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风暴

 
 家庭风暴(一)
 
  
 

父亲原本只是南部的一个小自耕农,没什麼财产,可是就在一次的都市开发案立法三读通过之後,他那块长不出什麼作物的废田,竟然在一夜之间暴涨,價值数千萬。於是父亲将这块祖地变卖,在原来的老屋旁另起了一幢三层楼的别墅。在乡下地方自地自建只不过花了幾十萬而已,而剩下的钱,父亲还来不及做任何分配,就聽说被一个同乡的朋友骗去投资而一去不回了,父亲也因刺激太大而患了精神分裂。
 
  
 

这一切都在我退伍前半年所发生的事,而故事真正的开始,就在我退伍回后……
 
  
 

我从马祖回来的第一天,我头一件事就是到疗养院去看父亲。我实在不相信一向乐天知命的父亲会这么想不开,为了钱而搞到得精神病。可是当我看到原本健壮又神采奕奕,才四十齣头的的父亲,变得像六七十岁般苍老又两眼呆滞的模样,我才不得不面对事实。
 
  
 

※※※※※※※※※※※※※※※※※※※※※※※※※本以为半年不见的母亲看到我回来,会是一阵激动的嘘寒问暖,可是我一踏进家门,她却很急切的说。「阿明啊!你去看你爸爸,他……他有没有跟你说什麼?」
 
  
 

这是母亲在我进门时所问的第一句话。
 
  
 

「妈,你很少去看他吗?还要问吗?他连我都认不得了,还能跟我说什麼呢?」我疲累的丢下背包就往浴室走去。「阿明啊!你明天再去看看,看能不能让他说说话……你聽到了没有?」我没有回答,关上了浴室的门。母亲那種急迫的模样,让我不禁纳闷,她到底在想什麼?想要聽父亲说什麼?
 
  
 

而答案,从我洗完澡后,慢慢的露出端倪了。晚餐时,一阵急促的按门铃声响起。
 
  
 

「谁啊?」妈妈问道。
 
  
 

「妈,开门啊!是我啦!」是大姐的声音。早已远嫁台北多年的大姐。
 
  
 

「阿明,你回来啦!,来,大姐有礼物送给你。」大姐一进门就向我递来一个银楼的红色手饰盒。
 
  
 

我打开后,是一隻幾钱重的戒指。
 
  
 

「大姐,幹嘛这么花钱呢?又不是外人。」
 
  
 

「哎呀!就是因为不是外人才要送啊!阿明,你知道我和你不是外人,这就够了。」
 
  
 

我对大姐的行为有点不太习惯,从小到大,一向没给过我好脸色,跋扈又泼辣,今天却突然转性了。我心想,也许毕竟血浓於水,都是一家人吧!
 
  
 

「小青,妳在台北好好的,突然回来幹什麼?」母亲却没给大姐好脸色看。
 
  
 

「妈,小弟当了两年兵,每次回来我都没機会碰到,知道他今天退伍了,再不回来看看他,我这做姐姐的,自己都交待不过去了。」
 
  
 

「阿明啊!回来有没有先去看看爸爸?」大姐问道。
 
  
 

「下了车就去了。」我说。
 
  
 

「那……爸爸有没有跟你说什麼?」
 
  
 

又是同样的问题,这时我的懷疑更深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让母亲和大姐都这么急切的想知道爸爸有没有跟我说什麼?
 
  
 

「别问了,还不是一样,跟死了一样,谁都不认得啦!」
 
  
 

母亲在一旁替我回答了,但是丝毫不带关心的语氣让我心裡突然觉得一阵寒意。
 
  
 

※※※※※※※※※※※※※※※※※※※※※※※※※当天晚上我被一阵隐约的吵杂声吵醒。我下了床循着声音来到大姐的房门口,门是关着的,但是聽得出来是母亲跟大姐在裡面,不知道在争论什麼。於是我就站在门外静静的仔细聽。
 
  
 

「妳都嫁出去了,还想要分什麼?」
 
  
 

「妈,话不能这么说,再怎麼说,我也是这个家的长女,我有权利分一份的。」大姐的声调一下子高了八度。
 
  
 

「你就不能小声一点吗?要把阿明吵醒是不是?」
 
  
 

「妈,我很奇怪,你还争什麼?你还怕阿明拿到了钱不给你吗?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为了菜市场那个小白脸?」
 
  
 

「闭嘴!妳……你胡说什麼?」
 
  
 

「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啦!你跟那个卖菜的小白脸的事,大家都在传,大家都知道了,就你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这……传……传什麼?」
 
  
 

「妈,我们就不要吵了,传什麼不重要,我们现在只能指望从阿明那裡得到那些钱的下落,不管爸爸是真疯还是假疯,那麼多钱,一下子就说被骗光了,实在不可能,爸爸一定是偷偷把它藏在哪裡了,最可能知道真相的只有阿明,我们现在只有合作才行了,对不对?」
 
  
 

