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喜歡我的絲襪

我觉得我还是挺漂亮的,是可以吸引我男友的,可是他喜欢的却是我穿者丝袜的样子,记得还是小学的时候,就有男生说喜欢我,也许那时的喜欢只是代表好感吧!到了初中,又有一个男生对我表示,还被老师知道了,因此我总是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去,那时的我觉得很委屈,又不是我主动的。

並且这件事被我妈妈知道了,回到家还要接受家裡的训。就这样我在不断告诫不要早恋的训斥中度过了我的初中,但到了高中情况就不一样了,我母亲是一名中学教师,我父亲是一家合资公司的副经理,应该说我的生活还是很不错的,而且还是家中唯一的女孩,所以从小就被宠爱着,但直到现在我还认为爸妈希望我嫁进豪门,因为在我高中的时候,爸妈总是带我去一个叔叔家,並有时还让我住他家,他家有个比我大一岁的男孩,那时的我以为没什麼,后来到我高二的时候,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爸提出将来我大了,让我嫁到他家去,当时我觉得我脸很热,我想当时一定很红吧!后来我明白,他个叔叔的家很有权,也很有钱,也许父母真的是以为金钱可以让我很幸福吧。可是我並不喜欢那个男孩,虽然我们从小就一起玩,但我一直把他当自己的哥哥啊!他是那種很张扬的人,而我喜欢的是像我父亲那样深沉的,就这样,在父母的强烈要求下我了我的初恋,其实那位有钱的公子喜欢的是他们班的一女同学,我们也只是在一起聊聊平时的生活,他一定不喜欢我,他从没有主动亲我一下,只是在他父母面前假装我们很要好的样子。我在高二那年他考上了大学,应该说他还是挺帅的,所以他在他大二那年往家带了个女朋友,当然就是他的同学,而我则好像是个被抛弃的对象,即使我们之间没什麼。后来我也上了大学,虽然我上的仅仅是个专科。

我很幸运,在我大一的时候,我当上了我们学校的主持人,当然主持的节目並不很多,因为学校的主持人並不少,但这样我已经很高兴了。在这期间我认识了另一位主持人就暂且叫她“雲”吧,她比我大一届,慢慢的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她的家就在我上学的城市,所以我也经常去她家,好像那裡就是我的第二个家,而她的家改变了我的命运。那是大学第一个暑假的,我刚为留校的学生主持完节目,正准备回宿舍休息,这时我才发现在我主持节目的时候,雲给我发了条短信,让我去她家,她带我好好玩玩,在这说一句,我家是在北京,而我在天津上学,其实都是大城市,都一样啊,有什麼好玩的?这样我连衣服也没换,就坐车去了她家,来到她家门口,按下门铃,没有人开门,怎麼会呢?这是从楼下上来一人,当时我也没注意,但我感觉有人在捂我的嘴,当我再醒来的时候,我是在雲的家,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人,確切的说是像个学生样的男生,当时他正抱着我的腿,我想我那天应该很性感吧,当时我穿者白色带花边的连衣裙,白色布鞋,现在想想,最能吸引他的可能就是我穿的肉色透明长筒丝袜。当时我的手被绑在床边的暖氣上,嘴被胶带粘着,被叉开的腿被床下的绳子固定着,他正在舔我的腿,我的两条腿全是湿的,应该是他的口水吧,看到我醒了,他冲我笑了笑,就继续亲吻我的腿我当时很晕,不知道是什麼感觉,就这样过了约二十分钟,我想去厕所,我就闭着嘴向他表明我的想法,他看到我想说话,他抬起正在吻我腿的头,说了一句让我至今难忘的话:“要想佔有你的腿和脚,先要佔有你的人,”不由分说,他上来就撕我的裙子,並把它们弄成碎片,一片片扔到地上,看到这些,我的心都快碎了,我知道马上将要发生的是什麼,我拚命的挣扎,可是都没用,就这样我被他一件件的脱光,包括我的卫生巾,最後就剩下我的长筒丝袜还在身上。他趴在我身上,他佔有我的程序,我好痛,大家能想到那是什麼样的感觉吗?下面憋着尿,还被侵犯者,上面封着嘴,他的动作迅速,我的呼吸好快,但我的嘴被堵着,只能用鼻子呼吸,他的脖子总在我脸旁晃,我的呼吸快要停止了,我忍不住了,尿液顺着我的大腿流到床上,他却不理会,继续他的行动,我当时心裡乱乱的,一会他起来甜我的全身,其实当时天挺热的,加上刚才主持节目的时候有点紧张,身上一定有些味道,可是他却从我的脸一直吻到我的脚,吻像雨点一样打在我的身上,他终於累了,趴在我身上,房间因为开着空调,空氣中充满着我的尿液和汗水的味道,还有我下身流出的第一次的血。

我好害怕,我怕一会他会杀了我,我想起在上学前还和家裡吵了架,想起我再也看不到明天了,想起以後我再也不纯了,我骯脏了,我哭了。他默默地穿好衣服,跪在床边:“***
(我的名字,保密隐去)我喜欢你很久了,自从第一天你到学校,第一次主持节目,我就无法自拔的爱上你了,你知道雲吗?那是我表妹,他们一家从昨天就去韩国玩了,现在这个家就只有你和我,本来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聊聊,可是我无法控制我自己,其实我很痛苦,我喜欢你,但又不敢说,怕拒绝,才採取这样極端的做法。”他指着旁边的一把刀“如果你觉得我很该死,你就说一声,我立刻死在你面前。”说完,他解我腿上的绳子,还有把我手绑在暖氣上的绳子。我自由了,可是我却迷茫了,刚才我还是快死的人,可是现在呢?这和以前看的电视不一样啊,他怎麼会?

我在床上抱着毯子,他在创下跪者,不知该怎麼办,突然他站起来,走出卧室,一会回来拿来一套衣服扔到床上,然後说了一句:“你要报案,随你,我会付出代價的”然後就走了,天啊,怎麼会有这样的人?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快離开这个地方,我换上衣服,穿上鞋就往外跑,当时连头发也是乱乱的,一定很狼狈了。在楼道我脱掉了我的丝袜,我连回去的公车费都没有,因为我的小包还在她家。我就这样一步步走回学校,那时已经是晚上了,而且好多已经放假回家了,学校看到我狼狈样子的人不多,我回到暂时只有我一个人住的宿舍,第一件事,我拿上完就去洗澡,那次我洗了好久,我希望把身上的脏完都洗掉,可是我身體里的呢?当时我真想用一把刀把自己打开,清洗裡面,那晚我想了很多,如果报案,我的名誉,我的学校,毕竟学校还是很多人认识我的,以後我怎麼过??最後我决定不去报案,但我不能就这样了,我要找雲,去问个清楚,使怎麼回事。看着手中预定的火车票,我给我爸打电话,说要在学校排练,晚回一星期,就这样过了两天雲给我打电话,我来到她的家,只有雲和他那个表哥两人,雲先给我介绍了他表哥豐(暂时用这个名)。

雲抱着我哭了,说没想到他哥那麼流氓,说她对不起我,我当时真想和他们两个同归於尽,可是我先不了这个决心。这样我们谁也没说话,獃獃的坐着,那天我才知道,原来她表哥豐来学校看雲做节目的时候看到我就喜欢我了,可又不敢直说,其间他还要去外省上学(他是浙江一个大学的大四的学生)本想这次和我好好聊聊,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什麼也没说拿上我的完就走了,暑假期间我怕我懷孕,去做了检查,果然,有了,我怕,没办法买了点药,解决了。这期间,我什麼也没做,每天就是想我该怎麼办,作为女性,已经是别人的了,其间我也想到了死,可是我怕,下不了手,不知道以後的路如何,其实那个豐也蛮帅的,如果当时好好说的话,也许会接受他做男朋友的,可是……………

这样迷糊中度过了这个暑假。又开学了,其间我还在医院重新做了人造处女膜,既然我没有选择死,我还要完成我的学业,每天我都能在学校中看到雲和他哥豐,但我们都没说什麼,雲主动找我说过话,但我没理她。但后来发生的事让我悔的肠子都青了。那个周末晚上刚刚主持完节目,晚上风好凉爽,我也好烦,我总是表现得不自信了,就在路上在我旁边来了一麵包车,突然门开了,幾个人把我往车上抢,就在我学校旁边的路上,怎麼会会这样,不到四个月的时间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两次,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小黑屋了,一共是七个人,他们只是把我关在屋子裡,都不曾对我动手动脚,我不知他们想做什麼,就这样我被限制自由的过程中过了不知幾天(窗户被挡住了)那天我迷迷糊糊中被带到了另个房间,他们让我好好伺候在**上的人,看年龄不过不到二十啊!他们让我主动和他ml,我怎麼会同意?其中一个对我说:“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就把你扒光,扔到你们你们学校的大门口,看你以後还怎麼样?。”他们让我躺在那青年的床上,但我就是不应允,他们就把我带上一麵包车上,还把我脱光,一丝不剩,其中一个说:“现在在你们学校门口,你要是不答应,就把你推下车,自己看着办!”我就是不同意,他们真的要开车门,我怎麼能让他们把门打开阿,我死死得挡住门口,不让他们开门,没办法,妥协的我被带到那青年面前,那不过二十的人一直在看我,他抱着我的腿,不断的亲吻,什麼也不说,终於他忍不住了,像饿狼一样撲上来,拚命的趴在我身上一点一点我被他侵犯者,这是第二次了,我的命怎麼这么苦?然後他们用很多丝袜把我从头到脚包起来。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丝袜的,记得还是上小学的时候,就曾经用表姐的丝袜穿在身上在镜子上照了好久呢。

这样他们把我放了,可是这是第一次,没想到,过了两个月又有了第二次,此时正是深秋的晚上,一个人散步的我穿着连衣裙正往家走,为了看快要的韩剧。一阵风过,我打了个寒战,突然发现尿有点急,於是只好加快了脚步。那时我害怕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我去外面住了。因为天冷,我穿了两层丝袜,裡面是肉色的,外面是灰黑色的,再配上纯白的棉袜,只能用迷人来形容。到家了,我上到最高层,来到房前,正要拿钥匙开门,突然有一个男子从後面撲上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张着嘴正要叫,一块毛巾便捂上了我的口鼻,我刚想挣扎,一股药味就冲了上来,渐渐的我便觉得自己手脚麻木,倦意也阵阵袭来……那男子把我拖进了我家隔壁的房间,那男子叫那个男的,刚搬来的,只是我不认识他,而他早就想绑架我了。“这么简单就成功了”那个男的看着床上上昏迷的我,似乎不敢相信。打量眼前的猎物,那个男的不由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这就是邻居家的完女,白皙的皮肤,小巧的嘴唇轻轻抿着,乌黑的短发虽然有些凌乱,却更显出我的青春與活力。连衣裙包裹着纤细的身躯,修长匀称的双腿,丝袜,白色棉袜構那个男的了难以抵挡的诱惑。那个男的的眼前不禁一阵眩晕,但马上又回过神来,该干正事了。他从床下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完,捆绑我。那个男的把我翻了个身,将我的双手在背後並排在一起,拿来一根柔软但十分坚韧的棉绳,仔细地绑了起来。横绑幾圈,绕幾圈,又交叉幾圈,竖绑幾圈,手法十分娴熟,这样绑好了双手,他又拽了拽,不错,绝对不会把我勒壞但又使我不可能挣脱。接着他用相似的手法把我的双腿也牢牢地绑在了一起。然後他扶起我,把我的手臂和身體细心地绑在了一起。这样心眼再怎麼挣扎也只能不断的扭动身體,除非那个男的把绳子解开,否则我永远也挣脱不了,但那个男的是不会放开我的,毕竟他垂涎了那麼久。接下来,那个男的拿出一双干净的丝袜,一隻手轻轻的捏着我的脸颊,当我的小嘴在无意识中张开时,那个男的小心地把丝袜往我嘴裡塞,把我的小嘴堵了个结实。随后,拿起一隻肉色长桶丝袜,把我的小嘴一圈圈紧紧蒙住,在脑后打了个结固定好,这样心眼就休想把嘴裡的丝袜吐出来。那个男的又拿过另一条丝袜,蒙住了我的双眼。然後那个男的取出一小瓶防鼻塞的药剂让我吸进去,免得我呼吸困难给闷死。最後那个男的用一个厚丝袜diy的头套,把我的头套了进去,这样我怎麼也别想把蒙眼睛和蒙嘴的丝袜蹭掉。这个丝袜头套不错,把我的脑袋连同脖子十分妥帖地裹上了。那个男的又抱起我,把我装进了一个固定在床上的睡袋裡,只有头露出来。这个睡袋是那个男的改造过的,很紧,脖子处的缩口可以用绳子绑住,这样就算是我没有被绑起来也别想从睡袋裡出来。那个男的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作品”,得意地笑了。接着他打开了电视,调到24小时频道,然後锁上房门出去了,他要去远郊取完。这栋楼因为價格太贵,住的人很少,隔音效果又很好,那个男的又在绑我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装上了隔音材料,连窗户也是双层的隔音玻璃,就算在房间里打架别人也聽不见。不久,我从很不舒服的睡眠中醒来,在黑暗中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存在,脑袋还有些隐隐作痛,嘴巴和眼睛上好像还蒙着什麼完。我突然想起刚才的事,驚恐地要坐起来,却发现到身體的完全不聽使唤,好像整个身體被粘结剂粘了起来一样。我意识到自己被绑起来了,於是拚命挣扎,却只能裹着睡袋在床上蠕动着身體,想喊救命,却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微弱的“唔唔”声,喊不出来,看不见,我害怕急了,绝望地想挣脱全身的束缚。脸上的感觉很熟悉,是我最喜欢的丝袜,可现在这蒙在脸上的丝袜却让我拚命想蹭掉,可任我怎麼努力,头套还是牢牢裹着,蒙嘴和眼睛的丝袜就更不可能蹭掉了。我忍不住哭了,但眼泪很快被丝袜吸幹了。我现在就像一隻扎得结结实实的粽子,我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被绑架了,不知道後面会怎麼样,只好继续徒劳的挣扎,拚命扭动着身體。渐渐,我累了,鼻子费力的呼吸着。这时我才注意到电视的声音,整点报时,十点了。绝望的我稍微平静了一点,毕竟这样徒劳也只是白费力氣。可是正当我想办法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件更麻烦的事情——尿急。刚才还没来得及回家放鬆就给绑了。这下我又恐惧起来,还不知道要被绑到什麼时候,要是憋不住了怎麼办。我又了奋力的挣扎,试图转移注意力,但尿意似乎故意和我作对,我越是怕,尿就越急,要忘记尿意已经不可能了。我好後悔刚才在街上喝下的那一大杯奶茶,这下我更难受了,被人死死得绑着,堵着嘴蒙着眼,我想要大哭,却依然只能发出细微的“唔唔”声
.面对越来越急切的尿意,我只能紧紧夹着双腿,虽然我的完腿早被牢牢得绑在了一起。我照旧只能费力地蠕动着身子,连坐起来都不可能。我意识到自己被什麼完裹着,然後用绳子固定在床上。於是我使出最後的那点力氣,想要将把自己固定在床上的绳子挣断,然後就可以挪动身體,利用门把手之类的完把头套什麼的拉掉,然後吐掉嘴裡的丝袜,用嘴咬个铅笔什麼的打电话报警。我又有了希望,然而那个男的不是笨蛋,睡袋固定得很牢,不可能挣开的,我也不可能从睡袋裡钻出来,所以我再怎麼挣扎也还是徒劳。我意识到了这些,很快就绝望了,只能努力忍着越来越急的尿意。我这下连哭的力氣都没了,只是偶尔费力得挪动一下身子,试图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刚才还想趁绑架者还没回来挣脱束缚逃走,但现在绝望的我反而希望那个绑架我的人能快点回来,或许还能行行好放我上个厕所,让我不那麼难受。熬了好久,电视又一次整点报时,已经十一点了,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憋不住了。就在这时,我聽到了开门声,那个男的报着一大箱完回来了。我着急地“唔唔”着,那个男的把我从睡袋裡抱出来,一下子撲到我身上,隔着丝袜蹭着我的脸,手在我身上不住地遊走。原来是个变态,我这下彻底绝望了,只能徒劳地想避开那双在我身上乱摸的手。那个男的的目光扫过我全身,当停留在那双夹紧着並且不断摩擦着的苗条双腿时,他明白了我想说什麼。於是他凑近我的耳朵说:想尿尿吗?只要你聽话我就让你去。我慌忙地使劲点头。那个男的翻开我的裙子,伸手去拔他的内裤和丝袜(我喜欢把内裤穿在丝袜外面),贼笑起来,“你的穿着真让我兴奋”。那个男的解开绑在我膝盖那裡的绳子,再褪去内裤和两层丝袜,将我抱起放到马桶上把我的两条大腿撑开,将**对准马桶,柔声说:到地方了,可以放鬆了“我上半身颤抖着,不断的发出”唔唔“的声音,显然是对这个姿势感到羞耻。然而……然而最终生理上的压迫战勝了理智的防线,一股透明的液體喷涌而出……那个男的将我抱回床上整好衣物,从新”关“进了睡袋。隔着头套那个男的看不清我的表情,只能聽见我隔着头套厚重的呼吸声,看样子好像在抽泣。那个男的给自己带上了阿拉伯面罩,把自己的样子完全遮住了。那个男的两手的手指在我脖颈上遊走,随后解下了我的头套和蒙眼布。我双眼中充满了悲伤與恐惧,再加上眼角未乾的泪痕,被紧紧堵住的嘴更加深了了那種我楚楚可憐的感觉。”如果你答应我不喊,我就可以帮你把嘴裡的完取出来,怎麼样?莫非你想一直这样被堵嘴“。”唔~~唔~~“我用力地点着头。”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伤害我,我不会告诉警察的,只要您放了我……“”唔唔“我的嘴又被堵上了。”我喜欢把完女绑起来,看完女这样我就很爽很舒服,只要你聽话我不会伤害你,否则……“说着,他的手上变魔术一样出现了一把弹簧刀”我的脾氣不好,有时候激动起来不知道会做什麼事,所以你最好给我老实一些“。我驚恐地点了点头。那个男的从新把我的头”包紮“好,就关了灯和电视,锁了房门到另一个房间睡觉去了。我再次陷入了无尽的恐惧和黑暗之中。早上,那个男的摇醒我,解开了我头上脸上所有的束缚,给我擦了脸,让我漱了口,然後像昨晚一样让我上了厕所,最後餵了饭,然後又把我的嘴堵上,眼睛蒙上再套上头套,装回睡袋。就这样,我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能得到最小限度的解放。每天我只能早晚各上一次厕所,晚上兼大号,所以还是得憋尿。日子就这样过了一周,我差不多也给绑绝望了,不象以前那样奋力挣扎了。毕竟是一周没洗澡换衣服,我身上也有点味道了。身上原本的连衣裙被剪成了碎片,丝袜、内衣也被脱下来扔到了旁边;原本缠绕全身的绳子也被松开,不过我还是没有获得自由——双手被更为坚固的手铐反铐在了背後。当我浑身赤裸的躺在盛满水的浴缸里时,还以为自己即将被侮辱,不过那个男人只是照例将我堵嘴蒙眼,又在上面蒙上了一层纱布口罩。那个男的突然伸出手,捧着我的头,用力向浴缸水面下压去。”唔~
“我摇摆着头,奋力的抗争,但因为手脚被拘束,无法用力,我害怕極了,以为这次自己的生命会这样就结束了。不久强加在我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了,我的身體一跃而起,那个男的伸手取下了口罩,女孩因为窒息而变得通红的脸蛋露了出来,我抽着小鼻子,呼吸这久违的空氣,被堵住的口中发出沉闷的”嗯,嗯“的喘息声。那个男的刚才的行动已经向我摆明了:不要试图反抗,他具有绝对的生杀大权。事实也证明了效果,我没有一丝反抗,最多发出一两声的轻微的呻吟,在丝袜封堵下,幾乎聽不到。擦乾了我的身體,那个男的用一张大浴巾将我裹了起来放在椅子上。喂我吃早饭,看来浴巾太单薄了,我一直在抖,我很快吃完了那个男的喂我的热饭菜,也没发现裡面有迷药,不多久就歪歪斜斜睡过去了。那个男的把我抱回床上,从床下拖出了昨晚带回来的一箱完,原来是幾条连身丝袜,还有紧身衣,紧身长手套什麼的。看样子会有个大工程了。他先用棉花堵住了我的**口,然後给我贴上卫生巾穿上超薄连裤丝袜,並用丝袜把我的嘴堵好。接着是一件脚包到头的全包裹样式肉色连身丝袜,很紧,弹性却很好。穿好后那个男的用微型缝纫機缝好开口,这样即使我没有被绑着,不藉助工具也脱不掉这柔软妥帖却又无比坚韧的特製全包裹样式连身丝袜。隔着丝袜,那个男的用另一条长桶丝袜将我的嘴蒙住,丝袜没有影响我的脸型,只有嘴唇处略微突起,但並不影响整體的平整。接着他又给我又穿上一层肉色连身丝袜和一层白色连身丝袜,都妥帖地从脚包到了脖子。然後再用弹性绷带将整个下體封得严严实实。就这样连身丝袜铺满了我全身,透露着一股神秘的诱惑。那个男的接着又拿出一套全连體的纯白紧身弹性比基尼,小心翼翼的帮我穿上,再抚平身上的每一处褶皱。白色半透明的紧身比基尼紧紧贴着我的连身丝袜,泛着淫靡的丝光。接着那个男的又给我戴上了长过手肘的白色紧弹性身手套。那个男的接着把我的眼睛用丝袜蒙上,拿过一个更精緻更紧更妥帖的丝袜头套将我的脑袋裹住,並與连身丝袜和紧身衣相连,接着用微型缝纫機将它们缝为一體。那个男的两手在我身上从头到脚贪婪的抚摩着。纯白泳装式样的紧身衣、连身丝袜和长至手肘的紧身手套,在那个男的的”帮助“下,我陆续穿戴上了这些精緻,性感的服饰。接下来就是严密的捆绑了,那个男的抓过幾捆长布条,像原来那样把我捆绑了起来,在关键的地方又进行了加固,想要挣脱是根本不可能的。不过这次他没有把我装进睡袋,而是另有打算。那个男的将我的双腿套入一隻特製的单筒连裤袜,裤袜一直套住我的翘臀,延伸到我的腰部。拘束不会这么简单就完了得,他又转身从那一大叠相同的连裤袜中拿了一件,第二层的包裹。这样直到所有的裤袜一共五件全部穿在了细腿上,多层裤袜良好的弹性成为最有力的拘束,完全将我的双腿束为一體。为了保持全身的匀称上身也有相应的穿着。白色无袖的丝袜衫将我的上身连同被拘束的双臂一起套了进去,而长长的下沿一直到了臀部,被扎进裤袜之中並缝为一體。当然,同样穿了五件,保证上身拘束也是一样的严密,我此时彷彿成了一个丝袜的繭子。在这样一个寒冷的秋日中显得是那麼温暖,柔和。那个男的再次拿出一件很紧的丝袜套头衫,但比起前一个来下摆长的多。套住我的头后,还有很大一部分搭拉在肩上,那个男的顺势把整个肩膀都套了进去。接着套口一直往下拉,胸部,腹部,翘臀,脚尖,直到包裹住了我的全身每个角落才到头,最後用微型缝纫機缝好开口。还没完呢,那个男的拿来一大捆宽布条,将这个丝袜繭子捆牢。我现在的状况只能用”最糟糕“来形容了:眼睛被蒙着,嘴裡也被堵得严严实实,再加上那裡三层外三层的丝袜头套想发声是不可能的事情。呼吸也受到限制,不过丝袜的透氣性很好,只要我不剧烈挣扎搞的氣喘嘘嘘的,呼吸就没问题。我看不见任何完,不能说话和行动,唯一能活动的,也许只有大脑了。那个男的在我身上蹭着,现在就等我醒过来了……过了不久,我醒了,虽然脑袋依然昏昏沉沉,但我很快发现自己被包裹在了层层的丝袜之中。我想脱掉全身的丝袜,但很快我就发现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自己被更严密的捆绑束缚着,只能在床上蠕动着曼妙的身體。突然我感觉到男子紧紧压在了自己身上,不断的抚摩,不断地蹭着我的**.
我拚命挣扎,但马上不得不放弃了,因为呼吸跟不上了。渐渐我的**有了感觉,那个男的的刺激已经勾起了我的性慾,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我已经不知道该怎麼办了,只好绝望地扭动着身子,使劲”唔唔“着,希望这个禽兽能快点住手。但我的挣扎與”叫喊“更刺激了那个男的的感官,他更欢地抚摩着我的身體。而此时我已经难以自制,又只能任凭这个变态折磨着自己,我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那个男的看见我快不行了,於是停了手,坐在床边欣赏着我费力喘氣的样子。此时我已经累得不行了,不久就昏睡过去了。睡梦中,我正在街上走着,突然眼前像蒙了一层纱,什麼也看不清了,正想伸手把挡在眼前的完拿掉,却发现手根本动不了。於是想喊路人帮忙,可怎麼也喊不出声,眼看路人都走开了,想追上去却发现自己怎麼也迈不开步子。突然一切都消失了,眼前只有黑暗。我醒了,动了动身子,此时我似乎已经分不清现实與噩梦有什麼区别了。我忍不住哭了,但在层层丝袜的压抑下,怎麼也哭不出声。我不明白那个变态为什麼要绑架我,为什麼要剥夺我的自由,要这样折磨我。到了中午,成並没有给我喂饭,更没有解开束缚的意思。他实在捨不得拆开这完完的包裹,任凭我”唔唔“地挣扎着。眼前的完景让那个男的氣血上涌,他忍不住又撲到了我身上,不断刺激着我的感官。许久,我再也忍受不了,发了疯似的拚命挣扎,拚命”唔唔“地想要喊出声,但这一切只是徒劳。我挣扎了一会兒,不动了。因为情绪过於激动和缺氧晕过去了,那个男的趕紧隔着头套往我鼻子里吹氣,给我做人工呼吸。真是个变态,这时候了都不肯解开束缚,哪怕是让我呼吸顺畅一些。大概是那个男的料到我不会有事,他竟丝毫不紧张。果然我很快就恢復过来了,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力氣再挣扎,脑海里死的念头都有了。那个男的给我盖好被子,我便很快睡着了。睡了很久,我醒了,被尿憋醒的。渐渐尿意越来越急切,在加上**塞着的棉花刺激,很快我就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这该死的尿意了。我使劲”唔唔“着,身子在床上不停扭动。那个男的明白了我的意思,贼笑着说”又想尿尿啦。偏不让你去,你要敢尿在我床上我一定会**你的,自己看着办!我真捨不得给你解开束缚,更捨不得放走你这个大完人……“我很害怕,我想起了曾经在小说中看到的女孩子被迫在绑架者面前小便然後被**的描写,我更绝望的忍着尿意,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只知道多一点时间就多一点希望。我拚命夹紧根本就分不开的双腿。挣扎着坚持了好久,我终於再也抵抗不过生理上的急迫,尿了出来。然而由於棉花的阻塞和卫生巾、丝袜、绷带的层层包裹紧缚,尿有一大部分被堵在了**里,只能慢慢流出来,我越尿,尿意却越急切,想停都停不下来。**慢慢浸透了我的衣物,沾湿了床。正当我驚恐萬分的时候,那个男的脱了裤子,撲到了我身上,近乎疯狂地抱着我乱蹭,接着又爬起来抱起我的丝袜脚贪婪的嗅着吻着,我的丝袜脚湿了一大片。接着成把我的脚按在了自己的xx上,我挣扎着,裹在一起的完脚不住地动啊动,强烈刺激着那个男的的性慾,不久他就#
喷水#
了,乳白的液體沾了我一脚。正当我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之时,我又嗅到了那股药味,还没来得及多挣扎幾下就昏迷过去了。其实那个男的最後並没有**我,他发泄完了就解开了我全身所有的束缚……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温暖的被窝里,全身的束缚都不见了,皮肤好象被什麼柔软舒適而又温暖的织物包裹着,久违的舒服。我身上正散发着清香,显然刚洗过澡。难道刚才是噩梦,不对!我发现自己只单穿只一件干净的白色超薄连身丝袜,手腕上还有淡淡的勒痕,我驚恐地爬起来,费了很大力氣脱掉了连身丝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人造处女膜依然完好,我鬆了口氣。我找借口和父母商量搬了家,我的生活渐渐恢復了平静,经历了这件事情,我依然没有改变对丝袜的迷恋,甚至连洗澡都捨不得把丝袜脱掉,確切地说是除非穿破了,否则从来就没有脱过,洗澡可以一起把丝袜洗干净,又很容易干,所以不需要脱下来。丝袜俨然成了我下身的第二层皮肤。我经常还会想起自己被连身丝袜层层包裹的感觉,不过后来我看到绳子就害怕,被绑起来太难受了。然而我遭捆绑的故事远未就此结束……转眼,到了次年夏天,学校组织到旅遊。今天我依旧穿着丝袜,不过没有穿裙子而是换上了运动裤。丝袜和裤子的摩擦让我感到很舒服。下山时候,我渐渐跟不上队伍了,於是我让同学先走说自己累了。其实是因为我今天穿的那双鞋子太紧了,走了一天脚都痛了,哪快得了。就在一个拐弯的地方,我背後闪出一个人影,紧接着一块毛巾蒙住了我的口鼻。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遭绑架了,想起上一次的经历,我拚命挣扎,但很快意识就模糊了。醒来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了一张大靠背椅上,怎麼都动不了,眼前一片黑暗,自己的眼睛又给蒙上了。”唔唔“,我驚恐地挣扎着,绳子却纹丝不动。这时我感觉有人在捏自己的脸,难道又是色狼,”唔唔“我绝望及了。”你逃不掉的,别白费力氣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完他便锁上房门出去了。此时的我无助得挣扎着,绳子勒得我很疼。屋子裡十分闷热,我早已经是满头大汗,衣服都湿透了,丝袜和着汗水紧紧粘在腿上。这样过了很久,被堵嘴的我已经口渴及了,又累又热又饿,我感觉自己快支撑不住了。这时外面近来一个人,一把扯掉我的堵嘴布,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喂我吃了点完又灌了好幾碗水,我肚子都快给撑大了,然後又塞住我的嘴走人。晚上,屋子裡四处飞着蚊子,把可憐的我咬得浑身是包。衣服又粘又臭,脚被鞋子挤的很疼。坐了大半天,屁股也痛了,喝了那麼多水,渐渐尿意也来了。其实我害怕的不单是被绑起来,还有堵嘴,蒙眼和尿急。到了早上,我的尿又要憋不住了,却没有人来,坚持了好久,还是尿出来了,裤子湿了一片。正当我绝望之时,警察破门而入解救了我。原来同学等了好久不见我回来集合,担心我出事就报了警。绑匪原来要绑架的不是我,抓错人了。经过这次,我对捆绑更恐惧了,然而开朗的我很快就忘了这件事……大学生活很快就过去了,又是一个深秋的晚上我参加完舞会正往家的方向走着。此时的我依旧是那个漂亮无比的我,只是少点稚氣,多了点成熟的完丽,显得更加楚楚动人。我並不知道今晚等待我的将是一次长久的捆绑與束缚。走到一个无人的街角,我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背後突然闪过一个黑影,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闻到了一股药味,”唔唔“挣扎了幾下,很快就失去知觉了。那人把我拖进路边的一辆轿车,绝尘而去。车最後开进了一座别墅,那人抱起我上楼,把我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接着他又给我吸了点迷药,看样子又会有大工程了。果然,他从柜子里抱出了一大堆完,是连身丝袜什麼的,难道……不错,又是那个男的绑架了我。他拿起一件薄得幾乎透明的肉色连身丝袜,得意地笑了。说明一下,这不是普通的连身丝袜,虽然它有着和市售高档连裤丝袜一样的质地、手感和外观,但却是用特殊材料製作的。原本是为探索火星的宇航员而发明的布料,却不知道程用什麼方法从完国搞到了设备和材料,做成了这些透氣性级佳,级富弹性同时能够自动清潔皮肤调节温度,丝薄柔软而又无比坚韧,拥有贴身曲线的连身丝袜,当然,和上次一样,是从脚包到脖子的,还带有一个同样材料製成的头套,除了在裆部那裡留有可以打开並可以紧密贴合的小开口之外,全身没有一处接缝,就连手套那裡也是一样,看来那个男的在很长的时间内是不打算给我脱下这特製的连身丝袜了。那个男的脱了我的鞋子和棉袜,忘情得嗅着舔着吻着我的丝袜完脚,把我的丝袜湿了一大片,他原来没有恋脚僻,不过自从上次看到了我的娇嫩的完脚之後就深深喜欢上了我的丝袜脚。陶醉之後就该干正事了。他拔光了我身上的所有衣物,修剪好我的指甲将我的**用绝毛液除净再用湿纸巾把我全身擦了一遍,又用特製的乾洗剂给我洗了头发,虽然我身上本来就挺香的。他拿过那件特製的全包裹式连身丝袜,脖子那裡的开口,那丝袜的弹性果然了得,那个男的小心得将我的脚套进去,逐渐向上拉,将我的完腿裹进了袜桶之中。然後丝袜被拉到了胸部,那个男的小心地将我的手臂套进去,费力地将我的手指套进连身丝袜的手套中。最後丝袜爬过肩膀,脖子。那个男的用丝袜小心堵好了我的小嘴,整了整我的头发,给我戴上了头套,好完啊。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抵挡不了这样的诱惑,那个男的撲到我身上尽情地摩挲着。接着他又用同样的方法给我穿上了第二件,第三件。我好象被这特製的全包裹式连身丝袜整个吞下了一般,全身每个角落都被妥帖地包裹了起来,丝袜已经成为了我的第二层皮肤。接着那个男的给我穿上了一件厚实的普通黑色连身丝袜,从脚包到了脖子,裆部留有开口,方便我排泄。然後就是和上次一样的连體紧身衣,不过这次没有戴手套,因为连身丝袜本来就有非常妥贴,连接缝都没有的手套。紧身衣裆部同样可以打开,只是比较费劲罢了。那个男的接着拿来一个精緻的小工具,一层层打开了裆部的开口,把一小团消毒棉花紧紧塞进了我的**口,再贴上卫生巾,随后一层层地贴合好开口。这些开口做得十分精巧,可以自动紧密地贴合上,要打开只能藉助外力與特殊的工具和技巧,看来我想自己脱掉这连身丝袜是不可能的。那个男的取来一隻厚实的黑色丝袜头套将我的头部整个包裹进去了,因为所有的头套都有贴身的曲线並且套上后很紧,蒙嘴的丝袜就可以省了,最外面的头套由於不透光,所以蒙眼的丝袜也不用了,这样脸部的线条就可以保持我原来的样子。此时我的这身装束已经可以用天衣无缝来形容了,丝袜完完的包裹。後面就是严密的捆绑了,那个男的抓过幾捆柔软的长棉绳,了比上一次更加认真严密的捆绑。那个男的並排绑好了我的双手之後,又抓过一条棉绳穿过腋下在我**上部缠绕了幾圈,又绕到手臂将上臂的上半部分牢牢捆在身體上。而**下部也幾圈,将上臂的下半部分和身體连成一體。在那乳沟位,上下的绳子被拉到了一起,用另一根绳子捆住饶到背後,我的**呈现出了更诱人的曲线。接着另一条绳子在我腰部缠绕了幾圈,将我的手腕固定在了我的小蛮腰上,随后绳子又绑住了我下臂中部,绕过来和背後剩餘的绳子打个结,把整条手臂和身體牢牢固定在了一起。最後他从我手腕那裡引出两条绳子,穿过我**勒紧,绕到前面和腹部的绳子绑好,就像给我穿上了一条绳子做的丁字裤,这样只要我稍微用力挣扎,绳子的摩擦就会让我敏感的**受不了。那个男的的绑法十分高明,他研究了人體的骨骼结構和血液循环以及新陈代谢,绳子的每个结点都互相牵制,哪个都松不了,而且不用紧紧勒住,只需稍微保持一点力度就足以让我永远都无法挣脱並且不会影响到我的血液循环,绑多久都可以,只要那个男的願意照顾我的吃喝拉撒。我的双腿也被用类似的手法严密得绑在了一起,原本就很漂亮的双腿加上棉绳的捆绑,更加的性感和诱人。就这样,绳子逐渐爬满了我全身,好象给我穿上了一件绳子做的衣服。束缚不会这样就完了,那个男的拿来和上次一样的紧身丝袜套头衫,紧紧的将我从头到脚包裹进去,最後用宽布条绑好防止它由於我的挣扎而逐渐滑落。欣赏着眼前完完的束缚,那个男的已经难以抑制心中的冲动,在我身上乱摸起来。现在就等着我醒来,欣赏我奋力挣扎时的曼妙身姿了。不久我醒了,连身丝袜那熟悉的感觉立刻让我明白发生了什麼事。”唔唔“,我拚命挣扎着,我可不想像上次一样被折磨,然而我绝望得发现想要挣脱这全身的束缚是不可能的。”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苦苦哀求,但自然只能发出微弱绝望的”唔唔“声。我苦苦挣扎着,渐渐没了力氣,侧躺在床上费力的呼吸着。”怎麼样,舒服吧,上次放了你是因为我没办法将你完完地束缚,但这次不一样了,我要天天这样绑着你,至於是绑多少天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一天,又也许是一个月或是更长时间,全凭我高兴。“这个熟悉的声音让我更加绝望。又是那个变态,上次那样绑了还不够吗?谁来救我,我该怎麼办……我忍不住大哭,然而只能发出低低的”唔唔“声。我奋力想要挣脱,不然就完蛋了,没准真会被他绑着折磨死。但哪挣脱的开呢,一身的捆绑與束缚是那麼的严密。”做我的宠物好吗,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但你绝对别想逃。“”唔唔“,我挣扎着,自然是不願意。”哟,你答应啦,既然答应了干吗还扭来扭去那麼不情願呢,乖啦,我用连身丝袜和绳子给你织了个温暖贴身的小窝,你就好好享受吧,别老想着逃。“我无法反驳他,只能用力摇着头扭动着身體表示抗议,但那个男的哪管这些,被我绑了就别想得到自由,谁叫你那麼漂亮呢。突然,那个男的又撲到了我身上,将头埋入丝袜我的双乳之中,贪婪的蹭着,崭新尼龙與我淡淡的體香混合在一起,刺激着他的神经,双手抱得更紧,两腿也上来夹紧了我。被紧缚的我面对突如其来的”侵犯“,被束为一體的身躯只能笨拙的左右翻滚来挣扎,同时脑袋也拚命晃动,小嘴裡发出”唔唔“的呼救声,不过在丝袜的阻隔下还没有身體在床上的摩擦声大。随着手的抽动,绳子毫不客氣地刺激着我的**,很快我就有了感觉,流出了淫水。那个男的好久才停下来,此时我已经精疲力尽了。渐渐安静下来的我发现如果没有这样的捆绑,其实穿着连身丝袜是非常舒服。这该死的捆绑。我正在胡思乱想,却发现自己又隐隐有了尿意,又要憋尿了,我顿时害怕起来。塞在**口的棉花进一步刺激着我的尿意,不久我就觉得难以忍受了。”唔唔“,我挣扎着,但又不敢太用力,因为那两条绳子会加剧我的尿意。”唔唔“我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像上次一样抱我去上厕所。可是那个男的好象故意装傻,把我像上次一样装进睡袋,锁上门走了。”唔唔“,我可不想再尿在身上,不然会被**的。”唔唔“,我挣扎着,绳子和棉花的刺激让我难受極了,我不明白那个变态为什麼连厕所都不让自己去,就算是宠物,上个厕所也是应该的呀。可房间里只有我自己的”呼救“声和睡袋與床铺的摩擦声。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但熬了一个多小时,终於还是坚持不住了,我一氣之下用力的尿着,乾脆把尿都排干净吧。可由於棉花的阻塞,我越尿越急,尿得十分不畅與难受又停不下来。最後我发现尽管自己尿出来了,可一点都没湿,”难道他给我穿了纸尿布。可我分明只能感觉到那如丝绢般柔软的卫生巾啊“。不管了,反正没湿就好。於是累壞了的我昏昏沉沉睡过去了。原来那卫生巾也是特製的,薄薄一片却能够通过自身内部的一系列反应,至少可以快速吸干一升液體,这就是我刚才尿而不湿的原因。这样那个男的就不用总是麻烦的抬我去尿尿了,只需要晚上让我上个大号,换片卫生巾就可以了,这样也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给我解开哪怕一点点束缚的次数。早上那个男的摇醒我,解开最外面的布条和丝袜套头衫,把头套翻上去一点,露出我的小嘴我漱口,喂饭。”求你不要堵我的嘴好吗,我保证不会喊,求你了,我一定聽话,堵嘴太难受了,我求你,唔唔。“那个男的丝毫不理会我的哀求,他就是喜欢聽我的”唔唔“声,太刺激了。这次他並没有马上给我套上黑色的那个头套,得让我的眼睛见见光,不然时间久了会瞎的。透着半透明的头套,他欣赏着我那完丽的脸庞,我也在努力要看清那个男的的样子,不过隔着丝袜也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这样,我在绝望之中过了好幾天。这特製的全包裹式连身丝袜果然不一般,我身上依然很乾净,散发着我独有的清香。只是我在经过了这些天的束缚,渐渐觉得身體已经不属於自己了,自己彷彿失去了控制自己身體的行动能力了,和残废有什麼两样,我彻底绝望了,放弃了抵抗。虽然失去了自由,但那个男的把我的起居照顾得很好,我也渐渐接受了自己已经变成”宠物“的现实。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了,同事以为我辞职了,竟也没有人起过疑心。漫长的一个月过去了,我已经不那麼恨眼前的这个男人了,但我依然幻想有一天自己能够从获自由。被严密束缚了这么久,也许我此时连站都站不稳了吧。一天,我正苦苦挣扎着,突然一群警察破门而入,原来那个男的的公司经营出了问题,他骗取了巨款想逃走,行为败露又杀人灭口,此刻正在家裡收拾完,也不管我的死活了,就像丢掉失宠的宠物一样。也难怪,一个心思都撲在了我这个丝袜完女和我的紧缚身上,公司不倒才怪,警察到他家抓人来了。我拚命”唔唔“地挣扎着,警察们冲进房间都被眼前这个不断扭动的丝袜繭子驚呆了,很快他们明白了这是一个被紧缚了很长时间的我,於是男警察退出房间,留下两个女警花了一个多小时才解除了我全身所有的捆绑與束缚,我撲到女警懷裡放声痛哭……经过这一个月的紧缚,我连路都走不清楚了,但身材却由於那特製的全包裹式连身丝袜而被塑造的更加迷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康復治疗和心理辅导,我又回到了那个幸福的世界之中,此刻我深切體会到自由是多麼的完好。后来那个男的给判了死刑,这下我安全了,但无可救要的是我现在却十分念那特製的全包裹式连身丝袜,我虽然害怕被捆绑,但依然改变不了对丝袜的迷恋,渴望着有一天能舒舒服服地穿上它。幾天後,我受到了一个大包裹,回家拆开一看,差点晕过去,裡面是五包那種特製的卫生巾和三件那種特製的全包裹连身丝袜,不同的是裆部没有开口,我定了定神,拆开裡面的一封信”我知道自己迟早会被抓起来,相信这两次的绑架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所以我给你留下了这个,相信你一定会喜欢。“信的末尾是那个男的潇灑的签名。后来我还收到了他的一个小册子,裡面记录着他的各種行动和心理的想法,根據这个还有我当时的體会我写了上面的文章。
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利用午休時間硬上短裙妹

利用午休時間硬上短裙妹

這一年的暑假,又是在補習班度過,至於這間補習班座落在哪?我想我不便明說。
我是個不起眼的傢夥,雖是如此,卻還是喜歡美麗漂亮的女孩子。
她,是念臺北某私立的大學,一頭長髮,眼睛長得很像早安少女的其中一員。我視她為本班的班花。
她就坐我同一排的後面,每次一轉頭我就會看見她。她打扮得很有學生氣息,我很喜偷窺她,不過她總是冷冷地看著我,不回應我的眼神,逕自低頭看自個的書。
不過她的冷淡並未澆熄我對她的憧憬,相反的,我對她的興趣也是越來越濃。
我們這個補習班是個小班制的,大概是招不太到學生,看人數就知道。
每天上早上及下午的課,每到中午的時候都會人去樓空,空蕩蕩近兩個鐘頭,大概都是成群結隊地出去吃飯。
我本來就是個超齡的學生,向來是獨來獨往,不食人間煙火,只聞色香味…,所以中午常常一個人待在教室。
一天,中午一到,教室便像往常一樣,幾乎人去樓空,本來以為又會像以前一樣只剩下我一個人,沒想到我喜歡的班花竟然也會留下來,平常她總是會跟另一個女同學一起去吃飯,今天那個女同學竟然意外沒來,這倒是令我蠻意外的。
我偷偷地瞄她,卻發現她抒理完自己頭髮後便趴在桌子上休息。
看來她是累了。我走到她臉側過來的位子上,靜靜地看著她。
美女就是美女,連睡覺的樣子都很美,她今天穿的是淡黃色的短袖上衣,搭配深藍色的迷女短裙,我就是喜歡她學生型的打配,實在是太消魂、太誘人了,讓我的心及下面的小弟弟蠢蠢欲動。
忽然間,我看見她原本併攏的腿正微微開啟,越開越大,看來她此刻已經是漸漸進入夢鄉。
我邪心一動,便悄悄地走到她正前方的位子上,並再度確定沒有人在教室裡,只剩下我跟她兩個人獨處一室。
膽子一大,緩慢地俯低著身子猛瞧,天啊!這實在是太美了,短裙間透露出美到不行的純白色,哦!上天對我實在是太好了,我好幸福喔!好希望當時能有數位相機把這一幕拍下來做紀念。
原本我以為遠觀就能滿足我自己慾望,但我發現我錯了,對於她,我發現我有著無止盡的慾念,不是只是看見她的純白色小褲褲就能夠有所滿足。
我起身走到門口,將教室的唯一的門鎖上,當所有的邪念瞬間貫穿了我微不足道的理智,所有的想法都成了理所當然。
我輕輕地走到她的身旁的位子上坐了下來,我瞧她沒有任何的動靜,知道她正熟睡著,便清拂著她的長髮,並讓自己的鼻子靠上去聞聞她迷人的髮香,我的小弟弟硬梆梆到極點。
我見她仍在睡夢中沒有絲毫要醒來的意思,便將我的右手便輕輕地在她大概有B罩杯的右胸上輕觸下去,慢慢地擠壓,發覺觸感超軟,極其完美的酥胸,令人難以抗拒的完美胸部。
我循著規律的節奏不停地旋轉,而左手最後也不自覺地輕輕繞過她背部到潛移到她左邊的胸部上輕輕按下,指尖所傳來的觸感極其強烈,忍不住又大力地捏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她原本埋在她雙臂的清新可人的臉龐忽然偏向了我,並抿了抿自己純紅欲滴的紅唇,我嚇得趕緊縮了回去。
大概就這麼過了三分鐘後,我才鬆了一口氣,
見她似乎沒有清醒的跡象,右手便開始往下遊移至她的腹間,又大膽地向下直到她的裙襬下,翻轉進入她短到不行的迷你裙下,漂泊到她私處前,
原本輕拂的心態已經被她柔軟而又吸引人的體溫著迷,原本想要對她柔軟的私處細心呵護,深怕她會忽然清醒,卻又因為慾望衝昏理智而顧不得太多,力道越按越大,旋轉的弧度也加大,以為她會就此清醒,
但是大概她真的是一個很用功的小女孩,睡到有點不醒人事吧!不管我如何的揉捏她的陰道口,她還是沒什麼直覺反應。
我忽然加大了我的力量,速度也瞬間加倍,而右手指尖已經感受到她的愛液正透過她薄到不行的內褲在私處周圍間泛著潮濕。
我下體的慾望也被她的身體反應而有了反應,心裡想著她的陰道此刻也極需要我的小弟弟的安慰,再加上她散發出濃濃的體香所感染,我的下體瞬間感到無比脹痛,只好迅速拉開了拉鏈,解了一些痛處,
但外在的痛處是減輕了,內在的痛楚卻仍在高漲,我翻開她的裙襬,看見她迷人的純白色,加上她下體此刻所散發出來的味道,忽然讓我起了最大的邪念,
她真的睡得很熟,我決定起身,輕輕地將我右邊兩個位子移到走道上,好讓我有站立的空間,接著我便將她的雙腿稍微往外側移面對我,而她的上半身仍維持原來的姿勢,
做這些動作時我都非常的輕聲,為的就是希望不要吵醒她而影響了我接下來即將對她行動。
好不容易,我將她的身子挪移到了適當處,便毫不猶豫地掏出了脹痛已久的硬挺,並掀開了她的短裙,用手讓她純白色白色內褲撥開至一邊大腿與她陰部夾縫處,好讓它能夾住,
並將她的雙腿分開,右手擡起她的左腿,讓它能靠在我右腰,而我整個人此時也站在她兩腿之間,更能讓我能輕易地看見她的私處,
之後,我便毫不遲疑地扶著自己的內棒前端,在她陰道口外磨蹭,我龜頭前也在此刻吐出濕黏的體液,我明白此刻我的小弟弟也是慾望無窮,
並用龜頭碰觸她的陰道口,往前挺進,龜頭只進去了一半,我體內就已經莫明的起了興奮,繼續大力地向前挺進,
越向深處挺,我的肉棒明顯感受到她的陰道深處越來越割,當我看見我的肉棒只挺進到一半後就遇到了阻礙,原來她還是個處女,
這讓我更是興奮不已,不過此時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似乎感受到正在我撞擊進入她陰部的力量,但她的眼睛仍是緊閉著,並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我大力深呼吸,倒抽一口氣,將她的大腿再向外拉開更大的幅度,好讓我更能順力進入,我已經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會不會吵醒她,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破處,破我們班上最美麗的班花她的處女膜。
當所有該準備的一切都就緒,左手扶住我的龜頭並輕觸她迷人的陰道口,右手正輕輕抱著她的身子,
忽然間,她卻醒了,睜開她迷人的雙眼看著我,大概過了三秒鐘才發現自己的雙腿間正站立了一個人,而我的肉棒正在進入她的陰道,
驚訝之情寫在她的臉上,她瞬間花容失色,害怕地身體要向後要抽出並且用手要將我推開,可惜她的陰道太緊,並沒能第一時間離開我的肉棒,
而我一意識到她要離開我,雙手極力地抱住她的腰不讓她退卻,她見狀極力地抗拒道:「放開我!!你在對我做什麼事,快點離開我!」
她的緊張及害怕清晰可見,她整個腦子也是一片混亂,好好的睡一個午覺,如何能預料有人正在抽插她的身子。
此刻的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加上我的身子已經不由自主向前,腰也大力向前伸,雖然她的雙手極力要把我推開,可是她的雙腿一直不斷地壓緊我的腰間,
顯然她感受到她陰道內傳來陣陣劇痛,讓她有了自然反應,看她眉頭深鎖,我有些不忍,於是決定要抽出,沒料到我抽出的一剎那,她的雙腿又大力地要我往內,
我一個重心不穩身體便向前進,進入她的陰道,而她忽然睜開了雙眼,嘴裡忽然輕呼一聲的哀嚎,「你要做什麼??!啊!!好痛………不可以…啊!……」
她一陣陣痛苦的表情以及身體上無法抵擋痛楚而不住的顫抖著,可是此時我的肉棒已經比剛才更深入在她的陰道,加上她的雙腿也順勢地夾緊我的腰間,處境真的是近退維谷之間。
她向我哭訴道:「求你放開我…好不好…真的好痛!你知道你對我做什麼嗎??!不怕我對你報警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的肉棒在她濕透的道口中間進退兩難,那一陣陣的濕熱不斷地向我的小弟弟狂襲而,我一直想要抽出,卻又被她的大腿夾了回去,
她的哭訴讓我無奈,卻又讓我有了警惕,幹都幹了,難道我現在抽出她就會原諒我對她的侵犯嗎??!
心裡鐵了心,我又假裝又是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便朝她整個身子撲去,就這樣,她整個身子已經倚臥在旁邊的椅子上,
而我也正向著她壓去,她似乎是因為緊張眼前的事情而忘了喊出聲音,而她的徬徨無助令人心疼,整個無助的眼神正不斷地看向我,
眼淚正奪眶而出地道:「不可以…啊!……」她此刻已經痛到最高點,而我的整支肉棒也全部沒入她的陰道內。
我狠下了心,不等她再有任何的意見,她一個弱女子又何嘗是我的對手,而且事已至此,便扶正她的腰,慢慢地在腰間使力抽出,
並擔心她會喊叫,口已經蓋住她的嘴,就這樣,我抽出了一下後便又迅速向下,她此刻的嘴吱唔不已,
我身體又不停地向下擠壓又抽出了近二十下後,便不管她會不會喊叫,為了能更快地抽差,我雙手擡起她原本靠在我腰間的大腿及膝蓋,向外拉開,動作加大,
用力地抽送,不管她是否能適應,我什麼都顧不得了。而她此刻似乎是萬念俱灰,只能無助地不斷搖著頭,痛苦不已。
我看見自已的肉棒上沾滿了血色的深紅漬,知道那是她第一次的處女之血,而她的愛液正夾雜著她的處女之血並且已經在她的陰道周圍滿溢開來,
看到這樣的畫面更是興奮,更加快及深入,而她的哭聲也似乎越來越大聲。
我在此時發現我已經快要忍受不住即將爆發開了的快感,為了好讓我的高潮更爽更持久,我將她的裙子下放至我的腹部前,
並且用手指擠壓她的陰部讓她更靠緊我的肉棒,用力順勢壓向她,她開始劇烈嘶喊道:「啊!…………」
我怕她叫得太大聲引來別人的注意,用嘴堵住她的口,腰間的力量並未鬆懈,用力的向前衝刺,終於忍受不住,
體認到已達最後關頭,便起身用雙手將她外開的大腿向內併攏,做最後的突刺,直到感受出自己滾熱無比的精液已經射進這班花的子宮,
我才停止抽送,但並未離開她的陰道內,拉開她的大腿,整個身子又向她的身子傾去,想將我所有爆發出來的精液全部一洩而淨。
我抽出我的肉棒後,見她正在啜泣,我看見她的純白色已經染紅,而椅子上有著她落紅的痕跡,我拿出衛生紙擦拭她的陰部,
並將椅子上的紅漬擦乾淨,將所有的位子都歸定位。
我坐在她旁邊,將她扶了起來安撫她,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而她無言以對。
之後,我再來到補習班後已經看不見她了,她好像換了間補習班。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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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二奶的真實故事

包二奶的真實故事

我在內地做生意以來,一直都甚安本份,許多北方小妹妹的誘惑,都沒有影響到我對太太的忠心。但自從美麗的出現,我就完全背叛了我在香港的太太,我在深圳將 她金屋藏嬌,也就是俗稱「包二奶」。美麗是新都酒樓高級餐廳的女部長,當我第一次見到她時還以為自己眼花,因為她和我當年的舊情人一模一樣,連梨渦淺笑的 神情也是一模一樣。她很斯文、大方,對我溫柔體貼,當年我癡戀的舊情人,今日竟重現眼前,可能是上天給我的回報吧﹗忠心一片的我,終於做出對不起太太的 事,同時我也嘗透了戀愛的滋味。她不是一般賣笑的北妹,她是一個初出校門的女學生,由於她很純,我們發展得十分順利。當我第一次替她解開身上的衣服時,我 感覺到她的羞怯、嬌媚,和一股清新氣息。我擁著潔白細嫩的美麗,衝動到不得了,可能她身上的幽香使人迷醉,我吻遍她身上每一處地方。同時也拚命的舔舐她的 乳房.她那光潔無毛的恥部。我終於讓自己的器官進入那小小而緊窄的地方,我剛剛進去一小部份,她已經現出痛苦神情。「美麗,是不是很痛﹗」美麗含著淚珠說 □「哦﹗是有一點疼,不過我.我喜歡你﹗」她的普通話很好聽,陰聲細氣的擁著我,令我更加亢奮,猶如燒紅的火棒。我慢慢推進,她抓著了床單,上唇緊緊咬著 下唇,我停下來,憐香惜玉地吻著她。「美麗,我也喜歡你﹗」「啊﹗」終於完全進去了,美麗的表情也開始舒緩,肉緊的態度也慢慢放鬆。我看著她媚眼如絲,小 小梨渦,俏得令任何男人也不能抗拒。我開始抽動,狹窄的通道促使我膨脹得更快,她也扭動著身體向我退避。「啊﹗」她由痛苦而呻吟,可能這是每一個女孩子的 必經階段。但我完全陷於興奮狀態,抽動也越來越快。她的呻吟刺激得我很厲害。「啊﹗行哥﹗」「美麗,你感覺怎樣﹖」「啊﹗行哥﹗我.不.不要緊﹗」我膨脹 得很快,同時也洩氣得很快,因為美麗給予我的刺激是前所末有的。

我倒了下來,瞧見床上微紅處處,我明白到美麗為我而奉獻第一次。我感謝地吻看她,可能這是緣份,一個如此嬌艷的美女,居然愛上了我這個有婦之夫。自此之 後,我留戀著這個地方,我和美麗如膠似漆,將在香港的妻子拋之腦後。每天晚上,我們都急不及待地做愛,漸漸她更懂得溫柔體貼,侍服周到。我很喜歡吻她,她 的咀形很美,呵氣如蘭,真是難得,小舌輕吐更是要命。一向給予人家印象中的北妹,都是現實得可怕,根本沒有感情可言,但美麗卻從來沒有向我要錢,真的令人 半信半疑。她對我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有一次,我從香港不動聲息地回到我們之間的愛巢。因為我知道很多「二奶」都會利用情夫返港的時間到處偷食。所以我出 其不意的回去,就知道美麗對我的情意,大門推開,廳內的情景出乎我意料之外。美麗竟然乖乖的坐在梳化上,織著一件小毛衫,她的溫婉令我又感動又衝動。我開 心的吻看她,她也迎合著我,互相熱吻。我將她推在梳化上,壓著她,捧看她的臉說□「美麗,你真乖,我好喜歡你﹗」美麗的溫文賢淑,有如一支受保護的小鳥, 我瘋狂地吻著她。雖然,她那不大不小的乳房我己吻過很多次,但我依然愛不釋手,我們一絲不掛的在大廳的地氈上翻過來.滾過去。她反過來吻我,我仰天而躺, 她吻著我的臉、頸項、耳珠,我感到一陣陣的快感由丹田緩緩湧出。她是輕輕吻著,玉手也小心翼翼地替我撥弄,撫摸,這是我教她的,漸漸地,她開始懂得主動, 撫摸的動作也比初時純熟了。軟軟的手指輕輕握了我的肉莖,急速的跳動之下也變得挺以英姿。她的身體微微後退,小咀吻著我的胸膛,玉手在掃弄我的小袋子,我 也興奮得在捏她的乳房。她的手指很有攝力,慢慢的掃,輕輕的彈,這種情形比撫摸還要命。她舐著我的小肚,我知道她每次來到這個地步就會停止,因為她唯一的 不喜歡就是吞吐我的小東西。所以,我也不勉強她,每次到此,我就跨身而上,直衝終點完事為止。誰知,今次出乎意料,她竟然越舐越低,刺激得令我迅速膨脹。 接著,她竟然肯含我的龜頭,她在我那硬得發光的表面輕輕舐著,她的小舌慢慢在舐,我卻衝動得有如火山即將爆裂。她的咀很可愛,她舐得我好舒服,望著她的舌 頭在我的龜頭上打圈,我有難以形容的刺激,她雖然還沒有含進了我的東西,但我已經很滿足,因為以她的純潔形象,居然肯為我如此屈就。

她張開小咀,慢慢的含進去,這種滋味實在好受到不得了,她還將偶然灼熱的東西貼著她的粉臉。末曾真個已銷魂。這話要來形容我瞷在的情景,就最恰當不過。我 竟然也呻吟,來宣洩我內心的興奮,但我死忍強烈的衝動,享受著這銷魂一刻。她替我舐著,吻著。終於,她居然完全吞沒了。兩個多月來她是第一次,我很興奮, 雖然她不懂得如何處理,但我已慢慢抽動起來。刺激程度令我無法抑制,我要發洩了﹗「美麗,我要噴了,你﹗」我想叫她移開,但她沒有,反而吞吐得更厲害,我 無法再繼續忍耐,熱流疾射而出,貫喉而入,但她完全承受。她繼續吮吸,直到我的地龜頭不再於她小嘴裡跳動,她還是緊緊含住。我得到一生以來最大的享受。 「美麗。我愛你,我永遠愛你﹗」她肯為我獻出一切,她用暖暖的毛巾替我包裹著發洩了的地方,這種感覺很好受。她像小鳥依人的伏在我的臂彎,我輕吻她的額 頭,揉著她長長的秀髮。她的小嘴裡透出我精液的氣息,但我已經忍不住地吻下去。美麗不但樣子甜美,就是一把長髮很多女明星都不及她整潔而柔順,我輕撫著, 真是愛不釋手。「美麗,你還沒有舒服過哩﹗」「行哥,我愛你,祗要你舒服,我也舒服的。」她的說話聲音不大,但是柔和得有如聽音樂,我最喜歡這種女孩子。 她的大腿輕輕靠看我的身體,手指摸著我的腰,可能我太喜歡美麗,休息一會我又按奈不住地擁著她吻,她也熱情地和我四唇相接。

她的小舌在我口腔撩弄,我也拚命的吸啜她的香液,很快,垂垂的東西又再堅硬起來,而且比第一次更加灼熱挺拔。「哦﹗你.你好壞,這麼快﹗」她嬌羞的推開了 我,輕輕轉身,這種欲拒還迎的感覺十分要命,我更加瘋狂,更加亢奮。我撲過去擁著她,堅硬的東西緊緊貼著她軟綿綿的屁股,雙手就揉弄著她柔軟而彈力十足的 乳房。「美麗。我給你舒服。」「哦﹗你自己想爽,還要欺騙人家。」她的嬌媚十分自然,不太過份,也有調情的感覺。我緊張的吻看她的耳珠,她微微仰後遷就我 的進攻。「啊﹗」她出生呻叫了一聲。「美麗。你實在太討人歡喜啦。」「行哥。你。你又想怎樣。你剛剛才出了一次﹗」「我。我要吞了你下肚。」「啊。你喜歡 怎樣就怎樣吧。」我將她翻了過來,平臥著的身體給我爬了上去,我下面在磨擦看她的身體,咀巴卻在吻她的眼。她的睫毛。她的鼻子,剩下來的手就撥弄著她的胸 脯。很快的。她的呼吸開始急速。我的手開始探進她的地方,一個敏感的地方,她很有節奏的在低叫。她的小舌在舐看乾熱的咀唇,她尋我著的咀巴,她希望我吻 她。因為她有這樣的需要。但我很挑皮的將手指放了進去,她也肉緊地吸吮,我將另一手的手指探入她滑匿的陰道,並慢慢欣賞她慾念昇華的一刻。由於我的前奏功 夫恰當「,她顯得很熱情,臉兒微紅,身子扭動,有種不著邊際的感覺。「行哥﹗」「哦﹗做什麼﹗」「咦﹗你好壞喲﹗你知道的,偏偏就要折磨人家。」不錯,我 知道她的確很需要,需要我去充實她,但我偏偏慢條斯理,有心戲弄她一下。

就說道□「我不知道你要什麼﹖你說吧。」「你.你﹗」她羞怯地說不出口,玉手卻拚命按看我的臀部向她的地方擠壓,我還是故意惡在她附近撩撥。「行哥,你進 去嘛﹗」她拚命的迎合我,遷就我。憐香惜玉之心令我不忍再戲弄她,何況她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我深呼吸一下,然後直搗黃龍,完全抵住了她最深處的子宮。她雙 眉一皺,小嘴半開半合,雙手緊緊抓著我的屁股。這份感覺很難形容,但我知道她已經在空虛無助的邊際而找到了充實的來源。完全的充實令她又開心又滿意。我祗 是完全送了進去,緊緊抱著她柔軟的身驅,卻按兵不動,體會別有一番滋味。「哦哥哥﹗你怎麼不動呀﹗」「美麗。我在欣賞你﹗」本來半閉著雙眼的美麗微微張開 一線。「哦﹗來吧。你這壞人。」硬硬的東西抵住了她暖暖的地方,輕輕摸看她的俏臉細意欣賞看她標緻的五宮。這種感覺很好。真的另有一番滋味。比起較亂衝亂 撞而發洩了的感覺,截然不同,這份呼之欲出的滋味非常過癮。間歇性的動一兩下,美麗則表現得更加熱情。我伏下來吻她一下,她的小咀我最喜歡,捧看她的臉然 後輕咬她的唇,真要命。「摸摸我。」我捉著她的手向下。「喲。好硬﹗」我退了少許,濕潤而挺拔的地方顯示了我的雄風。她主動地擁看我吻。我知道她這個時候 最需要。我開始厲兵騎馬。開始衝刺。她的身體柔若無骨,我則瘋旺地進攻。地氈上響起了醉人的交響樂。

巫娘子

  巫娘子

  SEX-S系列乃由精選故文掃描改寫之短篇系列,舊瓶新酒染色,凡夫與同好小酌。

  話說古時婆州有個秀才,姓賈,青年飽學,才智過人。

  有妻巫氏,姿容絕世,素性貞淑,兩口兒如魚似水,你敬我愛,並無半句言語。

  那秀才在大人家處館贊書,長是半年不回來,巫娘子只在家裡做生活,與一個侍兒叫做春花過日。

  那娘子一手好針線繡作,曾繡一幅觀音大士,繡得儼然如生,她自家十分得意,叫秀才拿去裱著,見者無不贊嘆。

  因一念敬奉觀音,那條街上有一個觀音庵,庵中有一個趙尼姑,時常到他家來走走,秀才不在家時,便留他在家做伴兩日。

  趙尼姑也有時請她到庵里坐坐,那娘子本分,等閑也不肯出門,一年也到不庵里一兩遭。

  一日春間,因秀才不在,趙尼姑來看他,閑話了一會,起身送他去。

  趙尼姑道:“好天氣,大娘便同到外邊望望。”

  也是合當有事,信步同他出到自家門首,探頭門外一看,只見一個人謊子打扮的,在街上擺來,被他劈面撞見。

  巫娘子運忙躲了進來,掩在門邊,趙尼姑卻立定著。

  原來那人認得趙尼姑的,說道:“趙師父,我那處尋你不到,你卻在此。我有話和你商量則個。”

  尼姑道:“我別了這家大娘來和你說。”

  便走進與巫娘子作別了,這邊巫娘子關著門,自進來了。

  且說那叫趙尼姑這個謊子打扮的人姓卜名良,乃是婆州城裡一個極淫蕩不長進的。

  看見人家有些顏色的婦人,便思勾搭上場,不上手不休。

  所以這些尼姑,多是與他往來的,有時做他牽頭,有時趁著綽趣,這趙尼姑有個徒弟,法名本空,年方二十餘歲,盡有姿容,那裡是出家?只當老尼養著一個粉頭一般,陪人歇宿,得人錢財,卻只是揀著人做,這個卜良就是趙尼姑一個主顧。

  當日趙尼姑別了巫娘子趕上了他,問道:“卜官人,有甚說話?”

  卜良道:“你方才這家,可正是賈秀才家?”

  趙尼姑道:“正是。”

  卜良道:“久閑他家娘子生得標致,適才同你出來掩在門里的,想正是那位了。”

  趙尼姑道:“虧你聰明,他家也再無第二個。不要說他家,就是這條街上,也沒再有似他標致的。”

  卜良道:“果然標致,名不虛傳,幾時再得見見,看個仔細便好。”

  趙尼姑道:“這有何難,二月十九目觀音菩薩生辰,街上迎會,人山人海,你便到他家對門。他獨自在家裡,等我去約他出來,門首看會,必定站立得久。那時任憑你窗眼子張著,可不看一個飽?”

  卜良道:“妙,妙!”

  到了這日,卜良依計到對門樓上住了,一眼望著賈家門里。

  見趙尼姑果然走進去,約了出來。

  那巫娘子一來無心,二來是自己門首,只怕街上有人獵見,怎提防對門樓上暗地裡張做?卜良從頭至尾,看見仔仔細細,直待進去了,方才走下樓來。

  恰好趙尼姑也在賈家出來了,兩個遇著,趙尼姑笑道:“看得仔細嗎?”

  卜良道:“看到看得仔細了,空想無用,越看越動火,怎生到得手便好?”

  趙尼姑道:“陰溝洞里思量天鵝肉吃,他是個秀才娘子,等閑也不出來。你又非親非族,一面不相干,打從那裡交關起?只好看看罷了!”

  一頭說,一頭走到了庵里。

  卜良進了庵,便把趙尼姑跪一跪道:“你在他家走動,是必在你身上想一個計策,勾他則個。

  趙尼姑搖頭道:“難,難,難!”

  卜良道:“但得嘗嘗滋味,死也甘心。”

  趙尼姑道:“這娘子不比別人,說話也難輕說的。若要引動他春心與你往來,一萬年也不能勾,若只要嘗嘗滋味,好歹硬做他一做,也不打緊,卻是性急不得。”

  卜良道:“難道強奸他不成了?”

  趙尼姑道:“強是不強,不由得做不肯。”

  卜良道:“妙計安在?我當築壇拜將。”

  趙尼姑道:“從古道‘慢櫓搖船捉醉魚’,除非弄醉了,恁你施為,你道好嗎?”

  卜良道:“好到好,如何使計弄做了?”

  趙尼姑道:“這娘子點酒不問的,他執性不吃,也難十分強他。若是苦苦相勸,他疑心起來,或是喧怒起來,畢竟不吃,就沒奈他何。縱然飲得一杯兩盞,易得醉,易得醒,也脫哄他不得。”

  卜良道:“而今卻是怎麼?”

  趙尼姑道:“有個法兒算計他,你不要急。”

  卜良畢竟要說明,趙尼姑便附耳低言,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卜良跌腳大笑道:“妙計,妙計!從百至今,無有此法。”

  趙尼姑道:“只有一件,我做此事哄了他,他醒來認真起來,必是怪我,不與我往來了,卻是如何?”

  卜良道:“只怕不到得手,既到了手,她還要認甚麼貞?得轉面孔,憑著一味甜言媚語哄他,從此做了長相交也不見得。倘若有些怪你,我自重重相謝罷了。敢怕替我滾熱了,我還要替你討分上哩。”

  趙尼姑道:“看你嘴臉!”

  兩人取笑了一回,各自散了。自此,卜良日日來庵中問訊,趙尼姑日日算計要弄這巫娘子。

  隔了幾日,趙尼姑辦了兩盒茶食來賈家探望巫娘子,藉頌經與她約定日期到庵中。

  趙尼姑自去,早把這個消息通與卜良知道了。

  那巫娘子果然吃了兩日素,到第三目起個五更,打扮了,帶了丫頭春花,趁早上人稀,步過觀音庵來。

  看官聽著,但是尼庵、僧院,好人家兒女不該輕易去的,如果果不去,不但巫娘子完名全節,就是趙尼姑也保命全軀。

  卻說那趙尼姑接著巫娘子,千欲萬喜,請了進來坐著,奉茶過了,引他參拜了白衣觀音菩薩。

  通誠已畢,趙尼姑敲動木魚,先拜佛名號多時,然後念經,一氣念了二十來遍。

  說這趙尼姑奸狡,曉得巫娘子來得早,況且前日有了齋供,家裡定是不吃早飯的,特地故意忘懷,也不拿東西出來,也不問起曾吃不曾吃,只管延挨,要巫娘子忍這一早餓對付她。

  那巫娘子是個矯怯怯的,空心早起,等她拜了佛多時,又覺勞倦,又覺饑餓,不好說得,只叫丫環春花,與他附耳低言道:“你看廚下有些熱湯水,斟一碗來!”

  趙尼姑看見,故意問道:“只管念經完正事,竟忘了大娘曾吃飯未?”

  巫娘子道:“來得早了,實是未曾。”

  趙尼姑道:“你看我老昏了,不曾辦得早飯。辦不及了,怎麼處?”

  巫娘子道:“不瞞師父說,肚裡實是餓了。隨便甚麼點心,先吃些也好。”

  趙尼姑故意謙遜了一番,走到房裡一會,又走到灶下一會,然後叫徒弟本空托出一盤東西、一壺茶來。

  巫娘子已此餓得肚轉腸鳴了,擺上一盤好些時新果品,多救不得餓,只有熱滕滕的一大盤好糕。

  巫娘子取一塊來吃,又軟又甜,況是饑餓頭上,不覺一運吃了幾塊。

  小師父把熱茶沖上,吃了兩口,又吃了幾塊糕,再沖茶來吃。

  吃不到兩三個,只見巫氏臉兒通紅,天旋地轉,打個呵欠,一堆軟倒在綺子裡面。

  趙尼姑假意吃驚道:“怎的了!想是起得早了,頭暈了,扶他床上睡一睡罷。”

  就同小師父本空連椅連人扛到床邊,抱到床上放倒了頭,眠好了。

  你道這糕為何這等利害?原來趙尼姑曉得巫娘子不吃酒,特地對付下這個糕,乃是將糯米磨成細粉,把酒漿和勻,烘得極干,再研細了,又下酒漿,如此兩三度,攪入一兩樣不按君臣的藥末,蒸起成糕。

  一見了熱水,藥力酒力俱發作起來,就是做酒的酵頭一般。別人且當不起,巫娘子是吃糟也醉的人,況且又是清早空心,乘餓頭上,又吃得多了,熱茶下去,發作起來,如何當得?

  正是: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娘洗腳水。

  趙尼姑用此計較,把巫娘子放翻了,那春花了頭見家主婆睡著,偷得浮生半目閑,小師父引著他自去吃東西頑耍去了,那裡還來照管?

  趙尼姑在暗處叫出卜良來道:“雌兒睡在床上了,恁你受用,不知想么樣謝我?”

  那卜良關上房門,揭開帳來一看,只見酒氣噴人,巫娘兩臉紅得可愛,就如一朵醉海棠一般,越看越標致了。

  卜良淫興如火,先去親個嘴,巫娘子一些不知,就便輕輕去了褲兒,露出雪白的下體來。

  卜良騰地爬上身去,急將兩腿撥開,把陽物插入玉戶中,亂抽起來。

  自誇道:“慚愧,也有這一日也!”

  巫娘子軟得身軀動彈不得,朦朧昏夢中,雖是略略有些知覺,知道有一條硬物在她玉戶中抽插撬動,還錯認作家裡夫妻做事一般,不知一個皂白,憑他輕薄顛狂了一會。

  到得與頭上,巫娘醉夢里也哼哼卿卿,把男人緊緊摟定。

  卜良樂極,緊緊抱住,叫聲:“心肝肉,我死也!”

  須臾一泄如注,行事已畢,巫娘子兀自昏眠未醒,卜良就一手搭在巫娘子身上,做一頭臉貼著臉。

  睡下多時,巫娘子藥力已散,有些醒來。

  見是一個面生的人一同睡著,吃了一驚,驚出一身冷汗,叫道:“不好了!”

  急坐起來,那時把酒意都驚散了,大叱道:“你是何人?敢污良人!”

