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金庸10

插了百餘,我將閔柔轉了個身,讓她趴在地上,自己便從後面緩緩進入她淫水汪汪的洞穴之中。低頭看著她那雙快被
壓扁的咪咪,實在有些不忍,但這個體位插得又深又舒服……算了。

「唉……跟她說話又應不了我,叫聲又小又不銷魂,實在有點兒沒意思。」插得數十下我的感想出來了,「
下次還是不選『死魚』的好。」我頓時放了九陽神功,一股陽精直射進她秘穴之內。

看著閔柔趴在地上直喘氣,突然「BOOM」的一聲,出現了那張閔柔的卡片:卡片編號:065;
卡片名稱:閔柔;簡介:玄素莊石清的妻子,石中玉的母親。跟石破天的關係其實是……難易度B。

「沒意思!」我本身期待那種主動而又激烈的性愛,還想閔柔或許會為了兒子犧牲自己,想不到
竟然想殺了我了事。卻也只好如此了。我撿起地上「悲酥清風」的解藥,心想:或許以後還用得著。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聲響,石清和白萬劍的腳步聲同時落在此地。

「柔兒!」石清大驚,看著地上全身赤裸,陰部點點泛白的閔柔。

白萬劍怒道:「想不到你這小畜生連母親都搞?真是……」白萬劍後一句話礙著石清的臉面也不說下去了。

石清又羞又怒,忽地拔劍道:「我殺了你這小畜生!」(我內力和武功都恢復了,我還怕你啊?)

我立時運起九陽神功,五指成爪,徒手便去抓石清的長劍。那長劍一抖,連舞出幾個劍花,卻又閃不開我著實的
一抓。「鏗」的一聲,石清長劍頓時斷為兩截。石清大驚,後退了兩步,愣了一會兒,才擠出兩個字兒:「你不是
我兒子,你到底是誰?」

這句話使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這人面容跟石破天是一模一樣,可他老爸卻說不是自己兒子……就連躺在地上
,本來面如死灰的閔柔也吃了一驚:「不是玉兒?那我的玉兒呢?」突然的激動竟然讓她衝破了啞穴。(看來我點
穴功夫還得好好練練)

我哈哈大笑,看來也不必隱瞞了嘛!頓時將臉上的人皮面具一點一點的撕下來,露出我本來俊俏的臉(^_^
)。

石清和白萬劍一驚,白萬劍心有不甘地說道:「怪不得你武功如此之高,原來不是石中玉那小子。可以混進
長樂幫,還當上了幫主?你究竟是什麼人?」

石清看著地上赤裸著的妻子,突然說道:「難道你就是江湖上傳聞,和萬里獨行田伯光齊名的淫賊『秦留感』?」

「秦留感?誰來的?」我心想,不過心念一轉,也懶得數臭自己的名號,當下朗聲說道:「不錯,我就是…
…鐵爪水上一條龍,千里江山,萬里雪飄的秦留感秦大爺!」(名號會不會太長了點)又說道:「B難度就你們幾
個草包嗎?來來來,陪你秦大爺練練劍!」

白萬劍「哼」的一聲,拍了拍雙手,頓時一個雪山派弟子押著一個少女進了破廟,長劍架在那少女的脖子上
,幾欲割下去。我定睛一看……馬上傻眼兒了:「若蘭?!」被押進來的少女正是苗若蘭……
得天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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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4
07:46
PM
第三十一章

但聞白萬劍笑道:「石莊主,這個秦留感能抓斷你手中的長劍,看來絕不簡單,不過好像我手上的這個丫頭還能制
住她。石莊主一言九鼎,只要你當眾許諾把令郎石中玉交由我白萬劍帶回凌霄城發落,我們就把這丫頭交給你如何?」

石清怒道:「你當我石某是何等人?難道我是象閣下一般用卑鄙招數取勝的人麼?再說,『虎毒不食子』,就算我找
到玉兒,也決不會把他交給你的。」

白萬劍冷冷地說道:「令郎辱我愛女,累她小小年紀投崖自盡,此仇豈能不報?我們師兄弟此次下山,
便是為此而來,若石莊主要怪罪在下……」白萬劍作勢揖了一下,道:「那就各走各路吧!」說罷手一揮,率眾匆匆離開……

「等等!放下若蘭!」我鶩地吼道。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GM02老和尚?!我頓時大驚,那間站不住腳向後退了兩步。
那老和尚卻像是不認識我似的,滿臉茫然,眼光不住在我身上打量。

老和尚武功高強,曾一人挑戰武當五俠和我、張無忌七人而立於不敗,這次見到他實在是凶多吉少,只好伺機而動了。

石清見廟裡多了個和尚,也不怎麼在意,只是他生平禮節俱佳,「在下玄素莊石清,這位大師,敢問法號如何稱呼?」

那老和尚臉上頓時露出恭敬之色:「我叫……」

(奇怪,不管了!總之是個好機會!)當下我暗運內勁,右臂骨節「格格」作響,呼地一掌「潛龍毋用」直擊向GM老和尚。

那老和尚一驚,身子一挺,但是已經來不及閃躲了,但聞「蓬」的一聲,那掌結結實實地打在老和尚小腹,
頓時我心中暗道:「不好!」當下感到一股極強的韌勁反彈回來,內力與勁道都像被一個無底洞所吞沒。

「金剛不壞體神功?!」

 
正當我吃驚之時,又聞「嗤」的一聲,一股氣勁自老和尚的左手小指迸射出來。

「六脈神劍!?」

 如此距離已經不可能閃躲了,只有硬接,當下馬步一穩,體內真氣鼓動。

「乾坤大挪移!」我一聲大吼,雙手錯動,那股少澤劍劍氣觸到我身體隨即被彈開,直衝向破廟
那殘破的瓦頂,但聞「吭啷」一聲,那本身已經破了個大洞的屋頂頓時又被捅了個大窟窿。

鶩地喉頭一甜,體內真氣突然紊亂了起來,一口鮮血已經湧到嘴邊,又被我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如果被石清知道我被老和尚的六脈神劍餘勁所傷,一定和老和尚一起夾攻於我,以報我辱妻之仇,
但這樣做無疑更增加了我的內傷。

我雖然嚥下那口鮮血,但是氣喘吁吁的樣子瞞不過石清。

石清一見機不可失,挺掌便上,一掌「五雷轟頂」直擊向我天靈蓋處。

(媽的,那麼狼?)無奈之下我只有急催內力,身子微側,用肩頭硬受了他一掌,豈知那上清觀的「
五雷轟頂」著實厲害,石清又是練有數十年的功力,我但覺肩頭一痛,頓時頭暈眼花起來,忽地雙腿猛
地一踏,穩住重心,大喝一聲:「喝!」(果然是大喝一聲啊!)石清整個人被彈出三四尺遠。

未待我收招,閔柔竟然挺劍而上,幸好離我還有些距離。

我倒抽一口涼氣,腳下急搶「歸妹」位,身子一滑,便已到了閔柔的面前。

閔柔一驚,喉嚨便給我扣住了。

未等我開口,石清便已慌忙叫道:「別傷害她,我放你走就是了。」

我體內真氣翻滾,再不離開調理實在是有走火入魔的危險,但那老和尚似乎也沒有殺我的意圖,
攤開雙手,聳了聳肩,像是自己也十分的無辜般。這就奇怪了,我緩緩移至天井,把閔柔向老和尚身上一推
,便急忙施展「凌波微步」,飄然離去。

「哇」地一聲,沒走出兩步,喉頭一甜,一口血湧到嘴邊,吐了出來,丹田處忽然空空如也,彷彿內力全失一般。

 「壞了,若蘭!」急忙中我雙腳一軟,跪倒在地上,雙腿也不聽使喚了。

「若蘭!」我盤腿坐在地上,猛吸一口真氣,頓時像發了瘋般地提足狂奔。

 幸好雪山派的弟子走得不遠,若不然,我便再怎麼追也不可能追上他們。

一雪山派弟子看我追上來,慌忙急報:「白師兄,他追上來了!怎麼辦?」

白萬劍吃了一驚,「什麼?玄素莊二劍到底在幹什麼?竟然攔不住那麼一個黃毛小子?」

眼看我已經衝進他們所擺出的劍陣,白萬劍一把扯過苗若蘭擋在面前,用劍架著她的喉嚨,喝道:「小子……別過來!」

我鶩地一驚,竟也停下了腳步。

「放了她!」我怒道。

白萬劍笑了笑,說道:「秦少俠跟本派無怨無仇,本來不應該捉你的人做為人質的……只是秦少俠武功太強,
在長樂幫內又曾羞辱過在下,更是江湖中出了名的淫賊,哼哼……」白萬劍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自斷雙臂,
我就讓你跟我們談判。」

苗若蘭一驚,眼中滿是擔心關愛之神色。

一陣作嘔湧上喉嚨,我硬是將血水吞下,裝作無事一般,「白大俠這生意也做大了吧……這小妞也
不值什麼錢,只是捶背手勢不錯我才追上來的。難道白大俠也要她幫你捶背不成?」

雪山派弟子有忍不住笑出來的,被白萬劍狠狠瞪了一眼,就不敢再出聲了。

我笑了笑,說道:「我的武功如何想必白大俠心裡也有數。如果你傷害了我那丫鬟的一根頭
髮,我便將你雪山派的弟子全拿來祭旗!」

說話間目露凶光,雪山派弟子不覺都打了一個寒戰。

稍微緩了緩,我又說道:「我還能跟白大俠作個交易……就要看白大俠相不相信我啦?」

白萬劍又怒又驚,問道:「什麼交易?」

我笑道:「當今世上,恐怕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石中玉的下落……」

白萬劍一驚,問道:「你知道那畜生的下落?」他又遲疑了一陣,道:「為什麼我要相信你?」

我笑道:「哈哈哈……白大俠這都不明白,如果我沒有見過真的石中玉,那我身上的傷疤胎記,又是怎樣弄上去的呢?」

白萬劍頓時便像醍醐灌頂一般,急忙說道:「那畜生在哪兒?」

我擺了擺手,說道:「不急……」說罷指了指苗若蘭。

白萬劍咬了咬牙,說道:「你先說……否則我們決不放人。」

我心中一怒,胸口那塊淤血又湧到嘴邊,「那你倒真不想知道那畜生在哪裡了!那倒也好……
我本來還打算連你女兒的下落一塊說了呢!」

白萬劍大驚,急道:「你對我女兒怎麼了?」

「別急……你女兒我只是知道她的下落而已,她不在我手上。」我先穩住他手中架在苗若蘭頸上之長劍再說。

白萬劍頓時舒了口氣,道:「那好,你先說那畜生下落,我便放了這小妞,屆時你再說我女兒的下落不遲。」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石中玉便在長樂幫!」

白萬劍聽了頓時大怒,「放屁……長樂幫我們這班人都去過不下百次了,石中玉在長樂幫?我們豈會不知道?」

我笑了笑,說道:「如果我說石中玉在長樂幫大牢……你倒是告訴我你們有沒有找過那地方啊?」

白萬劍一愣,他們萬萬也不會想到,堂堂長樂幫幫主竟然會在大牢之內,白萬劍道:「好……待我證明屬實,再還你丫鬟!」

「你?!」我一口真氣提不上來,嘴角竟然吐出絲絲鮮血。

「主人?!」苗若蘭驚叫道。

「怎麼樣啦?秦少俠?」白萬劍得意地笑道,「哈哈哈哈哈,你以為我白萬劍行走江湖那麼多年,連你身受重傷也看不出嗎?」

我吃了一驚,右手撫胸,氣喘吁吁道:「你好卑鄙……白萬劍!」

白萬劍笑道:「別以為用我女兒來騙我就會上你當才行啊?我女兒早死了數年……又怎麼會死而復生?」

看過俠客行的都知道,阿繡就是白萬劍的女兒,我輕蔑地笑了一笑,說道:
「哼哼……好吧,那你去找石中玉吧
。我自行去找你女兒,若找不到方可,若找到了,我會將她先姦後殺再奸再殺!!」這幾句話聲色俱厲,說得人不寒而慄。

「你?……」白萬劍怒道,「那我就在這裡先殺了你!」大手一揮,眾雪山弟子「刷」的一聲,拔出長劍,劍尖直指我週身大穴。

我微微一笑,說道:「就算我的內力盡失,就你們幾個小雜碎還不足以制服我!」肚內一陣翻滾,我「哇」的一聲又吐了一口鮮血。

機會!雪山眾弟子挺劍而上,白萬劍高高躍起,劍尖連抖,舞出六個雪花狀的劍花,正是雪山劍法中的殺著。

說時遲那時快,我右手一揮,但聞「撲」、「撲撲」、「撲撲撲」數聲,雪山弟子們應聲而倒。

白萬劍一驚,眼前便見有一絲銀光閃過,慌忙以劍格擋。

「鏗鏗」兩聲,便見兩根銀針落地。

「冰魄銀針?!」白萬劍吃了一驚。

 
看著倒在地上的雪山派弟子個個臉色發黑,便知道他們中的毒並不簡單。

「快把解藥給我!」白萬劍怒喝道。

我躺在地上直喘氣,剛剛那一揮手已經用盡了我身上殘餘的內力。

「嘿嘿,有那麼多雪山派弟子陪葬,我還真的是有面子啊!」我苦笑道。

地上也有許多萬字輩的弟子,若這群人死光光,看來雪山派也不會再有什麼前途了。

白萬劍急道:「你要的是這個丫鬟而已……我給你就是了。這裡、這……」他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

從未向別人低過頭的白萬劍要開口求我實在太為難他了,凡事留一線,我也給他個台階下好了,「白大俠
,那個丫鬟留給你也沒什麼用。你還給我,我便給你冰魄銀針的解藥。如何?」

白萬劍咬了咬牙,將苗若蘭輕輕一推,送到我的懷裡。

苗若蘭擔心地看著我,一臉焦急與不安。

我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說道:「五里路外有個小涼亭,小涼亭以北走五步我挖個坑埋了,只
是你一炷香時間內不能追來。否則我立刻捏碎它!」

白萬劍急道:「那他們……」

我緩緩說道:「點他們膻中、靈堂兩處大穴,可以撐兩個時辰以上……咳咳咳咳!」

內息一個不穩,我又吐了一口鮮血,苗若蘭攙著我,緩緩離去。

「想不到那老和尚還真厲害啊……哇……」我胸口一悶,幾乎暈眩。

「主人……你不要緊吧!」苗若蘭關切地問道。

看著她緊鎖的眉頭,我會心一笑,道:「死不了……只是內力盡失而已。想不到已經用『
乾坤大挪移』移走一部分功力,餘下的勁道還能使我內力盡失…」

苗若蘭安慰道:「沒事兒的,進城找個大夫看看病就好了。」

看著她的一臉天真,我真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除非是三大神醫,否則我的病也難以根治。
胡青牛已經在蝴蝶谷見過了,流程來說他已經死了;薛慕華在聚賢莊見過,以我當年跟喬峰的交情
,恐怕去了也是白費心機;現在只剩下殺人名醫平一指。其實我這醫術十級也可自療啦,只是囊
中藥物實在欠缺,施針下藥什麼的也不得有半點差池,我現在手抖成這樣子,被人看到還以為我
有「柏金遜」病呢!

就不知道平一指住在哪裡?《笑傲江湖》中寫他住開封府,便喚了苗若蘭,往東走去。

一個身影飄然而下,我被一個熟悉的臉孔攔住去路。

「久違了,雷少俠?」一把略帶沙啞的聲音叫住了我,抬頭一看,卻不是苗人鳳是誰
?背後金漆緞帶上,「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字型大小迎著風在飄揚……

嘿嘿,第一次玩那麼真實的網路遊戲,玩到這裡算是這樣了。

「動手吧!」我眼睛一閉,頭一抬,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苗若蘭慌忙拉住苗人鳳,「爹……不要傷害他!」

苗人鳳和我都是出乎意料之外,苗人鳳說道:「若蘭……他可是將你擄走的惡賊啊?你……你要我放過他?」

苗若蘭早已淚流滿面(女生就是喜歡哭。),「爹……他對我很好,他……

他沒有做什麼傷害女兒的事。」說道這裡臉上一紅。(嘿嘿,上了你算不算傷害你的事兒呢?)
稍稍一緩又道:「方纔還救了女兒一命,被人重傷了……爹,你快救救他吧。」

苗人鳳看女兒的眼神無異,也就相信了半成。

「小子……我女兒說你救過她,又沒對她怎樣,我就放過你……我苗人鳳一直不慣欠別人的人情
,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說罷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爹……」苗若蘭一驚,竟已喊出聲來。

苗人鳳一呆,看了看苗若蘭,長歎一聲:「唉……女兒長大了。」便緩緩探我脈門。

「六脈神劍?!」苗人鳳驚道。

翻開我的衣服,我身上丹田上三寸有顆豌豆大的淤傷。

(我還真中招了?暈……)

「這個傷便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苗人鳳歎道。

 苗若蘭一驚,眼淚便開始往外湧,「爹,你想辦法救救主……雷大哥啊。」

苗人鳳站了起身,走了兩步,說道:「當今世上便只有一人可以救你。

我急忙問道:「是誰?」

苗人鳳道:「南帝--段插砥?
 「是他?」我心中一凜。(書中要找他治病可是要過五關斬六將的啊!)

但聞苗人鳳又說道:「你中的六脈神劍劍氣本身出自一陽指,需要用一陽指來化解;
而身上的內傷又需要強大的道家內勁來化解。當今世上,便只有南帝才同時具備一陽指和
先天功……但是若要他救你,也是不易……」

苗人鳳陷入深思。

苗人鳳思考了一陣,忽地一轉身解開他身後背包上的黃緞帶,綁在我肩上。

「你帶著這個去黑龍潭找一個叫瑛姑的人,希望她賣面子給我,帶你去找段插砥砥
K」說罷一轉身,說道:「若蘭,我們走!」未等她答應,苗人鳳大手一夾,便將苗若
蘭整個夾起,飄然而去了。

哇靠,本來還有個人扶扶我的,現在倒要靠自己了。

黑龍潭,黑龍潭到底在哪裡啊?打開大地圖,便看見山西陝西邊界有一塊不大的泥濘地。記得《神鵰》
中的確是山西一窟鬼和楊過有過過節的地方。好,到山西瞧瞧,雖然內力盡失,還好有點體力,步行……步行吧。

開了大地圖走也走了好大半天,終於到了黑龍潭這個鬼地方,怎麼到處都是樹林啊?泥濘呢?瞧不著。

還好在桃花島學了些奇門術數(嘿嘿,現在派上用場了。),左一竄右一竄地,竟然給我走到一個大泥潭上
,怪不得叫黑龍潭,跟那些工業廢水沒什麼區別嘛,只沒那麼臭而已(那些鳥獸的糞便都夠臭了)。

隱隱約約看到泥潭下面打了一些石樁,只是又含有五行之術在內。那麼淺顯的術數難不到我。我雙腳踏上
泥面,左一錯右一踏地便走了進去。(還好凌波微步不需要什麼內力)

「有人嗎?」我叫了一聲,撫著刺痛的胸口,實在是叫不大聲。

只聽見不遠處一個小竹屋內傳來一把女人聲音:「小子,你竟敢闖入我黑龍潭,有些本領啊……」話語中略帶心酸。

我清了清喉嚨,朗聲道:「瑛姑前輩,晚輩乃是受了苗人鳳苗大俠的指示,專程來找你治病的!」

裡面那把女人聲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哈,聽你的聲音我便知道你身受重傷。但想我幫你治病?卻是沒門!」

我緩緩步進那間竹屋,看見一個中年女人在織布,織布機發出「唧唧」的聲音,像是用了很久似的,一直沒有人修理
,木梭都已經損壞了。

我拱手道:「瑛姑前輩,晚輩有禮了。」

瑛姑只顧自己織布,卻無視我的存在。

我打量著這個中年婦女,她一身樸素,或是說穿得有些寒酸,臉上卻出奇地顯露出貴族的氣息。年紀約是三十齣頭,
容貌算是脫俗,可是一頭花白的頭髮和幾條魚尾紋卻讓人想起了「白髮魔女」。(暈倒)

屋內沒什麼擺設,只有一張織布機,一張床,一張木桌和幾張椅子。木桌上放著文房四寶,紙上畫的便是
寫有數字的九宮格。

我脫口便說道:「九宮之義,法以靈龜,二四為肩,六八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居中央。」

這口訣乃是師傅教下,豈知一聽之下瑛姑便像發了狂般站了起來,一把推開了我,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想不到原來是這樣!」笑聲頓時止住,怒目直視我道:
「小子?你五行術數是誰教給你的?」

我淡淡一笑,道:「這些自然是我師父教給我的,你問這個會不會太笨了一點啊?」

瑛姑一愣,聽我嘴中的口氣完全是挑釁,而不是有事相求。

「臭小子……你膽敢如此跟我說話?」瑛姑被我激怒了。

我胸口鶩地一痛,苦笑道:「反正我怎麼求你你也不肯醫我,我倒不如罵個痛快。」

瑛姑冷笑道:「哼哼……你知道就最好。快點滾遠一些,以免弄臭了我的黑龍潭。」

我笑道:「哈哈哈,你的黑龍潭還用我來弄臭?早就已經臭氣熏天了………(在屋內倒不怎麼覺得)
便像你一樣,長年窩在這裡練什麼奇門之術,我看你還是算了吧,再練幾年也救不到人,仇也報不了,
倒賠上了女人最重要的青春。」

瑛姑一驚,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報仇的?你怎麼知道我要去救人的?」

瑛姑一臉詫異,看來她是沒有看過《射鵰英雄傳》啦,嘿嘿。

我笑道:「我還知道你不少東西呢?」我一下站了起來,瞪著她道:「你不守婦道,嫁
作人婦卻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人家不計較,你卻毫無悔改之意,繼續迷戀你那個周伯通,還跟他生下了孽種……」

瑛姑一步一步向後退,眼神越來越慌張。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她竟嗚嗚噎噎地哭了起來,忽然又停住了眼淚,對著我發怒道:
「那那人呢?見死不救……他枉作人君,枉自為人。」

「你說得對!」我馬上打斷了她的話語,「就是他的錯,身為一國之君便要體恤臣民的苦惱。即
使自己心愛的人離開自己而去,即使她跟第二個男人上床,生了個孽種,也是應該寬容地對待她們。」

瑛姑頓時無語,默然淚下,低聲嗚咽道:「只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其實我可以滿足你的三個願望,只需要你點頭。」我倒是反客為主來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對著坐在地上的瑛姑說道。

瑛姑細聲問道:「如今我孩子都死了,你還能救他麼?」

我笑道:「這個太不實際了。我說的三個願望便是,第一是為你找到殺害你孩子的兇手並把他帶到你面前;
第二是為你救出在桃花島的周伯通,至於你們能不能相認,便要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第三嘛……」我想了想,
「你和段王爺都有過錯,我帶他到你面前認錯成不成?」(還是走好人路線的好啊)

瑛姑恍受大赦,急道:「你真的可以救出伯通?你真的可以找出當年對我孩子下毒手的人?」

我又道:「當然,我為你做三件事,你也要為我辦三件事兒。」

瑛姑忙道:「好,只要可以救出伯通和替孩子報仇,我作牛作馬也願意。」

我冷冷笑道:「你還是先聽條件再說吧。第一,我要你告訴我去找段王爺的方法;第二,希望你和段王爺的仇恨就此甘休……」

瑛姑考慮了一陣,說道:「當年我也有錯的地方,好吧,這兩樣我都答應你了。最後一樣是什麼?」

我奸笑道:「嘿嘿,最後便是要你現在陪我過一晚……」

瑛姑吃了一驚,怒道:「什麼?你……你這個……這個淫賊!」她氣得臉上青筋迸出。

「用不著那麼生氣嘛!」我笑道,「人海茫茫,要找一個只記得笑聲而不知道長相的人……嘿嘿;桃花
島主黃藥師武功才智絕頂,島內五行奇術精妙絕倫,不要說救人,如果自己陷進去恐怕會『出師未捷身先死』吧!」

瑛姑當下一凜,我的話語正說中了她多年以來的疑惑。到底辛苦那麼多年,可不可以救回她的情郎呢?找不
找得到仇人報仇呢?現在就有一個現成的機會,只是……

「你有什麼保證能讓我相信你可以救出周伯通……可以幫我報兒子的仇?」瑛姑臉色漸趨嚴肅。

(這下便要令她徹底相信我才行)「五行之術我早已爛熟於胸,你不信自然可以考考我(就你那水平
我還沒有害怕過);至於兇手嘛,待會兒我可以帶你去聽聽他的笑聲,若不是的話,你馬上殺了我便是。」我說道。

這幾句話斬釘截鐵,完全沒有轉彎的餘地,看來她該相信我了吧。

但見一件粗布麻衣「刷」的一聲落下來,映在我眼簾的是一雙碩大的乳房,可能是因為常有習武的緣故,她身上的贅肉很少。

「來吧,趕快來做……」瑛姑一臉木然,只是雙頰上泛有害羞的紅光。

「等等……」我喚停了她,「你懂不懂情趣的啊?先用嘴替我把這裡清洗乾淨!」說罷我把褲子一脫,露出早已繃緊的小兄弟。

瑛姑吃了一驚,還是很乖地跪在我的面前,羞問道:「這個……這個我要怎麼……要怎麼弄?」

「都那麼大個人了,連口交都不會,真是的……」我裝作生氣,道,「輕輕含著它,牙齒不要碰到了。嗯……對了對了。」

看著瑛姑將我的小兄弟緩緩送入口中,我的心中莫名地一陣興奮。

「然後用嘴吸,輕輕地……對,舌頭也輕輕地舔……含著它一前一後地擺著頭……對……啊呵……」

下體一陣爽快,想不到瑛姑一把年紀了,學東西還不慢。小兄弟塞滿了她的嘴巴,她閉著眼睛,頭一前一後地擺動,嘴裡「
咂」、「咂」的聲音實在是很銷魂……

「也舔舔蛋蛋吧……」我急忙說道。

瑛姑緩緩地吐出龜頭,用舌頭仔細地將上面的唾沫擦拭乾淨,接著由下至上舔著小兄弟,動作雖然粗糙,但是卻很用心。

「含一下吧!」我發號施令道。

她竟然也乖乖地將兩顆蛋蛋含入嘴中,用嘴唇和舌頭套弄,盡可能不被牙齒碰著。

我輕輕撫弄著瑛姑的乳頭,她的乳頭還出奇地是粉紅色(老處女?不會,她都生過孩子的了)。

「嗯……嗯……」含著我的小兄弟的瑛姑的嘴巴竟然擠出了兩聲呻吟。

我再也忍不住了,轉過身來抱著瑛姑的腰便是狠命一插……

豈知她吭都不吭一聲,我一個深呼吸,腰部便像活塞般快速擺動了起來……

但見淫水「撲」「撲」「撲」地濺了出來;又聞小穴內「咂」「咂」「咂」的碰撞之聲。

那瑛姑一頭的白髮竟開始有點變黑,我擦了擦眼睛,繼續搖動我的腰部,果然那頭髮自髮根開始,緩緩
變黑,一開始是幾條,接著便是數十條,再接著半個腦袋都長出黑髮來了。

我一陣高興,雙手環過來握著瑛姑雙乳,搓揉了起來,「想不到你還是個美人胚子啊……」

全身同時受到刺激令瑛姑忍不住叫出聲音來:「哦……伯通……對不起……哦……啊……」

我笑道:「還惦記著你的伯通啊?嘿嘿,你老人家有試過像我一樣的年輕人嗎?」腰部不停地使勁,雙
手也捏著她的乳頭不停轉圈。

「哦……啊……啊……我不……我不行了……啊……」瑛姑一個呻吟,滿頭的銀絲紛紛落下,留下的都
是烏黑油亮的秀髮了。

「你都可以賣shampoo的廣告了。」我拔出小兄弟,射在她肩背上。

對著氣喘吁吁的她,我撿起了地上的卡片:卡片編號:034;卡片名稱:神算子』瑛姑;簡介:…
;難易度:D。還好,幸好不是高段卡片,若不是,內力全失的我真不知道怎麼辦。

瑛姑一臉泛紅,看著自己一頭的長髮,會心一笑,隨即便發現我在她身邊,笑臉一隱即逝,說道:「…
…你記得你的諾言。段插砥祕髡a三日之地,不難找尋,只是他肯不肯救你,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我心道:「這傢伙內分泌失調得好嚴重,怎麼臉色說變就變?更年期的女人真是不惹得……」

只見瑛姑穿起粗布麻衣,走到桌前,一撥頭髮,寫了三道「符紙」,說道:
「我寫與你三道錦囊
,出林之後,直向東北,到了桃源縣境內,開拆白色布囊,下一步該當如何,裡面寫得明白。時地未至
,千萬不可先拆,否則後果自負。」

我接了三道錦囊,拱手道:「多謝前輩,晚輩告辭……」

說罷雙腳一錯,施展凌波微步直向東北奔去……
得天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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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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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天獨厚

20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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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上回說到我悄然離開黑龍潭,直向東北方離開叢林,漸漸地便有了水聲。越走越近,那水聲愈是變大
,最後竟給我走到一個大瀑布之前。

古人之詩有云:

萬丈紅泉落,迢迢半紫氛。

奔流下雜樹,灑落出重雲。

日照虹霓似,天清風雨聞。

靈山多秀色,空水共氤氳。……

那瀑布之水激起的層層霧氣便似夢中氤氳霞光一般,在陽光的照射下映出一條又一條的彩虹,我不禁歎道:
「電腦製作的特技還真不錯啊!」(還小啊?現在世上還有這種景色了嗎?)

「BOOK!」我喚了一聲,「咦!」奇怪了,我本來放在卡簿裡面的三個錦囊物品卡,竟然消失掉兩個。
(我都還沒有拿出來,汗)白色錦囊卡片一早就不見了;第二張卡片消失之際,忽聞一把蒼老的聲音叫道:「臭小子
,老子辛辛苦苦的等了半天,偏生叫你這小賊來驚走了。」

水中木筏上有一個漁翁,頭戴斗笠,身穿蓑衣,劃著船正靠過來,邊劃邊罵道。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無奈道:「嘿?我在岸上又幹你的事兒?你不好好下水捕魚上岸來幹嘛?」

那漁翁怒氣沖沖,指著我的鼻子罵道:「我剛才好不容易才把那條金娃娃引上岸,結果你一開口,它就給嚇跑啦!」

哦,原來是漁樵耕讀中的漁夫,不怪得穿著如此怪誕。

「老伯,去找段王爺該怎麼走啊?」我脫口說道。

那漁翁一驚,心裡已經猜出幾分我的意思,便說道:「你走吧……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

要是換了狀態正常的我,我必定上前狠K他一頓,可是現在內力全失,可以用的招數可以說是少之又少,想一想,
平時用慣用熟的降龍十八掌、凝血神爪、桃花島武功、乾坤大挪移全都不能用了,只有那凌波微步還勉強可以用。(突
然間從高手的行列變回菜鳥的行列了)

「這個阿伯,人家低聲下氣跟你說話,竟然敢漠視我?來來來,拳頭上見真功夫!」我裝出一副傲然的模樣。

那漁翁果然怒道:「臭小子,口出狂言,看我怎麼收拾你!」說罷那蒲扇般的大手便朝我抓來。

這下正中我意,我腳下一錯,便欺近他身旁。

他「啊」的一聲驚呼,見我在他胸口拍了一掌,隨即快步劃開。

「哈哈哈……這叫拳頭上見真功夫嗎?既不痛也不癢……」那癢字剛脫口,便覺得胸前奇癢難當,忍不住抓了起來。

「呵呵呵……」我笑道,「怎麼了?很癢嗎?要不要讓我來幫你撓撓?」

那漁翁又驚又怒道:「臭小鬼,你在我身上放了些什麼?」

我微微一笑,從袖中掏出一隻色彩斑斕的大蜈蚣。

「啊!?」漁翁一聲驚呼,幾欲暈厥。

我笑道:「放心!這隻小東西本身是有毒的,只是我煉的時候把它煉成無毒的了……只是被咬中的人會幾個時辰
說不出話、動不了身子而已。」

(嘿嘿,除了凌波微步,我還有十級毒術和十級醫術呢!好在平時有煉幾條小蟲子以備不時之需,否則……下次找
一些時間來煉多一些才行。)

「你……」那漁翁動了動嘴唇,便開始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請我上去啊?好好好!先謝謝你哦!」我拍了拍他臉皮,奪過他的鐵槳,一躍上了小船……

一上了小船,又發現了一個難題,那鐵槳好重!用這傢伙劃船?那傢伙是人嗎?沒內力怎麼逆水行舟啊?

「BOOK!」我考慮了許久,還是要翻翻卡簿看看有什麼辦法!毒蟲、草藥就算了,不可能有毒蟲會劃船的……

武器?有鳥用?我撓著頭,真的沒辦法了嗎?翻到人物卡,我的心中不禁一凜:找個人出來替我劃船不就得了?可是
這卡片只能用一次,完成一個任務後就會消失,那指定卡片實在是不捨得用啊!

突然一張卡片映入我眼簾:089:郭夫人。嗯,郭夫人不就是黃蓉嗎?只是老版的不及年輕的可愛,說起武功,說
到底還是老的厲害吧!@_

既然不是指定卡片,我「GAIN」了一聲,那郭夫人便出現在我面前(不愧是黃蓉,上了年紀仍然風韻猶存)。

「主人……叫我出來可以為你做一件事,你說吧!」面無表情的「郭夫人」說道。

(喚出來的卡片就『這』樣子啊?……不用說了,我鐵定不會喚卡片出來跟我做……跟NPC乾的還好!)

我想了想,說道:「幫我劃……」

等等……就一個任務可不要就這樣浪費了,嘿嘿!

「保護和完成我所有願望,直至我完成遊戲!」我脫口而出道。

(這樣便有個高手保護我到最後,起碼GM來時也多一雙手啊!)

「對不起,不可能!這個任務超出我能力範圍……請說出第二個任務!如果沒有任務我就消失了……」『郭夫人』冷冷地說道。

「等等等等……」我慌忙說道。

(蝦米?竟然有設定?還真走不了捷徑呢!)

我想了想,說道:「幫我劃船就好了。」

(這下該行了吧!)

那『郭夫人』微微一笑,道:「沒問題!」

(還好沒說ROGARTHAT^_^)

我便將鐵槳交到她手裡。

(編者:「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雷:「吵死了!」)

小船緩慢地往上走,算是這樣了,老版黃蓉內力也不會強到哪裡去。行了數刻,竟也進了個山洞,洞中香氣瀰漫,又過了
一會兒,眼前豁亮,前面便是瀑布源頭了。

我和郭夫人一躍上岸,但聞郭夫人說道:「好了主人,完成任務了。」說罷便「BOOM」消失得無影無蹤……昏!走得真快!

忽聽得彩虹後傳出一陣歌聲:「城池俱壞,英雄安在?雲龍幾度相交代?想興衰,苦為懷。唐家才起隋家敗,世態有如雲變改
。疾,也是天地差!遲,也是天地差!天津橋上,憑欄遙望,舂陵王氣都凋喪。樹蒼蒼,水茫茫,雲台不見中興將,千古轉頭歸滅亡
。功,也不久長!名,也不久長!」

循聲望去,便見一樵夫在砍樹,想想看,書中好像黃蓉念了首啥詩讓他放人的?只怪自己不愛讀書,這《山坡羊》小時候似是讀過
,只是相隔實在太久,那黃蓉的版本也是改過的,要背出來實在是難上加難!但見那樵夫看了我一眼,裝作沒看見,繼續唱他的曲兒,
像是在等我說「暗號」一樣。

(拼了!)我朗聲道:「茅坑俱壞,拉屎何在?憋屎怎向娘交代?一茅坑,菊花開,一坨大便落下來,沒了廁紙真悲哀,只好
用手抹起來……」【語文老師非氣死不可】

那樵夫回頭看著我,一臉的錯愕,像是看到了什麼珍稀動物一樣,好機會,我雙腳一錯,立刻使出凌波微步,搶到他身前,長
袖一抖,又是剛才對付漁翁那招,但聞「啊」的一聲,樵夫緩緩坐倒,我才舒了一口氣。

睜眼望去,不遠處有一條籐蔓,一直延伸至雲霧之中,像是通向崖頂的唯一路線了。(我靠,這是HGAME還是XGAME啊
?)沒辦法,咬一咬牙,爬啊爬啊爬啊……

不知爬了多久,累都累壞我了,才看見那長籐向前伸,便到了峰頂。剛踏上平地,猛聽得轟隆一聲巨響,似是山石崩裂,又聽
得牛鳴連連,接著一個人大聲吆喝。

走近那聲音,竟看見牛仰天臥在一塊岩石上,四足掙扎,站不起來,那石搖搖欲墜,下面一人擺起了丁字步,雙手托住岩石,
只要一鬆手,勢必連牛帶石一起跌入下面深谷。那人所站處又是一塊突出的懸巖,無處退讓。根據書上呢,應是上前救他,然後他
就會刁難你,然後再騙他,然後才可以走。既然是如此,我何必自找麻煩呢?

我剛走上前,便聽見那農夫大喊道:「救人那………那位小兄弟,救救我的牛!」

我故意側耳傾聽,大呼道:「啥?俺沒聽見……俺上山就為了找那個段王爺哇!他治耳朵忒出名兒…等我治好病兒,就過來聽
你說話哇!」說罷快步離開,嘿嘿,農民伯伯,別怪我啊!

順著山路向前走去,行不多時山路就到了盡頭,前面是條寬約尺許的石樑,橫架在兩座山峰之間,雲霧籠罩,望不見盡處。

(到這兒果真是玩命兒來了,若不是我內力盡失,受的內傷也重,我才不來這鬼地方呢!)

當下雙腳一錯,逕直朝那石樑走去,奔了一段,便見石樑已經到了盡頭,對面方石樑離此約一丈左右,用凌波微步過去該是沒什
麼問題,只是那地方竟有個書生坐在地上讀書,此人好坐不坐,偏偏坐在介面處。

我頓時罵道:「辛未狀元又如何?好狗不擋道,閃遠點兒!」

那書生一呆,隨即開口說道:「好小子,我還沒開口便知道我是辛未年的狀元,可真奇人乎!」

我拱手揖道:「失禮失禮!大家給面子而已。」這兩句牛頭不對馬嘴,書生聽起來好生奇怪。

「大叔,要怎樣才肯讓道啊?」我問道。

那書生回一回神,笑了笑,拿出個紙扇扇了起來,說道:「我出三個對聯,如果你對出來了,我便讓你過去,否則便請回吧。」

我不耐煩地說道:「我記得,『魑魅魍魎,四小鬼各自肚腸』對不對……趕快放我過去。」

那書生先是一驚,接著便笑道:「我並非問這個題目,你急啥?聽好了。」

那書生咳了一下,說道:「一鄉二里共三夫子,不識四書五經六義,竟敢教七八九子,十分大膽。」

(暈,難道還有題庫不成。)還好這個跟唐伯虎裡的一樣,周星星的電影台詞幾乎我都會背了:「十室九貧,湊得八兩七錢六分
五毫四厘,尚且三心兩意,一等下流。」

那書生又是一呆,歎道:「好工整哦!」又搖了搖頭,說道:「風擺棕櫚,千手佛搖折疊扇。」

(這個倒是原著中的對。)我想也不想,說道:「霜凋荷葉,獨腳鬼戴逍遙巾。」

那書生急了,說道:「赤面秉赤心騎赤兔追風馳驅時無忘赤帝。」

頓時我便傻眼了,好熟,好像在哪裡聽過?

 那書生見我著急,手中摺扇一擺,笑道:「想見我師父卻是難上加難啊!」

我突然想到:嗯……赤兔?難道是三國演義裡的對聯?對了,讓我想想……

那書生竟催道:「怎麼樣啊?對不出來就請回吧。」

「青燈觀青史仗青龍偃月隱微處不愧青天!」我舒了一口氣,關鍵時刻我的記憶力總是特別好的,嘿嘿。

那書生一愣,心有不甘,還是讓開了道。

我縱身一躍,便已落在他的面前。

「好俊的身手!」那書生不禁歎道。

跟著那書生走,不久便到了一間廟宇之內,我支開那書生去救農夫,便打開卡簿,拿出最後一張錦囊卡片,「GAIN」的一聲,
那張卡片變成了一副圖,上面畫著佛教中佛祖割肉喂鷹的故事。

便聽見屋內一把蒼老的聲音叫道:「外面的年輕人,進來吧……」

揎開布簾,便見室中小幾上點著一爐檀香,幾旁兩個蒲團上各坐一個僧人。一個肌膚黝黑,高鼻深目,顯是天竺國人。另一個身
粗布僧袍,兩道長長的白眉從眼角垂了下來,面目慈祥,眉間雖隱含愁苦,但一番雍容高華的神色,卻是一望而知。

我心裡突然緊張了起來,對著那長眉老僧一揖到地,恭謹地說道:「晚輩雷幽風,拜見一燈大師。」

那長眉老僧卻不是一燈是誰?

一燈笑了笑,站了起來,說道:「雷居士請起……」說著便要來扶我。但覺雙臂與一燈大師接觸處忽地一熱,熱氣一現即逝,我
隨即便被穩穩地扶了起來。

「雷少俠像是中了十分重的內傷,以至於內力全失……在內力全失的狀態下仍可戰勝我那四個劣徒,難得啊,難得!」又道:「他
們並沒有惡意,只是以盡徒弟之孝道而已,雷少俠莫怪。」

我搖了搖頭,說道:「倒是我唐突了……一燈大師請見諒。」

一燈大師點了點頭,微微一笑,說道:「跟我進來吧……」

我不禁流出一滴冷汗,吞了一口口水,緩緩跟了進去。

走進屋內,一燈大師舒了一口氣,道:「你全身放鬆,不論有何痛癢異狀,千萬不可運氣抵禦。」

我點了點頭,示意準備好了。

一燈當即閉目垂眉,入定運功,當那線香點了一寸來長,忽地躍起,左掌撫胸,右手伸出食指,緩緩向我頭頂百會穴上點去。我頭頂
一熱,身子微微一顫,一顆豆粒大的汗珠自一燈頭上流下,忙道:「不可多思,閉上雙眼。」

我慌忙閉上雙眼,突然全身各大穴位皆麻癢難當,一會兒酷熱似暑,一會兒寒冷若冬。再過一陣,便腰酸背痛,更甚者全身似被萬蟻所
噬,疼痛難當……

不知過了多久,一絲真氣緩緩地從丹田冒出,蔓延至全身,頓時全身舒暢無比,如沐甘霖。

我睜開雙眼,環顧四周,卻見一燈大師氣喘吁吁地坐在蒲團上,額上大汗淋漓,長眉梢頭汗水如雨而下。

他緩緩說道:「你的傷好啦,休息一兩天,別亂走亂動,那就沒事。」

我喜道:「既是真氣內功復原,便不礙事了。」當下坐下調息,丹田真氣化作一團熱火,體內氤氳之氣頓生,不過兩炷香時間,我頭
頂便白煙直冒,臉頰微紅。

一燈不覺一驚,歎道:「少年可畏啊……此等內功強度,我練就一陽指數十年,直過而立之年方才練成,想不到居士年紀輕輕竟就練
成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體內熱氣正盛,行走於大小周天,舒暢無比,想是九陽神功又升了一級,現在該是六級了吧?當下朗聲道:「一燈
大師,雷幽風有你捨命相救,實在是感激不盡,請讓我替你把脈。」

一燈一奇,還是將手交給了我,我微微一按,便有一張表單在我面前出現,一燈大師什麼病啊?什麼痛啊?內功外功,奇經八脈狀態都
顯示出來了。竟然連怎樣調理,怎樣治療,用什麼藥也列表詳細,難道這就是醫術十級的厲害?

忽地漁樵耕讀同時衝了進來,吼道:「休傷我師!」

我鶩地一驚,身子一滾,便已躲到一燈大師身後。

那漁樵耕讀一驚,該出的招都收了手。

「休得無禮!」一燈叫道,「雷居士在替我把脈!」

漁樵耕讀互相對視,像是十分驚奇一般。

我「咳」的一聲,說道:「大師,你放心,我和瑛姑另有協定,她該是不會再上來找你麻煩了。現在我先替你療傷……」當下凝神運氣
,一股九陽真氣自丹田升起,經雙掌直輸入一燈體內。

一燈眉頭微微一捷,頓時大汗淋漓,頭頂白氣直冒。

「師父!」漁樵耕讀擔心喊道,但見一燈臉色漸轉紅潤,便知我不是有心相害,均不敢出聲。過了約一炷香時間,我略感一道真氣倒
輸入我的體內,微微一驚,便知一燈無礙,隨即撤手收氣。

「一燈大師,感覺如何?」我問道。

一燈微微一笑,道:「雷居士如此至剛至陽的內功,是九陽神功麼?」

我點了點頭。

一燈道:「有如此神功替我療傷,自然不會有事,如此我恢復功力的時間,該是縮短了不少啊!」說罷雙手合十,揖道:「老衲在此謝
過。」

漁樵耕讀一個個有話不敢言,本來一燈大師便是為了我的傷才武功全失的,暈!我知道他們心中想什麼,也想此地不要再久
留的好,一揖到地,說道:「大師,以後有什麼差遣,儘管吩咐,晚輩還要為瑛姑辦妥一件事,就此拜別。」

一燈微微一笑,道:「恭送居士,望居士多積善福,切記切記。」看來他已經猜到我要去做什麼;事兒了。

我一拱手,隨著小路下山去了。

嗯……(嘿嘿,現在內功恢復了,要怎麼樣都行啦……可惜苗若蘭被他爹帶走了,否則就地來兩下,以洩我心頭之「欲」也好
啊。不管了,反正現在沒女一身輕……水笙還在光明頂等我呢?)我心頭一凜,一陣酸味兒湧上心頭。

「好,先回光明頂看看水笙也好。」說走就走,道罷我便徑直朝西走去。

忽地十幾個黑衣人跟我擦身而過,微微撞到我一下,我登時怒道:「奶奶個胸,走路不看道兒啊?」

那黑衣人正要發作,另一人拉著他道:「師弟,大事要緊,山野村夫不必跟他一般見識。」

那黑衣人狠狠瞪了我一眼,隨著其他人直朝山頂奔去。

(靠,走得那麼急,趕著投胎啊?)我心中嘀咕著,逕直走自己的路。

過了一個山頭,遠遠便見一堆黃色僧衣的尼姑。咦?尼姑、黑衣人、埋伏?難道便是那個場景?我心中一驚,想當初姦淫儀
琳的時候,定靜和一班尼姑都是在場的,就算定靜不認得我,那群尼姑中隨便有一個認得我,那我便吃不了兜著走了。

念思至此,我慌忙找了個地方躲起來,以地上污泥擦臉,擦身,弄得滿身齷齪不堪,隨便找了支竹子,支撐著走路。

黃衫隊伍緩緩逼近,漸漸便聽見她們的腳步聲,接著就看到人了,果然是定靜帶著一班尼姑經過。

「前面路上妖魔甚多,師太最好繞路而行啊!」我快步穿過了眾人,口中說道。

定靜一呆,便喝停了班尼姑,說道:「這位丐幫的朋友,你口中之言是什麼意思?」

我微微一側身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啊。上面的妖魔可兇狠得緊。」

儀和上前來,罵罵咧咧地說道:「喂,臭叫化子,我們現在在趕路,你不要妖言惑眾哦!」

「誒!儀和,不得無禮。」定靜攔住了她,說道,「這位兄弟,我們實在是有要事在身,無論路途多凶險,也要趕路了。請
……」說罷帶著眾弟子徑直走上山坡。

(奶奶的,都不聽別人勸!)為了不讓她們落入魔手,我也只好學令狐沖一樣--死跟了。(對了,令狐沖呢?不管了)

但聞一陣破空之聲,便有暗器如雨般飛來。

「哎喲!」的幾聲女人驚呼聲後,幾個恆山派弟子便中鏢倒地。

一隊黑衫蒙面之人從四面八方竄出,見人便砍。

那定靜師太喝道:「各弟子鎮定些,佈陣!」這聲怒吼有如蒼空雷動,一些驚呆了的恆山弟子慌忙拔劍抵禦,三三兩兩組成
『萬花劍陣』。

(這陣法我見過,劍陣中的防禦力堪稱一絕,功力稍差的都會被它磨死。但攻擊力就……)

但見定靜念珠一抖,一條氣柱直射開來,那念珠便如鐵棒般堅硬,揮舞間掃倒了兩個敵人。眼看那敵人該是起不來了,卻又
不知為何竟站了起來,微一走神兒,隨即便有兩把長劍攻至。

定靜立時抖擻精神,一把『念珠』揮舞得密不透風。

我見那黑衣人武功高強,心下便有一念。當下環顧四周,只見東邊一角三人站在一旁,不與恆山派弟子動手。稟著開片老大
非必要時不動手的原則,我邊打邊移,直至那帶頭人之身邊,悄聲道:「是左冷禪讓你們來的吧?」

那三個黑衣人一驚,出奇不意地猛攻我上中下三路。

(哇靠!)我當下一驚,隨即雙掌穿插於三人之間。

用降龍十八掌威力太大,恐防一不小心會傷及他們,嘿嘿,我也不想傷到他們,便用九虛一實的落英神劍掌與他們纏鬥。一
套落英神劍掌使將出來,便見殘影片片,雙掌頓時變成四掌,四掌變八掌……

那三人大吃一驚,不知這到底是什麼怪招,正慌於抵擋之際,忽聞我細聲說道:「老大,要不要作一次買賣?」

那帶頭黑衣老者先是一驚,隨即便停下手來。

「別停!要繼續跟我纏鬥下去,別露出破綻!」我細聲喚道。

那老者恍然大悟一般,一把鋼刀便使將開來,但瞄準的地方均是空地。

但聞一人細聲道:「要作什麼買賣?」

我說道:「這樣……」

我瞄了一眼定靜那邊,他們隨目光看去,那定靜又撈倒兩名黑衣人,武功的確高強,於是我說道:「我幫你擒住她,怎麼樣?」

那老者一驚,隨即露出奸笑(眼睛看出來的),「那你要什麼好處?」

我笑道:「沒什麼,如此大小尼姑幾十人,我來個溫香軟抱……嘿嘿……嘿嘿!」這兩下嘿嘿便是不懷好意的笑聲了。

那黑衣老者笑道:「好吧,想不到你也是同道中人啊!」說罷立刻大呼道:「哼,我看你這次逃不掉了。」

我隨即會意,一個縱身跳起,撲向定靜,像是被打得倒在她身旁一樣,定靜一驚,腳下被我一靠,隨即便慢上半拍。要知道這
高手過招輸也是輸半招,定靜立馬被鋼刀架在頸上。

「啊……」定靜一回頭,黑衣老者立刻以刀背打暈了她。

「師伯!」群尼見定靜被擒,頓時手足失措,紛紛被點了穴道。

我笑著站了起來,拱手道:「定靜那群老的傢伙,我也對她沒『性』趣,你就帶走吧!」

那老者拱手道:「嘿嘿,少俠慢慢享用吧!」說罷率眾快速離去。

「卑鄙!」一尼姑破口罵道,「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

反正叫不出名字,我怕你幹嘛?

我笑道:「罵吧,罵吧,遲些沒機會罵了。」

我撥著凌亂的頭髮,對著那女尼叫道:「BOOK!」頓時卡簿呈現在我眼前。

「儀和!呵呵,原來你就是儀和,還不是指定卡片裡面的人物,本來不想先搞你的,但是你的嘴太壞了。」

我說罷一把扯下她的僧衣,眾女尼「啊」的一聲驚呼,有的還阿彌陀佛地念起經來。

儀和的雙乳有點下垂,眾女弟子之中她也算是有點年紀的了。

那麼多女弟子,每個人都來前戲我不是很沒空?我一把扒下儀和的褲子,對準她仍然乾燥的小穴便一『棍』捅進去……

「啊--」的一聲痛苦的慘叫聲,儀和痛得掉下眼淚,「天殺的賊子,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我笑吟吟說道:「阿彌陀佛,出家人需得慈悲為懷,你整天想殺人,又怎能成佛啊?」

話語間腰部不停擺動,那混合著處女之血的淫水不斷流出來,眾尼姑看了都不禁臉上一紅。

老早對這個老尼姑沒什麼興趣了,插了幾下,我便拔出小兄弟,尋找下一個目標。

「BOOM」的一聲,儀和那張卡片飛將出來,我看也不看,直接揣入卡簿中,那幾個俗家弟子姿色自是不錯,我拿著卡簿靠
了過去,一看便笑道:「喲,原來是年紀最小的秦娟姑娘,多多指教。」

那秦娟便像是忘了關上的水龍頭,眼淚嘩嘩地流了一臉,不住地嗚咽。身旁幾個資深一點兒的尼姑看著她可憐,之前又看儀和
下體血流成那樣,也不住替她求饒。

我微微一笑,便朝秦娟臉上吻去。

秦娟身體一個顫抖,那對小小的乳房便被我大手握住了,雖是隔著衣服,但秦娟仍感到一陣快感從乳房處激起,像是觸電一樣
,她不自覺「啊∼」的一聲呻吟。那幾個資深的尼姑先是一驚,接著便掉過頭來阿彌陀佛了。

我吻著秦娟細軟的身軀,雙手不斷在她身上上下摸索,她雖被點了穴道,卻是十分清醒。那女孩兒家最羞恥的地方在一個大男
人面前曝露無疑,而且在眾師姐面前做這種事兒,實在是又刺激又羞愧……

漸漸覺得我的手指離開了她的神秘花園,取而代之的卻是比手指粗上數倍的肉棒,秦娟不自覺一驚,喊道:「不要,那東西
……那東西會壞掉!」

「僕」的一聲,小兄弟像是沒有受到什麼阻礙便進去了。(這個自然,小女生自然要好好愛護的,做了前戲又怎麼會痛呢?)
但聞「噗哧」「噗哧」的性器交接之聲,秦娟不禁呻吟起來:「啊……呵∼∼呵∼∼啊嗯……好……」那個爽字實在是不好意思在
眾師姐面前說出來。

那群尼姑見到秦娟一臉爽快,不知又有多少人到時候去還俗呢?嘿嘿……插得數十餘,我笑道:「好吧,也要換人了……」

「不要……」秦娟突然喊道。

我一奇,笑道:「不要什麼啊?」

秦娟才聲若蚊蟲地說道:「不要……停……」

那群尼姑不禁破口大罵道:「秦師妹,你忘了祖師婆婆的教誨了嗎?」

「真是不知廉恥。」

「真是淫婦!」

後面的說話越來越難聽,秦娟愧疚得落下兩滴眼淚。

我吻著她的櫻桃小口,用舌頭輕輕佻動她的薄唇,說道:「不用理她們,等會兒我幫你教訓教訓她們……」說罷溫柔地繼續擺
動身軀,那秦娟森林源頭的水便越來越多,她的呻吟聲也不自覺越來越大了。

她潔白的身軀漸漸泛紅,小腹也一跳一跳的,雙腳越伸越直,口中不停叫喚道:「……不行了,我不行了……要……要死了…
…啊∼∼∼」一股陰精射將出來,弄得我整個小兄弟都是……

又是「BOOM」的一聲,我撿起秦娟的卡片,直奔下一個目標。

「剛才是不是你?叫淫婦叫得那麼大聲?哼!」我對著一個叫儀因的弟子,一把便扒開了她的褲子,小兄弟對準她後庭一插便
到底。(還真……難進啊!)

「啊喲喂呀!」一聲殺豬似的叫聲,儀因痛得叫天喊地,只是苦於身上被點了穴位,否則真是整個人彈起啊。

我運足了九陽神功,以較快的速度抽插她屁眼兒。

「怎麼樣?淫婦!現在你還不是叫得跟殺豬一樣?」我嘲笑道。

那尼姑插得數十下便暈了過去,屁眼兒流血流得一塌糊塗。(怎麼古代沒有安全套……髒兮兮的……算了,反正是遊戲……現
實中有月經我也懶得……)

「下一個!!」我高聲呼道。

「啊!!」(尼姑們的慘叫聲)……

玩了十餘個後,我全身濕透,汗流浹背,腰酸骨痛的感覺真是令我感到有種「樂極生悲」。我暈,就算九陽神功再厲害,可以
保持久戰不洩,可是剛才十幾個,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啊,不怪得古代的皇帝累死的那麼多,剛才我都洩了四次。

「待……待我休息片刻!」我對著那群面如死灰的尼姑說道,便猶如對牛彈琴一般,她們完全沒反應。

看看手中卡片,除了030秦娟和080鄭萼之外,全部都是非指定卡片,那是自然的啦,有些連名字都沒聽過,哪裡可能是

黑天使[未刪節][第五集] 下

 
  
   一名女童靈巧的跳下樹來,正是適才偷東西的小賊。

小女賊撿起挎包翻了幾下,滿意的一笑,接著蹲在欣然面前,伸出手指試探他是否還有呼吸。

”咦——不會這么快就死翹翹了吧?“小女童吃驚的自言自語。就在這時,昏迷中的欣然突然睜開眼楮,擒住她的手腕。

”可惡!竟然裝死——“女童肩膀一抖,有如一尾滑膩的泥鰍從他腋下溜走。

”給我回來!“

欣然抖手射出血荊棘,纏住女童腳踝。不料纏住的竟是一具幻影。女賊的真身又一次逃到了樹上。

欣然也不去追,坐在樹下仰望女童款擺的纖足,笑道:”小沙精,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沙精,是一種生活在沙漠中的白侏儒。

侏儒是中洲特有的亞人類種族,身高只有正常人的一半左右,分為黑白兩種。

黑侏儒容貌奇醜,住在幽深的地洞里,擅長製造帶有魔法的工藝品和武器。白侏儒雖然矮小但身材勻稱五官清秀,性格調皮機靈,喜歡作弄人,同樣住在洞穴里但比較講衛生,手藝比黑侏儒稍遜,但天生便擁有魔法能力。生活在沙穴中的白侏儒,就叫做沙精,精通沙遁,且懂得簡單的變身術。

從前大漢之海生活著許多支沙精部落,后來由於巨蠍王國的擴張,大部分沙精前往他鄉,餘下的也多數遭了魔獸獵人的毒手,被販賣到城市裡當作仆魔出售,先如今野生沙精已經非常稀少了。

那小女賊被欣然道破了身份,不由得吃了一驚,謹慎的說:”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欣然笑道:”我不是魔法師,就算知道了你的名字也不會下咒害你。“

小沙精道:”你先告訴我為何不怕毒蠍子,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

欣然是半吸血鬼,血液里本身就含有劇毒,因此對毒素的抵抗力特別強,蠍毒對他根本不起作用。然而他卻信口開河的說:”告訴你一個秘訣,被蠍子蟄中之後馬上咬破舌尖,毒血就會從傷口中排出去。“

小沙精半信半疑,嬌憨的咬了下舌尖,痛得皺起眉頭。欣然忍著笑說:”你又沒有被蠍子蟄,幹嘛跟自己過不去?“

小沙精臊的臉通紅,恨恨的說:”不要你管!“頓了一下,又說,”我叫娜娜……“

”哦,娜娜,我的名字是——“

”你叫蘇欣然,是新來的郵差,我早就知道了。“娜娜得意的搶道。

欣然也不在意,笑道:”我說娜娜小妹,你偷我的包也就算了,為何還要塞一隻毒蠍子進去,如果我不是及時發現,豈不是要白白冤死。“

娜娜冷笑道:”你是惡有惡報!“

欣然納悶的說:”真是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得罪你了,至於如此恨我?“他自問不是好人,但自從來到步行鳥天堂以後確實沒有做過惡事,怎會招致”惡有惡報“的評價,實在冤枉的很。

娜娜氣乎乎的說:”狡辯也沒有用!我問你,是不是對尤麗亞起了壞心眼?“

欣然恍然大悟,笑呵呵的說:”原來你是尤麗亞的護花使者,你誤會了,我對她沒有惡意。“

娜娜怒道:”你說謊——這里的男人都在打尤麗亞的主意!我明明看見你在勾引她……“剛才在廣場上,變成半人馬女郎的模樣幫助尤麗亞脫險的人正是娜娜。

欣然笑著解釋道:”我是在幫尤麗亞擺脫失戀的痛苦,而且,我還要讓她重獲自由。“

”我才不信你會這么好的呢……“沙精娜娜半信半疑的嘟囔道。

欣然見她生的嬌小玲瓏,容貌秀麗,心裡很是喜歡。便說:”如果你樂意,可以跟隨尤麗亞一起離開這里。“

沙精娜娜驚訝的問:”你能把我弄出去?“

欣然笑道:”小事一樁。“

娜娜掐著手指頭算了又算,為難的說:”我的刑期還有四年,就算你能幫我申請假釋,一時之間讓我去哪裡弄保證金啊。“

欣然好奇的問:”假釋還要花錢?“

娜娜如數家珍的說:”除了故意殺人罪和陰謀顛覆政府罪,犯下其它罪行的囚犯一般都可以申請假釋,條件是至少一位有身份有地位的名流紳士或者政府要員做擔保人,然後一年刑期交納一百銀元的保證金,至於其它條款,不過是走走形式罷了。“

欣然點點頭,和顏悅色的問:”你犯了什麼罪,要交多少保證金,還有尤麗亞的情況也說一下。“

娜娜詫異的看了欣然一眼,心想這傢伙不會是來真的吧……於是說道:”尤麗亞是誤傷致死,判了五年,我嘛,就是偷東西的罪——“

欣然笑道:”扒竊罪不至於判四年流放。“

娜娜泄氣的說:”是呀,可我比較倒楣,在給大漢之海總督府‘搬家’的時候失手被擒,那個姓李的總督還不錯,什麼也沒說就把我放了,但是我還不服氣啊,心想第二次準能得手,於是有跑去了,可惜一時失算,又給他逮住了!“

欣然笑道:”慣偷而且是偷到總督頭上,判四年算輕的了。“

娜娜拍著膝蓋嘆道:”哪裡、哪裡,後面還有更倒楣的呢!我第二次被抓住以後,李總督又把我給放了,說我是小孩子不懂事,應該再給我一次機會,還說了許多好話,我當時聽了挺感動,發誓說再也不偷了,再偷就剁了自己的手,可是出去以後還是不服氣,心想我偷遍大漢之海從未失手,怎麼能因為小小的挫折就洗手不幹,浪費小偷生涯的黃金歲月呢?於是手又癢癢了……“

欣然忍著笑問:”第三次又被總督大人逮住了?“

娜娜苦著臉說:”可不是嘛!這一次他乾脆就坐在家中一邊喝茶一邊等著我撞上門去……然後對我說,‘凡事不過三,你偷了我三次,就去流放地坐三年牢吧’。“

欣然奇道:”那怎麼又變成了四年?“

娜娜搔搔脖子,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來了以後又偷過看守幾次,然後越獄,未遂,再越獄,再未遂……“越說越氣,嘴巴也不幹不凈,”他媽的罪上加罪,刑上加刑,好似驢打滾一般!“

欣然忍俊不禁:”照這個勢頭發展下去,你怕要老死在牢里。“

娜娜郁悶的嘆道:”果真如此,我這大漢之海第一女神偷豈非永無從出江湖之日?本來我是比尤麗亞先來的,而且刑期也比她短得多,可是明年這時候尤麗亞就要出獄了,我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離開這鬼地方!“說罷連聲嘆息,小臉兒蒙上了陰雲。

欣然笑道:”不必何年何月,只要你願意,明天就可以出去。“

娜娜狐疑的盯著欣然,問:”你真的願意救我?四百銀元可不是小數目呢,況且還要找擔保人。“

欣然指著鼻子說:”我自己就是擔保人,至於錢,我要多少有多少,四百銀元小意思罷了。“

娜娜仰慕的望著他,嘆道:”你既有地位又有錢,而且長得比女孩子還好看,莫非是皇太子?“

欣然搖頭笑道:”你糊塗了,聖國只有公主何來皇太子,你總不會懷疑我是巨蠍王國的皇太子吧?“

娜娜托著下巴訕笑道:”算我糊塗,你沒有尾巴,自然不會是巨蠍人——不過,你花那麼多錢買我和尤麗亞,到底是為了什麼?“

欣然直截了當的反問:”男人買女人,還能幹什麼?“

娜娜的眼楮頓時鼓了起來:”你……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們陪你睡覺吧?“

欣然笑道:”你還挺聰明的嘛。“

娜娜臉色瞬息萬變,先是盛怒,旋即變得無可奈何:”你有錢又有地位,身邊應該不缺漂亮女人,何苦到這鬼地方來尋花問柳。“

欣然背靠大樹伸了個懶腰,悠悠的說:”我是喜歡吃雞蛋沒錯,可是不喜歡抱著母雞到處跑,到了大漢之海,自然要嘗嘗沙漠里的野花香不香。“

娜娜一躍而起,痛心的罵道:”我本來以為你是個好人,沒想到你和別的男人一樣壞!“

欣然搖搖手指更正道:”你錯了,我可比別的男人壞多啦,我給你自由和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而你付出的則是絕對的服從和忠誠。“

娜娜憤怒的尖叫道:”你憑什麼以為會有女人下賤到對你百依百順?!“

欣然笑吟吟的說:”因為我有錢又有地位,可以給某些註定終生坐牢的女人自由,世上還有比自由更寶貴的東西嗎?絕對沒有!為了自由,跟豬睡覺也是值得的,況且話說回來,我總比豬好些吧?“

娜娜強忍怒火,尋找更尖刻的詞句發泄對欣然的痛恨:”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你這種男人根本就是一文不值的社會渣滓,比小偷壞一萬倍的大惡棍!“

欣然被這火冒三丈的小沙精逗得樂不可支,雙臂交抱在胸前,笑道:”你說得很對,但是你還是沒有發覺到隱藏在本人邪惡表象下的善良內心,其實我這個人呢,很是有一點自我犧牲精神的。“

”自我犧牲精神?“

”不錯,犧牲小我,替世人建立了一個大壞蛋的標準範例,這樣一來,老人們就可以把我當作反面典型教育兒孫,教育他們學好,求上進,要善良、正直,溫柔有禮的對待女性,千萬不要學蘇欣然的壞榜樣,如此一來,人心便會向上,社會風氣便會好轉,我走在街上,看到大家每一個人都很善良正直,就會由衷的開心。生活在這樣的世界上,我會覺得自己是一個對社會對國家對民族對全人類有用的人,人生至此,夫復何求啊∼“欣然閉上眼楮喟然嘆息,彷彿當真懷有偉大情操似的。

娜娜鼓著粉腮生悶氣,杏眼圓瞪,自牙縫里擠出一句臟話:”狗屁——通統是狗屁!“

欣然憂傷的嘆道:”你不相信我的話,是因為你根本無法想象我現在有多麼真誠,我希望這世上全是好人,唯一的壞蛋就是我——你說,我是不是有一顆偉大的心靈呢?“

娜娜冷笑道:”全世界只有你一個壞蛋,豈非很寂寞?“

欣然善意的笑道:”有一句詩說,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楮,我卻用它尋找光明,你可知道?“

娜娜不服氣的說:”這是說即便身在黑夜般骯臟罪惡的環境下,也要努力去尋找光明——跟你有什麼關系?“

欣然搖頭道:”你的理解不對,這句詩描寫的正是我這樣的人,雖然生於罪惡且享受罪惡,內心裡卻充滿了對真善美的戀慕,壞蛋壞到我這種境界就會反樸歸真,變成疾惡如仇,雖然本人懶得做善事——那太麻煩了——卻喜歡善良可愛的人,討厭壞蛋同類,簡單的說呢,就是壞到了惟我獨尊的地步,除我之外,容不得天下再有第二個壞蛋。“

娜娜聽得目瞪口呆,很清楚欣然扯的全是歪理,可是說得頭頭是道理直氣壯,讓人搞不懂他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的真心話。

”我不跟你鬥嘴,“娜娜站起身來,冷冷的說,”我會把你的真面目告訴尤麗亞,勸她別上你的惡當!“說罷悻悻離去。

娜娜走後,欣然去找朱諾,拿到了新出品的魔法長弓。弓胎由精鋼打造,觸手光滑冰冷,遠比看上去重得多。弓弦由九股牛筋摻秘銀絲纏成,勁力之強足以將箭矢射出五百步開外。欣然將弓立在兩腳之間,上端與胸口齊平,試著拉開弓弦,使出渾身力氣才勉強拉滿,不由擔心如此勁弓尤麗亞是否合用。

魔法弓的箭壺也是特製。內部裝有一塊人工合成的雷晶石,每一支箭上都安裝了微型儲能器,好像蓄電池一樣,從雷晶石中汲取能量。

欣然取出一隻蓄滿能量的魔法箭搭在弦上,瞄準百步開外的機械樹射了出去。箭矢命中樹干,旋即爆破,將大樹連根炸飛,殘枝斷樹滿天飛舞。機械樹的樹干是半金屬半植物體,遠比巖石更為堅固,竟然被小小一枚魔法箭炸得粉碎,威力之大遠遠超出了欣然的預想。樂得他抱起朱諾狠狠親了一口,興奮的笑道:”我的好姑娘,你總是能帶給我意外的驚喜!“

朱諾回吻了他一下,笑盈盈的說:”現在不嫌人家笨啦?壞主人,快給我的新作品取個名字吧。“

欣然略一沉吟,說道:”就叫‘爆裂弓’吧!“

朱諾拍手叫好,興致勃勃的說:”主人已經試過弓箭,可否說說改進建議?“

欣然搖頭笑道:”已經很完美了,暫時沒有改進的必要,至於建議……我希望你多造幾張爆裂弓,既可以賣給我老爸的兵工廠,還可以留做備用。“

朱諾扁扁小嘴,嬌嗔道:”什麼‘留做備用’啊,說實話還不就是用來泡妞?主人哪,別人都是用金銀首飾漂亮衣裳討好女人,你倒好——專門送武器!真不知道你是不解風情呢,還是特立獨行。“

欣然苦笑道:”我又何嘗不想和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家閨秀交朋友,奈何人在江湖,所見皆是紅粉金剛,對她們來說武器遠比金銀首飾漂亮衣裳更有用……不過朱諾啊,話說回來,你是不是在暗示我送你首飾衣裳啊?“

朱諾掩口嬌笑:”你想得太多啦,我才沒那麼庸俗呢。爆裂弓一共造了十一張,餘下的全都藏在我的肚子里,跟火龍槍放在一起。“說罷變成魔劍,飛入鞘中

欣然信手將爆裂弓掛在肩上,回去找尤麗亞。一直找到廣場,發現她正赤裸著身子匍匐在泥地上。一群囚徒圍著她,正七手八腳的撕扯衣服。尤麗亞兩眼呆滯無神,有氣無力的掙扎著。仁、道、仆、能四兄弟坐在樹蔭下,沒精打採的旁觀這場輪暴戲。

欣然搖頭苦笑,暗想女性半人馬都是這么脆弱嗎?被男人甩了就自暴自棄,真是何苦來由。順手從樹上摘了一枚機械果,掂了掂,先朝巨人四兄弟走去。

”郵差老弟,你還沒走哪?“巨人中的大哥”仁“率先打招呼。

欣然頷首笑道:”還有點事沒辦完呢,我說老兄,你們這兒挺熱鬧的啊。“說罷目光轉向廣場。

巨人老二”道“聽出了欣然的言外之意,笑道:”伙計們幹活太累,玩女人也是一種消遣——除了這個,他們也沒有別的可玩啊!你看我們這里窮的連他媽一幅紙牌也沒有。“

欣然笑道:”紙牌可以自己做嘛,我就做了幾副,插圖全是自己畫的,絕對比買來的好。“

巨人老三”仆“打量了欣然一眼,羨慕的說:”想不到你還是位畫家——我們這些人跟你比不了,全是他媽的蠢蛋!不是蠢蛋也不會被抓來坐牢啊。“

欣然挨著他們坐下,問道:”明天我還來,順便給你們送幾副紙牌、跳棋、象棋之類的玩意,還需要別的嗎?“

巨人小弟”能“聞言大喜,拍著欣然的肩膀笑道:”老弟還挺夠意思的嘛,比從前那個老郵差好多了。對了,你有沒有帶裸女插圖的紙牌?“

”仁“白了小弟一眼,沒好氣的說:”給你真的裸女又有什麼用!“

”能“訕笑道:”我可以拿去換酒啊,一張一斤酒,夠我舒坦兩天啦。“

欣然指著尤麗亞說:”你們這里現成有活色生香的美人兒,何苦看什麼紙牌。“

”能“騷著后腦勺納悶的說:”尤麗亞在女囚里算是武功最高的,平時從不受人欺負,像今天這樣逆來順受可不多見。“

欣然哦了一聲,問道:”女囚被欺負,你們不管?“

”仁“替弟弟答道:”沒法管,我們兄弟四個只有八隻眼楮,管得了一時還管得了一世嗎?只要他們不越獄不殺人,至於其它,我們也犯不著多事,睜隻眼閉隻眼算了。“

欣然聞言笑道:”你們不管,我倒很想越俎代庖。“

”仁“哈哈大笑:”老弟,看得出來你是個俠骨柔腸的好漢子,可是,你犯不著為一個女殺人犯出頭得罪人,那幫流放者可個個都是殺人放火的亡命徒啊!“

欣然滿不在乎的說:”你們巨人的腦子果然大而無當,我才不是去打抱不平呢。“

”仁“詫異的問:”那你想幹什麼?“

欣然起身撣去褲腳的塵土,側臉笑罵:”媽的!你們看不出我是想湊熱鬧,教教那班混蛋怎麼玩女人嗎?“

四位沙漠巨人瞠目結舌,難以想象欣然和氣可親的笑臉竟隱藏了一顆禽獸不如的心。

”只要不殺人你們就不管對不對?“

”是這樣沒錯……可是……“”仁“欲言又止。

”沒什麼可是不可是的,“欣然拍拍巨人老大的肩膀,在他耳畔笑嘻嘻的說,”實話對你說,我現在心情很他媽的不爽!怎麼才能爽呢?一是玩女人泄火,二是砍男人放血,你老兄和其它三位好兄弟最好乖乖的在這看著,別動,不然你們個頭那麼大,被誤傷的概率可不小哦……“

”仁“勃然色變,揮掌拍向欣然,怒喝道:”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威脅老子!“

欣然輕輕閃身甩掉名副其實的”巨靈掌“,亮出胸前的寶劍勛章,獰笑著問”仁“:”你看我像什麼東西?“

”聖……聖騎士!?“”仁“嚇得翻身跌倒。其餘三個巨人慌忙跳起來,擋在兄長面前,居高臨下的瞪視著欣然,吼道:”你想幹什麼!“

”閃開——通統閃開!“

”仁“慌忙推開三兄弟,匍匐在欣然腳下,訕笑道:”小人不知道聖騎士閣下駕到,出言無狀尚請贖罪。“

欣然拍拍巨人的臉頰,詫異的笑問:”老兄,你真的是巨人嗎?為何說話如此文雅。“

”仁“苦笑道:”我從前在總督李大人身邊的當差,跟他老人家學了不少文化——我們李大人也是聖騎士啊!“”仁“雖然是帶罪之身,提起故主仍與有榮焉。

欣然點頭笑道:”有文化的巨人才是真正的巨人,你老兄很有前途。“

”仁“眉開眼笑的說:”承您老吉言,我這就招呼大夥兒過來給您老請安——“

欣然擺手道:”不必!我還有公務在身,不便暴露身份。“

”仁“愁眉苦臉的說:”話雖如此,可小人實在擔心那幫混球不懂規矩,萬一沖撞了您老人家……“

欣然竊笑道:”你這么說就不對了,其實啊,我跟其它聖騎士不一樣,是非常喜歡扮豬吃老虎的——不、不,我是說非常喜歡‘與民同樂’,你們不反對吧?“

巨人四兄弟哪敢妨礙聖騎士大人”與民同樂“,當下齊聲道:”大人盡管‘同樂’便是,哪個混賬王八蛋不識抬舉,我等自會教他曉得大人的一片苦心。“

欣然滿意的點點頭,吩咐四兄弟:”去弄一桶洗澡水來,我自有用處。“說罷轉身走向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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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拔河記

此時尤麗亞已經被暴徒剝得一絲不掛,美麗的金發披散在臉上,貝齒緊咬朱唇,滲出絲絲血漬。修長秀美的頸子滿是淤傷,光滑結實的脊背上亦有血跡,金絲般的鬃毛亦被扯落了幾綹。幸而暴徒們為輪奸的次序發生了爭執,她才暫時得以免遭凌辱。

終於,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抽到了第一名,興沖沖的剝光衣服,挺著粗短的小弟弟跑到尤麗亞面前,強迫半人馬女郎替他口交。尤麗亞厭惡的扭過臉去,恰好看見欣然,死寂的眼楮里頓時閃過一絲驚喜,緊接著飛起一腳狠狠狠狠踢在男人胯下。

”啊啊啊啊——“那倒霉蛋發出樂極生悲的慘叫。

欣然似笑非笑的問:”老兄,你好像很痛啊,需要幫忙嗎?“

”喔喔——救命——救命啊……“矮胖男子痛得滿臉冒汗,胯下血流不止。

欣然輕輕愛撫尤麗亞的長發,低聲道:”他讓賾更用力一點,這樣才會爽。“

尤麗亞嫣然一笑,眼中閃過復仇的火光,再次飛足狠踢,準確無誤的擊中矮胖男人的小腹。

”媽呀!“矮胖男子尖叫一聲原地崩起三尺高,兩腿之間鮮血狂噴。

尤麗亞偏頭偎依在欣然懷里放聲抽泣:”你回來幹什麼……反正我都不想活了……“

欣然擁著這可憐的姑娘,勸道:”為了一個背信棄義的男人放棄人生,臣這么做實在太傻了……“

”為什麼還要回來……“尤麗亞含淚嗚咽,”我根本不值得你掛念……“

”把比逗人生交給我,“欣然溫柔而不容拒絕的說,”我將帶喧開地獄。“

尤麗亞嬌軀劇震,深情的望著他的眼楮,嗓音顫抖的問:”你真的會對我好么?“

欣然捧起半人馬女郎梨花帶雨的臉蛋,自信的說:”會比霖想象中更好。“

尤麗亞屈膝跪在欣然腳下,揚起俏臉含淚低語:”告訴我你的名字,從今往後,尤麗亞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跟公豬睡覺。“

欣然驚訝的問:”娜娜跟說過了?“

尤麗亞咬著嘴唇點了下頭,喃喃的說:”本來……我聽了她的話,已經放棄了一切希望……然而當你回到我身邊,我才突然發現,那些凌辱我的男人根本連豬也不如!我連他們都不在乎,還在乎別的痛苦?“

欣然大為感動,連忙解釋道:”事實不像你想得那麼壞,我替你贖身,一是同情你的遭遇,二來是需要心靈手巧的女人照料我們的生活,你要知道,我現在和大哥、小弟住在附近的古堡里,三條好漢居然沒有一個會做飯,日子過得一團糟!“

尤麗亞憂心忡忡的問:”您的兄長和小弟……是很可怕的人嗎?“

”當然不是!“欣然哈哈大笑,”那兩個傢伙可比我強多啦,我大哥是正直的熱血漢,我小弟是善良的正太,臣一定會喜歡上他們的,我保證!“

尤麗亞抿嘴微笑,柔柔的說:”尤麗亞一定會好好的伺候他們,不會讓主人失望的。“

話音未落,背後有人罵道:”臭婊子!潮先好好的伺候老子吧!媽的,幹什麼跟那小白臉眉來眼去,快點撅起屁股來,大爺還沒享受呢。“尤麗亞憤怒的揚起蹄子,狠狠踹了那人一腳。

”哎喲∼∼好厲害的回馬槍哦,“那人揉著大腿疵牙笑道,”幸虧老子練過鐵布衫。“

這時巨人四兄弟舉著大桶清水過來。大哥”仁“垂手站在欣然身後,謙卑的道:”少爺,水準備好了,您這就更衣入浴?“

欣然回頭笑道:”這水是給尤麗亞準備的,你們兄弟四個這就伺候她入浴,可不許粗手粗腳的哦。“

尤麗亞哪敢讓巨人看守給自己洗澡,慌忙搖頭道:”主人,我自己來就行啦——不敢煩勞四位大人。“

”道“輕松放下巨大的木桶,溫和的笑道:”尤麗亞小姐請放心,我們哥幾個是天閹,臣呀,就把我們當成服侍皇後娘娘的太監吧,臣再推辭,讓我們在蘇少爺面前也不好交待啊。“

尤麗亞聽他這么說了,也不好意思推辭,紅著臉低聲說:”有勞四位大哥。“說著邁著碎步跨進木桶,將飽受折磨的胴體侵入清水。

巨人四兄弟一起動手替她加水、加香精、擦乳液,服侍的尤麗亞俏臉生暈,瞇著眼楮伏在溫熱舒適的水中,似乎渾身每一根毛孔都張開了,不由得心曠神怡,輕聲呻吟。欣然趴在木桶上,湊在她耳畔悄聲說:”下面也要洗干凈,洗完了咱們再親熱,好不好?“

尤麗亞羞得面紅耳赤,聲若蚊蚋的答道:”好……“悄然將耦臂滑入水中,細細擦洗私處內外,滿心歡喜的期待著用洗得干凈噴香的身子逢迎主人的寵幸,以此作為人生的分界點,把從前那些噩夢般的日子徹底抹掉。

欣然沖尤麗亞微微一笑,轉身去跟那”鐵布衫“說話。

”你老兄當真練過鐵布衫?“

”鐵布衫“覺察到巨人看守對欣然態度異常謙卑,心裡頓時打起退堂鼓,訥訥的說:”練過是練過,就是不太精。“

欣然笑道:”你是從上往下練,還是從下往上練?“

”這個,從下往上……“

”哈呀巧了、巧了!“欣然拍手笑道,”我也是從下往上練,咱們是同門啊!我得叫你一聲師兄。“

”鐵布衫“聽他主動套近乎,臉色頓時開朗了許多,倨傲的說:”小兄弟出身哪一派啊?也許我認識你師父。“

欣然搖頭笑道:”我的師門不值一提,說出來徒惹師兄恥笑,不過師兄啊,我們那一派的鐵布衫雖然不怎麼高明,鐵褲襠可是厲害的很哩,堪稱天下第一!“

”鐵布衫“冷笑道:”你說出這種可笑的話,可見你的鐵布衫的確不太高明,所謂鐵褲襠,根本就是鐵布衫的入門工夫,不管是橫練也好豎練也好,第一步都是練‘襠功’。“

欣然如獲至寶似的點頭稱是,轉而問他:”師兄的襠功如何?“

”哼,刀槍不入不敢說,往這一站,三五條壯漢拉不動!“

欣然笑道:”那你敢不敢跟我比比襠功呢?“

”鐵布衫“毫不猶豫的說:”不敢的是孫子,你說怎麼比吧!“

欣然捏碎那隻路上摘的機械果,取出一卷小指那麼粗的鋼絲。

”咱們就用鋼絲拴住小弟弟玩拔河,誰先撐不住就算輸,怎麼樣啊?“

”這……“”鐵布衫“聽得發愣,支支吾吾的說,”我可沒聽說過有這么比襠功的……“

欣然冷笑道:”你不敢,就是甘心當孫子——“

”放屁!“鐵布衫硬著頭皮嚷道,”誰說我不敢,比就比,看誰的老二夠結實——來吧!“

說罷解開褲子,把鋼絲綁在陽物末端。欣然也照樣栓緊,兩人各自後退。

鋼絲在兩人胯下越繃越緊,欣然面不改色,”鐵布衫“汗如雨下,臉膛漲得發紫,苦不堪言。

欣然面帶微笑,繼續後退,”鐵布衫“終於承受不住,跟進一步嚷道:”好漢——我認輸了!“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欣然扭頭對身邊的巨人小弟”能“說,”小能,那位鐵布衫老兄好像有些腳滑,你去幫他站穩。“

”好哩!“”能“邁開大步來到”鐵布衫“背後,兩只鐵鉗般的大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嚷道:”少爺,這位好漢現在站穩了,你就使勁兒的拉吧。“

”不要——不要啊——“鐵布衫嚇得亡魂頓冒,只覺得胯下劇烈撕痛,接著一涼,鋼絲脫體而出,半截血淋淋的陽物落在地上。

”啊啊∼∼“鐵布衫放聲慘叫,捂著下體縮成一團。

欣然提著鋼絲走過來,掃視了眾人一眼,笑瞇瞇的說:”獨樂不如眾樂,大家一起玩吧。“

眾人面面相覷,膽小的便要溜走,被”能“一把抓住摔在地上,惡狠狠的罵道:”蘇少爺讓你們滾蛋之前,誰也不許走!“

欣然抬手將鋼絲拋過去,冷笑道:”你們剛才排隊乾女人的威風哪去了?別他媽的告訴我你們全是只會欺負女人的軟蛋!“

在場的流放犯總計二十多人,眼看欣然目露兇光,情知今天勢難善了,若是翻臉開打,雖然人數占優,然而手無寸鐵,恐怕不是欣然以及四位巨人看守的對手。

當下湊在一起悄聲合計了一番,覺得二十多人的老二加起來總比蘇欣然一個人的結實吧?沒理由輸給他!

於是悶不做聲的拾起鋼絲,各自綁在胯下。其中有一個耍小聰明,假裝把鋼絲纏在下身,其實是綁在了大腿上。欣然看在眼裡,抬手摘下”爆裂弓“,一箭射穿那人下體。”砰“的一聲悶響,雷晶石能量爆發,炸得他粉身碎骨。其餘囚徒嚇得魂飛魄散,再也不敢搞鬼。

欣然見大家都準備好了,喊了聲”開始“,轉身向尤麗亞走去。那二十多人也喊著號子奮力掙扎,卻止不住欣然的腳步,反而被扯得踉蹌跟進。

享受小保姆

我記得十二歲那年,家裡來了個小保姆,比我大三歲,長得挺標致,那時家裡很小,而且我們的年紀也不大,所以就讓小保姆和我睡在了一個房間,我們的床排成直角放在一起。那時的我還小,什麽都不太懂,雖然也喜歡絲襪很久了,並且也收藏了五六雙,但僅僅十限於自己欣賞而已。慢慢地,我長到了十五歲,小保姆也變成了十八歲的妙齡女子。我逐漸的成熟讓我更多地關注著小保姆。小保姆豐滿的身軀時時地印在我的腦海里。有次當我回房間時,無意間碰見小保姆在換衣服,小保姆那對潔白豐滿的雙乳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眼前,我看得眼睛都直了,下身也情不自禁地翹了起來,小保姆面紅耳赤地趕忙轉過身去將衣服穿好。有一次,小保姆穿了一雙灰色的褲襪,使她的雙腿顯得尤其好看。這時我才第一次意識到絲襪一定要穿到女人的腿上才能真正顯出它的迷人之處,而女人的腿因爲有了絲襪才能真正顯得性感妩媚。小保姆只有這一雙灰色褲襪,也經常穿。她不穿時我一有機會就將它拿來把玩兩下然後再放回去。有一天當我正在把玩她的灰色褲襪和我收藏的肉色長統透明絲襪時,突然冒出個念頭,要是她穿上肉色透明的長襪會是什麽樣呢?於是,我決定讓她穿上肉色絲襪並且是讓我親自給她穿上。

  機會很快就來了。這天小保姆幹完家務顯得很疲憊,不到九點就上床睡覺了,很快傳來她熟睡的聲音。我假裝著看書,心裡興奮得幾乎就快要蹦起來。我終於耐心等到十點,這時小保姆已經睡得很熟。我拿出肉色絲襪走到她床邊,她那隆起的豐滿胸脯隨著呼吸均勻地起伏著,我的手顫抖得很厲害,畢竟這是我第一次站在一個熟睡得女子面前。我小心地輕輕撫摸著她得胸部,軟綿綿的感覺讓我似乎也感覺快要軟得站不直了。我輕輕地解開她得扣子,露出天藍色得內衣,誘人的乳溝清晰地展現在我的眼前,我熟練地解開她的內衣(她的內衣,內褲,絲襪已被我把玩過很多次了),兩個粉紅色的乳頭直挺挺的立在那裡,我俯下身親吻著她的雙乳,很快兩個乳頭硬了起來,這時我找來兩只肉色長統襪分別將它們捲起套在小保姆豐滿的乳房上,這對豐滿的乳房穿上絲襪后更顯得朦胧性感。

隱藏的內容

  這時我走到小保姆腳邊,仔細地看著她這雙美腿,我捲起另一隻肉色透明絲襪,輕輕地把襪子套在她腳趾上,慢慢地往下拉,絲襪很聽話的一點一點地貼在了小保姆的腳上,我用左手輕輕地托起她的腳,右手輕輕地將絲襪拉起,絲襪很順利地包裹住了她的腳跟,那可愛的小腳在絲襪的映襯下顯得性感神秘起來。我放下她的腳,兩只手輕撫著絲襪一點一點慢慢的往小腿拉去,絲襪很柔軟的蓋住了她的膝蓋,到達了大腿,這時我輕輕地將小保姆的睡裙撈起,白色的花邊小內褲和雪白的大腿頓時展現在我眼前,我頓了頓,深呼吸了一口氣,將絲襪慢慢地往大腿根部拉,這時絲襪開始有些緊了,那已經穿上絲襪的地方在絲襪彈力的作用下呈現出迷人的曲線,我這時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對著絲襪美腿用舌頭輕輕地舔著,絲襪的光滑感伴隨著小保姆的美腿的體溫迅速傳遍我全身。我再次站起身把剩下的半截絲襪輕輕地拉到她大腿根部,這時,絲襪完全穿上了,我看著這雙一隻穿著絲襪一隻裸露的美腿頓時興奮無比,讓我再次感受到絲襪的性感與魅力。接著,我也同樣地把另一隻肉色絲襪給她穿上,這時的小保姆雙腿穿著一雙絲襪,雙乳也穿著一雙絲襪。此時我突然注意到她那修長的雙臂,於是我又捲起兩只肉色透明長統襪輕輕地,一寸一寸地套到她手臂上。此時的她,除了性感已經沒有別的詞能夠形容了。

  

我輕輕的爬到她床上,跪在她腳邊,雙手慢慢的捧著這對性感的美麗大腿,緩緩的放在嘴邊親吻起來,從腳趾,腳掌,腳背,腳跟,小腿,大腿。穿上絲襪的每一寸肌膚我都忘情的親吻著,舌尖滑遍了這雙美腿絲襪的每一個部分。這時我輕輕的將她的雙腿彎曲並將它分開,讓兩只腳掌貼在一起,並脫下自己的褲子,掏出早已高聳的小弟弟,並將它慢慢夾在兩只腳掌中間,頓時小保姆腳掌的體溫以及絲襪的柔軟光滑湧向我的小弟弟,於是我情不自禁的用小弟弟對著她的絲襪腳掌抽插起來,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隨著無比的快感卷席全身,原來用絲襪腳交是這麽爽!我不斷地體會這這飄飄欲仙的感覺,慢慢地輕撫著絲襪的每一寸,隨著節奏的加快,我抽插的越來越快,最後開始瘋狂的抽插起來,終於,一股熱流從我小弟弟噴出,射到了她的腿上,內褲上,還有胸上。

  這時的我慢慢的撫摸著她的絲襪美腿,看著她那對在絲襪包裹下的碩大乳房,小弟弟馬上又挺了起來,這時得我已經忘記了小保姆在熟睡,我把她的雙腳平放,並攏,並爬到她身上忘情地親吻撫摸她的雙乳,小弟弟與大腿絲襪的摩擦然我渾身燥熱,我脫光衣服,再次騎到小保姆身上,把小弟弟夾在她的大腿內側,僅僅的貼著她的內褲,我俯下身開始親吻撫摸她的乳房,同時小弟弟也在她的大腿中間來回抽插。她的雙乳被我吮吸得堅挺起來,粉紅色的乳頭也開始變大,在絲襪的包裹下,這對雙乳簡直美輪美奂!隨著她的雙乳的堅挺,我也加快了抽插,每一次的抽插都讓我感到醉生夢死,我不斷地撫摸她穿上絲襪的雙乳,穿上絲襪的手臂,終於,又一次,我宣洩出來,射了她一內褲。

  我直起身來舒了口氣,這時我看看了看小保姆,發現她仍然在熟睡,我往前直了直身,小弟弟突然觸到了她的豐乳,那軟綿綿的感覺頓時讓我的小弟弟馬上又挺了起來,我腦子里馬上閃出個念頭,波推!於是這回我將小保姆的手臂拉開,騎到了她的胸上,並把小弟弟放在她的乳溝里,雙手捏著兩只碩大的乳房讓它們緊緊地夾著我的小弟弟,乳房的柔軟,溫暖,讓我興奮不已,我已不再考慮小保姆是否會驚醒了,而是瘋狂的做起了波交。絲襪的光滑,胸部的柔軟溫暖簡直讓我像是在做夢一樣。我瘋狂的抽插著,終於,有一次,我射了,這次直接射到了小保姆的臉上,嘴上,脖子上。

  我直起身扶住牆壁喘著氣,仰望著天花板,回味著剛才的一切。突然,我感到有什麽東西包裹著我的小弟弟在遊動,我低頭一看嚇了一大跳,小保姆正扶著我的小弟弟用嘴舔著上面的精液,而且詭異的對我一笑。我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小弟弟又再一次挺了起來。這時的小保姆突然說:“小子,看不出來你居然這麽強!”說完大口地吃著我的小弟弟,她那小巧的舌頭在我小弟弟上面來回滑動,並不時地用另一隻手抓自己的乳房。

  我說你先躺下,然後我轉過身,用小弟弟面朝她嘴裡送去,我這時頭對著她的陰部,清晰的看見內褲下面幾乎全部濕了。我說:“來而不往非禮也!”於是,我扯下她的內褲,那濃密的陰毛立馬呈現出來。我張開她的大腿,這時才發現她的小穴已經流出了很多淫水,我不禁叫了一聲:“真風騷!”接著對準她的小穴吮吸起來,我每吸一下,她的身子就顫動一下,同時她也加快口交頻率我也不甘示弱,雙手不斷在她雙腿上撫摸,舌頭也不斷地舔著她的小穴,她的身子也就扭動得越厲害,終於,我突然感到一股熱流從她的小穴中湧出,原來她高潮了,我受到刺激不由地抽插起來,她也加快了口交速度,在這種高強度下,我也射了,全部射在她嘴裡。

  我翻轉身躺在床上喘著粗氣,這時小保姆爬過來,找到一隻長統肉色絲襪,捲起來套在了我的小弟弟上,一邊撫摸一邊說:“小樣,從你解開我的內衣時我就醒了,我讓你滿足了這麽多次,爽死你了吧!可是現在我的小穴被你弄得寂寞難耐,這次該讓我爽了吧!”說完俯下身去用舌尖舔著我的兩個小蛋,我從沒有麽銷魂過,哪裡受得了,小弟弟馬上又立竿見影。這時小保姆高興地叫了起來:“小樣,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說完騎在我身上張開小穴對準我地小弟弟坐了下去,很快整個陰部就完全包住了我的小弟弟,她坐在我身上不斷的來回抽插,那對豐滿的乳房隨著她身子地晃動也抖動起來,套在她乳房上地兩只長統絲襪也在劇烈地抖動下掉了下來,落在我腹部,這時小保姆抓住我地手讓我撫摸她地乳房,這種風騷樣馬上讓我精神大震,我抓起兩只長統襪,抱住小保姆,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我又將她地雙乳重新套上絲襪,嘴唇也貼在了她地嘴唇上。她馬上張開嘴回應我的熱吻,她那靈巧地舌頭在我嘴裡來回遊動,讓我陶醉不已。她將那雙穿著絲襪地手臂緊環抱住我,在我背上來回撫摸,雙腿也緊緊地纏繞在我的雙腿上,我則不停的撫摸她那對豐乳。在這種絲襪,小穴,豐乳,巧舌的作用下,我早已迷失在她的溫柔身軀中。她也在我的攻勢下不斷扭動身子,小穴源源不斷地流出淫水。我放開她得嘴唇,親吻她的脖子,她在不斷扭動身軀的同時發出一聲聲呻吟,聽著她那淫蕩得叫聲,我精神倍增,也加強了抽插力度。終於,她忍不住了,一股熱流對著我的小弟弟奔湧而出,在熱流得包圍下,我也控制不住宣洩而出。我們同時達到了高潮。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回味著剛才那銷魂地一刻……我的攻勢下不斷扭動身子,小穴源源不斷地流出淫水。我放開她得嘴唇,親吻她的脖子,她在不斷扭動身軀的同時發出一聲聲呻吟,聽著她那淫蕩得叫聲,我精神倍增,也加強了抽插力度。終於,她忍不住了,一股熱流對著我的小弟弟奔湧而出,在熱流得包圍下,我也控制不住宣洩而出。我們同時達到了高潮。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回味著剛才那銷魂地一刻……

雙妹劫(二)

第四章

無計可施的謝小蘭,無奈的張開櫻唇,接受了周濟世的吻,慢慢的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兩手無力的掛在周濟世的肩上,緊閉的雙眼,緩緩的滾出兩顆晶瑩的淚珠,認命的接受了周濟世加諸在她身上的輕薄,慢慢的,又被周濟世那無窮盡的調情手段給推上了高峰,口中的嬌喘逐漸狂亂起來,掛在肩上的纖手也慢慢移到周濟世的腰間,緊緊的摟住周濟世的腰部,身軀像蛇般緩緩扭動起來,這時周濟世的嘴也逐漸往下移動,先在粉頸一陣輕輕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頂,對著嫣紅的蓓蕾一陣嚙咬舔舐,左手在另一邊的玉乳上輕輕揉撚,右手則在謝小蘭的秘洞抽插摳弄,趐痛麻癢的感覺殺得謝小蘭混身熾熱難當,嘴裡的嬌喘也逐漸轉為陣陣的哼啊聲┅┅

對於謝小蘭的反應,周濟世感到非常滿意,更將在玉峰頂上肆虐的嘴唇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舔吻,吻過了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平滑柔順的小腹,慢慢的,越過了萋萋芳草,終於來到了謝小蘭的桃源洞口,只見粉紅色的秘洞口微微翻開,露出了裡面淡紅色的肉膜,一顆粉紅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閃亮的光澤,縷縷春水自洞內緩緩流出,將整個大腿根處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這淫糜的景象看得周濟世更為興奮,把嘴一張,便將整顆豆蔻含住,伸出舌頭便是一陣快速的舔舐,此時謝小蘭如受雷殛,整個身體一陣急遽的抖顫,口中「啊┅┅」的一聲嬌吟,整個靈魂彷彿飛到了九重天外,兩腿一挾,把個周濟世的腦袋緊緊的夾在胯腿之間,陰道中一股洪流如泉湧出,差點沒把個周濟世給悶死。

此時周濟世看到謝小蘭的反應,知道她已達高潮,慢慢的放慢了口中的速度,直到謝小蘭兩條玉腿無力的鬆弛下來,這才擡起頭來,兩只手在謝小蘭的身上輕柔的遊走愛撫,只見謝小蘭整個人癱軟如泥,星眸微閉,口中嬌哼不斷,分明正沈醉於方才的高潮馀韻中┅┅

再度將嘴吻上了謝小蘭的櫻唇,手上更是毫不停歇的在謝小蘭的身上到處遊走,慢慢的,謝小蘭從暈眩中漸漸蘇醒過來,只聽周濟世在耳邊輕聲的說∶「蘭妹妹,舒服嗎?」說完又將耳珠含在口中輕輕的舔舐著,正沈醉在高潮馀韻中的謝小蘭,彷彿整個靈明理智全被抽離,微睜著一雙迷離的媚眼,含羞帶怯的看了周濟世一眼,嬌柔的輕嗯了一聲,伸出玉臂,勾住了周濟世的脖子,靜靜的享受著周濟世的愛撫親吻,彷彿他真的是她的情人一般。

看著謝小蘭這般嬌態,周濟世心中早已慾火如熾,要不是想要徹徹底底的征服謝小蘭這匹胭脂馬,他早就橫戈跨馬,同謝小蘭大肆厮殺一番了,更何況還有個服了春藥的曠如霜,更是一場苦戰,於是強忍著滿腔慾火,輕聲的對著謝小蘭說∶「好蘭妹,既然我服待得讓你這麽舒服,那麽現在該看你的表現了!」

聽到周濟世這麽說,謝小蘭不解的睜開迷離的大眼,一臉迷惘的看著周濟世,周濟世哈哈一笑,牽著謝小蘭的手移到自己胯下,謝小蘭覺得自己的手忽然接觸到一根熱氣騰騰,粗大堅挺的肉棒,頓時如遭電殛,急忙將手抽回,粉臉刹時浮上一層紅暈,一副不勝嬌羞之態,更叫周濟世興奮莫名,一雙不規矩的手又開始在謝小蘭的身上到處遊走,同時湊到謝小蘭的耳邊輕聲的說∶「小美人,這閨房之樂乃是人倫大事,再說你剛才不是答應說要聽話了嗎,有什麽好害臊的?而且昨天你不是做得很好嗎?你只要照著再做就可以了。」話一說完,又將手伸到秘洞處就是一陣輕抽慢送。

此刻的謝小蘭,在歷經周濟世這調情高手的長時間的挑逗之下,早就慾念叢生了,可是要叫她去做這等羞人的事,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來,正在猶豫之際,周濟世忽地一把將她推開,一翻身,移到曠如霜的身上,說道∶「既然你不肯,那我只好找你霜姊姊來煞煞火了!」兩手更在曠如霜身上玉峰處一陣搓揉。

