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鵰奇緣-5

第9章[天欲教蹤]

楊過帶著兩名新收下的女奴回到古墓後,先將程瑤迦她倆人安置好後,準備要洗個澡好去調教小龍女等三人的淫艷肉體。

不過就在楊過脫完衣服正要走到浴池時,他發現有人先在裡面了,而且還不止一個。

於是楊過先用雙眼瞄一下裡面是誰,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眼睛差點凸出來,鼻血流滿地。

原來此時的龍兒雙頰泛紅,媚眼如絲的,主動高舉著白細的大腿,而洪凌波則是從背後用雙手勒著龍兒的手臂,小腹也頂著她的後腰,讓小龍女那一對巨大的雙乳更加地突出,而李莫愁在她的身下不停的用小嘴舔弄著小龍女的淫蕩肉洞,一雙白玉般地小手,也在小龍女的雙乳上揉捏挑弄著。

[不要……師姐……那裡不行……會爽死的……啊……不要……人家會……會死的……啊……]小龍女一邊淫叫著,一邊享受李莫愁她倆的撫弄,在一聲尖叫後,已洩身的龍兒軟癱在浴池中。

但兩女可還沒有要放過小龍女的意思,只見洪凌波雙手撫弄搓揉著龍兒那一對高挺的巨乳,還不時把它往上托起要小龍女與自己一同吸吮著腫脹的奶頭。

而李莫愁呢?白玉般的雙手分別進攻,一邊伸入龍兒跨下淫蕩的肉洞裡,不停地轉動著,另一手則是不停的在龍兒身上敏感的穴位上戳點著,好讓龍兒陷入更深的性慾高潮之中。

[求你們了,不要……停啊……別再來了……]龍兒的身體不斷的反抗著,可是力道卻越來越弱,因為她的身體裡不停地傳來強烈地陣陣快感,讓她對這兩個蕩女的侵犯是又恨又愛。

正當李莫愁準備把手抽出來,要再進一步玩弄小龍女時,楊過突然出現說話了:[別抽出來,我還沒有玩呢!]

[啊!是主人回來了,淫奴拜見主人。]話一說完,李莫愁就走到楊過的面前,主動的跪下來,並挺起圓臀來把整個淫蕩的肉洞,呈現在楊過的面前。
[嗯!淫奴很乖,沒忘記我教你的禮貌,你先起來幫我吸一下肉棒吧。]楊過對著正跪在地上的李莫愁說著,要她爬過來吸吮肉棒,並要洪凌波先把龍兒抱到池邊的浴床上去休息後,再下來一同淫樂。

而這時李莫愁已經把楊過的大肉棒舔吸到粗大無比了,於是她加緊了吸吮的力道,好引誘楊過趕快用他的大肉棒來干她的淫蕩肉洞。

接著她吐出的楊過的大肉棒後,轉過身來把高翹的圓臀挺起,並趴在浴池邊不斷的搖晃著,像只發情的母狗般等著人來幹她。

但楊過並沒有要把大肉棒直接插進愁奴那淫蕩的肉洞中,反而是先用雙手把她兩片滑手的圓臀給扳開來,讓肉洞整個露出來後,楊過先將嘴唇挨近,輕輕的舐了一下愁奴的淫水,然後就將嘴唇完完全全壓在李莫愁淫蕩的肉洞上,先用舌頭把媚肉分開,然後找尋陰蒂來舔弄著,強烈的吸啜讓愁奴的小蠻腰高興的不斷扭動著,呼吸也變得急促而喘不過氣來。

[咯咯……主人你壞……快給淫奴嘛……人家淫蕩的小肉洞要……要主人你來干……爽啊……主人你真厲害……光用舌頭跟手指就……就要玩死人家了……啊……凌波咬……咬小力點啦……咯咯……你跟主人一樣……都愛玩弄人家的奶頭……啊……主人你壞……別再逗淫奴了啦……啊……要死了……人家要洩了……啊……]

在另一邊安置好龍兒後,洪凌波已下水來了,她先鑽到兩人之中,用著自己的雙手與嘴唇來舔弄搓揉著李莫愁那一對巨乳,還不時的與她櫻唇互貼的親吻著。

看見如此淫蕩的一幕,楊過的肉棒也已忍不住了,先將李莫愁的身子扳過來,接著分開她的雙腿後,[噗哧!]一聲,楊過就猛力的將他的大肉棒插了進去。

李莫愁雖然早有準備,但是楊過的粗大肉棒還是讓她大出意外,她感覺自己淫蕩的蜜穴都快被它撐爆了,況且肉棒還不停的旋動讓肉洞內接觸的地方好像有無數個火花爆綻,滾燙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從下身的肉洞傳遍了全身,讓她整個人都快眩暈了。

[主人……再大力一點……全插進來吧……好爽……啊……再轉吧……還要……還要……啊……再用力點啊……請主人用大肉棒插死淫婦吧……搞死我……淫婦想要死在主人的大肉棒上……啊……]

此時已陷入淫慾仙境的李莫愁,嬌媚的高聲浪吟著,也不管在浴室中還有別人,她只知道要不停的扭動纖腰,挺動著圓臀,好讓自己的身體中的淫慾能夠降低一些。

這時楊過看到小龍女也已來到浴池邊了,並且被李莫愁淫蕩的浪吟聲所惑,開始與洪凌波兩人互相撫慰著自己嬌艷動人的胴體。

[你們如果等一下想跟愁奴一樣爽的話,就下來讓她嘗到最大的快樂吧!]收到楊過的命令之後,兩個浪女歡呼一聲,立刻下水來加入了戰團。

楊過的下半身整個浸在浴池中,再將愁奴的一雙玉腿扛起在放在肩上,雙手捏著那一對最愛的巨乳,下身粗大的肉棒也不斷的在她那淫蕩的肉洞裡猛烈的抽插著,帶出一陣陣的淫水。
龍而坐在愁奴的背後抱住她,伸長了舌頭在她的身上不停地舔弄著,並連細小的腳指都不放過,手指還不時抓住愁奴的一對乳頭向上提;而洪凌波則從背後抱著楊過,並用她那對巨乳緊緊地貼在楊過的背上,全身和他粘在一起,一上一下地扭動著她的水蛇腰,兩人就靠著身體的磨擦來以此獲得快感。

[咯咯……我愛死你了……主人你幹的人家好爽……啊……對頂著那裡……用力磨轉……啊……對……好棒……用力奸死淫婦吧……啊……要死了……啊……淫奴要洩……洩了……啊……]

楊過也感覺到從李莫愁肉洞深處的花心傳來巨大吸力,緊跟著一股濃濃的陰精從花心澆出,直澆在他的大龜頭上,李莫愁淫蕩的肉洞還不斷的夾緊吸吮著楊過粗大的肉棒。

這時楊過強壓住狂湧的精液,再運起了[帝王真氣]肉棒登時又粗大了兩分,依然絲毫不停頓的全力猛頂衝刺著,每一下直抵李莫愁嬌嫩敏感的花心。

[嗯啊!啊……啊……頂……頂到花心了……]愁奴爽手摟緊了楊過的頸子,藉以掛住自己向後傾仰的身子,失神狂亂的淫蕩呻吟回應著楊過那狂風驟雨般的肉棒衝刺,肉洞深處的嬌嫩花心不斷的吸吮著楊過的大龜頭,想要獲的更大的快感。

楊過環抱著愁奴的纖腰,結結實實地用肉棒猛力衝擊著眼前這性感撩人的淫蕩尤物,此時愁奴已渾身香汗淋漓,原本就光滑如玉的肌膚幾乎連抓都抓不住,此時連愁奴她都記不清自己已經承受了楊過多少次衝擊,只知要奮力地扭動纖腰,挺動圓臀,來迎合著楊過的肉棒的抽插。

突然愁奴她的身體一陣痙攣,花心處再次陰精泉湧,語不成聲的尖叫:[啊……啊……不行啦……咯咯……人家又……又要洩了……啊……]同時肉洞裡的嫩壁拚命收縮,夾住楊過的肉棒吸吮著,全身無力的軟癱在楊過身上。

極樂的高潮之後,四個人的身體仍然的緊緊相連著,愁奴整個淫蕩的嬌軀緊貼在楊過身上,酥胸急劇地上下起伏,那對渾圓挺翹的巨大雙乳在楊過的胸膛上來回的摩挲,一張嬌艷朱唇則不住地張合,吐氣如蘭,星眸迷離,粉頰潮紅。

愁奴休息半晌後才睜開一雙美目,媚眼如絲地望著楊過,玉鼻中發出滿足的哼聲,膩聲道:[主人,你好強,乾的人家都快死了,以後每天都要這樣幹人家喔。]

楊過一隻手托起她嫩滑的俏臉,淫邪的笑道:[只要你們都乖乖的,我就是每天干你捫個十次八次也沒問題啊。]

接著楊過他將肉棒自李莫愁的肉洞中抽出來後,帶著龍兒與洪凌波兩人到房間去,準備要對程瑤迦兩人逼供了。

到了房門口後,楊過雙手一推開門,就見到兩具赤裸的嬌艷胴體在床上交纏著兩人還不斷的互相撫弄著身軀。

[喂……主人回來了……你們忘了我教給了你們的禮儀了嗎……]原本在床上互相撫慰的兩女,一聽到楊過如此說,並沒有柔順的走過去,反而雙目放光,運起真氣像楊過攻去。

而楊過好像早料到有此事,事先就已準備好了,兩女與楊過交手沒兩三回就已嬌喘不已的被楊過擒下。

接著,楊過他將兩女用一捆紅繩綁起來,首先是程瑤迦,楊過先把她抱到床鋪上,接著先將她的手腳牢固的綁好在床腳後,再將紅繩捆在程瑤迦的一對巨乳上,連奶頭上都也有一條細小的紅繩纏繞,再來楊過的一雙手,摸過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將紅繩在纖腰上繞了一圈後,之後再慢慢移到下面,漸漸靠近充滿淫水的肉洞。

[等一下這個繩子會緊緊的讓你的肉洞咬住,以後你就會愛上它的,哈哈哈……]楊過一邊在程瑤迦的身上綁著繩索,一邊還說著淫穢的話語來挑逗她,最後楊過將紅繩打結在程瑤迦敏感淫蕩的陰蒂上。

在楊過把一捆紅繩綁完後,藥力也開始逐步的發揮了,原來這捆紅繩是浸泡過淫藥的,很快的程瑤迦開始擩動起淫蕩的胴體了。

[嗚……你做了什麼手腳……啊……好癢啊……不行了……我想要快給我……啊……]

程瑤迦只覺得她的一對巨乳奇癢難止,並逐漸的擴散到全身,而且巨乳被捆綁的地方還有著小小的疼痛,不只,還覺得很熱、很熱……讓她現在很想用手指狠狠的抓癢,但雙手又被楊過牢牢地綁住;隨即又很想用雙乳去摩擦能碰到的東西,奈何有被楊過雙腳被綁起,又正躺在柔軟無比的床上,毫無地方可以摩擦……這一切的一切,讓急得滿面大汗的程瑤迦投降了。

[主人……是淫奴不好……放過人家吧……我們以後會乖乖的……啊……]

可是楊過可還沒有要放過她,在程瑤迦焦急的哭泣和叫喊時,楊過又拿著兩個特製夾子,一下子夾在她不斷晃動,紅脹得不成樣子的兩顆紅葡萄上,再拿出一根細細的金鏈將兩個乳夾連在了一起,細細的金鏈在程瑤迦的胸前蕩漾著,劃出一道道金色的光芒。

[我險些忘了,還有最後一個。]楊過對程瑤迦說,從邊上的一個箱子內拿出了一個皮項圈來,套在了她的頸上,雪白的脖子上套著一個黑色的項圈,顯得格外的怪異。

都弄好之後楊過將程瑤迦的手腳解開起來,淫笑道:[你跟無雙已後就是我的母狗奴隸,知道嗎?人媚欲女。]

聽到楊過的話後兩女柔順的跪在楊過的面前說著:[淫賤的母狗,迦兒、雙兒像主人請安。]

原來在剛才綁繩時楊過就放出淫心蠱了,並且藉由感應讓他查知在兩女的體內也都住有一隻淫蠱,但都只是它的子蠱,當然不會是它主蠱的對手,因此楊過要開始逼供了。

但龍兒與凌波兩人的慾火還沒消啊,於是楊過要她倆帶著雙兒先去隔壁的房間去,他有一些話要問程瑤迦,問完了就過去。

[我問你真正的程瑤迦跟陸無雙呢?]楊過對著眼前不斷扭動嬌軀的的淫蕩尤物問著。

[她……她們……不從本教早就被我吸……吸乾……沉屍到太湖底了……不行了……求主人先讓迦奴爽一下吧……母狗會乖乖的……所以請……主人賜予人家你的大肉……肉棒吧……啊……啊……主人……賤奴要不行了……]

聽到這個事實楊過不敢相信但他隨即一想:[若是做了她們的教主,自己不就能夜夜春宵了。]念頭到此,想著不禁讓楊過淫笑不已。

[別急啊!淫賤的小母狗,我再問你一些問題,在你體內的子蠱是誰餵你的,快說。]楊過不停的逼問著程瑤迦。

[是聖……聖女給的……不要……不要再問了啦……好主人你先讓淫奴爽一下嘛……等淫奴被主人插死了後……要問什麼人家都會說……]程瑤迦的腦海已被高漲的慾念所控制,已不管洩露教中機密是死罪的教規,現在的她只是一頭淫蕩的牡獸了。

[好……這是你說……現在乖乖的……把屁股翹起來!主人要把大肉棒賞給你了]但楊過卻依然沒有解開程瑤迦她雙乳上的紅繩束縛。

但已淫蕩至極的程瑤迦才不管那麼多了,主動的轉過身去,高高的拱起了她形狀優美的高翹圓臀,一張俏臉含春,胸前的一雙巨乳也晃蕩不已。

當楊過把打在陰蒂上繩結解開時,程瑤迦產生了一種不能用筆墨形容的松放感,心裡感

到非常的感動:[啊……主人……給人家吧……淫婦的肉洞癢死了……]

在楊過面前露出來的肉洞,因為一連串的刺激已充血成淫蕩的艷紅色,沾滿了淫水的花瓣,好像在請求他的大肉棒似地向左右分開。

[真淫蕩啊,你的小肉洞已經完全濕透了。]楊過一邊說著,一邊用食指和中指在那淫媚的花瓣上撫摸著,從程瑤迦的嘴裡不斷發出淫蕩的哼聲,突然過一個猛力的把兩根手指都深深插入肉洞中轉動挖扣著。

[啊……不行了……啊……還要用力……啊……急死我了……主人不要再玩弄人家……快來干啊……淫婦想給你的大肉棒插死……乾死……啊……]程瑤迦一頭烏黑散亂的頭髮貼在臉上,用沙啞的聲音對楊過訴說著。

但楊過只是不停的用兩根手指交換活動地挖弄,而且還加上抽插的動作。當他把手指向外拔時鮮紅色的花瓣還會跟著出來,同時也流出大量淫水。大拇指在外面不停地按摩著陰核。

[啊,求求主人,快來幹人家吧……]從程瑤迦的小嘴中發出泫然欲泣的聲音,赤裸的身上不斷的散發出性慾的氣味。

[嘿嘿嘿,還不行喔……你就再更興奮一點吧!]繼續撫摸陰核,兩根手指在淫蕩的肉洞裡扭轉挖扣著,楊過仍舊這樣的玩弄程瑤迦。不斷的從肉洞中流出來的淫水,在大腿上形成一條水路流下去。

[啊,我好奇怪……不對了,要死了……啊……快救救我吧,洩了……啊……]在楊過的雙手不停撫弄挖扣後,程瑤迦終於達到高潮,全身都開始顫抖,同時瘋狂搖頭,嘴裡不停地喊叫。

這時候楊過停下了手指的動作,可是看到程瑤迦深深歎口氣準備調整呼吸時,又突然地猛力插入肉洞裡挖弄,再度讓她達到高潮。

在重覆幾次這樣的動作後,程瑤迦的身體發出了艷紅色的媚光,小嘴不斷的喘氣,全身香汗淋漓,楊過這時才開始採取插入的姿勢。

[以後你們若是不乖,我就會這樣子罰你,知道嗎?]

[是……迦奴會乖乖的……主人快……快一點……不要讓我急死了……]程瑤迦搖動屁股,主動的要求楊過的肉棒猛力插干。

[噗吱!]一聲,楊過肉棒上的大龜頭已插進去了。

[噢……]肉洞中火熱的肉壁受到摩擦,程瑤迦發出一陣歡喜的呼叫聲,火花在腦海裡爆炸,意識也開始朦朧了。

[好棒……啊……太好了……主人你幹的淫婦好爽……啊……主人你怎麼慢了……還輕下……來……了……迦迦不要……再重一點……用力干……啊……]程瑤迦的小嘴不停的發出淫浪的聲音,還在楊過的面前搖動著被捆綁的巨乳,程瑤迦已陷入被虐待的快感裡。

[等一下就給你自己來了,看你要怎麼爽,就怎麼扭,啊……真好……你的小肉洞夾的好緊……真是舒服……啊……]楊過一面在程瑤迦的肉洞裡[噗吱!噗吱!]地抽插,一面命令著。

楊過不停的在程瑤迦的耳邊說著一些淫言浪語挑逗著她,讓她自己聽的渾身發燒,也讓全身已被慾火征服的程瑤迦更加的淫蕩起來。

[啊……主人的肉棒很粗大,幹起來很舒服,一插下去就讓人家快爽死了。]程瑤迦用性感的聲音說出來,雙手撐在楊過的小腹上,高翹的圓臀不停的左右扭擺,上下套弄,一臉爽到欲仙欲死的表情,而那一對巨大豐挺的雙乳也隨著程瑤迦胴體的扭擺,晃湯出一陣一陣的乳波。

[啊……好棒……主人頂大力一點……爽死淫奴了……]楊過從下面向上挺動著肉棒。

任由程瑤迦在上面套弄一陣子後,楊過一個翻身把程瑤迦反壓在自己的身下,大肉棒也開始快速的插幹了,下身有力地挺動著,拚命地把肉棒往程瑤迦淫蕩的肉洞深處激烈的抽插。

[啊……好棒……主人的……大肉棒……對………就是這樣……我要瘋了……啊……再用力啊………好舒服……對……掐爆……淫奴的……奶子吧……乾死我……奸死我……好了……對……操我……干我……來……對……就是……這樣……啊………啊……舒服……啊……]

程瑤迦的雙手緊緊抱住楊過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圓臀也淫蕩地扭動著,更不停的往上迎合,好能完全承受楊過粗大的肉棒在自己淫蕩肉洞裡的猛烈抽插。

[咯咯……好爽……主人要乾死淫奴了……大肉棒真好……都插到人家的心口上了……啊……用力的磨轉……啊……爽死淫婦了……要死了……淫奴要洩了……啊……啊……]此時的程瑤迦的玉體突然的一陣痙攣,花心處再次陰精泉湧,語不成聲的尖叫著,淫蕩的肉洞也緊緊的夾著楊過粗大的肉棒還不斷的收縮著。

[啊……淫婦不行了……主人好強……乾死人家了……]程瑤迦一陣激動的浪叫後,全身無力的軟癱在床上,這麼一戰下來,她早已全身香汗淋漓,小嘴不停的喘著氣,床巾和地板上一大片的淫水。楊過也趴在程瑤迦的身上休息,粗大的肉棒還留在她的體內一抖一抖的,每次抖一下,程瑤迦就全身亂顫。

楊過突然從她淫蕩的肉洞中拔出肉棒,程瑤迦好似從極度的充實到難耐的空虛,睜著一雙美目看著楊過。

第10章[征服聖女]
「啊……好啊……肉洞好舒服……啊……」全身只穿著一件肚兜的程瑤迦搖動著披散在後背的一頭長髮,雙手捆綁在背後,雙腿大張的跨在一條繩子上扭動著圓臀,將濕淋淋的陰戶在繩子上來回摩擦著,強烈的快感傳遍全身。
「好啊……淫婦的肉洞好舒服……」搖動著一頭長髮,扭動著圓臀,程瑤迦繼續挺動著纖腰讓淫蕩的肉洞在繩子上摩擦,仰起下巴,從輕啟的小嘴中發出了妖媚淫豔的呻吟,一張俏臉也興奮的染成粉紅色,露出一副陶醉的模樣。
「迦奴,這樣還不夠喔,圓臀還要再扭動的狂野一點啊!」楊過坐在一旁欣賞著程瑤迦淫蕩的演出,胯下的大肉棒也硬挺的冒出了青筋。
「啊……是這個樣子嗎……」程瑤迦扭動著火熱的圓臀,回頭用著濕潤淫媚的眼光看楊過。
這時程瑤迦火熱的視線盯在楊過那已充血硬挺的粗大肉棒上說著:「主人取下人家的肚兜好嗎?」
楊過的手在程瑤迦的背後輕輕一捻後,肚兜的細繩信捻而斷,肚兜也被楊過用手扯下,丟至一旁。「啊……」豐滿高挺的一對巨乳立刻一躍而出,粉紅色乳頭向上翹起,楊過伸出了雙手來揉捏乳頭愛撫著。
「啊……啊……」將雙手綁在背後的胸部挺起,程瑤迦的小嘴發出了淫蕩的呻吟。
「第一次玩這種跨繩,滋味如何呢?」楊過一面捏弄著程瑤迦敏感的乳頭,一面問著她。
「啊……很……舒服……」閉上長睫毛的眼睛,程瑤迦的俏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啊……啊……啊……」程瑤迦繼續扭動妖豔的裸體,跨在繩子上向前走,在她走過後的繩子上,沾滿大量的淫水。
「妳真是一個天生淫蕩的女奴啊!」楊過拿起繩端,從前面向上拉起。
「噢……真好……啊……」搖動披在臉上的一頭長髮,強烈的快感,使程瑤迦的小嘴發出了淫浪的哼聲。她以繩子為支點,左右的扭動著高翹的圓臀,一對成熟豐滿的巨乳隨之搖曳不停。
「迦奴,走到我這邊來。」露出胯下粗大肉棒的楊過,站在房間的中央向程瑤迦招著手。
「啊……人家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啊……」程瑤迦的身體彷彿受到楊過胯下粗大肉棒的吸引一般,搖搖擺擺的走了過去。
「啊……不行了……主人……淫奴快受不了了……」程瑤迦雙眼火熱的眼神對楊過訴說著。
「迦奴,肉洞還要用力地磨擦,嗯∼∼就是這樣,做得不錯喔!等一下我會給妳獎賞的。」楊過走到程瑤迦的身旁,對著她耳邊說著。
「啊……是這樣子嗎?啊……快要不行了……」聽到楊過如此說的程瑤迦,更是勉力的夾緊了圓臀來,用力地將淫蕩的肉洞在繩子前後上摩擦不已,同時扭動著一身淫媚的裸體,走到了楊過面前,程瑤迦的雪白裸體向後仰。
「要洩……主人……迦奴要……要爽……要……洩了……啊……」從程瑤迦那紅豔的小嘴中發出快斷氣般的呻吟,赤裸的身體也猛烈的一陣顫抖。
洩身後的程瑤迦全身酥軟的癱在楊過身上,而楊過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來,一陣深吻著。「唔……唔……」程瑤迦的俏臉上露出了艷麗之色,更是主動地伸出舌頭來纏繞在楊過的舌頭上,黏黏的唾液進入嘴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吞下去。
「妳一輩子都是我的女奴,知道嗎?」楊過的話語如同命令一般,在程瑤迦的耳邊纏繞著。
「是……人媚將一輩子都是你的性奴……不行了……人家的身子就……就任由你弄吧……」程瑤迦順從的對著楊過說出了臣服的話語。
楊過的手指陷入她豐滿的巨乳中,程瑤迦仰起雪白的頸子,小嘴也發出了淫浪的哼聲。
之後,楊過將全身酥軟的程瑤迦一把從繩子上抱起,再放在一旁的床上,接著將原本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坐在床上的楊過要程瑤迦展現她精湛的口技,若服侍得他舒服,就有獎賞。
「啊……真是雄壯又粗大的肉棒……啊……」看到眼前那火熱粗大的肉棒,程瑤迦下腹的淫蕩肉洞就產生了一陣甜美的騷癢感,接著伸出手來握著那粗大肉棒,閉上眼睛,程瑤迦告訴自已要徹底的做一頭淫蕩的牡犬,好好的享受主人的粗大肉棒。
程瑤迦的小嘴主動的伸出舌頭,先從敏感的龜頭背側開始慢慢舔著。
「唔……啊……」美妙的觸感使楊過的胯下產生一種麻痺的快感。
「啊……唔……」程瑤迦不停地用舌頭在龜頭的馬口上摩擦。
「啊……嗯……」程瑤迦一面發出性感的呻吟,一邊舌頭在粗大的肉棒上不斷地上下滑動著,火熱的呼吸也噴在楊過大腿上,程瑤迦使楊過的粗大肉棒沾滿她的口水後,接著慢慢的下移,張嘴含住了一個睪丸,舌頭也不停舔弄著陰囊、睪丸,溫熱的手掌則握住肉棒來不住上下來回套弄著……
「啊……主人……」程瑤迦張開了小嘴,一口就把龜頭吞了進去,小手也不停地玩弄著楊過的陰囊,「唔……唔……」被火熱粗大的肉棒塞滿整個小嘴裡,再用舌頭在上面摩擦著。
「啊……真好……人媚,妳的小嘴好厲害……吸得我肉棒都快要溶化了。」
程瑤迦把楊過的粗大的肉棒吞入到了根部,展現了深喉的技巧,吸吮時也發出了「啾!啾!」的聲音,從楊過的嘴發出舒爽聲也增加了程瑤迦的快感。
「唔……唔……唔……」程瑤迦這時一面用手揉搓著楊過的粗大肉棒,一面把紅潤的俏臉上下搖動著,嘴唇和冒出的靜脈摩擦,舌頭也與楊過的粗大的肉棒不停地來回吸吮著。
「啊……媚奴……快……我就快……快要射了……」楊過如女人一般發出了哼聲,用手抱緊程瑤迦的後腦,接著深深的插入到喉頭的肉棒爆炸性的噴射出了大量火熱的精液。
火熱的精液不斷的噴射而出,程瑤迦一時之間無法承受,一大堆精液沿著嘴角流到了她的胸前,但程瑤迦卻絲毫不在乎地,不斷地用力吸吮著楊過巨大的龜頭、吞嚥著他火熱的精液,彷彿要吸盡最後一滴似的。
程瑤迦一臉淫媚的把口中的精液嚥下後,帶著一臉滿足的神情繼續舔弄著楊過剛射完精液的粗大肉棒。程瑤迦的口技實在很棒,弄得楊過的下身又是一陣酥酸麻癢的,在程瑤迦靈活的小舌與玉手的套弄下,楊過的肉棒很快的又挺立了起來。
在那一瞬間,程瑤迦的眼睛放出了異樣的媚采,俏臉上浮現出了高興又興奮的表情,帶著笑意爬到楊過的面前,淫媚地對楊過說:「主人,如何,迦迦的小嘴有沒有令你滿意呢?」
程瑤迦那軟媚淫嗲的聲音,帶著三分誘惑,這對正值血氣方剛的楊過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讓人忍不住想衝上前將她壓在床上,幹她個死去活來,不過礙於等會的行動,楊過還是先忍了下來。
「是不錯,把我的肉棒服侍得真舒服,但獎賞要等回來才給妳了。現在呢,人媚我問你,天慾教的人都躲在哪?有多少人?教中狀況又是如何呢?」
經過這半個多月來的盡心調教後,身心早已完全臣服於楊過的程瑤迦,慢慢地對楊過說出了教中的一切機密事務,連對外的一切分佈都全盤托出。
「好,迦迦啊,妳還真是誠實,等會我就去妳們的天慾教中玩一下吧!」說完,楊過就起身著衣,並要她去通知眾女準備出去。
沒過多久,楊過一行人到了終南山下的一個小洞窟中,只見程瑤迦走到一旁的石璧上以特殊手法打擊洞璧,沒多久,一陣機關轉動,露出了個一人高的出入口,就在楊過等人進入後,又緩緩的關上了。
進入洞窟後,程瑤迦先將楊過與眾女帶到她的小樓中,安置好眾女後,程瑤迦起身換上了一件粉紅色的薄紗披在身上,而楊過則是赤裸著身體,胯下的粗大肉棒正高高的舉起,兩人就這樣走往天慾教的總壇而去。
一路上楊過所看到的都是萬中選一、媚骨天成的妖媚女子,人數算一算共有十二人之多,問了一下程瑤迦後才知,那些女子可是教主直屬的「十二花使」,每一位都是萬中選一媚骨天生的妖豔蕩女。
一看到楊過的眼中那高漲的慾火,程瑤迦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不依的嬌嗲著:「討厭啦,人家還在你面前呢!不准你想著別的女人。」
楊過一聽,一手抱著她嬌豔的裸體撫摸著,一邊在她耳邊說著:「我這是為妳們好啊!迦迦妳也不想一下,妳們五人聯手都要洩得死去活來了,才能夠讓我射出來,我找多一點人手回來幫妳們,是幫妳們啊,這樣也不對了嗎?」
在楊過挑逗的言語之下,程瑤迦想起了自落入楊過的手中後,這半個月來每一天的晚上都過著那抵死纏綿、豔色無邊的日子,身心就是一陣火熱,再想起自己與其他四女一起聯手與楊過那激烈的性交,都被會他插得全身酥軟後還不洩身的絕頂快感,便也不再反對。
「好啦,知道你行,反正只要你能成為教主,天慾教中的一切都會是你的,所以就別操心了。」因知道楊過所修練的「帝王真氣」乃是第一代教主所修練之絕世武學,況且教中留有遺命,只要尋找到修練此真氣之男子便帶回教中繼位,所以程瑤迦也不反對。
程瑤迦帶著楊過到了一間石室,著他自己進去,三天後若能活著走出來,天慾教就是他的了。
楊過依言走了進去。

「啊∼∼啊∼∼啊∼∼教主……你真是厲害……大肉棒幹得櫻櫻……真是好舒服喲……唔……啊……喲∼∼啊……啊……啊∼∼啊∼∼真是爽啊……」
「十二花使」之一的黃櫻,此時正全身赤裸地在楊過的胯下不斷地嬌喘呻吟著,粗大的肉棒也在她淫蕩的肉洞內不斷地抽插著。
從秘洞出來後的楊過,才剛走出洞口,就看到面前有將近六十個女子,每個都是嬌媚無比,尤其是前頭十八人的豔色,怕只有龍兒眾女可比。
原來,三天前楊過進入秘洞後,天慾聖女「芙蓉」就領著一干教眾於洞外等候,三天後楊過從秘洞中出來時,她覺得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早先從「人媚程瑤迦」那知道,眼前的這好色的男人在他還未成為教主前,就已對她手下的十二花使感到性趣了,於是就先派了黃櫻與百合兩女前來房中服侍他。
「啊∼∼唔……嗯……教主你……你的肉棒真……真是好粗大啊……喔……
櫻……櫻櫻從來……就都……都沒有被這樣大……的……肉棒給……插弄過……
嗯……好奇怪……人……人家……覺得……好舒服喲……好……想要……教主插得快一點……啊……啊……啊……」
這時候的黃櫻兩腿分開跨在楊過的身上,然後兩手摟著他的脖子,不斷地上下挺動著身體,她淫蕩的肉洞不斷地隨著楊過粗大肉棒的進出而流出更多淫水,雖然她已經浪得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但這時楊過的粗大肉棒也才不過剛開始呢!
楊過任由黃櫻她去套弄著,然後雙手抓著她的一對巨乳來,手指也揉搓著她豔紅色的乳頭,還不時的用嘴吸吮啃咬著,下身粗大火熱的肉棒也不斷的往上猛頂著。楊過不停地給黃櫻更多的刺激,終於在她套弄了六、七百下之後,黃櫻已經忍不住地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啊……教主給我……給櫻櫻爽吧……啊……用你火熱的粗大肉棒幹死淫婦吧……啊……爽死了……真是……啊……來了……洩了……要洩了……啊……」
在楊過的粗大肉棒姦淫下,黃櫻達到了高潮,整個人酥軟的癱在楊過身上,而楊過「啊」了幾聲後,肉棒又猛力撞擊了黃櫻幾下後,猛地從她的銷魂的淫蕩肉洞裡抽出了自己的粗大火熱的肉棒,移了上來。
在猛烈的陽光下,楊過的火熱肉棒遠出他年齡的粗壯碩長,上面濕淋淋的沾滿了黃櫻洩身時的大量淫水。黃櫻粉臉暈紅地勉力睜開一雙如絲的媚眸,粉嫩的小香舌尖兒舔在楊過的巨大龜頭上,吮吸著那本屬於自己的淫水。
楊過只是撫摸著黃櫻那一對豐滿的巨乳,任由她的小嘴吸吮著,猛得身子一僵,大量火燙的灼熱精液從龜頭的前端噴射出來,射入了黃櫻那半張的櫻桃小嘴裡。黃櫻只是「嚶」的嬌哼了一聲,小嘴就含住了楊過的巨大龜頭,用力地吮吸起來,把楊過所噴射出來的火熱精液一點不剩的吞了下去。
「唔∼∼唔∼∼」伴著黃櫻那飢渴的吞嚥聲,楊過從她的櫻唇裡滿意地抽出自己粗大火熱的肉棒,一縷晶瑩透明的精液淫蕩地掛在粗大的肉棒與櫻唇之間。
這時候一旁的百合迫不及待地躺在另外一邊的床上,然後哀求著楊過趕緊過來肏弄她!百合那火熱酥軟的豔媚嬌軀,讓楊過胯下的粗大肉棒沒有半點消退,反而更加的火熱硬挺了。
楊過將黃櫻一把抱起放到床的另一邊,接著勾了勾手指,示意百合自己走過來。
「好粗大的肉棒啊!」來到床前的百合一看見楊過胯下的粗大肉棒,眼前一亮,如獲至寶地伸出玉手來握著那一柱擎天的粗大肉棒來上下的愛撫套弄著它。
楊過手口並用地狎玩著百合胸前的一對巨乳,柔軟嫩滑的觸感,使楊過愛不釋手地不斷撫摸著。
「教主,來強姦我吧,讓百合成為你淫蕩的女奴之一。快用大肉棒來幹死人家吧!」百合淫蕩地躺在地上,粉腿大張,火熱的俏臉上紅暈滿佈,媚眼如絲一般,玉手在淫蕩的肉洞上撫弄挖扣著,正淫蕩地引誘著楊過來幹她。
楊過一臉淫笑著,探起身來扛起了百合兩條渾圓光滑的雪白玉腿,胯下那粗大的肉棒頂在她濕淋淋的淫蕩肉洞上,猛的一用力就插了進去。
「啊……」百合一聲嬌嗲的淫叫,纖細的腰肢被他這一下子頂離了床面,一雙纖纖玉手死死的抓住了床沿。
「啊……教主……你粗大火熱的肉棒頂進……淫婦的花蕊裡了……啊……」
雖然百合早有準備,但是楊過粗大的肉棒還是讓她大出意外,她感覺到自己的淫蕩肉洞都快被撐爆了,粗大火熱的肉棒還不停地旋轉抽插著,滾燙的快感一波波從肉洞的深處傳遍全身,讓她整個人爽得都快眩暈了。
「看我用力頂死妳這個淫蕩的小浪貨……」楊過雙手十指牢牢的扣住了百合的纖腰,低喝著。
在楊過的猛然發力下,粗大肉棒前端的大龜頭頂入了百合的子宮裡,整枝肉棒全部都插入了百合的體內,讓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一雙媚眼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的筆直,臉上、頸部、巨乳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如絲的香汗。
百合猛的向後一仰頭,一頭烏黑如瀑布般的長髮向後甩去。
楊過的這一下子猛頂,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嬌軀就像是被他粗大的肉棒擊穿了一樣,整個身心都透出一種解脫的喜悅。她四肢如同八爪魚一樣的纏上了楊過,淫豔嬌美的胴體向他擠壓磨擦著,纖腰與圓臀更是不住地左右輕扭旋套,肉洞逢迎著他猛烈的抽插。
楊過火熱粗大的肉棒貫穿了她的肉洞深處,那酥酸麻癢的快感,使她嬌吟浪啼不絕著:「咯咯……教主……用力幹人家嘛……別在磨了啦……人家要你……
淫婦要……要你大力地幹……用力地幹人家……啊……別……快別再這樣了……
啊……」
但楊過私毫不理會百合的慾求,肉棒就這樣抵在她淫蕩肉洞的深處,自私地享受著被百合的淫蕩肉洞吸吮的快感。
這時被慾火焚燒到不能自抑的百合,雙手一推將楊過推倒在地,接著撲到他身上,然後將那粗大的肉棒吞入她淫蕩的肉洞裡,隨即開始慢慢地磨弄旋套著,這樣一來,兩人都可以感受到非常舒服的感覺。
「啊……咯咯……真是好舒服啊……人家從來……沒有……被這樣大……又這麼粗的……大肉棒……給插過……好舒服……真爽……真棒……啊……啊……
教主你幹得淫婦好爽喔……百合好喜歡……對……啊……搓搓人家的奶子嘛……
對……就是這樣……啊……用力抓……啊……啊……」被不斷從肉洞深處所傳來的快感淹沒的百合,高翹的圓臀急速地扭擺,套弄旋磨著楊過的粗大肉棒。
「啊……大肉棒的……親哥哥……用力……幹死淫婦吧……舔我的乳頭……
噢……對了……再舔……啊……啊啊……」楊過這時一邊舔弄著百合的乳頭,一邊用手搓弄著。
「百合……我這樣摸好嗎?啊……啊……還要不要我繼續呢?」
「啊……教主好壞……都要人家說……說一些淫蕩的話……還要……淫婦的乳頭好癢……請教主再用點力……」
楊過聽了百合那淫蕩的話語後,便用食指輕彈著百合的乳頭,一股又酥麻又騷癢的感覺頓時傳遍了她的全身,讓百合不由自主妖艷地扭動著身體。
現在的百合已完全沉迷在肉慾中了,她已忘記了楊過的肉棒是如何的粗大,也不管自己淫蕩的肉洞是否承受得住,纖腰圓臀扭頂得愈來愈是瘋狂,不時從肉洞中傳來微微的刺痛使她的快樂倍加提升。而楊過呢?他迷醉地看著百合那淫浪狂野的騷浪模樣,他的手早被百合的手給擺開了,現在百合的雙手強烈地揉捏著自己的巨大的雙乳,口中淫浪地大聲浪叫著,卻難以形容她的熱情於萬一。
「啊……教主……大肉棒的過哥哥……你……你要姦死我了……啊……人家的腰沒力了……啊……你的肉棒別……啊……別再頂了……百合……好……好舒服……啊……啊……又再頂了……啊……頂到……頂到花心了……」
這時的楊過雙手抱著百合的身軀,一個翻轉後,雙手抓著她那一對豐滿的巨乳來,腰部一陣猛力的抽插,幹得百合是浪叫淫啼不已。
「啊……太大力了……淫婦要被你的大肉棒……插穿……幹死了……喔……
對……猛力一點……大力插……啊……教主幹得人……人家要爽……要洩了……
啊……」
楊過彷彿有著用不完的精力似的,一次又一次地將粗大的肉棒在百合的肉洞裡插入又抽出,百合也在他的肉棒的帶領之下,很快地就攀向了第一次高潮的峰頂!
「啊∼∼啊∼∼啊∼∼人家好舒……服啊……喔∼∼喔∼∼教主你幹得淫婦好快樂……喔……這樣粗大的……肉棒……真是太棒了……快……快……快……
再用力點的幹……大力的幹我……用力……肏弄我……把你濃濃的精液……射在人家的……身體……裡面……對……繼續……用力……啊∼∼啊∼∼」
這時楊過讓百合轉換一個姿勢,像一隻母狗般地趴在床上,然後將肉棒插入她的肉洞內,並且抽送起來,這樣的刺激更加強烈,令百合更加快活舒爽了!
「啊∼∼啊∼∼啊∼∼人家好喜歡……這樣子……被男人從後……後面……
肏幹……的……滋味……好粗大的肉棒啊……正在肏……幹我……呢……啊……
教主你……姦得……百合……好爽……啊……就是……這樣……我要瘋了……再用力插地……進來吧……啊∼∼好棒啊……好舒服……對……幹死我……你姦死我……好了……對……對……肏我……幹我……來……對……就是……這樣……
啊……啊……舒服啊∼∼」
這時候的百合已化身為一隻真正的淫獸,只見她身體微微前傾,雙手反伸到身後,緊緊地摟住了楊過的腰,不斷搖頭擺臀的迎合著他的粗大肉棒,讓他肏弄著自己。而楊過的雙手則穿過百合的腋下,伸到她的胸口,不斷搓揉撫摸著百合那對的巨大的雙乳,高潮如海浪般一次又一次的到來,在不斷襲來的高潮快感衝擊之下,百合高叫一聲後就軟癱在床上了。
與百合的性交讓楊過體會到了天慾教諸女不同的肉感,但每個幾乎都是淫豔絕美,香吟酥軟的,讓他的身心一陣舒暢。
就在這時,百合在一陣高潮後,全身酥軟的癱在床上了,酡紅的眉宇之間儘是高潮洩身時的甜蜜嬌媚,原本望著楊過那充滿慾火的眼神也一陣茫然。這時楊過雙手輕按著百合的一對巨乳,惹得百合她淫媚的嬌聲輕吟著,再慢慢地將粗大的肉棒從她淫蕩的肉洞中退了出來。
在楊過胯下那還高舉著的粗大肉棒上,滿佈著百合淫蕩的浪水,這時楊過輕捻了一下手指,在一旁的黃櫻就走了過來,豐滿的雙乳在她行走中,一上一下的跌蕩不已。
到了楊過面前的黃櫻,分開了雪白的大腿跪在楊過身上,輕輕的一陣淫蕩的浪笑,接著伸出雪白如玉的纖纖玉指分開了自己那濕漉漉的淫蕩肉洞,楊過清楚地見到黃櫻肉洞裡面那淫靡的蠕動,接著黃櫻的手指在自己的肉洞裡沾了些許晶瑩的淫水,放在小嘴裡吮吸著,一雙媚目裡放射出淫蕩銷魂的神色。
「教主……櫻櫻要來了……」在黃櫻的浪笑嬌喘聲中,一手握著楊過胯下那粗大硬挺的巨大肉棒,龜頭就頂在自己淫蕩的肉洞上,慢慢地的嬌軀坐了下去。
黃櫻的一雙美目看著楊過那粗大的肉棒撐開自己淫蕩的肉洞頂了進來,那深層銷魂蝕骨的感覺令她不住向下,一直到楊過那巨大的龜頭頂入到自己的子宮裡才全部吞入。
「啊……天呀……頂到底了……啊……別……要死了啊……」楊過粗大肉棒的長度令黃櫻這淫蕩的熟女也不能適應,忍不住嬌呼呻吟了起來。從沒有一個男人的肉棒能夠伸進她的子宮裡來,這讓她的心裡又愛又怕不已。
一陣驚叫聲中,黃櫻向後仰起了玉體,雪白巨大的雙乳高高聳起,一雙玉手按在楊過的雙腿上,高翹的圓臀沒命地上下挺動起來,「噗滋!噗滋!」的肉棒套弄聲立即響起。
楊過一臉舒爽的躺在床上,想起龍兒也很喜歡跨在自己身上性交,而身上這淫蕩的美人才剛吞入自己粗大的肉棒,就立刻顫抖著抓緊了。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大肉棒的威力,只見眼前妖媚的豔女一雙美眸豔光流盼,咬緊了銀牙,圓臀瘋狂聳動的浪態,使得他擔心的伸手攬住了黃櫻那纖細欲折的小蠻腰。
黃櫻嬌媚的橫了他一眼,趴倒在楊過赤裸的胸膛上繼續快活著,小嘴半張,輕咬著他的耳垂呻吟道:「教主,你的肉棒真是太粗大了,弄得人家好舒服。」
黃櫻的肌膚滑膩富有彈性,淫蕩的嬌軀如水蛇般的在楊過的身上不停地扭動著,挑逗似的將胸前那豐滿柔軟的巨乳壓在楊過的胸膛上不住畫圓揉弄著。
「教主喜歡櫻櫻的巨乳嗎?嗯……」
楊過的巨大龜頭在黃櫻的肉洞深處用力旋磨了幾下,大手也滑到她高翹彈手的圓臀上撫摸著,雙唇含住了黃櫻圓潤的耳珠,吃吃輕笑說道:「櫻櫻下面淫蕩的肉洞更好啊……」
「啊……教主你壞……就愛欺負人家……」
楊過粗大的肉棒在自己敏感的淫蕩肉洞和子宮裡來回地抽插旋頂,令黃櫻的小嘴不停地媚吟浪叫不已,嫣紅的俏臉上香汗不停的滑下,濕滑的肉洞亢奮得一次次的夾緊了楊過粗大的肉棒,而肉洞內大量的淫水的也隨著楊過猛力的抽送旋頂,順著他粗大的肉棒滑到床單上,發出「噗滋!噗滋!」的性交淫語。
被性交的快樂充滿全身的黃櫻騎在楊過的身上,雙手撐著楊過的小腹,圓臀聳動套弄肉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櫻桃小嘴裡不斷地發出撩人的浪叫聲,在方才高潮纏綿的餘韻中再次扭搖起來;一雙小手也不住地捏弄著自己那上下亂顫的豐滿雙乳,一臉爽到欲仙欲死的表情,使得她那天仙般的絕色更加千嬌百媚,那高挺的雙乳也是一陣乳波蕩漾,光看都迷得死人。
楊過扶住了黃櫻的纖腰,運用著腰力,粗大的肉棒也不住地向上猛頂著。
「啊……別這樣磨呀……會死的……大肉棒的好哥哥……你別……別頂得那麼大力嘛……啊……咯咯……淫婦會死的……啊……教主……你又……又要讓櫻櫻死……要死了……啊……洩……洩了……喔……啊……」
在黃櫻高潮中不斷夾緊吸吮的淫蕩肉洞中的楊過那胯下的粗大肉棒,也忍不住的要射出了,楊過如野獸一般的不斷往上猛力的挺腰頂旋著。
「櫻櫻妳……妳再動一下……快呀……要噴給妳了……啊……妳的小肉洞夾得真緊……不行……啊……射給妳了……」
楊過將粗大的肉棒頂入了黃櫻淫蕩肉洞深處的子宮,巨大的龜頭前端噴出的大量火熱的精液灌滿了黃櫻淫蕩的子宮,熱燙的精液使子宮酥痲,黃櫻在楊過身上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火熱的嬌軀不斷地扭曲,俏臉上擠著似痛苦似快樂的表情,雙手也歇斯底里的揪著床單,兩人同時達到高潮都洩身了。
醒過來後的百合與黃櫻兩女,現正赤裸裸、嬌滴滴地軟癱在楊過的懷中,第一次享受到那如此暢快甘美的高潮,那種難以言喻的舒暢令她倆沉迷不已,若不是在楊過的連番幹弄姦淫之下,幾度雲雨後的兩女這時已是渾身脫力,連根小指頭兒也動不了了,不然還真想再被楊過的大肉棒「幹」多一次呢!
「教主你……你好強喔……百合……真是快活死了……」含羞地在楊過耳邊嬌囈著,百合那宜嗔宜喜的臉蛋兒猶如上了胭脂一般,嫣然而嬌豔,眉宇之間更是一片春色無邊。
頭一遭被楊過那如此粗大的肉棒插幹,但百合併沒感受到太多的痛苦,那重重的衝擊反而更令她徹骨酥軟、樂在其中。連楊過也不得不承認,天慾教中的女子雖是和龍兒眾女全然不同的典型,卻也是天生要享受性愛樂趣的淫蕩嬌娃,尤其是快活之後,那猶如浸了蜜糖般的淫呻浪吟,更令男人聽了心搖神蕩不已。
「尤其是……尤其是教主你好猛喔……肉棒又粗得嚇人……讓人家洩了一次又一次……百合剛才差……差一點就被你姦到脫陰而死呢……足足弄到人家洩了七、八次啊……」
「如果妳不喜歡,那以後我就收斂些兒……」楊過故意逗著她,一隻魔手已滑下了百合那香汗濕滑的粉背,從圓臀後面侵入了她濕潤不已的淫蕩肉洞中挖扣著。
百合這時淫蕩地呻吟了起來,圓臀也跟著楊過手指的挖扣迎合不已,她才被眼前這男人雄猛地連幹了七、八次,又是被這般巨大的肉棒插幹,即便她已達極限,嬌聲求饒了,但楊過仍是不肯放過她,反而幹得更狠,次次弄得她爽上天堂仙境,也沒顧到清理,現在百合的股間仍是穢跡片片,儘是那高潮後大量洩出的蜜液,如今的她怎堪楊過如此強烈的挑逗?
「不行……教主……百合不要你收斂啊……」百合熱情地吻住了楊過,一雙高聳巨大的雙乳也在楊過的胸前不住摩挲,顯是情熱非常:「以後百合就是……
是教主你獨享的淫婦……要你恣意地揮灑雨露……把淫婦給插幹得欲仙欲死……
你要怎麼幹百合也好……玩弄人家也好……就是別不理睬人家……」
「好,我不收斂,好讓妳知道滋味兒。」楊過微微一笑,反正自己已身為天慾教之教主了,以後有空再慢慢地調教一番,而且楊過他也並沒有全力出擊,只是牛刀小試而已呢!
「嗯……」看著一臉淫媚正跪在地上,小嘴妖治地舔弄著楊過的粗大肉棒,也是渾身淫跡,甚至還在興奮狀態的黃櫻,百合的臉兒更加紅豔了。
「喔……黃櫻妳的小嘴真好……肉棒要融化了……快要射了……」楊過伸出手來把黃櫻的頭壓著,接著把火熱的精液都射在她的小嘴裡,黃櫻滿足地吞下所有的精液後,伸出舌頭把楊過的粗大肉棒舔個乾淨。
這時休息夠了的百合起身拿起一旁的熱毛巾幫楊過擦拭身體,也幫自己與黃櫻兩人擦拭乾淨後,便帶著楊過到大廳去,準備歷代教主的接位大典了。
「聖女鈴兒,帶領座下雙豔、三慾、四豔及十二花使與一干教眾,叩見教主聖駕萬安。」
楊過望著眼前的眾女,心頭就是一陣火熱,想起以後這些美女都會是自己的性奴,並且都會在他粗大的肉棒下淫浪的哭泣,不禁笑了起來。
「教主在一旁想些什麼事呢?」在一旁的鈴兒脆聲的問著。
「我在想,當妳們都脫光了衣服後,躺在床上被我用粗大的肉棒幹得欲仙欲死、情慾橫流時的淫蕩模樣啊!」楊過把鈴兒的身子一把抱起放在大腿上,一雙魔手貪婪的撫摸著她成熟的肉體,鈴兒的小嘴咯咯不斷地媚笑著,任憑楊過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遊移著,妖媚的淫豔胴體也不斷地扭擺著來迎合著楊過那一雙魔手的撫摸。
「唔……教主你好壞喔……才剛接位而已,就……就開始要欺負人家了……
啊……別再逗人家了……嗯……大壞蛋教主,你的手……啊……別再揉了啦……
嗯……」雖然鈴兒不滿地媚吟著,但還是順從地挺起了身子來任由楊過的雙手撫摸,小手也不住的上下套弄著楊過的粗大肉棒。
「嘴上這樣說,但淫蕩的小玲兒妳也是很享受啊,自己看一下吧,從你的小肉洞中流出來的淫水,弄的我滿手都是了,嘿∼∼嘿∼∼」楊過在玲兒的耳邊說著,還不停的用嘴來吮弄著她那敏感的耳垂,手指挖扣肉洞的動作也加快了。
「啊……討厭啦,人家會這樣還不都是妳害的。」嘴上一陣嬌媚的呻吟,但身體的反應是誠實的,玲兒的身體在楊過的懷中不的的扭擺挪動著,舒服的享受著楊過那雙魔手的撫摸,那雙手像帶著火燄一樣,熊熊的烘烤著她,燒的她全身酥軟不已,一隻小手套弄肉棒的速度也變快了,俏臉上那淫慾橫流的表情也更加嬌媚動人了。
突然玲兒覺得下身的淫蕩肉洞中一陣空虛,勉強睜眼一看,原來楊過把手指從肉洞中抽出,他伸著手指舉到玲兒眼前,那手指上沾滿了從玲兒的淫蕩肉洞深處內流出的淫水,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異香,楊過笑道:「玲兒,妳真是個淫蕩的小妖精啊,身子骨又這麼媚柔,自己瞧瞧妳那淫蕩的小肉洞濕得有多厲害吧!」
楊過話說著,手指就伸向了玲兒的嘴邊。
淫媚的扭動了下她那妖媚的淫豔胴體,玲兒美豔的俏臉上有幾分不依,又含著幾分羞怯,一雙鳳眼水汪汪的,先是吐出小香舌來輕輕的舔了舔那沾滿了自己淫液的手指,接著輕啟檀口,將整根手指含在嘴中,就那麼開始吸吮起來,一邊吸,一邊眼中還射出那勾魂蕩魄的艷光來挑逗的瞧著楊過,一副春情勃發,蕩意媚人,艷絕無倫的美態。
而正被玲兒的小手不停套弄的楊過那粗大的肉棒,也不斷地暴漲著,楊過也被玲兒那淫蕩的媚態撩撥的忍不住了,便一把將玲兒抱起,走往一旁的大床上,準備要好好姦淫眼前這風騷淫蕩的天慾聖女。
而雙豔這時也帶著眾女離開了,但雙豔還是不放心,因此留在門外守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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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笑傲江湖外傳


方悟大師正以洗髓經替令狐沖療傷驅毒,令狐沖只覺得一股渾厚暖和的真氣正在體內遊走,一柱香的時間後只見體內的淫毒化作黑色的汗水被內力逼出而體內失去的內力也漸漸恢復。
正當令狐沖全身感到如沐浴在暖和的陽光下好不舒服,忽然令狐沖心中覺的不對欲將方悟的手掌掙脫之時,方悟以內力傳音至他的耳中。
「快去除雜念抱元守一,不然的話會前功盡棄。」
令狐沖無奈
得照作,方悟將另一隻手掌按住令狐沖背心,一股強大的內力灌入令狐沖體內,只見內力運行速度越來越快,令狐沖覺得體內的真氣已充滿全身遠勝未受傷之前,但是他心知方悟大師將本身內力傳輸給他,過不了多久就會力竭而亡,但在此緊要關頭卻又不能動彈只有乾著急的份。
無色庵的地牢內方生與清虛經過多日來與盈盈瘋狂地交歡之下,兩人精元已接近油盡燈枯的地步,再看盈盈不但未見倦態,精神反而更見飽滿,兩人已經無力應付盈盈的需求了。
這天林平之進來觀視笑著道:「看來兩位對我送的女人相當滿意,才會日夜不停交歡,現在你們覺得爽不爽啊?」
方生與清虛已無力回答。
林平之笑道:「過幾天我就要離開恆山,令狐夫人我就帶走了,不過你們放心這些恆山弟子我會留下來讓兩位好好享用,她們的功夫也不差喔,哈…..」
兩人望著林平之離去,只能無力躺在地上。
密室中林平之正與盈盈交合著,多日來盈盈已將方生,清虛兩人的精元盡數吸取,而林平之此時就是將這些精元轉入自己體內,只見盈盈以"觀音坐蓮"的方式坐在林平之身上。
兩人已經交合一個多時辰,盈盈的肌膚上佈滿了汗水,在燭光照映下散發出妖異的光澤,盈盈臉上正露出愉樂的表情,自盈盈中了林平之的迷心術之後對於性愛的需求遠超過常人,成了十足人盡可夫的淫婦,任由林平之百般凌辱。
在林平之心目中每姦淫過盈盈一次,內心就多一份快感,尤其令少林武當兩大高手姦污盈盈是他自認最大的成就,將來盈盈清醒後知道曾經和她心目中尊敬的前輩交合過,還有臉面對令狐沖嗎?想到此處林平之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忍不住伸出手用力抓住盈盈豐滿的雙乳。
「小淫婦,本教主幹你幹的還爽嗎?」
「嗯…..主人…..啊…..神功天下第一…..我太爽了…..」
「嘿…..過幾天本教主要帶你遠征少林,一路上可有你好受的。」
「啊…..操我…..哼…..用力啊……..啊…..」
林平之淫笑道:「你這頭淫蕩的母狗,上路後每到一個城鎮,我叫你充當不用錢的婊子讓人姦淫,到了少林之後起碼有幾百人幹過你了,看看令狐沖知道後,還會要你嗎?」
盈盈呻吟地道:「嗯…..我是主人的奴隸…..啊…..主人要我做什麼….。我一定會做。」
林平之淫笑道:「好個小淫婦,現在就讓你上天堂。」
話說完林平之開始用力將肉棒往上頂,巨大的肉棒次次都深入盈盈肉穴的最深處,抽插了數百下後,盈盈終於承受不了猛烈的衝擊,陰精終於狂洩而出被林平之所吸收,盈盈也體力不支而昏睡過去。
林平之吸納了盈的陰精後,潛運內力將其中方生及清虛的精元化為己有,運功完畢後林平之走出密室來到大殿。
六名手下見林平之到來紛紛起身相迎,林平之向他們道:「諸位隨本教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之前我神功尚未大成以致於要諸位跟我盤踞在此,今日本教主神功即將圓滿,半個月後本教主即將前往少林挑戰少林及武當兩派掌門,到時"天邪教"將揚名天下統一武林,諸位也可享盡榮華富貴。」
眾人齊聲慶道:「教主神功所向無敵,屬下必定誓死效命,以完成本教霸業。」
林平之道:「我還需兩天的時間來修練,西門安你修封戰書差人火速送往少林,其餘人待我出關後進攻少林。」
眾人奉命行事,林平之則閉關修練。
令狐沖接受方悟傳功已過了六個時辰,令狐沖覺得體內易筋經內力已逐漸與方悟灌入自己體內的洗髓經內力融為一體全身內力運轉如飛,令狐沖感到體內充沛的內力已達到不吐不快的地步,只見令狐沖大喝一聲內力急湧而出,方悟被震退五丈之外。
令狐衝起身後急忙上前觀視,只見方悟氣息微弱,令狐沖按住方悟的靈台緩緩地送入內力,一會兒方悟終於醒了。令狐衝向方悟跪拜道:「多謝大師治好我體內毒傷,又將自身內力傳輸給我,此恩此德令狐沖永生難忘。」
方悟無力地道:「小施主請起,今日貧僧傳功於你純屬機緣,不然我苦修數十年的功力將化為泡影。」
令狐沖問道:「大師何出此言呢?」
方悟苦笑道:「十年前老納為創出一門武功,導致全身經脈大亂,這幾年來雖將上半身經脈打通,但是你看。」
方悟露出雙腿令狐沖大吃一驚,原來方悟的雙腿十年來血氣未能運行,雙腿已枯萎成乾柴一般再也無法行走,令狐沖看後心中覺得難過。
方悟笑道:「不用為我難過,也許是因禍得福反而讓我悟出武學的新境界。」
話說完方悟不住咳嗽,令狐沖急忙道:「您別說話了,好好休息吧。」
方悟歎了口氣道:「我自知壽元將近,小施主可否答應老納一件事。」
令狐沖道:「大師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就算犧牲性命也一定會完成。」
方悟道:「老納苦思十年才創出"禪道心劍"這門武功,希望你能練成這門功夫斬妖伏魔造福蒼生,免得這門功夫埋沒於此。」
令狐沖道:「可是在下並非少林弟子,又怎能學習這門功夫。」
方悟笑道:「佛渡有緣人,小施主承受我的功力便是有緣,又何必拘泥於門戶之見呢?況且你將要面臨的敵人並非一般邪魔,如果你不增強自己的實力又怎能戰勝敵人呢?」
只見方悟說話的聲調越來越低,令狐沖心知他的元氣已經逐漸流失了。
令狐沖正想再度為他輸入內力時,方悟搖著頭道:「老納心知大限將至小施主不用為我操心了,希望小施主記住我的話為武林謀福,阿彌陀佛…..」
方悟雙眼闔閉再不說話,令狐沖輕聲地道:「大師!你怎麼了。」
叫了三聲方悟仍沒有反應,令狐沖伸手一探他的鼻息發覺方悟已經圓寂了,令狐沖跪在地上放聲痛哭。
只見方證走進來看見方悟圓寂後歎道:「阿彌陀佛!師兄臨終之前猶能了卻心願,令狐少俠你該為他高興才是。」
令狐沖難過地道:「方悟大師是因我而亡,在下難辭其咎。」
方證歎道:「這是天意,令狐少俠還是聽從方悟師兄的遺命修練武功,以便擊敗林平之救出被囚禁的眾人,至於方悟師兄的後事就交給老納來處理,你就安心在此練功吧。」
方證叫人把方悟遺體搬走後,令狐沖擦乾眼淚走入內洞中,只見石壁上刻著許多銅錢般大小的文字,令狐沖手持燭光照映下"禪道心劍"四個大字出現在他眼前,再繼續往下看。
「大凡世間武學皆由氣而生力,進而以力克敵制勝,豈不知氣力雖強終有枯竭之時,故吾苦思十數年另創奇門武學"禪道心劍",劍可斷氣可失唯有心之力量只要一息尚存,仍可發揮極限力量,可歎世人多不能領悟此理發揮自身隱藏心之力量,如能善加利用可勝過世間任何神兵利器,破空斷氣無所不能……..」
令狐沖看至此不禁感歎,壁上的禪道心劍比起從前所學的任何一種武功還要神奇,要對付林平之惡魔般的功力,的確需要用到像這樣的武學方能抗衡,令狐沖收攝心神開始準備修練壁上的禪道心劍。
兩天後林平之修練的"邪火異體"將要大功告成,林平之在梅莊地牢中得到天邪至尊的遺法"天邪秘錄"中記載著五種絕學"虛空御物","迷心術","陰陽秘法","煉獄爪"及最強的"邪火異體"。
邪火異體共分三級赤焰,藍焰及紫焰,本來林平之可藉"元神珠"的幫助練成邪火異體最高境界紫焰級,奈何修練重生訣時已經耗費了不少元神珠上的內力,所以僅能達到藍焰級的境界,但林平之最近吸取得了令狐沖,方生及清虛三人的內元後功力已更進一層,此時只見林平之身上散發出紅色的氣焰,再慢慢地轉變成藍色氣焰,只見林平之大喝一聲身上的藍色氣焰已經變成紫色氣焰。
林平之飛身破門而出,六名手下只見一道紫色的火焰從門內直衝庵外,只聽得轟隆一聲無色庵外的山壁被轟出一個一丈深的凹洞。
林平之站在山壁前欣賞自己的傑作,眾手下賀道:「恭喜主人神功大成。」
林平之狂笑道:「以此功力天下還有誰是我的敵手,你們即刻準備本教主要進攻少林,哈………….」
令狐沖修練禪道心劍的第三天,方證收到了林平之所下的戰書心中不由得擔心,此時武當掌門沖虛也帶了門下十數位弟子前來少林。
方證一見到沖虛到來心中大喜,方證道:「道兄你來的正好,當可助我一臂之力。」
沖虛看過林平之所下戰書歎道:「想不到不過數個月的時間,此子竟能練出一身高深莫測的武功,連清虛師弟及方生大師都失手被擒。」
方證道:「此人性情兇殘又帶領了一批武功高強的兇徒,這次向膽敢向敝派挑戰,想必是有相當的準備,
怕這千年古剎將要染血了。」
沖虛笑道:「方丈也不用太過
慮,少林武當本是一家,如今少林有難武當怎能坐視不理,貧道當率門下弟子相助抗敵。」
方證道:「阿彌陀佛!老納在此先行謝過了,現在只能希望令狐少俠能及早參悟出方悟師兄的遺法與我們共抗邪魔,唉………」
藍鳳凰自離開令狐沖後便一直悶悶不樂,每當夜深人寂之時想起了與令狐沖這些日子來的恩愛更是難以自己,這日來到河南與河北交界處的一個小鎮上,正午時分藍鳳凰在客棧內歇腳,忽然聽見隔壁桌有兩個人在談話。
「嘿…..老黃你可曾玩過不用錢的花姑娘。」
「老張你少騙人了,天下間那有種好事。」
「就是有這種好事,鎮上的杏花樓被人包了下來,裡面有個外地來的花姑娘就是免費讓人玩的。」
「有這種事,那個花姑娘該不會既老又醜吧。」
「嘿…..那你就錯了,那位姑娘年約二十齣頭,長的跟仙女一般,皮膚白嫩的可以掐出水,尤其她在床上那股浪勁,包管你幹了一次後還想再干。」
「嘿…..聽你這麼說我真要去試試了,不過到底是誰這般闊氣能包下杏花樓?」
「那群人也真奇怪,有和尚,道士,書生,還有背著雙刀的浪人,只聽說他們打恆山來的。」
藍鳳凰聽後心想難不成是佔據恆山那批惡徒不成,說不定可以在這裡查出盈盈的下落。
離開客棧後藍鳳凰向人打聽了杏花樓的所在,來到杏花樓前只見門內排滿了二三十個老老少少的男人,藍鳳凰從後門躍入只聽見房間內傳來陣陣男女交歡的聲音,藍鳳凰不禁為之臉紅,但為了探查盈盈的下落只有硬著頭皮將窗紙戳破,只見房內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肥胖男人正把床上那名女子的雙腿抬高,一根黑黝黝的肉棒正使力地往那女子的肉穴抽插,那名女子似乎十分受用嘴中不斷地浪叫。
「嗯…..快…..用力干我……..啊……..」
「好個騷貨,我玩過不少女人沒見過像你這麼淫蕩的。」
「啊…..我要大雞巴操我……..哼…..啊………」
只見那名女子瘋狂地擺動,臉上的長髮散了開來露出面容。藍鳳凰心中大驚,原來這名女子正是昔日她敬重的聖姑任盈盈,現在卻變成眼前淫蕩冶艷的女人,咨意地讓這個令人作嘔的男人玩弄她那雪白的肉體。
藍鳳凰再也忍不住了隨即破窗而入,那個中年胖子正在銷魂之際,只見一個苗族女子怒容滿面地出現在眼前不由得嚇了一跳,藍鳳凰二話不說發出袖中飛針,中年胖子還不清楚發生何事就身中飛針倒地。
藍鳳凰拉住盈盈道:「聖姑,快隨我離開這裡。」
盈盈媚笑道:「這位姐姐你是誰啊?」
藍鳳凰眉頭一皺心中猜測盈盈必是中了邪術才會不認得自己,於是點了盈盈的睡穴用條被單裹住她的身子往窗外躍出。
正當藍鳳凰背著昏睡的盈盈想要離開杏花樓時,只聽得背後一陣陰沉的冷笑聲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手下救人。」
藍鳳凰心中大驚也不回頭就向後撒了五毒迷煙就要衝向門口,就快到門口之時一條如鬼似魅的人影出現在她眼前,藍鳳凰也顧不得眼前是何人便運起全身之力雙掌擊向那人。只見那人身形不動藍鳳凰雙掌擊在他身上,一股強大的勁力反彈出來把她震飛三丈外,藍鳳凰覺得雙腕劇痛難當,原來剛
反彈的勁力已經將她的腕骨震斷。
只見來人冷笑道:「真是不自量力,自討苦吃,你是五毒教主藍鳳凰,當日在恆山救走令狐沖的便是你吧?」
藍鳳凰看清楚來人面孔後大驚,原來此人正是林平之,林平之道:「當日令狐沖身中淫毒,若無女子與他交合必定血脈暴裂至死,當日你帶走令狐沖想必為他消除淫毒之痛苦的人也是你,沒錯吧?」
藍鳳凰忍痛回答道:「沒錯!令狐大哥毒發時,是我自願以身相救。」
林平之淫笑道:「看來令狐沖艷福不淺嗎!嘿…..凡是令狐沖的女人我都會讓她們極度快活,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門來可怨不得我。」
藍鳳凰驚懼地道:「你…..你想要做什麼?」
林平之淫笑道:「剛
你對我使用毒煙,現在換我來好好回敬你。」
藍鳳凰忍痛想逃離此地,只見林平之手中一團白色霧氣隨風四散,奇異的香味由藍鳳凰的鼻孔傳入腦部的神經內,藍鳳凰只覺得全身上下似乎有幾十隻手在撫摸著她的肌膚一股熾熱的火焰燒遍了全身上下,昔日與令狐沖交歡的情形又出現在眼前。
林平之淫笑道:「待會兒你就會變的令狐沖的妻子一般淫蕩,對男人一樣那麼渴求,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親自幹你的,門外有一堆男人正等著要干令狐沖的妻子,你也是令狐沖的女人,就讓你分擔一點吧,哈…………」
林平之讓門外等待的人分成兩組來姦淫盈盈及藍鳳凰。
有些等不及的人四五個一擁而上,藍鳳凰身上的衣衫瞬間就被這些人扯碎,只見有些人解下褲子就急忙找位置進攻。
片刻間藍鳳凰及盈盈的肉洞,屁眼及嘴巴塞滿了硬挺的肉棒,一些搶不到的人也貪婪地吸吻著兩位美女身上的每寸肌膚,只要有一人洩精後另一人的肉棒即刻插入,兩人肉洞絲毫沒有半刻空閒,一個時辰後已經有二十多人姦淫過她們兩人,而門外等待的人則是越來越多。
林平之看著兩人被輪姦的情形,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道:「令狐沖,等你的女人被數百個人幹過之後我再帶她們上少林,當你知道事實後,看你將要如何面對天下英雄,哈………….」
七天後,林平之率領部下到達了嵩山,少林寺內早已接到探子密報,少林達摩堂,羅漢堂菁英高手盡出。
武當掌門沖虛也率領門下七大弟子嚴陣以待,半個時辰後林平之的八人大轎及眾手下終於到達少林寺前的山門,只見少林寺眾僧在方證一聲令下已將林平之的八人大轎團團圍住。

內褲奇緣(7-9)

第七章
母子情關

夏天進入了最炎熱的階段,人類似乎也感染了夏天的氣息,使心情一下子全都

浮動了起來。

深夜裡,仔仔利用沁涼的晚上在書桌前讀書。乾媽穿著一身輕薄的睡衣來到他

身旁。仔仔一轉頭,猛一見到母親若隱若現的曼妙胴體,不由得臉紅心跳,乾媽將

雙手搭在仔仔肩上,溫柔的替他按摩,母親的貼心舉動,原本是一件溫馨的事,但

看在仔仔的眼中,一切都變成的調情的前奏,是的,母親在用身體挑逗他,那一身

透明的睡衣、和睡衣裡性感的胸罩和小內褲是最好的證明,仔仔幾乎可以斷定,母

親這回是有備而來的。難道是對上次自己的試探有了最具體的反應?

突然間,母親的雙手慢慢的滑下他的頸子,輕輕的將她抱個滿懷,仔仔的身體

就像受了電擊一般猛然的震了一下,然後,他感覺到母親柔軟的酥胸正緊緊的貼在

她的背上,輕輕的揉動與廝磨,他甚至可以聽見母親的心跳,和他一般的巨烈!

