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阿瑞,雖然第一次見面,但我可是你的親姐姐哦。」
**********************************************************************
我是個高中生,今年上學期結束後即將放暑假,現在的課業進度正緊鑼密鼓的準備期末考。
隔壁放牛班的阿揚總不停的做著放暑假的白日夢,我可就沒這等閒情,A段班的學業壓力,可不容許我稍有鬆懈,再加上連續二屆模範生的盛名之累,讓這個夏天似乎更加炎熱起來。
折騰了一個月好不容易結束了最後一堂考試,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球,不知道應該說是放下了心中的石頭還是該說總算是熬過這一關,倚著二樓陽臺,此刻的心情有如放晴的天空般清澈。
(啊……那朵雲真像一支冰棒。)
對了,我應該去買支冰棒犒賞自己一下的,這次考試好歹我也盡力了。
(呵呵……這次倒像一隻兔子……不對,是狗。)
望著白雲變幻莫測的身影,我不由得開始期盼起暑假的到來,心裏盤算起來竟沒任何好的計劃……唉……我真的只會讀書,從小到大始終保持著優等生的形象,爸媽也希望我成績名列前茅,雖然家裏就我一個獨子,但我卻沒有理所當然的被視?珍寶。
也許是因?父母皆服務於教職,礙於書香門第的枷鎖,我也自然必需背負這樣的包袱吧!
其實我倒挺羨慕阿揚的。
(說曹操到人就到……)
「阿瑞,你這?快就交卷啦!真不愧是本校優良模範生耶。」阿揚捧著一貫樂天的笑臉走向這邊。
「我也才剛走出來。」
「呃……幹嘛無精打採的?」
阿揚似乎發覺我臉上的疲憊,於是話鋒一轉:
「怎?樣?暑假怎?計劃呀?」
「……」
阿揚誇張的擺起錯愕的表情:
「不會吧?你該不會想呆在家裏K一個暑假的書,然後認命的做完暑假作業吧?」
「那有什?不好?」
「天哪!你是不是讀書讀到燒壞了,來……來……阿揚伯伯給你看看。」
他邊說邊將手貼住我的額頭。
「嗯……奇怪了,也沒燒……」
我不以?然的揮開他的手。
「神精啊你。」
他再度堆起樂天派的招牌笑臉,這卻讓我閃過一個念頭。
「喂,虧你笑的這?好看,你知不知道學科三科不及格暑假要來學校補修再參加補考?」
嘻嘻……這招一定嚇到他了,瞧他一臉泛青。
「啊……真的?完蛋了……唉……你怎?不早說……這下……唉……搞不好不只三科了……死定了死定了……」
他突然焦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臉很誇張的表情,我幸災樂禍的一旁笑開。
「當……當……當……」
下課鍾響,我也無意繼續惡作劇,丟下原地哭喪臉的阿揚,走回教室背起書包,我知道我得開始認真想想怎樣過個不同的暑假。**********************************************************************
天當真有不測風雲。
剛剛萬里晴空,現在卻下起傾盆大雨,我是街上快步奔跑的一群人之中最倒黴的一個,那該死的坑洞讓我幾乎濕透的制服一塊幹的地方都不留,更該殺千刀的是碾過它的轎車,一時之間我不知該繼續快跑逃離鬥大的雨珠,還是乾脆淋個痛快。
最後,我躲到騎樓底下,瀟灑的檢視自己的狼狽。
(唉……這樣回去一定被媽罵死了。)
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媽媽雖從不體罰,但權威的教育方式挺讓人受不了的。
(但是……萬一被鄰近的同學看到我現在這個樣,那我模範生的形象不就毀了?)
這更令人無法忍受,我必須想個法子才行。
自身上滴下的雨珠很快弄濕了腳下的地板,眼看天慢慢黑,折騰一會兒雨終於比較小了,我找塊紙板頂在頭上慢條斯理的走回家。這是個好辦法,至少我可以在遇到熟識的人時遮住臉,紙板使雨不會直接滴到身上,按照現在的步伐起碼還有十分鐘才會到家,這樣衣服會幹些不致於被罵的很慘。
正當我?自己的模範生頭腦感到得意的同時,很快的越過最後一個巷口,家就在不遠的地方,門前一輛高級轎車吸引了我的注意。
(咦!那不是稍早濺得我一身的轎車嗎?)
我打量著那輛陌生的黑色轎車,直到它在夠近的距離……
(沒錯,就是這輛可惡的車。)
我不禁慶倖冤家路窄,終於讓我逮到了……
(難道……它的主人在我家?)
我順手丟掉紙板,躡手躡腳的走到玄關前,透過門窗依稀的可以看到人影聳動,我太不確定於是輕輕的打開大門,我得弄清楚來者何人,萬一是爸媽的貴賓可不能失禮。
在自己家裏活像個小偷,這讓我有些啼笑皆非,還好鞋櫃旁爸爸的盆栽足以讓我躲起來不被發現,好讓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人的背影。
(是個女人……)
這是個陌生的背影,爸媽的朋友甚少在家裏走動親戚更不用說了,我懷疑的盯著鞋櫃旁的一雙棗紅色高根鞋,這更讓我確定這位嬌客是個不曾來過家裏拜訪的人。
(她和爸媽在說些什??)
我似乎不該感到好奇,爸媽的朋友還不都一些老師、教授的,談的話題還不是繞著學校轉。面對這樣似曾相識又司空見慣的情景,剛才一骨腦兒的好奇全都煙消雲散了,我泄氣緩緩地脫下濕透的球鞋,當我走進客廳聽到他們最後一句的談話:
「好吧!鍾先生、鍾太太,我保證我暫時不說,但你們是不是就能答應我方才提出的建議……」
我的出現瞬即打斷他們,爸、媽臉上出現不尋常的僵硬,這個陌生的女人也
驚覺異樣隨即轉過頭看向這邊……
「爸、媽我回來了。」
爸媽頓了一會兒才恍惚的回過神來:「阿……阿瑞,你回來啦!」
我心虛的點點頭,心裏已經準備好挨?,視線卻不由自主的停在這個女人身上。她看起來出乎意料的眼熟,臉上泛著難以形容的光采,寂寞裏帶著溫柔的神情,不禁讓我打心裏撼動。
「阿……阿瑞啊,你先上樓去把濕衣服換下來,待會兒媽再跟你介紹客人,快……快去。」
媽的聲音裏透露出罕見的緊張,隨即回頭向那個女人說:
「妳……妳放心,就照妳說的吧!」
還好有客人在才逃過一劫,我不敢遲疑地奔向二樓房間,回眸一瞥那女人似乎給媽一個會心的眼神,不過那不重要,我得趕緊換下這身又濕又髒的制服,趁媽還沒改變心意以前。
一會兒媽媽在樓下嚷著:「阿瑞,衣服換好沒有,快下樓來~~」
待我下樓客廳的氣氛顯然已經有所改變。
「媽,有什?事嗎?」
「孩子過來這裏,媽給您介紹一個重要的貴賓。」
彷佛有什?事不?人所知,媽媽顯得格外慎重,隨後她拉著我來到這個陌生人的跟前,兩人交換一個讓我不太懂的眼神。
「阿瑞,我的孩子……」
媽在我面前蹲下扶著我的雙肩,略微顫抖的音調讓我不由得有點緊張:
「今天對我們家來說是個特別的一天……」
媽把視線轉移到陌生女人的身上接著說:「來,快見見你的姐姐。」
(姐姐……?)
太突然了……我不知該如何回答,喉嚨像是塞住了,我沒辦法發出聲音。正當我搞不清楚怎?一回事,坐在沙發另一端的爸爸也開口了:
「阿瑞,聽你媽的話快叫姐姐呀。」
(姐姐……什?姐姐?這個女人嗎?)
客廳的空氣因?我的反應再度凝重起來……良久,我只能呆滯的望著這個我該稱呼「姐姐」的陌生女人……我的眼神裏一定充滿狐疑及不相信,眼前的這個「姐姐」微微彎著腰,一臉神秘又美麗的笑靨對著我說:
「嗨!阿瑞,雖然第一次見面,但我可是你的親姐姐哦。」新婚母子(2)
這一定是個惡作劇。
「阿瑞,快叫姐姐。」媽媽嚴肅的口吻讓這樣的想法破滅。
「姐……姐……」我幾乎發不出這兩個字的音調,活像是吐出來的一樣。但「姐姐」看起來是這?溫柔的笑著,我不禁?生另一種想法……有這樣一個美麗的姐姐也不壞,最起碼她看起來比媽媽好相處多了。
「阿瑞乖,姐姐這次忘了給你見面禮,下回再補償你哦?」
「沒……沒關係。」
我看見她眼眶裏滾動著淚珠,這讓我心裏?生莫大的悸動。我可以確定在小時候她一定就見過我,只是?什?會離開這?久……
「媽媽,姐姐她……」
這次是媽媽讓我嚇一跳,她遮掩發紅的雙眼接著很快的拭去眼淚:「媽媽是太高興了,所以……」
這個疑問恐怕得沈澱一陣子了……
**********************************************************************
再度見到「她」是這件事之後的第一個星期天。
我不知道該不該感到高興,畢竟除了「姐姐」這個稱謂之外,我對她並不熟悉。
這天一大早,那輛高級黑色轎車停在門口,媽媽叫醒我:「阿瑞,快起床,姐姐在樓下等你了呢!」
儘管我們是陌生的姐弟,但我仍飛快的穿起衣服走出房間,我不能解釋?何心情竟是如此興奮和雀躍著。
在客廳,媽媽正和她不知在說什?,但姐姐今天看起來刻意梳裝打扮過,一樣長而卷的頭髮,一身棗紅色細花滾邊的連身洋裝,襯上修長均勻的雙腿,她簡直是美極了。
「嗨!阿瑞,這是補給你的。」姐姐臉上掛著招牌笑容,四方形的精美包裝從她手上遞過來。「你要現在拆開它嗎?」
「呃……不……不用了,晚點……」
「好吧!」
我不能不承認,她讓我緊張。
媽媽靠過來撫摸我的頭:「阿瑞,好好的跟姐姐出去玩,媽媽先替你把禮物拿到房間。」
出去玩?太好了,難得媽媽肯讓我星期天出去玩,有個姐姐真是棒極了!
「好了,阿瑞我們出發吧!」
「那?……媽媽,我出去了。」
「好好的玩,自己小心。」
我不得不?暑假的到來感到幸福。一路上,剛開始我們顯得沈默,姐姐不時別過頭來看我,當四目相交時她就微微的笑起來。
我無聊的在車內四處端詳,車裏內裝甚是高級豪華,自她身上飄過來的幽香充滿整個空間,讓我無法忽略她的存在。
我偷偷的看著這個冒出來的姐姐,即使是坐在駕駛座仍然顯得氣質高雅,彎彎的細眉,堅挺小巧的鼻子加上潤紅的口紅唇色,她像任何一個我不認識的美女讓我驚豔。而我也像任何一個男人一樣注意到她側面起伏的曲線,胸部隆起完美引人的弧度,往下延伸到平坦的小腹、大腿……
「阿瑞,你想去哪玩呢?」
她突然打破沈默,我驚嚇的收回不禮貌的視線。
「呃……我不知道。」
「嗯……那?,你去過兒童樂園嗎?」
兒童樂園?拜託,那是小孩子去的。
「沒有。」
「好極了!」
目標敲定,她大腳踩下油門,車子飛快的駛向公路盡頭,我開始懊腦起來。**********************************************************************
雖然是「兒童樂園」,不過由於新鮮,一切都還可以接受。
倒是姐姐顯然不曾來過這種場所,雲宵飛車讓她臉色蒼白,但她仍興致不減的陪我玩碰碰車、海盜船……
「阿……阿瑞,還想玩什??」
「姐姐,妳不舒服嗎?」
「沒關係,不用擔心我。」
她可真是捨命陪君子,看得出姐姐有些疲態。
「你餓了嗎?不如我們去麥當勞好嗎?」
「嗯!」點完餐,我久久不見姐姐的蹤影,我想她大概是去化粧室吐了吧!
一會兒她自化粧室走出來。
「姐姐,真對不起,讓妳陪我玩害妳……」
她笑著說:「傻瓜,姐姐是自願的,我也沒怪你呀!」
我咬一口漢堡,她警覺的拭去我嘴邊的碎渣:「那?大個人了,吃東西還像小孩子一樣。」
我靦靦的摸摸腦袋,她笑開了。她燦爛的笑靨像吸盤深深吸住我,無法轉移視線。
她注意到我的眼神,接著笑意從她臉上慢慢消失,正當我發覺自己的失態,她用小心翼翼的口吻說:「阿瑞,你會不會覺得姐姐讓你害怕?」
「不……不會。」
「真的?」
「當然。」
她垂下眼皮看著手中的飲料,若有所思。
「姐姐,妳也姓鍾嗎?」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她望著我有些措手不急:「呃……我……怎……怎?突然想問這個問題?」
「我只是想,老是叫姐姐似乎不夠親切而已。」
「原來是這樣。」她好象喘了一口氣:「那……你可以叫我雪姐姐。」
「嗯,雪姐姐。」
「好,阿瑞,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問題?」
「你喜歡雪姐姐嗎?」
這個問題使我不自覺的看向她胸部一眼。
「喜歡。」
她再度笑了,嘴唇撐起性感的形狀。
「阿瑞,你有要好的女朋友嗎?」
「沒有,媽媽不准我現在交女朋友。」
「真的?那學校裏有很多女生喜歡你囉?」
這我倒不清楚,交女朋友可不是A段班應有的福利。
「我也不知道。」
「騙人!瞧你長得端端正正、斯斯文文的……」
「真的啦!」
她戲謔般的眼神讓我全身繃緊。
「好吧!那你喜歡怎樣的女孩子呢?」
「嗯……頭髮長長、皮膚白白的那一種。」
她似乎不能意會我的話,接著坐直上身撥撥那頭烏黑的長髮:「像雪姐姐這樣的?」
我又注意到她隆起的胸部,身體某部份?生要命的反應。
「呃……」
「怎??雪姐姐不夠漂亮嗎?」
「不是,很漂亮。」
我說的斬金截鐵,她輕拍我的頭。
「小鬼頭,人小鬼大。」
我尷尬的笑著,她也跟著笑起來。其實,單獨相處之後,我發現我喜歡跟她說話,這點卻不是在媽媽身上可以找到的親近感。
在麥當勞我們有個愉快的下午,這使我們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傍晚悄悄的來臨,我想今天的節目也該接近尾聲了,想到這讓我有些許的失落感。
「阿瑞,接下來想去哪?」
(咦?)
「我……」
她大概猜中我的心思,搭著我的肩膀說:「放心,我已經替你跟媽媽請了二天假,我們可以盡情的去玩玩。」
「真的?」
「嗯!」
(我太幸運了!)
想到還有一天的時光,我的精神整個都來了。
「那……我想去PUB!可以嗎?」
話一說出口我馬上就後悔,一定會被雪姐姐教訓一頓。
「好哇!」
「太好了!」我幾乎是感動得想要撲向她。
PUB這種場所對我來說,不,應該說是對一個模範生來說是一種禁忌,平時只有聽阿揚提起過,反正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我早就想去見識見識,這何嘗不是一種冒險刺激的嘗試。
雪姐姐牽著我走進一家燈光昏暗的PUB,現場演奏的音樂和男女交談的吵雜聲使我一時無法適應,我們在店內的一個角落坐下,她點了一杯「天使之吻」卻只准我喝柳橙汁。
現場有個小舞池,場中的熱戀男女二、三對貼的緊緊,旁邊還有一群人在起鬨,這跟雪姐姐的氣質真是天壤之別,不知她會不會後悔?
她的反應倒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平靜,餟一口天使之吻望著我兩片嘴唇蠕動起來,我聽不到她說什?:「什??大聲點。」
她提高音調又說了幾個字。
「啊?什??我聽不到。」
她察覺這裏是個吵雜的環境,索性坐到我旁邊來:「阿瑞,你常來這種地方嗎?」
「第一次。」
「喜歡這裏嗎?」
「還好。」
她點點頭,然後自顧自的看看四周,接著焦點定在一個方向,我想她也發現舞池中的情景了吧!
但她卻沒有很快的收回視線,我好奇的往舞池方向看去,一切情景沒什?變化,最後我終於注意到舞池旁昏暗的坐位上,一個男人身上跨坐一個女人,令我驚訝的是那女人的短裙被拉到腰際之間。
我注視一會,突然驚覺身旁坐著雪姐姐,瞬即轉過頭不敢再看下去,這同時我下半身的化學反應更讓我坐立難安。
細微的燈光映在雪姐姐的臉上,她也有些尷尬。
「雪姐姐,妳結婚了嗎?」我必須打破僵局。
「當然啦!結過一次。」隨即一抹不以?然很快地從她臉上消逝。
「那現在呢?」
「什??大聲一點。」
「我是說妳現在呢?」
「我聽不到。」
她往這邊靠的更近把耳朵湊過來,手臂相互貼著,淡淡幽香飄進我的鼻子。
「我是說妳現在呢?」
「唉!現在只有我一個人,還有一個兒子。」
「雪姐姐的兒子多大了?」
她表情頓時僵硬,抿抿嘴:「跟阿瑞一樣年紀了。」
停頓一會兒,我不知我該不該繼續解開我心中的疑問,她俯向耳際問我:
「阿瑞,你今年多大了?」
「我……我今年……」
這時她領口乍現的春光讓我愣住。
「幾歲?」
白皙渾圓的兩個乳房被包覆在淡紫色胸罩裏所?生擠壓的乳溝,半露出的質感清晰的映入眼簾,這是我頭一次這?近看一個女人的身體,罪惡感隨即的打斷我瞬間屬於男人的慾望。
「呃……十八歲。」
「喔!今年高二囉?」
「是……是啊!」新婚母子(3)
「這?大了……高中二年級……」
雪姐姐回復坐姿的同時我頓時悵然若失,一方面我擔心她發覺我閃爍不定的眼神,一方面又?褲襠裏的反應感到苦腦,腦海裏更是漣漪不斷,對一個發育中的男孩子來說,我自知不具備充份的膽量繼續這樣的行?,我現在只能低著頭喝柳橙汁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我偷偷瞄她一眼……(還好沒出紕漏……)
但我現在滿腦只有雪姐姐胸衣裏包裹住的兩團肉,這衝擊是我始料未及的,我重新意識到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姐弟……
(沒錯,我們是姐弟,剛才純粹是一個意外。)這?一想心裏舒泰多了。
這時舞池那頭哄亂起來,我們不約而同把頭別過去。
一個女的甩了方才抱住她的男人一巴掌,男人起先愣住接著一副急欲解釋的模樣,旁邊幾個人正在起鬨。
「阿瑞,他們在做什??」
「呃……我也不清楚……好象那男的吃人家豆腐吧……」
「這樣啊……現在很多男人都一個樣。」
『男人』?好險我現在只是男孩子。
「雪姐姐,我去廁所,馬上回來。」
「喔,好。」
捧著澎脹的下腹,我急忙奔向廁所,我想是柳橙汁喝多了。拉下拉鏈對準便鬥,望著白皙的牆面我警惕自己千萬不要變成『男人』。
待我從廁所解脫,發現我的座位上坐了一個男人……
(咦?這不是剛剛出糗的那個男人?)