謝小蘭一聽,不由得強忍下滿腔的羞辱,開口說道∶「求求你┅┅不要┅┅我做就是了┅┅」說完,盈眶的淚水隨著滴下。

周濟世一看,再度將謝小蘭一把摟了過來,輕輕的吻去了謝小蘭臉上的淚水,一手在她的背脊輕輕的撫摸,說∶「乖,別哭了,看得我好不心疼,早點聽話不就好了┅┅」再次將嘴湊上謝小蘭的櫻唇,一陣綿密的輕吻,同時拉著謝小蘭的玉手,再度讓她握住自己的肉棒,只覺一隻柔軟如綿的玉手握在自己的肉棒上,一陣溫暖滑潤的觸感刺激得肉棒一陣的跳動,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再度把手插進了謝小蘭的桃源洞內輕輕的抽送起來。

強忍著滿腔羞辱感的謝小蘭,這次沒再敢把手拿開,但覺握在手中的肉棒一陣一陣的跳動著,不由心中一陣慌亂,又怕周濟世不高興,只得開始在周濟世的肉棒上緩緩的套弄起來,那笨拙的動作令周濟世更加興奮,口上手上的動作也更加狂亂起來。

這時周濟世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慢慢坐起身來,並偷偷的解開了曠如霜的昏穴,再輕輕按著謝小蘭的頭,伏到自己的胯下,示意要謝小蘭為自己進行口交,此刻的謝小蘭,在歷經了周濟世二個多時辰高低起伏的折磨後,早已完全屈服在周濟世的淫威之下,雖然對眼前所見的這根怒氣騰騰、青筋突起的粗大肉棒感到萬分心,但還是強忍著羞愧,慢慢的張開櫻唇,含住了周濟世的龜頭。

這時周濟世看到高傲的謝女俠終於肯為自己口交,不禁得意萬分,輕按著謝小蘭的頭,要她上下的套弄,口中還不停的說著∶「對了,就是這樣,不要只是用嘴含,舌頭也要動一下,對了,好舒服,就是這樣┅┅好蘭妹┅┅對┅┅你真聰明┅┅」同時一手在謝小蘭的如雲秀發上輕輕梳動,偶爾還滑到謝小蘭那如綿緞般的背脊上輕柔的撫弄著,不時還用指甲輕輕刮弄著謝小蘭的背脊骨,另一隻手則在胸前玉乳輕揉緩搓,不時還溜到秘洞處逗弄那顆晶瑩的粉紅豆蔻,頓時又將謝小蘭殺得鼻息咻咻,慾念橫生。

此刻曠如霜漸漸從昏睡中醒來,只覺周身趐軟無力,血管內更是有如蟲爬蟻行般,有種說不出的趐癢難受,心中一驚,這才回想起自己在客棧中中毒昏厥,急忙睜開雙眼一看,卻發現自己身無片縷,急忙想要掙紮起身,這才發現自己四肢大開被綁成大字形,頓時心中浮起一股羞愧不安的感覺,舉目四望,卻是個全然陌生的地方,不知現在身在何處,再一仔細打量,只見身旁一對男女,全身赤裸,分明正在進行那風流勾當,再一看,那男的不正是客棧中逃走的那名兇手,只見他那雙手正不停的在那少女身上到處遊走,少女整個頭埋在那兇手胯下,不住的上下擺動,鼻中哼聲不斷,嬌軀隨著那兇手的雙手移動而婉延扭動,有股說不出的淫糜之色,仔細一看,赫然竟是謝小蘭。

此時的謝小蘭,早已被周濟世的挑逗逗弄得慾火如熾,對含在口中的肉棒,不但不覺心,甚至好像口中所含的是什麽美味的食物般,越發賣力吸吮舔舐,絲毫不曾察覺到曠如霜的醒來,不過這一切都看在周濟世的眼裡,強忍著胯下陽莖的趐麻感,慢慢的躺下,再將謝小蘭的粉臀移到自己面前,張開血盆大口,對準謝小蘭那蜜汁淋漓的桃源秘洞,就是一陣狂吸猛舔,偶爾還移到後庭的菊花蕾處,輕輕的舔舐那嫣紅的菊花蕾,兩手在謝小蘭那渾圓的美臀及股間溝渠處,一陣輕輕柔的遊走輕撫,有時還在那堅實柔嫩的大腿內側輕輕刮動。

此時的謝小蘭那堪如此高明的挑情手段,只見她背脊一挺,兩手死命的抓住周濟世的大腿,幾乎要抓出血來,吐出含在口中的陽物,高聲叫道∶「啊┅┅好舒服┅┅又來了┅┅啊┅┅」陰道蜜汁再度泉湧而出,在一陣激烈的抖顫後,整個人癱軟了下來,趴在周濟世的身上,只剩下陣陣濃濁的喘息聲┅┅

這一切看在曠如霜眼裡,對謝小蘭的反應百思不解,同時亦被這副淫糜的景像刺激得不覺心跳加速,心中一陣羞赧,張開口想叫,卻發不出絲毫聲音,同時周身逐漸發熱,骨子裡那股蟲爬蟻行的趐癢感愈發叫人難耐,想抓卻因四肢被制而無法動彈,只得強制鎮靜,屏氣凝神,打算運功沖開被制的穴道,誰知不運功還好,一運功,頓時周身血液有如黃河決堤般四處奔竄,而且那股搔癢感愈發強烈,令曠如霜心中一陣慌亂,那裡還能凝聚真氣,只得趕緊抱元守一,想要壓制住那股令人難耐的趐癢感。

周濟世眼見謝小蘭再度到達高潮,全身無力的癱在自己身上,不覺得意萬分,心想∶「女俠又怎樣,功夫再高還不是被我殺得魂飛九天!」慢慢的從謝小蘭的身下爬了出來,只見謝小蘭整個人無力的趴在床上,不時的微微抽搐,一頭如雲的秀發披散在床上,由瑩白的背脊到渾圓的豐臀以至修長的美腿,形成絕美的曲線,再加上肌膚上遍布的細小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這幅美人春睡圖,看得周濟世口乾舌燥,再度趴到謝小蘭的背上,撥開散亂在背上的秀發,在謝小蘭的耳邊、玉頸處輕柔的吸吻著,兩手從腋下伸入,在謝小蘭的玉峰處緩緩的揉搓,正沈醉在高潮馀韻中的謝小蘭,星眸微啟,嘴角含春,不自覺的輕嗯了一聲,帶著滿足的笑容,靜靜的享受著周濟世的愛撫。

漸漸的,周濟世順著柔美的背脊曲線,一寸寸的往下移,逐步的舐去謝小蘭背上的汗珠,經過堅實的豐臀、結實柔嫩的玉腿,慢慢的吻到了謝小蘭那柔美飽滿的腳掌處,聞著由纖足傳來的陣陣幽香,周濟世終於忍不住伸出舌頭,朝謝小蘭的腳掌心輕輕的舐了一下,平素怕癢的謝小蘭,此刻正沈醉在高潮馀韻之中,全身肌膚敏感異常,早已被周濟世剛剛那陣無止境的舔舐挑逗得全身抖顫不已,再經周濟世這一舐,只覺一股無可言喻的趐癢感竄遍全身,整個人一陣急遽的抽搐抖動,口中呵呵急喘,差點沒尿了出來。

周濟世見到謝小蘭的反應這般激烈,心中更是興奮,口中的動作更是毫不停歇,甚至將謝小蘭的腳趾逐一吸吮舔舐,一手更在謝小蘭的大小腿內側四處遊走,初經人事的謝小蘭那堪如此手段,只覺腦中轟的一聲,整個神智彷佛飛到九霄雲外,只剩下肉體在追求著最原始的慾望┅┅

正在全神對抗心中那股慾念的曠如霜,只覺那股令人難耐的騷癢感越來越強烈,尤其是胯下秘洞,更是騷癢難耐,那裡還能夠凝神聚氣,而且愈是強自鎮靜,那股趐癢感愈是強烈,耳中更不時傳來謝小蘭淫糜的嬌吟聲,就像是一把巨錘,一下下的敲在心上,漸漸的敲開曠如霜理智中那扇淫慾的大門,腦中的理智正一絲絲的飛散離去,可是意識反而異常清楚,更能感受周身感官傳來的各種感覺,此時的曠如霜只覺胸中一股悶熱滯塞的感覺,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不由自主的張開檀口,一陣呵呵急喘,周身那股趐軟麻癢的感覺,更是清晰的傳入腦中,尤其是胯間秘洞處,一股趐癢中帶著空虛的難耐,甚至還緩緩的流出水來,那種未曾經歷過的陌生感覺,令猶是處子的曠如霜心中起了一種莫名的恐慌,嬌軀開始不自覺的扭動著,彷佛希望能稍稍減那股莫名的難耐┅┅

正埋首在謝小蘭雙足狂吻的周濟世,耳中傳來曠如霜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擡頭一看,只見曠如霜全身泛紅,水汪汪的雙眸帶著無盡的春意,微張的櫻唇傳來陣陣急喘,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無意識的上下夾動,原本緊閉的陰唇也朝外翻了半開,顯現出一顆晶瑩閃亮的粉紅色豆蔻,一縷清泉自桃源洞口緩緩流出,周濟世心想也差不多是時候了,再度從謝小蘭的雙腳順著小腿往上舔吻,慢慢吻到大腿內側,舔得謝小蘭全身狂抖,口中淫聲不斷,經過周濟世長時間的挑情愛撫,謝小蘭終於逐漸陷入淫慾的深淵而不自覺。

終於,周濟世也忍不住了,將謝小蘭的粉臀擡起,移到曠如霜的臉旁,擺布成半趴跪的姿勢,一手按住謝小蘭高聳的豐臀,另一隻手握住胯下暴漲的肉棒,緩緩的在謝小蘭秘洞處及股溝間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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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5-3
11:48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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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濟世三管齊下的挑逗下,謝小蘭感到從洞內深處漸漸傳來一股趐癢感,不自覺柳腰款擺,玉腎輕搖,口中一陣無意識的嬌吟,將嘴移到謝小蘭的耳邊,一口含住小巧玲珑的耳珠,輕輕嚙咬舔舐,然後將肉棒緩緩抽出,只留龜頭在洞口緩緩轉動,被挑動的慾火高漲的謝小蘭,忽覺秘洞再度傳來一陣空虛感,忙將粉臀向後急擡,這時周濟世順勢一頂,“啪”的一聲直達穴心,插得謝小蘭忍不住啊的一聲高叫,周濟世這才開始緩緩抽送了起來,不時用龜頭在陰道口處輕輕抽送,直到謝小蘭受不了秘洞深處那股空虛,急得玉臀猛搖,淫聲高叫時,這才猛地深深一頂,插得謝小蘭哼啊直叫,待三、四下深深的抽插後,又復回到桃源洞口輕輕挑逗,初經人事不久的謝小蘭,那經得起如此高明的手段,不多時,已被周濟世插弄得春情勃發,一顆首不住的搖動,玉體輕顫,椒乳亂晃,兩只手死命的抓著床單,口中忘情嬌呼∶「啊┅┅啊┅┅好舒服┅┅嗯┅┅又來了┅┅啊┅┅不行了┅┅嗯┅┅啊┅┅」到最後,居然忍不住嗚嗚的的哭泣起來。

這時的曠如霜,正竭盡全力以僅存的理智對抗體內淫慾的催逼,忽覺周濟的手接觸到自己身上,混身一震,啞穴已被解開,只覺喉中不由自主的溜出了「嗯」

的一聲嬌吟,不由羞得滿臉通紅,趕忙緊閉雙眼,銀牙暗咬,想要忍住口中那股越來越強烈的哼叫感,這時耳中忽然傳來謝小蘭「啊」的一聲尖叫,急忙睜眼一看,只見謝小蘭臀部高聳,有如母狗般的趴跪在自己身旁,玉體輕搖,口中淫聲不斷,語調中蘊含著無盡的舒爽滿足,身後的周濟世,正挺著一根青筋暴漲,粗約寸馀的醜惡肉棒,在謝小蘭的秘洞不停的抽插,這一看,曠如霜只覺腦中轟的一聲,兩眼死盯著兩人的交合處,再也無法將眼光移開,心中僅存的理智悄然退去,只覺全身燥熱異常,口中不自覺的傳出一連串令人銷魂蝕骨的嬌吟┅┅
正揮舞著丈八蛇矛,穿梭在一線天間奮戰不懈的周濟世,耳中傳來曠如霜陣陣的淫叫聲,興奮得胯下陽物暴漲,兩手緊抓著謝小蘭的腰胯處,恨不得將其插穿似的,開始一連串的猛抽急送,只聽一陣啪啪急響,登時插得謝小蘭混身急抖,口中淫聲不斷,陰道嫩肉一陣強力收縮,緊緊箍住胯下肉莖,一道熱滾滾的洪流澆在龜頭上,一股說不出的舒適熨藉感直沖腦海,差點沒射了出來,趕忙咬牙提氣,強將那股慾望給壓制下來。

看著再度洩身的謝小蘭,癱軟如泥的趴在床上,周濟世心中有著無限的驕傲,拉著謝小蘭的嬌軀緩緩坐下,再度將她翻過身來分開雙腿跨坐在自己懷中,用手扶住肉棒對準那淫水淋漓的秘洞口,再度將肉棒給塞了進去,兩手抱住謝小蘭堅實的美臀,開始緩緩推送,右手中指更插進後門的菊花蕾內輕輕抽送著,全身癱軟無力的謝小蘭忽覺後庭再度受到襲擊,急忙收緊肛門,全力抵抗周濟世手指的進逼,櫻口一張,就待開口反對,卻被周濟世順勢吻住,舌尖伸入口內一陣攪動,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急得鼻中哼哼急喘,伸手拉住周濟世的右手想要阻止後庭的攻勢,卻被周濟世深深一頂,將龜頭頂住穴心一陣磨轉,一股強烈的趐麻感襲上心頭,再度無力的癱在周濟世的身上,任憑他肆意的玩弄只剩口中無意識的傳出陣陣另人銷魂蝕骨的嬌吟聲。

自昨夜見了謝小蘭那嬌嫩美絕的菊花蕾後,周濟世早就有心一試,只是礙於時間不多,又不願硬闖而令其反抗,屆時橫生枝節反而不美,如今見謝小蘭被他玩得全身趐軟,再也無力反抗,心中更是躍躍欲試,手上的動作緩緩加劇,甚至連無名指也加入了,由秘洞流出的內淫液,順著股溝流下到了後庭的菊花處,更幫助了周濟世手指抽插的動作,不多時,甚至還傳出了噗哧噗哧的抽送聲,更是令謝小蘭羞愧難當。

歷經周濟世將近三個時辰的蹂躏,謝小蘭早已全身癱軟如泥,雖竭盡全力抗,但卻起不了多少作用,再加上周濟世在秘洞深處不停的抽插磨轉,以及胸前玉峰蓓蕾和周濟世胸膛磨擦擠壓,一陣陣趐麻快感,不停的打擊著謝小蘭的神智,漸漸的,由周濟世手指抽插處傳來一股奇特的趐麻感,令謝小蘭心慌不已,不覺開口∶「啊┅┅怎麽會┅┅啊┅┅不┅┅不要┅┅」

將粗硬的肉棒頂著秘洞深處,用兩手捧著謝小蘭的美臀如推磨般緩緩轉動,周濟世只覺肉棒前端被一塊柔軟如綿的嫩肉緊緊包圍吸吮,一股說不出的快意美感襲上心頭,同時原本緊緊箝住手指,拚命抵抗的肛門嫩肉也在他不斷的抽插之下逐漸寬鬆柔軟,陣陣如蘭似麝的幽香撲鼻襲來,耳中傳來謝小蘭如歌似泣的嬌吟及曠如霜的陣急喘,壓抑良久的慾火有如山洪決堤般洶湧而來,猛地將謝小蘭掀倒在床,擡起兩條粉嫩的玉腿架到肩上,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謝小蘭全身亂顫,口中不停狂呼浪叫∶「啊┅┅不行了┅┅好舒服┅┅啊┅┅啊┅┅我死了┅┅」

只見謝小蘭雙腿一蹬,全身一緊,兩手死命的抓著周濟世的手臂,幾乎要掐出血來,秘洞深處一道熱流狂湧而出,澆得周濟世胯下肉棒一陣急抖,任憑周濟世拚命的提氣縮肛,胯下肉棒在陰道嫩肉死命的擠壓吸吮之下,再也止不住那股舒暢快感,一聲狂吼,一股滾燙的精萃狂噴而出,如驟雨般噴灑在謝小蘭的穴心深處,澆得謝小蘭全身抽搐,兩眼一翻,迳自昏死過去。

第五章
射精後的周濟世,趴在謝小蘭柔軟的嬌軀上,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中無限的懊惱,只差一點就能嘗到名震江湖的涑水劍那極品般的後庭滋味,居然在最後關頭失手,正在暗自思量之際,忽覺床鋪一陣搖動,耳中傳來曠如霜高聲叫喊∶「啊┅┅我受不了了┅┅啊┅┅不行了┅┅」回頭一看,原來曠如霜被制的穴道,在淫藥的催逼以及二人這場活春宮的刺激下已被沖開,在慾念的煎熬下,全身有如離水的魚般猛力掙紮,若非手腳的束縛仍在,只怕早己撲了上來。

周濟慢慢的翻過身來,坐到曠如霜的身邊,伸手在她那高挺堅實的玉女峰頂緩緩的搓揉著,口中嘿嘿淫笑著問說∶「曠女俠,小生這廂有禮了,但不知你是那裡受不了?你不說清楚的話,我又怎麽幫你呢?」

慾火如熾的曠如霜,胸前玉峰受到周濟世的襲擊,只覺一股趐麻的快感襲上心頭,不由得全身扭動更劇,雖說被淫藥刺激得慾念橫生,但畢竟仍為處子之身,冰清玉潔的身子何曾接觸過男人,更別說像這樣被人亵玩,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羞得她緊閉雙眼,急道∶「啊┅┅不要┅┅放開你的手┅┅別┅別┅這樣┅┅」皓首頻搖,全身婉延扭轉,想要躲避周濟世魔掌的肆虐,但因四肢受困無法逃離,反而好像是在迎合著周濟世的愛撫一般,更加深周濟世的刺激,右手順著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移動,移到了濕淋淋的水簾洞口在那兒輕輕的撫摸著。

曠如霜只覺周濟世的手逐漸的往下移,不由全身扭動加劇,盡管內心感到羞憤萬分,但是另一股莫名的舒適感卻悄然湧上,更令她感到慌亂不已,這時,周濟世的手已移到了少女的聖地,一觸之下,曠如霜頓時如遭電殛,全身一陣激烈抖顫,洞中清泉再度緩緩流出,口中不由自主的傳出動人的嬌吟聲,在淫藥的催逼下,只覺周濟世所觸之處,一股趐趐麻麻的感覺,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禁緩緩的搖動柳腰,迎合著周濟世的愛撫。

得意的看著曠如霜的反應,手上不緊不慢的撫弄著眼前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見到曠如霜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嬌喘籲籲,不時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唇,彷佛十分饑渴一般,泛紅的肌膚布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在迎合著自己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乎難耐淫慾的煎熬┅┅

這副淫糜的絕美景象,看得周濟世淫心再起,胯下肉棒再度豎然挺立,一張口,對著曠如霜微張的櫻唇一陣狂吻猛吸,舌頭和曠如霜的香舌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只覺觸感香柔嫩滑,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撲鼻襲來更刺激得周濟世慾火焚心,抓住玉峰的左手不自覺的加重力道,在曠如霜那高聳的趐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緩緩插入曠如霜的桃源洞內,一股趐麻飽滿的充實感,登時填補了曠如霜心中的空虛,在淫藥長時間的煎熬下,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馀下肉體對淫慾的追求,忍不住由鼻中傳出一聲嬌柔甜美的輕哼,似乎訴說著無盡的滿足。

邊狂吻著曠如霜的櫻口香舌,邊揉搓著堅實柔嫩的玉乳,右手中指更被秘洞內層層溫濕緊湊的嫩肉緊緊纏繞,一種說不出舒爽美感,令周濟世更加興奮,深埋在秘洞內的手指開始緩緩的抽插摳挖,只覺秘洞嫩肉有如層門疊戶般,在進退之間一層層纏繞著深入的手指,真有說不出的舒服,周濟世心中不由得興奮狂叫∶「極品!真是極品!這真是萬中選一的寶器!」手上抽插的動作不由得加快,更將曠如霜插的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篩動,迎合著周濟世的抽插┅┅

離開了曠如霜的櫻唇,順著雪白的玉頸一路吻下來,映入眼中的是高聳的趐胸,只見原本若隱若現的淡粉蓓蕾早己充血勃起,忍不住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含住曠如霜的左乳,有如嬰兒吸乳般吸吮,時而伸出舌頭對著粉紅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時而用牙齒輕咬著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邊蓓蕾上輕輕揉捏,由胸前蓓蕾傳來的趐麻快感,更令曠如霜忍不住的哼嗯直叫。

強忍著心中慾火,慢慢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周濟世還不急著對曠如霜的桃源聖地展開攻勢,伸出了粗糙的舌頭,在那渾圓筆直的大腿內側輕輕舔舐,舔得曠如霜全身急抖,口中淫叫聲一陣緊似一陣,陰道嫩肉一張一合的吸吮著周濟世入侵的手指,真有說不出的舒服,甚至周濟世緩緩抽出手指時,還急擡粉臀,好似捨不得讓其離開似的,看樣子曠如霜已經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淫慾的深淵而無法自拔了┅┅

邊吻著曠如霜那粉雕玉琢般的修長美腿,周濟世開始動手解除曠如霜雙腳的束縛,甫一解開,只見曠如霜兩腿不住的飛舞踢動,費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抓住了足踝,將雙腿高舉向胸前反壓,如此一來,曠如霜整個桃源洞口和後庭的菊花蕾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雖說周身在淫藥的刺激之下,早己慾火高漲,但畢竟仍是處子之身,如今被周濟世擺成如此羞人的姿態,隱密之處一覽無遺的暴露在陌生男子眼前,還是令曠如霜羞得滿臉通紅,不由得想要掙脫周濟世的掌握,但是全身癱軟如綿,那裡能夠掙脫,只急得連連叫道∶「啊┅┅不要┅┅不要看┅┅求求你┅啊┅┅」

周濟世此刻早被眼前美景給迷得暈頭轉向,那還去理會她說什麽?將曠如霜的雙腿和兩手捆綁在一起,使曠如霜整個臀部高高擡起,這才慢條斯理的坐下來,仔細的打量曠如霜的私處;只見原本緊閉的桃源洞口,如今已經微微翻了開來,露出淡紅色的嫩肉和那顆嬌艷欲滴的粉紅色豆蔻,隨著曠如霜的扭動,陰道嫩肉一張一合緩緩吞吐,彷佛在期待著什麽似的,一縷清泉汩汩流出,順著股溝流下背脊,一股說不出的淫糜之色,刺激得周濟世混身直抖,連口水都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伸出顫抖的雙手,在曠如霜那渾圓挺翹的粉臀及結實柔嫩的大腿不住的遊走,兩眼直視著曠如霜緩緩扭動的雪白玉臀,周濟世終於忍不住捧起了曠如霜的圓臀,一張嘴,蓋住了曠如霜的桃源洞口,就是一陣啾啾吸吮,吸得曠如霜如遭雷擊,彷佛五髒六腑全給吸了出來一般,內心一慌,一道洪流激射而出,居然尿了周濟世個滿頭滿臉,平素愛潔的曠如霜,何曾遭遇過這等事,如今不但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他人面前,還在個陌生男人眼前小解,登時羞得她臉如蔻丹,雙目緊閉,那裡還說得出話來┅┅

誰知周濟世不但不以為忤,居然還伸出舌頭舔了舔道∶「承蒙曠女俠惠賜甘霖,小生無以為報,就讓敝人為你清理善後,以表謝意吧!」話一說完,便低下頭來,朝著濕淋淋的秘洞口及股溝處不停的舔舐,一股羞赧中帶著趐癢的感覺,有如一把巨錘般,把曠如霜的整個理智給徹底的摧毀,扭動著雪白的玉臀,怯生生的說∶「別┅┅別這樣┅┅髒┅┅啊┅┅不要┅┅嗯┅┅啊┅┅」

聽她這麽一說,周濟世仍不罷手,兩手緊抓住曠如霜的腰胯間,不讓她移動分毫,一條靈活的舌頭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溝間不住的遊走,時而含住那粉紅色的豆蔻啾啾吸吮,或用舌頭輕輕舔舐,甚至將舌頭伸入秘洞內不停的攪動,時而移到那淡紅色的菊花蕾處緩緩舔吻,一股淡淡的尿騷味夾雜著曠如霜的體香,真可說是五味雜陳,更刺激得周濟世更加狂亂,口中的動作不自覺的加快了起來。

在周濟世不斷的挑逗及淫藥的催逼之下,陣陣趐麻快感不住的襲入曠如霜的腦海,再加上後庭的菊花受到攻擊,一種羞慚中帶著舒暢的快感,將個瀚海青鳳殺得潰不成軍,周身有如蟲爬蟻行般趐癢無比,不自覺的想要扭動身軀,但是手腳被制,再加上周濟世緊抓在腰胯間的雙手,那裡能夠動彈半分,一股熾熱悶澀的難耐感,令曠如霜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口中的嬌喘漸漸的狂亂了起來,夾雜著聲聲銷魂蝕骨的動人嬌吟,更令周濟世興奮莫名,沒多久的時間,曠如霜再度「啊┅┅」的一聲尖叫,全身一陣急抖,陰道蜜汁再度狂湧而出,整個人癱軟如泥,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陣陣濃濁的喘息聲不停的從口鼻中傳出。

眼看曠如霜再度洩身,周濟世這才起身,取了一條濕巾,先將自己身上的尿液蜜汁擦拭乾淨,然後再輕輕柔柔的為曠如霜淨身,正在半昏迷中的曠如霜,只覺一股清清涼涼的舒適感緩緩的遊走全身,不覺輕嗯了一聲,語氣中滿含著無限的滿足與嬌媚。

清理完曠如霜身上的穢物後,周濟世終於解除了曠如霜手腳的束縛,緩緩的伏到她的身上,再度吻上那微張的櫻唇,兩手在高聳的趐胸上輕輕推揉,姆食二指更在峰頂蓓蕾不住揉撚,正沈醉在高潮馀韻中的曠如霜,此時全身肌膚敏感異常,在周濟世高明的挑逗之下,再度浮起一股趐麻快感,不由張開櫻口,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兩手更是緊抱在周濟世的背上,在那不停的輕撫著。

眼見曠如霜完完全全的沈溺於肉慾的漩渦內,周濟世對自己的成就感到非常的驕傲,手上口中的動作愈加的狂亂起來,約略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曠如霜口中傳出的嬌吟聲再度急促起來,一雙修長的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在周濟世的腰臀之間,纖細的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動,似乎難耐滿腔的慾火,胯下秘洞更是不住的厮磨著周濟世胯下熱燙粗肥的硬挺肉棒,看到名聞天下的「瀚海青鳳」曠如霜,在淫藥及自己的挑逗之下,慾火高漲得幾近瘋狂,周濟世竟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離開了曠如霜的嬌軀。

正陶醉在周濟世的愛撫下的曠如霜,忽覺周濟世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頓時一股空虛難耐的失落感湧上心頭,急忙睜開一雙美目,嬌媚的向坐在一旁的周濟世說∶「啊┅┅不要┅┅快┅┅啊┅┅別停┅┅」心中那裡還有絲毫的貞操及道德感,只剩下對肉慾快感的追求┅┅

看著曠如霜的反應,周濟世一陣嘿嘿淫笑的道∶「曠女俠,我侍候的你舒不舒服啊!你還要不要繼續?還有讓你更舒服的我還沒使出來呢┅┅」聽到周濟世的話,曠如霜心中雖然浮起了一絲絲的羞愧感,可是馬上又被慾火給掩蓋住了,連忙急道∶「啊┅┅舒服┅┅好舒服┅┅我要┅┅我┅┅別逗我了┅┅快┅┅」

邊說著,邊扭動著迷人的嬌軀,更加添幾分淫糜的美感。

一把拉起了曠如霜,讓她跪伏在自己面前,輕撫著那如雲的秀發和綢緞般的美背,慢慢將曠如霜的頭按到胯下肉棒前,輕聲的對曠如霜說∶「既然曠女俠對我服務感到滿意,現在該輪到你來讓我舒服了,剛剛你那蘭妹也示範給你看過了,應該不用我再教了吧┅┅」說著說著,輕輕捏開曠如霜的牙關,便將一根粗硬肥大的陽具給塞進了曠如霜的櫻桃小口內了。

雖說早已被淫慾給沖昏了頭,但畢竟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對眼前這根青筋暴露的醜惡肉棒,心中還是充滿了恐懼不安,更別說要含進嘴裡,可是周身趐軟無力,那裡還能反抗半分?剛要用舌頭將入侵的肉棒給頂出去,卻被周濟世用手在頭上一壓,整根肉棒又一下給滑了進來,直達喉嚨深處,頂得她幾乎咳杖了起來,無奈的只好順著周濟世的動作,開始對著口中的肉棒吞吐了起來。

周濟世眼看著名震武林的曠如霜終於開始為自己口交,肉棒龜頭處被一條溫暖滑嫩的香舌不住的頂動,那種說不出的舒適感,更叫周濟世興奮得胯下肉棒一陣亂抖,一手抓著曠如霜的秀發上下起伏,另一隻手順著滑嫩的玉背慢慢的往下輕撫,來到了股溝間一陣輕刮,不時還以指尖揉搓著後庭的菊花,一股趐麻難耐的感覺更叫曠如霜難受,忽然間,周濟世將手指一下子給插進了曠如霜的秘洞內,開始輕輕的插抽,一股暢快的充實感,有如電流般流入了曠如霜的腦海中,終於,曠如霜放棄了所有的自尊,開始在周濟世的指示下,賣力的舔吮起來,甚至還將整個肉袋含進口中,以舌頭轉動袋中那兩顆肉球。

看著曠如霜漸漸的自動的舔舐著自己的陽具,原本按在頭上的手也伸到胸前玉峰處,不停的揉撚著胸前的蓓蕾,更刺激得曠如霜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慢慢的,從胯下傳來陣陣的趐麻快感,整根肉棒不停的抖動,周濟世心想,就這樣洩身,那待會不就沒戲唱了,連忙推開曠如霜伏在胯下的頭,強自鎮定調習,好不容易才壓下洩精的沖動,忽然耳中傳來陣陣的嬌吟聲,轉頭一看,原來曠如霜受不了慾火的煎熬,忍不住學著周濟世方才的動作,左手在自己胯下不住的活動,將一隻纖纖玉指插入秘洞內,在那兒不停的抽插,右手更在胸前玉峰上不停的揉搓著,口中嬌吟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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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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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曠如霜這副淫靡的嬌態,周濟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曠如霜摟了過來,讓她平躺在床上,一騰身,壓在曠如霜那柔嫩的嬌軀上,張口對著紅潤潤的櫻唇就是一陣狂吻,雙手更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正在慾火高漲的曠如霜,忽覺有人在自己身上大肆輕薄,陣陣舒暢快感不斷傳來,尤其是胯下秘洞處,被一根熱氣騰騰的肉棒緊緊頂住,熨藉得好不舒服,那裡還管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什麽人,玉臂一伸,緊勾住周濟世的脖子,口中香舌更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糾纏不休,一隻迷人的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在周濟世的腰臀之間,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擺,桃源洞口緊緊貼住周濟世的肉棒不停的厮磨,更令周濟世覺得舒爽無比。

吻過了一陣子後,周濟世坐起身來,雙手托起曠如霜的圓臀,抓了個枕頭墊在底下,這才用手的扶著粗硬的肉棒,慢條斯理的在曠如霜濕漉漉的秘洞口處緩緩揉動,偶爾將龜頭探入秘洞內,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熱燙趐癢的難受勁,更逗得曠如霜全身直抖,口中不斷的淫聲高呼,幾乎要陷入瘋狂的地步,這才雙手按在曠如霜的腰胯間,一挺腰,緩緩的將肉棒給送了進去。

甫一插入,曠如霜不由得輕歎了一聲,似乎是感歎自己的貞操即將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願望終獲滿足,周濟世只覺秘洞內緊窄異常,雖說有著大量的淫液潤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陰道內層層疊疊的肉膜,緊緊的纏繞在肉棒頂端,更加添了進入的困難度,但卻又憑添無盡的舒爽快感。

費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將陽具插入了一半,肉棒前端卻遇到了阻礙,將肉棒微往後一退,然後一聲悶哼,將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頂,可是那層阻礙卻沒有如想像中一般應聲而破,曠如霜的處女象徵依舊頑強的守衛著桃源聖境,不讓周濟世稍越雷池一步。
第六章

沈淪在淫慾中的曠如霜,忽然從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神智猛然一清,睜眼一看,眼前一個容貌猥亵的中年男子正壓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內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緊緊塞住,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激痛,連忙叫道∶「你在幹什麽,痛┅┅痛┅┅快放開我!」說完,急忙扭動嬌軀,想要推開周濟世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

一時沒料到曠如霜會在這個時候恢復神智,周濟世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隨著曠如霜的極力掙紮,胯下肉棒脫離了曠如霜的秘洞,眼看曠如霜仍不停的掙紮著,周濟世急忙將雙手抓住曠如霜的雙腿架上自己的肩上,隨即往前一壓,讓曠如霜的下體整個上擡,然後緊緊的抓住曠如霜的腰側,頓時叫曠如霜的下半身再也難以動彈,胯下肉棒再度對準目標,開始緩緩的下沈┅┅

雖然極力的掙紮反抗,可是功力全失的曠如霜,如今充其量也不過是比一般未曾練武的婦人略為有力,又那裡是周濟世的對手,眼看如今全身在周濟世的壓制下絲毫動彈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熱氣騰騰的堅硬肉棒正逐寸深入,急得曠如霜雙眼淚水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哭叫著∶「不要┅┅不要┅┅求求你┅┅嗚┅┅求求你┅┅」雙手不停的推拒著周濟世不斷下壓的軀體。

由於方才一不小心讓曠如霜給掙脫了自己的掌握,因此盡管曠如霜哭得有如梨花帶雨般令人愛憐,周濟世仍然絲毫不為所動的緩步前進,終於由肉棒前端再度傳來一陣阻擋,為了要報復曠如霜的掙紮,周濟世毫不停頓的持續對曠如霜秘洞內慢慢的施加壓力,由下身不停的傳來陣陣叫人難以忍受的劇痛,痛得曠如霜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癱軟無力,根本無法抗拒周濟世的侵入,曠如霜只能不停的捶打著周濟世的身軀,口中絕望的哭叫著∶「嗚┅┅痛┅┅好痛┅┅不要啊┅┅痛┅┅」

隨著肉棒的不住前進,曠如霜秘洞內的薄膜不住的延伸,雖然它仍頑強的守衛著曠如霜的桃源聖地,可是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眼看再也撐不了多久了,此刻的曠如霜早已哭得聲嘶力竭,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床上,任憑周濟世肆意淩虐。

彷佛聽到一陣撕裂聲,一股撕裂般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曠如霜秘洞之內的防衛終告棄守,伴隨曠如霜的一聲慘叫,周濟世的肉棒猛然一沈到底,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的包圍住肉棒,帶給周濟世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

將肉棒深埋在曠如霜的秘洞之內,靜靜的體會那股緊湊的快感,這時周濟世才感覺到胯下的曠如霜聲息全無,將扛在肩上的兩條玉腿給放了下來,低頭一看,曠如霜渾身冷汗、臉色慘白的昏迷著,一雙晶瑩的美目緊緊的閉著,一副痛苦難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劇痛,整個人昏了過去┅┅

仍舊將肉棒緊抵著曠如霜的穴心,周濟世伸手在曠如霜的人中及太陽穴上緩緩揉動,將嘴罩上曠如霜那微微泛白的櫻桃小口,然後氣運丹田,緩緩的將一口口的真氣給渡了過去。

沒多久,在一聲嘤咛聲中,曠如霜慢慢的蘇醒過來,只覺胯下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張開眼睛一看,周濟世滿臉淫笑的看著自己,嚇得曠如霜一聲尖叫,急忙扭轉身體,再度極力的掙紮起來,想要掙脫周濟世的懷抱,那知方一扭動身體,隨即由胯下傳來一陣錐心刺骨般的劇痛,嚇得她不敢再動分毫,更何況周濟世還緊緊的壓在自己身上,只急得她哭著叫道∶「痛┅┅痛呀┅┅你幹什麽┅┅走開┅┅不要┅┅不要┅┅放開我┅┅」雙手不停的推拒著周濟世的身體。

在曠如霜的掙紮扭動之下,周濟世只覺纏繞在胯下肉棒的陰道嫩肉不住的收縮夾緊,穴心深處更是緊緊的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哈哈笑道∶「曠女俠,你說我們這樣能幹些什麽?當然是替你開苞了,哈哈,扭得好,對了,就是這樣,好爽┅┅你還真懂┅┅」

說完,將肉棒頂住穴心嫩肉,就是一陣磨轉,兩手更在高聳堅實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陣陣趐麻的充實快感,令曠如霜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整個人再度癱軟,那裡還能夠抵抗半分,可是內心卻是感到羞慚萬分,想到自己平素潔身自愛,誰知今日竟然失身在這樣一個卑劣猥瑣的中年男子手上,一串晶瑩的淚珠悄然湧出,更顯得楚楚可憐,那還有平日英姿煥發的樣子。

看到曠如霜這副令人憐惜的模樣,更令周濟世心中慾火高漲,低頭吻去曠如霜眼角的淚水,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說∶「曠女俠,別哭了,剛剛不是很好嗎?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一定會讓你如登仙境,欲仙欲死的。」說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墜般的耳垂,一陣輕輕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的磨轉,雙手手指緊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緊不慢的玩弄著。

雖說在剛剛那陣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可是畢竟淫毒仍未離體,再經周濟世這般老手的挑逗愛撫,那股趐酸麻癢的搔癢感再度悄然爬上心頭,雖然極力的抵抗,還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周濟世的逗弄下,只見曠如霜粉臉上再度浮上一層紅雲,鼻息也漸漸濃濁,喉嚨陣陣搔癢,一股想哼叫的慾望湧上心頭,雖然曠如霜緊咬牙關,極力抗拒,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著曠如霜強忍的模樣,周濟世心中起了一股變態的虐待心理,將胯下肉棒緩緩的退出,直到玉門關口,在那顆晶瑩的粉紅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強烈的難耐趐麻感,刺激得曠如霜渾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處,卻傳來一股令人難耐的空虛感,不由得曠如霜一陣心慌意亂,在周濟世的刺激下,盡管腦中極力的阻止,可是嬌嫩的肉體卻絲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隨著周濟世的挑逗款的擺動起來,

似乎在迫切的期望著周濟世的肉棒能快點進到體內。

盡管早已被體內的慾火刺激得幾近瘋狂,但是曠如霜卻仍是雙唇緊閉,死命的緊守著一絲殘存的理智,不願叫出聲來,周濟世更加緊了手上的動作,嘿嘿的對曠如霜說∶「曠女俠,別忍了,叫出來會舒服點。」看到曠如霜猶作困獸之鬥,突然間,周濟世伸手捏住曠如霜的鼻子,在一陣窒息下,不由得將嘴一張,剛吸了口氣,誰知周濟世猛一沈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沖而入,那股強烈的沖擊感,有如直達五髒六腑般,撞得曠如霜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可是另一種充實滿足感也同時湧上,更令她慌亂不已。

眼看曠如霜再度叫出聲來,周濟世更是興奮不已,開口道∶「對了,就是這樣,叫得好!」羞得曠如霜無地自容,剛想要閉上嘴,周濟世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聲,這時周濟世再度吻上曠如霜那鮮艷的紅唇,舌頭更伸入口中,不斷的搜索著滑嫩的香舌,曠如霜雖說慾火漸熾,但仍極力抵抗,不讓周濟世入侵的舌頭得逞,見到曠如霜如此,周濟世開始挺動胯下肉棒,一陣陣猛抽急送,強烈的沖擊快感,殺得曠如霜全身趐酸麻癢,那裡還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哼,腦中所有靈明理智逐漸消退,只剩下對肉慾本能的追求。

眼見曠如霜終於放棄抵抗,周濟世狂吻著曠如霜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胯下不停的急抽緩送,立刻又將如霜推入淫慾的深淵,只見她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周濟世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周濟世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周濟世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周濟世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糾纏住周濟世的身體,隨著周濟世的抽插,自秘洞中緩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憑添幾分淒艷的美感,更令周濟世興奮得口水直流。

約略過了盞茶時間,周濟世抱住曠如霜翻過身來,讓她跨坐在他身上,成為女上男下的姿勢,開口對曠如霜說∶「小浪蹄子,爽不爽啊,大爺我累了,要的話你自己來!」聽到這麽粗鄙淫邪的話語,曠如霜的臉更是紅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內傳來的那股騷癢,更令她心頭發慌,尤其是這種姿勢更能讓肉棒深入,曠如霜只覺一根肉棒如生了根般死死的頂住秘洞深處,那股趐酸麻癢的滋味更是叫人難耐,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柳腰,口中哼啊之聲不絕。

周濟世見曠如霜開始只會磨轉粉臀,雖說肉棒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適,可是仍未感到滿足,於是開口對著曠如霜道∶「笨死了,連這種事都不會,真是個傻,算了,還是讓老子來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這樣。」說著,雙手扶著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頂,曠如霜不由得「呃──!」的一聲,又聽周濟世說∶「要這樣子上下套弄,你才會爽,知不知道!笨蛋!」看樣子周濟世打算徹底的摧毀曠如霜的自尊心,好讓她徹徹底底的臣服。

聽到周濟世那些粗鄙萬分的羞辱言詞,曠如霜心中感到無限的羞慚,自己二十幾年來何曾受過這種羞辱,兩串晶瑩的淚珠滑下臉龐,但是身體卻在慾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聽從周濟世的指示,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雖然心裡不停的說著∶「不行┅┅啊┅┅我不能這樣┅┅」可是身體卻不聽指揮,漸漸的加快了動作,嘴裡不停的叫著∶「啊┅┅好棒┅┅好舒服┅┅啊┅┅」更令她感到羞愧,

眼中淚水如泉湧出。

由於這種姿勢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於是女方主動,更加容易達到快感,漸漸的,曠如霜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動的速度,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腦中除了淫慾的追求外,那裡還想到其他,只見她雙手按在周濟世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發如雲飛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彈跳,看得周濟世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雙手,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摳,更刺激得曠如霜如癡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

瞧那副勁兒,那裡還有半點女俠的樣子,簡直比妓女還淫蕩。

看到曠如霜這副淫蕩的樣子,周濟世忍不住坐起身來,低頭含住左乳滋滋吸吮,雙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手指更在後庭不住搔摳,最後藉著淫水的潤滑,滋的一聲,插入菊花洞內不停的抽插,胯下更不住的往上頂,全身上下的敏感處受到攻擊,只見曠如霜終於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洩了┅┅我完了┅┅」

兩手死命的抓著周濟世的肩頭,一雙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著周濟世的腰部,渾身急遽抖顫,秘洞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周濟世的肉棒給夾斷般,秘洞深處更緊咬著肉棒頂端不住的吸吮,吸得周濟世渾身急抖,真有說不出的趐爽,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秘洞深處急湧而出,澆得周濟世胯下肉棒不停抖動,只聽周濟世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肉洞深處,雙手捧住曠如霜粉臀一陣磨轉,眼看著就要洩了┅┅

忽然肩上傳來一陣劇痛,原來曠如霜受不了洩身的極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周濟世的肩膀,差點沒將整塊肉給咬了下來,經此一痛,居然將周濟世那射精的慾念給按捺住了,經過絕頂高潮後的曠如霜,全身的力氣彷佛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周濟世的身上,那裡還能動彈半分,只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沈醉在洩身的高潮快感中。

看著曠如霜這副妖艷的媚態,周濟世內心有著無限的驕傲,什麽女俠!管他是「涑水劍」還是「瀚海青鳳」,到最後還不是被我插得魂飛魄散,雖然胯下陽具還是硬漲漲的叫人難受,他還是不想再啟戰端,曠如霜那柔軟如綿的嬌軀緊緊的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輕輕的磨擦,更令周濟世感到萬分舒適。

慢慢的扶起了曠如霜伏在肩上的粉臉,肩膀上被咬的地方還留著陣陣的刺痛,看著曠如霜絕美的臉龐,紅艷艷的櫻唇微微開啟,唇角上還留有一絲絲的血跡,更添幾分妖異的氣氛,只見曠如霜還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全身軟綿綿的任由周濟世擺布,一張嘴,再度吻上了微張的紅唇,一手在有如絲綢般滑膩的背脊上輕輕愛撫,另一隻手仍留在菊花洞內緩緩的活動著,胯下肉棒更在秘洞內不住的跳動,只見高潮後的曠如霜,仍沈醉在飄渺的高潮馀韻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對周濟世的輕薄絲毫不覺。

約略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周濟世只覺秘洞內的蜜汁再度緩緩流出,口中的嬌哼也漸漸急促,陰道嫩肉更不時的收縮夾緊,慢慢的將曠如霜抱起身來走下床榻,曠如霜本能的將手腳纏住周濟世的身體,周濟世就這樣的抱著曠如霜在屋內到處走動。

在一陣顛簸之中,曠如霜漸漸醒了過來,一見周濟世毫不放鬆的繼續肆虐,不由得一陣慌亂,極力想要掙脫周濟世的魔掌,口中急忙叫道∶「啊┅┅不要┅┅放開我┅┅不行┅┅」雙手不住的推拒著周濟世的肩膀,一顆首不停的搖擺以躲避周濟世的不斷索吻,誰知周濟世一陣哈哈狂笑的說∶「放了你,這不是開玩笑嗎?能和名震江湖的“瀚海青鳳”共效於飛,這可是千金難求的好機會呢!

更何況你過瘾了可是我還沒過瘾呢,來,我們再來!」話一說完,就是一陣急頂,在菊花蕾內的手指更是不停的摳挖抽插。

此刻的曠如霜,雖然說體內淫藥的效力已退,但是全身趐軟無力,再加上周濟世的肉棒及手指仍留在秘洞和菊花蕾內,走動顛簸之間一下下沖擊著秘洞深處,才剛經歷過高潮快感的曠如霜那堪如此刺激,難耐陣陣趐麻的磨擦沖擊快感,漸漸的放棄了抵抗,雙手無力的扶在周濟世的肩膀上,認命的接受周濟世的狎弄姦淫,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

就這樣抱著曠如霜在屋內四處走動姦淫,就算是青樓的妓女也很少經歷過這種陣仗,更別說是初經人倫的曠如霜,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可是由身體傳來的陣陣趐麻快感,又那是初嘗雲雨的曠如霜所能抗拒的,漸漸的,曠如霜發現自己的秘洞正迎合著周濟世的抽插而不斷的收縮夾緊,口中的聲浪也隨著周濟世的動作連綿不絕的傳入自己的耳中,尤其是雙腳死命的夾纏著周濟世的腰部,

更令曠如霜覺得萬分羞愧。

看到曠如霜終於放棄了抵抗,開始主動的迎合自己的動作,周濟世這時也覺得有點累了,再度張嘴吻向曠如霜的櫻唇,慢慢的抱著她放回床上,就是一陣狂抽猛送,雙手不停的在一對堅實的玉峰上揉捏愛撫,再度將曠如霜插得咿呀直叫,由秘洞內傳來的陣陣沖擊快感,一下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將所有的理智,羞恥撞得煙消雲散。

只見曠如霜的雙手雙腳,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在周濟世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搖擺上挺,迎合著周濟世的抽送,發出陣陣啪啪急響,口中不停的叫著∶「啊┅┅嗯┅┅好舒服┅┅快┅┅啊┅再來┅┅哦┅┅好美┅┅啊┅┅不行了┅┅啊┅┅啊┅┅」一張迷人的櫻唇,更主動的在周濟世的嘴唇、臉龐及胸膛上不停的狂吻著,雙手在周濟世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只見曠如霜全身一陣抽搐抖動,兩腳緊緊的夾住周濟世的腰部,口中一聲長長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洩了┅┅」柳腰往上一頂,差點把周濟世給翻了下來,周濟世只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真有說不出的舒服,龜頭一陣陣趐酸麻癢,忍不住那股趐麻快感,急忙抱起曠如霜的粉臀,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曠如霜的秘洞深處,射得曠如霜全身急抖,一張口,再度咬上了周濟世的肩頭,雙手雙腳死命的摟住周濟世的身體,陰道蜜汁急湧而出,熱燙燙的澆在周濟世的龜頭上,燙得周濟世肉棒一陣抖動,再度洩了出來。

周濟世全身汗下如雨,整個人癱軟無力,就這樣伏在曠如霜身上不住的大口喘氣,整個腦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臨仙境一般,好不容易才回過氣來,定了定神,這才發覺雙肩上及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不禁搖頭苦笑,慢慢撐起雙手想要起身,整個人卻是絲毫動彈不得,原來高潮後的曠如霜,雖然早已昏睡過去,可是雙手雙腳卻仍舊緊緊的摟住周濟世的身體,絲毫不曾放鬆,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輕手輕腳的放開曠如霜的束縛爬下床來,從行囊中取出藥物處理好傷口,心中不禁暗道∶「這丫頭真看不出來,居然會有這種習慣,以後還真得小心點┅」

一想到這裡,不禁回頭朝床上看去,只見兩具雪白柔嫩的迷人胴體呈大字形的橫陳在床上,胯下私處一片狼藉,分明是剛剛自己的成績,尤其是曠如霜,光滑潔白的秘洞口夾雜著片片落紅,更加添幾分淒艷的美感,看得周濟世胯下肉棒再度蠢蠢欲動,可惜在經過連番激戰之後,著實有些力不從心。

周濟世倒了一杯水,邊喝邊打量著兩女瑩白如玉的胴體以及絕美的容貌,謝小蘭是嬌憨中帶著些許的青澀,全身洋溢著無限的青春活力,有如含苞待放的紅玫瑰一般,而曠如霜則是有著一股脫俗的美感,彷佛深谷幽蘭般不帶一絲煙火氣,真可說是各擅奇長,叫周濟世真是越看越愛,不由得伸出雙手在兩女身上不住的遊走愛撫,心中暗想∶「這兩個小妞不但人長得美,功夫又高,費了我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弄上手,就這樣放手的話,不是太可惜了,而且老子還沒嘗到後門的滋味,不過┅┅她們的功力這麽高,就這樣留在身邊也是危險┅┅」

原來周濟世原本打算將兩人徹底的淩辱一番,以報復她們幹涉自己以及誅殺大鬼童本本之仇,可是在嘗到了兩女肉體的絕妙滋味後,不禁覺得愛不釋手,因此決定要好好的想個對策,以求將兩女收為禁脔。

第壹屆秋韻夜語 第二夜:靈魂創師外傳-基斯的酒吧艷遇

這天經過壹個小村莊,基斯象久旱遇甘露壹般,興沖沖地就前往當地的酒吧,他心裏所想的也不外乎是酒和女人而已,阿西他們也知道的,所以他們就直接到客棧去吃飯,不等基斯了。

基斯推門進了酒館,卻意外地發現裏面雖然地方不大,但是居然生意不錯,而且還有好幾位美女在,是個不錯的所在。他不和那些酒徒坐在壹起,坐到了酒 吧最靠裏面的吧臺去。

美艷的老闆娘見到壹個英俊瀟灑的青年走了過來,便在吧臺裏面走過去招呼他,基斯已經被變相禁色好幾天了,見到這樣充滿成熟風韻的美女那麽會放過, 馬上施展他“皇都種馬”的本色,在買酒喝的同時對老闆娘大灌迷湯,以他出眾 的外表,連飛鳥也能哄下來的靈巧口舌,才不到兩杯酒的時間裏就將老闆娘哄得 心花怒放,出來吧臺陪他喝酒了。

酒吧裏面有好幾個酒徒見到老闆娘居然打破壹直以來的慣例,走出吧臺來陪伴客人,這是自從開張以來幾乎沒有試過的事情,不由起鬨起來。

基斯對這陣仗見慣不怪,等那幾個家夥走過來時,劍光壹閃,那幾個家夥的頭發前端馬上少了壹大片,而劍在他們還沒有看清楚前已經回鞘了,他們連躲閃 的餘地都沒有。

基斯就在大家都驚呆的時候向臺面拋出壹袋金幣,對老闆娘說:“今晚我請客,大家的帳都算在我頭上,但誰要是再說三道四的,嘿嘿,可能就過不了今晚了。”

這些人多是來找樂子的,或者旅途經過的,看到基斯的實力那麽強橫,誰還敢再出聲,何況還有免費的招待,便當作看不到基斯和老闆娘調情,自顧自去了。

那幾個酒徒也不過是這小鎮的人而已,武藝根本不怎麽樣,也只好悻悻地回去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基斯早知道會這樣,理也不理別人的眼光,借著自己這裏的好位置,用背上的披風壹遮,就將老闆娘摟了過來,但暫時還是沒有做什麽動作,只是讓她陪酒 而已。但隨著基斯風趣的說話,甜言蜜語不斷灌入耳朵裏,老闆娘的身子慢慢地 就順著基斯的手臂倒在他的懷裏了。

基斯知道她是願意了,但是就在這時候才是最過癮的,便遞了自己喝過的杯子給她,自己另外倒了壹杯酒自己拿著,手臂伸過去,臂彎繞過她老闆娘的臂彎,將杯子遞到自己嘴邊,對著她送出迷死人的微笑,輕輕點頭說:“親愛的,來壹個吧。”

老闆娘沒有想到這位武藝高強的英俊小夥子居然對她使出應該用在對女孩甚至是婚禮上才用的合巹酒(也叫交杯酒),實在是有點受寵若驚,雖然知道自己 在這小鎮上有著不錯的艷名,但已經有壹個十六歲孩子的自己對這出眾的男子居 然也有如此的吸引力,不由壹陣心動,真的用手臂纏緊了基斯的手臂,仰頭喝了 半杯。

基斯已經喝了自己的半杯,他對自己的吸引力特別有信心,所以根本沒有懷疑老闆娘有不喝的可能性,但他並不是只想喝普通的交杯酒,所以停下來等老闆 娘喝了半杯後緊了緊手臂,使她停了下來。

在老闆娘愕然之時,基斯將他的杯子遞到她面前說:“剩下的酒就是交換來 喝,這是我發明的,叫‘交歡酒’。”

這壹來就很明顯了,如果老闆娘真的和他喝了這杯“交歡酒”,那就是同意和他交歡了,所以老闆娘遲疑了,但在基斯那深情的眼睛凝視下,老闆娘終於低 頭喝下了那半杯酒。

基斯自然是老實不客氣地從她手裏喝掉了那半杯酒,卻用左手將她摟了過來,用嘴對嘴的方式將口裏的酒哺了過去。老闆娘從未試過被人如此無禮,但如此香艷的喝酒方法她連聽也沒有聽說過,而且對方還是個特有吸引力的男子,不由閉上了眼睛由得基斯去了。

基斯見奸計成功,便趁機親吻了壹番,舌頭伸入老闆娘那尚未完全將酒吞下的口腔裏肆意攪動,弄得兩人好不快活,老闆娘受不了也伸手抱住基斯,香舌也 反探過去,和基斯的舌頭交戰起來。

這樣的美婦居然做出如此激烈的反應是基斯所未想到的,但更激起了他的性慾,低聲說:“我今晚再來找妳,妳在嗎?”

老闆娘紅著臉說:“我們晚上都在這裏留宿的,兩點過後妳再來吧。還有, 我叫蓮娜,別再叫我老闆娘了。”

基斯又吻了她壹口說:“那就太好了,蓮娜,我壹定按時到。”

於是,基斯壹直和蓮娜廝磨到十二點,先回客棧去和阿西他們會合,向追問的他們隨便交代壹下,兩點左右就悄悄前往酒店,以他的身手加上隱蔽的行動根 本令人難以察覺,就算是偶然看到了,也只會以為是樹影在動而已。

酒店壹般是淩晨壹點半打烊,半個小時左右清掃加上洗澡,所以兩點時其他幾人都去睡了,只有蓮娜留在壹樓等基斯前來。

基斯被迎進來後悄悄掩上了門鎖上,然後壹把將蓮娜摟得牢牢的,壹陣痛吻之後才放開了她,蓮娜已經被那激烈之極的吻弄得幾乎暈了過去,只靠基斯的強 壯手臂才可以勉強維持,不倒在地上。

蓮娜雖然被吻得幾乎窒息,但心裏快樂得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的丈夫只會在她下身發泄,上身都很少被刺激,更不用說她那性感的嘴唇了,只是她丈夫技術 還不錯,就是幹下面都幹得她滿足,所以這麽多年都過來了。沒想到今天第壹次 被外人誘惑得不由自主地獻身出來,就受到這樣的擁吻大禮,自然狂喜不已。

基斯雖然不知道蓮娜的想法,但在他的手法和技巧幾乎從來沒有失手過,何況是面前這個已經被他迷住的熟女,在那雙美目中還流出了興奮的淚水來,證明 他要怎麽弄都無所謂了,便在替她吻去淚水時輕聲說:“我替妳解除束縛吧。”

蓮娜怎麽會拒絕呢,自然是放手任他去做。

替女人脫衣服幾乎是基斯的特長之壹,何況是那壹襲薄薄的睡衣,眨眼之間便飛脫到壹邊的凳子上,他的夜行衣自然也馬上覆蓋其上。

這美婦的質素似乎更在皇都的眾多吧女之上,只見她光滑細膩的肌膚、飽滿堅挺的胸部、渾圓豐滿的臀部、修長嫩滑的玉腿,素質之好直令基斯大大叫好, 其實他根本沒有想到隨便找個女人來過癮,也能碰上如此好的貨色,自然喜滋滋的。

基斯將蓮娜的身體擺在大堂的中間壹張桌子上,再次吻上去她性感的嘴唇時,雙手也摸上了她的胸部。

雖然三十五六歲的人了,但是保養得很好,壹般女人到了這時候,或多或少也會有些肌肉鬆弛、乳房下垂的跡象,但蓮娜的身體摸上去甚有彈性,乳房飽滿 卻沒有下垂的跡象,用手托住感覺很好。

蓮娜見基斯對她這自以為傲的身體贊賞有加,更是興奮不已,當初丈夫也只是第壹次上她的時候給予了贊賞,但之後就只是以他的激情來表示對她的喜愛, 說出來的倒再沒有什麽了。

基斯則是知道女人的心理,贊美是讓女人興奮的壹種好方法,同時也可以減低她的免疫力和防備之心,如果再有相當的外表吸引她的心,用技巧挑起對方的情慾,那對方壹般就跑不掉的了,這個女人自然也不例外。

在基斯將嘴移動到被抓成不同形狀的乳房時,他的手忽然壹用力,將那頗大的乳房捏成壹只高腳酒杯那樣,並由舌頭將顯得特別突出的乳頭卷吸著,那陣奇 爽的感覺令蓮娜痛而驚叫的聲音變成了舒服的叫聲:“痛,好痛啊……怎麽忽然 用那麽大的力道……啊,怎麽忽然這麽舒服……妳好、好會玩啊……”

基斯自然明白,因為他忽然用力是為了暫時截斷那些微血管裏的血流,使她的胸部暫時陷入貧血狀態,而在此狀態中,皮膚的敏感程度會倍增,而本來就是 體外最敏感區域的乳頭更是對刺激敏感了多倍,壹受撫摸就會得到許多快感,更 何況是他那麽技巧性的挑逗,她想不快活都不行。

才弄幾下,蓮娜就象受了強烈刺激壹樣手腳顫抖起來,基斯將舌頭轉移到蜜壺口,伸進去舔了幾舔,就象在刺激那忍住不爆發的火山壹樣,蓮娜還如何忍得 住,象男人射精壹樣將混雜著陰精的大量蜜汁爆發噴射出來。

基斯雖然早有準備,張嘴接了滿滿壹嘴,但還有好些噴到他的臉上,他壹點也沒有不滿,反而還心中暗喜,這些是他最喜歡的美味,越多的話他越喜歡,所 以他吞下以後起來親了蓮娜壹下說:“好厲害,我越來越喜歡妳了。”

蓮娜正以為他會不高興,聽他的話才轉憂為喜:“真的?”

基斯笑著點頭,雙手仍然弄著蓮娜的身體,那巨大的寶貝則在蜜汁未出完的 時候逆流而上,壹下沖入蜜壺裏,第壹下只是虛晃壹槍,第二下才狠狠地撞擊在 蓮娜的花心之上。

蓮娜“噢”地叫了壹聲,還來不及說什麽“來得好”之類的話,第三下又來了,她感到壹陣比前面壹下強烈得多的沖擊,直通過花心和子宮的傳送而到達腦部,幾乎是壹陣麻痹感,但在這感覺之後感覺到的是壹陣從未試過的刺激,蜜壺則被那巨大化寶貝充滿有餘,那被塞得飽滿的感覺雖然有些許的難受,但同時也可以感受到壹陣莫名的充實感。就算是基斯暫時沒有抽插,但就只是那寶貝在裏面左右搖擺,而和蜜壺壁產生的摩擦看來,產生快感的效果比她老公弄得要強幾倍。怎麽會有這麽厲害的人呢,今晚就算被幹個半死也值得啊。

基斯對自己的實力自信得很,蓮娜的想法在之前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有過了,所以他只是停了壹停,讓蓮娜仔細體味壹下那種特別的感覺後,便發揮出他大劍 聖的超常力量來,在蓮娜的蜜壺裏令巨大化寶貝肆意抽插,更在還算窄小的花心 區域內左沖右突,這樣的動作比每壹下都直接沖擊花心帶來的刺激可以說各有千 秋,但這也是看用這招的人和承受者的感覺了。

因為並非所有的人都喜歡用或者喜歡那種故意使偏招的感覺,所以比較少人用,因此壹般情況下都會在刺入幾次後看看對方是否願意這樣,雙方都同意了才會用的。但這次的效果不用問基斯也知道得清楚,就從蓮娜的享受看來她是很樂意這樣的。

這招果然管用,才四五百抽已經令蓮娜又泄壹次了,基斯知道應該讓她歇壹 歇了,便將依然堅挺的大寶貝留在蜜壺裏面,只是對著蓮娜說著些體己話,逗得 緩過氣來的蓮娜格格地笑了起來。但基斯哪裏會放軟手腳,他是在逗得蓮娜開心 後才要求幹她的菊花穴,蓮娜又怎麽能拒絕呢,只有在抽回寶貝的基斯幫助下轉 過身趴在桌子上。

蓮娜雙手手搭在桌子上,雙腿張開個大大的人字形,上身就半趴在桌子上, 那又大又圓的臀部看起來越加高聳,比從窗戶看出去那被天上雲彩稍稍遮住的月 亮更顯漂亮。

基斯在蓮娜肥美的臀部上拍了壹掌說“蓮娜,妳的美臀好漂亮啊,連天上的月亮都被妳比下去了,羞得鉆到雲彩裏面去呢”,蓮娜樂得屁顛屁顛的,只將菊花穴往他的大寶貝上送。

基斯自然不會客氣,在雙手微微撥開那臀部肥肉,將寶貝送了進去,然後壹手在她身上遊移撫摸,另壹只手則在那美臀上面輕輕拍打著。那種只在臀部上留 下淡淡紅印的掌力打在上面,給蓮娜壹種輕量的刺激,配合著那寶貝的進出頻率 作出有節奏的拍打,使蓮娜幾乎不覺得疼,只覺得是壹種快活的享受。就算沒有 拍打的配合,那寶貝的進出對菊花穴以及臀部的摩擦,還有每深進壹次時臀部與 基斯的骨盆狠狠撞擊的沖擊都能帶給蓮娜從未從丈夫那裏得到的快感。

基斯也享受著蓮娜帶給他的快感,因為替菊花穴開苞是不錯,但那時候多會是要輕柔,也不能盡插,自己是難以盡興的,但象蓮娜這種被開發過但開發得不 多的菊花穴就最合適了,壹來那種緊密的感覺並沒有消失,同時也可以使自己盡 情地深入,這種爽法可不是剛開苞的菊花穴可以做到的。

在三四百抽後,基斯再將蓮娜的身體翻過來,在蜜壺裏又弄了兩百抽後終於將憋住頗久的精華爆發在蜜壺裏面,然後俯身到蓮娜的耳朵邊說:“蓮娜,我替 妳弄幾個伴來吧。”在蓮娜還未明白的時候,基斯已經將寶貝抽離她的身體,用 桌子借力壹跳,飛身上到二樓的樓板上。

二樓之上是蓮娜她們住的地方,這時候有三個女孩正在偷看著他們大戰的情形,同時也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胸部和下體,根本沒有想到基斯居然會壹下就跳到 她們身邊,不由楞住了。基斯笑了壹下,伸手將三女都摟在懷裏,笑著說“小心 掉下去啊”,然後就這樣跳下樓去。

三女只感到強烈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又摟著她們壹起跳下樓去,雖然知道應該不會有事,但仍緊張得不敢動彈。

基斯卻只覺得三女柔若無骨,雖然還連著睡衣,但三女加起來還不夠以前自己背著練功的大石頭的壹半重,所以根本沒有什麽影響,輕輕地就落在地板上, 放開了她們。

蓮娜這時才從桌子上仰起身來,看著她們笑道:“我早知道妳們也會忍不住出來看的了。”然後對基斯介紹說,“最左邊這個是我的女兒伊莉,十六歲,中 間這個是服務員阿蓮,二十歲,已經結婚半年了,最右面這個是收款員阿莎,也 是十六歲。三個都是我們這裏難得的美女來的,但是難道妳想壹個應付我們四個 嗎?”

基斯微笑著,心想妳也把我看得太扁了,再多壹倍的女人我也全上了,想著的同時用迷死人的眼神看著三女,女人對這個最沒有免疫力了,三女也是如此, 壹時連應該有的反應都沒有,只懂得看這那笑容發呆。基斯順手在三女的蜜壺各 掏上壹把,無壹不是已經看得流出蜜汁來的,三女則被他的手弄得軟倒在地,比 基斯想象的更加不濟事。

蓮娜見狀笑著說:“妳們啊,真是沒有用。那基斯妳先和阿蓮弄吧,畢竟她已經結婚了,比較容易承受妳那大寶貝。”

阿蓮總算是已經有丈夫的人,在三女中最快恢復過來,之前看到那精彩的大戰已經是在心裏對基斯千肯萬肯的了,便在蓮娜的示意下率先脫去了衣服。基斯 看到她的身體,不由吹了聲口哨,表示對她那身體的贊賞。其實阿蓮的身體也是 值得自傲的,結婚後適量的做愛,對身體適當的調養,而且還沒有孩子,身段好得沒話說,加上嬌俏的臉蛋,在小鎮裏可以說是僅次於蓮娜的美女,否則也沒有 條件到這酒店裏來做了。

基斯張開雙腿坐在凳子上,讓阿蓮面對面地放在自己的腿上,壹手扶著她的 纖腰,壹手則在她身上每壹處地方探索。阿蓮感到從基斯的手掌不斷傳來壹股熱 力,不但使身體產生痕癢,更不斷挑起她已經引發了的情慾,卻在基斯的手把持 下不能靠近基斯的身體進行發泄,只能伸手去撫摸基斯的身體,但這並不能宣洩那越來越高漲的情慾,這使她全身顫抖不已,身子向後弓著,手指和腳指則略顯 僵硬,蜜壺裏的蜜汁則象開了閘的洪水壹般湧了出來。

基斯對她這樣的反應滿意之極,這種方法百試百靈,通過手法令對方情慾不斷積累而無法宣洩,這樣可以在進去後的刺激增加數十倍。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差 不多了,他便停止了撫摸,雙手將還在情慾巔峰的阿蓮拉近身來,吻住了她,同 時將她的身子微微壹擡,對準蜜壺就將那大寶貝刺了進去。

阿蓮悶哼壹聲,但在基斯的嘴掩蓋下幾不可聞,基斯則感覺很不錯,她的蜜壺在肌肉緊張下會大大收縮,但是由於有蜜汁的不斷滋潤,就產生類似初次破穴 的感覺(當然是沒有了處女膜的阻礙),但沒有想到這回居然這麽緊,看來平時 阿蓮做愛的次數也並不太多,倒是有點出乎意料,但這只會為基斯帶來更多的興奮。

在基斯由淺至深地將這條泥濘的花徑開發成通途時,阿蓮的呼聲就變了,變成平時那樣嬌柔的叫喚聲,那種從未在丈夫身上得到過的暢快感覺使她改變了壹 向適可而止的做法,為了壹試最終的極樂境界,她不惜自己動著身子進行配合, 將那巨大化寶貝硬是全塞入自己的小穴裏面,幾乎將子宮也頂開了,她卻仍然樂此不疲。

蓮娜等三女沒有想到平時待人溫柔、作風細膩的阿蓮居然在基斯面前表現得有如發情的母貓,心裏驚異非常,但只有嘗過基斯厲害的蓮娜大概猜到是基斯搞 的鬼,所以還能保持著笑容。

伊莉、阿莎兩女不知道底細,以為是基斯的吸引力強得使阿蓮如此放蕩,想到自己等壹下可能的樣子不由臉紅得象發燒壹樣。

基斯將周圍三女的反應全看在眼裏,知道自己故意將阿蓮弄得淫蕩的效果終於顯現,心裏得意非常,就更賣力地將阿蓮的蜜壺幹得噗嗤噗嗤響,裏面的鮮紅 色細肉翻進翻出,連蓮娜看了都緋紅壹片,更不要說伊莉、阿莎兩女了。

最後爆發時,基斯考慮到阿蓮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便沒有射在裏面,而是抽出來塞到阿蓮的小嘴裏。阿蓮知道基斯的好意,便將那混合著自己噴出的陰精的 精華全部吞了下去,然後就順著基斯的手挨著桌子休息了。

伊莉、阿莎兩女看著基斯在兩場大戰後仍無絲毫倦意,並走向她們的時候心情壹樣緊張,但兩女卻有不同的表現。伊莉悄悄地看了母親壹眼,正好遇上母親 充滿鼓勵的目光,加上剛才已經被那充滿激情的“表演”挑起了滔天情慾,便如 蓮娜所料的自己輕解羅衣,靜待基斯來寵幸。四女中最文靜、斯文的阿莎則是嬌羞無比,雖然心裏千肯萬肯了,但她卻怎麽也放不下少女的矜持,不知道如何面對,象喝了酒壹般滿臉酡紅,只好伏在桌子上不去看基斯了。

基斯將兩女的舉動全看在眼裏,她們的想法也清楚得很,伊莉這小妮子自然是得到了她母親的示意,如此自動任人采擷,當然要給予獎勵,阿莎的表現也不錯,只要自己主動壹點,阿莎就會自動獻身的了。這些念頭剎那間就通過了基斯的腦海,而他已經來到兩女的身前,伸手將嬌小玲瓏的伊莉摟了起來,放在那已經運起真氣而變得堅硬如鐵的巨大化寶貝上,左手將她摟著貼緊自己就放開了。

伊莉只覺得那火燙堅硬的大寶貝沒有插入自己幾乎濕潤透了的蜜壺裏,而是承受起她全身的體重,不由驚叫壹聲,雙手摟住了基斯的身軀,但她馬上就覺得 那寶貝絲毫沒有被她那些許體重所壓彎,只不過是微微沈了壹沈而已,也就是說 自己的擔心是完全不必要的,臉上的紅色又增添了幾分。同時間她覺得那寶貝的 熱氣直通過相貼著的肌膚直透入蜜壺和菊花穴這壹前壹後的敏感區域,那種感覺 說不出是舒服還是刺激,反正就是令自己忍不住啊出聲來。

阿莎被這奇怪的啊聲所吸引,同時覺得近在咫尺的基斯並沒有碰她,按捺不下好奇心起來看了壹下,壹下就被近在眼前的怪異景象吸引了所有的註意力。

那根本來已經使人著迷的大寶貝居然支持了伊莉的全部體重,伊莉還似乎被它所刺激著,雪白的身軀在緊貼著的古銅色身體上百般廝磨扭動著,那剛發育完成的乳房夾在中間幾乎成了磨面時的薄餅,薄且不停變化著形狀,那些蜜汁則不停從蜜壺裏流出,流到緊貼著的基斯的小腹和寶貝上,然後在被壓得微微向下的寶貝邊緣流了下來,滴在地上。那是壹幅多麽淫蕩的畫面,但阿莎就是怎麽也轉不開眼睛,象被魔法定住了壹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陷入迷情之中的女主角伊莉已經被熱力和摩擦所帶來的刺激弄得受不了了,發出壹陣尖叫而自行泄了,由壹直雙手離開、只是笑著看的基 斯伸手扶住了,這精彩絕倫的壹幕方才降下帷幕。

被吸引著的阿莎也由此方才全身壹震,就象從夢裏幡然驚醒壹般可以將視線離開那仍然糾纏在壹起的軀體,同時發現自己就象是自己親身體驗了壹番般出了 壹身汗,而且蜜壺裏流出的蜜汁不僅將下裳弄得全濕,更順著自己的大腿流得半張凳子都是,腳下也有壹片,可算是“災情嚴重”了。

阿莎的臉這時紅得無法再紅了,便向旁邊的蓮娜、阿蓮看去,沒有想到兩女也比她好不了多少,那亮晶晶的汗珠在赤裸的軀體上更是明顯。恰巧月光從窗外 投射進來,阿蓮身下地上的蜜汁反射出月白色的光芒,使阿蓮變成最不好意思的人。

阿莎的目光終於向基斯看去,卻見他正用那迷妳人的微笑看著她,似乎表明這壹幕就是專門表演給她看的,這更使她心裏百感交集,但卻終於令她做出了決 定,輕輕脫下了衣服,站到基斯的面前撅起小嘴,任由基斯來品嘗這從未被人開發過的處女櫻唇。

基斯在剛才已經嘗過了辛苦了的伊莉的小嘴,現在見達到預期效果,自然壹手將阿莎摟了過來狂吻下去,阿莎這處女如何經得起基斯的壹再挑逗,兩三下就 被攻城略地的基斯弄得受不了,從牙縫裏傳出了她的心聲,“要我吧,幹我吧,我要妳,無論我變成什麽樣子我都要妳。”

基斯收回舌頭,向她點點頭,便將她的身子放到桌子上,將伊莉平放於凳子上,然後跨凳而坐,將寶貝送入伊莉那壹直期待著他來臨的蜜壺裏,讓她自己抽 動,雙手則將阿莎的身體擺好,將蜜壺對著自己的嘴,用舌技滿足阿莎的需要。

伊莉為了固定位置不讓寶貝離開,用腿夾住了基斯的腰,借著身體的晃動而使寶貝進進出出。阿莎也禁不住基斯的舌頭刺激,卻又不想讓基斯他離開,也用 雙腿夾住他的頭,使基斯壹直刺激她。

基斯見兩女如此投入,便將左手分出去扶著伊莉的腰,送出壹道力量協助她 的抽插,使她在獲取更多快感的同時也減少了力量的消耗,事半功倍;同時右手 也在阿莎的身體上遊移愛撫,配合和阿莎自己的撫摸,也讓阿莎得到了相當多的快感。

過了好壹段時間,基斯感覺到伊莉又要泄了,便有坐姿變成站姿,狠狠地幹上幾十下,替伊莉完成最後的沖刺,然後再向伊莉的子宮給予連環炮擊(見附註 說明)。剛開苞的伊莉如何承受得了這麽強烈而持久的快感侵襲,被轟得快樂地暈死過去了。

包括蓮娜在內的三女沒有見過有人可以真的使出“連環炮擊”這樣強悍的招數,因為如果能力不足的話要就是份量根本不能滿足需要女性的需要,要不就是 無法均衡控制每次的份量及頻率,或者是持續時間和次數不足,所以說可以使出這招的男子都是性愛方面的超級高手,心裏暗自慶幸能遇上這樣的高手。

阿莎則是早壹步被基斯的“鐵舌功”刺激得達到高潮,然後被基斯的手帶轉身子過來看的,相當於是被半強迫性地在最近處觀看了這壹幕,直看得她的心幾 乎跳了出來,想到等壹下如果基斯將這招使用在自己身上的情景,就臉紅心跳得不敢再想下去了。此刻她只覺得喉幹舌燥,心裏其實期待著基斯也能同樣帶給她 那麽強烈的刺激,但想到要在眾女面前象伊莉那樣樂得暈死過去,只覺得丟臉死 了,所以稍有抗拒之意。

基斯只覺得在連環炮擊後寶貝軟了下來,雖然只是正常狀態,但在美女面前是不能失禮的,所以就象之前那樣在發炮後沒有將寶貝抽出蜜壺的時候先吸了壹 口氣,重新發動巨大化真氣,將寶貝恢復到最強狀態,然後才慢慢抽出寶貝來。

他看到阿莎用貝齒緊咬著下唇,但眼裏那春意盎然的樣子,加上臉上白裏透紅、嬌艷欲滴的情況,壹下就將阿莎那心理摸個八九不離十了。他並不說破,而 是讓伊莉躺好,自己上了阿莎的那桌子上,拉起了她的兩條玉腿。他本來是想用個“倒吊打樁”的方式的,但轉念壹想想到阿莎的身高還沒有到壹米六,要配合 他的身高似乎太辛苦了,便叉開雙腿跪在桌子上,讓阿莎的雙腿纏著他的腰,來 個“斜沖刺式”就算了。

阿莎雖然不知道基斯擺的是什麽姿勢,但看來也不會是個輕松的姿勢,便先雙手抓著桌子邊緣,貝齒緊咬下唇,準備隨時承受他的沖擊。

基斯等她準備好後輕輕向她點頭示意,然後就發動了,本來稍微向後的雙腿向前壹頂,在那充滿蜜汁的蜜壺裏順利突破玉門,直達花心,使阿莎全身壹震, 阿莎緊閉的牙關也受到這樣的沖擊而打開,“啊”地叫出聲來。隨著基斯的寶貝壹次次沖擊,阿莎的叫聲也壹聲接著壹聲,但那叫痛聲慢慢變成了歡愉的叫喚, 再加上基斯雙手的刺激,阿莎很快就陷入迷情之中,不再抗拒那不斷襲來的快感 了。

直到這時候,基斯這才算是將四女中的最後壹人徹底征服,興奮之餘更是賣力,只將阿莎弄到快暈過去時才停了下來,和伊莉壹樣給予“連環炮擊”的“優惠待遇”。

在放開暈死過去了的阿莎後,基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眾女,心裏得意非凡,之前被絲兒炸傷的心中不快也終於徹底消除了,然後看到三女醉心於自己的 熱切盼望的目光,心裏又激動起來,不去管自己的體力、真氣是否會消耗過度,又再向她們走過去了。

因為他想到離開了這個村莊後,再有下壹次發泄的機會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的事了,所以今晚絕對不要讓大家和自己失望,就算連體力和真氣透支了也無所謂,總之不要“谷精上腦”就好了。於是基斯便輪番在四女的蜜壺、菊花穴以及小嘴裏抽插,帶給她們無限歡樂的同時也就將精華射在四女的體內體外,在這個夜裏製造了無數激情。

但是他根本不知道,在客棧隔壁房間裏,阿西壹直用魔望鏡看著他全程的表演,嘿嘿笑道:“好小子,以為就妳厲害嗎,除了壹棍挑天這招還沒有合適的人來用,哪壹招我沒有用過?只是這回居然被妳找到這麽多的漂亮女人上了,真是便宜妳了。看來耶理婭的訓練要加緊進行了。”

直到淩晨時分,老闆和阿蓮的丈夫在破曉前才從壹個醉鬼工友口中得知了老闆娘在酒店的表現,發覺有點不對勁而前往酒店來捉姦,基斯才在大笑聲中飄然 而去,他們根本追之不及。留在現場的只有四具活色生香的雪白軀體,身上大灘 大灘的白色精液顯示出基斯大戰四女的激烈狀況,看得兩個大男人眼都直了,連 忙關上門,用衣物將她們的身體蓋起來。

四女幾乎對兩個男人的舉動沒有反應,雙眼裏似乎只有基斯的存在,誰都看得出來她們都是著迷了,眼中透出迷醉的神色。兩個男人自然也看到了,自問是 無法令她們再次達到這個境界,互相對望了壹眼,知道以後有得煩了。

但只有已經回到客棧的基斯自己最清楚,這次邂逅只不過是壹次不錯的壹夜情而已,他自己無論是搞得多麽爽,都是絕對不會因此有所留戀的,最多就是偶 然懷念壹下而已,因為前路之上將會有更多的美女等待著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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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連環炮擊就是指不是壹發就將所有精華爆發完,而是控制著每次爆發出令對方足夠產生巨大快感的份量,爆發壹次又壹次,可令對方連環受到刺激而 滿足的技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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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妳在寫靈魂創師對色的描寫還覺得比較困難,但這篇《創師外傳—基斯的酒吧艷遇》,通篇大段是色的描寫,而且相當的純熟,妳能說說這個過程的變化嗎?

CKA:這篇是壹個片段的描寫,主要是寫基斯。創師正傳裏色的場面也蠻多,不過當時開始寫作,對色的描寫比較困難。後來,慢慢地開始流暢起來,很多想象的情景都可以比較順利地表達出來。不過我壹直還是認為,色寫得太詳細,並不好。

幻想:是這樣呀。兄弟在寫色時,覺得非常投入?有沒有寫鋪墊的情節在急切地等待寫色的場面到來?而且越寫越長?

CKA:有時的確頗為投入,有控制不住字數情況發生。目前大多數的時候我還是鋪墊情節與色的部分開來寫,有所脫節,因為基本寫好文後後才將色的部分補上,還沒難做到有些前輩那樣通篇壹氣呵成。

幻想:我想大多數人,包括我自己在內,明知道情節展開的重要性,但在真的寫時,往往會給慾望所左右,只對自己感興趣的方向大化筆墨,而無色部分則能簡單就簡單。不過想到絕大多數作者業余時間,放棄玩樂時間,憑著熱情在寫作,我們也是可以理解的。

《靈魂創師》要出書了吧?如果要準備出書就不壹樣了,必須要考慮廣大的讀者的口味,現在作品大都是長篇為主,第壹本不好賣,後面自然也沒銷路了。對了,CKA 兄能談談《靈魂創師》今後的走向嗎?

CKA:《靈魂創師》的情節發展還是比較復雜的,基本是按照南東北西中這樣的行程來進行,上壹章就是南方都市篇的開始,等四方的重要國家都去過後(約壹年半時間),變得頗強的主角就帶著壹群女伴回國參加比武大會……呵呵,後面就不多說了,等著看我的作品吧。

幻想:從壹開始寫作,到出書,CKA用了不到半年的時間,用自己的勤奮與努力實現了飛躍,這似乎印證了壹句老話“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對了,忘記感謝CKA為我們奉獻的好文。

讓我們共同期待“秋韻夜語”第三夜——《親情、家庭、孝女》

大寶傳說5

第016章
天心閣(下)

“南山經之首曰鵲山。其首曰炎都之峰,臨於西海之上,多桂,多金玉。有草焉,其狀如韭而青華,其名曰祝余,食之不饑。有木焉,其狀如谷而黑理,其華四照,其名曰迷谷,佩之不迷。有獸焉,其狀如禺而白耳,伏行人走,其名曰狌々,食之善走。麗{鹿旨}之水出焉,而西流注於海,其中多育沛,佩之無瘕疾。又東三百里,曰堂庭之山,多棪木,多白猿,多水玉,多黃金。又東三百八十里,曰猨翼之山,其中多怪獸,水多怪魚,多白玉,多蝮蟲,多怪蛇,多怪木,不可以上!其上多丹木,員葉而赤莖,黃華而赤實,其味如饴,食之不饑。丹水出焉,西流注於稷澤,其中多白玉。是有玉膏,其原沸沸湯湯,黃帝是食是飨。是生玄玉。玉膏所出,以灌丹木,丹木五歲,五色乃清,五味乃馨。炎帝乃取密山之玉榮,而投之鍾山之陽。瑾瑜之玉爲良,堅粟精密,濁澤有而色。五色發作,以和柔剛。天地鬼神,是食是飨;君子服之,以禦爲祥。自密山至於鍾山,四百六十里,其間盡澤也。是多奇鳥、怪獸、奇魚,皆異物焉。炎帝黃帝擒獲蚩尤,元魔封禁於炎都峰,巨龍守護,遇刀而沒,遇血而融,凡五百年有聖人生也……一水仙二杏三桃四牡丹五石榴六荷七紫薇八桂九菊十芙蓉十一山茶十二臘梅,百花放,山海開,元靈出竅,炎黃寶藏乃現,雄霸天下……”

“這個是什麽呢?”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突然驚叫道,“是指甲印痕,我想起來了,當年你媽媽就是這種胭脂紅色的指甲,我還曾經羨慕地和她聊這個呢!幸虧書櫥放在樓上,通風防潮才避免了顔色的消退,你看這里明顯是在閱讀的時候,指甲劃出來的印痕!”

“是啊!阿姨,我們找到線索了啊!”

大寶不敢相信地驚喜說道,“這是真的嗎?”

他激動地撲進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的懷里,竟然雙臂將她摟抱起來,轉了幾個圈。

“我太高興了!阿姨,您真是我的福星啊!”

大寶興高采烈地摟抱起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轉悠了幾圈,發現她沒有說話,停止下來,才注意到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正嬌羞妩媚地看著他,原來,他將她摟抱地過緊過高,竟然將他的臉貼在了她豐碩高聳的山峰裡面,雖然隔著連衣裙,依然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豐滿挺拔渾圓柔軟彈力十足,芬芳馥郁的芳香沁人心脾,洋溢著母性的誘人氣息。

大寶這才知道自己得意忘形失態了,慌忙將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放了下來,惴惴不安地嗫嚅道:“阿姨,我不是有意的!我是太高興了,……”

“小壞蛋,我算是受你媽媽所託照顧你,也算是你的媽媽,將來還是你的丈母娘呢!只要你能夠享受到母愛,阿姨不介意的!”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愛撫著大寶刀削斧砍稜角分明的面龐,溫柔無限地輕聲喃喃道,“大寶,你從小就沒有享受過母愛,是不是很想感受一下母親的溫暖柔軟和芳香呢?”

她感覺自己熟美的胴體因爲這個大男孩的摟抱而有些酸麻酥軟,剛才被他的嘴唇貼上她豐碩高聳的山峰,一絲麻酥酥的奇妙電波從山峰傳向全身,芳心深處都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實在不清楚自己本來關心照顧這個身世可憐的孩子,現在卻不知不覺地開始對這個氣質獨特的大男孩,這個女兒的男朋友産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喜愛,一種暧昧禁忌的喜愛,因爲她發現自己的乳尖已經情不自禁地充血勃起挺立起來了。

大寶看見眼前的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眉目含春,粉面绯紅的模樣,好像那天晚上他窺視到她自我愛撫的時候嬌喘籲籲的媚態,他如此近距離地和心目中的女神接觸,聽見她如此溫柔暧昧的話語,甚至都可以清晰聞到她玉體散發出來的芬芳馥郁的乳香,他感覺自己的熱血在沸騰,心髒在不由自主地狂跳,俊朗而羞赧的雙眼此時此刻情不自禁地和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妩媚動人的美目相視,嘴唇都開始感覺發干,輕輕地本能地向她鮮豔潤澤的櫻唇靠近,夢想之中的場面即將來臨。

突然常家大院裡面傳來一聲女傭的呼喚:“太太,午飯做好了,您下來吃吧!”

彷彿一盆冷水潑滅了大寶少男的青春慾火,猛然從夢境回到了現實,不禁羞赧尴尬地看了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一眼;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也被女傭的喊聲驚醒過來,暗笑自己怎麽會突然對這個大男孩産生那種莫名其妙的沖動呢?看見大寶眼裡的尴尬,羞澀和失望,閣樓裡面彌漫的暧昧禁忌的氛圍驅使著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湊進臉去,在大男孩的臉頰上再次親吻了一口,溫柔說道:“咱們先吃飯吧!回來再繼續尋找線索,好嗎?”

大寶羞赧夾雜著無比的喜悅洋溢在臉上,拿著兩本書坐在清潔舒適的常家餐廳裡面,一邊翻看,一邊吃飯。

“阿姨,你看這本上面有兩也都有紅色指甲印痕呢!”

大寶詫異道,“《推背圖》是干什麽的?背部按摩的指導書嗎?”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噗嗤”一聲,連飯菜都笑噴出來,妩媚地嬌嗔道:“好人也要被你笑死了!《推背圖》是背部按摩的指導書,那《燒餅歌》就是吃著燒餅唱流行歌喽!我看看!”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將椅子挪過去,芊芊玉手合攏上打量一眼封面,再翻開觀看留下胭脂紅色指甲印痕的那兩頁,柳眉緊鎖,娓娓道來耐心地解釋道:“我讀大學的時候,恰好是我們文學系的博士生導師授課,他曾經專門開設了這樣的專題課程,曾經探討過《周易八卦》諸如此類的玄學。

《推背圖》相傳是我國唐朝太宗皇帝時期,當時著名的天相家李淳風和袁天罡所作,以推算大唐國運。因李淳風某日觀天象,得知武后將奪權之事,於是一時興起,開始推算起來,誰知推上了瘾,一發不可收,竟推算到唐以後中國2000多年的命運,直到袁天罡推他的背,說道:‘天機不可再泄,
還是回去休息吧!’,即第60像所述,所以《推背圖》由此得名。與西方大名鼎鼎的預言家諾察丹瑪斯所著的《諸世紀》不同的是,推背圖並沒有打亂曆史的順序,而且預言的也都是有關國家興亡的大事,所以更有研究價值,其準確性也更高。而最令人感到欣慰的是,它與《諸世紀》預言的悲觀世界正好相反,他預言世界大同,天下一家的其樂融融的未來世界,令人鼓舞。看來馬克思預言的共産主義社會一定能實現。大寶,你看有胭脂紅色指甲印痕的兩頁是:
第017章
線索如迷

第四十四象
丁未
圖:一帶弓男子跪拜一聖人谶曰:日月麗天
群陰懾服百靈來朝
雙羽四足頌曰:中國而今有聖人雖非豪傑也周成四夷重譯稱天子否極泰來九國春金聖歎:“此象乃聖人複生,四夷來朝之兆,一大治也。”

據有關專家分析:前面已經預見了中國必將和平統一,這里預測的是聖人出現,稱雄世界。試想在祖國統一后,還有什麽力量可以阻止中國的崛起強大稱雄世界呢?看來此像已是露出端倪的,也是合情合理的,看了真令人振奮!

第四十五象
戊申
圖:兩個面向西的武士用長矛指著太陽沖來谶曰:有客西來
至東而止木火金水
洗此大恥頌曰:炎運宏開世界同金烏隱匿白洋中從此不敢稱雄長兵氣全銷運已終金聖歎:“此象於太平之世複見兵戎,當在海洋之上,自此之後,更臻盛世矣。”

這一象據有關專家分析解釋應該是美日瞧我們佔了它們的世界領袖之位,心生嫉妒,百般挑釁,因釣魚島,我們與日本發生了領土爭端,他們以此爲借口引發了戰爭,企圖達到全面遏制中國的目的。美日同盟兩個打我們一個,但我們取得了最終的勝利,因爲美國中途退出,所以日本戰敗,國力日衰,被世界潮流所抛棄。

這兩頁分別預測了中國必將成爲世界領袖,而且經過中日再戰,一雪前恥,奠定了稱雄世界的霸主地位!怎麽樣?大男孩,聽著是不是很振奮人心啊?”

“可是,這些和我爸爸媽媽的事情有什麽關系呢?”

大寶納悶道。

“雖然沒有版本日期明示!”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說道,“不過,你看這里出現金聖歎的點評,金聖歎應該生活在乾隆盛世,侯方域建天心閣卻是在明末清初,而據我所知,經曆文革之後,天心閣裡面倖存下來的盡是侯方域有生之年收藏保存的古典書籍,說明什麽?”

“說明至少這本《推背圖》很有可能是后來出現在天心閣裡面的,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是我爸爸媽媽他們當年帶進來的。”

大寶驚喜道,“不知道怎麽就留下在了天心閣里了?”

“不僅僅是這本書,《山海經》上面也有胭脂紅色指甲印痕,也就是說,只要有胭脂紅色指甲印痕的書籍都有可能是你爸爸媽媽當年帶來的!”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欣喜道,“這樣我們就終於找到蛛絲馬迹,也就可以順藤摸瓜了!”

大寶心中狂喜,感覺自己彷彿刹那間長大了很多成熟了很多一樣,開動腦筋分析說道:“《山海經》上面的文字多次提到炎都峰炎都池之類的地名,看來炎都峰和炎都池一定有什麽值得爸爸媽媽他們研究探索的秘密啊!”

“是啊!看來咱們明天無論如何都應該登山一望喽!”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發現大寶的思維開始越來越清晰,欣慰地看著這個身世神秘氣質奇特的大男孩,柔聲說道,“大寶,你看《山海經》還提到炎帝黃帝擒撒殺蚩尤的傳說,還有什麽‘元魔封禁於炎都峰,巨龍守護,遇刀而沒,遇血而融,凡五百年有聖人生也。’似乎在暗示一些什麽重大的秘密?至於後面的什麽‘一水仙二杏三桃四牡丹五石榴六荷七紫薇八桂九菊十芙蓉十一山茶十二臘梅,百花放,山海開,元靈出竅’更是雲山霧罩不知所云,可是‘炎黃寶藏乃現,雄霸天下……’一句卻又簡單明了,呼之欲出了,難道炎都峰和炎都池裡面真的有什麽炎黃寶藏足以雄霸天下嗎?”

“阿姨,明天登山可能有危險,還是我一個人去吧!”

大寶實在不想讓心目中的女神爲自己冒險,猶豫地說道,“婷婷高考前也曾經說要陪我登山探尋秘密呢!我不能讓你們經曆不可預知的生死風險的!”

“你剛才不是還說如果真的出來惡魔鬼怪,你就是拚命也要保護老師的嗎?”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嬌笑道,“好像猜謎一樣,隨著今天的巨大發現,現在阿姨的好奇心越來越強烈了,我可不想輕易放棄。再說,阿姨答應過要幫助你的哦!無論如何,明天,阿姨都要捨命陪你這個小君子哦!”

“阿姨,您真好!”

大寶感激地說道。

“好了!快吃飯吧!還要尋找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呢?”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愛憐地看著大寶,溫柔關心地頻頻給他夾菜。

大寶一門心思放在了尋找線索上面了,這個天心閣給他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雖然才揭開冰山的一角,已經令他欣喜若狂了,下午十分虔誠地爬著梯子擦拭清潔炎帝的尊像,眉目剛毅,大耳垂輪,赤膊半裸,麻裙草鞋,頗象遠古的人物,炎帝塑造的倒是有模有樣很有率領人們與大自然搏鬥的堅毅氣勢。

“大寶,你看炎帝的胸膛上面是什麽?”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仰望著從來沒有仔細瞻仰過的炎帝尊像,突然叫道,“好像是一個疤痕,我以前每年清理好像沒有見過啊?這個疤痕好像在哪裡見過啊?”

大寶仔細觀察,在炎帝尊像健壯的胸膛上面有一個斜長的疤痕,擦拭去灰塵之後顯得十分醒目,本來有個疤痕有沒有什麽值得注意的,可是這個疤痕乍看粗糙,仔細觀察好像一把鋼刀一樣,感覺也很眼熟。

他還在察看研究呢,忽然閣樓上面再次“吧嗒”聲響,大寶急忙從梯子上跳下來,跑上樓去。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上下打量尊像,環顧左右,都感覺陰森森的,有種毛骨悚然的恐怖感,趕緊跟隨著“噔噔”上樓來,卻見大寶蹲在書櫥下,正在翻看著一本書。

“大寶,怎麽了?”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詢問,卻見大寶沒有吭聲,聚精會神地盯著書看,滿臉通紅,彷彿走火入魔似的,她湊近身彎身去觀看,原來大寶手中拿著的是一本《房中術》繪畫的男女房事十八招式,男女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各種姿勢雲雨交歡,連面目表情都栩栩如生,怎不把人看得血脈噴張?

“要死了?怎麽看這樣的書?”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粉面绯紅地嬌叱道。
第018章
美月如花

大寶這才從心神恍惚之中驚醒過來,慌忙起身扭頭,不料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就站在他身後,探頭在他頭上觀看,他猛然起身扭頭恰巧和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的櫻桃小口結結實實地吻個正著,雖然一接觸立刻被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推開了,可是那種柔軟濕潤的感覺真是美妙絕倫。

“阿姨,蘇老師,我……我不是有意的……”

大寶慌亂地解釋道。

“不是有意的?”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最是喜歡這個大男孩的羞赧,嬌笑著逗弄道,“那就是說阿姨長相醜陋,你本來不想親阿姨的喽?”

“不是的!阿姨好像神仙一樣美麗漂亮!”

大寶慌忙辯解道。

“哦?既然阿姨那麽漂亮,那就是說你本來就想親阿姨的喽?”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繼續逗弄這個羞赧可愛的大男孩。

“我……”

大寶羞赧無比地嗫嚅道,“我想,可是阿姨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不敢……”

“小壞蛋,是不是胡思亂想了?你干什麽彎著腰啊?”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聽大寶把她看作心目中的女神,芳心更加歡喜,見大寶一直不敢直起身來,立刻明白個中原因,不禁“噗嗤”嬌笑道,“好了,阿姨剛才就說獎勵你的,阿姨既然親過你了,就算是還你一個人情讓你親一下了吧!”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拉住大寶的大手,溫情款款地輕聲問道:“小壞蛋,沒有和婷婷打過啵嗎?”

大寶羞赧地搖頭,看見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粉面绯紅嬌美柔媚的模樣,他不禁呼吸急促起來,緊張的熱血沸騰。

“閉上眼睛!”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溫柔地說道,大寶雖然才18歲,卻比她還高一頭,她的芊芊玉手捧著大寶的面龐,櫻桃小口輕輕在他的嘴唇上面親吻一下。

當大寶微微閉合著眼睛,感覺到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櫻唇相接時,她那柔軟而冷凝的香唇,立即像一股電流般地觸擊到大寶少男的心靈,在大寶還來不及細細體會的那一剎那間,她溫潤滑膩的舌尖已輕呧著大寶的牙齒,當大寶正想含住它吸吮時,它卻又刁鑽而迅速地伸入大寶的嘴裡去探索與攪拌。

這次大寶沒讓那靈活的舌尖再次溜走,他笨拙而粗魯地含住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柔軟滑膩的香舌吮吸起來,就在大寶與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的兩片舌頭短兵相接交織糾纏的一刹那,一股熱流霎時貫穿大寶的全身,從腦門直到腳底、從潛意識灌輸到每一條末梢神經,就像被人在大寶的血管里注入焦油似的,大寶渾身立刻滾燙起來,慾火高漲,大寶健壯有力的雙臂不由自主地將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豐腴圓潤的嬌軀摟得更緊。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豐厚而充滿彈性的雙峰密實地貼在大寶的胸前,那悸動的心房和熱切的鼻息大寶都能深刻的感應到,大寶讓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的舌尖引導著大寶的靈魂,無論她怎麽在大寶的口腔里翻山倒海,大寶都緊湊地順應著她,絲毫也不敢遺漏的與她互呧互吻,有時是兩舌交繞在一起纏綿、有時是兩舌互相刮刷舔舐,在輕津暗渡或彼此吸吮與咬噬舌尖的時刻里,大寶總覺得自己已經在這場無言的告白里,傾聽到了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隱藏的許多心聲,他動情地顫抖著大手按上了她豐滿高聳的酥胸撫摸起來。

突然,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嘤咛”一聲,死死抓住大寶的祿山之爪,勉強推開了癡迷沈醉之中的大寶,眉目含春地嬌嗔道:“好了,小壞蛋,你要憋死阿姨嗎?”

“阿姨,你真好!”

大寶滿心歡喜地說道。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享受著那種突破暧昧禁忌的美妙刺激,嬌羞妩媚地嗔怪道:“好了,該尋找線索了,你剛才是怎麽拿到這本書的啊?”

她低頭隨意翻看著那本《房中術》一、蠶纏,二、龍宛轉,三、魚比目,四、燕同心,五、翡翠交,六、鴛鴦合,七、空翻蝶,八、背飛凫,九、偃蓋松,十、臨壇竹,十一、鳳將雛,十二、海鷗翔,十三、野馬躍,十四、驟騁足,十五、馬搖蹄,十六、白虎騰,十七、玄蟬附,十八、山羊對樹,十九、昆雞臨場,二十、丹穴鳳遊,二十一、玄瞑鵬翥,二十二、吟猿抱樹,二十三、貓鼠同家,二十四、三春驢。

衆多姿勢,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真是令人大開眼界,歎爲觀止,想起常俊來根本不解風情,粗率魯莽,索然無味,毫無情趣,顛來倒去就是那兩招,新婚的時候,做愛就是粗暴插入,發泄出來就倒頭大睡;有了孩子之後,就例行公事,草草了事;現在過了不惑之年更是疲於應付,敷衍了事。從來不管不顧她的感受,不要說什麽甜言蜜語,不要說什麽花言巧語,不要說什麽調情挑逗,更不要說什麽高潮快感了,每次,她還在山腰甚至山腳下徘徊的時候,他已經從山頂上一頭就栽了下來!