然後,房間裡是一陣死寂,母子倆像僵直的蠟像,動也不動。

仔仔像瞬間爆發的火山,猛一轉身將母親推倒在床上,他又像隻餓虎般撲向母

親,準備啃噬不請自來的獵物,但癱躺在床上的母親是如此的鎮定,似乎早已預見

了自己的不幸,或者說,這一切只是個陷阱,而母親是個令人垂涎的誘餌,令他一

頭往下栽。

仔仔用粗壯的臂膀壓住瘦弱的母親,乾媽嬌喘著、顫抖著、睜著一雙大眼看著

神情激動的兒子。

「仔仔….別亂來….快放開媽媽。」

仔仔似乎什麼也沒聽進去,反而猛吻著母親的粉頸與臉頰,同時,一雙手也安

份了起來,撩起了母親那件若有似無的睡衣,肆無忌憚的遊走在母親的雙峰與私處

儘管乾媽嘴邊不斷呢喃著要仔仔放手,但嬌羞的語氣聽在仔仔耳邊卻成了一句

句挑逗的話語,他反而變本加利的放肆著自己的慾望對母親盡情侵犯。

「媽….我愛妳….讓我來好好愛妳吧….。」

「仔仔….媽媽也愛你….但是….這樣做好嗎?」

「天知、地知、妳知、我知,只要我們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呢?」

此刻,人類最原始的慾望正考驗著這對母子。仔仔說得一點也沒錯,只要兩個

人都能守口如瓶,誰會料想到這對身居寡出的母子會做出亂倫的行為?

仔仔的舉動越來越放肆,乾媽的睡衣早已被他扔得不知去向,胸罩也被解了開

來,兩顆豐腴的乳房,正落在仔仔的掌中把玩,一張調皮的嘴、一隻淘氣的舌頭正

舔舐著她的乳頭,乾媽的乳頭已興奮的勃起,下體的淫水早已氾濫,連最後的一道

防線也已在不知不覺當中被仔仔褪至了膝蓋。

「這樣好嗎….我們是母子呀….。」

「母子就不能相愛嗎?」

「母子可以相愛,但….可以亂倫嗎?」

突然間,一股強烈的道德感湧上了乾媽的心頭,她覺得自己正在做一件天地不

容的事情,一個引誘兒子走向亂倫之路的母親,她斷然的推開了仔仔,赤裸的奔出

房間,只留下了錯愕的仔仔,不知所措的坐在床上。

明明是出於自己的主動,但卻在最後敗給了自己的良知。道德,真的那麼的重

要嗎?母子的亂倫,古今中外皆有之,這難道不是人性的一種表現嗎?既然是人類

深層的慾望,又為何要強加什麼倫常來壓抑真情的表現呢?只因為她們是母子,面

對一個從己出的骨肉,又為何要阻止他再次進入自己的身體?

接下來的幾天,母子倆行同陌路,就連見面也故意將眼光避開,原本活潑的仔

仔也變得非常沈默,總是一個人將自己鎖在房裡。

乾媽雖然想盡辦法想要挽回濱臨絕裂的母子關係,但仔仔卻絲毫不為所動。乾

媽不停的在想,難道她真的做錯了嗎?為了滿足兒子性幻想,她寧可將自己裝扮得

像個蕩婦;為了提供他更方便的舒解管道,她買了一整個櫥櫃的性感衣褲;為了讓

她容易窺視,她甚至將自己的私處毫無保留的赤裸裸呈現在他眼前;只因為不願陷

兒子於亂倫的千古罪人,卻被他棄之如蔽屢,連正眼都懶得看上一眼,她真的做錯

了嗎?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乾媽與仔仔間的關係漸行惡劣,乾媽心中的苦悶也如無形

的枷鎖般每天折磨著她,原本亮麗的少婦一下子老了許多。

其實在乾媽心中,也不明白為何那一晚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只要她心一橫,

眼一閉,放任自己的身體與靈魂、將道德暫時擺在一旁,等一切都已成定局之後,

就無需煩惱這亂不亂倫的問題,或許這只是一時的決擇,而她仍然選擇了急流勇退

洗完澡之後,乾媽若有所思的在屋子裡到處閒走,等到她回過神的時候,卻發

現自己正站在仔仔的房門外。房門是扣上的,但是從房裡透出一道淡淡的光,乾媽

知道仔仔還醒著,但卻不知道她正在做什麼?看書?發呆?亦或仍偶爾會拿出她的

性感內褲來自慰?仔仔已經對她失去了興趣嗎?或者說是因為上次的事件讓他失去

了愛她的信心?

她輕輕的扳開把手,推開了門。

仔仔似乎有些意外看見母親再次踏進自己房裡,但在明白母親今晚的來意之前

,他選擇沈默。

「仔仔,媽媽想跟你談談。」

「有什麼好談的。」仔仔背過身去,顯得有些不耐煩。

「上一次,媽媽並不是故意要推開你,而是….你知道我的困難。」

「妳有困難,難道我就沒有嗎?我們是母子,但那又怎樣?難道我不是男人,

而妳不是女人嗎?」

「話雖如此,但媽媽並不想陷你於亂倫的錯誤之中。」

仔仔轉身抓起了母親的雙手,激動的大叫道:「我不介意!也不管什麼亂倫不

亂倫,我只知道我愛妳!我要妳!」

乾媽側過頭去,兩行清淚滾滾流下,聽到兒子的真情告白,不禁一陣心酸,她

似乎在責備自己當初的拒絕是錯的。

「仔仔….,我的心肝….我的乖寶貝,媽也愛你….。」

「媽….妳知道我愛妳愛的多辛苦….自從回到妳身邊之後,我就只能在暗中

偷偷的戀著妳,難道妳從來沒有發覺我不曾交過任何女朋友?甚至連正眼都不曾看

過,為的是什麼?都是因為妳呀!因為我的心中全都是妳,所以根本容不下任何女

孩,難道妳絲毫沒有感覺嗎?」

仔仔越是大膽的告白,就讓乾媽越感歉疚,兒子是如此的深愛著自己,難道她

不能同樣的對待他嗎?

「媽不是不瞭解,媽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你呀!難道你沒發現媽媽最進幾

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為了滿足你喜好,媽媽甚至整日穿得像一個蕩婦,你敢說我

絲毫沒有感覺?」

此刻,母子倆就像對簿公堂的冤家,將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所承受的苦一五一十

的告知對方,在一陣相互真情的傾吐之後,母子倆也漸漸的瞭解到對方對自己所做

的犧牲,原來所有的問題,全出在兩個字「道德」。

「亂倫」,自古以來就為人所禁忌,但越是禁忌的東西,就對人越具有吸引力

,人們甘犯亂倫的天條,難道只為了一時的私慾嗎?這個問題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真

正明白。

乾媽與仔仔母子,正面臨著人生中最大的決擇,他們有亂倫的動機,也有支持

他們母子發生亂倫的充份理由,他們相愛,超越了年齡的限制,現在,更要超越倫

常、超越道德,因為他們堅信愛是最無可抗拒的理由,雖然他們是血脈相連的母子

,雖然他們深知這段感註定是要被詛咒的。

母子倆四手相執,對坐在床前,仔仔眼中汎著淚光,而乾媽則早已泣不成聲。

「媽媽,該說的我都說了,妳打算怎麼辦?」

第八章
錯誤的第一步

半夜一點鐘、乾媽全身赤裸的躺在兒子的床上,床邊是剛剛被兒子溫柔褪下的

內褲和胸罩,仔仔側臥在母親身旁,單腳斜胯在母親身上,一手則抓著母親的乳球

不停的把弄著….。

「仔仔….把燈熄了好嗎….媽媽會害羞….。」

「不不不….我喜歡看媽媽羞怯臉紅的樣子,像個小女孩似的。」

仔仔用膝蓋去頂母親的下體,乾媽在兒子不斷頑皮的把弄之下,身體也慢慢有

了反應。害羞、興奮、羞恥、愉悅、期待、擔心….一重重矛盾的情緒如海浪般襲

來,翻攪著乾媽的思緒….。

此刻,乾媽唯一能做的,就是任憑兒子擺佈….。

「媽….我要吻妳….可以嗎….?」

「….媽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

連乾媽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會對兒子說出如此敗德的話,但聽在仔仔而中,卻

彷彿如同一張特赦令一般,前些日子還被母親狠狠的拒絕,沒想到才幾天的時間,

母親竟然將自己的身體毫不保留的獻給自己!

既然得到許可,仔仔不荒不忙的與母親吻了起來,四片濕唇相接,乾媽很自然

的張開了嘴,仔仔將舌頭送進母親嘴裡,胡亂的翻攪,乾媽也順著兒子,將舌頭申

進他口中,母子兩人彼此交換著唾液,吸吮著對方的舌尖,越吻越激烈,越親越狂

野….。

「媽媽的口水….好甜….好香….。」

乾媽一手挽著仔仔的頸子,一手則抓著他的臀部,她自然而然的將自己的私處

往仔仔的下體挺進,用佈滿恥毛的恥丘去摩擦仔仔的陽具。

「媽….我好愛妳….我要….插妳的….小穴….。」

「我已經….完完全全….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待媽….知道嗎….

千萬….不可以….辜負….我的一片….苦心….。」

仔仔的手,從母親的胸脯摸到了下體,身子也重重的壓在母親身上,面對兒子

強硬的攻勢,乾媽很自然的張開雙腿,期待著兒子的侵入….。

仔仔摸準了母親的穴門,先用手指插到穴內玩弄一翻,搞得乾媽淫水不斷滿溢

而出。乾媽穴中搔癢無比,仔仔粗大的陽物雖然以在穴門外待命已久,但卻遲遲不

肯插入,難以啟齒的乾媽忍不住扭動的下體,不斷的將陰門湊上兒子的肉棒….。

「媽媽下面好濕….。」

「好寶貝….別再整我了….快….快….。」

「快什麼?我要媽媽親口說出來。」

仔仔明知故問,目的無非是要讓母親感到更加羞恥與淫蕩。

「快….快插進媽的身體….媽媽需要你….要你的寶貝…。」

仔仔擺好了姿勢,臀部往下一沈,一根充滿淫慾的肉棒直末至底,為了掩飾高

潮的羞愧,儘管身體已經亢奮到了極點,但乾媽只能緊咬住棉被,不敢發出任何聲

音,但汗水早已掛滿了她的臉….。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仔仔不停的抽送著陽具,乾媽咬住棉被的嘴發出陣陣悶聲的呻吟。

第一回嚐到禁果的仔仔,面對自己摯愛的母親,一個偉大的女性,他已經忘了

什麼叫憐香惜玉,也不顧母親的身體是否挺得住,只管不停的抽送、抽送、再抽送

….只因為性交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仔仔….仔仔….。」

乾媽無盡的呢喃聲,激起了仔仔心底深處狂放的獸性,儘管房裡開著冷氣,但

母子倆仍搞得滿身大汗,淫水沾濕了床單,仔仔的陽具則塞滿了母親的陰道….。

十五….二十….二十五….。

仔仔心中默數著抽插母親的次數,儘管過去只有手淫經驗的仔仔,仍舊希望能

給母親留下美好的第一次回憶。

「媽….我快不行了….。」

「別….別射在….裡頭….。」

濃濃稠稠的精液噴灑而出,就在即將射精的那一刻,仔仔拔出了陽具,將滾熱

的精液射在母親肚皮上。

一陣狂野、放浪的插穴之後,乾媽早已痛快的昏厥過去,汗水和淚水,同時掛

在她的臉上,從今以後,她與仔仔,再也不能只是母子。

第九章
世事難料

「這麼說來,妳和妳兒子仔仔應該是十分相愛的才對,但是妳卻告訴我,妳之

所以搬到這裡來,是為了躲他,這我就越聽越糊塗了。」

提出這個問題,已經是幾天之後,但乾媽並不願多說,她也怪自己當天喝多了

,才把這不可告人對我說。但話已說出口,她希望我別在多問。倒是我自己,不知

怎麼搞的,乾媽的故事讓我想起了我的母親來。

「對了,那天送妳的生日禮物,不知道乾媽穿得合不合身?」

想不到乾媽竟然背過身去,翹起屁股,然後將裙擺慢慢的往上扯….。

果然,那件性感小內褲正穿在乾媽身上,看得我好感動。

「等你生日的時候,乾媽也會送個特別的禮物給你。」

「真的嗎?沒騙我?該不會也是乾媽的內褲吧?」

「你只猜對了一半。要我的內褲,你隨時到我房裡拿都有,何必要我送呢?」

「真期待,難道是妳到國外又買了什麼新款式的內褲嗎?」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乾媽看看錶,問我下午有沒有其它事情,如果沒有,她要我陪她到東區去走走

。陪乾媽逛街是最近以來我最快樂的事情,因為每回上街,乾媽總免不了會要我陪

她去買幾件內衣褲,而這是我唯一能夠光明正的走進女性內衣店的機會。

乾媽帶我來到一家專門代理法國女性內衣的商店,內衣店的老闆娘和乾媽是舊

識,所以親切的招待我們入內,並且還將店內最新潮、最性感的內衣褲樣式一一拿

出來給乾媽適穿,倒是站在一旁的我,看著乾媽和老闆娘把玩著這些性感的內衣褲

,有說有笑的模樣,讓我感到十分不自在。

「對了,忘了跟妳介紹,這是我的兒子。」

「喔….妳就是仔仔吧,妳媽媽常向我提起你,你媽都叫我阿鳳,你就教我鳳

姨吧。」

乾媽向我眨了眨眼,要我別揭穿她的西洋鏡,我立刻意會乾媽的意思,頓時成

為「仔仔的化身」。這也讓我和乾媽出現在人前時能夠較為自在。

乾媽在店裡呆了好一會兒,挑了兩套用絲綢鑲蕾絲玫瑰花圖樣的紫色內衣,性

感火辣的樣式,是乾媽最喜歡的那種。臨走前,乾媽卻折會店內,又拎了一包東西

出來。

「乾媽真是個內衣狂,一點也不輸我。」

乾媽拿起手上的小包包,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

「這是生日禮物!」

乾媽果真是要送我這迷人的內衣褲,但為何早上問她的時候,她卻說我只猜對

了一半,那另一半到底是什麼?難道….難道….難道是乾媽要親自為內衣褲開封

之後,才將帶有「媽媽的味道」的內衣褲送給我?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將用它來打

手槍一輩子!

其實,我也經常在乾媽的浴室內偷拿她換洗的髒內褲來自慰,沾有鵝黃色分泌

物的內褲散發著讓人銷魂的女性赫爾蒙氣息,再加上汗臭味、香水味、屎尿味,混

合成人間最美的味道,好幾次還因為用乾媽的內褲包裹著陰莖自慰時,將精液射在

內褲上而遭到乾媽的責備,但她卻似乎不以為意。

有一次,當我正陶醉在陰莖與內褲柔軟布料的緊密磨擦所產生的巨大快感中的

時候,乾媽突然闖進浴室內,被乾媽逮個正著的我,急忙向乾媽陪不是。

「你們男生就是喜歡玩這幼稚的遊戲!」

當時還不知道乾媽的兒子仔仔,也有拿她的內褲自慰的習慣,乾媽只罰我幫她

洗內衣褲,並沒有多說什麼,甚至日後也不禁止我在用它的內褲自慰,只告訴我,

用完之後記得將所有內衣褲洗乾淨。而我,真不知道這是懲罰還是獎勵,只是在聽

過乾媽所說的故事之後,我開始了解到乾媽之所以會這樣的原因,也知道乾媽的「

內衣情結」是如何產生的。

「除了我的內褲以外,你還用誰的內褲自慰?」

乾媽在我幫她清洗內衣褲的同時,突然問起我這個尷尬的問題。

「以前曾經偷過一些女學生的內褲….大部分都用過….。」

「你媽媽的內褲呢?」

「我媽?妳別開玩笑了,我媽的內褲又舊又保守,有些甚至穿到都破了動還在

穿,我怎麼會感興趣….。」

乾媽露出詭異的笑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

「既然你對自己媽媽的內褲不感興趣,怎麼又會知道你媽媽的內褲上有破洞?

還是從實招來吧。」

「….是有幾次啦….但那都是在認識乾媽以前的是了,自從有了乾媽的….

以後,我就在也沒用過我老媽的內褲自慰了。」

「你既然有了那麼多收藏,而且都是年輕小女生的新潮性感內褲,又怎麼會想

到要用媽媽又舊又土的內褲呢?」

「這….該怎麼說呢….有時候進浴室洗澡,恰巧看見媽媽剛換下的內褲,雖

然很不起眼,但….一想倒是剛從媽媽胯下脫下來的內褲,上面還沾有….媽媽的

陰毛,握在手中,甚至還可以感覺到媽媽的體溫,下體忍不住就衝動了起來….我

自己也覺得奇怪。」

乾媽聽完之後,並沒有責備我,反而給我一個擁抱,好像是在對我說「親愛的

,你的感受我了解」,然後默默的走出浴室。

現在想起來,乾媽自己的兒子也用她的內褲自慰,她自然一點也不奇怪,倒是

她一再問我對自己母親的感覺時,我才慢慢的發覺到,其時在乾媽出現以前,我也

曾經被母親的內褲所吸引過。在乾媽的追問之下,我甚至反省起我對母親的內褲,

有著一份特別的感受,因為母親的內褲以女性內褲的標準而言,並不吸引人,或許

,我對母親內褲的感覺,是來自我對母親的心情寄託。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3 P 情人劫 …….

今年的情人節,我將自己反鎖在家裡,淨身沐浴,跪在神桌前感謝上天讓我重生。

在去年此時,發生了一件讓我痛不欲生的事。對很多男人來說,「一夜七次郎」是一生之中可遇而不可求的風流。但我來說,那一次真的讓我「精」盡人亡,差點連小命也丟了。

在去年情人節前夕,我收到一則簡訊,是我前女友Cindy傳來的。上面寫著,希望今年的情人節能與我見上一面。我腦海裡立刻聯想起大學時期與她在床笫間的放蕩與旖旎。愈想就愈「性」奮,但對現任女友Paggy要如何交代呢?

「企圖心有多少,方法就有多少」。我馬上擬了一張「情人節出差明細」,說自己當天要跑客戶、開會,非到晚上十一、二點無法脫身,情人節只好另行補辦。

Paggy 照例嬌嗔了幾句,居然就放過我了!

「精蟲衝腦」的我喜不自勝,連緊打電話到一間相好的「六星級」汽車旅館插隊,要求一定要把最精緻、最好玩的套房留給我,在一切事情安排妥當後,就便打電話約Cindy碰面。

當我看到Cindy時,真嚇了一大跳!經過社會洗禮的她果真不同,比起學生時的青澀更加性感嫵媚:寶藍色貼身套裝讓她嬌小豐腴的胴體火辣萬分;胸前刻意解開的鈕扣,讓若隱若現的雙峰在純黑蕾絲的包圍下更加明顯;特別剪裁的及膝短裙藏不住粉嫩的雙腿!當她坐上車後,一股淡雅幽香撲鼻而來,讓我兩腿間的衝動更加鼓漲,好像隨時都要「破繭而出」!

強忍著呼之欲出的鼻血,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她說剛和男友分手,分手後才明白「舊愛還是最美」,因此她想找我敘敘舊,談談心事,希望能給她帶來「一次」永難忘懷的回憶,好呀,這可是妳自己送上門來,別說一次,十次我都幹呀!

我當下鼓起勇氣單刀直入地問:「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我們直接去開房間,好不好?」

她紅著臉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

這時原先要驅車前往法式餐廳的我就在大馬路上來個甩尾迴轉,直撲汽車旅館!兩個人像是相戀多時的情侶一樣緊摟進房。才剛進門,柔軟香甜的蜜唇如雨點般襲來,在摟抱間兩人全身上下的束縛也在瞬眼解除,就在我要「提槍上馬」時,Cindy制止了我。

「別急,我們先洗個澡嘛……」

鴛鴦浴?沒問題!我興高彩烈地衝進浴室,滾燙水柱有如催情劑般敲打著我倆渾身的性感帶,兩個人在好比遊泳池的浴缸中交纏著,她那又嗲又喘的呻吟更令我把持不住。梳洗完畢,我將柔軟有如豆腐布丁的Cindy抱上了床,正準備給她一個「痛快」,卻發現她目不轉睛看著旁邊的八腳椅,露出極為渴慕的嬌態。

「喔,小騷貨,妳也想試試這新鮮傢夥嗎?」我邪笑著問。

她那無辜的雙眼眨了眨,算是給我回應。

美人在臥,豈能丟臉?我十分熟練地將她抱到八腳椅上,順便解釋待會要如何大玩「平成四十八式」,她卻搖搖頭,示意我坐在上頭。

「我想……讓你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我……」她嬌羞地說。

這麼主動呀?是想幫我服務嗎?我連忙換位,大剌剌地躺在上頭。

她一邊微笑,一邊將我手腳固定住。確定我動彈不得後,她竟然圍上了浴袍,然後開始……打手機。

「妳……妳在幹嘛呀?」

「我有個朋友,」她看著躺平還能高舉著「旗桿」的我,咯咯地笑著:「今天她也很無聊,想來共襄盛『舉』一下,這也是我給你情人節最大的禮物喲!你不介意吧?」

介意?情人節能大玩三P根本就是祖上積德!還介意個屁?就在我大點其頭時,她也接通了電話,卻冒出一句:「妳可以進來囉。」

我還在好奇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門一打開,我差點嚇到縮陽!還什麼共襄盛「舉」咧,我根本「舉」不起來!因為進來的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Paggy!

「怎……怎麼是妳?」我像是隻剛被閹割完的公雞慘叫。

「想不到吧!」Paggy緩緩走到我的身邊,看著我逐漸萎縮的小傢夥,鄙視的說:「呵,我還以為你多能『幹』呢?沒想到也不過是這副『鳥樣』!」

「妳們……妳們怎麼會認識?妳們到底想怎麼樣?」我想掙紮起身,無奈雙手雙腳早被牢牢綁死,如同待宰的羔羊。

她倆相視一笑,像認識多年的好友,但更像是對姊妹花!Paggy坐在床沿,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著:「兩個月前,我們在一場記者會上認識,那時我就覺得Cindy和我外型好像,兩人一聊起天來更是投緣,聊著聊著,竟發現我們兩個人都認識你。」

Cindy媚眼看著Paggy,接著說:「當我們愈聊愈深入時,這才發現那時候你還沒和我分手時,就已經和她在一起了,還記得那年的聖誕節嗎?你這混蛋竟然下午和我上床,晚上就和Paggy在同一間房裡搞了起來!你劈腿是這樣劈的呀,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

她們兩個妳一言,我一句,把我那時劈腿亂搞的事全都說了出來!我當下冷汗直流、呼吸急促、口乾舌燥、印堂發黑,老半天只吐出一句:「有話……有話慢慢說……那妳們要我怎麼辦?」

「怎麼辦?」她們倆杏眼圓瞪、異口同聲地說:「把我們的青春還給我!」

「怎……怎麼還呢?」我的聲音像是一隻哀求同情的小狗。

她們兩個對看一下,露出極為詭異的笑容:「就讓你『父債子還』吧!」

父債子還?什麼意思呀?我還沒搞懂,Cindy已經開始褪下Paggy的衣裳。

男人有時真賤,就算我當時身臨險境,見到美女寬衣解帶仍目不轉睛猛瞧。

不一會兩個赤裸美女就站在我的面前,音樂一粛,Paggy雙腿大開,跳起火辣豔舞;Cindy緩緩用手包圍住我雙腿中的寶貝,開始上下其手。

「你愛劈腿,愛亂搞嘛,什麼叫『父債子還』,就是用你的精子來還!」Cindy淫笑著。

在視覺與感官的雙重攻勢中,沒兩三下,我的軟鳥就對著她們肅然起敬!再經由Cindy的巧勁揉捏,不到一分鐘,我便一洩千里了!

「哈,原來你也不過是個『快槍俠』!我們還真是遇人不淑呢。」

當她清理完畢,換Paggy來到了我雙腿面前,她十分不捨的看著我,然後撒嬌地說:「老公別怪我喔,是你當初亂搞在先的嘛,你還有沒有話要說?」

「妳……我……喔……」

根本沒有讓我申冤的機會,一股暖意襲來,她那性感紅唇已經在我的雙腿間埋頭苦幹。

正準備摒氣凝神,強忍住不讓自己興奮……Cindy居然來到八腳椅旁,輕巧地跨在我的身上,然後用她那白皙柔嫩的雙峰,開始幫我「洗臉」!一邊摩蹭,還一邊放浪地叫著:「喔……你好棒,喔……你真行,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嘛」

我一用力,一挺腰,一股酸麻,我又失守了。

這兩個女人像是發了瘋似的開始對我亂搞,兩個香汗淋漓的裸女讓我一次又一次的挺立,一次又一次的軟倒,更狠的是,她們只有「手口並用」,最多乳交,就是不讓我「一桿進洞」!

到最後,無論她倆再怎麼吹、含、吸、舔、吞我也無動於衷時,她們開始在我面前表演兩女六九的淫亂花招!當她們嬌喘呻吟、擠奶擺臀、媚眼如絲、秀髮飛舞、玉體交纏時……我下半身又開始蠢蠢欲動了,我哭喪著臉求她們不要過來,但她們兩人就像噬血巨鯊般張開了血盆大口……

直到隔天中午,我才被打掃房間的阿桑發現我暈死在八腳椅上,經過一番急救我才悠悠轉醒。狼狽的我,苦苦哀求不要把這件事情宣揚出去,這才軟腿倉皇的離開。

我整整住了一個星期的院,在這七天中,我辭了職、搬了家、賣了車、連手機號碼都換了,就是不想再讓這兩個女人找上我!

在接下來的一年,我對女人無不「敬鬼神而遠之」,就連打個招呼都畏首畏尾,難道這就叫做「一朝被『女』咬,十年沒『莖』神」嗎?唉………

新編妖狐艷史

  標 題: 新編妖狐艷史

  發信人: 水龍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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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第一回 普寧寺前遇明媚 妖風作入仙子居

  第二回 牝狐精交戲後亭 桂香子窗外聽風

  第三回 海裡娃還風流債 到口酥戲談濃情

  第四回 明媚大鬧玲瓏榻 雲香試春占頭籌

  第五回 治瘡疾錯取藥料 桂香重調拔毒散

  第六回 春彙生帶酒被毆 柳夫人打夫尋子

  第七回 假道人化緣捉妖 老屠能窺財生心

  第八回 被虎食轉生畜類 鬱雷立斬二牝妖

  第九回 聞仙訓明媚歸正 逢月素胡老作媒

  第十回 盜元寶活殺生意 胡老叟火燒屠能

  第十一回 春彙生抱冤下獄 月素仙打救親公

  第十二回 梅尚書愛色夢液 登金榜舉家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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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編妖狐艷史小說卷之一

  詩曰:

  春光一刻值千金,多借春光生春心;

  莫道春心人間有,毛團妖狐亦生春。

  第一回普寧寺前遇明媚妖風作入仙子居

  話說宋朝年間,江西地方離城三十里,有一座高山,名為青峰嶺,內有靈禽異獸,怪木層生。臺巒崎嶇,山徑險絕,攀集乏騰凌之路,稜角獨兀,斜倚峻危,往來無人馬之跡。

  山中有無數的洞府,洞中有萬年的白狐,千年的黑狐,五百年的玄狐,皆可以成仙,可以得道。不食煙火之食,不貪人間之色,此為狐中之上等者也。最可惡的是一種臊皮打狐,名為妖狐。居在此山桃花洞中,也有百十多年的道業,俱是兩個母妖狐,是姊妹兩個。一個叫桂香仙子;一個叫雲香仙子。因日久年遠,採煉陽丹,能以變化人形。何為陽丹?陽丹者,即男子之精也;女孤借人之精以補陰,男狐採女子之陰以補陽。要知此皆下賤之臊狐也,即如人間的妓者,背著自己的丈夫,和別人偷情的淫婦,皆是一樣枉披人皮而行畜類之事。閒話少敘。

  且說這日正當梅花盛開,二妖狐在梅花亭上飲酒賞梅,酒至半酣,桂香道:「今日江西城中普寧寺大會,大戲兩台,人煙交雜,十分熱鬧,乘著酒興,何不去玩耍玩耍?」雲香道:「姐姐言之有理。」說畢,二妖女搖身一變,變作十七八歲的美貌女子,真正是千嬌百媚。怎見得?有詩為證:

  似玉加花含香風,嫦娥降下廣寒宮;

  一對粉面兩雪白,四片桃腮賽猩紅。

  描眉巧摘天邊月,秋波深藏寒潭永;

  高挽鳥雲鬢押翠,耳墜金環珮玉聲。

  齒似碎玉珍珠密,口似櫻桃一占紅;

  纖纖女手春筍樣,小小金蓬藕牙生。

  嬝娜柳腰鉤人膽,燕語鶯聲鎖魂驚;

  若把妖孤畫圖像,難壞江西妙丹青。

  不言二妖女天生的美麗。再說他兩個身穿的衣服,亦是與人不同。桂香穿的是纖纊之華,出於冀豫,上套著天孫雲錦。雲香穿的是織縞之美,來自荊揚,上蓋著八卦縴纙。二妖狐遂出洞門,駕起妖風,往江西城中而來,這且不表。

  且說江西城中,有一富戶,姓春名彙生,是個飽學的秀才。他的渾家柳氏,只生得一個兒子,乳名明媚官人,年方一十六歲,生得十分好看。怎見得?有詩為證:

  滿目含秋水,白面似銀粧;

  眉同青山秀,腮帶芙蓉香。

  嬌顏稱獨占,風流世無雙;

  談及春家子,江城姓字芳。

  

  又詩曰:

  玉骨冰肌美嬌娃,天然溫柔不勝誇;

  不語態含萬種俏,一笑羞倒壯丹花。

  話不可重敘。且說這明媚的父親春彙生,見兒子生的恁般人品,愛如掌上明珠一般,不肯叫兒子在外邊讀書。你道為何不叫讀書呢?其中有個緣故。這江西地方是淫蕩所在,時常同學之中,不是大學生弄小學生的屁股,就是小學生吹大學生的肉笛,那裡有許多的工夫去念詩云子曰呢。所以男風洋洋,氾濫無阻。這春彙生是個達世務的光棍,因此請了一位先生在家教兒子讀書。時當臘月,先生放學回家,又值本城普寧寺大會,明媚官人換了一身華麗衣服,帶了一個書童名叫春發兒,主僕二人往寺前而來。這且不題。

  且說這二妖女見戲中的淫蕩,引起他的春心,想念男女交媾,不覺神魂渺渺,意亂心迷。及至罷場,二妖女仍在台下獃獃而立。看戲的眾人,看見這妖女標致無雙,一齊擁蜂圍裹上來,比看戲還熱鬧百倍。擠了一個男押女,女樂男,雨風不透。只聽得一齊亂嚷道:「不好了!不好了!擠死人了!」

  不知其人為誰?要知端的,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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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牝狐精交戲後亭桂香子窗外聽風

  話說眾人一齊亂嚷道:「不好了,擠死人了!」你道這是那個?原來是明媚官人。這十五六歲的孩子,如何受得這樣擠呢,一時昏迷不醒,如死去一般。常言道:「人命大事,誰人不躲?」眾人哄的一聲,各自散去。

  單說二妖女見一個小書生臥在地下,美貌可佳,急急上前解救。桂香用口中的玉泉,嘴對嘴灌將下去。不多時,明媚甦醒,滿面顏色如花,更加愛人。雲香道:「人間有這般美色男子,何不駕在洞中結為夫妻?採些陽丹,以助咱姊妹二人的道業。」桂香連聲唯唯。遂一陣妖風作入洞中。不題。

  且說桂香仙子和雲香仙子,將明媚放在梅花暖亭以內,明媚又如做夢一般,不知身在何處,獃獃的在八寶玲瓏榻上坐著。見左邊一個美女,右邊一個美女,俱是色貌如仙。亭內異香撲鼻,百般古玩,真乃是景不盡觀,觀不盡景,有詩一首為讚:

  八稜粉裝似雪宮,飛閣流丹別樣精;

  古爐香煙龍噴霧,寶瓶珊瑚雲吐虹。

  玉環鎖得酉陽侯,金寵養就貴州鴒;

  書案端放列女傳,中間悉掛畫三軸。

  玉笛象菅襯堯琴,桂棋牙牌紫竹笙;

  弱榻玲瓏相錦帳,鴛鴦繡枕配紅綾。

  左有行樂圖一面,右藏春宮冊二封;

  明楣誤入仙子居,勝似蟾宮折桂卿。

  話說明媚正在迷亂之間,見這般仙景美麗,又有兩個美人在身邊,心中甚是快樂,飄飄然有羽化登仙之景。遂開言問道:「二位娘子,小生如何來到此處呢?」桂香道:「官人休要害怕,俺姊妹二人原是上方站班奏樂的仙女,因官人前生是皇爺的金童,原有夫妻之分,所以今日把官人請進洞來,以成魚水之歡。」

  說起春明媚,人小卵子大;

  用手只一捏,妖狐害了怕。

  又曰:

  硬似西羊角,又知風磨鋼;

  今到桃花洞,難為妖狐精。

  閒言不題。且說桂香知道明媚的陽物太大,意欲先叫雲香先試媾,遂托小解之計,往東邊小暖閣而來。這明媚與雲香兩個的故事,暫且不表。

  卻說桂香到了暖閣,將幾進門,只聽內邊唔咀有聲,好似雲雨一般。桂香止住腳步,在窗櫺瞧看,只見一對年幼的童子,在那裡磞定,年紀都不過十五六歲。

  你道這兩個小畜生是何如出身呢?原來是這清峰嶺西北角下,南風洞中的一對公狐精,前生是一對兔子托生的。一個叫到口酥;一個叫海裡娃。他兩個係結拜的生死弟兄。只因到口酥長了一歲,多曉些事情,勾引這海裡娃上手,海裡娃雖是年幼,倒也有些見識,逢到口酥弄他的屁股之時,一定要討個回席,到口酥也不推辭。所以兄弟兩個成了貼換屁股的交易。

  你道今日他兩個為何來到此處?原來這兩個畜生與這桂香、雲香結拜的乾姊乾弟。這到口酥、海裡娃比兩個妖狐小得三四歲,姊弟四個因你愛我,我愛你,愛得十分甚厚,遂成了皮纏賬的親戚。這畜生們的來意,原是要與二妖狐如此這般的勾當。因到了洞中,二妖狐不在洞中,十分掃興,所以就在這暖閣以內,相成了從前的舊營生。一切來歷敘過不題。

  單說到口酥這個小畜生,不論禮法,兩手把海貍娃的屁股摟在腿夾裡,笑嘻嘻說道:「好賢弟,你可愛殺我了!」說著,說著,將腰伏在海裡娃的背脊之上,大弄起來。海裡娃將定腄左一圍,右一圍,好似豬定上生虱子,在牆角上抹得十分快樂,說道:「親哥哥的卵子比從前長了許多,小弟的屁股比從前更緊,這是何也?」到口酥道:「不是為哥的卵子長了,是無加上漿水,所以有些遲滯。」到口酥遂用手指從口中取了些津液,不知這畜生如何的玩耍?且聽下回分解。

  新編妖狐艷史卷之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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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編妖狐艷史小說卷之二

  第三回海裡娃還風流債到口酥戲談濃情

  話說到口酥將海裡娃的定用兩手捧過,放在卵子前面,在口中的津液取了一些,抹在上下。龜頭對準這海裡娃的屁股,突的一聲,連根頂進。只覺光滑如油,抽扯毫不費力,快樂異常。卵定交加,有四句笑語為證:

  尊閒畜頹公弄母,未見畜生公弄公;

  只因人間男風盛,畜類學得公戲公。

  笑語敘過。且說這到口酥弄夠多會,卵子脹發,堅硬如鐵,弄了個觔斗流水,並不出馬。海貍娃笑說道:「親哥哥,吃飽了就罷,休要太纏席了。小弟的卵子已硬暴了皮了。親哥哥,快拿屁股來回敬回敬罷!」到口酥笑道:「親兄弟放心,愚兄焉有白饒之禮。常言道:「酒肉的朋友,年節的禮物。」你一盒子來,我一盒子去。即如欠下他人債,須還他人錢,此自然之理也。好兄弟,別心急,待愚兄回敬過去,叫你受用受用。」到口酥說罷,連忙將卵子抽出,只聽唧的一聲,掉將出來。不好如此,就如那才出鍋的熱灌腸一般,約四寸多長。

  外邊桂香從窗外邊看得明白,暗暗的笑罵道:「小短命的傢伙,如何比從前恁般的肥嫩胖大。難為這海兄弟的一個白生生小可可的定腄,叫這到口酥弄了一個太山不洩土,也不知他怎麼受來。」只喜的這桂香悄悄的抿嘴而笑,笑夠多時,不覺淫心大動,花心裡流了幾點香津。意欲闖進門去做一個熱鬧道場,又一轉念道:「暫且消停。常言道:「有官不愁接。何必太慌忙?」且看看這海裡娃討了到口酥的回席,再進去不晚。」桂香計較已定,又在窗外邊忍氣吞聲,戚戚無言,呵瞅著眼,抹搥著腰,側歪著身子,含抱肚子,細細的留神觀看。這裡邊兩個小畜生,做夢也是不知這桂香在窗外竊窺。真正是:

  要叫他不知,除非己不為;

  兔精充好入,情虛理又虧。

  話休煩敘。且說海裡娃要討到口酥的回席,到口酥並不捱遲。連忙將身子掉轉過來,偎在海裡娃的懷抱,把定腄往前湊了幾湊。桂香窗外看得明白,但見也是一個光潤潤、白凌凌、胖敦敦、圓崩崩的一個細皮薄肉小小的定腄奉還過來,十分愛人。也有笑語為證:

  今日吃了他人酒,明朝須下恭侯帖;

  既赴筵席旱打算,世間那有白饒客。

  閒言敘過。且說到口酥把定回奉過來,海裡娃用手拍了兩拍,好似那軟哆嗦的涼粉一般上好的美品。只聽海裡娃笑道:「大哥既送上門來,小弟也只得謹領了。」海裡娃笑嘻嘻的將卵子現出,也是與到口酥的卵不分大小。雖是如此,較起到口酥的卵子微覺小的一分有餘。總而言之,論年庚,到口酥是大哥,海裡娃是小弟;論卵子,到口酥的卵子是大哥,海裡娃的卵子也是小弟。海裡娃又把卵子在到口酥的綻腄上邊,連連又打了幾下。

  外廂這桂香也不覺的口吞袖中,呡呡的頻笑不止。此時也不說到口酥、海裡娃一對畜生在這暖閣以內互相磞定;也不說這桂香仙子在窗外竊看。花分兩朵,各整一枝。

  單講這梅花亭內,明媚官人將雲香兩手捧住櫻桃小口,用自己的舌頭把雲香的舌頭裹住,用力品砸,結結實實,好比就打上銀釘扣的一般。明媚下邊的那條,直搠搠的高聳而立,只覺慾火燒身,淫興大作。連忙將舌頭吐出,把雲香的褲子一扯。這雲香已是等得心急了,恨不得一口把明媚吸到肚裡,卻又故意推託,笑說道:「官人好無來由,連晚也等不得麼?」

  不知這明媚官人如何回答?要知端的,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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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明媚大鬧玲瓏榻雲香試春占頭籌

  話說明媚官人將雲香的褲子用手扯開,雲香故意推辭道:「官人好無來由,青天白日,羞人答答的,如何是好?連晚上也等不得麼?」

  明媚笑道:「娘子不該生得恁般標致,小生見恁般美貌,我的魂兒已被娘子拴在身邊,如今叫小生怎麼等得到晚呢?」

  說著說著,把這雲香的褲子儘情拔掉,雙手抱在玲瓏榻上。將兩隻雪白的小腿扛在肩上,只見細細的一個小陰戶,光潤無毛,高聳聳好似出籠的饅頭一般。真正是生我之戶,死我之門;削人之骨,消人之魂。

  明媚又細細的賞玩了一會,看到慾火奮發,情不能禁之時,把赤條條的那根陽物取出來。但見赤耳紅腮,如生惡氣,怒沖沖照著雲香的陰戶而來。怎見得?曾有四句笑詞為證:

  雲香今日遇春生,揉碎花心探蕊紅;

  寂開玉籠擒彩鳳,金潭混動泥鰍蟲。

  這明媚是個有仁義的書生,不肯狂風驟雨,輕輕的將陽物往陰戶一聳,只進去一個龜頭。雲香見這傢伙太大,自己的陰戶窄小不能承受,便有些驚恐之色,將陰戶往後一縮,龜頭唧聲掉出。

  明媚慾火難支,又把陽物往陰戶一伸,雲香又往後一縮,此番比先次微覺有些寬潤,連龜頭進有寸餘。雲香忍著疼痛不好說出口來,用手將陽物一摸,就如那鐵硬一般,還有三寸多長在陰戶外邊,又熱又粗,把陰戶堵得滿滿當當,無絲毫之縫。

  心中老大著忙,遂勉強笑道:「官人的這個東西,如何恁般拔頂呢?」

  明媚笑道:「不是小生的傢伙大,還是娘子的陰戶小。況且又是初才新試。我想陽物大者,不只小生一人。昔日唐時武則天為女子時,有個姪兒武三思,武則天一十六歲,武三思一十五歲,那武三思與武則天開荒,陽物就有五寸,難為那武則天,竟坦坦而受。到後來又遇著江采,比三思的陽物更大,把則天弄得七死八活。自從那江采沖開大溜,這則天到後來坐了天下,大卵子內侍十二人,每夜在宮中傳流戲弄,淫興不足,又選如意和尚在宮中,朝朝快樂,夜夜風流。那和尚的卵如驢下臍一般,弄得則天十分暢美,封為如意君。」如此看將起來,真正是:

  無有屄不通,還是久吊弄;

  苦要經吊弄,那有屄不通。

  閒言敘過。且說明媚將一切戲言說罷,又輕輕的把雲香的楊柳細腰,用雙手在懷中摟了幾摟,下邊的陽物伸了幾伸,雲香這陰戶如生刺扎肉一般,道:「不好了,一定破了,官人可將那東西抽出來看看!」明媚正在興發情濃的時候,那裡肯聽,便連連的入媾多會。雲香哎噯不止,只覺那陽物跳了十數多跳,陽精汪洋大洩。正是:

  狸貓得了鼠,猛虎尋岱食;

  猶知登金榜,好比題名時。

  話說明媚玩到興狂火發之時,只覺那條鐵硬的陽物,在陰戶裡邊連連的跳了十數多跳,那陽精汪洋大洩。明媚渾身飄飄欲仙,快樂異常。這雲香陰戶裡邊好似熱油澆的一般,通身酸酸麻麻,忽然一陣痛快到極處,四肢無力,陰精對洩。雲雨已畢,彼此海誓山盟,遂成恩愛的夫妻,相摟相抱,如膠似漆上又合在一處。這且不表。

  再說這桂香在外邊窗櫺,見海裡娃雙手捧著到口酥的定腫,將前胸伏在到口酥的脊背上,下邊的卵子如生鐵杵一般,對準了屁股,用力突的一聲,連根頂入,任意抽扯。就如對殼搗米,織布穿梭,十分爽快。

  外邊這桂香看到這般有趣,不覺淫心大動,陰戶中淫水直流。常言望梅止渴渴還在,畫餅充飢飢不解。有心進去打一個眾伙,熱鬧一番。但只是已經過的熟垂,其味已吃過,總不如還在梅花亭上,同明媚官人去玩耍玩耍,嘗嘗新口福。活動活動身子,倒底是好。計較已定,遂悄悄的抽回金蓮,轉移玉步,來到梅花亭內。但見他兩個相摟相抱,親親熱熱,拈在一處,遂戲罵道:「如今可是狸貓抓住鮮魚,烈火焚了乾柴了。」

  明媚見桂香到來,喜茲茲說道:「一番好美景,娘子為何躲了呢?」急忙把陽物拔出,但見雲香陰戶中,那些紅白流將出來,流了個汪洋大海。只見這雲香的陰戶,霎時間腫脹起來。

  明媚官人卻動了惻隱之心,遂說道:「這便如何是好?」桂香說道:「不妨,不妨,現有拔毒散在。」桂香遂在金漆玉匣裡邊,將這藥取出一粒研開,用香油調和,擦抹在陰戶上邊。剛上了藥,不多時,只見雲香連聲叫道:「好疼!好疼!你這藥可治殺我了!」不知是何藥料,要知端的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藥不容易下,須要留番神;

  倘然錯用了,可不治殺人。

  新編妖狐艷史卷之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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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編妖狐艷史小說卷之三

  第五回治瘡疾錯取藥料桂香重調拔毒散

  話說桂香取了藥來,剛給雲香抹在陰戶上邊,只見雲香連聲叫道:「好疼!好疼!」

  你道這是怎麼說呢,這是桂香取錯了,原來是一粒絕命丹,並不是拔毒散。

  明媚笑說道:「既不曉得藥性,還治什麼病症呢?幸虧這是外科,要是脈理,你這一副藥可不治殺人了麼?」

  看官切要記著,斷不可因自己微微有些武藝,把著人家的性命試試手段。話休煩敘。

  且說桂香又取一粒仙丹,研了與雲香抹上,登時間復舊如初,彼此十分驚喜。

  桂香在明媚面前又做出許多的情態,明媚此時又覺慾火燒身,陽物脹發。況且正當幼童之時,骨髓飽滿,雖是在雲香身上洩了一次,怎奈那雲香陰戶窄小,不甚十分舒展,遂又將桂香抱在榻上。

  桂香並不推辭,把褲帶兒放開,只見明媚的那條陽物,赤滴滴似硃紅棒兒一般,堅硬如鐵。

  桂香心中終是有些恐懼,但事已臨期,亦無可奈何,遂笑嘻嘻說道:「官人的陽物恁大,我這陰戶恁小,如何容得呢?」

  明媚笑道:「當日煬帝在瓊花宮時,宣了一個美女,名叫銀杏兒,年方一十三歲,生得如花似玉,煬帝甚是鍾愛。自選進宮來,初次行樂,在迷樓之上,有金鑲逍遙榻,煬帝將這銀否兒把在榻上,就像那風魔虎一般,將銀杏兒弄得三次討饒,好生可憐。如今娘子二九有餘,就不能受麼?」

  桂香笑道:「可惜那銀杏兒忒也騃材。聞聽煬帝當日陽物又大,身子又肥,不知那小娃娃怎麼受來?」

  兩個說說笑笑,鬼混了半日。

  旁邊雲香笑道:「姐姐休得扯東扯西,你比就肥羊,躺在案板上捱抹也脫不了死。況且妹妹先試了毒,索性著古搯古搯罷。」

  明媚笑道:「小娘子言之有理。」

  忙把陽物對準著陰戶,用力往前伸了幾十伸,連根插入。桂香渾身疼痛難忍,緊皺眉頭,真是有話不好說出口來。

  曾有笑話二句為證:

  啞叭吃黃蓮,苦水在肚裡。

  話說明媚正與桂香為雲為雨,正在熱鬧之處,只見外邊走進一對年幼的童子,年紀都不過十五六歲,一個俊如子都,一個美如宋朝。說說笑笑,進得門來,也不說長道短,扯住雲香,扒開褲子就肏,海裡娃和雲香弄做一團,到口酥抱住海裡娃的定弄做一團。

  這邊明媚官人看到如此光景,好生訝然,遂把這桂香丟開,並不幹事。整理衣冠,滿面大有慚愧之色,獃獃的立在床邊。

  這海裡娃說道:「乾姐夫休要著忙,我兩個原是乾小舅到來,同是乾親戚,不是外人。」

  你道這畜生如何認得?只因兩個畜生貼換屁股已罷,兩不虧本,所以信步來在這八角亭中,尋找這桂香、雲香,要如此這般的勾當。

  不料事有湊巧,剛到窗外,聽得裹面一同弄起事來,其中說話之間,一五一十都被兩個畜生聽得真真切切,所以進門來就認得是乾姊夫。此時也不說眾妖狐如何玩耍,也不說明媚如何驚疑。花分兩朵,各整一枝。

  且說這明媚的父親春彙生,那日因普寧寺大會,這會中的首目就是春彙生。當日正值聚會宴似之期,眾會人等赴了筵席各自散去。惟春彙生照管別事,鬧至更深分,方才回家。及至到了家中,頗頗有些酒意,抖抖膽子,叫柳氏夫人看茶來,這柳氏見丈夫,怒沖沖撲得一頭撞將懷來,抓著鬍子就要講打。

  春彙生是素日懼怕柳氏的,見夫人如此動怒,又行家法,便連連的叫道:「夫人夫人,是是怎的,愚夫今日又不曾打牌,只因會中微微吃了幾杯酒,也不為之過?如何這等的勃然變色?」

  只見柳氏罵道:「老天殺的!你把兒子歸落何處?快快與我找來,少耍捱遲,一命相拚。」說著說著,又是一頭。

  正吵鬧間,合院的奴婢家僕一齊上前,勸解多會,方才丟手。

  眾人將柳氏攙進房來,把交椅上坐下。春彙生見眾人把柳氏解勸進房中,心中好似放上一塊冰凌,就涼涼的了。也當下走進房來,問道:「夫人方才說道:咱家兒子歸落何處?我想咱那兒子自幼在家中念書,又不和外邊的學生耍鬧。想是在書房裡念書念得乏了,在書房裡睏眠也是有的,夫人何心如此著惱?」

  柳氏道:「不但兒子沒有,連春發兒也不見了,前後書房全找遍了,並不見影兒。」

  春彙生聽見這話,老大著忙。自己又從新著使女挑著燈籠,前前後後找來找去,約十數遍。連蹤影全無,心中十分著忙。連合家的奴僕俱各訝然,都說怪哉怪哉。

  春彙生回到房中,見了柳氏,說道:「夫人!這可怎了?這可怎了?」

  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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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春彙生帶酒被毆柳夫人打夫尋子

  話說春彙生正與柳氏夫人在家著惱,夫妻二人互相悖謬吵嚷,只見一位年老的鄰佑,領著春發兒到來。這位年老的人,有一個渾號,叫做鴨蛋財主,本是春彙生的祖買的家人,叫做老屠能。只因春宅是家良善人家,這屠能自從到了春宅,凡事詭詐巨猾,私竊暗盜,陸續自肥,漸漸的積成了狗肚子家業,將自己的賣身文約退出,遂娶了妻子,成一家子人。家有兩頃薄地,儘可潤活。如何叫作鴨蛋財主?只因這老兒為人奸狡,但凡無利之事,情死不動;有益之事,捨命伸頭。所以眾人都叫這個渾號。

  這老兒今晚送春發的來意,是因春發兒說春相公被狂風作了去。

  這春彙生是極愛兒子的,明日豈不僱人四下裡尋找麼?這一尋找倘然有功,春彙生是巨富之家,時常裡好央他借貸借貸,豈不得些便宜!這老兒所以將春發兒送來,一來與他說情,二來又是送信,三來還是求著借端得利。話休煩敘。

  且說屠能領著春發進得門來,先將二臂往下一抿,將腰往前一曲,在下面站著,不敢大聲說話,低低的垂頭叫道:「大爺,休要著忙,老奴已知大相公在會上看戲,被狂風作了去了。春發兒小孩子家也是沒方,只唬嚇連身打戰,恐怕大爺責治,望大爺給老奴留個薄臉,大爺要打發兒,不如就把老奴打幾下罷。」

  春彙生一肚子悶氣,見屠能說情,把打春發兒的心也就丟手。屠能又解勸了一會,夫妻二人俱各坐臥不安,眾人各自散去。一夜無話。

  到了次日已牌時分,只見有兩個道人,身穿著百納道袍,頭戴四稜軟冠,足踏烏拉草履。一個方面大耳,一個禿頭蛇眼;一個身背著緣簿,一個手托著木魚。坐在這春家的門首,口中彌彌喃喃不知說的什麼。

  正在門首募化,木魚連聲響亮。只見屠能那個老兒從隔壁走來,到這道人的面前,招呼了一聲說:「你們是那裡的道人?募化甚麼功成?叫什麼法名?」

  只見那兩個道人一齊答曰:「貧道是蘇州人氏,師兄名叫生意,師弟名叫生心。就在蘇州天齊廟內二十多年。只因日久年遠,殿宇坍塌,四壁土崩,山門瓦解。貧道們心中不忍,已經化了千有餘家,共聚紋銀九千兩,還得一千銀子方才起功。貧道們聞著春宅是歷世的善人,所以不憚風鹿跋涉到貴處。不知山主尊姓大名?」

  屠能通了名姓。

  那道人說道:「煩尊駕傳稟傳稟。」

  屠能道:「你們來得不湊巧,宅中的相公被狂風作了去,大爺正在心焦,那裡還有心思布施你們?」

  道人聽說:「是何妖怪?這等的可惡。」

  傍邊有幾個年老的說道:「俺這江西城外,離城三十多里,有一座高山,名為青峰嶺。其山甚是凶險。你道如何的凶險,髯翁有詩一首為證:

  朝陽虎臥夕豹眠,每每怪獸遊荒山;

  虧心人等經此過,如送美味與香甜。

  不但山中險要,還有許多的洞府。也不知是神仙,也不知是妖怪,時常在山嶺上。或是白鬚老翁,或是美貌女子,不時的顯形。」

  這老者說罷,兩個道人說道:「這等看來,春宅的相公,想是被妖精作了去,也是有的。那位山主與貧道通報一聲,只說門外來了會捉妖的兩個道人。」

  屠能聽說這話,慌忙進去稟知了。春彙生當下將道人請至前廳坐下。

  春彙生著人連忙收拾酒饌,酒至數巡,各敘了來歷。春彙生道:「若能把小兒救出,俺父子團圓。別說一千兩銀子的布施,就再布施上一千,那也容易。不知尊師們有何本領?」

  道人說道:「貧道也無甚麼本領,不過是受先師的傳授。」有詩為證:

  說起貧道武藝卻精,

  一個會剪草為馬,一個會撒豆成兵,

  一個會捏腳念咒,一個會呼雨喚風。

  百步穿楊箭,千里追走龍,

  神通奧抄多變化,專除凡間作怪精。

  這道人說本領,春彙生也只當他真正有些武藝,遂滿心歡喜說道:「尊師既有這番本事,合該小兒有救,不知尊師幾時才去?」

  道人道:「即刻而行。」

  當下酒饌已罷,屠能在旁邊說道:「老師們既誇了海口,別事到臨頭休想扯頭!」

  道人道:「說那裡話!既無擒龍手,怎敢下東洋。」

  說罷,當下換了道服,打開自己的包裹,戴上軟鐵冠,穿上軟鐵衣,足登鑌鐵鞋。不知這道人要此征衣是何說也?且聽下回分解。

  新編妖狐艷史卷之三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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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編妖狐艷史小說卷之四

  第七回假道人化緣捉妖老屠能窺財生心

  話說這道人將衣甲換上,手中又使著兩條鐵鏸子繩鞭。打扮起來好似一對響盜的模樣。列公,這道人如果是得道的真人,那有這等的打扮?你道這兩個牛鼻子是何等的來歷?是何等的出身?更是何等的行為呢?列公有所不知。這兩個牛鼻子原是一對滾牢的囚犯,是揚州人氏,只因偷了揚州知府的銀兩,知府差捕拿獲,收在牢中以待秋審。

  兩個在監中商議停當,時值夜半,見守獄的人等睡熟,彼此扭開刑具鑽穴而逃。實有飛簷走壁的武藝,那時城門緊閉,兩個跳城而走。至五更天氣,走有三百餘里,出了揚州的交界,彼此放下膽來。

  尋了一座廟宇,那廟宇裡邊堪可有住持的道人,兩個見了老道士,就納頭下拜,求老道士收留作徒。老道士也願收留,當下換了道服,甚是殷勤。

  待有兩日,二人商議道:「此處水淺,非養魚之地,不如另走他鄉為妙。」

  二人計較已定,到了晚間夜靜時分,大小道士俱各睡著。二人將老道士的衣服行囊,箱籠內還有老道士積聚的百十兩銀子,儘情收拾得乾乾淨淨,開了山門,竄攢而去。二人路上走著,好不樂心。至明日,廟中的老道傷心後悔,自不必說。長老有詩為證:

  長老本是好心田,收留賊徙當等閒;

  誰知有情反無羲,坑害師傅昧青天。

  長老後悔不題。且說這兩個沒良心的強人,飄流四海。逢州偷州,逢縣偷縣,非盜官庫,即劫富民。諸日銀錢滿腰,非嫖即賭,酒肉肥甘。白日是道家的模樣,夜間是嫖賭的客人。人不知鬼不覺,就來到這江西城。一來是合該這兩個畜生命盡,二來也是這春彙生遭殃,有受獄的災難。一切後話不題。

  且說這兩道人收拾妥當,將那包裹丟在一邊,其中包裹之內十分的沉重,屠能一眼瞧定那包裹,心中著想暗說道:「我看這內裡有些什麼東西。」

  遂用手一摸,只覺圓咕嚕的如鐵秤佗一般。屠能心中老大的猜疑,說道:「必不是秤佗,等他兩個出來再作道理。」

  且說這道人當下出了門,別了春彙生,出城有三五里之遙,見四顧無人,這個說大哥,那個說老弟,今日晚上這股子財帛不小,須得如此這般,方才能得。

  那個道人又說:「大哥,你我兄弟會捉甚麼怪精?不過鬼混半日,只說沒見影兒,那就了手,夜間好做買賣是大事。」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走著走著,來到了蘆葦深處。

  猛然檯頭一看,那山就在面前。只聽得一派風聲,嘩啦啦樹木亂搖,滿山中如牛吼的一般,森森冽冽,兩個唬得毛骨竦然。

  生意說:「賢弟,咱快走罷!」

  生心說:「大哥切莫驚,你看那梅松樹下是個什麼東西?」

  生意聽說,正目一看,說:「賢弟,了不得了!那是巡山的猛虎。」

  話未了,只見一隻猛虎聽見有人說話,連忙站將起來,將腰拱了一拱,把嘴張了一張,打了一個喝欠,把爪伸了幾伸,把尾擰了幾擰。

  嗖的一聲,比風還快,攛將過來,一爪把一個生心道士抓將過去。生意道士一見,嚇得渾身打戰,急忙抽回身子,捨死忘生逃命而來。

  且說這虎不是凡虎,原是山神的猛虎,但凡不該死的,也不敢妄自吃人。這猛虎見這生心是該吃的一口食,所以噙著頭腦,上得山來,跪在山神的面前,把虎頭往上點了幾點,謝了恩。噙在高阜之處,享用這般美品。

  且說這生心的陰魂不散,跟定了猛虎。到了山神的面前,哭得兩淚滂沱,雙膝跪倒,口稱:「山神爺爺聽真,貧道無從得罪山神爺的猛虎,把貧道白白的吃了,冤哉!冤哉!乞山神爺爺定奪。」

  山神聽說,把驚堂一拍,說道:「我打你這該死的畜生!你想想,你平生做的何事?今日猛虎吃你,以消眾人之恨,快快去罷!」

  這生心道人見沒了出冤的想頭,又哀求山神道:「貧道既不求山神爺爺伸菟,望乞把貧道托生到富貴人家罷。」

  山神道:「你還想托生麼?人數裡那有你這混賬東西呢?」

  生心又苦苦的哀求道:「人數裡既沒有貧道,到底叫貧道托生什麼呢?」

  山神叫站班的小鬼將生死簿拿到公案桌上,展開看了多時,看得明明白白,叫道:「生心,生死簿上造定你轉生該托生犁牛之子。」

  生心聽說,心中老大的不樂意,欲再哀求哀求,山神也不準了。無奈何爬將起來。只見旁邊放著許多的牛皮,也有黑的、也有紅的、也有黃的、也有雜花的,其中惟有雜花的牛皮比別的甚是鮮明。好生心上去一把扯過,就披在身上,十分如意。

  小鬼看見,一把奪過來說:「放打著點子罷,這是給你們道官的衣服!把這件黑的披了去吧!」

  生心無奈,只得接過,穿在身上,托生而去。要知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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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被虎食轉生畜類鬱雷立斬二牝妖

  話說生心被虎抓去,生意嚇得屁流尿滾,跑將回來。見了春彙生,把生心被虎吃的話說了一遍。春彙生甚是驚訝,忙著取酒與生意壓驚。這且不題。

  且說梅花洞中,海裡娃和到口酥兩個畜生,不論禮法,進了八角亭中互相蹦定。認明媚是乾姐夫長,乾姐夫短。這明媚見一對小娃子到來,十分慚愧,連忙整理衣冠。桂香也提上褲子,雲香獃獃而立。

  明媚忽然的心中著惱,暗暗的叫著自已的名字說:「明媚,你好沒來由,你本是念書人家的後代,如何青天白日露著父母的遺體,弄出這等沒臉面的事來?況且又被這兩個小娃子看見,是何道理?」

  思前想後,悔恨無極,正在惱悔之間。那天已至更深,忽聽半懸空中呵叉叉,似有霹靂之聲。

  一霎時,星斗無光,乾坤昏黑,雲霧飛空,狂風大起。耳中只聽松竹怒號,金鐵皆鳴,一齊嚇得毛骨竦然。

  只見外邊有一員大將,頭戴金盔,身穿金甲,手執寶劍,還有一個小壯士,生得豹頭環眼,頂戴雙雉尾,身穿半截甲,足踏黑漆戰靴,雄赳赳,十分凶惡。手中提著一把齊頭鋼刀,跟定那員大將,站在天井外邊。

  只聽那員大將叫道:「力士,把那兩個公妖狐與我拿來。」

  只見那小壯士答應一聲,急速走進亭中,將這海裡娃、到口酥一手一個,提在那員大將的面前。

  兩個畜生唬得渾身哆嗦,雙雙跪在塵埃,只連連的叩頭不止。

  只聽那大將說道:「我打你這兩個濫淫無度的臊畜生!自從你變成人形,不幹好事,姦騙人家的良女,淫污人家的婦人,盜取人家的財帛,偷食神前的供獻。吾神諸日尋查世界,爾等諸般的罪惡,吾神一一載在丹書。今爾等罪貫已滿,天怒無容,合該斬首分形。」

  二妖狐聽說要斬,只唬得慌慌張張,滿口說道:「求神聖放赦我畜生兩個。從此以後再不胡行亂為了,情願許下吃長齋五十年,以免先前之罪過。」

  那神將聽說,更加怒氣,說道:「好畜生!你不說吃齋,吾神不惱你,你既說吃齋,吾神更怒!你等畜生,從前許下吃九十天的齋戒,先動了三月的肉味。再休說以吃齋的由頭,免爾等的罪惡。力士過來!快與我結果這兩個畜生。」

  話猶未了,只見那個小壯士手提著齊頭短刀,惡狠狠的走近前來,喊了一聲,如霹靂相似,說:「妖狐吃刀!」

  只聽得連連響了兩聲,把這兩個妖狐的首級斬將下來,血淋淋兩個大妖狐躺在地下。髯鬣有詩為證:

  勸君遵道莫貪淫,若要淫極自殺身;

  無加毛狐為淫斬,何況花花世界人。

  四句勸言敘過。且說那員神將又吩咐道:「將那兩個女妖狐與我帶過來。」

  這桂香、雲香見斬了海裡娃、到口酥,已經唬破了膽。又聽得說把他兩個帶將過來,情知也是與他兩個一體治罪。

  正在驚慌之間,只見那小壯士跑將過來,說道:「二妖女快過來罷,省得我費事。」

  二妖狐見不是那等的光景,心中略略的放下些來,急急的走到那神將的面前,一齊跪倒,口稱:「神聖饒命!」

  只見那神將說道:「爾妖女聽真。吾神下降,諸日巡查妖魔以及人間之罪過,爾妖女修煉百十餘年,爾等的功過交雜,如今又如此淫亂,有傷天道。但念你兩個受了月華,死罪赦過,活罪難免。力士過來!將這兩個妖女用鎖子鎖在這梅花洞石板以下,待二百年以後,若要回心向道,那時再放你出世;若不回心向道,永世不準出世。」

  吩咐已畢,只見小壯士過來,將兩個妖女鎖在石板以下。二妖女後日如何出世,此時難得分曉。將四個妖狐發落已畢,這位神將一直走入屋裡坐下,小壯士隨後而進也。

  且說這明媚見這等的凶險景況,只唬得混混沌沌,躺在榻上,昏迷不醒,四肢冰涼,口中吸呼之氣,微微而已。

  那神將說道:「甲戌科的貴人聽真。吾神乃上方的健將鬱雷是也。奉玉帝的勒旨,嚴查人間的罪過。吾神看你年力方富,正有可為之時,奈何因兩個臊妖狐,輒敢如此荒淫無度,不避三光,有犯天道。膿血之災,有所不免,自此若仍似前非,吾神查出,不但你日後的功名難求,就是你性命也難以保守。」

  神將說罷、明媚魂夢之中,一一聽得明白,急急向前跪下,說道:「蒙神荼指迷,弟予終身尊神聖的教化,如毫有淫亂的罪過,以及言語的罪過,天厭之,天厭之。」

  不知究竟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新編妖狐艷史卷之四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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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編妖狐艷史小說卷之五

  第九回聞仙訓明媚歸正逢月素胡老作媒

  話說明媚啟了誓願,鬱雷神說道:「你既回心向道,常言海底無邊,回頭是岸。但你命該有狐狸之緣,配終身的夫妻,與那二妖狐自不相同。夫妻之樂,固然分所應爾,而淫慾過度,罪莫大焉。」吾神有四句驚語為戒:

  琴瑟相友樂無窮,混亂綱常罪難容;

  當富玉樓削除跡,應貴金榜勾了名。

  鬱雷神說罷,領著小壯士,乘彩雲騰空而去。

  這明媚忽然打了一個冷戰,連忙驚醒,天已將明,夢中的言語記得清清白白。急看桂香、雲香,全不在面前。又往外邊一看,只見兩個大狐狸躺在地下,血淋淋的兩個腦袋滾在一邊,明媚好生著忙。又一轉眼間,只見亭舍暖閣百般景緻全無,忽然回轉心猿說道:「我如今身在何處呢?怎麼我來在這裡?我的家怎不見呢?我的父母怎不見了呢?」

  思前想後,不覺的放聲大哭。哭夠多時,悶坐在塵埃,好不傷慘人也。只見四下蟲聲唧唧,遂站起身來,不知所之信步遊走。

  走有一里之遙,只見那壁廟一座小石門,雕畫得甚是精華。明媚信步進去,只見內有三間大殿,兩邊群房齊整,周圍修竹涼亭,瑤池鸞鶴,蒼松差池,蘭桂崢嶸。又見那大殿上邊有一面冰凌紋的大匾,上寫著四個大字「月素仙居」。門旁有一副對聯,你道對聯上寫的什麼言語?上寫著:

  修煉工夫,加雲掛山頭,行至山頭雲又遠;

  大道旨趣,似月浮冰面,披開冰面月更深。

  明媚看罷,心中想道:「此處是何地方?」

  正在猜疑之間,只聽得一聲門響:咥嘎嘎。大殿門雙扇齊開。只見有兩個女童,頭挽雙扎髻,身穿素花衣,兩手執束帖,足踏雲陽履。

  急急走在這明媚的面前,說道:「貴人聽真,我家仙姑娘有請。」

  明媚聽說,回言答曰:「你家仙姑娘在於何處?」

  二童女道:「大殿後邊。即寢房也。」

  明媚才要跟著進去,急回想那夢中的言語。心中說道:「不可!不可!倘若再犯罪過,吾命難保。」遂止住了腳步,獃獃而立。

  那童女見明媚不肯進去,連忙稟知了月素大仙。月素說:「我前去迎接。」

  月素仙同一對女童走出房來。你說這仙女如何的打扮,如何的美麗?有詩一首為證:

  不須濃抹與粉粧,天然清雅素衣裳;

  羞殺傾國傾城貌,別有一派仙子香。

  月素大仙來到了明媚的面前,輕啟仙唇,低傳仙音,說道:「請郎君內邊坐罷。」

  明媚遂跟定大仙來至了臥房。但見這房中的陳設,也是與那二妖狐各別,另是一天的仙景。

  二人敘坐坐下。一霎時,兩個女童排列上百般的仙果,上好的仙酒,更有仙餚,無非是龍肝鳳髓,麟腦參膾之類。

  那大仙高擎酒盃,讓道說:「郎君今日到仙奴家中,亦非小可,仙奴在此連環洞中修煉,有千百餘年的道業。只因五百年前仙奴在雲南蜈蚣山遊玩,適有一群興圍的獵戶,將仙奴後背射了一箭,那時郎君是雲南的知縣,從此所過,將那獵人重責三十大板。那時仙奴已被獵人所獲,郎君發惻隱之心,將仙奴放了歸山。那時仙奴是沒得道的大黑狐狸,此時已成了得道的仙女。今日郎君到來,是仙奴的恩人,如今仙奴要忘恩於郎君,有愧於天矣。仙奴離了雲南蜈蚣山,遷居於此,已五百年的限期,合當聚首。」言說罷,兩個對飲了數杯。

  明媚道:「仙姑過為雅愛,小生畢生難忘大德。但小生肉體凡態,仙姑品列仙台,怎敢以諧鸞鳳之雅?」

  月素道:「此時郎君有膿肉之災,仙姑此時欲和郎行魚水之歡,恐誤郎君的貴體。待仙奴與郎君調治平伏,那時再與郎樂關睢之雅化,而奏周南之樂章。況且當下令尊大人有曲難之危,貴宅有盜火之憂,還得仙奴前去打救方妥。」

  兩個一行說話,一行飲酒,真乃酒逢知己千杯少,話到投機話偏長。直飲日落矇汜,明月東升,方才撤去杯盤。明媚直吃酩酊大醉,和衣隱幾而臥,這月素也就著童女秉了銀燭,另往僻靜臥室而去,惟留下一個女童伺候。真正是:

  得道仙女行正途,豈同臊孤混脹畜;

  五百年前將恩報,總把綱常名紀扶。

  要知端的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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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盜元寶活殺生意胡老叟火燒屠能

  話說到了明日,明媚醒米,不見了仙女,但見一個童女在旁笑嘻嘻,手捧一杯香茶,說:「相公請用茶,仙婢伺候了一夜了。」

  明媚接過茶來慢慢的飲乾,猛然檯頭一看,只見一位老叟,岸然道貌,兩眉如銀,目若貫星,耳垂有輪;手執過頭拐杖,身穿紫花道袍,頭戴真珠涼冠,足登馱泥朝靴,一步一步的走進房。

  明媚見這位老叟與世俗不同,陡然間動了一片敬慕之心。居然如見了大賓的一般,遂站起身來,與老叟彼此行了恭敬之禮,排齒而坐。

  坐定,那老叟說道:「賢甥婿,老夫的來意非為別事,只因賢甥五百年前救過舍甥女的性命,如今無恩可報。昨日舍甥女對老夫言講,情願與賢甥婿效枕席之勞,以報前恩,老夫欲作冰人,不知允否?」

  明媚說道:「晚輩有何德能,第恐命薄福淺,飛蛾難比鸞鳳,泥沙難配金珠耳!況更有仙老之玉成,敢不允乎?但晚輩無領父母之命,事須商議。」

  老叟道:「賢甥婿言固有理,如今雖無父母之命,尚有媒妁之言。賢甥婿放心,事成之後,令尊翁大人面前,老夫一面承管。」

  明媚這才放下心來,連忙離坐深打一躬。老叟頂禮相還,把婚姻之事一言為定了。那老叟說道:「賢甥婿暫且請坐,目下貴宅有盜火之災,令尊大人有被屈之冤,還得老夫前去解救。」說罷,辭別而去。

  老叟才是得道仙,修煉日精有萬年;

  專查人間不平事,能救賢良能除奸。

  老叟去訖不題。

  且說明媚忽然一陣滿腹疼痛難忍,臥在榻上,一時間手足冰涼。只見那月素手提一枝靈芝走進房來,到了床邊,口中不知說些什麼靈言語,無非是神言咒語。將靈芝在明媚的身上,上三下四,左五右六,畫了一遍,說道:「郎君膿血之災,仙奴已化在靈芝以上。」