他和雪姐姐在說什??好哇!這個男人真不要臉,我才離開一下子……
我悄悄地靠近他的背後。
「妳真是個美女呀!我從來沒看過這?美的女人。」
「離我遠點,像你這種男人我見多了!」
「別這?無情嘛!我看妳一個人無聊過來陪妳,好歹也請我喝杯飲料吧!」
在可視的距離我瞪著這個男人的背,心裏湧起莫名的憤怒,我該走到他面前狠狠地揍他的……慢著…我可是模範生耶,再說我沒有打架紀錄一定不是對手,怎?辦?
「放開你的手,我可不是一個人來,你放尊重點!」
那男人右手搭在雪姐姐的肩上……不行!你這傢夥……
「真的嗎?那妳跟誰來的呀?」
那男人另一手挑釁的拂過雪姐姐的胸前,我再也管不了許多的沖向前去。
「我跟我的兒子,當心他對你不客氣!」
「兒子?」他有點錯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當然我也是。
「你幹什??」
他猛一回頭發現我緊握雙拳站在身後。接著一臉興趣缺缺的說:「原來小姐已經當媽媽了,真想不到兒子還這?大了,挺會保養的嘛!」
他回過頭來雙手一攤:「放心,我從小對媽媽都很感冒的,好了!好孩子媽媽還給你吧!」
他識趣的離開,讓我一時的衝動成功的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回到現實我真的不知道剛剛哪來的勇氣?如果他不走那情況可就難以想象了。
「雪姐姐,對不起我回來晚了,妳還好吧?」
她似乎驚魂未甫,身體微微顫抖、臉色僵硬的點點頭。
「這裏太亂了,我們還是走吧!」
「嗯。」
我好意上前攙扶雪姐姐,也許過於倉促竟將手落在她的細腰上,柔軟的膚觸像電擊深入掌心,我承受她身體依靠過來的重量強作鎮定。
也許是酒精作祟,雪姐姐虛軟無力的腳步蹣跚,我們離開PUB往停車場走去。好不容易來到賓士轎車前,雪姐姐翻開黑色皮包尋找鎖匙,皮包裏的物品卻掉了一地,接著她終於崩潰似的癱瘓坐在地上細細的啜泣起來……
這樣的突發情況,讓我頓時失去了主張:「雪姐姐,妳……妳不要哭嘛……
呃……我……」
她低著頭嗚咽,發絲掩住她的臉,我猜她可能被那男人嚇到了。
(糟糕……我該怎?安慰她才好?)
這是我第一次面臨女人哭泣身?男人的窘境,和她在一起我的無能?力竟被凸顯的如此強烈,現在的我只能蹲在雪姐姐面前,任尷尬而無聲的空氣迷漫在我們之間……
好一會兒,我真想伸出手撫摸她的頭髮,至少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
「雪姐姐……對不起,我真不像男人,我沒能保護妳……我……妳在生我的氣嗎?」
她漸漸緩和?起頭來:「阿瑞,我沒怪你……」
(天啊!她連哭都那?美麗動人……)
「只是……我怕你會笑雪姐姐……」
「沒……沒這回事,我不會笑妳的。」
「真的?」
「當然啦!」
她眼眶含著淚珠凝視著我,好象有什?話哽在心裏,我竟也莫名的一陣心酸想哭:「雪姐姐……我真的不會笑妳……妳不要難過了……」
她感動的將我拉向懷裏緊緊地擁著,柔軟的胸部貼著臉頰我,一時記不得剛剛?什?哭。
「好孩子,我知道你不會的,雪姐姐只是長久一個人生活覺得寂寞,剛才你挺身保護我,讓我一時感到很溫暖,所以……」
(原來如此……)
「難怪妳剛剛對那男的說我是妳兒子,害我嚇一跳,一定是我太像雪姐姐的兒子了,對不對?」
她突然一怔:「對……對呀!」
「那妳兒子呢?」
「他……他去……他去了國外念書。」
「難怪……」
我漸漸瞭解一些事,原來雪姐姐的兒子在國外留學,這就比我強多了,但不知是哪所高中:「那……」
「阿……阿瑞,雪姐姐弄得一身髒兮兮的,我想回家梳洗一下,順便請你來我家參觀參觀,好不好?」
「好哇!」**********************************************************************
雪姐姐應該是個女強人,她家除了豪華氣派更是我家的好幾倍大,大門前有一座噴水池,還可以遠眺城市夜景。轎車停在車庫後我跟著她拾級而上,她渾圓豐滿的臀部毫不矯飾的在我眼前央︻扭動,正當我心猿意馬之際已經來到二樓門前,我才突然發現一樓是車庫,大廳在二樓,這裏的陳設簡直是渡假別墅。
這裏似乎只有雪姐姐一個人住,沒看到其他人。她拎著皮包站在另一個階梯口對我說:
「阿瑞你隨便看看,我先上樓換個衣服馬上下來陪你。」
「喔!好。」
她優雅的走上樓去,高根鞋咯、咯、咯的聲音在挑高的客廳裏回響。
(這?大的房子一個人住,怪不得她說寂寞了……)
細看屋內的擺設,可見雪姐姐的品味的確高雅,四周除了掛滿畫在壁櫥裏還有幾張框起來的相片。
(這些生活照裏的人應該是雪姐姐的朋友吧!)
有一張泛黃相片引起我的注意……那是一個拿著玩具的小孩天真的笑靨。
(這是雪姐姐的兒子吧?)
「嘟……嘟……嘟……」電話響一會兒,答錄機嗶一聲。
「小雪,妳在家嗎?我是慶祥,等不到妳的電話我就先打個電話過來看妳在不在,上回跟妳提起的事妳考慮的怎?樣?我是真心的……如果妳想好了給我個答復,喔!對了!明天我在家辦的舞會千萬別忘了,麗淑和永欽那幾個朋友也好久不見,明天順便大家聚聚,記得喔!」
應該是雪姐姐的朋友。
糟了,逛著逛著居然有點尿急,我左顧右盼情急之下打定主意奔上三樓,一時諾大的空間要找一間廁所還真難,我又怕驚動到雪姐姐難?情,躡手躡腳的走進一間看似臥室的房間。
(這裏應該有衛浴設備吧!)
門側有一扇門應該就是了,我推門而入卻是一條便道直通另一間房間。
(完了完了!快……快尿出來了……啊……雪……)
剛走進房間,沒想到雪姐姐正裸著身體站在更衣鏡前比試一件洋裝……
「啊!阿……阿瑞……」
她急忙用洋裝遮住胸前豐滿乳房投射過來的清晰影像,慌亂間雙乳顫動了一下……
她也許剛離開浴室所以來不及想到會有我這個冒失鬼闖進來,我不知道該怎?解釋我的出現,我的體內不僅膀胱澎脹,背脊更有一股熱流直竄,我們竟在這窘迫的當頭說不出一句話來……
雪姐姐看起來乾淨無暇,她的皮膚是這?的白皙,即使是背部的線條仍是充滿了吸引力,臀部豐腴鮮美如同乍現的堅挺乳房恰到好處,對我這高二生而言兩股間延伸而下的細溝交集處才是令人亢奮的禍源……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只是在找廁所……對不起……」
她滿臉通紅的指了指方向……我飛也似的躲進廁所逃離房間,因?我開始難以呼吸。
(該死!真該死!完蛋了!完了完了,這下該怎?辦?)
我一邊舒解一邊懊惱,待會怎?有臉出去……但腦海卻浮現雪姐姐誘人的胴體,乳房上粉紅的乳暈像是完美的句點,細細的腰轉承下半身碩大的臀肉曲線,使自然高聳的臀部之間將雙腿分配的如此均勻剛好……
由於陰莖充血澎脹尿液更難排解,登時痛苦異常:「唔……啊……」
「扣……扣……」
「阿……阿瑞,你在裏面還好吧?」
「呃……還……還好。」
「你……你不要自責,雪姐姐沒有責怪你,好了就出來吧?」
「呃……是……」
現在硬挺的肉棒才使我慚愧,我真希望我會自責。
當我走出廁所,雪姐姐並沒有換上那件洋裝,反而一身白色背心短褲坐在床沿,並輕拍身邊的床示意我過去。
她讓我內心絞緊,這像暴風雨前的寧靜,萬一她把這事告訴媽媽我不完蛋才怪。
雪姐姐捲起長髮露出秀氣的頸項,她將手搭著我的肩膀說:「阿瑞,你覺得雪姐姐怎?樣?」
「呃……什……什?……」
「別怕,告訴我你覺得雪姐姐好不好?」
「雪姐姐……嗯……長……長得漂亮人也很好。」
她表情舒坦自然的望著我接著問:「那跟媽媽比你比較喜歡哪一個?」
「當然是雪姐姐!」
「沒騙我?」
「真的!」
她開心的笑起來,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那雪姐姐當你媽媽好不好?」
「啊!這……」
「不喜歡嗎?」
「姐姐如果變媽媽?我不知道耶。」
她面色凝重停了一會兒又說:「好,那我問你,要怎樣才像媽媽?」
這是個機會!我突然有個想法閃過腦際:「我只記得,媽媽小時候會幫我洗澡,抱著我睡……」
「這樣啊……」雪姐姐表情認真的想想:「那好,阿瑞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
「遊戲?」這可不是我所期待的答案。
「嗯!叫做『兒子國王』的遊戲。」
「『兒子國王』?」
「對,從現在起你當兒子我當媽媽,你說什?媽媽都要實現兒子的願望。」
「這不是只有當兒子的才有利。」
「不全然是,條件就是你要叫我媽媽,然後一天只能有三個願望,而且必須當天說出三個喔!」
「這樣……那怎?判定輸贏?」
「如果我不實現兒子的願望或是你不肯叫我媽媽就算遊戲結束啦!」
我想,雪姐姐只是把我當作兒子的縮影吧!這樣能一解她的思子之情倒也無妨。
「好吧!」
「不許黃牛呦!」
「嗯,那從什?時候開始?」
「現在。」看來她很認真。
「那你今天有三個願望。」
突然之間要想出三個願望還真不簡單,但?了試探雪姐姐我隨意說:「我希望喝杯水。」
「不對不對,說出願望前要先叫媽媽。」
「好,媽媽我要喝杯水。」
雪姐姐表情乍時很怪異,很像第一次見面的眼神,我只能形容那是感動。然後她果真從房裏的小冰箱倒一杯水給我。
「第二個呢?」
「嗯……媽媽……我……」這真令人難以?齒。
「沒關係,儘量說。」
「媽媽,我……我要妳抱我睡……」
「好,洗完澡媽媽就抱你睡,先說第三個吧!」
雪姐姐一定很想念兒子。
「第三個……」她的眼裏充滿渴望,還有一點迫不及待。
「媽媽,妳可以幫我洗澡嗎?」新婚母子(4)
我想我一定顯得難堪,要不臉上怎?燙得厲害。
雪姐姐倒是泰然自若:「傻孩子,這?大人了還要媽媽幫你洗澡……」
「不……不行也沒關係,我亂說的……」
「好吧!我答應你。」
我一時怔住,這一小步可是我的一大步,我是不是聽錯了。
「妳答應了嗎?」
「嗯。」
我呆若木雞望著她豐滿的胸部腦袋一片空白,全身繃緊的神經讓我忘了應該竊喜的。
「阿瑞你先進去,媽媽一會兒就來。」
我點點頭,離開床沿站立起來感到有些目眩……我一定太興奮了,如果現在表現過份異常一切就泡湯了。
走進浴室點開燈,棗紅色的磁磚佈滿四璧,我想雪姐姐一定會很喜歡這個?
色。
我緩緩地脫去上衣望著鏡中的人影……
(真幸運……真是太幸運了……)
上星期我還在苦惱接下來的暑假該怎?安排,現在我竟可以完全不必在乎作業……也好,暫時把模範生這件事忘了吧!反正爸媽不會知道這些事的,何況我現在是雪姐姐的兒子。
想到這我不禁興奮起來:「呀喝……!」
「阿瑞,你在裏面還好吧?」
糟了!太大聲了……
「呃……還好……」
「先放熱水,開關往左邊就可以了,等我一下。」
「哦!」
打開水龍頭水劈哩啪啦的竄下,我望著諾大的浴缸熱氣冉冉揚起……這一切彷佛就像夢幻……待會兒雪姐姐會脫衣服嗎?不知她的胸部是什?樣子?不……
不……她應該不會脫衣服的,哪有媽媽幫兒子洗澡脫衣服的……但是我畢竟不是她的親身兒子,我只不過是「替身」而已……
(可是……她居然答應幫我洗澡……那我不是全被看光了?)
還是……她喜歡我?
這時門開了。
「阿瑞,熱水放好了嗎?」
我心虛的猛然回頭……
(啊……)
雪姐姐包裹著一身白色浴袍,下半身一雙美腿看起來粉嫩白皙……臉上脂粉未施,她剛剛一定是在卸妝。
「好……好了。」
「那你還不脫衣服?」
「現在嗎?」
「當然啦!難道你要我幫你嗎?」
她淺淺的笑著,我可有點不知所措,她就這樣盯著我脫下僅剩的褲子?
我背著她硬著頭皮強作鎮定的逐一脫下長褲、襪子,然後是內褲……
「衣服放到架子上就可以了。」
這真是尷尬到了極點,這下我當真是光溜溜了。
「嗯,水溫剛剛好,阿瑞來……咦?幹嘛呆在那裏?轉過身來,我幫你抹沐浴乳啊!」
(自然點就好……放輕鬆點……這沒什?……)
我努力的說服自己,緩緩地轉過身的同時,我心裏清楚這並不簡單,特別是待會她將看到的景像……
「蠻壯的嘛!」雪姐姐望著我僵硬的身體,先是肩膀、胸膛、腹部……
接著,我看到她臉上出現不尋常的表情,我知道她的焦點一定放在讓我難堪的部位……然後那種驚訝、不可思議的表情很快的從她臉上消失……
「呃……阿瑞把那瓶沐浴乳給我,對,綠色那瓶……」
她倒了一點沐浴乳在掌心,雙手互揉然後從我的肩膀開始塗抹。
雪姐姐的手輕柔的在身上遊移,這讓我感到舒服極了,當她靠過來一陣淡香撲鼻,由於身高相差無幾,我幾乎是直視著她的臉龐……
她大概注意到來自我視線的壓迫感,不得不將重心轉移到腹部。這樣一來我低下頭就看見她浴袍裏清晰的乳溝,立體而真實的映入眼簾……
不妙……我的那裏開始蘇醒……更糟的是她竟然蹲了下去……
(完了……又是那種表情……)
我和她都不約而同的望著我聳立的生殖器,我不確定它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醜,但我感到那裏快要爆開似的,粗大猙獰的模樣……真是丟臉……
隨著我劇增的窘迫時間似乎是停止了,雪姐姐盯著好一會兒才慢慢的繼續動作,我心裏可不好受……
「好了,沖水吧!」
像是對我的特赦一般,我趕緊拿起蓮蓬頭……並偷偷的看她一眼……她的表情是難以形容的複雜……
「雪姐姐,這浴缸怎?那?大呀?」
這真是個愚蠢的話題。
「啊……喔,那是按摩浴缸啦……」
接著雪姐姐在我身後沈默數秒……
「阿瑞……」
「什……什??」
我就知道那是個很笨的問題!
「你忘了要叫我媽媽囉!」
「啊!對……對,對不起!我忘了。」
她終於笑了。
「你小時候媽媽有像我這樣幫你擦沐浴精嗎?」
「嗯,很小的時候。」
「媽媽對你好嗎?」
「這個嘛……」不知該怎?說,我覺得有些嫉妒雪姐姐的兒子,我真希望她是我媽媽。
「阿……阿瑞,我可以抱你嗎?」
「這……可……可以啊!」
雪姐姐雙手自身後環著我,我感覺她的臉靠在背後,還有她柔軟的乳房……
「你長這?大了……」
就在雪姐姐當我是她兒子的同時,我也閉起眼睛全心全意的感受她雙乳貼緊的溫暖和壓力,底下的陰莖漲得我難以忍受。
「我的好孩子……媽媽好想你……」
不知不覺蓮蓬頭自手裏垂了下去,雙手更不聽使喚地往背後伸去,然後手掌貼住雪姐姐細柔飽滿的臀部……
她把我抱的更緊,雙手撫著我寬厚的胸膛……這樣我更有勇氣在她渾圓酥軟的雙臀施以更大的壓力……
(至少……還好,我像她的兒子……如果她並不是喜歡我的話……這樣也可以……)
「媽媽……」
我發現我喜歡上雪姐姐……這一切來得是這?的自然……
「阿瑞……好孩子……再叫我一次……」
「媽媽……」
我轉過身來連正視她的勇氣都沒有,索性順勢地一把抱住她嬌弱的身驅。
她深深地靠在我的胸前,細細的啜泣著,趁人之危雖然卑鄙,但我也管不了許多,我刻意將身體貼牢她胸前的雙乳,跨下的肉棒適巧在她兩腿根部之間,輕微顫抖的雙手則悄悄侵略柔軟雙股的美肉,然後我決定撩起她覆蓋臀部部位的浴袍,我摒住呼吸……
「阿瑞……嗚……嗚……」
手很順利的貼住她光滑的臀部,在這之前我並不知道她裏面竟是真空狀態。一股淫靡色慾直沖腦門,我現在只想著:「或許還可以更深入」這件事……
我從未如此大膽輕薄……好幾次我覺得幾乎快暈過去。尤其是跨下堅硬的肉棒,現在稍微抖動一定會碰觸到雪姐姐的那裏吧!
