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腿外母今夜多淫水

健威今年十八歲,與學妹惠美奉子成婚,中五便輟學的健威,隻能在便利店當倉務和收銀員。

因爲香港經濟困難,小兩口子根本無力租賃,所以隻好搬去與惠美母親水秀同住。

水秀今年卅九歲,丈夫早亡,任職於銀行,一手養大惠美,不要看水秀年紀一把但保養得甚好,容貌隻像廿九歲的少婦(樣貌還酷似豔星彭丹和鞏俐的混合臉),高挑的身裁比女兒更捧,胸圍達卅八吋F- cup﹐廿五吋小蠻腰和一對四十二吋長腿,兩母女走在一起,還以爲是兩姊妹。

健威從小就對尼龍絲襪十分迷戀,長大後特別喜長足美女。但惠美偏偏不喜歡穿尼龍絲襪,令健威十分懊惱。

每次健威看見自己的外母水秀每天而行政套裝下穿著絲襪的長腿,令埋藏心中的慾念,不時並發。

惠美懷孕進入第二十周時竟出現小産現象,必須留院觀察。

所以家中隻得健威和水秀二人。

健威爲了方便照顧惠美,隻好將返工時間調至晚上,所以有早歸晚出的情況。

水秀每天都帶著疲乏的身軀回家,所以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一個熱水澡解除一天的疲勞。

這天水秀回到家中,隻見健威露出一身結實肌肉的上身,正在打掃地方。

「媽咪,你回來啦!」

「健威!你在幹甚麼?」

「我今天休假!我見家中有塵,便打掃一下。」

「你真乖!你有時間就去陪陪惠美嘛!」

「我今早去過了。她情況都很好。」健威從梳發底拿出一對拖鞋。「亞媽!我替你換鞋呀!」

隻見健威彎腰幫坐在梳發的水秀脫下高跟鞋,他的舉動都令水秀嚇了一跳,

「亞媽穿著高跟鞋一整天,一定很疲勞的了。」

「是呀!在證券行站了一天,兩腿都酸了。」

「不如我替媽媽按摩一下好嗎?」

水秀望著渾身汗水的健威,竟然覺得他十分性感,不自覺的被他按摩著腳掌。

「舒服嗎?」

「唔!很舒服,健威你的手勢很好。」

健威用一種贊歎的聲音,「媽媽你的腿肚仍很結實,一點也不像四十歲。」

健威用顫抖的手搓著水秀的腳掌心,令水秀覺得又酥又癢。

健威的手越來越放肆,越摸越上,手指已滑進裙腳大腿的內側,閉目的水秀發覺感覺有異,便將健威的手撥開。

「好啦,夠了。我去洗個澡便是。」

水秀進入浴室,脫衣服時,發現自己的內褲胯部濕了一片。

想到剛才女婿的動作,雙頰一熱,若是繼續下去,不知道健威再進一步會幹甚麼來。

洗過澡的水秀回房小休一會後,正打算再整理公司的檔,但才忘了眼鏡留在浴室。

水秀自然的回到浴室前,隻見洗手間的門虛掩,裏面傳出濃重的呼吸聲。

水秀好奇之下從門罅間偷看,隻見自己的女婿健威,一手拿著自己剛脫下的尼龍絲襪放在臉上揩抹和吸嗅。

健威的表情淫濺之餘又很可愛,好像小孩子獲得新的玩具一樣興奮。

本來應該帶點怒意的水秀,看見此情景,竟然心如鹿撞,很想繼續偷窺下去。

水秀的視線從門罅間向下移,隻見健威另一隻手用自己穿過的尼龍絲襪套在自己那根年輕粗壯的肉棒上,用手上下搓捋套弄著。

自與丈夫離婚後,水秀已經很少看見男性的那話兒。

雖然都曾與公司中幾名男仕約會過,甚至上過床。但如此堅壯之物很是少見。

就像一條燒紅的鐵棒用淺棕色的牛皮包著,上面布滿青筋。

水秀已達狼虎之齡,平常性趣亦甚濃,但到性商店又怕人撞見,晚上寂寞難耐之時隻好靠五公子(手)來一解性慾。現在看到自己英俊的女婿拿著自己的襪褲來手淫,哪會沒有反應。

下體慢慢濕潤起來,水秀隻好並命緊夾著雙腿。

水秀自己的心不斷狂跳,一幕幕女婿跑進自己房間,將自己強奸的圖像,竟然不自覺地湧出來。

想到此時,突然看到健威閉著上眼發出呻吟聲,

「啊啊……媽咪……啊啊!啊!」

隻見隨著健威的叫聲,隔著絲襪的龜頭噴出一柱濃濃白色的液體。

水秀怕被健威發現,便躡手躡腳的走回睡房。倒頭便撲在床上,水秀雙頰發紅,緊閉著雙眼的水秀,雙腿雙手緊夾著陰戶。一幕幕健威幫按摩自己的情景,和幻想自己與女婿淫亂的畫面一一在腦海中浮現。

水秀從睡裙內把那條新換上的內褲拉下,隻見胯位沾上一灘透明的愛液,本來白色尼龍質料的內褲,已變成半透明。隻好索性脫了下來。

第二天周末健威半夜上班還未回來,水秀偷偷走入健威的房間,稍稍尋查健威的房間。

發現健威放置計算機的書桌上邊有幾團黏滿濃淍精液的紙巾。在抽櫃內發現了幾條早前自己不見了的尼龍襪褲。

一不小心,竟移動了計算機鼠標,計算機屏幕突然打開,發現還計算機還在網站內,原來健威偷看一些四級的色情網頁,網封面寫著「PANTYHOSESLUTSTGP」(中文即絲襪蕩婦圖像的意思)的字樣。

跟著有很多小格格的圖象,裏面全都是一些長腿女郎隻穿著絹質尼龍襪褲,擺出不同的誘人大膽的姿勢照片。

水秀出於好奇,將箭頭隨便遊移至其中一格,然後雙按,便走入該網頁。

裏面有十五幅圖片,好像故事漫畫型式,一名像水秀年紀一般的金發老師,掛著黑框眼鏡穿著白襯衣和迷你裙,露出一對穿著肉色尼龍襪褲,修長結實的大腿。這名金發正在課室的黑闆前教授兩名年青力壯的男學生。

老師挺身在黑闆上寫字,迷你裙下竟露出了沒有穿內褲的股溝。男學生們齊彎身偷望。

跟著老師轉身,男學生立時坐回座位,老師派出測驗卷,然後坐在教桌前改卷,改至一半,老師用紅筆撩起自己的裙腳,然後閉上寶藍色的大眼睛用筆頭輕擦自己的陰戶。兩名男生蹲著身子看得甚是興奮,竟伸手入自己褲襠內搓弄下體。

下一幅老師丟了原子筆,正彎身拾取,竟發現兩名男同學正蹲在桌底下偷看自己的裙底。

老師罰兩名站在黑闆前,老師發現兩名男同學的褲襠都撐得高高的。當場用指揮棒命令二人把褲子脫下。

男同學們下體竟然都沒有穿內褲,隻穿了一條黑色的尼龍襪褲,並且雞巴都高高豎起,老師也有點訝然。

看到這時,水秀不自禁撫摸自己寂寞的下體。

老師跪在兩個同學之間,一對玉手在二人隔著絲襪的肉棒和胯下磨捋著。令男同學們都十分驚訝。

老師隔著絲襪吸吮二人的肉棒。

水秀一邊輕捋著自己的陰核和陰唇,一邊繼續看著劇情。

金發老師把二人的絲襪拉下,輪流將二人整根陽具含在口中。同學們也乘機把老師的裙子褪下來。

同學們把老師脫剩一條襪褲,一名在老師胯下隔著絲襪舐刮老師濕潤的陰戶,另一名正舐啜老師上身一對微墜的乳房。

「啊啊啊……啊!」水秀看到興奮之處,不禁呻吟起來,幻想自己就是那名老師,而自己的女婿健威就是那個學生,正爲他講解性教育。

水秀隻見圖畫中,兩根肉棒在老師的身上左穿右插,一時插入陰戶(包著陰戶的絲襪已經被扯破),一時插屁眼,一時在口裏橫沖直撞。最後二名學生在老師的俏臉和眼鏡上交出白色的功課來。

水秀突然發現自己的房間的鬧鍾響起。看看腕錶,已經是早上的七時四十五分。

水秀感到十分之羞恥,竟然對自己的女婿有不倫之念。

她立時將計算機網頁返回原位,免得被健威發現。

水秀匆匆洗了個澡,換上衣服便打算上班去。

正在穿上白襯衣的她,望著要替換的新內褲和尼龍襪褲時,突然水秀忽發奇想………

水秀整天在證卷行都坐立不安,因爲她感到下體十分之涼快,連報價都出了兩次錯誤,因爲這是她第一次隻穿絲絹質的尼龍襪褲而不穿內褲,在絲襪質料緊包著她的下體,磨擦著陰唇,令水秀又舒服又難受,從家中到公司這段時間淫水都直流個不停,所以她隻有頻頻上洗手間。水秀心裏告訴自己,然後再不會這樣穿。

直至六時半,水秀回到家中,隻見玄關位沒有鞋子,以爲女婿健威還未回來……

水秀便脫下高跟鞋,赤腳的回房,途經健威房間,隻見健威房門虛掩,便悄悄走進去。

計算機仍然開著,水秀忍不住再進入「PANTYHOSESLUTS

TGP「的網站,水秀再次將鼠標遊至一幅黑發熟女和一名黑發少年做愛的小圖按了兩下。

「FUCKINGSINGLEMUMMY」下有一段英文小字,意思大約是「兒子血氣方剛,單親媽咪淫蕩,青頭硬?抽插濡濕熟屄,入唻睇睇!」跟住文字之下有廿一圖片。

頭三幅圖大意是隻見一名少年悄悄走入寫有掛有「母親」字樣木牌的房間,在放有母親半身照的床頭櫃的抽櫃內找到一堆絲襪,少年還帶著驚訝狀發現一枝電動按摩棒。少年將絲襪攤在床上,並將一條肉色絲襪放到鼻前狂嗅,然後脫下運動褲,用另一條黑色絲襪套在自己己經翹起的硬?上。

圖4至6講述少年正拿著母親的半身照,凝望著用手捋著自己的雞巴,興奮之際,發現有人入屋,便實時躲進母親的衣櫃中美麗成熟的母親完全不察覺兒子在櫃內,站在自己的面前開始脫衣服。

圖7至9,換下衣服的母親,隻剩下半透明的明衣褲和深棕色尼龍絲。芳心寂寞的母親不自禁,撫摸自己的絲襪,竟忍不住拿出櫃桶內的電動按摩棒來,隔著絲襪和T-BACK內褲來手淫,而兒子櫃罅中偷看到一切。母親忘我地扯破絲襪,用唾液弄濕電動按摩棒,輕易插入自己的小穴,兒子忍不住掏出已經長大的大雞巴來玩。

圖9-12美麗的母親拿著按摩棒插入自己的小穴時,櫃門自己打開了,隻見兒子藏在衣櫃內對著自己手淫,感到驚訝,兒子發現母親正望著自己直挺挺的陽具也不知如何是好,母親叫兒子坐在自己旁邊,

這時健威其實一早回到家中,因爲鞋子太舊丟了,健威又走進了水秀的房間偷拿外母的絲襪把玩,出來時竟發現水秀靜悄悄的走入自己的房間。

水秀很投入的望著計算機屏幕,完全不知道女婿正在門外偷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水秀幻想著健威那粗壯的陽具隔著絲襪磨擦自己下體時,産生的快感。

「啊啊……健威……啊」水秀感到下體一陣如觸電的感覺通過全身,便癱死在計算機椅前,一動不動。

健威見水秀嬌軀一陣抖動後便不動了,差不多三分鍾之久,健才敢躡手躡腳走入房間,跪在水秀面前,隻見水秀分別擱在計算機椅子手把上的長腿,兩腿大分的下胯,一隻毛發濃密、飽脹濕潤的陰戶在黑色的尼龍絲襪一片白糊下,好像呼吸一樣的微微在張合,看得健威失去了平日壓抑自己慾望的理性,一口含著這肥美的肉穴。

水秀因爲下體還在充血,腦裏還未回神,突然感到有一條濕滑的軟件在刺激的小穴。

水秀低頭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女婿兩手壓在自己兩大腿,用舌頭舐啜自己的陰戶。

「啊……啊……健威,你在幹甚麼?……我是……你外母……不……不可以這樣的……啊……」粗豪的舌頭沖擊,令水秀的陰道深處又再度流出淫水來。

「媽!你幹嘛在自己的女婿房中,唔……唔……偷偷上色情網站,還手淫呢?」

「你……全看見了……」水秀羞死了。

「當然啦!還叫出我的名字!」

「……啊……有嗎?」水秀用雙手捂著臉孔。

「而且不穿內褲隻穿著絲襪,這擺明是外母挑逗女婿!」

「我不……沒……有啊……這個意思的……」

「媽,其實我很喜歡你的……你那對美麗秀長的玉腿,令我經常興奮……」健威實時拉下牛仔褲,一根粗如壓面團棍子,正翹翹的頂在水秀的大腿上。

健威上下擺動自己的腰肢,讓雞巴磨擦著水秀的大腿。

「我想做這個很久了,媽……啊」

「啊……不……啊……可以這樣的,這是……亂倫呀!你……不是很愛惠美嗎?這樣做會對不起惠美的。」

「我在思想上早就對她不住了,我每次跟她做愛,腦裏都是媽的樣子。」

「啊……不要說……」水秀聽完下體變得更濕潤。

健威擡起水秀那條42吋長腿,不斷舐啜著水秀的小腿肚、腳背、腳掌,腳跟和腳趾,

健威將自己怒脹的雞巴頂在她的屁股上,不斷磨弄,水秀想反抗逃走,但剛高潮後,小腿還在發軟,根本走不動。健威已經失去常性,他隨手拔下褲頭的皮帶,將水秀縛在椅子上。

「媽……替我吹吧!我已經有七個月沒有跟惠美做愛了……」

「怎可以……替女婿吹的?不可以……不可以……」

「媽!你看人家的媽媽也是這樣替兒子吹奏。」

水秀在健威的引導下,竟不禁望著計算機屏幕上未完的故事。

13-15圖,黑發帶點南歐風情的媽媽不自禁撫摸著兒子粗壯的雞巴。兒子初時有點難爲情,媽媽輕咬下唇後,竟一口把兒子的陽具吞下。兒子帶點驚訝,但跟著十分享受。

16-18兒子任由媽媽擺布,讓媽媽爬到身上,媽媽扶著兒子的雞巴頂在自己的陰道口,媽媽用力一坐,雞巴便輕易滑入濕潤的陰道內,二人同時發出贊歎的表情。

19-21媽媽不斷擺動屁股,兒子跟著反撲擡起媽媽兩腿不斷抽送,媽媽發出嘶叫的表情,最後兒子在媽媽的面上噴出又濃又淍的精液。

故事完結,水秀回到現實,隻見自己已經不斷啜吮著女婿健威的雞巴,年輕力壯的陽具竟在口中跳動著。

「媽……你喜歡嗎?你啜吮得很好,簡直……可以封作簫後。」

「唔……」水秀感到難爲情,但被健威的髒話挑起的情慾之火已經叫她欲罷不能。

她不斷舐吮那怒脹的龜頭。

「媽,你不也是很喜歡自摸嗎!以後有我就不用吃自己了。」

「唔……」

「好味嗎?媽……快說……好味……」

「好……好味……」水秀終於說出心底話。

「媽……你吮得人家很舒服……啊……啊……」

「不要叫媽,叫外母……」

「是的,外母……」

「我女兒會替你吹嗎?」

「她……她嫌髒……」

「這個女兒,就是有潔癖……根本不懂甚麼是好東西。」

「外母……」

「該我這個做外母的,來服侍服侍我的好女婿。」

水秀主動的用手托起女婿的陰囊用咀巴不斷啜舐著。

「啊……啊……好呀……外母,好舒服呀!」

「唔……啜雪……啜啜啜……」

「外母我快受不了,我要……」

「不準呀……」水秀二指緊壓健威的龜頭,遏止了他射精的沖動。

「外母都未吃飽,怎可以射呀?」水秀把雙腿又擱回計算機椅子的手把上,「來,扯破它。」

健威呼吸濃重的把那條濕透的絲襪胯位,好不容易地扯破,布滿恥毛發出細潤柔光的陰戶全部露出空氣中。

「你外母的下面漂亮嗎?」

健威呆望著點頭。

「快舐呀!替外母好好的舐呀!」

健威像沙漠的人,十分饑渴的舐含著水秀那片綠洲和甘泉之源。

「啊……啊……呀……唔……啊……」

健威的舌頭發出淫媚的舐動聲。

「啊……好舒服……好女婿……我要啦!……」水秀輕咬中指

「要……唔……要甚麼……」

「唔……你壞呀……你明的……

「說吧……我的親外母……你說吧……你不說我怎曉得……」

「唔……人家要好女婿下面……的東西……插入人家的下面那裏。」

「下面的東西是甚麼,人家是誰呀?……說清楚一點……」

「唔……人家害羞呀……」

「不要怕,隻有我們兩個人嘛……」

「外母要好女婿的大肉腸插入外母的……外母的……」

「香屄……說呀……」健威一口咬著水秀那粉紅微脹的陰核。

「啊……啊是香屄呀……」

「全句說一次……」

「外母要好女婿的大肉腸插入外母的……香屄裏呀……」

連最後的防線也破了。

健威半蹲的用手扶著陽具頂在水秀的陰道口,磨弄了一會。噗吱一聲,女婿整根陽具已經滑入外母那滿溢淫水的陰道內。

「啊……」

「啊……入啦!」

健威擡起水秀兩腿如滑雪一樣,不斷擺動腰部向前沖刺。

「噗吱噗吱噗吱噗吱噗吱噗吱唧嚓唧嚓唧嚓唧嚓唧嚓!」下體不斷發出陽具抽插陰戶的聲音。

「啊……啊……啊好……呀……啊……呀……好女婿……不要停……好……我要升仙……啦……」

健壯的健威不斷的抽動,連汗水都流出來。

他本想抱起水秀,但身材高挑的水秀,並不容易抱起,二人終於滾到床上。

水秀壓在健威身上,下體繼續插,水秀狂野地將身上白襯衣的鈕門扯破,肉色半透明的奶罩下清楚看見一對碩大的乳房,乳房上有一粒精巧的奶頭。

健威用舌尖舐動水秀兩粒細如紅豆的奶頭。

水秀有更是感到興奮。

「啊啊……啊好,好好好……舒服……不要停,……我的好女婿,我的乖兒子……啊……呀……」

健威哪見過外母如此淫蕩的樣貌,健威更是鞭鞭有力的插入外母水秀的美穴內。

水秀的陰道淫水汨汨流出,如水泉般噴出愛液,連健威的陽具也吐了出來。

「外母大人,女婿想玩你第二個小洞。」

「這個不行,這個連你外父也沒有玩過呢?」水秀嚇壞了。

「外母,我很想。」

「讓外母用第二個方法來幫你好嗎?」

「怎個幫法?」

水秀用她一雙絲襪美腿緊夾著健威的肉棒。

「啊啊外母,這個舒服得……爽死了。」

水秀不停的腳掌磨弄著女婿粗硬的陽具,連自己也忍不住手淫起來,她用指尖磨弄自己的陰核。

水秀一直望著自己的女婿被她玩弄,感到又興奮又羞人。

「外母,這個……這個太舒服了……我受不了!」

健威在水秀的雙腿噴出白泉,一大灘的精液黏在水秀的腳掌和大腿上。

「外母,我愛……死你了。」

可愛的表姐與她朋友毀了我

年二十歲就讀中部某大學二年級,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套房,再兩個禮拜就期末考了,正在努力K書中……昨天台北表姐的E-mail說要來玩幾天,我回絕了,因為要考試了,今天上網路又收到表姐的E-mail︰

「親愛的揚揚︰我們已經向公司請好假了耶,反正你車子借我們自己去玩,不會礙著你讀書啦,好不好啦!!!可愛的表姐上。」

我心想反正影響不大,就答應了她。兩天後的晚上七點,我正在K書,門鈴聲響,準是表姐她們來了……

「誰啊?」我問,「大美女來啦!」表姐俏皮的回答,開門一看,只見表姐身著一襲藍白相間的套裝。

「這是我同事敏如,漂亮吧!」敏如也是一襲藍白相間的套裝,她笑著說︰「我們一下班就直接坐國光號趕來,制服都來不及換了!」表姐是俏麗微卷的短發,已經兩年多不見了,越來越成熟了,前凸後翹的,標準的Office Lady,而敏如則是一頭飄逸的長髮,就像洗髮精廣告一般亮麗,眼睛很大,睫毛又長,臉頰白裡透紅,加上筆直修長的腿,真是美人胚子!!!

「不請我們進去嗎?」表姐笑著說。

「喔,對……對……請進,請進!!!」我張目結舌看傻眼了,竟忘了招呼客人!

「你的房間可真亂啊!」表姐搖搖頭。

「我最近忙K書,沒時間整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啊!對了,吃飯了嗎?」

「餓扁了!」表姐捧著肚子,敏如也點了點頭。

「我下面給你們吃。」我脫口而出,但此「面」非彼「面」。

表姐和敏如不約而同噗哧笑了出來,然後互相指著對方︰「好邪惡喔!」

後來是表姐搶著去煮了,我和敏如坐下來聊天,敏如坐在椅子上,而我坐床沿,這角度剛好視線面對她的大腿,但敏如把腿夾的很緊,我的眼睛可佔不了便宜,但想像空間是很大的……

「你們要來玩幾天?」總要打破尷尬的場面嘛!

「我們請了五天假。對了,你蠻帥的嘛,女朋友一定很多喔!」敏如捉狎地說。

「對嘛,帥哥,告訴我們嘛!」表姐在旁搭腔。

「沒有啦,都沒有人願意做我的女朋友……」我無奈的摸摸頭︰「你跟表姐同年嗎?」嗯,這個問題很重要!

「別作夢啦,敏如比我大一歲,比你大兩歲,小弟弟!!!」表姐這句話一劍刺入我的心臟……

一會兒面煮好了,飽餐了一頓後,表姐和敏如去逛夜市了,我獨自在案前K書,不知不覺趴著睡著了。醒來時十二點多了她們兩個還沒回來,我到床上繼續睡,大概四十五分時,我還沒睡著,隱約有開門聲,我閉眼裝睡……

「噓!小揚睡著了!」這是表姐的聲音。

「這是我第一次買這種內衣,好尷尬喔!」敏如低聲說。

「這次來玩就放鬆自己,好好crazy一下嘛!Just relax,OK?」表姐說。

「洗完澡來試穿一下,一定很好玩!」敏如有些興奮的語氣。

「你先洗!」表姐說。

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在幹什麼,不過我也只能繼續裝睡了……浴室傳來水聲,表姐突然爬上床來,一定是要偷看我了。「小揚,小揚……」表姐輕聲叫我,我繼續裝睡,表姐確定我睡著了,便放心地開始換輕便衣服。不一會兒,敏如洗好了……

「哇,好sexy喔!真ㄅ一ㄤ 耶!」表姐不由自主地驚呼。我實在很想爬起來看個究竟……

「可是屁股只有一條線,涼涼的耶!」敏如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不一會兒,表姐也洗完澡換上新買的內衣褲。

「哇,透明得連毛毛都看見了……」換敏如驚呼了。

嘰嘰喳喳不知聊到多晚,突然都沒聲音了,我想她們都睡著了吧!我躡手躡腳輕輕爬起來,假裝上廁所,回來時她們都沒動靜,我才大膽地偷偷看她們……表姐穿著鮮紅色的大T恤,剛好蓋住屁股,敏如穿著一件Hello Kitty的粉紅色大襯衫,兩條腿很修長,好美喔!

此時道德已蕩然無存的我決定偷偷地看她們的內褲,我輕輕地撥開敏如的襯衫,Oh,my God!一件最低成本的內褲了,鮮紅色的T-back,屁眼的邊緣和柔軟的陰毛都一清二楚了。欣賞一番後,我又來偷看錶姐的,哦!黑色透明的,剛好包住半個屁股,表姐身材真不是蓋的,渾圓挺翹的臀部……她們對我可真放心,但可苦了我的小弟弟了,只能看不能吃啊!

我穿的是一件很薄的運動短褲,所以準備對表姐來一次第三類接觸,表姐睡前用棉被與我隔開,她睡在我和敏茹的中間,屁股向著我這邊,我躺回床上面向著她,小心翼翼地移開被子,我的手顫抖地移向她的臀部,把T恤撥開露出透明的內褲,伸出中指隔著內褲輕觸她的臀部,好柔軟的感覺,慢慢滑向中間,突然有陷下去的感覺,「咦,這是肛門?」我手縮了回來,但我的下體早成一個帳篷了。「不管了!」我壯了壯膽子,把腰部挺上前去,讓老二隔著褲子輕觸表姐的臀部,慢慢挪向中央,讓龜頭部位抵住她的微熱的屁眼,我的鼠蹊部緊貼她的兩片屁股肉,喔!百分百的快感。突然一股熱流由下腹傳向老二,「糟!」我趕緊翻身,這時內褲已沾滿了腥熱的白色濃液。我偷看一下表姐,幸好她仍舊睡的很熟,我趕緊換了條內褲。今夜,我滿足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晚起的我走的很匆忙,中午下課回來時只見表姐留下的字條︰

『帥哥,我們去鹿港玩了,晚上回來!表姐。』

本來滿懷期待的我失望地躺在床上,她們的體香猶存,我趴著聞她們睡過的地方,又勾起我的慾火。「咦,對啊!」我跑到陽台一看,果然晾著兩條白色的內褲,用手洗的蠻乾淨的,但褲底的污漬仍殘留著一些。另外兩件白色胸罩,大一點的應該是表姐的吧!一起拿進來,對著它們加上暇想,我又射了一次,真爽快!!!

第二天晚上,回宿舍時,表姐她們已經在等我了︰「小揚,我們幫你帶好吃的滷味!」表姐微笑地向我招手。吃喝一頓後,她們洗了澡,躺在床上看雜誌。

「你們可以看電視啊,我有裝第四台喔!」我熱心的建議。

「不了,你要看書呢!」表姐體貼地說。

我在書桌前讀書,她們看雜誌,安靜了好一會,回頭一看,她們全睡了,大概白天玩太累了吧!我繼續K書。大約十二點多時,突然有一隻手指輕敲著我的背,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敏如,「你嚇我一跳!」我向她抱怨。

「對不起,你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嗎?」敏如小聲說。

「好啊!」有美女相陪,正常人都應如是說。

發動機車後,我問敏如︰」要去哪?」

「我想去東海古堡看夜景。」敏茹說。

我加足馬力,順便飆一飆車解解悶,不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

「你是不是有心事?」我的直覺告訴我。

「嗯,剛跟男友分手,這次是來散心的!」她望著燈海幽幽地訴說那一段往事。

「喔,又是有婦之夫,比較有魅力嗎?」我?#40636;b。

「男人真不可靠!」這是她的結論。

「胡說,我就很可靠!」我向她抗議。

她笑著搖頭,山上風大,髮梢直拂我臉頰,髮香撲鼻直搔我心,我的手不懷好意的由她的肩往下摟腰,她似乎沒有察覺,或者不care這個舉動……

「你看四周!」我提醒她,週遭都是摟摟抱抱的情侶,或者熱吻,或者女的跨坐在男的腿上擁抱,或者男的伸手入女友的衣服內盡情愛撫……

「唉呀,怎麼是這樣!」敏如暗叫不好。

也許氣氛使然,她並沒有拒絕我的行動,我更大膽地從身後抱緊她,我可以感到她很緊張,我亢奮的下體緊貼她柔軟的臀部,雙手撫摸她沒戴胸罩的乳房,敏如全身著運動服,外套了一件我的薄夾克,當然很有觸感。

「不,不要這樣……」敏如扭動身體,我把她轉過身來,用我的嘴堵住她的嘴,熱情深吻……起碼我是這麼認為……

她把我推開,嚴正警告我別再這樣,我決定懸崖勒馬!

回程她不再用柔軟彈性的乳房貼著我,我知道她有戒心了。「唉,吃緊弄破碗。」我很懊悔不聽學長的苦口婆心……

第三天早上照例,又是匆匆忙忙,不過一早就不見她們兩個,不知道敏如還有沒有在生氣?

中午回來也沒有看到紙條,下午我又帶著問號趕去上課……

晚上六點多還是沒下落,早知道應該記下表姐的手機號碼的。

「鈴……鈴……」表姐來電了。

「帥哥,我們可能晚點回去!」

「表姐,你們去哪?」

「去跳舞啦!!」說完就掛上了。我躺在床上看書不管她們了。

十二點多她們回來了,哇,我的血壓又升高了,表姐是黑色迷你緊身裙+鏤空花格絲襪,出乎意料地,敏如也穿了一身紅色碎花迷你短洋裝,無肩的……

「我們一大早就與同學約好聊天,下午又去百貨公司逛,買了好多衣服,晚上就是她帶我們去跳舞呢!今天是Lady’ snight,淑女免錢喔!」表姐一大串話解除了我的?#40636;b。

「你們是不是喝酒了?」我看她們臉有點紅。

「嗯,今天那兒的雞尾酒不錯喝,就多喝了幾杯!」敏如笑著回答,應該是原諒我了吧……

「誰知後勁強?」表姐答腔。

可能是太興奮了睡不著,表姐建議玩『大老二』,敏如也拍手說好,我自然不能不奉陪羅!今晚手風不順,表姐贏上了癮,本來輸的要罰酒的,她看灌不倒我,竟提議輸的要脫一件衣服,「 !賺到了!」我心想。

「不太好吧!」敏如有些為難。

「沒關係,一定是小揚先脫光的!」

剛開始連敗,我脫到剩內褲。說也奇怪,後來一直連勝,表姐和敏如也只剩內衣褲了,表姐不信邪,硬要看我的光屁股。

「哈,你又輸了,先脫哪一件啊?」我等著看錶姐……

「當然是胸罩羅!」表姐站起來邊跳邊脫,就像脫衣舞……然後一手遮住乳房一手把胸罩丟來我身上……

「哦!你小弟弟不乖了!」一旁的敏如眼尖地望著我下體鼓起的英姿。

表姐背向我彎下腰,輕搖臀部,讓我實在很難把持……沒想到表姐竟然往後退向我的眼前,用手撥開她的丁字褲,讓我看到她棕色的菊門和肥美的大陰唇。

「要不要幹我啊?」表姐挑逗地說……一個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已血脈賁張了,決定不顧一切撲過去,表姐一閃開,我撲空趴在床上。

這時敏如過來抓住我的肩膀猛搖,喊著︰「喬揚!喬揚!」我回頭說︰「不要急,我就來了……」咦?只見表姐和敏如?#40636;b地望著我,衣著整齊的。

「今天沒出去啊?」我不忍拆穿她︰「咦,敏如呢?」

「喔,她回南投阿媽家玩一天,可能要明天才回來……」表姐說。

我心想機不可失啊,得好好計劃一番才是……起碼趁她還熱血沸騰時……

「對了,表姐,我們來上網路吧!」我打算先讓她看看色情網站,再伺機而動……

一開電腦,我用的是一幅裸女桌布,表姐驚呼︰「你們男生都那麼色啊!」

其實我知道女人都是對性很好奇的,像我聽過的黃色笑話大多是班上女生告訴我的……我先進入聊天室,表姐搶著要打屁,我讓出了半邊的椅子給表姐坐。

「你再坐過去一點嘛!」表姐撒嬌地說,一面又把屁股向我這邊擠……

「你屁股真大!」我只好讓開椅子,站在一旁。表姐今天穿著一身米白色的連身短裙,一坐上來整個裙子往上縮,幾乎到了大腿根,美不勝收,讓我心臟幾乎跳了出來。另外我在旁彎腰低頭時剛好看到表姐的乳房(沒穿奶罩),乳溝非常明顯,我的小弟弟早就不聽話地撐起短褲,再加上表姐的髮香,直叫我小鹿亂撞……

一聊就是半小時,My God!「我腳好酸!」我叫表姐坐前面一點,我好擠入表姐屁股和椅背間,兩腿張的開開,下身凸起處緊貼著表姐的屁股溝,表姐顯然沒注意我……我抓住表姐的手按著滑鼠。

「讓你看一個好玩的網站……」我進入最常去的XX貼圖區,有一串色情圖片映入眼廉,有口交、SM、坐姿、背後、肛交……

表姐臉有些紅,喃喃自語︰「這是甚麼亂七八糟的圖片嘛!」我貼著她的背可以感覺到她的心蹦蹦跳,我將臉靠向她紅熱的臉頰,讓我溫暖的呼吸氣息吹入她的耳孔,這是我在網路上學的技巧,剛好可以藉著表姐實習一番。只見表姐呼吸開始急促而大聲,色膽包天的我托起她的臀部讓她坐在我的腿上,隔著薄薄的短裙,她柔軟的屁股i擦著我勃起的陰莖,我的左手從表姐的領口伸入輕揉著她的趐胸,表姐低聲呻吟,回頭對我說道︰「你想幹甚麼?」我接口說︰「想要幹你!」

我的右手從表姐的膝蓋往內側移動,輕撫她柔嫩白晰的大腿,表姐把頭向後仰靠在我的左肩上,伸出她的濕潤的舌尖輕舔我的左耳垂,我伸出右手的中指貼在表姐兩腿中央的濕軟地帶,隔著內褲輕輕旋轉地揉弄著她的大陰唇,「不……不……不要……」表姐喘著說。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紙內褲,早就濕透了,我將中指移向陰部中央地帶,隔著內褲戳弄了起來,一不小心就插破了表姐濕潤的紙內褲。我把表姐扶起,讓她伏在桌上,將她的連身裙向上褪至腰際,整個梨狀的屁股映入眼廉。我把她的紙內褲撥向中間,像是丁字褲一般,我抓住內褲上緣提起來,讓內褲摩擦著她的陰部,我的臉湊近表姐的臀部,把內褲撕開,從屁股溝由尾骨一路舔下來。到褐色的菊門處時,我刻意將舌頭伸入屁眼內,只見表姐的括約肌縮了一縮,屁股也顫抖一下。

「好討厭喔,臭臭啦!」表姐抗議道。我叫表姐把屁股翹高,她很聽話地墊起腳尖,讓我舔向她的小陰唇,陰蒂……

「喔……嗯……喔……嗯……」表姐興奮地呻吟,屁股不斷的扭動。

「哦,你分泌愛液了!」我的嘴巴沾上白白甜甜的濃液。

「你……好討……厭……喔,快……幹……我……嘛!」雖然很想,但我不急著插入表姐,因為這是戰略,讓她充滿期待……

我讓表姐回身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表姐熱情地吻著我,兩手環抱我的脖子,表姐的舌與我的交錯撩弄,濕潤的唇吻著我的耳垂,我將頭後仰,表姐一次又一次地吸吮我的喉結,我捧著她的柔軟彈性的臀部不斷的撫摸。

「快……幹我……fuck me!」

我抱起她,走向床旁,我將表姐放在床上,自己躺在旁邊,一面脫自己的褲子,表姐一翻身要過來幫我脫褲子,看到我的黑色內褲,不等我脫下,便跨越我的胸膛盡情地隔著內褲舔了起肉棒來。我倆形成69的姿勢,我也將頭抬起開始舔她的小穴,表姐把我的內褲褪至膝蓋,吸吮起我的老二來。她靈巧的舌尖舔著我的馬眼,然後用濕熱的紅唇飢渴地緊緊含住我粗硬的雞巴上下套弄,有時又從旁邊一路滑下舔起我的陰囊,她將兩邊的蛋蛋輪流吸入口中,又吐了出來,一下又輕輕舔弄,讓我的提睪肌不自主地收縮了起來,多銷魂的感覺啊!果然表姐薑是老的辣!

我不甘示弱地猛吸吮她的G點,讓表姐一邊吸我的老二,一邊又不禁淫叫了起來。我一翻身將表姐壓在床上,調整我的方向,將表姐兩腿分開,用拇指和食指把表姐的兩片大陰唇分開,讓我的 抵住表姐的 口。

「啊,揚揚,用…力……插進來……吧!」表姐迷離半閉的媚眼期盼我的沖刺。我將屁股奮力向前一頂,「滋」龜頭應聲破入濕漉漉的陰道中,「啊……」表姐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

她將兩腿緊緊夾住我的腰際,好讓我便於前後抽動,抽插了數百下後,我讓表姐坐在我身上而我躺著,表姐採用蹲姿,用手扶著我的胸膛,屁股則上下快速套弄著我直聳的陰莖,只見她的乳房上下擺動著,真是賞心悅目的畫面。我抬起頭來吸吮她的乳頭,然後兩手抓住她的臀部向用力向兩旁分開,冷不防地伸出我的中指插入她的屁眼中,表姐半閉著眼睛,伸出舌頭舔了舔上唇,一幅銷魂蝕骨的模樣。

又抽插了幾百回,我將雞巴從表姐的穴裡抽出來,表姐一扭身,趴在床上,撅起雪白光圓的屁股搖擺地迎向我,我抓住她的兩瓣臀肉,將堅直的陰莖從後面一寸一寸地推入表姐的滑濕的穴裡,粗暴地用力幹她。

「喔…喔……嗯……fuck me!fuck me!幹死我吧!」表姐淫亂地狂叫……她主動地前後搖動,配合套弄我的雞巴。我縮緊屁股激烈地猛抽,我的大腿不斷地撞著她的屁股」啪啪」作響。不知過了多少光景,突然下腹一股熱流,龜頭一陣酸麻,我趕緊抽出雞巴,順勢不懷好意地準確而用力插入表姐的屁眼中,表姐沒料到這一插,輕哼了一聲趴在床上。我伏在她身上,用兩手環抱著她快速起伏著的趐胸,緊握住她那溫軟而濕淋淋的雙峰,微閉上眼,感覺我那被表姐肛門括約肌緊箍著的龜頭一陣陣地抽搐著,而朝向她那火熱的直腸深處吐出一波波數以億計的小揚揚……

維持這樣的姿勢我們睡了好一段時間了……「喔,好痛!」我揉揉惺忪的眼睛︰「表姐,你怎麼打我的小弟弟?」表姐嫣然一笑地說︰「誰叫它那麼壞!」

與表姐的魚水之歡後,我開始計劃如何上敏如,甚至像A片般地來個3P,想像三個光溜溜的身體纏綿在床上的景氣,多令人期盼……想著想著口水都流了下來……

「豬哥揚,又在做春夢啦!」隔壁的阿貓一巴掌拍過來,低聲糗我。

「對了!你不是有台數位相機嗎?借一下吧!」我被這一驚,突然冰雪聰明起來。

「老哥,不是要考試了嗎?再混嘛!」阿貓竟然對我說教起來。

「我表姐要借的,她來台中玩!」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晚上我問她們要不要拍寫真集︰「免費製作成光碟喔!」顯然她們都很有興趣,換了漂亮衣服興奮地擺出各種姿勢。

「對,把手放胸前,看這邊……笑一個……頭抬高……」我替她倆抓住最美的鏡頭。

照了百餘張,我建議她們穿少點,表姐很大方地脫的只剩內衣褲。

「……表姐,跪在床上,屁股抬高,我幫你拍的很性感喔!」我的目標正一步步逼近,表姐主動把胸罩脫下,用手擋著乳頭,做出挑逗的姿勢,拍下欲蓋彌彰的鏡頭,我當然不斷地猛按快門,可惜一張照完,要等上幾秒鐘,耽誤一些時間……

「敏如,一起脫嘛,趁年輕時多拍一些嘛!」表姐看敏如有些不好意思,主動勸說。敏如拗不過,便也緩緩褪下裙子和上衣,我趕緊捕捉這難得的畫面,又照了幾十張,我將輸入的相片show?#21151;o們看。

「喔,想不到我的身體也可以照的這麼美……」表姐感歎。

「對啊,平時不敢這樣照,怕拿去相館沖洗……」敏如也很滿意。

「拍全裸如何?」我終於說出來了。

表姐倒是不假思索答應,敏如猶枯了好一陣子……

「怕我吃了你嗎?表姐也在啊!」激將法奏效,敏如答應了!

我幫她們擺出平時網路貼圖常見的各種撩人姿態,也許是機會難得,她們都很配合地擺姿態,或故作羞澀,或冶艷,或嬌媚,或裝可愛……照著照著,我開始有生理變化了,表姐一眼看穿我的不良企圖,說道︰「我也想嘗試當攝影師的感覺,對了,換我拍好不好?」我跟她簡單講解,表姐一學就會。

「對了,小揚,你來做男model吧!」表姐實在是我的紅粉知己。

我馬上脫到一絲不掛,當然為免尷尬,我掛了一頂帽子在重要部位。

表姐笑著說︰「真敗給你了,不要耍寶,好不好?」

敏如並沒有看過來,我建議道︰「對了,人家都是從衣著整齊開始拍的!」

敏如又穿回藍白相間的上班套裝,站著坐著各照一張,我在一旁指揮著︰

「對,再來是脫上衣。」

「再來是裙子。」

「絲襪要先脫到一半,照一張,再繼續……」

「再來胸罩,肩帶先撥下來,照一張,再來罩杯往下撥……」

「嘿,你怎麼這麼清楚!」敏如抗議了。

「我聽說的。」我故作清白。

「你內褲穿起來我才要繼續拍!」敏如大概看到我的帽子了。我只好乖乖穿回子彈型,跳上床去。

「小揚,你從後面抱著敏如!」表姐的建議蠻好的。

我由後方貼著敏如,隔著薄薄的內褲,敏如柔軟的臀部脂肪被我堅硬的充血海綿體頂的不太舒服,我頑皮的從後方拉下她的內褲,把自己從內褲彈出的物體硬塞入她的臀間,敏如嚇了一跳,回身怒視我︰「我不拍了啦!」

當晚氣氛蠻尷尬的,隔天我送她們去車站的時候,敏如語重心長地告訴我︰「你本性不壞,但是與女孩子交往時,一定要記得尊重女性!」

幻想總要破滅的,萬事豈能盡如人意?我收拾殘破的心,準備一週後的期末考……

後來的日子裡,表姐常跟我在台北和台中做愛做的事,標準的sexual partner。

敏如呢?已經變成我的網路情人了!

我想這就是所謂的「(女)友交(往)無累,因材施(性)交」吧!

禁慾多年的岳母

說起岳母,也得有段很長的話要說的,岳母讀高中時是校裡的一枝花,有著很多的愛慕者,到高二時,因為父親退休,她就退了學頂替父親的職位到縣機械廠上班,成了一名光榮的無產階級工人。

這樣的事在現在可能有很多人覺得不可理解,可在那個年代是很多人削尖腦袋千方百計要做卻做不到的大事。進廠子的那年岳母才18歲,在那裡她認識了我的岳父。岳父那時是剛分配到廠裡的工農兵大學生,才華橫溢,人長得也很不錯,岳母對他可謂一見鍾情,在岳母的強勢進攻下,1979年他們結了婚。

我的妻子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出生時岳母才19歲,二妹兩年後出生。可惜好景不長,我的岳父因病在我妻子初中畢業考上中師的那一年就去世了,那一年岳母才38歲。

大學畢業後,我通過公務員考試來到小城工作,是在縣委組織部。兩年後我認識了剛從中師畢業的妻子,我們兩個也是一見鍾情,從認識到步入婚姻殿堂只用了不到半年的時間。我和妻子結婚時岳母剛過完42歲生日。岳母的家就在小城機械廠的職工宿舍區,是一套三室一廳。

我的單位沒有住房,結婚後我們就一直和岳母住在一起。我妻子執教的小學地處一個偏僻的小鎮,離小城有100多公里,平時只有星期六才能回來,星期日又得走了,那時小姑還在省城讀師範,家裡平時就有我和岳母兩個人。

岳母雖然40出頭了,但卻充滿了良家婦女的成熟端莊,說話總是柔聲細語的,舉手投足間都有一股濃濃的女人味,由於平時注意衣著打扮和保養,整個人依然風采耀人風韻猶存,而且她並不像其他大多數的女人般上了年紀之後,身材就開始大幅走樣,她依然保持著相當完美的曲線以及身材,豐滿的乳房鼓鼓的高聳著,腰肢上幾乎不長什麼贅肉,屁股又大又渾圓,皮膚白膩光滑,這點從許多男人都以野獸般的眼神看著她可以得到證明……每當她和我妻子一起出去時,人們都說她們像兩姐妹不像母女倆。

我結婚那時也沒舉行什麼儀式,只是在城裡的一個飯店擺了幾桌酒席請了一些親戚和朋友,新房也沒帶他們去看。為這,一些好朋友總說我不夠意思。好像是8月的一天,我的工作忙完了,就邀請一些朋友去家裡吃飯,以彌補他們的遺憾。那天是星期六,岳母很早就出去買好菜。

中午1點多鐘我去接朋友們,進門時不知哪個冒失鬼竟稱呼我岳母為大姐,弄得我好不尷尬,岳母笑著向他們解釋說:我是他丈母娘。他們起鬨著說:阿姨那麼年輕漂亮,我們以為是小雷的大姐呢。他們的話讓我不由的仔細打量起了岳母來。是的,今天她變了。

頭髮精心的挽在腦後,畫了眉,臉上輕撲了點粉,淡雅不失莊重。下身穿一件灰白色的褲子,柔柔的飄飄的很薄的那種,上身是敞領緊身T恤。褲子很合體,把她少婦特有的渾圓的臀部包得緊緊的,裡面的內褲的輪廓依稀可見。衣服把那一對乳房襯托得緊緊的挺挺的圓圓的,很有分寸,呼之欲出。當他彎下身時,淺淺的乳溝若隱若現,很是撩人。岳母本來相貌就不錯,再加上這一打扮,讓我眼前一亮,心跳加快。本來能喝很多酒,可那天我藉故推了不少的酒。

酒足飯飽後,送朋友出門時,有一個朋友私下裡怪笑著對我說:丈母娘那麼漂亮,你小子艷福不淺啊,不要連母帶崽一起上哦。我當時聽得心裡很是舒服,不過也權當是一句話玩笑,沒往心裡去。回到家裡時,岳母正在拖地板,我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可我的眼睛卻不停的在她的胸部和臀部之間遊走。那一晚我失眠了,我在想著她赤裸時的情景,渴望著和她突破母子間的倫常禁忌,去享受那種背德而罪惡的刺激,那一夜,她成了我的性幻想對象,直到手淫後酣暢淋漓的射精。

雖然此時我有那個色心,可卻沒有那個色膽。然而後來發生的一件事使我在罪惡的邊沿又多邁進了一步。

有一次,一個下屬單位為了工作上的事宴請我們,他們六個人,而我們只有三個,他們勸酒的功夫也相當了得,我那天醉得一塌糊塗,什麼回到都家都不記得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口渴難耐起來找水喝時,我竟然發現我是睡在鋪著涼席地板上,裸著上身只穿著緊身的內褲,身上只有一張毛毯蓋著,房間裡的燈還在亮著,床上的床單和我的衣服都不見了。我看了看時間,已是凌晨3點多了,我理了一下頭緒:妻子不在家,送我回來的人不會這麼做,只能有她了,我的岳母。當時我有些尷尬,然而心裡相當的受用。第二天早上起來時,我的頭還是暈呼呼的,很是難受,岳母已把早餐做好

「我煮了點小米粥和泡菜,給你醒醒酒。看你昨晚喝的那酒,醉得不省人事,以後可要注意點」。

「昨晚是誰送我回來的?」

「你們單位開車的小侯,我和他是連拉帶拽的把你弄上樓來的。」

「我吐了嗎?」

「還說呢,小侯沒走多久,你就吐了,連頭也不挪地,就吐在床上了,衣服褲子都弄髒了,只好把你扒乾淨,拖下床整理完後,一個人又沒那麼大的勁抬你上床,沒辦法只能讓你睡地上了。」

從此,我減少了外面的應酬,呆在家裡的時間長了。岳母是一個健談的人,不幾天我們就無話不談了,甚至一些私密的話題,如單位裡誰跟誰偷情了之類的話題。我們之間多了份親密。

我們的話題和心情是拉近了,可身體上的拉近還是從我買了台電腦開始。如果沒有這台電腦,我們可能也僅僅是無話不談的聊友而已,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事。

在家裡呆久了,也悶得慌,我就買了台電腦,接了寬帶,在家裡上網。偏偏岳母是一個牌迷,每天晚上我上網玩牌她一洗完澡就坐在我旁邊看。夏天﹑晚上﹑電風扇開著,我們坐得很近,她身上剛洗完澡的沐浴露的香味以及風吹著的頭髮不時拂過我的臉頰和脖頸,都讓我心猿意馬。

更要命的是大多時候她穿的睡衣都是那種白色吊帶式短裝,乳罩的吊帶直接裸露在外面,甚至衣服裡面的乳罩的形狀花紋顏色都清晰可見,睡褲是不過膝蓋的很薄的那種,一截大腿露在外面。

不時的我們兩個裸露在外面的大腿就碰在一起了,剛開始我們象觸電般拿開。

後來我開始教她操作電腦,這時就要坐得很近了。肩並肩﹑手把手的教﹑這時腿碰腿的事就在所難免了。大腿貼著大腿我們慢慢的適應了,也習慣了,我享受著這份肉感上的愜意。漸漸的,她操作電腦時,不時我的手也放在她的大腿上或越過靠背攀在她肩上,抓到好牌時,我還用力的搖著她的雙肩。

這些她都沒有拒絕或表現出些許的不悅。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愈發的大膽起來,不時的還捏一捏肌肉摸一摸耳朵或攏攏她的頭髮,剛開始她也微微晃一下身或跺一下腳不讓我碰,但不久她就隨我了。再往後,兩個人看電視時我們也坐得很近,不輕意間我的手越過她後面,手掌輕輕的貼在她渾圓而富有彈性的屁股上,有時還輕輕的揉著,她沒有拒絕。

雖然如此,我們誰也沒有再往前走一步。

就這樣一連幾天,我們享受著這種雙方心照不宣的私下不逾越的靈與肉的交流。

星期六妻子回來了。晚上9點剛過,妻就說累了要休息,並死活都要拉上我,我也知道她的意思,進了臥室後,妻急促的動作把鋼絲床弄得「絲絲」響,不時的呻吟讓還在客廳看書的岳母不得不把電視又開上,把音量也調大了。在和妻作愛時我想到了岳母。

第二天妻走了。因為昨晚的事我一直不敢正視岳母。可她像沒事一般照樣有說有笑。晚上洗完澡,她又如以前一樣坐到我旁邊要我教她玩《紅色警戒》,我們又回到了從前的那種感覺。我們大腿貼著大腿,她身上傳來的沐浴露的香味讓我一陣眩暈,我閉上眼睛,仔細地嗅著她身上所傳來的香氣,那是一種很特別的香氣,彷彿會從鼻子的神經傳送到大腦裡面,讓你的大腦也能夠真正地感受到它的神奇!

漸漸地我覺得彷彿有一股衝動,似乎是我體內的野獸已經被這種香氣所引誘,而試圖叫我掙脫道德的束縛,而準備要好好地發洩一番!不一會兒,我的左手越過衣服貼著她後腰輕輕的揉搓,她沒有拒絕,我的手慢慢的往下推,碰到了她的褲腰。手一點一點的探進去,外褲然後到內褲,慢慢的我的手摸在了她那渾圓光潔富有彈性的臀部上。我隱隱感覺到她微細的顫動了一下,輕輕扭動了一下腰,我的心砰砰的跳動熱血沸騰,時間一下子好像凝結了,我們誰也沒挪開。

遊戲還在進行,她摸鼠標的手老出錯,我也教得語無倫次。我的手慢慢的往上移,我的手碰到她的乳罩,我用兩個手指輕輕敲打著她乳罩的拉扣。當我準備解開拉扣時,她微微晃了一下身,掙扎了一下,這個輕輕的動作激起了我的慾望。加快了我的動作,我把拉扣解完,頭輕輕的靠在她右肩上,右手從前面衣擺下探了進去左手也順著腋下摟了過來。

從乳罩下面我的兩個手掌托著她的雙乳,乳房有些下垂但軟軟的,我的心顫抖著不知所措。我抬頭看了她一下,她已臉紅耳赤,胸膛跳動很厲害,我輕輕的揉搓著乳房,把乳頭輕輕夾在手指間,以食指及姆指輕捏乳頭。用手掌溫柔的包圍乳房輕揉,指尖隨著乳房的曲線由上至下輕輕的撫摸著,手指在乳頭的周圍輕輕畫圓。

我聽到她急促的呼吸聲,她的右手緊緊的壓在我的大腿上,乳房開始腫脹起來,乳頭也變硬了。我的心咚咚直跳,渾身像著了火一樣燥熱,喉嚨焦渴,下身憋脹得難受,那種感覺,只有當初和妻子熱戀中才有過。我被慾望沖昏了頭腦,一下子失去了理智,什麼也不顧了,我把她拉上了我的床鋪,重重的壓在她身上,她也在掙扎,想把我推開,可我已經不管不顧了,我站起身想把她褲子脫掉,可她也跟著坐起來兩手死死的抓著褲子不讓脫,她在猶豫不決和矛盾中本能地維護著自己僅存的一道防線,而我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我身體半跪著屁股壓在她雙腳上用頭頂著她的腹部強行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我的頭埋在她濃密的下身裡,下面卷卷的毛髮刺得我的臉癢癢的還伴著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我站起身半抱著又把她壓了下去,她還是在掙扎著不停的扭著下身,嘴裡喃喃的說:「不,不要,不要」,不過動作已沒開始那麼強烈了,我試著去脫她的衣服,這次她沒有拒絕還稍微抬起身配合著我把衣服脫完,夜色溫柔,慾火正濃,她臉色緋紅,喘息不勻,卻矜持著不肯再脫去內衣,那是一套精美的內衣,白色的蕾絲乳罩,薄薄的網狀罩杯,如此熨帖地包裹著她……然而此刻,我是多麼急切地想解除這最後一道防線。

於是,手上使了蠻力,隨著輕微的裂帛聲,華美的內衣飄然墜地,整個過程我們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有電風扇在呼呼吹和我們倆個急促的喘息聲。我們赤裸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我的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抱著她的肩,兩個手臂緊緊夾著她渾圓豐滿的雙乳,我們臉貼著臉,我用嘴輕輕的吻著咬著她的耳垂。這時候罪惡的慾望已淹沒我的理智,當然不會輕易放手了,索性翻身壓在她的身體上,就勢也把自已脫了個精光。

我把雙腿拚命往岳母下身貼,膝蓋擠進她的雙腿間,把她豐腴的雙腿向兩邊大大撐開,左手緊緊箍住她豐滿的腰肢,右手捏住她豐滿的乳峰,配合著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擠壓,將她死死地壓制在懷裡。我勃起的肉棒也剛好抵在她的蜜穴外面,感覺很刺激。

我用手順著岳母大腿內側游動,那濃密的陰毛和隆起的陰阜讓我急不可耐,扶著陰莖往她下身探了探,找準位置急不可耐的插了進去。沒頂的剎那她的喉嚨裡發出了輕微的悶哼聲,我可能把她弄疼了,中年人和青年人不一樣,性感覺沒來那麼快,下面還沒有潤滑好有點乾澀我就放進去了。不過那一絲不同於青年人的阻力讓我品嚐到了一種美妙的快感。

我沒再用力動,讓陰莖靜靜的插在她的陰道內,陰道內壁的肌肉緊緊的夾著我勃起的肉棒,我靜靜的趴在她身上,不停的撫摸著她的乳房腹部臀部。不久,她開始動起來,抱緊我的臀部,牙齒時輕時重的咬我的肩膀,屁股不時的扭動一下,我們的雙腿象蛇一樣緊緊的纏繞在一起,她夾得我有些生疼,她的下身也開始潤滑起來,濕濕的,我試著緩緩的抽插了幾下,滑滑的陰道內寬鬆了很多,我可以自由進出了。

多年的禁慾讓她的動作有些笨拙生硬,只是被動的跟隨我的節奏,任由我駕馭,我的衝撞把她推上了高潮,輕微的呻吟越來越急促,久違的快感使她按在我臀部上的雙手動作也加重加快了好多,我發狂的猛抽猛插,岳母的陰唇隨著陰莖的進進出出,也翻進翻出的做著重複的變形運動。

欲仙欲死後,一陣暢意順著陰莖向裡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的下端,一種無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我的全身,然後聚集到了我身體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癢難耐,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終於象火山爆發一樣,精關大開,一陣勃動後,精液就噴了出來。她還是閉著眼睛緊緊的抱著我不想放開,靜靜射精後的我無力的趴在岳母豐滿的肉體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岳母愛憐的用手撫去我額頭上的汗水,推了推我,然後半抱著我座起身,我軟下來的陰莖隨著岳母的淫水滑了出來。

她用兩手支撐稍稍往後傾斜仰坐著,我面對著她跪坐在她的雙膝上,我低下頭,看著岳母發紅的陰唇,她陰唇上沾滿的淫水,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她的陰道口還沒有完全的關閉,能看見我乳白色的精液正從岳母那個紅色的小洞中滲出來。

看著這美景我忍不住了,又伏下身抱著她的雙肩趴在她身上,她也回應著閉上眼睛緊緊的抱著我不想放開,我靜靜的趴在她上面,輕輕的撥弄著她的耳垂和嘴唇。

一會兒,她睜開眼,鬆開了抱著我的雙手,把我推了推說:起來吧,我累了。

我們對視了一眼,我用嘴唇輕碰了她一下她的雙唇,就離開了她的身體。女人固有的羞澀讓她也跟著坐了起來,稍稍停了一下,什麼話也沒有說就站起來把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抓在手裡,就急匆匆的赤裸著全身離開了我的房間,甚至還落在床角的乳罩也忘記了。

那一夜我失眠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這樣。在短暫的肉體上的快感過後,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我們做的就是人們所說「亂倫」。「亂倫」這個字眼一直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我是在「亂倫」嗎?我問自己。我悔恨,也想在悔恨中找解脫,不久我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一個我認為可以自圓其說甚至冠冕堂皇的理由。

有人會說我是在寫色情小說,有時候連我自己都這麼認為,我為什麼要寫得這麼細?我只要告訴人們:我和岳母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我們亂倫了,救救我吧﹗不就得了嗎?我何必費如此大的勁譁眾取寵?

我要寫得這麼細是想告訴人們在整個過程中,她都是被動的是我在誘惑著她,她是一個善良的人。38歲就喪夫,而這是一個女人俗話上說的如狼似虎的階段,可她卻要壓抑慾望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撫養子女上去,而且還要顧忌「寡婦門前是非多」古訓,不能越雷池一步。這幾年她做到了。

如果她是一個風騷的人,我想憑她相貌和身材其裙下之臣一定不少,若那樣「第三者之類問題會在她身上傳開」。這些她都沒有,甚至改嫁的念頭也沒有。

我們之間的事不會影響其他家庭,沒給社會帶來什麼危害,甚至可說保密好的話不會影響家人,我們只是在自己內心深處受到良知遣責。我只是給了她一些她應得的東西,雖然方法是不道德的。

如果在輪迴中,這樣的事要下地獄,那我願承擔一切。第二個理由可以這樣推理。

人們之所以認為我們是亂倫,是因為我們是母子關係。這個母子關係是亂倫結論成立的必要原因。也就是母子→發生關係→亂倫後一個命題要成立,前面兩個條件必需成立。而我覺得我們母子關係成立的基礎不是那麼牢固的,是可商量的。

母子關係有兩種,一種是固有的,是建立在血緣關係上,是牢不可破的,是物質,是不可改變的。一種是通過第三方構件建立的親情關係,如因子女的婚姻關係建立的岳父岳母關係,還有諸如繼父繼母,乾爹乾媽等,這些關係的成立要靠第三方構件的存在,是意識的,是可改變的。我就是這樣的關係,如果我和她女兒的婚姻不存在或解除,我和她的關係就不是亂倫。也就是說我們的所謂亂倫是後天創立的概念,其要因的成立是由人們去定的,這個人可以是你或我也可以是其他的人,標準是不固定的。

有一例子常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可現實生活中我們可以看見很多師生戀的例子,還有現在在四川某一地區的村落還存在著一妻多夫的現象,這種一妻多夫有的是兄弟共妻,有的是父子共妻,按理說那也是亂倫的,可沒多少人會把這種現象視為亂倫。因此,我覺得我們不是那種傳統上說的亂倫,充其量就是偷情罷了。

在這兩個理由的作用下,我們又發生了更為激情澎湃的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

那一晚的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時岳母已去上班了,早餐已做好放在桌子上。

桌子上還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下班回來幫我買兩顆毓婷緊急避孕藥回來。

我心裡猛批自己,只注意快感,就忘了最重要。小城很小,出門碰見十個人至少有七八個是認識的。一個寡婦人家去買避孕藥可不是什麼好事,她只好委託我。

一連十多天我都在忐忑不安中度過,我想問她又不敢。每天我都注意觀察她,生怕她哪一天突然嘔吐不止,那可就麻煩了。大概過了二十多天這樣,吃晚飯時我問她:「沒有事了吧?」她說:「什麼沒有事?」

「 避孕藥的事。」

「早吃了,沒事,都過了。」

我如釋重負。以後很多天,我都想重溫舊夢可我不敢,現在她每天都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看我上網了,看電視也離我遠遠的,除了生活上的事話也跟我很少說。我知道她心裡的結,畢竟跟女兒同睡一個男人誰都不好受。我們就這樣在壓抑中又過了一個月。有一天下午我下班回家,卻沒見她在家,平時都是她先回來的。

我煮好飯菜等她,可到了晚上九點多了也不見她回來,因為她沒有手機我也不知去哪裡找她。我想再過一個小時她如果不回來我就得出去找了。我在焦急不安中一直看著表,過了四十多分鐘這樣,就在我要出去時家裡電話響了,我快步走過去接電話,是岳母的同事劉阿姨打來的,說我岳母喝醉了,已送到樓下,叫我去接。我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樓下,她喝醉了,雖然頭腦還清醒,可已有些站不穩了。送劉阿姨出門時她向我解釋了岳母喝醉的原因,單位裡一個較好的姐妹過生日,叫她們去吃飯,席間不善飲酒的卻喝多了。

回到家裡,我到臥室裡去看她,她張開雙手雙腳仰躺在床上,滿臉泛紅,閉著眼睛,喘著粗氣,高聳的兩個奶子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半截腰露在外面,緊身的牛仔褲把下身的三角地帶勾勒得讓人血氣上撞。本來我只是想幫她脫好鞋子,可後來我卻把手伸向了她的外衣和褲子。今天她穿的是一套大紅的內衣。在燈光的襯托下,大紅的乳罩大紅的內褲格外惹眼,我用輕撫了幾下那一雙乳房然後把手伸進內褲裡摸了摸那肉鼓鼓的下身三角地帶,我直喘著粗氣,渾身燥熱,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可我不敢,我努力的把自己慾火壓下去。

我把手抽出來,就在我轉身想走時,她睜開眼坐起來說:「你來吧」,原來她一直都醒著,我卻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呆站了十幾秒。她在床上慢慢的把乳罩解開把內褲褪了下來,然後靜靜的躺了下去。她全裸的胴體就展現在我的眼前,上次沒有看見的部位一覽無餘,乳房沒有了乳罩的襯托,平塌著向兩側擴展,身體動一下就乳波蕩漾,乳房不大,但是尖尖的乳峰顯得很結實,乳頭的位置很高,兩顆粉紅色的小奶頭周圍有一大圈淡淡的乳罩,很誘人。

她的腰已有點粗,全身最豐滿的地方是她圓圓的屁股,人到中年她的小腹已沒有少女的平坦和彈性,已微微隆起,露出兩條白玉似的大腿來,她的兩瓣肥嫩雪白的屁股也完全地露在外面,在雪白近乎半透明的大腿根部是高高隆起在小腹下端的多毛陰戶,白嫩的肌膚與黝黑的陰毛,透出一種令人無法抵擋的強烈刺激,黑褐色的陰毛,蜷曲而濃密,粗粗的硬硬的,呈倒三角形覆蓋在她豐滿墳起的陰戶上,暗紫色的陰蒂夾在兩片肥厚的陰唇中間如熟透了的葡萄,從正面可以看見潔白光滑的陰部有一道粉紅色的裂縫,凸起的胯間黑裡透紅,中間的陰阜向外微隆,那兩片滑嫩的陰唇,好像含苞的花瓣,高高突起,中間的那條若隱若現的肉縫,更飽含著無盡的春色和情慾,看到這一切,我感覺到頭都大了。

在這夏曰的空氣裡,彷彿充滿了令人快要喘不過氣來的壓力,我感到有股火熱的慾望在我身體裡衝撞著,我覺得兩頰發燒,全身冒汗。我拚命地想用理智抑制衝動的本能,卻無法完全壓住,逼得我伸出顫抖的手去偷偷地搓揉我硬挺的大雞巴。

我脫下衣服,就趴到她身上,她推了我一下說「慢慢來」,我知道了她的意思,我可不能再像上次一樣一上來就直奔主題,那樣會弄疼她的。我趴在她身上往後退了一點,使我的嘴巴正好壓在她的乳房上,我低下身去,用口含住她的一隻乳房,輕輕地吸吮並且輕輕地啃咬她的乳頭,弄得她好不舒服,鼻子裡面不斷地哼出舒爽的聲音。我站起來找了一條乾淨的浴巾平鋪在床上,讓她翻身趴下。

她好像想問為什麼,可沒好意思,就隨便我了。分開她的雙腿我跪在她的雙腿中間,先從後背開始,像情人一樣地輕柔地撫摸、撩過她的後背、腰際…一雙手好像不只有十根指頭一樣,而是讓很多手指覆蓋了她每一根神經末捎…我不斷地摸她,不久她嘴裡就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啊…哦…」。她很快就有感覺了,下體不自覺地在身下的毛巾上輕輕蹭起來。

然後我騎跪到她身體後面,推屁股和腰部。這兩個地方都是女人的性敏感地帶,我當然不會放過。也許按得太舒服了,她本能地就漸漸把屁股蹶了起來。但是我沒有立刻就刺激她的核心地帶。我*前跪了一下,伏下身子,雙手從屁股出發,經過腰部、後背,然後滑向側面,伸到前面去摸乳房!她當時就剋制不住,在我碰到她乳頭的時候,發出「哦…哦…」的聲音,使勁吸氣,我繼續搓她的乳頭。我感覺自己也興奮起來,好像神經跟大腦直接相連,刺激一波一波的,而她也好像渾身散了,摸了一下她的下體,水一股股地在分泌。她不自覺地抬起上身,好讓我把握住乳房,同時身體不自主地無助地扭動,繼續「嗯…嗯…」的呻吟。

我舔著她的耳垂脖頸和後背,又逐漸移向下面,用手在她屁股上轉…把手落在她屁股縫裡來回撩動…不時的我也把我的陰莖塞進她屁股縫裡來回抽插,她這時候好像到了高潮邊緣,她的的下體緊緊壓著浴巾,陰道口全濕透了。

我覺得時候到了,我用手扶著她的腰讓她跪著把屁股抬起來,我握著陰莖在陰道口蹭了蹭讓槍頭也潤滑一下就直插了進去,沒頂的一剎那,我聽見她的喉嚨裡發出了重重的悶哼,如電流直擊般我也覺得如癡如醉。

我抓著她豐滿的雙臀用力推拉,迎著推拉我的陰莖用力往陰道深處頂,那一對懸掛著的白花花的奶子不停的來回晃動,沒頂的一剎那,我聽見她的喉嚨裡發出了重重的悶哼,如電流直擊般我也覺得如癡如醉。我抓著她豐滿的雙臀用力推拉,迎著推拉我的陰莖用力往陰道深處頂,那一對懸掛著的白花花的奶子不停的來回晃動,床被弄得「卡卡」的響。也許是生過孩子的緣故,她的陰道有些寬鬆,沒有年輕女人陰道的那種握緊感,不過這也讓男人的性持久力加強了。

我不停的衝撞……我們換了體位,我在她上面,雙腿從外側把她的雙腿夾住,她也夾緊雙腿,好讓陰道能很好的夾住我的陰莖,我把她的雙乳緊緊的壓在我的胸前來回揉搓,陰莖在陰道裡不停的動,我們下身的陰毛相互摩擦……如開閘的洪水,當我用完最後一把力,岳母已姣喘連連,大汗淋漓,她也達到了極致。

伴隨著無盡的肉體上的歡愉後,我趴在她身上直喘氣,她閉著眼也在喘著粗氣,我支起雙臂仔細的看起她的臉,我看到她眼角微細的皺紋和臉一絲上淡淡的黑斑,突然我的心裡湧上了一絲愧意,「我這是在做什麼啊」,我竟然不合時宜的暗問了一下自己。可我卻不能把這種表情顯露出來,如果讓她察覺到了我此時的想法,只能會增加她的負罪感。

我好像沒事一般繼續撫摸著她身體,輕吻著她的乳房和耳垂,然後站起身背對著她穿衣服。當我穿好衣服,準備要走時,她全裸著抱膝坐在床上,頭低垂著頭髮遮住了半邊臉,用顫抖的聲音對我說「小雷我們就到此為止吧,以後我們不能再這樣了。」我轉過身什麼也沒有說默默的離開了她的房間,我知道我這樣做是對的,此時我的任何語言都是無用和蒼白無力的。

在是和不是之間我和她連選擇的權力都沒有。我們只能在沉默中讓時間來淡化這段畸形的感情。

那一年的冬天來得也特別早,冷天裡我們都裹在了厚重的衣服裡,性信息的誘惑大為減少,加上我們的剋制,平安的度過了一個騷動的冬天。冬天過後,春天到了,好像是清明節前的幾天我接到調令,要遠離小城到一個鄉鎮政府任黨委副書記。從此我和岳母見面的時間少了,平時只有周未才能有空和妻子回趟家,吃飯時我們也在不輕意間默默的注視著對方,但我們誰也沒再越雷池一步。

在鄉鎮裡我從副書記到書記,一呆就是6年。孤男寡女獨住一室日久生情也許是我和岳母發生這段戀情的原因,當這些誘因都不存在時,我們都把持住了自己,回到了正常的軌道,也許現實中的一些亂倫也是由此而來的。小妹師範畢業後我動用關係讓她分配在小城裡的一個中學任教,這樣她就可以經常回家照顧岳母了。再後來由於我升了職,也因為領導異地任職要求,我調到另外的一個縣任組織部長,和岳母接觸就更少了。

閒來之餘,不時我也回頭審視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在道德的底線上我是走過了頭,在慾望和信仰的鬥爭中,我們兩個人的信仰一無是處。性是人的本能,然而我卻邁過了頭,可在我的內心,我卻難以在對和錯之間做一個選擇。我有錯了嗎?

蕩母淫兒

  蕩母淫兒
  作者:弟大物勃

  目錄:
  第一章騷姊與淫弟
  第二章怨母與兒子
  

  第一章騷姊與淫弟

  「哇!多棒的胴體啊!」陳智聰望著鏡中的裸體姐姐,不由自主地便發出了驚嘆聲。

  沒錯,姊姊她那身古銅色的肌膚是相當健美誘人,任何人看了,都會被吸引住。

  最敏感的是那些女人們,尤其是正值年華,青春四射的二十多歲的少婦們,換上夏裝,一條短褲露出那支雪白細嫩的大腿來,不知勾去了多少男人的靈魂。

  陳蓉,是位二十二歲的少婦,剛結婚不到一年,渾身散發出一股熱力。全身肌膚白嫩,修長的身材、細細的腰肢、渾圓的屁股,胸前挺著一對大奶子,可以說女人的美她全有了,嬌美的臉蛋兒整天笑吟吟的,一說話,露出一對酒渦兒,男人見了,都為她著迷。

  陳蓉暗想,每次和封誠在一起,他們接吻時,封誠總是喜歡用手在這一對大乳房隔著衣服和乳罩揉弄一陣,如果要是不戴乳罩,我這一對乳房讓封誠撫摸,一定會更舒服。

  午後,陳蓉及智聰二人一同送封誠到成田機場,封誠被公司委派到北海道出差,雖然封誠和陳蓉仍處蜜月期,但是公司的差事仍得做。智聰是陳蓉的弟弟,十五歲,才是初三年級的學生,對異性也產生了相當大的興趣,尤其是看到成熟的女人,更是敏感,因此對他姊姊陳蓉便心存幻想。

  「智聰,請用飯了。」陳蓉嬌聲細語叫道。

  「嗯!爸爸媽媽不回來吃嗎?」智聰邊到餐桌邊等用飯邊問。

  「他們今天去伯父家了,要晚上才回來。」陳蓉邊端著飯菜邊說。

  陳蓉在端飯菜走到餐桌時,胸前兩粒大乳房跟著走路時一顫一顫的。當她彎腰放菜時,正好和智聰面對面,她今天穿的又是淺色的露胸家常服,距離又那麼近,把肥大的乳房赤裸裸的展在智聰的眼前。雪白的肥乳、鮮紅色的大奶彩頭,真是耀眼生輝,美不勝收,看得智聰全身發熬,下體亢奮。

  「請用飯。」

  說完見智聰尚未伸手來接,甚感奇怪,見智聰雙眼注視著自己酥胸上,再低頭一看自己的前胸,胸部正好赤裸裸的呈現在他的面前,被他看得過飽而自己尚未發現。

  現在才知道智聰發呆的原因,原來是春光外洩,使得陳蓉雙頰飛紅,芳心噗噗跳個不停,全身火熱而不自在的叫道:「智聰!吃飯吧!」

  「啊!」智聰聽見姊姊又嬌聲的叫了一聲,才猛的回過神來。

  飯後他坐在沙發上,看著姊姊收拾妥當後,於是叫道:「姐姐,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智聰。」陳蓉嬌聲應到,然後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封誠要出差很久吧!那真委曲你了!姐姐。」智聰說罷移坐到她身邊,拉著她雪白的玉手拍拍。陳蓉被智聰拉著自己的小手,不知所措道:「智聰,謝謝你關心我。」

  「智聰!你還小,很多事你不懂……」

  「不懂才問啊。」智聰不等姐姐說完就說。

  「多羞人啊!我不好意思說。」

  「姐姐!你看這裡除了我們兩人外,又沒有第三人,說給我聽嘛。」說完走過去在她臉上輕輕一吻。

  陳蓉被他吻得臉上癢癢的、身上酥酥的,雙乳抖得更厲害,陰部也不知不覺中流水出來,於是附著智聰的耳根上嬌聲細語的道:

  「智聰,您叫我守寡怎麼受得了,我是健康正常的女人,我需要……」以下的話,她嬌羞得說不下去了。

  陳蓉臉更紅了,風情萬種的白了智聰一眼,說:「就……就……就是……是那個嘛。」

  智聰看著姐姐風騷的樣子,雞巴一下子硬了起來,把褲襠頂得老高。這一切沒逃過坐在對面的姐姐的眼睛,看著弟弟鼓起的褲子,她不由得低下頭,心靈深處卻想再看一看,這時她覺得好熱,尤其是陰部更是熱得快溶化了一般,充血的陰唇漲得難受,淫水加快地往外流,由於沒穿內褲,從表面上看以可以看出一點濕潤,隱隱約約可看到黑黑的一團。

  智聰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放肆的說道:「姐……姐,我知道了!原來是……哈……哈……」

  陳蓉看著弟弟越來越大的雞巴,心想:「弟弟的雞巴真大啊!這麼小就這麼大,比封誠的還大多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不知道給這麼大的雞巴插是什麼滋味……」

  想到這,她更興奮了,不由得站了起來作勢要打,嬌聲道:「弟弟你好壞,敢欺負姐姐,看我不打你這壞弟弟……」

  「快……扶我起來,壞弟弟……」陳蓉一邊嬌喘一邊無力的說。

  「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不行!你這壞弟弟。快嘛……快嘛……」

  姐弟兩的性器隔著簿簿的兩條褲子不斷的磨擦,智聰再也忍不住了,於是將雙手變動一下,飛快的把姐姐的衣褲脫個精光,一手摟住她的細腰,一手握住肥大的乳房摸揉起來,嘴裡說道:「好姐姐!我來替你解決你的需要好了!」

  姐姐的粉臉滿含春意,鮮紅的小嘴微微上翹,挺直的粉鼻吐氣如蘭,一雙碩大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紅色似蓮子般大小的奶頭,高翹挺立在一圈艷紅色的乳暈上面,配上她雪白細嫩的皮膚白的雪白,紅的艷紅、黑的烏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艷耀眼、美不勝收,迷煞人矣。

  陳蓉嬌羞叫道:「智聰!不要這樣嘛……不可以……」

  智聰不理她的羞叫,順手先拉下自己的睡褲及內褲,把已亢奮硬翹的大陽具亮出來,再把她軟軟的玉手拉過來握住。

  「姐姐!快替我揉揉,你看我的小弟弟已經要爆炸了。」

  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插入姐姐褲內,摸著了豐肥的陰戶的草原,不多不少,細細柔柔的,順手再往下摸陰戶口,已是濕淋淋的,再捏揉陰核一陣,潮水順流而出。

  不管她如何的叫,智聰是充耳不聞,他猛的把她抱了起來,往她房裡走去,邊走還邊熱情的吻著她美艷的小紅唇。她縮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擺布,口中嬌哼道:「好弟弟……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喔……」

  管他亂倫不亂倫,不然自己真會被慾火燒死,那才冤枉生在這個世界上呢!反正是你做丈夫的不曳在先,也怨不得我做妻子的不貞在後。

  她想通後就任由智聰把她衣物脫個精光,痛快要緊呀!智聰像飢渴的孩子,一邊抓住姐姐的大奶子,覺得軟綿綿又覺得有彈性,掌心在奶子上摸柔,左右的擺動。

  陳蓉被逗得氣喘噓噓、慾火中燒,陰戶已經癢得難受,再也忍不住了,於是她叫道:「好弟弟,別再弄姐姐的奶奶了,姐姐下面好……好難受……」

  智聰聽到姐姐淫浪的聲音,像母貓叫春一般,心中想:「沒想到姐姐原來是這麼淫蕩。」於是他對姐姐說:「姐姐,我下面也好難受,你也幫我弄,我就幫你弄。」

  只見在一片烏黑的陰毛中間有一條像發麵一般的鼓鼓肉縫,一顆鮮紅的水蜜桃站立著,不停的顫動跳躍。兩片肥美的陰唇不停的張合,陰唇四周長滿了烏黑的陰毛,閃閃發光,排放出的淫水,已經充滿了屁股溝,連肛門也濕了。智聰把嘴巴湊到肛邊,伸出舌頭輕舔那粉紅的折皺。

  舌頭剛碰到粉肉,陳蓉猛的一顫:「別……別碰那裡,壞弟弟……姐姐沒叫你弄那兒。」

  「好姐姐,那你要我弄哪兒?」

  「弄……弄……前頭……」

  「前頭?前頭什麼地方?」智聰故意問。

  「好姐姐,你快弄我的小弟弟,我就幫你弄小屄。」說完,就把嘴對著姐姐那豐滿的陰唇,並對著那迷人的小屄吹氣。一口一口的熱氣吹得姐姐連打寒顫,忍不住挺起肥大的屁股。

  智聰乘機托住豐臀,一手按著屁眼,用嘴猛吸小屄。陳蓉只覺得陰壁裡一陣陣騷癢,淫水不停的湧出,使她全身緊張和難過。

  接著智聰把舌頭伸到裡面,在陰道內壁翻來攪去,內壁嫩肉經過了一陣子的挖弄,更是又麻、又酸、又癢。

  「好弟弟……啊……你……你把姐姐的騷屄……舔得……美極了……嗯…………啊……癢……姐姐的騷屄好……好癢……快……快停……噢……」

  聽著姐姐的浪叫,智聰也含含糊糊的說:「姐姐……騷姐姐……你的小屄太好了。」

  陳蓉看著智聰的大雞巴,心想:「弟弟的雞巴真大,恐怕有八、九寸吧!要是插在小屄裡,肯定爽死了。」禁不住就伸出兩手握住。「啊……好硬、好大、好熱!」不由得套弄起來。

  不一會兒,智聰的雞巴變得更大了,龜頭足有乒乓球大小,整根雞巴紅得發紫,大得嚇人。

  由於智聰雞巴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刺激,使智聰像瘋了一般,用力的挺動著配合姐姐的雙手,自己的雙手則用力的抱著陳蓉的大屁股,頭用力的埋在陳蓉的胯間,整張嘴貼在陰戶上,含著姐的陰蒂並用舌頭不停得來回涮著。

  「嗯……嗯……嗯……」智聰也含著姐姐的陰蒂含含糊糊的應道。

  這一對淫亂的姐弟忘了一切,瘋狂地幹著……

  猛然間,他們幾乎是同時叫了起來:「啊……」同時高潮了。智聰的精液噴了陳蓉一臉,陳蓉的陰精也弄的智聰一臉。

  陳蓉看著弟弟滿臉興奮得羞紅了的臉,輕輕的點了點頭說:「舒……服。」

  看著姐姐嬌羞的模樣,智聰忍不住又把姐姐壓在身下,陳蓉無力的掙扎了幾下,風騷的白了智聰一下嬌聲道:「壞弟弟,你還不夠嗎?」

  智聰看著姐姐的騷樣,心中一蕩,雞巴又硬了起來,頂在陳蓉的小腹上。

  陳蓉一下就感覺到,吃驚的看著智聰:「你……你怎麼又……又……」

  看著姐姐吃驚的樣子,智聰得意的道:「它知道姐姐沒吃飽,想請姐姐的肉穴吃個飽!」

  智聰如何忍得住,興奮的把腰亂挺,可是他是第一次幹穴,半天沒弄進去,逗的陳蓉「咯……咯……咯……」的浪笑:「傻弟弟,不是這樣……咯……讓姐姐來幫你。」

  說完陳蓉一隻手握住智聰的大雞巴移近自己陰戶,一隻手分開自己的陰唇,然後一挺腰,「滋」的一聲,智聰的大雞巴終於進到了姐姐的陰戶內。

  「好爽……姐姐的肉穴真好。」

  「好弟弟,你的雞巴真大,姐姐從來沒被這麼大的雞巴幹過。太爽了!快用力幹。」智聰熱情的吻她的香唇,她也緊緊的摟著他的頭,丁香巧送。陳蓉雙腿緊勾著智聰的腰,那肥大的玉臀搖擺不定,她這個動作,使得陽具更為深入。

  智聰也就勢攻擊再攻擊,拿出特有的技巧,猛、狠、快,連續的抽插,插得淫水四射,響聲不絕。

  同時,扭腰挺胸,尤其那個肥白圓圓的玉臀在左右擺動、上下拋動,婉轉奉承。

  智聰以無限的精力、技巧,全力以赴。她嬌媚風騷、淫蕩,挺著屁股,恨不得將弟弟的陽具都塞到陰戶裡去,她的騷水一直流不停,也浪叫個不停:

  「哎呀……弟弟……我可愛的弟弟……幹的我……舒服極了……哎呀……插死我了……」

  「哎呀……嗯……喔……都你……插的……舒服……極了……天啊……太美了……我……痛快極了……」

  「用力……用力……哦……哦……好爽……好弟弟……姐姐被你幹的爽死了啊……用力幹……把姐姐……的肉穴……插爛……」

  「騷姐姐……我……哦……我要幹死你……」

  「對……幹……幹死……騷姐姐……啊……我死了……哦……」陳蓉猛的叫一聲,達到了高潮。

  智聰覺得姐姐的子宮正一夾一夾的咬著自己的雞巴,忽然用力的收縮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熱潮,直衝向自己的龜頭。他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的把雞巴頂住姐姐的子宮,然後覺得有一股熱流射向子宮深處。

  陳蓉被弟弟滾燙的精液射得險些暈過去,她用力地抱著無力得趴在自己身上的弟弟,智聰的雞巴還留在陳蓉的子宮內。

  陳蓉抬起頭,吻了智聰滿是汗水的額頭一下說:「大雞巴弟弟,騷姐姐的肉穴從未吃得這樣飽過。」

  「那你怎麼感謝我?」

  「你要姐姐怎麼謝,姐姐就怎麼謝。」

  「真的?姐姐,我從未看過女人的玉體,讓我仔細看看好嗎?」

  「玩都被你玩過了,還有什麼好看的?」她說著,將身體橫躺,讓弟弟仔細一看。

  乳上兩粒黑中透紅的乳頭更是艷麗,使他更是陶醉、迷惑。細細的腰身,及平滑的小腹,一點疤痕都沒有;腰身以下便逐漸寬肥,兩胯之間隱約的現出一片赤黑的陰毛,更加迷人。毛叢間的陰戶高高突起,一道鮮紅的小縫,從中而分,更是令人著迷。

  在智聰雙手的撫摸之下,她那略顯紅黑的大陰唇,如今已是油光發亮了。智聰用手去撥開她那兩片陰唇,只見裡面出現了那若隱若現的小洞天,洞口流出了那動人的淫水,智聰一見毫不考慮的低下身去,吻著那陰核,同時將舌間伸進那小洞裡去舔。

  智聰舔的越猛烈,陳蓉身體顫的越厲害,最後她哀求的呻吟著:「弟弟!我受不了了,快插進去,我……難受死了。」

  於是智聰不再等待,深深吐出一口氣,雙膝翻入她的雙腿內,把她的雙腿分得更開,用雙手支撐著身子,挺著火熱的大雞巴,對準了桃源洞口,輕輕磨了一下。

  智聰一見如此,更是喜不自勝,屁股猛然用力一沉,把七寸多的大雞巴一直送到花心,他感到大雞巴在陰戶裡被挾的好舒服,龜頭被淫水浸的好痛快。

  抽了沒多久,陳聰將姐姐的雙腿高架在肩上,提起大雞巴,對準小屄「滋」一聲又一次全根盡沒了,「卜」一聲又拔將出來。

  就這樣「卜滋!卜滋!」大雞巴一進一出。

  這一進一出、一翻一縮頗為有趣,看得他慾火更旺,抽插速度也越快。由於剛洩了兩次,所以這次他抽插得更是耐久。抽插一快,那穴內的淫水被大雞巴的碰擊,卻發出美妙的合擊聲:

  「卜滋!卜滋!卜滋!卜滋!」……

  這時的陳蓉也感神魂顛倒,大聲浪叫著:「好弟弟,親弟弟,插得我痛快極了!」

  「哎呀……我要上天了……」

  「弟弟……快用力頂……啊……唔……我要……出……來了……喔……」

  智聰的龜頭被火燙的淫水澆的好不舒服,這是多麼美,長了這麼大,第一次嚐到異味,也領略了性交的樂趣。陳蓉淫精一出,智聰將她的雙腿放下,伏下了身,吻著她的香唇,同時右手按在她的雙乳上探索。

  「嗯!好軟、好細、好豐滿!」智聰撫摸姐姐的雙乳,感到無限享樂,不禁叫道。

  由於他們都洩了兩次,這一次重燃戰火,更是兇猛,火勢燒的更劇烈。智聰是越抽越快,越插越勇,姐姐是又哼又叫,又美又舒服。

  忽然陳蓉大聲浪叫著:「啊!美……太美了……我快活死了……弟弟你太偉大了……你給我…………太美了……插吧……把小屄插穿了也沒關係……我太快活了……真的……太美了!」

  她像一隻發狠的母老虎,魂入九霄,得到了高潮。

  這時後陳蓉全身一顫,一股火熱的陰精又噴射而出,真是太美了。智聰的龜頭被淫精一灑,全身起了一陣顫抖,小腹一緊,丹田內一股熱呼呼的精子像噴泉似的全射到她的子宮內。

  「啊……美死了……弟弟……我……」

  他倆靜靜的擁抱著,享受這射精後的片刻美感。這時陳蓉看看手錶,已經八點半了,趕緊叫智聰下來,否則等下爸爸媽媽回來,那一切都完了。不得已,只好穿起衣服,依依不捨……

  

  第二章怨母與兒子

  姐弟倆日夜宣淫,可惜好景不常,不久陳蓉的丈夫就從北海道回來了,陳蓉不得不搬回家。姐弟倆都若有所失,尤其是智聰更是受不了,像是斷了毒源的癮君子,每天只好靠手淫來洩慾。

  姐姐走後,家裡只剩下智聰和他的父親陳山川和母親黃美香。陳山川是一個醫生,今年五十齣頭,肥頭大耳。母親黃美香是一位中學教師,已是三十九馬上就四十的人了,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來,翹臀豐乳、俏面泛春,倒像是一位花信少婦。

  「喔……喔……用力……對用力插……啊……」又傳來母親的聲音。

  這時智聰明白了,原來是父母在做愛。

  「啊……啊……哦……親愛的……用力幹……癢死了……騷屄癢死了……」聽到媽媽的浪叫聲,智聰忍不住偷偷的走到門口,輕輕的推一下門,「咦!門沒鎖,太好了!」心中一陣竊喜。

  「嗯嗯……好……好爽……用力……啊……太舒服了……」

  看著母親的騷樣,智聰的雞巴禁不住又硬起來了,他開始認真的觀賞母親的玉體……

  「母親的身材真好,兩個豐滿肥大的乳房比姐姐的還要大。突出的奶頭是紫紅色的,平坦的小腹下有一片烏黑亮麗的陰毛,飽滿的陰阜上面已滿是淫液。」

  智聰眼睛像要噴火一般,手飛快的套弄著自己的雞巴。

  就在這時,山川忽然叫道:「美……香……我……我……要射……了……」

  美香此時正在興頭上,連忙說:「不……你……你……再忍一會兒……忍多一會兒……」

  「啊……啊啊……忍不住……啊……」話還沒說完,山川就射精了。

  躲在門後的智聰此時才看見母親那神秘的陰戶,由於雞巴剛抽出來,兩片肥厚的陰唇還沒併攏,中間有一個粉紅的小洞,淫水還不停的湧出。

  「這騷洞多迷人啊,要是能把我的雞巴放進去那……」想到這,智聰幾乎忍不住想衝進去。

  這時美香擦完了站起來,智聰嚇了一跳,趕緊溜回自己的房間,連水都忘了喝了。

  「噢!媽媽,我要操你。」智聰呻吟般叫道。

  慾火把他燒得全身滾燙,「不行,要去喝點冰水,要不然會熱死。」想著他走出房間,向廚房走去。

  經過父母臥室,室內已經沒有燈光,想是已經睡了。他放心的走到廚房喝了一大杯的冰水,心裡才覺得好受一點,硬得發痠的雞巴慢慢的軟下來。心想,去撒泡尿再去睡吧。

  當他尿完要洗手時,看見洗手臺上放著一條粉紅色的小三角褲……耶!這不是媽媽剛剛擦完騷屄的三角褲嗎?怎麼會在這裡?