  明媚登時起來,但見靈芝草上有膿血之跡,真是仙家的手段。當下又叫女童收拾了餚饌,舉觴對飲。這也不題。

  且說這生意道人正在飲酒之間,只見屠能這個老兒跑裡跑外,勤謹異常,你道這是何說呢?只因這老兒有愛財的毛病,見那道人的包裹裡邊似有財物。趁兩個道人出門的時候,將包裹盡情盜在自己家中,打開一看,不是別的,俱是五十兩一綻的大元寶,有二十多個。

  屠能看了,心中好不歡喜,連忙收在房中僻靜所在。又一轉念,說道:「這銀錢,不是別的。倘若事犯,那可怎了?」

  左思右想,甚是作難。悶了半晌,忽然又起一番的歹心,說:「殺人殺死,剪草除根。不如到晚間結果了這牛鼻子,那時才得平妥。」

  計議已定。遂尋了一把明晃晃的鋼刀藏在腰內。不題。

  且說生意道人這個牛鼻子和春彙生飲至更深,春彙生離別去睡,生意見東主已去,又待了多會,聽聽天已交三更,暗說道:「到了時候了。」

  你道這個道人安的什麼心呢?原來是夜間作盜春宅的銀兩。見生心已死,這包裹中有一千多銀子,再盜上一千銀子,豈不是一個小富貴麼?須得如此這般,計議已定,遂找那包裹。那包裹已不見了,將四下裡一搜,蹤影全無,生意滿心著急,遂取出了些硝磺,陡然放起火來,將一座待客的前廳烘烘燒起。才要往後宅打劫銀兩,剛出門一走,不隄防被屠能一刀對準咽喉,把腦袋削去了一半。死屍倒地,絕氣而亡,髯翁有詩一首為證:

  為人何必生心惡,舉頭三尺有神佛;

  欲待殺人人殺己,惡人自有惡人磨。

  屠能見生意已死,又見火勢奮發,只見火光內有一白髮老人,用袍袖一拐。倒也奇怪,只見那火光如飛鳥一般,赤滴滴往屠能房中而來,越燒越旺,眾人一齊亂聲喊叫,卻不上前解救。

  列公,見火不救有什麼好處呢?幸災樂禍有什麼好處呢?可見這屠能的素日為人,是行壞事行到骨頭的了。也有四句鑑語為證:

  朗朗青天不可欺,屋漏暗室有神知;

  上蒼若要將人放,那有今夜這事奇。

  火光茂盛,屠能是捨命不捨財的狗頭,急忙冒火而進,還想取了元寶。不料只見進去,不見出來。把這個鴨蛋財主活活被火燒死。有詩為證:

  只為貪財火燒屋,其心不悔將寶圖;

  飛蛾自投焰焰火,哀哉狗命該嗚呼。

  話說到了明日清晨,春彙生起來前往前廳與道人敘話。剛來到內屏一看,只見那道人的死屍躺在地下,上帶著半個腦袋。又出門往外一看,見屠能那邊火光未息,只燒得乾乾淨淨。

  又將自己的房宅前後一看,俱復舊如初,分毫不動。又聽隔壁有人說道:「屠能被火燒死了。」春彙生心中驚疑不止,說道:「這便怎了?」

  正在驚懼之間,只見從門中來了十數個壯捕,七言八語,怪怪聲聲,說和春相公要人。春彙生一見,驚問道:「貴役們來到寒舍,有何公幹?」

  眾壯捕說道:「春相公你還不知道麼?前日來的那兩個鐵道士到你家來,休當那是兩個道人,那是兩個滾牢的囚犯。揚州府現今有關節通來江西本府衙中,頭兩日江西府庫,沒庫銀一千一百餘兩。太守又有一道府批到縣。如今我們縣中老爺接兩道批文,又有圖形年貌箕斗,老爺立等要人。」

  春彙生聽了,只唬得目瞪口呆,無言可對。

  眾壯捕見這個光景,遂一齊往後去搜,剛到閃屏門外,見有一人躺在地下已死了。眾人將圖形年貌箕斗一對,分毫不差。但不知那大盜那裡去了,眾人連忙將春彙生擁擁推推來到縣中。

  那縣官問其情由,春彙生別無可對,只說冤哉冤哉。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新編妖狐艷史卷之五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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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編妖狐艷史小說卷之六

  第十一回春彙生抱冤下獄月素仙打救親公

  話說縣官問及殺人,以至偷盜府庫銀兩的情由,春彙生無言可對,口中只叫冤哉冤哉。那知縣倒也明鑑,看春彙生人品端方,相貌堂堂,情知別有緣故,遂吩咐一聲,暫且收獄明日另審。眾人役聽說,一齊上前,似一群惡狗一般,將春相公擁擁推推下在牢中,眾人役回稟了。知縣又吩咐將那道人的屍首,著地保押埋。吩咐已畢,退堂回到書房,左思右思,無計可出,只悶悶而坐。

  常言:「人逢喜事精神爽,悶來愁腸瞌睡多。」不一時,合眼矇矓而睡。正在熟睡,只見一位白髮老人走進門來,精神滿面,如童顏一般,甚是可畏。知縣魂夢之中連忙迎接,各敘常禮,分賓主而坐。只見那老人將春彙生的冤情,一五一十,盡情告訴了一遍。說罷,連揖而去。

  那知縣醒來,好生驚疑,急走到臥房要與夫人說知此事,剛然坐下才要開言,只見夫人開言說道:「老爺今日審的這件官司,得要留神。妾方才作一幻景,見一美色仙姑,口稱是春棠生的兒婦。殺這道人的兇手已被火燒死,偷盜的銀兩現在兇手的房中。那仙姑臨行又說道,叫老爺急速差役往屠家搜取銀兩,將此案了結之後,不數日即速轉高升。」知縣聽說與自己夢中的言語相同,也告訴了夫人一遍,夫妻二人俱各訝然。

  當下傳知班頭人役以及壯捕頭目,遂擊點升堂,著書辦寫了火票飛籤。眾人役如狼似虎,飛也似走到屠能家中,見房屋燒得土崩瓦解。忙取掀橛鎖鐃之物,等時間將元寶拿出。其先是白面書生,如今成了胡汗敬德。還有一切散錢碎銀等物,俱被眾役懷藏腰拽,合夥私下分肥。又扒著那屠能的屍首,燒的苦是難看。曾有四句笑語為證:

  狡奸巨猾都肉頭,狗豬家私連命休;

  身似傴僂臉似判,死後還帶土鱉頭。

  話說眾役急速回筒,將銀兩交在當堂,知縣連忙辦了一角文書,連銀子一併送至府庫。又辦了一角投揚州的文書,將這賊人被殺死的緣由一併繳割。當下將春彙生從獄中開出,春彙生當堂謝了縣官,回家而去。不幾日,上司有文書下來,著縣官升為他處知州,一切事休,敘過不題。

  單說這明媚與月素白日清心,夜來各自下榻,堪可過三月有餘,明媒義正的夫妻,實禮義相交的君子。閒時作詞歌賦,悶來談經會文。又待數月,明媚腹貫五車書,胸藏萬卷經。

  一日,月素說道:「今考期臨邇,郎君可速幹功名為正。待至甲戌科殿試之期,仙奴自與郎君相會,況如今將近一載,老父母愛子之心無所不至,郎君可回家去罷。」明媚道:「家在何處呢?」月素道:「真乃仙家的妙景,人所不測。」

  只覺耳邊中一陣風聲,似睡非睡,一睜眼看見在自己的書房坐著,又見書童從外邊走來,心中好生猜疑。春發兒一見小主人回來,喜得滿面添歡,也不迭的話,急忙報知了老主人夫婦知道呢。春彙生和柳氏夫人聽說,如得了掌上明珠一般。老夫婦二人奔奔搶搶來到書房以內,果然是明媚兒子回家,三個人一齊的放聲大哭。真正是:

  骨肉連心天性出,哭壞春門夫與婦;

  好比同做南柯夢,明媚知同到酆都。

  哭夠半晌,皆喉嚨失聲方歇。明媚就如在夢中,說道:「爹媽再休見你兒子,兒死將近一年,不過是難忘父母之恩,路過家鄉探望父母而已。」說罷,忙納頭下拜,泣涕如雨。老夫婦二人也愕然說道:「莫非咱夫婦二人也非陽世了麼?」說到此處,更覺涕哭。哭夠多會,大家才醒覺過來,各敘了離別的緣由。這且不講。

  且說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到了來年縣考之期,明媚進場考試,三場的文章如繡如錦,縣官取了明媚的案首。至二三個月,堪可院考相連,明媚進場已畢。至張案,已進了頭名秀才。眾親友鄰人一齊登門拜賀,真是歡喜不盡。適值秋場,明媚又連捷第七名的舉人。過了年餘。正值甲戌年會試的年頭,明媚忽然想起鬱雷的神言。當下收拾車輛行李,春彙生愛子之心,不肯叫兒子自己上京會試,父子二人帶著家僕書童而去。

  到了京中投了客店安歇,父子二人遊玩了兩天,但見京都城中觀不盡的美景。捱過三朝,遲過五日,忽有聖諭一道,會試天下的舉子。春彙生忙與兒子辦備進場果品,當夜黎明進去。過了三天開關放出,又連連的三場已畢。待張榜的龍虎日子,貼了黃榜,明媚中了亞魁。你道明媚場中的文章是自己做的麼?當場時候,那月素大仙與胡老叟助一神力,將文章一揮而成。所以才能如此。這且不題。

  且說這殿試官梅尚書見春亞魁,才又出眾,貌又超群,正在青春年少,遂打動了一片心事。你道這梅尚書何等的心事?只因這老兒為人奸惡,凡同朝的堂聯,誰不可恨。朝以參官為樂,夕以罷職為歡。平素為人如此,但凡與這老兒往來的官員,非納幣帛即奉金珠,家中巨富勝似當年的石崇。而況食前方丈侍妾數十人,平生乏嗣,只有一個女兒名喚朱雲。小姐生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年方一十八歲,只因這老兒和本京兵部王老爺做了兒女親家,王老爺為人秉性忠直,屢次將梅尚書將今比古,委傍引曲的勸解,誰想藥石成仇。梅尚書妄奏一篇,說王兵部有掯剋兵餉的情弊,上朝一本把王老爺的前程勾消。

  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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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回梅尚書愛色夢液登金榜舉家團圓

  話說王老爺被梅尚書參倒,勾消了前程。王老爺一場著惱,作古成神而去。梅尚書原是個勢利的老兒,見王兵部已死,遂起了一片歹心,要同王家斷親。如今見亞魁人品可畏,意欲招贅為婿。

  忽一日,亞魁店門口車馬盈門。有人傳說梅老爺來拜,亞魁父子二人連忙迎至客舍,各敘了常禮,坐定。梅尚書將亞魁連連誇獎,春彙生父子又謝了梅尚書拔中之恩。敘了半晌的閒話,梅尚書就把與女兒婚姻之事說了一遍。春彙生說了些不可當的套話,梅尚書說:「規翁不必太謙,老夫一言為定,決無更改。」著到此處,有詩為證。

  堪笑梅老好胡塗,那有一女配雙夫;

  月素亂點鴛鴦譜,羞壞當朝梅尚書。

  話要簡捷為妙,梅老兒回到家中,自己拿了主意。也不和夫人商議,也不和女兒商議,擇了吉日良辰,張燈掛綵,鼓樂喧天。梅夫人問其情由,梅老兒妄說道:「咱親翁已故,親翁母婦道家不曉世事,女婿年幼無知,頭三日前與親家母說知,不如把女婿請到咱家與女兒婿配為妙。」夫人也只當是真話,遂與女兒朱雲小姐說知。這且按下不題。

  且說月素大仙時刻在明媚左右,但神人相隔那裡看得見呢。這梅老兒一片的言語心事,俱被月素如見肺肝。月素自己說道:「這老兒十分可惡,破了王家的婚姻,要招贅新魁。案看王公子後來福分不淺,王小姐是新魁夫人之命,故小姐有總兵夫人之命,皆前生配定,我何不行一個借花獻佛的方便。」月素計議了如此這般的機謀,這也不題。

  且說梅尚書這日到了晚間,諸般辦齊妥當,但見燈燭輝煌,五綵爭艷,人馬車轎一直排到亞魁的店門,合京都人等各不知是何事。梅尚書親坐一乘涼轎來請,鬧鬧烘烘。將有三更,把新郎用彩轎檯到梅府而來。到了府中下轎,轎內小姐打扮得似天仙的美貌,對上侍女攙出了月裡嫦娥,和新郎同拜了天地,共入洞房,玉杯交飲。真是郎才女貌。這一夜衾枕之樂,自不必說。

  金榜題名真富貴,洞房花燭巧姻綠。

  飲至紅輪西墜,玉盤東升,各自安置,也不往梅府去,就在本家住了。不題。

  且說這梅尚書一肚子悶氣,也不吃飯,也不起來,只是在床上哀聲嘆氣,蒙頭而臥。夫人問他如何?只一言不答。問的極了,這老兒反倒搶白夫人,梅夫人終是不解其故。作書到此,有詩為證:

  夫婦配偶是前姻,何苦設計拆同林;

  倘然錯了兵部子,老兒檯頭怎見人。

  話不可重敘。且說過了三朝,王府的公子和朱雲小姐夫妻二人,和新魁夫妻三人,外有春彙生、胡冰人,同來到梅府行禮。梅老兒無奈,只得起來,也不整理衣冠,急忙取了一碗冷酒,咕嚕咕嚕幾口咽到肚中,一時間,頭目昏昏。滿面上似蓋了千層牛皮,歪歪伴伴出了,沒上沒下作了幾揖,就要扯頭而走。眾人那裡肯放,你扯我勸的坐下,眾人皆俱打通了的,一齊把梅老兒的不是,替他蓋抹了一遍。老兒也自認了不是,當下備辦上酒饌。三個新婦往後邊去和夫人同席,前邊另有並排兩席。後邊月素將前後的言語說與夫人知道,夫人也是罵梅老兒,小姐也是罵老胡塗。不題。

  且說前後宴飲已罷,前席眾人辭別回兵部府去,後席三位新婦也辭別了夫人,回兵部府去。俱各不題。

  你說梅老兒這個老畜生,見那月素仙女上轎之時,便一眼瞧定,見貌美超群,陡起一片色心,也不過是爬梯望月而已。誰想這老畜生,生平有好色之癖,自與月素見面以後,白日裡與粉白黛綠的等愛借水行舟,夜間夢中走失元陽,不上一月,把這個老畜生就亡之命已矣。這且不題。

  且說自梅老兒故後,梅夫人疼女兒的心勝,百萬家私俱交代女婿掌管,情願與王夫人母子一處同居,王夫人疼女兒、月素,女婿也在尚書府來。又搬取春宅的家眷到京,三家合為一家。後來春亞魁官居文林郎之職。王公子做總兵之職,各生二子。月素緣滿歸山,胡老叟渺然而去。自始至終,連環報應,好不周全人也。

  九嶷仙翁有《西江月》一首:

  手捋銀鬚觀世界,負羲浪蕩淫子多。

  勸君家切記著,邪者即妖正為佛。

  旱回首,真不錯,那菅生知與困學。

  行好事,自有好報,

  壞良心,天上有羅。

  試看連環報應,在此粗俗小說,

  炎涼世態誠寡薄,君子自掃門前雪。

  

  新編妖狐艷史卷之六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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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鵰 20-21

第廿章
把酒言歡  
「吱……」刺耳的門聲響起,小龍女感到以一陣冷風襲來,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啊……你們……」一個女子的尖叫聲響起。

兩人驚惶失措,下意識同時轉過頭,只見一個中年婦人呆立在門口,這婦人眉目含春,衣衫淩亂,此刻正睜大眼睛,張開嘴巴,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旖旎的場景。

兩人慌忙分開身體,「啪……」的一聲,半軟不軟的肉棍從小龍女粘滑的菊洞中抽出,帶出了一股白漿,灑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間,小龍女羞不可抑,清秀雅麗的面容臊得通紅,連忙翻身坐起,胡亂抓起衣衫遮住羞處。

「呦,這不是玉真子嗎?」婦人見兩人慌亂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笑,她本是魔教中人,原與玉真子曾有過一腿,立刻認出了玉真子,心想怪不得能把女人弄得這般顛狂,原來是他,又道「什麽風把您老人家給吹來了。」
小龍女一聽,心中一緊:“怎麽他們叫清兒玉真子?怎麽還老人家?”
左劍清忙向那婦人連使眼色說道:“夫人認錯人了,本人姓左,名劍清。”
那婦人會意,心想一定是這玉真子又在化名勾引女人,便道:“原來是左少俠。”
小龍女芳心漸平,心道:“原來是認錯人了。”

「嚇死我了,還以爲是你家死鬼回來了,原來是一對野鴛鴦在這里苟合。」一個形容猥瑣的男子提著褲子,赤著上身走了進來,當他看清小龍女的絕美的容顔,頓覺明豔逼人,加之佳人衣不掩體,胴體半露,不由看得眼睛發怔,他咽了口唾液,喃喃道:「真……真是個美人……」

「你們……」小龍女心中氣苦,她一時沖動與清兒做下淫亂之事本已不該,更讓她難堪的是,兩人剛才如火如荼之時,不覺雨已停了,竟讓如此狼狽淫亂的情景被主人家撞見,頓時心生悔意,羞惱交加,一時不知如何應對,竟急得掉出淚來。

左劍清見那漢子色瞇瞇地盯著小龍女,不由心中惱怒,殺意暗生,連忙提上褲子,擋在小龍女身前,道:「請恕在下冒昧,方纔若不是大雨,在下早已去拜會夫人,還請夫人莫怪。」

「呦,左少俠哪裡話,您能再次光臨寒舍,是賤妾上輩子修來的福份。」婦人谄笑道:「只要您一聲吩咐,賤妾便會將大床準備出來,在這里……咯,太委屈您和尊夫人了。」

左劍清道:「夫人美意在下心領了,只是能否請兩位暫時迴避一下?」

「好說,好說,妾身就去準備些酒菜,稍後還請賢伉俪賞光,隨便飲些水酒。」婦人陪笑著,雙手在衣襟上搓弄,卻沒有馬上離開。

左劍清見狀先是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上次他出手大方,給了樵夫夫婦些散碎銀子,定是讓她以爲他是個有錢的主,這等市儈婦人,自然不願放過發財的機會,想到此處,他打開包袱,取出一錠銀子,扔到了婦人腳下,道:「那就麻煩夫人了,不知這些夠不夠?」

「夠了,夠了,多謝少俠!」婦人眉開眼笑,拉著那漢子退了出去。

左劍清望向小龍女,見她雙手抓住衣衫擋在胸前,怔怔地望著地面,妙目中淚水充盈,如梨花帶雨,惹人憐惜,知她心中羞辱,不禁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撫摸著她的秀發,柔聲道:「師父不必介懷,這些山野小民,識不得師父的。」

小龍女聞言忍不住哽咽,不禁趴在男人懷中,兩行淚水從清麗的臉頰上垂落,懊悔羞愧之情油然而生。

左劍清緊摟著美人,用胸膛擠壓她高聳的乳房,左手撫摸著她的長發,右手乘機用力抓摸著她赤裸光潔的雪白屁股瓣瓣!
在清兒懷里哭了好一會兒後,小龍女忽然意識到現在一絲不掛被別人占盡便宜的尴尬處境,而且清兒的陽具仍然硬硬地頂著自己赤裸的小腹:“清兒的大活兒還勃起著,他難道還想……”
「別……清兒……爲師……爲師現在很亂,別這樣好嗎?……」小龍女意識到自己的危險處境,無力的想推開左劍清。
“師父……”左劍清仍然摟著她不放,大力抓柔她俏挺的粉臀。
「師父……今天……羞死了……求……求你了……嗚……」小龍女竟然哭著哀求起來。
看到美人再次拒絕他,左劍清變得有些瘟色。但轉瞬間又恢複溫柔,假意道:「師父休要難過,徒兒一會兒將這兩人殺了便是。」

小龍女趴在左劍清懷中輕聲道:「清兒,爲師無妨,你萬不可……害他們性命。」當年尹志平爲她而死,小龍女心生愧意,尹志平雖然奸汙了她,卻罪不致死,他死後小龍女便對他沒了恨意,更不願今後再有人因自己而死。

見左劍清癡癡點頭,小龍女又道:「你轉過身去,爲師要穿衣了。」

左劍清笑道:「師父穿衣還要避諱徒兒嗎,師父身上哪裡徒兒沒見過?」

「你……」小龍女俏面一紅,卻沒有反駁的底氣,不禁語塞。

「師父莫要生氣,徒兒不看便是。」左劍清笑著轉過身去。

小龍女心中忐忑,只覺股溝和陰部粘乎乎的,還有粘液不斷從菊洞淌出,她知道那是清兒射在她體內的大量陽精,不由嬌羞異常,此時已顧不上清理,慌忙穿上了衣衫,低頭見到地板上還殘留著許多乳白色的穢物,心中窘迫,不敢再看。

兩人收拾妥當,左劍清拉著小龍女的手道:「師父,我們出去吧。」

小龍女面露難色,輕聲道:「清兒,爲師……不想再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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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劍清知道師父心中苦處,便想出言寬慰幾句,忽聽院子里有細微的人聲傳來,聲音很低,只是竊竊私語,但是憑兩人的功力,還是能聽得真切。

「那小子真是豔福不淺,那天仙一般的娘們又美又豐滿,若是讓我玩上一晚……嘿嘿……這輩子都值了……」只聽那漢子的聲音道。

「呸,癞蛤蟆想吃天鵝肉,老娘能陪你玩就是你祖上積德了。」夫人低聲斥道。

「方纔你看到沒有,那身段,那皮膚,還有那對大奶子……我的天……天女下凡也不過如此了……只看上一眼便夠老子銷魂半年的了。」

「呵呵,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真是惱人,剛和老娘睡完,見到別的娘們又挪不動腳步了……」婦人「噗哧」一笑,繼續道:「沒想到這麽一對璧人也會如此色急,在柴房便不能忍了,也不知道他們搞了多久,若非雨停了,那蕩婦又叫得那麽大聲,我們還真不知道柴房還有人在野合。」

「真羨慕那小子,把那美人幹得嗷嗷直叫,我們進去的時候,她屁股上還粘著白漿呢……嘿嘿……若是我身邊有這樣一個尤物,我一天干她十次也不會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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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劍清聽了兩人的言語,偷偷地瞥視小龍女,見她螓首低垂,臉色愈紅,想到剛才美人豐腴的肉體跪趴在地板上,任他在肥白的大屁股上馳騁沖擊,最後兩人同時得到滿足的光景,不禁心中洋洋得意,這小龍女聞名天下,他還是第一個得到此女屁眼的人。

小龍女臉色绯紅,羞不可奈,再聽不下去,連忙扯了扯左劍清衣袖,指了指窗子的位置,低聲道:「清兒,我們從窗子走吧。」

「徒兒遵命。」左劍清知道小龍女怕尴尬,便欲穿窗而出。

「一會你給他們沏茶的時候,悄悄把這包蒙汗藥放進去。」那漢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兩人聞言一驚,忍不住停下身形繼續聆聽。

「你不想活了,那姓左的會武功!」婦人低聲道。

「我們神不知鬼不覺,他們如何會發現那,看他出手那麽大方,定是帶了不少銀子,幹了這一票我們就發財了。」

「呸,你是想干那騷娘們吧。」

「嘿嘿,是又怎樣,你拿錢我要人,對大家都有好處,我活了幾十年還沒見過這麽標志的美人,到嘴的肥肉當然不能放了,那大屁股又肥又白,要是讓我插進去……嘿嘿,想想都讓人流口水。」

「這……你這藥靈嗎?」那婦人猶疑道,她本是貪財之人,顯然被說動了。

  

聽到此處,左劍清假裝惱怒之極,氣道:「這對狗男女忒也過分,言語侮辱我們便罷了,居然想害我們性命,我去殺了他們給師父出氣。」言罷虎目怒睜,便欲推門沖出。

小龍女連忙拉住他,道:「清兒,我們躲開他們便是,何苦殺人。」

「可是……」左劍清假裝盛怒,還想爭辯,但見小龍女目光堅定,不由心中一軟,怒氣頓時煙消雲散了,他不忍違拗,只得點頭應允。

兩人隨即穿窗而出,繞過院子中的一對男女,悄悄上路。

雨後碧空如洗,空氣中散發著泥土的芬芳,清新又略帶潮濕的微風迎面吹來,讓人心曠神怡,精神抖擻。

兩人雲雨過後,均面色紅潤光亮,腳步莫名的輕快,小龍女原本擔心體內的玉墜再次作祟,可是行了一段路,除了下體菊洞中仍然有粘液逐漸滲出來,感覺濕溻溻的,並無其它不適之感,心知定是經過方纔的折騰,那東西受到肉壁的擠壓和淫液的沖刷,不知道竄到哪裡去了,卻不知那墜子已落於左劍清手中。

只要不折磨她便好,待到方便的時候再將它取出,念及於此,小龍女心中釋然,身形更加迅疾,漸漸拉開了左劍清一個身位,不到半個時辰,兩人便行出了叢林,來到了官道之上。

此時路上並無其它行人經過,左劍清道:「師父,走大道我們不便施展輕身功夫,前方有一處驿站,我們可雇一架馬車上路,三日之內便到得揚州。」

小龍女微微颔首,淡淡道:「如此也好。」

話音剛落,忽聽遠方傳來車鳴馬嘶之聲,左劍清劍眉一皺,道:「師父,我們小心爲妙。」言罷拉起小龍女,矮身藏到路邊的灌木林中。

不多時,官道人聲鼎沸,兩人透過枝隙定睛望去,一行近百人浩浩蕩蕩地經過,有坐車的,騎馬的,更多人徒步行走,看打扮多是些商客腳夫,其中不乏一些江湖人物,他們三五成群,互不相干。

時值亂世,蒙古兵犯我山河,朝廷自顧不暇,只能放任山賊流寇殺人越貨,致使盜賊猖獗,民不聊生,在外討生計的人,趕路時不管三教九流,相不相識,都會自覺地聚斂在一起,以便讓那些小股賊寇知難而退。

「他們可是魔教的人麽?」小龍女低聲問道。

左劍清心中暗笑,他常年行走江湖,早對此習以爲常,搖頭道:「師父莫驚,看情形不過是些尋常的路人……」

話音未落,忽然瞥見人群中一張熟悉的面孔,不禁目光一怔,「黃蓉不是去桃花島了嗎,怎麽會在這里出現?」他心中暗忖。

不久,嘈雜聲遠去,兩人站起身,左劍清沈思片刻,心想自己已經得到了小龍女的屁眼,便應乘熱打鐵,盡快這絕色美人徹底臣服於自己跨下,但市井之處不便小手,便道:「師父,行官道路途遙遠,又容易暴露行蹤,我們還是走小路穩妥些。」

「你做主便是。」小龍女輕聲道,她雖然不知清兒爲何突然改變了主意,心中卻隱隱有些歡喜,她本不喜喧鬧的地方,如此正中她的下懷,於是兩人並肩向小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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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繼續前行,他們最初十數人從末陵出發,連續行了三天,途中所到之處,不斷有新的路人加入,逐漸彙集成約百人的龐大隊伍。

「媽的,這是什麽鬼天氣,快把老子悶死了……咳……咳……」一個武夫打扮的壯漢發起牢騷,他似乎甚爲震怒,氣息不暢,引起了一陣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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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臨近的人暗自竊笑,暴雨剛過,正是濕氣最爲濃重的時候,不悶熱才是怪事,這八九月份常見的天氣,常年出門在外的人早習以爲常了,這大漢看似健壯,沒想到卻如千金小姐一般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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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那大漢左顧右盼,見無人理睬他,不由百無聊賴,於是伸手去拍身旁一人的肩膀,「兄弟……」話音未落,那人肩膀一縮,他猝不及防,手掌拍了個空,不禁一個趔趄。

「你做什麽?」那人側首道。

大漢差點跌倒,心中著惱,見對方是一個瘦弱的黃臉漢子,氣道:「兄弟,我又不是搶你錢財,你那麽緊張作甚!」

黃臉漢子微微一笑,抱拳道:「兄台莫怪,小弟絕非故意,不知兄台有何事?」

大漢揮揮手道:「算了算了,本來悶得發慌,想找人聊聊天,不想竟如此敗興。」

黃臉漢子暗道好險,這一路上都頗爲順利,不想剛才在不自覺中竟險些露出了武功,江湖凶險,今後還是應處處小心謹慎。

原來此人正是喬裝易容的黃蓉,她從末陵城一路跟蹤魔教的「黑寡婦」柳三
娘,隨著人群曉行夜宿,已經連續三日,她行事謹慎,混在人群中一直沒露出絲毫
破綻,隨著人群的逐漸擴大,更方便了她掩飾身份。

黃蓉原本以爲柳三娘二人會快馬加鞭,盡快趕到揚州,卻不想二人只是隨著人
群慢悠悠地前行,一路上卿卿我我,頗有閑情逸致,如此行下去,到揚州至少還要
四五日行程。

行不多時,衆人來到一處三岔路口,兩邊各有石碑指路,向左是去襄陽,向右
便是去揚州,人群遂在此處分爲兩撥。

看著柳三娘二人隨人群向揚州方向行去,黃蓉心急如焚,若是繼續跟蹤,不知
還要耽擱多少時日,襄陽的武林群雄正等著她包袱中的何首烏救命,其中還包括她
的兩個寶貝兒女,想到襄兒痛苦呻吟的樣子,她不禁心如刀割。

可是若是讓魔教與蒙古人聯起手來,後果更是不堪設想,這關乎江山社稷,萬
萬不容忽視,正當黃蓉陷入進退兩難之時,她不由自主想到了郭靖。

黃蓉想到多年來兩人的一些爭執,郭靖總是比牛還笨,卻又比驢都倔強,讓她
又氣又愛,雖然有時她極不情願,最後卻總是屈從於郭靖,多年來她養成了一個習
慣,凡是關繫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她都會聽從郭靖安排,而郭靖看似木讷,在大是
大非面前卻從不含糊,沒有讓她失望過。

靖哥在這樣的處境下會如何做呢?毫無疑問,縱然前方是刀山火海,他都會以
民族大義爲重,對蒙古密使之事追查到底,況且襄陽之事三路出擊,又有三月之
期,尚可以拖一拖,眼下的事情卻是刻不容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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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節,黃蓉心中暗歎:「襄兒芙兒,可苦了你們,你們再忍一忍,爲娘一
定盡快回去救你們。」做了決定,她抛卻所有顧慮,便追隨柳三娘,向揚州方向行
去,爲了避免引起柳三娘的懷疑,她不敢距離柳三娘的馬車太近,只是遠遠地盯
著,保證她不從自己眼中消失。

行至晌午,天氣悶熱異常,大家正口渴難忍,忽聽前面的人群一陣歡呼湧動,
黃蓉早習以爲常,心知定是前方發現了客棧,果不其然,轉過了一道彎,前方出現
一座高崗,迎風飄舞著一面大旗,上面繡著三個醒目的大字「迎客崗」。

崗上只有一家客棧,頗具規模,大家紛紛湧入,黃蓉見柳三娘二人進了客棧,
也跟了進去,她揀了一張較小的桌子坐下,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饑餓,若在平
日,早叫些珍稀菜肴美美享用,此刻卻不敢太引人注目,只是隨便叫了些茶水點
心,乾果蜜餞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路人不斷進入客棧,不出片刻兩層樓皆已坐滿,人們行了半日,大多饑餓疲
憊,不斷催促店家,待到酒菜上桌,便開始大吃大喝,一時間店內異常喧嘩吵鬧。

「媽的,撒泡尿的功夫就沒座位了,老子今天真是晦氣透頂……咳……」一個
大漢邊咳邊罵,大刺刺地坐在了黃蓉對面的座位上,「兄弟,就在你這里將就一下
了。」

黃蓉擡頭一看,正是方才和她搭讪的那漢子,雖不情願,卻也不願和他爭執,
只得僵硬地點了點頭。

大漢要了五個饅頭,兩斤牛肉,一壺酒,吃得不亦樂乎,黃蓉見他風卷殘雲,
轉眼間便吃了一半,不由心中暗笑,他這食量倒是和靖哥差不多,不過比起破虜來
就差遠了,想到郭破虜,她不由心中惆怅,暗自歎了口氣。

「兄弟,看你也是條漢子,如何學娘們一般歎氣!」大漢見黃蓉食物簡單,便
把酒肉推倒了她面前,道:「你我有緣,哥哥請你喝酒吃肉。」。

黃蓉一驚,不想剛才觸動心事,竟然不自覺流露出了女子姿態,幸好他似乎並
沒有懷疑,連忙粗著嗓子回應道:「兄台好意小弟心領了,只是小弟沒有胃口,兄
台自己吃便是。」說著便把酒肉推了回去。

「嘿,肉可以不吃,這酒卻不能不喝,給哥哥個面子。」大漢倒了一盅酒送到
黃蓉面前。

「小弟不會飲酒。」黃蓉推卻道。

「行走江湖,如何能缺得了酒,喝了這一杯,便算學會了,若是你想交哥哥這
個朋友,便將這杯酒喝了。」大漢勸道。

看著他大刺刺的樣子,倒顯得自己高攀了,黃蓉心中暗笑,論年紀這粗俗漢子
恐怕還不及她的大女婿耶律齊,竟然自稱哥哥,但轉念一想,她不也是自稱小弟
嗎?只覺荒誕有趣,面具下俏美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一抹笑意。

見這漢子目光真摯,黃蓉頗有些好感,不禁想到當年她初次離開桃花島,扮作
一個衣衫褴褛的小叫花,偶遇靖哥,不想靖哥非但不嫌棄她,還請她喝酒吃肉,送
她錢財馬匹,想到此處,一股溫暖如涓涓細流淌過心間。

「好,那小弟便恭敬不如從命了。」黃蓉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入口清冽香醇,
沒想到在此等偏僻之地竟能飲到如此好酒,不由暗贊一聲。

一杯酒下腹,黃蓉不禁鼻子有些發酸,那日與靖哥相識,轉眼間已過了幾十個
寒暑,當年那個天真俏麗的蓉兒已經養育了幾個兒女,身材也變得如楊貴妃般豐滿
圓潤,再也扮不回那個伶俐的小叫花了,想到此處,不禁感慨歲月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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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娘痛快,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大漢說著也飲了一杯。

黃蓉暗暗尋思,在這兵荒馬亂的年頭,極少有人隻身在外,她一路上形單影
只,便是裝扮得再尋常,也難免引人注意,若是和此人結伴,倒是省了許多麻煩,

正想間,大漢滿上兩杯酒,道:「哥哥姓尤,單名一個平字,排行第八,道上
都叫我尤八,兄弟你應該聽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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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暗笑,她哪裡會識得這些江湖走卒,便道:「小弟不是江湖中人,尤八哥
在江湖上應該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吧?」

尤八道:「名聲倒不是很大,不過提起我「渾江龍」尤八,黑白兩道的朋友都
會給些薄面。」

黃蓉此刻有心結交,便故作驚喜,欠身道:「原來哥哥便是大名鼎鼎的「混江
龍」,小弟雖不是江湖中人,卻也常常拜聽哥哥的大名,今後還要多多仰仗哥哥
了。」

「咳……好說好說。」尤八面露得色,顯然頗爲受用,大有相見恨晚之意,問
道:「還不知兄弟如何稱呼,此次下揚州有何貴干?」

黃蓉道:「小弟姓黃,族裡排行第九,哥哥便叫我黃九好了。」她眼睛一眨,
又道:「小弟此次去揚州探親。」

「哈哈,黃九,剛好做我尤八的兄弟,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哪。」尤八笑道。

「哥哥此行定是去做什麽大買賣了?」黃蓉心思缜密,既然有心與此人結伴,
自然想探明他的來路。

尤八一臉壞笑,壓低聲音道:「不瞞兄弟,哥哥此去揚州,是去找相好的。」

黃蓉見他笑容猥亵,心中頓時明了,揚州自古乃煙花之地,風月之場,常有好
色之徒慕名而至,這尤八看似粗豪,不想竟也同他們是一丘之貉,她心中不喜,硬
著頭皮道:「原來如此,不知哥哥看上的是那座樓里的姑娘。」

尤八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兄弟這就有所不知了,哥哥的相好不是青樓里
的婊子,而是良家女子。」

黃蓉奇道:「哦,既然不是青樓女子,哥哥何不將她娶回家中,朝夕相對,以
解相思之苦,又何必如此長途奔波呢?」

尤八笑道:「只怕她們的夫君不答應。」

黃蓉道:「此話怎講?」

尤八低聲道:「兄弟是真不知還是裝糊塗,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若將
她們娶到家便失了滋味,嘿嘿。」

黃蓉聞言恍然大悟,頓時俏面發燙,這尤八定是與那些不守婦道的女子通姦,
她對這種事向來鄙夷,再不屑與他多說,只「哦」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尤八卻神采飛揚,繼續道:「兄弟是第一次去揚州?」黃蓉勉強點點頭,尤八
又道:「嘿嘿,揚州可是個花花世界,到時哥哥帶你去青樓開開眼界。」

他見黃蓉低頭不語,便道:「莫非兄弟不喜歡去那煙花之地?」他一拍桌子,
似乎下了很大決心,「既然我們這麽投緣,哥哥便將相好的讓與兄弟一兩個也不打
緊。」

他聲音宏亮,引得旁人紛紛側目,黃蓉心中一緊,忙道:「小弟不是這個意
思,此事容後再議,小弟忽覺腹中饑餓,我們先吃些東西吧。」心中卻暗笑,沒想
到這莽夫倒頗爲「慷慨」。

「也好。」尤八隨即將店夥呼來,點了些像樣的菜肴,有人做東,黃蓉自然求
之不得,她連日來都不曾吃得可口,也不客氣,便細細品嘗。

尤八高談闊論,吐沫橫飛,說的都是些他行走江湖的「行俠仗義」之事,開始
黃蓉還有些相信,當說到他在襄陽郭府和北俠郭靖稱兄道弟,黃蓉女俠給他沏茶倒
水,她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遂知他所說十有八九是信口開河,不過吃人的嘴短,
黃蓉還是極力附和。

黃蓉探聽之下,得知他先前是一個走水路的镖師,後來洗手不幹,在末陵做起
了木材生意,閑暇之時便到揚州尋花問柳,說到他的風流韻事,尤八更是滔滔不
絕,得意之處忍不住手舞足蹈。

黃蓉見他相貌才情無一可取之處,卻將自己說成潘安宋玉一般,心中暗笑,加
之有了先前的印象,自然不信,聽得煩了,便忍不住道:「那麽多良家婦人,如何
便輕易與你相好了。」

尤八笑道:「兄弟有所不知,揚州的男子大多被青樓女子淘空了身子,回到家
中自然精力不濟,所以揚州的府院深處多是獨守空房的懷春怨婦,哥哥便是鑽了這
個空子,嘿嘿。」

黃蓉道:「失節事大,哥哥恐怕不易得手吧。」

尤八低聲道:「這個自然,不過只要哥哥耍些手段,倒也不是什麽難事。」

黃蓉道:「哦?不知哥哥能否賜教一二?」

「嘿嘿,動心了吧。」尤八盯著黃蓉笑道,「做我們這個勾當,一定要膽子
大,能豁得出去。」

黃蓉聽他說得煞有介事,想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麽藥,於是笑道:「小弟唯獨
不缺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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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八道:「那便容易了,你要先了解那些怨婦的心思,她們多是虎狼之年,名
節對她們固然重要,可是閨房的寂寞也同樣難熬。」

黃蓉心中一凜,只覺這話聽來刺耳之極,這些年郭靖軍務繁忙,清心寡欲,經
常冷落了她,有時獨處,她便禁不住會春心蕩漾,那種得不到滿足的滋味她體會甚
深,不禁俏面羞紅。

尤八緩了一緩,繼續道:「若是在她們慾火焚身之際,出現一個男子,既能讓
她們高潮叠起,又不必擔憂名節被毀,她們如何會不投懷送抱呢。」

黃蓉聞言窘迫異常,在襄陽城內,人們向來都把她看作高貴賢淑的女菩薩一
般,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說如此粗俗露骨之言,不禁心中微愠,但轉念一想,她
此時喬裝打扮,尤八並不知道她的身份,便惱不起來,反覺頗爲自然。

尤八見黃蓉若有所思,便伸手拍了拍黃蓉的肩膀,道:「兄弟,只要你能讓她
們相信,你可以保全她們的名節,便可以爲所欲爲了。」

黃蓉心中一動,此話聽似荒唐,仔細揣摩之下卻完全合乎情理,她過去在寂寞
難忍之時,也曾想過若是能憑空變出一名男子,與她交歡後便消失無影,神鬼不
知,她恐怕真的會把貞節抛諸腦後。

事後她常常自責,只覺對不住靖哥,但此事只有她一人知道,雖然有悖常倫,
卻也不是什麽大逆不道之事,此時聽尤八提起,便如她的心思被人揭穿一般,臉上
火燙燙的。

那日在海上她春心蕩漾,險些被那色膽包天的船夫奸汙,若非她及時醒悟,恐
怕當時便失身給那船夫了,想到此處,黃蓉冷汗涔涔,不禁對眼前之人刮目相看,
暗忖這些好色之徒真是絞盡腦汁,讓人防不勝防,自己尚且如此,尋常的女子如何
能夠抵抗。

黃蓉不禁對他的話信了幾分,她平日懲奸除惡,但這種男女私通之事都是你情
我願,雖然鄙夷,她卻是從來不管的,如今聽尤八說來,裡面竟有很多門道,不禁
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暗忖正好藉此良機探聽究竟。

想到此處,黃蓉撫掌道:「哥哥所言極是,小弟佩服。」

「哥哥的絕招都教你了,能領會多少便看兄弟的悟性了。」尤八環顧左右,壓
低聲音道:「揚州西郊的胡府便是一個下手的好去處,那胡員外年老力衰,三月前
卻納了一房小妾,本來哥哥想出手的,如今就便宜兄弟你了。」

黃蓉假意喜道:「小弟先謝過哥哥。」隨即眉頭緊蹙,爲難道:「只是那高牆
大院如何進得去?」

尤八笑道:「一年前哥哥看上了劉府的三夫人,不出半月便上了她的床,兄弟
想不想聽聽?」

黃蓉聞言芳心狂跳,平日她所關心的,除了軍機大事,便是江湖公義,倒是尋
常婦人最愛閑話的市井男女之事聽得少了,此刻聽尤八說起,只覺頗爲新奇,內心
隱隱期待,便道:「哥哥休要賣關子,小弟當然想聽。」

尤八哈哈一笑,低聲道:「哥哥多方打聽,得知劉府正缺一個花匠,便扮作花
匠,賄賂了劉府的管家,順利混入劉府,不出三日,便摸清了三夫人的起居之
所。」

黃蓉暗道這尤八頗有些心機,便道:「哥哥端的花了不少心思。」

尤八道:「不花心思,如何能得到甜頭,這三夫人看似端莊賢淑,可是有天晚
上,我潛到她的窗下,居然窺到了她在洗澡時自摸,這也難怪,那劉員外常年不在
家,她自然是寂寞難耐了。」

黃蓉聞言芳心一顫,不禁替那位婦人羞赧,暗怪她粗心大意,這種私密之事居
然會被人偷窺到,自己做這種事情之前都會……想到此處俏面通紅,暗自慶幸戴了
人皮面具,不然讓她如何見人。

但轉念一想,她此時扮作一個貪花好色的黃臉漢子,說及此事應該極爲自然,
否則便容易露出破綻,隨即收起了羞卻之情,恢複了鎮定。

「沒多久,機會便來了,那一日三夫人來花園散步,我裝作不知,赤著膀子躺
在藤椅上。」尤八頓了一頓,笑道:「說起來不怕兄弟笑話,哥哥我還故意露出了
半邊屁股,嘿嘿。」

黃蓉想象他當時的樣子,不禁莞爾,道:「後來呢,她可有什麽反應?」

尤八笑道:「嘿嘿,我故意慌忙穿起衣服,向她賠罪,她見我老實,便問了我
幾句,我說我是外地人,無牽無掛,在揚州也沒有親戚朋友,那時她便記住我
了。」

黃蓉道:「這便成了麽?」

尤八道:「當然不會這麽容易,這次只是試探她,消除她的戒心。」他嘬了口
酒,繼續道:「直到我去劉府的第十一日,當晚二更天時,我又來到了她的窗下,
見她房內有些光亮,居然還聽到些動靜,我便捅開了一層窗紙向內看,你猜如
何?」

聽他講得生動,黃蓉不由自主應道:「哥哥請講。」

尤八道:「我的天,只見她赤裸裸地躺在桌子上,一雙白生生的大腿大大分
開,手中拿著一根黃瓜不停往陰戶里戳弄,嘴裡還軟酥酥地叫著,看得我口水都流
了出來。」

黃蓉聞言氣血上湧,她自慰時都是用手指,從沒想過要藉助黃瓜,那婦人竟然
有此妙招,定是舒服之極……想到此處,她俏面發燙,喉嚨乾渴,不禁飲了杯酒,
伴著酒的清冽,一股熱流從丹田上湧,竟覺胸前有些微微發漲。

尤八又道:「我先試探著推門,竟發現門沒上鎖,我再也忍受不住,先將自己
的衣服脫個精光,隨後便闖了進去。」

黃蓉聽得入神,半真半假道:「哥哥好大的膽子,她可從了嗎?」

尤八得意道:「開始她還想反抗呼喊,但看到是我,又見我赤著身子,身子便
軟了下來,我告訴她我是如何仰慕她,只想一嘗夙願,事後決不糾纏她,她便由得
我了。」

黃蓉不由顫聲道:「當真?」

尤八道:「哥哥還會騙你不成?你不知道這婦人有多風騷,當時我也等不及
了,還在桌子上便肏了她,誰知剛一插進去,她便渾身顫抖,騷水一下子就噴了出
來,爽得哥哥當時差點就射了一次。」

黃蓉聞言嬌軀一顫,只覺渾身發熱,胸前濕漉漉的,心知自己聽得動了情,奶
水不自覺溢了出來,不禁暗呼糟糕,於是將雙臂支在桌上,護住胸前。

尤八繼續道:「哥哥又把她抱上床,一直干到天亮,這騷貨像發情的母狼一
般,直到被我折騰得精疲力盡。」

黃蓉深吸一口氣,盡量平複情緒,附和道:「哥哥好手段。」

尤八神秘一笑道:「哥哥和你說的只是皮毛,來日方長,哥哥慢慢再傳授你一
些床上功夫。」

「床上功夫?」黃蓉好奇道,昔日歐陽克調戲她時,便口口生生說些他床上功
夫有多好之類的瘋話,每次聽到她都會面紅耳赤,當時還道這只是他的戲谑之言,
從沒想過竟然真的有這門功夫,至少她是沒有領教過……想到此處,俏面又是一
紅。

尤八道:「正是,也就是禦女之術,對付尋常女子,不用也罷,不過只要哥哥
施展出來,縱然是那位天下最有名的女子,也定會變得風騷淫蕩,乖乖臣服在哥哥
胯下。」

黃蓉聞言心中一動,問道:「天下最有名的女子?哥哥說的可是當朝皇後
嗎?」

尤八道:「皇後固然有名,終究還會有人不識,我說的這名奇女子,卻是名動
天下,無人不曉。」

黃蓉追問道:「哦?天下還有這等女子,還請哥哥明示。」

尤八緩緩道:「其實兄弟也應該想得到,她便是東邪黃藥師的掌上明珠,北俠
郭靖的結發愛妻,天下第一大幫的前幫主,江湖中公認的女中諸葛黃蓉黃女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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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一章
伏鳳十八式

初聞此言,黃蓉嬌軀一震,不禁心中愠怒,這尤八色膽包天,竟敢拿她來調
侃,但她側目一瞥,見他目光真摯,對自己的傾慕之情溢於言表,卻又惱不起來。

黃蓉不料他說的那位奇女子便是自己,她從沒想過要建功立業,只是不放心郭
靖的忠厚老實,怕他被奸人所害,便盡最大的努力來輔佐他,沒想到竟換來今朝的
天下聞名,正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心中隱隱有些得意,便道:「哦,哥哥可
曾見過……黃女俠?」

尤八聞言一怔,先是搖搖頭,隨即又點點頭,道:「兄弟什麽記性,剛才哥哥
還說及,當年我和郭大俠飲酒時,黃女俠便在旁邊伺候。」

黃蓉冰雪聰明,只看他的神情便知他沒見過自己,不由暗笑,故意道:「哥哥
真有福份,黃女俠定是個美人了?」

尤八道:「那是自然,我這輩子都不曾見過那麽美的人兒,她三十幾歲的人了,
仍生得如二八芳齡一般,比她的女兒還要年輕幾歲呢。」

明知他信口開河,黃蓉還是聽得心花怒放,忍不住笑出聲來,道:「哥哥言重
了吧,世間哪會有這般女子,真如哥哥所言,她豈不是成了妖精?」

尤八道:「我起初聽旁人說起也是不信,見到真人自然信了。」隨即搖搖頭,
歎了口氣,「如此絕世佳人哥哥卻沒有機會享用,真是可惜。」

黃蓉心情大好,聽他又說些沒譜的話,也不以爲意,只是嘴上卻不想示弱,便
道:「哥哥只管去勾引些市井婦人罷了,黃女俠是何等人物,觸怒了她恐怕性命難
保啊。」

尤八聞言一笑,低聲道:「不是哥哥吹牛,我閱女無數,表面上越是高貴端莊
的女子,骨子裡越是風騷淫蕩,這黃蓉即使有三頭六臂,也終究是個娘們兒,我若
是有機會接近她,想來把她弄上床也未必是什麽難事。」

黃蓉聽他大言不慚,心中頗爲不屑,揶揄道:「哦?那哥哥打算幾時去勾引黃女俠?」

尤八笑道:「我雖然好色,卻不會做這種與虎謀皮的事,倘若走漏了風聲,我
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且不說「東邪」和「北俠」,單是丐幫那些叫花子便饒不過我。」

黃蓉暗忖,這渾人終究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正想間,尤八搖搖頭,又道:「只是苦了黃蓉,那郭靖一看便知是不解風情之人,空守著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恐怕卻讓她守活寡了。」

「守活寡」三個字入耳,黃蓉如同傷疤被揭開,頓時火冒三丈,若在平日,她定會拍案而起,狠狠教訓這渾人一番,但此時畢竟不同往日,萬不能旁生枝節,於是強壓怒火,緩緩道:「你終究還是怕了郭大俠。」

她言語不善,尤八卻不生氣,道:「他們夫婦武功蓋世,天下皆知,不過說句實話,我怕郭靖,卻未必怕了黃蓉。」

黃蓉道:「我聽說黃蓉的「打狗棒法」獨步天下,哥哥自信能抵擋得住嗎?」她故意提起「打狗棒法」,自然是暗諷尤八。

尤八笑道:「她會「打狗棒法」,我便不會嗎?我的棒法專打母狗,若是黃蓉赤身露體到床上與我大戰三百回合,恐怕會被我的「打狗棒」弄得欲死欲仙呢,嘿嘿……」

黃蓉聽他說得過分,心中微愠,但已知他脾性,不過是嘴上討些便宜罷了,暫且不與他計較,日後若有機會定然饒不過他,想到此處,她心如止水,如在談論旁人一般,笑道:「呵呵,就怕哥哥沒這個本事。」

尤八歎道:「本事我是有的,只是苦於沒有機會,黃蓉那樣的女子,也不過是一對奶子兩瓣屁股,分開雙腿便插得進去,在我的「伏鳳十八式」的威力下,再烈性的女子也會舒服得七葷八素。」

「伏鳳十八式?」黃蓉聞言俏面發燙,一聽便知是那些好色之徒用到的把戲,她常聽說有些採花賊手段高超,不知用了什麽淫技,被奸汙過的女子不但不記恨,事後還甘心情願與之通姦,如此想來,似乎真的有些門道,不禁勾起了她的的好奇心。

正想間,卻見客人們陸續結帳出店,柳三娘和隨行的華服公子也站起身,似乎就要上路了,黃蓉忙向尤八拱手道:「多謝哥哥款待,小弟已酒足飯飽,不如我們趕路吧。」

尤八見狀道:「也好,路上有了兄弟便不會寂寞了。」他見這黃九雖然其貌不揚,卻明眸皓齒,頗爲耐看,讓他不由自主産生好感,於是便結了兩人的帳,黃蓉也不推辭。

黃蓉一起身,只覺股間涼飕飕的,下體竟已濕濘一片,胸前的一對大奶子微感漲熱,顫巍巍似乎要噴出汁液一般,她不禁面紅耳赤,連忙將雙臂環抱在胸前。

定是方才尤八講他的風流韻事,她聽得太過投入,竟有些動情,芳心頓時尴尬無比,禁不住顧盼左右,見沒人注意她,才放下心來。

衆人即刻結伴上路,兩人並肩而行,尤八先前一路寂寞,此刻好容易交得一個夥伴,講起話來便滔滔不絕,說的多是江南的一些風物人情,武林轶事,若是說到尋花問柳之事,黃蓉便適時岔了開去。

尤八有時言語粗俗,黃蓉早不已爲意,她行走江湖多年,聽慣了各式人等的阿
谀奉承,如今換換口味,卻也頗爲新鮮,尤八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吹自擂,倒讓她感
到頗爲親近好笑,竟覺得此人單純直率,倒不似先前那般討厭他了。

黃蓉一路小心翼翼,生怕旁人看出破綻來,雖然衣衫寬大,但她胸豐臀肥,掩
飾起來頗爲辛苦。行了幾個時辰,天色已近黃昏,衆人來到一座古鎮,進得城來,
向當地人打聽,得知方圓三十里內再無客棧,衆人便商議今夜在鎮上休息,按照慣
例,大家分散住宿,翌日清晨彙合出發。

黃蓉見柳三娘二人進了長街上一間客棧,便拉著尤八跟了進去,客棧上下兩
層,一樓大廳,二樓客房,平常格局,倒頗爲寬敞,那華服公子先是招呼夥計安頓
車馬,隨後又讓掌櫃安排客房,黃蓉見狀便對尤八道:「今夜我們兄弟就在此住
宿,哥哥意下如何?」

尤八道:「好,就聽兄弟的。」

尤八和黃蓉投緣,便想與她同住一房,黃蓉哪裡會肯,幸好客人不多,兩人便
挑了樓上最邊上的兩間,客房布置得簡單樸素,頗爲干淨,休息片刻,尤八便來呼
黃蓉下樓用膳。

兩人沿階而下,大廳格局盡收眼底,還未到飯時,客人不甚多,稀稀落落,黃
蓉目光一掃,便看準了柳三娘和華服公子的位置,只見兩人不時打情罵俏,旁若無
人。

黃蓉拉著尤八在距離柳三娘不遠處落座,尤八有心在黃蓉面前擺闊,便丟一錠
銀子在桌上,叫道:「小二,挑你們店裡最好的酒菜只管端上來。」見他出手大
方,店夥自然不敢怠慢,捧著銀子張羅去了。

不一刻,酒菜就擺滿了一桌,這些菜肴在黃蓉眼中倒也平常,她又不甚餓,便
只是淺啄幾口,尤八卻狼吞虎咽,吃的不亦樂乎,見他不來煩自己,黃蓉便極盡耳
力,留意柳三娘那邊的動靜。

一路上黃蓉也暗中聽過兩人的對話,奇怪的是,他們決口不提蒙古密使的事,
甚至和魔教相關的話也說得很少,那公子似乎不是魔教中人,兩人說的大多是些令
人頭皮發麻的調情之語,此次也不例外,聽了片刻,黃蓉頗感失望。

尤八吃得滿嘴流油,便用衣袖抹了抹嘴,黃蓉見狀暗笑:「此人不入我們丐
幫,真是可惜了,有機會定要讓齊兒收了他。」

尤八卻一臉壞笑地湊過來,低聲道:「兄弟,你是不是看上那娘們了。」

黃蓉聞言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忙道:「哪裡,我只是……隨便看看。」她素
來小心謹慎,只是在暗中悄悄窺視,從不與二人目光接觸,不想卻被尤八注意到,
不禁暗怪自己大意。

尤八笑道:「兄弟休要掩飾,我看這女子風情萬種,路上和那後生打得火熱,
甚爲放浪,不如哥哥幫你,今晚便將她……嘿嘿,如何?」

黃蓉心中一動,這尤八時常言語冒犯自己,正不知如何懲戒他,這倒是個良
機,不妨讓他們「狗咬狗」,想到此處,心中暗笑,便道:「看情形這女子不是什
麽良家婦人,哥哥教的辦法似乎行不通。」

尤八歎道:「兄弟說的也有道理,這種女子若是看上了你,便會主動投懷送
抱,若是看不上你,恐怕就難辦了。」

黃蓉道:「聽哥哥先前說話,我還道這世上沒有哥哥碰不得的女子,沒想
到……唉……哥哥不是會什麽……十八式嗎?」

尤八苦笑道:「不瞞兄弟,我這「伏鳳十八式」是交歡時的一些技巧,能讓女
子神魂顛倒,若是和她好過一次,她便不能拒絕你第二第三次,只是這第一次
嘛……卻派不上用場。」

黃蓉笑道:「哥哥便沒有辦法了嗎,剛才哥哥可是說連黃蓉都不再話下,正想
見識哥哥的手段呢,原來只是紙上談兵。」

尤八聞言臉色微變,硬著頭皮道:「哥哥自然不會诓你,只是……這種婦人不
容易對付……不過無妨,一會兒哥哥便讓你長長見識。」

話音剛落,卻見柳三娘二人站起身,似乎準備上樓,尤八向黃蓉眨了眨眼,急
忙跑到樓梯腳,見柳三娘走近,便迎上去,陪笑道:「夫人小心路滑,在下扶您上
樓如何?」

柳三娘順手掏出一塊碎銀,道:「不必了,這個賞給你。」

尤八一怔,隨即陪笑道:「夫人誤會了,在下不是店裡的夥計,只是見夫人楚
楚動人,還道是仙女下凡,才忍不住上前關照。」

黃蓉看在眼裡,心中暗笑,想來這尤八有的苦頭吃了。

柳三娘此刻才正眼打量了一下尤八,她「噗哧」一笑,道:「呦,原來是你,真是冒犯了。」說著便慵懶地伸出左臂,「好吧,本姑娘正好累了,就有勞公子了。」

尤八想不到進展如此順利,連忙伸手托起柳三娘玉臂,喜不自勝,道:「原來夫人也識得在下。」

柳三娘眉眼含情,腰肢輕擺,道:「像公子這等潇灑不凡,風流倜傥的青年才俊,妾身想不注意都不行呢。」她右側的華服公子也面露微笑,似乎毫無醋意。

尤八聞言眉開眼笑,飄飄然道:「好說,好說。」更大著膽子抓起柔膩的玉手,右臂也攬在了她的纖腰上,柳三娘「咯咯」一笑,也不生氣,反而故意向他靠去。

尤八骨頭都酥了,如做夢一般,眼看便到了二樓,正心中不舍,忽然手上傳來一股強大的勁力,他猝不及防,頓時站立不穩,驚呼一聲,便向後倒去。

伴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尤八順著樓梯滾下,廳中衆食客方才見他臂擁美人,
還頗爲羨慕,待到此時,方知他被美人戲弄,不由哄堂大笑。

「撲通……」一聲,尤八重重摔在一樓地面,只覺遍體疼痛,頭昏眼花,擡頭
一看,卻見柳三娘扶在二樓的欄桿上,一手摀住小腹,早笑彎了腰。

「臭婆娘,敢玩老子……!」尤八狼狽地站起身,破口大罵。

話音未落,只覺眼前一物飛來,隨後額頭劇痛,他忍不住「哎喲」一聲,伸手
一摸,從頭上取下一物,定睛一看,竟是一片薄薄的木屑,上面還粘著血迹,心中
大驚,若是換作利器,他此刻哪裡還有命在。

他眼見柳三娘杏目圓睜,面凝寒霜,不由心中一寒,再不敢罵出口,灰溜溜跑
到座位上坐下。衆食客見柳三娘出手傷人,也都被她的手段威懾,生怕惹禍上身,
再不敢起鬨。

見柳三娘進了客房,尤八才罵道:「媽的,前幾日才被那婆娘一腳踢傷,
咳……」他忍不住一陣咳嗽,好容易停住,又道:「尚未痊癒,今日又從樓梯上摔
下來,老子最近真是黴運當頭。」

黃蓉聞言暗道,怪不得他路上時常咳嗽,原來是有傷在身,他貪花好色,罪有
應得,見他灰頭土臉的樣子,心中痛快,強忍笑意道:「哥哥好好的,如何便摔了
下來。」

「媽的,樓梯太滑,咳……。」尤八聽黃蓉言語,似乎並未看出門道,還道是
他自己摔的,心中一寬,又道:「這一摔便沒了興致,不然哥哥就隨那婆娘進了房
間,成就好事。」

黃蓉見他仍是嘴硬,便揶揄道:「哥哥說得容易,那公子對那婆娘寸步不離,
哥哥的好事恐怕難以成行。」

尤八道:「這個無妨,我們三人正好玩一出「雙龍戲鳳」,嘿嘿……」黃蓉自
然知道他的意思,不禁俏面一紅,倍覺惡心。

尤八用衣袖擦乾了額頭上的血迹,喘著粗氣,低聲道:「一會兒我們出去逛
逛,到青樓叫兩個標志豐滿的姑娘,我們兄弟二人好好泄泄火。」

見他急色的醜態,黃蓉暗自鄙夷,他方才定是被柳三娘勾得火起,才想去窯子
找姑娘發泄一通,她就算不是女兒身,也定不會和他同去那種地方,於是道:「哥
哥只管去便是,小弟身子疲憊,想早些休息。」

「兄弟休要掃興。」尤八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哥哥今夜便當場傳授你「伏
鳳十八式」。」

黃蓉聞言暗道,我若讓你傳授這種「功夫」,還用得著叫姑娘麽,念及於此,
不禁羞赧難當,只覺有此念頭實是不該,但又抑制不住好奇之心,便問道:「這門
功夫可難學嗎?」

尤八淫笑道:「好學得緊,看一遍便會了,我們男子都是這方面的武學奇才,
嘿嘿,兄弟學會以後,便會如哥哥一般恣意花叢無敵手。」

黃蓉忍不住道:「真有如此厲害,既然稱「伏鳳十八式」,自然是十八個招式
了,不知哥哥能否透露一二。」

font
color="blue">那尤八聞言頓時來了興致,道:「沒錯,不過是些男女交歡的姿勢,這十八式分
別爲
「觀音坐蓮」,「懷中抱月」,
「懸梁刺股」,「交差玉剪」,「青蛙過
河」,「後羿射日」,「側臥雙佛」,「猛虎下山」,「走馬觀花」,「飛龍在
天」,「神龍擺尾」,「蒼龍入海」,「狂濤拍面」,「萬箭穿胸」,「一瀉千
里」,「口納百川」,「杠上開花」,「神龍見尾不見首」,若是這門功夫練好
了,嘿嘿,凡是你玩過的女子,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

黃蓉先前還以爲尤八信口開河,如今聽這些名字,便知不是胡謅出來的,其中
居然還有「降龍十八掌」中的兩式,心中好奇,便道:「這「飛龍在天」和「神龍
擺尾」是什麽招式?」

尤八笑道:「這兩招頗爲霸道,先說「飛龍在天」,與你交歡的女子屁股一定
要肥,若是不夠肥,便不能用此招式,一般生過兩三個孩子,練過武功的婦人正
好,方纔那婆娘恐怕就不行,若是黃蓉那個絕代尤物,嘿嘿……聽說她生了三個兒
女,應該是最好不過了……」

聽他又扯到自己,黃蓉連忙打斷道:「哥哥快些說正題。」

尤八「嘿嘿」一笑,道:「女子膝蓋手掌著地,跪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翹起,
男子先從後面將陽具插入女子陰戶中,雙手緊扒女子雙肩,一用力下肢便騰空而
起,然後男子雙手控制力度,身體便圍著兩人交合之處上下擺動,這便是「飛龍在
天」了,男子的大部分重量都壓在了女子的肥臀上,所以屁股要是不夠肥厚,是萬
萬撐不住的。」

黃蓉本已打定主意,不管尤八說什麽她都毫不在意,可是她畢竟是一介女子,
此刻聽到尤八言語露骨地向她講述男女之事,頓時俏面通紅,芳心狂跳,腦海中不
自覺浮現出淫亵的畫面,只覺羞澀難當。

尤八道:「再說「神龍擺尾」,兄弟見沒見過街上的野狗交尾?」見黃蓉微微
點頭,尤八又道:「那便是了,男女兩人都跪趴在床上,屁股緊貼,像野狗那般交
合。」

黃蓉聞所未聞,只覺新奇無比,忍不住呼吸急促,她長吸一口氣,問道:
「這……能辦得到嗎?」

尤八道:「有人天生陽具異常粗長,輕易便能插入陰戶,哥哥便是如此,不過常人
若是勤加練習,也是可以做到的。這兩招會讓兩人的陰部緊壓在一起,縱是再烈性
的女子,不出片刻也會被插得丟盔棄甲。」

黃蓉聞言身體燥熱,心頭奇癢無比,忍不住追問道:「「神龍見尾不見首」聽
起來頗爲有趣,不知有什麽名堂?」

尤八道:「這個容易,男女身子互調疊在一起,同時捧著對方的屁股,舔弄對
方的陰部,如此一來,兩人便只能見到對方的屁股,所以稱「神龍見尾不見首」,
和一般的交合相比,端的別有一番滋味。」

「這……不會髒嗎?」黃蓉氣血上湧,脫口問道。

尤八笑道:「說來有些髒,做起來便不會,慾火焚身之時,再高貴雍容的女人
都不會嫌髒,若是有人能對黃蓉那樣的女俠用上此式,便不枉此生了。」

黃蓉聞言嬌軀一顫,胸前的一對大奶子脹得更加厲害,她每到動情時,奶水便
欲噴薄而出,不禁心中忐忑,她不經意雙腿一夾,只覺陰戶已變得濕潤,情知若再
聽下去恐怕就忍受不住了,口中卻忍不住繼續追問:「「口納百川」如何講?」

尤八道:「兄弟問得好,十八式中有六式與衆不同,不屬於交合的姿勢,而是
高潮時錦上添花的技巧,之所以佔了六式,蓋因這六式若是用得妙了,便是石女也
讓她高潮叠起。」

黃蓉聞言欲罷不能,問道:「是哪六式?」

「既然你問起,哥哥便爲你一一道來,交合中最美妙的時候,莫過於男子射精
之時,不僅男子可以舒服到極點,女子受到陽精的澆灌,也會變得放蕩狂亂,達到
欲仙欲死之境。」尤八喝了口酒,繼續道:「「蒼龍入海」便是在射精之時,將陽
具深插入女子陰戶內,「萬箭穿胸」則是射精之時將陽具拔出,將陽精悉數射到女
子的一對奶子上,若是將陽精都射到女子面上,便是「狂濤拍面」了。」

郭靖射精時,都是射到她的陰戶內,每次她都被陽精澆得花枝亂顫,舒服之
極,她卻沒見過陽精的樣子,沒想到射精還有這麽多講究,腦中不覺浮現出那些滾
燙粘稠之物噴到身體上的情景,更覺新鮮刺激,胸中氣血翻湧,一股熱流順著玉腿
流了出來,她悄悄伸手向下一摸,發現裆部的衣褲已經濕了一片,不禁滿面通紅,
連忙夾緊雙腿。

幸好尤八沒有察覺到,他吐沫橫飛,繼續道:「兄弟方才問道的「口納百
川」,就是將陽精全都射入女子的口中,如同在她口中爆炸一般,至於「杠上開
花」,嘿嘿……便是將陽精悉數射入女子的後庭之內,「一瀉千里」便是射精途
中,將陽具從陰戶中拔出,從女子的小腹一直淋到臉上,射得她遍體皆是。」

黃蓉此刻芳心狂跳,口乾舌燥,一時講不出話來,她心潮澎湃,再也坐不住,
兩條玉腿情不自禁交疊起來,情知若是如此聽下去,便是想不露出破綻也是不行
了。

尤八又道:「哥哥此生的一個夢想,便是將黃蓉「杠上開花」,不過恐怕不能
實現了。」

黃蓉聞言芳心一蕩,居然對他的不敬再無分毫反感,反覺胸前奶水洶湧,壓迫
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喝了口酒,強自鎮定,道:「哥哥何出此言?」

尤八歎道:「想那黃蓉是何等人物,哥哥縱然有非分之想,恐怕連她的面也難
見到,更別說與她歡好了,可惜的是這「伏鳳十八式」便只能浪費在那些胭脂俗粉
身上了。」

黃蓉暗忖,這「伏鳳十八式」當真奇妙無比,若是靖哥會用便好了,兩人在床
上定然其樂無窮,可惜的是他只會「降龍十八掌」,這種招式在他眼中不啻邪魔歪
道,縱然是有人指點,他又如何肯學,反而會義正辭嚴地訓斥一番,黃蓉暗歎一
聲,內心隱隱有些失落,她若想領教這絕妙的床上功夫,恐怕要等到下輩子了。

尤八續道:「哥哥將剩餘的招式講與你聽,我們便去吃花酒。」

黃蓉再不敢聽,連忙擺手道:「哥哥莫急,來日方長,哥哥只管獨自去做好
事,小弟今日實在不能奉陪。」

尤八頗爲失望,又勸了黃蓉幾次,見黃蓉堅決不隨他去,加之他火氣正旺,急
於宣洩,便只得作罷,獨自出門去了。
font
color="blue">黃蓉此刻才放下心來,連飲了幾杯茶,心情才稍微平複,只是仍覺胸部脹得難
受,裆部仍然濕漉漉的,不由暗中責怪自己竟如此經不住挑逗,尤八隻一番言語便
讓她方寸盡亂,莫非她真的如尤八所說,和那些虎狼之年的寂寞怨婦一般無二?

念及於此,黃蓉暗自心驚,回想這一路上的經曆,她發覺自己極易動情,不論
在海上,還是在桃花島,甚至撞見柳三娘與慕容堅交歡,她都情難自抑,身子反應
強烈,不由自主做出些荒唐淫亂之事,她心中暗暗告誡自己:「黃蓉啊,你生是靖
哥的人,死是靖哥的鬼,切不可一時迷了心竅。」

黃蓉又小坐了片刻,想要回房,卻心中躊躇,她此刻春心蕩漾,生怕又做出什
麽出格的事,便打定主意出去逛逛,吹吹晚風,也許能稍解心中煩躁之情。

出了客棧,黃蓉信步在長街上閑逛,天色漸暗,街上的行人多了起來,此鎮南
北通暢,乃人群集散之地,一些市井小販趁機作些小本生意,叫賣吆喝之聲不絕於
耳,人群熙熙攘攘,頗爲熱鬧。

行了片刻,黃蓉見前方幾處店鋪燃起了花燈,頗爲明亮絢麗,心中歡喜,便想
上前觀賞,才行幾步,忽見一個身影在眼前掠過,黃蓉一怔,只覺頗爲熟悉,目光
追過去一看,正是尤八,只見他停停走走,頗爲慌張。

黃蓉暗忖:「他沒有去逛窯子嗎,在街上鬼鬼祟祟做什麽?」心中好奇,便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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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情俠女13-15

第十三章

好像整個人都還沉浸在那無與倫比的美感當中,秦夢芸幽幽蘇醒,只覺渾身上下嬌慵無力,每寸肌膚都似還茫酥酥的,這才發覺自己還癱在香公子的懷中,兩人都是一絲不掛,下體甚至還緊緊地啜吸在一起哩!

回想起昨夜那前所未有的快樂,秦夢芸又羞又喜,在之前那嘔吐異感難消,當真以為自己懷了孕,又恨又怕又不敢面對,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甜的時候,她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如此有幸,能夠嘗到如此美妙難言的滋味。

整個眼裡都是香公子熟睡的樣子,那張臉是如此的不起眼,一點兒特徵也沒有,平平凡凡的,好像在路上走著走著都會看到相像人兒似的,偏偏床笫間的功夫卻是如此厲害,令秦夢芸差點以為,自己是真的成了仙呢!