(那裏?!對了!她裏面沒有衣物……)
我緩緩地在她臀部施力讓她靠過來,然後腰際稍許上提,肉棒隨即砥觸到那令人溶化的地方……只是那?一瞬間,雪姐姐停止了哭泣推開了我……
(完了……)
我知道……這回死定了!新婚母子(5)
鬥大的浴間迷漫著沸騰的熱氣,雪姐姐臉頰滲著水珠睜著大眼臉色倏白。
「阿……阿瑞……你……你剛才……是……是不是……」
「我……我……」
我突然驚覺如果道歉就如同認錯,那更表示剛才一切都是預謀,這樣像「對不起」的字眼是危險的。
腦袋像是絞擰打結,先是一片空白緊接著混亂,前胸貼後背的腸枯思竭讓我感到空前的慌亂,一方面思索可靠的說詞一方面又害怕被看穿我圓謊的意圖。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掃瞄著犯罪的動機……
當然,那無疑是一種宣判前的搜證,雪姐姐絕不會理解跨下仍堅挺異常的肉棒,對她來說,那裏是褻瀆行?的鐵證。
我不僅破壞雪姐姐思念兒子的憧憬夢幻,更讓方才喪失理智的舉止成了現在後悔莫及的禍因,我想她一定會把我趕回家,接著把這件事告訴爸媽,然後我就從模範生變成一個問題兒童……
接著想下去,我不得萬分後悔,漸漸取代的是深深的恐懼……
「你自個兒洗吧!這裏有點悶,我先出去。」
雪姐姐徑自轉身出去,原本預料會被狠狠的教訓一番,但現在並不是按著劇本進展,我不禁疑心……
(難道她出去打電話給爸媽……)
我輕輕地將浴室門打開些許往房裏張望,雪姐姐坐在床畔雙手揪著浴袍胸襟若有所思。
(幸好……)
如果我趕緊出去跟她說好話,像「不是故意……」之類的,應該會獲得寬恕的吧!
主意拿定我匆匆的穿起衣物,走出浴間前稍稍深呼吸保持鎮定。來到雪姐姐面前只要說:「剛才都是意外。」就沒問題了。
但出口卻完全不同:「雪姐姐,妳不舒服嗎?」
她緩緩地?起頭眼光深遠的看我,然後搖晃著頭:「我沒事。」
雪姐姐眼皮垂下,露出細長彎曲的睫毛,由上望下她臉上的輪廓讓我怦然心動,身體裏有股男人的天性想緊緊擁抱她。
『是不是我做錯什?惹妳生氣了?』接下來我應該說這樣的臺詞嗎?
「阿瑞……」
「什?事?」
「算了,沒什?……我去洗澡。」
她的背影,讓我有一種奇怪的失落感。望著窗外稀疏的光點伴隨著搖曳的榕樹,夜晚對座落市郊的豪華別墅顯得更加靜謐,我再度想起雪姐姐和我的姐弟關系,不禁自問這樣可靠嗎?
(她真的是我的親姐姐嗎?)
我的目光遊移在這臥室的四周,或許這裏會有答案,可能隱藏在化妝台、衣櫃、床頭櫃或書架……
就在這當頭,書架上層堆滿的紙盒吸引我的注意。
我回頭望向浴室,然後搬來化妝台下的椅子,上面只有幾個看起來像高根鞋的紙盒,正當我大感失望之際,卻發現上層整齊的書籍中有本棗紅色封皮的書,如果往雪姐姐喜歡棗紅色這方面聯想,這應該是重要的東西。
抽出這本書,封面封底是鱷魚真皮包覆顯得相當精緻,厚重的程度看起來像一本日記……
(太好了,這裏面一定有許多秘密,或許有我想要的答案。)
我興奮的馬上想一窺究竟,書側面的鎖讓我夢想落空。
(怎?會這樣……嘖!鑰匙會放在那裏?化妝台還是衣櫃裏?)
沒時間了,雪姐姐快要出來了,功虧一簣我很快的物歸原處,然後坐在電視前。
她頭上裹著浴巾適巧的走出浴間,我繼續假裝盯著電視螢幕。然後她拿著吹風機在化妝台前吹發……不久又停下來:
「吵到你了嗎?」
「不會。」
聲音再度響起……隱約可以聽到她哼著歌,似乎熱澡?她帶來了好心情。
「阿瑞,你有去過同學或朋友家參加舞會嗎?」
「呃……沒有。」
她停止動作回過頭來:「真的?爸媽不準嗎?」
「倒不是啦!只是沒這種機會。」
她不解的看著我,然後淺淺的笑著:「喔,我差點忘記阿瑞可是個品學兼優的模範生呢!該不會也沒有女朋友吧?」
被戳穿是一件很不幸的事,現在的升學壓力是每個學生免不了的包袱,如果願意承受就會像我只能生活在書堆中,每天期許因成績而被讚美,人的價值建立在一些數位上,這或許是像我這種人唯一能感受遭受肯定之處,但我亦非全然不嚮往其他同學多采多姿的學校生活。這想法,總在午夜夢回的時候侵蝕著我,唉……如果不是模範生我又能做什??真悲哀……
「阿瑞,你生氣了?」
「沒有,我只是……」
雪姐姐捧著剛吹幹的長髮在身旁坐下,一陣淡雅的沐浴精香味撲鼻竄進。
「沒女朋友也沒關係,告訴我你喜歡那一型的女孩子?」
我差點要說出『雪姐姐』。
「別害羞,男孩子都懂得怎樣欣賞女孩子的呀!」
「我……我……我說了妳不能生氣哦!」
「嗯,我不生氣。」
我咽一咽口水:「我喜歡像雪姐姐這樣的女孩子。」
雪姐姐有些錯愕:「像我有什?好,年紀一大把的。」
「不會呀,妳這?有氣質長得又漂亮,有這樣的女朋友一定?被同學嫉妒死的。」
「你真的這?認??」
「是啊!」
雪姐姐寬慰的笑了一笑,她非旦不生氣反而顯得嫵媚動人,我一定逗得她很開心,如果能一掃先前的陰霾倒也不失個好方法。
「小鬼嘴那?甜,雪姐姐被你這?一說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那妳答應做我女朋友囉?」
她詭詰的轉了轉眼珠:「好,我答應你等你長大我就做你女朋友。」
「那現在呢?」
「現在可以做媽咪啊!」
我忘了「兒子國王」的約定,但我隱隱的抱著期待,會有這?一天的。
「好了,時間不早了。明天跟我去參加朋友的舞會,現在媽咪要抱兒子睡覺了。」
第二個願望……
經過一天的遊蕩這晚我睡得很沈,雪姐姐隔著睡衣絲薄的膚觸,彷佛催眠效果般讓我難以招架,這一晚什?意外都沒有……
**********************************************************************
第二天雪姐姐帶我逛百貨公司,目的當然是?了晚上的約會?我添新裝。
折騰一天她依然興致不減,我從來沒穿得像個大人般體面,這些剪裁合身所費不貲的衣著,讓我不禁懷著歉意:
「雪姐姐,讓妳破費了。」
「傻瓜,就當我送給兒子的見面禮啊!」
「雪姐姐妳一定賺不少錢吧?真不知妳是從事那一方面的工作?這些東西可不便宜耶。」
「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律師啦!」
她幫我扣完西裝外套最後一顆鈕扣:「好了!這套西裝阿瑞穿起來真帥,你可以去照照鏡子順便整理一下頭髮,我上樓換衣服。」
雪姐姐踏著輕盈的步伐奔向房間,我則迫不及待的想看她盛裝的模樣。
不久她出現在樓梯間優雅的走下來。
「怎?樣,好看嗎?」
雪姐姐一襲黑色低胸連身洋裝,裙擺像個綻放的喇叭花稍稍外張,平時的長發盤旋在頭上露出皙白的頸項顯得高貴豔麗,我也注意到原本就美麗娟秀的臉上更加嫵媚的妝扮,尤其是棗紅的朱唇以及雙峰擠壓出立體清晰的乳溝,性感而誘人……她實在太美了!
「不好看嗎?」
「不……不是……雪姐姐你好美……」
「嘻,這都是?了你喔!」
如果她是我的女朋友……這般美豔的女人只有我能佔有……不管是什?代價我都願意付出。
她隨手拎起皮包,像情人般挽著我的手走向車庫。目的地是一處腹地廣大的……我想應該是渡假俱樂部吧!
車駛進大門,兩旁修剪整齊的樹木在窗外拂過,到達停車場,隨即走出一位服務生代客停車。雪姐姐挽起我的手穿過一處游泳池,前方現代式的建築燈火通明,可以看到裏頭人影竄動。
(這就是大人的舞會嗎?)
走進玄關有一個西裝畢挺的男人眼睛一亮向我們這邊走來:「雪兒,妳終於來了,嘖嘖……還是這?美麗動人。」
「Kevin好久不見,我來晚了。」
「別客氣了,妳來了慶祥不知會有多高興呢?他正在客廳招呼賓客,永欽和麗淑也到了,快過去吧!」
隨後我們一同走進人群,雪姐姐的美貌意料中吸引了不少人注目,我像跟班寸步不敢稍離,一直走到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前,雪姐姐停下腳步。
「喔……雪兒,妳來了。」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眼前這個男人倒是英俊挺拔,之前就看到許多女人圍繞著他,我想昨晚那通電話應該是他打來的。
「哪兒的話,快別這?說,我沒想到妳竟肯賞光……呵呵……」
「啊!這不是雪兒嗎?」
「真的是耶!」
人群裏竄出一男一女。
「原來永欽、麗淑你們在這啊!真是好久不見。」
「這?久不見風采依舊,我們的大美女一出現,整個舞會的女人都相形失色了,慶祥難怪你總對雪兒念念不忘啊!哈哈!」
叫永欽的男人一副道貌岸然的長相,虛?的恭維雪姐姐的德性,分明是垂涎雪姐姐的美色,他身旁的女人雖貌不驚人但裝扮也算得體,她冷眼看著永欽訛諛諂媚卻也沒說些什?,那個叫慶祥的高大男人反而露出了不相稱的忸怩表情。
「那裏,你言重了。」
「咦!這位小朋友是……」
麗淑注意到在雪姐姐身後的我,『小朋友』的稱呼,讓我打心底裏憎惡這個女人。
雪姐姐將我輕輕拉近身邊:「這是我弟弟,阿瑞。」
「奇怪?沒聽妳說起有個年齡這?小的弟弟呀!」
「是啊!什?時候……」
每個人都表現的意外驚訝,頓時我成了所有人的目光焦點,那種滋味讓我感到全身都不自然起來。
「說來話長,有機會再跟你們說。」
慶祥有意的幫雪姐姐解圍:「好吧!這裏吵咱們到外頭再聊。」
一行人走向庭院,那裏有幾張露天餐桌,大人們一坐定盡說些我沒興趣的話題,我只一味的收拾桌上的美食。
後來我才知道慶祥這個英俊的男人是個房地?巨子,這裏像是俱樂部的地方是他的豪宅,至於永欽和麗淑是同家企業的股東,那?雪姐姐就是受他們委託的律師及法律顧問,據說慶祥和雪姐姐之間關係曖昧,永欽夫婦言詞之間似乎極盡撮合之能事。
這臺面上臺面下的世界完全不是我所能介入的,有時我望著雪姐姐跟他們交談的同時幾乎像忘了我坐在身邊,而他們也從不談論關於我的話題。慶祥有時還會有意無意的觸摸雪姐姐的手,雪姐姐也假裝什?事都沒發生的收回手,永欽只會繞著雪姐姐的妝扮品頭論足,麗淑則時而透露出詭異的眼神……
一會兒我悄悄地離席,我需要換點新鮮的空氣,這諾大的環境還真叫我不知該往那走,不知不覺來到剛剛經過的泳池。
望著水面搖晃的月影,我竟有一絲哀淒湧上……還是回去做我的模範生吧!這裏不是我的世界,突然想起阿揚樂天派的笑臉……
「喔喔……啊啊……」
這是什?聲音?該不會是……鬼,心臟瞬地糾緊,急忙低頭四處張望尋找聲音的來源。
「噓……安靜點……會被別人聽到……」
「討厭……你這樣弄人家……」
晦暗的夜色我覺得自己活像小偷,在泳池旁的停車場我發現人影騷動,很難看清楚是誰,但我知道這是什?樣的聲音。
「喔喔喔……好舒服……嗯嗯……」
「用力啊哥哥……嗯嗯……好癢……」
隱隱地看到一對男女站立著,女的倚著牆男的高高?起她的左腳,臀部激烈的顫動。
夜晚這淫蕩的呻吟聲不經意的也刺激到我原始的本能,褲襠逐漸的澎漲使我更加難以把持。
「快……快……用力填滿我……嗚……快一點……等一下我老……老公會找我……」
「管……他……妳那個死鬼……說不定也在……爽……」
原來是偷情,這樣我更想看清楚這女的樣子,於是躡手躡腳一邊靠近一邊小心翼翼,但是腳底踩到幹葉發出聲響,一瞬間血液逆流背脊發寒。
「有……有人來了……快穿起衣服……」
男的發現不尋常,首先發難,女的放下腿拉扯著裙子,兩人匆匆忙忙的各自離去。
我暗咒一聲:該死!
好戲結束,我悵然若失想到雪姐姐一定在著急的在找我了,只好帶著滿腔慾火尋途回去。
剛剛的露天餐桌旁早已不見雪姐姐的蹤影,慶祥也離席了,只剩永欽和麗淑夥同另一對男女,我心裏泛起不好的預感。
麗淑看到我:「小朋友,你姐姐跟慶祥叔叔去別的地方了,我想你不如先回去吧!」
「雪姐姐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唉呀!大人的事你不懂啦!不然你在這等她。」
麗淑一副不相干的無關緊要,我心裏竟橫生醋意,雪姐姐的眼裏只有那個男人,我在這幹嘛!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也無可奈何,然後心裏?生–或許雪姐姐喝醉了……的想法,如果這樣那個男人會不會欺負她?!
(不行,我得找到她!)
(待續)新婚母子發言人:V.T**********************************************************************
以下內容涉及亂倫成份,不喜者請勿自誤。**********************************************************************新婚母子(6)
暗夜裏我穿梭在不知名的庭院,雙腿不停的快步移動,也許缺乏運動一會兒竟感到窒息,我停下來彎著腰大氣的喘著,腦海只聽見自己快節奏的心跳聲,雪姐姐到底在哪裡?腦際閃過雪姐姐哭泣救命的畫面,心一凝拔腿繼續搜查,我不能停下來,或許她現在正需要我,但是……她在哪?
對了!說不定在屋內某處像是書房、臥室的地方……
念頭一閃我再度回到屋裏,看見階梯便蜿蜒拾級而上,該往那個方向一點主意也沒有,左邊吧!這是我僅有的直覺。
拐了幾個彎,我不得不承認這地方超乎想象的大,每扇門都有可能,我逐一的推開搜索直到我開始要放棄,終於發現在盡頭那扇門透出微微的燈光,我放輕腳步輕輕地貼住門板。
「雪兒,難道妳一點都不懂我的心意?」
「慶祥你也知道,自從那件事之後我沒辦法接受任何男人的。」
果然在這沒錯……但事情好象沒想象中嚴重,我稍稍寬了心。但是如果只是談事?什?要這?隱密?
「我知道那件事對妳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但是也已經十幾年了,妳還忘不了嗎?雪兒,這不值得的。」
「你不會瞭解一個女人一夕間被迫失去丈夫和孩子的那種感覺的。」
「雪兒,妳醒醒吧!難道妳這樣就能挽回那一切嗎?」
「至少……我可以讓我兒子回到我的身邊。」
「兒子?妳說什??什?兒子?」
兩人對話的聲浪時而高亢時而低落,我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幫雪姐姐解圍,至少她不喜歡那個高大英俊的房地?巨子,但是有關雪姐姐兒子的秘密卻引起我高度的興趣。
房間內鴉雀無聲,話鋒至此似乎膠著起來。
「難道……難道是剛剛那個少年……這……雪兒告訴我……是他嗎?」
雪姐姐並未答復……『剛剛那個少年』是說我嗎?嘖!她該不會告訴他「兒子國王」的事了吧?難怪雪姐姐沒應聲。
「我不想談這個問題……」
「不!我有權知道,告訴我!」
那男的急得大吼,雪姐姐亦不甘示弱:
「你想知道什??我不該奪回自己的兒子嗎?是的,沒錯!他就是當年我?
下三周後就分開的親生兒子!這回答你滿意了嗎?」
「鍾漢勝和妳僅有的兒子……不可能……這怎?可能……我不相信!當年他生意失敗之後接著就和妳離婚……然後就連同那個嬰兒一同消失……」
爸爸……和……雪姐姐……?