  卜良也自有些慌張,連忙跪下討饒道:“望娘子慈悲,恕小子無禮則個。”

  巫娘子見褲兒脫下,曉得著了道兒,口不答應,提起褲兒穿了,一頭喊叫春花,一頭跳下床便走。

  卜良恐怕有人見,不敢隨來,兀在房裡躲著。

  巫娘子開了門,走出房又叫春花。

  春花也為起得早了,在小師父房裡打盹,聽得家主婆叫,呵欠連天天,走到面前。巫娘子罵道:“好奴才!我在房裡睡了,你怎不相伴我?”

  巫娘子沒處出氣,狠狠要打,趙尼姑是來相勸。巫娘子見了趙尼姑,一發惱恨,將春花打了兩掌,道:“快收拾回去!”

  春花道:“還要念經。”

  巫娘子道:“多嘴奴才!誰要你管!”

  氣得麵皮紫漲,也不理趙尼姑,也不說破,一徑出庵,一口氣同春花走到家裡,開門進去,隨手關了門,悶悶坐著。

  定性了一回,問春花道:“我記得餓了吃糕,如何在床上睡著?

  春花道:“大娘吃了糕,呷了兩口茶,便自倒在綺子上。是趙師父與小師父同扶上床去的。”

  巫娘子道:“你卻在何處?”

  春花道:“大娘睡了,我肚裡也餓,先吃了大娘剩的糕,後到小師父房裡吃茶。有些睏倦,打了一個盹,聽得大娘叫,就來了。”

  巫娘子道:“你看見有甚麼人走進房來?”

  春花道:“不見甚麼人,無非只是師父們。”

  巫娘子默默無言,自想睡夢中光景,有些恍憾記得,又將手摸摸自己陰處,見是粘粘涎誕的有些汁液流出來。

  嘆口氣道:“罷了,罷了,謠想這妖尼如此奸毒!把我潔淨身軀與這個甚麼天殺的點污了,如何做得人?”

  含著淚眼,暗暗惱恨,欲要自盡,還想要見官人一面,割捨不下。

  去對著自繡的菩薩哭告道:“弟子有恨在心,望菩薩靈感報應則個。”

  告罷,泣泣咽咽,思想丈夫,哭了一場,沒情沒緒睡了,春花正自不知一個頭腦。

  且不說這邊巫娘子煩惱,那邊趙尼姑見巫娘子帶著怒色,不別而行,知得卜良得了手,走進房來,見卜良還眠在床上,把指頭咬在口裡,獃獃地想著光景。

  趙尼姑見此行徑,惹起老騷,連忙脫褲騎在卜良身上道:“還不謝媒人!”

  說著將那老騷穴湊著磨將起來,見不得插入,便伸手去摸他陽物。

  怎奈卜良方才泄過,不能再舉。

  老尼淫極了,把卜良咬了一口道:“卻便宜了你,倒急煞了我!”

  卜良道:“感恩不盡,夜間才陪你罷,況且還要你替我商量個後計。”

  趙尼姑道:“你說只要一嘗滋味,又有甚麼後計?

  卜良道:“既得隴,復望蜀,人之常信。既嘗著滋味,如何還好罷得?方才是勉強的,畢竟做得歡歡喜喜,自信自顧往來,方為有趣。”

  趙尼姑道:“你好不知足!方才強做了她,她一天怒氣,別也不別去了。不知他心下如何,怎好又想後會?直等再看個機會,她與我顧不斷往來,就有商量了。”

  卜良道:“也是,也是。全仗神機妙算。”

  是夜卜良感激老尼,要奉承他欲喜,躲在庵中,與他縱其淫樂,不在話下。

  卻說賈秀才在書館中,是夜得其一夢,夢見身在家館中,一個白衣婦人走入門來,正要上前問他,見他竟進房裡。

  秀才大踏步趕來時,卻走在壁間掛的繡像觀音軸上去了,秀才抬頭看時,上面有幾行字,仔細看了,從頭念去,上寫道:口裡來的口裡去,報仇雪恥在徒弟。

  念罷,轉身來,見他娘子拜在地下。他一把扯起,猛然驚覺。

  自想道:“此夢難釋,莫不娘子身上有些疾病事故,觀音顯靈相示?”

  次日就別了主人家,離了館門,一路上來,詳譯夢語不出,心下憂凝。

  到得家中叫門,春花出來開了,賈秀才便問:“娘子何在?”

  春花道:“大娘不起來,還眠在床上。”

  秀才道:“這麼晚如何不起來?”

  春花道:“大娘有些不快活,叫著官人啼哭哩!”

  秀才見說,慌忙走進房來,只見巫娘子望見宮人來了,一殺哭將起來。

  秀才看時,但見蓬頭垢面,兩眼通紅,走起來,一頭哭,一頭攘地拜在地上。

  秀才吃了一驚道:“如何作此模樣?”

  一手扶起來,巫娘子道:“官人與奴做主則個。”

  秀才道:“是誰人欺負你?”

  巫娘子打發丫頭灶下沖茶做飯去了,便哭訴道:“奴與官人匹配以來,並無半句口面,半點差池。今有大罪在身,只欠一死。只等你來,論個明白,替奴家做主,死也瞑目了。”

  秀才道:“有何事故,論這等不祥的話?”

  巫娘子便把趙尼姑如何騙她到庵念經,如何哄他吃糕軟醉奸,說了,哭倒在地。

  秀才聽罷,毛發倒豎起來,喊道:“有這等異事!”

  便問道:“你曉得那個是何人?

  娘子道:“我那曉得?”

  秀才把床頭劍拔出來,在桌上一攀道:“不殺盡此輩,何以為人!但只是既不曉得其人,若不精細,必有漏脫。還要想出計較來。”

  娘子道:“奴告訴官人已過。奴事已畢,借官人手中劍來,即此就死更無別話。”

  秀才道:“不要短見,此非娘子自肯失身。這里所遭不幸,娘子立志自明。今若輕身一死,有許多不便。”

  娘子道:“有甚不便,也顧不得了。”

  秀才道:“你死了,你娘家與外人都要問緣故。若說了出來,你落得死了,醜名難免,抑且我前程罷了。若不說出來,你家裡族人又不肯干休干我,我自身也理不直,冤讎何時而報?”

  娘子道:“若要奴身不死,除非妖尼、奸賊多死得在我眼裡,還可忍恥偷生。”

  秀才想了一會道:“你當時被騙之後見了趙尼,如何說了?”

  娘子道:“奴著了氣,一徑回來了,不與他開口。”

  秀才道:“既然如此,此仇不可明報。若明報了,須動官司口舌,畢竟難掩事實,眾口喧傳,把清名點污。我今心思一計,要報得無些痕跡,一個也走不脫方妙。”

  低頭一想,忽然道:“有了,有了。此計正合著觀世音夢中之言。妙!妙!”

  娘子道:“計將安出?”

  秀才道:“娘子,你要明你心事,報你冤讎,須一一從我。若不肯依我,仇也報不成,心事也不得明白。”

  娘子道:“官人主見,奴怎敢不依?只是要做得停當便好。”

  秀才道:“趙尼姑面前,既是不曾說破,不曾相爭,他只道你一時含羞來了,婦人水性,未必不動心。你今反要去賺得趙尼姑來,便有妙計。”

  附耳低言道:“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此乃萬全勝算。”

  巫娘子道:“計較雖好,只是羞人。今要報仇,說不得了。”

  夫妻計議已定。

  明日,秀才藏在後門靜處,巫娘子便叫春花去請趙尼姑來說話。

  趙尼姑見了春花,又見說請他,便暗道:“這雌兒想是嘗著甜頭,熬不過,轉了風也。”

  搖搖擺擺,同春花飛也似來了。趙尼姑見了巫娘子,便道:“目前得罪了大娘,又且簡慢了,你要見怪!”

  巫娘子叫春花走開了,捏著趙尼姑的手輕問道:“前日那個是甚麼人?”

  趙尼姑見有些意思,就低低說道:“是此間極風流的卜良,有情有趣,少年女娘見了,無有不喜歡,他慕大娘標致得緊,日夜來拜求我。我憐他一點誠心,難打發他,又見大娘孤單在家,未免清冷。少年時節便相處著個把,也不虛度了青春,故做成這事。那家貓兒不吃葷?多在我老人家肚裡。大娘不要認真,落得便快活快活。等那個人菩薩也似敬你,寶貝也似待你,有何不可?”

  巫娘子道:“只是該與我商量,不該做作我。而今事已如此,不必說了。”

  趙尼姑道:“你又不曾認得做,若明說,你怎麼肯?今已是一番過了,落得圖個長往來好。”

  巫娘子道:“枉出醜了一番,不曾看得明白,模樣如何?個性如何?既然愛我,你叫他到我家再會會看。果然人物好,便許他暗地往來也使得。”

  趙尼姑暗道中了機謀,不勝之喜,並無一些疑心。便道:“大娘果然如此,老身今夜就叫他來便了。這個人物盞著看,是好的。”

  巫娘子道:“點上燈時,我就自在門內等他,咳嗽為號,績他進房。”

  趙尼姑千歡萬喜,回到庵中,把這消息通與卜良。

  那卜良聽得頭顛尾顛,恨不得金馬早墜,玉兔飛升。

  到得傍晚,已在賈家門首探頭探腦,恨不得就將那話兒拿下來,望門內撩了進去。

  看看天晚,只見撲的把門關上了。卜良凝是尼姑搗鬼,卻放心未下。正在躊躇,那門里咳嗽一聲,卜良外邊也接應咳嗽一聲,輕輕的一扇門開了。

  卜良咳嗽一聲,里頭也咳嗽一聲,卜良將身閃入門內。

  門內數步,就是天井。星月光來,朦朧看見巫娘子身軀。

  卜良上前當面一把抱住道:“娘子恩德如山。”

  巫娘子懷著一天憤氣,故意不行推拒,也將兩手緊緊捆著,只當是拘住他。

  卜良急將口來親著,將舌頭伸過巫娘子口中亂瞪,巫娘子兩手越捆得緊了,咂吮他舌頭不住。

  卜良興高了,陽物翹然,舌頭越伸過來。

  巫娘子性起,狠狠一口,咬住不放。卜良痛極,放手急掙,已被巫娘子咬下五七分一段舌頭來。

  卜良慌了,望外急走。

  巫娘子吐出舌尖在手,急關了門。

  走到後門尋著了秀才道:“仇人舌頭咬在此了。”

  秀才大喜。取了舌頭,把汗巾包了。

  帶了劍,趁著星月微明,竟到觀音庵來。那趙尼姑料道卜良必定成事,宿在買家,已自關門睡了。

  見有人敲門,那小尼是年紀小的,倒頭便睡,任人擂破了門,也不會醒。

  老尼心上有事,想著卜良與巫娘子,欲心正熾,那裡就睡得去了聽得敲門,心凝卜良了事回來,忙呼小尼,不見答應,便自家爬起來開門。

  才開得門,被賈秀才攔頭一刀,劈將下來。

  老尼望後便倒,鮮血直冒,嗚呼哀哉了。

  賈秀才將門關了,提了劍,走將進來尋人。

  心裡還想道:“倘得那卜良也在庵里,同結果他。”

  見佛前長明燈有火點著,四下里一照,不見一個外人。只見小尼睡在房裡,也是一刀,氣使絕了。

  運忙把燈梳亮,即就燈下驛開手中,取出那舌頭來,將刀撬開小尼口,將舌放在裡面。

  打滅了燈火,撥上了門,竟自歸家。對妻子道:“師徒皆殺,仇已報矣。”

  巫娘子道:“這賊只損得舌頭,不曾殺得。”

  秀才道:“不妨,不妨!自有人殺他。而今已後,只做不知,再不消提起了。

  卻說那觀音庵左右鄰,看見目高三丈,庵中尚自關門,不見人動靜,凝心起來。

  走去推門,門卻不栓,一推就開了。

  見門內殺死老尼,吃了一驚。又尋進去,見房內又殺死小尼。

  一個是劈開頭的,一個是砍斷喉嚨的。慌忙叫了地方坊長、保正人等,多來相視看驗,好報官府。

  地方齊來檢看時,只見小尼牙關緊閉,嚼著一件物事,取出來,卻是人的舌頭。地方人道:“不消說是奸信事了。只不知凶身是何人,且報了縣里再處。”

  於是寫下報單,正值知縣升堂,當堂遜了。

  知縣說:“這要挨查凶身不難,但看城內城外有斷舌的,必是下手之人。快行各鄉各圍,五家十家保甲,一搜查就見明白。”

  出令不多時,果然地方送出一個人來。

  原來卜良被咬斷舌頭,情知中計,心慌意亂,一時狂走,不知一個東西南北,迷了去向,恐怕人追著,揀條僻巷躲去。住在人家門檐下,蹲了一夜。

  天亮了,認路歸家。

  也是天理合該敗,只在這條巷內東認西認,是來走去,急切里認不得大路,又不好開口問得人。

  街上人看見這個人蹤跡可凝,已自瞧料了幾分。

  須臾之間,喧傳尼庵事饞,縣官告示,便有個把好事的人盤問他起來。

  口裡含糊,滿牙關多是血跡。

  地方人一時哄動,走上了一堆人,圍住他道:“殺人的不是他是誰?”

  不由分辦,一索子困住了,拉到縣里來。

  縣前有好些人認得做的,道:“這個人原是個不學好的人,眼見得做出事來。”

  縣官升堂,眾人把卜良帶到。縣官問他,只是口裡鳴哩鳴喇,一字也聽不出,縣官叫掌嘴數下,要做伸出舌頭來看,已自沒有尖頭了,血跡尚新。

  縣官問地方人道:“這狗才姓甚名誰?”

  眾人有平日恨他的,把他姓名及平目所為奸盜詐偽事,是長是短,一一告訴出來。

  縣官道:“不消說了,這狗才必是謀奸小尼。老尼開門時,先劈倒了。然後去強奸小尼,小尼恨他,咬斷舌尖。這狗才一時怒起,就殺了小尼。有甚麼得講?”

  卜良聽得,揩手划腳,要辦時那裡有半個字清楚?縣官大怒道:“如此奸人,累甚麼紙筆?況且口不成語,兇器未獲,難以成招。選大樣板子一頓打死罷!”

  喝教:“打一百!”

  那卜良是個游花插趣的人,那裡熬得刑慣?打至五十以上,已自絕了氣了。縣官著落地方,責令屍親領屍。尼姑屍首,叫地方盛貯燒埋,不在話下。

  那賈秀才與巫娘子見街上人紛紛傳說此事,丟妻兩個暗暗稱快。那前日被騙及今日下手之事,到底並無一個人曉得。

  此是賈秀才識見高強,也是觀世音見他虔誠,顯此靈通,揩破機關,既得報了仇恨亦且全了聲名。

  那巫娘子見賈秀才幹事決斷,賈秀才見巫娘子立志堅貞,越相敬重。

  後人評論此事,雖則報仇雪恥,不露風聲,算得十分好了,只是巫娘子清自身軀,畢竟被污,外人隨然不知,自心到底難過。

  為輕與尼姑往來,以致有此。有志女人,不可不以此為鑒。

  – 終 –

  本集選自《二拍》

紅樓遺秘 第01回 天作奇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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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卿張開眼睛,仍就慵懶懶地躺著,回味起昨夜的風情,不覺嫣然甜笑,直至耳聞窗外鳥鳴聲聲,方戀戀不舍地從被窩裡悄悄爬起來,不想被賈蓉一把拉住,懶聲道:“小東西,這麼早起床,哪兒去?”

    可卿復轉回被窩,趴於夫君胸上,呢聲道:“園子裡的梅花開了,今早得陪太太過去西府那邊,請老祖宗和幾位夫人過來賞花哩。”賈蓉皺眉道:“怎麼老有這種花哨事,改天再去請吧,你只陪著你相公。”可卿玉頰輕暈,尖尖的玉指輕揉著男人的乳頭,嬌聲道:“太太昨天就跟我說好啦……這叫花哨事麼?小心給太太聽見。”

    賈蓉一臂圈住老婆的粉背,把她嫩臉貼到面前,嘴對著耳心悄聲道:“昨晚可妙?我帶回來的那東西好不好?”可卿玉容愈暈,半響不答,無奈男人目光炯炯,只好含羞啐道:“被人折騰了一夜,身子都欲散了,有什麼好!”賈蓉聽了,有些不甘心道:“那東西可是‘點玉閣’秘制的珍品吶,價格不菲,尋常人家還享受不起昵,娘子真的不喜歡麼?昨晚你不是……”可卿怕他說出羞人的話來,伸手輕擰住男人的臉,咬唇道:“好啦……人家喜歡呢。”

    賈蓉笑道:“我說呢,昨晚那樣子,怎麼可能不喜歡,浪得跟……”可卿大羞,用力擰男人的嘴,急道:“你再說,人家不理你啦!”賈蓉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麼滋味,跟你相公說說。”可卿耳中被男人的熱氣灌得心裡發酥,膩聲道:“告訴你,就得放人家走哦……別把太太給惹生氣了。”

    賈蓉點點頭,可卿就俯首湊到他耳邊,細細聲呢喃道:“點著那東西,叫人心裡邊從頭到尾都飄蕩蕩的,興致真比往日好許多呢,又不像以前那些刀子似的藥,用過後,第二天就了沒半點精神。”賈容道:“此話怎講?”可卿俏臉含春道:“昨晚被你折騰了一夜,可現在身上卻還暖洋洋的好舒服呢……”賈蓉聽得動興,被子裡的手插到娘子的股心內,指尖揉到簿潤的嬌嫩處,笑道:“原來剛才在哄我,既是這樣,相公我就再讓娘子快活一回。”可卿那肯理睬他的借口,生怕婆婆等得生氣,堅決掙開賈蓉的懷抱,起床穿好衣裳,對那還賴在床上眼勾勾望著她的男人

甜甜笑道:“乖乖的,晚上回來再管你。”

    賈蓉望著仙子下凡般的娘子飄出屋子,不知怎的,思緒竟轉到了老子賈珍的身上,在暖和的被窩裡不禁打了個寒戰,心中頓時煩惡起來。

    可卿跟著尤氏,一早就過到西府,面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到會芳園賞梅。賈母等人用了早飯,便偕老攜少,一簇人往東府而來。

    尤氏婆媳陪著賈母眾人滿園遊玩,先茶後酒,安宴以待,並無別樣新文趣事可記。

    到了午後,寶玉倦怠,欲睡中覺,賈母命人好生哄著,歇一回再來。可卿忙上前笑回道:“我們這裡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與我就是了。”又向寶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嬤嬤,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裡來。”賈母素知這秦氏是個極妥當的人,生的裊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他去安置寶玉,自是安穩的。

    當下可卿引了一簇人來至上房內間,寶玉抬頭看見一幅畫貼在上面,畫的人物固好,其故事卻是《燃藜圖》,也不看系何人所畫,心中便有些不快,又見一幅對聯,寫的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他看了這兩句,縱然那室宇精美,鋪陳華麗,亦斷斷不肯在這裡了,忙說:“快出去!快出去!”

    可卿聽了,笑道:“這裡還不好,可往那裡去呢?”想起丈夫此時定然出去了,便道:“不然往我屋裡去吧?”寶玉看看可卿,點頭微笑,心想:“這樣一個可人兒住的屋子,定然也是好的。”卻聽一個嬤嬤說道:“那裡有個叔叔往侄兒房裡睡覺的理?”可卿乜乜寶玉,笑道:“噯喲喲,不怕他惱,他能多大呢,就忌諱這些個!上月你沒看見我那個兄弟來了,雖然與寶叔同年,兩個人若站在一處,只怕那個還高些呢。”

    寶玉道:“我怎麼沒見過?你帶他來讓我瞧瞧。”眾人笑道:“隔著二三十裡,往那裡帶去?見的日子有呢。”說著大家來至秦氏房中,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寶玉頓覺眼餳骨軟,連說“好香!”可卿忽記起丈夫昨夜在爐裡燃放的那“春風酥”,不禁暗暗吃羞,心想:“那人可真真馬虎的,出去也把那香不息了,如今怎生是好?”正沒主意,卻見寶玉看那牆上的畫,正是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兩邊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雲: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

    再看屋裡的案上設著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那邊設著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臥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寶玉十分愜意,含笑連說:“這裡好!”可卿見他欣賞,不知怎麼的,心底也有些得意,嬌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說著親自展開了西子浣過的紗衾,移了紅娘抱過的鴛枕,與眾奶母伏侍寶玉臥好,眾人這才款款散了,只留襲人、媚人、晴雯和麝月四個丫鬟為伴。

    秦氏便分咐其餘的小丫鬟們,好生在廊檐下看著,自已帶了瑞珠,到屋前園子裡,半臥在一株梅樹下的石椅上,看那貓兒狗兒打架。不知何時,竟迷糊睡去。   

    卻說屋裡的寶玉,躺在那床榻上,想著可卿為自已蓋好被子的甜美模樣,漸漸睏倦,便恍恍惚惚地睡去……忽似看見可卿在前面,遂悠悠蕩蕩,隨了她,至一所在,但見朱欄白石,綠樹清

溪,真是人跡希逢,飛塵不到。寶玉在心中歡喜,想道:“這個地方有趣,我就在這裡過一生,縱然失了家也願意,強如天天被父母師傅打呢。”前邊已不見了可卿,正胡思亂想間,忽聽山後有人作歌曰:春夢隨雲散,飛花逐水流,寄言眾兒女,何必覓閑愁。    歌聲未息,但見那邊走出一個仙子來,蹁躚裊娜,端的與人不同,有賦為證:方離柳塢,乍出花房。

     但行處,鳥驚庭樹;將到時,影度迴廊。仙袂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郁;荷衣欲動兮,聽環佩之鏗鏘。靨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纖腰之楚楚兮,風回舞雪;耀珠翠之輝輝兮,鴨綠鵝黃。出沒花間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飛若揚。蛾眉顰笑兮,將言而未語;蓮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羨彼之良質兮,冰清玉潤;羨彼之華服兮,閃灼文章。愛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態度兮,鳳翥龍翔。其素若何:春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菊被霜。其靜若何:松生空谷;其艷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龍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應慚西子,實愧王嬙。奇矣哉,生於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罷歸來,瑤池不二;定應吹簫引去,紫府無雙者也。

    寶玉喜的忙上前作揖問道:“神仙姐姐不知從那裡來?如今要往那裡去?也不知這是何處,望乞攜帶攜帶。”那仙子笑道:“吾居離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警幻仙姑是也,專司人間之風情月債,總掌塵世之女怨男痴,因近來風流冤孽,纏綿於此處,是以前來訪察機會,布散相思。今忽與爾相逢,亦非偶然。此離吾境不遠,別無他物,僅有自采仙茗一盞,親釀美酒一甕,素練魔舞歌姬數人,新填《紅樓夢》仙曲十二支,試隨吾一游否?”

    寶玉聽說,便忘了可卿在何處,竟隨了仙姑,至一所在,有石牌橫建,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兩邊一副對聯,乃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轉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上面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對聯,大書雲:厚地高天,堪嘆古今情不盡,痴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

    寶玉不解,便隨著那仙子四處遊玩,是知非知,是覺非覺,看了金陵十二釵正副數冊,聞了那諸名山勝境內初生異卉之精與各種寶林珠樹之油所制的“群芳髓”,飲了那放春山遣香洞以仙花靈葉上所帶宿露而烹的“千紅一窟”,再賞了十二魔姬歌演的“紅樓夢”曲,此皆正史有敘,不再細表。

    卻說可卿恍惚間走著,也遇一仙子接了,拉住她道:“妹子可回來了,警幻姐姐今日還接了神瑛侍者回來,欲將你許配與他,令其歷飲饌聲色之幻,冀能將來一悟,快隨我來吧。”可卿迷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時竟忘了塵間凡事,彷彿原便是這仙界中人,隨她去了。

    回說寶玉聽那些魔姬演歌,卻覺甚無趣味。警幻見了,因嘆道:“痴兒竟尚未悟!”便命歌姬不必再唱,撤去殘席,把寶玉帶至一香閨繡閣之中,其間鋪陳之盛,乃素所未見之物,更可駭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內,其鮮艷嫵媚,有似乎寶釵,風流裊娜,則又如黛玉。

    寶玉正不知何意,忽聞警幻道:“塵世中多少富貴之家,那些綠窗風月,繡閣煙霞,皆被淫污紈子與那些流蕩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來多少輕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為飾。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飾非掩醜之語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會,雲雨之歡,皆由既悅其色,復戀其情所致也。”寶玉聽得迷糊,又見仙子凝眸望著他道:“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紅樓绮夢(十四)

(十四)
 
 
寶玉和香菱送走薛幡,他倆剛走到府門口就見包勇肩抗齊眉棍走過來。寶玉看到包勇的棍上還挑著一個包袱,知道他又要出門了。包勇一見寶玉連忙上前來請安,寶玉說:「你要到那兒去啊?」
 
 
包勇說:「老爺、太太恩典,讓小的回家一趟,去看看母親,二爺有什麽事要包勇做嗎?」
 
 
寶玉知道他原是江南甄家的家丁,他的母親還在江南。寶玉說:「薛大爺去江南辦貨,他剛走還沒出城呢,你快趕上去和他一起去。」
 
 
包勇說:「好的,我路上一定伺候好薛大爺。」
 
 
寶玉說:「路上要小心啊,我知道你有一手好拳棒,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包勇給寶玉行過禮,飛也似地追薛幡去了。
 
 
香菱看著包勇的背影對寶玉說:「寶二爺,你對我們大爺真不錯啊!」
 
 
寶玉說:「香菱姐姐,你可別太過獎了啊。」
 
 
倆人進了府門,香菱去伺候薛姨媽,而寶玉則去找寶钗。
 
 
寶玉來到寶钗的廂房,見寶钗正在繡花,他走上前說:「寶姐姐,繡的什麽啊,我來看你了。」
 
 
寶钗忙放下手中的活說:「啊,寶兄弟,你來了,快坐啊。」說著起身讓寶玉坐下,並吩咐莺兒倒茶。
 
 
寶玉坐下來,倆人就閑聊起來。說著說著寶玉想起一件事來,他問寶钗:「寶姐姐,昨天你和薛大哥怎麽知道我在姨媽的屋裡啊?」
 
 
寶钗臉一紅,呸了他一口說:「你還說呢,都是你辦的好事,讓人家疼了好長時間啊。」
 
 
寶玉露出一臉的冤色,他辯解說:「姐姐怎麽能冤枉我啊,昨天我並沒把姐姐怎麽樣啊?」
 
 
寶钗臉色更紅,她羞澀地說:「都是你啊,昨天哥哥睡在我那兒,他一起身人家的小毛毛變被揪的很疼很疼的,哥哥還怨人家揪他呢。」
 
 
寶玉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我看你們睡的太死了,讓人賣了也不知道啊,那你怎麽知道是我乾的啊?」
 
 
包钗說:「我一看是用一根線把我和哥哥的毛毛綁到一塊的,八成就是你,出來一問丫頭說你給母親請安去了所以我和哥哥就追過去,沒想到你正和母親在一起……」說到這寶钗也羞的說不下去了,只是伏在案上吃吃地笑起來。
 
 
寶玉見寶钗滿面春色,一點也沒平時的端莊冷漠,心中一陣沖動。他攬住寶钗的腰身,一隻手已經順著她的領口伸到胸前,摸索到了她那對高聳圓滑、富有彈性的乳房。
 
 
寶钗芳心奔跳、呼吸急促,緊張得那露的酥乳頻頻起伏。她以經不甚嬌羞,粉臉通紅、媚眼微閉。她的胸部不斷起伏,小嘴半張半閉的,氣喘的越來越粗。
 
 
寶玉的手象水銀瀉地一樣在寶钗的胸前遊動著,寶钗的乳房又大又嫩,真是妙不可言。
 
 
她的乳頭也硬起來了,寶玉用兩個指頭輕輕捏著,讓寶钗感到一陣陣的酥麻。
 
 
寶钗的手也不失時機地握住寶玉的肉棍,殷紅的小嘴主動吻到寶玉的雙唇上寶玉貪婪地舔食著寶钗嘴唇上的胭脂,他的舌靈活的鑽進她的嘴裡和她的香舌絞在一處。
 
 
寶钗心情激動地用里套弄著寶玉的雞巴,寶玉的一雙手已經把寶钗嫩白的乳房揉成了粉紅色。當寶玉扒開寶钗胸前的衣襟,讓兩只大奶彈出來后,他的嘴就不住的在這兩的隆起的肉球上吸吮。
 
 
寶玉的手沿著寶钗光滑的小腹向下摸去,但寶钗死死地用手摀住下體不讓寶玉碰一下。
 
 
寶玉甯了幾回都不成,使他心中奇怪起來:「寶姐姐,你怎麽不讓我碰你那兒了?」
 
 
寶钗含羞的說:「人家今天月信來潮,很是汙穢,別髒了你的身子。」
 
 
寶玉一楞,嘴裡說:「那怎麽辦?那怎麽辦啊?」
 
 
寶钗說:「好弟弟,今天就放過姐姐吧,不行姐姐給你吸出精來行嗎?」
 
 
寶玉說:「我怎麽會爲難寶姐姐呢。」說著他脫掉褲子,讓雞巴直挺挺地立在寶钗面前。
 
 
寶钗沒有奈和,只好跪在寶玉身前,雙手抓住他的大陽具給他口交。寶玉閉著眼默默地享受著這快樂的時光,他覺得寶姐姐的口交技巧越來越高,小嘴緊扣著自己的陰莖,靈活的香舌在纏繞在雞巴上,搞的肉棍麻酥酥的。特別是當寶钗使勁往下吞寶玉的雞巴時,寶玉的龜頭沖過她的咽喉進入食道時産生的快感真讓寶玉興奮。雖然很多的女孩子給他口交過,但真正把他這麽粗長的肉棍全部吞下去的沒幾個人。被人至多是用小嘴含住他的龜頭,或用舌舔一舔。
 
 
寶玉一面揉著寶钗的乳房,一面誇獎著:「寶姐姐,太好了。我好舒服,快點,再深一點啊。」
 
 
寶钗不斷地吞吐著寶玉的肉棍,頻率是越來越快。寶玉就覺得自己的雞巴像是在插寶姐姐的小穴一樣。他用手扶著寶钗的頭,腰身開始挺動。寶钗趁機休息一下早已酸麻的脖子,她只是含著寶玉的肉棍讓他像操穴一樣在嘴裡抽插。
 
 
寶玉的龜頭傳來陣陣爽快的感覺,他用里把寶钗的頭往自己身上按,使雞巴一點不漏的插進她的嘴裡。寶玉的肉棍一顫一顫地,精液從肉棍中流出來直接順著寶钗的食管進入胃中。
 
 
寶玉從寶钗嘴裡拔出肉棍,寶钗一下子就癱倒在地上。她大口地喘著粗氣,整個臉龐早已麻木之極了。
 
 
寶玉的肉棒絲毫沒有軟化,它還在寶钗面前示威。寶钗哀求寶玉:「好兄弟我真的不行了。你要是還不滿足的話,我讓莺兒進來伺候你好嗎?」
 
 
其實寶玉也早就對莺兒垂涎久了,礙於她是薛家的丫環不好意思用強而已。今天見寶钗主動把她獻出來讓自己弄當然很高興。寶玉不等寶钗再說話就把莺兒喊進來。
 
 
莺兒一進屋裡,見姑娘上身是毫無寸縷,一對白璧無瑕的乳房露在外面。下身的裙子也掀起來,一雙嫩白修長的玉腿幾乎裸露著。而寶二爺上身也只穿一個褂子,下面是赤條條的,一根粗粗的肉棍向上翹著。
 
 
莺兒那裡見過這種陣事,隨然她偷聽過姑娘和薛幡的翻雲覆雨,但親眼看到男人的肉棍還是第一次。她羞的臉紅到了耳根,雙手捂著臉。好奇心又使她偷偷地從手指縫隙中看寶玉的雞巴。
 
 
寶玉看到莺兒羞澀的樣子,心中大樂,他還故意翹了翹肉棍來刺激她。寶钗說:「莺兒,你別害羞了,現在就讓你替我伺候好寶二爺,還不快替二爺把褂子脫了。」
 
 
莺兒按寶钗的吩咐替寶玉把衣服脫掉,寶玉則毫不客氣地把莺兒攔腰抱住,他的手很快伸到她的衣服內貪婪地撫摸著她處女的光滑潤澤的肌體。莺兒的乳房柔軟滑手,摸上去如同觸摸軟緞一般。莺兒那還未被男人開墾過的小穴,在稀疏的幾根黃黃的陰毛覆蓋下,更是滑不留手。
 
 
寶玉扯下莺兒身上的衣褲,把她放到桌案上。寶玉分開她的兩條玉腿,一眼就看到莺兒那黃黃的陰毛。寶玉看了很新奇對寶钗說:「我聽說莺兒姓黃,是原來的姓嗎?」
 
 
寶钗說:「怎麽了?你問這個干什麽?」
 
 
寶玉說:「怪不得她姓黃,你看她的陰毛,是金黃色的啊。」
 
 
寶钗說:「她父親姓黃,和她的毛沒什麽關系。」而莺兒此時正聽寶玉和寶钗議論自己的陰毛,羞的她捂著臉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寶玉趴在莺兒的雙腿間仔細端詳她的陰毛,用手指輕輕撚著一根根地數著數莺兒的小穴一張一合的,裡面紅彤彤地充滿愛液。寶玉的舌微微在她的小穴上劃過,莺兒渾身打了個顫,顯得她異常緊張。
 
 
寶玉的舌在莺兒小小的陰戶上靈活地掃蕩著,還不時往她的陰道里探尋。莺兒那經過這種事情,被寶玉舔的興奮無比,嘴裡發出嬌柔的呻吟。
 
 
寶钗看莺兒難受的很了,就對寶玉說:「寶玉,你看莺兒太難受了,你還是別再折磨她了。」
 
 
寶玉點點頭說:「好吧,不過這要莺兒求我才成。」
 
 
莺兒不好意思說出口,寶玉就鬧的更凶了。鬧的莺兒實在是受不了,她用蚊子般的聲音柔聲懇求:「啊……寶二……爺,我……求求你……你……快……快點……快點……操……我……好嗎?」
 
 
一個女人說出過於露骨的話會讓男人反感,但此時莺兒嬌滴滴地說出來,則更刺激了寶玉的性慾。寶玉還不罷休,他對莺兒說:「你說什麽?我沒聽清啊,你再說一遍。」
 
 
莺兒已經羞的什麽話也說不出了,只是躺在桌案上呻吟著。寶钗也看不下去了,她連連催促寶玉。寶玉呵呵一笑,抓著自己的雞巴對著莺兒的陰道慢慢地捅進去。
 
 
莺兒緊緊的肉穴讓寶玉感到格外地爽快,怪不得人們都喜歡小姑娘,操起來真是新鮮。
 
 
寶玉先慢后快,前輕后重地把莺兒幹了一回。那莺兒小小年紀還是處女,怎麽能經的起寶玉這樣粗大的肉棍,只一回就讓她癱軟在桌案上不能動彈。
 
 
寶玉從莺兒陰道里收起陽具來讓莺兒舔,莺兒的口交水平差的很,只知道一動不動地把寶玉的龜頭含在嘴裡。寶钗過來教她,倆人輪番給寶玉口交,莺兒的水平才略略顯長。
 
 
寶玉又在莺兒嘴裡射了一回精才罷。
 
 
寶玉問寶钗她是什麽時候和哥哥好上的,寶钗說:「是前幾天,我給母親送一個花樣,一進門就碰到哥哥正和母親在床上。母親當時讓我也上床,從那兒我就讓哥哥上了身。」
 
 
寶玉笑了起來說:「姨媽真好啊,不光自己解饞,還能不忘女兒呀。那你沒問問薛大哥和你母親的事?」
 
 
寶钗說:「母親早年就守寡,當哥哥一大了倆人就在一起了。」
 
 
寶玉心裡十分羨慕起薛幡起來,他竟然能和自己的母親一起共享魚水之歡,而自己卻只能望母幸歎。
 
 
寶钗問寶玉:「你這麽問我哥哥和母親的是,你是不是也和姨母有這樣的事啊?」
 
 
寶玉苦笑了一下說:「我那像你哥哥有這樣非福氣啊。」
 
 
寶钗說:「你們男人真是的,弄那麽多的女人還不滿足,連自己母親的姐妹都不放過啊。」
 
 
寶玉沒再說什麽,他從寶钗屋裡出來回怡紅院,一路上想怎麽樣才能上自己的母親。想來想去也沒琢磨什麽發子。
 
 
寶玉一進屋,襲人忙幫他脫去外衣並倒上茶來。寶玉問她:「秋紋她們呢?怎麽都不見了?」
 
 
襲人說:「二爺整天價不在家,你一走她們就全瘋出去了。」
 
 
寶玉伸手捏著襲人的奶說:「你怎麽沒出去逛啊?在做什麽?」
 
 
襲人坐到寶玉懷里說:「我得留下看家啊,萬一你回來了,沒人能行嗎?」
 
 
寶玉撩起襲人的裙子,露出她光溜溜的下身。寶玉把肉棍插進襲人的陰道里倆人就這樣閑聊起來。
 
 
過一會兒晴雯進屋裡來,一看二人的樣子就說:「你們可真自在啊,大白天的也不怕有別人進來?」
 
 
寶玉一看晴雯就對她說:「晴雯,你把我的書收拾一下,吃過午飯我要去教蘭兒讀書。」
 
 
晴雯白了寶玉一眼說:「你們快快樂樂的卻讓我去。」
 
 
襲人笑道:「要不我去收拾那些書,你過來陪二爺。」
 
 
晴雯忙說:「別了,還是你配二爺吧。」說著跑進寶玉的書房內。
 
 
下午寶玉去稻香村,剛進門裡面栓的那條狼狗就沖著他「汪汪」地叫起來,寶玉很納悶,那條狗平時沒在門前栓過,一般都是在後院放著,今天是怎麽了?
 
 
正想著,父親賈政從屋裡走出來。他一看見寶玉,想起他孝敬自己的藥,使自己能金槍不倒,百戰百勝。所以他的口氣平和了許多:「寶玉,你到這來干什麽啊?」
 
 
寶玉一見父親,身子早酥了半邊。聽的父親問話的語氣並不嚴厲,心裡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恭恭敬敬地說:「嫂嫂命我教蘭弟念書。」
 
 
賈政一聽,心中喜歡,勉勵了他幾句話就走了。寶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走進屋內。
 
 
李纨已經和賈蘭在大廳等他了,寶玉一進來就看到李纨紅彤彤的臉頰,眉目之間還透出一股尚未發泄完的情慾。寶玉看她嬌媚豔麗的樣子,再想到剛剛離開的父親,寶玉似乎猜到點什麽。但他不敢多想,也不敢在多看嫂子一眼,就領著賈蘭到書房念書去了。
 
 
寶玉想到嫂子年青守寡,這麽好的年華就要虛度了,心裡替她難過。他也想象薛幡對薛姨媽那樣照顧好嫂子,又怕嫂子不喜歡那樣。想來只有好好教賈蘭念書以安嫂子之心,然後再相機行事。
 
 
香菱讓人請寶玉過去,原來仙慕樓上的很多匾要寫了。薛幡走時吩咐香菱一定要讓寶玉給提字,爲此還沒等寶玉過去香菱就派小丫頭來請他了。
 
 
寶玉到了樓上,香菱親自給他磨膜,寶玉提完字就讓工匠拿去雕刻。香菱端來一盆水讓寶玉洗手淨面,然後倆人就在樓上巡視了一回。
 
 
當寶玉站在樓頂向四周望去,甚覺開闊。他對香菱說:「古人說,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真是貼切之至了。」
 
 
香菱笑道:「寶二爺真是好學問啊,香菱可不知道這麽多。」
 
 
寶玉說:「姑娘是個聰明伶俐的人兒,你該學學做詩啊。」
 
 
香菱說:「我學詩?沒人教啊?」
 
 
寶玉說:「我給你薦一個人,保管沒錯,就是林姑娘。」
 
 
香菱搖頭說:「那干情好,就是我能學的來嗎?」
 
 
寶玉拉住她的手說:「能的,我相信你能行的。」
 
 
香菱被寶玉拉住手,很不好意思。她低下頭,用手玩弄著衣襟。寶玉看她楚楚動人的樣子,心裡一陣癢癢。於是就用話來試探她:「姑娘這麽小就讓薛大爺這麽看重,看來薛大爺是很喜歡姑娘了?」
 
 
香菱點點頭說:「那是大爺的恩典。」
 
 
寶玉說:「早知道姑娘這麽漂亮可愛,那次我真後悔拒絕執行了你們大爺的好意。」
 
 
香菱的臉更紅了,她知道如果那次寶玉要接受她的話,她現在就是寶玉的人了。雖然薛幡對她還算不錯,但是由於薛幡的脾氣不太好,有時對她也很粗暴,這讓香菱不時的感到害怕。香菱也知道寶玉對女孩子是極好的,心裡也願意隨他去,只是當時寶玉沒接受,而當天晚上薛幡就佔有了她的貞操。
 
 
香菱聽寶玉說出這樣的話來,再看他的眼中充滿了柔情,心中也是一陣沖動身子向前一傾靠在寶玉的懷里。
 
 
寶玉緊緊摟著香菱,倆人的嘴唇死死粘在一起瘋狂地吻著對方。寶玉的肉棍立刻變的硬梆梆的頂在香菱的小腹上。
 
 
香菱已經意亂情迷了,她只感到寶玉的手在她的衣內遊走。她的身上躁熱起來,下體也是奇癢無比,就像有小蟲在爬。淫誰越流越多,把褲子都弄成濕露露的了。
 
 
香菱伸手到寶玉的褲內握住他的肉棍,就覺得那肉棒粗大健壯火熱無比。香菱在寶玉耳邊輕聲說:「二爺,你的太大了,要體恤香菱啊。」
 
 
聽了香菱溫言軟語的哀求,寶玉的肉棍更硬了,它一顫顫地抖動著,更讓香菱害怕了。

甜蜜花香

甜蜜花香

「好,今年系桌暑訓就到這裡,大家辛苦了!」

唉啊,好洩氣喔,經過十天的集訓還是完全沒進展,啊…我指的不是球技

啦,其實我對桌球一點興趣也沒有,都是為了接近某人才加入系桌的。大我一

學年的政浩學長,我剛入學沒多久就被他吸引,到現在也已經快一年了呢,這

份心意不知道何時才能開花結果。

  學長他雖然不是特別帥,不過為人熱心又可靠,勇於站出來擔負重任,為

大家出力,這樣的性格讓他變得耀眼。現在擔任系學會的幹部,以及系桌的新

生指導員,個性果決、有行動力,不拘泥小節,這些都是吸引我的特點。他做

什麼事都好認真喔,我喜歡看他認真的表情。

  我們之間也並非什麼都沒有,只是一直處於曖昧不明的狀態,在一起的時

間很多,卻從未獨處過。學長似乎也注意到我了,有時我覺得他好像在試探我

,但是又不是明確的追求,我實在不曉得該怎麼回應才好。

  我實在是太膽小了,不做一點點表示的話,人家怎麼敢再更進一步。可是

,如果是我自己會錯意呢?戀愛就是在剛起步的時候最折磨人了,若有情似無

意、不知從何著手,也許以後想起來令人會心一笑,但是現在我真的很困擾。

  「小柔,怎麼看起來沒什麼精神?」

  「嗯…還是那個老問題呀……」

  美怡,算是我加入系桌的意外收穫,我們因為一起練球而成了知心朋友,

有好事一起分享,有煩惱也會一起討論。她的個性跟政浩學長很像,成熟穩重

、很會照顧人,有一種獨特的大姐頭魅力,我們的互動多半以她為主導。她也

是唯一知道我暗戀學長的人,經常給我出主意。

  「吼∼這樣不行啦!妳不要一直縮起來,去找他一起散散步嘛。」

  「這樣太唐突了…我不會講啦……」

  「小姐∼不要想那麼多好嗎,不會講是吧?我幫妳講!」

  美怡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暴走了,以她直來直往的個性,大概很受不了我這

種表現吧,但是如果讓她代替我來邀請的話,豈不是更奇怪嗎?我一邊死命地

拉住美怡,一邊思考著脫身的藉口。

「不行啦…我,啊,對了!我想起來等一下還有事要辦。」

  「最好是啦,少跟我來這套∼」

  「真的啦,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去車站接我弟了。」

  「……?」

  美怡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我,我連忙作出一付不容置疑的表情,美怡她左

看右看,好像看不出什麼破綻。因為這件事也不完全是假的,只不過時間沒有

這麼趕,大概還有兩個小時吧……呀,不可以笑出來…

  「今天就放妳一馬,不過…我一定會盡快想辦法把你們湊成一對的。」

  呼…得救了,美怡最近越來越熱血了,總是積極地要撮合我們,這也未免

熱心過頭了,當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呀,可是美怡自己呢?她都沒有

喜歡的對象嗎?戀愛是大學的必修學分耶,美怡的個性熱情活潑,外表俏麗,

至今也有好幾個人追求過,可是都被發了朋友卡……

  不管了,接下來可以慢悠悠地吃頓午飯,然後再沿路晃到車站去。

  話說回來,這件藉口本身也是另一件困擾我的事,因為今天起我就要跟老

弟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我有點害怕。雖然說是親弟弟,但是我總覺得他看我的

眼神並不是把我當成姊姊,而且我們理工掛帥的學校,他還硬是填上我們學校

的中文系,我不得不懷疑他是否有什麼不良企圖。

  至於為何會變成同住的局面,因為我本來是一個人借住在姑丈原本的公寓

(姑丈全家搬到國外去了),還有空的房間,所以我沒有拒絕的理由。畢竟在

新竹租房子一個月也要五千上下,不該因為我無憑無據的猜忌而讓家裡多這一

筆開銷。反正睡覺時把門鎖好,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吧。

  盛輝,這是我弟的名字,意思是明亮的光芒,可是他本人卻是個很陰沈的

人,沒有什麼朋友,也沒有什麼能夠投注熱情的興趣或專長,似乎對任何事都

漠不關心。可是,就只有對我,偶爾會出現不該有的狂熱,那甚至超過了對異

性的好奇,就像是黑豹看到獵物時的銳利眼神,令人心生畏懼。

我記得小時候我們姊弟感情很好的,但是上了國中之後,我發現他看我的

眼神不一樣了,我意識到男孩跟女孩的基本界線。我有了一群好朋友,我們經

常一起出去唱歌、打球、看電影,聊一些八卦,我和弟弟之間漸漸缺乏共同的

話題,弟弟對這些事都沒有興趣,就只有對我……,我怕、我不懂要怎麼跟他

相處,所以我們越來越疏遠。

  該如何與他一起生活,我心裡完全沒有底,我也想當個好姊姊啊!不過前

提是他要把我當做是姊姊才行……,想著想著,火車也已經進站了,我一定要

冷靜,只要表現得自然一點就可以了。

  「穎柔姊,好久不見了,妳好像又變得更漂亮了。」

  哎?真奇怪,以前的他是不會講這種話的。半年多不見,他變了非常多,

看起來沈穩內斂,也更有自信了,跟印象中那個生活沒有目標的宅男差好多,

像是忽然長大了一樣。對嘛!就是要這樣才像大學生。

  不過,明明是友善的微笑,為什麼我好像感覺不到它的溫度,有那麼一瞬

間,我似乎感到這笑容背後還別有深意,令我一陣惡寒。是我看錯了嗎?這種

不祥的預感,我該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吧?

 ※  ※  ※  ※  ※  ※  ※  ※  ※  ※  ※

  開學已經過一個月了,我跟學長依然是那個樣子,美怡好像快要抓狂了。

倒是盛輝真是讓我跌破眼鏡,迎新營三天兩夜就拐到一個小女朋友,那是一個

很甜很可愛的學妹,有時候會在校園裡遇到他們,她總是乖乖地走在盛輝身旁

,兩人牽牽小手,氣氛好得讓人嫉妒。

  憑良心說,其實他還長得滿有型的,我們家的遺傳基因都是很優秀的啦!

只要把個性改掉,是不用擔心交不到女朋友的。男生可以不帥,但是絕對不能

宅,可不是嗎,竟然可以騙到這麼好的女孩子,媽要是知道一定樂歪了。

  我跟老弟也沒有那麼生疏了,開始可以像正常的姊弟般融洽,一起住的這

一段時間,也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一直保持著戒心的我像個笨蛋似的。

要說有什麼呢,就是他經常把采茵帶到家裡來,雖然你的名字叫盛輝,也不代

表就可以亂放閃光好嗎?

  這幾天更離譜,雖然他們關在房間裡,可是我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事情,聲

音實在是太大聲了,說不定樓上鄰居都聽到了哩,你也幫幫忙,老姊我明天有

數位邏輯的期中考耶,你們就在隔壁做這種事,叫我怎麼靜下心念書啊?

小茵來家裡作客的時候,都會戴著一條繫著小鈴鐺的頸環,當他們在嘿咻

的時候,甜美的呻吟伴隨著鈴聲的節奏,隔著兩道門都還聽得很清楚,好討厭

喔,那種事…真的會很舒服嗎?這樣聽著,我好像也變得怪怪的了。

  好不容易小茵回宿捨去了,終於可以開始專心K書,可是才念不到一半居

然停電,這下好了,一片漆黑,什麼事都做不成。

  或許等一下電就來了吧?趴在桌上等電力恢復,過了好一陣子還是盼不到

,倒是盛輝拿了一杯蠟燭進來,是那種彩色的藝術蠟燭,而且燒的時候還有淡

淡的花香,真是很別緻的東西。

  「老姊,這是我自己做的喔,我高三的時候都在研究這個東西。」

  這樣的話,真的是很了不起呢,這個比起市面上賣的那些,看起來價值感

高很多,而且那個香味真的很迷人,淡淡的、讓人有種放鬆的感覺,說是加了

百合花的精油在蠟裡面,應該費了不少心思吧。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電力才會修好,書是一定非念完不可的,就藉著燭光來

繼續奮鬥吧,古時候的狀元們也是這樣熬出來的。但是,亮度實在還是不夠,

這樣會近視吧?而且因為停電的關係,少了電扇,又點著蠟燭,房間好像變得

異常的熱,勉強念了兩頁真的受不了了。

  我想,還是去學校的圖書館吧。可是,我忽然發現自己站不起來,全身的

力氣都好像被抽乾了,百合花的香味越來越濃郁,四周也變得越來越炎熱,身

體暖烘烘的,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好舒服的感覺。獃獃地望著跳動的小火苗

,沈醉地嗅著迷人的花香,我覺得懶洋洋的,一動也不想動。

  這時候盛輝又進來了,他小心地剪開我的衣服,露出滑嫩的肌膚,嗯…太

好了…我真的好熱喔……,整件薄上衣都已經被汗水浸得溼透了。

  「穎柔,妳已經深深被百合花的香味所吸引,妳愛上了這種氣味。」

  是啊,我好喜歡這個味道,令人心醉神迷的芬芳,我的頭好暈,盛輝的聲

音怎麼會變得這麼低沈呢?好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似的……

  「放鬆,很放鬆,深深地放鬆……」

  他把蠟燭拿得很靠近我的臉,我不自主地深深吸了口氣,好奇妙的感覺啊

,這種香味…,體內的血液好像要沸騰了,乳房好漲、好難受。

  「告訴我,這個香味給妳什麼感覺?」

  「…很輕鬆……很…興奮…」

  「而且很順從。」

  「嗯…很順從………咦?不對…你…你做什麼…?」

  「妳不需要思考,只要服從我就好了,服從會讓妳快樂。」

  盛輝開始愛撫著我的乳房,怎麼可以…這樣……感覺好棒…好幸福…

  「乖,吸氣∼再吸氣,看著燭火,妳現在心情很平靜、很快樂。」

  「啊…啊啊……我…很快樂…」

  這樣子撫摸好舒服喔…我…我無法抗拒,我只想要更快樂……

  「姊姊,妳曾經說過長大之後要嫁給我的,妳還記得嗎?」

  「嗯……然後…呢…?」

  是有這麼回事,不過那只是我們年紀很小的時候說的童言童語而已。

  「然後現在妳已經長大了呀,妳看…這裡已經溼透了喔。」

  「那裡不行…啊…不要……這樣弄…咿…」

  好奇怪,被弟弟用手指插著小穴…好有感覺…好喜歡這樣……

  「所以說,妳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要成為我的人呢?」

  「是……啊嗯…不是…嗚……」

  已經不行了,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指頭插得那麼深,好舒服,好難過

,我該如何是好?腦海變得一片空白了,裡面好癢…好麻……

「高潮吧,姊姊,這樣一來妳就是我的了。」

  「不行…呀啊……要…要去了…咿…咿……」

  好不可思議,這就是…高潮的感覺?身體因為強烈的快感而顫抖著,很輕

鬆…很興奮…很順從……

  「看,妳的意志是那樣的薄弱,就像這小小的燭火,不是嗎?」

  是啊,真的好像喔,小小的火苗在黑暗的空間裡閃爍著,它的光芒是那麼

微弱,那麼無助,好像隨時都會熄滅似的。我的心裡好像也有小小的火苗,它

正在做最後的掙扎,為什麼要掙扎呢?那一點用處也沒有不是嗎?只要乖乖的

聽話,一切都會變得簡單許多。

舌戰法庭《第三章-第五章》

《第三章》
  下午我提早來到法庭上,獨自在座位上沈思。
 
 
我設想了趙泰江的陽具的大小的各種可能,對每一種情形都準備了一套說詞。只要他的尺寸不是極端的大或小,我都能想法爲陳小姐的試驗結果說圓了。難道他的尺寸真的非常極端嗎?我無法想象,如果真是那樣,唐佳慧竟能一點興奮的表情都不透露出來。我希望這種極端的情形不會出現。畢竟這麽大的家夥還是很罕見的吧?但是,我剛才在廁所用皮尺大致測量了一下我自己的陽具,我發現它膨脹起來後的粗壯程度竟不亞於那個第二粗的陽具模型。而最讓我吃驚的,是它豎起來後的長度竟然達到了15厘米。如果趙泰江的陽具也有這麽大,這個案子就真有些麻煩了。陽具的粗細差別也許還說得過去。但陳小姐僅能含進大約9或10厘米,最多也就11厘米,這里的差距就不太好解釋清了。當然趙泰江的陽具也許沒有這麽大。但我不敢掉以輕心。如果真有這麽大,該怎麽辦呢?除了要提出模具和真實陽具的區別,再有就是強調陳小姐在那種極度恐懼的情況下的記憶可能不準確。但這些未必會有好的效果。
 
 
我陷入在沈思中,直到陳小姐來到我身旁時我才從思路中驚醒過來。
 
 
她穿了一件藍底碎花的連衣裙,保守的格調卻很難掩蓋她魅力十足的青春線條。不知爲何,我好象是剛剛才發現她的美麗。以前的接觸時我都將她當成一般的客戶,從沒有任何特別的感覺。現在我從她那清秀淒美的臉上再次感到這個案子的壓力。
 
 
時間一到,法官準時宣布開庭。首先就讓被告律師解釋上午的試驗的結果。
 
 
我緊張的心情讓我自己都有些吃驚。唐佳慧大步走到台前,再次從手提箱里取出上午被陳小姐辨認過的三號和四號陽具模型,對陪審們和法官說道: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這個三號的模具的圓徑爲16毫米,這個四號的圓徑爲20毫米。根據陳小姐判斷,此人陰莖的粗細和這個16毫米的接近,考慮到陳小姐曾在這兩個模具中猶豫不決,我們可以公正地判斷此人陰莖的圓徑應該在16至20毫米之間,也許更接近17或18毫米。”
 
 
唐佳慧這番推理還算公允。但她越是顯示自己公平,越說明她還有更厲害的說詞在後面。
 
 
只見她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
 
 
“按照上午陳小姐含入的深度來判斷,那人陰莖的長度,當約在80毫米到100毫米之間,應不會超過105毫米。”說到這,這個女律師稍稍停頓了一下。我很清楚這種停頓就是爲了要引起大家的特別注意,更意強調她下面要說的話。我知道,該到揭迷的時候了。我的心的確很緊張,心跳竟不自覺地加快起來。
 
 
“根據我的測量,這位被告趙先生的陰莖正常勃起時的實際圓徑,是21毫米,而他陰莖的全長,則達到了--148毫米,比這根四號的陽具模型還粗一毫米,長短也幾乎和這個模型的整個長度一樣長。”
 
 
啊!我在心裡暗自驚呼。果然,我最不想出現的結果還是出現了。這個趙泰江的家夥還真就如此之大。雖然我也預想過這種情形的出現,但真到了這個時候,我心裡還是出現了一片混亂。
 
 
“這里有兩張我的當事人的陽具的照片,法官大人,能否容許我當庭出示給大家?”
 
 
“本法官同意您出示。”
 
 
我心裡當然知道她裝腔作勢的目的,自然是要引起衆人的注意,以加深陪審們的印象。
 
 
唐佳慧拿出了兩張大幅的照片,一張是趙泰江下身赤裸的側面像,他的陽具象個黑香蕉一樣翹翹地挺出胯下。另一張是他陽具的放大的特寫,與他陽具並排的,還有一個標尺和一個粗壯的陽具模型,上面清楚地顯示了他的陽具的粗細程度和長度。
 
 
她將照片拿給陪審員們傳看,最後傳到了我的手裡。照片看上去無可辯駁。陳小姐從我手中看到這個她堅信是強暴了她的兇器,一時臉上一片煞白。
 
 
我知道這將是個最艱難的官司。該是反擊的時候了。我暗自呼出一口氣,將自己混亂的心情鎮定住,從容地站起來請求發言。得到法官的容許後,我大步走到陪審們不遠的台前,清了清喉嚨後,開始了我下午開庭前準備好的發言: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我想請你們想象一下。當一個女孩,一個年輕的、沒有性經驗的、純潔的、天真無邪的女孩,在一個孤獨無助的夜晚,被一個凶惡的歹徒蒙住雙眼,被迫屈辱地將那每個正經女人都會羞於面對的最骯髒最醜陋的最令人羞辱的異性的性器官,含進嘴裡,被瘋狂地抽插,她--她還能夠理智地準確地記住這樣一件插入嘴裡的兇器的精確粗細和長短嗎?她--她能夠嗎?請你們再想象一下。在過了幾個月之後,一個人還能夠分清那曾經是16毫米、18毫米、還是20毫米、21毫米粗細的陰莖嗎?她能夠嗎?她能夠在事後幾個月之久還說得清楚那個兇器進入到了她的口腔深處的什麽部位嗎?她能夠嗎?她能夠嗎?”
 
 
我用我最擅長的演說方式,一口氣連說了一長串語氣強烈的疑問句式,將我的觀點強行灌入這些被我問得有些發呆的陪審們的腦子里。
 
 
我繼續不放鬆地再盯住他們道:
 
 
“是的。她確實沒有準確估計出這個罪犯的陰莖實際粗到了21毫米。是的。她也搞不清楚這個罪犯的陰莖曾深入到她的口腔里達140多毫米。但是,難道我們就要讓她爲她未能在幾個月之後準確地回憶起罪犯的兇器的尺寸而懲罰她,讓她親眼看著殘忍地強暴了她的身子、狂暴地剝奪了她最寶貴的貞操、毫無人性地將精液射入她的口腔,並數次侵犯女性的慣犯,繼續逍遙法外、戕害婦女嗎?你們能夠忍心這樣嗎?你們能夠嗎?”
 
 
我的連貫複雜用詞激烈的句式顯然在聽衆中産生了巨大影響,根據我的經驗,如果現在就讓他們決定被告有沒有罪,我們贏得這場官司的機率應該有八九成以上。但我知道,我本來就已經被動,現在也頂多只是勉強將局勢扳回來,根本不能樂觀。下面還會由那個花言巧語、魅力十足的年輕女律師給這些陪審洗腦,我不得不再想法堵住任何可能的漏洞,以防備她的各種進攻。
 
 
“我想,我不用說你們也應該清楚地知道,這些冷冰冰的模具,和一個真正的、有血有肉的、男人的陰莖畢竟差別極大。這種試驗本身的準確度就大有問題,而且試驗的方式對陳小姐也是一種極大的羞辱和精神負擔,是對她已經受傷的心靈創口上又撒下一把鹽。仍然,陳小姐克服了巨大的心理壓力,非常合作地配合被告方的這種無理取鬧式的試驗。但是,難道我們還能夠忍心坐在這里,看著她再次遭受到一次身心的打擊嗎?既然所有的證據都已經確鑿無疑地表明,被告趙泰江正是強暴陳小姐的兇手,我們爲何還要在這種不能說明任何問題的幾毫米幾厘米的小節上糾纏不清?難道爲了更進一步確信趙泰江的犯罪事實,我們還要將這種別出心裁的荒謬的試驗繼續做下去嗎?難道我們還要讓陳小姐再被這個被告插入身體一次以再次確定被告的已經毫無疑問的罪犯身份嗎?女士們,先生們,我的話說完了。我對你們最後的請求,就是你們能以最普通最基本的常識來判斷,到底這個被告是不是有罪。謝謝。”
 
 
我看到陳小姐眼睛里盈滿了淚水,顯然也被我的煽情的演說給感動了。
 
 
我說這番話時雖然顯得非常激動,但其實內心非常鎮定。這是一個律師必備的素質。不過現在看到陳小姐這樣的表情,我自己也有些感動起來。
 
 
我一邊往座位上走,一邊偷看著唐佳慧的表情。她的表情依然象我估計的那樣非常冷靜,真不知她還有什麽出人意料的手段在後面等著我。
 
 
唐佳慧不僅不慢地站起來,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她並沒有想要發言來反我的樣子,只是冷靜而又清晰地對法官說道:“法官大人,請容許我請我的證人蘇小姐出來作證。”
 
 
什麽?證人蘇小姐?
 
 
我真是懵了。這最後關頭她還找出了個證人?這會是什麽證人?我知道我再次完全陷入了可怕的被動。這就象兩個人決斗,當我用盡力氣使出了最後的一擊,卻象是打在了棉花上,敵人根本置之不理,反而還有力量展開一輪我根本未曾預料的攻勢。此刻形勢的突變,一下就將我剛才艱難聚集起來的信心打垮了。我知道,這種時候出庭的證人,必定極具威力。
 
 
唉,從今天上午開始,我就處處被動,招招落後。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
 
 
我不甘心地站起來,做最後的抵抗:“法官大人,我反對在這個案子的審理已經基本結束的時候再引入新的、不必要的證人。顯然被告方只是在無理地故意拖延整個案子的審理,爲本案製造更多的障礙。”
 
 
法官看了我一眼,又轉向了唐佳慧,平靜地說道:“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師的請求。請蘇小姐上來作證。”
 
 
我早預料到法官會如此偏向唐佳慧。但還是感到非常失望。我強打起精神,默默地看著一個穿著妖豔的年輕女子被領到證人席上。畢竟我做律師多年,碰上出其不意的證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種時候最關鍵的就是要集中注意,想辦法在證人的說詞中找到漏洞,或乾脆想法證明證人的誠信度不可靠。從這個女子的妖豔的打扮來看,也許會有可乘之機。
 
 
我這麽想著,這個蘇小姐已經發過誓,唐佳慧也開始了提問:“蘇小姐,您能否告訴我們您的名字和職業。”
 
 
“唐律師,你不都全知道嘛?我叫蘇玲,藝名秋燕。你們就叫我秋燕好了。我的職業嘛,就是妓女啦。你們誰要特殊服務的話呢,就可以找我啦。我的電話……”
 
 
什麽?一個妓女?我實在無法將一個妓女和案子聯系起來。這個秋燕一開口就讓幾乎所有的人大吃一驚。
 
 
秋燕的話被唐佳慧打斷:
 
 
“謝謝您,秋燕小姐。您能否跟我們說說,您做妓女這一行有多長時間了?”
 
 
“不用客氣啦。我干這個少說也有三四年了,我可是很有經驗的噢,誰要是不信可以來試試,包你們滿……”
 
 
“秋燕小姐,今天我能否在這里問您一些關於性事的細節問題?”
 
 
“可以啦。唐律師你這麽客氣,我一定把我會的都教給你。”這個口無遮攔的秋燕的話竟在無意中戲弄了也是女人的唐佳慧,讓我心中暗笑。唐佳慧臉色好象變得紅紅的,看來她也知道害臊。
 
 
“那麽,秋燕小姐,我能否問您,您在接客時,曾經爲客人做過口交嗎?”
 
 
“啊,你說吹喇叭啊?那是當然啦。男人還不都喜歡這個?”
 
 
“這麽說來,秋燕小姐,您經常會給客人做口交喽?”
 
 
“那是啊。我跟你說吧,要說吹喇叭這活兒嘛,我在我們那個區里可是數一數二的。您要是真想學啊,我回頭教你幾手,包叫你的男人對你……”
 
 
“秋燕小姐,您還記得您第一次給人做口交的情形嗎?”
 
 
“啊,怎麽不記得?那個混蛋。我還剛開始接客,什麽技巧都不會,那個混蛋就非要我給他吹。我不干他奶奶的他就要硬上。”
 
 
“後來呢?”
 
 
“後來?還不是鬧到媽媽出面?沒有辦法。我一想到那個家夥我就來氣。”
 
 
“您能不能再……”
 
 
“那個家夥個還特別大,他一個勁地就往裡面捅。害得我不知吐了多少次。”
 
 
“秋燕小姐,我想讓您來判斷一下,象這個模具這麽大小的陰莖,您曾經遇到過嗎?”
 
 
聽到這里,我開始有點恍然,隱隱地能猜出來這個唐佳慧想進攻的是什麽方向了。
 
 
唐佳慧拿出那個四號的陽具模型,顯示給秋燕看。
 
 
“啊,這麽大的嘛,我也是見過不少的啦。不過確實是比較不常見的。”
 
 
“那麽,秋燕小姐,您覺得,您能夠將這麽大的陽具,全部含進嘴裡嗎?”
 
 
“全部?這……不可能的啦。這根雞巴又粗又長,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是我們那的海合花來。她可是不尋常的人,據說真的會深喉啦。我們一般也不必全含到底啦。我跟你說,竅門其實很簡單,就是用兩只手抓住底部啦,這樣你就不會被捅得很深。”
 
 
“這麽說來,秋燕小姐,根據您的經驗,一個沒經過訓練的女人很難一下就將這麽長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的喽?”
 
 
“那是當然。就是學了吹喇叭的技巧也未必行呢。許多女人大概一輩子也不能全含進去……”
 
 
“如果是被男人強迫地用力往裡插呢?”
 
 
“那也不行。你想啊,人的嘴就那麽大,他再怎麽用勁也插不進啊。我第一次不就是被那個混蛋用勁插的嘛?他自己都插疼了也只能插到一半。”
 
 
“按您剛才說的,還是會有女人能將這樣大的陰莖全含進去。是這樣的嗎?”
 
 
“是的。”
 
 
“怎樣才能做到呢?”
 
 
“啊,那是。你要真想全含進去,光學舔弄的技巧還不行,還得學會怎樣讓那玩藝兒伸進喉嚨里。那就叫深喉啦。不過說的容易,真要學可不簡單呢。我認識的那麽多姐妹裡面也就聽說那個海合花能這麽做。”
 
 
“如果是被動地被人用力插進去呢?難道不會被插入到喉嚨里嗎?”
 
 
“不會的啦。每個人的喉嚨和嘴都有那麽大的角度,你要是不特意配合好角度,任他怎麽插也插不進喉嚨里的啦。你若是經驗不多,很難一下就能擺準角度。你就算擺好了角度也不是很容易的。不信你自己去試試。”
 
 
“這麽說來,按照您的判斷,一個從未有過性經驗的女人,是不可能第一次爲男人口交時就將這麽長的陰莖全部吞進嘴裡喽?”
 
 
“哇嗷,那她要是真這麽厲害,可不就是天生的妓女啦?”
 
 
“秋燕小姐,請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一個從未有過性經驗的女人,能否在第一次爲男人口交時就將這麽長的陰莖全部吞進嘴裡呢?可能?還是不可能?”
 
 
“不可能的啦。”
 
 
“很好。謝謝您,秋燕小姐。我的問題問完了。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剛才你們都聽到了秋燕女士的證詞。通過她的證詞,我們知道那個強暴陳小姐的男人的陰莖顯然不可能象這個四號模型這麽長這麽粗,否則我們無法解釋爲何陳小姐能將那個陰莖全部吞進嘴裡以致於她的鼻子都碰到了那個男人的身子。由此,我們可以肯定,這位被告趙先生顯然不是強暴陳小姐的那個男人。而且,我們可以斷定,那個強暴陳小姐的男人的陰莖大約有16至18毫米粗,90到105毫米長。根據國家醫學統計年鑒,一個普通成年男人的陰莖的平均圓徑大約爲16.5毫米,平均長度大約爲110毫米。這正符合了那個男人的陰莖大小。而趙先生這麽不常見的尺寸的陰莖與陳小姐描述的男人是完全不符合的。我的話說完了,謝謝各位。”
 
 
唐佳慧啊唐佳慧,果然名不虛傳。我的心髒開始通通地急跳不停,感覺到腦子很不夠用。她的這番推斷是明顯不嚴密的,她是通過別人的經驗來證明陳小姐不能將陰莖全含進嘴裡,這里顯然有邏輯漏洞。但這些陪審們又有誰會去管這裡面的邏輯的嚴密性?在他們的心裡肯定已經堅信陳小姐是不可能做到那種深喉的了。象這種用不嚴謹的推理去影響陪審員的看法在法庭里是常見到的一種高明手段,我自己就經常利用。
 
 
我現在明白爲何唐佳慧對我的進攻根本不屑一顧。她確實不需要說任何話。她進攻的地方,不是在陳小姐記憶是否準確,而是通過不嚴格的推理來否認陳小姐能將這麽大的陽具全部含進嘴裡的可能,從而造成被告不可能是那個強奸犯的印象。而且唐佳慧很巧妙地利用秋燕這個第三者的話來將這個推理說出來,貌似客觀公正,更加深了陪審們的印象。
 
 
這個看上去很隨便的妓女的一番話,好象很無權威,但其實卻非常厲害。對於沒有多少經驗的陪審員來說,只要造成一個印象就夠了。她雖然只是個妓女,卻生性直率,很易讓人相信她的話都是實話。我不得不爲我的對手叫好。這麽大膽卻又十分合理的招數我事前竟一點都沒有考慮到。我的思路現在完全一片混亂,根本無法找到合適的回應的策略。
 
 
唐佳慧和這個妓女的一番對話也深深地刺傷了陳小姐。她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鐵青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兩眼茫然地盯著前方,虛弱的身子簡直就要挺不住了。但時間已不容許我再多思考,法官已在催問我是否有問題要對被告方請來的證人作交叉提問。
 
 
我硬著頭皮,不得不想法在雞蛋裡面挑些骨頭:
 
 
“秋燕呃……小姐,您做妓女這麽多年,您大約給多少男人做過口交?”
 
 
“……成百上千吧?我可記不得那麽多了。反正是……”
 
 
“那麽,您曾看過其他的妓女是如何爲男人做口交的嗎?”
 
 
“看過啦。有時會有男人同時要兩個人服務,我們會輪流幫他吹喇叭啦。”
 
 
“這種事經常會發生嗎?”
 
 
“不會啦。”
 
 
“那麽,您又是如何知道別的妓女不能夠將那個尺寸的陰莖全含進嘴裡的呢?”
 
 
“……我做過的啦,當然知道喽。而且我們也經常在一起互相說的啦。這種事還不是我們做過的人最清楚?”
 
 
“這麽說來,您斷言一個人無法將那麽大的陰莖全含進嘴裡,是因爲您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做到,是這樣的嗎?”
 
 
“……是的啦。你要是不信就算了。我又沒讓你信。你不信你可以自己試試啊?我要騙你幹嘛?你去試試……”
 
 
“如果是被迫插入的話,到底能插入多深,您也完全不清楚,只能是猜測,對嗎?”
 
 
“……猜的又怎麽樣?不信你去試試嘛?……”
 
 
“好。既然您也只是推測和猜想,我沒有更多的問題了。謝謝。”
 
 
我不得不快速中斷和這個秋燕的問答。表面上看她有些不講理,但實際上我很清楚她這種灼灼逼人的無賴式回答其實很能糊弄人。現在誰也不敢打包票說陳小姐當時含入的陰莖真有這麽大,畢竟現在她用模具做試驗時已做不到這一點。這種無法對證的事就全看陪審們會更相信誰的說法了。我知道這個案子現在是輸面極大的了。不用說現在沒幾個陪審還相信陳小姐真能含進這麽大的陰莖,只要他們已經對此産生了懷疑,那麽就不可能將趙泰江定罪。
 
 
秋燕離開後,我清了清嗓子,開始做最後的努力: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我們已經看到,秋燕妓女所說的話沒有多少真正的根據,完全都是她個人的推測和臆想……”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馬律師的看法。秋燕小姐的判斷是基於她多年來的職業經驗,有著無可否認的權威性……”
 
 
我的話被唐佳慧突然打斷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過我反正沒有多少贏面,跟她這麽進行法庭辯論也許能將事情攪渾,我立刻反唇相譏道:“唐律師,您真的認爲一個妓女的證詞會有權威性?”
 
 
“馬律師,請您尊重和平等地看待每一個人。”
 
 
“我非常尊重秋燕小姐本人,但我質疑的是她的沒有多少根據的武斷的推論。難道一個妓女的觀點就不容質疑嗎?”
 
 
“馬律師,您應該清楚,秋燕小姐在口交這樣的問題上比我們在座的各位都更有發言權,她的經驗……”
 
 
“唐律師,我當然清楚,爲男人口交她也許是最有經驗的。但是她的邏輯推斷能力卻很糟。她竟然以爲她做不到的所有其他人也都做不到,這種……”
 
 
“馬律師,她不僅僅是依據自己的能力來推斷別人的能力。她所認識的人多數都是和她一樣職業的人,她是根據了許多人的經驗而做出的非常合理的判斷,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許多人的經驗?她自己都承認她很少見到其他人口交的場面,如何會得到許多人的經驗?每見一個妓女都問問人家能含多深?”
 
 
“馬律師,請不要狡辯。秋燕小姐所處的職業環境是您無法體會得到的……”
 
 
“職業環境?我體會不了,您是如何體會的?”
 
 
“馬律師!我們不要在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上糾纏。讓我們回到問題的實質上:到底陳小姐能否將那麽大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
 
 
“是您請來了秋燕。如果說她的話無關緊要……”
 
 
“馬律師,請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們最好還是面對最根本的問題:到底陳小姐能否將四號模具那麽大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
 
 
“靜一靜。靜一靜。你們都不要吵,一個一個說。”法官猛敲錘子打斷我們的爭執,讓我們保持秩序。我有些心虛地看看陪審們,從他們的表情上看這個案子真是要輸了。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陳小姐在上午做過的試驗中只能將三號的模具含進一半的長度,這難道不是清楚地說明了她能否將更大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是非常值得懷疑的嗎?”
 
 
“哈,您又要提到您那個荒唐的試驗。您難道認爲那麽一個冷冰冰的塑膠模具和一個男人的陰莖是一樣的嗎?”
 
 
“馬律師,模具和陰莖也許有些差別,但這個試驗起碼說明了陳小姐根本無法含進那麽長的陰莖。”
 
 
“唐律師,我們不需要討論陳小姐能否主動將那麽大的陰莖全含進去,重要的是,那個陰莖是被強行插進陳小姐的嘴裡的。難道不是嗎?”
 
