晚上實在熱的話就去把她屋裡的那個落地風扇拿下來,我說那也可以啊,於是就跟她上樓了。其實小蔡晚上一般都是穿睡衣的,有時候還看到她的小豆豆,估計是沒戴文胸。今天又是穿一件挺薄的白色綢睡衣,在上樓梯的時候,她雪白的雙腿在我面前晃動,而從雙腿中間往上看,偶爾看到了她穿的黑色小內褲,我就想象她裡面包著的那豐滿的陰戶。看著看著我的陰莖不由自主地立了起來,幸好是在她後面,所以小蔡也沒注意。到她房間后,我覺得有一股幽香,令我陶醉,也許是小蔡經常用的香水味吧,或者是她的體香?等我抱著電風扇出來后,她還交代了一下,如果下面熱就到她樓上看書也沒事,因爲她屋裡有空調,自然涼快很多。我說謝謝不用了,就笑著跟她道晚安下樓了。  

  晚上那麽熱,我一般在睡覺前都沖澡,這樣舒服些。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從那次小蔡見到我胸毛之後她也下來沖澡。每次聽到她洗澡時那花花的水聲我就想偷窺她洗澡的情景。那天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於是就站在浴室旁的書桌上通過浴室的氣窗往裡看,看到她雪白肉體,給我的震憾,不亞於一顆炸彈,她讓我興奮起來。她的皮膚還真是白,尤其那兩個肥大且美豔的乳房讓我看的血脈噴張,看著小蔡用篷蓮頭沖洗她白膩的肉體,還不時揉捏搓弄自己的乳房,因爲乳房大,而且生過小孩,所以微微下垂著。當看到她清洗微凸的小腹下面時,我下面一緊就忍不住射精了,我趕緊用衛生紙把滿手的精液擦乾淨,但是一想到她的雪白的肉體,不一會兒下體又硬梆梆的。她沖洗完上面的時候就開始沖洗自己的陰部了,由於她彎下腰,所以看得不是特別清楚,但能看到她非常仔細地沖洗自己的那裡,還不斷撥弄的陰毛,並且用手指插進去慢慢攪動著,似乎這樣能給她帶來無窮的快樂,我真想幫她弄。不過怕被她發現了,所以沒看多久就趕快到自己的房間看書了。  

  自從浴室那次之後,我對小蔡身體的認識慾望越來越強烈,只是不好意思說,而且不知道她對我想法如何,要是生氣了把我趕出去可不好,而且也近6月,離高考只剩一個多月的時間,所以我也不能有過多的非分之想。  

  那天晚上9點多,我正在看書,突然停電了,我正想著是不是都停電了呢,但是外面一片明亮,就知道可能又是保險絲燒了,保險閘就在二樓樓梯那,不一會就聽到小蔡讓我上去,我就穿著內褲上去了,反正那次她見了我之後我這麽穿她也不在意。上去后,她讓我一手扶著小桌子,一手拿好手電筒照著,就站在桌子上換保險絲了。我則站在下面仰視她,可能是剛回來,她今天穿著的上裝是我喜歡的粉紅色短外套加上略爲透明的白色襯衫,下半身則是穿著輕飄飄的白色絲質短裙,配著透明肉色的絲襪於修長渾圓的美腿上,窄裙裡面則是黑色小內褲,當她那踮起的時候,短裙內的風光都被我看的很清楚。她那內褲除了小陰唇部分,其他的地方竟是透明的,從背後可以清楚看到她大陰唇上的陰毛和她屁眼的樣子,我的陰莖頓時脹大了。畢竟是在自己家裡,不到幾分鍾的時間就把保險絲又重新接上了,我們又看到了光明。也不知道是我看她太入神了沒扶好桌子,還是她太高興了沒站穩,就在她要轉身過來跟我說話的時候,她的身子突然往後倒了下來,我急忙從入神的狀態中抽過來,慌忙中接住了她倒下的身體,正好右手抱著她的肩頭,左手摟著她的腰,而右手則不偏不巧剛好在抱她的時候抓了她的右乳房,雖然是隔著胸罩,但是她胸部的彈性馬上通過我的手指傳到了我的大腦里,讓我著實緊張了一下。  

  幸好我及時把小蔡抱住,她沒有摔到地上,不過她還是扭了腳,站都站不起來,我只好扶她到她房間的床上坐著。  

  “小蔡,你的腳要用紅花油抹一抹可以止痛的。我的房裡有,我去拿來。”  

  我說完就跑回房間拿了。  

  過了一會兒,我拿回紅花油來了。她接過正要打開抹,由於腳踝要伸直才能全部抹到,而她自己抹不到,於是她將紅花油遞還給我說,“小陳,你幫我抹一下”。  

  說著將她的右腿伸得筆直,右腳放到我的面前,自己上身躺下,我看她的雙腿上還穿著絲襪,就說:“小蔡,你的襪子還沒脫呢。”  

  她“哦”了一聲,雙手摸到她的大腿根部,拉開短裙,我偷眼看到她下身穿著的內褲有些歪了,一部分陷到肉縫里去,隨后她解開短裙拉鏈,然後慢慢把長絲襪從大腿根部褪下到小腿,停了下來,擡頭對我說,“小陳,你幫我脫一下,我坐不起來了,”  

  其實這時我已經心跳得很快,長這麽大,從來沒有看到一個女人在我面前這麽暴露她的下身,雖然她現在還穿著裙子、內褲,但我的下身漸漸大了起來,我的小內褲被頂起,幸好她躺著看不到,我忙蹲下。雙手摸著她的大腿,脫下她的絲襪放到床上。她的腳細長,腳趾塗著紅色的指甲油,我一手握住她的美麗迷人的玉足,一手扶著她的大腿,手感肌膚很滑,不禁摸了片刻,小蔡倒是不很在意,只叫我快些揉揉,於是我倒了些油在她踝部,雙手猛搓她的嫩腳,讓油塗勻,過一會兒仔細揉起來。小蔡不停在喔喔的叫,可能是很痛,我邊摸她的玉足邊看她那雙美腿和她的雙腿間的黑色內褲。她的內褲很小僅包住她的小陰唇,大部分的大陰唇都露在外面,由於燈光關系,看不到具體外形。雖然如此,但看得我的陰部已脹大了。過了十多分鍾,她將腳挪開,對我說,“好了,不很痛了,小陳,謝謝你,哦,十多點了,你回去睡了,我也要洗個澡。”  

  我仍入神看她的下陰,沒注意聽,只是嗯了一聲,她見我沒反應,不禁擡身向我看來,見我雙眼注視著她下陰部,就很自然地並攏雙腿。這時我才發現她看著我,我大窘,不知如何好,同時由於陰莖的勃起頂著內褲,樣子也不好看,口中呐呐著說,“對不起,小蔡,真對不起啊。”  

  “來!過來這邊坐,可以輕松一些!”坐在床上的她坐起來然後拍拍身旁的床單,示意我坐下來。  

  “你到底是怎麽了?”  

  我面紅耳赤地遲疑不決。  

  “你講呀!剛才什麽事跟老師講講,也許我能幫你?”  

  “我覺得羞於啓口”  

  “有什麽好害羞的?到底怎麽了?”  

  “如果我老實說,小蔡可不能笑我喲?”  

  “當然!絕對不會笑你,趕快說吧!”  

  “那我說了,因爲我一直還沒有女朋友,所以剛才看到你下面,感覺很好奇,前幾天我偷看你洗澡時,你不要罵我啊!我看到了你光滑的身體。”我有點害羞地看著小蔡然後說,“最近幾天我老是想著這件事,我覺得快發狂了,身體血液逆流,簡直快要爆炸了!”  

  “思春期的少年對異性會有興趣也是應該的,你別把這種事放在心上”  

  “可是我很想看女人的肉體,說實在有時上課也想,有時很想三更半夜跑到你身邊仔細看看你的身體,特別是你下身部份。但我拚命忍耐住。女人的身體構造和男人有何不同,腦筋里一直固執這種想法,自從來了這里住之後我每個晚上都在想,你說我該怎麽辦?”  

  小蔡一時語塞。  

  “只要一次就好,讓我仔細看看女人的身體,這樣我也許就會輕松很多,因爲沒看過,所以才會産生其他的妄想。”我繼續講著最近我的苦惱事。  

  “你想看的是女人的生殖器吧!”小蔡盡量用冷靜的口吻問道,“只要知道她們和男性的生殖器的相異點,你的心理就會輕松多了嗎?”  

  “是的!就是這樣”我說。  

  小蔡她咬著小嘴想了想,臉色紅紅又凝重地說道:“我今年三十一歲,是個健康的女性,雖然生過小孩,生殖器與處女有一些不同,但可以想辦法滿足你的青春期的困惑,所以,如果你想真的想看,我的生殖器可供你三考,希望你看了就不會再有煩惱了,懂嗎?現在你去拉下窗簾吧!”  

  我沒想到事情會這樣,有點不知所措,只點頭答應依言拉下窗簾。拉下窗簾的房間立刻顯得十分黑暗,小蔡打開紅色的壁燈,脫下了穿在身上的那件粉紅色短外套,褪下了輕飄飄的白色絲質短裙。終於我看到她穿著內衣的樣子了,想不到她穿的內衣竟然是如此的性感。我只看到兩塊膚色且幾近透明的胸罩緊緊的包住她那豐滿的奶子,她那粉紅色的乳頭及雪白的乳溝讓我感到一股暈眩,再往下一看,白膩的小腹下是一件黑色的兩旁有蝴蝶結的亵褲,那黑色糾結的草叢清楚的印在透明的薄紗底褲上,這時我下腹突然一陣悸動,一股熱騰騰精液已經噴灑在我的短褲上。我嚇了一跳,而她也察覺到我的失態,頻頻問我怎麽了,我見到褲子已經濕透,知道沒法掩飾,只好老實的說出。  

  原本以爲她會笑我,沒想到她順手抽了幾張衛生紙並拉開了我的短褲握住我勃起的陰莖,替我擦拭精液。當她的小手碰觸到我的陰莖時,我原已軟化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動起來。我臉紅紅地趕緊向她說,“小蔡,對不起┅┅我┅。”  

  一時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沒想到她倒是很大方的說道,“小陳,你可是一個大男孩了啊!是不是心中想到壞念頭了呢?”  

  我尴尬的笑笑道:“你的身材太好了,我從沒看過異性的身體。所以┅┅,你該不會生氣吧?”  

  “傻瓜,你不需要說對不起,在我這個年齡,有個年輕人看到我的魅力,而被我所吸引,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我是有點高興呢。”  

  她幫我擦拭乾淨之後,便拉我坐在她的旁邊,而卻她轉過身去,她面頰染上一片暈紅。只見她腼腆地慢慢脫下那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內褲,露出誘人的美腿的根部,並用雙手將她的大腿扶正將那妖豔的淫穴朝向我,她那美麗的小貓咪正呈現在我眼前!我張大眼睛看著她的陰戶,兩片肥美的陰唇正慢慢顯露出來。我正想用手指撥開兩片淫肉而露出黑森林的入口處時,她說,“好了!現在你可以看我的生殖器,但你只準看喔!不許動手動腳的!”  

  說著又慢慢躺下。仰躺在床上的她,極力暴露著下半身,雙腿慢慢的張開,裸露出秘處。  

  我說:“燈光有些暗,我看不太清,可以近一些麽?”  

  她嗯了一聲,說:“你把我的左腿架到你的肩上,頭離我的下面近一些。”  

  我照她話做了,把她的那條還穿著絲襪的美腿架起到我的肩上,我聞到有一股女人的味道傳入我的鼻子,不禁用嘴親了親她的小腿,然後俯下身體,湊到她的下陰部,我的嘴離她的生殖器不到一公分。  

  “看清楚些了麽?”  

  “仔細多了”  

  我喉頭咕動,咽吞一下口水,將頭伸向她的跨間,灼熱的氣息不停由鼻孔噴出。她的陰部很小巧,寬度不是很寬,只有我的兩根手指大小寬,長也不是很長,整個大小好象只有我平常吃的淡菜肉。上面有許多彎彎曲曲的黑毛,隨著她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動著,深處的顔色粉紅粉紅的,有些濕潤的光澤,聞起來有些淡淡的腥味。  

  “哇!這個就是生殖器呀!很漂亮啊。”我吐出的熱氣噴在她的下陰肉上。  

  “好了嗎?記住你只能看”  

  過了幾分她叫道:“看好了麽?”,說著立起上半身,雙手掩住生殖器,面頰漲得通紅,性器露給小她十幾歲的男人看,還是生平第一次。而我體內好像有股焚燒的熱火。道:“這麽快啊!再讓我看一下,還有不清楚的地方”我的手指輕輕拔開她的手,抓住抖顫的肉芽,她無意中腰部向上一挺。  

  “啊!………”她喉際流露一聲嬌喘,因爲我抓住的是敏感的花蕾。  

  “她!這個突起的肉芽是什麽?”  

  “喔!…喔!…喔,那是陰核,哎唷!你不要用手亂碰!”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個未經世事的小孩,聞言馬上離開手中碰觸的東西“左右這兩片垂下來的深紅色肉片,又是什麽東西呢?好多皺褶啊!”  

  “唔那是我的大陰唇,啊!你不要亂摸呀!”  

  我的手指一直撫摸著陰唇。“你的大陰唇一直都是這麽樣子的嗎?”,我好奇地問。  

  “不是的,原來是粉紅色,也不是這麽下垂,哦,不要動!后來生了孩子,年紀大了就這樣子,不過還好了,別人像我這樣年紀,顔色是黑色的呢,啊……,啊!難過死了…,不要…”  

  “那這個叫什麽?”對於我每樣都要用手指確定感覺,才發出質問的態度,她覺得有些無奈,屁股常常不由自主地搖動。  

  “那…那是小陰唇,你到底好了沒?”呼吸越來越急促,她如小孩般嬌啼著,面若桃花,妖豔如春。“好了沒有,快點看完了…我要穿褲了…”  

  “我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我依然很好奇。而且現在我的陰部脹得難過極了,好像要暴發般。  

  “那這個小洞是作什麽用的?”我說著,又將手指伸到她的秘洞,小心的弄著。  

  “啊!……啊!……”她的身體大力扭動了一下。“這是尿道孔”  

  “就是尿液出來的地方嗎?”  

  “對……對啦!你別亂摸……喂!別玩……”我的手指一離開,她雪白平坦的小腹如波浪般起伏,這是因爲尿道口深受刺激,她全身有如被電到般的快感快速遊走。  

  “這里有個粉紅色的小穴,這是干什麽的呀?”  

  “啊!……不行,手指不能碰,那是陰道,生小孩的洞穴,不要亂摸!…哎唷!……手指快撥出來!”她腰部一陣亂搖,臉龐忽青忽紅兩腿不斷的顫抖,一股乳白色的液體緩緩泄出。  

  “喔!生小孩的洞,那小孩子怎樣在你的小洞生下的?啊,她,你下面流出了什麽呀,跟牛奶一樣的”  

  “都是你壞啦,啊!啊!啊!”她嬌喘了幾聲繼續說,“那要男人的精子通過陰道,進入子宮結合我們女人的卵子才可以生下小孩”對於我不住的提問,她還真是有問必答。“那男人的精子是怎樣進入你的陰道的?”我手指拔了一下她的陰道口。  

  “喲,不要,啊…啊……,那是男人的……男人的陰莖插入我的陰道,然後在裡面射精的”她的臉越來越紅,嬌喘著,下體不住扭動著,而上身卻無力地躺下,雙手扳住我的頭,那條美腿緊緊地勾住我的頸。  

  “男人的陰莖就是我下面的東西麽?”我摸了摸了下面,“陰莖脹得很大,你的小洞洞很小,會進得去麽?”  

  啊……啊……,你不要再問了,當然是進得去的“  

  “真奇怪”我嘟哝著,看看她的陰道小小的,而我的陰莖現在起碼有三根手指粗真是有點想不明白。  

  “你完全了解了沒有?嗯……嗯…………”  

  “老師!你變得好奇怪唷!”我看著她的紅脹而濕潤的下體,發出驚叫聲。  

  “什麽?……我有什麽好奇怪的?”她好不容易才擠出聲音。  

  “你生小孩的洞穴有好多水流出來哩!比剛才的牛奶還要多,呀!流到你的屁眼裡去了。小蔡,你到底怎麽了?”  

  “小陳……都是你不好啦,害得我這樣……,喔……啊…喲……”她抑止地悶聲叫了出來。  

  “爲什麽是我不好?”  

  “都是你亂摸啦……我才會變成這樣子”她呻呤著。  

  “我只是用手指碰一下就會這樣嗎?”我又將手指搔了下她的陰道口,然後將陰唇向外翻出露著陰道內壁。  

  “這是什麽,粉紅色的,很嫩很嫩的,呀,有水從這兒出來了。喲,你的屁股都濕了耶”。  

  頓時,她不禁地挺起腰桿,雙腿亂動,嬌啼連連。她整個人好像暈眩了,陷入半昏迷狀態。  

  “哎唷!………不要再搞了!小壞蛋……我…我快要不行了,啊啊啊,放手,好壞你。今天…今天…給你……你看…看我的……生殖器就……到…啊…啊……  

  …到此爲止吧“。  

  她努力想坐起,她用力扳著我的頭,向上挺起,終于振作起來。可是裸露的性器被我用手指亂碰亂挖,她迷亂的心情已被推往亢奮的欲潮,她將穿著絲襪迷人粉腿從我的肩上放下,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不停喘著氣。而我此時對於她的生殖器已完全著迷了。雙手輕輕摸著她的雙腿、下陰部位。她也任我摸她,過了一會兒,她伸手推開了我的雙手,摸了摸她自己的陰部,感到都是她流出的水。不禁眉頭一皺,說,“小陳,你剛才真是太過分了。說好只能看看的,而你不但摸我,而且撒野用手指捅到我的陰道里,真太過分了。害得人家現在難過死了”。  

  “去,給我拿紙巾去,給我把身上擦乾”她躺在床上對我說。等一下扶我到洗手間,我要洗個澡。“我站起身拿起手紙,然後跪到床上伏在她的腳下小心將她下身的水漬拭乾,這時發現她的陰唇都很脹大,說道:”你很痛麽?剛才你一直都是在呻呤著,現在你的陰唇都很紅腫了“。  

  “什麽呀!才不是呢,這是女人的一種性生理反應,跟你講講女人的性生理吧。”她彷彿有些撖嬌的樣子擡腿將她絲襪腿放在我的下體部,用腳趾拔動著我的陰莖,頓時我的陰莖挺起頂住了她的玉腳,她的玉趾輕輕地磨擦著我的小龜頭,不多久我感到小腹一熱,身子一哆嗦,陰莖一抖,龜頭縮放著頓進將一股白色的精液射到她粉白嬌嫩的玉足上,使得性感的絲襪一片粘糊。  

  “呀!你又射了”她驚叫著。  

  “對不起,我真沒用”我赤紅著臉。  

  她輕笑著,用腳把我陰莖上的精液輕輕拭去,“沒什麽的,以後多弄弄就好了。是不是第一次被女人這樣摸你的陰莖”。我嗯了聲,低著頭瞧著她用穿著絲襪的玉足將最後一點精液清理掉。  

  “你有沒有手淫過呢?”她轉而突然這樣問我。  

  這時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只好將以前有過手淫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說出,我原本以爲他會責怪我,沒想到她卻說:“那沒什麽關系,只要你手淫能放鬆你心裡而有所幫助,總比去做一些壞事好!我最近有時也在手淫,那天你看我洗澡用水籠頭插入下身就是啦,在沒有性伴侶時這可以幫你洩慾的。”她不避諱的與我聊了好多性教育的話題,從如何接吻、如何愛撫、如何插入、什麽是口交、什麽是肛交、性交的幾種姿式……等等,我長這麽大,從來沒人如此露骨地跟我談論這些話題,我聽的一愣一愣,心潮澎湃不可抑止,心想她實在太好了。她一面爲我講解女性和男性的不同,一面手在她的下身摸著。講了許久,只見她臉泛起紅暈喘息地對我說,“小┅,小陳,讓我先脫掉身上的胸罩好嗎?”。只見她拿掉了胸罩,露出渾圓雪白的雙乳,粉紅色的乳頭。這時她赤裸的身體如一隻大白羊躺在床上,除了她那條性感大腿還穿著肉色絲襪外,她那雪白的身體已經沒有遮擋地暴露在我的面前。我陰莖不覺又豎起了。她用腳尖勾著我的陰莖,小聲地說,“小陳,你如何幻想著手淫呢?”,我難爲情在低下頭看著她的身子,最後我在她的堅持下只好稍稍拉下內褲,用我的手包住我那高翹的陰莖,開始反覆的搓動它。樣子很笨。她笑了,模樣很讓我心動,這時我忍不住地說,“讓我親親你好麽?”她嗯了一聲,嬌羞地微閉雙眼,輕啓櫻唇面對我,她的紅唇晶瑩透亮,吐氣如蘭。  

  我伸嘴輕輕地吻向她的小嘴,她嘤的一聲,軟倒在床上。我感到她的嘴溫溫濕濕的有一種很香的味道,過一會兒她雙手環住我的頭頸緊緊抱住我,她的頭斜靠我的臉頰,我可以聽到一陣一陣低沈喘息聲從她口中傳過來,不久她開始伸出香舌舔我的嘴唇,並且深深的吸住我的嘴,發出啧啧的聲音。然後我的嘴唇被有著幽的舌頭頂開。她的香舌繼續往我的口中伸進去,而我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與她糾纏在一起,攪動著。我陶醉著,緊緊摟著她的脖子。就在她的引導下我第一次體會到這樣浪漫法國式接吻。真想不到原來接吻竟是如此美妙,我的初吻讓我畢生難忘。不知過了多久,好像天地都停止了,我睜開眼,她美麗的雙眼正凝視著我。我身子倒在了她赤裸裸的身上,她的雙峰頂著我的胸部,讓我的胸毛觸摸她的乳頭,感覺真好。我雙臂緊緊抱著她。我們繼續接著吻,兩人舌頭攪在一起互相舔著。她不斷哼哼著,嬌柔無力的身子扭動著,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肩膀,而我的雙手也禁不住去玩著她傲人胸部,在我弄她那對粉紅色的乳頭時,我興奮得用雙手抓向她的雙峰沒命地擠揉搓動,她用她那對杏眼看了我一眼,但是並沒有拒絕的意思。我的雙手又順著她美妙的身子遊移,並揉捏著她美麗的雙臀、陰部。她一陣亂顫,如小女人般嗔道,“呀……啊………啊,下面不要再動了,等下我會受不了,做出事來的。乖乖親親我,哦,對了,先把內褲給我穿上,光著下身怪難爲情的,等一下一不注意,弄不好就會被你插進的。”  

  我親親了她的嘴,剛想拿起她的內褲給她穿上,但我的陰莖現在脹得越來越難過,而且由於剛才射精過,拉下到大腿的內褲濕濕的很不好受,我不禁輕聲哼出。她媚聲道,“大猩猩,你下面難過麽?”伸手過來摸了摸我的內褲。  

  “喲,濕的,還不脫下”,說著就拉下我的內褲,扔到地上,我的陰莖馬上彈出來,這時已經比剛才更紅更大了,由於沒有長出很長的陰毛,顯得陰莖很光滑,龜頭部分有粘水流出。她一聲驚叫,“呀,這麽長的陰莖,讓我看看。”說完就讓我翻身仰在床上,她卻倒騎馬般地騎在我的小腹部,伸手握住我的陰莖。  

  雙手不停揉著,說道:“小陳,你的毛還沒出全呢就這麽長大,等以後還得了,人家女人要被你弄死的。”  

  她將鼻子湊近我龜頭,用鼻頭磨擦龜頭,伸手一握,然後順勢把包皮往下拉,此時龜頭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我感到有些涼意。她細細的觀察我的龜頭,光滑的表面,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光彩奪目,我龜頭上小小的尿道口就像金魚的嘴,一開一合,她忍不住將舌頭往尿道口舔了舔,我頓時一陣酸麻,雙手緊緊抓住她的雙乳。  

  我雙手繼續扶著她那肥臀,她伏下上身看著我的陰莖,雙手摸了摸我的龜頭,過了一會兒說:“小陳,你的包皮還沒有褪到你的龜頭下,這樣不好的,以後你要經常弄弄,讓它褪下去。現在我給你拉了下去,不然你性交時不是很順利進到女人的陰道的。”  

  她轉過了身子,躺在我身邊,說:“今天真累死,被你這小鬼頭又看又摸,瞧,我全身都出汗了,”頓了頓,擡起她的那條還穿著絲襪的腿對我說:“小陳,來幫我脫絲襪。等會我們一起去洗個澡吧。”  

  我說:“好呀!”。爬起身來雙手扶著她的美腿,看了一會兒說:“我用嘴幫你脫吧”我伸嘴親了親她的大腿根,她的大腿光潔如滑,還有一股迷人的香氣,我差點又射精了。然後用牙齒咬著她的絲襪的襪口,小心地一點點褪到膝蓋處,又親了親她的大腿,她覺得些癢,格格的笑著:“小鬼頭,搞什麽,快點了,都11點了,等會我們還要洗澡呢!”“不要急,馬上就好了,讓我仔細看看你的腿好麽”又舔了舔她的膝蓋,她的膝蓋很骨感,我感覺很好。用舌頭卷下了她的絲襪到她的腳裸處,我這樣一路親吻著她的美腿,陰莖興奮得顫動著。最後才將她的絲襪脫掉,露出了她的玉足,此時心頭紅熱,她那玉足很白很白,腳趾很長但大小看上去剛好,中趾比其他腳趾長些,每個腳趾甲上都塗了紅色的趾甲油。  

  看上去任誰都會噴血的。我忍不住將她的玉足捧到嘴邊,將她的大拇趾含進嘴裡舔著,心中砰砰亂跳。此時她似乎很喜歡我親她的腳,竟是微閉雙眼口中不斷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腳趾在我口中轉動著,她張開兩條白得耀眼的大腿,雙手用力地摸著她自己的雙乳。我繼續親她的腳,然後向上往她的大腿根部親著,雙手不斷摸著她的嫩腿。終於又親到她的大腿根了,我迷亂地閉著雙眼親吻著她的腿根,微一睜眼,發現她的大陰唇濕答答地並抖動著,忍不住又往上邊親去。  

  她一陣亂顫,花心如被雨淋般抖動著。我再也耐不住了,大力地吸了吸她的陰唇,然後身子如豹子般竄到她的全裸的身子上,牢牢地壓住她。雙手緊緊握著她的雙峰,陰莖用力往她的花心中搗去。口中叫著,“我憋不住了,我要和你性交,我要到你陰道里去射精,我要你。”  

  “啊啊不要,你不要亂來。”她驚呼著,並用雙手用力握住我的陰莖,極力阻止我進入她的花心。“我今天是安全期,你不要亂來。”我哪裡管她,只是挺身亂捅她的陰部。但可能是人太小而且沒有性交經驗,我發力地沖了幾下都沖不進她的陰道里,只好停下來。看著她那美妙的身子,又沖動著求她,“你的下體讓我進去一會兒,讓我降欲消火吧,我快爆炸了!”  