「我並不想報復,我只想要回我的兒子……十八年了……這幾年好不容易讓我打聽到他們父子的消息,當我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我的親生兒子,總算老天有眼……很快的我們就會相認的,雖然現在告訴他不好但是我可以等,等到有一天……」
「但是這跟我們之間……」
「不要再說了,慶祥你不該把心思放在我身上的,現在我只想全心全意的對待阿瑞,你知道他對我有多?重要……」
房裏幾聲短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雪姐姐打開門的剎那,我還意識混沌的站在那裏……
「阿……阿瑞……你……」
雪姐姐像是嚇壞了,兩隻手掩著嘴腮,不知怎?突然之間我說不出一個字,胸口一陣悶熱……感覺身體裏有一部份喪失了反應。我們面對著彼此,她眼裏泛著淚光而我只想逃離這裏,終於我費好大的勁轉身將她的身影遠遠地拋在身後,她並沒有呼喊我,只是呆滯在門口任我逐漸消失在轉角處……
我不知道前方是何處只是不停的狂奔,當我停下腳步時四周晦暗像要將我吞
沒……該死!這怎?可能……怎?會這樣……
「啊……好痛……」
左腳小腿一陣抽痛使我坐倒在路旁,但我的心更痛……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恍惚又想起第一次見到雪姐姐的情景:她瞳孔裏綻放著光芒,嘴角蘊含著笑意說:「嗨!阿瑞,雖然第一次見面但我可是你的親姐姐哦。」
我以?那只是大人間心照不宣的惡作劇,或者只是小孩子不該懂的秘密,那只是開始,而該死的我萬萬也想不到會就這?的喜歡她……
原來都是早計劃好的,只有我被蒙在鼓裏……我不禁混亂……那家裏的媽媽呢?繼母?不!她雖然對我要求嚴苛,但那是一種期望,她和爸爸如此恩愛家裏也只有我一個小孩……
我應該相信誰?真相顯得模糊……
難道雪姐姐她真的是……不……我不要……我要她只是雪姐姐就好,這樣我才可以繼續喜歡她,這種喜歡像男女之間的微妙關係,我逐漸的想用心使她也喜歡我的……
突然前方一片光亮,轉身一看遠方一對光點急速的接近。
車子近在咫尺之前停住,雪姐姐打開車門慌忙的奔向我:「阿瑞……終於找到你了……」
她蹲下身手出於自然的伸向臉頰但我拒絕了她。
「我們回去再說,好嗎?」
回去?原來的家還是她豪華的別墅?我哪都不想去。
「妳走,不要管我!」
「阿……阿瑞,不要這樣,先上車再說……」
我並沒有正視她,但我知道她充滿悔意的眼裏框著淚珠。在回她住所的路上我們始終保持沈默,我想她此刻心裏跟我一樣複雜……或許在她大人的心思裏正在躊躇該如何向我公佈真相吧!
其實我並不想知道,如果可以的話,一輩子不要告訴我也沒關係。再次的走進屬於她的豪宅,我扔下她獨自的奔向二樓,身後響起急促的高跟鞋聲:
「阿……阿瑞等我一下……」
當她走進臥室時我正脫去身上不相稱的西裝,然後忿恨的甩在地上。
「你……你不喜歡這樣的衣服嗎?」
衣服?比較像我應該穿的衣服……在衣櫃。
「阿瑞你做什??」
「今晚是最後一晚,看不出我在收拾該屬於我的東西嗎?」
她急忙上前來阻止我正忙著的手:「你聽我說……」
「我不想聽!」
「阿瑞……聽我說……」
我近乎無情的甩開她的手,像惡魔般的逼近她:「妳想說什??又是那一套什?我是你姐姐的話來拐我嗎?」
她哭著全身發抖的樣子,讓我更加憤怒的揪緊她雙手吼著:「?什???什??妳說!」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啊……好痛……你抓痛我了阿瑞……」
我氣急敗壞的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曾經一度我以?她是久未逢面的姐姐,但我又禁不住貪婪那份喜歡她的感覺,我又何嘗不是這?矛盾的希望瞭解真相?但現在我卻只想跟她在一起,像別人一樣互相有點喜歡的男女關係,如果今晚不去那什?該死的舞會,或許我還能繼續沈迷在那種奇妙的心情裏……
「我不要!!!那都不是真的!」
終於,一直沈澱在心裏對現實的不滿、被欺騙的忿恨爆炸開來,我狠狠的把她推向床接著撲過去。
「阿瑞……阿瑞你……你要做什??」
我沒有回答,我只想?自己挽回些什?。
「不……不可以這樣……阿瑞……!!」
我扯下她禮服上的肩帶並掙開她掩緊的雙手,隨即將上身的衣物拉到腰間,她胸前豐滿渾圓的雙乳應聲蹦跳出來……
「不要……阿瑞快住手……不要……阿瑞……」
她哭喊著,我似鐵石心腸般視若無睹,然後很快的解開了她胸前唯一的束縛……當我注視著她淺淡圓潤的乳頭,腦袋一陣「哄……哄」的聲響,我雙手粗魯的緊握住她柔軟的乳房不斷揉捏的同時,更俯身張口含著左胸的乳蕾,她使力的推開我的進犯,但終究抵擋不了男人與生俱來的蠻力,雙手卻撐在我的雙肩成膠著狀。
她不停的嘶喊著:「放開我……啊……不要啊……阿瑞……你住手……放開
我……」
越是不允許越是挑起我叛逆的衝動,我騰出右手拉起裙擺探近她兩腿間……
「不要這樣……阿瑞……你冷靜點……阿瑞……」
我魯莽的撫摸她跨間隆起的地帶,在我僅有的認識那裏應該是女人神秘誘人的部位,於是想也不想作勢褪下阻隔在上的絲質內褲,她奮力的拉住褲緣怎?也
不肯放手。這樣的拉扯之間絲質內褲瞬間被撕裂,黝黑豔麗的恥毛立時乍現,心中憤怒與色慾交加,我顧不得欣賞隨即拉下拉鏈掏出早已堅硬異常的陰莖,慌亂之間她亦不小心的碰觸到雄偉的男性象徵,她似乎明白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不由得更加扭動反抗。
「阿瑞……不行啊……不可以……求求你停手……」
「不要!我喜歡妳!我真的喜歡妳!如果妳不是雪姐姐我就不能愛妳了!」
她停止推擠愣了一下。
等她察覺我已經蓄勢待發驚慌的吶喊:「啊!阿瑞!!不要!千萬不行!求求你……我……」
她未說完,我腰際一沈、臀部往前一推,堅硬的肉棒已吃力的插進乾澀的肉蕊裏,她躬起腰瞪大眼看著某處,嘴裏喃喃著:
「我……是……你……媽……媽…………」
我喪心病狂似的運動著下半身,粗魯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插,男女交媾的糜情淫樂在這裏是不存在的,我只想佔有……我生硬狂亂的進出她的身體,兩手不停地搓揉一對豐滿的乳房,她的身體因劇烈的撞擊而顫動著,不久,我在她的身體深處筆直的射進我生平第一次的男精……
事後,我伏在她胸前不斷哮喘著,隱約聽到她仍念念有辭:
「我……是……你……媽……媽……」
待我稍稍恢復精神,掙扎著離開她的身體時,卻猛然發覺她眼角滲出兩行清淚……
新婚母子(7)
暑假在我尚不知覺的時候結束了,穿起學校制服竟感到說不上的彆扭,一再不安的端看鏡中的自己,總是覺得缺了什?。也許是多了什?吧……或許我……
可能是成熟點了。
行進在往學校的路上,腦海裏不禁回溯起「成熟」是怎?開始的……一切都從雪姐姐出現的那天起了變化……
一個多月了……我已經很久沒見到她……自從那個晚上之後。
這樣想著,漸漸使我渾身不自在,高二就擺脫處男的枷鎖,只要是男生都會因?身體的經歷而感到莫名奇妙的驕傲吧!但是如果物件換成也許是親生母親的她……我竟有些說不上的罪惡感。經過這些日子以來,慢慢的瞭解這種令人不愉快的感覺也許是因?「亂倫」這世俗的枷鎖帶來的沈重包袱……
但我不怎?確定,她從來也不曾承認過……
不!我明明聽到她和那個男人說的……
腦海隨即浮起她嫵媚的身影……還有臉龐那清晰的淚痕……
事實上,我可能真的強姦了自己親生的母親……當我進入她柔軟身體狹隘的入口時,她看起來的確痛苦萬分,那不是痛的反應,也不是我能理解的。如果雪姐姐真是我親生的媽媽,我就成了拖她下地獄的惡魔,但是……好痛苦……我真的無法停止用愛戀異性的方式想起她……
正當我內心矛盾交加,一輛黑色轎車很快的在身旁停下。
(雪姐姐!?)
轎車駕駛降下車窗,是一個美豔的中年女人,大卷的長髮宛如瀑布般沿著頸項、肩頭飛瀉而下,耳邊垂著圓形寬大的耳環,臉上濃豔裝扮線條分明的唇型,再搭配上白色洋裝,這裝扮看上去是有錢的貴婦,我心中不免有些悵然若失。
「阿瑞,上學去呀!要不要搭便車?」
(這女人怎?知道我的名字?)我一臉愕然的打量眼前這陌生的女人。
「我是伯母啊!你以前常來我家玩的,不記得了嗎?」
常去她家玩?我努力的在記憶裏搜索片段記憶,但我就是對眼前穿著性感的貴婦人沒半點印象,於是我搖了搖頭。
她笑了起來:「呵呵,真的不記得了?」
「妳……妳是……」
「阿瑞!」轎車另一扇窗降下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小剛學長?你怎?在這……這車上?」
「說你只會讀書一點也沒錯,你竟連我媽都認不出來!」
「伯母?這……是……是伯母?!」
我再次望著駕駛座上的女人……這?一說倒真的有點像……但是……差太多了……
小剛學長是我同個社團高三的學長,我的確時常去他家玩,他們家是個大家族,跟我家恰好成了強烈對比,也許就是羨慕他家熱鬧的氣氛,所以我經常去他家走動,每次到他家玩媽媽都以?我是去溫習功課。
雖然我和小剛個性不同但一方面我們也挺相處的來,他總會告訴我許多他們家的秘密。最讓我印象深刻的還是他放蕩不羈的堂哥,這人似乎是他們家族的問題人物,不管長輩或是晚輩對他都很頭痛。
不過,他媽媽很漂亮說起話來又溫柔,這點也跟媽媽的嚴肅大異其趣,?此小剛學長還曾一度是我欽羨的物件,後來他家搬到市郊之後一直沒連絡,小剛學長也好久沒來學校,聽某位曾拜訪他家的老師說好像是家裏發生了什?事。
面對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伯母,一時之間我差點認不出來,但是短時間不見,她的轉變簡直判若兩人……這太奇怪了!
「阿瑞我們是不是嚇著你了?」
「呃……呃……沒……沒有……伯母,對不起我一時沒認出妳來。」
伯母掩著朱唇笑著微微抖動雙肩,那種笑意裏蘊含著中年女人獨特的成熟韻味,她的嘴角勾起清晰向上的線條隱隱散發著妖豔氣息,我忘神的盯著她胸前隨著笑意而顫動的飽滿乳房,待我回過神剛好與她四目相交,我一定太明顯了:
「對不起!」
「傻瓜,別站在那兒猛說對不起,趕快上車上學快遲到了。」
我尷尬的傻笑隨即縮進車內,伯母有意無意看了一眼照後鏡裏的我,隔壁的小剛也露出一個奇怪的鬼臉,轎車才緩緩地起動駛向學校。
到學校大門前,伯母搖下車窗笑意盈盈的叫住我們:「小剛,放學後帶阿瑞到我們新家來玩,阿瑞可以嗎?要不要我打電話跟媽說?」
「呃……我想媽會答應的,不用這?麻煩了。」
「那好吧!就這?說定囉!」
伯母似乎得到滿意的答復,轎車揚塵而去很快的消失在轉角處,回過頭來小剛似笑非笑的說著:「真叫人嫉妒,看來我媽很喜歡你喔!」
「什?意思?」
「哎呀!你不懂啦!我媽從來不會主動邀我的朋友到家裏來,你倒是有著明顯的特別待遇哩!」
「幹嘛用這種吃醋的口吻說話?你媽只是好意而已……」
小剛學長打斷我接著說:「你真是不瞭解……阿瑞,你知道我?什?很久沒來學校嗎?」
「這我怎?知道……啊!聽說是家裏有事對吧!」
這時恰巧上課鍾響起,小剛學長暗藏玄機似的說:「今晚你就會知道。」
話一說完他飛也似的奔進川堂不時回頭對我咧嘴傻笑,這?一來今天我非去他家瞧瞧不可了。與其說搬新家倒不如說是脫離大家族生活的繁雜日子吧!小剛學長現在也跟我一樣生活在一個爸爸一個媽媽的屋檐下,他又沒姐姐妹妹的一定也免不了有些寂寞吧!
我這樣一邊臆測一邊隨著小剛學長走進二樓公寓式建築。室內一切擺設是典型的簡單家庭,我甚至可以嗅到廚房傳來的飯香,不過房子雖重新粉刷過但從屋外磁磚判斷,這裏應該不是新的社區。
(租的……嗯……有可能。)
小剛學長仍跟從前一樣,書包一丟就徑自走進房間:「喂,你在客廳坐一會兒,晚餐我媽也弄得差不多了,我進房間換衣服去。」
但是……?什?急著搬到這來?從前大家族的生活不也很好,起碼吃飯時很熱鬧,是什?原因要租個房子離開那裏呢?(難道是躲債?)
伯母從廚房端來熱騰騰的飯菜放到飯桌上:「阿瑞,不好意思,久等了,我們可以開飯了。」
她仍然穿著早上那套白色洋裝,只不過多系了一件圍兜,這樣的裝扮才顯得有些主婦的樣子,不過,依然掩不住她婀娜多姿的背影。
等我們三人坐定小剛學長舉筷就自個兒先吃起來,我不免有些懷疑:
「呃……我們不等伯父回來一起開飯嗎?」
這問題使兩人一怔停止了動作,伯母遲疑一會兒小剛學長看她一眼,便說:「哎呀!別管我爸咱們先顧好自己的肚子吧!來,開動吧!」
「是啊!難得阿瑞來家作客,我們怎?可以讓你餓肚子呢?沒什?菜,別客氣。」
伯母強擠出的笑?告訴我這裏頭一定有什?蹊蹺,這讓我很不安。
我扒一口飯往嘴裏塞,不禁感動飯粒香Q充滿口感,伯母不僅人漂亮手藝更是沒話說,我不自覺的往她看去……
(有這樣的媽媽真好,溫柔美麗……小剛學長真幸福。)
雪姐姐……妳在哪裡?
她現在不知道在作些什??跟那叫慶祥的男人在一起嗎?唉……我可能再也
見不到她了。
結束一頓傷感的晚餐,小剛學長拉著我到他房間裏:「怎?樣?我媽很漂亮吧?」他壓低音調像小偷一樣。
「呃……是……是很漂亮。」
「嘻嘻……謎底快揭曉了!」
「謎底?……什?謎底?」
「嘿嘿……沒想到你還真笨,從你進我家直到現在,不覺得有些地方怪怪的嗎?」
是有說不出的怪,但我卻無法具體的形容。
「好象是有一點……不過……」
他突然打開門到足以探出頭的間隙,然後央︻張望著隨即關起門:「喂!阿瑞,我偷偷告訴你……這裏是我和媽媽的『蜜月小屋』。」
「蜜月小屋?伯父伯母不是結婚很久了?」
「哎呀!說你笨還真是笨到底了,不管了!不要告訴我媽我跟你說的,要不然她可會氣我的。」
「這……這到底是……」
「反正我爸是不會來這裏的,求他也不會來,就這?簡單!」
他越說我越糊塗了。
「你爸媽離……離婚了是不是?」
這回該我輕聲細語,這種問題多少有些冒失。
出乎意料,小剛學長摀著嘴強忍著笑意,臉逐漸漲紅:「白癡……嘻嘻……
你這……笨蛋……」
怪了!這問題反而讓他發笑,我真如墜入五里霧中……咳嗽好不容易使他停住笑,他忍著淚喘著氣盯著我看,直到確定我真的不明白才緩緩地說:
「阿瑞……你是處男嗎?」
我愣了一下:「幹嘛問這個?」
他語帶玄機的說:「這?說我們的模範生還是處男囉?」
「呃……我……」
雪姐姐哭紅雙眼的表情瞬間閃過眼前,在我人生中第一次的性經驗……
「我早就不是了!」
「真的還假的?你騙我的吧!」
「我幹嘛要騙你,說不是就不是!」
小剛學長靜靜的看著我眼神很深遠,那是審判的眼神,越是這樣我越不能懦弱,?了我不平凡的第一次更加理直氣壯的揚起下巴。
不一會兒他妥協了:「好吧!我相信你就是了,眼睛別瞪這?大嚇人。」
「相信了吧!」
此時門外傳來腳步聲,伯母心情似乎很好吹著口哨走過房門前,小剛學長神情緊張的在嘴唇前豎起食指:「噓……我媽要去洗澡了,剛才的事千萬不要讓她知道。」
他耳朵貼過門板一會兒才回過頭沖我吐了吐舌頭:「總之,如果你想知道有趣又刺激的事,你今晚就睡這……」
他打量著房間裏唯一的一張床接著說:「不過你得委曲點打地鋪!記得,晚上我會離開一下,有興趣你可以跟來看看,如果你那?想知道謎底的話……」
說完他就走出房間,留下我滿腦的疑問及不解。
(那?神秘……?到底是什?謎底?不管了,即使會被媽痛?一頓我也顧不了許多了!)
……
是夜,當我正抵不住倦意即將進入夢鄉,忽地有人輕搖我的肩膀,我撐起沈重的眼皮,只見小剛學長安靜而神秘的笑著:
「喂……到了謎底揭曉的時刻了……不過,別這?快跟來,你數到一百……
嗯……兩百好了,睡著就沒戲唱囉!」
隨後他躡手躡腳的步出房門,關門前給了我一個匪夷所思的表情。
我望著牆上的時鐘……(淩晨兩點……是什?有趣的事會在這時候發生?)