 
“馬律師,秋燕女士已經明確地告訴我們,是主動或是強迫差別都不大,口腔和喉嚨的角度不是……”
 
 
“唐律師,您這麽相信那個妓女的話嗎?她只不過根據自己的經驗做了些臆測,您竟真的將她的話當成權威,這不可笑嗎?”
 
 
“馬律師,您現在幾近狡辯,又故意將問題繞回來,難道您不覺得……”
 
 
正在這時,陳小姐在座位上突然暈到,引起了一片混亂。法官緊忙敲下了錘子,宣布庭審今天到此結束,明天一早繼續開庭。
 
 
我扶起陳小姐,她漸漸清醒過來,從眼角里留下了一串眼淚,在臉上劃下一條濕痕。
 
 
我內疚得說不出話來。由於我的輕敵,一個幾乎已經贏到手的官司竟這樣就輸掉了,對她的打擊實在太大。
 
 
我心裡隱隱地疼痛起來。
《第四章》

我送走陳小姐,從法庭回來後就開始瘋狂地收集各種關於口腔結構的資料,但沒有一樣對我是有用的。從各種口腔圖片來看,喉嚨和口腔確實有那麽一個角度,似乎都驗證了那個秋燕的說法的確是真的。但是,難道陳小姐真的記錯了嗎?她的鼻子真的碰到了那個人的身體了嗎?還是這個趙泰江真的是無辜的?
 
 
我自己也開始對此産生了懷疑。

我借來了幾盤有關『深喉』的色情錄像帶,自己關在辦公室里猛看一氣,直看得我渾身血脈噴漲,情慾激蕩,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我不得不用手自己宣洩了一把,再耐下性子仔細研究帶子。但讓我大失所望的,是這些所謂的『深喉』都名不付實,不管是西歐的還是亞洲的女人,都不是真正深含到底的。從畫面上看,真能深含進10厘米以上的很少,也就幾個黑女人能含深點,亞洲女人都是只含一點點,比陳小姐做試驗時含的模具的長度還短。
 
 
看著這些極其淫穢的帶子,看到後來我渾身都不自在起來。一股想要發泄的慾望再次充滿全身。我離婚多年,主要的精力都投入在事業中,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女人了,真想找個宣洩的機會。
 
 
我突然想起,爲何不找個妓女真正地試試?我的陽具比起那個趙泰江的來還長一點,粗細也差不多,正可拿去試試。這真是個好注意,還能公私兼顧。我還從未嘗試過妓女的滋味,現在不正是個好機會了?這真是非常冠冕堂皇的行爲。而且,我這一輩子還從未享受過口交的滋味。我離婚前的時代我們可是連『口交』這個詞都未聽說過,更惶論去做了。現在想來,這實在是一項遺憾。

我等到天黑,獨自來到紅燈區。街上三三兩兩地站著各種妖豔的女人,見了我的樣子都跟我擠眉弄眼地熱情打招呼。這些女人的樣子實在不怎麽樣,但我不得不著頭皮紅著臉一個個地看過去。
 
 
我特意挑了個塊頭大的靠近。她還未等我詢問,就主動上來勾引我,問我要不要陪伴。看著她塗抹得過份的臉上顯出的滄桑,我估計她也許比較有經驗的。我強壓住心跳,直接低聲問她:
 
 
“你會不會……呃……來那個……深喉?”
 
 
“嘿呀大哥,那你可找對人了。我一定會包你滿意。”
 
 
看她還算誠實的樣子,我和她一拍即合,談好價錢她就帶我來到一個骯髒的小旅館。我還從未來過如此差的旅店,但現在也顧不上許多了。

進了門,我有些惶然不知所措地看著她脫去外衣和短裙,露出她那隻乘乳罩和三角褲的消瘦的身體,我卻緊張得沒了性慾。她坐到矮床上,將我拉過去,幫我脫下褲子,露出我的性器。我
則摞起上衣,站在那裡等著她主動爲我口交。
 
 
她的身體的樣子實在不能讓我情慾勃發,但想到她要爲我口交的情景,我的陰莖開始慢慢地硬了起來。
 
 
她笑嘻嘻地坐在我胯前,看到我的粗大的陰莖正在翹起,似乎還以爲是她的功勞,得意地向上朝我抛了個媚眼,用手輕輕地抓住莖部前後搓動了幾下,另一手不知從什麽地方取出了個套子,向我示意了一下。我這才記起安全的問題,很滿意地指示她爲我帶上。
 
 
溫柔的手一接觸到我的肉棒,一股熱乎乎的感覺油然升起。我已很久沒有體會這種被異性撫摸的感覺了,整個身子不由的爲之一顫。她小心地慢慢將套子卷上我的肉棒,一種快意的感受讓它更加強勁地勃起。接著,她那塗滿口紅的豐厚的嘴唇一下就含住了我的龜頭,並慢慢地深含進我的肉棒。
 
 
一股強烈的刺激猛然襲來,象一股電波橫穿我的全身。第一次被人用嘴服務,真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妙的感覺。我長長地喘出一口氣,仰起了頭,享受著完全挺起的陰莖被異性用嘴含住的舒愉的快感。
 
 
她的嘴停在那裡,開始用她的靈巧的舌頭舔弄我的肉棒,極其舒服的快感也隨之一陣陣不斷傳來。從沒有過口交的我哪裡經受得起如此強烈的挑逗,她的舌頭刺激得我立刻就想泄出精來。

我突然醒悟起我來這里的目的不只是爲了享受,而是爲了陳小姐的官司而來的。如果這麽快就射精,豈不壞了大事?我有些不情願地輕輕推開她的頭,對她說道:
 
 
“哎,我們可是說好要深喉的。你可得含到底啊。”
 
 
“吆,大哥,別急嘛,您這麽雄壯的家夥,哪能含得到底?不過,您放心。我一定會讓您舒服到家的。”
 
 
說著就用手握住我的陰莖根部,用嘴快速套弄起來。強烈的刺激再次傳來,讓我難以把持。但我清晰地記得那個秋燕曾提到過這種抓住陰莖底部以避免全含進嘴裡的技巧,心裡知道這個妓女也是在糊弄我,不用說,一定是不想含到喉嚨里。
 
 
我再次將她推開,嚴肅地對她說:
 
 
“不。你一定要將它含到底--含到你的鼻子能碰到我的身子爲算。否則我可不付錢噢。”
 
 
聽了我的話,她臉上有些變色。但旋即又堆笑著說道:“哎呀,我說大哥,您怎麽這麽倔嘛。我說過會包你滿意不就成了?”
 
 
“不行。我們說好的要深喉。你怎麽能反悔?你要是不會做就算了,我再找別人。”
 
 
“大哥,您這個家夥多大呀,早就進我的喉嚨了,您不知道嗎?換了誰也含不到底的。”
 
 
我知道她還沒有含進喉嚨,心裡打定注意等一會我自己用力把它硬插進她的喉嚨。
 
 
“那要麽這樣,你要是能含到你的鼻子碰到我的身子,我就付你雙份的錢,如何?”
 
 
“那……好吧。我盡力試試啦。”

她下了床,跪倒在我胯前,兩手放到我屁股後面,整個身子開始向前傾,深喘了一口氣,嘴巴慢慢含入我的陰莖,越來越深,吐出來一些,再更進一步地含入,更深了一點。這樣重複了好幾次,但她怎麽都只能含入到一大半的樣子,估計也就10來厘米,而且,我的龜頭分明已經觸及到了她的口腔底部。
 
 
我折起我的上衣,騰出雙手,虛按在她的後腦,等她往後縮後正要向前含的一刻,我猛地用力將她的頭往我胯下按入。毫無防備的她被我猛地按入,在嘴裡發出了嗚嗚的雜音。但是這麽一下也只讓她的嘴唇含到我陰莖大半的地方,並不比剛剛更多進入一點。
 
 
我稍稍松開她的頭,等她的嘴稍稍往後退一點,然後又繼續用力往裡壓。我的陽具明顯地抵到了她口腔的底部,我甚至能感到碰撞在她腔壁上時産生的痛覺。我手上不斷地連續用力往裡壓,同時臀部也用力往前頂,前後夾擊她的嘴。

她剛開始可能被我的突然舉動嚇壞了,只是嗚嗚地用手推我,想掙紮開來。但發現我一點都不放鬆,兩手開始猛掐我的屁股,嘴裡嗚嗚地發出抗議的聲音。我也不管後面屁股被掐得疼痛,看著陽具還有一截在她嘴外,不甘心地將肉棒在她的口腔裡面直搗,上下擺弄她頭的位置,想找到進
入她喉嚨的角度。
 
 
她終於被我的舉動給徹底地激怒了,開始用牙咬我的肉棒。
 
 
我疼地不得不放開她並將她推開。
 
 
她漲紅著臉,急促連續地咳杖起來,對我腳旁吐了一口吐沫,開聲大罵起來:“呸。我操你個變態。你想把我憋死啊,啊?你真他媽的變態啊。你他媽的你當我是什麽了?隨你怎麽操啊?你以爲你這是在操你媽的逼洞啊?可以這麽使勁啊?$&%#*$。。。*#$#&”
 
 
一番越來越不堪入耳的話帶著唾沫星子朝我披頭蓋臉襲來。讓我簡直無地自容。
 
 
她越說越氣,越說越憤。我眼看事情要鬧大,趕緊掏出一把錢交給她。她氣鼓鼓地拿過錢轉身穿了衣服就走,將我孤零零地光著下身一個人留在房間。

我沮喪地穿好衣服出了旅店,象個賊似的不敢擡頭,趕緊灰溜溜地回到辦公室。
 
 
我心裡怎麽想怎麽不是滋味。頭一次招妓就弄成這樣。不過也怪自己鐵了心要試一試能否將整個陽具插入她的喉嚨里。其實,就算她真能深喉地將我的陽具全含進去又有什麽用呢?那個唐佳慧極力想證明的,是象陳小姐這樣沒有多少性經驗的女人無法將大到15厘米的陽具含到底。就算我能找到一打真能做深喉的妓女,也無法改變陪審們已經形成的成見。
 
 
我開始有一種回天乏力的疲憊感和挫折感。

也許陳小姐的口腔結構與衆不同?也許陳小姐真是極特殊的女人?象秋燕說的是一個天生的“妓女”?也許她跪著的角度正好有利於被趙泰江插入整個陽具?或者就是她真是弄錯了,強奸她的是一個陽具只有10厘米的男人?
 
 
我知道這麽胡思亂想是對陳小姐極大的不敬,但作爲一個職業的律師我不得不在腦子里不斷地想象她跪在浴室的地上爲趙泰江口交的各種姿勢。

正在這時,我吃驚地聽見外面的門鈴清脆地響起。
 
 
我擡頭看到現在已是近11點了,這麽深的夜裡還有誰會來這里找人?我從窗子向外看去,赫然發現陳小姐正獨自站在我律師事務所的大門前。
 
 
我惶然地爲她開了門,將她領進來。
 
 
“啊,是陳小姐啊。這麽晚了,還沒休息?請進吧。”
 
 
我有些困惑地看著十分愁的陳小姐,猜測她來這里找我的真正目的。
 
 
“馬律師,我……我……您覺得我的案子還有贏的機會嗎?”從她吞吞吐吐的樣子,我能猜出來她可能已經想到撤訴私了的選擇了。
 
 
其實我在這個案子開庭前就勸過她,這種沒有必勝把握的強奸案若是失敗了對她這樣的受害者本人是會有很大的傷害的,就是真贏了也沒有多少好處,而且還常常得忍受外界社會的另眼相看。所以許多人都會選擇不上法庭而是想法私了。但當時她回決的非常乾脆和不留餘地,聲明不將被告關進監獄決不罷休。

我深表同情地對她說道:
 
 
“唉,陳小姐,不瞞您說,這個案子現在看來是贏面很小了。實在是對不起,我太小看這個唐律師了。我也盡力想挽回敗局,但是……您知道,這個案子……變成這樣,我……也實在是無能爲力了。您要是想找庭外和解的機會,我是完全理解的,而且我一定盡全力幫助您得到……”
 
 
陳小姐有些驚奇地盯著我,急促地打斷我說:
 
 
“啊,不是的。馬律師。我不是想庭外和解。絕對不是。我怎麽能和強奸我的人和解?這絕對是不可能的。您一定誤解了我的意思。我來也絕不是爲了來責怪您的。我知道您在這個案子上是一直非常盡心的。”
 
 
“那您這麽晚來找我……?”
 
 
“我是想……我實在放不下心,想問問……您還有沒有什麽好辦法……”
 
 
我不能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麽,無法相信地看著她不安地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樣子,兩只有些濕潤的大眼不停地眨著,局促地扭過頭去避開我的目光。

看著她可憐的樣子,我十分痛苦地發現我無法保持我慣常的冷靜心態。我理智告訴自己這個案子再拖下去也只能是輸,但我卻無法就這樣告訴她只有認輸一途了。我知道現在已很難扭轉乾坤,但我不得不想辦法再做些徒勞的努力來盡力給她些安慰:
 
 
“陳小姐,您能否再回憶一下,在您被……被那個家夥插入您的口腔時,您……您的鼻子是否真的碰到了那個人的腹部?”
 
 
“是的。我記得就是這樣。”
 
 
“您看,您被蒙上了雙眼,您怎麽能知道您的鼻子碰到的是他的腹部呢?難道不會是他身體其他什麽部位?比如,……對了,他的手背?”

我知道這個案子現在最致命的一點就是這個鼻子問題。我也知道現在還想讓她再改口否認她自己的證詞是很不容易的了,但我還是想法誘導她往這方面想。
 
 
“不會。我不會記錯。他的兩個手都是放在我的頭後面。也不會是其他地方。因爲……我能感覺到鼻子碰到了他的陰毛。”
 
 
唉。真是個誠實得可愛的女孩。我本希望誘導她說些謊話,看來她實在不是個會說謊的人。看來得更直接地暗示她才行。
 
 
“陳小姐,您知道,整個案子最關鍵的就是這一點。如果您的鼻子碰到的不是那個人的小腹,那麽不管那個趙泰江的陰莖有多大,唐律師的論點也根本不成立。所以,如果我們……”
 
 
突然我見她兩眼一睜,兩頰騰地紅起來,似乎是看到什麽令她吃驚的東西。我順著她的眼光看去,才發現我竟在她進屋前粗心地將那幾盤色情錄像帶就胡亂堆放在離她很近的沙發上,讓她看到了封面上各種淫穢不堪的淫蕩畫面。

我極其尴尬地沖過去一把將帶子用報紙裹起來,結結巴巴地對她解釋道:“啊,……這些是我下午才借來研究的……不好意思……”
 
 
“我知道……上面沒有能幫助我們的,是嗎?”
 
 
“是啊。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沒有任何有用的。”
 
 
“馬律師,是不是男人的……那個很少有象趙泰江那麽大的?”
 
 
“那也不一定。我的那個就比他的還大一點點。這些帶子上面的每個都不比他的小……”
 
 
“啊……”
 
 
她停頓下來,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好象有些不舒服的樣子。然後她突然擡起頭,緊盯住我的眼,用一種非常不一般的口氣問道:
 
 
“馬律師,您能否……我能否請您……幫……幫一個忙?”
 
 
我好奇地回到座位上,實在不解她結結巴巴地要請我幫什麽忙。
 
 
“當然,只要我能幫您的,您盡管說好了。”
 
 
“馬律師,您剛剛說,您的陰莖也有那麽大,是嗎?”
 
 
“是的。比他的還大一點……”
 
 
“那麽,您能不能……讓我……在您身上試一試?”
 
 
“什麽?”

她的話讓我大吃一驚。我立刻就明白她艱難地說出來的話的意思。她想用一個真正的男人的陽具試試看能否含到盡頭。
 
 
要想擊敗唐佳慧,唯有讓陳小姐本人親自證明給大家看。
 
 
啊。這真是個最該嘗試的辦法。天哪。我怎麽竟然沒有想到?不過這也不能怪我。我怎能提出讓她再遭一次那種“淩辱”?這種事我是想也不敢去想的。
 
 
“馬律師,我想,如果我能將您的那個全含進嘴裡,我願意在法庭當場證明給他們看。如果我真的不能將那14厘米多長的那個東西全部吞進去,我就認輸算了。所以,我想再找個機會再試一次。但我怎麽也不能再讓那個渾蛋碰我的身子。所以,我……如果您不介意,同意讓我在您身上試試,我會非常感激不盡。”

一想到將可以在這麽年輕漂亮的女人嘴裡深深插入我的肉棒,我的內褲底下立刻膨脹到了極點。在那麽個醜陋的妓女嘴裡抽插,哪裡能比得上被這麽個冰清玉潔的陳小姐含進嘴裡的感覺?
 
 
“您……說到哪裡去……了。只要是……爲了案子,任何事我都該幫忙的,更何況這點小事了。”我激動得話都快說不清了,兩眼盯住她那可愛的嘴唇,心裡的遐想象是將我整個人漂浮了起來,心髒開始急促地跳動,嘴唇也開始發干。
 
 
“馬律師,法庭上能同意我們做這種試驗嗎?”
 
 
“怎麽不可以?不過我們不必到法庭上去做。我們只要將我們現在的試驗錄下來,明天拿到法庭上去播放,效果是一樣的。萬一您的試驗不成功,我們也就不必拿出去了,我會將帶子毀掉。您看如何?”
 
 
“這……這可太好了。您這里有錄像機嗎?”
 
 
“有,當然有。”
 
 
看到她那晶滢的眼睛在她紅撲撲的的臉頰上閃爍著光芒,我內心卻有種極其羞愧的罪過感。

表面上看來這種試驗的確是我們現在唯一的希望,但我心裡很清楚她是不可能將我的肉棒全含進嘴的。我無法告訴她我今天招妓的經過,無法讓她知道那是連老牌的妓女都做不到的事。除非她真是很特別?不管怎麽說我都太想占這麽個純潔的姑娘的便宜了,別人看來一定會認爲我這是在乘虛而入,與乘火打劫何異?我猥穢的私心早已壓過了我的理智和良心,這麽好的機會我哪捨得錯過?管不了那麽多了,暴漲的下體已在褲子里難以忍受。

我快速取出錄像機,用三角架架好。然後我到廁所用水將肉棒清理干淨,特別是將剛才招妓時在上面留下的保險套的橡皮味道沖洗得一點也不剩。
 
 
我再次回到房間時,她正一個人低著漲得通紅的臉默默地坐在那裡發愣。
 
 
我心髒在撲通撲通地緊張跳動著,尴尬的心情不亞於新婚第一夜獨自面對新妻時的情景。看著她羞澀的樣子,我相信她肯定比我還要緊張。

我真有些擔心她會後悔,心裡的惴惴不安簡直難以形容。我慢慢繞過她來桌子前,象是在捕捉一個驚恐膽小的兔子,不敢過份靠近,但又急於想撲過去。
 
 
我拿了個沙發上的墊子放在腳前,面對著她靠在桌子沿上,用遙控器從翻轉過來的小屏幕上調節著錄像機的拍攝角度和距離。
 
 
一切都準備就緒後,我今晚第二次脫下了褲子,對著異性亮出自己碩大的肉棒。與第一次面對過份妖豔的妓女時不同,我這時的肉棒早已怒脹得挺立在胯前,彎彎地向上翹起。
 
 
我拿過皮尺,對著鏡頭將肉棒的圓徑和長度量出來並顯示出來。該做的都做了,我輕聲地提醒陳小姐,告訴她可以開始了。

一直到現在,她似乎還未敢擡頭向我的肉棒看上一眼。這時她不得不擡頭,但一看到我那巨大的家夥,臉上的紅暈立刻紅到了耳跟。她默默地跪到了我的兩腿之間,咬了咬牙後似乎是下了決心,毅然張大嘴,一口將我的肉棒含住。她這麽突然的含入,讓我身子一陣顫抖,火熱的刺激象一股電流傳進大腦,再傳遍全身。在強烈的快感下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再嗷地呻吟了兩下,慢慢才穩定下來。幸好她只是一口含住,沒有過份刺激,否則我真怕立刻就把持不住射出精來。由於被那個妓女臭罵了一通,整個晚上聚集起來的情慾一直都未能發泄,現在更加難以克制了。

陳小姐跪在地上,開始再張開雙唇,更深地含入我的陰莖。
 
 
她的生硬的動作和妓女娴熟的口交明顯的不同,讓我體會出另一種極其異樣的感受。我不得不想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用遙控器調整著鏡頭的距離,好讓我分心用以克制住自己要發泄的沖動。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自己在如此短的時間里就泄出來。
 
 
陽具在她的嘴裡越來越深地被含入進口腔,不斷的刺激讓它一陣陣地強烈抽動著。我更加大聲地喘息起來。她突然含著我的肉棒咳杖了兩下,無辜的舌頭無意中在我龜頭下最敏感的地方攪動摩擦起來,立刻讓我到了崩潰的邊緣。
 
 
我立即大叫了一聲。她被我的叫聲嚇了一跳,趕緊吐出我的陰莖。幸好由於我的打斷,我的肉棒從即將射精的高潮前漸漸恢複下來。我趕忙向她解釋說她碰到了我比較敏感的部位,差一點就讓我剋制不住了。
 
 
她有些焦慮地擡起頭看著我說:“馬律師,您能否配合一下?您用手壓在我頭上幫我用勁。”
 
 
我這時才醒悟她幫我含肉棒可不是要爲了給我口交,而是要證明她能否全含入我巨大的肉棒的能力。我不好意思地答應她,將上衣別起來,騰出兩手按到了她的腦後。
 
 
她再次將我的肉棒深深地含入,開始抱住我的大腿拚命向前挺進她的頭部。我也順勢在她的腦後用了些勁,但怎麽也不敢再象對待那個妓女那樣使勁用力。她的努力起到了一點作用,但離全部含進去的目標還相差很遠。我已能感覺到龜頭撞擊在她的口腔壁上傳來的一絲痛感。這樣倒正好稍稍減弱了我正接近勢頭上的高潮,讓我可以更加從容地享受我的肉棒在她溫暖的嘴裡抽動的快感。
 
 
她幾次沖擊深喉失敗後變得更加急躁,再次吐出我的陽具,對我有些埋怨地說道:
 
 
“馬律師,您可得用勁啊,別怕傷到我。我一定要成功,這是我的最後機會了。您一定得幫忙啊。”
 
 
“唉,陳小姐,好象不成的。”
 
 
“能行的,馬律師。一定能行的。來,再來。您一定要用勁啊。”
 
 
我有些內疚地看到她再一次將我的肉棒一下猛地含入,並且開始仰起頭,似乎正在尋找更合適的角度。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以配合她每一次的進攻。她的手緊扣住我的臀部,開始更加地用力。
 
 
突然,一個奇異的感覺從我的龜頭上傳來,象是正在進入到一個從未探索過的隧道,被一股大力往下吸著。我驚喜地發現她的嘴唇一下含到了我肉棒上她從未含到的地步--就是那個妓女也不曾含入的部份。我意識到我的龜頭已經突破了她口腔的後部,正在進入她的喉嚨。我立刻緊緊抓住她的頭,害怕龜頭會逃出來。她似乎也意識到這一令人鼓舞的進展,馬上更加賣力地向深處連續套弄,喉嚨里發出了嗚嗚的含糊的聲音。我能清楚地感到龜頭被一個肉洞緊緊包裹住,象極了深入到一個緊縮的女人陰道里時被包裹的情景,突然加強的刺激一波波地傳上大腦。
 
 
我一邊緊抓住她的頭,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含糊不清地叫起來:
 
 
“嗷……嗷嗷……進了……對。進去了……再用力……嗷……再……嗷嗷……快……進了……快快……”
 
 
龜頭深入到她喉嚨里的感覺簡直是說不出的美妙,一股股激流連續地向全身傳來。
 
 
我知道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即將發泄的壓力已聚集到了頂點,我開始不再憐惜地猛地加大了力氣,瘋狂地將她的頭連續地向我的肉棒上猛按。

奇迹出現了。
 
 
我的整個陽具完全插入了她的嘴裡,她的鼻子已猛地撞擊到我的身上,一下、兩下、三下……
 
 
成功了。
 
 
我的一小半肉棒全擠進了她的喉嚨,類似陰道的收縮將肉棒緊緊包住,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讓我再也剋制不住。我知道我進入了射精高潮的不歸路,趕緊將她的頭放開。出乎我的意料的,她還緊緊抱住我的屁股,將鼻子繼續猛撞在我的身上,象是在驕傲地表明她的勝利。
 
 
我未能推掉她的頭,結果將大量的精液一股股地直接射進她的喉嚨里和口腔里。當她最後放開我時,龜頭上射出的白色精液無法避免地噴在了她的臉上。
 
 
我非常抱歉地連續地對她說著抱歉的話,但她似乎毫不在意。不知是被憋出來的還是因激動而流出的眼淚混雜著白色精液糊在臉上。

她露出了極其天真的開心的微笑--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如此高興的笑容--那種只有經過了千辛萬苦得來的成功才能帶來的快慰的微笑。
 
 
我也由衷地笑了。我打心眼裡爲她的成功感到高興。
《第五章》
  我第二天早早就來到法庭,隨身帶著那盤寶貴的帶子。一想到唐佳慧看到這盤帶子時會有什麽樣的表情,我內心的得意簡直就無法控制。
 
 
很快陳小姐也來到了法庭。她今天穿了一件漂亮的印花裙子,飛揚的神采讓她顯得格外的美麗動人。唐佳慧顯然注意到了我們今天不同尋常的表情。她一定做夢也猜不出來我們會有一個什麽樣的驚人的東西在等著她。
 
 
我安然地坐在座位上,耐心地等著開庭。唐佳慧有些坐不住了,不時地在位子上坐臥不安地朝向我們看來,顯然是想猜測我到底有了什麽樣的底牌。
 
 
法官在宣布了開庭後我立刻向他表示我有話說。得到容許後我站起來,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我有些急促地說道:“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昨天,被告的辯護律師同那個秋燕妓女作的問答,無非是想證明,一個沒有經驗的人是無法將那麽大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但是,我想提醒各位陪審們,秋燕妓女的證詞畢竟只是代表一個妓女的看法,被告律師由此做出的任何推斷都是沒有邏輯的。一百個人不能將那麽大的陰莖含進去,並不表明第一百零一個人也不能做到。現在,我想請求法官大人,請容許我當庭呈放一盤錄像帶。”
 
 
我的請求自然得到了同意。我將靠在牆邊的錄像機和電視拉過來,放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位置,將那盤帶子插了進去。
 
 
在播放之前,我對所有人說道:
 
 
“這是一盤昨天剛剛錄制過的未經過剪輯的帶子,其中的鏡頭都是實人實景排出來的。我相信你們看過後就會知道那個秋燕妓女的證詞對本案是毫無意義。”接著,盤子上的畫面開始出現我的側影,很快又出現了我那突出的巨大的陽具,在標尺下顯現得格外雄偉。然後陳小姐進入了鏡頭,她慢慢的跪在陽具前,忽地一口將它深深地吞入嘴裡。這時整個庭里傳來一片驚訝的聲音。
 
 
我回到座位上,扭頭偷偷地觀察唐佳慧的表情。果然,不出我的意料,她看到我的肉棒被陳小姐吞進嘴裡時表情可以說是極度的震驚。她真的呆住了。兩眼一眨不眨地觀察著畫面上口交的鏡頭,臉頰燒得通紅。她這時一定是又驚又氣又羞,肯定知道我這盤帶子會讓她昨天即將到手的勝利完全化爲灰燼。
 
 
我目光掃向陪審席上。不出我的意料,昨天那個下流的陪審又將手放在陰部不停地手淫著。我鄙夷地笑了起來。我知道這種刺激場面是很難不讓人動心的。看到自己被深喉的畫面,我現在的下體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這時的法官也張大了兩眼看得幾乎合不攏嘴。他估計也就四十多歲吧,下面肯定已硬得不行了。我非常得意地觀察這一切,心中無比舒暢。很快畫面就到了陳小姐深喉的鏡頭。當看到我的陽具全部消失在陳小姐的嘴裡時,法庭里再次響起一片驚歎聲。
 
 
我等待的正是這一戲劇性的時刻。
 
 
唐佳慧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又羞又氣之下臉頰上一片白一片紅的,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和前幾天的冷酷嚴肅不動聲色的表情真是判若兩人。我心裡暗自好笑,原來她也有沈不住氣的時候。
 
 
錄像結束後她有些茫然地站起來,對我怒視了一眼,轉頭向法官請求給予時間來研究這盤帶子。我知道她也和我昨天的境地一樣,除了拖延一下時間外也沒有什麽好對策了。我不禁在心中大笑。
 
 
法官同意了她的請求,宣布今天休庭,明天再繼續庭審。他還讓我複制兩盤帶子以供他自己和被告方分別研判其內容。
 
 
終於能夠松一口氣了,我心情非常愉快。不用再做任何說明,這盤帶子已經從根本上推翻了昨天唐佳慧精心設計推斷出的趙泰江不可能是兇手的論點。唐佳慧這幾天來的苦心鑽營全變成了白費功夫。不論這個唐佳慧再怎麽折騰也玩不出什麽新花樣來了。
 
 
我扭頭看了看陳小姐,她俏麗的臉上映著片片紅霞,長長的眼睫毛下眼睛里閃著光芒,煥發的神情使她顯得格外的輕松和愉快。
 
 
我內心不禁爲她的美麗砰然悸動。
 
 
我突然發現陳小姐在我心目中完全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客戶。特別是經過了昨夜的那種特殊的“交流”,我再也不可能還能象對待一個普通人來看待她了。
 
 
唉,如果我再年輕十歲,我一定會主動地追求她。不過現在嘛,我最好還是少再胡思亂想,還是再多考慮考慮萬一唐佳慧真要在這盤帶子裡面糾纏一些細節,我該怎麽對付。不過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麽可擔心的了。這帶子又不是僞造的,任她再怎麽“研究”也無法否認這鐵一樣的事實。
 
 
經過一天輕松的休息,我又恢複了往日的精神。這個案子也拖得夠久的了,今天該能結案了吧?我按時來到法庭。陳小姐已先我一步來了。法官和陪審們都陸陸續續坐到位置上。
 
 
我這才發現唐佳慧和被告趙泰江都還未到。唐佳慧從來都是提前到場的,未曾遲過,不知今天爲何會失常。估計她還從未輸過官司,一定很難接受如此慘敗的案子。
 
 
等了近五分鍾,還是不見他們的人影。不會出什麽事吧?真不知他們在搞什麽鬼。大廳里有些叽叽喳喳的聲音。陳小姐似乎也不安起來。正在大家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唐佳慧和被告趙泰江一起出現了。
 
 
一看到唐佳慧的表情,我立刻大吃一驚。她與昨天失態的樣子大爲不同,她臉現紅光、神采煥發,紅通通的臉頰上隱隱映著女人嬌羞明媚的迷人神態。一付極富自信的表情,完全不象是一個要迎接敗局的人。難道她又發現了什麽致勝的法門?我心情一下揪緊起來。這個鬼怪精靈的律師實在是太難對付了。
 
 
陳小姐也明顯感到了氣氛不對頭,臉上不禁也爲之變色。
 
 
在我難以置信的注目下,唐佳慧和趙泰江自然平靜地走到他們的座位上坐下。
 
 
法官宣布了開庭後,正如我猜測的,唐佳慧立刻站起來,平靜而又自信地對法官請求道:“法官大人,我請求您容許我再向受害人陳小姐澄清一些問題。”
 
 
“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師的請求。請陳小姐到證人席上接受被告律師的提問。”
 
 
我徹底驚呆了。不明白她還要挖掘什麽?她還能挖掘什麽?
 
 
陳小姐現在更加不安了。她默默地看了我一眼,無奈地走向了證人席。
 
 
唐佳慧以一種調侃的口氣對著惴惴不安的陳小姐問道:“陳小姐,爲了錄那盤帶子,您和馬律師練習了多久?”
 
 
“法官大人,我反對這樣的提問方式。”
 
 
“反對成立。證人不必回答這個問題。”表面上看去法官同意了我的反對,但唐佳慧這個問題即使沒有答案,它所能隱含的意思卻已傳達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我心裡雖然非常惱火,但也暗自輕舒了一口氣。如果唐佳慧想從這個問題上下功夫,我是一點都不在乎的。不過,從唐佳慧問話的表情來看,這個問題應該不是她所要攻擊的方向。
 
 
果然,唐佳慧突然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用一種冷酷的口吻問道:“陳小姐,您曾提到過,那個歹徒在強迫您爲他口交的時候,曾逼迫您含他的兩個睾丸--陰莖下的兩個蛋蛋。我想再問您一下,您是將他的兩個睾丸一個一個含進去的呢,還是兩個一起全含進嘴裡的?”
 
 
“……一個一個含進去的。”
 
 
“您肯定嗎?”
 
 
“我肯定。”
 
 
“陳小姐,我希望您回憶一下,您還記得他的兩個睾丸有什麽特別的特徵嗎?”
 
 
“……不記得有什麽……特徵。”
 
 
我腦子嗡的一下,突然感到一個巨大的危險就在眼前。唐佳慧這樣的問話方式表明她一定已掌握了一個我們還不知道的盲點。我的心一下懸吊起來。
 
 
“陳小姐,您真不記得那個男人的兩個睾丸有什麽特別的嗎?”
 
 
“……不記得了……”
 
 
“陳小姐,我再給您一個提示。您記得那個男人的兩個睾丸是一樣大的呢,還是不一樣大的?您仔細想一下再回答我。”
 
 
“……好象是……一樣大的……就算是不一樣大,我被蒙著眼,也看不到……”
 
 
唐佳慧的攻擊方向突然清晰起來,但似乎並不是如此可怕。不就是想說這個趙泰江的睾丸不一樣大嗎?就算如此,也正象陳小姐說的,記不得了,也是完全說得過去的。但是,爲何唐佳慧的臉突然變得非常精神?還笑了起來?
 
 
“哈哈,這麽說來,陳小姐,這個趙泰江的確不是那天強暴您的那個男人了。”
 
 
“什麽?爲什麽??”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根據陳小姐的證詞,我們知道那個強暴陳小姐的男人是有兩個正常的睾丸的。但是,這個被告趙先生的生殖器卻長的與衆不同,他在完全勃起後,他的一個睾丸會完全消失進體內,只有另一個睾丸會露在外面。所以,如果他真是那個強暴犯的話,陳小姐是不可能一個一個地分別含入兩個睾丸的。法官大人,我請求您容許被告人將他的衣服脫掉,當庭顯示給大家驗證。”
 
 
我一下驚呆了。我怎麽也沒有料到這個趙泰江會有如此特別的體征?爲何唐佳慧沒有早點發現這一點?如果真是如此,我們豈不立刻就要輸掉這個官司?我無法阻止唐佳慧這個看上去荒謬大膽的請求。法官照例同意了。如果真是如此,這就太可怕了。我的心緊緊揪在了一起。
 
 
陳小姐潺弱地回到位子上,臉上也盡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趙泰江在得到法官的準許後,穩步走到了大庭的中央,開始解開皮帶脫下褲子,露出了他那軟遢遢的陽具。他提起自己的上衣,轉了大半圈將他那醜陋的陰部顯示給所有人看。
 
 
唐佳慧站在邊上用手指著他的陰部對大家說:
 
 
“女士們,先生們,你們可以看到趙泰江在沒有勃起的情況下是有兩個大小一樣的睾丸的。但是,當他勃起後,……”唐佳慧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捏住那個軟軟的陰莖,竟在衆目睽睽之下上下套弄起來,想將它刺激得勃起。
 
 
我屏住呼吸,不敢相信他的一個睾丸將會完全消失。
 
 
整個庭里非常安靜,幾乎所有人都急切地注視著唐佳慧的動作。
 
 
唐佳慧臉上開始變得通紅,加快了的手的動作仍然不能將他刺激起來,乾脆用整個手掌握住套弄,嘴裡還依然說著:“你們……將會看到……你們馬上就會看到……”
 
 
這真是一幅奇異的畫面:一個美麗的女人彎著腰在法庭中間當著這麽多男男女女的面爲另一個男人不停地手淫著。看著唐佳慧雪白的小手在那個醜陋的陽具上套弄,我的下體竟然開始發硬起來。
 
 
我聯想起,這個唐佳慧昨天一定也曾爲這個家夥手淫過,她不會不親自檢查就能肯定他的這個隱密的特徵的。我的腦子開始浮想連翩,仍然無法相信這麽個年輕漂亮的律師會爲了這個官司,抛開自己高貴的尊嚴,屈尊爲這種男人做這種事。但眼前令人難以置信的情景讓人不得不相信事實只能是如此。
 
 
唐佳慧焦急地連續套弄,仍然沒有效果。她腰都彎得累了,乾脆就蹲下來,面對著那個軟軟沒有筋骨的肉棒用兩個手一起套弄。
 
 
我被她大膽的動作驚呆了,但也暗喜這個不中用的男人在這麽美麗的女人的手淫下仍然不能勃起。顯然趙泰江無法適應在這樣的公衆面前裸露著勃起,臉上也難堪得要命。
 
 
最好他永遠勃不起來,讓唐佳慧無法證明她所說的話。我在心裡暗自祈禱。
 
 
唐佳慧越來越焦慮了。她大概也未料到趙泰江會在衆人面前竟不能勃起。
 
 
突然,唐佳慧做出了最最大膽的、讓在座的所有人都吃驚地叫出聲來的動作:她竟一口含住了那個軟遢遢的陽具,用嘴快速地套弄起來。
 
 
我當場呆在了那裡,看著這一幕極其淫蕩的畫面完全不知所措:美麗的女律師穿著整潔高雅的套裝,蹲在這個被告面前爲他那醜陋的陽具口交。
 
 
我的下體猛地膨漲起來,一股熱流襲向全身,整個身子燥熱無比,本能地想跳起來阻止這種荒唐到頂的行爲,但卻覺得口乾舌燥,竟說不出任何話來。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到該如何應付唐佳慧如此荒謬的行爲。
 
 
唐佳慧的嘴唇快速地在肉棒上套弄著,她的大膽的動作開始生效了:趙泰江的肉棒開始挺起,一下就被刺激到了勃起的狀態。唐佳慧並不立刻停止,繼續用嘴緊含住肉棒套弄。她猛地深含進肉棒,然後再快速地將肉棒整個吐了出來。
 
 
這時,趙泰江的龜頭已高高地翹起,唐佳慧留下的口水在上面閃著光芒。
 
 
唐佳慧立刻站起來,憋得通紅的臉頰上神采奕奕,眨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驕傲地向大家說道:
 
 
“你們看,被告在完全勃起後,他的左邊的睾丸完全消失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用手抓住趙泰江翹起的陽具,讓他轉著身子將陰部顯示給大家看。
 
 
我極其震驚地看到,趙泰江陰部下的一側弔掛著一個肉丸,但另一側卻什麽都沒有--一丁點東西都沒有。我倒吸一口涼氣,腦子從剛才的混亂中清醒過來,馬上明白我這回徹底地輸掉了這個官司。天哪。我怎麽會碰到這麽一個瘋狂的對手——爲了贏得官司竟不惜一切手段——連當庭爲被告手淫口交都做出來了。我簡直無法相信自己今天看到的一切。一切都是如此不合情理,但一切又都是如此真實。我久久無法從震驚中恢複過來。難以接受就這樣輸掉這個官司。
 
 
我瞥見陳小姐在一邊緊緊咬住下嘴唇,臉上完全失去了血色,目光呆滯地看著唐佳慧和趙泰江,整個身子似乎都在顫抖。我完全能理解她現在的心情。直到今天早上我們還都是如此地自信我們會贏得這場官司,現在卻要突然面對失敗的命運,任她再堅強也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現實。
 
 
趙泰江得意的表情讓我極其憤怒。我內心無奈的感受是如此強烈,這在我的律師生涯中還是第一次。
 
 
陳小姐在一旁象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是不可能的。這絕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無法面對她的痛苦,用手蒙住了雙眼。我可以想象,一個人從即將勝利的興奮的高峰,突然被抛入失敗的絕望的谷底,實在是難以言表的痛苦。
 
 
突然,陳小姐緊拉住我的衣袖,對我低聲而又急促地說道:
 
 
“馬律師,這是不可能的。他們一定在搗什麽鬼。這是不可能的。他的……睾丸,絕不是這樣的。馬律師……”
 
 
“陳小姐,我理解您現在的心情。但是,大家都已看到了結果,我們還有什麽辦法?除非您能知道他們是搗的什麽鬼。”
 
 
“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們在搗鬼。”
 
 
“……沒有用的,陳小姐。他們已經贏了。”
 
 
“不!我不能讓他逍遙法外。您沒有看見他的那個樣子嗎?”
 
 
“……”
 
 
我無言以對。陳小姐癡呆地喃喃自語,拒絕接受這樣的結果。
 
 
我心裡的痛苦真是難以表達。
 
 
突然,陳小姐低聲地對我說道:“馬律師,我們可以單獨談一談嗎?”
 
 
我有些狐疑地看著陳小姐,她的臉上有一種非常奇怪的表情,似乎是剛剛下了一個決心,又象是找到了一個方案。
 
 
我立刻向法官請求十分鍾的休庭時間。法官好像早就預料到我會向他請求似的,馬上同意了我的請求,接著自己向後面的休息室疾步離去。
 
 
我和陳小姐來到一個證人用的休息室,關上門後,我疑惑地看著她突然變得堅強的樣子,心裡不知她琢磨出了什麽樣的主意。
 
 
她終於吞吞吐吐地對我說道:“馬律師,你們一般辨認一個嫌疑犯,是不是找出幾個相似的人,由當事人辨認?”
 
 
“您想……您的意思是……您……這不可能的。您已經認識他了,您也熟悉他的聲音了,您無法再進行這樣的辨認了。”
 
 
“不。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通過聲音來辨認他。我是說……我是……”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馬律師,我想……我們能否請求法官同意……讓我們來做這樣一個辨認試驗:我們找出幾個自願者,然後我蒙上雙眼,然後……我……一個一個地含他們的陰莖……如果我能夠從中將他辨認出來,那麽,……”
 
 
“什麽?”我被她的主意驚呆了。這怎麽可能?她一定是氣昏了頭。
 
 
“陳小姐,您一定糊塗了。這是不可能的。”
 
 
“爲什麽?這難道不是一個公平的方法嗎?”
 
 
“這和公平不公平沒有關系。法庭從來也沒有過這樣辨認的方式。”
 
 
“從來沒有過就不可以嗎?你們有過律師爲被告當場……當場做那種事的嗎?”
 
 
“這……您怎麽可能將……那您不是又要……這不等於又要被這個混蛋再次公開地強奸一次?”
 
 
“這是不一樣的。我願意再讓他得意一次。但我一定要讓他受到他應得的懲罰。馬律師,您一定得幫幫我……”
 
 
“陳小姐,您大概沒有仔細考慮過。這是不可行的。您再想一想……”
 
 
“我想過了。只有這麽做了。否則我們就會輸掉這個官司。難道不是嗎?”
 
 
“是的。我們已經輸了。您的建議也挽回不了了。”
 
 
“馬律師,我絕對無法忍受看著這個人強奸過我之後還能大搖大擺地走在大街上。我一定要……”
 
 
“陳小姐,首先,您怎麽知道您能憑著用嘴含含就能從幾個男人裡面辨認出他來?要知道如果我們提出這樣的請求,必定得同意讓被告方挑選做試驗的自願者。這些人的陰莖必然和趙泰江的非常相似,您根本無法預料會有什麽結果發生。其次,現在他們已經肯定可以贏這個官司,他們也決不會同意去做您這樣只對他們不利的試驗。”
 
 
“馬律師,所以我需要您的幫助。您一定得說服他們來做這個試驗。我想只要我們提出來,他們會同意的。”
 
 
“陳小姐,我不是說了嗎,即使他們同意做這個試驗,您又有什麽把握能夠辨認出他來?”
 
 
“這個您不用管。我必須試一試才知道?”
 
 
“什麽?您要試過之後才知道?您沒有把握,對不對?您沒有什麽把握,試試有什麽用?不是徒增羞辱嗎?”
 
 
“馬律師,我不會甘心的。我必須要試一試。”
 
 
“您不甘心,但您難道再被羞辱一次後才甘心嗎?”我心裡開始對陳小姐的胡鬧式的想法給激怒了。
 
 
“馬律師,我一定要試一試。”
 
 
“你……您太異想天開了,陳小姐。這是不可能的。”
 
 
“不。馬律師,您一定得幫我。”
 
 
我無法理解她爲何如此固執。難道她真的知道什麽秘密?
 
 
“陳小姐,您是不是知道這個趙泰江的什麽特別的特徵?如果是這樣,您根本不必去做這個試驗,您先告訴我……”
 
 
“我……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每個男人的都是不一樣的。只要讓我再試一次……”
 
 
“什麽?您怎麽相信每個男人的都不一樣?您接觸過多少男人?”
 
 
“我只接觸過那個人,還有您。但是,我一定要試一試。”
 
 
我實在無法搞懂,她平時都是非常溫文而雅的性格,爲何在這個問題上如此固執。她到底在想什麽?
 
 
“陳小姐,您能否告訴我,您到底是怎麽想的?您是否會以爲……呃……您是否想通過他的身體的氣味來辨認?如果是這樣,我勸您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因爲,他們在試驗前,必定也會爲此做好準備的。”
 
 
“……不是……我不知道……但我一定要試一試。”
 
 
“你……好吧,您告訴我,您有幾成把握能成功?”
 
 
“我……我不知道。”
 
 
“那你……”
 
 
“馬律師,請幫幫我。我一定要試試。求您了。”
 
 
我徹底糊塗了。陳小姐不象是個糊塗的人,她爲何如此愚頑地固執己見?想到她要將許多陌生的男人的陽具含進嘴裡,而且還包括那個趙泰江的醜陋的家夥,我心裡非常不是滋味。
 
 
我仔細想了一遍這件事的可能的結果,還是無法同意她的建議。
 
 
“陳小姐,我看,這還是太過份了。代價也太大。您真願意爲了將他關進監獄,還要再讓他侮辱一次?而且,這種試驗都必須要有證人在場的,您願意在公開的場合做這種試驗?”
 
 
“馬律師,您說的我都知道。但我沒有選擇。那個唐律師能做到,我又有什麽不能的?我一定要試試。”
 
 
“陳小姐,我並沒有把握能讓他們同意做這種試驗。他們已經勝利在握,根本不會再節外生枝地冒這個險。”
 
 
“馬律師,您一定得幫我。我相信他們會答應的。我求求您了。”
 
 
我在心裡千萬個不同意,但卻無法忍心拒絕這個弱女子的懇求。
 
 
“既然您如此堅持,我就試試吧。陳小姐,我必須告訴您,您這實在是在冒險。”
 
 
“馬律師,就算我是冒險,但我也實在沒有什麽可失去的了。您一定要爭取讓他們同意做……拜託了。”
 
 
陳小姐深深地向我鞠了一個躬。我不得不在萬般不情願的心情下答應了她。
 
 
我們再次回到法庭時,幾乎所有的人都注視著我們。我心情沈重地站起來,按下心中的慌亂,盡量冷靜地說道:“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你們剛才在這里,就在這個神聖的法庭里,目睹了一幕令人難以想象的場面:我們的被告律師,竟不顧自己的個人尊嚴,不顧法律的嚴肅和聖潔,不顧我們所有在座的人的心理感受,做出了這種……這種令任何正常的人都會感到羞恥的淫穢行爲。如果,如果你們覺得這是可以接受的行爲,我……我無話可說。我不想在這里探討被告律師的行爲的道德問題。我僅想和你們討論一下,被告律師通過她做的這事,想證明給我們看的結論。我希望大家知道這樣一個事實:一個男人的生殖器官,經常會隨著外界環境的變化而變化。陰莖的長短和粗細,睾丸的大小和位置,是很難簡單地被一兩個試驗所能確定的。那麽,現在這個被告律師不顧身份的試驗,究竟能否說明被告趙泰江在勃起後是否真的就是只有一個睾丸呢?我要很遺憾地告訴你們,它什麽也說明不了。”
 
 
我故意突然停頓下來。以增強陪審們的注意。
 
 
我知道,我這番話是有很多漏洞的。但我的目的並不是這麽簡單地去直接否認唐佳慧的試驗,這麽做是沒有多大用的。陪審們只會相信他們所看到的東西。我的目的就是在他們的心裡打上了一個問號,用以爲我下面的建議做準備。
 
 
果然,唐佳慧輕蔑地冷笑了一下,清了一下嗓子準備來反我。
 
 
我不等她發言,搶在她前面說道:
 
 
“等等。請等一等,讓我說完。雖然我很清楚這一點,我也相信陪審們也清楚這一點,但是,我不打算和被告律師在這個非常模糊的睾丸問題上陷入持久的爭論和不必要的糾纏。爲了更加準確地、毫不含糊地證明被告趙泰江就是那個強奸陳小姐的罪犯,陳小姐和我商量了一個非常公平非常簡單的辦法,希望得到法官大人和被告方的同意。”
 
 
接下來,我就一口氣說出了陳小姐提議的辨認試驗。說完後,我心裡非常不舒服,腦子里開始幻想著陳小姐將一個個粗大的陽具含進嘴裡的鏡頭。
 
 
我一邊坐下,一邊觀察唐佳慧的反應。唐佳慧臉上顯現出非常不安的神情。她顯然也無法料到陳小姐會主動提出如此大膽的建議。看到她緊張失措的神態,我心裡稍稍好受了一點。不出所料,她稍作思考後,跳起來,開始堅決反對我們的提議: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馬律師關於睾丸的說法是毫無根據的。每個男人的睾丸在不同的時間也許會有些許的大小的變化,但決不可能完全消失。而我們的被告趙先生的睾丸在陰莖勃起時一個睾丸總是處於完全消失的狀態,是趙先生特有的特徵,是無法用一般人的情形來否認的。我們可以反複驗證這一事實。既然檢控方提不出任何有意義的反控,既然我們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趙先生不是那個強暴犯,那麽,我認爲任何其他的試驗都是多餘的……”
 
 
正當唐佳慧侃侃而談的時候,那個趙泰江拉了拉唐佳慧的衣服,對她悄悄地說了一句什麽話。
 
 
唐佳慧的臉色起了變化。
 
 
我將她這令人不解的表情都看在了眼裡。接著,唐佳慧有些結巴地說道:“法官大人,請容許我和被告私下商量商量。”
 
 
突然的變故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唐佳慧和趙泰江開始交頭接耳地“商量”起來。雖然我聽不見他們在怎麽商量,但從他們的表情來看,似乎趙泰江是同意要接受做試驗,而唐佳慧卻極力阻止他的沖動。我突然明白,爲何剛才陳小姐說,她相信他們會接受她的這個提議——因爲這個趙泰江決不會放棄能讓陳小姐再次爲他口交的這麽一個絕好的機會。沒想到這個趙泰江竟色膽大到如此地步,竟願意甘冒風險來接受這麽一個口交機會。
 
 
我開始對陳小姐的判斷力刮目相看。也許,她真有什麽法寶能將趙泰江辨認出來?
 
 
果然不出意料,趙泰江似乎說服了唐佳慧,她很不情願地再次站起來,有些結巴地說道:“好吧,我們接受做這個試驗。”
 
 
我這時的心情複雜極了。我知道從一個律師的職業角度來看,能得到這種試驗的機會無疑是非常非常難得的。但我內心深處還是不希望陳小姐去做這種試驗。顯然,我這回完全失去了我以往對經手的案子的冷漠的客觀態度,將我個人的感情深深地纏雜在這個案子里。
 
 
經過法官和雙方律師的討價還價,辨認試驗定於十天後舉行。總共參加試驗的自願者,包括趙泰江本人,共爲六至九人。具體人數並不預先告訴陳小姐。所有自願者皆由唐佳慧提供。地點在法庭後院的一個小廳里舉行。除了我們兩個律師和法官,所有的陪審也都可以自願到場觀看。
 
 
最具諷刺意味的是,我們兩個律師對這個試驗不僅完全沒有熱情,而且都一致地反對做這種試驗。但相反的,兩個當事人卻都急切地要做。可以說,我們四個人的態度完全不一樣,心裡都打著不同的算盤。

求求你……快拔出來啦

*
妳好,這裡是XX俱樂部。」一個聲音聽起像是三十齣頭的女人接電話。

「咦?(俱樂部?)……啊……妳好,請問妳們那邊有在徵《女性服務員》

嗎?」那個“性”字打的特別大。

「妳滿十八歲了嗎?三圍多少?」女人回答著,語氣帶著一絲冷漠

「我剛滿十八歲,三圍是94、59、84。」(她問這個幹什麼?)我有

一點點感到奇怪。

「那妳可以來面試看看,地址在XXXXXXXXXXXXXxxx」說完

就掛掉了

接下來我又打了幾通電話,雖然都怪怪的,但是薪水都很高,且工作聽起來

又輕鬆,我打算下午就去面試看看。

中午隨便吃吃就出發了,照著第一個住址來到一個很像酒吧的地方,這就是

XX俱樂部吧,向服務生說明來意後,她叫我等一下,她去叫經理,我就在旁邊

等;這時我不小心聽兩個服務生說了一些話:

「這麼年輕就“下海”啊。」

「可能是很缺錢吧。」

這時我才知道此地就是傳說中的風月場所,而我差點就出來“賣”了,我馬

上頭也不回的溜了出去。

雖然有點失望,倒也慶幸及時發現,不然我就慘了。稍作休息後便往第二個

地方出發;這次是一間泡沫紅茶店,營業時間似乎是晚上(好奇怪?);外面貼

了一張紙條,寫著【營業時間外面試請由後門進入】,我只好由後門進去了;一

個像是老闆的人知道我的來意後,叫我先到他們的更衣室換上他們工作時的制服

再去找他面試。

更衣室並不小,只是有點亂,還有好幾件衣服

「咦!!……這就是工作時穿的制服!……」我只看到一件幾近透明的小可

愛和短得不能再短的百葉裙……(雖然我還蠻喜歡的……),而且那裙子實在短

得離譜,有穿和沒穿差不多,況且我今天沒穿內褲,穿成這樣去面試,人家一定

會把我當成暴露狂,更別說上班了,搞不好還會被“公幹”呢。我才不要!!趁

著外面沒人,趕緊離開……

第三個是徵平面模特兒,是我今天最想得到的工作,不過地點有點偏遠,在

較偏僻的一棟公寓裡,……或許這樣比較適合拍照吧,我這麼想著。

應門的是一個長頭髮的男人,約四十齣頭吧。知道我是來應徵的後,笑著請

我進去;屋裡有點亂,我想藝術工作者大概較不拘小節吧;此外,客廳擺著一些

簡單的攝影器材,還有兩個男人在角落吃著泡麵,應該是助手吧。

「妳可以換幾件衣服來拍幾張照片嗎?要讓客戶看的,更衣室在那邊。」長

髮男人笑著說,只不過笑得有點邪惡。

「請問……要拍……裸照嗎?……」我一臉擔心的問。

「不用,只要幾張普通的照片就好了。」男人回答。

因要換的衣服很普通,又不用拍裸照,我才放心下來,心想終於是份正常的

工作了,又是自己想要的,不禁高興了一下。

接下來我在那間小小的更衣室裡先後換了五套不同的衣服,拍了二、三十張

的照片,花了快一個鐘頭才弄好。換回自己的衣服回到客廳時,才發現三個人圍

在電視前,不知道在看甚麼?……我好奇的慢慢靠了過去……

「哇!!沒穿奶罩!!!兩個奶子好大喔,胸圍快接近一公尺了吧……」

「連內褲也沒穿!!!!是個小蕩妹喔,一定不是處女。」

「陰毛好少喔,連小陰唇都看得到呢;咦?那裡好像濕濕的,一定很敏感,

真是淫蕩啊!」

(啊!!!!那不是……不是我剛剛換衣服的時候嗎,竟被偷拍了,連陰部

都拍得那麼清楚!)……他們好像發現了我在他們後面,三個人同時回過頭來。

「喔∼原來妳都已經看到啦,怎麼樣,拍得不錯吧。」男人一臉奸笑的說。

「你……你們……快把帶子給我……不然……不然……」我開始害怕了,如

果那捲帶子流了出去,我就完了。

「不然……不然怎麼樣,妳能拿我們怎麼樣,……哈!哈……哈……」男人

除了淫笑外,還露出了威脅的語氣。

「我,我……拜託你們,把帶子給我,如果被別人看到我就完了,拜託……

求求你們……」我除了低聲下氣的請求外,已沒有辦法了,我不過是個弱女子,

怎麼可從三個大男人手中搶回一卷帶子。

「還妳??當然可以,只要妳能好好的讓我們爽一下的話,那我就把帶子還

妳。」

「咦?!……這種事……我……」我都快哭出來了

「這卷帶子說不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呢,如果再加上女主角的真實資料一定

更寫實。」又是一陣奸笑

「啊!請不要這麼做,我……我答應就是了……(沒辦法了)」

「妳要想清楚喔,是妳自願讓我們上的,事後可不要說我們強姦妳喔。」

「是……是的……是我自願的,只要你們把帶子給我……」

「沒問題,接下來就要看妳怎麼樣表現了,現在……妳要怎麼要求我們上妳

啊,小淫娃?」(都已經答應讓你們搞了,你們還要戲弄人家,真過份!)

「人……人家的小穴都那麼濕了,求求你們把大雞雞插進來……盡情的玩弄

人家的身體吧……」說完我的臉也紅得差不多了,好丟臉……

「好!妳既然都這麼說了,就成全妳吧,先把上衣脫掉。」(甚麼嘛……明

明是你們叫我說的……)

我脫下外套,然後慢慢的解開上衣的扣子,因胸部太大,上衣被乳房撐得鼓

鼓的,扣子並不好解,才解了兩顆,乳房就被擠了一半出來,此時一個助手突然

捏住我的乳頭,再用力的把我另一半的乳房硬拉出來。

「啊!!!……好痛!」竟然那麼大力的捏人家粉嫩的乳頭,真粗魯……而

且二話不說就吸了起來。

「啊……啊……好舒服……啊……」人家的三點一向很敏感,現在又被人如

此的玩弄,害人家差一點就高潮了。

「還有這邊呢,過來,面向著我坐在我的大腿上。」長髮男子說話了。

「是……」

我慢慢的坐在那男人的大腿上,而那助手人仍緊抓著人家的乳房不停的玩弄

著;我掀起我的小短裙,並用手指撐開我的大陰唇,任由男人們用手指來回抽插

玩弄人家的小穴,手指也從一根、兩根增加到了三根,最後便把陰莖狠狠的插了

進來……

「啊……啊……啊……好……好舒服……插到最裡面了啦……啊……」我覺

得好爽,看著淫水從陰道中被男人的陰莖慢慢的擠出下體,流滿了整個大腿,連

人家的小短裙都被沾濕了一半……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

而另一個助手從後面用沾滿我淫液的手撫弄著我的肛門……

「啊……啊……你……你要作甚麼?……啊……」我第一次肛門被人撫摸,

不由的覺得怕怕的。

突然「噗吱」一聲,我感覺到肛門被一巨大異物狠狠的插了進來……

「啊!!!好痛!!……快住手……好痛啊……快拔出來……求求你……快

拔出來啦……人家好痛啊……」一瞬間,我被陌生男子奪走了我肛門的第一次,

痛得我眼淚直流,沒想到肛交那麼痛,一定是那男人的陰莖太粗的緣故。

而那男人非但沒把陰莖抽出來,還開始抽動著。

「啊!……痛死了……求求你……快拔出來啦……嗚……啊!……好痛……

嗚……」

那三個人聽著我的苦苦哀求,反而變得更興奮了,動作越來越粗暴,弄得我

都快昏過去了……

就這樣,三個人輪流的上,精液射滿了我的陰道和肛門,乳房也被蹂躪得很

慘,兩隻手還要被迫按摩男人們的陰莖,直到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白色渾濁的精液

才停止,似乎有無數的精蟲在我身上爬著……

「嗚……好過份……懷孕了怎麼辦……嗚……」我已經接近虛脫了,全身無

力的趴在地板上,我的淫汁混雜著男人們的精液,仍不停的從我的陰部緩緩的溢

出……

「妳做得很好,這是給妳的獎品。」

長髮男子拉開我的大腿,並同時把一卷V8錄影帶塞進了我的陰部內,因剛

被三個大男人搞了那麼多次,帶子很容易就被完全的塞進陰道。

「啊……啊……啊∼∼∼」塞完後還不停的撫弄人家的陰核,直到人家因高

潮太多次而昏了過去……

醒來後發現人都不在,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陰部內的錄影帶拿出來,還差點

又高潮一次……帶子都被淫液泡濕了,應該報銷了,鬆了一口氣,之後以最快的

速度穿上衣服,離開這個地方。

回到家都快天黑了,表姐和姐夫都還沒回來,我花了一個多小時把陰部、肛

門和身上的精液洗乾淨,晚飯也沒吃,躺在床上一下子就睡著了,沒想到找工作

那麼累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房門不上鎖

房門不上鎖
「噹∼∼」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原來又是我那任性的小表姊打電話來,姊姊
打來總不能不接吧!無奈地拿起了手機:「幹嘛……」保持一貫的作風——就是
懶。當然,對付親戚以外的女子不可能是這樣的口氣啦!

電話那頭傳來算美妙的聲音:「我媽叫你今晚回家吃飯。掰∼∼」

哇靠!只顧自己說,我是答應了喔……所以才說我表姊任性吧!

到目前為止,大家並不了解我故事的背景吧?小小介紹一下。我是我家族同
輩份裡倒數第四小的,在我下面只有美麗的表妹和一個比我高的表弟,以及一個
肥嘟嘟的小胖子表弟;當然往上數,我想誰都會想成為我。我上面有四位姐姐,
都是表姊,最小的表姊也大我五歲了,雖然個性任性,但是卻是個人人都喜歡的
職業……答案是護士!

哇塞∼∼男人三大幻想不就是空姐、護士、或是老師嗎?對!我姐就是位護
士,還是個美麗的護士,只是因為親戚的關係……唉!

乖乖的我只有乖乖的回家,「姑姑∼∼砰砰砰……」我拍著鐵門呼叫我的二
姑,我二姑也有點年紀了,但還是一樣保養得很美麗,難怪生出我小表姊這樣的
美人胚。

「姐呢?」我望著四週尋找叫我回來的任性女子,二姑用很理所當然的口吻
說道:「在樓上睡覺。你上去叫她啊!」整個就無言……叫人回來還給我睡大頭
覺,看我不鬧死你才怪!隨即我上了樓就看到我表姊躺在軟綿綿的被單團中,不
用想,直接給她來個泰山壓頂。

「喔∼∼」二樓瞬間傳出呼叫聲:「媽媽……好重啊!」

「死豬,起床了啦!睡睡睡,每次回家你都睡覺!」由於表姊在是別縣市工
作,放假才回家。「好啦!你起來啦!很重欸!」你以為她說這句話就會起來?
那你就錯了,她還是給你睡下去!

「白癡才相信你!你再不起來,我就搔你癢!」我語帶威脅的說著。想說她
應該會起來了,只是……夢想永遠是美麗的,這頭豬還是繼續睡。她以為我嚇唬
她嗎?於是我將被單掀起,鑽入她的棉被中開始攻擊她的腰。

這天表姊是穿著緊身褲,我姐真的很瘦,162公分卻才43公斤,但是身
材卻也不差,前凸後翹的,胸圍大概34B左右。

「哈哈∼∼不要……哈哈∼∼」我火力開始集中攻擊表姊的小蠻腰,表姊由
於經不起癢,開始扭動身體……突然我手有種觸電的感覺,好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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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當我明白那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她已經在看我了,於是我馬上逃下樓
去,走之前當然不忘叫她下來吃飯。自從剛剛摸到表姊的胸部,我心裡一直很忐
忑……但那真的是意外,希望表姊癢到沒感覺才好!

過了大約五分鐘,表姊穿得很儉樸的下樓了,寬鬆的衣服和她睡覺穿的緊身
褲,我第一次回家那麼不自在。表姊突然撲了上來,開始攻擊我的腰……我才明
白,我都是白擔心了。

吃完飯之後二姑叫我留下來過夜,反正明天沒課,過夜也沒差,所以我答應
了。直到這刻我卻後悔了,由於二姑家根本沒有床,所以都是打地舖,而我二姑
習慣在樓下睡沙發,然後……結果就是我和表姊一起打地舖睡覺,還蓋同一條棉
被。

旁邊那隻豬當然很快就已睡著了,而我卻無法入眠啊!正當我在煩惱睡不著
時,表姊來個超級大翻身,一手搭在我的胸口,而她的腰已經壓在我的腰上,也
就是說,她的私處正貼在我的老二上!

天啊!這對一個正常的大學生來說……只有折磨!

我試圖移開身體,沒想到表姊卻有如無尾熊抱樹一般,還給我開始磨蹭!我
家老二是很誠實的,馬上舉起白旗投降,頂在表姊的穴口。由於表姊穿的是緊身
褲,加上她睡覺有不穿內衣褲的習慣,所以現在她的穴我完全可以感受得到。

天人交戰後,我決定與其這樣難過,還不如享受吧!於是我輕微地挺起我的
腰,開始在表姊的穴口摩擦。這感覺真是爽到翻天了,但是這時候很該死的卻發
現有雙眼睛正在看著我!

表姊醒了!沒錯,她醒了。

「你!你在幹嘛?」表姊語氣嚴肅的說。我能說什麼?這根本就是現行犯被
逮捕了啊!「我……我……」我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來。

「噗∼∼嚇到了吼!真沒用……」表姊邊說邊用手去撫摸我的老二。表姊在
接觸到我的老二後,表情突然變色的說:「哎呀!這麼硬!我看看……怎麼……
這麼大?」

說到這,任何男人聽到這句話都會自豪吧!小弟不算撼世神器,卻也稱得上
名刀一把,19公分長的老二一直都是我的驕傲。

「姐,我……很難過!」我一臉哀求的對我表姊說。

「小色鬼!知道你想幹嘛了。不行的,我們是姐弟!乖,睡覺吧!」說完,
表姊自顧自地翻身過去不理我的要睡了,但她卻犯了錯——把屁股對著我!

想想都已經硬成這樣了,不射出來怎麼行?我隨即將褲子脫去,將我的老二
插入表姊兩腿之間,「你……你幹嘛?我們是姐弟,不可以!」表姊開始慌恐的
說著。

「姐,還不是你引誘我……這不能怪我啊∼∼男人到這時候,不射出來不會
罷休的。」我語氣沈重的說。語畢,我開始用我的右手撫摸表姊的乳頭,這時候
她的習慣反而成為我的幸運。

當然,左手也不能閒著,開始遊移在她的三角地帶,並且開始扭動腰部,抽
送著我的老二。表姊發現她在替我臀交,嚇得馬上把腿打開,這卻正中下懷!我
順勢用腳勾住她,讓她雙腿呈M字型,好讓我的手探索那神秘的花園!

「放開我啊!小色狼……不……可以啊!」表姊還是不放棄地想要掙脫,雖
然表姊一直嘗試用手將我的手撥開,但以她的力氣,又怎麼可能阻止我呢?我開
始將手伸進她的緊身褲內,努力地想探索那最後的堡壘。

「好弟弟,不可以的,我們是姐弟,不能有這種關係的……」表姊說歸說,
卻是嬌喘連連,臉也非常紅潤,並漸漸放棄抵抗了,但因為女性的矜持,總要護
衛一下。

像這時候,不是我自誇老江湖,我突然將所有動作停下來,表姊隨即吃了一
驚。「姐,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對你的,但是你實在太美麗了,而且又自己靠過
來,所以……」我裝作一臉無辜的說道。

表姊的語氣緩和了,說:「傻弟弟,表姊又怎麼會怨你呢?」雖然表姊很努
力不表現出來,但是我已經看到她瞬間失望的表情了,這時候當然是再度展開攻
勢。

我又道:「真的嗎?那我要上了喔!」表姊隨即恍然大悟,她被我拐了。

我立即將表姊的緊身褲脫下,將她旋轉180度成為69姿勢:「好姐姐,
讓我來替你服務吧!」

「啊……不要啊……髒啊!不要舔……啊……」表姊激動的說著。

我開始舔著表姊的蜜穴,用舌頭努力地翻攪著她的小穴、手指撥弄著她的陰
蒂,「啊……」表姊立即就達到第一次高潮。

表姊高潮後全身癱軟趴在我的身上,而她的臉就在我的老二旁邊,這時候我
故意扭轉我的腰,讓我的老二觸碰表姊的臉,暗示著她幫我口交。起先表姊只先
用手握著,一臉狐疑地思考該不該舔,這時候我又再度停下動作:「姐……姐你
幫我舔舔吧!我小弟漲得好難受呢!」表姊還是一臉猶豫。

我索性站了起來,立即抓著表姊的頭,把我的老二直接往表姊的嘴巴送,表
姊一臉吃驚,卻也掙脫不了,「嗚……」表姊被我強迫口交,似乎想說些什麼,
但這時候誰管她那麼多!

「姐,要用舌頭!舌頭舔我龜頭……不要用牙齒……」為了讓自己幸福點,
我開始教導著表姊如何口交。接著表姊似乎漸漸習慣了,我將手放開,她還是繼
續吸著我的老二,並又吸又舔。我還嘗試將我整個老二插進姐的喉嚨,感覺只有
爽啊!

正當我快要射的時候,表姊卻停下來了,「好弟弟,我……我想要……」表
姊一臉嫵媚的表情對我說著:「快點……給我吧……」

平常的我一定會逗一下才上,但是這時候我都快射了,還哪有這樣的閒情逸
致?二話不說馬上將我的老二對準表姊的蜜穴展開突刺!由於不知道表姊有沒有
經驗,所以我用了最正常的體位。

「啊啊……啊……啊……小力點……痛啊……太大了……痛啊……」表姊努
力地壓低聲音,怕吵醒樓下的二姑。

「姐,爽不爽啊?弟的老二夠大吧?」我驕傲地說。

「好弟弟……快!大力點!快……你的老二最大了……」表姊這時候神志似
乎已經模糊了,一下叫我小力,一下叫我大力。

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馬上將表姊抱起,玩起「火車便當」!由於表姊實在
很輕,這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只是以這樣的姿勢,我的老二將會插得更深、
更裡面!

「啊∼∼啊∼∼停……等等……頂到子宮了……」表姊開始有點失控,聲音
大了起來:「啊……好……好舒服啊……弟……太舒……服……了……」

這時候我也快忍不住了,怎麼可能停下來?繼續往表姊的小穴抽送!大約在
繼續抽插五十下左右我也要射了,「姐……我快忍不住了……我要射了……」我
一邊加快動作,一邊說道。

表姊突然很緊張的說:「不可以射裡面!會懷孕啊!快……快拔……拔出來
啊!」但這時候我卻已在她陰道內毫無保留地射了出來。

兩人躺在床上,正繼續回憶昨晚的一切,表姊開口道:「小色鬼!連姐姐都
不放過啊?」表姊假裝生氣的說著。

「哪有!你昨天還不是很爽?」我又回復以往的說話方式。

「死小孩,得了便宜還賣乖啊!看我怎麼懲罰你!」表姊翻身坐到我的身上
來,卻發現她的股溝有個硬物頂住,而她胸前有著兩隻大手正在玩弄她那粉紅色
的乳頭。

我一臉不屑道:「你說,誰要欺負誰?」昨夜的風雨又繼續吹起……
《阿太系列》之二:媚(「妹」)惑
作者:阿太

這樣美麗的情節是發生在與小表姊發生了關係的半年之後。

「阿太喔,阿嬤好想你耶!你都不回來。」由於過年的緣故放了四天假,四
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要我回家也實在很無聊。

突然想起從小就對我很好的阿公和阿嬤,於是決定回鄉下陪陪他們兩位老人
家,或許是孝感動天,所以才換來又一段美麗的情節。

「阿太你這次放幾天?什麼時候要回去啊?」慈祥的阿公問著我,或許是我
真的太少回鄉下了。說起我們這一輩,越小的越不乖,對長輩不越來越不尊敬,
好險小弟什麼優點都不是很好,唯一就是對長輩非常有禮貌,所以這也是阿公和
阿嬤比較疼我的原因。

每次回家怕阿公無聊,我都會陪他下棋,阿公雖然老了卻不笨,走棋的技巧
實在高超!

除夕夜這個不平凡的日子,卻也有不同的事情發生。每次除夕夜,我的兩位
舅舅都會帶著自己的小孩和舅媽回到阿公、阿嬤家住一晚,不過這次比較特別,
因為我回來了。

小時候我是給阿公、阿嬤帶長大的,和舅舅自然不陌生,小舅是在大公司上
班,這次除夕是百忙中抽空從大陸跑回來。而他家那個頑皮的小胖子——也就是
我最小的表弟,就只有我舅媽管教,可能因為這樣也比較調皮。

晚上就是除夕夜了,很期待能再見到兩位舅舅,也就特別開心。誰知道這時
候阿公馬上給我「將軍」……只能說阿公真疼我!

光陰似箭,轉眼間夜晚已經降臨。首先回來的是我的小舅,他帶著小舅媽和
那頑皮的小胖!這死小孩看到我還是一樣沒禮貌,身為做哥哥的只能讓著他,反
正小舅自然會教。果不其然,馬上有人頭上挨了一個結實的拳頭。

小舅立即和我聊起天來。看著我長大,小舅也有許多回憶。正說著我以前的
糗事,這時候大舅也回來了,連著大舅媽和我表妹,還有一個比我高的表弟,表
弟自小和我一起長大,直到我讀國小才回父母身邊,之後還有少許的聯絡,自然
不陌生。

而表妹就不同了,表妹和我差了五歲,最後一次看到她還綁著兩個辮子,現
在卻長得如此美麗,轉眼已經和我肩膀一樣高了!身材也玲瓏有緻,頓時我看傻
了。大舅馬上笑我:「沒看過我家漂亮女兒啊?」我一臉尷尬的說:「的確沒看
過那麼漂亮的表妹,大舅的基因真棒啊!」卻也不忘狗腿一下。

「去,死小孩!變得這麼會說話啊,晚上把你抓回警局陪我聊天好了。」由
於大舅是警察,常常要加班,大家都笑了起來,可愛的表妹卻羞得躲到大舅媽身
後。

當晚大家吃吃喝喝,當然免不了要喝酒助興,阿公、阿嬤一向都鼓勵小孩喝
酒,他們的理由是長大要應酬,從小就要訓練。只能說我這阿公、阿嬤真的很寶
貝,然後經由他們調教,才出現我媽這個酒鬼∼∼不過喝酒歸喝酒,卻都不準喝
醉,這晚由於兩位舅舅等等都要開車離去,所以都只小酌了一點。

到了晚上10點,小舅先帶著家人回家了,走前不忘叮嚀我好好顧家,他明
天有空會再回來;而大舅則是和我邊喝邊聊到12點多才回警局值班,事後我問
他才知道除夕加班有獎金。但是表弟卻也和大家一起回去了,他和大舅說要回去
看書準備考試,但其實我也知道他是想回去和他的小女朋友約會。

家裡只剩下我還有阿公、阿嬤以及大舅媽和漂亮的表妹,當晚當然是我自己
一個房間,舅媽和表妹一個房間。

不知過了多久,家裡的雞叫了起來,這個早晨真讓我不想起床,大概是昨晚
喝太多,所以實在很不想動,索性又繼續睡下去。我做了個甜美的夢,我夢見我
那最愛的女朋友……自從認識她之後,我就被綁得死死,所以也只能最愛她。

我夢到和她在床上翻雲覆雨,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因為我女友本來就很兇,
所以我很怕她,做愛的時候我也不會要求太多,所以我也知道這是夢,但是夢裡
的她卻喚著我「表哥」!