  “不行,別的摸摸親親都可以,但你的陰莖絕對不可以進去。今天我還在安全期,萬一讓我懷孕了怎麽辦?”她斷然拒絕了。  

  “求你了,她,只要一會兒就可以了,我會控制的不會射精的。很安全的。”  

  她聞言不禁忍俊一笑:“小鬼頭,你又有多少經驗。”我見她笑了,不住求她,又親了親她的嘴。她閉眼想了想說:“我們生殖器之間是不可以深入接進的。  

  但我們可以想另外的辦法滿足你的性慾。“  

  過了一會兒,她睜開了眼,摸了摸我的陰莖,然後讓我仰著躺在床上,她卻爬到我的身上,偷偷地在我耳邊低聲說:“小鬼頭,真弄不過你,我幫你口交吧。”  

  說完就轉頭到我的陰莖趴下。又將她的雙腿打開露出她濕濕的下陰,湊到我的嘴邊。說:“小陳,等下記得也要幫我口交啊。”  

  她先是用雙手撐在我的大腿上,慢慢套弄我的陰莖;再是用舌頭舔了一下我的肉冠,然後慢慢地將我的大陰莖含入她那迷人的小嘴中上下吞吐著,並用她的舌尖舔繞著肉冠的邊緣,不時吸著陰莖讓我更興奮;一會又吐出陽具我肉根周圍用她性感的雙唇輕啜著,再含入我的男根吸吐著。她的口技實在好得很,我興奮地輕抓她的肥臂,將她的下陰壓向我的嘴,用力吸著她的陰唇,她下陰處的陰毛刺在我嘴邊感覺怪怪的。我的陰莖一寸寸地深入她美妙的小嘴,直到她的唇觸及我的根部。感覺著她將我的大陰莖整根含入,我覺得陰莖脹得又更大了。如此口交來回數十次讓我差點射出。而她我陰莖抽動時總會及時吐出用力掐住我的陰莖,阻止我射出。由於我的陰莖沒有多少的毛,她含著頗爲自如。她吞吐著我的陰莖,繼而舔我的大小肉袋,將纖細的手指摩擦屁眼周圍,在我的屁眼戳弄著。我興奮之餘舌頭往她的淫穴沒命地擠動著,她頓時又哼哼唧唧了,她屁股用力下壓,將她的花心封住我的嘴。我的雙手順著她美妙的身子遊移,並揉捏著她美麗的雙臀,但我再下去快要碰到她的小巧的屁眼時她用手制止了我。因此我只有分開她的大陰唇,用舌頭去舔她的陰核,逗得她下體一動動的,淫水不斷溢出流到我的嘴裡,感覺有些鹹鹹的。我的陰莖被她吸弄著越來越大,感到要射出的前夕我使勁擺動腰部將大陰莖送入她喉嚨深處;她的頭更激烈地一進一出,聽著她性感迷人的小嘴而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在達最高潮時她竟粗暴得將大陰莖差點連兩粒肉袋都整個吞入,而此時我雙手狠狠地抓緊她的屁股使她的陰道套住我的舌頭。我用力把下體整個貼死她美麗的臉孔,讓她的小嘴無法吐出我的陰莖,使她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好喝下我的精液。我用力一挺,激射出的滾熱精水糊散到她的喉頭深處;使得我的精液大半都讓她當作營養品吞入,還有一部份則順著嘴角流出。而此時她的陰道也噴出了大量的淫水。全都湧向我的嘴裡,我被迫喝下它……我們全身都如同虛脫,這樣保持不動。過了半響,她將我的陰莖吐出,又扭動著大屁股把她的陰道從我的舌頭上拔出,然後轉過身壓住我的身子。  

  “滿足了嗎?,小鬼頭”她邊說著邊用手指擦拭從嘴角流出的精液。  

  “嗯,謝謝你!我永遠愛你”我愉快地抱著著她的頭頸,親了她一下。  

  她也親了親我的嘴,道:“小陳,今天我被你也看了,又被你摸了我最神秘的地方,還跟你口交了。你了解到女人的身體了吧,滿意了麽?你看害得我出了一身汗。好了,小鬼頭,現在我們一同去洗澡吧。”  

  由於已是12點多了,我就沒下去拿衣服,於是我們也不穿什麽內褲了,就這樣光著身子,我扶著腳還點痛的她就在二樓的浴室里洗。這時她才告訴我她到一樓洗澡其實就想引誘我,因爲她太喜歡我的胸毛了。她的雙峰在走動時上下的抖動著,稍稍有些下垂,畢竟她是三十一歲了,還哺育過小孩,但饒是如此,仍然是迷死了我,我忍不住用手抓住她的乳房。她嗔了我一眼,卻沒有說什麽。到了浴室,我放開她,打開了水籠頭,把浴缸放滿了水。她先進去躺著。  

  “啊,好舒服啊。”她叫道:“小陳,快下來一塊洗。”  

  我下到了浴缸里,跟她嬉起了水,都搞了一夜了,大家都很累了,所以過一會兒我們就稍微清洗一下身子。她因爲腳痛不方便洗她下體,就跪在浴缸里,翹起屁股,讓我代她洗洗她的下陰與屁眼,我一邊幫她用陰道沐浴液擦在陰唇及屁眼上洗出泡沫,一邊我的陰莖又脹起了。我先幫她洗去屁眼上的一些粘液,那是她流下的淫水。而陰道比較難洗,我只好把大陰唇翻開,再用手指進去陰道捅了捅把裡面的一些白色的液體控出,然後用水籠頭灌進水去,直到洗去泡沫爲止。  

  她被我弄得很爽,嬌聲說:“小鬼頭,你還真行,下次我洗澡就讓你洗好不好?”  

  “當然好了”我答道,接著用浴巾把她的下體擦乾,讓她出了浴缸。她在旁邊就站著,等我也擦乾了,兩個人摟在一起又回到她的房中去了。到了房中,我們忍不住又接吻,撫摸著對方的生殖器,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穿上你的內褲去睡吧”,說著說要幫我穿上了內褲,一摸是濕的,我說我現在只有這麽一條,其它的都洗了。於是她找了她的一條白色蕾絲镂空的小內褲給我穿上,說:“先穿一下,明天你的褲子幹了再還給我。”那內褲實在太小,我的大部分陰莖都露在褲外,她捏捏我的陰莖,又親了親我的嘴。輕輕推我出房門,我只好依依不捨地看著她美麗的裸體,豎著陰莖回我的房間睡覺去了。然而我回去后,哪裡可以睡著,不停想著她裸體的樣子,想著她的下陰,不覺又手淫起來,射了三回。我朦朦地感受到性的作用,終於疲累地睡去了。  

  以後的日子裡我投入了緊張的複習中,當然小蔡也在幫我,我換下來的衣服都是她幫我洗的,而且經常買些補品給我吃,晚上實在熱的時候我就到她房間去複習了。當然我要是實在想的時候她也會滿足我的。我慶幸自己遇到了一個好房東。我當然可能是因爲自己成績好吧,后來真的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名牌大學。我能取得這樣的成績還真得謝謝小蔡──那位漂亮的女房東,她給了我學習的動力。

OL女郎

楊展是個某企業公司的小職員,楊展盡忠職守,生活過的平淡,很自在!並沒有想過要升遷,也許是因為家中沒有老婆的原因吧!人家常說:「成功男人的背後一定有個女人」大概就是這各意思,楊展平時並沒有什麼休閒,生活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她來了……….
蕭芸是公司董事長的千金小姐,從小被保護的很好,如同溫室花朵,因為年已三十,找不到工作又嫁不出去,所以身為董事長的爸爸,就讓她留在公司裡工作,在公司裡蕭芸只會些簡單的文書處理,其他工作則去命令其他人去做,加上她千金小姐的脾氣,事情做不好,常常就會對員工呼巴掌!鬧的是整間公司都議論紛紛,
職員小姐:「喂!喂!嘉惠!妳看楊展又被打了!好可憐喔!」嘉惠:「那各老女人,打扮的這麼老套,整天不做事,只會挑毛病,我真是受夠了」
職員小姐:「乾脆我們一起辭職好了」嘉惠:「噓!小聲點!要是被聽到可能又要挨一頓罵了」
楊展第一次在眾人面前被打被罵的,幾乎沒什麼尊嚴,楊展只能默默承受,蕭芸:「楊展!這各公司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全身拉哩拉塌的!你有洗澡嗎?
年紀這麼大了也不結婚,以後當流浪漢啊!我命令你以後每天都來找我報到,不然就回家吃自己,聽到沒?」就這樣,楊展每天都過著苦日子。
三各月後的某天晚上…………
嘟~嘟~
蕭芸:「喂?」楊展:「經理!可以麻煩你到公司來一趟嗎?有份重要的資料要給妳看」蕭芸:「是你啊!你不會明天在拿給我看啊!」
蕭芸聽到是楊展,口氣馬上大變,楊展:「可是這份資料是明天董事長要看的,今天晚上如果不處理好,會被董事長罵的」
蕭芸想了想,平常父親給的文件都是交給楊展處理的,要是明天沒處理好,那父親不就怪罪到我這邊來,不行!只好去一趟了,蕭芸:「好啦!我馬上過去!」
蕭芸穿好上班的制服準備出門,董事長:「小芸啊!這麼晚了!妳要去哪?」蕭芸:「哦哦….這個…我要去找一個朋友」蕭芸因為怕被父親知道,只好撒謊,
董事長:「好!好!那要早點回來喔!」蕭芸:「恩!爸!我去摟!」蕭芸一到公司,就發現楊展已經在她的辦公司等她了,蕭芸大罵:「誰準你進來我辦公室的?」
楊展低頭不語,一會兒才說:「經理!要麻煩妳把昨天給妳那份文件拿出來,因為我沒櫥櫃的鑰匙,所以要麻煩妳過來」
蕭芸瞪了一個白眼,轉身到櫥櫃去開鎖,碰!好大一聲!蕭芸昏倒在地,等到她慢慢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是辦公桌上有一台V8,蕭芸雖然醒來了,但是腦袋還是昏昏沈沈的,她發現自己不能動彈,蕭芸大叫:「啊~~~~~」蕭芸被綁在辦公椅上,兩手不能動彈,兩手被繞到頭部後面的椅子後,雙手都被麻繩連同椅子綁起來,最糟糕的是,
她的雙腿被撐開,跨在兩各椅上的扶手,同樣的也被麻繩牢牢的綁住,穿著黑色蕾絲絲襪的大腿大大的被撐到最開,制服圍群的拉鍊被拉開,裙子被脫到屁股後,豪無遮蔽的露出白色蕾絲內褲,等她發現自己被楊展綁架後,蕭芸才大喊:「救命啊~~~~~~救命!有人嗎?快來救我~爸!爸!救命!」蕭芸喊到破聲,辦公室依然安靜無聲,
蕭芸看到辦公室外面有個人影,蕭芸高興的大喊:「救命!救命!我被綁住了!快樂就我」那個人走進辦公室,蕭芸才發現那個人是楊展,而且他手上還拿了一些東西,分別是綠色的麻繩、蠟燭、香蕉、一瓶罐子、還有一個類似耳機的東西、跟一條塑膠的男性器官,蕭芸並不知道那些要做什麼用的,但是她一直很害怕,
蕭芸臉色大變,大罵:「楊展!快放開我!不然我就告訴我爸!你已經被炒魷魚了,你回家吃自己吧!」楊展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楊展:「被炒魷魚又怎樣?反正我早就對這個工作沒興趣了」蕭芸顫抖:「你…想…怎麼樣?」楊展把東西放到桌上,楊展:「我要報復」
蕭芸嚇的臉色蒼白,蕭芸又開始大喊:「救命啊!楊展殺人了!救命!」但是卻沒有人來,楊展:「妳做經理的因該知道這個時候是下班時間,不可能會有人,妳剛剛喊了半天,也都沒有人,不用喊了,等等有妳喊的」蕭芸感到非常的無助,開始默默的哭泣,
楊展把蕭芸的制服外套釦子解開,蕭芸發現不對勁,蕭芸緊張:「你…….你幹什麼?」楊展並不裡她,繼續把外套攤開,裡面白色的OL制服,楊展兩手一使力,就把制服中間的釦子全部扯開,彈出性感的白色蕾絲胸罩,蕭芸:「啊~~~~~~你走開!不要碰我!」蕭芸努力的掙紮,卻怎麼也掙紮不開那緊繃的繩子,只是把滾輪式的椅子弄得左右晃動罷了,
楊展一把把胸罩往下扯,蕭芸的36E肥奶立即跳出,楊展吞了一口口水,蕭芸又激動又哭泣:「不要啊!不要~~~~你不準看!」楊展摸了一把白嫩的肥乳,蕭芸:「不準碰!」蕭芸怒氣衝衝的瞪著他,啪!楊展一掌就打過去,蕭芸哭泣又抽蓄著,楊展:「妳的奶子真大,看不出來妳這麼瘦,奶子還這麼大,乳暈還粉紅色的,一定還沒被男人搞過,今天便宜妳了,哈!哈!哈!」
蕭芸陣陣的感到不安,楊展拿起綠色的麻繩,把蕭芸的雙乳綁在一起,捏了一下乳頭,蕭芸痛了一下,正要準備開口罵楊展時,卻止住了,因為她知道一開口,就又要挨打了,現在能忍就忍了,楊展把椅子調高一點,楊展:「讓我好好看看妳」蕭芸看到一個最討厭的男人,正在看自己最保守的私處,怒氣大衝:「不準看!楊展你這個渾蛋!」
楊展並沒有理她,伸手撫摸著大腿,喃喃自語:「材質真好!真性感!沒想到老女人這麼會穿」蕭芸:「別碰!我才三十而已!並不老!」楊展大力的大了一下蕭芸的大腿,蕭芸痛的說:「你幹什麼啦!」楊展:「哈!哈!爽!」蕭芸含淚:「你這個變態!」
楊展站起來,拿起了跳跳蛋,蕭芸:「那是什麼?」楊展並不覺得奇怪,因為蕭芸從小就被保護的很好,而且她又是很保守的人,一定不知道這些東西,楊展:「這個叫跳跳蛋,我示範給妳看」楊展打開開關,跳跳蛋開始發出震動的嗡嗡聲,
楊展拿起跳跳蛋在蕭芸身上到處觸碰,特別是乳頭,觸碰的比較仔細,蕭芸只覺得身體有一波又一波的電流傳來,尤其是觸碰乳頭的時候,更是讓她起雞皮疙瘩,沒兩下子,蕭芸的乳頭就變的又尖又硬,仔細看乳頭旁邊有少許的雞皮疙瘩,楊展伸手去捏堅挺的乳頭,大力一捏,蕭芸忍不住的:「啊!」
楊展又漸漸的轉到大腿處,雖然隔著絲襪,但是絲襪相當的薄,等於是直接觸碰到肉體,楊展每各角落都給她觸碰到,蕭芸緊繃的身體也開始慢慢的放鬆來,蕭芸閉起眼睛來,當楊展觸碰到她的私處時,蕭芸感覺到有一股更強大的電流觸碰到她的身體,她微微張開眼睛,看到楊展在觸碰她的私處,蕭芸:「不…..準…..碰」蕭芸全身使不出力氣來,就像是被打了一針肌肉消化針一樣,
楊展用跳蛋不斷的在蕭芸的私處排徊,過沒多久,蕭芸的白色內褲,漸漸地變成透明了,從私處擴散到周圍,透明內褲越濕就越緊貼著私處,楊展找到了蕭芸發腫的陰蒂豆豆,楊展刻意的在陰蒂和陰阜之間,不斷的觸碰,
相當保守的蕭芸再也忍不住了,哼出了美妙的聲音,蕭芸:「啊……不…要…唔…不…嗯……啊…啊……」蕭芸舔著自己嘴唇模糊的說著「唔…唔…嗯…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好…啊…我……唔……唔…好…舒…服…喔……喔……」蕭芸不斷的呻吟著。
突然一個顫抖,蕭芸:「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股大量的液體從私處鑽出,把內褲用的是又濕又黏,液體慢慢的流下內褲後的陰戶,慢慢的從內褲旁邊流出,蕭芸喘著氣:「喝喝~~」此時楊展露出了一個奸笑,
楊展拿起辦公桌上的剪刀,從蕭芸白色蕾絲三角內褲的兩邊,各別剪開來,楊展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拿住濕黏內褲的兩角,慢慢地往下翻開來(這段請讀者發揮想像力),內褲裡面黏了幾根陰毛,還有不少淫液,
楊展望著一片黑漆漆的森林,感到有點訝異,楊展:「妳這個女人,真是被保護的太好了,連自己的體毛都不會自己修,難道還要傭人來幫你修呀!等等我幫妳修一修,真是受不了」蕭芸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私處已經曝光了,她閉著眼睛,腦袋一片空白,
心臟還是持續的快速跳動,看的出來靠近陰阜的附近,還有少許的淫液,少許的陰毛有幾滴淫水珠,一般男人看到這個,一定會去吃上一口才對,不過楊展是比較愛乾淨的男人,他覺得女生私處很髒,而且幫仇人口交真是大辱,
楊展拿了自慰棒,把椅子調高一點,讓他可以看仔細蕭芸的陰部,楊展靠很近的仔細看著陰部,呼吸的熱氣一碰到蕭芸的陰唇,就會讓她興奮一下,抖擻一下,楊展先把自慰棒放地上,用雙手指把蕭芸的肉色大陰脣慢慢扳開,裡面包裹著粉紅色的小陰唇,
楊展在用右手手指把濕嫩的小陰唇給撐開,裡面是鮮肉色的陰道,楊展立刻拿起自慰棒,輕輕的放進去一點點,目的是要把陰唇撐開而已,這時候蕭芸也有感覺到有東西進到她身體了,她慢慢的睜開眼睛,氣息微弱的說:「楊展!那是什麼東西?」
楊展:「人家常說第一次走的路很難走,我決定要走第二次的路」楊展慢慢的把自慰棒伸入,當他碰到一塊因該是處女膜的東西,停住了!楊展奸笑了一下:「蕭芸!妳的第一次我奪走摟!」楊展手一用力,一口氣的整支插入,蕭芸:『啊~~~~~~~~』
蕭芸:「啊!啊~~~~」蕭芸腦袋立刻清醒,眼淚已經直流,她從來沒有這麼痛過,這是她人生最痛的一次,楊展下手相當狠,塞不進去,更是大力的把整支自慰棒擠入,蕭芸已經苦不勘言了,她覺得自己已經死掉了,一滴滴的血水慢慢的從陰道流出,
楊展並沒有因此停手,更是努力的大力抽出插入,而且越來越大力,就好像在通水管一樣,完全沒有憐惜愛敏的意思,幸好陰道內有足夠的潤滑液,不然早就要破皮流更多血了,悲慘的蕭芸,生不如死,就像是被拿刀,一刀又一刀的宰割,只能不斷的咬緊牙根,不斷的掙紮,過了好一會兒,
楊展:「呼!比較鬆了」蕭芸早就已經痛到暈倒了,楊展看到後,給蕭芸幾各巴掌,把她的眼鏡都打掉了,這時候楊展才發現,沒有戴眼鏡的蕭芸,簡直是天上仙女下凡似的好漂亮,也許是他這輩子看過最漂亮的女人了,蕭芸緊皺眉頭,慢慢的疏醒過來,
她的反應當然是嚇一跳摟!蕭芸:「啊~~不要!不要!楊展!求求你饒過我吧!」楊展笑了一下,楊展:「放心吧!像妳這麼漂亮的女人,我哪捨得弄痛妳」楊展把蕭芸的下巴擡起來,吻了一下她的香唇,蕭芸害羞的臉上通紅,這是她的初吻,是女生的話必定會害羞的,蕭芸轉過頭去,
楊展越來越想佔有她,楊展拿起桌上的罐子,裡面裝的是潤滑液,大量的塗抹在自慰棒上,因為剛才的大力抽動,蕭芸的陰道相當的疼痛,當然分泌不出潤滑液啦!所以楊展才這麼做,楊展再一次的要把自慰棒放入蕭芸的陰道,
蕭芸害怕的顫抖著,楊展:「不要怕!這次不會痛了,而且會很爽喔!」楊展把自慰棒輕輕的放入陰道內,這次楊展就比較沒那麼大力了,反而比較小力的插入又抽出,為的是要把潤滑液抹在陰道內,蕭芸不但不覺得會疼痛,反而越來越舒服了,
蕭芸闔上眼睛,小暴牙咬住嘴唇,享受著這種感覺,楊展越動越快,蕭芸再也忍不住的哼出聲音來:「啊…啊……好……唔……唔…好……啊……喔……喔……啊…嗯…不…要……嗯……啊…啊…….
唔…啊…啊…….好…嗯…好…舒…服……啊….嗯…嗯……..啊….
嗯……好..舒服….嗯嗯……唔……嗯…….唔……舒…服…嗯…嗯…」
蕭芸急促地:「啊……啊…嗯…嗯…啊…我……我……不行了…哦……啊……啊….
啊….啊….」蕭芸再一次的高潮了,這次流出的淫水比第一次的多很多,也許是因為這次用的自慰棒吧!蕭芸再次陷入腦袋空白的狀態,她從來不知道假陽具可以讓她很痛也可以讓她很爽,
楊展脫光了衣褲,露出了一根長屌,約略二十公分,粗壯,上面爆滿了青筋,像是等了相當久的感覺,氣勢洶洶,紅潤的龜頭已經等不及的露出頭來了,楊展把他的肉棒插入罐子內,讓肉棒佈滿潤滑液,其實楊展比誰都怕痛,所以才要讓蕭芸高朝兩次,又努力塗抹潤滑液,
此刻到了,一定會有人問說,綁在椅子上不會很難幹嗎?楊展早就考慮到了,他把蕭芸的臀部移到最靠近椅子外,也就是說蕭芸只做了三分之一板凳,而且還是後靠椅背坐著(發揮想像力),姿勢一百,相當好進入,楊展把椅子調到最高,以方便插入,
楊展用右手手指把小陰唇給撐開,先讓龜頭進入,在抓住蕭芸的腿,慢慢的插入,楊展把肉棒完完全全的插入,相當順利,楊展把肉棒留在裡頭,感受一下,裡面相當的濕熱,有了蕭芸的淫液加上潤滑液,實在太爽了,而且蕭芸的肉穴把肉棒夾的緊緊的,
蕭芸感覺不太對勁,塑膠棒比剛剛的長,雖然相當的舒服,但是感覺怪怪的,蕭芸睜開眼睛來看,蕭芸:「啊~~~~~~~~~~~不~~~~~~~~~~不要啊!會懷孕的!」蕭芸再怎麼笨,也有上過健康教育,知道這是男女生的性交,楊展並沒有理會她,開始動起了腰,抽插了起來,先是整根抽出,在整根插入,後來越來越快的時候,就用前半部在抽動,
蕭芸甚至沒有心理準備的就被插入了,蕭芸只能低著頭看著楊展的陰莖在自己的身體進進出出的,蕭芸的眼淚又快流下了,但是這種感覺相當舒服,比剛剛舒服了兩倍,沒多久就陷入春情中了,蕭芸:「啊……啊……不行…嗯…別……啊啊…啊…啊啊…不…行…嗯…嗯…我…受不了…啊啊…嗯…啊……嗯嗯…嗯…慢…啊…啊…慢…點…嗯…別…啊啊……啊…
嗯……嗯……唔……唔………啊……嗯…嗯……喔