我想絕不是什?光明正大的事情……也許就要這樣偷偷摸摸才顯得刺激吧!接下來,我還真的躺著數著數位直到快接近兩百……
(咦!不對!小剛學長是去哪裡?他也沒說……糟糕!)
我急忙離開被窩悄悄地走出房間,周遭一片漆黑我暗自思量:(右邊就只是廚房、客廳,傍晚進來的時候已經看過,應該在左邊……)
主意拿定我徑自在黑暗中摸索,心裏緊張得一直「噗通、噗通」的跳,隱約聽到細碎的聲音,接著在一扇門前發現昏暗的燈光。
(謎底在那裏嗎?)新婚母子(8)
我扶著牆,往門板靠近,門並沒有關緊,透過僅有一點隙縫透射出微弱的光線,我好奇的往房裏張望。床頭燈散發著昏暗暈黃的燈光,由於瞳孔已經習慣黑暗,我輕易的分辨出床上紊亂的被褥裏裹著兩個裸裎的身體。
「嘻嘻……嗯……嗯……」
(這聲音……?)
這可能不太禮貌,也許是伯父深夜回來跟伯母……
(這是個飽覽伯母成熟性感身體赤裸的好機會啊!)
但這也可能是惡作劇的陷阱,那我就太容易上當了……也許不是……這?一想,我竟盼望後者的可能性高一點。
我心虛的左顧右盼,小剛學長該不會從哪個角落蹦出來吧!
「嗯……唔……」
房裏正上演一出好戲,我猶豫著該不該私闖進去……
(回頭再去找小剛學長吧!只看一下下就好,他們不會發現的。)
這就叫色膽包天吧!我瞪大眼就是無法看清楚兩人的臉孔和動作,於是我心一橫小心翼翼的摸進房裏躲在床尾下方,在這裏可以清楚的聽見他們的聲音……
甚至看見一切。
我緩緩地仰起頭視點剛好在腳的方向,床上兩人四隻腳相互糾纏,一雙腿布滿腿毛,另一雙腿腳趾上銀紫色的指甲油,讓我幾乎可以確定主人是誰。
(伯母的腿好美……)
運氣太好了,被褥恰好覆蓋在大腿上,這個角度或許可以看到伯母兩股之間密麻麻的恥毛、豐滿的臀部或是……肛門的形狀……
(嗚……硬起來了……)
恍惚之間,兩人一個較大的動作使彈簧床?生震蕩,伯母兩腳往後一撐差點碰到我的臉,我趕緊縮回頭。
「嗯……你越來越行了……」
「還有更棒的呢!」
好險!
「喔……討厭……你捏人家那裏……」
我再度探起頭,伯母的雙腿已被分開,伯父的手五指並齊撫著伯母飽滿隆起的私處逆時針方向畫著圓圈,掩蓋在手指下鮮嫩的肉縫散發出濕亮的光澤,茂密的陰毛覆蓋住裂縫的頂點,更攀延至陰唇?生皺褶的兩旁,伯母亦提起圓臀配合著伯父的挑釁如水蛇般扭動。
(看到了……伯母的……應該叫做陰戶吧!如果我也能……)
這乍現的春光讓頭一遭初臨性愛現場的我幾乎昏厥,這短短的距離甚至可以嗅到伯母蜜穴淫靡的氣味,使我不得不解開褲襠裏堅硬的陰莖。
「看……妳已經濕了。」伯父似乎將濡濕的手指遞給伯母看。
伯母嬌嗔的說:「討厭……不要說出來……」
床上隨即發出吸吮的聲音……
(伯母吸……吸她自己的那裏的……)
「自己的味道好吃嗎?」
「我要你吃我……快點……」
伯父隨即將伯母右腿搭在肩頭好讓蜜穴大開,而他早已光溜溜的胯下聳立著烏黑醜陋的陽具,在昏暗中很快地頂觸在伯母腥騷肥厚的蜜洞外。
我可能錯過了前奏,不過重要的是現在即將進行的。
「快……進來……」
「說啊!妳要什??」
「給我啊……」
「給妳什??」伯父故意晃動臀部讓龜頭在陰唇外遊移著。
「不要再折磨我了……快給我……你的大……大肉棒……」伯母說出淫穢的字眼,我無法將白天的她和此刻床上淫蕩的女人連貫。
「騷貨……下賤的婊子……」伯父戲謔略帶輕蔑的咒?著。
「對……我最賤……求你用硬棒懲罰我這人盡可夫的婊子吧!」
夫妻床第之間的交談竟是如此的淫亂骯髒,我真是開了眼界。
伯父隨即熟練的在陽具插進肉穴前不急不徐地沿著肉縫上下滑動摩擦,也許只是?了讓穴肉充滿淫液有助於進入,極盡挑逗之能事之後,伯母發出絲一般的音調哀求著:「喔喔……不要再揉了……求你……」
(我也快按耐不住了啊……)
伯母虛弱的哀求聲尚未結束,粗大的陽具毫無預警猛然地竄進她的身體。
「啊啊……啊……」
她從喉嚨發出銷魂誘人的讚歎聲,似乎?了解脫即將爆發的淫慾一般,一方面更將雙腿緊緊地纏住伯父的身體,任其粗暴的由外長驅直入。
鼓漲的肉棒退出時香菇帽沿翻開伯母成熟肥厚的陰唇,被撐開兩旁的穴肉有彈性而緊密的包緊陰莖,瞬間施力再度挺進的同時,皺褶的皮膚?生擠壓像是陷進體內。
不消一會兒,交合之處泌出白色細泡的液體,順著兩股之間滑下……通過伯母緊縮的肛門直到濡濕被單。
我忘了看了多久,只知道不知何時我的手穿過伯父胯下正撫著伯母圓滑豐滿的雙臀……
(我願意?這個好運而死……)
「喔喔……好深……要死了……要死了……」
還好,她並沒注意緊貼在臀部的壓力,這下我更大膽的著實捏了她一把……
(真希望小剛學長不會看到我現在正摸著他媽媽的屁股,要不然後果可真不堪設想啊!)
「啊……啊……用力的填滿我……嗚……」
彈簧床劇烈的震蕩,房間裏到處充滿淫靡的氣味,伯母不斷嬌喘浪叫,兩人身體撞擊出「啪、啪、啪」的聲響。
我騰出一隻手來,好用以撫慰不斷澎漲的陰莖,並幻想著插入伯母肉縫的是我。
一會兒,伯父忽地抽出沾滿淫液的陽具,在我尚未回過神來,貼在伯母臀部下的那隻手竟被牢牢的抓住。
(完了!被發現了!)
我哭喪著臉淫興跌到谷底,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時,伯父離開伯母發熱的胴體靠過來……
「壞傢夥!怎?可以摸我媽媽那裏!」
「小……小剛學長!……怎……怎?會是你?」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叫我一時瞠目結舌腦袋一片空白。
「噓……」他朝床上的伯母看了一眼隨即神色緊張輕輕的說:「小聲點,不要驚動我媽。」
「可……可是……」
這急轉直下的劇變,根本是我始料未及的。他……他跟自己的媽媽性交……
不!也許這就是謎底……他迷奸了伯母嗎?天啊!他的確這?做了,否則伯母怎會輕易跟自己親生兒子上床……
「我看你是嚇壞了……」他無辜的搖搖頭,再次打量床上一絲不掛的媽媽。
「喔……喔……好人……快給我……喔……不要停啊……」伯母大字癱在原處仍然失神的夢囈般喃喃自語。
「答案揭曉了,這就是?什?我說這是我和媽媽的『蜜月小屋』的原因。」
「你……你是說……伯母是自願的跟你……」
「如果是……你難道會不跟這樣的尤物性交嗎?」
「自己的媽媽?」
「是啊!如果你也有這?美麗性感的媽媽……如果她也想要你呢?」
這太難以理解了,小剛學長認真而自然平常的說著……亂倫的正當性。
「你也看到『她』有多?淫蕩了,妖嬈豐腴的面貌,姣好的身體……你難道不想試試?」
他說『她』這個字眼時讓我有股莫名的興奮。
「這……這……」
「承認吧!你的手不也這?告訴你了?」
我有點窘迫,更找不到一個反駁的藉口。
「嘻嘻……打從早上媽媽邀你來我就知道她那裏已經癢起來了,現在只不過幫了她一個忙而已。」
我動搖了……看著眼前成熟誘人的驅體,肉棒更異常的漲大,一方面我不斷的懊惱那僅有該死的道德包袱……
「胡……胡說!」
「相信我,媽媽是個淫蕩的女人,她是個連自己兒子都上的蕩婦,而我只不過是解放她隱藏內心淫亂的欲求罷了!」
(是啊……我還在堅持什?呢?)
「好吧!趁我媽媽還未發現,你可以選擇離開這個房間,或者……上床去擁抱她罪惡的肉體!」
背德敗俗的事我已經算是個有前科的人了,我不是同樣的強姦了雪姐姐,也
許……在證明她是我親生母親之後,這樣的罪惡感才會消失吧!
我望著小剛學長,漸漸地明白伯母?何判若兩人的原因,在跟自己兒子發生性關係之後,她或許也曾矛盾掙扎過……
剎那間,我突然頓悟「解鈴尚需系鈴人」的道理,是的,現在只有我能拯救雪姐姐。
可是,我實在無法理解小剛學長聳恿我跟自己媽媽性交的心態……太不可思議了!
「喔……給我大肉棒……」
突然小剛學長在身後推我一把跌個踉蹌撲到伯母胸前。
伯母突感重壓悠悠地睜開雙眼,我心頭一凝別開臉往她肩頭藏。
(她看到我了!)
「好兒子……不要停啊……我騷穴裏好癢啊……」
(還好,她以?是小剛學長。)
正當我稍稍寬心,伯母的玉手握住了我的陰莖:「好硬啊……呵呵……壞兒子……讓媽媽幫你消消火……」
她引著肉棒前端來到陰道口,一切世俗禮範全都煙消雲散了。
「快……用力啊……快把你的棒子插進來呀……」
(玩火嗎?……下地獄吧!)我一咬牙腰際一沈,屬於我的陽具盡沒在伯母深邃的肉穴裏。
終於還是這?做了……
「唔……好象更粗大了……有點吃不消……慢慢來……」
伯母的體內傳來緊密的包覆感,鵝絨般的肉壁溫暖濕潤我粗大的陰莖,她的雙手緊緊地自背後抱住我,使我感覺到胸前她柔軟乳房的緊迫壓力。我不得不開
始緩緩地抽動,因?如果把持不住就這樣射精出來,我很難原諒自己……
「嗯……嗯……喔喔……」她逐漸呻吟起來,我很滿意自己第二次的經驗可以有個好的開始。
不過等她扭起腰,情況就不怎?樂觀了,我忘了怎?循序漸進,只是一味的在她蜜穴裏使勁狂抽猛送,雙手粗暴的將力道回饋在她豐滿的豪乳上,此刻的局面完全失去控制。
「啊啊……用力幹我……啊啊……壞孩子……幹媽媽的騷穴……喔喔喔……
……會死……媽媽要死了……」
伯母發狂的浪叫,越粗俗淫亂的字眼越是刺激潛伏內心的獸性,她的手指深深地陷進我的背部,但那一點也不覺得痛,我發瘋的想要佔有她,她的乳房、她腥騷的肉穴、她的每一次高潮……
「啊……快死了……被幹穿了……媽媽那裏要溶化了……天……啊啊……」
「媽媽……我……我要妳的身體……喔喔……我要妳完全屬於我……」
我已經不知道我說了些什?,原始的本能告訴我,那個酥痲的頂點快要來到了……
「嗯嗯嗯……唔……媽媽的身體都……都是你……的……」
「媽……喔……我……我要射……了……」我盡了最後一分氣力發出警告。
「沒關係……射進媽媽的穴裏……讓媽媽懷孕也……也沒關……系……嗚嗚……媽媽也……也要丟了……喔……」
我像猛獸般向前奮力一挺將酌熱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射進伯母的子宮深處,並發狂的揪住她的身體像要將她撕裂一般……
**********************************************************************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醒來時仍然伏在柔軟的乳房上,我突然想起壓在身底下的女人是誰時,不禁清醒過來。正當我要離開伯母香汗淋漓的嬌軀時,屋內燈光乍開,我猛回頭看到開關旁臉上有著邪惡笑容的小剛學長,同時感覺身體下的孺動……
(她……她要醒過來了!)
說時遲那時快,當我回頭時伯母已經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我。新婚母子(9)
伯母就這樣怔住定定的望著我良久,我想她一定愣住了。
「媽,剛才讓妳欲仙欲死的人就是阿瑞哩!」
她恍然發現自己的兒子靠在牆邊露出作弄的神色,伯母臉上浮現驚慌及不知所措,隨即摀起臉啜泣起來。
我狼狽地逃離她激情過後的身體,心中苦無良策怎?對伯母解釋時,小剛學長卻是笑開了:「放心啦!我媽只是沒想到會真的被你奸了,大概在懊惱沒好好享受而已。」
我根本不知該怎?面對她,小剛學長的反應讓我更加尷尬:「……伯母……
我……」
她幽怨的目光停駐在我垂頭喪氣的陽具上,舌尖緩緩地泯濕嘴唇,似乎在確定什?……
「伯母,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沒辦法控制自己……」
「你喜歡我的身體嗎?」
(她……她說……說什??)
「我是說……你喜歡我的胸部或是……下面這裏嗎?」
天啊!我真想找個洞鑽下去,叫我情何以堪回答她的問題……
「呃……我……」
「媽你就饒了他吧!妳看他緊張的。」
「誰問你,你這壞孩子竟敢設計媽媽跟同學相奸……」
她顧慮我在一旁沒接下去,歎了口氣:「阿瑞,你已經知道我和小剛的關係了吧!或許你會覺得我是個淫亂的女人,跟自己兒子?生不倫的性愛,我也知道是不被世俗接受的。所以……我們離開原來的家在這裏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只求盡情的享受彼此帶來歡愉的性愛……」
她頓了一會兒接著說:「你可能會認?我沒盡母親的本份阻止這樣的情況發生吧!說來簡單……一旦陷入這種敗德的地獄,我已經沒有那種力量。或許,我真的是人盡可夫的女人……現在又跟你性交……我真是罪惡的女人啊!」
說著說著她的眼眶紅了起來,一個身?母親的女人大膽的剖析,豈有令人不?之動容的道理。
「伯母……妳恨我嗎?」
「不,我不恨你,雖然我也想象過跟你的裸體……但我還沒心裏準備接受已經發生的事實。」
我審視她雪白的裸體,有點慶倖還好真的做了……既然她並不排斥的話。
「你會告訴別人嗎?」
「呃……不!我不會說出去的。」
她靦靦的一笑,我總算放下心中的石頭。**********************************************************************
離開伯母的閨房,我和小剛學長躺在各自的床上彼此若有所思的不發一語。這陣子發生太多事了,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整理自己的思緒……
「你不後悔?」
小剛學長似乎有些訝異,隨即語帶玄機的說:「當然不會。不過,你欠我一次。」
「什?意思?」
「你會知道的。」
他的話讓我有些不妙的感覺。
我們經歷了一個刺激的晚上,拖著疲憊的身心很快沈甸的睡著。**********************************************************************
早上剛打電話回家,媽媽仍是一貫嚴肅的嚴聲厲色:「你昨晚?什?沒有回家?是不是交了壞朋友?」
「沒有啦!我昨天遇到小剛學長,伯母邀我到她家玩,然後……」
話筒另一端傳來媽媽的歎氣聲:「唉……原來是這樣,阿瑞你知道爸爸媽媽昨晚都快急死了嗎?我們還以?是雪兒跟你在一塊哩!」
「雪姐姐!她怎?了?」
「沒什?啦!她昨天有打電話過來,誰知道你這小孩跑去哪,我看她也挺緊張的。」
雪姐姐找我?該死!我居然錯過了……真該死!
「然後呢?她怎?說?她會再打電話來嗎?」
「我也不知道,她也沒說什?……嗯……好象說想見見你……反正,你沒事就好。」
太可惜了……我朝思暮想的人終於出現了……而我竟錯失了這個機會!她會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阿瑞!喂……聽到了嗎?怎?不說話?」
「呃……我聽到了,媽我想……」
這時候一雙手自身後摟著我的腰,回頭一看是伯母……天啊!她好香。
「你說什??」
「我……我是說……可不可以讓我多留在這幾天?」
「知道你在那我是比較放心,好吧!代我向他們問好,記得要上學哦!」
「嗯,我知道了。」
掛上話筒,伯母的手已經搓著我褲襠隆起的地方。
「年輕人,一大早就像個好孩子,打電話回家報平安啊?」
「是……是啊!我不想媽媽擔心。」
談話間,她扯下拉鏈掏出逐漸蘇醒的肉棒,貪婪的嗅著那裏的味道。
「嗯……好腥的味道,年輕人就是不一樣……」話說完,猛地張口就將肉棒含進嘴裏。
說實在的,我從來沒有女人?我口交的經驗……竟是這?的舒服……太美妙了……
「唔唔……伯母……啊……」
伯母一邊吞吐,一雙杏眼勾魂的看著我,她喜歡看著我因舒服而扭曲的表情吧!
(這女人……如果不是雪姐姐,我一定無法輕易離開她淫亂的身體……)
「啊……不行了……伯母妳停一停……我快不行了……」
她當真停止動作淫邪的一笑:「要射了嗎?想射進我的嘴裏嗎?」
我忍著陰莖腫漲欲罷不能的痛苦點點頭。
「好,我會完完全全吞下阿瑞的精液的,不過……不要再叫我伯母,叫我的名字--瓊琳。」
我又點點頭。
她再次將肉棒放進嘴裏,在瀕臨體內熱流並射的邊緣,我用手將她的頭拉近下體並放聲大膽的叫著:「啊啊……啊……瓊……瓊琳……啊……」
「啊……我……我不行了……」
她感到山雨欲來,更快速的套弄肉棒……
說時遲那時快,龜頭頂端自身體裏大量奔放出快感,她緊閉雙眼似期待以久的全數接收,嘴角更溢出乳白酌熱的精液,那淫蕩的騷樣讓人久久不能自己。
她接著在陰莖周遭舔著,感覺那種滋味相當入口……
「阿瑞的好濃啊……小剛都不曾讓我感到這樣……好象快窒息的感覺。」
她繼續吸吮手指上殘留的液體,我深深?她強烈的淫亂性感所著迷,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想要盡其所能的,搓揉她柔軟的酥胸甚至不顧一切的進入她,狂暴的和她一起達到高潮。
「好了去洗個澡,我去準備早餐,順便幫我叫醒小剛,待會兒一起送你們去學校。」
她在我額頭親吻,隨後走進廚房,就好象什?都沒發生。**********************************************************************
「你今天看起來怪怪的?是不是昨天沒睡好?」午休的時候阿揚對我說。
「沒什?啦!」
這?明顯嗎?難道我的臉上透露出什??