我逐漸睜開眼睛,發現我美麗的表妹走了進來,我直覺反應就是又把眼睛瞇
上,好好欣賞我這美麗的表妹。

「表哥,起來了喔!阿嬤叫我來叫你……」表妹因為怕生,所以和我的床保
持了點距離,但卻看我沒反應,正猶豫要不要過來搖醒我。

這時候我假裝翻身,這樣的姿勢使我更能看清楚表妹,昨天沒仔細看還不知
道,現在看清楚了才知道表妹的五官實在很清秀,眼珠有點大,鼻子挺挺的,有
著櫻桃般的小口,由於才唸國中,所以還帶了點稚氣,但身材卻一點也不符合她
那可愛的臉蛋,在我仔細推敲下,她至少有34C。這天她穿著迷你短裙和小可
愛,出去誰都會把眼睛停留在她身上吧!我想。

表妹看到我翻身,有如看到救星般以為我要醒了,又喚了一聲:「表哥,你
醒了嗎?」然後又呆在原地望著我。這麼可愛的表妹,逗一下也快樂,順便可以
讓大家熟悉一下,畢竟快樂的場合是最好的認識氣氛。我帶著這樣的心態打算等
等她靠近時要嚇嚇她。

看到我絲毫不動的表妹一臉狐疑地看著床上的我,開始慢慢地靠近了過來,
『嘿嘿,等等嚇死你!』正當我打著如意算盤時,突然聽到表妹喃喃自語說道:
「平常媽咪都這麼叫我……嗯……」

『嗯?還有其它餘興節目?也罷,看看也無妨,反正最後嚇到她就好。』

表妹繞到床角,兩手分開,一隻手抓住一個被單的角將我的棉被掀到一旁,
喊道:「起床了!」然後一臉勝利的表情在等著我起床,誰知道這壞心的表哥卻
還在裝睡呢!

這時候表妹的臉起了大變化,從勝利到狐疑,接著開始滿臉通紅害羞起來。
正當我在想她為何臉紅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好涼……我不記得我有裸睡的
習慣啊!可是昨晚喝酒,實在很熱,我進了房間後……我有脫衣服嗎?

思考已經不重要,事實擺在了眼前,我是裸睡的,而且由於剛剛的春夢,我
的老二正精神飽滿地讓國旗飄揚著。『哇賽!這樣以後不就更尷尬?』心裡這樣
想著的我完全不想嚇她了,只希望她快點離開這個房間。

這時候表妹又再度靠近我的床,看著我翹起的老二,不知所措,然後伸出了
那摧毀一切的手。表妹開始用指腹碰觸著我的龜頭,那樣的觸感……只有說不出
來的爽!

漸漸地,小小的手掌握住了整隻老二,『她該不會要幫我打槍吧?』依然裝
睡的我這樣想著。正在看她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但這小妮子卻好像發現了新玩
具一般,開始把我的包皮努力地往下壓,然後左邊扭扭、右邊扭扭的……

神啊!我已經忍不住了,不能怪我啊!

「啊……表妹……」我開口了。

表妹瞬間嚇了一跳,「啊∼∼」眼眶也泛出了淚花,好像小偷被逮到一般,
「表哥,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表妹突然一臉害怕,很激動地
對我說,接著又說:「表哥,你不要和爸爸說好不好?我下次不敢了。嗚……」
說著說著,表妹竟然哭了起來。

一時間我也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索性過去抱著坐在床沿的她,用我最溫柔
的口吻說道:「沒事,沒事,不會說……別哭了喔!」

表妹就像個大孩子一般瞬間笑了出來,但眼淚卻沒有停止,一邊哭一邊笑,
現在換我哭笑不得了。

「謝謝表哥!」表妹得到保證後對我甜甜的一笑,然後望著我,這時候她才
又想起來我身上並沒有穿任何衣物,眼睛不自覺地又望向了我的老二去,隨即臉
龐瞬間又紅了起來,嬌羞的說道:「表哥,你那個……怎麼那麼大?我小時候看
哥哥的都好小一個說。」

哇勒!難道九年國教都是假的嗎?我隨即問她說:「你們健康教育課都沒教
嗎?」

「學校上健康教育課都嘻嘻哈哈,課本也只有一些假圖。至於真的,今天是
第一次看到。」表妹依然不好意思地說。

於是我和表妹大概說了一下正常的老二和勃起的老二不同的地方,沒想到她
還聽得津津有味,實在懷疑台灣的教育問題。

「表哥,那我幫你把它變小好不好?」突然間表妹冒出這一句話。「不用了
啦!」我立即道,隨即準備起身拿起我的衣褲要穿,瞬間一陣天旋地轉,我發現
自己倒在床上……沒錯,我被撲倒了。我只聽過『撲倒羅莉』,卻沒聽過『撲倒
壯漢』。

表妹一臉天真的說:「只要射出來就會變小了,對吧?」

「是沒錯,但是真的不用……」換我緊張道。

隨即表妹立即將我的老二放入她的小嘴中,我剎時嚇倒,這小妮子不是連勃
起都不知道嗎,怎麼會口交?難道我被拐了?「表……妹,你……你怎麼知道這
種……方法?」龜頭傳來的觸感已經開始混亂我的思緒了。

「同學聊天說的啊!」表妹還是一臉天真的說。

這是怎樣的同學啊?雖然和表姊已經發生過性關係了,但是我實在不太想又
再亂倫一次。但是……性慾最終還是超越了理智,我開始慢慢地配合著表妹在她
嘴裡抽送。

「表妹,等等……你都把我看光了,我也要看你的才公平!」我壞心的說。

表妹臉又紅了起來,「不行……」緊張的說道。

「你不給我看,我去和你爸爸說喔!」我祭出了我的王牌,實在是壞哥哥。

表妹嘟著嘴,不甘願地將小可愛脫去:「這樣可以了吧?」

當然不夠啊!不過這樣就已經很刺激了。這次換我把她撲倒在床上,開始親
吻著她的嘴,然後開始舔吻著她的耳垂,表妹全身瞬間顫抖了一下。我逐漸往下
開始吻上她的粉頸,依序到她的胸口,輕輕撥開她的胸罩,含著她小巧的乳頭,
「好癢啊……表哥……呵呵……」表妹彷彿不知道我們在做的事情是多麼嚴重。

我又開始往上吻回去,封住了她的口,慢慢地牽引著她舌吻,手卻開始偷偷
掀起她的短裙,開始撫摸著她最私密的地方。表妹立即吃了一驚,想說些什麼,
但口早已被我堵住。

我繼續隔著內褲撥弄著她的陰核,表妹穿的是黑色的蕾絲內褲,摸起來有種
光滑的觸感,而且表妹應該是第一次,所以我決定要慢慢來。我繼續溫柔地吻著
她,一手玩弄她的乳頭,一手慢慢伸進了她的內褲中,先用手指插了進去,因為
我想讓她先感受一下陰道被插入的感覺。

但是表妹這時候彷彿出自野性的直覺,手開始撫摸我的老二,她慢慢地套弄
著,不時還會摸到陰囊。接著我慢慢增加手指頭的數量,一直到插入了三個,雖
然只是在陰道口附近抽動,不敢插得太深,但已經有不少淫水開始分泌出來,看
起來差不多了,可是擔心表妹等下會痛,所以我還是打算再慢一點。

誰知道這時候表妹說:「表哥,我……好奇怪……好癢,但是好舒服……」

這時表妹的表情已經是動人到了極點,我實在忍不住了,「好妹妹,表哥讓
你體驗一下更舒服的感覺好不好?」我著急的說。「嗯……謝謝哥哥!」表妹說
完又吻上了我。

這樣也好,我繼續吻著她,一邊慢慢挪到她兩腿間,將我的老二抵她在的穴
口來回摩擦。

這時候表妹又開口說道:「表哥,是要……把你的這個放進去嗎?」表妹有
點害怕的問道。畢竟我的老二還是有19公分長的,不是處女看到都有點怕了,
何況是我這小小的表妹。

我看著表妹的臉疼惜地說道:「好妹妹乖!哥哥會小力一點的,你覺得痛就
跟我說,知道嗎?」

「嗯!」表妹點點頭。隨即我開始將陰莖輕輕往前頂,只插入大約四分一後
龜頭就觸碰到了一塊東西,我知道這是什麼,這是表妹的處女膜。我看著表妹的
眼睛,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龐說道:「我要進去了喔!」表妹又對我點點了頭,我
立刻將腰下沈,突破了那層障礙。

「啊……痛!」表妹大嚷了一聲,臉容開始逐漸扭曲,她的手也很用力地抓
著我的背部。我知道這是剛破處的現象,所以停了下來,慢慢地等著她適應第一
次讓男人雞巴插入陰道的脹悶感。

大約兩分鐘後,「還會痛嗎?」我溫柔地問道。「嗯嗯,比較不會了。」表
妹對我展開了微笑,於是我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起先表妹的臉還是有點痛苦,
但是漸漸地就轉換成了享受的表情,連腰肢都開始自己擺動。

我見她已經不痛了,便不再繼續吻她,開始吸舔著她堅挺的胸部,表妹配合
我的抽插開始叫出了聲音:「好……好……好舒服啊……表哥……妹妹快死掉了
啦……」表妹邊搖晃邊對我說道。

「就跟你……說過,很舒服……對吧?」我邊插邊喘的說著。

「啊……啊……啊……再快點……再大力一點……啊……哥哥……」表妹開
始抱著我亂叫,我知道她即將達到高潮,又加快了抽送速度。

「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啊……表哥……不要停啊……啊啊啊啊……」
表妹不停地叫著:「啊……要死……要死了……妹妹要……死了……啊∼∼」一
陣洩氣的叫聲,我知道表妹高潮了,但是我卻還沒射出來。

「表哥,我們休息一下好不好?我快死掉了……」這時候表妹似乎也不會痛
了,於是我讓她轉過身趴著休息,而我則從背後向她非常緊湊的小穴繼續進攻,
「啊……啊……啊啊……」表妹又開始叫著:「表哥……表哥……慢一點……妹
妹會死掉啊……」

我不理表妹的話,繼續抽插著,因為我知道自己也快要射了。「表妹,再等
等……再等等……」我一邊喘息著說,一邊繼續用力地讓我的老二在表妹的穴中
摩擦,而且速度越插越快。

「啊……表哥……饒了妹妹吧……妹妹真的會死掉啊……啊……啊∼∼」表
妹被我插得又再度叫起來。

「表妹……我快要射了,我們……一起死……掉吧……」說完這句話後,我
的精液已經從龜頭上噴湧而出,一股接一股地射入剛被我開苞的鮮嫩陰道,填滿
了表妹的子宮。

高潮過後的兩人虛脫地躺在床上……過了好一會,表妹先開口說話了,「表
哥你好壞……欺負人家……」表妹裝可愛的說道,然後瞧了一下自己的小穴,一
絲絲淡紅色的黏液正緩緩流淌出外,那是我射進去的精液和她處女膜破裂時的落
紅混合物,她輕捶著我胸口說:「把人家下面都戳到流血了!」

「呵呵……是喔!一開始就叫你不要了,不聽話,活該!」我逗著她說。

「不管啦!你欺負人家,我要和阿公說!」表妹嘟著嘴道。

我頓時嚇傻了,跟阿公說,我還能活命嗎?「好妹妹,剛才表哥不是把你弄
得很舒服嗎?念我這麼賣力,就不要和阿公說了吧?」我緊張道。

「嘻嘻!不說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表妹露出了調皮的臉色。

我一臉疑問說:「答應什麼?」

表妹突然靠近我的耳朵,輕輕說道:「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我傻眼地看著臉又紅起來的表妹,抱著她說:「呵呵,再來幾次都可以!」

正當兩人歡天喜地準備大戰第二回合時,遠處傳來叫聲:「阿太啊……你是
起來沒……」我們才嚇到清醒:大人還是在家的。

這時候我和表妹迅速各自穿起衣服走向客廳,阿嬤看到我說:「阿太啊,中
午才起來喔?甘那低勒!你阿公和你舅媽一大早就去菜市場幫你買你愛吃的,應
該等等就回來了。」

我立即又問阿嬤:「阿嬤,你剛剛去哪啊?怎麼叫表妹來叫我?」

阿嬤說道:「我去巷口買東西啊!怎麼了?你表妹那麼漂亮,叫她去叫你不
好喔?」

我和表妹立即都對阿嬤笑了一下,因為在剛剛開門要到客廳時,表妹又在我
耳旁說了:「今天晚上……房門……不要鎖上喔……」
((助跑~~~~~~~~~~~~~~~~~~))
我推!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3_311:}{:3_311:}{:3_311:}

幾許風雨

這位華僑叫李貴仁先生。他僑居夏威夷已廿九年了,是一位老華僑。晚宴的時候

,除了他一家大小六個人之外,還有一位十七八歲的夏威夷小姐作陪。

    席間,夏先生給我逐一的介紹。原來這位夏威夷小姐芳名叫古魯巴,她是李事先

生第三位掌珠的同學,現就讀夏威夷感中學。因為她醉心於我國的民族文化,很想交

個中國的朋友,在李家三小姐的牽引下。於是應邀作陪客。她的英說得很流利而動聽

,當然我說的也不賴,所以彼此在交談時都能表達內心的意思。

    現在我接著介紹李先生家人讓各位認識。李先生有一妻子叫高一珍。李先生生了

四個女兒。大女兒叫李素梅,今年廿一歲,就讀夏威夷大學三年級企管系。二女兒李

玉梅,十九歲,就讀夏威夷大學一年級。三女兒李貴梅,十八歲,夏威夷中學三年級

。四女兒李珍梅,十六歲,夏威夷中學一年級。

    在宴會裡,當然是很融洽,有笑有說,尤其是那位古魯巴小姐更是對我大獻殷勤

。我說她並沒有說了幾句,只是一些客套而已。她卻不然,一有機會,便對我談個不

休。她告訴我,她的母親是菲律賓土著,父親是美國人,難怪她的皮膚那麼白細了。

    雖然,她是一個混血兒,但她有天生的充沛的青春活力,熱情洋溢,予人有一種

親切的感覺。一頭金絲般的秀髮,配上一雙迷人的眼睛,美極了。

    宴會在愉快的氣氛中,最後大家要我唱一首歌以作宴會的結束。於是我唱一首最

拿手,也是我的成名作「大眼睛」。

    「我可以不知道、妳的名和姓,

     我不能不看見,你的大眼睛……

     妳的眼睛,好像……………」

    第二天下午,我在飯店裡練唱,準備明天公演,我為了有好的表現,所以很努力

地練唱。我一直練,練到累時.才想休息。突然、房門傳來一陣叩聲。我就走過去,

同時問道…

    「誰!」

    「哈囉,親愛的中國朋友。」

    聲音甜美極了,悅耳極了。

    但這短短的一句,卻讓我聽了,混身都不太對勁。於是,我鎮定一下心神,開了

門一看。只見身前站著一位少女,明艷照人。她穿著一套女學生服,將其身材苗條地

襯托出來。細看一下,有些眼熟,才知原來是昨天剛認識的古魯巴小姐。

    「古魯巴小姐,快進!有何貴幹,沒事的話,請回去,我要休息了。」

    「不要這樣嗎?人家來看你,你卻耍趕人家走,這不失了禮貌嗎?」

    「唔……抱歉……」

    明亮的電燈,把她的臉照的更嬌美。她巧笑地望著我,兩隻水汪汪的多情底眼珠

子,神凝凝在在散發著熱情的光。我心中暗想:

    「那豈是對一個剛認識的異國朋友的態度,簡直好像是一個熱戀中的少女正望著

她的情郎一樣。」

    正當我思索方罷,她又開口:

    「啊呀!你生氣呀?」

    祗見她迷著兩眼,上前拉起我的手臂,撒起嬌,賣起媚來了。我手中的歌本,不

自地滑落。我急忙倒退幾步,極力壓制心頭的激動。然而,驚惶的情緒,還是塞滿我

心房,我顫道:

    「古魯巴小姐,請放莊重點!」

    可是我故作緊張的神態,並沒有收到效果。相反地,她卻一塊糖似的,貼在我身

上。她翹起小嘴,嬌身貼著我動。她只緊緊拉著我,任憑我說什麼也不放手。我被這

天真的異國女椰,弄得啼笑皆非。既不忍推開她,又不好棄之不顧。怎辦?於是我只

好苦笑著說:

    「十七八崴的大姑娘了,還是這磨人,不怕難為情嗎?」

    誰知不說還好,這麼一來,她竟杷身子猛向我懷裡一靠,雙手死命地摟著我,又

撒起嬌來了。像這樣的情況,自我當了歌星以來,不知已碰了幾次、卻沒有一次能使

我如此動心的,心中暗想道:

    「好呀,.是妳自己送上門來,可不要怪我。」

    這時,古魯巴那豐滿的身體,隔著一層單薄的衣服,不住地在我身上磨擦這樣,

我被她弄得心荒意亂,六神無主。我全身熱血奔騰,很想杷她當場輕薄一番,方才稱

心。

    但為了顧全堂堂大國的風度,以及種種不良的後果起見,我盡量壓制自己的衝動

說:

    「古……古魯巴小姐,請請……請妳站好,這樣不太好吧,.萬一……。」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可是……可是我不能對不起:…。」

    「哼……要我站好可以,不過嗎……」

    「不過什麼?」                                

    「你剛才發了我大半天牢騷,總要陪一個禮才行嗎?」

    我如犯人被判無罪似的,連忙向她陪個不是。

    「好好!我向妳道歉,對不起!」

    其實我何曾向她發個牢騷呢?讀者當可清楚明瞭。但是,為了息事寧人,也顧不

了那許多了。只要開出條件,就是要我跪下,我還是照跪不誤。誰知,她卻賴著說:

    「哼!才不稀罕這種陪法。」

    「那……那耍怎樣陪法,妳才能……」

    「哼…..」

    「哈囉,.快說嗎?」

    「我……我要你……」

    「要我幹嗎。」

    「要你……你吻我一下。」

    「吻你一下,妳不是說玩的吧。」

    「哼….誰跟你說玩的,只要輕輕一吻就好。」

    「那沒問題。」

    我話一說完,她杷我抱的更緊,她那豐滿的現房,整個貼在我胸口上。尤其是當

她擺動的時候,她那富有彈性的乳房,與我的身體一接觸,使我全身的汗毛,統統都

直立起來。

    緊接著,一股火熱的氣體,直透丹田。不知不覺,我將她抱的更緊。古魯巴見我

反抱她,高興極了。她比以前抱我更緊更結實。我慢慢地低下頭去,看看緊依在懷中

的可人兒。這時,我越發覺她的可愛動人。於是,一股強烈的慾火,促著我的雙手,

開始在她這背上、腰上以及豐滿的臀部上,衝動地嫵摸起來。她被我摸的發出似痛苦

而又似消魂的輕微呻吟,整個嬌身,都軟軟地倒在我粗壯的臂彎浬(其實我的臂彎是

瘦小的,相信,電視上一看就知道)

    後來,我索性把她摟到床上去。我一面盡情熱吻著她,一面又嫵摸起來。於是,

我開始解開她上衣的扣子,再拉開乳罩的帶子。瞬時,一雙隆鼓的乳房,便整個落在

我手掌裡。我的五指不斷磨擦,使得初經男人愛撫的古魯巴,好像打擺子一樣,全身

都在顫抖,嘴裡叫出啊呀啊呀之聲。這時我的神智逐漸模糊了,慾火已衝到極點。我

瘋狂地吻著她,五指也逐漸下移。

    「吻的下一步,就是這樣,美達令。」

    「 唔……」

    於是,她又閉上眼睛,讓我輕柔慢摸。我的手指已按在她的陰戶上開始活動起來

。於不知不覺中,我把她的三角褲脫下。只見那柔軟的陰毛,像細草一般,不疏不密

地叢生在那高挺起的陰戶上,一粒陰核,擺在陰戶的正上方,迷人極了,這些對我是

那麼誘惑。我的慾火已高漲,再也不能剋制了。尤其腿間那根挺硬的陽具,被緊小的

褲子裡難過死了,於是迅速脫下褲子。接著,我的手指又落在她的陰戶上,然後磨著

她的陰核。這時,她顫顫抖抖,很有節奏的扭動著。緊跟著,像夢囈似的問道:

    「唔……怎麼……這樣的呢?」

    我咬著她的耳根溫柔地說:

    「怎麼樣?親愛的?」

    「我感覺全身癢麻麻的。」

    「沒關係,再等一下就不會。」

    「 嗯!」

    她又合上眼皮,任我輕薄。過了一會,我把那倆條修長的王腿撥開。一手搬開他

的陰唇、另一手握著陽具,準備進攻。誰知就在這時,她一手抓住我陽具,驚異的問

道:

    「啊,.你的陽具,怎麼這麼大?」

    「我怕,.親愛的。」

    「沒有關係,我慢慢來好了。」

    「唔……我恐怕受不了,不要……」

    「親愛的,你不是嚮往我們的文化嗎?」

    「那隻限於貴國文化!」

    我一挺七吋的陽具說:

    「這東西也包括徵文化裡面的。」

    「你胡說八道,哈哈……親愛的,你真風趣。」

    她被我逗的吃吃的笑,同時抓住我的陽具不放。我知道,時機已成熟了。於是,

我便猛地把腰身帶屁股住下一衝,只聽的「支」的一聲,我的陽具一插進二吋有多了

。就在這同時,她也驚呼起來。

    「啊呀!痛死我了!」

    「沒有關係,忍耐點吧,.親愛的。」

    「唔…...哎呀……痛呀……不要了.…」

    生米寨將成熟飯了,我那能顧得痛不痛!接著,我提出一口丹田之氣,再度直插

下去。這次較第一次更用勁,一根七吋多長的陽具,差不多已完全塞進去了。只見她

張牙裂嘴,混身一陣癢癢。兩條大國一伸一縮,像殺不斷氣的雞在顱抖著。同時,一

雙眼睛,胞流下了淚水來。這時,她好像處在極度的痛苦中,動作還是繼續進行。

    「哎呀…:.痛死我了……啊……好痛呀……請你停停吧……痛呀……我不要了

…」

    我並不因為她的呼叫而停止抽插。雖然她的陰戶狠小,一抽一插之澗,都費了很

大的勁道,但我的陽具卻覺得舒服萬分。我見我不理她,照幹下去,似乎知道再向我

請求也沒有用,所以就緊緊咬著牙根忍受,並想借題發揮。

    「哈囉……親愛的……請你暫時停停好嗎……我有話……要跟你說……你停一停

好嗎……」

    「親愛的古魯巴……我的甜心……有話你就說好了……現在不能停的啊……一停

就壞了。」

    我一面回答地哄著她,一面身體更是用力地插。她聽我這麼一說,婉轉嬌啼的說:

    「啊……太痛了呀……叫我怎麼說呢?」

    於是,我使勁地擦著她的乳頭,嬉皮笑臉地說:

    「沒有關係,現在妳稍為忍耐一點吧!親愛的,再過一會便會苦盡甘來了。」

    「唔……啊囑呀……唔……」

    這時,她躺在下面!閉著眼睛,不斷呻吟著。半晌,我才抽插了二三十下,我就

問她道:

    「親愛的古魯巴小姐,現在好點了嗎?」

    「唔……」

    她沒有回答,又輕輕哼了一聲,接著把眼睛翻了一回、同時點點頭,重又把一雙

美目閉上。我再抽插了十多分鐘,她又開口說道:

    「哎呀,現在我裡面很癢呀?」

    「我用勁的插重一點,妳就不會癢了。」

    說罷,我更瘋狂的抽送。我雙手狠狠地著她的雙乳,不斷地磨擦,同時,把全身

的勁道,集中在臀部,下接一下地插著,既深入又有勁。這時,只見她的身體,不住

地挺動。同時,她的騷水已經泛濫了,就好像長江推前浪似一陣一陣地流出,瀉向她

的兩腿之間。她的嘴巴,則似連珠炮的,發出一陣陣的淫浪聲:

    「啊……用力……再用力……哼…喔……重一些……再重……對……正中花心…

…舒服……極了……親愛的……你…真會……肉……肉的……我……好痛……快……

喔……唔……丟了……我要丟了……」

    她的臀部,隨著她的叫聲,也不停的挺動著。到了此時,漸漸入佳境。有時,我

情不禁在她的臉上、乳頭上輕咬著,只見她更加浪叫,使我見而發狂,聞而消魂。於

是,我好比一頭猛虎,越插越有趣。我的雞巴猛一插出時,幾乎把她的陰唇翻轉來,

並帶出一陣淫水。突地,我振臂一呼.,

    「啊呀好!」

    人隨聲動,屁股向下使勁一壓,陽具就住下直衝。這招,也許一直頂入她的花心

,頂得咬牙作響,「格格」有聲.不知她的感覺是痛是癢?接著,就聽到她口中響起

一陣顫抖的叫道:

    「啊呀…啊……唔…親愛的……你再用力…用力……裡面癢得很……快……快用

力……啊……太痛快了……我……又要丟了……丟了……唔……」

    一陣顫抖,古魯巴已出第二次水了。這次,她的反應很劇烈,我幾乎被她拋到地

下。因為這一次是我的首次「剪綵」,所以好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同時,由於初次嘗

到處女的芳香,也插得更瘋狂。經我努力而有勁的抽插,不久,她的第三次淫水又來

了。當她這次高潮來臨時,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她終於緊緊的抱著我,顫聲求道:

    「達令……親愛的……我實在受不了啦……停停吧……親愛的…….我求求你…

啊…」

    這時,我已進入瘋狂狀態了。所以,她的哀求,我充耳不聽。我祗顧一陣又一陣

的猛插。這簡直是狂風暴雨,吹打著嬌艷的花兒,也是我高零風的專長及本事。她在

這狂風暴雨中,突地又呼叫起來。

    「啊呀……舒服……痛快……快……快…再快……重……再重……喔……嗯…太

美了……」

    我一看,原來她又起淫興了。於是。我又猛力的繼續狠插起來。

    「喔……美……對……就這樣……嗯……根美…很舒服……唔……喔…

    一股熱滾的暖流,灑遍了我的龜頭,通過我全身的脈博。啊!這就是人生最美的

時刻。接著,我雞巴一鬆,陽精一陣陣的直射到她子宮裡,使她全身不斷顫抖,扭動

、喘息……就在這一令人消魂的時刻,忽然門「碰」了一聲,被打開了,傳來一聲悅

耳的聲音。

    「喂!高先生,我……我找你找了好半天,累死我了。」

    「哇!糟糕,原來是李先生的三女兒李貴梅,那怎麼辦?我……我……」

    我眼睛再看看她,忽見她羞江了臉,張著嘴巴叫道:

    「你們…你們…」

淫蕩的午宴

在女生宿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粉色的窗簾隨著窗口進來的微風輕輕飄動。清新的空氣捲著女孩兒們的體香和昨夜淫靡的空氣在屋子裡迴繞。沁人心脾。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被子周圍散落著女孩兒們的睡衣,內衣和絲襪。冬天的寒意尚未完全散去。騷熱中的一股清涼非常舒服地清新了頭腦中的深厚的淫蕩氣氛,暫時放到一邊。清醒一會兒。牆上掛滿了孫倞施雪鄭田金靜的寫真片。露骨而性感。我正盯著看,雞雞一點點的硬起來。孫倞就從床邊上了來:“快來吃飯啦。”一臉紅暈的她穿著性感的健身衣,上下通體白色,性感的雙乳差點從衣服中爆出來。
 
 

孫倞一臉緋紅地推開了中廳的門,我發現中廳擺著一張桌子不像桌子床不像床的擺設。上面一層細布料的褥子,下面鋪著一層餐布。暗紅色的,周圍沒有椅子,而且這個如果說成桌子的話未免偏低,上面還有個枕頭,我來不及想很多,孫倞示意我躺下,我就乖乖地躺了下來。
 
 

過了一分鐘,吱呀一聲另一扇中廳的門開了,裊裊婷婷地走進來幾個女孩。等我緩過神來,這些女孩已經在我邊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微笑著看我。我依次看著,都是熟悉的面孔,而且有兩位新成員的加入有點讓我猝不及防。鄭田和林藝踩著高跟鞋,穿著高筒的黑色絲襪。上身穿著誘惑的到臀下的蕾絲睡裙;張帆和施雪穿著一樣的學生裝,中筒黑絲襪,小皮鞋,學生裙,上身穿著短襯衫,好像剛上完課回來的樣子。只有林蕾穿著修長的白色絲襪,也是高筒的,上身只穿了一件小吊帶,最後進來的是尹萌,穿著和張帆施雪一樣的學生裝,說實話,無論是OL扮相還是學生扮相,對於男人來說尹萌的打扮都非常誘人。她手裡端著一個空的小水盆,盆邊有一個放腦袋的凹槽。她把小水盆放到我的腦袋下,說:“吃飯前先來洗漱一下~”
有點詭異,這裡啥都沒有我咋洗漱。想著想著,我似乎有點明白這個桌子不桌子床不床的東西是乾什麼的了。因為這個時候尹萌對著我撩起了她的短裙。立面是真空的,我正要仔細看看尹萌早上被我暴插的下體,尹萌輕輕地用手指撫下了我的眼睛,隨著她的體香越來越濃重地靠近我。一股暖流漸漸地流到了我的臉上。另一邊一雙軟軟的小手開始為我洗臉。
趁著眼睛還沒有被蒙緊,我抓緊時間睜了個眼睛,原來尹萌正在用她的“尿”給我洗臉,她撩著裙子,一臉緋紅地盯著自己的下體有沒有在“瞄準”著我的臉,孫倞在我的頭後面就著尹萌的“尿尿”給我洗臉。不過我馬上鎮定下來,因為真正的尿是不會有洗面奶的香味的。
“尿”的溫度正合適洗臉的溫水,畢竟接近體溫嘛。我一邊想著“好淫蕩”,一邊閉上眼睛享受著被“尿噴”的快感。這時我感覺自己的雞雞已經硬了起來,非常暴漲。偶爾有一兩個小手或者手指來挑逗我的大寶貝,我就暗中使勁兒,用雞巴彈她們一下,激起輕笑聲聲。太爽了……
 
 

臉洗的差不多了,我聽尹萌輕聲說道:“小哥張嘴~”,我一愣——不過當然不會是壞事——於是大大滴張開了嘴,尹萌看著我的滑稽樣子一笑,然後輕輕地移動屁股到前面來。粉嫩的菊花蕾輕輕地舒張起來,慢慢地從她的肛門中擠出一截雪白的東西來。
人的感官這個時候是會失去敏銳的感覺的,我憑著直覺吸了一口氣,加上常識,分析出來,原來這是在“擠牙膏”。於是看著雪白的牙膏下來,孫倞在一邊提醒我:“傻瓜,要齜著牙,要不進到嗓子眼兒裡去了。”
於是我馬上跟個木偶似的趕緊齜著牙。尹萌屁眼裡雪白的膏泥擠到了我的牙上,隨后孫倞遞了一個電動牙刷給尹萌,尹萌拿著電動牙刷的一段,輕輕地像做愛一樣塞進了陰道。牙膏柄好粗大,就比我的雞巴小一圈而已。粉潤透明的大陰唇被牙膏柄帶著輕輕地塞進了陰道,擠得異常飽滿,看得我血脈賁張,這個時候,尹萌解開了自己的裙子扔到了地下,上身後仰以便讓牙刷對准我的口腔,我看到她嫩美的陰戶健美地暴露在陽光下,異常性感。電動牙刷的震動打開,我看到一滴滴的愛液慢慢地隨著牙刷的振動一滴滴留下來。雖然這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快感,但是她依然非常敬業地將牙刷準確地送入了我的口中。
 
 

尹萌的媚術真不是一般的厲害,裹著電動牙刷的陰道準確無誤地將牙刷送入我的口中,之後輕輕地一邊自慰一邊刷牙,細細的泡沫起來,要不是忍著,我肯定嗆到了。尹萌的身體彎成一個美麗的角度,陽光灑在上面異常地性感。練過舞蹈的她一點點地動作著,我看到牙刷柄在她的陰道裡輕輕地抽動,一邊自己的牙刷的也很舒服。刷了一小會兒,我想她一定很想要,於是趁著一次她將牙刷送到我嘴裡的時候。我輕輕地咬住了牙刷在嘴裡的一端。尹萌何等的聰明,立刻會意,輕輕地將振動柄又往深處插了一些。並輕輕地自然地呻吟了一聲。猶如天籟,聽得我麻酥酥的。就這麼一會兒,尹萌的陰戶在我面前漲的非常飽滿,異常性感。這個時候我也刷的差不多了。我鬆開牙刷,伸出舌頭去填尹萌的屁眼。一股清涼的漱口水流出來。剛剛吐好孫倞遞過來漱口杯的廢水之後。尹萌達到了高潮。我躺好,孫倞飛快地抽出了牙刷。尹萌的愛液嘩地一下噴到了我的臉上,一股奶香體香味。非常性感。尹萌的小屁股也坐在了我的胸脯上,被別的女孩扶著。輕輕地從我身上跨了下去。今天香豔的洗漱隨著孫倞在我的臉上將尹萌的愛液塗均勻而結束了。
 
 

尹萌被她們扶到了隔壁的宿舍歇息去了。孫倞拿著一條餐巾圍在我的脖子上,對我說:“開始吃飯咯,真怕你扛不住……”隨後嫵媚的一瞥,就到鄰寢去陪尹萌去了。這個時候,林蕾和鄭田一前一後的走上剛才尹萌給我洗漱的桌子來。正在我納悶的時候,她們兩個絲毫沒有猶豫地在我面前蹲下,露出了肥美的陰戶。後面的鄭田撩起來裙子之後,抱住了掀起來裙子蹲下的林蕾。兩個人的屁股在我的面前一覽無餘。剛剛下去的性慾上來的食慾又來了個驚天大逆轉。不過看今天這個“工作”強度,不吃點東西是熬不了幾天的。恭敬不如從命。我索性任雞巴在那裡發硬,準備享受我的早餐。
 
 

眼前是異常好看的被諸多男生垂涎的美女陰戶。外加美腿,黑白絲襪相配,好像早上的尹萌和施雪的黑色肉色絲襪相配。我抬頭看看,林蕾正在用心地將屁股挪向我的嘴,一臉緋紅。林藝在一旁打趣:“小哥你要好好嚐嚐哦,這是今天的處女奶吖~~”
其實無論我怎麼抑制,性衝動是壓制不下去的,我覺得現在我沒有爬起來把這些女生按倒在地下一個個的“叫春”,就已經很有定力了。
林蕾把著我的頭,用她的陰戶對准我的嘴,輕輕地坐了下來,我一口含住了陰毛叢生的林蕾mm的陰戶。一股奶香味便在口腔中慢慢地舒展開來。我輕輕地順著林蕾的陰戶舔著她的私處。一股奶甜味便在舌尖融化開來,原來林蕾mm要用陰道給我餵奶?確實有點超乎我的想像。剛才尹萌同學採用獨特的方式為我洗臉,於是對此我就不感到意外了。
我促狹地舔了舔林蕾的陰戶,林蕾扶著我的頭,下身開始一點點的放鬆,香甜的奶汁便從溫暖的陰道裡緩緩地流了出來。真是甜美啊。一邊喝奶還能一邊與美女有肌膚之親。實在是令我爽的無以復加。林蕾的陰戶異常的肥嫩。在嘴裡輕輕地用舌頭舔著或是用嘴唇感受都非常舒服,彈性很好,皮膚軟軟。不過林蕾小mm有點沒有經驗,人不能一直喝奶不停不是,不過這就給了我可乘之機。每咕嘟喝一大口奶,我就用舌尖緊緊地抵住林蕾的陰道口,咽一口奶下去,然後趁著舌尖頂一下的空當偷偷地往裡伸一下舌頭。林蕾mm把著我頭的手就不禁地緊一下。本來就粉嫩的臉蛋顯得更加紅撲撲的了。如是幾次之後,我偷偷地誕生了個小壞念頭。足足地喝了一大口之後,用舌尖抵住林蕾mm的陰道軟肉肉半天沒有動作。林蕾mm緋紅的臉低下頭來奇怪地看著我。我含著林蕾mm的陰道肉肉,舌頭慢慢捲成一個卷,趁著牛奶的潤滑,便向林蕾mm的陰道深處伸去。我的動作很緩,果不其然舌頭碰到了一層軟軟的彈性很好的處女膜。林蕾被我刺激的“啊”了一聲,差點以為被我的舌頭“破處”了。我握緊了她的屁股,含著她的陰部沖她微笑著晃晃頭,林蕾mm才知道我在逗她。於是一臉不好意思地沖我佯裝嗔怒了一下,於是我老老實實地將林蕾mm陰道裡的牛奶喝到一滴不剩,再沒有做什麼偷襲的小動作~~
 
 

經過一番“餵奶”,我看到林蕾平滑的小肚皮上已經滲出了微微香汗,剛剛緊繃的她放鬆下來,雙膝跪在了我頭的兩邊,我側頭看去,就看到美麗的小腿肚,雪白的絲襪在陽光的襯耀下閃閃發亮,異常性感。美麗而豐滿的小腳丫勾勒出完美的足弓。讓我愛不釋手。林蕾趴在我的頭上,我才看到鄭田不知什麼時候轉了個身,屁股沖向我。鄭田和林蕾的短裙都被揚上了腰際。四片完美的臀瓣在我的面前構成一幅極誘人的圖畫。鄭田和林蕾有意地慢慢將自己的臀瓣推向對方。兩對兒肥碩的雙臀被對方慢慢頂開,兩朵菊蕾在我面前一覽無餘。輕輕地逐漸地被另一位美女的臀部頂的舒張開來。隨著四片美臀的舒張和菊蕾的打開,我看到兩朵菊蕾的花心處都有一點雪白,鄭田的越張開,那菊蕾出的雪白越大,似乎還閃著光澤;林蕾的菊蕾漸漸鬆開,我看到白色也慢慢地從幽密的菊蕾深處緩緩地淌出來。我於是伸著舌頭湊向了林蕾的屁眼。一股雪白色的軟泥慢慢地從林蕾的屁眼“拉”了出來。我一口含下,原來是甜甜的奶昔。鄭田感覺到我已經舔了林蕾一口,於是輕輕地擠了一下林蕾的豐滿的小翹臀,剛“拉”完一條白色“便便”的林蕾縮緊了小屁眼,有點不情願地離我嘴巴遠去蹭到了我的鼻子上,鼻子上蹭上一小塊雪白。然後抬起屁屁,我看到一枚白色剝了皮的小鵪鶉蛋被鄭田的屁眼裹住,慢慢地“拉”了出來,不當不正,恰好掉到了我嘴唇上被我抿住~
~
 
 

鵪鶉蛋加奶昔,都是從美女的嬌嫩的屁眼裡“拉”出來,真是賞心悅目。於是,四瓣雪白的粉臀在我面前溫柔地擠來擠去,我吃一口奶昔,吃一口鵪鶉蛋。雪白的絲襪和黑色的絲襪在我面前晃來晃去,讓我有點眼花繚亂,尤其是美女們的陰戶就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害我噎到好幾次。就這樣下去,吃了四五顆鵪鶉蛋。
當數不清多少次四瓣美美的肥臀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時,突然停住了。我感覺到鄭田的雙腿正在悄悄地用力。但是美臀瓣中間的一點白色卻不像剛才的鵪鶉蛋一般大小,鄭田的菊花蕾都快撐到剛才的兩倍大了。但是那晶瑩的白色還是有一半沒有出來。我看著被雞蛋撐得透明肌膚盡現的鄭田的屁眼。非常的爽。慢慢地,雞蛋終於有一半出了來,一枚雪白閃著亮光的剝過皮的雞蛋在鄭田的屁眼上凸露出來,異常的唯美,好看。
這個時候,只見鄭田的屁眼慢慢地向內緊縮、緊縮。外面的半個雞蛋就被田田的屁眼“擠”了下來。我張口接住。細嚼慢嚥起來。當然,也少不了美麗的林蕾mm把雪白的臀瓣湊過來餵我一口她“拉”出來的奶昔。早餐的第一道菜就這樣非常性感地結束了。
 
 

“拉”完“便便”的鄭田起身,額頭上盡是香汗,回頭嫵媚地看了我一眼,回過頭站起身來。被林藝扶著下去了桌子。也到尹萌休息的屋子躺著去了。下一個上來的,是施雪。林蕾mm依然穿著她的雪白的絲襪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趁施雪還沒擺好姿勢的當兒。我仔細地舔弄著林蕾mm的粉嫩的屁眼。她的愛液也被我挑逗的像玉露一樣輕輕地滴了下來地在我的鼻頭上,一股少女的清香。我側身看到林蕾mm緊繃的腳趾,底下的雞巴不禁又精神地抖了幾下~~
 
 

 
 
施雪是個極其開朗的女孩。趴在我身上屁股衝著我跪著輕輕地笑。不輸鄭田的粉臀在我面前輕輕地擠開了林蕾mm的臀瓣,再一次,四枚極美的臀瓣呈現在我的面前。施雪穿的是中筒絲襪。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餘,如同林蕾mm的白絲襪一樣。非常誘人。
施雪粉嫩的屁眼張開,拉出來的是一段段的香腸和火腿腸。另外還有一段段的臘腸。她的粉臀靈活地像真的在便便一樣,將放到我嘴裡的腸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這個腸的口感非常好,不是很咸,口感很清爽。這個時候小妖精林藝突然伏在我耳邊說:“這次吃的,才是地道的腸哦~~”我突然反應過來施雪給我拉腸吃的巧妙心思,不覺心中大快,小腹下的傢伙火氣又生了一層,感覺漲的要炸了一樣。
四瓣小屁股又像推拿一樣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不得不佩服女孩兒們的巧妙心思。施雪拉給我香腸的時候,林蕾mm拉給我的已經不是白色的奶昔了,換成了香香的花生醬,你別說,看著顏色,還真有點“重口味”吃了美女便的感覺。
不多時,兩位美女的小肚皮上都晃出了汗,肚子裡的存貨也差不多了。林蕾mm有點精疲力盡的樣子,索性一翻身倒在了我身邊,緊依著我。大腿跨到我的腿上,白色的蕾絲邊和粉嫩的大腿內部在我的雞巴頭上輕輕地蹭來蹭去。
 
 

把施雪扶下去之後,小妖精林藝迫不及待地爬了上來。雪白的屁股衝著我。一條豐滿的絲腿放在我和林蕾mm之間。林蕾mm還在愛憐地玩著我已經漲的快要爆炸了的雞巴,粉嫩的腿根在上面柔柔地蹭著。林藝背對著我掀起了裙子。露出了豐滿的小屁股。我習慣性地一口封住了林藝的屁眼。靈機一動。努力地往外吸起來。反正都要吃“拉”出來的東西,索性這次乾脆一點,我給你吸出來好了。
 
 

林藝有點猝不及防,不過並沒有反抗。屁眼一陣緊縮之後,漸漸地鬆了開來。我感到立面開始有東西出了來,不過感覺臭臭的。這個時候,旁邊的林蕾mm也直起胳膊來躺在我身邊看熱鬧,還沖我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哎呀,好奇怪,真的臭臭的哎,這個不是幻覺。我下意識地鬆開了口看了一下林藝已經張開的屁眼,不禁心中一樂,原來是一枚皮蛋,正露出了一小半尖頭在那裡閃光,褐色透明的蛋清在雪白的屁股映襯下非常漂亮。茵茵因為我嘴一下鬆開,屁眼反射性的一收緊,剛出來了一小半的皮蛋一下子就被隔開了。皮蛋在她肚子裡放的有些熱了。蛋黃的部分一下子沿著她的股溝流了開來。我一看機會來了,一口接住了她“拉”出來的半個蛋,順勢開始舔蛋湯流過的地方。舔遍了林藝雪白的大腿內側,還促狹地到陰道裡弄了弄。茵茵的屁股蛋一下子收的好緊。我都快爽翻了個了。
一陣“襲擊”過後,我開始正經“吃飯”,才知道原來林藝餵我的是皮蛋瘦肉粥。臭臭香香的。她穿著閃亮的高跟鞋和黑色的絲襪。我看著只有血脈賁張的份兒,不過為了保持體力,先得好好吃飯是真的。太銷魂了這個……
林藝在餵我粥的時候時不時還放兩個小屁,我和林蕾mm在她後面偷著笑,一邊快快樂樂地吃著粥。米粒在林藝的腸裡潤過,十分的香甜。林藝的功夫很好,除了放了幾個小屁之外,難度如此高的皮蛋瘦肉粥一點都沒有漏到外面,好厲害!
 
   
最後上來的是張帆,餐後甜點是陰道裡的橙汁和屁眼裡的聖女果和小香蕉。小香蕉拉出來的效果特別想便便。我和林蕾mm看得直想笑,搞得張帆mm很臉紅。
 
 

飯吃的差不多了,我的雞巴也快爆炸了。這個時候,尹萌、施雪、鄭田、林藝過來分開了我的雙腿,剛餵完我水果的張帆mm跪到一邊,含住了我的龜頭,四條美女的香舌便在我的卵蛋上一通色情無比的亂舔。混身像通了電一樣,鄭田和施雪分別抱住了我的一條腿,我怕碰疼她們,根本不敢動彈。
這個時候,林蕾mm也來添油加醋,她騎在我的脖子上,伸出玉指“拽”出我的舌頭,隨後“塞”進了自己的陰道。雪白的胴體,雪白的絲襪。我舔弄著她的處女膜。下身被四條糾纏的香舌裹住,一直向過電一樣。沒幾下,就射了。張帆同學火候掌握的非常好,拿著我堅挺的雞巴一甩,我再一抬頭,每個人的臉上(除了林蕾mm)都沾了一條晶亮的陽精。
 
 

貌似不錯的樣子
先推上去再說

感謝大大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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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對不起自己阿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我最愛了
路過看看。。。推一下。。。

俠女淚[黃蓉]

 
 
 
 

郭芙和郭襄兩人,在一次出外遊玩時,遇見幾個蒙古人正在欺淩百姓,便出手斬了帶頭的蒙古人,沒想到那人竟是蒙古一個依附部落的王子,引來一隊蒙古軍隊的追補,兩人被抓進蒙古軍營中,本來蒙古的漢人將軍高函予是打算將他兩人賜給下面的人淩虐致死,沒想到草包郭芙卻搬出他爹的名號,以為可以像以前一樣,搬出來便沒事。
誰想高函予一聽,倒是真的叫下人將兩人關押起來,等候處裡。
原來,蒙古久攻襄陽不下,卻是因為這郭靖和黃蓉兩人有勇有謀,處處阻饒。高函予心想,若是能就此除掉郭靖、黃蓉,豈不是美事一樁。
於是便派人通知郭靖皇蓉,想要他們女兒的命便單身前來赴會。
這邊郭靖和黃蓉收到信,郭靖卻是不肯前去,非是他愛惜生命,卻是因為大局為重,這襄陽沒有了郭靖和黃蓉,怕是旦夕便會被攻下。
黃蓉一聽,卻不依了,郭靖不要女兒,她還要,於是便一人單刀赴會,來到蒙古軍營。
高函予一看到黃蓉,頓時驚為天人,心下卻想:
(傳聞黃蓉乃武林第一美女,今日一見,卻是聞名不如見面。郭靖不除,拿下襄陽怕仍是困難,既如此…)
「郭夫人,你的女兒犯下死罪,本來是要立馬處死的,但我見你護犢之心,其情可憫,不若讓我倆私下再好好談談,不然的話…」
一邊說,高函予一邊用淫邪的眼神打量著黃蓉,像要把她扒光一般。
黃蓉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當然知道他說的談談是什麼意思,但若不答應他的要求,那心愛的兩個女兒將會被那麼一大群敵兵所輪姦,豐滿的嬌軀如同盛開的花朵般被撕得粉碎,嬌艷的聖地將會被那群粗魯無知而又身強力壯的硬漢輪番的抽插。作為母親,黃蓉無論如何不能眼看女兒遭受這麼非人的淩辱,但只有犧牲自己的貞節才能換來女兒的新生。淚水在心中翻湧,但卻不能讓別人看到。世間最偉大的莫過於母愛,為了孩子,她決定以自己的身子來和高函宇做這場無恥的交易。
黃蓉高傲的揚起頭,眼睛冷漠的掃了一下高某,淡淡的說道:
「高將軍,你跟我說的,我已仔細想過了,我可以和你單獨的談一談,但你要答應馬上放了我的兩個女兒。」
高函宇哈哈一笑道:
「郭夫人,你的意思我明白。要我放人恕難從命,但我可以答應你,以後再沒人敢動令千金一根汗毛,這可成?」
黃蓉明白,高某權利再大,也不敢私放重要人犯。他答應不再打女兒的主意黃蓉已經很寬慰了,只要孩子別再受到傷害,那自己就算受到再大的汙辱也是值得的。
黃蓉輕輕的點了點頭,高函宇已然明白。他將手一揮,大聲說道:
「來人,將黃幫主的千金請回大營,其餘人等各歸營寨。」
那二十餘壯漢大失所望,悻悻退下。黃蓉緩步來到女兒的面前。郭芙,郭襄對這所發生的一切茫然不知,哪曉得自己差一點就成了敵兵的性奴了。郭芙急道:

「娘,他們想做什麼?要殺了我們麼?」
郭襄卻是聰明伶俐,但她畢竟年紀尚小,對男女之事是一竅不通,她輕聲道:
「娘,他要和你談什麼?」
黃蓉露出了一絲苦笑,她心中的悲苦哪能對幼小的嬌女訴說呀!
黃蓉盡量用平靜的語調說道:
「你們二人不要害怕,高將軍已經和我說好,只要我將咱們家傳的落英神劍掌傳與他,他就不會傷害咱們母女三人。」
兩個女兒畢竟年紀幼小
,更本不會想到這是母親的善意的欺騙,也更無法估計到親娘即將遭到屈辱的蹂躪。
郭芙,郭襄兩姐妹隨副將回營了,大廳裡只剩下黃蓉和高函宇兩個人。高函宇目中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他所喜愛的女人現在就站在他的跟前;她高貴迷人的容貌,豐滿的嬌軀,修長的玉腿,渾源的肥臀,神秘的私處,晶瑩剔透的如同緞子一般的皮膚,也即將屬於自己。高函宇的心臟突然間加快了跳動,胯下陽具上的青筋經不住突突的震動。這條巨蟒曾經禦女無數,但從不曾想今天這般經不住考驗,像是隨時都會頂破褲襠衝將出來。
黃蓉冷漠的看了一眼高某,聲音冷得像是結了冰:
「在哪裡談?」
高函宇急忙收斂心神,微笑道:
「那還用說,當然是我的臥房了。」
他看著黃蓉越是冷漠,心中的火焰越是高漲。他要將這個如同天宮中仙女一般神聖不可侵犯的少婦變為自己的胯下之臣;他要用自己烈火般的身軀激發出女人內心壓抑很久的人性的本能。
高函宇看著冷若寒冰的黃蓉,一個箭步縱上前去,不等她反應過來,猿臂輕舒,將黃蓉抱了起來。黃蓉條件反射般的奮力掙扎,但她如今已是要穴被點,縱有一身本領和絕世的聰明卻半點施展不開。只聽高某哈哈大笑,黃蓉越是掙扎,他的雙臂摟得越緊。而且摟腳的右手圈轉回來,鐵掌剛好握住黃蓉渾圓的屁股,反覆的搓揉,還時不時的用中指戳一戳兩半肥臀中間的花心。
黃蓉的腦中已是一片的混沌,心裡的屈辱和羞憤已化作一股力量,突然翻轉手來,啪的給了高函宇一記響亮的耳光。高函宇此時卻並不生氣,他面露淫褻的微笑,看著黃蓉因羞憤而漲紅的臉蛋,輕聲說道:
「郭夫人,若是末將的小兄弟得不到你的小美穴來瀉火的話,一定會慾火焚身而亡。那我就只就有找夫人的兩位愛女來做瀉火的工具。令愛不善人事,只怕是脫陰而亡也未可知也。」
黃蓉心頭一震,她很清楚高某說得都是真的。這個男人此時已是慾火大炙,他武功又高,內息之氣齊聚男根,如弓箭在玄。若不能奮力射出元陽,則會被返回之氣自傷其身。他如果拿自己女兒開刀,其力之猛絕非武功平平的郭芙和尚且待字閨中的郭襄可承受得了的。
淚水隨著黃蓉的臉頰無聲的滑落,但方纔奮力掙扎的嬌軀卻慢慢地停了下來,任由這個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緊緊的摟著自己。她已經決定不再作無謂的抵抗,只要能換來女兒的平安,哪怕這只禽獸將自己撕成粉碎也在所不惜。
看著這懷中已經屈服的少婦,看她留下的屈辱的淚水,高函宇的內心說不出的激動和自豪。自己馬上就要佔有的可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妻子,天下第一大幫派的幫主,黃老邪的女兒。
高函宇抱著黃蓉邁步走向臥房。他突然低下頭,用火熱的嘴唇蓋住了她柔軟的紅唇。黃蓉卻將頭扭到了一邊,高函宇並不介意,他的嘴順著黃蓉潔白的頸項一路漘吸,來到了她那高高聳起的酥胸。少婦肉體的幽香連同那兩團綿軟柔美,不住輕顫的乳房緊緊的夾裹著高函宇的「臉,唇,鼻,舌,眼」。熱血不斷的衝擊著他的心房。他只是本能的用嘴輕含著肥美的乳峰,貪婪的張開嘴,一下一下的吞吐著肉團,長舌不停地攪動著充滿生機的乳頭。他寬大的手掌也已不再安於繼續瀏覽黃蓉的豐臀,食指和中指合在一起,指尖微勾,輕輕的插入了股縫的中央。
黃蓉豐滿的嬌軀一陣輕微地顫抖,一陣紅潮湧上了粉面。雖然已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但黃蓉今年也不過才三十四歲而已。成熟肥美的肉體,可說是讓武林中無數的男人如醉如癡,但對其他的男人而言,這永遠都將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望。然而在今天,這一切都將被一個兇悍而狡詐的男子無情的給奪去了。
高函宇在黃蓉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夫人,臥房到了。等一會我便會讓夫人你欲仙欲死,放浪形骸。到那時候你只管浪叫就是,這屋裡屋外再無一人,都早給我支了出去,不用擔心別人聽到了不好意思。這幾個月內,這臥房都是咱們倆風流快活的天地,小將定會仔細把玩夫人的嬌美的身子,不管是哪裡的小洞洞我都不會放過,到時我這只陽具的利害夫人也就會知曉了。」
黃蓉幾時曾聽過如此淫賤的調笑,心中的悲苦更是無法敘訴。但是身子被高函宇的雙手搓揉處卻越發的滾燙,紅潮一陣陣湧上臉頰,一顆心突突的亂跳,羞辱中卻伴隨著一種莫名的興奮。她的心中一個聲音重複的閃現:
「天哪,難道我竟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嗎。」
門開了。黃蓉緊閉雙眼,在高函宇的懷抱中進入了又一個陌生的世界。她心裡也十分的明白,這裡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淫窩,自己的清白將永遠被埋葬在此,但她卻不敢想像在今後的日子裡會遭受的怎樣的淩辱。
隨著著一聲關門聲響,天地間就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高函宇雙手一震,將懷中的玉人輕拋在了床上。跟著啪啪的兩聲暴響,他身上的甲靠已經化作了一片片碎屑灑落在地。緊閉雙目的黃蓉此時竟也禁不住好奇的睜開妙目,映入眼簾的景象讓她的血液差一點凝固。高函宇高大赤裸的身軀站在床前,久久的凝視自己。胯下醜陋粗大的陽具高高的舉起,就像是即將出征的戰士。黃蓉無力的搖頭,淒美的聲音如同哀求:
「不要……..」
但還不等她的話說完,高函宇魁梧的身子已撲了上來。他的大嘴無情的含住了櫻唇,粗糙的舌頭緊緊纏住了黃蓉的舌頭,用含混不清的聲音說道:
「不準拒絕我,否則…..」
下面的話他知道不用在說了。高函宇嘴裡漘吸的聲音「滋滋…..」作響
,黃蓉的小嘴幾乎被他完全含住,只有鼻中急促的呼吸在屋裡迴盪。
高函宇的血液直湧頭頂,他不能再等,他的陽具也不會允許他再做停留
。揉捏嬌軀的雙手化作了一雙利剪,「嗤嗤…啦啦…」的一陣輕響,黃蓉的下衣已經被剝了個精光,渾圓肥美的臀部和豐滿鼓漲的陰戶完完全全的呈現在他的眼前。黝黑濃密的陰毛沿著陰戶一直延伸到了幽門。
高函宇沒法再欣賞眼前的美景,他一把抓著黃蓉的足踝,將她的兩條粉腿拉了起來,順勢就搭在了自己的肩頭。黃蓉的陰戶此時就暴露在他的跨前,鼓脹突起的洞口正對著不住顫抖的陽具。
「啊………」
屋內響起了一個奇怪的叫聲,既有男子的滿足和興奮,同時又混合了女子的無奈和悲鳴。
「噗哧…噗哧….」
聲音不斷的響起,並伴隨著床的「滋呀……滋呀….」的擺動。
高函宇每一次抽插都會竭盡全力的把陽具插到最深處,肥大的龜頭回回都頂到子宮最深處的花心。溫暖的小穴緊緊的含住了火熱的鐵棍,滾燙的高溫在陰戶裡燃燒。粗大的陽具在窄小的陰戶中摩擦,乳白色的滋液隨著摩擦的加劇不斷的從肉棒和小穴的結合處被擠了出來。
「啪啪…..啪啪….」
肉碰撞在一起的聲音也越來越響了。
黃蓉還是緊閉雙眼,任由高函宇粗大的肉棒在小穴中一次次如同打樁般的抽插。除了鼻息越來越急促,她也要守住女子最後的堅持,她決不要像一個蕩婦那樣的輾轉哀鳴,呻吟求饒。但黃蓉並不是一個有著豐富性經驗的女子。在它看來,性不但羞恥而且醜陋。她和丈夫做愛的次數也不多,時間也不會很長,所以雖生育三子,但陰戶已然如同處女般的窄小緊密。
但高函宇卻覺得,要想征服這個美麗的少婦就一定要在今天的戰鬥中讓她臣服。他的肉棒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噗哧…..噗哧…..」的聲音越發的密集,黃蓉的嬌軀隨著一次次的頂入前後不停的擺動,小穴口擠出的滋液沾滿了肉棒和美麗的肥臀,也滴得整個屁股下的毯子上都是淫水。
高函宇的下身瘋狂的擺動著,雙手也不停歇,扯開黃蓉外衣的鈕扣,露出了一件窄小的繡著鴛鴦的紅肚兜。豐滿的嬌軀被肚兜勾勒得曲線玲瓏。他的雙手順著肚兜插了進去,狠狠的抓住了那對豐滿迷人的大奶子,不停地揉捏著。
「你是屬於我的,我會讓你的陰戶灌滿我的精液,我會讓你為我淫蕩」。
黃蓉已經漸漸無法抵抗來自下體的衝擊了。「噗哧……..噗哧……..」的抽插足以讓任何一個良家婦女失去理性和理智,完全沈浸在肉慾的享受中去。她雖然是女俠,但也同樣是女人。她再也不能承受一個多時辰的姦淫。
突然間,高函宇將扛了許久的美腿放了下來。但還沒等黃蓉鬆一口氣,高函宇已把她兩條肥美的玉腿並在一起,跟著將雙腿翻向左側,右腿搭在了左腿的上面。兩條緊閉的美腿使得陰戶被擠的只剩下了一條縫,高函宇挺腹擡臀,又是「噗哧…」的一聲,他龜頭擠了進去。
「啊………」
黃蓉的嘴裡無助的聲音。
「終於開口了,我會讓你叫的更開心」
高函宇剩下的半條陽具隨著「滋咕」的聲音也全部擠進了小穴。
被收緊了的陰戶緊夾著火辣辣的肉棒,二者的摩擦盡然連一絲縫隙都沒有了。
「求求你,輕一點,我受不了了。啊…….啊……,輕一點,不要……..啊……..不……..要…….啦…….嗚…….嗚……..」
黃蓉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了,她的肥臀左右搖擺,像是要擺脫肉棒猛烈的抽插。但她的屁股扭得越厲害,換來的只是更加猛烈的攻擊。
「啊……..啊……..啊……..,停下呀…….啊啊啊………嗚………喔……..啊……..」
尖叫聲不斷衝擊著高函宇的耳鼓,血液也在他的體內沸騰。他抓著黃蓉足踝的左手突然將美腿拉了開來,右手將側放在床上的另一條腿也提了起來。兩條修長白皙,但卻沾滿了淫液的雙腿被他立了起來,呈V字型的大大張開。
暫時得到片刻喘息的黃蓉睜開妙目,就看見高函宇赤紅的雙眼盯著自己,兩條高舉在半空的玉腿被他推了下來,足掌緊緊的靠在自己的肩頭。「他要做什麼」?還沒等黃蓉明白過來,陽具就再一次的戳進了陰戶。
「啊…….輕點…….啊啊……..嗚……嗚……」
這次插入的肉棒竟然較之前幾次更為深入,大龜頭緊頂花心,直叫她喘不上氣來。
 
 
 
 

黃蓉肥美的臀部整個兒的擡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完美的曲線。但是白皙渾圓的大腿卻被高將軍的虎掌緊握著,並且拉開成了大大的V字。茂密的芳草中那一朵嬌艷欲滴的花蕾綻放開來,高傲的挺立著,接納著雄壯陰莖地奮勇衝殺。
「…..啊,啊….,慢,慢點,……啊…….啊喲…..,不要啊…..」
黃蓉顫抖著的呻吟聲和著低婉的哀求聲迴盪在臥室中,沁人心脾的女性所特有的幽香混合著汗水的氣息瀰漫在小屋裡,肉體交和時陰戶與陽具撞擊的「?啪」聲不斷的衝擊著大床上男女二人的靈魂。
高函宇每一次衝殺都把陽具插到小穴的最深處,這樣他才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感。武林第一美女的陰戶真是妙不可言,小穴內如同有種奇異的吸力牽引著大龜頭高速的運行,已經生產過一雙兒女的肉洞卻比那些尚未婚配的處女都還緊密窄小,充滿了誘惑。
「啊…..啊…..」
黃蓉的嬌軀突然間產生了一陣激烈的顫抖,乳白色的淫液突然從小穴口與肉棒緊密的結合處噴湧而出,濺得高函宇的襠部和繡著龍鳳的床單被褥上到處都是。
蓉兒就在這樣半昏迷的狀態下出了精,性高潮所帶來的強烈快感衝擊著她的敏感神經,使她忘記了這是在與丈夫以外的男子做愛,而且還是敵國的青年將領,她已無法作出正確判斷。
高函宇長長出了口氣,微一用力,挺起身來。「波」的一聲輕響,依然挺立如柱的鐵槍也從黃蓉的陰戶內抽出,頓時一股水流順著蓉兒的臀溝及大腿根部流向床單。高函宇愛憐的看著昏迷中的絕色少婦,無盡的愛意油然而生。這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但她讓自己真正感到了男女性愛的真情趣,也讓自己感到了「佔有」的樂趣,更何況她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妻子,這種滿足是無法替代的。
他輕輕的放下黃蓉的玉腿,使得她玉體橫呈,仰面而臥。蓉兒嬌媚的面孔平靜中透著潮紅,堅挺的酥胸隨著急促地呼吸輕柔的起伏,平坦的小腹如同粉狀玉砌,濃密的陰毛延伸到了臀溝處,將肥美的陰戶隱藏在了芳草萋萋之中。高函宇已是看得癡了,他不停地問自己,這哪裡只是一具赤裸的肉體,這分明是上蒼最完美的傑作。
高函宇情難自己,再次縱身撲到了黃蓉的嬌軀上。他的大嘴緊緊含住了蓉兒的香唇,舌頭很輕易地撬開了她的玉齒,捲著了丁香舌後如同靈蛇補鼠般汲到了自己的口中,貪婪地玩弄著。巨大粗糙的鐵掌愛惜的握住了一對高聳的乳房,上下搓揉著,並不時在自己毛茸茸的強健胸肌上反覆的摩擦著。
高潮過後的黃蓉終於睜開了迷濛的雙眼,
「嗯……嗯…….」
但她微弱的掙紮根本不能擺脫身體上的男人那強悍的身軀。忽然間,早已抑制不住的淚水滑落在臉龐。高函宇放開了蓉兒的嘴唇,擡起頭,動情地望著黃蓉的妙目,柔聲問道:

「夫人,你還好吧?小將沒傷到你吧?」
黃蓉鄙夷地撇過頭去,任由眼淚縱情奔湧。
高函宇的臉龐漸漸地扭曲起來,黃蓉那鄙夷的眼神像一把利劍深深地刺傷了他的心。
「不,我一定要讓你屈服,屈服在我的胯下,屈服於我的力量。」
仇恨的怒火在他的心底裡燃燒。
高函宇左手一把捏住了黃蓉的下顎,將她的臉龐轉向自己,狠狠地說道:
「你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麼?有多貞潔麼?那剛才還不是像淫娃蕩婦一般又蕩又叫。我要叫你成為天下第一蕩婦,要你自己哀求我操你,搞你。我要讓你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賤貨。」
說完話,他的右手已經伸到了蓉兒的下體,臉上一陣淫笑,四指按在陰唇上,微一用力,陰戶大大的張開。高函宇的食指這時就親而易舉的按住了黃蓉的淫蒂。哈哈的大笑中伴著黃蓉驚恐地尖叫聲讓人不寒而慄。
高函宇的手指如同彈琴般抖動,忽而親柔忽而急促,小巧的淫蒂也在手指的運動中逐漸的膨脹,腫大。黃蓉的肉體也隨著手指不停地翻動起來,鼻息也是越來越急促,開始緊咬著的雙唇也漸漸吐出了淫蕩的哀鳴聲:
「喔,喔…..喔喲……唉…..啊……,靖哥哥,快救救我呀!啊……啊……嗚嗚嗚…..」
哭聲與呻吟聲交織在了一起,直叫人人心潮澎湃,慾火焚燒。
「哈哈哈,我讓他救你」
高函宇縱聲狂笑,他忽然雙臂平伸將黃蓉舉了起來,在半空中將她翻了個身後輕輕地放在床上。蓉兒匍匐在床上不停地喘息,遍身的香汗就像是貴妃出浴般動人。高函宇爬到黃蓉的身後,把她白皙修長的雙腿向兩旁分開,「他要幹什麼」?蓉兒根本不敢想。「夫人,請跪起來」,高函宇的話音裡卻是容不得半點商量的語氣。
黃蓉雙臂撐著床頭慢慢地直起身子,「啪」的一聲清響從身後傳來,蓉兒肥美多脂的屁股上已多了一個紅紅的掌印,火辣辣的疼痛差點讓她尖叫起來。「我是讓你跪著,不是叫你站起來。你不懂什麼叫跪嗎?就是雙手杵地,雙膝跪倒,你只要不照我的話做,我立時讓你郭家絕後,而且把你和你女兒賣到最下等的妓院去,叫千人騎萬人壓,永世不得翻身」。
黃蓉流著淚趴跪在了床上,
「喔,好豐滿的小屁股呀!郭大俠恐怕都沒我看得清楚呢!哈哈哈…..」
高函宇的話就像一把刀在蓉兒的心尖割著,如不是為了兒女,即便是讓她立刻就死她也絕不會受這樣的奇恥大辱的。
高函宇抓住了黃蓉的肥臀,恣意瘋狂的搓揉著,高貴的屁股就如同面球般不斷的變換著形狀。他把臉夠到了蓉兒的胯下,用鼻子尖頂住了黃蓉的花蕾,順勢伸出舌頭戳進了她的小穴內。
「不,不可以呀!不要…..」
蓉兒的央求只能激起施暴者更大的快感,任憑她扭動渾圓的臀部也無法擺脫舌頭進進出出。
「啊……啊…..喲喔…..哎呀,……啊,啊……嗯…..」
靈活的舌頭竟好似陽具一樣,每一次都彷彿插到了花心。淫水又一次不由自主的從黃蓉的體內湧出,
「啊…..啊…….啊……」
可怕的高潮再一次的來臨了。
「夫人,又瀉身了是嗎?好快活喲!不過這次我還沒能快活呢,咱們再來一次如何?」
高函宇得意洋洋地大聲說著,雙手不由分說地拉著黃蓉的小蠻腰拖到了自己跟前。他胯下的陽具此時早已是高高揚起,騰騰的冒著熱氣。
黃蓉輕輕地抽泣著,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噗哧」一聲,高函宇的大龜頭一多半已經鑽進了緊緊合攏的陰戶肉洞。「啊,啊,啊」,他高聲吼叫著,年輕健壯的陽具狠狠地衝擊少婦的陰門,絲毫不留餘地。他的性交沒有更多的招式,就是特別的猛烈,每次的衝撞都會讓龜頭插到花心。白色的淫液隨著「噗哧,噗哧…..」的抽插被從蓉兒的肉洞內擠出來,濺得兩人的陰毛上到處都是白花花的斑點。
「啊…..啊喲……嗷嗷…..啊,啊,啊……」
蓉兒的肥臀高高的翹起來,任由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衝擊,兩團不住搖擺的大奶子也快被高函宇揪了下來,但她沒有感到任何痛苦,性的快感不斷的襲擊著黃蓉脆弱的神經,高潮都來了好幾次,淫水瀉得她和他的全身都是,美麗的少婦今天才算真正瞭解了性愛的魔力。她的屁股這時已經機械的向後頂,和大肉棒激烈地撞擊著。
「啊…..啊….哎喲……,受不了啦……啊…..,受不了啊…..啊啊…..哎喲…..」
黃蓉的鼻息也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粗重。
「喊我,喊我好哥哥,快向我求饒,求我把精液射進你的陰戶。」
高函宇也快招架不住了,肉棒的熱度越來越強烈,大龜頭也膨脹的漸漸受不了了,真想把全部的精子統統噴射出來。
黃蓉堅毅的搖了搖頭,無論怎樣的淩辱也決不能讓自己說出那樣的淫詞浪語來。
「啊」
高函宇大吼一聲,身子順勢向後躺倒。黃蓉身子忽然向上飛起來,還沒等她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落了下來,正好騎在他的小腹上面。
「啊喲…..」
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幾乎使她魂飛天外,下體好似戳穿了似的。
高函宇一次次將黃蓉拋上去落下來,屋裡就只能聽到大肉棒戳進蓉兒肉洞的「噗哧,噗哧…..」的聲音和著黃蓉淫蕩的叫床聲。
「啊喲……,不行啦…….,啊,啊,喔喔,喲唷喲……,真的受不了啦…….,啊…..,饒了我吧!求你啦……啊,啊,喲……」
高函宇絲毫不為此心動,一邊拋摔著身上的少婦黃蓉,一邊大口的喘著粗氣。過了一會兒才說:
「美人兒,說不說,不說我就操死你,殺了你兒子,還要讓兵士輪姦你女兒。說呀,快說賤貨!