所以,饒是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已經是過來人了,仍然看得心慌意亂心猿意馬起來,忽然從書中滑落出來一張信箋,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收斂心神詫異道:“這是什麽?”

大寶趕忙湊過來觀看,只見上面寫著:一月水仙花:
寒冬水仙開淡淡清香,不愧爲花中雅客,水仙,似乎在告訴人們許多人生奧秘事;二月杏花:
粉白色花瓣配上鮮綠新芽,美觀又精緻,杏花開時似乎告訴人們,年節已過應開始農耕季節;三月桃花:
桃花盛開鮮豔奪目,頗有桃花舞春風之感,因此桃花開正是春天的象徵;四月牡丹:
紅花綠葉花枝優美,花形豔麗,充分代表雍容華貴,爲我國特産;五月石榴花:
五月石榴花開少女懷春,忍不住摘朵花插在頭發上以求多子多孫;六月荷花:
出汙泥而不染的出水芙蓉,代表宗教和哲學的象徵,神聖純潔美麗;七月紫薇:“紫薇花開百日紅,輕撫枝幹全樹動。”

故紫薇又被稱爲癢癢樹。紫薇樹姿優美,枝幹屈曲,花色鮮豔;八月桂花:
花經曰:“桂花清可絕塵,濃能溢遠,仲秋時節叢桂盛放,清香撲鼻,處處飄香”;九月菊花:
菊花酒可使人長壽避邪,菊花盛開花蒂不落地,故有凡俗人士不屈就奉承而有骨氣的表現;十月芙蓉:
花豔如荷,寒霜中開花,紅花秀麗,令人無限懷念;十一月山茶花:
淡紅的山茶花,寒風細雨中開花故有玉潔冰寒自一家,偏驚對此山茶花之感,充分表示高節雅士;十二月梅花:
姿態蒼勁,愈冷愈開花,象徵堅忍不拔精神,花白色香代表高節富貴。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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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樓主呀!

與女友的瘋狂之夜

女友小玲是我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女友,身高168CM,有身
魔鬼般的身材,三圍34D、23、35,一雙修長的美腿及飄逸的長髮,迷人的
小柳腰、豐滿的雙峰及堅挺渾圓的美臀,雙腿白皙且勻稱,修長而不會太瘦,加上
亮麗帶著些褐色的長髮,外表氣質高雅及白裡透紅的臉蛋,擁有吹彈可破的皮膚,
雙眼水汪汪的,彷彿她的雙眼很會放電勾魂一般,圓圓大大的,簡直是標準的美人
胚子,我想只要是男人看到她,都會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今天一早看到時間,馬上從床邊跳下來,想說今天跟小玲約好要去劍湖山世界
玩一天,就匆匆忙忙的洗個清醒澡,想著跟小玲約的時間快要到了,如果遲到了,
今天小玲的心情又會變的很差,就馬上下樓,開著我的愛車衝出門,沿路不知道闖
了幾個紅綠燈,幸好都沒有警察。

到了小玲家看到門口幸好還沒有人,這時我才鬆了一口氣。

過了幾分鐘有著些微小跑步聲,我就故作一副等的不耐煩的表情,開門之後果
然是我漂亮的女友小玲,但我看到小玲出來時的穿著我差一點傻掉了,因為小玲平
時的穿著都很保守,今天真是穿得太性感了,上衣穿著一件緊身露肚的紅色低胸小
可愛,露出雪白的酥胸,外加一件V領寬鬆的白色洞洞裝,真是毫無保留的襯托出
她的姣好身材,下半身是一件緊身短裙剛剛好包住小玲的美臀及一些大腿部分。小
玲轉身鎖著家門,看著短裙緊緊的包住美妙的翹臀,看的我心頭的小鹿亂撞。

當我看的傻眼時小玲慢慢的走過來我車旁敲門說:「喂!看傻了喔,還不快開
門。」

這時我才回神過來把門打開,小玲一坐進車子就似笑非笑的樣子。

我說:「妳在高興什麼阿,笑的這麼開心。」

小玲轉過頭來笑笑的對我說:「你剛剛是不是看我穿的這麼性感傻掉了。」

我逃避的說:「我哪有阿,剛剛是我在想事情想的入神了,所以才這個樣子啦
。」

小玲不服氣的追問說:「好啊!你在想什麼,說啊。」

我說:「我是在想……想……想等一下要先去哪邊吃東西啊。」

小玲又說:「騙人,不然說話為什麼會吞吞吐吐的。」

我無法狡辯,畢竟她已經看透了我的想法,在爭辯下去只是越讓自己難看而已
,我大聲說:「對啦!對啦!」

想想剛剛一出來都沒吃東西,先去買個東西吃好了,我就故意油門重踩衝了出
去,小玲因為還沒坐好繫上安全帶,更加沒想到我會這樣的開法,差點嚇的花容失
色,生氣的說:「幹麻開的這麼快,我差點被甩出窗外呢。」

我故意說:「是喔!誰說妳剛一坐上車就猛聊天不坐好繫上安全帶,還怪我哩
!」

小玲忽然生氣的不說話,把頭轉向窗外,故意不回答我。我只好認錯對小玲說
:「好嘛!別生氣啦!我美麗的老婆。」

小玲笑了對我說:「你就是嘴巴甜,不然等一下就叫你送我回家打算不出門了
。」

上路後聊了一下就沒事了,聊了正開心的時候,小玲高興的問我說:「我今天
穿這樣好不好看啊,漂不漂亮啊。」

我不削應付著說:「不錯啊!還好啦!」

小玲慢慢的把臉靠過來我的臉旁邊說:「真的?我穿的不性感嗎。」

我就故意說:「妳看,剛剛經過的那一攤檳榔西施隨便穿也比妳辣。」

小玲不服氣的雙手插著柳腰對我反駁的說:「她的身材有我好嗎?有比我漂亮
嗎?」

我不回頭還好,回頭一看,哇塞!小玲的身材實在比檳榔西施好的太多了,臉
蛋更是無法與小玲相比,這一個動作簡直把原本豐滿的胸部變的更加堅挺,我看得
我的老二也想替我女友打抱不平。

看著小玲豐滿的胸部我都看到傻眼,忽然小玲一聲驚嚇叫著說:「快看前面,
有車子。」

幸虧我的反應快一時避開了危險,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小玲用有點生氣的語氣
說:「你開車專心一點好不好,我可不想有個不愉快的一天。」

我開玩笑的說:「沒辦法阿,誰說妳今天的穿著既漂亮又性感,而且加上妳剛
剛插腰時胸部真是雄偉,害我看得入神,所以才會害我分心。」

小玲得意的回我說:「真的!果然我打扮的很好看。」

我心想我真是太大意了,居然說溜了嘴誇獎了她。正當這時前面剛好紅燈了,
我便慢慢的停了下來。

小玲這時居然對我說:「宏,你剛剛說我穿的很漂亮又性感對吧!」

我說:「對啦!怎樣?」

她有點用引誘我的口氣對我說:「那你想不想得到一些獎勵阿!」

我摸不著頭緒回頭對小玲說:「什麼獎勵阿!」

小玲慢慢的靠近我,朝著我的耳朵小小聲的說:「想不想知道人家裡面穿什麼
類型的內衣阿!」

我興奮的說:「好啊!」

小玲用一個瞧不起人的口氣對我說:「就知道你這麼色,整天只知道想看人家
的胸部,聽到這個居然就這麼的興奮。」

小玲轉身慢慢的將身體向我這邊彎腰,手慢慢把胸口上的小可愛拉下來,我也
張大眼睛往小玲的胸部裡面看,小玲裡面穿著一件淡藍色的無吊帶胸罩,胸罩的罩
杯根本包不住小玲豐滿的D罩杯乳房,眼前的胸部實在是太誘人了,簡直隨時都快
要蹦跳出來一般,看的我心癢難熬。

正當我想把手要伸過去時,忽然小玲手一放鬆,她的小可愛又彈回原來的模樣
了,我失望的說:「怎麼這樣,我都還沒看過癮呢!」

小玲俏皮的回我說:「你別想偷吃我豆腐,你這色胚,居然還想偷摸,等你看
完,天都黑了,那我今天還有什麼地方可以玩的,而且也快綠燈了,就到此為止吧
!」

我只好失望的繼續開我的車,一路上無精打採的,整個頭腦只想著剛剛的那一
幕情景,我的小弟弟也興奮的頂著褲子。

看著我失望的樣子,也發現我的下體的異狀,小玲也不忍心了起來,嗲嗲對我
說:「好嘛,如果今天人家可以玩個痛快,回來後再好好報答你嘛!」

我聽到這些話,整個人好像活了過來,就對小玲說:「妳說的喔!」

小玲好似有氣的回我說:「對啦!聽到這個你整個人就向復活一樣,但是要保
證人家玩個過癮滿載而歸喔!」

我說:「那有什麼問題,包在我身上。」

開一段路後終於看到了一家便利商店,車子停好,我就問小玲要吃什麼東西,
小玲說:「一瓶鮮奶,一個三明治。」

我聽完後就下車去便利商店了,馬上買了礦泉水跟早餐、餅乾及小玲要吃的東
西,結帳後當我打開車門進入駕駛座時,小玲忽然說:「等我一下,我還有東西忘
記買了。」

我說:「妳要買啥,我再去幫妳買就好了。」

小玲急著回我:「不用,你餓了先吃早餐吧!等一下還要開車呢,我自己去買
就可以了。」說完就急急忙忙進去買了,我也就在車上先吃早餐等邊她上車。

小玲一上車,臉蛋好像有點淡淡紅紅的,我問小玲說:「妳怎麼了,是我的錯
覺嗎?不然妳的臉好像比剛剛紅了一些。」

小玲似忽用應付的口氣回我說:「剛剛下車時外面太熱了嘛。」

我關心說:「以後如果要買東西的話跟我說,我就會幫妳買,別這樣自己去買
。」

小玲感激的說:「好啦!好啦!多謝你的關心啦。」

說完我剛好吃完早餐了,喝了一些水就開車上高速公路了。

一路上我一直喝著水,想把剛剛的火氣先澆熄冷靜一下,小玲轉過頭來對我說
:「別喝這麼多水,現在是高速公路上,很難找廁所的。」

我心想:「還不是妳剛才用胸部讓我看,不然我會這樣折磨自己才怪。」

下了交流道,直接往劍湖山方向行走,離目的地只差不到一公里時,居然覺得
好像剛剛喝的太多水了,現在讓我覺得坐立難安,小玲看著看著覺得我好像有點不
對勁,問說:「怎麼了?」

我抓著頭說:「我覺得好像想上廁所了。」

小玲居然回我說:「活該,誰說剛剛你不聽我的話,還一直猛喝水。」

我好想回小玲:「這還不是拜妳所賜,居然還給我落井下石。」

過了一會兒,小玲不忍心看我這樣的痛苦,態度緩和下來,關心的對我說:「
你在忍耐一下,就快到了。」

不說還好,聽到這些話我簡直快崩潰了,小玲如果說起關心的話時,聲音實在
太嗲了,會讓人有非分之想,剛剛這句話想像空間真是太大了,心想:「老天,難
道這就是有漂亮的美女在身旁的痛苦嗎」。這感覺真是難過極了。

眼見到了劍湖山,趕緊找個車位快速的停好車子,所幸停車場旁就有一間廁所
,我根本沒想要熄火,只知道一心想衝到廁所洩洪而已,手煞車一拉,就直接開門
往廁所方向衝,到了廁所,拉鍊一拉開,舒服的鬆了一口氣說:「呼……真……爽
……阿……」

上完後出來把車子熄了火,整理一下就去買門票,眼前幸好只有一些人而已,
要是再晚一點出發的話,可能就要大排長龍沒的玩了,排隊時我看一下四周的人,
好像有些人的眼神都是往我跟小玲這邊看,我心想到說:「嘿嘿!羨慕死你們這群
人,這可是我拚命追求所把到的呢,你們只有用欣賞的份而已。」

看到這種景象我就故意跟小玲小聲的說:「妳看,妳今天的打扮吸引了不少人
的目光呢,這下可讓妳出盡風頭了。」

這時我只感到有無比的優越感,小玲害羞的挽著我的手臂,想避開人群的目光
,且也有些害羞,臉漸漸紅潤起來,著急的對我說:「趕快票買一買啦,不要在這
邊待太久了。」

剛好換我買票,買了兩張票趕緊進去了。

一路上牽著小玲的手,沿路欣賞著路邊的風景,看其它的遊樂設施,聽著大家
驚恐興奮的尖叫聲,眼前就是第一要玩的飛天潛艇,我就急著拉著小玲的小手沖去
排隊,小玲到了要玩的時候有不敢玩的念頭,我硬是要把小玲拉上去玩。

小玲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我有一股不忍心,我便安慰著她:「妳不是要我今
天帶妳玩個痛快,我會在妳你身邊保護妳的」。

小玲聽了我說這些話稍微安心了下來,便肯陪我一起玩了,為了給小玲更多的
安全感,我便對她說:「怕的時候就緊握著我的手,別怕。」

這時小玲也終於放心的跟我去玩。當飛天潛艇到達頂端要落下的那一刻,小玲
的手主動用力握住了我的手,G5突然靜止,接著就是急速下降,小玲今天穿的V
領白色洞洞裝因風力過大及離心力的關係,而把一邊領子吹滑下來,露出了小玲雪
白的香肩及豐滿的酥胸,小玲害怕的尖叫起來,坐在後面的女生也跟著都叫出來了

過了急彎之後我便急著跟小玲說:「等等有照像機會拍照喔。」

小玲手忙腳亂整理了一下儀容,便做了個手勢快門剛好拍了下來,但是由於小
玲太緊張而沒注意到她的香肩及酥胸也被拍到鏡頭裡面了。

當下來時,旁邊有個女的已經哭的花容失色了,我便小聲的對小玲鼓勵說:「
妳看,旁邊的女生哭成那樣子,而妳只是大聲尖叫而已,看來妳比她勇敢多了。」

小玲高興的擁抱我,我覺得胸前有一股軟軟的舒服感,小玲擡頭用水汪汪的眼
睛對著我:「我真的比較勇敢嗎?」

我點點頭,小玲開心拉著我的手跑去看剛剛拍到的照片,當看到照片時,小玲
立刻羞紅著臉不敢看,小聲的跟我說:「人家剛剛外衣被風吹的滑落下來,明顯拍
到人家滑落了上衣,且被拍的很清楚,真是羞死人了。」

看了一下四週,忽然間有好多人一擁而上想去買剛剛拍到小玲露肩及豐滿酥胸
的性感照,連坐上一班看到的男生也都在排隊搶購相片,小玲看到這種情況,臉更
紅了,想著如果有個洞,恨不得馬上躲進去算了。突然急忙著拉著我的手便逃離現
場。我想說買一張回去做紀念,難得小玲有這麼一張性感的照片,好歹我也想要有
一張!

跑了一段路之後,看到路邊有椅子便坐下來休息一下,小玲對我說:「幹麻剛
才一直回頭看阿,有東西忘記拿了嗎?」

我失望的回答:「難得有一張性感照,我居然沒買到它,真是可惜。」

小玲笑著說:「我是你的人了,你還會只在乎那張照片嗎?」

我還是苦著臉不想說話,小玲慢慢的坐過來,小聲的說:「等回去讓你想拍的
多性感都可以,走吧。」

不等我回話就立刻拉著我的手去玩別的遊樂設施。

小玲因為剛剛坐的太刺激了,所把我拉去玩沒刺激性的,一到室內遊戲區,看
到了旋轉木馬,小玲高興的叫我跟她去玩那個,我要小玲等我一下,我跑出去買了
一台傻瓜相機,想說難得跟小玲出來玩,也要拍一些相片回去留作紀念。

我叫小玲先上去玩我先幫她拍照,也提醒小玲要小心一點,以免走光,小玲高
興的點點頭就坐上了旋轉木馬,小玲在拍照時都會擺一些可愛又俏皮的姿勢,拍得
小玲樂在其中,慢慢也越沒在意自己只有穿短裙,偶而也隱隱約約看的到小玲的白
色小褲褲。

拍的正高興時小玲揮揮手叫我去陪她玩,順便請別人幫我們拍幾張合照,我便
快速的跳上小玲的背後,幫忙拍照的人便開始叫我們擺姿勢,小玲可能因為我坐在
後面的關係,就毫無保留的變換姿勢,哪知道痛苦是坐在她後面的我,老二一直受
到那美臀來回的擠壓刺激而興奮起來了,這種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我全身發麻,我後
來還是要免強其難的陪小玲拍完照。

拍完時我便有氣無力的走下來,小玲看到我這樣,突然問我:「怎麼了,臉色
好像怪怪的。」

我說:「可能頭暈了,我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

等我出來後,在外面的椅子上坐著休息一會兒,我就跟小玲說:「我們去玩摩
天輪怎麼樣?」

小玲也不拒絕的陪我一起去坐,上去時發現玩的人並不多,上去之後我們就四
處看著四方的風景,由於我做在靠外側的窗邊,小玲就偏偏想看我這邊的風景,就
要求我換個位置,但我卻故意不跟她換,小玲調皮的就直接跳上來坐上我的大腿。

我突然叫了一聲:「啊!好痛喔!」

小玲緊張的跳了起來,驚嚇的說:「對不起!有沒有怎麼樣,哪裡痛?」

我開玩笑的說:「妳看,我的下面被妳壓到腫起來了。」

小玲捶著我的胸口說:「你好壞喔,剛剛坐旋轉木馬時,明明就已經翹起來了
,人家早知道了還想騙我。」

我驚訝的說:「妳剛剛就已經知道我勃起了,那妳是故意坐在上面不停的搖囉
。」

小玲扮了個鬼臉跟我說:「對啊!我就是故意要讓你難堪的,誰說你剛剛害我
被拍到難堪的照片,想起你剛剛去上廁所時,我在外面就忍不住笑出來了」。

我想說要整她一下,就故意搔她癢,小玲最怕別人搔她癢了,一被搔癢的話,
小玲整個人就會沒有反抗的餘地。

小玲求饒說著:「不要,別再搔人家癢了,人家全身都無力了啦。」

我回答:「誰說妳剛剛敢故意讓我難堪,看我如何懲罰妳?」

我不聽她的話繼續我的搔癢攻勢,直到小玲整個人攤在我身上才停止下來,我
的手開始不守規矩,隨著她細小的柳腰遊走到小玲豐滿的胸部,手也慢慢的在胸部
四處揉著。

小玲怕別人會看見說著:「不要這樣,被看見怎麼辦?」

我回小玲:「不會的啦,我剛看過又沒幾個人在玩。」

小玲被我揉的舒服極了,就不再反抗,由於小玲躺在我懷裡的關係,我們的臉
靠的很近,我看著小玲的臉頰紅的像蘋果一般,加上他水汪汪的眼睛和我四目交加
,我手還是不停的揉著,小玲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隱隱約約還聽到那呼吸有點急
促的聲音,我吻下小玲性感的小嘴唇,小玲慢慢也對我做出了回應。

我們的舌頭不停在嘴裡面互相糾纏,簡直好想連在一起不想分開似的,我的手
又不安分的伸進小玲的大腿內測,手指前端輕輕的摩擦著她的內褲,小玲的手想制
止我,我不理她繼續摸著,沒一會兒,反抗的意識逐漸消失,小玲的呼吸越來越急
促,我的手指故意加快速度摩擦,小玲連忙的想用嘴巴幫忙呼吸,匆匆的離開我的
強吻,小玲忽然緊閉雙眼,用力的抱住我,小嘴呻吟了一聲,無力的把臉塞進我的
懷裡呼出:「阿……」

我的手指頭突然間好像泡到水一樣濕濕的,懷裡也聽見小玲些微的呻吟聲及喘
息聲,發現小玲已經達到高潮了,後來無力的昏睡過去。

當要下來時,我輕輕拍她的肩膀,快要到了,起來整理一下吧,小玲才慢慢清
醒過來整理她的儀容,下來之後在耳邊對我說:「人家要先去化妝室一下。」

我帶著小玲到化妝室,小玲就直接進去了,我也就先坐在旁邊休息一下,順便
點支菸抽一下。等菸抽完了,發現小玲為何還沒出來,害我著急的走到廁所門口,
小玲才慢慢走出來。

我問:「怎麼進去這麼久,害我差點著急的想衝進去找妳呢。」

小玲有點淘氣的回我:「誰說你剛才在上面對我做那種事,害我的內褲都濕透
了,我進去裡面清理了一陣子,所以才這麼久啊。」

我笑笑的說:「活該,妳剛剛居然敢整我,害我難受的要命,正好妳是我發洩
的對象,哇……哈哈……」

我大笑起來,小玲的手突然拿起皮包,向我這邊揮打過來,幸虧我跑的快才避
開,沿路跑了一段路,終究體力方面是女生方面比較輸面,小玲喘籲籲的叫著:「
宏,別跑了啦!人家跑的沒力了啦!」我才慢慢的走到她身旁,我拉著小玲的手才
慢慢的走起路。

由於回去往出口的方向都是上坡,走了一會兒,小玲突然不走了,並且用它迷
人的雙眼看著我,然後一動也不動。

我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小玲該不會想要叫我背她吧!

小玲溫柔的對我說著:「宏,背我,人家剛追跑著你追到已經沒有力氣走路了
。」

我心想:「不會吧!這邊到出口至少有三百公尺呢!而且有一半以上都是上坡
。」

但小玲還是猛搖我的手一直苦苦的哀求我,我沒有辦法只好說:「好吧!不過
我只背到上坡頂端而已,下坡妳就要下來陪我走。」

小玲高興的跳起來,彷彿整個人活了起來,對我說:「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

小玲這麼一跳,整個胸部也興奮的跟著上下抖動,我暗爽著,背她如果有這種
眼福的話,那我真的是心甘情願了。

我蹲下來叫她:「上來吧!」

小玲跳上來時,我背後有一股莫名的快感,小玲整個人趴在我的背後,並且雙
手環繞著我的脖子,小玲的胸部緊緊的貼在我的背上,這種感覺真是舒服,我慢慢
的站了起來,雙手抱著小玲的翹臀,手掌中的質感真的是沒有辦法用任何語言形容

走著走著小玲趴在我背上瞇著眼睛休息,一路上都沒有人,我覺得有點無聊,
我的手開始撫摸著她的翹臀四處遊走。

小玲慢慢的知道我的手在不守規矩便睜開雙眼,用手打了我的肩膀一下,小聲
對我說:「別這樣啦!被別人看到多不好意思阿。」

我不理會小玲繼續著我的娛樂,小玲靈機一動對我作出反擊,慢慢的把嘴唇靠
近我的耳朵吹氣,我突然全身酥麻,不過以我的定力,這點小意思的攻勢我還是可
以把持住的。

小玲眼見這個攻勢對我來說好像沒什麼太大的作用,就直接把我的耳垂輕輕的
含進嘴唇,我差點失去定力,小玲看我好像有些反應,便增強攻擊火力,用嘴裡的
舌頭快速輕輕的來回舔舐著我的耳垂,我忽然覺得全身的力氣好像被刺破的氣球一
般,險些抱不住小玲,就停了下來。

小玲看著我的反應嘻嘻笑了起來對我說:「怎麼了,為何停下來不走了呢?」

我好似有氣的說:「別鬧了,不然等等妳掉下來摔倒,我可不負責。」

小玲立刻停止她的動作,安分的讓我繼續上路,由於小玲剛剛的舉動,害我的
體力大不如前,小玲發覺我速度慢了下來,便說:「怎麼走的越來越慢了。」

我有氣無力答:「還不都是妳害的。」

小玲接著又說:「既然這麼累了乾脆今晚讓你早一點回家休息好了,想說今晚
可以不用回家過夜的,真是掃興。」

聽到小玲說這些話彷彿有些暗示的意味就回問她:「不用回家?妳家人不是不
準妳在外面過夜,怎麼回事阿?」

小玲回答說:「因為今天週休二日,家人剛好跟團出去旅遊,禮拜天晚上才會
回來,本來想說今晚可以瘋狂一下的,既然你……」

我立刻插話問:「隨便去哪邊都可以。」
小玲回答說:「對啊!好不容易有這種機會,當然不能放過阿。」

我興奮的說:「那我們今天可以一起在外面過夜囉!」

小玲用挑逗的語氣回我說:「那得要看你今天的表現在說囉。」

聽了小玲說的話,我全身忽然覺得活力百倍,腳步越來越快,一下子就走到頂
端把小玲放了下來,手牽手一起走到停車場開車離開。

路上跟小玲聊的有說有笑,看著她高興的樣子,我問她說:「玩的過癮吧!今
晚妳打算要怎麼過?」

小玲回我說:「今晚我想要買酒來喝喝看,看喝酒是什麼感覺,為何有人就是
那麼愛喝?」

我懷疑的說:「妳喝過酒嗎?我看妳可能喝不到兩杯就會醉了吧。」

小玲不服氣的回答我:「不喝喝看怎麼知道,不一定人家的酒量比你好。」

我又接著說:「好阿,那就來比看看囉。」

眼前正好有一家便利超商,我路邊停下車子,馬上進去買了一瓶好酒,買完回
到車上時,小玲看到我買的酒,驚訝的說:「哇!40%耶,你真的想把人家灌醉
喔,想害人家醉的不醒人事嗎?」

我取笑她:「妳怕喔!那妳就去買瓶香檳喝算了。」

小玲不服輸的回我:「誰怕誰阿,到時候誰先醉倒還不知道呢?」

說著說著我看天色已晚,也該到市區找間飯店定房間了,可能是週末的關係,
大部分的飯店都已經客滿了,找了好久終於有一家還沒客滿,就定了一間雙人房,
接著把車子停在停車場。

下車後先在附近的街上買一些衣服,小玲說想買內衣褲,我就陪她走到內衣店
的門口。

小玲對我說:「你去買你的東西,我自己進去買就可以了。」

我只好自己在附近的服飾店買了內褲跟兩件簡便的休閒服及牛仔褲,就回到內
衣店的門口,自己無聊的抽著煙等著小玲。

等了一段時間,煙都抽好幾根了,才發現小玲跟女店員招招手高興的走出來,
一走出來便對我說:「我在裡面挑了一件讓你眼睛一亮的性感內衣喔,想不想看?

我猛點著頭,手伸過去想把袋子拿過來,小玲卻收手把袋子抱在胸前對我說:
「別那麼猴急,晚上我在穿給你看。」

我們就在附近找了幾家小吃店填飽肚子。吃飽後就一起回到房間,放下手邊的
東西,我直接跳到床上伸個懶腰放鬆一下,便打開電視看新聞,小玲就先去洗澡,
我可能因為太累了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等小玲出來之後叫醒我,我才模模糊糊的
去洗澡。

出來後看見小玲躺在床上專心的看著電視,外面只穿著一件襯衫,釦子也只扣
了中間的兩顆,而且只蓋到大腿的一小部分而已,還可以看到那令人銷魂的乳溝跟
修長的美腿,真是性感極了,我急的跳到床上,小玲看到我這樣的舉動嚇了一跳,
急忙的閃開我,讓我撲了空只抱到枕頭。

小玲對我說:「看你這副色相,想吃我豆腐啊!門都沒有。」

我癡癡的跟小玲說:「不是說如果玩的高興,就要好好報答我嗎,難道妳想反
悔?」

小玲慢慢的靠過來坐在我的旁邊對我說:「宏,不會啦!你今天的表現我都很
滿意,也玩得很盡興,只是今天玩得好累,人家想要休息一下嘛。」

兩人只好先看著週末的綜藝節目,看著節目的笑果,讓我們身心輕鬆了不少,
時間很快的過了兩個鐘頭。

小玲突然對我說:「對了!你不是想看我剛剛買的內衣好不好看?」

小玲坐在床邊背對著我,接著慢慢解開紐扣,我在後面睜大眼睛期待著欣賞小
玲的內衣秀,小玲快速的轉過身來,雙手突然把襯衫拉開,大聲的說:「好不好看
,性感吧。」

我眼睛一亮,眼前這對豐滿胸部,被一件紅色的吊帶式胸罩緊包著,罩杯外繡
著白色的花紋,這種景象真是壯觀,可真是讓我大飽眼福,老二也跟著硬起來,看
得我呼吸困難,往下再看,內褲也一致是紅色的,更襯托出小玲雪白的胴體。

小玲微微的扭動她的小蠻腰誘惑著我,我簡直興奮的了極點,差點把持不住想
衝過去上了她,不過想說今天有的是機會,不用急於一時。

小玲突然想到說:「今天不是說想要我的性感照,讓你拍吧,沒有下次了喔。

我急著跳下床去拿相機,小玲則坐在床上等我拍照,小玲一手拿起襯衫穿了起
來,我看覺得不對勁便問她:「妳做什麼,為什麼要穿衣服?」

小玲說:「我只答應讓你拍性感照,而不是春光照。」

聽了這話也只能乖乖的拍了,小玲又提醒我:「只能拍上半身喔。」便自然的
擺起姿勢壤我拍,張張都拍的既性感又自然。

拍完之後便開始今天遊戲,我拿了玻璃杯,打開買回來的酒,問問小玲:「要
喝純的,沒有要加汽水喔,要不要加冰塊?」

小玲思考了一下便回答我:「加冰塊好了,不然很容易醉的。」

我一人倒半杯,便開始跟小玲玩數字拳,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我都一直輸,
把整瓶酒喝了將進一半都還沒贏,輸的一敗塗地。

過了一會兒,終於讓小玲輸了一次,她才舉起杯子喝了一口,後來我的手氣越
來越順,才返回局勢,讓小玲也喝了好幾杯,小玲的臉漸漸的紅了起來,之後兩人
互不相讓,一杯接著一杯的狂飲,酒也漸漸的快喝光了。

又玩了一下子,小玲發覺自己越來越熱,不停的用衣服搧著風對我說:「怎麼
感覺變熱了,是不是冷氣機壞了阿?」

小玲實在受不了了,自然地脫去穿在身上的襯衫,便覺得涼快多了,但身上只
剩內衣及內褲,又繼續跟我猜拳,看著小玲不服輸的個性,認真的想贏我,我只顧
著欣賞小玲胸前微微跳動的酥胸,看的我的肉棒早已硬的不像話了,我突然撲到小
玲的身上,把她壓在地毯上,瘋狂的親吻著她。

小玲用手把我的肩膀推開害羞的說:「不要這麼急嘛,今晚有的是時間,這地
毯不知道乾不乾淨,我們到床上去好了。」

我雙手抱起小玲走到床邊,輕輕的放她下來,我快速的脫掉我的衣服,跳到床
上,繼續親吻著小玲,小玲也配合著回應吻我,雙手抱著我的脖子,我的手慢慢伸
往她還帶著胸罩的胸部,來回溫柔的摸索,我為了想讓小玲更興奮,嘴巴從她的嘴
唇慢的遷移到她的耳朵,不停輕輕的吹氣,這時小玲覺得全身酥麻,不停的扭動她
的柳腰,眼睛瞇起來享受我的服務。

我見時機成熟,我的手便開始侵下一個地點,往她的內褲摸去,一摸進去發現
內褲早已經濕了,我想小玲應該已經興奮了。

經過我的挑逗,小玲漸漸的呻吟了起來,耳邊聽到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手就沒
有顧慮的往內褲裡摸進去,小玲的臉更加紅了,害羞的說:「不可以,那裡不能…
…不要……這樣……」

我不聽她的話,手指撥開她的陰毛,中指在小玲凸出的陰蒂左右摩擦,我又把
嘴巴吻到小玲性感的嘴唇,這時吻小玲的感覺跟剛剛完全不一樣,小玲的舌頭好像
亂了一般,一點都沒反抗讓我的舌頭任意擺佈。

突然間,小玲的嘴巴脫離了我,喘喘的在我耳邊說:「宏,人家好……好……
舒服喔……快要……」

聽到小玲說這些話,我知道她已經快達到高潮了,手指更快速的抖動摩擦著,
她的腰部突然微微撐起,嘴裡發出:「宏,好棒喔,人家忍不住了,阿……嗯……

這時,我的手指感到一股暖意,小穴流出暖暖液體,小玲整個人好像虛脫一般
的攤在床上,我才將我浸濕的手抽出來,我也靜靜的躺在她的身邊。

過了一會兒,小玲的頭轉向我,手摸著我內褲裡早已勃起的大肉棒,輕輕的來
回套弄著,時快時慢的挑逗我,讓我硬的不像話的肉棒難受極了。

小玲的雙眼看著我,害羞著說:「剛剛好舒服喔,人家還想要那種感覺。」

我的手指著我的大肉棒對她說:「這次換用它,它已經等很久了,要嗎?」

小玲看著我的肉棒,害羞的躲在我的耳邊說:「只要能像剛剛那樣舒服,你要
用什麼都無所謂,但是要記得帶套子。」

這時我才發覺,我忘記準備這項措施。

小玲又說:「早知道你沒有準備,人家早就幫你準備好了。」

小玲才告訴我,早上為何回到車上被我發現她臉紅紅的,原來是自己去幫男友
買保險套被別人看到感到不好意思才會那樣。

小玲拿出套子,脫下我的內褲,溫柔的幫我套上,自己脫去內褲,躺在床上等
我。

我看著小玲美麗的曲線,一臉迫不及待的誘惑我,我扶正已經勃起的大肉棒在
她的陰蒂摩擦,故意刺激玩弄她,小玲哀求著我:「快……好癢……別再逗人家了
……人家快受不了了啦……」

聽小玲苦苦的哀求我,心理有點不捨,我手扶著我的肉棒,用我龜頭頂住她的
小穴慢慢的進入,靠著小玲剛剛高潮的蜜汁,潤滑了我的肉棒,我才插的進她的小
穴。

龜頭剛插入而已,小玲痛得叫出:「阿……太大了……小穴……好痛喔……輕
……點……嗯……」

看小玲的臉好像有點痛苦,我就放慢我的插入動作,只插進我的肉棒三分之二
然後停了下來,繼續親吻著她,小玲的手挽住我的脖子,嘴對嘴親的火熱。

小玲小聲的對我說:「好像比較習慣,沒像剛剛那麼痛了。」

我再度把我剩餘在外的肉棒緩緩的插到底,小玲又輕輕的叫了一聲:「嗯……
還是……好痛……阿……小力……一點……阿……」

當整隻肉棒插到底時,小玲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表情甚是痛苦,眼框中有些少
許的淚水,看的我好不忍心,但我的感覺是那小穴緊緊包住我的肉棒,雖然有一點
點痛,但又有一點熱熱暖暖的感覺,感覺真是無比的舒服。

我開始我的抽插動作,慢慢的拔出又慢慢的插入,讓小玲慢慢的適應我的大肉
棒,看著小玲的眼睛,眼眶似乎有些淚水,讓我心疼不已,為了讓小玲能舒服一點
,我的手慢慢的搓揉著她的胸部,另一邊則是用嘴巴吸吮著她的小乳頭,小玲的身
體慢慢的扭動了起來,性感的嘴唇喘喘的發出聲音:「阿……呼……阿……好舒服
……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喔……」

我眼見小玲已經沒剛剛那麼痛苦了,肉棒的送動作才慢慢的加速,小玲慢慢的
也從痛苦轉為歡樂,滿足的享受著我帶給她的舒服快感。

小玲忽然叫我停止動作,對我說著:「宏,你休息一下,換我自己來。」

小玲仰起身體,叫我跟她換個位置,讓我躺在床上,修長的腿跨過我坐在我的
大腿上,擡起屁股,玉手扶著我的肉棒,對準著她的小穴口,美臀慢慢的坐下去,
把我整隻肉棒都吞了進去,輕輕的呼出一聲:「阿……」就開始上下的來回擺動。

我伸手脫去那礙眼的胸罩,張開手掌揉著小玲豐滿的胸部,小玲的手握著我的
手臂當作扶手維持平衡,臀部上下不停的擺動,每一下差點都要我的命,小玲速度
越來越快,手握著我的手臂,握的越來越緊。

小玲的頭朝著天花板搖晃著說:「這感覺……真的……好舒服喔……宏……幫
幫我……」

我看著小玲越躺越後面,趕緊抓住她的手腕,擡起屁股,配合著小玲的動作,
上下快速的抽送,小玲感覺好像快要飛上天一樣,忍不住的叫了出來:「宏……你
……真的……好厲害……人家……真的……舒服死了……嗯……嗯……又要到了…
…阿……」

聽到小玲這麼一叫,我知道她又達到高潮了,我的下體感到一股熱流,害我差
點忍不住,險些射了出來。

小玲又沒力的趴在我的胸前,下體還輕微的在顫抖著。

小玲性感的嘴唇喘喘的對我說:「好累喔,但是這種感覺真的好舒服喔,人家
累的想停下來,但是身體就是不聽使喚的一直擺動。」

我回了小玲:「妳是舒服過了,但是我還沒結束呢,我的肉棒還是硬的好難受
喔!」

小玲接著回我:「人家真的好累喔,你想怎樣做,隨便你好了。」

我想了一下就跟小玲說:「那妳趴著屁股翹高,我想從妳的背後插入。」

小玲就無力的趴在床上,雙手抱著枕頭,白白的美臀翹的高高的,看的我腦充
血,我的肉棒對準著小穴狠狠的插入。

小玲受不了這種粗暴的動作叫了出來:「慢……點……別這麼……粗魯……」

我整支插入後開始抽送,就趴在她的背上親她,兩隻手摸著D罩杯的奶子,手
掌前後前後的搓揉翻滾著胸部,小玲又敏感了起來,乳頭也又硬了起來,屁股漸漸
配合著我的節奏前後擺動臀部,在我不停的挑逗下,小玲的動作越來越快,我則故
意的放慢速度。

小玲發現我慢下了速度,身體真是難受極了,回頭求著說:「宏……人家真的
……好難受喔……別再……這樣……折磨人家了……拜託妳……快一點……」

我故意說:「剛剛不是叫我慢一點,不要這麼粗魯,我怎麼敢違背呢!」

小玲羞紅著臉的不回我話,不知是否是有點醉的關係,我便又告訴她:「要我
快一點嗎,沒問題,給我聽一些加油鼓勵聲,越大聲我就會越來越快。」

小玲氣的快哭了回答著:「你怎麼可以這樣,要人家大聲叫,隔壁有人聽到怎
麼辦,人家以後要如何出去見人阿!」

我不回小玲,繼續慢慢的抽插著她的小穴。然而酒精的後勁不斷的催眠小玲,
侵蝕著她的思考本能,小玲想了想乾脆谷出去了,終於放聲開口:「不管了……宏
……人家……想要你……」

我故意回著她:「想要?想要我做啥,我不懂。」

小玲終於說:「人家想要……你把……你的……大肉棒……快速的……插著…
…人家的……小穴啦……」

我高興的回著小玲:「妳要就早點說阿,就用不著這麼痛苦了。」

說完馬上加快速度,小玲也終於叫了起來,兩個人已經都不去思考任何事情,
只想盡快達到彼此的高潮。

小玲的小穴被我插得蜜汁狂流,淫亂的淫液狂噴灑在床單上,身體也越來越敏
感,我將上半身趴在她的背上,用手將小玲的臉轉過來,嘴巴狂吻著小玲那香甜性
感的嘴唇,小玲因為呼吸越來越急促,一直閃躲著我,知道小玲應該快達到高潮顛
峰了吧!

我想也差不多快要射了,我又對她說:「小玲,舒服吧,我想我也差不多要射
了,想不想要更快阿,想的話就叫的更大聲一點。」

肉棒忽然瞬間抽的更快,又慢下來,又突然增快,又慢了下來,小玲被我忽快
忽慢刺激的簡直瘋狂的快哭了,苦苦對我說:「宏……我好難過喔……你想聽人家
大聲叫……我叫就是了……別再折磨……人家了……」

小玲更無忌憚的大聲叫了出來:「宏……快一點……再快……人家想要……最
快的……那一種……阿……拜託快點……給人家啦……」

我聽到小玲大聲的求著我,便雙手抱著那飽滿的美臀,用力抓著,毫無保留的
開始全力抽插,小玲白白的美臀跟我的大腿,合奏著好聽的交響樂,大聲的:「啪
……啪……啪……」

小玲又更大聲叫出:「阿……好舒服……好棒阿……比剛剛……還更……舒服
呢……這感覺……好棒阿……簡直……讓我快……快……飛上天了……繼續……快
……再大力一點……不要停……好……好厲害……阿……這感覺……真是……太棒
了……阿……」

這種翻雲覆雨的刺激讓我們簡直忘我,我感到我也即將爆發,便問小玲:「要
射在哪,有套子應該沒關係吧,我不想拔出來。」

小玲呻吟回著我:「那就……不要……拔出來……直接射吧……全部都射進…
…我的體內……啊……」

小玲突然手用力抓著枕頭,我見此狀,做了最後的衝刺。

小玲狂亂的叫著:「阿……好舒服……宏……人家忍不住……不行了……阿…
…」

我知道小玲高潮了,小穴裡那暖暖的熱流帶給我極大的快感。

我對小玲說:「我也忍不住了,要……射了……」

手用力抱著翹臀,肉棒用力的往前一送,腦袋瞬間一片空白,我終於火山爆發
,全部毫無保留的全力射入小玲還在顫抖的身體。

我趴在小玲的身上,等完全射出後才把漸漸軟化的肉棒抽出,脫去包在肉棒的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凌辱

  凌辱

  出版︰龍成

  作者︰清水真理子

  序幕

  第一章脅迫

  第二章警告

  第參章同性戀

  第四章失控

  第五章傷心

  第六章哥哥

  第七章真相

  結語

  故事提要︰

  在電視公司擔任節目助理的雅人,父母死去之後,留下來的卻是一大筆債。他幾乎每天都在躲避著那些專門討債的黑道,而當他感覺到自己的處境越來越危險的時候,忽然上司的千尋將他叫去。

  千尋願意幫雅人償還所有的負債,不過條件是要去凌辱一個演藝界的女性偶像!她真正的目的是要將整個過程拍攝成錄影帶,利用錄影帶來威脅她順從自己。

  被逼的走投無路的雅人,只好答應,並將以前在偶然的機會下看到在自慰的櫻井理奧娜約了出來,決定要執行這個任務…

  被上層利用的雅人,未來到底會如何!?

  序幕

  「望月、你過來幫我調一下設定的東西好不好?」

  「望月、志穗美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過來啊?」

  「望月、准備一個便當就夠了吧!」

  「望月!」

  「望月!」

  望月一一地解決了大家的問題後,便又匆匆忙忙地回到導演那兒去。

  電視劇的錄影現場總是亂七八糟的,在片場內的人員不只是出現在電視上的演員而已,還有許客的工作人員,大家工作的步調,就像是熱門音樂的節奏一樣,充斥著高亢尖銳的笑聲、導演的怒罵聲、一些在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女孩子們,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人們。

  望月雅人的工作是導演助理,說好聽一點是所謂的AD,但甚至外行人也知道,就是在片場中任人叫來喚去,做些雜事的工作人員。

  「望月、理奧娜差不多該出場了喔!快去把她找過來!」

  「是!」

  一聽到中津導演這麼說,便立刻丟下手上的外套,起身行動。

  這個世界的規矩和別的地方不同,有點類似學校中的學長制度。如果不先做好直屬上司中津導演的指示,誰也不敢保証,你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喔!對了!你幫我把這個放到器材室去,里頭有一卷錄好的底片,內容不重要,你幫我處理吧!」

  當雅人正要走出片場時,中津拿給他一個手提攝影機。

  「櫻井小姐是在控制室吧?」

  櫻井理奧娜是目前當紅的偶像玉女明星。在出道之前,就已經認識她的中津導演都叫她「小娜」,當然雅人是不準這麼叫她的。

  「嗯、沒錯!啊!對了!還沒演過電視劇的她,現在應該是緊張地要命吧!」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叫她。」

  雅人便拿著攝影機離開了片場。

  將兩層重重的門關上,片場的喧嘩聲瞬間停止。好像從夢中的世界被人拉了出來,一下子又回到了現實的世界。

  鈴!鈴!鈴!鈴!鈴!鈴!

  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你好,我是望月。」

  雅人站直了身子以相當委婉的口氣和對方交談著。

  「是!我知道了!…喔!是這樣子啦!…不,實在是非常地抱歉!…是的,我一定會在期限之前還清的。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非常地抱歉!因為我現在正在工作,所以…好!是的…再見!」

  雖然雅人必須趕緊地到控制室去,但他的腳步卻慢了下來。

  邊嘆息著,邊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在長長的走廊上。

  ***

  雅人外表看起來是個平凡無奇的人,事實上他身上卻背負著巨額的負債,單憑著個人的經濟能力是無法還清的。

  這筆錢不是雅人自己借的。而是一年前去世的父親所遺留下的。在法律上,如果雅人沒有繼承父親的遺產,就不用償還父親所借的錢,如果硬要雅人還的話,於情於理都說不通。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對方卻是棘手的人物,想要賴帳,似乎是不可能的事。父親借的錢不知是被人騙了?還是還給了另一人,雅人完全不知道金錢的去向,也不知道父親為什麼要借那麼大一筆錢。他只知道這不是電視劇中的劇情,而是屬於他自己的現實生活。而剛剛的電話,便是債主的員工打來的。

  「離期限已經剩下沒幾天了,你知道國外有一種公司,專門收購一些年輕男子的內臟嗎?我們和他們的關系還不錯喔!你如果想賣的話,價格應該不錯吧!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下啊!」

  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我該怎麼辦啊?

  雅人正值年輕,他可不想就這麼地死去。現在雖然只是個導演助理,但如果再努力一下,有朝一日就能成為導演,做一個自己的節目,實現多年來的夢想。

  之前還可以隨便撒個謊或以工作忙碌為理由來逃避。但都到了這種地步,已經無可避免。再過幾天就要還錢,難道就真的如此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理想幻滅,成為漂浮在海上失去內臟的死嗎?

  雅人嘆了好幾口氣。

  不知不覺地來到了控制室前。

  「櫻井小姐,輪到你的鏡頭了喔!麻煩你出去一下。」

  敲了門卻沒有人應。

  「對不起!」

  於是雅人便打開控制室的門,發現里頭空無一人。只看到桌上擺著似乎是理奧娜的劇本、手機、杯子還有一些用過的吸油麵紙揉成的小球。奇怪,他們不是說理奧娜在這里嗎?怎麼會不在呢?難不成在洗手間?

  雅人便又回到走廊上,走著走著,便聽到從寂靜的走道對面,傳來一陣女人的聲音。

  「啊…」

  有人在哭嗎?不對,這是呻吟聲。

  一靜下來仔細聽,真的發現,從走廊深處的女廁中,傳出間間斷斷的呻吟聲。

  雅人不自覺地壓低自己腳步聲,悄悄地走到女廁門前。

  「啊…!嗯!嗯嗯…!」

  確定附近沒有其他人後,雅人輕輕地推開門,走進女廁。

  「喔!…不!呀!…」

  眼前是一間間排列整齊的廁所。這聲音是從最里頭的那間傳出來的。走近一看,那扇門竟然沒關上。大概是太匆忙而忘了關門。雅人吞了口口水,慢慢地將臉移向門縫。

  他發現櫻井小姐正在自慰。

  穿著白色戲服的理奧娜,雙腳開開地蹲在地面上,一手緊握著馬桶蓋,另一手放在內褲上,五指不斷騷弄著自己的私處。

  迷你裙的裙擺很短,雅人清楚地看見理奧娜手指的動作。將內褲塞入她的秘密裂縫,緊壓花蕾附近的地方,愛撫自己的裂縫處,手指不斷地往返來回。

  白色內褲漸漸濡濕,發毛也黑亮了起來,甜蜜滋味渲染了整個地面。

  「啊!…不行!可是…」

  理奧娜邊搖著頭,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打從心中覺得這樣的行為很可恥,但手指似乎還不能滿足她的慾望。口中一直說著「不、不」,卻無法停止手指的擺動。就好像在騷著自己身上最癢的地方,雙手不停地在雙腿間激烈摩擦著。

  「啊!…為…什麼…啊!…」

  理奧娜面向廁所里頭,雅人還是能清楚地看見她紅潤的雙頰及皺緊眉頭的模樣,因痛苦而緊閉的雙眼出現了些許淚光,偶爾用雪白的牙齒咬著自己顫抖微開的雙唇,試圖想壓抑自己的聲音。

  「嗯!嗯!不行…可是…我…」

  似乎撫法停止內褲上手指的擺動。

  她大膽地將內褲脫掉,決定不再隔著內褲愛撫著自己的私處,這樣使雅人更清楚地看見她圓滑的臀部,連淺咖啡色的菊花眼也一清二楚地呈現在他眼前。

  清純又帶點土氣的模樣,給人一種容易親近的感覺,因此常在各類的男性雜志中,被票選為「最佳女朋友」的理奧娜,竟然在女廁中自慰。

  只要是男人,無論是誰看到這樣的景象,雙腿之間一定會有情不自禁的興奮吧!但雅人卻沒有想到那些,這時在他的腦中只有…錢。

  雅人手上拿著裝著底片的攝影機,如果將眼前的理奧娜拍攝下來,應該可以大大地撈一筆吧!只要打出理奧娜的名號,不怕沒人買。雖然賺的可能還不夠還錢,但還還利息應該可以,這樣就不會成為沒有內臟的死了。

  將錄影機的鏡頭擺在廁所的細縫間,隨即入鏡的便是理奧娜那可恥的姿態。雅人得意地獵取理奧娜雙腿之間的景象。

  「嗯!啊…!」

  理奧娜將手放在因濡濕而黏著的黑色毛發上,裂縫的中心處便漸漸開啟,因充血而增加厚度的花蕾,隨著聲音的起伏而更加擴張。這時,鮮血流在理奧娜的手上。

  「嗯…」

  但是,理奧娜彎下身,將插入私處的指頭拔了出來。即使慾念如此強烈,還是害怕手指插得太深,難不成理奧娜還是處女。

  「啊!啊!不行,如果再不停止的話,但是…」

  嘴巴一直說不行,但理奧娜心想︰『處女也有盡情自慰的權力啊!』於是她又將手指放到花蕾的兩側,剝開厚厚的覆蓋物,露出小白點,完全地讓它曝露在空氣中。突然理奧娜吐了一口氣,眼淚從緊閉的雙眼內流了下來。

  「不行,再也不行了…」

  但理性終究敵不過慾望,理奧娜現在只想追求一時的快樂,繼續著剛才的動作。

  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花蕾,很快地裂口處便流出如蜜般的黏液,牽著細長的線,像口水一樣掉落在地板上,這些淫穢的畫面都已被雅人攝影下來。

  「啊!嗯!」

  張開的雙腳不斷地顫抖,直到腰際的長發左右搖曳著,這時的她已汗流浹背。

  手中握著的馬桶蓋一直發出喀喀聲響。

  「啊!啊!」

  理奧娜跪下雙腳,臀部翹了起來,她完全沒注意到雅人的存在,微開的菊花眼似乎在拜託著雅人拍攝一樣。他仔細地觀察理奧娜的菊花眼,將它的顏色、形狀,甚至連條紋的深度都一一地拍攝下來。

  菊花眼前光滑的裂縫,這時正淫蕩地開啟,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渴望而顫抖著。

  理奧娜的手指不斷地往返來回,想要達到高潮的激烈動作下,連雙腿間也發出淫蕩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

  緊閉著雙唇,好幾次想壓制住自己的呻吟,但還是失敗了,馬桶蓋也發出激烈的聲響。理奧娜達到了高潮,但她萬萬沒想到這樣淫蕩行為,早已被雅人清清楚楚地拍攝下來。

  「嗯!嗯!不!…不!…」

  結束之後,理奧娜便哭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

  雅人想起當理奧娜在自慰時,也不斷地喃喃自語著「為什麼?」似乎自慰的慾望與她的意志完全不相關。

  但雅人沒空追根究底。

  他只想趁著理奧娜還沒發現自己前,趕緊走出女廁。

  雅人手抱著攝影機,心想︰「只要有了這卷錄影帶,我就可以掙脫我的惡夢了!」

  雅人因此興奮了起來。

  但世事難料,雅人無法正確預知自己的命運。

  第一章脅迫

  「耶?雅人、你?」

  糟糕。

  當雅人從女廁出來時,恰好被同事西原優子撞個正著。

  「你是…」

  優子看到雅人從女廁中走出來,不巧又發現他手上的攝影機,於是便害怕地退後一小步。

  「你誤會了啦!我到處都找不到理奧娜,所以我便來廁所找找看,而這個攝影機是剛才中津導演拜託我拿到器材室去的。」

  「是喔?」優子用食指頂了一下那黑框的大眼鏡,說著︰「那…她在嗎?」

  「沒有啦!我怕被人誤會,所以又走出來,不如優子你幫我進去找看看吧?」

  當優子正要踏入廁所時,理奧娜從里頭走出來。優子便趕緊對她說︰「櫻井小姐,我們正在等著你呢!要換你上鏡了,快一點吧!」

  「對不起喔!讓你們找了這麼久。」

  理奧娜很有禮貌地向他們道了歉,但眼中還含著些許的淚光。與雅人擦身而過時,理奧娜在他身上嗅到了一陣濃厚的女人味,讓她不免產生懷疑。

  「怎麼了呀!快一點來啊!雅人!就是因為你找理奧娜找得太久了,中津導演才會氣得叫我過來看看。」

  「喔!是呀?」跟在理奧娜及優子後頭的雅人,一聽到這些話,便趕緊小跑步進入攝影棚。

  但雅人心中還是對剛才優子看到那樣畫面的事而耿耿於懷,雖好不容易想出解釋的話,但聽起來像是相當牽強的藉口。

  ***

  「好!要正式來了喔!」

  「攝影機轉過來這邊。」

  雅人一邊工作,一邊卻一直看著優子。這時的優子在片場附近檢查著下一個鏡頭的劇本。

  「5、4、3…」

  「等一下!西原、你是笨蛋呀!你到鏡頭里來了,你不知道啊?」

  「對不起!」

  優子被中津導演大聲地斥罵後,整個身體被嚇得挺直了起來。一不小心便把放在旁邊的道具杯子給打翻了,里頭裝著等一下戲中要用到的葡葡酒(事實上是果汁)便從破碎的杯中流了出來。

  「卡!卡!你在干什麼啊?西原!你到底有沒有把你的腦子帶來啊?」

  「對不起,真的是相當地對不起。」

  和雅人同期的優子經常在工作時發呆,尤其剛才又看到雅人從女廁走出來的畫面,讓她更加心神不寧。雅人注意到她的舉動,心想︰「今後要是不和優子保持良好關系的話,恐怕…」

  「喂!西原。」

  雅人帶著笑容問著剛被中津導演斥罵而垂頭喪氣的優子說︰「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啊?」

  「…就我們兩個嗎?」

  優子目瞪口呆地看著雅人。雖然說大家在工作結束後,經常會一起去喝酒,但由雅人主動跑來約優子,倒是第一次。優子被這樣的情形嚇了一跳,正當雅人覺得後悔說出那句話而想要放棄時,卻看見優子立刻露出了笑容。

  「好啊!…第一次由雅人你主動來找我,我好開心喔!」

  雅人看見優子紅潤的雙頰,心中震了一下,因為到目前為止,他從來沒有把優子當做女人看待過。她從不化妝打扮,臉上總是戴著那副土氣的眼鏡,腳底穿的也是舊得不能再舊的運動鞋,像優子這樣的女孩,任誰也不會對她動心。

  就連稱呼她的方式也相當有距離感。雅人都是叫她的姓「西原」,從不叫她的名字「優子」。難不成優子這女孩子,沒我想像中地那麼難搞定嗎?如果真是這樣。那她應該不會把那件事說出去吧?

  雅人猜測著,但事情似乎愈來愈復雜。

  這一晚,雅人爽快地喝著酒,一不小心便喝醉了,早就忘了身邊還有優子這回事。

  而平時酒量頗佳的優子,這一晚也不知為什麼,喝了四、五杯就醉了。扶著雅人的肩膀,兩人走出店家。雅人擔心優子一個人坐計程車會不安全,恰好他的家就在附近,便邀優子到他的家中休息一下。雖然她另外還有一個約會,但她說︰「雅人!既然是雅人約我…」

  平日,雅人對待她與男同事沒兩樣,但在那一夜,看到優子褪去衣褲的模樣,發現她的身材比想像中的還要好得許多。優子相當地害羞,但卻沒有抵抗。

  皮膚白晰的胸部雖然不算大,但不至於扁平。乳頭因為被吸吮而變得紅潤堅挺,增加不少絕佳的觸感。

  而「那裡」的顏色也不錯,毛發相當稀薄。當雅人試著進入優子體內時,她全身一直不斷地發抖著。

  「啊…好、痛…啊啊啊…」剛插入時,優子的身體變得相當僵硬,而她的體內似乎有某種東西在抵抗著雅人。

  「西原、難道你…」

  她忍住眼中的淚,點了點頭。是的,這是她的第一次。看著她心甘情願的模樣,以為她是個很有經驗的女孩子,但當雅人奮力前進時,卻清楚地感覺到處女膜的存在。

  「可以的…拜託你,沒關系的。」優子緊緊地擁著雅人。

  知道優子是處女後並沒退卻,反而更加努力,使出男人所有的力氣,用力地向前。終於,兩人的身體合而為一。

  「啊!啊!啊!啊!雅、雅人…」

  與優子的身體配合地相當好,雅人的手不斷摟著優子的腰向前沖刺,而沒有發現她痛苦的呻吟。經過一段很長的時間。雅人全身而退,將精液在優子的腹部。白色的精液混著還附著在男根上的處女血液,變成了粉紅色的液體,全掉落在優子的身上。

  雅人一個人獃獃地沖著操,心想已先洗好澡的優子,現在大概在看著電視吧。

  我該怎麼辦呢?…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我該不該將理奧娜的事和優子說呢?現在我和優子成為戀人關系,似乎有許多事變得相當棘手。

  用毛巾圍住下體,走出浴室。果然優子如自己所料的一樣正在看電視。但,她的表情卻因為驚訝而顯得痴獃。

  電視上正放著理奧娜自慰的畫面。

  「西原…」雅人在驚訝、後悔之餘,將自己憤怒的心情完全發出來。

  這個片子明明放在背包里頭的啊!怎麼現在西原會在看著這個片子呢?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而約她出來的…?

  「對不起!雅人!你不要生氣!」

  優子被雅人憤怒的臉色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因為我看見你開著的背包里頭有一卷片子…上面寫著里頭是電視劇的內容,所以我就拿起來看了一下,我真的不知道啊!對不起!」

  「…算了。」

  雅人突然一轉剛才兇猛的態度,嘆了一口氣,他忘了自己到底有沒有將背包的拉鏈拉好,既然優子都這樣說,大概就是如此吧!趁這個機會,雅人便將所有的秘密一五一十地都告訴優子。

  「的確,這個片子是我拍的,因為不小心看到正在自慰的理奧娜,而手上又恰好拿著攝影機,所以就拍攝下來,我想好好地利用這一卷帶子。」

  於是雅人將那筆借款的事也向優子說了。他害怕如果再不還錢的話,就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從未和別人說,只有和你提起這件事,所以無論如何,請你不要和別人說,我已經無路可走了。」

  「…」

  「將第一次獻給了我這樣的男人,我想你現在的心情應該很糟吧!」

  「不要再說了。」

  優子突然倒向雅人的胸懷,緊緊地抱著雅人。剛洗好的身體,從細嫩的乳房飄散出的肥皂味,直撲向雅人的鼻頭。

  「你怎麼會這樣說呢?如果雅人你被他們抓到的話,是必死無疑的吧?我擔心你都快來不及了,怎麼會覺得你是個壞男人呢?」

  這些話似乎穿透過優子的乳房深深地進入雅人的心中。

  「既然雅人你已經決定了,我一定會幫你的。」

  「西原…」

  「如果有什麼我可以幫得上忙的地方,你一定要和我說喔!」

  優子雙手捧起了雅人的臉龐,兩人深吻著。雅人曾經聽說西原在暗戀他,心裡懷疑這消息是否正確?但如果現在就問她真正的心意,似乎有點操之過急。

  雅人將手放在優子的乳房上,優子無法自制地發出呻吟聲,兩人就這樣倒在床上。

  電視上理奧娜自慰的片子已經結束,只剩下黑白的畫面。離還款的期限沒剩幾天,雅人決定明天拿著這片子去威脅理奧娜。雅人邊這麼想著,邊集中身上所有的力氣朝優子的體內前進。

  ***

  但是,一個小小的AD是不可能與偶像明星有單獨的相處機會。即使能在錄影現場和後台看到理奧娜,但她的身邊總是圍繞著許多的宣傳及工作人員,就算好不容易只剩下她一個人,她的好朋友莎拉,也一定會在她的身邊,根本沒有和她單獨相處的機會。

  莎拉是一個外國女孩,她常飾演一些爆笑的角色。和理奧娜就像是親姐妹一樣,感情非常好,而且她們還住在同一棟公寓。

  沒辦法按自己的計畫進行,完全沒有辦法威脅理奧娜,這該怎麼辦才好呢?雅人自言自語著。

  那些人一天打兩通行動電話給雅人,還匿名寄一些捐送內臟的登記卡,雖然優子相當地擔心雅人,但和雅人同樣身為AD的她,當然也沒有接近理奧娜的機會,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這一早雅人潛伏在靠近控制室的廁所門口,想和上次一樣能有和理奧娜獨處的機會。他心想無論如何,這一次一定要逮到機會對她說。

  「望月、你到底做了什麼啊?」

  在開工前,中津導演用著嚴肅的表情問著雅人。

  「有什麼事情嗎?」

  雅人心想︰『難不成理奧娜的事,被中津導演知道了』臉上的表情顯得有點痴獃。

  「我怎麼會知道千尋大老闆找你有什麼事?」

  「千…千尋老闆,你是說我們的千尋老闆嗎?」

  雅人壓根兒也沒想過千尋老闆會主動找他,所以聲音也微微地顫抖著。

  「不然還有誰?就是我們這部戲的製作人…崎千尋啊!她現在威風的程度真是無人能敵啊!她可是創台以來唯一的女製作人喔!」中津導演聳著肩做著誇張的表情說著。

  「總之,大老闆找你,你還不快一點。進去的時候你就一直點頭道歉,盡說自己的不是就行了,不然啊!我看你的工作是…」

  雖然很害怕,但也只能硬著頭皮去一趟。想想自己在公司的表現,應該沒有到讓千尋老闆注意的程度吧?那她到底為什麼要找我過去呢?

  走在電視台的最頂樓,死寂的走廊里只傳來雅人的腳步聲。

  千尋老闆的辦公室是從里頭數來第二間,同事們都稱那個房間為「重機密室」。

  「門開著,自己進來吧!」

  才剛敲門,里頭的千尋便馬上回答。

  「打擾了。」

  「啊!是望月啊!趕快進來吧!來,這邊請!」

  千尋請雅人坐在貴賓席位,很客氣地遞上一杯咖啡,那熟練的待客態度一一地呈現在雅人的眼前。雅人倒是第一次見到像她這樣長發披肩,美麗動人的職業女性。

  千尋走到他的對面坐下,腰倚靠在沙發上,兩腳翹坐著。大紅的西裝緊身裙中露出的雙腳,又細又長。這樣的條件去當女演員是再適合也不過的。

  「對不起喔!我想請問一下,這一次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對了!嗯!我、我這一次請你過來,是想要拜託你一件事,但我想先向你道個歉。」

  「道歉?為什麼這麼說?中津導演這個人雖然常常會欺負一些新進的人員,但我知道這是他開玩笑的方式。」

  千尋笑了笑,天真的笑容更顯出她可愛的臉蛋。光看外表真不敢相信,她是個在電視台中,有著極高地位的女人,電視台上上下下都得尊稱她一聲「千尋老闆」。

  「其實這一次,我是有一件特別的『工作』,想拜託你幫我去完成。」

  一提起正事,千尋收起臉上笑容,眼光變得冷淡。看著這種情況,雅人心裡既緊張又害怕。

  「簡單地說,就是從現在起,請你去接近一些我所指定的女歌手及女藝人,然後凌虐她們,將凌虐她們的情形,拍成錄影帶交給我。」

  「啊…」雅人的腦中,突然一片空白。

  「當然,我會幫你接近那些我所指定的目標,我地保証你絕對不會被她們控告,你的責任就是盡情地去凌辱她們。」

  「千、千尋…」

  「你想要知道理由嗎?好!我告訴你!你也是圈內人,應該很清楚,我在這短短的幾年間竄升起來,到目前為止,我都是用一些從未演過戲的女偶像或女藝人,擔任電視劇的主角,讓她們一炮而紅。但主角是電視劇的生命,如果我能夠百分之百地控制那些女藝人,我就不用擔心沒錢賺了。」

  關於這一點,雅人當然很清楚。目前電視台所有電視劇的製作人,都是由千尋擔任。就算是目前相當受歡迎的職業女歌手…倉澤志穗美,也被千尋網羅。雖然志穗美自己一直說著不想演電視劇,但所飾演的電視劇上映時,收視率屢高不下。

  「就算我再怎麼努力地工作,如果正規正矩地做事,沒辦法支持多久,想要完全地掌握住那些當紅女星們,不耍點手段是下行的。」

  「那麼,所以…」

  「對!一旦我手上有那些女星被凌辱的錄影帶,她們一定會和我長期合作,如果她們好好地配合,一定能賺到不少錢,但如果她們不配合的話,就休怪我無情了。」

  「可是,要是她們反過來告我們的話,不就完了嗎?這樣做似乎有點危險耶!」

  「哈!哈!哈!…不用擔心!一旦公布錄影帶里頭的內容,後果是她們無法承受的。」

  「但這只是我們假設的情況罷了。」千尋又笑笑地說。這個笑容雖然和上次一樣天真無邪,其中卻隱藏著無人知曉的兇狠。

  「所以你照我說的去做,千萬不要觸怒那些女孩子,這樣,你了解了嗎?」

  「…這個…」

  「我都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你也該清楚地表達出你的意見吧!但我先向你說明一下,如果你不想被你的債主追到無路可走的話,你就可以不用多加考慮,爽快地答應我吧!」

  「你知道這件事!」雅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句話也沒說,為什麼?

  「這個圈子,本來就和那些世界的黑暗團體有點關系,這你應該很清楚。最近和他們接觸時,偶然聽到他們說,在我們的電視台中,有個年輕小夥子,將會就此消失。」

  「…」

  「我當時只是覺得那小子很可憐,便順口問了一下他的名字,那裡知道,原來那個小子就是你啊!你說有不有趣啊?」

  干尋站了起來,拍拍雅人的肩膀,走向房間位於最里頭的書桌,打開抽屜。

  「這個,你知道是什麼吧?」

  千尋將資料攤開,雅人這才知道,自己視之如命的東西,已落在她手上。

  那就是雅人父親借款的合約書,只是不知何時,上面的借款人已變成雅人。

  「這個是我用錢向你的債主買來的。總而言之,你現在的債主,已經換成我。」

  「也就是說,我所拜託你的事,你已沒有拒絕的權力。」

  「但是,如果你想要捐出你的內臟,那我也沒辦法勉強你。」

  「…」

  一想到千尋交待自己的事,心中便涌現一股強烈的厭惡感,遠超過心中的恐懼感。但雅人別無選擇,他一口氣將那杯冷掉的咖啡喝光。

  「那就這樣說定,首先是這一位…」

  千尋抄下電話號碼,交給雅人。

  「這是櫻井理奧娜的手機號碼。今天晚上,經常和她在一起的莎拉要工作到很晚,不會回去公寓,所以今晚只有理奧娜一個人,接下來你知道該怎麼做吧?你可要加油喔!」

  真是巧啊!

  「理奧娜上次在電視中的演出頗受好評,所以我想要她成為我固定的演員之一,這件事成不成?就要看你的表現!在我的公司中,固定的電視劇演員相當少,如能完全掌握目前當紅的理奧娜,讓她成為我的固定女主角,那公司的前途,便無可限量。」

  千尋向雅人說明指定理奧娜的理由。事情就是這麼巧,千尋指定雅人的第一個凌辱對象,恰好就是雅人想以自慰的錄影帶來威脅的對象…櫻井理奧娜。

  就這樣,雅人便遵照自己新債主的指示,開始他的「工作」。但目標恰好與自己想恐嚇的對象一樣,讓雅人不免覺得,世上似乎總有些無法預知的事不斷發生。

  但是,只有一件事,雅人非常清楚地明白。

  現在除了照著千尋的命令行事外,已經別無選擇。

  雅人從千尋的辦公室回到攝影棚,只見中津導演用極度驚訝的表情看著他。

  「剛才上面來說,從明天開始,你就升職耶!」

  「喔!是嗎?」

  「你怎麼會這樣呢?從明天起你就是晉升到千尋的直屬職位了?你已經成為最先知道千尋老闆工作動向的人,奇怪?怎麼你的職位可以那麼快地超過我呢?」

  雅人只是淡淡地回答一句「我也不太清楚」後就沒再多說。

  「算了算了,以後要是千尋找你喝酒,記得要約我一起去喔!」說完,中津便回到他的工作崗位。這時,優子在片場的某個黑暗處,一直看著雅人。

  ***

  現在大概是晚上十點多左右。

  有個戴著太陽眼鏡的女孩站在十字路口旁,臉上掩不住焦急的心情。

  在黑夜中戴著太陽眼鏡,難免引人側目,而那張清純的臉龐,戴上太陽眼鏡,更顯得相當不搭調,一看就知道是想要掩人耳目的模樣。

  「讓你久等了!」

  當雅人向她打招呼時,那女孩嚇了一大跳。

  「你就是櫻井理奧娜吧!我是望月,你好。」

  「把錄影帶交給我。」

  理奧娜透過太陽眼鏡對雅人說。雅人沒說什麼,只是轉過身,准備離開。

  「喂!等一下!你不是說,只要我來這里,你就會把錄影帶交給我嗎?」

  「我可沒說要在這里交給你!」

  雅人相當不高興地說著。害怕的理奧娜只能靜靜地跟著雅人走。

  雅人將她帶到靠近攝影棚的公寓中,為了怕理奧娜發現自己的身份,他本來是計畫要帶她到賓館去的。但他發現可以在自己的房間,先將錄影機准備好,心裡也會比較安心。

  「請進!」

  「把錄影帶交給我!」

  理奧娜像個機器人一樣,一直重覆著相同的話。

  雅人從千尋那裡拿到理奧娜大哥大號碼後,便馬上打電話給她,用她在廁所里自慰的錄影帶威脅她,叫她單獨一人赴約。或許心中早有預感,理奧娜馬上答應,電話中的對話簡潔快速。

  聽起來似乎相當冷靜,但從她說話的態度,可以清楚感覺到她害怕的心情。

  「我會給你的,你放心!但我要你先幫我做一件事。」

  邊說邊將理奧娜帶到靠近床邊的攝影機前,技巧地不讓她發現有攝影機的存在。而錄影機正啟動著。

  「首先,你先把衣服給脫了!」

  「什麼!…怎麼、怎麼可以?」

  「不行啊!那太好了,我可以隨我喜歡,將這卷錄影帶拿去賣,我想只要打出理奧娜的名字,不知會有幾萬、幾十萬的男人想要!」

  「我知道了!」

  理奧娜忍著早已奪眶而出的眼淚,將衣服經過手肘、肩膀、頭,慢慢褪去。纖細的身材像模特兒一樣,襯衫下的粉紅胸罩中,理奧娜的乳房竟然大得驚人。顫抖的雙手將迷你裙的扣子解開,咖啡色的裙子,便掉落在地板上。理奧娜沒有把絲襪及絲襪吊帶脫掉,身上還穿著一條小小的粉紅色內褲。

  「我已經脫好了!」

  「這叫脫好了呀?內衣褲還沒脫掉啊?」

  「啊、拜託你啦!請你饒了我,好不好?」

  「如果你自己不脫,那我來幫你脫好了!」

  理奧娜默默地搖著頭,兩手放到身後將胸罩的扣子解開,頓時,一對又白又圓的乳房,便出現在雅人面前。

  理奧娜看了看雅人,雅人沒有開口,只用眼神叫她將衣褲脫掉。理奧娜用牙齒咬著雙唇,臉上露出羞澀的表情,不甘願地將身上唯一的內褲脫掉。

  「啊!」

  內褲只脫到了膝蓋的地方,理奧娜便閉上雙眼,俯視著地面,雙腿之間露出又黑又濃的參角形體毛。看著她清純的臉,一副無辜的模樣,似乎全然不知自己的身體,已經可以算是個女人了。

  「走過來我這邊!你用手遮住,我會看不到的!」

  「嗯!」

  在乳房的頂處,搖晃著的乳頭,雙腿之間蓬亂的濃密體毛,互相磨蹭著。這不知道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畫面,雅人盡量冷靜地只想著要完成他的「工作」。

  但仔細觀察理奧娜後,似乎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

  「好!你就這樣用你的嘴巴吸吮這里!」

  雅人慢慢拉開褲子的拉,將它拿出來。它已不再像平時一樣柔軟,而是堅挺地朝向天花板。

  「不!」

  理奧娜反射性地將頭撇到一邊。雅人對她討厭男人性器官的態度,相當憤怒,於是他便使出最粗暴的行動。

  「好痛!」

  他手捉著理奧娜長長的直發,硬叫她跪著,臉朝向他的男根。

  「那天看你自慰的模樣,我想你應該不知道什麼方式可以讓你最舒服吧?讓我來教你,用嘴巴的舒暢感。你如果用牙齒咬我,我可不敢保証你的下場會如何?」

  「嗯!」

  理奧娜淚流滿面。猶豫地張開小小的嘴,雅人很快速地將他的男根放進她的口中。

  「嗯!嗯!嗯!」

  一直按著理奧娜的頭,硬要進入她喉嚨的深處,彈力十足的喉嚨不斷刺激著他的男根。雖然她曾因痛苦而張開眼看著雅人,但他還是置之不理,繼續用雙手抱著她的頭,激烈地前後搖晃著。

  「嗯!嗯!嗯!嗚嗚!嗯!嗯!」

  似乎完全不像在口交,而像是在用嘴巴作出固定的節奏般,理奧娜的舌頭因害怕而顫抖,但這樣反而讓雅人更加興奮,他全身滾燙著。

  「對!就是那裡!再舔一下那個地方,吸一下前端的裂縫處!不好好做的話,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吧!」

  理奧娜哭著低下頭,似乎聽見雅人的要求,而蠕動著的舌頭,慢慢舔著最容易射出精子的敏感溝縫處。雖然動作很笨拙,但透過男根的感覺,雅人著實地感到無比的興奮,似乎已達到了高潮。

  「要出來了喔!全部喝下去!」

  啊!…理奧娜來不及反應,雅人固定著理奧娜的頭,突然將精子射到她的嘴中。理奧娜因驚訝而不斷抵抗,但似乎已將精子吞下去。嗯!纖細的頸部上下浮動,看得出她已將雅人的精液吞下去。

  「啊!嗯!嗯!」雅人滿足地從理奧娜的嘴中離開。只見理奧娜不斷拍著自己的胸脯,做出嘔心狀。

  「怎麼了呀?覺得難過啊?」理奧娜只是輕輕地點點頭。

  「拜託你,錄影帶…」

  都已大難臨頭的理奧娜,還對自己的錄影帶念念不忘,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更羞恥的模樣,早就被拍攝下來。

  理奧娜一直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雅人,在嘴唇的邊緣,還殘留著雅人半透明的精液,似乎在訴說著欲求不滿的心情。

  雅人心想只有口交的錄影帶,應該還不足以讓千尋大老闆滿意吧?

  「還沒有結束呢!」

  「什、麼?」

  雅人將理奧娜推倒在床上,手握著她的膝蓋,將兩腿分開,巧妙地將自己挪移到最適當的位置,以便讓攝影機可以拍攝到理奧娜最重要的地方。

  「不、拜託你…」

  理奧娜用她全身的力量抵抗,雙膝不斷搖晃,但似乎還是敵不過雅人的力量。雙腿張開後,理奧娜的性器便深深地呈現圓筒狀,這時的理奧娜還是不斷哭泣著。

  「你的秘處和你的菊花眼,好像都一直在哀求我進去一樣,好可憐的樣子喔!」

  「不!我求求你,拜託你!不要這樣!」

  理奧娜歇斯底里地抵抗著,這時雅人回想起理奧娜自慰的時候,雖然那麼激烈地磨擦著自己的花蕾,但當她把手放到秘處里時,卻好像非常害怕,難不成理奧娜她還是…

  「你,還是處女吧?」

  「我只有讓莎拉玩我的那裡,其他的男人我都不準。所以我拜託你…」

  理奧娜激動地搖著頭。雅人試著將手指放到她的裂縫處,便感到理奧娜強烈的緊張,於是便相信她。

  原來如此呀!只好這樣了。

  「既然如此,我只好選擇這里!」

  「啊!」理奧娜跳了起來,整個臀部朝向雅人的臉。

  「你如果還想要保好處女之身,你就給我照這樣不要動!」

  「啊!啊!」

  雅人一手扶著理奧娜的腰,一手則進入她的雙腿間,慢慢將手指放到那有外皮覆蓋且不斷明顯收縮的花蕾上。

  「這個地方會讓你很舒服的,你應該知道吧!當然這里也會議你痛不欲生。」

  他的手指用划圓圈的方式,不斷在她敏感部分愛撫著。

  「嗯!」

  理奧娜就這樣讓雅人抱著她,忍耐著他的舉動。

  不管怎麼做都可以,就是不想失去她的處女之身,莎拉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會讓純情的理奧娜這樣為她著想,處女的這個身份似乎對她相當重要。

  雅人的手指漸漸接近理奧娜溫暖的地方。

  「已經濕潤了啊,果然你蠻喜歡這里的!」

  他溫柔地說著,為了讓她感到無比的快樂,便開始將她花蕾的外皮剝開。

  「這樣很舒暢吧!這地方是你自慰時,常撫摸的地方吧?」

  「啊!啊!啊…!」

  理奧娜痛苦地掙扎,但那裡卻表現出無限的慾望,似乎在回答著︰『沒錯,那裡就是每次自慰時的重點,請你快一點愛撫我吧!』

  不久,那裡便源源不絕地流出如蜜般的黏液。他抹取一點,放在那因興奮而稍微開啟的菊花眼上。

  「啊!」

  當然不用說,理奧娜完全不知道雅人為什麼要這樣做。

  「不要啊!那個地方,很臟的!」

  「對呀!就是要插入你那骯臟的菊花眼中。有點像灌腸,不用一會兒,你的菊花眼便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暢快。」

  「不、不!」

  理奧娜想試著逃開,但一想到錄影帶及可能會失去處女身份的危險,便沒有做很大的抵抗,只是不斷地哭泣,任由雅人用手指在她的菊花眼前後游移著。

  因黏液的滋潤,那裡便慢慢開啟,就像秘處一樣,開始發出淫蕩的聲音。

  感覺真好,不僅溫度適中,連緊縮度也剛好,筋脈似乎在吸吮著雅人的手指。

  「我要進去了,吐一口氣,讓你的洞口輕松一下吧!」

  「嗯!啊?啊!不、好痛啊!不!…」

  雅人不顧理奧娜的掙扎,她只能痛苦地蠕動、大叫著。雅人似乎透過理奧娜的筋脈,感受到她的抵擋力。前端已順利進入,每當要進入更深處,便感受到筋肉漸漸被撐開。

  溫暖的直腸將雅人的男根從頭到尾包裹著,理奧娜似乎還想做最後的掙扎,但不知這樣的行為,反而讓雅人感到更加興奮。

  「好了!我要射到你的肚子里,可能拉兩、參天的肚子,以後每當你想要上廁所時,可別情不自禁地想自慰!」

  「嗚!」

  理奧娜一直縮緊自己的身體,而雅人就像只肉食動物,在吞噬著一隻小白兔一樣,代替兇狠牙齒的男根,漸漸將理奧娜的身體撕裂開來。輕輕地搖晃著,彈性十足的直腸,便慢慢開啟。

  雅人知道,雖然理奧娜口中一直喊著「不、不」,但其實她的身體正在愉快地享受著。

  雖然身為玉女偶像,但她自慰的行為,及她的臀部,似乎自己的意志也無法控制,本質就是如此地淫蕩吧!

  雅人將手指壓著她的花蕾,那裡便慢慢充血,漸漸膨脹。

  「要射了!」

  「啊!啊!好…痛啊!…嗯!嗯!放了我吧!莎…啊!啊!啊!」

  雅人努力向前沖刺,在理奧娜直腸的最深處射精。雅人一下子便想到,理奧娜的排泄物與自己精子柔軟地混合在一起的情景。

  雅人對排泄物當然沒興趣,便開始想著,等會兒理奧娜去廁所時,所發出的排泄聲音。

  「噗!」雅人滿足地吐了口氣,從理奧娜的體內抽身而出。

  在發抖的紅踵菊花眼上,還滴留著雅人的精液。

  呆滯的理奧娜一起身,果然如雅人所想的一樣,朝廁所的方向走去。趁著她沖向廁所的同時,雅人便把攝影機的麥克風,轉向廁所的門口。

  正在排泄著穢物的理奧娜,在廁所里不斷發出「噗!噗!」

  的聲音。

  雖然可以將錄影機放到廁所里去,但雅人實在是不想聞到別人排泄物的嘔心味。

  「錄影帶,可以還給我了吧?」理奧娜從廁所中走出來,臉上還帶著些許的羞澀。聽到聲響的理奧娜有著不詳的預感。

  雅人溫柔地對她笑了笑說︰「現在,你應該不會想要你自慰的錄影帶吧,你更精彩的行為,現在可是在我的手上。」

  「什麼?」衣衫不整的理奧娜僵立在雅人面前,床前攝影機的鏡頭正朝著理奧娜的臉。

  「這里有著我們剛才高潮的精彩內容,還是處女的你已經先體會了肛交的快感,我想這一卷錄影帶,應該會比自慰的那一卷還要來的值錢!」

  「…」

  鏡頭中的理奧娜沉默不語,只是一直流著淚。

  第二章警告

  清晨,雅人因感到非常懊悔而身心疲憊。

  原本想告訴自己那是一場夢,但枕頭上有幾根散落的頭發,而垃圾桶里也有混著血的衛生紙,這些逼得雅人不得不承認昨天的一切不是一場夢。

  對了!最後我將之前的自慰錄影帶,交給不斷哭泣的理奧娜,還和她談好條件後,她便哭哭啼啼地沖回家。

  房間里只剩我一人,突然感到非常疲憊,便倒床就睡,我、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雖然被那些債主逼得走投無路,但雅人一直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像那些人一樣,喪盡天良地逼迫善良的人。也就因為如此,才無法成功地恐嚇理奧娜,無奈命運的安排,被逼著要做些違背良心的事,但真的做完之後,竟感到如此興奮。對著不斷哭泣的清純少女,我竟然要求她口交及肛交…

  而且、這樣的生活還沒結束?

  雅人心中這麼想著,用盡所有剩餘的力氣坐起身,對自己說著︰『我再也不要受千尋的使喚』之後便像往常一樣,出門上班。

  但他沒有忘記將昨晚理奧娜被凌辱的錄影帶放到袋子里。

  外頭從清晨開始就相當酷熱。

  現在和上班的時間相比,稍微晚一點。雖然說現在已經是千尋的直屬人員,但才和大老闆接觸就遲到,似乎不太好。於是一進電視台的大廳,便急忙跑了起來。

  正在跑的同時,雅人注意到有一個女孩子,坐在大廳的盆栽附近。個子小小的,皮膚像透明一樣,白得嚇人,大而明亮的咖啡色眼珠,一直朝著雅人看。

  「…?」雅人心想︰『是藝人嗎?可是沒有什麼印象耶?』他禮貌地對她點點頭。

  沒想到她竟然笑著站起身,走到雅人的身邊。

  但還沒開口,那女孩便昏過去。

  「喂!」

  怎麼自己總是撞到些倒楣事。雅人趕緊向前攙扶那女孩,將她抱起來,剛才那炯炯有神的雙眼,竟在一瞬間消失。

  「你怎麼了呀?醒一醒啊!」

  輕拍著少女的臉龐,但她還是沒有反應。害怕被中津導演責罵的雅人不加思索地將她帶到醫護室去。

  「…對不起喔!」

  躺在醫護室床上的少女,慢慢地睜開眼楮。

  「你還好吧?」

  「嗯!沒事了!我想大概是我的日射病又發作了!」

  「我看你還是去給醫生看一下會好一點!」少女躺的地方只是電視台,在拍一些受傷人員的鏡頭時,要用到的醫療室場景罷了,那裡只放著幾張床及急救箱,當然不會有專門的醫師。

  「我真的已經沒事了,請你不用擔心了!」

  少女從床上站起來,對雅人笑了笑。那天真無邪的笑容,可以讓心靈暫時平靜下來。

  「我叫做奈奈,大哥哥,你呢?」

  「…我叫雅人。」

  大哥哥的稱呼讓雅人感到有點害羞,但溫暖的感覺在他的心中慢慢擴散開來。

  「那麼,雅人哥哥,希望還有機會和你見面!」

  奈奈走下病床,輕手輕腳地走出醫護室。

  雅人在她的身後叫著︰「喂,你不要勉強喔!」雅人正想問她是誰?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但她已離開了。

  算了,她可能只是個普通女孩,想要成為明星罷了。

  說不定只是想要利用我,進入這個圈子。但救了那女孩,感覺好像贖了我某部分的罪一樣。

  …哥哥,希望還有機會和你見面。

  雅人邊回想著奈奈那句話。

  邊說著︰「反正啊!只要是和我有關系的,純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

  「啊!啊!好痛啊!…放過我吧!放過我啊!」

  理奧娜被凌辱的畫面,再度出現在重機密室的大電視上。

  千尋靠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地看著電視。似乎在確認著關系自己生殺大權的結果。

  「你做的不錯!辛苦你了!」

  千尋將畫面停格在理奧娜沾滿精液的菊花眼上。

  「雖然是第一次,但你做的不錯嘛!希望你之後的表現,能和這一次的一樣好!」千尋回過頭,對著雅人說。

  「倉澤志穗美,你認識吧?她現在在你負責的電視劇中演出,那女孩終於決定和我合作,但她的態度實在很不好。每次錄影都遲到,台詞也常記不得,又故意演得很差勁,想讓我出糗一樣。要是讓這樣的人演出我的電視劇,那豈不是丟盡我的臉嗎?所以這一次我希望你幫我好好教訓她。」

  雅人心中質疑著︰『難道千尋想要對志穗美,使出和理奧娜一樣的手段,而逼她演出嗎?』

  但如果以凌虐錄影帶威脅志穗美,那她不就會氣得不想演嗎?

  干尋應該有考慮過這一點吧?

  千尋似乎可以讀出雅人的心事一樣,突然用很悲傷的表情說著︰「你一定覺得只是想要教訓她,便使出凌辱的手段,實在有點狠毒。」

  塗著鮮艷眼影的雙眼,親切地看著雅人。

  「沒有!我怎麼敢這麼想呢?您誤會了!」

  似乎害怕會被那棕色眼瞳所迷惑。

  雅人便將眼神移開。

  「可是,你還是不認同我的做法吧?對了!如果用這個的話,你應該可以比較安心。」

  說完,千尋便從自己身上的口袋中,拿出一個用小紙張包著的東西。

  「如果用這個的話,我想你應該可以拍出我滿意的錄影帶。」

  「這個是藥嗎?」

  用半透明的紙包裝,裝著些許細白的粉末,一看便知道是藥。

  「是的。但是這一種藥還在試驗當中,這是我從那些人手上拿到的。」

  雅人想起千尋曾和他說過她拿到合約的來源,他猜想著,她指的應該就是那些人吧?

  「只要是女人,一旦吃下這些藥,體內便會慢慢發熱,對於男人有無限的需求,到無法忍耐的地步。但這藥性相當強烈,如果用太多次是會上癮的。那些人是這麼對我說的!」

  「那麼…」

  「你不用擔心!這不像一般的刺激藥物!」

  「嗯!可是,如果這個藥這麼有效,的確比那些辛苦工作的人,還要輕而易舉地掌握住金錢及權力,不是嗎?」

  「如果是雅人你的話,還可以這麼做。但我畢竟是一個女人,一個死了丈夫還要扶養一個女兒的女人,雖然我有和那些人接觸,但我實在沒什麼膽量。因為這藥還在開發的階段,非常不穩定,何況他們會問我有關藥物的流向後,才會考慮將藥給我,因此我拿到的數量也不會很多。」

  「喔!是這樣的啊!」

  千尋似乎不太想討論這麼嚴肅的事,便轉移話題說︰「耶!我剛才好像有對你說我有一個女兒吧?算一算,她也該到了,等一下我再幫你們介紹。」

  千尋的臉上突然出現相當罕見的表情,那是出自一個母親關愛的心。

  「話說回來,我是要藉著藥物,讓你辦起事來可以比較方便,我可不是想要利用藥物,來控制志穗美的,如果真的用藥物控制她,很多事情都會有不好的影響的。所以…」

  「這只是警告,是不是?」

  「大概可以這麼說吧!反正錄影帶的事,就要拜託你了!我要讓看了這個錄影帶的志穗美及其他的女孩子,都無法抗拒我崎千尋的命令。」

  「…」

  千尋站起來,打開桌子的抽屜。那個桌子平時是鎖上的,在那裡也放有雅人的合約書。

  從抽屜的深處拿出一個黑皮紙箱,箱子內裝著和剛才一樣的藥包,她拿了一些交給雅人。

  「這一些藥,你可以用在我所指定的凌辱目標上,它無色無味,即使混在茶中,對方也不會察覺,而且藥效相當地好,絕對不會讓你有任何的罪惡感。」

  之後,雅人便模仿千尋自言自語地說︰「這個藥如果混在水中注射到人體里的話,效果會更加驚人,但這樣做會很危險,除了這個方法外,雅人你想要用什麼方法都可以,接下來就看你唷!啊!哈!哈!」

  乓!

  雅人回到自己房間,在床上翻來覆去。

  雖然已從千尋手上拿到志穗美的手機號碼,但她和理奧娜不一樣,她並沒有任何的把柄握在雅人的手上,雖說藥本身無色無味,卻想不到一個好方法,能讓她喝下去,但對千尋百依百順的雅人,實在無法想像志穗美怎麼會有這樣的膽量,敢抵抗千尋?

  「嗯!」

  這時,門鈴響了,抱著枕頭在床上翻滾的雅人,本想裝作沒聽到。

  「雅人,你在嗎?我是西原。」

  原來是優子呀!只好起來開門讓她進來了。

  「我今天聽中津導演說,你和千尋老闆談完話後便提早回家…怎麼了啊?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什麼事啦!」

  「對了!我想雅人你自己一個人住,一定沒注意到營養方面的問題,所以我就買了這些菜。你的廚房可以借我一下嗎?」

  「耶!啊!」

  難道我們之間只是在廚房裡煮煮飯的關系而已嗎?

  「嗯、這里有魚、豆腐、茄子…都是你們這些單身漢,最容易缺少的營養食物。」

  雅人看著穿著圍裙,技朮純熟做著飯的優子,完全讓人無法想像她平時土裡土氣的樣子。

  很快地,便從廚房飄來了一陣香味,燒魚、炸茄子、還有涼拌豆腐一一地放在雅人的面前。

  「好好吃!」

  雅人其實不太喜歡這些太簡單的料理,但他沒想到現做的會這麼好吃。

  「真的嗎?太好了,我還在想平時不像女孩子的我,至少在煮菜這一方面,要像個女孩子,所以我曾努力地學習過。」

  不知為什麼?雅人看著害羞笑著的優子,心裡突然跳了一下。

  「你還要喝酒嗎?」

  「嗯!」

  雅人沉醉在這難得平靜的享受中,於是喝了好幾杯酒。

  吃完飯後,他們兩人沉淪在魚水之歡中,大概是因為酒精的關系,這一夜特別地激情。

  「嗯!啊!」

  教著沒有什麼經驗的優子,像理奧娜一樣,替他做口交的動作,甚至還和優子肛交。優子雖一直痛苦地皺著眉,但她還是忍受著雅人的行為。

  「啊!啊!啊!雅、雅人…」

  將突起的臀部用力開啟,讓自己的男根放進優子的菊花眼內,優子一直痛苦地叫著雅人,但雅人還是不加理會,似乎有點像在虐待優子。

  「今天,千尋老闆對我說,下一個目標是倉澤志穗美。」

  結束之後,雅人抱著優子的腰,這麼對她說著。

  他將千尋要求他去凌辱一些女孩的事,和藥物的事都和優子說。

  雖然千尋曾經交待過不能告訴別人,但雅人覺得告欣優子,應該是沒有什麼關系。

  「所以,我才會先回來!」

  「但是,我想了又想,我實在想不出什麼好方法,能讓我順利完成這一次的任務。」

  「我和志穗美還蠻熟的耶!如果由我來邀約的話,她應該是不會起疑心才對!」

  「你?」

  「我之前就和你說好的呀!如果需要我幫忙時,盡管開口。雖然對志穗美有點過份,但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聽了優子的話,雅人非常感動。一時,雅人覺得自己似乎不能失去優子。

  ***

  隔天。

  雅人悄悄打開電視台屋頂上的門,過不久,優子及志穗美便到來。

  優子向雅人擠了擠眼,讓他注意到身後的志穗美。

  「西原,為什麼我們要花這個地方說話啊?」

  雅人一下子便注意到後方身材瘦高、手腳纖長,有點男孩樣的志穗美。優子這時也盯著耀眼的志穗美看。

  「啊!是山崎製作人叫我和你說的,她叫我請你以後在演電視劇時,能夠再認真一點…」

  「這樣的事,何必要你來和我說呢?我現在正在忙著趕拍電視劇耶!」

  「啊!這個我也知道啦!但…」

  「西原,你應該知道我本來就不想要演這部戲啊?我是看優子你在片場時很親切,所以才信任你,跟你來這個地方的!」

  雖然對於優子的印象不錯,但優子畢竟是志穗美的前輩耶!她竟然用這樣的口氣對她說話,或許受歡迎的藝人都是如此吧!

  他們似乎都相當看不起電視台的AD們。

  一想到這里,雅人便相當不屑志穗美的態度,他決定要好好地「教訓」一下她。

  「如果千尋有什麼話想要和我說,就叫她直接來找我!就這樣了。」

  雅人迅速地站在轉身就走的志穗美面前。

  「什麼啊?你又是誰啊?」

  志穗美的聲音雖然有點膽怯,但她還是用相當嚴厲的眼神看著雅人。

  「你可能已經忘了我是誰吧?算了!但你不覺得抵抗千尋老闆的命令,有點不太好嗎?你最好還是不要惹火她!」

  「啊!」

  志穗美看到雅人從口袋中拿出一包藥。

  「喂!」

  她似乎想從雅人手上奪取那包藥,但還是被他巧妙地躲過。

  「你好像忘了自己的地位喔?現在我要讓你好好記住!」

  「什、什、什麼…」

  「對不起!對不起!志穗美。」

  照雅人所計畫的一樣,優子將志穗美的雙手緊壓在背後。

  「你們要幹嘛啊?」

  痛苦掙扎的志穗美和優子的身體扭成一團,雅人便從肩上的背袋中,拿出了一瓶礦泉水,打開瓶蓋,將藥劑溶入水中。

  「你看、這個東西可以讓你感到很開心的喔!」

  「嗯!嗯!嗯!」

  將水硬塞入志穗美的嘴中,強灌她半瓶的水。

  雖然雅人對於藥物沒有什麼概念,但他知道如果一下子將藥全部灌完,身體會突然感到無力。就像喝酒一樣,如果一下子喝太多,身體會沒有力氣。

  「啊!啊!」

  和雅人預計的一樣,志穗美的眼睛便慢慢濕潤,手腳突然失去力氣。雖然想要掙扎,但憑優子的力氣,還能暫時地控制住她,於是雅人便開始准備攝影機。

  「幫我好好地讓她舒服一下、西原。」

  「耶!喔!好!」

  優子似乎從雅人的眼神了解他的意思。於是便走到志穗美的身後,像色魔一樣,將志穗美的牛仔短褲脫下來。

  「不!不!不要這樣!」

  優子將手放進志穗美的內褲里,戰戰兢兢地摸索著,好不容易才將手指放入志穗美的私處。沒一會功夫,志穗美的內褲便濕透。

  「我已經是第二次拍像這樣的錄影帶,在你之前有一位更精彩的!」

  雅人用相當溫柔的口氣,對著志穗美說著。雙手將志穗美的上衣褪去。

  「不要!你不要…這樣啊!」

  志穗美試著掙扎,但還是沒有用,脫去細肩的短上衣,及無肩帶的胸罩,將她乳房用力地舉起來,雖然她的乳房不算大,但她的乳頭相當地大。

  雅人一手握住她的胸部,乳頭的地方便堅挺了起來,另一手則用攝影機拍攝那抖動而變形的乳房。

  「現在,志穗美的興奮樣,好像是想要被強暴的變態女子耶!西原,你那裡如何啊?」

  「已經相當濕潤,好厲害喔!雖然隔著內褲,但手指好像要被吸進去一樣,志穗美她似乎很享受!」

  從優子的聲音隱約可以感受到。

  「西原,你也相當興奮吧!幫別的女孩子自慰,似乎是同性戀才會做的事。」

  「不要!我不要吃藥!」

  志穗美的臉頰紅了起來。

  「我想,你似乎受不了了吧!光是撫摸著下體應該不能滿足你吧?」

  雅人便將志穗美的內褲,連同牛仔短褲一起脫到膝蓋的地方。志穗美從乳房到膝蓋的地方一覽無遺。與其全部脫掉,還不如像這樣若隱若現的,感覺的確出乎意料地好,就像是一幅猥褻的圖畫。雅人雙腿間漸漸灼熱,體毛中間的部分早已濕潤。

  「好!西原,幫我把她的腳打開,讓她雙腳跪在地上,讓那裡更擴張。」

  「好!」

  「不!不!不要!」

  志穗美的聲音似乎與她的身體不相配合,一將雙腳彎曲起來,呈M字型時,志穗美的私處便發出幾聲淫穢的聲音。

  「不要!不要看那裡!」

  雅人不顧一直哭泣的志穗美,他的攝影機就像又黑又大的男根,接近著志穗美的私處。

  不斷收縮的裂縫,看起來像是志穗美的嘴唇。只要稍微振動,便會流出透明如蜜般的黏液。

  「果然,就算只是被盯著看,也這麼興奮啊!志穗美唱的雖是些相當強悍的歌曲,現在卻像個想被強暴的賤貨。」

  一說完,志穗美的裂縫處,便流出大量白色蜜般的黏液。

  「啊!啊!看啊!你的那裡正叫你不要再哭,她像在對我說:『對啊、我就是個賤貨。』」

  雖然一直用話語刺激著志穗美,其實雅人本身早已興奮無比,就像當時在凌辱理奧娜一樣,他發覺完全無法控制自己。

  「受不了了啊!對了!可以用這個喔!」

  雅人將礦泉水的罐子拿在手上,里頭還有半瓶混雜著藥的水。

  「我聽說不管是酒,還是平常的藥,只要讓直腸直接吸收,效果都會很好喔!如果將這直接進入你的體內,會讓你有從未享受過的快感喔!」

  「不!不!不!不要這樣對我,我拜託你,我再也不會違抗干尋,我拜託你,不要…」

  完全不像是剛才態度強硬的女孩。志穗美瘦弱的身體不斷發抖著,就像個在啜泣的小孩子,向雅人苦苦哀求著。

  「不行!只用口頭承諾是不夠的,這樣我無法相信你。」

  「那你要怎麼樣?」

  「你先幫我口交。」

  「…」

  雅人從自己的褲子中,拿出他的男根,只見志穗美一副絕望的臉,優子也皺了皺眉。

  但其實優子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

  全身無力的志穗美,就這樣讓優子抱著,跪在雅人的前面,將男根放入她的口中。

  「嗯!嗯!嗯!」

  「不要那麼不甘願嘛!再放深一點啊!用舌頭舔一下縫隙的地方,你應該知道在那裡吧!那裡就是男人最容易興奮的地方。對!就是那裡!」

  男人的男根,在志穗美的口中進進出出,雅人把這樣的畫面全都拍攝下來,頭不斷前後搖晃,小小的乳房也跟著搖擺起來,感覺真是不錯。

  雅人默默地讓志穗美一直持續著這樣的動作,而她只能痛苦地傾斜著頭部,吸吮著他的男根,口中流出污穢的口水也發出一些聲響。

  志穗美的表情變了,原本覺得厭惡及被羞辱的臉漸漸地浮現出歡喜及陶醉的表情。

  「你也能享受口交的樂趣了啊!好,就讓我看看你的那裡吧!」

  「嗯!」

  雅人從志穗美的口中抽出,優子聽著雅人的命令,讓志穗美躺平。

  臉朝上方,將她的雙腳打開,膝蓋頂到她的乳房。雖然沒有人撫摸。

  但那裡的確比剛才還要濕潤許多。

  「你想要嗎?」

  志穗美沉默地點點頭,似乎是身體極度需求,無法否認的樣子。

  「因為志穗美你是一個想被強暴,充滿著淫慾的賤貨嗎?」

  「…」

  「你不說的話,那就算了!」

  「對!對!我是…我志穗美是一個想被強暴,充滿淫慾的賤貨。啊!呀!拜託你,啊!呀!不!啊!啊!」

  雅人將礦泉水的開口,插入志穗美的菊花眼中,裡面的水流進她的體內,到達直腸,那猥褻的藥物,似乎已溶入志穗美的血液中。

  但也因為水份的進入,強烈的排泄感便襲擊而來。

  「啊!不!嗯!」

  志穗美張開著腳。

  強忍著腰部不斷地抽動感。

  「想要去廁所嗎?」

  志穗美稍微點點頭。

  「那你先用嘴巴,幫我恢復一下精神吧!」

  「啊!怎、怎麼!嗯!」

  「我想,你也應該很舒服吧!西原,把這個插入志穗美的那裡,適時地動一動。」

  「耶!把這個…」

  雅人把空的礦泉水罐子,丟給優子,她茫然地接了下來。

  「你沒看到她那已經無法忍受的模樣嗎?快一點插進去啊!」

  「…」

  優子稍微遲疑一下。

  但志穗美已經撲向雅人,開始吸吮他的男根。她像是只餓了好幾天的狗,飛奔向雅人。

  雅人便坐下來,這時的志穗美,雙手雙腳扶著地板,整個臉埋在雅人的雙腿間。

  「嗯!嗯!嗯!哈!」

  用舌頭不斷地舔著,無力的手抓著男根的根部,臉抬也沒抬,拚命地吸吮著。

  大概是急迫地想要去廁所吧?