啊啊


…啊啊
…嗯……..哼………不…不要…啊……..啊……..」
楊展用龜頭觸碰摩擦的讓蕭芸的整各陰道都有去接觸到,蕭芸每一插每一抽都相當興奮,蕭芸更是發浪的大叫春:「啊……啊啊…不..不要…停…啊…喔…喔喔……啊……啊…啊……啊……慢…嗯嗯……慢…一…點……啊阿……啊…….
啊……啊……不要……不……啊……啊……喔……喔喔……好……好舒服……啊…我…受…受不了了…啊阿…好……啊……啊!啊!啊!」蕭芸第三次高潮,
楊展感到一股熱騰騰的液體衝之而出,他並沒有因次停下來,更是努力的抽幹著,全身流著汗的楊展拼了命的幹著,心裡想著下一次一定要趕上,大量的淫水,又快速的抽插,不斷的發出滋滋聲,蕭芸高潮後,又被努力的抽插,更是爽到最高點,拚命的叫道:「嗯嗯……喔……我…我受…不…了…啦……
啊……別…啊啊……喔…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
啊…別…啊啊……啊…不…要…啊啊…好……好極了……嗯……嗯……好美……哦……小穴……好美……太舒服了……從……從來……沒有……的…插我……對……用力……嗯…………要……舒服……死了……重重地……插……插再……再進去……我要死了……嗯…小……小穴……爽……爽透了……嗯哼……哦……哦……」
楊展看蕭芸興致這麼高,喘氣的說:「讓我來讓妳更爽」楊展伸手拿起了自慰棒,從陰莖下面的小縫,硬是的把自慰棒插進去,此時有大量的潤滑液,一點也不會怕痛,反而更爽,楊展一手扶著蕭芸的大腿,一手不斷的抽動自慰棒,配合著腰,更是努力的抽插,蕭芸當然爽到極點:「好美……快用力……好……哦……插得……舒服……死了……嗯…心……快……跳出來了……幹得……好……深一點……頂到……到………子宮了……小穴……不行了………快……快洩了……大雞巴……真會……插……啊……太……舒服……了……太…美了……
快……升上……天了……啊……洩……洩出來……了……哦……哦……」
楊展知道快來了,不抽動自慰棒,雙手緊抱著蕭芸的纖腰,拚死命的幹著,蕭芸:「啊………插……插得……好爽……樂……死了……啊……快……快一點……重一點……你……幹死我……好了……哎唷……好舒服……太滿足了………使…我…知道……作……女人……的……樂趣……嗯哼……大……大雞巴…………愛你……啊……嗯哼……嗯……哼……好樂……嗯哼……插死……吧……幹死………不怨你……嗯哼……美……美死了……呀……啊…啊………又要……天啊……我不行了……又……又……啊……啊……」蕭芸大量的洩出淫水,
楊展一感覺到一股熱水衝出,沒多久,動作越來越大,最後兩下大力的挺入,大量的精液一發而出,全部射入蕭芸的陰道內,楊展沒有拔出肉棒,身體趴在蕭芸身上,兩人急促的喘氣著,過了好一會兒,兩人的喘氣比較平緩的時候,
楊展看到蕭芸的美貌,忍不住吻了她,而且還是舌吻,蕭芸心裡想著這難道就是愛情嗎?他對我這麼好,給我這麼大的快樂,我好好回報他一下也是對的,我喜歡上他了,蕭芸並沒有反抗,跟著一起舌吻,兩人的舌頭互相的交纏在一起,突然間,蕭芸:「啊!那是什麼?」
楊展拔出肉棒,楊展大笑:「這是我的尿啦!我一直都想這麼做,既然精液可以進去,那尿液也可以摟!幹完砲!撒各尿!真爽!」蕭芸雖然不喜歡楊展這麼做,但是還是嬌聲的說:「你壞死了!」不知不覺!蕭芸的個性已經完全的改變了,
楊展:「看到妳的肉穴一張一縮的,肯定是肚子餓了,我來餵牠吃東西」楊展把香蕉皮剝掉後,整條從興奮收縮的陰道口,插入!因為興奮的陰道,收縮很快,把香蕉都嚼爛了,楊展笑著:「哈!哈!妳看她吃的好有勁喔!」蕭芸嬌聲:「討厭!你好壞喔!那裡肚子不餓,是我肚子餓了」
楊展:「那剛好!我這邊有跟大香蕉,給妳吃」楊展把椅子放下來,把軟掉的肉棒,放到蕭芸的旁邊,蕭芸心想為了喜歡的人,犧牲一點沒關係,蕭芸轉過頭去就含住,楊展前後前後的讓肉棒能整根進入,但是太長了並不能全部進入,蕭芸用舌頭把肉棒都舔過,沒多久,楊展的肉棒,又恢復到剛剛那麼硬了,
楊展很舒服的抱著蕭芸的頭,摸著摸著把她的髮夾給拿掉,蕭芸放下了烏溜溜的長髮,看起來相當動人,蕭芸是個相當漂亮的女人,只是之前的打扮都太老土,看不出來罷了,楊展被蕭芸吸的越來越興奮,差點射出來,楊展趕緊拿出來,楊展:「好險!還有一件事情還沒做呢」
楊展打了一下蕭芸的肥乳說:「我還沒試過這個呢」蕭芸並不懂他的意思,但是隨他高興就好,楊展拿了潤滑液倒了一點在蕭芸的乳溝內,楊展站上扶手,抓住椅背,龜頭瞄準好下面的乳溝縫,想插入,但是動作太困難了,楊展又急著想進入,碰!整各椅子都翻過去了,
兩人摔了一交,比較可憐的是蕭芸,被壓在下面,倒下去後,楊展就很順利的插入,穿過雙乳,龜頭來到蕭芸的下巴,楊展雙手抓揉著蕭芸的巨乳,邊插著她的乳房,就像是大亨堡一樣,楊展:「妳的奶子好大!好軟!好有份量!以前我都不知道!以後穿著要露一點知道嗎?」蕭芸:「恩!我會改進的」
因為抓玩著大乳房,綠色的麻繩又相當的誘人,沒多久楊展就再次射了,射的蕭芸的乳房都是精液,有少許的精液噴到臉上,楊展起來後,扶起椅子,又把肉棒放到蕭芸的嘴邊,蕭芸當然二話不說,再次幫他吹簫了,
這次楊展相當享受,前後的抽動,蕭芸也不斷的前後扭動著頭,最後楊展抓住蕭芸的頭,射了一發進去,蕭芸認為那是情人給她的東西,所以她把精液全部給喝下去,楊展:「很好!再來就是壓軸了,我剛剛說要幫妳整理體毛,都還沒!」楊展到了董事長的辦公室拿了刮鬍刀來,
楊展:「看!這是妳爸用過的刮鬍刀喔!現在幫妳刮陰毛」蕭芸很是尷尬:「不要啦!不要這樣!這樣很奇怪耶!」楊展並不理她,開始刮毛,刮的一根都不剩,蕭芸覺得很是尷尬,但是是他為她做的,她也就不計較了,最後楊展點燃蠟燭,
把蕭芸的私襪給撕扯下來,露出鮮白的大腿,楊展開始從乳房滴下蠟油,蕭芸:「啊!啊~」每一滴蠟油都讓她又熱又燙,蕭芸心想他怎麼對我時好時壞呀!蕭芸:「不要啊!好痛!不要在滴了!」楊展玩的正開心,越低越多,把蕭芸的大腿都滴滿了蠟油,也把私處給滴滿了,蕭芸痛的又流下眼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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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一的年終考剛過,乘著這個長假,便單身一個人,飛往大陸,實現我計劃許久的自由背包式旅行。到達福建省機場時,已近夜晚十一點多。坐了幾小時的飛機有一點兒累,也懶得到處找旅館,就由計程車司機介紹了一間靠近市區的廉價旅店。半小時的車程就到了旅店。“浮華旅館”﹖嗯,這間四層樓的旅店外觀看起來還算乾乾淨淨。進了大門,理面也不錯。向櫃檯歐八桑問了問價錢,登記了名字,付些訂金,拿了鑰匙上三樓的房間去。

        嘩﹗房間的設備齊全,很乾淨,一天才一百多人民幣,便宜啊﹗白白淨淨的床單和棉被都整齊的放置著。素色的窗簾搭配著淺黃的壁紙,可以看出店主人也挺用心的。「鈴…鈴…鈴…」。奇怪﹖電話響﹖怎麼會有人在此找我呢?嗯,或許是櫃臺要交代些事吧!

        「喂!先生!要不要找人陪?」是櫃檯歐八桑的沙啞聲。

        找人陪?奇怪?喔!是要叫小姐吧﹖一股邪念從腦中冒出,反正在這裡沒有人認得我,惡向膽邊一生。「好啊,要漂亮的啊﹗」掛了電話後就開始有點兒後悔了。我還是個處男嘿﹗就這樣的把第一次交給了妓女太不值得了。更如果她長得很醜,像個阿婆,甚至如果有性病那

該怎麼辦?庖診、梅毒、甚至愛滋病,我愈想愈可怕,一顆心撲通撲通的,感覺直冒冷汗…

        不行、不行,還是別亂搞。我趕緊拿起電話像告訴櫃臺我不要了。電話筒還沒拿穩。「叮叮…叮叮…」是門鈴聲﹗不妙,人已經來了﹖怎麼辦呢﹖唉…算了,開門後直接打發她走吧﹗

        我拉開門,一位清清秀秀的女孩就站在門前。素淨的臉龐雖然脂粉未施,但一眼就看出她的漂亮可愛。她穿著一件短袖白衣和褐煤色的長布褲,留著一襲柔亮的長髮。

        「嗨!先生你好…」她淺淺對我笑著。

        在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面前,我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了,「我…好…啊…啊好…」結結巴巴的回答著。我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走錯了房間,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印象中的應召女郎,反而像十八、九歲的校園學生。

        「請問,小姐是要找…」還是先問清楚為妙。

        不過這似乎是多餘的,因為她已經自己走了進來,還順手把門鎖上。她一話不說的就開始解開上衣的紐釦,把衣裳給脫了下來。她戴的胸罩很普通,渾圓的罩杯將她盈實的奶奶遮住了二分之一,緊緊的撐挺飽滿的乳房。嘩﹗好大耶,有36吋吧﹖渾圓的罩杯中央微微突起,那肯定是她的乳尖。我感覺自己褲子裡起著異樣的壓迫感,不停地膨脹、膨脹…連站都站不穩了。

        她似乎早已習慣男人那種目瞪口呆的樣子,將她頭髮往後一甩,側著頭,笑著。「怎麼啦,我不美嗎?」我張開口,卻緊張的說不出話。她則坐在床邊,繼續拉開拉鍊、脫下長褲、將布鞋踢掉。這一切動作是那麼的柔暢自然,毫無做作,彷彿正在家裡準備入浴前解衣似的。

        她白色的內褲有著蕾絲滾邊,三角形的地帶稍微的隆起,隱約地好像有著模糊的黑影。圓珠的屁股,映襯著纖細的腰枝。她的大腿亦很勻稱,還比蕭薔的褲襪廣告更誘人。 她站起來,走過來,牽起我的手。我頓剎間有股觸電的震動,就像和我暗戀對象牽手的感覺。

        我既緊張又激動,一回神已被她牽拉到浴室門口。她回過頭「先把衣服脫掉嘛﹗」

        我還是傻愣著,獃獃的什麼也沒做。

        她笑了一笑,搖搖頭。「你真壞﹗好啦,我就幫你脫吧﹗」沒一會兒,襯衫、褲子都脫掉了,只剩下那條稍留腥味的臭內褲。

        「嗯…我…還沒請教…您的芳名﹖」她也愣了一下,沒說什麼,就推著我走進了浴室,接著就把胸罩和內褲脫下來,全身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面前。她纖細的雙手,輕輕的搓揉著自己的乳頭,嘴裡咬著一撮的頭髮,使她及肩的長髮顯的有些凌亂。「茉莉﹗」她凝視著我突然吐出說一句話。

        「嗯…﹖」我不解。

        「你不是問我的名嗎﹖」她微笑著「是茉莉…我叫茉莉﹗」說著,她的手往下體游落,輕微的摸揉著那濃密的陰毛。我可是第一次看見女人那黑裡透紅的地方,我的呼吸越來越激烈。

        她緩緩走了過來,一邊凝望我臉,一邊把手伸進我的內褲,握住我那硬得有點發痛的陽莖,慢慢的搓弄它,輕巧的抽動它。她那雙大奶子頂住了我的胸口,我幾乎快要窒息了﹗

        她慢慢的跪下身,把我的內褲脫下,還在扔到一旁前,深深的朝它嗅吸了一下。「嗯…好強的男性味…我好喜歡…」

        我直挺挺的肉棒就昂首向前的雄雄挺出,漲成赤紅色的肉棒。她輕撫了一下,小老二變得更加興奮,更加的堅硬勇猛。茉莉一手托著我的陽莖,另一之手靈活的玩弄我的兩顆蛋蛋,一波一波的熱浪從體下湧上,從脊椎直貫腦門,從沒有接觸過女體的我,已受不了這種刺激,

感到一股液體澎湃的要從龜頭衝出。

        不行,不行!這樣就射會被茉莉笑的。我極力的夾緊屁股不讓精射出來,忍得好辛苦啊﹗她大概也看出了我的窘態,雙手放開我的肉棒,開始用香皂往自己身體塗抹。「坐到小板凳上。」她笑說著,並打開蓮蓬頭將我淋落 。

        我原以為她要用手幫我抹香皂,沒想到竟是以那塗滿香皂的陰毛幫我擦背。從背部、肩膀、胸口…每多久我就躺在浴室地上讓她騎在我上面幫我刷下體,那種用陰毛服務的洗澡,好高明,好爽好爽啊﹗我興奮的飄飄然,半閉起雙眼盡情享受著。

        一會兒,摩擦停止了,只見茉莉含了一口熱水,我正疑惑她要幹什麼時,龜頭已感到一股熱流迴盪其間。她那含熱水的口已套住了我的龜頭,舌尖緩緩的在裡頭纏繞,輕輕的舔,和熱水來回刺激著,這次我真的檔不住了。一陣強烈的刺激立時從下體溢入腦中,那是一種突如其來,連我自己都無法防備的刺激,短暫而強烈。陰莖強而有力的在她嘴裡抽送,一陣一陣的液體從龜頭衝出直流入她喉嚨裡。她手緊握住我的根部亦不停的來回抽動,讓陰莖受到更猛烈更持久的刺激,全身的肌肉也緊繃到極點,血液幾乎完全集中在下體,去感受那人間至上的歡愉。抽送逐漸減緩、減緩…我也精力放盡塌在浴地上。

        她露出一副滿意的笑容,低下頭來,吸允著敗戰公雞般的龜頭上最後一滴精液,然後仰起頭來一股腦的把嘴裡的精液一口吞下。這另我感到另一種強烈的震撼,自己打手槍時都不多看一眼的濃腥白色黏液,而這個女人將之吃盡。古人說「一滴精九滴血」,也許這就是為什麼

她的身材這麼好,皮膚那麼的白細誘人的主因吧﹗

        「來…」茉莉把我拉起身,將我身體沖洗乾淨,幫我抹乾,她自己也披了一件毛巾先走出浴室,坐在床的一角旁把頭髮弄乾。我站立在浴室內,握著縮成一團的小雞雞,努力的想使它再振雄風,卻又毫無起色。突然想起了電影上那些不能人道的老不修,面對著床上漂亮的小姨太努力的喝鱉血,吃虎鞭,卻依然無用,而令小姨太取笑的鏡頭。 糟糕!剛才不過只是前戲而已,就已抬不起頭了﹖

        主菜都還沒開始端上,就沒法吃下去了嗎﹖唉﹗舉不起事小,被她取笑就丟臉事大,搞不好以後變成性無能啊﹗都怪剛才不應該那麼的興奮,過度把精力放盡﹗又搓又揉了老半天還是舉不起頭來,玩完了﹗

        「來,先到床上來我幫你。」茉莉溫柔地說著。

        我臉一紅,被她看透心事了。披上條毛巾,我像是做錯事怕被老師責罵的小學生,怯怯懦懦的坐到床邊。她從背後抱住我,在我耳際輕輕的吹香氣。「別在意,是不是第一次﹖」

        我猛搖頭,「不…當然不是啦﹗」撒了謊得我臉上頓時紅得像關公爺。

        「嘻嘻…別害羞,沒什麼的啦﹗其實在我脫衣時,第一眼就已經看出來了﹗我也挺喜歡你的,我可是從來不把自己的名告訴客人啊﹗你這處男還真可愛…」

        「…」我低下頭,真是丟臉丟到家了,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洞鑽進去﹗

        茉莉撫摸著我的臉,像啄木鳥似的吻遍了我整張臉。「來,別緊張,我會慢慢教你的。沒關係,放輕鬆…」她要我躺在床上把腿張開,伏在我身上用手撫摸我下體,面對這蛇蠍般美女的挑逗,我那不成材的小弟弟,依然縮的像一團皺肉。「可能是小弟弟太累,而你又做了數小時的飛機。我們先休息一下,看看A片鬆懈鬆懈…」茉莉用遙控器啟動了電視和光碟機,那是一部外國的強奸主題A片,女主角非常的漂亮,很年輕,應該才十七、八歲吧﹗

        茉莉赤裸裸的偎在我胸膛,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在我下體遊走。我一邊注意A片的劇情,一邊捏玩著茉莉的乳頭。大約十五分鐘後,看到A片裡的變態男把女學生的內褲用刀割開,無情的猛奸插女學生,我的小弟弟突然勇猛的不斷長大…長大…啊﹖精力似乎恢復了﹗我轉過頭望了一望茉莉的巨乳,我的呼吸聲又開始沉重起來。

        茉莉也注意到了,順勢平躺著,淫蕩的呻吟著。「嗯…嗯…我要…我要…」我立即俯身壓住她的身體,手掌一邊一個地捏搓尖硬的乳頭。

        我將臉埋入她的乳溝,然後雙手將她的玉乳靠到我的雙頰並開始做圓弧的摩擦,去感受這美妙的觸感。我貪婪地吸取發自美麗乳房上陣陣濃郁的乳香。

        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茉莉逐漸膨脹的半球形乳房攤開在我的眼前,粉紅色的乳頭挺立在愛撫渲大的乳暈上,強烈地散發出飢渴的電波。我對性的經驗尚淺,茉莉就引導著我,她握著我的陰莖直抵她下體的陰唇,先在外大唇摩擦一番,然後就將我堅硬的肉棒慢慢地擠開她潮嚅的陰唇,肆無忌憚的推入陰道。堅挺的肉棒進入後,感覺是一種黏滑的,卻略微緊吸的壓迫感,熱熱的,好舒服唷﹗

        我的大老二插進她併攏的大腿中,承受著陰部濃密的毛感及龜頭被夾住那種即將爆發的慾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茉莉那兩片肉臀,狂暴地來勁,使她的私處更加靠緊。我的雙手施力在她的臀上,使她大腿細嫩的皮膚,上下撞擊著我的睪丸。我不停地加快速度,然後發出一聲呼喊,將她美麗白析析的雙腿猛然扳開,更加猛烈的衝撞進去,不停的抽送、刺插﹗「嗯…嗯…我幹…我幹…啊啊…」

        絲毫不加抵抗的茉莉,燃起我的獸性,使我只想瘋狂地在她溫的體內忘情地抽送著,只想咬住她綻放的乳暈,放在飢渴的口中咀嚼。茉莉的臉脹成了紅色,映在床頭的昏黃燈光下,顯的多麼妖媚,俏嘴時而微張,時而大開。「嗯嗯…好厲害…好爽…爽…啊啊…對,就這樣用

力插…插…啊啊…」模模糊糊發出的春潮囈語,令我更為之瘋狂﹗

        我猛烈的捏住茉莉的乳房,讓我的陰莖盡情的在她體內抽送,她也扭擺腰肢,運用女人生理上的優勢配合,更猛烈的發出嗯哼淫叫春聲,這就是天地間至高無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徹底的結為一體。

        「啊…不行了…我射…啊啊…射了…」終於洩了。我悄悄的將射完精的陰莖退出她體外。一絲絲的黏液似乎依依不捨的,連接著彼此的下體。濃密的黑毛此時正沾滿滑黏的愛液,但茉莉卻閉著眼忘神的,似乎也極享受這一切。她的乳房上有著咬痕、指痕,充滿了我的愛跡。

        我汗流浹背,全身軟弱無力的躺在她身邊。一隻手繞著她的肩,一隻手依然在乳房遊走,堅硬的乳頭逐漸的軟下,充血過度的乳房也慢慢消下,我闔上眼睛,沈沈的睡去。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間感到一雙纖細的手在我身上遊走,一股幽蘭清香淡淡飄來,我睜開眼一看,茉莉跪坐在床邊,依然全身赤裸,不時的用手撫摸我胸口及乳頭。她把頭靠了過來「你知道嗎?我剛才再你射精之前也洩了,淫水流得滿床都是,真的好爽好爽啊﹗已經好久沒這樣的感覺了…」嘿﹗女生也會洩精嗎﹖心中疑惑著,卻也沒開口問,當然又是怕被取笑啦﹗

        「茉莉,你還行不行?我們再來一次﹗」我動了動身子,四肢卻根本不聽使喚,真的是縱慾過度了。苦笑一番,搖搖頭。她也不作聲,一雙手掌以拜觀音似的夾住我的雞雞,前後旋轉,任意的穢玩。我雖全身無力,但陰莖卻在她的擺弄下迅速勃起。嘩﹗還感到勃起時的辣辣

痛苦,不知再搞下去會不會被廢掉啊﹖

        我全身好像是被點了穴似的,麻木動不得,祇有一個地方還能不時的抽動著,並愈動愈脹愈大。當茉莉的舌尖在我龜頭纏繞時,一種興奮夾著痛苦湧了上來,真說不上來是快樂還是痛苦﹗

        茉莉站了起來,更正了一下我的位置,便騎到我身上。她只用了兩根手指便巧妙的引導我的老二進入她體內,跟著忘情的自顧擺動起來。這時陰莖傳來的不是快感了,而是一陣一陣的痛楚,就像以前打手槍打完又打的痛苦。怪怪的,感覺好像是被她強暴﹗我一世英明,居然在第一次獻上我的處男後,慘遭妓女強暴,而她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把我弄得好痛﹗

        我不知道被男人強暴的女人感覺如何?然而,在她扭擺數次後,我的性慾再次被燃醒,又瘋狂起來,猛力的環抱她的腰,迎合著她。她俯身向著我,好讓我能用力吸允她的大乳房。一股作氣翻過身來,將她反壓在下面。好啊!妳想強姦我,先讓我好好的幹了你!我粗暴的咬

她、抓她,用力的攫住那對玉乳大力地揉弄,猛然咬住乳頭讓她發出慘痛的叫聲。我已不再憐香惜玉,頂開她用力夾緊的大腿,讓陰莖在她體內胡亂的衝撞,用堅硬的棒子直搗她那軟軟的肉壁,用睪丸撞擊她的外陰唇。

        我幻想著自己是個粗暴的礦工,正在骯髒的礦場裡,強暴我幻想已久的范曉渲。她的蕩叫聲,一聲尖過一聲,早已分不清楚是樂的叫春,還是痛的求饒。一次又一次的抽送,我下體傳上來的,也己分不清是快感或是劇痛,只知道要狠狠的幹她,幹爛范曉渲這個賤人,即使妳是萬人仰慕的偶像歌星,我也要叫妳在我的大鋼炮下哭爹叫娘﹗看清楚吧,這就是強暴,這才是強暴啊﹗學生的夢中情人范曉渲現在正被我插抽著,幹得她爽歪歪,淫水直流…

        「啊…啊啊…痛死我了﹗」茉莉的呼喊聲把我從幻覺中給喚了回來。她似乎痛的受不了而哀叫,但臉態卻又像在享受著這虐待的行為。她又開始掙扎,但我早已失去了理智,她愈用力的反抗,反而讓我更加的興奮,就像暴露狂愈是聽到女人的尖叫就愈快感。

        茉莉的身材是這麼棒,臉蛋又漂亮,這可是別人遇都遇不到的超美娼妓,一生可能就只有這麼一次,怎麼可能輕易放過。猛然甩她幾個巴掌,鮮紅的五指痕印立即染上她雙頰。她沒哭,也沒喊,反而輕微的呻吟著「爽…好爽…就這樣…來…嗯嗯…」我潛在的獸慾幟熱的開始燃燒。啪!啪!清脆的響聲打在她聳動的乳房上。「好爽…打我啊…打﹗」開玩笑,茉莉怎轉眼變成被虐待狂﹖是被我幹傻了嗎﹖

        我用力緊抓住茉莉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雙腿用力撐開她過度緊繃的大腿,更猛亂的用肉棒撞打她的陰核,用龜頭擠壓她的陰唇。雖然我沒有強暴過任何人,甚至在今天之前沒有做過愛,但這應該是男人的狂野本能吧﹖茉莉已由叫喊轉為哀嚎。「求求你…不行了…我受不了…洩洩…我要洩了﹗」她全身顫抖著,哭喪的臉不住的在求我。不行不行!何況我還沒射呢。我惡狠狠的把肉棒再一次猛插入陰道,聽到她又淒涼的慘叫一聲,卻更燃起我的性慾,握著她奶子更用力的擺動下體,發狂的抽插。「啊啊…來了…啊啊…啊啊…快…快﹗」我把鳥鳥抽出陰道。放入她張開的口裡,讓陰莖在她口中噴射,濃稠的液體灌得茉莉滿嘴,才滿意的抽出來。

        突然,茉莉雙眼反白,身軀顫抖著﹗「啊﹖你怎麼啦﹖別嚇我啊﹗」這時她下體不住的緊抽緊抽,一股液體竟從那兒噴灑出來,射得我滿臉都是﹗「哦,酸酸的,那是什麼鬼東西啊﹖」

        「嗯,你好壞啊…取笑人家,那是我的洩液啦﹗」茉莉紅著臉說。

        嘿﹗這就是女生所謂的“洩”嗎﹖真他媽的比我射得還遠咧。把我滿臉噴得都是淫穢,但感覺還挺爽的噢﹗

        茉莉似乎已沒有剛才那種痛苦表情了,反而很陶醉的用手指沾唇邊的精液,再放進嘴裡吸允。女人就是欠幹,被虐待時分不出是痛還是爽居然還能達到高潮。難怪女人被強暴很少報案,原因不知是否她們淺意識中有著被強暴的快感,而事後還回味無窮﹖

        尤其是愈端莊的女人,在床上愈淫蕩。原因無它,因為被壓抑太久。就像我繫上的系花玉蓮,會愛上了班上的爛人阿泰,還據說約會兩次就上床了。操﹗虧她一付清純玉女模樣,讓我暗戀了好久,就是股不起勇氣。想不到居然這麼賤,早知道就約她然後像今天一樣用強的,搞不好她現在就是我的。

        「好爽…好棒,你真的好厲害喲!我從來沒有達到過這樣的高潮﹗」茉莉靠過來把口封住我的嘴,舌尖在裡邊旋扭著。

        我不禁為我自己感到神氣。看著她遍體的瘀青,反而有一種快感,真不知道是她變態還是我變態。我突然希望能真的強姦范曉渲,或是曾寶儀,聽聽她們哀嚎、叫春聲,肯定會更刺激。

        我光著身子走下床,坐在椅子上叼起一根煙,看在床上的茉莉閉著眼睛雙手在乳房揉弄,似乎還在回味所享受的一切。她身段真的很美,高聳的乳房、纖細的腰、大腿修長、小腿纖細,是絕頂的美人胚子﹗真搞不懂為何出來撈﹖難道是缺錢嗎?還是真的物慾橫流?不禁為她感到悲哀。想了一想,其實那些電影明星模特兒,張曼玉、蕭薔還不是一樣用她們的美色賺錢,只差不知道她們有沒有賣而已,搞不好一個晚上公子哥兒一百萬、五十萬,林青霞照樣脫光躺在床上任人幹。

        「妳還是學生吧!」我好奇問。

        「問這幹什麼﹖做我們這行的,是沒有背景的啦﹗」

        「沒什麼,不說就算了。妳看起來不太像這行的,反而像個大學生,而我本身也正唸大學。」

        「好,悄悄告訴你啦。我讀福建大學,社會系三年,訝異吧!」

        「也不會,都猜到七成了啦﹗我只是好奇,向妳這麼漂亮,怎麼會來在這樣的廉價小旅店做呢?」

        「其實,櫃檯阿婆就是我的外婆﹗家裡很缺錢用,學費也得自己付。沒辦法只走最原始也最賺錢的路。外婆擔心我遇到壞人就乾脆狠下心來,在此打工,也順便為我物色較可靠的客人,免得我遭遇困境﹗」

        「嘻…那我還是你外婆特選的孫女婿呀﹗」

        「別臭美﹗最重要的當然是用身分證、駕照等真名登記住宿才考慮,也要看起來正當、乾乾淨淨、不討人厭,年齡不能太大,才放心。」

        「那你做了多久了?」

        「將近一年了。我通常一星期接客不超過一個,而且都只是外賓,免得被人察覺。外婆選擇也格外的小心,我本身不會在外邊胡亂招客。其餘的時間就兼做些家教﹐專補習小學生…」

        「那妳還打算要做多久呢?」

        「再過三個月吧﹗到時畢業了﹐就可以專心地找個正當的好工作。」

        「剛才妳真的很痛嗎?」我突然想知道。

        「哈哈」她笑了出來,讓我感到很不好意思。「還說不是第一次。其實女人做愛做到最高潮,根本分不清是肉體的痛爽,就像我第一次和男人做愛,處女膜被撕裂時的痛混著一波一波升高的浪潮,讓我極度的滿足和用力的叫喊,那是真正的高潮快感所從內心的叫喊,只有女