蓉兒緊閉妙目,淚流滿面,淒聲道:
「好,我說」。
這時的黃蓉只能放下平時的自尊與矜持,為了兒女,為了郭家後繼有人,作一回淫娃蕩婦了。
「好哥哥,親哥哥,…….啊啊啊……,饒了我吧,我受不了啦……啊喲……啊….啊…..啊……快射精吧……射進妹妹的小肉洞啊……啊…..」
淫聲蕩語響徹了寂靜的夜空。
幾乎同時,兩具赤裸的肉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高函宇大聲吼叫,已經脹得巨大無比的肉棒裡衝出了火熱滾燙的精液,噴灑在了蓉兒的花心。黃蓉的淫液也從體內噴流而出,濺得被褥到處流淌,二人都瀉身了。
高函宇渾身無力的躺在了床上,虛脫的黃蓉撲倒在了他的懷裡。這時的肉棒都還依然插在蓉兒的小肉穴裡,雖說已經縮小了許多,但在二人這樣緊密的擁抱中也無法滑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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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魂的一夜就這樣在激情與高潮中落幕了,鋼鐵一般強悍的男人同樣也會融化在如花蕾般嬌艷的柔美肉體間。赤裸裸的男女緊緊相擁著,盡情回味著愛慾的美妙。
清晨的陽光從小屋的各個縫隙滲入,照亮了這原本只屬於兩個人的世界。黃蓉慢慢睜開了美麗的雙眼,看到的卻只能是痛苦的回憶。身旁的青年男子帶給自己的是恥辱,悲憤,無奈以及那份短暫的歡愉,難道這就是人生的宿命麼?蓉兒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黃蓉這時才察覺到自己依然如同一隻溫馴的小懶貓似的捲曲在高函宇寬大的懷裡,雙臂緊摟著他粗壯的臂膀,一對豐滿撩人的乳房緊貼著他強健的胸膛,黝黑濃密的胸毛輕柔的摩擦著鼓脹的大奶子,即溫馨又甜蜜。高函宇的雙手摟著自己微微翹起的肥臀,左手竟然還插在臀溝裡,牢牢地掌握著從來都羞於見人的肛門和肥美的陰戶。蓉兒的粉面立時已是羞得緋紅,「悔恨,羞恥,痛苦」的心情一瞬間盡數湧上了心頭,無言的淚水滑落在了臉頰。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高貴純潔的嬌軀就這樣被人在一夜間無情的佔有了,自己還會被迫做出那麼多只有神女淫娃才會做出的無恥下賤的淫技,以及那些消魂蕩魄的叫床聲。
黃蓉用力想掙脫高函宇的懷抱,但一夜的摧殘已令她的嬌軀綿軟無力,哪裡還能掙得開他強勁有力的臂膀呢?突然間看似還在沈睡的高函宇忽的擡起頭來,緊緊地含住了蓉兒的櫻唇,粗魯激烈地熱吻著,幾乎令她無法呼吸。半晌,黃蓉才自高函宇的口中掙脫出來,憤聲說道:
「不要這樣,我說過了的,只是夜裡陪你一晚,白日裡你不許碰我。」
高函宇一把將蓉兒拖入懷中,雙臂緊擁,令黃蓉動彈不得。口中還大笑道:
「郭夫人,如今你已是我的女人了,我也成了你的入幕之賓,哪裡還用得著管它那麼多的繁文縟節。只要你我高興,何處不能銷魂呢?」
黃蓉變色道:
「你一個堂堂大將軍說的話難道要反悔不成?」
高函宇淫笑道:
「末將再不成氣,卻也不屑做那食言而肥的勾當。但怎奈我一覺醒來,就看到夫人您赤裸裸的肉體在懷裡相擁而臥,若不能盡興尋歡只怕連天下人都會笑話我焚琴煮鶴,大煞風景了。」
黃蓉大驚失色道:
「你,你難道還要再……」
餘下的話卻礙難出口了。高函宇點頭道:
「不錯,末將就是要夫人馬上和我同遊巫山,攜手雲雨。我可以保證,不單會讓你欲仙欲死,神遊物外不說,還立刻安排讓您和兒女相見,否則……」
餘下的話他也不用再說出來了。蓉兒無力的閉上了雙眼,屈辱的淚水再一次順著眼角流淌。她清楚地知道,已經別無選擇了,只有無奈地接受別人強加給自己的淩辱。為了兒女,為了丈夫,為了郭家後繼有人,她也只有犧牲自己了高貴的肉體去滿足男人永無止境的獸慾了。
高函宇翻身下床,他粗壯腫脹的肉棒早就像旌旗般伸得筆直,還不斷的抖動著,散發出一種攝人的光芒。他伸手抓住了黃蓉纖細的足踝,輕輕一拖之下,已將蓉兒的半個身子拉出了床沿。高函宇順勢把黃蓉粉嫩修長的玉腿盤在腰間,右手托著她的粉臀對準了自己的胯下,一臉淫笑著看著黃蓉,說道:
「美人,末將可又來啦,別的不用操心,你就只管盡情的發浪就是了。」
黃蓉緊閉雙眼,一臉哀怨地側過頭去,淚水無助地掛滿了美麗的面頰。
高函宇將大龜頭在蓉兒的陰戶口狠狠地來回蹭著,並不急於插入。經過昨夜的狂風暴雨,黃蓉的大陰唇依舊還是朝著兩邊濕淋淋地翻著,根本沒有合攏。陰道口就如同一朵雨後的睡蓮,嬌艷而鮮嫩。高函宇忍不住大聲說道:
「美人兒,快把頭轉過來,睜開眼看著,看看我的鐵槍是怎樣操翻你的小肉洞的,不聽我的話你也知道後果會怎樣喔!」
黃蓉淚流滿面,怒目而視高函宇道:
「你,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高函宇縱聲狂笑中挺胸收腹,胯部用力向前頂出。「噗哧」一聲,整根陽具完全沒入黃蓉的小穴中了。
「啊…….,好痛…..,好難受呀…..,啊喲,啊啊啊……嗚嗚嗚…….哎喲……哎呀……我不行了……靖哥哥,救救我啊…….啊啊啊啊」
蓉兒高聲地呻吟著,痛苦與滿足的神情幾乎同時出現在她臉上。高函宇一邊賣命地抽插著,一邊還伸出左手牢牢抓住了黃蓉腦後的髮髻,將她的面孔完全對著自己的下體,清清楚楚地看著肉棒是如何一次次插入女體的。
黃蓉窄小溫暖的小穴似忽並未因昨夜的抽插而變得寬大鬆弛,依然緊緊地套住了粗大的肉棒,小穴裡的嫩肉緊緊地擠壓著陽具,不讓它輕易地出入。「噗哧,噗哧…….」不斷響起,高函宇忘情地把大肉棒拚命地沖頂著陰戶,直插得穴肉向外翻出,淫液到處濺落,使得二人的陰毛上到處都是白色的穢痕。
 
 
 
 
蓉兒白皙豐滿的身子在大陽具賣力地抽插中激烈地聳動著,堅挺的乳房在胸前無助地拚命搖擺。肉穴裡濕淋淋的嫩肉在頃刻間被火紅的陰莖帶了出來,扭曲著翻向兩旁。緊跟著隨著火辣辣的大肉棒的再次深入而又被操進了無底深淵。這一切悲慘又有淫蕩的景象,黃蓉都只能無奈的看著。她失神的大眼睛羞愧地望著二人陰陽交合的地方,自己紅潤肥美的陰戶就好似一張貪婪地張開著的小嘴,飢渴而幸福地汲吸著高函宇粗大滾燙的陽具。
「啊,啊,喔,……,噗哧,噗哧,…….,啊喲,喔喔,…….,哎喲……,慢點,輕一點,…….,啊啊,太重了,……..啊……」
隨著高函宇一波又一波兇狠地攻擊,黃蓉的叫床聲也就隨之越發的激烈。「我受不了啦,喔喔…….,心都插碎了…..嗚嗚嗚……你饒了我吧,…….,不可以,……,啊喲,啊啊啊…….,嗚嗚…….,我不行了,……你饒了我吧…….,啊啊…..」
悲悲切切的哭聲和淫浪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一篇撩人心扉的絢麗樂章。
高函宇一次次把大肉棍插進蓉兒身子的最深出,溫暖而緊密的花心帶給他的是無法形容的快感與滿足感。每一次奮力的抽插他都要緊咬牙關,強忍著龜頭上強烈的刺激和內心深處無法抑制的渴望,決不讓高壓精液就這樣快速的噴進美人的花房。
黃蓉的叫床聲此起彼伏,婉轉悠遠。一聲聲消魂蝕骨的浪叫聲衝擊著高函宇的耳鼓,如重錘般一下下敲擊著他的心房。
「啊啊,啊喲……..,喔喲…….嗚嗚,……輕…….輕點嘛……啊啊啊…..」
高函宇抓著蓉兒髮髻的右手忽然鬆開,任由她仰倒在龍鳳被褥上面。只見他將右手伸到黃蓉高貴柔美的酥胸前,小手指及無名指輕而易舉地就握住了黃蓉堅挺的右乳,然後手掌翻轉向下,用餘下的三個指頭又揪住了蓉兒另一邊的淑乳。
「好美呀,又大又挺,肥而不膩,真是人間極品哇」
高函宇喃喃自語,粗糙的大掌慢慢地搓揉起來。黃蓉的豪乳幾乎被揪成了兩截,握在高函宇手裡的兩團肥肉早就沒了蹤影,露出掌外的乳峰好似吹漲的氣球般渾圓腫脹,跟隨手擺動的節奏「劈劈啪啪」的相互碰撞著。傲人的乳頭也因為充血而成了暗紅色,硬硬地直立著,像是在控訴自己悲慘的境遇。
高函宇大力搖擺著屁股,催動陽具戳進戳出,火熱的大肉棒被肥美的肉穴緊夾著急速地摩擦。黃蓉身子的每塊肌膚都燃燒了起來,嬌艷的粉面漲的通紅,媚眼如絲,櫻桃小嘴吐氣如蘭,嬌媚的呻吟聲消魂而誘人:
「啊,啊,啊…….,啊喲,喔喔……,啊……輕一點呀,喔喔……我…..受不了了……嗚嗚……」
不知不覺間蓉兒平日的矜持與高貴都伴著肉棍猛烈地衝擊而煙消雲散。此時的道德禮教和人倫愛恨都已拋到了九霄雲外,只留下無邊無際高潮的情慾纏繞著她,粗魯的陽具教會了黃蓉以前很多從未領略過的人生真諦。
男女二人就以這個固定姿勢忘我的大幹了好長時間。高函宇深出一口氣,覺著是該換個新姿勢才能給自個兒以更新奇的感受了。他放開緊握著豪乳的右手,混合了汗水與淫液的手掌散發出一股腥騷的氣味。他把手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黃蓉忽然感到屁股下沒了支撐,為了不使身體滑到床下,她的雙腳很自然地緊緊閉攏,夾住高函宇的腰肋。這樣就使得小肉洞更加狹窄,高函宇的大肉棍要再想輕易地戳入也變得沒那麼容易了。他必須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胯下,擰腰擺臀間奮力衝刺,大陽具終於衝破阻礙,惡狠狠的頂到花心,把個小浪穴戳得「咕滋……滋……」響個不停,乳白色的淫水順著陰道口濺得到出流淌。
高函宇狠命地把肉棍戳進蓉兒身體最深處,胯骨也隨之猛撞在她的襠部,黃蓉柔嫩的嬌軀被從靠門側的床沿猛地推向了靠牆的另一端。蓉兒「啊」了一聲,差點透不過氣來。還不容她喘息片刻,無助的肉體又只能隨著男根被拖拽出來。高函宇猛地站定身形,傲然挺立。無奈黃蓉的嬌軀卻還在慣性之下繼續急速滑行,可憐的小肉穴「噗哧」一下將大肉棍整個兒吞了進去,肥嘟嘟的美臀差點都將堅如磐石的陽具坐斷了。
「啊喲喲…..,我要死啦……啊啊啊啊…….要死啦……啊喲喲」
黃蓉雙眼翻白,花枝亂顫,忍不住發出了淒楚的哀鳴。
高函宇非常滿意今天自己的表現,他得意洋洋地看著黃蓉在身下婉轉掙扎,淫浪呻吟,心裡是說不出的痛快。從前搞過的女子雖說都還算美貌,但不管是花季少女還是風騷少婦,只要肉棍多插得幾次便瀉了個一塌糊塗,就和死人差不多了。只有這個丐幫幫主,一代大俠郭靖之妻堪稱敵手。經過了自己一夜蹂躪後竟然很快就恢復了元氣。第二日再戰時,不但陰戶依舊緊密如處子,而且她還能主動地扭擺著屁股迎接肉棒的屠戮,大陽具在肉穴有節奏地拋摔搖曳中幾次都險些將精液射了出來。
「這是個怎樣的女子啊?」
高函宇心裡一片茫然。但他管不了那麼些了,男人要的不就是快感嗎,只要她能給自己帶來高潮就不枉此生。
高函宇並沒讓雙手成為空閒的擺設。他握住了黃蓉柔荑般的小手,牽引她撫摸著自己那柔嫩光滑綢緞似的肌膚,一路順著白玉般的頸項滑下,按在了拚命舞動的淑乳上。他控制她的手指輕輕捏住了腫脹的乳頭,反覆的揉捏彈撥,就像在教她家傳絕學「彈指深通」似的。直搞得蓉兒七情上面,不叠連聲地嬌喘:
「喔喔,……,啊呀…….,別,別弄了呀…….,羞死人啦……啊喲…….啊啊啊啊啊……」
她掙扎著,上身拚命挺起,高聳的乳房左搖右擺,但就是逃不出纖纖玉指無情的玩弄。
黃蓉無奈地看著高函宇恣意妄為卻無能為力,她也深知微弱地抵抗只會激起施暴者更大的情慾。她只有嬌滴滴地哀求佔有自己肉體的男人放過那對嬌小的乳頭:
「啊啊啊……,高將軍,啊啊…….,高大人……,高大哥,啊啊啊啊,啊喲…….,求你啦,別再搞人家的乳了…….啊啊啊啊…..那裡要漲爆了,……啊啊…….小女子委實經受不住了。」
高函宇終於停下了手,色瞇瞇的望著黃蓉,笑道:
「郭夫人,小將遵命就是了。,不過這以後的好事你再不可推三阻四,扭扭捏捏的了!要不然,我可不放過您這對肥美的奶子喲!」
黃蓉聽他稱自己為「郭夫人」,面容立時變得煞白,淒聲道:
「別的我都可以答應,但請千萬別辱沒了我夫君。我已是破了身子的女人,一錢不值,但他卻是人人敬仰的英雄好漢,我配不上他。」
高函宇皺起眉頭,他萬沒料到俏黃蓉在如今這般田地還無比敬重自己的丈夫,真是叫人欽佩。只恨她嫁給的卻是那個不解風情,蠢牛一般的莽漢郭靖,而不是自己。
「不行,我要讓她心裡除了我之外再無旁人,我要全力以赴去征服她的肉體和靈魂。」
高函宇自信有的是齷齪的法子讓她屈服。他冷笑一聲道:
「我可以答應你的請求,但你也必須遵照我的將令去做,不能拒絕,你可願意?」
黃蓉羞澀地微微頷首,聲音輕不可聞:
「我答應!

高函宇哈哈大笑,他的罪惡目的就是要將高貴典雅,溫婉堅貞的黃蓉變成一個人盡可夫,淫蕩放浪的女人,這樣自己就能夠永遠佔有她了。他得意之極,拉過蓉兒的小手拖向懷裡。無可奈何的黃蓉被拉得坐了起來,一襲美麗的長髮如波浪般披散在肩頭,幽怨的妙目緊張地看著對方,不知他還要做出何種下流不堪的舉動。
高函宇握住黃蓉青蔥般修長柔軟的纖纖玉指,沿著她平坦光滑的的小腹一路滑落,最終停留在芳草萋萋,陰毛茂密的陰戶上面。蓉兒被人掌握著的玉手完全已身不由己,在高函宇的指引下把亂糟糟黑黝黝的陰毛梳理得整整齊齊。然後再將紅潤如海棠花瓣的大陰唇扳得更開,使那顆花生米大小的陰蒂完全暴露在兩人的眼前。他引導著她的手指不停地擠壓這顆迷人的蠶豆,時而舒緩時而沈重,節奏明快。黃蓉的雙眼瞇成了一條縫,眼光迷離而散亂。鼻息也越發的急促。她全身不住地顫抖,嘴裡如醉如癡地浪叫著:
「啊啊…….啊啊啊……哎呀……,別揉了,別揉了…….啊啊啊,…..,受不了啦……喔喔……」
黃蓉盡情的叫喊著,任由幸福美好的快感隨著自己放浪形骸地叫聲飛到了無涯的天際。
興奮的黃蓉並沒有享受多久這種新奇遊戲所賜予的獨特快感,因為陰險的高函宇還在策劃著用更加卑劣惡毒的手段對付蓉兒,從而剝奪她依然殘留的那一點點可憐的自尊。
高函宇突然間將陽具從緊閉的肉穴裡抽了出來,糊滿了淫液的大肉棒就像是一位闖關奪隘的猛將,驕傲地昂頭挺立。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陰戶羞答答地張著小嘴,既像在等待辛勤的蜜蜂繼續採蜜,又像是在責怪陰莖的無情。
高函宇一臉陰毒的冷笑。他用左手擡起黃蓉的小臉蛋兒,餓狼般的三角眼裡散發著惡狠狠的凶光,直勾勾地盯著她那雙水汪汪的眸子。聲音低沈而冷酷:
「小寶貝兒,今個兒我不單要叫你底下的小嘴巴吃得飽飽的,還要讓你上面的小手也知道什麼是無與倫比的技藝。」
蓉兒泛著淚光的妙目哀怨地看了一眼高函宇,淒楚的說道:
「只要你履行自己的諾言,怎樣的要求我都會答應,怎樣的屈辱我都能承受。現在我身子都是你的了,難道還會在乎你把我怎麼樣嗎?」
「好,說得好。小美人兒,只要繼續乖乖地聽話,我又怎會拿苦頭給你們母子吃呢?待會兒您必須用你那雙溫柔的小手握住我的大肉棒,幫我解饞。手即不能太緊,也不可太鬆;太緊則捏扁了肉棍,得不償失;太鬆則了無樂趣,叫人掃興。你得讓它就像自己下體的肉穴一般合適,牢牢咬住我的陽具,而且還一定要前後套弄,輕重有秩。」
還沒聽他把餘下的話說完,黃蓉已是嬌顏失色,肥美虛弱的身子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此時的她已是淚流滿面,眼中充滿了對高函宇的無比痛恨,遭受這般滅絕人性的淩辱是身為人妻的她無論如何也不敢想像的。
黃蓉不停地抽泣著,拚命掙扎著想要縮回雙手,但這只能是徒勞無功的表演而已,它只會增加男人勃發的興致。蓉兒明白了這一點後終於放棄了抵抗,她流著淚哀求道:
「高將軍。你,你不能這麼折磨人呀!我雖然已經失身於你,但終歸還是個女人哪!我也有自尊啊!你也是有父母妻兒的人哪,怎麼可以像這樣侮辱一個弱女子啊?」
說完話,屈辱的淚水已沾滿了面頰。
高函宇志得意滿,傲慢的看著黃蓉,就好似補鼠的靈貓玩弄著掌中的獵物,卻並不急於滿足口腹之慾。他哪裡理會得黃蓉的苦苦哀求,猿臂輕舒,輕鬆的就將那對青蔥般的玉手拖到了胯下。蓉兒的玉掌最終無可奈何地握住了巨大的肉棍,滾燙的陽物立即燙得她嬌軀一震,觸電似的想要掙脫出來,但馬上就被高函宇鋼鐵般強悍的手掌所制止了。黃蓉也唯有認命了,只有接受這殘酷的現實才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不為別的,就只希望兒女能平安脫險,自己付出的代價才真正有了回報。
高函宇大力地抽插陽具,讓它在蓉兒的手掌裡高速地運動。黃蓉的小手緊握住肉棒,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它的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熱,膨脹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粗糙醜陋的包皮也隨著黃蓉的手掌翻進翻出,沾滿了白色泡沫而發出「唧咕,唧咕」的怪叫。蓉兒緊閉眼簾,再不敢看眼前這一醜惡淫浪的景象。但她心裡也異常清醒:唯有讓高函宇的大肉棒早日噴發,才能結束自己今天的苦難歷程。怎樣才能使他快點瀉身呢?黃蓉心裡已經拿定了主意。
黃蓉握住陽物的雙手慢慢地推動了起來,而且速度越來越快。粗大的肉棒在玉掌的高速摩擦下越來越粗壯紅腫,暗紅色的大龜頭青筋暴漲,馬眼也逐漸張開,隨時準備作好最後的噴發。
高函宇的喉結不停地上下移動,喉嚨裡發出了野獸般的嘶吼。他也知道自己快到極限了,再也堅持不了幾下就會一瀉如注。「不行,絕對不行。自己決不能讓這個賤人的計謀得逞,要射也得射到她的子宮裡去」。一個聲音在他腦海裡不斷的浮現。
就在黃蓉以為可以逃過一劫的時候,高函宇粉碎了她的夢想。他用力扯開了緊握肉棍的小手,反手將那對玉臂摟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蓉兒的身子整個兒都已離開了床毯,完全吊在了他的身上。這時已經被黃蓉搓得腫脹之極的陽具早已耐不住性子,惡狠狠的栽進她那嚴絲合縫的小陰穴。黃蓉悶哼了一聲,大腦裡幾乎成了一片空白,窄小的肉洞差點容納不下高函宇巨大的肉棒。好在頻繁的操穴早已使裡面的淫水氾濫成災,這才減少了性器的摩擦,不致使嬌嫩的陰戶受損。
「啊啊啊啊,……..,太狠啦…….喔喲,啊喲啊喲……..,就要穿啦…….,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
淫聲浪語再次在屋內響起,就像勇士吹響了行進的號角。
高函宇並不滿足於這一點點成就,為了征服堅強美麗的俏黃蓉,他要用最暴烈的手段來玩弄她。高函宇粗糙的雙手緊緊按壓住黃蓉的肥臀,使得她肥厚多脂的翹屁股被擠成了兩團圓圓的肉餅。肥美的陰戶在外力的壓迫下變成了一溜窄縫,緊緊咬住了陽物,使得抽插這個簡單的動作竟也變得不那麼容易。每一次的戳入必然給黃蓉帶來強烈的刺激,而費力地抽出肉棒也會讓她嬌喘連連。
屋裡的時間也好像停滯不前,只剩下原始的衝動陪伴著這對偷情的伴侶悄然流逝。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只聽「啊」的一聲大吼,高函宇二目圓睜,用力地拉開了黃蓉盤在自己屁股上的雙腿,狠狠地拔出插進陰戶內的大肉棒。此時的陽具不但依然挺立不倒,反而比之平日裡又粗大了許多。紅通通的肉棒沾滿了蓉兒的體液,熱氣騰騰,虎視耽耽地盯著小穴,像是隨時都在等待著擇人而噬。
黃蓉全身香汗淋漓,極度的縱慾使得她的體力竟然也嚴重透支,酸軟柔弱的身子仰臥在床上,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連合上的力氣都沒有了。細密蓬亂的陰毛被濃稠的精液膠成了一大片,糊在大腿根部。因為頻繁地遭受淩辱而變得更加鼓脹紅腫的陰戶裡有一股乳白色的淫液流出,陰部和屁股上都沾滿了已經半凝固的液體。飽經風雨的大小陰唇都向外翻了出來,使露出的那個給人以聯翩浮想的小肉洞一覽無遺。但不知怎的,蓉兒的陰戶裡卻有種說不出的空虛,她惆悵地瞟了一眼高函宇,真的好希望他能繼續下去。
高函宇擦了一把滿臉的汗珠,柔聲道:
「可人兒,你表演得真是恰到好處,小將還從未遇到過像您這麼了得的床上伴侶呢!我馬上要再為你吟唱一曲陳叔寶的《玉樹後庭花》,保管叫夫人樂不思蜀,浪叫連連喔。」
說著話,高函宇將已無力掙扎的黃蓉抱下床。他攙扶著蓉兒來到床頭,雙手扶著床欄站立。這時的黃蓉只得收腹挺胸,上身向下彎曲,肥臀高高翹起,雙腳兩旁叉開,使得曲線玲瓏的嬌軀彎成了一個大大的「弓」形,脹鼓鼓的陰戶完全凸露出來,充分暴露在高函宇眼裡。高函宇站到了黃蓉兩腿之間,雙手握住蓉兒的小蠻腰,癡迷地盯著這具肥美嬌嫩,儀態萬方的肉體,恨不得永遠都不要離開片刻,無論江山社稷還是功名利祿都不如這個女子來得重要了。
粗壯的大肉棒抖動著冒出熱氣,竟好似自動找到了目標,肥厚的龜頭搖擺著不住地摩擦肉穴口的嫩肉,弄得濕津津的「唧咕」作響。高函宇咬牙瞪眼,臀部猛地向前送出,大肉棒立時擠進了窄小溫暖的肉洞中去。
「啊喲…….啊…..」
強烈的撞擊直衝黃蓉的心房,高度敏感的神經使她的全身都有了極為強烈的反應。
「啊…….啊啊,啊喲…..,好重呀,……輕一點嘛…..啊啊啊啊……」
她的肥臀隨著陽具地進進出出而前後搖擺,每次衝擊之後她都會不由自主的將肥美多脂的屁股向後用力回頂,根本就沒給大肉棍往後抽出的機會。兩具膠合在一起的肉體就這樣前前後後,親密無間地搖曳著,伴隨著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和少婦嬌媚無限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時間竟似再這一刻也已經停止了。

嘿嘿,我知道有的人會把前面那段話刪掉,說不得,再註明一下改編人:龘(ㄊㄚˋ)
高函宇奮力揮動肉棍操弄小穴,雙手也毫不客氣地抓著黃蓉布滿指印的肥碩屁股,和面般又捏又揉,就好像要將她的肥臀揪下來似的。黃蓉的身子被擠在狹窄空間裡,身子不斷受到猛烈地衝撞。因此她害怕被床欄撞破額頭,隻好把屁股高高翹起,以便給嬌軀多留一點空隙。她的想法卻在無形中和肉棒的運動不謀而合,凸出的陰戶使小肉洞闊張得更厲害,更有利於陰莖去完全填滿這無底深淵。二人的性器結合得更為緊密,陰戶裡的淫液從小陰唇的縫隙間鑽出來,沿著蓉兒的大腿根“咕咕”往下流淌。

她那兩瓣95臀隨著陰莖的深入而不自覺地向兩旁張開,布滿褶皺的小屁眼兒在這時纔露出了廬山真面目。淫液流經的花蕾被映襯得嬌艷奪目,明麗動人。高函宇獃獃看著,忍不住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喉嚨裡“咕嘟”一聲,吞了口唾液。“他媽的,竟連屁眼兒都如此勾人。能操她老子這輩子就沒白活,也算不虛此行了”。他看到黃蓉正如癡如醉的呻吟著,忘乎所以的享受著肉棍所賜予的快樂,心裡竟生出了一個頑皮的念頭:“摸摸她的小屁眼兒又會如何”?。高函宇兩手的大拇指慢慢插進了蓉兒的臀溝,餘下的手指則從外側緊捏臀尖,用力把那兩團兒“粉嘟嘟白生生”的肥肉向兩旁扳開。黝黑茂密的恥毛順著小腹綿延而下,到了這裡就以變得稀稀疏疏的了,豆蔻般精巧的小屁眼兒微微朝肉裡頭收縮,並且隨著陰戶有規律地收縮而扭動。

蓉兒的肥臀每次撞到高函宇胯下之後,都會將嬌嫩的肥肉擠壓得撅向天空,此時的小豆蔻就看得更加清晰。高函宇偷笑一聲,兩個大拇指輕輕地按在了黃蓉的小屁眼兒上。小花蕾那個緊密呀,更本就沒給手指的插入留下一點兒縫隙,他也不敢太過魯莽,以免嚇壞了佳人。今天就隻能用指尖在花蕾四周“摳,壓,揉,搓”,做一些輕微的動作,既是不斷地刺激蓉兒屁眼兒敏感的神經,又是使她熟悉肛交的感覺。隻待時機成熟,小屁眼兒的肌肉逐漸鬆弛了,就馬上給她的小肛門開苞,以補償自己沒趕上給她破瓜的遺憾。

還依舊沈迷於慾海的黃蓉哪裡知曉高函宇的險惡用心,隻覺得一陣陣酸麻酥軟的滋味從屁股的中心朝整個兒身子蔓延,也不知道是哪兒傳來的,但是和身體其它部位的刺激都絕不相同。“哎呀,這個畜生又在搞我哪兒了?難道說像現在這樣都還不夠麼”?黃蓉一邊縱情地哼哼著,一邊奇怪的想:“被他姦淫都快兩個時辰了,自己的身子也不知洩了幾回,他的大肉棒怎麼還能堅如磐石呢?要讓他出精真的就這麼難麼?哎喲不好,決不能讓他繼續蹂躪下去,否則殘存的那點尊嚴就真的會蕩然無存了。他不是想叫我臣服在男人的陽具下麼,那我就想方設法讓他的如意算盤落空”。

黃蓉此時已拿定主意。她忽然將上身向身後仰起,黝黑美麗的秀發如瀑布般隨風飄舞,垂落在胸前的淑乳更是無所顧忌的四下拋摔,直打得白皙柔嫩的酥胸“啪啪……”作響。蓉兒頭部拚命後仰,嬌艷的臉龐布滿了興奮的紅潮,媚眼如絲,鼻息急促而輕盈,口中嬌喘連連,呢喃自語:“親親我,……啊啊啊,…..快呀,……..高將軍……..,喔喔…..親一下我的小嘴嘛,……….嗚嗚……..快嘛”,聲音又甜又膩,嬌滴滴的在高函宇耳邊不停回響,隻聽得他那顆“
”亂跳的心髒都要從腔子裡蹦出來了。“快點嘛……..,啊啊啊啊……,算是姐姐求你了,…….好不好嘛”?黃蓉濕漉漉的小嘴“嗚嗚”地呻吟著,紅潤的櫻唇高高的撅起來,充滿了露骨的挑逗和誘惑。

高函宇睜著赤紅的雙眼,貪婪地凝望著蓉兒風情萬種的俏臉,竟然連抽插肉棍的動作都忘了繼續進行。“來嘛,好弟弟……,別停下來嘛…….,我要你嘛…….,啊啊啊啊……”。黃蓉嬌喘著輕聲的呼喚。他似乎這纔從夢裡驚醒,下身又機械地開始抽插起來。激烈地交合使蓉兒變得更為淫浪嬌艷,拚命扭動肥臀迎接肉棒的輕薄。高函宇慢慢俯下臉去,鼻腔裡粗重的喘息聲清晰可聞。他愛憐地含住了蓉兒花瓣般的95唇,用力允吸著,95甜的津液滋滋流進了口內。黃蓉那條頑皮的丁95舌早已等候在他的唇邊,靈巧的舌尖蛇一般地纏繞住了高函宇的舌頭,相互糾纏著在嘴裡不停地翻騰。“嗚嗚嗚……..嗯嗯嗯嗯……..嗯嗯嗯嗯”的呻吟聲從黃蓉鼻中噴出來,噴在他的頸項間,又酥又癢,好不消魂。

黃蓉用酥胸緊靠床欄,支撐著兩人的身體。卻將原本扶著床欄的雙手伸到背後,緊緊地抱住了高函宇結實的臀部。順著屁股後坐的力量,按住他的下體朝肉穴裡猛戳。“噗哧,噗哧…….,噗哧,噗哧……..”,性器撞擊的聲音就像是催化劑般把兩人內心的熱情帶到了頂點。高函宇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勃發的激情,他一把摟住蓉兒的95肩,將她豐滿撩人的身子向後拉成了一張彎弓,整個兒嬌軀都弔在自己的上身。

高函宇粗大的肉棒在黃蓉雙手配合之下,打樁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戳到花心最深處,直插得黃蓉的小浪穴要爆炸似的。肥美的小陰唇又紅又腫,已經漲到了最大限度。火辣辣的大陽具把小肉穴填得滿滿當當,沒留一絲一毫空隙。

這可害苦了可憐的蓉兒了。她一面要幫著肉棍努力衝刺,早點兒出精;一面又要忍受來自陰戶的莫大快感,人都幾乎要發瘋了。黃蓉被高函宇的嘴唇熱烈地濕吻著,沒法子大聲浪叫,隻能拚命地哼哼:“嗯嗯嗯……..,嗯嗯嗯…….”。

高函宇高大的身軀突然一陣抽搐,馬眼兒酸麻難當。他下身哆嗦著艱難地把肉棍插進嫩穴,滾燙的精液立時飛快地噴射而出,灌滿了陰戶。黃蓉肥美的嬌軀同時也是一陣痙攣,同時瀉身了。圓圓的翹臀緊緊頂著對方,淫蕩的肉穴貪婪地吮吸著陰莖,似要榨乾每一滴精液纔算滿意。她的頭此時也是無力地垂在胸前,一頭靚麗黝黑的秀發披散開來,真個兒“我見由憐”的玉女春宮圖了。

高函宇雙手依舊扶住蓉兒的肥臀,一動不動地站立著。那根不可一世的大肉棒變魔術似的縮成了
指般大小,軟綿綿地溜出美穴,有氣無力地耷拉著龜頭弔在襠下,再也沒了方纔那般神氣活現,氣貫長虹的模樣。他嘴裡也氣喘噓噓地大口吐著粗氣,兩條長滿黑毛的長腿打擺子似的不停晃動,都有些站不住了的架式。

高函宇無可奈何地看著一敗塗地的陰莖,自嘲地一笑,道:“唉!夫人真不愧是名震天下的丐幫幫主,不但武藝高強,就連這床第功夫也都深不可測,末將是自愧不如了,哈哈……!不過,夫人您也不必得意。我呢隻需調息運氣片刻,氣力就可恢復如初,又還是一條龍精虎猛的硬漢了,到晚上再看我又該怎麼對付你了,哈哈哈…….”。

看著他自鳴得意地狂笑,聽著他汙言穢語的羞辱,黃蓉心如刀絞。屈辱的淚水無聲無息地流淌著,似乎也在幫助她盡力地洗刷這永不磨滅地傷痕。

高函宇笑著拍了拍黃蓉粉嫩的屁股,退後一步,跟著將她橫身攬入懷中,抱了起來。蓉兒面無表情,一動不動,任由他隨意擺布。高函宇也不在乎,大踏步來到床邊,然後把黃蓉小心放在床上,柔聲道:“夫人,你現在請好好休息。待會兒我會命人侍侯您沐浴更衣,然後她們會領你與令郎,令愛相見,末將尚有些軍務未了,就少陪了”。

高函宇說著轉過身,輕輕拍了拍巴掌。“嘎”的一聲輕響,房門大開,兩員身著勁欣,腰束軟甲的秀麗女將推門而入。她倆躬身行禮,道:“將軍有何吩咐”?

高函宇往床上嚕嚕嘴:“嫣紅,翠玉。待會兒我走之後你們要好好服侍夫人沐浴更衣,完畢後陪她到後營與家人相見。夫人乃是軍中貴客,你倆不得輕慢無利,更不得有絲毫不敬。除了不許夫人擅自離營出屋,她一家人的行動不受約束,有什麼需求一切照辦就是了。切記,不可讓夫人單獨行動,以免有任何意外發生”。兩員女將往床上瞟了一眼,相視一笑,躬身答道:“遵命”。

嫣紅,翠玉趨前幾步,撿起高函宇散落在屋裡的衣衫,熟練地服侍他穿戴完畢,毫無羞澀之意。高函宇穿好衣袍,滿意地舒展了一下四肢,回過頭來戀戀不舍地望了一眼玉體橫呈的黃蓉,大踏步出了臥房。

隻待高函宇出門走遠,嫣紅,翠玉立時就變得嘻嘻哈哈,有說有笑起來。二人來到床前,頓時便被黃蓉絕世的容顏和完美的體態所震驚:豐滿撩人的勻稱身材,高聳酥軟的白皙乳峰,嬌艷柔嫩的雪白肌膚,平坦光滑如凝脂般的小腹,修長筆直的玉腿,配上那一張‘閉月羞花,沈魚落雁’般令人不敢逼視的臉蛋兒,就是女子看了也都會心馳神搖,不能自己。

饒是她倆都算是頗有姿色的女孩兒,也並非沒有見識,但面對黃蓉這樣豐姿卓越,儀態萬方的絕色少婦竟不由得都看得癡了。半晌,嫣紅纔癡癡地說道:“哎呀!好美貌的娘子呀!就算是比我們家的那幾位姨奶奶都還要嬌艷十分呢”。翠玉張大了嘴巴,結結巴巴地道:“那…..,那還用說呀!要不老爺他又怎會像今天這樣‘春宵苦渡,日夜消魂’呢”?

說著話,嫣紅,翠玉分別坐到了床的兩頭。嫣紅小心地扶起黃蓉的身子,輕輕地幫她梳理好散亂的秀發;翠玉則拿出一條絲巾,溫柔細致地替她揩乾淨身上到處沾滿的穢痕。黃蓉睜著失神的雙眼冷漠地看著她們二人,妙目裡充滿了哀傷與痛苦。

翠玉輕柔地擦著黃蓉雪白的嬌軀,忽然“噗哧”一笑,道:“娘子好嫩滑的肌膚喲,連我的手都好像捨不得離開了,就難怪老爺會對你這麼著迷了啊”!

嫣紅癟了癟嘴,有些酸溜溜地說道:“可不是嗎,隻消看看她這一身的95汗,還有從小穴裡流出的那麼多淫水和陽精,就可以知道娘子的床上功夫有多厲害了”。一邊說,還一邊伸手在黃蓉的兩腿間笑嘻嘻地摸了一把,跟著驚叫道:“哎呀,娘子好多浪水耶!還不知吸了咱爺多少寶貝走呢”?

嫣紅,翠玉淫浪地調笑,就像一把刀似的插進黃蓉的心裡。自己在別人的眼裡竟已成了寡廉鮮恥的淫娃蕩婦,純潔的肉體成了男人瀉欲的玩物。若非為了一對小兒女,她真恨不能一頭撞死在屋裡。

黃蓉羞憤難當地盯著二人,淒聲道:“你們倘若繼續羞辱於我,我立時就咬舌自盡”。

兩員女將料不到她依然如此倔
,不敢再繼續戲弄。翠玉眼珠滴溜轉動,俏生生笑道:“娘子,奴婢們並無絲毫輕曼之意。您不知道,我家將軍除了一個大太太,尚且娶了五房姨奶奶。她們個個都是花容月貌,嬌俏可人。但老爺每月也隻不過去95閨幾個晚上,而且必定五更天到大營處置軍務,從無間斷,今天可是他第一次賴床呢”。嫣紅也頻頻點頭,道:“是啊,是啊。我倆侍侯老爺多年,還從未見過他如此迷戀哪個女子呢!娘子喲,你真好福氣呀!何況現今郭大俠兵危將寡,朝不保夕,如何保護得了您的平安呢?不如乾脆嫁給我家將軍得了。不但富貴榮華全享,而且還能日日笙歌,夜夜消魂,何樂而不為呢”?

黃蓉心裡是一陣氣苦,無盡的哀怨湧上心頭。她無助地扭過頭去,斷然道:“你們別再說了。我雖失身於敵人,再無顏面與夫君相見。但是生為郭家的人,死是郭家的鬼,決不會失節叛國,與禽獸為伍。我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盡可夫的下賤女子,也決不會跟那幾個什麼姨奶奶喫醋爭寵的”。

二女見她心意堅決,毫無回轉餘地,害怕再繼續勸說下去更會惹惱了她,唯恐她會尋死覓活的沒法向主人交代,都閉口不敢再說下去。嫣紅給翠玉使了個眼色,陪著小心說道:“哎呀娘子,您可別見怪呀,都是奴婢不會說話,惹娘子生氣了。奴婢哪裡懂那些個軍政大事喲,都不過是隨口胡謅罷了。你要不愛聽,咱倆再不說啦,還不行麼”?翠玉連忙附和道:“就是,就是,我們再不敢惹娘子生氣啦!現在呀燒熱的洗澡水剛剛合適,再擱一會兒可就涼了,就讓奴婢侍侯您沐浴更衣吧!待會你不是還要去見小姐,少爺的麼”?

嫣紅見黃蓉也無異議,便衝屋外高聲道:“將澡盆擡進來”。話音未落,便見幾條軍漢擡著口一人多高,四尺多寬的大木盆進了屋門。木盆盆口熱氣騰騰地冒著白氣,頓時屋內透出一股洋洋暖意。

黃蓉羞怒交加,急忙伸手欲拉過錦被遮住身子,卻被翠玉攔住。翠玉笑道:“娘子別怕,他們是絕對不敢往這邊看上一眼的。犯了大將軍的軍令可是要殺頭的,誰還不要腦袋了麼”?

果然那幾個軍校放下木盆後扭頭就走,出門時還順手關上屋門,根本沒敢朝床這邊瞧上一眼。

嫣紅,翠玉攙扶黃蓉下了床,緩步來到木盆前,然後沿著旁邊的木梯走進了浴盆。

溫暖潔淨的玉液立時深情地擁抱著黃蓉,輕柔的水珠彷彿愛人的雙手般撫摸著她那飽受摧殘與折磨的肉體,盡情滌蕩著因為狂野歡愉而留下的點點汙垢。她流著淚拚命地衝洗身子的每一片肌膚,彷彿要讓身體裡的所有穢液都隨著潔淨的水流而被帶走。黃蓉下意識地輕輕扳開柔嫩的大陰唇,小心細致地輕撫著有些紅腫疼痛的小穴,內心充滿了對郭靖的愧疚。

嫣紅,翠玉小心侍侯黃蓉洗浴完畢,將早已預備好的衣衫捧到她的面前。翠玉笑著說道:“娘子,這件衣裙可是我家將軍親自給您挑選的,他說你穿上杏黃色衣裙一定最好看了”。黃蓉瞧也沒瞧一眼,淡淡地道:“不用了,你隻要將我昨日來時穿的衣衫拿與我就行了,這件衣裙你拿回去吧”。

翠玉面露難色,欲言又止。嫣紅卻禁不住掩嘴偷笑,半晌纔抿笑道:“娘子,您是不曉得,你昨天穿來的衣衫早就給我家將軍撕得稀爛,哪裡還能穿出去見人喲”。

黃蓉也知道她說的不假,隻得紅著臉穿上那件杏黃色衣裙,羞澀地說道:“請送我到後營去”。

二女將躬身道:馬車早已預備停當,夫人請”。說完便隨在黃蓉的左右走出臥房。

天香客棧。
 高函予坐在床上等了許久,終於等到了洗完澡的黃蓉。
剛洗完澡的她,臉上帶著紅暈,散發著剛洗好澡的荳蔻香味,說不出的動人與嬌媚。
「哈哈哈,娘子美煞人也,來,過來這。」
高函予張開雙手,示意黃蓉坐進他的懷中,而黃蓉因為已答應了他,也像個小妻子一般,坐進他的懷裡。
待黃蓉一坐進他懷中,高函予便吻住了黃蓉嬌嫩的嘴唇,兩人舌頭交纏,津液互遞,就像一對熱戀的末日情侶。
(過了今天,我就和他再沒有任何瓜葛)
黃蓉如此的想著,於是便也放開了最後的一絲羞澀,熱情的回應。
高函予輕柔而堅定地將黃蓉環繞在他的懷中,無意中他的手指收緊時,擦過了黃蓉嬌美堅挺的乳房,那豐盈柔軟的觸覺使他心裡一蕩,他再也無法克制心中對黃蓉的渴求,壓抑已久的男性慾望被她嬌美動人的神態喚醒了,手指掠過黃蓉的嫩乳所產生的快感讓高函予的心湖蕩漾,使他的淫念頓起,一發不可收拾。
高函予抱緊了黃蓉動人心弦的纖秀柔美的嬌軀,一邊用濕熱的嘴唇在她香頰上、玉頸上纏綿地親吻著,一邊伸出顫抖的雙手,輕柔緩慢地在她嬌挺的酥胸前徘徊。他能感覺到她的嬌羞和膽怯,更感動於她的含羞逢迎。
「娘子,成全我吧。」
黃蓉也已經意亂情迷,終於高函予將黃蓉村衫的紐扣一一剝落,在已經迷醉的黃蓉意亂情迷的配合下,順利的揭開了她貼身的胸衣,將她整個完美的上身徹底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高函予迫不及待地伸手覆蓋在黃蓉曝露在微冷空氣中,微微顫抖的乳峰,將它納入掌握,用溫熱的掌心為她取暖,也同時勾動黃蓉心底地春情,逐漸掩蓋她的羞澀。
高函予手掌在黃蓉圓潤香滑的乳房上揉搓摩挲,手指搭上雪山峰頂鮮紅的櫻桃,揉捏逗弄,輕憐蜜愛。
他將頭埋入黃蓉深深下陷的乳溝上半部分,嗅吸著她發出的女人獨有的誘人體香。
仍用雙手撫摸著那一對聖潔嬌嫩的乳房,柔軟而又有彈性。然後頭部逐漸下移,用嘴唇含住她玉峰上怯生生綻放的櫻桃,一陣吮吸,一陣輕咬。
黃蓉動情地俯就他的擁抱,任他顫抖而急促的雙手摟緊她的纖腰,濕熱的雙唇吻住她的嬌顏。高函予激情難抑,終於他褪盡了黃蓉的衣杉。
秀美的臻首低垂;披散的青絲輕舞;玉潤的嬌顏羞紅;緊抿的艷唇呢喃;優雅的脖頸微搖;而潔白的乳峰嬌挺高聳,若裂天入雲;兩點嫣紅的櫻桃嬌嫩欲滴,動人心弦;渾圓的玉臍下迷人的芳草萋萋,黑色叢林掩映間如同少女粉紅的桃源玉溪。夾在女人修長柔美的玉腿之間,隨著她不經意地磨搽開合,隱隱約約透
出風光無限,萬種風情……。
高函予伸手撫上她晶瑩潤澤的聖峰,肆意揉捏,輕推盤拿。同時張嘴吻住櫻紅的嫩唇,貪婪地用舌尖頂開貝齒,綴住她的丁香,一番唇舌糾纏。才滿足地想向下開闢陣地,輕輕咬住她粉紅可口地櫻桃,美美地感受它在自己口中壯大突起;志得意滿地聆聽黃蓉動情而羞澀的嬌呤。
不甘寂寞的右手輕柔地摩挲黃蓉盡力並攏的秀腿,待其經受刺激不自禁微微張開時順勢插入,稍稍用力地撫摩著黃蓉嬌嫩的大腿內側地肌膚,更不經意地逗弄她已經微微張開,略略潮濕的粉紅玉溪。引得艷光四射地瑩潤玉珠羞怯探頭。更惹來黃蓉滿足地歎息和嬌柔無力地輕喘。再也無法忍住情慾煎熬的黃蓉顧不得欲拒還迎,睜開羞紅的星目,纖纖玉手無意識地扯著高函予的衣衫,向同樣情思難禁的男子發出無聲地召喚……,此情此景,高函予再也無須隱藏克制自己男性的慾望,迅速地解除身上的束縛。
高函予的肉棒硬翹起來了,他輕撫著她線條柔美的纖滑細腰,滑過她平滑潔白的柔軟小腹;他又玩弄著黃蓉那渾圓玉潤、嬌翹盈軟的雪股玉臀;不一會兒,又將手指滑進黃蓉的大腿間……高函予無處不到的淫邪挑逗、撩撥,很快就將黃蓉撩撥的渾身火熱滾燙,口乾舌燥,身體不停的扭動,口中發出夢囈般的呻吟。高函予吻上黃蓉的乳頭,
「啊!」
突然而來的刺激,使黃蓉輕輕地呻吟了一下,高函予用力的吸吮,連周圍的漂亮的粉紅乳暈一併含入,並順著乳暈開始劃圈圈,他的手撫在陰毛中那條柔滑無比的玉色肉縫中,左手用拇指按著她的陰蒂,輕輕地撫弄著,右手食指在她的大小陰唇上來回逗弄。
「哎……別……別摸……」
受到上下兩處敏感地帶的刺激,黃蓉拋掉強忍的矜持,發出了呻吟聲,而陰道裡已洪水氾濫了!
高函予逐漸下吻,最後把臉埋進黃蓉的兩腿中間,
「啊!不要!……」
黃蓉驚叫著坐起來,
「那裡……那裡怎麼可以……」
黃蓉滿臉羞紅,一臉窘態。
「呆會你就嘗到滋味了!」
高函予輕笑著把嘴貼上了她的下體,
「啊!……別……」
黃蓉夾緊雙腿,卻把高函予的頭夾在腿間。高函予整個嘴貼到陰蒂上,猛吸著不放,舌頭狂邪地吮吸著黃蓉下身中心那嬌滑、柔嫩的粉紅陰唇,舌頭打著轉地在黃蓉的大陰唇、小陰唇、陰道口輕擦、柔舔……

「啊……」
黃蓉身子倦曲僵硬著,臉上佈滿紅潮,雙目緊閉,牙齒緊咬著下唇。美穴中黏膩的騷水不停往外流出,傳出陣陣浪翻人的淫水味,高函予嘴往下一滑,舌頭一伸,輕易地直往內伸欲探淫水源頭,一會兒,他含住黃蓉那粒嬌小可愛的柔嫩陰蒂,纏捲、輕咬……一會兒,他又用舌頭狂野地舔著黃蓉那柔軟無比、潔白勝雪的微凸陰阜和上面纖卷柔細的陰毛……一會兒,他的舌頭又滑入她那嫣紅嬌嫩的濕濡玉溝……舌頭不停伸入穴內左右刮個不停,每刮一道,源源不絕的浪水又一波來襲,味道很香,高函予全部喝了下去。
「噢!……」
黃蓉急促的喘著氣,聲音模糊,緊緊的抓住高函予的頭髮,雙腿緊緊勾住高函予的頭,連連呻吟,不住的打著冷戰,一股溫熱暖流又從她陰道深處潮湧而出。高函予下身漲的實在難受,站起身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挺著粗大的肉棒送到黃蓉口邊,
「幫我吸一吸!」
黃蓉卻是早已習慣,睜大眼睛看著眼前氣勢凶凶的傢夥,看著高函予滿臉的期待,黃蓉毫無猶豫,伸出手握住高函予的肉棒,兩頰紅通通的,一臉很害羞的表情,高函予一邊愛撫著她的乳房,一邊按著她的頭說:
「來,就像平常那樣把龜頭含進去。」
黃蓉看著眼前的「它」兇猛猙獰,橫眉怒目。那猩紅駭人的巨大龜頭又醜陋,又刺激,棒身上一根根血脈賁張的青筋鼓凸駭人,龜頭最前端一個可愛的「小孔」。
黃蓉張開嘴巴,雙眉緊皺,緊閉著眼睛把高函予的龜頭含住了,動作熟練的地輕舔著。她嘴巴不斷的動、舌頭舔,並又吸又含,他知道高函予這樣才會爽,肉棒逐漸劇烈地在她鮮紅的櫻桃小嘴中抽動起來。黃蓉做著她早已重複了數遍的動作,一雙雪白可愛的小手緊緊握住在她嘴中兇猛進出的肉棒,小嘴含住那碩大的龜頭狂吮猛舔……同時,她不斷扭動著秀美的螓首,溫柔地舔著巨棒粗壯的棒身。肉棒在黃蓉口中極度膨脹發熱。
「蓉兒,你的口技越來越好了。」
黃蓉吐出肉棒,媚眼看著高函予:
「相公,還不都是你教的。」
她又吞下了肉棒,來回吞吐幾次,調節著自己呼吸和咽喉的肌肉。
高函予被黃蓉弄的血脈賁張,實在忍受不住,傾起上身,屁股快速上下扭動起來。多次的經驗她知道他撐不住了,那是最後的衝刺。高函予從黃蓉嘴中抽出已勃起到極點的肉棒,他並不想這麼早結束。
搖曳的燭光下,她原本細嫩的肌膚更如凝脂般光滑。
「娘子,今晚讓我好好享用一番你的玉體。」
黃蓉含情默默,沒有反對,黃蓉赤精條條地坐在床邊。他的心跳得更快,口也乾得要命。黃蓉站起來,迎向前去,笑意盈盈。他的視線從她跳動的乳房遊移到赤裸的股間。她貼在他身上,挽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開始了一個熱烈的濕吻。他粗壯的手臂把她的身體圈起來,兩隻大手停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手托住一瓣充滿彈性的臀丘,他把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靠在自己胸前。他們的舌頭還絞在一起,無休無止。
終於,兩人分開了。他又把她放回到床上,兩隻手扶在她的胯上,把她向後推了一步,用眼睛熱切地撫摸著她的乳房。
「娘子,你真可愛。」
他耳語著,嗓音低沈而充滿激情。
黃蓉拉著他的手腕,讓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她乳頭和花唇都飢渴得有些迫不及待。巨大的手掌捉住了她柔軟的乳房,緩緩揉搓著。驕傲挺立的乳頭被夾在粗壯的手指間。熟悉的快感從乳頭一波波傳來,黃蓉身體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著,她的氣息也開始變得急促。
他的手離開了她的乳房,然後讓她背過身去,再拉回懷裡。她光溜溜的脊背緊緊貼在高函予的身上。高函予低下頭,吻著她忻長的脖頸和滑膩的肩頭。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堅硬的乳頭,繼續緩緩揉搓,右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觸到了那片溫熱濕潤的禁地。
「哦,啊」
黃蓉低聲呻吟著,一隻粗壯的中指一下插入了她濕滑的肉洞。另一個更加粗壯的肉棒,硬硬地頂在她的背上,隨著高函予手上的動作,來回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摩擦,留下一條條濕濕的痕跡。輕輕歎了口氣,黃蓉閉上眼睛,把兩腿分得更開。
「謝謝娘子的賞賜,這是我一生最快樂時刻」
他在她的耳邊悄悄地說,手指靈巧地撫弄著她充血腫脹的肉唇。
「我也是。」
她呻吟著:
「我今天特別想來。」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來吧……夫君,用手把我……」
高函予的左手揪著一顆乳頭,輕輕擠壓著,撕扯著,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進了溫暖緊湊的肉洞。他的舌頭舔著黃蓉的耳垂,再鑽進她的耳朵眼兒裡打著轉兒。黃蓉還閉著眼睛,強烈的多重快感讓她全身發軟,幾乎站立不住,只好一手向後抱著他的腰,一手扶著他的膝蓋。她不由自主地前後搖擺著腰胯,配合他手指抽插的動作。
高函予邊愛撫她的全身,邊用手指抽插著她緊湊的肉洞。甜美的快感迅速累積,黃蓉竭力抵禦大聲呻吟的慾望,但急促的鼻息,卻明明白白地告訴高函予她就要被快感溶化掉了。細膩的肌膚被燒成了淡淡的玫瑰色,精心修剪的指甲在高函予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紅印,連秀氣的腳趾也慌亂地在地毯上踩來擰去……貼在高函予身上,一絲不掛的嬌軀輕輕弓起,光溜溜的屁股前後搖擺著,修長的兩腿因為不斷用力,肌肉優雅地跳動著……

壓抑已久的情慾一旦釋放,便像決堤的洪水一般,衝過一切,淹沒一切,無可阻擋。沒過多久,黃蓉就被推到了爆發的邊緣。也許因為放開了一切,她根本沒有嘗試去控制自己的慾望。她似乎片刻也不能忍耐了……她的呼吸越來越急,屁股搖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高函予也連忙加快手指的速度。幾秒鐘後,黃蓉咬著嘴唇猛然繃直了身體,鼻孔裡分明是高潮中愉快到忘乎所以的呻吟。雖然身體繃得緊緊的,小腹傳出的衝擊波,還是讓她全身有節奏地抽搐著……湧出的愛液不知羞恥地順著大腿滑落下去……

高潮消退後,高函予把癱軟在自己懷裡的黃蓉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她的身邊,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大腿。他靜靜地注視她全裸的身體,她還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上甚至有一絲淚光,乳房隨著依然急促的呼吸而誘人地顫抖著。一小塊兒修剪整齊的陰毛下面,精緻的肉唇嬌艷得宛若一朵將要綻開的玫瑰。亮晶晶的蜜液塗滿了股間,散發出檸檬般酸甜的味道。
黃蓉終於從高潮的餘波中恢復過來,睜開眼睛,抹去眼角的淚花,看到高函予正盯著自己的肉唇,手也在自己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挲。她滿足地微笑著,擡起身子,捉住他堅硬無比的肉棒。
「蓉兒,你好美。」
「夫君,你想進入嗎?」
高函予沒有回答,一手按住她的小腹,一手掰開她嬌嫩柔滑的陰唇,肉棒頂住她細小緊合的陰道口,又用手指將那嬌小粉嫩的嫣紅陰道口擴大一點,然後肉棒朝前用力一壓……
黃蓉象牙般潤澤的雙腿象剪刀般從高函予身體兩側滑過,粗若兒臂的陽具直挺挺地頂在了洞口。高函予執著陽具上下摩擦著隆起的陰唇,很快找到了迷人縫隙,雞蛋般大小的龜頭猶如靈性大蛇頭,鑽入滿是粉色嫩肉的秘穴內,塞滿肉縫間整個空隙。
「哎∼∼∼∼」
黃蓉嬌羞地感到一根巨大肉棍已破體而入,這是她一個月來多次迎接的男人的肉棒,卻仍像第一次被男人肉棒侵入,下體是極度酸麻脹痛,碩大粗長的巨棒漸漸「沒」入黃蓉那嫣紅玉潤的嬌小陰道口,黃蓉美眸輕掩,桃腮羞紅無限地脈脈體味著「它」進入。高函予開始在黃蓉柔若無骨、雪白美麗的嬌軟玉體上抽插挺動起來。
粗大異常的黑亮肉棒在黃蓉那淡黑的陰毛叢中進進出出……高函予俯身低頭,含住了那一粒嬌小玲瓏、因情動而充血勃起的硬挺乳頭,
「唔∼∼」
一聲春意蕩漾的嬌喘,黃蓉如被雷擊火噬般嬌軀一震,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玉乳頂端那敏感萬分的乳頭又傳來火熱、溫滑的摩擦、纏捲的刺激時,雙頰暈紅,麗色含羞,芳心嬌羞無限。
高函予那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在黃蓉狹窄的陰道內的抽插越來越猛,他越來越粗野地進入她體內,「它」越來越用力地深頂、狠插黃蓉緊窄、狹小的陰道。
「哎……嗯……唔……」
黃蓉開始嬌啼婉轉、嫵媚呻吟,肉棒狠狠地、兇猛地進入時,擠刮、摩擦陰道膣腔內狹窄溫暖的嬌滑肉壁所帶來的麻趐快感讓她輕顫不已,身體不停的扭動迎合著。
「嗯…喔…真爽啊,小穴真是又熱又緊啊

高函予幹著穴,讚美起黃蓉的陰道,同時雙手揉搓著雙乳。黃蓉乳房被用力的捏著乳頭,下體被陰莖深深的插進體內深處,磨擦著子宮頸口跟陰蒂,敏感的恥丘被擠壓著,持續的酥酥麻麻的陰癢感,讓她忍不住要噴潮而出,

「啊啊…哎…啊啊…」

黃蓉大聲的呻吟,陰道一陣猛烈的緊縮痙攣,夾緊著高函予的鐵棒……

這樣幹了十幾分鐘,高函予抽出肉棒,讓黃蓉趴在床上,低著頭、高高地突著自己渾圓的臀部,黃蓉那雪白的美臀,像去殼的雞鶴蛋一樣的嫩滑。高函予托住她的臀部,肉棒對正鮮艷的粉紅色洞口,腰桿用力往前一送,兩人下體又一次緊緊相貼。

「噢…..」

黃蓉的頭猛地擡了起來,彎著光滑的背脊。高函予雙手抓住她的臀部,腰身猛烈的挺動起來。黃蓉每次都覺得這種姿勢實在羞恥,感覺自己非常的淫蕩,她把羞紅的臉深深埋在床單裡。巨大肉棒在黃蓉體內快速且強力的挺進挺出,臀肉在他用力猛撞之下一蕩一蕩,一對美麗的椒乳也不停的搖晃。

「啪啪……唧唧……」的淫蕩聲音不絕於耳,肉穴在激烈的衝擊下淫液四濺。

高函予雙手伸到她的胸前下猛捏她的乳房,繼續活動著腰身,

「啊……噢……」

黃蓉咬緊牙關,緊閉著嘴唇,終於忍受不住,配合著高函予有節奏的動作,開始有規律地呻吟。兩人全身是汗,肌膚閃閃發光。黃蓉的叫床聲逐漸激烈起來,披頭散髮,就像一頭發狂的野獸一樣。身體主動地一前一後地搖動著腰肢,開始配合高函予的衝刺。粘膜的摩擦,發出辟嗒辟嗒的聲浪,溢出的愛液將高函予的陰囊都弄至濕濕滑滑了。高函予的臉頰埋進黃蓉的長髮之中,一面嗅著秀髮甘香,同時也加快了衝刺動作。

「啊……啊……啊……」

黃蓉被搞到已經喘不過氣來,她縮起兩隻腳,拚命地掙扎著身子。高函予突然全身充滿激烈的快感,接著精液就像熱漿糊似地噴射進黃蓉的體內。

「啊啊……」

黃蓉抖動著全身,她在不停地喘息。大概她覺得精液噴到了子宮口了吧!她的高潮似乎還沒有完,陰道在陣陣的收縮,她的情緒一時非常高漲。高函予體味著陰莖搏動的快感,待到精液都被搾乾時,他便停止了動作,整個肉軀壓在黃蓉的背上。黃蓉仍在呼嚇呼嚇地喘氣,她已精疲力竭。她稍微扭動一下身體,全身的肌肉就會敏感地痙攣。

高函予咬住黃蓉豐滿的肌肉,他欣賞著她那肌膚的光滑和彈力,伸手握住一隻嬌軟盈盈的堅挺玉乳,淫邪地愛撫揉搓起來。看著黃蓉典雅、羞赧、嬌倦的秀靨,高函予感到體內又升起一股淫邪的肉慾需求……下身漸漸堅挺起來。

黃蓉感覺到體內驚異的變化,她吃驚的睜大了眼睛,高函予再度緊緊摟住黃蓉的胴體……這夜他們大半的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高函予花式層出不窮地發洩著渾身的慾望,而黃蓉也在快感的性慾世界裡數度沈淪……

幾天後,高函予果然信守承諾,將黃蓉以及他的一雙女兒放回,而黃蓉也因為感謝高函予,在等待的幾天大多數時間都在高函予的大帳裡度過,而且是她自願的。

數十日之後,襄陽城,郭府。

「你這淫賤的女人,回來做甚?給我滾!」

郭靖臉紅脖子粗地,大罵黃蓉,只差沒有動手了。

「靖哥哥,發生了什麼事?」

黃蓉含淚欲滴地問著郭靖,餐風露宿地帶著女兒,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換來的卻是一陣謾罵,任誰也無法忍受。

「你自己做了什麼還要我說嗎?說出來也不怕丟人?你現在就給我滾,我要休了你!」

黃蓉不可置信的望著郭靖,一段時間後,她發現郭靖是認真的,變毅然決然的說:

「好,一但我走出這個大門,你我之間的夫妻情份就再也不存,從此恩斷議決。」

「如我所意,你走吧。」

黃蓉失望的看著郭靖,良久,她轉頭,走了出去,這一走,再也沒有回過頭。

原來,當晚在天香客棧,沒有黃蓉在身邊的郭靖,輕易被高函予設計抓來,安置在隔壁房間,並且讓郭靖在高函予早已挖好的洞前,看到了一切,看到了黃蓉夫君夫君地叫著,看到了黃蓉媚眼如絲,看到了黃蓉迎合著高函予,做著種種神女淫娃的動作。

但這一切,黃蓉都不知道,她當時正沈浸在淫慾的巔峰,享受著高函予的撞擊,並且盡力的服侍著他,渾然不知他的丈夫正在隔壁日眥欲裂的看著。

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但這就是高函予設計的局,一個完美的局。

之後,黃蓉果然如高函予所料,回到了他的身邊,還帶著兩個月的身孕,那自然是他高函予的骨肉,黃蓉無奈,也只能回來找他。

高函予如願娶了黃蓉,並且恣意的享受著武林第一美女的肉體,享受著白天端莊高雅,晚上卻是淫娃蕩婦的黃蓉,並且黃蓉還替他生了兩個娃娃。甚至在蒙古又要攻打南宋時,在旁出謀劃策,讓高函予立下許多汗馬功勞,這讓高函予更加的疼愛她。

「蓉兒,你會後悔嗎,嫁給我?」

兩人在月光下,高函予問黃蓉。

「嘻,傻瓜,要是我當初沒有嫁給你,現在才會後悔死了。郭靖那傢夥哪像你能讓我快樂。」

黃蓉靠在高函予的身上,溫柔的回答。

高函予一聽,喜上眉梢,這一直是他的心病,一把便將黃蓉橫抱,走向臥房。

「哎,別,兒子們還沒睡嘛∼」

「哎…嗚….喔….」

夜了,將軍府的天空,迴盪著黃蓉的嬌喘呻吟聲。

上了鐘點女傭 – 敏萍

上了鐘點女傭  –  敏萍

我今年三十歲。和老婆分居一個人在過,常因為生意上的關系,得在各地忙碌奔波。

於常常要出國接洽生意,家裡面時常因為只有我一個人,所以偶爾就會雇請一些鐘點的人,在這短期里照顧家務事打掃衛生。這次的鐘點的人,是一個要我稱她為敏萍的女人。她雖然三十齣頭了,但長得卻非常騷美,由其是她眼邊的那顆小黑志。

她皮膚雪白晰晰的,配上那兩顆碩大的奶子,真的看了就令人衝動。那時是夏天,每當敏萍穿的短褲,雙手抹擦地板時,我就故意在旁邊站來站去指手畫腳的說這沒擦淨那沒抹到的,貪婪的偷瞄敏萍她那白皙的大腿。由其是她把屁股翹得高高時,我還甚至可以從後面,那懸掉下的T恤端,窺到她那兩顆朦朧碩大的雪白奶子,雖然是穿著奶罩的。我過後都得立即入房去打收槍呢!

雖然敏萍只來了兩天,但我已經受不了了。我一定得想個辦法弄到敏萍。這一天,從朋友那邊特地弄到了一瓶網絡上賣的很流行迷幻藥水西班牙D6,下班就立刻趕了回家。

進家門,敏萍正在廚房內,恰巧正喝剛衝不久的一杯熱茶。我知道機會來了,有點緊張結巴的跟敏萍說:

「敏萍…我房裡的短褲…都沒了,可否到…陽台幫我把褲子給…收進來啊?在這大熱天穿這長校褲很難受嘿!」

「那會啊,老弟?我昨天剛看到還有很多條在你衣櫥右下抽屜里啊!哎,還是讓我為你找一找吧!」

敏萍邊說邊走向我的房間。等敏萍的背影一消失於我房內,我便趕緊從口袋拿出那幻藥水,倒入幾滴在那杯熱茶里,用筷子攪拌了一下,根本就看不出來有被動過手腳。

沒一會,敏萍手上便多了兩條短褲,納悶地走回來說「老弟,哪!那裡頭有上十條的短褲嘛…你怎會看不到呢?」我戲弄化地伸了伸舌頭,從她收中選了一條短褲。

敏萍納悶的表情還真是可愛嘿!嘟著嘴巴,轉過身繼續喝那剛衝好的熱茶。我哽著喉嚨、吞了吞口水,看著敏萍坐在餐桌上喝著那杯熱茶。敏萍一邊喝著茶、邊跟我聊天。我根本就沒注意敏萍說話的內容,只是瞪著眼睛下意識的點頭…沒一會兒,敏萍忽然說感到頭昏沈沈的,整個人好像飄飄然的,身子直不起來。她愈來愈加覺得迷糊,連話也說不明了,只聽到她連聲的嘆詞,還半昏睡似的趴在餐桌上。

「來!敏萍…讓我扶你進房裡先休息一陣吧!」我扶起她說道。

敏萍跟本就無法自從,任我完完全全地控制。我用手慢慢的扶全身軟綿綿、站也站不穩的敏萍。此時我心裏面不禁暗自感謝我那同學的迷幻藥,效果還真好呢!

我趕緊半扶半抱地把敏萍拖向母親的房裡。途中我的一手扶著敏萍的腰部,一手貼著敏萍的胸口,走著走著,那對大奶奶按壓我,興奮得令我錯愕地使老二挺硬起,頂在校褲里有點痛了。

好不容易進了房間後,便把敏萍躺在大床上。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此時的慾火焚身,早已使我將倫理道德拋在腦後。我的身體不停的顫抖,是一時還無接受這種刺激吧?我緊張的先將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脫個光光,然後跪坐在床上,開始為幫處昏迷狀態的敏萍慢慢的解脫衣褲…我先將敏萍的短褲拉拉開,看到的是敏萍絲質的白色小內褲。

我此時似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在撲通、撲通地跳著。我順勢沿著大腿將短褲拉出了腳踝,然後將它丟在床邊。過後就以雙手緊握敏萍的小內褲,緩慢地、溫柔地把她拉下。過程中,我一直盯著敏萍的眼睛,深怕她忽然地清醒過來。

此時的敏萍,已昏睡的比小貓還熟。我將她的內褲脫了下來後,驚訝的看到她的私處竟光禿禿,仔細一看,才發現陰毛原來已經颳得一乾二淨,看起來就像是小女孩似的光滑。我忍不住先用手去撫摸了敏萍的外陰唇。我用手指頭去摳大腿的內側裡面,摸到的是兩片嫩肉,嫩肉居然已經有點濕濕的了。我跨坐在敏萍的大腿上面,解開敏萍上衣的鈕扣,將上衣左右攤開,終於看到她那兩顆巨大的奶子,正被胸罩緊迫的包裹著。

我毫不考慮的就猛然扯掉胸罩,圓滾的兩粒雪白的大肉球就呈現於我面前。我立即用雙手使勁地搓揉著敏萍的大奶子,手指頭還不停的捏著敏萍略深紅色的奶頭。我低下頭,開始用舌頭去舔敏萍的乳暈,並輕微咬她的奶蒂。左邊右邊的不停交換著,舔、咬。在此同時,我的龜頭也緩緩地微擦在敏萍的肚臍上面,這種感覺跟平常再打手槍不一樣,像是觸電!

此時,我腦海裡面全都是A片裡面的情節。我開始去舔敏萍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從小腿到大腿。敏萍的小腿很漂亮,白嫩纖細透著些許血紅,我不禁地用手掌去感覺她小腿上的每寸肌膚。敏萍的大腿更是滑嫩雪白,我用舌頭慢慢的舔啜,越舔越上。

我的用舌頭去摳舔敏萍的肚臍,雖然那兒有點髒,但是我還是覺得很興奮,還變態地把舔起的汙垢吞入肚。無比的刺激下,老二已經膨脹得硬挺。這時,我突然很想要感受敏萍為我吹喇叭的感覺。

我趴跪在敏萍的臉上,用手扶著老二對準她的嘴唇推滑而入,上下擺動腰,讓老二在敏萍的嘴巴裡面抽送著。嘩!這種快感跟觸電一樣,我微微發出『嘶嘶』酥

麻的呻吟聲。此時,我移挪了一下身軀,大肉棒還在敏萍的嘴裡,臉部則對著了她的陰部。我用手將她的兩腿撥開,低下頭來去舔弄敏萍那兩片陰唇的肥沃厚肉。

我的舌頭往兩片陰唇間的縫隙裡面舔弄時,熟睡中的敏萍竟然會下意識的細聲發出了嗲嗲的呻吟,陰道里流出大量的蜜汁來。我的下體更加劇烈地在敏萍嘴裡抽

送,龜頭偶爾摩擦她的牙齒,更令感到瘋狂刺激。此時我居然莫名地達到了高潮,骨盆顫抖了一下,將精液直射在敏萍的嘴裡邊…沒想到這突而其來的興奮感,居然

令我提早射精。

我坐了起來,在床邊一面撫摸敏萍的巨乳、一面看我那白濃的溫熱液體,從敏萍的嘴唇下角邊,緩緩地流出。看、看,我的老二又奇蹟般的彈翹起來。我興奮得趕緊做好準備,先將敏萍的雙腿跨在我的肩膀上面,抱住她的腰往前面移動,把姿勢擺好。

我的肉棒開始不停的抖著、抖著,直到龜頭瞄準敏萍陰處兩片嫩肉之間濕滑的紅縫,然後將肉棒慢慢地推鑽插入…一開始時是慢慢的前進抽出,直到赤熱肉棒都沾滿了敏萍流出的蜜汁之後,我感覺到已經很愈來愈加滑順了。我擺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並越插越使勁。我的兩眼望著熟睡中的敏萍,凝視她那可愛嬌豔的臉蛋兒,只見她竟也有感覺,不停地在隨我抽插的節拍呻吟。我兩手貼著敏萍的嫩屁股,嘗試往上極力推起,不停的往下看著那條巨型肉棒,在敏萍的陰道口處進進出出,那種在里邊被滑嫩肉壁緊緊壓迫、濕濕粘粘的感覺,真的是好爽啊!

我擺動越來越快,彷彿可以聽到我的鳥蛋蛋跟敏萍的屁股撞擊發出來的『啪啪啪』聲響…突然,敏萍的雙眼慢慢半張,沒想到她竟會在此刻醒了過來。

我當時是嚇傻了,然而下身並沒停止衝刺,反而愈加發的推送。跟著,更讓我驚詫的是敏萍居然沒有做出任何的抗拒或憤怒,並且繼續地呻吟著,聲音還越提越高,扭轉的腰部配合我屁股的推動。

我有點尷尬,但也還是繼續的努力擺動著粗壯的腰,可能之前已經射出了一次,這次竟然能撐得這麼長久。敏萍面目猙獰、咬牙切齒、並還直以舌頭沿著嘴唇打轉舔,似乎在極享受所有的一切。她一下子看著我,一下子又低頭看著她的陰道口處,嘴裡面不停狂歡地浪念著:

「喔…嗯…用力…喔喔喔…快…快…別停!幹死我…啊∼啊∼」我這才發現原來敏萍竟是如此淫蕩,早知就不用那迷幻藥,直接強行干她就好了。敏萍越來越主動了,一整個人了起來把我給壓倒,變成了她在上、我在下的姿態,並像發春的野獸般的不停地騎我。她狂暴的扭轉下半身,屁股不斷的搖晃。就這樣持續了好一陣,我覺得第二發

的精液又將要出來了。

「啊!喔喔喔…不行了,啊…啊…我要射了!」我大聲叫道,但又怕射在敏萍的身體裡面,正想把欲爆發的肉炮抽出…「不…別拔出來,喔喔喔…沒…沒關系的…就這樣吧!啊…啊啊啊…我也要了…」

喘著氣的敏萍急促的喊說。

「喔…喔喔…這樣不好吧…」我迷糊的一邊說、一邊想抽出。敏萍不理會我,只是她緊緊地按壓我的肩膀,繼續呻吟並猛烈地搖晃那充沛淫蕩浪水的陰部。她凝視著我的下體,看看那膨脹得發爆的大肉棒,在她的陰道口不斷的抽插著。

我終於忍不住了,整個人顫震了一下,就將精液都直射入敏萍的陰道深處,而敏萍也在同時配合我,把她的高潮之液噴而出!我們倆都累得貼靠在對方身旁。我

讓老二在敏萍那溫暖窩內,漸漸地軟化,精液參混愛液,緩緩地自敏萍陰道里倒流而出。敏萍則滿意的親著我的嘴,還不時的用舌頭伸進來攪拌著我的舌頭。

「老弟啊…你搞的人家好爽!」敏萍發騷的嗲聲哼道。

「對不起,敏萍。你實在是太漂亮了,我是一時忍不住才會…壞蛋」

「沒關系啦!老弟,我去年前就離婚了,你沒在家我給你整理房間時偷看了你VCD架上不少的黃片也經常怪難受的,你能看得上我是我的榮幸喲!我應該開心

呢…好久沒這麼爽過了」

米璐璐】《黎家四姊妹系列-I》吃你吃上癮-黎香香

米璐璐】《黎家四姊妹系列-I》吃你吃上癮-黎香香
黎家的黎老爹,擁有四個讓他頭痛的女兒—

老大黎香香,長得圓滾滾,個性害羞內向,讓黎老頭煩惱的地方,就是她愛哭、愛吃、又愛「盧」,專長是將甜食當正餐吃。

老二黎熊熊,別看她一副瘦弱的模樣,但卻擁有熊的爆發力,脾氣火爆得教人不敢恭維,而讓黎老頭擔心的地方,就是那毛毛躁躁的個性,活像安靜不了的過動兒。

老三黎童童,雖然擁有一頭烏亮的長髮,長相也清清秀秀,但是當她不高興,開口便是一連串問候你家人的不雅字眼,上至祖先、下至你老師,都有可能遭到她親切的問候,這也是黎老頭最頭疼的地方。

老四黎小小在黎老頭殷切期盼之下,終於比較像正常人,甜美、可愛,外表幾乎沒有可挑剔的;最大的缺點就是她嗜錢如命,只要有錢的地方,再怎麼辛苦她都會努力鑽研。

黎老頭坐在沙發上,望著四個女兒小時候的照片,一張老臉滿布愁雲。

唉!再下去怎麼得了呢?他的女兒長相不差,怎麼一個比一個難搞,要是她們嫁不出去,留在家裡變古董怎麼辦?

哀聲歎氣之餘,黎老頭的腦袋裡卻精明地運轉著。

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們嫁了,讓未來的老公調教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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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的笑顏

比任何巧克力還甜蜜

擄掠不輕易愛人的心……

第一章

黎香香平時無大志,只要每天能吃到好吃的東西,喂飽她一張饞嘴、饞胃,那麼她便會覺得今天是完美的一天。

以她大學的學歷,居然甘心屈就在臺北東區某間連鎖咖啡館裡當一名小小的計時工讀生,只因為在咖啡館打工,永遠都有吃不完的美味蛋糕。

她有一張圓滾滾的白皙臉頰,嬌小身子有些豐腴,身上穿的連身牛仔裙讓她看起來像一名大學生,可愛又不做作。

她在咖啡館如魚得水,不覺得工讀生這工作有什麼卑微,在充滿咖啡香及蛋糕香的屋子裡工作,會讓她一天心情愉快。

此時,玻璃門上的鈴聲發出聲響,黎香香從櫃檯擡起小臉。

「歡迎光臨!」她甜美的聲音就如同蜜糖般,甜膩得幾乎讓人融化。

進來的是一名高大的男人,身著手工西裝,且蓄著平頭,長相雖然不差,但是深刻五官沒有任何錶情時,還真像一隻蓄勢待發的公獅。

黎香香的眼光落在男人身上,發現他的長相有些兇神惡煞,板起臉孔的模樣更是嚇人。

她眼睛眨也沒眨地,就這樣看著男子來到櫃檯前。

「請……請問先生要點些什麼?」黎香香聲音微顫,擺明怕極眼前這名活像黑道大哥的男人。

男人挑起劍眉,望著黎香香像包子的白嫩臉頰,以及那害怕的態度,略為不悅地開口。「一杯黑咖啡。」他的眼光有如利鷹,幾乎要穿透她的內心。

「好、好的。」黎香香突然害怕起來,但還是很盡職地轉身準備客人點的咖啡。

不到三分鐘,黎香香捧著黑咖啡來到男人面前,咧開專業的笑顏。「一共是九十元。」

男人付完錢,準備接過黎香香手中的咖啡,她卻因為害怕他的氣勢,又因為碰觸到他溫熱的大掌,一不小心杯子就這樣打翻了。

咖啡撒出杯子,燙了男人的手不說,她的小手也因為熱氣而縮回,讓杯子就這樣飛了出去。

咖啡杯落在男人的西裝上,打濕了他的西裝,緩緩順著身體流下。

「該死!」男人彈跳離開櫃檯,發現自己身上的西裝毀了。

「啊……」黎香香尖叫的同時,更是慌了手腳。「對不起、對不起。」她怎麼會這麼笨呢?