看著他的睡臉,愈看愈離不開目光,秦夢芸只覺滿懷的喜悅愈來愈滿,完全無法抒發,情不自禁地便在他臉上輕輕地吻了一口。

一口下去雖沒弄醒這香公子,但秦夢芸直到此刻才發覺不好,自己不但失了身,還爽的一蹋胡塗,還在他懷抱裡香甜地睡了這麼久,直到這時候還舒服到不想要離開他,若是香公子已經清醒,自己這一個情不自禁的吻,完完全全暴露出自己對他的愛意,他也不用藉此要挾,光只是在這裸裎相對的情況下調笑她幾下,那可真夠她羞的了。

纖手輕輕撐在床邊,想要撐起自己身子來,偏偏卻是一用力就全身發酸,每一寸肌膚都好像還沒休息夠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來,腰間、股內尤其酥軟酸疼,在在提醒了她,自己昨夜究竟是爽到什麼程度。

心思突地一轉,秦夢芸喜容頓斂,她差點兒忘了,昨夜顛倒瘋狂之際,她連花心都給他采了,怪不得會泄的那般舒服,到現在還渾身乏力,若是香公子有一絲歹意,現在的她只怕功力已全盤被他吸干,成了個廢人;而他之所以沒讓自己爽到脫陰而亡,會不會是因為食髓知味,嘗到了秦夢芸胴體那特異的吸引力後,想要徹底控制她,好讓這天香國色的絕艷女子,變成香公子洩慾用的玩物呢?

強忍著嬌軀的酥酸麻疼,秦夢芸閉目運功,但運功之後的結果卻令她更是難以相信:她不只沒有被吸去全身功力,反而功行順暢,無論提氣、運行或收功,都比以前還要沉穩有力,前幾日運功時幾處阻礙難行的經脈髒腑之處,此刻也都清爽順滑,再無半絲阻礙,她的功力好像比來到此處之前,還要更進步多了。

這不可能啊!先別說蕩魂散藥力去除不久,她的髒腑脈絡處還有幾分傷害;光是昨夜那樣狂亂宣淫,連花心都被採取,陰精更是狂泄不休,爽到整個人都昏暈了過去,別說連她都感覺到已被他采補了,就算香公子完全沒對自己下手,光是那樣歡淫之下,這種縱情聲色的方式,與自己走名門正宗路子的內功大有不合,無論如何自己的造詣也該會退步不少的,怎會有現在的不退反進呢?

知道全部的征結都在眼前熟睡的香公子身上,但她現在酥軟到起身不得,又捨不得叫醒他,就好像秦夢芸之前的感覺一樣,對這人她竟是什麼辦法也沒有。

在心中輕吁了一口氣,秦夢芸特意放輕了身子,不弄醒他,整個粉雕玉琢的胴體嬌軟地偎依在他的身上,還甜蜜地輕輕挪移,好讓自己能更緊貼他的肉體,更徹底地表現出對他的臣服和愛意,享受他的溫熱和體貼。

以現在的狀況來看,香公子雖是佔有了自己,但他對自己並無歹意,她也沒必要多所戒備,更何況……想到這兒秦夢芸差點又全身發熱了,自己不僅武功不如他,昨夜又被他玩弄的欲仙欲死,到現在還起身不得,現在的秦夢芸對他真的是服服貼貼,就算香公子不使出那足令任何女人都為之情迷意亂的“迷情眼”,只要他稍微有點兒意思,秦夢芸都會乖巧地任他施為,恣意憐愛玩弄,這是否就是被男人征服了呢?

慢慢地閉上了眼,秦夢芸直到此時才發覺,昨夜兩人真的搞的太過火了,竟連收拾都沒收拾一下就相擁入睡,別說了汗水了,光是兩人激情交歡時溢出的汁液,此刻還半濕半乾地沾黏在緊緊吸啜的臀股之間,可真是羞死人了。

偏偏一想到這兒,秦夢芸的身體彷佛也回到了昨夜的激情之下,差點兒又有水要流出來,此刻的她別說是起身拭擦那激情的痕跡了,光是保持著不動,好不讓穴裡的汁液溢流出來,就已經夠嬌羞無倫的秦夢芸好受啦!

感覺到身下的香公子肌肉微動,知道他已快要醒了過來,秦夢芸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滑到了他身上,正無意識地在他胸口輕輕畫著,想要縮手卻已經來不及了,她索性將一雙小手全貼了上去,慢慢地感受著他那肌肉的熱力。

慢慢地張開了眼睛,香公子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眼前這美女是如此嬌痴,瑞雪般白皙的肌膚透出了含羞的暈紅,嫩紅的嘴角逸出了一絲嬌俏的笑意,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印在他胸口的纖手更是溫熱微汗,顯見生意盎然。

現在的秦夢芸渾身都充滿了青春的生氣,完全不像之前來山時令人心痛的樣子,當時那微帶憔悴、眉黛含愁的憂郁之氣,彷佛像太陽下的露水般全盤蒸發,現在的她恍如脫胎換骨一般,神態是如此俏麗可人,笑顏是如此清秀柔媚,雖是全身都黏在他身上,卻仍不敢看向他眼睛的那股嬌羞,更透出了無比魅力。

其實,在秦夢芸還沒清醒之前,香公子老早醒了,只是他看看了甜睡的秦夢芸後,又閉上了眼睛裝睡。

以前當淫賊的時候,弄過了怎麼算也算不清那麼多的女孩子,從來沒失風過,香公子自有一套保身全命的行事守則,即使是山居了這許多年,也不曾放下。若是一夜風流之後,還和女孩子睡在一起,最重要的事就是千萬別讓她醒時發現自己正在看她,裝睡的同時還要保持醒覺,萬萬不可掉以輕心。

即便是性愛風流的女人,對自己的枕邊人仍是極為重視,但若身邊人已經醒來,女人多半都會對自己的心思有所保留,不至於展現出來,只有裝睡之下,才能看到她們不留意間暴露出來的真心。

在秦夢芸醒來的時候,香公子表面上裝成熟睡未醒,實際上卻是戒慎小心,瞇著眼兒偷偷看她,完全不敢放掉任何一個表情,原該冷靜的心裡卻是七上八下,這秦夢芸不但生的極美,同時骨子裡也透出一股纖細嬌弱之態,比之一般美艷佳人還要令人心動,任何男人見了都要心生憐惜,想施毒手都下不了手,連他精修數年、古井不波的心裡,也忍不住起了憐愛之意,絕不想讓她受到一點兒傷害。

原本他還心有惴惴的,當秦夢芸俯身輕吻之時,香公子的心頓時也懸到了喉頭,這樣的親昵並不表示危機已經過去,反而代表狀況才剛要發生!若她真有異念,這一吻極有可能就是絕斷之意呢!

雖然心中忐忑不安,但當秦夢芸閉目運功後,嬌軟痴纏地挨在他身上時,香公子的心才算放了下來,她的手雖是貼緊自己胸口要害,只要起意提氣即可傷人,身下的香公子絕逃不開來,只有運功硬挨的份兒,但香公子卻是滿懷安然,心中滿滿的都是得意:此時的秦夢芸眼中春潮流淌,眉宇之間盡是滿足紅暈,顯然她的心思已全然被昨夜的歡愉所佔據,對他正當愛欲情濃,再沒有半絲敵意。

“舒服嗎?”

“嗯……”手掌心輕輕在他胸口貼著、微微地滑動著,像是要確認他的肉體一般緩緩而動,慢慢地滑到他脅上,臉蛋兒也熨上了他胸前,秦夢芸好像很舒服似的,貼緊了他再不想離開,從他胸前透出來的聲音甜甜軟軟的,“舒服到頂……簡直舒服死夢芸了……好香公子,你怎麼會這麼厲害的?夢芸真像是整個人都升了天一樣……”

“在床上不要叫的這麼疏遠,”很舒服似地輕吁了一口氣,連動都不想動,就這麼任由秦夢芸撫摸著,香公子嘴角也勾起了微微的笑,“公子長、公子短的到外面再說,在這裡要叫的親蜜一點……”

“討……討厭啦……”嘴上是這麼說,可聲音裡連一點點怨氣都沒有,只像是少女對心愛的情郎撒嬌一般,“佔了夢芸那麼……那麼大的便宜,你還……還要夢芸親蜜的叫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想叫嗎?那實在太可惜了……”

“不要這麼說嘛!我叫就是了。”秀發在香公子臉上微微一拂,秦夢芸嬌笑地對正了他的臉,櫻唇微顫,嬌滴滴地輕語著,“好哥哥……親親哥哥……這樣行吧?”

“這樣當然好啦!”笑意更濃,舉起手來親昵地為秦夢芸整了整沾在臉頰上的秀發,香公子輕輕地轉換了話題,“昨晚給佔了那麼大的便宜,現在妳還敢正對我的“迷情眼”嗎?不怕我再“吃”妳一次?”

“昨晚雖給你“吃”的腰酸骨軟,可是啊……”將臉蛋兒貼到了香公子嘴上,秦夢芸的聲音與其說是言語,還不如說是嬌軟的呻吟。

“夢芸從沒試過這麼舒服的,好像整個人內內外外的都被清洗過一遍,到現在還沒力氣起身呢!就算……就算夢芸不願意,如果你硬要……用迷情眼或什麼手段也罷,反正夢芸還軟在床上,一件衣裳都沒有,也只有隨你亂搞的份了。”

最後幾句話說出口來,秦夢芸不只是放低了聲音,整個人還在香公子身上輕輕磨蹭著,就好像這幾句話只是口頭上的假撇清,現在的她正向他撒嬌獻媚,滿心渴求著香公子再一次的雨露施與似的。

輕輕揉了揉秦夢芸纖柔的發絲,兩人相視而笑,香公子湊近了臉,在秦夢芸的額上頰上輕輕磨挲著,“那妳運過功沒有?氣息流轉還正常吧?”

“嗯?嗯……”想不到他會主動提這話題,還在這耳鬢纏綿的時候,秦夢芸真的有點氣他岔開話題,她都這麼脆弱地任他宰割了呢!“剛剛運過……可是……”

“嗯?還有不舒服的地方?”

“不……不是,”看香公子的臉上飄過一絲緊張神色,秦夢芸心下微甜,看來果然和她所想的一樣,他必是在自己身上施下了手腳,好讓她功力復原,連經脈內髒被蕩魂散破壞的傷處都加速癒合了。

“一點不舒服也沒有,可是……夢芸也不知道怎麼說,照夢芸的內功路子,像昨晚那樣……那樣瘋的狀況下,功力怎麼可能不退步呢?而且……而且夢芸連……連花心都給你采了,丟的一發不可收拾……弄得整個人都暈陶陶了,怎麼會……我還以為自己瘋成那樣,又感覺到被……被你采補……還以為自己的內力會被吸走呢……”

“下乘的采補之術才是損人利己,”香公子微微一笑,看來是放心了許多,“光是采吸異性陰氣,功力不會有多大進步;上乘的技巧則是陰陽相成、合籍雙修,彼此都有助益。我既捨不得用下乘技術弄妳,夢芸妳又是天賦異稟,精元對陰陽合修之法大有助益,自然一兩次便能功行圓滿,治癒體內傷勢了。”

“那……那可真要謝謝你了……”心中的甜蜜真不知該如何形容,秦夢芸將香公子摟得緊緊的,聲音比方才還要甜膩得多,“可……可是……夢芸想……夢芸還想再“修”上一回,好哥哥可……可願意嗎?”

“妳想不修也不行,”故意裝出了一個邪邪的笑容,香公子再忍俊不住,手輕輕勾上了秦夢芸的纖腰,惹的她輕吟幾句,整個人都軟在他胸前,“我說過了我是個淫賊,而且是忍了很久剛破戒的淫賊,蘊積了這麼久,當然都要“發泄”在夢芸妳身上了……妳就算想逃,也逃不出我的魔掌呢!”

感覺到他的手又在使壞,秦夢芸嚶嚀了幾聲,眼中波光流淌,舒服地幾乎要失控,差點要忍不住主動撩撥他來,偏偏香公子選這個時候抱起了她,坐了起來,輕輕地在她昨晚纏綿中被吻到微腫的櫻唇上揩了幾下,“昨晚忙了一夜,總算是先餵了妳下面那張嘴……現在該是喂飽上面這張小甜嘴兒的時候了。”

給他這一提,秦夢芸才發覺,昨夜如此顛狂縱情,她的確也是餓了,怪不得到現在還沒有力氣呢!

雖是已結了合體之緣,又舒服到像是身心全被征服,但秦夢芸的羞赧之意還是有的,若要她這樣光溜溜地給他抱著走來走去,甚至連早飯都沒辦法自己走去飯桌上,那可真是羞死人啦!她嬌軟地在香公子懷中輕扭著,纖手輕輕在他赤裸的胸口推了幾下,“讓……讓夢芸下來……夢芸還沒穿衣裳呢!”

“妳以為……妳還有必要穿衣裳嗎?”

聽的羞紅過耳,秦夢芸心中卻是又酥又喜,聽他的話意,似是要不論日夜,只要有意就和她盡情淫樂。雖說生性風流,但秦夢芸終是出身正派,原不喜歡這般狂淫濫交、日夜宣淫的手段,但他所帶來的快樂實在太過強烈,美的秦夢芸只要一想起來便是綺念滿身,全身好像都熱了起來,真是再也沒有一點自制力了。而她這樣的熱力四射,正親蜜地抱著她嬌媚裸體的香公子自然不會感覺不到,他低下頭來,在秦夢芸額上輕輕一吻。

“光是說話而已,妳已經開始熱了,這麼急怎麼行呢?”

“唔……討厭啦……”軟綿綿地嬌語著,秦夢芸想起了隨身包袱裡的寶貝兒,臉蛋兒不由得羞的更紅了,“先放……放夢芸下來,好哥哥……還是讓夢芸穿衣吧!到時候,夢芸還有……還有好東西要給你看呢!”

感覺今兒個從早上以來,自己就從來沒從臉紅耳赤的窘狀中解脫過。香公子一改先前連眼睛都不看向她的冷待模樣兒,好像要補償她一般,一整天都緊緊摟抱著她,和秦夢芸親蜜愛憐,全沒一點兒離開。

原還以為香公子破戒之後,憋了這麼久,對雲雨之事自是渴望至極,接下來必是將她抓的緊緊的,夜夜索求不已。

偏偏這香公子啊!說他不好色嘛!秦夢芸可真的是一整天都沒辦法穿上衣裳;要說他好色如命嘛!香公子又不急著佔有自己,只是親親蜜蜜地摟著抱著,無時無刻地說著私情話兒,逗的她暈紅滿臉,忍不住和他頭臉親親昵昵的,便已經滿足了似的,甚至沒趁著美女在懷的時候上下其手加以輕薄,溫柔地一如家人,弄得秦夢芸連心裡都暖洋洋的,舒服地好像整個人都沉在幸福裡頭,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了。

也不知這樣溫溫暖暖、舒舒服服地過了多久,好不容易一偏頭,看到了外頭的月光,秦夢芸才嬌羞地發現,自己竟這樣赤條條地過了一天,嬌滴滴地只知偎緊了身邊的男子,完全不覺時光流逝。

反正和他睡都睡過了,就算現在這樣赤裸相對,其實也沒什麼,但真正教秦夢芸羞的臉紅過耳、不敢抬頭的是,她直到此刻才想起來,昨夜兩人狂歡之後,累到什麼也沒整理就睡了過去,今兒個又是直黏在一起,甜蜜地宛如新婚夫妻,別說床上的痕跡了,自己體內只怕還留著昨兒的汁水呢!

不只外貌聖潔如仙,自身也一向好潔的秦夢芸,只要一想到自己竟會完全沉醉在他的懷抱當中,弄的渾然忘我,連清潔自己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的一乾二淨,就羞的想鑽到地裡頭去;再加上不去想還好,一想起來,穴內深處那被精水灼燙過的地方,就好像是又想被燙一次似的熱了起來,那股強烈的渴望,比之前被蕩魂散激發出來的慾望還要強烈百倍,弄得秦夢芸嬌軀不安生地微扭起來。

“別……別纏夢芸了……”嬌媚地吻了他一口,秦夢芸媚的眼兒都像要流出水來一般,“讓夢芸沐浴吧!等洗的乾乾淨淨的,再來陪你嘛!”

“洗的乾乾淨淨,那當然是要的,”完全不肯放開秦夢芸發燒的胴體,香公子的笑意聽起來又邪又壞,聽的秦夢芸又羞又喜,“不過呢……那也要我們先洗個美酥酥的鴛鴦浴才是,妳說對嗎,我的好夢芸妹妹?”

原先也知道,多半自己逃不過這好色傢伙的手掌心,其實秦夢芸事先也猜得到,兩人上過床之後,這大淫賊多半會想和自己鴛鴦共浴,在浴房裡盡情淫玩自己的肉體,只萬萬沒想到竟會這麼快而已。

若是換了上山之前的秦夢芸,可能還會含羞帶怯地婉轉推拒,但自從一夜風流之後,加上一整個白天的親蜜行徑,秦夢芸芳心裡頭好像有一個聲音在喊著,要她忘卻所有的矜持,完完全全地將自己交給他,盡情地享受愛欲之樂。她軟綿綿地在香公子臉上甜甜一吻,嬌滴滴地呻吟著,“好……嗯……好啊……”

雖是給他抱進了浴房裡,任他上下其手地為自己擦澡,一點一點地搓揉著她的冰肌玉膚,含羞帶怯的秦夢芸,心底卻是愈來愈甜。

這香公子嘴上說要和她大洗鴛鴦浴,還特意裝出個又邪又淫的聲音,惹的秦夢芸心旌搖蕩,還以為一入浴房之後,他會怎麼樣胡天胡帝,弄的她嬌態畢露呢?沒想到香公子此時倒君子的很,雖是一絲不掛地和她共入浴池,雙手更是一處不饒地擦洗過她每一寸胴體,連那昨夜被他弄的激烈無比,到現在還有點兒腫的小嫩穴也不放過,但他的手法卻極有節制,不只是溫柔輕巧而已,那手法甚至令秦夢芸感覺到,他真的只是想幫自己好好洗個澡而已,對自己像是一點兒意思都沒有哩!

香公子雖是專注地為秦夢芸拭擦嬌軀,無所不至,觸手處卻是輕柔纖巧,像是怕一用力就會弄壞了這千嬌百媚的佳人似的,完全不像是已經和她在床上顛鸞倒鳳過,倒像是個頭一回嘗到此味的少年般小心翼翼,連一點多手都沒有。

對香公子還不能算是熟識,少女的羞赧加上俠女的矜持,讓秦夢芸原還嬌羞推拒著,但一來香公子的手段著實不弱,二來兩人早已有了肌膚之親,還被他一整天都摟摟抱抱的,秦夢芸的芳心早被他的親蜜憐惜給融化了,口頭上雖還有拒卻之意,卻是半推半就地就軟了下來,任他為所欲為。

他的手法雖是溫柔無比,下手間全不帶半點色慾味道,但秦夢芸床笫經驗雖不少,卻是頭一次和男人共浴,芳心早亂成了一團;加上面對的又是曾令自己欲仙欲死的男子,雖說他不帶色慾之思,秦夢芸心頭卻難免有所綺念,加上香公子的確仔細,竟連秦夢芸那羞人的蜜穴都輕柔溫雅地洗著,像是要一點一點地確認昨夜的風流痕跡。

當香公子的手指頭滑入她嫩穴的當兒,秦夢芸渾身一震,眼前差點兒就茫茫然起來,強自克制才把那股想要嬌聲呻吟的衝動壓抑下來,心頭卻不禁一陣又羞又喜的感覺掠過:你把我洗的這麼干淨,果然是要來弄我的!

這感覺是如此甜美,就好像她正期待、正渴望著一般。一邊想著一邊秦夢芸便臉紅了,身體也好似起了反應,慢慢地溫熱起來,若非兩人正浸在溫熱的池水當中,她的嬌軀發熱只怕瞞不過他呢!

心頭微微一動,羞的差點要鑽進池底去,雖說嬌軀發熱可以推說是水溫的關系,但他的手指正仔仔細細地在她的穴內輕擦慢揩著,秦夢芸穴內汁水已忍不住溢流,那津液是如此黏滑柔膩,和池水全然不同,豈能瞞的了這精明的大淫賊?偏偏香公子明知秦夢芸體內春心蕩漾,手上卻一點不停,仍是以那溫柔的手法為她擦洗,甚至連句輕薄話兒也不說,熬的秦夢芸差點兒忍不住要開口求他。

好不容易等到香公子停了手,秦夢芸已是媚眼迷茫、渾身酥軟,偎著香公子的胴體幾乎已完全沒了力氣,靠著他抱才不至於滑進水裡頭去。她不由得有些兒生自己的氣,她到底是怎麼了?香公子明明是君子般地純為自己擦洗,手腳都是規行矩步,間中連句輕薄點兒的話也沒有,卻是自己不爭氣的慾火如焚,情不自禁地渴望著再一次的情慾交融,薄羞微嗔的秦夢芸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怎麼了?夢芸妹子,妳身上好熱、臉蛋兒也好紅喔!是不是浸太久了?要不要出去休息一下?”

“討……討厭……不用啦……”

不聽還好,一聽到香公子的話,秦夢芸竟連氣都氣不起來了,內容雖是關心備至,語音卻是輕薄淫邪,甚至連手指頭都故意留在嫩穴口上,有一下沒一下似有若無地輕觸著,完全不像方才那麼溫柔,擺明香公子已經知道秦夢芸體內情慾泛濫的妙況,只是慢慢地撩撥著她、挑逗著她,想看看這美貌俠女會怎麼投降而已。

“真的不用?”

“嗯……”眼兒微瞄著他,衝著正打量著她的香公子又嫵媚又嬌羞地一笑,秦夢芸一雙嬌巧纖細、白玉雕就般的纖美玉手,已經緩緩貼上了他的身體,順著他的身形線條慢慢地滑動了起來,“該……該輪到夢芸幫……幫好哥哥洗了……”

享受著秦夢芸纖手稚嫩嬌甜的擦洗方式,還有她乳燕投懷般,嬌軀在自己身上熱情又嬌羞的摩挲,香公子好整以暇地欣賞著秦夢芸那慢慢蘊起嬌紅的肌膚,不覺間他的手已移到了秦夢芸粉背上頭,順著她濕滑的肌膚,緩緩滑到了她纖腰上去。

也不知是那個秘密竅穴給他觸著了,秦夢芸只覺胴體難以抑制地嬌顫起來,喉間更已發出了誘人的嬌吟,原已經波濤泛湧的體內好像被鼓起了海嘯一般,衝擊的她差點要忍不住嬌羞和矜持,差點就脫口而出主動求歡了。

偏偏她的雙手,現在正珍而重之地捧著那令她魂牽夢縈的肉棒,正珍惜而甜蜜地輕輕揩洗著,強烈的愛意反倒阻住了秦夢芸降伏的腳步,那棒子美的讓她差點想一口含住,以種種手段將它吸到最粗最長,看看能把自己征服到什麼地步。那肉棒在她的服侍之下,已漸漸有昂首之態,但在秦夢芸春心蕩漾的媚眼裡頭,那可愛的肉棒現在可還不夠粗長、不夠偉大哩!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向他要求呢?

纖手輕觸愛撫之間,香公子的肉棒已慢慢硬挺了起來,那強壯的挺拔,在秦夢芸那慾火泛濫的眼中,真是可愛極了。

秦夢芸再也忍耐不住,纖指從輕輕圈著肉棒上下微套,變成貼的愈來愈緊,連掌心都嬌稚地捧了上去,一雙玉手上下舞弄之間,那肉棒已興味盎然地挺直了,纖纖玉指間傳上來的熾熱,就好像和她體內那股火遙相呼應著,內外夾擊著秦夢芸僅存的一點兒矜持,令她媚眼如絲、暈紅滿頰,連呼吸聲都似帶著些許媚意一般。

再加上到了此時,香公子也出了手,雖沒用上威力最強的迷情眼,但他的手指頭不知何時已滑入了秦夢芸的股間,掌心輕輕地貼上她的隆臀,著手處用力雖似不強,玉股當中卻是極有感覺,就好像他正大力地揉抓著自己的圓臀般,力道直達心底,酥的令秦夢芸再也沒有辦法專心舔吸著香公子的大棒子。

“唔……喔……哎……別……別弄……弄那裡了……唔……”也不知從何時開始,秦夢芸已經沒辦法讓自己好好服侍那美妙的肉棒,香公子的手好像正操控著她的胴體,想要她爽她就爽如登天,想要她疼她便疼入骨髓。

還不只如此而已,這香公子連力道都收發由心,似乎連秦夢芸的身體感覺都在他掌握之中,每每秦夢芸已舒服透頂,美到差點要泄了的時候,香公子的手便緩了下來,讓秦夢芸猶如從半空中墜下,在她嬌媚的不依聲中,又被他的手慢慢送上半空中去,熬的秦夢芸神魂顛倒,什麼也看不清了,只知軟癱在他身上,整個人似再沒一點兒力氣,玫瑰色的嫩頰甜蜜地揩貼在他賁張的肉棒上頭,不住嬌聲媚吟著。

“哎……哎呀……好……好公子……好哥哥……親親哥哥……唔……求……求求你……放開手干……干吧……夢芸……哎……妹妹受不了了……”

舒服地浸在池中的熱水裡,香公子鬆弛地倚著池壁,雙手輕輕地分開了秦夢芸發顫的玉腿,令她嫩穴大開,慢慢地觸到了他的大腿上,只聽得秦夢芸一聲又羞又喜的甜美尖叫,一股汁水已迫不及待地流了出來,傾盆大雨般淋打在那大肉棒上頭。

順著秦夢芸的渴望,香公子彷佛要一口氣令秦夢芸崩潰似的,讓她的嫩穴口兒在肉棒頂上輕磨了幾圈,弄的她軟語相求,差點沒當場哭叫出來的當兒,香公子抬著她玉腿的雙手猛地向下一放!

秦夢芸事先完全無法預料,他竟會這麼重的來上一下,她的嫩穴當場就完全給衝開,被那昂揚的大棒一舉頂進花心,登時快感猶如火山爆發般在秦夢芸每一寸神經、每一寸肌肉、每一寸肌膚,好像每一個毛孔都在瞬間歡叫起來,舒服的令秦夢芸渾身僵硬,窄緊的嫩穴雖遭這般勇猛破關,但不知是否因為先前已被弄的汁水淋漓,她竟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痛,全身都被那強烈的歡樂撐的滿滿的,再容不下其它感覺。

一瞬之間,秦夢芸的飢渴已完全被充實,還滿脹到令她差點“吃”不下去,舒服的根本叫不出來,秦夢芸白眼一翻,登時失了魂魄,美的立時軟癱,花心在那美妙的灼燙當中完全開放,像是張飢渴無比的小嘴兒般,緊緊包裹住那灼燙的肉棒,甜蜜無比地連吸帶啜、吻個不休,像是再也不肯放掉的樣子。

香公子那肉棒不只粗長而已,更有一番妙處,肉棒上頭火熱難挨,比之女體濃烈的熱情還要灼燙不少,交合時更是快感連綿。在香公子的百般挑逗之下,秦夢芸原已經被逗弄的快泄了,再加上最脆嫩的花心處緊貼著這股熱烈的灼燒,登時激的秦夢芸嬌軀一顫,一股陰精已美滋滋地噴泄出來。

雖然秦夢芸一觸之下已是兵敗如山倒,陰精如泄洪般猛地泄出,頓時美的渾身發酸、嬌吟不已,但香公子才剛動手,正是如日中天的當兒,秦夢芸茫然之中,只覺花心處又一陣甜美的顫抖,他的肉棒口處如長虹吸水一般,似有若無地啄吸著她,那滋味秦夢芸前頭雖經受過,但此刻的滋味之甜美,卻又更勝一籌,舒服的秦夢芸一陣陣像要斷氣般的嬌吁輕喘,花心處迷醉似地更加包緊了他。

也不知這樣在高潮中沉醉了多久,秦夢芸才微微地醒了過來,她登時發覺,香公子仍緊緊地插在她裡頭,動也不動,而她雖已高潮,嫩穴處卻仍緊緊地、軟黏甜美地吸吮著那肉棒,愛不釋手地再也不肯放開,完全一幅欲求未足的浪樣兒。

一邊在心中又羞又喜,秦夢芸心中一甜,她也不是初經人事的雛兒,不會不清楚,男人若是硬挺著不動,明明插進了穴裡頭去,卻沒有動作時,會有多麼難受;而香公子現在雖仍挺著,卻是動也不動,非但沒有一點想催她的動作,甚至連雙手都只是在她纖腰上輕輕揉弄,像是要安撫她那被過於強烈的快樂衝激的酸軟的纖腰,分明是憐惜她弱質纖纖,不肯趁她爽的快暈去時強攻猛打、徹底征服,而是體貼地等著她回復過來。

心頭充溢的甜美讓秦夢芸再也忍不住那股衝動,情迷意亂地主動吻上了他的嘴,連小香舌都稚嫩地輕吐出來,勾起了他的舌頭,慢慢地舞動著。

“好……好哥哥……親親哥哥……”軟綿綿地呻吟著,秦夢芸微微地仰起了臉兒,才剛高潮過的她格外嬌媚,暈紅的雙頰襯著春潮流淌的媚眼兒,纖細嬌嫩的肌膚每一寸似都噴發著令人心蕩的媚氣,“快……快來吧……夢芸……夢芸要你啊……”

“受得了嗎?”雙手貼在秦夢芸水滑的纖腰,輕輕一帶,讓秦夢芸軟軟地偎在懷裡,香公子俯下頭去,溫柔地在她紅艷的唇上輕輕舐了舐,輕吮著秦夢芸殷紅柔潤的櫻唇,連語聲都似柔了幾分,“會不會疼?”

“不……不會……”微微地咬了咬牙,秦夢芸輕輕地呻吟著。怎麼會不疼呢?香公子的肉棒是那麼粗長壯碩,和他比起來,秦夢芸以前挨過的,都不過是孩子玩意,給那大棒子一下子狠狠地破了開來,直達花心!

原來在強烈的快感之下,痛楚是那麼微不足道,但現在的她可感覺到了,嫩穴完完全全給撐了開來,好像什麼屏障都給他破了去,不只是大張時撐開的痛而已,光是那劇烈的磨擦,裡頭都還有些微微麻麻的疼哩!如果不是泡了一會兒,身體該是習慣了些,光是磨擦的痛楚,只怕都要讓她皺起眉頭來了。

可痛雖是痛,微微的不適卻更難掩心底的渴望,秦夢芸極其渴望香公子的強猛攻勢。她倒也不純然為了肉慾之歡而已,這幾天下來的相處,秦夢芸有些感覺,這香公子雖然老是神神秘秘的,好像完全令人無法測度,但在她看來,那卻不像是故作神秘,更像是香公子在矜持著,有些什麼東西死埋在心底,始終不肯解放出來。

以秦夢芸所想,大概也是因為這緣故,才讓香公子年紀輕輕地便隱居此處,不管江湖事,否則無論武功頭腦,這香公子都該算是武林中第一流人物,比之她見過的幾位名門正派掌門人物,都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想是這麼想,秦夢芸可是一點也不願意,把他再弄到江湖上去,這人實在太過神秘、太過難以預估,一旦再入江湖,他若有心為惡,江湖中必是風雲狂飆、難以收拾,秦夢芸可真不知,到時該怎麼辦才好呢?

不過現在的秦夢芸最擔心的還不是這個,以她的估計,自己雖已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快,對他而言卻不過是牛刀小試而已,秦夢芸的心中又是好奇又是渴望,一旦當真使出全力,真不知她會被這香公子搞成多麼爽快哩!

雖對自己這香艷的想頭微有羞意,但不過一夜之歡,她的身體似已被香公子重新開發過了,對床笫之歡比以往身負蕩魂散之毒時還要來的渴求,肉體的歡快是如此難來抗拒,令秦夢芸不禁馳想著,若他真的全力以赴,自己是不是真受的了呢?如果真受不了的時候,他會不會不管自己的抗議和柔弱無力,在自己身上狠狠發泄呢?到時候只有任憑宰割的她,又會承受到多麼狂野放浪的快樂呢?

愈想愈羞,但也愈想愈舒服,秦夢芸早已下了決心,今兒個一定要趁共浴的美妙情況下,盡情的奉獻自己,勾起他徹底的獸性慾望,讓他壓倒性地將自己的身心全盤征服,就算被搞到骨頭都酥掉也是心甘情願。

“這樣不好喔!”眼中微露訝色,香公子似乎也沒能預知,今天的秦夢芸竟會如此嬌媚淫浪,她似已完全擺脫了俠女的矜持,完完全全任由體內的慾火擺布,變成了對性愛再無抗力的惹火尤物,明知他實力過人,絕非她承受的了的,還敢招惹。

以香公子的經驗而言,方才那一下強攻,雖是一下子直搗花心,便夠讓她美爽爽了,但她那嬌嫩的美穴,一下子受到如此強烈的攻陷,應該是蠻痛的,再經不起任何狂風暴雨侵襲,所以他雖是慾火未消,也不願趁著秦夢芸癱軟之際硬上。

光看現在的她,不過是被香公子在穴裡頭微微一頂一磨,便已眉目微蹙,連嫩穴也似畏疼般地縮了幾下,就知道她表面上逞強,裡頭實際上可還疼的緊呢!

“才剛剛那一下,夢芸妹子已經美到丟了精,要是我真的再搞下去的話……”

“沒……沒關系的……”甜美地吻上了他,秦夢芸連哼聲都似帶著媚火,賁張的香峰更是情難自已地在他胸口不住摩弄,“夢芸今天……什麼都不管了……一定要你盡情舒服……唔……好哥哥……如果你真體貼夢芸……就讓夢芸……讓夢芸好好侍候你嘛……夢芸想試試看……你真的……真的不留手的時候……能把夢芸弄成什麼樣子……”

秦夢芸再說不下去了,香公子眼中英氣乍現,帶著一股邪氣,好像整個人都不同了似的,秦夢芸似有所覺,連他的棒子都似脫胎換骨,又粗長了幾分,在花心處一陣若輕若重的頂挺輕揩,頂的她不住嬌吟。

“可憐的小夢芸……”雙手慢慢地,順著秦夢芸完美的曲線滑了上來,又似輕盈又似強力地捧住了她一對柔軟高聳的香峰,秦夢芸只覺胸前一股熱流傳來,耳邊又升起了香公子的聲音,帶著一股解脫了似的淫邪氣息,“我不管了……再不管了……今天我要好好的治治妳……真正的全力以赴……不管妳再怎麼求饒,也非弄到全泄了才罷休……”

嬌甜地應了一聲,秦夢芸閉上了眼兒,享受著香峰上蓓蕾處被他輕揉緩捻時的快樂,她知道自己成功了,接下來就看香公子想怎麼辦,她唯一能確定的是,今夜的自己再也保不住任何矜持了,他一定會一次又一次地攻陷她,一次又一次地令她慾火焚身,將她送上享樂的天堂,變成完完全全受慾火操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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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722576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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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辱慰安視察

位於特羅納王國北部的國境地帶,駐紮著大量的部隊,他們不是要防禦鄰國的侵略,更不是要進攻他國。

不知道從何時而起,大量的生殖獸蔓延了整個大陸,猛獸、昆蟲、海獸、甚至是植物中都有牠們的存在。

沒有人知道牠們的來源,也沒有人知道牠們為什麼會忽然出現,只知道牠們的行為已經危害到人類的生存了。

牠們並沒有因為只是生殖獸就不堪一擊,對於武器的防禦能力更勝於重裝騎兵;長年征戰不休的諸國之間,男性已經大量減少,更沒有方法抵禦這種攻勢,更別說是消滅牠們了,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盡全力阻擋牠們,再來就只是等待浩劫的來臨。

「不要後退!放火箭!」

「嘰…嘰…嘰嘰!」發出奇怪的聲音後,前方的生殖獸終於倒下了,全身被潑上火油,點燃火箭後,終於承受不住高溫,成了一堆灰燼。

「終於解決掉這些傢伙了!真是難搞啊…」

由於這裡的生殖獸以植物為主,加上特羅納王國實力強大,是少數在之前大戰沒有受到太多損害的國家,才能成功阻擋這些生殖獸。

但是為了阻擋牠們,也投入了相當大的軍事力量,甚至連直屬王室的赤紅騎士團都在其中,才成功的將被奪去的土地搶回,並且阻止牠們進入首都。

「我記得上面不是有人要來巡視嗎?怎麼還沒來?」

「大概是路途上有什麼事情,過兩天就會來了吧!隊長,別管這了,距離下一波大概還有幾個星期的時間,先來喝一杯吧!」

被隊員強拉走的士官,沒有發現遠方的異狀,一些沒有被他們清除乾淨,生殖獸深入地底的根,已經繞過他們,進入王國的領土內了。

「拜託,再跑快點吧!」

距離戰場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一人一騎正快速的奔馳著,似乎被什麼東西追趕著,而這名逃跑中的少女,就是王國為了勞軍而派出的王室成員,也是國王唯一的愛女,莉特公主。

只是在途中遭到生殖獸的攻擊,隨從幾乎都死光了,而侍女的命運更不用說,全成了繁衍的工具,遭到生殖獸包圍且孤立的公主,其命運就像風中殘燭一般。

「不行!這樣下去是逃不掉的!」

莉特將手中的韁繩用力一拉,準備衝出那個包圍網,逃離那些生殖獸,只是馬匹受到了驚嚇,不管她再怎麼用力拉扯,就是動也不動。

仔細往下一看,馬匹的腳已經被生殖獸的觸手給纏住,就算想跑也跑不了,而觸手在此時也已經纏了上來,開始圍繞在莉特的四周。

「這樣下去的話…動啊!快點動啊!」

用力的拉扯著韁繩,馬匹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觸手慢慢的沿著馬身爬了上來。

異常的恐怖感使這位嬌生慣養的公主只能不斷發抖,望著周圍有沒有人可以來幫助自己,只是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整個風景已經完全不同了

原本青翠的丘陵地,全部被大量的觸手所覆蓋,不似植物而充滿肉感的觸手,發出令人噁心的聲音,盤據在整塊土地上,前端突起的顆粒與佈滿觸手之上的紋路,更讓莉特覺得作嘔。

不斷蠢動的觸手,似乎是找到了目標,因為在這裡除了牠們以外,就只剩那一人一馬了。

「要快點逃…嗚!」還在想著要怎麼逃跑的莉特,卻不明白自己根本就無法逃走了,觸手的前端已經緩緩的進入衣服中,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識,開始分泌黏稠的催情液體。

「不、不行…」

與馬匹一起被觸手所捕獲的莉特,雖然不斷掙扎,卻根本沒有任何幫助,觸手開始從衣服內部向外拉扯,讓白嫩的乳房完全外露,而其他的觸手則是分別刺激著背部與下體,前後來回的摩擦著。

莉特的腦袋不斷左右搖晃,企圖避開觸手的襲擊,那美麗的長髮也跟著一起甩動,只是觸手趁著停下的那一瞬間,依然強硬的塞入了莉特的口中。

大量的白濁液體開始分泌,灌入了莉特的口中,隨著那香甜的舌頭滑入了喉嚨中,然後直接流入胃袋內,比起外來的刺激,直接食用催情液的效果更大。

在此之前,本來想一口咬下的莉特,卻發現觸手異常的堅韌,根本無法用牙齒給牠造成任何傷害,只能任憑牠撬開齒縫,塞入自己口中。

「唔唔!唔!」就算想叫也叫不出來,被觸手塞入的小嘴只能發出無助的悶叫,不斷的流著與液體混合的口水。

隨著觸手的進攻,衣服已經成了沒有必要的東西,牠們以超乎想像的強大力量,不斷的撕扯那件禮服,讓莉特的美妙的,隨著衣服的破裂,逐漸暴露出來。

失去外衣的肉體,那豐滿的雙乳就如同山峰般挺立,而從口中流下的液體剛好從中而過,就如同滋潤山谷的小溪似的。

將頭埋在馬背上,企圖逃避現實的莉特,絲毫沒有發現內褲也已經被扯開了,那令人感到興奮,白桃般的圓潤屁股與美麗的陰唇就這樣暴露了出來。

「嗚啊!派托!唔要啊!」就算想哀號,也因為嘴巴被塞住而無法言語,就算出的了聲音,也都是口齒不清的狀況,更何況觸手根本就聽不懂,牠們只是依照本能行事而已。

黏液沾滿了滑落在大腿上的純白內褲,而觸手也善用前端的顆粒,不斷刺激著莉特的花瓣,從來沒有男人碰過的肉體,卻已經開始大量的分泌愛液,雖然眼睛流著淚,但同樣的也在下體不斷流著淫水。

『這樣是不對的…我不可以屈服…不可以…不可以…』

無論內心的想法如何堅定,莉特肉體的反應十分的誠實,開始忠實的呈現快樂與愉悅,大量的愛液開始不受控制,隨著身體的曲線流下,和著觸手分泌的液體,流遍了整個馬背。

此時的莉特已經被觸手纏住雙手,將她整個人拉起,大腿也被扯開,展現出易於媾和的姿態。

「怎麼…怎麼會這樣…我明明並不喜歡的…」

此時的觸手已經離開她的小嘴,只是莉特也沒有力氣喊叫了,只能因為自己的癡態,流下了難過的眼淚。

「等一下!那裡不可以!」

短暫的劇痛將她拉回現實,觸手前端已經整個滑入了陰道內,附有顆粒的前端不斷的刺激著陰道內部的皺褶。

隨著每次的深入,莉特就開始發出微弱的喘息聲,失去貞潔的劇痛已經被快樂所支配,那個幾分鐘前還是處子的公主,也開始懂得享受性愛的娛歡了。

「不是…我不是那樣的人…可是真的好舒服…」那淫亂的喘息聲,不斷的從俏麗的小嘴中發出,雖然勉強想要壓制住,可是身體的反應卻是十分誠實。

身體已經開始不受自己控制,配合著抽送的節奏,在不斷搖晃的狀況下,從馬背上掉下來是遲早的事情。

「啊…!」發出一聲慘叫,從馬背上摔落到地面,莉特公主並沒有受到什麼大傷害,因為觸手已經遍佈了整個地面,說是跌落在地上,不如說她是跌在觸手上方。

「好舒服…人家…還要嘛…」

此時高貴的公主已經淪落為下賤的淫婦,而觸手也將細小的分支伸向那匹雄馬,從體內開始蔓延,藉此控制馬的行為,讓牠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利用了馬的身體,觸手已經完全的控制了馬匹,異常肥大化的陰莖就像手臂般粗大,前方的龜頭也不斷的流出透明的分泌物。

被觸手拉扯到地面的莉特,被強迫跪在倒下的馬匹胯間,聳立的陰莖就這麼展現在她眼前。

「不可以!拜託請停止吧!」對於忽然被放到眼前的馬莖,大小實在是太驚人了,如果是被這樣的東西插入體內,一定會裂開的。

觸手誘導著陰莖,並且將莉特的乳房從左右捧起,那肥軟的雙乳就這麼夾住了雄馬的肉棒,深深的陷入了那白桃般的乳房,不斷的上下抽動著,形成一幅淫糜的圖像。

忽然之間,因為這樣的強烈刺激,讓人無法想像的大量精液開始噴灑出來,又濃又稠的腥臭液體噴灑在莉特的乳房、俏臉甚至是全身。

「不要!好噁心!不要再射了!」雖然這麼說,但是已經開始射精的肉棒是無法停止的,加上後面還有觸手在她體內抽送,這樣的感覺已經讓她快要陷入瘋狂的狀態了。

觸手纏繞著乳房,將肥軟的肉團整個擠壓變形,分支的部分還不斷刺激著乳頭與陰蒂,而粉嫩的肛菊與小嘴內也塞滿了觸手,最重要的部位也已經被馬匹的陰莖塞滿了。

大量的精液不斷湧出,已經不知道射精幾次了,因為整個陰部被粗大的肉棒堵住,所有的白濁液體都灌進了子宮,讓莉特的小腹已經開始微微凸起了。

跪趴在地上的公主,除了快樂以外什麼都不知道了,現在的她不過是一隻雌性動物,像隻母馬般服侍著自己的愛馬,讓牠的肉棒得到最大的發洩。

被觸手所撕裂的禮服,只有少數的部分還掛在莉特的身上,而就這樣被觸手纏繞著,跨騎在馬匹上的公主,早已經沒有任何高貴的氣息了,唯一剩下的只有淫亂與高潮。

牠們前進的方向是朝著前線的防衛城寨之一,也就是這次莉特公主要去勞軍的地方,隨著馬匹的震動,傳達到下體一絲不掛的公主身上,帶給她陣陣的快感與不斷的高潮。

「這個樣子…被大家看到的話…」

雖然有所抗拒,但是實際上的快樂已經讓莉特半昏迷了過去,只是嘴上無意識的發言罷了。

仔細一看,馬鞍已經被淫水浸濕,而前後兩個肉洞也塞滿了觸手,前端的顆粒更是讓他欲仙欲死,更不斷的刺激著陰蒂與陰唇,原本細小的陰蒂也從包皮中突出,嫣紅又粉嫩的小肉團從束縛中解放,在精液與淫水中快樂的顫抖著。

至於她的乳房則依然被觸手纏繞,這些觸手也使得她不至於摔落地面,更是不斷的分泌滑溜的液體來讓她得到更大的快樂。

「請幹我…再用力一點幹我…把莉特幹壞掉…」

明知道這樣子到了前線去,會發生更糟糕的情況,只是莉特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在這短短的幾天中,她已經變成了慾望的奴隸,活著只是為了不斷追求快感,已經不在乎任何事情了。

「要讓大家看到,莉特這個淫亂的樣子…」

好奇的眼神從城寨上望著眼前的少女,幾乎全身赤裸的坐在馬匹上,身上沾滿了白濁液體,而觸手早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兩眼無神的表情,加上馬匹聳立的陰莖,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她已經下了馬匹,開始用乳房夾著肉棒,用小嘴舔弄龜頭,吞下精液。

「好舒服…再多看看我…只要有精液,莉特什麼都不管了…」

夕陽西下的淫糜場景,又再度開始上演了。

當兵的淫亂生活(長篇)

十八歲那年我參軍了,部隊的生活讓我覺得活得比較充實,在第三年部隊要
在八一建軍節時舉辦聯歡,因為我唱歌比較好,而且長得比較帥,所以大家推薦
我去聯繫舞伴,沒有辦法,只好勉為其難了……

在部隊的附近有一家地毯廠,裡面全是女工,我只好到那裡碰碰運氣了。

地毯廠不大,條件也不怎麼好,簡陋的廠房,潮濕的宿舍,我在車間裡看了
一圈,與她們聊聊了,當她們知道我的來意時,非常高興,畢竟是個小鄉村,根
本不會有什麼舞會,只能從電視上看到,所以她們非常興奮,只是不會跳,我告
訴她們晚上我們會組織大家來學習的。她們一個個都興奮異常,巴不得有這個機
會,不過有一個女孩卻吸引了我的注意,她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烏黑的頭髮披在
背後,古舊的工作服也擋不住她青春美妙的身材,我站在她旁邊,靜靜的觀察她
的工作,當她注意到我在看好時,竟然顯得手足無措,我微笑地說:「我們部隊
要組織聯歡,歡迎你的參加。」看她沒有說話,我便大膽地坐在了她的旁邊,當
我從側面看她時,我的心竟然跳得很歷害,因為我從沒有見過這麼好皮膚的女孩,

光滑,細膩,粉裡透紅,真想去摸一下。

「我在外面等你,有話要同你說。」說完我就出去了,雖然在這個地方軍人

比較受歡迎,而且我長得也挺帥,但我也不敢肯定她會出來,只能等待。

院裡的大樹是個乖涼的好地方,我的心蹦蹦直跳,希望她能出來,可是等了
好久也沒有見一個人影,我有點失望了,正準備走,這時,一個高佻豐滿的身材
落入我的眼簾,哇,她真的出來了,我太開心了。

她走到了我眼前,臉紅紅的,微微低著頭,我這才看清楚,她竟是那麼樣的
美麗,漂亮只能形容一般的女孩,可是美麗絕對要加在她的身上,細長的眉毛,
明亮的眼睛,鮮紅的小嘴,纖細的下巴,無一不是美女的化身,身材高佻,但不
瘦弱,豐滿絕不過份,哇,我幾乎要暈了,恐怕在畫中也見不到如此美麗的女孩,
我張口結舌,竟然說不出說話來。

她見我半天沒有說話,抬起頭來,發現我竟然在死死盯著她,臉「騰」地就
紅了,

這時我也發現了我的失態,趕快收斂了下心態,結結巴巴才把我想約她來學
跳舞的事跟她說了,其實我清楚,她都知道部隊要搞聯歡,我只是在畫蛇添足,
我希望她晚上能來部隊學跳舞,她紅著臉跑開了,也沒有說答應不答應,把我傻

傻地甩在了一邊。

回到部隊,我幾乎沒有心思做任何事情,總是在想著她,連著兩天的晚上學
習跳舞的活動,都沒有見到她,我真是太失望了,可是其他的女孩總是纏著我,

要跟我學,沒有辦法,她們都是我請來的,只好做難了,雖然有幾個長得不錯,
但我卻總想著那個女孩,從跟她們的交談中得知,那個女孩叫白雪,好美的名字,
不過她的家庭卻不像她的名字那樣好,家裡很窮,在一次發大水時,她的家人死
得只有她和表姐了,聽得我好傷心,為什麼天總要跟好人做對呢。

和白雪不錯的幾個女孩告訴我了她的一切,沒有辦法只好用心來教她們跳舞
了,我發現她們也不錯,算得上是美女了,沒想到這個偏僻的地方怎麼總是出美
女呢。我不耐其煩地教她們,通過兩天的接觸,我知道李紋紋是個性格開朗,敢
愛敢恨的女孩子,除了白雪,她算是最漂亮的,纖細的身材,長髮披肩,雪白的
皮膚,可愛的眼睛,調皮的小嘴總是說個沒完,而且不時地一笑,露出整齊潔白
的牙齒,讓人愛憐。歐陽萍比較文靜一些,稍稍地要豐滿一些,但絕不是胖,豐
滿的乳房,囤圓的屁股,豐滿的大腿,確實是個令男人心動的女孩子。

趙雪兒比她們要大一些,顯得成熟點,她的眼睛簡直要勾走人的魂魄似的,
輕輕的對你一笑,眉語間透露出感性。

其他的女孩就一般了,我被她們三個弄得團團轉,也記不起其他人的名字了,
在我的教導下,她們學習進步得很快,弄得我最後都沒得教了,我的其他幾個教

員們可有點生氣了,因為漂亮得女孩子總是圍著我轉,他們想教,人都懶得理,
所非常不滿,學習一結束,都衝著我發火,我只能苦苦一笑,因為我心裡想的卻
是白雪,她為什麼不來呢。

幾天的學習,在李紋紋,趙雪兒,歐陽萍的甜言蜜語下,我幾乎都忘了白雪
兒了,學習的第五天時,白雪兒不聲不響地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有些驚呆了,她
穿著一件雪白的連衣裙,蘭色的絲帶繫在她的一頭漂亮的烏黑頭髮上,粉紅的小
臉帶著一絲笑意,彎彎的眉毛,細長的眼睛,酡紅的小嘴,真是天的傑作。

當我的戰友看到白雪時,簡直都呆了,紛紛跑上前去,想教她跳舞,她只是
微微笑,卻不出聲,也不動,我的戰友看無希望了,只好悻悻地走開了,我也不
清楚她是不是來找我的,不過,我要膽大一些,信步走上前,拉住了她的小手,
哇,我感覺我的心跳得好歷害呀,她的手好細膩,柔軟,光滑,我幾乎不能自持,
這一個晚上,我都在教白雪兒一個人跳舞,別人連看都沒有看,當結束時,我發
現她們三個女孩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拉起白雪兒就走了。

這晚上我失眠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愛上白雪兒了。

一連三天,他們都沒有來,我有些著急,我決定要去找他們,其實是找白雪

兒,中午,吃過飯,我來到他們宿舍前,但不知道哪個是白雪兒的宿舍,只好傻
傻地站在宿舍門口處,沒多久,一個不起眼的小宿舍的門開了,竟然是李紋紋,
我好像發現了救命草一樣,正要喊,可是李紋紋卻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躡手
躡腳地走到我的前而,幽怨地看著我,眼睛紅紅的,「你是不是來找白雪兒」

我不知道如何來回答她,她低下頭不語,當我看到落到腳下,草尖上的淚珠
時,我懵了,不知該怎麼做,我悄悄地拉住她,躲到一旁,趕緊來安慰她。

這時她的哭聲反而更大了,我嚇得不知所措,讓別人看到這算怎麼著呢。

慢慢地,她止住了哭聲,哽咽地說「我知道你喜歡小白姐姐,可是我也喜歡
你,我從沒有喜歡男孩子,你是第一個,我怎麼能不傷心呢,」越說越傷心,越
說越難過,又哭了起來,我的心亂了,李紋紋是個好女孩,但。
.
.
.

「紋紋,聽我說,我不是來找白雪兒的,我是來找你的」

真的,她似乎有點不相信,天真的臉上,睜大了眼睛看著我,歎,我怎麼能
……。
.
.「真的,相信我,紋紋。」我只能違心了。

「真的,咯。咯。咯」孩子就是孩子,她竟然天真的笑了起來。

拉著我的手跑來了宿舍,竟然沒有人,原來他們都去工作了,我的心才放心

來,要是有人,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紋紋坐在我的身邊,拉著我的手,開心地說個沒完沒了,開始我還沒有心思,
但我一想,紋紋是個不錯的女孩,既然我說了,我就要負責,於是開始有說有笑
了,突然她不說話了,紅著臉低著頭。我一直問她怎麼了,可她就是不說,我有
些著急了,靠近她一直追問,當她抬起頭時,我呆住了,我們倆彼此凝視著,我
這才發現好竟是如此美麗,臉上帶著紅暈,羞澀的眼神無有著落。

我不知哪來的勇氣,雙手抱住了她,輕輕地吻住了她腥紅的小嘴,她的身子
有些顫抖,無助地閉上了眼睛,我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子把她抱到床上,飽嘗
初吻的味道,她也是第一次,一動不動,任憑我的親吻,我是個血性方剛的男人,
我有性的需要,以前只有在夢裡才碰到過女人,這時,是一個真實的女人,是一
個美麗的胴體,我被性慾衝破了腦子,雙手開始在紋紋的身上亂摸,她還是不敢
動,似乎害怕我會生氣的走開,所以任我施為,我更膽大了,解開她的衣服,哇,
雪白細嫩,誘人的身體展示在我的眼前。

我握著她剛剛發育完全的乳房,輕輕地揉搓,另一隻乳房也被我的嘴滿滿地
佔住了,在我的激發之下,紋紋開始了輕聲的呻吟,我感覺自己的下身漲大了,

不知該如何處理,瘋狂地在她的上身舔著,紋紋被我的瘋狂舉動,弄得更浪了,
身體開始扭動,這似乎變成了我的動力,我開始脫她的褲子,她沒有反對,只是
嘴裡發出了輕聲的呻吟,我的動作著急了,反而脫不下來,結果是滿頭大汗,紋
紋紅著臉,看到我無助的樣子,「噗」的樂了,然後慢慢地脫下了褲子,當她的
底褲完全脫下來時,我的口子都有要流出來了。

兩腿之間的陰毛淡淡地護住神密地帶,細嫩的雙腿緊緊的夾著,紋紋羞澀地
閉著雙眼,一動不動,她在等待,等待著幸福的降臨。

我輕輕地分開她的雙腿,哇,我眼暈,我從沒有見到過女人的私處,這是第
一次,我好衝動,只感覺熱血在沸騰,迫不急待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紋紋見我
半天沒有動靜,偷偷的睜開眼一看,見我光著身子,大雞巴直挺挺地站著,全身
都要噴火似的,趕快閉上了眼睛。

我掰開她的兩腿,一個長著細毛,軟軟的小嘴展現在我的眼前,兩片陰唇微
微張開,鮮紅的穴肉象舌頭一樣吐露出來,帶著淡淡的淫水,發出幽幽的處子香
味,我感覺自己雙眼通紅,不能忍受。

紮下頭,用我的嘴蓋住了她的小穴,她的身子輕輕的抖了一下,我的舌頭開
始輕輕的刮動她的小穴,好嫩,好細,好軟,淡淡的處子的香味,誘導著我的軀

體,我輕輕地吻著她的小穴,慢慢品嚐著第一個女人的滋味,紋紋被我的舌頭舔
得有些

發浪了,身子開始微微的顫抖,而且穴裡的淫水也開始流得多了起來,她越
多我越高興,我細細的品嚐她的小穴,從上到下,從裡到外,慢慢地一點點地舔
了個盡,而且將她的淫水也吸到了嘴裡,有一點淡淡的鹹味,我將淫水全部吞了
下去,因為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一定要好好享受。

在我的舌頭對她的小穴的愛撫之下,她的身體有節奏地抖動著,我的手也不
閒著,在她的細嫩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突然,我發現了點東西,在她的小穴裡,
有一個小肉球,硬硬的,這是什麼東西呢,我用舌頭有力的舔了一下。

「啊……」紋紋竟然發出了愉快的淫聲,我非常興奮,反而更有力更快地舔
起這個小肉球,「啊……啊……啊。啊。阿」

我舔得越快,紋紋的淫聲就叫得越快,渾身就抖得越快,而且她的小穴裡流
出的淫水就越多,哇,竟然有這麼多的好處,我可要慢慢享受。

我放慢了舔她的小肉的速度,她的淫聲也開始減慢,不過淫水卻越來越多,
我像開始那樣慢慢地舔著她的小穴,張大嘴,將她的小穴用我的嘴全部地含了起
來,她被我弄得好舒服,自己的腿分得好大,任憑我的嘴在她的小穴裡弄著。

「噢……噢……噢……好……難……受……噢……」

「啊……壞……哥……哥……你……弄……得……人……家……好……癢…

…呀……噢……「
.

我用自己的舌頭將她的小穴的每一寸地方都不放過,她的大腿根部也不例外,
留下我的唇印,當然小肉更不能放過的,每一次輕刮她的小肉,她就會興奮的淫
叫一聲,而且身體的顫抖就會越有力,我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已經漲得很難受了,
好想找個地方沖沖涼,我的舌頭開始猛烈地衝擊她的小穴,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身
體在顫抖。

「啊……噢……啊……噢……啊……好……哥……哥……噢……別……弄…

…我……了……
.噢……好……癢……「

我聽著她的淫聲刺激我的感觀,舌頭更用力了,在她的小穴裡用力地刮著。

「噢……好……癢……好……癢……啊……」

「啊……用……你……的……那……個……插……我……吧……好……難…

…受……噢……
.啊……啊。「

「啊……啊……啊……求……你……了……癢……得……受……不……了…

…了……啊……「

一不小心,我的牙齒碰到了她的小肉肉,我真害怕弄痛她。可是。
.
.

「啊……啊……」

她激動地叫了兩聲,兩腿用力地夾住我的頭,不得動彈,我看到她的雙手有
力地握在一起,身體躬得僵直,緊閉雙眼,用力地咬著嘴唇,一動不動,而且她
的小穴突然一下子噴出了一股熱熱的精泉,好爽。這難道就是高潮。

過了好久,她的身子開始慢慢地放鬆下來,我發現在她出了好多的汗水,我
愛憐地用我的唇,吻著她的細嫩,光滑的身體,舔著她的汗水,不但沒有異味,
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體香,我忘情地親吻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啊……啊……好……哥……哥……別……別……好……癢……好……癢…

…「

當我的唇再次觸到她的穴時,她的淫聲浪語又開始了,我不能再像剛剛那樣
了,我要開始我的猛衝,我用力地在她的小穴時舔著,而且舌頭一直插入她的小
穴深處。

「噢……噢……好……舒服……好……舒……服」

「噢……啊……嗯……弄……我……快……弄……我……」

可愛的女孩在性的魔力下也變得浪蕩了。

我知道舌頭無法更深入時,又開始在她的小肉肉上掃蕩了,用力地吸著她的
小肉肉,不時輕咬一下。一次比一次用力。

「噢……好……哥……哥……你……好……壞……」

「噢……難……受……死……我……了……

「啊……啊……啊……快……快……弄……我……的……裡……面……好…

…難……受……呀……「

緊接著她的小穴又流出了好多的淫水,我看時機差不多了,開始進攻了。

我直起身子,用我的雞巴在她的穴口亂搗,不得其入,反而弄得我大汗淋漓,
紋紋似乎也覺出來了,看到我窘困的樣子,「噗」的樂了。

用她的小手輕輕的握住了我的雞巴,哇,好舒服,原來雞巴被女人抓住也這
麼爽呀,我幾乎不能自持,差一點射了,忍耐,忍耐。

她的小手是那麼溫柔,那麼細膩。緩緩地指引我的雞巴,送到她的小穴口,
當我的龜頭被她的兩片陰唇包圍住的時候,她放開了小手,我明白意思。

用力一挺。

「啊,好疼」紋紋皺著眉頭,雙手握的緊緊的。

我太著急了,一定要慢慢來,她還是個處女呢,我用我的雞巴頭,在她的小
穴口輕輕的滑動,帶出來好多的淫水,好滑。

「紋紋,你愛我嗎,你願意嫁給我嗎。」

「好哥哥,我當然愛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啊……」

我跟她說話只是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在她放鬆時,我一下子將我的對外開

雞巴插到了她的小穴裡,好熱,好爽,好滑好。
.
.

「你是壞哥哥,竟騙人家,噢……噢……」

我的雞巴開始在她的小穴裡輕輕的滑動,畢竟是第一次,

不能太過於是猛烈了,緩緩地插動著她的小穴,沒幾下她就適應了,看來我
用的方法還比較適合,我親吻著她的臉頰,脖子,她的前胸以及她發育完全的乳
房,她的皮膚真是太嫩了,細細得像春天的細雨,柔柔得像剛剛發芽的嫩草,我
不忍用力,只得輕輕地品味著。細細地感覺著,好的小嘴裡發出了輕柔的呻吟聲。

我的雞巴在她的小穴裡開始了比較用力地插動,畢竟是剛剛開苞,她的小穴
還不成熟,所在我的粗大雞巴的攻擊之下,顯得有點痛,但我不能手軟了,因為
我感覺自己的雞巴漲得好粗,好大。

「噢……噢……好……哥……哥……你……的……雞……巴……好……粗…

…呀……弄……得……
.我……的……小……穴……好……漲……呀……噢
……

噢……噢……「

「噢……啊……輕……點……啊……噢……」

慢慢地,她的小穴已經完全適應了我的雞巴,我的行動更大了。我用力地杵
著她的小穴,直至最深處。

她也開始完全配合了。滑潤的屁股,緊緊貼著我的雞巴,配合著我的進攻。

「啊……噢……好……哥……哥,你……的……雞……巴……好……粗……

噢……噢……
.「

她的淫叫刺激我的性慾高漲,大腦已經完全不聽我的控制,只知道一味的挺
進,我要操她,操她的小穴,只感覺到她的小穴裡流了好多的淫水,潤滑著她的
陰道,我的雞巴磨擦著她的小穴,磨擦著小穴內部的肌肉,不時地頂到她的小肉
肉,好美。

「噢……好……哥……哥……你……好……壞……噢……噢……你


.
.
.的。
.
.雞。
.
.巴。
.
.
.
.頂。
.
.
.得。
.
.我。
.
.好…

…。舒。
.
.
.服。
.
.
.啊。啊。
.
.「

「噢……你……弄……得……我……的。……小……穴……好……爽……噢
……啊。……干……我……」

我雙手抓住她的雙腿,用力地分到兩邊,挺起我的上身,猛得一下。

「噢……好……深……啊……你……弄……到……我……的……心……裡…

…了。……好……舒……服「

我感覺到插入到了她的最深處了,再無法深入下去,我用力地頂著她的小穴,
渾身的力氣集中在我的雞巴上,我幾乎要全身都進去才痛快。

「噢……啊……好……爽……弄……我……操……我……你……操……我的

……小……穴……好……舒服……呀……噢……弄……死……我……吧……」

「啊……我……的……好……哥……哥……你……的……大……雞……巴…

…頂…………到……我……的……心……裡……了……噢……啊……「

她的淫叫越歷害,我的進攻越強勁,在她的陰道裡,用力地操著,從來沒有
過這樣舒服的感覺,太美了,她的淫水潤滑著我的雞巴,陰道包圍著我的肉棍,
肉與肉之間的磨擦使我們的靈與肉密切的結合。

「噢……好……哥……哥……你……太……有……力……了……弄……得…

…我……好……舒……服……噢……弄……死……我……了……「

「啊……啊……好……哥……哥……不行……不……要……了……啊………

…「

一聲長而尖的淫叫聲,打破了我們之間的平衡,小穴裡沽沽得,熱熱的淫水
一下子衝擊到我的龜頭,陰道四周的肌肉緊緊地圍著我的雞巴,紋紋的身體有力
的顫抖著,是不是到高潮了,我覺得自己也無法控制了,猛得在她的小穴深處頂
了幾下,一股熱的精泉,一股腦兒地噴入到她的小穴裡。

我們同時發出了愉快的呻吟,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我的雞巴和她的小穴也緊
緊地結合著,隨著我的雞巴射精時一陣陣地顫抖,紋紋也輕輕抖動幾下,雙手緊
緊地抱著我,雙腿夾住我的屁股,相擁在一起。

當我的精液射入她的小穴的一瞬間,我要飛了,大腦一片空白,雞巴死死的
頂著她的小穴,一動不動,好美,好爽,好舒服。

相擁了一會兒,我們都已經清醒了,當我意識到自己所做的事時,真想打自
己幾下,我怎麼能這樣對紋紋呢。

紋紋臉上的紅潮還沒有褪,溫柔地躺在我的懷中,沉醉在幸福當中。

紋紋太可愛了,我。
.
.
.唉。
.
.我一定要好好地對她。

我輕輕地扳動她的身子,紋紋羞澀地低著頭,一聲不吭。

「紋紋,我愛你,我會好好的對你,你是我的寶貝,我這一生只想擁有你一
個人,我的好紋紋,對不起,是我不好,弄疼你了,我以後都會好好的對你,絕
不負你。」

「嗯……好哥哥,我相信你,我是你的人了,我……喲」

我的身子一動,雞巴正好又弄了一下她的小穴,她痛的叫了一聲。

我愛撫地親吻著她,輕輕地將我的雞巴從她的小穴裡取了出來,她默默地忍
受著,當我完全抽出,她才鬆了一口氣。

我看著她紅紅的下身,真是於心不忍,溫柔地給她擦拭乾淨,然後給她蓋上
被子,趕快穿上了衣服。

我愛憐地看著這個可愛的小妹妹,真不知從何說起,既然我做了,我就要負

責,她是個好女孩,我不能對不起她。我一定會好好的對她。

我還要回部隊,所以不能陪她,我給她倒好水,輕輕地吻了她一下,讓她好
好的睡一覺吧。

回到部隊,我真是心亂如麻,唉,我怎麼能做這樣的錯事呢。

吃過晚飯,我到服務社買了些小食品,到宿捨去看紋紋。

一進宿舍嚇了我一跳,白雪兒,趙雪兒,歐陽萍都在圍著紋紋,問長問短,
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獃獃著看著她們。

「紋紋,瞧你地大兵哥哥來看你了。」我非常困窘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誰告訴你我肚子不舒服,你還拿著東西,」還是紋紋幫我解了圍。

別人都知趣的走了,她們出屋時,我看到白雪兒那種憂傷的眼神,我的心都
要碎了。我來到紋紋床前,輕輕地拉住她的小手。

「還痛嗎」紋紋紅著臉,搖了搖頭。

我輕輕地翻開被子,當我看到她紅腫的小穴時,真後悔自己。

輕輕地在她的小穴上吻了一下。紋紋的臉更紅了。

「好哥哥,你還要弄我呀,他們可都在外面呢」

「紋紋,是我對不起你,讓你這麼難受,我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紋紋幸福地依偎在我的身上,輕擁在我的懷中。有這樣一位好女孩,我還求

什麼呢。

(二)

我走出宿舍,心裡一下子輕鬆了好多,這時趙雪兒走過來叫住了我,以一種
埋怨以幽怨的口氣對我說「你和紋紋的事,我知道了,下午我到宿舍找紋紋的時
候看見你們……,哼,虧你還是個軍人,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我……我……我會好好對她的,我會娶她的」

「希望你說到做到」她說完話卻沒有走,呆了一會兒,歎了一口氣。

「其實我們四姐妹是的關係最好,沒想到大家都喜歡上了你」說到這時她的
臉也紅了,她比較成熟一點,紅紅的臉象秋天的晚霞令人回味,「我不想因為你
破壞我們的關係。」說到這兒眼淚噼噼地掉了下來,我一下子被弄傻了。

趕忙勸她,「別哭,別哭,我會好好對紋紋的,絕不讓你們失望。」

我說到這兒,她的哭聲反而更大了,我嚇得手足無措,正想上前,趙雪兒一
下子撲到我身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不知該怎麼辦,「你這個傻子,我們都喜歡你,你看不出來嗎,我下午看
到你和紋紋……嗚……我不要活了,我……嗚……
.」

我的平靜的心裡又亂了,輕輕的撫摸她的頭髮,「別哭了,我對不起大家了,
我只是個平凡人,沒有必要讓你們對我那麼好的,一個紋紋我已經很滿足了,別

哭了……嗯」

一下子,趙雪兒用她的嘴蓋住了我的話,她拚命地吻著我嘴,眼淚卻不停地
落下,我也懵了,不知哪來的勇氣,我的嘴唇開始在她的臉上滑動,親吻她的臉
上的淚珠。她緊緊地抱住我,害怕我的離開。

「對不起了,我有紋紋了,我要珍惜她」不開始清醒了,當她聽到紋紋時一
下子推開了我,紅紅的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她憂傷地走開了。

日子過得很快,轉就一星期了,我和紋紋的關係越來越密切,而且我把所有
的感情都放在了紋紋身上,好好的照顧她。

一個星期六的下午,我去宿舍找紋紋,院子裡靜靜的,我走到宿舍門口,輕
敲了一下,沒有反應,我推門而入,發現在趙雪兒獃獃

坐在床角,手裡一把的白藥片,當她看到我進來時,一下子將藥片往嘴裡塞,
我感覺到事情的嚴重,飛快衝過去把手上的藥打了下去,趙雪兒看沒有成功,又
開始嗚嗚的哭了。

我的手放在她輕輕顫抖的身上,安慰她。

「你為什麼要做傻事呢,好好的生活,世界是很美麗的」

「不。你懂什麼,我的命好苦呀,我這麼大,許多的男孩子都追求我,可是
我連看都不看,不知道怎麼會喜歡上你,可是偏偏有我的姐妹在其中,我覺得活
著沒有意思,我好痛苦呀,嗚……」

我愣愣地不知道怎麼辦,心裡亂極了,這時她一下子撲到了我身上,緊緊地
擁抱著我,我更傻了。

「我什麼都給你,我知道你喜歡紋紋,但我不求別的,只要把我的身子給了
你就可以了,我要為你生個孩子,然後孤獨過我這一生,好嗎,要不然我就

死給你看。「

我的大腦都木了,愣愣地任憑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飽滿的,富有彈性
的乳房一下子就讓我的思想麻木了,自從我和紋紋做過後,一直再沒有做過。我
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我。……一下子抱住了趙雪兒,瘋狂地解開了她的衣服,
雪白的肌膚,光滑柔嫩,富有彈性,豐滿的乳房,圓實,細膩,令人無法拒絕,
我很快就脫光了她的衣服,哇,真是太美了,屁股豐滿直挺,大腿細膩飽滿,我
不能自制,雙手拚命地在她的身上撫摸,抓捏,她迎合著,嘴裡發出輕柔的呻吟,
我的嘴也不停閒,發瘋般地在她的全身上下,親吻著,吸吮著。

紋紋的身體細嫩,柔軟,而她的身體成熟,豐滿,令人興奮,我的嘴在她的
身上遊走著,她的身子也來回的扭動著,嘴裡呼呼地喘著粗氣,不時地發出幾聲
令男人充滿激情的浪叫。

「嗯……啊……」

我的一隻手慢慢地滑到了她的兩腿之間,雖然是她主動,但還是比較害羞,
兩腿還是緊緊地夾著,我的手在她的腿縫裡遊走,直入她的小穴。

「啊」的一聲,因為我的手已經找到了入口處了,她的雙腿開始慢慢地分開,
我的手活動量更大了,撫摸她的小穴,哇,好多淫水呀,粘粘的,滑滑

的,而且她的陰唇也比較豐滿,厚實,我的頭開始往她的下身移動,輕吻她
的光

滑的小腹,雙腿,陰毛,兩腿之間,我溫柔地分開她的雙腿,哇,我的心通
通直跳,晶瑩的淫水掛在她的陰毛

上,紅潤的陰唇向外翻開,吐著鮮紅的肉肉在向我招手,我低下頭,細細地
觀察著她的小穴,真是傑作,飽滿,堅實,滑潤,富有彈性,光亮的淫水滋潤著
她的小穴,散發出一陣陣成熟的臊香,我忍不住用我的唇蓋住她成熟的小們,哇,
好美呀,淡淡的臊香刺激著我的大腦,指揮著我舌頭,在她的小穴上舔來舔去,
當我舔到她的陰蒂時,哇,堅實,直挺,好美的小肉肉,我的舌頭在她的陰蒂上
輕刮,慢慢品嚐著女人的滋味。

「嗯……嗯……呀……」

她的雙腿發出了輕微的顫抖,身體硬硬的挺著,雙手緊緊抓住我的頭,小腹
也跟著快速的抖動。我用最快的速度全身的衣服速度脫下,直挺挺的雞巴漲得難

受,我依然埋著頭親吻她的小穴,我們倆的身體都在扭動,不知道何時,她的手
抓住了我的雞巴,熱熱的小手,緊緊地握著,我扭動著身子,不一會兒,我們就
成了相反相對了,我的臉埋在她的雙腿之間,她的嘴也將我的雞巴含住

了。哇,好舒服呀,我還沒有過這樣的享受,她的嘴輕吸吮著我的雞巴,我
更賣力了,拚命地吸吮她的小穴,小肉肉。

我的雞巴塞滿了她的小嘴,她被我弄得好舒服,淫水不住地從她的小穴裡流
出,我喝著她的淫水,輕咬著她的小肉肉。

「嗚……嗚……嗚……嗚……」沒有辦法,她只能從鼻孔裡發出浪聲了。

我每咬一次她的小肉肉,她的腿就會夾一下我的臉,而且她的嘴競拚命地來
回舔著我的雞巴,我幾乎被她弄射了,我在她的小穴裡猛舔,牙齒咬著她的小肉
肉。「哇,噢……不行……」她的嘴放開了我的雞巴,開始放縱的叫了起來,
「你弄得我的小穴好舒服呀,噢。噢……噢。」

她的身體有節奏的顫抖著,小腹的抖動更是快而急,臉上的紅潮越來越紅,
我的舌頭更有力了,來子幾天猛攻,用力在地她的小肉肉上猛颳了幾下。

「啊……嗯……『她的小穴裡噴出了一陣淫精,一下子噴到我的嘴裡,雙腿
緊緊地夾住我,身體用力地去撐,我知道她到了高潮,我開始輕吻她的小穴,大

腿,然後是她的全身。

「好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呀。」過了一會兒她緩過勁兒,說了一句。

我們輕擁著,互相熱烈地親吻著,我的雞巴硬硬地頂著她的大腿。

她用手抓住了我的雞巴,輕輕磨擦。

我從沒有被女人用手這樣抓著,好爽,她一邊用手愛撫

過,好爽,她一邊用手撫摸著我,一邊用她的小嘴親吻我的雞巴,我的身體
也開始輕輕的抖動著,好美的感覺,我感覺自己受不了了,突然把她壓在下面,
猛親她的小嘴和乳房,我的雞巴頂著好豐滿的大腿根部,好想扎進去。

我熱烈地親吻著她的小嘴,我的雙腿開始將她的雙腿分開,用我的雞巴頂著
她的小穴口,我感覺我的肉棍漲得好粗,我用龜頭頂著好的小肉肉,不時用力地
頂一下,然後她的嘴裡發出了美妙的浪聲淫語。

「噢……你頂得我好舒服。噢。快進去吧,我的小穴裡好難受呀」

我在她的小穴口處慢慢的磨擦著,我要等待,等到時機成熟,她的小穴淫水
沽沽的往外冒,我的龜頭都快被淹了,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親吻著她的耳朵,
趁她不注意時。
.
.
.