  但這時,志穗美的雙眼卻漸慚濕潤,雅人這才知道是剛才的藥,正在發揮藥效。

  「好!我要進去了喔!志穗美。」

  志穗美似乎完全沒聽到優子的聲音,優子咬著唇,抱著志穗美的腰,從背後將罐子塞入她的裂縫中。

  「嗯!嗯!嗯!呀!呀!呀!」

  志穗美發出如野獸般的聲音,身體也劇烈地扭轉著。剛開始優子還怕怕的,不太敢前進。

  但志穗美激烈地反應,及誇張開啟的菊洞,使優子順利進入。

  「再吸啊!志穗美,再努力地吸!我會好好地獎賞你的!」

  雅人已有強烈的射精感,當志穗美用牙齒輕輕咬著雅人的前端時,雅人達到了高潮,揪著志穗美的頭發將她拉開,將精子射向她的臉。

  「啊!」

  雅人的精液布滿在志穗美被淚浸濕的臉、小小的鼻頭及滿是唾液的雙唇上。

  「咕嚕!」

  似乎在同時…

  志穗美也達到高潮。雅人便用攝影機,拍攝著志穗美現在的模樣。

  他將罐子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剎那而激烈開啟的裂縫,完完整整地拍攝下來。

  放肆著自己的淫慾。

  慢慢發出些淫蕩的聲音。

  但心裡似乎又覺得…

  用罐子來安慰自己的行為很可恥。

  附著黏液而變得滑溜的罐子,便脫離志穗美的身體,滾在屋頂的地板上。

  「嗯!嗯!呀!呀!不行了!」

  志襪美張開著腳,獃獃地坐在地板上,下腹部不斷地抖動。

  雅人心想不妙…便將攝影機交給優子。

  「雅人。」

  「你把她帶到廁所去,順便幫我拍攝在廁所里的畫面!」

  「什麼?」

  「不要猶豫了,如果她真的受不了,在這里就解放的話,會更麻煩的!」

  「…」

  優子抱起志穗美,她東倒西歪地靠著優子的力量站起來。

  廁所就在樓梯的正下方。

  雅人在心中祈禱著,希望還來得及。

  ***

  優子可真是位不錯的攝影師。

  在許多的廁所中,優子讓志穗美進去和式的廁所,也順便可以清楚地拍攝到邊哭泣邊排泄的志穗美。

  雅人在自己的房間里,看著拍攝好的錄影帶,他突然感到一陣寒意。

  任務固然重要,但雅人竟對個女孩子,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

  從雅人的視線中,似乎感受到他的心情,優子便對他說:「如果雅人你在我的面前,侵犯志穗美的話,我可能會因為驚嚇過度跑開!好在!雅人你沒有這樣做。你是因為我,所以才沒有侵佔志穗美的吧!我好開心喔!」

  「…」

  事實或許對優子有一點殘忍。

  其實雅人並不是因為優子,才沒有侵佔志穗美的,他只是覺得如果要用普通的凌辱方式,也許越變態越好。

  當時的雅人…

  實在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了。

  「我用這樣的方式凌辱她,你會不會覺得很奇怪啊?」

  「不會!」

  優子將自己的頭,依靠在雅人的肩膀上。

  「我真是幸福!…你知道嗎?當我和你一起工作的那一天起,我便喜歡上你,就是因為有你,所以就算被中津導演罵,我還是會繼續認真工作,想給你個好印象,讓你覺得我是個可愛的女孩。其實我也知道你從未當我是個女孩…但不知為什麼?我、我就是…」

  「喂、你怎麼了啊?西原!」

  優子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

  雅人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雅人,我喜歡你,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還是會喜歡你的!」

  優子挽著雅人的手,閉上雙眼,眼淚便順著鏡框的邊緣,滴到臉頰上。

  雅人沒有說任何的話。

  但經驗不多的他也知道…

  當女人哭泣時,男人絕對不要說任何的話,就讓女人自由地宣洩,會好一點。

  「…」

  凌辱過兩個單純女孩的雅人…就這樣抱著優子。

  這一刻愛情的力量似乎讓他暫時解脫對理奧娜及志穗美所犯下的罪。

  第三章同性戀

  在重機密室中。雅人向千尋交出志穗美的成果。

  「辛苦你了!這一次做得相當地好!」

  千尋停止錄影帶的畫面。

  「多虧你的幫忙,今天志穗美終於准時到達攝影棚。」

  「謝謝!但,不知是不是做的太過火,因為錄影帶里的志穗美,眼神相當空洞!」

  一想到那時的志穗美,雅人心中還是有點興奮。

  「志穗美如果真的想在這個圈子中出人頭地,不試著自己熬過這一關是不行的!」

  千尋若無真事地回答著。

  「難道你所說的這一關…是指那些人嗎?」

  「沒錯,我不想說得太明白。但在強光的背後,一定都會有些黑影存在。當我們享受這麼多人的掌聲之餘,當然也必須要承受光影的壓力啊!」

  雅人覺得千尋的口氣,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事一樣。

  「好了!你的下一個目標是…」

  「還有?」

  「我已經將她們兩個的行程排到明年的春天,所以這一次你的行動,可以不用那麼趕沒關系!」

  「…」

  雅人現在所煩惱的,似乎已不再是對女孩子的罪惡感,而是在煩惱自己沉醉於凌辱女孩的快樂中,無法自拔。如果繼續這樣激烈地凌辱她們,雅人很怕自己的精神會崩潰。

  但雅人沒有拒絕千尋的權力。

  「你應該知道莎拉吧?就是前一陣子的目標…理奧娜的好朋友。她現在都是以演戲及拍些廣告為主,有越來越紅的趨勢。我想在明年春天的電視劇中找她演出。」

  「既然這樣,你可以直接和她的公司談啊!」

  疑惑的雅人,這麼問著。

  「這我當然知道,我早就去找過她的公司,但聽說別的公司也有去找過她,而且他們還花了不少錢,僱用目前最有名的編劇,來策劃這部戲。這樣一來,我們想要找她演出,似乎變得很難!」

  「…我了解了!」

  無法改變事實的雅人,不自覺地嘆了口氣。千尋將雙手放在雅人的肩上。

  「喂!再忍耐一下就好了!這吹結束後,我派你去做些外景的錄影工作,我的別墅就在那附近,你可以隨時來玩,讓你邊玩邊工作!」

  甜美柔細的聲音加上擦著鮮艷顏色的纖細手指,這比命令的口吻還要更加有力,雅人無法自制地順服著千尋。

  「可是這個莎拉,比之前的兩個人,都還要來得棘手許多。但我相信如果你好好用心,一定可以成功的!」

  ***

  但千尋的溫柔,只出現在那一刻,說的也都是些有關工作的話。

  雅人邊在內心裡發著牢騷,邊從重機密室走向攝影棚。

  這時莎拉和理奧娜,恰好從走廊的對面走來,這樣的畫面在電視台中,是相當稀鬆平常的事,但雅人卻刻意躲開理奧娜的眼光,從陰暗的角落靜靜地觀察她們。

  「不是這樣的!理奧娜你真的不會嗎?」

  「啊!」

  莎拉從理奧娜的手上,拿起她的大哥大,設定幾個功能。

  「嗯!這樣就可以了。以後如果是我打電話給你時,電話便會出現像這樣的特殊聲音。」

  「除了我的電話外,你不能接聽別人的電話喔!」

  錄下去的聲音果然「鈴!鈴!」地響,兩人用深情的眼神互看著。聽著那聲音,雅人心裡覺得很奇怪,雖說她們兩個是很好的朋友,但沒看過有好朋友會像她們這樣的啊?

  這麼一說,雅人突然想起來,在凌辱理奧娜的那夜,當他要攻向她的處女膜時,她一直叫著「我只讓莎拉碰,其他的男人我都不準!」

  「今天我還要到你的房間玩喔!」

  莎拉勾著理奧娜的小指,這麼和她約定著。莎拉有著明顯外國人的外表,褐色的肌膚及金褐色的頭發。

  當她和理奧娜的雪白肌膚組合在一起時的畫面,那感覺讓人似乎覺得有點怪怪的。

  「大、哥、哥!」

  「哇!哇!哇!」

  突然有人敲著他的背部。雅人回過頭,退後兩公尺遠。

  「那!那!那!」

  「沒錯啊!我是奈奈,你怎麼了啊,怎麼躲在這里啊?」

  「…」

  雅人拍拍胸脯,站直身體,害怕自己叫得太大聲,會被理奧娜她們發現,回頭看時,她們早已進入電梯離開了。好在…

  「我們又見面了!」

  雅人記起那天真的笑容,她就是那天在大廳昏倒的女孩。

  「身體好一點了嗎?」雅人順口問她。

  「嗯!好很多!你看我精神這麼好!」

  奈奈做著體操,轉動自己的手腕,那纖細的手腕,還是和那時一樣沒什麼血色,相當蒼白。但既然她本人都說沒事,大概真的不要緊吧。

  「喔!對了!奈奈,你是藝人嗎?不然這個時間,你怎麼會在這里呢?」

  「大哥哥、你是警衛啊?」

  「沒有啦!我只是個AD!」

  「說來話長,反正我可以隨心所欲地做我喜歡的事,即使我不想去學校,媽媽也不會強逼我去!」

  奈奈說著說著,便坐在走廊角落的長板凳上。

  「現代的媽媽真是變了!」

  雅人也跟著她坐下來,靠著椅子。

  「不是的,那是因為奈奈的關系!」

  說到一半,便越說越小聲,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

  「什麼啊?」

  「沒什麼啦!別說這個。對了!大哥哥,你有女朋友嗎?」

  「幹嘛突然問我這個問題啊?」

  「我想要知道嘛!我們這種年齡的女孩子,不就是對戀愛最好奇的時期嗎?」

  「真的是這樣嗎?」

  「總而言之,你就告訴我嘛!我好想要談一場戀愛喔!我的同學們都和自己心愛的男人約會…接吻,甚至還有更進一步的發展…」

  雖然外表很天真,但思想就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樣。雅人相當羨慕奈奈她那充滿夢想希望的雙眼。大概是因為曾存在心中的純真,早已不知去向了吧。

  「好像有,又好像沒有耶?」

  如果真要回答有關戀人的問題,腦中便自然地浮現優子的模樣,但心裡卻又不想承認,於是雅人就這樣矛盾地回答。

  「那你要不要和我約會啊?」

  「想是想啦!但是我實在忙不過來耶!」

  「嗯!這樣啊!其實像這樣說說話也不錯啊!這里好像不會有什麼人經過!你可以在空閑的時候,過來這里和我聊一聊啊!好不好?」

  「這麼想要和我說話啊!你真是怪耶!」

  說著,雅人便將自己的空閑時間告訴奈奈。

  「謝謝你!大哥哥!這些時間,我一定都會在這里等你的!」

  「但這些時間,我不一定都會到這里來喔!我要是突然有工作的話,可能就…」

  「我了解,我只要在這里等你,就很開心。」

  這時雅人的大哥大突然響了起來,奈奈在雅人接電話的同時,便准備離開。

  「那就這樣喔!下次再見,大哥哥!」

  說完便離去。

  電話的那頭是千尋大老闆的聲音。

  「現在片場出了點小問題,理奧娜正在控制室等著錄影,如果你要接近莎拉,可以利用她的好朋友理奧娜呀!」

  「好!我知道了!我也正在這麼考慮著!」

  片刻的寧靜終告結束,雅人切斷電話,走入電梯。

  理奧娜看到雅人時,臉色鐵青。一聽到要她做的事,更讓她不停顫抖。

  「不可能的,我拜託你饒了我吧!我、怎麼可以騙莎拉呢?」

  「不要怕,這一點都不難。你只要在今晚,叫莎拉到你的房間里喝紅茶。然後將這一包東西,混在她的紅茶里,讓她喝了就可以。之後,你就打電話通知我,我會在你的公寓樓下等你!」

  「這個,是藥嗎?」

  理奧娜看著雅人手上的那包東西,懷疑地問著。

  「如果你這麼好奇的話,你可以自己喝喝看啊!說不定你會愛上這個東西喔!」

  「難不成!那個,不就是那種會讓女孩子的身體有劇烈變化的藥嗎?」

  「什麼?」

  「這,志穗美曾經拿這種藥給我吃過,有一次我和她說我感冒不太舒服,她便拿包藥給我,說是感冒藥,結果志穗美搞錯了,她拿另一種藥給我,就像是你現在拿的這種一樣。我吃完後,一開始沒有什麼變化,我便對她說,自己的身體已經好了,但現在想一想,我好像就是吃了這種藥後才會…」

  「無法忍耐,一直想自慰?」

  理奧娜便點點頭,眼睛不敢直視雅人。對了,我第一次看到理奧娜在自慰的畫面,說不定就是藥物的關系唷!

  怪不得,那時的理奧娜似乎是無法制止自己的行為,心智和身體好像是分開的兩個個體。

  「你真的不能把這個藥拿給莎拉喝嗎?」

  雅人浮現邪惡的笑容,對著理奧娜說。

  「說起來,你那一場自慰的畫面可真是精彩啊!如果你已經吃過一次的話,你的身體應該會不自覺地想要用這種藥來填補身體的慾望吧?難道你不想要再吃一次,享受一下同樣的快感嗎?現在光是這麼想著,你就已經受不了了吧?」

  「不!不要!不要說了!」

  理奧娜掩著耳,不斷搖晃著自己的頭。

  「你仔細想一想,其實這也不是一件壞事啊!你也要讓你的好友可以和你一樣,享受一下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啊!而且你別忘了,你的錄影帶還在我的手上呢,你倒是說說看,你是要我幫你解脫處女的身份,還是要我把那捲錄影帶公開好呢?」

  突然,雅人心想著,如果讓奈奈看到這樣卑劣的自己,真不知道她會有何感想?

  「好,就知道了。我告訴你我的公寓地址。」

  「嗯!」

  啜泣的理奧娜將自己的地址寫在紙條上,交給雅人。

  「別哭了,你可是要上鏡頭的大明星耶!等一下裝做我是以AD的身份來催你上鏡的模樣!」

  雅人將紙條放進口袋,走出控制室,在他打開門的瞬間,庥感覺到似乎有人在他的身後,難不成是他太多心…?

  ***

  這天因為機械出了些問題,所以錄影的片場相當地忙碌。雖說片場的人員已經不足,但時間實在太晚,便讓優子先休息。

  但如果換做雅人想向中津導演要求先休息,那簡直比登天還難。當雅人走出電視台的時候,已是半夜,但雅人的工作還沒結束。

  理奧娜住的公寓是一棟鋪著紅磚的高級住宅,雅人在那棟公寓下,拿著大哥大耐心地等待。

  那個傢伙似乎不太可靠的樣子,她是不是已經被發現啦?

  理奧娜及莎拉兩個人,現在應該都已經在房間里頭才對啊,怎麼還不打電話給我呢?

  理奧娜沒有將外面的大門鎖上,於是害怕的雅人便想背著裝有攝影機的背包,走進公寓里頭。

  但雅人心想,如果有這里的住戶帶路,就不用擔心會被人懷疑。

  他在大門前打通電話給理奧娜,但始終沒迴音。不知發生什麼事的雅人,沒有按電鈴,他只是輕輕地敲敲門。

  不知是不是理奧娜故意沒將門鎖好,雅人從細縫中看著屋內的情形,他看到理奧娜躺臥在床上,心裡正在疑惑的當時,門便從里頭大力地被拉開來。

  「你就是威脅理奧娜的那個男人?」

  莎拉筆直地站在大門前,雅人心想不妙,正要拔腿就跑時,莎拉卻說:「你現在逃跑的話,我就叫警察來。別忘了這個門檻上有著你的指紋喔!我可以告你非法侵入。」

  還沒有凌辱成功便被告非法侵入。如果真是如此,就算是天皇老子的千尋也沒辦法救他。雅人乖乖地站著,當莎拉進去房間時,他才跟著進去。

  「這一陣子,我覺得理奧娜很奇怪,問她,她又不說,我想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好在今天在控制室,終於讓我了解了。」

  原來,那個時候果然有人站在那裡,而那個人就是莎拉啊!

  「我聽到你們的對話,所以我想如果我用安眠藥,讓理奧娜先睡著,一直等不到聯絡的你,一定會急著跑上來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果然莎拉如千尋所說的一樣,是個相當棘手的對象。但是他相信自己有能力可以扭轉整個情勢。

  「你到底要怎麼樣啊?理奧娜很可憐耶!這一陣子,她瘦了兩公斤耶!」

  莎拉撫摸著理奧娜的秀發,表情突然變得相當地溫和。而這個便是雅人得以反擊的重點所在。

  「你們是同性戀吧?我看你們連自己本身都不知道?但理奧娜早已背叛你,和我上過床了!」

  「什…」

  莎拉眼鏡深處的那雙眼睛,驚訝地睜得大大的。

  「但是,理奧娜她卻一直說不想失去她處女的身份!」

  「…」

  「我將那時的畫面都錄下來,那捲錄影帶現在在我的手上,如果你想拿回那捲錄影帶,就乖乖地聽我的話。我也向你保証,我再也不會接近她。」

  雅人突然想起交給理奧娜的那包藥,他發覺莎拉似乎沒有吃下那包藥。

  「你侵犯我也不會有快感的?因為我有不感症!」

  「對於男人,是吧?」

  「我沒有回答你的必要!」

  「好,不然這樣好了,不要說我欺負你,你吃下這包藥,然後躺在那張床上。」

  「好!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如果你騙我,不還我理奧娜的錄影帶,我就算犧牲自己的演藝生命,也會告你,和你拼到底!」

  「隨便你!」

  說完,雅人便丟包藥給莎拉。

  「你想用春藥來讓我有所反應呀?你是在做夢!」

  莎拉乾脆地將手中的藥,和桌上的果汁一起喝下去,橫躺在床上。

  「啊!不!你在干什麼啊?」

  「怕你會跑掉啊!」

  雅人將綁在錄影機上的線扯下來,把莎拉的雙手捆綁在一起。

  「我不會跑的,你放心好了!為了理奧娜,我不會逃的!」

  「以防萬一!」

  雅人捆綁好莎拉後,便開始調整攝影機的位置。他將三角架放好,擺好攝影機的方位,等一切都就緒,莎拉剛喝下的藥,已差不多開始發揮藥效。

  「嗯!」一莎拉像在抵抗著自己的睡意,不斷地搖晃著頭,金褐色的頭發也搖晃起來。

  「怎麼了?受不了了吧?」

  雅人透過她的迷你裙,慢慢用手指捏著她的大腿。雅人的手指就像針一樣刺著莎拉,使她腰部劇烈地上下起伏,似乎觸摸到她最敏感的地方。

  「如果你想用直接一點的方式,可以和我說,我會馬上給你無比的快感!」

  「你!你要做什麼?」

  雅人輕輕撫摸著莎拉的胸部,隨即發出些許淫蕩的叫聲。乳房也漸漸變得柔順,似乎在訴說著『趕快解放我』一樣。

  「嗯!」

  莎拉似乎也忍受不住,不斷咬著自己的唇。眼睛早已浮出淚光,兩腿也不停地磨擦,身體痛苦地左右搖擺。

  「身體熱得受不了吧?你的乳房都已經那麼堅挺,我想現在如果還穿著衣服的話,應該很痛苦吧!」

  「不!不!啊!」

  「我會讓你舒服的!」

  雅人解開莎拉襯衫的鈕扣,里頭穿著一件沒有花邊的運動型內衣,脫掉內衣,便看到一對豐滿的胸部。

  「啊!」

  「耶!」

  雅人仔細地觀察莎拉的胸部,勻稱的胸型頂端有著約咖啡豆大的乳頭,乳房及乳暈的顏色都和外表的咖啡色皮膚一樣,只有乳頭的地方呈淡淡的粉紅色,和雅人在色情書上,看到的外國模特兒似乎沒什麼兩樣。向兩旁傾倒的乳房好像在懇求著雅人用手好好地捉住它一樣。

  「不要看!不要!我的身體…」

  似乎想藉著說話的方式,來保持自己的清醒,但卻不知不覺地說出放在心中已久的秘密。

  「我…從來沒有讓別人看過我的身體,就是因為我的膚色不同,所以小時候常常被人嘲笑。只有理奧娜…只有她…把我當做真正的好朋友在對待…」

  莎拉的這一般告白成了最好的把柄,於是雅人便試著問她。

  「所以你可以為理奧娜付出你的一切嗎?」

  莎拉點點頭。

  「我已經被人取笑慣了,但理奧娜不同,我會盡我全力不讓理奧娜受到傷害,她是那麼單純的女孩…」

  「真是偉大的情操啊!我可不像你,可以為別人犧牲自己!」

  雅人兩手抓著莎拉的乳房。

  「你一定幻想過和理奧娜一起做這樣的事吧?」

  「啊!嗯!」

  雅人的手指緊捏著她的乳頭,不斷地用手把玩著,乳頭因為這樣的刺激,慢慢變堅挺,增加不少觸感,莎拉因此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原本柔軟的乳暈漸漸凝結,一直推擠著前方的乳頭。乳頭的外觀就像是個包著餡的麵皮,只要輕輕地一剝,里頭的餡便會跑出來一樣。

  「不!不!不要這樣!」

  莎拉亂了陣腳,雖說自己是不感症的女人,但終就敵不過藥力的作用。

  「別忘了理奧娜的把柄,還在我的手上喔!」

  「我知道!但是,啊!啊!嗯!」

  雅人將手移開她的身體,不斷呻吟的莎拉似乎有點失望地咬著唇。

  「你最好聽話點!」

  雅人隔著短裙,撫摸莎拉的臀間。驚慌的莎拉大叫地抵抗著,雅人試著再一次將手放到短裙里頭,觸摸莎拉的下體,她的雙腳不斷掙扎,但還是敵不過雅人的力量。

  雖然只到內褲的邊緣,但如蜜般的黏液已沾染到手上。

  「不要!不要摸我的…」

  「你就不要再掙扎,你再不躺好,我就讓你嘗嘗比自慰及性交更有快感的滋味喔!」

  「什麼啊!不要!放了我吧!」

  「只要脫了衣服,你一定會很舒服的!」

  雅人邊親切地對莎拉說著,邊從短裙內將她的內褲脫掉。

  雅人將攝影機的鏡頭對准著莎拉一絲不掛的下體。

  「什麼不感症嘛!我只要輕輕地碰一下你的胸部,你就已經這麼興奮!」

  「嗯!」

  雅人拉開她的雙腳,迷你裙被掀到腹部,明亮的燈光照射著莎拉的私處,與發色相同的金褐色毛發,並列在兩旁,突顯出中間的部份。

  膨脹的外核呈褐色,而中心的部分呈淡淡的粉紅色。像塗上護唇膏的嘴唇般,微微發亮著。如蜜般的黏液刺激著她的慾望,花蕾漸漸開啟到差不多一半大小,中心的部分似乎迫不及待地想將外皮褪去,裸露出它最原始的相貌。

  「了不起!不愧是外國人!」雅人打從心中這麼覺得。

  「啊!」

  莎拉將臉側向一旁哭泣著,那模樣像是在難過著自己從未讓任何人看過的私處,竟被一個素末蒙面的男子仔細窺探著的無奈表情。盡管如此,「那裡」卻不斷地流出如蜜般的黏液,無法藏匿自己欲求不滿的心情。

  「看你這麼受不了的樣子,真讓我也感到有點沖動,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雅人變得與平時不同,像是個沉醉於虐待女性的變態男子,將臉埋在莎拉的雙腿間,不斷用舌頭舔著她的裂縫處,吸吮她那有著處女味道的黏液。

  「嗯!嗯!…啊!啊!」

  一開始莎拉用微弱的雙腳推著雅人的肩膀,但當雅人來回往返的舌頭漸漸集中到她的花蕾時,莎拉便失去了最後的抵抗力量。

  彎起膝蓋,雙腳跨開,慢慢地感受雅人的動作,腰部隨著雅人的舌頭上下擺動,不斷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奇怪?你不是說你有不感症嗎?才舔這里,你就忍不住啊?」

  「不…不要說、我…已經…」

  雅人用舌尖刺激她的花蕾,將手放到私處內。

  「嗯!好痛啊!」

  她的私處一直吸吮雅人的手指,想將它吸到身體最深處。但,這時他感到有股力量在阻擋它的前進,沒讓任何男人看過身體,且又討厭男人的莎拉果然還是個處女。當手指在私處前端不停地蠕動時,莎拉無法克制自己的聲音。

  「很舒服嗎?」

  「嗯…」

  她用無奈的表情,點點頭。

  這藥果然厲害,讓莎拉頓時像個經驗十足的蕩婦,要不是雅人知道她之前吃過藥,可能要到他插入後,才知道她是個處女吧?

  「你想要嗎?如果試著讓我進去,你會更舒服喔!」

  雅人停下他的愛撫,這使莎拉相當痛苦。

  「嗯!嗯!嗯!」

  兩手被捆綁住的莎拉,無法碰觸到自己,因而難受地掙扎。

  看著褐色中的粉紅小孔不斷起伏,似乎在向雅人訴求些什麼,那痛苦的滋味,在臀部下的綠色床單上,慢慢擴散開來。

  「要不要我幫你解放啊?」

  當雅人輕輕咬著她的花蕾時,莎拉的慾望便決堤了。

  「啊!拜託你,拜託你進來吧!」

  原本寧死不屈的莎拉,現在卻歇斯底里地哭喊著。

  「好!這可是你求我的喔!即使有攝影機在旁邊,你也不在意,可見你是真的無法忍耐!」

  雅人將她的衣褲全部脫光,莎拉心中有股墮落的喜悅感,男根已呈隨時待命的狀態,看著頭側向一旁的莎拉,雅人硬插入她的體內,讓自己能達到高潮。

  「嗯!啊!啊!」

  畏縮的莎拉,漸漸將雙腳開到最大,讓雅人能順利進入。

  「嗯!莎!…拉…」

  睡夢中的理奧娜,突然蘇醒,大概是安眠藥的量太少,或是被莎拉的聲音吵醒吧?

  「這樣剛好!你最喜歡的莎拉,從這一刻起,就不是處女了!你可要好好看她享受的模樣喔!」

  「不!」

  莎拉恢復失去的理智,拚命地叫喊,但還是無法掙脫。肉體被雅人用力撐開,深深地侵入。

  「啊!理奧娜!不要看!不要看這樣的我…」

  雅人將力氣集中在腰部,奮力向前,一下子便攻破莎拉的處女膜。股內像痙攣般蠕動,緊吸著雅人的男根。雅人用力來回搖晃莎拉的身體。

  「莎拉…莎拉!」

  雅人對著因眼前的景象而茫然的理奧娜說:「莎拉不願只有你一人享受被凌虐的感覺,所以就自己吃下藥。」

  「啊!嗯!」

  哭泣的莎拉猛搖頭,似乎想說些什麼,但與她身體相接觸的雅人知道,現在她正歡愉地享受著。

  但享受之餘,雅人似乎感覺到些微的恨意。

  說得誇張點,似乎所有的女人吃下這藥後,便會無法理性思考,變成充滿性慾的生物,淪落為這藥的俘虜…

  「啊!」

  莎拉的身體慢慢緊縮,似乎已達到高潮。男根一波又一波向她深處前進,體內吸著雅人接近秘處及卵子的地方,雅人在射精前將男根抽出,精子射在滿是汗水的褐色乳房上,這時的乳房顯得有點污濁。

  「啊!」

  雅人拍下莎拉叫喊的模樣,他將鏡頭放在剛失去處女膜的裂縫處,上頭混雜透明的黏液及鮮紅的血,兩旁的皮肉就像個奇怪的生物般在蠕動著。

  莎拉呆滯著。

  理奧娜也因為這打擊,還沒回過神來。

  雅人邊拍攝這樣的畫面,邊說:「太好啦!這樣一來,你可以不用再保住你的處女身份!」

  「…」

  理奧娜不發一語地搖著頭。

  「喔!對了!我拿給你的藥呢?」

  理奧娜靜靜地將藥交給雅人,但他只是笑著,又將藥交給她。

  「你拿著吧!以後你或莎拉,大概會用得著也說不定。」

  雅人從袋中拿出電動按摩棒。

  「吃下藥後使用這個,可以讓你也有像剛才莎拉那樣的快感!你們兩人也可以用這增進彼此的感情啊!」

  說著,便將電動按摩棒交給理奧娜。

  「和莎拉…然後吃下這藥…」

  「沒錯!保証你一定可以忘卻所有煩惱的事。」

  理奧娜一直盯著電動按摩棒看,不知雅人已從她身後離開。

  身心俱疲的雅人終於完成工作,對於自己淫穢的行為感到痛苦萬分。

  後悔之際,更對漸增的罪惡感而感到煩憂,只希望能趕快天亮。

  這一夜,雅人獨自一人入眠。

值班的日子

大學畢業後,我很幸運的簽約到了一家通信運營商工作。在一個離家千裡之
外的陌生城市,開始了自己嶄新的生活。經過各個部門的簡短實習,因為大學所
學專業關係,我被分配到了機房工作。

這裡比我想像的條件要好,一連幾層都是通信設備機房,每層七百至八百平
方米,配套齊全,有值班室、男女休息室帶衛生間,關鍵是這裡居然有好幾個未
婚少女,長相跟營業廳的前台小姐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被分配到的長途幹線機房就有兩個漂亮的女同事,後來知道一個叫露露,
一個叫娜娜,她們倆還是中學同學呢!大專畢業後就靠家裡走後門進來這裡工作
了,雖然比我早來一年,但年齡比我還小。露露到現在還沒有男朋友,娜娜聽說
剛剛開始談一個,看來我今後的生活再不會寂寞了。

第一章 夜班!與A片一起激情燃燒

我所在的辦公室只有我一個男人,這回她們可是如獲至寶,所有的體力活都
安排給我。我當然不能這麼虧待了自己,沒事上下走走,跟機房的幾個美女打成
一片。幾個月的熟悉之後,因為人員短缺,很快我被安排值班了,每班兩個人,
三個老女人分別帶我、露露、娜娜值班,上半天可以休息一天一夜。

機房工作其實很無聊,平時的就是看看監控電腦,檢查一下裡面各種通信設
備,確保它們正常工作。為了緩解枯燥的生活,我的注意力放到了露露、娜娜身
上。露露身材勻稱凹凸有緻,身高大約165公分,留著一頭清爽發亮的長髮。
娜娜一對豪乳讓我第一次見面就記憶猶新,可能是D罩杯。

因為年齡差不多,平時一到一起我就跟她們天南海北胡侃,不失時機地看看
重要部位、挑逗一下佔佔便宜。露露有時就跟我急起來,娜娜倒是很樂於打情罵
俏,只要不太過份,便睜一眼閉一眼。身邊雖然有兩個美女,但只能看看又不敢
動手,弄得我慾火中燒,只好夜裡上上黃色網站,打打手槍。

機會終於來了,一天我上白班,露露同班的那個老傢夥打電話說晚上有事,
讓我替她值次夜班,有這麼好和美女單獨相處的機會,我當然是爽快的答應了。
本來夜班都是上上網、看看電影,打發無聊的時間,又有美女相伴,何樂不為?

露露很早就過來接班了,她穿著一套性感的緊身衣,勾勒出來完美的身體曲
線,一對迷人的大奶子呼之欲出,誇張的「股溝褲」把她圓圓的臀部勒成兩半。
(作者註:「股溝褲」03年前後流行的一種褲子,在屁股中間故意扎出來一條
線,穿上好像褲子塞到屁股縫裡面一樣。)

天剛剛黑下來,我便開始搭訕:「咱們看看新排的電影《七劍》吧,我下午
剛剛用電驢下載的。」

「好啊!我也正想看呢!不過等我去換件衣服,這身穿著不舒服。」

『不舒服還穿!就是要突顯你的身材吧?真是欠幹!』我心想。

一會露露挽起了長髮並換上了睡衣,淡藍色的睡衣下若隱若現的乳房和隱約
可見的小內褲看著我直流口水。要不是露露出現了詫異的表情,我的眼珠都快掉
到她乳溝裡了。

開始播放電影,但是感覺片頭怎麼不對?難道是電影院偷拍的「槍版」?我
點了一下進度條,想看看後面效果如何,畫面直接跳轉到一個歐美女人嘴裡含著
一根陰莖的特寫,對於這種突如其來的狀況我僵住了。

歐美男人的雞巴就是大,青筋暴起,那個女人盡量張大嘴巴才含到一多半,
其餘部份用手握住混合著口水上上下下套弄著,不時用眼睛漂一下上面,還發出
「喔∼∼噢∼∼」的聲音。我的陰莖也立即有了感覺,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趕
緊關閉了播放器,點了刪除文件(注意:不是徹底刪除,僅僅是放到了回收站裡
面)。

我說:「怎麼是這種片子?名稱寫的明明是《七劍》。」

再看露露面色潮紅,略帶羞澀,呼吸有些急促,本來薄薄的睡衣隨著她的奶
子一起一落,一雙大眼睛還盯著電腦屏幕沒有回過神來。我的話語驚醒了她,她
看看我,不好意識的說:「怎麼是這種片子啊!現在什麼人都有,居然還有改片
名的無聊人。」看來她是沒有怪我,我心中暗暗竊喜。

「我去洗臉了。」露露站了起來要走,我也趕緊起來,突然她的目光盯住了
我的腰部,我也低頭一看,運動褲被雞巴頂得像支起來一個帳篷,我趕忙又坐了
回去,她壞笑一下轉身去休息室了。我看著她那薄薄睡褲下豐滿的臀部感覺更興
奮,真想扒下她的褲子當場用雞巴插進去。

經過剛才的事情,電影是沒有辦法看了,我們誰也不好意思和對方說話,她
還故意躲著我的目光,好像我的眼神能把她衣服扒下來似的。我只好假裝翻翻雜
誌、上上網,又到水房沖了個涼水澡,混到了睡覺的時間。

我躺在男休息室的床上,心裡惦記著回收站裡面的A片,想著那個女演員性
感的嘴唇舔著大雞巴的鏡頭,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腦袋裡都是女休息室的露
露,和她剛才一起一伏的胸部,雞巴挺得老高,幹她一炮多爽啊!

我一邊幻想著跟露露做愛的情景,一邊套弄著雞巴,手淫了一會,雞巴越來
越硬、越來越腫,根本沒有射的意識。她可能也在休息室用手摳自己的小穴,然
後發出女人需求時的呻吟,『她會不會真的和我想的一樣呢?』想到這裡,我再
也躺不住了。

我小心翼翼的爬起來,躡手躡腳地走到女休息室門外,看看裡面沒有開燈,
聽聽也沒有聲音。我湊近門縫聞著裡面女人特有的香氣,幻想著露露用手摳自己
小穴,發出呻吟的情景,左手又伸到了內褲裡摸了幾下雞巴,準備推門進去。

我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我:『這是國企單位,要是她不願意,聲張出去我這
輩子可玩完了!還是現實一些,去看看A片,打打手槍吧!』於是我又悄聲的走
到了值班室,把回收站裡面的A片恢復出來,音響的聲音開到小得不能再小了。

A片的情節都是比較簡單的,一個漂亮的女演員戴著眼鏡,穿著非常性感的
制服去給上司送文件,一來二去就幹了起來。又看到了剛才那個地方,那個騷貨
跪下給坐在老闆椅上的上司吹簫,舔著粗壯的雞巴。我幻想著露露也在啜我的大
雞巴,發出各種浪叫,後來乾脆把自己的內褲脫到腳下,打起手槍來。

突然感到後面有些聲音,扭頭一看,居然是露露站在我的身後,還盯著我的
雞巴在看。我漲紅了臉說:「半夜睡不著……」

「你不用停!其實一個人在外地,也沒有女朋友是需要發洩一下。」露露羞
澀的說。

我一聽好像獲得了大赦,趕緊抓住她的手往我雞巴上放:「好露露,幫幫我
吧!」

「你個大色狼!剛才就盯著人家胸部一直看,現在又讓人家給你手淫!」她
抓住我的雞巴使勁掰了一下,雞巴硬得像一根鐵棍,當然沒有掰動。

我嬉笑道:「身邊只有你最漂亮,當然打你的注意,難道我還會看上那個快
五十的老太婆?」

「你真壞!剛才放那種片子勾引我,我躺在床上早濕了!」說著蹲下用手套
弄起我的雞巴來了。

露露雙手不停地撫摸著我的陽具,小嘴微微張開,還用雙大眼睛不時地瞅瞅
我,露出一副淫蕩的表情。我順著她的領口看下去,一對雪白的酥乳露出一半,
隨著她雙手上下晃動。

「你轉過來一點!」我說著趕緊把凳子側了一點,又把顯示器挪向她一些,
順手把音響聲音開大了,「吧唧!哦∼∼噢∼∼」電腦裡傳出了口交的水聲和呻
吟聲。

露露擡頭看了看A片裡淫蕩的表演,也跪到了我兩腿中間,聞聞我的雞巴,
又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龜頭,感覺沒有什麼異味,就學著片子裡面把整個陰莖
放到了嘴裡,我渾身立刻有了觸電一般的感覺。

露露含著我的雞巴,舌頭在裡面不停翻滾,口水也順著雞巴流下來,雙手沾著口水為我套弄著,「嗯……唔……唔……啊……」和A片一樣發出了一樣的聲
響。

露露越吃興緻越高,她先伸出長長的舌頭,從我的蛋蛋一直舔到龜頭,再把
整個雞巴含在口中,舌頭靈活地在龜頭週圍旋轉,不時的停下來透透氣,用雙手
沾著唾液摩擦我的雞巴,然後再用力地吮吸,用舌尖舔我的馬眼。

「靠!這個騷貨,水平不錯呀!」我一手摸著她的長髮,一手伸下去用力搓
揉她的乳房。一邊看著A片,一邊享受著漂亮女同事的口交,這是以前夢中才能
有的情景啊!

每當她靈巧的舌尖掠過龜頭時,我就覺得一股電流通過了全身,極度的愉悅
不禁使我喘襲急促起來。好久沒有幹了,這回又這麼刺激,感覺雞巴漲得像要爆
炸一樣,陣陣酸麻感由下面傳來。

『這麼快就受不了!』我心裡想著,雙手抱住了她的頭,幫助她加快嘴部的
速度。露露好像感覺到了什麼,掙扎著想把陰莖吐出來,越掙扎我抱得越緊,她
看無法掙脫,乾脆手和嘴一起加快了活動的速度。

「啊∼∼」隨著我一聲沈悶的叫聲,終於壓抑很久的一股熱流射到了她的口
中。由於興奮,我仍然死死抓住露露的頭沒有放,身子也使勁向後仰去,陰莖差
點捅到了她嗓子。一連抖了幾下暴射出來好多,我在雞巴一直塞在她嘴裡,精液
不能吐出,露露只好都給吞下去……

她吐出雞巴,白色的精液自嘴角溢出,微微發怒著說:「你幹嘛啊?噁心死
了!都射到人家嘴裡!我還吃了好多。以後再也不幫你了!」

「太爽了,平時沒看出來,你口交的技術真不錯!」我調笑道。

「平時能讓你看出這個來?」露露說話時,唇邊和龜頭之間還連著拉長的黏
液。

我的雞巴並沒有因為射精而變小,只是稍稍軟了一點。A片裡面的那對還在
繼續舔著,露露也又舔了舔我的龜頭,可能是太久沒有幹過了,在她舌尖的刺激
下,我的陰莖又恢復了堅挺。

「我也沒看出來,你的雞巴這麼大啊!剛射完還這麼厲害啊!」露露用手輕
輕撥楞幾下我的陰莖,並渴望地看著我。

我一聽更是雄姿勃發,抱起露露放到了辦公桌上,在她的脖子和臉上亂親,
雙手向她的奶子開始進攻。

「慢點嘛!才射出來還這樣猴急,輕點抓人家的咪咪啦!」露露嬌喘著說。

酥軟的聲音更加刺激了我,沒結婚的女人,乳房手感就是棒,即使在躺著的
情況下還是一樣堅挺,一圈淡淡的乳暈,上面的小乳頭也硬起來了。她雙手抱著
我的頭向下推了推,發出了輕聲的呻吟:「喔……嗯……」

我的手慢慢地向下摸去,伸到了她內褲裡面,摸到她的陰毛,哇!已經泛濫
了。伸出中手指放在她的肉縫中間輕輕的摸著,慢慢地分開陰唇,手指沒入肉縫
裡面,她的兩瓣唇肉也被分開到兩邊,我的手指就在她的小陰唇上輕輕的撚著,
露露呻吟了一聲,慢慢地分開了大腿,肉洞裡面流出了淫水。

隨著我中指的深入,露露的屁股翹了起來,雙腿也拿到了辦公桌上彎曲著叉
開,「啊……不要調理我了,快點吧!人家受不了了,進來啊!」露露嬌吟。

「怎麼受不了啊?剛才還讓我慢些,現在又讓人家快點!」這回可是我佔領
主動了,要趁機恢復一下體力。

A片裡面的人也換了位置,男上司正在摳女職員的騷屄。我靈機一動,嘴向
下親了過去。露露的身材真是一流,沒有多餘的一點贅肉,乳房和臀部還是非常
翹,這個在我平時的觀察中早就發現。

我非常順利地把露露的睡褲和內褲一起扒下,徑直朝她的小穴親了過去。可
能是她晚上剛剛洗過,陰部沒有一點腥臭,用舌頭舔一下還略帶酸酸的感覺。

「啊……不行!不能親那裡!喔∼∼」

這時我當然不可能聽她的:「剛才你為我服務,這回輪到我了!」說話的時
候熱氣噴到了露露小穴上,又換來她一聲嬌吟。

我繼續舔她的陰部,不時挺硬舌頭伸向裡面,模仿著陰莖的抽插,來回進出
著。露露用雙手按住辦公桌,屁股帶動整個身子向上擡起,除了腳和肩部,都離
開了桌子。我正好把雙手伸到了她的豐臀下面擡住,這回舔得更加方便,舌頭也
能更加深入了。高高翹起的屁股讓女人有種裸露的淫蕩快感,露露以前在同事面
前的矜持一掃而光。

「不要!啊……不要……不要再舔了!啊……操我!快放進來……啊……我
癢死了……我受不了了!」

露露的腿叉得更開了,左右搖晃著身體,雪白的雙乳也不停地晃動。她屁眼
也漸漸張開,露出裡麵粉紅色的嫩肉,我用手指輕輕碰了一下她的屁眼,突然一
股熱水從她騷屄裡面射了出來,濺了我滿臉。原來這個騷貨敏感點是屁眼,以後
有機會一定要從後門進去,爽爽她的菊花。

我看時機已到,遂架起她的雙腿放到我的肩膀上,雞巴對準騷屄插了過去。
雞巴一點一點插進了她的肉洞中,總於都進去了,露露嘴裡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尖
叫:「啊∼∼∼∼」響徹了整個值班室。

好緊啊!雞巴被露露的小穴緊緊地包圍著,有一種溫暖的感覺。隨著我慢慢
地抽出,帶出來裡面一層層的嫩肉,我用手使勁抓住她的雙乳,下面加快速度抽
動起來。

「你真壞!啊……不讓你碰,喔∼∼那裡……你偏偏舔個不停!」

「不舔屁眼,你怎麼能這麼快就到一個高潮?剛才你不也是對準我的敏感部
份來回舔個不停?」我一邊抽動,一邊調笑露露。

我粗大的肉棒每一下都挺進到露露陰道的最深處,伴隨著我一次次的插入,
露露發出一聲聲浪叫,值班室裡每個角落裡都迴蕩著她淫蕩的叫聲,中間還混雜
著A片女主角「喔∼∼耶!喔∼∼耶!」的聲音。

看她如此興奮,我打趣的說道:「小聲點,不要讓樓上樓下別的值班人員聽
見,到時候他們一起過來幹你!」

「來吧!啊∼∼都過來幹我吧!我早就想他們幹我了,可是都是膽小鬼……
啊∼∼只會用眼睛在我身上掃來掃去。啊……快來幹我吧!」

「要是都過來,你能吃得消?看你平時像個淑女,骨子裡面卻這麼騷!」我
喘著粗氣說。

「啊……啊……讓人家小聲,啊……啊……你還幹得這麼賣力氣?啊∼∼這
麼爽!啊……怎麼能不叫出來聲來?啊∼∼」露露一邊浪叫一邊說。

這個小妮子居然如此浪蕩,我悄悄把陰莖抽出了一些,只留一個龜頭在她的
洞口摩擦,露露很快就有了反應:「別再調理我了,快幹我!啊……快幹我!」

我又深深淺淺加快了節奏,她的表情看上去很痛苦,卻爽得酥麻麻的叫道:
「啊……啊……喔……天啊!你插得我飛起來了……嗯……嗯……啊……唉啊!
我不行了……」

雖然秋天不是很熱,但是在劇烈活動下,我還是汗流浹背,可能是剛剛才射
過,現在還沒有再出來的感覺。我把雞巴抽了出來,又帶出來了一點浪水,拉露
露起來,自己坐到旁邊的沙發上。由於過於刺激,我的兩個陰囊已經縮得非常小
了,緊緊地貼在陰莖上,幾乎成為一個整體,顯得更加粗壯,也像A片裡面的男
主角一樣泛起了青筋。

「你坐上來吧!讓我歇歇。」

她湊過來看著我的雞巴說:「比剛才給你吹簫的時候大得多了,這怎麼進去
啊?」

「裝什麼?還不是剛在你的騷屄裡面拔出來的!」

露露背對著我,用手扶著我的雞巴(其實這麼硬,根本不用扶,可能她是為
了找準位置,不至於插錯眼兒吧),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肉棒慢慢地消失在了
粉紅色的裂縫中。我雙手從她胳膊下穿過去,揉搓著她的雙峰,她微喘著氣,閉
著雙眼,扭過頭來跟我親吻著,伸出小香舌和我的舌頭交纏在了一起。

露露就這麼半蹲半坐在我的身上,用手扶著沙發,輕輕擡起一下身體,又坐
了回去,我也扶著小細腰帶著她起伏,酥乳終於掙脫了我雙手的束縛上下晃動起
來。

為了追求更激烈的刺激,露露積極主動地搖擺腰部並作上下運動(這就是磨
豆腐吧)。現在這種姿勢,陰莖插入得特別深,因為我的陰莖太大了,露露不敢
完全把它插進去,每次還露出一寸左右在小穴的外邊。

露露越動越快,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淫叫聲,我在她的耳邊輕輕說:「你下
面好緊啊!插得真舒服。很久沒被人幹了吧?」

露露秀眉直蹙,喘著氣說:「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啊……自從畢業,啊……
就一直沒被幹了。喔……呀……好舒服呀!慢點……不然也不會這麼容易便宜了
你!啊∼∼」

我扶著她的細腰用力往下按,整個肉棒都插了進去,龜頭直頂花心,一聲長
叫,露露又洩了!我感覺到一股熱浪沖到了我的龜頭上,整個陰莖被燙了一下,
差點精關不守,淫水順著雞巴往下流過我的大腿,滴到了沙發和地上。

「你太壞了!突然插得這麼深!」露露回頭抱怨道。

「爽死你了吧!」我一邊親吻她一邊說:「這回讓我在後面幹你吧!」

「你花樣還真多!」

「不多來幾個花樣,怎麼能對付你這樣的淫婦?」我扶著露露站了起來,她
很配合地就趴在電腦桌上,頭幾乎碰到了顯示器,然後把屁股撅起來,讓小屄對
著我。

這時A片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男人,兩人一上一下把女主角的騷
屄和屁眼塞得滿滿的來回抽動。

我雙手抓住露露的臀部,看著她的嫩穴和屁眼起了壞心,用龜頭在她陰唇裡
磨了磨,便對準屁眼準備插進去。剛剛頂上露露就發覺了,她拚命地左右搖晃想
要避開,但被我死死地抱住臀部不放,屁眼一下下摩擦著我的龜頭,一陣陣酥麻
一直傳到我的頭頂。

「不行!不能插那裡……唉喲!別……求求你……真的不能!再弄我生氣了
啊!」露露哀求著。

我一聽當然不敢硬插,陰莖又一次滑進了她的嫩穴當中。我最喜歡的姿勢就
是這種背後的「狗交」式,節奏完全由我來掌握,而且這樣的姿勢女方小穴也是
夾得最緊的。我興奮得要出來了,這回不玩什麼花樣,開始就加快速度,每下都
是直奔花心,隨著陰莖的每次抽出,都在騷屄裡帶出來一些淫水滴到地上,兩個
乳房也隨之劇烈地晃動。

「啊……你這人真啊……壞,第一次給你幹啊……就想進後門……唉呦!」

露露淫蕩的叫聲和A片女主角的聲音混在了一起,越來越高亢,我也像聽到
了衝鋒號一樣,拚命地向前廝殺。

「以後咱們也再找個人……像A片裡面這樣幹吧!」我氣喘籲籲的說。

「你捨得別人和……啊∼∼你一起幹我麼?嗯……啊……」

沒想到平時端莊嫻雅的露露能如此放蕩,我再也忍不住了,箭在弦上的感覺
越來越強烈,我的陰莖開始顫抖。

「你真的插我……插我……啊……插得很爽……啊……不要停……」

大肉棒正爽到緊要關頭,不用她說也是無論如何也停不下來的,只插得龜頭
暴脹,眼看就要一洩千裡。露露感覺到穴兒中的肉棒更強更大了,索性夾動起穴
肉,乾脆配合我爽到底了。

「嗯……插我……啊……用力……啊……啊……我美死了……啊……射進來
吧∼∼我要你射進來……嗯……啊……」

隨著一聲低沈的吼叫,我把精液射向露露的陰道深處,她配合著高聲呻吟,
滾熱的精液打在陰戶裡,為她帶來了另一次的高潮。露露她小穴一下收緊、一下
放鬆,收緊、再放鬆,像一張嘴把全部的精液都吮吸了出來,一陣陣快感從我的
陰莖傳遍全身。

我渾身酸軟,拉著露露又坐到了沙發上。這時A片裡的兩個男主角也都射了
女主角滿嘴、滿臉精液,她還不時舔舔嘴唇,舔舔他倆的陰莖。休息了片刻,雞
巴在露露的陰道中慢慢變軟,我這才戀戀不捨地把肉棒拔了出來。

「你真厲害,以前我從來沒有這麼爽過!」露露在我耳邊喃喃低語。

「你也不賴啊!吹簫的技術這麼好,以後咱們可有得玩了。」

「你真壞!以後才不讓你插呢!」

當天晚上我跟露露一同睡在了女休息室。

第二章 清晨!強姦遊戲

清晨我被一聲炸雷驚醒,時間還不到6:00,外面天很黑,雨點拍打著玻
璃,伴隨著陣陣轟鳴。看看身邊還在熟睡的露露,尖尖的下巴、修長的脖頸、圓
潤的雙肩以及那高聳的雙乳。這個平時夢想的尤物現在就躺在我的懷裡,昨晚還
被我操翻天。

在我陶醉於露露美貌的時候,她的小小嘴巴又動起來,「還沒有吃夠麼?」
又聯想到了昨晚口交的情景。我輕輕起身,掀開被子,露露修長的大腿蜷曲了起
來,可能是昨晚幹得太猛了,現在露露的陰部還有些微微發紅,我輕輕撥開她的
臀部,翻開大陰唇,陰道口居然還殘留著我的精液。

這時我的陰莖又勃起了,我揪住了露露的乳頭,用指尖輕輕的撚著,吻上她
的後背,女性特有的清香滲人心脾。

我抓住露露的乳房開始撫摸,一手扶著陰莖對準小穴,在背後位置就要插進
去。側臥的時候做愛很不方便,還沒有女方的配合,搞了半天不得要領。

露露被我的挑逗弄醒了:「幹嘛啊?昨晚幹得人家要死,下面還火辣辣的難
受,肯定是腫了!現在還要?你想搞死人家啊?!」

「你看我雞巴漲的!我的好露露,幫幫忙,讓我再幹一次!」我哀求起來。

「都快上班時間了,一會來人看到咋辦啊?」露露開始賣乖。

「才6:00,時間還早,趁上班前再幹一炮吧!」

「有本事你就進去啊!哈哈……」露露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可是你說的啊!不讓你見識見識,你還真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我
把露露身體翻過來平躺下,雙手壓住她的胳膊,嘴朝她的臉肯去。

「強姦啦∼∼救命啊!有人要強姦我!快來人救命啊∼∼」露露裝作一副痛
苦的神情,左右搖擺著頭部,不讓我親到她的香唇。(真是騷貨!看來女人內心
深處都有要別人被強暴的願望。)

經過她這麼一叫,我更加興奮起來。既然你喜歡被強姦,我就跟你玩一次:
「老子今天就強姦給你看!」

我俯下身,用胳膊肘壓住露露的雙臂,腫脹的陰莖在她的小腹上亂戳。她雙
手還在奮力地抵抗,抓得我雙臂泛起道道血痕。見如此,我更加用力地搓揉著露
露胸部那團堅挺、柔軟的嫩肉,露露漂亮的乳房在我的大力揉搓下變換著各種形
狀,我手指深深陷入了當中。

「求求你,別這樣了,放過我吧!人家還是處女!準備把第一次留給我老公
呢!」露露哀聲懇求,看來她是真入戲了。

「我就是你老公!以後天天都要幹你,一直幹到你的騷屄裂開,再幹你的屁
眼,我要你渾身都沾滿我的精液!」外面的暴雨和陣陣炸雷致使我獸性大發。

「不要啊……放過我吧!啊∼∼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哎呦!不會告訴別
人的!求你了……」露露使勁蹬著她的雙腿,想把我踹開。

我跪到露露的兩腿之間,讓她的腳蹬不到我,一隻手抓住她的長髮,使其腦
袋不能晃動,強行吻著她濕潤的雙唇,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口中。露露被憋得發出
「嗚……嗚……」的聲音,用祈求的目光看著我。

(男人喜歡的喜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強姦
應該是最能體現男人本性的吧!)

「饒了我吧!求求你了……今天不行啊!我大姨媽來了,別髒了你的身子!
只要你不強姦我,怎麼都行!」露露又哀聲祈求。

『真他媽的會找藉口,要是真的強姦,看到鮮血淋漓的陰部,估計誰都不會
有興趣不插入的!』我心裡滴咕。

「好啊!你先給我口交,再讓我插你的屁眼,我就放過你!」我又惦記起她
吹簫的技術。

「真的?只要你不強姦我,怎麼都行!」露露邊笑邊說:「你先讓我起來,
我好給你口淫。」

「小騷貨,這麼想吃我的大『香蕉』啊?」說著我起身站到床下,昂挺的陰
莖等待著露露迷人的雙唇。

露露迅速跳到床下,拉開女休息室的門就跑了出去,「這個強姦犯真笨!這
都相信。哈哈……能抓到,我就給你幹……」露露邊跑邊「咯咯」直笑。

「媽的!小淫婦,居然敢玩我!」我三步併成兩步追了出去。

這小妮子,身體倒是很靈巧,幾次都讓我抓了個空。終於把她堵在了沙發邊
上,一道閃電劃過,照得她像一個剛剛下凡的天使,赤裸著身體,我則是面目猙
獰像惡魔一樣撲了過去。

女人嬌小的身體在男人強勁有力的搏鬥中不值得一提,很快就被我按倒,我
抱起光溜溜的露露回到了女休息室,一下把她扔到了床上。

「咯咯咯……再也不敢了!大哥,我都笑岔氣啦!」露露笑得說話聲音都變
了。

我站到床邊抱起露露的美臀翻身,讓她跪起來,頭部與身體就趴在床上,她
特意壓低蜂腰,陰唇就毫不保留地翻開,形成一道紅色的肉縫,旁邊還襯托著黑
長的陰毛。

我再也不客氣,擎起大雞巴往她騷穴挺進,調好姿勢後奮力猛插,「啊!」
由於就第一下迅速頂到了根部,露露大聲尖叫起來:「痛!痛!痛∼∼輕點啊!
會死人的!」

「小婊子,老子在強姦你啊!還管你痛不痛?」

露露左右搖擺著臀部,想把我的雞巴甩出去,這更加刺激了我的野性,每當
她向前趴下,我的陰莖就拔出來一些,然後我再死死拽住她的臀部,又插入得更
深。

電閃雷鳴的清晨,一個惡魔在強姦一個美麗的天使。

露露還想要抗拒,但是身體卻作出相反的反應,蜜液汩汩地流出,順著雙腿
淌下,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她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求……求你……不……
要……」

「不要什麼?不要停麼?」

露露的哀求不僅沒能使我憐香惜玉地溫柔對待她,反而更刺激了我的獸慾,
我朝她的屁股猛搧了幾巴掌,換來露露高聲尖叫。

「賤貨!今天不幹死你!」

強姦!我曾經多次在心裡構思強姦的計劃,深夜小巷、女公廁、停車場、密
林深處……想到能發生強姦的每個場所,描述每一個強姦的細節,發生抵抗怎麼
辦?打暈?用刀挾持?用內褲塞住女的嘴……(看來是這類文章看得太多了)但
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休息室跟漂亮的女同事玩強姦遊戲。

隨著我一次次的挺入,一陣陣酥麻感通過了露露全身,也不知是痛苦還是歡
愉,她不禁呻吟起來。微弱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我知道露露再也無法抗拒了,我
將上身壓在露露背上,撥開她的長髮,一面舔著她的耳朵,一面挑逗的說:「很
舒服是不是?」

「你個死人骨頭,硬插入,弄得人家痛死了!」

不是你勾引我強姦你的麼?怎麼怪起我來?女人啊!

管她勾引我,還是我強姦她,反正陰莖抽插的快感最實惠,先辦正事要緊。
每一次的撞擊都拍打出聲音,飽滿堅挺的乳房一前一後晃動,淫水泛濫到濕濡了
我的陰囊。

隨著活塞運動,交合處發出「啵滋、啵滋」的聲響,和露露「嗯……嗯……
唔……唔……啊……啊……」的呻吟,整個女休息室充滿了肉慾的味道。

暴雨中的清晨,露露裸露的後背泛著美麗的亮光,而兩個奶子,則像倒掛的
風鈴一樣在胸前劇烈地晃動著,在我們交合的時候,下體由於撞擊不斷發出「啪
啪」的響聲。

「喔∼∼喔……喔∼∼好棒啊∼∼快一點啊∼∼喔……喔……喲……」露露
已經忘記了她扮演的角色,盡情地叫著。

十分鐘裡她已經至少來了兩次高潮,我沒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繼續抓著她嫩
軟的小蠻腰,快速地抽插、猛力地撞擊她小穴的最深處,讓她的嬌呼叫聲一聲比
一聲高昂,高潮一波接一波的累積。

「嗯……插我……啊……用力……啊啊……我美死了……」露露喘籲籲的叫
聲連連。

「賤貨!被強姦都能這麼爽!」我仍然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露露的臀部已
經被我打得發紅。

我使出渾身解數,一下一下把她向後拉,感受手中她柔嫩腰肉的觸感,看著
她曲線玲瓏的背部以及兩片圓渾白嫩的屁股。我每次一插到底時,露露的陰道就
自動收縮,緊緊地夾住我的棒子,好像生怕我拔出去似的;而我每次拔出來時,
她那炙熱滑軟的陰道將我的陰莖整個包住摩擦,那種觸電般的感覺,刺激得我更
猛力地插、更用力地戳。

「啊……啊……快點……啊……再快點……啊……幹死我吧∼∼」高亢的呻
吟同外面的雨聲演奏出一曲完美的樂章。

露露一隻手扶床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則扒開屁股,撫摸著小穴跟我
陰莖的交合處,偶爾伸一節手指插入屁眼。她不住地甩著零亂蓬散的秀髮,一對
奶子晃啊晃啊,那個模樣真是淫蕩到了極點,跟原本清純的樣子完全判若二人。

露露爽得酥麻麻,纏綿的叫道:「啊……啊……啊……你太厲害了!啊……
人家都受不了……嗯……你還幹!」

以強姦的方式幹著性感誘人的女同事實在太刺激了,我毫不憐香惜玉地發起
了衝刺,我也要洩出來了!一陣猛烈抽動後,將陰莖捅到她體內最深處,頂在她
穴底,感覺腦袋一熱、腰一涼,雞巴麻麻的,一下子將一股股精液盡數射在露露
體內,感覺射了好久,雞巴同時仍然猛力插動著。

露露也感覺到了那一股股強烈的熱流和陰莖陣陣的膨漲,她這次是真的受不
了了,「啊!啊!」的叫著,最後一聲動人心弦的嬌呼之後整個人再也撐不住,
兩腿一軟,趴倒在床上。

我奮力射盡以後,整個人感到好似虛脫般,累得趴在露露背上喘息,感受著
她肉體的美妙。雞巴也滑了出來,濕答答的沾了不少半透明的液體,也不知是我
的精液還是她的淫水。

我喘夠氣以後,伸手把露露拉翻過來(我們一直在用狗交的方式),摟住她
吻上那性感的櫻唇,手又忍不住撫摸她白嫩的乳房。兩人一陣熱吻之後,露露嫵
媚地看著我:「還從來沒有這樣玩過,開始都讓你嚇到了,打得我屁股直痛!」

「夠刺激吧?來了幾次高潮啊?」我笑著又吻了一下小美人濕潤的雙唇。

「你壞嘛∼∼人家怎麼會記得?」露露眨了眨動人的大眼睛說。

經過剛才和昨晚的兩場大戰,女休息室的床上、地上到處都是露露的淫水和
我的精液。值班室桌子上的文件都散落到了地下,沙發、電腦桌都留下了我們激
情的痕跡。拖著疲憊的身體匆忙打掃了一下,等待著我的又是嶄新的一天,和一

老公你最近好像很煩惱……

「老公你最近好像很煩惱……」我們上床的時候,雅雅關心地問我。

  「嗯。」我有氣沒力地說。「你也看得出來?」

  「老公,我已經嫁給你十五年了,還不明白你?」雅雅說:「你呀,最近睡覺前都哀聲歎氣的,而且我們好像很久都沒做愛。如果真的很煩惱,不如我們去旅行吧,反正小婷和小靜都放暑假了。」

  旅行?當然好。雅雅不愧是我的老婆,她的提議最合我心意。於是我們很快做了簽證,拿出平時的積蓄,一家四口飛去夏威夷享受陽光和海灘。

  我們住五星級酒店一間大房,裡面有兩張雙人床,我和雅雅一張,小婷和小靜另一張。這酒店後面就是海灘,我們稍為休息一下之後,全身換上泳服就去海灘。

  已經是下午四點半,太陽沒那麼猛烈,但我們看到這種萬裡長空,踏著腳下的幼沙,看著綿綿無盡的海岸線,尤其當我看到沙灘上很多外國女人沒穿上裝,讓兩個圓大的乳房自然地跳動,我一切的煩惱都忘了。

  雅雅本來穿著三點式,乳房露出一半來,我以為會太暴露,但現在看來,反而很保守。最使我驚奇的是我兩個女兒,我平時的時間都給陳老闆佔用了,所以沒有關心她們,現在我才知道她們已經亭亭玉立了。

  小婷看來發育已經相當好了,兩個少女的乳房已經相當圓大,容貌得到雅雅的遺傳,加上她那長長的秀發,所以很誘人。當然她還很稚氣的,胸脯沒有加上胸墊,使那兩顆乳頭小豆豆都從泳衣裡凸了出來,她的腿修長光滑,真得很像雅雅剛嫁給我那時少女的美態。

  小靜也很漂亮,及耳的短發顯得很清爽活潑。她也開始發育了,兩個乳房好像小饅頭那般,身體也開始有曲線了。

  當泳褲裡的肉棒發脹起來,我才察覺自己連自己親生女兒也動邪念,連忙搖搖頭,把自己的念頭扔掉。

  「小靜,你和我在這裡曬太陽吧,爸爸和姐姐去游泳。」雅雅叫住小女兒。

  小婷在學校裡學了游泳,但小靜和雅雅一樣,很少去游泳,所以不懂。小靜聽到雅雅這樣一說,嘟起小嘴,說:「我要去游,我要去游!」

  我說:「雅雅,給她一起去吧,我教她就行了。你去試試也可以,我可以教你。」

  雅雅搖搖頭,說:「我還是很怕水,你們去吧,我在這裡曬太陽,等你們回來。」

  於是我和兩個女兒興高采烈地沖向清澈見底的海水裡。

  「哈……哈……哈……」我們互相潑水追逐,嘻嘻哈哈,和這兩個女兒玩,真使我心境年輕起來,好像回到十五二十時。

  「爸爸,我游去那浮台。」小婷說。

  「好吧,不過要小心點。」未等我說完,小婷已經遊走。她在學校裡是個健將,所以我不擔心。

  「爸爸,快教我,我也要好像姐姐那樣游得那麼遠。」小靜不斷催我。

  我抱著她的小蠻腰,將她橫放在水裡,說:「對了,腳用力拍水,雙手向後面劃。」小靜很聽話地按我的指示,很快就會游一兩下。

  我的手感覺到她身體的柔嫩,泳褲裡的色狼又挺了起來,我的心又開始有點邪念。

  「好吧,現在練呼吸吧。呼氣……吸氣……呼氣……吸氣……吸氣的時候頭要抬起,呼氣的時候就可以浸進水裡。」我教著她,左手摸到她胸脯的兩個小饅頭上,最初是感受她呼吸的韻律,但漸漸地雙

手有種爽快的觸覺。

  她那兩個小饅頭真得很柔軟,而且相當有彈性,我忍不住一摸再摸,連上面那顆小豆豆都可以感覺得到。

  「爸爸,不要,好癢啊。」小靜叫了起來。我才醒覺起來,原來我的手已經伸入她的泳衣裡,撫摸她的小乳房。我驚慌地縮開手。小靜卻對我嘻嘻一笑說:「爸爸不要怕喎,我是說好癢,你沒有弄痛我。」

  我這個小女兒小靜對我完全沒有戒心的,這和大女兒小婷不一樣。小婷雖然還在讀初中,但似乎已經懂得男女之事,性格也比較倔強,所以有點我打她的屁股或把手搭在她肩上的時候,她都會有意避開我。我的荒淫之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小孩子學新事物真快,她才練習多幾次,已經學會了,還懂得游好一段的路程。

  就這樣我們在沙灘裡玩了一下午,我全身都給曬得紅紅的,反而雅雅和兩個女兒皮膚稍微有點粉紅,她們天生麗質,所以皮膚不容易給曬黑。

  吃過晚飯,大家都很累,小婷和小靜很快就腄去。

  我和雅雅就站在床邊親吻起來。過去一個多星期精神壓力很大,我們夫妻倆沒有做過愛,今晚要好好補償一下。雅雅反應也很熱烈,她主動地脫光自己的衣服,當我親吻她那對驕人乳房的時候,她替我脫掉上衣。

  「老公……你真色……這麼快就硬起來?」雅雅的手從我的短褲遞伸手進去把弄我的肉棒,我的肉棒立即直立起來。

  妻子跪在地上,把我的褲子拉下去,我那肉棒上的龜頭便像只剛釋放出來鳥兒,快要飛出去一樣。

  她張開小嘴,把我的龜頭含著,然後用舌頭舔弄起來。妻子這些年來經驗豐富,她一邊吮著我的肉棒,一邊用纖纖秀手去撫弄我的陰囊。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哇,好爽啊,老婆,你的功夫越來越好了。」

  雅雅舔了一會兒,把肉棒吐出來說:「老公……來吧……我想給你插了……快給我吧……」

  我把她按反俯臥在地下,從她屁股後面把肉棒直插入她的小穴裡,她被我一插,便叫了起來:「好老公……快快……快用力點插我……我的小洞很癢啦……快……」我已經一星期沒有發洩過,精力過剩,當然不停地刺插著她。

  「好老公……快用你的大雞巴……大雞巴……操干……我的小穴……我的小淫穴……趕快操幹人家嘛……啊…啊……」雅雅搖著豐滿的屁股,使我的肉棒在她體內攪弄,她的淫汁已經噴得我整個大腿。

  雅雅的呻吟聲當然使我很震奮,但到底我們已經做了十五年夫妻,聽這種淫聲也習慣了,所以我仍和平時一樣,算是交功課罷了。

  我們剛才因為太過性急了,根本沒有上床就在兩張床的中間做了起來。剛才關燈時黑乎乎,現在酒店窗外的夜色使我能夠看到這房裡的東西。雅雅的頭已經埋在地上,只翹起屁股,而我就在她身後不斷抽插著她的小穴。

  突然我看到女兒睡床上有對黑亮亮的眼睛瞪著我們,我嚇了一跳,但我的肉棒反而更加硬了起來。

  原來小靜還沒睡去,她一直在偷看我們。

  「哎……啊……老公……你好像突然粗大很多……我快給你干破小穴……」

  雅雅繼續呻吟著。

  我這時看著床上的小靜,小靜也發現我在看她,還對我笑了笑,我忙用手放在嘴邊「殊」了一聲。

  她又是笑一笑,果然靜靜沒發出聲音,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用左手一面撫摸著雅雅的屁股,一面把她插得高潮連連,呻吟不斷,另一方面,我伸出右手,伸進小靜的冷氣被裡,她一點也沒有退縮,反而讓我翻開她的睡衣,撫摸著她細滑的肚皮。

  「啊……我不行了……老公……你今晚變得這麼厲害……快要插死我了……我快給你干破……」雅雅又到了高潮,全身都沒力了,任由我從後面不斷干著,但這種做愛其實和平常一樣,我把精神轉移到我這小女兒身上。

  小靜好像很舒服的樣子,我的手就不客氣地伸進她的睡褲裡,撫摸她那嫩滑的陰阜。我這時心裡充滿淫邪的慾望:「反正她以後也要給她的男人干,我是她爸爸,為甚麼不享受一下……」

  雅雅給我幹得呼天搶地,這時想要轉換姿勢,我連忙用左手把她按回地上,怕她發現我的右手在做甚麼。

  我見到小靜的眼睛也閉了起來,她的雙手扶著我的右手,但沒有推開我。這時我更大膽了,把小靜的睡褲和內褲的褲頭強拉到她的小腿上,小靜有點吃驚,但我的手已經迅速捂著她的小穴口,中指探進

她兩腿之間,逗弄她的小洞口。

  當我的中指刺入女兒的小穴裡時,她「啊」地叫出一聲,雖然不是很大聲,也使我嚇了一跳,一陣刺激和快感漫延到全身,「噗」地把精液射進雅雅的淫穴裡,她給我熱熱的精液一燙,也「啊啊啊」叫了起來,又到達了高潮。

  雅雅整個人癱倒在地上,這時小靜已經把她的褲子穿回去了。我拔出已經軟下的肉棒,精液還在緩緩地流出來,我用手指挑起一些,然後塗在小靜的臉上和嘴上,她又閉起眼睛裝睡了。

  就這樣,我們白天就到沙灘玩耍,晚上我和雅雅就造愛,而我們造愛時,小靜都還沒睡,偷偷看著我們造愛,她也不怕我的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裡,當然我也不敢挖得太深,怕把她的處女膜弄破,更怕她叫起來給妻子發現。小靜每晚都遲睡覺,早上就很遲才起床。

  一星期後,也是我們夏威夷的最後一天早上,她到九點還在睡,小婷等不及了,說:「爸爸,今天是最後一天,我要趁機再游一天,快叫醒妹妹吧。」

  我對雅雅說:「你就帶小婷先去吧,我等她起床才去。」

  於是小婷很高興地推著她媽媽去海灘了。

  過了半小時,小靜好像快醒了,在床上翻來翻去,我把被子拿開,說:「小靜,快起床,你姐姐已經去了沙灘。」

  但她稍睜開眼睛,看到我又閉起眼睛,乾脆反臥在床上。

  「好,你還不起床,我就要懲罰壞孩子了。」我對她說,她沒動,我繼續說道:「我數三聲,再不起床,我就脫你的褲子。」她依然沒動,我就「一、二、三!」一喊完,就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哇,原來自己女兒的胴體是這麼性感的。」白嫩嫩的兩個小屁股使我下體勃立起來。

  「爸爸……」小靜突然轉身起來,我聽到「爸爸」這叫聲,有點慚愧,打消對她的淫慾。小靜卻抱著我說:「爸爸,你會不會像疼媽媽那麼我。」我點點頭說:「傻女兒,我怎會不疼你。」

  「好吧,那你把你褲子裡的小鳥鳥給我吃吧。」小靜天真地向我請求。我把拉鏈拉下來,肉棒又是沖了出來,直立在女兒面前。看著她那純真可愛的俏臉,我完全失控了,當她張開小嘴裡,我立即抱著

她的頭,把肉棒塞進她小嘴巴裡。

  「唔……唔……」女兒的嘴巴給我抽插了兩下,她推開我說:「不是這樣,媽媽不是這樣的。」就完就和雅雅一樣,輕輕托著我的肉棒,然後用小嘴去吻我的龜頭,再用舌頭去舔肉棒,使我很是舒服,她果然學足每晚雅雅為我服務的樣子。

  看著自己的小女兒在吮吸著自己的大雞巴,實在是矛盾重重、悲喜交集,但我沒法想那麼多,小靜已經在舔我的陰囊,我舒服地躺倒在床上。

  「乖女兒,繼續親下去……」我說著,把她的頭按得更低一些,她的柔軟的舌尖已經舔到我的肛門,使我的下體一陣陣緊縮,然後她又回到我的肉棒上,努力起張開小嘴,把我的肉棒含著。

  我給溫暖的小嘴巴含著,非常舒服,又想起這是自己的親生小女兒,更是刺激得心砰砰跳,「噗」全身一緊,精液射進女兒的嘴裡。

  「咳……咳……」小靜給精液嗆了一下,退了出來,我乳白色的精液就塗得她滿臉都是,連她短短的秀發也沾上了。

  「爸爸,你說小靜像不像媽媽?」女兒不脫稚氣天真地說。

  我點點頭說:「你比媽媽還厲害,以後我會更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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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神鵰之江山美人未完

二十一世紀初,時值酷熱的盛夏,豔陽照射在某個南太平洋島國上。這天,溫度高達攝氏三十九度,大部分的人不是躲在有冷氣的辦公室里埋頭工作,就是泡在游泳池或海水裕場消暑。不過,此時這個島國似乎有什麼不尋常的事發生。
 
 
轟”地一聲巨響,聽起來像是爆作聲,島國北部山區的樹林中登時冒出猛烈的火焰和黑煙。緊接著又傳來一陣機槍掃射的聲音,硝煙彌漫中只見數條黑影飛來竄去,槍聲夾雜著吆喝聲此起彼落。
 
 
一個綠色的身影邊跑邊回頭狂吼:“所有人成滲透隊形到Y地點集合!”
 
 
這人說完便加快腳步向前奔跑,很快便沖出煙幕,讓人看清了他的身影。這人名喚唐傑,是華夏國的特戰隊少校隊長,他身形壯碩,身高約一百九十公分,身著迷彩軍服,手持步槍,腰際掛滿了彈藥,臉上塗了迷彩偽裝,雖看不清長相,不過他堅毅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絕對是在執行一次艱巨的任務。
 
 
這個島國有很多華夏國僑民,當地政府一向與華夏國摩擦不斷。只是島國國力不濟,不敢跟華夏國叫板,就只有拿境內的眾多華僑出氣。不但縱容土匪搶劫華夏僑民的商店,暗地裡還參與分贓。這次甚至派軍隊冒充恐怖份子,搶劫了華夏國建設銀行駐在該國的分支機構,殺害了幾十個華夏僑民。為此,華夏國決定派精銳的特戰隊,將計就計,一舉消滅這股假土匪。
 
 
“快!快!”唐傑回頭朝隊員狂吼,“操你媽的!哪個比我晚到集合地點,我就割了他的老二,讓他當女人!”
 
 
話一說完,唐傑眼尖的發現樹林里有數條身影晃動,他立刻就地一滾,果然樹林里響起了槍聲,子彈從他身邊擦過。唐傑在滾動的同時,右手舉起步槍,左手拔出腰際手槍,彈無虛發的迅速解決了樹林中的敵人。
 
 
唐傑很快奔到了Y地點,那是在一處斷崖的下方,極為隱蔽,短時間內不易被敵人發現。他到時已有數名隊員等在那裡了。
 
 
“九號和十號呢?”唐傑凌厲的眼神迅速掃過所有隊員的臉,喝道:“***!那兩個白癡難道陣亡了嗎?”
 
 
眾隊員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回答。
 
 
“好,很好,沒關系。”唐傑悶哼一聲,少了那兩個絆腳石反而好,省得他們又破壞我們的作戰計劃。”
 
 
唐傑從懷中抽出一張紙攤開鋪在地上,眾隊員立即圍了過來。
 
 
“各位弟兄,我們花了一個禮拜的時間跟蹤敵人,才發現敵人這個軍營的所在地,又花了三天時間潛入敵營觀察才畫出這張平圖。因為九號和十號這兩個新兵蛋子做的不夠乾淨,洩漏行蹤差點害我們全軍覆沒,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要注意滅跡的工作,知不知道?”
 
 
“知道!”眾隊員齊聲回答。
 
 
“由於剛才的事件,敵人必定會提高警覺,警戒也必然加強了,所以我們的作戰部署要改變。”
 
 
唐傑指著圖中的一個小方塊,“這是彈藥庫的所在地,我們此次任務就是要炸毀這里,切斷他們的彈藥補給。再看到這里………”
 
 
唐傑迅速分配好所有隊員的任務,最後指著圖中央的一個小方框,面露微笑道:“這里是司令部,炸毀彈藥庫後,我想咱們活捉這個匪首,讓YN國政府再也無法抵賴!這任務就由我親自執行。”
 
 
是夜,搭設在山區東南方密林中的敵軍指揮所,果如意料的加強了警戒,指揮所四周不時有巡邏部隊經過,看來要潛入其中似是不大可能。
 
 
巡邏部隊走過一片草地,並沒有發現任何動靜。待巡邏部隊離開後,草地竟然動了起來,並且響起低聲的咕瞰:“操!剛才那幾個狗賊竟然從我身上踩過去,真***不要命了。”
 
 
發出聲音的人正是唐傑,原來他和幾名隊員利用精妙的偽裝伏身在這片草地上,敵兵不但沒有發現他們反而從唐傑身上踩了過去。
 
 
“走!幹掉那兩個守衛!”唐傑比了個手勢,幾名隊員如箭矢般飛奔出去。轉瞬間,唐傑也隱沒在黑暗中,速度之快,只怕無人能及。
 
 
“嗖!嗖!”兩聲輕響,指揮所東側的兩名衛兵應聲軟倒在地,頸後各插了一根銀針,兩名特戰隊員自黑暗中閃出,迅速在牆上安裝好塑膠炸彈。引信及定時器。設定好時間後,兩人互相使了個眼色,一閃身又隱沒在黑暗中。
 
 
唐傑隱身在指揮室附近,心默數著時間,暮地,他眼中精光大盛,望向東側,東側登時傳來一聲爆炸聲,火焰及黑煙猛然冒出。唐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聲東擊西的作戰計劃已經開始了。
 
 
果然,指揮所里立即一片混亂,人聲喧鬧。拿著消防器材的士兵慌張的朝指揮所東側疾奔而去。計克強知道計劃奏效,他的隊員們趁亂已在彈藥庫四周安置好炸藥。
 
 
唐傑閃身至指揮室門前的暗處,看見門口的兩名衛兵正驚恐的的朝爆炸處張望,他立即朗聲吼道:“衛兵!看什麼看?還不快去幫忙救火!”
 
 
兩名衛兵聞聲楞了一下,東張西望卻不見發聲之人。
 
 
唐傑暗覺好笑,清清喉嚨,再次大吼:“懷疑什麼?快去!”
 
 
兩名衛兵身子震了震,由於形勢混亂聲音不好辨認,兩人還以為是指揮室里的軍官在跟他們說話。應了一聲,便開步往東側奔去。
 
 
唐傑待他們離去後,從暗處走出來,從容不迫地走到司令部門口。舉手敲敲門.喊了聲。
 
 
“報告!”
 
 
屋內的人答道:“進來!”
 
 
唐傑並不打算從正門進去,這只是投石問路之計,他立即躍上層簷,頭下腳上的掛在屋樑上,等著門打開。
 
 
不久,門”啼呀”一聲打開了,唐傑雙手成爪,一個前翻挺身躍進屋內,打算扭斷來人的脖子,不料卻撲了個空,而且屋內一片漆黑。唐傑感到不對勁,連忙縮起身子,滾至一旁,摒住呼吸靜待其變。
 
 
“嘿嘿嘿!”黑暗裡傳出一道詭話的聲音,“唐傑,唐少校,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嗎?這下子你自投羅網,插翅也難飛了。”
 
 
聲音方落,唐傑頓覺身後傳來破空之聲,他連忙躍起。此時他的眼睛已適應了黑暗,只見兩柄飛刀自他腿側掠過,一道黑影跟著撲了過來,他閃避不及,被撲倒在地,雙手被來人以擒拿手法制住,動彈不得。
 
 
這時,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又傳來,屋子也跟著不住搖晃,那人的動作也因此頓了一下,唐傑乘機一挺腰,反將那人擒壓在身下。
 
 
唐傑語帶得意的說:“聽到彈藥庫的爆炸聲了吧?我的任務完成了,哈哈……”
 
 
“是嗎?”那人冷冷的開口,“你先別得意,我算準你們今晚會來,所以早將彈藥庫里的軍火搬到別處存放了,哈哈哈!”
 
 
“你得意個屁呀,起來!”唐傑用力將那人拉起,推到門外,要他看向西北方,“注意看那邊的山頭。”
 
 
那人開始冒出冷汗,唐傑對著衣領上的通話器下令,“聲東擊西二號計劃生效。”
 
 
話一說完屯西北方的山頭立即冒出一團火焰,當然也少不了震天的爆炸聲。唐傑拍拍那個怔楞地看著火焰的人的肩膀,得意的用英語道:“怎麼樣?圖根,你的彈藥和糧食就藏在那個山洞裡吧,哈哈……”
 
 
圖根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咬牙切齒一番後居然也笑起來。“算你狠,不過你今天死定了。”
 
 
圖根一把扯下軍大衣最上邊的鈕扣,接著,整個指揮所接二連三的爆炸了!唐傑大驚,沒想到敵人的指揮官如此的不要命!唐傑正想以他一百米九秒八六的速度沖出指揮所,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槍響。唐傑躲閃不及,被一顆微沖的子彈打中大腿,倒在了地上、、
正文
第一章
穿越當天有豔遇,好兆頭!

 
 
當唐傑悠悠醒轉過來,卻發現他此時竟然手中提著一隻麻布袋子站在大街上,再仔細一瞧身上的裝束,衣裳襤褸,腳趿破鞋,根本就是一副小叫化的打扮。他心中暗驚,這是怎麼回事?我還活著?這里又是什麼地方?
 
 
此時的環境也不再是熟悉的高樓大廈、車水馬龍,街頭熙熙攘攘到處是穿著古代服飾的遊人,小販雲集,處處都是聽不大明白吳儂軟語。瞧這些遊人的裝束,應該是宋朝的。聽著遊人們的口音,這里應該是江南的某個小鎮。
 
 
唐傑慌稱是山裡死了雙親的野小子,其實他根本就不用撒謊的。他現在的樣子也就十三四歲,那身打扮就算不說人家也相信他是個乞丐。不過這樣倒為他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很容易就從一個老乞丐的嘴裡打聽到,原來他已經成功的穿越了,現在是南宋甯宗嘉定十一年,他所處的地方是嘉興府的嘉興縣。
 
 
暈,我竟然穿越來了宋朝,還是內憂外患的南宋。宋甯宗趙擴,南宋第一名君宋孝宗趙伯宗的孫子。曆史上說他有點弱智,不過這位有點弱智的皇帝幹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廢除了秦檜的王爵封號。
 
 
總算老天爺長眼,甯宗嘉定十一年,即公元1218年,這時候蒙古的成吉思汗正准備西征花刺子模帝國,而南宋的宿敵金國,現在正被成吉思汗的頭號大將木華黎打的節節敗退,自身難保,也沒工夫欺負南宋小朝廷。
 
 
總算老子還有幾年太平日子好過,等到忽必烈滅南宋,老子已經七老八十了,萬一真到了那一天,老子就躲到台灣去。(元朝沒有統治台灣。)
 
 
暈!想那麼多幹嘛,最要緊的是找份工作填飽肚子活下去。他生性就是隨緣之人,既然被老天塞到了這里,哭也沒有,況且自己好歹也算是重生了一回,該知足了。而且聽說兩宋出名妓,而且那些名妓大多對看上眼的才子很是照顧,碰上才華橫溢的窮酸書生還樂意倒貼銀錢、、,我唐傑好歹也是華夏國防大學出來的高材生,剽竊幾首後世的詩詞冒充一下窮酸才子還是可以的,說不定俺也能泡上一個名妓,賺上幾百兩香豔銀子、、
 
 
做美夢當然爽,可也要先填飽肚子。不多時,唐傑就從一戶殷實人家搞來了一隻蘆花大公雞,還有一瓶酒,大大咧咧的向前方不遠處的破窯走去。
 
 
“哪來的野小子,不想死就快滾!”唐傑一愣,從前在部隊還沒有哪個敢這樣對他說話。尋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二十多歲的絕色道姑正和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對峙著。
 
 
我的天,那些架空曆史小說的作者果然沒有騙老子,這古典美女果然比那些風騷的OL夠看夠味道。那個絕色道姑真他娘的美!
 
 
什麼天生麗質,豔冠群芳,眉如遠山橫黛,目似秋水徹盈,唇若朱丹,齒若含貝,體態輕盈如迎風楊柳,這些詞兒都用上,也不能盡述表達唐傑心中對這位大美女的贊歎,他甚至考慮要不要出家當道士、、
 
 
不過,意淫的念頭也只是一眨眼的工夫,憑著特種兵長官的特殊經曆,唐傑從絕色道姑的身上看到了一絲殺氣。
 
 
叫老子滾的,大概就是這美貌道姑了吧。長得有幾分姿色你就了不起了,想當年,比你美豔的女人,俺都上過。有什麼了不起的,長得這麼漂亮還去當女道士,這不是明擺著誘惑出家人違反清規戒律麼?
 
 
唐傑這也是在心裡瞎吹牛。特戰隊的紀律嚴的狠,一年到頭難得見上一回女人,更別說這麼漂亮的道姑了。所謂三年不見女人,母豬也成了賽貂蟬。唐傑雖然是華夏國特戰隊少校指揮官,可他才二十二歲,十六歲當兵,六年來連戀愛也沒正經談上一回,只在夢里上過漂亮女人。
 
 
唐傑走過去,又仔細打量起那個八九歲的小姑娘。見著那張精美絕倫,純潔無暇的小臉蛋,瞬間竟然一呆。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到底是誰生的?
 
 
回頭一想,暈,老子是不是穿越時空得了後遺症,智力減退了,人家小姑娘是誰生的關我什麼事,難不成我唐傑對八九歲的小姑娘、、唐傑一陣惡寒,趕緊別過頭去。
 
 
把手中的蘆花大公雞一扔,嘴中嘖嘖道,“大美人兒好美貌,小美人兒也挺秀氣,兩位姑娘是來找我的嗎?小爺我可沒有這般美人兒朋友啊。”
 
 
臉上賊兮兮的嘻笑著,說話油腔滑調。唐傑本來就是放蕩不羈之人,只不過在那個時空自己身為軍人,必須恪守嚴酷的軍紀。現在穿越時空借屍還魂重回少年時代,說出這樣輕薄的話,讓他心情大爽。算起來,這還是他二十年來頭一次調戲美女,而且,還是一二十劉七成熟又正點的大美女。
 
 
那粉雕玉砌的小姑娘瞟了一眼眼前的少年,除了眼睛烏黑發亮,非常耐看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髒亂不堪,對唐傑的好感已經蕩然無存,再加上他言語輕薄,讓心智早熟的小丫頭又生三分厭惡,不由小嘴一扁,怒聲嬌喝,“小叫化,誰來找你了?少在那兒臭美!”隨著說話聲,胸前的那串明珠也跟著搖晃起來。

出園的女友

出园的女友
作者:micaljamee

(一)

和女友是03年的时候认识的,到现在已经四年多了,感情是愈发的好了,
可是性趣却是越来越低了。四年多来幾乎是什麼招式都用过了,可是就是怎麼也
提不起精神来,很多时候都是草草了事。

其实女友是非常漂亮的,见过的人都只用一个字评價:妖。这種妖和范冰冰
那種妖很相似,都是那種勾引人的妖。

在漂亮上,女友和范冰冰持平,不过说到风骚上,却是比这个女星有过之而
无不及。我的许多朋友都对我说过,想上她,可是从他们的神情上我知道,他们
一个也没得到过。

对於这一点,我还是很满意的,至少女友是很爱我的。

女友很喜欢穿两種裤子,一種是热裤,就是那種直接短到露出屁股一小部份
的牛仔短裤;另一種就是短裙。我在她的衣橱里只看到过这两種东西,其它的从
没见过。就是大冬天,她也是短裙配上一件厚的连體裤袜,而绝不穿裤子。

虽然我很喜欢她这样穿,但是我也很恼火她和我出去后许多男人用眼光吃她
豆腐。可是,在经过幾年继续的做爱后,我发现自己对她被人吃豆腐感到很是兴
奋。

对於这種心态,我一直持害怕而又兴奋的感觉,很多时候我想阻止,却又没
有,因为总是想看到女友别人欺负的样子,实在是太刺激了!

其实,女友是很聪明的,很多时候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其实女友发现了我喜
欢看到她被人凌辱,但是仔细回味了一下,却又觉得她没发现。

记得有一次,和女友在公园的密林处做爱,做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旁边有两
个人在偷看,於是我藉口没带避孕套,去买避孕套跑开,想看看女友会怎麼样。

当时我已经给女友口交很久了,女友幾乎是迫不急待地想让我插进去,我却
跑了。

我跑开了幾分钟后,又转回去想看看女友怎麼样了。一看,却发现女友不见
了,连那两个偷看的人都没了!我很是驚诧,趕忙打她手機,却发现她的手機已
经关機了。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想起来,刚才那两个人在偷看的时候,女友好像也
注意到了。难道会是……那天,女友的手機关了一个下午。

晚上我去找她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在家裡休息了。我问她下午怎麼走了?

为什麼还把手機关了?她迟疑了一下说,我走後她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说
她那个朋友失恋了,让她去安慰一下,而刚好手機那时就没电了。

我很是懷疑,不过也没深究,抱住她想做下午没做完的事情,女友推诿了很
久,实在熬不过我就脱了衣服。我俯下身子想给她口交的时候,发现她的阴道居
然是红肿的,突然心裡一阵刺激,射了出来。

女友看到我那样,一下子就笑了起来,说:「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忍不住自己
自慰了一下。」

我更懷疑了,可是又没什麼证據,慾火一下子又上来了,撲了上去把她大幹
了一次。

女友的身材很火辣,特别是腿,很修长,很多次我都让她给我腿交。我没有
直接插到她的小妹妹裡面去,而是让她两腿闭拢,把我的小弟夹到她大腿的深处
然後帮我磨出来,那種感觉真的是太爽了!不过这样她总是很不爽,常常抱怨腿
很痠.

我很喜欢她穿高跟鞋的时候和我玩性爱游戏,那样我总是很容易就被她搞定
了。可是,一射完再看到她的高跟鞋,我又马上勃起了。这样,由於性爱太频繁
了,我勃起的时候也慢慢变少了,持久力也大不如前了。

偶然的一次機会我上網看到了一篇凌辱类的小说,於是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
上了女友被人乾的情节,从此开始踏上了出卖女友的征途。

女孩子都是爱漂亮的,身为漂亮的女孩子自然是更爱了。

我的女友身为漂亮女孩子中的佼佼者,对追求漂亮简直可以说是入了魔了。

陪她去逛街,只要看到漂亮的衣服,或者新款的香水,她都会把口袋掏空,
借钱也要把它买下来。

对这点我真的是深感头痛,我本身也只是个小白领,一个月也就拿个幾千块
钱,应付正常的生活还足够,但如果女友要买衣服之类的话,那我就很可憐了。

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刷爆了两张信用卡了,搞得我现在都不敢和她上街。

今天,实在经不住女友的苦苦哀求,只好陪她去逛街。走着走着就发现不对
了,怎麼跑到了东洋百货里来了?乖乖,不得了,这里一条内裤就要了我一个月
工资了!心裡实在是没底,於是想把女友拉走,可是女友却偏偏不走,越看越入
迷,拉都拉不动。

这时,一件粉红色的短裙进入了女友的眼界,裙子倒是挺漂亮的,就是短了
点。女友一看,马上入了迷,怎麼看怎麼喜欢,一直拉我的衣服。和她在一起这
么久了,我明白她的意思,就是想买了。

我一翻衣服的價格,吓了一跳,四千多!靠,够我干一个月了。心裡打颤,
就想跑,可是,女友死死的拉住我,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地望着我,我实在是不
忍心,但一想到四千元的價格,心裡一狠,拉着女友就跑了。一路上女友都不说
话,看得出来她很不高兴,但是没办法,实在太贵了,我又不是银行家的兒子,
哪来那麼多钱?

这一天过得实在是不开心,於是就早点回了家。女友说她晚上还要加班,於
是没和我一起回我们的小窝,自己回了她公司帮她租的小公寓。我知道她这是向
我抗议,不过没办法,只好让她自己走了,想着明天找点事安慰她一下,把今天
这事混过去。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女友,打了好幾次都没接,我想她还在生氣,於是就去
找她,没想到她不在,就讪讪的回去了。连着三、四天她都没理我,打电话居然
是关機,我很是担心。

第六天,女友到我们的小窝来了,我问她这幾天去哪了?她说和同事去出差
了。我想她还在生氣,就想让她开心一下,於是带她去逛东洋百货,想买下那天
裙子给她。女友聽我主动要求带她去逛百货,很是高兴,一下子抱住了我,我抱
着她狠狠地闻了一下她的香氣,好幾天没闻了。

突然,我从她的发丝里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仔细一闻,居然是精液的味
道!这種味道太容易分别了。我心裡一紧,不知道该说什麼了。女友一路吱吱喳
喳的闹着,我却什麼都聽不进去。

到了东洋百货,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上次看裙子的櫃檯,那裡面的营业员还认
得我们,一上来就打招呼说:「你们又来了啊,这次我们又上了好幾款新款,你
们可以看看。」

我回过神来,问道:「上次我们看的那件粉色的裙子还在吗?」那个营业员
奇怪的问道:「你女朋友不是已经买了吗?」

我一聽觉得很奇怪,女友一个月的钱都不够她自己零花的,哪还有钱剩?於
是很奇怪的转头去看。女友脸色红了一下,说道:「昨天我和我同事来过了,前
幾天刚好发了奖金,我就来买了。」

发奖金?女友那公司再厉害也不可能一下子发这么多奖金啊!我心裡很是懷
疑,但又不能说什麼,於是随便买了点什麼就回家了。

晚上,好幾天都没做了,我迫不急待地抱住女友想求欢,可是女友藉故推脱
了,说刚出差回来很累,不想做。实在是勉强不来,只好睡觉了。

深夜1点多,我尿急,起来去厕所。回到床上,发现女友睡熟了,两条雪白
的大腿露在了外面,色心一起,我轻轻的脱下了女友的内裤,女友的小穴还是那
么漂亮。不对,怎麼阴道口有点肿?轻轻一摸居然就会流水了。很明显女友这幾
天有性交过,看着迹像,性交得还很激烈。

我一下子觉得脑袋有点晕,人呆住了,也不知道那晚是怎麼过的,只知道天
不知道什麼时候亮了。早上起来要上班,女友匆忙起床去上班,我不想上班,请
了假。

一连幾天我都是傻傻的,这幾天也没见到女友,就只和她聊了幾个电话,有
幾次,居然还发现她和我说话的时候在喘氣,是那種享受又难受的喘氣,她总是
解释在跑上跑下的帮老闆拿档。

最後,我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想知道女友这幾天到底幹嘛了,於是
我藉故向老闆请了一星期的假,並且骗女友我要去出差幾天,好让她放鬆警惕。

暂时想不到什麼好办法,於是我就趁着女友上班,偷偷跑到她的那个小公寓
里去看看,希望有什麼发现。

女友的公寓是单间带个卫生间和阳台,不是很大,所以什麼东西都是一目瞭
然。只是很奇怪的是,以前到女友这,这都是很乾净的,什麼都放得好好的,今
天来的时候居然房间很乱,衣服乱放,很多衣服都被拿出来过,而且很明显是穿
过又脱下来。

我看了看这些衣服,都是我买给女友的情趣内衣,很火辣很骚的那種,心中
不详的预感更重。我仔细翻看了一下女友的垃圾袋,居然发现裡面有用过的避孕
套,而且还流着精液。我的头一下子大了!

再找了半天,找不到其它线索了,我只好離开。不过我心裡还是很不甘心,
咬咬牙,找我以前的一个朋友买了一些摄像头,趁着女友上班时偷偷的装在她房
间里。这些东西花了我好幾千,心疼了我很久。

第一天,女友回家就休息,並抽空给我打了个电话,没什麼特别的。

第二天也是一样。

终於在第三天有了点情况:那天晚上下班回家,到8点多的时候,女友接到
一个电话,他们聊天的内容不是很清楚,只是隐约聽到女友说,不願意再做了,
说她的钱已经足够了。

不过,他们交流了很久,最後女友好像屈服了,说了一句「这是最後一次」

於是就掛機了。

然後女友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竟然换上了一件黑色網格状的情趣内衣。

那是我在情趣網站上买的,一件要五百块,就是那種日本AV女郎穿着拍A
片用的,一整件连在一起,下面部份是薄薄的網格状裤袜,只是裤袜胯下部份是
没东西的,然後裤腰的位置被加长一直加到脖子,内衣的顶上加了一个掛带,可
以让人掛在脖子上。

整件衣服穿起来和没穿一样,因为什麼都露出来了,只是多了小網格,看起
来更有诱惑性。

女友出来的时候,门铃也在同时响了,我一阵抽搐,她不会穿这样就去开门
吧?没想,居然真的让我猜对了,幸好女友先对着门孔看了一下是什麼人。

哪知道,看完之後她居然把门开了!我的心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门开了,进来了一个强壮的男人,一脸色迷迷的样子。哪想到,後面还有一
个,居然同时进来了两个男人。

先进来的男人一把抓住女友的两个肉丸就搓起来,淫笑道:「华姐的介绍还
真不错,看这小妞风骚的,还真是敬业啊!」

後面那个也笑道:「废话!花了我们千五块,要是很差的话,就把她招牌给
砸了。」

女友这时像突然换了个人一样,淫荡地叫:「别这么用力,晚上还怕没时间
吗?让小奴奴先给两位主人洗个澡,然後再好好的伺候你们。」

先进来那个大力的拍了一下女友的屁股说道:「我们就不洗澡了,要让你嚐
嚐原汁原味的男人味。」说着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後面进来的那个男的还是很猴急,一把就撲了上去,对着女友的嘴巴就亲起
来,女友象徵性的反抗了一下就热烈地回应着他。先来那个男的也没闲着,马上
把手伸到女友胯下大力地揉捏,一会兒,女友就忍不住「呜呜」的叫起来。

那两个男的把女友抬起来,抱到了卧室的床上,然後迅速地把衣服、裤子全
脱了。女友躺在床上,看到他们这么急,竟然还很风骚的笑了起来,那个淫荡的
样子,连我看得都慾火焚身。

两个男的脱光衣服后,恶狼一样撲到了床上,女友笑着装着想躲开,被他们
一把拉在懷裡,於是两个男的一上一下开始蹂躏我的女友。

先来的那个男的现在佔據了女友美味的嘴巴,一边亲,一边用手去抓女友的
乳头;后来的那个男的把女友的两条腿张开,就直接在女友的妹妹上啃了起来。

可能是太过刺激了,女友下肢不自然的动起来,好像想把下面那个男人的头
给甩开,可是,她那雪白修长的大腿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给架开,无论她怎
么挣扎也不能动了。

慢慢地,女友呻吟的声音开始大起来,下面的那个男的已经忍不住了,掏出
涨得肿大的鸡巴想插进去。我一看,倒抽一口冷氣,这么大!比我的大了足足一
倍,女友肯定受不了的。

慌忙间我拿起电话给女友打过去,女友正好把她的电话放在床头,一伸手就
拿到了。刚按下接聽键,下面那男的就把他的大鸡巴干进去了。隔着电话的那一
头,女友尖叫了一声,似乎很痛的样子。我忙问道:「静兒,怎麼了?」

女友一聽是我的声音,很是焦急,迟缓了一下说道:「没什麼,突然摔了一
下。」然後又问道:「你怎麼又打电话过来了啊,不是刚刚才掛了吗?」

我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担心你嘛!」

这时,女友又「噢!噢!」叫了两声,看来是阴道被人幹得爽了,於是我故
意问她:「你怎麼了?」

女友说道:「没什麼,揉了一下,很痛。如果没什麼事我就掛线了,我还没
洗澡的。」我只好说了一声「哦」,也掛了。

掛了电话,我心裡很是生氣,女友居然睁着眼睛和我说谎话。更可氣的是,
我从摄像头里看到女友一掛电话就把手機也关機了。

视频里,原来在亲女友嘴巴的那个男的把鸡巴放在了女友的嘴边,看来是想
女友为他口交,只见女友皱了皱眉头,看来那鸡巴很臭。

我以为女友一定不会帮他口交的,平时要女友帮我口交她都要亲自帮我洗好
幾次鸡巴,可没想到,她迟疑了一下,一口就把那人的鸡巴含住了。舔了幾口之
后,居然还觉得津津有味,还加大了嘴巴套弄的频率。

这时,下面那个已经开始在加速抽插了,女友一副很难受又很享受的样子;
而上面那个男的也开始在女友嘴巴里抽插。女友上下的洞都被人佔據了,於是开
始轻轻的呻吟起来。

这时,上面那个男的说道:「华姐说这小妞还可以进後面,要不要试试?」

我一聽,心裡火打起来,女友的後面从来都不让我搞,今天居然让别人搞!