人才能體會這種微妙感覺。所以我覺的你們男人很可悲,雖然個個好色,但沒有人能從性之中得到像女人高潮般的歡愉,那隻不過是獸慾的發洩罷了。」

        我到床上背對著她躺下,雖然已經很累了,卻翻來覆去睡不著,心中是無限感慨,她不是一般獃獃的大學生,相反的她必定絕頂聰明,很懂的掌握自己方向,也很難說這樣做對或不對,畢竟是自己的選擇。無所謂對錯。

        隔天是被強烈的陽光所刺醒﹗「天啊,都快中午了呀﹗」我爬起來,全身軟綿綿使不上力。筋骨也酸酸的難受,晃晃腦想起昨夜,還猶如夢中,只是夢中的茉莉早已離去。一轉頭,一個大剌剌的紅色映入眼簾,天啊!是個紅包,裡邊放著六元人民幣(六六大順﹖),這就是

我處男的代價﹗旁邊還留有一張小紙條:【希望你睡得舒服,但願有機會能再次為你服務;茉莉留】

        握著紙條不禁怔怔的發愣,細細的回想昨夜的種種,和她那細柔的胴體,豐聳的乳房,一切是那麼的真實。雖然她昨晚說我也是學生,只肯收我半價再打八折,八百人民幣,但也並非我這種學生所能天天負擔得起的。算了,忘掉這一切吧!我沒有本錢揮霍,茉莉永遠也不會

只屬於我這一種男人的。

        我掏出打火機,把紙條燒掉。掙弓的爬起來,洗了個冷水浴,穿好衣服,整頓好背包下樓去。辦好退房手續,就在櫃檯歐八桑怪異的目送下,跨出了“浮華旅館”大門。

        嘿﹗又是嶄新的一天。我阿慶的自由背包旅行將開始啦…

課堂上的噴射

初三那那一年,我和班上的一個女生打得火熱,從一開始課間的打情罵俏發展到後來晚自修放學後送她回家,關系越來越密切,這是我的初戀吧。

那時我才15歲,第一次和女生有這樣密切的關系,每次相處的時候都緊張得不得了,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比較搞笑。我們家住得比較近,有時候我們會在家附近的一條比較僻靜的小巷裡散步,她身材很好,乳房比較大,是半球形的,腿比較細,皮膚白皙,女生的校服是白色的襯衫和天藍色的裙子,大概是胸部比較挺的緣故,她的衣服在乳房的兩側總有些皺,而中間又很平整。

“可能撐得很緊吧?”我偷偷地看著她的胸部,小弟不知不覺硬了起來。當時很不好意思,怕她看見我的運動褲撐起一片,於是不得不身體稍微向前傾,彎著腰走,不知道她當時有沒有留意呢。

後來逛巷子逛多了,膽子開始大起來,但也不過是摟著她,輕輕地吻她的臉,她的乳房壓在我的胸前,軟軟的,很有彈性,於是我就使壞,越摟越緊,她的乳房貼在我的胸口,半球變成了扁球。撫摩著她的後背,隔著校服也覺得她的皮膚很光滑。

有一次擁抱過後,我們又接著在巷子裡瞎轉,她有些臉紅,說:“你的……好長“。我聽了腦子嗡一聲,很是尷尬,一定是剛才摟著她的時候,小弟一直頂著她,被她發現了。

在類似的事情又反復發生了多次後,我的膽子又大了一些了,呵呵。當時初三學校都要求大家晚上留在學校晚自修,8點鐘自修結束後,我和她便一起走回家。

有一天晚自修後,我們沒有直接回家,又跑到那條巷子逛。那條巷子兩邊的房子是別墅,住的大都是華僑什麼的,平時也不大回來,所以難得有人走動。於是昏黃的路燈下,只有我和她兩個人。

我靠在一盞路燈旁邊,從背後摟著她,臉貼著她齊肩的短發,可以看到她胸部起伏,那天穿的還是白襯衫,雖然我摟著她細腰的手能感覺到在腰的部分校服還是蠻寬松的,但胸部就好像繃得有點緊了。校服是白色的且比較單薄,昏黃的路燈下她胸罩的花紋若隱若現。

我咽了咽口水,小弟已經不安分地頂在了她的腰上,太陽穴一突一突地,整個人都有些恍惚。雖然很擔心她會翻臉,但雙手還是不聽話地從腰際偷偷地往上挪。

她明顯感覺到了我雙手的動作,低頭看著我的手,我異常緊張,但手還是在往上挪,大拇指已經碰到一點有點硬的東西了,大概是胸罩的下沿,我的意圖已經完全暴露,她還在看著,沒有說話,胸口起伏不已,一煞那,空氣凝固了。

我騎虎難下,顧不得那麼多了,雙手一提,已經握住了她豐滿的乳房。那一刻的感受是我終身難忘的,一種極度柔軟富有彈性的的感覺迅速地從五指指尖傳至大腦皮層,陣陣幽香撲鼻……

突然,她伸手抓起了我的雙手,如同當頭棒喝,一下子使我極度不安,她怎麼了?一定是不喜歡我這樣做,會不會覺得我很下流?許多猜測電光火石的瞬間在腦海裡閃過。我從後面看到她低著頭,抓著我的手,好像在看著,我一動都不敢動。

忽然,她又一下子把我的雙手重新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她的小手仍然抓著我的手。夏季的校服實在太薄了,這時,我可以感覺到她校服下面不是乳罩,而是一件半身的小背心。我的膽子也大起來,五指並攏,抓住了她的乳房,那種滿手都是彈性的感覺令我眩暈!

誰知這時她竟抓住我的手,慢慢地在乳房上揉起來,我鬆了五指,隨著她慢慢地揉著兩個乳房,我的陰莖漲得很硬,好像有些東西從馬眼流了出來。

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下身也隨著她的節奏一下一下得在她尾龍骨附近蹭起來。這時我感覺到掌心好像有些感覺,一點有些硬的東西在頂著我的掌心,我慢慢地揉著她的乳房,那點硬東西也隨著在扭動。

“她的乳頭。”

我雖然有些神志不清,但還是有常識的。她的手慢慢送開了,我的心越跳越厲害,雙手也離開了她的胸,從校服下伸了進去。首先碰到的是她的腰,一種光滑的感覺,我向上探去,摸到了她的小背心。這種背心是純棉的。她仰起頭,看著我,似笑非笑,臉頰有一抹紅暈。

我彎著腰,以便雙手能伸進去。先是手指撩起了她的小背心,發現是有彈性的,於是趁勢向上一撥,兩個溫暖的肉球一下子彈進了我的手心,我幾乎窒息了。

撫摩著她如絲的肌膚,我手指輕輕地捏住了她的乳頭,她輕輕地喘了一聲,我用食指和拇指捏著,把玩著,原來女生的乳頭是這麼大的,像一顆花生米,有點長,手感和乳房又不同,我忍不住捏了一下,她馬上用雙手往後圈住了我的脖子,閉著眼睛。

我有點慌,忙問她是不是被我弄疼了。她微微笑著搖了搖頭,還是閉著眼睛,
小聲地說:“很舒服,你繼續來。”

我於是用手掌揉著她的乳房,手指捏著乳頭,動作也漸漸大膽起來,推著她的乳頭上下搖,又或者捏著想外輕輕地拔。我記得當我這樣做的時候,她咬著嘴唇,樓著我的脖子的手越來越用力……
我捏著她的乳頭,不停地吻著她的脖子,她低聲地呻吟著。血液陣陣地衝擊著我的大腦,整個世界在身邊如潮水般退去,剩下的只有我和她的心跳。

我猛地把她轉過來,把她按在了牆上,我們面對著面。她目光迷離,頭發顯得有些散亂。我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撩起的棉背心擠著一對肉球躍入眼簾。兩個粉色的乳頭傲人挺立,乳暈上有幾根細細的毛。

我不顧一切地抓住了她的乳房,乳頭從指間伸出來,我並起食指和中指,不斷地搓著,乳頭帶動著她的乳暈,她喉嚨深處發出咽嗚的聲音,雙手在我腰間遊走,撫摩著我的小腹。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手碰到了我龜頭。如同一陣冰涼的閃電,我抓住她的小手,按在了我的陰莖上,雖然隔著褲子,她還是在慢慢地摸索著,一點一點地握住了我的陰莖。

我還是不滿足,再次抓住了她的手,飛快地塞進了我的內褲裡。她的小手如同一片冰涼的絲綢,輕輕地握住了我的肉棒,使我滾燙的下體有一種退火的感覺。

我龜頭上流出了粘稠的液體,塗抹在她的手腕,一陣莫名的衝動,我抓緊了她的乳房,低下頭一口咬住了她的乳頭,她壓抑著驚叫了一聲,隨即又呻吟起來。

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不斷地吸著她粉嫩地乳頭,吮吸的間隙還用舌頭撩撥一下,用牙齒用力地咬著肉球上乳暈的皮膚。

我猛一抬頭,咬著她的乳頭,她不禁用力地握住了我的陰莖。我幾乎失去了理性,扶著她的手,在陰莖上不斷地套弄,肉棒漲得有點痛起來了,另一隻手還在有力地蹂躪著她滾圓的肉球,低頭叼著乳頭發狂地吮吸著,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吟。

她另一隻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緊咬著下唇,發出一種似乎是是哭泣的聲音。她的乳房散發著一種濃濃的香味,我不禁把臉貼在她的右乳上,雙眼感受著乳房微微的暖氣。忽然頭皮一陣發麻,從尾龍骨傳來一陣抽搐,陰莖劇烈地抖了一下。她本能地抓緊了我的陰莖,一陣壓抑不住的抽搐,彷彿從遠古傳來。

我猛烈地噴發著,射出滾燙地精液一股股地噴在了她的手上。她有些驚慌失措,但仍然死死抓著我的肉棒。一陣超快感的眩暈,我摟著她的小蠻腰,頭沉重地貼在被我捏得有些發紅的乳房上……

記不清那天是怎麼回家的,我撒了個慌,說是幫老師做事去了,我不聽課,經常上課睡覺,但學習還可以,而且除了兇狠的英語老師,其他老師都和我混得很熟,所以有時也會幫老師改些本子什麼的。老媽自然相信了我。

到睡覺前,腦海裡一直是剛才和她廝磨的畫面,恍恍惚惚的。做的是數學還是物理,對了還是錯了,甚至究竟有沒有做,一概不知。一直懷疑究竟有沒有發生這些事,好像來得太快了,很不真實。

我平時也人模狗樣的,對女生必恭必敬,怎麼和她一起時好像有些不正常?

越想越亂,迷迷糊糊,窗外一輪明月,皓月當空,如漢白玉盤,上有些許碧絲,蔓延開來,像是德魯依召喚之青藤……

再睜開眼時,已是早上7點20。我大吃一驚,連忙找來另外一塊表,還是7點20。馬上翻身下床,提著褲子拖著書包蹦到了樓下,在大院看門老頭的叫罵聲中騎車絕塵而去。

幸好剛進班就發現世界大亂,身高160以下的政治老師兼班主任扯著脖子在大喊:“必須服從分配,馬上按新座位給我坐好!”第一節課是政治課,班主任怎麼笨到一大早調位置?大家當然有組織地磨洋工。

我看看新座位表,什麼?

我扭頭在人群中尋覓,在課室的角落,我的初戀女朋友菲正微微笑看著我,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身旁的座位。她的襯衫下白淨的小背心隱約可見,我的臉刷一下紅了,快步走過去,“不會是你主動申請的吧?”她好像突然想起什麼,臉也有些紅,說道:“什麼,班主任說兩個語文科代坐在一起收作業也方便些,是利民措施。而且學習好,讓別的同學坐前面去,當然看不見可以申請前調。”

我們從此就成了同位,不知道意味著什麼,反正今天收作文本,我們倆的桌上就放著很高一摞本子,我想這下有兩桌子書睡覺也沒人知道了。偷偷看看菲,誰知此人竟在看漫畫,嘴角帶著一絲淺笑,白皙的臉頰有桃紅的顏色。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手腕,細膩的感覺。她以為我想牽手,於是一手拿著漫畫,另一隻手伸了過來,頭也不回,我的手停在半空,她的手指按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吃了一驚,她的手抓了個空,,隨即臉紅了起來。在那一刻我們都些不知所措。政治課繼續在無比枯燥中進行著。我牽著菲的手,放在大腿上,感受著她的小手軟弱無骨的溫柔,這種溫柔,我是多麼的熟悉,昨夜的種種,又浮現在眼前。不知不覺,小弟不老實地站了起來。

我偷偷瞟了她一眼,卻看到她手上還拿著漫畫,眼睛卻有些吃驚地看著我那裡。我愣了一下,她也看到了我的目光,兩目相對,都有些尷尬。她咬了咬下唇,皺了一下眉頭,指著我褲子上的山峰。我咧著嘴聳聳肩,表示這不是我能控制的。

老師這時候提了個問題,有人很不幸地站起來回答,我抬頭看了一下,忽然倒吸一口涼氣:她頑皮地彈了我的老二。於是迅速膨脹,僵硬。

我坐在最後一排最右邊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初中樓外的風景,她坐在我的左邊。這時她索性面向我趴了下來,加上面前的一大堆作文本,除非其他人站起來,否則誰都看不見我們在做什麼。

大概這種情況給了她頑皮的勇氣。在彈了第一下後便繼續有第二下第三下……大概發現每次不太相同(因為擊中點不同,所以每次簡諧振動的路線都不盡相同),於是她顯得比較有興趣。

我看著她,她也對我笑笑,做了個鬼臉。伸手輕輕地摸了摸山峰的頂部,好像在撫摩小孩子的腦袋,我再次倒吸涼氣。

她發現了我的這個舉動,似乎有些不解,趴在桌子上努力地側了側頭:痛嗎?

我苦笑不得,當然不是。

她說:我看看。

好像要問我借橡皮一般。我瞪了瞪眼,這樣是不是太離譜?周圍的人都在接受洗腦,沒人留意坐在最後的兩個語文科代在做什麼。

她已經付諸行動,一點點地拉開了我的褲鏈,小手伸進去拉開了礙手礙腳的內褲,我的小弟一下子跳了出來,她馬上把手抽了回去,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那根肉棒。

我手放在桌子上,看著她,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安慰她,可是是我嚇到她了嗎?

這真是件怪事。

她向我吐吐舌頭,接著伸手把住了我的肉棒,說道:好燙,衰人。白嫩的手指繞在黑黑的陰莖上,給人以劇烈的視覺刺激,可惜其他人沒有這個眼福啦,哈哈。

她用大拇指撫摩著我的龜頭,我不禁抽動了一下。她皺皺眉頭:敢動??隨即用力地拔,卻意外地發現我馬上更加硬起來。

她臉有些紅,笑著說:你這麼誇張啊?我點頭稱是。她發現龜頭上有一道裂縫,於是又好奇地用手指掰開看看,一時氣血上湧,她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著龜頭下面的皮膚,輕輕地上下套弄。
我當時的表情一定很復雜,不過接下來的陣陣快感衝擊之下,我咬著嘴唇,瞪大了眼睛看者賣力講課的班主任。雖然她的動作還是不如我自己啦,不過我覺得十分刺激。

這時下課鈴很不是時候地響了,一切馬上
*屏蔽詞語*
*屏蔽詞語*收場,老師胡亂講完了最後一
段,她也很負責把我桀驁的小弟塞了進去。整個上午,我都萎靡不堪,內火上衝,手像練了鷹爪功似的不時在空氣中抓些什麼。

對付完四節課後,大家像潮水一般湧向飯堂,街上的小食店,有的大概還去了娛樂場所。整幢初中樓死掉一樣寂靜。

我和她都留在教室,似乎特別有默契。她向我驕傲地笑了笑,我一把把她拉到身邊,摟著她的腰,重重地吻了她的臉蛋。手不自覺地從腰際攀了上去,摸到了她的乳房,她眯了眯眼睛。

我輕輕地捏著,好柔軟,老二又硬了起來。她看到我的褲子上又出現了小山峰,於是再次饒有興致地拉出我的肉棒玩弄起來。

漸漸地,她的乳頭也硬了起來,我由輕揉她的乳房變成了捏著乳頭,細細地捏弄,用手扯緊她的襯衫,乳房上有一個明顯的突起,異樣的性感。

她也在不斷地套弄著我的陰莖,我說:快點。

她很是聽話。我的呼吸渾濁起來,放棄了她的乳頭,再次粗暴地抓住她的乳房蹂躪起來,還不時低頭吻著她的脖子,臉頰,嘴唇。

肉棒越來越硬,我原本扶著她後背的手按住了她的脖子,說道:菲,幫我,含著我好嗎?

她貼著我的臉,輕吻了一下:不行,什麼味道?

我說:菲,我不行了,幫幫我嘛,就含著就可以了。

經不住我軟磨硬泡,她紅著臉,彎下了腰,先是用舌頭試探性地舔了一下我的龜頭,我輕輕地喊了一聲,她的舌頭異常的柔軟,又很溫暖,如同電流纏繞在我的龜頭之上,直擊中我的大腦皮層。

她彷彿下了很大決心,在舔了舔嘴唇後,毫不停留地一下子含住了我的肉棒。

彷彿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洞穴,一根濕潤的舌頭在上下打轉,我的下身不禁向上挺起來,以便陰莖進去更多一點。我說道:菲,像用手一樣,快,快點。

她於是慢慢地上下套弄起來,舌頭有時會頂住我的馬眼,輕輕一撥,感覺好像舔開了肉縫,似乎有些粘粘的液體流出來,粘在了她的舌尖。這種淫穢的感覺令我看不見周圍的一切,窗外的蟬鳴越來越約微弱。

她的小虎牙會不經意地刮到我的陰莖,有時還好奇地單單吮吸一下我的龜頭。

我低頭看著她,她齊肩的秀發鋪散在眼前,我烏黑的陰毛不時地碰到她有些緋紅的臉。我因為陣陣快感輕輕的顫抖著,伸手解開了她上衣的紐扣,撩開了純棉的背心,一把抓住了兩顆溫熱的大肉球,隨著她上下起伏的節奏撥弄著,時而又捏著兩個乳頭,狠狠地搓。

她嘴上的動作也加快了,而且不時地咬一下,我抓著她的乳房,指間夾著乳頭。終於,我本能向下一扯她的乳房,腰一挺,肉棒一陣發漲,在她嘴裡劇烈地噴發,她也停止了動作,含著我的陰莖。

我的手一松,攤在了椅子上。她抬起頭,好些狼狽,嘴角還有少許精液。她捋了捋耳畔的頭發,微笑著看著我,臉色緋紅。我拿出面紙,替她擦去嘴角的精液,她也細心地幫我擦拭著龜頭。

她捏了一下我的腿說道:你的東西好多哦,都流出來了。

我忽然想起:嚇?你,你吞下去了?

她點點頭:是啊,味道一般,沒有什麼味道,就是腥腥的。你一下子噴出那麼多,我想都沒想就吞下去了。

天,我好感動。整理過後,我摟住她好久好久,呵呵剛才女朋友來玩,捧著我的杯子喝水。中午的時候我泡了杯熱茶,女朋友殘留在杯子上的香氣散發開來,空氣中彌漫著幸福的味道。

從那以後,我每天都有些期待,期待一些新鮮的經歷。但初三的功課也越來越忙了,我們每周都會有測驗,連打情罵俏都沒有時間,自然在課堂上也老實了下來。

大約在初三下期中前的某天。這天下午開班會,教政治的班主任走上講台,說要宣布本屆直升名單。名單裡有我和菲,我們這個學期的連續三次直升考試都還可以,心裡也早有些准備了,不過還是很興奮的,從此除了收作業就沒什麼事了,老師告戒我們還是要看看書,去他的吧,教政治的笨蛋。

第二天,課還是要繼續上的,這節是數學課。數學老師是個剛任教兩年的女生,叫婉菁,數學十分了得,短發,160cm,膚色是健康的淺咖啡色,有點瘦,胸部滾圓,像一對小蘋果。她性情十分活潑,上課時會用粉筆扔打瞌睡的學生,我當然是中招無數,沒事的時候我喜歡和她吹牛,故此也混得很熟,昨天知道我直升還要我請客。

我和菲都裝模作樣地端坐,手裡各捧一本書,坐在後面也就不怕影響別人,所以其實都不是課本。婉菁看了和我對視而笑,接著繼續講她的怪題,還不時找人上去解,我不會,但這已經不重要了。扭頭看看菲,她在看漫畫。我伸伸懶腰,往椅背上一靠,左手還拿著書,右手自然地垂下來,當然,這是從婉菁的角度來看,其實我是把手放到了菲的大腿上。

菲瞥了我一眼,扁扁嘴,繼續看她的書。我的手搭在她的裙子上,慢慢地挪到了裙子的下擺,用手指碰了碰她的膝蓋,天氣異常地熱,她的皮膚卻很涼爽,像摸到了一塊光滑的水晶。

我移開了原來搭在裙子上的手掌,摸進了她的裙子。她的皮膚很好,水水的,大腿很是柔軟。我的手往上摸去,她的裙子被稍微揭開,我看看她的反應,她知道我在看她,也吐了吐舌頭,又專心地看她的漫畫。

我暗爽,菲沒有反對,我就繼續向上探索。裙子向上提起了不少,我的手指忽然碰到了布質,是她的小內褲。她好像不知道一樣,趴到了桌子上,盤起手壓著書繼續看。我沿著內褲的邊游動,向兩腿之間伸了過去。一切都是軟軟的,卻又很有彈性。

我的手現在放在她的小腹上,靠外面的一邊,裙子還是很老實地蓋在大腿上,而我這邊卻是很性感地撩到了腰際,她的小內褲露出了邊緣。她把臉埋了起來,好像打起瞌睡來。我於是膽大起來,手指摸到了兩腿之間,她的腿微微張開,剛好使我的中指和食指能放在中間。

我輕輕地由下往上地劃過,感覺到手指之下,她的毛毛受到壓力發出很輕的聲音。我一次又一次地由上至下,又由下至上地劃弄她。我的下體也開始興奮起來,陰莖頂在課桌下面。玩弄了一會,我又貪心地想把手伸進去。於是我用中指撩開了她內褲的內側,我低頭看著,她的陰毛露出來,有些油亮。

她突然伸出手,頭還是埋著的,伸手狠狠地抓了我的陰莖一下。我反而覺得很銷魂,一下子把食指和中指都伸進了她的內褲,第一個感覺就是濕暖,我的中指抵在了她的陰唇上,軟軟的一片,指尖覺得有些粘粘的,周圍的陰毛好像棉花一樣墊著我的手。

我的中指向下伸去,盡量貼著她陰唇的下面,一點一點地拖上來,稍微一用力,陰唇微微一張,含住了我的中指。我繼續地向上遊走,感覺到她的陰唇漸漸地合攏,我的手指一提,摸到了陰唇的上末端,好像碰到了一個小小的突起。

菲的身子突然顫了一下,再次伸手抓來,那天我穿的是運動褲,我想嚇她一跳,於是輕輕一抽身體,右手飛快地把自己的褲子連同內褲一拉,陰莖一下子跳了出來,憤怒地指著天花板,菲的手剛好伸過來,一下子抓住了我的陰莖。窗外的蟬叫得很兇,我卻打了個激靈。她粉嫩的手握著我的陰莖,定在那裡,大約是吃了一驚。

婉菁還在講台上不緊不慢地講著她的數學題,同學們都在看著她,而且我們的位置是全班最後,同一排沒有別的人,絲毫沒有看到我們精彩的情景:我撩起菲的裙子,手伸進了她的內褲,在內褲的邊緣還露出了一縷陰毛,我的用手拉開自己的褲子,菲伸出右手握著我的陰莖,似乎還在不斷地跳動。

像在唐胖子那看的黃碟裡的片段一樣,我輕輕地撫摩起菲的陰蒂,時而繞著突起打轉,唐胖子呢,我還抽空看了看,他在前排中間,看著一本寫滿日文的書,這人直升了還活得那麼累,為打游戲學日文。

我一邊輕柔地玩弄著菲的陰蒂,一邊看著她,雖然埋著頭,但還是能看到她的臉有些紅,桃紅色的,很是好看。她的手也報復性地開始上下套弄我的陰莖。

我的呼吸有些困難,但手指還是很敬業。打幾個轉,又輕輕地按一下她的陰蒂,有時還把中指伸到陰唇上,沾一些黏液抹在陰蒂上,無名指和拇指還不斷撫摩著她的陰毛,發出沙沙的聲音。

過了一陣子,我又退到陰蒂的上方,她陰蒂的上方有一片皮膚褶皺,像包皮一樣包著陰蒂。我捏著她的陰蒂包皮,不斷地搓捏,她的陰蒂也隨著節奏上下跳動,她發成了輕輕的呻吟聲,“唔…………”

幸虧婉菁的聲音比較大,大家都沒有聽見菲的低吟。過一陣子,菲突然加重手上的動作,死死地握著我的陰莖,用力地套弄,我的陰莖一下一一下地抽動,越來越硬。

我挺直了腰,盡量伸直腿,龜頭上流出了亮晶晶的黏液,我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兩只手指交替地運動,飛快地扯動她的陰蒂。從她撩開的內褲可以看到她粉紅色的陰唇分泌出很多黏液,一小股地冒出來,有的粘在了陰毛上。

她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好像要捏碎我的陰莖,我被鉗得有些痛,但這種刺激的感覺使我異常興奮,我咬緊了牙,抽出一張紙巾,蓋在龜頭上,左手加快動作,狠狠地刺激著她的陰蒂。

她的內衣上出現了兩個深色的印子,我知道是她的乳頭也開始硬起來了。

看著她濕漉漉的陰唇,我頭皮一陣發麻,陰莖重重地抽了一下,接著劇烈地抽搐起來,菲更加猛烈地套弄著我的包皮,用拇指不斷地刮著陰莖地下面,幫著擠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我的抽搐慢了下來,發紫的龜頭噴出了最後一股精液,菲的手還在隨著我玩弄她陰蒂的節奏死死地套弄著陰莖。

忽然,她的手不動了,轉而握住我的陰莖,手不斷地顫動,我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突然抽手按住了我的手指,讓我緊緊貼在她的陰唇上,一股滾燙的淫水,粘粘的,熱熱的打在我的手上。

我看看講台,婉菁轉過身去寫著些什麼,於是我伸手一下握著菲的乳房,緊緊地握得有些變形,隨後又飛快地捏扯了她的兩個硬硬的乳頭一下。她一直埋著的頭轉了過來,臉色緋紅地對我笑著……

精彩的一天結束了,菲先回家,我去辦公室拿作業,裡面只有婉菁一個。我笑著:美女,還不走啊。一邊在翻語文老師桌上的作業本。

婉菁的臉忽然紅了一下:你這個小壞蛋,不要來煩我,我今晚要值班管你們班的人晚自習呢。

我抬頭看了看:是嗎,還好我不用晚自習。說著拿起一大疊作文本想拿回班去,走過她的桌子,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無袖,白色的裙子裹住她結實的小屁股,淺淺的咖啡色,胸前的小蘋果也是這樣的顏色吧,哎呀今天被菲搞得我色心大動。

心裡一動,身子湊了過去,下巴抵住她的肩膀,蹭了蹭她的短發:在做什麼呀?她臉又紅了一下:死去,和你同桌玩去。

我討了個沒趣就泱泱地走出了辦公室,突然,我覺得有些不對,心砰砰跳了起來:和這個婉菁,雖說是我的老師,但平時也玩得亂七八糟,我從來都沒有把她當老師看,她也從來不會像今天似的,我碰碰她就臉紅,最奇怪的是,她還叫我和同桌玩去……不會是今天的事讓她看到了吧?