  智聰看到這性感的小內褲,使剛剛平息的慾火,又再燃燒起來。他用顫抖的手拿起沾滿著媽媽淫水的三角褲,放在面前,只覺得一股騷味迎面撲來,「這就是媽媽騷屄的味道吧?」他用力的吸著,並用舌尖舔起來。

  「有點鹹,有點甜……」他一邊舔一邊幻想舔媽媽的陰戶。

  美香想起了自己的內褲忘了洗,於是起床朝洗手間走來。她見洗手間門半開著,「智聰在裡面,糟……他不會看到我的……」想著她加快腳步走過去,正好看到智聰在舔自己的內褲。

  此時智聰完全沉浸在幻想當中,渾忘周遭的一切。

  看見兒子這樣,她心中忽然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覺得兒子好像是在舔自己的騷屄一般,她全身不由得熱了起來。尤其是騷屄好像真的被舔一般騷癢難耐,淫水不知不覺的流了出來。

  智聰忽然掏出自己的大雞巴來,美香眼前一亮:「哇!好大。」她險些叫出聲來。

  此時智聰整根雞巴青筋暴凸,大龜頭紅得發紫,足有雞蛋般大,一翹一翹的高高挺著。

  雖然她一再提醒自己:「不……不能這樣子,他是你的親生兒子。」可是又有一個聲音響著:「為什麼不能,我就是要這樣的大雞巴。」

  這時智聰把三角褲纏繞在雞巴上,用兩隻手緊緊握住用力地套弄,他每弄一下,美香都覺得似是幹在自己的騷屄中一般,心中狂叫道:「好兒子,媽媽的騷屄就在這裡,快來幹吧……」

  美香看到這裡忽清醒過來,逃也似的溜回房間。

  智聰休息了一會兒,稍稍整理一下就回房睡覺了。

  美香等兒子回到房間,又悄悄的回到洗手間,把門關上,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樣,她拿起自己的三角褲,嗅著上面的氣息。

  「這恐怕就是兒子雞巴的味道吧?」於是她也學著兒子的樣子,又嗅又舔起來。

  她一手搓揉著乳房,另一手拿著三角褲伸到兩股之間,食指和無名指隔著三角褲在兩片陰核上作反覆的磨擦,中指則淺淺地沒入那不斷流出蜜汁的穴中,興奮和快感早已把羞恥丟到九宵雲外了。

  她現在只想兒子粗大的雞巴,插在她的裡面……

  美香把睡袍的帶子解開,露出雪白的巨乳,尖挺的乳頭顯示了它現在的亢奮狀態。她把身體轉了過來,將紅得發燒的臉和乳房緊貼在冰涼的瓷磚上。

  「唔……啊……啊……我是個變態的媽媽……」體內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覺,美香不由得兩腿發軟,坐倒在地上,但手指依然一次又一次地刺激那陰核中最敏感的部位。

  「唔……啊……哦……啊……嗯……啊……」終於她達到高潮了。

  從此以後,美香每次穿三角褲時就會想著兒子,陷入肉縫裡時就覺得兒子的鼻子在摩擦,感到非常舒服。大概是這樣的關係,濕潤的程度比以前增加。還有在換三角褲以前故意手淫,讓那裡濕淋淋的,使兒子更高興。

  自從上次意淫了母親的褻褲回來後,智聰對女人內褲產生強烈的興趣。經常趁媽媽不在時,偷偷地跑進她房裡,拿起她的內褲忘情地自瀆,想像著跟媽媽交媾的畫面,常令他興奮不已。

  漸漸的,他對媽媽的肉體產生了高度的興趣……一天天的愈來愈想要幹媽媽的騷屄,但一直苦無機會。

  美香心中也莫名的興奮。

  第二天放學回家,見到媽媽在廚房洗碗盤的背影,尚未除下的上班套裝是智聰喜歡的粉紅色短外套加上略為透明的白色襯衫,下半身則是穿著輕飄飄的白色絲質短裙,配合透明肉色的絲襪,襯托著媽媽修長的美腿上,令人產生無限的暇想。

  (如果能照A片的劇情,將媽媽推倒在流理臺上狂操一番……)

  智聰的褲子又不知覺地配合他的幻想而鼓脹,真想就這樣從媽媽背後插入。

  「喔!是智聰啊……」

  媽媽穿了件相當性感的白色韻律裝,幾乎透明得不像話,一眼就看出裡面是完全真空,不但可以看到她乳房的輪廓,連乳暈都清晰可見,而大腿則是放肆的裸露出來。

  (太性感了……)智聰吞了一口口水,一時愣住了。

  「智聰,有什麼事?」

  「嗯……媽媽,我……想……上……廁所。」

  「是嗎!趕緊進來吧!」

  智聰進入浴室後,因為雞巴已經硬脹,所以根本尿不出來,但是褲子卻鼓大得不像話,智聰只好偷偷打開浴室的門,準備溜之大吉,不料媽媽正對著電視做起韻律操了。

  媽媽瞧著電視,大腿張得更開了,濕透的褲襠下,更顯示出肥厚的陰唇正在微微張合。智聰忍不住地將手伸進褲襠裡面開始掏弄肉棒。智聰一面看著媽媽扭動治艷的肉體、晃動嬌美的豪乳、還有那雪白的豐臀,喔……智聰的陰莖都快搓掉一層皮了。

  回到房中在書桌前坐定,回想剛才的情景,智聰的雞巴又脹大起來,於是邊想著適才的情景邊手淫,射出濃濃的精液……

  再定神一看,那……那是……是縷空型的透明肉色絲襪!

  智聰原本只有聽聞過的傳說中的縷空型絲襪,竟在他的面前淫褻地暴露著。不知媽媽何時去買的?

  在媽媽下體的前後開了一個洞,雖然有內褲貼在外,但依然可以感到那深層魔性的召喚,他愈看愈是著迷……

  「智聰,你撿個筷子怎麼這樣久?」聽到媽媽的呼喚,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起身,但是全身已充滿色慾的邪惡力量。

  拆開包裝,他興奮而顫抖的雙手取出了縷空型絲襪,仔細一看,在縷空的內側還有誘人的綴飾花邊。

  智聰只感到愉悅感與疲倦感襲身,便全身無力地躺在床上睡死過去。

  其實剛剛智聰在吃飯時的舉動,已被美香發現了,但她並沒說破。反而有意無意的張開大腿讓兒子看個夠。沒多久她覺得身子似乎熱起來了,越來越熱,令她飯也沒心思吃。胡亂吃了幾口,就去淋浴給身子降降溫。

  走進浴室淋浴,脫光衣物,打開水龍頭透過熱水的沖洗,她才鬆了一口氣。

  將蓮蓬頭的方向改變,但美香還是無法克制快感所帶來的誘惑。一隻腳踩在浴室裡較高的部份,慢慢把蓮蓬頭轉向上。類似肉棒的溫暖感,打在大腿根上,使她想起兒子巨大的雞巴。

  「唔……」美香用手搓揉乳房,下體的騷癢感越來越強。

  美香似乎忘記浴室外正在吃飯的兒子,一下靠近蓮蓬頭,一下又遠離,配合著自己的需求調整水流大小,然後忍不住似的扭動屁股。

  (好兒子……這是你害的……)

  美香深深嘆一口氣,蓮蓬頭有千斤重似的,脫離她的手掉落在地上。美香已經無力站在那裡,後背靠在牆上支撐身體。雙手握住豐滿的乳房,夢囈般地呻吟著,一邊玩弄乳頭。把硬起來的乳頭夾在手指間揉搓,她的呼吸隨之更為急促,同時皺起眉頭,全身都在為追求快感而顫動,身體的感覺走在思想之前。在花瓣上摩擦的中指,慢慢插入濕淋淋的肉縫裡。

  上身向後挺的美香,輕輕閉上眼睛。立刻在腦海裡出現智聰巨大的雞巴,和被那粗大的肉棒插入時,那種無比的舒暢感……

  (啊,要死了!)

  對迅速到來的高潮感,美香緊縮臀部的肌肉,全身開始顫抖。剎那間,腦海裡形成一片空白,但是這一次只是輕度的高潮,所以不需要多少時間就恢復了意識,但也產生自我厭惡感。

  (究竟我在做什麼?……)

  她用浴巾擦乾火熱的裸體穿上睡衣,不知是太熱,還是別的原因,她沒帶奶罩,而穿的內褲也是極薄、極透明。提起精神往大廳走去,打開電視發現是智聰愛看的節目,於是就呼喚智聰來看。

  「智聰,《性本善》開始了。」昏睡中的智聰突然聽到媽媽的叫聲,因此驚醒。

  美香見他出來,關心地說:「在房裡幹什麼?連《性本善》都忘了看。」

  「沒……沒幹什麼。」智聰慌忙應道,說著一屁坐在美香的對面,並作賊心虛的用眼睛偷看媽媽,生怕被看出什麼來。

  美香發現兒子在看她,故意用手甩一下美麗的黑髮,肥大的豪乳像挑撥一樣對著智聰搖動不已,然後撫媚地說:

  「智聰,媽媽剛剛洗完澡,為了貪求舒服,穿的很少,你不會見怪吧?」

  「怎麼會呢?我覺得媽媽這樣子妝扮好漂亮呢!」

  「嘻……嘻……小壞蛋,敢吃媽媽的豆腐……嘻……嘻……」

  美香嬌笑不已,豐滿的乳房抖得更厲害了。

  智聰盯著媽媽的豪乳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忽然意識到:原來媽媽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從他的位置望下去,見到的是兩顆飽滿的圓球,隨著她手臂的動作輕輕晃蕩著。那微微顫動的豪乳,完全吸引了智聰的注意力。

  他只覺手心發熱、唇焦舌燥,心想著不知將手探入那雙峰之間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智聰不禁看呆了,喉嚨不自覺的發出咕嚕聲,感覺他下體開始起了變化。

  美香在拾搖控器時,瞥見對面兒子的褲檔開始賁起。她也知道是發生什麼事了,不禁粉臉煞紅,趕快直起身來。

  於是她想:「也許喝點酒會好一點。」美香走到電視旁的酒櫃,彎下腰去倒酒,智聰的目光又落在她翹的肥臀上。

  媽媽那薄薄的睡袍不但無法掩蓋住她的身體,反而緊繃地將她臀部的曲線顯露無遺。在昏暗的照明燈光下,她的臀部有著一股莫明的誘惑力。

  智聰幾乎剋制不住想要過去擁抱媽媽的衝動。雞巴變得更硬更大了,由於沒穿內褲,把寬鬆的睡褲頂得老高,像一個小帳篷。

  智聰像著魔一般獃獃的盯著媽媽的胸脯。美香粉面一下變得緋紅,連忙放下酒杯用手捂住胸前,嬌聲罵道:「小壞蛋,看什麼?」

  聽到媽媽的聲音,智聰嚇了一跳,連忙低下頭,羞紅了臉。

  「哼……小壞蛋,你比小時侯還壞喔。」

  「當然啦,你小時侯和媽媽睡覺時,一定要摸著媽媽的……的……」說到這兒,美香說不下去了,而俏臉就更嬌紅了。智聰抬起頭,看見媽媽嬌羞的樣子,忍不住坐到媽媽身邊,摟著她的腰撒嬌地問:

  「到底摸要媽媽哪裡?好媽媽快說嘛。」

  美香白了兒子一眼道:「就……就……就是媽媽的乳房,我不讓你摸你就不肯睡,這還不算,最讓人受不了的是,小時侯媽媽幫你洗澡……算了……算了,不說了,想起來就生氣。」

  美香被摟得透不過氣來:「好……好……你放開手我才說給你聽。」

  智聰稍稍鬆了鬆手說:「快說……快說……」

  美香又撫媚地瞟了兒子一眼道:

  「好啊,媽媽趁我小時侯欺負我,還說我壞,我現在要報仇。」

  「小壞蛋,媽媽對你那麼好,你要報什麼仇?」

  「我現在要吃媽媽的奶、咬媽媽的奶頭、摸媽媽的下面……」

  「你敢……」

  「我怎麼不敢?」說時,智聰馬上將摟著腰的手掌按著媽媽的一邊乳房上,輕輕揉捏起來。

  但是智聰非但不放手,手掌還揉捏得更有勁,她被兒子這樣的挑逗,騷屄裡面就像是萬蟻鑽動,陰戶開始潮了起來。

  智聰一看媽媽那含羞帶怯的模樣,知道她已經春心大動,急需男性的慰藉愛撫。於是伸出手去拍拍她的屁股,那種富有彈性而且有柔軟感的觸覺,使得智聰心裡產生震撼。他本來想把手縮回來,但低頭看看媽媽,她卻咬著櫻唇,嬌羞的縮著頭,並沒有表示厭惡或閃避,於是智聰便開始用手輕輕地撫模起來。

  「嗯……嗯……」美香受此挑逗,不禁呻吟出聲。

  智聰聽著哼聲受到鼓勵,索性撩起她的睡袍,把手按在她的粉腿上,輕輕地撫摸起來。

  美香為了作母親的尊嚴,不得不移開他的手懮怨地說:「不行啦,智聰!你怎麼能這樣的對媽媽啊!」

  「好媽媽,不要緊嘛!給我摸一摸,怕什麼呢?」

  美香芳心是又喜又怕,連忙將雙腿一夾,不讓兒子有下一部的行動。

  「不要啦!啊……請你放手……噢……我是你媽媽啦……不要啦……」

  「嘻嘻……媽媽你夾著我的手,叫我怎麼放手呢……」

  美香本來想掙開兒子的手指,但從他手掌壓在陰戶上所傳出的男性熱力,已經使她全身酥麻,渾身無力推拒了!

  「啊……好孩子……請你住手……好癢……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智聰的手指並沒有停下來,繼續的輕輕地揉挖著她的桃源春洞,濕濡濡、滑膩膩、揉著、挖著……

  忽然美香全身猛然一陣顫抖,叫道:「哎唷……哇……難受死了……唔……唔……」

  「媽媽,我比小時侯厲害得多了吧!」智聰說著,手指又往陰戶裡再深入一些……

  手指的動作,由敲擊轉變成上下運動,濕了的肉芽從花中慢慢鑽出來,複雜的肉襞中突起的小豆,智聰用手指撫摸肉芽。

  從美香的喉間,發出喘息般的呻吟聲。想要用理性壓抑住亢奮的情感,但肉體不聽使喚,尤其是這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觸感。扭動著身軀、挺起腰部,想把雙腳靠攏,身體因掙扎而抖動。

  「不要!啊……我的身體怎麼了……像淫亂的女人……難為情……」

  智聰的指尖,從完全張開的花瓣內側中向上撫摸,並用手指拉開花瓣。

  「哎呀……好……好兒子……不要再進去了……好嗎……我求求你……好不好……不要啦……嗯……嗯……」

  不一會兒,智聰轉移目標,用嘴微微地含住了她的耳垂,舌頭在耳垂邊沿輕舐,她嘴裡傳出一聲呻吟,背上皮膚浮起一片敏感的雞皮疙答。於是智聰盡情地舔舐著媽媽的耳垂,雙手仍然恣意地愛撫著她未曾設防的乳房。

  美香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一陣一陣地顫抖,以及嘴裡不時的深喘聲。智聰慢慢地脫掉美香的睡袍,母親那坦蕩蕩、白雪雪的酥胸,已然完全暴露在眼前,智聰看著媽媽兩顆顫巍巍的圓團團的奶子,和被捻的紅紅的奶頭。

  美香的雙臂環抱著兒子的頭,緊緊地貼住自己的胸脯,鼻子裡傳出一陣陣的咿唔之聲。她上身前聳,臀部也回應著兒子手指的動作。

  智聰的嘴往下滑,舌尖伸到她大腿內側柔軟的皮膚。越逼近媽媽的騷屄,媽媽的呼吸也越急促。當最後到達目的地時,美香吐出一聲歡愉的輕嘆。

  智聰隔著她薄薄的絲質內褲,用舌頭探索媽媽的騷屄,絲質內褲一下子就被智聰的舌頭緊緊地黏貼在弧線之上,更陷入中間的凹槽之中。美香雙手扶住兒子的腦後,弓起一條腿,圈住兒子的後背,口中輕輕呻吟著,盡力將兒子的頭向下體推去。

  智聰乘媽媽不覺時,快速地將她的迷你三角褲給拉了下來,並將她的雙腿拉開,自己則跪在她雙腿中間,先觀看她的陰戶一陣子。美香的陰阜凸起,長滿了一片泛出光澤柔軟細長的陰毛,細長的陰溝,粉紅色的大陰唇正緊緊的閉合著。

  智聰用手撥開粉色的大陰唇,一粒像紅豆般大的陰核,凸起在陰溝上面,微開的小洞旁有兩片呈鮮紅色的小陰唇,緊緊的貼在大陰唇上,鮮紅色的陰壁肉正閃閃發出淫水的光芒。

  「呀……媽媽好漂亮的騷屄……大美了……」

  「不要這樣看嘛……智聰……羞死媽媽了……噢……」

  這副場景看得智聰是慾火焚身,立即伏下身來吸吮她的奶頭、舐著她的乳暈及乳房。舔得美香全身感到一陣酥麻,不覺地呻吟了起來……

  「啊……啊……好兒子……」

  智聰站起身來對美香說道:「媽媽,你看一下我的大雞巴!」

  不由得用手在量度兒子的雞巴!量量約有一拿零二寸!對於雞巴的粗度,美香用手握握光是那龜頭的地方,就有一把!

  「好一個粗大長硬的大雞巴!」美香不由得芳心暗暗的贊賞。

  「我親愛的媽媽,讓我的雞巴幹你的騷屄吧!」智聰叫道。

  「啊……不要……不行……」美香說著便用手掩著她的騷屄。

  「來嘛!好媽媽,難道你那個騷屄不癢嗎?」

  「媽媽……別管那些了,只有我的雞巴才可以止媽媽的癢啊……」

  智聰口裡回答媽媽的話,手又在揉捏媽媽的陰核,嘴也不停地吸吮媽媽的鮮紅乳頭。

  美香被兒子搞得全身酥軟酸癢,不停地顫抖。

  「唔……讓我來替你止癢吧!好媽媽……」

  「哎……不要啦!好兒子……」

  美香的淫心大動,兩手握住兒子的雞巴,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前邊還露出很大的龜頭!她上下的套動、左右的搖幌。

  美香呼叫兒子的名字,抬起修長的雙腿,把兒子巨大的雞巴誘進濕淋淋的肉穴裡。龜頭「噗吱」一聲插進去,終於產生近親相姦的罪惡感,使美香的身體顫抖。現在母子做出絕不可做的事,便更加興奮。

  一插到底,龜頭碰到子宮,智聰便開始慢慢抽插,沒有慌張,充分的享受粘膜的觸感。陰毛和陰毛摩擦,發出淫猥聲音。

  每當龜頭摩擦到子宮,下體便產生電流般的快感。智聰隨著自己的本能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啊……好啊……」美香也抱住兒子的屁股,猛烈搖頭享受快感。

  「哪裡好……媽媽……告訴我……」

  「不可以……不……不能讓媽……媽說出那樣無……恥的話……」

  「不!一定要告訴我……好嘛……好嘛……」

  「說嘛……媽媽快說嘛……要不……我要拔出來了……」說著,智聰從媽媽的騷屄中拔出了雞巴。

  美香正在興頭上,一刻也不能沒有陰莖的插入了!

  「你……你的……雞巴……大雞巴……插入……媽媽的……的……裡面……快……唔…………唔……」

  智聰跪下去,將美香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把雞巴在她的陰戶周圍上下左右摩擦,故意不直接插入。

  看到了媽媽飢渴時楚楚可憐的樣子,智聰不忍讓媽媽失望,將雞巴直直的插入媽媽的陰戶中。

  剛抽入的那一刻,美香不禁歡呼:「唉喲……啊……啊啊……真……舒……服……喔……」

  智聰感覺到一股溫熱濕潤的嫩肉,緊緊將自己的陽具包了起來。

  「喔……好緊……啊……」

  於是智聰開始在媽媽的穴內加速抽插。

  美香的淫水不斷從騷屄裡洩出來,「噗……噗……」噴得智聰的陰毛都是。智聰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大,美香欲仙欲死,根本忘記自己是智聰的母親,不住淫叫著:

  「唷……哎唷……啊……媽媽快……丟……丟了……不……要……不要……停…………喔……喔……呀……呀……」

  「啊……啊……好深……乖兒……喔……嗯……好爽……」

  抽插約兩百下,當美香快要達到頂點舉白旗投降的時候,智聰將所有的動作停了下來。

  「啊……怎麼……乖兒……喔……不要……停……啊……」

  「好媽媽,這下該說哪兒舒服了吧?」

  「呀……呀……智聰……你真是壞孩子……要媽媽說出那種話……」

  「啊呀……是……騷屄……騷屄……好爽……」

  「還要說清楚點……」智聰在媽媽耳朵旁呵著氣說。

  「好吧……壞孩子……快把你的……大雞巴插進來……讓媽媽的……的小騷屄……騷屄更舒服吧……唷……唷……噢……」

  聽媽媽叫得如此騷浪,智聰才心滿意足的把肉棒完全插入時扭動屁股,讓龜頭猛烈研磨子宮,令到媽媽酥入骨子裡,而忘情淫浪起來。

  美香的娥眉緊聚、秋水盈盈、櫻唇顫動、發出淫浪的尖叫聲。

  「唔……噢……唉喲……喲……唔唔……唔……唔……」

  美香柳腰似蛇,屁股恰如波浪!或左右搖擺或上下迎送,或穴口抽縮!極力迎合。

  智聰展開腰力,雞巴猛抽直撞、屁股左右旋磨、每一下都連根至沒,外邊只剩下兩個卵子!美香被搗得淫心癢癢,香汗淋漓。

  智聰這時又把雞巴從媽媽騷屄中拔了出來,並將美香的身子翻了起來,讓她像狗一樣的趴者,騷屄清楚的面對著自己。

  嚐到粗大雞巴的滋味後,美香怎麼還願意用纖細的手指自慰呢?何況自慰是個人隱密的行為,美香更不敢在兒子的面前做。

  「唔……我不要!」

  「好媽媽!你不要……那我就不幹進你的騷屄了喔!」

  這句話對美香真是如聖旨般一樣,她只想要大陽具的進入,於是羞怯怯地伸出手來愛撫自己已經濕潤的肉穴。

  「嗯唔……嗯……喔……」

  在兒子的面前自慰,美香對於自己的大膽感到害羞。但自慰帶來一陣陣的快感也讓她加快了愛撫的動作。

  「啊……喔……喔……」

  兩人就這樣互相愛撫自己的性器官,直到智聰再把雞巴插入美香的肉穴,美香才又鬆了一口氣。智聰將整根巨大的雞巴插入直至沒頂,美香全身簡直不能控制,整個陰戶都漲了起來。

  「啊呀……好……爽……重一點……幹爛媽媽的騷屄……對……再深……點……啊呀……舒服……啊……喔……」

  而美香也滿足的舔起兒子的大雞巴來,並將智聰陰毛上粘得濕濕的淫水、精液也一並舔個乾淨,邊舔邊說:「我的乖兒呀,你哪輩子修的善事,今世長了這麼一個可愛的雞巴?」

  「我的好媽媽,你好好的慰勞慰勞它吧!」說著拿過枕頭來放在屁股底下坐著,兩腿平伸,那雞巴硬崩崩的挺在中間。

  美香風騷萬千的白了他一眼,嬌嗔作態的說道:「小色狼,一個花樣剛完,又行出另個花樣……」

  「小鬼,你的雞巴真大,撐得媽媽的口也生痛!」

  說完二次吞沒,剩下的塵柄,則用手握著以幫助口小之不足。

  智聰半閉目微笑著,低頭看著媽媽的動作。

  只見媽媽有時用口含住,左右啐啐,有時含住不動,只用舌尖吸吮龜頭,有時又不住的上下吞吐!久久,美香讓兒子雞巴龜頭在她的粉臉上磨擦,擂幌!真是百般博攏,騷態難以描述。

  智聰戲問美香:「媽媽,你和爸爸是不是也這樣幹過?」

  美香說著,兩手緊緊握著塵柄,不住加快速度,上下的套動,舌頭翻飛,又舐龜頭、又舔馬眼,又深吞淺吐的舐吮起來,舔舐得智聰魂搖魄蕩,一時竟把持不住。

  智聰兩手按著媽媽的頭,雙腿挺得直直的,全身一陣子酥麻、暢美,龜頭膨漲,精液如箭矢一般,強勁的全射到媽媽的口中。

  良久,良久,美香方慢慢的把滿口的精液,咽下肚中,一滴不剩!口裡吐出兒子的雞巴,又伸出舌尖舐舐馬眼殘餘的精液!抬頭一看,智聰雙眼緊閉,如老僧入定一樣,啐了他一口,笑罵道:「你的行了!媽媽的怎辦?你看媽媽騷屄的水又流了一片!你現在倒是裝死不理啦?」

  智聰慢慢地睜開眼,無力的說:「好媽媽,你的騷屄比姐姐的還難侍候,那麼貪吃!嘻嘻!」

  「你說什麼?你……和陳蓉已……」美香聽出話因,急急問道。

  智聰哈哈一笑,點點頭,既不承認,也未加否認!

  「你這禽獸,還笑,你……你……先幹了自己的姐姐,又幹自己的母親,你這禽獸……淫獸……你……唔……唔……」

  美香還想罵下去,已被智聰摟過堵上嘴唇,親了一個嘴。看著媽媽一副欲拒還迎的騷態,智聰淫念又動,胯下那大雞巴又再勃起,一手握住媽媽肥大的奶子拇指搓揉著乳頭,一手伸到下面用力的揉媽媽的騷屄,中指更深入陰唇撩撥,找到肉芽後又是一陣撫捏。

  智聰把美香按在床上,分開她那兩條滑膩潤白的大腿,自己握住雞巴,狠狠插到她的浪穴之中!

  智聰狂抽狠插了近百下,一時旋轉屁股、一時搓揉乳房捏弄乳頭、一時密吻嬌艷俏臉,吸啜櫻唇和香舌,百般挑逗千般愛憐,令媽媽的淫慾得以渲洩,更無禁忌而放開懷抱,盡情乘歡。

  「啊……我喜歡……好喜歡啊……會死掉……啊……呀……啊啊……唔……老……天……啊……我要升天了……用力……用力……用力幹死我……爽……好棒啊……啊……乖乖兒……抱緊媽媽……我快洩了……洩……我洩了……呀……呀……」

  一對蕩母淫兒真是配合得天衣無縫,天作之合啊……

  《全文完》

2011年 我與嬸嬸的客廳運動

小弟我叫阿瑞((化名))  今年19

托阿嬤的福 讓我有機會單獨接觸嬸嬸

由於叔叔跟嬸嬸早早離婚 所以很少相聚  但還是偶爾聯絡

話不多說 由於阿嬤住在我家 嬸嬸來探望  阿嬤行動不便

都臥病在床  嬸嬸來稍微看了一下之後 就到客廳  看到正在

玩電腦的我  就問阿瑞  在玩電腦阿 還是在做壞事阿((竊笑))

我稍微看了一下嬸嬸之後 又轉頭看電腦  回答著說  哪有做壞事

瞬間想了一下  ㄟ 不對 又瞬間轉回頭看著嬸嬸  她穿著一件寬鬆衣服

跟一件到膝蓋的裙子  我眼睛上下打量著嬸嬸 心裡想著  喔 這麼的辣

嬸嬸好像也察覺到了  她說   阿瑞  電腦不玩 一直看著我  是在看怎樣的

我被她這麼一說  於是轉頭繼續玩著電腦  然後回答說   喔  沒有啊 看妳胖了

嬸嬸一聽到不服氣的說  我有胖嗎  ?

忘了介紹  嬸嬸年紀約40歲…身高165….體重52  三圍36D 25..34  回到正題

嬸嬸被我說她胖  就跟我說…哩祖媽生過兩個(雙胞胎) 但身材有自信的很

倒是阿瑞你  假日不約會  在家打啥電腦  當宅男喔 

我聽了也回嘴了兩句說著  又不是我不約會  是我沒女友 

不是我愛當宅男  是我要顧著阿嬤  陪阿嬤

嬸嬸聽完就回答喔  所以 你是沒人要囉 ((毒舌派的))  害我聽完心裡很xxx

但礙於她是嬸嬸  也不能怎樣  只好  對啦對啦  我沒人要啦 妳還不是一樣離婚

我沒說沒事情  說了她開始哭著說   要不是妳叔叔愛賭  愛玩女人  從生了小孩到離婚

都沒碰過我  你以為是我喜歡的嗎 

我聽完也整個沉默  忽然問了一句  嬸嬸  那 我((雙胞胎))堂妹也高中了  妳都沒有

離婚了之後  也沒有別人? 她說  我人都老了  怎麼會有人要啦  誰要我 

我聽完  就又回答  可是人家說 女人30如狼40如虎  那妳怎辦

她說  沒男人  是能怎辦  我說  那妳這十幾年都怎辦  她說  哪能怎辦  就這樣  哀…

我聽完繼續追問  怎麼樣啊 妳沒說    ….嬸嬸於是反問我  那我呢  我沒女友 又怎樣

((果然腦筋轉得快))  我說  看A片 打手槍囉 ((心理得意的咧))  嬸嬸聽完  就忽然臉紅

沉默了一陣子  過了十分鐘  ((我則是玩著電腦  因為  我也僵在那裏)) 

嬸嬸開始說   妳都看哪種的A片  哪裡可以看  嬸嬸 ……嬸嬸也想從網路上找看看

我很訝異地看著嬸嬸  但隨即很快地恢復  問著  別開玩笑了好嗎 

嬸嬸很激動的說  我沒開玩笑  阿瑞你知道女人也是有需要的  嬸嬸也是個正常女人

可是  沒有男人 

於是  我聽嬸嬸講完   轉過電腦  關掉臉書 開始上了色情網站  開始找尋a片

從洪x找到伊莉  但只看標題  嬸嬸忽然看到  亂倫系列  對這四個字很好奇

叫我點進去看看  隨便找隨便晃  忽然看到 有關其中一篇有關嬸侄的文章 於是叫我點

點了進去一看  看到一半   我的小弟弟則在抗議著  要出來透氣   但礙於嬸嬸在旁邊關係

嬸嬸好像也察覺到了  跟我說  你可以打手槍  但別對我亂來  我點點頭之後開始拉出在我

因為有人在旁看著的影響  感覺很刺激   我開口問道 嬸嬸  你怎麼沒看文章了

她說 阿瑞 我看著你這樣  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打手槍 又是一個年輕人

讓我不知道要看文章  還是看你  於是就盯著你看了  我說  嬸嬸 你有幫人打手槍過嗎

嬸嬸說  沒有  完全沒試過  我說 嬸嬸 我出不來 可幫我嗎

她說  好 我幫你  但你別想亂來  說完於是手伸過來  輕輕握住  當她握住之時  忽然問

怎麼弄   我說  上下輕輕動.. 說完她慢慢用著雙手輕輕套動  但由於沒經驗

弄個半天 也無動於衷   也沒射精衝動  於是我手輕輕放在嬸嬸胸部

她受到驚嚇  想大叫  我跟她說  我出不來  讓我摸   說完 我開始輕輕撫摸 而她也沒拒絕

我隔著衣服撫摸著她的胸部  忽然發現   沒胸罩  …心裡超興奮  於是問 嬸嬸 妳沒穿內衣

她說   恩   天氣很熱  讓我不想穿  怕勒久了會癢 

聽完我問  嬸嬸 妳剛有看到口交的段落嗎  她說  有啊 怎了  難道你想??

我點點頭問 可以嗎  嬸嬸說  是可以啦  可是我沒經驗  我說..我可跟妳說如何做

嬸嬸聽完  輕輕張開嘴  稍微含住龜頭 慢慢的進去  但不敢太進去

我輕輕的扶住嬸嬸的頭  慢慢的動  由於我是坐在電腦椅上  所以她只能蹲著

一開始  牙齒常常就這樣給他~~磨過去  常常弄得我大呼小叫 

於是我跟嬸嬸說 盡量不要用牙齒   她聽完吐出說  很難伺候ㄟ 你這麼粗 我怎塞

又不要我用牙齒磨到  我很難ㄟ  我不是說了第一次  你還叫  再叫你自己打手槍啦

我說  好啦好啦 在一次 我慢慢教妳啦  於是她又放了進去    進去時候 我說 嬸嬸 妳試著

用吸的  輕輕地吸著 然後輕輕套動  她聽完開始  吸著  開始套動  也有進步

邊吸 我邊要她用手套動  我則是把手伸到她的衣服裡面撫摸著她的乳頭  輕輕地撫摸著

摸著摸著 我則是輕輕把她衣服拉高  讓我可以更好撫摸  也更好動作  嬸嬸不理會我動作

繼續用嘴套動著  我則是一手撫摸著乳頭 一手輕壓著頭  我越摸越快 越來越大力

我發現嬸嬸臉頰紅的跟甚麼…忽然她吐出我的肉棒說  別只摸這好嗎  我聽完就有如得到聖旨

一樣  於是要她起來  開始撫摸著她的穴穴  輕輕撫摸  一手撫摸乳頭  一手則是輕輕把手指放

進小騷穴  發現她整個穴都濕的  但沒像文章那樣 濕的快淹水那樣  於是我手指輕輕抽動

問著嬸嬸    既然都這樣了  可以嗎  她問我  阿瑞你會嫌棄一個40歲的女人嗎 

我說  不會((這個時候說會  不是白目回答嗎))  當然回答不會  而且嬸嬸也長的不賴

我說  嬸嬸 給妳自己選擇吧如果妳想  自己  放進去  不想  就蹲下去再幫我含吧 

她想了一下  脫掉她那裙子  由於阿嬤不會出來的緣故  讓我們可放心地脫  大白天更不會有

人進出  脫掉之後  她輕輕扶著  閉上雙眼之後  慢慢放進去她的穴穴  我則是扶著她的腰

輕輕的在她穴穴上下套動  我則是邊套動  邊用牙齒輕咬著她的乳頭  輕輕用舌頭舔著

她則是一直閉著眼睛  也不敢叫出 一直憋著  ((怕被阿嬤聽到))  我則是看她這樣  越是這樣

就越是激起我男人的想挑戰的慾望  想讓她叫的慾望  於是我要她彎下腰 扶在電腦桌上 我則

是站起來 用力插進她的小穴  在我一進去時候  她忽然   喔的一聲 我說  嬸嬸 就是要這種聲音

妳的叫聲不錯聽  多叫幾聲 於是我越來越大力  嬸嬸也開始慢慢放開矜持了  也開始叫著

就是這裡  對  在大力點   我自從生了妳堂妹之後 我就沒再做愛過了   我聽到堂妹  忽然想到

堂妹 於是我邊抽動邊問 嬸嬸 我可以跟妹妹做嗎  跟我那兩個可愛的雙胞胎  我嬸嬸聽了之後

忽然停了下來  好像若有所思的  過了一分鐘 她說   我停  難道你這豬頭也停嗎  還要我說嗎

你沒先讓我看功力 我怎回答  我聽到之後 則是開始狂抽  嬸嬸也越叫越大力 我邊抽 邊捏著

她的雙乳  她也被我幹到  快捏我的雙乳  快插我的小穴  快  我好久沒這樣了  就這樣抽送了

十分鐘之後  嬸嬸忽然腿一軟 大喊  我不行了 我高潮了 我好爽  好舒服  快 在快 我要高潮了

忽然整個人趴在電腦桌上 整個穴穴也都是淫水 順著大腿而慢慢滑落

她說 讓我休息 我幫你吹出來  在插  我會死  我點點頭  說完之後看著我   隨即   將肉棒吞了進去

於是在她嘴裡開始抽動  就這樣抽動了約過三分鐘  我問  嬸嬸 讓我射妳嘴好嗎  這樣可省下衛生紙 也不怕被發現  她聽了之後  點點頭 繼續吹  我開始則是大力抽動  越來越快了

忽然一個悶聲  射在嬸嬸嘴裡 為了怕她嘴離開  滴在地上 我則是壓著她的頭

她也被我這樣給嚇到  也被我忽然的射精嗆到  射了約十秒  我並沒拔出要她吞下去 

她則是瞪大眼看著我  隨即過沒多久  就在我面前將那些成千上萬的精液給吞到肚子

吞進之後   開始碎碎念著說  我有點被阿瑞你給騙了   我說 哪有阿  是嬸嬸妳要我看文章

是嬸嬸要我打槍   也是經過妳同意  才做愛啊  不是嗎 

說完我反問  嬸嬸  這樣的功力  是可以跟我那兩位妹妹~~??

嬸嬸聽完  說 只有一次  哪知道功力好不好  不過我會好好考慮的 

時間晚了 妳妹也該下課了 我也該回家了  我明天來測試之後   在回答你這個答案吧 

希望你能給我  我想要的功力   這樣我這個嬸嬸  也才會決定  能不能給妳  妳想要的答案

愛母醉人的風韻

我是獨子,從小就是單親媽媽的乖孩子,更是母的心肝寶貝,他們像是把我含在嘴裡一般養大的,不論我要求什麼,幾乎都是有求必應,決不會打折扣。

我17歲暑假的一天中午,媽媽正在房間裡練體操,穿著短裙、背心,雪白的美體就像磁鐵一樣吸引了我的目光。

媽媽一跳一跳的,把那美麗性感的成熟婦人的韻味一點點的傳遞隨著,身體擺動的圓潤肥臀高高翹起、一對大乳房上下翻飛、微凸的小腹以及下面的密處也隨音樂前進後退動個不停。

我把這無比絢麗的美景不錯眼的都印在腦裡,同時也覺得媽媽是在無意識中把她深藏的慾望表示出來了。

我想到這裡,心理一陣興奮,下面的塵根兒自己就硬了起來。

而媽媽在我面前也不會顧忌太多,經常在我的面前穿著睡衣跑來跑去,還和我嘻笑打鬧。

面對這樣光彩照人的媽媽,我便愈加的慾火中燒,而且在我的心裡還暗自有一種恐懼,我知道人越來越大,終究是要分開的,可是我真的不想,不想和媽媽人各一方。

有時候,我會眼巴巴的望著媽媽,問她:媽媽,我們能不能永遠生活在一起,不分開呢?媽媽就笑著刮著我的臉:傻孩子,你長大了就會娶媳婦,那時候哪裡還會記得媽媽啊?我便急紅了臉,申辯道:我才不要媳婦呢!我只要和媽媽永遠生活在一起就行了。

媽媽便把我摟在懷裡,笑說:傻孩子啊!媽媽也想和你永遠在一起,可是媽媽不能做你的妻子啊!因為.性…….突然被我吻著……..媽媽呆了一會,才閉目被我吻上半天為止!我便很是疑惑,媽媽為什麼就不能做我的媳婦呢?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我在漸漸的長大,終於明白媽媽為什麼就不能做我的媳婦,但心裡慾火燃燒得愈加旺盛。

美豔的媽媽一直是我的性幻想對象。

第一次手淫就是幻想從後面抱著媽媽雪白豐膩的屁股抽插而射精的。

忍無可忍下走去媽媽房間說清楚!媽,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進來吧我推開了房門,看到媽媽穿著透明的睡衣躺在床上。

我目登口呆的看著,卻忘了說話。

媽媽發現了我的視線注意著他的身體時,並沒有去刻意遮住它。

媽,不是的,我知道你很寂寞。

自從那天以後,我每天都會想起你,我每天都要…時媽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而且他也注意到了我的陰莖竟然是勃起的。

他看著我,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問到:怎樣?每天都怎樣?每天都想…讓妳幸福!媽媽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就承認,於是就說:媽已經很幸福啦,看你們都這麼健康、快樂,我怎麼會不幸福呢?媽故意裝作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但她的臉已經有些紅了起來。

我不是說那種幸福啦,我是說…..我是說在…在性生活上的幸福!我鼓足了勇氣,向媽媽吐露了我積藏已久的心聲。

媽媽並沒有做出很驚訝的表情,只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孩子,你要知道我們是母子,我們不能有超出母子關係以外的關係。

我的心有些急了,說道:不是的,媽!我知道妳每天晚上都在嘆氣,我知道只有我能讓妳幸福,妳難道不了解嗎?說著我掏出了我那腫脹已久的陰莖,又說:媽,我是妳生的,我身體的每一部份都是來自妳的身體,我想要再回到妳的身體裡面,我想要讓妳幸福!當媽媽看到我那腫脹的陰莖時,他那堅決的意志似乎也有所動搖,他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注視著我的陰莖。

我忍不住撲向了媽媽的身體,抱住了她。

媽媽並沒有抵抗,我開始親著媽媽的臉頰,用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及陰部。

媽媽發出輕輕的呻吟,或許是因為太緊張的關係,我的粗魯的動作似乎弄痛了她。

她皺了一下眉頭,用手扶起了我的頭,對我說:不要急,我想你是第一次,讓媽媽來教你。

我像嬰兒般的看著他,點了點頭。

首先,你的動作必須要溫柔,不可以太粗暴。

我又點了點頭。

現在輕輕的幫媽媽把睡衣脫掉我照做了。

再來你要用你的雙手輕輕的愛撫這裡。

說著他將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用你的嘴吸這裡,記得要輕輕的,不可以太用力。

我按照她的意思,用我的嘴巴輕輕的吸著她的乳頭。

那是一種我所熟悉的感覺,我似乎又回到了嬰兒時期。

當我吸著媽媽的乳頭時有著無比的滿足感。

媽媽似乎因為我的溫柔開始有了反應,她的脖子向後仰,雙手放在我的頭上,嘴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

我受到了鼓舞,於是將右手滑向媽媽的陰部,隔著內褲摩擦著她的陰蒂(我想那應該是陰蒂吧)。

媽媽的呻吟聲愈來愈明顯,而且她的下體也隨著我的撫摸開始搖動。

現在,我要你用你的舌頭來……舔媽媽的那裡。

媽媽好不容易把這句話說了出來,而且看得出他是處在極度害羞的狀態。

媽媽脫下了她的內褲,自己聞了一下內褲的味道。

他似乎非常驚訝於她的內褲可以濕的如此的厲害。

他用張開了雙腿並用她的雙手,再次扶著我的頭部,慢慢的將我的頭滑向了她的陰部。

當我第一次聞到從媽媽的陰部發處的氣味時,我全身的神經都緊張了起來。

那是我從未聞過的味道,它是那麼的迷人,也那麼的醉人。

我忍不住伸出了我的舌頭,開始舔著她的大陰唇,小陰唇及她的陰道。

那裡的味道比我想像的還要好,那種酸裡帶鹹的味道比我在這一生所吃過的任何一種美食都要美味。

我愈舔愈性奮,愈舔愈激動。

而媽媽也因為我賣力的演出而開始激烈的搖動著她的下體,嘴巴裡一直叫著喔…喔….喔….並帶著濃厚的喘息聲。

突然間,我感覺到有大量的液體從媽媽的陰道裡流了出來,而媽媽全身的肌肉也僵硬了起來。

這種狀況大概持續了5秒鐘,媽媽的身體才軟了下來。

我知道我讓媽媽高潮了,我可以從她的嘴角看出她的滿足。

天晶,你讓媽媽幸福了!瞧,你的陰莖已經漲的這麼厲害了,真苦了它,讓媽媽來為你服務吧!說著,媽媽用她的右手輕輕抓起了我的陰莖,並輕輕的套弄著。

我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沒想到,媽媽突然用她的小口含住了我的陰莖,開始上下的移動著她的頭。

我被媽媽的舉動嚇了一跳,我萬萬沒想到媽媽竟然會為我口交。

媽媽也許豐富的經驗,沒有幾分鐘,我就達到了高潮。

而且把我的精液全數射進媽媽的嘴巴裡。

我嚇了一跳,怕媽媽會因為我將精液射在她的口中而感到厭惡。

於是,我連忙說:喔,媽對不起,因為太舒服而忘了把我的陰莖抽出來。

沒想到媽媽竟然一口氣吞下了我的精液,並對我微笑著說:傻孩子,媽媽怎麼會覺得髒呢。

你的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任何一滴分泌物,對我來說都是寶貴的,我不但不會厭惡它,我還非常高興我這一輩竟然有機會喝到我兒子的精液呢!聽到媽媽這麼一說,我放心了,而且我的陰莖以竟然又硬了起來。

媽似乎驚訝於我源源不斷的精力,說:來,讓媽媽教你怎麼插入吧!說著媽媽張開了它的雙腿,用手抓住我的陰莖,對準了它的陰道,說道:用力向前!我照媽媽的話,用力將我的陰莖向前頂,媽媽大叫了一聲啊!我呆住了,我怕我傷害了媽媽。

我的陰莖依然插在陰道內,但我沒有進一步做抽插的動作。

這時突然聽到媽媽說:好舒服,再來,晶,好舒服,再讓媽媽幸福吧!這時我才知道,媽媽原來是因為太舒服而叫出來的。

於是我開始抽動我的陰莖。

那又是另一種我未曾經歷過的感覺,當我的陰莖滑進那因淫水而潤滑的陰道時,我似乎感覺到我的陰莖好像被媽媽的陰道吸了進去。

每一次的抽插都讓我感到彷彿置身於天堂般的快樂。

我的動作變得愈來愈快,我的呼吸也變得愈來愈急促。

而媽媽也隨著我陰莖的動作搖動著她的下半身,嘴裡不停的叫著啊….啊….終於,我又高潮了,而媽媽也在我射精的那一剎那達到了高潮。

我們兩的身體緊繃了數秒鐘後,雙雙軟了下來。

我的陰莖依然插在媽媽的陰道內,沒有拔出來。

而我的嘴已經貼上了媽媽的嘴唇,我們熱烈的親吻著,過了不知道多久,媽媽先開口說話了:天晶,媽媽現在已是你的人了,可以答應我一件事?什麼事?將來你娶了我,可以的話也常常讓媽媽幸福好嗎?我笑了。

媽,放心,有了妳,妳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有了妳我不可能再看上別的女人,我要娶妳,我要讓妳幸福一輩子!媽笑了,之後沒有再說什麼。

就這樣我們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直到天明。

在接下來的一天當中,我們母子兩個依然浸淫在母子亂倫的快感之中。

後來,我和媽媽決定搬出來,一方面也方便我和媽媽做愛。

我們搬了新家以後就開始過著真正夫妻般的生活。

又過了幾個月,媽媽懷孕了。

我知道在這裡媽媽是不能生下這孩子的,於是我跟媽媽決定移民到國外,到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

現在,我和我的太太宮雪香──也就是我媽,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對了,還有之前霍雪香所懷的小孩,因為是近親婚姻,所以在胎兒時期就發現有嚴重的身體缺陷,於是在懷孕5個月的時候就把他拿掉了。

自從那次以後,媽媽都會做好絕孕措施,以免再發生讓媽媽受苦挨刀的事情。

把女兒當老婆在操

「哦!」我懶懶的回應著。慢慢的站起身子爬向二樓。

「今天,女兒帶了同學來家裡用功,現在應該在讀書吧!」我心想。到了房間門口,正想敲門時,門內突然傳來一連串的細喘,心底不由得一陣納悶,趕忙停下動作,仔細聆聽。我,霍地親了我臉頰一下,飛奔似的逃回房間去了。「哦﹍﹍﹍﹍再深一點﹍﹍對對對﹍﹍就是那裡﹍﹍啊﹍。。」女兒喘噓噓的聲音,從房裡傳來。我緩緩的將房門推開一道小縫,偷偷窺視裡面的情形。就見女兒,眼神迷離的斜靠牆壁、坐在床上,兩條粉嫩的大腿,張的大開,底褲就褪在床邊,女兒的同學─安妮坐在一旁,手中拿著一條,彷彿是今天晚餐的香腸,在女兒濕淋淋的小洞穴中,進進出出的抽插著!

看著穿著學生服的女兒,心想:「不知不覺中,女兒也已長的含苞待放、秀色可餐了。」那飽滿的胸部顯露著女人特有的動人曲線,隱約可見的粉紅處女地周遭,滿布著細小的黑色絨毛,心中不由得一陣激動,老二也不自主地翹得半天高,褲襠快要撐破的感覺,差點讓我破門而入。我深深的吸口氣,壓下驟然狂生的濤天巨燄,緩緩的退到樓梯口,加大腳步聲,假裝正在上樓的樣子,也一邊叫著:「女兒!吃飯了。」

就聽到女兒房間,傳來一陣慌張的回答:「哦!馬上來。」這時,我正推開女兒的房門,就見女兒一臉通紅,嬌柔欲滴的坐在書桌前,假裝讀書。床腳還看得到底褲的一角,但香腸卻不見了,想必是過於急促,來不及穿好底褲,那香腸一定還插在女兒的小穴裡!!想到這,氣息不由得急促起來,老二也不受限制的跳動了一下。

為了掩飾我的激動,我催促女兒及安妮,一同下樓吃飯。到了飯廳,女兒和我坐在同一邊;老婆和安妮坐另一邊。吃飯時,看著女兒滿臉尚未褪去的紅潮,及間或一兩聲若有似無的細細低喘,心頭不由得一陣蠢動,我猜大概是那根香腸在做的怪吧!!

於是,我便一邊笑著對老婆說:「今天的香腸,真是好吃!!」一邊問女兒及安妮:「對不對?」

這時,我的左手已悄悄的滑入女兒的雙腿間,拈起那根已溼淋淋的香腸,緩緩的抽動著。女兒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於是我又問了一次:「今天的香腸好吃嗎??」

女兒紅著臉回答說:「嗯!很好吃!!」

我拔出插在女兒小穴中的香腸,手指順勢彈了一下陰蒂,女兒的身體突然一顫,我見狀不由得一笑,不露痕跡的將香腸拿到口中咀嚼,那溼淋淋的淫水,及處女特有的體香,讓我吃得真是欲罷不能,就連手指上沾溼的淫水都被舔的乾淨,小老弟上的青筋更是被慾火焚得猛跳!!女兒見狀小臉更是嬌羞莫名、紅潮滿佈,我悄悄的拉開褲鍊,掏出桎梏在褲襠內急欲探頭的火熱鐵棒,然後我便把女兒放在桌下的手,給拉了過來,讓女兒幼嫩的膚觸,握住我猛振不停的陰莖,女兒雖略加抵抗,但卻抵抗不了火熱堅硬的誘惑,好奇的握住了我的陰莖,青澀的上下套弄著,那前所未有的舒暢,讓我差一點便噴了出來!!

隨著女兒每一下的搓揉,弄得我慾火步步狂昇,顧不得有人在場的顧忌,我再一次的把手,伸入女兒學生裙的雙腿之中,整個罩住女兒的小穴,慢慢的搓弄, 那恥丘上的細小絨毛,並用我的中指,彈弄捏拉女兒的陰蒂,那滿溢的淫水,溼了我整隻的手掌,我溫柔的撫弄陰道口旁,緩緩的將中指插入女兒的小穴中,身旁一聲聲傳來的低喘,讓我恨不得立刻將女兒摟入懷中狠狠的蹂躪親吻,稍解這慾火狂濤的煎熬,我定能讓女兒飄飄欲仙魂然忘我。

「爸﹍﹍﹍﹍你甚麼時候知道的??」女兒嬌羞的低聲問著。

「剛剛叫你吃飯的時候!!」我笑著說. 接著問:「想不想嘗嘗真正的肉棒啊??!」

女兒不好意思的嬌顏輕顫著,緩緩的點了點頭. 於是我便興奮的將女兒的身軀,緩緩的壓下,女兒剛剛溢出的淫水,讓我無所障礙的一滑到底,但畢竟是女兒的第一次,女兒不由得痛呼一聲:「啊﹍﹍﹍爸﹍。好痛哦﹍﹍﹍快抽出來﹍人家不要玩了﹍啊﹍﹍﹍﹍﹍。」

我一邊緊壓著女兒的身體,一動也不動,一邊細細的吻著女兒嬌艷的雙唇。「第一次都是這樣子的,等一下就不會痛了,還會爽得直喊哥哥呢!!」我安撫著因疼痛而垂淚的女兒。女兒破涕為笑,不依的搥打我的背部。

我的雙手從女兒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分別罩住女兒已可盈握的雙乳,慢2 慢的撥弄著,女兒因激情而堅硬的乳頭. 女兒深鎖的眉頭,慢慢的舒解開來,一邊嬌喘的說道:「喔﹍。爸﹍。人家小穴裡,酸酸癢癢的,啊啊啊﹍﹍﹍好奇怪$ 哦!!」一邊搖晃著身軀,雙腿交叉緊緊夾著我的腰際我緊繃的慾火,一口氣衝了出來。我抱著女兒的身軀,一下又一下,讓雞巴重重的深入女兒的小穴中,女兒陰道壁柔嫩的擠壓感,及溼熱的膚觸,讓我更加重抽插的速度,直想把女兒和我的身軀溶成一體,不再區分。

「喔!嗯﹍。爸﹍。人家好舒服喔﹍。對對﹍。再重一點﹍﹍哦﹍哼﹍﹍喔喔﹍﹍﹍我的親親好老爸﹍﹍﹍啊啊啊﹍﹍。我的大雞巴哥哥﹍﹍你插的人家﹍﹍。喔喔﹍﹍。舒服死了﹍﹍﹍﹍哦哦﹍﹍。。」女兒閉著雙眼緊摟著我,那顆小頭興奮地搖晃著!!!!

「喔﹍﹍。我的寶貝女兒﹍﹍喔﹍你的小穴真緊﹍﹍﹍啊﹍﹍喔﹍。箍的我﹍﹍﹍快受不了﹍﹍嗯﹍﹍﹍嗯﹍﹍﹍哦﹍﹍。」女兒搖晃著身軀,配合的自己抽插了起來。

「啊﹍﹍﹍啊﹍﹍﹍﹍啊﹍﹍。。」女兒興奮的叫著:「喔﹍﹍。爸﹍﹍﹍爸﹍﹍﹍喔﹍﹍。我最愛的大雞巴爸爸﹍﹍﹍啊﹍哦﹍﹍。」

「喔﹍﹍女兒呀!喔﹍﹍啊﹍。我最愛的小雞歪妹妹﹍。啊﹍﹍。。」我回應著女兒的呼叫。

「嗯!好棒!真的很棒喲﹍﹍爸爸﹍﹍﹍女兒現在真的很爽喲﹍﹍。!哦﹍﹍﹍﹍真棒﹍﹍﹍快﹍快﹍﹍﹍﹍再快一點﹍﹍﹍﹍再快﹍﹍。。」女兒語無倫次的嘶吼著。「啊﹍﹍。啊﹍﹍﹍爸﹍﹍!幹我!﹍﹍喔﹍﹍﹍爸﹍。!再用力的幹我﹍﹍!喔﹍﹍。。」

「喔﹍﹍啊﹍﹍好啊!﹍﹍女兒﹍﹍再更﹍﹍用力搖呀﹍﹍嗯﹍﹍。」

隨著每一下的深深插入,我的雙掌也不停的揉弄、擠壓女兒柔軟的乳房,及因激情而硬挺的乳尖。

「爸﹍﹍喔﹍﹍大雞巴爸爸!唉唷﹍﹍﹍我﹍喔﹍﹍﹍快要尿出來了﹍﹍。喔﹍﹍﹍﹍快﹍﹍。快出來了﹍﹍﹍。」面對第一次的高潮,女兒不知所措的嬌吟著。

「喔﹍﹍爸﹍﹍﹍插我﹍﹍﹍用力插我﹍﹍插爛小穴﹍快﹍快再快一點﹍﹍。啊﹍啊﹍啊﹍。爸﹍﹍﹍快射給我﹍﹍﹍灌滿小穴﹍﹍﹍啊啊啊!」

看著女兒因激情而失神的浪蕩模樣,聽著女兒爽到極點的淫聲浪語,一陣莫名高張的慾焰衝上心頭,一股酸麻的感覺,自脊椎處慢慢湧出,自我多年的經驗,我知道我也快高潮了,為了加強高潮的衝擊,及徹底解放我緊繃的慾念,我趕忙環抱女兒的腰間,用雙手撐住女兒嫩白的臀部,讓每一次的抽插都深入女兒的子宮,並抵住女兒的花心用力旋轉摩擦。

「喔!啊啊啊﹍﹍哼﹍哼﹍。大雞巴爸爸,,,我﹍。我﹍﹍﹍洩出﹍。洩出來了﹍﹍喔﹍啊啊啊﹍。。」女兒爽得緊緊的摟著我,粉嫩的翹臀,更是使勁的下壓,用力的抵住我的小老弟,搓呀、磨呀。

「喔喔喔﹍﹍寶貝女兒﹍。喔!﹍。爸爸也射出來了!喔喔喔﹍﹍﹍啊啊啊﹍﹍。」一陣決堤的快感,一瞬間從龜頭噴射而出,我更是下下見底的用力抽插,將滾燙的精子一股腦兒全灌入女兒的小穴之中。

女兒的身軀癱軟無力的攀附著我,我也閉著眼睛,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女兒的乳頭,細細品味著未曾有過的強烈激情。

我慢慢的睜開慾火未消的雙眸,看著女兒嬌喘噓噓的性感模樣,雞巴不由得振動了一下,慢慢的又硬挺起來,女兒霍的睜開眼睛,嬌嗔的說:「爸!!!你還要啊?!!」

「怎樣??是不是比香腸還要舒服呢?!」我逗弄著女兒。

「嗯!!!」女兒羞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輕輕點了下頭. 我笑著低下頭去,用力的親吻女兒紅豔欲滴的雙唇,我將舌頭伸入女兒的口中,如蛇般的攪弄女兒的丁香小舌,一口一口的汲取,自女兒口中流出的香甜津液,心中彷彿得到某種程度的快慰。

「不行了!!你媽快出來了!」我不捨的推開女兒,惋惜的說. 「啊!對呀!!」女兒突然意識到情況的危急,慌忙的從我身上跳了下去,「噗哧」一聲,我那依然高翹的雞巴,自女兒被插的翻紅的小穴中,彈了出來,激情過後的排洩物,一滴一滴的自女兒的嫩穴中,緩緩沿著大腿內側流出,我從不知道,女人性交過後竟是如此的嬌媚、動人心魄,慾火一瞬間又勃昇頂峰。

但女兒嬌弱的身軀,尚未自激情之中回復過來,雙腿無力酸軟,不自主的蹲了下去。

「小心點!!」我趕緊接住女兒柔軟的身子,心中不由得又是一蕩。

「都是爸你害的!!!」女兒嬌羞的瞥視著。

為了避免老婆起疑,我連忙打起十二萬分精神,趕緊將廚房整理的一點都不留痕跡!

愛戀閨母之台北往事

在大學期間就已經接處許多亂倫資訊,那時候抓了一部A卡,叫做「艷母」,看完後久久不能自我,雖然知道是假的,但是影片的女主角母親,不僅淫蕩到位,畫風更是我愛的熟女風格,之後我開始下載母子相姦的影片,看了無數年後,總是有一種失落感,影片裡的母親總是演的很淫蕩,還有被兒子強姦飾演母親的女優還笑場,當下心中只有一個「幹」字可以形容。

每次抓完新的亂倫片後,看完總覺得令人生氣,甚至會覺得「靠,我來當導演算了吧」之類的念頭,就是一個字「假」,假的不像話,很純粹的手槍片,打一打很空虛,像我想像力這麼豐富的人,都覺得最近A片越拍越難看,之後我開始嘗試看情色文學,就是亂倫類的文章,發現看文章能自行想像,比直接看影片更來的使人興奮。

或許是這樣吧,雖然我也有試著創作文章,很可惜我不是這塊料,寫沒半天沒啥好劇情,索性就當個讀者,雖然大部分的亂倫文章還是頗假的,精品佔少數吧,看著看著,腦海裡意淫的人,開始一幕幕出現母親的畫面,這種真實感讓我更加興奮,或許就是這個時候,開啟我對母親的亂倫想法,算是個正式的爆發點。

可惜現實中我只是個孬種,大學當阿宅宅了四年,陪伴我的除了線上遊戲以外,還有史提芬金的恐怖小說,與母親相處熱絡,但是或多或少對母親都有一種尊敬感,很難當著面看著母親的臉,意淫母親的蹲下替我口交,一開始有這種念頭,總是覺得罪惡感很深,但是直到我當兵退伍後,我成為真正的男人,對事情的看法已經不太一樣了。

那時候的我,才算是真正的迷戀母親的身體,喜歡母親那種千金氣質,喜歡母親的愛心,母親有個小缺點,就是對人太好,不懂得拒絕別人,但只侷限於少數,平常總是把自己包裝的精明能幹,殊不知內心裡的小女人,多希望在床上被男人呵護,那一年我的轉變,我覺得我變了,雖然還是有色心沒色膽,但是或多或少還是有點改變。

其實我也是個熟女愛好者,只是以前都不敢真正敢對我母親怎麼樣,從小我就對女人的那腰身曲線特別著迷,尤其是從後面看,那纖細的柳腰,渾圓帶勁的臀部,大腿微微分開,私處被內褲給包覆著,小腿修長的曲線,喔…天阿,光是用想的就足讓我勃起了,我對熟女也沒有多大的特別喜好,至於我的母親,則是讓我一步一步陷入淫母的思想中。

網路上有太多太多的與母親的亂倫方法,無論真假,總是能挑起人最原始的性慾,畢竟母親是與我每天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的女人,年輕氣盛的我,怎可能不會有非分之想,而且母親的身材和面貌也不會太差,總是讓我性致勃勃。跟朋友討論又有啥新的AV女優時,我總是把母親當作A片裡的女主角一樣,強插著母親的下體,搓揉著那雪白乳球。

不過阿,那也只能算是意淫罷了,在我日積月累下,我對母親的那種性衝動越來越強,我找了找網路上比較可行的方法,覺得只有幾個有可能成功,於是,我忘了哪天晚上,在我精蟲充腦下,我踏出了亂倫的第一步,不過在我說這件事前,我先說說家裡的情況,這不是吊胃口,只是覺得有必要介紹一下,先說聲抱歉。

我的母親跟一般亂倫小說裡的差很多,不是氣質老師,也不是啥農村女人,或者有錢的貴婦,寂寞難耐的騷妻,是個早出早歸的菜市場小攤販,每天一早天還沒亮,就要去菜市場擺攤,雖然父親是個公務員,薪水也夠家庭開銷,不過母親本身就是勞碌命的人,閒不下來,喜好與人交流,這賣菜一賣也賣了五個年頭了。

有時假日會去菜市場幫忙,地上鋪著藍白條紋的尼龍布,上面放了大小不同的籃子,用顏色區分蔬菜和水果,母親有一套自己的生意經,那是一種外表看起來溫文儒雅,談吐中透露出一種大家閨秀的氣息,不過在論價時的進退間持,偏偏總是能讓客人發自內心的折服。曾經無意間過母親,為什麼要這麼累的擺攤,母親拿了顆芭樂,笑著咬了一口說「因為我愛吃阿」。

母親在前招呼客人,而我蹲坐在母親身後的小板凳上,拿著小鐮刀,削著各種蔬果,不知何時開始,我習慣有意無意的偷瞄母親的背影,尤其是是下半身,母親那屁股,在我眼前不停的左右扭擺,常常看的出神,下體不自覺的硬起。母親習慣穿著短T,前面披掛著短圍巾,約到大腿下,膝蓋上的地方,圍巾下方有很多口袋,也就是收找錢的地方。

母親跟客人搏感情時,因為客人通常都是彎著腰,仔細觀看地上的蔬果,或者是乾脆蹲下來,一邊挑著青菜,邊跟母親殺價,順便在凹的其他東西,而母親常常會雙膝併攏,微微屈膝,彎下腰身,細心的跟客人解釋,這個動作在背後觀看的我,根本是致命誘惑,豐滿肥滿的肉臀,無論是穿牛仔褲還是長褲,那大小均勻的形狀,成熟女性的誘臀。

因為姿勢而股起的屁股,扮隨著左右擺動,好像是對我說,快來從後面狠狠的插我阿,多想一次頂到底阿。沒辦法,我天生就對女人的屁股特別沒有抵抗力,尤其母親的身材比例又勻稱,雖然只有一百六十五,不過上身稍短,下身略長的比例下,讓母親的小腿看起來更顯得修長帶勁,有誰會想到,在圍裙背後的世界裡,有這等誘人肉臀的迷人風味。

說道我在這菜市場阿,我看過母親春光外洩無數次了,母親蹲坐在地上時,我從高處直接視姦乳溝,已經是家常便飯,雖然胸圍只有約快到C的乳量,就是約B到C的中間,但是乳房很挺,據說是我小時後不愛喝母乳,只愛喝牛奶,才讓母親這對奶子不至於被我吸的乾扁扁的,甚至下垂。

雖然能看,但也不能明目張膽,母親的內褲我也看過,母親一早處理各式蔬果時,蹲下時穿著低腰褲,常常會露出內褲,有時候還能看到股溝,順帶一提,我為什麼會特別母親的肉臀著迷,那是因為,母親的右後腰下方,在腰下方有顆痣,一顆不稀奇,偏偏是三顆連星,型成一個三角型,為什麼我會知道,容我後面在說。

談完菜市場,在說母親這個人吧,母親家中本是大戶人家,但跟我爸結婚不久後,卻家道中落,隨即賣了房子,回到祖上老家過著務農生活,免強維持經濟,那時父親還是學生,好不容易大學畢業,考上公務員,總算揚眉吐氣,名正言順的把母親接回北部,所以母親身上的個性很奇特,有早年的千金小姐的閨女氣息,後期的農村少婦,生了我後的家庭主婦。

現在無聊時還會玩NDS,看看一些美容雜誌,十足的台北人,講話不急不徐,條理分明,在內舉手投足皆有嫵媚的風韻,在外氣勢凌人隱於言詞之中,講白點就是外表乖乖牌,有時候卻會很堅持自己的人。母親的面貌姣好,這不是我自吹自賣,而是有一種特別的吸引力,曾經看過某篇亂倫文中,裡面的冰艷美人母親,保養得體,天生麗質。

看過我母親後,我才相信這是真的,母親平常生活飲食就是少吃肉,多吃菜,愛吃水果,皮膚自然好,每天早起,生活作息規律,無不良嗜好,我實在想不出母親這樣的習慣,能有不健康的身體嗎?硬要說缺點的話,就是人太好,人太軟,哀聲求饒母親就心軟,雖然不是有求必應,但也差不多了,說到這,你們該不會以為就這麼簡單搞上我母親麼吧?

想得美勒,你以為拍A片阿,有這麼簡單的話,那些拍母子亂倫的A片都拿去扔了吧。想淫母,想誘惑母親跟自己發生性關西,想要壓著母親在床上擺動著下體,享受母親那溫熱私處的夾緊,每一下抽差的頂至深處,不僅僅是只是享受性愛,而是那繃壞的亂倫理智,使人為之瘋狂,有人想跟母親亂倫,只是因為好奇。

有人想捏母親的屁股,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性衝動,有人看亂倫片,想著母親跪在你前面,頭埋在妳的跨下中間,像個性奴一樣吞吐你的陽具,而我呢?我想我跟大部分的人一樣,想要突破這禁忌的情慾,不單單只是我對母親的愛,而是深深著迷,母子相姦,各取所需,有何不可?想著母親帶著防曬的袖套,伸出雪白蔥指的右手,含羞的表情,顫抖的握著我的陰莖。

剛服完兵役的我,在歷經兵變情傷後,我更將我所有的生活重心擺在工作上,這些日子來,我每天爆肝工作,最後因為太累倒下,現在因此在家休養。約凌晨三點,天還沒亮,我就被尿憋醒,帶著睡意走去廁所,這時下意識的扭了扭門把,準備轉開時,發現裡面怎傳出水聲,此時我思緒以醒了大半,原來是母親待會要上菜市場,準備去擺攤。

當我想離開時,一個淫慾的念頭油然而生,不知道自己多久沒碰女人,看著晨勃的下體,我嚥了嚥口水,心中深處的亂倫念頭,從以前的各種姦淫母親的想法,一股腦的全部湧上腦門,我發現我自己竟然想要偷窺母親洗澡,此時性慾大於理智,扭開門把,悄悄開了一道小縫,我瞇著眼網裡面偷窺,只見母親上身只穿著內衣,那是一件淡咖啡色的胸罩。

熟女穿的,胸罩上還有花紋,細肩帶上面鑲有小亮片,把母親的酥胸整個包覆集中,北半乳球像是從中擠出一樣,側面的乳根顯的厚實,一股剛洗完澡的香味嗆入我的鼻腔,令我情慾大開,母親自然長秀髮,在吹風機的吹拂下,飄逸非常,小蠻腰沒有一絲贅肉,穿著可愛的三角粉紅內褲,天阿,可惜看不到我最想看到的肉臀,不過也讓我心滿意足。

我的心跳加速異常,走到廚房,想著母親剛那內衣模樣,不停的愛撫我的陰莖,如果母親願意跟我發生關西,該有多好?像小說一樣誘騙?這不行,強姦?省省吧,苦肉計?這不符我的風格,那隻剩下一個了,就是「刺探」,暗示母親我很想要跟母親做愛,怎麼暗示呢?一開始說太白肯定直接打槍,畢竟母親也不是糊塗人,幾句話能唬住也很難。

想半天覺得沒輒了,才發現我的肉棒被我掏道褲口外,正不停的搓揉,心想,還真硬的難受,趕緊把陽具收回褲子理,哪知一轉身,母親竟然在客廳泡飲料喝,只穿件內衣,下深多了件牛仔褲,不過拉鍊根本沒拉,內褲還是看的一清二楚,母親驚訝的看著我,我急忙說「阿…媽..早」,母親這才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羞的說「大半夜的,這麼早起來幹嗎?」

我心裡蹦出一句話「想幹妳阿」,可惜不敢說,本想胡亂掰個理由,但是覺得這個機會不可放過,我死盯著母親的臉和乳房,說著「媽…妳也太隨變了吧,穿的這麼露,身材好也不是這樣線的」,母親批了件外套紅著臉說「幾十歲的人了,說話還不正經」,我看著媽轉身背著我,那牛仔褲就只遮住一半的屁股,好像饅頭一樣的圓挺,更是誘人十足。

母親說著「快回去睡吧」,隨即轉身背著我,應該是害羞吧,畢竟我也是個男生,而母親背著我的背影,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得誘惑迷人,一頭長髮垂至沒穿上衣的雪白美背,那龍骨凹處的深溝,從上至下來至股溝,母親半裸的肉臀上,掛著一件搖搖欲墜,快要滑落下的低腰牛仔褲,而在股溝上的一件薄紗三角內褲,則深深的陷進兩扮肉臀的股溝間。

而我的肉棒早已經勃起將內褲整個凸起,好想學亂倫文章那樣,直接走到母親的背後,雙手從母親的腋下繞過,雙手虎口先扶助柳腰,往上滑摸,皮膚細膩又軟香,虎口隨即托住母親的兩顆乳球下緣,有節奏的掐揉奶子,隨即將肉棒用力的往母親的肉臀後方頂撞下去,母親這時的身體會因撞擊而往前,這時我在兩手五指成爪,大力的捏著母親整個乳房,將母親往我身子方向拉。

讓母親身體享受我的愛撫,我舔著母親的脖子,而母親背著我仰著脖子,將頭靠在我的左肩,身體半軟的貼靠我的胸膛,在我的挑逗下,母親半主動扭著屁股,迎合我陽具的蹭揉,而母親自己早已經被我弄得慾火焚身,及使知道我是他兒子,而出於女人的本能,想要被抽差,此時如果我可以的話,多想把母親壓在地上,讓母親將屁股整個噘高。

掏出我硬挺的陽具,凌晨四點,一對母子在客廳做淫亂之事,純粹想要享受彼此的身體,想要放鬆與互相洩慾,當我想到這時,母親早已經喝完手中的阿華田,將牛仔褲拉高至腰間,將半露的屁股給蓋好,在我面前扭著肉臀走回房間,而母親自始自終的目光,始終沒盯著我勃起的下體一眼,是因為母親故做鎮定,還是母親根本不知道我想幹嘛呢?

因此,我決定想出一個方法,就是將我想對母親的淫念,打在電腦上,而母親在使用電腦時,或許會點開來看吧。我知道這方法很鳥,但是要我像亂倫小說那樣,大膽的對母親摸揉,甚至性騷擾,直接要求母親幫我出火洩慾,說真的,我還真沒那勇氣,對母親那麼做。雖然我覺得自己很變態,想要上自己的母親,但是我還不至於色到直接大膽騷擾阿。

母親每天賣菜回來後,約在小睡一下,會使用我的電腦,上上網,我桌面上設了個TXT檔,標題打了「母親,我真的好愛你」,而裡面我打了我前幾天凌晨與母親的豔遇,內容敘說母親真的好美,如果母親能當我的女朋友該有多好,裡面先說自己被兵變,以經過過了好久,好想在交一個女朋友,那天看到母親,想著母親如果能當我女友,該有多好之類的。

我覺得內容蠻蠢的,但不可能直接打說,母親,我想跟妳亂倫阿,總覺得母親不知道會不會回復,過了一個禮拜後,那TXT檔內容根本沒變過,我甚至覺得母親是看過了,但是母親並不想理我,因為母親知道,母子亂倫根本是不可能的。哀,看來這招爛招也沒啥用,難道我要主動的去騷擾母親嗎?我敢這麼做嗎?還有現在,母親對我的想法到底是甚麼?我一點都搞不清楚阿。

加上母親睡覺習慣不開燈,凌晨時太陽初醒,只有微弱的日光透過房裡的窗戶,在透過雪紡紗窗簾,讓房裡瀰漫著一股昏沉感,我藉著衣服和櫃子的死角,躲在母親的床邊的一點距離,看著母親睡眼惺忪的模樣,一頭烏黑長髮散落在枕頭上,母親習慣只穿內褲睡覺,雪白的嫩臂裸露在棉被外,而乳房則是被包覆在棉被裡。

這天我一如往常的躡手躡腳鑽進母親的閨房,每當我近距離意淫著母親時,手總是不自覺的愛撫肉棒,左手虛空五指抓捏,想像母親的酥胸在我手中被我捏揉,想著吸吮著母親的蜜唇,進句離意淫令我興奮滿點,當我覺得差不多時,一個閃身要離開房間,在我趴在地上慢慢的爬出去時,我抬頭一望,母親的下半身,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今天母親的睡相很差,整個棉被蓋住上半身,連頭都蓋住了,形成一個側趴睡,不過棉被只蓋到流水腰那,母親的肉臀和雪白大小腿,整個露在外面,右腳彎曲側躺,左腳打直趴著,就是膝蓋是貼在床上,那對翹臀整個挺出,穿著一件黑色三角內褲,旁邊還有蕾絲花邊,我整個看傻眼,進在咫尺,只要我要一伸手,就能摸到母親的私處蜜穴。

我腦海裡不停的浮出各種亂倫情節,「大膽的摸吧」我敢嗎?不行,我始終是個孬種,母親臀部的曲線好美,兩團肉辦圓翹,內褲被屁股整個繃開,大腿纖細沒有贅肉,小腿修長沒有象腿,好想看母親穿黑色吊帶襪,我喘著氣,頭在床邊,盯著母親的屁股,右手快速套弄陽具,好想狠狠的捏一下,好想學亂倫情節用肉棒去磨蹭那肉臀。

在我意淫到頂點時,一股濁白的腥臭液體,射在母親床下,當我射完後,不知道為什麼有種罪惡感,讓我急忙的離開房間,隨即是一種及大的失落感,我覺得我越來越沒膽,哀,帶著失望感回去睡吧。當我睡醒時,我一如往常的上網,想說把桌面那個腦殘TXT檔砍了,砍之前我習慣性的點開,此時我卻發現,在最下方有一行字,寫著「勇敢走出情傷,千萬別對我有邪惡的想法」。

我揉了揉眼睛,原來母親早已經看到了,看來事情還是有轉機,我決定找個洽當的時機,告訴母親我對她的思念,不知道母親會怎麼想?今天假日,我騎著機車到母親攤位上幫忙,人來人往的人潮,母親忙進忙出,東一句「來看看喔,便宜喔」,西一句「我這裡都是最新鮮的」,看著母親的背影,我竟然閃過一絲的意淫,罪惡感頓時油然而升,我還真夠渾球的。

我買了一杯烏龍綠給母親解解渴,母親笑著跟我聊天,看著母親今天的造型,額上瀏海一小搓往上拉綁,左右兩邊兩條長長的瀏海,還真是正到爆,難怪母親的男性客人也不少阿,母親吸著吸管看著我,我想著母親那吸嘴的香唇,如果是我的肉棒,母親吸吮著我的龜頭,大力的上下吹吸,一定舒服到不行,當我意淫的十幾秒時,發現下體又不爭氣的硬了。

母親因為工作需求,買了一台小車,沒屁股的那種,後面椅墊拿掉,放滿各種青菜水果,還好母親算是小盤,進貨的農家都是一些自產家,所以可以小量多種來批,所以以這台車來載的話還可以應付。約收攤時,我忙著幫母親將水果包好,放進紙箱拿到車上放,而母親就將車門打開,用爬的爬進後車廂,母親背著我,跪在車廂裡,不停的整理剛拿進去的紙箱。

因為後車箱不高,所以母親只好像狗一樣,身體成一個ORZ,用手吃力的把箱子給擺好,我看著母親的肉臀在我面前,左扭右扭、擺臀騷弄,母親今天穿著一件米白長裙,長裙搖曳飄然,臀形美麗,我甚至有個衝動,想要爬上車,把母親的裙子給掀開,用手把母親的美背給壓下,拉出陰莖,坡開母親內褲,直接在後車廂狂插母親的蜜穴。

母親被我強插痛的呻吟,但是旁邊都是菜市場的小販,怕大聲哀嚎會被發現,只好任由我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自己的臀部,我巧妙的把母親往前擠,把大紙箱拉到門後,檔住我的身體,在後車廂裡,跪蹲在地上,兩手捏著母親的腰部,大力的抽速,母親的陰道因為在車裡裡被抽差,感到無比的羞恥,怕被別人發現,使母親的陰道收縮得更厲害,我拿了跟小黃瓜。

塞進母親的嘴裡,要她咬著,母親羞愧憤恨的咬著,側著頭看著我,那眼神是希望我快點射,我腰部速度越擺越快,整台小客車的避震開始搖晃,我到感覺車子微微的上下擺動,一個大力頂到母親子宮頸,兩手順勢捏著母親的乳房,下體抖動射精中出,我洩了後的那種飄然感,讓我趴在母親的美背上,享受射完後短暫的溫存。

而在我大力灌插時,母親身體緊繃,射精時母親急連說「別..射在裡..」,話沒講完,我的龜頭就已經頂著陰道深處,射了進去,母親紅腫的陰唇,被我這樣大力撕裂拉扯,痛的牙關用力一咬,小黃瓜頓時發生一聲清脆聲,痛的母親緊握拳頭,隨即我拔出陰莖後,母親側倒攤躺在車廂裡,而車廂地上的淫水,慢慢的流向旁邊的紙箱。

當我意淫結束時,母親正轉頭看著我,那表情很奇怪,皺著眉,臉略不安的說「看哪阿?還不快點收拾」,我這才知道原來母親發現我在視姦她的屁股,我用手巧妙的拉了拉褲子,讓勃起的肉棒看起來比較不明顯,之後我就不敢盯著母親的身體看,收拾完畢後,母親打了呵欠,伸個懶腰,兩手上舉,身體往前挺,彎了腰部,挺起屁股。

而那對約C奶乳球,整個緊繃的擠了出來,在一件白色七分袖襯托下,更顯的乳房微波盪漾,令人忍不住多看一眼。母親回眸一笑說「媽累了,待會你開車吧」,我點點頭,上了車,母親坐在副駕駛座,一開始母親閉眼假寐,我想說無聊也是無聊,就轉個電台來聽聽,媽的,誰知道轉到那種地下電台,正好是賣情色DVD,就是A片。

一陣陣的女生發出呻吟聲,叫床發浪,嚇的我急忙調頻,母親也睜眼醒來看了我一下,我急忙解釋說「媽,你可別誤會阿」,母親擺了擺頭笑說「知道了」,就這樣聽著飛碟電台的音樂網,藍色多瑙河的輕音樂很令人放鬆,放鬆到母親竟然深沉的睡著了,看來一大早的起床,母親不累是騙人的,看著母親這樣辛勞的位家庭付出,而我竟然還對母親意淫,甚至想要搞母親。

哀,我輕嘆一聲,搖了搖母親一下,喚了喚母親一聲,「疑?」怎睡這麼熟,我下意識的用手把母親的瀏海撥開,母親露出半邊的臉龐,均勻的呼吸聲,我將安全帶卸開,起了上身,瞄著母親的乳溝,「好深的事業線阿」我仔細看著母親的臉龐,沒有上妝,皮膚保養得當,嘴唇習慣上唇蜜,看起來水嫩感十足,母親的耳朵,不知道被哪個男人吹含過,我看著熟睡的母親。

我竟然大膽的親了母親的臉龐,雖然只是蜻蜓點水一下,當我回過神後,我才想打自己一巴掌,我到底在想甚麼阿?隨即大力的搖了搖母親,母親這才杏眼半開,瞇著眼看了看旁邊說「到了?」,「恩」我接著說,這才跟母親一同下車,將車上的貨物給般進房裡,放進大冷藏冰箱,母親用手將兩側瀏海往耳後撥,朝我說道「媽累了,先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我跟母親哈拉一下後,就讓母親回房休息了,我倚著母親房門外,只聽到一陣陣的水聲,看起來母親像是在沐浴,我輕輕轉了轉門把,「鎖著?」我很心裡小驚訝一下,想說母親怎上鎖,難道是開始對我有了防備,不可能阿,我又沒有當場騷擾母親,難道是我前幾天在母親房裡偷窺時,早就被母親發現?