「對了!早上送你來的是誰啊?她長得好漂亮喔!」
「是一個學長的媽媽。」
「真的,有這?美麗的媽媽一定很幸福。」
「你不要亂講,人家又沒什?!」我厭惡不耐的口氣一定嚇到他了。
阿揚怔怔的看著我:「你在說什?啊?我怎?都聽不懂……」
「對……對不起,我睡眠不足火氣大,你就當我神精病亂講一通吧!」
「喔……到底是……」
「別說了,一起去餐廳吃飯吧!我餓死了。」
我不得不儘快結束談話,再下去我怕會出紕漏。
我太敏感了,阿揚不會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是我過於神經質了吧!越是想要裝作沒什?越是讓我感到心神不安。伯母早上銷魂的表情還縈繞不去,雪姐姐又佔據我大部份的心思,再這樣下去我會發瘋的。
不知不覺已經走進學校餐廳,碰巧遇見小剛學長。他遠遠地笑著,走過來:「喂,放學我媽會來接我們,嘻嘻……到時我媽……」
他注意到身旁的阿揚沒再說下去,只用手肘推推我附在耳旁說:「她果然迷上你囉!」
我尷尬的不知該怎?回答,他看穿我的心思接著揚起手說:「放學後校門口見!」
一想到伯母嬌豔的床上模樣,我就渾身鬆軟發熱,不知該期待抑或是覺得幸運……
我環視餐廳裏三五成群的學生,不禁揚起嘴角?生若干優越感。
(一樣是高中生,我算是豔福不淺了吧!)
放學鐘聲一響,我很快的提起早就收拾好的書包沖向校門,正當我心思全飛向伯母之際,卻在轉角處跟人撞個滿懷。
「啊……呀……好痛……」
頓時眼前一陣星光昏花,我搖搖頭定晴一看……
(糟糕!是英文老師……)
「老……老師,對不起!」
我很快的趨前扶起跪坐在地板上的她,她看我一眼,接著撿拾一地的試卷:「你不是二年A班的阿瑞嗎?走廊上還跑這?快,老師差點給你撞成重傷。」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對不起……」
我心急如焚的想飛奔到校門口,誰知這?不巧撞到校園裏公認最嚴厲的英文老師……我真是倒楣到家了!
她捧著好不容易整理好的一疊試卷,扶著鼻樑上銀絲眼鏡緩緩地打量著我,眼神嚴竣不帶一點感情。
(慘了!她看起來不會這?快放過我,小剛學長跟伯母會不會先回去了?)
「放學急著去哪?」
「回……回家。」
她看起來在思量,突然像是頓悟什?:「啊!我想起來了,你是本校優良模範生不是嗎?」
「是……是的。」
她臉上的表情逐漸寬鬆下來:「那就沒什?問題了,下次別再犯了!嗯……
我這有一份試卷是三年級的英文填充題,你拿去試試寫好拿給我。」
「是。」我接過她手上的試卷奉?聖旨般小心翼翼的收進書包。
?起頭她已經穿過喧嘩的走廊,我望著她背影給了一個鬼臉,隨即大步走向校門。
看到校門口停放著熟悉的轎車我才稍稍寬心,伯母降下電動車窗笑意盎然:「等你好久了,上車吧!」
我拉開車門心裏有說不出的興奮……
「阿瑞!」
這聲音……是……是……我猛然回過頭……真的……果然是她--雪姐姐!新婚母子(10)
她佇立在紅磚道上,一身雪白洋裝……
「雪姐姐……真的是妳……咦!妳……妳的頭髮?!」
雪姐姐依然光鮮豔麗只是神情中顯得些許落寞,還有那一頭大卷嫵媚的長髮卻已經削短。
「我剪掉了,不喜歡嗎?」
她眼裏閃爍著異樣的神色,嘴角微微揚起依舊清晰的唇形,不過她今天抹上銀粉色的口紅,看起來是這?的素淨迷人,裙擺下纖細有致的雙腿一直延伸到棗紅色細帶高跟鞋……她美的讓人心疼,我真想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
我們相互凝視了許久,內心深切激蕩的感動久久不能自己,我想她也是這樣吧!此時正是無聲勝有聲。
伯母不知何時已站在身旁,同?女人她不禁打量著雪姐姐,似乎亦被她散發出的美豔姿色所震攝。和雪姐姐比較起來,伯母的美是妖嬈中蘊含淫色,雪姐姐則是嫵媚中引人無法自拔的終極美形……兩人各有千秋,但是雪姐姐自是氣質魅力略勝一籌……
「這個女人……好美啊!」
伯母忘了身在何處般的喃喃自語起來,我想她跟我有相同的感覺吧!同時,雪姐姐也注視著眼前這位陌生女人……
小剛學長在身後用興奮的口吻低聲說:「喂……阿瑞這女人是誰啊?真是美的……秀色可餐。」
「雪姐姐……忘了跟妳介紹,這位是小剛學長、這位是伯母。伯母,她是我的……我的……」
我和她的關係是……
「你們好,我是阿瑞的姐姐!」雪姐姐適時替我解圍。
「哇塞!阿瑞你什?時候有這?漂亮的姐姐?你居然都不告訴我。」
「是啊!我們一直不知道阿瑞還有一位這?漂亮的姐姐呢!」
小剛學長的訝異是可以理解的,但伯母只是微笑卻沒什?反應,這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哪裡,妳過獎了。」
「我們跟阿瑞以前是鄰居,小剛跟他又是念同校,所以我順便接他們放學,剛好要回去……不如,妳不嫌棄的話……」
「這怎?好意思,還是下次吧!我只是想跟阿瑞說幾句話而已……」
雪姐姐婉謝了伯母的邀請,但我看得出她面有難色……她想跟我說什??
「伯母、小剛,不如你們先走吧!我和姐姐聊聊晚點再過去,好嗎?」
伯母點點頭,靠近我耳旁輕聲交代:「好吧!但是別忘記趕快回來,我等你喔!」
和雪姐姐打過招呼,兩人隨即驅車離去,現在只剩下我跟雪姐姐了。
她靜靜的看著我,讓我感到不安:「雪姐姐……這陣子妳去哪了?感覺好久不見妳……你還好嗎?」
她微微領首然後頓一下才說:「我們先找個地方再說好嗎?」
於是我跟隨她的背影離開學校。**********************************************************************
轉眼間太陽西沈,我們來到附近的公園找一處坐了下來。
這一路上我們始終沒有交談,這讓我緊張……她終於要承認是我媽媽的事了嗎?還是忘懷不了那一晚的事,現在要教訓我一番……有太多的可能,我只能處在被動的立場,但是不管怎樣都好,只要能再見到她什?都好。
坐在公園椅上我們沈默了一會兒,我提起勇氣想找個話題,解決空氣中令人喘不過氣的尷尬:「這公園好安靜啊!雪姐姐,妳說是嗎?」
「嗯……」
「我一直不知道原來學校附近有這樣的公園……」
她仍然低著頭似乎在躊躇什?。
「學校終於開學了,妳知道嗎?我的暑假作業都沒做,老師很驚訝我這個模範生居然會荒廢課業,現在想起他的表情還真好笑。」
看她沒反應我接著說:「然後我隨便撒個謊,他破例再給我一周的時間完成作業,我想他如果知道這兩天我動都沒動他一定氣炸了……」
「唉……模範生也是人啊!高中都二年級了,很多事都沒嘗試過成天與書?
伍,說實在的我真羨慕其他同學,像小剛學長這樣多好……」
忽然,我想起他們母子之間不?人知的關係有點心虛,不得不岔開:
「反正,我現在漸漸的想通了,高中剩下的日子不能只是這樣浪費掉,如果?了當模範生要犧牲這?多,那可不是我想要的……」
然後,她終於開口說話了:「我要結婚了!」
我傻住了,她淡淡的說出叫我不敢相信的事,彷佛是死刑的宣告……
「不……不是真的吧!妳開玩笑的吧!」
「是真的。」
她說的斬金截鐵……我感到身體裏有某部位碎了……
「妳……妳騙我……雪姐姐妳騙我的,對不對?」
她蹙緊雙眉的看著我:「阿瑞,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這件事,我知道你會嚇到……但是,你不希望能有個人照顧我嗎?」
我再也無法壓抑住,情緒終於像火山爆發開來,我對她吼著:「我啊!我可以照顧妳啊!?什?妳要嫁給那……那個……是那個叫慶祥的男人對不對?他有什?好?」
「阿瑞,你不要這樣……我……」
「既然都決定好了?什?要告訴我,妳?什?不就這樣永遠地消失……這算什??」我哽咽起來,眼前逐漸模糊……
她手輕輕地搭我的肩膀,我用力的甩開,她也哽咽起來:「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你知道嗎?那天晚上的事讓我有多痛苦……我曾想過不要再和你見面,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會想起你……畢竟……畢竟你是我……我親生的兒子!」
她終於說了……我仍免不了想要她說的更明白:
「妳說……誰是妳親生兒子?」
「阿瑞,就是你啊!你是我懷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來的,我是你親生的媽媽呀!」
我不知該高興還是厭惡,此刻心情複雜的很……
「?什?……怎?會這樣……我盼了很久妳好不容易出現,現在妳成了我媽媽……然後再搖身一變成了人家的老婆……」
她激動的使力抱著我嗚咽著:「原來……原來你早就知道了……阿瑞……我的孩子……你知道媽媽有多想念你嗎?這十幾年來,我無時無刻都惦著你……」
她靠在胸前感動的哭泣著,但我心裏可就七味雜陳……這樣一來,我必須承認雪姐姐不再是雪姐姐了,我不能再像個男人般愛她了。以後,她是我媽媽……
媽媽和兒子之間不會有愛情的……
「我不要!!」我大聲吼著猛地掙脫她。
她錯愕的望著我,而我卻只一心想要愛眼前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
「我不要妳變成我媽媽!我不要!」
她淚眼婆娑緊緊抓住我的手:「阿瑞!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都怪我……
我不該讓你用這樣的感情在我身上的……忘了那天晚上的事,媽媽不會怪你的,好嗎?」
「妳敢說對我從來沒有那樣的感覺嗎?」我知道這是最後的賭注了,我必須賭賭看。
她顯得難堪不安:「這……我……」
「只要妳說妳從來沒有像個女人喜歡過我,我會死心的。」
「我……這……我不能啊……」
原來她……我感動的趨前擁緊她。
「阿瑞……」
此時響起「鈴鈴」的聲音,是她的行動電話。
(該死!好不容易……)
她推開我的瞬間,臉上有種難以解釋的表情。
「慶祥是你啊!沒什?……這樣……不會的……」
是那男人……我突然有種不能失去她的危機感,我趨前自背後抱住她,她並沒有逃脫,我更進一步的吻了她白皙的頸項,她柔順的將頭傾一邊……
「明天嗎?恐怕不行……嗯……」
她一反常態的不反抗、也不掙扎,於是我大膽地將手移到她豐滿的胸前撫摸著,她身體微微一顫空著的手蓋在我的手背上,但是並未阻止我進犯的動作。
「這?急嗎?戒指樣式你決定就可以了。」
覆在她胸前的手掌慢慢地搓揉起來,乳房柔軟有彈性的觸感使人暈眩,她緩緩地將身體重心移向我。
「嗯……我知道……好……好……拜拜!」
她結束談話的同時,我的嘴唇立即貼住她銀粉色的櫻唇。她起先有些驚訝,隨後卻安靜而溫順的任我將舌頭搗入她的口裏……
(待續)新婚母子發言人:V.T新婚母子(11)
女人特有的溫香氣息很快的滲入鼻內,我悄悄地半睜開眼,雪姐姐雙目輕合秀氣的睫毛彎曲成一線,她沈醉在舌尖交融的當頭,我卻有說不出的感動。
(終於……終於可以像個男人般親吻她……)
隨著熱吻的進行,雪姐姐矜持一旁的雙手也逐漸移到背後形成緊擁,我的手恰好肆無忌憚的托住胸前酥軟的乳房,雪白的洋裝瞬地在手掌下皺起數道紋路,她的嘴唇乾澀起來,雙眉微蹙、舌尖更遲頓的忘記動作,我知道她無法忽略來自胸前搓揉的快感,嫵媚的表情使她更加誘人,我也管不了許多,另一隻手笨拙而粗魯的撩起裙擺,當我手掌接觸到她圓臀緊張的皮膚時,感覺到那裏起了雞皮疙瘩……
「唔……」雪姐姐微微一震,鼻息遲緩沈重起來。
裙擺底下一雙精雕細琢的美腿立時乍現,她靠緊頸間,我幾乎可以看到白色內褲邊緣,蕾絲花紋緊緊覆在臀部的樣子,還有在我的手掌施壓下臀肉起伏的情形……
順著臀圍指尖遊移到雪姐姐股間熾熱的花園,我從來沒想過這?輕易的就來到這裏,稍稍遲疑一會兒,仍不顧一切將手指滑近雙股間溫熱的細縫。
(啊……好軟……好溫暖……)
我甚至知道她禁不起這樣的挑逗而春心蕩漾,內褲滲出的濕潤就是最好的證據,我更有恃無恐的慢慢輕撫中間的凹縫,雪姐姐發出從未聽過的呻吟聲:
「喔……嗯……」
對我來說那是臣服象徵,只要再加把勁……
忽地,一顆顆鬥大的雨珠攪亂我們的春戲。她恍然地離開我的胸前,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下雨了……」
(怎?在這?重要的時候……)
稍一遲疑,寥寥水滴很快變成傾盆大雨竄下,然後在來不及尷尬的緊急情況下,我們在昏暗的公園裏匆忙的奔回車上,兩人衣衫濕透顯得相當狼狽。
「糟糕……會感冒……」
雪姐姐發動車子,打開暖氣,我卻只顧著端看她水珠垂在發梢的側影,希望能夠延續剛才的劇情。等她發現我不懷好意的眼神,先是轉開交錯的視線望著窗外,接著悠悠地說:
「阿瑞……不要逼我……剛才……是不對的。」
「不……妳也想的,雪姐姐。」
「我不再是雪姐姐了。」
不再是雪姐姐了……那?……是「媽媽」……她只是沒說出口。
我突然有股沈重的失落感。來不及了,一切都來不及了,她快結婚了,然後就屬於別人的……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改變她,或許該說解開「母子」的枷鎖。
「我知道不能愛上自己的媽媽,我知道。但是……」我突然異想天開:「就一次!就這?一次,我們都忘了之前的關係,好不好?」
她驚愕的看著我,不確定我的要求是不是可以成立。
「阿瑞……這……」
(忘了吧!忘了我是你兒子這件事……拜託……)
望著她猶豫的眼神我心中吶喊著,時間彷佛就在這裏停住一般。
下一秒,她雙唇孺動說了些什?雷聲蓋住她的聲音,望著她濕透的洋裝,曼妙的身軀若隱若現,胸罩上的花紋立體的映入眼簾,我不確定應該不應該便傾身再次將嘴唇覆蓋她灼熱的雙唇,她出乎意料的張嘴迎合,同時將座椅放倒。
(雪姐姐……現在妳是雪姐姐……)
我錯亂的鬆開腰帶掏出陽具,接著將她的裙擺掀到腰上,也忘了怎?扯下她的內褲,當我回復一點意識龜頭已頂在雪姐姐的花蕊入口,她溫柔的看著我發出細微的聲音:
「阿瑞……情夫……進到我身體裏面吧!」
我竟有點憂傷,過了今晚……
腰一沈,彼此的下體結合,陰莖那裏傳來緊密的包覆感,雪姐姐也『喔~』的嬌籲一聲。
這一次,我要全心全意的享受這一刻……
肉棒極緩慢的在她身體裏抽動,每一次抽動都可以感到鵝絨般的肉壁摩擦龜頭的酥癢,她半張著櫻唇,雙眼半合傭懶吃力的看著我,那似痛又癢的神情美的讓我加快抽插的速度,不一會兒,她索性閉起眼逃避我灼人的眼神。
「喔……阿瑞……喔……喔……」
雪姐姐性交時跟伯母呻吟的聲音比起來保守而矜持,我的技巧大概還不足以使她完全放開吧!於是我拉下她的胸罩,雙乳圓弧堅挺的彈跳出來,隨即張口對著乳頭吸吮起來。
「嗯……嗯……」
這裏在我還小的時候一定也這?做過,只是我現在目的不在吸乳而是使它勃起。
「阿瑞……喔……」
雪姐姐乳頭極?敏感,反應顯得激烈異常,她一會緊揪著我的後腦一會搔亂我的頭髮,陰戶蜜汁更加泛濫。雙手扶著雪姐姐的臀部,我忘情的將肉棒挺進,車內隨著我的動作搖晃的厲害,現在我是一頭野獸,只尋求獵物帶給我快感,耳裏同時響著雪姐姐銷魂的嬌喘:
「喔喔……喔……阿瑞……我……我快瘋了……」
我的臉埋在她白皙的頸旁,緊閉著雙眼發揮原始的本能,一邊失去理智的在她耳旁說:「妳的穴舒服嗎?」
「我……我……舒服……好舒服……」此刻任何的刺激對雪姐姐來說,都是一種催情作用。
「我想……射進去……射到妳裏面去……」
「不……不可以……」
我?起她的圓臀,好讓肉棒更深入,她承受不了的呻吟:「不……不要……
我受不了……」
「那讓我射進去……」說出的同時,我更快地進出蜜穴。
「射進來吧!」她幾乎是失去控制,臉上紅暈一片。
同時,腹腔一熱,我再也忍不住的叫喊出來:「啊啊……」熱燙的精液自馬眼全數射進她的子宮。
雪姐姐弓著上半身,皺緊眉頭:「喔喔喔……」
我們同時蹈進亂倫的地獄,卻雙雙聲嘶力竭的達到高潮。車內倏地回復了平靜,我俯在她的胸前沒辦法再動一下……
**********************************************************************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清醒過來車外仍一片漆黑。雪姐姐摟著我虛軟的身體嫵媚的看著我:「醒了嗎?」
我點點頭,仍不願起身的想在她的雙乳前溫存一會兒。
「雪姐姐……妳舒服嗎?」我也不知道?什?要這?問。
「嗯……」
(那就好。)
「我好久不曾跟一個男人光著身體抱在一塊了。」
我?起頭看她,她臉上有從沒見過的光采……我想,我大概讓她感到滿足了吧!