自責的同時,她眼眶帶著淚水,手抓著抹布沖出櫃檯,來到男人面前,小手便往他身上胡亂抹去。

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又來來回回地擦著,黎香香卑微得像名小奴婢,擦拭著自己闖禍的罪狀。

男人望著她匆忙的動作,以及緩緩蹲下的身體,那隻小手由他的胸膛移到腰間,再移到他的長褲部位,一點也不害羞。

媽的,她是藉機吃他的豆腐嗎?男人不滿地將黎香香推開,她豐腴的身子跌坐在地,V領內的春光正好映入他的眼裡。

兩團豐滿的綿乳被一件粉紅色的胸罩包裹住,尤其她的皮膚白皙,更像軟綿饅頭般,教人忍不住血脈僨張。

黎香香的眼眶浮起水霧,跪坐在男人面前,高度正好對準他的褲襠中間,兩人的姿勢看起來非常曖昧。

男人倒抽一口氣,因為黎香香一點女人的矜持都沒有,一張圓臉湊近他的身體,雙手覆上他最重要的地方。

她到底想幹嘛?他見她的小手依然拿著抹布,往他的腿間上下移動著,一種異樣的情緒自他的心裡升起。

該死!他往後一退,只見她抽抽噎噎地掉著淚水,彷佛是古代的小媳婦。

「你別弄了!」男人觀看四方,好在咖啡館四周沒人,他低吼一聲,想阻止她的動作。

黎香香扁著小嘴,眼淚就像串落的珍珠。「我不是故意的……」

「起來。」他硬是將她拉起來,可她的身子卻因為一時站不穩跌落在他的懷裡,一股馨香帶著甜味撲鼻而來,

她整個人跌進他的懷裡,她的唇正好抵著他的下巴,兩人的模樣看起來更曖昧了。

「黎香香,你在幹嘛?」拔尖的女聲自他們後頭傳來,女領班一見到女員工正在與客人調情,氣得低聲大罵。

「我、我、我……」黎香香結結巴巴,梨花帶淚地回望女領班。

「上班不上班,和男朋友調什麼情?把這裡當什麼地方了?」女領班見到男人長相俊美高大,心裡更是氣憤。

可惡!她男友都沒這麼帥,這個工讀生的男人竟然如此有魅力!

「不、不是……」黎香香有苦難言,欲開口解釋。

「黎香香,你被炒魷魚了!」女領班夜叉般地鬼吼,指著玻璃門,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

黎香香推開男人,來到女領班的面前。「領班,你聽我解釋,我、我……」
「別廢話一堆,把圍巾脫下就滾!」女領班哼了一聲,姿態可跩了。

一旁默不作聲的男人見黎香香哭得不成人樣,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最後看不慣女領班的態度,上前拉住黎香香的手臂,將她往店外拖。

「你你你……」

「這種爛店不待,也不會要你的命!」他冷冷丟下這句話後,便拖著她走出咖啡館。

♁春•色•滿•園♁

♁春•色•滿•園♁

路上人來人往,所有的路人都看往坐在人行道上的女孩。

她低頭哭泣,一雙圓亮的黑眸哭得紅腫,像極兔子眼。

「你還要哭多久?」男人不爽地望瞭望手腕上的表,發現自己寶貴的時間已經在這女人身上耗去了半小時。

「嗚……你這個壞人……」黎香香擡起滿是淚痕的小臉。「你害我沒了工作了!」

她好可憐哦,人見人愛的她竟然也會有被fire的一天?

「工作沒了再找就是了,有必要哭得像家裡死人了嗎?」男人耐性全失,出口便是惡毒的話。

「你嘴巴怎麼這麼壞啊?」她吸吸鼻子,瞪著眼前的男人。「你媽媽沒教過你說話要厚道一點嗎?」

他睨了她一眼。「懶得跟你廢話,我要走了。」說完,他真的轉身想離開。

「等、等等……」她的小手下意識地抓住他的衣袖。「你叫什麼名字?」

「幹嘛?」男人挑眉望著眼前矮不隆咚的女人。

「你名字、電話都要留給我。」她嘟起一張粉嫩的唇,末了還可憐地多加幾聲抽泣。

難不成她認出他是賀氏集團的總裁——賀焰,所以想藉此認識他?

「這是搭訕嗎?」他冷笑一聲,女人就是這麼膚淺,說沒幾句話就想跟他搭訕。

「才不是。」她恨恨地瞪著他。「你害我丟了工作耶!你知不知道工作多難找呀?尤其是這種計時的工讀生,而且又是在咖啡館,他們大部分隻願意請年輕的妹妹,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附設蛋糕店的咖啡館,你一出現就把我的工作搞丟了……」

嗚嗚……說著說著,黎香香又哭了起來,甚至還把她的眼淚、鼻涕往他的衣袖抹去。

嗯,髒死了!賀焰嫌棄地看著她。「我不是說工作再找就有了?」他因為她的眼淚而顯得不耐煩。

「咖啡館的工作難找呀!」黎香香不厭煩地重申一次。「而且,賣不完的蛋糕可以讓我帶回家的更少……」

其實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她夢想中的工作就是能把賣不完的蛋糕帶回家。

賀焰回頭望著黎香香,有一種被打敗的感覺。「你工作只是為了吃蛋糕?」

她用力地點頭。

「豬!」現下,他一點也不同情她。「女人就是這麼不事生產,只會安逸於現狀。」

再笨的人也聽得出來他在罵她。黎香香皺起眉尖,「你欠我一個工作啦!」

「我會替你安排一個工作。」為了解決眼前的麻煩,賀焰只得想辦法。「同樣有員工福利……」

「我不要什麼員工福利,我只要蛋糕……」黎香香扁起小嘴。

賀焰翻了翻眼。「你有沒有手機?」

黎香香點點頭,從包包中拿出一隻小巧的手機,遞到賀焰面前。

他在裡頭按了幾個數字鍵,「好了,我的號碼就在第一個,你明天再打電話給我。」

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就不關他的事,他卻得幫她收拾爛攤子?

黎香香終於破涕為笑。「嗯,我明天會找你的。」她笑咪咪地說,將手機捧在胸口前。

賀焰雙手插在口袋中,望著黎香香破涕為笑的笑容,一時之間竟覺得有些昏眩……

可惡,他一定是吃錯藥了,才會給了她私人的手機號碼。

「我走了。」賀焰別過頭,忽略那張粉嫩的臉頰,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的腦袋會變得跟她一樣簡單。

「拜拜。」黎香香笑眯著眼,沒想到這麼快就又找到工作了,嘿嘿,回去不怕被老爹念了。

♁春•色•滿•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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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黎老爹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有錢人家,但自從他將老家的田賣了之後,開了一家公司,多多少少也擠入小富的排行榜。
只可惜老伴走得早,再加上四個女兒沒人想繼承他的公司,他一心希望女兒嫁掉後,會有女婿繼承他的公司,要不然就生個小孫子,培養第三代繼承人。

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很精,可是他的女兒卻一個比一個離經叛道,害他的計畫一直停擺。

不行!他一定要找個機會,讓計畫成功!

這天,難得大女兒黎香香提早進門,雖然眼眶紅紅的,但嘴角竟然掛著笑容。

「香香,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家?」他的大女兒說起來也是怪人之一,明明有大學的學歷,偏偏就愛往咖啡館鑽,只為了得到咖啡館每天賣剩的蛋糕。

「我被女領班fire了啦!」黎香香一提起傷心事,臉上的表情有些垮下。

「這樣啊!」黎老爹的嘴角卻往上揚。「那你不是失業了?正好,你來老爹的公司上班……」

「不要。」黎香香一口回絕,抓起桌上的餅乾便往嘴裡放。

女兒的第N次拒絕,讓黎老爹有些難過。「你知道家裡是不準許有人當米蟲的,看看你妹妹她們……」

「我知道、我知道。」黎香香鼓起臉頰。

「但老爹不介意你當米蟲。」黎老爹嘿嘿一笑。「只要你馬上結婚,然後生個孫子給我……」

「老爹,我也想嫁人呀!」黎香香眨眨圓滾的大眼。「我想嫁給甜點師傅,所以我才會努力找咖啡館的工作嘛!」

女兒生平無大志,黎老爹突然有種老淚縱橫的衝動。「香香,嫁廚師很辛苦的……」

「哪會,他會做好吃的點心給我吃。」老爹一點都不懂她的心情。

「其實老爹這裡有一個很好的人選……」黎老爹從背後拿出一張照片。「這是老爹朋友的兒子,他經營連鎖的食品集團,他比廚師更厲害,每天都要製造各式各樣的點心、零食……」

「真的嗎?」黎香香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像電影『巧克力工廠』的強尼戴普,每天都要做很多、很多的甜點?」

「差不多。」老爹見女兒有興趣,死的也要說成活的。

「哇!老爹……」黎香香捂著胸口,一臉醺然的表情。「如果嫁給他,不就有吃不完的點心和零食嗎?」

「如果你有興趣的話,老爹可以幫你安排相親。」大女兒似乎上鉤了!黎老爹在心裡竊笑。

黎香香以唇辦輕咬著食指。「可是,我的志願是嫁給廚師……」她好煩惱哦,現在要她突然改變志願,她很難決定耶!

「嫁廚師倒不如嫁給食品大亨。」黎老爹正在幫女兒洗腦。「你想想,若是你老公在全省開了好幾百間連鎖店,你是不是走到哪裡可以吃到哪裡?而且一間店至少有好幾個廚師,那全省就有幾百個廚師幫你做菜,好幾百種不同的口味,永遠都吃不膩,對不對?」

一談到吃的,黎香香的思緒就不如平常靈光,聽著老爹詳細的解說,她覺得似乎也很有道理,心動不已地咧開一朵笑花。

「香香,如果你不反對,那老爹就去安排相親,好不好?」黎老爹笑咪咪地問。

黎香香側著頭,點點頭。「好啊,嫁給食品大亨,好像是個不錯的主意。」此時,她的腦袋裡已經是一堆點心在飛繞。

黎老爹摸摸下巴,看來大女兒搞定了,厚!他的公司有人繼承了……
「哼!那男人看到你,恐怕會逃之夭夭!」賀焰冷不防地潑了黎香香一桶冷水。「女人要自立自強,不要整天作花癡的白癡夢。」

黎香香嘟起小嘴生氣地看著賀焰。「你這個人很討厭耶!嫁人有什麼不好,而且我的夢想就是嫁給『巧克力工廠』中的男主角,這樣我天天有蛋糕、巧克力可以吃。」

「你還是實際一點吧!」他是昏了頭不成,幹嘛浪費半小時與她童言童語?「小姐,你年紀不小了,做點有意義的事好嗎?」

「我才二十四歲。」黎香香嘟著小嘴。「又不老。」

她是他見過最怪異的女人了!通常每個女人聽到他是賀氏集團的總裁,都巴不得與他扯上關係,唯獨這個愛吃又愛哭的女人,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還跑來他的公司說她要跟其他男人相親!

一瞬間,讓他男性的自尊有點受創。對她來說,他是個沒有魅力的男人嗎?或是正如他老爸所說,他這個人有問題……

「好了,我要回家了。」黎香香將盤中的餅乾吃完,又喝光杯中的紅茶,打了一個飽嗝後,便起身準備離開。「謝謝你的招待。」

見她準備離開,賀焰忍不住站起身子,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她的面前,審視著她的長相。

她不醜,一張臉像蘋果般圓潤;如果拿她當擋箭牌,他或許可以逃避禮拜日那場相親。

「我們談個條件。」他阻止她踏出辦公室,將她攔了下來,硬是將她拉回沙發上坐著。

「可是……」

不管她願不願意,沒談出一個結果,他是不會讓她踏出辦公室一步的!

♁春•色•滿•園♁

♁春•色•滿•園♁

賀焰為了安撫黎香香,要秘書送進十幾種口味的蛋糕,全是集團中剛研發出來的新口味。

「福賀屋」是時下最流行且最高級的蛋糕品牌,黎香香一看到這些蛋糕,眼睛都亮了起來。

「我真的可以吃嗎?」她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這蛋糕很貴耶……」

賀焰點點頭,黎香香高興地挑了一塊提拉米蘇。

「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他看著她的吃相,問出自己的疑惑。「你這禮拜要與食品大亨相親?」

「嗯。」黎香香點頭,嘴巴卻沒空回答。

「你喜歡他?」

黎香香愣了一下,搖搖頭。「我沒看過他,但是我喜歡他的職業。」

「你為什麼想嫁人?」賀焰好奇地問。

她望著他好看的黑眸,這時才發現他有一張俊美的臉孔,就像一塊黑森林蛋糕般誘人。

唔,她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把他當成蛋糕呢?黎香香的心漏跳一拍,發現腦中有這抹怪異的想法時,急忙地搖頭。

「你搖什麼頭?」她怪異的動作讓他不滿地挑眉。

「嫁了人,可以吃到更好吃的東西。」黎香香嘟著小嘴說:「所以我的夢想是嫁給一名廚師。」

「就為了這個爛夢想?」賀焰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發現她的腦袋真的秀逗了。

「這是偉大的夢想,不是爛,好嗎?」黎香香不高興地糾正他。

「那你覺得……」賀焰的頭有點疼。「全世界若只剩下男人和吃不完的蛋糕,你會選哪一個?」

「蛋糕。」黎香香想也不想就回答。

果然,她是一個以吃為重的怪女人!

「那我們來談一場交易。」賀焰瞭解黎香香的邏輯之後,覺得這個女人可以利用一下,而且不怕利用完後會死賴上他。

黎香香側著頭望著賀焰。
「這禮拜日,充當我的女朋友。」

噗!黎香香口中的蛋糕差點噴出來。「才不要。」

「為什麼?」賀焰不高興地低吼。

「因為我也要去相親,如果成功,我會有一輩子都吃不完的點心。」她才不笨呢!幫他又沒有好處,又會失去永遠吃蛋糕的機會,她才不要呢!

他眯眸,看來這女人只要提到「吃」,腦筋倒是挺靈光的嘛!

「你現在吃的蛋糕,是我集團所經營的財產之一。換句話說,我在食品業也佔有一席之地,比起你那個相親對象,我比他成功一百倍。」

不是他在自誇,他不僅在全省都有分店,有關食品的都有插一腳,甚至比她相親物件還要厲害,事業體系發展到國外,有哪個男人可以跟他相比?

「啊?」黎香香不可思議地望著賀焰。「真的嗎?」

「只要你乖乖充當我的假女友,我也可以免費提供一輩子且無限量的蛋糕,而且只要是集團有關的產業,你愛吃多少、愛吃多久都隨便你!一方面,你不必為了吃而嫁給阿貓、阿狗,一方面又能享受無限的美食,如何?」賀焰像惡魔般誘惑著黎香香。

果然,她猶豫了。「可是……我已經答應我老爹,如果毀約……」

「這樣好了,你先假裝是我的女朋友,然後我再陪你趕場,假裝是你的男朋友,不就皆大歡喜了?」他的計畫完美無缺,他的人生要自己掌握,而不是由他老爸來安排!

黎香香用著疑惑的眼光看著賀焰。「真的要這樣嗎?」

「如果你想通了,今天晚上再打電話給我。要是你放棄和我合作,就等於放棄這一桌子的蛋糕,還有你沒有吃過的新口味。」

他是惡魔,竟然用蛋糕來威脅她!滿嘴都是奶油的黎香香哀怨地看著賀焰,「好啦!我會考慮清楚的。」

見到她動搖的表情,賀焰滿意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你一邊吃,一邊想。」他難得心情好,肯讓她留在他的辦公室裡。

唔……黎香香吞下一口又一口的蛋糕,決定把他的問題留著回家慢慢想。

♁春•色•滿•園♁

♁春•色•滿•園♁

慢慢想……

她真的可以慢慢想嗎?那可不!

十分鐘前,那個如同黑森林般好吃的男人就已經打電話來問她的意見了,可是她還是支支吾吾地答不出來,只能無奈地坐在床上,抱著抱枕發呆。

發呆了十幾分鐘,黎香香還是沒有頭緒,於是她拉開床邊的櫃子,拿出一枝棒棒糖,拆開包裝便往嘴裡放。

她又舔又吸,以舌尖舔繞著棒棒糖,甜甜的滋味在舌尖化開,一掃之前的煩躁,也讓她冷靜下來。

或許賀焰說的對,她嫁給廚師只是為了享受一輩子的甜點,答應老爹相親也是為了甜點;不過嫁人不一定會幸福,搞不好另一半以後會嫌棄她,跟她離婚,那她夢想中的甜點不就成了泡沫嗎?

左思右想之後,賀焰的話好像真有幾分道理。

他也是食品大亨,名下的產業遍佈全國與海外,而她只是充當他的女友,就能一輩子享用不盡美食……這個交易好像不錯耶!

黎香香含著棒棒糖,側著頭思考,最後,她決定了——

她抓起電話,撥了幾個陌生的號碼,對方很快便接了電話。

「考慮好了?」賀焰似乎有讀心術,一猜便知道是黎香香。

「唔……」黎香香吸著棒棒糖,說話有些口齒不清。「我剛剛想了一會兒,我覺得你說的其實也有道理……」

電話那頭的賀焰,此時正悠閒地坐在高級公寓的客廳裡,蹺著二郎腿,等待黎香香嬌嫩聲調的解釋。

說老實話,她在電話裡的聲音,還真像○二○四女郎,尤其配上她現在的聲音……

奇怪,她的嘴巴是不是含著東西?賀焰的心思飄離正軌,想像電話那頭的黎香香在做什麼。「說重點!」

「重點就是……啾……」黎香香含著棒棒糖,咽下口水,發出曖昧的聲音。「我願意當你女朋友,可是你不能食言,只要牽扯到吃的,你都要無限量提供。」

「沒問題。」賀焰皺眉,覺得好像聽見親吻的聲音。「不過我現在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黎香香左手拿著話筒,右手轉著棒棒糖。

「你現在在幹嘛?」怎麼這女人說話有些「臭玲呆」,甚至聽起來還有些……曖昧?
「吃棒棒糖。」黎香香老實回答。「也是你們公司的產品哦!就是長長的,然後外面淋上巧克力,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歡巧克力口味的耶!」

然後,又沒心機地補上一句。「尤其我都用舌頭舔它,只溶於口、不溶手哦!」

如果是其他女人,賀焰一定會覺得那女人是透過電話在勾引他;可現下電話那端是黎香香,一個以吃為重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想出這麼綺色的話語?

「好吃嗎?」不知為何,他竟然因她的話而顯得有點心猿意馬。

「很好吃。」黎香香又吸吮一下。「難道你都不試吃自己公司的產品嗎?」

賀焰低低笑了幾聲。「那你用怎樣的方式吃它?」

「用嘴巴啊!」這男人是腦筋有問題嗎?難不成要用鼻孔吃啊?

「哦?」賀焰壞心地興起一個念頭。「我教你一個吃棒棒糖的方法,會變得更好吃。」

「真的嗎?」黎香香瞠大眼。

「先伸出你的舌尖,在棒棒糖的上面繞圈圈,輕輕地……」賀焰的聲音帶點邪魅,像一曲好聽的大提琴演奏。

黎香香不知不覺照著他的話去做,先伸出她粉嫩的舌尖,在棒棒糖的頂端,以順時鐘的方向繞著圈圈,直到她的身子竄過一抹電流。

「接著張口含住三分之一,再慢慢抽出,再含住、抽出……這個動作重複十次。」

「唔……」黎香香發現自己的動作有些曖昧,甚至還哼出奇怪語調。

聽著她低喘的語氣,賀焰的聲音也變得暗啞。「感覺如何?」

「嗯……唔……」黎香香皺著眉尖。「我覺得嘴巴很酸耶!吃個棒棒糖,幹嘛要這麼辛苦?」她抗議地說著,卻莫名覺得有些臉紅心跳。

「呵呵!」賀焰在電話那頭輕笑一聲。「明天到我的公司來。」

他話一說完,不給黎香香任何回應的機會,說了晚安便掛了電話。

她嘟著小嘴瞪著手上的話筒,最後眼光又移向巧克力口味的棒棒糖。

再一次伸出舌尖,腦中想著他的聲音,又將剛剛的動作重複一遍……

她發覺自己的身體微微發熱,卻不懂熱潮為何而來。哼!明天到他公司,她一定要好好問個清楚。

為什麼照他的方法吃棒棒糖,她會突然覺得身體好熱?
第三章
隔天下午,黎香香來到賀焰的公司。
公司的守衛並沒有阻止她,她很順利地搭上電梯,直達十三樓的總裁室。
經過秘書通報後,黎香香走進賀焰的辦公室。門一合上,她便發現茶幾上擺滿各式各樣的蛋糕、餅乾和糖果。
她的眼睛為之一亮,粉嫩的臉龐露出一抹笑容。
「我聽你的話來了。」黎香香熱切地望著賀焰的黑眸。「桌上的點心……」是給她吃的嗎?
「吃吧!」賀焰正在忙,一直埋首在公文之中。
黎香香根本忘了問他為何要她來找他,不過,反正有蛋糕,就算沒事來找他乾瞪眼,她也會心甘情願的。
她坐在沙發上,自動自發地吃著蛋糕,最後拿起桌上的棒棒糖。
那支棒棒糖的形狀與她昨天吃的一樣,只不過是濃郁的北海道牛奶口味。
哇,她還沒吃過這種口味的棒棒糖耶!黎香香急急忙忙地拆開包裝,往嘴裡一送,香濃的奶香便在嘴中溢散開來。
「好好吃哦!」她舔著棒棒糖,腦中突然想起昨晚賀焰說的話,臉兒紅得像蘋果。
不知為什麼,黎香香竟然覺得臉紅心跳,她偷偷望了望正在工作的賀焰,將棒棒糖拿出口中,一種觸電的感覺流竄全身。
「喂……」因為心中的疑惑無人可解,她無力地看著他。
「幹嘛?」終於,賀焰擡頭望著黎香香。
「都是你啦!」黎香香噘起兩瓣紅唇。「你昨天在電話中教我吃棒棒糖的技巧,結果……」
賀焰看著黎香香紅著臉、欲言又止的模樣,難得地放下手邊的工作,薄唇揚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結果如何?」
黎香香咬咬唇瓣。「就……身體很熱。」
「哦?」賀焰盯著黎香香嬌羞的模樣,忍不住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坐下。「你真的有照我的方法去做嗎?還是你的方法錯誤?」
「哪有?」黎香香嘟嚷著。「不然我模仿一次給你看。」
她伸出自己的小舌,在棒棒糖的頂端來迴繞圈圈,接著又由上往下舔弄著,
這樣的畫面映入賀焰眼裡,視覺上的勾引讓他的下腹流過一陣熱潮,黑眸盯著她在圓柱物上來來回回舔弄的香舌。
媽的,他是怎麼了?是太久沒和女人親熱嗎?怎麼面對這長相像包子的女人,竟對她有了另一種慾望?
最後,黎香香含住棒棒糖,小嘴張成O型,將棒子往嘴裡送去、抽出,反覆做了十幾次,還發出引人邐想的滋滋聲。
「夠了!」賀焰上前搶走黎香香手中的棒棒糖。
「這是你教我的呀!」黎香香的語氣有些微喘,紅潮佈滿臉頰,胸脯微微起伏。「你教我的這種吃法,我覺得棒棒糖並沒有變得好吃,反而、反而……」
她以雙手摀住臉頰,接下來的話語難以啟齒。她面頰如桃,粉唇沾著銀亮的口沫,模樣還真勾引人。
「反而怎樣?」賀焰的聲音有些瘩啞。
「身體變得很熱啦!」黎香香低頭說道,躲避著賀焰的眼光。她發現一望進他的黑眸,感覺就無比害羞,雙腿也忍不住夾緊,彷彿眼前的他會看透她的全身。
就連她的胸部……也覺得有點脹,她是怎麼了?而他,為什麼要用那樣的眼光看著她?
而且……他幹嘛坐在她身旁,還瞇起一雙黑眸?
「你做……做什麼?」黎香香的聲音如蚊子般細小,可心裡卻忍不住期待賀焰接下來的動作。
嗚……他的棒棒糖一定有問題啦!
賀焰挑著眉,最後唇瓣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雖然這個時間不太適合,但他卻想親吻她那張該死又誘人的小嘴。
「你吃棒棒糖的動作不對。」
賀焰將手上的棒棒糖移到黎香香嘴邊,在她的唇瓣間來回遊移,使得她輕吟一聲,雙眼迷濛地看著他。
為什麼他這樣的動作,會讓她的心頭有如被螞蟻啃嚙,癢癢的,就連身體也微微顫抖著?
「把你的舌頭伸出來。」賀焰故意將聲音壓低,像首勾魂曲,誘惑著她。
黎香香像個聽話的小婢女,伸出舌尖,照著他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粉嫩的舌尖在棒棒糖上端繞著圈圈,他手上的棒棒糖也輕輕地左右移動,挑逗著她的舌尖,使得她發出一聲低吟。
「嗯……」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發出這麼曖昧的聲音,身體也微微往前傾,雙手無助地抓著他的手臂。
「有什麼感覺?」他望著她嬌喘的表情,沒想到只是稍微挑逗她,她的表情就變得如此媚人。
「不、不知道……」她擡起迷濛的雙眼,身子更加貼近他的胸膛,尤其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更教她意亂情迷。
見她紅唇微噘,軟綿綿的身體倚靠在他的胸前,並且嬌喘地舔著棒棒糖頂端,他終於忍不住地將薄唇印上她的唇瓣,伸出舌尖碰觸她的粉舌,靈活挑逗著她生澀卻好奇的舌尖。
「啊……」她的理智似乎被他的嘴唇吸光,只剩下本能以回應他的吻。
他的舌好甜、好熱,令她無法離開。
他瞇眸望著她臉紅的模樣,不知不覺也覆上她的檀口,深深地吻著她。過了幾分鐘,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唇。
好難形容的感覺。黎香香擡眸,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
賀焰則是揚起邪惡的笑容。「我比棒棒糖好吃多了吧?」
她的臉兒紅紅的,就像一顆熟透的番茄,他臉上的笑容幾乎將她的身體融化,她竟然期待他再吻她一次……
啊……她是瘋了不成?黎香香用力將賀焰推開,彷彿他是毒蛇猛獸。
嗚……她一定要離他遠一點,免得他又吃了她的嘴。
「你……你怎麼可以吻我?」她驚恐地望著他。
「你又沒說我不可以吻你。」他聳聳肩,回答得有夠痞。
「你……」她咬著嘴唇,一副哀怨的模樣。「我的初吻被你奪走了啦!」
他一聽到這是她的初吻,心情莫名愉悅起來。「覺得吃虧的話,我可以讓你吻回去。」
她的臉頰鼓得像氣球一樣,氣呼呼地從沙發椅上跳起來。「我才不要,我要回家了啦!」
「我今天晚上再打電話給你。」他望著她圓滾滾的臉龐,覺得愈看愈順眼。
「哼!」她皺皺鼻尖,生氣地轉身就走,根本忘了他找她來的目的。
其實他找她來沒什麼事,只是想見見她,而且──
原來欺負人是一件快樂的事。
棒棒糖和賀焰,哪個比較好吃呢?
腦袋昏沈沈的黎香香,一顆小腦袋瓜幾乎完全停擺。
她一整天都怪裡怪氣的,好在黎老爹今晚與朋友吃飯,三個妹妹也因為有事不能回家吃晚飯,所以沒人發現她的異狀。
都是賀焰那個臭男人啦!吃過晚餐、洗過澡的黎香香,還是沒有辦法將今天下午那個畫面從腦中抹滅掉。
好討厭……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麼留戀他的吻,她觸碰自己的粉唇,想起他溫熱的薄唇,以及他拿著棒棒糖挑逗她的樣子,身體忍不住起了微微的變化。
「嗚……」黎香香以雙手捂著小臉,為什麼一想到那樣的畫面,她的臉頰會發熱、發紅,就連身體也有難耐不安的騷動感呢?
鈴鈴……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黎香香哀怨地看了手機一眼,考慮要不要接。
「一定是那個討厭鬼打來的。」想到有可能是賀焰打的,黎香香就有點不想接,任由鈴聲一直響著。
第一通,掛掉;第二通,繼續響起。最後,她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接起電話。
「喂?」她沒好氣地開口。
「為什麼剛剛沒接我的電話?」電話那頭果然是賀焰,此時他正半躺在床上,他聽得出來她還在不高興。
「幹嘛啦?」黎香香鼓起臉頰。
「星期日我們約在君君飯店,你一定要出現,假裝是我的女朋友。」賀焰說出目的。
「哦。」黎香香乖順地回答。「那……沒事我要掛了哦?」
討厭!一聽到他的聲音,她的臉頰又莫名熱了起來。
「這麼急著掛我電話?」賀焰低聲一笑。「難道你一點都不想念我?我可是你的男朋友唷!」
「才不是。」黎香香哼了哼。「你很討厭耶!」
「哦?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讓你這麼討厭?」賀焰輕笑一聲,電話裡頭的黎香香,生氣的聲音還真可愛。
「你……」黎香香抿著唇,他故意壓低的聲音,比平時的聲音還要好聽好幾倍。「你別裝傻,你中午吻我的事……」
「吻你而已。」賀焰不以為意地說:「其實我們應該要多認識對方一點,到時候才不會穿幫。」
「哪有人用這種方式認識啦!」黎香香抗議,這男人擺明就是佔她便宜。
「你現在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賀焰無恥地問,擺明就是想逗弄黎香香。
黎香香臉兒好紅,急急忙忙開口,「你這個變態……」
「我不是變態,我是你的男朋友。難道你要我們到了飯店後露出馬腳嗎?別忘了,要是我們失敗,你一輩子無限享用的甜點也跟著飛了。」
他真的好可惡哦!
「粉……粉紅色的啦!」黎香香小聲回答。
「有沒有蕾絲?」賀焰又問。
「嗯……」
「那你現在是穿裙子還是褲子?」賀焰的聲音愈來愈迷人、愈來愈勾引。
「褲子。」黎香香輕咬著嘴唇,抗拒不了他的聲音。
「那現在把你的手伸進褲子裡頭。」
黎香香猶豫了一下,不解地問:「為什麼我要把手放進褲子裡頭?」
「聽話,照做。」賀焰勾起嘴邊的弧度。「把手掌貼在你的內褲上面,告訴我,你有什麼感覺?」
黎香香怯怯地將小手伸進褲子裡頭,指尖正好擱在敏感的部位,一種酥麻的感覺竄到全身。
「有點……癢癢的。」她的呼吸忽然變得好喘。
「哦?那用你的食指在內褲的三角地帶,輕輕地以順時針畫著圈圈……」賀焰像個老師般教導黎香香。
黎香香覺得好害羞,但是這種事她從未做過,好奇心最後終於戰勝羞怯,照著他的話繼續畫著圈圈。
「唔……」她壓下低吟,胸口的起伏卻愈來愈大。
「舒服嗎?」聽到她的低吟,他的聲音也變得暗啞。
「我、我不知道……」她的雙眼變得迷濛。「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很舒服對不對?」他溫柔地問:「接著,用你的食指輕輕往下壓,然後放開、再往下壓……這個動作做十遍。」
她聽話地照著他的話做,在花芯中間壓住、放開,來回十遍後,她感覺口乾舌燥,身體也忍不住輕輕扭動起來。
「放開之後,把你的食指放在內褲中間,上下來回……」
「唔……」她輕輕嬌喘。「為什麼……這樣的動作,比你吻我的感覺還要熱……」
「很熱嗎?」他在電話那端問著。
「嗯……」她嬌聲回答。
「那想不想繼續?」看來單純的她,果然敵不過身體的本能。
啊!欺負她真快樂。賀焰覺得心情非常愉快。
「我……不知道。」黎香香明知這種事很羞恥,但她就是沒辦法停下動作,尤其他的聲音又是如此溫暖,身體彷彿被他燃起了火焰。
「想繼續的話,就把你的上衣和褲子脫下來,全身上下只能剩下內衣和內褲,不可以騙我,要不然你下次再來我公司時,我不幫你準備甜點了!」他決定了,他要好好欺負她!
嗚嗚……他好壞哦!
最後,黎香香還是聽從賀焰的話,將身上的睡衣及睡褲脫了下來,身上只剩粉紅色的內衣及內褲。
「把你的胸罩也脫下來,然後手掌貼在乳尖上面。」賀焰一個口令,一個動作,雖然看不到黎香香的動作,可依照她的喘息聲音,他就能判斷她的狀況。「有沒有摸到可愛的乳頭?」
他的話好色情唷!黎香香紅著臉,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照做。「有……你說話不要那麼直接,我……我覺得好丟臉。」
「用你的指尖撥弄你的乳尖,讓它變硬、變得更敏感。」賀焰瞇起黑眸,發現這遊戲玩到最後,恐怕也會害了自己。
但是聽到她在電話那頭的嬌喘,他竟然捨不得將電話掛斷。
「嗯……」黎香香的身體微微弓了起來,雙腿之間也夾得更緊。「我的身體變得好熱……」
「你的大腿之間是不是也想被摸?」賀焰的聲音也變得混沌,低聲問著。
「我不知道……」黎香香搖著頭,卻不能否認身體的燥熱。
「手伸進內褲裡頭,有沒有摸到濕濕的?」
「有一點……」黎香香老實回答。
「掰開那兩片花瓣,以中指輕揉細縫的中間,聲音別壓抑著,叫出來……」
「唔……」黎香香喘得好厲害,身體也扭動得愈來愈厲害,她閉緊雙眼,右手在雙腿之間揉捏著花穴中的花瓣。「賀焰……我覺得身體好難過哦!」
「舒服嗎?」
「嗯。」黎香香輕咬唇瓣。「可是……我的身體好麻……」
她的下腹燃起了火焰,她不知道怎麼把這把火消滅。
「還想繼續嗎?」
她的聲音太可愛了,比○二○四還要甜美,讓他的下腹起了一陣騷動,很想直接將她綁在床上。
「我……」黎香香搖搖頭。「可不可以不要了?」
再繼續下去,她的身體一定會像氣球般爆炸。
「那就不要了。」賀焰臨時喊停。「你老實告訴我,這樣摸自己舒不舒服?」
黎香香拿開自己的小手,紅著臉、喘著氣。「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再繼續。」賀焰恫嚇著。
「啊!舒服啦!」黎香香整個人鑽進被窩裡,感覺非常羞恥。
「你不用感覺羞恥,這種事是正常的。」她的誠實與害羞,為他帶來愉悅的心情。「好了,你快點睡覺。記得禮拜日的約定。」
她還來不及開口,他就把電話掛掉,獨留她瞪著話筒。
「討厭的賀焰……」黎香香惱羞成怒,把手機往一旁丟去,拉起被子蒙住漲紅的小臉。
都是他啦!害她的身體起了怪異的變化……
嗚……她被他欺負得好慘。
吃你吃上癮2
耳畔的呢喃
比任何糖果還甜膩
征服所有冷硬的線條……
第四章
自從賀焰在電話裡教黎香香那些淫穢的動作之後,她再也不願到他的公司去,只肯在禮拜日與他見面。
賀焰無法逗弄單純的黎香香,只能等待著禮拜日的到來。
「女人,你在哪裡?」相親當天,賀焰身穿黑色手工西裝,撥了黎香香的手機號碼。「我們約定的時間到了,你要自己過來,還是我去載你?」
電話那頭的黎香香聲音有些著急。「不行啦!我老爹怕我跑掉,所以強迫載我到君君飯店。」
「什麼?」賀焰皺眉。「那不是我們約定的地方嗎?那你在哪間宴會廳,我十分鐘後到。」
黎香香和賀焰說了宴會廳的名字後,他便開車火速前往飯店。不到十分鐘,他就將車子停好,來到宴會廳外,發現她正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怎麼辦啦?」黎香香急得愁眉苦臉。「我好緊張哦!」
「為什麼緊張?」賀焰睇了她一眼。「我先幫你搞好這邊,等等換你跟我去父母那兒。」
她用力點點頭。「你相親也在這裡唷?」
「嗯,只是我還沒打電話詢問我家老頭,到底是哪間宴會廳。」賀焰望著黎香香的打扮,一襲鵝黃色的洋裝,配上一頭烏黑潔亮的黑髮,發邊還別了一個水鑽樣式的髮夾,裙下是平底包鞋,清純得教人想咬她一口。
「喂……」黎香香的小手在賀焰面前晃了晃。「我穿這樣很奇怪嗎?」
她努努小嘴,他幹嘛一直盯著她瞧?彷彿她是原始人般。
「不會,很好看。」難得他會稱讚女人。「走,我們進去吧!」
黎香香連忙做個深呼吸。「不過,聽說男主角還沒來耶!」她望著賀焰,為他解說裡頭的情況。
賀焰睇了她一眼後,決定先開門進去,撇除自己心裡頭的疑問。
他一推開門,他的手機正好響了起來,這時,宴會廳裡有兩名男子,都將目光放在他身上。
「賀焰,你怎麼會在這裡?」一名年近六十的男子指著賀焰的鼻尖大叫。
賀焰望清那人的臉孔,才發現那是──他老爸?!
「我相親的對象,不會是黎香香吧?」賀焰瞬間覺得滿臉黑線。
賀老爹不可思議地問:「真神奇,我沒跟你說是哪間宴會廳,你就知道地方,難不成你和香香認識?」
「是這樣嗎,香香?」黎老爹反問著自己的女兒。
黎香香也愣在原地,向來不會說謊的她,只得硬著頭皮點頭。
「沒想到咱們的兒女竟然認識。」賀老爹拍上黎老爹的肩膀。「太好了,這一定是註定的姻緣。」
「所以我們可以準備辦喜事了?」黎老爹挑眉看著眼前一對年輕人。
「可以、可以。」賀老爹拚命點頭,完全沒注意到年輕人的臉色。
這是怎麼一回事?黎香香還搞不清楚狀況,看看自己的老爹、又看看賀焰。「我要相親的對象是你?」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不知為何,賀焰心頭上的石頭似乎放了下來。若是對象是黎香香,好像還不錯。
黎香香瞪著賀焰。「那我不管,你答應的條件,一樣要履行。」
不理會一旁正在起鬨的兩個老人家,賀焰的雙眸放在黎香香鼓得像氣球的臉頰上,將她拉到一旁,兩人親密地說著悄悄話。「可以,但是你必須一直假裝是我的女朋友。」
「啊?」黎香香皺眉。「這對我來說並不公平。」這樣代表她要一直被他欺負耶!
「怎麼會不公平?只要我找到喜歡的女人,我們的關係就可以結束了,不是嗎?」他又在哄騙單純無知的她了。
「那如果我不巧地在這段期間遇到喜歡的男人呢?」黎香香嘟著小嘴問。
「你也可以老實告訴我。」雖然他不喜歡她這個問題,但為了公平起見,他必須允許。
只不過說是一套,做是一套,到時候他再看著辦。
「真的嗎?」黎香香眨眨眼,眼裡有著猜忌。
「你覺得我會騙人嗎?」賀焰揚起好看的笑容,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好吧,我相信你。」反正她也不想結婚,而且又可以天天吃到好吃的甜點,何樂而不為呢?
兩人達成協議,決定再一次聯手合作,以隱瞞雙方家長。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當賀焰與黎香香有這樣的想法時,雙方家長為了防止他們私下搞鬼,決定讓他們先訂婚。
訂婚?!黎香香一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沒有昏倒。
她心裡抱持著賀焰會拒絕的期待,沒想到傳回來的消息是,賀焰竟然答應先訂婚。這怎麼可能?
黎香香很快便衝到賀焰的公司,想找他問個清楚。
秘書為她通報之後,很知趣地送上高級蛋糕、巧克力及奶茶後,便悄悄退了出去。
「喂……」黎香香氣呼呼地來到辦公桌前,看著埋首公文之中的賀焰。
「我有名有姓。」賀焰唇角微微勾起。「如果沒意外,我應該算是你的未婚夫。」
「我真不敢相信,你怎麼會答應老爹他們先訂婚呢?」
一聽到她是專程來興師問罪,而不是興奮得手足舞蹈,令賀焰心裡一陣不悅。「你的意思是,和我訂婚很委屈?」他擡眸望著她那張紅潤的蘋果臉。
「你不是說,我不嫁人同樣可以享受到一輩子的甜點優待嗎?怎麼你出爾反爾,又答應老爹他們要訂婚?」她覺得自己像玩具,被他玩弄在手掌之間。
他將她拉到沙發上坐著,將蛋糕放在她的手中。「你覺得嫁給我不好?」
她一愣,不知該如何接口。
眼裡映著他那張俊美的容顏,兩道墨黑的眉毛、配上挺翹的高鼻,薄唇正勾起一抹弧度,怎麼看,都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不是不好,而是……」黎香香囁嚅地開口。「我沒想過要結婚。」
「但是在遇上我之前,你不是打算要結婚?」賀焰挑著眉望著她。「為什麼現在角色換成是我就不可以了?」
她發現他的臉色變得好難看,彷彿正在生氣。
「因為……因為我覺得你不喜歡我,而且你也不想結婚……」她以叉子玩弄著蛋糕。「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維持『夥伴』的關係,結婚還是得找自己喜歡的人……」
「你不喜歡我?」賀焰瞇起黑眸,看著黎香香張口結舌的模樣。
她羞澀地低下頭,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我……我沒有討厭你,我覺得你很像黑森林蛋糕……」
「說白話一點。」賀焰挑眉。
「就是你看起來很好吃……」她因為他的逼供,而不得不說出實話。
他輕撇嘴唇,大手勾住她的下顎,讓她的雙眸望著他。「你想吃我?」他的聲音帶著邪魅,一步一步誘惑著她。
怎麼會這樣?黎香香放下手上的蛋糕,驚慌失措地望著賀焰,他那邪魅的聲音似乎回到那夜,勾引著她做那些很色情的事情……
「那就別客氣,我自願讓你吃得一乾二淨。」他說完後,起身將辦公室的門反鎖,又撥了通電話給秘書,交代兩個小時之內不準打擾。
黎香香不明白賀焰的用意,只是蜷縮在沙發上,不解地看著他走回沙發前。
賀焰以手指挖了一口蛋糕上的奶油,放在黎香香的唇瓣上。「來,吃吃看蛋糕好不好吃?」
她聽話地張口含住他的手指,見她伸出粉嫩的小舌,他喉頭滑動一下,然後她靈活的小舌開始舔舐他的手指,直到奶油逐漸消失。
接下來,他拿起蛋糕咬了一口,強而有力的手臂將她往懷裡一拉,低頭望著她圓滾滾的雙眸,俯首將口中的蛋糕餵進她的口中,還不忘挑逗著她的香舌。
「嗯……」黎香香瞇著雙眸,感覺一陣酥麻爬上全身,這種親吻她並沒有嘗試過,想逃開卻又不知該怎麼做,只能任由他主導著一切,茫然地望著他。
「你不是想吃我嗎?那把我唇邊的奶油全舔光……」他在她的耳邊輕吹著氣,甚至還舔了下她白嫩的耳垂。
她的身子輕輕打顫,拒絕不了他低沈的要求。
於是她送上自己的唇,抿去他唇邊的奶油,最後以舌尖舔舐著,嘗到香濃的牛奶味,也感覺他渾重的男人氣息吹拂在臉上。
最後她的舌來到他的唇上,他終於忍不住含住她的舌尖纏綿、嬉弄。
「唔……」她的呼吸倏地變快,卻不知該怎麼應變。
她的動作雖然生澀,卻輕易挑動他征服的慾望,他的大手探進她的衣內,隔著蕾絲胸罩揉捏著她的胸房。
她沒有力氣反抗,只能任由他吻著,任由他的大手侵襲她的身子……
賀焰褪去黎香香上半身的衣服,只剩可愛的鵝黃色蕾絲內衣,包裹著軟呼呼的棉乳。
「你真可愛。」他低頭,在她右胸烙下印記。
「啊……」她的身體因他的觸碰而微微輕顫,明明知道自己的身子不應該讓男人碰觸,但是對象是他,她無法喊停。
「那麼敏感?」他邪佞地笑著,大手覆上她的胸罩,隔著布料輕輕揉捏著。「這樣有什麼感覺?」
「賀焰……不要……」她搖頭,發覺這樣的動作令她好害羞。
「這麼快就不要?」他輕笑一聲,從背後解開胸罩的扣子,兩團綿軟的乳房彈跳出來,露出兩朵還未甦醒的紅莓。
他制住她的雙手,然後拿起奶油蛋糕狠狠往她身上抹去,香草口味的鮮奶油與蛋糕全黏在她胸前。
「啊……」她又驚又慌,一陣冰涼竄上背脊。
「怎麼辦?你的胸前全是蛋糕和奶油。」他伸出舌頭,往她胸前用力一舔,奶油味與她的體香混在一塊,甜美得教他恨不得吞下她。
「你、你不可以這樣……」她的小臉好紅。
「還記得之前我教你怎麼吃棒棒糖的嗎?」他的舌尖在胸前的紅莓上輕輕舔弄,「先以順時鐘繞著圈圈,像這樣……」
「啊……」她的身子微微弓起,感覺他的舌尖又濕又滑,在她敏感的乳尖來回遊移,酥麻的感覺愈來愈加重,
見她自然又敏感的媚態,他的大手也沒有閑著,褪去她下半身的裙子,最後來到大腿間的三角蕾絲布料中間。
他以中指撫按著,感覺到柔軟的核心,她下意識地將大腿夾緊,但卻阻撓不了他邪惡的進攻。
他輕輕壓著柔軟地帶,先是左右來回幾十次,最後見她輕喘的模樣,他才將薄薄的三角褲剝下,露出美麗的森林地帶。
「不、不可以……」她害羞地摀住自己,輕搖著頭。
「我想吃你。」他含住她胸前的蓓蕾,以舌尖挑弄它的甦醒,感覺它在他的口中漸漸凸起、變硬。
她的身體正逐漸燃燒著,下腹起了莫名的騷動,他的大手又重新探進她的股間,尋找嬌嫩的花芯。
「不可以這樣……」她嬌喘著,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他望著她極力忍耐的表情,停止所有的動作,最後抓起一個三角蛋糕,餵她吃了一口,然後揚起邪惡的笑容。
「你的、口中一直喊著不要,可我餵你吃了,你倒也沒拒絕……」他使壞地往她光裸的股間看去。「下面那張安靜的口兒,是不是餵它吃了蛋糕,它也不會拒絕呢?」
她聽不懂他的話,沒想到他竟然將她的雙腿打開,將手上的蛋糕往她腿間用力抹去……
「啊……」她想跳離沙發以閃避他,但卻被他的大手壓下。
「瞧,這兒也如你的小嘴,貪吃得很……」
他以食指輕撫著全是奶油的花穴,均勻地將奶油塗滿她的雙腿之間,接著又來到毛密的花口,藉著奶油的潤滑輕易滑進花穴之中。
她的花穴緊密地吸附著他,雖然分泌了一點花津,卻還不夠讓他隨心所欲地進出。
他抽出長指,伸出舌尖輕吻香甜的花口。「讓我嘗嘗你的味道,是不是和奶油一樣香甜?」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感覺最敏感的私處覆上又濕又滑的柔軟物,正輕舔著兩瓣花唇。
「那、那裡不行……」她半坐在沙發上,想阻止他的行為,卻感覺花穴裡竟莫名流出液體,令她的小臉皺成一團。
嗚嗚……他把她舔得……
「啊……」她微喘著氣,口中逸出讓人臉紅的聲音。
「你好甜。」他的舌靈活地在花唇上繞著圈圈,最後采進嫩芽般的花芯之中,找尋敏感的圓點。
花核中心緩緩沁出花蜜,他嗅到一股甜甜的味道,讓他更賣力地往凸起的花核上輕佻。
「賀焰……」她的身子開始扭動,他的舌尖在花瓣最深處挑弄著,令她的體內升起一抹難以消滅的火焰,沁出大量的花津。
他的舌頭像是顫動的機器,攪弄著敏感的圓點,不顧她身子的扭動,執意要嘗到那香甜的蜜液。
她弓起身,兩團胸脯劇烈顫動著,雙手緊抓著他的背,抓皺了他的襯衫,讓好聽又曖昧的聲音自口中流洩。
如同她穴中的花蜜,她的嬌吟止不住地瘋狂逸出……
第五章
賀焰很滿意黎香香身體的誠實,她身下流出的花蜜,味道就和她的人一樣香……
他離開她雙腿之間,解開襯衫的衣扣和褲子的腰帶,呈現精壯的猛男裸體。
他拉起全身都在顫抖的她,讓她跪坐在地毯上,身子趴在沙發上,飽滿白嫩的粉臀正對著他。
「賀焰……」黎香香覺得這是不對的,但是他的霸道令她無法拒絕。
「讓我看看你最美的地方。」他分開她的大腿,她的臀兒又圓又翹,他的大掌忍不住拍打著她的臀部。
又響又亮的清脆拍擊聲中,伴著幾聲她的輕吟。
「原來你喜歡我這樣?」他落在臀部上的巴掌愈來愈響,直到他聞到她沁出的香味。「又濕了?」
面對賀焰淫穢的字句,黎香香羞得快鑽進地洞了。
他掰開她白皙的臀部,美麗粉嫩的菊花兒正慢慢地綻開,他的長指輕撫著菊瓣的形狀,鑒於她的反應彷彿是第一次,他並不想太激烈,只是以食指來回輕輕撫弄,很快的,她的花戶又緩緩流出透明的蜜津。
她的身子比他想像中還要敏感,令他嗅到一陣又一陣花香,下腹如鐵般的慾望正勃發著。
然而他並不想這麼快進入她的體內,食指沿著菊花瓣而下,來到肥美的貝肉之間。
此時濕滑的花蜜沾濕她細柔的毛髮,帶點亮澤,誘人得教他忍不住伸手撥弄。
「討、討厭……」黎香香輕喊一聲,「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的身體好熱,熱得需要他的撫慰。
「我想要你。」他眼一瞇,身子往她的背部壓去,股間的勃發剛好抵在她的大腿之間。
「啊……」他的粗長燙了她嬌嫩的皮膚。「你用什麼抵住我?」
「會讓你快樂的……超大型巧克力棒!」賀焰低低一笑,從黎香香背後攫住她晃動的雙乳,手指與拇指一起玩弄著胸前的紅莓。
他在她美麗的背部留下無數的細吻,豐滿的身子白白嫩嫩,柔軟得讓他恨不得馬上進入她的身體。
最後,男根在她大腿之間摩擦許久,他的大手沿著胸部而下,滑過腰際來到她的臀部之間。他扶著熱鐵,在美麗的陰戶畫著圈圈,故意在外頭徘徊而不進去。
「別……」趴著的黎香香根本看不見賀焰在做什麼,只覺得大腿之間搔癢難耐,無法擺脫那股折磨。
他一挺腰,熾燙的熱鐵沒入花穴之中,她的呼吸一窒,感覺又大又粗的鐵棍擠滿她的甬道。
濕潤的花蜜雖然潤滑了甬道,但是又緊又小的花穴,讓他只能進去三分之一,沒有辦法一次全部進入。
「好痛……」她扭著腰,想要他退出自己的體內,無奈她的身子被他壓制住,根本無法隨意扭動。「你戳得我好痛……」
他皺眉,他自己也沒有好到哪兒去,要進不進、要出不出的窘態,令他強忍著難耐的痛楚。
「寶貝,你是第一次嗎?」他趴在她的背上,雙手抓著兩團綿乳。「忍耐一下,等等就會很舒服了。」
「可是我現在很不舒服!」她吸吸鼻子,痛得差點落下淚水。「好痛、好痛哦!」
但現在他已進入滑潤的花甬,哪可能說停就停?賀焰的大手由黎香香的腰際往下移去,捧住她的臀部,用力往前挺去。
她緊窄的小穴因他的熱鐵而被用力貫穿,像是撕裂了她的身子一般,疼得想離開。
但他哪會讓她逃開?很快就將她拉了回來,緩緩在她體內抽送起來。
「嗚、嗚……」伴隨著他在她臀上的撞擊,她的抽泣聲再也忍不住了。
他沒有辦法停下動作,抽送的速度漸漸加快,很快的,他望見潤潔的汁液伴隨著紅色的液體流出。
那是代表她是處子之血的象徵!他一驚,放慢速度,但卻沒辦法抽離她的身體,這樣的刺激對兩人都是折磨。
雖然心疼她的痛楚,可她自然的擺動配合,差點讓他失控。
抽送幾十下之後,她微喘的胸脯跟著他的身體律動,胸前的乳尖在沙發上磨蹭,雙重刺激之下,疼痛漸漸被酥麻取代。
「啊、啊……」黎香香口裡流洩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一見她的反應那麼放浪而嬌媚,賀焰明白她開始可以承受他的掠奪。
她的嚶嚀就像魔咒般,一次又一次催化著他的動作,狂野而馳騁地來回抽送,淫穢的拍擊聲在室內形成浪蕩的語調。
兩人的身子貼得很緊很緊,幾乎沒有一絲縫隙,直到她的雙腿之間傳來一陣酥麻,她覺得體內有處地方快要爆炸了……
「賀焰……我……我覺得……」她緊咬著唇,渾身開始發顫。
他的熾熱碩鐵將她推上高潮,因她的高潮而緊縮的甬道,緊緊吸附著他的熱鐵,很快地也讓他達到高峰。
腫大的男根在她的體內噴灑出種子,不斷抽搐著,將最後的白稠全數灌進她的花壺之中。
嗚嗚……
黎香香抓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委屈地蜷曲在沙發上。
「哭什麼?」賀焰拾起自己的衣服,拿起面紙擦拭沾有血液的男根之後,到休息室找了一條乾淨的毛巾,用水濡濕之後,跪在她的面前,打算幫她清理雙腿之間的殘存痕跡。
「不、不要……」黎香香嘟著小嘴,臉頰還掛著兩條淚痕。
「我幫你擦去腿間的痕跡。」賀焰硬是掰開黎香香的大腿,花穴之中還流出白濃的白漿,那是他愛她的痕跡。
歡愛不久後的花口,還散發著一陣香氣,那是一種誘人的氣味。
他動作輕巧地為她擦去腿間的血跡之後,又為她抹去臉上的淚痕。
「愛哭鬼。」他輕吻她的額頭,疼惜地將她抱在懷裡。
「才不是我愛哭,是你太壞……」黎香香將衣物護在胸前。「走開啦!我要穿衣服。」
他輕笑一聲,勾起她的貼身衣物,大手放肆揉捏著她的胸部。「為什麼要穿衣服?你一絲不掛的模樣挺誘人的,我從不知道你有這麼嬌美的身材。」
「你……」她氣呼呼地拍掉他的大手。「我全身黏呼呼的,都是蛋糕啦!」
黎香香羞怯地看著沙發上淩亂的一切,奶油把沙發給毀了。
「那又如何?」他親吻她的唇。「休息室備有沐浴設備,別擔心。」
他不介意她光裸地在他的辦公室中四處走動。
她還來不及抗議,便被他帶到浴室,他調好水溫,溫水自蓮蓬頭沖刷而下,淋濕兩人的身體。
「我要洗澡。」她抗議地說著。
「一起洗。」他全身光裸地站在她面前,大方地讓她欣賞男色。
她一眼就看到粗黑毛髮中剛剛侵襲她的「壞東西」,她羞怯地別開頭,小臉好紅好紅,卻又不知如何避開他的氣息。
他抱住她嬌軟的身體,在她的頸間種下一朵又一朵的櫻色印記。
「啊……」她輕嚀一聲,他的大手撫過她光滑的背部,來到她挺翹的臀部,不安於室的熱鐵磨蹭著她大腿間的軟毛。
「告訴我,其實你喜歡我這樣……」他的吻由她的長頸而下,來到豐滿的胸脯前,含住已經凸立的蓓蕾,嘗到了甜美的果實。
「我……我一點都不喜歡……」她微喘著氣,沒想到被他一碰,她的身體立刻熱了起來。
「真是個不誠實的女孩!」他輕咬果實一下,令她的身體戰慄著。「我會讓你誠實地說喜歡。」
才休息一下,他下腹又燃起火熱的慾望,對她的索求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強烈。
他的大手摸向她的細腿之間,在柔軟的毛髮間輕輕撥弄,最後探進細縫之中,殘留的花蜜使得他的手指很快尋找到圓核。
由於她才經歷過高潮,花穴之中還有滑溜的花蜜,讓他輕鬆地在她的細縫之中來回遊移。
「嗯……」她強忍著不發出曖昧的聲音,想阻止他對她的侵犯。「賀焰,我……我不喜歡……」
她以為這樣就能拒絕他的求歡,卻反而更勾起他的挑戰欲。
他不理會她的口是心非,逕自以食指撥弄著敏感充血的花核,左右來回地顫動,使得中間的小豆子漸漸腫脹。
他的中指在花口外徘徊,感覺那渴望的小口一張一合,還沁出透明香甜的汁液。
「你真的不喜歡嗎?那為什麼你的乳頭會變得這麼硬?」說著,他又含住粉紅色的乳尖,以靈舌撥弄。
她緊閉著雙唇,不打算回應他淫穢的話語,但她的身體卻誠實得很,體溫漸漸升高,雙手則緊緊攀住他的肩膀。
他的中指最後探進花穴之中,又窄又滑的甬道竟然緊緊吸附著他,花蜜也沾染了他的大手。
花穴裡頭是細嫩的肉壁,就像絲絨般包裹住他的長指,讓他的下腹忍不住昂然勃發,躍躍欲試。
他想要再一次地要她……
可是這磨人的小東西,居然嘴硬地不肯承認兩人的歡愛是多麼愉悅,他非得讓她開口說喜歡才行。
「真的不要嗎?」他離開她的紅莓,望著她亟欲忍耐的模樣。「瞧,你下面流了好多的水……」
她閉上雙眼,搖頭不語。
「睜開眼!」他低聲命令,將她抱到鏡子前面。「你瞧,你全身發紅又發燙,連乳尖都硬成這樣,下面也一直流出花蜜……」
「不要說了啦!」她輕喘著,睜開雙眼。
透過鏡子,她望見鏡中的自己長髮微亂,粉唇也因為他的輕吻而異常紅潤,就連胸脯上那兩粒粉色果實也挺立著。
她的雙腿之間因他的撫弄而漸漸濕潤,甚至比剛才更濕、更滑。
「我好想要你,想要進去你的體內,你讓我感覺到瘋狂。」他的長指在她的體內攪弄,滋滋的水聲回應著他的手指。
「焰……」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嬌吟成了一連串的吟哦。
「想要了嗎?」他故意在她的耳邊吹氣。
她搖頭,固執地不肯承認自己的需要。
「真是倔強!」他抽出長指,望著她臉頰的紅暈。
頓時,她像是失去依靠一般,充滿無限的空虛及難耐,水汪汪的大眼不解地望著他。為什麼他要這樣折磨她呢?
「是不是覺得身體好熱?」他望著水珠落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她粉嫩的肌膚。「是不是覺得我把手指抽出來很難過?」
她以舌尖輕舔著唇瓣。「賀焰,我……」她依然緊攀著他的肩膀,溫水灑濕了他們的身體。
「說你想要我,我們再繼續……」他不打算放過她,手指拉扯著她硬挺的乳尖。
「賀焰……」她委屈地望他。「我的身體好熱……」
「怎樣的熱法?」他挑眉問著她。
「像剛剛在沙發上那麼熱。」她的聲音變得魅惑,嬌滴滴地懇求著。「焰……我想要你……」
他勾起得逞的笑容。「早說不就成了?」他雙手捧著她的臀部,將熾熱送進她的身體。
他擡起她的右腿,讓她整個背部倚靠在牆壁上,昂然欲發的熱鐵對準她的花芯,直接插入濕漉不堪的花口之中。
「啊……啊……」她沒想到他的動作如此狂放,那深深沒入她體內的熱鐵,正如魚得水地在她的花穴之中得到解放。
雖然她還是覺得疼痛,但已不像第一次感覺到的撕裂痛意,反而有一種說不出口的酥麻感覺。
「你喜歡這樣嗎?」他喘息著,望著吟哦的她。
她點頭,理智早已被情慾淹沒,毫無保留地與他一同沈浸在淫靡的情海之中。
「我要你開口,說你喜歡我這樣抱你、愛你……」他咬著她耳垂,腰際間的動作可沒有鬆懈過。
「我……我好喜歡你這樣抱我……」她的口中逸出放浪的聲音,隨著他的動作,愈來愈高亢。
「那要不要我再快一點?」他瞇眸望著她迷濛的雙眼,模樣有點可愛。
「要……」她點頭,放棄原來的矜持。
他笑了出聲,將她抱起來到浴室外的休息室,自己坐在床上,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好讓肉刃能更深入她的花穴。
她被他抱著,根本沒有支撐點,只能以雙腿夾緊他的腰際,防止自己跌落在地。
見她熱情的模樣,他更是緊抓住她的雪臀,前後擺動地讓熱鐵在她的花穴之中抽送。
「我喜歡你的聲音,叫出來!」他的腰一前一後,熱鐵一次比一次更埋入她的體內。
「啊……啊……」她再也不顧羞恥之心,享受著他為她帶來一波又一波的歡愉,身體隨著他的律動上上下下。「焰,我好喜歡你這樣……」
他換了一個姿勢,將她放在床上,擡起她的雙腿,肉刃狠狠貫穿她柔軟的肉壁。
她雙手緊抓著身下的被褥,胸前的兩團綿乳形成乳波,肉壁也因為他的抽送而沁出了蜜津。
這樣的姿勢讓她輕鬆多了,但埋在她美麗花穴中的熱鐵實在太美妙了,讓她弓起身子迎合著他的律動。
「你好緊,讓我好舒服……」他望著她弓起身子的模樣,一次又一次地抽送著。
熱鐵充實了她的甬道,她細細的喘息伴隨著誘人的美妙吟聲。
他望著自己的男根被她的花口吞吐著,突然快速強烈地挺送,霎時,一陣強烈的情潮向他席捲而來。
他放慢速度,望著身下甜美寶貝皺起的柳眉,彷彿控訴著他沒有等她一同爬上高潮。
「焰……」
「想要我快一點嗎?」他邪佞一笑。
「要……」她點頭,不知羞恥地說。「再快一點……」
他依了她的話,粗熱的肉鐵在花穴之中加速抽送,直到她的蜜穴因為高潮而噴灑出更多晶亮的蜜液,濡濕了整根熱鐵,美妙的嬌吟伴隨著他的低吼,譜出最完美的樂章。
而在她體內的男根,也再次噴灑出白色瓊漿,結束一場靡淫的宴會。
歡愉過後,賀焰抱著力氣被抽光的黎香香,來到浴室沖洗一番後,以浴巾包裹著她嬌嫩的身體,才抱著她在床上休息。
黎香香累得睜不開雙眼,直到躺在床上,才睜開一雙長睫。
「我……」她欲開口,可腦子一片空白,想不出成串的字句。
「嗯?想說什麼?」他拂著她耳邊微亂的髮絲。
「你……我……」她的小手握著他的大手。「訂婚……」
「你都被我吃了,還不想訂婚?還是你對我不滿意?沒關係,我可以讓你試用到滿意為止。」
他作勢想撲上去,她的雙手卻抵在胸前。
「不要。」她搖頭,眼裡有著擔心。「你真的……想和我訂婚嗎?」
「如果你擔心的是我喜不喜歡你,那我可以老實告訴你,你是我見過最甜美的女人,所以……你不用擔心你不夠愛我,感情是可以培養的。」
像她這麼單純又可愛的女人,他要到哪兒去找?
「你很霸道,都不問我心裡有沒有放著別人……」她嘟著小嘴,可心裡卻有種甜甜的滋味,比吃了巧克力還要甜。
「遇上我,你這輩子休想有第二個男人了。」他輕吻她的額頭。「乖,先睡一會兒,要吃晚餐時我再叫醒你。」
「可是……」
「眼睛閉上,不然我們再做一次。」他恐嚇她。
她嚇得閉上雙眼,很快就沈入夢鄉。
賀焰見黎香香睡去之後,才離開休息室,回到辦公室繼續埋首工作。