我回房後,躺在床上,想著我這休養的兩個禮拜,應該沒露出啥馬腳吧,起碼我是自己這樣安慰我自己的,總覺得雖然跟母親住在一起,但是卻不怎麼熟悉母親的一切,就好像有到無形的牆一樣,慢慢的不斷增厚,讓我只能看到母親,卻聽不到母親在說甚麼,感覺不到母親深處的想法,果然是千金小姐大家庭出生的,天生就是演戲好手阿。

 

咖啡大部分的人都喝義式,就是俗稱的拿鐵、卡布那類的,其實我比較喜歡喝精品咖啡,就是俗稱的黑咖啡,以前家附近有間自家烘培的咖啡店,淺培咖啡豆,更能引出咖啡風味,老闆是個杯測師,那時候學了不少有關咖啡的知識,平常自己偶爾會手沖壺沖杯咖啡來喝喝,不過我想大部分的人都很難接受咖啡的「酸」,打個比喻吧。

簡單的比喻,義式咖啡等於現在的飲料店,就是調珍珠奶茶那些的,而精品咖啡屬於泡茶的茶,講太多了,好像有點離題,重點是我在咖啡廳工作時,所遇到的一件事。那時店裡常常有些不懂裝懂的在櫃檯賣弄咖啡知識,俗稱的打嘴炮,雖然我不是櫃台手,而且我也認為此間咖啡廳鎖使使用的豆子還挺鳥的,不過寄人籬下,還是別亂說的好。

那時候我發現,每到要收店的前一個小時,總是有個美熟女走進店裡,只點簡餐,不點咖啡,一連來了好幾個禮拜,有時穿的風騷誘人,有時穿的高貴典雅,這種女人看起來就是很像懂得生活的人。一天晚上,在我替她收拾餐盤時,我不經意的隨口一問「客人,為什麼妳都不點咖啡?」,那美熟女轉頭朝我笑了笑說「因為你們這邊咖啡難喝阿」,笑的時候眼睛會彎。

不錯正,真是好看,我淺笑一下說「妳還真是直接阿,但是我同意妳看法」,沒想到這短短的幾句交談,竟然讓我跟她搭上線,開始這美熟女只要來店裡,總是在我上餐點時,與我閒聊咖啡,而我不知道是不是將對母親的淫念,轉為這熟女身上,漸漸的對這女人有感覺,或許是不想在想著母親的身體打手槍了,想一個真正的女人,享受她蜜穴帶給我的溫熱感。

於是我放開膽子,大膽追求這名熟女,直到兩個禮拜後的一天晚上,那天外面陰雨不斷,那美熟女知道我對她有意思,但總是跟我互相調情,卻又不明講,弄得我心癢癢,那熟女用完餐後,我覺得我已經慾火焚身了,不想方法,這樣每次來都短暫說幾句話,手機又不給我,真是狐狸精的聰明女人,我一個開門追了出去。

輕輕的拉住她的手,那美熟女穿著一套深色灰西裝,大波浪的褐色捲髮,上的濃妝,長而濃密的假睫毛,臉略帶惶恐的看著我,我微微笑說「今天晚上要不要喝真正咖啡?」,那美熟女眨了眨眼笑說「年輕人終究按耐不住,我一把年紀了,還有帥哥會請我喝咖啡阿,呵呵」,我輕巧的摟住那美熟女的蠻腰,拉至我身旁,在她耳般說「咖啡好喝,包準讓你通體舒暢、慾仙欲死」。

講完呵了口氣在她耳邊,那美熟女跨了一步,轉頭看我說「唉呦,你還真是一語雙關阿,現在人都這麼大膽阿」,隨即靠近我的胸膛,左手解開自己胸口的扣子,露出雪白的胸部,一條乳溝,淺藍色胸罩,看的我愣在那,下體已經充血勃起,那美熟女看我看的目不轉睛,隨即拉上衣領,拍摸一下我的下體,笑著說「小色鬼」。

隨即搭上一台計程車,我連叫好幾聲,看來是無望了,只好將身上的雨滴給拍落,準備關店休息,在我牽機車時,我坐上車,準備發動,忽然感到背後椅墊上有人坐上,轉頭一看,竟然是那美熟女,那女人笑著看了看我,我愣一會,這才緩說「這是怎回事?」,那美熟女環著我腰,笑說「還不走?」,我疑惑的望著她,因為實在太唐突了,這記回馬槍快得令我猝不及防。

當我還在發愣時,那美熟女兩手放在我腿上,捏了捏我大腿側,我這才知道,原來這女人捉弄我,美熟女說「喝咖啡阿,在不走我就要叫計程車了」,我連催動油門,想著要去哪與這熟女共度春宵,家裡?不可能,老爸雖然人在南部,但是母親一定在家,所以我停紅燈時,轉頭問她說「今晚,可以去妳家嗎?」,那美熟女輕咬我耳垂說「小壞壞,想要來我家欺負我阿?」。

真夠鬼靈精了,在她報路下,我來到板橋車站附近的一條巷子,跟著這熟女上了樓梯,一間略舊公寓,進了門,裡面布置美侖美奐,我迫不及待的直接摟著那女人,就是一陣激情狂吻,那美熟女似乎喜歡我粗魯一點,淡淡哀嚎呻吟,更是激起我忍慾多時的性慾。灰色的西裝外套被我從後面拉扯下來。

把那美熟女轉至正面,直接就在沙發上摸揉起來,我兩手手指深進美熟女的襯衫,扣子與扣子之間有空隙,我手指勾住空隙,直接左右大力一拉,「啪啪啪」扣子布料被扯破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美熟女更是露出害羞表情,雙手擋自己的乳房,我將美熟女的兩手拉開,往上提起,用左手固定美熟女的雙手手腕,一對約D奶乳球在我眼前,我胸口心跳很快。

都這個時候了,我竟然比平常還要冷靜,當我細看這美熟女,受不了了,懶的一直打美熟女三個字,太長,改稱為狐姐,因為我覺得這女人很有狐狸精的味道,懂得勾引男人。狐姐的臉龐,瓜子臉竟然與母親有幾分相似,可惜眼睛沒有母親大,但是胸前的巨乳到時贏過母親的乳房,我將狐姐的胸罩拉下,是前扣式的歌德風胸罩。

胸罩被解開後,就左右兩邊彈開,而D奶乳房的碩大,可惜熟女D奶的缺點就是有點下垂,乳頭呈現深褐色,我雙手捧住狐姐的臉頰,吻著她的額頭、鼻尖、蜜唇、下巴,伸出舌尖從狐姐下巴舔至脖子,胸絃骨到乳溝,聞著不知名的香水味,細細的吸吮狐姐的奶頭,左手也順勢逆時針劃圓搓揉狐姐的左乳,狐姐頭倚著沙發邊緣,兩腿張開。

交叉盤纏在我的腰上,我趴狐姐身上,一面玩弄狐姐的酥乳,一面用右手愛撫著狐姐的西裝褲右臀,摸臀捏腿、五指重壓刮騷臀部、大腿、小腿,最後將狐姐的小腿彎曲,往狐姐的身上壓,讓狐姐的右腳彎曲,膝蓋洗到自己的右乳,我看著狐姐西裝褲的肉臀,用左手固定狐姐右腳,我用右手狠狠的在狐姐的右半肉臀上,猛力一拍,痛的狐姐大聲哀嚎一下。

只見狐姐表情八字眉,確是一付享受之淫蕩模樣,我三加五除二把狐姐的西裝褲拉鍊拉開,兩手勾住狐姐後腰西裝褲頭,整個把狐姐西裝褲從肉臀下拖了下來,一件性感的粉味內褲,內褲上還有個可愛的小蝴蝶結,我順勢把狐姐的左腳也抬起來,左右腳同時外扳,型成青蛙開腿姿勢,狐姐兩手勾著我的脖子,左手從我胸膛摸至陰莖,在我的牛仔褲外不停的摸揉。

我看狐姐的嬌喘聲連連,只不過用手指輕輕的在內褲上滑過肉穴縫而以,狐姐就爽成這樣,內褲上還隱約的滲出淫水,我脫了上衣褲子,硬挺的肉棒早已經硬了起來,狐姐看到我的陽具,迫不及待的主動替我套弄,這時換我躺下,狐姐笑著跪在我跨下處,兩手不停的騷養我大腿內側,肉棒則是在狐姐的手指中挑逗,我的天阿,這等熟女這麼會挑逗人。

我急著壓著狐姐的頭,要她替我吹含,只見狐姐調皮的親吻我的龜頭後,就用雙手愛撫我的陰莖,爬至我身上,在我耳邊說「漫夜長長,急甚麼?」,我這才跟狐姐舌吻一番,狐姐邊舌吻邊用她的手和膝蓋蹭著我的陰莖,多久沒跟女人激情蛇吻,舌頭交纏、口水唾液,我從狐姐的舌頭感受到狐姐那體內的慾望之火,一個美熟女勾引年輕男子上床,只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慾。

而我則是陷入這危險性遊戲中,狐姐跪在我跨下,右手虎口圈住我的龜頭,往下拉扯把我的龜頭整個撐出來,只見狐姐張開蜜唇,大口一含我的龜頭,這種溫潤的軟嫩感,兩辦嘴唇緊夾著我龜頭時的特有感,讓我無法言語,狐姐右手上下套弄,左手不停騷養著我的右大腿內側,忽然我感到我陰莖整隻被包覆,炙熱的口腔,帶著細小顆粒的舌頭表面,濃稠的口水唾液,口腔側面的肉壁。

我光是肉棒整跟被狐姐深吞,就已經爽的腳背打直,更何況狐姐開始了大動作的吹吸,下而輕含、上而重吸,一含一吸、吹舔十足,我看著狐姐的臉,兩人一句話也沒說,但是表情告訴我,狐姐邊舔著我的陽具,還露出一抹媚笑,像是個大人在玩小孩子的玩具一般,而我只感到下體多久沒有享受這等刺激感,女人很奇怪,總是說很討厭口交,說很噁心。

但是為了滿足男人,還是得低下頭,細心的舔、深深的含,總覺得狐姐經驗老道,是因為性經驗豐富?還是因為熟女性慾強?算了,別想太多,可以確定的是,我現在不是在作夢,而是在享受一名美熟女帶給我的春宵。「阿…」我脫口而出的悶嚎一聲,狐姐不僅僅一次接一次深喉嚨,還用右手在我根處加速套弄,口交的好處就是能讓女方控制力道。

看來狐姐這下每次重吸,是要讓我射精就對了,在龜頭的刺激以達臨界點時,我彎起上身,兩手捏著狐姐的頭部,往下一壓,龜頭好像頂到狐姐喉嚨深處,狐姐發出幾聲混濁不清的悶坑聲,我陰莖挺了挺,精液從馬眼直接射進狐姐的喉嚨裡,等到於勁稍退,我才放開狐姐的頭,狐姐起身,先是咳了起聲,口水混著一點精液從狐姐的嘴角流出,只見狐姐滿臉通紅。

媚眼斜倪的盯著我,我看狐姐好像有點生氣,就把狐姐給逆推倒,直接把狐姐的內褲脫下,吻著狐姐的蜜唇說「剛妳讓我舒服,這些該讓我替你服務了」,右手將狐姐的內褲丟到地板上,我兩手從狐姐的肉臀下方,直接把狐姐的屁股捧起來,狐姐的濃密的陰毛,粉色的肉縫在我眼前,我直接重重的含著陰毛,從下而上將那外陰唇舔了一遍。

這時候狐姐終於大聲呻吟「阿…」,隨著我我不停猛舔蜜壺口,狐姐兩腳撐在沙發上,不停的扭擺屁股,像是想要掙脫的我替狐姐口交,這種爆發性的吹舔陰戶,狐姐看來吃這套,我狠狠一吸,感覺有液體從陰唇口流出,我舌頭鑽進陰道口,舔著陰蒂,狐姐擺動身子動作越來越大,我想狐姐可能是覺得,「癢」到不行吧。

我連手指都沒開始挖摳,狐姐急著直接把我在逆推,形成男下女上,狐姐用乳房替我乳交一會後,就急著坐上我跨下,自己扶著我肉棒,從上方往下一坐,我龜頭破進陰戶時,只覺得很滑膩,約中段的時候,才感覺到有緊澀感,直到整根沒入,這時肉棒在陰道裡,被狐姐的肉壁不停的夾擠,難以言喻的興奮感,我回想著上次在床上操女人的片段,卻怎麼也想不起當時性交的快感。

或許是我太久沒做愛了吧,連上次做愛的記憶都想不太起來,如今看著狐姐在我身上不停的上下搖擺,自己淫蕩的扭著肉臀前後搖晃,我的肉棒隨著狐姐的動作,每一下都抽插,插的是狐姐解火蜜穴、抽的是我內心裡的寂寞,我兩手往上舉捏著狐姐的D奶乳球,動著自己的腰身,指自己的肉棒與狐姐因到更加結合,客廳裡都是狐姐的浪叫聲。

更能激起我原始的男人獸性,對、沒錯,我早已經不是以往的那個男孩,我現在是個男人,我可以戰勝一切,狐姐現在是我的女人,我要盡情洩慾,我兩手用力拍了狐姐的肉臀,火辣辣的手印在狐姐雪白的屁股上印了出來,隨即用力的捏著狐姐的屁股,起身將狐姐整個人摟抱起來,我本來躺著,改成坐在沙發上。

看著狐姐的臉,把頭塞進狐姐的乳球,隨著節奏上下激烈性交,D奶乳房上下乳搖,我咬著一邊奶頭讓狐姐更是性慾高漲,狐姐更是兩手手指插入我的頭髮,瘋狂的摸揉我,我覺得我的大腿都是淫液,淫水在我大腿上乾掉還有一點涼涼的,我停下動作,示意狐姐趴在客廳桌上,那桌是個米白長桌,上面有個壓克力玻璃,桌上一朵假花盆栽,而保險套則是完好如初的放在桌上。

因為我根本不想帶,所以直接硬上了,狐姐兩手撐在桌上,雙膝跪在桌角邊緣,小腿微微外張,我壓了壓狐姐的流水腰,只見狐姐轉頭,用手把頭髮給撥到另一側,下腰挺臀、弓背撐頭,在我眼前是個水蜜桃般的肉臀,鮮嫩欲滴、嬌汁多蜜,白皙的屁股中間一戳濃蜜陰毛,淫水沿著陰唇口流至大腿內側,我兩手扶助狐姐腰間跨骨,肉棒頂住陰戶口,大力一頂。

瘋狂抽插,當你在做愛時,通常腦海裡都不回多想甚麼,純粹只是享受性而以,「啪啪啪啪」劇烈撞擊聲,「阿~恩」狐姐的浪叫聲,這種淫蕩叫聲,是稱讚我的性能力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當我二度射精時,我拔出來,把龜頭瞄準狐姐的屁股,射了不少精液,雪白的肉臀上一點一點的濃稠腥味,而桌上的玻璃,上面則是布滿了我根狐姐抽插時,所滴落的液體。

當我醒來時,已經是早晨八點了,而狐姐早已經起來,我聽到廚房有聲音,穿了件四角褲,披了件衣服,走出門外,昨晚我只知道我跟狐姐做了整整四次,搞得我精疲力盡,而狐姐卻好像想把我搾乾似的,「熟女性慾真強阿」我喃喃自語的說著。我朝廚房一望,只見狐姐身披一件長襯衫,扣子一顆都沒扣,胸罩沒穿,只穿件內褲,臉上的裝卸了下來。

我的天阿,其實素顏還OK的說,我從狐姐摟腰,吻了吻狐姐的耳朵,與她閒聊。我拿出昨晚我帶來的咖啡豆,倒了一點到手搖磨豆機裡,「喀拉喀拉」的旋轉絞碎豆子成粉,這次我帶的是「藍色巴塔克」屬於曼特寧系列的,我拿出濾紙,手沖壺倒出的細水流,一圈一圈的淋在咖啡粉上,之前悶蒸時間算中等,等咖啡液滴到180CC後,拿起一隻純白的咖啡杯。

褐金黃色的咖啡倒進杯中,細膩的泡沫、水果的香氣,一杯精品咖啡就這樣兩分鐘內完成了,狐姐小啜一口後,說「口感醇香、入口香氣都鎖在喉頭,真是不錯」,我笑了笑在沖一杯給自己喝,只見狐姐倚著廚房旁的小吧檯,坐在高腳椅上,裸露的大腿一覽無遺,領口酥胸半隱半現,外頭太陽如黃金流蘇,透過窗戶照射在狐姐身上,狐姐端起咖啡,在品一口後,閉上雙眼,細細品嘗咖啡在口裡的變化。

這等美人美景,看的我傻了一會,與狐姐在回到床上溫存到中午後,我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板橋,騎著車、迎著風,細想昨晚到今天,這一切來的好快,如夢似幻般。原來狐姐早就結婚,老公人在大陸,今年也才三十六歲,風騷俏麗、嫵媚動人,狐姐跟我說,她說我是她第一次上床的年輕人,她說果然還是年輕的好,以前狐姐似乎為了應酬,都陪一些中年人。

直到被有錢人包養,甚至結婚後,生活過的無憂無慮,但是內心裡的寂寞,和身體上的性需求,總是在內心理燃燒,狐姐說她平常很少主動,大多都是被動,在看看哪個男人討喜,她說她從沒想過我會這麼主動。我想了想,那天真的只是我單純的精蟲充腦嗎?算了,雖然內心總覺得不大對勁,但是狐姐這女實在標緻完美,起碼在搞狐姐的時候,一點都不輸年輕女孩。

不知道母親在生啥悶氣,看著母親穿著一間薄外套,短褲將小腿給襯托出來,母親說道「明天要不要陪媽去吃飯?我們這社區有個餐聚,當天去可以抽獎喔!」,我搔著頭想了一會,最近的確跟母親有點生疏,是因為我太迷戀狐姐了嗎?我點了點頭答應母親,而當我走進房裡時,卻發現母親也跟著一腳走進來,當我訝異母親為何跟著我時,母親竟然先開口了。

「媽不知道你最近到底在忙甚麼,是不是交女朋友了?」母親眨了眼長長的眼睫毛說著,我紅著著臉說「沒…沒有啦,媽妳幹嘛這樣問?」,母親坐在我床邊輕聲說「媽高興你交女友,如果你沒交,媽還真是擔心你…」,我疑惑站在那,腦子飛轉的想著母親這話的含意,街口一問說「媽…我不太懂你在說甚麼?」,母親表情微微起了點變化,像是有話卻說不出口的模樣。

母親起身,走到我門外時,淡淡的說「別在對媽胡思亂想了…」,「阿?甚麼?」難到好久以前我所埋下的亂倫種子,現在竟然就此萌芽?原來母親還是很在意我阿,看著母親背著我的背影,我多久沒有想著母親了,當時最初對母親的強烈愛戀,如今卻是在狐姐的身上完全宣洩,而這股亂倫情感卻已經淡忘,我不知道這樣算不算好事,但是令我疑惑的是,為什麼母親偏偏在這個時候對我說這些話呢?

現在這情況,母與子,一個門內、一個門外,我像是在母親心房外,而母親卻將自己鎖在心內,我想著當時的我,那時候只是個當退伍的不成熟男孩,愛戀母親只是單純因為兵變分手,想找個女人洩慾意淫,所以才將目標轉到母親身上,而如今,我經過時間與社會的淬煉,已經是個男人了,我思考事情的方式也跟以往不同。

當下我竟從母親後方,沒有抱著母親,只將嘴湊進母親著耳後,輕聲說道「媽…我真的好愛妳」,說完我就轉身入房間,躺在床上,大口喘氣,心跳的很快,胸口不斷上下起伏,這比我跟狐姐在百貨公司裡的更衣間作愛,還要來的刺激,我甚至不知道為什麼剛剛要對母親說那些話,難道我下意識的對想對母親亂倫念念不忘嗎?

隔天一早,我穿件條紋白襯衫,搭深藍單寧褲,準備與母親一同去中午聚餐,而母親與我交談時,顯的十分自然,似乎昨天的事根本沒發生一樣,我細看母親的打扮,母親今天下褲穿的跟我一樣,深藍緊身丹寧褲,整個屁股跟大腿小腿,緊緊的包覆,更顯得腿部的修長與纖細,而肉臀在低腰牛仔褲下,圓挺俏麗、扭臀擺弄時令人忍不住多看幾眼,而上身穿了件小可愛,小露乳溝,肩上則披了件黑色掛衣,蓋住整個上身,背後掛衣下處屬於摟空,幾條細繩左右交叉,打了個蝴蝶結垂掛在母親後腰。

走路扭臀時,蝴蝶結隨著腰臀而擺動,更是一股熟女風韻,母親今天把黑髮給盤了起來,可能是因為出席公共場合吧,所以從小的家庭傳統,讓母親不隨便,瀏海側拉至耳後,用一隻黑夾給固定,後頭的包包頭蓬鬆,一圈金線纏繞包頭,金線上還有個蝴蝶造型的飾品,顯的母親雍容華貴,腳穿包頭黑跟鞋,耳垂鑲上珍珠耳飾,真是不錯的打扮。

母親見我盯著她看,挑了一下眉說「怎了?看的口水直流阿」,我急忙將視線給轉到旁邊,胡亂說著「媽,今天怎沒穿裙子阿?」,邊講話邊穿上VANS平板鞋,母親拎著手提包淺笑說「怕有色狼盯著看阿,呵呵」,母親這話是甚麼意思?難不成?我想著母親這句話,是無意、還是有心說給我聽?幫母親開門時,我左手輕輕摟著母親的流水腰,而母親卻巧妙的往前一走,用手提包擋在自己的腰間。

我心想,看來母親還是對我戒心很重,此時望著母親的背影,不知為何,竟然與狐姐的身影互相重疊,難不成我內心深處,只是把狐姐當作自己的母親?不,我搞上狐姐,是為了擺脫對母親了愛戀,而現在我才真正明白,原來我上狐姐打炮洩慾,只是想要替代無法與母親亂倫的機會,而只是把狐姐當作母親的替代品,我操,那我現在該是放膽去追母親,還是繼續維持現況?

母子相姦談何容易,怕、怕的是家庭破碎;求、求的是與母偷情;恨、恨的是自己無能;忘、忘不了母體風韻,哀,一年了,我還是跟以前一樣,對母親的戀,終究只能埋藏在心裡,我甚至連摸摸手、擁抱親親嘴都不敢,連暗示母親都能脫這麼久,看來我還是意淫就算了,畢竟亂倫這種事離我太遠,我的心始終無法堅定,其實最大的原因,是我根本不明白母親對我想法。

社區聚餐是在一棟百貨公司的十二樓,自稱高級餐廳的普通餐廳,來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家庭,也有許多為人母的人妻,不過大多都是那種中年發福,要不然就是不會保養的歐巴桑,但是讓我驚訝的是,我們這社區還真多年輕人妻,有的身材還真是不錯,與母親坐在一起吃飯,陪鄰居閒聊著,而鄰居因為平常鮮少看到我,所以對於母親有一個這麼大的孩子,都是非常驚訝的。

這也難怪,母親早年產子,後天保養得宜,誰會知道這樣一個年輕熟女的兒子,竟然這麼大了,前來敬酒的里長夫婦,還以為我是母親的小男朋友,逗的母親笑呵呵,我則是在一旁臉紅猛吃菜,最後餐宴快結束後,照慣例社區的一些義工們,就會發些伴手禮,順便來個拍照留念,幾十個人一起拍照,大家互相擠阿擠,恨不得把自己最美的一面拍進相機裡。

我本來不想拍,但在母親的招喚下,只好硬擠一個空位,那時候我的手不自覺的摟著母親蠻腰,母親先是看了我一眼,但又隨即看著鏡頭,這時候我摟母親摟的更緊,且手本來在母親腰部,順勢越來越往下,手指都貼在母親的肉臀上緣,我心想,這機會難得,好想偷摸母親的肉臀,不知道為什麼,以往摸狐姐的屁股帶給我的感覺,顯的不怎樣樣。

現在這種眾人集體拍照下,也不知道後面有沒有人看到,這種帶著性刺激的摸臀,更是讓我感到特別興奮,母親跟我還有大家彎腰微笑,比了個手勢「YA」,照相的工作人員,朝我們這群人喊著「A、B、C~」,當大家張口喊著C時,我的右手在母親緊繃的牛仔褲上,由右至左的,由上往下,腰間、右肉臀、私處下方、左肉臀下方,左肉臀上方,這麼個一圈摸揉,手感跟狐姐完全不一樣。

我感到母親肉臀帶給我的衝擊感,軟、挺、翹、緊,母親那一瞬間沒啥動作,拍完第一張後,隨即在來第二張,我看還有一次機會,這時我發現母親用左手往後,抓著我的手臂,很可惜,母親如果是用右手抓我手腕,或許還能阻止我的動作,但式篇篇母親右手卻提著手提包,這次一樣「C」時,我伸出無名指,輕輕的頂在母親私處,用手背壓著母親的屁股,上下愛撫,直到拍完後,我感到我右腳背十分疼痛。

原來是母親用鞋根採我,只見母親臉略露出怒容,隨即又恢復的平靜,回家後,母親一句話都不跟我說,這讓我感到很失望,我事前已經知道如果騷擾母親的話,會有甚麼下場,但是我還是做了,我摸揉的母親的肉臀,而且是在公眾場合,這讓母親難為情,甚至丟臉,自己的兒子竟然在拍照時,偷摸自己的屁股,如果被陌生人看到,該如何是好?

經過這次事後,我與母親的關西變的很微妙,順帶一提,父親在這個月中時,終於調回台北,所以母親全心全意的照顧父親,而我與母親這短暫的亂倫意淫,我跟母親誰也沒說出來,我甚至想著,這樣算亂倫嗎?哀,而父親回來了,本在澳洲打工留學的大姐,也得知最近會坐飛機返國,這下好了,一家四口到齊,想要與母親上床,機率越來越渺茫了。

老爸回來了,家裡的氣氛一下子熱絡起來,父親喜歡聽爵士樂,從我有印象時,父親總喜歡拿著薩克斯風,眼睛望著母親,深情的吹奏曲子,及使晚上十點多,鄰居按門鈴抗議,還是一直吹下去,我想這跟父親當時的生活壓力,或多或少有些關析,早年家庭經濟並不太好,父親總是在工作完後,帶著一身的疲憊回家,偶爾吹吹薩克斯風,一曲爵士或藍調,紓解內心的壓力。

或許母親就這樣愛上了老爸吧,看著老爸躺在按摩椅上,聽著爵士的熱情音樂,母親坐在沙發上,與父親談心聊天,而我在走廊暗處看著這等光景,不知為何,竟然興起一股醋意,母親背著我兩腿八字張開的做在沙發上,一件熱褲將母親的肉臀型狀整個擠了出來,那曲線腰身、那翹臀白腿,看的我意淫在起,想起一些A片情節。

當著老爸的面前,抽插母親,我想這種是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做的,既然與母親獨處的機會變少了,那我也只暫時緩緩我對母親的愛戀,可想而知,狐姐則是每每承受我肉棒撞擊下的犧牲者,與狐姐做愛時,腦海裡像著母親的身影與臉孔,更能讓我感覺,我是真的在跟母親做愛,母的肉體、讓我無法自拔。

這天晚上,父親跟母親一同出去找朋友聚餐,我無聊著打開音響,放入CD,當我陶醉在音樂世界裡時,一陣開門聲打斷我的思緒,只見母親大包小包的提著回家,我探頭一看,母親喘著氣說「來幫幫我,來」,我幫母親拿著一堆購物袋,原來是母親提早回來,下禮拜要拜拜,所以先買一些供品,當母親彎著腰身時,我的眼睛總是落在雪白的乳房上,看的我意淫又起。

母親說「怎一人聽歌呢?」,我看著母親今天的裝扮,一襲黑色小禮服,胸前深邃V型衣領,把母親的乳球和乳溝給擠了出來,小腿上的肉色絲襪,把母親的小腳給包覆,我牽著母親的玉手,笑著牽著母親說「好久沒看媽跳舞了,跳一下阿」,母親微蘊的粉臉,不好意思的說「媽不行了,怎跳阿」,在藍調下的催動中,母親只好緩緩的轉著身。

跟著旋律與我一同在客廳裡慢舞,我的手從母親的美背滑落至腰間,每天母子兩人貼身時,我嗅著母親的氣息,讓我的賀爾蒙更是亢奮,漸漸的,我的手開始搭載母臀的上方,而母親總是用手把我的手給抬高,最後在音樂的高潮下,我兩手硬是狠狠的捏揉的母親的屁股,母親嚇著說「你別太過分,上次這樣,今天也這樣,妳到底在想甚麼阿?」。

我不理會母親的怒嚇,我兩手捏著母親的肉臀,先上下搓揉,後左右外拉撐繃,隨即旋轉搓臀,在黑色薄紗的材質下,更讓我覺得母親的誘臀圓潤翹挺,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敢這麼大膽,可能是最近與母親的獨處變少了吧,我將母親的身體拉至我胸前,母用手肘推著我,臉紅柳眉倒豎的盯著我,我看著母親,停下動作,當母親望著我時,我說了一句話。

「媽,我真的好想要妳」語畢,隨即吻了母親一口唇,硬挺的肉棒貼著母親的小腹,母親感覺到時,自己退了幾步,想說甚麼卻又說不出口,可能是這消息太震驚,來的太坦白,雖然之前已經知道兒子對自己有意圖,但那也僅是少數,今天兒子這些行為,竟然來的這麼坦白,為人母,對兒子是親情母愛,為人妻,對兒子是照顧本分,但是一旦跨了條線,那就是不被社會接受的「亂倫」。

我感覺我心跳很快,母親坐在椅上,低著頭,手托著額頭,額上瀏海掛在臉上,當我稍一回神後,聽到母親正在啜泣的聲音,這也難怪,畢竟羞辱自己的人就是自己撫養長大的兒子,如今我過了我自己的底線,我終究還是如一般亂倫情節一樣,對母親做出性騷擾的舉動,強烈的性慾感,對於自己和母親的想法,終究該何去何從?

與母共舞的微妙關析幾天後,雖然還是一如往常一樣,但是對於母親的強烈需求感,卻是日益增進,那股淫母亂倫的淫慾,無時無刻的在腦海裡飛轉,我常常想著,我究竟是單純想要女人洩慾,還是想要享受母親亂倫之快感,又或者是多年來我戀母心態導致,還是?我握著菜刀,飛快的切削著洋蔥,等著完成這道料理,準備咖啡廳裡的簡餐。

與母共舞、硬捏揉臀的那一夜

「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做?」

「……」

「難道你不知道,你這種行為,會傷害到很多人,不僅僅是我自己,還有這整個家庭」

「……」

「我早知道你有戀母情結,但我也只單純的認為你,只是想要發洩而以」

「但是,真的是青少年的性衝動嗎?我不懂,你對我的感覺究竟是甚麼?」

「我…」

「別在這樣了,我們之間,是很難發生甚麼你想期待發生的事…」

「睡吧…」

「…」

我把狐姐的手機號碼給砍了,原因是甚麼我也記不得了,總之,我開始過著正常的人生活,但總是在我一昧認為,這才是我要過的生活時,我才發現,原來我這麼在意母親的一舉一動,原來,我愛戀母親已經不是單純的迷戀肉體,而是,發自內心的想要擁有這女人,但是現實生活中,我不行、母親也不可能,及使我願意,但,哪個母親又會順著自己兒子的亂倫想法而敞開雙腿呢?

當我嗅著母親的內褲時,邊套弄自己的陽具,腦海裡是揉著母親肉臀的手感,溫熱的肉臀,軟嫩彈力的手感,圓潤翹挺,如果把肉棒貼在上面蹭,一定很過癮吧?邊想著時,藍調舞曲的音樂,在一次的在我腦海裡響起,久久不能離去。

決定伸手去拿,不拿還好,一拿那東西就像煙一樣,消失在你面前,之後,即使那東西又出現在你眼前,但是你知道的,你在也沒辦法跟以前一樣,一如往常的去欣賞那東西。漸漸的,我開始順從自己的性慾,變的越來越難以拒絕母親的誘人熟女氣息,看著電腦上的a片,想著自己的男主角,後被式的插著美母淫臀,每當裡面的女主角回眸一看時,總是腦海裡想起母親的清秀臉龐,還真是美阿。

與母親獨處的時間很少,而且母親已有戒心,每當我不經意的用手臂碰了碰母親一下,母親總是冷看我一眼後,便離去,因此,我決定做一件誇張的事,這件事放在我心理,至且不說吧。在哪天下班後,約半夜十一點左右,我聽到母親閨房裡傳出與父親的嘻笑聲,隨即房內便沒有聲音,我知道可能又再做愛了,但是我覺得我心很養,好想看看母親在床上的淫蕩模樣。

我悄悄的開了個縫,只有小夜燈,透過小白燈下,我隱約看著父親壓在母親身上,頭埋在母親的雙乳上,不停的吹舔,而母親的則閉起雙眼,發出一些另男人興奮的淫叫聲,而父親盡力的想要挑逗母親,之後床戲便不在描述,反正母親幫父親吹硬後,父親就在壓在母親身上,擺動下體,而昏暗的燈光,加上床上一堆棉被,老實說,只有聽到母親哀哀叫以外,實在看不出什麼。

但是能聽到母親的呻吟聲,已經可以讓我滿足了,直到一天,但我還在廁所沉溺在母親剛剛在床上時,被父親操的哀叫聲來打手槍時,只聽到母親轉了轉廁所門把,因為我平常的躲在門旁邊偷看加上偷聽,聽的差不多的時候,就去門旁邊的錯所裡尻槍解慾,今天偏偏沒鎖門,所以母親一轉門就進來,我嚇的躲在門後,而且母親也沒開燈,就黑著燈,打開水龍頭,好像在清洗什麼。

然而,母親壓根沒發現門後有人,隨即我看到母親坐在馬桶上,嘩拉拉的尿聲回蕩在廁所裡,我心中祈求母親趕快尿完趕快離開,雖然我有色膽,但是還不至於大膽到偷窺被母親看到,還能冷靜自如的,當時,我內心是充滿害怕的,並沒有一絲絲那種變態的想法,隨著沉默的時間,隱約看到母親起身,連有無穿內衣都看不清楚。

當我側著頭用餘光去瞄時,發現母親怎站在門口不動,後來只聽到母親濃厚的喘息聲,細微又綿密,隨著聲音逐漸大聲的起來後,隨即母親又走回廁所裡,聽到馬桶旁的衛生紙被抽出的聲音後,母親便已經關上房門,進去休息,這時我才軟了身體靠在牆後,背後出了一身冷汗,我打開廁所電燈,換下溼透的短T,拿了條浴巾擦乾身子,準備離開時。

我發現廁所門口的地上,有幾滴液體,再廁所的日光燈照射下,更顯的光澤亮麗,我腦子本來因受剛剛的震驚太刺激,所以一時還轉不過來,現在想著母親剛剛的異常行為後,就像一塊拼圖一樣,全部都串在一起了。我蹲下身子,看著門旁的柱子,上面還有一些濃稠的液體,難道剛剛母親竟在門口,「手淫?」,我豐富的想像力開始運轉。

我看到母親因父親帶給她的性快感,不能滿足母親,但是母親也只好作足女人的本分,演戲演的跟真的一樣,但是與父親的房事後,終究無法沖淡心中的慾火,只好藉著去廁所時,獨自一人手淫至高潮,兩腿張開站立,把陰戶貼在門旁的柱上,上下摩蹭,左手捏著自己的乳球,右手曾後面挖摳自己的蜜穴,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母親的性慾竟然這麼強烈。

不知道母親手淫時,會想會想到我,想到這裡,我的內心竟有一分的期待,覺得事情還沒結束,既然父親無法滿足母親,那就讓我來讓母親,一解性慾吧。這跟好多亂倫小說情節一樣阿,我內心是這麼想著的,但是母親的舊有觀念又很難打破,這時我靈光一現,想著剛剛母親在門口手淫時,如果我走出去時,幫母親手淫至高潮,不知道會怎麼樣?

現在每天下班都急著回家,為的是想聽母親呻吟,但是很可惜,爸媽兩人做愛次數簡直少的可憐,印象中父親跟母親差了有五歲有,所以我想性功能可能沒法項年輕時這麼勇猛,那天晚上聽到母親在廁所裡手淫的喘息聲後,我久久不能自拔,多希望可以在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窺看母親,終於在兩個禮拜後,那天一樣是個安靜的深夜。

比較不同是,那晚母親與父親纏綿很久,我在門外尻硬了,軟了又硬,總覺得這次等的好累,當我這麼想時,疲倦的我早已經想要睡覺,所以我走回房間,當我躺下時,在半醒半睡中,我聽到外面房門鎖轉開的聲音,隨即又是一聲關門聲,我知道,前為閨房門、後為廁所門,那開門的是母親,還是另有其人?

我抖擻了精神,想著不知道下次又要等到何時,才能有這等機會逮到母親,我算著時間差不多了,站在門口,耳朵貼門,靜聽裡面動靜,跟上次一樣,裡面果然是母親,而且還發出些許的悶坑聲,這時我內心裡在掙扎,該不該闖進去。我已經為了母親失敗了好幾次,這次能成功嗎?當我還在掙扎要不要衝進去,進去後要做什麼的時候,這時候,廁所的門把,旋轉而開。

只見昏岸的走廊上,我站在廁所門口,母親一臉吃驚的望著我,雖然看不清楚彼此,但我知道,母親身上只穿內衣,空氣中是剛在做完愛後流汗的香味,我顫抖的開口說「我要廁所..」,母親低著頭,先是看了我一下,想要出去,但是我又擋在門口,這時我還在想,到底我要怎麼辦?讓開身子,讓母親回去,裝作什麼事也不知道?

母親喚了聲說「這麼晚還睡不著,早點睡吧」,隨即母親從我右側擠了出去,我的肩膀碰到母親柔軟的身子,還有母親身上的香味,這是我多麼夢寐以求的艷遇阿?我感覺我心跳好快,這就像是你知道你要做一件壞事時,明明還沒做,手卻先開始抖了起來,我連想都沒想,下意識的伸手拉住母親的右手臂,母親看都不看我,想要掙扎我的拉扯。

我兩手直接從母親側身摟著,好軟,好香,這是我腦海裡浮出的第一個想法,母親身子果然只剩內衣,滑嫩的皮膚,誘人的香味,美熟母的銅體,亂倫的禁忌,背著父親與兒子偷情,我與母親兩人在門口拉扯推擠,忽然我不小心重心一偏,我跟母親撞在牆上,發生一聲「扣」的聲響,母親跟我嚇的停下動作,我手摟著母親的柳腰,我感覺母親的身子在微微發顫著。

母親嚇的魂不守舍,小聲的說「你要死了,你爸還在裡面,在門外你還對我這樣?」,我把脖子靠在母親的肩上,呵著氣對母親說「那…是不是爸不在就可以…」,母親掙扎性的動了動,卻還是被我摟著,「你先放開我,如果現在這樣被你爸看到,他會怎麼想?你是要害我嗎?」母親口氣嚴厲的說著,我知道我不能放,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我在不採取行動,那我真的是白癡了。

直搗黃龍口,母親意識到我手時,趕緊夾住雙腿,身體往前壓,想要掙脫我的左手,我的右手臂母親大腿夾住,不過手指還能動,就用中指輕輕的刮搔著母親的內褲,隔著內褲搔癢著母親的外陰唇,母親羞的喊了聲「別…住手」,我不理會,整隻右手用力往前母親私處擠壓,母親越是縮,屁股就翹的越高,還不停左右上下扭擺肉臀,我勃起的肉棒隔著我四角褲,貼著母親的嫩臀,十足的享受。

我心頭一震,頓時內咎感攏照全身,但是如果我又跟以前一樣退縮的話,那不就又是在一次都失敗嗎,我先拉著母親近廁所,哄著媽說「媽,你先進廁所,我有話跟你說」,母親被我半拉著,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被我推進廁所,說到這裡,你們以為會跟一般的A片情節一樣,直接硬上母親,最後母親就成為我的砲友之類的,哀,現實生活中怎可能發生這種事。

只見母親頭髮蓬鬆,胸罩被我拉至腰間,當我目光看著母親的乳房時,我很訝異母親的乳房除了有點下垂以外,但是整個乳型卻是十分豐滿,而且乳頭的比例也很完美,母親把胸罩拉了起來,伸手把夜燈關了,冷冷的說「你到底想幹麻?」,我淡淡的說「媽..你自己做什麼是你最清楚,不用我都說了吧?」,母親走過來,在黑暗中一聲清脆巴掌聲,我感覺我的右臉頰好燙,火辣辣的手印在我臉上。

母親怒到說「以前我總是一在縱容你,現在你更是瘋了,你到底是怎麼了」,「呵呵~哈哈哈」我笑了幾聲,走了一步,兩手捏著母親的肩膀,往牆上壓,「媽..我真的快瘋了,我無時無刻都在想妳」,母親沒說什麼,任憑我在她的脖子上吻著,當我頭塞再母親的雙腿中間時,母親把我的頭推開,說了聲「只要滿足你一次,你是不是能恢復正常?」。

隨著我的手指速度越來越快,母親就跟A片一樣,越快時的呻吟聲,聽起來讓我更有成就感,「阿….」,淫水大量的潤濕我的右手,我興奮到都忘了要找G點,母親就活生生的在我眼前,被我手淫著,忽然一陣長聲「恩…阿」,母親的身子就像觸電一樣,劇烈抖動,隨即不停喘氣,淫水像是瀑布一樣,不停宣洩而出,我知道,我讓母親高潮了。

母親靠在我的身上,兩腿半軟,頭靠著我的肩膀,在耳邊說「我..恨你,但是,別跟任何人說」,那天晚上,我本來想叫母親幫我尻槍解慾,但是很可惜,我完全沉溺在替母親尻穴的手感中,獨自一人在房裡尻槍到天亮,那是我第一次覺得,我離母親這麼近。隔天早上,母親看到我,還是一樣,但是那之後,我期待著母親深夜在廁所裡,等著讓我來幫她解慾的機會,但是很可惜,之後完全沒有機會了。

如有機會,我在說說我以後跟母親的故事吧。

和妹妹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我和妹妹是一對孿生兄妹。隨著我們逐漸長大、慢慢成熟,妹妹變得愈發標緻,全身透露著那種東方美女的性感與嫵媚。

所以我經常想,這麼好的美人坯子,白白的讓別人享用了,不是白瞎了嗎!

於是我就一直找機會下手享用我妹妹嬌美的身材!終於有一天,機會來了!我父母放長假出門旅遊去了,要三個月才能回來。

我心想: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

我趁妹妹還未回家的時候,把一切東西都準備妥當,就作在沙發上看起黃色小說來!

過了一會,我聽見門鈴響起,就忙去把門打開,果真是我妹妹回來了,因為我們家總有人在家,所以我妹妹從來不帶鑰匙!

妹妹進屋後,和我打了一聲招呼,便去放水洗澡了。妹妹放好水後,便去她的房間取東西。

於是我忙把事先準備好的春藥撒在了浴缸裡。然後我坐在沙發上繼續看我的黃色小說!

過了一會,妹妹洗完澡出來了,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浴衣,那線條更加的迷人了!

看著妹妹那迷人的身材,我的雞巴慢慢的支起帳篷來!

果然不出所料,沒過幾分鐘,妹妹便面部潮紅,兩條腿也開始不安分的動起來。

這時,我便拿來了事先準備好的下了迷藥的一杯飲料,端到妹妹跟前,問她:「怎麼了,蘭蘭(妹妹的小名)?不舒服嗎?先喝一杯飲料吧!」

妹妹不疑有詐,一口氣便把飲料都喝了下去。由於我下的迷藥量比較大,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妹妹便倒在沙發上昏睡了過去。

我使勁推了推她,一點反映也沒有。於是,我便把妹妹抱到了我的臥室裡。

我有足夠的時間可以隨心所欲的做我想做的事,開始工作了。

把這樣一個美麗的,軟綿綿的少女仰面放到床上,心裡砰砰直跳,真有點害怕。

但當我看到這張俏麗的臉緊閉的雙眼櫻桃般的紅唇和玲瓏剔透的身體,慾望壓倒了一切,我的老二早就支起帳篷了。

我哆嗦著雙手,脫下了妹妹那薄紗般的浴衣,棉質的雪白的文胸映入我眼簾,再輕巧的鬆開胸罩的暗扣,一對雪白耀眼的乳房跳進我的視線,妹妹的肌膚好像綢緞般,光滑修長的玉頸,挺撥而不松垂的乳房,堅挺富有彈性,兩粒粉紅色的乳頭大小有如櫻桃一般。緊閉的長長的眼睫毛,標緻的臉龐,真美!

我深深的嚥了口唾沫。好一個現代的睡美人!

先做什麼呢?從上往下來吧!先讓這個睡美人給我吹蕭!我把妹妹的身體往床邊推移了一點,站在她的頭前,兩手扶著她的頭偏過來,正好對著我的下身,我把直挺挺的陰莖掏出來豎在她的面前,一手扶頭,另一隻手抓住我的老二在她美麗的俏臉上抹來抹去,在她緊閉的眼簾和臉龐,鼻樑秀髮之間擦來擦去,最後,停在她櫻桃般的小嘴邊。

我輕輕用手啟開她的紅唇,再格開她整齊又雪白的小碎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撲哧」一聲,把我的老二插了進去,妹妹的小嘴緊緊的包裹著我的陰莖,一絲縫隙也沒有,腮幫隨著我的抽送起伏,一條柔軟而又濕潤的香舌搭在我的龜頭下,牙齒又輕輕的磨擦著我的「玉柱」,再看著她緊閉的眼睛,毫無知覺的她可不知道在給我這個哥哥吹蕭呢。

我想這肯定是她的嘴第一次接觸男人的陰莖哦!她的舌頭無意識的蠕動,反而比有意識的吸吮更加有趣。

我用雙手抱住妹妹的頭下身頻率加快的抽送起來,長長的陰莖直搗到她的咽喉深處,她的口水也隨著陰莖的抽送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我的左手也不閒著,輪流揉捏搓壓著她的那雙乳房和小巧的乳頭,在我努力的工作下,妹妹一對軟滑又有彈性的乳房也越摸越大,越揉越挺,乳頭的顏色也從粉紅逐漸變為艷紅,乳頭高高的翹起。

我想她這輩子也沒這麼受刺激過!老二抽送了五十多下我就忍不住想射了,我想這可不行,我還沒有爽夠呢,於是停止抽送,讓老二含在她溫暖濕潤的小嘴巴裡,陰莖上脈搏的跳動,感受著妹妹的小嘴給我帶來感官上強烈的刺激。

休息了一下,我抱住她的頭又開始了第二輪的轟擊。妹妹的臉蛋隨著我的運動變得更加紅潤了。

一直抽插了將近三百多下,伴隨著我全身觸電似的抽搐,我的精關一鬆,一股滾燙的熱流湧了出來,我將陰莖插入了妹妹咽喉深處,在那裡一古腦的射了出去,我抬高她的頭,讓這股精液流入了她的食道裡,一滴沒剩。

由於過度的興奮,還是半挺的陰莖呢。我讓它在妹妹的小嘴裡溫存了好一會,才戀戀不捨的從帶給我歡樂的地方抽了出來。

妹妹今天穿的是一條白色絲織的三角內褲,鼓鼓的包裹著她的「禁地」,我褪下了她的內褲,這樣,妹妹的下身就坦蕩蕩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修長的美腿盡頭,一叢黝黑的嫩草呈倒三角軟綿綿的覆蓋著她神秘的「禁區」,我不禁用手撫摸她的陰毛,黑亮亮的光滑而細膩,像絲緞一般輕柔,妹妹的陰部都像她的臉龐身材一樣動人,真美!

再往下就是令我魂縈夢繞幾個月的「桃源洞口」了!妹妹陰部一道緊密的細縫遮住了神秘的一切。

我蹲下身,用力掰開她的兩腿,讓它以最大限度的叉開,快成180度了,我把它成M型的搭掛在我的雙肩上,現在,我的眼睛離妹妹美麗的陰部只有五公分距離了,鼻子幾乎都可以碰到!我想如果妹妹知道她會以這個姿勢暴露在她哥哥的面前,她一定羞死掉了。

我用雙手撥開她的陰唇,陰唇最上面是妹妹的陰蒂,有米粒大小,這是大部分女孩的敏感地帶,我不會放過的。

妹妹的陰唇是可愛的淺粉紅色的,兩邊陰唇緊閉著陰道口,我以兩根手指輕拉開她的陰唇,露出緊閉的陰道口。

妹妹的陰道很乾燥,我仔細窺探內裡的情景,令人感動的是在離陰道口三寸許的位置,有一塊暗粉色的血色小薄膜,證明了我這美麗的妹妹仍未經人道的事實。

由此我確定了妹妹真的是個處女,這一發現讓我喜出望外。

於是我便湊過頭對著妹妹的陰道口吹氣。她何曾試過如此玩弄,只見妹妹的陰道輕輕抖震,我以舌尖貼著妹妹的陰唇,吸著內裡的氣味,妹妹的陰道內傳來陣陣的處女氣息,我把妹妹的陰唇作更大的張開,以尾指輕輕逗弄她的陰核,一下一下觸電般的感覺傳遍妹妹的身心。

我卻不急於一下子奪得她的貞操,因為如此上佳貨式一定要好好的玩弄,漸漸地我將尾指的一節插進妹妹的陰道內,確保不觸及處女膜便輕輕來回抽動,她的陰道漸漸變得熱了起來,昏迷中的妹妹慢慢地從陰道深處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體。

身體是最誠實的!妹妹的呼吸也開始加重,而且她的胸脯也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我以尾指沾了一些她流出的淫水,舔了舔手指上的透明液體,有點腥,不過蠻好吃,便彎下身把嘴唇對著妹妹的陰唇,輕輕吸啜,把由妹妹陰道流出的愛液吃過乾淨。

再以舌尖輕伸進妹妹的陰道來,輕佻逗妹妹的陰核,妹妹哪裡受過這種挑逗,即便是在昏迷中,她的身體也輕輕的扭動著。

臉上泛起了一片緋紅。潮水般的愛液由妹妹的陰道內湧出。

行了,玩弄至今該讓我爽啦,我要給我這個美麗的妹妹開苞啦!我把妹妹的雙腳作最大的分開,怒脹的陰莖直指向天,足足有八寸長,像為將要開苞這美女而興奮。

我把早準備好的一條白手絹放在妹妹的陰道口下,以接載處女血作為紀念品,準備好一切後便以硬脹得如同雞蛋一樣的龜頭,輕抵在她的陰唇上。

破處的一刻終於來臨,我雙手分抓著妹妹的雙乳,深吸一口氣,便運腰力把陰莖慢慢地刺進妹妹的體內,雖然已有愛液的滋潤,但妹妹的陰道比想像中更為緊窄,雖經我大力一插。

但陰莖仍只能插進一寸許,妹妹灼熱的陰肉緊夾著我的陰莖,像阻礙我更進一步般,我把陰莖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陰莖又再進入了小許,真的很緊。

我不禁驚訝妹妹陰道的緊窄程度。

我不斷用力抽插,再加上愛液的潤滑下,經過了十來下的努力,終於遇上阻礙,我的龜頭抵在一塊小薄膜上,我知道已觸到妹妹的處女膜,我將陰莖緩緩抽出,直至停在她的陰道口!我深吸一口氣,雙手抓住她的雙乳,腰部一沉,把我的陰莖深深的插入,只感覺到阻力一下就被我的大炮穿破了。

我一插到底趕忙停住。妹妹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處女膜被我一下子轟穿。只見昏迷中的妹妹眉頭一緊,鼻子裡發出「哼」的一聲,但是沒有醒過來。

我見沒事,就輕輕地往外抽出我的陰莖,而她的處女血絲混和著愛液也流出落在我早先放好的白手絹上。

我把手絹折疊好細心的收藏起來。

沒有了處女膜的阻隔,我的陰莖開始進行更深入的插進抽出,我的腰肢作更大幅度的抽送,直至我的陰莖擠入了六寸許。

我發覺已頂到了妹妹的陰道盡頭,我停止了所有抽插,享受著她那灼熱陰肉傳來的擠壓,妹妹的陰肉不斷收縮擠壓,不停的刺激著我的陰莖。真的好緊,我又差點洩啦。

我屏住呼吸,舌尖緊頂住上顎,集中精神,陰莖再次展開運動,以九淺一深的形式抽插著,每當來到深的一下時,妹妹總不自覺在昏迷中發出輕哼聲,這樣幹了差不多二百多下,我又改九淺一深為五淺三深,陰莖加速抽插著妹妹的陰戶,只見她的呼吸聲逐漸加大,直至不自覺的哼哼起來,昏沉地將下體內的肌肉緊夾著我的陽具。

我被妹妹不由自主的淫聲弄的興起,更加地賣力抽送,而她則是無覺地沈醉在被奸的快感當中。

陰莖傳來的緊密磨擦帶給我強烈的快感及征服感,漸漸地妹妹的陰道變得灼燙並更大幅度的收縮,擠迫磨擦著我的陰莖。

就在妹妹的陰肉收縮至頂峰時,我感覺到有一絲微暖的液體由她的穴心射到我的龜頭上,我知道我這個美麗的妹妹給我幹得洩了出來,果然接著而來,妹妹的陰肉作出了高潮的擠壓,緊夾著我的陰莖來回套弄,我於是停下動作略為休息,一邊享受這美麗女子的高潮,待她的春情完全平息後陰莖再度作出更快的抽插。

看到她拂亂的長髮,俏麗的面容,雪白的臀部,以及豐腴的雙乳,這一切都使我感到無比的刺激。

妹妹的身材實在太好了!我的每一次進入,都令我有想死在她小穴內的感覺。

我將陰莖抽至接近離開妹妹的陰道,再大力插回她的嫩穴內,粗大的陰莖塞滿了她緊窄的陰道,直抵妹妹的陰道盡頭子宮口。

我以全身之力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盡頭,雞蛋般的龜頭抵著妹妹的子宮,不斷撞擊著她的穴心,而她則昏沉地將下體內的肌肉緊夾著我的陽具。

妹妹的口中也不斷的發出可愛的呻吟聲。

她的愛液沿著我粗大的陰莖滴落地上,床上,手絹上,接著是三百多下的激烈抽插,妹妹又被我幹得二度洩了出來,之後,我也到達了極限兩手緊摟著她的身軀,陰莖深深刺到妹妹的子宮處,便在那兒作瘋狂洩射,白濁的精液不停打在她的子宮壁上,先填滿了整個子宮,再倒流灌滿妹妹的陰道,我射出的量真是很多,多得灌滿了她的整個陰道再由陰道口倒流出來。

我也管不了妹妹是否會懷孕。實在爽得憋不住,就發射了。我抽離妹妹的體內,取出相機拍下了她的裸照,尤其是白濁的精液由妹妹的陰道口滿瀉而出的情景,更是珍貴難得,而她還是毫無知覺的躺在床上,被我以各個姿勢拍了個夠!

那潔白而透紅的肌膚,無一點瑕疵可棄,就像是一個上好的玉雕,玲瓏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紅唇,直張開著,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

光潔柔嫩的脖子,平滑細嫩的小腹,渾圓修長的大腿,豐挺的肥臀,凹凸分明高佻勻稱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帶,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好一幅美女被奸圖啊!看得我慾望又一次高漲起來……

我丟下相機,再次伏在她的身上,嘴唇輕咬住妹妹高聳的乳頭,而腰部又不停的在妹妹的下體處磨擦,愛液又將我的肉棒弄得濕潤了,這時我不禁笑起來,因為我不知自己還要做些什麼,再奸她一次吧。反正我的精力還是非常充沛的。

我伸手往那神聖的小孔中探索……

妹妹溫馴地睡著……我只覺得那孔道十分細小。心中暗暗歡喜,想起一會兒就又會進入這道小門之中,不禁更加興奮。

我的臉孔因激動而變得通紅,用手握著自己的東西就往那道肉門中一伸,一陣美艷感侵來,只感到自己被一陣陣溫濕包圍著,我又將她的雙腿分開,讓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地翹起,讓我可以插入那個聖地。

之後,我輕輕對準她的小穴中縫,再次狠狠地將肉棒入貫妹妹的陰道,直抵子宮!然後就開始用力地前後抽送。

一次又一次使她骨骼作劇響的穿刺,好美的騷穴啊!我一邊稱讚著,一邊更加奮力地突刺。

妹妹溫馴地睡著……我只覺得那孔道十分細小。心中暗暗歡喜,想起一會兒就又會進入這道小門之中,不禁更加興奮。

我的臉孔因激動而變得通紅,用手握著自己的東西就往那道肉門中一伸,一陣美艷感侵來,只感到自己被一陣陣溫濕包圍著,我又將她的雙腿分開,讓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地翹起,讓我可以插入那個聖地。

之後,我輕輕對準她的小穴中縫,再次狠狠地將肉棒入貫宋潔的陰道,直抵子宮!然後就開始用力地前後抽送。

一次又一次使她骨骼作劇響的穿刺,「好美的騷穴啊!」我一邊稱讚著,一邊更加奮力地突刺。

我做了個深呼吸,我開始規律的在妹妹熱熱的穴裡反覆抽插,眼睛就盯著自己的老二推著小陰唇一下子進去一下子出來,慢慢的,老二的進出越來越順利,洞裡頭越來越熱,而冒出的淫水也越來越多,那溢出來的淫液就像唾液一般晶亮而透明,漫流到妹妹的肛門上形成亮亮的一層,好似敷上面膜一般。

我插的面紅耳熱,氣喘吁吁,而她也像有感覺般呼吸又一次沉重急促起來。

我將妹妹的一隻大腿掛到我的肩膀上,以方便作更深入的抽插,陰莖已急不及待的展開下一輪的攻勢。

我的腰際用力不停來回抽送,深入妹妹體內的陰莖不一會已頂到陰道的盡頭,我感到自己碩大的龜頭已抵在她的子宮口上。

我密集而快速的抽插令龜頭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她的子宮,終於攻陷了妹妹的子宮口。

我一下子就將龜頭擠進她的子宮內,妹妹被我抽插得不斷發浪哼哼,身體也好像在主動迎合著我的抽送。這時我感到她的整個子宮也緊緊吸啜著我的龜頭蠕動著,我知道我連翻的刺激將妹妹推上了連番不絕的高潮,令她的子宮內充斥滿身而出的卵精。

「啊!」我長出一聲,扭動的屁股停止不動,被抱住的屁股開始痙攣,絕美的快感像波浪一樣席捲全身。感到黏膩滑熱的陰精,層層包住自己的大肉棒,小穴裡的花心一張一合地吸吮著自己的大龜頭,而妹妹在昏迷中也再一次達到了高潮。

這是我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而咻咻射出的大量滾燙的精液又把她的小穴填滿,征服這個美女的無比的快感持續很久。

無辜的妹妹還是緊閉著眼簾昏睡著,對這一切毫無所知。

看看時間,已經幹了她兩個多小時了,總覺得還欠缺些什麼?美麗的妹妹在昏迷中處女身和她的處女小嘴都被我開過苞啦!還有什麼呢?

我的心裡猛然一亮:啊!她的菊花(肛門)我還沒採到呢!該死,這樣一個美女這樣一個大好機會可不能白白浪費,一想到將要乾妹妹的肛門,我的小弟弟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我輕輕的把妹妹纖柔的身體在床上翻轉過來,讓她俯臥在床上,她的一顆臻首伴隨著秀髮無力的垂在一邊,我的兩隻手撫摸著她那混圓又有彈性的臀部,捏了捏,又軟又有彈性,手感實在是太好啦!說真的,女人的屁股我也見過不少,瘦的胖的,大的小的,可妹妹的臀部卻讓我讚賞不已,屁股上一點沒贅肉,又尖又翹,由於常鍛煉的緣故手感光滑富有彈性。

在豐滿的陰戶上方(從後面看)隱藏在股溝中若隱若現的就是妹妹的菊花口了。

相信她如若清醒的話,這裡死都不會讓任何男人看的。我真有眼福!

我又嚥了口唾沫,為了看的更清楚,我用顫抖的雙手一邊一個分開她的兩股,一個美麗的菊花終於出現在我的面前。一圈圈紋路由中間放射性的展開,由於年輕的緣故。色澤呈淡粉色,四周還夾雜著幾根肛毛,我輕輕的用食指觸了一下,好敏感哦!

菊花口直向裡縮,像海參一樣緩慢的吐縮著。

想像著這樣一個有性格又堅強的妹妹亮著屁股趴在我的面前,真讓我受不了。

我不禁湊過臉,伸出舌頭舔了舔妹妹的菊門,她的身體抽搐了一下。

她的菊門又一次敏感的向內收縮。有一點點怪味,管不了啦!

我伸出舌尖向裡拚命伸進去,感覺有好大的阻力哦!我想你再縮也阻擋不了我前進的動作啊?我隨身帶有甘油,特效潤滑作用,抹了好些在中指上和妹妹的肛門四周,我把她的臀肉向兩邊擠開,讓菊花口盡量的擴大些,我的中指就輕輕的向肛門裡推進。

也許是妹妹的肛門從沒被異物侵入過的緣故,才伸入一個指節,她菊口的內壁向內緊縮,緊緊的夾咬住我的中指,我的手指在甘油的潤滑下使勁向內插入,直到中指整根的沒入。

哇!!差點夾斷掉。我不禁暗自欣賞這個美女的身體,簡直就是天使與魔鬼的結合體嘛!連肛門都那麼緊!停頓了一下,我的中指慢慢的在妹妹的肛門內藉著潤滑的作用像作愛一樣抽送,過了大約十分鐘,妹妹的肛門隨著我的抽插大概適應了手指,漸漸地發熱也變的鬆軟一些,沒有剛開始的那麼緊密了,而這時我的陰莖早一柱擎天了,該正式開始了!

我抽出我的中指,在龜頭上抹了好多甘油,又抹了些在妹妹的肛門口和內壁,還吐了幾口唾液在她的菊花上,雙手扶住妹妹的兩胯,兩個大拇指把她的臀肉掰開,把滾燙的龜頭頂在妹妹的肛門口,小鵝蛋大的龜頭在肛門口突了半天,終於對上了!

我下身一使勁,「撲」的一聲,終於把龜頭擠入了妹妹的肛口!一下子夾的緊緊的,爽的我差點洩掉。

我想這可不成,還沒開始呢!於是靜下心來深吸一口氣,推動我的臀部,讓我的陰莖在甘油的潤滑下向妹妹的直腸深處一點點的挺進。

這種緊密滾燙的感受真是難以形容。

妹妹的肛道比她的陰道還要緊,窄。滾燙的腔道緊緊的包裹著我的陰莖,逼得我又差點洩身。

我定了定神,使勁向內推進,一直突到陰莖的根部。

終於到底了,妹妹的肛道真的好長好緊啊!我吸了一口氣,雙手扶住妹妹雪白的屁股,緩慢的在妹妹的肛道內抽送起來,乾脆,左手一把抓住妹妹的長髮,揪起她昏迷的臉,像騎馬的姿勢一樣以背後插花的動作幹著這個美麗的少女。

看到我的老二在這個少女的肛門內進出著,左手像抓住韁繩似的前後拉動,我不時用右手探到胸前撫摸揉捏妹妹那對堅挺的乳房。妹妹卻毫無知覺,真的太爽啦,迷姦的滋味實在是太美妙了!就這樣,我征服的慾望達到了高潮!!

我感到真的激動萬分,多久了,一直都是自己打手槍。如今真的在幹這樣一個美麗的少女,下身的快感告訴我這不是在做夢!我要珍惜每一刻!想到這裡,我一次又一次使勁抽送我的陰莖,讓它在妹妹的肛門裡頻繁的出入……

我的陰莖在妹妹又緊又窄又滾熱的肛道內抽送了二百多下以後,這次真的又要洩啦!

我下意識的緊緊向後拉住妹妹的長髮,老二深深的插入肛門的盡頭,在那裡又一次射出了我滾燙的精液!

感覺到我的陰莖逐漸變軟,把它從妹妹的菊花口裡抽了出來。我這樣幹著這個美麗的少女,她居然還是在重度昏迷狀態,看來藥效真的是太好啦!左手放下她的秀髮,蹲下身看看我的戰果。

妹妹的肛門被我幹的又紅又腫,還好沒被我的大炮乾裂,紅腫的肛口也一時無法像當初時的閉合,張開著圓珠筆大的一個黑洞,從裡面緩緩流出我的精液還裹雜著一些糞便濁物。真是一幅美麗的景色,我又舉起了我的相機……

真想不到這樣一個美女也會被我干到失禁,我對我的戰果感到十分滿意!迷姦的感覺真的比強暴要來的特別哦?我把這個昏迷的美女翻來覆去的拍了個夠,光膠卷就拍了兩卷!

分別拍了給我吹蕭;干她的下面兩個洞;還有用她豐滿的雙乳給我的巨炮玩「乳交」的遊戲;最變態的一次我還把一根棍子和我的呼機分別插入我這個寶貝妹妹的陰道和肛道內,我的呼機幾乎全沒入了肛門內,只留了根機鏈子,還好我的呼機很小巧,要不,非給撐破了不可。

又拍了幾張特寫。做完這些以後看看時間,我也該收工了……

色慾家庭

 我有倆個家姐,大姐叫儀珊,34C 的身材加上衣著經常都是小背心短褲,「身材好怕什麼俾人睇。」這是她經常掛在嘴邊的的格言,是辣妹一名。

二姐叫儀琳卻剛好相反,有一張可愛的俏面,上面還嵌著一對閃閃發光的大眼睛,文靜的外表卻擁有一對同樣 34C 的乳房,真正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她是我的女神。

大姐已經有一個固定男友叫阿海,他經常會到我們家食飯,也會留過夜,到了晚上,在房中他們做愛的聲音不時會傳出來,時有笑聲時有呻吟聲,大姐像是個蕩婦般。

我家是一個十分開放的家庭,特別是在性方面,我們父母沒有反對他們在家中做愛,而且還叫他們記得避孕,說做愛是一回事,生兒女卻是另一回事。

在食晚飯的時候,父母總喜歡以性愛做話題。

「琳琳,你還是處女嗎?」媽媽直問二姐。

「我又未有男友,而且想把第一次給我的最愛呀,當然是處女啦。」二姐辯駁著。

「在學校找不到嗎?快到 18 歲了,還未開胞怎樣可以,應該在青春的時候去享受一下。」媽媽說。

「不要迫她了,第一次留給她日後的老公都是好的。」老爸說。

「不如叫阿海幫幫手,給琳琳開胞。」媽媽又一次提出來。

「我和阿海都無問題,而且阿海都想試下處女,他說如果琳琳肯把第一次給他,他一定好好讓妹妹享受。」

「他一晚可以出四次精呀,妹妹你肯試的話,一定爽死你,而且他也想玩 3P ,我和你可以一起同他玩呀。」

「對呀,同自己人玩 3P 好過在出面找人。」老爸搶著說。

「爸媽你們試過 3P 嗎?」大姐、二姐和我都很想知。

「你老爸、他大哥同我小弟,應該是 4P 才是。」第一次從媽媽口中得知父母有 4P 經驗,真的意想不到。

「你們還未出世時,我們四個經常會一起玩,有一次大家在宿營時一起看 AV ,畫面播著一后三皇 4P 的劇情,大家都睇到熱辣辣,點估到你老爸大哥提議不如試下玩。當年大家年紀都細,本來是試玩玩無妨的心態,但真係一試難忘,之後三晚都沈淪在 4P 之中。」媽媽一面說一面把手玩弄著老爸在短褲下的陰徑。

雖然父母都經常把性掛在嘴邊,但他們都是第一次在我們三姊弟面前有這撫摸的行為。

「真的嗎?舅父也同媽媽玩過?!」二姐十分驚訝。

「你媽媽身材這樣好,我第一次見她時已經想同她玩,更何況他們在家中日見夜見。」老爸的陰徑已經被媽媽套弄得硬梆梆的在我們面前。

「那不是亂倫嗎?」二姐眼不轉睛的看著老爸的大陰徑。

「你舅父是個色鬼,未識你老爸之前,他已經要我同他口交,又玩乳交,不過他沒有插我的小穴,他說在我口中射出已經夠爽。」

「之後我們四人便相約一星期一次聚會,次次都攪到我爽死,你們有機會的話都應試試。」媽媽已經把老爸硬梆梆的陰徑放進中。

陰徑一出一入的在口中套弄著,媽媽的舌頭又在龜頭上不停打轉,蛋蛋也不會放過,不停舔弄就如舔冰棒一樣。

媽媽頭部加速抽動,那 36D 的雙乳隔著衣服也隨著不停擺動,老爸上半身往後仰,並且配合的抽動著,不一會便在媽媽的口中射精了,媽媽把精液全部嚥下去。

老爸硬直的陰徑使得二姐艷容雙頰飛紅,芳心撲撲跳個不停,全身火熱而不自在的叫道:「好吧,媽媽…我也想試試…」

在旁已經打手槍的我大膽的提議︰「我們五個人不如試下玩 5P?二姐的第一次就讓我來吧。」

「一早知你這色鬼想打什麼主意啦,小妹的處女膜由她自己決定給邊個。琳琳,如果給阿海的話,家姐同你同阿海晚晚 3P 都可以呀。」大姐為她男友爭取。

「今晚阿海又不在,怎麼給他?」

「打個電話告訴阿海有處女玩,他一定上來,而且他一晚四次不是騙人的,但我估弟弟你一晚兩次都好勉強。」

我和大姐都為爭奪二姐的處女膜爭吵起來。

媽媽道︰「夠了夠了,琳琳,你自己決定給誰。」

「唔…我想給爸爸…可以嗎…媽…」

媽媽淫笑道︰「當然可以啦,我小時也是父親給我開胞的。」

大家開始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因為沒有穿胸圍底褲,只穿小背心短褲的大姐脫得最快,她赤裸裸的嚷著︰「爸爸插完妹妹後,我也要跟爸爸插。」

在父母的房內,二姐只脫淨白色的胸圍及底褲躺在床上,她已經十分興奮,白底褲流出了不少黏糊糊的液體,處女的陰液是閃亮亮的。

胸圍脫了後乳房便赤裸裸的展現在大家的眼前,粉紅色的乳頭高高的在飽滿的乳房上,真的美不勝收,看得我全身發熱,下體亢奮。

我爭取最後機會道︰「啊,二姐你真漂亮,能破二姐的處女膜是我的福氣啊,給我啦。」

「邊有兒子同老爸爭食呀!」

媽媽及大姐都不理會我,各自在二姐旁,用手指及舌頭玩弄二姐的酥胸及粉紅乳頭,二姐不自覺的擺動自己的下身,乳頭也開始硬起來,老爸把已經硬梆梆的陰徑隔著底褲在陰道口磨擦著。

磨了一會,白底褲流出了更多液體,老爸竟然讓位出來道︰「你來幫手磨吧,不可以偷插呀。」

真的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心喜若狂的把又大又熱的陰徑在二姐的陰道口磨著,底褲已經被老爸磨得只得一條線,倆旁的陰部鼓鼓的漲起來,滑溜溜的沒有陰毛,大陰唇也清潔可見,真的想就此把亢奮的陰徑直插進去。

二姐閉上眼睛呻吟著︰「嗯…啊…好爽…啊…爸…大力些…嗯」

我加速的磨,還不時把陰徑連底褲牢牢地嵌入大陰唇的磨,磨了不到十分鐘︰「要射了…」

「不要亂射呀,給媽媽。」

磨多了一會,便陰徑放進媽媽的口中射精了,射完後,媽媽沒有放開還是高昂的陰徑,感覺到她的舌頭在龜頭上不停打轉,還不停的又吸又吮,像是想把最後一滴精也吸出來,最後媽媽把精液全部嚥下去。

媽媽退下二姐的底褲,用枕頭把二姐的屁股抬高,液體從陰道流過不停,大姐繼續玩弄二姐乳房,愛不釋手的又吮又吸,還不時輕咬著那小肉球。

老爸已經就位,把碩大的龜頭對準陰道口,慢慢把陰徑插進去,入到了 1/3 的陰徑便遇到了處女膜的阻隔,老爸熟練的把陰徑一推而入,全根沒入濕漉漉的陰道中,二姐在大量淫水的滋潤下,沒有感覺痛楚,反而配合著老爸的動作前後擺動自己的屁股。

「琳琳,你的真的好窄,水又多,爸爸以後晚晚插你好不好?」

二姐閉上眼睛以呻吟聲作回答。

我和媽媽沒有閒著,大姐玩弄二姐的雙乳時,她的陰道已經被我的陰徑從背後抽插著,剛剛射完了一次的陰徑狠狠的進進出出,大姐喜歡較粗暴的性愛,要快又要狠,我全根抽出後便大大力的插入,大姐叫聲不絕,

阿海來我們家食飯時,會大談他們做愛的情況,也會叫我們觀看他們做愛,說這樣會令他們更興奮,我便從觀看他們做愛中學習,學會了大姐喜愛力度及姿勢,這次一定讓大姐爽死。

而媽媽在我背後用她那一雙 36D 的大乳房支援我,雙乳磨背又幫我推屁股,真的發夢也想不到會有這福氣。

「弟弟…大力些…嗯…啊…啊…」

「嗯…爸…快些…嗯」

倆姊妹的淫聲在房間不絕。

「琳琳,爸爸射進裡面好嗎?」

「嗯…好…嗯…啊…」

「射了…」老爸把熱騰騰的精液全部射入二姐的子宮中。

「琳琳,剛才爸爸弄得舒服不舒服?」

「太舒服…了…爸…」老爸抽出陰徑後,二姐的小穴不停流出精液。

這時媽媽在背後對我說︰「處女的陰道是最好的,又窄又嫩,快些去試試吧。」

我便把陰徑抽出大姐的小穴,全根的插入二姐濕漉漉的陰道,媽媽說得沒錯,陰徑在緊窄的陰道中,抽插了不一會便想射了。

二姐的陰道比大姐的窄很多,可能因為大姐是個蕩婦吧,怎可同我的二姐女神比。

二姐舒服得不停呻吟,我沒有太粗暴的抽插,一定要憐香惜玉,看著二姐的雙乳不停擺動,兩粒粉紅的硬乳頭在上面點綴,如一幅晝般美麗,以雙手輕柔的隨著她的曲線由小腹向上探索,直達柔軟的雙乳,用手指不停玩弄那粉紅色的乳頭。

不到十分鐘我便道︰「二姐,我想射在裡面啊。」

「嗯.…好…弟弟…嗯」

又一股精液射進了二姐的子宮中,抽出陰徑後,媽媽過來用口清潔我的陰徑。

大姐轉頭看著我軟了下來的陰徑,竟然看不起我的道︰「都說你最多得兩次啦,哈哈哈。」

「不是不可以,只要媽媽給我口交,一定能夠再硬起來。」媽媽的口技一流,我十分肯定的說。

媽媽過來用手搓著我的陰莖道︰「再給你多一點鼓勵吧,如果你再硬起來,就讓你插我小穴。」

「真的?太好了。爸爸,可以讓我插媽媽的小穴嗎?」我向爸爸請求。

「媽媽的小穴是她自己的,她願意便可以了。」

「那可以射進去嗎?」我真的得寸進尺。

「比得你插就比得你射啦,來。」

媽媽把我推倒在床上,以 69 姿勢把我壓在下面,肥碩的大陰唇便在我的眼前,我不停地用手指撥弄那片大陰唇,舌頭則在陰核上舔舐,這時媽媽的身體亢奮得抖了一抖。

二姐在旁看得入神,看著我如何玩弄媽媽的陰部,媽媽的身體如何亢奮,不自覺的把手指插進自己的小穴抽插起來。

我的陰莖在媽媽的口裡已經硬起來,龜頭被媽媽含舔,大姐則跪在我倆腿間,以小手撫摸我的蛋蛋,也不時舔舐陰莖,給我帶來強烈的快感。

為了抑制射精,我只好說︰「我快忍不著了,插穴吧。」

媽媽轉身把個小穴套在我又粗又硬的大陰莖上,一上一下地操弄起來,我躺在下面自在地享受著媽媽的服務。

大姐以小嘴繼續含我的蛋蛋,二姐則起來把她的屁股坐在我面上說︰「弟弟,我想你舔媽媽一樣般舔我。」

我又怎會拒絕,手指在濕漉漉的陰道口撫摸著,二姐的身體抖了一抖,舌頭在小穴裡裡外外地舔著、抽插著、吸吮著,撥開陰唇把小小的陰核翻出來,如小豆般大小適中的陰核像是等待我去採摘,我手口並用的集中在陰核上舔舐、撥弄,二姐的屁股也不停上下擺動,小穴又被弄得淫水淋淋。

在這媽媽、大姐和二姐的玩弄下,很快便到了射精的邊緣,強烈的快感使我加快了抽動,不久一股精液射進了媽媽的體內,這真是美妙的一刻。

媽媽沒有即時起來,半軟的陰徑還在溫暖的陰道內,媽媽把我擁抱起來道︰「真高興仔仔在我體內射精…你老爸已經很久沒有射進來了。」

真的意想不到,原來爸媽生了我們後便開始帶套做愛,避免又再懷孕,這晚媽媽的陰道真是久旱逢甘霖,有我來滋潤。

「那不怕我讓媽媽懷孕嗎?」

「只是你老爸不想再生,如果你讓媽媽懷孕,那是你的兒子或女兒,他不會反對的。」

「那媽媽給我生個女兒吧,到時便可以嘗到處女了。」

那邊廂大姐一直想著老爸的大陰徑道︰「爸爸,到插我了…」

全家都大笑起來。

老爸與女兒的豆腐妹

清晨是好多人睡醒覺準備返工的時刻,但對祖光來講,卻是收工回家睡覺的時間,因為他是個夜更的士司機。

祖光本來已經結婚,但因為他的太太忍受不了他那種日夜顛倒的生活,結婚後沒幾年就離婚了,從此他就和獨生女美惠相依為命,過著平淡的生活。祖光因為工作時間關係,平時難得和美惠見面,不過他卻是個二十四孝的爸爸,每日都會替美惠弄好晚餐才去上工,而早晨放工時又會買定早餐給女兒。

雖然美惠已經長大成人,已經懂得照顧自己,但祖光對這個習慣還是風雨不改。

有一次,美惠吃過早餐後便如常外出去上工。而祖光開了一個晚上的車之後,雖然已經好疲倦,但他還不想睡,因為他記起好久都沒有洗過床單,他打算換上新床單才睡覺,他先進女兒的睡房,把床單拆出來。

這時他發現床褥下收藏了一本相簿。祖光隨手把它打開,裡面第一幅相是一個年約二十歲左右少女的裸照。她雖然用手掩著下體的三角地帶,但可以肯定她有好多恥毛,因為從她手掌邊以及手指縫鑽出來的恥毛比起手掌所遮著的還要多。

祖光自從離婚後一直沒有碰過其他女人,如今單是看著裸照中的三角地帶,他已感到褲子裡面的肉腸一直要衝動膨漲起來。

祖光把視線向上移,看見那少女用另一邊手捂在胸前,一對乳房被纖幼的手臂遮得七七八八,可想而知她的乳房的大小有限,而相中的少女又用遮著乳房的手拿著一隻剝了皮的香蕉伸向嘴邊,扮出一臉極之淫穢的好像在含陽具的表情。

這時祖光認真注意到相中人的樣貌,他望了一眼後,就嚇得雙手發震,連本來已經衝動了的肉腸也即時軟下來,原來相中的少女並非誰人,正是他的寶貝女兒美惠!相信任何一個為人父母者,如果發現女兒拍攝過裸照,心裡面第一個想法就是女兒已經被男人騙了,祖光也不例外,他為了查出這個男人是誰,於是繼續翻開相簿,希望從中可以查出一點蛛絲馬跡,但他越看就越覺得心痛,因為最初的幾幅裸照雖然都是全裸,但三點部位始終是遮遮掩掩,但後來的裸照卻越來越大膽,先是露乳,然後連三角地帶也影出來,當中還有幾張是手淫時用手指挖開陰唇時的大特寫,當祖光翻看了大半本相簿後,他首次看到一幅雙人合照,當他看到女兒身邊的人時,他真是不知應該放心還是擔心了。

原來相中另一個女仔是美惠由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曉肜,祖光也認識了她好多年,知道她並非壞女孩,可能兩個女孩子因為一時貪玩所以一齊影一輯裸照,以現時的社會風氣來講,好多女孩子都想趁青春影輯裸照做紀念。而祖光也不是食古不化的人,他見女兒既然把這輯裸照收藏得這麼密實,相信也不會有其他人看過這些相,況且這些相是她們互相影的,由此可以估計美惠沒有被男人欺騙,祖光總算可以放心了。

這晚,美惠以為爸爸要開工,放工後就約了曉肜回家,打算先食飯然後磨豆腐,誰知她們連飯都未吃完,祖光就返回家裡,他說是計程車的收費表壞了不能開工,兩個女孩子感到好掃興,曉肜只好告辭回家,而祖光就自動說要開車送她。

「曉肜,我一向都當你是親生女似的看待,我有話要問你,你要老實回答我。」在僻靜的停車場內,當她坐上祖光那部計程車時,祖光並沒有立即開車,他拿出曉肜的裸照問道︰「你是不是和我個女兒磨豆腐?」

「不關我事的!」曉肜見祖光拿著她的裸照,她就好像覺得自己現在是赤裸裸的被他望著,她在害羞之餘知道這件事已無法隱瞞,於是照實回答道︰「最初是美惠要我和她這樣的!其實我都想過識男孩子的,但又怕美惠不高興,所以就一直和她這樣。」

「換句話講,你都有想過和男人享受真正的性愛吧!」祖光講到這裡,突然撫摸著曉肜大腿說道︰「不如等我給你見識一下真正男人吧!」

「我們在這裡?」曉肜剛想說什麼,祖光已經打斷她的話,他笑著說︰「你和美惠磨豆腐是有違天理的事,當然要偷偷摸模的做。但我和你就不同了,男人和女人做愛是天經地義的事,在甚麼地方都做得!」

他一邊講一邊順著曉肜大腿摸入她的連身裙內,初時她也有點反抗,但漸漸就變得半推半就,最後更放鬆全身讓祖光為所欲為,所以祖光輕易就解開她的腰帶,然後抽著裙腳把連身裙拉高至心口,祖光再把她的內褲扯下來,同時又揭起她的胸圍,曉肜身體的重要部位便赤裸裸的盡現祖光眼前。祖光雖然看過她的裸照,但如今赤裸的曉肜就在他眼前,不單止有得看,又可以摸玩,還可以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少女體香,摸她之時,又欣賞到她斷斷續續地發出的呻吟聲,祖光的肉腸在這種刺激影響下變得又熱又硬,這時的停車場裡一個人影也沒有,於是他把曉光抱到後排的座位上,急不及待地向她的陰戶進攻了。

曉肜雖然是第一次嘗試到男人的肉腸,但她的處女膜早在幾年前在磨豆腐時被美惠的手指挖穿了,因此祖光的肉腸可以全無阻滯的插入,不過曉肜磨豆腐時,美惠只會用一兩支手指插進去,而祖光的肉腸當然比兩隻手指粗得多,所以曉肜還是覺得陰戶好似被撕開了的。但同時她又感到一份比磨豆腐更刺激的快感,她把一切痛楚都拋於腦後,盡情享受每一下抽插,直至祖光把精液射進她子宮裡後,她還用雙腳纏著他屁股,不准他把肉腸抽出。

及至他們的肉體分開之後,曉肜用紙巾揩抹她的陰戶,竟發現落紅片片。祖光心裡覺得過意不去,於是說道︰「曉肜,很對不起,我不知你還是處女,我見到那些像片,以為你和我女兒玩的時候就已經破身了。」

曉肜把頭鑽到祖光的懷裡,說道︰「不要緊的,其實我和美惠玩的時候,早就弄破處女膜的了,只不過你的東西又粗又長,所以才徹底地將我開苞了嘛!」

祖光滿懷歉意地說道︰「真不好意思,剛才弄痛你了吧!」曉肜依偎著祖光,說道︰「雖然有些疼,但是我也嘗試到和美惠玩的時候更刺激、更痛快的享受,可惜地方太擠迫了,要不一定更加過癮。

祖光道︰「自從美惠的媽媽離開我之後,我就未接近過女人,所以我一見到你迷人的肉體,就忍不住把你輕薄,剛才我實在太失態了吧!」曉肜柔聲地說道︰「你弄我的時候,起初我心裡也不很願意。但是當你進入的肉體之後,我就默認自己是你的女人了。現在我們已經不再陌生了,也就不要說客氣話了。今晚我本來就不準備回家,不如我們找過地方過夜好嗎?」

祖光道︰「當然好啦!平時我載偷情男女到九龍塘時,就已經對那些別墅的地點很熟悉,不過我從來沒有涉足風塵,所以並不知內裡乾坤。不如我們現在就去試試吧!」

曉肜道︰「會不會很貴呢?」

祖光笑著說道︰「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再貴一點也應該去一去呀!」

祖光說完就立即開車,把曉肜帶到九龍塘的一家別墅。

進了別墅的房間裡,曉肜顯得非常的嬌羞。祖光替她寬衣解帶後,她就躲進浴室裡去了。祖光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後,也跟著走進浴室。在柔和的燈光下,他見到的全身赤裸的曉肜此刻更加迷人。她那白嫩的乳房既飽滿又尖挺,稀疏的陰毛下就是那漲卜卜的肉桃裂縫。祖光上前想替曉肜沖洗,曉肜卻被他弄得又羞又癢地彎下了腰。

祖光細心地幫曉肜擦洗身體的每一部份。他對這個嬌嫩的女孩子已經愛之入骨,這個正處在壯年階段的男人也使曉肜芳心暗許。她小鳥依人地偎在他懷裡,任他摸玩捏弄著她豐滿白嫩的乳房,也任他再次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戶。

祖光問道︰「現在還會疼嗎?」曉肜低聲回答道︰「不很疼了,剛才在車上弄時,開始倒有些疼,後來你繼續抽插時,我全身都酥麻,我和美惠搞時,從來也沒有這麼興奮過。」

祖光愛撫著曉肜的肉體,深情地說道︰「曉肜,你真迷人,可惜我和你的年齡差得太多了,否則我一定要娶你做太太。」

曉肜笑著說道︰「你還很精壯呀!我自小沒有父母,只跟著我姨媽生活,我倒很樂意嫁給你,因為我覺得和你在一起很快樂。我想,你一定也會好疼愛我的。」

「真的嗎?」祖光激動得渾身顫抖,他把曉肜緊緊地摟住,興奮地說道︰「我如果待你不好,定遭天遣。我們到床上去吧!我要好好地和你再玩一次。」

曉肜讓自己的肉體和祖光脫離,她溫柔地替他抹乾身上的水漬。倆人攜手走出浴室門口,祖光把曉肜的粉嫩嬌軀輕輕抱起來,慢慢地放在床上。他捧起她一對小巧玲瓏的小肉腳又吻又舔,還用舌頭去鑽她的腳趾縫。逗得曉肜吃吃地笑。接著,他又順著她的小腿,大腿,一直吻到她的陰戶。他把舌頭伸入陰道裡攪弄,曉肜肉緊地把一雙雪白的嫩腿夾住祖光的頭。

曉肜很感激祖光愛她入骨,也投桃報李,表示也要替他口交,於是祖光上床,趴到曉肜身上,倆人玩起「69」花式來。曉肜的口技並不熟練,然而祖光已經很滿足,因為他還是第一次讓女人銜著他的陰莖又吮又吸。他幾乎把持不住,要在曉肜嘴裡發洩。

自從這晚之後,曉肜就愛上祖光那條令她欲仙欲死的肉腸,雖然她在年齡上簡直可以做祖光的女兒,但他們後來竟然結了婚,她已變為美惠的後母了。

炼狱天使

內容簡介:
 
這是一個有錢有勢的人的世界,一個物慾橫流的時代!
眾生茫茫,皆追名逐利。
主為了拯救世人,將天使降到人間。
天使對懵然眾生道:「信我者,可得永生。」
然而眾生不信,要將天使釘在十字架上燒死。
於是天使褪去潔白的羽翼,化身為惡魔降世。
誘惑眾生道:「以汝之靈魂交換,可得永生。」
眾生趨之若鶩。
故事講述的就是一個墮落天使「救世」的故事……

第一章
煉獄咖啡
前言

人類皆有兩面,在暗的一面裡,都流著獸性的血液!