我不禁緊張起來。想了一會,上課時她好像一直都沒怎麼看我,怎麼會呢。

反正也想不出什麼,我也沒管,發了作業本,唐胖子就過來拉了我去他家玩 為准備考研看政治,煩得要死!!!看了一晚才看了幾頁,要死了!

心裡一直惦記著婉菁那天說的話,在課堂上特別是她的課不敢太囂張了,不過我沒把那天的事告訴菲,免得嚇著她以後都不讓我在學校碰她了,是不是有些壞呀,呵呵。

畢竟是夏天,菲穿得性感,本來大家都應該穿校服,但現在直升生誰也不怎麼管,於是今天菲穿著自己的白襯衫,一條剛蓋住膝蓋的天藍色裙子。菲的襯衫好像是立體剪裁的,到腰際比較窄,胸部常常有點緊繃繃的有些皺褶,中袖,恰好露出白皙的肘部,我很喜歡看她穿這件衣服。

剛進來時她還說腰以上有些緊,我伸手扶著她的腰側,拇指剛好按著她乳房的下方,我笑著偷偷用拇指托著她的乳房說:“是不是這裡緊?”她有些緊張地說是。我忽然想起是在課室裡,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我剛要鬆手,卻看見在她乳房上出現了一片深色的印子,透過她其實有些透明的胸罩。這個小女人,怎麼就興奮起來了。

我咽了咽口水,努力使自己不去看她興奮的乳房。

上數學課的時候我睡著了,終於可以平安睡一覺了吧。正在夢中扮演英雄人物打怪獸,一不留神被當頭一棒,我剛要發作使出十成功力,卻被菲搖醒了……抬頭一看,唐胖子正幸災樂禍地回頭看著我,婉菁在講台上囂張地看著我,現在還要挨她的粉筆???!!!我自嘆倒霉,和老師混得太熟的下場就是她往往會拿你殺一儆百,因為你不至於和她翻臉………強打精神看小說啦。菲在一邊捂著嘴壞笑,又在看她的天然少年。

自習課。我在用勺子慢慢地刮著雪糕,大家都在奮筆疾書,做各種習題,唐胖子也在奮筆疾書,不過我敢打賭他肯定在寫連男生都臉紅的東西。一時淫興大發,放下手中的雪糕,一把攬住菲,把她按在我的腿上。菲放下書,微笑著閉上眼睛躺在我的身上。

我把手按在她緊緊的襯衫上,輕揉著她的胸部。抓住其中一個握在掌心,食指和中指夾著她還小小的乳頭,感覺它慢慢地硬起來。我看看四周,大家都很認真,於是我就躡手躡腳地解開了菲胸前的幾個扣子,她穿的不是胸罩,是那種彈性十分好的半截背心,我輕輕一撩就把它翻了上去,兩個白白的乳房一陣跳動。

我最喜歡菲的乳頭,乳暈是粉紅色的,周圍有少許的軟毛,每當看到這些乳毛我就興奮不已,忍不住,我低頭用舌頭舔了一下她的乳暈,用舌尖撥著她的乳毛。菲的臉刷地紅了,咬了咬下唇,但也沒有其他動作了。她左邊的乳頭本來還沒有硬起來,我舔了一下後慢慢地紅起來,原來粉紅的乳頭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挺起來,越來越大,好像陰莖一樣。現在菲的兩個白如羊脂的乳房上挺立著紅紅的乳頭,有花生米般大小,看上去好像是含苞待放白荷花,在花瓣的尖上是粉紅的顏色。

我輕輕地摸著菲的乳房,故意不去碰她的乳頭,她的乳房彈性很好,我抓住其中一個,稍一用力再鬆手,留下了紅色的印子,過了一陣子,紅印子慢慢地褪去。我的陰莖硬生生地頂在她的背部,一陣眩暈,我低頭:我要插你。她笑笑,依舊閉著眼睛:想死啊你,發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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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戲院玩弄別人的老婆

今日收到嘉雯的電話,她叫我陪她看電影,我見今晚有空便答應她。
當我趕到戲院時已快要開場,所以連要看甚麼電影也不知道。
進入戲院後剛正開映,四周暗得連路也看不見。
而嘉雯則主動拖住我的手,我以為她看不見路才會這樣。
後來坐了下來她依然不肯放手,我開始覺得不好意思,因為她始終是別人的老婆,我從未有對她作出非份之想,所以只好裝作若無其事地把手縮回。
銀幕上的廣告完了,正場開始放映,但竟然是一部三級片。
我問嘉雯為何和叫我陪她看三級片,她解釋說連她也不知道,可能是買錯了戲票。
我覺得和她看這樣的電影好像很不自然,便叫她不如走吧!但嘉雯說既然花錢買了票便不要浪費,況
且沒有其他地方可去,所以我只好繼續看戲。
銀幕內主角的演出十分大膽,開場只有廿分鐘,已有不少性交口交以及肛交的場面,看得我慾火上升,但有嘉雯在旁便不自在。
當我偷偷望她時,看到她全神貫注地看著銀幕,我聽到她的呼吸很急促,而雙手更用力緊握著座位的扶手,看來她也是被銀幕內的場面所刺激。
忽然她發現我在看著她,起初她好像不好意思,但過了一會她竟然把頭倚在我的肩頭,手臂則繞著我的手臂,我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和感覺到她的乳房壓向我的手臂,簡直令我的慾火急升。
之後她更用乳房在我的臂膀
不停輕柔地摩擦,我覺得她的乳頭開始漸漸變硬。
這簡直是種明顯的性挑逗,如果這樣子下去只怕會令我控制不住。
所以我只好扮要去洗手間,但是嘉雯說她也要去洗手間,我唯有和她一同去然後在門外等候,但她很快便出來,而且交給我一塊類似濕手帕的東西。
當我看清楚那塊濕手帕時,發現是一條鮮紅色的喱士內褲,原來嘉雯專程到洗手間去脫掉這條被淫水濕透的內褲,這令我不知如何是好。
那時剛好有一個少女進來被她看見我手中的內褲,這令我極之尷尬,我一方面忙把那條內褲塞入褲袋之中,另一方面拉著嘉雯急忙地返回
座位。
之後我不知道如何是好,而嘉雯則越來越大膽,竟然在座位裡把她身上的黑色胸圍脫了下來,跟著把它塞入我另一個褲袋之中,隨即捉住我的手,隔著衣服在她的乳房上撫摸,而她的嘴已吻在我的唇上,她明目張膽的引誘使我一時之間完全失
控,好在我們是坐最後一行,如果不是必定被人看見。
我覺得嘉雯是早有準備來引
誘我的,她捉住我的手從她的衣領,一直伸到她的乳房上肆意地搓弄,毫無阻隔地觸摸她嬌嫩而彈力十足的胸脯,我忍不住用力地搓揉她的乳房,一時又用指尖撥弄她的乳頭,很快她的乳頭便硬起來,嘉雯更在我的耳邊不停地喘氣,而且捉住我另一隻手向著她只穿著短裙的大腿摸索,她帶領我的手逐漸向上,經過她嫩滑的肌膚
終於到達大腿的盡頭。
因為嘉雯早已把那濕透的鮮紅色喱士內褲脫下,所以我可直接觸摸她的私處,但我的手指只在她的陰毛上輕柔地掃來掃去絕不接觸到其他的地方,終於嘉雯忍不住叫我撫摸她的陰部,於是我的手指便沿著濃密的陰毛往下摸。
首先摸到了她的陰核,我先在陰核的四周摸弄,等到嘉雯的呻吟漸大時再對她的陰核進行撫摸,因為陰核被撩撥的刺激,所以她差點大叫起來。
我不停地撩撥她的陰核,令得她軟倒在我的懷裡,但嘉雯也不示弱,先用手搓揉我的褲襠,等我的陽具變硬時才把它從拉煉裡拉出來,小心翼翼地撫摸。
我叫她為我口交但她不願意,因為她從來未曾為人口交過。
我只有作罷,但當我用手指挖她的陰道時,可能太過刺激了,她竟然叫了出來,好在嘉雯的反應很快,急將我的陽具塞入口中,我卒之成為她第一個口交的
對象。
她本想把我的陽具吐出來,但我按住她的頭,而且不停地撩撥她的陰核和塞挖她的陰道,這使她得到性興奮,慢慢地不再反對為我進行口交了。
後來嘉雯被我撩撥得淫水直流達到高潮時,更捧住我的陽具不停地舐弄和大力的吸吮,看她肉緊的樣子好像要把我的陽具和睪丸一起吞下,她的舌尖不斷在我的龜頭上靈巧地打轉,我感到很舒服而且十分刺激,差一點就在嘉雯的口中射出精液,所以我把她拉上來和她熱吻起來,想不到嘉雯的接吻技巧很高,她的舌頭在我的口內撩來撩去,而且
比我更心急,她一面和我熱吻一面不停地搓揉我的陽具
後來更將身體靠上來,捉住我堅硬的陽具對準她嬌小的陰戶,然後慢慢地坐下來直至全根插入,嘉雯緊窄的陰道把我的陽具緊緊的包裹著,再前後左右地擺動她的臀部,而我則捧住她渾圓的臀部,不斷挺身向她的陰道猛插,而手指更撫弄她的陰核,使她緊咬著嘴唇防止大聲呻吟起來。
嘉雯可能興奮過度,在我的頸部吻了不少咖喱雞,而我則在她那個嬌嫩緊窄的陰戶中不停地抽插,嘉雯卒之忍不住要大聲叫床,我急忙對著她的嘴吻下去,她把我緊抱著而且不斷地扭動身體,我知道她已經快要到達高潮,所以我大力地加快抽插,使她的高潮一浪緊接著一浪。
後來她滿足地停了下來,更不斷抽搐她的陰道,使到我的陽具被不斷的緊緊地夾住,我已經支持不住陰道的吸吮力,我緊抱著她瘋狂的熱吻,而且把陽具狠狠地插入陰道的深處,嘉雯知道我要射精,她不想我射在她的體內,所以掙紮起身,但被我按住了。
最後我都在嘉雯的陰道內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而嘉雯也感受到我射精時的威力,她的高潮再次來臨令到她全身震顫抖,我們更將性器官互相擠壓務求得
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們卒之嘗到偷偷摸摸地性交的刺激,當我們正準備事後清潔時發覺身旁多了一個人,那人正是在洗手間外的少女,原來她一直看著我和嘉雯的一舉一動。
她望著我們而嘴角更露出欣羨的笑容。
她俯身過來和嘉雯耳語一翻,而嘉雯起先好像很為難,後來則表露出躍躍欲試的樣子,嘉雯依偎著我說,那叫亞珊的少女正失戀想找尋慰藉,看到我們戲院中造愛覺得很刺激,想跟我們一起玩性遊戲。
嘉雯已經答
應了她不輪到我反對,況且我也很想試一試三個人一同造愛的滋味。
亞珊不等我的答覆便已經把我的陽具含入口中,她全不介意那裡已染有嘉雯的淫水和我的精液,還好像很美味的樣子從頭到尾把我的陽具舐得乾乾淨淨,開始時亞珊好像很生疏,但經過嘉雯的教導才漸漸純熟,雖然我剛才和嘉雯淫樂時已大耗精力,但亞珊對我來說是另一種新鮮感,所以我的陽具又很快速地硬起來,而我的手與口也十分忙碌,我的手不斷在亞珊身上撫摸,她的乳房不算大但是很夠彈性,而且乳頭很細小也很敏感,我只輕微的觸碰它便即會硬起來,而嘉雯的舌尖不停與我的舌尖互相撩撥,我從未試過同時間對付兩個女人,所以感到極度的興奮和滿足
感。
就在此時電影播放完畢,四周的一同燈亮起,我們忙著整理衣服和離開。
我們都感到意猶未盡,後來我們一同返回我的家,入屋之後嘉雯第一時間向我撲來,我叫她們先洗澡。
嘉雯要我和她們鴛鴦戲水,我們一齊到浴室洗澡,我和嘉雯首先脫光衣服,但亞珊好像很怕羞遲遲也未脫去那套灰色的內衣褲,我和嘉雯便替她脫掉,但亞珊不斷地掙紮,要我按住她由嘉雯脫光她的內衣褲,我們卒之赤裸裸的進入浴室,但亞珊始終撓著雙手摭住身上的三點,我和嘉雯都覺得很奇怪,問她為何如此怕羞,亞珊滿面通紅地說出她是個還未經人道的處女。
我和嘉雯感到很驚奇,她如果是處女的話為什麼要搭上我們,還要和我們一起玩三人造愛,這無疑
是荒唐地獻出處女的初夜。
她說起初只是一時衝動,想找一點刺激,也未曾想到處女不處女的問題,到現在想起才後悔跟隨我們回家,我和嘉雯說如果她不是自願的話,我們是不會勉強她的,亞珊聽見後便笑起來說剛才還害怕我們會把她強姦,嘉雯開玩笑抱住她說要即場強姦她,亞珊笑嘻嘻說不怕女人強姦。
看見她們如此玩法,我怕會控制不了,所以便想離開,但嘉雯叫著我說橫豎我已經看見過亞珊的裸體,只要我不去強行和亞珊性交便沒問題了,而亞珊也不反對和我們一起玩,只要不會弄穿她的處女膜便玩甚麼也可以,但嘉雯偷偷地在我耳邊說,她有辨法令到亞珊自願的獻身給我,因為她已不能把自己的初夜獻給我,所以希望用亞珊來代替,而且嘉雯也想看看亞珊被
我開苞時的表情。
洗澡完畢後,嘉雯和亞珊一出來便對我全不理睬,只顧互相撫摸和接吻,我只得做個旁觀者。
她們先來一翻熱吻,然後嘉雯更分開雙腳把那神秘的私處呈現在我們的眼前,亞珊可能從未看過別人的陰部,所以有點怕羞,但嘉雯也不說話就在我們面前自慰起來,她的表情十分淫蕩,她把手指放在陰唇上不斷磨擦,而且樣子好像很舒服似的,看得亞珊雙臉比剛才更紅。
我看到亞珊的嬌態和嘉雯的嫵媚,使到我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我真想張她們就地正法,但我知道嘉雯正在嘗試引發亞珊
的慾火,在我而言要亞珊自動獻身給我,比我強姦她更有滿足感。
那邊嘉雯已一手解開亞珊的浴巾,連隨把亞珊推倒在床上,跟著用手在亞珊的陰部不停撫摸,處女身的亞珊又哪是嘉雯的對手,不一會便被嘉雯弄得高潮疊起,還扭著床單大聲地呻吟,我看在眼裡已經按捺不住,當我正想採取行動時,嘉雯給我一個眼色示意不要亂來,那時嘉雯又轉換了姿勢,變成嘉雯的頭對著亞珊的腳,而嘉雯更放棄用手改為用她那條靈活的舌頭向亞珊的陰核狂舐,亞珊何嘗試過這樣
的刺激,只得震顫抖著身體不斷大叫,我知道嘉雯就快成功了。
果然嘉雯把下體移向亞珊的頭,要求亞珊為她作口舌服務。
起初亞珊有點猶豫
不決,但經我和嘉雯的說服卒之答應一試,我教亞珊如何對付嘉雯,開始時亞珊有點害怕,但是嘉雯已挑起了她的慾火,亞珊已不顧一切地向著嘉雯的陰核舐弄,嘉雯知道計劃已經生效,便更加落力地對著的陰部狂舐,這令亞珊興奮得幾乎暈倒。
但亞珊也不甘示弱舐弄嘉雯的陰核之餘,更懂得用手指塞入嘉雯的陰道之內掏挖,嘉雯漸漸也到達高潮,兩個女人在我的床上一同大聲地叫床,後來她們更坐起來貼著陰部互相磨擦起來,如果我不是曾經和嘉雯造愛,我會以為她是同性戀者。
她們後來叫我到床上躺下來,然後她們一齊為我舐弄陽具和陰囊,她們四隻雪白的乳房在我的面前搖晃,令我忍不住把玩個夠,我更將兩人放在床上輪流舐她們的陰部。
我看到亞珊的陰部非常飽滿,陰唇沒有外露,我用手指把她緊窄的陰道輕微的張開看見內裡更是鮮粉紅色的,好像經已熟透了的水蜜桃,我在舐她的陰核時忍不住向她的裂縫進攻,我先用舌尖在陰道口輕舐著,然後慢慢地把舌尖鑽入她的陰道內,這令到亞珊興奮到不停的扭動身軀和大聲叫床,同時我聞到亞珊陰道內發出陣陣處女的幽香。
嘉雯看見我對亞珊如此落力,更張嘴把亞珊那顆細小而粉紅色的乳頭,含在口中吸吮起來而且不時用牙齒輕咬,亞珊更加叫得聲嘶力竭。
亞珊已經極度興奮,我們知道時機到來便把她放開,我和嘉雯先來擁吻一翻,然後再度互舐。
我們先將亞珊弄得極度興奮然後對她置之不理,再在她面前親熱纏綿,令她空虛的感覺增加,果然她開始坐立不安,當時嘉雯已伏在我兩腿之間拚命吸吮,她更爬上來坐在我的陽具上,嘉雯把它小心地對準自己的陰道然後緩緩的坐下來,我感到她陰道的灼熱和濕潤,我知道連嘉雯也慾火難耐。
當我的陽具插入她的陰戶時,嘉雯的表情像十分享受,而在我的抽插中更發出滿足的叫聲,看得亞珊
更加心癢。
她這個表情給我們看見,我和嘉雯便更加賣力表演。
果然亞珊已經忍無可忍,已不顧得羞恥的就在我們面前自慰起來,她用手不停
地搓揉自己的乳房和陰核,同時更大聲呻吟。
這時嘉雯向亞珊招手叫她過來,當亞
珊爬到我們身邊時,嘉雯叫她坐在我的面上,亞珊也不猶疑即時用陰戶對著我的嘴巴坐下來,我立刻捧著她幼滑的屁股,伸出舌頭舐向她的陰核,亞珊即時顫抖著身體,不停地擺動下體來配合我的舌頭。
嘉雯同時在她的乳頭上舐著,等到亞珊達至高潮時便和她熱吻,嘉雯一面吸吮對方的舌頭一面擺動著身體上下的起伏,嘉雯更
抱住亞珊的身體和她一同起伏。
起初我只是舐著亞珊的陰核。
後來我把舌頭盡量伸出來鑽向亞珊的陰道,因為有嘉雯的教導所以亞珊很快達到高潮,而且不斷地流出淫水,我躺在下方吞食著亞珊香甜的汁液,另一方面我的陽具在嘉雯的陰道內不停被磨擦,受到這雙重的刺激使我禁不住要在嘉雯的體內射精,嘉雯好像受到感應,我感到她在加快速度,而且坐下來時一次比一次大力,使我的陽具更深入她的陰道內,我的陽具簡直可頂撞到嘉雯的子宮,終於我們一起達
至高潮,我的陽具就頂住她的子宮射出一股濃度十足的精液。
嘉雯好像意猶未盡還在擺動下體,而且不斷收縮陰道,像是吸盤一樣要把我的
精液全部吸乾。
終於嘉雯翻身下來睡在我身旁,她叫亞珊和我先玩玩69式,亞珊亳不猶豫地爬在我身上,擺好位置後便用陰戶壓住我的嘴,而她全不厭棄我剛好才和嘉雯歡好過,陽具上滿是我和嘉雯的汁液,亞珊張開她的小嘴便把我的陽具全吞入口裡,而且含得很滋味。
我也絕不放鬆立即狂舐她的陰核,使到亞珊雖然口含陽具但也發出呻吟,嘉雯則吻遍亞珊的上半身,令亞珊的慾火進一步急升,後來我和嘉雯更加合作,嘉雯集中吻亞珊的乳房時,不時舐咬那細嫩而且敏感的乳頭,另一方面我把舌頭捲起插入亞珊的陰道內不斷撩撥,亞珊終於忍受不了,倒在床上把我的陽具吐出
來聲嘶力竭地叫床起來。
嘉雯看準機會把下體移到亞珊的嘴邊,而亞珊已完全沒有處女矜持,對著嘉雯的陰核舐下去,亞珊照我對待她的方法轉用在嘉雯的身上,亞珊把舌頭插入嘉雯的陰道內,令到嘉雯高潮疊起,而嘉雯的頭剛剛在我腿間,她順理成章把我的陽具含在口中吸吮起來,這時我們形成一個三角形互相口交,而嘉雯因為剛被我射精在陰道的深處,現在正倒流出來,但亞珊毫不介意地把那些精液和嘉雯的淫水一齊吞下
去,亞珊已經被情慾蒙蔽,做出平時絕對不會做的淫穢行為
受到這樣的刺激,令我忍不住就在嘉雯的口內射精。
而嘉雯也毫不猶豫地吞食那些精液,而且不停吸吮務求吞盡每一滴精液,後來嘉雯和亞珊還露出極淫蕩的表情。
我忍不住按著亞珊的頭要她用口為我弄硬我的陽具,而嘉雯很乖巧地伸手撫摸亞珊的陰核保持著亞珊的慾火。
我的陽具很快堅挺起來,嘉雯俯身一面含著亞珊的乳頭,一面把亞珊的下體移動,直至接觸到我的陽具。
亞珊也經不起慾火的煎熬,她把一切貞操觀念都棄於腦後,亞珊不滿足於只有口舌的接觸,她不顧一切的要嘗試激烈而真實的性行為,亞珊提高臀部把陰戶對著我的陽具,然後慢慢地坐下來。
當她的陰道口接觸到我陽具的時候,我們的心情都很緊張,而亞珊更是患得患失,終於她咬緊牙關地坐下來,我感到陽具正在進入亞珊的陰道內,因為我的龜頭被亞珊緊窄的陰道口緊緊的夾住,而亞珊更皺起眉頭緊咬嘴唇忍受著下體撕裂痛楚慢慢地坐下來,看見她那個又想做又怕痛的表情,令我更要得到她的初夜,後來她終於忍受不住而停了下來,我將她躺下來分開她的雙腿,然後替她舐弄陰部,等到亞珊的淫水湧出來時才將陽具對準亞珊緊窄的陰道口緩慢的插入,初時亞珊還很緊
張地緊夾著陰道,但嘉雯在旁邊安慰著她,而且我的動作也很溫柔。
亞珊漸漸地放鬆心情,我這才繼續把陽具溫柔地插入亞珊的陰道內,雖然我很溫柔,但亞珊畢竟是個處女,那未經開發的陰道被我粗大的陽具插入時難免會有些痛楚,但是她還是忍耐著,慢慢我的陽具終於插入亞珊的陰道內,亞珊那嬌嫩而緊窄的陰道把我的陽具夾得又緊又舒服,我並不急於抽插因為我要享受刺穿亞珊的處女膜時感覺,而當亞珊陰道的脹痛感覺減輕時我便開始抽插,當我將陽具慢慢的送入緊窄的陰道時,我感到龜頭的尖端接觸到亞珊的處女膜,我繼續將陽具沿著陰道
插入。
終於感到亞珊的處女膜蔔一聲的被我刺穿了,我已經完全地佔有了亞珊。
當我把陽具退回少許想繼續抽插時,我看見我的陽具上染有血跡,而且連床鋪上也染有不少血跡,我知道那是亞珊的處女貞血,而亞珊也看到自己的落紅,她知道已經失身給我,但這是她自己自願獻出處女寶貴的第一次。
嘉雯即時把我陽具上的血跡舐得乾乾淨淨,然後將小嘴向我送過來,還把舌頭塞入我的口中,我的嘴嘗到多少血腥味,而嘉雯又把舌頭塞入亞珊的口中,令到亞珊左閃右避,但最後還是被嘉雯得逞,當亞珊嘗到自己的落紅時真的想哭起來,但嘉雯告訴她沒有多少人會試過自己
處女血的味道,而亞珊則新鮮的品嚐到真是幸運。
這些話令亞珊哭笑不得,而且說嘉雯心理變態,嘉雯毫不否認說她未嘗試過自
己的處女血,所以才要試一試亞珊落紅的味道。
嘉雯說罷更再次和亞珊接吻,這次
亞珊也不閃避放膽和嘉雯熱吻,而且亞珊還不時將舌頭伸入嘉雯的口內撩撥,我看見這情形也乘機再度將陽具插入亞珊峽窄的陰道內,亞珊的陰道已經充滿分泌,使到我的陽具可以暢通無阻,但她的陰道好像鯉魚嘴一樣把我的陽具一吸一放,我只在她的陰道內狂插了百多下,經已忍不住要射精了,在旁的嘉雯即時叫亞珊躲開,兩人用口把我的精液吞下去,而且她們更把我的陽具舐乾淨,後來她們互舐對方的
舌頭好像要把留在嘴裡殘餘的精液都吞下。
我靜靜地從床頭拿出一枝潤滑劑擠出少許在我的手中,然後輕輕把那些潤滑劑塗抹在她們的肛門上,她們還以為我是在撫摸她們的臀部,我先在嘉雯的臀部撫摸一輪,然後把手指伸入她的肛門,嘉雯捉住我的手阻止我繼續深入,但亞珊將她按住令嘉雯無法郁動,我便爬在嘉雯的背部用陽具插向她的後庭,但我的雙手已然用來捉住嘉雯的的雙手,而嘉雯又不停扭動臀部,使我未能輕易得手,在旁的亞珊看不過眼,竟把我的陽具對準嘉雯的屁眼,我不理會嘉雯驚呼把陽具向前一挺,在嘉雯的一聲慘叫下,我的陽具已經進入了嘉雯的後庭,其時嘉雯雙眼含淚好像想哭的
樣子說很痛。
我問嘉雯:『你不是想把初夜獻給我嗎?現在我已經佔有後庭的初夜權了!』嘉雯聽到含羞的說:『我已經把口部和肛門的第一次給了您,您現在滿足未呀?』我也不說話,只擁抱著她狂吻,而且慢慢的在她的後花園抽插。
漸漸嘉雯也感到興奮,而且蹺起渾圓的屁股和我的動作配合,後來還不其然的呻吟起來。
亞珊看在眼裡竟然押醋起來要我也擁抱她,我只好把她放在嘉雯的背部和她擁吻。
嘉雯這時又想出了鬼主意,叫亞珊不如把後面的第一次也獻給我。
亞珊稍為考慮便一口答應,嘉雯把她反過來,我把亞珊彈力十足的臀部分開,用陽具對著她的肛門慢慢地插入去,亞珊的肛門比她的陰道更為緊湊,當我插入時亞珊痛得大聲慘叫,而且雙手四處亂抓,她竟然抓住嘉雯的乳房大力地扭捏,痛得嘉雯大叫起來。
後來我卒之把陽具全根插入,當我抽動陽具時亞珊也呻吟起來,終於我忍不住在亞
珊的肛門內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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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借精生子的真實故事

我老公與小叔年齡相差一歲,我們結婚半年後我把我最要好的同事介紹給小叔,經過半年交往後小叔也與同事結婚了,
隔年小嬸就生下一個可愛小寶寶,而我是一點消息也沒有..我們並沒避孕.後來和先生一起去醫院檢查,
才知道他沒有精蟲,所以我們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本來想人工受精.借精生子,又擔心沒有血緣關係因此作罷,後來老公題議用小叔的精子做人工受孕,
因我老公與小叔身材面貌都極為相似,但還是要花錢,而且又要到醫院好幾次趟,成功率又不高,
最後我們向小嬸要求,讓小叔直接在我陰道裡面射精讓我懷孕,在苦苦要求下小嬸終於答應了我們的要求.
 