第六章

黎香香完全沒想過自己會和賀焰維持這麼曖昧的關係,今天是他們訂婚的日子,但她根本沒想到兩人之間會進展得這麼快,一下子就躍升到他的未婚妻地位。
雖然她不想與他訂婚,可是老爹卻威嚇她若是不嫁人,就要繼承他的公司。
她才不要呢!黎香香嘟著小嘴,嚴重抗議。
今晚的宴會在賀家舉辦,政商名流齊眾一堂,黎香香也成為矚目焦點。
她將長髮盤起,穿著水藍色的洋裝,白皙的頸子及粉嫩的耳垂配上藍色的水鑽,將她襯托得典雅而美麗。
當她來到賀焰面前時,他幾乎想將她擁入懷裡,今晚的她,美麗得教他想一口吞下。
黎香香擡眸,賀焰同樣映入她的雙瞳。「啊……」西裝筆挺的他,一頭黑髮自然地往後梳,露出飽滿的額頭。
「看到我這麼驚訝?」他上前環住她的腰際,很明白的宣示,她是他的女人,碰者死路一條!
「我討厭你、討厭老爹、討厭所有的一切。」黎香香鬧著脾氣,不滿地嘟著小嘴。「你們都只會威脅我。」
「為什麼討厭你家老爹?」他將她帶到歐式自助吧前,為她拿起紅酒牛肉。
「他威脅我,若不嫁給你,我就得繼承他的公司!」黎香香輕咬著唇辦。「我才不要繼承他的公司,就是因為他的公司,我從小被笑到大。」
「黎老爹是個很傑出的企業家。」他難得守在一名女人的身邊,使得宴會上的眾人全都盯著她瞧。
「我也知道老爹很厲害,可是……可是他怎麼能要我繼承他的保險套公司?」黎香香雙手捂著臉,羞得如同一顆番茄。
原來黎老爹的公司不但製造「保險套」,是國內最大的製造商,還涉獵許多情趣商品。
「所以,你覺得嫁給我很委屈?」
不知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她竟然嫌棄他?
「委屈……是沒有啦!只是,對你不公平吧?」黎香香很老實地回答。
這個答案還算及格,沒讓他失手掐死她。
「如果你不想繼承公司,那就乖乖聽你老爹的安排。」他將手上的瓷盤交到她的手上。「先吃點東西,我去和其他人打聲招呼。」
她乖順地點點頭,讓他的唇印上她的額頭,然後一個人吃著歐式自助餐,雙眼卻忍不住尋找他的身影。
說實話,他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擁有出眾的外表以及顯赫的家世。像這樣多金的男人,應該是搶手貨。
反觀她,如果沒頂著「黎氏」集團的光環,她根本就是一個小老百姓,哪有可能與他扯上關係呀?
老爹說他是個好男人,要她好好把握……
她低下頭,想到兩人發生親密關係那一天,她都被他吃干抹淨了,這樣算把握住他了嗎?
當黎香香滿腦子胡思亂想時,一名高挑火辣的女子來到她的面前。
「聽說你是賀焰的未婚妻?」女子有著一頭嫵媚的波浪鬈發,臉上的妝將她襯得美艷亮麗,緊身紫色洋裝下露出一雙均勻的長腿。
黎香香擡頭,眼前的女子捧著酒杯,眼神銳利地望著她。
「呃……」黎香香一愣,只得硬著頭皮點頭。「請問……你是?」
「我?」女子嘲諷一笑。「我若說我是他的女伴,你信不信?」
「女伴?」黎香香輕咬著唇辦,想著「女伴」兩字的意思。「就是陪賀焰上床的狐狸精嗎?」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女子臉一變,杏眼瞪著黎香香。「狐狸精是你吧?若你沒有出現,有可能我就是他的未婚妻,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曾交往過嗎?」
「他沒說,我當然不知道。」黎香香皺著眉望著女子。「那他為什麼不和你訂婚?」
女子以為黎香香是故意要取笑她,臉上氣得一陣紅、一陣白。「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難道你平時不看報紙的嗎?」
黎香香搖頭。
「我是遠洋企業的干金--沈心媛!」女子恨恨地說:「每個人都知道他和我有關係!」
「可是我不知道。」黎香香眨眨眼,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而且,賀焰說他喜歡我。」
沈心媛以為黎香香是故意炫耀,氣得一張美麗的小臉都扭曲了。
「你也只不過是做保險套的女兒,拽個什麼勁呀?」沈心媛忍不住,伸手推了黎香香的肩膀。
黎香香不高興地嘟起小嘴,從小到大,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喊她「做保險套的女兒」,所以她才寧可自立自強,也不願意繼承父親的公司。
「不準你這麼叫我。」黎香香生氣地瞪著沈心媛。「就算我老爹是做保險套的,他也是白手起家,才爬到這樣的地位!」
沈心媛不甘心地欲上前與黎香香理論,一名高大的男子來到黎香香面前,擋住了她們之間的爭吵。
「嘿,兩位小姐,需要我為你們服務嗎?」男子身穿深藍色西裝,理著平頭,露出兩排潔亮的牙齒,模樣非常陽光。
沈心媛一見有人插手,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只得摸摸鼻子,輕哼一聲轉身離去。
黎香香不滿地在沈心媛的背後做了一個孩子氣的鬼臉。
「我猜猜,沒意外的話,你們應該是為了賀焰在吵架?」男子以手指磨蹭著下巴。
「才不是。」她皺著眉回答。
男子一愣,沒想到賀焰的未婚妻竟如此的單純直接。「呵,你真可愛。難怪賀焰會這麼快就下定決心訂婚。」
「你……是誰?」
「哈哈,你真有趣。」男子拍額大笑,恰好服務生端酒走過,他為她拿了一杯。「我們邊喝邊聊,如何?」
黎香香接過他手中的雞尾酒,輕輕啜了一口,甜甜的,很好喝。
就這樣,她和這名不知名的男子,在宴會之中聊開了。
原來這個男子是原家大少--原索昊,他與賀焰是十幾年的朋友,兩人情同兄弟。
也難怪他會對黎香香這麼好奇,賀焰本來對女人就沒什麼興趣,除了生理的需要外,他身邊的女人幾乎是一個換一個,根本沒有女人可以進駐他的心裡。
才一個月不到,就聽見賀焰要訂婚的消息,讓原索昊感到驚訝不已。
「唔……」黎香香喝完一杯雞尾酒後,臉兒有些微紅,她似乎喝上了癮,喝了第二杯之後,她像個孩子般咯咯地笑著。「原來賀焰女人這麼多……」
「不過也只有你肯讓他安定下來。」原索昊瞇眸望著她,發現她天真無邪。
「那他好可惡……」她嘟著小嘴。「他身邊的女人那麼多,那……」
「他會為了你收心。」他打斷她的疑慮。
她擡眸,哀怨地望著原索昊。「我和他愛愛,他都沒有用保險套……那、?恰??一岵換岬貌☉劍俊?
原索昊一聽,差點噴出口中的酒液。這時他不得不承認,這女人醉了!
她的臉兒紅得如蘋果般。「我、我一定要去找他問個清楚!」她努著小嘴,身體有些搖搖晃晃。
她走沒幾步,腳步一踉蹌,便要往地面撲去,好在原索昊手長腳長,一跨步便將她接住,讓她免於與地面做親密的接觸。
這一幕,恰好被前來的賀焰看到。
他一惱,上前搶過原索昊懷裡的人兒。「你們在做什麼?」從剛剛,就見到他的女人和他的兄弟談得很融洽,完全忘了他的存在。
原索昊雙手一攤。「嘿,我可沒對她出手。你瞧她的樣子,喝醉了。」
賀焰低頭望著懷裡的女人,發現她打了一個酒嗝,身子癱軟如泥。「該死,你讓她喝酒?你讓她喝了多少?」
「兩杯而已。」原索昊退後幾步,發現暴風圈漸漸形成。「嘿,我剛剛是看見你的情婦在欺負她,才上前幫她解圍的。」
賀焰瞪了原索昊一眼。「若你再敢碰她,我會剁了你的雙手。」這時候,兄弟情誼全都不見了。
重色輕友!原索昊在心裡罵著,但他無所謂地聳聳肩。反正,他的兄弟已經愛到神經錯亂了,希望他以後不會踏上這樣的後塵。
賀焰抱著黎香香,不管宴會是不是在進行當中,也不管什麼交換戒指的儀式,與管家交代一聲後,便抱起喝醉又一直呢喃的黎香香。
「賀焰,你說……」她雙手攀著他的頸子。「你到底跟幾個女人上床過呀?」
賀焰抱著她往樓上的房間走去,一邊回答她的話:「就你一個。」
「才怪!剛剛有個女人說是你的女伴,如果不是我的出現,她就會成為你的未婚妻……」黎香香不高興地說:「還有啊,阿昊說……你換女友的速度就像換衣服一樣,下一秒可能又換不同型的女人了……」
他踏進臥室後,將門鎖上,最後抱著懷裡的女人來到柔軟的床上,讓她舒服地躺著。
「他胡說的。」賀焰坐在床邊,盯著一臉抱怨的黎香香,打斷她的話。
「我才不管你的女人有多少個!」黎香香雙手捧住賀焰的俊顏。「我只是怕你得病,傳染給我!」
他聽了她的話,俊顏馬上沈了下來,壓上她的身體,將她撲倒在床鋪上。
「你把我當成什麼樣的男人了?」他不悅地低吼,就算他換過不少女伴,他至少會做好安全措施。
只有跟她,他才沒有戴保險套,只想讓她感受自己的全部,而這女人,竟然懷疑他有沒有得病?!
「你……」見賀焰兇巴巴的模樣,黎香香的眼眶又紅了起來。「你幹嘛那麼凶?」
「誰要你講那麼白目的話!」賀焰生氣地剝去她身上的衣物。「我承認我私生活不怎麼檢點,但是該有的防範措施我都會做!」
「可是你和我嘿咻時,你又沒有戴……」黎香香委屈地說出實話。「而且,在宴會上,有一個女人跑來跟我說是你的女伴。」
「這我承認。」他不管她的反抗,硬是將她脫得光溜溜。「但那都是過去式了,現在我只有你一個女人,有沒有聽見?」
「你好凶哦!」黎香香嘟起小嘴,雙手抵在他的胸前。
「我不凶,你怎麼會把我的話聽進去呢?」賀焰低頭吻上黎香香紅潑潑的小嘴,以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滑入她的檀口之後,挑弄著口裡的滑舌。
「唔……」她還想開口,卻被他的舌尖抵住,沒辦法再說一句。
而他的手也沒閒著,一下子就滑到她的大腿之間,那柔軟的細毛,讓他遊移幾下,最後尋找到小縫,探入縫隙之中。
她的身子微微一顫,並起雙腿想阻止他的前進,但硬是被他的大掌掰開。
「我今天非要你求饒不可!」氣死他了,這女人沒神經也要有一個程度,他決定用身體來教訓她。
「可、可是……訂婚……」她想抗議,提醒他今天是兩人的訂婚之日。
「我都交代好了,你只要專心感受我的存在,好好明白,我只有對你是獨一獨二的就好!」
他健壯的身子欺上她雪白的肌膚,一場美麗的饗宴正要上演。
「你為什麼要把我的衣服脫光光呀?」黎香香不高興地嘟起一張粉嫩的小嘴。
「因為我要好好懲罰你。」賀焰不管她的感受,直接探入她腿間,拂過三角地帶的毛髮,長指不顧她的花徑是否已夠濕潤。
「唔……」因為異物忽然進入她的小穴,她的身子自然地弓了起來,體內的不適感讓她皺眉。
他不管,只想好好折磨這個不將他放在眼裡的小妮子。
「我可以老實地跟你坦白,我以前和別的女人做愛都有戴保險套!」他低頭輕咬住她瑰紅色的蓓蕾。
她應該要抵制他的動作,但是當他的舌尖強硬地吻上她的乳尖,不管她的身子如何地扭動,他還是沒有放慢在她體內的長指。
她的身體逐漸燃起情慾的焰火,肌膚熨燙著他的胸膛。
邪肆的長指加速地抽送,一下子前後、一下子左右,很快地,幽穴便濕潤得像塊窪地。
「這麼快就濕了?寶貝,你還真敏感……」他以舌尖舔了舔她的椒乳,聲音帶著邪魅。
濕透的細縫,因為他長指的攪弄顯得又滑又嫩,接下來,他放進第二根長指,比剛剛還要來得刺激。
才兩隻手指就將她的小穴填滿,緊緊吸附著他的指腹。
「不、不要這樣……」她的小臉紅通通的,想反抗,卻臣服在他的指尖之下。
她不得不承認,他的指尖為她帶來爆炸性的歡愉。
「不喜歡我這樣?」他輕笑一聲,抽出沾著愛液的指尖,栘到她的眼前。「你瞧,才兩隻手指,你就濕成這樣了……你知道自己有多濕嗎?」他將她的愛液塗抹在她的胸前。
她覺得好羞恥,想別過自己的臉,儘管他讓她是那麼地舒服……
啊,好討厭,她被他教壞了,變成了色女一隻!她輕咬著唇,不敢注視他的雙眼。
「有什麼好害羞的?」他分開她的雙腿,以指腹撫上沾著花露的細縫,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這樣?」
他滑進細縫之中,望著她強忍歡愉的小臉。
他的手指開始在狹窄的甬道輕輕滑動,引起她一連串的嬌喘與嚶嚀,尤其當他撫上她圓型的小豆,她的身子忍不住輕顫著。
「別、別摸那裡……」她的聲音幾乎是破碎的,他的指尖一碰到她,她幾乎快崩潰地大叫。
「原來這裡是你的敏感帶。」他像是尋到寶,愉快地加重力道,壓著豆子左右震動。
「啊……啊……」她發出令他滿意的叫聲。
「說,這樣舒不舒服?」他挑眉,望著緊抓著被褥的她。「不說的話,我就不繼續了,那你的下面就會癢死……」
她微張著紅唇。「舒……舒服,人家……好舒服……」她睜著迷濛雙眼,理智因他的撫弄而煙消雲散。
聆聽她可愛的言語,他終於滿意地吻上她的唇,吞入她的嚶嚀。
他的手不斷探索著花辦之中的圓點,直到她的身子弓向他,甚至雙手主動攀上他的頸子,小嘴離開他的唇,放浪地叫著。
「焰……啊……啊……」她的身子一陣痙攣,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覺得想放聲大叫。
他不放過她,在她達到高潮的同時,更是加快指尖的速度,在肉辦中的小豆上繼續挑弄揉撚。
「我……我不行了……別……別再快了……」她的腦袋胡亂搖著,口中吟出浪蕩的聲音。
源源不絕的透明愛液自她的小穴流了出來,幾乎濕了他的手掌,直到她的身子軟了下來,他才停下自己的動作。
「可愛的小東西,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他使壞地望著在自己身下喘息的她。
她眨著如兔子般的無辜大眼,根本沒有力氣回答他,耳裡只能聽著他如惡魔般的低吟……
「我說過,今天非要好好懲罰你不可!」
吃你吃上癮3
柔軟的嬌軀
比任何奶油還細滑
誘發不曾有過的熱情……
第七章
賀焰將黎香香從床上拉起,根本不讓她有喘息的時間。
他拉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褲頭上面。「我今天一定要讓你好好明白,只有你才會讓我如此地瘋狂!」
她的髮絲微亂地貼著臉頰,額頭出現薄汗,連發上的水鑽夾子也不翼而飛了。
「我……我……」她的聲音有些嬌媚,剛經歷高潮的她,瞼兒紅撲撲的,像顆可愛的紅蘋果。
「解開!」他以命令的口氣說著,令個性柔順的黎香香不得不照著他的話做。
解開他的褲頭後,她的小手根本不知道往哪裡擺,只能抽掉皮帶,最後怯怯地放在他的褲腰上。
「將拉鏈拉下……」他低聲說著,一邊褪去身上的西裝外套和襯衫。
她聽他的話拉下他的拉鏈,白皙的手背往下移去,直到最底部,才碰到一個凸起的部位。
他瞇眸,見她將拉鏈拉至底後,露出精壯的下半身,緊身的三角褲包裹著他強壯的男根。
那腫脹的熱鐵漸漸甦醒,撐起緊身內褲,彷彿快要破頂而出。
她臉紅地望著那凸起的部位,忍著羞,將他的褲子褪下。
「覺得如何?」他半跪在床鋪上,望著她低頭的模樣,重點部位剛好在她的臉前。「想不想看看裡面的東西?」
她輕咬唇辦,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可是視線卻忍不住好奇地移回脹大的內褲當中。
「用你的手感受它。」他望著她可人的模樣,又下達命令。
小手輕輕撫上凸起的部分,溫熱的感覺傳至她的指尖,那感覺就像硬如鋼鐵般的熱棒。
「感覺怎樣?」他的聲音微微沙啞,因她的觸碰而覺得興奮不已。
「好大……又好硬。」她老實地回答。
「親吻它。」他挑眉,口氣不容拒絕。「要不然……我等等可是要用力地折磨你哦!」
聽到她的恐嚇,她只得隔著布料,以唇輕吻又熱,又硬的熱棍。
雖然是隔著緊身內褲,但是那熱鐵卻又粗又大,她的唇沿著那形狀來回輕吻著。
雖然她的動作青澀又不靈活,但卻足以教他慾火焚身,熟鐵又脹大一倍。
「用你的舌……」他像名教師,教導著最原始的課程。「像在吃糖一樣,我教過你的,不是嗎?」
她伸出粉舌,輕輕在他的男根上來回滑動,唾液濡濕了他的內褲,形成一抹魅惑的漬痕。
他突然覺得不滿足。「將我的內褲脫下。」
她就像聽話的布娃娃,一個動作、一個口令,將他的內褲褪去之後,男根彈跳了出來,碰觸到她柔軟的臉頰。
「啊……」她輕呼一聲,小口微張。
趁這個機會,他壞心地將腫脹的男根送進她的檀口之中,讓她沒有半點心理準備。
「唔……」她不知該如何是好,想將口中的異物吐出,他的腰際又一挺,熱鐵把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
「想像你在吃棒棒糖的情形。」因她的含吮,他的聲音漸漸變得濁重。「用你的嘴吸它,讓它變得更大、更粗……」
她應該要反抗他,但是他精壯的熱鐵在她口中輕輕抽送時,她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也一同吸吮著熱鐵。
「嗯……繼續……」他喘著氣,腰桿一前一後,讓自己的男根在她的嘴裡滑動,感受她口裡的滑嫩。
她皺眉,發覺口中的碩大一直在脹大,幾乎快將她的小嘴撐破了,但她還是很聽話地又吸又舔,以舌尖畫著他的頂端,大大滿足了他的空虛。
「唔……唔……」她又含又吸許久,最後嘴巴也酸了,只得擡起無辜的眸子,希望他能讓她休息一會兒。
他如她所願,抽出她檀口內的巨棒。
「別以為這樣子我就會放過你了。」他擡起她的下顎。「用你的雙手輕撫它,再用你的舌尖輕舔……」
她的小臉靠近他的熟鐵,胯間的粗發弄得她有點癢,而那勃發的熟鐵正抵在她的芳唇中。
口裡的粉舌落在債張的熱鐵上,像是舔著她最愛的棒棒糖,由熱鐵的頂端一直往後舔著,最後舌尖來到熱棍後頭如同核桃大的圓球,舌尖先是舔弄一下後,又含住一邊的小球,最後吸吮一下,又換了另一邊。
這小妮子……他倒抽一口氣,沒想到她竟然玩弄起他的身體……
含完兩個圓球之後,她的舌尖又回到熱棍上頭,輕輕含住頂端,在細小的孔上畫著圈圈,又用嘴唇含得更密實、用舌頭頂得更用力。
她的撩弄讓他差點剋制不了,悶哼了一聲,大手托住她的綿乳,用力捏擠,成了不規則的形狀。
指尖撫上瑰紅凸起的紅莓,最後以拇指與食指輕輕掐撚著。
「啊……」她忍不住輕吟出聲,感覺腹下的熱潮又被點燃,花戶之中的蜜汁汩汩而出。
「想不想我再摸你的下面呢?」他聲音低啞地問著。
她微喘著氣,輕輕點頭。
「我愈來愈愛你的誠實了。」他讓熱鐵離開她的唇。「現在換我讓你享受第二次的快樂。」
他開始伸出舌頭,碰觸花唇內的小紅唇,舌頭一碰到肉唇邊邊,她身體立刻像觸電般震了震。
她的肉唇像是一辦多汁的蜜桃,經他的舌頭一碰,他吮到香甜的汁液,大手將她的乳暈壓得紅艷艷、乳蒂凸起,仿如兩座雪白乳山落下了櫻色,美麗如畫。
他的舌尖不斷摩擦著她艷嫩的紅唇,令她發出興奮的呻吟,淫液從他的唇邊滑下,濕漉漉地氾濫著。
「焰……」
他的舌頭像條靈舌,攪弄著她的花核。
慢慢地,一根、兩根、三根手指沒入她的花穴裡,她的反應隨著他的手指數目增加,反應愈來愈激烈。
她的下體因為他的撩弄而懸空著,此時他抽出抽送的手指,也離開她美麗的花叢之間。
突然的抽離,讓她的身體感到非常空虛。
「焰……」跪坐在床上的她,渴望他繼續的撫慰。
「說你要我。」
「我要你……」她主動送上前,攀上他的頸子。
「真是個小淫娃……」他輕笑一聲,讓自己躺在床上,半弓起自己的雙腿。「坐上來。」
她跨開自己的雙腿,對準他的熱鐵,讓他穿透豐沛的蜜桃肉辦,進入了她的體內。
「啊……啊……」他勃起的熟鐵一下子就直搗她的肉壁之中。
「擺動你的臀。」他命令著,讓她的背完全躺在弓起的大腿上,右手按住她的大腿,左手則輕掐著花唇。
雙重刺激之下,她自然的反應就是配合他的律動。
他的腰際往上一挺,粗大又有力的熱鐵,一下又一下地猛擊她的下體,每一下都令她頭昏腦脹。
「焰……好舒服……」她以雙手撐著,享受著他由下往上衝刺的快感,那直搗花芯的快意,正在逐漸累積,弄得她春心蕩漾。
摩擦了近五分鐘後,她幾乎舒服得欲仙欲死,她的身體前後搖動,兩團綿乳一波又一波地晃動。
「我們再快一點。」說著,他更是賣力地往她的花心一頂,速度比剛剛快了一倍。
「不、不要那麼快……」她的眼前一花。「焰,別那麼快……我、我會不行的……」
「擺動你的腰……」他的慾望在她的體內漸漸點燃,滑嫩的肉壁讓他舒服地低吟著。「寶貝,你真緊……」
她搖著頭,前後搖晃,直到她仰頭弓起身子,再也沒辦法承受他的力量。
蜜汁從細縫中噴灑出來,沾濕了床單。
達到高潮的黎香香,無法再繼續配合賀焰的動作。
「又到了?」他挑眉,然而熱鐵卻還是持久地在她的體內待著,感受著高潮的肉壁不斷一張一合地急速收縮。
「嗯哼……」她因為高潮而小聲啜泣著,幾乎累壞地平躺在他弓起的大腿上。
他反過身,腫大的熱鐵一直沒離開她的蜜穴,一股濃郁的腥甜撲鼻而來。她夠濕了!
他分開她的雙腿,一抹嫣紅的肉縫經受男根的沖搗,現正微微裂開,不斷流出蜜汁。
「你好濕,寶貝。」他賣力地在她身子中一進一出。「不過,我非得要做到你的愛液如同潮吹般,我才會放過你……」
他今天是鐵了心地要好好折磨這個小妮子。
「不……」她幾乎開不了口求饒,只能看著他抓起枕頭,將她的臀部墊高,讓她的桃源洞高高昂起,使得粉紅色的縫隙分得更開。
他慢慢地、有節奏地推進,動作溫柔而純熟,讓她的花穴因為他的搗弄而變得敏感而纖細。
「焰……」她的身子虛弱不堪,他一波接著一波的攻擊,讓她幾乎無法招架。
他的每一下都力道充足,撞擊著她脆弱的花蕊,交合之處發出「啪啪」的聲音,混合著香甜的氣味,有如催情的藥劑。
大掌托起她的椒乳,輕輕在她的乳暈上來來回回彈著小圈圈,還肆無忌憚地摸捏著,偶爾用手指撚弄她的紅莓,惹得她渾身震顫。
他的速度減慢下來,緩緩抽動著插在她肉體裡的熟鐵,讓她的臉上出現難過的表情。
但是這時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她的手腳都因為高潮而動彈不得,小腹底下的花穴再無遮掩,坦蕩蕩地任由他在裡頭橫衝直撞。
「以後,再讓我聽到你親密喚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我會讓你一個晚上接連高潮四、五次!」他咬牙,用力欺陵她的身體。
「嗯……嗯哼……」她起初是咬著牙關任由他不斷抽送,後來,她臉紅眼濕,忍不住吟叫起來。
他受到她春情般的呻吟的激勵,用力把她兩條白嫩的大腿壓下去,讓她的身子忍不住自然拱起。
他的小腹緊緊抵著她的恥部,粗長的碩大深深埋在緊窄的甬道裡,讓他覺得又溫暖又緊湊,她富有彈性的嫩肉緊緊包圍他的粗圓頂端,讓他得到難以形容的舒服感。
每次他一用力,熱鐵就受到來自肉壁四面的壓縮,一陣一陣的快感從鐵棒傳到大腦,他瞇眸望著她搖晃的身子,力氣全集中於下腹的男根。
她的蜜穴收縮愈來愈快,直到她尖叫一聲,全數的愛液從小穴裡噴灑出來。
最後,一陣幾近虛脫的感覺也伴隨他的低吼解脫,一股不可壓抑的熱流終於從熱鐵的細孔上爆發出來。
賀焰趴在黎香香的身上,腰際快速地抖動幾下,讓白稠種子全數灌入她的花壺之中--
他舒服地壓在她溫軟的兩團綿乳上,捨不得馬上將碩大從她的甬道裡拔出來,直到肉棍漸漸變軟、恢復普通的尺寸,自然地被她的緊窄逼退出來。
身下的她,因達到高潮的巔峰,下半身拱起而抖動,四肢幾乎像是廢了一般,根本沒有辦法處理歡愉後的痕跡。
而她的大腿之間,混著濃稠的種子,與蜜穴的春水一同沿著大腿攀流而下……
歡愛結束之後,黎香香幾乎像木頭人般,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賀焰望著蜷縮在懷裡的她,發現她可愛得教他忍不住輕吻她的唇。
「唔……」黎香香的四肢根本沒辦法動彈,只能勉強睜開雙眼。「別……我……好渴……」
他下床倒了一杯開水,又重新爬回床上。
「別起來,我餵你喝。」他喝了一口水,覆上她的唇,將口中的開水送進她的嘴裡。
甘甜的水落入她的口中,她貪婪地喝著,直至他口中的水全數被她喝下後,她還意猶未盡地以舌尖吸取他口中的液體。
「嘿……」他離開她的唇。「你在勾引我嗎?」
「人家想喝水……」她嘟著小嘴,淚眼汪汪地望著他。
「那先答應我,以後除了我之外,不準任何男人碰你,聽到沒?」他不滿地開口。「尤其離原索昊遠一點……」
「我……」黎香香皺著眉,酒意消退之後,她根本忘了原索昊是誰了。
「還猶豫?」他惡劣地掐了她乳尖一下。
「好嘛!我答應你嘛!」他好壞,就只會欺負她!
見她允諾,他終於又餵她喝了幾口水,直到杯中的開水喝盡,他才又欣賞著她紅潤的臉頰。
「你真可愛。」他玩弄著她的髮絲。「若不是你累壞了,我恨不得現在再吃你一遍……」
黎香香嘟起嘴,嚴重地抗議。「不行……我的骨頭都快散了,而且……人家好累哦!」
他的唇辦勾起笑容,將她摟入懷裡。「下次再胡亂放電,小心我讓你三天下不了床。所以,今天就先放過你,快睡吧!」
她感覺他的體溫包圍著她,打了一個呵欠之後,眼皮自然地往下垂,很快地,便沈睡在他的臂彎之中。
這一晚,是賀焰第一次緊緊將女人抱在懷裡,而且還相擁而眠直至天明。
第八章
隔天,黎香香一睜開眼,發現週遭的景物好陌生。
她的腰好疼、好酸哦!她努力撐起身體,發現自己身處偌大的歐式房間。
回想昨晚的情況,倏地,她的小臉爬上紅潮,羞得幾乎想要鑽入地洞之中。
經過一晚,房裡還殘留昨晚的歡愉味道,淩亂的被單,以及光裸的自己,她明白昨晚又和賀焰發生親密關係,而他……又可惡地沒有做防護措施!
她嘟著小嘴,下床之後,兩腿一軟,跌在柔軟的毛毯上。
「啊……」她輕叫一聲,發現腿酸得根本沒辦法站起。
都是賀焰,害她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她一邊咒罵,一邊喪氣地捶著地毯。
「我聽到有人在說我壞話。」賀焰的身影出現在黎香香面前,將手上的食盤放在一旁,大手撈起她軟癱的身子。
「啊……」黎香香想遮掩自己光裸的身體,雙手捂在胸前。
但他的大手早已穿過她的腋下,大掌還故意抓了她的胸部一下。
「你……」真是一個大色狼!
他低聲笑了幾聲,將她抱往床上坐著。「睡了那麼久,你餓了吧?」他將托盤放在她光裸的大腿上,就是故意不讓她穿衣服。
「我要穿衣服啦!」她不敢動,怕身上的托盤掉在地上,砸了一地的食物。「你為什麼不讓我穿衣服?」
「因為我喜歡看你這樣。」他拿起托盤上的三明治,放在她的唇邊。「聽話。嘴巴是用來吃東西的,而不是用來說話的。」
她嘟著小嘴,咬了一口三明治,他不嫌麻煩地一口又一口餵著她,直至他手中的三明治全數吃光,剩下杯中的牛奶。
「喝光。」
她乖順地將牛奶喝完之後,很快地打了一個飽嗝。
「這樣就飽了?」他皺眉,沒想到她的食量這麼小。「還有荷包蛋和火腿。」
「我好飽哦!」她眨眨無辜的大眸,平時她正餐就吃得很少,幾乎都被零食取代。
他凝眸望了她一眼,將食盤放置一旁,手指扣住她的下顎。「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食量會小,你平時都吃垃圾食物,才會讓你營養不均衡。」
「哪有?」趁著他將她腿上的食盤拿走,她隨手抓了一件被單遮蔽自己的裸體。「你快讓我去浴室沖洗啦!」
他壓下不悅,決定想個法子將她的壞習慣改掉。
「來。」他扯掉她身上的被單,將她抱往浴室。
「我自己會走路……」她抗議地說:「我又不是小孩子。」
「在我眼裡,你就像個長不大的小鬼!」他嘲弄著她,「瞧你,幼兒體型,正餐不吃、只吃零食,難怪你的胸部長不大。」
「你……」她鼓起臉頰,氣得捶打他的胸膛,不滿他說她的胸部太小。
「不過,一手掌握的感覺也挺不錯的。」他惡劣地掐住她的椒乳,在掌中任意揉捏。
她離開他的懷抱,想躲避他的毛手毛腳。「別動手動腳的……」
只是她的抗議全都無效,他大手一撈,還是將她撈了回來,將她緊箝在手臂裡頭。
「你以為你逃得了我的手掌心?」他低頭吻住她的唇,狠狠地將她吻了一遍。
她輕喘著將他推開。「我們……這樣是不對的,而且我昨天一整晚沒回家,老爹他們……」
「你都是我的未婚妻了,回不回家有那麼重要嗎?」他都打算要娶她了,她還杞人憂天幹嘛?
「很重要!」她跺著腳。「我今天本來打算去面試的,你看啦,都快中午了,你害我的工作丟了!」
他瞇起眸望著她。「嫁給我,你就不必工作了,只要專心當我的老婆就好。」
「嫁給你還很久,」她將他推往浴室門外。「出去啦,我要沐浴。」
他被趕出浴室,見她將門反鎖後,他雙手環胸地倚在牆邊。
「別去找工作了。」他望著浴室的門說:「來我的公司打工,我給你薪水。」
「不要。」待在他的身邊,她肯定每天都會被他欺負。
「別忘了,我是食品集團的少東,我照樣可以提供無限量的蛋糕和甜點。」他很壞,又用食物勾引她。
「真的嗎?」她打開門,探出小腦袋。「吃不完也能帶回家嗎?」
一聽到他要提供高級甜點,她又忘了他的惡魔本性。
「當然。」他壞壞地對她笑了一下。「你願意考慮嗎?」
「我願意。」她咧開笑容,用力點點頭。
賀焰望著黎香香單純的模樣,看來他又引誘她上勾了。
呵呵,離日後欺負她的生活,是愈來愈方便了……
騙人、騙人!賀焰是騙人的壞蛋!
黎香香來到賀焰的辦公室之後,他特地要人搬進一套辦公室設備,讓她的座位與他相鄰。
黎香香與賀焰的關係早已明朗化,加上黎香香是在高級主管樓層,領的又是打工薪水,幾乎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
但是,她卻很有意見!
「賀焰是騙人的壞蛋啦!」黎香香坐在空無一人的總裁室,哀怨地趴在桌面上。
說什麼到他的公司上班,他會招待她吃一堆好吃的蛋糕、甜點,結果除了點心時間外,其餘的時間,他根本是監視她吃零食。
只要她一吃零食,他馬上就將零食丟進垃圾桶,脅迫她若再敢藏零食,就把她抓進休息室,好好地「修理」一頓。
害她都不敢偷吃,每天只能期待吃零食的下午茶時間。嗚……早知道就不要答應他,到他的公司上班好痛苦。
偶爾只要幫他打打字、整理資料,其餘的時間,她根本就是閒著,結果空出這麼多的時間,他卻規定她不準吃零食!
多麼痛苦的一件事。黎香香窮極無聊地坐在位置上,每當賀焰與客戶談合約時,她就得無聊地待到下班。
原來,賀焰不在的時候,她會想他呢!黎香香望著賀焰平時坐的椅子,原來一天一天的相處累積,她已漸漸習慣他對她的好。
他是一個不會拐彎的男人,愛就是愛,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從來也不會廢話一句。可是對她,他卻用了極大的耐心……
老實說,她對賀焰也有小鹿亂撞的感覺……想著想著,黎香香又臉紅了,只要想到賀焰,她總是羞得有如一顆番茄般。
「沈小姐,我說過總裁不在公司,你這樣硬闖也不是辦法……」匆地,門外傳來秘書的聲音。
咦?黎香香擡眸,不解地望著門外。
不到幾秒,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名高挑的女郎,身材曼妙火辣,穿著當季的香奈兒套裝。
「賀焰……」沈心媛一踏進辦公室,見不到她想見的男人,反而見到賀焰的未婚妻。「你……」
黎香香自位置上站起,來到沈心媛面前。「啊,我認得你,你是宴會上那名……」她側著頭,想了許久,還是想不起沈心媛的名字。
「沈心媛!」沈心媛咬牙說著,硬是甩掉秘書的手。「放開我。」
「黎小姐……」秘書無辜地望著黎香香,想幫她一把。
「沒關係。」黎香香甜甜一笑。「陳姊,我認識她。」
「那你有事再叫我。」秘書只得先退下去,她得通風報信告訴她的老闆才行。
門一合上,沈心媛便不客氣地來到黎香香面前,劈頭就問:「你怎麼會在賀焰的辦公室?」
「我在這裡打工。」黎香香很誠實地回答。
「打工?!」沈心媛的聲音提高八度,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賀焰有一段時間沒去找她,一定是這個醜女限制住賀焰的行程。「說的這麼好聽,你是不是怕自己長得太醜,怕賀焰跑了,才會故意纏著他啊?」
「啊?」黎香香不懂,她會長得很醜嗎?大家都說她長得很可愛呀!
沈心媛以眼光上上下下打量著黎香香。「一定是你不準賀焰來找我,對不對?你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了,為什麼還不準賀焰來找我?」
「我沒有呀!」黎香香無辜地回答,何況她根本不清楚賀焰的私生活,畢竟和他認識之後,他幾乎都陪在她的身邊。
「那為什麼賀焰都不來找我了?」沈心媛反客為主,追問著黎香香。
黎香香根本不知如何回答這問題,「那……那我現在幫你打電話叫他回來?」
沈心媛瞇起一雙眼瞳,發現黎香香的腦筋好像很簡單,根本沒意識到兩人的身份差別。
她想,或許她可以用最蹩腳的方法,將這個笨蛋情敵擊退!反正她得不到賀焰,她也不想要其他女人得到他!
「你知不知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沈心媛收斂剛剛的氣勢,突然紅了眼眶。
黎香香搖頭,她並不知道。
「我今天來找賀焰,是想告訴他……我懷孕了。」沈心媛低下頭,佯裝抽氣啜泣。
「懷孕……」黎香香不可思議地睜大雙眸。「你……你懷了賀焰的孩子?」
沈心媛點頭。「是的,所以我今天來知會他一聲,儘管他要結婚,我還是會將孩子生下來。」
「呃……」黎香香見沈心媛紅著眼眶的模樣,感覺……有點可憐耶!
「所以……」沈心嬡偷偷擡眸,發現黎香香真的以同情的眼光看著她。「賀焰和你要結婚,我也無話可說,小孩子我自己會撫養……」
「不可以這樣!」黎香香鼓著小臉。「你怎能這樣就放過他呢?至少你們要談清楚、說明白,讓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她早就跟他說要做預防措施吧?他還辯說只有跟她沒有戴而已……哼,騙人!黎香香在心裡咒罵著賀焰。
「如果我真的懷孕,你願意把賀焰讓給我嗎?」沈心媛掩飾竊喜,可憐兮兮地問。
不願意。黎香香在心裡很快地回答,但是看看沈心媛哭泣的模樣,她又不能拒絕讓沈心媛與賀焰見面。
「你可以等他回辦公室。」黎香香不能匆略心裡那抹難過,她才剛承認自己是喜歡賀焰的,下一秒,曾經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就出現,甚至還懷孕了。
她委屈地抿著唇,決定先離開賀焰的辦公室。她不想看到賀焰安撫其他女人的畫面。
「那你呢?」沈心媛一反常態,虛情假意地問著。
「我想蹺班了。」黎香香拿起包包,如一陣旋風般離開賀焰的辦公室。
這時的她,只想好好大吃一頓甜點,以洩心頭的不滿!
沈心媛見黎香香離開,臉上扯出一抹笑容,擅自坐在沙發上,等著賀焰回到公司。
然而她天真的想法,即將要她付出一個慘痛的代價。
賀焰一接到秘書的電話,迅速地結束應酬之後便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卻發現裡頭只剩沈心媛一個人。
「你在這裡做什麼?」賀焰瞪著沈心媛。
他最忌諱外頭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公共場合找他,畢竟他們只適合在床上見面。只不過,他遇上黎香香之後,這些鶯鶯燕燕早就一拍即散,就連沈心媛,他也與她說清楚,講明白了。
雖然她大哭大鬧,甚至還以死恐嚇他,但是賀焰一旦鐵了心,根本不可能妥協。
不過他並不是絕情絕義之人,雖然沈心媛貴為企業干金,可她一直有嚴重的卡債問題,是個典型以卡養卡的卡奴。
她所欠下的金額超過三百萬,於是他大方地為她清償債務,希望從此一刀兩斷。
「焰,我不想和你分手。」沈心媛難得遇上這麼大方的金主,而且父親也很不滿她與他分手,要她用盡各種方法挽回他。
「香香呢?」賀焰來到沈心媛面前,抓住她的手腕厲聲問著。
「我不知道。」沈心媛囁嚅地回答,看著他變臉的凶樣,冷不防打了一個冷顫。
「沈心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麼把戲。」賀焰臉上幾乎凍結一層冰。「你要不要老實說出怎麼逼走香香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又欠下一大筆卡債……」
「我……」沈心媛無言地望著眼前冷漠的男人。「我想繼續回到你身邊也錯了嗎?就算你結婚,我還是可以不求名分,而且黎香香也答應了……」
黎香香答應了?!賀焰心裡竄過莫名的怒氣。「你跟她胡講了什麼?」
「我跟她說我懷了你的孩子!」沈心媛輕咬著唇辦,一副柔弱的模樣。
賀焰用力地將沈心媛甩開,怒不可遏地低吼:「沈心媛,這是我下的最後通牒,若你再敢出現在我或黎香香面前,我會公開你所有的負債情況,把你搞到無法在台灣生存!」
「焰……」沈心媛嚇得魂飛魄散,沒想到賀焰如此堅決。「我哪個地方比不上她?」
「全身上下!」他回頭望著她。「限你五分鐘內離開這棟大樓,要不然我就找人把你轟出去!」
賀焰說完便轉身走出辦公室,交代一旁備戰的秘書。「如果三十秒後她沒離開我的辦公室,叫警衛上來把她丟出辦公室。」
「是。」秘書盡忠職守地回答。「呃,總裁……」
賀焰回頭,「還有什麼事?」
「我想黎小姐現在應該不在家,所以你……」秘書拿出一張名片給他。「我怕她會想不開到處亂跑,所以騙她說這間咖啡廳的蛋糕全都不要錢,然後撥電話要店家將帳單記在老闆的頭上……」
賀焰望了名片一眼,又看看秘書。「你做得很好,從今天起,加薪百分之五。」他收好名片之後,便急忙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沒錯,那小笨蛋確實會上當,所以賀焰知道黎香香一定在那裡。
一找到她,他會狠狠揍她一頓。
一定!
第九章
黎香香難得來到這種高級的咖啡館,拿了一塊又一塊的蛋糕,像是洩恨般往嘴裡送去。
賀焰是混蛋、臭雞蛋!黎香香委屈地吞著蛋糕,回想在辦公室與沈心媛的對話。
沈心媛有了他的孩子,那她怎麼辦?難道要她做大老婆,沈心媛做小老婆嗎?她以叉子叉起蛋糕,毫無淑女形象地大吃大喝。
「嗚……」頭一次,她覺得蛋糕一點都不好吃。
「髒死了!」一個男聲自她的頭頂落下。
她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擡起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嘴角還沾著奶油的小臉。
「你……」黎香香吸吸鼻子,眼淚竟然像潰堤的堤防,落下兩串淚痕。
「哭啥?」賀焰坐在她旁邊,為她拭去臉頰的淚水以及滿臉的奶油。
「我不是說過下午三點才能吃蛋糕嗎?現在才過一點,你中餐吃了嗎?」
她誠實地搖搖頭。
「你該死了,等等回去有你好受的。」他雖然惡言惡聲,可動作卻十分輕柔。
「你幹嘛來找我?你不是應該回去找你的情婦嗎?」她擡起婆娑淚眼。「你都騙我……」
「我哪裡騙你了?」他為她拭去眼眶旁的淚水。「哪來證據說我有情婦了?」
「她明明都說她懷孕了,你還想不認帳啊?」她拍去他的大手,不高興地回答。「你為什麼要騙我?你明明就有和她發生關係,否則她怎麼會懷孕?怎麼會要我將你讓給她?」
「那你為什麼不打電話問我?為什麼你對我一點信心也沒有?」他差點大吼出聲。
「你……你有前科!」她擡起晶亮圓眸,一張哭花的小臉全是淚痕。
不知為什麼,明明離開大樓時,她還瀟灑、堅決地認為就算沒有賀焰,她還是能回復一個人的生活。
但她踏出大樓之後,一想到賀焰或許會將兩人的婚事退掉,轉而選擇沈心媛,她的心就好痛,彷彿被人用力地擰過。
賀焰的臉色並不好看,他一定要好好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小妮子,居然一句話也沒問,就直接定他的生死。
若是他以往的個性,早就轉頭就走了;偏偏,他的心一直為她折服。
他不想讓步,可心裡卻因為寵她、愛她,變得不像是以往的自己。
「黎香香,你給我聽清楚。」賀焰發現自己的忍耐已經是期限了,「自從我遇上你之後,我愛的只有你一個人。沈心媛的事我可以解釋,我承認她是我以前的床伴,但為了你,我花了三百萬清償她的卡債,為的就是專心愛你一個人,你還有哪裡覺得不公平?」
三百萬?!黎香香不可思議地望著賀焰,音量變小,「可是她說懷了你的孩子……」
「你是白癡啊!」他真想剖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除了你之外,我和其他女人發生關係都有戴套!」
「呃……」黎香香瞬間傻眼,沒想到他對「房事」這麼坦誠。
「那……」被他的氣勢震懾,黎香香剛才的堅持已經漸漸潰散,她眨著水亮的黑眸說:「沈小姐和你……」
「我已經和她分手一段時間了。」他瞪著她,氣她一點都不相信他。「我也警告過她不準再接近我,要不然我就公開她負債的秘密。」
黎香香的淚水已經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像小孩子做錯事的表情,她低頭玩著手指,完全不敢看向賀焰的表情。
「你相信我說的話了?」賀焰望著一臉無辜的黎香香。
雖然她很可愛,但是他還是不能原諒她!
黎香香輕輕點頭,鼓起勇氣望向賀焰的黑眸。「那……你真的喜歡的人只有我一個人嗎?」
「你笨蛋啊!」他用力捏著她粉嫩的臉頰。「我若不喜歡,何必來找你解釋一堆?」
「呵呵。」黎香香傻笑幾聲,最後諂媚地叉起一塊蛋糕,往他的嘴邊送去。「吃蛋糕好嗎?」
他不接受,移開她的小手。「接下來,該算算我和你之間的帳了。」
「啊?」算帳?!
她望見他眼裡銳利的光芒,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冷顫。
黎香香,你要倒大楣了!
「我說過,吃點心的時間只有下午三點,而且……」
回到家,賀焰將大門關上後,立刻板起臉孔數落黎香香。
黎香香完全不敢出聲,心裡默數著剛剛自己吃了幾塊蛋糕……唔,好像五塊左右。
賀焰望著黎香香斜背的包包,看起來比平常還要膨脹一倍,於是大手一撈,搶過她的包包,將裡頭的東西全倒出來--
一把鑰匙、一包面紙、一支手機以及一個小錢包,其餘的空間全被零食佔滿,有巧克力、洋芋片、豬肉乾、棒棒糖……最後拿出來的是一盒巧克力棒。
「黎香香,你居然暗藏這麼多零食?」他瞇眸望著她。
「我……」她嘟起小嘴。「沒辦法呀,誰教你是食品大亨,那些零食都是你公司做的,誰教你做的東西都那麼好吃!」
她還有膽頂嘴?賀焰額冒青筋,上前將黎香香拉往懷裡。「還敢找理由?這種東西哪裡好吃了?」
她搶過他手中的巧克力棒,擅自拆封起來。「就是好吃才會買呀!你怎麼可以質疑你自己製造的東西?」她生氣地抽出一根巧克力棒,往嘴裡塞去。
「我做這些東西,並不是要你不吃正餐,而以這些零食代替。」
「啊……」她扁起小嘴,想搶回他手中的巧克力棒。「還我嘛!」
「還你?!」他挑了挑眉,最後使壞地朝她一笑。「看來不讓你戒掉這些零食,你是不會乖乖聽話的。」
說完,他硬是將她帶到沙發上,讓她坐在沙發上,大手直接探向她的裙中。
「啊……你幹嘛啦?」黎香香臉紅地夾緊雙腿,卻硬是被分開。
他二話不說,大掌探進裙中的薄絲小褲,直接扒去她的蕾絲小褲。
「別……」她想遮掩住自己,卻硬是被他壓著身子,背對著他。
「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他讓她趴在沙發上,將她的裙子推至腰際,露出渾圓雪白的臀部。
「焰……」她覺得好羞恥,他的大手竟然還覆上她的臀部。
他將她的蕾絲內褲棄置一旁,食指沿著蜜桃中間的裂縫由下往上、再由上往下地來回撫慰。
「啊……」她打了一個輕顫,回頭想瞧他做些什麼,但他硬是扭正她的身子,遮住了她的視線。
「壞小孩!」他一手在細縫上輕撫著,另一手則高高舉起,落在雪白臀辦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今天要給你特別的懲罰,讓你以後不敢再偷吃零食!」用力痛揍她的小屁股一頓後,他的大手繞過她的腋下,抽出她手中的巧克力棒。
「焰,你想做什麼?」她的身子忍不住輕顫,不明白他想做什麼。
他抽出一根巧克力棒,在她的細縫來回遊移,輕輕摩擦著粉嫩的肉唇,拂過黑色的細柔毛髮。
輕柔的搔癢讓她輕吟一聲,裂縫也因為巧克力棒的挑弄而沁出晶亮的水液。
「你真敏感,這樣就濕了……」他抽出巧克力棒,上頭已沾了她的蜜汁。
他掰開雪白的臀部,尋找著粉紅色的菊花辦,輕輕地用巧克力棒在小花辦上畫著圈圈,見菊花辦沾了濕亮的水液後,便將巧克力棒推進小小的菊洞裡。
「啊--」黎香香驚叫一聲,想制止賀焰色情的動作,但背部被他強壓著,沒辦法起身。
「放鬆!」他低聲吼著。「如果你不想巧克力棒斷在你的體內,就不要亂動!聽我的話,放鬆你的身體……」
黎香香咬著唇辦,巧克力棒刺激著她的菊花辦,令她不適地扭著雪臀,但聽到他的恫嚇,她只能盡量放鬆身子。
他又拿出第二根巧克力棒,同樣地滑下細縫,來到她的花穴外頭,用巧克力棒在肉唇上畫著圈圈,最後尋找到美麗的桃花小穴。
花穴開始沁出大量的春水,晶瑩得如同花露般。
最後,他將巧克力棒小心翼翼放進她的花穴,再緩緩地抽出之後,果然又沾滿了蜜汁,然後,他開始讓巧克力棒在她體內抽送。
「焰……」黎香香覺得自己遭到了淩辱,但是這樣的感覺卻又刺激著她,如觸電般的酥麻正爬上她的四肢百骸。
他將巧克力棒推進、又抽離,輕輕來回數十下後,她的身體開始擺動,好聽的嚶嚀聲也開始逸出。
這樣的懲罰是不夠的。他大手探往她的胸部,隔著薄薄的衣料掐著她的胸部,粗魯地將胸罩推開後,讓凸立的乳尖在食指與拇指間綻放。
「啊……啊……」前所未有的感覺正慢慢啃蝕她的理智,帶點疼痛卻又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她不敢用力,怕巧克力棒真的斷在身體中,於是放輕鬆地讓巧克力棒直搗最深處。
賀焰邪笑一聲,抽出巧克力棒丟棄在一旁,大手用力撕開她的洋裝,解開她的內衣,愛撫著那對飽乳,讓乳尖開始變硬、凸立,才滿意地鬆開雙手,尋找著剛剛被丟棄在一旁的零食。
他找到一隻圓柱狀的棒棒糖,拆開包裝,是漂亮的金黃色。
他將她的身子反過來,讓她坐在沙發上,將棒棒糖放在她的嘴唇上。「舔!」
她伸出舌尖,輕舔著圓柱型的棒棒糖。
直到棒棒糖的圓端被她舔濕後,他才將棒棒糖拿離她的唇,沿著她的鎖骨、下腹,來到她的大腿之間。
「瞧你這麼貪吃,那麼你下面這張小嘴肯定也想嘗嘗……」
他用棒棒糖輕撫過肉唇、花核、然後來到不斷沁出花蜜的小洞前。
他試探地將棒棒糖的圓端放進去,肉唇周圍的肌肉緊緊地包裹住棒棒糖,他握著棒子輕輕抽插了幾下,讓棒棒糖滑入花穴之中。
「你不可以這樣,快放開我……」她想阻止他,不過卻是白費力氣。
「嗚嗚……」
「你不喜歡嗎?瞧你,都把棒棒糖吃下去了……」他以棒棒糖代替長指,不斷在她的花穴之內進進出出。
她根本無法招架,急促的嬌喘呻吟中夾帶蕩人心神的呼叫,「焰……我……我的身體好熱……」
他聽了她嬌媚的聲音,更用力地搓揉穴口,也張口含住她軟綿的胸脯,將乳尖舔弄甦醒。
「你那麼貪吃,這一根棒棒糖一定滿足不了你的。」他將棒棒糖擠入她的花穴之後,又拿出剛剛的巧克力棒。
這次他不是只拿一根,至少拿了五、六根,粗長得如同
「啊……」她的身子弓了起來,雙手抓著沙發一隅。
「貪吃的小妞。」壞到骨子裡頭的賀焰讓巧克力棒與棒棒糖前後左右一同晃動。
她的花唇亢奮地溢出黏稠的愛液,吞吐著棒棒糖以及巧克力棒。
「嗯……嗚……」巧克棒及棒棒糖撐開她的甬道,一寸又一寸地探往深處,進入花徑中最柔嫩的地方。
「舒服嗎?」賀焰輕笑一聲,沒想到她身體沁出的水分竟這麼多,都濕了他的手掌了。
「舒服……好舒服……」黎香香開始迷亂,銷魂地發出浪蕩的聲音。
賀焰故意又顫動幾下,在她最興奮的時候,抽出了巧克力棒及棒棒糖,讓原本塞滿她甬道的快感在剎那問全換成空虛。
「別……」她想要!
「我要罰你舔掉你小穴沁出的蜜汁。」他將棒棒糖放在她的嘴邊。
她伸出舌尖,舔著混著特殊體香的棒棒糖,甜美的味道在她的舌尖化開,直到她吃盡自己的愛液,他又拿了一根巧克力棒放進她的嘴裡。
「吃進去!」
她輕啃著,沾著透明花露的巧克力棒就這樣被她吃進口裡。
他舔了一口巧克力棒,以嘴餵她,兩人一起分享混著她體香的巧克力棒。
接著,她主動輕吻他的唇,以舌尖撬開他的唇,與他的舌尖互相交纏著。
「我想要……」她的胸部擠壓他的胸膛,想藉以消去腫脹感。
「想要什麼?說清楚一點。」他很壞,故意折磨著她。
「想要、想要你幫我摸摸……」她吸了吸鼻子,難過地紅了眼眶。「人家好想要……」
「那你是不是要先幫我脫衣服呢?」看著自動貼上來的她,他滿意地勾起她嬌羞的蘋果臉蛋。
她一聽,焦急地解開他身上的衣服,小手來到他的褲頭,解開皮帶後,發現他的熟鐵其實早已待命,準備反撲……
粗大的熱鐵一接觸到空氣,氣勢磅礡地昂然著,黎香香像只溫馴的小貓伏在沙發上,小手撫上賀焰的熱鐵,帶著崇拜的眼神和不滿足的神情,以青澀的動作捧住,輕輕上下套弄,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沫。
她必須以兩隻小手才能圈起他的粗長,雖然她不太懂要怎麼做,但每當她上下套弄時,就傳來他低喘的聲音,讓她感到莫名興奮。
「快一點……」他低聲命令著。
她加快了速度,只是鐵棒倍加雄偉,令她握得有些勉強,手中散發的熱度讓她的小手覺得有些燙人。
他深深吸氣,制止了她的小手,將她反撲在沙發上。
他拉起她的雙腿放置在肩膀兩旁,柔軟的毛髮帶著花露,撲鼻而來的腥甜花香從幽穴裡散發。
「焰……我想要……」不知為什麼,她的身體好像有許多把火在燃燒,彷彿只有他才能解除她的痛苦。
他挺腰,但昂然的粗長並沒有進入她的花穴,只是在外頭徘徊、摩擦著。
「啊……啊……」一觸到他燙人的熱鐵,摩擦的快感讓她雙腿間的蜜汁又溢出更多。「焰,別這樣……」
他只是對著她的花芯畫著圈圈,卻沒有馬上進入,令她焦急不安。
「焰,我求求你……」她因為得不到滿足,眼眶落下幾滴淚水。
「求我什麼?」他一覽無遺她的幽美小穴。
「求你放進來,我想要你在我的體內……」
他低頭親吻她的唇,最後腰桿往前一挺,碩大終於沒入濕漉漉的花穴之中。
貫穿花穴的熱鐵向前全力狠撞,巨型的肉刀完全沒入滑嫩的小穴中。
「啊……哦……」她因他的填滿而感到充實滿足,開始嚶嚀。
激情,才正要開始。
第十章
賀焰像壯碩的狂暴猛男般以肉刀攻擊著嬌嫩花穴,加上全身重量的重擊,每撞一下,黎香香軟綿的身子便陷入沙發之中,兩人的身形交疊,有如一幅春宮圖。
激烈衝撞的狂潮中,為她帶來小穴飽脹的滿足戚,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服及快感爬上她的神經,超粗大熟鐵的狂暴抽動,摩擦著她滑嫩的肉壁,碰撞著細嫩的花唇。
肉刀與穴壁的摩擦,讓兩人慢慢滲出甜美的快感,愉悅也如排山倒海而來。
「你好軟、好緊……」他賣力地挺著腰桿,抽撤著粗長的熱鐵。「香香,你讓我感到瘋狂……」
撞擊的幽美肉聲譜出最情色的曲調,但在他的耳中聽來,如同天籟般的好聽,也激勵著他繼續抽送。
她無法轉頭看他馳騁的樣子,只能瞇著雙眼,口中隨著他的猛撞發出柔弱的嬌吟,在腦中想像他賣力的英姿。
劇烈的撞擊讓他壓制著她柔軟的身體,讓她與他一同律動著。
他身上健壯的肌肉泛著汗水,更顯得他的肌肉粗壯結實,與她雪白的肌膚成了輝映。
粗大火熱的肉棒以無比兇猛的攻勢,進出充滿水源的幽穴,清楚感受到無與倫比的緊繃正緊緊吸附著他的熟鐵。
「嗯啊……嗯……」她不斷嬌喘,身子因他而晃動。
他一邊欣賞她的可愛神情,一邊用粗壯的雙手愛撫她晃動的綿乳,以食指挑弄著瑰紅色的乳尖。
「唔……啊……」強力的壓力擠進她的幽穴裡,似乎快把她撐破了。
她不斷沁出蜜桃般的汁液,讓他抽送得更加順利。
直到她的嫩穴感到一陣急速的收縮,她覺得眼前一陣眩白,肉壁一張一合地收縮,仍然含著他的熟鐵不放。
「嗯……你好棒……」嫩如羊脂的肉壁吸附著他的熱鐵,令他加快了速度,一次又一次地沒入,埋得好深好深……
「焰……」黎香香弓起身子,全身竄過電流,狠狠地喘著氣。
他仰頭,腰際卻拚命往前挺著,享受著溫熱的花床,瘋狂地猛頂,將她推上幸福的雲端。
「不行了……焰……好舒服……」她呼喊著,身子虛軟地躺在他的身下,微微顫抖著。
而在花穴中肆虐的肉刀,終於噴出滾燙的白漿,混合她的蜜汁,洗禮她柔嫩的花穴。
就算種子在她的花穴裡著床,他還是難耐最後一瞬,以倍加粗狂的攻勢作為激情的落幕--
懲罰結束之後,黎香香攀著賀焰的身子,與他在沙發上擁抱著。
「下次不準你再違背我的話,聽到沒?」他輕吻她額上的汗水,以舌尖吃著她的嘴。
她的雙眼根本睜不開,只能聽著他的心跳,過了幾分鐘後,她才又猛然睜開眼。
「你……」她氣得捶打他的胸膛。「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他剛剛的行為幾乎是在淩虐她,害她變得不像自己,就像天生的小淫娃,配合著他的遊戲。
「別說你不喜歡。」他的大手揉捏著她的胸部,還以舌尖嘗著味道。「你明明很喜歡我這樣弄你……」
「你……」她羞紅著臉頰,每次只要和他歡愛,他總是會說出一些不堪入耳的淫穢之語。
「怎麼了?」他使壞地朝她放電。「剛剛不是叫得那麼浪,還說需要我進去你的體內……」他舔了她的下腹,食指又探進她腫脹的花唇。
「不要……」高潮剛過,但被他的長指一摸,她全身還是顫抖不已。
「你還好濕……」她的雙腿流出晶瑩的花露,摻雜著混濁的稠液,非常曖昧色情。
「不可以……」雖然她的口中喊著不可以,但是他的長指就像有魔力一般,一拂過總是會點燃她的熱情。
「坐上來。」他的體力好得嚇人,很快又恢復雄風,熱鐵又豎立起敬。
「別……」她搖頭想拒絕,但是卻被他抱起,讓她跨坐在大腿上。
「坐下來!」他瞇眸。「還是你想要我再繼續懲罰你?」
她搖搖頭,只得輕輕坐往他勃發的肉刀。
「用手扶住它,放進你的體內,你知道位置在哪裡……」
她猶豫不決地望著他,小口囁嚅著,「我……我覺得……你應該要戴保險套啦!」
嗚嗚……怎麼他跟別的女人做愛都會戴保險套,跟她做就是不戴呢?
「因為我要你嫁給我,所以我不必戴套子!」他慵懶地望了她一眼。
「快!我想進入你那又緊又窄又銷魂的小穴裡……」
她只得扶住他的熟鐵,讓他對準花穴,進入濕漉的桃花源之中。
「啊……」
兩人同時輕喘一聲,舒服地互擁對方。
他吻上她的朱唇,舌頭也伸進檀口中挑弄攪弄,狂熱火熱的吻一路吻至她的鎖骨,厚實的手掌如火球般燒灼她飽滿的胸脯,櫻桃色的乳頭在白雪肌膚的襯托下,就像兩朵櫻花般綻放。
白皙光滑且帶彈性的圓臀,以誘人的弧度規律地拍打著,發出肉體之間的交響樂。
他的唇舌盤踞在她的胸前,兩朵嬌艷的櫻花是他仔仔細細品嚐的目標,輕咬她柔細的乳頭,之後再以牙齒輕輕拉起再放開,弄得她全身不斷扭動。
上下的圍攻讓她只能搭著他的肩膀,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慢……慢一點……」她的胸部上下晃動著,長髮也跟著飄逸,臉上有著誘人的媚態,騎騁在他的身上。
可他不理會,照樣往上用力挺著,粗長的熱鐵在她的甬道進出,碰觸到柔軟的肉壁時,他也哼出舒服的聲音。
「用力地夾住我!」他低吼一聲,不想讓她中途離開。「黎香香,我只愛你一個,所有的女人對我來說已經沒有魅力了!唯有你,你的肉穴吸引著我,這輩子你只屬於我……」
他說出讓人臉紅耳赤的話,在他身上的黎香香聽了只想鑽入地洞,可不知為什麼,心卻暖暖的。
「我……我好喜歡你哦!」摩擦的快感在她的體內漸漸升起,她嬌媚地低吟著。「我不要你找其他女人……討厭……你找其他女人……」
「取悅我。」他停下動作,望著她前後搖擺的媚樣。
「嗯……」她夾緊他的腰際,幽穴緊緊包裹住他的熱鐵。
她雪臀前後晃動著,熟鐵一寸又一寸地埋入她的花穴之中,清晰傳出男根在水穴裡頭的搗弄聲。
「快一點……」他任她在自己的身上馳騁,他喜歡她這副浪蕩的模樣。「愈浪愈好……」
「好舒服……」她開始吟哦,瞇起雙眼享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焰……人家想要再深一點……」
他瞇起黑眸,她嬌柔的聲音無疑是他的致命傷,於是他抓住她的腰際,一次又一次頂撞著她的花芯。
「啊……啊……」這樣猛烈的進進出出,時深時淺,時快時慢,讓她急速粗喘著。
他運用腰力使勁地抽送,感受她光滑的柔軟與微熱的體溫,大手則滑到她圓潤的雪臀,往內不斷擠入。
「啊……嗯啊……」春水不斷從幽穴裡溢流出來,她的叫聲愈來愈大聲,擺動也愈來愈激烈。
他賣力地往上挺著,鼻中吐出的氣息在她的胸前呵出粉嫩的紅暈,一次又一次的往上撞擊,令他差點射出寶貴的種子。
他延長噴出白漿的時間,用力撞擊水源不斷的幽穴,近百下的抽送後,她的身子一弓,達到第二次高潮。
他加速、用力地抽撤,最後以雷霆萬鈞之勢,埋入最深的幽穴之中,噴灑出濃稠的熱流--
小倆口誤會冰釋後的三個月,黎香香才正視自己的心情。
其實她是愛賀焰的,要不然她不會吃醋;而她也清楚知道,賀焰有多麼愛她。
不想結婚的浪子,為了她打破原則,不但願意與她結婚,甚至還願意與她的父親合作,推出結合情趣商品的食品。
雖然組合很奇怪,但事實證明這樣的市場經過開發後,食物也可以包裝成情趣用品之一,配合著保險套一起行銷。
就像賀焰與黎香香,看似不搭的兩人,一旦交纏了,才發現兩人是多麼契合的一對。他愛死她了!
不過有時候黎香香卻恨死他了,因為他霸道地規定她不可以在正餐之外多吃零食,嚴格控管她吃零食的次數。
這天,黎香香趁著賀焰不在公司時,拿出偷藏好的餅乾,躲在桌底下偷吃。
卡卡卡……餅乾好好吃哦!她滿足地扯開笑顏,不讓她吃甜食,簡直是要她的命,索性就把賀焰的話當成耳邊風。
而且啊,他好霸道!一直要她嫁給他,可是她覺得自己還年輕,加上他管東管西的,她才不要那麼輕易點頭呢!
黎香香一邊吃著餅乾,一邊回想這幾個月賀焰求婚失敗的表情,忍不住噗哧一笑。
不過有一句俗話說得好--樂極生悲。
「黎香香。」冷冷的聲音從桌面上傳來。「你又背著我偷吃了!」
賀焰的聲音一落下,黎香香嬌小的身子也跟著被撈了出來。
她無辜地眨著大眼,嘴裡還咬著來不及毀滅的證據。
「我……」她急急忙忙吞下餅乾,可手上的卻不知要往哪兒藏。「哈尼,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啊?」她堆起笑容,希望等一下的懲罰會減輕一點。
賀焰皮笑肉不笑。「你就這麼不聽話?又偷吃……」他瞇眸,沒收她的零食之後,眼裡蘊起邪氣。
「人家肚子餓嘛!」她可憐兮兮地說:「真的好餓、好餓……」
「你才剛吃完便當不久,餓什麼?明明就是嘴饞!」他反駁她。
「真的啦!」她拉拉他的衣袖。「而且,我很想吃酸的,所以我才會偷藏泡菜口味的洋芋片……」
酸的?賀焰瞇眸望著黎香香日漸豐腴的身材,以及愈來愈光滑的肌膚。
最後,他的大手捏向她的胸脯--
嗯,最近好像大了一點……
「你幹嘛啦?」色狼!黎香香摀住胸前。
「走,我們去看醫生。」他拉著她的手,如果他的猜測沒錯的話,他和她很快就能舉行婚禮了。
就算是趕鴨子上架,他也會把她綁上婚禮的!
「為什麼要看醫生?」黎香香不解地問。
「你有可能懷孕了。」賀焰的聲音不慍不熱,可語音卻有一絲顫抖,透露了他的緊張。
「我不要去看醫生!」黎香香一聽,死命地抗拒著。「若懷孕了,我就要嫁給你……」
嫁給他,代表她二十四小時都要被他監控,那她就真的要忌口了。
「你乖,嫁給我之後,我們可以妥協任何事,例如……原本只有三點才能吃點心,現在提前到兩點,再多加一項晚上八點的飯後點心。」他哄著她。
「真的嗎?」她小聲地問著,雖然她很沒志氣,但是他每次為她準備的點心,都是很高級的甜點。
「我騙過你嗎?」他回頭朝她溫柔一笑。
啊……她的心暖暖的,傻傻地被他牽著走。「沒有……」
「那……我們該結婚了。」他不知從哪裡變出戒指,很快地套在她的無名指上。「要不然肚子大起來,你穿禮服就很難看了。」
黎香香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也沒有決定的能力,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賀焰唬弄,最後決定權還是回到他手上。
只是,他的大手依然會牽著她的手,無論他到哪兒、她在何處,他們都會牽手一起相隨。
儘管,她被他吃干抹淨,外加吃得死死的,他們依然會這樣甜蜜地吵吵鬧鬧一輩子。

回家的大巴車上

過年了和老婆做火車回家,坐在我們邊上的是老婆學校的體育老師小張。小張年紀和我差不多大,不過長得比我壯實多了,一身疙瘩肉,個子高高的,一路上老是偷看我妻子。

也難怪,我妻子在他們學校是一枝花,有著南方女孩的小巧和秀麗,皮膚特別好,吹彈可破,盤子也特別正,奶子和屁股特別大,是男人理想的夢中情人。小張看著我漂亮的妻子,眼睛裡冒著火花,我低頭時看見小張褲襠那裡鼓鼓的,估計雞巴都硬了。

小張人挺幽默,一路上逗得我老婆哈哈直笑。不知不覺到了中午,我早上喝多了水就離開位子去廁所,小張也跟著過來了,火車上去廁所的人很多,等了好一會兒才到我們兩個,我正要進去,他一拉我說:” 咱們一起上吧,靠,我快憋不住了。”

還沒等我說同意,他就閃身進了衛生間裡,往那兒一站,就掏出了那個傢伙,一股有勁的尿水就從他的陽具裡嗤出來,我有時會刻意觀察別的男人的雞巴,因為我可能青春期手淫過度,雞巴發育的特別短小,像個小孩子,平時和妻子做愛一點也不能滿足妻子,所以有會看別的男人的生殖器,想著要是像他們那麼粗的雞巴插進我老婆的陰道,肯定很快就把我妻子干到高潮了。

火車上衛生間裡空間很小,小張的陰莖就離我有十幾厘米遠,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地看到一個同性的雞巴,這小張雞巴長得好大,甚至比黃色錄像上看到那些老外的雞巴還要大,圓鼓鼓,紅彤彤的龜頭像個大雞蛋一樣,而莖身又粗又長,像超市裡那種最大號巴西大香蕉,這還是沒硬的時候,要是硬了,真不知道該怎麼樣讓女人喜歡。

我正在想著,小張說話了:” 小弟,你怎麼不尿呀?”

我回答:” 沒事,等我上完了,我再來”

小張哈哈笑了:” 又不是女人,還避著我呀,快尿了咱們一起回去。”

我雖然十萬分不情願,不想在這個小張面前露出我那細小的傢伙,可也無法推脫,只能緩緩地拉下褲子,露出了我那又細又短的小陰莖,在與小張的大香蕉一比,我更自卑了,雞巴縮的像個小田螺。

小張看到我的雞巴,一愣沒說話,嘴角卻笑咪咪的,我知道他肯定想起了我這根又短又小的傢伙無法滿足性感漂亮的妻子,而他的陽具卻可以讓我老婆欲仙欲死。

尿完以後回去,小張對我老婆更熱情,而且不時地給我老婆講幾個黃色笑話,都是關於女人被大雞巴男人操怎能舒服的,說女人屄被大雞巴乾的時候,美的像駕雲飛,把我老婆說的面如桃花,又害羞又想聽,我想去阻止他,但一想到自己那根短小的傢伙,又怕他一生氣在火車上把我的醜事說出去,只得由著他。

說也奇怪,我看著他挑逗我妻子,想著我妻子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中間那條女人溝肯定又濕又騷,要是現在被小張的陽具插進去,不知道老婆會有多爽,想著想著我的小雞巴竟然硬了起來。我把手插進自己的褲襠,一邊想著我妻子被小張的玉莖乾的騷樣子,一邊手淫。這時候小張買了幾瓶啤酒,一邊和我老婆聊天一邊勸她喝酒,不一會兒我妻子就紅暈滿頰,不勝酒力了。

而且喝了這麼多酒,我老婆的尿意出來了,喝過啤酒的人都知道,喝完啤酒尿意特別急,而且女孩子特別麻煩,因為男孩子喝完後實在憋不住了可以找個地方隨便解決一下,女孩子就不行,以前上學的時候我們一幫男孩子跟一個女孩子去喝啤酒,後來想小解找不到廁所,女孩子實在憋不住竟然尿褲子了,別提多尷尬了。

而我老婆現在就處於這種情況,喝了這麼多啤酒,尿意越來越急,妻子坐在位子上,雙腿扭來扭去,快憋不住了,可偏偏火車臨時停車,給另一輛車讓道,車上的廁所不開,妻子回頭看看我,我裝著睡著了,妻子本想叫醒我,想想又算了,可能知道叫醒我也沒有辦法。

小張還在不停地和我老婆說話,妻子現在被尿憋的已經是氣喘吁吁,說句話都困難,不管他說什麼,妻子只是嗯一聲,小張看出苗頭,問道:” 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老婆羞於開口說這自己尿急,只是搖搖頭,小張卻說:” 我剛才喝了好多啤酒,現在雞巴被尿憋地慌。” 我妻子聽他說的這麼粗魯,覺得自己應該生氣,可心裡卻被這句話撩地騷騷的,特別是聽到他尿也憋急了,於是小聲說:” 我……我也是”.

 小張一聽就來勁了:” 那你急嗎?。” 我妻子害羞地點點頭,小張說:” 現在停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要不我們先下去方便一下。” 妻子雖然是個長得性感成熟,性格還是很靦腆的,讓她跟一個男人出去解手,有點不情願,可是尿兒卻實在憋的急,我妻子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這時候我還是在裝睡,妻子看見我在睡覺,也就沒有叫醒我。其實他們所說的所有話我都聽到了,我也知道小張因為看見我的雞巴小,知道我滿足不了正值妙齡的妻子,就故意挑逗我老婆想幹她。我看見他們下了車,等了一會兒,也跟著走了下去。小張正帶著我妻子去找廁所,這裡是臨時停車,又不是站台,根本沒有廁所,我妻子走了一會兒,尿更急了,感覺膀胱漲的已到極限,大堤隨時要被洪水沖破。

老婆拚命夾緊雙腿,憋住肉縫不讓尿從屄裡嗤出來,連路都走不動了,小張看出我老婆已到極限,為了尿尿已經顧不上女性的害羞和廉恥。對我老婆說:” 妹子,這裡也沒有廁所,要不我們就到樹後面去尿吧,我幫你看著。” 真是,這裡是荒山野嶺,除了他哪裡有人看我老婆,他還幫我老婆看著,真是掩耳盜鈴。可我妻子這時候已經沒有思考能力,小張帶著她幾步就跨到樹後。我也急忙跟著她們走過去。

一到樹後,妻子也不顧有個異性就在旁邊就脫下褲子,尿真是憋急了,還沒完全蹲下,妻子就下雨了。一股熱乎乎的,金黃色的,有勁的水線從妻子的隱私處噴了出來,妻子好像突然得到解放一樣,嘴裡發出舒服的哼聲,全然不顧女人的最隱私處被小張看了個精光。紅嫩嫩的女人溝,肥白白的大屁股,還有那毛乎乎的黑森林,正對著那小張的視線。

我離這麼遠,都看見小張的褲襠挺了起來,那鼓鼓的帳篷正對準我妻子紅紅的嘴唇。那小張肯定想把自己的雞巴掏出來,放進我妻子濕潤性感的嘴唇裡吧,讓我妻子軟軟的舌頭吮吸他騷騷的大龜頭。我妻子還沒有覺察到小張那勃起的陽具,她還在小便,這泡尿尿的真長呀,即使對於我這個雞巴細小,性慾不強的男人來說,妻子的下體也是無比誘人,兩條修長的白嫩的大腿的盡頭是一簇烏黑的陰毛,陰毛下面是一條美麗的弧線,然後就是那天讓男人失魂落魄的迷人溝溝,妻子的溝溝很長,大陰唇也特別高,遠遠看去像個熱乎乎的小饅頭中間有條紅紅的細縫。

我看著老婆迷人的陰部,又摸摸自己細小白嫩的雞巴,心裡一陣自卑,因為自己不行,妻子的生殖器官馬上要被別的男人的生殖器佔領了,粗大的陰莖馬上就要插進我妻子地陰道,摩擦裡面地嫩肉,然後把濃濃地精液射進我老婆的子宮裡,那些充滿活力的精子會和我妻子的卵子結合,讓妻子受精懷孕,做個真正的女人。

一想到這兒,我心裡又難受又興奮,因為我的生殖器官發育不良,結婚好幾年了一直沒讓妻子懷孕,而妻子一直想要個小孩,乾脆就讓這個男人干我老婆讓她受精吧。我剛才看到了小張的生殖器,粗大的雞巴下面兩個圓鼓鼓的蛋,生殖能力一定很強,而我妻子二十多歲,豐乳肥臀,正是女人生殖能力最強的時候,而且這幾天正是妻子的排卵期,這個時候要是被強壯的男人幹了,十有八九要懷孕。想著我的漂亮的嬌妻馬上要被這個男人配種,我的小雞巴又硬了起來,我捏著它邊手淫邊看小張玩我妻子。

小張早已忍不住了,任何一個男人,看著一個20多歲的漂亮大姑娘挺著黑乎乎的大騷屄在面前尿尿都忍不住。我老婆終於尿完了,黑乎乎的森林像剛下過雨一樣,陰毛上還留著一滴滴的尿滴,中間那條屄縫更是濕乎乎的,小張盯著我妻子那條濕玲玲紅嫩嫩的肉縫,眼睛裡滿是慾望。小張笑了說:” 我倒是可以,怕你妻子受不了呀,你的小雞巴把她可是憋壞了。’ 說著他放慢速度,並分開我妻子的雙腿,故意讓我看清大雞巴在我妻子陰道裡抽動的每一個細節。我在不到10厘米的情況下看著兩個成熟男女的生殖器是怎樣的交配的了。難怪我妻子被小張玩成這樣,那個8 寸多長,青筋直冒的大雞巴真是好勁呀,漲紅的龜頭每次陷入我妻子的肉縫裡時,整個屄屄都跟著抽動,淫縫上面的那個小珍珠被雞巴摩擦地通紅,而當雞巴抽出的時候,把我妻子的屄裡的紅紅的嫩肉都帶了出來,我彷彿能感覺到那個龜頭那個肉稜子摩擦我妻子的屄時能帶來的快感。

我看著那個大雞巴,心裡一陣陣自卑,自己的小雞巴永遠不可能給妻子帶來這種感覺。小張看我不說話,順手把我褲子一拉,我短小的雞巴就露了出來,因為看見他們做愛的淫蕩,我的小雞巴也是挺起來的,可就算挺起來,也沒法和小張雞巴軟的時候相比,他把雞巴從我妻子屄裡一抽,並把我往前一拉,讓我的小雞巴和他的大寶貝一起對準了我妻子毛茸茸的生殖器。

說你老婆要誰尻她,誰就來尻她,我低頭看著兩根孑然不同的陽具,我的長度只有他的三分之一,白白的,細細的,短短的,龜頭像個小鵪鶉蛋。而他的雞巴黑乎乎,紅彤彤的,好像還冒著熱氣,龜頭和一個鴨蛋一樣。雞巴上還粘著我妻子屄裡的淫水,亮晶晶的,兩個大睪丸沉甸甸的,那裡面都是男人的精液,他的整個生殖器官充滿著力量。

在看看我老婆的生殖器官,原來齊整的黑乎乎的屄毛上被他的雞巴弄的亂蓬蓬的,淫縫上更是一片狼藉,有老婆的淫水,還有他的淫水,紅紅的屄唇在輕輕地抽動著,好像還在回味剛才被大雞巴乾的快感。

妻子的屄縫被他幹過以後,好像粗大了不少,兩片肉唇也不像以前一樣緊緊的貼在一起了,中間紅紅的騷肉裡,露出了一個濕乎乎的小洞,妻子的生殖器變成了一個少婦的類型。而我以前開墾了兩年,妻子卻浴室洗澡,人家看他的屄,還認為他是一個大姑娘。

我看著我們三個人的生殖器官,心裡已經明白了只有他們倆才能在一起做愛交配。我實在是不行,但心裡還是希望妻子念多年情分,不會讓我當面丟醜。

可我卻失望了,妻子那時候只剩下雌性生物的本能,和雄壯的異性進行交配。她用眼睛忘著我,可那顫抖濕潤的陰唇卻毅然貼上了小張那粗大的男根,我看著妻子的屁股一挺,那毛茸茸的肉縫就又向小張的那紅紅的龜頭套了過去。

我看見妻子明顯吃的有點費力,可眼角卻透著春意,淫水從他們的膠合處流了下來,我妻子賣力地把屁股的向上挺,終於把那紅紅的大肉腸吃進了自己的小油嘴裡。

然後妻子才喘了口氣,緊緊抱住小張,回頭幽幽的對我說:” 對……對不起……,老公,你忘……了……

我吧,他……讓……我太……舒服了……,我從來不知道……做女人……可以這麼……舒服……,我已經……離不開他。,你別……想著……我了,對不起,你的那兒……實在太小……了,我……也是個……正常女人……需要性……愛,我被他…

…玩過……你的……小雞巴……我不可能……再喜歡……了,對不起,原諒……我……嗯……呀……哥哥……呀,”

妻子說著說著,已經說不下去,小張的大雞巴又在她的花徑裡抽動了,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我妻子的喊聲也越來越高,:” 呀…

…爽……死了……哥哥……,要被……你乾死……了,你……抽……的……人家…

…想……尿……尿……,好……爽……,哥哥……呀,小張一邊抽動一邊問:” 爽……爽嗎?大……大……雞巴好……不好?”