我的雞巴一下子不紮了進去。

「啊……」她的處女膜被我一杵到底,疼得她雙手緊緊地抓住我,而且我感

覺到她的陰道一陣收縮,夾住了我的雞巴。

我撫摸她的身體,親吻她的乳房,分散她的注意力,她的小穴有點放鬆了,
我的雞巴開始輕輕地抽動,剛剛開始她還有點緊張,慢慢地習慣了,全身放鬆下
來,我的雞巴在她的小穴裡自由地出入著,她的小穴很舒服,不像紋紋的那樣單
薄,她的比較豐滿,真爽。

「啊……啊……啊……弄……得……我……好……舒服……」

我的進攻還比較溫柔,因為她剛剛被我弄,所以還是溫柔為妙,我放慢速度
但拉長距離在她的小穴裡來回的抽動著,不時的在她的小肉肉上輕頂一下,每次
她都會全身突然的緊張一下,小穴噴出一點淫水。

我覺得我的雞巴變得好粗,好大,好熱、、


.
.哥。
.
.
.你的。
.
.
.
.雞。
.
.
.巴。
.
.好。
.
.大。
.
.
.
呀。
.
.
.噢。
.
.我。
.的。
.
.小。
.穴。
.
.好。
.
.舒。
.
.
.服。
.。

呀。「

我感覺她的穴開始寬鬆了,於是加快了進攻的速度,我的屁股有節奏的起伏,
雞巴有力地在她的小穴深處搗著,直頂到她的子宮。

「噢……好……哥……哥


.
.你。
.
.的。
.
.肉。
.
.棍。
.
.
.都。
.
.頂。
.
.到。
.
.我
……。的。
.
.啊。
.啊。
.
.
.
.
.職阿。
.心。
.
.
.裡。
.
.
.了。
.
.
……

好。
.
.深。
.
.
.呀。

她的浪叫使得我的性慾高漲,雞巴更粗大,我被她的小穴弄暈了頭了,用部
族我全身的力氣使勁地紮著她的小穴。

「卜滋」「卜滋」「卜滋」

她的小穴分泌了太多的淫水,以至於是我的雞巴每插一下,就會發出美妙的
聲音。

「噢,好妹妹,你的小穴真是臊得舒服呀。」

我壓著她的美麗胴體,屁股一上一下,她的屁股有節奏的伴著我的雞巴插入,
享受著美妙的感覺。

她的穴實在是太美了,豐滿而有彈性,我無法自持,我要射了。

「噢……啊……啊……呀」

她也不行了,身體發出了猛烈的顫抖,小穴裡的淫水滾燙著衝了出來,淹沒
了我的龜頭,她的陰道緊緊收縮了幾下,夾住了我的雞巴,只覺得好像仙人一般
的感覺,我的精液射入了她的體內,快速的幾下抖動,無力地爬在她的身上,她
僵直的身子,直挺挺地被我壓著。

「噢……太……舒……服……了……」

她終於鬆了一口氣,癱軟地躺在床上,任憑我的魔手任意的撫摸。

突然,我一下子爬了起來,看到她下身的鮮血時,我好難受。

「是我……為什麼……我對不起你……我……做了什麼呀,我不是人呀,對
不起。」我清醒了,用力的在自己的臉打了起來,趙雪兒趕忙拆抓住了我的手,
用力的抱住了我。輕吻去我臉上的淚滴。

「不是你的錯,是我太愛你了,我只要你這一次,我會永遠記住你的,如果
這次我懷孕了,我會好好撫養我的孩子的。」

她很鎮定,她承受著這一切,我懊悔,我流淚,我怎麼能再害一個人呢。

她從容的穿好衣服,也幫著傻愣著的我穿上了衣服,然後默默地走了出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用力的打了自己。擦乾臉上的眼淚,我懷著沉著的心情走
了出去。

(三)

八一就要到了,我把時間安排得緊緊張張,我不敢去找她們,我害怕面對她
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對紋紋好,還是對趙雪兒好呢,她們。
.

剛剛吃過晚飯,我正在安排會場的裝飾工作,一位戰友告訴我有一位漂亮的
女孩找我,我一聽就懵了,我真是害怕漂亮的女孩了。硬著頭皮我走去,竟然是
歐陽萍,她穿著天藍色的長裙,兩條小辮分在兩側,溫柔的一雙眼睛羞澀的看著
我,我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問清原因,原來今天是李紋紋的生日,她是來叫
我的,說是要一起去慶祝,我知道無法脫身,只好答應了,我放下手中的工作,

請了個假,借了一輛自行車,我要買點什麼呢,玫瑰花吧。誰成想這個地方竟然
沒有賣的,我騎著車跑了好遠才有一家花點,匆匆買了一去趕快往回趕,當我趕
到宿舍的時候都已經八點了,歐陽萍在廠門口焦急的等著我,看到我的到來時,
匆匆拉住我的手就往裡走。當我走到宿舍門口時,聽到了輕輕的硬咽聲,推開門
一看,竟是李紋紋在擦眼淚,當看到我時,陰著的小臉立刻陽光燦爛了,可愛的
小臉還帶著晶瑩的淚滴,跑過來拉住我的手,微笑地看著我,她的天真令我感動,
我無法拒絕她。

「紋紋,生日快樂」然後輕輕地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下,這時其他幾個女孩
的嘴裡發出了輕呼,我太膽大了,當她們看到我送給紋紋的是一束玫瑰花時,羨
慕的聲音高低起伏,紋紋紅著臉,激動地拉著我的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了,大家都坐下吧,紋紋,快過來,你今天是主角。」

紋紋不好意思地拉著我坐到了桌子旁邊,一隻大的生日蛋糕擺放在桌子上,
蠟燭都已經插好了,看到是為了等我,我有點感動。

幫著大家把蠟燭點上,圍著紅通通的火苗,紋紋天真可愛的臉上印出幸福的
笑意,大家默默祝福她,我環視一下,發現白雪兒正用一種複雜的表情看著我,

當看到我看她時,趕快低下了頭,我心裡一陣的慌亂,唉,不能再犯錯誤了,只
能把對她的感情藏起來了。

待紋紋許完願,紅撲撲的臉看過來,粉紅的笑臉正對著我,好美,我心裡一
陣的報歉,心想紋紋我會好好對你的。

晚宴很豐富,我喝了很多的酒,醉了,紋紋也醉了,我不知道是誰把我放在
床上的,我的頭很痛,不經意一動,發現身旁有個女孩,我想肯定是紋紋,酒後
的我性慾高漲,迷迷糊糊的脫光了她的衣服,看來她也喝多了,滿身的酒氣,我
脫她的衣服時一動也不動,我拚命的親吻著她的身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
好像比紋紋瘦一點,但是大腦已經無法來支配我的身體了,我的雞巴高漲,用我
的雙腿分開了她的雙腿,她似乎有點反應,但不強烈,而且當我用我的雞巴扎她
的小穴時,幹幹的,弄不進去,我已經不知道什麼了,只想著一味的干進去,把
她的腿弄得很開,雙手撐著身體,硬往裡杵,她似乎想掙扎,而且嘴裡一味的輕
聲叫到「不……不……你……不。……能……」

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一味的猛杵著,我好像聽到了她輕輕的哭聲,這不但沒
有阻止我,反而更激發我的性慾。

我用力的按住她的身體,口裡吐著酒氣,龜頭在小穴口處尋找著,哇,好容

易才找到洞口,我的身體開始用力,使勁地往裡紮著。

"
嗚……"
哭聲小得只有我們倆聽得見,我的腦海裡只有幹她,幹她,我要
干她的小穴。

她的小穴緊緊的,怎麼比我最初干她時還緊,性慾的支配,我只能幹她去。

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往裡紮著,已經好多了,都感覺到我的龜頭已經進去
一半了,她雙手撒抓著我的身體,用她的牙齒咬著我的胳膊,這不但沒有令我停
止,反而我更加用力了,只聽得她。

"
嗯……疼呀……嗚……"

我怎麼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還擋著我的龜頭呢,處女膜?不會呀,上次已經弄
破了,唉,不管她,操她吧。

乾澀的小穴在我的瘋狂地衝擊下,已經紮了進去,我輕輕的晃動著我的雞巴,
我要使她的小穴濕潤起來,才幹得有勁,要不然這樣我也很痛的。

她撒抓,嘴咬,腳蹬,已經無繼於事,我感覺到她不再反抗,順從地躺在床
上,臉上的眼淚順著眼角流到了我的手上。是不是她嫌我弄的太痛了呢。

我輕輕的用我的雞巴在她的小穴裡晃動,慢慢地她有了配合,小穴裡有點濕
潤了,我感覺自己雞巴輕鬆多了,開始大幅度的抽動。

"
噢……嗯……噢……嗯……"
聲音細細的,甜甜的,一點也不像紋紋的,
也不像趙雪兒,不會。
.
.
.我不敢想,只是用力的幹著她的小穴。

她的小穴有點淺,輕輕的一杵,就頂到了頭,我的雞巴還有好多在外面,真

是難受呀,我不時的抽出來頂幾下她的小肉肉,然後在她不注意時,一下子
就杵到底,她舒服地享受著我的雞巴對她的小穴的侵佔,雙手顫抖著抓著我的胳
膊,嘴裡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
嗯……嗯……嗯……嗯……"
細而長,溫柔而甜美的淫叫。

我抱住她的身體,操著她的小穴,淫水越流越多。

"
卜滋""卜滋""卜滋".

真是其樂無窮,我抱著她的瘦小的身子,磨擦著

她的乳房,雞巴的抽動使得她渾身滾燙,夢吟般的浪語,使人著迷。藉著月
光只能看到她的大概輪廓,光滑而細膩,長長的頭髮,令人陶醉,雞巴插入她小
穴的感覺,令她瘋狂,咪叫著,緊緊抓著我的肩頭,可愛的小嘴,微微輕

張,令人激情。

當我的嘴唇,壓住她嘟嘟的小嘴時,她的身體發出了一陣輕微的顫抖,我想
怎麼和我初親吻紋紋的感覺一樣呢,又不是第一次吻她,怎麼還會這樣。

心裡想著,雞巴的動作更快了,因為她的反應使的興奮,如果每一次都像干
處女那樣快樂,當然美死了。

我的雞巴猛烈插著她的細小,稚嫩的小穴,感覺到她痛苦的承受著我粗爆的
行為,我托著她的柔軟的身體。用力地往懷裡抱著,因為這樣就更方便我的雞巴
的進入,她咬著我的肩膀,可我卻感覺不到疼,雞巴的粗漲迫使我要用力的幹她,
的小穴。

我的動作粗爆,近似瘋狂,粗大的雞巴快速地抽動,蹂躪著窄細的小穴。

她一次一次在我粗魯的動作下暈了過去,又醒了過來,高潮迭起,然後又暈
了過去,我卻依然像個瘋子一樣猛紮著她的小穴,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漸漸地無
力了,快速幾下抽動,一股熱烈的精泉一下子噴入到她細小的小穴裡,我無力的
爬在她姣小的身體上,暈暈欲睡。

一陣細細的哭聲將我這個漸漸清醒的人吵醒了,酒力已經過去大半,我只記
得我剛才做愛了,而且很瘋狂,我溫柔的撫摸著我身旁的女伴,當我用力將她抱
過來時。
"啊?"

我傻了,竟然是歐陽萍。我的腦子一下了就懵了。

我不知自己是如何回部隊的,只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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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樓主呀!
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
繼續去挖寶
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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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和老公的好友偷情

和老公的好友偷情
 
  
  
 我34歲、住南部、已婚、160公分、52公斤,32D/25/34,在一私人機構任會計。我的老公他36歲,就職某國營事業員工,他也是該事業工會幹部。我的婆婆,63歲,都在家中,閒來無事常約好友數人旅遊,所以每月也有十數日不在家中。我們一家三人住在ㄧ三樓透天厝,ㄧ樓是車庫,客廳、廚房、浴廁、臥室等都再二樓及三樓。

 
  
  
  
  
  
 我老公有ㄧ個相交多年的好友他叫明,在某高中擔任體育老師,172公分,大該是70公斤,有點肌肉….長的不算是帥,但是蠻有個性的,談吐還算幽默,聽說在學校裡也是不少小女生暗戀的對象。

 
  
  
  
  
  
 明和老公高中就認識了,又是住我老公家附近,所以他跟我老公一家人都熟識,也常往我家跑,其實我跟我公一家人也沒把他當外人。

 
  
  
  
  
  
 這ㄧ天,我老公代表工會北上開會,隔日回來。我婆婆跟好友ㄧ起到中部山區旅遊,兩天後回來。所以,今天就我ㄧ人在家了。

 
  
  
  
  
  
 由於上班都需穿窄裙襯衫褲襪,冬天還好,南部的夏天天氣炎熱,穿著褲襪,裙內悶著ㄧ整天有的溼黏,一到家我就先洗了個澡,換了件細肩帶無袖小可愛、短熱褲。

 
  
  
  
  
  
 正準備我自個兒晚餐的時候,聽到有人按門鈴。

 
  
  
  
  
  
 到樓下開門,原來是明。他剛由學校回來,穿了短褲跟背心就來了,舉止間可以窺視到他壯碩的胸肌跟翹翹的屁股。

 
  
  
  
  
  
 我帶他到二樓客廳坐。ㄧ坐下他就問我老公下班了嗎?其實他應該知道我老公這時候下班還不是到家的時間。

 
  
  
  
  
  
 我回他:我老公今天不會回來,到台北開會去了,明天回來。

 
  
  
  
  
  
 他說:那真不巧,想說買了幾件絲質的三角褲,我自己穿了還蠻舒服的,你老公不也穿三角褲嗎!想讓你老公挑幾件。

 
  
  
  
  
  
 我心想:老公的三角褲真的是舊了點,本想幫他買幾件的,一直忙都忘了。

 
  
  
  
  
  
 正想著有點出神的時候,明叫我了。

 
  
  
  
  
  
 說內急廁所借ㄧ下。

 
  
  
  
  
  
 還沒等我回他的時候他就急忙走到浴室去了。
 
  
  
  
  
 
我家二樓是全套的衛浴,三樓的才是單獨的廁所,所以平時有訪客,我跟我公都帶客人到三樓的廁所。

 
  
  
  
  
  
 我心想,明是真的內急喔,不然怎不到三樓的廁所去呢?

 
  
  
  
  
  
 有ㄧ下子了,明出來了。

 
  
  
  
  
  
 他坐下來,我給他到了飲料。

 
  
  
  
  
  
 我方坐下,明開口了:

 
  
  
  
  
  
 嫂子的身材真是不錯,你老公真是幸福呢!

 
  
  
  
  
  
 我說:小真的身材也不錯啊!很豐滿呢!

 
  
  
  
  
  
 小真是明的老婆,158公分、55公斤、34C、26、36,在醫院當護士。

 
  
  
  
  
  
 明說:小真有點胖,胸部又有點下垂,那像嫂子你的身材好呢!

 
  
  
  
  
  
 我聽了心底真是偷偷的小驕傲呢!其實之前我跟老公和明東及小真到寶來洗溫泉,早已看過小真穿泳裝的樣子,怎會不知道小真的身材呢!

 
  
  
  
  
  
 明又接著說:你不知道,都跟她說了,買內衣不能隨便買,都把胸部穿變形了吧!

 
  
  
  
  
  
 我說:明,小真也是替你省啊,不想買那麼貴的內衣嗎?你還怪她!

 
  
  
  
  
  
 明說:我跟她說過,買好一點的,穿的也久一點,又可防止胸部下垂。嫂子,妳的胸部就很堅挺。

 
  
  
  
  
  
 我說:明,別那麼不正經,都幾歲的人了。其實被人稱讚,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明說:嫂子,妳的內衣很貴吧?你老公真好,真捨的讓你花錢呢?

 
  
  
  
  
  
 我心想,我ㄧ直以來都是穿CK的,我喜歡這個牌子的內衣多數是薄紗的,穿起來胸形很美,價錢當然不便宜。

 
  
  
  
  
  
 我說:明,妳搞錯了,我老公哪會願意讓我買那麼貴的內衣,都是我自己的薪水買的。

 
  
  
  
  
  
 明說:喔!你說的CK我沒聽過有出內衣。

 
  
  
  
  
  
 我說:有啊!CK出了多東西啊,服飾、手錶都有啊!

 
  
  
  
  
  
 明說:喔!在浴室中看到的就是CK的啊!

 
  
  
  
  
  
 我心想,糟糕!剛洗完澡,衣服還沒洗,所以都還在洗衣蔞裡,他剛上廁所的時候一定看到了,而且我今天上班還是穿著CK的丁字褲,現在感覺像是被偷窺了ㄧ樣?

 
  
  
  
  
  
 這時心跳有點快、呼吸有點急促,想必臉上也有點泛紅吧!

 
  
  
  
  
  
 我有點生氣、急忙站起來說:明,你怎偷看我的內衣啊!你很過分喔!

 
  
  
  
  
  
 我這時語氣有點急,其實是有點緊張跟不安。

 
  
  
  
  
  
 明即忙著也站起來解釋說:嫂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看了妳的內衣褲,又想到小真的內衣褲,覺得妳的式樣跟小真的有很大的不同,ㄧ時好奇所以我拿起來看個詳細,你不要生氣啦!

 
  
  
  
  
  
 這時我看到他的反應覺得有點好笑,便ㄧ股腦的往後就坐在沙發上、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明看到我笑,他才放心的坐下跟著說:嫂子,我以為你生氣了,嚇死我了。

 
  
  
  
  
  
 明坐下的那ㄧ瞬間,探看到東他短褲的縫隙間,他三角褲股股的重要部位。我有點出神了。

 
  
  
  
  
  
 明說:嫂子,別怪我不正經,你內衣真的美,穿起來很襯妳的身材,小真穿起來可能也沒你那麼好看。

 
  
  
  
  
  
 被他ㄧ誇,真是快飛上天了。

 
  
  
  
  
  
 明又說:嫂子,你剛站著的時候,我偷瞄了ㄧ下,屁股很翹,是穿丁字褲嗎?

 
  
  
  
  
  
 我說:對啊!穿丁字褲的時候,臀型會比較美,我上班穿窄裙又不會露出內褲的邊痕。明,小真上班穿護士服,應該讓她穿丁字褲,臀型也會很美的喔!

 
  
  
  
  
  
 明說:對啊,她生日快到了,該買一套好ㄧ點內衣褲給他驚喜一下,反正她也捨不的買,乾脆我買來給她當生日禮物,她ㄧ定很開心的。

 
  
  
  
  
  
 不過、嫂子,我一個男人,對這個不太懂,你可以教我嗎!

 
  
  
  
  
  
 我聽了,有點不知所云,不知怎麼接下去。
呆了ㄧ會,我說:怎麼教呢!

 
  
  
  
  
  
 見明急忙的走向浴室,我來不及阻止他,他就拿了我剛換下來的內衣褲出來,在我面前攤開說:

 
  
  
  
  
  
 你現在跟我說,要怎麼挑適合小真的內衣。

 
  
  
  
  
  
 我還沒開口,明說話了:
嫂子,你換下來的內衣還有淡淡的體香呢!這時待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早已拿起內褲放在鼻尖聞了,說:
哇!嫂子,好濃郁的體味呢!

 
  
  
  
  
  
 聽了我才想到今天中午在公司休息的時候,看公司的電視,不慎轉到A片台,那時看了,我的小穴分泌了不少的淫水。
當我回過神的時候,呼吸更急促、心跳也更快了,腦海中浮起了今天中午在公司休息室中看到的A片台播放的情節。
不自覺的,感覺到室內的溫度變熱了,看到眼前的景象,ㄧ個老公以外的男人拿這自己的內衣褲猛聞,還一邊讚賞自己的身材,小穴那也傳來不一樣的感覺,也感覺到小穴不爭氣的流出一點點的淫液,那種感覺就好像每次月事剛過後,總會很渴望著老公的肉棒狂插我的小穴,但又感受不到小穴裡飽滿的空虛感ㄧ樣。

 
  
  
  
  
  
 當我很渴望著可以做愛的時候,眼前這個充滿肌肉渾身健美的男人,他的肉棒不知道是否是充血冒著青筋的挺立著,龜頭上的馬眼不知道是不是流著晶瑩剔透的淫液,昂首自信的,就希望可以跟他發生著什麼,但是道德的理智,又把我拉回到現實,ㄧ遍遍的提醒我,不可以做對不起老公的事。

 
  
  
  
  
  
 就在這樣矛盾心情的糾纏下,我都不知道跟明說了些什麼,只知道在那段難熬的時間裡,我不斷的偷瞄他股股的褲襠,期望可以ㄧ眼看穿他的短褲,看到那爆著青筋的肉棒。

 
  
  
  
  
  
 終於,明說他要回家了。ㄧ種解脫又失落的感覺浮現了。

 
  
  
  
  
  
 跟他道goodby之後,讓他自己走下樓去了。

 
  
  
  
  
  
 確定他走了後,我攤在沙發上,ㄧ遍遍的回想剛剛發生的情節,想著剛看到明短褲內股股的三角褲,我伸手拉開熱褲的拉鍊,手伸進熱褲裡,慢慢的撫摸被淫水浸濕的陰蒂,撫摸著被淫水潤滑著滑的不能在滑的小穴。慢慢的,我揉著陰蒂,感覺她充血而挺立了,另ㄧ手指慢慢的滑進滿是淫水的小穴中,緩緩的進出,由淺而深,我不自覺的低聲淫叫著,臀部有規律的往上挺,希望在小穴中的是粗大可以充滿淫穴的肉棒…..就在我陶醉在自慰不自覺的淫慾中,聽到ㄧ樓往二樓的樓梯出現腳步聲,我急忙的抽出浸在滿是淫水小穴中的手指,胡亂的整理了身上的衣褲對著樓梯看到底是誰。

 
  
  
  
  
  
 
誰呀
!
 
  
  
  
  
  
 是我,明喊著。

 
  
  
  
  
  
 什麼事又回來了,我應著他的回話。

 
  
  
  
  
  
 明上到二樓後,手上拿著幾件男生的三角褲坐下。

 
  
  
  
  
  
 明說:剛到家後才發現忘了拿三角褲給你挑,反正你公不在,你就幫他挑,這幾件質料都不錯喔。

 
  
  
  
  
  
 明可能發現我的手溼溼的及剛自慰時延大腿的內側流下的淫水,他直盯著我的熱褲上忘了拉的拉鍊,他似乎發現了我剛正經歷了ㄧ場自慰的春宮戲,他似乎看穿了我心中的慾望,那種想被暴滿青筋的肉棒狂插小穴的慾望,我不想等,不想等道德的理智又將我拉回到現實。

 
  
  
  
  
  
 我直覺的反應將熱褲的拉鍊拉上,明也回過神。

 
  
  
  
  
  
 我說:好吧!我幫我公挑,但是我不知道這個size跟我平日幫公買的三角褲的size是否ㄧ樣。

 
  
  
  
  
  
 他體型跟你差不多應該跟你ㄧ樣的size吧!

 
  
  
  
  
  
 明說:不能隨便挑啦!三角褲跟四角褲不ㄧ樣喔!穿的不合身會影響穿起來的舒適度,你要想清楚。

 
  
  
  
  
  
 我說:那怎辦呢!還是等我老公回來再挑,可以嗎?

 
  
  
  
  
  
 明說:既然妳說妳老公的size跟我ㄧ樣,我有個方式可以讓妳確定一點。

 
  
  
  
  
  
 什麼方法呢?我回明的話說。

 
  
  
  
  
  
 這時只看東很快的將他的運動短褲脫下,只剩一條緊的不能在緊、褲襠股股的三角褲。

 
  
  
  
  
  
 我看呆了,剛剛還掙扎著希望可以被他三角褲內爆著青筋的肉棒狂插,這會呢?爆著青筋的肉棒離我的距離是這麼的進了,就只差明下半身唯一的三角褲了。

 
  
  
  
  
  
 我的心跳的更快了、呼吸更急促了,剎那間我感覺不到明他也正看著我狂亂起伏不定的胸部。看著看著,明的巨根反應更劇烈了,看到他三角褲內爆著青筋的肉棒正一抖一抖的顫動著,似乎要撐破他那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三角褲呢!而我看的小穴裡淫水直流,小穴裡奇癢無比,真希望可以被東的肉棒狂插。

 
  
  
  
  
  
 終於,劃破這僵持的景象。明他粗暴的抱我,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呆了,不知何時明脫去我的細肩帶無袖小可愛,我的CK蕾絲薄紗內衣也掉落在ㄧ旁,我回過神時是明正用他靈巧的舌頭輕舔我乳頭上,舔的我乳頭奇癢無比,很快就挺立了。

 
  
  
  
  
  
 明的手也不安分的由胸部慢慢的滑到我的熱褲紐釦上,不ㄧ會的功夫,平日非常難脫的緊身熱褲,明都能很迅速的脫下。這會兒,只剩我身上小的不能在小的CK
蕾絲丁字褲。我更害羞了,明輕輕的把我抱起,走向臥房中。當我躺在跟我老公的席夢思彈簧床上,明正脫去他身上的運動背心及身上僅剩小的不能在小的三角褲。我很害羞的看到他勃起的肉棒,爆著青筋、泛紫色火紅的龜頭,沿著馬眼滴出些許晶瑩剔透的淫水,厚實的胸肌、稀疏的胸毛,看了更是讓我心跳加速、呼吸更急促了。

 
  
  
  
  
  
 明緩慢的移向床邊,伸出手在我身上輕輕柔柔的游移,輕輕地、慢慢地,真的很舒服。當他的慢慢的滑向小穴的時候,我的眼睛慢慢的閉上,完全靠觸覺去享受這誘人的愛撫、前夕,明的挑逗是那麼的恰當,他似乎知道女人觸覺神經的敏感處,閉上眼後,我覺得明給我愛撫的敏感度放大了數十倍,真的很舒服。

 
  
  
  
  
  
 我感覺我小穴裡氾濫了,淫水不停的流,小穴裡真是奇癢無比。

 
  
  
  
  
  
 期待明的肉棒趕快插入,偏偏明知道女人,他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讓女人慾仙欲死,所以明不急著進攻。

 
  
  
  
  
  
 明的手移到小穴,隔著我的丁字褲在我的小穴上慢慢的揉捏,我感到小穴中更溼、小穴中更癢了。

 
  
  
  
  
  
 明這時脫下我的丁字褲,整個小穴及濃疏合宜的陰毛展露在明的面前。明伸手去撥弄我的陰蒂,慢慢的柔、時兒輕捏,我的陰蒂又因明的刺激而充血挺立了。

 
  
  
  
  
  
 明低頭親親的含住我的陰蒂、慢慢的用他靈活的舌頭撥弄我的陰蒂、也慢慢的用嘴唇咬住我的陰蒂,這一切都是我所沒有過的感受,真的太舒服了。

 
  
  
  
  
  
 作到這,我以忍不住低聲淫叫著。因為跟婆婆住在ㄧ起,跟老公作愛,鮮少叫床,所以一直以來我跟老公作愛都是悶著幹,今天意外跟明的不倫之愛,大大的開啟我對性愛的觀感。

 
  
  
  
  
  
 明聽到我微弱低聲的淫叫,他挑逗的更賣力了。他拉著我的手去撫摸她的肉棒,那爆露著青筋、火紅龜頭的肉棒。他要我慢慢的套弄,我很少套弄我老公的肉棒,所以技巧有些生澀。明感覺出我技巧的生澀,他慢慢的教我,如何讓他的肉棒也可以享受到套弄的快感。明ㄧ邊親吻我的小穴,雙手不停的在我的身上愛撫游移。他也慢慢的將下半身肉棒移到我的嘴邊,暗示我用口舌為明的肉棒服務。跟老公作愛那麼久,為老公口交也沒幾次,所以我口交的技巧真的不怎麼高明,我很懷疑明要我為他口交,我是否可以滿足他呢!

 
  
  
  
  
  
 我試著輕輕的含住他的肉棒,慢慢的套弄他,但是明確不停的挺進,他肉棒的size比老公的大,我怎可能全吞進呢!我試著將我的嘴張到最大,以迎合明肉棒的進出,但是,真的很大,我大概只能含住一半。

 
  
  
  
  
  
 漸漸著,我也聽到名的淫叫,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男人做愛時的淫叫。

 
  
  
  
  
  
 似乎我是受到鼓勵了,我更認真的去含、套弄明的肉棒,時兒用舌尖去舔肉棒上的馬眼、時而延著肉棒慢慢的舔弄到蛋蛋,明示意我輕輕的含住他的蛋蛋,明的叫聲越來越大聲了,不停的喊「爽死我了…….寶貝………喔………真爽」

 
  
  
  
  
  
 明也更賣力的親弄我的陰蒂,ㄧ方面他用手指慢慢的滑進浸滿淫水的小穴中,慢慢的進出、慢慢的在小穴中的肉璧上摳弄,讓我感覺的更癢也更爽。

 
  
  
  
  
  
 明對我輕聲淫叫有點不滿,他要我拋棄道德拋棄矜持,隨性的喊出來。慢慢我,我也淫叫的越來越大聲,不聽的叫著「喔………..明………好舒服…..真的…….好棒喔……..喔……喔喔……..」

 
  
  
  
  
  
 明的手指慢慢的退到小穴口,又進入了ㄧ點後,在小穴上方的小肉墊上慢慢的按摩。由小穴中傳來更酥更麻難以形容的感覺,那感覺越來越強烈,從沒試過這種感覺,但是真的很爽,「明…….真酥…….好麻…….好爽…….快.快……ㄧ點插我…..我受不了…」

 
  
  
  
  
  
 我只感覺我的淫水流的更多了,小穴傳來的感覺更強烈了。終於,我也挺著臀部不停的迎合明他手指對小穴的進攻,那感覺越來越強烈,我的叫聲也不自覺的越來越淫蕩「明……快一點……好癢…..好爽…….好棒..喔…….明…..深一點…..」。

 
  
  
  
  
  
 ㄧ股尿意,我像是要尿尿了,我告訴明要他停手,說我要尿尿了。

 
  
  
  
  
  
 明說:那是潮吹,不是尿尿,你不要壓抑,放開心順其自然,盡情享受。

 
  
  
  
  
  
 強烈的感覺終於突破我的矜持,我放聲拉開喉嚨部自覺得大叫著,「明……真的好爽……..喔……喔
……明…….快……快….快到了…..好爽…..我要昇天………喔………」

 
  
  
  
  
  
 ㄧ股液體有小穴中噴出,全噴在明的臉上。

 
  
  
  
  
  
 我攤了,全身不停的抽搐。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的快感。

 
  
  
  
  
  
 明將他的手指抽出,感到小穴中莫名的空虛感。明把沾滿淫水的手指慢慢的滑向菊花,在菊花外慢慢的按摩。

 
  
  
  
  
  
 明慢慢的、一點點的將沾滿淫水的手指滑進菊花,慢慢的挺進。我告訴明說:明,好痛呢!不舒服。

 
  
  
  
  
  
 明說:寶貝,妳忍一下喔,等一下會很舒服喔,你是我的寶貝我怎忍心弄痛你呢。

 
  
  
  
  
  
 慢慢的,我感覺到ㄧ陣快意升起。明的舌頭有開始在我的小穴中進出,開始在因地上撥弄。慢慢的我又開始呻吟。我抓著明的肉棒繼續套弄,速度慢慢的加快,我感覺到明的表情開始放蕩,明終於忍不住,停下手將我扶正,撥開我的雙腿,他扶著他的肉棒在我的小穴口慢慢的磨,慢慢得在陰唇上磨,明就是不進入。

 
  
  
  
  
  
 我受不了,拚命的叫「明…好癢……快插進去…….我要肉棒……」。

 
  
  
  
  
  
 明ㄧ邊按摩我的陰蒂、一邊用肉棒摩擦我的小穴,明的龜頭上也沾滿了我的淫水。

 
  
  
  
  
  
 終於,明扶正他的肉棒,將他的龜頭對正我的小穴,慢慢的挺進。我感覺到小穴慢慢的被明的肉棒撐開,明的肉棒一點點的進入,又慢慢的抽出。就這樣的ㄧ進一出,終於吞進明的肉棒,我的小穴感到無比的飽滿,好漲好漲。

 
  
  
  
  
  
 這時,明緩緩的挺進他的臀部向我的小穴進攻,每ㄧ次的進出都讓我的小穴感到那麼充實,但是當明抽出,又讓我的小穴感到空虛。

 
  
  
  
  
  
 明加快速度了,我聽到規律我跟明臀部拍打聲音及小穴中淫水「汲汲………汲汲」的水聲。

 
  
  
  
  
  
 我跟明的淫叫聲都越來越大聲了「喔…寶貝…舒服嗎……要深一點嗎…要大力一點嗎……..」
 
  
  
  
  
 
「喔……明……..插我…….深一點……….快……快………喔…….喔…….給我……深一點…….好爽….」

 
  
  
  
  
  
 不知道過了多久,床褥上溼了ㄧ大片。明還是大力的挺進。

 
  
  
  
  
  
 明停下動作,要我轉身趴著。

 
  
  
  
  
  
 他扶著他的肉棒,由後面對準我的小穴,ㄧ點點的進入。

 
  
  
  
  
  
 我跟明向狗ㄧ樣做愛。他由背後挺進、抽插。明的肉棒不停的在小穴抽插,我不知是第幾次高潮了,每ㄧ次的高潮都讓我腦袋ㄧ片空白、不知所云的胡亂狂叫。

 
  
  
  
  
  
 明由背後插我,讓我感覺到明的肉棒插的更深,我的小穴也傳來強烈的感覺,我的淫叫聲也越來越沙啞、越來越小聲了,但是我的臀部挺進的節奏跟明的挺進的節奏是配合的越來越好、「啪啪………..」肉撞擊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聲,「汲汲……汲汲..」的水聲也取代了我的淫叫聲,聲聲傳進我跟明的耳裡,催化了我跟明性愛的動力。

 
  
  
  
  
  
 「來了……..快了……..寶貝…….快一點…….爽…….棒棒被你夾的好爽…..」,「明….快一點…..又快到了……好深….好爽……快一點……..喔…..」我用盡最後的力量跟聲音叫著。

 
  
  
  
  
  
 明的動作是越來越快了,我另ㄧ次的高潮也快到了。「明…..快一點…….我又要昇天……明…..好美….喔……..快一點…….深一點…快…」。明聽到我的淫叫,他挺進的速度更快了,每ㄧ下都進到小穴的最深處。「寶貝……爽…..我也快到了….要升天了……讓我們一起…..喔…….爽死了….」「啪啪…..啪啪…..」「汲汲….汲汲….」。

 
  
  
  
  
  
 明用盡了所有的力量,終於將濃濃滾燙的精液射滿我的小穴、燙著我的花心。我跟明ㄧ起達到高潮,是我感受最強的ㄧ次,我又死了,又胡言亂語了。

 
  
  
  
  
  
 不知過了多久,明起身了,他抓了幾張衛生紙擦拭了小穴慢慢流出的精液。

 
  
  
  
  
  
 明穿起了衣服,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親ㄧ下,跟我說:寶貝,你好棒喔,比小真還棒。

 
  
  
  
  
  
 我捏了他的手臂說:明,你要死了,幹嘛拿我跟小真比呢!

 
  
  
  
  
  
 我跟明說:你快回去吧!不要給小真懷疑,忘了今天的事吧!我們還是朋友,對吧!

 
  
  
  
  
  
 明說:寶貝,當然啊!我走囉。

 
  
  
  
  
  
 明走後,我起身整理了床褥,但是,小穴傳來隱隱的陣痛。原來剛激烈的作愛,讓小穴紅腫了,不知明天老公回來怎解釋呢?

 
  
  
  
  
  
 這事過了之後,ㄧ直覺的對不起我老公及小真,心想不能再繼續了。

感謝大大無私的奉獻 
   希望大大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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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鬼战機████████████▅▄▃▁▁▁▁▁顶爆!!!!!!!!!!!!

2R超淫的兩姊妹

2R這一對姊妹是新加坡人,姊姊Rosanna黃婉君是我的朋友,妹妹Race黃婉伶四天前才來到香港正在找地方住,一個二十五歲,一個才二十二歲。我這人出名的熱心過度,只要有人拜託,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絕對上刀山下油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就拍胸保證讓她們搬進我家,就這樣,我這間屋裡多了兩個漂亮的女孩,這讓家人都很高興。

女孩子就是不一樣!她們一住進來就開始大掃除,客廳、廚房、樓梯、裡裡外外全都掃的乾乾淨淨的。Rosanna一面刷著馬桶一面說「這麼髒的地方怎麼住人!」

妹妹第一天晚上在吃過我掌廚的的晚餐後,說她反正沒事,在找到工作前早中晚三餐都歸她作。第二天早上飯桌上竟然有稀飯、鹽炒花生、菜埔蛋、炒波菜、丁香魚乾、鹹魚蒸肉餅。我走下樓梯時聽她在廚房裡喊著:「晚上早點回來,我們包餃子吃!」

我喝著稀飯,很感慨的說,在香港這麼多年了,直到今天終於有一點家的感覺。事情發
生的很自然,那是Rosanna和Race住進來的第六天,星期六晚上我們為兩姊妹開歡迎會。

那天晚上每個人都很高興,第二天是星期日,每個人都放開量喝酒。我還到外面買了兩瓶威士忌,每個人都喝很多每個人都喝醉了。

我迷迷糊湖走回房間,連衣服都沒脫就上床睡了。醒來的時候,發現Rosanna躺在我身邊,Race,身體捲成一團躺在門邊椅子上。我看看身上還穿著衣服,知道甚麼事都沒發生,她們可能是喝醉酒走錯房間。我輕輕挪動身體,想趕快出去,不要吵醒她們倆人,正想下床時突然一隻手伸過來攬住我的腰。Rosanna望著我,眼中像有團火。

「來吧!」

我腦袋裡閃過無數的想法,我認識Rosanna不到一個星期,一向對她規規矩矩的,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她開始脫衣服,一件一件丟在地上,半坐在床上,挺起胸部,一對白嫩奶子晃盪起一陣乳波。

「你知道,你想要,我也想要,來吧!」Rosanna的聲音裡透著慾念。

她右手揉著奶子,用食指和拇指撚著小巧的粉紅色乳頭,雙腳張開將誘人陰戶展開在我面前,左手向下揉著陰核,嘴裡發出淫蕩的呻吟聲。一個漂亮的女人躺在床上,挺起胸部張開雙腿跟你說來吧!這還有甚麼好說的?上吧!Rosanna看我呆站在床邊沒有動作,她爬到床邊脫掉我的褲子,一口含住龜頭,用力吞吐著。

「好硬,來吧!我等不及了。」

我撲向她,抓著肉棒就往陰戶塞進去。Rosanna像隻八爪魚一樣雙腿張開絞住我的腰,雙手抓住我的背部,指甲陷入肉裡。

「喔∼幹我,幹我,用力!用力幹我……」

我聽話地奮力抽插,一面用手搓揉著Rosanna那對白嫩奶子。我在Rosanna大聲叫床聲中,很快就射精了。

她放開雙手,臉頰上帶著紅暈,捶著我的胸膛:「你怎麼這麼快!我才剛有一點感覺,你就射了。」

「姊姊那麼浪,他當然一下子就爆了,也許一點點刺激可以幫他快一點站起來。」Race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她已經脫光衣服,走向我們。
Race嘟著嘴,很委屈的說:「每次有新的人都是姊姊你先玩,下次等等我好不好!」

「好久沒舔姊姊的穴,我最喜歡姊姊被幹完後,吃姊姊穴裡的精液。」Race一副春心蕩漾的神情。

我坐在牆邊的椅子上,看著妹妹玩弄著姊姊的小穴。Rosanna(34d)的乳房比Race(33c)的大很多,Race翹起屁股,頭埋在Rosanna的兩腿之間,仔細的將穴裡的精液舔乾淨。她將舌頭捲起來向穴裡伸進去,將精液捲出來,然後整個嘴貼住陰戶,用力吸著。我可以看到Race的雙頰凹陷的樣子。

Rosanna很享受妹妹的服務,她雙手揉著34吋的乳房,大聲叫著:「深一點……深一點…喔∼喔∼喔∼喔∼用力舔深一點!咬我的陰核,好爽……咬我的陰核,好爽∼喔∼喔∼喔∼喔不要停!用力……深一點∼喔∼喔∼用力舔我的小穴!
喔∼喔∼我要高潮了!」看著這樣一幕A片裡才看得到的畫面,就在我面前活色生香地演出,我的肉棒沒一會又脹硬了起來。我走過去,摸著Race的屁股,將手指插入她的穴裡。她的穴很濕,又熱又濕。手指攪著,很快就發出聲音。她回頭看我:「舔我的穴,我的穴好癢,舔我的穴」她臉上淫蕩的表情,讓我的雞巴不禁跳了幾跳。

Race的穴是美麗的粉紅色,粉紅色的陰唇代表這個二十二歲的女孩很新鮮,沒有很多人用過這個美麗的粉紅色陰戶。我整個臉貼上這個粉紅色美麗的天堂,舌頭舔著小如的陰戶,穴裡湧出的淫水多到滴到床上。她的陰戶顫抖著,屁股高聳,迎合我的舔弄。

我一邊用舌頭又舔又戳小如精緻的美穴,一邊也用手套弄著自己的陰莖,而Race一邊舔弄著Rosanna汁液滿溢的陰戶,也一邊咿咿唔唔地嬌吟起來。我按捺不住,於是提著賁張的肉棒,一挺腰,整根插入Race好似喘息般開閤著的肉穴。

Race大叫一聲,整個身子抖了一下,隨即把粉嫩的屁股翹得更高,好讓我能插得更深。我馬上開始快速抽插,陰囊撞擊著她的屁股啪~啪~地作響,也不時彎身用手去揉捏她豐美的大乳。二十二歲的肉穴果然滋味美妙!又緊又嫩!陰道深處一股青春的吸力把我的陰莖包得好不舒服!

我抓緊Race的纖腰,奮力插刺著她年輕的鮮嫩肉穴,直頂花心,她的淫肉隨著我的抽刺翻出又塞入,不停溢流的淫水在抽插中發出噗滋噗滋的美妙音樂,口中也咿啊咿啊地浪吟著,嫩滑的纖腰豐臀更配合著抽插的韻律淫蕩地扭擺……一下子她就達到頂點,全身顫抖,「啊」地一聲瘋狂浪叫!我的雞巴插在穴中感覺到一股熱流湧來,Race燙熱的穴肉更緊緊縮攏抽搐……我並沒放慢抽插的速度,決心要給這二十二歲的淫娃一個絕頂高潮!

Race的淫水噗滋噗滋地噴濺著,她的高潮痙攣一波波漣漪開來,我的肉棒更是超爽,在她抽搐緊縮的小穴裡狂插猛刺!沒一會她腿一軟,趴跌在Rosanna雙腿之間,昏厥過去。

Rosanna在Race無餘力舔弄之下,自己捏揉著陰蒂,使勁戳插著淫液氾濫的肉洞,這時也大聲喊著:「好爽……喔∼喔∼喔∼我要高潮了!我的小穴好爽!喔∼喔∼喔∼」

於是我把Race挪到一旁,移身向前,將堅硬的肉棒用力捅進Rosanna的穴裡,猛力抽動著,她的穴更濕了…好滑、好緊……我一面猛力抽刺,一面不忘大口吸舔瑩瑩的一雙美乳,喔!真是乳香四溢,美味非凡!

「我要升天了!喔∼喔∼喔∼喔∼用力幹我,好爽……喔∼喔∼喔∼喔∼用力幹我的穴,好爽……好爽……我要升天了……用力,用力,喔∼喔∼」

Rosanna大叫一聲,兩眼向上翻,全身緊繃,陰道內一團團肉擠上來,夾的我的肉棒都
痛了!真爽極了!一下子,她全身像團爛泥般攤在床上,口中大聲喘氣。

這時Race轉醒過來,對我說:「你還沒射吧!我姊姊只爽一次是不夠的,來,再幹幹她的屁眼,她喜歡爽暈過去後,被幹屁眼幹醒,再有第二次高潮喔!來!我幫姊姊把屁眼弄濕,這樣她才不會痛,你也比較好幹。」

Race將她姊姊翻過身來,拿兩個枕頭墊在她的腰下,讓Rosanna翹起屁股,將兩個美麗的洞展現在我面前。

「我姊姊的屁眼很漂亮吧!」Race用舌頭舔著Rosanna的屁眼,她的舌頭在屁眼上繞來繞去。她吐很多口水在屁眼上,用食指抽插著。Rosanna就像一團軟麵團一樣任由Race翻弄。

我的肉棒在經歷兩姊妹美妙的高潮後,更是漲的難受,不管Rosanna的屁眼夠不夠濕,我抓起肉棒,將龜頭對準屁眼用力押進去。龜頭剛進去,Rosanna慘叫一聲:「好痛,痛!屁眼好痛,不要幹我屁眼!拔出去!不要幹我屁眼。」

這可是我第一次幹人家屁眼,我才不管那麼多。我先慢慢抽動,等到屁眼插鬆了一點,才開始大力插刺。Rosanna的肛門緊緊地夾住我的陽具,一種從沒有過的快感,由龜頭一直傳到我的大腦。裡面真是太緊了,我差點忍不住要射了出來

Race躺在Rosanna面前,張開雙腿,挺起陰戶在Rosanna面前玩弄著自己的小穴。「姊姊舔我的穴,不要叫,舔我的穴。」

我雙手抓住Rosanna的腰用力抽動,Race兩個33吋的大奶子在我眼前晃動,她很享受Rosanna對她小穴的舔弄,在我用力幹著之下,Rosanna很快又達到另一個高潮,屁眼的淫肉痙攣起來,緊緊按摩著我的肉棒。Race也在她姊姊的舔弄之下放聲大叫。在兩姊妹大叫聲中;我緊緊的抱住Rosanna的屁股,陰莖深深插入瑩瑩的直腸裡,將精液射入她直腸的深處。

之後我們三人互抱著躺在床上休息,我雙手抱著這對姊妹,一左一右讓兩條嫩滑白皙的身子緊貼著,四隻大奶子壓在我胸膛上隨著喘息起伏著。Rosanna在高潮的餘韻中還沒恢復過來,而我摟著Race,一手揉著她的大乳房;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和她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這是我第一次跟人玩
3P,而且是和一對親姊妹玩
3P,爽!真爽!我以前作夢都沒想到,性愛竟然可以這麼刺激。這對姊妹和我認識不到一個星期,我也沒有勾引她們,不是不想,是不敢勾引她們!現在她們躺在我床上,姊姊剛被我幹完屁眼,妹妹的舌頭正在我嘴裡攪動著,她正吸著我的口水!我不敢想像這種好事會發生在我身上,這種事我連想都不敢想,可是現在這對姊妹躺在我身旁。

最好玩的是,在整個過程中,我沒說過一句話,沒有作過任何要求,這對姊妹指揮我,就像是她們倆個人的玩具一樣。而我很喜歡這次的性愛!這讓我覺得從前和女朋友上床只是例行公事,根本不算甚麼。如果這是夢的話,我願意永遠永遠不要醒來。這是天堂,任何男人夢想中的天堂,性愛的天堂!

「姊姊,不行!喉嚨擋住了,我吞不下去。」Race大聲咳嗽,將我的雞巴吐出來,回頭看著Rosanna。Rosanna的舌頭正在小如高聳的屁股上舔著,她將小如的屁股舔得滿是口水,泛出一層水澤。

Rosanna將小如拉開,抓住我的肉棒就往嘴裡送,她一口將龜頭吞下去,然後伸直喉嚨,一吋一吋的將我的雞巴吞下。最後她的鼻子頂住我的小腹,將我整支大肉棒都吞進去。她大力吞吐,每次都將龜頭吞到喉嚨的盡頭。那真的很爽!我覺得快要在Rosanna的嘴巴裡射精,用力抓住她的頭髮向後拉,

讓她停下來。

然後Rosanna叫她妹妹過來:「Race你還要多練習,重點是口腔跟喉嚨要連成一直線,將嘴巴和喉嚨張到最開,用力吞進去一直到你的鼻子碰到小腹為止。然後閉住嘴唇,小心牙齒不要咬到雞巴,不要憋氣,用鼻子大力呼吸,再慢慢將雞巴吐出來,記著!吞進去要快,吐出來要慢,不要忘記要縮緊你的嘴唇,這樣他才會覺得爽,來,換你試試看。」

Race再次將我的肉棒吞下去,她用力的吞直到我的龜頭頂住喉嚨,我聽到她用力呼吸聲,這次她將整支雞巴都吞進去了。一下子,她又大聲咳嗽,將我的雞巴吐出來。

「龜頭頂在喉嚨好想吐!」Race一邊咳嗽,一邊對Rosanna說。

「Race你經常練習,習慣就好!現在輪到我了。」Rosanna跨上我的腰,將龜頭塞入她那溼透的肉穴裡,在我小腹上大力擺動,我用力抓住她在眼前晃動的美麗乳房,用力搓揉著。Race趴在我身上和我接吻,她那對33吋的大奶子壓在我的胸口不住摩擦。我們兩個人的舌頭交纏,她的口水好甜,我用力吸著她的舌頭直到兩個人都喘不過氣才分開。另一邊我的手探到Race的濕潤私處,撥揉她敏感的陰唇,再用沾滿淫汁的手指戳弄她幼嫩的肛門。

「吃我的穴,把你的舌頭伸進我的穴裡,越深越好。咬我的陰核,用力咬我的陰核!把我整個穴都吃進你的肚子裡去。」

Race整個屁股坐到我臉上,將她的穴貼在我嘴上,她的穴溼透了,弄得我整臉黏黏的。我的舌頭深入她的穴裡舔弄著,她用力向下押,要我把舌頭伸進去一點,我的臉快被壓扁了。同時我也加速以手指插戳她的屁眼,搞得她不住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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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uk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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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魇》

夢魇(一)

“韓光,你怎麽才來?”一個漂亮的女孩抱怨著。

“呵呵……不好意思,因爲堵車才來晚了,小雪你等著急了吧?”韓光急忙道歉。

小雪站在公園門口,一身白衣顯得既美麗又大方,她生氣的噘著嘴道:“總是這個樣子,真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才能改掉遲到的毛病。”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我吧!”韓光把手中的鮮花獻上去,果然收到奇效,小雪高興的接過花,還幸福的白了他一眼。

雖然有了這段小插曲,但總算不影響大局,韓光陪著小雪逛起公園,要知道這可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白雪是他們大學的校花,可以說追求者數以百計,但是今天不知道爲什麽,竟然主動約韓光出來玩,害得他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

“唉……”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已經半天了,韓光的睡意不知不覺占據了整個大腦,不但狀態低迷,更是哈欠連連。

“怎麽和我在一起這麽提不起精神嗎?”小雪的大小姐脾氣又上來了。

“怎麽會?只不過這麽好的天氣不睡覺可惜了,呵呵……”韓光的理由很充分。

“你千萬別睡覺,知道嗎?”小雪微笑著靠在韓光身上,溫柔的撫著他的胸。

“爲什麽?”韓光沒有覺察到什麽不對勁,依然提問著。

“因爲如果你睡覺,我會不高興的……”小雪甜美的笑著,眼神中卻透出一種特別的感覺,如果韓光看見的話,相信他也會不寒而慄。

“不高興?不高興會怎麽樣?”韓光傻傻的問著。

“就這樣……”

小雪猛地從懷里抽出一把匕首,向韓光的胸膛狠狠刺了下去,韓光不敢相信這一切,他看著微笑的小雪,看著她手中的匕首,看著她手上流著的血………

………

“啊!”一聲驚叫響起,韓光猛地起身捂住自己的肚子,在確定自己真的沒事以後才平息了一下心情,坐在床上喘粗氣。

“媽的!”韓光猛吸了幾口煙,回憶著自己這段時間來的奇怪經曆,已經有半個月了,他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每天晚上的惡夢簡直要讓他瘋掉了,從小到大從沒有什麽時候,比他這段時間的精神更緊張了。

他走到洗手間,看著鏡中的自己,本來曾經很健壯的人現在已經瘦了很多,兩個眼圈也是黑黑的,和一個月前的自己相比簡直是兩個人,幸好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住,要不然讓家裡人跟著擔心就更劃不來了。打開電腦,韓光無聊的上著網,其實他對上網並沒有多大興趣,只不過他不知道如果不睡覺他該用什麽辦法才能度過長夜………

 ※

 ※

 ※

 ※

 ※

第二天,韓光早早跑到學校,他想可能融入到人群里會讓他好一點。走進大教室,裡面已經坐滿了同學,韓光找了個靠後排的座位,沒有什麽原因,只不過方便打盹,好讓他恢複一下精神。

“怎麽了,韓光?精神這麽差,不會是昨天晚上‘加班’了吧?”

韓光回過頭,原來是他的最佳損友盧雲峰,他們一起進的學校,分在同一個班級,曾經還是一個寢室的室友,雖然韓光后來自己搬出來住了,但他們的關系依然很好。

“我哪有那個本事呀?”韓光笑了笑說:“這一陣子不知道怎麽搞的,晚上老睡不好覺,經常做惡夢,所以精神才這麽差。”

“你小子這是沒對象,上火了呗!”

“是呀!你給我介紹一個吧!”面對著好朋友,韓光的精神也興奮了起來。

“好啊!老實告訴你一個內部消息,下午女生宿舍搞衛生,我女朋友讓我去幫忙,你也來吧!看上哪個我讓小玉幫你去說,怎麽樣?”盧雲峰興奮的說著,好象是給他自己介紹女朋友一樣。

“還虧你是我好朋友呢!難道我喜歡誰你不知道嗎?”韓光苦笑了一下,拍著盧雲峰的肩膀說道。

盧雲峰仔細看看身邊,發現沒有什麽人注意他們,才小聲的說:“你還喜歡白雪呢?算了吧,追她的人都排到月亮上去了,你算哪根蔥啊?老大,不要說我打擊你的積極性,你還是實際一點吧!”

韓光沈默著,是呀!自從進學校以來,白雪的身邊從沒缺過追求者,其中不是什麽超級大帥哥就是什麽富豪大款的兒子,自己無論從哪方面講都不是人家的對手,幸好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傳出白雪和哪個男生真的有關系,也算是在心理上安慰了自己的夢想吧!

“大哥,話雖然是這樣講,可你也不用說的這麽白吧?”韓光堅持著,他想保存自己僅有的一點自尊。

“行,你願意爲她守身如玉,我無話可說,反正我話放在這了,你樂意去就去,不去拉倒!”

“別,大哥,我去還不行嗎?”韓光的態度突然來了個大轉彎,連盧雲峰都沒料到。

“唉?你不是挺要強的嗎?怎麽又去了?”

“這你還不知道嗎?老盧,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臉,可是爲了女人,臉也就不要了……”

“哈哈……說的對!這才是男人該說的話,不過我可不希望你以後變成爲朋友兩肋插刀,爲女人插朋友兩刀!”

“那是一定的啦!哈哈……”

好不容易熬完一堂大課,韓光今天就算沒事了,盧雲峰說雖然下午女生們才打掃衛生,可是材料要他幫著買,結果拉著韓光就當了苦力。說起盧雲峰和他女朋友宋惠玉的事,簡直就是學校里的笑話,本來他們兩都是男女宿舍的幹部,后來因爲搞活動總在一起,時間長了不知道誰給他們起了個外號,管宋惠玉叫“大姐”,管盧雲峰叫“大姐夫”,結果叫著叫著兩個人就走到了一起。

吃過了飯,東西也買的差不多了,韓光和盧雲峰急忙跑回學校,剛一進女生宿舍門就碰到了“大姐”宋惠玉。盧雲峰傻笑著說道:“小玉,東西全給你們買好了,掃帚、桶、洗衣粉……一個也不少,韓光,傻站著干什麽?快叫人呀!”

“是!嫂子!啊……”韓光的屁股上一下就挨了兩腳。

“靠!胡說什麽?”盧雲峰笑著捶打韓光,卻在背著宋惠玉的角度,用眨眼對韓光的話表示滿意。

“行了,你們就別裝了,沒一個好人,快點進去幫忙!”宋惠玉的確有“大姐”風采,做起事來果然雷厲風行。

跑到宋惠玉的寢室,三四個女生已經等在那裡,在見了兩個灰頭土臉的男生后,“大姐夫”之聲四下響起,頓時讓尴尬成了女生寢室唯一的主題。

什麽叫姐夫?自然是姐姐她們家的民夫!韓光和盧雲峰的任務主要是力氣活,裝著滿滿一下子的大衣櫃只讓兩個男生擡,還不準碰壞了。用盧雲峰的話說“給小玉幹活,女人得干男人的活,男人得干畜生的活!”

兩個人好不容易把屋子裡主要的力氣活都幹完了,結果又把擦玻璃的任務分給了他們,這對於連襪子都不洗的兩人,簡直和老虎凳、辣椒水差不多。經過半天的思想斗爭,他們才把鞋脫了爬上窗檯,韓光雖然並不懼怕讓兩個露空的大拇腳指和女生們見一面,但他的同伴盧雲峰卻羞於脫鞋,原因是誰也不知道在這雙從沒刷過的鞋裡面,捂住的除了腳以外還有什麽,反正是在盧雲峰的堅持下,等女生們都走光了以後他們才脫的鞋。

“累呀累呀累!我說老盧,這幫女生還是人嗎?這簡直是沒有困難創造困難也要上嘛!我不活了行不行?”韓光辛苦的抱怨著。

“大哥,堅持、堅持再堅持,還有兩小時!爲了有個女朋友的美好願望,忍了吧!”

“靠!我又不是忍者,我憑什麽要忍?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站著說話不腰疼,這幹了一下午,腰酸背痛的,你晚上倒是有小玉給捶背按摩,我呢?”

“唉?你這人就沒良心,不是說今天來給你介紹的嗎?著什麽急?”

“對不起,你們這屋有洗衣粉嗎?”一陣悅耳的聲音從門外響起,韓光和盧雲峰擡眼望去,說話的竟然是──白雪!!!

雖然只穿著一件普通的工作服,但依然掩飾不了少女的完美身材,白雪俏麗的站在門口,一雙如秋水般的大眼輕眨著,瀑布一樣的長發直瀉而下,整個給人一種清秀亮麗的感覺。韓光看的呆了,自己的夢中情人此時與自己竟然是那麽近,

“嗯……啊……有…有啊!”韓光緊張的回應著。

“對了,還有剪刀能借我用一下嗎?”

“可…可以……”

韓光把洗衣粉和剪刀交給白雪,在接過東西的一刹那,白雪盯著韓光的臉愣住了,“對不起,我們以前見過面嗎?”

韓光沒有想到白雪會這麽問自己,但隨即就反應過來道:“應該……沒有吧!”

“可是你看起來真的好面熟呀!好象在哪裡見過……”白雪摸著自己的腦袋,但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都在一個學校,可能早見過面忘了吧……”韓光找了一個理由。

“也許吧……謝謝你,一會兒我就還回來。”說著,白雪一陣小跑走掉了。

“韓光,別愣神啦!人都走半天了!”盧雲峰驚醒了呆住的韓光。

“快乾活吧!”韓光的態度一下子變的很嚴肅,讓本來想開開玩笑的盧雲峰沒了興趣。

活終於幹完了,兩個男生躺在鋪上休息,一邊聊天一邊等女生們回來,突然,房間的門開了,白雪慢慢走進來,笑著對兩人說:“不好意思,剛剛有別的寢室的人借走了,所以現在才還回來,你們不介意吧?”

“沒事,給我吧!”韓光起身準備接過白雪手中的剪刀。

“給你……啊……”

白雪本想走過來,卻被地上的水漬滑倒了,整個人向著韓光的方向摔過去,韓光抱住她,但在刹那間,一種冰冰的、涼涼的感覺傳了過來。白雪站起身,驚恐的看著韓光,而那把鋒利的剪刀……插入了韓光的肚子!!!

“啊……”劇烈的疼痛讓韓光驚叫,血水染紅了衣服,他開始眩暈起來,甚至連白雪的尖叫也聽不見了,他只知道頭很暈,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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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光!小光!你醒醒啊……”

韓光的腦中浮現出無數的幻覺,他能感覺到父母的聲音,可是他不敢肯定這是否是真實的。此時的他迷迷濛蒙的,如同飄在雲霧里。但在恍惚間他又有著真實的感受,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一道強光從遠方射來,指引著他向前走去,他不知道爲什麽,只知道那可能是這黑暗裡的唯一出口。

“小光!小光!”韓光的父母呼喚著兒子,兩個人臉上滿是淚水,盧雲峰和宋惠玉焦急地等待著,而白雪則捂著臉,半蹲在地上哭泣。醫護人員來回的忙碌著……手術室外亂成一片,只爲了能夠救活韓光的命。

韓光還在夢里走著,出口似乎又近了一些,看到希望的他拚命的跑。終於,他穿過那道屏障,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這是一片紫色的海洋,天空、大地、雲彩……無一不是紫色的,像夢一樣美麗,也像夢一樣殘酷………

“………”

“醫生!這是怎麽了?他這是沒有心跳了嗎?”韓光的父母高聲叫著。

“請你們保持冷靜,注射強心針,準備電擊……”醫生催促著護士們,這讓門外的一群人,由其是白雪更加緊張。

韓光走在草地上,紫色的草和花同樣美麗。忽然,一道金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被反射的太陽光,但韓光知道在光的那頭肯定有什麽東西,於是他向著光的方向進發。

醫生們還在忙碌著,眼看電擊的幅度越來越大,可韓光還是沒有什麽起色,白雪害怕地看著這一切,發白的嘴唇不住的哆嗦,她感覺呼吸困難,彷彿心跳和韓光一樣都消失了,在走廊的長椅上她倒了下去………

“韓光,你在哪?”

韓光在草地上聽見一種非常熟悉的聲音,給人感覺是那麽的溫柔悅耳,他情不自禁回頭望去,白雪不知何時站在了他的身後,迷人的雙眼一眨一眨的,秀麗的長發被風吹起,飄灑在空中牽動著韓光的心。

“韓光,和我回去吧……”

“我在找一件東西,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我知道我一定要得到它,我們找到再回去好嗎?”韓光堅持著說。

“好吧!”

兩個人牽著手向著金光走去,隨著距離縮短,他們終於走到了近前,那是一本書,一本金色的書,在陽光的反射下放出絢麗的光芒,韓光把它撿了起來,他想看看裡面倒底有什麽,但當他打開第一頁的時候,發現裡面竟然是………自己!!!

“嘟嘟……”心電圖顯示正常了,這表明韓光又活了過來,所有在場的人都舒了一口氣,因爲他們打勝了一場與死神之間的戰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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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個月來韓光好了很多,不僅刀傷已經快要全愈,連讓他頭痛的惡夢也消失了,這讓他簡直心喜若狂,但最令他意想不到的卻是,白雪和他的關系………

“韓光,你醒了,怎麽不多休息一會兒?”白雪從病房外走進來,手裡拿著一些吃的和洗好的衣服。

“不好意思,又麻煩你了……”韓光摸著腦袋傻笑著。

“別這麽說,是我不好意思才對……”白雪仔細的削著蘋果,看在韓光的眼裡是那麽美麗。

“白雪,其實你不用對我這麽好的,當初……你也不是故意的。”

“韓光,你記不記得我說過在哪裡見過你?現在我想起來了,原來是在夢里,很好笑吧?說實話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所以我現在照顧你不是爲了贖罪,而是爲了我自己……”

韓光被白雪的話吸引了,難道說在夢里發生的事都是真實的嗎?他回想起以前做惡夢時的經曆,好像每一件事情都發生過一樣,而自己爲什麽進的醫院,不正是白雪的那一刀嗎?他沈默了,這麽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他解釋不了,也不願意解釋,他只知道那該死的惡夢已經離他遠去,而他也能和喜歡的女孩有機會見一面,這就夠了!

出院那天非常熱鬧,盧雲峰和宋惠玉兩個人組織了一個班的兵力,韓光更有幸被四個女孩攙著,這讓連女生的手都沒牽過的韓光大呼過瘾,直說就爲這個,這刀挨的也值。遺憾的是白雪沒有來,她爲男朋友過生日去了,這是韓光第一次聽說白雪有男朋友,要不是從宋惠玉的嘴裡得到的消息,恐怕他死也不會相信。

回到家裡,韓光又休息了兩天,直到精神完全恢複他才回到學校,一大早,他正往教室里走,卻被身後一個人叫住了。

“韓光,你上學了?不好意思,那天我有點事沒來接你,你不會不高興吧?”白雪露出天使一般的微笑,相信是男孩子都不會拒絕的。

“啊……沒事,我沒事了,一起去上課吧!”

“好啊!”

走在路上,韓光的腦袋很亂,他不知道白雪怎麽看待自己和她的關系,她爲什麽對自己那麽好?難道她不怕産生什麽誤會嗎?還是她根本就想這樣?不知不覺進了教室,韓光也結束了胡思亂想。

“現在知道沒結果了吧?”盧雲峰一下課就跑來煩韓光。

“什麽沒結果?”韓光明知故問。

“人家有男朋友了呗!你就死心了吧!”

“我什麽時候說我沒死心呀?”

“得了,別嘴硬了,小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中獎了!”

“中什麽獎?”

“昨天小玉告訴我,有個女生看上你啦!”

“這算什麽中獎?本大少爺哪天不被十幾個美女追的到處跑啊?”

“是呀!她們嘴裡都在大叫…………抓流氓!!!”

“呵呵……大哥,這事你也知道啊?”

“廢話!地球人都知道!”

“怎麽樣?人長得啥樣啊?”

“可豐滿了,整天穿一件軍大衣,兩排扣的,一邊四個……”

“大哥,你說的不會是母豬吧?”

“真聰明!你猜著啦?”

“我就知道你沒一句正經話,算了,我回家了……”

“呵呵……別生氣呀!沒和你開玩笑,真的是有個女孩讓小玉幫著約你呢!”

“什麽時候啊?”

“明天放學,后樓樓頂上……”

“我靠!這地方選的,是不是有點那個?”

“是呀!小心去了回不來!”