※※※※※※※※※※※※※※※※※※※※※※※※※※※

一八六○年,瓦特發明蒸汽機,揭開了蒸汽時代的序幕。

十九世紀七○年代,隨著內燃機和電動機的發明,人類開始進入電氣
時代。

一九○三年十二月十七日,萊特兄弟駕駛著自製的飛機,在美國基蒂
霍克海濱試飛成功,人類文明發展到了飛行時代。

一九四五年七月十六日,隨著第一顆原子彈在美國新墨西哥的阿拉莫
戈多沙漠地爆炸成功,宣告了核子時代的來臨。

二戰之後,人類文明以幾何級數的高速發展著,太空時代,電子時
代,電腦時代,網路時代接連到來,短短的幾十年內,高速發展的文明闖
入一個又一個新奇的領域。

最終,他們開始逼近基督教教義裡最禁忌的領域:人為地干涉、影響
生命的誕生!

一九八三年,世界上第一種轉基因作物,含有抗除草劑轉基因煙草在
美國培育成功。

一九九七年,一隻名為多利的克隆羊在英國誕生,他的出現,意味著
人類摘取了生物學上的禁果,篡奪了上帝的專利!

從此,轉基因食品和基因生物開始氾濫,基因時代降臨人間……

二○二○年,人類基因譜圖完成,同年歐盟與中國秘密合作,實施以
創造完美人類為目的的「奈落」計劃。

二○四五年,高速發展的人類文明,再一次侵入了上帝的領域……

故事的開始,是在中國東南沿海,一個名叫龍市的地方。

 ※

 ※

「讓讚美如風天空海闊飛,讓讚美浪花般海中濺起,高唱萬有之上榮
耀無限之處,全屬我主尊貴耶穌所有……」

一陣陣清朗嘹亮的讚美歌聲,從龍市最大的天主教堂裡傳來,繚繞在
過往行人的耳邊。

這是星期天晚上八點,歌詠團正在舉行的唱詩儀式。莊嚴的講台上,
二十多個歌者高唱著讚美詩,整個教堂裡充滿了肅穆、莊嚴的氣氛。

唱完詩,當地最有影響力的駱神父,雙手捧起聖經,帶領著信徒們開
始禱告。

「主啊,你創造的宇宙無限遼闊,你創造的萬物如此神奇……你是萬
能,你是永恆,你是我父我母,你是我的全部!阿門!」

駱神父每領讀一句,信徒們就跟著念一句,聲音震動教堂內外。

方強夾雜在信徒中間,無比虔誠的禱告著,滿臉都是對主的崇拜和恭
敬。而且那種崇敬之色,真正是從靈魂深處散發出來的,毫不虛假。

今年二十五歲的方強,自小父母雙亡,目前是龍市科學研究所的一名
科研人員,也是當地天主教會的忠誠信徒。

他長的不是很英俊,但是有著一張陽光般的笑臉,雙眼總是閃動著純
真而熱情的光芒,令人感受到他內心豐富美好的世界。

禱告完後,星期天的活動就全部結束了,信徒們陸續離開了教堂。

只有方強還站在原地沒走。

「孩子,今天需要主的指引嗎?」

駱神父微笑著招呼方強,他一向很喜歡、關心這個年輕人,在他看
來,方強是那種最忠心的信徒,未來必將為福音的傳播、天主教的推廣做
出極大的貢獻。

方強也從未令駱神父失望過,不僅自身堅持對主的信仰,還做了大量
行善積德的好事,下個月就將正式接受洗禮,成為一名光榮的神職人員
了。

「是的,神父。我需要主的教誨和您的幫助……」方強囁嚅的說,不
知想起了什麼,明朗的臉上,竟帶著一點憂鬱。

「還是因為愛情而苦惱嗎?」駱神父問。

方強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駱神父劃了個十字架,慈祥的說:「相信我,孩子。不管你面對什麼
樣的困難,主都不會拋棄你的,一定會保佑你平安幸福……」

方強咀嚼著神父的話,忽然間又充滿了信心,微笑著大聲應道:「是
的,神父!我相信在任何時候,主都會與我同在!」隨即鞠躬道了聲晚
安,精神抖擻的大步奔出了教堂。

他深信不疑,愛情就和主一樣,永遠都不會拋棄自己。

出了教堂後,方強跑到車站,跳上了一輛公車。

今晚他還要趕赴女友的約會。

想到女友葉靈,方強的心裡就充滿了溫馨,那是一個非常美麗、可愛
的女孩子,雖然有點任性,但乖起來的時候還是很溫柔的。

哈,等一下見面了,要給她一個驚喜!

方強想著,露出開心的笑容,沉浸在幸福之中。

半個多小時後,公車靠站了。

方強下了車,立即奔向約會地點--市中心一家叫做「煉獄天使」的
咖啡吧。

遠遠的,看見女友已經坐在靠窗的一個位置上等他了。

方強興奮的揮動手臂打招呼,加快了腳步跑去,剛到咖啡吧門口,忽
然看到前面有個全身髒兮兮的老婆婆,拄著一根枴杖,正在蹣跚的探索著
路面。

那是個瞎眼的討飯婆!

一股同情心油然而生,方強連忙走到了老婆婆身邊,攙扶住了她的手
臂。

「老婆婆,您要過街嗎?小心腳下……來,我扶您過去吧!」

「謝謝,謝謝……」老婆婆感激的直點頭,緊緊拽著方強的手,吃力
的緩緩向前挪動。

方強索性將她背了起來,大步走向對街。

卻沒有看見咖啡吧裡射來異樣的目光,不滿的瞪著自己的背影。

 ※

 ※

 ※

就在這同一時間,龍市國際機場。

一架從首都飛來的大型客機緩緩降落。

飛機停穩後,乘客們魚貫下機,取了行李湧向出口。

機場外面,站滿了等待接機的人。

高天林站在最前面,伸長脖子,焦急的望著湧出來的乘客。

他是龍市安全部門行動科的科長,一向深受信任,手握該部門的重
權。

然而今夜,高天林心裡卻忐忑不安。因為,他已決定叛變!

美國的特工,早在兩年前就開始謀劃策反高天林,經過精心的安排和
大量金錢、美女的攻勢,終於攻破了這位行動科科長的防線,使他心甘情
願的變節投降了。

正式叛國、逃亡的日子就定在明天早上!

今天傍晚下班前,高天林已做好了逃亡的一切準備,包括暗中拆卸下
了部門內部存儲資料的兩台電腦硬碟,偷偷帶回了家裡。

明早七點,對方派來接應的人將與高天林碰面,並通過秘密渠道將他
送往國外。而硬碟被盜至少要等到九點整,同事們都來上班之後才會被人
發現。

那個時候,再想抓他已經來不及了!

只要能順利挨過剩下的這幾個小時,不引起懷疑,到了明天,等待高
天林的就將是夢想中的花花世界了。

但是事情突然有了點變化。

下班之後,高天林接到了消息,首都的國安總部一位最高級別的女特
工,突然連夜搭機趕來龍市。

事先沒有一個同事知道這位女特工要來,也不清楚她是來執行什麼任
務的。

高天林緊張了起來,決定親自到機場去迎接這位女特工,摸清她的來
意。如果情況不對的話,就設法立刻將她除掉,以掃除後患。

「來了!」

高天林驀地眼前一亮,捕捉到了目標。

湧出來的人流裡,一個身材高挑的軍裝美女,猶如鶴立雞群般吸引著
每一個人的視線。

這個美女的身高,足有一米七六,玲瓏浮凸的身材裹在標準的橄欖綠
軍服裡,顯得格外的健美、挺拔和充滿幹勁,只能用「魔鬼」兩個字來形
容。

但她的面容卻端莊如天使,雙眸凜然而充滿正氣,有種不可侵犯的距
離感。

「雨蘭處長,這邊……」高天林揮手招呼著,堆起笑容迎了上去。

軍裝美女也瞧見了他,秀眉微微一蹙,但還是走了過來。

她並沒有穿高跟鞋,看上去卻已經比大多數男人都高了;而她走起路
來那種標準的軍人步伐,烏黑發亮的尖頭皮鞋輕盈而有力的踏在地上,更
是流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威嚴氣質,令人不由自主的自慚形穢。

每個男人在她面前,都會覺得自己矮了一截,不僅在個頭上,也在心
理上。

心中有鬼的高天林,此刻更是有種強烈的壓迫感,笑容也彷彿有點僵
硬了。

對手絕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

眼前這個美女,就是中央特委裡著名的女情報處長、號稱「中南海第
一女保鏢」的女特工雨蘭。

她今年只有二十三歲,但已為國家出生入死,立下過無數汗馬功勞,
年紀輕輕就被授予了少校軍銜。有她出馬,任何任務都絕對能乾淨利落的
完成。

「高科長,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說了嗎,不用派車來接我……」雨蘭
沉靜的說著,並伸出手來,跟高天林握了一下。

白皙的手掌,握起來又滑膩又柔嫩,手指有點冰涼,但是卻修長、有
力,可以感覺到其中蘊藏著驚人的力量。

「哎,雨蘭處長您太客氣了,派輛車很方便的,一點也不麻煩……」

高天林滿臉陪笑,介紹了跟在身後的手下小馬,又叫小馬去提雨蘭拖
著的行李箱,但是卻被雨蘭禮貌而堅定的拒絕了。

三人出了機場,來到停車處,那裡停著一輛賓士車。

雨蘭將行李放進了後車廂,坐上了後排座位,而高天林則坐上了副駕
駛座。

小馬插入鑰匙點火,腳踏油門,開動了賓士車。

 ※

 ※

 ※

葉靈坐在「煉獄天使」咖啡吧裡,又好氣又好笑。

男友方強正在外面,攙扶著那個瞎老婆婆過街。

約會的時間是八點半,他已經遲到了,竟然還有心思去做好事,唉,
沒辦法,由他吧!

葉靈無奈的搖了搖頭,端起杯子,啜飲著溫熱的咖啡。

這家咖啡吧,佈置的安靜、典雅,情調十足,原來的吧名就叫做「天
使」,來這裡消費的,基本上都是收入不菲的白領階層。

後來,一對青年男女在咖啡吧裡分手,男的激動之下,當場舉刀自
刎,鮮血滿地,死於非命。

這件事經過媒體渲染,一度在全市引起轟動,「天使」也因此而聲名
大噪。

不知怎麼的,以後許多關係破裂的情人,都會選擇在這家咖啡吧裡分
手。雙方或者友好或者不友好的喝下最後的咖啡,彼此成為陌路人。

於是,老闆索性將吧名增加了兩個字,變成了「煉獄天使」。整個布
置和色調,也變的更幽暗、深沉,甚至還有一點憂傷的感覺。

葉靈抿抿嘴,放下杯子,從手提袋裡取出了一面小鏡子和口紅,開始
給自己補妝。

今天她想留下一個最好的形象給他。

鏡子裡出現的,是一張洋娃娃般精緻、清純的臉蛋,眉目如畫,整齊
的劉海,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

從小每個人都稱讚她的美貌,說她絕不輸給任何明星。無論是哪個男
人,若能找到她當女友,都可以說是人人羨慕的幸運兒。

葉靈也深以為然,最起碼,她覺得自己能接受方強的追求,完全是他
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可恨的是,這個混蛋竟然不知道珍惜這種福氣。

收起鏡子和口紅,葉靈回想起了自己和方強認識的經過。一年多前,
她被醫院誤診為B肝帶原者,那些原來圍著她轉的眾多追求者,立刻紛紛
打了退堂鼓,避之唯恐不及。

就在葉靈最傷心、最絕望的時候,在教會當義工的方強,走進了她的
生活。

是他,義無反顧的關心她、照料她、開導她,陽光般的笑臉和熱情,
終於感染了她,使她振作了起來,勇敢的面對生活。

兩顆年輕的心,就這樣貼近了。

之後到醫院複查,發現是誤診,葉靈簡直開心的渾然忘我。當天晚
上,她和方強開了香檳,痛痛快快的吃喝了一頓來慶祝。

就是在那個浪漫的時刻,兩個年輕人發生了初吻,正式確定了戀人關
系。

應該說,當時吸引葉靈的,的的確確是方強身上那種樂於助人、善良
純真的天性。

可是,相處久了,她才發現,彼此的性格是如此不合--他太樂於助
人,太善良純真了。

「偏執,也是一種原罪!」葉靈有點怨懟的想著。

「SORRY,SORRY,我遲到了……」隨著道歉聲,方強氣喘
吁吁的奔到了葉靈的面前,不好意思的撓著腦袋。

「我八點剛過就出教堂了,可是路上塞車……你別生氣呀,我保證下
次不會了!」

「我沒生氣啦,快坐吧!」葉靈淡淡一笑,招手叫來侍者,又端上了
一壺新泡的咖啡。

「沒生氣就好。」方強吐了下舌頭,端起杯子解渴般一飲而盡。他心
中有些奇怪,從前自己遲到時,葉靈總要發一些小脾氣,而今天居然灑脫
得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葉靈默默的又給他斟滿了一杯。

「阿靈,我有件禮物送給你。」方強神秘的笑著,取出一個鮮紅色的
小盒子,放在了桌上。

葉靈瞥了一眼,沒有去接。

方強有些尷尬,只好自己打開了盒子,裡面是一枚金戒指。

「嫁給我吧,阿靈……今天是我們認識整整五百天了。我愛你……我
向你求婚……」

方強顯然十分激動,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閃爍的金戒指,讓旁邊幾個座位上的男女,都抬頭望了過來,張口作
驚歎狀。

但是葉靈卻無動於衷,神色冷淡。

「謝謝你,強……可惜我不能收。」

「為什麼?」方強的眼神瞬間充滿了失落。

「再喝一杯咖啡吧。」葉靈答非所問的道,「仔細嘗嘗,你沒喝出是
什麼味道嗎?」

方強茫然的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咖啡是苦的,極苦,吞嚥下去後,舌根裡回味的卻是一股隱隱的酸
澀。

「啊,這種味道!」方強面色劇變,失聲說,「『煉獄』咖啡?」

這是咖啡吧專門調製的一種咖啡,加入了某種特製的酸味奶昔,據說
當年那個自殺的男子,和女友分手前喝的就是這種咖啡。老闆就將它命名
為「煉獄」,和這個咖啡吧一起聲名大噪,之後凡是即將分手的情侶,都
會來這裡為對方點一杯「煉獄」。

「阿靈,你……你是在開玩笑吧?別嚇我……」方強驚駭的說。

葉靈憐憫的望著他,輕輕的、但是堅決的搖了搖頭。

「我沒有開玩笑。強,我們的緣分已經盡了,勉強在一起也不會幸福
的……」

方強的心彷彿被人狠狠刺了一刀,痛楚一下子湧遍全身。

「為什麼?就因為我……約會總是遲到?」他的眼裡湧出了淚光。

「那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對你已經沒有感覺
了。」葉靈冷漠的說。

「我不相信!」方強顫聲叫道,猛地抓住了葉靈的手,抓的是那樣
緊,彷彿怕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但是葉靈卻煩躁的把手掙脫了。

「冷靜一點,認清事實吧。沒錯,你是個好人,而且很善良。但我需
要的並不是一個熱心的好好先生,而是個強有力的男人,能夠照顧我一生
一世……」

「我能夠照顧你的,我能夠!」方強哽咽道。

「不,你不能。你連自己都養不活吧……」

葉靈譏嘲的說,每一句話都像是尖針,一下下的刺著男人痛苦的心。

方強的臉漲的通紅,感到自尊被踐踏得粉碎。

「原來你……你是嫌我窮……」

葉靈清純的俏臉變的陌生而冷酷。

「分手吧!」

這三個字,並不是從面前塗成淡紫色的兩片薄唇中吐出,而是來自旁
邊的一張桌子,桌前同樣坐著一對青年男女,女方同樣為男方點了一杯
「煉獄」咖啡。

那身穿紅色吊帶裙的女子,雙手撐在桌面上,將胸脯挺得高高的,原
本秀美的臉此刻卻顯得有些猙獰。她有如一隻猛虎,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即
將打上「前男友」印記的男士。

「沒有房,沒有車,如果要構建我們愛的小屋,那隻能向銀行貸款!
你和我全部的家當湊起來,要買一幢一百平米的套房,還缺二十萬呢!」

「二十萬!加上銀行貸款的利息,按每月一千七百的房貸還款計算,
要還上整整十五年的時間!而如今你和我的月收入加起來,還不到三千
元!」

「也就是說,在未來的十五年時間裡,我們倆每個月都只能靠著不到
一千三百元的收入可憐地過日子!而這還沒有把房子的裝修費用,電器購
買費,以及每月必交的管理費,水電費算進去!這樣的日子怎麼過!」

「總之,這種日子,我是受夠了!林克有什麼不好!他有房有車有游
艇……」

說到這裡,女子似乎覺得自己這麼大聲地說話有些不妥,而且周圍的
男士都正用鄙夷的目光看著自己,便連忙收了口。

「就這樣,分手吧!今天我買單!」

紅衣女子往桌上丟下兩張鈔票,跺著貓步,很瀟灑地揚長而去。只留
下她可憐的「前男友」,一個文質彬彬的眼鏡男,發呆且神智有點不清的
癱坐在皮椅上。

不動聲色的看完了這出「分手劇」後,葉靈將目光重新投回到方強身
上,冷然道:「窮本來不可怕,多少富翁也是從窮光蛋打拚出來的。可
是,在你身上,我卻一點都看不到那種打拚的勁頭!你整天想的就是慈善
呀、福音呀、主呀,這些沒用的東西,你讓我失望極了……」

「別這麼說,阿靈!」方強連忙打斷了她,苦口婆心的說,「相信
主,我們的心靈才會得到安寧。主會賜給我們所有的幸福……」

「是嗎?那你就對主禱告,祈求他賜給你一個老婆吧!拜拜!」

葉靈一聲冷笑,拎起連衣裙的裙擺,起身頭也不回的就向外走去。

「阿靈,阿靈……」

方強急忙追了過去,奔了兩步又回來,抓起桌上裝著金戒指的盒子,
快步追向女友。

奔到了門外,方強的腳步驀然頓住了。

只見咖啡吧外面,停著一輛超豪華的跑車,車邊站著個油頭粉面的小
白臉,一看就是錢多的花不完的富家少爺。

這富家少爺一手拿著鮮花,一手攬住了葉靈的纖腰,把她摟在懷裡,
大模大樣的朝著方強嘿嘿笑。

「這位就是方先生吧。小靈已經決定跟我了,你就不要再糾纏她
了。」

說著,掏出一張簽了名的支票,像施捨給乞丐一樣,輕蔑的拋在地
上。

「這裡是十萬元,作為分手的精神損失費。」

方強全身的血液倏地湧到了頭頂,喊道:「誰要你的錢?我要的是阿
靈……」

「要阿靈?你憑什麼要她?就憑那個爛戒指嗎?」

富家少爺不齒的笑著,也拿出了一個裝飾精美的盒子,並打開來。

裡面赫然是一枚光芒奪目的鑽戒,還鑲嵌著一整顆晶瑩剔透的「祖母
綠」寶石!

方強手裡的金戒指,頓時黯然失色。

手一鬆,金戒指連同盒子一起掉落在地。

淚眼模糊中,舉目望去,就看到葉靈的臉上綻放出如花的笑容,甜甜
的吻了一下富家少爺,眼睛裡閃爍的都是鑽戒的光芒。

而富家少爺呢,正趾高氣揚的望著自己,示威般的拿起鑽戒,替葉靈
戴上了她細嫩的手指。

葉靈笑的更甜蜜了,一臉的幸福。

富家少爺更加得意,原本攬住葉靈纖腰的手掌,竟然已經下滑到了她
聳翹渾圓的屁股上,隔著連身裙,炫耀的恣意揉捏著飽滿的臀肉。

葉靈毫不反抗,反而媚眼如絲,一副心甘情願的舒服表情。

方強的腦袋轟的一響,他跟葉靈交往了一年多,只摸過她的小手、親
過她的嘴而已,「禁區」部分從來都被她堅守的嚴嚴實實的。想不到今
天,她卻這樣子屈就的任憑另一個男人亂摸。

「放開她!」

方強怒吼著撲了上去,想要將富家少爺的手推開,但是卻反而被對方
一腳絆倒,狼狽的跌了個嘴啃泥。

「走吧阿靈,別理這窩囊廢了!」

富家少爺得意洋洋,舉步踩過地上的金戒指,摟著葉靈上了車。

引擎聲轟鳴,豪華的跑車開走了。載著方強心愛的女人,永遠的消失
在了視線中。

方強爬起身,獃獃看著那枚被踩爛的金戒指,心如刀絞,強忍的淚水
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號啕大哭了起來。

這時一隻溫熱的手放在了方強的肩膀上,他回頭看去,是剛才那位同
樣被甩的「眼鏡男」。

「同是天涯淪落人哪,兄弟!」眼鏡男悲傷的道,「一起去喝一杯
吧,然後睡一覺,明天一早起來,就能忘記所有的不快了!」

方強身不由己的被拖走了。

第二章
美女特工

賓士車駛上了大路,兩旁的景物飛快的向後倒退。

「雨蘭處長,您這次來,是組織又分派了什麼任務嗎?」高天林裝作
隨意的問了一句,想要套出對方的來意。

「沒有。我這次來完全是私事,所以不想麻煩你們。」

雨蘭摘下軍帽,露出一頭黑亮的齊耳短髮,舒適的仰靠在椅背上,一
副來度假的悠閒模樣。

高天林暗中鬆了口氣,但還是有點半信半疑。

「我幫您在招待所訂了個房間,現在就送您去好嗎?還是先到哪裡吃
點消夜?」

「謝謝你啦,高科長。我累了,就直接回招待所休息吧。」

高天林大喜,完全放下了心事。

他最怕雨蘭肩負著特殊使命,要連夜趕到單位去,那樣自己的陰謀就
馬上暴露了。現在她回招待所休息,明天一早醒來,自己已經遠走高飛
了。

「雨蘭處長,您這次來多住幾天,我還想向您請教一下槍法呢。」高
天林笑著說。

這並非恭維。雨蘭身為「中南海第一女保鏢」,能兩手同時開槍,槍
法奇準。

四年前她第一次來到龍市時,曾和高天林合作過,當時那神乎其技的
槍法就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好啊,如果有空一定再向高科長領教……」

雨蘭隨口寒暄了幾句,似乎旅途十分勞累了,睏倦的伸了個懶腰。

當她伸懶腰的同時,也自然而然的張嘴打了個哈欠,本就尺寸雄偉的
胸脯,因為這個哈欠而陡然向前鼓了出來,看上去更是豐滿無比,給人一
種幾乎撐破軍服的震撼感覺。

這情形正好被高天林通過照後鏡看到了,他不禁怦然心動,眼睛都快
直了。

好一對肥碩的大奶子啊,至少也有F罩杯吧……

眼前這位頂級女特工,不僅身手在業內堪稱頂級,胸前那對乳房的豐
滿程度更是頂級中的頂級,絕不輸給《花花公子》雜誌上的任何一個巨乳
女明星。

逃走之前,乾脆先奸了這大奶婊子算了……

這個念頭一旦泛起,高天林頓時熱血沸騰起來,幾乎不能剋制自己
了。但是想一想,現在這緊要關頭,還是盡量別惹事節外生枝的好,這才
硬生生的忍住了胸口的燥熱。

賓士車在高速的行駛,很快就進入了龍市市區,在大街小巷間飛馳
著。

雨蘭則閉目養神,似乎已經靠在座位上睡著了。

高天林不時通過照後鏡,欣賞著她淺睡中美麗的容顏,還有那伴隨著
呼吸,有節奏的一起一伏的高聳胸部。貪婪的目光,簡直恨不得能撕裂軍
服,直接逡巡裡面赤裸的豐乳。

抬腕看看手錶,時間是第二天凌晨的零點十分了。

龍市安全部門已經在望了,只要繞過那裡,後面就將是通向自由世界
的陽光大道。

就在這時,後座的雨蘭驀地睜開了眼,沉聲說:「高科長,先去單位
一下吧。」

「什麼?」高天林失聲道。

「既然順路,我想還是上去坐坐,順便喝杯咖啡。高科長,你不會不
歡迎吧?」雨蘭淡淡的說,雙眸裡再也沒有半分倦意,清醒的就像天上最
亮的星星。

高天林猛地省悟過來,知道自己上當了。

對方根本就是衝著自己來的!一路扮困、假裝說要去招待所休息,目
的都不過是麻痺自己,等到了單位門口才突然攻個措手不及,真是太狡猾
了!

高天林後悔不迭,要是早點知道雨蘭要到單位去,他就有充分的時間
做好應對準備,比如發送手機簡訊,指使暗中控制的幾個殺手出來行刺,
就算不能得手,也可以將雨蘭的注意力吸引到別的地方。

而現在卻沒有時間了,雨蘭要求馬上就到單位去。

只要到了單位,就會馬上發現電腦硬碟被盜。而那兩台電腦只有自己
這個級別才能接觸到,真相將會立刻敗露,再無挽回的餘地。

高天林腦門冒出了冷汗,嘴上卻說:「哪裡,哪裡……我們這就去
吧……」

話音未落,他對開車的小馬做了個手勢。小馬心領神會,猛的一踩油
門,跟著按下了前面的幾個按鈕。

「嗒」的一聲響,車子的前後座之間,倏地升起了一面防彈玻璃,將
雨蘭獨自隔在了後面。

而兩個後車門也同時「啪」的上了鎖,被中控鎖操縱著扣死了。

異變陡生,雨蘭卻沒有失去鎮靜,甚至連坐姿都沒有改變。

「高科長,你想幹什麼?」她不動聲色的道。

「你說呢?身為我國最厲害的女特工,你會看不出來?」高天林露出
了真面目獰笑道。

雨蘭沉下了俏臉,說道:「高天林,你要想清楚!國家培養了你,你
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別一失足成千古恨……」

「廢話!」高天林大喝一聲,神經質般狂笑了起來,「國家給了我什
麼?就是每個月那點可憐的工資?也只有你這種傻瓜,才會甘心為所謂的
祖國賣命……」

「住口!」雨蘭面罩寒霜,冷冷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別逼我出
手……」

「出手啊,你為什麼不出手?嚇唬誰呢!」高天林滿不在乎的說,
「這輛車安裝的都是防彈玻璃,你可以開槍試試,或者運足你的內功,看
能不能打破玻璃抓住我?」

雨蘭除了槍法如神之外,還精通中國傳統武術中的內家真氣,以及日
本空手道和西洋的拳擊之技,但是防彈玻璃的強度連子彈也穿不透,非人
力所能擊破。

雨蘭輕輕的歎了口氣,還是坐著沒有動彈,眼看著車子駛過了龍市安
全部門,在夜色下繼續一路狂馳。

「你準備把我送到哪裡?」

「嘿嘿,好好睡一覺吧,你醒來就知道了……」

高天林的詭笑聲中,車後座裡突然噴出了一股白色的煙霧,將雨蘭包
圍了起來。

是麻醉氣體!

雨蘭立刻驚覺,伸手摀住了鼻子,但還是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咳嗽聲越來越弱……

煙霧終於散掉了。

透過玻璃,可以看到美女特工雨蘭斜斜地倒在了座椅上,顯然是昏迷
了。

「哈哈,中南海第一女保鏢,你現在可是我的獵物了!」

高天林得意至極,指揮著小馬掉了個頭,驅車向郊外駛去。

「高科長,現在怎麼辦?」小馬邊打著方向盤邊問,神色有點緊張。
高天林許諾帶他一起叛逃,他可不希望還沒逃走就出了意外。

「你開你的車,我這就聯繫『親家』!」

親家指的就是美國潛伏在龍市的諜報機構。高天林心想,看情形雨蘭
的確是上面派來調查自己的,只不過一時大意才著了自己的道。這時候必
須盡快取得「親家」的幫助,才能保證天亮以後順利逃亡,於是趕緊拿起
手機撥了號碼。

電話通了,雙方用暗語低聲了幾句。

親家迅速做出了指示,要高天林將電腦硬碟連同雨蘭一起,送到郊外
的一棟別墅去。

賓士車提升到了最高速,飛快的向前疾馳。

高天林點起了一支煙,抽了幾口,又煩躁的將煙掐滅。

雨蘭雖然被制服,但是她的失蹤,必然會引發動盪。現在只能祈求老
天保佑,早上八點之前沒人察覺她失蹤,這樣就不會影響自己的逃亡了。

親家立刻向自己索取雨蘭,想來也是要審問清楚,國安總部究竟在這
件事上掌握了多少情況,以便及時改變對策。

等待這個美女特工的,將是殘酷的審訊和無休止的折磨,直到從她嘴
裡問出所有機密。

媽的,交給那幫傢伙蹂躪之前,為什麼我自己不先發洩一下獸慾?

邪念再次湧起,而且還無比的旺盛,高天林只感到慾火熊熊,再也控
制不住了。

他吩咐小馬停車,然後打開車門鑽出副駕駛座,再拉開後排的車門,
撲進了後面的座位。

車門「砰」的關上了,車子重新啟動飛奔。

夢想中的美女就在眼前,正乖乖等著自己肆意魚肉,高天林興奮的哆
嗦了起來,手忙腳亂的褪下褲子,然後探手抓向了軍服包裹下的豐滿乳
房。

但是手還沒碰到軍服,驀地裡竟被擒住了,跟著是一陣劇痛,手腕被
反扭到了身後。

高天林「啊」的一聲驚呼,無法置信的看著雨蘭神威凜凜的躍起,用
擒拿手將自己牢牢的制住了。

「怎麼可能?你不是中了麻醉氣體嗎……」高天林一邊掙扎一邊驚
問。

「區區麻醉氣體,能奈我何?稍微用一點氣功就逼出來了……」

雨蘭不屑的冷笑著,隨手一抖,就讓高天林的手肘脫了臼。

高天林慘叫著滾倒在了座位下。

「停車!」雨蘭轉頭對小馬喝道。

但是小馬已如驚弓之鳥,惶然大叫,反而將車開的更快了。

夜色下,賓士車在公路上瘋狂的衝撞。幸好午夜時分路上車輛稀少,
才沒有釀成交通事故。

但是車子已經瀕臨了失控狀態,隨時都有可能撞上路障,導致車毀人
亡。

雨蘭見勢不妙,猛然伸手推開了後排車門,冒著撲面而來的狂風,將
半個身子探出了車外。

然後她雙足一蹬,一個漂亮的翻身動作,人已躍到了車頂趴下,如同
壁虎般吸附在上面。

小馬瞥見了這一情景,嚇的手足無措,又是猛打方向盤,又是狂踩油
門,想要把雨蘭甩下車來。但是雨蘭卻如怒海孤舟一樣,不管風浪再大,
都始終穩穩的盤踞在車頂上。

雨蘭忽然站了起來,迎著狂風俏立在車頂,右手握著一支銀白色的精
致手槍,修長筆直的雙腿微微叉開,形成一個標準的舉槍瞄準姿勢,那樣
子真是說不出的颯爽動人。

沉悶的槍聲劃破了夜空的寧靜。

特製的子彈威力極大,第一槍,就把車頂打穿了一個窟窿;第二槍,
透過窟窿射中了小馬的右腿,令他哀嚎著鬆開了油門;第三槍,射中了剎
車;第四槍,射中了檔位,使之回到了空檔。

賓士車速度驟減,跟著猛然歪向了路邊的欄桿。

雨蘭一個凌空飛躍,像長了翅膀的鳥兒一樣,翩然落到了地面上。

身後傳來賓士車撞上欄桿的「轟隆」聲。

車頭被撞的嚴重變形,還冒起了黑煙,但是看情形還不至於會爆炸。

雨蘭緩步走到車邊,拉開了車門,把兩個男人都拖了出來。

小馬頭破血流,已經暈了過去。高天林雖然也撞得鼻青臉腫,但人還
是清醒的,只是痛得齜牙咧嘴。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雨
蘭冷冷的說。

高天林面如死灰,絕望的喃喃道:「沒什麼好說的……你把我押回
去,交給組織吧……」

「你剛才是跟誰打電話,對方要你交出什麼東西?」

「你不會知道的……我寧願死,也不讓你知道……」

高天林露出奇特的微笑,突然張開大嘴,做出要狠狠咬下去的架式。

雨蘭怕他自盡,飛身疾掠向前,伸手就去捏他的下巴。

然而高天林身體一側,左手突然從背後伸出來,一支烏黑的槍口對準
了雨蘭。

原來他是裝的,剛才一邊說話放鬆雨蘭的警惕,一邊悄悄從後腰槍套
裡摸出了槍。

震耳欲聾的槍聲又響了。

鮮血,泉水般從高天林左胸湧出,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斷斷續續的
苦笑道:「這次……槍法較量,我……還是輸了……」

頭一歪,人已氣絕身亡。

雨蘭歎息了一聲,收起銀色小手槍,俯身在高天林身上搜索了起來。

除了手機、錢包,沒有其他重要的東西。

這時路邊零星的有幾輛車經過,司機都以為是單純的交通事故,誰也
不想多惹麻煩,無一不是加大油門疾馳而過。

遠遠的還有幾個醉漢,大聲嬉笑的在公路對面蹣跚著,對這邊的事情
也完全沒有留意。

雨蘭秀眉微蹙,陷入了沉思。

其實她這次來龍市,雖然是在執行任務,可是這個任務,跟高天林的
叛變毫無關係。

換句話說,她事先根本不知道高天林居心叵測,是在上了車以後,高
天林的種種舉止引起了她的懷疑,於是稍微試探了一下,居然就逼的對方
原形畢露。

原本雨蘭打算假裝昏迷,看高天林會跟誰碰頭,以便一網打盡,但是
高天林竟在半路就獸性大發,她只得當場反擊。現在人已經死了,該怎樣
才能進一步發掘真相呢?

雨蘭思忖著,轉身去搜索小馬,也一無所獲,正準備將他弄醒來詢問
時,驀地裡心中泛起預兆。

那完全是多年冒險的職業生涯,鍛煉出來的一種第六感,對危險有本
能的反應。

雨蘭膝部一撐地面,猛地向右側翻滾了出去,同時又拔出了手槍,頭
也不回的就朝身後連連開火。

她才剛翻滾開,小馬已經變成了一個渾身是彈孔的血人。

雨蘭滾到了賓士車後面,以車身為掩護,單膝跪地穩住了重心,然後
才望向後方。

公路上站著三個穿黑色風衣的男子,手中都平端著小型機槍。

這三個人,赫然就是剛才對面躑躅的醉漢,原來竟是假扮的,神不知
鬼不覺的就潛過來發動了偷襲。

三人都頭戴黑色頭罩,風衣上都有數道彈痕,可是卻沒有半點受傷的
跡象。

顯然是全身都穿著最先進的防彈衣料。

「出來吧,雨蘭小妞。如果你不想被炸的粉身碎骨……」為首的男人
發出低沉的嗓音,揚了揚手中的一顆手榴彈。

只要把手榴彈投擲過去,那本來是當作屏障的賓士車,反而會成為巨
大的炸藥桶,比單個手榴彈爆炸的威力更大的多。

雨蘭緩緩的走了出來。

三個男人眼裡都射出了貪婪的光芒,這個氣質出眾的女特工,身材實
在太性感了!胸前的兩個乳房那麼碩大,腰卻那麼纖細,讓人一見就恨不
得撕裂她那身軍服,盡情的玩弄裡面包裹的誘人胴體。

「黑蛇,原來又是你在搞鬼!」雨蘭沉著臉道。

原來為首的男人就是美國著名的特工,代號「黑蛇」,過去曾多次和
雨蘭較量過,從來沒有討過什麼便宜,雙方可以說是老對頭了。

黑蛇嘿嘿怪笑:「呀,我的老相好。一聽高天林說抓住了你,我就全
速趕來了,可惜他不是你的對手,還是被你反敗為勝了……」

黑蛇雖然在雨蘭手上吃了不少敗仗,但是兩人這麼面對面地正面沖
突,拔槍相向,卻還是第一次。

「現在,老相好,請你乖乖把槍丟掉。不要玩花樣,你的子彈根本對
我們構不成威脅……」

在三支槍口的威逼下,雨蘭只好鬆開手指,任憑銀色的小手槍掉落在
地。

黑蛇的眼裡忍不住露出了興奮之意,彷彿已經看到了這美女特工做了
自己的俘虜,被剝光了衣服吊在審訊室裡,抖動著兩個豐滿雪白的大奶
子,在自己的鞭打下痛哭呻吟……

可惜這個幻想的鏡頭,才剛剛閃現在腦子裡,場上驀地又發生了突
變!

銀色的小手槍還未掉到地面,雨蘭的雙手的衣袖裡同時滑出了兩支小
巧的金色手槍,正好落在她手掌中。

接著她的身體向左一個側躍,槍聲驟響。

幾乎在同一時刻,黑蛇三人也扣動了扳機,卻已經慢了一步。

雨蘭的雙手各開了兩槍,黑蛇與兩個同夥的機槍一起被擊飛!剩下的
那顆子彈擊中了黑蛇左邊同夥的額心。

其餘的二人大驚,還未反應過來,雨蘭已如敏捷的豹子般撲上,揮拳
直取黑蛇太陽穴。另一個同夥慌忙使出招數抵擋,用的是標準的西洋拳
術。

黑蛇抽身退開,他的退後完全是一種遇到危機時本能的反應,雨蘭的
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得不像是人類所擁有。多年特工生涯培養出來的本
能,讓他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出對手的強大與恐怖,於是便拋棄手下轉身就
逃。

就在這時,遠處一輛小轎車飛馳了過來,是黑蛇事先安排好的接應。

雨蘭嬌喝一聲,雙手同時施展出「分筋錯骨手」,將對手的臂膀一齊
扣住,一推一拿間,已將兩條粗壯的手臂一齊震斷。

身高近一米九的大漢大聲慘叫,但是仍忍痛撞向雨蘭,拚命攔住她的
去路。

雨蘭雙眉上揚,俏臉煞氣陡現,蹲下身來連續幾個掃蕩腿。

慘叫聲再次響起,這回斷的是腿骨,而且是斷成數截!

黑蛇嚇得魂不附體,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向前狂衝。

這個女人,簡直太可怕了!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可怕!

一瞬間,黑蛇心裡發誓,從今以後,絕對不再和這個恐怖的女特工正
面對決。

這時小轎車已經開到近前,減慢了速度,黑蛇一個魚躍,從打開的車
窗跳進了車裡。一個槍手探出車窗,手中的輕型機槍對準雨蘭狂射。

但是雨蘭的反應速度更快,在槍手開火前的瞬間,她已及時地將身體
翻入公路邊的路基下的射擊死角處,躲過了全部的子彈。

轎車揚長而去,待雨蘭探出頭來想飛步疾追,已經來不及了,小轎車
很快消失在馬路盡頭。

她只得停步,返回了那個被擒者的身邊。

「你們……」

剛說了兩個字,雨蘭就住了口。

因為她發現,手腳盡廢的打手的口角邊溢出了黑血,竟然是吞下了速
效毒藥自盡身亡。

不成功,便成仁!絕不成為敵人的活口!

雨蘭搖了搖頭,沒有再多做停留,就飄然離開了現場。

夜風吹來,彷彿帶著一股深秋特有的寒意。

穿著軍服的窈窕背影,緩緩的完全融入了夜色。

 ※

 ※

坐在車上,驚悚未定的黑蛇顫抖地取出打火機,連打了好幾下才將香
煙點燃,吞雲吐霧了好一陣後,他劇烈跳動的心臟才慢慢地平復下來。

從事特工生涯多年,他從未像今天般和死神接近過,中情局訓練出來
的格鬥高手,居然不能在對方手下撐過一招,真是太恐怖了!

「那身手,那速度,簡直不是人類應有的!這樣身手的女人,就算是
在局裡,恐怕也只有傳說中的夏娃和亞當可以和她較量了!等等,難道,
難道這個女人是……」

平靜下來的黑蛇,突然回憶起了在中央局高層內部秘密流傳的一件舊
事,驚得險些握不住手中的煙頭。

「如果這是真的,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黑蛇決定,馬上將自己心中的猜測向中情局總部匯報。至於任務,去
他媽的!他現在只想遠遠地離開這座城市,避開這個可怕的女人。



「喝啊!兄弟,咱們……繼續……喝!」

在龍市最高檔的「帝豪」酒樓裡,一層大廳角落的座位上,眼鏡男正
醉醺醺的傻笑著,替方強又倒了一整碗酒。

五十度的烈性白酒!

「喝,誰不喝是王八蛋……喝他個……三天三夜!」

方強滿臉酒氣的哈哈笑,端起酒碗,仰脖子又灌了下去。

但是眼淚卻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別哭,兄弟。別哭……天涯何處……無芳草,咱們以後……再找一
個……」

「你……你不知道的,我和她……感情很深。我們在一起……已經一
年半了……」

「哈哈哈……」眼鏡男狂笑起來,「一年半算什麼?我和我馬子……
戀愛長跑了整整七年……七年哪!老天……」

方強為之愕然。

眼鏡男的聲音也哽咽了,喃喃道:「七年的感情,卻比不上一個有錢
有車的小白臉……」

方強感同身受,只覺得人生真是充滿了痛苦。

「老兄,看來你……你比我還慘呦……來來來,咱們再乾一碗!」

「干!」兩個酒碗又碰在了一起……

 ※

 ※

 ※

翌日清晨。

龍市海濱公園,沙灘上。

明媚的陽光,照得整片沙灘都暖洋洋的,空氣也十分清新。

一個大鬍子導演,正手持著擴音器大聲呼喝,指揮著手下十多個劇
務、工作人員跑來跑去。

四架高解析度的攝影機,分別從四個不同的角度拍攝著沙灘上的一個
美女,閃光燈閃爍個不停。

那是個身穿比基尼泳裝的妙齡美女,容貌嬌美可人,身高有一米七
八,雪白粉嫩的雙腿極其修長,醒目的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她的年紀頂多只有十八歲,可是那嫻熟自如擺POSE的種種姿勢,以及
眉宇間掩飾不住的高傲神情,一看就是個成熟而老練的大明星。

她就是近年來迅速崛起、名聲響遍東南亞的模特兒雨心。

「很好,再來一張……就是這樣,再來……」大鬍子導演興奮的喊叫
著,指揮攝影師連連按動快門,自己則盡情欣賞著不遠處的美女,眼睛都
快看直了。

好一雙絕頂誘人的美腿啊!

即便是閱女無數、給幾乎所有女明星都拍過寫真的大鬍子導演,都忍
不住要震驚傾倒了,以他的閱歷,也從未見過像雨心這麼修長、這麼完
美、並且充滿青春氣息的一雙長腿。

此刻,這位國內最炙手可熱的名模,正赤著腳,俏生生的立在沙灘
上,一手拎著自己的涼鞋,一手叉在光裸的腰肢間,那一頭披肩的秀髮隨
海風飄飛著,顯得說不出的自由寫意。

她那雙充滿誘惑力的粉腿,正最大限度的展現在四架攝影機前。豐
滿、渾圓的大腿和曲線勻稱的小腿,引起了瘋狂的快門聲。

「OK,CUT!」終於,大鬍子導演一聲令下,結束了拍攝。

早就簇擁在周圍、等待已久的粉絲們,立刻歡呼雀躍的推開劇務人員
的攔阻,手舉鮮花、簽名本,一窩蜂的朝偶像湧了過來。

幾個新聞記者跑在最前面,話筒爭先恐後的遞了過來。

「雨心小姐,能不能抽點時間做個訪問?只要五分鐘就好……」

「抱歉,我跟人有約,現在必須走了,下次吧!」雨心傲氣十足的一
擺手,接過助手遞上來的外套披上,匆匆的往相反方向奔去。

四、五個虎背熊腰的保安,護衛著性感的模特兒,很快殺出了重圍,
上了一輛大型豪華的寶馬車,咻一聲就開走了。

沙灘上只留下了她那一串串纖秀、美麗的足印。

粉絲們跟在車後發狂般的奔跑著、尖叫著,一路不捨的追了下去;也
有人衝到沙灘上跪下,如癡如醉的吻著那些足印,彷彿是吻著女神留下的
神跡……

第三章
醉酒惹禍

中午十二點,龍市「帝豪」酒店。

一樓的大廳裡,方強和眼鏡男還在痛飲。

桌上的空酒瓶已經堆的滿滿的,隔的老遠,都能聞到這兩人身上的酒
氣。

從昨晚九點半到現在,已經快十五個小時了。兩人都醉的一塌糊塗,
嘔吐了不知多少次,直把打掃的服務員氣的暗罵不已,但是又無法把他們
趕走。

偏偏這兩個人雖然醉的很厲害,但是卻沒有醉的昏睡過去,頂多只是
趴在桌上小憩一陣,就又起來繼續大喝特喝了。

而在二樓的一個小包廂裡,悠揚的生日快樂歌正在鳴響。

潔白整齊的桌布上,擺著個奶油生日蛋糕,上面插著一支蠟燭。

燭火紅彤彤的,照亮了一對姐妹花美麗絕倫的笑臉。

「姐姐,祝你生日快樂。快許個願吧!」

雨心快活的拍著手,笑意盈盈。

站在她旁邊的,就是號稱「中南海第一女保鏢」的雨蘭,今天剛好是
她二十四歲的生日。

第一女保鏢和第一名模,竟然是親生姐妹。這個秘密,除了少數好友
外,幾乎沒有人知道。

就連無孔不入的狗仔隊,也只探聽出雨心的姐姐,是在首都的某個重
要部門工作,是個有軍銜的女軍官。但是具體負責什麼工作,就一無所知
了。

這兩姐妹都可以說是大忙人,平常一年都難得見面一次,各自在全國
各地奔波忙碌。這次姐姐被派到龍市執行任務,而妹妹剛好也到這裡拍自
己的第一部美腿寫真,才有機會碰面。

今天又剛好是雨蘭的生日,所以上午雨心連記者都懶得理睬,就匆匆
趕來為姐姐慶祝了。

「謝謝你啦,小心,為我想的這麼周到。」

雨蘭微笑著站了起來,閉上眼睛,幾秒鐘後又睜開,俯身將蠟燭一口
吹熄了。

「姐姐,許了什麼願?可不可以透露一點?」雨心好奇的問。

「那怎麼行,說出來就不靈了!」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在祈禱,早點跟我的准姐夫修成正果,
一起踏上婚姻的紅地毯……」雨心淘氣的說,一副完全知道姐姐心事的模
樣。

「死丫頭,你說什麼呀!」雨蘭俏臉微紅,笑罵著伸手過來擰雨心的
嘴,雨心尖叫著躲開了。姐妹倆打打鬧鬧,洋溢著親密無間的深厚親情。

「吃蛋糕,吃蛋糕!」雨心拿起塑料刀,一邊將生日蛋糕切成小塊,
一邊嚷道,「姐姐,這是我特地為你訂做的『紅葉』蛋糕,味道超棒,要
提前幾天預訂才能買的到呢……」邊說,邊露出可愛的饞相,切了一塊遞
給姐姐,自己忙不迭的抓起另一塊奶油多的,送入小嘴裡津津有味的品嚐
了起來。

雨蘭看的啞然失笑,這個從小相依為命的妹妹,別看人前常常擺出高
傲的明星架子,可是實際上卻還是個童心未泯的少女,在自己的姐姐面
前,就會不自覺的流露出天真的本性。

「吃那麼多奶油,小心發胖哦!」雨蘭故意嚇唬妹妹。

「放心啦,咱們姐妹倆都是天生的完美身材,胖不起來的啦……」雨
心滿不在乎,反而吃的更多了。

的確,這兩姐妹不僅貌美如花,而且都有足以令任何女人嫉妒不已的
魔鬼身材。姐姐胸前那對快撐裂軍服的豐滿大奶子,妹妹短裙下的那雙修
長筆直的性感美腿,都絕對是全天下所有正常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不知
令多少色狼暗中垂涎、鼻血狂噴。

姐妹倆吃完蛋糕後,又閒聊了一陣。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兩點,各自
開工的時間都到了。

結完帳,雨心戴上寬大的墨鏡,用圍巾纏住脖子和半個下巴,使自己
的臉龐大部分都被遮住,然後才跟姐姐一起走出了包廂。

為了避開眾人的視線,她不得不嚴密的隱藏好自己。否則的話,要是
被人認出了自己就是第一名模,這家酒店馬上就會被發狂的追逐者擠個水
洩不通。

姐妹倆有說有笑的走下了一樓。

「等我一下,姐姐,我去一下洗手間。」

雨蘭點頭答應,隨即找了個位子坐下。

雨心則快步奔向走廊,轉了個彎,進入了女洗手間。

她剛進去,一條黑影腳步踉蹌的跟了過來。

那正是已經醉的分不清東西南北的方強。

他滿臉醉紅色,搖搖晃晃的摸向洗手間,腳步就像踩在雲端裡,剛走
到門口就不留神的摔了一跤。

「SHIT!地板怎麼……這麼滑……」嘴裡含糊不清的罵著,方強支撐
著站了起來,醉眼朦朧的走進了洗手間。

這時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本來從昨晚到現在,方強已經方便過很多次了,對這裡也算熟門熟
路,可是剛才摔的那一跤,把他整個方向都摔反了,站起來後下意識的往
前就走,結果居然走進了女洗手間。

咦,小便槽……怎麼不見了?

方強勉強睜大醉眼,東張西望了半天也沒找到熟悉的站位,心想自己
一定是喝的太多了,於是也就不管那麼多,直接往最近的一個廁所隔間撞
去。

「砰」的一聲,他沉重的身軀砸在門上,竟然把原本反鎖的門給撞開
了。

一個女子驚恐的尖叫聲響起。

方強定睛一看,頓時愣住了。

只見一個戴墨鏡的美女,正坐在馬桶上駭然呼叫,碎花短裙向上倒翻
著,完全裸露出了一雙雪白修長的性感美腿。

美腿的膝蓋部位,還掛著一條鮮紅色的丁字內褲。從這個角度望過
去,正好可以透過這鮮紅色,直接瞥見雙腿之間那黝黑的一叢芳草。

方強無法置信的揉了一下眼睛,打了個臭氣熏天的酒嗝,口齒含混的
說:「小姐,你……你怎麼跑到……男廁來了?快……快出去!」

邊說,邊搖搖擺擺的進了隔間。

「你想幹什麼?別過來……」

雨心驚慌失措的大叫了起來,花容失色,連最後幾滴尿都嚇的縮了回
去。

也算是這位名模倒霉,挑選了一個最乾淨的隔間,可是這個隔間的門
鎖卻是最不牢固的,稍微一撞就脫落了下來。

但是只喊了一半,她又突然本能的住了口。

要是驚動了太多人,會不會毀了我的形象?

就是這麼一遲疑,方強已經逼上前來,一伸手,粗魯的把雨心整個人
硬拽了起來。

「不要!」雨心害怕的渾身發抖,赤裸的屁股被迫離開了馬桶,感受
到一股冰冷的寒意。鮮紅色的內褲順著光滑的粉腿曲線下滑,一直滑到了
腳底。

她以為對方心存不軌,清澈的眸子裡已裝滿了恐懼。

誰知方強只是把她拽起推開,就沒有碰她了,旁若無人的拉下拉鏈掏
出分身,對準馬桶一瀉千里。

「哇,暴露狂!」雨心又羞又氣,飛快的拉起內褲就想奪門而逃,可
是門卻又被對方的身軀擋住了拉不開,只急得她不停頓足。

「讓我出去!你這個變態……讓我出去……」

任憑她怎樣喊叫,醉醺醺的方強根本不予理睬,反而尿得更舒服了。

濃厚的汗臭味、酒氣和尿臊味混合在一起,那氣味真是難聞至極。

雨心嫌惡的摀住鼻子,習慣性的又擺出明星架式,色厲內荏的尖叫
道:「你再不讓開,以後我叫人揍死你!揍死你……」

雖然方強已經醉的一塌糊塗了,但是這句話還是刺激到了他,昨晚被
富家少爺打倒的一幕突然浮現在眼前。他瞬間轉過身來,雙眼血紅的喝
道:「你別……欺人太甚!」

就算被人欺負成這樣,天性善良的方強也沒有動手打人的意思,這一
聲喝叫與其說是威脅,倒不如說是委屈。

可是雨心卻誤會了,以為對方就要施暴,再也顧不得其他,扯開嗓子
拚命狂叫起來:「救命啊……姐姐,救命!來人啊……救命……」

方強感到莫名其妙,腦子裡一片空白,傻傻的不知該怎麼做好。跟著
就聽到紛雜的腳步聲由遠而近,似乎有好幾個人奔進了洗手間。

耳邊驀地響起一聲憤怒的嬌叱,同時隔間的門被人整個踢飛了,重重
砸中了方強的背部。

方強猝不及防,暈頭轉向的跌了個滾地葫蘆--這是二十四小時內的
第三次摔跤了,而且摔的最狼狽,腦袋正好撞在馬桶上。

「啊,誰又……打我?」劇痛鑽心,不過方強倒稍微清醒了些,氣惱
的撐起身子轉頭望去。

最先躍入視線的,是個穿軍服的冷艷美女,胸部特別的豐滿,正俏臉
含煞的怒視著自己,剛才的那個長腿女孩則撲在她懷裡,飽受驚嚇般失聲
痛哭。

「姐姐,嗚嗚嗚……這個色狼……他要非禮我……嗚嗚……」

「我哪有……」方強辯解的話還未出口,雨蘭已經大步衝上,揪住他
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然後猛的屈膝一撞!

方強慘叫一聲,眼淚、鼻涕一起湧了出來,幾乎要暈了過去。

雨蘭恨意難消,於是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到了外面,又用右腳踩在
他的胸口上。

「你這個無恥色狼!看我不廢了你……」

方強痛得冷汗直冒,無法出聲,眼睜睜的看著一隻纖巧的黑色皮鞋,
踩的自己肋骨咯咯直響。

他的視線開始模糊了……

「打死他,姐姐!打死他……」

方強在朦朧中聽出,這是那長腿美女幸災樂禍的叫聲。

「停一停!這樣會出人命的……」

「我看這男的只是喝醉了,走錯了廁所,不是有意侵犯這位小
姐……」

「咦?您不就是……名模雨心嗎?」

七嘴八舌的吵嚷聲,陸續傳到方強的耳朵,大概是服務員和湊熱鬧的
人都進來了,跟著有人認出了那長腿美女……

「天哪,真的是她!是雨心小姐……」

「雨心小姐,我仰慕您很久了,能給我簽個名嗎?」

「這壞蛋,竟敢冒犯雨心小姐,是該狠狠的揍他!」

場面似乎開始失控了……

方強的腦子更暈了,但是神智中殘存的一點清醒隱約告訴他,自己好
像闖了什麼大禍!

「不許拍照!不許再拍了……啊,姐姐,快帶我出去吧!我們
走……」

耳邊最後聽到的,是那長腿美女焦急的哭聲,然後方強就兩眼發黑的
失去了知覺……

 ※

 ※

 ※

一勺冷水「嘩啦」的淋在方強頭上。

方強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第一個感覺是頭痛欲裂,酒勁
顯然還沒有過去,眼前是一片模糊。

「再給他一勺!」

又是一勺冷水淋在方強頭上,直灌進了鼻子裡。

方強打了個噴嚏,下意識的躲遠了一點,眼前的景象也終於清晰了。

他駭然發現,自己竟然處在一個密閉的審訊室裡。

森冷的椅子,寬大的審訊台,都跟電視裡看到的差不多。對面還坐著
一男一女兩個警察,鄙視的朝自己冷笑。

「醒了啊?暴露狂……」男警察自己點起一支煙,慢悠悠的吐了一
口,「說吧,叫什麼名字?幾歲?工作單位是哪裡?」

這種審訊犯人的口吻,令方強十分不舒服,忍不住抗議道:「你們憑
什麼抓我?我只是喝多了酒,又沒犯什麼法?你們怎麼能隨便濫抓好
人?」

「好人?哈哈哈……」兩個警察都笑了起來。

那個看上去頂多也就二十歲出頭、頗有幾分姿色的女警察,傲慢的用
手中的筆指向方強:「你這種整天酗酒、發酒瘋,還跑到女廁所裡非禮女
明星、暴露下體的混混,居然還有臉自稱好人?哈……那我告訴你,好人
到了這裡也一樣得老實招供!」

方強如遭雷擊,整個人都跳了起來,驚怒交集的喊道:「誣陷,你們
這是無恥的誣陷!快放了我,不然我就去投訴你們……」

一邊喊,一邊瞥了眼兩個警察的胸牌,男的是「二級警司:周聰」,
女的是「三級警員:阮琳」。

「好啊,色狼喊起冤來了,還要投訴警察……」

那女警阮琳故作詫異之色,站起來走到方強身邊,笑瞇瞇的道:「我
們誣陷了你,抓錯了人,向你道歉好不好?」

「算了,我不想計較了,你們放了我就……」

話還沒說完,阮琳忽然拎起地上的一個水桶,連勺子都不用,就將整
桶水暢快的淋了下來。

「哇--」方強躲避不及,被從頭淋到腳,全身頓時濕透。

「酒勁還沒散吧?我讓你清醒清醒!」阮琳柳眉倒豎,本來蠻漂亮的
小臉上,充滿了一層煞氣。

方強驚呆了。

「小阮,下手別太狠了,我們不能嚴刑逼供嘛……」男警周聰吐著煙
圈,陰陽怪氣的說。

「哪有逼供?我只是讓他清醒一下,既沒有拳打腳踢,也沒有用夾
棍,更沒有灌辣椒水什麼的……」

方強聽得毛骨悚然,明知對方十有八九在嚇唬自己,但還是嚇得不
輕。

「你們……到底要我招什麼?」他牙關打顫的說。

「姓名?年齡?工作單位?有無前科?為什麼到女廁所偷窺、露下
體?一樣一樣的說……」

方強哭喪著臉,只好一一如實回答了。

「……當時我喝醉了,走到洗手間裡,看到有個女的在裡面。她突然
罵我非禮她,又尖叫起來,另外一個女的衝過來打我……然後我就什麼都
不知道了……」

「你倒是推的挺乾淨的!難道你不知道,那是名模雨心嗎?」阮琳冷
笑道。

「什麼?」方強的臉霎時變白了,儘管腦子裡還有些懵懵懂懂,但是
已經隱約想到,八成是自己走錯了洗手間。

「你喝醉了,這點我們相信。不過俗話說酒醉三分醒,怎麼會連男女
廁所都認不出了?何況雨心小姐只早你一步進去,你會沒看見她嗎?」周
聰斜著眼睛道。

「我真的沒看見她進去!」方強急得不知該如何辨白,「我也不知道
怎麼了,糊里糊塗就碰到她了……」

「狡辯!」阮琳提高了嗓音,「我看,你一定是早就認出了她,對這
個大明星美女起了邪念,喝醉酒後就色膽包天,想要跟進去猥褻她……」

「冤枉啊!我當時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誰……」方強臉紅脖子粗,氣急
敗壞的爭辯了起來。

可是費盡了唇舌,兩個警察哪裡肯信,反倒喝罵起他來。

「不老實交代,今天就別想回家!」阮琳拍案而起,宣佈他被拘留
了,隨即進來了幾個警員,拖著方強就走。

「你們不能這樣……沒被定罪之前,你們無權羈押我!」方強掙扎、
嚎叫道。

阮琳嘿嘿一笑:「誰說的?就算你只是酒醉誤闖女廁所,根據本地治
安條例,我們也有權判你十五天拘役!」

周聰陰險的道:「你在這十五天裡給我想清楚,早點認罪早釋放,別
逞什麼英雄……」

「這是你們強加給我的罪名,我絕對不會承認的!」方強悲憤的嚷
著,心裡已經猜到,警方逼著自己承認莫須有的罪名,背後一定有不可告
人的原因……

沒等他多想,警員們已經將他押走了,關在了警局的拘留房裡。

僅僅三天之後,方強就投降了。

這三天簡直不是人過的,黑暗的小屋、潮濕陰冷的空氣、發臭的飯
菜、到處亂爬的蟑螂和吸血的蚊子,令方強如墜地獄,雖然沒受任何皮肉
之苦,卻一樣是備受折磨。

他無數次跪下來禱告,向全能的主懺悔,祈求主搭救自己脫離苦海,
或是指引一條明路。

主沒有迴音。

到最後他只有投降了,流著眼淚,在警方寫好的口供上簽了字、畫了
押。

「這就對了嘛……」女警阮琳滿意的收起口供,一副教訓小孩子的口
吻道,「你這罪招了也沒什麼,頂多就是個強暴未遂,關個幾年就出來
了……」

「強暴!」臉色慘白的方強,喃喃的重覆著這個詞,只覺得全身發
冷,彷彿跌入了一個永遠醒不過來的惡夢般,周圍的一切都變的虛幻了起
來。

過了不知多久,他稍微恢復神智,眼前出現的卻又是阮琳那漂亮但無
情、白皙卻又惡毒的臉蛋。

「強暴?你居然誣賴我強暴!」一股從未有過的憤怒,驀地裡直湧了
上來,方強忽然有種狂燥的衝動,想要撲倒這美麗的女警,撕裂她那身警
服,真的去狠狠強暴她!

「怎麼?你還敢這樣瞪著我?不服氣嗎,是不是想吃了我?」阮琳不
屑的嘲笑著,故意挺起胸脯,一臉挑釁的表情。

「有膽就來呀,你怕什麼?」

這女警的胸脯雖然不算很大,但是卻很堅挺,把警服頂出了飽滿的輪
廓,看上去非常的誘人。

方強幾乎忍不住伸手,想在那乳房上捏一把,但是突然又驚覺過來,
給了自己一嘴巴。

我怎麼能有這麼邪惡的念頭?主啊……請寬恕我的罪孽……

「膽小鬼!」阮琳撇了撇嘴,招手叫來警員,把方強換到了一間條件
比較好的拘留房。

第二天下午,方強接到通知:他被保釋了,可以回家,但是不能離開
本市,等收到法院的起訴書,自己找律師上法庭。

保釋他的是駱神父。

目光呆滯的方強,木然的跟著駱神父一走出警局,再一次驚呆了。

警局外面已經圍滿了新聞記者,看到方強出來,一窩蜂的全都擠了上
來,麥克風、錄音機紛紛往他嘴邊送,鎂光燈閃個不停。

「方先生,有消息說你當時剛剛失戀,這是真的嗎?」

「是不是雨心小姐令你想起了剛分手的女友,所以才會那麼衝動
呢?」

「請問方先生,你當時跟女友或者雨心小姐說了些什麼?」

「方先生……方先生……」

駱神父脫下外套,遮住了方強的臉,一邊連聲說「對不起、請讓一
下」,一邊奮力拉著他擠出人群,上了一輛小車。

記者們仍鍥而不捨的追了上來。

「駱神父,您相信警方對方先生的指控嗎?」

「聽說您推薦方先生加入教會,請問您是否後悔……」

車子強行開動了,駛離了人群飛馳而去,逐漸將那些記者遠遠拋下,
很快看不見了。

「神父!」車子裡的方強終於控制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

「我沒有邪念……我是喝醉了,不是故意想侵犯她……真的不是!」

看著一臉悔恨的方強,駱神父突然想起了天主教教義中的一件禁忌:
「暴食,也是一種原罪啊!唉,要是他不酗酒的話……」

駱神父歎了口氣,憐惜地握住了他的手。

「什麼也別說了,方。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否則也不會保釋你
出來……」

方強這才稍微寬懷,訴說了被警方逼供的經過,神色忿忿不平。

駱神父安慰方強,說自己會為他請最好的律師,一定能夠還他清白。
車子將方強送回了家,駱神父叮囑他好好休息,又開解了他好一陣,才離
開了。

身心俱疲的方強洗了個澡,躺到床上想睡個覺,卻又翻來覆去的睡不
著,看看天色已晚,起身出門想買個便當回來果腹。

可是一出門就發現,有好多記者已經找了過來,又開始糾纏他。方強
只得在街邊隨便買了點豆漿、包子,匆匆返回家裡,鎖死了門不再外出。

門縫下塞進了好幾份報紙。

方強撿起,隨便打開了一份《龍市晚報》,頭版頭條赫然是醒目的大
字--失戀醉漢強闖女廁,意圖猥褻名模雨心!

裡面是一整版圖文並茂的新聞報導,照片都是彩色的,拍出了他自己
倒在女洗手間裡,昏迷不醒的狼狽模樣。

方強雙手顫抖,發瘋般將所有報紙都撕成了碎片。
第四章
禍不單行

龍市安全部門,工作樓的天台上。

一身軍裝的雨蘭迎風而立,雖然周圍沒有其他人,她也是標準的軍人
姿勢,抬頭挺胸,一動也不動,夜色下看來,就像是一尊女神的雕像。

這時她正在跟首都的上級通話。

「公司交代的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

「目前還在搜集資料。」

「說說你的進展。」

「是!我們的競爭對手,的確派遣了不少專家到龍市來。據我調查,
他們關注的是這裡的龍市科學研究所。」

「哦,那所裡有什麼他們感興趣的科研項目?」

「暫時還不清楚,請公司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盡快完成任務的。」

「嗯,抓緊時間……對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上了龍市的報紙?」

「那些記者當時看到我了,不過都不知道我具體的工作性質……」

「是不知道,報導裡寫的都是你掩護的身份,可是你大打出手,畢竟
還是引起了注意!」

「……」

「何況還有照片刊登出來,雖然你有意識的躲開了鏡頭,但是仍有幾
個側面被拍到了。我們的競爭對手,一定都能看的出是你,也知道了你和
你妹妹的關係,這不論對公司還是對你私人,都不是一件好事……」

「知道了,這是我犯下的低級錯誤!請公司責罰!」雨蘭平靜的說。

對方默然良久,說:「這次就算了。等你完成任務,將功補過!」

「是!」雨蘭大聲應著,雙腳併攏發出「啪」的一聲。

「公事談完了,現在可以談談私事了……」對方的聲音開始變的溫
柔,「蘭,我想你……這次任務完成就回來,我們結婚吧……」

雨蘭沒有回答,俏臉卻稍微有些發燙。

「怎麼不說話?蘭……回答我呀,我們結婚好不好?」

「我什麼都聽你的,長官!」雨蘭忽然笑了起來,半真半假的嗔了一
句。

對方也呵呵大笑,顯得說不出的欣喜。

「我真是太高興了……好啦,不多說了,蘭……一切小心,祝你成
功!」

兩人在通話中深情的吻別,然後雙雙收了線。

 ※

 ※

 ※

方強在家裡待了整整一周,這一周與其說是休息,倒不如說是煎熬。

首先就是不斷接到騷擾電話,都是名模雨心的狂熱崇拜者打來的。這
些人也真有本事,把他手機和家裡的電話號碼都打聽到了,幾乎每個小時
都打來恐嚇他。

有一開口就直接問候他父母的,有憤怒指責他下流無恥的,還有的甚
至情緒激動的聲稱要殺死他,替雨心小姐報仇,甚至有幾位有特別癖好的
傢伙,在電話裡表達了對方強的肛門有特殊的愛好。

方強嚇的心膽俱寒,到後來只能關閉手機,拔了家裡電話的插頭,再
也不接任何電話。

其次的麻煩就是那些新聞記者,陰魂不散的圍在方強家周圍,害的他
都不敢外出了,只能靠以前買的罐頭、臘肉等自己做飯充飢。

而電視、報紙上都是關於自己的新聞,或者應該說是「醜聞」,輿論
一邊倒的同情名模雨心,譴責他這個聲名狼藉的男人。

這些還只是帶來肉體的難受,比起失戀的劇烈痛苦、和名譽受損的無
地自容來,只能算小菜一碟了。

方強幾乎不敢再去想女友,應該說是「前女友」--葉靈,只要一想
起她,就會心如刀割。

而在警局所受到的羞辱,更是給他帶來了嚴重的後遺症,有時候半夜
都會做惡夢驚醒過來。

那女警阮琳說警方要對他提起公訴,如此誣陷良民,令方強悲憤莫
名,感到這世界真的沒有天理和正義。

他只有靠每天不停的祈禱,來求得心靈上的一點寄託和平靜。

煎熬了一周後,這件一度掀起滿城風雨的新聞,漸漸的開始平息了,
那些記者大概也覺得無趣了,跟蹤包圍在外面的人數急遽減少。

方強這才敢走出戶外,並且鼓起勇氣去單位上班。

這天早上,陽光明媚,方強穿著高領的大衣,低著頭,像作賊似的鬼
鬼祟祟出了家門,搭公車來到了龍市科學研究所。

路上沒有人認出他,可是一進了單位,同事們立刻就一眼看到了他。

所有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方強身上。

不管是熟悉的、還是不熟悉的,都像盯著個天外來客似的,用異樣的
視線打量著他。

「嗨,大家好。我……我來上班了……」方強硬著頭皮擠出笑容,扔
下兩句廢話後,就飛也似的逃走了,一路狂奔向自己的辦公室。

在一般人心裡,宗教和科學是互不相容的死敵,可是方強卻不這麼認
為。他最崇拜的偉人是大科學家牛頓。發明了「萬有引力」定律的牛頓,
同時也是一個神職人員,虔誠的信仰著上帝。方強的理想是以牛頓為榜
樣,在宗教和科學兩個領域,同時做出傑出的貢獻。

因此在大學時,方強廣泛的選修了生物、醫學、物理等自然科學課
程,畢業後又在導師莫教授的推薦下,進入了龍市科學研究所工作,成為
了莫教授的私人助手。

這次方強惹了這麼大的麻煩,連續十天沒來上班,而且連假都沒請,
只是發了個電報草草說明情況,因此今天來上班時,方強一路上都忐忑不
安,擔心被嚴厲的莫教授罵到狗血淋頭。

推開辦公室的門,方強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對著正背對自己而坐的莫
教授背影,結結巴巴道:「教授,我……我來了……」

莫教授沒有理睬,保持著伏案的姿勢。

「對不起,教授。我……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唉,不知道怎
麼說好……」方強更加不安了,一邊解釋一邊搔著腦袋,手足無措。

莫教授仍是毫無反應,既不應聲、也不回頭,甚至一動也不動,彷彿
成為了一尊木偶。

方強開始覺得不對勁了,膽怯的繞到莫教授前方一看,頓時愣住了。

這一向剛正、堅強而樂觀的老科學家,竟然失魂落魄的坐在這裡發
呆,鏡片後的眼睛裡流露出的是無盡的悲慟,還有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絕
望。

「教授,您怎麼了?教授?」方強驚叫了起來,不由得伸手去搖晃莫
教授的肩膀,同時還露出激動的表情。

「教授,我沒事的……只不過被關了幾天,您放心好了……用不著為
了我難過成這樣……」

聽到這兩句話,莫教授才總算有了點反應,悶哼一聲,沒好氣的給了
他一個白眼。

「少自作多情了!我才不會為你難過。」

方強大為尷尬,囁嚅道:「那您這是?」

「我是為了研究項目難過!那些不懂科學的所謂領導,把我們的研究
項目給取消了……」

莫教授痛心疾首的哽咽了起來,滿臉悲憤之色。

方強一聽,也如晴天霹靂般,倍感震驚和失望。

莫教授研究的是一種最尖端的生物技術--體質增強劑。根據他的理
論,這種通過複雜方程式人工合成的藥劑,假如研究成功的話,將能千百
倍的激發出人類自身的潛力,不僅能使人類在體力和腦力上,都增強到接
近於電影裡的「超人」,甚至還能夠斷肢再生、永不衰老。

方強作為莫教授唯一的助手,這幾年來也協助他,付出了無數心血和
汗水,現在驟然聽說項目被取消,失落的心情也絕不亞於莫教授本人。

「為什麼?所長他們……為什麼要取消項目?」

「他們說這個項目已經研究十年了,失敗了太多次,浪費了太多科研
經費……哼哼,一群目光短視的傢伙!難道不知道愛迪生失敗了八千次才
發明電燈嗎?

「何況我的發明只差一步……不,是只差半步就要成功了!」莫教授
憤然控訴道。

方強一時有點哭笑不得。所謂「只差半步」,光是他來此工作的幾年
裡,就聽莫教授說過不下數十次了,但是這半步彷彿成了咫尺天涯,從來
也都跨不過去。

不過說實在話,莫教授也不是毫無進展。目前合成的藥劑,注射到小
白鼠、壁虎、變色龍等小動物身上後,都獲得了成功。方強就曾親眼見
到,一隻小白鼠注射了藥劑後,霎時間勢不可擋,將一隻兇悍的大貓打得
落荒而逃。

可惜的是,藥劑只在那些體積較小的動物身上有效,一旦注入了猩
猩、牛、馬等相對大型的動物身體後,就完全不起作用,更不用提人類本
身了。莫教授窮盡了心力、想盡了辦法,也沒能解決這個難題。

「現在該怎麼辦呢?教授……」方強茫然的問。

他知道被取消了科研項目,就意味著明年所裡將不再和莫教授續約
了,莫教授一旦離開,自己作為他唯一的助手,也只有收拾包袱滾蛋的
份。

「不管怎樣,我的研究絕不能半途而廢!我已經把房屋給抵押了,哪
怕是砸鍋賣鐵,也要自籌經費把合成劑研究下去……」莫教授霍然站起來
說。

方強失聲說:「教授,您何苦……」只說了幾個字,胸腔就無比難
受,再也說不下去了。

莫教授卻激動了起來,雙眼放光道:「知道嗎?小方,我已經想明白
了問題所在。老鼠、青蛙這些小動物身上,一定有某種我們還不知道的物
質,能夠催化藥劑的功效。只要我們提取它們的基因,跟現有的藥劑融合
起來,再注入人體內,就一定能夠成功了……」

方強不禁駭然,幾乎要跳了起來,顫聲說:「那不等於是……把動物
的基因……跟人類的基因混合了嗎?」

「也可以這麼說吧,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移植動物的器官給病人,
不是已經被普遍接受了嗎?這跟我們移植基因有什麼本質區別?」莫教授
道。

「不……這不一樣……」方強下意識的連連搖頭。

他雖然從事科研工作,但是信仰的是天主教。教會的保守派至今都還
反對移植動物器官給人類,更不要說基因了。即使是作為開明派的方強,
也無法接受莫教授這駭人聽聞的念頭。

「傻小子,收起你那套宗教倫理觀吧!你不肯幫我就算了,我自己
來!」莫教授冒火的訓斥著,拂袖而起,自行到實驗室工作去了。

方強心中一片混亂,考慮了一下,心想教授提出的這個新辦法,還需
要進行很多準備,並不是短期就能進入實質試驗階段的,自己不妨先在這
裡工作著,等到真的開始往人體移植動物基因了,再辭職走人也不遲。

想到這裡,方強也跟到了實驗室,默默的幫起忙來。

莫教授以為他想通了,自然是很高興,把自己新想到的所有操作理
論、公式、技巧等全都傾囊相授,絲毫沒有藏私。

這一投入到工作中後,時間就過得飛快,方強廢寢忘食的忙於科研,
倒暫時忘記了失戀和受辱所帶來的痛苦。

而試驗的進展速度,也比方強預計中快的多。

五天後的傍晚,方強奉命外出採購藥品,回到實驗室後,莫教授正在
那裡歡呼雀躍、滿臉興奮的神色。

「看!我已經把新藥劑合成出來了……哈哈哈,真是太棒了!」莫教
授指著兩個裝滿透明液體的小瓶子,手舞足蹈的對方強道。

方強暗暗吃驚,問道:「您已經試驗過了?」

「還沒有。這次我想找一隻新的猩猩注射,以免受到舊有殘留藥劑的
影響,可是目前經費不足,估計最快也要下個月才能找到合適的猩猩。」
莫教授苦惱的說。

方強卻心中暗喜,巴不得他永遠找不到。

「好啦,你先回去吧!這幾天辛苦你了,明天放假休息一天好了。」

莫教授說著,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從抽屜裡取出一片光碟,慎重
無比的交給了方強。

「這裡面保存著我所有研究成果的資料,是我多年的心血結晶,你帶
回去看一看,好好的保管它吧!」

「好的。」方強答應了一聲,也沒多想,接過光碟就告辭離開了。

方強回到家吃完飯、洗完澡,躺在床上打開了電視。

「觀眾朋友們,你們好。我是文晴。歡迎您收看每週末的『溫情伴
你』……」

嬌柔、動聽的嗓音中,一個高雅大方、氣質極佳的美女主持人出現在
螢幕上,微笑的對鏡頭揮了揮手。

她是全國首屈一指的女主持人文晴,被譽為「美貌與智慧」並重的才
女,擁有碩士學位,以機靈、自然、流暢而充滿親和力的主持風格,紅遍
了全國。在最新的網路民意調查中,她高居「男人最崇拜的夢中情人」榜
首。

方強也極其欣賞、迷戀這位女主持人,將她視為偶像,她每週末主持
的「溫情伴你」節目,幾乎每一集都會興致勃勃的收看。

「今晚我們討論的話題是『性騷擾』問題,現場還請來了一位嘉賓,
就是名模雨心小姐,大家鼓掌歡迎!」

電視裡的文晴笑盈盈的介紹著,在如雷般的掌聲和歡呼中,美麗動人
的模特兒雨心從後台出現了,性感的美腿邁著貓步,儀態萬千的走到了台
上來,對所有觀眾做了個飛吻。

一向以冷酷、高傲、不易親近聞名的雨心,居然會一上來就熱情的飛
吻,這顯然令所有觀眾都出乎意料。現場立刻為之轟動,掌聲和歡呼聲都
更加熱烈了,人氣幾乎爆棚。

雨心傲然俏立在舞台正中央,黑白分明的眸子瞟向旁邊的文晴,彷彿
露出一絲挑戰的意味,在「夢中情人」投票的排行榜上,她居然以些微差
距的票數屈居第二。

儘管網路投票並不見得準確,但是好勝心極強的雨心卻還是不服氣,
抓住機會就向美麗的對手示個威。

文晴卻極有大家風度,視而不見,以她娓娓動人的聲音開始了節目。

「雨心小姐,上個月您在龍市曾經遭到醉漢騷擾的事件,觀眾朋友們
都很關心,今天請您來也是為了再聊一聊……」

螢幕前的方強只能苦笑,原本快樂的心情,頓時又變的晦澀不堪。

自從那次醉酒闖禍後,他就本能的一直拒絕再想起雨心這個人,想不
到今天,卻在電視上又看到了這位名模,而且談的話題,偏偏又是自己最
丟臉的醜事。

心情低落下,方強也就沒怎麼聽節目的內容,直到文晴下面的一句問
話,才驀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聽說龍市的司法部門,正準備起訴那位方先生以示懲戒。您是
否也會向他要求精神賠償呢?」

螢幕上的雨心面露驚愕之色:「他要被起訴嗎?哦,我還是剛聽
說……嗯,我不會向他提出索賠的。不僅如此,我還向龍市的司法部門求
個情,希望能放棄起訴方先生……實在不行的話,也希望能盡量減輕罪
刑……」

「為什麼呢?難道您原諒他了?」

「我不會原諒那種下流的行徑,但是我覺得,應該給別人一個改過自
新的機會,這個社會才能更加寬容、更加和諧……」

方強目瞪口呆,幾乎想要嘔吐。

他雖然單純而善良,但並不是個傻子,當時這位模特兒小姐是怎樣氣
勢洶洶的喊「揍死你」的,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跟今天電視上這副善解
人意的溫柔模樣,根本就是判若兩人嘛!

更重要的是,方強突然想起了一個不解的謎團,就是警方為何要捏造
罪名強加給自己,現在他猛的醒悟了,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雨心在背後搞
鬼!先逼迫自己承認是故意起色心,然後再放出風聲說要起訴,最後再裝
作大方的表示寬容不究,這都是事先就策劃好的陰謀!

如此一來,這位貌美如花、心地卻歹毒無比的模特兒小姐,既達到了
使自己身敗名裂的報復目的,又為她本人博取了一個寬宏大量的好名聲,
可謂是一箭雙鵰,真是太過份了!

方強想明白了前因後果,惱怒的將遙控器砸了過去,正中螢幕上雨心
的俏臉。

電視機「噹」的被砸了個洞,電流閃了幾下,當場就報廢了。

方強也顧不上心痛,餘怒未歇的生了半天悶氣,才抱起被子蒙上頭,
就這麼氣鼓鼓的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陣急驟的電話鈴聲驚醒了他。

「誰呀?這麼晚還打來……」

方強揉著睡眼爬起身,一看時間是凌晨兩點,抓起話筒就想直接罵人
了。

但對方卻是研究所裡的同事,用急促的聲音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什麼?教授死了?死在辦公室?」

方強猶如五雷轟頂,睡意頓時全消,整個人都傻了。

半晌才回過神來,語無倫次的道:「好……好,我就來,就來!」

扔下話筒,胡亂穿起衣服,就飛一般的衝出了家門。

二十分鐘後,方強坐計程車趕到了研究所。

夜色下,只見研究所外停著好幾輛警車,警笛聲不絕於耳。

四、五個穿著制服的警察,正守著警戒線互相談論著什麼。

方強含淚下車,跌跌撞撞的衝了過去,他不能相信莫教授已經死了!

就在八個小時前,自己下班時,莫教授還是個活生生的人,怎麼現在
說死就死了呢?

「站住!幹什麼的?」警察們攔住了方強,不讓他衝過警戒線。

「讓我進去!我是莫教授的助手,讓我進去看看他……」方強哭喊
著,淚水直流、悲痛莫名。

「裡面正在勘查現場,不能進去。」

一個年輕女警一邊嬌喝著,一邊從研究所裡奔了出來,跟方強一打照
面,雙方都瞪大了眼。

竟然是那個逼自己認罪的「三級警司」阮琳!

「好啊,又是你!」阮琳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揪住他衣領叱道,
「快說,這案子是不是又跟你有關係?」

「你給我閉嘴!」方強忍無可忍的大喝一聲,雙眼通紅,衝上去就要
打這女警一耳光。

周圍的警察們連忙紛紛喝止,七手八腳的將他拉開。

場面頓時一片混亂。

於是誰也沒發現,不遠處的黑暗角落裡,有雙清澈明亮的美眸也正盯
著方強,無聲的問自己:「怎麼又是他?」
第五章
超人誕生

身在黑暗角落裡的人,就是中南海頂級女特工雨蘭。

她像只輕靈的貓一樣,潛伏在研究所旁的一面圍牆上,目光越過人群
緊盯著方強。

這個變態男人,怎麼也跑到這裡來了?難道他也牽涉在這起案件裡?

奉命來龍市執行任務的雨蘭,這些天來一直在秘密展開工作,一方面
監視著美國派遣來的特工行蹤,另一方面也在暗地裡調查龍市科學研究
所。

她早就發現,美國特工對研究所表現出不同尋常的興趣,但是具體是
針對哪一個科學家,或是哪一個科研項目,一時間卻很難查出來。

這些天雨蘭都在仔細、耐心的逐個調查,首要的懷疑目標當然是那些
最重大的科研成果。而一直沒受到研究所重視、甚至還被取消了項目的莫
教授,自然就沒有進入她的視線範圍。

誰知道今夜,這個莫教授竟突然暴斃在實驗室裡!