她注視著我欲言又止。
「雪姐姐,妳想說什??」
她遲疑一會兒,在我額頭親吻:「我覺得很幸福……」
(我也是。)新婚母子(12)
看著她臉上洋溢著動人的光采,我不禁暗自慶倖:(幸好真的這?做了。)
「雨停了……」
隨著她的目光我望向窗外,剛剛驟然傾下的大雨已經結束,現在這樣的光景也要結束的。
「明天……妳就不再是雪姐姐了……」
她定神的看著我不發一語,我們彼此陷入即將到來的現實殘酷中,上天開了一個玩笑,讓我?自己的親生母親著迷,此時更變成亂倫地獄裏的悲劇人物,我已經不敢確定是不是該感到慶倖了……
「如果妳還記得『兒子國王』這約定的話,不知道還算不算數?」
「當然算數。」
我嚴肅的正視她:「那?……媽媽,我要妳永遠都是雪姐姐。」
她並未感到訝異,眼眶裏滾著淚珠好久不說話。
我耐不住急燥的追問:「好嗎?妳答應我嗎?」
她垂下眼皮淚水滑過臉頰,突然覺得自己很殘忍……
身?人母想當然爾,理應不會也不該跟兒子?生男女之情,更何況是姦情。她的內心只是被久離的親情短暫的蒙蔽,一念之間發生了這等不倫的關係……我想她一定有著矛盾和複雜的心情,然而,我卻殘忍的奢求將這種關係維持下去,這叫她怎?回答?我太自私了。
「算了,我不該這?說的……」
她猛一?頭捧著我的臉頰:「阿瑞,你別誤會。我只是……只是你的感情讓我很感動……」
她拭去眼角的淚痕:「這?多年來,我身邊也出現過不少男人,只不過他們大多貪圖我的美色,從來沒有發自內心的給於我想要的安全感……所以,我開始厭倦表面的殷勤做作,並試圖找到你,我明白只有親骨肉才能讓我信賴……」
「但是,到這回地妳後悔了。」我接著說。
「不……不是,一開始我只是不確定,後來……那天晚上之後,雖然曾一度讓我有過這樣的念頭,但是再次見到你那一刻開始……我只想……只想跟你永遠在一起……不管是什?樣的方式。」
這次該我錯愕,太意外了!她早就這?想了?那?什?……
「可是……可是妳說要跟那男人結婚的。不是嗎?」
「我是說過,不過如果我必須當『雪姐姐』的話,這件事是不會發生的。」
「真的?」
「嗯……」
太……太棒了!這是真的嗎?雪姐姐願意繼續是雪姐姐……慢著,我在說什?……不管怎?說,她終究是生我的親母,她不知道這是亂倫,是不被世俗所接受的嗎?
「可是……我們畢竟是母子……」
「你想說……這是亂倫,對嗎?」
「呃……是啊!」心中忽然充滿了許多問號,這下換我猶豫不決起來。
她收回手籲口氣:「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如果要永遠在一起,以這樣的關係生活下去,也許是不可避免的,不過……有一天當你有了心愛的女孩,我會答應你離開我的。」
她語氣悲淒的說完顯得落寞,我心疼的立即擁緊她:「不會的!雪姐姐,我永遠都不會離開妳的,絕對不會!」
她感動的哭了:「真的不會?」
「嗯!」
我倆四目相望,我竟也忍不住的流下眼淚,不管是媽媽也好雪姐姐也罷,我這輩子都不會丟下她不管的……
我們再度深深的擁吻,貼緊彼此溫熱一絲不掛的軀體,確實的去感受這一切並不是夢。**********************************************************************
天剛泛起魚肚白,我們即驅車離開公園。雖然昨夜的雲雨纏綿讓我和雪姐姐疲憊異常,但彼此心中都因?這些轉變,心情顯得格外的好。
「我們先回家梳洗一下,晚點還有別的事。」
『別的事』指的是那男人吧……
「昨晚沒回去伯母一定很焦急!」
「沒關係,我們待會一起過去。」
言談之間一掃過去的陰霾之後,雪姐姐特有的氣質裏額外散發出一種自信,似乎有很多事等著我們,但她卻不遲疑逃避。
昨天以前……唉!果真人生無常……
「?什?歎氣?」
「沒什?,只是覺得這一切好象是一場夢。」
她欣慰的笑著:「那就永遠都不要醒來!」
聽她這?一說,我也不禁釋懷的笑了起來。
不久,豪華的別墅聳立眼前,我在白天裏第一次看清它的全貌。
(原來是白色的建築。)
車緩緩地停進車庫之後,我才發現原來還有一輛小跑車在裏面。
「喜歡嗎?」她注意到我欽羨的眼神。
「那天晚上沒注意到還有這一輛……」
「呵呵……等會我們就開它出門。」
她說得輕描淡寫,我卻有一種一夕之間變成富家公子的感覺,從前那些遙不可及的事物,現在卻垂手可得。
思忖之間,雪姐姐親蜜地拉著我走進房間:「要跟我一起洗嗎?」
「呃……妳先洗。」
她笑著輕拍我的頭:「傻瓜,還害羞。」
大概是不習慣吧!我一時還無法面對雪姐姐的裸體。隨後她走進浴室我就後悔了:「我還不曾好好的看清楚雪姐姐的身體……真笨!」
突然靈光一閃:「對了!那本日記……」
我從書架再次找到這本棗紅色的日記本,不過這次雪姐姐忘了上鎖,運氣太好了!
我顫抖的捧著厚重的日記,深呼吸一口便翻開封皮,封面裏頁寫著短短幾行字:
『如果從未曾有過就不在乎失去
1981﹒5﹒』
這本日記是在我剛出生的時候寫的?那?……這裏面一定有很多關於雪姐姐跟爸爸如何離異,還有我怎?跟她分開的前因始末……
額頭不禁滲出冷汗,我該看下去嗎?或許我不該知道……心裏雖然這?想,手已經翻開第一頁,第一行字映入眼簾:
『今天是我的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我簡直快窒息了!新婚母子(13)
我偋住呼吸繼續看下去……
『他事業失敗是不爭的事實,我不恨他說我是掃把星,甚至把破?的原因推到我身上,但他居然這?殘忍地將我們母子拆散,我甚至仍能感覺到手心裏阿瑞殘留的體溫……
這孩子是這?的可愛,他遺傳了我姣好的皮膚,離開我懷抱時揮舞著小巧雙手的模樣,好比割下我心頭肉……
5.3.1981』
看到這裏我已禁不住的鼻酸起來,從這天開始我就和雪姐姐分開了……
『他不讓我見阿瑞,不管我如何哀求他……
5.4.1981』
『慶祥晚上來電話,他是個好人,但是無論他怎?細心安慰,我想這輩子留在心中這道傷痕都無法痊癒……
5.5.1981』
『慶祥希望我儘快回到公司上班,他有很多案件需要處理,現在的我根本無心仕途,腦海裏只有阿瑞--我唯一兒子的身影……
5.6.1981』
『今晚在他家窗外看見稚幼的阿瑞,他在哭……他一定在找媽媽……孩子,媽媽對不起你,我被迫離開你不得盡做母親的責任,不要恨媽媽,等你長大……
5.7.1981』
天啊……爸爸原來是一個懦夫,事業經營失敗竟將責任推到雪姐姐身上,更鐵石心腸地讓我失去親生母親……
從分開那天起,日記裏記載著雪姐姐對我百般殷勤的思念,一直到9月5號這天……
『聽說鍾漢勝跟那個女老師結婚了……真想不到……才短短的四個多月,他們早就暗渡陳倉了吧!他倒好,公司雖然結束了卻大可重拾教職,而我呢?』
媽媽……不,那女人居然是這樣取代雪姐姐的……
我急忙翻開下一頁,日期已經跳到12月3日:
『自那天到現在已經七個月整……慶祥勸我搬離這塊傷心地,我卻放不下阿瑞……或許他是對的,現在留在這裏,只會讓我更牽掛不下,?了能再次見到阿瑞,我必須堅強起來,總有一天我們母子會再相聚的……』
這樣的忍辱負重是她宅心仁厚的一面,換作我……這怎叫人甘心?當我?起頭試著讓情緒平復,雪姐姐已經佇立在浴室門前,我們四目相望久久不能言語,在我眼前的女人看起來這般柔弱、善良,回想她所經歷的一切不禁使我胸口隱隱作痛,媽媽……我從來不曾這樣喚過妳……如果這樣能撫平妳所承受的傷痛……
媽……
「媽媽……」
她又驚又喜的來到面前:「阿……阿瑞……你……你剛剛叫我什??……」
「媽媽……是的,妳是我的媽媽……」
我無法繼續因?早已泣不成聲,她緊緊地抱著我就怕這一聲聲會立刻化?烏有似的,這?簡單的一句『媽媽』卻讓她盼了這?多年……
「好孩子……我的阿瑞………我就知道我會等到這一天的。」
她哭了,像是喧泄了多年來心中無數的委屈,她激動的顫抖著身軀,彼此之間說不盡的感傷,就讓它隨著這一刻消散吧!
哭泣使人緊繃的情緒得到舒緩,我愛憐的撫摸她的臉頰,她雖雙眼紅腫卻滿足的微笑:
「阿瑞,今天是我這幾年來最美好的一刻,雖然我們已經超越母子的關係,但卻使我對永不分離的心願感到更加踏實。真奇怪,你既是我的兒子又跟我有了肉體的關係,我以?會覺得骯髒或罪惡,但卻相反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大概是我們都因?這種奇妙的關係再度重生吧!」
「再度重生……沒錯!我的確再次喜歡活著的感覺了……說的真好。」
她的唇在我的嘴上烙印下來,我熱烈的回應著她,彼此舌頭在糾纏的同時雙雙臥倒在床上,她壓在上頭,我則扯下包住她白皙胴體的浴袍。
然後她離開我的嘴唇,坐在我身上,使我訝異的擺出雙手捧著豐滿乳房的姿態:「喜歡我的身體嗎?」
白嫩的雙乳、粉紅的乳頭,身?一個男人很難抗拒這樣的誘惑……
「當然。」
「我猜你想好好的看清楚我裸體的樣子,對不對?」
一針見血……
我只能點頭,她反而有點靦靦:「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喜歡你把我當成一個女人。」
說著,她拉開褲襠掏出堅硬的陰莖,然後停頓一會兒接著又說:「在我之前你跟其他女人有過嗎?」
到這裏我愣住了……腦海裏閃過另一個美麗女人的面孔。
「我……」
「傻瓜……就算是媽媽也該知道自己兒子有沒有女朋友啊!你說,我不會怪你的。」
「有過一次……」我怎?這?輕易的就說了……糟了!
她只是淺淺地笑,然後彎下身將龜頭含進嘴裏……
「喔喔……」
雪姐姐不急不徐的吸允著,這是我作夢都想不到的,她那豐腴的嘴唇輕柔的覆緊陰莖上下滑動,滑溜的舌尖在香菇帽沿遊移,我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只能望著她因含弄而變形的臉頰在毛叢裏起伏。
她突然看上來,那是一種確認的眼神,我皺緊眉頭想要抗拒來自跨間陣陣的酥痲,得以有更長的時光去享受這美妙的感覺,但是太晚了……
「唔唔……」
我扶著她的頭好讓我的肉棒更深入……等我鬆開手,她方才跳離我的身體並隨即嘔吐起來:「咳咳……好腥……咳……」
「對……對不起,我一時忍不住。」
我看到她嘴角仍殘留些許濃熱的精液,不禁有幾分施虐的快感。
「好險……差點把我喉嚨刺穿了……咳咳……」
過一會兒她才起身擦拭,看到我瞬間又挺立的陽具不禁莞爾:「這小弟弟真是個壯丁啊!不過,我們得出發了喔!」
說完她走到衣櫃前拿出兩三件洋裝:「哪件好看?」
「都好看。」
「幫我拿個主意嘛!」
「那……左邊那件銀灰色的。」
她滿意的將其他兩件放回衣櫃,我突然有個想法:「我可幫妳挑高腰的內褲或……肉色的絲襪嗎?」
她頓了一下:「你喜歡我穿嗎?」
「嗯!」
「好吧!那就讓你決定我今天穿什?出門囉!」
於是我有了不同的樂趣,那就是讓媽媽換一個樣子。最後,我選了一件淡紫色乳罩及同色高腰蕾絲內褲,搭配銀灰色連身短裙,還有肉色全彈性絲襪及半筒黑色靴子……
「這些?」
「嗯,妳快穿起來看看。」
她有點躊躇,經不起我的催促走進浴室,折騰一會兒才走出來……
眼前的雪姐姐……不!是媽媽……搖身一變宛然是個俏麗的辣妹,輕薄的連身裙裝更清楚的展現她婀娜多姿的身段,裙擺恰如其份的遮掩在膝蓋以上卻又在股間以下,甚少看她穿靴子的雙腿隱約有種視覺上的挑逗,不過還差一點……
「嗯……」
「怎?樣?不好看嗎?」
「不是,如果再加上濃妝的話……」
我已經可以想象會有一個怎樣的豔麗女郎與我一同出門了。新婚母子(14)
很快地,當媽媽再度出現眼前,我必須推翻原先的想法:
「天……太美了……」
那超乎想象的美豔女郎的確是我熟悉的--雪姐姐。
她則顯得怡然自若:「好了好了……給你誇的我都想挖個洞躲起來了呢!」
我警覺的發現,對於像雪姐姐這樣的美女,恭維奉承的甜言蜜語自然是聽多了,這樣的讚美讓我發自內心的讚歎流於庸俗。
(雪姐姐難能可貴的,是在於自然散發的嫵媚氣質,她一定覺得我膚淺。)
我走到她身前挽著細柔的柳腰,並近附她耳旁:「對我來說,妳是最美麗的媽媽。」
這次她燦爛的笑了:「你剛吃糖啦?嘴這?甜不怕我膩死?」
(這樣也不對……)
「唉……」
「怎?了?」
我頹喪的搖搖頭,不禁懊惱……雪姐姐的好怎?是一般年輕少女愛聽的輕浮熱語可以形容的,我知道那是因?對她的瞭解太少,而自己青春年少的洗煉沈穩不夠,若非是親身兒子想必這樣的年青男生不會使她著迷……
那個叫慶祥的男人也許具備我所缺乏的,至少她曾想過,將未來一生託付予他,而我……只不過是個還在書堆中找前途的高中生,想到這一股無名的忿恨油然升起……
「你在想什??臉色這?難看?」
(妳怎?會懂,我只不過才認識妳一、兩個月,這種感覺讓人真不舒服。)
「沒什?……我先下去等妳。」
雪姐姐靜靜的望著我離開的背影,在她心中是不是也覺得兒子也曾經陌生的令人畏卻呢?我不想知道……
離開室內令我窒息的空氣,不知不覺的來到車庫,那輛火紅的小跑車瞬間吸引住我。我忍不住撫摸它優美的曲線,在我對汽車有限的認識裏,我只知道它身價不菲。
「就像你的主人一樣,雖然可以占?己有,卻讓人有著不真實的夢幻感……
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有清醒的一天。」
我自言自語起來,隨手打開車門坐進駕駛艙,不僅外表動人裏子一樣不辱其高段的價位……我注意到鑰匙沒拔下來,鑰匙牌上有幾個小字寫著:
『給我最愛的人–阿瑞』
(給我的?)