“死烏鴉嘴!上次挨刀可能也是你咒的,這次饒不了你,別跑……”

韓光笑著追打盧雲峰,他現在腦子里滿是明天和女孩見面的事。他不知道女孩是誰,但這更讓他多了一份幻想,他期待著那一刻快點到來。可是此時高興的他並不知道,在第二天放學后的樓頂上,等著他的倒底是什麽,而那個等著他的女孩,又能給他帶來一次什麽樣的奇怪經曆………
夢魇(二)

韓光爬著樓梯,他在想夢想和現實的距離會有多大,這個女孩這麽主動約自己,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掃興。這是一個廢棄的教學樓,因爲年久失修已經不怎麽使用了,韓光踩著台階發出“噔、噔”的聲音,那種震顫感好像連整個學校都感覺到了。

走了多少層了?韓光問著自己,看著被汗水浸濕的上衣他感到不安,順著樓梯的縫隙向上看去,好像還有很多層的樣子。韓光有點累,本來就上了一天的課,現在還要爬這麽高的樓梯,對於一個剛剛受過傷的人來說,強度實在是太大了。他停下來,順手打開了一扇窗子。

“呼……”一陣微風吹過,讓韓光感到十分惬意,太陽已經快下山了,紅紅的並不那麽刺眼,站在這個角度望去,正是最美的時候,韓光點上一支煙,神經立刻放鬆了許多,休息好再上去,保持最好的狀態給女生看,相信一定是沒錯的。

突然,一道白光在窗前閃了一下,掛著“呼、呼”的風聲,韓光沒有注意,只知道好像從樓上掉下來什麽東西,而那種掛著風聲的感覺是那麽像………人!!!

韓光急忙低頭望下去,結果什麽也沒有發現,也許是自己眼花了吧!他繼續向上走,又經過很久,他終於看見了頂樓的門。韓光緊張的整理一下衣服,然後推開了那扇門。應該說樓頂的風景真的很好,藍天、白雲一切都很完美,韓光開始佩服起女孩的心思。

夕陽下,一個女孩的身影伫立在欄桿前,也許是經常注意女孩子的關系,韓光感覺女孩的背影似曾相識。潔白的皮膚、黑黑的頭發、苗條的身材……無一不是男生眼中的焦點,但是這一切現在只落在了韓光的眼裡。

“你好,我是韓光……”

女孩並沒有動,依然伫立在風中看著夕陽,韓光以爲女孩怪自己還不夠大方,便笑著上前道:“我來晚了嗎?不好意思,我沒想到后樓有這麽高……”

韓光已經夠主動了,可是女孩還是沒有動,韓光有點生氣,把自己約來卻又擺出這種態度,這是什麽意思?韓光走到女孩身邊,試圖看到女孩的臉,但女孩突然轉過頭,韓光頓時驚呆了,因爲女孩的臉上………沒有五官!!!

“啊……”韓光驚叫著從床上爬起,一股涼意從背後傳來,讓驚魂未定的他感到恐怖。又是惡夢!韓光喘著粗氣,明明已經好了,怎麽又開始了呢?

走到洗手間,韓光好好洗了一個涼水臉。冷靜!我要冷靜!韓光不斷告訴自己,坐在床上,他回憶從開始到現在發生的每一件事,從做惡夢、受傷住院……到現在,似乎每一次的惡夢都能帶來真實的事件,又或者說每一次的事件都會在夢里有所提示。

明天我應不應該去?韓光很困惑,如果說上次被白雪刺傷的事,真的和惡夢有關,那這次我不是會有危險?此時的韓光腦子完全亂了,雖然他很想找一個人輕訴,但他知道,所有的人包括他父母只會認爲他精神壓力太大,讓他多休息。

韓光躺在床上思考著,如果每次的事件與惡夢無關,那我去了也不會有事。可是要是與惡夢有關的話,我就算不去恐怕也會有事,與其逃避還不如面對的好,韓光終於想好了一切,他閉上眼睛養精蓄銳,即便他根本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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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韓光早早爬起來,因爲睡眠不足,意料中的熊貓出現了。對於平時不怎麽注意形象的他來說,這不算什麽。簡單收拾了一下,韓光就出門上學了。

走到學校,在進教室的一瞬間,韓光看了看那棟廢棄的樓房,其實說廢棄誇張了點,一、二樓還是經常有人用的,但是再往上就無人問津了。誰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只是傳聞樓上曾經發生過事故,壓死了人,弄得影響很大,所以學校迫不得已才停止使用。

整整一天韓光沒怎麽說過話,對於這樣的反常舉動,盧雲峰自然看在眼裡,一放學就跑來問他:“韓光,你怎麽了?平常沒這麽消沈的呀?”

“沒什麽?有點不舒服……”

“不會是緊張的吧?你看看你,也不注意點形象,見女生怎麽能穿格褲子,一見面就讓人家看馬賽克……”

“你還真是黃種人,每天都出口成髒!”

“靠!我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再者說,還不是你把我帶壞的……”

“得了!我要去和人家見面了,你別打擊我的信心啊!”

“你還真是重色輕友,用不用我跟去把把關呀?”

“三……二……”從教室到學校門口,盧雲峰只用了九點六秒,韓光“倒數”的威力可見一般。收拾了一下,韓光就忽忽去了后樓。

灰暗的樓房下,韓光向上望著,他在猜測樓頂上等待著他的倒底是什麽。雖然不知道,但從他堅毅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並不害怕。也許這一切都是巧合,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神經過敏。

樓里的溫度格外低,這與外面三十多度的氣溫比起來反差很大,走在樓梯上的韓光,甚至有些冷。樓梯旁的牆皮已經有些脫落了,因爲光線不好,所以並不能看清露出些什麽,但那種破舊的感覺,卻讓人産生一種不安全感。

韓光心裡默數著,他已經走到六樓,拐角處的窗戶打開著,上面的玻璃幾乎全都碎了,空蕩的鋼窗被風吹打在牆上,發出“铛、铛”的聲音。這一幕讓韓光似曾相識,卻又有些不同,因爲夢里的窗戶是關上的,而這一扇則是打開的。雖然狀況不同,但顯露出的氣氛同樣詭異。

順著窗子望下去,學校里還有很多人,韓光笑了,恐怕真的是自己神經過敏,於是加快腳步向樓上走去。一層、兩層……他又走了很久,終於,當他走到盡頭的時候看到了一扇門,一扇通往樓頂的門。

韓光既緊張又興奮,到了現在,他不敢也不願意去多想些什麽,推開門緩緩走進去,夕陽的最後一抹霞光把樓頂照得格外明亮。在陽光下,一個美麗的身影伫立著,那優雅的氣質、完美的身材除了白雪還能是誰呢?

“你……”韓光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看著眼前的女孩頓時語澀起來。

“怎麽了?沒想到是我嗎?”女孩轉過頭,果然是白雪。

“你……怎麽會?你不是有男朋友嗎?”

“你真是個傻瓜!你見過我有男朋友嗎?”

“可是,上次……”

“那次是因爲人太多,我只好找個借口。”

“可是……”

“可是什麽?沒有可是!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不!只是……我覺得我配不上你……”

白雪走過來,纖細的手臂一下就拉住了韓光,由於沒有準備,韓光差點撞到白雪懷里,在驚出一身冷汗的同時,也被女孩的動作嚇了一跳。

“韓光,說實話,我不知道爲什麽喜歡你,一開始我以爲是因爲那次意外,我感到愧疚,可是后來,我被你的樂觀和寬容所感動,不知不覺喜歡上你,我不認爲你有什麽理由可以拒絕我。”

“沒錯,我承認我喜歡你,只是現實總在提醒我,我們是屬於不同世界的人,你那麽美麗,那麽有才華,而我卻什麽也不是……”

“我真沒想到你能找出這樣的理由,你認爲這可以當做不愛的借口嗎?任何事情都可以改變,可人卻是不變的,我喜歡你,你喜歡我這就夠了,我不相信當你抱著我的時候,你會什麽也不想……”

白雪說到這,突然抓起韓光的手圍住自己,韓光的胸膛頓時被一個女孩的身體充滿了,韓光想放手,卻不知道爲什麽會抱得更緊,而白雪似乎失去了重心,整個人倒在韓光懷里,激動的流著淚。

良久,韓光轉過白雪的身體,女孩的淚水滴在他的胸前,染濕了一大片。韓光拭去了白雪的淚痕,風雨過后的女孩顯得更加嬌豔。這就是我喜歡的人,是我連做夢都會夢見的女孩,想到這些韓光激動起來,他不由自主的捧起白雪的臉,輕輕地吻下去………

靠在樓頂的欄桿上,韓光親密的抱著白雪,夕陽的余晖下,兩人的身影充滿愛憐。時間已經很晚了,隱約有些星光布在天上,和月亮一起期待著黑夜的降臨。然而這一切絲毫不能打擾兩個人享受愛情的甜蜜。

“小光,嗯……我以後就這麽叫你吧?”

“當然好呀!”

“小光,你快樂嗎?”

“你說呢?當然是……不快樂!”

“嗯?”白雪轉過頭,疑惑的看著韓光。

“我高興死了!”韓光狠狠地親了女孩一口。

“壞蛋!”笑罵伴著拳頭一起撞擊著韓光,卻讓他感到無比的幸福。他笑了,這是發自心底里的,因爲他和自己的夢中情人在一起,沒有人知道他爲這一刻付出了多少,他只希望他能讓女孩永遠這麽快樂,和自己幸福的享受每一天。

“小光……”

“嗯?”

“你喜歡我嗎?”

“我當然喜歡你,爲什麽這麽問?”

“其實我有一些事情想和你說的……”

“什麽事?你說呀!”

“你過來嘛!我要在這說……”

白雪撒嬌的樣子太可愛了,韓光沒有理由拒絕她,他靠在欄桿上側過一隻耳朵,表示注意力高度集中聽從老婆的指示。白雪抱住韓光的一隻胳膊,緊緊摟在懷里,這讓韓光又害羞又緊張,因爲女孩很重要的部位頂在他的手上,使他幾乎不能呼吸了。

“小光,其實我從前有一個男朋友的……”

“是嗎?我不介意。”

“那個時候他和你一樣,很喜歡我,什麽都願意爲我做……”

“我也願意的!”

“我知道,你聽我說,可是后來由於一些原因,他走了,從此我再也沒有快樂過……”白雪一下子變的很傷感,這讓韓光有點措手不及,看著白雪呆滯的目光,韓光知道那一定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光,你願意幫助我嗎?”白雪看著韓光,眼神中充滿渴望。

“小雪,你說吧!什麽事我都願意爲你做!”韓光的話里充滿了對女孩的承諾。

“好,你來……”

“做什麽?”

“幫……………我!”

白雪突然間松開了手,韓光的身體一下子失去重心,整個身體向樓下摔去,他瘋了似的亂抓,卻什麽也沒有碰到。在掉下去的一瞬間,他看到了白雪的臉,但那簡直不是同一個人的臉,甚至可以說不是一張人的臉,此時,在白雪的臉上,冷漠和柔情一同被發揮到極致,那種扭曲的感覺簡直令人恐怖。

韓光看著白雪,眼神中沒有憎恨,只有疑惑,他不明白這是爲什麽。身體在掉落,看來今天註定是自己的死期。我真傻!韓光心裡想著,爲什麽沒把昨天的惡夢當一回事!忽然間,他想起了昨晚的惡夢,想起了那個在窗口一閃的白色東西,原來那不是什麽幻覺,那只是他……自己!!!

 ※

 ※

 ※

 ※

 ※

“嗯……”

夜色中,一個黑影從后樓下爬起來,踉跄著倒在牆邊。

韓光努力的搜索著自己的記憶,白雪把我推下樓,她爲什麽要這樣做?而自己明明摔下來,可是怎麽會沒有事?甚至連一點外傷都沒有?韓光使勁掐了掐大腿,傳來的疼痛讓他更清醒了。我一定是瘋了,要不然我還在夢里,如果不是如此的話怎麽會發生這麽可怕的事?可是,這夢實在是太真實了………

看看四周,學校已經走得沒有人了,后樓屬於學校的一個角落,無論是宿舍還是操場,都不能與它相互看見。韓光站起身,看了看完整的自己,腳到現在還在哆嗦,韓光極其討厭自己的害怕,可他又控制不了,這一刻,他甯願自己死了,至少不會象現在一樣,象個怪物似的活著。

風越來越大,吹進樓里發出“嗚嗚”的聲音。韓光看著這黑暗的建築,突然間冒出一個想法,他想回到樓頂,回到那個生命的禁地。

“噔、噔……”腳步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大樓,韓光摸索前進著,只靠從窗外射進來的月光,他根本無法看清楚道路。樓梯兩旁的走廊消失在黑暗中,不時從裡面傳出窗子被風吹動的聲音。

樓梯間的護手已經破濫不堪,加上很差的光線,韓光必須小心前行。可是,他怎麽能夠專心呢?自己差點兩次被白雪殺死,第一次可以勉強稱得上是意外,可是第二次卻無論如何都是真正的謀殺,盡管自己沒有被殺死。

通往樓頂的門開著,韓光站在那裡已經半天了,他有點後悔,可是到了這個地步,想回頭已經是不可能了。他一點點靠近,想從門里看清樓頂的情況。

不知道什麽時候,漫天星光被烏雲遮住了,即使是周圍兩三米遠的地方,想要看清楚也很難。韓光小心的走到樓頂,周圍一片漆黑,到處都是模模糊糊的。他辨認了一下方向,大概正前方就是他掉下去的地方,因爲風的方向是對的。

韓光並不敢貿然前進,在這麽差的視線下,他怕再次掉下去,他也不相信會有第二次的神奇。風嗚嗚的刮著,讓處在黑暗裡的韓光更加害怕,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的名字里有一個“光”字,他特別討厭黑暗,在經曆這麽多事以後,他發現這種感覺更強烈了。

漸漸地,烏雲散去了,淡淡的月光照亮了樓頂,韓光睜大了眼睛掃視周圍的一切,直到他看見一團白色………

遠遠的在韓光掉下去的地方,一個人影隱約躺在那裡,從那一身的白色衣服,韓光認出了那是白雪,可是她爲什麽倒在那裡?他慢慢的靠近,生怕不小心發出聲音驚醒女孩,直到確定沒有危險的時候,才蹲下來觀察她。

白雪雙唇緊閉,臉色白的嚇人,她此時安靜的躺著,整個身體冰冰的,如果不是那一點微弱的呼吸,簡直和死人差不多,但這卻依然不能掩蓋住她的美麗。韓光輕輕抱起她,看著懷里的女孩,他不敢相信她就是曾經要殺自己的人。

“白雪……”韓光輕聲呼喚著,他不知道自己是真心想救她,還是只想要一個答案。懷里的女孩動了一下,韓光知道她快醒了,於是抓住她的兩支胳膊站起來,這既是爲了讓女孩身體放鬆,也是怕她醒了之後再做出什麽意想不到的事。

“嗯……”白雪呻吟了一聲,慢慢睜開眼睛,可當她看到自己和韓光,以及周圍一切的時候,她猛地呆住了。

“韓光……這是哪裡?我怎麽會在這?”

韓光並沒有說話,他仔細觀察著女孩,白雪似乎有點神智不清,這讓他很意外,但是現實告訴他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事情,起碼在他感到安全之前。

“難道你忘了之前發生的事嗎?”韓光冷冷地說。

“之前?之前發生過什麽事嗎?我不知道……”白雪緊張的說著,樓頂的大風讓她瑟瑟發抖。如果在平時韓光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脫下衣服給她穿上,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他不願意冒這個險。

“你現在還能記得些什麽?”

“我……我記得……我在樓下上課,放學的時候打掃衛生,后來同學們都走了,我正要走,突然感到不舒服,就在教室里趴了一會兒,接著就到了這里……”

“你難道一點也不記得在樓頂上發生的事嗎?”韓光放開了白雪,因爲他從女孩的眼睛里感覺到她沒有撒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韓光,我好怕,我也不知道怎麽就到這里來了,我……嗚嗚……”白雪害怕的哭泣。

“好了,沒事了……”韓光脫下外衣給白雪披上,並且緊緊地抱住她,他知道這個時候白雪最需要的應該是自己的肩膀。過了一會兒,白雪的情緒穩定了,韓光才又放開她坐到地上休息。

“白雪,我知道你很害怕,其實我和你一樣,但我並不想騙你,今天在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就在這之前,你把我從樓上推了下去……”

“不、不會的!我不會做這樣的事,韓光,請你相信我,那個一定不是我!”白雪抓著韓光的胳膊,瘋了似的大叫。

“我相信你……”韓光頓了一下,無奈的看了看白雪,又接著說:“因爲那個要殺我的白雪是不會叫我韓光的……”

白雪沒有聽懂韓光話里的意思,但她知道這一定是他和那個人的秘密,而且是只屬於兩個人之間的秘密。白雪現在什麽也不敢想,她只想回家,回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走吧!”韓光拉起白雪的手向樓下走,他們沒有找到事情的答案,也許整件事根本就沒有答案。女孩的手冰冰的,讓韓光感到心疼,他多想把她摟進懷里關心照顧她,可他知道這個白雪並不是那個讓他瘋狂的白雪。

樓梯間的光線很暗,白雪害怕的樓住韓光的胳膊,這讓本來就不是很默契的兩人走得更慢。已經快到午夜了,學校里靜的可怕,兩個人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心跳。

突然,白雪停住了,韓光疑惑的看著女孩,白雪渾身哆嗦著,躲在韓光身後小聲的說:“韓、韓光,你聽到什麽聲音了嗎?”

韓光仔細聆聽了一會兒,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只好拍拍白雪的後背安慰她幾句,可能是她聽錯了,或者是風的聲音。但是,就在他們轉身想繼續下樓的時候,那種奇怪的聲音又傳來了。這一次,韓光也聽到了!

“嗚嗚……”

退役女上尉與我的故事

心中一直有一個秘密,不吐不快,今天就向大家傾訴一下:

               愛的種子

  我從大學畢業后,在1994年年底,和一夥同學到湖畔公園去玩,其中一個帶著一個女孩,說是他的老鄉,在另一所大學上大二,帶出來看看風景、照照像。這女孩挺漂亮活潑的,還比較豐滿(不是胖),我們都挺喜歡她,之後輪流和她合影以資留念。過后也就忘了。

  1995年夏天,幾個同學到母校附近一個舞廳跳舞,我摘掉眼鏡,去請旁邊一位漂亮女孩跳舞,誰知她叫出了我的名字,嚇了我一跳,仔細一看正是她,她還帶著幾個美女,同學們皆大歡喜,最後分別騎單車送他們回校。之後我們就策劃把她“許配”給我們中從未談過戀愛的一個同學,並經常以此開他的玩笑,只是那同學不爭氣,遲遲不出手。

  誰知過了幾天,女孩突然打給我一個傳呼,約我出去玩,我想出去就出去,然後就開始了一段“The little doglove”,我們也就是牽牽手,打個Kiss什麽

的。當時她跟我說,從第一眼見到我,就覺得會和我發生些什麽,所以我們第一次照像時,她靠的我很緊。我回去對了一下其他同學和她的照片,確實如此。到了年底,我也記不清什麽小事,吵了一架,之後都賭氣,就沒來往了。這段情,我們都沒有告訴我的同學,只有幾個處得較好的同事知道。再后來就是聽說她參軍了,我們再也沒有聯系了,但我心中一直念著她,想她在干什麽?有時夢里也會夢到她。我只是偶爾從她老鄉那裡打聽到關於她的一些或真或假的消息。

  在聽到一些信息后,我后來又談了戀愛並結婚了,過了一年,聽說她也結婚了。

  又過了一年,我正在外地出差,突然接到她的電話,告訴我她已經轉業了,回到了我們這座城市,要和我們這些老友聚一聚。我心裡馬上有一種要發生什麽事情的感覺。回來后,大家聚了幾次,老友們都說她成了“美婦人”,我們也經常取笑她這個女中尉敬禮都敬不好。

  每次聚會后,她都要我送她回去,雖然她老公和她兩地分居,但想到我們都已經是有家之人,我非常克制,盡量不進她家裡,偶爾幾次,進去喝杯茶就走了。只是聚會時約的朋友越來越少,最後就只有我們倆了。

  直到有一天,我們正在一個酒吧坐著,突然遇到一個幾年未見的老同事,他見到我們后,就大發感慨,說“你們倆就向電影《珍珠港》一樣,陰差陽錯,現在各自有家了,真是遺憾,你只不知道他有多愛你?”。當晚我還是送她回家,就向沒事一樣,但我倆心裡都已經有強烈預感,我們即將要發生什麽事了,因爲我清楚地知道,她是我一直的真愛,我從來就沒有忘記過她!

  越是誘惑的東西越克制,越克制就越誘惑人。

  幾個月後的一天我又接到她的電話,說她已經離婚了,買了一套房子,已經搬出來了。我自然義不容辭的過去幫她打掃,之後又和她一起買了家電等等。由於我媳婦經常出差,她又要我陪陪她,所以我也就偶爾在她哪裡住下,當然是睡沙發了。我心裡雖然很想抱抱她,她也經常洗完澡后,穿著睡裙,挨著我坐下,而且她洗澡時,只拉浴簾,且每次都瞅著我,嬌憨地說“不準偷看”,出來后,她那浴后粉紅的皮膚、撲鼻的香味、裸露的手臂、脖頸和大腿、睡裙里翹起的乳房和顯露出的內褲線條簡直就是在誘惑我去侵犯她,雖然我的老二翹的不得了,但禮教仍然讓我剋制,沒有去動她一個指頭,只是在她的沙發上睡覺。

  就這樣在她那裡過了幾次夜,有一晚,我說要回去了,她突然說“你能不能留下來陪陪我”,我只有留下,並準備和原來一樣在外面沙發上睡覺,她先進去睡了,我則還在外面看電視,忽然,我按耐不住了,輕輕地去開她的臥室門,但我仍然猶豫,門半開半掩間,她說“我想喝點水”,我趕緊到客廳倒了水送進去,她喝了,我再也忍不住,抱起她狂吻,在狂亂的舌戰中,她一把將我摟緊,接著又把我摟進被窩中。

  不知不覺間,我們倆都脫光了,她實在是一個誘人的尤物:一張瓜子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微翹的挺直的鼻子、微笑的小嘴好像隨時等著愛人的愛撫和親吻;全身豐腴,一對大乳在躺著時都是挺立的,屁股圓圓滿滿的,就像一個厚實的“炮座”。我吻遍她的上身,重點以她地乳頭爲圓心攻擊她的乳房,一會兒,她的乳頭就漲大了許多,像小指頭一樣地樹了起來,摸到她兩腿間已經濕透,準備再接再厲時,她突然不讓我幹了,說“不能要”,我也沒有強求,繼續和她舌戰,至多用我的老二頂頂她。之後,我們摟在一起,互相傾訴這幾年的相思之情,才發覺,她也一直從別人口中關注著我,所以在我結婚後才因感激和前夫結婚。我們之間的誤解和驕傲,使我們喪失了很多次結合的機會,其實只要任何一個人先開口,就很自然地水到渠成了。我們就這樣摟抱著睡了一夜,第二天起來,發現她的脖子都被摟紅了。

  這段時間,讓我找回了初戀的感覺,其實她現在也在等著我離婚,但我其實又是一個很傳統的人,覺得家庭責任不能放棄,而且我也同時在愛著我的媳婦。

  又過了幾天,我到她那裡去,我們相擁在一起,看看電視,洗了澡,自然的上了床。我不停地挑逗她,吻她的脖子、耳朵、乳頭、腋窩,肚臍等等,她也非常主動,不停地吻我上身,我摸到她下身發現內褲濕透了,就開始褪她的內褲,她還是不讓,我在她耳邊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難道你不要嗎”,接著吻她的耳朵,她接著問我“是不是真的想要”,我點點頭,她自己把內褲褪下,又把我的內褲褪下,我讓她握著我的老二,她嚇了一跳,說,太大了,我模著她的洞洞,發現淫水已經把床單都浸濕了,跟她說了句“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她也羞得把頭沒在我懷里。

  接著,我扳開她渾圓的大腿,讓她握著我的老二到洞口摩擦了一會,隨后我挺槍並刺,毫無阻礙的插進了她的玉門關,感到她的小B 雖然沒有其他人的那麽窄,但進去后,感覺就像插進了熱水袋,又是水、又是暖烘烘的,配合著那對頂著我的大奶,支撐著我倆的圓屁股,實在是非常舒服,抽插時只聽見水聲陣陣感覺帶出了很多汁液,我問她,這是什麽聲音,她不理我,只是打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後用BB裡面的肉夾緊我的雞巴,時緊時松,問我“行不行?”,之後,就開始輕聲驕哼起來。

  我壓在她身上,還感覺到大奶支撐著我的上身,和著身體的抽動,居然感受到彈簧的感覺,全身還有趴在棉花堆的感受。

  我掌握著節奏,幹了一會,把龜頭退到洞口休息一下,誰知,她就是不讓,叫著“快點、快點”,我只好全力猛攻,看到她閉著雙目、微鎖眉頭、臉紅紅的、浸著細汗、張著小嘴哼哼的樣子,老二在“熱水B ”里抽插的更快了。想到既是兩情相悅,又一直是我夢中的小天使,正在我身下全力張開雙腿,以便讓我幹得更深更狠些,所以我在她身上就不再玩什麽技巧了,一味猛干,好幾次插到了她的花心──子宮口,感到馬眼接觸到了最嫩的癢肉,她也開始用低沈的聲音長吼起來,在這種情況下我又幹了一會兒就想射了,雖然她暗示我可以射在裡面,但我還是清醒了一下,把雞巴拔出來全射在她的小肚子上,又濃有多,老二哆嗦了很長時間才停射掉。她用手抹了抹精液,說“怎麽這麽多?太燙了!”,接著問我舒不舒服,我點點頭,又去摸她的小B ,發現淫水已經布滿她的大腿和床單,她叫道“髒、別摸了”,這時,我才發現我的小肚子、陰毛上也抹滿了她的淫水。

  我找來紙,幫她擦掉精液,又給我自己擦乾,這時,她起來了,到衛生間打來一盆熱水,加了點潔爾陰什麽的給自己擦完,又來給我擦,從小肚子擦起,幫我仔細地洗老二、陰毛,還問我舒不舒服,我說當然舒服了,趁機又揉捏她一組。

  我開大燈,讓她站著仔細地看看、撫摩她:她雖然已過了25歲,但身體保養的非常好,一對大奶,我用手根本握不住,而且不管站著、躺著,都驕傲地往上翹著,不完美的只是奶頭大了些,有一顆楊梅大,有點暗紅;小肚子微微隆起,下面是一小撮陰影,她的毛不太多;腋窩里有些長長細細的腋毛,也不多;下嘴唇厚實、倔犟的往外翹得恰到好處;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還在深情的瞅著我。

  我告訴她,她的奶長的真好,剛剛我真怕把奶壓壞了。她則挺著胸模著乳房得意地說“這又不是假的,怕什麽?,又不會壓炸了,你那麽愛,你媳婦沒有嗎?”,

並告訴我她平時是如何保養這對奶的,還要我告訴我媳婦也要保養保養。

  我們又相擁依偎在一起,她說感謝我在這個時候還這麽爲她考慮,不射在洞裡面,我摸弄著她的奶,捏弄、吮吸著兩顆楊梅,說了很多情話,纏綿了一夜,第二天醒過來發現她已經洗漱穿戴好了,趴在我們奮戰過的床前看著我,我又摸弄了她一會才去上班。

  過后,我們就經常的在一起了,我經常下了班就直接到她那裡,她給我做飯,削水果,像小女孩一樣的撒嬌,討我喜歡,和我相偎在一起,貼緊我的臉,用她那長長的睫毛搔著我的臉。我媳婦在家時,我只有在她那裡待到晚上11點多,然後又回家。差不多每次她都要和我干一回,讓我陪她睡一會才讓我回家,偶爾她也會心情不好,說不願當我的地下情人,不想幹了,我只好安慰她,但我也沒法向她承諾我要離婚,她也沒有逼我,她和我聯系都只在白天聯系,從不在晚上和我打電話。

  我們第二次做愛時,都已經脫得精光了,正要扳開大腿插進去時,她突然問我有沒有帶套套,我當然沒帶,她說不行,然後想了一會羞紅了臉從櫃子里翻出一堆套套,說“你不要多心,這是我原來在部隊時,計生辦發的,我給你套上”,我只有從命了,以後她都要我一定要帶套套了。這次我教她騎到我身上,上下抽插,我看著我的小天使下面套著我的雞巴,上面一對豪乳上下波動,實在養眼,捏著她的大奶,讓她自己狂抽,真是舒服之極。但她一直沒學會趴在我上面磨B──就是用小B 深深含住我的老二,以雞巴爲中心扭動屁股,深度摩擦陰毛、陰蒂、陰唇等,我教過幾個女孩試過,他們都能因此來幾回高潮──她就只會抽插,弄得水聲陣陣,我每次幹完,下身全是她的淫水,她都要幫我擦洗,然後抱著我睡一覺,才放我回家。最可愛的是,她在有一次幹完后,還拿出一條煙讓我抽,說讓我提提神好回家再去陪媳婦,再向媳婦交差。

  我看她衣櫃里中尉軍裝還在,很想要她穿著軍裝和我干,但每次話到嘴邊有回去了,可能是我從小就尊敬解放軍的原因,不像玷汙了她的軍裝。可能是心理因素,我每次和她做愛,不算前戲,都只有十多分鍾,而我和媳婦或其他女孩做愛一般都要干將近半小時。最遺憾的是她從不讓我去吻她、摸她的小B ,不讓我去“舌遊玉門關”,沒有享受到我的“口技”,總是在我要吻她BB時就夾緊腿,說“髒”,最多只讓我吻她、咬她的陰毛,我也沒有仔細的研究過她那另我舒服無比的陰部。

  矛盾心情,何以解憂?

  這樣的日子過了差不多四、五個月,我覺得我不能再傷害這個我愛著並愛著我的女孩了──不管時間如何改變,她永遠是我的小女孩、我的小狗狗──我想讓她能離開我,尋找自己的生活,因爲我不能……,就這樣,我慢慢地越來越少到她那裡了,她也逐步明白了,也不再隨時和我聯系了。

  之後我們很長一段時間才見面一次,有時見面了她和我說起她明白不能再等我了,她要另外去找一個男朋友,這時我經常默不作聲。就這樣,見面次數越來越少,後面的三年中,我們往往一段時間后互相聯系一下,一起吃吃晚飯,看看電影什麽的,然後送她回去,親熱一下。

  晚上找她的電話特別多,而且多是男人打來的,她又特別喜歡泡電話粥,這時,她就倒在我懷里打著電話,由我解開她的衣服、乳罩,摸摸她、吻吻她,挑逗一下,接著她會興奮起來,會把手伸進我地褲裆,捏我的老二,關掉手機,然後讓我找出套套,幹上一次,我也偶爾陪她一夜。有時,她來月經,就告訴我“來好事了”,讓我把她上身脫光,吻遍她,她則幫我擺弄小弟弟。她有時心情不好不讓我干,因爲她說“搞完了、醒來了,你就走了,我心裡特別難受”,我也不勉強她。

  雖然我仍然愛著她,經常眼睛一閉,就想起她,有時和媳婦做愛,會想像是她,甚至有次在夢中叫她的名字,但我知道我不能和她再像從前一樣了。

  有次去看電影,她告訴我頭天做夢夢到很多蛇在追她,要來咬她,把她嚇醒了,我心中暗笑,然後一本正經地告訴她,這是因爲她很長時間沒乾乾了才會做這個夢,她聽了狠狠地瞅了我,然後說“這你也敢說”,又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回到她家裡,我們自然開始要做愛了。

  我正在向她的乳房、奶頭發起進攻,吮吸她的耳垂、耳根,親吻她的脖頸,舔吸她腋下的柔毛,揉捏她的癢肉,用舌尖鑽探她的肚臍時,她接到她姐姐打來的電話,我想機會到了,我立刻褪下她的內褲,把她的大腿扳開,開始研究、撫摩她身上我抽插過但從來沒有仔細研究過的最隱秘的地帶,她趕快用一隻手遮隱,我握住她的手帶著它去自摸已經泛濫成災的洞洞,又讓小手沾了淫水抹到陰蒂上,她打著電話,根本不敢叫停和用力。

  我仔細地看看這被我干過幾十次但從未好好研究過的生殖器:洞洞周圍的陰毛不多,它們柔弱無力地圍繞在大陰唇的上半部,大陰唇肥肥厚厚,呈暗紅色,小陰唇薄薄小小的挺立在洞洞的兩旁,嫩紅嫩紅的,這另我想起她說她和前夫一直兩地分居,而且關系不太好,肯定是乾的不多,我和她這幾年也就干過幾十次。

  洞洞還是一條縫,但正在不斷地流出汁液,已經流淌到大腿根部和菊花眼處,並滴到了床單上,正散發出淡淡的幽香和鹹腥味的混合味道,這和那些其他女孩的BB完全是兩回事──她們的陰唇往往發黑而且小陰唇已經“打結”了。她整個人從感情到肉體真是我的最愛!

  她還在打電話,我不能再忍了,於是埋頭在她兩腿間,開始舌遊玉門關,我先從大腿內側開始舔,然後將舌尖直接拱進我陰莖穿插過無數次的陰道口,深入到洞內,舔吸洞壁上的汁液,這時,一包淫水奪門而出,直接灌入我的口中,她在講話的同時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用一隻手按住我的頭,經過幾次吮吸,大量的汁液向外奔騰,我借勢用舌頭將外湧的淫水向上帶去,將整個“維納斯丘”和陰蒂全部淋濕,並開始轉移進攻方向:我用舌尖將那顆珍珠的外皮撥開,用唾液和蜜汁的混合汁液將珍珠濕潤時,小天使全身抽動了一下,扭動屁股,連聲嗯嗯,又接著繼續和姐姐通話,我繼續用嘴唇和舌尖逗弄那顆漲大並透出紅光的晶瑩剔透的陰蒂,並用牙齒輕輕劃過珍珠的根部,她加快了扭動的速度,用空閑的小手壓緊我的頭部,加快了說話的語速。

  我繼續擴大口舌的戰果,用嘴巴和牙齒啃咬整個維納斯丘和之上的黑草,用舌頭從下往上舔吸,陰道、陰唇、陰蒂三不誤,加快撥弄珍珠和陰蒂根部的速度,甚至輕咬那兩片嫩肉,一雙大手則不放過她挺拔的乳山和山頂矗立的奶頭,加大了揉捏的力度和速度,她則是每說一句話都要嗯嗯,然後她和姐姐說“嗓子有點不舒服,不和你說了,再見”,然後掛機,開始大聲叫喚起來。幾秒鍾后,又大叫“快點,嗯嗯…

  …,快點進來,不要舔了“,最後發出低沈的顫音,第一次高潮來了!接著,用一雙手抱住我的頭,又夾緊大腿,把我往上拖曳,壓到她的身上,彷彿要我趕快使用雞巴去鑽探她的嫩穴。

  這時她還不忘把我的眼鏡摘掉,閉上雙眼,用小嘴找尋我的嘴唇,我用沾滿了她淫水,帶著她自己鹹腥味道的舌頭直接侵入她的口中,與她進行狂亂的舌戰,馬上我們的口中已經混合了她上下兩張口的汁液和我的唾液,那種美妙的無法形容的混合氣味猶如催情的特效藥,已經讓我們達到了忘我的境界。

  她問我有沒有帶著套套,我點點頭,摸索著找出來,撕開,遞到她手裡,然後翹起屁股,亮出鑽頭,她幫我套上,又握著它引到她的洞口,我遲遲不進,只在洞口輕輕的摸索,她已經等不及了,大張雙腿,按住我的屁股,往下一壓,終於完成了對接,她長長的舒了口氣,開始了新的階段。

  在這個宛如熱水袋的美B 裡面,我舒舒服服地插著不動,看她有什麽反應,只見她有些惱怒,輕聲道“動嘛”,有拍了我一下屁股,夾緊我,我笑笑,開始抽插,由於戴著套套,龜頭感覺不到是否抵到花心,只聽見小狗狗長一聲、短一聲地哼著。我問她,要不要上來?她說,不了,沒力氣了,我只好不停地沖撞她,用手去揉捏她的陰蒂和陰蒂根,讓她盡快再來第二次高潮,誰知她把我的手拉開,要我抱緊她,我看她快來了,只好加快活塞運動,只聽到水聲和我倆生殖器拍擊的聲音陣陣。我突然想起那句話──“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抽動,其樂無窮”──就念給她聽,她雙目緊閉,面露笑容,用嘴把我的嘴封住,用腿把我夾得更緊,把我摟得更緊,讓我實在當心是否會把她的奶壓扁。

  她開始時還用陰道肉來夾夾我的陰莖,后來就沒有力氣了,連哼的聲音都小了,任由我抽插她,我幹得越來越快,馬眼一送,開始射了,我們倆都長長地哼了出來,我的老二在她的洞洞里不停的抽筋,她先是把我摟得更緊,而後又如一堆棉花一樣任我在她身上抖動、癱軟。我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雞巴仍然放在她的B 裡面,她也是悄聲無息。良久,她突然叫起來“你是不是射在裡面了還是漏了?”,馬上把手伸到我們性器官結合部,摸了一把,拿去聞了聞,說“好像是漏了,懷上了怎麽辦?你又不管我”,然後一骨碌翻起來去洗,我告訴她,那是她的水,不用著急,還讓她看床單上她的淫水印。

  我在床上等她洗完澡,她來了,笑著說“不給你洗了,你要帶著我的味道回去,我也要找個人結婚了,現在最後和你混混”。接著,要我坐在床沿抱著她,我撫摸著她如綢緞般的皮膚和乳房、奶頭、肚臍、陰毛,又讓她含含還凝結著她淫水的我的指頭,然後她起身面對我們對面的穿衣鏡,自戀般的模著自己的大奶左照右照,然後拍著小肚子,說“我又胖了,小肚子又大了些,你說怎麽辦?我要減肥了!”,我趕緊說“別把奶和屁股減小了,要不以後不好摸了”,她又狠狠地瞅了我一眼。

  這回以後,我就到外地工作了,有時通通電話,她也會告訴我找了個男朋友,情況怎麽樣等等,前兩天她告訴我她要去打結婚證了,以後不能再“慰問”我了。我想我們的愛會永遠不變,但我們的肉體關系應該要結束了,爲了紀念我們認識11年,開始做愛5年,最後一次做愛1。5年,我特地把我們的故事寫出來,讓它留在網上,作爲一個永遠的紀念,紀念我和永遠的小天使、小狗狗的愛。

兩張床 

兩張床 

      我家裡有一張很大的雙人床,那張床已經有三十來年的歷史了,根據我老爸

的講法,那是他跟我老媽結婚時買的床,當年可是用上等木材作的,堅固耐用,

不過現在已經有點舊了,前年的時候,我把床墊拿起來,整張床都重新油漆了一

遍,把斑駁的舊漆用水砂紙磨去,然後上了兩層跟房間顏色搭配的粉紅色。

      對這點我那惜舊愛物的老爸很不以為然,只是他自己花了五六十萬搞了一張

說是清朝製品的樟木古董床,說什麼睡在上面好像回到古代的感覺,卻堅決反對

我換一張新床,這實在有點說不過去,於是在被我丟掉和上新油漆之間,我老爸

只好讓我上了粉紅色的新油漆。

      呃、粉紅色,這不能怪我,我老婆喜歡粉紅色,我們的房間整個都是粉紅色

,粉紅色的牆,粉紅色的窗簾和粉紅色的床。不過那張床雖然經過重新油漆,但

畢竟年紀大了,每次我跟我老婆在上面做愛的時候,都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不過我還挺喜歡那個聲音的,因為感覺起來好像我很勇猛一樣,讓我格外有勁。

      有時候住我樓下的老爸也會抱怨,「你娘咧,你也幹小力一點,整晚我都聽

見那張床在那裡叫,你也體諒一下我這孤單老人好不好。」

      這時候我總是笑說:「我這是繼承你的,不用力一點哪裡給你生一個金孫來

抱。」最後補充一句,「我老二夠力還不是你遺傳給我的。」講到這裡我們父子

就會 相視大笑。

      我們住在一棟自己建的三層樓透天洋房裡,在我小時後本來是路邊一棟舊的

平房,後來有了錢,父親就把平房翻修成三層樓的大洋房,一樓當成車庫、廚房

和飯廳,二樓給我那獨居的父親住,我和我老婆住三樓,一棟八十來坪的房子只

住了三個人當然有些空。

      一年多前我小姨子考上我們家附近的一所大學,老婆和我商量後,把三樓一

間空房給我小姨子住,只是我老婆當時想必不會想到她妹子會跟我搞上床,而且

我們還常常把那張有三十年歷史的大床搞得嘎吱作響吧,不然她也不會讓她妹子

跟我們住同一層樓。

      說真的,我老婆和她妹子都長得不錯,兩姊妹都是高挑纖瘦,也都留著一頭

長髮,我老婆身材比她妹子矮了些,不過呢,這咪咪可比她妹子大,但是奶大就

難免比較鬆,她老妹雖說小了一號,不過那對奶子彈手得很,各有各的好處。

      此外我小姨子因為年輕些,喜歡跳舞,那水蛇腰搖起來可真是他媽的驚心動

魄,好像要把我弟弟扭斷一樣,雖說我戰力超強,屌大耐操,不過有些時候晚上

操姊姊,上了一天班,下班回家之後,還得趁老婆還沒到家前,趕著操妹妹一頓

,同時應付一對姊妹,有時還真是覺得有點受不了。

      你要問我怎麼那麼好福氣,搞到一對漂亮姊妹花,我會跟你講:「這一切都

是天 意。」又或者是學食神裡的那一句:「這種事,很講天份的。」

      其實這事講起來要怪我老婆,哪一行不好做,要去做什麼旅行社,又好強爭

勝,常常加班晚歸或帶團出國不在家,她妹妹又沒事長那麼漂亮,我又不是什麼

柳下惠,所以搞上她漂亮的小妹也不全然是我的錯,甚至可以說是她老妹的錯,

我只是剛好出現在那個地方,剛好有根硬邦邦的肉棒子而已。

      這事發生在去年夏天,那天天氣很熱,我跟客戶到脫衣卡拉OK應酬到十一點

多,喝了點酒,回家開了門,只見沙發上她老妹沒事穿了一件薄T恤和短褲,在

客廳看電視看到睡著了,我忘了老婆今天出團,一時以為是我老婆躺在那裡勾引

我呢。

      何況她那雙縮在沙發上白嫩修長的美腿,和薄薄T恤下面沒穿胸罩的奶子,

我就算認出來她是我小姨子不是我老婆,我想這事也未必不會發生。

      一開始的情形我是記不太清楚了啦,不過據我小姨子說,她當天晚上也是跟

朋友出去玩,喝了點酒,回家洗完澡,把衣服丟進洗衣機去洗,順便在客廳看電

視,沒想到看著看著就睡著了,才會穿成那個樣子,我剛開始在她身上亂摸的時

候她還以為在作春夢。

      等她醒來的時候,下身已經被我脫光,T恤也被拉高,而乳頭正在我的舌尖

下彈動著,更糟的是她的腿已經被我分開,我火熱的龜頭已經分開她柔密的叢林

,頂開她粉紅色的嫩肉,正準備衝進她濕潤的密穴中。

      我小姨子堅持說她那時候有叫說:「姐夫、不可以。」或類似的話,不過,

反正我是沒這個記憶啦,誰知道她是不是胡說八道。

      我的印象裡面只有她那雙修長的腿緊緊纏住我長期遊泳鍛鍊出來的腰,指甲

陷入我的背肌,秀髮披散在我的小牛皮沙發上,喊著:「我到了‥‥啊啊‥‥不

要了‥‥不要了‥‥你好猛‥‥救命啊‥‥要死了‥‥」

      我確信當時我已經認出她是我小姨子不是我老婆,因為我老婆在床上的表現

,一向是靜悄悄,雖然她的雙腿也會纏住我的腰,也會緊緊抱住我,密穴的肉壁

也會抽慉似的夾住我火熱的肉棒,但是她絕對不會如此放肆的狂叫,更不會瘋狂

的挺動腰身,讓她的賁起的陰阜狠命的撞上來。

      雖說我已經認出她不是我老婆,我小姨子當然更清楚這一切絕不是作夢,不

過在當時的狀況下,我們根本沒辦法停下來,我承認我從未經歷過如此興奮的做

愛,我想我小姨子也是。

      我把她那雙又白又嫩的腿拉到沙發背上,清楚的看見我的大肉棒冒著青筋,

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我小姨子紅嫩多汁的肉洞,那粉紅色的肉片隨著我的動作一

進一出的,隨著我們的動作噴出的白色濃稠狀的體液在她柔蜜的體毛上好像開花

一樣的綻放著。

      小姨子在我的狠命進攻下也叫不出來了,整個小客廳裡面只剩下我粗重的喘

息聲和小姨子哀泣似的嬌啼,配合著肌肉碰撞的「啪啪」聲和肉棒在多汁肉洞裡

抽插的「噗滋」聲,合奏成男女交歡的狂想曲。

      也不知道讓我小姨子高潮了幾次之後,我把龜頭深深的埋入小姨子火熱的子

宮中,大量的精液盡情的噴灑在她狂顫不已的子宮壁上,她發出長長的一聲嬌呼

,身體和蜜穴好像不能控制似的抽慉著,緊緊的纏著我,我的肉棒在她的體內也

也好 像十年沒搞過女人一樣,一抖一抖的噴出大量的精液。

      在我倆的呼吸逐漸平復下來之後,我大腦裡的酒精已經被剛剛那陣熱情燃燒

殆盡,但我的肉棒卻仍然在我小姨子溫潤緊密的肉洞中,小姨子那充滿彈性的年

輕乳房也緊緊貼著我的胸肌,她芳香的呼吸更直接噴在我的頸項,我低頭想看她

,她卻把頭緊緊的埋在我的身上。

     「舒服嗎? 」我問她。

     「嗯。」她沒有說話,我試圖離開她的身體,可是她卻緊緊的抱著我。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

麼,不過我的腦袋卻是一片空白,我幹了我老婆的妹妹,這是不對的,就算我喝

了點酒,這也是不對的。

      可是、可是‥‥這感覺真他媽的爽,我從十九歲跟當時的女朋友發生第一次

關係之後,前前後後連妓女在內也和不少個女人做過,可是就從來沒這麼爽過,

我想我那小老弟大概也是一樣的感覺,因為在她的體內,那根闖禍的棒子居然又

開始硬了起來。

      我小姨子也立刻發現了這件事,畢竟一根火熱的粗硬肉棒和有點軟的沒精神

肉棒是有差的。這回換她試著把我們緊緊相黏的身體分開,她扭了扭身體,可是

我緊緊的壓住她,沒給她走。

     「不要啦。」小姨子低聲說著,聲音帶著重重的鼻音。「你起來啦,不要壓

著我。」

      呃、我承認在我剛幹完第一炮之後,是有點良心發現啦,可是現在我那根性

致勃勃的肉棒,插在我小姨的嫩穴裡,清楚的感覺到她陰道的緊實和溫暖,在這

種情況下,我那點不多的良心早被我一棒打回老家去了,所以我沒答腔,反而將

她抱得更緊。

      「你欺負我,我會跟我姐講,你這個爛人,走開。」小姨拉高了聲音罵著。

      她一邊說,一邊試圖脫離我的壓制,纖瘦的身體在我身下使勁扭動著想要翻

起身來,一雙柔軟的小手貼在我的肩膀上想把我推開。只是這卻不是什麼有效的

舉動,不只因為我和她力量上的差距,更是因為她賁起的陰阜在這樣動作下不停

的撞擊著我的下體,我火熱的龜頭在她的花心上不停的搓來撞去,而那對乳房更

好似作泰國浴一樣揉著我的胸膛。

      顯然我小姨也發現這樣沒有用,她喘著氣,停止了掙扎,本來有點冷卻的體

溫,好像又升高了起來。我低頭看著她紅通通的俏臉,閃著動人淚珠的明亮眼眸

,一切都透出滿是委屈受氣的可憐模樣,著實讓人心疼不已。媽的她老姐也常搞

這套,我就是偏偏拿這招沒輒。

      「姐夫、我們不可以這樣的。你起來,好不好。」小姨似乎看出我有點心軟

,改成用求的,那聲音之軟,語氣之懇切,真是讓人無法拒絕。

      「這‥‥」我遲疑著,小姨的聲音又把我那點狗屎良心給叫了回來。

      「你起來,我不會跟我姐講,我們就當沒發生過這件事,可不可以啦,姐夫

。」小姨繼續加強她小可憐美少女的哀求電波。我望著她那張懇求的臉,聽著她

帶著鼻音的懇求,不禁更加遲疑了起來。

      「好吧,你不可以跟你老姐講哦,剛剛我是喝醉了,才會這樣,我也不是故

意的,誰叫你穿得這麼暴露。」我承認我實在無法抵擋這種攻擊,何況確實是我

不對。

     「好,一言為定,我不會跟我姐說。」小姨說。

     「唔,真的哦。」我又問了一次。實在話,我還真不捨得把那跟棒子從她的

身體裡抽出來,那感覺實在太舒服,我忍不住又開始動了起來,龜頭的傘緣摩擦

著她溫暖而緊緻的肉壁。

     「真的啦。」小姨點著頭,推了推我,「起來啦,你不要一直亂動,哎‥‥

不要亂動啦,啊‥‥啊。」

      我聽著小姨發出那種誘人的低吟,這實在忍不住,肉棒一動就根本不想停下

來,我現在不做實在是對不起我自己,可是做了又實在是對不起我老婆,可是老

婆不在眼前,在眼前的是她漂亮的小妹。於是我一邊動,一邊對我小姨說,「對

不起,小妹,我實在忍不住,你看我現在硬成這樣子。」

     「不行啦‥‥姐夫‥我不能對不起我姐‥哎‥你快起‥‥來‥啊‥」小姨槌

著我的肩膀,可是那聲音實在不像是拒絕的樣子。嗯‥在我精蟲衝腦的時候,應

該根本聽不出來的吧。

      「再一次‥就好,以‥‥以後不會了。」我賣力的把大肉棒往小姨的身體深

處送進去,想來是撞得小姨渾身酸軟,她甚至把緊夾著的豐滿玉腿張開,我的恥

骨紮紮實實的撞上她飽滿突起的陰阜,龜頭狠命的搗著小姨的花心,。

      「啊‥‥姐夫‥你‥啊‥不要啊‥啊‥啊‥不‥不行‥‥好舒服‥‥爽‥爽

死了‥‥你停‥‥停一下‥噢‥」小姨在我一陣猛攻之下又開始浪叫起來,我實

在不清楚我這才二十歲的小姨怎麼這麼會叫,跟她老姐完全不同。

      在小姨的浪叫聲下、我們激烈的交合,禮教橫隔在我倆之間的防線已被我的

肉棒搗碎,我們兩人都無法阻止肉慾的爆發。

      這次我不像剛剛有點醉意,只顧著猛衝猛撞,眼見小姨子已經放棄了抵抗,

也就不再壓著她,將她的身體轉了個九十度,上身在沙發上,兩條腿被我拉高到

胸前,她的身體也就整個被對折起來,我把膝蓋頂在沙發邊緣,讓我的腰能順暢

的擺動,而小姨也配合著我變換姿勢,在變換姿勢的過程中,她用兩腿緊緊纏住

我的腰,讓我的陰莖始終沒有滑出,這可不是她老姐能做到的技巧。

      就定位之後,我一面展開深淺交替的動作,一面看著小姨那膿纖合度的小腿

,筆直的向下延伸到豐滿光滑的大腿,大腿上是白嫩圓俏的美臀,被我折成90度

的柔軟的纖腰也看不出一絲贅肉,雪白堅挺的乳房上是兩顆粉紅色的乳頭,我低

頭看,是她粉紅柔嫩,閃爍著淫水光澤的花唇,而在那之間,是我青筋畢露,怒

氣騰騰的肉棒將她的花唇帶進帶出的抽動著。

      「怎麼樣?爽不爽?」我挑逗的問著。

      「好‥好爽‥爽死了。」小姨呻吟著回答。

      「我的肉棒大不大?」我繼續問著。

      「大‥大‥」小姨說著。

      「不夠‥‥」我不滿意的說著,雙手扳著椅背,一陣狠命猛撞。

      「啊‥好大‥噢‥‥快‥快‥啊啊‥特、特大號‥‥啊‥給我死‥‥我要死

了‥大肉棒插‥插死我了‥啊‥快‥啊‥我死了‥噢噢啊」小姨在這樣的攻勢下

,拉高了聲音叫著,沒多久就又到了高潮了,肉洞壁一鬆一緊的吸吮著我的龜頭

,爽得我全身麻酥酥的。

      「你這騷貨‥再淫蕩些」我咒罵著不顧她的討饒,大肉棒轟著小姨的花心,

準備將她帶上輪番的高潮。

      「人家‥‥噢‥大肉棒‥幹‥幹死妹妹了‥‥‥我不行了‥呀‥爽‥爽死人

了‥死了啦‥呀‥好深‥‥妹妹要壞了‥啊」小姨大聲的淫叫著。

      「什‥什麼妹妹,是陰戶,陰戶知道吧。」我說著。

      「是‥噢‥是超‥超級大肉棒‥戳‥戳爆‥噢‥我的‥.陰‥陰戶‥我‥噢

噢啊 ‥」小姨聽話的淫叫著,一對秀目似開若閉,臉上如昏如癡,一副茫茫然

的樣子,眼見是高潮了。

      她這次的高潮似乎更加強烈,她的肉洞收縮的力量更加強大,白皙的俏臉紅

得好似春天的櫻花,整個人瘋狂的扭動著,纖纖十指死命的扣住我厚實的肩膀,

弄得我只好放下她的腿,緊緊得抱住她,同時停止抽插,龜頭深深的頂在她的花

心上,盡情的享受她美穴的每一下悸動。

      光滑的小腿這時也緊緊的纏住我的腰,將她的陰阜貼在我的下體上轉磨著,

潮濕柔韌陰道夾著我的肉棒,花心一開一合的咬著我的龜頭。美得我幾乎要射出

來,我只好死命的縮著股間的肌肉,硬是把我吹起進攻號的蝌蚪給逼了回去。

      好一會之後,小姨起伏不已的酥胸總算平靜了下來,雙手在我的背後撫摸著

,動作溫柔之至,想來剛剛我應該還算幹得不錯,哪知道突然之間腰眼一痛,這

娘們居然用指甲捏住我一小塊肉,一扭之下,硬生生把我腰上一小塊肉從我身上

給扯了下來。

      『靠!』我本來一開口就是國罵,可是看到小姨那張梨花帶淚的臉,我只好

把這句話給它吞回肚子裡,媽的,我就是見不得女人哭。

      「你‥‥你好過分。又‥又來一次‥」小姨這回真的哭了。媽的,女人真詭

異,剛剛明明親哥哥、好老公、大肉棒的叫得跟什麼一樣,這會又在那邊給我玩

清純玉女的死招數。

      「不要哭、是、是我不對,我不好,我該死、都是我媽的好色,看到我漂亮

的妹子就什麼都忘了‥‥」我伸手甩了自己幾個紮實清脆的巴掌,心裡偷罵,去

你的,來這套,裝純情我不會是不是,欺負老子沒當過齒嗎﹖當年怎麼騙妳姐,

我現在就怎麼拐妳。不過這巴掌打下去,臉上熱辣辣好不疼痛,去,真是多年沒

練習,下手不知輕重。

      也許是我本錢下得夠粗,巴掌打得夠力,小姨楞了楞,雖然淚珠還是掛在臉

上,不過至少停止了抽噎。「你不要這樣,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啦。」小姨細聲的

說,「其實我也有錯,我那個‥‥你‥‥人家就沒力氣了。」小姨說著說著臉紅

了起來,把頭埋在我胸前,把閃著汗珠的雪白頸項露出來。

      我抱著她的雙臂緊了緊,她縮了一下,可是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可是我

還很有力氣咧。」我在她的耳邊挑逗著說,持續堅挺著的肉棒又在她體內搖了起

來。

      「你好討厭!」小姨說,聲音中已無鼻音。

      「那是好還是不好。」我繼續追問。

      「我說不好你又不聽。」小姨說,講完頓了一下,又說:「可不可以不要在

沙發,沙發不舒服。」

      「好,那我們進房間。」我說,正準備起身時,卻被小姨抱住。

      「不準出來。」她說,一雙長腿又纏了上來。

      「噢,那要怎麼弄。」不抽出來,要從客廳移到房間的床上,這可有點難度。

      「你自己想,想不出來就別弄了。」她眨著眼說,一副她知道答案的樣子。

      「啐、這種小事還難不倒我,只怕你配合不了。」我說,將手伸到她的膝彎

,「抱緊了!」我說。

      小姨一把就緊緊抱住我的脖子,我緩緩站了起來,剛剛幹了好一會,站起來

差點腰腿無力,好險我每個禮拜還持續上健身房鍛鍊,沒有丟臉,擡個四十幾公

斤的女人還可以。於是小姨就掛在我的身上,我倆交合處的淫水緩緩的沿著我的

大腿流下。

      「姐夫很壯哦。」小姨把嘴貼在我的耳垂旁說著,然後伸出舌頭舔著我的耳

垂。

      「去你的。」我沒好氣的說,「沒事吃那麼多幹嘛,很重耶。」我一面忍著

癢,一面緩步走進房間。

      我走到床沿之後,再慢慢將我小姨放在床邊,開始挺槍進攻,粗長的陽具抽

到頭然後整支插入,小姨也使勁挺動著她的纖腰配合著我的抽插,發出陣陣響亮

的碰撞聲、連那老床也發出嘎吱嘎吱的叫聲配合著我倆的動作和呻吟,在這樣劇

烈的交合下,我全身發熱,額頭上也冒出汗珠。

      「我‥‥我忍不住了‥你‥‥你快‥快點‥」小姨抱著我的頭,呻吟浪叫著

,正在強忍著高潮的來臨,準備和我同時到達最高點。

      「我‥‥快了‥你忍一下。」我喘息著回答,她的美穴又開始收縮,我賣力

的將肉棒在她的陰道中快速抽動,下下盡根,次次猛撞花心。

     「噢‥我‥真的‥啊‥」話沒說完,小姨突然一把把我抱住,蜜穴中柔軟的

肌肉這時卻似鐵箍似的一下下箍住我的肉棒,子宮頸痙攣似的收縮,火熱的陰精

大量的噴在我的大龜頭上,沖得我金星亂冒,頭皮發麻,腿間一陣哆嗦,我努力

又插了兩下,把又熱又漲的大龜頭撞進小姨火熱的子宮中。

      我和小姨發出同登極樂的大叫,濃稠的精液在我龜頭前端爆發出來,無數隻

蝌蚪撞向小姨的子宮壁上,小姨在我身下不停的抽搐著,蜜穴好像要把我擠乾一

樣的緊緊吸著我的肉棒,直到我最後一滴精液流出為止。

      我抱著小姨香汗淋漓的身體,我們都疲倦的不想再動了,狂亂後的呼吸噴向

彼此的臉上,小姨滿足的露出一點淺淺的微笑,我也滿足的笑了,在激烈的性交

之後同時到達高潮,實在是人生至樂,我們都不願意就此分開,於是小姨和我就

這樣相連而眠。

      從那天之後,我小姨就成了我的小老婆,只要我老婆不在,她就直接睡在我

房裡,好笑的是,我老婆每次帶團出國前都還會吩咐她老妹好好看管我。呵‥老

婆不在家才是我提早回家的動力呢。

      說到這裡,現在是下午四點半,我老婆今天帶團去美國,本縣縣長北上開會

,我這個公務員當然就提早下班回家囉,我中午跟小姨子通過電話,她下午沒課

、我想這會她應該正在家裡洗澡噴香水,梳妝打扮之後,等著我回家開幹吧。

好康的午休時間 作者:robertchen

好康的午休時間

作者:懶趴陳(Robertchen)

這一年的暑假,又是在補習班度過,至於這間補習班座落在哪?我知道很多人
都想知道,但是我想我在這不便明說。

我是個不起眼的傢夥,雖是如此,喜歡美麗漂亮的女孩子是每個男孩子的天性
,我也不能免俗。

她,是念臺北某私立的大學,一頭長髮,眼睛長得很像早安少女的其中一員,
我視她為本班的班花。她就坐我同一排的後面,每次一轉頭我就會看見她。她打扮
得很有學生氣息,我很喜偷窺她,不過她總是冷冷地看著我,不回應我的眼神,逕
自低頭看自個的書。不過她的冷淡並未澆熄我對她的憧憬,相反的,我對她的興趣
也是越來越濃。

我們這個補習班是個小班制的,大概是招不太到學生,看人數就知道。每天上
早上及下午的課,每到中午的時候都會人去樓空,空蕩蕩近兩個鐘頭,大概都是成
群結隊地出去吃飯。我本來就是個超齡的學生,向來是獨來獨往,不食人間煙火,
只聞色香味…,所以中午一到,常常就得一個人待在教室喝西北風,而她當然是跟
自己的好朋友一同出去吃飯,留我一個人在教室裡看著大家的書包。

有一天,中午一到,教室便像往常一樣,幾乎人去樓空,本來以為又會像以前
一樣只剩下我一個人,沒想到我喜歡的班花竟然也會留下來,平常她總是會跟另一
個女同學一起去吃飯,今天那個女同學竟然意外沒來,這倒是令我蠻意外的。

我偷偷地瞄她,卻發現她抒理完自己頭髮後便趴在桌子上休息。看來她是累了
。我走到她臉側過來的位子上,靜靜地看著她。美女就是美女,連睡覺的樣子都很
美,她今天穿的是淡黃色的短袖上衣,搭配深藍色的迷女短裙,我就是喜歡她學生
型的打配,實在是太消魂、太誘人了,讓我的心及下面的小弟弟蠢蠢欲動。

忽然間,我看見她原本併攏的腿正微微開啟,越開越大,看來她此刻已經是漸
漸進入夢鄉。我邪心一動,便悄悄地走到她正前方的位子上,並再度確定沒有人在
教室裡,只剩下我跟她兩個人獨處一室。膽子一大,緩慢地俯低著身子猛瞧,天啊
!這實在是太美了,短裙間透露出美到不行的純白色,哦!上天對我實在是太好了
,我好幸福喔!好希望當時能有數位相機把這一幕拍下來做紀念。

原本我以為遠觀就能滿足我自己慾望,但我發現我錯了,對於她,我發現我有
著無止盡的慾念,不是只是看見她的純白色小褲褲就能夠有所滿足。我起身走到門
口,將教室的唯一的門鎖上,當所有的邪念瞬間貫穿了我微不足道的理智,所有的
想法都成了理所當然。

我輕輕地走到她的身旁的位子上坐了下來,我瞧她沒有任何的動靜,知道她正
熟睡著,便清拂著她的長髮,並讓自己的鼻子靠上去聞聞她迷人的髮香,我的小弟
弟硬梆梆到極點。我見她仍在睡夢中沒有絲毫要醒來的意思,便將我的右手便輕輕
地在她大概有
B罩杯的右胸上輕觸下去,慢慢地擠壓,發覺觸感超軟,極其完美的
酥胸,令人難以抗拒的完美胸部。我循著規律的節奏不停地旋轉,而左手最後也不
自覺地輕輕繞過她背部到潛移到她左邊的胸部上輕輕按下,指尖所傳來的觸感極其
強烈,忍不住又大力地捏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她原本埋在她雙臂的清新可人的
臉龐忽然偏向了我,並抿了抿自己純紅欲滴的紅唇,我嚇得趕緊縮了回去。

大概就這麼過了三分鐘後,我才鬆了一口氣,見她似乎沒有清醒的跡象,右手
便開始往下遊移至她的腹間,又大膽地向下直到她的裙襬下,翻轉進入她短到不行
的迷你裙下,漂泊到她私處前,原本輕拂的心態已經被她柔軟而又吸引人的體溫著
迷,原本想要對她柔軟的私處細心呵護,深怕她會忽然清醒,卻又因為慾望衝昏理
智而顧不得太多,力道越按越大,旋轉的弧度也加大,以為她會就此清醒,但是大
概她真的是一個很用功的小女孩,睡到有點不醒人事吧!不管我如何的揉捏她的陰
道口,她還是沒什麼直覺反應。我忽然加大了我的力量,速度也瞬間加倍,而右手
指尖已經感受到她的愛液正透過她薄到不行的內褲在私處周圍間泛著潮濕。

我下體的慾望也被她的身體反應而有了反應,心裡想著她的陰道此刻也極需要
我的小弟弟的安慰,再加上她散發出濃濃的體香所感染,我的下體瞬間感到無比脹
痛,只好迅速拉開了拉鏈,解了一些痛處,但外在的痛處是減輕了,內在的痛楚卻
仍在高漲,我翻開她的裙襬,看見她迷人的純白色,加上她下體此刻所散發出來的
味道,忽然讓我起了最大的邪念,她真的睡得很熟,我決定起身,輕輕地將我右邊
兩個位子移到走道上,好讓我有站立的空間,接著我便將她的雙腿稍微往外側移面
對我,而她的上半身仍維持原來的姿勢,做這些動作時我都非常的輕聲,為的就是
希望不要吵醒她而影響了我接下來即將對她行動。

好不容易,我將她的身子挪移到了適當處,便毫不猶豫地掏出了脹痛已久的硬
挺,並掀開了她的短裙,用手讓她純白色白色內褲撥開至一邊大腿與她陰部夾縫處
,好讓它能夾住,並將她的雙腿分開,右手擡起她的左腿,讓它能靠在我右腰,而
我整個人此時也站在她兩腿之間,更能讓我能輕易地看見她的私處,之後,我便毫
不遲疑地扶著自己的內棒前端,在她陰道口外磨蹭,我龜頭前也在此刻吐出濕黏的
體液,我明白此刻我的小弟弟也是慾望無窮,並用龜頭碰觸她的陰道口,往前挺進
,龜頭只進去了一半,我體內就已經莫明的起了興奮,繼續大力地向前挺進,越向
深處挺,我的肉棒明顯感受到她的陰道深處越來越割,當我看見我的肉棒只挺進到
一半後就遇到了阻礙,原來她還是個處女,這讓我更是興奮不已,不過此時她的身
子微微顫抖著,似乎感受到正在我撞擊進入她陰部的力量,但她的眼睛仍是緊閉著
,並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我大力深呼吸,倒抽一口氣,將她的大腿再向外拉開更
大的幅度,好讓我更能順力進入,我已經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會不會吵醒她,
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破處,準備好好突破我們班上最美麗的班花她完整的處女膜

當所有該準備的一切都就緒,左手扶住我的龜頭並輕觸她迷人的陰道口,右手
正輕輕抱著她的身子,忽然間,她卻醒了,睜開她迷人的雙眼看著我,大概過了三
秒鐘才發現自己的雙腿間正站立了一個人,而我的肉棒正在進入她的陰道,驚訝之
情寫在她的臉上,她瞬間花容失色,害怕地身體要向後要抽出並且用手要將我推開
,可惜她的陰道太緊,並沒能第一時間離開我的肉棒,而我一意識到她要離開我,
雙手極力地抱住她的腰不讓她退卻,她見狀極力地抗拒道:

「放開我!!你在對我做什麼事,快點離開我!」

她的緊張及害怕清晰可見,她整個腦子也是一片混亂,好好的睡一個午覺,如
何能預料有人正在抽插她的身子。

此刻的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加上我的身子已經不由自主向前,腰也大
力向前伸,雖然她的雙手極力要把我推開,可是她的雙腿一直不斷地壓緊我的腰間
,顯然她感受到她陰道內傳來陣陣劇痛,讓她有了自然反應,看她眉頭深鎖,我有
些不忍,於是決定要抽出,沒料到我抽出的一剎那,她的雙腿又大力地要我往內,
我一個重心不穩身體便向前進,進入她的陰道,而她忽然睜開了雙眼,嘴裡忽然輕
呼一聲的哀嚎:

「你要做什麼??!啊!!好痛………不可以…啊!……」

她一陣陣痛苦的表情以及身體上無法抵擋痛楚而不住的顫抖著,可是此時我的
肉棒已經比剛才更深入在她的陰道,加上她的雙腿也順勢地夾緊我的腰間,處境真
的是近退維谷之間。

她向我哭訴道:
 
   

「求你放開我…好不好…真的好痛!你知道你對我做什麼嗎??!不怕我對你
報警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的肉棒在她濕透的道口中間進退兩難,那一陣陣的濕熱不斷地向我的小弟弟
狂襲而,我一直想要抽出,卻又被她的大腿夾了回去,她的哭訴讓我無奈,卻又讓
我有了警惕,幹都幹了,難道我現在抽出她就會原諒我對她的侵犯嗎??!心裡鐵
了心,我又假裝又是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便朝她整個身子撲去,就這樣,她整個
身子已經倚臥在旁邊的椅子上,而我也正向著她壓去,她似乎是因為緊張眼前的事
情而忘了喊出聲音,而她的徬徨無助令人心疼,整個無助的眼神正不斷地看向我,
眼淚正奪眶而出地道:

「不可以…啊!……」

她此刻已經痛到最高點,而我的整支肉棒也漸漸沒入她的陰道內。我狠下了心
,不等她再有任何的意見,她一個弱女子又何嘗是我的對手,而且事已至此,我便
扶正她的腰,慢慢地在腰間使力抽出,並擔心她會喊叫,口已經蓋住她的嘴,就這
樣,我抽出了一下後便又迅速向下,她此刻的嘴吱唔不已,我身體又不停地向下擠
壓又抽出了近二十下後,便不管她會不會喊叫,為了能更快地抽差,我雙手擡起她
原本靠在我腰間的大腿及膝蓋,向外拉開,動作加大,用力地抽送,不管她是否能
適應,我什麼都顧不得了。而她此刻似乎是萬念俱灰,只能無助地不斷搖著頭,痛
苦不已。

我看見自已的肉棒上沾滿了血色的深紅漬,知道那是她第一次的處女之血,而
她的愛液正夾雜著她的處女之血並且已經在她的陰道周圍滿溢開來,看到這樣的畫
面更是興奮,更加快及深入,而她的哭聲也似乎越來越大聲。我在此時發現我已經
快要忍受不住即將爆發開了的快感,為了好讓我的高潮更爽更持久,我將她的裙子
下放至我的腹部前,並且用手指擠壓她的陰部讓她更靠緊我的肉棒,用力順勢壓向
她,她開始劇烈嘶喊道:

「啊!………不要…不…,快停止…啊……」

我怕她叫得太大聲會引來別人的注意,用嘴堵住她的口,腰間的力量並未鬆懈
,用力的向前衝刺。她被我用手堵住了嘴,只能發出不平之聲:

「嗚……嗚…嗚嗚…」

這不平之聲最後跟隨著我抽插的速度而發,到最後她連聲而喊,我也終於忍受
不住,體認到已達最後關頭,便起身用雙手將她外開的大腿向內併攏,做最後的突
刺,直到感受出自己滾熱無比的精液已經射進這班花的子宮,我才停止抽送,但並
未離開她的陰道內,拉開她的大腿,整個身子又向她的身子傾去,想將我所有爆發
出來的精液全部一洩而淨。

我抽出我的肉棒後,見她正在涰泣,我看見她的純白色已經染紅,而椅子上有
著她落紅的痕跡,我拿出衛生紙擦拭她的陰部,並將椅子上的紅漬擦乾淨,將所有
的位子都歸定位。

我坐在她旁邊,將她扶了起來安撫她,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而她無言以對。

之後,我再來到補習班後已經看不見她了,她好像換了間補習班,而我,至今
仍深深懷念與她美好的第一次。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

本文最後由 kis93 於 2010-10-23 07:51 編輯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

        (一)

 

  朷朷葛長老笑道:“岳不群年紀已經不小,他老婆居然還是這般年輕貌美。”杜長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錯,年輕卻不見得了。我瞧早四十齣頭了。葛兄若是有興,待拿住了岳不群,稟明教主,便要了這婆娘如何?”葛長老道:“要了這婆娘,那可不敢,拿來玩玩,倒是不妨。”

  朷朷令狐衝大怒,心道:“無恥狗賊,膽敢辱我師娘,待會一個個教你們不得好死。”聽葛長老笑得甚是猥褻,忍不住探頭張望,只見這葛長老伸出手來,在岳夫人臉頰上擰了一把。岳夫人被點要穴,無法反抗,一聲也不能出。魔教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杜長老笑道:“葛兄這般猴急,你有沒膽子就在這裡玩了這個婆娘?”令狐衝怒不可遏,心想這姓葛的倘真對師娘無禮,盡管自己手中無劍,也要和這些魔教奸人拚個死活。

  朷朷此時只聽葛長老一陣淫笑道:「杜兄可是當真要小弟獻醜?」杜長老嘿嘿一笑捉狎道:「葛兄又何必客氣,誰人不知你是色中餓鬼?你就一展長才讓大夥開開眼界吧!」語畢魔教眾人又是一陣大笑。葛長老受激之下,不禁色膽橫生,他大步向前來到岳夫人身前,三把兩把便將岳夫人剝了個精光,眾人眼前一亮,頓時鴉雀無聲;就連葛長老也為眼前艷色所迷而愣在當場。

  朷朷原來岳夫人雖已年過四十,但因自幼習武內功高強,面貌與周身肌膚絲毫未隨歲月衰老,反而益發嬌滑柔嫩。只見岳夫人赤裸的胴體在日光照耀下,是那麼的嫩白光滑;豐滿的雙乳充滿彈性高高聳立,櫻桃般的乳頭顫巍巍的隨著呼吸抖動;圓潤修長的雙腿美好勻稱,呈大字形展開,腿根盡處一叢柔順的陰毛,俯蓋著如水蜜桃般飽滿成熟的陰戶,整個身體曲線是那麼的玲瓏婀娜,那麼的誘惑迷人。

  朷朷此時葛長老已按捺不住,他飛快的除去衣褲跪在岳夫人的雙腿之間,眾人不覺又是一驚。原來葛長老身形猥瑣又瘦又乾,但胯下之物卻完全不成比例的又粗又長,並且周邊長滿疙瘩,簡直就是一個大號的玉米棒!岳夫人身不能動,神智卻清醒,又羞又氣之下全身血液加速運行,雪白的肌膚泛起一陣潮紅,反而更形誘人。

  朷朷葛長老見岳夫人杏目圓睜粉臉通紅,不禁得意萬分,他伸出雙手揉搓岳夫人豐滿的乳房,觸手之下嫩滑無比且充滿彈性,饒是他色中餓鬼摧花無數,也不得不承認這是萬中選一的極品。

  朷朷一旁的令狐衝早已無法忍耐,只是苦於體內真氣不受駕馭,無法挺身而出,此刻見師娘受辱,義憤填膺之下,突覺一股真氣衝上腦門,一時之間身驅已可行動,當下大喝一聲衝了出來。但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敵人,不到兩個回合,他體內真氣又亂成一團,魔教眾人未擊中他,他已頭昏腦脹頹然倒地。魔教眾人由驚而喜不禁大說風涼話。「他媽的!令狐衝這小子難道跟他師娘有一手?要不然為什麼自己死氣活樣的,還不要命似的衝出來送死?」「哼!你沒看到他師娘那模樣?那個徒弟能不想她?」眾人七嘴八舌極盡猥褻之能事。

  朷朷此時杜長老突然大喝一聲,道:「各位靜一靜!葛兄也緩一緩!且聽兄弟說話。」杜長老頓了頓接著道:「大夥今個出來就是要幫助教主一統天下,教主對令狐衝這小子不太滿意,但聖姑又傾心於他,為此教主很不高興;如今有個一石二鳥之計,既可讓聖姑對令狐衝死心,又可叫令狐衝與岳不群生死相搏,如此在教主面前豈不是大功一件。」眾人一聽有理紛詢計將安出?