拿起手機想给她打电话,痛骂她一顿,可是,想起了她刚才把手機关了,现
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前後门被人一起搞了。

两个男的停止了抽插,一个躺在了床上,另一个把女友抱起来放在了那个男
的身上,然後双手把女友的腿提起来。躺在下面那个男的瞄準了一下,找到了女
友的屁眼幹了进去,说道:「这小妞很聪明,已经抹了润滑油在肛门了啊!」

后门一下子被干进去,虽然有润滑油,可是一点缓冲都没有,还是把女友痛
得直叫。提着女友脚的那个男的一看,哈哈笑了起来,把女友的脚放平,对着女
友的小穴也幹了进去。在前後门被乾的刺激下,女友开始大声的叫起床来。

我在这边看着,很害怕,因为这个小公寓虽然很僻静,可是旁边还是有人住
的,要是被别人聽到,以後还怎麼在那住啊?可是女友已经忘了这一点了,在两
根大肉棒的刺激下,女友已经开始忘我了,没幾分钟,女友就高声叫道:「我丢
了……我丢了……」看来是她高潮来了。

可是那两个男的正乾的舒服,哪捨得放下,反而更用力地去干,女友於是又
开始叫床,声音是一浪接一浪。终於,干后门那个男的先射了;又一会兒,干前
面的那个也射了,两个人氣喘吁吁的躺在了床上。

躺了好一会兒,女友先回復过来,她爬起来走到卫生间里。我以为她是要洗
澡哪那知道她把两腿张开,开始用指头抠小穴,想让裡面的精液流出来。

这时,我才想起刚才那两个男的干我女友都没有戴套。我心裡很是害怕,他
们不会有什麼病吧?可是,现在怎麼都晚了,心裡很沮丧。

没多久,那两个男的也爬了起来,一起挤到了卫生间,不一会兒又在卫生间
里开始了肉搏。

这次,一个男的站在浴缸上,女友两手扒在浴缸上给他口交,另外一个男的
扶着女友的腰开始从後面干她。被口交的那个男的两只手闲着没事做,开始揉捏
女友的两个乳头。由於卫生间里有水蒸氣,把摄像头给罩住了看得不是很清楚,
但很明显可以感觉到那个男的捏得很用力,我想女友一定会觉得很痛吧!想到这
就为女友心疼。

摄像头已经看不清楚了,只能聽到女友闷骚的叫声:「哦……哦……嗯……

哦……用力!用力!我好舒服……快点干我吧!我是个妓女,随便什麼人都
可以

来干我……哦……哦……我就是……哦……你们的性奴隶……哦……你们想怎麼

干都行……」

聽到这我也忍不住射了,我射的同时,那两个男的也大叫了一声,我知道他
们也射了。

做完,之後女友帮那两个男的洗了个澡,然後服侍他们把衣服穿了起来。从
那两个男的神态里,我可以明显地感到他们很满意。

女友帮他们穿好衣服后,送他们到了门口,並在两个人的脸上又亲了一下。

这时,一个男的在女友耳朵上说了一句话,女友迟疑了一下,然後回房间穿
了一件短裙和上衣和他们一起出去了。

看着女友消失在视频里,我一阵心痛,女友居然偷偷的做着兼职妓女,这真
的让我很伤心。只是,他们现在出去了,後面又会怎麼样呢?

 (待续)

出园的女友4

作者:micaljamee

 2008/01/15

女友一夜都没有回来,我一直待在监视器面前等她,可惜到早上6点的时候
她都没出现。很想打她电话,可是打了才发现她的手機一直就在床头,根本没带
出去。

迷迷糊糊,我有点睏,不知道什麼时候我居然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8点多了。这时,在我的视频里出现了女友修
长的身影,原来她已经回来了,而且不知道什麼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我趕紧把
录下来的视频往前拉,终於在7点多的时候看到女友打开门进来。

这个时候的女友彷彿很累,走路都有点摇晃,最显眼的是她走路的样子,似
乎是胯下受了伤一样,走路都不敢把腿夹太紧。我又注意到她的裙子,很明显不
是出去的时候穿的那条。我只觉得头脑有点发晕,女友昨天晚上到底幹了什麼?

这时,我监视的地方的门被打开了。

这里我要说明一下,我偷偷监视我女友的地方其实是我一个朋友租的房子,
他就住在女友公寓的旁边,不过他是刚到本市来工作的,所以还不认识我女友。

昨天晚上想监视女友的时候突然就想起他住在这里,刚好,他说他晚上要和
朋友出去泡吧,所以我就用了。

门被打开了,是我朋友。幸亏我的女友现在已经包好身子躺在床上睡觉,不
然就被我那朋友看到了。

我那朋友一开门看到我还在,就问道:「怎麼你还在啊?我以为你回家了。

怎麼样,昨天你小子一晚上都在这里幹了什麼了?」

这时,他的眼光瞟到我录视频的电脑上,突然,我发现他的神色愣了一下,
然後很驚奇地问我:「这女的不会是你什麼人吧?」

我看他神色有異,就说道:「这是我女朋友。怎麼,你认识?」

朋友趕忙打掩护说:「没有,没有,只是太驚讶了,你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女
朋友。」

然後我们就瞎聊了一个下午,聊的时候我有意往我女友那边的话题上扯,不
过我什麼都没问出来,这事就到这了。

晚上我到女友那兒去看她,她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她问我:「怎麼这么快
就回来了?」我说:「事情都办完了啊!」我又问她:「怎麼今天一天手機都没
开?」

她说:「昨天手機没电了,又没充电,刚好早上上班起来晚了又没带,所以
今天一天都关着。」

我心裡暗暗的说:「你还骗我?」

很突然的是,女友突然和我说他要辞职。我很是驚诧,问她为什麼?她说她
老闆很色,老是佔她便宜,所以不想做了。我看她态度很坚决,心想:「原来她
心裡还是爱我的。」

女友的速度很快,第二天就辞职了,辞职当天就搬到我那去了。我不知道她
为什麼会这么有效率,不过很明显这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有关。

辞职之後女友又找了一份新工作,连手機号码都换了。我知道,她很可能是
想重新开始,於是我也装作什麼都不知道。

女友自从和我一起住之後都是按时上班、按时下班,碰到我加班的时候,我
打家裡电话她总能接得到,於是我慢慢的就开始放心下来了,只是在放心之餘,
我心裡又有一股莫名的冲动,说不清楚是什麼,只是每次和女友做爱的时候一想
起那天的事我就特别兴奋。

可是日子久了,那股兴奋感随着回想次数的增多也变得越来越小了,我很希
望能再看到她被人干一次,可是又很害怕。最後,我的慾望佔據了我的大脑,我
终於决定设计女友,让她忍不住再和别人干。

我想了很久,觉得首先要从自己出发,於是我背着女友偷偷打手枪,多次手
淫之後,我的性能力直线下降,有时候甚至都不能勃起。女友也开始发现我不行
了,很多次不管她怎麼引诱我都不能勃起,她很是不高兴,不过又没办法。

只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女友都还是很老实。唯一有改变的是,我发现女
友也开始自慰了。

我只是没想到女友心裡这么爱我,之前既然肯去兼职,现在却又寧肯自己搞
自己都不出去玩,这種差異让我很是驚讶和觉得愧疚。只是,我的变态心理却越
来越强烈,於是,我想我也许应该给她创造点機会什麼的。

 (待续)

(五)

新的工作不是很顺利,女友一提起上班就闷闷不乐,终於,在坚持了三个星
期之後女友选择了辞职。这一下,我压力更大了,因为一下子变成要养两个人。

这样平平淡淡过了一个月後,老闆突然接了个新活,一下子人就忙起来了,
天天要加班,经常加班到夜裡十点多。每次加班的时候,我都会打个电话报一下
点位,告诉女朋友幾点会回来。因为女朋友没工作,所以一天到晚都在家,手機
都不缴费,一打手機都是欠费,所以打电话给她的时候都只能打家裡电话。让我
欣慰的是,每次女友都在接电话,彷彿电话就一直被绑在她身上似的。

家裡離公司比较远,下班到家都8
点多了,所以我和女友都是两个人分开吃
饭的。下班回家的时候,我一般都会问女友要吃什麼点心,然後带回去给她。我
加班完再买了点心到家就已经是12点多了,所以都是草草吃完就睡觉。

时间过得还真快,匆匆很多天我们就这样过了,也因为这样,好多天都没做
爱了。我发现,女友居然也不要求,这让我很奇怪,本来女友对这方面的要求很
多的,一下子平静下来,总让人觉得有点怪怪的。

加班的日子终於完了,而女友也找了一份新的工作,去做百威的啤酒女郎,
上夜班,从晚上6
点上到午夜一点。对她这份工作我很是不喜欢,因为她上班时
间和我的是错开的,这样我就等於天天都看不到她了。

更让我恼火的是,这样上班我的性生活就等於没有了,偶尔周末我有空的时
候,却是她最忙的时候,反而上班时间更长,夜裡想等她都不行。而女友似乎很
喜欢这份工作,每天看着她穿着超短裙、不戴乳罩去上班我就一肚子火,穿短裙
就算了,不戴乳罩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她告诉我,说一个同事告诉她的,
不戴乳罩能卖得更多。这是什麼世道啊!可是,为了生活,只好忍了。

女友天天上班,周末的白天是我们唯一能相聚的,所以要想和她亲热只有这
个时间了。可是周末事情也是最多的,比如交水费、电费,还有电话费,去交都
得排队,一排就是幾个小时,哎,上班族啊!连着很久都是女友交家裡的电话费
的,所以我也没有怎麼注意,很是放心。

一个周末的晚上,女友去上班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实在是无聊,於是翻箱
倒櫃的想找影碟看。前一段时间和女友去逛街,卖了很多黄碟回来,内容據说很
精彩,可是一直没时间看,今天刚好,温习一下,晚上好实践。

也不知道女友怎麼放的,找了很久就是找不到,於是打电话给女友想问问。

女友那边接电话,很吵,好像是迪吧,只是很奇怪的是女友的声音很是娇喘,
说话断断续续的,再加上那边背景音乐很大声,问了位置她就匆匆掛了。

我刚说了一声拜拜,还没掛电话,女友那边又传来一句话:「不要这样嘛,
我老公还在接电话呢!」接着就是「嘟……嘟……」的声音了。我心裡一下子打
滚起来,这话是什麼意思?只是电话已经掛了,再打电话过去也不知道怎麼开口
问,心情一下子低落起来。

按照女友告诉我的地方,一下子就找到影碟了。刚拿起来,一张纸被带出,
飘飘落在了地上,我捡起来一看,是上个月的电话单。随便扫了一眼,想扔开,
却突然发现电话单上有一项费用很是奇怪:那裡写着「电话转接套餐100
」。

我什麼时候有办这个业务,怎麼连自己都不知道?难怪女友都能天天接到电
话。不过奇怪,她手機都没缴费,怎麼转接?突然,心裡一阵害怕,马上去翻抽
屉,在抽屉的最裡面我找到了一张手機卡,还有前幾个月的话费单,话费单显示
的时间表明,电话转接业务是在女友第二次辞职的九天後开通的。我的头一下子
闷了:那一段时间女友都幹嘛了?

是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在想女友那段时间做了什
么,一想起女友那段时间可能背着自己出去乱搞,心裡就难受,可是难受之餘,
心裡又是一阵的刺激。一想像到女友可能被人搞,就不自觉地勃起,於是在既难
受又刺激之下打了两次手枪。最後还是睡不着,於是爬起来想去接女友,想看看
能不能探出点什麼。

女友上班的地方在重庆东路的一家迪吧,位置很好,所以生意也很好,自然
五教九流的人也多。真不知道女友为什麼会选择来这里,难道不怕被人吃了?

进了迪吧,裡面一阵彩灯乱照,让人一下子眼花起来。伴随着震耳的DJ,很
多人在群魔乱舞。在迪吧的角落很多对男女搂在一起,动作很明显,下體一直在
抽动。现在的年轻人啊!

我围着迪吧绕了好幾圈,都没找到女朋友,想打电话,可是太吵了,估计接
了也聽不到,於是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观察。这里人很多,非常热闹,很多
金毛、银毛、蓝毛,一群小太保藉着灯光带着酒精,对着周围跳舞的女生乱摸,
那些女生似乎不是很介意,随便别人摸,自己只顾着乱摇。

扫了一眼,突然眼光被一个女生给吸引住了。那个女孩身穿短裙,腿很长,
随着一亮一暗的灯光,我感觉她的大腿很白、很耀眼,在灯光下两个硕大的乳房
到处乱飞。可能是她摇的幅度很大,我隐约发现她裙子下面好像是空的。周围幾
个男生一直围着她揩油,有一个男生已经把手伸进了她裙子下面,只是女生摇得
太厉害,那男生的手没能抓住重点太久。

灯光一闪一闪的,让眼力一下子下来没能观察得太清楚,只是隐约感觉这女
生的身材很熟悉,因为那女孩是背对着我的,我不能把这熟悉的身影和那个我认
识的人联系在一起。

也许是跳得久了,那女生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不过因为慢下来,周围围着
的男生也慢慢多了起来,我心裡一阵好笑,一群色狼啊!不过想想也是,有機会
揩这么漂亮女生的油,谁会不願意?

看着人影交织的人群,我发现很多隻手在那女生身上滑走,而且都是对着重
点位置去的;那女生也不拦着,随便别人摸,自己还是只顾跳舞。隐约我看到一
只手已经进入了那个女生的裙子下面,那隻手似乎经验豐富,没多久女生摇摆着
的身子已经开始不自然了,女生很明显想通过摇动身子把那隻手甩开,可是那隻
手跟得很紧,女生没怎麼甩开太久。

看着看着,我心裡一阵刺激,下體也勃了起来。看看手錶,已经1
点多了,
女友到底跑到哪裡去了?於是我站了起来,绕着迪吧再找幾次,很遗憾的,还是
没看到女友的踪影。

等我在回到坐的地方的时候,刚才跳舞那个女孩子已经不见了。我转头找了
找,发现那个女孩正被一个男人搂着往迪吧的一个角落走去,一边走,那男人的
手还在那女孩的裙下摸索,那女孩只是象徵性的拒绝了幾下就没再反应。我心裡
一阵暗喜,看这么漂亮的女生做爱一定很爽,於是尾随着他们,想跟着去看看。

那两个人绕着迪吧角落走了一会兒,到了一个小门,然後就推门出去了,我
隔了一下小会兒才跟出去。原来那个小门是迪吧的后门,外面是一堆空啤酒箱,
啤酒箱堆得很高,而且很乱,要是躲在裡面的话,不认真还真发现不了。

那个男的搂着那个女的往暗裡走了十幾步,突然一下子把那个女生举了起来
靠在墙上,然後空出一隻手解自己的裤子,动作很是利落,没一下裤子就松开掉
在了地上,裤子裡面居然没穿内裤,那根粗壮的鸡巴勃起在月光下很是耀眼。

才一转眼,「噗!」的一声,他已经干进那个女人的胯下。看来已经插进去
了,那女生哼了一声,看来她很有快感。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下體一直在抽
动,上面两个人的嘴巴接在一起舌吻着。

角落很暗,我没能看清楚那女生的脸,不过从她的呻吟声里,我感觉得出来
那女生很满足,看来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啊!只是那个男的很差劲,可能是太刺
激了,才幾分钟,我就感觉到那个男的发出粗重的鼻音,看来快射了。

果然,才过了一下,那男的一声轻吼,抱着女生的手也渐渐鬆了。那女生彷
彿不是很满足,拍了那男的一下说道:「怎麼这么没用?」声音很轻,不过还能
聽得见,只是这声音很熟悉,一下子又想不到在哪裡聽到过。

那男的哈哈一笑说道:「没满足是吧?放心,我很快就会起来。刚才是因为
你这个小骚货刺激我太久了,一下子没忍住。来,帮我下面舔一下,等一下马上
就能满足你。」那女的迟疑了一下,居然真的蹲下身子给那男的口交。

天!那傢伙的鸡巴可是刚刚才幹完射过啊!那女的居然肯舔。要知道,我女
友什麼都肯干,就是不願意舔我刚射完的鸡巴。想我女友那麼敢做的女生都不喜
欢这样,可想而知这有多困难。我心裡一阵暗骂:「这他妈的真是个骚货!」不
过心裡又很是羨慕那个男的,居然碰到这么骚的女人。

那个女生头压在男人的胯下,一进一出、一进一出……她嘴巴吸吮着那个男
人的鸡巴,彷彿越吃越有味,嘴旁淌着口水,摩擦鸡巴的声音频率也快了起来,
偶尔还会发出幾声呻吟,看来她自己也动情了。

没一会兒那女生空出一隻手去抠摸自己的阴部,並且那隻手在裙子底下卖力
地抽插,而那男的手也没闲着,两只手抓着那女生的乳房,一手一个,捏得很舒
服。突然,那女生叫了一声,骂道:「轻点!」男的又是哈哈一笑,反而捏得更
重了。

好像是太痛了,那女生举起一隻手想去拍那个男人的手,突然,那男的两只
手一把抱住那女生的头,把女生的头牢牢固定在了胯下。那女生两手突然没了方
向感,在空氣中乱舞,隐约间我聽到那女生传出一些喝水的吞咽声音,我马上明
白过来,那男的在那个女生的嘴裡尿尿了!

女孩反应很强烈,不过到底是女人,力氣不大,被强制住了,被迫喝下了那
男的尿出来的液體。我心裡很是奇怪,勃起的时候怎麼能尿得出来?难道刚才口
交了半天,那男的也没勃起?看那女生口交的技术不错,居然都不会勃起,看来
这男的也是个性爱高手啊!

终於那男的尿完了,身子抖了一下,手鬆开了,那女生身上压力一小,马上
弹了起来,「啪!」的一声甩了一巴掌在那男人的脸上。那男的一点憐悯心也没
有,反手也回了一巴掌,女生被打得靠在了墙上。似乎很痛,那女生捂着脸靠在
墙上呜咽着。

那男的嘴裡还骂骂咧咧的:「妈的!老子都敢打,信不信老子找十幾个人来
轮奸你?告诉你,晚上你要是不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划花你的脸,让你连当妓
女都没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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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

我x了韓國女房東

那是來韓國的頭一年,我們學校由於是第一次招收留學生沒有經驗,所以沒有給我們準備留學生專用的宿舍,隻是在學生宿舍裏劃了一個專區給我們,當時所有留學生裏隻有我一個中國學生,我和兩沙特人一美國人被分在一個宿舍,由於中東人的體味太重,沒有幾天我就受不了了,於是便申請了住宿補助,在學校旁邊的公寓樓裏找了一戶提供寄宿的人家搬了進去。  我本身是朝鮮族,雖然韓語不怎麽樣但和這家人交流起來也沒什麽太大的障礙。這是一個四口之家,丈夫三十齣頭在工地上幹活,十分忙,經常連續幾天都在工地,據說三天就能掙六十多萬韓圓,(相當於四千左右人民幣)。

那女主人要比丈夫小幾歲,當年是二十七歲,雖然長得不是十分的漂亮但眉目清秀皮膚白嫩,身材也很好,尤其是有著韓國婦女典型的賢淑性格,一天到晚笑瞇瞇的,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兩個孩子男孩四歲女孩兩歲,天天在家裏瘋跑,要不就扒在我房門口偷看我在幹什麽,我不怎麽喜歡小孩,一般不理會他們,有時候實在討人厭我就用中國話罵:“操你媽!”特別是當著那少婦的面罵更是爽,罵了她她還笑瞇瞇的~~

開學頭一年功課不是很繁重,上午上完課以後一般我都回家,做做功課畫畫草圖學學韓語,然後就看看電視和少婦聊聊天。

她不上班,大學畢業後就結婚了,然後一直在家操持家務帶孩子,由於歲數相差不多,而且我又是個外國人,所以我們聊天的話題很多,沒多長時間我們就十分熟悉了,她也不象開始那樣見外,對我的稱呼也從尊稱“XX氏”改成直呼我的小名,我也從“阿祖媽”(韓國人對已婚婦女的統稱)改叫她“奴娜”(男人對姐姐的稱呼)。

當時我除了偶爾和學校的那個美國小子逛逛妓院就再沒什麽比較穩定的性生活了,因此在家裏時經常看著正淑姐豐滿的屁股想入非非,但想歸想,我可不敢有什麽過份的舉動,要知道她丈夫可是很壯的。

但天從人願,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一天晚上我和同學喝了酒後醉熏熏的回了家,正淑姐見我東倒西歪的樣子一邊數落我一邊把我扶進房間,然後給我鋪好床讓我躺下,其實我當時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麽醉,韓國的燒酒很上頭但沒那麽醉人,雖然身子不怎麽聽使喚但神智卻很清楚,我隻是有那麽一點醉意罷了。

我躺在床上,正淑姐彎著腰幫我脫上衣,我的注意力卻集中到她鼓溜溜的胸脯上了:“姐姐~~~~”她嗯了一聲繼續給我脫襪子:“怎麽了?”我指了指她的胸口:“濕了。”她低頭一看,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對我翻了一個白眼就轉身逃了出去。

原來她乳房尖部的衣服被什麽弄濕了,緊緊的貼在她的乳房上,把兩隻乳頭的輪廓清晰的顯現出來,從我觀察到的情況來看那肯定是奶水,因爲有幾次我清晨起床的時候見過她給她女兒餵奶,雖然那女孩已經能吃東西了但看來還沒斷奶啊。

躺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頭不怎麽暈了,我爬下床到外面找水喝,出了房間發現她正用手支著腦袋側躺在地上看電視,我一屁股坐在她身後的沙發上,正淑姐回過頭來,臉還是紅紅的:“是不是渴了?”我點點頭,發現她換了件短袖。

正淑姐從冰箱裏給我拿來水瓶,我一口氣幹掉半瓶,見她還在一邊等著,便把水瓶遞給她,她接過放回冰箱裏,然後回來靠著沙發坐在地上。

我斜眼看了看她:“姐,孩子都那麽大了你怎麽還讓她吃奶啊,聽說這樣對女人身材有影響。”正淑姐的臉再度紅起來,這次連耳根都染上顔色了。

她轉身在我的腿上狠狠的捶了一拳,我誇張的大叫一聲,正淑姐眼睛瞪得溜圓:“孩子都睡了,你別把她們吵醒。”

我哼哼唧唧的揉著腿,她也不再理我,專心的看電視,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話說,我坐了一會感到無趣,便回房間睡覺了。

由於是周日,我一覺睡到十點多,醒來後想想昨晚的事情倒是稍微有一些後悔:要是不對她說的那麽輕浮就好了…

正胡思亂想著,門忽然開了一個小縫,正淑姐的兒子把小腦袋伸了進來,見我正看著他,忙把腦袋縮回去在外面大喊:“媽~媽~哥醒啦!”

媽的這個小兔崽子,我叫你媽姐姐你叫我哥,這不是差輩了麽。

“君!出來吃飯!”正淑姐在外面喊我,我懶洋洋的下了床,到衛生間洗漱了一番,順手拔了兩根鼻毛,再照照鏡子:嗯,多精神的一個小夥兒啊。

吃飯的時候看看正淑姐,還如同往常一樣,我也就不再想什麽了,專心的吃飯,才吃了沒有幾口,正淑姐問我今天有沒有事情,我說沒有,她挑了挑眉毛淡淡的說:“那就陪我去采購吧。”

隻有去了,加上兩個嘰嘰喳喳的小崽子,一行四人搞得象一家子一樣,不過我心裏倒是竊喜不已,開出租車的大叔在我們臨下車前還對我說:“你兒子長得象你太太的地方多。”我呵呵笑著,正淑姐羞得滿臉通紅,還沒等反駁就讓我拉下了車。看著遠去的出租車,正淑姐直跺腳:“你看你看,我都沒來得及解釋!讓人家怎麽想啊?”我拉著她往超市裏走:“算了算了,反正又不認識,誤會了又能怎麽樣啊。”

從地下一直逛到頂樓正淑姐都沒給我好臉色,而且把買來的菜肉飲料酒什麽的都塞給我讓我拿,累得我腰酸背疼,兩隻胳膊好像要掉下來一樣,可正淑姐完全無視我的疲態,一圈一圈的在商場裏面興緻勃勃的逛,我多次提抗議也沒用,一直到她逛得盡了興。

在出商場大門的時候出現了意外,正淑姐的女兒可能是好長時間沒見到太陽光的緣故,大叫著向商場門前的臺階下跑去,看來很是興奮,正淑姐直叫回來回來,慌忙追了上去,卻不小心摔倒在地上,我把手裏的東西放到地上前幾步扶住她:“姐你沒事吧?怎麽樣?”

她擡頭看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回到旁邊的女兒,鬆了口氣:“我沒事~” 說著在我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剛邁出一步就“哎”的一聲,我連忙問怎麽了,正淑姐吸著涼氣:“腳脖子~~”

我蹲下去捲起她的褲管看了看,從外邊看倒是看不出什麽來,但稍稍一碰她就叫疼,看來扭得不輕,我要帶她去醫院看看,正淑姐連說不要,說回家養養就會好。

我隻好把她扶上出租車,又把兩個孩子和買的東西塞到車裏,和司機說了地方。 在樓門口下了車,我看看還咧嘴縮腳的正淑姐,心想哥哥我今天是要受累到頭了,讓倆孩子看好東西,然後我蹲在正淑姐身前:“來,我背你上去。”

正淑姐連說不用,自己能上去,我回頭瞪了她一眼,正淑姐撅了撅嘴,不再說話了,我把身子向後靠了靠,然後拉過她的兩手搭在我肩上往前一拉,正淑姐柔軟的身子便貼在了我的後背上,我暗爽了一下,然後挽住她的兩腿起身,正淑姐胸前兩隻軟綿綿的乳房緊緊的貼在我背上,我幾乎能感覺到她兩粒乳頭與我後背的接觸:好像沒帶乳罩啊!我故意扭了扭身子,終於確定了我感覺的準確性,確實沒帶。

正淑姐似乎也感到了我們親密的接觸,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兩隻乳房在我後背的擠扭讓我渾身發軟:“正淑姐姐,你不動好不好,我可要上樓梯了。”正淑姐老老實實趴在我的背後,我背著她一步步向四樓走去,感受著她乳房的溫度和柔軟,真是時光苦短,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就到家門口了,真是衰啊~~~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她處理一下傷處,韓國燒酒看來是不能用的,我讓正淑姐坐到沙發上,然後從房間裏把留給自己喝的三九龍濱拿出來打算給她擦揉一下,雖然沒有跌打酒這個也湊合了,效果應該差不多吧?

剛給正淑姐脫掉襪子她就掙紮起來,說不用我,要自己來治,我擡頭看看她紅撲撲的臉蛋,然後拉下臉來說:“正淑姐你要是再鬧我就不高興了!”

她老實下來,看了看在一邊看熱鬧的兩個孩子,然後用象蚊子一樣的聲音對我說:“輕點啊~~我怕疼~~”

我把酒瓶打開,在手心裏倒了一些酒塗抹在她的傷處,然後把她的腳放到我的膝蓋上輕輕揉搓起來,說實話我心裏還真沒有底,這樣到底會不會有效果,不過按摩一下總會有幫助的吧?

開始我還能專注於我的治療工作,但漸漸的注意力就被正淑姐的小腳吸引過去了:我從來沒有仔細欣賞過女人的腳,如今在這麽近的距離下看起來還真有些讓我心動,而且越看越覺得美。

正淑姐的腳很小,而且十分的白嫩細緻,腳底和腳髁等常與鞋襪接觸的部份也沒有十分粗糙的皮膚,最漂亮的還是她的腳趾,一根根十分圓潤柔軟,不象我的腳趾一樣又粗又硬,腳趾甲上塗了一層亮油顯得十分剔透,我不由把嘴湊過去想用嘴含住它們,但隨即反應過來及時的剋制住沖動,但還是沒能忍住深深的聞了一下,正淑姐走了大半天的路,腳上居然沒有異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皂香!

我的動作更加輕柔,雙手不再局限於她的腳腕,而是無所不緻的在她的腳各處揉捏起來,一邊還不停的聞著那股令我陶醉的香氣——當然還有白酒的味道。

我完全陷入了對正淑姐美腳的迷戀中,忘了時間,忘了地點,忘了一切,眼前隻有這隻白嫩迷人的小腳,直到被正淑姐一聲細不可聞的呻吟聲驚醒,我慌忙擡起頭,卻和正淑姐慌亂的目光對了個正著,她忙閉上眼睛把紅雲迷布的小臉扭到一邊,同時輕輕的試圖把腳從我的手中抽出來,看著正淑姐嬌羞的樣子,我的頭暈暈的,心髒也狂跳不止,幾乎有些控制不住猛撲到她身上的慾望。

就在這時,我放在房間裏的手機響起來了,我的手下意識的一松,正淑姐趁機把腳縮了回去,然後把兩腿蜷起來趴到沙發上,把臉深深的埋進兩隻胳膊的臂彎裏。

我吐了口氣,回到房間內接電話。等我出來的時候,正淑姐已經不再沙發上了,而她臥室的門正緊緊的關著。 眼看著天有些黑,看看錶,已經接近晚飯時間了。我看著緊閉的臥室門,搖搖頭笑笑,看來這頓飯得我來做了。

做什麽呢?我一共才會做三個菜,正淑姐愛吃雞肉,那就做這個吧,醬雞翅可是我做得最好的一個菜了。

繞開過程就不說,總之三個菜做完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以後的事情了,我又把上午剩下的醬湯熱了熱,要知道韓國人吃飯沒有湯可是不行的。

擺好了桌子,我來到正淑姐的臥室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裏面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睡了?

我敲了敲門,裏面沒有聲音。再敲敲,正淑姐看來是醒過來了,隻聽她 “啊”的驚叫一聲,“怎麽辦怎麽辦~~~”正淑姐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打開門: “睡~~睡過頭了~~我這就給你做飯去~~”

我呵呵一笑,把身子移開。正淑姐擡頭正要邁步,卻看到已經擺好的餐桌和我做好的晚飯。“你~~你做的??”正淑姐驚訝的看看我:“你還會做飯?”

“哇!有雞肉!”正淑姐象個孩子一樣一拐一拐的沖到桌子前:“真香真香!孩子們快來吃飯!”喊完邊自顧自的坐下打算動手,我拉下臉來:“你怎麽這麽髒?連手都不洗就想吃飯??”

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然後拉著兩個孩子去洗手,回來時又白了我一眼,我隻能苦笑一聲,誰讓她是女人呢。

“嗯,好吃好吃!”嘴裏塞滿雞肉的正淑姐全然不見了平時那賢淑穩重的樣子,眼睛笑瞇瞇的看著我,一個小腦袋猶如小雞吃米般點個不停,帶得腦後那馬尾巴辮子一抖一抖的。 “好吃?”我手支著下巴看著正淑姐可愛的吃像。

“嗯嗯嗯~~~”她含含糊糊的連連點頭,右手抓著一隻雞翅膀在啃,左手卻已經伸到盤子裏去抓那隻最大的雞翅膀去了。

看著她油油的小嘴叼著雞翅膀,臉頰一鼓一鼓的嚼著滿口雞肉,我笑著低聲說:“正淑姐,你可真可愛。”

紅樓绮夢(十六)

 
 
寶玉和他的丫頭們折騰到後半夜才睡,第二天一早就開始下起雨來,寶玉和襲人她們也就不用起床了,大家赤身擠在一張床上,互相壓著對方的身體呼呼大睡。一夜的疲勞讓他們再也沒力氣把眼睜開了。
 
 
直到雨過天晴,寶玉才爬起身來。那些丫環們只能陪他起來,伺候他洗身穿衣。寶玉匆匆喝了幾口奶,吃了兩塊小點心,就準備出門了。晴雯抱怨道:「二爺就知道到外面鬼混去,整天也不不知什麽時候回來。讓我們等你也不是,不等你也不是。」
 
 
寶玉有點不明白,問她:「你們等我什麽?」
 
 
秋紋說:「她是怕出去逛的時候你回來了,找不到她。」
 
 
寶玉笑了笑說:「那沒什麽啊,你們不會輪流出去嗎,留一個人就行了。」說著寶玉就跑出門去。
 
 
寶玉來到梨香院找薛姨媽,謝過姨媽送給他這麽好的肉。薛姨媽讓他坐到炕頭上說:「好孩子,這不用謝,要謝還是姨媽謝你吧。」
 
 
寶玉趕緊說:「姨媽那裡的話,寶玉有什麽能讓姨媽謝的。」
 
 
薛姨媽臉一紅,伸手抱住寶玉說:「當然要謝你了,你給幡兒那麽神奇的丹藥,讓他能好好地孝順我。還有你的肉棍,它真讓我知道了什麽叫做快活賽神仙啊。」說著薛姨媽的手伸進寶玉的褲內握住他的肉棍。
 
 
寶玉也色迷迷地看著姨媽,他的手也在薛姨媽的身上不老實起來。特別是薛姨媽胸前的那兩個沈重的肉蛋讓寶玉揉來捏去的。薛姨媽解開寶玉的褲子,吞食著他硬梆梆的陰莖。而寶玉也是毫不客氣地褪下姨媽的裙子,在她肥嫩的陰穴上吸食著流出的淫水。
 
 
倆人就倒在床上互相舔著對方的性器,到底是寶玉的口交技術高超,可以說是爐火純青了,沒多久薛姨媽就鬆了口躺在一邊「啊、啊」地浪叫起來。
 
 
寶玉的手勾住她的腰間,一根熱燙的硬物,瞬即猛烈地進入體內。穴內一陣充滿,肉壁緊緊的包覆闖進來的雞巴。寶玉小腹頂著她的雙臀來回抽送著雞巴,薛姨媽緊蹙眉心,舌尖舔著雙唇,一聲聲淫蕩的叫床聲是越來越大:「嗚……啊……好舒服……喔……用力…用力干我……我的小穴癢死了……嗚……啊……太厲害了……我……好喜歡……啊……啊……喔……好舒服……好硬的雞巴……啊……操……操死我吧。」
 
 
薛姨媽的淫詞浪語更激起寶玉的雄風,他拚命地把肉棍往薛姨媽的陰道里頂彷彿要用肉棍刺穿她的身體一樣。
 
 
正當寶玉施展男性的威風的時候,他的母親王夫人突然闖了進來。寶玉在驚愕中停止了動作,手足無措地獃獃地看著母親。薛姨媽一見王夫人笑著說:「你怎麽才來啊,我和寶玉已經開始了。」原來王夫人和薛姨媽是早約好了的。
 
 
王夫人滿臉通紅,很是不好意思的看著赤裸裸的兒子,尤其是寶玉的肉棍不但沒有軟下來,還一抖一抖的往上撅。薛姨媽在寶玉耳邊悄聲說:「是我把你母親叫來的,她也很喜歡你的肉棍啊,還不快把你母親請上床來。」
 
 
寶玉心中的畏懼還沒消除,他仍然不敢在母親面前有出格的舉動。王夫人主東走到床前,伸手握住寶玉的雞巴說:「孩子,現在我和你媽一樣是個女人,不是你的母親。你明白嗎?」
 
 
聽了母親的暗示,寶玉的憂慮一掃而空,他溫柔地把母親拉到床上,慢慢地幫母親脫掉衣服。王夫人頭一次在兒子面前脫光身子,她還真有點受不了。因此她緊閉雙眼不敢看兒子一下。
 
 
寶玉顫抖著握住媽媽的奶子,左搓右揉起來,媽媽羞恥的別過頭,薛姨媽也幫寶玉揉著王夫人的乳房並鼓勵他咬母親的奶頭:「寶玉,快咬咬媽媽的奶頭吧你小時吃奶可沒想到咬媽媽的奶頭有多舒服吧,」寶玉依言含住母親的乳頭,左吞右咬,弄的王夫人的兩的乳房麻酥酥的。
 
 
薛姨媽的手指撥開姐姐的陰唇,抓著寶玉的手往媽媽的陰道里伸。嘴裡還給他打氣:「孩子,你就是從這個小洞洞里出來的,快摸摸,裡面多溫暖啊。」寶玉的手指伸進母親的小穴里,感到裡面溫暖濕滑,淫水橫流。
 
 
在妹妹和兒子的挑逗下,王夫人再也忍受不了了,她推倒寶玉趴到他的身上把那粗粗的肉棍含在嘴裡。
 
 
寶玉沒想到母親竟主動給自己口交,他心情十分激動。立刻埋頭吻起媽媽的陰戶,盡心竭力地施展各種方式來愛撫母親的肥穴。他的舌非常靈活地鑽進媽媽的陰道里,在肉壁上來回磨擦,勾出來一股股淫水。
 
 
母子倆第一次做這樣亂倫的事情,新奇而又刺激讓他們感到心就要從嗓子里蹦出來了。
 
 
再有薛姨媽在一旁加油助興,更增加了母子二人的快感。
 
 
王夫人再次主動起來,她扒開自己濕潤的淫穴,讓兒字的雞巴塞的滿滿的。寶玉一面咬著媽媽的奶頭,一面用力地挺動著粗壯的肉棍。薛姨媽也來湊趣,她用舌不住地在姐姐的陰唇上吸吮,把寶玉的雞巴從母親的淫穴里帶出的愛液舔的乾乾淨淨。
 
 
王夫人在兒子和妹妹的夾擊下,浪的不得了了。她近似瘋狂地淫叫聲讓人聽了熱血沸騰:「啊……輕……輕點……寶玉……你的太大了……要輕點……啊啊寶玉…媽好舒服…
 
 
…不……不要……不要停……啊……好……就是這樣……啊……親兒子……媽快不行了……你好厲害……媽快被你……啊……快……操死我啊。」
 
 
母親的浪叫更激起寶玉的性慾,他換了一個姿勢,讓姨媽躺倒在床上,母親則趴在她身上,倆人呈69式互相口交著。寶玉就從母親後面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中。
 
 
王夫人姐妹倆對寶玉是言聽計從,她倆互相親吻扣弄著對方的淫穴,而寶玉雙手扶著媽媽的臀部,努力的抽送著肉棒,不時的轉動自己的臀部。母親和姨媽同時發出了消魂的呻吟。
 
 
在他們達到性慾的高潮時,寶玉的肉棍在母親的子宮里噴出濃濃的陽精。而王夫人的陰精也不甘示弱地往外淌。寶玉從媽媽的陰道里扒出自己的雞巴時,王夫人仍然癱軟在妹妹身上。寶玉只看見穴口順著他的撤離而流出一絲一絲的粘液一股淫水夾雜著他的精液從媽媽的穴口流出,順著大腿流向床上。還有一部分淋在了姨媽的臉上。
 
 
王夫人和薛姨媽起身依偎在寶玉的身邊,寶玉則溫柔的撫摸她們那豐滿的胴體,從乳房、小腹、肥臀、陰毛、陰戶及外陰等部位。然後再親吻她們的櫻唇,雙手撫摸她們的秀發和粉頰。而她們倆就像小女孩一樣任寶玉在身上擺布。
 
 
兩位夫人畢竟年紀已大,讓寶玉來回操了幾回后也就精神不濟了。她倆倒在床頭上喘息著,再也沒勁幹了。雖然寶玉還是生龍活虎的樣子,看到母親和姨媽紅腫的小穴,他也不忍再上了。
 
 
兩位夫人勉強打著精神吃完午飯就躺倒休息了。寶玉便去稻香村找嫂子,沒想到一到那兒碰到鐵將軍把門,他只好轉回頭來。寶玉想到這幾日沒去看林妹妹了,現在閑的沒事不如去看看她。想到這寶玉變奔蕭湘館而來。
 
 
寶玉一進黛玉的房間,見紫鵑從裡屋匆匆忙忙跑出來,寶玉攔住她說:「怎麽了?紫鵑妹妹。」
 
 
紫鵑一看是寶玉,拉住她的手說:「二爺來了,二老爺在姑娘屋裡啊。」
 
 
寶玉一聽父親在裡面,也顧不得問什麽立刻轉身就要走。這時就聽屋子裡穿來黛玉的驚叫聲:「啊……不要啊……舅舅……不要……放開我。」
 
 
寶玉和紫鵑一楞,寶玉收回腳步,一臉疑問看著紫鵑。紫鵑也是滿臉困惑,她悄悄對寶玉說:「二老爺一來就讓我出來了,也不知道他要干什麽?」
 
 
倆人從門縫隙里向里張望,見賈政正拉著黛玉撕扯她的衣服。寶玉小聲對紫鵑說:「你快去請我姑姑來。」紫鵑應了一聲趕忙去了。
 
 
寶玉繼續向里看,賈政已將黛玉壓到床上,他的手撕開了黛玉胸前的衣扣露出來一小片雪白的肌膚。黛玉拚命掙紮著想推開賈政,無奈她瘦弱無力,又不敢太冒犯了舅舅,所以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了。
 
 
黛玉纖弱的小手軟綿綿地拍在賈政的肩膀上毫無痛癢,更讓賈政膽大妄爲起來。他一手按著黛玉的身子不讓她起來,騰出手來解開褲帶掏出粗大的肉棍來。
 
 
寶玉在屋外看著,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眼看自己最愛的女人就要被自己的父親強奸了,而自己卻只能看著不能去制止。這時候黛玉的母親賈敏來了,她一看到寶玉在向女兒屋內偷看,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來道寶玉身邊也悄悄向里望去,原來是哥哥正在強行奸汙自己的女兒。
 
 
賈政已經把自己的下衣脫了,正挺著硬梆梆的肉棍。而黛玉也讓他把上衣扒下來了,賈政一手拉扯黛玉的褲帶想脫下她的褲子,一面低頭在她的兩個高聳的乳房上啃咬著。
 
 
當賈政的手插進黛玉的褲內摸到她紅嫩嫩的小穴時,黛玉的反抗立刻變的綿軟起來。她似乎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是輕輕扭動身子,嘴裡不自覺地說:「不要啊……舅舅……
 
 
不要啊。」
 
 
賈政把黛玉身上最後一縷布絲扯下來后,他被黛玉的美麗驚呆了。黛玉胸前的一對豐滿的乳房又嫩又白,由於她身體的瘦小更突出了乳房的肥大。小腹下三角地帶的恥毛濃密擁簇,幽黑的陰毛下半掩半露出紅紅的嫩穴。賈政的雙腿壓在黛玉的粉嫩玉腿上阻止她扭動身軀以便自己的陽具能對準她的穴口。黛玉已經沒力氣再掙紮了,賈政把龜頭頂在黛玉的陰道口,緩緩地擠進去。
 
 
黛玉「啊」地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她雙手推著賈政的小腹,像是不堪承受而賈政粗硬的大陽具便整條插進她狹小的陰道里了。他也沒有立刻抽送,只把小腹緊緊抵在她的身上。把粗硬的大陽具深深插入在她的肉體里。騰出雙手去撫摸她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
 
 
過了一會兒,賈政覺得黛玉的陰道里逐漸滋潤了,便慢慢地開始抽送。黛玉痛苦地呻吟著,她的意識一片空白,但她的身體開始有反應了。隨著賈政的陰莖的抽動,黛玉就覺得一股熱氣從腹部升起,這是她不能抗拒的慾火。她一直往外推賈政的雙手漸漸地摟在賈政身上,呻吟聲也由痛苦變的淫浪起來。
 
 
寶玉和賈敏在外面看著,隨著黛玉的呻吟聲倆人的慾火也升起來了。賈敏滿臉通紅地看了寶玉一眼,見寶玉英俊潇灑不由暗自喜愛。她的眼一瞟寶玉的腿間鼓起的大包,知道他的陽具已經發硬了。於是賈敏在寶玉耳邊說:「好侄兒,你也來給姑媽瀉瀉火好嗎?」
 
 
寶玉早已慾火高漲,恨不得立刻沖進去和父親一起狂操黛玉一番。但礙於父親的威嚴他不敢這樣做,現在聽姑姑這樣求他,正中他的下懷。賈敏來到桌前主動脫了身上的衣服坐到桌上,寶玉看著一身白嫩的姑姑也顧不得許多了。他迅速除去衣衫把自己引以爲榮的巨大的肉棍展現在姑媽面前。
 
 
賈敏爲寶玉那巨大的肉棍而驚愕,她沒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粗大的雞巴。但寶玉分開她的雙腿把肉棍捅進她的肥穴里,賈敏興奮的渾身顫抖起來。她挺直身子,雙腿跨在寶玉的腰間,伸手把寶玉的頭摟在自己的胸前緊貼在兩個肥大的乳房中間。寶玉也趁機咬住姑媽的奶頭。
 
 
姑侄倆就在外屋的桌上瘋狂的干起來,寶玉奮力抽動著雞巴發,倆人肉體相撞發出「啪」「啪」的聲響。賈敏淫水橫流,嘴裡的浪叫聲越來越大:「啊……啊……啊……嗯…
 
 
…」她根本就顧不得屋裡還有自己的哥哥和女兒了。
 
 
賈政在裡面操著黛玉,黛玉已經是忘了羞恥開始配合他了。賈政也聽到了屋外的動靜,他以爲是紫鵑在偷看,也沒在意。心裡想:等會兒我弄完黛玉了再收拾你這個小丫頭。
 
 
在黛玉的配合下,賈政用了好幾種姿勢操黛玉。黛玉春情勃發盡量來迎合他。每次賈政換一次姿勢,黛玉就在他耳邊誇贊說:「舅舅真行啊,甥兒好喜歡。」刺激的賈政不及餘力地猛操她。
 
 
賈政濃濃的精液射進黛玉的子宮里,黛玉喘息著癱倒在床上。賈政站起身來到外屋,一看妹妹坐在桌上寶玉正摟著她猛干呢。賈敏一見賈政出來了,連忙問他:「哥哥,黛玉沒事吧?」
 
 
寶玉一聽父親出來了,嚇的停止動作就要抽身逃跑。賈敏緊緊抱住他:「快動啊,小穴裡面好癢啊。」
 
 
寶玉無奈繼續在姑姑的陰道里抽動起肉棍來。賈政看著他倆臉上露出一絲怒容。寶玉不敢看父親,只是把頭埋在姑媽深深的乳溝了,屁股不住地扭動,粗大的雞巴在賈敏的陰道里進進出出。
 
 
賈敏眉開眼笑地對賈政說:「你可別怪寶玉這孩子,是我讓他這樣孝敬我的黛玉不是也這樣孝敬你嗎。再說寶玉竟有這樣大的棒棒,真讓人放不下啊。」
 
 
賈政臉上的怒意不見了,他看著兒子在妹妹小穴里進出的肉棍,果然是粗大無比。賈敏對寶玉說:「咱們進屋看看黛玉去。」寶玉不敢違抗,便抱起賈敏來到裡屋。
 
 
黛玉正靠在床上喘著氣休息,一看寶玉和母親一絲不掛地摟抱著進來,而且寶玉的肉棒還在母親的小穴里插著,她感到很不好意思。賈敏讓寶玉把她放到黛玉身邊,她輕聲問黛玉:「孩子,舅舅沒把你插壞吧?還疼嗎?」
 
 
黛玉紅著臉小聲說:「母親挂念了,我沒事的。」賈敏看女兒滿面春風知道她已經沒有內心的痛苦了。她小聲問:「女兒,剛才快活嗎?你還能在弄嗎?」
 
 
黛玉的臉更紅了,她微微點了點頭。賈敏把賈政叫進來說:「我們母女和你們父子聯床一歡好嗎?」

大俠

眼珠一轉,移注雲兒道:“雲兒啊!爺們的賞銀已經給了,你當真要叫爺們自己斟酒麽?”

雲兒這才接過酒壺,分別爲衆人斟滿了酒。

賈嫣端起酒杯。先朝華雲龍照一照面,道:“奴敬華爺,一路委屈了華爺,藉此一杯水酒請罪。”

舉杯就唇,一飲而盡。

華雲龍朗聲一笑,道:“在下到處邀遊,本有江南之行,縱然未睹沿途風光,卻也省卻不少銀子,哈哈!若說委屈,在下願意再委屈一次。”

一仰脖子,回幹了一杯。

余昭南機警的注視著華雲龍右眼一眨,接著下腭收了一收,那表示點頭,也表示酒中無毒,於是端起酒杯,敞聲笑道:“有女同車,未睹旖旎風光,總是一大憾事。我事先奉懇,若有這等機緣,賈姑娘可別大煞風景,封閉我的穴……”

“道”字未出,那賈嫣眼睛一斜,媚然接道:“喲!堂堂偉丈夫,胸襟卻恁般狹窄,奴家已經認錯,還不夠麽?”

蔡昌義邯鄲學步,碰了一個釘子,總覺不是滋味,他是憨直的性子,也時時不忘此行的目的,這時自認爲得機,連忙乾笑一聲,接口說道:“屠夫殺豬,殺錯了人,認個錯也夠了麽?總得講講爲何劫持華家兄弟啊!”

此話一出,余昭南大爲著急,他認爲時機未到,生怕雙方弄僵,那時用強不能用強,道歉了事,心有未甘,可就難以下台了。

豈知賈嫣倒不在意,吃吃一笑,道:“奴家縱是屠夫,華公子可不是豬。蔡爺這個譬方不妥,該罰。”

蔡昌義好不容易講出個譬方,想將談話引人正題,讵料挖空心思,竭力婉轉,仍舊落人話柄,一時之間,不禁目光一呆,啞然無語。

余昭南心頭放下一塊大石,急忙舉一舉杯笑道:“賈姑娘,你看看我手裡端得什麽?”

賈嫣一楞,道:“酒杯啊!”

余昭南將頭一點,道:“是酒杯,我看姑娘的氣量也不大。”

賈嫣愕然道:“酒杯與奴的氣量有關?”

余昭南微微一笑,道:“我舉杯在先,原想輕松幾句,再敬姑娘一杯酒,怎奈姑娘開不起玩笑,當即責我‘胸襟狹窄’,昌義弟不平而鳴,你又挖苦他一頓,我看該罰的怕是姑娘自己哩!”

賈嫣撒嬌道:“奴不來了,三個大男人,聯合欺侮我一個女孩子。”

余昭南哈哈一笑,道:“言重了,我頒禁令,從現在起,若有言不及義者,罰酒三盅。”

賈嫣尖聲大叫,道:“啊喲!奴不幹。奴家迎張送李,賣笑的生涯成了習慣。再說,爺們到這‘怡心院’來,原是貪圖片刻的歡樂;奴今夜治酒相待,也是以歡樂爲先。余爺頒此禁令,準是蓄意整治奴家,奴家不幹。”

華雲龍接口笑道:“好啦!好啦!玩笑到此爲止,喝酒才是正經。”

余昭南順水推舟,急忙也道:“正是,正是,喝酒正經。雲兒斟酒,我敬你家姑娘一杯。”

雲兒年幼,聽他們往來鬥嘴,聽得呆了,忘了斟酒,這時經余昭南一喝,不覺臉上一紅,急忙雙手執壺,讪讪的忙將賈、華二人面前的空杯斟滿。

於是,你勸我敬,杯不離手,果然認真的喝起酒來。

這四人都是海量,杯到酒干,豪不謙辭。那賈嫣猶有可說,華雲龍等乃是有爲而來,象這般但知喝酒,不問其他,那就令人不知所以了。

酒過三巡,賈嫣臉泛桃紅,越發的嬌豔欲滴,逗人遐思,那蔡昌義一心惦記此行的目的,幾次想要開口,又恐怕言詞不當,被人家抓住了話柄,直急得挖耳抓腮,頻頻朝華、餘二人連施眼色,華、余視若未睹,竟然不予置理。

這情形落在賈嫣眼裡,但見她眉頭皺了一皺,忽又綻開笑容,道:“余爺,咱們很久不見了。”

余昭南漫聲應道:“嗯!算來怕已三十多天了。”

賈嫣緩然一笑,道:“風塵僕僕,旅途寂寂,你知道奴想你麽?”

余昭南眉頭一揚,輕狂地道:“將心比心,賈姑娘應該想我才是。”賈嫣媚道:“那麽你……你……你留下吧!”

螓首緩垂,羞不自勝,一陣紅暈爬上了頸頰。

余昭南瞿然一震,瞠目結舌道:“這……這……”

他縱然輕狂,縱然是狎妓而來,當著朋友之面,蓦聽叫他一人留下,也會有意外之感,也會手足無措,何況他別有用心,目的並不在此,那是難怪他心頭吃緊,瞠口結舌了。

只聽蔡三義猛一擊桌,敞聲大笑,道:“有女垂青,昭南兄豔福不淺。”

余昭南滿臉通紅,急聲喝道:“昌義弟不可胡說。”

蔡昌義濃眉一軒,道:“是我胡說麽,哈哈!久別勝新婚,你也不用假正經了。”

他乃是氣憤華、餘二人不談正事,因之借席發揮,竭力諷刺。

余昭南爲之氣結,舉手戟指道:“你……你……”

目光一瞥,但見華雲龍臉含微笑,注目不語,念頭一動,計上心來,當下強捺一口怨氣,移注賈嫣,綻開笑容,道:“賈姑娘言語反覆了。”

賈嫣一愕,道:“余爺怎麽說?”

“‘古洞已閉,你去迷吧!’這話不是姑娘講的麽?”

哈哈一笑,陡又接道:“我知道姑娘新結知己,芳心已有所屬,余某人倘能分得一絲余清,心願足矣。”

華雲龍朗聲一笑,接口說道:“所謂‘新結知己’,昭南兄是指小弟而言麽?”

余昭南笑道:“雲龍兄風流倜傥,賈姑娘風塵奇女,知己屬誰?不須兄弟饒舌了。”

華雲尤哈哈大笑,道:“昭南見相貌堂堂,人才一表,乃是賈姑娘人幕之賓,小弟豈敢當這知已二字。”

余昭南目注賈嫣,舉手一指,道:“你問她,我與她相識年余,幾時曾得其門而入?所謂‘入幕之賓’,怕是非你莫屬,兄弟識趣得很,雲龍兄何須謙辭。”

華雲龍作出一股猴急之狀,果然目注賈嫣,笑眯眯道:“賈姑娘,這是真的麽?”

這其間本有一個機會,只要余昭南話鋒一轉,說一聲“如若不然,賈姑娘何須千里迢迢,將你擄來金陵”什麽的,那就輕而易舉,不落痕迹的轉入正題了。

豈知余昭南不這樣講,華雲龍也是一副色眯眯的樣子,他兩人一搭一擋,好似早將此行的目的,弄到九霄雲外去了。蔡昌義不大肯用腦筋,見狀大爲氣憤,蓦一擊桌,大聲喝道:

“不用問,那是真的,你可以留下。哼哼!你原來是這種人,蔡昌義瞎了眼睛。“猛然站起,轉身便朝廳門走去。

華雲龍神色不動,余昭南大爲著急,峻聲喝道:“回來。”

蔡昌義腳下不停,冷然說道:“回來干麽,你若貪圖美色,你盡管留下,哼!一丘之……”

“貉”字未出,忽聽賈嫣幽幽一歎,道:“華公子,我服你了。”

這一歎毫無來由,稱謂的倏變,也出人意料之外,蔡昌義心中一動,不覺轉身道:“你服他什麽?”

賈嫣道:“服他的穩健,也服他的深沈。”

蔡昌義濃眉一蹙,惑然道:“他穩健?”

賈嫣淒然道:“是的,他穩健,你請回來吧!”

蔡昌義眨眨眼睛,不自覺的走了回來。

只見華雲龍抱拳一拱,微笑道:“賈姑娘,我也服你,我服你的敏慧。”

賈嫣苦苦一笑,道:“敏慧何用,我終究還是沈不住氣。”

華雲龍笑道:“閑話不必多講,我已運功默察,三丈以內無人窺聽,賈姑娘如果不想與華老二枕邊細語,現在該是暢所欲言之時了。”

蔡昌義至此方悟,大聲叫道:“哦!我明白了,原來你……哈哈!老弟,我蔡昌義也服你了。”

歡聲敞笑中,一屁股坐了下去。

只聽賈嫣再次歎息,道:“唉!他是要我自動的講,這樣一次不成,還可再來二次,看來你們對這‘怡心院’也已存疑了。”

華雲龍默默含笑,不置可否。

賈嫣頓了一下,忽又接道:“家師講得不錯,華家的後代定然不凡,我這次冒冒失失,這片基業怕是難以再守密了。”

華雲龍霍然一震,脫口問道:“這是你們的基業,令師是哪一位?”

賈嫣點一點頭,道:“家師姓方,諱紫玉。”

華雲龍眉頭一皺,惑然道:“方紫玉?”

賈嫣颔首道:“是的,方紫玉。家師原是‘玉鼎夫人’的義妹,武功傳自‘玉鼎夫人’,因之,賤妾也算是‘玉鼎夫人’門下子弟。華公子知道‘玉鼎夫人’麽?”

這正合了兩句古語:“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華雲龍聞言之下,心頭竊喜,但卻不敢形之於色,模稜兩可的道:“賈姑娘原來乃是‘玉鼎夫人’門下,但不知這位夫人現在何處?”

賈嫣神色一黯,道:“據說已經仙去了。”

言下之意,不勝感慨,懷念之情,形於言表。

華雲龍察顔觀色,暗暗忖道:那“玉鼎夫人”,究竟見何等樣人?這栗嫣看來對她並不熟悉,爲何有悠然神往、懷念;不已的趨向,心中在想,口中問道:“夫人仙逝多久了?你最近見過她麽?”

賈嫣深深一歎,道:“我見她乃是十五年前的事,她老人家容顔之美,性情之溫和……”

華雲龍輕輕一“哦”,截口道:“那……她老人家仙逝的事,你是聽誰講的?”

賈嫣戚然道:“家師。”

華雲龍道:“令師現在何處?”

賈嫣道:“家師本來駐節於此,如今已經走了。”

華雲龍道:“走了?爲什麽?”

賈嫣道:“唉!都是賤妾作錯了事,不該將公子帶來金陵。”

華雲龍道:“哦!是令師不願見我麽?”

賈嫣幽然道:“不願見你是其一,主要是耽心這片基業不能守密,家師另謀打算去了。”

余昭南接口說道:“賈姑娘一再提到‘這片基業不能守密’幾個字,在下有話不吐不快。請問姑娘,令師莫非想要創立一個什麽幫會麽?”

華雲龍則在暗暗疑付:怪事!我與她師父並不相識,她師父爲何不願見我?嗯,對啦!

她師父乃是“玉鼎夫人”的義妹,“玉鼎夫人”既已逝去,獨門信物便有可能落在她師父手中,哈哈!司馬叔爺被害之事,八成與她的師父有關了。

只見賈嫣螓首一點,道:“是的,有華公子在場,賤妾不敢相瞞,家師確想創立一個‘姹女教’,但……”

華雲龍此刻已有成見,聞言朗笑截口道:“‘姹女教’?那是專以女色迷人的邪教了。”

賈嫣急聲道:“華公子,你不能這樣講。”

華雲龍道:“那該怎麽講?”

賈嫣幽然道:“家師固然心有不忿,想要……想要……”

華雲龍哈哈一笑,道:“想要什麽啊?你怎的講不出口了?”

賈嫣口齒啓動,欲言又止,頓了一下,忽然正色道:“華公子,賤妾所知有限,也只能講這麽多。總之,‘姹女教’縱然仗恃女色,卻不是你所想象的邪教,主要還是幫助你們華家,你信與不信都不要緊,賤妾只望你暫時守秘,不要對外宣洩。”

華雲龍不屑地道:“幫助咱們華家?哈哈!咱們華家若是要女人幫……”

話未講完,那賈嫣陡地目光一棱,沈聲截口道:“慎回華公子,令祖母女中丈夫,兩位令堂也是女中俊傑,當年令尊若非‘玉鼎夫人’眷顧提攜,哪有今日之成就?公子……”

忽聽見雲兒急聲道:“師姐,你……”

賈嫣神色一震,倏而俯首黯然道:“公子恕罪,賤妾失言了。”

這情形殊不簡單,怎奈華雲龍對當年之事不甚了了,此刻又複胸有成見,未能細加分析,聞言之下,但見他將頭一昂,冷冷地道:“失言與否,我都不管。在下想見令師一面,尚請姑娘代爲安排。”

賈嫣將頭一搖,道:“這個請恕賤妾無能爲力。”

華雲龍冷冷一哼,道:“那恐怕由不得你。”

賈嫣忽然長長一聲浩歎,道:“看來家師判斷不錯,公子定是疑惑司馬大俠被害之事,乃是家師所爲了。”

華雲龍道:“是與不是,令師自然明白,賈姑娘只須安排在下與今師見上一面就行。”

賈嫣搖頭道:“公子錯了,司馬家的血案,與家師無關。”

華雲龍沈聲截口道:“賈姑娘,我不妨告訴你,兇手曾經留下一個碧玉小鼎,小鼎是‘玉鼎夫人’獨門信物,‘玉鼎夫人’既已謝世,令師便脫不了於系。令師設若與血案無關,她何須避我,賈姑娘,在下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卻也不聽無謂的辯駁。”

賈嫣亢聲道:“華公子,這不是辯駁,是事實。”

華雲龍冷峻的道:“事實要有證據,姑娘能替令師拿出證據來麽?”

賈嫣神色一怔,華雲龍接口又道:“姑娘不必徒費唇舌了,在下縱然欲見令師一面,卻也並未斷言令師就是兇手或主謀。不過,令師何以不願見我,定有她的道理,在下要聽聽這個道理。”

賈嫣櫻口一張,似欲說明什麽,但呆得一呆,卻又長長浩歎一聲,道:“家師已離金陵,賤妾縱然答應替公子安排見面,那也是力難從心。”

華雲龍突然煩躁起來,峻聲喝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逼我用強了。”

他此刻精芒電射,神色峻厲至極,顯然已經動怒了。

余昭南冷眼旁觀,忽然急聲道:“華兄稍安莫躁,賈姑娘之言,容或可信。”

華雲龍強抑怒火,目光移注,不耐的道:“你信她?”

余昭南將頭一點,道:“她講她師父已離金陵,大致信得過去。”

華雲龍微微一怔,道:“哦?昭南兄另有所見麽?”

余昭南道:“並無所見,兄弟只是心有所感罷了。

華雲龍奇道:“昭南兄感在何處?”

余昭南道:“賈姑娘言談之間,對華兄似乎十分尊重,而且能講的似乎也已講了。譬如她師父想要創立一個‘姹女教’,這事本屬機密,賈姑娘卻因華兄在場而直言無隱,據此類推,可知她講她師父已離金陵,當屬可信,不過,每到關鍵所在,賈姑娘卻又吞吞吐吐,不肯直講,道理何在?兄弟就不解了。”

蔡昌義忽然怪叫道:“有道理,我也想起來了。”

華雲龍眉頭一皺,惑然道:“你想起什麽?”

蔡昌義眉飛色舞,道:“賈姑娘的師尊啊!她不是因爲司馬大俠的血案迴避你。”

華雲龍心頭一跳,道:“你有證據?”

蔡昌義道:“要什麽證據,有道理還不行嘛?你想想,她師父若與司馬大俠的血案有關,賈姑娘何必說出師門來曆,那豈不是自找煩惱麽?”

幾句話簡簡單單,但卻確有道理,華雲龍雙目眨動,啞口無言了。

只見賈嫣展顔一笑,道:“謝謝你了,蔡公子,你替賤妾仗義執言。”

蔡昌義戆直得很,雙手連搖,道:“不要謝我,我不解之處,比他們更多。”

華雲龍已陷沈思之中,那象徵余、蔡二人所講的話,已經發生了作用。

賈嫣心頭大爲舒暢,盈盈一笑,道:“你請問吧!賤妾但有所知,一定不令蔡公子失望。”

蔡昌義目光一亮,道:“真的麽?那我問你,你爲何要將華老弟擄來金陵?”

這句話,他已憋了很久,他一直希望余、華二人能問,豈知他二人偏偏不問,如今卻由他自己問了出來,他一個心直口快的人,心頭的舒暢,那是本必形容了。

近料。賈嫣神情一怔嗫嚅半晌,卻無一言出口。

蔡昌義大感不忿,目光一棱,大聲叫道:“你這人言而無信,這第一問,你就不答應?”

但見賈嫣臉泛桃紅,結結巴巴的道:“賤妾……賤妾……”

忽聽雲兒吃吃一笑,道:“蔡公子,我師姐對華公子心儀得很,你何必一定叫她回答呢?”

這話一出,賈嫣垂下了頸,蔡昌義目光一楞,傻住了。

頓了一下,只聽華雲龍一聲冷哼,道:“小丫頭花言巧語,你道華某信你的鬼話?”

雲兒急聲道:“誰講鬼話,不信你問我師姐,哼!開口罵人,多神氣嘛!”

華雲龍臉上一紅,但仍扳著臉孔,冷聲道:“我請問,所謂‘人是多多益善’,這話可是你講的?”

雲兒眼睛一瞪,兩手叉腰,凶霸霸的道:“是我講的,怎麽樣?”

賈嫣將頭一擡,急聲道:“雲兒少講一句。”

雲兒鼻子一皺,氣唬唬的道:“他講話多氣人嘛!”

賈嫣幽然一歎,道:“反正師父已經頒下禁令,不準咱們與華家的人來往,再講也是無用,你又何必多生閑氣。”

話聲一頓,目光移注華雲龍,肅容接道:“華公子,非是賤妾不知羞恥,事到如今,賤妾不講,難以去你之疑。你想想,以你的人品,你們華家的聲望,身爲女子,幾人能不悠然嚮往?賤妾將公子擄來金陵,確是存了一份私心,好在事已過去,也無須再加掩飾了。”

她星眸中升起一片霧水,頓了一頓,泫然欲泣的繼而又道:“至於雲兒所講‘人是多多益善’那句話,賤妾不想隱瞞你,也不想多加解釋,總之,家師有意創建‘姹女教’,創教非易,憑咱們幾個女子,成不了大事,咱們姐妹遇上資秉相符的人,若是意氣相投,便有意延納入教,收歸己用,如此而已。賤妾言盡於此,信與不信,那是但憑公子了。”

這番話,縱有隱諱之處,卻也堪稱坦率的了,何況其中另涉男女之情,華雲龍不是蠻不講理的人,更不是鐵石心腸,耳聞目睹之下,不覺惘然無詞以對。

那賈嫣的性子倒也硬朗,明明泫然欲泣,淚珠在那眼眶內滾動;但卻強自抑止,不讓它掉下來,此刻忽又將頭一昂,向蔡昌義道:“蔡公子,還有什麽要問的麽?”

蔡昌義先是一怔,旋即亢聲道:“沒有啦!”

猛一轉頭,不願去瞧賈嫣的模樣。

那賈嫣淒然一笑,道:“既無可問,咱們喝酒。”

端起酒懷,一仰而盡,趁勢拂去眼中的淚珠。

這等舉止,當真撼人心弦,余昭南默默無言,華雲龍更是心神俱震。

就在此刻,幽徑之上,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步履之聲。

賈嫣黛眉一蹙,惑然問道:“是陳二麽?”

只聽樓下一人答道:“是的,是陳二。外面來了兩位客人,堅持要嫣姑娘相陪。”

賈嫣眉頭皺得更緊,道:“你沒講,我在陪客。”

陳二及樓而止’道:“講了,來客蠻不講理,申言姑娘若是不去相陪,他們要搗爛咱們的怡心院。”

蔡昌義心裡別扭得緊,一聽此話,頓時怒吼道:“豈有此理,什麽人敢來撒野?告訴他們識趣一點,不然我打斷他的狗腿。”

陳二哀聲道:“蔡公子千萬歇怒,咱們生意人,惹他們不起。”

蔡昌義蓦地站起,似欲奪門而去。

賈嫣急聲道:“蔡公子請坐,待我問問清楚。”

站起身來,走出廳門,倚著廊邊的朱欄,向下問道:“陳二,那是怎樣的兩個人?是熟客還是生客?”

陳二昂首上望,滿臉焦急之色,敞聲應道:“是生客。一個貴胄公子打扮,一個身著藍緞勁裝,臉貌醜陋不堪,兩人同是身佩寶劍,好像是江湖中人。”

賈嫣微微一怔,蹙眉道:“江湖中人?可知他們的姓名?”

陳二道:“姓仇,彼此一稱三哥,一稱五弟。”

蓦聽來客姓氏,華雲龍等不覺驚然動容,紛紛離座而包,大步走了出去。

只見賈嫣身子一震,繼而急聲道:“你快去,穩住他們,說我就來。”

陳二應一聲“是”,轉身如飛奔去。

賈嫣回轉身來,華雲龍等已經到了門口。

只聽華雲龍激動地道:“是仇華?我正要找他。”

賈嫣焦急地道:“不,你要找他不能在這里。”

華雲龍目光一棱,道:“那爲什麽?”

賈嫣優形於色,道:“華公子,賤妾將你擄來金陵,已是大錯,我總想保持這片基業,這也是賤妾治酒相待的真正原因。華公子,‘姹女教’如能及早創立,對你們華家有益無害,你何必定要令賤賣爲難,要使賤妾弄得不堪收拾,愧對家師呢?”

她心中著急,講起話來,已是語無倫次了。

華雲龍眉頭一皺,道:“我並無惡意與你爲難,須知仇華也是殺害我司馬叔爺的嫌兇之一。”

賈嫣心情惶急,不願聽他多講,截口接道:“華公子,你若同情賤妾的處境,最好不要在怡心院與他碰面,去此一步,碰面的機會多得很啊!”

余昭南心中不忍,接口說道:“華兄,我聽你講,此仇華並非那仇華,不可能都與司馬大俠的血案有關吧?”

華雲龍道:“有關無關,現在言之過早,他二人同名同姓,屬下的人數與服式又盡相同,這中間豈無道理?機會難得,小弟不能當面錯過。”

賈嫣大急,道:“華公子,你是在扯自己的腿麽?”

華雲龍瞿然一驚,道:“此話怎講?”

賈嫣急急道:“實對你講,賤妾師徒時時都在注意江湖動態,目前至少有兩批人慾對你們華家不利,你若堅持要與仇華在怡心院碰面,破壞了咱們的基業,於你並無好處。”

華雲龍凜然一震,未及轉念,已聽蔡昌義大聲叫道:“走啦!走啦!小雲兒,將那寶劍行囊拿過來。”

雲兒聞言,急忙取過寶劍行囊。

賈嫣接到手中,又輕柔的遞給了華雲龍,撫慰似的道:“華公子,你請放心,咱們師徒決不作愧對華家的事,這是家師叫我轉告你的,你幫賤妾的忙,也就是幫你自己的忙,求求你,你請走吧!”

輕聲軟語,焦急中別有一番情意,華雲龍不覺脫口道:“那麽你呢?”

賈嫣笑了,輕快的笑了,螓首微楊,凝視著華雲龍道:“我不要緊,我會處理的,謝謝你。”

雲兒適時接口道:“三位公子,請隨雲兒走。”

笑傲江湖外傳(1)


話說令狐沖自從與盈盈成親後,兩人遊遍天下名山大川,偶而遇見江湖上不平之事也是暗中行俠仗義,從不留下姓名,日子倒也過的逍遙自在。
今日正逢中秋佳節,兩人泛舟於太湖上賞月撫琴弄簫,一曲笑傲江湖奏罷,面對眼前良辰美景,令狐沖有感而發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盈盈見令狐沖神情落寞,心下覺的奇怪問道:「沖哥你有什麼心事嗎?」
「沒什麼!我不過想起了小師妹以而已。」「岳姑娘已經過世了那麼久,你就不要再難過了。」
「我只是覺的有負小師妹臨終所託,沒能好好照顧林師弟。」
「林平之向來心胸狹隘,他未必會領你的情,現在他雙目失明武功盡失,安置在梅莊的地牢內,既不能害人也不會為人所害,你大可放心。」
「可是把林師弟拘禁在那種地方,我的內心總覺的不安。」
盈盈沉吟了一會兒:「要不這樣吧!反正太湖離杭州不過幾天路程,我們便順道去看看林平之,要是他真能徹底悔悟的話,我們就放他離開地牢,你看如何?」
令狐沖感激地握住嬌妻的雙手:「盈盈你真是太體貼我了!我真不知道要如何來報答你。」
盈盈俏皮的說:「我不要你怎麼報答我,只要你以後不要欺負人家就好了。」
令狐沖摟住了她的細腰,在她的耳朵旁輕聲的道:「為夫又是如何來欺負你啊!」
「你現在便是欺負我了!」
令狐沖笑道:「這樣才算是真正欺負你。」
令狐沖的雙手開始不規矩在她的身上撫摸,只見盈盈半推半就,不一會兒便已全身酥軟躺在自己丈夫的懷中,令狐衝將她的衣衫逐件褪去,只留下一件紅肚兜在身上。月光下更顯得盈盈的皮膚白嫩光滑,隱藏在肚兜下如尖筍般誘人的雙峰,正隨著她的喘氣聲起伏不定,令狐沖終於將她身上最後的衣物除去,只見一具誘人的胴體呈現在眼前。
令狐沖不禁讚歎,盈盈跟自己成親已多年以來,非但身材絲毫未變,更增添了一股少婦成熟的風韻。令狐沖再也忍不住了,迅速地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光,只見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由於遊艇上空間有限,令狐衝將盈盈的雙腿拉開靠在自己的雙肩上,雙手按住她的雙乳肉棒對準她的陰戶,準備大幹一番。
只見令狐沖的雙手如撫琴般在盈盈的雙乳上又搓又揉,不一會兒盈盈的陰戶淫水不斷汨出,令狐沖把肉棒頂在陰戶口,來回地磨擦盈盈的陰唇,在這雙重的刺激下盈盈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最後終於雙手抱緊了自己的丈夫。
「沖哥!快…..一…..點,我….我….快受不了….了。」
「快一點什麼啊!」
「快….快幹我!妹子的小穴癢的快受不了。」
令狐沖聞言深呼吸將真力貫注在腹部,用力往前一頂,將肉棒送入盈盈陰穴內深處,令狐衝開始以九淺一深的戰法抽插,只見盈盈的浪叫聲響徹了湖面上。
「哎呀……啊……哼哼……天吶……快……快活死了……嗯……」
「好哥哥…..親哥哥….妹子要上天了。」
「大雞巴哥哥……..妹子快要被你乾死了……啊……哼哼……」
「好哥哥……啊……哼哼……妹子快丟了。」
忽然令沖狐覺的一陣酥麻,一股陽精從體內射入盈盈體內,兩人同時癱了下來。
令狐沖吻了一下身旁的嬌妻,笑著說:「我今天的表現你還滿意吧。」
盈盈羞的滿臉通紅說:「死相!就沒有半句正經話,光會欺負人家。」
兩人將衣衫穿回,上岸回到客棧稍作休息後,翌日兩人便朝杭州西湖梅莊而去。

杭州西湖梅莊,風景秀麗怡人,林平之被囚之所正位於湖心下的地牢中雖然被囚禁在此已經三年,林平之對令狐沖夫婦的怨恨卻絲毫未減,反而與日俱增。林平之想到自己雙目失明武功盡廢,縱使自己能離開這裡,也沒有能力向令狐沖報仇,想到此處不禁悲從中來,最後的一絲求生的念頭也化為烏有,心想不如自行了斷,免得在世上多受折磨。
林平之心想地牢之中既無刀刃也無繩索,若要尋死的話,唯有撞壁自盡一途於是林平之選定了一面土牆,狠狠地往牆上撞去。只聽見轟隆一聲,林平之頭部一陣昏眩便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林平之慢慢醒了過來,頭部仍感到疼痛,伸手一摸卻不見傷口,心中不禁納悶是什麼一回事,他朝那面土牆摸索而去,發現土牆已被自己撞破一個小洞,伸手一摸發現小洞內似乎有什麼東西。
他用力將小洞旁的泥土撥開,取出一塊兩尺長半尺寬的木板及一顆圓滑的珠子他將木牌上沉積的塵土拭去,伸手一摸發現上頭有刻字。
「吾乃日月神教創始者天邪至尊,自余出道後縱橫寰宇所向無敵,敗盡天下高手無數,江湖各門各派莫不敬畏,余不肖弟子為奪教主之位不惜用毒暗算,事後斷吾筋脈將吾囚禁於此,吾於此處悟出肉體重生之法,可惜壽元將儘是故無法修練,吾將畢生功力灌入此元神珠,與吾之畢生武學菁華藏於壁中,留待有緣後世之人得之天邪至尊坐化於此。」
林平之心想:「來這位前輩的遭遇與我頗有相似之處,既然木板上刻有肉體重生之法何不練看看。」
於是用心摸索木板上的字跡,終於摸到了「重生訣」這三個字。
「重生訣乃吾苦思二十年所得,凡肉體殘缺不齊,可藉重生訣及吾所留之元神珠達成肉體再造之目的,欲練重生訣者必先經歷先死後生之過程,進而達到脫胎換骨肉體重生……..」
先死後生,脫胎換骨
林平之心中不斷地默想這句話。忽然有個念頭如電光石火般閃過他的腦中,林平之放聲狂笑:「令狐衝你等著吧!我會把你給我的屈辱十倍償還給你,哈………….」
官道上兩匹快馬正奔馳著,落後那匹馬上的人向前呼喊:「沖哥!離杭州城不過十餘里路,先找地方歇歇,用不著這麼趕」令狐衝將馬的奔馳速度放慢了一點。
「盈盈不是我心急,只是想到林師弟在那暗無天日的地牢中過了三年,日子一定很苦,我也曾在那裡待過,他的苦處我能夠體會。」
「就算你現在到了梅莊,也要看林平之是否有悔過之心才能還他自由。」
「我相信人性本善,林師弟只是遭逢慘變才會誤入岐途,況且他大仇早已得報,經過這幾年我們之間的誤會應該早已煙消雲散了。」
盈盈心中暗道:「就怕這只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卻沒有當面說出。
半天後兩人已到了西湖梅莊,令狐沖叩門叫人,只見負責照料梅莊的管家開了門:「這不是令狐公子跟夫人嗎?您倆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老管家!難不成你事先知道我們要來嗎?」
「可不,我用飛鴿傳書聯絡恆山及華山,要您倆火速前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需要用飛鴿傳書找我們。」
「倆位沒收到飛鴿傳書嗎?上面寫的很清楚。」
「我們是臨時決定到這裡的,到底莊內發生什麼事。」
「這就難怪你們不知道林少爺已經死了的事情。」
令狐沖聞言後大驚,急忙追問:「老管家,請你說清楚到底是誰死了。」
管家回答:「就是囚禁在地牢的林平之少爺,兩天前不知因何原故暴斃在地牢內。」
令狐沖心中大為悲痛,一時說不出話來。
盈盈問道:「這是多久前的事?」
老管家回答:「三天前我就跟平常一樣送飯菜到地牢中給林少爺,那知道他並沒有理會我,我心想大概林少爺又在發脾氣了,也沒再多加註意。到了第二天我再到地牢中發現前一天的飯菜仍然原封未動,林少爺仍舊是沒有反應,我心想該不會是病了吧?於是我叫了幾個下人把牢門打開,往林少爺額頭上一摸,竟然沒絲毫體溫。我急忙探他的鼻息,竟是斷氣已久了。」
說到此處老管家也是泣不成聲,令狐衝奔入內堂只見林平之身著素衣躺在棺木之內。
令狐沖撫摸著棺木難過地說:「林師弟!我對不起你,更辜負小師妹臨終所託,要是我能夠及早將你放出地牢,你也不會慘死了。」
盈盈在一旁安慰「沖哥發生這種事也非我們所願,我們正打算放他出來,誰知道他就死了,只能怪他沒有這個福份吧。」
「盈盈,是我們倆人將他囚禁於此,我們要對林師弟做些補償。」
「這話說的沒錯,沖哥你打算怎麼做呢?」
「林師弟生前還是愛著小師妹的,我打算將林師弟的靈柩葬在小師妹的墳旁。」
「這樣也好,他們生前不能成為真正的夫妻,死候能葬在一起也能含笑九泉了沖哥你暫且休息一下,其它的事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了。」
令狐衝進入內堂休息後,盈盈吩咐管家去雇輛馬車後便走到棺木前,盈盈心想怎會這麼巧,自己剛決定要放他出來便莫明奇妙地死了,莫非其中有詐。
盈盈探了
體的脈博果然是脈息全無,隨後又從懷中取出一枚銀針,分別在
體天靈及腰部刺入數寸如果是利用龜息功假死之人,也會因為這兩處受針刺而驚醒。可是林平之卻絲毫沒有反應,盈盈這時才真正確定林平之已死。稍後下人們將林平之的棺木抬入馬車中,令狐沖與盈盈倆人隨著馬車往埋葬岳靈珊的山谷。
五天後,令狐沖與盈盈終於來到埋葬岳靈珊的山谷,令狐衝將林平之埋葬後在岳靈珊的墓前跪拜,心中默念:「小師妹,大師兄對不起你,你臨終囑咐我要好好照顧林師弟,可是我並未盡到責任,反而連累他慘死,現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將他和你葬在一起,希望你與林師弟泉下有知,原諒大師兄的過錯吧!」
念及此處令狐沖已是熱淚滿眶,盈盈在一旁勸慰:「這一切都是天意,我們已經盡力了,你就不要再難過了。」
令狐沖擦乾眼淚站了起來滿懷愁緒地與盈盈離開了山谷。
三個月後,七道黑影直闖恆山見性峰無色庵,只見掌門儀清率領眾弟子抗敵,但是對方武功奇高,不到一刻間恆山派眾人皆已被擒,敵人之一有個胖和尚大笑:「早些束手就擒不就好了,你們這些娘們個個細皮嫩肉的,傷了你們
家可是會心疼。」
儀清大怒:「野和尚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攻打我恆山派。」
來者之中一位手拿摺扇書生打扮之人笑嘻嘻地道:「這位師太用不著這麼生氣,小生來自我介紹一番,在下是玉面書生西門安,這位大和尚人稱歡喜佛接著西門安指向其他四人那位浪人打扮的是二刀流宮本太郎,道士裝扮的是玄冥上人,手拿巨斧的是戰狂仇千里,那位矮個子是血爪杜殺,至於那位戴面具的就是我們的主人邪尊,這樣夠明白了吧!」
儀清道:「恆山派跟你們往日無怨近日無讎,為何要捉拿我等。」
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未動手也未開口的邪尊終於開口了:「嘿!嘿!誰叫你們跟令狐沖扯上關係,只要是跟令狐沖有關的人我是絕對不會放過。」
此時一向沉默的儀琳開口:「令狐師兄跟你有什麼仇,為何你這麼恨他。」
邪尊道:「原來是儀琳小師太,幾年不見看來你長的越來越標緻了。」
儀琳臉紅了一下道:「你認識我?」
邪尊道:「像你這麼標緻的姑娘,誰見了都不會忘記的。」
忽然一股強勁的內力將儀琳吸至邪尊懷裡。
儀琳驚慌地道:「你想做什麼?」
邪尊哈哈大笑:「你當尼姑真是暴殄天物,今天我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以後你就不會再想當尼姑了。」
儀琳想用力掙脫,可惜受傷後全身乏力,邪尊粗暴地將儀琳的衣物撕開,只見儀琳那雪白的肉體暴露在眾人眼前。
歡喜佛道:「想不到這些小尼姑身材到是有模有樣,待會兒
家非找幾個來開開葷。」
西門安道:「放心吧!主人吃肉,我們還怕沒有湯喝嗎?」
正當邪尊要進一步凌辱儀琳之時,只見儀清大聲喝道:「慢著!」
邪尊停止了動作,儀清道:「我是掌門又是大師姐,你要玩就玩我吧!不要傷害我師妹。」
邪尊淫笑道:「真的要你作什麼都願意嗎?」
儀清咬著牙回答:「不錯!」
邪尊淫笑道:「那你先把自己的衣服脫光,然後爬到我的前面。」
恆山派眾人齊聲道:「大師姐,不要!」
可是儀清含著眼淚將自己的衣物拖掉,爬到邪尊前面。
此時儀琳心中一陣激動暈了過去,邪尊將她放在一旁,一雙眼睛釘著儀清的肉體發出讚歎的眼光。原來儀清雖不若儀琳美貌,但身材卻是成熟許多。
邪尊將八九寸長的肉棒掏出要儀清含住,儀清迫於無奈只好吞入。
只見儀清淚流滿眶,邪尊拍著她的頭部道:「不錯!接著用你的舌頭用力的舔。」
儀清只好照做,只見邪尊道:「爽!真他媽的爽!你這小尼姑看來也是個小騷貨,看我來好好整治你。」
邪尊將儀清放在供桌前,讓儀清面對神像,自己卻從她的身後抱住她,左手在她雪白的雙乳上又捏又揉,右手卻直攻那神秘禁地。
儀清只覺得全身起了一陣騷癢的感覺,一方面希望盡快停止這種凌辱,另一方面卻又捨不得邪尊的雙手離開在極度的刺激下,情慾終於戰勝了理智,儀清如發狂般抱住了邪尊。
邪尊淫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個騷貨,終於忍不住了吧!」
邪尊用隔山取火的姿勢,只聽見噗的一聲,巨大的肉棒已插入處女的禁地。儀清痛的眼淚直流,急忙想掙扎開,可是那有這麼容易,邪尊開始展露他的本事,連續抽插五六百下,次次都插入陰戶的最深處。
儀清剛開始時還會覺的疼痛漸漸地隨著邪尊肉棒的抽插,讓她的心境也有所改變,慢慢地口中也發出了愉悅的淫聲,臀部也隨著肉棒抽插的動作來迎合。
「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頂吧……用力干我吧……」
「哎呀……啊……哼哼……天吶……快……快活死了……嗯……哼……唔……」
「嗯
…哼……你插入得我好深……哼哼……好緊呀……嗯哼哼……」
「嗯……嗯哼……嗯嗯…我受不了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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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村

二奶村

《二奶村》

今年春天,在老林介紹的“禁果日報”地產版見到一則深圳二線的售樓廣告,嘩!抵!獨立花園洋房祇賣十幾萬港元,立即打過電話給阿林。

  原來這是阿林的台資合夥人志郎所搞的,這阿郎早期在台經營“星期五舞男”時,阿林曾介紹不少香港怨婦過去幫襯他。

  阿郎賺到錢,搖身一變,在大陸搞地產,售買對像是港人,阿林也自然成為地產經紀了。

  我直接找到阿林,肯定省卻許多費用,連到二線都是搭阿林的順風車,不必排隊擠人流過海關,在路上,阿林問道︰“老范,你買房子是為了保值,或另有用途?”

  我說道︰“這樣的樓房,我在香港全副身家都投進去也買不起,見負擔得起,貪好玩買一幢放著,日後或過去養老,或投資保值,總有用處啦!”

  阿林道︰“我們做的是現樓,即買即住,帶你去看樓的小姐,如果你對她有意思,是有得斟的!”(粵哩語,歌女、舞女可買其上床的意思)

  “什麼!可以和她上床?”我不解地問。

  “點止上床咁簡單?直情可以包她做二奶。”

  深圳“包二奶”的事我早有聽聞,但我那隻母老虎好兇,我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不過假如我用部份退休的錢偷偷地買樓包二奶,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想到這裡,我有點兒動心,車也到了。

  阿林把我介紹給當地的售樓處,接待他的是珍妮小姐,當時我並不知道她就是阿林的“二奶”,一見到阿珍,就生滋貓入眼似的瞪著她。

  我笑著說道︰“不用看了,就你帶我去啦!”

  “對不起!范先生,我不帶人看樓的!”阿珍婉言說道。

  我不禁一陣尷尬,其實我應該懂得舞廳的媽媽生是不陪客的才對!

  於是,我把相簿翻來翻去,我看中了一對姐妹花,燕瘦環肥,叫我舉棋不定,想了想,終於選了小的。

  阿珍按著對講機道︰“二妞,帶客人看樓啦!”

  一會兒,有一位北妹來了,我認得出,她是姐妹花中生得比較苗條的一個。

  售樓處離房產很近,北妹帶著我在前面走,她沒有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然的長髮,曲線玲瓏的身段,走起路來啊娜多姿,踏在膠拖鞋下的肉腳是那麼嫩膩纖巧…

  北妹頗寡言,不是我討厭的吱吱喳喳那種,我本人就比較喜歡沈靜的女孩子。

  說真的,還沒見到房子,我就想買下了!不禁暗暗佩服阿林的經營手段。

  到了我要看的樓房,北妹拿出鎖匙,開門讓我進去。

  花園小屋,環境優雅,屋裡傢具齊備,連冷氣機也已經裝妥,一切都令人滿意。

  我在客廳的沙發坐下,並招呼北妹也坐下。

  北妹緩緩委身,雙膝合攏向左微側慢慢坐下,似受過馴練,卻有點兒生硬。

  我問道︰“小姑娘,叫甚麼呀!”

  “二妞。”她看了我一眼,羞澀地低下頭可愛的手兒扭捏著衣角。

  “聽林先生說,如果我買下這裡,你可以…”我還沒有說完,二妞就拚命點著頭,看那樣子,她很急著被“包起”。

  我試問她需要多少,她低著頭很小聲地說道︰“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和林先生談,我才南下!什麼都不知道!”

  我問道︰“哦!好!我很喜歡你,會和他談的,你帶個其他客人看過樓嗎?”

  二妞搖了搖頭道︰“我昨天才來找姐姐,還沒有!”

  我說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我們要進一步了解,我才能肯定選你呢?”

  二妞又搖了搖頭說︰“阿珍姐沒說過。”

  我笑著說道︰“可能因為你是新來的,她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問你,你剛才坐下的姿勢是你姐姐教你的吧?”

  二妞點了點頭,俏眼訝異地睨了我一下。

  我繼續說道︰“所以你還有許多事情不知道,你們還必須經過驗身的。”

  “驗身?”二妞擡起頭來驚奇地問。

  “當然啦!你們從外地來,一定要身體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傳染病、皮膚病,我不是故意刁難你,祇是你們沒有証件,全身檢查很貴的。”

  我見二妞有點慌了,便又說道︰“不過,我一見就喜歡你,而且,我本身就是個醫生,如果你讓我看看,沒甚麼問題,也就算了!”

  “要…怎樣…看呢?”二妞動心了。

  “很簡單,我看看你的手手腳腳,就知道有沒有皮膚病了。”

  “那傳染病呢?”

  “傳染病是可以醫的,我喜歡你,難道會有傳染病就不理你嗎?”

  “那你看看吧!”二妞向我伸出手兒。

  “你先去洗一洗再來。”我雖然猴急,仍有條不紊,不像老邊對他鄉下的二妞,飢不擇食,捉住就要幹,一付餓狗搶骨的樣子。

  我這個二妞好聽話,她果然洗完白白,然後出來見我。

  我把她軟暖的手兒握在狼爪之中,哇!雖然我那隻虎也不錯,但哪裡比得上二妞這種青春玉女的纖纖玉手,她柔若無骨,白晰細嫩,不加修飾的素手,雖然有幾處做活引致的輕微破損,但她肯跟我之後,一定叫她白壁無瑕!

  我順著她滑美的藕臂向上,略舉高她的手,咦!腋下沒毛,不知她底下…

  好了,適可而止,開始看看二妞的腳兒,我把二妞的雙腳捧在懷裡,我恨不得用它的腳心夾住我的陽具,也恨不得讓它踩遍我的全身,讓它蹂躪我的臉!

  二妞穿著不太合身的長褲,估計有可能是她姐姐的,褲頭很鬆,褲管也很寬,二妞雙手把褲管一向上一提,整條細嫩雪白的玉腿便裸露出來。

  我又摸又捏,除了滑美,就是肌肉的彈性,家裡的老虎腿怎比得上!唯一的缺陷是膝蓋上有小小傷疤,但也無傷大雅。

  看完美腿回到肉足,二妞的腳兒非常小巧,腳趾稍嫌短了些,欠缺成熟美,但卻有另一種小妹妹的天真美!

  我愛不釋手地玩摸著二妞的腳兒,她似乎起了疑心,但又不敢縮走,她的臉泛起了一層紅霞,腳趾也不安地蠕動著,更加添了一種誘惑。

  我有個怪僻,就是摸老婆的腳兒就會興奮,摸別的女人雖不敢肯定,但摸二妞這種青春玉女肯定就興奮到不得了。

  我把二妞的的腳捧在懷中,自然接觸到勃硬的陽具,二妞也感覺到了,但她不敢縮走,祇是臉上的表情起了很大的變化,原來的白裡泛紅變成粉面通紅。

  我捉住她一隻腳的腳踝,用手指輕輕搔她的腳心,癢得她五趾縮攏。

  她想縮走,卻被我牢牢捉住,祇好伸過另一支腳來蹬我,我早意料她會這樣,便轉而搔她蹬過來的那一隻腳,搔得她粉腿亂舞之際,門鈴響了。

  來的人是阿林,他來徵求我的意見,並準備和我回香港。

  我表示對二妞很滿意,二妞紅著臉先回去了。

  我問過阿林一切開銷,阿林說出兩種銀碼,原來可租可買,但因這是商業秘密,具體數字不便在此公開透露,不過的確經濟實惠。(有興趣可跟林先生聯絡,台灣的朋友可直接打電話給阿郎,住在美加的朋友則對不起了,近水救不了遠火!)

  嘿嘿!我們的廣告要比小柯站那些介紹要生動具體、內容豐富的,請繼續看我的親身經歷吧!

  我到售樓處交了定金,又趁機仔細望了阿珍幾眼。

  回港的路上,阿林告訴我道︰“這是第二期,還有第三期也在建築中,不過第二期的位置較好,因為離火車站最近,我自己也買了一個。”

  “你也買?”我有點兒奇怪的問。

  “對!售樓處的廣州妹珍妮姐妹就住在那。”

  “哦!我知道了,你…一箭雙雕!”

  “她妹妹是寄居而已,下個月搬到羅湖去住了,阿郎也留了一個,讓他的阿雪住,阿泰也買了一個單位,都在你屋子的附近。”

  “是哪一個阿泰呢?”

  “你認識的,因為包二奶,所以改了個花名,喂!你那個二妞不錯哦!不過名字就老土點,要不要改一改?”

  “啊!不需要了,我蠻喜歡她這個名字,喂!她是處女嗎?”

  “我哪裡知道,不過你可別奢望!其實又不是做人世,管她處女不處女的!”

  “嗯!也對!我隨便問問而已!”嘴裡雖然這樣說,總覺得二妞像個處子。

  阿林笑著說道︰“聽阿煩說,你家有隻母老虎,以後你怎麼來深圳呢?”

  “哦!有辦法,我可以對她說跟人合夥在深圳開酒樓,力不到不為財,所以要經常到特區走動啦!”我也笑著說道。

  “哈哈!真是會偷就有計,賊計狀元才啦!不過我和阿泰真的在第一期有家合夥開的酒樓,有興趣你也可參股的。”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別偷偷聲啦!怪難聽的,喂!我們那個屋村叫啥名呢?”

  阿林笑著說道︰“嘿嘿!第一期賣出去的都是住些‘二奶’,所以真名沒人叫,個個都喚它叫著二奶村了。”

  “二奶村?哈…”

  回港後,對老婆說了去過特區,朋友邀我做酒樓的事。

  正經事嘛!她也欣然支持。

  第二天,我帶銀行本票去交阿林那裡的尾數,阿林剛好又要上深圳,於是,打個電話跟母老虎瞎扯一番,便跟阿林從文錦渡過關了。

  去到二奶村,已經是傍晚了,阿林在第一期那邊他有份的“二春酒樓”代辦宴席,算是我和二妞的喜酒,阿郎和阿泰剛好也在,八人一圍,好不熱鬧,那阿泰原來是元元站的老友。

  阿珍為大家一一介紹︰阿郎的老二叫阿雪,阿泰的叫…不記得了。

  我看見了二妞好不自然,就勸她喝一點兒酒。

  二妞不善飲酒,飲了小半杯已裡全身發熱,阿珍也向她勸酒,喝下一杯之後,二妞對我說她覺得天旋地轉!

  勉強坐到席散,我和她回家,扶她上床!她實在支持不住,倒頭便睡。

  我見二妞睡得很甜,胸前雙峰,聳得很高。

  於是,我走到床前坐下,伸手去解她的衫鈕,觸手便開,一打開來,她並沒有戴乳罩,少女的玉峰雪白而充滿彈力,乳頭不太大,雙峰一點嫣紅。

  我用怪手去摸,祇覺滑如羊脂,我用手捏捏,兩堆軟肉柔而結實!按下去是有彈性的嫩肉,但我不敢太大力撫弄,恐怕將她弄醒。

  我這麼想︰她沒有戴乳罩,可能也沒有穿底褲的了,何不解開她的褲頭帶,欣賞一下她的陰部?想罷,將她的褲頭帶解既,但是沒猜中了,她是有穿三角褲的。

  忽然,二妞將身體轉側,我急忙停手。

  等了一會兒,不見她有動靜,趁勢將她的褲子輕輕拉下,一條淡黃色三角褲映入眼簾,此時二妞是側臥,我輕輕拉下她內褲的一角,一邊隆臀裸露出來,看了越使我慾火火大動。

  我低聲對二妞道︰“二妞!你睡好一些!”

  便扳她仰躺,這一種手勢十分輕巧,並不會將她弄醒。

  二妞一成仰臥,我便有機會將她整條三角褲除下了。

  這時候,她恤衫被翻開,雙乳全露,下體亦無寸縷褸。

  祇見她陰戶生得很高,陰毛纖細、疏落有致,幾乎是白板,絕不是茸茸密密的黑叢林,連到陰道口也蓋去的那種。

  祇見她的陰戶一線分開了兩邊!正所謂峰間有條流水!

  我便輕輕將她的地大腿張開,成為一個“大”字,撥開她私處一看,沒想到這北妹二妞竟真是個處女!

  處女即是處女!雖然張開了大腿,因為未經人道,所以陰戶口也不甚張開。

  我伸手去摸二妞的陰道口,誰知不摸猶可,一摸之下,整隻手指為之濕潤,裡面好像包含了很多水似的。

  我跪在床上,仰頭下去!用兩支手指張開了她的大陰唇,便露出一個小孔!裡面紅黏黏的肉,看見了小陰唇,和尿道之上的陰核。

  我左手兩指撥開了陰唇,右手食指插入陰道去,大約進入不到半寸,染得手指也濕了,手指插出插八,唧唧有聲,處女的陰戶未經人道,確是明明淨淨,十分繁湊,就是用指插入,也被四面的陰道腔肉包裹著,覺得溫暖異常,十分過癮。

  我此時慾火如焚,再也不能夠忍受了,但是我知道自己這麼衝動,如箭在弦上,祇要陽具一插入陰戶,恐怕未入得個龜頭,已經洩出來。

  這樣快便出精,實在是一件最沒癮事,因為盜取處女膜是一件快樂之事,假如這麼快就出來,就如下雨天穿新鞋了。

  必定要設法延長出精之時間,最低限度抽送得十五分鐘至二十分鐘,才能真正享受處女開封的滋味!那種破關直入,將狹窄的陰道腔肉推開的好處,才能得到。

  想到這裡,立刻下床,到浴室沖個涼,再上床。

  回來時,再看看二妞,真是冰肌玉潔,值得欣賞不已。

  又仔細看過了一會,我實行要嚐試處女的滋味了。

  二妞的陰戶生得高,不必用枕頭墊高她的臀部,我站在床沿,用手提起她的雙腿,使二妞的雙腿放在自己肩膊上,然後左手撐開她的陰唇,右手持著陽具,在陰道的小孔中尋找去路。

  無論男子的陽具大小,一個處女亦難以容納得入,你想一插而入,直頂子宮頸,這是不可能的,而且大力挺進!用力插入,會使處女痛到失魂落魄,對性交留下惡劣的印象,這事絕對不宜心急,必然按步就班,循序漸進,使處女的盡量痛苦減少,然後彼此才會覺得有趣。

  年輕讀者可能會問︰處女第一次性交,是否即刻會感覺到興趣嗎?