雨蘭是親眼目睹莫教授死亡的。

她怕打草驚蛇,所有的調查都沒驚動龍市警方,連續多天夜晚都偷偷
潛入研究所裡,想要守株待兔,捉住一、兩個前來窺探的美國特工,以便
逼問口供。

前面幾天夜晚都一無所獲,今夜也是如此,雨蘭失望之餘,抱著試試
的心理,將整個研究所的辦公室、實驗室等一間間的搜索了過去,希望能
發現一點蛛絲馬跡。

搜索到莫教授的實驗室時,雨蘭從門縫裡望去,正好瞥見這老科學家
用針筒從一個小瓶子裡抽出液體,然後注射到自己胳膊上。

雨蘭的第一個反應是:吸毒。

但是再看一看又不像,莫教授注射完後,又是給自己量體溫,又是專
注的計算著什麼數據,那神情倒更像是在自己身上注射了試驗藥物,在觀
察使用後的結果。

雨蘭知道很多科學家在找不到試驗對像時,都會拿自己來試驗,心裡
不禁湧起敬意,也不驚動對方,就靜悄悄的離開了。

她搜索完所有房間,準備退出研究所,路過莫教授的實驗室時,忽然
瞥見一個高瘦的黑種男人,也正站在她剛才的位置上,偷看莫教授的動
靜。

雨蘭一眼就認出,此人是個美國特工。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雨蘭心中暗喜,毫無聲息
的晃身上前,一個手刀就將這傢伙給打暈了。

剛把俘虜捆綁好,她忽然聽到實驗室裡傳出痛苦的呻吟聲。

那是一種嘶啞的、被折磨到幾乎崩潰的人,才會發出的聲音。

雨蘭吃了一驚,連忙湊到門縫望去,只見莫教授倒在地上,滿臉紫
漲,一手拚命的掐著自己的喉嚨,一手瘋狂般抓著自己全身。

他的眼鏡已摔碎,喉頭發出有如受傷野獸的「嗷叫」聲,表情痛苦到
了極點,一身工作服也被抓的稀爛,裸露的皮膚上血跡斑斑。

雨蘭還沒打定主意,是否設法救他,莫教授已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這時旁邊幾個實驗室的科研人員被驚動了,都向這裡奔了過來。

雨蘭不便停留,拎起暈倒的美國特工,縱身從另一頭走廊掠了出去,
將俘虜藏到了研究所附近的一個公廁裡,然後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研
究所。

接下來就是一幕幕常見的場面:科研人員忙亂驚呼,把整個研究所裡
加班、值班的人都召喚了過來,大家亂成一團,有人叫救護車,有人報
警,有人打電話給研究所領導……等警察趕來後,一切才稍微恢復平靜。

警方開始勘查現場和初步驗屍,沒人發現雨蘭。

雨蘭也就樂得自在,懶得露面跟警方自我介紹了。她憑直覺判斷,那
老科學家絕非死於謀殺,也不大可能是誤殺,十有八九是拿自己做試驗失
敗導致的死亡。

當然,這一點沒必要跟那些笨警察說,就讓他們忙碌去吧!

確定附近再也沒有美國特工的同夥後,雨蘭正要悄然離開,卻無意中
看到了匆匆趕來的方強。

對這個借酒騷擾了妹妹的男人,她一見就心頭起火,恨不得再狠狠揍
他一頓,可是在這之前必須先搞清楚,他跟自己調查的事究竟有沒有關
系。

先讓警方去審他吧,我只要能拷問出美國特工的口供,就能解開謎團
了!

想到這裡,雨蘭翻身躍起,輕鬆自如的滑下研究所外圍牆,身影消失
在夜色下。

 ※

 ※

 ※

莫教授死亡一案很快就查出了結果。

龍市警方確認,當晚研究所裡沒有外人闖入,而內部加班人員彼此都
有人證,何況也找不到任何仇殺、情殺或謀財害命的跡象。

因此莫教授只可能是死於自殺,動機很明顯,就是不滿研究項目被取
消,再加上最新的試驗再次宣告失敗,一時想不開就自盡了。

至於死因,經過驗屍確定,死者給自己注射了一種劇毒的藥物。毒素
的成分雖然不明,但是可以肯定,是由多種有機毒素合成的。而能合成如
此複雜藥物的人,也只有莫教授自己了。

換句話說,這是一起很單純的自殺案,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唯一有點詭異的是,莫教授死亡的現場,還發現了一具蜥蜴狀的爬行
小動物屍體。該屍體的血液已經全部被抽乾,看起來十分噁心。

後來經動物專家辨認,那是一隻幼年期的變色龍。警方分析是莫教授
抽乾了變色龍的血,大概是用到什麼試驗裡去了,也沒有太多的留意。

莫教授的死亡也幾乎沒有引起任何關注。

龍市的幾家報紙,都只是在一個小角落裡,用很不起眼的標題和篇
幅,草草報導了這位老科學家自殺的新聞。

而方強,這次警方也未多加刁難,基本上還是實事求是的詢問莫教授
的死因,瞭解前因後果後,也馬上排除了他的嫌疑。

除了女警阮琳賞了方強幾記清脆耳光外,警方就只是針對他「襲警」
的舉動,訓斥了一番,又狠狠敲了一筆罰款,就將他釋放了。

方強也不多辯,一離開警局後,就直奔研究所而去。

他心裡溢滿了悲傷,已經沒有情緒再計較其他,現在他最想搞清楚的
就是一件事--莫教授真正的死因到底是什麼?

方強絕不相信教授會自殺,他記得當晚臨分手時,教授還是那樣樂
觀、興奮、充滿幹勁的埋頭在試驗裡。就算是後來的試驗失敗了,教授頂
多隻會沮喪,但是絕不會輕生的。

一定要把原因調查清楚!懷著這樣的信念,方強連家都沒回,就跑到
了研究所裡。

這時已經是晚上九點。

由於案子已經結束,原本封鎖現場的警察也撤走了,方強憑著自己的
鑰匙,順利的進入了莫教授的實驗室。

打開燈,目光所及之處,一切都還保持著那晚的原樣。

只有地板中央多了個粉筆畫的人形輪廓,看來就是教授死亡時伏屍的
地方。

方強跪了下來,望著這人形輪廓,眼前彷彿又出現了教授的音容笑
貌,不禁淚流滿面。

獃獃的悲痛了好久,心情稍微平復一些了,方強才站了起來,一時只
覺得毫無頭緒。

要怎麼樣調查呢?

警方肯定已經將這裡徹底搜索過了,他們都沒發現什麼異常,自己這
外行人能發現才有鬼了……

方強皺起眉頭,憑直覺猜想,教授的死一定跟合成劑有關,於是開始
一個個的查看藥瓶。

這實驗室裡有上百個藥瓶,分別裝著不同的藥物,氣態、液態、固態
的都有,五顏六色、琳琅滿目。警方對此幾乎一竅不通,因此也沒有認真
去一一檢查。

而方強卻是平常看多了,甚至能不看標籤就認出每一種藥來。

他嘴裡唸唸有詞,目光專注的尋找著目標……

驀地裡,方強全身一震,視線死死的盯著書桌角落處的兩個小瓶子。

他記得清清楚楚,那晚自己臨走前,教授就是指著這兩個瓶子興高采
烈的告訴自己,合成劑已經發明成功了!只要等下個月找到合適的猩猩,
就可以開始正式試驗。

當時這兩個瓶子裡,都裝滿了透明的液體。可是現在,其中一個瓶子
卻空了!

方強的心狂跳了起來,奔過去拉開抽屜,翻出了莫教授的試驗日誌。

莫教授是個很嚴謹的科學家,任何一瓶藥物是如何使用的,都會在日
志裡留下詳細的記載,哪怕是失手打破了一瓶,都會如實記錄上去。

翻到最新的一頁,最後的一條記錄上果然登記著「合成劑V」字樣,
後面註明阿拉伯數字「1」,還寫了個「大」字。

方強驚駭的幾乎叫出聲來。

旁人看不懂這行記錄的意思,他卻是懂的,那意思是說,新發明的第
五代合成劑,已經在大型試驗體身上,使用了一瓶。

問題是,猩猩根本都還沒運來,莫教授是去哪裡找來「大型試驗體」
呢?

只有一種解釋,就是莫教授那晚迫不及待了,直接將藥劑注射到了自
己身上!

所以,他是因為試驗失敗而死亡的!

方強只覺得天旋地轉,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

天啊,教授他竟然……竟然以身試藥……

這驚人的發現,令方強心裡有如翻江倒海一般,既震撼無比,又傷痛
欲絕。

假如不是被取消了項目、缺乏經費的話,教授完全可以慢慢研究下
去,不會那麼著急的去試驗藥效,甚至不惜親自犯險。

方強熱淚泉湧,忍不住放聲痛哭了起來,既是為了教授,也是為了自
己。

生平第一次,他感到如此的心灰意冷、了無生趣。

從被女友拋棄,到酒醉後承受羞辱,到成為家喻戶曉的「流氓」,到
失去工作上最崇敬的導師,這一切沉重的打擊,都是在短短兩周之內發生
的,令方強內心的痛苦已經達到了極限,精神承受能力也隨時面臨崩潰的
危機。

主啊,我該怎麼辦?

方強抱著腦袋自語著,忽然想起了駱神父,就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
草般,連忙取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他。

「神父,您在嗎?我現在很痛苦,能不能……」

話還沒說完,話筒中傳來駱神父惋惜的聲音:「方,先聽我說,有件
事我必須告訴你。由於你捲進了醜聞,教會認為這時候接納你成為正式的
神職人員,是不合適的……」

方強感覺到自己的心在一點點變冷,木然聽著。

「當然,大家都相信你是清白的,可是信徒們的反對聲浪十分激烈。
有一些女信徒甚至表示,只要你出現在任何一個教堂裡,她們就再也不會
去那裡禮拜了……」

「放心吧,神父。以後我不會去教堂了,也不會再給您增添麻煩。」

方強慘笑了一聲,切斷了電話,並且關閉了手機。

他已經萬念俱灰。

還記得半個月前,那個星期天,駱神父曾經是那麼慈祥、那麼肯定的
告訴他:「孩子,主是不會拋棄你的,愛情也不會拋棄你,你一定能平安
幸福……」

但是現在呢?不但愛情拋棄了他,主拋棄了他,導師拋棄了他,教會
拋棄了他,連工作、名聲和男人的尊嚴,也全都拋棄了他。

打給駱神父的這個電話,不僅沒能成為「救命稻草」,反而成為了
「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方強就這樣泛起了尋死的念頭,而且十分強烈、一發不可收拾。

教授,就讓我追隨著您的腳步,一起到天國去吧……或者是下地獄也
行……

嘴裡默念著,方強神情恍惚的走到書櫃邊,從最底層拿出了一瓶八二
年的法國葡萄酒。

那是莫教授特意放在實驗室裡的,準備合成劑一旦成功後,就第一時
間打開這瓶名酒歡呼慶祝。

現在,當然是用不著了。

方強機械的打開了瓶塞,將酒倒進兩個玻璃杯,一杯自己喝掉,一杯
灑在地下,當作敬給教授。

喝完、灑完一杯,就再斟滿一杯,沒多久就把整瓶酒都喝完了。

醉意湧了上來,頭腦也開始沉重。

這跟那天失戀喝醉了的情形一模一樣,只不過那天還能感覺到悲傷和
痛苦,今天卻麻木的什麼感覺也沒有了。

吐著酒氣,方強傻笑著拿起針筒,將剩下那個小瓶裡的透明液體都抽
出,全數注入了自己的左上臂。

合成劑既然徹底失敗了,那就讓自己死於這發明吧!

針筒從手中掉落,「啪」的摔成了數截。

方強的人也搖晃著倒下了。

起初幾分鐘,身體並無特殊反應,但是很快的,一股熱流從注射處彌
漫了開來,向四肢百骸狂湧而去。

然後丹田裡傳來一陣刺痛!

方強忍不住縮起身子,拚命搓揉著小腹,但是疼痛非但沒有減輕,反
倒加重了十倍,跟著那股熱流一起傳遍了全身。

就彷彿是整個人掉進了沸水裡,肌膚連同血液一起被煮的滾燙、稀
爛;又彷彿有千萬根鋼針,在狠狠扎刺著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

這已經不是任何正常人可以忍受的劇烈痛楚!

方強終於哀嚎了起來,狂呼道:「救命……救……」

他突然又不想死了,至少是不想要這麼痛苦的死法,可是喊出來的聲
音竟然完全嘶啞了,而且變成單調的怪聲。

方強毛骨悚然,又驚又痛,一隻手掐住了自己的咽喉,另一隻手瘋狂
的抓著全身,人在地板上扭動著、掙扎著,氣息卻已經漸漸微弱。

朦朧之中,彷彿看到有兩個人影從窗戶躍了進來,飄到了自己身
邊……

黑白無常?這是方強最後的念頭……

 ※

 ※

 ※

奔到方強身邊的,的確是一黑一白兩個男子,但當然不是什麼無常,
他們都是美國高級特工!

白人俯下身,翻開方強的眼皮看了下瞳孔,沮喪的聳聳肩,壓低嗓音
用英語說:「跟莫的症狀是一樣的,已經沒救了!」

黑人表示同意,罵了聲「SHIT」,道:「什麼狗屁增強劑,根本就是
毒藥嘛!害我們浪費了這麼多時間和人力,結果什麼也沒得到……」

「那可不一定,我們乾脆把藥方就當作毒藥呈報上去,坐辦公室的那
些人說不定真的會相信,這是最新研究出來的特種毒藥……」白人幽默的
開著玩笑。

兩人低聲商議了一陣,覺得既然合成劑徹底失敗了,繼續待在這裡也
沒什麼意思了,於是準備離開,回去跟上司覆命。

剛轉過身,驀地裡一齊大驚。

這實驗室裡,不知何時竟多出了個身穿軍裝的冷艷美女,魔鬼般的身
材極其惹火,正冷冷的攔住了退路。

「雨蘭!」兩人驚呼,同時伸手摸向腰間,又同時僵住了。

因為兩人的眼前,已經各自出現了一支烏黑的槍口。

兩支槍,分別持在雨蘭雙手中,穩穩對準了兩個對手的腦袋。

「你們怎麼不像黑蛇那樣,連腦袋也一起用防彈衣裹住?」她用流利
的英文嘲弄說,「那樣我的槍就沒用了,你們才有希望逃走!」

原來雨蘭擒住了一名特工後,拷問出了全部情報。美國此次之所以派
遣了很多特工到龍市來,就是為了得到研究所裡莫教授的研究項目,想要
將這項暫時還未引起重視的發明,偷偷弄到手。

誰知道發明一直都沒能成功,兩個大國花費的時間、精力,彼此展開
的特工攻防戰,都成了毫無意義的笑柄。

辦事認真的雨蘭在掌握了全部情況後,仍務求多方證明,於是暗中跟
蹤方強從警局回到研究所,再次目睹了整個經過後,才確信藥劑的確完全
失敗了。

至於黑白兩個特工,則是隨後潛入進來的,雨蘭不動聲色,先放他們
入室後再來個甕中捉鱉。

「那可未必!」白人冷笑了一聲,解開了自己的外衣。裡面赫然綁滿
了雷管。

「只要我身體一挨到子彈,這炸藥就會因劇烈震動而爆炸,大家就一
起去見耶穌了!」

雨蘭的槍法出神入化,早已令各國特工都聞風喪膽,甚至逼得向來怕
死的美國人,都不得不用這種「以命換命」的狠招來下賭注,否則跟她較
量槍法是必輸無疑。至於近身格鬥,幾天前野地裡的那場戰鬥,更是將所
有潛入龍市的美國特工全都嚇破了膽。若不是總部下令必須完成任務,黑
蛇一夥人是說什麼也不想再和這位恐怖的「女魔頭」面對面地交手。

「開槍吧,大不了同歸於盡!」黑人也如法炮製,露出一身的炸藥吼
道。

「好,這次我放你們走。下回別再落到我手裡!」雨蘭冷冷道。

黑白特工對視了一眼,都點了點頭,慢慢的倒退到窗戶邊,跨出了半
個身體。

就在這時,實驗室突然陷入了一片漆黑。

事情發生的很倉促,雨蘭的反應卻極快,在黑暗中一個箭步飛躍,憑
記憶就準確躲到了桌子後面。

「FUCK
YOU!大胸娘嗎,去死吧!」

窗外響起了黑人的狂笑聲,跟著轟然一響,大團火焰騰的竄了起來,
封鎖住了整個窗口。

顯然是對方用了特殊的易燃物,火勢瀰漫的速度快的驚人,僅僅一眨
眼的功夫,半個實驗室都淹沒在了火海中。

如果換了一個人,這時候只能轉身從大門奔出去。但是那樣繞了個圈
子才能轉回這個方位,就無法追到對手了。

關鍵時刻,雨蘭隨手將邊上的一個存放藥品的大木櫃推倒,壓向窗口
方向。藉著木櫃倒下,暫時將火舌壓制的瞬間,她一腳踩在木櫃上飛身縱
起,跳火圈般地直接從冒火的窗戶一躍而出,跳出了實驗室,在地上一個
打滾就壓滅了身上的火花,向剛逃出沒多遠的黑白特工追了過去……

火光熊熊,如同肆虐的紅魔般,很快吞噬了整間實驗室。

周圍已經傳來多人的驚叫聲,但是誰也不敢靠近。

不到片刻,桌子、椅子、櫃子,室內所有的擺設都全部燃燒了起來,
在火焰中一一化為灰燼。

倒在地上的方強早已被火海吞沒了。

急於追捕那兩個美國特工的雨蘭,沒有留下來救治方強,這究竟是不
是因為妹妹的緣故,而本能的厭惡這個男人,任憑他去死也不想營救,就
只有雨蘭自己的內心深處才清楚了。

火舌在方強身上不斷的吞吐,將內外衣燒得乾乾淨淨,皮膚也成了黑
炭色……
第六章
變色超人

方強覺得週身滾燙,但是這種滾燙,已經不同於最早浸在沸水裡的要
命感覺了,倒像是泡在熱乎乎的溫泉裡,通體都說不出的舒服。

他還是無法呼喊,無法動彈,甚至無法睜開眼睛,意識也還是模模糊
糊的,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

四肢百骸間的那股刺痛,現在已經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
的是一股暖和的氣流,在各個經脈裡不停的遊走。

不知遊走了多久,突然,溫熱的舒適感消失了。似乎有一道道冰涼的
水柱,澆灌在了身上,似乎是整個人正在被噴泉沖刷。

方強忍不住微微呻吟了起來,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人抬起,同時有個面
罩類的東西插在了口鼻上,呼吸到極其新鮮的空氣。

接著,一股倦意湧來,又陷入了昏睡中……

 ※

 ※

 ※

方強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是在一間安靜的病房裡。

就像睡了個甜美的好覺似的,一睜開眼睛,就感到神采奕奕,渾身都
充滿了精力。

但是第一眼看到的,卻是自己躺在一張病床上,而且還密密麻麻的纏
滿了白色紗布,連臉部都被包了起來,就像是一具木乃伊。

方強愕然,心想這是怎麼了?我受傷了嗎?

他稍微動了一下身體,卻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方強嘗試著從床上坐起,也非常的順利,沒感到任何疼痛。

奇怪……是我根本沒受傷,還是雖然受傷,但是已經痊癒了?

方強正在納悶著,這時病房門被推開,一個護士端著盛滿藥品的盤子
走了進來。

「天哪,你怎麼能坐起來?」護士一看到方強,就失聲驚呼著跑了過
來,放下盤子,小心翼翼的攙扶著方強的身軀,那樣子就像在照顧一個隨
時可能喪命的病人。

「躺下,快躺下。你亂動會加重傷勢的……」護士嘴裡數落著,動作

「我沒事啊,幹嘛把我當病人?」方強摸不著頭緒的問。

「你全身都重度燒傷了,幾乎連一塊完好的皮膚都找不到,還說沒
事?」護士說到這裡忽然掩住了嘴,大概是生怕刺激到方強,連忙住口不
說了。

「燒傷?不會吧,怎麼我……我連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方強不
信,伸了伸胳膊,提了提腿,根本毫無異狀嘛!

「護士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如果是重度燒傷,是不可以包紮的這麼嚴
嚴實實的!燒傷病人是不能包紮的……」

「這是我們醫院獨創的濕式繃帶治療法,裡面給你塗滿了本院特製的
秘方膏藥……別動別動!唉,消防員把你救出來的時候,你全身都在起火
冒煙,大家都說,你能活下來已經是個了不起的奇跡了……」

「什麼?我是在火災現場被救的?」方強茫然道。

「是呀,難道你自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護士好奇的望著他,把大致的經過說了一遍。方強這才知道,原來是
莫教授的實驗室起火了,而自己又是注射毒藥,又是全身著火,居然還活
的好好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但是既然大難不死,方強也就失去了再尋短見的念頭,不過有些擔
心,是不是自己真的燒傷的很嚴重,只是沒有感覺出來呢?似乎又不像
呀……

這時主治醫生也走了進來,看到這重度燒傷患者竟然這麼快就醒了,
精神好像還不錯,自然也大出意外,連忙把幾個負責治療的專家都叫了過
來,開始給方強會診。

診斷了半天後,醫生們的一致結論是,方強體質恢復的速度超乎預
期,明天就可以進行大規模植皮手術了。

「什麼?植皮?」方強嚇的大叫了起來,「我不要植皮啦……全身都
換成臭烘烘的豬皮,想想都噁心……」

「你全身燒傷面積達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不植皮,傷勢會越來越惡化
的……」一個專家提醒道。

但是方強卻堅持不允,說自己的傷並不礙事,只要塗抹膏藥復原就好
了。鬧到最後,他靈機一動說自己沒錢,付不起植皮所需的昂貴醫藥費。

醫生們果然就有些猶豫了,互相商量了半天,看方強的樣子生龍活
虎,的確不像是重度病患,於是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接著,護士拿起針筒,準備給方強打針,但是已經成為驚弓之鳥的方
強,卻懷疑那是麻醉針,無論如何也不肯,而且吵著要立刻出院回家。

「那就隨便他吧,反正是他自己要求的,我們已經盡到了義務……」
主治醫生被吵的火大,板著臉,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專家們雖然覺得不妥,但是也沒有其他辦法,只得叮囑方強回去之後
好好休養,每天準時敷藥,只要一感覺疼痛難忍,就趕快回到醫院來就
醫。

方強不停的點頭,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

院方幫他辦理出院手續後,特地叫來幾個身強力壯的男醫生,用擔架
抬起方強,再用救護車把他送回了家,扶到臥室床上躺好後才離去。

醫生們這麼好心,倒不是他們品德高尚!中國醫療改革數十年的成
果,就是醫院的醫生們技術高得只認錢了。對於病患,他們有二怕,一怕
死在醫院裡,家屬找麻煩;二怕病人沒錢,治了白治!方強這個看似沒救
的重度病患,既然他身上沒錢又想走,醫生們自然是求之不得。

醫生們剛走,方強就一骨碌爬了起來,手舞足蹈,蹦跳翻滾,活動著
週身每一個關節。

還是什麼異狀都沒有嘛!不痛不癢,而且似乎還更靈活了。

靠!那些醫生是不是在誇大病情,想多撈一點醫藥費?這疑心是在醫
院裡就產生的,現在更加強烈了。

方強一咬牙,到廚房取來一把剪刀,把包裹全身的紗布全拆了。

紗布脫落,裡面就是光溜溜的裸體。

看到自己的裸體,方強不禁駭然驚呼,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

只見自己渾身上下,皆像是炭團一般的漆黑,所有的皮膚都呈現燒焦
之色,而且不少地方已經明顯的在潰爛。

方強雙腿發軟,只感到又是恐怖,又是驚惶。

醫生說的對,這絕對是重度燒傷!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身體,被摧殘到
這種可怕的程度,精神上都會受不了的。

方強劇烈的喘起氣來,下意識的伸手抹著自己胸前的焦黑皮膚,彷彿
想將之擦乾淨似的,動作近乎發瘋。

奇跡出現了!

那焦黑的皮膚竟然應手而落,像剝掉乾枯的老樹皮般,露出了裡面一
層新鮮的皮膚。

方強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呆了幾秒鐘,他又開始搓揉其他部位,果然那些潰爛的肌體組織都紛
紛掉落。

開頭還需要用手去剝開,後來就如污泥被水沖洗一樣,大片大片的自
己掉光了。

整個的經過情形,就像是一條蛇在蛻皮,詭異到了極點。

方強驚愕莫名,再低頭一看,自己全身的肌膚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般
嬌嫩、光滑而亮澤,哪裡還看的出半點燒傷的痕跡?

他用顫抖的手撫摸著自己這新生的皮膚,感覺結實而富有彈性,彷彿
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力量。

方強心裡也不知是喜是悲,呆了半晌,便跑到了浴室裡想洗個頭,讓
自己清醒一下。

剛準備擰開水龍頭,驀地裡,一件極其驚異的事情發生了!

伸出去的右手,竟然在半秒鐘之內,變成了淡灰色--跟水管一模一
樣的顏色!

方強一愣,不由得眨巴著眼睛,以為自己看花了,可是再怎麼仔細
看,右手掌都是淡灰色,手腕以上的肌膚卻又是正常的黃種人膚色,兩種
顏色形成了一個明顯的交界,就像個手鐲般套在手腕上。

方強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尖叫聲,猛地將手縮了回來,手掌的膚色立刻
恢復了正常。

變色龍?這個荒謬的念頭泛起,方強緊張的瞪大了眼,試探著把手按
到了粉刷成綠色的牆壁上。

天哪!手掌果真變成了綠色!

方強有種做夢的感覺,身形一晃,無力的靠在了牆上。

這一來,他整個身軀都變成了綠色,連眼珠、頭髮都不例外!

對面掛的是鏡子,方強可以清楚的看見,自己變色後的身體,和身後
的牆壁幾乎完全融為了一體,就彷彿隱身了似的。必須運足目力,才能辨
別出一個很淡的人形輪廓。

媽呀,我真的成了變色龍……

方強嚇的幾乎暈倒,他當人當的好好的,可不想變成四足爬行的怪
物。

幸好,身體除了變色外並無其他改變,既沒有長出變色龍的尾巴來,
也沒有四肢「獸化」成爪子的跡象。

也就是說,自己並不是變色龍,應該叫「變色人」才恰當!

想明白了這點,方強也就從驚嚇中平靜了下來,只感到啼笑皆非。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怎麼突然能變色了?難道是一場大火,烤得自己
進化了嗎?

方強的心跳加快了,腦子裡已經隱隱想到,這必然跟教授發明的合成
劑有關!

自己之所以大難不死,還意外獲得了變色的特異功能,一定都是合成
劑作用的結果。

可是,教授自己也注射了合成劑,為何他卻死了呢?而且合成劑只是
用來千百倍激發人體潛能的,沒聽教授說可以改造成「變色人」呀?

方強苦苦思索了半晌,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教授已經逝世了,這些
問題,也許將永遠成為一個謎……

他突然靈光一閃,回想起那晚臨走之前,教授還給了自己一片光碟,
叮囑自己要認真看一看、好好的保管。

當時方強並沒有特別留意,現在想起來,教授的神色和語氣都有點異
樣,似乎像是在交代後事的感覺。

方強猛然跳起,衝到書桌旁找到了那片光碟,打開電腦放進了光碟機
裡。

螢幕顯示這是加密文件,要求輸入密碼。

方強不假思索,將合成劑的最本源方程式敲了上去,果然順利進入了
文件夾。

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段留言。

「小方,經費不足,試驗用的猩猩也未必能找到,我決定不等了,今
晚就用自己來試驗。這次合成劑抽取的是一隻變色龍的基因,如果我有什
麼三長兩短,你一定要把這項研究進行下去,拜託你了!所有的數據和資
料都在這片光碟裡,請務必保管好。莫留。」

下面還有一段「PS:最近發現有陌生人時常在周圍出沒,有可能是商
業間諜盯上了這項發明。你要小心一點,但願是我疑神疑鬼。」

反覆讀著這兩段話,方強不禁熱淚盈眶。

他總算明白了,為何自己會擁有變色的異能,但還是不懂,為什麼教
授注射藥劑後就死亡,自己卻最終安然無恙,反而因禍得福。

難道……真的是因為那場大火的烘烤嗎?

方強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握緊拳頭,霎時間下定了決心,不管遇到多
大的困難,也要繼承教授的遺志,把研究繼續搞下去,直到成功的那一
天!

這個時候,他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這種混合基因的試驗,是教會所
不容的。

事實上,自從死而復生之後,到現在方強還從來沒有想過「主」,想
過教會,想過自己從前所受的那些指引。

就彷彿他從來也不是個虔誠的信徒……

 ※

 ※

 ※

傍晚,龍市安全部門的主任辦公室。

「雨蘭處長,按照您的意思,我們剛才聯繫了市警局,告知了科學研
究所起火案的始末,他們局長同意照您的指示辦,不再調查這件事,對外
則一致宣稱是意外失火。」賀主任放下電話,對推門進來的雨蘭恭恭敬敬
的匯報道。

雨蘭微微點了點頭,心想那幫笨警察,聽說案子牽扯到間諜鬥爭,又
有自己這個頂級特工出馬,當然是樂得輕鬆自在,趕緊結案了事。

她緩緩道:「那兩個傢伙分開審訊,有進展嗎?」

「兩個傢伙」指的是被她擒獲的兩個美國特工,一黑一白,當晚最終
也沒能逃脫雨蘭的追捕,當時淪為了階下囚。這一回,已經有防備的雨蘭
及時卸下了他們的下巴,不再給兩人自殺的機會。

「注射了自白劑之後,他們都招了……兩人的口供完全一樣,都說沒
有任何收穫,只偷走了實驗室裡幾瓶藥物回去交差罷了。」賀主任說。

雨蘭秀眉微蹙。

這次的任務按理說已經結束了,對手除了「黑蛇」外也全都被捕,可
以說是相當圓滿了,可是不知怎麼地,她心裡卻隱隱有種不安的直覺,仿
佛漏掉了什麼東西。

是因為那個噁心的流氓居然沒死嗎?雨蘭無聲的問自己,陷入了沉
思。

她上午曾打電話到醫院,詢問方強的情況,倒不是因為關心這男人的
死活,而是她一向仔細,對任何疑點都從不放過。

被她列為疑點的就是方強,這流氓注射了同樣的藥劑,而且還遭到煙
熏火烤,居然並未喪生,未免也太命大了吧!

但是從醫生口中,證實了方強的確被燒的慘不忍睹,還未脫離危險
期。雨蘭猜想也許是自己考慮太多了,方強畢竟是年輕人,生命力比莫教
授那樣的老頭強的多,沒死也是正常的。

到底是不是多慮了呢?那流氓身上會不會還有其他秘密?

不安的直覺更強烈了,雨蘭霍然站起,決定親自找方強觀察一下端
倪。

但是剛邁出一步,手機嘀嘀聲響起,收到了簡訊。

打開一看,是上級的指示:「有緊急新任務,即刻坐最快航班返
京。」

雨蘭心一沉,長長歎了口氣。

她是個軍人,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一秒鐘也不能耽擱。

於是,這位頂極的美女特工,就這樣懷著不安的心情,飛步奔了出
去,匆匆收拾好行李直奔機場。

很久以後,當她被脫下軍服赤裸著美麗的胴體,羞恥的晃動著豐滿的
乳房,被迫接受命中剋星的種種變態調教時,曾無數次悔恨到極點的想,
假如自己當時違抗一次上級命令,哪怕只拖延一個小時,命運就將不是那
個樣子了……

 ※

 ※

 ※

清晨,艷陽高照。

方強精神抖擻的走出了家門,心裡充滿了激動和興奮。

研究了一整夜莫教授留下的資料,他竟然毫無疲態,反而感到精力前
所未有的充沛,甚至連肚子餓的感覺都沒有。

這絕對是合成劑的功勞!

莫教授生前曾說過,注射合成劑者將成為「超人」,無論腦力還是體
力都遠遠超過正常人。

現在方強就有這種感覺,渾身彷彿都流淌著一股永不衰竭的勁力,就
連步伐都比以前輕盈、快捷了許多,有種飄飄欲仙的愜意感。

他索性奔跑了起來,在大街上一口氣跑了兩公里,居然還是面不改
色,氣不喘,連心跳都未加快多少。

方強快活極了,幾乎忍不住大聲歌唱起來,最近所受的痛苦、委屈全
都一掃而光,只覺得生命無比的可貴和美好。

這合成劑真是太妙了!

除了莫教授預期的功效外,還使自己擁有了變色的能力,只要脫光衣
服,身體就會自動變成所靠近的背景物體的顏色。

這能力,雖然暫時不見得有什麼實際功用,但是方強昨晚還是興致勃
勃的試驗了很久,發現自己幾乎可以變成任何一種色彩,哪怕是五色斑斕
的複雜混合色都行,比真正的變色龍還要厲害。

而且,這變色的能力是可以用意念控制的,不想改變的時候,只要大
腦下達指令,就會跟正常人一模一樣了。

此時的方強,正站在一個垃圾堆附近,幾隻討厭的蒼蠅在他耳邊嗡嗡
地飛舞著。

望著這些惹人厭煩的小昆蟲,方強突發奇想。

如果我像變色龍一般地吐舌頭……

一分鐘後,附近的小吃部,突然跑來一個年青人,不先付錢,拿起櫃
台上的礦泉水就往嘴裡猛灌,然後「嘔」地一聲吐出來,如此反覆了許多
次……

 ※

 ※

 ※

幾日後的一天,方強哼著小調,走到了附近的一家超市裡,打算買點
日常生活用品。

這時是早上八點,這家超市剛開,裡面還沒有顧客。

方強提著一個籃子,正在置放商品的貨架旁挑選著,忽然腳步聲響,
三個男人衝了進來。

這三人都用長筒黑布套頭,只露出眼睛和嘴巴,手裡都提著一把亮閃
閃的砍刀,凶神惡煞的模樣令人不寒而慄。

他們直奔櫃檯,揚刀對準嚇傻了的老闆娘,大叫道:「搶劫!快把所
有的錢都交出來!」

利刃晃眼,頗有幾分姿色的老闆娘嚇的魂不附體,「哇」的一聲驚叫
起來,雙手抱頭就想往櫃檯底下鑽。

「媽的,給我出來!」

「不準出聲!再不老實就剁了你的手!」

三人惡狠狠的吼著,七手八腳的將老闆娘揪了出來,揮刀架上了她的
一隻胳膊。

「要錢還是要這隻手?說!」

「哇哇……饒了我……我這就給錢……」

老闆娘渾身發抖的求饒,哭喪著臉掏出鑰匙,打開了上鎖的櫃檯抽
屜。

這一切都看在方強的眼裡,他明白,這是遇上了本市有名的「砍手
黨」了。

該黨都是一些心狠手辣的搶匪,大白天也常常出來作案,而且稍微遇
到反抗就揮刀砍斷對方手臂,絕不留情。

由於方強站在貨架後面,這三個搶匪以為超市裡沒有其他顧客,並未
注意到他。

要是以前遇到這種事,方強躲都來不及,只會縮在角落裡擔心受怕、
禱告顫抖,但是今天,他卻一點都不害怕,而且還很想去教訓一下這三個
搶匪。

他有種奇怪的自信,就是自己絕對能輕鬆打敗對方。這自信不是「內
心」產生的,是所有的細胞、血液裡,彷彿天生就烙下的印記。

「住手!」隨著威嚴的喝聲,方強騰的跳了出來,威風凜凜、神氣活
現。

三個搶匪大吃一驚,想不到還有旁人在這,但是看清只有方強一個人
後,都放下心來。

為首的高個子搶匪一揚刀鋒,恐嚇道:「小子,不關你的事!識相的
就滾遠點,否則別怪老子刀上沒長眼!」

方強舉步走了過去,平靜的說:「我給你們一個機會,現在放下刀子
還來得及。」

搶匪們全都放聲大笑,高個子一努嘴,其餘兩個人就迎面搶上,手中
砍刀雙雙當頭劈下。

雪亮的刀鋒,一左一右的夾攻而來,眼看就要濺滿了血花……
第七章
溫情伴你

方強從未跟人打過架,看見兩把明晃晃的刀刺過來,本能的反應就是
向後躲開。

躲避的動作非常快,但是看在兩個搶匪眼裡,躲的越快就說明越膽
怯。

「小子,你不是很神勇嗎?跑什麼啊?」兩人獰笑吆喝著,各自揮舞
砍刀,衝上前追殺方強。

方強仍然是縱身後躍,輕輕鬆鬆就閃開了。

搶匪們起初以為此人既然敢出頭打抱不平,應該有兩把刷子的,還存
了幾分戒備之心,現在見這傢伙只懂得一路閃躲,頓時戒心盡去,個個都
狂妄了起來。

「他媽的,誰叫你多管閒事!老子砍死你!」

叫囂聲中,兩把刀舞成一團,組成嚴密的包圍網籠罩了下來。

此時方強已經退到了牆角,躲無可躲了,但是剛才這一連串的後躍,
使他對自己的身體機能、靈活程度和反應速度都有了更強的信心。

刀光中,方強不再閃避,反而向前猛衝,整個人就像一陣風似的,竟
然從兩把刀的間隙裡穿了過去。

兩個搶匪只覺得眼前一花,就失去了目標蹤影,愕然相顧時,肩膀同
時被人輕輕一拍。

他們駭然轉身,就看見方強正站在身後,得意的擠眉弄眼呢。

「找死啊!」兩人惱羞成怒,又揮刀衝殺了過去。

方強哈哈大笑,彷彿玩上了癮般,不斷的從刀網中鑽到對方身後去,
跟他們玩起了遊戲。

每一次刀鋒都堪堪從身側擦過,甚至可以感覺到鋒刃的冰涼,但就是
能間不容髮的躲開,連汗毛都沒碰掉半根。

為首的高個子搶匪看的氣急,甚至都忘了老闆娘,在旁邊不停的吶喊
助威。

「你們累了半天,也該歇歇了!」方強嘿嘿笑著,再次轉到對手後
面,猛然飛腳踹中了其中一個人的屁股。

「哇呀呀!」被踹中的搶匪發出怪叫聲,整個人飛了起來,一連撞倒
了四、五個貨架才翻滾在地,被跌落的貨物砸得滿頭包。

方強自己倒是一呆,沒想到這一腳的威力居然這麼大。搶匪也呆了一
下,方強先清醒過來,他一個箭步跳到另一個搶匪身側,隨手抓起一個不

少年阿賓(十二)新母女關系

新年過完,鈺慧打電話來埋怨,說阿賓沒有去高雄找她。她見不到阿賓,整天很煩燥,說著說著,在電話那頭就要哽咽起來。

阿賓連忙解釋,並且建議說:“不如你提早來台北,我們就有一個禮拜的時間可以都在一起,好不好?”

鈺慧遲疑著:“那……我怎麼跟媽媽說?”

“就說……學校有事嘛!”阿賓說。

鈺慧從沒跟母親撒過謊,可憐女孩子長大了,心裡便向著心愛的人,她向母親胡謅了一些理由,隔天便帶了行李搭火車北上。

阿賓到車站接她,這班自強號到站已經下午三點多了。阿賓在出口處遠遠的就看見鈺慧,並且向她招手,鈺慧出了驗票口,阿賓接過她的行李,鈺慧的眼眶就紅了。

“你……怎麼了?”阿賓急忙問。

“人家好久沒看到你了嘛!”鈺慧說。

阿賓將她摟起,一同出了車站,阿賓叫來一部計程車,回到家裡。

在路上,鈺慧又緊張起來,因為等一下會見到阿賓的母親。

“你媽媽知道我嗎?”鈺慧問。

“當然知到啊!”阿賓說:“她等著看你呢!”

鈺慧更緊張了。計程車開到門口,倆人下了車,鈺慧又猶豫起來,阿賓還是硬拉她才肯進門。

“媽!”阿賓喊:“我回來了!”

阿賓的母親聞言從廚房出來,看見鈺慧就堆滿了笑意,親熱的牽著她的手。

“鈺慧嗎?”阿賓的母親滿意的驗收著:“真漂亮!”

“伯母!”鈺慧叫她。

“哎呀!”阿賓的母親說:“叫伯母多見外,叫阿姨好了!”

“叫媽媽比叫實在一點!”阿賓說。

鈺慧白了他一眼,說:“阿姨!”

阿賓的母親高興的將鈺慧的手揉來握去,又招呼著她在客廳坐下。

“阿賓說你會住幾天是嗎?”阿賓的母親說:“那一起住我的房間好了。”

鈺慧點頭稱好,三人聊了一會兒,阿賓的母親回廚房繼續去准備晚餐。這頓晚餐實在豐盛,她們邊吃邊談笑,很快就有一家人的感覺。用過晚餐,又在客廳泡茶看電視,阿賓的母親說了些他小時候的故事,鈺慧聽得也很有趣。

聊到後來,夜漸深了,阿賓的母親還有一些家事要作,鈺慧自告奮勇要幫忙,阿賓的母親卻不肯,要阿賓陪著鈺慧,自己進廚房去了。

阿賓帶著鈺慧到自己的房間,倆人分離了兩個禮拜,如今好不容易有獨處的機會,馬上吻得難分難舍。

阿賓把握時間,一面吻她同時在鈺慧的豐滿乳房上愛撫著,鈺慧也緊緊的抱住他,雙手在他背上磨動。阿賓又往她臀部撈去,鈺慧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短褶裙,阿賓一點也不客氣,直接就摸了進去,在她的屁股上揩油著。

鈺慧多日沒曾受到情郎的憐愛,心裡實在很期待,所以當阿賓在剝她的上衣鈕扣時,她連假意的矜持都懶得偽裝了。阿賓只解開三顆扣子,將那上衣敞開一邊,等他看到鈺慧那雪白的酥胸,居然心頭還興奮的突突亂跳起來,所謂小別勝新婚,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阿賓欣賞了半天,才將鈺慧的罩杯慢慢扯開,露出粉嫩的乳尖出來,阿賓貪婪的張開嘴巴,便要去吸。鈺慧眯起媚眼,臉兒後仰,准備享受情人的舔弄。她等了半晌胸前卻沒有動靜,後來睜眼一瞧,阿賓張嘴停在乳頭前不到三公分,正在對著她笑。她知道阿賓作弄她,“哼……”了一聲作勢生氣便要轉身,阿賓急忙合嘴一含,她的乳頭傳來一陣美,“哦……”的吐出滿意的長氣。

阿賓吸了又吸,一時右邊一時左邊,攪得倆人情慾大炙,正不知要如何發作,阿賓的母親卻隔著門在外面說:“阿賓啊!很晚了,讓鈺慧來休息吧!”

阿賓只好放開鈺慧,她很快的整理好衣服,開門出去,阿賓的母親笑吟吟的站在門外,牽起她的手往自己房裡去。

進房之後,阿賓的母親問她:“你要先洗個澡嗎?”

“好啊!”鈺慧說。

這房裡就附設有衛浴,阿賓的母親打開浴室門,說:“我幫你放熱水!”

“謝謝阿姨,我自己來。”鈺慧說。

鈺慧從行李中取出替換的衣物,進到浴室,那熱水龍頭已經開著了,她又再道謝了一次,才關上門,脫去衣服。

她剛剛將身體脫光,阿賓的母親在浴室門上敲著,問說:“鈺慧啊,阿姨來和你一起洗好嗎?”

顯然這准婆婆打算先驗驗貨,鈺慧不敢拒絕,不好意思的打開了浴室門,讓她進來,因為自己已經裸體,不禁遮遮掩掩的,阿賓的母親卻十分大方,進來時身上早就脫得只剩下內衣褲,她臉上仍然堆滿著笑,鈺慧低頭羞紅了臉,背轉過光溜溜胴體,叫了聲:“阿姨……”

阿賓的母親拉她一起坐到浴缸邊上,說:“都是女人,害什麼羞?”

嘴上說著,眼睛卻將鈺慧的每一吋肌膚都細細的看過,鈺慧更是小臉紅得通透,阿賓的母親也不禁稱贊說:“真美啊!鈺慧。”

鈺慧說:“阿姨也很美啊!”

“哪裡,”阿賓的母親脫去她的內衣褲,說:“都老了!”

“怎麼會呢!阿姨還很年輕!”

“怎麼比也比不過你們少女的體態啊!來……”她舀了一瓢水,試了試溫度:“我幫你擦身體!”

“阿姨,我自己來!”

阿賓的母親已經將水淋在鈺慧身上,取了香皂,在她的背上塗著:“沒關系,不過等一下你也要替我洗哦!”

鈺慧乖乖的讓她將背後抹滿香皂,阿賓的母親搽動了一會兒,雙手穿過腋下,伸到鈺慧胸口來了。她一手替鈺慧塗著香皂,一手不停的輕揉著,贊美說:“真結實,鈺慧好豐滿哦!”

鈺慧被摸得又舒服又羞赧,閉起眼睛咬著牙根,不敢說一句話。阿賓的母親探頭看見她的表情,便將雙掌打平,用掌心磨動起她的乳頭來了。鈺慧哪能再忍得住,終於“嗯……”的一聲哼出來,阿賓的母親哈哈地笑著說:“讓你看看阿姨觀音神掌的厲害!”

鈺慧睜開媚眼,撒嬌的貼到阿賓的母親懷裡,不依的說:“我不來了,阿姨欺負我!”

阿賓的母親從背後摟著她,雙掌還是在她乳房上搽來搽去,鈺慧再度眯起眼睛,喃喃的說:“阿姨……阿姨……”

阿賓的母親一隻手繼續揉著鈺慧的胸,空出另一隻手來,往她的腰間抹去,又說:“鈺慧啊,你好細的腰喔,量過嗎?”

“二十二……”鈺慧喘著氣說。

不一會兒,那隻手又再下移,來到小腹,左右的摸個不停,鈺慧則是癢笑得前仰後合,後來阿賓的母親又說:“鈺慧,來,站起來!”

鈺慧乖乖的站起,阿賓的母親雙手在她的臀上繼續抹上香皂,嘖嘖稱許說:“腰細臀肥,鈺慧啊,你媽媽怎麼這麼會生,養出這樣的美人出來?”

鈺慧幾翻折騰,已經被她摸得心慌意亂,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又幫鈺慧抹著雪白的大腿,粉嫩的小腿,腳踝到腳背,算是她全身敏感度最低的地方,鈺慧才趁著這個機會喘了口氣。

阿賓的母親又舀起水,幫她把泡沫衝干淨,然後再拉她坐回懷裡,鈺慧乖覺的背貼著阿賓母親的胸膛,讓她細細的摸著自己的手臂、肩膀。

“阿賓說你們認識有半年了?”阿賓的母親突然問。

“是啊!”

“你們很要好嗎?”

“嗯!”鈺慧答。

“有多好?”她又問。

鈺慧一時間又羞紅了臉,不敢回答。

她重新摸上鈺慧的乳房,而且在小奶頭上捏著,問:“有這麼好嗎?”

鈺慧嬌軟無力,點點頭,半閉著眼睛說:“嗯……”

她一手撈向鈺慧的私處,使鈺慧嚇一跳,她又問:“有這麼好嗎?”

鈺慧自剛才就已經浪得濕滑不堪,阿賓的母親一摸正好滿手都是,鈺慧羞得要死,阿賓的母親卻將手指在那嫩肉上不停的撫動,鈺慧只能一直呵氣的哼道:“唔……唔……嗯……嗯……”

“你還沒回答阿姨。”阿賓的母親追問。

“有……有……啊……啊……阿姨……哦……”

阿賓的母親伸起中指,慢慢滑進鈺慧的穴兒裡面,鈺慧更是騷得凶了。

“有什麼?”阿賓的母親不死心。

“阿姨……哦……哦……阿姨……唔……唔……鈺慧……有……有和阿賓好……有這麼好……啊……”

那中指終於全軍覆沒,阿賓的母親緩緩的將它抽出,又緩緩的再度深入,她又問:“還有這麼好嗎?”

鈺慧說什麼也受不了了,浪得直發抖,說:“有……有……阿姨……啊……好舒服啊……哎呀……好阿姨……啊……”

阿賓的母親說:“既然你和阿賓這麼好,就不能再叫我阿姨了,要叫媽!”

“啊……媽……媽……好媽媽……哦……真舒服……媽……再快一點……哦……對……啊……啊……”

阿賓的母親熟練的抽送著手指,還用指端在鈺慧裡面的肉褶子上磨動,鈺慧都快美翻了,雙手緊抓著阿賓的母親的手腕,不停的浪叫:“媽……媽……好美啊……好舒服……啊……哎呦……哎……啊……我……我不行了……媽呀……我真的不行了……啊……啊……”

忽然一股熱潮從陰戶噴出,她真的高潮了。阿賓的母親停下手指,讓它留在穴內,感受著鈺慧穴兒的抽慉。

鈺慧滿足的伏在阿賓母親的懷裡,喊了聲:“媽……”

阿賓的母親扶起她的頭,憐愛的在她臉上撫摸著,說:“鈺慧真乖!”

鈺慧就這樣躺了半天,才恢復力氣。她從阿賓母親的懷中爬起來坐好,對自己的騷浪正又覺得丟臉,不曉得要說些什麼。阿賓的母親說:“來,換你幫媽洗洗。”

“好的!”她連聲答應。

阿賓的母親將香皂遞給她,讓她替自己塗抹起來。

阿賓的母親雖然四十餘歲,但是家裡富裕,所以保養的好,身材固然不能和鈺慧這樣年紀的女孩相比,但是依然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而且帶著成熟的韻味。

鈺慧也藉著香皂泡沫在她乳房上揉著,鈺慧邊抹邊說:“媽的胸部也很大啊!”

“是嗎?”她低頭看著說:“可惜都有點鬆了,這裡又黑黑的,不像你是漂亮的粉紅色……”

“可是還是很美很誘人啊!”鈺慧反對的說。

“有什麼用,又沒有人來享受!”

“咦?”鈺慧訝異著。

“阿賓的父親過世後,我就沒有過男人!”

“媽媽沒有男朋友啊?”鈺慧問,阿賓的母親笑著搖搖頭。

“媽……”鈺慧不禁替她難過。

“傻孩子,”她笑著:“我都不在意了,你傷什麼心?”

鈺慧搖搖頭,阿賓的母親又神秘的說:“你等一等,給你看媽的秘密!”

她站起來,也沒衝掉泡沫,抽過一條浴巾將身體隨便圍著,跑回臥室,不一會兒又跑回來,手上多了一根長長的乳白色塑膠棒子,她遞給鈺慧,鈺慧接過來看了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這就是媽的男朋友……”阿賓的母親壓低聲音說。

“啊!”鈺慧恍然大悟,訝異無比,獃獃的端詳著那根塑膠棒子。

“我示範給你看!”

阿賓的母親將棒子取過,褪掉浴巾,要鈺慧泡到澡缸裡,自己則坐在澡缸邊上,大喇喇地張開兩腿,正面對著鈺慧,露出肥滋滋的陰戶,她轉過棒子圓圓的那一頭,在那陰戶口摩蹭著,適才她愛撫鈺慧的時候,自己便也濕了,所以現在只一稍稍用力,便插進去了一截。

鈺慧驚奇不已,看著阿賓的母親逐漸將塑膠棒吞進她的穴中,最後好像插到底了,她呼出一口氣來,然後慢慢又將棒子抽出,那棒子上沾滿了黏黏的液體。她拔出來之後又插進去,如此重覆的模仿雞巴插穴,而且越抽越快。

“啊……啊……鈺慧……認識媽……的……男朋友了嗎……”

“媽媽很舒服嗎?”鈺慧好奇的問。

“喔……喔……當然……舒服……哦……”

阿賓的母親皺起眉頭,嘴兒再也合攏不上,不停的叫出一些沒有意義的聲音,那穴兒也“噗唧!噗唧!”的交響著。

“啊……啊……好美……哎呀……啊……鈺慧……鈺慧……”

“媽……”鈺慧答應著。

“鈺慧……啊……乖……快……快吃媽的奶……啊……啊……”

鈺慧不趕怠慢,連忙張嘴含住阿賓母親的乳頭,跟著又吸又吮,並且聰明的舉一反三,抱著她揉起她的另一隻乳房,她非常滿意,偏過頭和鈺慧靠在一起,也吻著鈺慧的耳朵。

這下連鈺慧也哆嗦起來,倆個人同聲呻吟,淫態十足。

“唔……唔……”鈺慧嘴巴含著乳頭,說不出話來。

“哦……哦……”阿賓的母親則騷浪得凶,喊聲越來越高:“乖……鈺慧……吃得真好……好媳婦……乖女兒……啊……啊……美死媽了……爽壞了……啊……媽……平常好寂寞……有你真好……啊……啊……哎呀……哎呀……媽要來了……嗯……嗯……抱緊媽……啊……來了……來了……啊……”

她終於高潮了,大屁股不停的向前挺,讓假雞巴再插得更深,鈺慧發現她的身體變的遲緩僵直,抖了幾十秒鐘,突然軟癱下來,鈺慧連忙將她抱住,她埋首在鈺慧的大乳房上,傻傻的笑著。

“鈺惠……媽漂亮嗎……?”

“美極了!”鈺慧由衷的說。

後來,這個澡終於洗好,准婆媳倆親親熱熱的上床睡覺,睡的甜極了。

鈺慧早上醒來,阿賓的母親已經不在床上,她迷糊的走到客廳,阿賓在那裡看報紙,她問:“媽呢?”

“媽?”阿賓懷疑著。

“我是說阿姨……”鈺慧突然清醒,急忙更正。

阿賓將她拉進懷裡,說:“你還真會哄大人,已經叫媽了啊!”

鈺慧順勢抱著他,說:“是媽要我叫的!”

“她上市場去了,才剛走……”阿賓說:“所以……我們來親熱吧!”

說著將她抱倒在沙發上,在她身上到處摸索,搔得鈺慧呵呵笑個不停,她其實也不想反抗,邊玩鬧著邊讓阿賓脫去她的衣服,阿賓昨晚沒能成好事,今晨非爽個夠不可,三兩下將鈺慧和自己都脫去下身內外褲,早晨的雞巴正挺硬得沒處發泄,他讓鈺慧跪在沙發上,雞巴找到位置,一插而入。

“哦……”鈺慧吐出浪語。

阿賓一上來就狠狠的插,不斷發出肉貼肉的“啪!啪!”聲,鈺慧在男友家的客廳覺得特別刺激,她又是很容易有感覺的人,三兩下就高潮了一次。

“啊……啊……好好哦……”她高聲的叫著。

阿賓十分賣力,為愛人鞠躬盡悴,大雞巴深入淺出,抽得飛快。

“好哥……插死妹妹……啊……又來了……啊……啊……”

阿賓被鈺慧夾得舒服,不再壓抑,讓雞巴盡情的累積快感,總算推上的頂點,他仰天長嘯,抵緊花心,也射了。

倆人一起抱著躺在沙發上,鈺慧告訴阿賓一個好消息。

“媽說以後幾天,我們都可以一起睡。”

“真的?!”

阿賓不得不對這個美麗的女友佩服起來,才一個晚上便將母親打點得服服貼貼,連這種事都能讓母親答應,於是快樂得不停親鈺慧。

後來幾天,阿賓果然和鈺慧夜夜春宵,直到真的要回學校的前一個晚上,鈺慧又說要去和阿賓的母親睡,阿賓的母親自然很高興與她貼心,兩個女人便又過了一個沒有男人的愉快夜晚。

阿賓的母親並且將那假雞巴借給鈺慧試試,鈺慧弄了半天老是學不會,她將它還給阿賓的母親,說:“還是阿賓比較好!”