  朷朷葛長老赤著下身,得意的道:「這還看不透?讓令狐衝這小子和他師娘奸上一奸,這岳不群戴上綠帽,不殺了這小子還能作人嗎?那聖姑聽了這事還會要他嗎?」說罷哈哈大笑。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二)

 

  朷朷杜長老聞言也哈哈大笑道:「葛兄真是明白人,只是如此葛兄可犧牲大了,眾家兄弟也看不到葛兄的摧花雄姿了。」葛長老心不甘情不願的穿上衣褲,順手又在岳夫人圓潤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後尷尬的乾笑兩聲,開口道:「我當然是以大局為重,現在廢話少說趕緊讓這倆人奸上一奸!」

  朷朷杜長老一改嘻皮笑臉的神態端凝的道:「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像,此地荒郊野外的並不適當。離此不遠本教有一處莊園環境幽雅,戒備起來也方便,作這檔子事最是適合。我看先將這倆人極度歡樂後的失神狀態,半晌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朷朷此時令狐衝但覺神清氣爽,體內亂竄的真氣已不知去向;而岳夫人也覺真氣復行凝聚,完全恢復了正常。

  朷朷令狐衝忽然間想到了一事,忙道:「師娘!我們走吧!」話一出口,才驚覺二人身上寸褸俱無。岳夫人沉思片刻,掀起床單劈手撕成兩半,令外又撕了兩片布條,二人裹上床單,繫上布條。這一打扮,男的英俊,女的秀美;其後此裝扮流傳至扶桑大為風行,也就是今日的和服。

  朷朷二人尋門而出,赫然發現門外鐵板已被人撬開,屋外到處都是死屍,看裝扮除魔教徒眾外,尚有五嶽劍派以及一干不知名的人士,二人見狀匆匆離去。

  朷朷此時死人堆中爬起一人,赫然是魔教葛長老,只聽他喃喃自語的道:「想不到這婆娘這般的浪,哼!到口的肥肉竟讓她飛了,白白便宜了令狐衝這小子。他奶奶的!只要老夫不死非要狠狠的玩死這婊子!」

!﹍﹍」

丁香飄雪 2009-01-01 14:37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補述

 

  朷朷杜、葛二長老將令狐衝送入岳夫人房內後,二人便依計潛伏在屋外監視屋內的動靜。葛長老因杜長老的一番話,因而平白喪失姦淫岳夫人的機會,心中實是懊惱不堪,連帶也對杜長老產生怨懟之情。岳夫人白嫩光滑的肌膚、豐滿誘人的胴體,不時的在他腦際浮現,方才進入屋內,又再次目睹岳夫人赤裸裸的美妙模樣,不禁令他慾火高漲,色心又幟;他心想:「老子吃不到,看一看總不違教主令喻吧?」於是便將木門上的裂縫加大,趴在門上窺視。

  朷朷杜長老原就不齒他的為人,見狀忙將其扯開,並放下防止屋內人犯脫逃的鐵板。此舉頓時激怒了葛長老,他冷笑一聲陰沈沈的道:「恭喜杜兄練成以耳視物的本領。」杜長老聞言一愣,吶吶的道:「我幾時練過這門功夫?」。葛長老接口道:「既然如此,那杜兄又如何知道那倆人在屋內幹啥?教主三令五申要我倆隨時將屋內進度呈報,裨便教主適時帶領那些在江湖上有清望的老傢伙,親眼目睹令狐衝的醜行;怎麼!你以為我愛看啊?急急忙忙的放下鐵板!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怎麼向教主稟報!」

  朷朷杜長老被他振振有詞的一陣奚落,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更耽心延誤教主大事,會遭受不測之禍,他思前想後只得低聲下氣的道:「依葛兄高見,該當如何?」葛長老神氣活現的道:「把鐵板打開啊!」

  朷朷杜長老聞言又是一驚,此室鐵板乃臨時裝設,根本沒有鑰匙,這一下可要捅僂子了。此時葛長老奚落的道:「沒鑰匙是不是?那就撬開啊!怎麼?你還怕他倆跑了?一個已被下了化功散,一個身受嚴重內傷,我倆難道還攔不住?」杜長老無奈,只得依言撬開鐵板。

  朷朷鐵板一開,葛長老立即又再趴在門上偷看,杜長老生怕自己不能及時掌握狀況,因此也擠在一旁眯眼向屋內窺視,此時屋內已是春色無邊,肉慾橫流。

  朷朷只見岳夫人星眸微閉,檀口輕開,面部表情媚浪無比;她雪白的赤裸身軀,整個掛在令狐衝身上,瘋狂的聳動搖擺,臀浪乳波配合著嬌喘淫聲,直看得二人血脈賁張、慾念勃發。葛長老率先掏出粗大的玉米棒,在手中擠壓起來,口中還喃喃自語道:「我的寶貝!忍耐一下!總有一天我會叫你進入這個騷婆娘的浪中,好好嘗嘗她騷浪的滋味﹍﹍」

  朷朷杜長老知道葛長老的習慣,曉得他自慰時喜歡說些淫穢話語,以自我催眠增強情趣,因此對於葛長老的怪異舉動,早以見怪不怪。但他眼見岳夫人與令狐衝激烈的交合,耳聽葛長老呢喃的淫穢話語,因此也忍不住悄悄的手淫了起來;一時之間,二人都忘了要及時通報教主這檔子大事。

  朷朷此時岳夫人與令狐衝已到達欲仙欲死的肉慾高潮,屋外二人也濱臨噴射的臨界點;葛長老口中正哼哼唧唧的道:「岳夫人!怎麼樣?老夫的大棒槌弄得你舒服吧?要不要再用力一點?﹍﹍」他正陶醉在淫穢的幻想中,突覺後心一涼,長劍已透胸而出,他吭也不吭立即順勢伏地詐死,一旁的杜長老則沒那麼幸運,已是人頭落地,伏屍當場。

  朷朷偷襲之人方要進屋,身後拳勁、掌勁、劍氣已經接踵而至,一場大戰於焉展開。以岳不群、左冷禪為首的數十人,和以任我行為首的魔教徒眾,展開生死對決,激烈戰鬥後,岳不群不敵奪路奔逃,任我行斬草除根在後緊追,竟無人顧及屋內,尚茫然不知仍縱情淫慾的那對快樂師徒。

  朷朷葛長老受傷雖重,但並未致命,他色心不死,一面自我療傷止血,一面竟還貼門偷看。此時岳夫人正趴在那,為令狐衝作口舌服務,她白嫩嫩渾圓的豐滿臀部高高翹起,濕潤的陰戶、曼妙的菊花穴,均一覽無遺,清楚的呈現在葛長老眼前。葛長老不禁「咦」的一聲,自言自語的道:「難道是水漩菊花!」待令狐衝正式抽插岳夫人後庭之後,他又喃喃自語肯定的道:「嗯!果然是水漩菊花」。

  原來故老相傳有幾句口訣是專門描述辨識水漩菊花穴的,訣曰「水漩菊花,妙用無窮;小則緊縮,大則能容;一穴進寶,兩穴俱榮;鳴金收兵,盡復舊容。」

  朷朷當葛長老一看到岳夫人的後庭時,立即知曉岳夫人此處尚未開封,而當令狐衝誤打誤撞進入後,岳夫人始則痛苦,既而極樂的反應,其間隔時間極短,由種種反應觀察,岳夫人此穴確為「水漩菊花」無疑,而其中最明確的證據就是岳夫人既未出血也未破皮。一般而言,此處初經人事必定破皮出血,唯有極品穴「水漩菊花」的超級彈性才能免於其苦。

  朷朷而此刻岳夫人是真正的一穴進寶,兩穴俱榮。她只覺得快感由後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陰部,從陰唇、陰核、陰道直透子宮,那股子舒暢,既整體又全面,使她幾乎搞不清楚,令狐衝到底是插她哪兒?她遍體趐麻暢快無限,禁不住舒服的哭了起來。葛長老雖然傷重,但仍看得慾火高漲,口水直流;他在心中暗想:「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日後定要設法,將這婆娘前後兩穴好好奸上一奸﹍﹍」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續)(一)

 

  朷朷歡樂時光容易過,這只因他心中念念不忘,想要姦淫岳夫人;也就因為這股堅強信念,激發生命中的潛力,竟然使得他度過危險,撿回一條老命。

  朷朷他傷愈之後,全副心力都投注在「如何姦淫岳夫人」之上。第一個步驟就是掌握岳夫人的行蹤,熟悉岳夫人的居住環境。經過半年多的觀察窺探,他已熟悉萬分,瞭若指掌,正准備展開行動,卻逢令狐衝及盈盈的來訪。這不僅打亂了他的計劃,也使他預計的行動落空。不過三人之間的淫慾姦情,落入了他的眼中,卻也使他靈機一動,想出絕妙好計。

  朷朷令狐衝和盈盈來到華山已有月餘,日月教及恆山派均差人要求二人早歸,以處理教派中重要事宜;二人於是拜別岳夫人,分赴恆山及日月教。岳夫人的生活頓時也由絢爛復歸於平淡。相對於葛長老而言,那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他心中不由暗道:「皇天不負苦心人,機會終於來了」。

  朷朷岳夫人端坐室內運氣練功,只覺真氣運轉周身,毫無滯礙,顯然功力又深了一層,不禁心中暗喜。她心想月餘來雖縱情淫慾,但功力不退反進,顯然男女交合並不妨害練功;倒是交歡時心情愉快,血行加速諸脈暢通,對功力進境反有助益。

  朷朷岳夫人練完功後,沐浴更衣,躺臥床上,一時之間難以入眠,便點起床頭油燈,翻看唐詩;看了一會,突感全身燥熱,下體奇癢,心中竟然慾念叢生;她不禁大為詫異,急忙運功,欲待平息心中慾念。但一試之下,發現內力竟然無法凝聚,不覺有點驚慌。她心中暗道:「怎麼感覺起來,和上回落入魔教手中一般?

  難道有漏網餘孽暗算於我?」

  朷朷她想的沒錯,這正是葛長老的得意傑作。原來葛長老窺探多時,偷空趁虛而入,在她床頭油燈裡,下了欲心散及化功散。只要一點油燈,藥力便自然發散,並且無色無味,端的厲害無比。這魔教各藥均分丸、散、香、膏,在運用上則分服食、嗅聞、觸體、強進等不同方法,此次葛長老用的是嗅聞之法。

  朷朷岳夫人心想,敵暗我明於我不利,於是伸手熄了油燈。誰知如此一來,正合葛長老之意;他趁黑穿窗而入,一舉手,便點倒了內力全失的岳夫人;隨即,取出一塊黑布,住岳夫人雙眼。

  朷朷岳夫人此時功力全失,穴道被點,眼睛又被住,心中實是惶恐萬分,但仍強作鎮靜,厲聲喝道:「什麼人?竟使卑劣手段擾我華山!」只聽一個熟悉親切的聲音答道:「師娘,莫慌,是我。」

  朷朷岳夫人心情大定,如釋重負的道:「衝兒!你搞什麼鬼?還不快將師娘穴道解開。」令狐衝低聲道:「師娘,解開穴道可就沒趣了,我這還要將師娘綁起來哩!」

  朷朷岳夫人心想:「衝兒不知又有什麼新花樣,這麼大了,還是老沒正經!」岳夫人可萬萬沒想到,她口中的衝兒竟是色中餓鬼葛長老。

  朷朷原來這葛長老有項絕技,就是善於模仿他人口氣腔調,只要話聲入耳,他立即便能依樣模仿,並且男女皆宜,唯妙唯肖。他暗中窺探岳夫人甚久,對於令狐衝的聲音腔調已甚為熟悉,如今一試之下,果然連岳夫人都被瞞過。他處心積慮欲姦淫岳夫人,謀略愈深,思慮愈周。他想:「如若用強,定然不美,最好讓她心甘情願;如何使她心甘情願?莫若假扮她的小情人令狐衝;但聲音可仿,容貌身材則不能,因此必需遮掩岳夫人雙眼,使其不能視物。」

  朷朷他的謀略既周詳又嚴密,此刻岳夫人果然一步步的進入了他預設的圈套。

  朷朷葛長老除去岳夫人身上衣衫,取繩子將岳夫人雙手縛在兩邊床柱上,雙腿卻未綁住;這正是葛長老高明的地方。要知縛住雙手有固定之功效,如若雙腿也一塊縛住,則身體整個平貼床上,如此只能攻擊正面,樂趣將大為降低。如今雙腿不縛,則要抬就抬,要挪就挪,前後左右,皆可隨心所欲的任意觸摸玩弄。

  朷朷岳夫人此時除了眼黑布外,已是身無寸縷,她赤裸裸的胴體,再一次的呈現在葛長老的眼前,葛長老看得兩眼發直,口水直流,心中不由暗道:「他奶奶的!老夫玩了一輩子女人,可真算是白玩了!竟然沒一個比得上這婆娘﹍﹍可也真邪門!這婆娘怎麼愈看愈年輕,難道她會采補大法?﹍﹍」

  朷朷他心中胡思亂想,眼睛可沒閑著,他仔仔細細,一寸一寸的品評欣賞,岳夫人那經過令狐衝辛勤耕耘後,益增嬌媚的誘人胴體。

  朷朷只見岳夫人那赤裸的身軀,圓潤光滑,晶瑩剔透;原本雪白的肌膚,如今白裡透紅,煥發出一種聖潔媚艷的眩目光彩。此外,隱約可見的嫩穴、修長勻稱的玉腿、渾圓挺聳的豐臀、飽滿鮮嫩的雙乳、纖細嫩白的腳趾,在在都激發葛長老對岳夫人的強烈佔有慾。岳夫人那種驚心動魄的美感,使得下流齷齪的葛長老,不禁產生自慚形穢的感覺。

  朷朷葛長老除去衣褲,跪在岳夫人的雙腿之間,像朝聖一般的捧起岳夫人的纖纖玉足;他先放在鼻端狂嗅一陣,而後伸出長舌舔了起來。

  朷朷岳夫人身不能動,眼不能看,只覺得癢澈心肺,但卻另有一種奇異微妙的快感。她心中不由暗想:「衝兒怎麼老是喜歡舔我的腳,難道我的腳真有什麼好的味道?」

  朷朷葛長老愈舔愈有勁,忍不住將嫩白的腳趾含入口中吸唆。他宿願即將得償,興奮得幾乎流下淚來;其實他只要想到「華山掌門夫人」這個頭銜,就可以興奮個半天,更何況岳夫人本身又是武功高強,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身份、地位的懸殊,激發他內心潛藏的禁忌欲情。此刻「掌門夫人」正赤裸裸的仰臥在他眼前,任他隨心所欲的擺布。這種居高臨下的支配感,配合上期待已久,即將來臨的凌虐姦淫,怎不叫他肉棒挺硬,情慾沸騰?

  朷朷葛長老在腳趾上作完了功夫,便順著小腿內側緩緩向上舔唆,岳夫人身不能動,眼不能視,癢的直如萬蟻鑽心,全身不禁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而眼不能視,更使她產生一種茫然的未知感,種種感覺加在一起,竟使她產生前所未有的飢渴需求。她顫聲道:「衝兒!師娘受不了了!不要舔了!快上來吧!」。

  朷朷葛長老聽到她欲情難耐,呢喃淫糜的傾訴,不禁心癢難耐;但畢生難得的機會,可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輕易浪擲。因此仍好整以暇,按部就班的,繼續舔唆岳夫人春潮泛濫的濕潤陰戶。他的舌頭堪稱一絕,又長又靈活,舔、刷、鑽、探、吮均各具其功,頓時將平日端莊高雅的岳夫人,弄得呻吟不斷,嬌喘連連,瞬間已是二度高潮。

  朷朷岳夫人情慾激蕩之下,渾身亂顫,大口喘氣,兩個飽滿白嫩的奶子,也隨著呼吸抖動搖晃。葛長老一見之下立即轉而攻之。他伸手握住那兩團嫩肉,觸手之下,棉軟滑溜,韌性十足,就像是要將手指彈開一般;他心中不覺暗贊:果然是人間極品,曠世難求。

  朷朷揉捏搓弄了一會後,他開始施展嘴上功夫;只見他長舌一卷,略過嫩白的豐乳,環繞那粉紅色的乳暈,便刷了起來,舌尖轉來轉去,就是不觸及那櫻桃般的乳頭,撩撥的岳夫人慾火焚身,不知如何是好,竟嗚咽的啜泣了起來;她口中充滿哀怨的道:「衝兒!師娘實在受不了了,你快一點上來吧!」

  朷朷葛長老見時機成熟,自己也實在耐不住了,於是托起岳夫人雪白的大腿,准備澈底的攻堅。他跪在岳夫人兩腿之間,胯下昂然挺起之物,粗黑巨大;像是玉米棒,又像是個熟透泛黑的苦瓜。他扶住滿是疙瘩的陽具,緩緩插入岳夫人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

  朷朷岳夫人既受淫藥誘發,又被他挑逗良久,飢渴空虛已瀕臨崩潰,如今經他一插,那真是暢快無限,極樂無邊。她「啊」的一聲長嘆,血脈已通,穴道已解,白嫩的大腿竟高舉過頭,夾住了葛長老的脖子。

  朷朷猛烈的抽插開始進行,岳夫人只覺粗大的陽具像根火熱的鐵棒,不斷撞擊她花心深處,棒上隆起的無數疙瘩,更不停磨擦她嬌嫩的肉璧,那種舒爽,簡直無法言喻。她瘋狂的扭動腰肢,挺聳豐臀,意圖攫取更大的快感;但腦際靈明一閃之時,又隱隱覺得「衝兒今個似乎有所不同」,不過銷魂蝕骨的肉慾快感,已蒙蔽她的理智,使她根本無法仔細思考;此刻,她已完全沈沒在,波濤洶湧的情慾浪潮中。

  朷朷排山倒海的欲焰狂潮,一波波的衝擊著二人,持續不斷的抽插反復的進行,此時葛長老趴伏在岳夫人碩大白嫩的臀部之前,舔吮他垂涎已久的水漩菊花穴。

  花瓣不停的收縮旋轉,飄散出一股濃郁的雌性香味,也激起葛長老殘存的精力,他奮身而上,將陽具挺進平生僅見的極品花穴中,岳夫人立即搖擺豐滿渾圓的臀部,激烈的回應。那股浪勁,葛長老真是從所未見,岳夫人的搖擺不但是臀動腰動,就連整個身軀都跟著動;她不僅是左右動上下動,而是上下左右一起動,並且還轉圈子動。陣陣的瘋狂搖晃擺動,對葛長老而言,可真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朷朷一圈圈的肉箍不斷收縮,磨擦著粗大陽具上的肉疙瘩,葛長老只覺得一陣要命的暢快與趐麻,而後突然就尾椎一麻,精關不固,竟狂泄不止。他知道情況嚴重,大驚之下,立即指掐人中,拔出陽具,但已是心虛腳軟,頭暈眼花。他情知不妙,急忙起身著衣,而後倉皇奔往藏身之地,欲待服食救命靈丹。誰知體力耗盡,夜黑路滑,一失足竟跌落山谷,成為谷中餓狼口內的佳肴。

  朷朷岳夫人連番激戰之後,只覺全身酣爽暢快,化功散的藥力已消,內力重復凝聚;下體前後兩穴肉璧,仍緩緩收縮蠕動,高潮快感餘韻仍一波波的湧上來,只是其勢漸緩,逐漸消退。

  朷朷她待了一會,不見令狐衝替它解縛,便潛運功力兩臂一縮,繩索立斷。她取下眼黑布,起身著衣,見床單盡濕,不禁羞澀一笑。心中暗想:「衝兒這孩子也真是的,分別才十來天就偷溜回來,還弄出這些個怪花樣;唉!也難為他了,弄得還真舒服!只是也不打聲招呼,人又溜了,唉!未免也太不像話 。

射鵰之不為人知的故事

卻說鐵槍廟中黃蓉迫不得已跟著歐陽峰,離開了所有人的視線。

在這段日子中,她,究竟遇到了什麼樣子的遭遇?

……

「今天就住這裡!」離開鐵槍廟已有接近兩個時辰,長於西域的歐陽峰對嘉興一帶並不熟悉,為了避開黃藥師而一路北上,卻並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可以落腳

住宿的地方,於是也只有草草在路邊找個一個避風處休息。

可是旁邊的黃蓉卻沒有說話,歐陽峰不僅心感奇怪,因為一般武林人士無論男女,對這種露宿生活應該比較習慣才是,難道說黃蓉卻無法接受。

歐陽峰抬眼看著黃蓉,冷冷道:「難道黃大小姐需要在客棧的床上才能休息嗎?」

黃蓉漲紅了臉,想說什麼,嘴唇張了幾下,卻無法說出來。

歐陽峰冷笑道:「如果不是形勢所逼,我也不會願意在此休息,不過今日你就將就一下吧。」說完在黃蓉肩上推了一下。

黃蓉踉蹌了幾步,突然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你……你可不可以讓我到那邊去一下?」說著指了指附近的一片草叢。

歐陽峰愣了一下才反映過來,哈哈大笑道:「我倒忘了,今日忙著趕路,你都沒有小解過。嘿嘿,你走再遠都沒關係,難道還逃的掉?」

得到允許,黃蓉忙不迭地跑到草叢中蹲下,看看歐陽峰無法看過來,才鬆了一口氣,解開褲帶,褪下下身衣裙,整個雪白渾圓的臀部便露了出來……

這邊歐陽峰卻暗暗好笑,心道想不到黃藥師這個女兒居然比大家閨秀還要來的靦腆。正在打算拿出九陰真經就著月光研讀之時,耳邊突然傳來刷刷的聲音。

歐陽峰心中不由得一跳,他自然知道這是黃蓉在草叢中小便的水流聲。

想他自從第一次論劍之後便再沒近過女色,一心想在二次論劍時稱霸群雄,然而在這荒郊野外,一個絕色女孩小便的聲音讓西毒的心境起了細微的變化。

黃蓉平時的身段下意識地出現在歐陽峰的腦海裡。和黃蓉交手多次,她的一舉一動都給西毒留下了深刻印象,然而現在他所能回憶起來的,卻全部是黃蓉分腿、踢腿、轉身這些動作……

恍恍然中,西毒的眼前似乎看見了黃蓉粉嫩的大腿是如何地分開,而那些金黃的尿液是如何美妙地從她的細密毛髮中噴湧出來……

而對於黃蓉來說,雖然隔著一段距離,卻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排洩,而且是在自己的敵人面前(雖然看不到)作出小便這樣羞恥的事情,而寂靜的野外,讓她小便的聲音是如此的明顯……

涼風吹拂著她的下體,猶如一個陌生男人在輕輕撫摸她隱秘的私處一般,讓黃蓉在那一瞬間有了痛恨自己是女人的想法……

明月下,一個年邁的絕世高手,和一個動人的絕色少女,便這樣開始了他們宿命的旅程……

(二)

從離開鐵槍廟那天開始算起,歐陽峰帶著黃蓉一路向北已經走了將近半個月之久。

除開頭天夜裡因為環境生疏的緣故,不得不在野外露宿一宿,第二日歐陽峰問明方向和路途後,便一路往北行去。

本來兩人孤男寡女一路同行,難免有些不便,但一來兩人年齡相差甚大,凡是住宿打尖時歐樣峰都自稱為黃蓉叔父,免去很多不必要麻煩。二來歐陽峰雖然手段毒辣,但為人處事自有一派宗師風度,雖然二人男女有別,但歐陽峰卻是極盡長者風範,絲毫未讓黃蓉感覺到任何身為俘虜的恥辱。

然而西毒素知黃蓉機靈多變,稍有不留意便會讓其逃脫,因此兩人即便在客棧中仍是同宿一屋。

這日夜深,歐陽峰做完吐納功課,睜眼見黃蓉已沉沉睡去,不禁微微苦笑:想不到我老毒物一生橫行天下,今日卻如裹腳老太婆一般來照顧黃老邪的女兒。嘿嘿,這女孩聰明狡詐,對真經內容胡攪蠻纏,倒是不易對付。

一邊自我思量,一邊審視著熟睡的黃蓉。其時正值初夏,天氣漸熱,黃蓉身上衣衫單薄。側臥的她那剛剛發育成熟的少女身體的美好曲線在西毒眼中一覽無遺。

兩人相處雖然不久,但畢竟形影不離,歐陽峰偶爾無意間也曾瞄見黃蓉身體某些不經意露出的部分。平時這些印象是一閃即過,此時看著床上微微蜷起的少女,西毒的腦海裡不由得回憶起平日的點點滴滴。而床上的黃蓉便如未著寸縷一般,將身體的每個細節都暴露在西毒眼裡。

歐陽峰的眼光在黃蓉完美無瑕的面孔上停留許久後,緩緩往下移動,滑過少女那雪白的粉頸,圓鼓鼓隆起的胸脯,纖細的腰肢……他的眼光最後停留在黃蓉圓潤的臀部和大腿曲線上。

此時此刻的歐陽峰並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然而卻清楚的感覺到小腹以下一股熱氣漸漸在全身亂串。這種感覺,是如此的陌生,又是如此的熟悉。當年在他面對自己嫂子的時候便是這種感覺,當年他年少時縱橫青樓,更是不會忘記這種感覺。自從和黃蓉上路後,這種被遺忘數十年的感覺雖然偶爾會隱隱約約出現,但卻都不如今夜這般猛烈……

歐陽峰慢慢地移近到床邊,緊緊盯著黃蓉。

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右手,正無法控制地向熟睡的黃蓉身上伸了過去…

少女的體溫和柔軟的觸覺一下子從手指傳遍全身,歐陽峰心中一驚,連忙將手移開,然而黃蓉已經驚醒。

一睜開眼,便看見歐陽峰站在床邊,面色古怪地看著自己。黃蓉心中一驚,翻身坐起道:「歐陽伯伯,有什麼事情嗎?」

歐陽峰身為一代宗師,竟然對一個少女差點兒不軌,心下正在自責,不由得老臉一紅道:「呃,歐陽伯伯見風大,怕你著涼而已。」說完便走回屋角,繼續坐下作運氣狀。

黃蓉冰雪聰明,自然知道那是歐陽峰的托詞。十六歲的她雖仍不通人事,然而隱隱約約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情。饒是她聰明絕頂,此時也不由得心緒紛亂:如果老毒物對我……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辦?爹,師傅,靖哥哥,你們怎麼還不來救我?如果老毒物用強,蓉兒就要被他玷污了啊!

兩人一個在床,一個在地,一夜無眠。歐陽峰固然暗暗自責,黃蓉卻是忐忑不安。

一男,一女,雖然年齡相差甚大,然而,天下間第一的誘惑,誰能夠抗拒?

(三)

對於黃蓉來說,一生中以往相處過的男性只有她父親和郭靖。她做夢也想不到,如今會和西毒歐陽峰形影不離,這個人不但是她所討厭的,而且也是她靖哥哥的殺師仇人。

不過,討厭歸討厭,說到底,黃蓉自己和歐陽峰之間,並不存在什麼血海深仇。所以兩人儘管相互冷淡,但也未發生過直接衝突。

在最初幾日的尷尬過去之後,兩人也漸漸習慣了這種生活,而歐陽峰也沒有忘記俘虜黃蓉的初衷,開始修習九陰真經。

這一日,兩人來到一破廟中。歇息片刻後,歐陽峰拿出九陰真經開始向黃蓉詢問。但聽歐陽峰道:「圓通定慧,體用雙修,這幾句是不錯的。不過什麼哈虎文缽英是什麼意思?」

黃蓉斜靠在門邊笑道:「老毒物,給你說實話,郭靖那傻小子亂寫一氣,你也練得津津有味,傳揚出去未免眙笑天下。」

歐陽峰冷笑一聲道:「郭靖那傻瓜別的沒什麼好處,撒謊這種事情是絕對做不來的。何況這經書是真是假,以我的眼力難道會看不出來?丫頭,不要拖延時間了,早點給我解釋完,我也可以早點放你回家。」

黃蓉站直身子,玩弄著手中打狗棒道:「老毒物,你幹掉我靖哥哥那幾個不自量力的師傅,我是拍手稱快的。歐陽公子意外身亡,其實我是很惋惜的。說到底,我們之間並無了不起的過節,想來你也不想和我父親為敵吧?與其強迫我一個小女子給你譯經而招來天下人為敵,又何必退一步海闊天空?嘿嘿,東邪西毒齊名天下,想不到西毒卻不得不依靠東邪的女兒修習武功。」

實際上和黃蓉同行近一個月,歐陽峰不但沒有從她口中問出任何真經秘要,反而因為躲避丐幫弟子和趕路的原因荒廢了不少功課,所以歐陽峰早已隱隱有所悔意。

他沉默了片刻,決然道:「好,丫頭嘴上功夫果然厲害,說的倒也坦白。今日我便放你歸去,也不算辱我西毒的威名。」

黃蓉心下大喜,心知歐陽峰雖然毒辣,卻是言出必行。口上一邊說道:「多謝歐陽伯伯!」一邊展開輕功飛身出廟。

哪知她乍一運氣,卻突覺丹田一陣酸軟,竟是提不起氣來。心下驚疑不定,臉上卻不露半點聲色慾邁步行走,哪知雙腿也是軟麻無力。黃蓉這一下便如同一個武功全失的少女一般無法提起半點力量,更讓她驚慌的是,一股暖流從雙腿間慢慢湧出,瞬間浸濕了她的衣裙……慌亂之下,黃蓉一下子坐倒在地上。

歐陽峰見黃蓉突然在廟門前坐倒,瞬間血染下體,心下也是驚疑不定,飛身上前道:「有人襲擊?」

此刻的黃蓉,便和一般的無助少女沒什麼兩樣,顫聲道:「不……不……是敵人……我不知道……我……我……我突然就這樣了……」

歐陽峰知道不是敵人襲擊,心下鬆了一口氣。他再望向黃蓉,但見整個臀部和雙腿間染上不小一攤血跡,除此之外卻再無仍何受傷跡象,心中一動道:「丫頭,你多大了?」

黃蓉此刻再無依靠,唯一可以信任的,便是這老毒物,低聲道:「剛過十五歲。」

歐陽峰漸漸確認了自己的想法,再次問道:「往日是否有類似跡象發生?」

黃蓉道:「沒有啊!我……我現在全身都沒有力氣,好酸的感覺,又好像很脹……」

歐陽峰哈哈笑道:「黃老邪聰明絕頂,卻不懂得育女之道。丫頭,我告訴你吧,這是女子必經之路,是凡天下女子皆無法避免的。你就放心好了,此等症狀少則幾日,多則一周便會消失。不過這段日子內你卻最好不要提氣用力。」

要知道黃蓉從小跟隨父親,長大後跟著郭靖闖蕩江湖。在她十五年的生活中從來沒有一個女伴,更沒有人教導她女性生理常識。而歐陽峰少年時風流倜儻,白駝山上美女無數,對女人的身體他自是熟悉非常,只是想不到今日竟是由他來教導黃蓉如何面對初潮的來臨。

歐陽峰拿出幾塊乾淨白布遞給黃蓉道:「將此佈置於你陰門上,防止繼續滲血,等到這幾塊布也滲滿後再換。」

聽到自己敏感部位被西毒一口道出,黃蓉不由得面上一紅。然而,她隨即便走到廟內神像背後去,褪下下體衣裙,分開雙腿,嘗試著將白布固定在自己陰部上……

半盞燈時間後,黃蓉緩緩走出,裙上血跡雖然仍在,但卻未再擴散。她低聲問道:「歐陽伯伯,這樣子就好了嗎?」

此時此刻的黃蓉,已經完全忘掉了對歐陽峰的敵意,而變得如此地柔弱,讓歐陽峰也有異樣的感覺。他呆了一下,看了看黃蓉的裝束道:「嗯,暫時就這樣吧。我們到了前面的市鎮後再作打算。」

(待續)(四)

黃蓉月事來後小腹又酸又脹,稍一提氣便苦不堪言,因此兩人只能像普通人一般慢慢步行至五裡外的城鎮上。

行程勞累,無論是黃蓉還是西毒都需要好好吃上一頓,兩人便來到當地一家比較大的飯莊,叫了幾個熱湯熱菜,一來填飽肚子,二來黃蓉身上月事來臨,也

需要熱湯溫暖身子。

兩人默默進食。

歐陽峰心道:黃蓉這小女孩看來從未受過風霜之苦,如今身體不適,倒是需要照料。嗯,正好給黃老邪做個順水人情,也許以後能有所助益。

正思量間,耳邊隱約聽到「西毒」兩個字。歐陽峰不動聲色往左後方望了一眼,發現卻是兩個帶刀武林人士。

那兩人相距甚遠,不運功的話是絕對聽不見在說什麼。歐陽峰再瞟了黃蓉一眼,但見她愁眉緊鎖,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熱湯,看來根本沒注意四周情形。

歐陽峰功聚雙耳,只聽得那兩人正在侃侃而談。

「最近都說西毒歐陽峰將黃藥師的獨生女兒擄走,搞得黃藥師和丐幫聯手,發誓要找出西毒。」

「可不是!最近所有通往西域的路上都佈滿了丐幫眼線,連丐幫北方的好多高手都已經撤回,四處搜索西毒下落。」

「我跟你說,前段時間聽說有人在某客棧看見過一個美女和一個老頭子在一起,丐幫已經懷疑那就是西毒,並估計他們近日便會路過此處,已經派了大半八袋弟子在此守候,還傳說黃藥師和洪七公近日也要過來。」

西毒聽到這裡,心下一驚,知道丐幫弟子遍佈天下,自己要不被發現實在難於上青天,黃蓉這樣子,難保愛女若命的黃老邪會聽自己解釋,倒是得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

其時天色已晚,歐陽峰一邊盤算,一邊又叫了幾壺酒過來慢慢品味。等到天色完全黑盡時,他便對黃蓉道:「丫頭,你如今無法運力,倒是危險的事情。我西毒既然抓你過來,也要保你完完整整回去。如果信得過我,就跟我到一個地方去歇息幾日。」

黃蓉如今武功全失,心底本來就希望歐陽峰暫時不要離去,於是便點頭答應了。

歐陽峰見她答應,便也不多話,將她背在背上展開輕功飛奔而去。

過不多時,兩人來到一個大庭院裡,四周看起來倒是蠻氣派的一個地方,燈紅酒綠,人聲鼎沸。迷迷糊糊間,黃蓉已被歐陽峰帶到一間廂房裡面。

歐陽峰把黃蓉放在床上道:「你這幾日便在此休息,身體好轉後我便放你離去。」說完便關門離開。

黃蓉身上初潮之後便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如今在這柔軟大床上只覺全身酸痛難當,也不再想自己身在何處,就此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幾時,朦朧間有人走到自己身旁似乎正在除去自己的衣裳,饒是武功全失,黃蓉也立刻驚覺:難道老毒物竟來犯我?

黃蓉未及睜眼便滾到床內側坐起,再張眼一望,卻是一個打扮俗不可耐身著大紅色絲裙的中年婦人。

「喲,姑娘醒了。姑娘的老爺子吩咐了,姑娘如今身上月事初至,要我們好好服伺。姑娘可千萬不要亂動以免傷了身子。」那婦人倒是笑呵呵地說道。

見對方並無惡意,也不似身懷武功的樣子,黃蓉稍微放下心來,問道:「這裡是……?」

那婦人有些驚訝地看著她:「姑娘不知道嗎?這裡是出名的春香樓啊!」

「春香樓??!!」黃蓉心裡一愣,連忙追問道:「這裡難道是……」欲言又止,她就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來到了煙花之地。

那婦人看著她的樣子,連忙安慰道:「哎,姑娘,既來之則安之。我們這裡跟別的窯子可不一樣,是不會對姑娘們打罵的。姑娘的老爺子也特別吩咐了,說姑娘未通人事,要我們耐心教導。姑娘不用擔心,以你的姿容身段,以後絕對會紅透天下的,我們怎麼會欺負你呢。」

「什麼!!??」黃蓉這下大驚失色,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哪知卻雙足一軟,險些跌倒。

幸好那婦人把她扶住,仍然軟語安慰道:「看姑娘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哪位大官家裡的小姐。唉~~世道炎涼,官場更是如此多災,現在以前的那些大小姐被牽連充作官妓的也越來越多。像姑娘你這樣的,到我們這裡來已經算是好的了。」

那婦人自己絮絮叨叨地一邊說,一邊放了些衣服在床上,便退了出去,任憑黃蓉一個人呆若木雞地坐在床沿。

其實歐陽峰的本意並非如此,知道丐幫弟子在全面搜捕之後,他想到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妓院,只有在那裡才不會讓丐幫的人混入,於是他把黃蓉帶到當地一家大妓院後,在黃蓉昏睡的時候告訴老闆娘此女身上來潮且不通人事,需要好好調教。

可是歐陽峰寥寥數語還未說清楚,卻有幾個媚俗女子纏上來用乳房大腿等在他身上擠擠挨挨,他厭惡之下扔下一錠金子便此離去,哪知道老闆娘卻誤以為黃蓉是被人賣到這裡來需要調教的處女,從而鑄下大錯。**********************************************************************

不好意思,現在都沒有精彩的地方,純粹是在掉胃口。

一來在下是新手,經驗不足;二來始終沒找到切入點,沒辦法自然地過渡到「干」的場面。後來我發現,如果不偏離人物性格,要發展到戲肉是幾乎不可能的,那麼必須有特定事件發生才行。

利用這次的情節,後面可以加入些一般很難出現的事情,也許能順利過渡。

希望各位繼續支持。

(五)

日影西斜,黃蓉在廂房中已經待了整整五個時辰而沒有出去,凡女子在月事期間,雖然並非不能提氣運力,但年輕女孩本來便會小腹脹痛下肢無力,若貿然運氣,則更是苦不堪言。

黃蓉也不例外,因此在此期間可說是武功全失,現在她能做的,便只有等著歐陽峰迴來問個明白。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歐陽峰本打算出門將丐幫弟子引開,哪知未出五里路便遇上老頑童周伯通,於是乎一個追一個逃便往西方而去。

按下西毒不表,且說黃蓉苦侯西毒不至,但覺下身溫熱感越來越強。昨日歐陽峰給她的幾塊白布早已不頂用,被經血所浸透,現在她新換上的衣裙便又沾上好大一灘。

黃蓉生性愛潔,雖然心下忐忑,卻也無法忍受自己身上分泌出來的髒物和隱約的氣味。她輕輕走到廂房門前敲敲門,竟是無人回答。心中稍微定了一下對自己道:便是皇宮大院也曾來去自如,如今豈能怕了一個小小的窯子?

想到此出,黃蓉取下門閂,雙手一推。喧鬧的人聲瞬間傳入耳中,但見眼前一片燈紅酒綠、人來人往,說不出的熱鬧,也說不出的淫蕩。

黃蓉此時正處於二樓過道的廂房門口,眼前便是一身著華服的中年男人,摟著兩三個妖艷暴露的少女在樓梯前嘻嘻哈哈,那幾個女子固是衣不蔽體,大半胸脯和屁股都露在外面,幾縷薄紗絲毫起不了任何作用。而那男人更是一手摟著一個女人,另一隻手竟在另一女子雙腿間揉弄著,而那女子更是半閉雙眼,雙唇微張地輕輕呻吟著。

黃蓉十五年來從未見過此等場面,當下面紅過耳,連忙退入房中便欲關門。哪知房門還未關上,便有一人擠了進來,黃蓉功力未復,實是無從抵擋,仔細一看,卻是一肥胖不堪、身著華鍛的公子哥兒。

那公子手持酒壺,目不轉睛地盯著黃蓉道:「干你娘親,這春香樓竟有如此貨色!老子便在那臨安府也未曾見過如此美人!」

話未說完,門外又衝入一人拉著那肥胖公子道:「公子,那邊小紅姐還等著你的。」

卻是一個衣著家丁模樣的人。

那公子道:「嘿嘿,小紅跟眼前這位美人比起來算什麼,少爺我今夜就在這裡住下了。」

那家丁聽他家少爺這麼一說,也細細打量黃蓉一番,讚歎道:「少爺,此等美女實在是世上難求,想不到竟會落在少爺手上。待會兒少爺使出金槍不倒神功的時候,那可是人間極樂了。」

那公子淫笑道:「阿財,你可知道,此女一望便知尚未破處,你說待會兒少爺的大肉棒捅破她陰門的時候,將會是如何一番光景?」

「那還用說,當然是叫得呼天動地,然後兩腿將少爺夾得爽歪歪了。」

那少爺正待再說,突然「啪」的一下臉上熱辣辣地痛。卻見黃蓉柳眉倒豎,無法忍受這些無恥言語,給了那少爺一巴掌,然後再伸手一掌向那家丁打去。

出掌輕靈飄逸,正是桃花島家傳武學「落英神劍掌」中妙招,普通家丁如何能擋。再一聲「啪」的輕響,那家丁臉上也結結實實挨上一下。

可惜,內力全失的黃蓉便只有招形而無絲毫力量。那家丁臉上雖挨一掌,卻順勢抓住黃蓉柔若無骨的手腕笑道:「少爺,這美人倒是挺霸道的,看來要我們兩人一起上才能幹她呀!」

那少爺摸摸臉上被打處,淫笑道:「這樣才夠味呀!」

說著便突然靠近黃蓉,抓住她另外一隻手道:「美人,你再打呀?」

雙手同時被制,黃蓉正欲運力掙開,丹田處卻又是一陣劇痛。黃蓉「嚶呤」一聲,全身麻軟,竟是幾乎倒下。

那公子再出一手將黃蓉嬌柔的身子抱住,貼近黃蓉的耳垂道:「美人,這麼急就要倒入我懷中嗎?你連前戲都不要就已經濕了嗎?」

一邊說,一邊揉涅著黃蓉從未被人觸摸過的乳房。

雖是隔著衣裳,但敏感部位被一個粗俗男人如此蹂躪,讓黃蓉急怒攻心,卻苦於功力不在。聰明絕頂的她,此刻也如同普通女子般對男人的力量無所抗拒。

身為桃花島主女兒、丐幫幫主的她,也只能像平凡女子那樣悲泣起來,一邊流淚,一邊哭叫著:「放開我!不要啊!不要!!」

那公子當然是不為所動,反而得寸進尺地「刷」的一下,撕掉黃蓉的上衣,頓時她雪白美好的左乳便彈了出來。

那公子眼中一亮,低吼一聲,一口咬住那粉紅的乳頭,一邊用舌頭在黃蓉那可愛的粉紅乳暈上來回撫弄,一邊抱緊了黃蓉的腰胯,將自己已經堅硬勃立的肉棒,隔著衣裙緊貼在黃蓉柔軟的小巧屁股上。

桃花島主愛女那富有彈性的臀部肌肉和美妙的股溝,頓時讓那公子如墮天堂般,忍不住差點射了出來。他再也忍受不了,一用力將黃蓉抱了起來,順勢壓倒在床上。

黃蓉幾乎是急得快要暈去,一邊死命掙扎著,一邊大聲呼救。可是功力已失的她豈能敵得過那久經沙場的風流公子,何況還有那家丁在場。那公子壓在黃蓉的柔軟身軀上,一邊搓揉著她的乳房,一邊就將她的上衣解開,而那家丁則在床邊壓住黃蓉扭動的雙腿,將她下身衣裙解開。

突然黃蓉只覺下體一涼,雙腿和陰門竟已暴露在外,她悲泣一聲,心知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已被這兩個豬狗不如的傢伙一覽無遺,豆大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那家丁「咦」了一聲道:「少爺,你看。」

那少爺往黃蓉下體一瞄,看見血跡斑斑的內裙和陰門,不由得臉色一變。要知道南宋時分,對各種禁忌甚是講究,女子月事被視為不祥之兆,沾了女兒家經血的衣裙不但不能被外人看見,而月事中的女子也不得上桌吃飯。

那少爺正值興頭上,卻看見如此的東西,不由得大為不快,鬱悶之下無處發洩,便狠狠一把向黃蓉乳房抓去,大力捏著黃蓉的乳房根部道:「他媽的婊子,竟然讓老子碰到這些不潔之物。干!真他媽掃興!」

乳房根部被大力擠壓下,黃蓉半球形的乳房被捏成圓球形,血液被逼迫到尖端,使得本來粉紅色的乳頭,變得通紅而高高豎起。劇痛之下,黃蓉尖叫起來,身體本能地拚命扭動,企圖擺脫那少爺的掌握。

那公子心下無趣,放開黃蓉的乳房,站了起來對家丁道:「今日實在晦氣!不過來日方長,過幾天再來玩這女人。」

說完又狠狠在黃蓉臉蛋上捏了一把,而那家丁則笑道:「公子爺好歹也碰了幾下,我還什麼都沒做。」

便也伸出雙手抓住黃蓉那顯得略微腫脹的乳房,大力地又捏了幾下。兩人相視哈哈大笑,揚長而去,只留下黃蓉赤身裸體地蜷縮在床邊角落,茫然地看著屋頂,不知道未來是如何的日子。

(待續)(六)

十五年來,從黃蓉七歲之後便沒有任何男性接觸過她的身子。即便是她和郭靖同行江湖,兩人也是持之以禮,沒有任何越軌行為發生。

所以儘管當時少女以十五、六歲的年齡嫁人的不少,但黃蓉對男女之事卻是朦朦朣朣。當初穆念慈被楊康姦污的事情她雖有知曉,但並不是真的明白發生了什麼。

而如今,在她武功全失的時候,在天下間最淫亂的地方,黃蓉清白的身子就這樣被一個粗俗不堪的富家公子恣意玩弄,更被不堪的言語侮辱。即便是她仍然保住了自己的貞節,但內心的恥辱和痛苦卻讓她無地自容。

黃蓉腦海一片空白,這才發現如果自己身無武功,什麼智慧什麼計謀都根本敵不過男人的慾望和力量。一剎那間,她是如此地渴求著歐陽峰迴來,讓她不再受到剛才的屈辱。

「吱呀」一聲,閨房之門又被推開。黃蓉心中一驚,連忙抓起身旁棉被裹住自己大半身子,心中暗道:如若再有人用強,我便是寧死也不會讓人污辱!

不過進來的並非好色嫖客,而是曾經給她送來衣裳的那位中年婦人。那婦人看了看蜷縮在床角的黃蓉,見她滿臉淚痕,雙目無神地看著自己,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道:「唉,剛剛周大公子抱怨說碰到一個身上來紅的女人,害得掌事的賠禮道歉了好陣子才擺平。我一猜就是你,給管事的說了,她讓你待會兒過去。」

黃蓉根本就沒留意那婦人在說些什麼,然而有同性在身邊好歹讓她心中安定了一點。身處對女人來說最險惡的環境,加上武功暫時無法使用,她便如同身入狼群一般任人宰割。然而唯一讓她可以自保的便是身上的月事,憑著這一點,她基本可以保證自己的貞節不會被強奪。

想到這裡,黃蓉暗暗下定決心:蓉兒啊蓉兒,你還要見你靖哥哥,千萬要在這裡堅持住啊!一邊思量,一邊跟著那婦人出門往另一間大廂房走去。

時已夜深,樓道上不再像剛才那樣喧嘩熱鬧。黃蓉看到那些嫖客不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然而走不幾步,便聽到一些奇怪的女子聲音傳來,高呼低叫,尖利婉轉,斷斷續續者有之,綿延不絕者亦有之,不單單是幾個廂房,而是整個樓道中都充斥著各種聲音。

黃蓉好奇心起,稍微留意,便聽見右側廂房中一女子聲音不斷傳出:「啊!哥哥你好大呀!干穿妹妹了!啊!!」

乍聞淫語,黃蓉頓時面紅過耳,心如鹿撞。

不久前受人凌辱的痛苦雖然仍在心頭,但黃蓉卻是生平第一遭被男人壓在身下而無力反抗,對她來說,也是第一遭感受到身為女人的柔弱和男性陽剛力量的強大。如今聽到別的女人在男人身下所發出的快樂呻吟,她在羞怯中也不由自主地想到:被男人欺負,真的不難受嗎?

路程不長,樓道盡頭便是春香樓當家的所在。那婦人帶著黃蓉進入後便躬身道:「當家的,周公子所提的新進美女已到。」

「嗯,讓我看看是否當真如同周公子所說那麼迷人。」一粗豪男聲響起。黃蓉心中一奇:妓院嬤嬤不都是女人嗎?怎麼……

往前望去,一位身著華服約三十多歲的男人在四周環肥燕瘦的包圍中緩緩站起,向黃蓉走來。此人身高六尺,面色黝黑,國字臉上留著滿面絡腮鬍,跟他身上的衣服甚不相配,然卻隱帶著一股彪悍之氣。

那人慢慢走近,嬌小的黃蓉身陛「及其肩頭。他居高臨下地打量了一下,饒是他一生閱女無數,也不由得暗暗驚訝:此地並無皇親國戚,也無甚達官貴族,而此女不僅容顏絕世,而自然而然所顯露出來的大家風範卻絕非平常女子所能擁有。一邊思量,一邊走到黃蓉身後,伸出手指順著她曲線玲瓏的背脊往下滑去…

如若是幾個時辰之前,便是身上武功全無,黃蓉也不會任由其他男人碰觸自己身體。但如今的她經過那番事情之後已經決意忍受一切侮辱去等到自己武功恢復的一天……

順著那男人的手指,奇異的酸麻感從背部傳來,癢癢的感覺傳遍全身,竟是說不出的舒服和放鬆。放開了心防的黃蓉不帶著緊張的心情,便覺得那男人的手指充滿著奇異的魔力。

這時那人已將手指移動到黃蓉腰臀交接處,在那裡暗暗一用力,食指便陷入了她的屁股溝之中…意料之外的地方受到刺激,黃蓉一下子「啊」地叫了出來,但覺一陣酥麻又帶著酸癢的感覺從下體傳來。不由自主地,黃蓉縮緊了肛門,將那男人的手指緊緊夾住,同時腿彎處一陣酸軟,竟是支持不住跪了下去。

未料到身旁女子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那男人也露出了些許驚訝之色。他抽出手指,看著半跪在地的黃蓉,微微笑道:「此女不僅姿容絕世,身體敏感程度更是非凡,即便性器只是普通水準,也算得上是極品之列了。」

說完便掀開黃蓉下體衣裙,露出那雪白的大腿和渾圓的臀部,然而那下身的血跡也展現在眾人眼前。而那男人絲毫不以為意,伸出手掌沿著黃蓉的大腿內側撫摸上去。

雖然敏感部位被人撫弄,但既知道清白可保,黃蓉便並未做出任何抗拒,任憑那酸軟的感覺再次傳遍全身。半跪在地上,她感覺到那男人的手掌在自己大腿內側不斷轉圈撫摸,輕捏慢揉,實在是她有生以來未曾體驗過的放鬆感覺,而小腹中更是隱隱約約有一股熱流在湧動,彙集於雙腿之間,讓她覺得自己雙腿間那隱秘的部位漸漸變得灼熱起來,似乎,似乎有東西慢慢地湧了出來……

突然間,一陣溫熱的異物感覺從雙腿間傳來,黃蓉感覺到那人將手指放在了自己陰部。儘管是說不出的軟麻與舒暢,黃蓉仍然一下子繃緊了雙腿,屁股往前躲去,並懇求道:「不要啊!現在不要啊!」

那男人並未強求,站起身來看著自己手上沾染的少許血跡和別的一些亮晶晶分泌物,滿意地笑笑道:「此女果然極品,尚未破身便有如此程度的反應實屬難能。雖然身處月事期間甚難調教,不過也不是絕無辦法。張嬤嬤,你把她帶回去休息一夜,並給她好好沐浴一番。」

那中年婦人便帶黃蓉返去。而那當家的看著黃蓉尚在微微顫抖的步子,心中暗道:好個小妞,腿部和臀部如此堅實而富有彈性,腰胯的柔軟靈活更是生平僅見,若非身有月事,必定是個武林好手。嘿嘿,既落到我手中,又豈能讓你等到武功恢復的一日,你便乖乖留在這裡給我玩弄和當台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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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發了居然有個廢柴第一個來說這不是原創。Fuck!以前不是很懂得作者碰到小白的感覺,現在總算體會到了。不過也沒什麼好爭辯的,繼續寫就是了。

坦白說,我對自己的文筆的確不是很滿意,很多地方如果是別的高手來寫,絕對細膩精彩得多。唉,不過高手似乎都不喜歡寫改編文,所以我只能自己動手來滿足了,大家也要見諒。文筆嘛,都是寫出來的。當然,寫不出來的可能也是有的……

地鐵中她摸向了我下身

上海非典過後的一個普通早上,我很早就出門去接一個朋友。本來以為非典
剛過,不會很擠,誰知道剛走到站台,列車就呼嘯著來了,一看,如往常的擁擠
不堪!我躊躇不前,「等一班吧!」心想,但人流不允其做任何猶豫湧動著將我
推入了車廂……

「哎!哎!」我想要後退,可當我目光碰觸到幾位中年婦女抱怨的眼神時,
我放棄了徒勞的動作,算了!忍忍吧!我這樣自我安慰……

車廂悶熱,空氣渾濁,令人昏昏欲睡……我索性縮回拉向扶手的手臂,直接
倚在我人身上。

「這樣倒也不費什麼力氣。」我閉起眼睛想稍作休息,可剛合眼身邊的人開
始擠動起來,看來是有人到站了,瞅準一個空擋,我迅速搶進,擠到了車廂中間,
這裡的乘客車程叫遠,可以安心休息一會,我正自得於自己的擠車經驗老道,忽
然鼻間湧入一股濃郁但不刺激的香氣,在這樣的車廂裡出現這樣的香味,反差極
大,我不禁順香望去……

那是一位打扮相當時尚的女郎,挑染的波浪捲發隨意的披在肩上,身穿褐色
收腰皮衣,內著白色緊身高領線衫,下身是褐色短皮裙,露著一段包覆著白色絲
襪的秀腿,足蹬一雙半高統靴子。身材高挑,秀麗。我情不自禁地望向女郎的面
龐,女郎長的非常清秀,眉長,眼細,鼻樑高挺,櫻唇微翹,佩戴著一副黑色細
框眼鏡,但奇怪的是,我覺得女郎臉上自有一股濃的化不開的媚態,也許是因為
眼下的小黑痔,也許是兩頰的腮紅,也許……

正當我琢磨著,忽然不期接觸到了女郎的眼神,那是種很真摯,很親切的眼
神,似乎眼中含著一股溫柔甜膩的笑意,我羞澀的低下頭,一個為經人事的少年
與這樣的眼神碰撞唯一的結果就是尷尬的敗退……

出乎我的意料,尷尬的事情還在後頭呢!地鐵行經到了XXX站,由於此為
人流大站,大量的上班一族湧進了車廂,大家前擁後擠,嘴中嚷嚷:「前面的往
裡」,「往裡進啊,後面人很多呢……」「往中間走啊……」

我立刻感到了一股大力將我猛力往前推動,於是我不能自主地貼在了前面那
位女郎的身上,女郎微微皺了皺眉,似乎想往後退保持一段距離,無奈在這樣的
環境想自主行動無疑難比登天,女郎也馬上發現了這點,惟有將頭略略偏轉,盡
量不至和我臉孔相對,減少無謂的尷尬。

然而事與願違正是現實生活的最大特性!

女郎的身體相當性感誘人,雙峰高聳,堅鋌而飽滿,事實上我已經不用靠視
覺了,身體已經告訴我女郎的乳房非常具有彈性,因為此時的我們已經緊貼在一
起了,女郎非常高佻,幾乎和我一般高,所以她的雙乳正好被緊抵在我的胸口,
那兩隻大乳似乎不堪重負,極力想頂開對方的壓迫,但無疑螳臂當車,無奈地被
壓成兩個扁圓的肉餅。我只覺胸前柔韌無比,更有一股軟綿綿的彈力蘊涵其中,
令我感到遐意非常!而女郎兩條修長的玉腿竟嵌入了我襠部,被我牢牢夾住,不
能動彈,我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肉感覺出了女郎美腿的渾圓,流暢,而只著絲襪的
部分更是肉感十足,這樣的妙腿很多男人都會喜歡的吧!我心裡想到……

男人和女人大腿的關係,很自然就會使人浮想翩翩的。我這一想不打緊,女
郎那邊瞬時感到了對方生理上起了變化,粉臉「騰」地的一下紅了起來。我也異
常難堪,下身在此時此地勃起,實在是很不合適。可人體是誠實而奇妙的,你越
是想隱藏,剋制,它發作的越快:一剎那間,我的陰莖已經全然勃起,可能是異
性身體的美麗,陰莖較之平時獨自自慰時粗壯許多,龜頭衝破了包皮的阻隔,直
接頂在了內褲上,又酥又麻,而馬眼處更是滲出了少許液體。

這時候車已到站,站在女郎旁邊的一位中年男士似乎突然想起什麼,奮力擠
向車門,由於女郎雙腳是插在我腿間的,重心當然不穩,大力之下一個踉蹌,倒
在了我的懷裡。女郎情急之下抱住了我,這可要命了,我本已情難自禁,再加這
麼一抱,我可忍不住了,趁勢手臂一探緊緊摟住女郎的纖腰,女郎為之一驚,本
能地掙了掙,見沒有效果,居然沒有再動,我心中不禁一蕩,還沒等女郎反應,
我已經開始行動了,手迅速插入了女郎的皮衣,置於女郎的腰肢上,好溫暖啊!
我心想。

於是,輕輕地撫摸起女郎的背部,用指間觸碰著女郎的脊柱溝,並順著那流
暢的凹陷徑直向下,到達了丰韻,上翹的美臀。儘管手隔著厚厚的皮裙,女郎臀
部的曲線和手感仍然依稀可辨,但是我沒有流連於此,因為再向下滑動便是女郎
的秀腿了。這裡是整個身體最為暴露的地方:雖說著有絲襪,但它的作用只是令
大腿更有手感,柔順,滑膩到極至。我貪婪與此地,掌心向內弧度與渾圓的大腿
內側正好吻合,手掌前後移動,上下輕撫,並不時地將指甲劃過絲襪,這一流的
觸覺享受令我激動不已,而女郎竟然並沒有阻止我的進襲,任其施為。我一時更
膽大了,手掌居然順著大腿的內側肌滑向了裙內,直奔那幽谷之地……

女郎一驚,她實在沒有料到剛才還羞澀稚嫩的青年,在慾火的作用下,如此
膽大妄為。急忙握住我已經進入短裙的手,想阻止我的過分舉動。可惜為時已晚,
我的指間已碰到了她的內核。一股電麻之感由手指與內核接觸之處,直傳女郎的
脊背,並迅速傳遍全身,女郎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戰……

我明顯感到了女郎的顫抖,急忙傳力左手,將她更緊的抱住,右手確沒有絲
毫停頓,以中指為器,上下拍動女郎的陰縫;食指,無名指不停顫動刺激著兩邊
的大陰唇。女郎輕喘起來,微微道:「別……別……摸這……」

「哎喲……」

原來我的手指居然探尋到了那顆要命的小肉塊,我急忙以食指,拇指作拿捻
狀,輕輕揉搓起女郎的陰蒂,中指,無名指也不懈怠,對陰唇進行著感官刺激,
女郎被我這麼一弄,立刻酥麻無力,春情大動,閉眼咬唇,顫抖不已,手臂卻緊
緊環住我。失去這個依靠,恐怕會立時癱軟到地上,此時自己的大腿是半分力氣
也使用不出的……

我心裡卻暗暗得意,平時看的那些A片動作居然在此時派上了用場。

沒有人注意這兩個人正進行著的一切,就算有看到估摸著也是一對如膠似漆
的情侶,對這樣的事早就見怪不怪了。可誰又能料得到上車之前,雙方原是一對
陌路人。

我們就這樣緊緊依偎了幾分鐘。忽然,女郎身子一沉,幸好兩人緊摟在一起,
我又及時託了一下,不然女郎真要跪倒在地了。原來,女郎在我的調弄下居然已
經瀉了身子,一時全身乏力不堪,才要跪倒地上了。與此同時,我的右手感到一
陣燙熱,女郎的熱精水全部噴濺到我的掌心,並順有手腕流進了袖口,我滿手粘
熱無比。而有趣的是女郎的陰縫居然隨著瀉身的出現微微張開了,我的手指此時
滿是淫精,甚是順滑,不帶半點阻滯,竟由著張開的陰縫滑入了陰道,雖然只是
指間,但我立刻感到了女郎花蕾中的高溫和柔軟。

我開時緩慢的抽插。起先,剛瀉了精的女郎沒什麼感覺。可過了不久,女郎
又顫抖起來,而且比之剛才更甚,嘴中竟「嗚嗚」有聲,鼻息濃重,媚眼如絲,
額頭的幾縷秀髮亦散落下來,遮出了半隻秀目。一時秒態橫生,看得個我是意亂
情迷,目瞪口呆。手中抽插也更為賣力了,兩指忽深忽淺,並夾有旋轉的勁道,
搗的鴻溝之內浪潮洶湧,而勾弄陰道內壁手法更是絕妙消魂,直把女郎弄的個天
昏地暗,頭暈目眩啊!手腕轉動,指間撥插,旋轉搔摸,挺進後退間帶出春江之
水無限……

正當我樂此不疲之時,女郎猛然緊抓其肩胛,輕呼嬌喘聲中,又達浪潮之頂,
並又瀉出濃精一泡,再次丟身……

我藉著淫水還在動作,可虛軟無力的女郎卻再不敢讓我胡搞了,否則恐怕連
下車的力氣都沒有了……

急忙低聲囈語:「別……別……弄我……了……!」

「我幫……幫你把……」說完居然將纖纖玉手,放在了我的襠部,我被女郎
這一舉動怔住了,只見,那隻雪白的柔夷,靈巧地撫摩著自己的下襠,然後拉下
了門襟上的拉鏈,探入褲內,隔著內褲揉搓著我的陽具,我沉聲道:「把它拿出
來。」

手上又開始了對女郎陰道的抽插,女郎連忙呻嚀:「不……不要……我摸
……摸……的……」

迅速掏出了我的玉棒,以扣環狀上下套弄起來,女郎一定是有過性經驗的,
清楚每一部分的敏感程度;只見她忽而以拇指,食指輕輕揉搓龜頭,手掌虎口貼
住冠狀溝,掌心向內,緩緩轉動陰莖;忽而扯動陰囊,手心向上以蓄水狀托捏睪
丸;我一時之間被女郎耍的下體暴漲,玉莖悸動不止,急忙緊緊摟住女郎的蜂腰,
埋首女郎肩頭,粗喘起來……

女郎那邊卻感奇怪,心道:看我剛才的熟練手法,原應是個性愛老手,哪料
我如此一耍我便忍不住了,是個雛鳥不成?呵呵!剛才如此玩我,看我怎麼還以
顏色。心意已定,竟將我老二拉出仔褲之外,夾在了自己的腿間,屁股前後聳動
起來……

想那大腿本就是青春女性最具活力,肉感之處,再加女郎著了絲絹的褲襪,
柔膩無比,而我龜頭的滑精,更令運動無絲毫阻隔。雖無女體內的暢快,暖熱,
但卻別有一番風味!女郎更調皮的柔聲細語:「嘿嘿,誰厲害呀……嘻嘻嘻嘻。」

我正要回答,突然脊背一陣電麻,陽物跳動不止,頭腦暈旋非常。趕忙深吸
一口氣,夾緊臀部,生怕自己一瀉千里,但這那是人自製得了的啊……

女郎也感到了我的異動,後悔自己玩過火了,但事到如今已是亡羊補牢--
為時晚已……

只能把心一橫,猛夾雙腿,大力按住我的屁股,心中暗歎:切莫讓這小冤家
將陽精射在我人身上才好!我被這麼一下子,更是火上淋油啊,哪還忍耐得住,
精囊一動,一顆燙球由輸精管向外化為一股陽熱之精,噴射而出……

也幸好是女郎及時夾進雙腿,不然如此力道,旁人絕難倖免。女郎只覺大腿
內側滾燙一片,知道對方已經完事了,便道:「你看你……多髒的啊……」

卻在心中慶幸自己今天穿了白色的絲襪,不容易被人看出端倪,要是深色的,
還真不知如何是好呢……

不久,我也清醒過來,慾火大瀉之後,竟感萬分後怕,想不到自己會做如此
妄舉,對方要是見怪就倒霉了。想到此處,就想抽身離開。殊不知,女郎居然看
著我微笑著,我一看,知道有戲,膽子大了不少。於是等到下車後趕忙和她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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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劍奇俠傳H版 第十章 比武招親

第二天一大早,天似乎才蒙蒙亮,逍遙便被門口的細碎腳步聲給驚醒。

「…?」逍遙疑惑的套上衣服,然後開口問道:「是誰?」

門外的人似乎吃了一驚,遲疑的許久…

「是、是我…」一開口,逍遙便知道是誰了,原來是芷青。

「怎麼了?」打開門,只見芷青就站在門外;她穿上一襲淡紅色的絲質棉衣,只是臉上卻有微微的黑眼圈?