  這個問題!我認為是不會的,就算憐香惜玉的男子,用調情和緩進的方法,也祇可以減少處女的痛苦和她的緊張心情而巳,你們試想一想,處女的陰道未經人道,生得緊緊密密,而你將那大個龜頭逼入,粗硬的陽具將陰道肌肉擠開,雖然陰道肌肉有彈性,亦會覺得辛苦,必定要經過五、六次性交之後,女子方面才可以會感覺出快樂的。

  且說我的龜頭,一觸到二妞的陰道口,便好像被吸住,也覺得陰道口有少許淫水泛出,使龜頭更溜滑。

  大約處女的陰道口不夠花生米大小,但是這龜頭卻比核桃還大!以此例來計,大約是五比一左右。

  我右手持著陽具,將龜頭一挺,用力挺準了小洞,“滋”的一聲,龜頭已塞了入陰道裡去,這一塞,使得二妞感覺到一陣異樣,她再渴睡,也是不能不醒了。

  二妞一醒,便覺下體不自在,有些東西頂入了陰道,而且皺著眉心,呈微微覺痛的樣子,令我不忍再用力。

  這時我已經頂住她的膜,大約要入多兩三分,始可以將二妞的處女膜衝破,如果我將陽具抽出,二妞之處女膜仍未破!但哪會見了這隻乳豬,而不一口吃下之理!

  二妞定一定神,見自己胸衣打開,雙乳露出,下體也沒有褲子,雙腿大開,而我全身裸赤裸壓在她身上,隨即又覺得自己的陰部被塞得悶漲不堪,便呼道︰“哎呀,痛死我了。先放我一下好嗎?”

  我騙她道︰“二妞你別動,如今你的處女膜已被我衝破了,你如今且忍一忍,以後來多幾次,你便會快樂了!你已經發育好了,不用怕!我以後和你過快活日子哩!”

  二妞芳齡十八,已懂男女之事,但她的口裡還是說道︰“但是…你頂得人家這麼大力,我好不自然呀!我那裡好像沒位子再讓你擠進去了呀!”

  我說道︰“二妞你別擔心,你摸摸,現在才入得的這麼多,尚有一大節沒進去,我的東西整條進去之後,你便會覺得過癮了!”

  說罷,捉住二妞一隻手來拿我的陰莖。

  二妞的手一摸了這硬骨骨而堅挺的陰莖,登時芳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連忙縮手說道︰“羞死人了!我才不摸哩!”

  我說道︰“不摸也不要緊,但你不要動,我會繼續插進去去,或許會你有些痛,但不要緊,每一個處女初經人道也是如此的!”

  二妞此時無可奈何,她一聲不出,也沒有掙扎。

  我將龜頭滑了一滑,滑了上去陰核處,二妞被龜頭一觸陰核,頓時呆了一下,有種怪異表情浮上她的臉。

  我笑著問道︰“你覺得怎樣?”

  二妞粉面通紅說道︰“你搞得人家全身一軟,四肢麻麻痺痺,我的心好像離了一離似的,你弄得我身子都麻痺了,輕飄飄的!”

  我又用左手撐開陰唇,右手持著陽具,再用力一挺,“嘖”的一下,整個龜頭又滑了進去,二妞剛才被我的龜頭摩擦陰核,全身一麻痺,芳心一蕩漾,已有些淫水流出,所以這次我稍微由一挺,便將龜頭整個擠進去了。

  我頓了頓,便將龜頭作先頭部隊,往裡頭推進,我清楚感到龜頭所到之處,陰道裡的嫩肉一路被逼開,這次頂入,真的巳經將處女膜頂破,有些鮮血連淫水擠出來。

  二妞覺得十分痛楚,便伸手來捉住我的陽具說道︰“別…那麼快,我好痛!哇!你還有這麼長,真的能弄進我的肚子裡嗎?”

  我說道︰“你不要怕,也不可太緊張,一分鐘入一寸,五分鐘便可全進去,痛過一陣就不會再痛的啦!”

  說話時,我大約已經入了一寸,處女膜已破,就可以輕輕地抽送,但抽出的時候,我不會抽得太出,而是抽一分,入兩分,這一路迫入時,我簡直是聞得到二妞陰道裡的腔肉在節節作響!

  我入得越深,二妞陰道的肌肉包圍得我的陰莖多一些,那感覺真是好過癮!

  二妞閉了雙目,我又問她道︰“此刻又覺得如何呢?”

  二妞沒有把眼睛張開,低聲說道︰“覺得下體被你越塞越深,而好像一路被你迫開了,你推進時我還會有疼痛,但退出是有覺得立刻合攏,人家的心好亂,肚子裡多了你的東西,很不自然,四肢都麻痺了,裡面很濕,我也不知說什麼啦!別問人家這些啦!羞死我了!”

  此時我的陽具入得一半了,即是入了二寸多,已也算好深了。

  我低聲說道︰“二妞,你再摸摸,入了多少了?”

  二妞說道︰“我才不摸,它把我弄得那麼痛,再入深進去嘛再痛多點!算了!不要再入咯!會痛死我的!”

  我笑著說道︰“傻女人,那會痛得死你?所謂苦盡甘來,現在苦還未盡,怎會甘來呢?你忍一忍,嚐到好處就知道我沒騙你了!”

  我的陽具雖然入了一半!但二妞的“乳豬”已經被我吃了,現在她已經不再是處女了,由開始到現在,竟用了十分鐘。

  我的陽具被緊湊而溫暖的陰道包裹與吮吸,這是一種快樂的滋味,為處女開苞的確是好過癮的,初經人道的處女!陰道肌肉壁的緊密包裹,使到男人感覺到有這種樂趣,是無似上之的快樂!

  祇有處女才會有為此緊湊!一個女祇得一次給男人有此美妙的感覺,我覺得二妞的陰道裡膊動得很厲害,有一種吸吸吮吮,使陽具暢樂已極的感覺。

  我恐怕再一吸吮,就會洩出,立刻停止活動,平心靜氣,休息一陣。

  且說我休息了一陣,再鼓勇氣,仍用退一分進二分的方法,一路開山劈道,將二妞整條陰道漲大,一直通到子宮頸。

  這時我更過癮,五寸長的陰莖已經全部進入二妞的“肚子”裡,那男根被緊束束地箍著,途道肌肉包圍,陰道壁肉震震顫顫、吸吸吮吮,那一種滋味和快樂,如果未玩過處女的人,一定發夢也不知道有如此的暢快。

  現在我開始抽送了,我不敢太用力,怕她有痛苦!而祇是將陽具退出一半,然後插到盡根,誰知抽了大約三十抽,龜頭一陣奇癢難當,大概是頂正二妞的子宮頸,此莖與彼頸劇烈碰觸,終於再也不能夠抵受得了!

  登時龜頭“霍”的一下,精液直噴,心脈也跳得很利害。

  我氣喘喘地放下她的雙足,挺直身來,陽具仍浸在陰戶,接著又“天蓋地”,把胸部溫軟一下飽凸的乳房,壓得二妞十分辛苦。

  由盡根而入到一洩如注,搞了二十分鐘,得確過癮之極。

  兩人休息了十分鐘,然後我將陽具拔出,哇!整個龜頭紅卜卜。

  二妞亦坐起身來,陰戶流出絲絲我剛灌入的精液,她那條淡黃色三角褲剛好墊在陰戶的下面,處女之血流下去,一片腥紅,她拿起三角褲來看,幽幽說道︰“我的第一次給你了!”

  我有滿足感,也有罪惡感!論年齡,二妞簡直可做我的女兒,金錢既是萬能,又是萬惡,我居然憑著它奪取一個清純女孩子的初夜!

  兩人草草清潔了下體!二妞告訴我說,她陰道仍有些不自然,我安慰幾句,也覺得有些累了,就和她赤裸地抱著睡覺。

  第二天,我帶二妞到市區買了些日常生活用品,二妞走路有些不自然,但所買的東西,有的是她從來也沒有見過,有的是她祇在電視見過,而從來還沒用過,所以她高興得像出籠的鳥兒一樣。

  第二晚上,我見“期限”已到,是晚盡情享受二妞的肉體,兩人上到了床,大家就互相脫光了衣服。

  首先我擁著她接了一個熱吻,然後伸手去玩她的乳頭,輕輕地捏,讓二妞感覺一陣奇癢,我不祇用手,而且用口,舌尖吮吮舐舐,啜得二妞全身酸軟,骨節皆騷。

  我雙管齊下,用一隻食指,去玩她的陰核!弄得二妞春心大動,淫水橫流,整個陰戶瀑滑滑,她雙眼放斜睨我了。

  我見二妞已經動情,便提戈上馬,將一個薄枕,墊住她的臀,把陰道再提高一些,然後將她雙腿張開,龜頭在她的陰道口畫了幾個圈圈,然後對正了入口處,用力一頂。

  哇!節節卜卜,陰水一滑,完全將這條五寸長的陽具慢慢吞入裡面,雙方都感到一陣快意,我笑著說道︰“二妞,怎樣?不痛了吧!”

  二妞粉面通紅說道︰“不痛了,但有點兒癢,你捅捅我吧!”

  我輕抽慢送,陽具與陰肉互相磨擦,快感越增,我還怕二妞未嚐盡快樂,俯身和她親嘴,以達靈肉相通,吻完再去玩她的乳頭,使她星眸橫斜,呀呀叫好。

  忽然,我自己盤坐起來!將二妞一下子抱起!兩人面對面坐著,二妞的雙足,分左右繞到我的腰後,然後我用力一插,手抱著她的纖腰!陽具又插正了她的子宮頸,倆人都扭腰擺臀,努力把肉體來磨擦。

  這一磨!使二妞有如觸電!低首伏在我的肩膊!雙手緊緊把我抱住,口裡不斷的叫道︰“哎呀!我好癢癢啊!哎喲!我麻痺了,我死了!”

  二妞肉緊已極,全身血脈沸騰,對著我的肩膊張口就咬…

  高潮已畢,我輕輕扶她臥在床上,讓她休息一會兒。

  當下“兩敗俱傷”,我對二妞展示被她咬到出血的肩膊,二妞羞得無地自容。

  兩人稍微歇息之後,戰雲再起,再接再厲,採用了多種花式,二妞因為咬傷我,心裡有點兒內疚,更加非常聽話合作,我完全陶醉在愛與慾的享受中…

  直到我搭火車回港的路上,才想起要面對虎妻…

  我在九龍車站下車之後,立即先去買一包風濕膠布,躲近附近一家酒樓的洗手間,取出一塊,小心地貼在二妞咬出來的牙印上…

  是夜,為掩飾曾經偷吃,主動向虎妻求歡,她一見我肩膊貼有藥膏,便問究竟,我告訴她去了深圳兩天,筋骨酸痛,她說道︰“那…快不要再幹了,明天晚上吧!”

  哈!居然可以躲過,全靠二妞這肉緊的一咬。

  幾天後,阿林打電話傾談了有關酒摟的事,老婆當然更信以為真了,於是我又搭上阿林的順風車到了二奶村。

  二妞見我來到,當場為之雀躍,常言道︰小別勝新婚,我和二妞本來就是新婚,這小別的幾天,更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其實我也急於和二妞再溫好夢,於是把她摟在懷裡百般摸索起來,二妞半推半就,羞拒了幾下手兒,終於任我為所欲為。

  那充滿彈性,青春活力的胴體,真使我愛不釋手,也使我迅速衝動起來,我想脫她的衣服,二妞驚道︰“大白天,羞死人了!萬一有人突然闖進來呢?”

  我突然想到古書上說,佳人羅衣半解,別有一番好處,於是笑著說道︰“二妞,你不必剝光豬的,你今天穿著裙子,把內褲脫下來就行了。”

  二妞開始倚熟賣熟了,她嘟著小嘴兒說道︰“一見面就要弄幹人家,不理你了,要脫你自己脫!”

  二妞不理我,我當然不會因此不理她,我的手伸入她裙底,且不去脫她的內褲,摸到她賁起小丘,笑著說道︰“二妞,你這裡不會痛了吧!”

  二妞搖了搖頭,說道︰“不痛了,不過自從被你搞過之後,總覺得怪怪的,你又不在,人家想起你時,底下好像就會濕,你說過開苞,是不是把我底下裡面的什麼東西給打開了?”

  “傻二妞,你真是傻得可愛,你很純,真是個好女孩子,我要是年青二十年,就可以和你長相廝守了!”

  “別這樣說嗎?雖然你大我好多,但我看得出你很是很喜歡我的,嫁一個喜歡我的的男人,不就是我的於歸嗎?我們有個家了,我願意替你生孩子!”

  我並不去判斷二妞這番話究竟是真心,或者是二奶們受過馴練而說出來的行話,但從二妞那一副真摯的臉蛋上,我看不出任何虛假和造作!

  二妞是一片真情,我心裡則是暗暗淒楚!二妞對我的柔情依依,不禁使我想起在香港的虎妻,別以為她真的是兇惡如虎,其實她溫婉賢淑,對我體貼關懷。

  我稱她虎妻,是因為香港男人成堆時,習慣稱老婆為“母老虎”而已。

  我和她在中學時相戀,那時她豈不是也像二妞這樣柔情依依,現在,她擔負了為人長者應盡的責任,她為兒女的成長處心積慮,再為兒孫一代操煩,而我一慣養尊處優,不問家中煩事,退休後又假藉和朋友特區開酒樓,實行包養二奶,享受二春?

  想到這裡我不禁莫名愧疚,撫在二妞私處的手,也沒再活動,還微微嘆了一口氣!

  二妞見我神色不對,睜著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關心地問道︰“你不舒服嗎?”

  這一聲關注,又把我從無盡的思潮中扭回現實。

  我突然想道︰不錯也已經錯了,一切既然由我鑄成,唯有自己承擔,一向勇敢面對現實的我,仍要做出我的決擇,我要對得起髮妻,便對不起自己,我除了她,也是一生不近女色,夕陽無限好,卻是已黃昏,我再不珍惜這一瞬餘輝,我便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向我獻出處子之身的二妞!

  我轉眼望一望二妞,我的心就軟化了!

  二妞不但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而且在眉目之間流露出一絲隱憂。

  我的心全軟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在二妞柔柔濃情之下,我根本無法自拔,我心裡對自己說道︰“我對髮妻已盡忠二、三十載,臨老才入花叢,也算對得起她了,如今若是冷落二妞,又是我一生的一大憾事,還是放開懷抱吧!”

  想到這裡,我豪氣橫生!於是,我放在二妞私處的手迅速移向她內褲的褲頭,並拉著她的橡根往下退,二妞挪動臀部,讓我把它徹底脫下。

  仍然是淡黃色的,褲叉的位置濕了一處,那也不能說是二妞淫蕩,那是我剛才隔著褲子去挖她的陰道口而造成的。

  現在,二妞的裙底是真空的了,我想把她的裙子拉起來看,但她立即害羞地把手一按,讓裙子遮住她的羞處。

  我問道︰“你不肯給我了嗎?”

  她小聲在我耳邊說道︰“我哪會不肯給你呢?但你這樣掀人家的裙子,就好像流氓一樣嘛!”

  我問道︰“那麼,我上次把你脫光,壓在床上弄幹,又算不算流氓呢?”

  “那怎會相同呢?我是你的女人,當然要讓你壓在床上弄幹啦!怎麼算流氓呢?”

  “對呀!你是我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撩你的裙子呢?”

  “這…我不知道啦!我見到電影裡,流氓掀婦女的裙子,她們就會呼叫的呀!”

  好一個青蘋果似的二妞,我真的恨不得一口把她整個人連屎連尿吞入肚子裡!

  對一個人愛極,實在是捧在手裡,怕掐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我有點兒瘋狂地摟緊二妞,抱得她透不過氣來,二妞吃驚地掙扎,但我又把她的小嘴吻得透不過氣來,二妞一邊向我回吻,一邊發出濃濃的鼻息。

  聞了一會兒,我們分開各自喘著氣,但我們的臉緊緊地互貼著。

  我那年輕時歷盡風霜但後來總算得以養尊處優的男人粗臉,緊貼著二妞那青春少女吹彈得破的嫩面,說實話,我心裡又有點愧疚!

  一向鄙薄名利,卻用金錢收賣少女的青春?如果這時二妞諷刺我幾句,我將會無地自容!但她是那麼溫柔體貼,她柔嫩的肌膚傳過來溫馨的情感,飽滿的雙乳隔著衣服也震顫著我心中的慾念!

  無論我腦海千頭萬緒,百感交集,然而懷裡嬌娃活色生香,我終究被二妞雙目的愛火燃起慾焰。

  我的胯下硬極了,頂著二妞的臀部,二妞似乎也明白了,她小心地挪開身子,不至於壓住我,我趁勢拉她的手兒放在硬物上面。

  二妞本能地一縮,但還是笨笨地拉開我的褲鏈,笨笨地把我那一柱擎天放出來,她好奇地握著它,本能地上下套弄一下,猙獰的龜頭脫皮露出,嚇得她畏縮在我懷裡。

  我讓二妞的嬌軀跨坐在我懷中,這時她也已明白我想做什麼。

  於是,她把手伸入裙子裡,將應該對準的地方對準了,然後她移動…移動…直至我們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二妞突然想起什麼,她要看看我的肩膊,她扒開我的衣服,看到我被她咬過的地方已經沒事,微微一笑,說道︰“我真荒唐,竟然會咬你!”

  我說道︰“那是你進入高潮,已經物我兩忘了!”

  二妞道︰“那你又弄幹我,不怕我再咬你嗎?”

  “不怕!”我說道︰“祇要你快活得欲仙欲死,我不怕被你咬傷!”

  二妞道︰“不要用這樣姿勢弄幹了,咬傷你,我也會好心疼的,這樣很危險,上次就是這樣磨呀磨,磨得我瘋了,才會咬你的!”

  “那麼,你肯不肯像小狗似的趴下來,讓我從後面弄!”我捉狹她道。

  “當然可以啦!”二妞說著從我懷裡站起來,突然驚叫道︰“你的褲子…你的褲子被我弄髒了!”

  “你替我洗洗不就行了嗎?”我笑著說道。

  “但是你祇有這條褲子!”

  “我不穿褲子也行啦!這次過來,我準備和你二人世界,不出街了!”

  “我先替你洗洗吧!萬一有人來找你就不好了!”

  “也好!”我說畢,二妞就替我脫下褲子,拿到浴室。

  我尾隨過去,見到二妞彎著身子洗我的褲子,圓圓的屁股翹翹的,便把她的裙子掀起來,露出雪白的大白屁股。

  二妞在洗我的褲子,抽不出手來擺撥,祇好任我輕薄。

  這時,我當然不止用手去摸她了,我把二妞那兩瓣嫩肉摸玩捏弄一番,發現中間的兩個洞口,就想鑽洞。

  我乾脆脫下褲子,把上衣也脫去,赤條條舉著硬硬的肉棒向她湊過去,當棒頭接觸到二妞的肉蚌,她“噢!”的一聲驚叫,她迅速站了起來,嬌聲說道︰“你就不能等我洗好,慢慢再弄幹嗎?”

  我笑著說道︰“我喜歡你邊洗邊讓我弄幹!”

  二妞不禁笑道︰“你比我家的小弟還調皮!”

  “你家小弟也曾弄幹你嗎?”

  “不是弄幹啦!我家小弟才幾歲,但每當我彎腰做事時,他就會來搞我那裡!”

  二妞說著,又繼續彎腰洗衣服。

  “現在不是你家小弟搞你,而是我的小弟搞你了,乖乖讓我搞一次啦!”我說著,把那硬硬的棒兒慢慢地鑽進兩瓣鼓凸陰唇夾住的肉縫。

  二妞沒有再掙扎站起,她加快著動作在洗滌,也正由於她的動作加劇,我那條藏在她肉體裡的陽具,也感受到她陰道腔肉的擠壓索絞,我也不抽動,索性連剛才脫下來的內褲,也扔過去讓二妞多洗一會兒…

  二妞回頭望了我一眼,說道︰“真沒你辦法!”

  我又把雙手伸到她胸前去摸她的奶子,二妞看來真的受不了啦!她快手快腳地把衣服洗好,站直身起來,但我仍然插在她的體內,不肯拔出。

  二妞祇好說道︰“你讓我把衣服晾起來,再讓你弄好嗎?”

  我放開她,徑自在浴缸沖涼,二妞把我的褲子晾好之後,回到浴室,見我赤條條,有些害羞,天真地吐了吐舌兒,扭頭就想走。

  我哪能放過她,從浴缸裡跳出來,一把拉住她,就把她衣兒裙兒什麼統統剝去,接著把她的嬌軀抱入浴缸裡。

  二妞笑著說道︰“你要我幫你洗澡?”

  “我要和你鴛鴦戲水!”話一說出,我心裡另外想道︰唉!什麼鴛鴦?,一老一嫩的,怎成鴛鴦,我和老婆當年才是鴛鴦戲水…

  二妞沒注意到我的神色,她笑著說道︰“我在家時也幫小弟洗澡的。

  我收拾起愧疚的心情,打趣她道︰“你和小弟也光脫脫在一起洗澡?”

  “不是啦!看你說的。”二妞說道︰“我弟弟五歲時,媽就過身了,我們三姐妹把小弟帶大的,大姐要做工,三妹去讀書,家裡的事,當然是我做了。”

  我說道︰“那現在你們姐妹南下,家裡怎樣呢?”

  “三妹已經沒再讀書了,我和大妞賺錢為的是寄回去蓋房子。”

  “上次看相片,好像是你和大姐一起照的相!”

  “是的,但其實大姐早在這裡的酒廊歌廳做小姐了,我來找她,本來也是想像她那樣的,但大姐說我還是閨女,要找個香港的老闆包做二奶,一來自己免受苦,二來可寄錢回老家,所以她把和我合影的像片交給珍妮,大姐比我漂亮哦!怎不選她呢?”

  “各花入各眼,我比較喜歡你嗎?”說著就去摸她的乳房。

  “大姐的胸部比我大,人人都說她比我漂亮,但其實即使你選她,她也是讓我來,因為她的目的是把機會給我。”

  我不禁問道︰“你們這樣任人挑選,難道就不考慮到被什麼樣的人選中嗎?比如像我,年紀幾乎可以做你的爸爸!”

  二妞幽幽說道︰“你要是我爸爸就好了,我爸爸好兇哩!他眼睛裡祇有弟弟,我們三姐妹都被他打過,我們總算出來了,三妹不知怎麼了!”

  我不想知道太多有關她不愉快的家事,於是說道︰“二妞,我來幫你洗澡吧!”

  “你幫我洗澡?”二妞驚異地說道︰“你用錢買我來替我洗澡?”

  “二妞,你千萬別這樣講!我喜歡你,疼你,替你洗澡有什麼問題呢?”

  “但是…還是不要啦!我來替你洗才應該的。”二妞說著,就拿起海棉,倒上浴液替我擦洗起來。

  我說道︰“好!你幫我,我幫你,一起洗白白!”

  二妞洗到我的陽具,很小心地翻洗著,我說道︰“你沖沖水,再塗上浴液,讓我插進你的陰道裡替你洗。”

  二妞道︰“有這樣洗的嗎?”

  我說道︰“怎麼沒有,你以前未開苞,所以不用洗,現在開苞了,洞兒打開,當然要洗了,你自己的手兒那麼小,我用這棍兒插進去不正好洗好用嗎?”

  二妞突然問道︰“那你要是沒時間過來,我怎麼洗呢?”

  “你放心,我會經常過來的啦!”說著,我開始要替她“洗”。

  二妞慌忙說道︰“你從後面進去洗吧!”

  我問︰“為什麼呢?”

  “我怕又會咬傷你啦!”二妞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不禁笑了起來,先把沾滿浴液的陽具插到二妞的陰道裡,然後說道︰“不會啦!洗洗而已,你未必會有高潮啦!”

  “高潮?”二妞不解。

  “你好肉緊,好麻痺的時候,就叫高潮了!”

  “哦!原來如此,高潮好過癮的,但是你不麻痺,不高潮,為什麼喜歡弄得讓我高潮呢?你們男人有什麼好處嗎?”

  “男人能把女人弄幹得飄飄然,就會很滿足,其實男人祇有射精一刻之爽,在整個過程中,女人爽了七分,男人祇得爽三分而已!”

  “我不懂得你講的那些三分七分啦!咦!你弄了浴液,好像順滑得多了,你這樣抽插我,小心我又會咬你哦!”二妞笑著說,她的臉色已經開始泛紅了。

二奶村(中)

  “我不懂得你講的那些三分七分啦!咦!你弄了浴液,好像順滑得多了,你這樣抽插我,小心我又會咬你哦!”二妞笑著說,她的臉色已經開始泛紅了。

  我順手拿下一支牙刷,讓她咬著,說道︰“你咬著它,就不會咬我了!”

  二妞把牙刷吐掉說道︰“你好壞喲!你當我是阿雪家的波比嗎?阿雪怕它咬傢具,就是扔一條假骨頭讓它咬著啦!”

  “波比?你是說…”

  “我們隔壁家阿郎養的那條狼狗啦!我告你,你不可說出去哦!那隻狗好鹹濕的,阿雪帶它過來串門,它竟鑽進我裙子裡…唔…嚇死我啦!”

  “狗喜歡聞生人,何況你有種好特別的肉香!”

  “什麼肉香,我從來不搽香水的呀!”

  “不是香水的氣味啦!你天生麗質,身上有一種淡淡的幽香,這你自己是不知道,但我就聞得到,我也想找一找,究竟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別傻了,沒有的事啦!老公,我告訴你,波比也有條像你現在弄幹的東西,差不多有你這麼長,但沒你那麼粗,紅彤彤的,好怕人哩!”

  我把插在二妞肉體裡的陽具抽出一點兒,再用力一頂,說道︰“你還敢說我壞,我讓你咬著牙刷是無心的,但你拿我來比那條狼狗就是有意的,你被波比弄幹過嗎?不然你怎麼知道它的樣子。”

  二妞慌忙說道︰“沒…沒有啦!人家祇有讓你弄幹過啦!我會見到波比,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怎麼不敢說啦!”我追問道。

  “我說出來,你千萬別說出去哦!”二妞有點兒緊張,漲紅了臉。

  “二妞,你不是背著老公和阿雪她們玩同性戀和獸交吧!”

  “不…我…我沒有,真的沒有!那天晚上…”二妞居然講出一個故事來︰

  我在香港的一天晚上,阿雪拉著波比來,阿珍也過來坐,二妞因為她們的老公都是我的朋友,當然歡迎和款待。

  波比鑽進二妞裙底之後,阿珍笑彎了腰,對阿雪說道︰“你老公是台灣佬,比較少過來,你一定是拿波比來解悶,這東西食髓知味,才會非禮二妞啦!”

  阿雪並不否認,她說道︰“我和波比玩,說什麼也好過小惠和阿龍偷情,敲門它也是我老公養的呀!”

  阿珍道︰“喂!可以來一場當眾表演嗎?有趣的話,我也叫阿林養一頭。”

  阿雪道︰“你們是不是也想試試,要的話我就表演給你們看!”

  二妞忙說︰“我不要!”

  阿珍道︰“你表演給我們看看嘛!二妞現在說不要,興許一會兒看了,搶著要!”

  於是,阿雪和阿珍都脫得一絲不掛,她們摟著,把下體湊在一起磨…

  才磨兩下子,波比就吠了,原來它也懂得吃醋。

  二妞講到這裡,我插嘴說道︰“那當然了,曾經有一條狗,因為吃醋,所以咬死男主人,釀成悲劇哩!”

  “嚇死人了,我才不要什麼狗哩!老公,我下面好癢,你弄幹我吧!”二妞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我說道︰“你還沒講完哩!接下去呢?”

  “接下去,阿雪和阿珍倆人祇好分開,阿雪雙腿大開,叫我拿條毛巾給她鋪在乳房上,波比跳了上去,就像你這樣弄幹我似的,把那條紅彤彤的…”

  “你還敢罵我!”

  我摟著二妞,擺臀挺腹,使得倆人交合之處劇烈摩擦,二妞呼吸漸重,她出聲斷續地叫道︰“老公…不好了…快…快讓我轉身,我…我又會咬你了!”

  我沒讓二妞轉過身去,我拾起她剛才吐掉的牙刷…

  這次,果然沒有讓二妞咬到我,我平平安安地和她共達高潮,並在她陰道裡射精。

  沖洗之後,我架起了電話,不想被騷擾,然後和二妞一起躺在床上休息,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問二妞道︰“阿珍有沒有和波比…”

  “沒有啦!阿珍說狼狗太兇了,她比較喜歡牧羊犬。提到阿珍,老公我想問你,為什麼阿珍底下有許多黑毛,阿雪也有一些,但我一點也沒有呢?這…是有病…還是?”

  “傻二妞,別擔心,頭髮也有多有少有禿頭,沒有陰毛最可愛了,白白淨淨,既美觀又衛生,我既不賭錢又不迷信,最喜歡你這隻小白虎了!”

  “小白虎!你是說我咬你的事了吧!我真的是沒心這樣的?但不知…”

  “別傻了!不關咬我的事,沒毛的女子俗稱白虎,是稀有品種…”

  這時,春風一度後的二妞和我都有點兒行樂後的疲乏,美人在懷抱,滿足之後最堪入睡,我摟著二妞,二人不覺都入了黑甜鄉。

  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天已黑了。

  肚子有點兒餓,但見到二妞酣睡時的甜蜜樣子,實在不忍心驚醒她。

  我悄悄坐了起來,仔細觀賞這一幅立體的美人春睡圖︰

  烏黑的秀髮有點兒零亂,卻增加幾分嫵媚,長長的睫毛,使得靈魂之窗關閉時,仍然是那麼動人,微翹的鼻子,使我想起她俏皮的神情,火紅的櫻唇,使我想起和她熱吻時的啜啜樂以及她靈舌對我的挑逗。

  我好想再親親她,又不想破壞這幅美妙的構圖,便繼續把我的眼光在她身上掃瞄。

  我的眼光落在她酥胸的凸位,她不算巨大,卻以她的彈性,使得仰臥時也仍然保持著小弧度的半球,雖然沒有立姿時那麼尖挺,那小小的奶頭點綴在白嫩的乳房,猶如一盤令人饞涎欲滴的飽點。

  那收窄加上平凹構成的纖腰,也美化了她全身的曲線,凹陷的肚臍,也似乎在白雪雪的粉肚上賣弄它的誘惑,可惜再下望時是比它更迷人的一抹桃紅。

  二妞此時的睡姿是右腿伸直,左腿微曲,大腿是分開的,然而她雙腿交叉處那兩半白晰的嫩肉唇,卻沒有因此而張開,而且,她的小陰唇深深夾在大陰唇,外表看起來就是一條蜜桃縫。

  二妞的雙腿修長,小腿渾圓,我想撫摸她的細皮嫩肉,又怕攪醒她,但是,當我的目光移視到她的小巧玲瓏的腳兒,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挪動身子,坐到床尾,捧起她的腳兒仔細玩賞。

  她是那麼白淨,我不禁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腳心。

  二妞的腳趾自然攏合了,我則用舌頭去鑽她的腳趾縫,她的腳趾舒開又再縮攏,夾痛了我的舌頭,但我把她的幾隻腳趾含在口裡吮吸。

  二妞終於被我搞醒了,她吃驚地把腳兒縮回,顫聲說道︰“你怎麼啦?腳髒嘛!”

  我捉住她另一隻腳,說道︰“哪裡髒了,你指給我看看!”

  “但是…腳是用來走路的,地下髒啊!”

  “我們洗白白後才上床的,床上並非地下嘛!”

  “不過,癢死我了,受不起啦!”

  “不管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愛怎玩就怎麼玩,你乖乖啦!”

  說著,我由二妞的腳趾開始,從小腿、大腿,一直吻她的私處。

  二妞揪著我的頭髮說道︰“老公瘋了,那是小便的地方啊!”

  我沒應聲,祇把舌頭往二妞的蜜桃縫裡直鑽,二妞的腹部劇烈的起伏著,她似乎已經到了心驚肉跳的地步,忍無可忍地說道︰“老公,別折我了,你就是喜歡我,也犯不著吻我小便的地方呀!”

  我抹抹嘴上的汁水,趁勢說道︰“那你又敢不敢吻我呢?”

  “我?”二妞稍微一頓,終於鼓起勇氣說道︰“當然敢啦!”

  “好,你吻我,我吻你,大家都喜歡?”

  “我吻你好了,你可不能吻我,你把我吻瘋了,會把你咬斷的!”

  “好吧!我先不吻你,讓你試試看吧!”說著,我仰臥下來。

  二妞似乎有點兒遲疑了,她望望我那翹然之物,又望望我,終於既無奈又情願地把頭湊向我的胯下,對著那不甚禮貌的家夥注視良久,就像是注視著一條蛇。

  我故意把蛇頭動一動,二妞果然被冷不防嚇得一縮,但她好像下了決心,她一把將白嫩嫩,幼綿綿的手兒捉住蛇頸。

  這時,我的蛇當然動動彈不得,其實蛇未被女人捉住時,還懂得搖頭晃腦,揚威耀武,一但被女人掌握在手裡,即使是纖纖玉手,它也無可奈何!

  二妞似乎也覺得她已經小勝了,她伸出丁香小舌去挑逗,而蛇也立即有了反應,它在那柔柔的小手掙扎,可是也不外如是。

  二妞見它也沒啥了不起,於是放心地張開小嘴,把舌頭一口吞下!

  俗語有道“群龍無首”,其實蛇無頭也不行,二妞好像深知這個道理,她竟放心地鬆手了,但她把蛇頭越咬越深,越吞越入。

  二妞偷眼睨我,但一見到我在注視她,趕緊又收拾下她的眼神,她那副含羞吞蛇的樣子,真夠令人神往,雖然她談不上什麼技巧,但那嬌羞之態,已足令我心醉了。

  一會兒,二妞又捉住蛇頸,吐出蛇頭說道︰“老公,你肚子不餓嗎?我先去做飯,吃過了再玩,好不好呢?”

  我說道︰“就快好了,你先喝牛奶才做飯吧!”

  “不用了,牛奶是早晨喝的!”說玩,二妞又把蛇頭咬住了。

  這時,其實我已經箭在弦上,沒多久就在二妞嘴裡噴射,二妞受驚吐出,那漿汁灑在她的俏臉,我連忙說道︰“快含住!”

  二妞好勇敢,連忙又含著正在“突突”噴漿的蛇頭,但已經稍遲了,她的左眼,鼻子都已經沾上白花花粘稠稠的精液。

  蛇頭停止博動之後,二妞嘴裡含著陽具,示意望著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突然歪念一生,說道︰“二妞,你不是要替我生孩子嗎?”

  二妞點了點頭,接著她像恍然大誤似的,大口大口地把她嘴裡的精液吞嚥下去,她還用舌頭去舔鼻子上的,我有點兒反胃,連忙拿紙巾替她擦了。

  接著,她去做飯,我又疲累地睡著了。

  二妞手腳很快,我睡下不久,就被叫起來了。

  第二天,我搭阿林的順風車回港,車到粉嶺時,有條狗從公路跑著橫過,阿林問我知不知道深圳哪裡有狗店。

  我回答他道︰“不清楚,沒有留意到。”

  但我猜測到可能是阿珍想買狗的事了,於是笑著說道︰“想買牧羊狗嗎?”

  阿林驚異地說道︰“你怎麼知道?”

  我笑著說道︰“你知道買狗做什麼用嗎?”

  “養寵物嘛!”阿林漫不經心地說道︰“能有什麼用途,阿郎家也養了條狼狗。”

  “不那麼簡單哩!不然,你試試買隻松鼠狗或者貴婦狗給她看看!”

  “你這話什麼意思,能否說清楚一些?”阿林似乎聽出我話中有因。

  “這些娘們的事,回家後在電話裡祥細談啦!你現在正駕駛車子,你不要命,我還想和二妞過些好日子哩!”

  阿林把車子駛到一處不阻礙交通的林蔭道下,說道︰“你是從二妞那裡知道些什麼娘兒們的事吧!拜託你快說清楚,別賣關子啦!”

  “我本來並沒有意思講出真像,祇是不想阿林你真的買一隻牧羊狗去給自己戴頂綠帽子,阿郎養條狼狗或者有些道理,因為她在阿雪身邊的日子不多,老林你每星期都有三天兩天過去陪阿珍,沒理由也要養狗嘛!”

  “一定是二妞告訴你甚麼了,你就快說出來吧!”

  “這事我答應過二妞不說出來的,你自己問阿珍啦!”

  “好!我現在就倒車去問,我載你去搭火車吧!”

  “且慢!你就這麼回去一問,我又不能夠跟你去,你問完回來,我二妞不被阿珍和阿雪撕了才怪。”

  “那你就快告訴我吧!是不是那班娘兒們玩起狗交來啦!”

  我拗她不過,祇好把二妞所講的故事一五一十地陳述出來…

  阿林聽了,咬牙切齒道︰“這個阿雪,她和阿珍磨豆腐我早就知道,娘兒們磨豆腐怎麼磨也磨不到裡面去,但玩起狗來,這可不是開玩笑,幸虧老哥你提醒我,要是我買隻牧羊狗給阿珍,她們玩起交換遊戲,那還得了!”

  “對!要是生個人面狗身出來…”我時刻不忘打趣。

  “你個老范,還尋我開心…不行,不能讓她們得策,我們先把她們給換了!”

  “換了?”我不解。

  “對!交換二奶,我早有計劃,現在是時候了!”

  “我不要,我有二妞夠了,我才不跟你們換!”

  “嘿嘿!等著瞧吧!到時你別來求我讓你加入!”阿林自信而肯定地說。

  阿林想搞什麼,我不得而知,管他哩!我有二妞,萬事足了,此後,我每星期都有一、兩天到二奶村和二妞幽會。

  我因為沒搭阿林的順風車,又過關擠塞,人頭湧湧,直到黃昏之前,才踏著夕陽的餘輝到達二奶村,這裡清一色白牆紅瓦,金色陽光斜照,紅的更紅,白的成金,連村前的人工湖也泛著閃閃金光。

  夕陽無限好,祇是近黃昏!我不禁慨嘆,做了大半輩子好丈夫,既然勇敢地踏足第二春,就不要老是心懷愧疚,不得盡歡了!

  按開了大門,二妞笑臉相迎,懷裡還抱著一隻可愛的貓貓。

  我奇怪地問道︰“哪來的小貓呢?”

  “新搬來住在附近的小霜送來的,她說她的老公是你的朋友啦,他家的貓一胎生了三隻,所以他送阿珍和我每人一隻,另一隻本來想送阿雪,但阿雪生怕會和她家的狼狗波比打架,於是送給了小惠。”

  “小惠是誰呢?”我問道。

  “不就是和你合夥開酒樓那個阿泰的女人嗎,那次也來吃我們的喜酒,你忘了?”

  “啊!我是不記得了,但你講狼狗的故事時,好像提到小惠和阿龍,這阿龍又是誰呢?”我好奇地發問。

  “阿龍是這裡的管理處的負責人,人們叫他阿蛇(對治安人員一般稱呼…),他女人是個大美人,風姿誘惑,可是他偏愛偷別人的女人,特別喜歡和西方美女翻…翻…翻雲覆雨,我不太懂,阿珍說的。小惠是混血兒,來這裡不久,倆人就搭上了。”

  “原來如此!那麼,送貓的小霜,她老公又是誰呢?”

  “她說你也認識的,是開私家偵探社的包比。”

  “啊!是那個為了吃飯才做事的草包比?他還沒結婚哩!來這裡做什麼?”

  “小霜不是他包的,阿珍告訴我,包比在日本從築波一男人手上騙到美媚小霜,怕被築波人追殺,輾轉逃到香港,仍怕國際城市不夠安全,所在此處買樓金屋藏嬌。”

  “是嗎?那你也要小心,別讓他騙去哦!”

  “不會啦!”二妞甜蜜一笑,說道︰“包比好好人哩!她還在小霜送給我們貓貓的脖子上加了個頸圈,上面有個好好看的鈴鈴哩!”

  “鈴鈴?這包比也太離譜了,你估這貓是叮噹?”

  叮噹?我轉念一想︰這頸圈會不會像卡通叮噹那樣暗藏機關呢?

  於是我不動聲色,示意二妞替我拿出我交她收藏的全頻接收機,那祇是一個比時下流行的手提電話還要小的玩意兒,我因喜歡偷聽一些無線電訊息,常常隨身攜帶。

  二妞見到我神情嚴肅,也一聲不響,默默注視。

  我先把搜索范圍定在下限:二百二十、上限:二百三十兆赫,用點二五的級數自動掃描搜索,因這是某日本製平價偷聽器的頻段。

  不久,果然被我找到來自我家的訊息。

  於是我把頻道輸入記憶,再貓貓的頸圈輕輕拆下,放進雪櫃的蔬果格,這時,因為我的雪櫃是膠殼的,耳機裡仍傳來輕微的壓縮機噪音。

  二妞以為我忙完,她笑逐言開,輕舒玉臂要向我撒嬌。

  我本來可以好好和她弄幹一場,但記得她說過貓一共有三隻,於是繼續掃描搜索,結果又找到兩個訊號,輸入記憶,接著設定讓這兩個記憶交相掃描,然後叫二妞可以準備晚飯,但開雪櫃時避免出聲說話。

  吃飯時,兩個訊號都沒有人聲,祇有偶然的貓鈴聲。

  快吃完飯時,一個頻道有男女對話的聲音,原來阿泰不在,阿龍又去找小惠了。

  不久,另一個頻也有阿林和阿珍談話的聲音,原來他們在外面吃完飯回家了。

  我趕緊打電話叫阿林過來我這裡一下,從接收機傳來的聲音,我判斷貓在阿珍的懷抱裡,而電話離得遠,因阿林和我講電話的聲音聽不到。

  於是,我簡單把偷聽器的事對阿林說了,並叫他單獨過來一下。

  阿林一到我家,見二妞身上穿著單薄的睡衣,就像螞蟻見了蜜糖,但他一聽到接收機傳出小惠家的聲音,立即神情嚴肅。

  我說道︰“這家夥是個私家偵探,會不會是阿泰請他…”

  “不會的,阿泰早知道小惠的事,他和阿龍有默契,阿泰有時候也和阿龍的女人幽會的。”阿林說道。

  “那不成了換妻?!阿龍說過,他心愛的東西是絕對不和別人分享的!”

  “嘿嘿!那祇不過是年少氣盛的說話而已,他和小惠的事東窗事發之後,為了息事寧人,為了可以和她心愛的小惠繼續來往,還不是…”

  “但阿泰怎麼肯,他是絕對反對群交的!”我問道。

  阿林笑著說道︰“這事其實是我出面調停的,阿泰根本不同意交換,但我對他說用一個二奶去換別人的髮妻,除笨有精。阿泰見阿龍的妻子漂亮,終於也接受,但他死也反對群交的,所以他們兩對採取暗中來往,寧被人知,莫被人見!”

  “原來如此,要不是包比搞出這些玩意兒,我也不知。”我說道︰“但是,他在我們三家都裝偷聽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鬼才知道!喂!要怎樣破解呢?你知道嗎?”阿林問。

  “草包比這次倒很聰明,他把偷聽器裝在貓貓身上,她知道我們的女人喜歡貓,抱著它講話時,接收一定不錯,就是我們的女人放了貓來抱我們時,那貓貓也肯定是長伴左右,這樣一來,我們和女人的悄悄話就被他全聽了!”

  “哇!利害,但你還沒有告訴我怎樣破解哩!”

  “很簡單!你把貓貓的頸圈扔到屋外就行了,但我不想打草驚蛇,你們睡覺前別讓貓貓進房就可以了。”

  “有辦法把小霜引到你這裡嗎?我想審審她!”

  “可以的,明天早上你過來吧!”

  “好,一言為定!必要時,你們最好避一避。”

  阿林走後,我們和二妞便寬衣上床,我順便把接收機也拿到床上,順便接駁外置電源,因為內置電源祇能維持兩、三個鐘頭。

  因為準備幹那回事,二妞和我身上都一絲不掛。

  這時,我突然見到二妞的左乳有爪傷的痕跡,便出生發問。

  二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準備沖涼時,脫光了衣服,沒關上門,貓貓跳到我的懷裡,它把我的奶子像玩球似的左撥右撥地玩,還舐我的奶頭哩!”

  我心裡想道︰這隻鹹濕貓,它要真能成事也罷,我都讓它風流一下,可是它卻是那麼“小支支”,祇能怪包比把它送來做電燈泡,不能怪我了!

  正在胡思亂想,二妞突然問道︰“聽阿林說,這裡好像有男人把老婆互換來玩,真的有這樣的事嗎?”

  我說道︰“那是別人,我才捨不得拿你和別人交換哩!有誰比俺二妞更可愛!”

  二妞含情脈脈地說道︰“你真的這樣認為?”

  “當然啦!你不僅生得漂亮,而且對我好,紅粉知己不易求呀!”

  “老公,你這樣說,我心裡會癢…老公…我上次吃下你的精液了,肚子怎麼還沒有凸起來呢?”二妞又發天真了。

  “可能要好幾次才行吧!”我含糊地答道。

  “但是,你搞我的嘴巴,人家不怎樣,你弄幹我下面,人家才會爽爽,不如你就弄幹人家底下,你要出時,人家的小嘴讓你出…”

  這時,我不禁暗自慶幸︰好在及早發現偷聽器,否則二妞這些銷魂襲骨的話傳去,豈不笑掉草包比的大牙!

  不過,明天阿林一過來,我就故意替貓貓戴上頸圈,然後沖涼…讓草包比的偷聽器血本無歸…然後他發覺收不到電波,就會叫小霜來看貓…到時阿林…

  “老公,你怎麼不理我啦!你有什麼心事嗎?”

  我趴到二妞上面,進入她的肉體,就這這時,接收機突然女人傳來叫床的聲音…

  二妞道:“是阿珍…”

  我不禁納悶,不是教阿林莫讓貓貓入房嗎?

  我想︰這可能是他們的門沒關好吧!或者是從窗口…

  包比真有他的一手,我要不是把貓頸圈放到雪櫃,連睡覺也不安樂啊!

  阿珍的叫床很動聽,並直接刺激著我和二妞的性慾,我們也瘋狂起來…

  我和二妞完事後,阿珍那邊也靜下來了,小惠那邊也沒有動靜。

  我想,阿龍有自己的老婆,大概也不會在阿泰家睡覺,那個阿泰,公開笑我一提起二奶就興奮,當然啦!二妞這麼乖順可人,我怎不從心裡笑出來。

  也難怪阿泰滿腹煩悶,小惠竟然偷漢,好在阿林老成穩重,替他從阿龍的女人身上討回點公道,否則,想再見他在元元露面就困難了。

  二妞這傻婆娘,一弄幹完就傻乎乎地睡了,不像我香港那個,做完總是餘韻未消,什麼“後戲”我自己一洩如注之後已經累到死,還要哄著她先睡。

  想著…想著,我也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我還沒起身,阿林就過來了,我從雪櫃裡拿出貓頸圈,本來要拿去扔到水裡,轉念一想︰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於是小心找出偷聽器的電池位置,把鈕形電池拆出來,放到自己口袋裡。

  我對阿林說道︰“小霜可能很快就來看個究竟了,我和二妞先到你家去,這裡的事情,你自己見機行事了!”

  阿林道︰“這是你家,你不在我怎麼好意思留著,況且,我可能需要你幫手哩!”

  二妞傻乎乎的望著我們,不知即將發生什麼事,她身上還穿著纖薄睡衣,引至阿林的眼珠子不時往她若隱若現的酥胸和恥部上下打轉。

  我知道阿林一定在尋思︰二妞的小肚子下為什麼不是黑呼呼的一片。

  二妞並不太在意,仍然傻乎乎地站著,但我見自己的女人被外人這樣望著,心裡始終不是味兒。

  這時,有人按門鐘了,慌亂中,我連忙叫阿林和二妞先進房避避。

  開門一看,來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姐,她長得非常清秀,玉骨冰肌,一頭黑髮油光發亮。

  她向我彎腰行了個好誇張的日本禮,用銀鈴般好聽的聲音,一口算得上流利的廣東話自我介紹道︰“我是你們的新鄰居,小霜,過來找二妞的。”

  “哦!我是她老公,二妞她…”我正想說幻想二妞剛好出去之時,小霜已經接著說道︰“啊!她不在也不要緊,我是來看看小貓的。”

  “小貓?啊!剛才跑到浴室了,你自己去看看吧!”

  小霜嫵媚一笑,向浴室走過去,我向睡房走過去,想開門進去,卻發現從裡面反鎖了,我不禁心中起疑。

  正在納悶,房門打開了,阿林走出來,我連忙對著他向浴室指了指。

  阿林走過去,我即閃入房間裡。

  二妞的臉紅卜卜的,我問道︰“剛才有事發生嗎?”

  二妞撲到我懷裡顫聲說道︰“林先生摸我…”

  “摸哪裡了?”我驚問道。

  “摸我下面,我不知道你們外面怎樣,所以不敢叫起來。”

  “隔著衣服摸?”

  二妞搖了搖頭,說道︰“他摸到裡面了,還說我沒毛…”

  “有沒有挖進去呢?”

  “沒有,那時你剛好開門了。”

  “還好,不算事態十分嚴重,以後要小心點了,你躲在房間裡,不要出來,反鎖著門,我叫門才開。”

  二妞點了點頭,我輕輕走出房門,祇見阿林和小霜已經進了我的客房裡,小霜坐在床上,阿林背著我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形剛好遮住小霜的視線,小貓在倆人的腳邊。

  我悄悄向小貓招招手,晨光下,我才開清楚這隻有斑點的貓貓好可愛,雖然它淘氣地抓傷二妞的乳房,也不值得我遷怒啦!

  我迅速從口袋裡掏出鈕型電池,裝入小豹貓的頸圈,然後再放走它。

  我在睡房打開偷聽器,把原來Skip的頻率打開。

  這時三隻小貓身上的偷聽器在我接收機上成Scan狀態,其他家裡的沒有動靜。

  “…你真的不同意他這樣做?”是阿林的聲音。

  “是的,你們是相熟的朋友嘛!這簡直是出賣!”

  “包比把這些錄音帶拿給我老婆和老范的大婆可以收到多少?”

  “這是包比自己的計劃,並不是林太太和范太太所委託的,她們都還不知道,事成之後,我老公能收到多少也無從知道!本來不敢得罪你和老范的,因為包比輸股票輸得太慘了,為了生計,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那阿泰的大婆出多少?”

  “我沒問過,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會問這麼多啦!我祇懂得幫他放偷聽器!”

  “這樣說來,你祇是幫兇而已,這案子也真像大白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肯放我走了?”

  “行!我可以放你走了,但你老公將會死得很慘,你快回日本的築波老家去吧!我那些兄弟動起手來是沒人性的,你又這麼漂亮,嘿嘿…”

  “求你放過包比啦!…你不是說我漂亮…求求你了…三大件…”

  “卜”的一聲,伴隨著幾響鈴聲,小霜的聲音也變得細小,估計是小霜向阿林下跪時嚇跑了小豹貓。

  我不禁暗罵草包比,這小子大概也想不到小豹貓那麼膽小,竟在關鍵時刻嚇跑,害我聽不到小霜和阿林的精彩對白,草包比呀草包比,我這時要是趁機大罵幾句,相信也不影響本集的“合理性”吧!

  不過,算了,如果不是藉助你的偷聽器,我還沒這耳福哩!

  還好,過了不久,聲音又清晰了。

  “你真的心甘情願,肯為包比犧牲?”

  “是真的啦!其實,林大哥你英俊瀟灑,即使不是為了包比,我也心甘情願啦!”

  “好吧!我答應你,不追究你老公的事,你剛才說的‘三大件’都好吸引,你…如果有心的話,現在就開始吧!”

  “就在這裡?”小霜的聲音有點兒詫異。

  “對!就在這,你放心吧!”

  “把門關上好嗎?”

  “可以的。”

  “鈴…”

  “……”

  死啦!小豹貓被嚇跑而關在門外了。

  死包比!臭包比!不罵不行了,連讀者也要罵了!

  我氣得把這頻道Skip,突然,從另一個頻道傳來聲音…

  這裡粗略向不太了解全頻接收機的讀者解悉一下 AUTO SCAN 功能︰

  它可以設定幾個頻道(CH)自動掃描式搜索,遇到訊號自動停下,直至該訊號消失,再繼續搜索,我剛才是用這個功能,所以不知道其他頻道已經有聲音。

  自動掃描式搜索也可以設定在遇到有訊號自動停留幾秒鐘,再繼續搜索,我現在轉用的這功能,可以同時監察另兩個訊號。

  大件事,傳來的竟是包比和阿珍的對話,我立即緊張地把頻道鎖定︰

  “你老公這麼卑鄙,現在我老婆肯定已經上當了!”

  “但你也太不應該了,你受委託偵查阿泰是職責所在,怎麼連阿范、我老公都扯上了,阿林有沒有黑社會底子我也不太清楚,你要我怎樣救你呢?”

  “小霜已經失身於你老公,看來祇要我推掉阿泰大婆那單生意,阿林就不會叫人對我不利,祇是…祇是他玩了我老婆三大件,我…我心理不平衡!我…我死了算了!”

  “千萬別這麼想!包兄弟,生命寶貴,你還年輕。”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你知道嗎?我們從日本冒險…那蒼茫之鷹…是日本山口組…很厲害的殺手…”

  “好啦!好啦!我祇是阿林的二奶,我又有什麼辦法,難道要我還你三大件不成,你未免太不知死活啦!”

  “我不要你的三大件,我祇要一件就可以心裡平衡了!阿珍…其實我早就很仰慕你的天姿國色,我對你是朝思夜想啊!現在,我已經講出來,你再不答應,我就是死路一條了…阿珍…”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要什麼了,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快說啦!莫說一個,就是十個、一百個也行啊!”

  “我要你送我一條牧羊狗!”

  “牧羊狗?芝娃娃行嗎?漂亮好多哦!”

  “放屁,你到底肯不肯?”

  “肯…當然肯…你不會是用來…”

  “廢話!既然肯,還不快點!難道要我自己脫褲子嗎?”

  “是…是…我來…嘩!珍姐…那麼多毛…好性感啊!”

  “我也幫你…咦!包兄弟,你的包皮好長哦!”

  “哦!不怕!可以推下去的,阿珍,你希望我怎樣弄幹你呢?”

  “問我?唔…你是搞推理的,推起來一定也很棒,就用老漢推車啦!”

  “我…不太老吧!”

  “你…真是比小煩還麻煩,好了,就叫‘漢子推車’啦!我的野漢子!”

  “好,你躺下去,把腳舉起來…對…噫!”

  “進去了,連包皮也進去了,颳得我好爽!”

  “笑話,包皮當然也進去了!”

  “我的意思是說我覺得你的包皮翻下去,那蘑菇邊沿颳得我好爽啊!”

  “你也箍得我很緊哩!咦!阿珍,你的腳踝上有條金鏈!”

  “老公送的,漂亮嗎?”

  “好漂亮,我也送你一條,讓你湊成一對!”

  “哦!不必了,兩腳都帶,老土死了!你記得送牧羊狗給我就是了!”

  “你到底要牧羊狗做什麼呢?芝娃娃不是很好嗎?”

  “你真是八公,問那麼多做什麼,我要來讓它像你這樣幹我,怎麼樣,吃狗醋?”

  “不…沒…沒吃醋…不敢吃狗醋!”

  “那怎麼停下來,不抽送啦!”

  “抽送…怎麼會不抽送…我來啦!”

  “喵…”

  一聲貓的慘叫,大概是包比動作太大,踩到了貓尾巴了,一陣鈴聲,沒了人聲!

  我把接收機再調了調,小惠那邊仍然沒有動靜,卻傳來阿林和小霜弄幹的聲息。

  小霜氣喘籲籲地說道︰“爽死我了,插到子宮裡去了。”

  阿林也喘呼呼地笑道︰“你這個死日本妹,我那麼粗,憑什麼插到你的子宮裡去,你怎麼連起碼的一點性知識也不懂?”

  “我…懂那麼多做什麼,女人再強,還不是…一樣…挨插!”

  “但是也不至於大叫…叫什麼插到子宮裡去呀!”

  “包比…開…互聯網…讓我…看鹹濕…學中文,那個…元元…是這麼…寫…哎呀…爽…你怎麼…停下來…怎麼不弄幹我啦!”

  “你先別爽,說清楚些!元元教你陽具插進子宮裡了?”

  “不是元元啦!是元元站那邊貼文的人這麼寫啦!你快動呀!我快要爽起來啦!”

  “停一停啦,休息一會嘛!”

  “不要休息嘛!我要…咦…小貓怎麼又跑進來啦?”

  “你剛才說幹完屁眼,要洗一洗,才口交和插陰道嘛!一開門,它當然進來啦!”

  “死啦!我老公不知會不會聽到我這麼淫蕩?”

  “你不是說這個偷聽器壞了嗎?”

  “噢!對!不怕!你繼續來弄幹我吧!快!要插快一點,我就要爽爽了!”

  “我是懲治你的,給你爽爽,那還叫懲罰嗎?”

  “林哥哥,我屁眼也給你開了,小嘴也為你含了,你就行行好,給我點開心吧!”

  “不行!每插一下要拔一根毛!”

  “哇!那我豈不是要變成丹麥光雞!”

  聽到這裡,二妞不禁低聲問道︰“老公,我是不是丹麥光雞?”

  我笑著說道︰“你不是雞,你是虎,小白虎,可愛的小白虎啦!”

  二妞突然伸手來摸我,同時小聲說道︰“小白虎想…想…”

  “好吧!不聽她們的了,我們也開始吧!”我關上接收機…

  當我插入二妞那裡,發覺水位已經到了警戒線,接著,我就像大慶油田水浸時繼續工作的鑽機,在一片汪洋中繼續上下起落。

  這次二妞似乎特別享受,她渾身痙攣,直打抖顫,我親吻她時,發覺她連嘴唇也變得冰涼了,在我射精之一刻,我覺得她似乎已經虛脫了。(沒被咬傷,意外吧!)

  外面靜悄悄的,我再打開接收機,已經沒有什麼動靜。

  我和二妞穿好衣服,悄悄打開房門,阿林和小霜果然已經離去,小豹貓向二妞跑過去,頸圈已經不見了,二妞親妮地抱在懷裡,這小鹹濕貓,又去抓二妞的乳房,我連忙找出一把指甲鉗,讓二妞替她修修爪子。

  依依不捨地和二妞惜別,搭阿林的順風車回港途中,阿林問道︰“二妞有沒有對你說了什麼?”

  “沒有!”我反問道︰“阿珍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麼?”

  阿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該不把阿珍和包比的事講出來,想了想,要講也要等回去才講,在車上講…太危險了。

  包比和阿珍的事,我有點兒內疚,覺得起因是我好奇,想偷聽阿林怎樣處治小霜,而把鈕形電池裝回小豹貓的頸圈裡,腳踝使包比有心報複。

  因此,我心掛掛,回到香港後,我趁家人不在時,連忙打電話給阿林。

  那知阿林哈哈大笑,他告訴我,二奶村早成了交換樂園,不止許多對夫婦在他的牽線介紹之下暗中交換,有些夫婦們還不時舉行小型無遮大會。

  我驚奇得幾乎說不下去,想了想,終於又把阿珍要包比送牧羊狗的事講出來。

  阿林若無其事地說︰“這事阿珍也已經對我提過了,其實,自從二奶村拉開了交換的局面,連阿雪也不再熱衷於和狼狗波比玩獸交,阿珍要牧羊狗純碎貪玩寵物而已。”

  “玩寵物?”我不解地說道︰“為什麼不玩芝娃娃?”

  “所以話你這糟老頭食古不化,我們幾十歲人,用銀紙去佔有人家黃花閨女,本來就於理不妥,總不能再奪人所好、斷人樂趣,現今世界無奇不有,網上文章你也看不少了,父女母子兄妹姐弟皆可亂,野獸還不至如此,獸交又算得了什麼,傻乎乎的!”

  “我承認我守舊,但這也是個人思緒而已,我也明白隨著社會發展,古時候一切陳規陋矩將蕩然無存,六、七十年代台灣武俠廣播劇《青山綠水恨悠悠》,男女主角周青山和甘綠水,就因為相戀情深,後來查清了身世,知道倆人是兄妹而釀成悲劇,年少的我還傻乎乎地陪了幾滴同情淚,要是在今天,根本就是亂倫大喜劇!”

  “就是嘛!潮流興亂倫,你不亂就孤立,二奶村興交換,你不換也難立足!你是一世忠直,臨老入花叢,抱住個憨直的二妞就以為天降至愛,你不知二奶村裡多少淫娃蕩婦,她們多令人銷魂襲骨,不瞞你說,我林某年輕時縱橫脂粉陣,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玩過,但那些瞬間買得到的,根本索然無味,那比得上二奶村淫娃的一根毛!”

  “唉!我一想到自己最心愛的也要和別人分享,恐怕面對淫娃而不舉,還是抱著我二妞夠了,不管你什麼淫娃一根毛了。”

  “啊!提起毛,我有句話再問你,小霜來你家的那天,二妞有沒有向你投訴?”

  “回來路上你不是問過了嗎?”

  “老范你實在太敦厚了,這樣的事也吞得下,告訴你,我這人從不放過任何機會,從我身邊飛過的鳥,也要掉根毛,那天你忙亂中把我和二妞推進睡房,倆人都貼在門口聽外面的動靜,你說,我能不作暗室之欺嗎?不過,你二妞可是一毛不拔呀!哈哈!”

  “林賊!你太過份了,我都掩啞底了,你還拿我開心!看我不把你阿珍拔光了!”

  “歡迎之至,阿珍也曾經為我把陰毛剃光了,但那不自然,而且,也會再長出來,那半長不長的最要命!你也夠幸運,全二奶村唯一的天然小白虎竟被你處女開苞!”

  “全二奶村?你和村裡的女人都上過床了!”

  “那也不是這樣說,已做二奶的,絕大多數結下了肉緣,你小子算有福氣,那二妞剛到就被你要去。不瞞你說,天然小白虎我尋找已久,自從二妞這稀有動物被你捷足先登之後,那些帶看樓的女孩子個個都被我先看了再說!”

  “你怎樣去看她們呢?”

  “哈!你以為祇有你會身體檢查呀!我檢查可不像你這個戀足狂,祇會摸女孩子的腳丫,林某我白衣一穿,就是個醫生…”

  “你怎麼知道我摸二妞的腳丫?”

  “你都傻乎乎的,二妞不會對阿珍她們講嗎?”

  “老林,真服了你,不過你們那些多彩多姿的性生活我恐怕受不了,我還是先和我的二妞來段純純的愛吧!我實在是很珍惜這個第二春哩!”

  “話是話,老范,在二奶村的夫婦樂園裡,仍然是朋友妻不可欺,一切基於心甘情願,在自覺和興趣的基礎上進行,夫婦樂園裡講究的是尊重女姓,任何男人對女人強來都會遭人不齒的,我迫小霜就範,是包比有錯在先,我對你二妞非禮,是你給我機會,你盡管放心過你的純純第二春,也不會有人騷擾的。”

  “我還有點兒不明白,你真的肯讓阿珍和牧羊狗…”

  “你真煩,又不肯把你的二妞讓我分享,又想知道我阿珍的事,好吧!下星期我讓你列席二奶村每季度一次的聚會,讓你開開眼界啦!不過你得預先安排一下時間了。”

  周末,我自己搭車去,阿林早就提前過去準備了。

二奶村(下)

  周末,我自己搭車去,阿林早就提前過去準備了。

  到家時,二妞像小孩子般雀躍道︰“阿珍剛打電話問你來了沒有,今夜有晚會!”

  見到二妞那麼高興,我不禁又有點兒內疚,把一隻金絲雀關在鳥籠,無論鳥籠怎麼精美,總是一種囚禁,而我囚禁的正是我心愛的人。

  晚飯在二春酒樓進餐,這次,我初次見到來自台灣的阿郎,這個英俊瀟灑的青年,一付少年得志的漾子,他春風滿面,大方得體,他是晚會的主席,阿雪和他形影不離,好一對紳士淑女,風度翩翩。

  阿林夫婦是主持人,他們也衣冠楚楚,格外光鮮,特別是阿珍,我從來沒見過她如此明艷照人,珠光寶氣。

  包比夫婦別具一格,男的雪白襯衫吊帶褲,嘴裡叼著沒點著的煙斗,今晚最像私家偵探了,女的日本青春少女裝,活力無法擋。

  沒見到阿泰,果然潛水了,但小惠公開和阿龍的老婆雙鳳朝金龍。

  在座一共有二十幾對夫婦,人人盛裝打扮,分四席坐下,二春酒樓的第三層因為有露台,屋裡除了宴設四席,中間還空下一個圓形小舞台似的空間。

  醇酒美人,所謂二奶,女人們都是青春少婦,雖非人人絕色,卻也個個嬌艷,席間打情罵俏,春意盎然。

  因為正是盛產荔枝的季節,收拾殘羹餘酒之後,擺荔枝上檯,關閉了通往樓下的梯門,就成為獨立的小天地,繼續著晚會。

  阿林和阿珍宣布續下的節目,這是會員鬥寶的時間。

  有自拍春閨錄影,私人收集情色古董和時珍淫具者,可拿出來與眾共玩賞,經眾人評定,選出三名優勝者,可獲全年免交付物業管理費。

  首先是情色古董,參賽者祇有兩件,其一是陽光老伯的古董鐘,其二是包比的小戲台,兩件都是清朝時的宮庭古玩流落民間,都是難以估價的國寶。

  陽光老伯首先展示他的古董鐘,那鐘早收藏在東邊的大保險櫃,所有參展品也全部擺放於此。

  陽光老伯的二奶連名字也古色古香,她叫玉娘,人如其名,一身古裝打扮,皓腕藕臂,肌膚賽雪,她從一個精緻的木盒中拿出一個一尺高,半尺直徑的金屬座鐘,玉指輕輕撥動時針,使其接近十二點,然後搖動鐘擺。

  眾人靜候不到半分鐘,古董鐘內傳出報時的鐘聲,接著鐘頂原來半球形的金色鐘罩慢慢地如蓮花狀打開,裡面是一個半球形玻璃罩,玻璃罩中間有七對鑄出來的男女小銅人,中間一對,其他呈梅花狀排列。

  小銅人精巧之至,令人嘆為觀止,中間一對,是阿林更形像化之“樹熊式”,也即是俗稱的“龍舟掛鼓”,女銅人手在男頸為支點,下體套在男銅人頗誇張的陽具,估計那陽具是空心,中間有連稈驅動女體作往複活動。

  其他六對銅人或坐或臥,動作原理大致如中間那對,不過性交花式各異,欲祥細研究者,可查詢陽光老伯伯。

  據說此座鐘原是清宮珍品,原來擺放在圓明園,被八國聯軍所奪,輾轉易主,仍留在大陸民間,文革時沒被紅衛兵發現,否則早被砸爛了。

  接著小霜取出波比參賽的私人珍藏,一個由日本帶來的“春宮戲台”,這是小霜家傳的至寶,也是百年前中國民間巧匠的製作,像個梳妝台似的。

  小霜上足發條,一按把鈕,“啪”的一聲,“戲台”打開了!

  戲台內,是一個葡萄架,景色別致,甚有古風。

  包比在旁介紹道︰“這套戲是潘金蓮大鬧葡萄架,故事來自中國家喻戶曉的《金瓶梅》…”

  “好極了!”阿郎說道︰“怎麼不見潘金蓮和西門慶呢?”

  話音未落,又是“啪”的一響,舞台上已經出現了一個風騷十足的小婦人。

  “咦!這不正是古書裡潘金蓮的打扮嗎?”包比得意地說道。

  那小婦人製作得十分精巧,面目表情,非常生動,祇見她在葡萄架裡翩翩起舞,舞酣之時,那小婦人經過假山再出來,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

  “精!真難得啊!小小的舞台,製作竟是這麼精巧!”阿林情不自禁出聲贊嘆。

  “啪”的一聲,西門慶也出現了,一個英俊小生,風度翩翩,他唱大戲般來回度步著,走過假山,也是精赤溜光。

  “嘩!”脫去綵衣的西門慶讓阿珍驚叫起來,在場的人紛紛離座圍觀。

  原來,那露械相向的西門慶和纖毫畢現的潘金蓮,“人仔雖小,五贓俱全”。

  西門慶的那話兒硬朗朗,像催谷了春藥一般,潘金蓮也洞開待插。

  在場的人大都知道潘金蓮和西門慶的故事,春藥也不足為奇,難得的是,這兩個小“人仔”表現得十分傳神,從亮相,脫衣到“埋牙”,姿勢優美,花樣百出。

  當西門慶頻頻抽送時,“啪”的一下,亮出個春梅來,閃進假山一下,出來時身無寸縷,接著就去推西門慶的屁股。

  圍觀者不禁拍手稱絕,我心裡雖然比較欣賞陽光老伯伯的古董鐘,但投票是仍然給包比,因為知道他股票失利的事。

  二妞當然也是聽我話事了,見她粉面通紅,看來她也看懂了剛才的內容。

  接著是時珍淫具的比賽,我對淫具沒什麼興趣,但讓我驚訝的是︰展示淫具的模特兒,竟是由參賽者的二奶們親自擔任。

  首先是兩種性感內衣同時登台展示,音樂聲中,兩位我不認識的女郎由她們的老公身邊走出來,登上中間的圓台,徐徐地脫去她們身上的外衣,直至祇剩性感內衣,兩件內衣都是一黑一紅,黑色的是三點式,紅色的是一件頭。

  兩件內衣的後面都祇有一條帶子和腰部相連,兩半雪白的屁股暴露無餘,紅和黑兩個顏色和女郎的肌膚配襯起來特別搶眼,兩位女郎各自無規則地搔首弄姿,看得周圍的男人眼花潦亂。

  意外的驚喜又來了,原來兩件內衣的奶頭和恥部都可以再獨立分解,分解之後,她們的奶頭和陰戶完全暴露出來,可惜我還沒看清楚,表演已經結束。

  緊接著是女性自慰具的演示,一位二十來歲的女郎從她老公身邊走向大廳東邊的保險櫃,從那裡拿出一根“小支支”的自慰器,向大家揚了揚。

  我差點兒笑出來,那東西比我還小!

  可是,那女郎又拿出另一部分,兩部份結合之後,奇跡就發生了,那話兒竟伸伸縮縮,而且好像會搖頭晃腦。

  過了一會兒,她把那假陽具從陰道裡拔出來,拿到自己面前。

  “突、突、突…”那假陽具竟然會射精,半透明的“精液”射了她一臉。

  不消說,這一局的時珍淫具比賽當然由這會射精的假陽具奪得。

  最後輪到自拍影帶比賽,所用的是DV影帶,清晰度很高,參賽的有兩盒錄影帶內容都是小型交換聚會的現場錄影。

  第一盒是群交,屬於“大堆頭”的製作,先是三男幹一女,那女郎今天也在場,依偎在她老公懷裡,嘻嘻哈哈,非常大方,當螢幕上的她,小嘴、陰道和屁眼都被男人的陽具插入時,觀眾都歡呼和吹口哨,她老公則自豪地把她一隻白嫩的乳房也亮了出來。

  接著,螢光幕是兩個女人爭吃一根陰莖,和一個男人舐陰的大特寫,鏡頭拉遠時看來,這是個四對夫婦的交換聚會,而攝影者應該是另有其人了。

  影帶的拍攝幾乎是專業水平,我覺得獲獎的機會很大,但因為另一盒錄影帶非常搞笑,富具趣味性,所以竟然以差很少的票數落選了。

  另一盒錄影帶是SM類,祇有一對男女在玩SM,似乎是倆公婆的閨房樂。

  男女主角當然也在場,他們並且即場旁白,解說錄影時發生的故事。

  當時,女的被男的把她的手腳向後縛住,然後在床上吊高起來,繩子是穿過屋頂褂勾上的滑輪組,然後在女子手腳上的滑輪組穿過,如此上下地繞幾圈,根據滑輪組的原理,祇要輕輕拉動繩子,就可令女郎身體上下活動。

  那男人拉起繩子吊高女體,然後仰臥於女子下面,移動身體,把陽具對準女子的陰戶,在繩子一收一放之間,這怪異的性交姿勢果然十分滑稽,把在場的人都惹笑了。

  但好戲在後頭,男子想雙手摸奶,把繩子做了個扣,套在腳趾公上拉。

  開始倒也順利,男子雙手把女人的乳房摸得好過癮,後來在把女子身體扯高時,因為疼痛的關係吧!腳趾公一直,繩子脫扣,女體飛墮…

  在場男女觀眾哄堂大笑,結果,這套錄影帶雖然祇有一男一女,固定鏡頭位置進行拍攝,構圖也差,但憑著眾人的笑聲,還是贏得自拍錄影帶的大獎。

  三個得獎者都有權優先選擇在場的女子作今夜的床伴,連他們的女眷也可優先選擇她們所喜歡的男人過夜。

  包比不加思索就指定我的二妞,阿林連忙解釋,說我們祇是列席,並不真正參加,但二妞已經被搞得面如紅紙,不勝難堪。

  包比選中阿雪,因為他在這裡年青,另有幾個女士紛紛向他投懷送抱,阿珍也在其中,他滿臉春風說道︰“下次我將以神奇避孕套竟選時珍淫具!”

  阿珍笑著說道︰“老包,你不必用避孕袋嘛!你用細繩把包皮綁住,不就是一個天然安全套嗎?”

  小霜在旁也說道︰“他哪兒需要細繩呀!他的包皮長得可以打個結,簡直是男兒中的奇人異士,你們想想,多一個肉結和我們的子宮搗蛋時,會是怎樣的滋味,就不難知道我為什麼要從日本跟著他到處走啦!”

  我當時在偷聽器聽見阿珍說他長時,也不禁有點兒納悶,那麼長…豈不是會影響性交的快感,平時小便也有麻煩,為什麼不及早做手術割掉,現在聽了阿珍和小霜都這麼說,才知道這過人之長,並非凡夫之簡單,既是奇人異士,豈可輕易割除!

  正尋思時,包小子已經被幾個女人擁簇走了,阿雪還拿走了一大扎荔枝。

  這時,其他的幾個得勝者也紛紛作出選擇。

  接著,其他的男女由抽簽決定過夜的伴侶,一對對的男女相繼離開了,他們摟摟抱抱,從樓梯登上四樓,現場祇留下了阿林、阿郎和兩個我不認識的兩個女郎。

  我準備帶二妞回去了,阿林笑著說道︰“阿范,別急啦!再到樓上參觀一下我們會所的幽秘天地啦!”

  “什麼幽秘天地?”我好奇地問道。

  “耳聞不如目睹,一起上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和二妞都可以盡管放心,沒有人會強迫你們做不願意做的事的!”阿郎也這樣說,但我發現他似乎也很注意二妞。

  我想了想,終於還是難忍心裡的好奇,於是跟著上樓了。

  上到第四層,面積反而變大了,放眼放過去,全是玻璃間隔而成的房間,分成四排每排六間,中間兩排相貼,各自兩旁間隔一條走廊。

  進樓梯口處,掛滿了男男女女的服裝,看來上來的人都在這裡變成“原始天尊”。

  衣服的盡頭是一間玻璃浴室,但沒人在裡面,大概眾人都在家潔淨後才來的。

  兩個女郎一上樓就脫得一絲不掛,奇怪的事發生了,這兩個女郎竟然長得一模一樣的,先前我沒祥細注意她們的臉,現在一看,幾乎是一個模倒出來的。

  她們分別在替阿林和阿郎寬衣解帶,阿郎笑著對我說道︰“你們也脫光吧!不然大家也會把你們當怪獸看啦!”

  我有點兒遲疑,二妞更想溜了,阿林說道︰“你們不必擔心和別人交換的事,自己玩也行啦!群交是最刺激不過的啦!”

  我終於下了決心,叫二妞脫衣服,二妞見我已經決定,也不再躊躇,不一會兒,我們也赤條條了,阿郎眼睛不住往二妞身上掃射。

  我忍不住指著兩個女郎問阿林道︰“她們是不是…”

  我還沒問畢,阿林就說道︰“不錯,她們正是雙胞胎,怎樣,有興趣嗎?”

  阿郎笑著說道︰“有興趣的話,我們把她們兩個換你的二妞,怎麼樣?”

  我有點兒動心了,二妞則羞澀地躲到我後面。

  阿林笑著說道︰“二妞別害怕,我們不會勉強阿范的,咱們先去看看眾人的生春宮表演,慢慢再談也不遲啦!”

  六人沿走廊前進,二妞害羞地用手捂住她那無毛之處。

  從走廊兩邊的玻璃望進去,每個玻璃間隔裡的人們都已經開始性遊戲,各處的人數不一,有的一男一女諧趣,有的數雄服侍一雌,恰似女王,有的一凰幾鳳,帝皇享受。

  包比正在做皇帝,不過他這個皇帝分成忙,原來王妃們是這樣玩的,她們把鮮剝的荔枝塞進自己的陰道裡,然後讓包比啜核。

  包比玩得很開心,他正埋頭於阿雪的玉腿之間,一會兒,他擡起頭來,“忽”地一聲,得意揚揚地從嘴裡吐出一顆荔枝核,贏得眾妃子鶯聲燕語,嬌聲齊笑。

  包比再接再厲,再度把嘴唇貼到阿雪的陰唇,啜了幾啜,把那脫核的荔枝容啜了出來,吞食下去,贏得一片掌聲。

  不過當他啜阿珍的陰戶時,顯然遇上困難,阿珍的陰毛也是特長,鑽入包比的鼻孔裡,引至他連打幾個“哈秋”。

  這個大偵探也的確有點兒頭腦,他叫阿雪剝兩個荔枝,單手把剝好的荔枝朝阿珍的陰戶外搓了再搓,阿珍的陰戶就好像洗濕的頭,那陰毛也不再作怪,刺激他的鼻孔了。

  在這期間,我們始終見不到包比的“特長”,正想移足繼續前進,阿林突然笑著說道︰“放猴子了!”

  我本來視線已經移到後面的另一對,連忙回頭一看,原來包比為阿珍啜核時,阿雪已經開始玩雀了,大概因為她陰道裡的荔枝被包比吃掉,等不及了。

  祇見她玉指纖纖,竟然真的把包比那小腸似的包皮打成一個結,然後她移動粉臀,把她那空虛之處,向著那怪異的小家夥湊上去。

  包比的異物進入阿雪的體內後,她果然露出十分陶醉的神色,但這裡的泌戲就變得沒看頭了,於是一行“觀光團”繼續前進。

  我心裡在想,包比應付這幾個雌兒大致不成問題,男人的陽具如果包莖或包皮太過長,通常會使龜頭不敏感而影響性交的快感,但也因此延續性交的時間。

  玻璃房子裡個個春色無邊,大家都在忙碌地弄幹,在銷魂襲骨,我則覺得觀看是一種很好的享受,阿郎和阿林大概也是,所以我們不慌不忙,巡視各個玻璃房間。

  那玻璃一定也是單邊透光玻璃,房間裡的男女完全沒有被監視的感覺,眾人對放開懷抱,自由自在,採用她們所喜歡的花式交媾著。

  三凰一鳳那一間,女的是小惠,因為包比獨佔了四個女人,阿泰又到小梅沙去學潛水,所以小惠有幸玩三對一的遊戲,此刻她身上所有的洞眼鑽滿了男人的肉棒。

  這時,阿林突然打眼色暗示我注意同行各女人們的下體,祇見二妞的淫水已經流到了大腿,另兩個雙胞胎不知道是不是有陰毛的關係,就沒這麼利害。

  阿郎笑著說道︰“阿范,如果你不想交換的話,也該把二妞安慰安慰了!”

  阿林說道︰“對,這裡就有空房,隨便挑一間吧!”

  阿郎對兩個雙胞胎說道︰“琦琦、巧巧,和阿范吻個再見!”

  那兩個叫琦琦、巧巧的雙胞胎飛撲過來,把她們性感的嬌軀貼到我身上,並在我的臉上左右一吻。

  我頓時受寵若驚,阿林說道︰“看來琦琦和巧巧好喜歡你哦!其實阿郎也對你的寶貝二妞很感興趣,你就成人之美,皆大歡喜嘛!”

  我的心其實已經被身邊貼肉的兩個活色生香的嬌娃所俘虜,但嘴裡仍然說道︰“我不知二妞習慣不習慣呢?”

  阿林向阿郎打了個眼色,倆人雙雙移近二妞,阿林對她說道︰“二妞,你要是不願意的話,也和我們握手說再見啦!”

  二妞遲疑了一下,伸出顫抖的手,但阿林指著他的一柱擎天笑著說道︰“這裡。”

  二妞不禁又把手兒縮回去。

  “哈!成交了!”阿郎和阿林飛快地擡起二妞,到一個空房去了。

  阿林又跑回來,向我交代道︰“她們是新疆姑娘,不會講我們的話,但聽得懂我們講話的意思,我幫你找個房間吧!”

  我不禁想後悔,但一看那邊,二妞已經被阿郎掀翻在床上,倆人本來就一絲不掛,二妞也淫水濕桃溪,三兩下手,粗硬的大狼具已經插在二妞的小桃源。

  我見大局已定,也無話可說了,於是跟著阿林到另一個房間去。

  阿林臨走時說道︰“你放心啦!琦琦和巧巧受過馴練,保証服侍得你一百分的!”

  我吶吶說道︰“到底哪一個是琦琦,哪一個是巧巧呢?”

  阿林叫道︰“琦琦。”

  立刻有一個女郎向她走去,阿林把她掀倒在床上,捉住一隻腳,指著腳板底的一顆紅痣說道︰“她們就像複製人似的,唯一的分別祇有這裡。”

  我無言以對,我一念之貪,但琦琦和巧巧其實等同一人。

  阿林腳底擦油,溜了,不過我望望琦琦和巧巧,她們的確很討人喜歡,她們的皮膚要比二妞白晰細膩,身材也比較曲線玲瓏,而且我很快就發現她們之間其實是有分別。

  琦琦的乳房稍大些,巧巧的屁股也翹一點,但這祇限於倆人的肉體擺在一起比較,當分開時,根本認不出。

  反正時間很多,我叫她們躺在床上讓我“身體檢查”一番,並把陽具分別插入她們的陰戶裡試試,感覺上還不錯。

  正在左右逢源,玩過不樂亦乎,見阿林抱著二妞從門口經過向浴室走去,我不禁好奇地拋下琦琦和巧巧,跟過去看看。

  浴室有人在用,阿林在門口等,他笑著說道︰“你這隻小白虎,把狼咬傷了,還要我抱她來沖洗一下,才肯給我弄幹哩!你把二妞這丫頭縱壞了,她好任性哦!”

  我也笑著說道︰“誰叫你們要交換!咦!誰在浴室裡面呢?”

  “包比啦!說是去小便,難道小便閉?”

  我不禁笑著說道︰“祇聽說過便閉,那有什麼小便閉,他的包皮那麼長,小便的時間當然長些啦!要洗淨、風乾嘛!”

  我沒有再等下去,徑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琦琦和巧巧親熱地迎著我上床,我心裡仍愁著不懂得怎樣和這兩個新疆姑娘溝通,但這次她們卻完全主動起來了,琦琦先躺下去,示意我插入她汁水漾溢的肉洞。

  我剛要抽送,她又招手叫我跪在她的胸前,接著熟練地把我的肉棒夾在她兩個飽滿的大乳房之間。

  這花式我也和虎妻玩過,我自然趁著剛才在她陰道裡沾上淫水的濕滑,開始前後抽送起來,琦琦很乖巧,每當我的龜頭從她雙乳的夾縫鑽出來時,她就會伸長脖子,把小嘴湊過來,將嘴唇啜住龜頭。

  巧巧也在後面配合,她把乳房貼在我的背脊摩擦,這雙重摩擦真夠刺激,要不是我夠定力,早把琦琦噴個滿臉漿糊。

  不過,我也沒能堅持多久,還是在琦琦的乳溝裡發射,又恰巧她的小嘴沒接上,有滴精液竟射在她的眼睛上,琦琦也不理會,巧巧則移身過去,把那精液舔食了。

  我躺下來稍作休息,琦琦走出房間,不一會兒,她拿了一杯冰可樂,和一杯熱茶,笑盈盈走進來。

  我伸手想拿那杯熱茶,琦琦沒給我,卻遞給巧巧。

  巧巧徑自喝了一口,然後把我那軟化了的東西含進她的小嘴,一陣熱氣,從那敏感的地方傳了過來,感覺上非常舒服。

  接著,琦琦也如是,但她含的是冰快樂,我剛被巧巧燙熱的小嘴含過,又落入琦琦的冰凍之口,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了。

  琦琦和巧巧輪流用她們冷熱的小嘴來刺激我的男根,這種“冰火”玩意本是風月界招攬生意的宣傳手法,虎妻為滿足我的好奇,也親身讓我嚐試過,但一人之口,說什麼也比不上兩張嘴。

  琦琦和巧巧因為各持冷熱,所以該冷的足凍,該熱的夠燙,玩起來更加刺激,而且她們似乎受過馴練,凍的時間短,熱的時間長,配合得天衣無縫。

  “死仔包”在元元誣蔑老范“無口不歡”,其實老范打心裡默認這個說法!祇是礙於一些大姐、小妹之流也常在此出現,不好意思說出來。

  今個兒向大家吐真言了,有冒犯之處,罪歸“死仔包”。

  其實女人身上萬人迷的銷魂洞,無非祇是“凡夫之洞”而已,而“更上一層樓”的,才是她們的萬能萬變之口!

  “死仔包”可能還沒嚐到其中奧妙,要看他的造化,否則就要出到討好賢內人之一招,嘿嘿!看來還得啜多些荔枝才行。

  “死仔包”是香港婦女痛罵淘氣小孩子的話,但這裡是對包比的愛稱,勿誤會!

  好了!把“鼓柄”擺正過來,話說老范那條“小不出便”來的軟鞭,經琦琦和巧巧這麼一折騰,當場虎虎生威。

  那話兒不是氣球,當然不會像“死仔包”所形容的“洩氣”,一定要進洞“打氣”才行,打足了氣之後,再如火山爆發般噴射,這樣才符合物理常識。(陽物的物)

  剛才已經在琦琦的乳溝“打氣”過,現在應當找巧巧了,巧巧也很知情識趣,她用如蔥的纖指向我示意她的屁眼,但我對那地方有點兒抗拒,還是拒絕了“走後門”。

  於是再探巧巧的“凡夫之洞”,正面“打氣”了一會兒,為了節省能源,轉變成男下女上的姿勢,讓巧巧騎著我繼續“打氣”。

  在巧巧的“凡夫之洞”玩得正歡時,突然見到二妞慌失失地跑進來,接著阿林也緊追著跟了進來。

  我問二妞發生了什麼事,二妞紅著臉說道︰“他要鑽人家的屁眼。”

  我還想不到該怎麼說,巧巧俯低下來,並用手指著她的屁眼向阿林示意,阿林本來想解釋什麼,也顧不得說了,興致勃勃地湊過來。

  這家夥一定是像“小芳”中那凡小子一樣“走後門”批準到香港的,祇見他手法純熟,整些涎沫在巧巧的屁眼上,就算“送禮”,跟著就輕易入港了。

  巧巧的“凡夫之洞”本來就很緊窄,阿林再這麼擠到鄰洞,情況就更加不勘設想,而且阿林那根紅彤彤的火棒也不是講玩的,那興奮體溫真是高得好利害,隔著巧巧那薄薄腔壁傳導過來,真是熱力逼人!

  死阿林可能是抱怨俺二妞拒絕他“走後門”,整個身體壓下來,巧巧起初還死撐,後來撐無可撐,倆人的身體一起壓下來,壓到我幾乎窒息,祇好出聲呼叫,重整陣勢之後,我索性退出,讓阿林和巧巧自己玩了。

  琦琦立即向我投懷送抱,不過我見到二妞也在場,不想太冷落她,於是想把二妞也拉過來,但二妞搖了搖頭,用手兒指了指自己那光禿禿的蜜桃縫。

  我仔細一看,果然見到她的桃縫淫液浪汁橫溢,大概阿林剛才也已經在她陰道裡注射過什麼勞什子了。

  二妞要我陪她去沖洗一下,我知道她是有點兒潔僻,於是陪她出來了,一走出這個房間,發現其他房間裡已經起了變化,原來雖然交換過,現在又再次交換,而且好像是自由組合的。

  我在一個玻璃房間停下,屋裡的景像吸引我駐足不前,連二妞也看呆了。

  玻璃房間裡的男子是阿郎,女子我不認識,祇見她單足立地,另一條腿筆直向上舉起,她的雙手則伏在床上,擺出一個高難度的體操姿勢,讓阿郎抱住她垂直上舉的白嫩玉腿,弄幹著她的陰戶。

  “彤兒是去過體操隊受訓練的,她可能還會擺出其他高難度的姿勢讓男人玩。”二妞說道。

  “你認識那女的?”我問道。

  “不錯!”二妞道︰“我和彤兒一起搭火車南下的,其實你在選照片時,應該也見過她的像片。看!她在改變姿勢了!”

  我望過去,果然見到那個叫彤兒的女孩子,先是筆直地站立,然後她的身體向後慢慢慢彎下去…

  我故意對二妞戲言道︰“這種姿勢,你擺得出來嗎?”

  二妞負氣地說道︰“我哪擺得出來,你歡喜的話,盡管拿我去跟別人換吧!”

  我把她摟住,低聲問道︰“二妞,你是不是不高興今晚的事呢?”

  二妞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委婉地把頭藏在我懷裡,幽幽地說道︰“你高興就好了嘛!別問我了!”

  我追問道︰“二妞,是不是剛才阿郎和阿林對你動粗呢?”

  “沒有,他們對我很溫柔,你可別誤會阿林剛才是要強姦我的屁股,他祇是隨便問問而已,並沒有勉強我,祇是我記掛著你,所以跑過去找你。”

  我又問︰“那麼!剛才他們弄幹你的時候,你覺得怎樣呢?”

  “他們的確搞得我很興奮,尤其是阿郎,他是除你之外進入我身體的另一個男人,而且又有阿林在旁邊看著、等著弄幹我,那種感覺我沒法子說出來!”二妞說到這裡,又把頭往我胸部鑽,低聲說道︰“我是不是很淫賤呢?”

  我安慰她道︰“二妞,你是個很純的女孩子,祇不過這個社會太複雜了,如果我們不去適應它,自己心裡會不好過罷了!”

  “我嫁給你之前,姐姐就給我講了很多將會發生的事情,不過我覺得你對我很好,我感覺到你特別珍惜我,本來我是打定主意專心一意祇讓你擁有我的…”

  “我還是一樣珍惜你!”我把二妞深情一吻,說道︰“你不是要去沖洗嗎?走吧!我抱你去!”

  “不要!你弄幹了兩個女人,一定累了!我自己會走!”

  大概人們都在狂歡,浴室裡空無一人,我和二妞沖洗好之後,順便在裡面鴛鴦戲水玩了一陣,但她不讓我在她的肉體內射精,她笑著說道︰“既然豁出去,玩上交換了,沒理由還要吃自己家裡的那麼笨!”

  從浴室出來後,我本來想和二妞回家,但交換晚會還沒有結束,大家還在狂歡中,祇好在走廊上溜蕩,看別人玩。

  這時,阿龍摟著個女人過來要和我換二妞,我剛想對他說祇想看,不想換,突然發現她懷裡的女人正是彤兒,不禁說不出口。

  二妞一眼看出我的心思,便笑著說道︰“你不是嫌我不會玩體操嗎?把我跟彤兒換著玩,不就得嘗所願嗎?”

  這傻二妞,這次最聰明了,我放開她,彤兒則投入我的懷抱。

  彤兒雖然有點兒累了,但她很有體育精神,一見到我這個新的對手,立即振作起來了,我望著她連陰毛上也沾上漿糊的下體說道︰“我喜歡打水戰!”

  彤兒冰雪聰明,立即陪同我進浴室,她坦白告訴我,今晚已經和五個男人玩過,她說我還不太習慣群交,其實,玩慣群交的男女都不會避忌淫液浪汁,就當它潤滑劑。

  沖洗之後,彤兒精神飽滿,她擺出許多體操動作讓我插入,不過令我印象最為深刻的還是後躬彎的動作,我想像二妞要是擺出這樣的姿勢讓我幹,那光潔無毛的陰戶一定特別好看。

  結果,我還是在這個姿勢向她射精,多虧二妞為我留著點。

  晚會持續到淩晨兩點多,許多人都累得不想走而就地睡下了,我還是想離開回家,阿林夫婦也一起走。

  阿珍笑著說道︰“老范,二妞曾經誇過你好利害,還沒領教過你的功架哦!”

  阿林也說道︰“二妞今晚最受歡迎了,大家都爭著試試這隻小白虎,喂!什麼時候再讓我試試你那光皮夾夾呀!”

  二妞紅著臉說道︰“才不哩!你這齷齪鬼,一讓你上身就想鑽人家的屁眼!”

  四人都笑了起來。

  二奶村的艷事三天三夜也講不完,東窗事發的醜事不提了,因為一些來元元偷看的假斯文最想知道,老范就偏不說,阿林早知道了,阿郎想知的話,床上問俺二妞啦!