我妻子嬌喘著:” 爽……我喜歡……

你的大寶貝……爽死……妹妹。了,哥哥……你停一下,……呀讓妹妹……尿了…

…再讓你幹,好……” 小張又問道:” 你的屄……屄為誰長的,給不給你的……小雞巴……老公玩。” 我妻子這時候腦子還清醒,不肯刺傷我,只是大口喘氣不說話,小張笑著不說話,猛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真正拿出了干屄的本領,只見一根紅紅的大雞巴在我妻子屄裡閃電般抽動,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我妻子感覺被推到浪的最高峰,感覺渾身百骸無一處不舒服,屄裡地嫩肉被大雞巴摩地又酥又酸又爽,爽的屄裡都憋不住尿了,馬上就要嗤出來了。

小張還在逼問:” 你的屄……屄為誰長的,給不給你的……小雞巴……老公玩,。” 我妻子呻吟道:” 不……不給……小雞巴……男人……玩……,給……他……玩……他也……不會玩……不好,,我的……

屄是……哥哥……的,小縫。黑毛毛……是哥哥的……哥哥怎麼……玩……都可…

…以……呀……哥哥……你又插到……花心……了,爽……死……妹妹了……哥哥……你好厲害……你停……一下……讓妹妹……尿……尿……,真要……出來……

了,求……求……你,要……尿……出來……”

我聽著我妻子的話雖然生氣,但看著妻子屄屄漲的紅紅的,鼓鼓的,好像真是快要尿尿了,而臉上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而小張還在毫不憐惜地抽送著他那根紅紅的雞巴。我大聲說道:” 等……一下,別干……了,你先讓我妻子小便吧,再不尿,她要把屄屄憋壞了。”

小張哈哈大笑:” 你這樣的小雞巴大概能被尿憋壞了,你老婆不會的,大姑娘屄屄結實著啦。” 說著他用手分開我妻子的陰唇,我看見妻子的整個屄肉都是紅彤彤的,還發出一股濃濃的女人騷味,小張指著我妻子的尿道口,說:” 看清楚了,看我怎麼把你老婆的尿都幹出來的。”

我看見老婆的尿道口的肌肉不停地抖動,好像真是尿急了。還想去求小張,突然這時候我老婆臉上的表情變得好奇怪,臉蛋漲的快要滴出血一樣,而正被小張玩弄的屄肉也突然劇烈的抽動起來,妻子突然發出一聲高亢的喊叫,全身緊緊地抱住小張,下身更是夾緊小張的陽具。

妻子到了最高的高潮了,就在這時,我看見一股黃黃的熱尿從妻子的屄縫裡尿出來了,妻子真的爽的失禁了。尿水順著小張的雞巴和我妻子的陰戶往下流,熱乎乎的尿一定讓小張又舒服又得意。

小張也要洩了,他雞巴抽的越來越快,龜頭也漲的越來越紅,越來越大。大號加農炮就要開火了,那大如鴨蛋且紅彤彤的龜頭摩擦著我妻子高潮中的肉穴,老婆要被別的男人受精了,小張的身體猛的一抖,一股又濃又稠的熱乎乎的精液從小張的龜頭裡噴出來,直射入我妻子的陰道裡紅紅的龜頭又出來了,我妻子那濕濕的騷屄肉也被它帶了出來,我看見妻子那紅紅嫩嫩的生殖器上的騷肉上都是白白的精液,還在劇烈的抽動著。

小張還在一股股地繼續射著,我感覺我老婆那陰道裡已經承不下那多精液,一股白白的濃精已經從我妻子的陰縫口裡流了出來。龜頭正貼著顫動的屄肉,我妻子被小張徹底地征服了。

妻子抱住小張的屁股,說道:” 哥哥……,你……射……吧……,都……射在……妹妹的……屄裡……面,……我……給……

你生個……胖……兒子……,。

我知道像小張這樣強壯男人的精液在排卵期射入我妻子的生殖器中,肯定會讓她懷孕了。

果然,只從那次被小張幹過以後,妻子肚子很快大了,那個鼓鼓大肚子下的那片黑森林的需求也更大了,妻子對我的小雞巴越來越不滿意,她不再讓我摸她的身體,平時更別想用我的小雞巴碰她那毛茸茸的陰戶,她說這些只配大雞巴的男人享用離他們只有2-3 米,我當時的心裡很奇怪,說實話,因為我的雞巴小,我還從來沒有看過成熟的男女性交的情形,每次看到黃色錄像上那些男主角挺著那根傲人的大陽具在女主角身上耕耘的時候,而女主角被幹得情不自禁的喘息,呻吟,交床,我都覺得那種情形充滿了力與美,那時候捏著自己的小雞巴我總會想到這樣的情形,那個男主角挺著那根大寶貝在干幫我干我媳婦。今天終於看到別人干我老婆的樣子,而且這個男人的陽具這麼大,性技巧這麼高,我實在很想近距離看看他的生殖器是如何和我妻子的生殖器官膠合的樣子。

我妻子已經被小張摩擦地快受不了,小張不光用雞巴挑逗我妻子的敏感地帶,而且小張那雙強壯的,粗糙的男人的手掌還摸上我妻子的胸脯,放肆地揉捏著我妻子的乳房和乳頭,女人的陰部和乳房是女人最主要的性器官,這兩處要塞都被小張佔據了,而且小張是那麼瞭解挑逗它們的技巧,我妻子覺得越來越難抗拒壓在身上的這個男人,他那滾燙粗大的陽具,粗野有力的擁抱和揉捏,妻子感覺自己快被融化了,而下身越來越有一種想被佔領的衝動。

從我的角度看不到妻子的臉上的表情,只能看到小張和我老婆密合相貼的性器官,妻子的兩片小肉唇越來越紅,越來越渴望張開,而那紅紅裂縫裡的濕濕軟肉也

越來越濕,似乎在提醒男人女人已經做好準備。而小張的紫紅色的大龜頭正緊緊貼在我妻子的淫縫上,那像鴨蛋一樣大的龜頭上沾滿了白白的液體,那是我妻子的愛液,我看見在小張摩擦的時候,我妻子並不是被動的接受,她竟然忍不住挺起了屁股,也同樣用她女性的器官來捕捉那根粗大的玉莖。

小張已經感覺到這種情況了,他知道我妻子已經憋的受不了了,也是,一個二十多歲發育正常的大姑娘每天守著一個三寸釘男人,怎麼能不憋的慌

。尻屄的事情不僅男人想,女人也想呀,說不定比男人想的還厲害。小張想到這裡,心道這個一定要讓這個漂亮女人徹底滿足一下,讓她以後再也離不開自己的大雞巴。小張想到這裡,也感覺到了我妻子的渴望,決定發動總攻了。

他屁股一挺,大龜頭緊緊貼住我妻子的桃源洞口,白馬將軍要進城了,妻子的花徑口現在好像下過一場春雨一樣,泥濘不堪,不過這正方便男根的進入,因為那泥濘的春雨正是潤滑無比的愛液,就是我妻子為小張這樣的大尺碼雞巴準備的禮物。小張知道因為我的雞巴太細小,我妻子的陰道其實和處女一樣沒被開懇過,一下子就吃下自己這根大油腸有些吃力。

所以他對我妻子使用了慢火烹調的方法。

大龜頭一點一點往我妻子的那片處女地裡擠,有人要說了,你妻子那塊地雖然好,可也不被你懇過了嗎?不算處女地吧。其實我每次干妻子,頂多能進一個龜頭,因為男女尻屄,屄和屌之間中還有一點距離,而我的傢伙太短了,莖身根本進不去。所以妻子的陰道裡面到底是什麼滋味,我是從來沒嘗過。而小張的雞巴可能是我妻子的生殖道迎接的第一個大訪客。

小張一邊插入我妻子的身體,一邊呻吟著說:” 好……舒服呀,丫頭,你屄好緊呀。” 是呀,他雞巴這麼大,當然覺得我妻子的小穴緊,而我就覺的妻子的那兒太大了,像個大沼澤,走到那裡一不小心就陷進去不露頭,唉,這也正常,我的雞巴只相當與五六歲小孩的大小,而妻子的卻實是貨真價實的二十五六歲大姑娘的生殖器官,明顯不配套呀,小孩再厲害也不可能滿足一個大姑娘的性要求。

只有成年男子的陽具才能讓她們嬌喘吁吁。我妻子現在就處於這種情況,小張的像鴨蛋一樣的大龜頭已經完全陷入了我妻子那片紅紅濕濕的騷肉裡面了,我看著他們的膠合處,心裡一陣難過,妻子真的被別的男人尻掉了,馬上說不定還會在男人的衝擊下肉麻地叫著哥哥。

妻子的陰道好像有點不堪重負,妻子是屬於那種小巧玲瓏的南方女孩,而小張的雞巴在北方漢子中也屬於超大碼。妻子能受得了嗎?我緊張地看著他們生殖器結合的地方,小張的冠狀溝好深,聽說這樣的雞巴給女孩子的摩擦劇烈,容易讓女孩子到高潮。不過現在已經看不到小張的冠狀溝了,已經完全進入了我妻子的生殖道中了,說不定現在正在摩擦裡面的騷肉,妻子的屄已經被小張的雞巴撐成了一個圓形,屄裡的紅紅騷肉都鼓了起來,像一個環一樣緊緊抱住小張的陰莖。

妻子現在咬著牙,承受著大雞巴的進入,好像有點疼,與疼相伴的一種難以言說的舒服的感覺。屄屄被完全的漲開,裡面好充實,與丈夫那根小雞巴進去後那種沒著沒落的感覺真是一個天,一個地。這個像火炭一樣的大雞巴只要碰到那裡,穴裡的騷癢立刻消失,轉化成一種美美的滋味,美的好像駕雲飛。

妻子睜開那雙妙目,看著小張,突然心裡開始崇拜他,只有他這樣的男人才能讓女孩子品嚐到這種滋味,她手向下移,想摸摸這根東西是什麼樣子,妻子摸到了一根粗粗的火熱的肉棍棍,前面的一截已經和自己的身體連到一起了。妻子突然一陣羞澀,曼聲對小張說:” 哥哥……,你好……好……壞。” 小張笑了:” 讓你怎麼舒服,你還說我壞”.妻子說:” 你……玩……人家的……老婆,當然壞了。”

小張嘿嘿笑著說:” 我這是助人為樂,你這麼好的一個女人,卻嫁給那麼一個小雞巴,真是浪費。?妻子紅著臉說:” 人家那兒小一點,就不能娶老婆啦,你真是壞東西。” 小張把我妻子一摟,大雞巴在我妻子的生殖道中緩緩搓動,說:” 能娶呀,……呵呵……不過要請別人幫他用。” 我妻子吟嚀一聲:” 好壞……你。”小張哈哈大笑。

小張還沒有把整個雞巴全部插進去,只是用龜頭在我妻子的陰道前部慢慢抽動,這是挑動女子發情的一種方法,能讓女子騷癢難耐,最後一下把雞巴插進去的時候能讓女子達到極致的高潮。小張這下真是下了功夫,他想在性上徹底征服我的嬌妻。

我妻子那裡受過這種挑逗,只兩三下,就面色潮紅,杏眼含春,氣喘吁吁地看著小張。小張知道她的心事,卻不把雞巴整個插進去,還在慢慢的撩她。我妻子只感覺被小張雞巴擦到的地方是一陣陣的暢快,可裡面深處卻越來說騷癢,讓她心裡像是貓抓的一樣。好想把這根大香蕉整個吃下去呀。

妻子不自覺的挺起屁股,想把小張的雞巴吃的更多一些。可小張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還在挑逗她。妻子覺得受不了了,全身好像被慾望淹沒了一樣,心裡只有一件東西了,就是小張那根漲的紅彤彤的,燙乎乎的擎天玉柱。妻子突然悶哼了一聲,屁股不顧一切的往上一抬,只聽” 噗哧” 一聲,妻子毛絨絨的下身已經把小張的陽具吞了下去。

小張沒想到我妻子竟然主動求歡,心想真幸虧她老公雞巴小,把她憋成這麼浪,今天一定要好好的爽一下,故意挑逗我妻子:” 不是……說……我壞嗎?我妻子抱著小張的腰,感受著那根讓女人神魂顛倒的魔棒,幽幽的說:” 我……對……不起……我老公,但……誰……讓你這麼……壞……,你的感……覺和……和老公太不一樣了,你讓人家好想,飛起來……了。”

小張嘿嘿笑著:” 你老說……我這……

麼壞,老天會罰我……的。” 我妻子嬌笑道:” 就是呀。” 小張把我妻子的手牽到他的下身:” 那罰它……好不好?”.

 

我妻子吟嚀一聲:” 不要!” 然後湊近小張的耳邊說:” 那是我的寶貝” . 我看見他們淫浪的表情,心裡一陣陣生氣,可是看到他們緊緊連在一起的下身,突然又同情妻子了。小張的雞巴真的是好大好粗,我當時怎麼也沒想到妻子那看起來細細小小的生殖道可以容納那麼大的一根肉腸,我真的低估了成熟女性的性能力,而且也給妻子的性福太少了,這樣的大雞巴才能讓妻子滿足,那麼我那個小田螺管什麼用呢。我真想著,我妻子和小張已經開始了成熟男女的性交過程。

大雞巴真的好厲害,我感覺小張只在我妻子的屄裡抽插了十幾下,我妻子就開

始發出淫蕩的叫床聲,以前我和妻子做愛,她為了迎合我也會發出聲音,但一聽就是假的,但這次,從妻子的叫床聲裡可以感覺到妻子嘗到的從沒體驗過的性快感。

” 呀……呀……,舒服……好……爽……呀,呀……就是……那裡……,我……不行了……屄屄要……裂開了……哥哥……,我要……死了……快……快……呀……

你讓……妹妹爽……死……了,……你真是……干……屄的……大……英雄,你…

…才是……我的……親親……好丈……夫,快……呀,大……大……真好……呀…

…妹……妹的屄就是給……哥哥……才長的……”

從來沒想到妻子會發出這樣的叫床聲,難道被大雞巴幹得真是這麼舒服?竟然喊出了這麼淫蕩的句子。我仔細的盯著我妻子那個被雞巴幹得濕糊糊的騷屄,只見一根粗大的紅腸在我妻子的黑毛裡時隱時現,大雞巴像一條粗大的火龍一樣在我妻子的小溪裡翻騰。

小溪旁邊的灌木叢都已經被巨龍壓倒,龍頭正想著小溪中間的那個洞口衝過去。龍頭衝進衝出,我妻子的浪聲不絕。” 屄……兒……快被你……干化……了,舒服……死……了,親…

…哥哥……妹妹……的屄……好不……好,只給……你一個人……用……好不……

好,妹妹……的屄……只有……你的大……雞巴才……乾的舒服……呀……插……

呀……漲……呀……插……的妹……妹又……想尿……尿……了?”

後來我才知道,小張的雞巴因為龜頭部分特別大,而我妻子是那種G 點特別敏感的姑娘,這種做愛組合可以在一起達到無以倫比的性高潮,因為雞巴大,給陰道的摩擦特別劇烈,可以讓女人同時達到陰蒂高潮,陰道高潮,G 點高潮,特別是G點高潮,擁有一般尺寸的雞巴的男人根本無法讓妻子體會到,而我這個連陰道高潮都沒法給妻子的男人當然更不可能讓妻子達到G 點高潮。

G 點靠近女孩子的尿道,被大雞巴乾的女人會感到想尿尿,就是因為G 點的作用,而有的女孩做愛到最高潮會失禁,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女人的陰戶被大雞巴干到G 點高潮時,會感到整個人都會飄起來,忘了自己,陰部更會劇烈抽動,感到極致的快樂,那時候女性尿道的擴恬肌就會放鬆,熱尿就會不由自主的留出來。這種性高潮可遇不可求,幾百個女人裡面只有一個人體會過這種性高潮。因為只有她的性伴侶有著很高的性技巧,遠超其他男人的粗壯生殖器,還有旺盛的精力才能讓女人達到這種高潮,而達到這種高潮的女人肯定會對給她這種高潮的男人實心塌地。

但我當時沒想到的是,小張第一次就把我的嬌妻幹出了這種性高潮,給我們後來的生活帶來很多麻煩。我當時只是聽到我妻子的叫床那些話,心裡無比的生氣和嫉妒。再也按捺不住,我從樹後走了出來,小張首先看到我,他先是一愣,然後嘴角就泛出一股嘲弄的笑容。因為他那是已經知道了,我妻子已經完全被他征服了,這時候他這個姦夫才是親老公。

他嘲弄地對我說:” 小雞巴,你來幹嗎?想來看我干你老婆嗎?” 我妻子這時候也知道我過來了,可她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小張的那根插在她身體裡的陰莖像一個超大功率的快感產生器,每一次有力的摩擦都讓我妻子感到無邊的舒爽,夾住那根大肉腸的陰戶舒服地不停抽動,把快感傳遞到全身的各個地方。

我妻子想對我說什麼話,可小張有力的抽動卻讓她什麼都說不出。我大聲到:” 求求你,停下來,別干我妻子了我妻子尿完後才發現自己的尷尬情形,羞得連耳朵都紅了,一把用手摀住那塊神秘地帶,可哪裡捂的嚴實,幾根調皮的陰毛從妻子的手中露出來,還有後面那白嫩嫩的大屁股,都讓男人血脈憉漲。而且妻子不能老是保持這個姿勢呀,她要提上褲子,可一提褲子就不能摀住陰戶,那女人的隱私處又要暴露在小張眼前,我妻子嬌羞的對小張說:” 你……你把頭轉過去。” 可小張哪裡聽她的話,他一把把我妻子抱在懷裡說:” 你好美,那個男人看著你都受不了,我要你。”

妻子慌了,雙手也顧不上護住自己的陰戶,就把小張往外退,可她一個女孩子怎麼跟壯年男人抗衡,那小張一伸手就把她的兩隻手都抓住了,然後另一隻手就那個手指直接摸到了我妻子的桃花源。邊摸邊說:” 妹子,你好漂亮,我剛上火車看到你雞巴就硬了,沒想到你老公這麼沒用,雞巴還不頂個小孩子,娶了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也是浪費,讓我快活一下吧。”

我妻子聽他這麼一說,有點生氣:” 那是我……和老……老公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小張不說話了,只用他那雙粗糙的大手來撫摸我妻子的私處,我老婆被小張揉的已經有點喘不過氣來,小張的手上功夫很不錯,大概是經常玩女人屄的,我妻子覺得被他摸的心裡癢癢的,那兩片嬌嫩的小肉片有種想張開的衝動。

一股粘粘的亮晶晶的淫水也順著我老婆的肉縫流了出來,妻子快忍不住了,雖然害羞,畢竟是個成熟的女人,我的小雞巴又從來沒給過她性上的滿足,怎麼能不想。

一看到我妻子的情形,小張就知道她憋不住了,他知道雖然我妻子很羞澀,但想那種事是女人的天性,只是把我妻子的性慾挑起來,他就一定能尻到我老婆的屄。

他把我老婆放在地上,拉開我妻子的雙腿,妻子的腿被他分得很開,就像黃色錄像上的女主角,這種姿勢女性會特別羞恥,因為兩腿被分開盡180 度,女人的整個裂縫都被撐開了,男人不僅能看見屄裡紅紅的嫩肉,甚至連陰道裡面和女人的尿道口都可以看得見,如果哪個女人都男人這樣看過,可以說這個女人在這個男人面前已經沒有任何秘密。

小張把眼睛貼在我妻子的兩腿之間,用手指摸著我妻子的尿道口說:” 妹子,剛才是不是就是這裡憋的慌?” 我妻子本來不想理他,可是他這種舉動卻讓我妻子湧起了一股強烈的羞恥感,隨著羞恥感而來的是心裡一股悶悶的騷意,讓妻子願意多體會一點這種感覺。妻子沉默了一會兒還是低聲說道:” 嗯,是這裡。

” 小張接著問:” 你丈夫幹過你的屄嗎,讓你爽了嗎?”

我妻子紅著臉不理他,那小張接著說:” 剛才我在廁所裡看到你丈夫的雞巴了,細的像個小鋼筆,你看你的屄地肥水美,這麼好的屄只配讓我這樣的強壯男人尻,給你丈夫那個三寸釘真是浪費” ,我妻子抗聲說:” 我丈夫那兒……不小” 小張笑了:” 是嗎?那你老公讓你銷魂了嗎?這下說中了我妻子的心事,結婚前聽她的女友說,跟男人做那種事非常舒服,能讓女人慾仙欲死,可真和老公幹的時候,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卻還每天晚上都忍不住想那種事情,特別是兩腿中間,濕濕嫩嫩的肉裡面癢癢的,總想有個東西插進去,把縫漲的滿滿的。

可丈夫的那兒卻細細的,插進騷肉裡幾乎沒感覺,而且太短,裡面的地方從來碰不到,癢癢的感覺止不住每晚都把人心摩碎了。偷偷的也曾懷疑過是不是丈夫的生殖器發育不好,因為自己從小女孩子發育成大姑娘,生殖器官變了好多,整個陰部鼓了起來,長了好多黑黑的陰毛,而尿尿的小縫也比小女孩長了一倍,屁股也變的鼓鼓了,兩片小肉唇比小女孩的時候大了好多,而且尿尿也和女孩子時候不一樣,嗤的又遠又長,書上說這就代表女性的生殖器官發育成熟了。而丈夫的生殖器卻和小男孩差不多,白白的,又細又短,不應該女孩發育,男孩就不發育呀!小張一提這件事,我妻子沒有話說了。

這時候,這小張拿出殺手鑭了,他把褲子一脫,呀,這是什麼,我妻子一下子驚呆了,小張勃起的粗大的陰莖挺立在不足我妻子十厘米的地方,小張的雞巴太大了,剛才在洗手間裡他軟的時候雞巴都比我大了兩三倍,而這次他的陰莖已經勃起,不知道比我的小雞巴大了多少,圓鼓鼓,油亮亮的龜頭漲的通紅還冒著騰騰的熱氣,龜頭中間的大馬眼又深又長,後面那根沉甸甸的玉莖青筋暴露,挺立在小張茂盛的陰毛中,像一根擎天的玉柱,顯得那麼威武,充滿了生殖能力。

我妻子看見這根寶貝,只覺的一陣迷亂,心裡癢癢的不能止息,只是想著這個大傢伙要是進到下面,該是什麼滋味呀,肯定和丈夫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我藏在樹後,看著他們倆的生殖器官,老婆的陰戶透濕,小張的龜頭火熱,雞巴想尻屄,屄也吃雞巴,雖然老婆現在情感上還不願意,但女性的生殖器官卻在渴望那根勃起火熱的男人器具,讓屄屄舒服,讓我妻子受精,完成女人的使命。

這時候小張再也忍不住了,他挺著陽具就想我妻子的玉門刺去,我閉上了眼睛,自己老婆的屄馬上就要被別人佔領了,而且這麼大的雞巴肯定會像黃色錄像上演的一樣,把我妻子乾的,淫水橫流,欲仙欲死,嗷嗷叫床。我實在不想看到這種情況。

我剛閉上眼睛,突然聽到我妻子堅毅的聲音:” 不行,我是別人的妻子,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一陣興奮,妻子還是抵抗住性的誘惑,沒有紅杏出牆,可小張這時箭在弦上,那裡還聽我妻子的求饒,紅彤彤的大龜頭像個大坦克一樣開向我妻子的要塞,馬上就要突破玉門關,我妻子趕緊用雙手護住自己的下體,然後就感覺那小張滾燙的陽具貼在了自己的軟軟的小手上,感覺他的大雞巴好燙,特別是那個龜頭,圓鼓鼓,滑溜溜,燙乎乎,紅彤彤,妻子本想用力捏住他的雞巴,讓他負痛離開,可是捏著他的陽具的時候卻怎麼也捨不得用力,那個女人不喜歡男人下身有根熱乎乎的大寶貝,特別是我的妻子因為從來沒見過這麼粗大的成熟男人的生殖器,更不捨得下狠手捏。

小張已經看穿我妻子的心事,轉而裝成很可憐的樣子說:” 妹子,不是我想欺負你,實在是你太漂亮了,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性感的女人,你就讓我一親芳澤吧?” 女人不喜歡男人誇她漂亮,小張的一句話立刻放下了我老婆的戒心,她咬著嘴唇說:” 可……可……我已經結婚……了”,小張說:” 可你丈夫的雞巴這麼小,根本不能讓你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妻子搖搖頭:” 那也不行” . 小張笑了笑:” 那我待會帶你上車吧,你先穿上褲子,你看你下身這麼濕,怎麼穿內褲呀?

” ,這倒是實話,因為女人的泌尿器官是和屄在一起的而且形狀是一條縫,尿完尿後,會弄的這個陰戶濕玲玲的,而且妻子剛才看見小張的大雞巴時,屄裡情不自禁地流了好多淫水出來。現在兩腿中間是濕淋淋,粘乎乎地,就像剛下過雨的黑森林,陰毛上都是透明的露珠。

我妻子聽見小張這麼一說,臉兒羞地緋紅,看起來好可愛,像朵嬌艷地玫瑰花,如此清純漂亮的女人光著屁股站在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張面前,真是叫男人瘋狂。小張用手指捏在我老婆的小陰唇,然後分開,一副淫糜的景象出現了,小陰唇裡面紅紅的嫩屄肉上都是白白的愛液,特別是陰道口,一股濃濃白白的淫水正從裡面泌出來,更羞人的是兩片肉呼呼的小陰唇之間還掛著幾條若隱若現的淫絲。

小張笑了起來:” 你老公肯定把你憋壞了,看你那個地方濕的,你就真不想那種事情?我老婆紅著臉說:” 想……,過,……可我是別人的妻子,我不能……和……” ,妻子小張知道我妻子已經非常想和他尻屄了,只是感情上還放不開,就對我老婆說:” 那我不幹你,你就讓我把龜頭貼在你的屄縫上貼一下,我就滿足了,要不我雞巴硬成這樣,不能釋放肯定會傷身體。” 說著又把他那根紅紅的大肉腸挺到我老婆的面前,他說的也是實話,像這種大雞巴男人要是老不能尻屄,確實很難受,妻子看了看他因為自己漲紅粗壯的男根,心裡湧起了一股女性的憐愛,心裡也

想:” 結婚這麼長時間,老公從來不能滿足自己,自己這麼好的屄屄讓成熟男人的生殖器碰一下,也算做一回女人,又不讓他插進去,就算對不起老公,也怪他自己太沒用了。”

想到這裡我妻子含羞對小張點了點頭,小張興奮的臉通紅,騷根直衝向我嬌妻的騷穴,這次我妻子沒有擋住他,雖然我知道自己不行,肯定守不住一個這麼漂亮的老婆,妻子總有一天會紅杏出牆,但看到個男人成熟的騷根和我嬌媚妻子的騷縫貼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難受,這個男人仗著自己的船堅炮厲,馬上就要侵入本來只屬於我一個人的領地了。

小張的那根大香蕉抵開了我妻子的小陰唇,紅紅的大龜頭陷入我妻子的那片騷肉裡,他放肆地玩弄著我妻子的生殖器官和泌尿器官,用他的大龜頭賣力地摩擦著我妻子的陰唇,尿道口,陰道口,甚至我看見他的大龜頭已經有一小部分插進了我嬌妻的陰道裡,而妻子的小陰唇被他玩得已經立起來了,緊緊地包著他的寶貝。我趁著他們瘋狂迷亂的情景,也走進了他們的那片小樹林。

紅樓夢 花劫13~18

第二集 都中風雲 第十三回 但爲君故·銷魂至今  

    

  

  賈蓉從賈琏處出來,回到東府禀過老子賈珍。第二天正心武館的人就到了。賈琏便分派了幾個人過東府來,爲首一個乃武院的三弟子劉念倫,與幾個師弟,都帶了兵器。

  賈蓉心裡有事,也沒多理會,叫人領他們在二門外安頓下了,日夜巡邏,提防那鬧得滿城風雨的採花大盜。

  可卿在房裡聽人說起,方知都中近日鬧採花賊之事,想起半月前,在後花園遭遇的那個鬼面人,心中驚疑不定,終日更是慵恹,賈蓉還道她是因爲北靜王要脅之事煩惱,不敢勸慰。

  這日傍晚,門子忽來報,說北靜王府有人求見。

  賈蓉一聽,心中驚沮,與娘子對望一眼,慌忙著人請入,自到廳上相迎。

  那來人四十開外,一身奴才打扮,質地卻極好,自稱系北靜王親隨阿福,奉王爺之命,來請夫人前往一會,吩咐不必張揚,驚動別人。

  賈蓉哪敢多言,請那人廳上用茶稍候,垂頭喪氣地轉回里間告訴娘子。可卿早已猜到,此際哪還有怨惱她夫君之心,只恨自己命薄,輕歎一聲,道:“相公不必煩惱,就讓妾身去吧。”

  賈蓉淚流滿面,卻也無法,只好讓娘子跟那人去了,自個關在房內,想起當日還在北靜王府宴上對王爺張揚可卿,不禁懊悔欲絕,卻又思量王爺如有心謀我,安能逃得掉呢,只怪自己這個天仙娘子,豔名早已暗揚,都中王侯哪個不垂涎三分。

  可卿便只帶了貼身丫鬟瑞珠,隨那阿福出了甯府,早有車馬在旁門相候,四下羅幕低垂,上了車,走了許久,這才停下。

  那阿福禀報王府到了,請她下來,換了軟轎,又轉轉走走了好一會,終停下,再請出了轎,卻見已到了一座雕梁畫棟的粉樓前,樓門匾上書著“天香樓”三個大字,樓上燈火缤紛,流溢著異樣的氛圍,在黑夜裡顯得格外撩人。

  那阿福躬身告退,又有數名華服婢女上前迎住,擁扶入樓。可卿心中忐忑,不知上了幾樓,瑞珠竟沒讓跟上來,身旁婢女低聲道:“夫人請,王爺已恭候多時哩。”

  可卿惶然而入,卻見那閣內並無一人,四周羅幔垂落,遍地軟毯滑绫,縷縷暗香侵人,沒一處不是華麗非常。

  可卿不敢走動,偷偷把眼張望,忽見閣廊上一人背向著這邊,憑欄而立,一襲雲紋白裳,宛若那臨風玉樹,叫人看在眼裡,不禁心曠神怡,正想這定是那名揚都中的四大王爺之一的北靜王爺了。

  但聽那人悠然吟道:“妩媚一臨滿園春,鞦韆架上蕩銷魂,花間爲吾褪小衣,蝶兒何幸戲卿卿?”

  可卿霎時花容失色,一顆芳心狂跳個不住,呆在那裡驚疑不定,半晌方呢喃道:“你……是何人?”

  那人轉過身來,笑吟吟道:“我便是請娘子前來相會的北靜王世榮了,也是那隻鞦韆架上戲佳人的採花蝶兒。”

  可卿站立不住,就要軟倒,那人旋身而上,從閣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邊,一把抱在懷里。可卿凝眸一瞧,只見那北靜王世榮頭上用一個玉麟冠束著,發墨如漆,齊眉勒著碧波玉抹額,面如美玉,一雙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個地方,竟跟寶玉有幾分相象,再想起當日那張流藍帶綠的鬼臉,怎麽也難以聯系起來,不過那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倒真是這半月來一直魂萦夢繞的那雙眸子,不由發出夢呓般的聲音道:“真的是……你?”

  北靜王望著這鮮豔妩媚、風流袅娜的美人兒,笑得溫溫柔柔的,從懷里掏出一條紫花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這是誰的?”

  可聊滿面羞紅,伸手欲奪,嬌嚷道:“還我。”

  卻被北靜王收起了,笑道:“這巾兒被我日日藏在懷里,早薰了男人的氣味,娘子用不得了。”

  可卿一聽,心裡發酥,耳根也紅了,嬌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麽希罕哩?”

  北靜王俯首在她耳畔輕吻,柔聲道:“自那天見了娘子一面后,我可是日夜思念,娘子有沒有想我呢?”

  可聊如癡如醉的,竟脫口而出:“我記得你的聲音,就是這聲音呢……”她本能的欲將那滿懷的思念一傾而盡,突又因羞澀硬生生的打住了。

  北靜王不由情難自禁,他身邊多少絕色,卻不知因何,打那天起就對這個小婦人動了心,生出一種與往不同的情意,令他不由暗自慶幸的情意。他輕輕勾起懷內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視著慢慢親吻了下去……

  可卿慌亂的,無助的,也不知該不該拒絕,想不想拒絕,迷亂的念頭霎間在芳心內轉了千百轉,待朱唇被侵,頓象小女兒的初吻時似的渾身發顫起來,閉上美眸,嬌怯怯的任由這強大而又溫柔的男人侵佔、品嘗、撫慰,漸漸的迷醉,酥軟,濕潤……

  北靜王感覺到臂彎內的玉人彷彿被抽掉了所有的骨頭,正一分一寸的酥軟下去,她閉上的美眸是那般的妩媚,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樣的誘人,她俏麗的臉龐是那麽的柔美,她嬌顫不住的身子又是那麽的撩人,於是他決定先好好品嘗這天賜的尤物一回,其他的呢,一切等以後再說吧。

  北靜王將軟掉的可卿順勢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火熱地親吻愛撫她,動手剝她的霓裳。

  可卿軟弱無力的反抗著,推拒著身上的男人,臉兒燙得難受,鼻息也燒得頭昏,腦瓜里已想不了任何東西。

  不一會,可卿身上就被剝得光溜溜的了,北靜王連她那隻小小的肚兜兒也不肯放過,直起身來略略欣賞了那蜷縮在軟毯里的雪膩美人兒一番,再無法從容,然後便如那次在花叢里般好好的品嘗她,俯下身一分一寸的愛撫、親吻這絕妙的尤物。

  可卿嬌吟著,身子彷彿一點點的融化。閣子里十分暖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輕風從簾子外透進來,吹拂得叫人都快成仙了,她只懶慵慵地躺在毯子里,享受著那夢幻般的感覺。

  當北靜王打開可卿那雙雪膩的美腿,就看見中心的妙處已是淋漓濕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閃閃,雙腿嬌嫩的內側塗得一片滑膩泥濘。他欲一窮那美景,便略偏過身體,讓後面的燈光撒進幽暗處來,只見那妙物嬌嫩嫩、紅粉粉,妩媚潔淨,不禁深歎上天的傑作,心頭一團熾熱,突忍不住俯下頭湊到那中間,啓嘴罩到那嬌嫩之上,一頓綿長溫柔地親吻吸吮。

黑天使[未刪節][第四集] 下

欣然大呼過癮,摟著海妖女笑道:”夫人的小嘴紅艷迷人,準是位品簫聖手。“自從在那天的宴會上目睹了海妖女替所羅門口交,欣然就有了取而代之的念頭,如今這騷貨主動送上門來,自然不容錯過。

海妖女得意的說:”公子算是說著了,人家這張小嘴比起下面的肉洞更厲害呢!你若不信,便請親自評一番如何?“說著屈膝跪在欣然胯下,低頭含住龜頭賣力吸吮,兩只白嫩的小手也很有節奏的上下揉搓,爽得欣然瞇著眼睛渾身打顫。

海妖女將火燙的大肉棒深深吞入喉嚨,運起銷魂功,喉管竟如有生命般蠕動起來。欣然沒想到海妖女的嘴巴這么厲害,肉棒頓時又漲大了一圈,舒服的扯住海妖女頭發上下搖晃。

梅妖女眼中閃過一抹歹毒的冷笑,拿出看家的本領賣力吞吐肉棒,悄然發動天欲銷魂功,迫不及待的要榨出欣然的元精。

欣然感覺到海妖女的口腔內吸力倍增,冷冷一笑,裝出把持不住的樣子呻睜道:”夫人的小嘴兒好厲害……“

海妖女心中暗喜,吊起眼梢觀察欣然,哪知映入眼簾的卻是惡意的冷笑。

與此同時,欣然眼中射出兩道寒光,擊中了海妖女的眉心。”啊——“偷雞不成的蕩婦反被欣然瞳槍暗算,慘叫著摔倒在溫泉里。

欣然打了個響指,朱諾應聲走來,摟著欣然的脖子笑道:”主人哪,這妖婦太可惡了,您打算怎麼整治她?“

欣然笑道:”當然是幹上一炮再說!你先把她弄出去,免得還沒來得及爽就給淹死。“

朱諾乖順的潛入溫泉,把海妖女拖出來,面朝上擺在池緣。

海妖女中了瞳槍,身上軟綿綿的渾無一絲力氣,只有任她擺布。

欣然挺著大肉棒走過來,分開海妖女的大腿,便要劍及履及。

朱諾卻先行一步捉住大肉棒,扭著小腰兒撒嬌道:”主人啊!朱諾也想玩。“

欣然揉著小魔女的頭發笑道:”等我奸過海妖女,再來滿足你這小蕩婦可好?“

朱諾詭秘的一笑,柔聲道:”我倒是有個更新鮮的玩法,主人可願嘗試?“

欣然大感有趣,問道:”是什麼新鮮玩法,就來聽聽。“

朱諾笑嘻嘻的說:”這玩法叫做齊頭並進,也叫一槍二鳥,必須主人和我配合才能玩。“

欣然大笑道:”想不到你還有這么多鬼主意,我的小弟弟只有—個頭,怎麼才能‘並進’。又要怎樣才能出一隻鳥來?“

朱諾得意的說:”主人請看——“

說罷她熔成紅色的生態金屬,附在欣然下體,變成—根與欣然的大肉棒一模一樣的紅色肉棒,根部與小弟弟相連,共用一個子孫袋。

欣然彈了彈變成紅肉棒的朱諾,半是贊嘆半是調笑的罵道:”好個調皮妮子,仿造老子的小弟弟也就算了,怎麼可以跟正品—樣大?馬上縮短一半!“

朱諾只得縮小,看起來比欣然自己那根小些。

欣然哈哈大笑,扳起海妖女的粉腿,挺起兩根顫巍巍的肉棒—起頂在她的下身,齊頭並進,戳進肉穴抽插起來。

海妖女的騷穴算得上身經百戰,可從來也沒被兩根大肉棒一起操弄過,淫洞被撐到極限,每當兩條大肉捧抽出,便會帶得撐得近乎透明的紅嫩淫肉倒翻出來,不出數十下,海妖女被操得翻了白眼。欣然拔出肉棒,小穴咕唧—聲噴出大灘淫,好似打開了閘門。

欣然決定換一個玩法。便將兩根濕淋淋滑膩膩的肉棒分別頂住海妖女的小穴和菊門,用力一挺腰桿,紅得發紫的大菰頭同時插進海妖女的前後兩洞,揉著海妖女的肥乳肆意姦淫。

朱諾所變化的紅肉棒與欣然的身體長在一起,神經相通,性交的感受也完全一致,因此欣然便可同時享受姦淫肉穴與菊門的雙重快感,如此極樂前所未有,抽插起來也特別過癮,特別興奮。

海妖女在兩條大肉棒的狂轟濫炸下一敗塗地,只覺得一股奇異的騷癢直鉆心竅,不由得挺直腰桿,緊縮花心、肛肉、小嘴大張,屏住呼吸。她明知泄身會損失大量功力,卻無法抵擋潮木般涌來的快感,絕望的緊繃脊椎,迎接高潮的降臨。

朱諾發覺了海妖女的變化,突然離開欣然胯下,變成一層薄薄的紅膜覆蓋在妖女體表,好像穿了一件緊身內衣。

欣然好奇的問她在做什麼,朱諾傳來心電感應:”這淫婦是一隻千年海螺修煉成精,泄身的時侯會排出大量精元,對你身體很有好處。我附在她身上,—是幫你吸納精元化為己用,二是防止她暗中搞鬼,用采陽補陰的手段暗算主人。“

欣然笑道:”照我看還有第三個好處,就是我在干海妖女的時候,你這小騷貨也可以沾光止癢。“

”嘻嘻∼∼主人說中了人家的心事呢!“

欣然低頭一看,果然海妖女的小穴變得高聳了訐多,花唇、淫豆全都變成了雙倍,肉嘟嘟的重疊在一起,恍若繁復柔嫩的花苞。

欣然暗想,剛才玩的是—槍雙鳥,現在是一桿雙洞,朱諾真是好寶貝,有了她,今後玩女人的花樣更加豐富多彩了。於是更加賣力的挺槍操干起來,瞇著眼睛享受同時姦淫兩只風格迥異、情趣不同小肉穴的快感。

海妖女是千年海螺精,浪穴豐潤多水,暗藏了重重疊疊的肉褶,每次拔出都會帶出細嫩鮮紅的淫肉,干起來水乳交融,其樂無窮。

朱諾的小穴是生體金屬變成,緊湊遠非人類女陰能比,最美妙的是生體金屬本身就有神

經細胞,能夠驅使陰肉做各種各樣的蠕動與收縮,像一隻靈巧的小手攥緊肉棒,無處不在的按摩擠壓,同時肉膣也隨著肉棒的動作改變形狀,進時收縮,出時放鬆,肉壁彈出觸手般的肉芽和肉須,纏住肉棒親蜜愛撫,並吐出溫燙的淫水,幫助肉棒潤滑——簡直是—部無所不能的性愛機器!

欣然插的興起,沒有覺察到海妖女在連番姦淫下也恢復了一些體力,在即將高潮的剎那發動采補秘法,宮內彈出一根肉管,緊緊抵住馬眼,妄圖吸出陽精,不料紅魔女早有安排,小穴一縮,射出兩根肉芽兒勒住吸管。

海妖女大驚失色,吸管吸不出欣然的精華,引力就會反過來傷害自身,像抽水泵一樣把陰精大股大股的汲取出來。紅魔女凝神吸氣,將肉芽尖端變成鋒利的劍,毫不留情的剌穿了被勒死的肉管。

,膨脹的陰精頓時破洞湧出,在朱諾的疏導下流入欣然體內。

海妖女被破了功,痛得連聲慘叫,轉眼間昏死過去。欣然不理她,死死頂住小穴,直到涼津津的陰元全部吸盡,這才拔出肉棒。欣然撤身的同時,紅魔女朱諾也離開海妖女。飛身撲到欣然懷中,手臂勾著他的脖子,大腿纏在腰聞,汁水淋漓的小肉穴向下—坐,長了眼睛一般吞下大肉棒。

欣然吸納了數百年的陰元,感覺功力又有了突飛猛進,肉棒也漲得發痛,急需一射而快。於是托著朱諾的屁股狂操起來。兩人以站姿歡好,欣然環繞床榻緩緩走動,更給朱諾帶來了異樣的快感,美得她杏眼朦朧浪叫不止,撅起小嘴獻上香吻。小肉穴被大肉棒幹得水聲淫靡,櫻唇也被欣然吻得嘖嘖有聲。

不多時,欣然繃緊尾骨射出火燙的陽精,朱諾也歡呼著將涼潤滋補的陰元奉獻拾小主人,體會水火相濟的性愛顛峰。兩人無力的倒在床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韻。

朱諾調皮的戳戳昏迷不醒的海妖女,皮膚觸手粗礫乾枯,不復當初的細嫩。原來海妖女損失了九成精氣,霎時間變成了干癟的老太婆。

朱諾仰著小臉兒問欣然:”怎麼處治這條死魚?“

欣然微微一笑:”放她回去,借她的舌頭宣判所羅門的末日。“說罷喊來兩個礦工把海妖女丟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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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裁之塔

衰弱的不成人形的海妖女掙扎著回到裁之塔六樓。一出現在自己房間里,頓時惹來眾仆的驚呼,認不出這醜陋的老太婆是誰。

海妖女怒火中燒,喘著氣下令所有的僕人脫光衣服躺在地上。她挑中最強壯的一個的騎上去吸取元精,轉眼將胯下的奴僕吸成人干,嚇得余者爬起來想逃。

海妖女吸取了一個人的精元,稍微恢復了力氣,吐出毒煙催眠眾人。一個接一個的騎上去,直到將所有男僕全部吸死,氣色稍好了一些。

海妖女喊來侍女,攬鏡一照,發現臉上仍有不少皺紋,好像突然衰老了三十歲,通過鏡面的反光,海妖女亦發覺侍女的幸災樂禍的笑容。不由得怒從心頭起,突然回手一爪,在她臉上留下五道深深的血痕。

女侍嚇得磕頭求饒。海妖女扯住她的頭發推倒在地,強行掰開大腿,三兩下將裙擺內衣撕碎,露出芳草萋萋的私處。海妖女獰笑著趴下頭去,”嘴對嘴“的咬住女侍的下體,尖細的舌頭像鉆頭似的鉆進穴內,強行撬開花房,狂吸精元。

女侍死命的甩動頭發,放聲呻吟,表情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眼神變得恍惚黯淡,瞳仁擴散,漸漸失去了光澤。當海妖女從她身上起來,女侍已經被吸成了一具皮包骨頭的骷髏。

海妖女得意的擦去嘴角的血漬,回頭照了下鏡子,發覺眼角的皺紋又少了幾根。心想果然還是女人的精元更管用。不由得貪念大起,想把后宮中的女奴全部吸死。然而此舉無疑會激怒所羅門,她剛打了敗仗,正要乞求魔尊的庇護,不敢在這關頭因小失大。

悻悻的放棄了奪取女僕精元的打算,轉念一想,記起還有十多名男童,便將他們全部叫出來。

海妖女命令男童脫下褲子,排成一條列,急不可耐的跪在地毯上,從高到矮逐一含住男童的小弟弟津津有味的吮吸起來。這群小孩尚不懂男女之事,哪經得起妖女挑逗,一次又一次的在她嘴裡射精,直到精盡血流,哀嚎著死去。短短半個時辰,十四名男童便被海妖女吸死了十三個。小傑也在眾男童之中,因為年紀最小,個頭最矮,便排在了隊伍末尾。

海妖女跪得膝蓋生痛,索性仰躺在地毯上,讓小傑光著屁股騎在自己的肥奶子上挺動肉棒操干櫻桃小口。

小傑目睹了同伴的慘死,心知這一次是兇多吉少了,只能緊咬牙關支撐著不肯射精。

海妖女躺在地上,愜意的品嘗著小男孩活力十足的肉棒,暗想這小傢伙的本錢不錯,堅持了這么久還沒射出來。

她可不知道小傑雖然年幼,卻在欣然的調教下擁有了不遜於成年的性知識和經驗,再加上死亡的威脅,故而支撐的比較久。然而畢竟不是海妖女的對手,最終還是顫抖著將一泡陽精射在妖女口中,頭一歪,昏倒在她肚皮上。

海妖女此時已經恢復了四五成功力,不再像剛才那樣急需補充精元。撫摸著小傑的臉蛋想,手底下的當差幾乎全讓我弄死了,留下這小鬼當個跑腿也不錯。一念之慈,饒了小傑的性命。

抬手把小男孩推下去,吐出口中殘余的童子精,細心的塗抹在臉上,自言自語道:”再粘貼幾片嫩黃瓜做一次營養美容,眼角的皺紋就差不多看不出來了。“這時,鐘聲突然敲響,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

海妖女急著去見所羅門,衣服也不穿,扭著被欣然操得紅腫未消的肥臀上了塔頂。

海妖女剛走,小傑便悄悄睜開眼楮,四下張望一番,發覺再沒有活人,這才戰戰兢兢得爬了起來。這小子受了欣然的熏陶,也學會了裝死。

紅樓绮夢(十三)

 
 
(十三)
 
 
寶玉聽母親講完,心中暗暗替父母親高興。他把人參遞給母親說:「父親年歲已大,正需保樣,請母親把這人參給父親拿回去吧。」
 
 
王夫人說:「孩子,你還是身子要緊啊,其實老爺打你也是氣你不上進,他現在也挺後悔的。」
 
 
寶玉說:「孩兒知道。請母親轉告父親,孩兒現在沒事了,請他老人家放心吧。」
 
 
王夫人又給襲人她們囑咐了一翻才離開怡紅院。
 
 
寶玉靜養了幾天後,身上基本上全愈了,就先來給賈母請安。賈母一見他就掉了淚,先是「心肝肉兒」地哭了一回,然後吩咐丫環給賈政傳話說:「這次把寶玉打重了,要好好調養調養才行。每日的禮節全免了。」
 
 
賈政聽了只是無奈的搖搖頭,從此寶玉就更加自由了。
 
 
這天寶玉想起薛幡蓋的樓來,也不知道弄成什麽樣了。他出了怡紅院竟直去找他。來到梨香院一看,樓的主體工程基本上差不多了。寶玉轉了一圈沒看到薛幡,心想好幾日沒見到寶姐姐了,不如先去看看她。
 
 
寶玉來到寶钗的門前,才要進屋就聽到裡面傳來很大的鼾聲。寶玉一聽感到不太對勁,他悄悄望里一看,就見薛幡和寶钗兄妹倆睡在床上。寶玉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看到薛幡半騎在寶钗身上,一條黑粗的、張滿長毛的大腿在寶钗兩條白嫩的玉腿上。一條胳膊放在寶钗的雙乳上。在薛幡幽黑的身軀映襯下,更顯的寶钗嬌軀潔白嫩滑。
 
 
寶玉看他們睡的還挺死,在仔細瞧了瞧寶姐姐的陰戶還濕淋淋的知道他們才幹完沒多久。寶玉童心突起,他找來一根細繩慢慢地把寶钗和薛幡的一撮陰毛綁在一起。
 
 
寶玉從無里出來,心想既然來了梨香院不能不去給薛姨媽請個安。於是他又轉頭奔薛姨媽的房間。
 
 
寶玉一進門看到薛姨媽歪靠在床上閉目養神,寶玉上前給她請安,薛姨媽睜開眼睛一看是寶玉,連忙拉他坐下。
 
 
丫環給寶玉端上茶,薛姨媽先問了問他身上的傷好了沒有,有讓丫環給他拿了點療傷的好藥。寶玉連忙推辭,薛姨媽接過來放道他的手裡。寶玉只得拿起來
 
 
薛姨媽和寶玉說了會兒家常話,寶玉看薛姨媽比自己的母親還顯風韻,心中想:「姨媽守寡很久了,怎麽會有這樣愉快的心情呢?象自己的母親才幾天沒能和父親同房就顯得鬱郁寡歡。想來姨媽現在一定有別的男人,待我試試她。」想到這寶玉故意問:「姨媽,怎麽不見寶姐姐和薛大哥?」
 
 
薛姨媽一楞忙說:「我也不知道他們跑到那兒去了。」
 
 
寶玉看薛姨媽神情不太自然,心裡明白薛姨媽一定知道寶钗和薛幡的事。他琢磨薛幡既然能操自己的親妹妹,保不準也會干自己的母親。想到這寶玉陡然升起一股強烈的願望:如果自己能把薛姨媽壓在身下狂干一回,那也是極大的美事這樣就能享受一下上中年女人的樂趣。
 
 
想到這,寶玉開始用話撩撥薛姨媽。薛姨媽早從薛幡和姐姐王夫人那兒聽說寶玉贈藥以及關於寶玉粗大的肉棍的事。薛姨媽早年喪夫,現在衣食不愁,又正值虎狼之年。有道是:「飽暖思淫慾」薛姨媽隨有兒子薛幡相陪,但聽了象寶玉這樣的不世奇男也盼一會。聽了寶玉帶挑逗的話語,早把外甥姨媽的身份拋開了她徑直靠到寶玉身上說:「好孩子,還不趕快替姨媽把衣裳脫了。」
 
 
薛姨媽的直率豪放讓寶玉目瞪口呆,他用顫抖的手解開薛姨媽的衣扣,慢慢地褪下她身上的衣服。薛姨媽潔白的肉體袒露出來,胸前一對豪乳顫微微地玉立著,小腹光潔而平坦,雙腿間的陰毛漆黑光亮。勻稱而又修長的玉腿、潔白圓潤的粉臂,成熟、豔麗,充滿著婦人風騷的妩媚。
 
 
寶玉把手伸到姨媽渾圓而飽滿的乳房上,一面撫揉心中一面贊歎:真沒想到姨媽這麽大的歲數還有這樣好的身體,相比之下寶姐姐她們竟還不如姨媽更有女人味。他再次伏下身親吻她的乳房、肚臍、陰毛。特別是薛姨媽肥嫩飽滿的乳房讓寶玉愛不釋手地緊緊握在手裡。
 
 
薛姨媽看寶玉癡迷的樣子,心裡也是很歡喜。她看寶玉雙腿間高高鼓起的帳棚,心想:這孩子的本錢還真大,怪不得姐姐和兒子都贊歎他的肉棍很粗大。薛姨媽揭開寶玉的褲子,早已憋的受不了的肉棍立刻彈了出來。薛姨媽一看還是吃了一驚,沒想到寶玉的雞巴竟如此之大。她輕輕用手抓住寶玉的肉棍,感到那雞巴硬硬的、燙燙的。盡管薛姨媽雙手齊上但仍然有一大截露在薛姨媽的手掌外面
 
 
寶玉讓薛姨媽躺在床上,自己反趴在她的身上。薛姨媽的陰毛濃密、烏黑、深長,將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個圍得滿滿的。寶玉用舌在上面來回遊動著,用勁吸吮咬舔著濕潤的穴肉。
 
 
薛姨媽張口吞進寶玉粗壯的肉棍,她吞的很深直到寶玉雞巴的根部。寶玉的龜頭在薛姨媽嗓子里滑動。薛姨媽口教技術相當高明,使寶玉感到有說不出的舒服。心情激蕩的寶玉在薛姨媽強烈的刺激下過早地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薛姨媽吞下寶玉的陽精,心裡微微失望,她沒想到寶玉空有這樣粗大的雞巴竟不經使用,沒幾下就瀉了。寶玉看到薛姨媽臉上的失望表情,他當然不肯認輸寶玉盡摟著薛姨媽說:「姨媽是不是怪寶玉早早的流了?」
 
 
薛姨媽點了點頭,寶玉不服勁地說:「姨媽別生氣,寶玉今天一定伺候的姨媽舒舒服服的。」
 
 
薛姨媽紅著戀深深看著寶玉,眼裡流露出情慾的渴望。寶玉拉著薛姨媽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棍上,薛姨媽又吃驚了:「寶玉,你不是剛流了嗎?它怎麽比剛才還硬啊?」
 
 
寶玉得意地說:「寶玉還沒讓姨媽滿足,怎敢不硬啊。」說著又把雞巴塞進薛姨媽的小嘴裡。薛姨媽雙手捉著寶玉的肉棒,手指撫弄著他的卵蛋,櫻桃般的小嘴細細地品味著寶玉鵝卵一樣的龜頭。
 
 
寶玉再次分開薛姨媽的兩條雪白渾圓修長的玉腿,用嘴先行親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陰唇后,用牙齒輕咬如米粒般的陰核。
 
 
薛姨媽被舔得癢入心底,陣陣快感電流般襲來,肥臀不停的扭動往上挺、左右扭擺著。
 
 
她的嘴有更快的速度吞吐著寶玉的肉棍,她的陰道里熱燙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
 
 
薛姨媽的小穴被寶玉舔的癢到了極點,心中的慾火猛烈的燃燒著。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了,開始懇求寶與:「啊……你弄得我……我難受死了……寶玉……快讓大……
 
 
大雞巴……插進……小穴里吧……好癢啊……裡面……癢死我了……快啊。」
 
 
寶玉看薛姨媽騷媚淫蕩饑渴難耐的樣子,知道她受不了。寶玉轉過身來讓薛姨媽躺在床邊,自己把她的兩條玉腿架到肩上,大雞巴對準穴口猛地插進去。龜頭頂到姨媽花心深處。
 
 
「啊!」薛姨媽驚叫一聲:「小色鬼!……你真狠心啊……你的雞巴這麽大也不管能不能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我痛死了。」
 
 
寶玉見真的插疼姨媽了,他就稍稍把肉棍退出來一點就把再動了。沒一會兒薛姨媽又開始出言哀求了:「好寶玉,快……快動動你……你的雞巴……啊,癢死了……癢死我了……求求你快點啊……我……啊。」
 
 
寶玉開始抽動起肉棍,薛姨媽也扭動著屁股配合他的雞巴在陰道里進進出出她的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斷的從她的穴門深處流出,一直不停的流到床上。
 
 
正當寶玉瘋狂地操著薛姨媽的時候,屋門開了,薛幡和寶钗倆人走進來。寶玉和薛姨媽吃了一驚,特別是薛姨媽見是自己的兒女,而自己正被外甥放在床上猛插小穴,早羞的緊閉雙眼。她用手捂著臉說:「寶玉,快停下。寶钗你們快給我出去。」
 
 
寶玉停止抽動看著寶钗和薛幡,薛幡在背後一推妹妹,寶钗趴到床上用嘴堵住母親的嘴,舌頭伸進薛姨媽的口中。寶玉一看繼續抽插起他的肉棍,薛姨媽的嘴被女兒的香舌塞著說不出話來,只是發出「嗚嗚」的呻吟。
 
 
薛幡看的起性,他也脫掉褲子挺著硬梆梆的肉棍來到妹妹身後。他一面解開寶钗的腰帶一面說:「好妹妹,我在操你一會吧。」說著拉下寶钗的裙褲把雞巴伸到寶钗的穴口上。寶钗早已是淫水四濺了,當哥哥的肉棍剛碰到她的小穴時,她往後一撅屁股,小穴就把薛幡的龜頭吞了進去。薛幡也是一挺腰,大雞巴順著寶钗光滑的陰道直捅到底。
 
 
寶玉和薛幡暗中教著勁,他們拚命揮動自己的肉棍毫不留情地猛操著薛姨媽和寶钗母女二人。薛姨媽和寶钗一個躺一個趴任倆人的陰莖抽查自己的陰道,只是在「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不時冒出一兩聲快樂消魂的淫叫聲。
 
 
沒多久母女二人就被自己的性慾淹沒了,她們再顧不地誰在自己身邊了,開始放聲浪叫。倆人的手也開始在對方的身體上撫摸。寶玉和薛幡看到她們如此淫蕩的樣子,更是精神抖擻地催動自己的肉棍狂操她們二人。當強烈的快感從他們的龜頭傳上來時,寶玉和薛幡把雞巴使勁插到母女二人的小穴深處,粗大的龜頭緊頂著她們的花心,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射上去。薛姨媽和寶钗同時發出一聲長呼,她們的情慾達到最高峰,特別是薛姨媽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寶玉他們搖醒薛姨媽,她一睜開眼長長出了一口氣,對寶玉說:「好寶玉,你真能幹啊,差一點兒把姨媽給操死。」
 
 
寶玉笑嘻嘻地說:「姨媽,舒服嗎,不行咱們在來一回吧,反正寶姐姐和薛大哥也在,不行咱們互相換著干好嗎?」
 
 
寶钗馬上答話:「不好,哥哥昨晚弄了我一整夜,我現在累的受不了,你們弄吧,我先去吃點東西。」
 
 
薛姨媽說:「我也很餓了,身上挺乏的,還是先吃飯吧。」說著喊香菱在桌上擺好飯。
 
 
薛幡有事先出去了,剩下他們三個也不穿衣就坐在椅子上吃飯。寶玉看寶钗和薛姨媽母女二人赤裸著身子和他一起用飯,心中大樂。他擡起腿來把腳伸到薛姨媽的椅子上,用腳趾摁住她的陰戶輕輕地揉搓。薛姨媽不由自主地叉開雙腿,讓寶玉的腳趾在她的陰蒂上劃來劃去。
 
 
寶钗發現母親不在吃飯而是靠在椅背上,口中嬌喘連連,正不明白母親爲什麽又情慾泛濫了,寶玉的另一隻腳也伸到她的腿中間。寶钗也像母親一叉開雙腿讓寶玉用腳趾玩弄陰戶,她放下筷子開始用手揉起自己的乳房。
 
 
寶玉靠在椅子上,兩只腳不停地蹂躏著薛姨媽和寶钗的小穴。二女被他整的下身淫水不斷流淌,嘴裡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寶玉的手套弄著自己的陰莖,當他感到要射精的時候,他對薛姨媽和寶钗說:「我這的豆漿要好了,你們誰要喝啊?」
 
 
薛姨媽母女雙雙跪在他身前張開小口,寶玉握著雞巴對著她們的臉噴出一灘灘濃精。寶玉的精液有的落如她們的口中,有的落到她們的臉上和胸上。寶玉的陽精還沒射完薛姨媽就一口咬住他的雞巴,把剩餘的精液吞進肚裡。然後她又把女兒身上的精液舔食干淨。寶钗也把母親臉上和胸前乳房上沾的陽精舔干。
 
 
寶玉還不罷休,他還要再操她們母女倆一回。寶钗哀求說:「好兄弟,姐姐實在是累的不行了,你還是和母親來吧。」
 
 
寶玉把薛姨媽抱到椅子上,分開她的雙腿露出濕淋淋的陰戶來。寶玉捉著自己的肉棍在薛姨媽的穴口上磨著,龜頭多次探到她充滿淫水的陰道里,每一次的進出都帶出來大量的愛液。
 
 
薛姨媽把雙腿架到椅子扶手上,這樣她的腿就張的更開了。薛姨媽已經忍耐不住了,她開始催促寶玉:「好孩子,快……把你的……大……大雞巴插……插到浪穴里吧……姨媽好癢啊。」
 
 
寶玉應了一聲,但他並沒有不雞巴插進姨媽的陰道里,而是讓龜頭沾滿淫水后對著薛姨媽的屁眼一捅而進。
 
 
雖然薛姨媽的菊穴經常讓兒子的肉棍抽插,可是寶玉的肉幫過於粗大,還是疼的薛姨媽「哎呦」了一聲,眼淚奪眶而出。
 
 
寶钗在旁邊看了趕緊說寶玉:「寶玉,你也太狠了,你看我媽疼的,你就不會輕點嗎?」
 
 
寶玉說:「是、是,我輕一點。」嘴裡說著,腰上一用勁,大肉棍直捅到根薛姨媽強忍著痛苦,承受著寶玉巨大肉棍。寶玉感到自己的肉棍象套了一個緊箍咒一樣,他心中暗贊姨媽的後庭緊美,抽動起來很是費力。也使寶玉的感覺更加得美妙無窮。
 
 
寶玉挺動的雞巴讓薛姨媽的疼痛全消,隨之而來的是麻、酥、酸、癢。她的陰道里也是奇癢無比,薛姨媽只好自己用手指扣挖一番,但並沒有絲毫作用。她讓女兒從床下的暗櫥中拿出薛幡給她買的淫具,讓寶钗用它來捅騷癢的小穴。
 
 
寶玉的肉棍在薛姨媽屁眼裡猛烈的運動,再有寶钗用淫具亂插她的小穴。薛姨媽的淫水就像落水般的流出來,高潮也一個接著一個隨之而來。
 
 
精疲力竭的薛姨媽和寶钗再也不能抵擋寶玉的進攻了,她們渾身酸軟的躺到床上,一下子就睡了過去。寶玉從屋裡出來,香菱正在門口等著他。寶玉問她有什麽事情,香菱說:「大爺只是說讓我請公子去,他沒說有什麽事情。」
 
 
寶玉隨香菱來見薛幡,薛幡一見寶玉說:「兄弟你好厲害,怪不得那麽些女人都喜歡你啊。」
 
 
寶玉臉一紅說:「薛大哥過獎了,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薛幡說:「我明天要往南面走一趟,去給城裡的店鋪置辦貨物,估計要一個多月才能回來,這仙慕樓就讓你幫我打量一下好嗎?」
 
 
寶玉說:「我可從沒半過這樣的事啊。」
 
 
薛幡說:「沒什麽,樓已經蓋好了。現在正布置裡面,弄成什麽樣你看著半你是學問人,比我懂多了。」
 
 
寶玉說:「那我就勉爲其難了。」
 
 
薛幡見他答應了很是高興:「兄弟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吧,府里的事務現在讓香菱管著呢,需要多少銀子盡管沖她要。」說著他又回頭吩咐香菱:「你幫二爺半這件事,要聽他的吩咐。」
 
 
香菱忙回答說:「是,大爺放心吧。」
 
 
薛幡又對寶玉說:「樓里還要什麽東西,看我能從南面帶回來嗎?」
 
 
寶玉想了想說:「這麽著吧,我現在先回去,明天一早我想好了再給你話,這樣好嗎?」
 
 
薛幡說:「好吧,可要早點啊。」寶玉起身告辭,薛幡把他送出大門外。
 
 
回到怡紅院寶玉在書房裡沈思良久,又是翻書,又是寫畫,折騰到很晚才睡覺。
 
 
第二天一早就來見薛幡,薛幡早和香菱再等他了,寶玉給他一張單子,上面寫的所需之物。薛幡一看還要十幾名少男少女,心中不明白問寶玉做什麽用。寶玉說:「來的人都是權貴之人,總要有人伺候,再說我還想上次你請我吃的那道人體菜,光香菱一個人夠嗎?」
 
 
香菱一聽,臉立時就紅了。薛幡哈哈大笑:「我說給你,你確不要,現在又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就把香菱給操了,你想吃也不成了。」
 
 
香菱的臉羞得更紅了,寶玉忙問:「那櫥子還在嗎?」
 
 
薛幡說:「她現在沒事做,倒也還在家裡。」
 
 
寶玉出了口氣:「她在就行,你就照單買就行了。」
 
 
薛幡說:「好吧,就按你的意思辦吧,我要走了。」

放蕩的女主任

我们办公室主任年龄30岁,比我大幾岁,长像不是很漂亮但看起来很舒服,鹅蛋脸,弯月眉,樱桃嘴,珠贝齿,略施粉黛,一头披肩长发。1米68左右的身高,
50公斤上下,虽然生过孩子但身材依然很匀称而且很豐满,最少35的胸围,最令我难忘和神魂颠倒的就是那豐满圆翘的肥臀、浑身上下充满了浓浓的成熟女人味。主任喜欢穿一套黑色及膝的白领工作套裙装,更能突现主任那豐满硕大的肥臀。

一天我接到通知1天後要和主任一起到桂林出差,当时兴奋得我差点没跳起来,终於和我的美女主任有相处的機会了,也许会有機会实现我的願望。由於比较匆忙我和主任到桂林已经晚上10点了,我们就决定在车站旁边的旅店先住下来。到了旅店令我意想不到的美事出现了,由於是旅遊高峰期旅店只有一间双人标准间了。由於天色较晚,大家都很累了,而我一向人品也很好,主任也就同意了,真是天助我也。房间不是很大,但很整潔主任选了考窗的房间,我则是靠外侧挨着卫生间的房间。

由於坐了很长时间的车,大家都累了,准备洗澡后就休息了,当然是主任先洗了,我则随便的看着电视。我一边清晰的聽见淋浴的水声,一边幻想着主任的豐满身體,更要命的是我竟随便的拨到了成人电视讯道,我的弟弟早已经昂首挺立了。这时水声停了,我趕紧把电视转到其他频道,主任也在这时出来了,好险啊,要是被看见以後可就没機会了。看到主任我差点没喷鼻血出来,主任穿着一件灰色的睡袍,胸前两个乳房高高的挺立着,大概是她睡觉不喜欢带胸罩的关系,使得两颗乳头明显突起,睡袍只到大腿下面一点点,两截又白又嫩的大腿露在外面,豐满的肥臀幾乎都要露出来了,我的老二都要爆炸了。
我见主任差不多快把加了料的饮料喝完了,我便说太热去洗澡了,其实我是在等药效发作,朋友说这種药只10分钟便能有效,我不太放心便多呆了10分钟。等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主任面色泛红的很不自然的坐在那裡,我知道药起作用了。我则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做下来聊天看电视,主任则一付好像心不在焉得样子,我趁機说播放电视节目没意思要换台,主任早已经心都飞没了那裡管我,我便故意把抬拨到了昨晚看的成人频道。这时好面正好播放着女主角为男主角口角的镜头,男的阴茎有16、7厘米长。我故作意外和生氣地对主任说:“这怎麼还播放这種电视啊。”但却没有换台,一边用餘光注意着主任的反应。我发现主任的脸一下子红了,眼睛却注意着男主角那雄伟的阴茎。

主任无力的说:“是啊,怎麼能放这種东西呢。”但並没有叫我换台,我知道是性药的功效。此时主任已经快失去理智了,慢慢的我发现主任的手已经偷偷的伸向了自己的下體,开始小心的抚摸起来,还怕我发现,我知道时候差不多了。我便对主任说:“那男的阴茎还挺长嘛。”主任却含糊的答了一句:“恩”她並没对我的问题迴避却回答了,我知道今晚她一定是我的了。看她对那阴茎的专注我猜她一定没见过这么长的,我便接着问:“你老公的没这么长吧。”她此时已经陶醉了,並加大了自己自慰的动作,含糊的回答:“恩”却突然转头望向我,驚讶的问:“你怎麼知道”我说:“从你对镜头的反应就知道了”此时她才知道自己的不妥,脸一下子更红了,但由於药效的作用她已经不能自已了。我便接着说:“想不想见见更大的”没等主任作出任何反应我便一下子掏出了自己早已挺立已久的大阴茎。主任看到足有20厘米长的阴茎一下子愣住了,眼中充满了驚讶,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说:“不信你就摸摸看看是不是真的”我的话音刚落,主任便用手握住了我的阴茎,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我着闭眼享受着。突然感觉龟头好像被什麼包裹了,好舒服。

睁眼一看,原来主任已经把我的龟头含在了嘴裡,开始吮吸起来,並用一手握住我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动,舌尖不停撩拨着敏感的长大的龟头,同时鼻子里发出压抑的呻吟,没多久主任的动作开始加快,已由轻啜变成了深吮,樱桃小口紧紧的裹住我的阴茎有节奏的,熟悉的套动,不时还用牙轻咬着我的龟头。一阵阵快感直冲我的脑门,比打手枪要舒服多了,我知道在这样下去我就要射了。

我把主任都头推开,说:“这会相信是真的了吧,玩也玩了舔也舔了,是不是也让我摸摸你啊”主任冲我挑逗的媚笑着道:“壞小子,你自便吧”看着主任的样子我真想马上把阴茎插到她的穴里,但我还是忍住了冲动,我要好好把玩这我梦寐以求许久的豐满身體。主任的皮肤保养得真好,30岁了就如同24、5岁。涨红了的两颗硕大奶子晃动着,比我想像的还要大,足有36,雪白的大腿,豐满的肥臀,美死了。

我迫不及待的脱掉主任仅存的黑色内裤,露出雪白浑圆的臀部,要比裹着衣物时美多了。我从後面抱住了主任的一对大奶子开始搓揉起来,越摸越兴奋,索性用力握住那又白又细又软又热的奶子,用指头着实的感受了主任成熟女性的完美弹性,又搓又揉的让主任的乳头很快变硬了起来。

主任则把身體靠在了我的身上,闭着眼睛仰起头享受着,还不时地呻吟幾声。我抬起主任的下巴,从後面吻住主任的樱桃小嘴。主任红唇微张,用香舌轻舔我的唇,我只感觉主任一直把舌头伸入我口中與我缠绕,主任的舌头滑滑腻腻的,还带着点香味,而我也将舌头伸进她的红润的嘴中,在舌背,舌尖甚至每一颗牙齿都不放过的探索着,啜吸着彼此的甜美的唾液,感受那種湿滑温热的觸感。我一边品尝着主任的香舌,一边把手从高耸坚挺的乳房移向主任的小腹。虽然主人生过孩子,但小腹摸起来还是跟少女一样的光滑平坦。我进一步把手向下移动着,她的阴唇太豐美了,阴毛那麼丛杂,上面也一样是湿的,我在阴毛的集中地遇见一个裂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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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滑进裂缝,慢慢蠕动,摩擦,我碰到一个黄豆大的突起,她居然身體猛的一颤,我知道了,那是她最敏感的阴蒂,我用二个手指拈着它,慢慢加大力氣,她颤抖的更厉害,从喉咙中挤出微弱的呻吟,~~~~~~~~~就这样,我滑动,摩擦,揉挤,淫水湧出,我的手全部是,她的大腿也淫水下流,我的手指直接就插进了阴道的深处,我感觉主任已经流出了不少水了,已经很湿润了。

我欣赏着她的身體:黑色浓密的阴毛,修长的美腿,白嫩的脚掌,整齐的脚指头。手指也加大了在阴道中抽插的速度,“嗯。。。嗯。。。”她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扭动边娇啼浪叫,那迷人的叫声太美,太诱人了,刺激着我的神经。

一丝不掛的主任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琼鼻,和那微张的性感的嘴唇,豐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乳房,红晕鲜嫩的乳头,白嫩圆滑的肥臀,光滑,细嫩,又圆又大,美腿浑圆光滑得有线条,那凸起的阴阜和浓黑的被淫水淋湿的阴毛都是无比的诱惑。她浑身的冰肌玉肤令我看得慾火亢奋,无法抗拒,我再次伏下身亲吻她的乳房,肚脐,阴毛,主任的阴毛浓密,乌黑,深长,将那迷人的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暗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
“啊。。。嗯。。。啊。。。小。。。好小。。。你弄得我。。。我舒服死了。。。你真壞!”她被我舔得癢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小冤家。。。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泄了。。。”
我猛地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穴肉,她的小肉穴一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让我更彻底的舔吸她的淫水,啊。。。啊。。。太舒服了。不让她休息,我握住大鸡巴先用那大龟头在的她小肉穴口磨动,磨得她骚癢难耐,不禁娇羞叫道:“好宝贝兒别再磨了。。。小肉穴癢死啦。。。快。。。快把大鸡巴插。。。插入小穴。。。求。。。求你给我操我。。。你快嘛!。。。”
真没想到平时端莊严肃的主任此时在床上居然被我搞得这么放浪。

从她那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我舔时已泄了一次淫水的她正处於兴奋的顶端,她浪得娇呼着:“我快癢死啦!。。。你。。。你还捉弄我。。。快!快插进去呀!。。。快点嘛!。。。”
看着主任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把大鸡巴对准主任肉穴猛地插进去。由於害怕主任受不了,我並没有完全插入,很少有人能真正容下我的大鸡吧的。“滋”的一声我把阴茎插入了一半,“啊”主任还是叫了一声。

我说“才插了一半就怕了,一会爽死你。”主任的脸上出现了既害怕又期待的表情。虽然主任生过孩子,但她的小肉穴里仍然又暖又紧(后来知道她好久没做的缘故),穴里的嫩肉把我的大鸡巴包得紧紧,真是舒服,我慢慢的抽插了幾下,感觉还能容下些,我便狠劲地插了下去直捣到底,外面虽然勝了些许但已经插入很深了,大龟头顶住她的肉穴深处,感觉爽死了。

此时主任已经只会张大了嘴巴,胡乱呻吟着,阴道里的嫩肉包裹着我粗大的阴茎一阵一阵的收缩着,一股股热流不断向外湧出来,那種舒服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啊。。。啊。。。哦。。。哦。。。啊!哦!真粗真大真硬,喔。。。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吧,美死了。”
“你的穴也很不错啊,能幾乎容下我的大鸡吧啊。”
因为先前她已经流了不少淫水,有淫水的润滑所以抽插起来一点也不费力,抽插间肉與肉的磨碰声和淫水的“唧唧”声再加上床被我们压的发出的“吱吱”声,構成了美丽的乐章。

“美死了!。。。快点抽送!。。使劲。。。喔!。。。”主任不断的大声呻吟着,我不断的在她的豐乳上吻着,张开嘴吸吮着她硬硬的乳头。“。。。你吮的我。。。我受不了。。。下面。。。快操!快。。。用力!”我把大鸡巴继续不停的上下抽送着,直抽直入,做着九潜一深的插入,双手还不时揉搓她那豐满肥硕的大屁股,她的屁股上挺下迎的配合着我的动作,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肉穴深处流出,顺着白嫩的臀部,一直不停的流到床上。看着她疯狂的样子,我问道:“主任,喜不喜欢我?”“喜。。。喜欢!你操得。。。我好舒服!”我把她翻了个身,一双玉腿跪伏着,翘起了肥白豐满的大屁股。

而我跪到她身後,两腿分跨她两侧,座手伸到前面去抱紧了粉嫩的小腹,揉着肚脐眼,分开她肥嫩的被插得淫水不停往外流的肉缝缝,露出一个粉红色的肉穴,大肉棒顶了顶,屁股往前一挺,让她跪在床上屁股对着我,让我从後面插入。这样我便能更好的欣赏她的豐满的屁股,我也能插入的更深一些,果然我的整条阴茎幾乎都插了进去,我不断的加快抽插速度,我的下身和她的大屁股撞击时发出“啪、啪”的响声。“啊。。。我不行了!。。。

我要泄了!。。。”我有把她翻回去,她抱紧我的头,双脚夹紧我的腰,“啊!。。。”一股淫水又泄了出来。泄了身的她靠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抽出的鸡巴,我把她放到床上,伏在她的身子上面,一边亲吻她的红唇,抚摸乳房,一边抽动着鸡巴,“壞小子,让我在上面”我抱紧她翻了一个身,把她托到了上面。她先把鸡巴拿了出来,然後双腿跨骑在我的身上,用纤纤玉手把小肉穴掰开对准那挺直的大鸡巴,慢慢的坐了下去,“卜滋”一声随着主任的肥臀向下一套,大半个个鸡巴全部套入到她的穴中,由於太长了仍有一部份在外面。我则可以清楚地看到大鸡吧在她小穴进进出出的情景,更是刺激得不得了。

“哦。。。好大啊。。。”她肥臀一下一上套了起来,只聽有节奏的“滋”,“滋”的碰撞声,她轻摆柳腰,乱抖豐乳,她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销魂的娇啼叫声:“喔。。。喔。。。。。。姐姐好舒服!爽。。。啊啊。。。呀!。。。”她上下扭摆,扭得身體带动她一对肥大豐满的乳房上下晃荡着,晃得我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主任的豐乳,尽情地揉搓抚捏,她原本豐满的大乳房更显得坚挺,而且乳头被揉捏得硬挺。她愈套愈快,不自禁的收缩小肉穴,将大龟头紧紧吸住,香汗淋淋她的拚命地上下快速套动身子,樱唇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鸡巴抽出插入的“卜滋”淫水声使我更加的兴奋,我也觉大龟头被肉穴舔,吸,被夹得我全身颤抖。

我爱抚着她那两颗豐盈柔软的乳房,她的乳房越来越坚挺,我用嘴唇吮着轻轻吸着,娇嫩的乳头被刺激得耸立如豆,挑逗使得主任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淫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她被操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淫水弄湿了床单,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性满足的欢悦。

“嗯。。。。。。姐姐。。。肥穴姐姐。。。好。。。舒服!。。。好爽你。。。你可真行。。。喔。。。喔,受。。。受。。。受不了!啊!。。。。。。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喔。。。我又要泄。。。泄了。。。她双眉紧蹙,娇嗲如呢,極端的快感使她魂飞魄散,一股浓热的淫水从小肉穴急泄而出。看着她肉穴两片嫩细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而翻进翻出,她小肉穴大量热乎乎的淫水急泄而出,小肉穴的收缩吸吮着我鸡巴,我再也坚持不住了,
“主任,我也要射了!”“射在裡面吧,没关系。”

我在次把她压在身下,狠命地快速抽送着,她也拚命抬挺肥臀迎合我,终於“卜卜”狂喷出一股股精液,注满了主任的小肉穴,她的肉穴内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粘稠的精液。“喔。。。喔。。你真是太厉害了”主任坐起身,用嘴帮我把精液弄乾净,随着主任的不段吮舔,我的鸡吧再次挺立了起来。主任媚笑着说“又起来了,还没够啊,我都受不了”我说“才哪到哪啊,我要让你销魂”说着我再次把大鸡吧插入了主任的小穴中。

我趕紧说去洗澡了,然後飞快的蹿进浴室,打开淋浴掏出老二,这时我发现在角落裡的脸盆里毛巾下面好像有东西,我想不会是主任换下的内衣吧,因为主任出来时並没有拿东西出来。我掀开了毛巾,天哪真是美死我了,我看到一套蕾丝花边的红色内衣裤呈现在我面前,这正是我们主任最爱穿的(有时候能偷看到一点),可能由於太累了主任並没有洗而是先藏了起来。我拿起内衣裤嗅了嗅,夹杂着些许汗味加上成熟女性的體香真是美死了。我拿着内裤在我的龟头上摩擦起来,鼻间着在嗅着乳罩的芳香。我变幻想着干着主任豐满的身體拿着主任的内裤自慰起来,由於刺激太强烈了,没多久我便射了。由於害怕主任发现,我没敢射在主任的内裤上,我趕紧洗了洗身體便出来了。

第二天我们便出去忙着公司的事务了,直到晚上6点才回到旅店,我则是一天都在想着晚上怎麼才能征服主任。回到旅店询问才知道还没有空房间,真是太好了,吃过了晚饭我和主任买了些吃的准备回到房间一起聊天看电视的时候吃。回到房间主任说白天出了不少汗要先洗个澡,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主任洗澡的时候我便把早就准备好的春药放进了主任的饮料里。主任出来的时候还是穿着昨天的那件睡袍,美死了,我们便一起聊天看电视,我则不时偷看看主任的美丽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