  
   我們商討由四人一起做愛,直到小叔快要射精時再從小嬸陰道拔出,插入我的體內射精,而且在我房間內進行.
如此定案後,我趕緊在房間地板上也舖一張床墊,變成房間內有兩張床.可四人一起做愛,並選定我比較容易懷孕的幾天進行做愛借精,
那時超緊張的.準備就序後,要請小叔小嬸來到我們房內,沒想到小叔小嬸很大方的,沒穿衣服就跑了過來,
因為他們房間就在我房間對面,小叔小嬸如此大方化解了一些尷尬.
 
  
   一開始我們各自做愛,大約做了十五分鐘後小叔感覺快射精了,我叫老公趕快離開我的身體,
讓小叔從小嬸陰戶拔出的陽具,插入我的陰道內,可能是太緊張的關係,當小叔插入時並無法馬上射精,
又抽送了約五分鐘,小叔還是無法馬上射精,這時小嬸和老公在旁邊的床上觀看我被小叔抽插,
大家的性慾在活春宮的刺激下更是高張,小嬸看到我讓小叔抽插好像很享受的樣子,淫水不斷的從她大腿根流下來,
又看她旁邊我老公躺在床上,也還一柱擎天,陽具怒張.她越來越受不了,乾脆爬到我老公身上,扶著我老公的大陽具,
對著自己的陰道口就坐了下去,長長的噓了一口氣,很滿足的表情,然後開始慢慢上下抽送,
有時也雙手捏著自己堅挺的乳頭,同時嘴唇微張…啊..
啊..
的發出享受的聲音.
可能是我老公的陽具較長的關係,
小嬸每一坐下去就
阿….的一聲,這時小嬸的表情像很滿意我老公的大陽具,小嬸也正享受著不同男人的感覺.
 
  
   如此完美的結合完成第一次的換夫借精生子,那晚小叔第一次在我體內射精以後,我同時也達到了高潮,
高潮後我緊緊的抱住小叔的臀部.不讓他的陰莖滑出來.我想這樣比較會受精.這時我們兩人看到旁邊.
小嬸騎在我的老公身上幹得正熱烈,所以小叔雖然已經射精,陰莖並沒馬上完全軟掉,還繼續的插在我的陰戶內,
享受著我的陰道內一陣一陣的收縮,我繼續雙臂緊緊的抱住小叔的臀部,不讓他的陽具滑出來,我們兩人看著他們倆.
下體不斷的抽插,小嬸的淫水一陣一陣的流出來,沾得我老公的陽具上和陰毛上白白糊糊的一團.她們兩人不斷的呻吟,
小嬸還趴下來.與我老公親密的舌吻,看來他們一定都很滿意這次的換夫.
還抱在一起的我和小叔,看著他們幹了十多分鐘也還沒要結束的樣子.這樣看著旁邊他們的性交實況.
我們兩人的性慾也再度被挑起.小叔在我陰戶內的陽具又漸漸的膨脹,而且硬了起來,
而我陰道深處的花心也又開始搔癢難耐,很希望小叔能繼續深深的幹我,
小叔說我們換個姿勢吧,像他們一樣.,你坐在上面幹,我說這樣不好,剛才射進去的精液會流出來,
小叔說沒關係,等一下我會射更多給你,.我想也是.
 
  
   換了不同的男人做愛起來感覺陰戶更是搔癢,更需要被他用力,深深的插幹才會舒爽,
所以我說我喜歡你在上面多幹我幾下再換位置.小叔就連續重重的插了我一百多下以後才慢了下來,
我也舒服得爽了一口氣,才漸漸的把抱在他臀部的手臂鬆開,小叔慢慢抽出他的陽具,上面沾滿了白色糊糊的醬糊,
這一定是剛才他射進去的精液和我淫水的混合物,被他粗壯的陽具又帶了出來,看起來很是淫縻刺激.
 
  
   小叔說..換你在上面了,他躺了下來,粗壯的陽具一抖一抖的.比剛才更是怒張.我爬了起來,雙腿張開跨坐在小叔的身上,
伸手握住小叔的陽具對著自己陰道口緩緩的坐了下去,整根陽具都被我的陰道吞入,我感覺整個陰戶被塞的滿滿的.好舒服也好滿足
然後我開始慢慢的上下抽送,感覺幹起來好滑,好滑.整個陰戶內都是剛才射進的精液和我分泌的大量淫水.
所以特別的滑溜,每一抽送都發出…啾…啾…的水聲.
 
  
   小叔因為剛才已射精過一次,所以這次可以維持很久,我在上面騎了他十五分鐘.他還是不洩.我自己喜歡用轉圈圈的姿勢,
把陰核磨在小叔的恥丘上一面磨一面抽插,我自己終於也受不了.陰戶一陣一陣不斷的收縮,又一次高潮來了,
小叔的陽具也受到我高潮時的陰道.一陣一陣收縮的刺激,差一點就射精出來,趕緊把我的臀部往上推,
陽具抽出只剩個龜頭還插在肉洞裡,直到我的高潮過去了以後,小叔的陽具才又深深的往上頂.幹進我的陰道裡.然後開始慢慢抽送,
 
  
   小叔輕聲的對我說,想和我幹久一點,不想太快射精,所以我們就又換了體位,用後背式的幹法,他要我趴著,把臀部擡高.
這種姿勢他的陽具會插的很深,每幹一下龜頭都會插到子宮口,和面對面幹的感覺不一樣,而且小叔的雙手又.一手捏著我的乳頭.
一手揉著我勃起腫脹的陰核.在雙重刺激的幹了十分鐘之後.我就受不了,又再高潮了一次.我對小叔說我受不了.
我要躺下來.你從上面幹我吧.
我躺下後,小叔將我的雙腿擡起放在他的肩上,用手扶著陽具在我的陰道口轉著圈子,沾滿了淫水的龜頭往上磨向我勃起的陰核.
一直磨著就是不插進去.我的陰戶又騷又癢.很希望他的陽具能趕快填滿我陰戶的空虛.我只得將臀部廷起,
用兩片小陰唇去含住他的龜頭.同時雙腿將他的臀部往內用力勾.好讓他的陽具能整根的幹入,終於他的陽具再次深深的插入我的陰戶.
我很滿足的舒了一口氣.這時小叔偶而用九淺一深的方法幹著我,偶而又整根抽出,用龜頭磨著我的陰核.
偶而時淺時深的抽插著我的陰道,這樣幹了十多分鐘後,終於兩人也同時都忍受不住.我的陰道一陣收縮,
我兩手把他的臀部緊緊的抱向我的陰戶.不讓他再抽送.好讓.他的龜頭深深的插在我的子宮口.
小叔說他的龜頭好癢也已經受不了要射精了.就這樣.兩人的陰部互相壓得緊緊的,他的陽具一抖一抖的把一股濃濃的
陽精都射進了我的子宮深處,當晚我一共高潮了四次.從來都沒有這麼爽過.
 
  
   旁邊的小嬸和我的老公互相幹的很是滿意,小嬸的皮膚細嫩,大腿和臀部很是豐滿,陰毛稀疏不多,陰核興奮時紅紅的很大一顆,
非常性感,所以我的老公一定很喜歡.而我老公的陽具比小叔長,而且又粗了一些,幹在小嬸的陰戶裡.一定感覺不同.
這時他們兩人正進行了第二輪的性交,互相都捨不得結束,當晚我的老公說他發射了兩次,小嬸高潮了三次,
而小叔在我的陰道裡射了兩次精.我也高潮了四次.
 
  
   我的臀部不如小嬸
渾圓挺翹,但奶子比她更大更挺,腿也更加修長。我發現小叔已經愛上我柔軟的雙峰了。
完成了第一次換夫以後,小叔很喜歡跟我做愛,他對我的大奶奶愛不釋手,他已經愛上我的身體,
因此第二天晚上小叔提議每晚就直接換夫做愛.一直到我懷孕為止,四個人都同意了,然後小叔就開始睡我的房間,
而我的老公也換去小嬸的房間和她睡.
當晚我們兩對各自進了房間以後.小叔一把將我抱住滾在床上,很溫柔的吻我,小叔緊緊抱著我豐滿的身軀,
使勁摸揉著那充滿彈性的溫暖肉體,他嘴裡含著我兩片柔軟濕潤的嘴唇,舌頭舔著我,吸吮著我的唾液,口中感到無比的甜美。

我一對豐滿的玉乳裸露在小叔的面前,他用手撫摸、揉捏著,乳頭馬上反應勃起了,立刻變大變硬,接著小叔便張嘴親吻吮吸起來。
由於下體的蜜
穴被小叔用手隔著內褲撫摸著,我的情慾被挑撥了起來,
主動地抱住小叔,輕輕喘息起來。

「看,你都濕透了。」小叔說著,我的內褲被他從豐滿的臀部上剝下,
褪到了大腿上,陰毛下的花瓣已經分泌出大量淫水。
 
  
  
 「討厭!」我羞紅的臉扭向一邊,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了,癱軟在床上,任憑小叔把我剝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來吧!寶貝。」小叔緊緊地抱著我的嬌軀,硬梆梆的陽具頂在我的陰道口,腰一挺,隨即插了進去。
 
  
  
 
我輕輕哼了一聲,一種陌
生的充實感從底下升起,我身體一軟,呻吟著:「喔!好舒服……」

火熱的陽具深入了我的體內,不停地抽動,每一下都那麼有力,接著換了體位,讓我的屁股向後翹
起,又快又猛地從後面抽插著。

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被男人從後面幹了,但一種陌生的刺激感還是從心中
升起,只覺陽具的每一次插入都會碰到裡面
敏感的軟肉,
每一次碰觸都激起一股強烈的快感,於是忍不住前後搖著屁股,
尋找著他的抽插節奏,往來迎送起來。紅暈再度湧上我的臉龐,
在這最直接的
刺激下,我心裡的性慾又一次被小叔撩撥起來。
 
  
  
 
由於昨晚被小叔幹了兩次,現在又被他的肉棒一次次抽插,我的陰道口已
經有些紅腫,黑黑的陰毛上糊滿了黏液;
陰唇由於充血,紅豔豔的,像鮮花
一樣綻開,陰道口裡面的淫水還在向外湧。

我只覺得小叔那根堅硬的肉棒像一根火柱,在陰道裡燃燒著,燒得
我嬌喘不已、春潮四起,
 
  
  
 
我不停地抽搐著呻吟:「哦……好爽啊……好舒服……
小叔,你真能幹……,我要被你幹死了……哦……哦……」
 
  
  
 小叔一隻手扶著我的纖腰,一隻手揉搓著我豐滿高聳的大奶子,我的兩隻大奶在小叔的手裡都變了形;
白皙的身體隨著小叔的衝擊而顫動著,兩手緊緊
抓著桌沿,堅挺光滑的乳房劇烈地前後
顛簸。

小叔迷醉在我濕熱狹窄的陰道裡,堅硬的陰莖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刺入我
的身體。
 
  
  
 兩人小腹撞擊發出的聲音蓋住了我的呻吟和小叔的喘息。

小叔陰莖一陣陣地痙攣,「快了……我快要到了……」他狂烈地喘息著。
 
  
  
 我雙腿扭動,急促的說:「我要!我要!我要你射在裡面…幹深一點…快..插深一點

 
  
  
 我的浪叫加劇了小叔的快感,他的呼吸變得又粗重又短促,陰莖進出的速度
也驟然加快,我知道小叔的高潮已經到來,
我也猛烈地向後挺著肥白的臀部
配合小叔的抽送。
忽然,小叔重重壓在我身上,渾身繃緊,喉嚨裡發出了一聲低吼。我
感到陰道裡的陰莖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宮口,
正一跳一跳地噴射出熾熱的黏液,小叔把精液射進了我的身體。我皺著眉頭、閉著眼,嘴巴半張著,他每噴射一
下,
我就發出一聲呻吟。小叔看到我接納他精液的媚態,興奮地連噴了十來下才舒服地停止,
無力地趴在我的身體上喘著氣,
手還不安份地揉弄著我的乳房。

我調勻了呼吸之後,推了推身上的小叔,小叔才戀戀不捨地擡起身來,把
已經軟化的陰莖抽出我的陰道,
而手指卻還在貪婪地搓捏著我的乳頭:「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激情
過後的乳房餘韻未消,還在顫抖著,微微泛紅。
 
  
  
 
兩人疲憊的躺回床上.互相恩愛的抱在一起聊天.很快過了半小時,小叔又一柱擎天了,我也還有性慾很想再被幹一次.
所以我站起身來引誘他,兩手趴在牆上,將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起,這個姿勢極其淫蕩而誘人。

果然,小叔忍不住了,走到我身後,我雙目緊閉,一隻手揉搓著胸前高高挺立的雙乳,另一隻手則探入自己
兩腿之中,
在豐盛的陰毛下,肥厚的花瓣被手指揉搓攪動著,剛才射進去的白色精液流了出來.在陰道口泛著泡沫,肥厚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小叔看著我翹起的雪白臀部,和兩腿之間濃密的陰毛,肥厚的陰唇
,上面塗滿了又黏又滑的醬糊.在毛髮的掩蓋下若隱若現。
我的媚態使小叔的慾望更加升騰起來,陰莖暴起,看到豐滿的玉體裸呈在自己面前任憑自己玩弄,小叔腦子裡一片
空白,
雙手忙亂地摸索著我的臀部。小叔受不了,把我抱到床上仰躺著.分開我的大腿,握著自己已經硬挺的陰莖.用龜頭在陰道口磨來磨去.
由於剛才已經在陰道裡射精一次.所以現在整個陰戶.又濕又滑,龜頭一下子就滑了進去.
 
  
 
小叔想挑逗我.就是不整根插入.只用龜頭在陰道口抽插.他這樣逗弄下我很受不了,感到陰戶裡空空的很需要一根肉棒來填滿,
我只好兩手簍著他的腰,雙腿勾住他的臀部.用力向內勾,滋的一聲,小叔的陽具終於整根插入我的陰道,
 
  
   我扭動身軀,兩隻大奶子左右晃動,迎候著他的大肉棒,喉嚨裡發出愉快的呻吟:「哦……好舒服!」

小叔開始加快節奏,猛烈地幹著。我在小叔肉棒的進攻下,拚命地扭動著腰肢,一對豐滿的乳房亂晃著。
小叔幹了一會兒,又把我的身子轉過來,將我抱在
自己身上,托著我豐滿的臀部,把肉棒對準花瓣,慢慢地又再插
了進去。

「哦……好舒服……啊……啊……啊……」、「哇……好爽啊!」

 
  
   整根插進去的那一剎那,兩人都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
小叔開始抽插起來,粗大的肉棒再次快速地在我那濕潤的陰道裡進進出出,
並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這使得我更加感到刺激,生理上
的需求使我徹底地成為一個十足的淫婦了。
 
  
   隨著抽插的逐漸加速和加劇,我嘴裡發出了呻吟:「啊……啊……哦……你
這……這個……啊……啊……」

 
  
 
小叔說
:「好……好……你的小穴緊緊地吸住了我的大傢夥……唔……我……我快忍不住啦……」
小叔不斷地朝我的小穴挺去,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每當小叔更用力地往上挺時,我的臀部也就順著來勢下沈,
並更瘋狂地扭
動著,因為我能感覺出小叔粗大的傢夥已經頂到了自己身體最深處的地方。

「唔….大嫂……我快要射精了……」小叔似乎達到了射精的邊緣而喘息著。我感到幹在體內的陰莖變得更加粗大了,
陰道和子宮壁忍不住開始收縮,分泌出更多黏液。我的身體在期待著,也更加用力地夾緊小叔的臀部,

同時雙手緊緊摟住小叔脖子,更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臀部。

「唔……大嫂……我要射精了……」小叔叫著。「啊……不行了……我快要
丟了……啊……」
……
 
  
  
 高潮中的我,胴體渾身顫動著,我的雙手更是在小叔背上胡亂地抓捏著。
…小叔感覺到我的陰道中一陣收縮,
熱熱的陰精噴灑到他的龜頭上,黏滑的淫液
正從子宮中一股股地流出。而捧著我屁股擡降著的小叔,
也感到我兩條腿像蛇一樣地緊纏著他的
雄腰,將灼熱的花心緊頂在正燃燒著的火棒上,小叔不由丹田一酸,
汨汨的精液強勁地衝向我的陰道深處……
 
  
  
 我對小叔說
:

趕快讓我躺下來.我要你的精液留在裡面』
第二天早上一醒來,小叔和我就聽到對面房間傳來床鋪搖動的聲音.和偶而小嬸呻吟的聲音,
我在他耳邊輕聲說,對面他們又在做愛了.
小叔側身摟著我.手掌撫摸著我豐滿的雙乳.舌頭申進我的嘴內,我也伸出舌頭和小叔親密的舌吻在一起,
 
  
   老實說自從前晚小叔幹了我以後,覺得不同的男人幹起來有不同的感覺,小叔的陽具雖然較短一點,
但硬度比我老公的硬很多,每一抽送都會碰到G點,所以我昨晚高潮了四次.想到昨晚的性事我的淫水很快的就流了出來,
而且流了很多,當小叔的手往下申進我的內褲時,淫水已溢滿了陰戶,兩片大陰唇都已濕淋淋.滑溜溜的一片,
他的手指輕輕的柔著我的陰核和小陰唇,我一下子就受不了,淫水一陣一陣的再流出來,沾滿了小叔的手掌.
回想起來我已經很久沒流這麼多的淫水了.我知道自己這反應不是為了借精懷孕,而是很想被小叔幹才會流這麼多水,
 
  
   小叔在我耳邊說
:
你的水好粘….好濃…摸起來好滑…………手指頭很舒服…………….
 
  
   我跟他說
:
這幾天是排卵期所以淫水特別濃.剛才你稍微一吻我,我就流出水來了……….

 
  
 
小叔說
:
今天假日不必上班我們也來做愛好嗎
?我好想幹你.
 
  
 
我說
:
昨晚你射精兩次了.早上又來.對身體不好吧…
 
  
 
小叔說
:沒關係.早上我們幹在一起就好.我不要射精.等今天晚上再幹時才射精給你……
 
  
   我把手申進小叔的內褲.摸他的陽具已經直挺挺.硬梆梆了.其實我也已經很興奮.迫不及待的很想要他幹我.
所以.我馬上順口說好啊,那讓我先做上面.我很快坐起來脫掉自己的內褲,又脫掉小叔的內褲.然後張開大腿跨坐在小叔身上,
我用手扶著他雄壯怒張的陽具,把龜頭在我的陰道口和陰核之間來回的摩擦著,整個龜頭都已沾滿了我的淫水,滑溜溜的.
然後對著陰道口,我緩緩的坐了下去,整根陽具都被我的身體吞入,我的豐臀開始不停地上下抽送,陰道深處又騷又癢.
令我感受到說不出的銷魂。我們如此女上男下幹了十多分鐘後,因為我們說好今天早上不射精,所以我停頓下來,
讓他的「小弟弟」喘息一下,接著我將上半身向前傾,那對豐滿的雙乳就吊在小叔的嘴唇上,
 
  
   我細聲說:「你不是很想咬它嗎 現在你可以咬了,它已送到你的嘴邊哩!」

 
  
   我這樣誘惑他,彷彿如一道命令,小叔張開口,用舌頭輕輕地舐著,又把它含進口裡,輕咬著它。
我這時發出一陣呻吟聲,聽得小叔興奮不已,就在這時,我把上身一軟,整個身軀壓在小叔的身上,和他貼在一起,
我感到渾身都是熾熱的,我很想把身體和他融在一起,體溫似乎正在高昇,我坐在上面.雙手緊緊抱住小叔的腰,扭動著身子,
 
  
  
 
回應著「啊……啊……我好快活……好舒服,你的老二好厲害……」

只感覺我下面一緊,「啊,我洩了……」我知道我要到高潮了,

 
  
   「啊,我丟了……我丟了……」我雙眼緊閉地叫著。
我感覺陰道口有一圈.緊緊箍住小叔的陽具根部,根本不會脫開,
又抽送了幾
下後終於。「我要你……我要……我們一起來……」我在上面喊著。

 
  
   小叔終於也忍不住,猛烈抽插了十來下後,伴隨著一股瓊漿注入我的陰道深處,我「啊……
啊……」地叫著,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本來想今天早上不射精,留著晚上再射的.但是小叔終於也忍不住.就全都射出來了,好在我們都還年輕.身體都還很好.多射精還不會很累.
 
  
   小叔說
:
好爽….好爽….
這是小嬸那邊的故事.小嬸自從昨晚和我老公幹了兩次以後,也喜歡上了換夫的感覺,馬上同意換夫睡覺,當晚我老公就去睡她的房間了.
小嬸換了一個新老公有點害羞,所以把床頭的燈都調暗了,兩人上床以後還沒躺下,我老公就從後面將小嬸擁在懷裡,兩手握住小嬸堅挺的雙乳,
手指捏著已經勃起的乳頭,小嬸頭部微向後仰,輕聲喘息著,讓人越聽越興奮.
 
  
   我老公脫下小嬸粉紅色的小三角褲,嘴巴貪婪地吸吮著小嬸的紅唇,漸次下移到胸前,在高挺的乳頭上逗留了一陣子,
再度吻到她平滑的小腹,接下來分開她的雙腿,看到誘人的陰戶,藏著一條紅潤的裂縫,嫩紅的小穴襯著稀疏柔細的陰毛,真使人垂涎欲滴。

 
  
   我老公忍不住俯下頭去,伸出舌頭,先舔弄著小嬸的陰毛以及大腿的內側,最後舐上了敏感的陰核。
啊!多麼柔美的小穴啊!然後開始順著她的陰縫上下.時而舔弄著陰核.時而舌頭深進陰道口.不停的逗弄,
剛開始小嬸還害羞.
一直保持著的沈寂,接著漸漸的受不了而紐動起臀部來,
 
  
   也開始浪叫:『啊!……啊!……好美……哦……小穴流…流水了……啊……好癢……大哥……好……
好舒服喲……小穴要……啊……要…升天了』
 
  
   小嬸的小穴,流出陣陣的淫液,陰唇也顫抖地張合著,雪白豐滿的大腿緊夾著我老公的頭,
一股鹹鹹.濃濃的陰精隨著小嬸的高潮來臨,由穴口直洩而出。

 
  
   小嬸享受著舐吮陰戶的樂趣,在我老公舌尖的玩弄和挑逗下,亢奮地分泌出不少的淫液,感到很刺激,陰戶被舐吮吸咬得酸、麻、酥、癢,
淫水潺潺洩出,溢得我老公滿嘴都是,我老公一口一口地,吃了進去。
小嬸現在已是陷於慾火如焚的激情中,小穴經過男人的舐吮,騷癢難耐,極需要有一條大陰莖來插干,替她止騷止癢。因此她也不再害羞,
 
  
  
 小嬸淫聲浪語地說道:『大哥!求求你……別再挑逗我了……我的小穴癢死了…………快……快爬上來……插我的……小穴吧』

 
  
  
 我老公挺起上身將她壓在身下.小嬸除了將腳分開外,還讓我老公驚喜的是.她主動的手握住我老公的龜頭.引導到陰道口的位置,
 
  
   當我老公的龜頭進入小嬸陰道的同時.小嬸的手隨即移到我老公的臀部.還用力的拉向自己的陰戶。
 
  
   受到小嬸這般的鼓勵與期待,我老公豈能讓她失望?
 
  
   我老公腰部再向下一沈全根盡
入,嗯∼∼∼∼∼,小嬸發出回應的聲音,
我老公人生中第二個女人,正在他跨下喘息呻吟著,
此刻是如此美好。抽插約二十分鐘後,龜頭傳來一絲絲麻癢,(還
不行,不想如此快結束。)陽具插入底部不動喘息一下,鬆開握住小嬸肩膀的手,
小嬸卻像蛇一般挺著腰部扭動不已,而小嬸壓在我老公臀部上的手一次比一次急切,我老公知道她快要再度達到高潮了.

 
  
  
 小嬸說
;
我的小陰唇好麻喔,陰道裡面好癢,終於我老公也按奈不住射精的慾望.在最後幾次大力的強烈衝刺下,再也忍受不了.龜頭發脹,
讓小嬸也感受到他要射精了,小嬸抱住他的腰喊說
:
射在裡面.射在裡面。

在射精的同時,我老公將陰莖緊緊的抵在小嬸陰道的最深處.,陰莖在陰道裡愉悅的跳動著,
 
  
  
 
噗∼∼∼噗∼∼∼阿!阿!小嬸高潮也來了,陰液直噴,
 
  
  
 
我老公高潮射精後,陰莖還在小嬸體內一抖一抖的跳著,我老公並沒有起身的打算,輕吻著小嬸的嘴唇、耳根、肩膀,小嬸
嗯嗯的發出聲音,
閉著眼享受著,似乎知道即將再一次幹穴而等待著,我老公的陰莖並未完全軟化
.插在小嬸的陰道裡,享受著女人高潮時一陣一陣的收縮。

此時小嬸輕聲說:我好快樂,沒想到那麼棒,
我真幸運可以有兩個男人愛我,再給我一次吧!