雙妹劫(四)

第十章
這樣隨著邢飛,不停的穿梭在這片原始叢林之內,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由遠處傳來一陣陣轟隆水聲,由於比邢飛多背負了一人,這時周濟世漸感不支,於是問道∶「邢兄,到底還有多遠?」

這時邢飛也好不了多少,只見他氣喘籲籲的說∶「就快到了,張兄,你聽到前面傳來的水聲沒有,那是由一座山谷中的瀑布所發出來的,我的秘窟就在那瀑布之內,再加把勁吧,張兄!」

好不容易出了樹林,映入眼中的是一座地形險惡的山谷,一襲飛瀑以萬馬奔騰之勢而降,漫天的水霧撲天蓋地的襲來,將五個人打得渾身濕透,周濟世正待開口詢問,邢飛卻早已走到山壁間,伸手朝石壁上一摸,只見瀑布的邊緣升起一道石門,邢飛抱起藍妮嬌軀,也不向周濟世招呼,便迳自朝石門之內走去,為了避免邢飛弄鬼,這時周濟世也顧不得滿腹的疑問,緊了緊手中的兩女,便隨著邢飛之後竄進洞穴之內。

待周濟世進了洞穴之後,邢飛隨即朝牆上石筍一扳,洞口石門再度緩緩關閉,隨著洞口的關閉,洞內的光線逐漸暗淡,周濟世連忙放下手中的嬌軀,取出火摺子一點,只見除了洞口之外,其它的地面尚稱幹燥,看得周濟世啧啧稱奇,不由得贊佩起當初建造此洞之人的一番巧思。

這時邢飛不知從那取出一枝火把將點燃,回頭對著周濟世說∶「張兄,你看我這地方如何┅┅」

四下打量了一下,周濟世說∶「隱密是夠隱密了,可是也未免太荒僻了,我們在這應該會待上一陣子,別的不說,這吃的問題該如何解決?」

邢飛笑了笑說∶「別急!這裡面可是別有洞天,裡面生活所須之物可說是應有盡有,保證讓張兄您滿意就是了。」抱起藍妮,邢飛對周濟世招呼道∶「張兄,請隨我來。」轉身朝著甬道深處走去。

周濟世抱著兩女緊隨在邢飛的身後,約略走了數十丈的距離,兩人隨著甬道轉了幾個彎之後,一座山谷赫然出現在眼前,只見四面絕壁高聳入天,除了他們所進的洞口之外,再無其它的出路,山谷之中除了一池水潭和兩間木屋之外,長滿了各式的奇花異草,真可說得上是世外桃源,可是卻看得周濟世臉色一變,臉上陡然升起一層寒霜。

看著邢飛毫不停留的朝著谷中走去,周濟世卻在洞口停下腳步,再將兩女放下,好一個周濟世,就這一會功夫,臉上寒霜己然消失無蹤,周濟世開口喚道∶「邢兄!請稍候┅┅」

一聽到周濟世的叫喚,邢飛竟然全身一震,陡然加快了腳步,周濟世說∶「如果你不要那小妞活命的話,就盡管走吧,你以為憑著這麼一座暗藏毒物的九宮陣就可以難得倒我┅┅嘿嘿嘿┅┅老子我可是玩毒的祖字輩┅┅再說我如果把這兩個小妞給放了,然後再告訴她們出入此地的方法的話,你想會有什麼後果?」

原本不甘心到口的肥肉硬被周濟世給咬了一口,邢飛想到當初發現這個秘洞之時,也讓這陣勢給困得昏頭轉向,最後還是誤打誤撞的出了陣,才在木屋內得到了那本蠱經,後來自己更在陣中放置了不少的毒物,使得陣勢更加險惡,於是引周濟世來此,一來是為了避避風頭,另一方面也想依此陣勢將兩女從周濟世的手中奪回,誰知道讓周濟世一眼看穿,頓時叫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整個人僵在那兒┅┅

過了好一會,邢飛才慢慢的轉過身來,帶著一臉尴尬的笑容說∶「張兄┅┅請別誤會,小弟只不過是一時情急,忘了提醒張兄罷了┅┅」沒等邢飛說完,周濟世一陣冷笑說道∶「是嗎┅┅哼┅┅那方才我叫你之時為何要跑?你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右手猛然往外一甩,一道淡淡灰影疾射而至,邢飛頓覺腳上一痛,低頭一看,只見右腳腳踝處插著一枝灰黑色的三針,一縷微微的麻癢由傷口逐漸往上延伸。

邢飛一聲悶哼,伸手制住自己的環跳、血海等穴,可是卻只能延緩毒性的漫延,就這麼一會功夫,整隻右腳自膝蓋以下已然失去了知覺,駭得邢飛全身直抖,只見他雙膝一軟,整個人跪在地上朝著周濟世不斷的磕頭求饒∶「張兄,我錯了,小弟不該鬼迷心竅,請原諒小弟的一時糊塗┅┅」

周濟世取出一紅一黑兩顆丹丸丟給邢飛,說道∶「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就快,紅色內服黑色外敷!」

看到周濟世的解藥給得如此爽快,邢飛的心中倒也不無疑問,可是這一遲疑整隻右腿己然毫無知覺,自傷口處一縷黑血汩汩流出,為了保命,也只得照著周濟世的指示,將解藥服下,周濟世說∶「你可別想再我搞些什麼花樣,我給你的解藥只能延緩毒性的發作,從現在開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我問你答,我說你做,這樣的話我們的協議還可做數,要是你有一絲虛偽的話,別怪我翻臉不留情!」

自服下解藥之後,邢飛的右腳己然回復了知覺,同時傷口的血也已經止住,可是一身的功力卻只?U三成不到,跟本就不是周濟世的對手,更何況身上的馀毒未清,只好對著周濟世道∶「張兄,都是小弟的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請饒了小弟這條賤命,小弟一定對您言聽計從,絕對不敢再有二心┅┅」

周濟世說∶「廢話少說,素聞苗族之人善使蠱毒,尤其是苗女,更是擅用蠱毒制人,我問你,在這兩個丫頭身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邢飛說∶「這個小弟也不甚清楚┅┅」周濟世見邢飛眼神飄忽不定,心知他又在弄鬼,一陣冷笑說∶「你不要以為可以瞞得過我,在我的身上除了少數幾顆方才給你的解藥之外,也沒有現成的真正解藥,你如果真不要命的話就繼續胡扯吧┅┅」

邢飛暗道一聲厲害,可是如今說什麼也不能承認,否則周濟世一翻臉的話,那就真的無可挽回,於是對著周濟世說∶「張兄,您真的誤會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小弟倒是有辦法可以試得出來,如果她們身上真的藏有蠱毒的話,小弟還可以幫張兄將之清除。」

周濟世一陣大笑說∶「邢兄啊邢兄,你早這麼聽話的話,又那會受此皮肉之苦呢?」歇了口氣,周濟世又說∶「那現在你可以把你那「迷情春蠱」交給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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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飛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之所以要謀害周濟世,除了要報周濟世對藍妮輕薄之恨外,最主要原因則是捨不得這苦心煉制的「迷情春蠱」落入他人手中,單就煉製成眼前這三隻,就耗費了他近半年的光陰,這還是當初在這秘窟之內,除了秘籍之外,其它如材料、器材等一應俱全的情況下方才得以煉成,否則光是材料的尋找,就不知要耗費多少時光,叫他怎麼甘心將之拱手讓人,此時邢飛不由得暗恨自己的一時嘴快,以及錯估了周濟世的實力,可是如今周濟世早己得知,再怎麼也瞞不過,再加上自己也是上之肉,根本無力反對,想到這裡,邢飛不由得歎了口氣,一咬牙,從懷裡取出一個木盒,丟給了周濟世。

周濟世接過木盒,略一檢視之後隨即納入懷中,邢飛問道∶「張兄,如今小弟皆已如兄所言照做了,但不知何時能給小弟真正的解藥?」

周濟世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別急!待我將這幾個丫頭安置好先,我還有些問題想要就教於你呢,哈哈┅┅」

邢飛臉色一變,說道∶「張兄,難道你想反悔?」周濟世臉色陡然一沈,走到邢飛身旁,揪住邢飛衣襟說∶「莫忘了是你反悔在先,如今就算是我沒有依約行事,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一把推開邢飛,周濟世往回走了幾步,回過頭來說道∶「不過你放心,我這個人一向是言出隨行,只不過我的心裡還有些疑問待解,等到你的回答讓我滿意之後,我一定會幫你解毒的,說不定到時候還會給你些好處呢。」

周濟世說完之後,也不待邢飛回答,回頭抱起兩女,便迳自朝左側木屋走去,只見周濟世所經之處,兩旁的花草一陣騷動,分明是隱藏其中的一些毒蟲紛紛走避,看得邢飛心中一凜,更覺得此人莫測高深,待周濟世安置好兩女之後,出門一看,只見邢飛抱著藍妮正一瘸一瘸的往右側的木屋而去,周濟世說∶「邢兄,先別那麼急,你先把人放在這裡,我跟你還有些體己話要談呢,把人放好之後,我在右邊屋內等你,放心吧,是你的絕跑不了!」

百般無奈之下,只得依言而行,待邢飛進了屋內,只見周濟世正四下打量著屋內的布置,口中喃喃自語的說道∶「真是不錯,好一個隱密的世外桃源┅┅」

一看到邢飛進來,周濟世說∶「請坐請坐!邢兄,你是怎麼找的,居然能夠找到這樣一個好地方┅┅」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雖然周濟世滿臉和善,邢飛卻覺得有如給黃鼠狼盯住的雞一般,混身冷汗直冒,尴尬的說∶「呃┅┅張兄,您過獎了,小弟也是誤打誤撞之下無意中發現的,您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慢慢走到邢飛身後,周濟世拍了拍邢飛的肩膀,問道∶「我說邢兄,現在您老兄可以將那「迷情春蠱」的用法告知了嗎?」

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邢飛說∶「當然,當然,小弟這就立刻告知,不過現下對張兄來說可能還派不上用場┅┅」看到周濟世滿臉詢問的表情,邢飛接著又說∶「由於這蠱毒是由小弟煉制而成的,因此它只受小弟的意識控制,因此到了張兄手上也是毫無作用,若是要能為張兄所用的話,必須每日以一滴左手中指之血滴到蠱繭上頭,若是能為其所吸收的話,再連續餵食七七四十九天,方能為張兄所用。」

周濟世道∶「這倒是無所謂,那到時該如何使用?」邢飛回道∶「只要將蠱繭讓其服下,蠱蟲便即破繭而出,循血脈進入督脈的風府穴內,兩個時辰之後,只要您的意念一動,對方即會全身癱軟無力,若再持續催動的話,便會春情勃發,混身慾火大熾,除非與施蠱者交合,否則慾火無法消退,如此一來還怕對方不乖乖的聽話,況且每當催動蠱毒時,它所分泌的催情毒素之中,還包含著少許的迷神性質,時日一久,對方的神智將逐漸退化,慢慢的變成了施蠱者的活玩偶┅┅」

邢飛的這番解說,直聽得周濟世興奮不已,愈發想要想其占為己有,於是周濟世再問∶「那這個東西有沒有方法破解?」

邢飛說∶「除非是內力相當深厚的人,在最初服下的那兩個時辰之內,可以內力將其逼出之外,就連我自己都沒有解藥,若是一旦過了兩個時辰,那時它己在體內寄生,便再也無藥可解了。」

周濟世好奇問道∶「雖然我對蠱毒並不是非常了解,倒也並非一無所知,這東西倘若真的如此神奇的話,應該早就聞名江湖了,為什麼我卻從未聽過?」

看到周濟世一臉貪婪的表情,邢飛心中暗暗有了警覺,於是對周濟世說∶「這是小弟家中的不傳之秘,張兄當然無從得知。」

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周濟世一看邢飛的眼神飄移不定,便知道邢飛所言不實,至少也是有所隱瞞,於是倏然出手,點住邢飛背後督脈的幾處大穴,頓時叫邢飛整個人絲毫動彈不得,邢飛駭然叫道∶「張兄你┅┅」

拍拍邢飛的肩膀,周濟世說∶「別急,至少目前我還不會對你怎樣,不過以後我可就不敢說了,我再問你一次,你方才所說的是否屬實?」

由於「迷情春蠱」在苗疆一帶早己失傳,就連苗人之中也甚少有人知道,仗著這點,盡管此刻邢飛的心中忐忑,不知道是否讓周濟世給看出什麼破綻,他還是認為周濟世是虛聲恐嚇,想要套出他的底盤,於是回道∶「張兄,如今小弟落到您的手上,又怎敢欺瞞於您呢,那豈不是拿自己的性命作耍麼?」

周濟世冷冷一笑道∶「哦∼∼是嗎?嘿嘿┅┅你說那藍妮不僅是你的同門師妹,而且還是族長之女,想必對你的一切都非常了解,待我去問她一問,只要她說的和你有一絲一毫的出入,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作夢也想不到周濟世會有這麼一招撒手,別說是自己所言不實,就算是真的,就憑藍妮對自己的恨意,只要她隨便扯上幾句,自己就得死無葬身之地,急忙叫道∶「張兄!這不公平!我師妹對我可說是恨之入骨,她不害我就好了,又怎會幫我作證┅┅」

周濟世冷冷的說∶「那又與我何幹?」

邢飛頓時整個人涼了半截,一咬牙,整個人有如洩了氣皮球一般頹然說道∶「張兄,不必去了,我說了就是┅┅當初發現此地之時,同時也找到一本「蠱經」,那「迷情春蠱」就是依著那本「蠱經」煉制而成的┅┅」

周濟世問道∶「那「蠱經」呢?」

伸手無力的朝身後指了一指,邢飛說∶「就在床頭的暗格之內。」

周濟世笑了笑說∶「兄弟,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看還是由你代勞,將它給取出來吧!」

邢飛知道如今周濟世對自己起了防範之心,如果自己不依言而行的話,說不定當場就得丟命,只好照著周濟世的話,將秘籍給取了出來。

為了防止邢飛弄鬼,周濟世先戴上一付鹿皮手套之後,才從邢飛手上將秘籍給接了過來,從懷裡取出一支銀針驗過之後,周濟世約略看了幾頁,便將它收進革囊,邢飛不由得苦笑道∶「張兄┅┅如今小弟的命等若是提在您的手上,又那敢再動什麼花招呢?您也太多疑了┅┅」

周濟世嘿嘿笑道∶「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更何況邢兄您先前的記錄如此輝煌,又怎不叫小弟我時時刻刻小心以對呢?」說到這麼,周濟世的臉色一沈,說道∶「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的,幹脆全招了吧,免得到時候大家難看┅┅」

歎了一口長長的氣,自從交出秘籍之後,邢飛就知道連自己的最後一線希望都斷了,如今自己已是一敗塗地,刹時整個人有如鬥敗的公雞一般,邢飛艱澀的說∶「張兄您既然早己瞭然於胸,又何必定要小弟難看呢?」

狠狠的給了邢飛幾個實實在在的耳括子,打得邢飛整個人飛旋而起,頹然跌落一旁,周濟世狠狠的叱道∶「枉費我救了你的一條狗命,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像你這樣的人,我看留在世上也沒什麼用了┅┅」

聽出周濟世的語氣中帶著殺機,邢飛嚇得不住磕頭求饒∶「張兄,張兄,小弟是因為太過喜愛那藍妮,看到張兄對她┅┅小弟一時妒火中燒,讓鬼給住了心竅,才會做出這些糊塗事來,你大人有大量,就再饒了小弟這遭吧┅┅」

周濟世道∶「你小子可真夠狠的,我只不過是摸了那娘們幾把,你就想要我的命,要是那時候我將她給開了,你豈不是要將我碎屍萬段┅┅不過你小子的個性蠻對我味口的,況且我先前即然救了你,現在也不好再要你的命┅┅」

邢飛一聽,急忙謝道∶「多謝張兄,多謝張兄,您大人大量┅┅」話沒說完,便被周濟世給打斷∶「你先別高興得太早,我可沒打算饒你┅┅」隨即出手制住邢飛的中堂穴,邢飛駭然叫道∶「張兄你┅┅┅┅」

拍了拍邢飛的肩膀,周濟世道∶「我只說不殺你,可沒說就這樣放了你,正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若是就言樣算了,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嗎,再說若是現在不給你點教訓的話,日後你不曉得又會出什麼花樣來。」說完之後,周濟世取出懷中金針,在邢飛的關元、氣海、肩井、環跳等穴上一挑一撚,一陣酸麻過後,邢飛頓覺全身真氣蕩然無存。

周濟世這才解開邢飛的穴道,對著他說∶「我先以金針制穴封閉你的功力,現在的你比個普通人還不如,再加上體內的毒藥,你想活命的話就給我老實點,好好的將蠱經中的用蠱之術傳授予我,等我學會之後,自然會幫你解開禁制,到那時候我再將你那心頭肉交還給你,在那之前,我就先替你保管了┅┅」

邢飛大叫∶「這與我們先前的約定不合┅┅」

周濟世冷冷一笑道∶「別忘了先破壞約定的人是你,如今我不殺你己經很好了,你還敢跟我提約定┅┅不過你放心,暫時我是不會碰她,如果你好好合作的話,到時候我會將她完完整整的還給你,不過要是你再敢給我玩什麼花樣的話,我就在你面前將她給開了┅┅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要去侍候那兩個丫頭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說完之後,也不理邢飛的反應,便迳自往外而去,只留下邢飛獨自留在屋內。

第十一章

離開邢飛之後,周濟世回到左側的木屋之內,只見三女依舊昏迷不醒的橫陳在床上,為了安全起見,周濟世先在三人身上搜了一遍,將三人身上的武器,對象全部起出,再以金針制穴術將三人的功力禁制,將藍妮、蕭紅兩人捆綁在屋內的柱子上,然後拉過板凳,將殷萍仰面朝天,雙手雙腳捆綁在凳腳之上,再從懷中取出解藥,令兩女服下之後,周濟世取出蠱經,坐到殷萍的小腹之上,邊翻閱蠱經,一手在殷萍那彈力十足的玉乳上輕輕的把玩著┅┅

沒過多久,兩女漸漸從昏迷之中回過神來,那殷萍在恍惚中只覺小腹上沈甸甸的一股沈重的壓力,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同時胸前玉乳傳來一股趐麻麻的隱約快感,似乎是有人正在自己的趐胸上大肆輕薄,,急忙睜開眼睛一看,只見一個男子坐在自己身上,由於桌面的阻擋,看不出那人的長像,只見到一隻手正在自己胸前不住的搓揉著,殷萍全身一震,頓時回過神來,這才發覺自己不僅全身動彈不得,而且一身的功力也蕩然無存,殷萍駭然叫道∶「你是誰┅┅你想要做什麼┅┅啊┅┅痛呀┅┅不要┅┅」

原來周濟世看她醒轉,突然發力在她的玉峰上一抓,這才低頭說道∶「小賤人,方才還要打要殺的,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我了┅┅」

殷萍一看,正是方才自己和蕭紅圍攻之人,殷萍這才想起方才自己和蕭紅兩人合力追殺此人之時,一股白煙夾著異香迎面撲來,當時只覺得一陣暈眩之後,便人事不知,分明是中了對方的迷藥,由於三女之中,以殷萍的個性最為刁蠻潑辣,才會只因周濟世在一旁駐足旁觀,便欲取其性命,這時雖然為周濟世所擄,殷萍卻仍然毫不退步的罵道∶「不要臉的下流東西,要命的話趕快將我放了,否則等我族裡的勇士找來的話,我就讓你嘗嘗萬蠱噬心的滋味┅┅唔┅┅你做什麼┅┅放手┅┅放┅┅唔┅┅唔┅┅」

原來周濟世嫌她吵鬧,索性擡起腳來,踩在她的嘴上,周濟世以鞋底在她的嘴唇上狠狠的擦動,然後對她說∶「嘿嘿┅┅賤貨!你再吵的話我就先叫你沒有臉可要┅┅想叫我嘗嘗萬蠱噬心的味道┅┅那還得你的人找到到再說,在這之前呢,我先弄幾道菜讓你試試,先給你來個徒手拔牙,將你的牙齒一顆顆的扳下來,然後再來個大穿喉,讓你試試我鋼棒的味道,你看怎樣呀┅┅」周濟世說完之後,又再將殷萍的臉當成門墊似的,以鞋底在上面猛擦起來。

這時一旁的蕭紅也醒了過來,看到周濟世對殷萍淩虐的兇狠模樣,不由得嚇得混身發抖,要知道她們三人在族內不僅家世顯赫,而且人又生得美,向來被人當鳳凰似的捧得高高在上,那曾見過這種場面,不過看到殷萍那副淒慘的模樣,畢竟是結拜的金蘭姐妹,蕭紅還是強提勇氣,對周濟世說∶「求求你┅┅不要這個樣子┅┅我求你放了萍姐┅┅┅┅不要呀┅┅嗚┅┅」蕭紅說著說著,忍不住內心強烈的恐懼,終於哭了出來。

周濟世一陣冷笑說道∶「那有那麼簡單,我不過是一時好奇,忍不住駐足旁觀而已,你們就想取我性命,要不是我還有那麼兩下子的話,早就讓你們給殺了,如今我只不過是收點利息罷了,正所謂願賭服輸,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這時殷萍受到周濟世的淩虐卻絲毫沒有反擊的能力,個性高傲的她那曾受過這種待遇,更令她感到羞怒難當,不過她卻絲毫不肯屈服,兩眼怒視著周濟世,正想要破口大罵,可是周濟世的鞋底在自己嘴上不停的擦動著,那還能說得出話來,一向高高在上的她那曾受過這種羞辱,再加上聽到蕭紅示弱的求饒聲,一股怒氣直沖腦門,在一陣急怒攻心之下,整個人暈了過去┅┅

眼看殷萍早已昏了過去,而周濟世卻毫無罷手之意,蕭紅哭著說∶「嗚┅┅對不起┅┅我知道是我們不對┅┅我在這先向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放了萍姐┅┅求求你┅┅」

盡管蕭紅哭得滿臉淚珠,有如梨花帶雨般楚楚可憐,周濟世卻絲毫不為所動,

右腳狠狠的在殷萍臉上蹭了幾下,這才又一屁股坐回到殷萍的身上,對著蕭紅說

∶「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才想挖掉我的眼睛,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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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就網開一面,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就好了┅┅嗯┅

┅待我好好想想要挖你的那裡較好┅┅」

聽周濟世這麼一說,蕭紅的一張俏臉頓時一片慘白,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陣抖顫,這時周濟世慢走到她的面前,慢慢的打量蕭紅的模樣,只見一張約巴掌大的鵝蛋型臉蛋上配上一雙靈活有神的大眼和那精緻小巧的瓊鼻,菱角般的櫻桃小嘴有如花朵般綻放,再加上微帶古銅色的細致肌膚,雖然因恐懼而稍稍變形,卻也絲亮無損於她的美麗,反而更加使人愛憐┅┅

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撫弄她那細致的臉龐,周濟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那長長的睫毛,有如懸奧似的瓊鼻,和那柔軟的紅唇,順著柔美的下巴曲線滑過細致的頸子,最後停留在高聳的玉峰上輕輕的撫摸著,對於周濟世突如其來侵襲,蕭紅全身的肌肉無法遏止急遽顫抖,忍不住哭著說道∶「求求你┅┅不要┅┅這樣子┅┅不要┅┅不要┅┅」

輕輕的舔去蕭紅臉頰上的淚水,周濟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別怕,其實像你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我還真有點下不了手,這樣吧,只要你肯乖乖的聽話的話,我保證一定會好好的待你┅┅」說完之後,順勢含住蕭紅那小巧的耳垂,在那輕輕的嚙咬著,偶爾還用舌頭舔舐著耳內。

盡管是受到脅迫,可是在周濟世輕柔的愛撫之下,一縷趐趐麻麻的隱約快感還是悄悄的自小腹浮現,此時蕭紅的呼吸也漸漸濃濁起來,雙頰也隱隱浮上一抹紅雲,在周濟世持續不斷的撫弄下,由蕭紅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一聲聲令人銷魂蝕骨的動人嬌吟。

這時周濟世的左手也開始加入戰局,順著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滑,來到那結實的大腿上,以指甲輕輕搔刮著敏感的大腿內側,一股趐癢癢的感覺襲上心頭,蕭紅輕輕的扭動嬌軀,口中有如夢呓般的嬌吟著∶「唔┅┅嗯┅┅不要嘛┅┅嗯┅┅」

在周濟世有如情人般溫柔的愛撫挑逗下,蕭紅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盡管嘴裡還不住的拒絕著周濟世的侵襲,可是骨子裡那股有如蟲爬蟻行,叫人難耐的騷癢感卻不斷的湧現,口中所傳出的陣陣嬌喘聲也越來越頻繁了┅┅

就當蕭紅逐漸沈迷於淫慾的深淵而不自覺時,耳中突然傳來周濟世輕柔的耳語∶「對了,就是這樣┅┅還說什麼不要┅┅你看看你┅┅叫得我骨頭都快趐了┅┅怎麼樣┅┅很舒服是不┅┅我沒騙你吧┅┅」

周濟世的這一番話聽在蕭紅耳中,有如一盆冰水當頭淋下,神智陡然一清,原本酡紅的粉臉刹時一片慘白,整個人不停的急遽顫抖,立刻開始極力的掙紮,想到自己在強暴脅迫之下,還會有如此淫蕩的反應,更叫蕭紅羞得無地自容,盡管周濟世的雙手仍不停的在她身上四處遊移著,此時蕭紅卻只感到無盡的羞辱和心。

蕭紅一邊極力的掙紮著,邊哭叫著說∶「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子┅┅放了我┅┅放了我┅┅不要┅┅你放手┅┅」誰知這一來卻更加重了周濟世淩虐的心態,右手更加使勁的搓揉著她那高聳結實的椒乳,在大腿內側遊走的左手更是毫不客氣的隔著衣物刺入桃源洞內不停的抽送著,同時用牙齒在蕭紅的耳垂上一咬,然後說∶「別再裝了,也不看看你剛才那副又哼又叫的樣子,現在又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你想騙誰啊┅┅反正我今天要你是要定了,要是你再不合作的話,我就讓你和你的姐妹一樣受盡淩虐,到頭來還是得失身於我┅┅」

雖然蕭紅極力的掙紮,可是由於全身被周濟世結結實實的捆綁於柱子上,根本就無礙於周濟世的侵襲,再加上周濟世的動作過於粗暴,此時的她只覺得由下體處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疼痛,根本就聽不到周濟世所說的話,只是一味的哭叫著∶「痛┅好痛┅┅求求你放了我┅┅不要┅嗚┅嗚┅┅放了我┅┅」

突然一陣裂帛聲響,夾雜著蕭紅淒厲的哭聲∶「哇┅┅不要┅饒了我┅┅」

原來周濟世見得不到蕭紅的回應,一時怒火中燒,雙手揪住蕭紅的胸前衣領猛力一扯,頓時一對覆碗般大小的椒乳呈現在周濟世的眼前,隨著蕭紅的掙紮扭動,不住的上下彈跳,看得周濟世目眩神迷,忍不住低頭對著玉峰上的那顆粉紅色的蓓蕾就是一陣吸吮啃咬,同時右手的姆、食二指也在另一顆蓓蕾上不停的揉撚,偶爾還變態的捏住蓓蕾猛力的拉扯,更是令蕭紅哭得聲嘶力竭。

就這樣對蕭紅持續的淩虐了將近一柱香的時間,原本的哭叫聲早己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啜泣聲,如今的蕭紅整個人無力的癱瘓在柱子上,汗水夾雜著淚水不停的滴將下來,任憑周濟世如何的撥弄,蕭紅還是有如死屍般動也不動┅┅

由於得不到蕭紅的反應,此時周濟世也漸漸感到無趣,左手抓住蕭紅的頭發往後一拉,蕭紅的臉龐不由自主的向上一仰,周濟世說∶「剛剛只是牛刀小試,厲害的還在後頭呢┅┅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的好,以免自討苦吃┅┅」

周濟世那幾近瘋狂的淩辱手段,根本不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所承受得了的,更何況是一向倍受呵護的蕭紅?肉體上的痛苦或許不是那麼難以忍受,可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屈辱,卻令蕭紅感到生不如死,只可惜渾身脫力的她,如今卻連想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不過說也奇怪,在得知無法脫離周濟世的魔掌之後,蕭紅反而從最初的慌亂中冷靜下來,口中的啜泣聲浪也隨之漸漸停了下來。

無視於周濟世的威脅,蕭紅用著充滿仇恨的眼光毫不畏懼的死盯著眼前那張猙獰的面孔,用一種再平靜不過的語調冷冷的對周濟世說∶「惡賊!反正我們已經落在你的手裡,只有任憑處置,你愛怎樣就怎麼樣,休想我會屈服於你┅┅」

周濟世一陣哈哈狂笑說道∶「好┅好┅說得好┅你大爺我最欣賞像你這樣的硬骨頭,你放心,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用強,在你沒答應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動你的┅┅在你答應之前,我們有的是時間來玩些馀興節目,只不過我不知道你能夠撐得了多久┅┅」

在聽了周濟世的話之後,蕭紅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想到周濟世種種駭人的淩辱手段,不由得蕭紅全身汗毛直立,只聽她駭然叫道∶「惡賊,究竟要怎樣你才肯罷手?你用這種令人發指的手段來淩虐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難道你不怕報應嗎┅┅」

拍了拍蕭紅的臉頰,周濟笑著說∶「嘿嘿┅┅你省省吧,小寶貝,我從來就沒想過要當什麼勞什子英雄好漢,你大爺我只知道“受人點滴,湧泉以報”,即然剛剛你們要我的命,我又怎能不使出我的混身解數來好好的「報答」你們呢?

哈哈┅┅難道這不是報應?」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底細,老實告訴你吧,邢飛早就把你們的底細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我了,而且還將蠱毒的剋制方法也一並傳授給我,甚至於還願意幫我去除你們身上的蠱毒,以換取你們族長之女,不過我並沒有答應┅┅嘿嘿┅┅這種事我又何須別人幫助?告訴你吧,我不但要你自動解去你身上的蠱毒,而且還跪在地上求我侵犯你┅┅」

蕭紅沒想到連最後的一線希望也被邢飛給毀了,整個人幾近崩潰的大叫∶「惡賊!別想得那麼如意,我仍可拚得一死也不叫你稱心如意┅┅」

周濟世說∶「想死?那可沒那麼容易,你們三人的氣門早己被我用金針刺破,身上的兵刃利器也讓我搜括一空,如果你想咬舌自盡的話,我有的是最好的金創藥,我倒要看看你是用什麼方法自殺┅┅不過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要是少了舌頭的話,到時候玩起來總是不夠暢快淋漓,我看我還是先將你口中的牙齒給拔個幹幹淨淨的,然後再將你的手腳筋脈挑斷,這樣就不怕你玩些什麼花樣了。」

那裡想得到周濟世竟然邪到這等地步,眼看著周濟世手中拿著一把約四寸馀長的小刀,滿臉獰笑的慢慢朝著自己靠近,蕭紅的意志終於完全崩潰,原本有如爛泥一般癱軟的身體也不知從那裡來的力氣,開始極力的掙紮扭動,原本俏麗的臉孔因極度的恐懼而扭曲變形,口中不停的叫著∶「你走開┅┅不要┅┅不要過來┅┅求求你┅┅饒了我吧┅┅」

慢慢的走到蕭紅面前,周濟世伸手捏住蕭紅的牙關,鋒利的小刀輕輕滑過挺直的鼻樑,嚇得蕭紅絲毫不敢動彈,周濟世說道∶「你不是不怕嗎?」突然一拳重重的擊在蕭紅的小腹之上,只聽得一聲悶哼,一縷鮮血緩緩自蕭紅口中溢出,周濟世罵道∶「你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好言相勸不聽,非得要我動粗不可,真他媽的賤骨頭!」

此時的蕭紅嚇得臉色蒼白,全身不停的發抖,那裡還說得出話來,周濟世輕輕把玩著胸前玉峰,說道∶「你給我在這好好的看著我怎麼整治那個丫頭,別想再給我尋死尋活的,要是你再不肯乖乖的聽話,她就是你的榜樣!」

聽到周濟世又要再去對付殷萍,蕭紅心想以殷萍寧死不屈的剛烈性格,不知道會受到多大的折磨,急忙強忍著滿腔的屈辱,對著周濟世說道∶「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們了┅┅只要你放了我二個姐姐┅┅不論你有什麼條件┅我┅我全都答應┅┅」說著說著,淚水再度奪眶而出。

周濟世回過頭來,口中啧啧說道∶「你們可真是姐妹情深呀,真是太令人感動了┅┅只可惜你是白費心機了,這句話如果是由你那姐姐來說的話說不定我會答應,只不過她不但辱罵於我,而且還想要我的命,所以我是絕對不會於過她的,至於另外一個我可以答應你不動她,不過為了安全起見,眼前不能放她走就是了┅┅」

眼看周濟世不肯答應,蕭紅還是不死心的繼續懇求著,這時周濟世漸漸感到不耐,一把揪住蕭紅的頭發說道∶「好了!你別再說了,我決定的事誰也沒辦法更改,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反正這丫頭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連你也不放過,那還會跟你在這兒多費唇舌,你給我乖乖的在一旁待著,看我怎麼處置這個丫頭┅┅」

周濟世說完之後,迳自朝著昏迷中的殷萍走去,只見周濟世先將殷萍身上的繩索解開,然後將她身上的衣物給剝個一幹二淨,蕭紅見狀不由得開口大叫∶「住手!你想幹什麼┅┅」

周濟世回過頭來罵道∶「叫你安安靜靜的在一旁看著,你聽不懂是不是,你她媽的再吵給我試試┅┅」順手抓起殷萍的亵褲,塞進蕭紅的嘴裡,然後對她說∶「你放心,我要讓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幹她,求到我高興為止,在這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動她的,你給我安安靜靜的在這好好看著我怎麼侍候你姐妹,再有個什麼聲息的話,我就讓你一起來嘗嘗。」

周濟世說完之後,再度回到殷萍身邊,分別在殷萍的手腕腳腕上綁上繩索,然後將繩索繞過手腳的姆指關節處打了個活結,再將她擺弄成“大”字型淩空吊起,為了防止殷萍咬舌自盡,周濟世又將她的下颚拉脫,等到一切就緒之後,周濟世從屋內找了一個瓦罐,便朝著屋外走去┅┅
第十二章

看著昏迷中的殷萍如今這副悲慘的模樣,蕭紅眼中的淚水又再度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蕭紅心想,像殷萍這樣昏迷了也好,至少不用面對周濟世種種非人的淩虐手段,可是再一想,除非是死了,才能夠一了百了,否則昏迷得再久,總還是有醒來的時候,到時候終究還是逃不過被淩辱的命運,而且從周濟世的口氣,對於殷萍追殺一事,實在是恨之入骨,想必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個報仇雪恨的絕等良機,再加上三個姐妹之中,以殷萍的個性最為剛烈,恐怕到時候所受的淩辱必將百倍於自己,想到這裡,不禁暗暗擔心殷萍能否撐得過去┅┅

想到周濟世臨出門時那詭谲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拿那個瓦罐有些什麼作用,再想到周濟世對於降服殷萍一事,表現出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更叫人替殷萍的處境擔憂,可是如今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又那有馀力去擔心別人呢?想到這裡,蕭紅心裡不禁暗暗埋怨起殷萍來,蕭紅心想,要是當初殷萍不去招惹周濟世這個煞星的話,自己三人又那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就在蕭紅不住的胡思亂想的時候,由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周濟世捧著瓦罐,滿臉得意的走了進來,將瓦罐放到桌上之後,來到蕭紅身邊,滿臉獰笑的說道∶「好戲就要登場了,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在一旁好好看著,我保證一定讓你終身難忘┅┅」

看著周濟世滿臉得意的樣子,蕭紅一臉蒼白的死盯著周濟世,兩隻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偏偏卻又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周濟世一步一步的朝殷萍走去┅┅

慢慢走到殷萍身邊,似乎是要加重蕭紅的心理壓力,周濟世並不急於動手,周濟世緩緩的在殷萍四周來回走動,兩眼肆無忌憚的在殷萍赤裸裸的嬌軀上不住的打量著,首先落在殷萍的臉上,只見一張略長的臉上襯著一對微微上揚的鳳眼,挺直的鼻樑下面一張豐厚的紅唇,再配上兩頰略為隆起的的顴骨,令她在堅毅中又帶著些許的性感,細長的玉頸下銜接著豐潤的削肩,形成一道柔美的曲線┅┅

目光再往下移,高聳的玉峰上襯著兩顆草莓般的鮮紅色蓓蕾,叫人忍不住想撲上去好好的品嘗一番,纖細的柳腰恰堪雙手合握,平坦的小腹之上一條井然有序的茸茸芳草自深邃的肚臍往下蔓延,掩蓋住了整個桃源洞口,更是令人平空生出一窺究竟的慾望,豐滿的雪臀再配上一雙結實修長的美腿,更令人忍不住生起滿腔慾火,若不是此時周濟世心中的憤懑蓋過了慾火,再加上對她身上的蠱毒不無忌憚,早就撲上身去大肆輕薄一番了。

仔細的打量了殷萍動人的胴體之後,周濟世終於停下腳步,望著猶自昏迷未醒的殷萍說道∶「賤人,你睡了那麼久,也該是醒來的時候了!」右手緩緩的揉搓著殷萍胸前那對堅實而又充滿彈性的峰巒,左手輕輕的滑過肩膀,在腋下的軟肉上輕輕的遊走,突然一把抓住殷萍的腋毛猛力一扯,原本昏迷的殷萍只覺得一陣劇痛,在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中醒了過來。擡頭一看,周濟世手上抓著一撮腋毛,

正滿臉獰笑的看著她。

正待破口大罵,卻發現口中只能發出一陣咿咿呀呀的聲音,殷萍這才發現非但自己的下颚己被拉開,而且全身一絲不掛的讓人成 大"字形騰空吊起,全身最隱密的私處毫無掩蔽的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一股難以忍受的羞辱感油然生起,在一陣慌亂之下,殷萍開始極力的掙紮,誰知方一掙動,由手腳的姆指傳來一陣劇痛,嚇得殷萍連忙停止動作,原來周濟世的綁法特殊,平時不掙動的話還好,只要一經掙紮,繩索便會將指頭往外扳動,周濟世一陣嘿嘿淫笑道∶「我看你還是省點力氣,不然到時候身上可是會少了一些零件┅┅」

雖然口不能言,可是殷萍卻絲毫不肯屈服,用無比怨毒的眼光怒視著周濟世,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周濟世早就被她千刀萬剮了。

周濟世在殷萍的注視下,不期然的打了個寒顫,隨即一想∶「不對!這丫頭早已有如上之肉了,我還怕她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這時再看殷萍,只覺在她的眼光中夾雜著一些鄙夷與不屑,惱羞成怒之下,周濟世狠狠的甩了殷萍幾個巴掌,打得她再度昏了過去,兩邊臉頰又紅又腫,一縷血絲緩緩自嘴角溢出┅┅

經過一番發洩之後,周濟世也冷靜下來,看到殷萍又再度陷入昏迷之中,於是取了一盆清水將她潑醒,由於方才的幾個耳光將她的牙關給打得合了上來,殷萍醒來之後,再度怒瞪著周濟世,咬牙切齒的說∶「惡賊!別以為這樣就能叫我屈服,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

周濟世一陣陣哈狂笑說道∶「你她媽的別在那捏著小當聖女,光看你下面那叢毛就知道你是個淫婦,還在那給我假清高,不怕最好,反正我時間多的是,我就和你慢慢的玩,到時候你可不要給我臨陣脫逃┅┅」

「要是你能從頭撐到尾的話,說不定我會放了你們,不過我也沒有麼狠心,要是你覺得受不了,任何時候只要你肯跪下來好好的求我,並且承諾今生今世永遠當我的奴僕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殷萍怒道∶「惡賊,少做你的春秋大夢,我大不了一死,也不叫你稱心如意!」

一把抓住殷萍的頭發,將她的頭轉向蕭、藍二女,周濟世說∶「想死?可沒那麼容易┅┅你要是敢自盡的話,我就要你的兩個姐妹受盡毒刑,叫你死了也不能安心!」

殷萍這才發覺不僅是蕭紅,就連藍妮也同樣落入周濟世的魔掌,看著一臉猙獰的周濟世,殷萍恨恨的說∶「你真卑鄙!」周濟世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好說好說,謝謝你的誇贊┅┅」

想不到因為自己一時的沖動,居然連累了自家姐妹,殷萍整個人有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盈眶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奪眶而出,擡頭看著一臉得意的周濟世,殷萍無力的說∶「算你狠!反正如今落到你的手中,你愛怎樣就怎麼樣,自己看著辨吧┅」

周濟世道∶「不會吧?先前你的口氣還那麼硬,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這麼一來豈不是什麼趣味都沒了,我看你還是先好好的考慮考慮,況且我都還沒開始呢,我看還是讓我過過瘾先┅┅」伸出右手,在殷萍桃源上那茂盛的草叢上輕輕的梳攏,周濟世說∶「你看看你,這裡的毛長得又濃又密,分明就是個蕩貨,虧你還給我裝成一副三貞九烈的樣子,你既然愛裝,我就幫你整理一下,才能符合你的模樣┅┅」

眼見周濟世仍然不肯放過自己,殷萍叫道∶「惡賊!你不是說只要我聽你的話,你就要放過我們,難道你說的話不算數?」

突然一把扯下一把陰毛,在殷萍的慘叫聲中,周濟世說∶「你可不要隨便亂說,我這個人最重信譽了,別忘了剛才是你自己說的,隨我的高興,叫我愛怎麼就怎麼樣,怎麼我才一開始你就雞貓子喊叫,可見你一點

誠意都沒有┅┅而且你答應的這麼爽快,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周濟世嘴裡說著,手下卻絲毫不曾停歇,不一會的功夫,殷萍胯下原本茂盛的草叢就被周濟世給拔得一根不剩,將原本隱藏在草叢之內的秘洞,整個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

由於雙腿大開,原本緊閉的秘洞也隨之微微開啟,露出裡麵粉紅色的嫩肉,肉縫的頂端點綴著一顆晶瑩剔透的粉紅色珍珠,飽滿的山丘上一顆顆微細的血珠,更加添了一種淒艷的美感,看得周濟世目眩神迷,忍不住跪在殷萍的胯下,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去山丘上的血珠┅┅

然而在殷萍來說,卻只覺得一股難以承受的羞辱充斥心頭,直恨不得就此死去,以免再受此非人的淩辱,於是殷萍開始對著周濟世破口大罵,冀望能因此激怒周濟世,好讓他殺了自己,偏偏周濟世絲毫不為所動,還笑嘻嘻對著她說∶「對了,罵得好,這才像你嗎┅┅趁著現在你還罵得出口的時候,你就盡量的罵吧,不然我怕等一下你就沒那個力氣了┅┅」

說完之後,不再理會殷萍的漫罵,迳自走到廚房之內,調了一碗糖水,端到殷萍面前,慢慢將糖水倒在殷萍的小腹、秘洞之上,然後笑著對殷萍說∶「好了,現在開始上菜了,希望你會喜歡我為你精心調制的料理┅┅」

雖然不知道周濟世在玩些什麼把戲,可是光看他那得意的樣子,也知道沒什麼好事,此時殷萍知道再怎樣周濟世也絕對不會放過她,那又何必再對他示弱?

徒然令他看輕自己,雙眼怒瞪著周濟世,口中依舊罵聲不絕∶「惡賊!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反正如今人在你的手中,你姑奶奶我也認了,有什麼手段你就盡管使出來吧┅┅」

周濟世倒完之後,再將糖水在殷萍的下身塗均,連陰道和肛門之內也沒放過,塗完之後,將手指塞入殷萍的嘴裡,殷萍這才知道周濟世塗在自己身上的是糖水,不禁疑惑的問道∶「你在搞什麼鬼?」周濟世也不答腔,拿起桌上的瓦罐,遞到殷萍面前,笑著將罐揭開,殷萍扭頭一看,嚇得臉都白了,咬牙切齒的說∶「你居然使得出這種手段┅┅該死的惡賊,你一定不得好死┅┅」

原來罐內裝滿了一隻只米粒大小的暗紅色螞蟻,也不知道他是從那弄來的,要知道這種苗疆特產的毒蟻雖然毒性不強,可是要是讓它給咬上一口的話,光是那股子奇癢就叫人難以忍受了,更何況周濟世所選的地方都是最叫人難以啟齒的地方,也難怪殷萍一看之下要嚇得魂飛魄散了。

周濟世得意的說∶「怎麼樣┅┅還喜歡我為你準備的菜色嗎┅┅哈哈┅┅怎麼死都好,反正人都是要死的,不管是好死還是壞死,那都是以後的事了,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一倒,此時的殷萍整個人完全崩潰,全身不停的掙紮扭動,口中慘叫連連∶「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你說什麼我都答應┅┅求求你┅┅放了我吧┅┅」

再度將瓦罐蓋上,周濟世說∶「奇怪了,你剛的氣魄那裡去了?虧我為你準備了十幾道菜,打算請你好好的品嘗一番┅┅誰知道才第一道你就吃不下了,這才只是剛開始呢┅┅你要知道精彩的還在後頭┅┅」

說到這裡,周濟世臉色一沈,說道∶「不管你說什麼,反正我東西己經端上來了,再怎樣也得讓你嘗嘗,頂多我弄少一點就是了,也好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這樣以後你才不敢反抗我的命令┅┅」

就在周濟世正待掀起罐蓋,要將毒蟻往殷萍身上傾倒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嬌叱∶「快住手!」周濟世回頭一看,出聲的竟是蕭紅,原來蕭紅看到殷萍驚懼的表情,雖然不知道瓦罐中裝的是什麼,可是能讓一向高傲嚇得面無血色,而且忍不住出聲求饒的,想必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蕭紅心裡想,兩人畢竟姐妹一場,再怎樣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殷萍受此淩辱,可是偏偏自己非但渾身動彈不得,而且連出個聲音都無辦不到,經過一番努力之後,終於吐出了塞在口中的亵褲,眼看周濟世正要將瓦罐中的東西往殷萍的身上倒下,蕭紅心裡一急,也顧不得會有什麼後果,急忙開口喝止周濟世的行動。

周濟世冷笑著說∶「你叫什麼叫?還沒輪到你呢┅┅給我乖乖的在一旁好好的看著,等我整治完這個賤人之後,再好好的來侍候你┅┅還是說你己經等不及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也不反對。」

蕭紅見周濟世將箭頭轉向自己,急忙哀求道∶「不要,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放過萍姐,不要再折辱她,不管什麼條件我們都會答應┅┅好不好┅┅再說你這樣淩辱一個毫無抵抗能力的女人,除了可逞一時之快外,你又能有什麼好處?」

周濟世略一沈吟,說道∶「那你倒說說看,如果我放過她的話,我又能有什麼好處?」

蕭紅道∶「只要你不再淩辱萍姐,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全都答應┅┅」

周濟世說∶「真的嗎?那我要你代替她你也答應?」這句話頓時問得蕭紅啞口無言,雖然說不知道周濟世在玩些什麼花樣,可是光是看到殷萍的反應,就已經讓她方才所提起的勇氣消逝無蹤了,那裡還敢答應,這時殷萍也在一旁叫道∶

「紅妹,你千萬不能答應┅┅」

周濟世狠狠的給了她一個巴掌,說∶「你給我閉嘴!」接著對蕭紅說∶「你看,我隨便說個條件你就無法辦到了,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周濟世的這幾句話說得蕭紅臉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絲紅雲,盡管這樣,她還是強提起精神,對著周濟世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又何必求你┅┅可是除了這個條件之外,其馀的不論是什麼條件,我一定全都答應┅┅」

慢慢的走到蕭紅身旁,周濟世說道∶「說句實在的,像你這樣細皮嫩肉的小美人,我還真捨不得說要你受這種罪,我只不過是試試你們罷了,其實你們如今落在我的手裡,我愛怎樣就怎麼樣,你們跟本就沒有辦法反對,頂多我多費點手腳罷了,不過我還是可以給你個機會,只要你們姐妹答應當我的奴婢,不論我要你們做些什麼,你們絕對不可反抗,這樣的話,我就不再對你們動手┅┅」

蕭紅心裡又何嘗不知道周濟世要的是些什麼,雖然心裡百般的不願,可是目前人在他的手上自己又能如何?而且自己幾人的氣門已被刺破,如今一身的功力已是蕩然無存,想要逃出周濟世的魔掌可說是難如登天,更何況周濟世的手段如此毒辣,眼前要是不答應的話,非但於事無補,而且還不知道他會使出什麼手段來對付自己,想到這裡,蕭紅咬一咬牙,說道∶「好!我答應你┅┅」

周濟世笑了笑說∶「你答應也沒用,得要你的姐妹也答應才行┅┅」

蕭紅說∶「只要你遵守諾言,我想萍姐也會答應的,就算她不答應,我也會負責將她說服的。」

輕輕拍了拍蕭紅的臉頰,周濟世說∶「小寶貝,你做得不錯,難怪我會特別的喜歡你,不過還有一個呢?」

蕭紅一聽,這才想起還有一個藍妮也同樣落在周濟世的手中,急忙說道∶「不行┅┅我求求你,妮姐她並沒有得罪你,我我求你放了她吧┅┅」

周濟世一陣陰笑說道∶「你可真是愛說笑,要不是為了她,我跟本就懶得跟你們說這麼多┅┅」這時殷萍在一旁聽了,連忙哭著說∶「錯的是我,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怎樣對我都可以,我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我只求你放了妮姐,我求求你┅┅」

周濟世回過頭來看著殷萍說∶「啧啧┅┅你們可真是姐妹情深,看得我好生感動,既然如此的話,就讓我們繼續剛才的遊戲吧┅┅」說完之後,再度回到殷萍身旁,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倒下┅┅

正當周濟世掀開罐蓋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我答應┅┅」和蕭紅的聲音∶「妮姐,不行┅┅你不可以┅┅」這時殷萍也叫道∶「妮姐,不行,你不能答應,禍是我闖出來的,應該由我自己承擔,我不能連累你┅┅他想怎樣都可以,

你絕對不能答應他┅┅」

藍妮一臉平靜的說∶「傻丫頭,當初我們結拜的時候不是說過了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嗎,更何況我身為你們的大姐,說什麼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受苦,而且就算我不答應,他也不會就此放過我,與其受盡淩辱之後被迫屈服,倒不如現在就答應他的要求┅┅」

「可是┅┅」殷萍還待開口相勸,突然傳來一陣鼓掌聲「啪啪啪┅┅」只見周濟世拍著手說∶「做大姐就是不一樣,腦子要比這兩個丫頭聰明多了,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看出我的打算的?」

藍妮說∶「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話,又何必廢掉我的武功,還把我帶到這裡?」

「聰明聰明┅┅」周濟世說∶「不過你可不能怪我,要是當初你們不來惹我,專心的辦你們的事的話,我看完熱鬧之後就走,不就什麼事都沒了?那裡會有今天的局面發生?」

這時殷萍在一旁嗫嗫嚅嚅的低聲說∶「要不是你用那種淫邪的眼光死盯著我們,我也不會┅┅」還未說完,周濟世喝道∶「你給我住口,還沒學到教訓是不是?正所謂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大道之上,你們三個女人圍攻一個男人,怎不令人側目,就憑你的自以為是就想要人性命,你還有理由講?要不是老子我還有兩把刷子,豈不是白白送了性命┅┅我看不好好的侍候侍候你不行┅┅」

就當周濟世又再欲對蕭紅施虐的時候,在一旁的蕭紅也忍不住插嘴說道∶「就算你說的不錯吧,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找也是我和萍姐,關我妮姐姐什麼事┅┅再說只看你的這番布置,就知道你是早有預謀,否則那來的這個地方┅┅」藍妮一聽,也接著說∶「紅妹說得沒錯,依我看你和邢飛根本就是同一夥的┅┅」

周濟世一陣冷笑說∶「怎麼我才誇你聰明而己,你就表現得其蠢如豬?要是我和邢飛同夥的話,你現在早就躺在邢飛的身上婉轉呻吟了,那還有功夫在這和我閒嗑牙?」

周濟世幾句話說得藍妮等人啞口無言,眼看三女沈默無言,周濟世輕輕的歎了口氣,說∶「其實你說的也並不全錯,我的確是和邢飛有著某些協議┅┅」

藍妮臉色一變說∶「你┅┅」

周濟世說∶「別緊張,聽我把話說完,其實當初我並不想對你動手,甚至你那兩個姐妹我也只是打算教訓教訓她們就算了,老實說我自己的麻煩己經夠多了,那還有那個心情去招惹是非?可是邢飛說你們三個平日飛揚跋扈,仗著一身的武和權勢在族內作威作福,只要稍不如意就會動手傷人,像他也不過是多看了你一眼,你們三個便要他性命,所以要我千萬不可放了你們┅┅」

藍妮一聽,氣得全身發抖的說∶「他胡說┅┅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

周濟世冷笑著說∶「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我不也是因為多看了你們幾眼就被你們追殺┅┅」一旁的殷萍忍不住眼眶一紅,羞愧的哭著說∶「妮姐┅┅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藍妮說∶「所以你就將我們擄到這裡來,準備發洩你的獸欲┅┅」

周濟世說∶「別說得那麼難聽,老實說我為了躲避仇人的追殺,正打算到大理投靠朋友,所以才會來到這裡,當初我的確不打算對付你們,可是邢飛得知之後,告訴我說他有一個異常隱密的藏身之處可以讓我使用,保證絕對不會讓人發現,而且還願意以什麼「迷情春蠱」來交換你,他還說你們三個雖然並稱族內的三大美女,可是卻從來不把男人放在眼裡,只要有人對你們表達愛慕之意,就會受到你們的淩虐,輕者殘肢斷骨,重者小命不保他還說你們三個整天膩在一起,說不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所以才會對男人不感興趣┅┅」

絕豔武林

風致是個孤兒,從小被天雷幫主風天烈收為義子,並傳授絕學轟天雷電拳、驚天風神腿,已經是綠鬥氣級別的青年高手,而他今年只有17歲。風天烈48歲,天生勇武,已經是江湖為數不多的紫鬥氣高手。他前妻生有一個兒子、兩個女兒。長子風雷27歲已經是半藍半紅鬥氣,娶妻江南名門丁氏長女丁嫚。長女風鈴23歲,一年前老公死於意外,現在寡居在家。二女兒風雪16歲,是後妻林紅魚所生,紅魚30歲。他還有兩個徒弟大徒弟高佔30歲,是天雷幫大總管。二徒弟水清音24歲。天雷幫在他的領導下已經是江湖第一大幫。而他為了在天下武術大會上奪冠,最近一年已經把幫中大事交給風雷管理,自己則潛心修煉,一心想練成幫中只有幫主才能修行的「天烈決」。已經閉關三月。

    只見屋內水汽迷漫,大浴桶內正有一位少婦一手扶著桶壁,一手正在那豐挺高聳的雙峰用力揉搓。只見那頸白似雪膚若凝脂,側彎的嬌軀,使得背部勾劃出深深的弧線;胸前雙乳緊聳,中間深深的乳溝襯出兩顆紅灩灩微翹的乳頭,像是雪嶺上的雙梅讓人垂涎欲滴。聞一聲動人的嬌喘,滿頭秀髮似瀑布垂下,一副動人的嬌軀也慢慢滑入水中,漸漸的連頭也沒入水裡,青絲漂散合著水面上的花瓣輕輕的動盪,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靜止了,一切是那麼的詳和。然後,在水聲「嘩啦」裡,一張吹彈得破、動人心弦的臉露出水面,正是乾娘林紅魚,嬌靨光滑細緻、眉目如畫,清洗過後的肌膚微微泛紅,兩手橫張,擱在澡桶邊緣,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寬,兩腳微踢,桶裡的水漸起波瀾,水流滑過股下,烏黑茂密的陰毛像一團水草漂搖,起伏有致。

    林紅魚30歲天生麗質,風流絕代,和風天烈成婚的這些年裡,老公英武強壯而且床上功夫非常好,又懂得情趣,自結婚以來兩人幾乎是天天做愛。紅魚已經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對性慾的需求一天強似一天,20歲的女人可以忍,30歲的女人忍不住,更何況她本來就不是個能忍得住的女人,16歲的時候就和表哥護花劍陸卓文勾搭成奸。結婚後每天能和老公享受性愛也就不再勾引男人,現在老公為了習武冷落樂自己那迷人的小騷屄,而現在想勾引男人身邊看得上眼的男人都對老公忠心耿耿或是敬畏有加,搞得她最近慾火旺盛的要命,每天都要手淫數次。今天夜裡睡不著又來沖涼房洗澡,雖然把熱水搬回自己房間洗也不是不可以,但一想到可能被人偷窺,那種強烈的刺激已經讓她受不了了,於是不該發生的終於發生了。

    風致看得慾火中燒,忍不住將巨大的肉棒掏出來用手套弄著,龜頭已經滲出晶晶亮亮的液體,正在天人交戰之際,聽到乾娘如此的淫呼浪叫那裡還能忍耐?於是用力撕掉內褲,挺著巨大的肉棒衝入房內。

    一時間,乾娘被風致這突然的闖入嚇呆了,她的手停止了動作,整個人似乎已經彊住!風致急忙把握機會,衝前一把抱住乾娘,將頭埋在乾娘胸前兩座豪峰之間不停的摩擦,嘴裡更是呢喃著:「乾娘!我好愛你…從我入門第一天看到你時,我就知道我今生已經不能沒有你了…乾娘,給我一次,好嗎?」乾娘似乎還是沒有清醒過來,有點吃驚、羞慚,自己心愛的乾兒子竟然抱著自己求愛,兒子剛才還在一絲不掛的給他表演手淫!而他胯下的那個雞巴竟然比起老公毫不遜色,那麼的誘人,真想舔一舔。但她還是用力掙脫了,雖然心裡想的要命也要把表面功夫做祝嘛!她一邊向外走一邊到:「風致,我們不可以的,我是你幹娘啊。」風致怎能放過如此機會?他從背後抱住乾娘的玲瓏玉體,雙手在她豐滿的玉乳上用力揉搓:「乾娘,我喜歡你﹍﹍我要你﹍﹍」

    紅魚此時已經情慾如炙,小騷屄裡淫水氾濫,尤其乾兒子那熱脹硬挺的雞巴在自己豐臀上側的摩擦更讓她久曠的小穴無法忍受。被刺激得春心蕩漾、飢渴難耐,她無法再裝蒜了,顧不了為人幹娘的身份,她那久曠的小穴濕濡濡的淫水潺潺她嬌軀微顫、扭頭張開美目杏眼含春叫了風致一下,乾娘接著說「風致,你。你想跟乾娘快活嗎…」風致用力的點點頭。

    飢渴亢奮的紅魚豈肯就此輕易放過這送上門的「在室男」非得讓小穴也嘗嘗風致的雞巴不可,紅魚握住洩精後下垂的雞巴又舐又吮一會兒就將雞巴吮得急速勃起,隨後將風致按倒在沙發上「乖兒…讓紅乾娘教你怎麼玩…好讓我們快活快活」紅魚赤裸迷人的胴體跨跪在風致腰部兩側,她騰身高舉肥臀那淫水濕潤的小穴抵在風致那根又粗又大的東西上,雪白的大屁股抬了起來,把大龜頭抵在她那兩腿間的幽從裡,緩緩坐了下去。「啊——」紅魚驚叫了起來,風致的東西這麼大,將自己的陰道塞得滿滿的,那股子脹裂的酥麻感覺使得她每坐下一分就忍不住尖叫一聲。風致少年的虛榮在乾娘不堪承受的驚叫聲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紅魚直到感覺到那根大粗棒頂進了自己的子宮裡,才停了下來,這時的她已是粉腮火紅滾燙,動也不敢動了,可沒一會兒,蜜穴裡傳來的無法抑制的麻癢使得這位乾娘忍不住在驚叫聲中起在乾兒子的胯上沒命地聳動起來。

    風致並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大肉棒是太粗大的,只是發覺乾娘膩滑富有彈性的陰道收縮得更緊了,他撫摸著幹娘分騎在自己胯兩側的粉潤雪白大腿,抬眼看去婦人的俏臉暈紅嬌豔,他那被幹娘吞進蜜穴裡的大肉棒不由自主的更大了幾分。

    「啊……啊,小壞蛋…怎麼這麼狠心…呀,頂到花心了」紅魚興奮之極的嘶呼著,緊蹙黛眉,美眸瞇成了一條縫兒。看著身下少年健壯的身體,俊美的容顏,芳心又愛憐又羞愧,這種異常的感覺讓乾娘不自覺地更加發揮了女人天生的媚術,用自己玲瓏香馥的雪白肉體盡情挑逗著少年的慾火。風致半閉著雙眼,在乾娘又一次尖叫著達到了高潮後,猛的坐起身來,把乾娘抱入懷中開始瘋狂地挺動起來,發出獸性的吼聲。紅魚早已屈服在少年粗壯的陽具下,如癱似渙的嬌哼著,乾兒子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在自己的滑膩陰道里來回聳動摩擦,強烈的刺激使得自己渾身像要融化了似地。

    紅魚喘息著享受著幹兒子性交後的愛撫,漸漸恢復體力,她回報的撫摸風致的身體:「哎呀,小壞蛋還這麼硬啊!」她媚笑著打了雞巴一下。「都是乾娘你太漂亮了嘛!」

    「哼就會說好聽的討好我,你呀長的俊,嘴又甜,還有啊,嘻嘻,雞巴長的又厲害,可要讓女人害相思病了!」紅魚笑著用小手套弄他的雞巴「老實告訴我,和幾個女人玩過?」

    「乾娘,我這是第一次啊。」

    「還騙我,那麼會操穴怎麼會是第一次玩呢?乾娘又不吃醋,只要你喜歡找那個女人我都不反對,只要你--別忘了我,就行了,乾娘隨便你玩。」

    「我真是第一次,不過在大哥房間看過一本書,都是將那方面的事情的,所以就會了」

    「你大哥從來不看武學以外的書,那一定是你嫂子看的了,小騷貨,是不是熬不住了!」

    「好幹娘,你豈不更騷,看看我的雞巴脹的好難受,在來一次嘛?以後做愛時我就叫你姐姐好不好」

    紅魚在他的撫摸下早已春心在動,於是爬起來將雪白的肥臀高高翹起,搖晃著扭頭騷浪的叫道:「乖弟弟,這一招你會不會啊?姐姐的穴兒好癢啊!來操我啊,大雞巴哥哥!」這個蕩婦被幹兒子操的欲仙欲死連大雞巴哥哥都叫了。風致驚喜的道:「好姐姐,連隔山取火都來了!」他跪在紅魚背後,小腹抵在她的豐臀上,一手按在她的屁股上,一手扶著雞巴從她股下刺入她那粉紅嬌嫩如少女、淫蕩騷浪賽蕩婦的小騷屄中,順著她那四溢的淫水操弄起來。

    絕豔武林(全)(二)

    「…啊…爽…棒…姐姐好舒服…風致…插姐姐…乾姐姐…」紅魚淫叫聲音一開始就停不下來。「…嗯…好…風致…好舒服…你…將姐姐的…塞得好滿…好充實…嗯…」「姐姐,你說我的什麼將你的什麼…我沒聽清楚。」風致故意逗她,並且加快抽送。…啊…你…壞…明明知道…啊…好…」

    「姐姐,你說嘛,你不說我就不玩了。」說這風致就停了下來。

    「哎呀…你好壞…人家…好嘛…我說…你的…雞巴…好粗…把姐姐的…小穴…插得滿滿的…姐姐好舒服…你不要停…姐姐要你…插…小穴…好癢…」

    紅魚的淫叫聲讓風致更加瘋狂的幹她,他有時用抽插的插進小穴裡,有時則擺動臀部讓寶貝用轉的轉進小穴裡。而紅魚也不時扭著屁股配合他的寶貝。紅魚還一面扭屁股,一面高聲叫著說:「啊…好舒服啊…啊…啊…風致…啊…哦…啊…風致…酸…死了…你幹得…姐姐…酸死了…」

    「啊…插…吧…風致…你這樣子…從後面乾姐姐…會使姐姐更覺得你…真的好大…好大…喔…姐姐真的是…愛死你的這根…大…寶貝了…啊…啊…風致…用力…用力幹姐姐…啊…嗯…」

    風致從紅魚的身上爬起來,抱著她的屁股,扭動著屁股用力衝刺,紅魚伏在床上手緊緊抓住被單,口中發出令人慾仙欲死的美妙呻吟。

    突然風致把大雞巴從她小穴中抽了出來,她扭頭急切的叫著:「給我,大雞巴哥哥,我要你操我,快,不要停下來。」風致讓她躺在床上將她的雙腿夾在腋下,大雞巴直搗黃龍,插入她的陰道深處,用力研磨數下,紅魚的淫水就不斷的湧出,口中更是浪叫。「啊…真美死了…」大龜頭抵住花心,紅魚全身一陣顫抖,陰道緊縮,一股熱呼呼淫水直衝而出。雙手緊緊抱住他,雙腳緊纏著他的雄腰,扭著細腰肥臀。「寶貝…用力操…吧…姐姐的小穴好癢…快…用力插…我的兒子…大雞巴哥哥…」風致被紅魚摟抱得緊緊的,胸膛壓著肥大豐滿的乳房,漲噗噗、軟綿綿、熱呼呼,下面的大寶貝插在緊緊的陰戶裡,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時而碰著花心。每次操到底就研磨數下才抽出。

    紅魚的兩條玉腿上舉,勾纏在風致的腰背上,使她緊湊迷人的小肥穴更是突出地迎向他的大雞巴,兩條玉臂更是死命地摟住他的脖子,嬌軀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著「哦…我痛快死了…你的大寶貝又碰到…姐姐…的子宮裡…了…」

    紅魚的呻吟越來越微弱,風致想她已經高潮了,繼續狂抽猛插,他只覺得紅魚的子宮口正在一夾一夾的咬吮著自己的大龜頭,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直龜頭而出,流得床單上面一大片。風致也達到射精的巔峰,他拚命衝剌。寶貝在小穴裡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這紅魚的花心,風致叫道:「姐姐,我快要射精了…快…」

    他用力的將紅魚雪白的大屁股抬離了床榻,下體向前沒命地挺動了兩下,把大龜頭頂進乾娘陰道深處的子宮,那劇烈釋放的火燙熱流一股股地擊打在紅魚的花蕊裡。紅魚讓男人把大肉棒伸進自己子宮裡射精的時候,此刻那種令她快活得死去活來的感覺讓這位美婦迅速地又攀上比剛才更高的高潮裡。「天呀……」男人的雨露滋潤的她美眸迷離,嬌哼著扭動著那誘人犯罪的雪白大屁股,豐滿白嫩的肉體如八爪魚似的纏緊了身上這位健壯的少年。

    兩人快活地顫抖著,喘著粗氣,半晌後紅魚的魂魄才從天上回來,她細細嬌喘著癱軟在乾兒子的懷裡,紅透了粉腮,纖纖玉指理了理自己零亂的秀髮,水汪汪的媚眼看著這個讓他欲仙欲死的男孩:「寶貝,乖兒子,我在也離不開你了。」兩人熱吻著,用水沖洗著,風致初嘗美味不禁又想來一次,可是紅魚的小穴已經承受不了了,無奈之下只好用乳房和小嘴滿足了他一次,等他過足了癮已經天光放亮,各自會房休息。

    汪的美眸斜瞟了少年一眼。

    自從和風致偷情以後,林紅魚的日子過得快活的不得了,夜夜春宵樂此不彼。以前一心想要老公出關好好享受性交的快樂,現在反而希望他閉關久一些,好讓乾兒子多操幾次,雖然老公也是個性交高手可是畢竟不比偷情來得刺激,而且年輕人初嘗美味,什麼花樣都想試,反而享受了從老公那裡得不到的快樂。

    這天妹妹林青魚來看她,她有兩個妹妹,青魚27歲嫁改武當弟子白龍劍客葉天明,在她沒成親的時候除了和表哥陸卓文偷情以外,解決性慾全靠和妹妹磨豆腐,還有那個從雲南帶回來的雙頭假陽具,妹妹的處女膜還是她捅破的呢!小妹林銀魚20歲,還沒有成家。

    姐妹兩有說不完的悄悄話,談著談著就談道了夫妻的閨房之樂。

    紅魚摟著妹妹誘人的嬌軀:「小騷貨那可爽死你了!」

    青魚笑著說:「那當然了。姐姐儘管你那”寶貝”還不錯,但被男人擁抱的滋味可是全然不同呢!靠在他厚實的臂膀上,聽著他沈重的喘息聲,背上滲出的汗水所散發出來的濃郁氣味,可不是”寶貝”所作得到的,加上他在你耳旁輕聲細語,含著耳垂說著挑逗的話,更是令人興奮,他的技術又好,三淺一深,六淺一深,九淺一深,有時輕磨,有時深插,有時旋轉,有時直進,十隻手指好像各自獨立一般,愛撫到我乳房及私處的每個敏感地帶,舌技就更不用說了,吹彈勾舔碰更是樣樣直深入心坎裡,真是妙不可言!」

    「現在還每天和你做愛,真是羨慕你啊!」

    「唉,最近他師父要他加緊練武,好參加下次的天下武術大會,已經三個多月沒和我做愛了!」青魚幽幽的說「和我那口子一樣!不過看你不想是性慾不能滿足的樣子啊?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有野漢子?」紅魚壞壞的笑著。

    「你也不想啊!你是不是有野漢子了?」青魚反過來問姐姐。

    紅魚一邊去呵癢一邊追問:「老實交代!快說,快」這是青魚的死穴,一會兒就開始討饒了:「好了,我全招了,我招還不行嗎?」

    原來葉天明有個弟弟葉天翔,今年17說,是老夫人最寵愛的孫子,和她關係也很好,誰知道他暗戀著自己的嫂子青魚,一次在春遊時就是這麼和她鬧著玩,把她呵癢呵的渾身癱軟,倒在小叔子懷中,被那股誘人的男性氣息誘惑著,被勃起的陽具頂著軟翹的屁股,她那久曠的小穴早就淫水潺潺,在加上熱吻、愛撫他們就郎情妾意、一拍即合,早就和老爸的小妾偷過情的葉天翔就輕易的給哥哥戴了頂綠帽子!自此兩人就時常偷情,最近好像公公有些警覺,她才藉著看看姐姐的藉口出來,分開一段時間。

    「那麼你呢?騷姐姐?」

    紅魚一邊挺動著豐臀一邊淫笑著說:「想不想試試我乾兒子的雞巴?小騷貨」青魚被假雞巴乾的正爽,於是淫聲浪呼:「我要…我要你乾兒子的大雞巴,啊…用力…我要!」

    突然門被推開了一個年輕而充滿磁性的男人聲音:「既然阿姨召喚,侄兒怎能辜負您的期望!」正是那個能令女人慾仙欲死的風致!

    「啊!好!快﹍﹍爽死了!啊﹍﹍」青魚興奮的上下扭動著屁股,二人的交合處因為過多的淫水而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從來沒有被兩個人弄過,一男一女已經讓自己瘋狂了,如果時風致和葉天翔一起操自己,那還不得爽死,腦海裡淫穢的想法更增加了她性交的情趣淫聲自然不斷:「喔……好爽喲……親丈夫……姐姐的小穴……被大雞巴插得好舒服喲…親親老公,大雞巴丈夫……好充實……」

    紅魚一聽妹妹這麼浪更將屁股下壓,整個小穴壓在風致臉上,同時手環在背後撫摸著妹妹豐滿白嫩的屁股香舌在妹妹雪白的胴體上慢慢向下滑,知道臉貼上妹妹的大腿,她舔著兩人的交合處,舔著妹妹的陰唇,當妹妹屁股抬起來時就舔風致那沾滿愛液的雞巴,將妹妹的愛液吞下去,而自己那不斷湧出的愛液也被風致吃了個精光。她一邊舔著風致的肉棒,一邊不停地擺動屁股來配合風致的舌頭,風致也儘量的把舌頭伸進紅魚的小穴,紅魚也被風致舔得淫水不斷地流出來。「啊﹍﹍兒子﹍﹍好!用力吸!啊﹍﹍快!啊﹍﹍淫穴好舒服!喔﹍﹍」

    青魚的腰不斷的左右搖擺或上下套動地迎合風致往上頂的肉棒,而風致一邊抱著紅魚的腰不停的舔著她的小穴,一方面不斷的抬上抬下腰讓肉棒插著青魚的小穴。這雙重的刺激使風致禁不住要在青魚的體內射精,而青魚也好像受到感應似的,她慢慢地加快速度,而且坐下來時一次比一次大力,使風致的肉棒更深深的插到她的小穴裡,肉棒次次撞到青魚的子宮,終於一起達到高潮。

    風致抬高腰,讓肉棒就頂住青魚的子宮射出濃度十足的精液,而青魚好像意猶未盡還在擺動下體,而且不斷收縮陰道,像是要把風致的精液全部吸乾似的收縮。「啊!真的爽死了!我不行了!喔﹍﹍」

    當青魚翻身下來倒在風致身旁時,紅魚亳不猶豫的又趴在風致身上,她毫不考慮的將沾滿青魚淫水和風致精液的肉棒含進嘴裡,而且含得很滋味。風致也不放鬆的繼續舔著她的陰核,當風致的肉棒再度堅硬時,紅魚也跟著躺在床上抬起雙腿,一副等著風致插入的模樣。

    風致看著紅魚的小穴已經張開一個小口,紅紅的陰唇及嫩肉,好美、好撩人,風致抬起紅魚修長的雙腿,把巨大的肉棒頂住她濕淋淋的小穴,龜頭「噗哧」一聲插進去,風致開始慢慢插,充份地享受紅魚那肥嫩的小穴濕潤而緊緊將肉棒包住的感覺,直到風致感覺自己的龜頭碰到紅魚的子宮為止。

    「啊﹍﹍好﹍﹍大雞巴哥哥﹍﹍插得好﹍﹍啊﹍﹍好舒服!快插!讓妹妹的小騷穴更舒服吧﹍﹍」兩姐妹真是一樣的騷,一旦被操的爽,就哥哥叫個不停了。

    紅魚扭動屁股像是在催促風致一樣,風致也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紅魚也抱住風致的屁股,猛烈搖頭享受快感。而原本在一旁休息的青魚也趴在紅魚的乳房上,舔著紅魚的乳頭。

    「啊﹍﹍啊﹍﹍好啊﹍﹍大雞巴兒子!用力幹!乾死媽媽的淫穴!對!啊﹍﹍真舒服﹍﹍喔﹍﹍會﹍﹍死﹍﹍啊!受不了﹍﹍啊﹍﹍」

    紅魚的淫水不斷從騷穴裡流了出來,連風致的陰毛也沾上了她的淫水,風致的速度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用力,青魚也配合的搓揉紅魚的乳房。風致不斷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紅魚也挺起腰來配合風致的肉棒進出,讓自己更舒服。「啊﹍﹍啊﹍﹍好爽﹍﹍雞巴真好,好哥哥﹍﹍喔!爽死了!啊﹍﹍好啊﹍﹍姐姐﹍﹍的騷穴快要溶化了!啊!快﹍﹍」

    紅魚皺起美麗的眉頭發出淫蕩的叫聲。風致也不停猛頂猛撞,每一次都一根到底,只剩下兩個睪丸留在外面。紅魚緊抱著在舔她乳房的青魚的頭,不斷動著腰讓風致用力幹著她的穴。

    「喔﹍﹍喔﹍﹍用力!對!用力插!大雞巴哥哥﹍﹍啊﹍﹍哦﹍﹍用力幹!親老公爽死了﹍﹍小穴爽死了!好﹍﹍好爽!用力!啊﹍﹍太舒服了!」

    這時風致把肉棒從紅魚的騷穴中拔了出來,讓她像狗一樣的趴著,風致跟著馬上將肉棒整根插入紅魚的小穴;而青魚也躺在風致的胯下,不停舔著李風致的肉棒和紅魚的淫穴。

    「啊﹍﹍對!好爽﹍﹍大雞巴哥哥!重一點﹍﹍干爛紅魚的騷穴!啊!對﹍﹍再深﹍﹍啊﹍﹍騷屄舒服啊﹍﹍喔﹍﹍」

    風致扶著紅魚的腰,狠狠在她的淫穴抽插著肉棒;而紅魚也蹺起渾圓的屁股不停的扭動臀部,配合風致的抽插;青魚更在下面賣力的舔著!風致已干紅了眼,沒命般的狠狠幹著紅魚的淫穴。「啊!不行了﹍﹍喔!小穴爽死了!啊﹍﹍啊﹍﹍死了!喔﹍﹍要丟了啊﹍﹍啊﹍﹍沒死了,操死我吧大雞巴哥哥﹍﹍啊﹍﹍好舒服!不行了啊要丟了﹍﹍啊﹍﹍」浪叫中一股股猛烈的陰精從她的小穴深處噴出,噴在風致的大龜頭上。終於風致忍不住地又在紅魚的淫穴內射精。三個人都喘息著擁著休息。

    等回過神來青魚撫摸著風致還沾滿姐妹倆淫水和他精液的大雞巴讚歎的道:「親老公,你怎麼長了這麼妙的寶貝啊,姐姐愛死你的大雞巴了!」聽道妹妹爽玩了還是這麼的風騷紅魚噗哧一笑:「我早就說了,我,妹妹騷著呢,只要你露出大雞巴,保證她脫了褲子讓你幹,你還非要我牽線搭橋。」青魚這才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這母子設計好的,原來風致一見青魚就被她那美麗絕倫的臉蛋,凸凹有致的身材和騷媚入骨的氣質所吸引,就死皮賴臉的央求紅魚幫忙,紅魚已經被他的大雞巴征服再加上一想到三人一起玩的那種刺激就小穴浪水長流,自然就導演了今天的一幕。風致捏著青魚豐滿嫩滑的奶子:「好姐姐,下次一定介紹你的小叔子給我認識,我們一起把你兩操的欲仙欲死。」

    青魚淫笑著說:「你先活得過今晚在說吧!」風致不解的看著她,她趴在風致身上用大腿夾著風致半硬的雞巴蠕動著:「小壞蛋,我今天要好好懲罰你,要乾的你精盡人亡!」說著慢慢向下滑舌頭一路舔下去,含住風致的雞巴吮吸起來,紅魚淫笑著說:「好妹妹算我一份。」她也趴下去和妹妹一齊為風致舔弄肉棒和睪丸,她們雪白的乳房在風致的面前搖晃著,讓風致忍不住的伸出手握住乳房,風致更將姐妹兩在自己眼前的小穴輪流舔著。這個春意正濃的夜晚看來風致別想睡覺了,但他實在太強,最後一次兩姐妹只好用小嘴、乳房加上手讓風致濃濃的精液射的滿臉滿胸才停止了這場瘋狂的性交遊戲。

    絕豔武林(全)三

    奇遇風致做夢也不會想到居然有這樣的好事,一個晚上和兩個絕色的風騷少婦徹夜狂歡,雞巴被小騷屄吮吸的感覺真是爽死了!而性感飢渴的林紅魚、林青魚姐妹兩也被他的大雞巴所征服,對他百依百順,連兩個沒有被老公開發過的後庭也獻給了風致來享用,雖然比較刺激,但是風致還是喜歡女人前面的兩個小嘴,於是乾娘和阿姨成了他忠實的性夥伴,每日都找一切可乘之機來偷歡。

    天雷幫的後山有個很大的瀑布,遠遠就能聽到轟隆隆的水聲,風致正在瀑布下練功,最近他發現在水中練功可以增加阻力,就好像有高手在和自己過招一樣,發出的力道越大,反擊也越大,幾天下來境界神速,已經出現淡淡的藍色鬥氣的影子。他站在瀑布底下,雙掌上舉,承受著瀑布降落所造成的巨大衝擊,突然之間氣沖丹田,一股在壓力下產生的巨大防抗之力有種難以宣洩的感覺,他讓那股氣流灌於雙臂,然後手指慢慢收起握成拳頭一聲暴喝,雙腿委屈用力向上一縱,同時右拳向上擊出,左手拳頭向前擊出,只聽一聲轟然巨響蓋過了瀑布的響聲,在水花四濺,碎石亂飛之間他整個人已經將瀑布衝開,就好像被一刀劈開的木頭一樣分成兩道,而他也被一團濃烈的藍色汽團包圍著沖上了山頂!

    風致也回應的捏著她的嫩乳:「我的騷師姐,剛才的做愛可是你一直在主動啊!要說是強姦,也是你強姦了我!」

    水清影敲打著他的胸膛撒嬌的叫著:「我不管,就是你強姦了我,是你強姦了我!」

    風致笑著說:「看來我不強姦你是不行了?小騷貨是不是喜歡被男人強姦?」

    水清影套弄著他的雞巴媚笑著說:「我喜歡啊,我求之不得啊!你剛才弄的我好爽啊。我就是喜歡被男人強姦。」

    真是想不到師姐會怎麼浪:「老實告訴我,你第一次是強姦男人還是被男人強姦,是哪一個?」

    水清影拉著風致的手摸她的浪水直流的騷屄:「當然是我的師父你的義父了?」

    「什麼?」風致吃驚的看著她。原來八年前早熟的水清影身材已經很好,尤其乳房比同齡少女都要大,暗戀師父風天烈的她,在一個炎熱的夏夜,洗澡後去找師父請教武學上的問題,很輕易的讓師父看到了她沒穿內衣的樣子,於是在半推半就之下和師父做愛了,從此她就暗中做了風天烈的情婦。平時她都裝得活潑天真的樣子卻在暗中不但和師父時常享受著雨水之歡,更在風雷的新婚之夜將他勾引上手,在新房外的花園裡激情交歡。她還會在純情蕩漾的時候扮成村女在山裡半推半就的被山中獵戶「強姦」。聽著師姐這麼風騷變態的性經歷,風致雞巴更是怒脹,拍打著她的屁股道:「小騷貨,讓大雞巴哥哥好好強姦你一下。」

    水清影一面嬌哼著,一面瘋狂的扭轉屁股,極力迎湊,同時兩手緊抱著風致,加重抽送。風致一看,知道她要出精了,忙用勁抽插,一面狂吻香唇。果然水清影混身顫抖,陰戶緊急收縮,一股火熱熱的陰精直瀉而出,灑得他龜頭全根發熨,同時嬌軀軟綿棉的,四肢平擺,嬌喘地道:「哎…唷…哥哥…我…我升天了…啊…太…舒服…美…美死…我了…」

    「啊﹍﹍弟弟﹍﹍再進來一點﹍﹍到我的最深處﹍﹍對﹍﹍頂緊我﹍﹍讓我知道你在我身體裡面﹍﹍啊﹍﹍好舒服﹍﹍啊﹍﹍我的好老公﹍﹍幹我﹍﹍乾姐姐﹍﹍幹你的淫蕩老婆!」師姐雙腿緊環住風致,讓他插入陰道的最深處。

    「哎…呦…大雞巴哥哥…你的寶貝…好…好大喔…插得妹妹好舒服…啊…嗯…大寶貝哥哥…嗯…騷屄美上天了…啊…」風致聽到水清影如此淫蕩的呼喊著,更加賣力的抽乾她的小穴,雙手則去玩弄她的雙乳。

    「啊…大雞巴哥哥…你…插死水清影了…嗯…呦…好哥哥…清影真幸福…嗯…嗯…我要…啊…要你天天…干…干…姐姐的小穴…嗯…嗯…」風致扶起水清影的左腿,使她的小穴更開,而那小陰蒂更加突顯出來,風致便伸手去扣挖那小陰唇和陰蒂。「啊…大雞巴哥哥…好哥哥…你的雞巴…好粗…好大…啊…嗯…快…啊…快…師姐…要出來了…啊…快洩了…好舒服…啊…嗯…啊…爽…爽死我了…」

    水清影洩了一次之後,風致抱起她往石頭上躺下。水清影依靠在風致的胸膛上,用舌尖去舔舐著他的每一寸肌膚,最後停留在胸部,吸吮著他的奶頭。風致則雙手去揉捏著水清影的乳頭,輕撫著那烏黑的秀髮。經過一陣的愛撫,水清影的小穴感到陣陣的麻癢,一股淫水不知覺的從小穴中汩汩而流,就起身舉腿跨過風致的身體,握著他的寶貝對準小穴慢慢的坐下,因剛洩過小穴比較敏感,不敢大力坐下。

    「大雞巴哥哥…你的雞巴好粗…好長…啊…插得…哦…姐姐好爽…嗯…好舒服…嗯…」水清影說完之後,開始扭擺身體,運用腰力推送著寶貝,隨著她一節一節的運動,把風致的寶貝一寸一寸的吞進小穴裡,風致感覺到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襲而來,頂著腰力用力的將臀部往上送。

    「哎…呀…插死我了…啊…用力…嗯…用…用力幹…啊…姐姐…的小穴…爽…啊…啊…嗯…嗯…喔…快…快…快一點…啊…用你的大寶貝…插…妹妹的小穴…嗯…」水清影的雙腳夾得風致更緊,讓小穴緊緊的包裹著他的雞巴,忘情地叫了又叫,腰也不斷的擺動,配合風致的抽送,享受著欲仙欲死的性交。

    「啊…用力…好哥哥…大力的干…嗯…爽…太爽了…嗯…妹妹好舒服喔…嗯…啊…人家要大雞巴哥哥…用力…用力幹死姐姐…爽…好…棒…啊…啊…嗯…姐姐…爽…死了…嗯…」風致瘋狂的將寶貝往上頂,水清影也瘋狂的擺動她的腰,配合風致的寶貝往下坐,誰也不認輸。

    「嗯…好美喔…大雞巴哥哥哥…啊…嗯…你幹的姐姐好美…喔…嗯…啊…妹妹快…快受不了了…嗯…哎…呦…洩了…大雞巴哥哥…嗯…姐姐要…洩了…你幹死姐姐了…啊…嗯…大寶貝哥哥…妹妹…好爽…嗯…啊…你的寶貝…干…乾的姐姐…好爽…嗯…快…讓姐姐爽死吧…」

    「姐姐,我也要射了。」

    「來吧…啊…射…射進姐姐…的小穴裡…嗯…啊…我…嗯…洩了…洩了…爽死我了…姐姐被你…插的好爽…」風致立刻開放精關,將那又濃又密的精液,往水清影的小穴裡射,水清影受到風致那火熱的精液一射,不自主的抖擻一下,軟綿綿的趴在風致的身上。

    休息好了,兩人在水中洗澡,風致將師姐抱在懷中摸著她的淫乳騷屄笑著說:「師姐,剛才做愛時你又是叫我哥哥,又是稱呼自己是我姐姐,你到底是什麼?」

    水清影淫蕩的笑著:「傻弟弟,做愛時叫得越浪,越騷,快感越強烈,你是我最可愛的大雞巴哥哥,我是你的騷姐姐。你長了個迷死人的大雞巴,被你操的時候,別說是你姐姐,就是你的長輩也會叫你大雞巴哥哥的。」

    風致警覺的看著師姐,水清影在水下捏了他的雞巴一下:「你以為你操師娘和她那個騷貨妹妹的事情,我不知道嗎?以後小心點兒,師父可是最愛吃醋的,讓他知道,你死定了。」兩人嬉鬧了一會兒,為了避免別人起疑心,風致穿上衣服先回去,水清影的衣服也濕了,就躺在石頭上休息,曬衣服。

    絕豔武林(全)四

    巫山雲雨情正濃風致走後水清影一個人躺在石頭上曬著太陽,感覺非常舒服,心裡有點奇怪,以前自己高潮後會覺得很累,可是今天卻覺得精力充沛,一點也不像剛剛被操的欲仙欲死渾身乏力的樣子,可能是被師弟的大雞巴操的太爽了吧,她卻不知道風致修煉了歡喜真經後不但在做愛時可以讓男女享受無窮無盡的性愛歡樂而且在不進行採補的時候就可以為男女共同增加修為,當然剛剛練了第一層的風致也不知道。

    想著師弟那粗長堅硬熱燙的大雞巴抽插騷穴、渾圓碩大的龜頭擠壓肉洞的銷魂滋味她又有些淫蕩了,她一手揉搓著渾圓堅挺的玉乳,一手已經在開始濕潤的陰戶上撫摸,陰毛摩擦著敏感的陰唇,陰道深處一陣痙攣,一股淫水已經湧了出來,她呻吟著把手指插進濕淋淋的小穴中扣弄著,用手指愛撫著陰核,才揉了幾下就感到渾身一顫淫水狂瀉,她嬌喘著將沾滿淫水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著,另一隻手才又按在陰戶上用力揉著,她的雙腿繃的筆直,慢慢翹起來,肥嫩的臀部在光滑堅硬的石頭上摩擦著令她快感急劇的攀升,她的手指越插越快,另一隻手也開始幫忙揉搓著陰蒂,她閉著眼睛享受著手淫的快感,發出甜美的呻吟。

    突然一隻粗壯的手抓住了她的腳,她吃了一驚,睜眼一看只見大師兄高佔手握她的玉足,一雙眼睛火辣辣的盯著她美妙的胴體,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高佔已經低下頭抽出她的手在她淫水氾濫的陰戶上猛舔起來。他手指輕輕撥開兩片濕潤的陰唇,鮮紅的嫩穴露出來。穴口微張,一股清泉從裡面淌出來。於是伸嘴舔著水清影的陰唇,用牙輕咬著她的陰蒂,舌頭伸進她的陰道里亂攪。直弄的水清影下體酥麻酸癢,淫水橫流。不由浪叫起來:「啊﹍﹍好舒服啊!」水清影手淫被師弟發現就和他搞了個昏天地暗,此時又被師兄輕薄,羞澀加上暴露地刺激開始呻吟,下體的騷癢讓她不停地扭著身子。一雙修長地玉腿緊緊夾著師兄地脖子,手按著高佔地頭把陰戶挺地更高叫得更浪。不停地催促著師兄:「好啊,使點勁嗎。人家下面好癢了啊。」

    高佔早就對這個表面天真活潑,骨子裡風騷淫蕩的師妹垂涎三尺,可是細心陰沉地他知道師妹是師父地情人,在師父地威嚴之下當然不敢放肆卻時常注意她,今天看到她在水中洗澡手淫早就忍不住了,可是還是有點兒害怕,沒想到讓師弟風致撿了便宜!等風致走了沒想到這個騷貨又開始手淫,在也忍不住,就遊了過來,本想如果她不同意就拿她和風致的事情要挾,沒想到師妹真是騷極了,這麼放浪!他在水中的雞巴早就脹的受不了了,於是他將水清影往石頭上推了一下,自己也爬上來,水清影看到師兄的雞巴雖然不及風致的雄壯但也是個大寶貝,自己現在騷浪已極,便爬過來將高佔的雞巴含在口中,用舌尖舔著龜頭,還將雞巴含在口中用力吮吸,手則托著他的陰囊溫柔的愛撫著,同時抬起頭無限騷媚的看著師兄。

    高佔看著自己的雞巴來回不停在水清影的玉門進出,更是興奮;陽具發熱炙燙,狠狠的插入,龜頭抵住清影的花心嫩肉,緊貼猛旋,發出陣陣熱力,把水清影弄得嬌吟聲越來越大,雙腿緊緊纏在高佔腰間,高佔空著的雙手自然也不客氣,在水清影的一對玉乳上不停的搓揉撫弄,恣意輕薄,還捻住清影因興奮而發紅挺立的鮮紅乳頭輕輕旋轉,雙管齊下,把清影弄得快活無比,淫水長流。

    風天烈的一雙眼睛充滿了慾火,盯著小姨子的裸體,林青魚其實早就喜歡姐夫,風天烈天生勇武,充滿了男子氣概,正是她這種騷婦說喜歡的類型,更何況現在要幫姐姐掩飾。她故作羞澀的說:「姐夫我﹍﹍」

    風天烈笑著說:「好了,我看得很開,不會對你姐姐說的。」說著轉身出屋,畢竟也有些不好意思,再說這麼長時間沒碰過女人,在看幾眼恐怕會忍不住的。青魚忙從地上撿起衣服披在身上,然後把下面紅魚的衣服踢到木桶後,給風致使了個眼色,追了出去喊道:「姐夫,」風天烈剛停下來她就從背後抱住風天烈:「姐夫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淫賤,乘姐姐下山勾引了風致,讓你蒙羞了,你懲罰我吧,我對不起你。」她赤裸鼓脹的乳房在風天烈的後背上摩擦著,手也慢慢向下滑,握住他勃起的雞巴,輕柔的撫摸著:「姐夫,無論你怎麼懲罰我,我都心甘情願,求你一定要原諒我,千萬別對我老公說啊!」

    絕豔武林(全)五

    高佔笑著在水清影耳邊說:「師父好厲害,一出關就搞上了美麗風騷的小姨子。」

    水清影在他胯下捏了一把:「怎麼你也動心了?」高佔嘿嘿笑著:「我的好師妹,別吃醋嗎?今天我去你房裡吧?」水清影風騷的在他頭上拍了一下:「小壞蛋,我等著你。」

    風致也和林紅魚手忙腳亂的收拾好,出門時風致摟著紅魚道:「乾娘以後我們還能﹍﹍那個嗎?」紅魚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乾娘怎麼能忘得了你的好呢?以後我們小心點就是了,現在你乖乖的回去,我去捉姦。」

    「捉姦?」

    「是啊,先抓住你師父的把柄,他才不會懷疑我們呀,快回去吧。」兩個人先後出來,風致會自己的房子,紅魚卻從後門出去,繞了一圈裝作是從外面回來的。

    風天烈禁慾許久,此時美人在懷只覺的雞巴脹的快要暴了,而風騷少婦林青魚也被和姐夫偷情的想法刺激著,在他的愛撫下已經淫水如潮,迫切的想要大雞巴操進自己的小嫩屄了。一進臥室兩人都有些迫不及待地脫光了衣服,互相擁抱,熱吻著,熱情如火的燃燒著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林青魚肌膚光滑而極富彈性,風天烈在她身上不停地撫摸、親吻著。

    「啊…啊…唔…唔…噢…噢…啊…啊…姐夫…唔…唔…噢…好美…好…好…美…哎喲…嗯…嗯哼…姐夫…啊…啊…」

    林青魚的興奮使風天烈全身的熱血沸騰,他用力的搓揉著玉乳,玉乳便不規則的搖擺。林青魚的胴體不停的扭擺,香汗涔涔而下。她迷人的媚眼微閉,舌尖不時往外伸並圍繞在雙唇上下左右打轉,更是迷人至極。

    「啊…要…死了…噢…嗯…姐夫…啊…唔…唔…我…我…啊…要…你…你的大雞巴…唔…哎…哎…」風天烈把林青魚的大腿分開,那迷人的桃花洞便出現在她的兩條粉腿頂間,淫水已流了一大片,他伸手一探濕淋淋的。尤其是那胸前雙乳,又大又挺又白,粉紅的乳頭高高聳起,兩股之間的蜜洞玉穴隱隱有水光閃動,青魚那張美豔的天仙面孔紅撲撲的,眼中發出熱切神色,櫻桃小嘴微張嬌喘,配上鮮紅欲滴的雙唇,看的風天烈不能自己,雙目冒火,跪在床上,一雙大手將青魚玉腿分開,露出那世人皆迷的玉洞,讚歎了一聲道︰「真美!」

    風天烈以雙手托住青魚渾圓滑潤的無暇玉臀,令青魚雙腿環勾自己的腰間,毫不客氣地將大陽具對準玉穴,滋的一聲,狠狠貫了進去。

    「啊…唔…唔…唔…哼…用…力…用力…唔…不…要停…不要…啊…要…要死…死…是…是…唔…唔…啊…用操…插…抽…啊…妹妹…好樂…唔…不要…停…」

    林青魚的小騷屄相當狹小,這令風天烈更加滿意。風天烈再也忍耐不住,立刻起身將林青魚的兩條美腿放在自己肩上,隨手抓一個枕頭墊在她的嫩臀上,這樣可以插得得深入些。

    「快快…快等不…啊…好人兒…給我…唔…唔好姐夫…」林青魚急著想他的雞巴,催促著。

    「噢…噢…啊…對…對…用力…用力…頂住…頂住…啊…天啊…唔…好樣…啊…好大的雞巴…啊…塞得…好滿…唔…妹妹…好脹…好爽…唔…我要…咬住它…唔…嗯嗯…哎喲…抓抓我…我的奶…奶子…啊…對…用力…干…乾死…我…干…頂…噓…噓…快…快…啊…呀…我…升天…升…天了…」

    林青魚被風天烈乾的死去活來,昏昏沈沈,嬌喘著,口中一陣狂叫,雙手在他身上猛抓,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交織著一片美女出浴圖,因為她的香汗也早已漓淋而出。「滋」、「滋」,「噗」、「噗」、「噗」、「啾啾」、「啾啾」、「滋滋」。雞巴在她的騷屄內進進出,出使她更瘋狂了。

    正當兩人操的不可開交的時候,門被推開了,只聽林紅魚冷笑著說:「老公你真好本事啊?一出來就幹了我妹妹!」

    風天烈雖然不太在意男女關係但是被妻子撞見和小姨子偷情畢竟有些難堪,他紅著臉翻身下床,林紅魚背對著他:「你要我妹子以後怎麼做人?讓他老公知道了怎麼辦?你太過分了,和自己徒弟搞也就罷了,畢竟還沒嫁人,可是妹妹是別人的妻子呀!你…」她故意讓風天烈知道自己早就發現了他和徒弟的好事,這讓風天烈更覺得愧疚,臉紅紅的喃喃的不知該說什麼好。

    看著老公那幅做錯事的樣子紅魚也滿意了推了他一把:「去把你的活做完,你要讓我妹妹浪死啊?」說著噗哧一笑:「今晚我就把老公借給妹妹用吧!」說著要轉身出去。林青魚在床上叫道:「姐姐不要走,姐夫太厲害了,我一個人應付不了。」風天烈連忙將妻子抱上床笑道:「老婆你就大方些,今天我會讓你姐妹兩爽夠的。」紅魚假意掙紮了幾下就被風天烈抱上了床,青魚也過來幫忙,兩人一起把紅魚的衣服脫光。風天烈讚歎道:「老婆,你的身材更加性感了,好白,好挺的奶子啊。」

    青魚在旁邊笑著說:「那你還不摸一摸?我都忍不住了。」說著低頭居然就去舔姐姐的奶頭,風天烈也興奮的在紅魚的乳房上揉捏。兩個人的動作刺激的林紅魚嬌喘連連,憋了一天的慾火沒有得到宣洩,剛才為了捉姦在門口看了好久才進來,小騷屄早就春潮翻湧了,此時更是淫水長流了。她喘息著:「死妹妹,你好壞啊,勾引我老公,還來欺負我,你真是個小騷貨。」

    「還說我騷呢,呢自己都騷淫水長流了,還裝什麼清高啊!」說著在她胯下摸了一把,果然手掌都濕淋淋的了。紅魚此時慾火中燒爬起來淫笑道:「我是對自己老公騷,怕什麼,老公我要,你閉關那麼久,人家的小騷穴都癢死了。」說著她伸手抓住風天烈的肉棍,抵下頭把龜頭含進嘴裡。風天烈覺得她的小嘴很用力的吸著雞巴,剛才在林青魚身上尚未發洩完大慾火又被挑起來了。風天烈雙手扶住紅魚的頭,肉棍象插穴一樣在她的小嘴裡猛抽。

    林青魚看著自己的姐姐和風天烈,倆人的表演竟如此地瘋狂,眼前的景象讓她口乾舌躁,心裡蠢蠢欲動了,還未滿足的慾火更加強烈,林青魚忍不住向風天烈的身體靠過來,躺倒在風天烈的身邊。

    風天烈伸手把林青魚抓過來,讓她騎在自己的頭上,風天烈的舌頭開始鑽探起她的水汪汪的嫩穴。經歷這樣美妙時刻的她,很快就渾身痠軟,不能自持了紅魚見妹妹頂不住了笑罵道:「小騷貨,這麼快久不行了?」她站起身來,手抓著風天烈的大雞巴對著自己春潮氾濫的浪穴慢慢蹲下去。風天烈的雞巴就像一根火熱的鐵棒一樣插進她的陰道里,一連串的美妙感覺從陰道里傳了上來。紅魚一面上下起落著身體,伸出手扶著妹妹說:「浪蹄子,美嗎?」

    林青魚滿面紅潮地點著頭,她身子一歪,趴到了姐姐的懷裡。紅魚緊抱著妹妹倆人胸前碩大的乳房擠壓在一起。看著妹妹微張著小嘴喘息著,她忍不住把自己的雙唇緊貼在了妹妹的小嘴上。

    風天烈仰面倒在被子上,任她們姐妹二人在身上肆虐。紅魚和青魚輪番交換著位置,幾個人沒了任何羞恥感,只有瘋狂的肉約帶來的快樂。姐妹倆淫蕩地浪叫聲毫不掩飾得飛出了臥室,傳出很遠很遠。

    竭力伸舌舔著她們陰道的風天烈感到嘴都麻木了,他翻過身說:「現在該看我的了,你們倆擺好了,讓我狠狠地操你們一回。」

    林青魚和姐姐並排仰在那兒,倆人的大腿高高抬起來,把自己濕潤的嫩穴完全暴露在風天烈眼前。當風天烈的雞巴猛然插進紅魚的浪穴時。她叫了一聲:「啊好兇猛啊,好老公,唔…唔…唔…好…好痛快…快…啊…唔…唔…好痛快…啊…快…樂死了…嗯…唷…唷…哼…喂…對…對…大雞巴操重一點…吧…好舒服…啊…操死我吧,啊…唔…唔…好…好痛快,小穴被操開花了…好哥哥…太舒服…啦…唔…唔…唷…這…樣…插得…好深…唷…大雞巴哥哥…你…插得…好深…好緊…啊…你…你…舒服…嗎…嗯…嗯…唔…唔…小屄太美了…太美了…啊…啊…好,小屄爽死了…用力啊…啊…啊…操爛我的騷屄…唔…唔…好…好痛快…」

    聽了紅魚風騷露骨的話,沒了顧忌的風天烈揮動他的肉棍同她們姐妹奮勇鏖戰,只插得紅魚淫叫連聲,媚態百出。林青魚更是被他操的接連昏過去好幾回。經過幾次狂風暴雨之後,風天烈的雞巴頂著紅魚的子宮口,向裡面澆灌了大量火熱的陽精。把紅魚美的魂飛天外。然後風天烈有把雞巴插進林青魚的陰道里,給她最後的一擊,讓她享受到了女人最美好的快樂。

    風天烈疲憊的躺了下來,紅魚和林青魚一左一右躺在他身邊。二女嫩白修長的大腿放在風天烈的身上,兩條玉臂也摟在風天烈的身上。風天烈的雙手仍愛戀的放在了二女嫩滑的陰戶上。

    風天烈閉關許久沒有玩過操穴遊戲,今天居然連風騷的小姨子都上了,心裡十分爽,這一夜把兩個騷貨操的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不知洩了多少回,第二天早晨還又分別操了一次才精神煥發的洗澡去見幫中下屬。

    就在這時林紅魚林青魚姐妹兩來到大廳,一看之下還以為是風天烈在懲罰風致,不由大驚,二人大喊著:「不要啊!」

    風天烈哈哈大學著收功,風致頭頂的壓力猛然消失,內勁無法自控,只見他雙拳上舉將勁力轉移,然後身體向後翻躍在空中雙拳對擊,兩股藍色鬥氣相撞在一起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等他落地時藍色鬥氣已經慢慢散回體內,在勁力末尾竟然有隱隱的紅鬥氣!

    風天烈高興的拍著他的肩膀:「好孩子,真是奇才,將來的成就一定超過我了,不錯,不錯,我看你晉陞紅鬥氣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等你大哥回來就一起練習鳳烈決,哈哈哈,有此佳兒何愁霸業不成?哈哈」林氏兩姐妹才放心。

    而一旁的水清影含情脈脈的看著兩父子,高佔則又是羨慕又是妒忌,自己6歲開始隨著風天烈學武,二十四年也不過是藍色鬥氣,想要突破卻很難,沒想道十七歲的風致就已經達到了藍鬥氣,而且晉陞的趨勢很明顯,看來用不了多久就會超越自己了!而且師父要傳授鳳烈決卻沒有提自己的名字,顯然是不準備教自己了,越想越氣,臉色變得很難看。水清影看著他陰沉的臉色不由有些害怕,但他很快恢復了正常,笑著恭喜師弟,並向風天烈匯報幫中大小事務,水清影看到他的手在袖子裡顫抖,知道那不是害怕而是強烈的怒氣和妒忌,而他的臉色卻那麼平靜安詳,更讓她害怕,經過昨晚一夜的抵死纏綿她以為瞭解了師兄,誰知道他的城府這麼深!讓她覺得有些擔心,但又說不上來擔心什麼。

    第二天風雷帶著妻子丁嫚,妹妹風鈴、風雪一起回來,這次出去不單是為外公祝壽,而且圓滿完成了天雷幫進軍江南的計劃,已經在杭州初步設立了分舵,這幾年天雷幫雖然名震江湖但勢力範圍一隻集中在長江以北,在北方是天下第一,在南方並沒有他們的生意。這次風雷去江南為外公祝壽,因為外公是江南四大世家花氏的主人,岳父是丁氏的主人,在兩大世家的支持下,加上外公、舅舅、岳父的斡旋下,和江南四大世家丁氏、南宮、金氏、花氏,三大幫會鹽幫、飛龍會、十二連環鎢達成合作協議,正式進軍南方。風天烈對風雷此次行動很滿意,決定讓他去主持南方事務,並正式宣佈他為天雷幫繼承人,還要將天烈決傳授給風雷風致兩兄弟,打破以前只有幫主才能練習天烈決的規定,但是沒有傳授給高佔,這讓這個大師兄很難堪,心中暗懷怨氣。

    絕豔武林(全)六

    風雷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好了,我陪師兄師弟在喝幾杯,你先睡。」

    丁嫚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卻摸向他的下體:「不嘛,我一個人睡不著,你要不去,我可真要當場表演了。」

    風雷知道這個老婆美麗性感、風騷淫蕩,在酒精的作用下恐怕真會來個當場表演。只好歉意的對師兄師弟說:「不好意思,小嫚喝多了,咱們明天在好好喝幾杯。」說完摟著風騷已極的老婆向自己臥室走去,丁嫚已經把手插進了老公的褲襠:「哇,老公,好大。好硬啊,你今天怎麼這麼興奮?」說著還悄悄向風致拋了個媚眼。

    風雷將她抱起來:「還不都是因為你這騷貨。」兩人嘻笑著回到偏院的臥室。丁嫚這麼一鬧,又聽著風天烈房中傳來的做愛淫聲,幾個人都有些尷尬,風鈴紅著臉站起來:「師兄師弟,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你們慢用。」說著拉著還不想走的風雪回去了,剩下的三個人也各自散去。

    風致怎麼也睡不著,悄悄來到師姐門口剛想進去卻聽到裡面傳來水清影的陣陣淫聲,捅破窗紙卻看到水清影手扶著桌子,將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而師兄高佔則站在她背後正用大雞巴狠狠操著她的騷屄,顯然她的淫水很多,雞巴的抽插發出咕唧咕唧的響聲,水清影緊閉著眼睛口中咬著自己的肚兜,不敢叫出聲音來,臉上卻是一幅順暢滿足的騷樣兒。他看了一會兒感覺更加難受,雞巴脹的發疼。卻也只好離開,雖然對姐姐風鈴,妹妹風雪也充滿了慾望,但是一個是文靜、冷傲的小寡婦;一個是天真可愛的小處女,讓他無從下手。只好回去。但心裡還有些不甘心,剛才嫂嫂用手套弄雞巴的感覺好爽,看嫂子的風騷模樣估計是大大有戲了,先看看也不為過嘛!