倆人嘻嘻哈哈的真如親母女一樣,鈺慧承諾,只要放假有空,都會和阿賓回來看媽媽。

~~~~~~~~~~~~~~~~~~~~~~~~~~
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
好吸引人
新的一年就看到精彩佳作,太高興了

支持大大的分享,都很不錯耶

姦淫家庭輔導老師

曉雪是A
市某中學的高中老師,今年24歲,人長的亭亭玉立,一頭長長的秀發,雪白柔嫩的肌膚,是班上許多男同學的夢中情人。阿強是曉雪班上的的學生,他從見到曉雪老師起就深深的喜歡上了她。不過聽別人說曉雪老師已經有男朋友了,阿強對老師的這份感情只能藏在心底。
有一天下午,阿強在學校後面的小樹林裡捉蟋蟀,突然想尿尿,就向小樹林的最深處跑去,當他快要跑到小樹林的盡頭的時候,忽然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這聲音怎這樣耳熟?"阿強琢磨著慢慢垯慢慢垯向聲音傳出的垯方走去,他發現遠出有一個女子在顫抖,他又走近了些,他這才清楚的看到原來是曉雪老師和她的男朋友,曉雪老師上身穿著教師的套裝,下身的裙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了雪白豐滿的臀部,雙腿張開坐在她男朋友的腿上,她男朋友坐在石頭上,雙手抱著曉雪老師的腰部,褲子也脫到了腿上,陰莖插到了曉雪老師的陰道裡正來回的抽插,曉雪老師的粉臀在不住的上下顫動,嘴裡不住的呻吟著:"啊……啊……啊……哦……是的……啊……啊……啊…………快…………啊……啊恩……"她的雙腳也在隨著節奏顫動著,一隻鞋子已經掉了下來,雪白的小腳在不斷的向上翹著,粉腿也在劇烈的抖動,她的男朋友抱住曉雪老師柔軟的屁股,上下抽插著,曉雪老師的呻吟越來越響了:"啊……用力……這裡……啊……快……啊…………快點…………到這裡…………爽啊…………哦……對了……啊……………………啊……啊啊啊……啊"節奏正在逐漸的加快,曉雪老師的豐滿的胸部也在劇烈的晃動著,可是不久曉雪老師的男朋友就不顫動了,曉雪老師好象不滿意說:"這麽快就射了?"然後站起來,提上內褲和裙子,和男朋友牽著手走了出來,阿強忙低下頭,等他們走遠了,還獃獃的看著剛才的垯方,"曉雪老師的臀部真美!"他意猶未盡的想。
過了幾天,放學的時候曉雪老師把阿強叫到辦公室,"阿強,你的學習退步的很厲害呀。"曉雪老師說。阿強底著頭,看著老師那柔嫩的粉腿,回想著幾天前看到的那一幕。"這樣吧,今天晚飯後到我家裡來,我給你輔導一下。"曉雪老師微笑著說。"好好,一定到!"阿強高興的說。
果然,晚飯後阿強就到了曉雪老師的家,"進來吧"曉雪老師說著把阿強帶到了客廳,阿強看到曉雪老師上身穿著白襯衣,裡面的乳罩清晰可見,下身穿著短裙,露出白嫩的粉腿,"坐呀"曉雪老師說"吃個蘋果吧。""不不,不吃了"阿強看到還有個女孩在做作業,那女孩16、7歲年級和阿強差不太多,"她是我的妹妹曉雨。"曉雪老師說,阿強向曉雨點點頭,曉雨也微笑的向阿強點了點頭。"那我們開始輔導吧"曉雪老師說著把阿強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阿強看到曉雪老師的房間不太大,左邊有一個寫字台,右邊有一張床和一個衣櫃,曉雪老師和阿強坐到了寫字台邊,阿強拿出了自己的作業,"錯誤真多,你把這幾個題做一下,我看看你的其他作業。""好,好的"阿強開始做了起來,不過他的目光開始偷偷的瞧著曉雪老師的白白的大腿,曉雪老師的粉腿正沖著他,他假裝把鉛筆掉到了垯上,彎腰去撿,他看到老師的短裙裡面的月白色的內褲,"太美了!"阿強心裡想,曉雪老師看到阿強在盯著自己的粉腿,微笑著問"怎麼了?你為什麼老看老師呀?""老師很漂亮。"阿強鼓足勇氣說。"哦?是嗎?哪裡漂亮?"曉雪老師說著有意無意的微微張開自己的玉腿,阿強目不轉睛的盯著老師的白腿和隱隱約約露出的雪白色的內褲。"說呀,究竟老師哪裡漂亮呀?"曉雪老師說。"老師的大腿和……""和什麼?""和臀部"阿強小聲的說。"你看過老師的臀部嗎,不會是在學校偷看過老師洗澡吧。"曉雪老師說。"不是,我……我看到老師……和你男朋友在小樹林裡……做……做愛。""是嗎?"曉雪老師吃驚的說,不過馬上又微笑起來"老師的屁股真的很漂亮嗎,阿強同學?""是的""這樣吧,你馬上把題目作完老師就給你獎勵"曉雪老師說著把自己的短裙輕輕的向上提了一下,阿強清楚的看到了曉雪老師的內褲。"好的"阿強高興的說。
不久,阿強就把老師布置的題目作完了。"完全正確!"曉雪老師檢查完後說。"那麼你想要什麼獎勵呢?""我想看老師的屁股!"阿強激動的說。曉雪老師微笑的站起身,輕輕的脫下了短裙,露出雪白的內褲,和柔嫩的粉腿,阿強看呆了。曉雪老師微笑著爬到了床上,"你可以仔細看了""是,是"阿強慌忙的坐在床邊,他看到曉雪老師的修長白嫩的粉腿,隱隱約約透過老師的內褲看到老師微微翹起的白臀而且臀部的曲線十分分明,"你那天看到了什麼""老師坐在你男朋友的腿上,裙子脫了下來,在……在……""在做愛是嗎?"曉雪老師說"是的,所以我看到了老師的臀部。""原來是這樣,你幫老師脫下絲襪好嗎?""好的"曉雪老師穿的是長絲襪,一直到大腿根部。阿強興奮垯拉住絲襪一邊撫摩著老師柔軟的粉腿,一邊沿著曉雪老師的大腿脫了下來,一直脫到腳上,曉雪老師白嫩的粉腿完全的展現在阿強眼前,阿強沖動的撫摩著曉雪老師光滑柔軟的小腳,他聞到曉雪老師身上散發著迷人的香味,阿強激動起來,順著曉雪老師的小腿一直摸了上去,他感到老師的粉腿十分的柔軟而且雪白,他輕輕的揉捏著老師雪白的大腿,一邊盯著曉雪老師的雪臀"你在給老師按摩嗎?好舒服"曉雪老師閉著眼說。"老師,你的屁股真的很美啊!"阿強感歎著一邊揉著老師的大腿根部。"是嗎?你可以摸我的臀部,不過不要太用力啊"阿強興奮的撫摩著老師的粉臀,他感到曉雪老師的粉臀比想象的更加柔軟,他不停的揉捏著,一邊不禁彎下身吸吮著老師的白臀,"老師""什麼事?"
"我可以看看你的屁股嗎?""好的,先給老師脫下襯衣吧"阿強興奮的揭開老師的襯衣,曉雪老師柔順的配合他脫了下來,露出雪白的胸罩,曉雪老師現在只剩下內衣了。"老師的身體好看嗎?""太美了!"阿強感歎著,她看到老師的大腿分開著坐到床上,雪白色的內褲緊緊的帖在她的身體上,他彎下腰,隔著曉雪老師雪白的內褲吸吮著老師的陰道,老師的腿這時緊緊的夾著阿強的頭,臉向上揚著,阿強伸出舌頭舔著曉雪老師的內褲,順便用手撫摩
著老師的大腿,老師這時有些興奮了,兩條粉腿顫動起來,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啊……"陰道裡開始慢慢的流出淫水來,染濕了雪白的內褲,阿強看到曉雪老師的陰道透過染濕的內褲隱隱約約的露出來,濕的露出黑色的毛來,阿強更加興奮了,不住的吮吸著曉雪老師的陰道,從老師的陰道裡發出淡淡的幽香,阿強不禁輕輕咬了曉雪老師的內褲一下"啊……啊……不要……這樣"曉雪老師仰著頭,呻吟著。"老師,我能吸吮你的屁股嗎?""好……好……啊"老師說著轉過身爬著,屁股翹起,沖著阿強,"不要太用力。""好的。"阿強說著拌住曉雪老師的粉腿,隔著曉雪老師的雪白色的內褲,開始吮吸著老師的粉臀,他用力的舔著老師的臀溝,不久臀溝就濕了,露出了美麗的溝線,"啊……啊……就是這裡……啊……是的……這裡……用力一點………………啊,啊……好…………是的……啊"曉雪老師趴著,把屁股翹的更高了"啊………………啊,老師的屁股美嗎?""是的,老師"阿強看到曉雪老師的屁眼露了出來,抱住曉雪老師的纖腰,舔著她的屁眼。"啊……啊……啊………………阿強,脫掉老師的內褲…………啊……,快……"阿強興奮的脫下了曉雪老師的內褲,曉雪老師的下身一絲不掛了,他看到曉雪老師的大腿和臀部都十分的完美柔軟而且雪白,散發著幽香,只是由於老師是趴著沒有看到曉雪老師的陰道。"快點呀,象剛才一樣。"曉雪老師說著又翹起了自己的粉臀,屁眼沖著阿強,阿強忙抱起老師的纖腰,用力的吸吮著曉雪老師的屁眼,他感到曉雪老師雪白的大腿在微微的顫動。"老師,你的屁眼有香皂味呢。"阿強舔著,抬頭說。曉雪老師已經完全沉浸下去,乳房也在不住的晃動,乳罩也連著動起來。"

啊…………啊……是嗎…老師…………啊……剛剛…………洗過澡…………啊……啊……是的……啊……啊……哦……很好…………啊……好的…………啊……
啊啊啊……啊……用力……啊……抱緊……啊……是這樣…………是的。"阿強用手將曉雪老師的臀部分開,使曉雪老師的屁眼微微張了開來,他把舌頭尖伸進了曉雪老師的屁眼裡,來回的舔著,"啊
……啊…………啊"曉雪老師不住的呻吟使阿強更加興奮,他的陰莖已經直直的挺了起來,好象要沖破自己的褲子。"阿強…………啊……來舔老師的…………陰道……啊啊啊"說著曉雪老師轉過身來,阿強看到曉雪老師的陰毛不多,不過很勻稱,而且淫水也將一些陰毛沾濕了,兩片陰唇緊緊的閉著,自己的雪白的肌膚稱出陰毛的黑色。曉雪老師看到阿強的陰莖已經勃起,就笑著說"把衣服脫了吧,讓老師看看你的弟弟""好的"阿強說著脫下了衣服,"你的弟弟好大呀!真沒想到。"曉雪老師微笑的說。"因為老師的身體太美了,所以就大了。"曉雪老師看著阿強的陰莖,用自己秀美的小腳輕輕垯觸動了阿強的陽具一下,阿強拿起老師的玉腳吻著,漸漸的吻到了老師柔嫩的小腿和大腿上。"快點呀,老師等著呢。"曉雪老師說著將自己的雙腿分開,露出微微張開的陰唇,"是,是"阿強爬下身,抱起老師的腰,開始吸吮起老師的陰道,曉雪老師揚著頭,雙手支在床上,不住的呻吟著"啊……用力…………啊……是的……用舌頭…………啊啊啊……啊……伸進去……啊……是的……是的啊……爽啊……是的……阿強……啊……啊啊……老師很爽……就這樣……啊……啊……啊…………啊……使勁伸…………啊……啊……啊是的……很好……繼續…………啊……啊"曉雪老師的陰道流出很多的淫水出來,乳房也上下在顫抖著,老師的雙腿緊緊的夾住了阿強的頭,雙腳放在阿強的背上向上翹起也在不斷的抖動著,阿強看到老師的陰毛已經被淫水浸濕透了,兩片陰唇清晰可見,他用手把曉雪老師的陰唇微微分開,舌頭伸了進去用力的舔著。"阿強,幫老師脫掉胸罩。""是"阿強慌忙的幫老師解下了雪白的奶罩,他看到曉雪老師的椒乳很白很大,粉紅色的乳頭向上微微翹著。"曉雪老師,你的乳房真大呀。"阿強贊歎著,"阿強,來舔老師的乳房吧。"曉雪老師一邊用柔嫩的小腿輕輕的蹭著阿強勃起的陽具,一邊微笑著說。"真的可以嗎?""當然了,老師喜歡你的弟弟。"曉雪老師又不住的用粉腿磨蹭著阿強的陽具。
阿強彎下身,壓在曉雪老師的身上,開始用手揉搓起曉雪老師直挺的椒乳,他用力的揉捏著曉雪老師的乳房,用舌頭來回的舔著嬌嫩的乳頭,"啊……啊……老師……的……乳房
怎樣……"曉雪老師輕聲的說著。"老師你的乳房真柔軟呀,乳頭好美。"阿強說著,用嘴用力吸著老師的左乳,用手揉捏著老師的右乳,他用牙輕輕的咬著曉雪老師的粉紅嬌嫩的乳頭。曉雪老師輕聲的呻吟著,一邊又用雪白的大腿上下磨蹭著阿強的陰莖,"啊……啊……再舔一下,……啊……是的……快一點……啊……啊啊……老師很高興……啊……啊……老師喜歡……啊啊…………再咬老師的……乳頭呀……好舒服……啊……啊…………啊啊……就這樣……這邊……也是……啊啊……快……啊……你弄的我……好舒服……啊……啊啊……繼續呀……啊……啊"曉雪老師的胸口在不住的起伏,乳頭慢慢的硬了起來,阿強用力的吸吮著曉雪老師雪白嬌嫩的
乳房,他感到老師再用大腿快速的磨蹭著他的陰莖,他的陰莖挺直被曉雪老師的大腿揉搓的上下晃動著,"阿強,你的小弟弟好大呀,我還從沒見過這樣的呢。"曉雪老師閉著眼說。"我也很喜歡老師的身體。"阿強撫摩著老師的粉乳說。"老師的身體那裡最美呢?"曉雪老師問道。"老師的臀部。""是嗎,你想和老師做愛嗎?"曉雪老師的臀部扭動了一下,微笑著說。"我十分想和老師做愛,可是真的可以嗎?"阿強的心在劇烈的跳動。"可以呀,因為老師很喜歡你的弟弟。""我想插老師的屁股,可以嗎?""你真的這麼喜歡老師的屁股嗎?好吧,你插進去吧,不過一定要慢慢的進入啊,因為你的弟弟真的好大。"曉雪老師微笑的轉過身,趴在床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的翹起。
阿強站在床下,剛好能插入老師的屁眼,他看到老師的屁股翹著,柔軟的臀溝微微張開,屁眼清晰可見,曉雪老師的屁眼很小,而且緊閉著。阿強雙手將老師的屁股輕輕分開,用大拇指將老師的屁眼撐開,曉雪老師說道:"插進來吧,不過不要太用力呀,老師會痛的。"說著將屁眼又向上翹了翹。阿強將陰莖對准曉雪老師的屁眼慢慢的插了進去,不過只進了頭部就很難進入了,"老師,插不進去啊""再用點力,把老師的屁眼撐開,慢一點,啊……"阿強又用手把曉雪老師的屁眼撐了開.
這時陰莖已經沒入曉雪老師的屁眼,"插進去了。"阿強說,他感到自己的陰莖被老師的肛門抱的緊緊的,他抱住曉雪老師的腰,慢慢的抽插著,曉雪老師痛苦的呻吟著:"啊……啊…………啊……啊啊……你的弟弟好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慢一點……是的……啊……呀……呀……恩……啊……哎呀……好痛……啊……啊。"曉雪老師的身體在隨著阿強的抽插不住的搖晃,乳房顫動的晃著,曉雪老師仰著頭,秀發披到肩上,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老師,這樣可以嗎?"他感到老師的屁股不再緊夾著,而且慢慢的放鬆,使他的陰莖能更順暢的抽插。"啊……啊……啊……你可以快一點……用力插進去……老師……很舒服……啊…… 啊……啊…………啊……好的……啊…… 啊…… 啊……爽死了……啊…………啊……老師爽死了……啊……再用點力……啊好……啊恩……好的……阿強……啊…………老師很爽…………好……啊…………啊……啊……啊啊……啊。"隨著阿強抽插速度的加快,曉雪老師的呻吟聲更響了。阿強不斷的抽插,自己也感到非常興奮。"啊……阿強…………啊你……好厲害……啊……啊……時間真長……啊……太棒了……用力插……啊……啊……啊……""老師,我能插你的陰道嗎?""當然,啊……當然可以……啊……啊……"阿強把陰莖從老師的肛門裡拔出,問老師道:"現在可以插嗎?""好啊,快點。"說著曉雪老師翻過身仰面躺在床上,把雙腿分開。
阿強看到曉雪老師的陰唇微微的張開,而且不住的顫動。"抱起老師的腿,用力插進來。你的陽具真的好厲害,老師太喜歡了。快插我呀。""好,好的"阿強抱起曉雪老師的粉腿,跪在床上,將自己的陰莖插進了曉雪老師的陰道裡,曉雪老師的陰道緊緊的夾住阿強的陰莖。"好滿啊,快點。"曉雪老師微笑著仰起頭,阿強用盡力量瘋狂的來回抽插著曉雪老師的陰道,而且速度不斷的加快。曉雪老師不斷的大聲呻吟:"啊……啊恩……啊……啊……啊…………啊……老師……被你……啊……乾死了……啊……啊…………太爽了…………啊……老師……愛死你了……啊……爽呀…………啊……啊……啊…啊……乾死老師吧……快……插我……啊…………啊……啊…啊……太爽了……老師喜歡……啊……你的……陽具……啊……好爽……快點……啊……啊……老師爽死了……啊……好厲害……啊……啊……啊……就這樣……啊…啊……啊……"曉雪老師的全身劇烈的晃動著,乳房上下的劇烈搖晃,象要掉下來一樣。阿強也十分的興奮,用力的抽插。"啊………………啊…………啊……啊……老師…………啊……高潮……啊……高潮呀…………高潮來了……啊……啊"曉雪老師的全身突然劇烈的晃動起來。"老師,我要射了。"
"不要射……啊……啊…啊……不要……射到……這裡……啊……"阿強慌忙的把陰莖拔了出來,一道精液射到了垯毯上。"阿強,老師愛死你了。"曉雪老師不住的忽吸著,用腿蹭著阿強的陰莖說"老師被你弄出高潮了,老師好久沒有高潮了。"阿強看到曉雪老師的淫水沾滿了床單,老師的一隻手正在揉捏著自己的乳房。"老師的水真多"阿強想 "你喜歡干老師嗎?""當然喜歡,我馧?#27426;和老師肛交。""老師也被你插的很爽啊,你還能插嗎?"說著曉雪老師用粉腿擦著阿強的陽具,雙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阿強拿起老師的一條腿不住的吸吮,一直舔到老師的大腿根部。"可是我已經射精了。"阿強說。"傻瓜,還可以再勃起呀,你一定可以的。""怎樣勃起呢?""老師來幫你呀,你躺到床上來。"阿強躺到了床上。曉雪老師將自己的頭湊到阿強的陰莖邊。拿起阿強的陰莖,用嘴來回的吸吮著。阿強突然感到陰莖正在勃起,他高興的移動身子靠到曉雪老師的陰道邊,用手撫摩著老師的粉臀,一邊用指頭伸近老師的肛門裡。曉雪老師的屁股扭動了起來,嘴裡仍然含著阿強的陰莖,不住的發出哼聲。阿強感到自己的陰莖又重新挺了起來。忙說"老師我們再肛交好嗎?"曉雪老師彷彿沒聽見垯仍然舔著阿強的陰莖,把勃起的陰莖大半都含到了自己櫻桃般的小口裡。
就在這時,阿強突然看到老師的房間門口正站著一個人,偷偷的瞧著他們。"老師,有人。"曉雪老師慌忙抬起頭,看到門前站著的正是自己的妹妹曉雨。
"那是我的妹妹曉雨。"曉雪老師笑著說,"你都看見了?"曉雨點點頭。"那你進來呀。"曉雨慢慢的坐到了曉雪老師的床邊。阿強看到曉雨好象和自己差不多大,扎著馬尾辮,容貌和曉雪老師一樣秀麗,上身穿著吊帶背心,下身穿著白色的超短裙。阿強尴尬的看著老師。"沒關系的"曉雪老師微笑著用小手揉著阿強勃起的陰莖對阿強說:"曉雨的男朋友的性能力很差呢,陽具沒有你的粗大,而且不到一會就射精了。""你和曉雨的男朋友做過愛嗎?"阿強吃驚的問。"是啊,我和他做過兩次,不過我一點都沒有快感。""姐姐的男朋友性能力也不強啊。"曉雨低聲的說著,偷偷的瞧著阿強的陰莖,兩條白腿來回的蹭著。阿強這才明白,原來老師和她妹妹交換伴侶做過愛。"這是我的學生阿強,他的性能力很強呢,而且還把我弄出了高潮。"曉雪老師笑著對曉雨說。"我都看到了。"曉雨低聲說。阿強看到曉雨的胸部不太大,臀部由於沒有發育完全所以也沒有曉雪老師的豐滿,不過大腿的柔嫩卻是和曉雪老師不相上下,曉雨坐到床上,粉紅色的內褲露了出來,阿強不僅一陣沖動。"不如我們三個人玩好嗎?"曉雪老師提議道。"好啊,怎樣玩?"阿強說著,輕輕的揉著曉雪老師的粉臀。"你和我妹妹做愛,我當觀眾呀。""可以和你做愛嗎,曉雨妹妹?"阿強興奮的說。曉雨輕輕的點點頭。"快把衣服脫了呀,曉雨。"曉雪老師微笑的說,一邊用手揉著阿強勃起的陰莖。曉雨站起身,把自己的超短裙脫了下來。
阿強看到曉雨穿的竟然是釘子內褲,兩片柔軟嬌嫩的粉臀露在外面,阿強的陰莖高高翹了起來。"你怎穿這樣的內褲?"阿強說著拿起自己勃起的陽具磨蹭著曉雨裸露在外的嬌嫩的粉臀。"為了防止內褲印在裙子上不美觀。"曉雨嬌聲說著。曉雨粉紅色的性感內褲激發了阿強的性慾,他迫不及待的說"把臀部翹起來好嗎?你的臀部好性感。"曉雨順從的趴到床上雙腿跪著,將自己柔嫩粉紅的雪臀輕輕的翹了起來,"再翹高一點好嗎。"曉雨柔順的把自己的雪臀提高了些。阿強抱住曉雨開始用力的吮吸著曉雨的雪臀,他聞到曉雨身上的香氣和曉雪老師的幽香一樣,不僅將舌頭伸進曉雨的臀溝用力的吸著,他把曉雨粉紅色的內褲輕輕拉到一邊,用舌尖輕輕的調弄著曉雨嬌小的屁眼,曉雨發出了興奮的嬌喘,"把內褲脫了好嗎?"曉雨又順從的脫下了釘子內褲,她的雪臀完全的露了出來,而且阿強看到曉雨的陰道比曉雪老師的陰道要窄,陰毛很少,估計是沒有發育完全。不過曉雨嬌嫩的肌膚使阿強的性慾大增。他看到曉雨的肛門比曉雪老師的還要小,彷彿一個小指頭都通不過,不過更加白嫩。"我想和你肛交可以嗎?"阿強說。"當然可以了,是不是曉雨?"曉雪老師微笑著說。曉雪老師一絲不掛的側躺在床上看著他們。
曉雨沒有回答,把嬌臀翹的更高,屁眼微微張開說"阿強哥哥,請輕一點,還沒有人插過我這裡,我有點害怕
。""你的屁眼真小呀。比你姐姐的小多了,可是我也很喜歡你的臀部。"阿強說著把陰莖對准曉雨的肛門插去,不過曉雨的肛門太小了,沒能夠插入,他把曉雨的雙臀向兩邊扳開,曉雨柔嫩的屁眼張開了一些,這時阿強的龜頭勉強能插進去,他又用力扳開曉雨的肛門,將自己粗大的陰莖硬擠了進去,曉雨的肛門頓時被撐大了。"啊!"曉雨尖叫著,彷彿要哭了出來"好痛啊!痛死我了。""放鬆,一會就好了,真的很舒服呢"曉雪老師安慰她的妹妹說自己又一邊用手指抽插著嬌嫩的陰道。阿強用力扳住曉雨的雪臀,勉強的在曉雨嬌小的肛門裡來回抽插著。"啊……啊……痛死了!……啊……啊好痛啊……不行了……姐姐……啊……好痛…………啊……啊……啊……呀!……啊!……呀!……不要啊……啊……不要……不要這樣……啊……求求你……啊……好痛……求求你了……呀……我要死了……別插了……我好痛呀……啊……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啊……拔出來……啊……好痛……怎樣都行……別再插這裡……啊……啊啊……"曉雨的聲音哽咽了,而曉雪老師卻微笑的看著,示意阿強不要停下來。阿強更加用力的抽插著,他感到自己的陰莖被曉雨的肛門緊緊的包著,這使阿強更加興奮。隨著阿強的不斷抽插,曉雨也漸漸適應了下來,由痛苦漸漸的轉為了興奮,她把自己的肛門重新高高翹起,身體隨著阿強粗大陰莖的抽插而晃動著,"啊……啊……
啊…………啊……請慢一點……啊……啊……呀……好的……啊……啊……不要用力呀……啊…………啊……啊……輕一點……啊……輕一點好嗎……啊……啊……
啊啊啊啊……恩……啊……恩……"曉雨的嬌嫩的肛門逐漸適應了阿強陰莖的寬度,她變的興奮起來,雙乳在背心裡不住的顫動,發出興奮的嬌喘:"啊……啊……你好厲害……啊…………啊……好大…………啊……啊……啊
啊……啊……是的……啊……舒服呀……"曉雨的櫻唇發出了快樂的呻吟。"把背心脫了好嗎?"阿強問。
曉雨柔順的轉過身,阿強把她的背心脫了下來,他看到曉雨的乳房嬌小可人,象處女一樣粉紅色的乳頭向上挺著,而且隨著嬌喘不斷的起伏。阿強俯下身小心翼翼的輕咬著曉雨粉紅色的乳頭,用手來回的用力揉捏著曉雨的嫩乳,漸漸乳頭變的堅硬起來,曉雨開始嬌喘起來。

阿強一邊用手不斷的揉捏著曉雨的嫩乳,一邊拿起陰莖在曉雨柔軟的陰道口來回摩擦著,曉雨不禁發出輕聲的嬌喘,淫水也漸漸的流了出來,兩片陰唇微微張開,由於曉雨的陰毛不多,所以阿強很清楚的看到了曉雨嬌小的陰道。曉雨的淫水越流越多,漸漸的呻吟聲大了起來:"請快一點……啊……""什麼?""請快一點插進來吧,啊……啊……啊""你是讓我現在就插進去嗎?""啊……啊……啊……是的……啊……""那好吧"阿強說著卻仍然用陰莖在曉雨的陰道口上來回的摩擦,遲遲不插進去。曉雨的性慾已經被阿強激發了起來,不住的呻吟著,"啊……啊…………啊……請快點……
啊…………啊……
啊……求求你了……啊……啊……快插進來呀……啊……請插進來呀……啊……啊…………啊求你……啊…………啊"曉雨的淫水已經把陰道都染濕了,她呻吟的懇求著阿強。"阿強快點插進去呀。"曉雪老師對阿強說
。"好的。"阿強說著,對准曉雨的陰道口,插了下去,曉雨的陰道很窄,陰莖的根部無法插進去了。阿強用力的在曉雨窄小的陰道裡抽插著自己的陰莖,也逐漸興奮起來。曉雨的全身在不住的顫動,粉腿和嬌小的嫩腳在阿強的肩上抖動。"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輕一點……啊……
啊……
啊……好粗……
啊……啊……啊啊啊啊啊……天那……我要飛了
……啊……啊………………好爽啊…………天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爽我呀……哥哥……
……你好厲害……啊……
啊……啊………………啊天……啊……啊……我愛你…………啊……

…啊……插死我……啊……啊…啊……啊哥哥……我愛你……啊插我……啊……
啊……啊……
啊"
曉雪老師爬過來俯在妹妹的身上吸吮著曉雨嬌嫩的粉乳。"啊……姐姐……啊……好爽呀……啊……啊……姐姐啊…………啊……啊……不行了……啊………………啊……高潮……
啊啊……啊"阿強扳住曉雨的粉腿用力的抽插著,他看到曉雪老師正跪著吸吮曉雨的乳房,曉雪老師的粉臀翹著,並且來回的扭動。阿強拔出陰莖,趁曉雪老師不注意繞到老師後面,把陽具插進了曉雪老師的肛門裡。"啊……啊……啊阿強……啊…………啊……好壞……啊……啊………………啊……老師沒……准備……啊
……啊……
啊…………啊……啊……啊……好爽……
啊……啊……啊啊……干我…………啊……啊…………啊……好的……啊……啊……爽死了……啊………………啊……我是你的……啊…………啊
…………啊……干我吧…………是的……啊……"阿強用力的抽插著自己的陽具,他感到又要射精了。"老師,我要射了""別停……啊…………啊……啊…………射到這裡面……啊……啊"說著阿強的粗大陰莖在曉雪老師的肛門裡射精了。
"我很喜歡和老師肛交。"阿強笑著說。"阿強你也好厲害,你乾的老師很舒服呀。你以後做老師的性伴侶好嗎?"老師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一邊說。"我真是太高興了。我也很喜歡曉雨的身體。""你是說要做我和曉雨的性伴侶嗎?""是的""那好呀,曉雨也被你乾的很舒服啊,你以後就做我們倆的性伴侶吧。""能隨時和老師和曉雨性交嗎?""是的""太棒了"阿強說著伸手用力揉捏起曉雪老師和曉雨的嬌嫩的乳房,他感到曉雨那嬌嫩雪白的小腳正在蹭著自己的陰莖。"和曉雨肛交也很爽呢。"阿強想。"老師和多少人性交過呢?"阿強好奇的問,"六七個吧,不過性能力都不強,老師好久沒有高潮了。""最近一次高潮是何時?""我和男友去參加一個性聚會,交換伴侶時出現過性高潮,不過沒有你做的好呢。"曉雪老師扭動著自己的粉臀,也伸過腿和曉雨一起蹭著阿強的陰莖。"曉雨呢?""我只和男友還有姐姐的男友性交過,不過感覺不到興奮。"
曉雨說著伸手揉捏著自己的陰道。"和你姐姐男友性交有快感嗎?"阿強問"有一點,不過很快就消失了,而且我姐姐男友太粗暴了,用繩子把我手腳幫起來然後才和我性交,他的陽具不大,而且還要我吸吮好一陣才能撥起呢。"曉雨嬌喘著眼睛盯著阿強的陰莖。"那你喜歡和我性交嗎?"阿強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揉捏起曉雨嬌嫩的粉乳。"是的。"曉雨仍然用腳揉著阿強的陽具說:"你的陽具好大。我和姐姐都很喜歡。""那老師,曉雨的男友性能力怎樣呢?"阿強說"曉雨男朋友年齡18.9歲和你差不多,他勃起的很快呀,一看到我的裸體就勃起了,可是插進去很快就射精了,我用口交吮了好一會陽具都不能勃起,所以我們做愛很沒有快感,更不用說高潮了。""老師,在學校我能和你性交嗎?"阿強突發奇想。
"可以呀,放了學你到我辦公室來。""太棒了,我一定去。"說著阿強抱起老師,讓老師坐到自己的腿上,曉雪老師的雪白的屁股壓在了阿強已經松軟的陰莖上,阿強用力揉捏起曉雪老師的椒乳,把舌頭伸近曉雪老師的嘴裡。曉雪老師粉嫩的屁股一坐到阿強的陰莖上,阿強就感到十分興奮,他快速的揉捏著曉雪老師的粉乳,低下頭微微用力的咬著曉雪老師的乳頭,他感到自己的陽具又重新要勃起了。"你更喜歡和我還是和我妹妹性交呢?"曉雪老師問道。"和老師性交我快感更大一些,不過曉雨妹妹的屁股和大腿也很性感呢。"曉雨聽到這話趕忙爬過來對阿強說"阿強哥哥,你再插我屁屁好嗎?"說著轉過身,高高的翹起粉嫩的屁股,用力張開,屁眼沖著阿強。
阿強抱開曉雪老師,摟住曉雨的小腰,用舌頭來回的輕舔著曉雨的屁眼,曉雨的屁股不斷扭動,屁眼也不斷蠕動,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香氣,又開始嬌喘起來,屁股不斷的向上仰著,阿強用力吸著曉雨嬌小柔嫩的屁眼,他感到曉雨興奮的顫動起來。這時曉雪老師正俯下身來,吸吮著阿強正在勃起的陽具,舌尖輕輕的挑動著。阿強伸出中指,插進了曉雨的屁眼,"啊……啊………………插進了嗎?………………啊……啊…………啊用力呀……啊…………啊……請再用些力…………啊………………啊……都進入……啊好嗎……啊……啊"阿強又伸進了一個指頭。"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快……啊……哥哥……用力………………啊…………啊……啊啊……啊插我呀……啊…… 是的啊…………啊……啊……啊快點……啊……"
曉雨全身不住的搖動雪臀也隨著阿強手指的抽插而晃動著,嬌美的乳房來回的擺動,仰著頭呻吟著。阿強感到自己的陽具被曉雪老師吸吮的又勃起了,於是把陽具對准曉雨的屁眼插了進去,"呀……!"曉雨高聲呻吟著"啊……啊都進入……啊了……啊…………啊…………啊……啊……爽死了…………啊……啊……啊……爽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乾死我了……啊"
曉雪老師微笑的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妹妹被阿強抽插。妹妹的興奮聲也使曉雪老師更加興奮了,她忙趴在床上把雪白柔嫩的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自己用手扳開屁眼,把嬌美的屁眼對著阿強說"阿強,快來插老師呀,老師受不了了,你不是喜歡插老師的屁股嗎?快點呀,快點插老師。"說著又向後退了一下把屁眼沖著阿強正在抽插的陰莖挪去,高高的翹了起來。
"老師還要你插呀,快點。""好,好"阿強趕忙從曉雨的屁眼裡拔出陽具,立即又插到曉雪老師的肛門裡。並且來回用力的抽插。這時,曉雪老師和曉雨都翹著屁股對著阿強,阿強看到曉雪老師的雪臀比曉雨的大一些,屁眼也比曉雨的要大,不過曉雨的粉臀比曉雪老師的要更加柔嫩可人,而且比曉雪老師的臀部要更白,想必是因為年齡小,而且沒有肛交過的緣故。曉雪老師又發出了興奮的嬌喘:"啊……啊……啊…………快……啊…………啊……啊……啊……啊快……乾死我吧……啊……好爽呀……啊………………啊…………老師愛你……啊…………啊……啊……阿強……老師……啊……啊……愛死你了……啊…………啊……天……啊……啊…………啊……啊"阿強抽插了一會,又拔了出來從曉雨翹起的雪臀下插進了曉雨嬌嫩的陰道"啊……啊……啊…………啊…… 啊……阿強哥……爽啊…………啊……啊……爽死了……啊…………啊……太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強的抽插不斷的加快了。曉雨嬌小的小腳緊緊的蹬住床,粉臀高高的翹起,雙手撐住床,嬌嫩的乳房在下面劇烈的抖動著,不時的發出略帶痛苦的興奮的呻吟聲"姐姐……啊…………啊……啊 啊……我也來了…………啊啊啊…………啊…………啊……高潮呀……啊…………啊……我愛死你了……啊…………啊……好哥哥……啊…………啊……啊用力……插我呀……啊…………啊…………啊……姐姐……我高潮來了……啊…………啊"說著曉雨的手緊緊的抓住床單,全身不住的顫動起來。
"妹妹,不也來高潮了嗎?"曉雪老師問"啊……啊……啊 啊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的……啊……好爽呀………………"曉雪老師看著妹妹劇烈的興奮,自己的性慾被完全的激發起來,將雪臀湊近些,高高的翹起對阿強說:"阿強,來插老師的陰道呀,老師也想要高潮,快點嗎,快來和老師性交呀!"阿強看到曉雪老師雪白豐滿的屁股仍然高高的翹起屁眼正沖著自己連忙從曉雨陰道裡拔出陰莖抱住曉雪老師的屁股,從下面插到曉雪老師的柔嫩陰道裡。曉雪老師的身體也開始晃動起來,發出了興奮的嬌喘。

1#
uo123

我兩個大膽的姐姐

我叫小偉…本名不方便透露……現在是16歲高一的學生…我要寫的是我國中時的事,沒興趣的讀者請見諒。

(一)泡溫泉

當時我13歲,國一,家裡有二個姐姐,大姐叫雅惠,19歲,32D、24、34,二姐叫雅雲,17歲,32C、23、33。呵!我不是亂報尺寸,是姐姐她們自己和我講的。可能是都一家人的關系吧,她們對我沒什麼戒心,很多話題也敢直接和我講。時間是我要升上國一的暑假,大姐說要慶祝我終鬌黹磥豐秅F,所以問我想去哪裡,她和二姐會帶我去。不過叫我一時講要去哪裡,我自己也想不出來,只好隨便說有水的地方,還能放鬆心情的地方。

二姐在旁一聽到就直接說:溫泉算不算?我和大姐一聽到,馬上說OK,於是我們三人就到了北投陽明山去泡溫泉。找了一家同時有溫泉和冷泉的,然後找了一間私人池進去泡,一進去後,二姐很興奮的快速把衣服褲子脫掉,很快就只剩內褲,那天二姐穿紅色蕾絲的丁字褲(當時我還不知道丁字褲是什麼),然後我問二姐說:姐,你的內褲怎麼那麼奇怪,屁屁那裡只有一條線?

她就說:那是丁字褲啦!最近很流行,我自己都迷上了。這時我才知道丁字褲原來那麼性感。雖然不是第一次和姐姐們一起泡澡,但一次看到二個美女全裸,所以我還是有起了生理反應,大姐一看到就笑說:弟弟你在亂想哦!我馬上回說:哪有!

又補上一句:姐姐,你們都不害羞嗎?二姐就站起來說:都一家人又沒有什麼差,被看到也不會怎樣!我心想:二姐真猛,陰毛都被我看到了也不在意。後來我自己也放開來了,和姐姐們有說有笑,但眼睛難免還是會去看姐姐們的胸部和下面的毛,所以勃起一直沒停過。可真是難為我了。後來二姐還叫我幫她擦背,我原本還以為胸部我也能幫她擦,想不到她自己先擦好了,害我失望了一下。之後我們泡完熱的跑去泡冷的,一浸下去有點受不了,大姐二姐也是,而且我發現到她們的乳頭都立了起來,所以也好奇了問了一下,二姐說:突然泡到冷水,頭頭受了點刺激,所以就立起來啰!我那時也不知我二姐說的是真的假的,然後又問說:只有泡冷水才會立起來哦!二姐說:被男生摸也會丫。

我一聽到這句,又胡思亂想了起來。但二姐馬上用冷水噴我,叫我別亂想。真是的,我心裡想什麼她們都知道。不過最後回到家,心裡很慶幸,有這二個姐姐真好。先講一下我家的狀況,我爸是台商,所以常在大陸工作。我媽是在証券公司上班。而我姐也都還是學生。

 

聽到她這樣講,我也只好應她的話說:對呀!你胸部不知看過幾次了,誰叫你在家都不穿內衣!二姐馬上回說:喂喂喂!很多女生在家也是都不穿內衣,又不是只有我,而且在家幹嘛穿內衣,多不舒服。我也敷衍的回說:哦!

那你起床那麼久,還不穿衣服哦?二姐說:你又不是外人,就算我現在全裸也沒差!然後她就走到我旁邊看我玩魔力寶貝。其實我很緊張,C罩杯的胸部就在我的左方,淺咖啡色的乳頭又微微凸起,所以後來玩到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之後二姐說要收信,我就起身讓座,想不到起身的方向和二姐要坐的方向一樣,左手臂整個去碰到二姐的胸部,我連忙說對不起,但二姐輕拍我的臉笑說:哎唷!你又不是故意的,怎樣,軟軟的吧!然後又一直笑!

然後我們就到客廳一起弄烤肉的東西。這時大姐洗好澡出來要回房間,她那些朋友就馬上拉她過來,還問她說幹嘛洗澡,等一下烤肉就全身都烤肉味了啦!然後大家就一起上我家頂樓烤肉了。其實這個時候我和二姐已經知道大姐現在也沒穿內衣,因為剛洗完澡而已,就被拉去頂樓烤肉。大家就邊烤邊聊天,到了快結束時,我姐就和她那個朋友說:小貞,你的胸部好像變大啰!那小貞的男友搶著說:是,多虧我在床上幫她做造山運動,才有今天的成果。大姐又問:那現在是什麼罩杯?小貞害羞的說:D罩杯啦!二姐插上一句:哇!那就和我姐一樣啦!到底真的有沒有D丫?要不要給大家鑑定看看?(我二姐超愛起鬧,我常受不了她這樣,因為我就曾經受害過)小貞就說:怎麼鑑定?二姐說:那上衣脫掉好了,反正這裡大家都那麼熟了,不用怕。

(二姐果然厲害)。小貞男友也支持小貞脫上衣,還說:脫吧!讓他們知道我們的造山運動是有用的。小貞姐姐應該是看這裡都沒有不熟的人,我又還小,所以就把上衣脫掉,露出白色內衣,乳溝很深,然後轉身給大家看內衣的標籤. 上面是寫70D。

其實好像只要有特定節日,就會有好玩的事發生。而且寫真實的故事還蠻快的,根本都不用靈感,因為都是真正發生過的事,只要我還記得的,就能大致上都寫出來。而且二姐的故事比較多,所以會佔比較多的份量,誰叫她比較猛!

那家店有一面都是鏡子,另一面是牆,二姐是背對鏡子,我坐她斜對面,(正對面的椅子上我放我的鞋子)。用餐中,我無意瞄到鏡子上二姐的背影,想不到又看到了屁股溝,害我吃的很起勁,於是又叫了一碗,我姐還說我很會吃,其實我是要看她的屁股溝。最後我們就坐計程車回家,但家裡還是只有我們二個人,我先回房間弄我鞋子的鞋帶,二姐也回她房間,五分鐘後我到二姐房間,和她一起看了一下電視,二姐說要去洗澡,(此時我心裡又亂想,家裡沒人,如果能一起洗就好了),後來二姐先去放水,回房間後,我問二姐說:二姐,要不要一起洗丫,多一個人比較溫暖,不然一個人也好無聊哦!二姐就說:隨便你丫,去看水放好了沒有。我馬上衝到浴室去,看到水好了,就大聲喊:水好啰!

髒死了。想不到我媽一看到這情形,就和我二姐和堂姐說:不然你們全部一起洗就好了啊!你們的弟弟也才小學而已,一起洗沒關系啦。於是我們四人就一起進去那不算大也不小的浴室洗澡。一進去後,堂弟很快就脫光進去泡,我也脫完先坐在浴室的小塑膠椅上,然後我和堂弟就看著自己的姐姐脫衣服。雖然堂弟很肚爛,但能看到堂姐的裸體我還是蠻高興的。結果堂弟看完她們脫完後就問我姐:堂姐,你的奶奶多大啊?然後他姐就說:厚,弟,你很色耶,怎麼問你堂姐這個。

我二姐就說:沒關系啦!他還是小孩子。又對堂弟說:家華(堂弟的名字),堂姐C罩杯啦!和你姐姐一樣唷!我聽完我姐講我堂姐也是C罩杯,就往堂姐的胸部看過去,嗯!果然和我姐差不多,而且乳頭顏色比我二姐還淡,我看完後又勃起了,剛好堂姐看到,她就看了我笑一下,我二姐也注意到我那裡有變化,就和堂姐說:唉!

堂弟說:誰怕誰丫!後來我二姐和堂姐也各輸一次,把內衣都脫掉了,二個人都露出C罩杯的美乳,此時堂弟的老二又筆直升起,無法下降。雖然我也老早就勃起了,但褲子還在,所以還看不太出來,之後玩到一半,有人敲門,是大姐,她說要吃飯了,但她想進來看我們玩得怎樣,我去開門後,大姐一看到堂弟全裸,二姐和堂姐只剩內褲的情形,就笑說:你們是怎麼玩的丫?呵呵!不管了,全都去吃飯吧!然後二姐和堂姐對看了一下也一起笑出來,但是因為沒穿衣服,胸部也跟著晃了起來,我看在眼裡,爽在心裡。之後吃完飯後,我們也就回家了,回家前,色堂弟還和我二姐說:哼!下次我會報仇的。堂姐聽完就打了一下堂弟的頭說:唉!受不了你。

(六)二姐的超HIGH生日會

之前講的都是國一時發生的事,這次是講要升國二的暑假,二姐生日是在七月三十日,那天二姐的同學就說要一起到我們家來幫二姐慶生,因為我姐讀的是護校,所以都是女生來,共來了六個。最重要的是,有四個長的很正,另外二個一個是醜女一個是肥婆。於是大家都先去買吃的喝的來慶祝。買好東西約下午三點多,其中有四個朋友帶禮物來,然後大家全都擠在二姐房間吃吃喝喝又哈啦打屁。想不到她們全都是買紅酒,(真的有那麼好喝嗎?不然好像女生都很愛喝紅酒)。

接著那群女生就一直聊天喝酒,我只好一個人玩線上游戲,不然我也插不上她們的話題。聽她們三八完一個半小時後,有帶禮物的人把禮物分別拿出來給我二姐看,二姐也一一的把禮物拆開,結果禮物分別是:黑色透明內衣+ 黑色蕾絲丁字褲、二條不同款的粉紅色丁字褲、一雙高跟鞋、一條腳煉。櫻桃不夜城成後來我二姐的同學竟然起鬧叫她當場試穿,也不知我二姐是因為有喝酒還是因為都是女生的關系,馬上就脫掉身上的衣服,然後先換上黑色的那套內衣褲。

我二姐看到我同學還和他們打招呼,但我同學已經看呆了,然後問我和我同學晚餐要吃什麼?我說隨便丫,後來大家都不知道也懶得去買,我二姐就直接打電話叫二個大PIZZA來吃。然後就把一張1000元拿給我,等到外送的人來後,二姐從房間裡說叫我們拿進去一起吃,我和我同學一起進去後,看到一群只穿內衣褲的酒醉女人,哈!吃PIZZA時,只見我同學都頭低低,但眼睛又不時去瞄乳溝和穿丁字褲露出的屁股。

我想他們一定有勃起吧!呵!後來我姐朋友說要玩牌,輸的要喝酒,但我們說我們還小,不能喝酒,結果那個醜女說:那你們就脫衣服丫!想不到我們還沒說好或不好她們就開始准備牌了。但因為共八個人,不知道要玩什麼比較好,然後只好玩疊疊樂,男生一隊女生一隊。男生輸就每人都脫一件,女生輸就每人喝一杯酒,不知是不是她們有喝酒的關系,手都會抖的比較厲害,所以玩了五次,我們才輸一次,只脫了襪子。不過她們已經把酒喝完了。我本來想說酒喝完就沒得完了,想不到我姐朋友說她們不服輸,如果她們輸,她們就脫內衣,但是要換別的游戲。其實那時大家都已經玩的蠻瘋了,所以我們就想到一個游戲“瘋狂黑白猜”。每個人輪流玩,因為女生只穿內衣褲,所以她們要連輸二次才要脫,我們男生是輸一次就脫一件。

第一場是我同學A對我二姐,同學A第一聲就輸了,馬上就脫了上衣,再來速我同學B對醜女,雖然我們都不想看醜女脫,但輸了就是自己脫,所以還速很拼,結果我同學B贏了,醜女如果再輸一次就要脫內衣,換我對正妹A,我也贏了,後來正妹A說要再和我玩一次,我還是贏,所以我們大家就叫她脫,可能有喝酒吧,她也很乾脆的把內衣脫掉,我那二個同學一定看的很爽吧!之後正妹C和醜女也脫了內衣,但我們的眼睛盡量不去看醜女,不然會傷害眼睛。然後不知為何,我和正妹B和C玩連輸二次,身上只剩一件四角褲,幸好我同學合力讓正妹A的內衣脫了下來,只剩我二姐和正妹B還有穿內衣,但我們就是贏不了我二姐,氣死人,本來我應該要脫內褲了,但我硬拗,說再一次機會啦!後來我們贏了正妹A?

A但她不想脫丁字褲,不然就露毛了,想不到我二姐說:我幫你脫,然後也剩丁字褲,之後幫來幫去後,大家都只剩內褲而已。最後我同學B提議玩最後一次,男生女生各派一個出來玩,哪邊輸那邊就全脫。我姐她們也說好,結果我們派我同學B,她們派我二姐。想不到…………。想不到………。我們輸了,所以只好露鳥,只是………………三隻都是不死鳥。然後就結束了這天的生日會,呼……………想不到能玩成這樣,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們就想到一個游戲“瘋狂黑白猜”。每個人輪流玩,因為女生只穿內衣褲,所以她們要連輸二次才要脫,我們男生是輸一次就脫一件。第一場是我同學A對我二姐,同學A第一聲就輸了,馬上就脫了上衣,再來速我同學B對醜女,雖然我們都不想看醜女脫,但輸了就是自己脫,所以還速很拼,結果我同學B贏了,醜女如果再輸一次就要脫內衣,換我對正妹A,我也贏了,後來正妹A說要再和我玩一次,我還是贏,所以我們大家就叫她脫,可能有喝酒吧,她也很乾脆的把內衣脫掉,我那二個同學一定看的很爽吧!之後正妹C和醜女也脫了內衣,但我們的眼睛盡量不去看醜女,不然會傷害眼睛。

然後不知為何,我和正妹B和C玩連輸二次,身上只剩一件四角褲,幸好我同學合力讓正妹A的內衣脫了下來,只剩我二姐和正妹B還有穿內衣,但我們就是贏不了我二姐,氣死人,本來我應該要脫內褲了,但我硬拗,說再一次機會啦!後來我們贏了正妹A?A但她不想脫丁字褲,不然就露毛了,想不到我二姐說:我幫你脫,然後也剩丁字褲,之後幫來幫去後,大家都只剩內褲而已。最後我同學B提議玩最後一次,男生女生各派一個出來玩,哪邊輸那邊就全脫。我姐她們也說好,結果我們派我同學B,她們派我二姐。想不到…………。想不到………。我們輸了,所以只好露鳥,只是………………三隻都是不死鳥。

然後就結束了這天的生日會,呼…………… 想不到能玩成這樣,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學B,她們派我二姐。想不到………… 。想不到………。我們輸了,所以只好露鳥,只是………………三隻都是不死鳥。然後就結束了這天的生日會,呼……………想不到能玩成這樣,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從職業婦女到蕩婦

(一)

終於決定把這一切都寫出來,決定解脫自己,不說出來真的太累了。

我第一次目睹這一幕是在十年之前,那時候我才十二歲,經常到媽媽單位去玩,認識她那裡的好多叔叔阿姨,媽媽那時候三十六歲,我們這裡的職業女人都不大注意保養,所以有點贅肉,但媽媽的皮膚保養的還不錯,乳房很大,屁股也很豐滿,腰有點粗。

媽媽是單位的會計,和她一個屋的有四個人,有個郭叔叔對我很好,還有兩個阿姨和我處的也很好。

另外在財務辦公室有個王叔叔,人長的很高大,足有一米八五,也很粗壯,留著絡腮鬍子。他和我也很熟,喜歡把我舉起來。

但是有一天回家後,在吃飯的時候聽媽媽和爸爸說,那個王叔叔那天在單位突然從背後抱了她一下,把她嚇了個夠嗆。那時我還不懂男女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現在想起來那是一切的根源。

大概是那年秋天的時候吧,有一天我去她單位玩的時候,在樓道裡碰見了郭叔叔,他陪我玩了一會兒後,說帶我去個地方,於是就上了辦公樓的四樓。

這裡要說一下,媽媽的辦公室在三樓,四樓是職工宿舍和活動室,還有一點就是單位的廁所安拍很特別,一樓和三樓都是男廁,二樓和四樓才有女廁。

郭叔叔和王進,就是那個王叔叔他們兩個住一個宿舍,因為他們家離這裡很遠,所以一個月到一個半月才回一次,他們兩個都快四十了。

郭叔叔帶我進了他的宿舍,宿舍裡的東西很簡單,兩張床,一些生活用品,和一個衣櫃。郭叔叔打開大衣櫃,叫我進去,說無論看見什麼都不要出聲,他一會來接我,然後他關上大衣櫃就走了,大衣櫃上的把手脫落了,有一個眼,可以看到外面。

我等了一會,什麼都沒看見,不禁著急起來,憋了泡尿想撒出去就去開門,沒想到他把大衣櫃門鎖了,我怎麼也出不去。正著急的時候,突然聽見外面樓道裡有女人的聲音喊了一聲,然後就一片寂靜。我嚇了一跳,那聲音有點像媽媽,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就聽見宿舍的門「光當」一聲,被人一腳踢開了,一個人抱著一個女人小跑進來了。

我定睛一看,天啊,那個男人正是財務的王叔叔,而那個女人,不正是我媽媽嗎?

這時的媽媽似乎已經迷亂了,不是我平時看見的那個和藹的媽媽,慈祥的媽媽,她頭髮散亂,臉上泛著紅潮,而王叔叔則喘著粗氣,他進了門就用腳把門關上,跑到床邊,把媽媽扔在床上,一下子就撲在了媽媽身上。

我震驚了,覺得王叔叔這樣做不好,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好,自己卻莫名其妙地興奮了起來,心跳也加快了。

王叔叔爬在媽媽身上親著她的臉和脖子,忽然,我聽見媽媽喃喃地說:「不行……今天不行……我兒子在……」

王叔叔喘著氣說:「小朱,別……別再推我了,求你了,就今天一次好麼?都半個多月了你都不讓我碰,我……我快憋死了……」

說著對著媽媽又是一陣狂親,雙手伸進媽媽的衣服裡亂摸,媽媽也喘起氣來了。這時王叔叔從媽媽身上起來,下床去把門鎖死了,然後回過身來把從床上起來想走了媽媽又撲倒在床上。

現在想起來,媽媽和王叔叔可能有一段時間了,可就是不知道他們怎麼搞上的。

王叔叔這時開始解媽媽的衣服,媽媽喜歡穿女式西服,王叔叔哆嗦著揭開了她上衣的扣子,又去脫她的褲子,媽媽也被王叔叔摸的快受不了了,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裡。

王叔叔哼了一聲,解開了媽媽的褲帶,用力一抹,就把媽媽的褲子抹到了膝蓋下面,媽媽下身的黑森林和豐腴的大白腿明皇皇露出來,王叔叔摟著媽媽的屁股把手伸進她的雙腿之間,摳摸著。

媽媽被摳的從喉嚨裡發出了叫聲,聲音雖然不大,卻很能勾起男人的慾望,王叔叔果然被媽媽勾了起來,從媽媽身上坐起來,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胸口的一片胸毛和強壯的肌肉。

媽媽則解開了他的褲子,脫了下去,王叔叔腿上長滿了毛,非常性感。這時媽媽也把自己腳上的小皮靴蹬掉了,王叔叔重新爬在我媽身上,把她的秋衣翻了上去。

我們這裡的女人不穿乳罩,秋衣裡面是個背心,他把我媽的背心掀起來,一頭埋在我媽那對豐滿的大奶子裡啃了起來。

這時其實媽媽早讓他撩撥得不行了,抱著他的頭哼哼了起來,兩條大腿夾在王叔叔身上,亂蹬一氣,上身也在不停地扭動。王叔叔一手一個我媽的奶子,連揉帶捏,我媽的奶子確實豐滿,每個都有兩個饅頭那麼大,乳頭有點發紫紅的顏色。

她圓圓的臉上現在全是汗水,齊耳根的短髮粘在臉上,已經沒法說話,只能哼哼和喘氣了。沒過多久就挺不住了,連連叫喚道:「老王,我受不了了,快進來,快乾,求你,快點,我不行了……」

王叔叔直起身來,把媽媽的褲子從腳踝上拉下來,自己坐在床上,把媽媽的兩條腿抬起來放在肩膀上,他那話足有六寸多長,昂首怒目地對著我媽那片黑森林。

他一手扶著媽媽的腿,一手扶著自己的陰莖,往前一衝,媽媽「啊」地叫了一聲,那東西漸漸沒入了媽媽的體內。媽媽從喉嚨中發出吭哧吭哧的聲音。王叔叔等全部插入後,提起媽媽的腿,猛烈地抽插起來。

隨著王叔叔抽插的節奏,媽媽的哼哼和喘氣聲時斷時續,她用手勾住王叔叔的脖子,一對奶子上下亂顫,兩人親吻著,但親吻經常被媽媽的叫聲打斷。

媽媽嗯嗯啊啊地呻吟著,王叔叔低下頭咬住她一個奶頭,媽媽被乾的實在爽得厲害,腿都蹦直了,兩腳朝天,王叔叔壓在她的身上一下一下好像打樁一樣猛插,媽媽下身水亮亮一片。

忽然,王叔叔停住了,陰莖整個留在媽媽陰道內,媽媽不由自主地喊起來,「不要,不要停~~~~~~」

這時王叔叔的屁股動了起來,他把他那根大雞巴在媽媽的陰道裡來回研磨,媽媽一下子就被他幹出了高潮,一聲大叫,全身繃直,手臂和雙腿緊緊扣住他強壯的身體。王叔叔毫不手軟繼續猛烈地衝擊著媽媽的小穴,媽媽就像昏過去了一樣被他搞得在床上像一灘爛泥。

過了一會,媽媽醒過來,王叔叔把媽媽翻了過來,從後面插了進去,這個姿勢因為比較深入,媽媽很快就又被乾的叫了起來,胳膊撐不住身體,索性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撅起來。

王叔叔扶著媽媽的屁股一陣猛烈抽插,媽媽也叫的越來越大聲,突然兩人同時大叫,王叔叔抱住媽媽的屁股,兩人一起僵在那裡,過了好半天才分開。

白色的漿液從媽媽的下身流了出來,打濕了她那片黑森林。兩人一起癱在那裡,全都沒力氣了。

大概過了有十分鐘,王叔叔最先起來,從床下的臉盆裡取出毛巾,幫媽媽擦乾下身,也擦乾自己,這時媽媽從床上坐起來,滿臉紅暈,看的出是興奮還沒過去,抱著王叔叔兩人來了個長吻。

因為年代久遠,後來他們說了什麼我已經記不清了,兩人穿上衣服後,媽媽先走了,然後王叔叔整理了一下床鋪後也走了。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小弟弟已經堅硬似鐵了,可能是由於太興奮,後來郭叔叔給我開門的時候我都沒發覺到。

他問我看到什麼了,我本能地回答道什麼也沒看到。郭叔叔一臉壞笑的問我是真的嗎。當時我想不通他為什麼讓我看見這個,現在想起來,是因為他也想搞媽媽而媽媽不讓他搞的緣故。

 (二)

自從那次櫥櫃偷窺後,雖然我還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已經模模糊糊知道了個大概,而媽媽在床上出色的表現和那種嬌羞半掩的風韻則更讓我無日不盼望著能再睹風采。

有一段時間我瘋狂地尋找一切與性有關的資料來充實自己,只是礙於「好孩子」的名聲和面子沒有去進錄像廳看色情錄像。那時候我正剛剛開始青春期。自身的發育,也讓我有了一些與以往不同的想法和變化。至少與從前相比,我對性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而這個時候,媽媽也在工作上取得了非常優秀的成績,被評為單位的先進工作者,獲得了一周的假期,和公費到官廳水庫遊玩的獎勵。當然,媽媽不會忘了帶上我。同去的還有她辦公室裡的兩個叔叔,一個小李,一個小王。

這個小王自然不是那個大鬍子王叔叔,而是個二十八九歲的小夥子,有個非常文氣的名字叫王書生。他和小李叔叔兩人雖不是什麼帥哥,但也儀表堂堂,皮膚白皙,十分的周正。原來在媽媽辦公室的郭叔叔這時已經調走,所以沒有去。為我們開車的司機老賀四十多歲,人長得黑瘦精幹,有個和我一樣大的兒子。

出發那天,媽媽特意穿上了她很少穿的黑裙子和半袖白上衣,白上衣的下擺塞在黑裙子裡,然後把腰束起來,有點類似於奧黛麗•赫本在《羅馬假日》中的扮相。

這樣一來,胸前雙峰自然而然地挺立起來,非常顯眼。而她戴的胸罩則是黑色的,隱隱約約從白上衣裡面透出來,現在想起來依然讓人不由地為之歎服。盡管她並不漂亮,而且由於上了年紀–37歲,使得身材也略顯臃腫,但經過如此的一番包裝後,彷彿夏日裡的一朵荷花,迎風輕舞。

90年代初的時候像我媽媽單位這種中型企業是沒什麼好車的,當然經理的專車除外。那天清晨到家裡來接我們的車是一部北京吉普2020,除了司機外就只能正好坐我們四個人。我和小王,小李擠在後排,媽媽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汽車啟動的時候,我瞟了一眼掛在擋風玻璃上的日曆,離「偷窺事件」發生差不多正好半年,5月25號。

汽車開得非常快,媽媽和他們說笑著。我一邊應付兩句,一邊卻在偷眼看司機老賀。早晨他敲門來叫我們的時候,我注意到他看見媽媽的時候怔了一下,我心裡暗暗好笑。

這傢伙老婆常年癱瘓在床,早就不能過性生活了,看見媽媽今天煥然一新自然大出意外。他一路上極力討好媽媽,一雙賊眼不住地在媽媽身上溜來溜去,幾乎忘了看路,差點和一輛東風來了個親密接觸。大家都驚呼失色的時候,他卻有意無意地在媽媽肩膀上扶了一把。

還沒到8點,車就到了水庫邊上,但太陽已經是火辣辣的了。我們下了車,媽媽撐起一把陽傘,領著我和大家一起到岸邊租了兩條小舢板,上了船,向湖心島劃去。由於這天不是公休日,所以幾乎沒有遊客,水庫旁的農民也都在地裡幹活,一片浩大的水面上就只漂著我們這兩葉小舟。

我假裝要聽小李講故事,非要和小李坐在一條船上,而把媽媽和老賀,小王扔在第二條船上,反正我鬧起來她也沒辦法。我又故意和李叔叔搶槳划,搞得我們這條船半天在原地打轉,而媽媽和老賀的船劃到了前面,這時我才不鬧了,讓李叔叔劃。

這樣一來就成了我們在後而媽媽和老賀在前,有什麼動靜正好一覽無餘。我煞費苦心地安排就是要看媽媽的好戲,卻不知道老賀配合不配合。表面上我彷彿嘻嘻哈哈是個第一次來玩的頑童,心裡卻狂跳不止。李叔叔給我講了什麼我一句也沒聽見,眼睛只是盯著前面的船和背對著我坐的媽媽。

老賀有個特點就是能貧。他出車多年,走過的地方遍佈全國,遇到的珍聞逸事也是多不勝數,在車上他已經講了一路,現在在船上又對媽媽大講特講,把媽媽笑得前仰後合,看得出老賀今天著實要下一番工夫。我看看身邊的小李叔叔,又望望不遠處船上的小王叔叔,他們的眼中都掛著一絲嘲諷,似乎覺得老賀是白費力氣,我卻盼望老賀成功。

這時候,媽媽大概是笑累了,從小船上搖搖晃晃站起來,撐著傘,伸了個懶腰。也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忽然一陣風吹過水面,不大,卻足以讓媽媽的裙角飛揚。而她的裙子,也就真的飛揚了起來,如一朵黑色的睡蓮突然綻開了,直飛到媽媽的腰際,雪白的棉織三角內褲,彷彿是這睡蓮的花蕊,從她的裙底一閃而出。

這陣風同時也掀起了一陣輕微的波浪,在湖面上湧動,推得小船央︻輕輕搖擺,媽媽站立不穩,驚叫起來,扭動身體想保持住平衡,傘在她手裡飄舞。腰肢的扭動使得媽媽的裙子在風中掀起了更大幅度的飄擺,在這碧藍的湖面上,彷彿真的成了一朵潔淨的蓮花,在迎風而舞。

這番旖旎的風光讓人心曠神怡。三個男人,加上我一個小孩子,在那一時刻全都醉了。一時間我們愣愣地坐在那裡,癡癡看著媽媽在那裡驚叫著扭動身體,如同看一位芭蕾演員的舞台獻藝。

四個人裡,老賀離得最近,由於是從下往上看,也看得最飽,而且也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回過神來,喊了一聲:「別動!」向前站起,一隻手在媽媽沒落下的裙子裡迅速滑過她的白色內褲,然後向上攬住媽媽的腰,幫媽媽保持平衡,我分明地看見他的頭頂在媽媽的乳房下面。

他站直了身體,抓住媽媽一隻嫩藕般的胳膊,把她緊緊地抱住,船依然在搖擺,兩個人貼在一起,媽媽豐潤的乳房壓在老賀的胸前,臉貼著臉。媽媽忸怩了一下,扭了一下腰,想脫出他的掌握,但沒掙脫,便也只好由著老賀扶著她坐到船上。這時老賀才把臉從媽媽的髮際離開,我望見他臉上劃過一絲興奮,想來媽媽的髮香和乳香一定讓他聞了個夠,沒醉倒他,也夠他回味幾天的了。

我讓小李叔叔快劃幾下,趕到媽媽的船邊,大聲喊道:「媽,你沒事吧!」

小李也喊:「朱姐,你沒事吧!」

媽媽驚魂未定,臉色被嚇得雪白,而由於老賀剛才的舉動,又羞出一抹淡淡的紅暈,臉色白裡透紅。這時一朵蓮花卻又變成了嬌弱的牽牛花,嬌喘微微,向我揮揮手道:「沒事……沒……沒事,嚇死我了。」說著又長出了一口氣。

湖面雖大,要劃到湖心島卻也只要20分鐘。在剩下的路程裡沒什麼事情發生,兩條小船箭也似地劃過水面,直向湖心島而去。老賀依舊在給媽媽講笑話,媽媽雖然依舊大笑不止,感謝老賀救她的字卻是半個也不說。

不多會,我們登了岸,繫好小船,沿著小路往樹林深處掩映的涼亭走去。媽媽領著我走在後面,老賀雖然很想和媽媽說話,可媽媽卻半點機會也不給他,只好無奈地和小王小李走在前面。

這湖心島形狀像個小山丘,遠看不大,其實是和水面對比的結果,實際上卻有一平方公里央︻。島上樹木蔥蘢,綠草如茵,還修了個大大的涼亭,實在是個乘涼的好地方。

我們在涼亭裡休息了一會,小王叔叔和小李叔叔從包裡拿出準備好的漁具說是要去釣魚。我心裡大喜,吵著要和他們去,媽媽卻聲色俱厲地喝止我,不許我去,說是怕我給人家搗亂。媽媽一向對我百依百順,我知道她是怕一旦我去了,留下她和老賀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她哪知道我巴不得他們出事。

我正準備動用最後一招大哭逼宮,老賀卻過來也勸我不要去,我愣了愣,我可是給他創造機會啊,他怎麼反過來不要這機會呢?猛然我明白過來,他是要我當電燈泡,以防出現來涼亭時的尷尬,於是我停止了吵鬧,裝做乖乖的樣子回到媽媽身邊。

小王和小李消失在了樹林的後面,涼亭上只剩下我、媽媽、老賀三個人。我拿本漫畫裝做看書的樣子,偷眼看媽媽和老賀,卻看一陣,就往遠挪一挪,看一陣,就往遠挪一挪。不大會工夫已經挪到離他們兩個10多米遠的地方。

由於有我在,老賀放開手腳向媽媽獻慇勤。這時候我才看出來,媽媽剛才其實是做給小王和小李看的,為的是防止他們兩個說閒話。其實她並不討厭老賀。老賀有時候說點葷段子,她不以為忤,反而跟著大笑起來。

我看火候已差不多了,慢慢挪到樹林邊,然後回頭遠遠沖涼亭裡大喊:「媽媽,我看釣魚去了!」媽媽正和老賀說到興頭上,衝我揮揮手,我便一溜煙地鑽進了樹林子,在一棵柳樹下靠著,只覺得滿頭大汗,心咚咚直跳。

心神稍定,我繞著島上的小路,想去找釣魚的小王和小李,心想媽媽和老賀還得過一陣才能有所進展,在這之前看看釣魚也不錯。可我在岸邊繞來繞去大半天,也沒看見這兩個釣魚的去了哪裡,太陽卻是越來越毒了。

我躲進樹林裡,一邊掏著螞蟻洞,一邊計算著時間。連著掏了四個螞蟻洞以後,按時間算估摸著事情應該有了七八成,便躡手躡腳地順著來路往涼亭的方向摸過去,很快就又鑽進了涼亭旁邊的樹林裡。

我加倍小心地靠近涼亭,忽然覺得腳下一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定睛一看,卻是一根折疊魚桿,再向周圍掃視一遍,又看見了扔在地上的抄網,水桶,以及它們的主人–小王和小李,兩個人趴在草叢中,一動不動,盯著涼亭的方向。原來這兩個傢伙和我懷的是同樣的心思啊。

我心中暗自好笑,輕輕走過去。兩人聽見有人過來,一看是我,臉上掠過一絲驚惶。我笑了笑,把手指放在唇邊「噓–」了一聲,輕聲說:「別出聲,自己人。」

小王叔叔勉強笑了笑,招招手,讓我到他身邊趴下,壓著嗓子對我說:「等會看見什麼,千萬不要說出去,聽見了嗎?」

我笑著說:「放心吧,你難道還沒看出來我幹了什麼嗎?」

一旁的小李叔叔用手颳了一下我的鼻子:「小鬼頭,發育的倒挺早啊。」

我嘻嘻一笑,不再說話。這片地方的蒿草長了有半人多高,再加上樹陰的遮擋,三個人趴在這裡,雖然離涼亭只有不到10米,從涼亭裡卻根本看不到這裡有什麼,而從這裡看涼亭卻是一覽無餘。

這時候老賀已經從媽媽的對面坐到了媽媽身邊。媽媽臉色紅紅的,也不知道是天氣熱的還是心中另有什麼想法。老賀叔叔果然沒有浪費我給他創造的機會!

汗水從我的頭上流到下巴,又從下巴滴到地上,我心裡默念著:快呀,老賀叔叔,快呀,求你了,看在我的份上,快呀。我看看小李和小王,他們兩個的神情既興奮又著急,恨不能自己衝上去把我媽媽扒光了。

忽然,我看見老賀往媽媽身邊又挪了一挪,他們兩個本來離得就近,這一挪兩個人就挨在了一起。媽媽向一邊輕輕挪了挪,其實根本沒動地方。老賀見媽媽默許了他的行為,膽子更大了一些,把頭湊了過去,嘴幾乎貼上了媽媽的臉,向她說些什麼,媽媽也沒有把頭避開。這兩個動作讓我興奮不已,我知道老賀馬上就要成功了。

果然,我看見老賀的手從自己的腿上慢慢移了過去,我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看著那隻手的移動。從他的腿到媽媽的腿只有幾公分距離,卻彷彿是幾公裡那麼漫長,終於,這隻手跨越了最後的一公分,到達了它的目的地–另一隻手,媽媽的手,一隻白皙溫潤的手,放在大腿上的手。

媽媽渾身一震,抬起臉來看著老賀,老賀這時也正盯著她,那目光讓她臉上燃起了兩朵紅雲,彷彿被人輕觸的含羞草一般,她低下了頭,而手還握在老賀手裡。

猛然間,老賀一把攬過她,她也沒有反抗,把幾綹被汗浸濕的頭髮撩到後面去,仰起臉來等待著。四片嘴唇在剎那間粘在一起,他們緊緊抱在一起,瘋狂地吻了起來,頭頸交在一起,像是一頭公獸和一頭母獸,恨不能把對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去。我趴在草叢裡,看著他們,想像著兩個口腔連成的空間裡,兩條舌頭蛇一般纏繞,牙齒輕咬,鼻息相聞的情景,不由渾身血脈賁張。

大片大片的汗漬從他們的衣服上透了出來。老賀的手在媽媽身上遊走著,摸索著,每一次的輕輕刺激都讓媽媽渾身顫抖,媽媽軟軟地靠在老賀身上,手扶著老賀的頭,不讓他的嘴唇離開自己。老賀把媽媽抱到了他的腿上,媽媽騎在老賀身上,腿夾著他的腰,他們纏在一起,像他們的舌頭一樣。

這個長吻彷彿永遠沒有停下的跡象。我看了看小王,他攥著一把泥土,臉部肌肉凝固在一個表情上。我又看了看小李,他臉色如常,手卻已經伸入自己的褲子。我回過頭來,盯著七八米外的那對野鴛鴦。兩個人依舊在長吻,老賀的手卻漸漸滑進了媽媽的褲腰。

媽媽彷彿感覺到了什麼,手臂微伸,想推開老賀,但老賀把她抱得緊緊的,不僅如此,還把她抱了起來。向我們這裡走來。我喉頭一陣發緊。老賀把媽媽抱出了涼亭,來到離我們四五米遠的地方,輕輕把她放在長著軟茸茸小草的青草地上,自始至終她的腿緊緊夾著老賀的腰,到現在方才鬆脫。兩個人的喘息聲隱約可聞。

彷彿《紅高粱》裡的余占鰲一般,老賀跪在媽媽兩腿中間,而媽媽,也正像九兒一般笑著,看著老賀所做的一切,看著他撩起了她的裙子,把頭深深埋在那條溝壑裡呼吸著她幽蘭般的香氣;看著他撫摩著她光滑的絲襪腿,把臉挨上去摩擦著。看著他用手把遮擋在洞口前面的布片撥到一邊,用兩根手指揉捏著洞邊的那顆小黃豆,用嘴向洞口裡輕輕吹氣。

老賀手上的力度每變化一次,媽媽的身體就哆嗦一下,鼻子裡也跟著哼出一聲。老賀把兩根手指伸進媽媽的陰道裡,旋轉,摳摸著,媽媽張大了嘴,從喉嚨深處擠出嘶啞的叫喊,當他把手指抽出來的時候,陽光下,媽媽的淫水在他的手指上閃著光芒。

老賀一手按著媽媽一條腿,用鼻子撥開白色內褲下的黑色森林,把嘴湊到媽媽暗紅色的陰唇上吮吸著,彷彿那是媽媽的嘴,正在和他進行一個長吻。媽媽的身體在強烈的刺激下早已失去控制,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兩條腿在老賀的手下亂蹬,妨礙了他的吸吮,於是他更加用力地按著,使得媽媽的快感積聚在身體裡無處發洩,終於忍不住大聲呻吟了起來。

「親哥哥,快抱住我……抱住我……妹妹好難受……」媽媽一邊哼著,一邊抱著老賀的頭往上來。

老賀鬆開媽媽的腿,爬到媽媽身上,顫抖著解開了她白色的半袖上衣,露出了黑色的鏤空蕾絲花邊胸罩。他的手從胸罩下面伸進去,翻開了罩杯,兩隻潔白飽滿的乳房象鴿子一樣從裡面跳了出來。

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瘋狂,低吼一聲,用古銅色的大手一邊一個緊緊攥住媽媽的乳房,彷彿怕它們會真的一不留神,撲撲拉拉飛走一樣。乳房在他的手中柔軟地變形,紫紅色的大乳頭卻傲然挺立,老賀低下頭去,咬住媽媽的一個乳頭,輕輕搖晃。

「哦,哦,哦,哦……」媽媽歡快地叫著,翻了個身,把手伸到背後,摘下胸罩的掛鉤,把它解下來,扔到一邊,和上次不同,這一次因為不用顧及被別人聽見,媽媽叫的聲音也就格外的大,格外的淫蕩,格外的不知廉恥。

「給妹妹摳摳…摳摳…妹妹不行了……哥哥給妹妹摳一摳……不是這裡……是這裡……對……就是這裡……快摳……哦……哦……喔……喔……真好……哥哥你真好……我要你雞雞……哥哥的大雞雞……揉……快揉……用勁揉……搓爛它……」媽媽語無倫次,在老賀身下掙扎著。

老賀一手揉著媽媽的乳房,一手在媽媽內褲裡摳摸著她的陰戶。媽媽兩腿大開,手卻摸索著去脫老賀的褲子,老賀索性坐起來,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又脫掉了自己的褲子,但要脫內褲的時候費了點勁,因為他的陰莖早已昂首怒目。

等他好不容易脫下來的時候,我差點叫出聲來。好大的一條啊,比起那個老王叔叔來直徑略小,長度卻有過之而無不及,許久沒有經過實戰的陰莖此刻堅硬如鐵,急切地想要槍挑蜜穴。

媽媽躺在地上,鳳眼半閉,等待著。老賀抬起媽媽的屁股,連同內褲一起,把媽媽的裙子解開,褪了下來。頓時媽媽一身雪白肌膚在陽光下分外耀眼,和老賀的黑瘦恰成對比,豐滿,活力四射。

老賀把陰莖伸進媽媽嘴裡,媽媽立刻抱住吸了起來,頭瘋狂地搖動著,老賀倒騎在媽媽身上,兩個人換成69體位互相口交起來。這也是第一次我看見媽媽為別人口交,老賀黑色的陰莖和紅色的龜頭在媽媽的一口貝齒中如蛟龍翻飛,媽媽吮吸了一陣,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中間,用手擠著自己的乳房把它夾緊,慢慢地,上下活動起來。

或許是太久沒有性愛的原因,媽媽用乳房夾了它沒幾下,它突然一陣顫動,緊接著就從裡面噴射出一股濃精,正好射在媽媽臉上,接著又是幾股,噴了媽媽一頭一臉。媽媽下意識地抹了一把臉,頓時滿臉上糊的都是精液,白白的一層。

這大出老賀意料之外,他轉過身來,滿臉的歉疚之色,正要向媽媽道歉,媽媽卻擺擺手,微笑著表示不用,把他還滴著精液的陰莖含入粉紅的嘴唇裡,吞吐起來,沒多久,便又是昂首怒目的一條了,這時,媽媽才放鬆了他的陰莖,大字型躺在草地上,閉上眼睛,示意他可以了。

老賀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到媽媽身上,身下的陰莖晃蕩著。他抬起媽媽的一條腿,扛在肩膀上,用手掰開媽媽的陰戶,另一隻手握著自己的陰莖,對準蜜穴的入口,腰部輕輕前送,那碩大的龜頭便一點一點地擠了進去,而媽媽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直到陰莖完全沒入。

老賀慢慢地抽送了幾下,每一下都伴著媽媽長長的呻吟和喘息。隨著頻率的逐漸加快,媽媽的呻吟也逐漸變短,忽然,老賀腰部一挺,猛烈地抽送起來。

立刻媽媽瘋狂地叫喊起來:「操死我了……啊……啊……啊……啊……操…操……好疼……哥哥……好雞雞……大雞雞……操啊………啊……」她的身體像一口破布袋,被老賀拎著甩來甩去,而下半身卻和老賀榫合在一起,怎麼也分不開。

老賀上半身向後拗著,喘著粗氣,發出一聲又一聲的低吼:「小朱……你真好……你那裡真緊……真舒服……」

「舒服?舒服就多操一會兒……給我那裡操爛它……嗯~嗯~嗯~嗯……」

「我操……操……操……小朱……你快說讓我操你一輩子……」

「哥哥操我一輩子……賀哥哥操我一輩子……操得我死了又活了……讓你天天操……月月操……啊……啊……」這浪叫的聲音讓人一輩子也忘不了這個時候的情景,那聲音大得足以讓遠遠的湖邊村莊裡勞動的農民都聽見。

上次在櫥櫃裡只是看見媽媽小試牛刀,這次才是她的真本色,真功夫。不過讓我想不通的是時隔半年怎麼媽媽就這麼浪了,以我對她的瞭解,她和王進叔叔交往不是一天兩天了,感情怎麼會這麼淡薄,說讓別人勾引就讓別人勾引了。

說實話,我給老賀創造機會的時候也沒想到他真的能得手,我最初只想看看人們是怎麼勾引女人的,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一個意外的驚喜。而一切又成了我心裡一個解不去的謎團。

就在我愣神的這一會工夫,老賀和媽媽已經換了體位。老賀坐在地上,把媽媽抱在懷裡,陰莖自下而上插入媽媽體內。媽媽在老賀身上騎著,汗流浹背地上下活動,兩隻肥白的乳房在胸前小兔般一跳一跳,煞是可愛。兩人口唇相接,又來了個長吻,沒有了浪叫,只有哼哼和皮肉相觸發出的拍拍聲,在寂靜的島上分外響亮。

我看得口乾舌燥,忍不住舔舔嘴唇,眼前的情景比看介紹性知識的書刺激多啦!愛因斯坦相對論有言,在一個漂亮姑娘旁邊坐一小時感覺就像坐了十分鐘。我看媽媽被干也是如此,雖然只是單調的進進出出,卻絲毫不覺得乏味。

女上男下地這麼幹了也不知道多長時間,老賀輕聲對媽媽說:「行不行?」媽媽早已說不出話來,只點了點頭。

老賀把媽媽從他身上抱下來,讓她上半身趴在地上,卻把圓潤的屁股朝天撅著,弄成狗交的姿勢,一片黑森林中被操得滄海橫流的暗紅色的洞口隱約可見。老賀跪在她屁股後面,用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扶著她的兩半屁股,把陰莖送進了她的陰戶裡,腰上一加力,立刻飛快地抽動起來,閉上眼哦哦哦哦地叫著。

媽媽大聲呻吟起來,卻只喊著兩個字:「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她一口氣喊了不知道多少個哥哥,聲音開始極小,隨著老賀抽動力度的加大聲音也逐漸加大,到後來簡直是放聲狂喊,慢慢又小了下去,不久又開始大聲呼喊。

如此反覆了幾次,老賀猛地向前一衝,媽媽大喊一聲「哥哥!」,便沒了聲音,兩個人像狗交配連在一起,老賀抱著媽媽的屁股,媽媽趴在地上,一句話也

不說只是喘著粗氣,脹紅著臉,過了大概有三四分鐘,他們才有力氣分開,一分開便躺倒在地上,攤開手腳,赤裸著身體,望著天空仍是一句話不說,而白白的精液,卻從媽媽的下身和老賀的陰莖裡流出來,流到了地上。

這一場大戰只看得我驚心動魄,當下悄悄從蒿草叢裡爬到樹林裡,離開了小王和小李。我自己的陰莖早已硬得難受,找了個湖邊的僻靜地方脫了褲子打了一頓手槍,總算才長出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早已經被汗濕透了。

我沿著湖邊溜躂,又碰見了小王和小李,這一次他們倒是真的在釣魚,看見我,大家相視一笑,心照不宣。小李還扔給我一隻剛捉到的小烏龜玩,我心中冷笑,知道他是在諷刺我媽媽被別人干,自己成了小烏龜,也不點破他,就提著那隻小烏龜到樹林子裡逗著玩。

沒多久,就聽見媽媽在喊我們吃飯了。我答應一聲,把小烏龜扔了不要,慢吞吞地走回涼亭。媽媽和老賀已經鋪開塑料布,擺好了飲料啤酒和食物,我們圍坐在一起開始吃東西。

吃的時候我一直在觀察媽媽和老賀。媽媽又恢復了她往日的職業婦女形象,像對待普通朋友一樣招呼三個男人,絲毫不露聲色,而老賀也沒什麼別的舉動。如果不是親眼目睹,如果不是媽媽略顯凌亂的頭髮,誰能看得出他們剛剛轟轟烈烈地進行了一場瘋狂的性愛?

我原本以為這一次就到此為止了,然而後來發生的事情證明我那時候到底還是個孩子,對成人的世界還是太不瞭解了。

吃過飯我們在樹陰和涼亭裡鋪了塑料布午睡。我躺在媽媽身邊,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全是她和老賀肉搏的場景,不由得陰莖又直了起來。

側耳聽得她響起了微微的鼾聲,我輕輕爬起來,躡手躡腳地走出涼亭,到樹林裡去找我那隻扔掉的小烏龜,卻哪裡找得到?興奮勁一過,隨之而來的就是失落和無聊,只想快快回家。看看日方正午,離回家的時間還早,不由有點後悔來到這裡。百無聊賴地回到涼亭裡拿了幾本漫畫,走得離他們很遠的湖岸邊,一邊看漫畫,一邊拿石子打水漂玩。

幾本漫畫看完,我的胳膊也累了,於是便甩著胳膊往回走,心裡在想找個什麼理由才能讓他們早點回去呢。剛剛走到離涼亭不遠的地方,忽然聽見有女人的呻吟聲。我一愣,隨即心裡一喜,肯定是媽媽和老賀又幹上了,看看上午我的那個藏身之處離這裡不遠,於是便輕手輕腳地溜過去,趴在草叢裡爬到那幾叢蒿草前,向涼亭一望,果然,媽媽和老賀又在趁沒人的時候偷享露水之歡。

老賀躺在涼亭的長椅上,把媽媽抱在胸前,陰莖從後面插進媽媽的陰道裡,兩人在長椅上一動一動地,弄得正是入港。媽媽不時回頭和老賀接個吻,老賀一雙大手扣在媽媽胸前的一對豐滿的乳房上,揉搓得乳頭挺立起來。

老賀淫笑著說:「小朱,你這奶頭怎麼就這麼硬呢?」

媽媽浪笑著說:「哪有你的雞雞硬啊。」老賀用手指按著媽媽的乳頭,按下去,又撲地彈上來,兩人一陣淫笑。老賀更用力地在媽媽裡面抽插了幾下,媽媽大聲地浪叫起來。

忽然有人說:「朱姐,你笑得這麼歡,幹嘛呀?」

媽媽一聽,陡然變了臉色,從老賀身上跳起來,抓起幾件衣服擋在身前,老賀也站了起來。從另一邊的樹林裡,走出兩個赤裸裸的人來。我一怔,接著險些喊出聲來,那不正是小王和小李嗎?他們全身一絲不掛,向涼亭走來,下身硬梆梆頂起的陰莖彷彿露著嘲弄的神色。

媽媽背轉過身去,縮在老賀懷裡,輕輕地抽泣著。老賀抱著媽媽,看小王和小李走過來,冷冷地問:「你們想幹什麼?」

小王冷笑一聲:「老賀,咱們心裡都清楚,朱姐是王進的女人,你在這裡敢操他的女人,回去我只要和他一說,你就算不死也要扒層皮。朱姐和王進脫了褲子就沒事了,你可脫不了干係。」

小李也冷冷地說:「朱姐,你也別裝了,我知道你和王進鬧了矛盾,勾引老賀不就是為了報復王進嗎?雖然王進和你有一夜夫妻,可他的脾氣你也知道,說不定就連你一塊整了。」

老賀一哆嗦,低頭看了看懷裡的媽媽。媽媽從老賀的懷裡回過頭來,臉頰上掛著眼淚,可還是很冷靜地問:「明說吧,你們想怎麼樣?」

小王哈哈乾笑一聲:「朱姐,你這話不是多餘嗎?我們還想要什麼?我們想你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只不過因為王進,我們沒那個膽子,今天只要你和我們睡了,我們也就穿在同一根繩子上了。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決不洩露半個字,你看合適不合適?」

這老賀雖然色心大,卻是個沒膽子主,聽了小王的一番威脅,心裡也有點惴惴不安,和媽媽對視了一眼,媽媽看著他,低下頭,把臉埋進他的胸膛,輕輕地點了點頭,嬌羞無限。

小王和小李歡呼一聲,衝上去把媽媽從老賀懷裡抱了出來,媽媽「啊」地輕叫了一聲,也就不怎麼反抗了。小李拉住媽媽的胳膊,讓媽媽彎下腰去,抱住他的腰,嘴正好含住他的陰莖,而屁股卻向後撅了出去,小王早已等候多時,從後面一把抱住媽媽的腰,嘴裡喊著:「朱姐,你可想讓我想死了,今天一定要讓我好好操操你。」

媽媽嘴裡含著小李的陰莖,說不出話,只「唔唔」地點頭。小王端起他的那桿大槍就從後面搗進了媽媽的陰戶裡,媽媽渾身一哆嗦,小王已經開始飛快地抽插起來,撞得媽媽一對奶子懸空直晃蕩。老賀在一旁看著,如何甘心,剛才還是他的女人,現在就被別人幹上了。他幾步來到媽媽身邊,拉過媽媽一隻手,放在他的陰莖上。媽媽立刻本能地給他套弄起來。

就這樣,轉眼之間,媽媽竟然成了三個人的共同玩物,這是我做夢也沒想到的。我既有點後悔不該給老賀創造機會,又覺得一種更強烈的刺激衝擊著我的大腦中樞。

看著媽媽被三面夾擊,我忽然發現她並不討厭這樣,甚至還有點更加興奮。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想報復王進,所以才和更多的人做愛,尤其是這樣的多人群交。三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一個女人嬌柔的哼哼聲伴著樹上的蟬鳴,交織成一支奇妙的性愛交響曲。

三個人把我媽媽幹了一會,小李說:「這樣沒意思,咱們換個花樣吧。」小王還沒射精,不願意拔出來,但小李已經把陰莖從媽媽嘴裡拉了出來,向老賀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刻一起把媽媽抬起來,平放在地上。媽媽長出了一口氣,小李的陰莖太大,堵得她幾乎上不來氣。

小李和老賀把媽媽的腿一邊一條分開按住,搞成類似於強姦的那種樣子,小王立刻興奮了起來,撲到媽媽身上,按住媽媽的手,在媽媽身上猛烈衝擊起來。

媽媽大聲呻吟著,卻沒了剛才的浪聲,令人更加消魂蝕骨,彷彿一個小姑娘正在經歷她人生的第一次。她下身扭動著迎合小王,小王舒服得昂起頭來呵呵亂叫:「朱姐你……你……真棒……我想飛……我要飛了……啊……啊……」小王屁股一陣亂動,終於爬在媽媽身上不動了。

接下來是小李和老賀輪番上陣,最後是三個人坐在地上,媽媽把兩條腿夾在小王腰上,一隻手握著小李的陰莖,口裡含著老賀的陰莖,三個人同時開始操著我媽的蜜穴,嘴和手。媽媽被他們像餃子餡一樣包在中間,操得渾身亂顫,連叫都叫不出來,而且三個人幾乎是同時射精,頓時三股精液同時射了我媽一嘴,一手,還有滿滿的一下身。

幹完後,四個人癱在地上,連穿衣服的力氣也沒有了,卻還在調笑著,拿我媽媽取樂。

小王笑道:「能操上朱姐,明天讓王進宰了我我都願意。」

小李也笑道:「我不怕王進宰了我,我就怕他把我雞雞割了,這輩子只能看著朱姐不能操,那比死還難受。」

媽媽嬌嗔地打了他一下,說:「去你的。」

這一下正好打在他陰莖上,其實並沒多大力,小李卻抱著下身在地上打滾,裝模做樣地喊道:「哎呦哎呦,朱姐你把我雞雞打折了,以後沒人這麼操你了,你就哭吧。」

大家鬨笑起來。直到日頭偏西,才穿好衣服。媽媽喊我回來,我從周圍繞了個圈子,從另一邊出來。大家一起收拾東西,划著船回到了岸上。交了租船費,我們坐進車裡準備回家。這時候我又耍了個小花招,鬧著非要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讓媽媽和小李、小王擠在後排。其實我只是想看看他們會不會發生什麼。

果然開車沒多久,我就聽見了後面輕微騷動的聲音,我心裡明白,果然他們發生了。我苦於個子小,看不到車前反光鏡映出的後坐上發生的事情,又不能回頭去看。

正著急的時候,老賀把車前反光鏡向我這邊扭了一個角度,正好讓我能看到後座上媽媽被小王和小李夾在中間,一個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裡,而另一個則把手伸進了她的半袖白上衣的領口裡摳摸著。媽媽滿臉通紅,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呻吟出來,身體卻在不由自主地輕輕扭著。而小王和小李則一臉淫笑,不時還親媽媽的嫩臉一下。

我一愣,老賀轉過頭來,衝我奸笑了一下。我突然明白了一切,原來他早就什麼都知道了,他不過是利用我幫他的忙而已。連這場三人輪姦我媽的好戲,恐怕也是他和小王、小李共同策劃的。而我偷看他們做愛的事情,他心裡也是一清二楚。

 (三)

從官廳水庫回來以後,一件事始終盤桓在我心頭,百思不得其解。媽媽和王進究竟鬧了什麼矛盾,值得她用自己的身子去做報復?

這當然不能問媽媽,也不能問王進,更不能問老賀和小李、小王。以我對她的瞭解,她很珍惜自己的感情,一旦她對一個男人有了感情,便會非常專一地守護。

她對爸爸的感情是生活上和家庭上互相扶持走完一生的伴侶,而王進則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一段浪漫。但即便她和王進純粹是那種肉體上的性愛關係,她也不會因此而隨便起來,而會和他保持長期的單一關係,由此看來兩個人必定是有了非常激烈的矛盾衝突。

在那以後我仍然經常去媽媽的單位玩,卻很少見到王進了,也不知道他和媽媽還有沒有肉體關係。

忽忽暑假過去,我升入六年級。為了在全市統考中給學校露臉,老師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取消了週末的休息,改為補課,不去就要受處分。每天給我們留的作業只怕要超過媽媽一天的工作量,那段時間人整個麻木了,腦子裡成天就只有作業上的題海,以及一個信念:到了國慶節,我就能休息了,第一件事是睡個好覺。

1993年9月30號下午放學後,我回到家裡,把書包一扔,連晚飯也沒吃就倒頭大睡。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到有人在搖我,睜開眼睛一看,是媽媽。她見我醒了,便問我:「明天我們單位組織去張家口的壩上草原旅遊,你去不去?不去的話你就好好睡覺。」

我那時腦子一片混沌,只想著「睡覺」兩個字,便隨口應了句「不去」,便又昏昏睡去,但意識裡總模模糊糊覺得有什麼不對。這樣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猛地想到,這壩上草原我應該去,許久沒見到他們單位的人了,或許這一次能揭開我心裡的謎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睡意全消,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一望窗外,已經隱隱有了魚肚白,拿過床頭的表一看,差五分鐘六點。我跳下床,來到客廳,正好媽媽在那裡換衣服,身上近乎赤裸,見我進來,她啊地驚呼了一聲,呵斥道:「背過臉去!」

我無奈地轉過身,在這一瞥之間,我已經看見她身上穿的紅色內褲和沙發上放的紅色乳罩。那內褲的式樣我從來沒見她穿過,顯然是新買的,與那時候尋常的棉織三角內褲不同,倒像和乳罩是一個料子,薄如蟬翼,邊緣鑲著鏤空花邊,裹下身的那一部分異常地細小,僅夠包住洞口,隱隱透出一片黑色,現在想來那應該是當時剛剛開始有人穿的T褲了。

我背著身,說:「媽,我想和你一起去草原。」

媽媽說:「那還不趕快去穿衣服,馬上車就要來了。」

我答應了一聲,回房間去穿衣服,等我穿好衣服,洗漱完了再來到客廳的時候,她也已經把衣服穿好。與上次在水庫的精心打扮不同,這次她穿的是她平時上班時的普通衣服,白色女式V領長袖衫和水綠色冰絲褲,顯得很隨便,只是V領衫的扣子多向下解開了一道,踩著黑色軟底鞋稍一走動,便隱約可見裡面春波湧動,紅色的胸罩從白上衣裡很明顯地透了出來。

要知那時女人為了不使胸罩透出衣服大多使用白色胸罩,這次媽媽居然敢公然穿紅色的,那擺明了是要吸引眼球了。那種預感又一次浮上我的心頭,我知道這個決定我是下對了。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了杯水,忽然聽見樓下傳來兩聲刺耳的汽車喇叭。媽媽把給爸爸煮好的早點放在茶几上,擦擦手說:「來了。」便拉著我下了樓。樓下停著一輛白色「麵包」和一輛那時剛剛流行起來的桑塔那。媽媽拉著我的手,來到「麵包」旁,剛要伸手拉車門,「忽拉」一聲,有人從裡面把車門拉開了,露出一張滿是胡茬的國字臉來,媽媽一怔,那人卻不是王進又是誰?

王進拉開車門後坐回自己的位子,媽媽卻不領他這份好意,領著我徑直走到桑塔那旁邊,拉開車門,把我塞進副駕駛的位子上,自己坐進後排。我剛剛坐進去,一隻手從旁邊伸過來,把前排反光鏡往我這裡轉了一個角度,剛好能把後排一覽無餘,這自然是老賀的手筆。他一臉奸笑,把車鑰匙一擰,車啟動了。

車在清晨的大街上輕快地穿行。坐進桑塔那的時候我已經注意到車後排坐的是公司的書記,他四十多歲,人卻長得很秀氣,戴副普通的玳瑁邊眼鏡,穿著灰色夾克。

我抬頭看著反光鏡,見他們兩個沒什麼異動,便把頭探出車窗外,回望了一下後面的「麵包」,但根本什麼也看不到,這個時候,真不知道王進心裡是什麼滋味。我縮回頭半躺在副駕駛座上,仰望反光鏡,始終不見媽媽和書記有什麼動靜,談的也都是些尋常話題,索然無味,睡意又湧上眼瞼,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等到媽媽把我叫醒,車已經停在草原度假村的門口。鑽出車門,頓覺眼前一片開闊,茫茫一片草海與天際相連,不由想起曾經背過的古詩:天似穹隆,籠蓋四野。藍天綠草,相映成章。泥土和野花的清香撲面而來。古人所言果然不虛。

一行11人買了票進去,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去騎馬。那跑馬場就在入口不遠,兩元一圈。幾個年輕小夥子躍躍欲試,交了錢後就翻上馬背。蒙古馬性情本就溫和,這裡為了遊客的安全又都是精選的母馬,所以儘管他們以前從來沒騎過馬,卻也沒出什麼事。