 
  
  
 慢慢的第二回合開始了,我老公已經沒有那麼急色了,我老公慢慢舔著,等
著小嬸臉泛春潮,慢慢品嚐,像欣賞名畫一般
.
喘息的聲音發自美女口中,更增加我老公的興奮.兩個人互相都想幹久一點,
 
  
   所以小嬸說
:
我要慢的….慢慢的插…插深一點,小嬸雙腿勾住我老公的臀部.陰戶不停的左右擺動,呼吸生越來越短促.好像又要進入高潮的樣子.
 
  
   我老公把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雖然在冷氣房內,他們倆卻滿身大汗
,可見小嬸情慾高漲,我老公的肉棒並未因之前射過精而疲軟,
反而因興奮更形壯大,
四十多分鐘後我老公射精了,精液一股一股的又注入小嬸體內,
 
  
   小嬸說
:
原來與小叔做愛時為了怕懷孕,都要帶保險套,很是麻煩,有時是不帶保險套而用體外射精,也都不能感受男人的陽具在陰道內.
一抖一抖射精的感覺,現在大哥的精液不會懷孕,反而可以直接射在她的陰戶裡,所以她好喜歡.小嬸說她很喜歡男人射精時抖動的感覺.
也很喜歡精液在陰道裡,然後第二次又做愛時那種,整個陰戶又粘又滑.陽具抽送時濕溜溜的感覺.
小嬸第二天一大早醒來我老公的手就已申進她的睡衣摸著她堅挺的胸部,摸了一會兒後索性脫去小嬸的睡衣,用嘴去吻她堅挺的雙乳,
平常男人早晨醒來就都一柱擎天,現在身邊換了一個不同的少婦,當然更是性慾高張,我老公仰坐起來.兩三下就脫掉了自己的內衣褲,
又脫掉小嬸身上粉紅色的棉質內褲,
 
  
  
 濕了!小嬸的內褲溼透了,脫掉她的內褲後,我老公迫不及待的把肉棒砥著小嬸的小陰唇上下滑動,感覺穴口好小好緊不容易進去,
用肉棒沾滿小嬸的淫液,小嬸雙眼微開,我老公把龜頭在小嬸的穴口只輕輕的摩著,問:「要嗎?要不要我幹你啊?」

 
  
   小嬸閉上雙眼喘氣,不肯回答,但是下身卻在偷偷的挺動,穴口一張一合的顯然想迎接龜頭進去。

 
  
   我老公見她不肯回答,身體一翻,將小嬸扶坐到自己身上,卻不把陽具插進去。
 
  
   小嬸又羞又急,說:「大哥你好壞…逗人家逗得不上不下的…好…不管了…讓我自己來插你…」

 
  
   說著便擡起粉臀跨坐在他身上,將穴口對準陽具,緩緩的往下沈坐,穴兒含住龜頭,小嬸感到雞巴頭磨著陰唇,十分舒服,忘情的再向下一坐,
雞巴應聲而沒,她突然「啊……」的一聲叫起來,原來她忘了我老公的雞巴又粗又長,一下子坐到了底,直抵花心,脹得陰戶滿滿的,
嚇了自己一大跳。我老公見她被自己逗弄得浪態橫生,果然主動的來套大雞巴,而大雞巴直插到底的模樣彷彿承受不了。屁股輕輕挺動,
 
  
   問:「感覺怎麼了?」.小嬸說「啊……別動……別動……」她蹙眉說:「太……太……深了……」

 
  
   她停住了好半嚮,才呼了一口氣出來,說:「你的……好長哦……」
.我老公對她說說:「妳動一動會更舒服!」

 
  
   小嬸早已不顧害羞,粉臀很輕快的扭晃擺動,小穴套著粗長的大雞巴,舒服的一直叫:「好舒服……插……得好深……啊……好美……」
我老公低頭看去,見到豐腴的肥穴將陰莖上下吞吐著,淫水從穴口流出來,小嬸胸前渾圓的乳房也跟隨著動作上下跳動,
我老公伸出雙手接住上下跳動的乳房,小嬸臉蛋後仰,半閉著媚眼,兀自享受著美妙的感覺。

 
  
   「好深…啊呀…好深…啊…」小嬸平常極少能深入到花心,今天遇到我老公的大陽具,現在又用這種深插的姿勢,真讓她舒服得就像要飛上天。
 
  
   「舒服…大哥…好美…啊…」她不停的叫大哥,我老公差點不相信這就是原來扭捏作態的小嬸。
 
  
  
 「好……深……好過癮……啊……這一下……又……到底了……啊……怎麼會……這麼……舒服……啊呀……好舒服啊……」

 
  
  
 我老公看她騷得有勁,也努力上挺,好插得更深。「天哪……好爽……好美啊……也……好累啊……」
 
  
  
 她突然身子一軟,仆倒在我老公身上。

 
  
 「好……大哥……我……累……死了……」.「好爽……對不對?」
「嗯……」她說:「你真厲害….你的好長。」

 
  
   倆人休息了一陣,大雞巴仍然套在又緊又暖的穴中,小嬸說:「大哥,我動得腰酸背痛了,換你服務一下吧?」

 
  
   我老公翻過身來,撩高小嬸的玉腿,揚起大雞巴,說:「好!妹妹,我來了。」,說完「滋……」的一聲,大雞巴重新被小穴吞食。

 
  
   我老公輕抽狠插,小嬸美得浪叫不已:「啊……好大哥……插死我了……好深啊……好美啊……」

 
  
 「啊……哥哥……啊……啊……好哥哥……插死……妹妹了……」
小嬸終於被他推上頂端了,她抱緊我老公,下臀配合著猛挺,感覺穴心陣陣顫抖,
 
  
   失聲叫道:「我完了……大哥……啊……洩了……我洩了……啊……」
 
  
   叫完穴兒一熱,浪水直沖而出。
我老公知道小嬸洩了,正在得意,忽然腰身一麻,雞巴頭忍不住突然脹大,
 
  
   不禁說:「妹妹……等我……我也要射了…來了…」

 
  
 
「大哥…射在裡面……射在裡面」
如此我們兩對夫妻交換睡,四人幾乎每晚都做愛,享受著不同的性伴侶,忘了原來只是要換夫借精生子,因為小叔每天都幹我,太頻繁的射精,精子的數目都少了,
所以雖然每天幹我,也是不容易受孕,但我們也都不在乎是否要懷孕,只求能享受著新的性生活,
 
  
   可能是新鮮感或兩個老公不服輸的關係,就像剛結婚時一樣,四個人性能力都超強,我與小嬸的性慾需求量也變大了,幾乎每天晚飯後就會開始陰戶濕濕的,
等待著晚上不同伴侶的性交.
 
  
   經過三個月快樂的換夫性愛日子,我才終於懷孕.在我懷孕的後期因為不能做愛,就由小嬸負責滿足兩個老公的性需求,十個月後生下一個男孩子,
我們四人講好妯娌輪流懷孕,沒有懷孕的就要與兩個老公做愛,如果老公有一人出差另一個老公就要負責滿足我與小嬸的需求.
 
  
   我最喜歡小嬸懷孕或出差的日子,因為兩個男人都很溫柔每晚都有兩個老公輪流對我抽插.真是前所未有的充實感,每次都讓我高潮到快虛脫了,
但那是一種非常幸福的感覺,相信小嬸也懷念我懷孕或出差的日子,就這樣我們兩對過著四人行的日子.
 
  
   如今我們各自都有兩個小孩,父親肯定是小叔,但是我們會永遠保守這個秘密,直到我們都老去。
非常好的分享,謝謝大大的辛勞
路過看看。。。推一下。。。
每天來逛一下已經逛成習慣囉
原PO是正妹!
路過看看。。。推一下。。。
太棒了
原PO是正妹!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雲娘

很多人都有誤解,以為中國古代是封建社會,一定是非常保守。

其實,中國古代的性開放,比起現代是有過之無不及的。

最開放的一個,當然是皇帝啦!

中國的皇帝,照規定,可以有一個皇后,三個夫人,六宮娘娘,九位嬪妃,二十七位貴妃,八十一個御妻。

這些是皇帝的正式妻子,其實,宮中還有很多宮女,都成了皇帝的泄慾工具。

這些女子,全是千挑萬揀的美女。

按常理說,皇帝一定是非常滿足了吧?但事情恰恰相反。

今天介紹給各位的,是一件皇帝嫖妓的故事,或者更準確地說,是一個妓女,如何運用自己的肉體和智力,從卑賤的娼妓,爬到了娘娘的高位。

這個故事記載在古籍《明武宗外紀》上面,說的是明朝時代,武宗皇帝的故事。

這個武宗皇帝,實在是個色情狂,後宮佳麗三千,他已全玩厭了,因此,他經常離開北京城,到各地去尋花間柳,一找新的刺激,一賞野花的風味。

有一天,武宗皇帝來到山西太原府,他照例下令,將所有漂亮的妓女都召來。

在此補充一句,在古代,山西太原府的女人是全中國出名的,一是因為她們的小腳紮得緊,二是她們的床上功夫了得,且甚為開放。

所以,武宗皇帝每次外遊,都喜歡到太原來。

太原的妓女也滿懷希望,紛紛趁此良機,吸引皇帝注意,搏得皇帝的歡心和賞賜。

因此,當眾妓女來到武宗面前的時侯,個個濃妝艷抹,穿著半透明的輕紗,隱隱約約展示自己白晰的肉體……

武宗直看得眼花繚亂,心花怒放。

娼妓就是娼妓,那股妖嬈,那股放蕩﹕那股野性,是宮中嬪妃所沒有的。

突然間,武宗看見其中有個妓女,身穿粗布衣服口臉上也沒化妝,也沒戴頭飾。他覺得很奇怪。

當妓女的哪個不想巴結皇帝,希望獲得皇上的寵愛。

但是這個妓女卻蓬頭垢面,一反常態。

武宗不由得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特別的妓女。

她大約二十歲左右,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兩道彎彎的細眉。

長相不錯,但也不算特別標青。

與此同時,兩座高聳的乳峰突然出現在武宗面前。

他定睛一看,原來是太原府最出名的妓女媚娘。

她穿著半透明的肚兜,在武宗面前扭著纖細的腰肢,跳著大膽的艷舞。

她的雙峰隨看誘惑性的舞姿在上下抖動著……

武宗在深宮中從來也沒見過這種狂野的舞蹈,他馬上將那個不打扮的妓女忘得一乾二淨了,媚娘是妓女中最漂亮的一值,於是,武宗就命媚娘留下來陪他過夜。

其他妓女都有些失望,但也無可奈何,因為娼娘的確太出眾了。

不過她們都知道,武宗每夜都換新的女人,所以,只要過了今夜,她們還是有機會得到武宗的寵幸的。

這一夜,娼娘自然使出渾身解數,服侍得武宗欲仙欲死。

當然,事後武宗也給了她一大筆賞賜,比她整年的收入還要多。

翌日晚上,武宗又來挑選妓女。

大家也許會奇怪,這個皇帝夜夜召妓,難道他的身子是鐵打的?

其實原因很簡單,皇帝有大內御醫替他配製壯陽春藥,所以可以金鎗不倒。

眾妓女又打扮得想鮮花似的,輪流在武宗面前獻媚。

武宗色眼瞇瞇,一個一個的打量。

突然間,那個穿租布衣服的妓女又在面前走過了。

她面若冰霜,眼睛完全不看武宗,冷淡地走著。

正是她這種反常的舉止,引起了武宗的好奇。

古時候的皇帝,乃是九五至尊,居然不來奉迎他,不拍他的馬屁,分明不把他看在眼裡。

皇帝的心裹不高興了。

他很想把這妓女叫來臭罵一頓,但又找不出什麼好的藉口。

於是,他便想了一個方法,想狠狠的懲罰這個妓女。

這一天,武宗叫身邊的隨行太監到妓院去,指定要這個妓女到行宮來服侍他。

大家都知道,太監是被閹過的,根本沒有性能力。

而且,正因為身體有了這個缺陷,太監經常都是性變態的。

娼妓們一聽到太監召妓,都會嚇得渾身發抖,因為太監們通常都會想出些殘忍方法來折磨妓女。

但是,這值妓女卻欣然答應亳無不悅之色。

原來,這正是她計劃的一部份。

這個妓女名叫雲娘。

自從她知道皇帝經常來太原召妓之後,她就處心積慮,欲藉此機會,改變自己的生活。

而別的妓女都只是想討得皇帝歡心,撈一筆巨金。

但是雲娘的野心卻比她們大得多。

她想將皇帝控制在手中!

她仔細研究了皇帝的心態和自己的對手。

雲娘在眾妓之中,只是中等姿色,遠遠比不上媚娘那般艷光四射。

所以,雲娘知道,自己打扮得再漂亮,也無法吸引皇帝的注意。

於是她決定反潮流,根本不打扮,不獻媚,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這一招果然產生了宏效。

皇上派太監來嫖她,這證明她已經在皇上心中留下一個深刻印象。

而這是其他只憧得濃妝艷抹的妓女所辦不到的。

因此,當眾姐妹都在替她捏心之際,雲娘卸興高采烈來到太監房中。

她知道,太監是皇帝最貼身的奴才,太監說一句,比宰相說一百句還有用。

這天晚上,太監果然用各種變態的手法來虐待雲娘。

雲娘雖然肉體受苦,但心理早有準備,因此她仍然強顏歡笑,故意發出了淫蕩的叫床聲……

太監以為自己能使妓女欲仙欲死,心中的男子漢潛意識得到大大滿足。

他對雲娘不知不覺產生好感了。

雲娘並沒有因此而停止進攻。

她伸出自己靈巧的舌頭,在太監的裸體上,不停地吻著,舐著,吮吸著。

男人身上也有不少性敏慼地帶,比如說乳頭,肛門……

雲娘做了多年妓女,自然練得了一流舌功。

因此,在她舌頭的挑逗之下,太監也得到了極大的快慼……

第三天晚上,武宗又得意洋洋,召見全部妓女。

他以為,雲娘飽受太監的摧殘,一定得到了教訓,改變了態度吧?

沒想到,雲娘仍然粗布衣服,不加修飾,冷眼相看,依然不上來討好他這個皇帝。

武宗的好奇心又提起來了,他把那個太監叫到一旁,偷偷詢問昨夜情況。

太監不敢隱瞞,只好一五一十和盤托出。

武宗一聽,這個妓女居然能使得不能人道的太監欲仙欲死,簡直是女超人。

其實,太監得了霎娘的服侍,也加油添醋,誇大其詞。

但武宗哪裹曉得,他的好奇心已經到了無法按捺的地步。

這一夜,武宗便命雲娘陪宿。

換了另外一個妓女,有了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一定是千嬌百媚,曲意逢迎。

但是雲娘依然是冷若冰霜,到了床上,像個木頭人似的,毫不熱情,毫不主動。

武宗衝刺了半天,雲娘連一句呻吟也沒有,好像在嘲笑皇帝的無能。

武宗大怒,天未亮,就把雲娘趕走,然後把那太監叫來臭罵一頓,說他欺君。

太監嚇得半死,急忙跑去找雲娘,責備她怠慢了皇上。

「我是個下賤的妓女,」雲娘扮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見了皇上,自然是渾身冰涼,怕都來不及,哪敢獻殷勤哩?」

太監一聽,心忖有道理﹕皇上和妓女,地位相差實在太遠。他以為雲娘是嚇呆了。

「那麼,」太監焦急地問﹕「怎麼辦才好呢﹖」

「這樣吧?」雲娘微笑地說﹕

「你叫皇上打扮成屠夫模樣,今天夜裡到妓院來嫖我……」

太監一聽,嚇嚇得連搖手:「怎可以這樣做呢?皇上一定大怒……」

雲娘胸有成竹地說:「你放心,皇上一定龍顏大悅,賞你百金。」

果然,當太監回法告訴武宗的時候,武宗連連拍手叫好,真的賞了太監一筆錢。

太監得到賞賜,心中依然莫名其妙,怎樣皇上會這麼高興呢?

這裹,就不能不讚揚一句雲娘的機智了,她完全摸透了皇帝的心理。

皇帝做愛,一向在皇宮。

即使到了太原咐,也有固定的行宮,美倫美奐,皇帝在這種地方做了千百次愛,對環境已經厭透了。

妓院和皇宮恰好相反,這裹是最下流的地方,對皇帝來脫,即是最神秘,最刺激的地方。

其次,每次做愛,皇帝就是皇帝,誰也不敢得罪他,這樣的性愛就缺乏情趣。

打扮成屠夫,變成最低級的賤民,皇帝的身份和妓女一般高,這就滿足了皇帝的好奇心理,增加了性愛的刺激和樂趣。

雲娘的心理學實在高明,武宗整個白天都心癢難熬,完全沉醉在性幻想中。太陽末下山,他就迫不及待,叫太監幫他化妝,急急忙忙來到妓院。

雲娘已經通知老駂,故意刁難『屠夫』,一會兒說雲娘陪地痞上床,一會說雲娘正陪獄卒做愛……要這『屠夫』排隊輪侯。

這一招,更刺激了武宗的性慾,一想到雲娘正和最下賤的男人性交,他渾身就燃起了熊熊慾火……

好不容易等到半夜,終於輪到武宗了,他一進雲娘房門,頓時愣住了。

雲娘瞼上擦了胭脂,塗了口紅,畫了新眉,梳了新頭,簡直明艷動人。

她身上穿看一件紅色肚兜,酥胸半露,兩條雪白的大腿直翹到半空,真是儀態萬千武宗的印象中,雲娘只是個蓬頭垢面的下賤妓女。

現左突然間看見雲娘精心打扮的一面,頓時覺得他是天下第一美女!

武宗再也忍不住了,脫光了衣服就樸了上去,瘋狂馳騁。

雲娘知道時機成熟了,也使出了全身的魅力,口中發出最淫蕩的呼吸,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將性愛的各種技巧發揮得淋漓盡緻……

雲娘的結局如何?

據《明武宗外紀》的記載﹕『……至是隨行在,寵冠諸女,稱美人,飲食超居必與偕……諸近侍皆呼之日﹕「劉娘娘」雲。』

雲娘姓劉。連太監都要尊稱她『劉娘娘』,可見這個妓女本事了!

偷情的怨婦

 
 〞叮咚〞我開了門讓你進來,
 
  
 門才關上你就在玄關裡把我抱住,並且快速的拉開我運動服的拉鍊這
時你一聲驚呼:怎麼你裡面都沒穿啊?
 
  
 我還來不及回答,你的雙手握住了我的乳房就是一陣吸吮,你邊吸邊
問著我:你早就在等我來了對吧!
 
  
 你興奮的說著。我的身體都還來不及反應,我忙著說:等等你讓我去
洗澡一下。
 
  
 這時你已把手掌伸進了我兩腿間的私處,你立即感覺到一股濃稠濕滑,
然後是一臉錯愕的問我:是誰先來過了。
 
  
 是阿榮,我說.
早上他約我去SPA
會館晨泳後,回程我換下泳衣,就
鎖性只穿上運動服,然後就裡面什麼也穿的回家了。
 
  
 然後一樣在玄關的地方,阿榮和我一直奮戰到我幾次高潮後,他射了
精之後,留我一個人上休息,隨後他趕著上早上的課就離開了。
 
  
 而我還來不及去洗澡,緊接著你就來了。聽我說到了這裡,你再也忍
不住的脫去自己和我身上的褲子,露出了你暴漲的陰莖,然後直接就是插了
進來。
 
  
 你說你不管了,就是忍不住想要。我沒來得及阻你,就讓我的陰道承
受著你的撞擊,而且不由自主的去引領你去挑動我敏感的深處。
 
  
 只是早上才讓阿榮來過,然後又是你這般直接的進入,不一會我的私
處就已經潰堤的淫水直流。
 
  
 然後,你又是一波猛的衝撞,沒有變換姿勢沒有技巧可言的,就只是
發洩著你的性慾,我被你幹的無法招架的叫喊著:好爽好爽,我快要到了!
 
  
 幹我再用力一點.
終於,你大口大口喘著氣,叫喊著:我要射了。然
後在我的體內噴發著精液。你癱軟著抱著我在我無聊!
 
  
 以後不說沙-
發上休息著。不一會你軟化的肉棍在我體內滑出,同時
陰道裡流出一股溫熱濕滑的體液,交和著我們三個人的激情。
 
  
 會認識你們三個,應該是從你開始的吧!
 
  
 你們三個是大學三年級的學生,而我是個無所是事的家庭主婦,先生
在大陸工作,而我帶著兩個孩子,生活到也是輕鬆自在,只是不免有些寂寞
吧。
 
  
 從網路的聊天室認識了你,聊了好幾個星期後,好奇心的驅使和生活
的乏味,讓我同意了和你第一次見面。
 
  
 和你見面的第一印象就覺得你像是個大孩子般,搞笑風趣又充滿活力。
之後的幾次見面,我對你是頗有好感的,但我知道那不是戀愛,只是想找個
陪伴一下的感覺.
 
  
 和你的第一次發生在車上,那晚開著我老公的車要你陪我到海邊逛逛,
夏天的海邊微風清涼,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也不知為何那天我的穿著特別有些單薄,在海邊散步完回到車上時,
才發現海風吹散了身上的絲巾,讓我露出了大半的胸部,而你先是盯著我看,
然後擁吻了我。
 
  
 你年輕而直接的性慾就這樣襲來,我的渴望讓我失去了抵抗,你從我
的短裙裡直接除去了我的內褲,同時用力吸吮著我的乳頭,一切都那麼地讓
我興奮莫名,我感覺的心臟急速的跳動著,我口中竟然喊著:給我,我要。
你慌亂的脫下了自己的長褲和內褲,然後就是直接的插入。
 
  
 你大概持續的撞擊了快十分鐘吧!在我第一次高潮後射精在我體內。
 
  
 當下你連忙的道歉,我看出你的擔心,反而告訴你說:我生完兩個小
孩後就結紮了,不用擔心。
 
  
 送你住處的路上,我說出感謝你的陪伴的話,而你則強調的希望還能
下次的提議,並且保証不會為我帶來困擾的。我略加思索的點了點頭,這時
你才放心的離開.
 
  
 當時我看著老公愛車的座位上流下的水漬,想著明天要把車子送洗了。
 
  
 有過了第一次之後,我們就經常的〞碰面〞了,大部份都在你的住處。
第一次到你住處才知道那是你和阿榮、阿耀合租的公寓。
 
  
 我想在一開始他們就知道我們的關係了吧!
 
  
 大家漸漸熟稔之後,就比較能夠開心的在一起了,那時我才注意到,
每次我們在你房裡大戰時,他們兩個總是會在客廳裡〞專注聆聽〞
 
  
 有次我甚至不小心看到阿榮在我無聊!在沙發上自慰,但他看到我之
後就害羞的跑進了房裡.
 
  
 終於在有一次我們在早上做完而你去學校上課時,我在你床上睡了一
會,我隨便罩著你的T
恤正想到冰箱找東西吃時,在廚房裡遇到了阿榮.
 
  
 他看到我一身若隱若現的穿著,褲檔裡竟起了反應。我笑看著,便主
動走過去……。那一個下午,阿榮蹺課了,他跟我要了三次,而同時他竟然
是個處男。
 
  
 我在你們住處略做休息後離開,而阿榮竟像睡死一樣,連我離開了都
沒反應。
 
  
 最後和阿耀,則是發生在某天早上,我帶了一些吃的,去為你們添加
一些食物時,我因為一身熱汗,就用了你們的浴室洗澡,可是洗完澡後竟然
找不到浴巾,我叫著那天門外的阿耀拿浴巾給我,而等我包好浴巾走出浴室
後,阿耀用著火熱的眼神問我:我可不可以也和你………。
 
  
 我默許了他,也從此開始了我們四人的新關係.
 
  
 和你們三個最瘋狂的一次無非是去墾丁旅遊的那次。
 
  
 我們開著我老公的休旅車,一路從高雄出發.
 
  
 還記得我特別的配合你們,穿著露背裝和超短迷你裙,一路上大家笑
鬧著,你負責開車,阿榮和你坐在前座,而阿耀和我坐在後座。
 
  
 在愉快的氣氛下,阿耀忍不住的挑逗我,先是用冰塊含在嘴裡,然後
在親吻我的胸部,然後又藉機愛撫我的大腿,本來我以為只是打鬧,而你們
之間就屬阿耀最愛玩,我也就配合著他,但沒想到,阿耀竟然一路從我的胸
部吻到了大腿內側,然後他用舌頭和冰塊交替著吸吮著我的陰部,我忍不住
的按著他的頭,讓他更可以盡情的吸吮,慢慢的我又深陷在情慾的挑逗,阿
耀快速的脫去了身上的海灘褲,二話不說的就插了進來,我則無法控制的享
受著性愛的刺激。
 
  
 我可以想像前座的阿榮和你大概早已血脈噴張了吧!
 