    他悄悄來到大哥居住地院子,已經聽到嫂嫂放浪地叫床聲,卻看到窗前伏著一個人在偷看,看那曼妙地背影,紅色地裙子正是小師妹風雪,看來這個小妮子真是思春了,居然跑來偷看兄嫂做愛。

    在他的愛撫下風雪已經嬌喘吁吁了,全身好像觸電一般顫抖起來,身體軟綿綿地,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全身泛起一陣陣趐麻。風致把嘴蓋上風雪微微張開喘氣的小嘴兒,用力地吸吮挑逗,她的性慾已經高漲不已,產生強烈的愉悅感覺。當風致把她的手牽到自己雞巴上的時候,她就毫不羞澀的隔著褲子用力揉捏套弄,口中喘著粗氣,用舌頭舔著他的臉:「哥哥,我受不了了…啊…嗯…啊…唔…我要…啊…」

    風致笑著在她耳邊說:「好妹妹,你要什麼?」

    風雪騷騷的說:「要這個。要你的大雞巴狠狠操我!」風致在摸她的時候就發現她不是處女,沒想到竟然說出這麼騷的話,幾乎要在這裡操她了,他強忍著慾火,將風雪抱起來,在看看屋子裡兩人已經換了姿勢,嫂子躺在床上,風雷將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玩命般的操著她的騷屄,看著他們的樣子風雪更加騷浪,將手插進風致的褲子裡摸著他的大雞巴低聲說:「我要你像大哥操嫂子那樣狠狠操我。」風致一聽哪裡還能忍耐,抱著風雪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進門兩個飢渴已久的人就發瘋似的脫光了衣服,風雪飢渴的跪在床上將風致的雞巴含在口中吮吸,舔舐,還用手摸著他的陰囊、屁股。不時的抬頭騷媚的看著他,口中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風致的雙手就在她嬌嫩的身體上四處愛撫,等摸到她的小蜜穴時發現她的淫水更多了,手指搗了幾下,風雪就難耐的扭轉動雪臀,他把手指抽出來,拉出一條銀色的細細長線,真看不出這個妹妹竟然是玩過的幾個女人中最騷,淫水最多的一個。這麼小年紀就這麼浪,那要是到了林紅魚的的年紀還不知道要給老公帶多少頂綠帽子!風致胡亂想著,手上一直沒有停止的刺激著她的蜜穴。而此時他的性慾也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風致抱起風雪搖擺的胴體,只見她濃密茂盛的陰毛底下,兩片陰唇正自微微分合著,當中又滴滴著淫水,風致伸手往她陰唇入口一勾。「呵…呵呵呵…我…我…不要…哥哥…你…你…饒了我…那…快要…哥…請你…來…不…不要再逗我了…」

    風致用力分開她的大腿,風雪已刻不容緩地握住了他的雞巴,對準著自己的陰核一陣子地磨擦。風致雙膝跪著,下體猛一用力,只覺滑漉漉地,出入自如,三兩下衝挺,風雪恩叫連聲,偌大的一根雞巴已全根盡入。

    「輕…輕點…我要…要…你抽…抽直…要…要…可以…用力些了…大雞巴哥哥…我裡面…哎呀…好…癢…」風致使勁抽送著,風雪也盡力將陰戶上挺配合。片刻之後,風雪的情緒更趨猛烈了,小口在哥哥的肩上咬啃著,十指深深嵌入了他的背部肌肉。

    「好大的…你的雞巴…大…大的…使我…我…很舒服…的感覺…你…大…那個…頂得我…我那地方的…哎呀…」性慾的威力竟是如此強大,使風雪愈來愈近瘋狂般放蕩。風致的雞巴被她那豐滿的騷屄套著,也是一陣子的舒服感覺。

    風雪猛力擺動著腰肢,陰道內不停地吸吮著風致的龜頭,只見她雙眼發紅,嬌喘連聲:「快…快死了…我…不知…已經…又…又…又要來了…哥哥…你的…大的…我的…那個…死了我的…哎呀…啊﹍﹍噢﹍﹍哦﹍﹍哎﹍﹍好爽﹍﹍好舒服﹍﹍心肝寶貝﹍﹍快﹍﹍快﹍﹍再快點﹍﹍用力﹍﹍再用力﹍﹍多用力﹍﹍用力插我﹍﹍哦﹍﹍插爛它﹍﹍再快點﹍﹍啊﹍﹍我洩了﹍﹍噢﹍﹍心肝﹍﹍你好強壯﹍﹍你的雞巴真是一個好寶貝﹍﹍啊﹍﹍哦﹍﹍我要飛了﹍﹍要升天了﹍﹍要成仙了﹍﹍」

    風雪被操的欲仙欲死,無法抑制的嬌呼著,一股異樣的強烈興奮與刺激如巨浪般從小腹下的蜜穴裡傳上來,她情不自禁的扭動著那雪白粉潤的大屁股向上迎湊,粉嫩的肉體火燙灼熱,陰道里被幹得又酥又麻,整個豐滿滑膩的玉體隨著身上哥哥的動作而在劇烈地顫抖著。

    「呀…大雞巴哥哥…我不行了…你好狠…喲…你把我搗壞了…干翻了…大雞巴哥哥…我吃不消了…大雞巴哥哥…你真會幹…饒了我吧…別再動了…不能再揉了…你的…大雞巴…要頂死阿哦了…噯…輕點…下面又流水了…喔…這下死了…真的…快停…」

    經不住風致一陣的狠抽猛插,風雪已漸漸的被風致帶到生命巔峰,全身起了抖顫,緊緊的把風致摟住:「喔…大雞巴哥哥…下面…流了…」她兩腿抖了抖,收緊又伸直,兩臂一松,子宮口開放開來,一股熾熱少女陰精,從她的子宮深處冒了出來:「喔…我…」

    風致知道她已經洩了:「你出來了?」風致的雞巴被她的陰精一澆,更加粗長,把一個龜頭頂住子宮口,一個陰戶被塞得滿滿的,既刺痛又快感一股酸麻透過全身,她不禁由昏迷中醒了過來,連連喘氣說:「大雞巴哥哥…你的…真怕人…害我剛才…好舒服…」

    「大雞巴哥哥再讓你舒服一次好嗎?」「嗯…我要…」

    風致緊摟著全身柔軟無力的她,用足了力氣,一下一下狠幹進去,大龜頭像雨點打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陰精被帶得唧唧作響,由陰戶順著屁股直流到床上濕了一大片。風雪喘息著迎合風致的攻勢,使她再一度的向風致投降:「喔…大雞巴哥哥…你又…我死了…」

    風雪的屁股,不停的向上挺動、磨轉,這淫蕩的動作和呼聲,刺激得風致發了狂,風致摟著她挺起的屁股,寶貝對準她一張一合的陰戶,猛向裡插,她樂得半閉著媚眼,緊緊的擁抱著風致。她柔軟的屁股不停的扭動、旋轉,風致亦不停的抽插。大龜頭繞著狹小暖滑的穴腔轉,她周身都麻了,每次龜頭和陰核接觸時,她的全身都會從昏迷中打個抖顫:「啊…大雞巴哥哥…我實在是不行了…經不起你的…大雞巴哥哥…你把我…幹上天了…」

    「大雞巴哥哥…你的寶貝…把我的小騷屄…真的…你把小騷屄搗破了…真的…吃不消了…大雞巴哥哥…你不要往上頂嘛…人家吃不消…你又往上頂了…」

    風致繼續著瘋狂的操乾笑著問:「好妹妹,美嗎?」說著屁股更加快速的挺動,雞巴操小穴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風雪的淫水不斷的湧出,將床單的濕塊繼續加大。

    「嗯…哥哥…別再用力了…哥哥…輕輕的…輕點…」風致停止了瘋狂的進攻,讓她喘息一下激動的情緒。

    「哥哥…快點動…下面又…癢了…」

    「好…」風致把屁股向前用力一挺,整根雞巴又塞了進去。

    「喔…這下真的…這下太重了…喔…大雞巴…好粗…又頂上了…」風致的一根雞巴兒猶如一隻刀子一樣,也猶如一隻大鰻魚一樣,漸漸的寶貝麻木了,陰唇內好像有股熱流衝激。

    「喔…小穴被操爛了…下面…喲…噯…不行快停停…」只見風雪抖顫著叫著:「哥…妹妹不行了…噯…哥…妹妹又丟了…抱緊我…」說著把屁股極力往上頂,一股陰精再次的從她子宮深處激流出來。

    風致全身一陣顫抖,雞巴被她強烈的吸吮了一陣,再也忍耐不住了,風致知道要射精了,連把屁股一下一下的直插,一股陽精澆在她的子宮內。瘋狂做愛的兩人,熱烈的擁抱在一起,此時欲仙欲死的風雪被陽精一射,更是興奮無比。身體一陣哆嗦,口中喃喃自語,朱唇微開:「唔…唔…啊…我…我…好爽啊…唔…」風雪再次達到了高潮,倦伏在床上,被單都沾滿了她的淫水。兩人經過一段纏綿後,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絕豔武林(全)七

    這天已經是的他發現石洞的第九天,九枚玲瓏果已經全部吃完,歡喜真經也已經基本修煉完畢,每次看到那刻在石壁上的已採補為主的「九天合歡大法」總覺得功夫走了下乘,似乎是在損人利己,但若要毀去又感到對不起前輩,自己只是修煉如何克制採補,而不修煉如何採補。他和聖獸親熱了一會兒,決定出去再練一下雷電拳。

    他來到洞口卻發現水潭邊有個人在洗衣服。仔細一看卻是姐姐風鈴。風鈴頭髮濕濕的,顯然剛剛在水中洗澡後在洗衣服,他不由埋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出來欣賞美人出浴的美景。風鈴洗澡後似乎沒有穿內衣,薄薄的裙子緊裹著曼妙的身段,酥胸被繃的緊緊的,連乳頭都可以看到,豐盈圓翹的臀部也緊貼著衣服,看得風致慾火中燒,尤其風鈴臉上微微現出汗珠,她抬手擦汗時鼓鼓的胸部幾乎要將衣服撐破,沒有扣好的衣領處一段雪白的脖頸下雙乳半露充滿了淫穢的誘惑。風致悄悄的潛入水中,游到風鈴前邊猛地竄出水面。風鈴根本沒想到這裡會出現人,而且是突然從水中跳出,本來就膽小的她呀的大叫一聲跌入水中,放衣服的木盆也打翻了。

    風致沒想到姐姐反映如此強烈,看她落水連忙抱住,只覺一個柔嫩的身體擁入懷中,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不由有些心神蕩漾。落入水中的風鈴手忙腳亂的亂抓,似乎抓住了一個硬硬的條形物,又被男人抱住,一股成熟男性的氣息熏的她全身發軟。定睛一看卻是義弟風致,不由臉蛋兒紅了,低下頭,心想:「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我剛才在水中的丟人樣子?」

    風致慌忙轉過頭去。看著他慌張的樣子風鈴忍不住噗哧一笑。聽她這一笑風致知道姐姐沒有生自己的氣。於是轉過頭來。風鈴故意板著臉說:「你怎麼又轉過來,不許看。」風致卻不再理她,色眯眯的看著姐姐浸濕的全身:「姐姐你這麼漂亮,我就是被你挖去眼珠也要看個夠。」風鈴故意惡狠狠的說:「你也為我不敢呢,過來,我要挖掉你那該死的眼珠子。」

    風致走到她身前故意可憐巴巴的說:「姐姐你要就拿去吧。」一雙色眼卻盯著她豐滿的胸部看得直通口水。風鈴嬌笑著:「還亂看。」說著伸手在他眼睛上輕輕一點,風致乘機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懷中。風鈴手忙腳亂的掙紮著,要推開他,但是也許是天意她的手又碰到了那個部位!此時風致更是壞壞的把她的手夾在兩腿中間,讓火熱的雞巴抵在她的小手中。風鈴不由呻吟了一下,風致緊緊抱著她的屁股將她的下體向自己壓去,同時低頭吻上她的櫻唇,逗弄她的香舌,手在她的臀部上撫摸著,慢慢撩起風鈴的裙子手按在她赤裸的屁股上,揉捏著嬌嫩的屁股蛋兒。風鈴渾身一顫,抓住他雞巴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風致鬆開她的手讓她自己玩弄雞巴。

    風致抱著風鈴到地上脫光了兩個人的衣服,自己躺下去,風鈴開始上下的擺動套弄,風鈴禁不住的浪叫:「好弟弟,插進來吧!好爽,好爽,再來…再來,不要停,我要瘋了!啊!啊!…」風鈴跨坐在風致結實的小腹上,纖細白嫩的雙手撐在風致胸前,雪白光滑渾圓嬌嫩高翹堅挺結實的臀部開始扭動旋轉,她不時的上下套弄吞吐著。

    風致忍不住在下面猛挺屁股,大雞巴飛快有力的朝著風鈴的嫩屄,淫水的潤滑使得操穴異常舒暢,雞巴操小穴的咕唧咕唧之聲更令二人亢奮。風鈴的浪叫在也停不下來「哎呀…啊…哼哼…天吶…小騷屄快…快活死了…嗯…啊…啊…喔…喔…喔…弟弟…大雞巴哥哥…好舒服喲…你弄得…人家…好舒服耶…唔…唔…唔…唔…嗯…嗯…嗯…嗯…」風鈴俏麗嬌膩的玉頰紅霞瀰漫,晨星般亮麗的媚眼緊閉,羞態醉人。

    「好弟弟…親哥哥…姐姐要上天了,啊…啊…啊…好棒…好快…我…要…丟了…我…好…舒服喲…喔…喔…喔…」」

    「大雞巴哥哥…姐姐快要被你幹死了…啊…哼哼…」

    「好哥哥…啊…哼哼…妹子快丟了…」淫水浪液將雞巴澆得濕淋淋的,火熱的雞巴被她摩擦得抖動不己。隨著她的感覺,有時會重重的坐下將雞巴完全的吞入,再用力的旋轉腰部、扭著豐臀,有時會急促上下起伏,快速的讓雞巴進出肉洞,使得發脹的肉瓣不斷的撐入翻出,淫液也弄得兩人一身,雙峰也隨著激烈的運動而四處晃動。雪白飽滿的雙乳讓躺在下方的風致不禁意亂情迷,忍不住雙手揉搓捏弄,殷紅挺立的蓓蕾立刻納入口中吸吮。風致的雞巴也配合風鈴的套弄而向上挺刺,受此刺激風鈴更加的瘋狂激動。

    夕陽煦煦的紅霞,染紅天邊雲織的衣裳,風致姐弟激烈的交合,男下女上的姿勢,風鈴激動的上下襬動她的小蠻腰,高聳豐滿的乳房也跟著激烈的晃動,灑下一滴滴的香汗,讓風致的肉棒不斷地抽插她的肉洞。「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頂吧…啊…用力幹我吧…呀…啊啊…哼哼…天吶…快…快活死了…嗯…哼…唔唔…嗯…哼…大雞巴插入得我好深…哼哼…好緊呀…嗯哼哼…「嗯…嗯哼…嗯嗯…我受不了了…啊…操死我吧…嗯…哼…我不行了…呀…啊啊…要洩了…啊啊…」風致感到她的小嫩屄夾著雞巴在猛烈的收縮吮吸,緊接著一陣強烈的陰精從子宮深處射出來,緊接著風鈴柔軟的身體趴在他懷中,屁股還在不停的聳動,他愛憐的吻著風鈴香汗淋漓的臉蛋,屁股溫柔的慢慢向上頂著讓她享受高潮的餘韻。

    好久風鈴才緩過勁來,玉手撫摸著風致健壯的胸膛,溫柔的道:「她們說得沒錯,你好厲害,真是男人中的男人。」說著低頭吻著他的胸膛。

    風致一聽覺得很奇怪,慢慢揉著她的屁股:「誰告訴你的?」

    風鈴卻不肯說,羞澀的把頭埋在他懷裡。風致揉捏著他的嫩臀,豐乳笑道:「好姐姐,你快告示我,是誰這麼推崇我?『風鈴任由他愛撫著:「我才不告訴你,你這個小壞蛋,知道了還不又去勾引人家老婆了。「她發現說露了嘴忙掩住口。

    風致倒是更加奇怪,思量了一下告訴她的只可能是風雪那個小騷妮子,可是現在說人家老婆?乾娘肯定不可能,說是大嫂吧,自己可沒和她弄過呀。他一手揉著風鈴圓翹的臀部,一手則按在她無毛的小騷屄上用手掌搓著,很快風鈴再度浪起來,手抓著風致的雞巴膩聲道:「好弟弟,你作弄人家,我還想要。」風致卻壞壞的笑著,不讓她得逞,手指卻插進她的小屄中,慢慢攪動著。風鈴發出動情的呻吟,手套弄著他的雞巴,舔著他的胸膛,屁股不安的扭動著。風致一邊玩弄她迷死人的性感玉體,一邊問道:「好姐姐,想不想要啊?」風鈴興奮的點著頭,風致抱起她,把散落的衣服鋪在地上,將她放到地上,跪在她的兩腿中間,風鈴扭動著臀部:「快來嘛!」

    風致卻低下頭去,舔著她那已經春潮氾濫的小嫩屄,他的手指將風鈴的陰唇撥開,用手指按住陰蒂輕輕揉著,舌頭則慢慢伸入陰道內,舔舐著,淫水就不停往外流,風致吮吸著,將她的愛液全部吞下去,但是還沒吞完,新的愛液就流出來了,風致捧著她的屁股舌頭向雞巴一樣快速的抽插著小穴,風鈴呻吟著,將下體抬起來將小穴按在風致的臉上。風鈴全身一陣顫抖、張口叫道:「哎唷…弟弟…我裡面好癢…有東西流…流出來了…哇…難受死了……我要你…給我…」

    風致抬起頭來道:「姐姐你的小白虎真是可愛,人家說女人陰毛多的和沒毛的都是性慾強烈,果然不錯啊,好姐姐,你快告訴我,我就讓你痛快。」風致此時情慾高漲,哪裡還有羞澀浪叫著:「小壞蛋,就是那個毛多的嫂子啊,還有你的小妹子,回來的當晚被你搞的都不會走路了,快點來嘛,人家好癢啊!」

    原來風鈴和丁嫚關係比較好,很談得來,她守寡後嫂子常常給她介紹男朋友,她卻都拒絕了,嫂嫂就和她搞一些玉女磨鏡來平息慾火,剛回來得晚上,嫂子摸風致雞巴被她看到了,後來嫂嫂和她玩時又開她玩笑說她其實骨子裡騷得緊,她就說你當嫂子的摸小叔子的雞巴還不夠騷啊。丁嫚就對她說風致得雞巴好大,是男人中的男人,勸她和風致相好。風鈴笑話她看上了小叔子,丁嫚卻馬上承認了,說要不是風雷看得緊她一定找風致玩一次。

    風致聽到嫂嫂那麼浪,又想到那天看到嫂嫂和哥哥做愛果然毛很多。他摸著風鈴的奶子笑著說:「嫂子多會看人呢,看樣子她是偷吃慣的。」

    風鈴手仍然套弄著她的雞巴笑道:「這下你滿意了?看樣子怕不是早就看上嫂子了。」然後又告訴風致那天風雪早上回去,陰唇都腫了,風鈴看她那幅樣子以為她被強姦了,嚇壞了,睡了一覺起來的風雪卻告訴她昨晚和風致做愛了,還問她想不想試試。這個羞澀的小寡婦臉立刻就紅了,聽了妹妹描述與風致做愛的情形,雙腿夾的緊緊,淫水就不斷的流出來。後來被風騷的妹妹又搞了,還笑話她說你每天晚上躲在被子裡扭來扭去,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呀(姐妹兩住在一個房間)。還說看你能熬多久。

    風致聽的興奮隨口說:「看不出姐姐還挺喜歡和女人搞,告訴我還被那個女人搞過?」

    絕豔武林(全)八

    風鈴已經動情,也發現自己的那些羞人事情很令風致興奮,因為手中的大肉棒又變大了,她嬌喘著說:「二娘(林紅魚),師姐,我小舅媽(江南花氏二公子的老婆上官錦,32歲),表姐花纖纖(花氏大公子的女兒,26歲)都搞過我。她們都以為我只喜歡和女人做。」

    風致本來是挑逗她沒想到這個小寡婦有過這麼多女情人,不由更加興奮,手扶著雞巴,將龜頭頂在她濕漉漉的無毛陰戶上慢慢研磨著:「這些女人為什麼都喜歡搞你?」

    風鈴被大雞巴頂的小騷屄又騷又癢,淫水長流扭動著屁股膩聲道:「她們說我看起來楚楚可憐,是那種男人看了想強姦的女人,連女人都忍不住。」說著將臀部往上頂,風致慢慢將雞巴插入她的小嫩穴中,直至沒根,慢慢扭動屁股研磨她的花心,風鈴美的呻吟出來,滿臉的騷浪,風致笑著說:「告訴我,好姐姐,你和誰做最爽?」

    風鈴在他體下扭動著屁股享受著被大雞巴充實的感覺浪浪的道:「和二娘最爽,她有個和真的一樣的木雞巴,弄的人家流了好多水,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頂吧…啊…,我錯了,和你做最爽了,哎唷…哎…唷…啊…啊…唔…嗯…好…快…樂…快…樂…唔…大雞巴哥哥…唔…唔…呼…啊…啊…你…真行…操…得…我…好…爽…好…舒服…啊…唷…她們都不知道…唷…好痛快…唔…嗯…我喜歡和男人幹…啊…我…唔…唔…我…已…受…不…了…啦…唔…唔…操死我啊…唔…唔…」風致聽的高興,雞巴的抽插速度也加快。

    風鈴被操得快樂,什麼話都說了出來,臉皮也厚了。她的身子現在就如同大浪中的小木船,猛擺猛搖,瘋狂的情景是少見的。風致越干越起勁,為了滿足她的需求,為了他自己也能達到高潮,他又急急地刺,二十幾下來,風鈴又失聲叫起來。「哎…唷…好痛快…唔…嗯…啊…啊…我…唔…唔…我…已…受…不…了…啦…唔…唔…」經過這一番纏綿,她的快感叢生,舒暢無比。看她柔弱不堪的樣子,風致心裡也憐惜,便緩下來,慢慢抽送,每次雞巴插到底都溫柔的扭動屁股盡力研磨她的花心,把個風鈴磨的媚眼如絲、嬌喘連連,雙手雙腿八爪魚般的交纏在風致的身上,屁股又開始挺動迎合。

    風致看到姐姐再度浪起來,於是將雞巴慢慢抽出,用碩大的龜頭搖擺著不住地摩擦肉穴口的嫩肉,弄得濕津津的「唧咕」作響。風致臀部猛地向前送出,大雞巴立時擠進了窄小溫暖的肉洞中去。「啊喲…啊…唔…嗯…啊…啊…小屄好美啊…唔…唔…我美死了…」,強烈的撞擊直衝風鈴的心房,高度敏感的神經使她的全身都有了極為強烈的反應。「啊…啊…啊,啊喲…,好重呀…輕一點嘛…啊大雞巴好棒啊…啊…啊…小穴好美啊…啊。…」。她的肥臀隨著雞巴地進進出出而前後搖擺,每次衝擊之後她都會不由自主的將肥美多脂的屁股向上用力頂,根本就沒給大雞巴往後抽出的機會。兩具膠合在一起的肉體就這樣親密無間地搖曳著,伴隨著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和少婦嬌媚無限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時間竟似再這一刻也已經停止了。

    「啊…弟弟…我好舒服…哇我又流…流出來了…好多淫水啊…快死了…我…小屄爽死了…已經…又…又…又要來了…大雞巴哥哥…你的…大雞巴…我的…那個…死了我的…哎呀…啊﹍﹍噢﹍﹍哦﹍﹍哎﹍﹍好爽﹍﹍好舒服﹍﹍心肝寶貝﹍﹍快﹍﹍快﹍﹍再快點﹍﹍用力﹍﹍再用力﹍﹍多用力﹍﹍用力插我﹍﹍哦﹍﹍插爛它﹍﹍再快點,姐姐每天都要你來操﹍﹍啊﹍﹍我洩了﹍﹍」浪叫中她在一陣劇烈顫抖下,花心裡流出一股浪水來了。風致又被她的熱液燙得龜頭一陣舒暢無比,再看她騷媚的樣子,便不再憐香惜玉了。挺起屁股猛抽狠插,大龜頭猛搞花心。

    雞巴搗得風鈴是欲仙欲死,搖頭搖腦眸射春光,扭頭無限騷媚的看著身後的男人,渾身亂扭淫聲浪叫:「大雞巴哥哥…你要操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哎唷…你弄吧…用力的…撞吧…搗死我算了…啊…喔…喔…」風致聽得是血脈奮漲欲焰更熾,急忙雙手抱住她的胸部,向後背壓下去,用力的抽插挺瞳,次次到底,下下著肉。

    「哎唷…弟弟…我要死了…要被你瞳死了…我…我不行了…我又流了…哦…哦…我的親老公…我…我…」風鈴已被風致操得魂魄飛散,欲仙欲死,語不成聲了。高潮不斷的刺激著這個一年沒被男人操過的小寡婦。她的叫聲越來越大,騷水越流越多,全身顫抖,媚眼半睜半閉,汗水濕滿全身,粉臉通紅蕩態撩人,尤其雪白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搖擺後挺來迎合他的抽插。風致低頭看看自巳的大雞巴在騷屄裡,進進出出的抽插時,她那兩片無毛的肥厚大陰唇,及粉紅色的兩片小陰唇,隨著大雞巴的抽插,翻出縮入的,真是過癮極了。再看她粉臉含春、目射欲焰,那騷媚淫蕩的模樣,想不到這位姐姐,還真使自己銷魂蝕骨,迷人極了。風致看得心神激盪,大雞巴在她肥穴裡猛力的抽插,又翻又攪,又頂又磨,瞳得她大叫。

    「好弟弟…小老公…我被你操…操死了…你真厲害…操得我…好舒服…好痛快…我…啊…我…又洩了…喔…」一股熱液直衝龜頭,緊接著子宮口咬住他的大龜頭一收的猛吸猛吮,使風致舒服的差點要射精了。他急忙穩住激動的心情,停止抽插,把大龜頭緊緊頂住她的花心,享受那花心吸吮的滋味。

    風鈴已連洩幾次,全身也軟癱下來,除了猛喘大氣以外,緊閉雙眼靜靜的爬著不動,但是她的子宮口還在吸吮著那個大龜頭。風致的身體雖然沒有再動,可是頂緊花心的龜頭被吸吮得痛快非凡。風鈴慢慢睜開雙眼,感到他的大雞巴又熱又硬的插在自己的肥穴內,乃是滿滿的、脹脹的。她輕輕的吐了一口長氣,用那對嬌媚含春的媚眼,注視了風致一會後,說道:「好弟弟…你怎麼這麼厲害…姐姐差點死在你的手裡…你還沒射精呀…真嚇死人了…你操得我好舒服…你真是姐姐的好老公,大雞巴哥哥…我真愛死你了…小老公…」

    風致將雞巴抽出來,躺在她身邊笑道:「好老婆你是爽死了,我還脹的難受呢!」

    風鈴摸著那個愛死人的大雞巴笑著說:「好弟弟,你讓姐姐休息一下,你怎麼操都行。」

    風鈴休息一會俯身在他的腰腹上面,用一隻玉手輕輕握住他粗大的雞巴,跨坐在風致的肚子上,玉手握著大雞巴,就對準自己的小嫩屄,將大雞巴全根套坐盡入到底,使她的小穴被脹得滿滿的,毫無一點空隙,才噓了一口大氣,嘴裡嬌聲叫道:「哎呀…真大…真脹…喔…」粉臀開始慢慢的一挺一挺地上下套動起來。

    「我的小老公…呀…你真…真要了姐姐的命了…啊。」她伏下嬌軀,用一對豐乳在風致的胸膛上揉擦著,雙手抱緊風致。把她的紅唇像雨點似的吻著他的嘴和眼、鼻、面頰,豐盈的屁股上下套動、左右搖擺、前後磨擦,每次都使他的大龜頭,碰擦著自己的花心。

    「姐姐…啊…好爽啊…你那騷屄裡面…的花心…磨擦得我好爽…快…快加重一點…好美呀…姐姐…」風致也被她的花心吸吮研磨得大叫起來了。風鈴的肥臀越套越快,越磨越急,心急嬌喘,滿身香汗好似大雨下個不停,一雙肥乳上下左右的搖晃、抖動,好看極了。風致看得雙眼冒火,雙手向上一伸,緊緊抓住揉捏撫摸起來。風鈴的玉乳及鮮紅的奶頭,再被他一揉捏,剌激的她更是慾火亢奮,死命的套動著、搖擺著嬌軀,又顫又抖,嬌喘喘的。

    「哎…好弟弟…姐姐…受不了啦…親乖乖…姐姐…的小穴要洩了…又要洩給大雞巴的…呀…」一股熱液又直衝而去,她又洩了,嬌軀一彎,伏在風致身上昏迷迷的停止不動了。

    風致正在感到大雞巴暢美無比的時候,這突然的一停止,使他難以忍受,急忙抱著風鈴,一個大翻身,將她嬌美的胴體抱在懷中,雙手抓住兩顆大肥乳,將下面尚插在大肥穴裡的大寶貝狠抽猛插起來。風鈴連洩了數次,此時已癱瘓,四肢痠軟無力昏昏欲睡,被子搗一陣猛攻,又悠悠醒轉過來。

    「好弟弟…快…用力插…喔…好…好美…大雞巴哥哥…給我…唔…用力…」風致第一次見風鈴如此淫浪騷態,更加賣力的頂送,斗大的汗珠自臉頰滑落。久旱逢乾霖的風鈴顯露出痴迷淫態,手指深深的陷進風致的皮膚。

    「哎呀…好弟弟…姐姐…再也受不了…啦…你怎麼還不射精呢…我真吃不消了…求求你…乖老公…小心肝…快射給姐姐…吧…不然姐姐的小穴要…要讓你操…操破…操穿了…我真…真受不了啦…」

    「姐姐…快動呀…我要洩了…快…」風鈴感覺小騷屄裡的大雞巴在猛脹,她是過來人,知道風致也要達到高潮了,只得勉強的扭擺著肥臀,並用肉力使騷屄裡一挾一挾的,挾著他的大龜頭。

    「啊…姐姐…我…我射了…」

    風致感到一剎那之間,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樣,粉身碎骨不知飄向何方。風鈴更是氣若游絲魂飄魄渺,兩個人都魂遊太空去了。二人都已達到熱情的極限,性慾的頂點,死緊緊地摟抱在一起,腿兒相纏,嘴兒相貼,性器相連,全身還在不停的顫抖。

    許久兩個人才從高潮中恢復體力,互相愛撫著帶給自己無限歡樂的肉體,風鈴靠在他懷中道:「好弟弟,姐姐從來沒這麼痛快的做愛,好舒服啊,和你玩一次,就是死了也甘心。」

    風致揉捏著姐姐的嫩乳:「姐姐,我以後會讓你每天開心的,我也是第一次這麼爽。」

    風鈴摸著他軟下去的雞巴:「你的寶貝簡直要人命,以前你姐夫從沒有讓我有怎麼多的高潮,以後你不管娶了誰當妻子,姐姐也要給你玩。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

    風致道:「姐姐,你嫁給我吧?我要你當我老婆。」

    風鈴流下了淚:「姐姐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你只要記得姐姐的好處,能給我幾次就足夠了。」

    風致坐起來認真的看著她:「姐姐,我一定要娶你,自從七年前我們幾個上山玩,我受了傷,你每天給我敷藥,給我洗澡,我就喜歡你了,我對自己說一定要娶你,你答應我吧。」

    風鈴感動的摟著弟弟:「姐姐好感動,我也喜歡你,我知道一個人沒辦法滿足你,你有別的女人我也不在乎。我要做你妻子。」兩個經歷了欲仙欲死高潮後的男女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第二天風致果然向風天烈提出要和姐姐風鈴結婚,風天烈看著認真的兩個人,林氏姐妹當然幫著風致了,再說她們都喜歡風鈴,丁嫚、風雷、風雪也贊成,風天烈對風鈴說:「風致天生練武奇才,而且天賦異稟,命犯桃花,你做她的妻子就要大度,能容人,否則只有傷心失望。」

    風鈴看著父親堅決的說:「爹,我和弟弟已經有了合體之緣,你的意思我都明白,我會當好老大的。」其他幾個人都奇怪的看著風致不知道他用什麼手段把風鈴弄的服服帖帖,尤其那幾個搞過風鈴的女人更是奇怪,因為她們知道風鈴雖然性慾強烈,但一年多來只和女人玩過,都以為她只喜歡女人。

    看著乾娘、兄嫂、妹妹奇怪的眼神,風致也有些扭捏,卻握住了風鈴的手。風天烈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多災多難的女兒,看到兩個人相愛的樣子,也就同意了,並給他們舉行了盛大的訂婚儀式,決定一年後在杭州為他們舉行婚禮。並在後院給小兩口單獨的房間。風致和風鈴都十分高興。

    有情人終成眷屬。

網遊金庸2

褪去她們的衣服,只留著她們的肚兜,隔著肚兜挨個兒揉她們的胸部,便發現果然嫁為人婦的駱冰胸部最大。

「好,就先操你!」我對著駱冰說。

她一聽露出驚訝的神色,卻無力反抗。瞧她朱唇嬌艷欲滴,吹氣如蘭,我便吻住了她的雙唇,不住挑動她的舌頭
。忽覺嘴上一痛,駱冰竟然咬我的嘴唇。

「賤人!」我一把便想打下去,只見她雙目閃爍,淚水已經「刷」一聲掉下來了。

我心中一陣不忍,嘴又湊了上去,這次是普通的吻,卻吻住了不走,過了好一會,才漸漸離開她的朱唇。

「怎麼不咬我了?」我問道。

她臉一紅,並不搭話。我當下握著她的雙峰,開始旋轉按摩,那驕人的雙峰我幾乎不能掌握,我解開她的肚兜。

「不要∼!」一陣驚叫,我已經解開了那紫色迷人的肚兜,看著駱冰那無暇的軀體,我的小兄弟也是一陣興奮。

我的手仍然沒有閒著,一隻手不停撫弄她的乳房,時而挑逗起那乳房上的小櫻桃。

另一隻手開始探索駱冰的秘密花園,她下體體毛並不怎麼多,嬌羞的雙唇呈粉紅色。我忍不住吻了一下,舌頭探入
陰戶內尋找更多的蜜汁,再加上雙手輕輕的揉搓那陰道口的黃豆,她不一會的功夫便水流成河了。

我貪婪的吸著她的蜜汁,舌頭更是像靈蛇般旋轉鑽進秘密花園更深處。但覺肉壁一陣抽蓄,駱冰的喘氣聲也開始加快起來。

我再伸手去上面按摩那敖人的胸部,駱冰受到強烈的刺激卻不敢大聲呻吟,怕別人以為她是那種不正經的女子。其實都到
這種節骨眼了,還有誰會這樣認為呢?

看著旁邊那兩個觀看到這一幕的少女,都不懂人事,先是傻眼,然後便是一陣口乾舌燥,接著下體便開始癢起來了。只見
她們摩擦著雙腿,之間滴下點點蜜汁,她們不斷抿嘴,像是受不了一般。

我看到這種情形,便加快我舌頭的旋轉,雙手也探索駱冰全身,自髮梢到腳趾,沒一處沒有我的指紋,但聞「啊啊啊啊∼
∼」一聲,駱冰洩了一地陰精,嬌喘連連,雙頰通紅。好吧,先放你一馬。

我馬上轉向李沅芷那邊,三人之中年紀她最小,大概17、8的樣子,嬌小可愛,自小隨著陸菲青練功,身上沒有過多的贄肉。

我解開她粉紅色的肚兜,她馬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不要∼∼∼」

我淫笑著說道:「不要什麼啊?不要停是嗎,瞭解瞭解。」

看她下體已經濕得不行了,我挺起玉莖便是一頂,劍梢直末入根,「啊」的一聲,李沅芷竟痛得哭了起來:「
嗚嗚……痛……好痛……」

我緩緩抽動玉莖,雙手撫弄她嬌小的雙乳(剛剛摸過駱冰的,現在這個根本就不算是乳房。),嘴輕輕的在她耳
邊吹氣,「嗯」的一聲,李沅芷漸漸從痛皺的臉頰變成陶醉的臉頰。

她坐在我大腿之上,頭靠在床沿,呻吟聲不斷:「嗯……嗯……不要啊,不要停啊!」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雙手抱起她臀部,讓她整個人懸在空中,「啊∼∼」一聲驚叫,在「嗯∼∼」一聲陶醉,她
與地面的接觸點便只有我的小兄弟而已,伴隨著一陣嬌喘,她雙腿找不到依靠於是纏在我的腰間,緊緊地夾住我的腰。

這樣令玉莖對她肉壁的刺激也更加激烈了,「啊……啊……啊……啊……」之聲不絕。

李沅芷雙頰通紅,酥胸微顫,竟也開始扭動她的腰部了。那玉莖頂到子宮壁端,她仍不斷扭動,肉壁緊緊夾緊了我的肉
棒。忽地便覺下面一陣溫熱,一陣陰精洩到我的下體,李沅芷便只有喘氣的力氣了。

我拔出肉棒,轉向周綺,周綺也是一驚,剛才看著我和李沅芷的交合,她臉上紅了好一陣,下體的淫水更是不
停汩汩的流。

周綺姿色平平,比李沅芷已是遜色,比駱冰更是差了一大節。我一把將她轉過,但聞「啊」的一聲,她受驚竟叫
了出來。

「別吵啊!」我抽打著她的屁股,肉棒從後面插入陰道。她便覺得下體一陣舒爽,也一陣麻痺,雙腿就
開始沒力了,漸漸的跪下。

我一掌又是打過去她臀部「起來!」她先是一抬,又漸漸下去,我又是一掌啪」一聲結結實實地打在她豐
滿的臀部,她又是一抬,漸漸地滑下去。

我心想,這塊定是出爐鐵,不打不行的了。便一下一下地打著她屁股,她腰部一陣一陣的扭動,口中喃喃
道:「用力,用力,好爽啊!好爽!」

我再用力一打她的屁股,問道:「在說什麼?」

她緩緩道:「我說好舒服啊,雷大哥。」

我又是一把打過去,「叫我皇上!」

肉棒一陣急插,周綺爽到骨子裡去了,呻吟聲不斷:「啊∼!是……嗯……是……皇上……奴婢該死!」

我朝著她大腿一扭,「這才對嘛!」肉棒結結實實地插了幾下,那淫水絆著空氣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

我罵道:「賤人,這是什麼聲音?」

周綺羞道:「這是奴婢下面被皇上插爽了,出水的聲音……」

在身旁看著一陣臉紅一陣面熱的駱冰和李沅芷呆了,看著這樣的情形完全想不出這便是平常的周綺。

我拿起桌上的燭台,道:「賤人,怕熱不怕啊?」

周綺騷氣正盛呢,答道:「奴婢不怕,皇上高興就好。」

我便滴了點蠟油在她背上,『茲』的一聲,背上馬上燙出了一塊紅斑。

「嗯呵……好舒服哦……皇上,再來!」周綺媚道。

果然是賤人啊,我不斷滴蠟油到她背上,但聞『茲』『茲』聲不斷,周綺便是一陣嬌喘:「好舒服,皇上……皇上……嗯
……啊……好!」

其實滴蠟這玩意兒還不怎麼適合我,我插了好一會,『咻』的一陣,把精液都射在周綺陰道內。

緩緩地拔出肉棒,上面乳白色一層精液,我急忙喚道:「賤人,都是你的淫水,還不快點幫朕舔乾淨?」

周綺剛才爽了那麼一陣,魂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慢慢走過來彎下腰,仔細地舔著我的小兄弟。

「咬他,綺妹!」在旁駱冰喊道。

我心中便是一驚,現在要躲已經來不及了,怎麼辦?

卻見周綺含著玉莖輕輕套弄,像是害怕它受到什麼傷害一樣,待每一寸肌膚都舔過之後,將剩下精液吞入腹中,
才開口道:「奴婢怎麼敢咬主子呢?皇上恩德,才讓我舔他龍根。」

看來她是被我操傻了,哈哈,撿回一條命。

「哼!咬我?」我對著駱冰一登眼,駱冰嚇了一跳。

「賤人,替我好好整治一下這不聽話的奴才。」我放開周綺雙手,並下了命令。

周綺很聽話的應了一聲,便走了過去,開始舔駱冰的乳房。

「啊……周妹子,你幹什麼了?嗯……啊……周妹子,不要啊?!」

周綺慢慢用舌頭在駱冰乳房上畫圈,不時輕咬她的乳頭,弄得駱冰一陣又一陣的快感湧上大腦,忽地感覺到什麼抵
著她下體。睜眼一看,我已經再次回到她前面,龜頭已經在洞口蠢蠢欲動了。

「不要!啊∼∼∼!」的一聲,我龜頭已經滑進她的陰戶。

「對不起,四哥!」她哭道。

我一直插到底,停在哪裡不動了,叫道:「賤人,幫我把她吊起來。」

「是。」周綺一聲應下,將駱冰綁著的繩子綁到高處。

我托著她雙腿,道:「我管你四哥五哥?總之你現在便是我的人。」說罷肉棒用力的插了兩下。

「你得到我的人,卻得不到我的心。」駱冰黯然。

 我淫笑道:「我又不想要你的心,我只想要你的人而已,呵呵呵!賤人。」

周綺一聲應下,拿著一根未點的蠟燭緩緩插進自己的陰戶,另一頭對著駱冰後庭花便是一插。

「啊!」的一聲,駱冰驚呼,淚珠便已經落下了。

我一陣心疼:「賤人,輕點兒,別弄痛了她。」

周綺應了一聲,便開始扭動她的腰,我就在前面干駱冰的小嫩穴。

駱冰雖已嫁為人婦,可文泰來公務繁忙,幾年來才和她同房幾次,而且每次匆匆。

現我大肉棒插入她嫩穴,周綺在後插她後庭花,這兩面夾攻,她雖千百個不願意,可淫水已經越來越多了。那
淫水流經肉棒滴到床上,已是濕了一灘,我笑道:「雖你不願意,可你身體好像很高興嘛!」

我用力抽插肉棒。她不語,只是一味呻吟:「嗯……啊……嗯……嗯……」

「哼!」我心裡不是什麼滋味,抓住她胸部便是一陣狂揉。不一會兒,我便在她陰道內洩了精,心裡有著許許多多的不爽。

接過三張卡片一看:「035、036、037,三張都是指定口袋的,難易度B、C、G。」

什麼?周綺那賤人那麼CHEAP的?G?不過還好是指定卡片,怎麼好像不是很難的樣子!

突然便是一堆人衝了進來,哇∼∼視窗也有人跳進來?難道一開始就有人偷看?但覺有幾十把劍架在我的脖子上,5
55555,凌波微步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了。那群人放下了駱冰,解開了李沅芷。

群人當中讓出一條道來,陳家洛走了出來,一捏住我的嘴巴。

「你想幹什……」他便是塞了一顆藥丸入我的嘴中,一下肚便是一陣疼痛。

「碧血蠶蠱?」我心中一驚。

只聽陳家洛緩緩道:「你姦淫四嫂,強姦婦女,本來是本會死罪,可這次我給你一次機會。」

他舉手示意大家撤劍,仍了半顆藥丸給我:「這棵是解藥,不過我只給你一半,等你完成我給你的任務,我便把另一半給你。」

我肚裡暗暗罵道:「死人陳家洛,黑社會果然是黑人的。這根本不是解藥,這是血螟蟲蠱,也是毒物。原來的碧血蠶
蠱也是無藥可救,只可自行調煉解藥,但吃了這血螟蟲蠱的話就必死無疑,只是血螟蟲蠱暫時克制住碧血蠶蠱的毒,讓它一
年之內不發作而已……在苗疆,混蠱是從來就是無藥可救的。」

但聞陳家洛說道:「我讓你到宮中刺殺韃子皇帝和武當叛徒張召重,並救回四哥,一年為期(看吧,看吧,黑社會!
)回來便給你解藥。若你運氣不好死於宮中,便當是我們執行家法,你也是死路,你自己瞧著辦吧!」

我心裡罵了陳家洛幾百遍,回頭一想:「反正不吃這『血螟蟲蠱』還有一線生機,去拼了。」

當下扔了『那半顆藥』進口中,暗暗壓在舌底,裝作吞下裝。

那陳家洛見我吞了『解藥』,臉色放開了許多,佯怒道:「我們明天便送你到宮裡,你準備看看要怎
麼殺韃子皇帝吧!」說罷領著那些人走了。

我聽腳步聲遠了,才吐出那顆『解藥』,心想:「你聰明我也不笨,辛虧我之前把《藥王神編》『GAI
N』了,要不是這次必死無疑。那駱冰雖美卻是B難度,看來現在最好還是不要混B以上的人較好,還是學點
實用一點的武功,可以一個打十個那種武功的好。」當下便睡了。(反正他們知道我是死定的也不會為難我。)

第二天,我果然被送進宮中,(說送進不如說被陳家洛以輕功扔進來的)四處果然是守衛深嚴,唉,這是風流
債啊。趕快找找看哪裡會有解藥好了,他們紅花會的事我才不理呢!

一陣左轉右轉,我在哪裡啊?不認識路了。

「聽說今晚雲南平西王世子到宮中來啊!」一個侍衛開口道,我趕緊找了個房間躲了起來,但聞另一個說道:「
對啊,看來韋大人又要開賭局了,咱們去賭兩把好了。」

「好好,兄弟自進宮來就沒怎麼賭過!」

聽聲音越來越遠,我才放心舒了口氣,嗯,有個人在房裡?

當下我躡手躡腳走了過去,見那人不動,像是被人點了穴道。走上前一看,

「沐劍屏!」

鹿鼎記我看過不知道多少回了,這一大層的糕點,這滿臉的蓮容泥,還會有錯?這就到另一個場景了?我吃了一驚……
第八章

話說我被陳家洛『送』進宮裡,卻進了《鹿鼎記》的場景。

「這不是小郡主?」我心想。她在這就代表這是豬肉老剛送豬進皇宮啦,嘿嘿,她被人點了穴道,還不是任我魚肉
?正所謂人為刀俎……不,我為刀俎,人為魚肉,不魚肉一下這個大肥豬哪裡對得起自己啊?但見小郡主看著我,露出
害怕的表情,我漸漸向她伸出魔爪……

等等,好像我還是有性命之憂的啊,剛好這裡便是海老烏龜的房間,藥物多,得是,要想搞她的話得先找到能解我身上
『碧血蠶蠱』的解藥。

當下我便離開了沐劍屏,到處翻箱倒櫃。那小郡主見我不住地找東西,表情就更顯得害怕了,她還以為我會用什麼來對
付她呢!

功夫不負有心人啊,我在一個小瓶子裡找到一條碧蠶,再以三清散、血竭散灑於碧蠶身上,只見那碧蠶一扭一扭的像
是十分難過。這時我便伸出手指,待碧蠶忍受不住痛苦便會開始咬我的指,吸走我身上蠱毒……

不一會功夫,我身上的毒便就解了。嗯,這裡可以說是一個大藥庫啊,我先來找找有沒有適合我用的東西,呵呵。
找了一大堆毒藥和解藥,當然那化屍粉也包一點走啦,剩下還要留一點給韋小寶,省得他到時要用沒得用,一命嗚呼
的話情節就變大了。

好啦,前奏部分已經完畢,可以開始來享用我的小郡主啦,我漸漸地靠近床邊……

嗯?怎麼她臉上的蓮蓉泥不見了,那一層厚厚的糕點呢?說時遲那是快,一把劍已經架在我的脖子上!!
(蝦米?穴道那麼快就解了?)

「說,你是誰派來的?是不是想對我不利?!」一把嬌滴滴的聲音傳進我耳朵,有說不出的那般受用。我轉
頭一看,一個秀靈可愛的腦袋上晶瑩欲滴的大眼珠正在惡狠狠地盯著我……

「咿!」我感覺脖子微疼,那把劍在我脖子上劃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不要動啊!」她命令我。

「好好好,我不動,不動啊!」我放下了雙手。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我和沐劍屏並排坐在床邊,木無表情……

「唉∼你的手累不累?我的脖子好累啊!」我木然道。

沐劍屏也說道:「你以為我不累啊,我的手比你脖子累多了。」

「啊∼!」我打了個呵欠。

「別動!」我立即收回打出的呵欠,嘴巴張得大大的,生怕動一下我的脖子就受罪。

等了差不多三個時辰,我下巴都抽筋了,「怎麼韋小寶還不回來啊?」

突然聽到窗外一個陰深深的聲音叫道:「小桂子∼小桂子∼你殺了海大富,閻王叫我取你命來了。小桂子∼」

沐劍屏一驚,大叫道:「鬼啊,鬼…有女鬼啊∼!」一下鑽進了被子裡。那把劍『晃蕩』一聲掉到地上。

我心中一驚,「壞了,怎麼跟原著情節不同?不是應該是小桂子先回來才有假太后出現的嗎?」

現在小桂子不知死去哪裡了,以我的武功不知道是不是這假太后的對手,她可是會化骨綿掌的啊!

那劍掉落之聲已經傳了出去,只見一個身影晃過,身前便多了一個女人。先下手為強,我一招亢龍有悔擊出
直取假太後面門。那假太后像是一驚,決不會相信韋小寶竟然會武功。

「咿?」了一聲,一下躲開我的右掌,便喝道:「你到底是誰?」

我馬上接了一掌亢龍有悔再取她面門,喝道:「我是鍾馗,專抓鬼的!!」

但聞『碰』一聲,木椅碎裂,這掌又打空了。

那假太后雙掌綿綿,籠罩我全身八處大穴,直向我襲來。我心中一驚,心想:「中一掌就沒命了,別說全中了。
」當下催起紫霞神功,運起全身勁道又是一掌亢龍有悔!

但聞地上石板『碰』的一聲,那假太后像是輕功不弱的樣子,又晃到了我身後。我一個轉身,隨即便使起
那救命的凌波微步來。左一晃,右一晃,她的掌沿總是離我差一寸……

鬥了十餘招她均沾不著半點便宜,於是身子一晃,晃到床前。

「不好!」我心道,卻是遲了半步,假太后已經呃著沐劍屏的脖子站在我面前:「不想這女孩死的話,
就老實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進宮來有什麼目的?!」

「等等∼∼!」一把聲音從窗外傳來,忽見一孩童穿著官服模樣走進門來。

(嗯?!這就是韋小寶?)他只是鼠目獐腦,身長不夠五尺,猥瑣之極的孩童。

「太后,放了那女孩,你只不過要那幾部經書而已,我給你就是了。」

(啥?沐劍屏看起來比你還大幾歲,還『女孩』『女孩』的叫)

那假太后道:「哼,韋小寶,你就算不說我也打算問你。說!你究竟將經書藏在哪裡?再不說我
就掐死這女孩。」說罷手上一用力。

「嗚!」沐劍屏呻吟道。

「千萬不要亂來啊!」韋小寶和我幾乎同時叫出聲。他覺得奇怪,看了我一眼,心裡像是在問我是誰一樣。

我點了點頭,就算齋為了救沐劍屏,我也是願意這樣做D。當下一陣蓄氣,用凌波微步直衝至假太後身前。

假太后一驚:「你想幹嗎?」我的手已經抓住她抓沐劍屏的手了,令她抓不下去。假太后再是一驚,身體的
內力滔滔不斷地流向我的身體。

「啊?」的一聲,她一著急,內力更是去得更快。這時更是不可能用化骨綿掌來打我了,只是想辦法抽回她被抓的右手。

突然,窗外大喊聲不絕:「抓刺客啊,抓刺客啊!」一個不注意,假太後用她僅有的體力掙脫了我的手,奪窗而逃。

我和韋小寶幾乎同時上去摻扶沐劍屏,「你沒事吧?」

沐劍屏全身酥軟,道:「沒事,只是…只是全身沒力而已!」

原來方才吸假太后內力時,連沐劍屏小小的內力也吸過來了。

但見韋小寶臉上一怒,(不好,他想殺人滅口!)我馬上湊到他耳邊道:
「韋香主……!」

他馬上怒容變成驚容,立馬拉我到一旁道:「你是天地會的人?」

我悄悄說道:「地振高岡,一派溪山千古秀!」

韋小寶一驚,馬上露出笑容:「門朝大海,三河合水萬年流!原來是自己兄弟,那便好說話了。」

我悄悄的說道:「韋香主,我是收到線報,說今晚有沐王府的英雄來刺殺韃子皇帝,我是來幫你助他們一臂
之力的,不過進來以後就迷路了。」

只見韋小寶半信半疑,這當然,韋小寶這傢伙向來就是詭計多多,要想騙到他倒也是一件難事!

他扶正沐劍屏,忽聞窗外刀劍聲大作,像是真來刺客了,他又再多信半分,問道:「大哥怎麼稱呼?」

我作揖道:「韋香主嚴重了,小弟姓雷,人稱風雷手(^_^
,這個稱號我打算用一輩子了)。」

韋小寶也是一作揖道:「原來是雷大哥啊,久仰久仰。」

我見他又信多我一分,便道:「現在沐王府的英雄在外面廝殺,不如咱們衝出去幫他們殺了那個狗皇帝!」

說到關鍵處他一定會出來阻止的,「不要!」他阻止道。

(看吧!)

只見他眼珠一轉,說道:「嗯,現在時機還未成熟,不免會打草驚什麼,我們先看情況、先看情況。」

(是打草驚蛇吧,笨蛋!)

但聞外面的刀劍聲音漸漸變得零散了,過不一會就沒有了,卻多了一個呻吟聲:「嗯…啊∼!」

韋小寶壯著膽子,把我檔在前面,自己緊跟我後,手中匕首緊緊握著,生怕哪裡又冒出一個人來。

「唉?怎麼這裡有個刺客?我先插死他再說!」

剛剛想要下手,身後一人喝止了:「不要啊,那個是我師姐啊!」

卻見月色之下一個黑衣女子,臉色蒼白,手遮酥胸,像是受了重傷。

「師姐!你沒事吧?」小郡主問道,一臉都是焦急樣。

那地上的女子道:「小郡主?你怎麼會在這?是韃子抓你來的嗎?」

「不是啊,師姐,說來話長了。」說罷轉身對韋小寶說道:「你救救我師姐吧,頂多我叫你三聲,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咯!」

那地上女子十分生氣,罵道:「小郡主你叫他什麼?他是卑鄙無恥韃子的鷹爪,為什麼叫他作好…好…哎呀!」

只見她流血不止,我便說道:「這裡談話總是不太方便,先將她扶進屋內再慢慢治療吧!」

小郡主也用熱切的眼神看著韋小寶,韋小寶才不願意的答應了。

那女子仍是不斷的流血,小郡主焦急道:「韋大哥,求你救救我師姐。」

「我才不要他救呢!」那女子倔強道。

韋小寶心頭一怒,道:「辣塊媽媽的,我好心救了你卻被你罵的一文不值,好啊,等你慢慢流血流死去!」

我心頭一陣焦急,心想,這個方怡遲早也是要搞定的人,現在只怕壞了原來的劇情,死了卻不好辦。當下便說:「韋……」

韋小寶打了個眼色給我,我立即嘵意,道:「韋兄弟,在下略通醫道,不如等在下幫這位姑娘止了血再說。」

韋小寶點了點頭。哈哈,這回定要吃夠豆腐才行。當下說道:「得罪了。」便將她胸口衣服一扯,衣服應聲而裂,那豐滿的椒
乳展現在我們的面前。

我和韋小寶都是:「唔∼!」的一聲。

那女的一急,叫了聲:「你?……」便暈了過去。

嘿嘿,我用海大富的金創藥給她敷上了,還順便抹了兩把,那椒乳柔軟細滑的,實在是太…嘖嘖…美了。後給她包紮好不提。

「韋香主,看來要先送她們出宮去較為妥當。」我對韋小寶說道。

韋小寶道:「雷大哥,這件事容後再說吧,今晚弄了件大事出來,宮中一定會增加許多侍衛,現在走很危險的。」

我心想也不錯,但遲遲叫我對著兩個美人,卻沒得搞她們,實在是千萬個不願意。於是我便說道:「要不先等屬下去探
聽一下還有沒有沐王府的人被抓還是怎樣的,回來向香主稟告!」

韋小寶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雷大哥小心。」我便悄悄的走出門去。

皇宮就是皇宮,這樣左兜兜右轉轉,我又迷路了,而且真的到處都是侍衛,想要出紫禁城還真是不簡單啊,還好我的凌
波微步精巧絕倫,才可以避開眾人耳目,行動自如。

忽見一個婢女滿臉傷痕的走過來,心中大疑:「宮中有人專打婢女的嗎?對了,那是建寧公主!那婊子除了
打韋小寶便是打婢女的。」

那建寧公主既是韋小寶七個老婆之一,自然會是我八十個老婆之一咯。當下嘿嘿嘿的直淫笑,躡手躡腳走近
公主寢宮。

「都不知道有沒有搞錯的,抓刺客那麼好玩的東西竟然不找我?你說奇怪不奇怪啊?」

建寧公主一個人發悶氣。忽地一人闖進門來,「誰?」她驚道。

呵呵,那個自然是我啦,我笑嘻嘻的說道:「我?我便是刺客啊?」

建寧公主冷冷一笑道:「刺客,來得正好,我正悶得發慌呢。」

說罷一雙粉拳便往我身上招呼。我見她雖無方怡之美貌,無沐劍屏之純潔,但卻騷得可以,立時淫性大發,一掌朝她迎去。

當然,又是我最拿手的北冥神功,一陣狂吸之下,本來沒什麼內力的建寧公主被我吸的體力都沒有了,只是一個勁兒在罵道
:「死…刺客,等…等……皇帝哥哥…知…知道,一定…一定誅…你九族。」

我淫笑道:「那是以後的事啦,今晚我先誅你九族!!」

說罷衣服一脫,對著她雙腿便是一扭。

「哎喲喲…哎喲喲,你…你竟敢扭我?來…來人啊!」那聲音猶如蚊聲,那當然不會有人來。

我對著她腰部又是一扭,道:「叫!我叫你叫!」

「哎喲喲,放了我啊…嗚…」建寧公主竟然開始哭起來。

看了小說便知道,這女人騷得太厲害,而且心狠手辣,若對她用軟的恐怕會落得吳應熊的下場。

我又是一把打過去,罵道:「小賤人,我叫你吵,你越吵得厲害我就越操得狠!」

又要打下去的時候卻被叫停了,「嗯…不要打臉嘛∼貝勒爺∼」建寧公主開始浪叫起來。

(看吧,這種便是出爐鐵,不打不行的)我趕忙撕開她的衣服,露出那嬌小的乳房(竟然連肚兜都不穿)。

我一口咬著她的乳頭,稍一用力,她便開始叫了起來:「噢∼貝勒爺,不要那麼用力嘛∼會咬壞的∼」

「誰管你啊,小賤人!」

我對著她屁股又是一扭,竟然使我吃了一驚,那褲子已經濕了一大片,還蔓延到了屁股那邊。

我趕緊撕開她的褲子,見她淫水正汩汩的流著。當下我便罵道:「小賤人,出水竟然出那麼多!」

建寧公主浪叫道:「貝勒爺不要見怪∼奴家從小從未被人打過∼凡是被人打便會這樣的∼快點來操奴家嘛∼」

好,趁熱吃了吧。我脫下褲子,露出久未露面的小兄弟,建寧公主先是吃了一驚,接著便浪叫道:「快來∼快來操奴家∼!」

我頂著她的陰部,便是用力地一頂,直入了根部,建寧公主痛得幾乎叫了出來,但還是忍住了,嬌喘道:「嗯…貝勒爺的
下面好大啊…奴家好快活…貝勒爺快點…用力∼!」

我又扭了一下她屁股,罵道:「你敢命令我?吃大便啦!(小弟口頭禪)」

建寧公主竟說道:「來,貝勒爺就在奴家口中出恭吧∼!」

一陣噁心衝上我心頭,我性慾都沒了,對著這樣的變態狂,我不知好氣還是好笑。又是一把掌打過去,先把她給打
暈了,胡亂抽插到射精,拿了那卡片便急急離開了這個鬼地方。

「還沒試過搞女的搞得這麼不爽的!」我怒道。

看著那張卡片:「卡片編號023,卡片名稱建寧公主,簡介:毛東珠與胖頭陀生下的女子,乃
韋小寶七個老婆之一。難易度E。」

我看也差不多了,要混進皇宮本來就不怎麼容易,這種難易度可以接受,接下來不用被人追殺便好。

但見有個身影一晃,便有個人站在我的眼前了,(這可是二樓啊!)他身穿紅色軟甲冑,雙手後背,
滿臉微笑,道:「你便是紅花會的人?」

我當下一驚,雙目緊緊盯著他的手,說道:「不是!你認錯認了!」

那人笑道:「不用說謊了,上次我抓文泰來的時候見過你。現在你又潛入皇宮來,定是要救文泰來。」

說罷右手一揮,手中突然多了把長劍,劍尖指地,蓄勢代發。(慘了,他是張召重,我還不會劍術呢!)

當下我腦子急轉,滿臉露出笑容:「原來是火手判官張大人。失敬失敬!」

又是我更拿手的一招:拍馬屁!「今日得見張大人,在下對大人的敬仰猶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也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啊!」

說罷便去握他的手(碰到你就知道!!)。只見他劍尖一提,直指我咽喉,

使我不敢走過去。

他像是有點疑惑:「你是什麼人?

「嘿嘿嘿∼∼」我陪笑道,「在下前日不覺在路邊撿到一文錢,當下高興得不得了,便買了兩個饅頭吃
;怎麼知道那饅頭是隔夜的,弄得我拉屎便如滔滔江水……唉……怎麼知道正當我拉得高興的時候,紅花會的
反賊便抓了我,說我是拉屎的時候英氣逼人,一定要逼我入會。我知道紅花會乃是反賊,是萬萬入不得的,當然
沒有答應啦。但是紅花會那群人卻說什麼都不肯,逼我吃了毒藥,扔了我進皇宮來,說要來救文泰來脫險便交給我
解藥……」

張召重露出一絲狡詰:「哦,你中了毒?……讓我來幫你把把脈!」

(慘了,之前已經將毒給解了。)

說罷一手執劍,一手便來握我手臂……

「張召重!你在上面幹嗎?」下面一把熟悉的聲音叫道。回頭一看,那不是韋小寶誰!

【^_^
,同在一個地方,有點驚訝吧。根據我的改編,紅花會跟天地會同時存在,而喜歡香香公主的乾隆也換成康熙,
當然,跟陳家洛有兄弟血緣的也就都換成康熙咯。呵呵,是不是很假呢∼漸漸便會把全部人員連成在同一個地方同一個時代
發生的東西了,雖然有點牽強,不過還請見諒,因為叫『亂』的人實在太多,為那些叫『亂』的淫民們服務】

張召重慌張之極,攜著我跳了下去,作揖道:「韋大人!」額頭多了一滴冷汗。

「怎麼啦,我在問你幹嗎,你幹嗎不回答我你在幹嗎,你在幹嗎雖然不重要但我仍想知道你在幹嗎?你他媽明白沒?」

張召重冷汗直冒:「我…屬下…在屋頂抓到一個紅花會的反賊。」

「反賊?」韋小寶看了我一眼,「這個是反賊?那他有沒有用平西王府的兵刃啊?」

張召重驚道:「沒有!」

「那他有沒有穿平西王府的內褲啊?」韋小寶說罷便脫了我半邊褲子(嗯∼好羞)說道:「嗯,跟我差不多
大。他根本沒穿內褲!」

(^_^
,見諒哦,剛剛搞完忘記穿)張召重吃了一驚,跪下道:「韋大人,昨天我抓紅花會的反賊之時看到過他。」

韋小寶『嗯』了一聲,道:「那你什麼時辰抓反賊啊?」

張召重道:「昨夜子時!」

韋小寶大喝一聲:「放屁,辣塊媽媽的,子時光線都不足,你看到隨便一個人影便說是反賊,那我大清國不是到
處都是反賊!滾回去,寫份報告給我!」

張召重不敢有違,當下『是』一聲便退下了。其餘護林軍都退下後,我同韋小寶一同回到海大富屋子裡!

「雷大哥,你怎麼亂跑啊,辛好我發現得早,如果不是你就要受點皮肉之災了。」韋小寶埋怨道。

(這傢伙有點義氣)我說道:「韋香主,真實抱歉,我剛才一走出去便迷了路。」當下看了一眼沐劍屏和方怡,她們都還在。

「此地不宜久留,剛剛我已經救出柳老前輩等人,一會我便差人將你們送出去。」韋小寶道。

(那麼快?這遊戲效率真高∼!)當下大家都換了官兵衣服,隨著韋小寶出了紫禁城……

過了數天,便來到一個巷口裡的木屋,裡面放著關二哥供奉著,四處環境優雅典至,眾人見我跟韋小寶一同來,
也不說什麼,正合我意!

一道人道:「總舵主在台灣有急報時趕了回去,吩咐在下和錢大哥、風大哥等人留在這裡等候差遣。」

韋小寶「嗯」的一聲,吩咐道:「玄貞道長,麻煩你幫我買一副上等的柳州棺木,還有點冥錢,快快去辦。

我心中一陣狂喜,那柳州棺木便是拿來裝那幾部《四十二章經》和陳近南的《凝血神爪》的。嘻嘻嘻嘻嘻……

「小兄弟?小兄弟?」

忽地一把聲音叫醒了我,我擦了擦口水,道:「哦∼這位是?」

那個便是八臂猿猴徐天川,他問道:「那是我正要問你的問題啊!」

「哦∼」我答道,「我是韋香主薦我入會的,我姓雷!」

徐天川聽了後開懷大笑,道:「原來是自己人啊。我是徐天川,那位剛走的是玄貞上人,那位是……」說罷替我引見了各位。

(幸好是韋小寶不在,如果不是就露餡了。)

韋小寶安頓好方怡和沐劍屏,道:「雷大哥,就勞煩你送兩位姑娘去石家莊了。」

徐天川等人見他叫得親熱,也不怎麼懷疑;韋小寶見沒人吭聲,也就信我信個十足。嘿嘿,這就叫演技啦∼
得天獨厚
發表於
2009-1-4
05:33
PM
第九章

但見韋小寶和方怡、沐劍屏在一旁談話,我便悄悄潛入內堂。凌波微步真乃全得輕功的微妙,步伐迅捷而無聲,這可以令我
在毫無察覺之下進了內堂。

只見一個棺材放在房間正中央,上面一塊牌子寫著「海桂棟」,心裡大奇,那皇宮之內他殺了瑞棟?怎麼我沒有察覺。

難道是我出去那一會,太後派瑞棟來刺殺他?當下也沒想那麼多,打開了棺木,裡面只有一個骨灰罐。我再次四處環顧一番,
確定無人了,才悄悄把骨灰罐拿了出來。

輕輕倒掉上面的爐灰,露出一個黃色絲綢包裹。打開一看,裡面安安穩穩放著五本《四十二章經》還有的便是一本《凝血神爪》
和一本普通的內功心法。

我想了想,那內功陳近南應該是練很久了,才有如此厲害的內功;說厲害,還是紫霞神功比較強。於是我便拿了《凝血神爪》
一捏,只聽「BOOM」的一聲,便又多了一張卡片「卡片編號294,卡片名稱凝血神爪,簡介天地會總舵主陳近南之神功、有
凝血不化之威力,難易度C。」

嗯,怎麼才難易度C?凝血神爪不是很厲害的嗎?

當下看了一下練功要求,只是內功心法任一項十級便可(我華山心法都十級啦)。看來這裡的設定是凝血神爪的威力普通而已
。想一想也對,金庸武俠小說那麼多,武功更是多而繁複,那凝血神爪厲害極也不可能天下無敵,C也是合情合理的。

於是我「GAIN」的一聲,一股真氣傳至五指,便覺得五指力大無窮,看來以後就不是獨孤一味的亢龍有悔了∼

我趕快將爐灰和布包收好,原位放回棺木,忽聞背後一聲:「雷大哥,你在幹什麼?」

我心中一驚,心想已經來不及了,回頭一看,見是沐劍屏經過看到我了。我心下暗思一陣,擺了一副古怪樣子道:「這裡好像
邪氣很重,我剛剛經過發現有人影晃過,好像……好像……」

沐劍屏身體不住打顫道:「……好像什麼啊?」

我突然驚嚇道:「好像看到鬼了……∼!」

沐劍屏一個寒戰,「啊!」的一聲,便衝進大堂去了,我緊隨其後。

「小郡主,什麼事啊?」方怡問道。

我回答道:「小郡主剛才看到棺材,才受到了驚嚇。」

韋小寶心中起疑,卻不便問清楚,在旁邊說道:「事不宜遲,我們趕快上路吧。」自己就走去內堂看清楚。

我心想,韋小寶看來還是比較在意四十二章經,我卻沒什麼興趣,他又不喜練功,就算內功心法不見了,他也不會在意的。

果然,韋小寶回來一臉都是放心,笑道:「走吧走吧∼!」

我暗擔心道:「照他的仔細應該知道的才對,但卻不把我點出來,那究竟是為什麼呢?難道他是怕別人知道他藏有四十二章經
的事?還是另有原因,這我就不清楚了。」

分手後,我與方怡、沐劍屏朝著石家莊走去,而韋小寶自然是上五台山啦!雖然他不說,可是我就是知道……

走了半晌,我找了間客店把二女安頓下來,自己便上街去買點乾糧什麼的。經過一家藥店,我突發奇想,便走了進去:「老闆!」

「客官,想買點什麼啊?還是想看症?」店家道。

我笑著說道:「沒有,就是啦。我家裡那個老婆才剛剛跟我成親,害羞得不得了,有什麼可以令到她放得開一點的藥啊?」

店家一聽便笑了,「哦∼∼客官,原來如此,那我介紹你買這種『一日矜持散』,只要一點點,下入水食中,早上吃了晚上便騷
得可以了。」說罷拿出一個紅色的藥瓶。

我看了看,說道:「嗯,行是行,只是怕不夠厲害!」

店家皺了皺眉頭,收起那藥,拿出一瓶綠色的藥,說道:「那這個吧!『含笑半步騷』,顧名思義,食者走半步就騷得不行了。」

我吃了一驚,「如果她坐著不走呢?」

店家搔了搔頭,拿出一個紫色的瓶子,道:「那這個吧!『一笑傾身散』,雖然是實驗階段,但昨夜試了試,一笑就騷,效果不錯
的。試試看吧!」

我喜道:「就這個啦!」

店家露出了一副奸詐的笑臉,「多謝老闆!」比出十個手指頭。

我便給了十文錢就掉頭走,卻被店家叫了回去:「老闆,老闆!等一等,是十兩銀子啊,不是十文錢啊!」

我吃了一驚:「怎麼?那麼貴啊?」

店家道:「不然你以為呢!人家隔壁翠紅樓都是在我這裡進貨的。」

我摸了摸口袋剩下的十二兩銀子,把心一橫,「買了就買了。」

……怎麼會這樣……5555555

回到客棧,我一陣淫笑,便喚了小二帶著一桌稍微普通一點的酒菜,進到方怡和沐劍屏的房間。門『伊呀』一聲打開了,開門的是
沐劍屏。

「雷大哥,有什麼事呢?」沐劍屏說道。

我笑著說道:「我見你和方姑娘都沒有用膳,於是叫了廚房做了點小菜,給你們兩個嘗嘗(這桌菜可是值二兩白銀的啊……555
55)。」

只見沐劍屏看了後面一眼,道:「師姐說,她沒什麼胃口。嗯,飯菜都留下吧,我們等會吃。」

我吃了一驚,難道方怡看穿了我?不可能,那個沒有大腦的,怎麼可能看穿我呢!透過門縫看去,方怡側躺著,左手捂著胸口,像是
很難受。

(原來不是看穿我了)我詐吃驚道:「嚇?方姑娘,你怎麼啦?」

順勢一推門,便同小二一同進了房。

「方姑娘,舊傷還沒有好嗎?讓我幫你把把脈。」我說著便把手伸了過去。

身後小二也很識趣的走開了,卻見方怡手部一個收縮,一把長劍已經搭在我的肩膀上……

「方姑娘,究竟什麼事情?是在下得罪了你嗎?」

方怡冷笑了一聲:「哼,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騙我了嗎?小郡主在皇宮的時候你曾經想侮辱她,你不是好人。」

原來是沐劍屏告訴她的。我裝作十分冤枉道:「冤枉啊,我只是想看看小郡主有沒有事,見到她沒事我就離開她啦。」

方怡疑道:「小郡主,他說得是不是真的?」

沐劍屏點了點頭,道:「嗯,不過他走過來的樣子好可怕。」

我生氣道:「哼!好心沒好報,我只不過見你一動都不動,以為你死了,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事,你卻誣賴我侮辱你。現在想你們可
能餓了,喊了一桌菜給你們吃,結果這就是你們沐王府的待客之道!」

看著我義正詞嚴,她們不禁有點膽怯,我好歹也是天地會的人,之前她們已經跟天地會有牙齒印,現在如果真如我那麼說,她們又再
次得罪天地會,那一定會造成沐王府在江湖上聲名不保。

意識到這點,方怡放下了手中的長劍,揖道:「雷大哥,看來我們只是有點小誤會,剛才所說的便當是小妹不識抬舉吧。」說罷舉
起杯子,道:「這杯便當是向你賠罪了。」

接著便一飲而盡。沐劍屏見狀,也舉杯道:「雷大哥,我誤會了你,真是……真是對不起……對不起了,我也自罰一杯。」說罷也一
飲而盡。

我心中一陣狂喜,「啊哈哈哈哈」的笑出聲音來。方怡和沐劍屏見狀呆了一下,賠『笑』道:「雷大哥……」

方怡頭腦便是一陣失神……

方怡和沐劍屏都是滿臉通紅,手不住在脖子上撫摸,沐劍屏道:「師姐啊,我好熱啊。」

一件外衣已經脫了,方怡也是脫了一件外衣,道:「我很口乾呢。」

說罷便自己倒酒來喝。這第二杯酒下去,便是聖女也是難不動情了。只見方怡媚眼直拋,身體扭來扭去,衣服便隨著那身體擺動的節
奏一件一件的剝下……

沐劍屏也是唇乾舌燥,奪過酒瓶便是一瓶灌了下去……

這一瓶都灌了下去,慘了,今晚我慘了。只見沐劍屏一抿一雙紅潤的珠唇,全身衣服便是一次全掉光了,露出那粉黃的兜肚。

她一手輕扯肚兜,露出嬌小的乳房,另一手揉著右邊乳房,媚聲道:「雷大哥∼你說我美不美∼」

我看得瞠目結舌,這十兩銀子算是花對了,沐劍屏慢慢地扯開綁著兜肚的繩子,露出全部的雙峰,那雙峰雖然不大,但乳暈和乳頭都
還是粉紅色的。

她身段實在好,一個小蠻腰細若水蛇,玲瓏的小肚臍下便是稀疏的毛髮,藏在毛髮裡面的便是粉紅色的桃源地,而且已經水汪汪了。

忽然一陣清香飄過,方怡已經靠在我的肩膀上了,但見她吹氣如蘭,全身一絲不掛,那對碩大的豪乳竟和先前的駱冰不相伯仲,下體
毛髮稍稍濃密一些,可是已經遮不住那流出來的淫液。

她脫著我的衣服,身體在我身上蹭著,一邊在我耳旁輕聲道:「我很美吧∼胸部很大吧∼我想要∼你的∼快點給我∼」

不一會我身上的衣服褲子都被方怡脫個精光,兩人把我推倒在床上,爭先恐後地親吻我高舉的小兄弟。方怡舔著肉棒,沿著龜頭邊環
型地舔,就連龜頭都細細的舔乾淨……

沐劍屏嘴巴比較小,她鑽到方怡身下,一下便將我一顆旦旦含在嘴裡,舌頭不斷地振動,挑動著陰囊。一陣寒戰傳遍我全身,這上下夾
攻實在是爽得說不出口。

方怡在舔乾淨了整條肉棒後便對準了龜頭,夾緊了雙唇,緩緩一寸一寸地含進嘴裡。(夾得好緊啊∼)一直含到根部,龜頭都幾乎到喉
嚨了,她又緩緩吐了出來,同時嘴上一個勁地吸,緩慢的一夾一吸,她的嘴就開始套弄起來了。

沐劍屏在下面用舌尖抵著會陰,不斷挑動著這個穴位,待上面粘滿唾液,她便順勢滑至肛門口,再滑回會陰……

她的舌頭十分靈巧,弄得我十分舒服,她的雙手也不閒著,一手按摩我的小腿,一手撫弄我的旦旦。

方怡欠起身來,雙手在我身上滑動,嘴巴始終沒有離開我的小兄弟,經一陣嘴巴的套弄後,她把沐劍屏扶起來(說什麼跪地上也太久了
點嘛),放到我的身上,接著自己跪下,用她那碩大的胸部夾緊我的小兄弟,噢呵,這下動作真爽。

便在享受之際一陣清香撲鼻而來,沐劍屏的小嘴主動向我的嘴巴吻來,一吻上便貪婪的伸出舌頭,在我口中探尋,吸取著津液。我倆舌
頭纏在一起,不斷挑逗對方的舌頭,滑入對方的口中。

沐劍屏本來就有一陣少女的清香,那口中的津液更有股莫名的微甜,令我心曠神怡。我便伸手去握著她嬌小的胸部,向外搓揉,拇指和
食指夾著她粉紅色小小而堅挺的櫻桃粒,左右不停的轉動,這時,舌頭在我口中的沐劍屏發出一聲呻吟,接著更用力吮吸著我的舌尖。

想不到沐劍屏乳房雖小,但性感帶卻十分廣闊。那下面的方怡用雙乳夾著我的小兄弟,由下往上套弄,時而揉著自己的乳房,乳頭一直
都朝內摩擦著我的大肉棒,漸漸已經變得十分堅挺,她的手在外邊仍在不斷加力,那龜頭在雙乳之間悶極又受到極端的刺激,我舌頭一卷,
捲著沐劍屏的舌頭,忍不住呻吟起來。

沐劍屏像是好玩似的,吸吮得更賣力,硬是不讓我發聲。我雙手輕輕捏著她的乳頭,急速轉動,她身體一振,「嗯」了一聲,我卻又吸
住了她的嘴巴。

方怡見我們在床上玩得高興,一邊在乳房上加力,一邊用嘴含在龜頭上面套弄,舌尖在細縫處細細顫抖,又是一個突然的含住,不停的
吸吮……

「啊∼∼∼」

我終於擺脫了沐劍屏的舌技,一陣痙攣,一股熱精射向方怡。沐劍屏見狀急忙從我身上爬下來,(怎麼回事?)原來她也跑去用嘴接著
我肉棒上流下來的精液。

在一陣狂噴之下,她們倆都是滿臉的精液。方怡先是鬆開雙乳,在空中彈了兩下,果然彈力驚人。接著便吮著手指,將手上的精液一點
不剩的吞下肚中。

沐劍屏也有樣學樣,吮著手指,待手指上精液吸乾淨後,回頭一看,看到方怡碩大的乳房上面都是精液,便俯身在方怡乳房上舔吸。

方怡見狀也舔著沐劍屏額頭上的精液。沐劍屏一邊舔著方怡乳房上的精液,一邊也用小手逆時針揉動方怡的乳房。

方怡一陣快感,對著沐劍屏的嘴便是吻去,沐劍屏也是不相讓,舌頭探入了方怡的嘴中,吸吮著她口中殘餘的精液,一手撫弄著方怡乳
房,令一隻手探到下面去挖方怡的陰道,一接觸到陰戶門沐劍屏便感驚訝,那淫水流了一地都是,手指才剛接觸到陰戶,便是一指的黏液。

方怡雙手都放在沐劍屏雙乳上,挑逗著嬌小的乳房,並貪婪的吸著對方口中的精液……

見到這一幕,我的小兄弟實在受不了了,再次重振雄風,翹得老高。兩女見狀停止了互相擁吻,爭先恐後地搶著先被享用……

「師妹,你讓師姐先嘛,師姐最疼你了。」

「師姐,每次都是你好的,這次讓著點妹子。」

最後還是方怡贏了,她扶直了我的玉莖,抵著她的陰道口,緩緩坐下……

「嗚……嗚……嗯∼」方怡呻吟了起來。

「師姐,很痛嗎?」沐劍屏有點膽怯。

「很舒服,只有一點點痛,之後就完全不覺得痛了。」方怡安慰道,還一邊上下坐著,那大肉棒在方怡陰道口一隱一沒,隱時直沒至
根部,方怡「啊∼」的一聲,臉上露出笑容,爽的叫了出來。我也是一陣快感……

沐劍屏見了羨慕得不得了,胯下已經濕了一大片,我見了不忍,便道:「屏妹,你坐在我的嘴上吧。」

沐劍屏很聽話的跪坐在我嘴邊,不敢壓著我的頭,面對著方怡。我雙手一摸沐劍屏大腿內側,她便是全身痙攣了一下,陰戶的淫水已經開
始滴得我一臉,我稍壓低她身體,使我的舌頭能夠著她的陰道,便探出了我的舌頭,直伸進沐劍屏陰道內……

「啊∼」沐劍屏一驚。那舌頭本身便軟似無物,靈巧更勝肉棒,這樣鑽進她陰道內,她只覺一陣又一陣的快感由下體襲擊上來,嬌喘身便
似停不了了。

方怡本是撫弄著自己的胸部,半睜眼見到沐劍屏就在眼前,便又玩了起來,當下雙手撫弄沐劍屏雙乳……

「嗚∼啊∼啊∼嗯嗯∼」沐劍屏對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吃了一驚,見到師姐如此撫弄她乳房,淫心大作,嬌喘連連,她的嘴便向方怡襲去。

方怡也是全身一陣酥麻,腰扭得更厲害了,玉莖在她陰道中「撲哧」、「撲哧」的響著,淫水沿著肉棒緩緩滑下,粘濕了我的屁屁。

方怡樂得露出了微笑,舌頭一舔便向沐劍屏吻去。二女舌頭緊緊纏繞,貪婪的吸吮著對方,雙手都在對方胸部搓揉,喘氣聲連連……

我的舌頭在沐劍屏胯下吞吞吐吐,360度旋轉吸吮著她的陰蒂,但覺沐劍屏全身微微顫抖,淫液直流而下,我用舌頭探進她陰道最深處
,吞食著她猶如蜜桃般芳香的陰精。

但聞沐劍屏雖然被方怡吻著,可是仍是呻吟聲不斷「嗯∼嗯∼呵∼嗯……」的。

方怡坐了許久,陰道夾力卻越大,一陣舒暢傳過我的全身,我便在方怡陰道中射了精……

方怡滿足地倒在床上,我那疲憊的小兄弟已經開始要軟下來了,沐劍屏忽地俯身將小兄弟再次含起,吸吮著殘留的精液,同時刺激著
細縫、龜頭以至於整根肉棒。

我小兄弟很快又恢復生氣(哎喲我的媽呀,這藥看來還是少用為妙)。我將她抱起來,讓她俯身趴在床上,用龜頭在陰道口摩擦,便
聽到沐劍屏,「嗚……嗚……」的呻吟聲,並叫道:「雷大哥∼快點進來嘛∼」

我腰部用力一挺,整條肉棒便埋沒在沐劍屏小小的陰道中,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眼角流出一滴淚光,我緩緩動著我的腰部,
從後將她抱住,手不斷撫弄她的小櫻桃,細聲問道:「很痛嗎?」

沐劍屏搖了搖頭,說道:「不要緊,現在已經不痛了,請盡情享用吧!」

我聽了十分感動,還是用緩慢的速度抽插,雙手輕揉著她嬌小的乳房,一會兒便感覺到她那乳頭已經十分堅挺了,便開始加快抽插的
速度。

「嗯……嗯……雷大哥∼嗯……好厲害∼屏兒好舒服啊∼」沐劍屏浪叫道。

這浪叫聲喚醒了正在回味溫存的方怡,她爬到我面前,用臀部對著我,擺了擺臀,示意我也插一插她。沐劍屏見狀夾緊了陰道,我一
陣爽快,用一隻手去撫弄方怡的陰戶。

不久,我便探入了兩隻手指,在方怡戶中抽插,方怡漸漸也嬌喘起來,腰部不斷扭動,前面波濤洶湧,一浪接一浪的胸湧,看得我淫
興大作,更用力地插沐劍屏了。

沐劍屏感覺陰部一陣酥麻,很努力地用力夾緊我的肉棒,我感到肉棒一陣抽蓄,「啊」的三聲,我們三人同時達到高潮……

但聞「BOOM」一聲,兩張卡片落在腳邊,021沐劍屏022方怡……

正當我們在被窩中享受這片刻的溫存,外面傳來一聲巨響,「碰」的一聲,一個像豬一般肥的頭陀和一個又高又瘦的頭舵手執月牙仗,
闖了進來。

二女都是一驚,我慌忙拿衣服給二人披上,手中一卷全身便已穿好內衣:
「不知二位闖進來有何貴幹呢?」

瘦頭陀喊道:「教主同夫人需要少男少女教眾,你們三人隨我們走。」

床上二女擔心受怕,沐劍屏偎依在方怡懷中直發抖。我怒道:「哼,你們想要教眾就自己找自願的,我們不會隨你去做什麼狗屁教眾的
。我拚死也會保護她們,你別發夢了。」

二女聽了大是寬心,可還是擔心我一人難抵擋二人。

但見瘦頭陀大喝一聲:「講多無謂!」一把月牙仗就往我身上招呼,我身子一晃便躲過了,他「咦」了一聲,向胖頭陀打了一個眼色
,兩人同時向我攻擊起來。

我一下躲過手頭陀的月牙仗,五指成爪,在胖頭陀的月牙仗上一壓,胖頭陀頓時感到似有千斤的壓力在月牙仗上,抬不起來。瘦頭陀又
是一掌打來,我鬆開胖頭陀的月牙仗,也一晃,便又躲開了瘦頭陀的攻擊。

打了數十回合不分勝負,當下忽聞「啊∼!」的一聲,便見有神龍教眾在抓走我大小老婆……

我一分心,胖頭陀一掌便打中了我,我肩頭一陣疼痛,喉頭一甜,吐出一口鮮血,心想:「看來要速戰速決了!」當下真氣一提,五指
成爪,爪尖微微顯出暗紅色……

「凝血神爪?」瘦頭陀一驚,月牙仗便是不停地往我身上招呼,胖頭陀武也是不弱,二人夾攻之下我竟然毫無反擊之力,心中越是焦急
招數便越使得亂。

忽地又是「碰」一聲,又中了一掌:「撕拉」一聲,腿部中了一招月牙仗,鮮血直流。

但見方怡和沐劍屏已經被抓了,沐劍屏大聲叫道:「雷大哥,救我們!雷大哥∼!」

我一著急,抓法全無章節,只是全身真氣運至頂峰,滿臉紫蘊,雙爪直取二月牙仗,對其他攻擊全不在乎。二人一驚,手中月牙仗已經
被我抓在手上,我
「喝!」一聲狂叫,月牙仗斷為四節。

二人大驚,一個縱身便是不知所綜。(怎麼高手都這樣呼一聲不見的)我真氣消耗過量,雙眼一閉便是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緩緩轉醒,肩膀中掌處一陣疼痛,想起沐劍屏臨走前喊著:「雷大哥,救我們啊!」我心中一陣憤怒,拔足就向
海邊衝去。

那滴滴鮮血透過衣服直往外流,我拖著腳步晃到海邊,只見海邊有條木船,便走了過去,二話不說踏上船,道:「船家,神龍島!」心
裡根本沒有想過面對洪安通夠打不夠打,只是知道要救回我的女人……

搖了好一會兒船,我才驚覺,剛才上船時船家並沒有問我要銀兩(我身上也沒有銀兩了)。當下提高警惕,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那船家回頭一笑:「呵呵,被發現了。」

只見他帶了一副黑框眼鏡,我心中一凜:「你是……GM?……還是遊戲創作者?」

他笑道:「我是GM,不錯。」

我高興道:「想不到這遊戲還做得挺好的嘛。GM還會幫助新人。內測也是嗎?」

他一邊撐船一邊回答道:「沒有啦,像你已經不算是新人咯。我只不過是盡一盡我的職責而已。」

我舒了一口氣,道:「現在的GAME MASTER也不容易啊,嗯,你在這裡可以跟我一樣可以那個那個嗎?」

他漸漸露出一副可怕的模樣:「我們在這裡是禁止ML的,還有一樣我要重申。我是GM沒錯,不過是GAME RMURDER而不
是你說的GAME MASTER!」

我吃了一驚,身體已經縮到船尾了。他背後一陣真氣呼出,說道:「這個遊戲之後一定有許多人PK,到時候玩的人一多便會大亂,我
們的職責是令到別人GAME OVER的!」說罷一掌擊來,喝道:「給你看看『先天真氣』的厲害!!」

我感覺一股暴風撲來,風刃刮傷了我的皮膚,我雙掌一伸,全力一拼,但聞「碰」一聲,我雙手劇痛,真氣侵入我的肌肉,直擊入我的
內臟。

我但覺腹中一陣狂痛,喉中腥味濃郁,一口鮮血吐將出來,身子一斜便跌進海裡……
得天獨厚
發表於
2009-1-4
06:01
PM
第十章

 海中的一塊朽木救了我一命,搞什麼飛機嘛,還GAMER MURDER?看來以後要極度小心這些沒得ML的死變態!不過都不
知有沒有機會,再飄兩天恐怕就要GAME OVER了。我托著那塊朽木,望著天空的烈日,一陣暈眩,便再次暈了過去……

「沙∼沙∼」聲的海浪聲傳進我耳朵,我死了嗎?那不是應該在家中床上的嗎?唉,不理了,身體累得不行,就算回到家也是睡在床上
休息片刻的好。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一陣清香飄進我的鼻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塞進我嘴中,腹中一陣炙熱,身體像是輕鬆不少的樣子。接著便像是
什麼抵著我的背脊,一股強而有力的內力傳進我的體內,胸腔便是苦悶非常(難道我還沒有

GAMEOVER?)。

傳了好一陣,胸腔是越來越苦悶了,全身都像被針刺一般痛苦,突然喉頭一甜,「哇」的一聲吐了一口瘀血,迷迷糊糊沒看清楚誰人救
我的,又暈過去了…

(怎麼整天在暈啊!)

連續兩天都有人餵食參湯(突然想起一句繞口令:和尚端湯上塔,塔滑湯灑湯燙塔,^_^)和芳香的藥丸,接著又是輸內力……

直到第三天我才緩緩轉醒,只見一個男子站在我的身旁,全身青色衣衫:青色布袍、青色腰帶、青色鞋子。旁邊站著一個女孩……

那女孩嬌悄可愛,一張漂亮的瓜子臉,紅潤而豐滿的嘴唇,筆挺的鼻子,她雙手在撫弄著的柔亮的頭髮……

完美、真的完美了,我不知道除了完美我還能用什麼詞來形容這個十餘歲的女孩。

「你醒啦∼」那少女甜甜的問道,那柔和的聲音像是出谷的黃鶯,我又是一陣陶醉。

旁邊青袍客喝道:「臭小子,看什麼看?」

「爹,別那麼凶嘛∼」少女把在我一旁的青袍客拖走後,輕盈的拈小步走了過來,笑道:「你醒啦?怎麼了,給別人打得那麼傷?」

我胸口一陣鬱悶,咳了起來。「咳!咳!」

「怎麼啦?我幫你倒水去。」少女像是有點焦急。

我當下一摸胸口,已經被包紮了起來,隱隱看到一個血紅的掌印(那GM出招還真狠,幸好有紫霞神功護體)。

「BOOK」的一聲,打開卡薄一看,發現我的紫霞神功變成了三級,凝血神爪還是可憐的一級,亢龍有悔用得很多,都有二級多一
點了。

突然閃了一下,亢龍有悔變回一級,招數中多了一招『鴻漸於陸』。嗯,這不是降龍十八掌第二章嗎?原來還有領悟的設定,不錯,
不過我還是嫌慢,直接找人或者秘笈「GAIN」的爽。

想著想著,少女已經端了一杯水過來了,笑吟吟的道:「蜜糖水,請喝。」

我滿心歡喜,道:「謝謝姑娘。」

 她立即搭嘴道:「我叫黃蓉啊,黃鶯入谷,芙蓉出水。你呢?大哥哥∼」

(原來她就是黃蓉噢,果然天姿國色,美貌競艷。)見她一臉天真,我便說道:「我姓雷……」

話音未落,青袍客已經回來了,他說道:「蓉兒,不要離他太近,我看他不像好人。」

我一臉委屈:「黃島主何出此言?」

黃藥師不屑跟我說話,對著黃蓉道:「他中的是王重陽的先天功,王重陽那老道武功既高,品格也是一等一的佳,若是他出手打傷他,
他必定不是好人。」

我氣憤非常,道:「那你還救我?不讓我死在海裡倒痛快。」

黃藥師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想試試看我的醫術,把你醫好在取你性命又有何難?」

當下身影一晃,我但覺臉上一辣,他已回到原來的位置了。摸了摸臉額,刺辣辣的一陣痛,黃藥師竟打了我一把!

黃蓉急忙拉著黃藥師,哀求道:「爹啊,不要這樣,人家才剛剛好轉……不要。」

我怒道:「黃老邪,有本事你就一掌打死我,要不然我一定會報這一掌之仇的。」

黃藥師聽了不怒反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好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啦。竟然敢如此跟我說話?就算是王重陽在此,也是藥師兄藥師兄
的叫我。我就偏不殺你,看你有生之年可不可以報這一掌之仇!」

「你!」我剛一欠身,胸中一陣疼痛,又倒在床上。

「蓉兒,以後不准你再見這個人。」黃藥師喝道,說罷拖著黃蓉走了。

「爹啊……爹……」

隨著這越來越遠的腳步聲,我心中一陣惋惜,黃蓉那嬌悄的模樣又呈現在我的面前。嗯?怎麼她好像對我有意思,難道是剛玩遊戲時選
臉的關係?嗯,看來是了。

「蓉兒,這小子不錯,是可造之才!」黃藥師在外面說道。

黃蓉聽了馬上露出甜蜜的笑臉:「真的麼,爹?那你剛才又那樣對人家?」

黃藥師笑道:「呵呵呵,我不那樣對他怎麼知道他是否跟江湖上那些混混一樣,見了強者便下跪的懦夫啊∼!現在倒好,知道他不是
那種人,但是就不知道他資質如何?」

黃蓉一聽高興得跳了起來:「他資質一定好,如果不是前幾天爹幫他療傷的時候就不會說他根骨奇特,是塊練武的好材料啦。」

黃藥師點了點頭。

過了兩天,我的傷好得七七八八了,黃藥師領著我來到偏廳,對著我說道:
「給你一個向我報仇的機會啦。今天你隨著我練功,等你
學完我的功夫,再找我報仇!」

在場的六人都吃了一驚。我心裡明白的很,這便是想收我為徒嘛!哼哼,報仇事小,能在東邪底下學功夫,那可是三生修來的福啊。
這樣對以後泡妞也是有莫大的幫助(還有個漂亮的黃蓉在,太好了!LUCKY∼)。但我又裝得十分不屑,道:「哼,誰要拜你為師啊?」

黃藥師像是猜到了什麼樣的,笑吟吟的說道:「那就隨便你咯!教我就教過你了,學不學在你!」說罷黃藥師對著一直站在一旁的六
個人說道:「給你們介紹,這個可能是我的關門弟子,大家照顧一下。」接著便轉過身來對我說道:給你介紹一下,這些都是我風字輩的
弟子,這裡依次是陳玄風、梅超風、陸乘風、馮默風、曲靈風、武眠風。」

我仔細打量,這裡好像個個都是高手一般,每人均身懷絕技,顯出無比的自信。

黃藥師接著說道:「你是新入門,是大家的師弟,給你取個名吧……聽蓉兒說你姓雷,你便叫雷幽風吧!【名字我自己改的,COOL
吧?^_^】」

接著數月,我便隨著六人一同習武修文。黃藥師真不愧是武林中一大奇葩,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奇門遁甲之術更是精彩絕倫,就連煉
丹製藥也是稍有涉獵,武功就不用說了。

說來奇怪,書上看到的「落英神劍掌」、「玉簫劍法」、「蘭花拂穴手」他一樣都沒有教我,不光是我,就連那六個白癡都不會。會
的均是些基本內功、輕功、點穴之類的。但也奇怪,他們功夫卻也不弱。後來我問黃蓉,才知道他們幾乎都是帶藝投師,這些基本功有助
於他們自身的武功長進。

直到我將這些基本功全部學會,也就是三天之後(我都用GAIN的,當然快啦)我便開始學吹簫撫琴了,說真的,現實生活不會嘛
,來到這裡就好好學一學。這些不屬於情節範疇,所以就慢慢自己學咯。

這些東西倒挺難學,到底我學過點樂理嘛,還學樂幾個月哩!黃藥師也教的耐心,慢慢從宮商角征羽開始教。我除了學音律為主之外
,還學了點穴位、奇門之術和藥理(這些可以GAIN的,呵呵)。

這天,我喚來黃蓉,說道:「小師妹,我剛剛學了師傅的『碧海潮生曲』,
待我吹給你聽聽。」說罷我便依依嗚嗚的吹起那把玉簫來。

黃蓉霎是高興,聽了一陣,漸漸覺得滿臉溫熱,看著我的臉開始嬌艷的笑著:「哈哈∼雷師哥……嗯……呵……嗯……」

漸漸的,黃蓉便覺得全身著火一般,朝著我的臉便是一吻。我頓時覺得芳香四逸,少女的清香伴著黃蓉獨有的香氣,形成一種更勝
於沐劍屏的清香無比的芬芳。我不自覺地伸手繞著黃蓉的蠻腰。

「啊喲!」我感覺手部一陣疼痛,立時停止了簫聲,收回右手一看,手臂像是被尖刺刺傷一般。

黃蓉也立即清醒,發現之後滿臉通紅,一陣害羞,頭也不回地跑走了。

是軟蝟甲,我頓時驚醒,馬上換出卡薄「BOOK」的一聲,朝著黃蓉的背影一瞧,嚇了我一大跳「卡片編號015,卡片名稱黃
蓉,簡介:東邪黃藥師之女……難易度SS!」

好個DOUBLE S,看來這個便是僅次於林朝英的指定卡片的女人了。

第二天,黃藥師喚我到海邊,對我說道:「今天叫你來是教你一套落英神劍掌的。」他本是平穩的說著這句話,突然睜大雙眼,狠
狠的說道:「教了你就努力練武,以後不許你練簫!!」

我吃了一驚,原來昨天的情景都在他眼裡,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顫聲答道:「……是……師傅。」

黃藥師臉色並沒有立即轉成緩和,當下凌空劈出一掌,馬步一紮便是一套落英神劍掌,掌法凌厲絕倫,便似落英繽紛,點點風塵不
絕;又似柔和似水,後著綿綿;再似剛猛異常,破碑裂石!待一套落英神劍掌使完,他青袍一拂,揚長而去……

「BOOM」「BOOM」「BOOM」「BOOM」數聲,一次竟掉落十四張卡片……東邪啊東邪,這次我是真的佩服你了。

「哼哼哼,這『落英神劍掌』學會我就偏要和黃蓉一起練,我看你黃老邪能怎樣?」我心道。

一陣狂「GAIN」之後,便走向內莊。等等,那邊忽然晃過兩個人影,我心下一陣疑惑,便緊緊跟隨著他們。走了好一段路,兩
個身影竟然走到桃花島的禁地--黃藥師妻子的墓穴裡面來。我緊跟在後,到石室外屏住呼吸,靜靜地聽著兩人的對話。

「玄風∼∼」一女子的聲音換道,聲音嬌羞迷人,應該是梅師姐吧!只聽裡面一會兒便沒了聲響。

我探頭一看,臉上一陣熱辣辣的,梅超風和陳玄風正在賣力的接吻,陳玄風緊緊地抱著梅超風,舌頭探入梅超風的紅唇內,(這種
偏向妖艷型,不能用櫻唇啦),貪婪的吸著她的舌頭。

梅超風像是很ENJOY似的,也回敬他以舌頭。兩人舌頭纏在一塊,不斷轉動,待分開時粘起一條長長的唾液。梅超風雙眼半睜
,媚眼連連,舌頭不斷舔著自己的嘴唇,狀似挑逗。陳玄風露出了淫笑,急忙把那褲子脫下,露出頗大的肉棒。

等等,我可不想在別人之後搞這個女人,到時候那陰道裡面全都是陳玄風的精液,我搞了她不就侮辱了我的小兄弟?

只見陳玄風把腰中腰帶解了,蒙在梅超風的眼睛上,滿臉堆笑,那梅超風像是司空見慣,也沒說什麼,只是報以微笑。那陳玄風將她
眼睛綁住,連著雙手,也都牢牢地綁在石室的鐵把上。

(好,機會來了!)我一個箭步衝將前去,手掌按著陳玄風「大椎穴」,他立時全身動彈不得。一股內力沿著大椎穴吸入我的身體
,蓄入氣海。為了不使梅超風起疑,我加快了吸力,不用一陣,陳玄風全身酥軟攤倒在地。

我不等梅超風喚道,便脫了褲子露出了玉莖,不作任何的前奏,對著她已經濕潤的陰道便是一頂……

「啊--」的一聲,梅超風大聲叫了出來,隨即便轉回柔和,嬌喘道:「師兄,怎麼這次那麼粗魯的!插得小妹好痛噢!」

我顧不得回答,用極高速抽插她的小穴。因為我知道,北冥神功只是吸取對方內力,不像吸星大法一般將對方的內力化去,不用一時
三刻,陳玄風就會醒過來,我不想惹太多麻煩,畢竟在桃花島,黃蓉才是我最大的目標。

一陣瘋狂的抽插,急急忙忙射了精,看著已朦朧睜開雙眼的陳玄風,我急忙拿著那張剛剛「BOOM」出來的卡片跑出了石室。我盡
量屏住呼吸,在石室門口探聽裡面的動靜。但見陳玄風緩緩轉醒,見梅超風享受著溫存,不禁皺起眉頭來。

梅超風嬌喘了一陣,自行解開了那誰都可以解開的腰帶(綁著只是增加點情趣)。偎依在陳玄風懷中,嗲道:「好快噢,你∼人家才剛
剛有感覺,你就累倒了…幸好那話兒還是硬的。我還想再來……」

說罷自行坐上陳玄風的肉棒上面。陳玄風本想說些什麼,但下體一陣舒服,便就隨她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