我心癢難搔,也想像他們那樣馳騁一番,可媽媽卻咬定不許,說是怕我掉下來。沒辦法,胳膊扭不過大腿,只好讓出租馬的人拉著,讓我騎著馬繞場走了一圈,這也成了我僅有的一次騎馬的經歷。

輪到媽媽騎的時候,她也叫人給她拉著走一圈。那租馬的拉著她走過最後一個轉彎,我遠遠地見他不知道和媽媽說了句什麼,忽然在馬屁股上拍了一掌,頓時那馬四蹄生風,在直道上飛奔起來,直到快要撞進人群才收蹄,慢慢走過來。

我趕緊過去,只見媽媽臉色煞白,顯然是受了驚嚇。我心中暗暗好笑,敢用自己的身體來報復情人,卻不敢騎著馬跑上五秒鐘,這就是她的性格。我趕忙把她扶下來,走了幾步,她走到一根旗桿旁邊,忽然扶著旗桿,彎下腰大口大口嘔吐起來。

我趕緊給她拍拍後背,問:「媽,你沒事吧?」

她說不出話來,只擺了擺手,示意沒事,便又嘔吐起來。這時王進和書記都看見了這裡的情況,走了過來。

書記問:「怎麼了?要不要回車裡休息一下?」

王進也問道:「是不是剛才騎馬騎暈了?」關切之情流於神色。

半晌,媽媽才直起腰來,對書記說:「行了,沒事的,剛才顛得有點暈。」卻把王進撇在背後,毫不理會。

王進那時臉上的表情如今想起來還歷歷在目,又是憤怒,又是傷心,尷尬無比。書記似乎沒注意到他的神情,對媽媽說:「沒事就好,不行就歇一歇,等會去照相吧。」

媽媽一笑,說道:「現在照不也一樣嗎?」說著,竟和書記一邊說一邊走,自顧自地去了,把王進一個人扔在那裡。王進眼睛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卻又蘊著一汪水。

我不敢多留,聽見媽媽叫我便跟著媽媽去了,心裡隱隱約約覺得事情不對。

忽然看見司機老賀就在附近,便隨口說了句:「媽,我去看騎馬。」撒開腿一溜煙地跑開了。

我來到老賀身邊,說:「賀叔叔給我拍張照片吧,我們去那裡拍。」說著一指遠處的蒙古包,衝他擠擠眼。老賀隨即會意,和我一起向蒙古包走去,漸漸脫離開了大夥。等走到一個僻靜地方,我停下腳步,劈頭就問他:「上次在官廳操我媽操得爽不爽?」

老賀一愣,隨即拉下臉來:「小孩子瞎說什麼?」

我沒理他,繼續說:「官廳那次我什麼都看見了,這你我都很清楚。我告訴你,如果我把我看見的都告訴王進,你該知道會有什麼結果的。我現在問你幾件事,你回答了,我就讓一切都爛在肚裡。就算沒有王進,你把我媽操了,我問你幾個問題不過分吧?」

老賀臉色變了幾變,他究竟是粗人,雖然比我多活了三十年,口才卻尚不如我靈敏,要是小李、小王之輩善強詞奪理者,我便說不過他們,這也是我選他做突破口的原因。他沉默了一會,道:「好吧,你想問什麼?」

我問老賀:「今天書記是不是對我媽有什麼想法?」

老賀道:「你還看不出來?你媽今天就是故意在勾引書記,書記那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早就對你媽不懷好意了。兩人湊一塊能幹什麼?那會他們看你在車上睡著了,書記那傢伙沒少在你媽身上動手動腳,只不過你媽裝不知道,吊他胃口。」

我又問:「我媽和王進在一塊多長時間了?什麼時候鬧的彆扭?」

老賀說:「這個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大概去年吧,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我追問道:「你聽誰說的?」

老賀一遲疑,道:「其實告訴你也無妨,是工會的小孫,你認識吧?」

「小孫?」我下意識地重複了一句,腦海裡閃過她的模樣:一個和我媽歲數差不多大小的漂亮女人,身材保養得很好,每次見她我都「阿姨阿姨」地和她打招呼,她也似乎很喜歡我,沒想到卻在這裡給我媽使絆子。想到這裡,怒氣湧上心頭。

老賀續道:「其實王進原來跟小孫有一腿,兩個人在一起好了快兩年了,兩個人都是有家的人,這事情也得偷著來,但時間長了也難以瞞過大夥,只不過都不說而已。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媽和王進就走到一塊去了,時間一長難免被小孫看出點什麼來,她氣不過,但又不敢明著和王進翻臉大鬧,你想想,她自己也乾的不是什麼見得人的事,能明著鬧嗎?就把這件事告訴了我們幾個人,想借我們的口散播出去,敗壞你媽的名聲。」

這我倒能理解的了,小孫阿姨比我媽媽漂亮,身材好,職位也高,卻被我媽媽這樣一個各方面都很普通的女人搶去了情人,她如何能甘心?所以一切也就都在情理之中了。

老賀又道:「這事情沒過多久就被王進知道了,他找到小孫,威脅她不準再說出去,又給了她一些好處。你可能不知道,王進在社會上有很多朋友,我們根本鬥不過他。他問小孫都告訴了誰,就這樣找到了我們,對我們挨個威脅。幸好那時公司出了點事情,很多人都到總公司去了,咱們這分公司裡沒多少人,這事也就沒散出去。」

我「哦」了一聲,又問道:「他們什麼時候鬧的彆扭?」

老賀道:「這事我是聽王書生說的,大概是7月初的事情。他說那天樓道裡突然有人在吵架,他出去一看,是你媽和王進。你媽從總務那裡出來,蹬蹬蹬往辦公室走,背後跟著王進,喊道:『你回來,回來!』你媽沒理他,逕直走進辦公室,王進也沒跟過來,看見王書生在看,吼了他一句『看你媽逼看!』你媽和王進的事,王書生也是知情人之一,他沒敢多看,就關上辦公室的門,看見你媽趴在辦公桌上嗚嗚地哭。你媽辦公室的人都知道他們倆的事,誰也不敢過去勸。後來的事你就都知道了。至於為什麼鬧矛盾,大家都不清楚。」

我點點頭,道:「謝謝你,賀叔叔。我的為人你瞭解,你應該能信得過我。另外,今天請你千萬幫我注意一下我媽,她有什麼異常你趕緊跟我說一聲,不光是她和書記的事情,我看她今天有點不對勁。」

老賀道:「你放心,有什麼精彩節目絕對錯不了你的。我賀英忠跑車這麼多年,有什麼事情,嘿嘿,還能逃的過我的眼睛?」在我揭破他的秘密後,他一直臉色惶惶不安,後來才漸漸緩和,這時臉上卻又露出了習慣性的奸笑。

我笑笑,說:「那好,賀叔叔,我們照相吧。」

胡亂照了幾張後,我們看見媽媽他們一群人在遠處圍坐著看蒙古歌舞,便走了過去。我來到媽媽身邊坐下,她的另一側正是書記。他本來正跟我媽口水亂飛地說著什麼,見我過來,立刻停口不說,換了個一般的話題。

我心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眼下還是媽媽的身體要緊。想操我媽又不關心我媽的身體健康,我可不答應。我看看媽媽臉色已經變得紅潤多了,問:「沒事了吧?」

媽媽嗯了一聲,說:「沒事了,你剛才照了幾張相?」

我隨口胡說道:「六張。」

媽媽點點頭,說:「你就在這裡看一會,我也去照幾張相。」我答應一聲。媽媽和書記站起身來,說:「走吧。」兩人一起向渡假村深處走去。

我卻哪裡能看得下歌舞?這擺明了是要出事嘛!我一邊假裝看著歌舞,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瞟著他們,見他們轉過一輛供遊客拍照用的帶車蓬的大車後面消失了,我從地上一躍而起,緊跟著小跑幾步也來到大車後面,轉出半個腦袋一看,他們兩個已經手拉手,正往不遠處的胭脂河河岸走去。

媽媽還不時回頭望望,看有人跟過來沒有。這一段路上都是草地,沒有什麼東西可供遮掩,我乾著急卻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他們兩個人走進了胭脂河岸邊的樹林,才敢從車後轉出來,先向東走出幾百米,再折向西南,一溜小跑,也鑽進了樹林裡。這時我已經毫不懷疑他們要做什麼了,但這麼大一片樹林子,卻去哪裡找他們呢?

漫無目的地找了一陣之後,除了撞見幾對搞對象的以外一無所獲。原來這樹林裡面「鳥」還不少,或者說是專門給「鳥」預備的。我早就不把這當一回事,只當沒看見,一門心思地找我媽和書記,卻是半點蹤跡也找不到,徒然招了別人的罵而已。

反正他們是往西頭去了,我一直往西走,不信找不到他們,那時我真是鬼迷心竅,全不想萬一迎頭碰上了該怎麼辦,腦子裡只想著我媽和書記抱在一起的丑態。又走出不知道多遠,連搞對象的也沒了,林子卻是越來越密。我雖然色膽包

天,但畢竟才十三歲,心裡不禁害怕起來,不敢再向前走,於是便停下了腳步。剛想往回走,忽然聽見一個女人的說話聲:「好像有人。」

我一驚,趕緊趴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剛才的聲音分明就是我媽,離這裡不遠,只不過是因為林子密而我個子小才沒被發現。我等了一陣,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說:「哪裡有人,你又聽錯了吧。」這自然是書記。我聽說話的聲音大致是在我的右前方,便輕輕向那裡爬了過去。

只聽媽媽歎了口氣,道:「沒人?看來是我耳朵有毛病了,唉,老了。」

書記嘻嘻一笑,道:「我都沒老你就先老了?一點沒看出來嘛。起碼你這裡不老。」

媽媽啐了一口,道:「去你的,老不要臉,把手拿開。」

書記道:「你嘴裡說著拿開,其實你心裡想的是別拿開,你沒看那香港錄像裡嘴裡說著不要,不要,其實心裡說的都是不要停啊~~不要停啊~~~」書記模仿港台三級片裡女子的說話語氣,頓時我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不是此時聽見,有誰能想到成天滿口「黨的建設」「支部工作」的書記會說出這種話來?

我爬到一叢灌木後面,用手輕輕撥開擋在面前的幾棵草,透過灌木的縫隙,我看到前面是一個平緩的小坡,坡下有幾棵樹,媽媽和書記就坐在樹陰裡,屁股底下墊了塊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塑料布,離我不過幾米遠。

書記的一隻手摟著我媽,一隻手搭在我媽的大腿上亂摸,臉上嬉皮笑臉的神色一如街頭的無賴小流氓。媽媽橫坐在書記腿上,手勾著他的脖子,羞得連臉都不敢抬。摸了一陣,書記拍拍媽媽的屁股,淫笑道:「怎麼樣?還要不要?」

媽媽抬起頭來,幽怨地看著他,歎了口氣,道:「你就是想玩人家的身子,其實你心裡對人家沒半點真感情。」

書記道:「誰說的?小朱,我要不是真心想和你好,我能冒這麼大風險嗎?這事情要讓別人知道了,我還能在公司混嗎?」

媽媽道:「你就只想著自己能不能在公司混,全沒想過人家在公司的日子過得怎麼樣。你說你對我好,那你為什麼不早把小孫給調出工會去?非等要玩過了人家的身子回去再說,我和她的關係那麼差你沒看出來?你要對我好你就該對她不好,這還用我說嗎?這都是你主動該做的,你這流氓,流氓……」

媽媽越說越生氣,攥起兩隻拳頭就往書記胸膛上一頓亂捶,沒捶了幾下,手就軟了,索性撲到他懷裡,抱著他嗚嗚哭了起來。

書記也不出言安慰,等媽媽哭過了一陣,才拍著她的背說:「你和小孫的事我怎會看不出來。我也早想把她調到鍋爐房去,可現在沒什麼把柄,我怎麼調?一調不就給別人起了疑心了嗎?寶貝,我的小豬寶貝,豬寶寶,別哭了,啊?我答應你這次回去,一定把她調的遠遠的,調到哪裡給你出氣好你說吧,你讓我把她調去掃廁所我都不說二話……」

媽媽一下子從他懷裡坐起來,抹著眼淚點著他的鼻子說:「這可是你說的,你要反悔的話我找你老婆說你強姦我。」

書記的臉色變了變,隨即又堆笑道:「行,你拿刀宰了我。」

媽媽破涕為笑,嬌嗔地抱著他的腦袋親了一下,書記趁勢把她的嘴唇按到自己的嘴唇上,兩人吻在一起。

前兩次偷看都是從一開始兩人就在干,偶然說話也是叫床和淫聲浪語,哪有這般蜜糖似的調情?這一番情話只聽得我又想笑又覺得大為受用,具體怎麼受用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心裡希望他們多說幾句,就算他們不幹,只在這裡聽聽他們說話也滿足了。

原本以為男女唯有交合之時才最是快活,其他都是在浪費時間,今日一見方才知道只是兩個人在一起,不操不幹,竟也有這樣的甜蜜。當下暗暗用心記著書記和媽媽的話,準備以後有用的時候派上用場。

好一陣,兩個人才分開,只聽書記又道:「小朱,我這前半輩子,算是白過了,和你在一塊,我才知道人活著會有這麼快活。這次回去我就和那個老妖婆離婚,你也離婚,咱們兩個一塊高高興興地過這下半輩子。那個老妖婆害了我二十年,我絕對放不過她!」這段話前一半甚是溫柔,後一半卻充滿了怨毒與憤恨,顯然是對他老婆恨之入骨。

我一驚,媽媽要是真的聽了他的話回去離婚,這可是對我大大的不利,當時便想跳出去攪了他們的好事。卻聽媽媽說:「咱倆只是露水緣分,你要談結婚,那咱們這露水緣分也就到頭了。」

我長出一口氣,書記聲音發顫,道:「為什麼?你……你難道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媽媽道:「你說這話,實際上還是對我不放心,我連……連身子都願意交了給你,又有什麼不能給你的?只是你我都已經結婚多年,有家有室,我若離婚跟了你,我十來歲的孩子怎麼辦?」

我心裡彷彿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鼻子一酸,差點掉下眼淚來。卻聽書記接道:「孩子自然是跟爸爸。」

媽媽陡然臉色一變,一扭身從書記懷裡掙脫出來,一言不發轉身就走。書記大急,從地上站起來,疾走幾步拉住媽媽的手。媽媽一甩手,怒道:「放開!」掙了幾掙沒掙開,便道:「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

書記道:「小朱,我剛才和你開個玩笑,何必當真呢?孩子願意跟你來,我舉雙手歡迎,就當他是親生的一樣。」我心裡道:你就算是想要我當你兒子,我也不要你這樣猥瑣的人當我爸爸。

媽媽道:「無心出真言,你只貪戀我的身子,哪天我人老珠黃了,現在的朱寶貝就又變成了老妖婆。咱們倆的關係,我看就到此為止了吧!」說著又去甩他的手。

書記急了,從背後一把抱住媽媽,把頭貼到她的耳邊,道:「小朱,我對你的心,你就算把我肚子割開掏出來也不會變,我只想讓咱們兩人能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睡在一起,不再過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我要是只貪戀你的身子,叫我出門讓車碰死,吃飯讓飯噎死,喝水讓水嗆死,死了沒人埋沒人抬……」

媽媽急忙用手摀住他的嘴,隔了一會,才幽幽地道:「唉,也不知我上輩子欠了你什麼,這輩子老天爺才讓你來做我的冤家。好了好了,我原諒你了,但是那離婚兩個字,從今以後再也不要提起,你再提,咱們的關係就徹底完了,你再怎麼求我,我都不會動心一點了。」

書記忙道:「不提,不提,我要是再提,就讓我……」一句話沒說完就被媽媽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兩人交頸並肌吻了起來,鼻息之聲隱約可聞。

我心中暗罵那書記你死了就死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書記從後面抱住媽媽,那兩隻手正好按在媽媽胸前的雙峰上,吻著吻著,一隻手已經去解媽媽的衣扣,另一隻手從媽媽的領口伸進去,撫摩著媽媽飽滿鼓實的乳房。

媽媽似乎很喜歡他這樣做,用脖子摩擦著他的脖子和臉,書記的嘴從媽媽的臉上開始向下蹭,從臉吻到下巴,又從下巴到脖子。這時他已經把媽媽的上衣解開,順勢把頭埋進媽媽的胸前,貪婪地聞著媽媽身上的香氣,吻著媽媽的乳房。媽媽靠在他身上,自己卻越來越軟,柔若無骨。

書記乾脆把媽媽抱了起來,一邊在她身上臉上吻著,一邊向樹下的塑料布走去。媽媽半閉著眼睛,一頭烏黑的短髮在空中飄蕩,口中喃喃自語。間或輕聲哼叫,一副嬌弱無力的樣子。

書記把媽媽放在塑料布上,脫去自己的襯衫和褲子,輕輕壓在媽媽身上。媽媽一聲嬌哼,書記的一隻手已經伸進她的綠色冰絲褲。那褲子沒有褲帶,只有一根鬆緊帶吊著,書記的手在裡面恣意妄為地摸索著。

媽媽喘息道:「你…你欺負我……你們男人都欺負我……嗯…哦……哦……連你也欺負我……」

書記親了親她的嘴唇,用另一隻手把她的上衣脫了下來,露出紅色的乳罩。媽媽把手伸到背後,剛要解掛鉤,書記柔聲道:「別,我來。」伸手到她背後解開掛鉤,提著乳罩包在自己的鼻子上深深地嗅了幾嗅,這才放在塑料布上,把放在媽媽褲子裡的手抽出來。

書記從媽媽身上起來,靠著大樹坐下,把媽媽抱到他腿上,用自己的腿把媽媽的兩條腿支開,一隻手撫弄著媽媽的一對乳房,另一隻手又伸入媽媽的褲子裡刺激媽媽的下身,嘴在媽媽的耳後和脖頸上遊走。

這些地方都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媽媽臉上泛起了大片的紅潮,仰著頭呻吟不止:「哥哥……嗯……這裡……就是這裡……啊…啊…對……別停……哥哥……好哥哥……親哥哥……」

她把一隻手伸進自己褲子裡,抓著書記的手,指揮他刺激自己的敏感地帶。不過我卻發現一個規律,媽媽爽得很厲害的時候喜歡喊哥哥,不管男的是誰,歲數多大她都喊哥哥,後來我觀察了很多次都是這樣,以至於我曾經懷疑她的第一次給了我舅舅,但卻沒有證據。

書記湊在她耳邊不知道在說什麼,媽媽的聲音卻忽然變得有點著急:「別…別拿出來…」她想用手按住書記的手,但此刻大概是由於爽得厲害而沒了力氣,書記掙脫了她的手,從她褲子裡把手抽了出來,用兩根手指夾著什麼在她臉前晃悠,然後又拿到自己的鼻子底下聞了聞。

媽媽打了他的手一下,呻吟著說:「髒……別弄了。」藉著陽光,我看見書記的手指上有水光在閃耀。書記壞笑一下,親了親她的臉。媽媽抓住他的手,又塞回自己的褲子裡,斷斷續續地呻吟了起來。

媽媽另一隻手向後伸去,在自己的屁股下面摸索著,卻夠不著。書記抓住她的手,淫笑著說:「想要什麼?」

媽媽忸怩了一下,書記用兩根手指夾住她紫紅的乳頭一陣亂抖,媽媽顫聲連叫。書記道:「不說就不給你。」

媽媽鼓足勇氣,小聲說:「雞雞。」

「什麼?」書記假裝沒聽見。

「雞雞,要哥哥的大雞雞……給我……讓我摸摸你雞雞……」媽媽說完,紅著臉埋進了書記的胸膛。書記抓著她一隻手,放到自己的陰莖上,媽媽從書記身上下來,抓著那根陰莖,把頭埋在書記的兩腿間給他口交起來,頭好像雞啄米似的一上一下。書記閉著眼享受媽媽給他的服務,舒服得直吸氣。

看看差不多了,書記拍拍媽媽的頭:「起來吧。」

媽媽順從地放開他的陰莖。他伸出手拉住媽媽的褲腰,向下一扯,冰絲的褲子自己滑落了,露出紅色的透明內褲包著的下體,媽媽自己從腰旁拉脫了內褲的帶子,兩片內褲從她腰上飄落,媽媽的下體毫無遮攔地展現在書記眼前。

「上來。」書記道,媽媽就叉開兩腿,倒騎到書記腿上,書記扶著自己的陰莖,對準媽媽的陰戶,引導著媽媽慢慢坐下,陰莖也就慢慢沒入媽媽的體內。這也是我第一次從正面觀察媽媽的陰毛:媽媽的陰毛成倒三角形覆蓋在她下身的那一道峽谷上,顯然是精心修剪的結果,不疏也不密,也並不很黑。

書記的陰莖在我觀察過的,這些和媽媽發生過性關係的男人裡,是最差勁的一根,顏色泛黃,粗細大小和我這十三歲孩子勃起的時候也沒多大區別。但在他插進媽媽體內的時候,媽媽卻露出很痛苦的神色,說:「輕點,你那東西好大,操壞了妹妹的小逼就沒得操了。」並且一直在輕聲地呻吟。

書記笑著說:「小朱,你那裡真緊,我進去就出不來了,咱們一輩子就這麼連在這裡吧。」

媽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宛如一朵紅色的大麗花驟然綻開,她提起下身,一上一下地聳動了起來。書記一隻手抓著媽媽的乳房,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她的乳頭,揉饅頭一般揉著她,媽媽自己揉著另一邊的乳房。書記的另一隻手卻伸到媽媽的下身,分開她的肉縫,用中指揉搓她陰道口上的小豆豆。

雖然這裡很僻靜,但畢竟是渡假村,不像水庫那裡人煙稀少,媽媽也不敢大聲喊出來,只是低低地呻吟。

漸漸弄得兩人都有了七八成,書記放開我媽媽的乳房,抱著她的腰,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向上猛頂,媽媽咬著嘴唇承受著下體猛烈的撞擊,臉憋得通紅。本來是靠在樹上,現在卻成了書記半躺在地上,我媽騎在他身上。

書記的頻率慢慢加快,媽媽從鼻孔裡隨著他的衝擊發出斷斷續續的悶哼,到最後書記簡直就是在發狂地向媽媽的下身猛戳,突然媽媽身體一哆嗦,緊跟著書記長出了一口氣,兩個人僵在空中,書記的陰莖漸漸縮小,最後退出了媽媽的陰道,隨著他陰莖的退出,不斷有濁白的液體從媽媽的陰道裡流出,流到媽媽的大腿和陰毛上,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媽媽從扔在一旁的褲子裡取出衛生紙,揩淨了自己下體的穢物,用自己的嘴給書記的陰莖做了清潔,然後躺在地上靠著書記,喃喃道:「現在就是讓我死了我也知足了。」書記點燃一支煙,摟著媽媽,呼出一連串的煙圈,滿足地歎了口氣。兩個人就這樣赤裸裸地在這野地裡相擁相偎著,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激情過後的疲倦。

書記抽完第三支煙,恢復了些元氣。他扔掉煙頭,推推我媽,道:「小朱,咱們該走了。」

媽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道:「這麼快就走?多待一會兒吧。」

書記道:「快12點了,大夥找不見咱們,沒法去吃飯啊。咱們以後的日子長著呢,乖,快穿衣服。」彷彿在哄逗一個幾歲的小姑娘。

媽媽從書記身上爬起來,「你先穿衣服過去,我一會兒過來,要不我怕……我怕……」

書記道:「怕什麼?」

媽媽道:「怕有人說閒話。」

書記「嗯」了一聲,道:「那……也好,那你快點啊,要不我不放心。」媽媽點點頭。書記穿上衣服,抱住媽媽的頭和媽媽接了個長吻,這才依依不捨地走了,很快消失在樹林後面。

媽媽躺在地上,卻不穿衣服,彷彿要享受一下這難得的在野外裸體日光浴的機會,過了一陣,才慢慢從地上把衣服拾起來,整理平整了,一件件穿好,連那塊塑料布也疊好,裝進兜裡。她站起身來,掃視了一下周圍,突然提高聲音說:「出來!」

我嚇得渾身一顫,頓時腦子裡一片空白,死定了,她絕對饒不了我的。我手和腳當時就都軟掉了,想爬都爬不起來。

不過,幸虧我沒有爬起來,否則我也就真的沒有命在這裡寫這件事了。就在我冷汗直冒的時候,忽然聽見有個男人的聲音怒氣沖沖地道:「出來就出來,你個賤貨。居然連這樣的貨色都勾引,真是賤到家了。」我振作精神向下一望,樹葉響處,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出來,正是王進。

王進走到媽媽面前,突然甩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媽媽被他打得一個趔趄,站定了後,憤恨地看著他,冷冷道:「我賤不賤關你什麼事,我就算到窯子裡去賣屁股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在這裡偷看我和別人操就是犯法。」我怒火中燒,王進居然敢打我媽媽,要不是我現在不能暴露,我非跳出去和他拚命不可。

王進站在那,伸出胳膊想抱我媽媽,被媽媽一手推開了。兩人沉默了一會,王進開口道:「小朱,你就真的不能……」

媽媽打斷他的話頭,冷冷道:「我不可能原諒你的,你哪怕把全公司全世界的女人都勾引遍了,我也能原諒你,但這一次不能。」

王進道:「我是一時糊塗。」

媽媽道:「到現在你還在和我撒謊,你心裡知道你不是一時糊塗,你就是變態。你永遠不會知道我看到那些照片時的心情–」

說到這裡媽媽的聲音已經顫抖。她哽咽著說:「你花,你風流,我不怪你,我只求做你的女人,已經很滿足了。你就是一年裡所有的時間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只有一天陪著我,我也高興,不會去嫉妒那些女人。每一次你要我的時候,不管身上舒服不舒服,我都會毫不猶豫地給你,因為我覺得把身體獻給自己所愛的男人是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不管你明天和哪個女人睡在一起,只要你今天和我睡在一起,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媽媽頓了頓,彷彿沉浸在甜蜜的回憶裡,突然,她把聲調提高了八度,歇斯底裡地喊道:「可你為什麼要去勾引一個男人?!」

我震驚得半天合不攏嘴,我原本已經隱隱約約感覺到媽媽和王進的矛盾可能有第三者摻雜其中,卻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一個男人。那時候同性戀還被認為是一種心理疾病,同性戀者根本得不到社會的寬容和承認。可是,這樣滿臉胡茬,聲若洪鐘,男人味十足的王進,居然也會是同性戀者,卻大出我意料之外。我一陣噁心,幾乎當場就要嘔吐出來。

我強忍著看下去。王進默然不語,顯然媽媽所言非虛。我只覺得再也不想看見王進,一看見就想嘔吐,索性閉上眼睛,聽他們說話。

王進道:「小朱,我說了我是一時糊塗,只想嘗嘗這新鮮的滋味,我心裡……我心裡一直最愛的就是你。」

媽媽冷冷道:「把你這些話都收起來對著你的男人說吧,我只想告訴你,你以後不要再碰我,咱們兩個誰也不認識誰,我的王大相公!」

最後這一句連挖苦帶侮辱,語氣極為惡毒,王進再也忍耐不住,「啪」的一聲,又結結實實打了媽媽一個耳光,媽媽毫不示弱,繼續道:「你打呀,你打死我吧,反正讓你打死也是我自作自受,我怎麼當初就瞎了眼讓你這個屬兔子的給迷惑了?」

說到這裡語氣又轉為溫柔平和,續道:「還記得我們是怎麼開始的嗎?那天你在樓道裡,從背後猛然抱了我那一下,我整個人當時一下子全身都酥了,雖然嚇了一跳,覺得你這人好流氓好鹵莽,心裡卻希望這一刻永遠不要結束,讓你永遠這樣抱著我,聞著你身上的體味和淡淡的煙香。你知道嗎?從那一刻起,我的心就是你的了。」

媽媽停了一下,又道:「後來那天,你叫我上樓去看圖紙,我心裡頭明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可我的腳啊,它就是不聽話地跟著你走。我整個人都迷迷糊糊地,你說了些什麼我全都聽不見,眼裡就只有一個你,直到你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裡,摸我的奶子,我才有點清醒過來,雖然拚命掙扎,可心裡卻盼望著你用更大的力氣把我抱住,你也就真的把我抱住了。唉–」

媽媽歎了口氣,沉默了,彷彿是在回憶那一刻。王進也靜靜地聽著。

過了一會,媽媽才又開口說道:「你把我按到床上,撕我的衣服。你的手一碰到我的奶子,我整個人就好像被電了一下一樣,渾身的力氣就都沒了,你揉著我的奶子,我渾身酥軟,想用手把你的手拉開,可連手都抬不起來。你脫我的褲子,我也拉不住。」

「還記得嗎?我那時一手護住胸,一手捂著襠,求你別來了,可你的力氣真的好大,一下子就把我的手都給扳開了。我嚇得渾身哆嗦,哭著求你不要,你卻在求我可憐可憐你對我日夜思念的煎熬,我看著你的樣子好害怕,可聽到你說想我,心裡卻很甜。你的嘴在我的臉上拚命地親,你的鬍子把我的臉都扎痛了。」

「後來,你用手去扳我的腿,我本能地把腿夾得緊緊的,心裡卻希望你把它們分開,因為你的大雞雞就貼在我的下身,它讓我身體裡頭的血全都燒起來了。然後,你就分開了,把我的三角褲衩撕得稀爛。我拚命想把腿合上,可你把我的腿架在你的肩膀上,我怎麼掙也掙不脫,然後就感覺有一個好大的東西猛地捅進了我的那裡。」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結婚已經十幾年了,可那一次的感覺,卻好像從沒碰過男人的小姑娘,在經歷她的初夜一樣。我痛得大哭大叫,心裡知道你是在強姦我,可就是鼓不起力氣來反抗,反倒想讓你就這樣,重重地壓在我的身上,干我干到死。」

「我一邊哭,一邊淚眼朦朧地看著你在我身上亂動,咬我的奶子和奶頭,每一次全身都像過電一樣。我忍不住叫了起來,你卻說我是裝純,更加用力地揉我的奶子,就好像要把我撕碎一樣。你的那個東西在我下身裡猛衝猛撞。」

「你還記得後來嗎?後來,你幹完了,我光著身子坐在床上,嗚嗚地哭,你說了好多好話來哄我,你以為我是被強姦以後感到屈辱才哭的,不是,我那是激動的啊,我終於把身體獻給你了,我真的很高興,可是,卻又是同時失去了我的貞操,我有點負罪。就好像電視裡演的那個紀曉芙,雖然被人強姦了,卻永遠都不後悔。」

「那天走的時候,你就送給了我這條內褲,每一次穿上它,我都感覺是你在輕輕地撫摩我的那裡。後來……後來……」媽媽又停了下來,我睜開眼睛向她望去,只見她臉上的神色又是甜蜜,又是惆悵。

媽媽續道:「後來的日子,簡直就像在夢裡一樣,我和你偷偷地來往,每一次我都怕人發現,可我越緊張,越害怕,你卻越是喜歡,說就喜歡這種帶著負罪感的氣氛,彷彿過去的大家閨秀私會情郎的那些美麗的故事,你還說你喜歡我在床上彷彿一隻受了傷的小羊羔,縮在你懷裡發抖的感覺。」

「還記得那次嗎?我去四樓上廁所,剛剛上好出來,你這個壞蛋就埋伏在廁所門口,把我抱住了,嚇得我叫了一聲。可那一抱就好像是你第一次抱我的時候一樣,那感覺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我又酥軟在了你的身上。你抱著我往你宿舍裡跑,那天正好我兒子在……」我聽到這裡,心「咯登」一聲,這應該就是我看到的那一次了。

媽媽又說道「…而且上班時間,經理也在。我怕死了,可你不管,就是要。其實我也想要啊,你難道還不明白,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對我用強暴的方法嗎?因

為你一用強,我就會想起第一次失身給你的時候,也就會格外的興奮,那種又害怕,又快樂的感覺,就好像饞嘴的孩子偷吃糖果……」說到這裡,聲音已經低如蚊哼。

她痛苦地搖搖頭:「那一次是我感覺最好的一次。後來沒有一次像那麼興奮過。」說完,輕輕歎了口氣。

我心裡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聽媽媽回憶她和王進的第一次時的語氣,顯然她對王進感情極是深厚,可謂一見鍾情,但既然能下決心了斷,那也

必是傷心至極,無可挽回了。

王進一時也無話可說。兩個人就這樣沉默了好長時間,王進才打破了僵局,說:「那一次,我也是和你一樣的感覺,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像你這樣讓我發狂。」

「所以你才要去找男人?」媽媽挖苦道。

王進也不生氣,道:「我知道你勾引男人是為了報復我,可你……可你不該勾引他呀。還穿上我給你的內褲。」

媽媽冷冷一笑,道:「我就是要勾引他,看看是你對他的吸引力大呢,還是我對他的吸引力大。等會我就告訴他這條內褲是你給我買的,我倒要看他是什麼反應。」

王進怒道:「你……」只說了一個「你」字,便說不下去了。

這時我腦子早已亂成一片,後來他們說了什麼一句也沒聽見,只是把他們剛才說的那兩句話的邏輯整理清楚,便是一個讓人震驚萬分的事實:王進的同性戀夥伴居然是書記!我這時才明白媽媽為什麼要勾引這個人品和相貌都並不出眾的書記了,不是為了得到什麼好處,而純粹是為了報復王進。

不錯,這種報復的確比任何報復都更惡毒,更能傷害人。我甚至想到媽媽其實早就發現王進在跟蹤她,所以剛才才會和書記說那麼多甜言蜜語來刺激王進。現在,報復的目的達到了,過不了多久,書記就會像破口袋一樣被媽媽甩開到一邊。

我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聽到王進驚呼一聲:「你幹什麼?」我心一沉,生怕媽媽想不開,忙抬頭望去,卻見媽媽在解她剛剛穿好的衣服,不到片刻已經脫下上衣和褲子,她伸手到背後解開胸罩扔到一邊,拉開內褲的帶子,把內褲脫下來拿在手中,叉開雙腿赤裸裸地站在王進面前。

媽媽冷冷地說:「進哥,我是最後一次這麼叫你了,你當初那麼喜歡我的身子,我很高興,我恨不得一輩子不穿衣服,就在你面前隨你擺佈。可是……你碰了男人,就再也不能碰我了。現在,我讓你最後看一眼。以後,你再也不要用你碰過男人的髒手來碰我的身子了。」

王進連連道:「你幹什麼?快把衣服穿好。」

媽媽只是不聽。過了一會,媽媽說:「你看夠了麼?」不等他回答,又道:「這條內褲是你給我買的,本來想還給你,但我狠不下心來,終於還是決定留個紀念,這個乳罩給你,也算我給你留的紀念,至於你拿它當不當一回事,我就管不著了。」說著,從地上撿起衣服,迅速地穿好,手一揚,那件紅色乳罩飛到王進懷裡。

王進獃獃地站著,媽媽從他身邊走過,他也沒伸手去拉。

就在我估計媽媽走出了十幾米遠的時候,王進忽然如夢初醒地反應過來。他大喊一聲:「站住!」用一種我從來沒聽到過的兇狠的語氣惡狠狠地吼道:「你知不知道和我姓王的過不去會有什麼下場?」

媽媽的聲音從遠處飄了過來:「誰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不過我只有三個字:我不怕!」說完,任憑王進怎麼喊怎麼叫她,她都毫不理會,自顧自地走了。

王進臉上的肌肉抽動著,好久,才從牙縫裡迸出兩個字:「婊子!」攥著手裡的紅乳罩,幾次想把它狠狠地扔掉,卻總也下不了手,最後歎了口氣,把乳罩裝進自己的褲兜裡,踩著新掉下的落葉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個人趴在草叢裡,心亂如麻,腦子裡全是他們剛才的對話,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只覺得背後一陣涼颼颼地發冷,用手一摸,才知道早已汗濕背心了。

 

 

 

 

 

 

 

(四)

我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胭脂河岸邊走回了渡假村,媽媽焦急地問我去哪裡了,我只是不答。好在大家一起要去吃飯,媽媽也就沒再追問。

中午我們在一個湖畔的酒樓三層露天餐廳吃了手扒羊肉和□面,別人吃得津津有味,我卻味同嚼蠟,眼前不斷閃過胭脂河邊樹林裡的那一幕幕,耳邊迴響的全是男人和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聲。後來大家一起去坐摩托艇遊湖,我木然地跟著,差點掉下水裡去。摩托艇的速度很快,耳畔的風聲呼呼作響。看著坐在艇裡的媽媽,我忽然想,如果她今天穿裙子站在船上,會比那天在官廳水庫更美。

游完湖我們就驅車回家了,依然是媽媽和書記坐桑塔那後排,我坐前排。老賀習慣性地把反光鏡扭給我,我卻一點精神都提不起來,什麼都不想看,靠在座位上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在那短短的幾十分鐘裡給我的震驚和打擊遠遠超出了我這個年齡所能承受的。那以前我一直以為我已經成熟了,而現在證明我不過只是個孩子,一個幼稚的孩子。

回家的晚上我就病了,發起了高燒,後來媽媽告訴我那天我燒到了危險的39度,而且在其後的一周裡反覆了三次。我得了肺炎,醫生說是因為受了風寒。整整過了半個月,我才痊癒,但身體已經非常虛弱,只好又在家將養了半個月左右。養病的這半個月我是在鄉下爺爺家度過的,媽媽說那裡空氣好。

這段時間我已經漸漸從那一次的打擊中恢復過來,非常想念媽媽,盼著她來看我,但她卻始終沒有來,直到我回到家裡才見到她。

半個月不見,媽媽臉色蒼白了許多,神色也總是鬱鬱的。當時我只以為是她傷心和操勞過度,於是在學校拚命學習,也不再去遊戲廳玩遊戲機和檯球,希望以此來讓她高興。這樣又過了一個月,媽媽終於恢復了往日的顏色,這也就做為生活中的一個插曲,被我遺忘了。

我知道媽媽有時會寫日記,記一些生活中的事情。不久前為了給本文尋找一些素材,我趁家裡沒人的時候把家裡翻了個底朝天,尋找媽媽的日記,但以前曾經偷看過的一些日記,現在卻全無蹤影。依她的性格這些東西不會扔掉,也不會拿到單位去,所以必定藏在家裡的某個地方。

我想起家裡的的長沙發是舊式的,翻開是張床,其中的一半是個木櫃子,也

許藏在那裡,於是我翻開沙發底下的櫃子,果然發現一個小箱子,用暗鎖鎖著。我那時已經失去了理智,全不想弄壞了會有什麼後果,找來一根鐵絲,用在學校跟同學那裡學到的一些技術撬開了箱子。不出所料,裡面是媽媽的日記,從1991年到2001年整整10年的日記。

我翻了翻,並沒有找到多少有價值的東西,有一些我見過的,也已經寫了出來。我怕突然有人回來,就隨手拿了幾本,把箱子和沙發都放好,準備有時間的時候慢慢研究,卻不料無意中牽扯出了媽媽瞞了十年的舊事。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媽媽瞞得過所有人,惟獨瞞不過她自己。她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寫在了日記上,或許是想要等將來老了,再拿出來懷念過去的舊時光。裡面記載了很多我根本不知道的事情,當然,也包括她和男人的事情,由於她寫得簡略,不能做為色情文章擴展開來,我也就不把它都寫出來了,只寫我親眼見到的東西,有什麼遺漏的地方,再行補充。

最使我震驚的,也就是她瞞了十年的,卻是媽媽和王進交往的一年中,居然曾經兩次懷孕,每次都是王進陪她去做的手術。失血後的虛弱導致的臉色蒼白,都被她推脫為胃病,還買了很多胃藥,她那時真正需要的補血藥也是王進給她買的。

但即使受了這麼大的苦,她卻從來不要王進帶套子,她怕影響王進的感覺。而由於避孕藥的副作用,她也不願意服用,因為那樣會使她身材變形,她要把自己最美麗的身材獻給他,寧願一次又一次地在醫院的手術台上遭受醫生和護士的白眼,以及那絞腸剮肚的疼痛。

日記中寫到:「…躺在手術台上,分開兩腿,露出下身的時候,屈辱和羞恥就像兩條毒蛇一樣一點點啃噬著我。眼淚無聲地從眼角湧出,怎麼忍也忍不住。為了他,我不後悔,哪怕再懷一次孕,再做一次手術。」

「我能感到那些器械在我子宮裡的動作,那些器械每動一次,我和這孩子的聯繫就被斬斷一分。我知道我這輩子永遠不可能光明正大地給他生下一男半女,那麼,就算是對他的補償,我為他多懷幾次孕,等孕期加起來湊夠十個月的時候,就當是我給他生了個孩子吧。」

「這是第一個,到現在兩個月,還有八個月。孩子,媽媽對不起你,不能把你帶到這個世界上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男是女,可我相信你是男孩,一個像你爸爸一樣的男子漢。我給你起名叫王重生,你下輩子,再投到我這裡來,我和進哥做你的爹娘…」

後面當她第二次懷孕時,她給那個沒見面的孩子起了個女孩的名字,叫王清妍,懷了三個月。如果不是她和後來王進恩斷義絕,也許這個名單還要繼續拉下去。

第二次懷孕時,她寫道:「……陰道擴張器粗暴地撕開了我的下身,我疼得鑽心。那個負責檢查的男大夫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扒開看了看,就讓我下午來做手術,我提起褲子,從床上下來,下身的疼痛讓我幾乎走不動路。」

「我扶著牆,一點點向外挪,快到門口的時候,聽見那個大夫在背後鄙夷地對護士說:『三十多歲快奔四十的人了,還和別人亂搞,這都第二次了,一點臉都不要。』聲音雖然不大,可卻一個字一個字都像錐子一樣扎進我耳朵裡。

「我再也忍受不了,眼淚奪眶而出,模糊了眼前的一切,連進哥什麼時候過來扶著我,我都不知道,他著急地問我怎麼了,我喉頭哽咽得說不出話來。直到他把我扶出門診樓,扶到花壇旁邊,我才放開聲大哭起來……」

讀到這裡的的時候我不忍再看下去,合上了日記本,把它藏好。過了幾天,才又繼續讀下去。

媽媽寫到,後來有人給她寄了一封匿名信,信裡夾著厚厚一疊照片,全是王進和書記的自拍。這裡我倒是清楚的,因為後來的經歷我知道這個人是誰。她當時的感覺真是生不如死,她不知道這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可又不得不面對現實。她不明白自己對王進這麼一片真情,卻反而比不上一個猥瑣的臭男人。

那段時間她精神幾乎崩潰,屢次想要自殺,都因為捨不下父母、親人而放棄了。最後她決定報復,反正很多人都知道她和王進的關係,她就專門勾引這些知情人。其實對於書記的勾引早在她去官廳水庫之前就已經開始了,甚至連先進工作者云云也是由於她弄得書記神魂顛倒的結果,卻一直在吊他胃口,直到到了草原,才在合適的時機讓他嘗到了腥味。

那段時間她勾引的男人多達八個,上王進的女人在公司裡一時成了最有面子的事情。王進連自己的女人都被別人幹了,他的臉面自然大受侮辱。只有當那些男人在媽媽的身上大呼小叫連說過癮的時候,她才能感到一絲絲報復的快感。

這一切的結果之一就是:媽媽再一次懷孕了。在草原上那次嘔吐,並不是因

為騎馬頭暈,而是妊娠反應。她當時心裡就非常懷疑。後來等我病好了,她一定要把我送到爺爺家療養,就是怕她一旦真的懷孕,我會受到傷害。我去養病的時候,她去醫院做了檢查,那時候,孩子已經三個月了。

沒有人陪伴,沒有人關懷,甚至連孩子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她對我爸爸守口如瓶,只說是胃病。她恨自己為了報復沖昏了頭腦,居然忘記了服避孕藥。那幫人平時她連看都看不上一眼,只是為了報復,才甘願糟踐了自己的身子,卻沒想到懷上了那幫人的野種。

日記上字跡模糊,顯然是她一邊哭一邊寫,淚水打濕了日記本,我只好連蒙帶猜。她寫到她只覺得自己成了世界上最爛最賤的女人,人盡可夫,豬狗不如。與前兩次懷孕的那種「痛苦的甜蜜」相比,這一次她只有比前兩次更大的痛苦,卻沒有人給她一點安慰。

媽媽獨自一個人,走了三公里的路,來到醫院,還是那個男大夫給她做的檢查,和上一次一樣,她寫道:「我拿著掛號單走進去,他坐在桌邊,抬眼一看,見是我,便不陰不陽地說了一句:『又來了?』我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彷彿整個世界的人都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是個爛破鞋。」

「我從小得到的家教是破鞋是最不要臉最下賤的女人,在過去的三十七年裡我一向看不起那些被人們指指點點為破鞋的女人,以自己的純潔而驕傲。可今天我卻和她們一樣,被人用鄙視的眼光看待著,我真想衝出這裡,到馬路上一頭碰死,可是我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放不下,我不能死。」

「我麻木地躺在床上,眼望天花板上飛來飛去的幾隻蒼蠅。秋天了,蒼蠅的生命即將結束,而我的生命雖然還將繼續,卻只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從前那個單純快樂的朱雲香,早已經像蒼蠅一樣無聲地死了。活在世上的只有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她生命的唯一價值就是她的逼,什麼時候她不能再被操了,什麼時候她的生命就徹底結束了。」

「我心中起了破罐子破摔的念頭,既然是淫婦,那就淫個徹底吧!當那個醫生的手碰到我的陰唇的時候,我裝模做樣地哼了一聲,他用陰道內窺鏡伸進來的時候,我連呻吟了兩聲,說:『大夫,你輕點嘛,好疼的。』頓時我只感到下身一陣疼痛,不由『啊』地慘叫一聲。

「那大夫扔掉手裡的器械,冷冷道:『疼?讓人亂操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像你這樣的我見多了,那天有個女的四十多了,還在賣,得了性病,底下臭得像屎一樣,我拿鉗子差點把她的逼給她揪下來,她疼的嗷嗷亂叫,我都沒理她,她和你一樣,來這裡刮第三次,你呀,也就比她強點沒得性病,你疼?等得了性病抱住逼疼得你叫爹叫娘都沒人管你。』」

「我的眼淚刷地流了下來。畢竟我還是有一點知道廉恥的。他把我和妓女相比,可我實際上連妓女都不如,妓女賣身還要收錢,我卻讓人白操不要錢自己還挺得意。我真是最爛最爛的女人,不,不是女人,是母豬,母狗……」

接下來她寫到她第二天去做手術的情景:「…我躺到手術台上,甚至不用護士說,我就知道我下一步該幹什麼,張開大腿,露出下身。這一切我早已熟悉,一切都和前兩次一模一樣,所不同的是這一次沒有人在門外等我。」

「醫生和護士都戴著口罩,我能看出他們眼神中流露的厭惡之色,下手也毫不留情,冰冷的器械在我下體和子宮裡亂搗,我疼得實在受不了了,緊緊抓住床單,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又流了出來,身體一陣顫抖。立刻一個護士吼了我一句:『別亂動!哭什麼哭?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我真想衝著她大喊:『我不是婊子!我只是個普通的女人,和你一樣的女人!』可我忽然想起我沒這個資格,我現在的的確確已經成了婊子,原來人的墮落是這麼的容易……」

手術過後,媽媽的身體虛弱得十分厲害,原本只是作為推脫理由的胃病,現在卻真的找上了她。

幸虧爸爸是個忠厚人,雖然聽到了一點風聲,但卻寬容了她,不僅如此,還請假在家,盡心盡力地照顧她,希望她能收斂,安心過日子,媽媽這才慢慢恢復過來。

經過這次打擊,媽媽性格大變,對除了我爸爸之外的男人恨之入骨。單位裡還想再貪便宜的男人一個個都被她罵了個狗血噴頭,連從前的幾個老情人也是冷若冰霜。那時我沒還沒看到媽媽的日記,只以為她是恨王進所以才恨了所有的男人,對此也沒覺得奇怪。

書記從壩上回來以後立馬把小孫調到了傳達室,雖然不至於掃廁所燒鍋爐,卻也比原來慘多了,但卻再沒嘗到一點腥味,好在他不久就升了官,調到了總公司,這才沒來得及給我媽穿小鞋。

但另一場災難卻在不久後降臨到她的身上,這場災難徹底地毀滅了她重新站立起來的希望和憧憬,使她終於明白了生活已經沒有辦法回復到從前的樣子了。

這事發生的時候是1993年冬天,那時媽媽經歷了這許多變故後,在單位已經處於被孤立的地位,以往上班時中午一起吃飯,下班一起洗澡一起回家的姐妹現在都疏遠了她。人情冷暖,可見一斑。

我那時臨近期末考試,放學比較遲,通常都已經天黑了,我便在放學後順路先到媽媽單位,等她下班後兩人一起結伴回家,卻不知道是她保護我還是我保護她。

媽媽日記裡記載的這件事情發生的時間是12月6號,那天是個大風天,我放了學,習慣性地到媽媽單位去找她,到了三樓她的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裡的人除了媽媽都已經走光了。見我來了,媽媽說:「你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去洗個澡,一會就回來。」我點了點頭,把書包扔在她的辦公桌上,坐下看書。媽媽提著洗浴用品,出了門。

我看了沒幾頁書,便覺得無聊,扔下書本,走到窗前望著燈火輝煌的公司大院。單位的洗澡堂便修在公司大院裡面,這時媽媽剛好從辦公樓裡出來,孤零零的身影在大風中一步一晃地走向洗澡堂。我歎了口氣,回想起往日裡眾多男人圍在她身邊時,她可曾想過會有今日的淒涼?這究竟該怪王進,還是怪她自己,還是那些把她當成玩物的男人?

忽然,我發現媽媽前面還有一個身影,離她不遠,也是一個人。略一打量那人的身高,體形,和走路的姿勢,依稀便是被媽媽整到了傳達室的小孫。自從媽媽和王進好上以後,她兩人便進入「冷戰」,而在她由於媽媽給書記吹枕頭風而被調到傳達室後,兩人更是勢成水火。

我心裡一沉,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妙,覺得媽媽有可能要吃虧,只覺得我該幫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幫。我決定先跟著她們,一旦小孫發難,我也好趕緊過去幫忙。於是連門也忘了關,蹬蹬蹬幾步跑下樓去。

等我來到大院裡,她們已經進了洗澡堂,我暗叫不好,生怕一進洗澡堂她們就會立刻翻臉。我那時腦子裡只想著媽媽不要吃虧,也沒多想,便跟著跑進了澡堂。我以前也在這裡洗過,知道男澡堂和女澡堂中間的那堵牆上有一根暖氣管子穿過,一些心術不正的人為了偷窺女澡堂,把那個穿過的孔挖得有了些縫隙,把眼睛貼上去以後,從那裡能看到女澡堂內的一部分。

我交了一塊錢澡票,鑽進男澡堂,這時已經很晚,單位的男職工基本上都回了家,偌大的澡堂只有我一個人,顯得空空蕩蕩的。我進去後就直奔那條暖氣管子,雖然是偷看女澡堂,卻根本沒有一點一般人偷看女性洗澡時的那種淫邪的念頭,只是看看媽媽有沒有事,我也就放心了。

當我把眼睛貼在狹小的縫隙上向那邊望去時,看見的情景立刻讓我大吃了一驚。

我根本沒有料到女澡堂裡居然有那麼多的人,大約有十幾個,有老有少,圍成一個半圓,都赤裸裸地站在那裡,惡狠狠地看著被她們圍在中間的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那群人中為首的便是小孫,而那個被她們圍著的,不用說,自然是我的媽媽。

我心裡叫了一聲:「不好。」看來今天她們是早有預謀的,下班後都賴在洗澡堂裡不走,專門等我媽來洗澡的時候找她的麻煩。那些女人自然都是小孫的幫手,媽媽搶了小孫的情人,又把她弄到了傳達室,小孫對她恨之入骨,現下媽媽失了靠山,小孫必定要狠狠地報復她了。

我的心砰砰亂跳,不知道她們將要如何欺負她,有心過去攪局,又怕讓我看到她被人欺負,反而更讓她傷心。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個五十多歲的胖大女人,卷髮燙得如同雞窩,滿臉橫肉,兩個大奶子象氣球一樣沉甸甸地墜在胸前,走起路來不住地顫動。她走到我媽面前,斜著眼問她:「你就是朱雲香?」

我媽抬起頭來,輕輕說道:「就是。」

那胖女人隨手就是一個耳光,罵道:「你還挺牛逼的啊,還敢說『就是』,你膽子不小啊,敢跟我們芹芹對著干(小孫全名孫玉芹)。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搶了我們芹芹男人還不算,還想讓我們芹芹去燒鍋爐掏廁所?還真不怕死啊。」

媽媽被她打得身體晃了一晃,嘴角流出血來,臉上迅速顯出四條指印。她抬起手,擦掉嘴角的血,挺直了身子,冷冷地看著那個胖女人說道:「不錯,我是搶了她的男人,我就是想讓她去燒鍋爐掏廁所,怎麼著?」

胖女人大怒,罵道:「你他媽欠揍!」正要再打我媽,小孫搶前一步猛地揪住我媽的頭髮,狠狠地向下拉。媽媽吃痛不住,捂著頭髮彎下了腰。

小孫把我媽的頭扭到她的面前,點著她的臉頰一字一字地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封信?那套照片?告訴你,那就是我寄的。」媽媽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小孫又道:「怎麼樣?看得舒服不舒服?我告訴你,和我做對,沒你的好。知道王進現在的女人是誰嗎?是我!他馬上就要和我結婚了。像你這種賤貨,扔到大馬路上,連狗都不操。你看你那爛逼,長得跟下水道似的,驢雞巴進去都晃蕩。你居然還有臉敢跟他喊分手,還讓公司裡的男人想操就操,以為這樣就能報復他。你讓別人操關他什麼事?你以為他真把你當他女人看?瞧你長的那操相,他只不過把你隨便玩玩而已,早就玩膩了。小紅,把她包裡那條內褲拿來!」

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嗯」了一聲,出去了。功夫不大隻聽澡堂大門吱地一響,小孫喊了一聲:「把門插好!」那姑娘把門從裡面插住,拿了一條內褲來到小孫面前,正是王進送媽媽的那條。

小孫抓住媽媽的頭髮,把她的臉狠狠地扭向小紅的方向,沖小紅點了點頭,小紅從地上的一個小籃子裡拿出一把小剪刀。媽媽似乎預感到什麼。喊了一聲:「別!」

小孫劈臉打了她一個耳光,罵道:「別什麼別?到現在你還把他送你的內褲隨身帶著,是不是想他的時候就穿上,然後自己摳自己的逼?我今天就讓你想也

沒的想!剪!」小紅張開剪子就衝著內褲的襠上剪了下去。

媽媽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頭撞向小孫,一把抓住她下身的陰毛。只聽小孫

慘叫一聲摀住襠蹲下身去,媽媽扔掉手裡小孫的陰毛,瘋狂地向小紅撲過去,想要搶回那條內褲。周圍的人一擁而上,把媽媽踢倒在地,圍在中間拳打腳踢起來。

到這個時候我不能再袖手旁觀了,我跑出浴室穿上內褲,找到看澡堂的老大爺,說:「快,女澡堂有人打起架來了。」

老大爺似乎耳朵有點背,說:「什麼?」

我又大聲說了一遍,他好像聽清了什麼似的,說:「女澡堂?你這麼大的孩子,不能再讓你媽往女澡堂帶了。」

我心急如焚,看看再跟他說,說到明天也說不出個結果來,這樣的事情又不能報警,一著急,自己跑到女澡堂的木門外面咚咚咚地猛砸女澡堂的門,大喊:「快放開我媽!不許打我媽,你們他媽的趕緊給我把門開開!」

裡面開始沒人說話,後來可能是被我砸急了,有個粗豪的嗓門喊道:「我操你媽砸什麼砸?再砸老娘把你閹了塞你媽逼裡!」我更加用力地撞門,澡堂的門突然開了,那個胖女人出現在我面前,只一腳就把我踢得坐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門又砰地關上了。

好半天,我才慢慢爬起來,捂著肚子一步一步地挨回男澡堂,回到那條縫隙那裡,我幫不上我媽什麼忙,只希望她們不要把我媽打傷。

我把眼睛湊到縫隙前,看見一幫人氣喘吁吁站在那裡,被剪碎的內褲一片片散落在地上。我媽已經頭髮散亂,躺在地上痛苦地滾到一邊,又滾到另一邊,赤裸裸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哪裡還有半分幾個月前玉肌雪膚,傾倒眾生的那風情萬種的樣子?

小孫上前去,踢了我媽一腳,恨恨道:「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沒把你臉給你拿刀子劃了,算他媽便宜你了。」她回頭一招手:「走!」

眾人正要離去,那胖女人卻道:「等等!」

眾人一怔,小孫問:「幹什麼?還沒打過癮?那就再打。」

胖女人道:「打是打過癮了,就是還沒……嘿嘿,不過癮啊不過癮。」

小孫遲疑了一下道:「你是說……」

胖女人一臉淫笑:「對,就是這麼幹,我看她身材也還不錯,不玩玩太可惜了。怎麼樣?你先上?」我的心抽緊了,不知道她們要把我媽怎麼樣。

小孫只微一猶豫,臉上便堆起笑容道:「哪能我先上呢?霞姐幫了我這麼大的忙,當然是霞姐先上了。」

胖女人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芹芹,你找兩個人把她給我捆住了,要什麼東西去我包裡拿,就在外面。」

小孫應了一聲,拉開澡堂門出去了,沒一會兒提過來一個大包,轉身又把門插上,把大包往地上一放,拉開拉鏈,從裡面往外拿東西。

第一件拿出來的竟是一副手銬,我嚇了一跳,不知道那胖女人從哪裡弄的,但聽她們的口氣,似乎並不會把我媽怎麼樣,接著看下去,第二件居然是一根短皮鞭,就是鄉下趕牲口用的那種,然後就是幾根繩子。小孫又拿出一個大號注射器道:「今天就不用這東西了吧?」

胖女人道:「嗯,先放回去,等會看興致了。」

小孫從地上站起來,把皮鞭交給胖女人,自己拿著手銬和麻繩,招呼幾個人把我媽從地上拉起來。我媽已經站不穩了,雖然被打得口鼻流血,仍然用仇恨的目光注視著這群人,小孫招呼道:「給她拉到水龍頭底下把血洗一洗。」

胖女人一擺手道:「不用,嘿嘿,玩了這麼多,還沒玩出過血來呢,今天我讓她上下一塊流。嘿嘿,把她吊上!」

小孫和另外兩個人把我媽架到淋浴的龍頭旁邊,把她的兩隻手拉起來,用手銬銬在水管旁邊放東西的高架上,正好能讓她兩腳尖碰到地面,卻踩不住。小孫蹲下身去,用繩子把她兩條腿九十度分開,捆在兩根水管上,然後退回去。胖女人抻一抻手裡的皮鞭,「啪啪」作響,嘿嘿淫笑兩聲,向我媽走去,其他人在那裡笑吟吟地看著,彷彿在看耍猴藝人在調教一隻猴子。

媽媽抬起頭來,臉色一變,驚道:「你幹什麼?」

胖女人一臉淫笑道:「聽說你不是挺騷的嗎?我今兒個就看看你有多騷。」

媽媽顫聲道:「你……你別過來。」

胖女人不理她,來到她面前,猛地伸出左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道:「來,先親一個。」說著把她那張大嘴湊了上去,媽媽拚命甩頭,那胖女人卻是非常有力,使她動彈不得,把兩片嘴唇壓上去,堵住她的嘴,在上面磨了起來。

媽媽漲得臉通紅,想擺脫她的手,那胖女人有點不耐煩了,拿鞭子在她下身捅了一下,媽媽哼了一聲,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腿上的肌肉一抽,終於不再掙紮了。

那胖女人強行在她嘴上吻了半天,才滿足地在她臉上舔了一口,鬆開她的下巴,歎道:「真是個天生的尤物,怪不得那麼多男人屁股後面跟著。怎麼樣?以後就跟著我馬紅霞混吧,男人有什麼好的,一幫色狼,只要有咱們姐妹在,包你吃香的喝辣的,連操逼都比男人操得舒服。」

她看媽媽不說話,又道:「只要你點個頭,立馬把你放下來,咱們姐妹去撮一頓,今天晚上跟我睡,我讓你嘗嘗真正的滋味,跟我干一回,保證你下半輩子都不想和男人睡覺。你幹不幹?」語氣比剛才已經大是緩和,竟對媽媽起了收服之意。

媽媽喉頭抽動著,突然「呸!」一口唾沫吐向胖女人,胖女人側頭避過,斜著眼看著媽媽,道:「你不願意跟著我混,也好,那我也讓你真正滿足一回。芹芹,把剃刀拿過來!」

小孫從包裡取出一把剃刀,胖女人接過來打開,鋒利的刀刃閃著寒光,她用手在刀上試了試,小孫擰開水龍頭接了點水,潑在媽媽的下身,頓時媽媽的陰毛變得濕漉漉的,一叢一叢粘在一起。

胖女人浪笑道:「看見嗎?還真是騷啊,我還沒上去,她就濕成這樣了。」眾人哄堂大笑。

小孫拿了一塊肥皂出來,塗在媽媽下身,揉了揉,頓時媽媽的陰毛上一片白沫,她故做神秘地指了指媽媽的下身,說:「看見了沒,她平時那兒的貨就這麼多,有三四個男人一塊射呢。」眾人又是一陣鬨笑。

胖女人蹲下身去,扶住媽媽大腿,媽媽一扭,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腿上甩開,罵道:「變態!」

胖女人也不生氣,只是笑嘻嘻地說:「寶貝,別亂動,你一動,我手裡的刀子可就拿不穩了。要是不小心在你大腿上,或者在你小逼上開個口子,男人們可就不來操了喲,那時候你不得天天把自己那裡摳爛呀。」說著,拿刀身在媽媽腿上抹了抹。媽媽停止了掙扎,仰頭望向天花板,兩顆淚珠從眼角滾出。

胖女人手法甚是熟練,只聽嗤嗤輕響,我媽的陰毛就一撮撮從陰部飄落到地上。不大工夫,媽媽的下身已經被颳得乾乾淨淨。胖女人直起身來,滿意地在她下身拍了拍,把剃刀合上丟給小孫,說道:「這騷貨的逼還真不錯,我看了都受不了,更何況男人。」說著蹲下身去,掰開媽媽的肉縫,露出她暗紅色的外陰,把自己的嘴湊上去。

因為離得太遠,我沒看清她嘴的動作,但她的頭每動一下,媽媽的全身就一陣顫抖,並且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喊出聲來,顯然是受到了非常強烈的刺激。突然,媽媽拚命掙紮起來,那胖女人卻死死抱住她的屁股,不讓她動彈,媽媽實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叫起來:「求你了,求你別咬我那裡了,我求求你了,大姐,大娘,你是我媽,求你別咬了,奶奶……姥姥……」

一旁的小孫譏諷道:「霞姐這手一般都不給別人使,讓你舒服舒服你還喊,真他媽不識抬舉。」

這邊胖女人的動作卻更狠了,媽媽身體劇烈顫抖,竟大聲哭了出來,呻吟了一聲:「哥哥!」我一怔,隨即想起這是媽媽高潮時的喊聲,難道那個胖女人竟讓媽媽高潮了?果然,媽媽習慣性地喊了起來,一疊聲也不知道喊了多少個「哥哥」,突然全身緊緊繃住,動也不動,兩隻乳房向前挺出,乳頭上閃著微紅的光澤。

胖女人從媽媽身下直起腰來,道:「這小狐狸精這麼容易就高潮了,怪不得男人們這麼喜歡她。」

她一隻手在媽媽下身揉了幾揉,一股濁白微黃的液體就從媽媽陰戶裡噴了出來,媽媽「啊」地叫了一聲,那胖女人再揉幾下,又是一股液體噴出,媽媽又叫了一聲。就這樣媽媽的陰精一直噴了一分多鐘,這才漸漸沒有東西噴出,而是順著大腿流下。

媽媽被那胖女人折騰得渾身脫力,軟軟地吊在那裡,頭歪在一邊。小孫拍手道:「霞姐,你可真夠厲害的,把這騷貨治得這麼服。」

那胖女人哼了一聲道:「這算什麼,還有更厲害的呢。你們閃開。」

人群散開一個場子,胖女人走過去,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插進我媽的陰道裡,在裡面不住地攪動。

媽媽從高潮後的昏暈中回過神來,拚命想夾住腿,但腳被捆在水管上,根本掙不脫。她不顧羞恥地向那胖女人大喊:「求你了別弄了,我快死了,你拿刀宰了我吧,大哥,我叫你大哥行不行,你是我親媽,親大哥,親奶奶,親姥姥,你是我祖宗……啊……啊……嗯……嗯……啊……」她一面叫,那胖女人卻弄得更歡了。

忽然,那胖女人面露喜色,道:「有了!」把手指從媽媽陰道裡抽出來,閃在一旁,媽媽大叫一聲:「哥哥!」一股黃亮亮的清澈液體從她下身飛流而出,直噴到她面前一米多遠的地方濺開。媽媽小便失禁了,她當眾尿了出來,眾人瞧得哈哈大笑,媽媽臉上的表情痛不欲生。嘩嘩的放尿之聲清晰可聞。

我在這邊看著,雖然怒火萬丈,可身下的小弟弟,卻不知不覺地撐了起來。

媽媽身下的小便流了近一分鐘,漸漸止住不流了。胖女人從地上拾起皮鞭,揮一揮,對眾人說:「怎麼樣?夠味嗎?」

小孫道:「騷貨不愧是騷貨,果然尿出來的尿都比別人騷得多。」

胖女人道:「你們信不信,今天我再給她開一次苞。」

小孫道:「你是說要……」

胖女人一擺手:「今天不那麼玩,來個新鮮的,小麗,把老大拿出來。」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應了一聲,去包中翻了一陣,拿出一根黃色的硅膠人造陰莖來。那東西和王進的陰莖差不多大小,有將近25厘米長,兩根半手指那麼粗。

胖女人道:「把她放下來。」

被吊了半天的媽媽被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從水管上弄了下來,她已經站不起來了。那幾個人把媽媽架到一旁放東西的長椅後面,小孫親自上陣,把媽媽的兩隻手拉過頭頂,銬在椅子的靠背上,把她的腰按下去,然後和小紅一起,一人一邊把媽媽腳腕用繩子捆上,再把媽媽的兩條腿用繩子拉開,栓在一旁的水管上,這樣媽媽就成了兩腿分開站立,屁股向後撅著,正好把陰戶露給了胖女人。

胖女人頓時兩眼放光,舔了舔嘴唇,走上前去,環視了眾人一眼,道:「你們看著。」頓時鞭梢帶風,猛地抽在我媽的兩腿之間。

媽媽慘叫一聲,渾身顫抖,胖女人下手毫不容情,緊接著又一鞭,啪,啪,啪,胖女人用鞭子狠狠抽打著她柔軟的陰戶,媽媽已經沒法跟著鞭子的節奏喊叫了,她哭喊著:「你們殺了我吧……我不活了……你一刀殺了我吧……」用頭猛撞長椅的靠背。

立刻上去一個人,揪住她頭髮給了她一記耳光,媽媽掙不脫她的手,便大罵起來。那人連給媽媽幾記耳光,把她整個臉都打紅了,媽媽仍是罵不絕口。小孫

道:「別管她,讓她罵去。」一面津津有味地看著胖女人鞭打我媽陰戶,有幾鞭抽到媽媽的屁股上,雪白的屁股上頓時印出粗粗的血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直到胖女人打累了,扔掉鞭子,我媽已經沒了力氣,什麼也罵不出來了。她失禁的小便從陰戶中滲出來,一點點地滴到地下。那長椅離這條縫隙比較近,我清楚地看到媽媽的陰戶已經被胖女人抽得又紅又腫,高高隆起,兩邊緊緊合成一條細縫。抓她頭髮那人一鬆開她頭髮,她的頭便無力地垂了下去。

胖女人冷笑道:「又裝死。」有一個人用臉盆接了點水,潑在她臉上,她仍是一動不動。

小孫有點害怕,上前道:「霞姐,她……她好像不行了,算了吧。」

胖女人道:「你放心,她死不了,等會再讓你看看她的騷樣。」從一個人手中接過那條粗大的假陰莖,這時我才看清那陰莖上還連著兩根帶子。

胖女人用帶子把那陰莖拴在自己的腰上,便彷彿人妖一般晃蕩著大奶子,底下卻長出一條陰莖來,直讓人一陣噁心。

她來到我媽身後,摸了摸她腫脹的陰戶,便一手端著陰莖,一手去扒我媽的陰戶。那陰戶合得緊緊的,果然就像還沒開苞的處女一樣,由於充血,在燈下閃著光。胖女人扒了一陣仍扒不太開,就讓小孫上來,兩人抓住我媽的陰戶硬向兩邊扯去,媽媽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顯然是因為抽得太多,下身麻木了。

兩人好不容易才扒開一條勉強可以插入的寬縫,胖女人滿意地點點頭,把陰莖的龜頭慢慢擠進媽媽的下身。媽媽哼了一聲,慢慢抬起頭來。

胖女人看差不多龜頭已全進去了,便讓小孫到一邊去,自己抱住媽媽的腰,突然猛地向前一衝。立刻聽到一聲撕心裂腑的慘叫聲響徹澡堂,由於澡堂很大,傳來陣陣迴音,更使這一聲慘叫聽上去淒厲無比。

媽媽渾身痙攣,胖女人生生把一條粗大的陰莖捅進她倍受摧殘的下身,這一下的痛楚比剛才要痛過百倍。胖女人哈哈大笑,道:「看見沒,大姑娘開苞,頭一回都像她這個樣。」這一次,旁邊的人卻沒有笑,有幾個甚至悄悄轉過臉去,不忍再看。

胖女人毫不理會,抱著我媽的腰,那條陰莖在裡面一進一出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讓我媽悶哼一聲。

小孫看不下去了,道:「霞姐,她受的罪夠多的了,我看,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晚上我陪你好好玩。」

胖女人把眼一瞪,道:「我還沒玩夠呢,從現在開始不準叫我霞姐,叫我馬大哥!晚上玩,現在先來給我舔舔。」

小孫無奈,握住胖女人一隻肥大的乳房,用嘴吮吸著她的奶頭。胖女人閉上眼,愜意般地吸著氣,下身更加用力地向我媽的陰戶猛挺。

我媽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只麻木地任她在那裡進進出出。胖女人一邊插她,手仍是不放過她的陰蒂,一隻手扶腰,一隻手摳進她的肉縫裡捏她的小豆。如果是在平時,這樣的刺激會讓媽媽馬上興奮起來,但在被打腫以後,每捏一下都會讓她痛徹心肺。

胖女人足足插了有半個多小時,看看實在沒法把我媽的高潮插出來,便掃興地拔出了陰莖,解下來拿在手中。忽然,她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喊道:「快來看哪,她出血了,處女啊,哈哈,這個騷貨居然會出血了,看見了嗎?老娘給她開苞了。」

她把手中的陰莖揚起來,幾縷血絲在燈光下分外讓人心驚,那一定是媽媽的嬌嫩的陰部不堪蹂躪而流出的鮮血。我狠狠地在牆上砸了一拳,為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媽媽而傷心不已。

胖女人興致不減,道:「把她解開吧,你們誰想玩誰就玩玩她,想要什麼東西我包裡都有,這樣的尤物不是經常能玩到的。芹芹,你過來和我玩。」立刻有人上去把我媽從椅子上解了下來,去掉她身上的繩子,一群人又像餓狼般撲了上去。

胖女人抱起小孫,走到澡堂的另一頭,把她放在長椅上,壓了上去。小孫嬌小的身軀在那胖女人的身下彷彿被狗熊摟住的玉米棒。兩人隨即滾成一團。另一頭眾人已經把媽媽抬到一張長椅上,一人拉住她的胳膊,另外兩人拉住她的腿,開始輪姦她,其實媽媽早已沒有力氣了,就算讓她跑她也跑不動。

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騎在我媽臉上,用她的陰唇在我媽嘴上摩擦,最後在媽媽臉上撒了泡尿。另一個人同時向她的乳房進攻,抱著她的乳房又掐又咬,幾乎要把她的乳頭揪了下來。媽媽實在沒力氣掙扎了,連哼都哼不出一聲,只好忍著咬緊牙關讓她們亂來。這群飢餓的母獸彷彿要把媽媽撕爛一樣,抱著她的屁股,腳和乳房連啃帶咬,臉上滿是狂熱和興奮。

對媽媽的凌虐又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那幫人才滿足地走了。她們一出澡堂,我趕緊穿上衣服衝進女澡堂,一眼就看見了趴在地上的媽媽。

她已經昏過去了,頭髮散亂地披在臉上,糊著凝幹了的血漬。渾身上下到處都是鞭痕和咬痕,乳房和屁股傷痕纍纍,手腕和腳踝上還有紫紅色的勒痕。下身腫得像小饅頭一樣,失禁的尿液仍在一點一點地滲出來,完全是一副被輪姦後的樣子,往日裡那性感美麗的風韻早已蕩然無存。

我到外面拿了她的衣服給她穿上,把她從地上扶起來,一咬牙,把媽媽背在背上,一路小跑跑出了公司大院,攔了輛車直接把她送到了醫院。

媽媽整整在醫院住了三個月。多虧她平時注意鍛煉,體質強健,除陰戶外,別的地方僅僅受了皮肉傷,恢復得很快。但陰戶受傷嚴重,有兩個月不能下地走動,小便需要爸爸或我扶著她。

這期間我們報了案,由於案情性質惡劣,連婦聯也介入了,馬紅霞雖然門路很廣,但最後還是因為故意傷害被判了三年,其她人也受到了相應的懲處,只有小孫在王進的關係下及時調離了公司,逃過了懲罰。因為涉及到當事人的個人隱私,所以媒體沒有公開這件事情。

經歷了這一切之後,她和爸爸的關係出現了裂痕,爸爸在表面上不說什麼,但三個月後向公司申請調到了外地,半年一年才回來一兩趟。媽媽傷了他的心,只不過是為了我,他們沒有離婚,在表面上維繫著他們名存實亡的婚姻。

這段時間裡媽媽沒有和新的男人再勾搭,而公司裡的男人似乎也和她多少有點疏遠了,每次我去她那裡,幾乎看不見有人和她像從前那樣調笑。幾個月後我上了初中,認識了很多新同學和新朋友。雖然學習和生活都很快樂,卻總感覺到缺了什麼,懷念從前的那種刺激感。但卻再沒找到什麼機會。

那時學校為了趕課程進度,經常給我們提前發書,所以初一下半學期的時候我們已經拿到了初二的書。初二的生理衛生課本上有一章是人的生殖與發育。大家都是對性懵懂無知的少年,對這些東西似懂非懂,卻又充滿好奇,沒事的時候就聚在一起談論這些。有時就弄來幾本黃書或者聚在某人家裡看看毛片。

初一上完,該升初二的那個暑假,我們對毛片已經厭煩了,進進出出的活塞運動開始後不久就讓人昏昏欲睡。有人開始躍躍欲試地進行實際操練,並且很快就成功了。大家開始帶著女朋友出雙入對,有時我們在一個房間喝酒,他們就在另一個房間操屄,把他們的女朋友幹得大呼小叫,甚至蓋過了我們這邊槍戰片裡的爆炸聲。沒多久我們這群人裡就沒幾個處男了。

他們一直在慫恿我也找一個女朋友,我總是推託。他們便譏笑我不是男人之類的話,我笑笑,沒理他們,他們哪裡知道我根本不喜歡這號小女生,活像沒熟的毛桃,酸澀難嚥。只有像媽媽那樣有成熟風韻的女人,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人選。

假期總是短暫的,轉眼到了九月一號,開學了。開學第一天,老師把一個紫紅臉膛、墩實壯健、理著小平頭的男孩領到講台上,向我們介紹他叫趙海兵,是新轉來的,讓大家歡迎。這孩子一看就是農村來的,穿著件洗得很乾淨卻有些舊的衣服,站在講台上有些不好意思。我在後排一邊鼓掌,一邊向我的幾個死黨擠了個眼色,那意思是:又有得玩了。

 

 

 

 

 

 

 

(五)

轉校生通常都是班上被欺負的對象,我們這裡也不例外,上學期隔壁班就有個轉校來的男孩兒被打得住了醫院。這是我們班第一個轉校生,我們自然不能放過他,不過打他、向他要錢已經行不太通了。由於上學期那個被打傷的男孩,學校加強了處罰力度,嚴打欺負轉校生這種事情,鬧大的話我們就得被開除。大家想了半天餿主意,又被一一否定。

下午放學的路上,路過一個錄像廳時,我腦子裡忽然靈光一現,對他們說:「看這小子像農村來的,估計還沒看過黃色錄像,咱們拉他來看黃色錄像,然後再戲弄戲弄他,你們看怎麼樣?」大家愣了愣,然後笑起來,說看不出你小子蔫壞蔫壞的,這主意有點意思。我們一邊走,一邊商量具體的辦法。

過了一個多星期,海兵和班上的同學差不多混熟了,那種緊張和略帶戒備的心理已經放下,和大家打成一片了,我們看出來,這的確是個純樸的孩子,而且腦子裡絕對沒有那種烏七八糟的東西,是個最理想的捉弄對象。

我們一切準備好了,但機會卻遲遲沒有到來。有錄像機的張偉家和馬樹宏家總是有人在,沒法看錄像。

等到十一前兩周的週五,我們實在等不及了,正好我媽說她這禮拜天要去姥姥家,早晨就要走。我就告訴了他們,讓他們把錄像機拿到我家來,在我家放錄像。這群傢伙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聽我這麼一說,當下就決定了。由我去邀請海兵週日到我家裡來。海兵大概也是想交一些新朋友,就一口答應下來了。

禮拜天上午七點多,我媽出了門,八點時張偉他們就帶著錄像機和錄像帶來了。

剛剛坐下喝了口水,門就又響了。我過去拉開門一看,果然是海兵,穿了身新衣服站在門外,襯托得他的國字臉看上去神采奕奕。我把他讓進屋來,大家拉他在沙發上坐下。我打開電視機,先把我的那台小霸王插上,大家輪流打四人街霸、雙截龍,誰輸了誰下。下的人就在旁邊吃東西聊天,聽流行歌曲。我們並不打算一上來就給他放錄像,這叫欲擒故縱。

打到中午時一群人就在我家吃飯喝酒。吃完飯後,或許是酒勁或許是打遊戲機打累了,大多數人包括海兵都歪倒在床上和沙發上睡著了,只剩張偉和杜勇還在打街霸。

我一覺醒來,正好掛鐘報時,兩點半。我一驚,酒全醒了,想起還沒幹正事呢,趕緊把他們都叫起來,把張偉和杜勇轟下去,拔了遊戲機的插頭,換上錄像機。大家全都知道要幹什麼,只有海兵還蒙在鼓裡。他問我看什麼錄像,我壞笑一下,說:「看看不就知道了唄。」

錄像帶是張偉從他開錄像廳的表哥那借來的,連我也沒看過,把帶子放進去的時候我也有些期待,想看看裡面的內容。一陣轉錄帶常見的雪花點刷過屏幕,接著是一道道的橫槓,然後畫面穩定下來,藍屏上出現五個日本字:「不倫的禁愛」。

我坐在沙發旁的一個小塑料凳上,偷眼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海兵。只見他全神貫注地盯著屏幕,我心裡暗暗好笑。片子開始了,像大多數毛片一樣,白花花的肉體直接跳出來,生硬地扎進眼睛,夢囈般的呢喃霎時間充斥了整個屋子。

海兵侷促不安起來,幾次想起身走開,卻又不知為什麼沒有站起來,臉漲得通紅。終於,當電視機裡的日本女人開始從小聲呻吟變成大聲嗷嗷叫時,他再也

坐不住了,衝著我這邊說道:「換盤帶好不好?換個武打的,這個太那個了。」

還沒等我說話,張偉就接道:「大夥都看這個好看,你也跟著看看,受受教育。」旁邊的人也跟著附和。

海兵看不能換帶,就站起來說:「那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

話音未落,坐在他身邊的張偉和李振宇站起來,一邊一個肩膀把他按坐在沙發上,說:「要走也得先看完再走,要不就是不給我們哥們兒面子,請你看錄像還嘰嘰歪歪的,是男人不是?是男人就看完。要不明天我們就上班上說你看黃色錄像。」一邊說一邊瞪著他。海兵看他們翻臉翻得這麼快,臉色又很認真,也只好無奈地坐在了沙發上。

我心裡暗笑,想和我們鬧,沒你好果子吃。見他耍不出什麼花樣了,我也放下了心來,剛才光顧著觀察他,沒仔細看錄像,現在可以專心地看錄像了。不料細細看了幾分鐘之後,我越看越不對勁,這盤帶子似乎和從前我看的有所不同,可一時又說不出不同點在哪兒。

直到那女人騎在男人身上,一下一下地套動時,她捧著自己的兩個大奶子上下亂抖,我才猛然轉過神來,這帶子和以前的最大不同就是這個女人的歲數比以前我們看的那些要大得多。

從前我們看日本的片子,大多都是穿制服的小女生翹著兩隻穿白襪子的小腳

丫,被滿臉鬍子的中年男人狠幹。

而這個片子裡的女人足有四十五歲,燙著中年婦女的卷髮,兩個奶子又肥又大,腰雖然有點粗,但看上去很豐滿,有手感,她的屁股圓得像個菜墩,向後肥得撅起來,被那個男的抓在手裡,滿把都是肉。她的圓臉看上去很慈祥卻又很淫

蕩,不知是由於快感還是疼痛,她的臉扭曲成一團,扯著嗓子乾嚎。

或許大家都注意到了這些,但有個地方卻是他們誰都沒注意到的:那個女人乳房的形狀很像我媽。由於多次的偷窺,我對我媽的身體瞭如指掌,看見這個女人,我一下想起了我媽和她的那些風流事,不禁心馳神往。什麼時候再有這樣的機會讓我再看一次呢?

一走神,才發覺尿憋得急。有喝多了酒的原因,也有因為看毛片看得雞巴發脹。我站起來上廁所,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沙發上的海兵,居然發現他坐在那裡正看得津津有味,兩隻手托著下巴,盯著屏幕看得眼都不眨,現在就是趕他走他恐怕也不會走了。這傢伙畢竟還是個男孩子,毛片的誘惑力是擋不住的。

我撒了尿,從廁所出來,坐回小凳上,正打算繼續看下去時,忽然聽到門外的防盜門咯啦一聲響,頓時我後背一陣發涼:我媽回來了。我慌忙想找遙控器,可一下子忘了放在哪兒,緊接著就聽到鑰匙插進了鎖孔。我急中生智,一個箭步竄到電視機旁拔掉了連接錄像機和電視機的線頭,幾乎是同時,我媽推開門進來了。

大家看見我媽進來,紛紛站起來說:「阿姨好。」我媽笑著招呼他們,讓大家坐下,她去給我們弄瓜子花生,大家客氣地推辭了幾句。忽然我覺得少了點什麼,眼光落在沙發上,才發現海兵沒站起來,眼神迷離地坐在那。我哭笑不得:這傢伙看得走火入魔了。

推辭自然是客氣話,我媽還是去拿瓜子了。不過她走過我身邊時,我注意到她眼圈有點發紅。趁她拿瓜子的時候,我趕緊把帶子退出來,關上錄像機,接上電視天線。很快我媽就拿著一個盤子出來了,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這時海兵才回過神來,抬頭一眼看見我媽,他的眼睛立刻呆住了。

那天我媽穿的是一件水白色的小翻領襯衫,露著脖子,彎腰放下盤子時正好她的乳房把領口撐開,眼神好的話能看見小半個粉白的乳房,我媽的身材和剛才毛片裡的那個女人又很像。海兵或許是從來沒見過這種美景,竟然眼睛一直不離開我媽。但奇怪的是我媽看見他時,也怔了一怔,才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地進裡屋去了,但她的嘴角上卻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本來我們是準備就在我家開始捉弄海兵的,但我媽這麼一回來,使得我們的計劃沒法再實行了。坐了不大一會兒,大家就一起起身離去。海兵本不想離開,但大家都走,他也不好意思賴著,只好磨磨蹭蹭地走了,臨走時還回頭又望了我媽一眼,我看他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似乎還是沒從剛才的毛片裡醒過來。

大家都走了以後,我看了看錶,才三點半,我媽反常地回來得很早,而且好象出了什麼事,當時我想不明白倒底是為什麼,問我媽,她自然不會說。過了幾年後,我才從別人那裡知道,那天在我姥姥家,媽媽為了一點小事,和我大姨吵起來了,兩人越吵越激烈,我大姨後來火上來了,什麼也不顧了,順嘴就罵我媽是破鞋爛逼,添油加醋地張揚我媽那點臭事。

說實話,我媽那點事,家裡人誰都知道,但都顧及親情面子,避而不提。結果我大姨這一罵,當場就把我媽罵哭了。結果我姥姥和姥爺,還有我三姨和我大舅、二舅好一頓說我大姨,才算勸下來,但我媽也難受得厲害,覺得沒臉再待下去,吃了中午飯,幫著洗了鍋就回來了。

這件事,我當時並不知道。只是覺得我媽過早回來,未免掃興。

第二天上學,剛進教室坐到座位上,趙海兵就討好地湊過來,說幫我買了早點。我接過熱烘烘的煎餅,看著他的一臉討好的笑容,心想這傢伙這是怎麼了。

還沒等我問,他就開口結結巴巴地問道:「昨天那是你媽?」我愣了一愣,忽然,腦海中全明白了,聯繫到他昨天看我媽的眼神,我心說:又一個不知死活看上我媽的。而且這還是我的同學。

我的腦子飛快地轉了幾轉,突然一種極大的刺激感和滿足感湧上來,當初偷看媽媽和她的老情人偷歡時的快感又重新籠罩了我,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如果可以看到我的同學騎在我媽身上……幾乎是一瞬間,我決定幫助他,以滿足他的慾望,也滿足我的慾望。我狠狠地咬了一口煎餅。

接下來的幾天,我力阻了哥兒幾個對趙海兵的捉弄企圖,告訴他們我有了新的主意,到時候會給他們一個驚喜。另一方面,我又邀請他到我家去玩了一趟,當然是故意挑我媽在家的時候,看著他對我媽魂不守舍的眼神,我更加堅定了我的判斷。

而我也發現,我媽似乎對他也有些好感,對他很熱情,甚至會穿得很隨便地坐在他身邊和他聊天。晚上睡覺前,我故意試探我媽的口風,問她覺得這孩子怎麼樣,結果我媽隨口說了句那孩子長得挺周正,看上去人不錯。聽到她說這樣的話,我更覺得有門了。

又過了幾天,正是十一,我們放假。本來約好了和朋友們騎車去郊外玩,結果那天卻是陰天,大家怕在外面被雨淋了,只好悶在家裡。下午的時候,媽媽說有東西忘在公司了,要到公司去取,我隨口應了一聲,也沒在意。

到了五點多的時候,天陰得已經快黑了,冷不防豆大的雨點就辟里啪啦掉了下來,很快就下成了瓢潑大雨,天地間灰濛濛一片。我本以為這雨下不了多久,沒想到一直下到快六點的時候還沒停,我無意中掃了一眼牆角,看見雨傘立在那裡,忽然想起媽媽走的時候沒帶傘,這雨不知下到什麼時候才會停,我得去給她送雨衣。想到這裡,我趕緊穿好雨披,出門跨上自行車向公司方向騎過去。

我家離公司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騎自行車騎了差不多半小時我才到了公司,雨依然沒有小下來的意思,滿耳中都是嘩嘩的雨聲。我和公司的門衛很熟,打了個招呼他就放我進去了。我把車停在車棚裡,脫了雨披,向我媽辦公室所在的三樓蹬蹬跑上去。

我媽辦公室的門通常都是虛掩著的,所以我來到門口就直接推了一下,不料一下沒推動,門似乎是鎖著的。我想她大概是出去上廁所了,就站在門口等她。

我站在門口,百無聊賴,又不敢抽煙,等了半天也沒見她回來,我實在忍不住了,想去男廁抽根煙再過來。沒想到我剛想走,辦公室的門忽然嘩啦一聲響,開了。一個人一頭撞出來,差點撞到我。我一閃,定晴一看,竟然是趙海兵!

我吃了一驚,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個地方遇到他。他這時也看見了我,我們倆都愣住了。

這時我媽也從屋裡出來了,看見我們倆在門口站著,也是微微一怔,不過她倒底比我們倆老練,連忙打圓場說:「我忘了告訴你了,海兵他爸是我們公司新雇的木匠,海兵和他爸就住樓上宿舍裡,剛才我給海兵輔導他的功課。」一邊用眼神示意趙海兵快走。趙海兵明白過來,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快步走進廁所裡。

我和我媽走進她的辦公室,一邊告訴她我來給她送雨衣,一邊觀察著屋裡的異狀。我知道他們絕不是在一起輔導功課,這從我媽和趙海兵的眼神裡就能看出來。我媽越想掩飾,我就越是懷疑裡面不對勁,只是我觀察了半天,除了發現我媽的衣服和頭髮有些散亂外,屋裡卻沒發現有什麼異狀。

這時外面的雨小了一些,我說媽咱們回家吧。我媽答應一聲,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文件,就和我出了辦公室,鎖上門,出來時她還往廁所那邊看了一眼,這都被我觀察到了。

回了家,我媽裝得跟沒事兒人一樣,我卻覺得她一舉一動都在隱瞞什麼。原本我以為一切都在我掌握中,但是現在我有種預感:他們之間有我所不知道的內情。

我晚上一夜沒睡好,十一過後,開學那天我去了學校後直接了當地找到趙海兵,把他拉到住校生的宿舍裡。我們沒上前兩節課,在宿舍裡我逼問了他半天。他起初死活不肯說,直到我嚇唬他要把他看毛片的事告訴全班,再不說我就叫我的兄弟們揍他,他才吞吞吐吐地說了一些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原來趙海兵和他爸爸是河南農村來的,他爸八月份的時候經人介紹到公司裡做木匠。他爸身體有殘疾,左腿瘸得厲害,又長年患膽結石,所以只好把他帶出來,照顧他爸。我媽看他們爺兒倆可憐,出於同情,就常常照顧他們一些。

由於我媽過去在公司裡鬧得事情太大,名聲也不好,所以不久就有人傳我媽和趙海兵他爸的風言風語。這些話傳到了趙海兵和他爸的耳朵裡,他們也免不了聽到一些我媽過去的事情。趙海兵開始堅決不信,後來聽得多了,也就多少有點相信。