「大、大哥早安…」芷青一看到逍遙,臉上不自覺的紅了起來,顯得有些別扭。

「嗯?青妹,你臉上有黑眼圈呢,沒睡好?」逍遙關心的問道。

「呃、呃…嗯…」芷青聽了,心頭登時微微一跳,雖然逍遙應該不知道昨晚的事,但芷青仍覺得有些心虛。

「那個…我要先走了,你跟趙姊姊再休息一陣子吧。」芷青說道。

「疑?這麼早,你要去哪呢?」逍遙問道。

「反正也睡不著,我就出去走走啦…」芷青答道。事實上,她是想出去看能不能轉移注意力不去想它。

「這樣啊…那好吧,青妹,自己小心點哦。」逍遙說道。

「嗯!」說著,芷青便自行下樓去了。

關起房門,逍遙回到了靈兒身邊。

(青妹剛剛一大早在房門外徘徊做啥啊?)想了一下,已明其理。

(大概是不敢叫我起來,又不想不告而別,所以才在門口猶豫吧。)想著,逍遙望向靈兒的睡臉…

看著她那甜美的睡容,逍遙禁不住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

「啊…對了。」突然間,逍遙想到了一件事,他趕緊坐起身,試著運運功力。

果然不出逍遙所料,他的內力又停滯不前了。

(不過,功力似乎比之前又往前一點點了…看來,只要多用酒做媒介,芙蓉姊姊的功力我就能全部運用了。)逍遙想著,只要一想到到時候武功能隨心所欲的施展,逍遙不由得興奮了起來。不過,他可沒忘筱筠的叮嚀…

「不行…姊姊說過凡事不要太自滿的,對了…」一想到筱筠,逍遙就自然而然的想到那兩本秘笈抄本。

(閑來無事,趁現在練一練。)於是,逍遙從袋子裡拿出那兩本,開始翻閱。

經過與那野蠻女的戰鬥,逍遙也開始重視擒拿手方面的武功了;由於劍法的前提還是要劍,倘若沒劍,那豈不就束手待斃?所以,空手搏鬥也是很重要的。

「飛龍探雲手」,這招乃是逍遙的父親李三思的成名絕技,此招的基礎為鳳凰訣中的:「無影鳳爪」,無聲無息,攻前毫無預兆,出招時快到匪夷所思,讓敵人根本來不及擋,打從李三思創出這招以來,還未有人能摸清這招的動作。

「冰心訣」則是一種自我冷靜的內功,它主要在調節內力的流動與刺激醒腦的作用,這可以幫助戰鬥中內力流動不會被干擾等等…

約莫練了幾個時辰,逍遙終於將這兩招學完了。「飛龍探雲手」招式不難,難在實際運用,而「冰心訣」只是內力的調節控制,這憑逍遙的天資,也是花不到常人的二分之一的時間就學完了。

一看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了…

「靈兒,起來棉…。」逍遙貼到靈兒的耳邊輕聲喚道。

「唔…」靈兒下意識的拉緊被子,似乎不想離開被窩。

「快起來啦,再不起來,逍遙哥哥不帶你去逛街了哦。」逍遙笑道。

「人家要去!」這招有效,靈兒馬上從床上跳起來道。

「真像個小孩子。」看著她興奮的模樣,逍遙取笑道。

「才沒有呢。」靈兒臉微紅,連忙否定道。這也難怪,這是她最期待的事情啊。

於是,兩人開始著手整理一下。看著靈兒整理著那頭有些凌亂的秀發,逍遙主動的上去幫忙,但是…

「好、好痛…!」靈兒吃痛,叫了出來。

「逍遙哥哥,頭發不能硬拉啊…」說著,靈兒教導逍遙如何梳頭發。

「對不起,我真是倒幫忙…」逍遙歉道,逍遙是男人,他自己可沒這麼講究梳頭的技巧,當然是胡亂整理的。

「不會啊,多練習就會了。況且,讓逍遙哥哥幫我,我覺得很幸福啊…」靈兒輕聲的道。

「靈兒…」逍遙聽了,也是感到心頭甜甜的。幫心愛的人梳頭發,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幫靈兒整理好頭發以後,靈兒也看見逍遙的頭發有些亂亂的,似乎是草草整理過而已,靈兒便要逍遙坐下,幫逍遙整理頭發。

感覺到靈兒那溫暖的雙手在逍遙的頭上輕撫整理,逍遙只覺得心中浮起了一陣滿足感,他終於體會,靈兒所說的幸福的感覺了…那是一種唯有相愛的人能夠感受到的…

兩人退了房後,便步出了客棧。

「鐵口直斷…兩位要算命嗎?」才剛走出門口,便有一名相士向前問道。

「不…」逍遙最不信這種東西了,他微一皺眉,想婉言拒絕。

「相見即是有緣,兩位就算個命吧,不靈免錢。」相士像是看出逍遙想拒絕似的,又補上了一句。

「…好吧。」看到靈兒那個躍躍欲試的模樣,逍遙也就答應了。

「唔…公子命勢不凡,將來似會做出一番大事,此事有好有壞,對世間影響甚鉅。」相士掐指一算,緩緩說道。

「嗯…」逍遙隨口應道。他早就猜到相士都是會這麼說的。

「而且,公子命帶桃花,準是桃花運了,且在近日內必定會發生。切記,女子為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謹慎之。」相士又續道。

「桃花運…」逍遙聽了,不由得心頭一生苦笑,什麼近日內會發生,他之前就領教過了。

「那我呢?」靈兒迫不及待的說道。她和逍遙不同,是滿信這類事情的,因為她是學法術的啊。

「唔…」只見相士又掐指一算,突然間,相士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真令人訝異…姑娘瑤光聚頂,靈氣逼人,實乃絕代人傑也。但是…如我所料不錯,姑娘近日內必有劫難。」相士這一說,逍遙和靈兒不由得一怔。

「呸呸呸!不靈不靈,我走了!」逍遙不高興的道,他帶著靈兒快步離去。

「…唉,現在年輕人都是這樣,不肯聽真話…」相士並沒有追上前去,他只是望著逍遙及靈兒的背影。

「…真想不到,時代的動亂會是因他們而起,但至於是否會因他們而終,這就要看他們造化了…」相士喃喃的道,他轉身,與逍遙的方向背道而馳,自行離去。

走了一陣,逍遙確定那相士未追來,便放慢了腳步。

逍遙心中覺得很奇怪,平常相士都是說些好話讓人高興,這樣才有錢賺啊,怎麼那個相士與眾不同?莫非他說的是真的?當然,打死他也不會去相信這是真的。

「靈兒,別在意那相士說的,他們最愛騙人了。」逍遙擔心靈兒會不高興,趕緊說道。

「嗯…可是,師父曾說過,算命這種事,有時候是真的有人有這本領的…」靈兒緩緩說道,看來,她真的有受到影響。

「好吧,就算他說的是真的,但我覺得,命運這種東西,絕對不是定好的,命運應該是由自己掌握的。」逍遙說道,這句話是筱筠教他的,他現在又把這句話教給靈兒。

「況且,別怕,有什麼劫難,有逍遙哥哥在!」逍遙拍拍胸脯道。

「…嗯!」靈兒總算笑了。

蘇州不愧是一個繁華的地方,雖還比不上京城,但該有的還是都有,逍遙帶著靈兒到處逛逛,吃些小吃零食。

對於靈兒來說,這一切都好新鮮,什麼都沒見過,她興奮的拉著逍遙到處看看,反倒變成靈兒在帶路了,當然,看到靈兒這麼高興,逍遙也是滿意不已。

「酸……!」一口吃下糖葫蘆,逍遙故意裝出了誇大的神色,逗得靈兒開心的笑著。

「這個這個!」靈兒又馬上拉著逍遙到另一個攤位去…。

那是一個賣首飾的攤位,靈兒到底是個女孩子,很快的便被這炫麗的珠寶首飾給吸引住了…

「……」逍遙看了看,他想知道靈兒喜歡什麼,瞄了瞄,只見靈兒的目光,停留在一個相當美麗的銀釵上。

「你喜歡這個?」逍遙開口問道。

「但…這好像很貴耶…」靈兒說道,她是很想戴看看,但她又不肯讓逍遙破費。

「喜歡就買給你啊,老闆,這多少?」逍遙問道。

「公子好眼光,要送女友的哦?呵呵…那我做個人情,原本一百兩,算你八十兩吧!」老闆看了看逍遙和靈兒,笑著說道。

「八十兩…」這可不算一筆小數目,逍遙拿出了筱筠所給的錢袋,往裡頭一看,登時一愣,沒想到裡頭的錢兩,居然如此之多,少說也有一千多兩啊…!

(哇…!姊姊居然存了這麼多錢,為了我…)逍遙不由得感激不已,平常客棧的生意可不是說很好,這麼多錢,可見筱筠是存了多久。

逍遙知道筱筠一定也同意他花錢替靈兒打扮打扮的,他開始數錢,打算買下來。

「逍遙哥哥,不用了啦。」靈兒擔心逍遙的錢不夠,趕緊說道,見逍遙不理,執意要買下來,靈兒轉身就要跑開。

逍遙一笑,那一瞬間,內力一運,直貫右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動,手中的銀釵竟然插在靈兒的頭上了!?

「疑…?」靈兒只覺得頭頂似乎有物體碰觸,一摸,才發現銀釵不知何時,已插在頭上了。

「逍、逍遙哥哥…」靈兒又驚又疑的看著逍遙。既然都已經插到頭上了,靈兒也不好意思再還回去,只能就這樣看著逍遙付錢買下。

「傻瓜,女生就是要好好打扮啊,這點錢是值得的。嗯…好漂亮哦…」逍遙贊賞的道,稍微打扮一下,果然又美了幾分。

「但是…」靈兒還是有些不安的道。再怎麼說,這東西也是很貴的。

「別可是了,難道,你不喜歡逍遙哥哥送你的東西?」逍遙裝出難過的樣子,單純的靈兒連忙直搖頭否認。

「那不就成了,別擔心錢的問題,我做店小二這麼久了,錢的掌控我自己曉得的。」逍遙微笑道。

「謝謝…」靈兒也就不再堅持,她輕輕的調整銀釵的位置,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逍遙哥哥,你那招…就是『飛龍探雲手』棉?」靈兒問道。逍遙這招是空手類的武學,那也只有那招而已,所以並不難猜。

「嗯,不過,真沒想到這招如此厲害。」逍遙笑了笑道。

那招正是「飛龍探雲手」,逍遙首度使用,果然是厲害無比,逍遙自己也是有些訝異,他沒想到速度竟有如此之快,這樣一來,這在臨敵時一定相當有用,想到這兒,逍遙不禁得意不已。

不一會兒,逍遙便帶她到服飾店去。

經過剛剛那次,他才注意到,靈兒可是女孩子,不像他,是需要好好打扮的,因此他要來替靈兒好好打扮一下。

靈兒倒是沒看過這麼多種類的衣物,有些不知所措,逍遙便開始替靈兒挑衣物。

「老闆,最近是什麼日子,怎麼我覺得今天蘇州人特別多?」逍遙一面拿挑衣服,一面問道。

「你不知道?這兩天是我們蘇州名門--林家堡的女兒比武招親的日子。」老闆露出了職業笑容說道。

「哦?你是說林家堡該不會是當今『南武林盟主』林天南吧。」逍遙說道,他把筱筠給他的心得筆記給看過,故知道了一些事。

「沒錯沒錯,林家堡這一代只生一個女孩,林盟主一直渴望能招賢才入贅,好繼承家業。

但是啊,林大小姐總是挑三檢四,把進來求婚的人給罵了個臭頭,更可怕的是她居然在一次丟綵球選親上,在綵球裡放炸藥,據說某個名門少爺的頭發給燒了個精光。」

老闆說著,不由得搖頭苦笑。看老闆述說時的表情,當時的情況一定是很讓人哭笑不得。

「怪怪…這女生可蠻了哦,她有這麼漂亮嗎,不然這次比武招親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來參加?」逍遙不由得問道,照老闆的敘述,這女生可恐怖了,怎麼會有男生不怕死的想入贅?

「嘿,她長的也不差,比之公子的女友雖是遜色了點,但還是美的,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想娶她是假的,想要林家的財產武功才是真的。」老闆答道。

「哦。」逍遙聽了,不由得對外頭那些想參加者產生不屑的感覺。那樣的話,那林家千金算什麼?陪贈品?

「哇…」換上新衣服的靈兒,逍遙不由得發出一聲贊嘆;果然,靈兒的美,是其他女性有所不及的。

靈兒看到逍遙那贊賞的眼光,臉上微微一羞,心頭感到十分喜悅。

買好衣服,逍遙帶著靈兒走出服飾店。身旁的男子一看見靈兒,都是不由得發出陣陣的贊嘆,逍遙看在眼裡,十分的得意。而靈兒感受到眾人那忌妒與羨慕的視線,愈來愈害羞,只得緊貼在逍遙的身旁。

突然,逍遙一個不注意,一位匆匆趕路的女子一頭撞上了他,兩人登時跌倒在地。

「對、對不起!」女子忍住疼痛,驚慌的道歉道。

「我才該道歉呢,有沒有怎樣?」逍遙趕緊起身,扶起了女子,女子似乎錯愕了一會兒,才愣愣的讓逍遙扶起。

看到女子的籃子裡的水果滾了一地,逍遙低下身替她收拾。

「不、不用了…」女子有些訝異,連忙搶著去撿,但逍遙制止了她。

「別這樣,讓我來吧。」逍遙微微一笑,繼續替她將水果收拾好。

「……」女子怔怔的望著他,直到逍遙將籃子交給她。

「對不起,都怪我走路不長眼睛。」逍遙歉道。

「啊…你、你的衣服…」女子擔心的道。

她這麼一說,逍遙才注意到,新買的衣服已經弄髒了。

「沒關系,灰塵而已,倒是你,你的衣服也髒了。」逍遙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衣服,反而擔心女子的。

「你…」女子不可思議的看著逍遙…

「怎麼?男生一點點髒算得了什麼,倒是你,女孩子衣服弄髒了就不好了。」逍遙對於女子的反應有些疑惑。

「…沒事的,我就住在這附近,等等去換了就好。」女子對著逍遙笑了笑,說道。

「嗯,那…走路小心點,可別再撞到人啦。」逍遙說著,帶著靈兒繼續逛去。

「……」看著逍遙的背影,女子的臉微微一紅,她往反方向快步走去…

逛著,兩人逛到了一家武器店,逍遙指了指,意示想過去看看,靈兒點點頭。於是,兩人便步入了武器店。

「哦…」放眼看去,只見武器裡陳列著各式的武器,琳琅滿目,逍遙好奇的看了看。

「客倌要些什麼?」老闆走過來問道。

「呃…有什麼好劍嗎?」逍遙問道。

「劍?有、有…」說著,老闆便帶領著逍遙到放置長劍的地方。

「唔…」看著看著,逍遙不知該怎麼選擇,他從來就沒買過這玩意兒啊。

便在這時,他的腦中突然想起了筱筠所教的一些武器知識…

(看劍身…再來是看硬度、鋒利度、還有適不適合自己的武功,唔…)一一回想,再慢慢挑選,逍遙選了之中的一把劍,稍微揮一揮,重量剛好,逍遙將劍拿給老闆。

「哦,客倌厲害!這把長劍可是這裡頭數一數二的好貨哦,好眼光!」老闆贊道。

逍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不到自己這種外行人還能得到老闆這種行家的誇獎呢。

「靈兒,你的武器?」逍遙問道。

「不了,我目前這對比較順手…」靈兒答道。

「沒錯沒錯,武器還是要順手才好,拿不順手的武器,不但自身的武功會大打折扣,甚至會害到自己性命的。」老闆在一旁說道。

逍遙一聽,便知道這老闆應該是個好人。一般人一定會說買把新的比較好之類的話來勸別人買,他卻沒有,逍遙便像他請教一些武器的知識,老闆更是不隱瞞,滔滔不絕的說著。

「…所以啊,武器是很深奧的,我雖然不敢說是個行家,但至少還是懂些的,只要讓我看過,我應該都認識的。」老闆說到這兒,逍遙登時想到,他這兒正有一把劍…

「老闆,我這兒有一把劍,你來幫我瞧瞧吧。」說著,逍遙從行李中取出一個用布包起來的劍。

「哦!這、這是…!」老闆一看,登時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只見他摸了摸,由上往下看來看去,嘴裡不停的嘖嘖稱奇。

「這把…名叫『雷魂』,是把相當有名的名劍。你瞧,它的劍身堅韌,不易折斷,那些金黃色的閃電刻痕,傳說在舞劍時會金光閃亮,像雷光一般,看這光澤…鋒利無比啊…」老闆越說越是著迷,恨不得這把現在變成他的。

「你…你怎麼會有這把?」老闆疑惑的問道。

「呃…有些緣故啦…」逍遙含糊的道。

怎麼會有這把?逍遙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正是被這把所砍了一刀啊!

沒錯,這就是那名野蠻女的劍,她在砍了逍遙一刀後,似乎太過於慌張,將劍丟在地上了,事後逍遙看這把的外型如此美麗,應是滿珍貴的,所以就把它給撿走了。

想到這兒,逍遙猛然想到,這把這麼利,沒把自己砍死,還真是命大…也許是當時的情況太亂,隨便砍的吧。只是光聽這劍的來歷,逍遙知道,那女子的家世鐵定不凡…

「老闆,這可抱歉棉,這把劍我不能割讓啊。」逍遙看出老闆的想要,趕緊說道。

「唉…我知道。」老闆惋惜的道。

「…如果能把這把劍獻給林盟主,那蛇妖應該就可以清除了。」老闆嘆息道。

「蛇妖?」老闆的話引起了逍遙的注意。

「嗯,蘇州這附近一陣子以前來了一隻半蛇妖,聽說他生性淫邪,附近有許多人家的妻女都被它抓去了,到現在還沒找到,恐怕…唉…」老闆說著,不由得搖頭嘆息。

逍遙和靈兒一聽,均是一怔,只是,一個立刻轉為滿面怒容,一個卻是低下頭,神色有些復雜。

「哼!這等邪惡的妖怪,若是被我李逍遙看到,不拆了它的骨,扒了它的皮才怪!」逍遙氣憤的道。

「少俠果然是個正義之人啊。」老闆見到逍遙不但不怕,還想替民除害,便贊美道。

「當然!我最恨那些作惡多端的妖怪了,半蛇妖?嘿!光想到下半身是蛇的模樣,想了就惡心!」逍遙說道。不知為何,他心中一想到半蛇妖,就不由得心生厭惡感。

當然,他不知道,其實這是因為姥姥那時候的模樣,深深的映在腦海中,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淺意識裡還是有種恐懼厭惡感。

只是…他更不知道,這句話已經傷到人了……

「……」靈兒站在一旁,不敢置信的看著逍遙。她不相信,逍遙居然說出了這種話…

「逍遙哥哥,你說的…是真的?」靈兒輕聲問道,語氣有些顫抖。

「對啊!我可不是在說笑耶,我最恨妖怪了,尤其是蛇妖!只要被我看到它,我一定宰了它。」逍遙以為靈兒認為他開玩笑,便肯定的再說一次。

「……」這次,靈兒真的是怔住了,再一次,從逍遙的口中,聽到了比利刃插進心口還要痛的話。

“我最恨妖怪了,尤其是蛇妖……”這句話,不斷的回響在靈兒腦海中。

走出武器店,逍遙悠閑的走著,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多麼嚴重的話。

在逍遙後頭的靈兒,望著逍遙的背影。她實在不敢相信,逍遙會說出這種話,那麼,他又為什麼對她這麼好?是因為她現在還是人?那要是…她不再是人的時候呢?

不停的胡思亂想,靈兒只覺得腦筋一片混亂,她似乎快要崩潰了……

「怎麼了?靈兒,臉色怪怪的…」逍遙看到了靈兒那復雜的臉色,疑問道。

「沒、沒什麼…我有點累而已…」靈兒低下頭,不敢直視逍遙的目光。

「哦…對哦,都走了一個下午了,也有些累啦,那我們回客棧吧。」逍遙說道。兩人緩步往客棧的方向走去。

時間已經是傍晚,太陽已經沒入山頭一小角了,逍遙踏著輕快的步伐走著,相較之下,靈兒的步伐異於平常,顯得沉重了許多。

便在這時,逍遙注意到不遠處的人潮,那兒似乎有什麼熱鬧,只見一群人均聚在那兒,不知道在看什麼。

「嘿!靈兒,那兒看起來滿熱鬧的耶,我們去看看。」說著,逍遙拉著靈兒的手,往那兒走去。

到了那兒,逍遙馬上就知道是在干麻了,原來是比武招親的擂台戰。

只見一群人潮均圍繞在擂台旁邊,他們正仰頭觀看一場戰鬥。只聽得武器的撞擊聲,身為學武之人的逍遙,好奇的想看看到底他們所說的林盟主的千金有多厲害,於是,逍遙拉著靈兒在人群中鑽來鑽去,好不容易,鑽到了前方的位置。

「嗯?」剛鑽到前方,逍遙便注意到,前方有個熟悉的人影,那是…

「疑…青妹?」逍遙驚訝的道。想不到在這兒遇見了芷青。

「大哥!?你怎麼來了…」芷青也看見了逍遙,一臉訝異。

「沒啊,就看到這兒熱鬧,就來看看了。」逍遙答道。

「哦…」芷青應道。她偷偷的看了逍遙一眼,臉又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你呢?青妹,你怎麼會到這兒呢?」逍遙問道。

「啊,因為…我來看月如姊的比武啊。」芷青說道。

「哦?對哦…你說過你和林家的千金是一同長大的好姊妹。她武功很好?我來看看…」說著,逍遙抬起頭,觀看這場比武。

只見一名全身肌肉的男子,他的臉像是抽筋一般似的,痛苦不已的表情,全身汗流浹背,幾乎是揮汗如雨的情形似的,兩手的銅槌不斷的格檔防禦;相較之
下,背對著逍遙的女子,動作輕快,招式狠辣,幾乎招招都是要害,手中的長劍不停的狂舞著,十成都是采攻勢,男子只怕撐不了多久了…

「唔…不錯嘛…」逍遙點頭道。只是…

(怪怪…這背影…??)不知為什麼,逍遙對那女子的背影十分熟悉,聽到那女子的吆喝聲,逍遙只覺得自己似曾聽過。

就在逍遙陷入沉思時…

「逍遙哥哥!」靈兒出聲警告,但似乎已太遲了。原來那女子趁著空檔,突然一閃身,繞到男子背後,往他的臀部就是一踢,男子登時摔出擂台,並且…壓中了逍遙。

「哇!」男子那八十多公斤的體重,重重的往逍遙壓下去,逍遙慘叫了一聲,壓了個五體投地。

「哼!沒用…」台上的女子發出了不屑的聲音。

「喂!還有誰想上來挨打的,來啊!」女子用著挑釁的語氣道。

台下是一片沉默,雖然是不滿,但她的武功可不是蓋的…

「爹,他們沒一個像樣的,今天就比到這裡算了!」女子轉過頭,對著站在擂台旁的一位男子道。

威嚴的面孔,冷俊的眼神,那穩重如泰山般站在那兒,顯示出那股威勢。他,就是南武林盟主:林天南。

「如兒,你真是一點也沒節制,出手那麼重,你看,被你打下場的根本就沒幾個無事的。」林天南責怪道。

「怪我?哼!干麻不怪他們沒用,我是女生耶,是他們太遜了!」女子愛理不理的道。

「唉…」面對女兒的任性,林天南只能搖頭苦笑,實在太寵她了…

「痛死我了…」將昏迷的壯漢推開,逍遙扭了扭身子道。

女子聽到逍遙的聲音,登時大驚,轉頭一看…

「喂,你這…呃!?」逍遙轉頭正要向台上的女子抱怨,這一轉頭,兩人的目光登時相接,兩人的表情都是一驚。

「是你(你)!?」兩人異口同聲的叫道。不同的是,逍遙的語氣是驚訝,而女子的語氣卻是驚訝中帶著喜悅。

沒錯,台上的女子,正是那位刁蠻女…

「怎…怎麼是你…」逍遙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看著眼前的女子。

「嘿!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呆瓜小賊!」女子還是一樣,盛氣凌人的樣子。

「哼…野蠻丫頭!」逍遙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你們認識?」在一旁的芷青,滿是疑惑的看著逍遙。

「呃…先前有些誤會,沒想到她原來是…」逍遙到現在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這難道就是人家常說的「冤家路窄」嗎…

「爹!就是他!他欺負我,又搶走了我的『雷魂』,還把我綁在樹上!根本就無視我們林家嘛,爹爹要替我做主啦!」女子轉頭向林天南告狀道。

「……」逍遙在一旁無言的看著她。想不到她居然就是林家的千金,也是芷青的口中的好姊姊:林月如。記得芷青那晚說的,她心中的月如姊姊是個很漂亮,又十分照顧她,又很袒護她的好姊姊,但…這跟眼前的女子到底哪一點像啊!?

「他搶走了『雷魂』…他打贏你了?」月如這麼一說,林天南的目光登時陡然一亮,有人打贏她了?

「才、才沒有呢!他可是被我打的滿地找牙,哭天喊地的呢!」月如慌忙的辯解道。

(哇勒…還滿地找牙勒。)逍遙聽了,只覺得哭笑不得,這女的怎麼這麼愛面子啊。

「那你又怎麼被他綁在樹上?」林天南怎麼會看不出女兒的謊言,他又問道。

「那、那是因為…呃…」這一次可沒辦法自圓其說了,月如當場是尷尬不已,想不到自己的牛皮倒被自己給戳破了。

「喂!死小賊!上來跟我打一場,好讓爹爹知道你的實力有多爛!」惱羞成怒的月如,苗頭馬上就轉向逍遙了…

「喂喂…林姑娘,在下的確是冒犯你在先,但我可也挨了你一劍,這樣總該抵過,兩不相欠了吧…」逍遙再也忍不住,開口道。

「少來!你害我們失去一名長工和丫環,這帳還沒跟你算呢!」月如立刻回嘴道。

「去…明明就是你阻擾人家的鴛鴦雙飛…」逍遙小聲的嘀咕著。當然,這是不會讓台上的人聽見的。

「要是你贏了,所有的事都一筆勾消;反之,你得要代替他們做一年的長工!」月如說道。

「如兒,別這樣,這可是比武招親,不是武鬥大賽啊…」林天南出聲制止道。

「爹,你別管!女兒自有主張。」月如絲毫不在意林天南的制止,執意要行。

「唉…適可而止啊…」林天南搖頭嘆息道。堂堂南武林盟主,遇上了自己的女兒,還真的是無計可施。

「好!這可是你說的,在場的都是證人,可別賴皮。」說著,逍遙輕功一躍,輕輕巧巧的落在擂台上。他知道,若不上台,她鐵定是不會罷休的。

「嘿…這還差不多!」月如見逍遙上了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月如怎麼會這麼提議?當然,因為她知道,當初是靠二打一,再加上使用巧計才贏她的,真正打起來逍遙怎麼會是她對手。月如已經打定,她要逍遙來他家做長工,這樣,她才能好好的「管管」逍遙。

只是,她可沒料到,現在的逍遙,可不比昨天的逍遙了……

咕嚕、咕嚕…打開水壺,逍遙喝了幾口,那可不是水,那是酒;今天出門前,逍遙特地將水壺裡的水改成酒,為了什麼用?當然是為了發揮功力了。

「喂!拿去吧…」說著,逍遙將那把「雷魂」拋給了她。

「本來要拿去當掉的,感謝我的良心吧。」逍遙說道。

「哼…!」月如接過了劍,看了看,便往角落一擲,只聽得”嚓”的一聲,「雷魂」整支劍身登時沒入石磚裡,在場人都是一陣驚呼,他們均以為月如的勁道竟是如此之大,而逍遙卻知那是因為那把劍非常鋒利的關系…

「怎麼?不用那把劍哦?」逍遙問道。

「…殺一隻死耗子何必用牛刀呢。」月如答道,她從一旁抽出一把劍,揮了揮,只覺金光閃閃,似乎也是一把不錯的劍。

(好啊!罵我死耗子…這個死丫頭!)逍遙心中罵道。「殺雞焉用牛刀」她刻意將雞改成死耗子,那當然是在罵他了…

「也對也對…你怎麼可以拿那把牛刀呢,那豈不是咒自己嗎,不吉利啊…」逍遙也不甘示弱的諷道。

月如先是一怔,才聽出了逍遙的話中意…

(咒自己…好啊!你罵我是牛!)月如可沒逍遙那種好脾氣,她右足一蹬,一箭步的衝上前去,往逍遙就是一劍!戰鬥已然開打……

刷刷刷!接連三劍,每一劍都只相距逍遙不到三公分,只看得靈兒在台下驚慌不已,這次情況不同,可不能上去幫忙了,因此她只能在場下乾著急…

逍遙何嘗不知道這有多危險,但他可不是故意讓月如的,逍遙實在沒料到,這野丫頭的劍法竟是如此好。

左跑又閃,逍遙不斷的閃避她的狂襲而來的劍,每一個位置居然都在要害上,這女子簡直就是想殺了他一樣!

「死小子!還不拔劍,你想死嗎!?」月如愈打愈火大,逍遙居然都不拔劍,這不是在輕視她嗎…

「嘿!我是看你可憐,要是我拔劍了,這場決鬥就結束啦,為了你面子著想,我還是晚點拔吧。」逍遙邊閃邊笑道,只說的月如更是火大,攻勢越來越急促。

為何不拔劍?逍遙可不是因為輕視她才這樣的,當然主要還是有激怒她的意思,但事實上,是逍遙的真氣尚未能提升到十成的境界,酒的效果似乎還要一下子才能發作…

「好,那你就等著死吧!!」月如說著,突然向後一躍,然後運起真氣,貫入右手,直達劍尖…

「如兒!不可!」林天南似乎吃了一驚,連忙開口道。

「喝!」已經太遲了,月如手中的劍橫劈而去,一道白光劍氣射出!

逍遙早有準備,他奔向擂台旁的旗子,往旗竿輕功一點,藉助旗竿之力向上一躍,在空中翻了兩圈,閃過那道劍氣。只聽得啪的一聲,旗竿斷成兩節。

(好厲害…!)逍遙暗吐舌頭的想道。這招和黑苗頭領的劍氣比較,雖不及他威猛,但速度之快難以閃避。若不是聽到林天南警告,自己恐怕就要步上旗竿的後塵了…

「如兒!你太胡鬧了!怎麼可以用這招!」林天南有些生氣的道。

那招正是林家成名絕技「七訣劍氣」裡頭的初階:氣劍指。月如用出這招,那不是想致人於死地嗎?

「我…」月如也知道自己太過分了…

「厲害!不過還不是打不中,好招式用起來也是因人而異的啊。」逍遙笑道。

「你!」月如一聽,這分明是在污辱她學的武功好,但使用的人爛嘛,月如可真被氣炸了。

「你完了!」月如原本還在擔心是否用的過火,但現在…

刷刷!一劍一劍的猛力狂刺猛斬,還不時的想招機會運起氣劍指來攻擊,月如已是全力以赴。

然而,逍遙的速度愈來愈快,輕功迴避愈來愈流暢,他知道,內力已經可以全部發揮了。

(好!這樣她就沒藉口了吧…)逍遙想道。

沒錯,逍遙就是要激怒她,一方面可以讓她的攻擊出現漏洞,還要她使出全力,不然到時就算打敗她,她的個性是絕對不服氣的。

「喂!死丫頭,接招吧!」說完,逍遙內力一灌,長劍從背後的劍鞘衝出,飛至半空中。

只見逍遙腳尖一點,直衝而上,握住劍後,順著墜地之力刺向月如;月如一驚,迅速往旁躲去,突然眼睛一閃,驚覺不妙,連忙持劍格擋,當的一聲,居然是逍遙的劍鞘飛過來攻擊!

「什、什麼!?」月如大吃一驚,想不到劍鞘居然自己凌空飛來攻擊,只見劍鞘彷佛有人在操縱似的,連刺連劈,力道還不小,月如只擋得手腕發麻,而逍遙更是藉機而上,與月如鬥了起來。

那正是逍遙的傑作,只要內力夠,想要駕馭幾把劍都沒問題。只是,逍遙不知道,他內力得到「大地之石」些許的力量,功力又提升了一成多,不然他豈能駕馭兩把武器。

(好、好厲害!)月如左閃右擋,已是絲毫沒有反擊的機會,從逍遙拔劍開始,情勢大逆轉,變成了全是逍遙在攻擊。

(為什麼…昨天他根本就沒這麼強啊。可惡…)月如急的想使用氣劍指來反擊,可是逍遙早就看穿氣劍指需要將氣運至劍上,是需要一點時間的,他運起水芙蓉所傳的劍法,如狂風急雨般的攻擊著,令她毫無機會可言。

(怎麼會…)月如格擋著,只見逍遙的動作似狂似癲,竟有點像喝醉酒的模樣,但是又是如此的瀟灑豪邁,旁人看了都嘖嘖稱奇,施展武功也能這樣好看。

事實上,水芙蓉傳他武功時,到底她是女孩子,那醉仙劍施展起來嫵媚不已,像是女子微醉時的嬌怯模樣,逍遙將之改進,加入了狂放豪邁的樣子,施展起來,竟是如此的帥氣,只怕他也始料未及了。

(好…好帥…)不知不覺,月如竟被逍遙那瀟灑的武功動作所著迷了,微一分神,只覺劍勢遭到牽引,大驚之下,連忙穩住劍勢,擋住逍遙的左方來劍偷襲。

逍遙嘿的一聲,猛然滴向後一退,竟與月如相距兩步之外,這不是擺明了要她使用絕招了嗎…?

「你!」月如見逍遙居然如此瞧不起她,憤怒不已,但想到適才居然被他的招式所著迷,隨即又臉一紅。

「在下使用不光明的方法僥幸占上風,想必你也不服,不如我們各使出絕招,一招定勝負吧!」逍遙用略微大聲的音量說道。

「什…」月如一怔,才恍然大悟,原來逍遙是為了顧及她面子,才說出了什麼不光明的方法,但他又執意要月如出絕招,分明表示說要讓她輸的徹底,好叫她沒有藉口。

「好!就如你所願!」月如說道,她運起全身內力,全數貫入右手及劍上,霎時頭頂散出淡淡的白氣,場上民眾都是一陣驚呼,想不到這女子年紀輕輕,竟也有二十多年的功力。

逍遙一笑,同樣也是運起全身的真氣,面對氣劍指這種速度快殺傷力高的武功,也不能太大意。煞那間,逍遙全身上下冒出微濃的白色蒸氣,大家更是驚訝萬分,逍遙的功力竟還在她之上!?

兩方站住不動,全身的功力已飆至頂點,只見月如一手捏著劍訣,一手持劍蓄勢待發;相較於逍遙反而像是處之泰然的模樣,持劍的右手垂向地面,一點也沒有像要使絕招的樣子,難道,看過一次,逍遙已有把握破她絕招了?

「逍遙哥哥…」靈兒擔心的望著這場隨時就會開打的惡鬥,不由得心急不已。

「大哥…」站在靈兒旁的芷青的心情就更是復雜了,本來月如是她的青梅竹馬,照理說是應該期望她贏的,但是…逍遙是她的大哥,她也不希望他輸,她猶豫不決,不知該替誰加油。

「喝!」隨著月如一聲大喝,生死之鬥已經展開。

氣劍指隨著月如的劍一揮,橫空斬至,速度之快難以想像,逍遙猛然的往旁邊一躺,整個人在一瞬間躺到地面上,氣劍指從逍遙的上方不到一公分處掠過,只嚇得靈兒驚叫了出來。

「天真!」月如叫道,逍遙大吃一驚,原來居然有一道氣劍指貼地而至,沒想到居然有兩道!?

「逍遙哥哥!!」靈兒驚叫道,她身子一動,就要往台上衝去…!

就在那十萬火急之際,逍遙急中生智,長劍猛然地往地面一插,順著那插進地面的力道右手用力往下一頂,逍遙的身子登時如彈簧般彈了起來,氣劍指也剛好從逍遙的底下掠過,當的一聲,逍遙的長劍斷成兩截。

「!?」靈兒一愣,登時停下動作,但是隨即卻又見逍遙的左手故意往下,氣劍指的余勁竟在逍遙的左手臂劃了一刀!這一瞬息的動作,在場卻只有月如、靈兒、林天南等武功好手注意到,他們均不明逍遙為何要挨一刀。

「疾!」逍遙忍痛,將劍鞘一擲,瞬間御劍術一使,劍鞘幻化為二十多柄,擊向月如而來!

月如一驚,只見劍鞘四面八方圍攻而來,月如擋之不及,只覺手中的劍一沉,一把劍鞘套上月如的劍,緊接著另一柄劍鞘往月如手腕一擊,月如吃痛,手一松,劍被劍鞘所奪,眨眼之際,劍鞘又變回一柄,回到逍遙手中,劍被奪,勝負已分…

「多謝姑娘手下留情,沒將在下的手給斬下來…」逍遙微笑道。眾人見逍遙的左手鮮血直流,聽他這麼說,真以為月如手下留情,即時收手,沒斬斷他的手臂。

「你…」月如只覺不知如何是好,逍遙這麼說,那適才故意給斬一劍明明就是為了幫自己留面子,自己已經輸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跟他爭論了…

「哈哈哈…少俠功夫好,人品也不錯啊。」林天南笑了笑,走到擂台上來。

「如兒,你輸了。」林天南這一說,月如彷佛大夢初醒一般,愣了一下。

(我…輸了…?不可能!)呆了半膂,月如才驚覺…

「我…!」月如又露出了滿臉的不服氣,要她承認輸,難的很。

「月如!人家已是手下留情,又處處留面子,你還胡鬧!」林天南小聲的叱道。

逍遙聽了,不由得又驚又配,他從懷中拿出一樣東西,月如一看,又是一驚,原來是自個兒頭上的金釵!

原來逍遙在戰鬥中以飛龍探雲手偷得,主要是到時候她不認輸時告訴她逍遙是讓她的,要是當時使用這招,她早就輸了。然而這一瞬間的動作,林天南居然看在眼裡,逍遙不由得對他露出欽佩的神色。

「我、我…」接過金釵,月如緊咬下唇,不知如何是好,認輸這件事,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各位鄉親父老,今日小女的比武招親已有結果,多謝大家的共襄盛舉,明日起我林某人將於林家堡宴客三日,大家請務必賞光啊!」林天南一笑,大聲宣佈道,眾人登時嘩然。

在場,只有逍遙、月如、靈兒、芷青露出了錯愕的面容…

(我…我要跟他結婚…)月如獃獃的,彷佛不相信自己耳朵所聽見。

原本,她叫他上台只是為了讓他在她們家做工,受她使喚啊,可是…如今,卻轉變成了要嫁給他!?

一想到要嫁給他,月如突然滿臉紅韻,她心中竟隱約覺得,嫁給他其實也不錯啊…

「人家…人家才不依呢!」突然,月如驚覺自己居然會有這種想法,登時羞愧不已,輕功一使,急急奔入了家門內……

「哈哈哈…難得、難得,想不到如兒也會害臊呢…」林天南看了,呵呵笑道。

「小子,快跟著如兒去啊,還愣在那兒做什麼?」林天南笑道。

「嗄…我…為什麼?」逍遙還搞不清楚狀況…

「裝傻?比武招親上,你勝了我女兒,自然就是我們家的女婿啦。」林天南這一說,逍遙彷佛被雷擊中般的嚇了一大跳。

「等、等一下…!」逍遙結結巴巴的說著,卻見人潮逐漸散去,丫鬟們收拾著東西,芷青以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望著他,而靈兒則是以復雜的神色看著逍遙,逍遙有苦難言,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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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鍋店的打工奇遇

我想很多大大的第一次,不論男女,他們的初夜多是跟自己的男女朋友發生,而我的第一次卻並不是自己的女朋友,每次回想起來總是………(真是刺激又…@@!)
記得那年我十九歲,是高二的暑假,並不喜歡唸書的我,對接下來的聯考並不當作一回事,故終日遊手好閒,母親大人實在看不過去,故決定用「封鎖政策!」來「鼓勵!」我出外找份工作,甚麼是「封鎖政策?
>>>但凡當過人家小孩的都會知道,那就是不給零用錢…在家開始以泡麵解決三餐的第四天,我終於屈服於金錢之下,決定出外隨便找一份工作,最後找了一份火鍋店的工讀,原因很簡單,因為做餐廳一定包膳食,除了可以省下每天一百塊的夥食費,更可以吃到飽。當然在找工作的時候,我真的隻是單純的希望在食物方面可以吃到飽,並沒有多想其他….那是一間家庭式經營的火鍋店,樓面不大,約四十坪,櫃檯收銀的是老闆娘,而老闆則負責廚房,負責外場的有我以及另一個女生,而老闆的兒子在有空的時候也會來幫忙一下,但他兒子真的「很少有空><!」,而且每次來到只會「愈幫愈忙
@@!」,所以扣除掉那個可有可無的太子爺,每天在外場工作的就只有我跟那女生-小玲。
說真的,在暑假的時候,有誰會想去吃熱騰騰的火鍋@@?所以每天午飯時段生意都是很淡,只有在晚上以及假日的時候客人才會比較多,因為這樣所以每天的工作真的蠻輕鬆,早上十一點上班打掃一下,跟老闆在廚房準備一天份的火鍋肉料,吃過午餐,應付午間時段的幾個客人,然後就到兩點到四點的的午休時間,因為火鍋店離家有點距離,要二十分鐘的公車車程,故在午休時段我都會在店裡閣樓的雜物室午睡,老闆跟老闆娘則會回三樓的家或外出,而小玲則會回家。才工作了兩天,因為中午時段實在沒甚麼客人,故跟小玲已聊很多,原來她比我小一歲,但在國中畢業後就輟學,來這店作正職已有半年多;雖然她比我小,但跟我比她是老鳥><,我開始虧她叫她「玲姐!」,她也不服氣的回敬叫我「小菜鳥@@!」!
小玲並不高,約155公分,黑黝的膚色,圓圓的臉蛋配上短髮,加上工作時的幹勁及體力,活像一個小男生,不過每次看到她因身材矮小而顯得更為豐滿的雙峰,總是令我臉紅赤熱!久了以後,開始覺得小玲不隻工作時像男生,在思想上更像男生的「豪放@@」!
何謂「豪放」
>>>豪邁奔放也!才認識沒多久,當小玲知道我家跟店有段距離時,便提議在午休時可以到她家休息,因為她家跟店很近!
看到這裡的各大大,一定是拍手叫好了吧?「女生主動邀請還不快答應><?你秀逗噢@@?」對不起各大大的期望,我用了什麼理由拒絕她呢
>>>「反正我已習慣睡雜物室!」這爛理由來婉拒了…雖然我已高二,而且還會虧妹妹、看A片,但一想到「男女共處一室@@」我就害怕起來,雖然我國三時也有一個女朋友,但我們那時也只是處於二壘階段,從沒有想過更進一步,說到底,因為我怕…所以每次跟小玲聊到男女忌諱問題,我外表總是裝著一副老手樣子然後虧她一下來輕輕帶過,實質是內心小鹿亂撞,尷尬不已!(YO~遇到妹妹當然假一下
>>>假死一下><!)
就這樣,日子不知不覺就過了一個月,店裡的工作早已駕輕就熟,而在店裡跟小玲、老闆和老闆娘已混得很熟了,有時候下班後還會跟老闆喝兩杯,而跟小玲則玩鬧歸玩鬧,但也隻局限於上班時間,晚上十點下班後就各自回家。
有一天晚上,忘了那颱風的名字(=
=a颱風的名字不重要吧,嘿嘿
>>>重要的是看倌們繼續看下去就對啦^^!),反正是中颱以上的,外面一直嘩啦的下著大雨,整個晚上一桌客人也沒有!(誰颱風天會來火鍋店吃飯的=
=a)
到晚上九點,老闆娘正打算要提早打烊的時候,卻來了一群客人
>>>(還真的有!!!)其中一個看來是老闆的老朋友,老闆一見他就立即跟他寒暄一下及帶上桌,並令我跟小玲快點準備伴酒菜跟啤酒,見到他們紅光滿臉、滿身酒氣,應該是來續攤的,老闆也跟他們喝起來,吵吵鬧鬧的,老闆娘悄悄把我拉到一旁道:「小諾真對不起,今晚可以幫我加班一下嗎?因為老闆他一高興
>>>喝酒就容易醉,而我明天還要早起去菜市場進貨,我先回去睡,你跟小玲幫我服侍一下他們吧!」
反正加班時也沒有什麼工作,只是要坐在櫃檯看他們有什麼需要就可,當然我也爽快答應,老闆更叫我們拿啤酒喝沒關係,等一下幫忙善後就可!(真爽~可以加班賺錢又有的喝><!)
然後我就跟小玲坐到櫃檯那邊喝啤酒,聊著有的沒的,這根本就是享受,我來火鍋店上班是正確的^^!
客人們坐到十二點才離開,老闆也醉得有點迷糊,我跟小玲兩人開始去收桌洗碗,然後把老闆「帶」回三樓的住處,就準備回家。雨還是一直的下著,看一下錶,才發現已是半夜一點多
>>>公車早就沒了!(嘿~有半夜公車嗎?!!!)
「糟了!尾班公車早已開出…」
我跟小玲站在店門外,看著那像小河流的水溝!
「來我家住一晚吧,反正你明早也要上班!」
>>>「不…不用了,我改坐計程車回去就好!」
「你白癡耶,現在截到車司機一定會收附加費,那你加班不就白做?」挖哩勒!!!對噢,真的是白做,唉…開始後悔答應加班!
「不用想了,來我家吧,想你也不會走回家吧!」的確,雨下得太大了…小玲已拉著我並撐了雨傘就走!
因為雨下得實在太大,而小玲的只是一人用的小傘,她把雨傘給我撐後就緊緊的挽著我的手臂,胸部也就貼在我的手臂上,那軟棉的感覺實在舒服><!(突然起了色慾!)
在往她家的途中,想到她是跟父親一起住,如果她父親看到她帶了一個男生回家過夜,那不就…
「玲姐,妳不是跟妳爸一起住嗎,那麼晚我跟妳上去過夜,不太好吧…?」小玲眼角向上瞄了我一眼,帶著鬼魅的眼神對我說:「放心,我爸常回大陸工作,一年也沒有回來幾次!」
不會吧?那不就是我一直擔心的
>>>「男女共處一室?」「玲姐,那就更不好了…我還是回家比較好!」
「你男生怕什麼?連我也不怕了,龜龜毛毛的!」
小玲的家離火鍋店真的很近,隔了一條街就到了,那是棟舊式大樓,跟她摸黑上樓梯之後就到她家了!
她的家並不大,一廳兩房加起來約三十坪,她給了我毛巾跟t-shirt短褲之後就叫我先洗澡
>>>洗完澡之後就換她洗,進浴室以前她先帶我到她房間的書桌並給我看相簿來消磨時間
>>>一整本相簿都是小玲國小及國中時的照片,有跟同學一起照的,也有獨照,感覺小玲其實也蠻可愛的,加上她熱情的性格,在學校應該蠻活躍,而且她那雙長長的眼睫毛,實在蠻吸引人…「你怎麼看到流口水?」看著看著,突然聽到小玲的聲音,害嚇了我一跳,擡頭看著房門外的她,更差點讓我流鼻血>?<!
洗澡後的小玲,上半身只穿著一件墨綠色的肚臍=
=a沒錯,那是中國式的肚兜,就是前面一塊布,後面結著兩根繩子的那種
>>>那豐滿的乳房像是要破布而出似的,而胸前那兩顆跳豆若隱若現,而下半身則穿著一條藍色的熱褲,那是不能再短的程度…
「玲…小玲姐
>>>妳怎麼穿成這樣?」她回說:「我這樣穿會很奇怪嗎?夏天睡覺當然是穿成這樣!」(眼前這景象真的會讓人想入非非阿><!)
話是沒錯,但在男生面前,也應該忌諱一下吧…「你還沒告訴我你看什麼看到流口水?」小玲邊說邊來到床上盤腿坐著正對著我
>>>因為小玲採用盤坐,而坐在書桌前的我看著她的時候,目光自然的向下移,不自覺的瞄她的大腿跟小熱褲,那寬鬆的褲管讓人想入非非…我回說:「我哪有流口水,只是看到穿校服裙子的妳,覺得好笑!」
「什麼好笑?」小玲帶點要殺人的語氣問我!
我說:「呀!沒什麼
>>>我累了,我去客廳的沙發睡吧!」
小玲說:「那是木造的,那麼硬怎麼睡!」
我又說:「那…妳是說讓我睡你爸的床囉?」
小玲回說:「我爸的睡房是鎖住的,我沒有鑰匙耶!」
我繼續無言的問著:「那我到底…?」
小玲說「睡在這房間就好了!」
我說:「妳房間地板面積太小了,怎麼睡得下?要我坐在椅子上睡嗎?!」
小玲又說:「笨蛋,誰叫你睡地板,我房間沒有床嗎?」
我說:「那妳要睡…?」
小玲說:「我當然也是睡床,難道要把床讓給你嗎?找死!」
我回說:那就是要我們一起睡?不太好吧,那真的是很危險…@@!
小玲說:「死色鬼你在想什麼?晚上你敢碰我你就死定!」
我又回說:「是是是…玲姐我都聽妳的,小人莫敢不從!」
女生的心態真是奇怪,但也好,既然小玲自己都這樣說,那我想我們今天晚上一定可以安睡到天亮的。我跟小玲也躺在床上,她靠牆睡床左邊,而我則睡右邊床外側背對著她睡,關燈以後,睡意很快的襲上,也難怪,今天加班到淩晨一點,到現在兩點多才睡><!
小玲說:「小菜鳥!」
我說:「怎樣,玲姐大人!」
小玲說:「你記得我剛說的話嗎?」
我說「當然記得,放心,我不會碰妳的!」
小玲說:「如果你碰我的話怎麼辦?」
我說:「隨妳怎樣都沒關係,反正我不會碰!」
小玲說:「呵…這可是你說的噢!」「嗯,睡吧,晚安!」
說真的,一個穿得這麼清涼的女生躺在自己身邊睡覺,又怎會不心癢癢…當然我阿
>>>想借睡摸一下,但想到既然小玲那麼安心的讓我睡在旁,自然就是相信我,我怎麼可以做出小人之行為?
正當要倒頭大睡的時候,突然感覺腳底板癢癢的,像是有螞蟻在騷的樣子。不會吧?難道是因為刮颱風,故螞蟻跑到二樓來?很快,我感覺到那並不是螞蟻,而是冰涼的腳指甲
>>>當然,那並不是我在左腳騷右腳底的癢,那是小玲的腳
>>>一開始我還以為小玲已經入睡了,故不自覺的腳伸了過來,因為我是側躺背對著她睡的,所以我看不到她,但漸漸的我感覺到小玲光滑的大腿貼到我的大腿後方。那麼快就翻身了
>>>睡得也真快!
很快的,我就感覺到小玲的左手搭在我的腰上,手指張開,似動非動,像是撫摸,害得我心跳加速,想要轉一下身來避免尷尬。正想要轉身改成正躺的時候,發現背後有一股壓迫感,害我進退兩難,那並不是小玲的殺氣,而是小玲那飽滿的雙峰緊貼在我的背部,她的心跳亦隨著她的乳尖傳到我心房。我跟她前後「胸貼背><」的睡姿實在令我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想辦法「解脫@@」的時候,又發現隨著小玲的呼吸,她正從嘴巴把熱氣呼到我後頸。這一呼可真不得了,因而令我睡意全消的同時,也喚醒了我的小老弟了!
我心想
>>>好兄弟,乖,不要亂來,快點睡覺!正當我嘗試用精神催眠我的小老弟叫他快點睡覺的時候,小玲搭在我腰上的左手,突然再往前伸一手舊把我的小老弟給緊緊的抓住,小玲這一抓真的是把我三魂七魄也抓起來,立即轉身面對小玲並開口道:
「小玲,妳在幹嘛?!!!」
在微弱光線下,我看到小玲正看著我忍著笑,左手還是抓著我的小老弟!
我荒了,問著小玲說著:「妳…妳….妳在幹嘛@@?」雖然光線很暗,但我知道我現在的臉紅得像關公一樣。
小玲淫淫笑說:「嘻,我正在誘惑你呢!」
我說:「但…妳不是說….不可以…..不可以碰?!」這真的是我一生中遇到最尷尬的事,因為我正跟著一個抓著我小老弟的女生在床上對話,但這卻令我的小老弟更加莫名興奮了起來><!
我心想
>>>拜託,這種時候你大哥快被嚇得縮陽了,你到底在興奮什麼!
「對噢,我是說你不可以碰我,但可沒說我不可以碰你噢!誰叫你平常老是虧我,現在我就看你現在可以忍多久!」小玲在奸笑著的同時,隔著短褲抓著我小老弟的左手,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著!
我說著:「妳…妳好….卑鄙!」這可是我第一次被女生套弄小弟弟,雖然是隔著褲子,但那感覺對我來說實在受不了,才沒一下子就讓我龜頭一縮,想有射精的衝動,我趕緊把小玲的手撥開,以解燃眉之急
>>>正當我為剛剛的危機鬆一口氣時,卻發現在黑暗中,小玲的雙眼正不懷好意的看著我。那真的是一雙勾魂的瞳孔,怎麼我以前一直沒有發現?
小玲說著:「呵呵,小諾,你違反協定了@@!」
我說著:「呀…那是因為><!」我實在難以啟齒,故隻好舉手投降:「好,我認了,要怎樣悉隨尊便!」
「那我就要…你….親我!」正當我還在懷疑我是不是幻聽的時候,一沬濕潤的唇印上了我的嘴巴,不輕不重的滋潤著,而小玲用右手摟著我背的同時,左手也再一次摟著我的小老弟
>>>對於一瞬間發生的事情我實在反應不過來,為了靜觀其變,我「安份的」把雙手放在小玲翹翹的臀部不動。小玲嘴巴跟左手的行動對我來說有著矛盾的感覺,如果說她左手的套弄是在挑逗我的話,她的唇卻像是安撫著我內心的衝動!
漸漸的,我們二人的專注力像是集中在親吻上,我們從一開始蜻蜓點水式的吻,轉為像八爪魚般吸啜的吻,再化為激情的舌吻
>>>小玲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而我們的吻更變得激情貪婪,小玲的手亦離開了我那堅硬的小老弟,轉而把手插進我的頭髮內亂抓,左腿也自然的勾著我的腳。受著小玲的影響,我放在她臀上的雙手也開始不安份了起來,開始慢慢的撫摸她赤裸的背及穿小熱褲的臀部,那充滿彈性的臀部讓我愛不惜手,貪戀的用指頭在上面打圈。突然,正在舌吻中的舌頭,被小玲狠狠的咬住,並停止了我們所有的動作!
我大叫著:「呀!呀…呀….痛痛!不要!!!」
小玲這一也突如奇來的舉動,又讓我的小老弟縮了一下
>>>小弟弟,辛苦你了…
小玲鬆開了牙齒,厲正嚴詞的問:「喂,你的雙手在幹嘛?」
我說:「呀…在@@!」
小玲又說:「唉…早說你不行,你又違反協定了!」
我實在百口莫辯,輸得心服口服!
小玲說著:「好
>>>現在再命令你…繼續剛才的動作!」話一說完
>>>小玲立即跨壓在我身上
>>>把舌頭再一次鑽進我口中!為了接受「懲罰@@」,我只好繼續剛才的動作,雙手繼續遊走在她的背及小屁股上。由於現在小玲是跨壓在我身上,兩腿分在我兩側,嘿嘿,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惡作劇!
我假裝不經意的分別把她兩條腿往上方提,讓大腿分更開,從上而看變成一個「M」字型,然後緩緩向上撫慰著她的大腿,慢慢的,我把手指頭伸進了她寬鬆的褲管,最後
>>>整支右手伸進了褲中,直接撫摸著她的屁股;在此同時,我也一直留意著小玲的表情,深怕她發現後再一次把我舌頭咬住(這次可能會咬掉也不一定>?<),但奇怪這次小玲並沒有咬我的舌頭,只是舌吻變得更激烈、更貪婪的吸啜我雙唇,而臀部亦開始上下的緩緩擺動,像是要甩開我的手的感覺!
我的右手早已處身小熱褲內,不論她屁股怎樣的擺動我還是貼在上面,沒辦法,我是一個守信的人,正乖乖的接受懲罰@@!
而她越是擺脫不了,動作亦越大,連帶關係下,她上下的擺動,也令到她的胸部開始在我的胸口摩擦,雖然隔著她的肚兜及我的t-shirt,但明顯的她的乳頭早已堅挺起來,正在不自覺的誘惑著我
>>>隔靴騷癢總是難耐,我比較閒的左手開始慢慢往上移,來到小玲腰後的肚兜繩子,隨著她身體的上下擺動而輕輕的拉解開蝴蝶結,小玲並沒有發覺,像是享受著我右手在屁股上的愛撫,繼續的跟我吻著;解開了腰後的繩子,左手繼續的往上輕撫,來到了她後頸的蝴蝶結上,隻要再解開這繩子,她的肚兜就完全解開了!(YO~我還真是解衣高手阿><!)
我重施故技把後頸的繩子解開後,內心正為完成這完美動作而喝採的時候,小玲像是察覺了甚麼,立即停止了所有動作,這次我沒有那麼笨,立刻把舌頭收回去。
我痛叫著:「呀!呀…呀….痛痛…不要!」沒錯,她的確沒有咬到我的舌頭,但我還是痛得呻吟起來,因為她再一次握住我的小老弟,而且感覺到她的指甲正慢慢陷入肉中
>>>不…不要!我小弟可還是處子之身@@,饒命呀玲姐…><!
小玲說著:「死色鬼,竟敢偷偷脫我的內衣。」
我回說:小姐那妳是什麼,竟然明目張膽的握住我的小老弟!
我又說:「我…我看妳熱嘛,所以幫你脫一下,免得流汗咩!」
>>>完了,這種爛理由我竟然都可以說出口,我的小老弟,來生再做好兄弟吧!
「噢,原來是怕我熱,那麼好心…」小玲在說話的時候,手已沒有再用力,但還是握住我的小老弟的說著:「我看你比較熱,那你也脫吧!」
我回說:「我…不….不用了…..不……不熱不熱,哈@@!」完了,如果脫了真的完了,我們一定會走上不歸路,不行
>>>我心想著!
小玲又用帶著威脅的語氣說著:「小菜鳥,因為剛剛你又再一次違反協定,所以這次換你脫衣服!」
我說過我是守信之人,所以我只好無奈的照著辦,而在我脫t-shirt的時候,小玲不免要移一下上半身好讓我脫,而同時由於她肚兜的兩條繩子已解開,讓它亦順著滑了下來
>>>在看到肚兜滑下的一瞬間,因為光線微弱故我看不到甚麼,但讓我靈機一動的想放手一博!!!
在我把上衣快要從手臂脫掉的一剎那,我用力的用雙手把小玲的肩膀往上一推,讓她從跨壓在我身上的姿態,變成跨坐在我腰上的姿態,而她的肚兜當然沒有附在她身上,令她上半身形成赤裸裸的狀態;小玲被這一情況嚇得啞口無言,立即鬆開她握住我小老弟的手並自然的用雙手護著胸部!
嘿嘿~小老弟快感謝我吧,我不只是要讓你脫離苦海,更要你建立霸業大展鴻圖!!!
我見機不可失,立刻起來把小玲雙手往左右兩側拉開,並反壓她在床上;當她回過神來想要反抗的時候,我已經展開舌頭攻勢,但地點不是她的嘴巴,而是坦蕩蕩展露在我面前的雙峰!
小玲舒服的叫著:「呀!可惡~你…卑….鄙…..嗯…哼….嗯…..舒服!!!」
從剛才被小玲握住小老弟,到我反守為攻,一切發生的也隻是在三秒鐘以內,轉攻後我一直沒有停下來,用舌頭攻擊著小玲左胸凸出的乳頭,時而打圈,時而輕咬,讓小玲舒服呻吟著!
看到這裡也許會有大大疑問:「小諾不是處子之身嗎?怎麼像老手一樣,竟然還來一招轉守為攻?」這一切可就要拜訪上天賜給人類的偉大發明~~就是~A片雖然我並沒有實際的上場經驗,但因為閒時也偶有研習A片之技巧,並常處於「精神想像訓練狀態」(就是幻想),故在實際使用時得心應手,如有神助!
小玲舒服呻吟著:「呀!你…哼….死菜鳥…..呀!舒服!!!」小玲在剛開始的幾秒鐘掙紮以後,開始慢慢享受著乳尖因刺激而帶來的興奮,雙手反抗之力漸失,並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有一句沒一句的呻吟著,在確認她已沒有攻擊力的時候,我鬆開了捉著她的雙手,右手開始搓揉著她的右胸,由裡而外的,均勻的搓揉著!
由於在黑暗中,並不能目測小玲那飽滿的胸部,而我也不會分甚麼罩杯,只是感覺她的胸部一隻手也掌握不了,而且富彈性,像麵粉一樣。
小玲突然叫著:「你!你!!你的手!!!在搓麵粉嗎???」
我說:「呵…被發現了><!」
小玲說著:「但!但…><」
我問著:「但是什麼?」
小玲呻吟著:「但…很….很舒服!!!」
我說著:「當然,我的師父是加騰
英!」「什…麼….誰…..是…呀….是誰…..」我沒有再回答小玲,繼續專心於我的攻擊,在我手口並用的刺激她胸部的時候,我的左手並沒有閒著,我漫遊於她的小腹,並來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喔喔~是這裡了,那秘密花園到了
>>其實由一開始到現在,我一直也在猶豫著到底我應不應該這樣做,雖然很明顯的是小玲一直誘惑著我,但我們之間並不是男女朋友,只是在一起工作了一個月的同事而已
>>>我對她的好感不會沒有,但我清楚知道那並不到「愛」的程度,而且這可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而初夜這回事亦永遠只得一次,我應該要清楚考慮到底我的初夜是要給我所愛的人還是只]為了那一時衝動,但來到了現在,我知道我們雙方都沒有退路,如果現在我決定停止的話,相信對小玲也是一種傷害…我只是隔著小熱褲來上下按摩著那花園的入口,發現那裡早已氾濫成災,整條小熱褲早已沾滿了愛液,粘粘瘩瘩的><!
我挑逗的說著:「玲姐,妳的小熱褲都濕透了呢!」
小玲呻吟著說:「呀!死…色….鬼…..你……呀哈!不要…不要再說….了!」小玲被我上下其手,早已整個人癱軟下來,仰著頭喘著氣!
現在開始換成我對她奸笑著:「這樣對皮膚不好的,會起紅疹,我幫妳脫掉好嗎?」
小玲呻吟著:「你…嗯哼….噢…..色鬼!隨…隨便你….哼><!」
我整個人開始往下移,來到了小熱褲前,開始用雙手替小玲把小熱褲脫掉,而小玲亦配合著我的擡高了大腿。在黑暗中,我實在不能看清楚小玲的秘密花園,但夾雜了小玲的體香、汗味和愛液,令我產生了異樣的感覺!
終於,真實的胴體出現在我面前了
>>>小玲問著:「你…你在看什麼?羞死了><!」被小玲這麼一說,才發現自己正在她的花園前發呆,當然她並不知道我在想什麼,還以為我一直盯著她那地方看!
為了慶祝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女生的秘密花園以及「賑災@@?」,我毫不猶豫的把頭埋進小玲的溫柔鄉,努力的吸啜著:小玲受不了我突如其來的刺激,禁不住的大聲呻吟著…以及用雙手按壓著我的頭部往她花園去…呻吟著:呀呀呀!你…哈….哈…..受不了!!!呀!停…停….快點停><!」
奇怪,又叫我停,卻又壓著我讓我差點呼吸不了,而那黃河or長江
>>>氾濫的災情愈來愈嚴重,我也只好更賣力的吸水,而雙手就移回到她的雙峰上繼續按摩!
小玲呻吟著:「呀!哈…哈….嗯哼…..嗯…嗯嗯嗯….不行了!呀呀><!」我想小玲已處於極興奮狀態,她的雙腿突然用力的把我頭部夾緊,雙手抓著我的頭髮胡亂推壓,屁股像是癢極了似的一直擺動。在我一直努力下,花園的災情已暫時控制,但四處仍是水積處處,像隨時會再次爆發一樣,剛才我一直也是在吸啜著,現在轉為用舌尖探索此初到之地。這一探真不得了,當我一觸碰到一豆狀的肉粒時,小玲像觸電了似的呻吟著,並整個身體弓了起來:「呀呀呀!呀呀救命><!!!」
我趕緊停止所有動作,擡頭擔心的問:「怎麼了?是不是痛?」
「不是!」小玲氣急敗壞的說!
我又問:「那妳怎麼喊救命?」
「呀!!!」小玲像是快要爆炸的說:「沒事!!!繼續!!!」我實在不明白,但看她氣沖沖的樣子我也只好聽命,再一次觸碰那肉豆,跟剛才一樣小玲又像觸電似的整個人弓了起來
>>>叫著:「呀呀!哈…呀呀呀!!!」為了怕被她罵,我這次沒有停,繼續的快速輕刮著,小玲的叫聲不斷,一面大幅度擺動身體像要掙脫我,卻又同時用雙腿雙手把我壓得死死的。這招果然利害,除了舌頭,我頭部根本動彈不得。
花園又再一次氾水災,但亦明白到剛剛那位置讓小玲非常興奮,應該就是A片所說的陰核!(小豆豆@@)
小玲受不了的呻吟著:「小諾…不要….不要再鬧了…..來吧…哈….求求你><!」
我心想著;「哈~終於求饒了吧?」我還是沒有停下來,並改為嘗試把舌頭在花園洞中進進出出!
小玲呻吟著:「呀呀呀~對…不要了….呀…嗯….哼@@!」小玲像是洩了氣似的整個人大字型的癱在床上,看來她已沒力反擊。說真的,這一刻突然變得感性起來!
因為我終於要破處子之身,一嘗禁果的滋味
>>>我強忍著感動的淚水,跪坐在小玲的大腿間,並抓著她的腳踝提高慢慢向兩側分開,形成一個大的「V」小玲的花園沒有遮掩濕潤的完全呈現在我面前,並形成了一個淫邪的畫面,而到現在我才注意到,原來小玲是白虎,沒有體毛,難怪剛才一直總是覺得少了一點甚麼><!
我不自覺的小聲問到:「妳是白虎?」
>>>小玲說著:「你…是瞎子噢….還一直看…..討厭!」小玲喘著氣的別過了臉,韱腰像是害羞的扭動著,這時才發現小玲已變得嬌媚,不再是火鍋店的小男生,而她現在這扭腰的姿勢更激發起了我原始的獸性,小老弟已到了堅硬的頂點!
「你…你還在幹嘛@@?」小玲帶點催促的語氣說道!
我說著:「嗯,我來了…」這一句不像是回答她,我更像是說給自己內心聽,說給小老弟聽,說給快要成為過去的處男小諾聽
>>>我把小玲的腳踝拉下來往兩旁壓,讓她的成了一個「M」字型,然後我把小老弟抵在她的洞口上,花園的愛液亦自然的沾到龜頭上去
@@!
「小玲,要進去囉…」在攻城以前,我再一次柔聲的問小玲!
「嗯…..」小玲閉著雙眼別過臉,像是靜待著接下來的激情
>>>我慢慢的往洞內挺進了一點,小玲眉毛動了一下,從她的表情我難以理解她是痛苦還是舒服
>>>由於之前已作了長時間的挑逗,濕潤的秘密花園像是一個吸盤似的慢慢把我的小老弟給吞噬下去!
「嗯…呀….呀哼…..嗯嗯……」在小玲小聲呻吟的同時,我整支小弟弟也已完全探入洞內
>>>挖~原來這就是女生的花園,難怪每個男人也愛她,每個男人也天生註定好色
>>>被那濕潤的肉洞給包圍著,小弟有著說不出的騷麻,我停止了動作,用心去慢慢感受這奇怪的一切!
「你…怎麼停了@@?」小玲按捺不住自己扭動著小腰,讓我的小老弟在她洞內順時針的打轉
>>>受到這初體驗的刺激,我的衝動勝過了一直保持的冷靜理性,雙手撐在小玲的雙肩旁,以伏地挺身的姿態進行劇烈的活塞動作!
「呀呀呀呀…你….怎麼…..呀呀哈呀……嗚嗚…哼….呀…..不要><!」小玲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一點也抵擋不住,她大聲的呻吟著,雙手在我的背上亂抓,雙腿往我的臂部一勾,努力的讓我們的結合得更深入
>>>才剛進行了三十下的快速活塞動作,正感到自己快要昇天而大聲喘氣的時候,突然感到小弟弟開始不受控制抽動了起來,我知道我忍不住要射了!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我想把小弟抽出以免射在裡面的時候,龜頭一縮,腦袋變得一片空白,我已感覺到我的精液已全數的釋放出來@@!
我呻吟著:「嗯嗯…嗯….哈…..嗯!」我無力的壓在小玲身上,跟她一樣大口的喘著氣,內心正在回想著剛剛的情形…遜弊了….竟然那麼快就射了…..我把已變軟的小弟弟抽出,感覺到洞內的精液跟愛液也緩緩流出!
「對不起呢,那麼快><!」我帶著歉意的說著,不知怎的,突然覺得臉紅得發燙
>>>「嗯,沒關係…」小玲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把我摟抱入懷,像是在安慰著我似的!
很快我就墜入了夢鄉,就在小玲的懷裡。我沒有注意到我們做愛做了多久,也沒有注意我睡了多久,我隻知道在我醒來的時候,感覺到我的小老弟早已比我早起床,擡頭看一下窗外,天空有點亮,應該是清晨,低頭一看,這一看真不得了!!!
只見小玲早已醒來,側躺在床較末端,在她臉前的五公分處,正是我那已朝氣勃勃的小弟弟
>>>「呀!妳…」小玲聽到我的聲音,視線從我的小弟弟轉到我的臉上
>>>小玲說著:「呵,你醒來囉!」
我問著:「妳…妳在幹嘛?」
小玲說著:「沒…沒有,我只是在看小小諾,他很可愛呢><!」
我問說:「怎麼說呢?」
小玲:「因為他很嬌小^^!」
我無言:「…….」相信任何一個男生被人說他的小弟弟嬌小,實在很難回什麼客套話。小玲嘻嘻哈哈的躺回我旁邊,嬌滴的依在我懷裡
>>>「而且看昨晚的你,就知道你是處男@@」我心想:「…….」還是被發現了…
「所以你是名符其實的『小菜鳥@@!』,嘻…」小玲癡癡的笑著,在她沒注意時,我一手就伸進她的秘密花園去……
小玲笑著:「嘻嘻…呀….呀哈…..你…你幹嘛….嗯!!!」
>>>「被你這麼一說,害我有點羞!」
>>>「呀…嗯哼….那…..那為什麼!!!」
>>>「羞死了,所以小小諾要找洞去鑽^^」
「呀…你….嗯……不要…使壞….呀哈…..哈!!!」看來小玲的花園是極度敏感帶,才用指頭摸一下,她就忍不住吟聲不斷,愛液亦很快的再次氾濫!
我說著:呵,妳的小妹妹也很可愛呢,才碰她一下就一直流鼻水@@」
小玲呻吟著:「呀…哼….都…..嗯..都是….你害的…..嗯哼!!!」才一下子我的手就沾滿了小玲的愛液,我把它沾在一直在堅挺狀態的小老弟上,然後把小玲的身體伏臥在床上,然後左手一把從她腰部提起,讓她成為背對著我的跪拜狀,我這次沒有猶豫,對準了洞口之後就一桿直入
>>>「呀呀呀…受不了….嗚…..哼…呀呀!」由於昨晚才射精一次
>>>所以小老弟的敏感度下降,在我快速在小玲花園進出時,並沒有出現昨晚早洩的情況。在天未亮的清晨,看著眼前小玲玲瓏的臀部曲線,下體間的拍打碰撞聲,再加上絡繹不絕的呻吟聲,實在是人生一大快事也!
小玲激烈的呻吟著:「呀呀呀呀…不…不行了…到….到…..到底了…呀呀….嗯嗯!」
我叫著:「哼!誰剛才說小小諾很嬌小的@@!」
小玲呻吟著:「嗚嗚嗚…嗯嗯呀….饒…..饒了我吧…呀呀哈呀!」小玲的雙手早已無力支撐,整個上半身已倒在床上,我把她推倒變成側臥,然後把她雙腿合攏提到她胸前,繼續採用從後插入式的姿態插入,此角度令小玲的花園更凸,而合攏的雙腿亦令洞穴更狹窄!
「呀…真的….受不了…..救…救命呀呀呀….嗯呀…..嗚嗚!」看著小玲的臉部表情,一副似哭非哭的樣子,雙頰紅潤,最後更羞得用雙手掩臉!
我說著:「那剛才誰說我是『小菜鳥』呢?嗯?!」想到昨晚她對我的挑逗及今天早上的玩笑,我得勢不饒人的繼續問道
>>>「嗯嗯嗯…呀呀….對…..對不起…我….是我…..錯!」
再抽插了大約五十下以後,看來小玲終於到達高潮!
「呀呀呀…到了….到了…..呀呀哈…到了….呀!」小玲先是整個人抖了一下,雙手扯著床單,像是要把它撕破一樣,然後在一聲高昂的長長叫聲以後,翻二一下白眼,像是昏死了一般。此時我也到達了高漸,低沈的哼了一聲,我也把那精液再次射在小玲洞穴內,然後再一次無力的倒在她身上。真的是難忘的初夜,而且還是一天兩次@@!
倒下去又回鍋睡之後,快十點時我們就起床然後
>>>一起去淋浴,更互相愛撫,差一點就想再幹一次的時候,才又記起要回火鍋店上班><!
「疑?小諾你怎麼還是穿著昨天的衣服,而且一臉疲態,你沒有回家嗎?」老闆娘一看到我就好奇的問。
「呀…那是因為….昨晚太晚下班沒有公車了了,雨也下太大,所以到了附近的網咖待到早上@@!」
「真的抱歉呢,沒想到昨天要加班到那麼晚,還害你回不了家,這樣吧,你今天不要上班了,好好回家睡一覺,薪水我會照付你,放心!」
天啊!這麼好的老闆娘可以到哪裡找?回頭看了一下小玲,發現她正不服氣的看著我,對我做了一個鬼臉,我像是說謊成功的小孩子一樣,吐了吐舌頭,然後跟老闆打過招呼就回家!
自此以後,我跟小玲在店裡時還是一樣的鬥嘴,但每到午休時間,我都會到小玲家跟她「交戰」一番,此亦讓我的性愛技巧更趨成熟,說真的,我知道小玲喜歡我,但我卻一直在猶豫,故沒有給她甚麼承諾,因為那時候在我心中一直存在著另一個人,故在暑假快結束時我就辭去了火鍋店的工作,無情的跟小玲斷了聯絡@@到了現在每次回想起那年少的一時衝動,自己的初夜竟然不是跟女朋友,而且還傷了別人的心,真的後悔莫及,也許我有著奇怪的「處子情意結」吧,在此也希望還是處子的少年們,不要因一時之性衝動讓自己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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