  
 我躺在後座的椅子任憑阿耀胯下巨獸的肆虐,沒多久我感到下體一陣
緊縮,耳邊彷彿還聽到阿耀〞要出來了要出來了〞的叫聲。
 
  
 終於,阿耀在最後一刻把肉棍抽出來,射在我的乳房上。而我洩潮的
淫水弄濕了椅墊.
我和阿耀各躺著一側的座椅休息,我連忙要你停在最近的
休息站上讓我清理一下自己。
 
  
 而你和阿榮等於看了一場現場的春宮秀。回到車上後,阿耀到了前座
去了,換了阿榮開車,你換到了後座陪我。我看出了你的企圖,便主動往裙
子往上撩了一下。
 
  
 你的內褲呢,你問道。我說:我想到飯店之前內褲大概用不到了吧!
阿榮在駕駛座上笑著,而我著正忙著為你口交…………。
 
  
 然後是阿榮……然後………我們花了平常一倍的時間才開到墾丁夏X
飯店。
 
  
 後來,我和你們更是經常的做愛,有時早上阿榮會來家裡找我,他很
清楚我送小孩上學後就是在家裡練瑜伽,然後是你偶而會在中午時來我家裡
吃飯,只是有時你會發現在你之前我和阿榮先做過了,甚至下體留著他的體
液。
 
  
 然後是最愛嘗試不同做法的阿耀,有幾次他非要舔到潮吹,讓我的浪
水噴灑他的臉。
 
  
 我也配合他讓他在我嘴裡射精並且為他清乾淨的做法(果然是從A

中學來的),但之後我不準他吃完海鮮後還這麼做。
 
  
 最後,熟女的心和性都是一樣成熟的能收能放。後來你們三個都畢了
業,我也回歸了家庭。
 
  
 其實墾丁之後我們也少有做愛了,大概是你們也都長大了吧!而我呢!
算是對老公在大陸花天酒地而忽略我,做的對自己的一種補償吧!瘋狂的日
子過去,但這是一段忘的回憶。
 
  
 「全文完」

乱伦深渊

到初中時,我無意中看見了媽媽洗澡,便開始把她作為性幻想的對象。

我的房間有個暗櫃。開始接觸色情書刊後,就上了鎖。自從迷戀起媽媽身體後,我收集了不少的亂倫小說、錄像帶、光盤以及媽媽的三角褲,還把這些寫進了日記。

到高中時我有了第一次性行為。進了大學,我同時和幾個女同學約會。雖然如此,但我對母親的渴望卻從未消失,反而越來越強烈……

故事發生在我二十二歲、讀大三那年。

三月十二日周六,正值初春。

我和幾個女生在我租的公寓裡,鬧到很晚才回家。家裡人大概都睡了吧?我蹑手蹑腳的往洗手間走去。

剛推門進去,卻聽得“哇!”的一聲驚叫,把我嚇了一大跳。昏黃的燈光下,洗手間裡滿是水汽,好似縷縷輕紗在空中飄動,輕紗中一具雪白的肉體正抱著胸急轉過來。

“唬死我了,是你啊!”——原來是媽媽正在洗澡。

媽媽張愛蘭,四十三歲。身高175公分,體重58公斤。

媽媽長長噓了口氣:“你怎麼不聲不響的就進來了?”說著放下捂住胸口的手臂,只是用毛巾看似不經意的擋在下身的緊要地方。

我禁不住心中撲通撲通的直跳……

江南的女人,尤其是大家出身的女人都善保養。媽媽便是這樣:渾圓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對又大又挺的乳峰,巍顫顫彷佛是新剝的雞頭嫩肉,兩個殷紅的乳頭,好似待摘的葡萄;細細的腰肢,像是風都能吹折,寬寬的胯部連著纖細而豐滿的長腿……

我下身也起了異樣的反應,但嘴裡卻不停的道歉:“對不起,媽。我剛才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所以就進來了。我這就出去,你慢慢的洗。”

“算了,我剛才想泡一會的,所以才沒有出聲。”媽媽仔細地盯了我幾眼,轉身坐回到浴缸裡“來幫我擦擦背吧。媽年紀大了,手腳不靈便了。”

“這……不太方便吧?”我雖然很是想欣賞媽媽的裸體,但這要求還是唬的我口吃起來。

“怕啥?還怕媽吃了你?”

我定了定神,拉了一隻小凳子,在媽媽的身後坐了下來。媽媽遞過一塊毛巾,我一眼從媽媽腋下瞥到了那滾圓的乳峰。

我一手扶著媽媽光滑柔軟的肩膀,一手拿著毛巾沿著脊柱,在媽媽潔白光滑、潤如美玉的背上搓著,發出內心的贊美:“媽,你的皮膚真好,真比人家小姑娘的皮膚還細,虧你剛才還講自己年紀大了。”

媽媽似乎給我搓得很舒服,閉著眼,嘴裡忍不住隨著上下揉搓,發出輕微的哼哼聲:“……嗯……旁邊一點……對、對……你到底看過幾個女人的皮膚?就這樣說,哼!太不像話了。”說著,撇一撇嘴。

媽媽這一嬌嗔,讓我有把她當作是自己一個情人的感覺。心中不禁一蕩,正撫到腰肢的手一攏,把光光的親媽媽摟進懷裡:“媽,她們是我的女朋友。不過不管怎麼說,她們沒有一個比得上您。”

媽媽的肌肉似乎一緊,眼神也有點迷離了。她掙扎了幾下,就溫順的把濕漉漉的脊背靠在我懷裡。“你到底有幾個……女朋友?”媽媽把頭也靠到我肩上,微微帶喘的說。

我情不自禁的在媽媽平坦柔軟的小腹上揉摸著:“許多。不過她們沒有一個有媽你這麼漂亮的,這麼細的腰身,這麼潔白的皮膚,這麼大、這麼圓的……乳房……”

“要死啦,快放開,你摸到哪裡去啦?”媽媽這才發現我的一隻手已經在她乳房上來回揉動,連忙想撥開我的手。

“媽,我是你兒子呀。”我推開媽媽的手:“這裡我從小不就經常摸嗎?”

媽媽被我摸的呼吸急促起來:“不要這樣……你現在已經長大了,不好再碰媽這裡了……”

“可我還是你兒子呀,兒子摸媽媽哺育我的地方有什麼不對?”說著,我的兩只手各捂住一隻乳房輕輕的揉搓。

媽媽抵抗了一會,只好認我去了,但她仍然想保持一下作母親的矜持:“抱就抱一會吧。只不過……不要碰……其它……其它地方。”

“其它地方?媽媽,是什麼地方啊?”

“不跟你說了!”媽媽死命抓住我一隻企圖向下游動的手:“越說越不成樣子了,這樣抱媽一會兒……就可以了。”

就這樣抱著媽媽,揉弄著媽媽飽滿又彈性十足的乳房。我有些不可遏制了,轉頭銜住了媽媽的耳垂,輕輕的吮吸著。

媽媽已是滿臉的紅暈。只是閉著眼。

我吻著媽媽嬌嫩滾燙的臉頰,只覺得懷中的女人不僅是自己親生母親,也是一個春心浮動的美艷婦人,就像其它那些情人一樣,需要溫柔的撫愛。

媽媽的臉頰是那麼滑潤,紅唇也一定更加細嫩,我毫不猶豫的把嘴印上。但當我的靈舌擠入她的牙關,挑逗著香舌時,卻突然讓她驚醒。

“不要,不要……”媽媽突然從我的懷裡掙扎出來,水淋淋的跳出浴缸,把個豐腴柔嫩的渾圓大屁股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吃了一驚,剛剛還任自己輕薄的媽媽,怎麼會反應如此激烈?“媽,你怎麼了?”

媽媽身子抽動了一下,低頭嗫嗫的道:“我,我……我畢竟……畢竟是你媽媽,不是你的女朋友……不要這樣對媽……”

隔了一會,我把毛巾在熱水裡浸了一下,再絞干:“媽,那麼我幫你擦乾吧?”

媽媽忽然轉了過來,面對著我:“小俊,不要……再對媽……那樣了,媽受不了!畢竟……畢竟我是你媽媽……”

我強忍著不對媽媽黑黝黝的三角行注目禮,點了點頭,展開毛巾開始為媽媽擦身。

媽媽有點不敢面對我,閉上眼睛任我施為。

媽媽的肩膀有點涼。一顆顆水珠順著脖子、肩胛往下淌去。發髻被剛剛的親昵弄散了,披散在腦後胸前,長長的發絲有幾縷蓋住了乳頭。

我撩起媽媽垂在胸前的長發,輕輕地把它們撥到媽媽身後,媽媽的身子不由得顫動了一下。

毛巾抹到了媽媽的胸前,兩個碩大的乳房在昏黃的燈光下仍然泛著瑩白色的光芒。毛巾把手掌與媽媽的乳房僅隔開薄薄一層。我清楚的感覺到飽滿而極富彈性的肉丘上,堅挺得硬硬的乳頭,隨著媽媽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顫動。

我不敢多做停留,匆匆就抹到媽媽的腋下。

當抹乾溫潤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開始移向媽媽臍下時,媽媽漲紅著臉止住我,用蚊子叫般的聲音說道:“不……下面讓媽媽自己來。你幫媽擦後背……”

我沉默著轉到媽媽身後。那裡的水分早已被我的衣服吸幹了只有剛才還坐在水裡的腰下部分還殘留著水跡。

裹著毛巾的手移到了媽媽的屁股上正順著圓圓的曲線抹下去時,我發現媽媽的屁股一動,一抹白色迅速的從媽媽的股溝裡一閃而逝。

我不由得心中一蕩:(媽媽在擦她的……陰部……)剛才被媽媽壓制下去的慾火又‘騰’的燃燒起來,鼓脹起來的肉棒把褲子挺起一個更高的帳篷。

媽媽似有些察覺,一把輕輕的推開我:“幫媽媽把浴袍拿來,我洗好了……”

看著媽媽匆匆出去的背影,我不由有些發愣……

第二天一早,媽媽在嬸嬸、姐姐的陪伴下就出門了。原來每個周末,媽媽都要到古玩市場去尋找一些老古董和自己看得上眼的小玩意,而且一去就是一整天。

我心情不好沒出門。無聊的看些電視。快到中午時,姐姐覺得沒勁一個人先回來了。

姐姐杜蓉,大我兩歲,身高179公分(我們家的女人個子都比較高,看來是遺傳因素),體重60公斤,身材微瘦修長,下身比上身長出許多,肌膚白嫩,尤其是腰肢細細的,只有58厘米,嬌美的臉蛋兒整天笑吟吟的,露出一對酒渦兒。

去年大學一畢業,就和個男同學結婚了。又求了姑姑的情面把他弄到家族企業,做了個部門副經理。自己則在家裡做少奶奶,成天購物、喝茶、健身、搓麻度日,聽說為這個還和婆婆鬧的很不開心。她婆婆以前也是大家出身,我見過幾面,雖然沒媽媽漂亮,不過也保養得相當好。

這個星期姐夫到外地出差,姐姐就順理成章的搬回家中暫住。

此刻,姐姐正站在穿衣鏡前,試她新買的一套嫩黃色露背裝和短褲。又長又直的烏黑秀發扎了一個馬尾型,顯得輕快活潑。

她在鏡子前來回走了幾步,對著鏡子看了又看,覺得十分滿意。

因為衣服質料薄,黑色的乳罩有點不配合。姐姐又把上衣脫下來,想要重新換一件乳罩。當她把乳罩脫下來時,那一對因滋潤而顯得比婚前略大一圈的乳房露了出來。

姐姐把乳罩丟在一邊,挺了挺胸部,走了兩步。看著鏡子裡那兩個特別有動感的奶子,上下晃動,奶頭高翹挺立在一圈艷紅的乳暈上面,配上雪白細嫩的皮膚,似乎自己也覺心醉。卻不知窗外的我也陶醉其中。

她素手不自覺的撫上玉乳,輕歎道:“這麼好的東西只有自己享用了。”兩手各按住一乳,春蔥般白嫩的手指夾住小巧的乳珠,忽輕忽重,忽左忽右地玩弄著,尖尖指甲不時刮磨著。白玉般半球形飽滿的乳房充血膨脹起來,愈顯傲挺,紅瑪瑙般的乳珠也硬挺起來。粉紅乳暈也變成妖娆的桃紅色,直向周圍擴散。

此時,姐姐嬌靥如醉酒般暈紅,春意隱現,目微閉著,花瓣似的紅唇半張,編貝皓齒微現,自喉底發出低低地“哦!哦!”淺呻低吟聲。

玉手漸漸向下移動,經過盈盈一握的纖腰,滑過平滑如玉的腹部。在梨渦似的肚眼中輕擦幾下後,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區。若即若離地觸摸著凝脂般的大腿根部,愈摸愈接近陰阜,終於開始輕輕地上下撫摸起來。粉腿難耐地糾纏在一起,互相摩擦著。嬌容更為紅潤,玉雕般的瑤鼻氣息沉重地“嗯!嗯!”歙張著,櫻桃小嘴更是吐氣如蘭地“啊!啊!”輕輕地浪叫著。

短褲和內褲已濕透了,幾乎透明的貼在肌膚上。陰唇似餓極了的嬰兒小嘴,一張一合,難耐地活動著,濃白愛液宛如嬰兒口水般長流不已。

終於姐姐忍耐不住了,迅速將濕淋淋的褲子脫在一邊,撥開毛絨絨微卷的陰毛,右手大拇指輕輕的揉搓著微微外翻,肥厚褐紅的大陰唇及細嫩绯紅的小陰唇,不時還劃圓圈撫摩殷紅小巧的陰核。指尖每滑過陰核,姐姐都不禁“喔!”地嬌喚出聲,小腹隨之收縮一下。

陰珠漸漸充血凸顯出來,宛如一粒光彩奪目的紅寶石挺翹在大小陰唇間。香唇張開,發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陣陣急促地喘息和“啊!啊!”地浪叫。嬌軀激烈扭動,一雙玉腿更是一會縮起來,一會伸直。雪肌變得恍如桃花綻放,而縷縷滲透出的細細香汗,使肌膚愈顯光澤。

她的手指開始穿過陰唇插入肉穴,激烈地狂抽猛插著,肉體由於快感而顫抖不已。姐姐恍如要將玉乳揉爆似的,左手奮力揉按著,弄得酥乳表面泛起片片紅潮。「啊!啊!」的輕輕呻吟聲急促不已,回蕩在室內。姐姐喘息愈來愈急促,除大拇指按壓陰蒂外,其餘四指皆插入穴中奮力抽插不已。

最後“啊!”地長長高喊,四肢有如滿弦的弓般繃緊著,夾雜著一陣一陣的抽搐。幾下後,肉穴如箭般直噴湧出一股如膏似脂,濃稠無比的白漿。

姐姐徹底達到了高潮,嬌軀乏力地躺在床上……

午飯後,我和姐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姐姐洗了個澡,披著一襲寬松的睡袍。Y字形的領口與衣袖口綴著銀白的玫瑰花蕾絲,腰帶斜綁個蝴蝶結置於腰間。沒帶奶罩的渾圓雙峰呼之欲出,纖細柳腰似可只手盈握,頭發如玉瀑般洩下肩頭,斜披於右胸。

姐姐不小心把搖控器掉到地上,彎腰去拾。於是我瞥到她領口處晃動著的一片白晰中,兩點粉紅。

我看著姐姐绯紅的雙頰,盈盈秋水,吹氣如蘭的小嘴,聞著淡雅的脂粉香及青春少婦的肉香……忽然覺的很興奮,真想抱她,但是不敢。雞巴卻一下子硬了起來,把褲裆頂得老高。

這一切應沒逃過姐姐的眼睛,表面上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時不時的朝我那瞟上兩眼。

我突然發現姐姐胯間越來越濕潤,由於內褲也沒穿,隱隱約約可看到黑黑的一團陰毛,兩片肥厚的陰唇。我的雞巴也翹得更高了。

也不知是誰主動,忽然我們擁抱在一起了,她的陰部正好頂在我隆起的地方,我和姐姐都猛地一顫。

“快……放開我,壞弟弟……”姐姐嬌喘無力的說。

“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不行!你這壞弟弟。放開……放開……”姐姐邊說邊撒嬌的亂扭身子,使得陰戶不斷在雞巴上磨擦,從未有過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向我襲來。

她的陰戶也越來越熱,陰唇越來越大,高高的鼓起。淫水不但浸濕了她的胯間,連我的褲子也沾濕了。

我再也忍不住。便一手摟住她的細腰,一手探進睡袍,像饑渴的孩子,握住堅實的乳房揉搓起來。

姐姐大概還是第一次被姐夫以外的男人這樣摟著、摸著,尤其現在摟她、摸她的又是我——她的親弟弟。她或許也已春心蕩漾,但為了作姐姐的尊嚴,還是咬著小嘴,全身顫抖著推拒道:“不要這樣……不可以……不行,快……快放手!你怎麼能這樣對姐姐!”

我不理她那含羞帶怯的模樣,先拉下自己的睡褲及內褲,把亢奮硬翹的陽具亮出來,再把她軟軟的玉手拉過來握住:“姐!快替我揉揉,你看我的小弟弟已經要爆炸了。”

摸乳的手又去摸姐姐軟綿又有彈性的臀部,揉搓著屁股,更試探地向內滑落,移到她那豐肥陰戶上。

“嗯……嗯……”姐姐受此挑逗,不禁呻吟出聲,連忙將雙腿一夾,不讓我有下一步的行動:“不要!啊……你放手……噢……我是你姐……不要……”

我的手指並沒有停下來,繼續輕輕地揉著她桃源春洞。陰毛不多不少,細細柔柔的,陰道已是濕淋淋的,揉捏起來,潮水又一陣順流而出。

姐姐全身如觸電般,陽具都能感覺她手的顫抖。

手指往陰戶裡又深入了一些,由觸摸轉變成上下運動。肉芽從花中慢慢鑽了出來,肉襞中開始突起小豆,手指又開始撫摸起肉芽。

“唔……喔……不要……啊……不行……”姐姐喉間,發出氣喘般的呻吟聲。她一直在用理性壓抑情感,但肉體開始不聽使喚,身軀掙扎扭動著,腰部挺起,雙腳抖動。

指尖從完全張開的花瓣內側中向上撫摸,並拉開花瓣。

“哎呀……好……好弟弟……不要再進去了……好嗎……我求求你……好不好……不要……嗯……嗯……”

這時我用嘴堵住了姐姐的小嘴。

不一會兒,我轉移目標,用嘴微微地含住了她的耳垂,舌頭在耳垂邊沿輕舐。

她嘴裡傳出一聲呻吟,背上浮起一片敏感的雞皮疙瘩。

我盡情地舔舐著姐姐的耳垂,雙手恣意地愛撫著她不設防的乳房。

姐姐沒有任何動作,只有一陣陣地顫抖,以及嘴裡不時的深喘聲。

我慢慢地脫掉姐姐的睡袍,那顫巍巍、圓團團的奶子和紅紅的奶頭,已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深深地埋進她雙峰之間。姐姐喘息著,胸脯也劇烈上下起伏。看著那充血脹大的蓓蕾,我不禁用嘴唇和舌頭圈住它,咬嚙著。

姐姐雙臂不由自主的環抱住我的頭,緊緊地貼住她胸脯上,鼻子裡傳出一陣陣咿唔之聲。我的嘴開始往下滑,舌尖直伸到姐姐大腿內側柔軟的肌膚。越逼近陰戶,姐姐的呼吸也越急促。當最後到達目的地時,姐姐吐出一聲似歡愉的輕歎。

在一片烏黑的泛出光澤的陰毛中有一條鼓鼓的肉縫,紅豆般大的陰核凸起在陰溝上面,不停的顫動跳躍。兩片肥美的大陰唇張合著,微開的小洞旁有兩片呈鮮紅色的小陰唇,緊緊貼在大陰唇上。鮮紅色的陰壁正閃閃發出淫水的光芒,淫水已經充滿了股溝,連肛門也濕了。

“呀……姐你好漂亮的陰戶……大美了……”

“不要看……羞死人了……噢……”

我把嘴湊到肛邊,伸出舌頭輕舔那粉紅的折皺。

舌頭剛碰到粉肉,姐姐猛的一顫:“別……別碰那裡,壞弟弟……姐沒叫你弄那兒。”

“好姐姐,那你要我弄哪兒?”

“不可以……不……不能讓姐……姐說出那樣……的話……”

“不!一定要告訴我……好嘛……好嘛……”

“可是……姐……姐……無法對你說出那種話……啊……”

“說嘛……姐快說嘛……要不……我就不弄了……”

“弄……弄……前頭……”看來姐姐還是放不開。

我也就不強求了,轉而對著陰戶吹氣。一股股熱氣吹得姐姐連打寒顫,忍不住挺起渾圓的臀部。

我乘機托住豐臀,一手按著屁眼,用嘴猛吸陰戶。把舌頭伸到裡面,在陰道的嫩肉上翻來攪去。

姐姐顫的越來顫厲害,雙手扶住我的腦後,似拒還迎,一條腿弓起,圈住我的後背,盡力將我的頭向下體推去,屁股拚命挺起,把陰戶湊近我的嘴,好讓我的舌頭更深入,口中禁不住輕輕呻吟著,最後她嬌喘道:“啊啊……噢……癢……癢死了……好弟弟……啊……快……快停……噢……”

我轉了個身,讓雞巴對著姐姐的小嘴,說:“姐,幫我弄弄。”

姐姐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握住陽具,開始上下套動、左右搖晃起來,一邊還呢喃著:“啊……好硬、好大、好熱!……”

我下邊用力挺動著,配合姐姐的雙手;上邊則用力抱著姐姐豐臀,含著陰蒂用舌頭不停的來回涮著,陰蒂被弄得膨脹著比原來大兩倍還多。

姐姐陷入了瘋狂,不顧矜持的叫道:“啊……啊……好弟弟……姐……好舒服啊……用力……用力……我要死啦……”她的注意力也不行了,撸弄陰莖的手開始慢了下來,最後變成有一下沒一下的。

猛然間,姐姐“啊……”叫了起來,陰精弄了我一臉……

我低頭看著躺在懷裡的姐姐,問道:“舒服嗎?”

姐姐羞紅了臉,不敢看我,然而水汪汪的眼中似有些許笑意,她輕輕點了點頭。

看著姐姐嬌羞的模樣,我胳膊忍不住緊了緊。

姐姐無力的掙扎著,道:“壞弟弟,你還不夠嗎?”嬌聲卻滿含蕩意。

我把堅硬的雞巴頂在姐姐小腹上。“它還想請你的小屄吃個飽呢!”我是第一次對自己的親人講出這樣淫亂的話。

姐姐似乎也覺的很刺激,眼睛放出媚人的異彩呼吸開始急促不斷吐出火熱的氣息。她不由自主的分開顫抖的雙腿,穴兒也自動張開,春水又開始流出。

“滋”的一聲,雞巴終於進到陰道內,一插到底,將陰道塞得滿滿的,龜頭碰到了子宮。

“啊……”我倆都忍不住叫了起來。姐弟最終做出絕不可做的事來,使我們身體顫抖,更加興奮。

雞巴被又軟又濕的肉包得緊緊的……“好爽……姐的陰道真好。”

我開始慢慢抽插,充分的享受粘膜的觸感。陰毛和陰毛摩擦,發出淫猥的聲音。

“啊……好……啊……好啊……”姐姐含糊呻吟著,似蛇的柳腰扭動著,雙腿緊勾著我的腰,要使陽具更為深入。

我加快抽插速度,淫水“噗……噗……”的不斷洩出來,響聲不絕,把我的陰毛都噴濕了。

“嗯……啊……啊啊……喔……我……會……死……受不了……啊……唷……唷……喔……喔……唷……唷……”姐姐興奮的在我胸前背上不停的亂抓。

我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大,龜頭猛烈研磨著子宮。

雞巴“哧”一聲抽出,帶著穴肉外翻;“噗”一聲插入,又將穴肉納入。“噗哧!噗哧!”一進一出,一翻一縮頗為好看。

“啊……啊……好深……喔……嗯……好爽……”我將手指伸入姐姐嘴裡。

她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本能的伸出舌頭來吸吮指頭,而且不斷變換舌頭的方向,就像吸吮陽具一樣。

“唷……哎唷……啊……快……丟……丟了……喔……喔……呀……呀……”

當姐姐快要達到頂點時,我將她雙腿高架在肩上,把雞巴抽出,只在陰戶周圍摩擦著,就不插入。

“唔……啊……怎麼……不要……停……喔……喔……”

“好姐姐,這下你該說要我弄哪兒了吧?”

“家俊……你……你真是個壞孩子……非要姐說……說那種話……”

“姐……你害羞的表情真美……我就想聽美麗的姐姐說些淫蕩的話……還要說清楚點……”我在姐姐耳旁呵著氣說。

“壞孩子…好…好吧…你的…插…進…我…的…我的…陰戶!你就別再逼姐了。”姐姐說完,把雙手急急掩在臉上遮蓋紅潮,高挺的乳峰顫顫不已。

看著姐姐結結巴巴、楚楚可憐的樣子,我滿心憐惜,直直的重又插入陰戶中。

“唉喲……啊……啊啊……喔……”姐姐不禁又呻吟起來。

沒過多久,正一夾一夾咬著雞巴的子宮,忽然用力收縮了一下,一股熱潮直沖龜頭——姐姐高潮了……

“你為什麼還不出來?”姐姐媚眼如絲的瞧著我,臉上紅潮猶未消退。

“你……你去洗一洗。”她突然拉我起來。

我以為她嫌髒,於是晃著陰莖去了洗手間。

回到客廳,她問:“洗干淨了嗎?我看看!”說著,將我推在沙發上,鼻子湊近,上下左右聞著,像只可愛的小狗。

“嗯!”她好像很滿意:“現在閉上眼睛!”她的頭發掃到了我肚皮上,癢癢的。溫軟的乳房也輕輕貼在我腿上。與此同時,小手握住了陰莖,一股濕濕、軟軟、熱熱的感覺包圍了龜頭。姐姐在為我口淫!和插在陰道裡的感覺不同,口腔不可能給以同樣的緊縮包圍和摩擦,但舌尖在龜頭上快速掃動和纏繞及牙齒偶爾的刮碰卻可帶來了別有風味的快感。

我歪頭看去,見姐姐捏攥著陰莖根部,鮮紅嘴唇死命吞進,到不能再吞為止,龜頭直頂喉嚨深處。接著一點一點的吐出,只剩龜頭留在嘴裡。然後再全根吞進……陰莖隨著我心髒的脈動,一漲一縮,拍打著她的口腔。

她轉頭看著我笑了,笑得好淫蕩啊,還調過身子讓我也能觀賞到這淫蕩的場面。

姐姐吐出龜頭,伸出火紅的舌頭,在頭冠邊緣遊走,搓動包皮系帶的周圍,用舌尖頂開尿道口,尿道口又有黏液滲出了。

夕陽西下,房間開始變暗,姐姐的雙眼顯得格外亮晶晶。她不眨眼地盯著我,看著我的表情。“舒服嗎?”姐姐俏皮的斜臉仰望著我。

我激動的喊著:“姐,我愛你!”伸手去撫摸她的臉。看著陰莖在自己心愛女人的嘴裡,那份感激,那份佔有感,實在是難以形容的。

她更起勁了,整個頭劇烈的前後擺動,我的快感也更強烈了。

終於,尾椎傳來一陣麻酥的感覺,我挺直了身子。

她感覺到我的變化,加快了節奏。

突然,她抬頭閃開,嘴唇還黏著我的黏液和她口水的混合液。

一股白漿強烈地噴射而出,高高地沖向天空,隨後是第二股、第三股……我情不自禁的大喊出來,身子也隨之強烈地抖動著……然後,我攤在沙發上。

姐姐撲在我身上,用散發著腥味兒的嘴唇吻我的嘴、臉、眼睛、脖子和胸膛。

她不停地喃喃著:“家俊,家俊,你真行!姐嘴都用上了,這回你總滿意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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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靠你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