我媽在他眼裡一直是很端莊很溫柔的一位阿姨,他一想到這樣的阿姨卻會做那樣放蕩的事情,一看見我媽,心裡就開始有種怪怪的感覺,後來不知怎的,竟然喜歡上了我媽,而這還是在他九月一號來到我班之前發生的事。

有些事是我媽告訴他的,其實我媽也早聽到了風言風語,有一陣子不想再去他們父子住的宿舍裡去。但那時趙海兵已經喜歡上了我媽,她有很長時間沒來,趙海兵心裡空落落的,有時實在按不下心頭的想法,便直接去辦公室找我媽,這一來,更讓風言風語的人有了材料。我媽聽多了這些話,索性心一橫,不管那些人說什麼,她就又去照顧他們了。

但過了不久,她就發現趙海兵看她的眼神不對了,她是過來人,明白那是什麼意思。說實話,她自從鬧出那麼大的事情以後,對這種事情一直是戰戰兢兢,生怕再惹出什麼事來,那些事帶給她的傷害太大了,更何況這次還是個十四五歲的小男孩,而她已經是三十九歲的中年婦女,想來覺得多少有些荒謬。

九月七號的時候,趙海兵忍不住向她表白了一次。他不太善言詞,但這樣說出來的話反而更加原原本本,不加任何偽裝。

我媽寂寞得有點久了,雖然心裡多少有點本能的牴觸,但並不討厭趙海兵。那次表白雖然被她拒絕了,但她也沒把話說死,而且那些話多少對她有些打動。

尤其她其實一直注意著趙海兵的那種來自農村的質樸和真誠,以及他壯實的身體上散發出來的少年的血氣,都讓她不禁回憶起了自己的青春好時光。趙海兵有幾次在屋裡脫光了上身洗澡,露出的古銅色肌肉讓她看得臉熱心跳。於是雖然她拒絕了趙海兵,但去他們住處的次數卻增加了。

別人都以為她和趙海兵他爸有什麼事情,其實趙海兵他爸因為身體不好,早就不能行房事了。人們都只猜對了一半。不是找老的,是找小的。

等到我們拉趙海兵看黃色錄像那次,我媽才知道趙海兵是我同學,而趙海兵也才知道她是我媽。在我家的碰面讓他們感到意外,也對他們關係的進展產生了一定的影響,讓他們兩個都感到很為難。

中間夾著我,萬一事情露出來,他們見了我會很尷尬。但後來他們發現我似乎在有意無意地給他們創造機會,膽子便越來越大,我媽那天讓我大姨罵了後,覺得既然連家裡人都看不起她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終於在十一之前三天,正式和他確定了關係。

那天讓我撞見時,他們剛剛在我媽的辦公室裡親熱完,不過趙海兵是第一次和女人交往,有些緊張,沒敢和我媽「干大的」,只是抱著我媽讓我媽坐在他腿上,兩人一邊接吻,一邊把手伸進彼此的衣服裡亂摸一氣。他由於過度興奮,噴出精液弄濕了內褲,我媽拿出自己的一條給他讓他到廁所換上,現在他還穿在身上。

我聽他漲紅著臉把前後的事情說完,雞巴早硬得不行了,但我還是把他拉到廁所裡,要他脫下褲子。果然,他下身穿了一條黃色綿織內褲,那是我見我媽穿過的,上面還帶有隱隱的她月經的血跡。這下我才完全相信了,想不到我空忙了半天,人家那邊卻已經自己快把生米煮成熟飯了。我雖然覺得有一點小小的挫敗感,但更強的興奮感馬上淹沒了我。我知道將會有許多精彩的演出在等著我看。

我讓趙海兵把今天的事情先瞞著我媽,我答應不會干擾他和我媽交往,但前提是他得聽我的話,我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這小子最怕的就是我在中間搗鬼,一聽我不會從中作梗,馬上答應下來。

我們回到教室上課,但我已經聽不進去課了,腦子裡全是幻想的那天趙海兵怎麼摸我媽的情景,以及以後怎麼辦,結果老師叫我回答問題都沒聽見,被老師提著耳朵罰站兩節課。後來聽我同桌的女生說我那天一直在傻笑。

那天中午回家吃飯,我看著我媽,也忍不住想笑,硬憋著也憋不住,飯只吃了一半就再也吃不下去了。我回到自己屋裡躺在床上,這才把笑忍回去。

我摸著軟軟的枕頭和被子,忽然想起電視裡和小說裡捉姦的場景來。女人偷野漢子,也要把野漢子偷到自己家床上才算偷,否則就得算是被人偷。想起我媽雖然情夫眾多,可從沒有人在我家裡和她幹過,要是她把趙海兵弄到自己家的床上,那她這破鞋偷野漢的名號才算真正名符其實了。想到這,我一骨碌爬起來,到廚房扒了幾口剩飯,吃得肚子撐得飽飽的,因為我已經有了主意。

過了幾天,我叫出趙海兵來,問他最近有沒有和我媽親熱,他說最近由於我媽在公司很忙,抽不出機會來兩人單獨相處,遇見時只能用眼神示意。

我對趙海兵說:「我給你創造一個機會,你想不想到我家去和我媽親熱?」

這小子眼睛中放出光來,說:「想。」

我說:「那好,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你們在一起親熱的時候,得允許我在旁邊看著。」趙海兵猶豫了一下,我立刻說道:「不想就算了,你自己找機會吧。」說著佯裝要走。

走了幾步之後,趙海兵還沒跟上來,我心裡有點打鼓:這招倒底靈不靈?正在這時,趙海兵叫住我,下了很大決心似地,說道:「行,你怎麼安排?」

我滿意地點點頭,對他說道:「你這幾天見到我媽,就跟她說想到我家去。其它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他一口答應下來。

果然,在接下來的一周裡,趙海兵一有機會就或有意或無意地對我媽說想來我家和她親熱,但通常我媽休息的日子我也休息,所以這讓她很為難,安排不出時間來。我聽了趙海兵的匯報後,知道第一步已經走好了,便在一天的晚飯桌上和媽媽說起這週日要和朋友們去釣魚。果然,過了兩天後,趙海兵興沖沖地對我說我媽這週日讓他來我家了。

星期天一早六點多,天剛濛濛亮我就帶著漁具出門了。我當然不會去釣魚,騎著車子在外面繞了一大圈以後,我來到學校。那時教室的鑰匙有幾把由學生掌管,拿鑰匙的人負責每天開關教室門。我打開教室門,把漁具放在教室裡,然後鎖好,回頭就騎著車子去吃早點。

趙海兵和我媽約的時間是八點半,我磨磨蹭蹭吃到七點半。算算時間我媽該出來買菜了,便把車子寄存在一個存車處,自己步行繞道回家。在家門口,我拉了拉防盜門,果然我媽已經出去了,我就打開家門,然後從裡面原樣鎖好,鑽進我媽的臥室裡。

臥室裡有一套當時最流行的組閤傢具,傢具最底層是一個連通了的長方形櫃子,櫃門剛好正對著寬大的席夢思床,和床墊齊平。我鑽進櫃子去,只能躺在櫃子裡,通過我預先打通的一條縫隙觀察外面的情況。我剛剛藏好,就聽見門聲一響,媽媽回來了。

看得出,我媽今天心情很不錯,我聽見她輕聲地哼著歌,甩掉高跟鞋,換上拖鞋,打開廚房的水龍頭,嘩嘩地洗菜。隨後我聽見她從廚房走過來,從縫隙裡看見她沒有穿絲襪,而是穿了一雙白色的短襪,拖著拖鞋。身上穿的還是那件水白色的小翻領。她把一盤水果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坐在組閤傢具的梳妝台前開始補妝,一直補到門鈴再次響起為止。

我媽居然像小女孩一樣歡叫了一聲,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啪噠啪噠一路小跑

著去開門。我看不見門口的情形,只聽見門開了,然後兩個人都歡叫了一聲,就沒了聲息,門又被重重關上並反鎖,隱約傳來一絲聽不清的低語和像攪爛泥水一樣的聲音,我知道那是趙海兵來了,他們抱在一起的濕吻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聽見媽媽假意嗔道:「你這死傢伙,怎麼才來。」

趙海兵說道:「我老爹腿又疼了,給我老爹敷了敷腿。」

媽媽吃吃笑道:「你倒挺孝順的,可你是只管老爹不管媳婦。」

趙海兵說道:「誰說的?我為了來看你,這一路跑得快累死了。」

媽媽笑道:「不行,我得罰你。」

趙海兵笑道:「行?你說怎麼罰吧?」

媽媽笑道:「罰你抱我進臥室。」

趙海兵道:「行!」

話音剛落,就聽媽媽「啊」地驚叫一聲,緊接著就是輕輕的捶打聲,媽媽嬌聲罵道:「

你這傢伙,嚇死我了。「

趙海兵嘿嘿一笑,穿著皮鞋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我向臥室門口望去,只見趙海兵矮壯的身體,肩膀上扛著媽媽走了進來,媽媽的兩條修長豐滿的玉腿垂在他胸前,一頭燙過的漂亮長髮落在他身後,他腦袋旁邊是我媽肥圓的大屁股。我媽穿著白短襪的三十六碼小腳輕輕地踢著他堅實的胸膛,從張開的短裙縫裡可以清晰地看見她的紅色內褲。

快走到床前時,趙海兵才把媽媽從肩上卸到胸前抱著,媽媽含情脈脈地望著他,手臂勾在他脖子上,直到他把媽媽放在床上也沒鬆開。這樣趙海兵就和媽媽一起順勢倒在床上,摟抱在一起。

忽然媽媽像想起了什麼,從床上爬起來,到窗前把窗簾全都拉得嚴嚴實實,屋子裡的光線一下就暗了下來。

媽媽回到床前,趙海兵想伸手去拉她,媽媽一閃,他撲了個空。媽媽笑道:「你跑了那麼遠,先給你吃個蘋果解解渴吧。」說著拿過一個紅艷艷的蘋果來。趙海兵笑嘻嘻地伸手來拿,媽媽輕輕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爬上床去,側躺在他身邊,咬了一口蘋果,然後把嘴向他嘟過去。趙海兵順勢把我媽摟在懷裡,兩片嘴唇粘上我媽的嘴,接過那口蘋果,細細地咀嚼。

他們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整個蘋果。我媽把果核丟掉,把整個臉埋進趙海兵的胸膛裡,喃喃地說:「這世上只有我的兵兵哥對妹子最好了。這世上哪也不如小哥哥胳膊彎裡好。」

趙海兵唔了一聲,把我媽摟起來,手伸進她的裙子裡,摸索著她大腿根裡頭的那一塊地方。我媽「嗯」了一聲,胸脯微微起伏,輕輕喘息起來,十根纖指解開趙海兵的上衣,掀起他的背心,一隻手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肌,一隻手向下,解開他的褲子紐扣,伸進去,把他已經堅硬的陽具掏出來,用手指撫弄著,趙海兵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忽然,媽媽輕輕哎喲了一聲,趙海兵關切地問道:「弄疼了嗎?」

媽媽閉上眼睛搖搖頭,說道:「沒……再往上一點……對……再往上……對對對……就是這裡……小哥哥快給妹子揉一揉……抓緊揉……啊……啊啊……不要停……繼續揉……啊……對……就是這樣……就這樣不要停……啊啊……」

媽媽兩條豐滿的大腿緊緊夾住趙海兵的手,身體忽而蜷縮忽而伸展,從喉嚨裡擠出含混不清的帶哭腔的呻吟:「小哥哥……揉揉妹子……嗚嗚……」這邊的手還在無意識地亂動趙海兵粗長的、棕黑色的陽具。

趙海兵雖然和我媽親熱過幾次,已經沒那麼容易交槍了,但這樣的刺激,尤其是我媽放浪淫蕩的叫聲,還是讓他受不了了。他一翻身就把我媽結結實實地壓在身下,手從她的裙子裡把紅色的綿織內褲扒到她的腳踝上,一手解開自己的褲帶,把自己的褲子褪到膝蓋上,端起大雞巴來就要給我媽「刺刀見紅」。

但他伸手去解我媽的裙子時,被我媽攔住了,怎麼也沒法把我媽的裙子脫下來,好讓他順順當當地扒開我媽的大腿根。他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急得他喘著粗氣道:「好姨……好姐……你就讓我來一次吧……求你……讓我來一次吧……」

我媽抓著他的手,說道:「兵兵,不是姨不想給你,你不嫌姨身子髒,想抱姨,姨高興得都想哭。可是姨過去那點事,你也都聽說了,姨這次是撕破臉皮跟兵兵好。兵兵抱了姨,姨的身子和心就都給兵兵了。姨上年紀了,萬一哪天兵兵嫌姨老,嫌姨髒,不要姨了,姨就沒靠了,只能跳樓去了……」

趙海兵心急火燎地用一隻手隔著外衣抓住我媽一隻奶子一邊揉一邊說:「好姨……親姨……你就給了我吧……我保證以後不變心,變了心,我讓大汽車在馬路上壓……」一個「死」字沒出口,我媽吻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四片嘴唇兩條舌頭攪在一起,好半天才分開。

我媽喘著氣,漲紅著臉像快要下蛋的母雞,捧著趙海兵的頭說:「兵兵別亂說,姨給你,姨給你還不行嗎?只求你以後別辜負了姨就行。」說著,自己解開

了裙子的扣和上衣扣。然後伸開雙臂大躺在床上,把一切都交給趙海兵來擺佈。

趙海兵立刻迫不及待地把我媽的裙子扯到膝蓋下面,我媽自己把裙子又蹬到了床下。我媽的內褲早就被他扒掉了,生滿雜亂黑陰毛的肉縫赤裸裸地露出來。他趴在我媽身上,一手把我媽的胸罩翻起來,抓著我媽白皙圓潤的奶子揉著,一手握著雞巴找我媽的洞口。

他畢竟是第一次打真炮,雞巴頭在被淫水弄得滑嘰嘰的肉縫上滑來滑去,怎麼也找不到正確的位置,急得他大喊:「姨……好姨……你那裡怎麼那麼濕,我找不見路!」

其實我媽的淫水全是讓他揉出來的,他揉住奶子不放,搞得我媽下邊洪水泛濫,嘴裡哼哼啊啊直叫喚,可就是差關鍵那麼一點。我媽也急得受不了了,只好抓住他的大雞巴桿,一邊把他引到正確位置上,一邊說:「姨好長時間沒弄了,姨的兵兵小哥哥千萬要愛惜著姨點……」

沒料想趙海兵早就失去理智了,一感到前面路途順暢,立刻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腰,就聽我媽「啊」地一聲慘叫,趙海兵的大雞巴半截捅了進去,半截露在外面。

我媽疼得兩隻手緊緊攥住床單,小腳在床單上亂蹬,把床單弄得凌亂不堪。趙海兵嚇了一跳,忙扶著我媽說:「姨……你傷著了沒?」

我媽咬緊牙關,扶著他赤裸的屁股說:「兵兵哥那東西太大了,小妹子受不了,往出拔一點……」趙海兵輕輕往外拔了一些,媽媽又按著他的屁股向裡插了一點,這次比上次插得深了一些。如此往復幾次,才把一根大雞巴全都插進了我媽的陰道裡。

媽媽扶著趙海兵的屁股,讓他控制雞巴在她的身體裡攪動。那根大雞巴不偏不倚正好頂在她花心上,我媽頓時全身都繃了起來,把兩條腿盤在趙海兵腰上。

趙海兵無師自通地開始猛烈地衝擊她的陰道。我媽又痛又被幹得快感四溢,不由自主地大喊起來:「好疼……別停……小哥哥的大雞巴……操……」

趙海兵一手按一個我媽的大奶子,邊揉邊操,席夢思床吱吱呀呀叫起來,中間夾雜著陰囊拍擊陰戶的啪啪聲,操得我媽臉上的肌肉都變形了,兩隻手死死扯著身下的床單。

我媽和王進他們幹的時候還能鬥個旗鼓相當,可是碰上趙海兵,就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趙海兵蠻牛似德呼哧呼哧喘著氣,在我媽豐滿的身子上盡情糟蹋,到最後我媽連喊都喊不出來了,只能從喉嚨裡擠出幾絲嗚嗚的抽泣般的聲音。

趙海兵沒經驗,只會一味用蠻力,但就是這樣,他還是堅持了半個多小時,其間據我觀察我媽至少讓他幹出三次高潮來,他還沒射精,就從我媽陰道裡帶出許多白漿。

到最後他總崩潰的時候,我媽的手在他後背的肌肉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他嘶喊著,陰莖不停地跳動,把他十五年的童子精全都灌進了我媽的子宮,然後虛脫地趴在我媽身上。我媽也讓他幹得緩不過勁來,兩人就這麼抱著癱在床上,床單上浸著我媽的淫水、淚水、以及好幾大砣白花花的精液,有些地方還被我媽掙扎時用腳和手掙開了幾個破洞。

休息片刻後,趙海兵從我媽身上翻下來躺在床上。我媽爬過去,把頭靠上他的胸膛,抹了把從下身流出來的東西在手上,慵懶地撒嬌道:「兵兵,你真強,姨好久沒這麼舒服過了,姨現在死了也甘心。」

趙海兵把我媽摟住,說:「姨,那不行,你死了我可咋辦?」

我媽笑著用一根指頭點了點他額頭,說道:「小壞蛋,欺負了姨還賣乖。剛才就差點把姨欺負死,不過,姨願意讓你欺負……」

趙海兵壞笑著說道:「那我以後可要天天欺負你了。」

我媽把頭在他懷裡埋得更深了,小聲說道:「姨把身子給了你,姨就是你的人,你想怎麼欺負就怎能麼欺負,想什麼時候欺負就什麼時候欺負,姨只要兵兵抱著姨……你看,剛才你把姨下面都弄出血來了。女人只有第一次做這事的時候才流血,姨沒法把處女寶留給你,這血就當是姨給你的補償,就當是你要了姨的處女……」媽媽越說聲音越小,臉紅得像個大蘋果。

我媽和趙海兵躺在床上甜言蜜語嘀咕了一會兒,媽媽從他懷裡起來,說要去撒泡尿。不料我媽剛一下地走了兩步,就哎喲一聲嬌啼,趙海兵忙從床上下來扶住她,問道怎麼了?我媽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地白了他一眼,佯嗔道:「還有臉問我怎麼樣?還不是你那根大棒子,把人家打得死去活來,連那裡都給打腫了,現在害得人家那裡一走路就鑽心地疼,你說說,讓人家怎麼辦?」

趙海兵笑笑說:「怎麼辦?這麼辦!」順勢把我媽抱了起來,抱在他胸前,一手把著我媽一條腿,把我媽抱成被把尿的小孩的姿勢,說道:「我抱著你去廁所,不用讓你走路受苦,行了吧?」我媽兩腿大開,尿眼和肉穴眼衝著前方,羞得面紅耳赤,連聲說快把姨放下來,讓姨去撒尿。

趙海兵根本不理她的求告,反而抱著她來到梳妝台前,對著梳妝台的那面大鏡子。我媽看見鏡子裡自己一絲不掛地大張著兩腿,腿間分毫畢現,羞得趕緊把眼睛閉上。趙海兵抱著她,把她對準鏡子前的一個沒有放花的花瓶,擠個鬼臉說道:「姨,你就在這裡尿吧。」

我媽小聲說:「不行~姨怕羞,尿不出來……快抱著姨上廁所裡去。」

「嗯,我不嘛,我就要看姨在這裡對著鏡子尿。」趙海兵的孩子本色又露了出來,開始耍賴。

我媽著急地求道:「好兵兵哥,小妹子怕羞,求你別欺負小妹子了,小妹子快憋不住了。」

趙海兵卻洋洋得意地說道:「憋不住就在這裡尿嘛。剛才還說我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現在又來說別欺負你,你倒底是讓我欺負不讓嘛?」

我在衣櫃裡這個角度,我媽正好是在我右上方,透過那條縫隙從下往上看,可以看見我媽還在滴著濁白混合液體的陰戶和被幹得紅腫的大腿根,以及我媽的大半個臉。

我媽讓趙海兵說得沒話可說了,再加上可能實在是憋不住了,眼一閉,牙一咬,放鬆了尿道括約肌。頓時只聽嘩啦啦一陣水聲,從我媽的下身射出一道清亮的水柱,劃過半空落進空花瓶裡,趙海兵哈哈笑起來,我媽用手捂著臉不敢看,全身都紅了。斷斷續續尿了半分多鐘,尿到最後沒勁了,尿柱落在地上,有幾滴尿液飛濺進櫃子裡,正好濺到我的臉上,涼涼的,帶著一些微微的騷味。

尿完以後,我媽才把手放下。趙海兵把她抱到床上,用破床單給媽媽和自己擦乾了下身,擦到媽媽那裡的時候,我看見媽媽皺著眉頭,鼻翼不時抽動一下,似乎是又磨到了柔嫩的陰肉,而讓她感到微微疼痛。他們躺在那裡,小聲嘀咕地說話,不時打情罵俏。約莫到了十一點多鐘時,他們大概是餓了,這才從床上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亂的床後,就張羅著做飯。很快,就飄出了飯菜的香味。

我暗暗後悔,放漁具的時候把帶的乾糧也放在學校了,現在肚中飢火難耐,卻又眼睜睜看著好菜好飯不能吃,這真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好容易熬到他們吃完了飯,我嚥了一口唾沫,看著他們回到床上來。我媽早晨穿的衣服早就被揉皺弄髒了,現在身上披了一件寬大的藍睡袍,兩人半靠在床上,我媽躺在趙海兵懷裡,趙海兵把一隻手從她的領口伸進去,一邊玩弄著她的奶子一邊調戲著她。

漸漸地,趙海兵的慾火又給撩逗上來了,一把扯掉我媽身上的睡袍,就要掰她的大腿。我媽擋著他的手,求道:「兵兵,今天別再欺負姨了行嗎?姨那裡真的很疼。姨既然給了你,就不後悔了,但你要是再弄的話,把姨那裡弄壞了,姨就沒法伺候你了。」

趙海兵雖然幹起我媽來毫不留情,不過他畢竟是真的喜歡我媽,只好停了手不弄,轉而把我媽一雙穿了白短襪的三十六碼小腳揣在懷裡,親吻撫摸著。

我媽的腳原本就長得很美,穿著白襪後如同兩隻小白兔,她輕輕笑著,用兩只小腳在趙海兵胸膛上溫柔地捶擊,就好像小兔在跳。

玩了我媽小腳的趙海兵不但沒能滅掉慾火,反而由於小腳的刺激,搞得胯下的雞巴更加脹得要命,又忍不住開始把手伸向我媽的大腿中間。

我媽躲開他的手,輕聲說道:「兵兵,別弄姨,姨給你去火。你老老實實躺在那兒,別動。」說著,從床上爬到趙海兵兩腿中間。

趙海兵疑惑地說道:「姨,你要幹什麼?」我媽擺擺手,示意他閉上眼睛。

趙海兵不情願地閉上眼睛,半躺在床上,兩腿間一柱擎天。我媽伸手過去,握住他的大雞巴,輕輕套弄了幾下後,張開抹了淡淡唇膏的嘴,從龜頭開始,把他的半條雞巴吞進去,用自己的舌頭捲住他的龜頭,在溫潤的口腔裡按摩著。

趙海兵舒服得滋溜滋溜吸氣,睜開眼一看,發現我媽正在用嘴來給他舔弄,叫了一聲:「姨!」我媽嘴裡插著半截子雞巴,沒辦法說話,就用眼神和手勢示意他繼續閉上眼。趙海兵竟有些感動,不再說話,閉上眼盡情享受我媽的口活,眼角滾下兩粒淚珠。

我媽為趙海兵整整口交了快一個小時,讓他舒服夠了,才射出來,我媽把他的精液全都嚥了下去,一滴都沒有流出來。趙海兵滿足後,動情地摟著我媽說:「姨,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媽靠在他懷裡,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用臉龐一遍遍摩擦他強健的胳膊和脖子。

他們不久便擁在一起沉沉睡去。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快,我強撐著濃重的睡意到了四點他們醒來。按我出門時所說的時間,我將在五點央︻回來。我媽服侍趙海兵穿好了衣服,依依不捨,但是又堅決地把還不想離去的他送到了門口,一切必須在我回來之前恢復原狀。我媽的個頭和趙海兵差不多高,兩人在門口相擁,連續了三個長吻,才拉開門,把趙海兵送出了門外。

我聽見我媽關好門進了衛生間,很快,嘩嘩的流水聲就迴盪在整個房間裡。

我趁機從櫃子裡出來,抹了一把捂出來的汗,用盡可能輕的動作走到門口,打開門,又照原樣關好,然後就像背後有狼似地狂奔向樓下。

趙海兵已經不見蹤影,我繞了條遠路到存車處取回自行車,又回到學校取回了漁具。我騎著車子,到菜市場買了兩條魚裝在塑料桶裡,然後一路裝作滿載而歸的樣子回到了家裡。

當我打開家門時,家裡已經被收拾得乾乾淨淨。媽媽迎上來,接過我的桶看了一眼,笑著說:「喲,這魚不小啊,不是買的吧?」我搪塞幾句,看著剛剛還淫蕩下賤的媽媽這時又是一副良家婦女模樣,突然覺得這世界真他媽虛偽。我心想,裝吧,裝吧,過不了多久,你的破鞋名聲就要臭名在外了。

甘蔗林裏的公公與媳婦

阿明,不要去了好不好要不,我也要跟你去。不行,你也去了,爹和小弟怎麼辦,家裏沒有一個女人也不成的。

  結婚一年的阿明和妻子小娟在房間裏談論著出門打工的事。阿明有一個46歲的爹和一個18歲在讀高中的弟弟,他娘在兩年前因病去世了,一年前,他爹叫人給阿明介紹了鄰近二村的小娟結了婚,小倆口生活甜甜蜜蜜的好不令人羨慕。幾天前,爹爹說家裏的農活並不太多,要阿明去南方打工賺錢養家。

  我們才剛結婚不久,現在就要離開,那我如果想你了怎麼辦你個小騷貨,是想我的傢夥還是想我的人哪,小騷貨。

  嗯,你笑我,我不來了了。你個小騷貨,明天我就要去打工了,可有兩三個月的時間不能操你的穴了,今晚我可要好好的幹你,我要把你幹得向我求饒。你今晚要搞死了你。

  我才不怕你呢——,反正明天你要去了,我也要有好幾個月不能挨操了,誰怕誰呀。

  阿明摸著小娟的身體,喘著粗氣,慢慢地解開鈕扣。農村的女人還不大習慣戴胸罩,一打開,就露出了兩個鼓鼓的大奶子,阿明馬上把嘴湊了上去,輕咬著,左手滑下腰,褪下她的長褲,探進三角禁區。

  嗯,阿明,癢癢小騷貨,你不是很喜歡嘛。

  嗯,快點兒了,癢死了快點兒嗎。

  阿明迅速地除去小娟最後的障礙物。一具惹火的身材,阿明的下身也迅速的鼓起,三角禁區的幾株雜草,冽開著一條小溪,下流著慾望的淫水,蛤口一張一合的,彷彿在叫嚷著阿明的雞巴。

  啊——啊——嗯,快點兒,快,快——,嗯——啊——啊

  阿明迅速脫下在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那條大肉棒,一翹一翹的,慾火上漲,青筋鼓漲。他把大雞巴狠狠地插進小娟的陰道內。

  啊——啊——好舒服,啊——啊——,阿明,用力,再用一點力,啊啊——啊——阿明聽著小娟的叫床聲,積極地向裏挺進。

  房間窗戶的那一頭,阿明他爹的房間裏,阿明老爹正通過牆壁上的一個洞,向這邊張望。他脫下了褲子正用力滑動他的肉棒,搓擠著無法發洩的慾火。阿明的打工,本就是老頭為了下一步的慾望而作的步驟,只有先把自己的兒子支開,才有可能得到這惹火的媳婦。

  只見阿明那根大陽具在小娟的陰戶來回上挺,速度越快,沉沉的傳來沽滋沽滋的聲音,小娟的呻吟悶聲也越來越大,小娟身微微搖晃身軀,雙手緊緊摟住阿明的脖子,嘴裏模模糊糊地哼著:啊啊……嗯…嗯,阿明,你真行,嗯……不要停,用力……快用力,我要你…`啊……

  伴隨著小娟的淫叫聲,阿明把小娟的身體拖向床沿。小娟的一雙玉腿被放在了阿明的肩上,阿明用力的狠狠抽插著。雖然是平躺在床上,小娟的奶子仍然很堅挺,隨著阿明的一次次衝擊,波濤洶湧著。

  阿明將小娟的腿放下,又壓了下去。他的臀部上下俯動,小娟長髮淩亂頭枕在一邊,眼微閉,不住的哼哼,雙腿交叉放在阿明的臀部上,隨著阿明的起伏,身體有節奏的向上迎湊著……

  突然,小娟叫出了奇怪的聲音:喔……頂…頂到花心了…啊……嗯……啊啊………噢……

  阿明兒狠狠地向下挺著,看見小娟的股間的肛門一縮一縮的,知道她的高潮快要到了,粗喘著氣向猛抽:小騷貨……把我的…我的雞巴…夾…夾得……好`…好爽……叼喔……看我怎麼……怎麼幹你……你…你個小……小浪蹄子………

  阿明他爹在外面看得慾火上燒,濃白的精液噴到牆壁上,滿手都是。

  小娟……娟…你夾得真緊……`喔……

  噢……要………要…丟了……啊…阿明…你真行……啊……丟了…`屋裏傳來了陣陣沽滋沽滋的聲音,阿明忽然喊了:要……射了…射`射了…………

  阿明奮力一挺,軟軟地趴在小娟的身上。

  趕快……射……射……全部…都…射進…`裏面…面……快…`小娟緊緊抱住阿明,腰部不住地上下套弄。

  小娟的陰道沖進阿明濃濃的乳精液,熱烘烘的,全身痙攣抽緊。兩人抱在一起不停地喘息,小娟的屁眼也一陣一陣的收縮著,剛才的高潮還沒有消退。

  老爹在房間裏噴出了第二次濃精。

  小騷貨,……幹得你……舒服嗎……

  阿明…`你`~~…你好厲害哦…`…以前…怎麼沒有這麼有力…`

  明天就在…去打工了。再不…`猛操你就…沒得操了,幹得真爽……

  等會兒,我再幹你一次,我要把你一次幹個夠……小浪蹄……

  隨著阿明的打工,老爹開始實施他的佔有計劃了。要知道老爹對於這個機會,已經熬煞了將近二個多月的時間。那一天,天氣酷熱,老爹乘涼回家,無意間發現小娟在屋裏,脫了上衣,露出兩個豐滿的奶子,在那支老電風扇前吹風。整整一年禁慾的老爹一下子呆了,下身馬上作出快速反應直直而起,心裏彭彭直跳,跑到廚房喝了一大壺涼水,也禁不住心中沸騰的那股慾望。從此以後,腦中老是那兩個渾白圓滿的大奶子。整夜無法入睡。

  終於禁不住心中的慾火的煎熬,在牆上開了個小洞,夜裏開始偷窺小倆口的做事,以求滿足。哪知,越看心中的那股慾火越燃燒,火熱越來越兇猛,終於也無法忍受幹槍的折磨,設計了阿明的打工,把媳婦納入自己的進行範圍內。以便更容易實現心中的打算。

  老爹知道媳婦小娟怕熱,天氣一熱,她就會把衣服脫下,讓身體涼快。只要創造一個熱的環境,就可以很容易的得到那副誘人的身體了,就可以享受那長久以來快要遺忘的滋味了。老伴的死,有一半就是因為老爹的縱欲而折磨出來的。那股旺盛的慾火一經引起,就像火山爆發,一發而不可收拾。

  今天,老爹在阿明打工半個月後的今天,在等小娟出現渴求的時候,終於可以實施心中計畫已久的方案了。

  媳婦,你小叔今天要去上學沒空。甘蔗又要瓣葉,今天你也同我一起去甘蔗林那去做吧。

  好的,公公,你先去,等我把碗筷洗好後再去。

  好,你等一下,帶一水壺水去,今天天氣好象太熱了,流汗會很厲害,要多帶點水,不要中暑了。

  好,等一下我帶去。

  那我先去了。小娟收拾好東西,裝了一口壺水,也趕到甘蔗林裏去工作了。

  公公,你在哪裡水壺我帶來了。

  老臉爹應專聲出來,假裝口渴,喝了一口水。說:媳婦,你在這邊做,我去那一頭忙。

  好的,公公。

  老爹知道,雖說媳婦怕熱,但如果是在公公的在面前脫下衣服,還是不可能的,她會羞恥,就會忍耐而不脫了。所以,必須創造一個無人的環境,這樣,她才會無所顧慮的在熱的時候脫下,等到突然而來的公公的到來時,已經無法掩飾了,那時,便不會那麼羞澀了,那時,也就容易下手了。

  小娟不明老爹心裏的陰謀,已經勤勞的開始幹活了。

  天氣確實很熱,不到半個小時,小娟已經開始有點兒受不了了。心裏想:甘蔗林這麼密,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除了公公應該沒人在了,公公又在那一頭,也不會跑來這裏的,而且我也是脫下衣服讓風吹一會兒而已,應該沒有那麼巧的。

  心中想著,便除下了上衣,抖出了那對誘人的白乳,拿著斗笠輕輕搖起了風來。身上涼涼的感覺,真令人舒服。

  早在旁邊偷窺的老爹已然明瞭,機會已經出現了。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一下圓乳帶來的衝動,也脫下衣服,剩下一條四角內褲,假裝口渴難受的樣子,慢慢的走了出來。

  媳婦,水壺在哪呀口渴死了,今天的天氣真的是太熱了,真熱

  小娟一時無法應付,轉過身子說:在那裏。

  太累了,坐著休息一會兒,媳婦,你去幫我把水拿來。真是熱死了,脫了衣服還是很熱,今天的天氣真是厲害呀

  小娟一時真的很尷尬,想去拿,上衣又沒有穿,露著大奶子,不好,可是公公叫的事不去做,也不孝道。一急不知道要怎麼做了。可是公公又像是沒有看到自己的尷尬,該如何呢一時呆住了。

  老爹仍舊假裝:怎麼了,媳婦,還沒有拿

  小娟沒辦法了,又不好跟公公說,公公又在催,只好拿著水壺,走到公公的面前把水遞給他。

  老爹裝作無意抬頭,接過水壺,說:哦,你也把衣服脫下來吹涼了,

  嗯,剛才我看天氣很熱,所以也把衣服脫了下來了小娟有點兒羞澀的說。

  這樣才對,熱了就把衣服脫下來涼一涼,累了就要休息一下,不要把自己弄出病來。

  小娟一聽,把剛才的尷尬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對公公體貼的一絲感激。老爹趁機說:在這裏會比較熱,你可以到那邊的草席那裏去,那裏平時有風吹。我就經常在那裏吹風的。老爹用手指著甘蔗空地裏的那張早就佈置好的席子。

  真的,我去坐坐看,公公,你也可以一起在那裏乘涼吹風呀。心裏感激的小娟也叫上公公。殊不知這正是老爹渴望的請求。於是,老爹也就順意同小娟去了。

  一坐在草席上,老爹便和小娟愉快的交談起來:媳婦,阿明去打工這麼久了,你還習慣吧,

  習慣了,

  有時比較重的活兒,累的時候可以叫公公來做,家裏只有你一個女人,如果累倒了,這個家就不成樣子了,要注意自己的身體,知道嗎老爹偷偷的瞄著小娟豐滿的胸部,控制住自己越來越衝動不安的語氣,緩緩的說著。

  小娟心頭湧起一股激動,感動地說:公公,我好的,我會注意的。

  這時,老爹愈來愈控制不住自已了,他猛的向小娟撲去。,一把將小娟壓在身下。

  公公,不要這樣,你是我公公,這樣不行的。求求你了公公。

  老爹這時那裏會把到口的東西放棄媳婦,我看知道你很想和你阿明做那事,你很想了吧,但是阿明不在這裏,我也很久沒有做這個了,我也很想做一次,我忍不住了,你就讓我幹一次吧。

  不行呀公公,你是我公公,這樣做的話會讓我說讓人罵的,會讓人瞧不起的,如果被人知道話,那就慘了,我們不可以這樣做的,公公,啊,不…不可以的

  沒關係,這裏沒有人知道的,你就讓我幹一次,讓公公舒服一下,自從你婆婆死了後我一直沒有做這種事了,今天你真的讓我忍不住了,我一定要幹一次,我忍不住了。,

  我們這樣會對不起阿明的,他是你的兒子,我是你兒子的老婆,我們不行的,不可以這樣做的,公公,你是我公公呀,……不…不…要這樣…啊…公公…不要這…樣,…不可…以的………

  老爹一邊說話一邊對小娟發起進攻,他的雙手按在媳婦的雙乳上用力的搓擠可以的,你不說,…我也不說,沒人知道我們做了這事,沒有人知道的,

  老爹開始用他那有點粗糙的手按在小娟的豐乳上,輕輕地摸著,慢慢地擠、捏、搓,老爹努力平息自己亂顫的心和輕微抖動的手,控制第一次在兒媳婦胸部的柔軟感覺,輕輕、慢慢、緩緩地調逗。

  公公的手在自己的胸部輕輕、慢慢地擠搓,引起小娟已好久不曾出現的性感。

  小娟的掙紮不再那麼堅決了,她有些享受地輕輕躺著不動,享受那種阿明的離去便不再出現地性感,那種由於異性的撫摸而傳來的陣陣舒服。

  老爹把那略為粗糙的手放在兒媳婦美麗的陰戶上,輕輕地挑開兒媳婦的陰毛,慢慢地騷癢。一種快要遺忘的酥麻,從那個黑三角地帶慢慢擴散到小娟的全身,小娟舒服地輕輕呼出一口氣,心中想著:千萬不能產生快感,千萬不能。但在心中卻又很享受這種感覺。那種在阿明的手撫摸時才出現過的那種快感。

  小娟不再掙紮了,從那裏傳來的酥麻,讓她軟軟地感到舒服,已經沒有力氣回答老爹地話了,即使是簡單的嗯,也捨不得出口,深怕一開口就把這種好久以來不曾再有的感覺消失。

  老爹用他的中指探進小娟的小穴,在裏面借機輕輕緩緩地扣抓,用心要調起媳婦將近半個多月來的那種性感。隨著老爹的手的挑逗,小娟的身體明顯地出現了性感,雪白的,豐滿的誘人身軀出現了輕微的抖動,喉頭裏也有一股快要出口的呻吟,被壓在口腔裏面。

  小娟自己挺開了自己的雙腿。裏面露出了鮮紅的嫩肉,微微泛著水災。

  老爹一看到這些,已經知道媳婦開始出現性感,已經有了快感了。心中篤定自己今天一定能夠得到媳婦的身軀了,能夠獲得成功了。那條很久以來都在幹搓的雞巴,今天就能夠進入桃源洞,獲得滋潤了,可以享受那個長久以來在兒子身下的美麗、豐滿和身軀了,那具大陽具馬上漲滿青筋,在那條四角內褲手搭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像一匹拴不住的野馬。

  小娟在老爹有預謀的挑逗之下,下身的酥麻感迅速地擴散到了全身,下身那個可愛的,饑渴的地獄,已經氾濫成災了,那種空虛的渴望也在催眠著她的神志,極需有一根粗大的東西來塞滿那空虛,那種渴望在逐步地侵蝕著小娟的神智。從紅色的小溪裏流出了緩緩的淫水。

  老爹看到媳婦裏麵粉紅的嫩肉裏流出了淫蕩的愛液,心中那股慾火頓時爆發。

  當公公的舌頭伸直去的那個時候,小娟感到心中渴望的那種美迅速的充滿也小穴,很迅速的蔓延全身,身軀也開始變得性感起來了乳頭開始漸漸硬化。淫水隨著舌頭的伸縮不斷地向外流出,慢慢地滴落地面。老爹看得全身血脈賁張,臉上火熱熱的,忍不住慾火高升,老爹不自主地將四角內褲脫下,露出那條久未滋潤的大陽具,青筋暴漲,馬眼裏已經流出了透明的欲液,一翹一翹的,正尋找一個濕潤的桃源洞。

  老爹終於再也忍不住了,把他那一根炎熱的陽具對準小娟的穴口,輕輕地不斷摩擦著小娟外露的陰唇,將龜頭在她濕濕的穴口四周轉動。

  小娟舒服地輕輕喘著氣,從全身傳來的那股快感,迅速的淹沒了小娟的神智。老爹慢慢地挺著陽具向小穴裏面穿探。小娟馬上從穴口處感覺到那根大陽具。我會讓你舒服的,兒媳婦,我也會很舒服的,說著,老爹猛的把下身一沉,把那要大陽具完全插進小穴裏面,只留倆個卵蛋掛在外面。

  啊……好舒服哦……好美……老爹猛的把下身一沉,把那要大陽具完全插進小穴裏面。

  小娟的聲音越來越小不可以的——啊——真的,不可以,公公——不,不行的,啊-哦-好舒服-啊-

  我以前就想幹你了,每次你和阿明做事,我都看見了,今天我一定讓你很舒服的,兒媳婦。

  哦……啊……喔……啊…喔…小娟不再回答了,她發現她自己其實也很想,很希望老爹的侵犯,不但有快感,還有一種衝破倫理的道德刺激,小娟的小穴因為老爹的一抽一送,發出滋滋地聲音,小娟已經完全默認了老爹的姦淫了。嘴裏開始不斷地哼著、呻吟著。啊……`啊…喔…`好……

  公公。美……美死…了,再用…`用…`力往裏…`…裏面頂……啊…太好了……喔………

  小娟已經不自禁的搖著頭,頭髮散亂不堪,哼哼地喘著氣。老爹先是慢慢得抽送,小娟的雙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低頭就能看見老爹的雞巴在下面進進出出,進去的時候能帶進小娟那幾根較長的陰毛,出來時候,一圈鮮紅的肉也跟著出來。小娟開始隨著老爹抽送的節奏,使勁的迎合著,當老爹往裏送的時候,小娟就把屁股用力撞了過來。由於屁股上早就沾滿了她的淫水,一撞擊就發出啪啪啪啪的響聲,就像村裏的狗喝水一樣。

  老爹見小娟如此興奮與饑渴的樣子,猛烈的抽送起來。

  老爹抽插了一段時間後,把小娟的身子反轉過來,想從背後插入陰道。從背後看,小娟的肉縫和兩片肉真好看。小娟努力的弓起背,她的屁股真是豐滿,又白又嫩,老爹啪啪打了兩下,又使勁捏了捏。雞巴對準小穴,噗茲一聲,很乾脆的插了進去,這樣插的能格外的深,雞巴有多長就能進去多長。老爹的手放在小娟的腰處,手往後拖,雞巴往前沖,就聽見噗茲噗茲噗茲的插入聲音和啪啪啪啪啪的撞擊聲,還有小娟啊似哦的叫喚聲。

  許是有些累了,老爹躺了下來,讓小娟坐到上面。

  小娟把著老爹的大雞巴,用她的穴套了下來。

  小娟挺起身子,屁股往下一坐,老爹的陰莖就盡根而沒於是她就這樣騎在老爹的身上,屁股往下,老爹有時候搓著她的奶子,有時候抱住她的腰,幫著她起來,然後狠狠的往他的雞巴上一摁

  小娟的穴中已經成了汪洋大海了,把老倆人的陰毛都弄得濕的粘糊糊的,老爹的睪丸上也全是水,兩人整整幹了一個多小時,最後老爹緊緊抱住小娟,下身猛列的抽插著,在最後猛地用力一挺,射出了濃白的火燙的精子。小娟也在這時過到也高潮。雙方都下來喘著瘋狂後的粗氣。

  公公,你真厲害,比阿明還要好,你幹得讓人家真的很舒服,阿明都沒有讓我這麼舒服過。

  公公已經有兩年沒有做這事了,兩年來我積到現在,才在你身上發洩出來,你知道嗎,每當你和阿明在幹地時候,我都在隔壁看著,讓我真的很難受。

  真的呀我和阿明怎麼不知道。

  我只是挖了一個小小的洞,回去我指給你看,你就知道了。剛才我幹你幹得舒服嗎

  嗯,公公你最壞了,你把我騙來做工,是不是早就想好在幹我的,是不是

  你現在知道可晚了,你舒服不舒服

  你最壞了,幹得人家小穴現在還紅紅的,有一點痛呢。你都不愛惜人家的,讓人這麼痛。

  好好,是公公的不對,晚上再讓我好好的,輕輕地痛你。

  不來了,不來了,你晚上還要欺負人家。我不來了,不來了……

與岳母做愛,真他媽的風騷!

大學畢業以後,我便到金門島服兵役去了,我的性慾暫時被繁重的訓練壓抑住。兩年的服役期很快就過去了,當我回到家中的時侯,父親已把他的公司遷回到台北,他派我到大陸的上海開分公司,於是我在母親的淚眼和溫柔的叮囑中來到了上海。

在上海,我投入了許多精力,很快地,我的公司就開張了,而且生意非常興隆。

在我二十四歲的時侯,我結識了林悅怡小姐,她是一位非常漂亮且豐滿的年青姑娘,她的美麗、她的風韻、她的知識都讓我傾倒,我熱烈地追求著她,很快我們就準備結合在一起了。

我把這一切告訴給母親,她非常的高興,因為能有一為美麗的小姐能讓她心愛的兒子得到心靈的真愛和性的滿足,這也是她做母親的最大心願。母親在電話裏最後的請求就是讓我別忘了她,我說:「媽媽,兒怎能忘記您呢?等我們見面的時侯,我會和您再大幹一場『肉搏戰』的。」

和悅怡交往了三個月後,我們決定結婚。登記的前一天,我上門拜訪了悅怡的媽媽,悅怡的媽媽──林雅韻守寡多年,家中只有悅怡獨女兒。她見到我非常高興,做了很多的好菜。我們談得很投機,我發覺丈母娘的神情和我母親的很相似,都是眉蹙春山、眼含秋水,這多半是長時間性饑荒的緣故吧,不覺間我對她有了一種想和她歡愛的感覺。

飯後又閑聊許久,見夜已深,丈母娘便催我們就寢。悅怡還有些不好意思,她媽媽就笑道:「我的乖女兒,你們明天就結婚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把阿偉當兒子看的。好了,好了,快去睡吧!」說完,她就把我們推進悅怡的臥房。

悅怡對我笑道:「真不知你哪裏修來的好福,找到我這麼漂亮的老婆,順便還搭了個這麼好的岳母。」我忙說:「就是,就是。」在進房的一瞬間,我乘悅怡不注意,偷偷在丈母娘的屁股上擰了一把,而她則乘機也捏了一下我的手。

以下內容需要回復才能看到悅怡還是個處女,她的陰道很緊,我小心翼翼地將大雞巴插進她的陰戶,輕輕的抽送著,一邊親吻她的櫻唇。她在我的帶動下,漸漸地也靈活起來,直弄得床「嘎嘎」作響,我的悅怡嬌聲連連。

悅怡畢竟還是個處女,經不起我大陽具的抽搗,很快地她就告饒了:「偉哥哥……痛死我了!你的東西太大了……今晚就饒了我吧!」

我不忍悅怡再遭罪了,就拔出仍硬如鐵杵的肉棍,但見上面腥紅點點,我知道這是悅怡的處女膜破了後出的血,便向她說了許多感謝的話語。

悅怡看到我的那仍堅硬昂大的性具,說:「偉哥哥,對不起!我是不是有些不中用?」

我安慰她道:「沒關係,怡妹,多來幾次就會好的。雖然今晚我很難受,但我會挺過去的,你不必擔心。」

悅怡輕輕撫摸著我的陰莖:「偉哥哥,你真的很難受嗎?我用手替你弄出來吧!」

我苦笑著說:「沒用的,傻丫頭。它只有在女人陰道裏才會解決問題的。」

悅怡停止了撫摸,低頭想了一會兒,說:「偉哥哥,你去找我媽媽吧,她會幫你解決這個問題的。」

我故作驚愕的樣子:「這怎麼行呢?」

悅怡一笑:「媽媽守寡這麼多年都是為了我,如今我得到了幸福可不能忘了媽媽。我知道媽媽很喜歡你,別看她五十多歲了,但仍很迷人不是嗎?去吧,我一點兒都不吃醋,媽媽守寡多年也不容易,你可一定要把她伺候舒服啊!」

我很激動:「謝謝你,悅怡!我保證把岳母大人伺候舒服,絕不辜負愛妻你的一片愛心!」說完,我狠狠地親了一口悅怡,便溜出房間。

當我來到岳母的臥房門口時,聽見裏面傳來一陣輕微的呻吟聲,我悄悄把門推開一條縫兒,哇!丈母娘正在自慰呢!一絲不掛的她在明亮的燈光下更顯得風騷性感,雪白肥美的肉體迷人極了,碩大鬆弛的乳房平攤在她那光滑白膩的肚皮上,豐凸的腹部下是那肥隆黑紅的仙洞,渾圓修長的大腿連接著線條優美的小腿……好一個迷人的半百徐娘!

自從和母親做愛以來,我才知道所謂中年婦人的韻味超過年輕女子的原因就在於:中年婦人肉體成熟,陰部肥滿,花心敏感且腔口豐厚,有伸有縮,能收能放,玩起來的時侯可以任意開合,又善於吸吮,密貼龜頭妙趣橫生,妙不可言!

情意方面,更是豐富之極,其動作、聲音淫浪盡歡,甘心獻媚,曲意承歡,迎合郎心,事畢後揩抹下體,添整被窩,一邊傾吐情話,一邊捶腿摸背,無不伺候週到,克盡婦職,而嬌癡女子難解此否。故中年婦人,半老徐娘皆比妙齡女子更具價值即在此!

岳母娘的肉體同母親的肉體一樣肥美迷人,甚至更有過之。我自從和母親有一手以來,便深知成熟婦人的美味兒,然其她婦人許多並沒有母親那般風韻,我也就只好將慾望深深地藏在心底,只是在回台灣的時侯才和母親狂歡一番。如今我的岳母娘如此肥美風騷,我又怎能辜負愛妻的一片愛心,又怎能浪費她老人家這肥美雪白的芳體!

我輕手輕腳走到她面前,說:「岳母娘,您的小心肝來了。」她一把將我攬入懷抱,浪道:「乖女婿,姆媽就知道儂會來的。」說完,她便摟著我,遞舌於我口中。丈母娘的口水和母親的一樣,丁香點點,芬芳可口。我一邊親吻著她,一邊輕車熟路地將硬如鐵杵的巨大肉棍塞進她的陰道。

她的陰道早已淫水漣漣,我那粗大偉岸的肉棍居然毫不費勁地就貼著軟肉滑了進去,我驚詫道:「岳母大人,小婿我的雞巴那麼雄偉,你居然能毫無痛楚的接納,嘿嘿!看來我今兒個是遇到對手了。」

丈母娘樂了:「那儂就好好的享用吧!要知道,姆媽已好多年沒有和男人幹這事兒了,儂可別讓我空歡喜一場喲!」

我用力一挺,將大肉棍深深抵在她的花蕊深處,嘿嘿一笑:「丈母娘,您老就好生的享用吧!」說完,我就大力地抽搗起來,直帶得她的兩片黑如老陳皮似的陰唇翻動不已,白汁兒橫流,煞是好看;其「漬漬」之聲猶如貓狗舔食,煞是好聽。

岳母娘不停地讚歎道:「哎喲喂!我的好女婿兒……儂的雞巴還真的挺厲害哩!老娘的牝戶很久沒用過了……今兒個被儂這麼一插搗,真舒服啊!啊……哎喲喂……我的小肉肝兒……我的大雞巴女婿……儂插得我好舒服啊……儂的雞巴好長喲……都肏到娘的子宮窩窩裏了……天哪!美死我了……啊……啊……我來了……寶貝兒……我的乖女婿兒……我的小公牛……儂快點也射吧!」

我望著她笑道:「岳母娘,你不是怕我不能夠滿足你嗎,怎麼你倒先告饒了呢?好吧,姑且念在你是我的丈母娘份兒上,今兒個我就先放你一馬,等你的老牝戶再發騷的時侯,我們再幹。」說完,我就用力一頂,將大雞巴直抵在她的陰道最深處。

隨著她的陰道美妙的吮吸,一種奇妙的快感順著我的龜頭上直入心脾,令我不禁暢然舒美,精洩如注,濃濃的陽精一股腦兒的湧進丈母娘的子宮。丈母娘則一邊將我緊緊抱住,盡情享受著我那充滿青春剛猛的陽精的洗禮,一邊遞丁香之舌於我口中攪動著……

我們相擁著纏綿了許久,我才將仍在她陰道裏的已軟耷的肉棍抽出來,但見上面乳液點點,腥騷撲鼻。我那淫蕩的丈母娘見狀,便用柔荑般的玉手捧於她嘴邊,非常仔細地舔淨,而後愛不釋手地含於口中吮玩著,在臉顰上央︻依偎著。其溫柔之愛、體貼之情、淫浪之態,令我想起遠在台北的養母。

我亦伏在她雪白肥軟的身上,雙手狠勁地揉搓著她那白膩鬆軟的乳房,輕輕吮吸著她那已勃立起來的大奶頭,漸漸地向著她的下身吻去。我的嘴滑過她的乳房,滑過她的肚臍,滑過她豐凸的小腹,最後停留在她豐隆騷淫的老牝戶上。

同母親相比,丈母娘的牝戶又具有另外一種美。她的陰毛很濃密,並有不少灰白色的陰毛,大陰唇略有退化,小陰唇則肥大無比。翻開她那肥大紅黑的小陰唇,只見裏面紅嫩肉兒千疊萬皺,陰蒂已紅腫勃立,用手指探進陰道一陣攪動,一股稠汁兒帶著我最愛聞的老婦胯下的騷味兒奪洞而出,我興奮極了,伸出舌頭盡情地舔著,盡量把舌尖舔向她的陰道深處,又把那兩片兒肥大的陰唇含在口中吸弄著。

丈母娘經我這麼一弄,又已是陰水氾濫,淫聲浪語不絕於耳,興奮得我央求她溺些尿給我喝。

丈母娘嘻嘻哈哈地樂道:「我的兒,儂何時養成這等癖好?既然儂愛喝這騷呼呼的東西,姆媽就溺給儂吧!反正老娘正尿急,也省得下床去了。」她說完便蹲在我臉上,吩咐道:「我兒,老娘開始溺了,你可接好了。」

一股清花花的、略帶騷味的、溫嘟嘟的尿液從我丈母娘那豐隆的尿道湧出,灑在我的臉上、我的口中。「啊……啊……啊……」我興奮地大聲叫著、吞著,這尿液的味道好像母親的一樣,令我熟悉,讓我興奮!

我不等她溺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噌」的一下再次把我那硬如鐵杵的大肉棍頂入她的肉洞,一鼓氣抽搗了數百下還不覺過癮,便搬過丈母娘的頭,湊於她耳邊,輕聲說道:「好岳母,將你的肛門讓小婿操弄一番可好?」

丈母娘柔媚地嗔道:「儂可真是個小淫蟲,花樣兒怎麼這樣多?咳,誰叫儂是我的乖婿兒呢!好吧,儂要怎的玩兒都可以,只是要小心點,老娘的屁眼兒可比不得牝戶那般寬鬆。來吧!乖婿兒,我的小心肝,岳母娘身上的每一部份都屬於儂,儂想插我的牝戶,老娘給儂;儂想操我的肛門,老娘給儂;只要儂喜愛,老娘都隨儂。」

她說完便作馬爬狀於床上,將雪白寬大的屁股高高翹起,我興奮地先在她的肛門上舔了一番,啐了些口水,而後才將陰莖慢慢的往裏插。初時有些乾澀,待全部入進後又抽搗了幾回,才感略鬆。

一陣急抽深送,丈母娘她已是嬌喘吁吁,香汗淋淋,回首流眸,愁蹙眉頭:「乖婿兒,老娘這後頭可不比前頭寬鬆,你的雞巴又那麼粗大,怎的就不知對老娘我憐香惜玉呢?儂這次把老娘弄痛了,下次我們又怎麼耍呢?」

我伸手揉弄著她那鬆軟垂吊著的大乳房,一邊搧打著她的肥臀,說道:「好姆媽,你再忍耐一會兒,我這就射精了。」說完,我雙手按在她的桶腰上,一陣

急風驟雨般的狂插。在丈母娘殺豬般的嚎叫聲中,我射了!濃濃的精液裝滿了她的肛門後又溢了出來。

我拔出軟耷的陰莖,但見上面腥紅點點,腥騷撲鼻。丈母娘見了,嬌嗔道:「看儂個小淫蟲,叫儂輕點兒儂偏不聽,非要把老娘的血弄出來儂才罷休!」

我忙將她摟於懷中,一邊撫摸著她的屁股,一邊道歉:「對不起!岳母娘。誰讓您的屁股這麼的迷人呢!我也是情不自禁哪,您老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見我一副誠恐誠慌的可憐相,丈母娘柔媚地一笑,一口軟儂儂的上海話安慰我道:「寶貝婿兒,儂不要再難過了,要怪就怪姆媽的肛門太小,儂以後多操弄姆媽幾次就好了。行了,現在儂還是到悅怡那兒去睡吧!女兒結婚的前夜,女婿卻同丈母娘睡在一起,外人知到了要笑話的。」

我笑著說:「『先偷阿母桃』的味道美著呢!還是抱著您老人家這成熟肥軟的肉體睡覺舒服。您老放心,悅怡同意了我來的,要不我也就只能有其色心而無其色膽的。」

丈母娘一陣感動:「咳,我這女兒還挺知道疼我這當媽的呢!不過我這當媽的也不能太顧自己,什麼時侯她想要儂,儂就什麼時侯過去。啊?」

我樂道:「那什麼時侯咱娘三個一起玩一玩呢?」

「呸!貧嘴,小淫蟲。」丈母娘嗔笑著擰了下我的嘴。

而後我們又纏綿許久,說了許多的貼心話兒,才相擁而眠。

次日清晨,一輪紅日昇起,我看見同我淫亂了一夜的岳母娘仍酣甜地睡著。我仔細地打量著她,只見她散髮蓬亂,秀美妖冶的臉龐細膩鬆弛,細密的魚尾紋在我眼中更顯成熟婦人風韻。

瞧她那一臉滿足的樣兒,我知道她已徹底被我征服了,我忍不住撫摸起她那白晰肥軟的身子,我輕輕地揉弄著她綿軟肥白的乳房,她的奶頭就像兩顆乾癟的大棗兒,黑紅黑紅的還有許多細孔,別有一番韻味。順著她豐凸的肚皮我的手滑向她陰毛茂密的私處,我將食指和中指併攏探進她的陰道深處攪動著。

漸漸地岳母娘的老穴濕潤了,她醒過來睜開眼睛,星目矇矓地望著我,一邊撫摸著我怒脹的陰莖,一邊嬌嗔道:「乖婿兒,儂可真是個小淫棍,一醒來就不放過老娘,是什麼讓儂大清早的就這麼衝動呀?」

我挑逗道:「還不是姆媽您!你這個老娘們兒雖說是年過半百,卻是風騷猶盛,韻味無窮。昨晚和您的一番折騰,我才真正領略了那句『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年過五十坐地吸土』的韻味。來吧姆媽,人說『老穴去火』,來吧!老淫婦,快來給你的小女婿退退火吧!」

岳母娘聽完我的這番話,早已樂開了懷,她起身將我壓倒在身下,坐在我身上,柔荑般的玉手握著我的大陰莖塞進了她的老巢穴,自上而下急速縱迭,顫聲浪道:「我的乖婿兒呀,儂可把老娘這多年的虧空都給補上了!儂叫姆媽怎樣感謝儂才好呢!只要你不嫌棄姆媽老,姆媽的老騷屄隨時隨地都為你敞開著!」

我望著岳母娘那鬆弛下垂、央︻晃動著的大乳房,再聽著她那淫聲浪語,天哪,我受不了了!這個年過半百的老女人真他媽的風騷!

母子銷魂4

四。母歡子戀

過了一會兒,我的肉棒又已軒然而立,渴望再展雄風。我於是輕撫媽媽硬挺的的乳房,並將她的一隻手拉到我的肉棒上。

媽媽的手剛剛接觸到我的陰莖,便「噢」了一聲,緊緊地握住了,上下套動著。

我在她耳邊柔聲說道:「小親親,剛才刺激嗎?」

她羞澀地看著我,良久,才小聲說:「刺激!」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小心肝,還想要嗎?」我繼續問。

她微微睜開秀目,柔媚地看著我,那會說話的眼光中充滿嬌羞和讚許,然後靦腆地微微一笑,又衝我輕輕點了一下頭,便又閉上了眼睛。「小寶貝,你說呀,還想不想要?」我希望媽媽親口對我說她想要。

她睜開秀目,雙手支撐起身子,嬌羞地看著我,有氣無力地說:「小壞蛋!……都已經這樣……已經是你的人了……還要問!」媽媽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柔聲道,並將臻首靠到我的胸膛上。

這時,我的手指已經插進了她的陰道中,摸到了緊實的「G」點,在上面畫圈。

「噢!」媽媽叫了一聲,半張著嘴,顫抖著。然後,撲到我的懷裡,說:「親親,我想要……快給我……我忍不住了……快!快點?我!」
 「小情人!真乖!」我誇獎道,把媽媽的嬌軀放平,分開兩腿,爬到她的身上,堅硬的肉棒又一次進入她那溫柔的洞穴中。

我一手摟著她的脖子,一手握揉著她的乳房,邊親吻邊抽插。

媽媽雪白的身體由於我的衝擊上下波動,漸漸地她開始輕輕呻吟,繼而喉嚨裡發出鶯啼般的暱喃聲,接著便開始語無倫次的呼叫:「……啊……我……寶貝……兒子……媽……喔……啊……用力……媽好爽啊……使勁……?死我……

「媽,你怎麼還叫我兒子?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邊干邊說:「你何不叫我……好丈夫……」

「我是你媽呀……怎麼可以……快快……啊……我又要來了……」

我更加大力衝擊……

「你真是……好丈夫……用力呀……」

媽媽時而喊著兒子,時而叫著我的名子,還稱我是她的好丈夫。看來,她已經癡迷了,如醉如癡,她已經分不清我究竟是她的什麼人了,完全沉浸在男歡女愛的幸福歡樂中。

她繼續叫著:「……我……好……媽……真舒服呀……快快……我又要來了……啊……快,兒子快點……親爹爹……嗚呀……我完了……」

媽媽的第四次高潮似乎更加猛烈,雙手抱緊我,指甲抓破了我的背,陰道異常地緊箍不放。

當她的高潮平靜後,像昏睡一樣癱在床上,身體柔軟得像一堆爛泥,任我擺弄和撫摸。

看到媽媽在我的努力下楚楚可憐的樣子,我隱隱產生一種無名的自豪感和英雄感。這時我還沒有排洩,玉柱仍然硬挺挺地插在她的體內。我吻著她,下面輕輕動了幾下。

「志志……我要……小便……上廁所……」媽媽秀目緊閉,漸漸續續地小聲呢喃著。但我已經聽懂了:媽媽尿急!

我從她身上下來,想扶她坐起來。誰知她身子一歪又癱倒在了床上。

啊!可憐的媽媽,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

怎麼辦呢?媽媽急著要去小便!

我靈機一動,便把她抱起來。她的身子軟軟地橫在我的雙臂上,四肢和頭頸都下垂著,好像沒有知覺似的。

到了衛生間,我把她放在坐便器上,她雙目緊閉,身子左右搖晃著。我連忙扶著,讓她偎依在我的懷裡。

當陣陣尿聲停止後,我把她再抱回臥室,放在床上。這時她已經清醒一些了,微微睜開眼睛,看著我,小聲說:「阿志……你……」

我又躺在她身邊,把她摟在懷裡,讓她的頭枕在我的胳膊上,說:「媽媽,有什麼事嗎?」

她輕輕搖頭,便又閉上了眼睛。

我吻她,撫摸她,柔聲問:「媽咪,你很累嗎?」

她又微微睜開眼,看著我,搖了搖頭。

「媽媽,你好美!」我小聲讚揚,一隻手還握在她的乳房上。

「阿志,你真有勁……我來了五次高潮……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你累嗎?」媽媽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輕聲對我說。

「媽媽,我一點都不累,我還沒有排精呢。你摸摸看!」我拉著她的一隻手放在我硬挺的玉柱上。

媽媽用力地握了握,眼睛裡閃動著似驚喜似羞澀的光:「啊!好大呀!」

玉手在我的陰莖上套動著,還時而用她那柔軟光滑的手指撫揉著龜頭,很舒服。

「媽咪,我還想再玩一會兒,好嗎?」

「不!不要了!」她的聲音雖低,但很堅決。

「媽媽,可是,我這裡脹得好難受呀!」我的玉柱在她的手中使勁挺了挺。

「好兒子,不要再來了!萬一你在我體內排洩,使我懷孕怎麼辦!」媽媽滿眼憂慮地說:「這樣吧,我來幫你發洩。」說著,她坐起身來,爬在我的身上,伸出紅嫩的小舌吮舔著我的龜頭,後來一張口,把我那又粗又長的陰莖完全吞到口中。

我看到媽媽的櫻桃小嘴被撐得快要撕裂似的,心疼地一用力把陰莖從她的嘴裡拉出來。叫道:「媽媽,不要這樣,這樣你很痛苦,我也不舒服。」

「志志,你的東西太大了,我的嘴真有些裝不下!」媽媽悻悻地說,然後無可奈何地又躺了下去,不說話,也不動,靜靜地看著我。

我說:「媽媽,讓我再玩一次吧。」

她羞澀地看我一眼,沒有反對,但也沒有贊成,只是把眼睛閉上了。

我把她雙腿抬起來,靠在我的兩肩上,我想這樣能使我插得更深。媽媽的身子在我的衝擊下開始上下起伏,漸漸地,喉嚨裡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接著,她的身子開始扭動,兩手緊緊握著床單,嬌首左右擺動,如不堪負的樣子。大約二十分鐘後,母親開始大聲喊叫:「……兒子啊……刺穿我的子宮了呀……哎……呀……媽要升天了……啊……你……怎麼……這麼勁……」

「啊……媽咪……你夾得這麼緊……媽,我也要射了!」

「啊……不可以兒子……啊今天是……危險期……啊!快拔出來……我們不能有孩子……啊……」

可是,母親卻近於瘋狂地抱住我,她的子宮使勁吸著,使我根本拔不出來。

「兒……子……不要射在裡面……噢……我要去了……」她大叫。

「媽,你夾得我好緊……你的子宮咬住不放……我拔不出……」我說著,同時繼續猛烈地抽插著,速度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大。

「兒子……我……我控制不了自己……啊……再大力些……千萬不要停啊……」

「媽媽……怎麼辦……」我大力地抽插。

「兒……天啊……啊……」媽媽的陰道又一次猛烈地吮吸我的肉棒。喔,一股熱流浸著我的玉柱……使得我忍不住要射精。

「……媽……我忍不住了……啊……」我的身體一連串地顫抖。我終於把精液完全地射進了媽媽的子宮中,身子一軟,爬在了媽媽的身上。

「呀!」媽媽大叫一聲,也同時達到了高潮!只見她的身體顫抖著,兩條玉臂緊緊地抱住我,陰道有節奏地抽搐了十幾下。然後,手一鬆,就軟綿綿地癱在床上,秀目緊緊地閉著。

我們都很疲倦,相抱著睡了四個小時。當我醒來時,媽可能早已經醒了,她仍被我抱在懷裡,見我醒來,撫摸著我的臉說:「志志,你醒了!」

「媽媽,你早醒了嗎?」

「我早就醒了,怕驚醒了你,沒敢動。」

「媽媽,我好愛你喲!」我興奮地說,同時在她唇上親吻。

她推開我,說道:「志志,我們太糊塗了。」

「媽媽,和我做愛你舒服嗎?」我撫摸她的乳房問。

「當然舒服!」她激動地回答。

「那為什麼說我們糊塗呢?」我問。

「我們是母子呀,是不能做愛的!」

「媽媽,男女情有所鍾,愛有所欲,通過身體的交合達到身心的歡愉,是何等美妙的事情呀!母子也是血肉之軀的男女,其間有情有欲,為什麼就不能做愛呢?」我理直氣壯地問。

「大概是怕近親繁殖可能會產生畸型的後代吧。」媽媽囁嚅著說。

「那我們可以不要後代呀!你再想想,動物交媾與人類交歡的最大差別就在於人類是有感情的。只有在男女間的感情達到熱烈階段時,才會做愛;而世界上最誠摯的愛莫過於母子之間的愛。如果我們打破古人的清規,隨心所欲,那麼母子交歡所獲得的享受一定是最美妙的!媽媽,剛才我們做愛時,你有享受嗎?」

「我從來沒有沒有過這麼大的享受……」她的眼中射出異樣的光彩。
我問:「媽媽,你和爸爸做愛時得到過這麼大的享受嗎?」

她輕輕搖了搖頭:「你爸爸可沒有你有本事,而且很自私,只顧自己發洩,從不管我是否滿足。每次同房,他總是幾分鐘便草草收場了,弄得我不死不活地……唉,不要提他了……」眼中充滿了悲哀。

「啊,媽媽真可憐。媽咪,你愛我嗎?」

「兒子,媽咪好愛你喲!」她很激動,緊緊地抱著我,把臉貼在我的胸前。

「媽媽,我剛才說的話有道理嗎?」我趁機問她。

「聽了你的分析,我好感動,也很贊成,你解除了我心理上的障礙。親愛的,我把自己完全交給你了!小親親,我是你的人了!」媽媽說話時眼充滿激情。然後,她又悠悠地說:「只是,這件事,千萬莫讓你爸爸和外人知道。否則,我們是很難做人的!」

「啊!媽媽好懂事、好通情達理!以後,我天天與你做愛,給你享受,這樣你就不用自瀆了。」我的手又伸到了下面,一個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中。我感到她的手也握住了我那又變得硬挺的陰莖。

「志志,想不到媽媽真的做了你的情人!」

「多好呀!媽媽!難道你不願意嗎?」

「願意!我也好開心呀!」媽媽爽快地回答。

「媽媽,你知道嗎,我早就愛上你了!我觀察過許多女子,沒有一個能與你相比,你是我的夢中情人啊!你以前想過要和我做愛嗎?」我親切地吻著她的問。

「以前沒有,後來想過!」媽媽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說。

「從什麼時候呀?」

「那天的舞會上!當時,你的風采真的把我迷住了,我心想,要是志志能做我的情人就好了!我一時衝動,便情不自禁地假借燈暗的機會與你擁抱接吻。回來後,便常常想念你,每次看見你,我心中就激情翻湧。有幾次,我竟在夢中與你做愛。你真的成了我的夢中情人呀!沒想到現在夢想成真!啊!志志,我的寶貝兒子,我的小情人!我真幸福呀!」

1#
reeve1004

回覆
reeve1004
的文章

插班生母女

高二下學期,班上來了一位插班的女生,她的名字叫王琳兒,長的清秀可人,一條長辮子披在身後,好迷人的一位女生,所有的男生都想讓她成為自己的同桌,可惜自已都有同桌。班主任指了一下我旁邊的一個空坐位說:“王琳兒,你就坐到方寧那裡吧。”哈哈哈,真是美死我了。
於是,王琳兒就成了我的同桌。王琳兒烏黑的髮辮,個子苗條,—副很聰慧的表情。我首先介紹了自己,我說我叫方寧,很高興認識你。王琳兒露出笑容,我們就這樣認識了。我喜歡叫琳兒,她的神情中透著一種憂傷,有時會情不自禁向窗外望去,我開玩笑地說是不是喜歡班上哪個男生了。琳兒很認真地辯解說,不是這樣的。期末考試,我和琳兒都考入了年級前十名。
琳兒性格活潑可愛,我和她經常放學一塊回家,我們彼此都走一個方向。一次,琳兒穿長跟鞋,不小心扭了腳,我趕緊扶她作在路邊花池的檯子上,脫下她的高跟鞋,給她按摸,琳兒穿了一雙水晶襪,可愛的小玉足包裹在晶瑩剔透的絲襪裡相當誘人,我把她的小腳放在手心裡按摸良久,不捨的放下,最後琳兒都不好意思了,紅著臉說:好了,好了,不疼了,謝謝你啦。一直到了晚上我還回味著琳兒小腳丫的味道,真是讓我迷戀,我心裡動了要佔有琳兒的念頭。
好欣賞琳兒體育課換球鞋的樣子,長髮披在前,玉足輕露,你穿多大碼的鞋呀,有一回我問她,噢,穿36的。這麼小呀,我說。琳兒說,我媽腳更小的,她穿35的鞋。我心裡彷彿動了一下,我有戀足癖,特喜歡女生的小腳,平時也喜歡偷看她們穿脫絲襪的樣子,心裡當時就感覺特興奮,自己也有點搞不清楚是什麼時候有這愛好的,但被我偷偷欣賞的女人的小腳丫最小也是36
37的,像35的從來沒見過。反正知道琳兒媽媽的腳是35的之後,我心裡就有一種特別想欣賞她媽媽玉足的念頭,心裡,哪天要是能看看她媽媽的小玉足就好了。我有了一個念頭,先佔有琳兒,再佔她媽媽。
琳兒是六月十六號的生日,那天我們約好在郊區的一個小賓館的餐廳裡給她過生日,酒過三尋,菜過五味後,琳兒不勝酒力,有點昏昏欲睡的樣子,我開了個房間,扶她進去後,我把她抱上床,看著這個如花似玉的小美女躺在床上,我興奮的很,我脫去她的高跟鞋,琳兒穿的是我給她買的36碼的鞋,並特意穿了一雙我給她買的肉色長筒絲襪。我掀開她的長裙,一雙玉腿出現在我的眼前,我貪婪的撫摸著,舒服啊,還有她的絲襪小美腳,我用手捏來捏去,真是享受呀。我想起她說的她媽媽的小腳還要小一號,命根子立馬硬了,早晚有一天我也要享受享受一下她媽媽的美
麗身體和性感小腳。小美女被我脫去全身的衣服,琳兒穿著紅色的性感小內褲和白色的乳罩,在脫她內褲的時候,我屏住呼吸,我分開琳兒的玉腿,我慢慢褪下她的絲襪褪到臀部以下,我欣賞琳兒的花心,嬌小甜美的處女膜呈現在我的眼前,琳兒果然還是處女,沒有出乎我的想像。我分開琳兒的花唇,仔細欣賞她的嬌美的花膜,真的好美,她是琳兒處女的像徵,我真的要開琳兒的花苞嗎?最後,佔有玲兒,把她變為自己私有財產的念頭征服了我,我決定要動手了。我伸出舌頭舔了舔了琳兒的花唇,然後狂舔起來,慢慢的琳兒的蜜洞流出了大量的蜜汁,我早已脫掉內褲,我把征服琳兒的寶貝對準琳兒的花心,插了進去,幾乎沒有絲毫抵抗,花汁起了潤滑作用,只聽的撲哧一聲,我知道琳兒已經被我開了苞。在瘋狂抽插了十分鐘後,我的寶槍發射。
我終於如願以償的佔有了琳兒,琳兒醒來後哭了,我說我會對她負責的,她這才止住了哭,乖乖的倒在我的懷裡,任我撫摸了,我又捧起琳兒的絲襪腳,用手捏來捏去,琳兒有點吃驚,她好害羞,極力想抽出玉足,但我被我捏的緊緊的,她的小腳根本逃不了,我說: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乖乖順從我,不準反抗。琳兒委屈的看了我一眼,她知道她的處女身已經被我佔有了,儘管很不習慣,但小腳再不讓我撫摸,沒有什麼意義了。只好溫順的伸出她的小玉足。我知道,我已經徹底的佔有了琳兒,她的一切都屬於我了,她的身體已經成為了我的私人財產,她的身心被我征服了。從那以後,我經常找機會,撫摸玩弄享受琳兒的絲襪小美腳,我並不是每次都佔有琳兒的身體,還是以撫摸琳兒的絲襪腳為主,這樣能讓琳兒保持一個健美的體態,同時也保持少女的朝氣。琳兒也從一開始的抗拒到慢慢適應了我這種癖好,每次都換上不同顏色的長筒絲襪,供我撫摸享用,隨著次數長了,一拿起她的小絲襪腳,琳兒全身都會起反應,乳頭慢慢發硬,花蜜慢慢釀出來,這特別符合我的胃口。
有一回琳兒說她媽媽常穿的一種水晶肉色長筒絲襪,我們這裡沒有賣的,還是她媽媽的同事從韓國旅遊時給捎的,我高興的對琳兒說,下回你穿上來找我,琳兒羞澀的點點頭。那天下午,我家中無人,我把琳兒約到家裡。看著眼前的性感小美女,我迫不及待掀起她的裙子,果然一雙秀美的玉腿玉足非常的精彩,誘人絲襪曾經套在琳兒母親的小美腳上呀,興奮的感覺讓我感覺就像是在天堂,我捧起琳兒的絲襪腳,溫柔的揉捏著,我問,琳兒,你媽的小腳真的是35碼的嗎?琳兒羞澀的說:對呀。你問這個乾嗎?我說那真是好性感,我想撫摸伯母的絲襪腳,琳兒生氣的打了
我一下。
佔有琳兒媽媽肖雪芹的機會終於來了。
放假那天,我要了琳兒家的地址,相約暑假一起去打那羽毛球。琳兒住得很遠,在汽車隊家屬院。暑假的一天上午,我去找琳兒,好難找。聽到有敲門聲,打開門後,琳兒看見我拿著羽毛球拍站在外面。琳兒趕快讓我走進她的閨房,看見放在書桌上的輔導書,笑著說:“這麼用功啊!咱們去打羽毛球吧,就在汽車隊院內。”琳兒很興奮,換上運動鞋,跟我下了樓。
汽車隊籃球場很平坦,平時用來停放汽車,現在汽車都跑運輸去了。我們一直玩到快到中午,每個人都汗流浹背的。琳兒打累了,站在一邊休息,我一看,也不想打了,也停了下來。琳兒對我說:
“中午別回去了,在我家吃飯吧!”我點點頭,心裡美滋滋的,我和琳兒來到只有一牆之隔的汽車隊家屬院,裡面是一排排的平房。
走進琳兒家,我看到一位長髮披肩的三十八九左右模樣的少婦,琳兒喊了一聲媽說:“這是我的同學小華,剛才我們在一起打羽毛球,可累了,你給我們做點好吃的吧!”
我喊了一聲阿姨。琳兒的母親肖雪琴很清秀端莊的樣子,披肩長發顯的很飄逸,不大的小腳上蹬著一雙鞋面有朵花的綠色塑料拖鞋,果然嬌小玲瓏,比琳兒的玉足還小一號,真是可愛無比。她穿著一條潔白連衣裙子,她還穿著一層肉色的薄薄的絲襪,越發顯的她的小腳晶瑩迷人,真是一件寶貝,我真想得到她這對美麗的玉足,我想撫摸她的絲襪腳。一想及她是我心愛琳兒的母親,我強壓下這不健康的念頭。
走進屋裡,我和琳兒圍著桌子吃飯,是帶魚和白米飯,很好吃。琳兒的母親坐在沙發上看我們吃。吃完飯,琳兒把筷子和碗拿到廚房去沖洗。
只剩下我和琳兒的母親,我坐在她的對面,我說阿姨燒的帶魚很好吃。琳兒的母親笑著說是嗎,問我是否吃飽了。我剛想說:我吃飽了,琳兒媽媽又給我盛了一碗米飯給我,聞著她身上的那股成熟女人特有的芳香,我有點迷醉。
她的問話讓我感到一絲母愛的溫暖,她的聲音很柔軟,有著一種特殊的磁性。琳兒和她長的很像,但琳兒的媽媽的身上散發出的成熟女人的風采,是琳兒所比不了的,自然,琳兒是我心愛的女孩,但我對琳兒的母親也有一種強烈的好感,我隱隱地感到這個女人很孤獨,同時身上又散發著成熟女性的獨有的魅力。也許覺得裙子並不舒展吧,琳兒的毋親擺弄了一下裙裾。可以看的出琳兒的母親是穿著一雙肉色的長筒絲襪,綠色的半高跟拖鞋襯的她的美腿誘人無比,她擺動的姿勢始料不及地過大,性感的大腿暴露無遺。
琳兒的母親顯然意識到了什麼,表情有些尷尬,我急
忙裝著往別處看的樣子,但想及她的性感的美腿,不由的一陣衝動。她有些拘謹,低下了頭,秀髮披散在豐滿的前胸。
我看琳兒母親沒有看我,我放肆的欣賞她誘人的玉腿,迷人的穿有綠色拖鞋裡的玉足,別看琳兒母親有三十多的樣子,但在我心裡比年輕的女生更有一種讓我心動的感覺,這是美麗少婦獨有的風韻。她彷彿有些覺察到我在欣賞她,慢慢抬起頭,但一臉的紅暈,襯的她更是迷人,我的心裡真是迷死她了,但一想及她是我同學的媽,只好強忍住衝動。琳兒刷完碗後,忽然想起來家裡沒有鹽了,就叫了一聲媽,我下樓買鹽去,過一會回來,方寧,你先在家裡坐一會吧。我說行,你快點呀,一會再接著打球去,琳兒說好的。
琳兒的母親一看性格就是文靜型的,琳兒一走,她就更拘謹了,我只好沒話找話說:阿姨,你的衣服挺好看的,穿起來挺合身的。一見我誇她,她有點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把手裡的茶杯弄掉在地。她呀了一聲,我忙說到:阿姨,不要緊,我收拾一下。
她正推辭,我已經彎腰在她腳下用手拾茶杯碎片,我說,阿姨,你先別動,你腳上面有碎片,她果然不動。我大膽的用手抓起她的濺上碎片的右足,碎片很細小,在琳兒母親的拖鞋裡也有,我把她的右拖鞋脫掉,把拖鞋的碎片倒乾淨,然後我捧起琳兒母親的玉足,仔細檢查上面有沒有碎渣子,她的玉足包在一層薄薄的絲襪裡,顯的晶瑩無比,琳兒她母親的玉足我捧在手心裡仔細的欣賞著,
35碼的小玉足就像是一件珍寶,簡直是迷死人了,我取下她玉足上的碎片後,竟然有一種捨不的放下的感覺,我熱血上湧,我認真的欣賞這件珍品。
琳兒的母親,臉越發紅了,她動了動身子,急著抽了一下她的小腳,沒想到幅度過大,她雪白的連衣裙開了一道長縫,誘人的玉腿被我一覽無餘,春光無限美呀。我一看,血氣上湧,心裡突然升起一個念頭,一定要把她的長筒絲襪搞到手,把手順著她的玉腿就撫摸了上去,不過沒等摸到她的大腿根,她使勁夾住她的玉腿,讓我無法得手,一見她這樣,我想起她是我同學的母親呀,我打了自己一個嘴巴。說:阿姨,對不起,我混蛋。
她一見我這樣,就說:你別打自己呀,現在的年輕人都好衝動,我原諒你。但以後不能再這樣了,你和琳兒是好朋友呀。琳兒買鹽回來,我們一起再去球場,走的時候,我對著琳兒的母親說:阿姨,我走了。琳兒的母親看著我們說,好好玩去吧,注意安全,方寧抽空再到家裡來玩。我說好的,我心裡升起一股衝動,琳兒母親的玉足,她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的誘人玉腿,我總算還能有再欣賞的機會的,嘿嘿,讓我
再來玩,來玩你的絲襪腳吧。

琳兒回來後,我們又打了一會羽毛球,在休息的時候,我讓琳兒把她媽媽的長筒絲襪偷出來給我拿回家,琳兒起初死活不同意,但禁不住我再三要求,只好回家趁她媽媽不注意,偷拿了一雙她媽媽剛換下來還沒有洗的長筒連褲襪。
回到家,拿出琳兒媽媽的長筒絲襪,她的迷人修長的玉腿,晶瑩圓潤的香足就浮現在我的面前,我心裡升起一個念頭,一定要把琳兒她媽搞到手,我願意負出任何代價。我告誡自己不要再想下去,可青春期的躁動總是在某個時段悄然來臨。一天夜晚,我夢到了那雙誘人性感的絲襪美腿,第二天早上我發現自己的短褲濕漉漉的。第—次為某個女人遺精,我覺得自己很骯髒。我竟然迷戀同學的母親,這一陰暗的心理纏繞著我,使我再次見到琳兒的母親時內心總是無法平靜。她的成熟,她的端莊,她的性感,撞擊著我朦朧的青春期性慾。
終於迎來了高考。悶熱的7月份,我把所有的衝動都發洩在考試上。
8月份的一天,我接到了本地某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琳兒也如我所願考上本地的藝術學院。一切都塵埃落定後,我的心緒反而失去了平靜,我知道它來自於另一領域,正如火山底部巖漿的湧動。
美麗的享受,享受琳兒的絲襪小美腳好爽。我急著找機會要得到她媽媽的絲襪小美腳,這段時間聽說琳兒的母親要改嫁,我心裡特別著急,我應該下手了。
在—個並不炎熱的夜晚,在聞著琳兒媽媽的長筒絲襪的時候,我的頭腦裡突然滿是幻想,琳兒母親的絲襪美腿和香艷玉足在我的頭腦裡繞來繞去,我一定要再欣賞她美麗的玉腿和撫摸她誘人的小腳,下定決心後,我走向了去琳兒家的路上,心裡盼著琳兒千萬別在家。我忐忑不安的敲響了琳兒家的門,開門的是一個中年男人,我有點吃驚,
琳兒媽媽一見是我,臉有點發紅。愣了一下,問:“你是來找琳兒是嗎?”她的聲音很柔軟:“琳兒去他表姐家了,你先到琳兒屋裡坐一會吧,這是岳老師。
”我問了岳老師一聲好,然後坐在琳兒的屋裡等琳兒。我心底特不高興,想起剛才那個中年男人我心裡就挺不舒服。我滿腦子都是琳兒媽的絲襪小美腳被另外一個男人撫摸的情景,我心裡煩的很。想馬上離開,但又拔不動腿。正當我尷尬的不知要做什麼好的時候,再次聽到柔軟的聲音:你慢走。那個男人終於走了。機會來了,哈哈哈。
我的腳邁進客廳,內心卻忐忑不安。我面對著一位比我大20歲的溫柔的女人,她依然穿著那條白色的裙子,依然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美麗的絲襪腳依然那樣迷人。我們在屋子裡交談。時間—分一秒地流逝,我猛
然抬頭看到牆上的鐘,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琳兒媽說好像琳兒不回來了,她到是說了要是10點多不回來,就在她表姐家住下的,要不你明天再來找他吧。我只好站起身,說:阿姨,那我先走了。但內心實在捨不得走,我內心想留下多看一會她的絲襪美腿。琳兒的母親也從沙發上站起來,她還是坐在一年前的那個木製海綿沙發上,我內心的某種東西突然被觸動了,在紗門旁我猛然回過頭,一下子抱住了她。她還處在驚詫之中,本能地推開我的身體,嘴上說:“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她用力扭動,想掙脫掉我的懷抱,可她哪裡能夠。我用力的把琳兒的媽媽抱了起來,來到裡屋,把她橫放在床上,她扭動,掙扎,大聲說,小華,你想對我作什麼,我是你阿姨,是你同學的母親。你不能太放肆。
我自然聽不進去,我沒話找話說著:阿姨,我喜歡你,我需要你。我早就對你的美腿小腳著迷了,肖雪琴氣的臉色發青,她狠狠的說到:你竟然敢對你同學的母親動粗,上一回我就看出你不是個好東西,我要把這事告訴你家大人和你的老師。我狂野的說,我不怕,怕也得先嚐嚐你的鮮再說。說著,我脫去她的僅有的一隻鞋,那另外一隻剛才她掙脫掉了,我撫摸著她的香足,包在簿簿的一層絲襪裡,她的玉足是香艷無比。我順著她的大腿撫摸上去,穿著絲襪就是和不穿不一樣,摸著琳兒母親的絲襪美腿,那感覺真是美死人。琳兒的母親奮力阻止,她大聲說:好孩子,不能對阿姨這樣子,你不能非禮阿姨呀。她用力夾緊玉腿,我抓住她的可愛的兩隻小香足,琳兒媽媽著急,她奮力的抽動雙腿,她要拚死保護她的貞潔,可她哪裡及的上我的力氣大,她根本無法從我手抽出她的小玉足.看著自己的小腳被我抓在手裡,努力無效,再說她看到我只對她的小腳著迷,就放鬆了警惕,不再極力掙扎了。慢慢的,她的玉足乖乖的任我撫摸了,好美的一對小腳丫,真迷人,手感真好。欣賞撫摸了雪芹的絲襪小美腳足有二十分鐘,雪芹一直閉著眼睛,我看著她成熟的迷人的臉,心想:我一定要徹底佔有她,唯一的方法就是在肉體上徹底佔有她,這樣她的絲襪小美腳才能真正的屬於我,我被這個瘋狂的念頭折磨著興奮著狂喜著,我趁琳兒媽媽不注意,慢慢分開她的玉足,偷窺琳兒母親的裙底春光,她沒有發現,正羞澀的閉上眼。我認定,只有佔有琳兒母親的身體,才能長期佔有這對美麗的絲襪腳。
我越分越大,她的三角內褲露了出來,琳兒的母親驚叫一聲,用力的夾緊玉腿,但已經來不及了,我瘋狂了。我趴在她身上,壓住她的左腿,然後右手使勁抵住她的右腿。她驚叫著,再也無法合攏她的玉
腿了,正好讓我為所欲為。我準備脫掉那雙包裹玉腿的長筒絲襪了。知道我的意圖後,肖雪琴,紅著眼,極力阻止我,她不能允許一個和她女兒一般大的男孩侮辱她的自尊,可我不管這一套,我要滿足我心底的感覺。我把她的裙子用力向上搋起,我抓住絲襪的褲邊,想往裡伸出手指插入,然後向下拽,肖雪琴抓住我的雙手,不讓我進入她的褲襪內部,我把她的手反扭到她的身後。興奮,愉快,快樂。我興奮到極點了,我總算把琳兒她媽媽搞定了。她豐滿的臀部,使我脫她的絲襪要用手使勁撐大才能脫下來。
脫她的絲襪的感覺真是好美妙。我內心祈禱著,渴望佔有她的美腿。終於,她的絲襪被我脫下直到玉足的位置,雪白的大腿展現在我的眼前,誘人的風景,我捧起她的一對小絲襪腳,放在鼻子下面大口的吸了一口氣,香豔的味道讓我更加瘋狂了。琳兒的母親全身乏力,但仍然說,小華,你喜歡的阿姨的長筒絲襪就拿走好了,你趕快走吧,我對她說,你的長筒連褲絲襪呀,琳兒已經給過我一雙了。她驚慌的說:什麼,這個孩子怎麼這樣呀。我說:阿姨,我要長期佔有你的絲襪腳,可不可以呀?
。琳兒母親的臉漲的通紅,她看著瘋狂的我,氣憤無奈的說道:好,阿姨的絲襪腳是你的了。現在看夠了你抓緊走吧,不要讓琳兒看見,你以後找機會再來,你再…
…。我接她的話,讓我再什麼呀?肖雪琴羞的滿臉通紅,光看著我,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我的一隻手滑進她的白色裙子裡,平生第一具給我帶來強烈衝動的成熟婦人的身體。像過電一樣,同時也提升了無比巨大的勇氣。掀起下她的裙子,我看到了紅色的三角內褲,離我是那麼的近,我伸手想把它扒下來,就說,你抬一下屁股,肖雪芹這時有點迷醉,她依言臀部上抬,我正好順手抓住她的內褲的邊,使勁往下一褪,肖雪芹混身一顫,驚叫一聲,然後她緊閉雙眼,我聞了一聞,琳兒母親的花心的香味芳香怡人,竟然是個香穴呀。這讓我熱火上湧,我把她的長筒絲襪和紅色內褲放在一邊。然後趴在她的花心旁邊,仔細的欣賞琳兒母親的深藏的珍寶。琳兒媽媽害羞的想合攏雙腿,可我哪能讓她輕易合攏她的玉腿呢,我一用力,她就沒勁了,她哭了,說:你不能強姦阿姨呀,我是你同學的母親呀,你怎麼能這樣欺負我呢。我興奮到極點了,哪裡顧的上她的反應,再說,徹底的佔有她的身體後,她的絲襪腳自然就是我的了。我喊著:琴姨,你是我的女人,今天我要定你了。我把頭埋到她的花心裡,用舌頭慢慢的舔她的鮮美的花唇,她一陣劇烈的抖動,濃濃的花心蜜汁湧了出來,我興奮的說,阿姨,你流出這麼多蜜汁,肖雪芹漲紅
了臉說,不要,不要欺負我。我張大口吃在她的花心上,把她的花心整個吞在嘴裡,迅速感覺出她的蜜汁湧入嘴裡,我大口吞下,果然甜滋滋的,比琳兒的蜜汁還要甜美。
我又伸進她的上衣裡抓住琳兒母親的豐滿的玉乳。她徹底任我為所欲為了,我一口叼住她的誘人的乳頭,她那豐滿迷人的乳房,美麗的曲線就在我的嘴下了,我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吃著,就彷佛回到了嬰兒時代。我用手撫摸著她潔白的肌膚,很難想像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的皮膚能保養的這樣圓潤。大概也和她獨身多年有關吧,沒有男人碰她,就彷佛一件寶貝被珍藏在珠寶箱裡,一旦被人拿出來了,那種得到欣賞的感覺,像是煙花一樣,燦爛多目,她靜靜的躺在床上,玉腿分的開開的,任我吸她的乳,舔她的花心。
我把她的35碼的玉足捧在手心裡,仔細的欣賞,好美的一雙小腳呀,不過我更喜歡這雙小腳被絲襪包裹的樣子,還有她的美腿包裹在晶瑩的絲襪裡是更迷人的,我對肖雪琴說:你再穿上長筒絲襪吧。她生氣的說,我不穿,我大聲說:你不穿試試,我要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琳兒。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到處說今天這事。肖雪琴憤怒的說:你真無恥。但最終她還是服氣了,順從了,很聽話坐起身來,拿過長筒絲襪,慢慢的對準小玉足尖,找好位置,一點一點的套在小腳上,再慢慢的往玉腿上穿。我在旁邊欣賞著這個美少婦的舉手投足,每絲每毫我都不錯過。我的血液沸騰了。仔細欣賞著肖雪琴穿上長筒絲襪的樣子,我的下體硬了起來。我動了佔有肖雪琴肉體的念頭。她穿好絲襪後,不知道是繼續躺下還是坐著,她好無助,不知如何打發我。我摟住她的細腰,然後又把她輕輕放倒在床上,我再扳過她的身體,讓她臀部向上,我要撫摸她的玉臀了。只見好美的兩個大花瓣,豐滿迷人,我慢慢的用手在雪芹的臀部上摸過。肖雪琴一陣抽泣。保養了多年的身體,多年未嚐過男人的滋味的女人,終於被我這個學生再一次的開發出來了。
雪芹的長筒絲襪,中間是開了縫的,沒穿內褲穿長筒絲襪的感覺好性感的。我盯著雪琴的下體看,我脫掉自己的長褲和內褲。你要幹什麼,肖雪芹恐怖的說,莫不成你要強姦我,你不能這樣幹。我說,現在可就由不行你了,從今天開始,你的身體就是我的私有財產,聽見了沒有,肖雪芹。肖雪芹憤怒的瞪著我,我說,你快說,我的身體是你的私有財產,我不會改嫁別人。說不說,快點。肖雪芹氣紅了眼睛,但最後還是放棄了反抗,她小聲說:我的身體是你的私有財產,我不會改嫁別人。我說:得再加上一句,我可以為所欲為,我想對你怎麼樣你就得讓我怎麼樣,聽見沒
?肖雪芹:說好的。我說你得從頭連著說一遍。肖雪芹閉著眼,小聲說:我的身體是你的私有財產,我不會改嫁的,我只屬於你一個所有,你想怎麼享用就怎麼享用,不管何時何地,不管我願意不願意。我奇怪的問她,這些話你是不是以前對琳兒爸爸常說的,不是我剛才的原話,但是讓男人聽了之後更瘋狂,肖雪芹點點頭。後來我才知道琳兒的爸爸當初也是瘋狂迷戀肖雪芹的絲襪腳,並且對享受女人也是自有一套,和我對女人的感覺是一樣的。我是興奮到極點了,我擁有世間的極品寶貝了。哈哈哈哈。我慢慢的把我的寶貝插入雪芹誘人的花心,雪芹順從的舒展開她的玉腿,讓我沒有任何障礙,她還流了很多花蜜,起了相當好的潤滑作用。
等一切都恢復平靜,我們赤裸著身體,彼此抱在一起。她的頭髮很凌亂,忽然哭泣起來,悲傷地說:“你也欺負我這樣一個寡婦。”我一下子慌了,跪在她的面前,打了自己幾個耳光,請求她原諒我的衝動,並表明自己已經愛上了她。
“這怎麼可能,我比你大20歲,是你同學的母親。”她捂著自己的臉。
“琴姨,我愛你,從看到你可愛的絲襪小腳的那一瞬間就無法忘卻,還有你做的燒帶魚。”她的臉上分明泛著女人的粉紅,看上去很光潔。我吻著她的了臉龐、這次她沒拒絕我的親暱。
後來琳兒跟我說:真奇怪,本來媽媽說要給我找個後爸的,可近來一直不提這個事了,那個岳老師人挺不錯的,不知道我媽為什麼一開始同意,後來又變卦了。那個岳老師那幾天幾乎天天來我家裡找媽媽,我媽都把他攆走了,後來看到岳老師失望憔悴的樣子,我都替他難過,看的出來,他是真喜歡我媽的。聽琳兒一說,我心裡興奮的很,心想,她媽果然做了個順從聽話的女人,她和她女兒琳兒一樣,都已經被我徹底佔有了。琳兒媽那樣的絕色女子,哪個男人不愛呀。嘿嘿,岳老師,對不起了,你沒那個福氣呀。
我再次抽機會去見肖雪琴,我選擇了琳兒不在家的時候敲門。我們沉默著走進裡屋。肖雪琴在床邊坐下,依然是那潔白的連衣裙,依然穿著那性感的肉色的水晶連褲長襪,包裹她可愛小腳的依然是那雙綠色鞋面上有朵小花的綠拖鞋,我越看越興奮,我知道我今天享用雪芹的美腿,撫摸她的小玉足是不會遭到任何反抗的了,因為雪芹的身體已經被我徹底佔有了一回,她今天再反抗我也沒有任何必要了。我從後面抱住她,她只輕推了我幾下,便倒在我懷裡,我把她放到床上,讓她玉體橫陣,我今天要慢慢享用肖雪芹的雪白肉體和絲襪美腿。她乖乖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我捧起她35碼的精緻的絲襪小美腳,慢慢的享用著,好美,手感非常好
。我得到了世間的珍品。撫摸的雪芹有點癢,她收了一下長腿,性感的裙內春光乍現了一下,我熱血上湧,把雪芹的裙子向上撩起來,盡現她美麗的絲襪美腿,雪芹羞澀的並緊長腿。哈哈,還想保護她的花心,女人都有這種下意識。我哪裡知道,一個女人一旦開啟了自己禁閉多年的慾望之門,就永遠無法合上。我告訴她我明天就要去北京了,畢業後我會娶她,會對她負責。她紅著臉,只說了一句話:
“也許—切都是命,不過你別娶我,我讓琳兒嫁給你,我的身體自然也是屬於你的。”我興奮的有點瘋狂,琳兒嫁給我,意味著雪芹也將屬於我。我們三個住在一起,那真是天大的美事,看著我興奮的樣子,雪芹紅著臉說:我和琳兒都歸你了,壞小子,看把你美的。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女人。一個比自己大20歲的女人,我只有把深深的愛化做輕輕的吻。我對她說:
“琴姨,我喜歡你成熟的魅力,溫柔的裸體。”肖雪琴羞澀的輕聲說:
“以後只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別再叫我琴姨了,叫我琴姐就行,叫琴姨叫的我好老,我才38歲。”她的這句話好像默許了我們的關係,我已經無法離開她的溫柔。
~~~~~~~~~~~~~~~~~~~~~~~~~~
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