難道……原本就沒這輛車,是雪姐姐?了我新買的?我應該欣喜的,但意外的發現反而使我有種被看穿的不悅感……
(我連駕照都還沒考過,給我汽車根本是戲弄我……)
逃離駕駛座我狠狠的甩了車門,然後大步往車庫外走去,然後……我要走去哪裡?這裏不就是我的家嗎?真悲哀……這個陌生的地方居然是我的家。
「阿瑞,你怎?了?不舒服嗎?」
她自臺階快步走下來,我心裏則百味雜陳。
她自頭到腳重復的打量著我,就像媽媽對兒子那樣焦慮不安卻又殷切的關懷自然流露,腦海裏又響起『若非是親身兒子……』的話來……
「因?我是妳親生的兒子,對不對?」
「什……什??」她愕然的一頭霧水。
「所以妳才……我是說妳對我好只是因?我是你兒子,是不是?」
「這……阿瑞……你在說什??」
「或者,跟我發生那樣的關係只是一種補償,事實上……兒子終究只能是兒子,妳只是不說出來不想傷害我而已?」
她似乎懂了,輕咬著嘴唇眼神透露著哀怨,我一定說出她不願說的話。
「我說過我會是雪姐姐的……不要不相信我好嗎?好!這樣吧!我們走,我可以證明!」
她拉著我坐上小跑車,引擎起動飛快的駛離車庫。**********************************************************************
再度來到有著渡假俱樂部外觀的地方--那叫慶祥的男人一定會訝異我們的到來吧!不知怎地心裏不由得忐忑不安起來,但在雪姐姐面前,這個時候對我來說已經沒有退路。
車剛停妥那高大的身影隨即出現踱步走近,一臉輕鬆歡喜看不出一點驚訝,難道雪姐姐已經先告訴他我們會過來?……還說什?要證明給我看,根本是早安排好的。
「雪兒,真高興見到妳。」
雪姐姐剛下車他就迫不急待的展開雙臂迎向前去,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我很快地下車『砰』一聲把門關上,他才注意到我:「原來還有其他客人……」
這時才有點懵懂的轉頭望著雪姐姐:「不是其他人,你見過的……我兒子阿瑞。」
他更顯得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怎……怎?,你們已經……」
「沒錯,我們總算是相認了。」
雪姐姐說這話時欣慰的看著我,慶祥卻像遭逢晴天霹靂般半天搭不上腔。
「不請我們進去坐?」
「呃……怎?會……一起進來吧!」
這?高大的男人狼狽模樣煞是好笑。慶祥並沒有招待我們在客廳,反而來到一間像是主臥室的豪華房間。
「雪兒……妳看,這裏是?我們準備的,喜歡嗎?」
我和雪姐姐四目相望,這房裏的一切陳設極盡奢華,我想總統套房也不過如此,但這下可就棘手了。
「慶祥,我……」
「先別說,我已經吩咐kevin把我?妳精心訂制的戒指拿過來,我想妳一定會喜歡的。」
話剛說完,那叫kevin的男人捧著一個錦盒畢恭畢敬的走進來:「陛∣生,戒指給您送過來了。」
「給我,沒你的事了。」
慶祥小心翼翼的接過錦盒,隨即在雪姐姐眼前打開它,裏頭豎立一隻鑲滿鑽石的戒指,一時晶瑩光亮乍現讓人睜不開眼。
「慶祥……這……這太貴重了……」
「美鑽贈佳人啊!這戒指只能陪襯妳而已。」
「我不能收。」
該來的總是會來,慶祥臉上有著錯愕不解:「?……?什??」
「我今天過來,是?了跟你解除婚約。」
「解……除……婚……約……」他幾乎是一字一字說著,可見這驟變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我想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承受被美麗如雪姐姐的女人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慶祥……很抱歉,雖然我們實質上沒有許婚約束,但我認?還是要告訴你一聲,我想得不夠多……如果對你造成傷害我真的很抱歉。」
他只是呆立原地一句話也不說,堂堂七尺之軀又身價億萬,想必喜訊早已廣?告知流傳,此刻應該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叫他如何面對這樣的情何以堪,雪姐姐卻是堅定異常冷靜的說著,我不知道該說殘酷還是叫我感動。
「?什??……」
「我不想糟蹋你大好前程,我不適合你的,以你這?好的條件可以有更好的選擇,怪我也好恨我也罷……我們沒這種緣份。」
「妳知不知道這?做會有什?後果?」
雪姐姐泰然自若的應變:「我瞭解,要麻煩你找過律師了。」
慶祥仰起頭閉上眼像在整裏紊亂的情緒,良久他轉過身去:「雪兒……妳知道當年鍾漢勝會把妳逐出家門真正的原因嗎?」
他?什?突然這?說?還有什?我們不知道的細節嗎?新婚母子(15)
「你知道些什??」
雪姐姐語氣平淡,或許以當事人來說外人怎會比她清楚始末。
「哼哼……鍾漢勝也不過是個見錢眼開的傀儡罷了!他有幾根傲骨我怎會不知道!不過,這一切總要有一個導火線……那個禍端……」
他轉過身來手指著雪姐姐:「就是妳!」
雪姐姐?怎?回事?
「你到底想說什??」
這倒是吸引了雪姐姐的注意。
「雪兒……我想妳萬萬想不到這件事會是個陰謀吧?當年……」
他倚著高聳的落地窗望向窗外接著說:
「當年鍾漢勝經商失敗前,他曾經來找過我向我周轉,這件事妳大概不知道吧?那時候妳在醫院待?正要臨盆,可是他就沒這?輕鬆了,四處張羅,四處碰壁……最後來到我這裏時可以說是硬著頭皮來的。」
他離開窗前點燃一根雪茄,雪姐姐不知?何反應異常激動:
「你……你不是不抽煙的?」
「驚訝嗎?嘿嘿……這只是冰山一角,妳有太多事被蒙在鼓裏了……」
淡藍色煙霧自他嘴裏冉冉升起:
「他知道妳一直是我的律師,當然也知道我財力雄厚,這是他敢來找我的原因之一,其次是他真的無路可走了……三佰萬對我來說不算個數目,我可以看在妳的面子上借……不,送給他也無所謂。後來……我有更好的主意。」
「……?」
「錢給他可以,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他馬上跟妳離婚!」
聽到這裏,我和雪姐姐不禁恍然大悟。原來……
「原來是你!讓我痛苦這?多年……完全是你一手主導的!高慶祥你……你不是人!」
我上前扶著她,這一切總得有個交代:
「媽媽……冷靜點,到了這時候總要把事情弄清楚!」
雪姐姐忿恨的怒視眼前曾經是文質彬彬的男人:「?什?這?做?」
他猙獰的笑著:「哼哼……要怪就怪妳嫁錯人吧!鍾漢勝並不懂得珍惜妳,我的用意很簡單,只要他拿錢走人,並且跟妳離婚,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娶妳進門……雪兒……妳難道不瞭解我?了擁有妳,是如何的用心良苦啊!」
「你……你無恥……卑鄙!」
「事到如今……隨妳怎?說,這?多年來我不僅把妳當作工作上的夥伴,我更想要妳完全屬於我一個人的,但是……不管我怎?做總是被妳忽略,這一次我以?美夢成真……雪兒……妳太令我傷心了!」
「你這個卑劣的小人,是你一手造成了媽媽的不幸,居然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要不是老天有眼,媽媽還差點嫁給你這個混蛋!」
「小鬼……我還沒怪你壞了我的好事,你倒惡人先告狀起來……」
他話還沒說完,一不留神臉上結實的挨了我一拳,整個人跌跌撞撞地摔倒地上,雙手摀住臉頰痛苦難當。
雪姐姐沖上前攔住我:「阿瑞,不要打人!我們走吧!」
「什……什??就這樣放過他?」
她表情倏地黯淡:「還能怎?樣呢?我不想你受傷……快帶我離開這裏,我這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這個人!」
「妳看他那副虛?的嘴臉,妳真甘心……」
「不……在遇到你之前我想過報復,但是現在……我卻擁有了朝思暮想的幸福,我不想因?疏忽再次失去。」
「朝思暮想的幸福……」
(是啊!最慘痛的不也過去了……現在這區區一拳,豈能安慰她曾經所受的種種?)
這一刻我漸漸懂了……女人可以?了她所摯愛的犧牲一切,包括自己……我是何等的幸運,能有這樣一個美麗善良的女人?我嘗盡人情冷暖,而自始如一的不曾改變……媽媽和女人的角色,是這樣不相干卻又融合的如此完美,我卻只能?她揮拳泄恨,真是幼稚。
於是,我扶著媽媽離開這令人噁心的地方,心裏卻滿是自責與愧疚。
在松林小道間,火紅的跑車像飛快的子彈賓士,我不在乎開了多快,只想用最快的方式帶媽媽遠離這一切。
「你會笑我太傻嗎?」不知過了多久,她看著前方開口問我。
「怎?會?」
「還是後悔不該來這一趟?」
我慢慢地把車停在路旁:「在離開那一剎那妳已經證明了妳想證明的,我一點都不懷疑,真的。」
她眼裏柔情萬千,金黃的夕陽披覆在她臉上。我知道,這一次是真的感動了她,在我心底同時?生了相同的共鳴–感到幸福。
我們都沒有多說什?,彼此深深的貼緊對方的嘴唇,在口腔裏尋找熱暖的舌頭,然後糾纏、廝磨,像似吞噬般激蕩回腸,直到喘不過氣來。
當我們分開她臉上泛著紅暈笑著,我也笑:
「有時我會忘了妳母親的角色,有時當妳是雪姐姐……老實說,即使我很困惑,也不知道究竟?了什?,但是我終於懂了……原來是我不夠成熟去面對發生的事情,內心過度的掙扎讓我負擔不了,現在那些都不重要,我終於瞭解該怎?
去愛一個『女人』了。」
她停住笑怔怔的看著我,那是一種感到被瞭解的表情:
「聽你這?說,我也好象解開了『亂倫』沈重的枷鎖……如果我們會相愛,用什?方式都可以,即使是最糟的……不過……」
她投入我的懷中:「我還是喜歡你叫我『雪姐姐』,『媽媽』使我感到壓力和束縛。」
我低頭注視她長而彎曲的睫毛,心頭一熱:
「好,我保證妳是我的『雪姐姐』,永遠都是!」
昏黃的夕陽灑滿一地,我緩緩地將車子駛回道路,帶著心愛的女人朝向屬於我們的未來前進。
(《新婚母子》第一部完)新婚母子(2)之一
星期天,私立專科學院校門口人群活絡,青年學子三五成群,嘻笑聲此起彼落,五言六色的汽球串連起半圓形拱門,許多家長穿過拱門徐徐走進校園,這是一場學校主辦的園遊會畫面。
越過川堂之後,校園內洋溢一片年輕活潑的景象,各班級學生都在劃分區域的臨時帳篷裡搭起各式攤位,每個人各司所職忙得不亦樂乎,不時與穿梭在各個攤位人群的互動,形成校園獨特的熱鬧氣氛。
望著窗外的生動景象,校長室內的凝重氣氛彷彿是另一個世界,雪姊姊不禁嘆了一口氣,坐在對面的校長察覺到眼前美女的臉部變化,不禁安慰:「您不必過於擔心,雖然學校的職責一向是引導迷途羔羊,年輕人行事難免欠缺考慮,但這個決定是老師們的決議,我想……」
校長堆起一臉有教無類的慈藹面容,教育乃百年樹人事業的道理,在這個人身上顯露無疑,雪姊姊知道校長出自好意。
「多謝校長的關心,還有你寶貴的時間,非常感謝……」雪姊姊拎起手提包
點頭示意,校長還是微笑送客:「有什麼問題的話,歡迎隨時跟學校連絡。」
離開校長室,階梯往下轉折兩層樓,身邊不時擦身而過的學生不禁回頭望著眼前氣質出眾的訪客,似乎難以想見校園裡怎地出現這等尤物造訪?有幾個調皮的學生在身後吹起口哨,內心沉重若有所思的雪姊姊充耳不聞繼續往川堂走去。
一個俊挺的年輕人倚著牆角,見到雪姊姊臉上有點無奈的迎面走來:「雪姊姊……」
雪姊姊什麼也沒說,挽著年輕人的手臂緩緩地走出校門口。
兩人沉默一會兒,年輕人按捺不住:「校長怎麼說?你們談得怎樣?」
「沒什麼,校長只是把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訴我而已。」
年輕人停下腳步頓了頓又說:「那……學校打算怎麼處置?」
雪姊姊看著他雙眉一緊,年輕人瞳孔裡有惶恐有催促,她心頭像是有一顆大石壓得讓人喘不過氣。良久,她決定老實告訴他:「學校決定對你留校察看,但條件是不能再犯,如果還有下一次就只能安排轉學或是退學。」
年輕人聽完,興奮的一把抱住雪姊姊:「還是雪姊姊最好!」
「但是你要記住這次教訓,千萬不要再犯知道嗎?」年輕人在她臉上很快的吻了一下:「我知道,不要擔心啦!」說著,親密的牽著她的手走過紅磚道。雪姊姊看著眼前俊逸年輕人神采飛揚的模樣,心裡不免還是有些擔心:「阿瑞,先等等,你聽我說。」
阿瑞一回身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住她的唇,雪姊姊先是一愣,接著在男人孔武有力的雙臂下使力推拒,阿瑞鐵了心不放手,她只好投降,兩人親密的擁吻倒是吸引不少過往路人詫異的眼神駐留。
「嗚……阿瑞……放……放手……」
阿瑞放開她,雪姊姊氣吁吁的:「討厭,這裡是公共場合你……」
阿瑞笑嘻嘻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妳害羞?」
「萬一被學校的人看到怎麼辦?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
『媽媽』的字眼她硬生生吞進肚子裡。
阿瑞倒是無所謂:「不會啦!那也只是在他們面前裝裝樣子而已。」
變了!阿瑞變了!
曾幾何時,眼前的阿瑞已經不是雪姊姊所熟悉的那個文質彬彬的阿瑞,那個讓她既疼惜又心愛的男孩,那個讓她發誓一輩子相守的愛人。現在的家瑞,既輕挑又玩世不恭,在他身上有太多的不妥協,在她不經意的時候,阿瑞變成了一個好玩、虛榮、好逞強的年輕人。
『裝裝樣子』的字眼深深地刺痛她的心,這些年來,她不僅一次在母親與情人的角色之間為難、掙扎,她又何嘗願意這樣?只不過,每每阿瑞柔情萬千的對待她時,她總是想起過去自己的信念:「只要能一輩子相廝守,不管用麼形式都可以。」她也的確一秉初衷跟家瑞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
「我們回去吧?」阿瑞沒有察覺雪姊姊驟間情緒的變化:「啊!對了!我跟同學約好一起去網咖,差點忘了,雪姊姊妳先回去吧!我先走了。」
阿瑞話一說完自顧自的往另一個方向跑去,雪姊姊望著阿瑞跑步的身影,喃喃的自言自語:「不行,這樣下去的話,阿瑞會離我越來越遠。」
當下,她似乎做了什麼重大決定,拿起行動電話按下鍵:「喂,潘助理,請幫我查一下學校下次董事會什麼時候召開,我等妳回覆。」
***
***
***
***
踏上階梯拾級而上越過長長的走廊,雪姊姊忐忑不安的來到法律系大樓,走廊上時而傳來學生談話聲,她看起來有些緊張,畢竟以這樣的身分來到這裡也是人生頭一遭,但是,她同時也是一個歷經大風大浪的成熟女人,她很清楚該用什麼方式撫平自己此刻紊亂的心情。
走進教室,高跟鞋在地板上傳來「咯、咯」的聲響,萬頭鑽動的學生們倏地安靜下來,講台上一位標緻出色的女人像是天堂派來的天使一般亮麗使人震懾,這下換成學生個個滿臉錯愕。「各位同學,我是本班新任代課教師……」
「雪姊姊?!」學生群裡面傳來熟悉的聲音:「妳……妳怎麼會……?」
所有學生的視線霎時都集中在這個學生身上。
「阿瑞……」
雪姊姊還來不及回應,另一個穿載整齊、身材高大的男同學語帶命令口吻:「請你先坐下。」
阿瑞似有未甘眼神懷著抗拒,但也只好坐下,男同學轉而面對雪姊姊:「我是班長,我姓張,往後老師有什麼指示我會盡力配合。」語畢旋即恭敬的坐回位子。
很有威嚴的班長……雪姊姊掃描了一遍學生名單,在班長一欄寫著:「張樹人」。
這是她第一個認識的學生,看起來這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新的學期本班課業暫由我負責,各位同學可以稱呼我……」
「我們可以叫你雪姊姊嗎?」
一名個子矮小的四眼田雞搶著說,登時全班哄堂大笑。
年輕真好,青春的氣息感染了雪姊姊,這裡不是法院,輕鬆一點未嘗不可。
「嗯,這樣聽起來很親切不是嗎?」
學生們不禁拍手起鬨,教室裡洋溢著歡笑聲。
但是,阿瑞可就不這麼想了,雪姊姊是他對她的暱稱,雪姊姊是他親愛的媽媽,更是他甜蜜的情人,一個發育期的青少年豈能容忍這神聖而隱私的稱謂,與人分享共用?不,應該說,這是每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一件事。
不過,現在他只想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雪姊姊突然變成了他的班級導師?
出乎意料,下課鐘聲一響,學生們男男女女圍著雪姊姊問東問西好不熱絡,阿瑞完全沒有機會找她問個明白,他洩氣的倚著陽台圍欄,此時,一個娟秀的女學生靠過來。
「你認識她對不對?」
這真是個一針見血的問題,阿瑞心頭一凜,把視線移向遠方。
「你不說我也猜得出來,我只是比較好奇你是去哪裡認識這麼漂亮的女人?況且……光看年齡應該都可以作你大姐了。」怎麼?打破砂鍋問到底?
「林墨蓉,妳管太多了吧?」阿瑞忿忿的沒好氣。
「哼!你該不會跟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吧?幹嘛氣成這樣?」
林墨蓉對人心的掌握似乎很拿手,如果她是存心來挖什麼料的,顯然阿瑞很快就會洩底。
不過,話一說完,她退了一步語帶柔和:「好了啦,我隨便問問而已,你不說就算了!放學後我們這票要去老地方,你來不來?」
「我有事。」
「不來嗎?」
此時,雪姊姊在一堆學生的簇擁下恰好走出教室,對阿瑞來說這真是莫名其妙的氣人畫面。
「誰說我不去!到時候見。」
「那……等你喔!」林墨蓉得到滿意的答覆,轉個身輕飄飄的離開。
她一走,阿瑞馬上感到後悔。
「雪姊姊……妳到底在玩什麼把戲?」逐漸遠去的雪姊姊根本沒有注意到阿瑞,他不禁雙手抱頭,俯在水泥圍欄上,整顆心揪在一起。
事實上,雪姊姊的計畫已經得到一個最理想的開始,要改變阿瑞縮短彼此的距離,基本上讓他吃點醋是一件好事,打從雪姊姊一踏進教室,她的心思就完全被阿瑞所牽引,只不過,她偽裝的很好,阿瑞也並未發現而已,想到這裡她不禁得意洋洋,心情愉悅哼著歌的做起晚飯,不過,直到凌晨阿瑞都沒回家,雪姊姊再也輕鬆不起來。
她不禁暗自警惕:「我得下更多工夫才行……」
這一晚,雪姊姊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