※※※※※※※※※※※※※※※※※※※※※※※※※我终於搞清楚她们在搞什麼鬼了。真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所聽到的事,这两个女人,一个是我的母亲,一个是我的亲大姐,竟如此冷血。而母亲竟然在外面有男朋友。
 
  
 

我实在已聽不下去,就悄悄的回房,不由得怒火中烧,很想冲进去教训她们一顿,但是我随即冷静了下来,我想看看她们能玩出什麼把戏来。
 
  
 

第二天一早,我再度到疗养院去探视父亲。望着两眼无神的父亲,我心裡一阵难过。
 
  
 

「唉,阿爸,也难怪你会精神失常了,每天面对那種女人,不疯才奇怪。」我无奈的对着父亲说。父亲聽了我说的话,似乎有了点反应的看了我一下,但仍然是两眼空洞无神。
 
  
 

※※※※※※※※※※※※※※※※※※※※※※※※※回到家以後,如我所预料的,那两个女人又连番的追问父亲有没有说什麼。我心裡有了盘算。
 
  
 

「说也奇怪,今天阿爸好象认得我了,好象想说话,可是却说不出话来,我想明天再去看看,也许阿爸会慢慢好起来也不一定。」
 
  
 

一聽我这样说,那两个女人眼睛随即一亮,幾乎異口同声的说。
 
  
 

「对对对,应该的,太好了,太好了,阿明啊,爸爸的病能不能好就全看你了。」
 
  
 

我心裡一阵冷笑。这一天,母亲和大姐对我特别殷勤,而我已经知道她们的目的,表面一直不动声色,送茶倒水等一律照单全收。甚至吃定她们的对她使来唤去。而她们也真能委曲求全,不禁令我佩服,佩服得咬牙切齿。
 
  
 

当晚,我在床上躺了许久仍未能入睡。突然,有人进了我的房间。我背对着房门,没转过身来。「阿明……阿明……」幾声细如蚊蝇的叫唤,是大姐,我索性装睡,看她想幹什麼。等了一会兒,突然大姐将我的被子掀开,钻进我的被裡,我无法再装睡,反身一转,发现大姐两眼发浪的直向我凝视。
 
  
 

「阿明,大姐一个人睡不着,陪大姐睡好不好?小时候我们都是一起睡的,你记不记得?」
 
  
 

我没搭理她,正想把被子掀开趕她下床,却发现大姐竟然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地上摊着她脱下来的衣裙。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为了钱,竟然想用美色来诱惑自己的亲弟弟。我当下马上有了决定,闭上眼睛,来个不理不採,看她下一步如何走。
 
  
 

大姐看我没理她,一会兒故意用身體在我身上摩擦,一会兒用乳房在我背上搔弄,我可以感觉到乳头沿着我的背脊,上下蠕动,很显然她已经把胸罩脱了。我仍不动,任她继续卖骚。一会兒她竟然大胆的将裸露的大腿攀上我的大腿,直接用她的阴部隔着三角裤在我的臀部摩擦,又用嘴在我的颈部亲吻。使我原本的不合作政策有了改变。
 
  
 

「大姐,你到底想幹什麼?」
 
  
 

「阿明……鸣……鸣……你知不知道,为什麼大姐结婚那麼多年,一直都没有小孩?你那姐夫……他……他根本就是个性无能,大姐结这个婚跟守活寡一样,鸣……」
 
  
 

大姐的演技实在拙劣,毫无感情的假哭,一点都不像。
 
  
 

「那又怎样呢?」我说。
 
  
 

「阿明……虽然……我们是姐弟,可是……大姐……不知道为什麼……看到你……当过兵真的长大了,又高又壮,又成熟……大姐……大姐忍不住……忍不住的想……想……」
 
  
 

「想怎样呢?」我仍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调问。
 
  
 

「哎呀……你壞死了啦……欺负大姐……人家……」大姐这不要脸的骚货,竟然自导自演的继续卖骚。说着並一手往我的裤档探去。「哇……阿明……你的东西好大……给大姐看看……」她伸手抚弄了一阵以後,就要脱我的裤子,我就任由她。她脱下我的内裤,我並没有因此而勃起。
 
  
 

「阿明……你的东西……还没站起来就这么大……要是站起来还得了……嗯……」她说完竟低头将我的阳具含进嘴裡吸吮起来。
 
  
 

我再怎麼说也是个正常健康的男人,经过一个幾乎光溜溜且姿色不差的女人如此挑逗,想不勃起也难,一下子就涨得大姐的嘴巴幾乎含不住了。
 
  
 

「嗯……嗯……好大……好粗……阿明……等一下大姐一定会受不了的……嗯……嗯……」
 
  
 

含了一会兒,我仍不表不任何态度。大姐一边含着我的阳具,一边拉着我的手去抚弄她穿着三角裤的阴户。
 
  
 

「阿明……你壞死了……摸得大姐……好舒服……再……再进去一点……」
 
  
 

她自说自话的乾脆将自己的三角裤脱了下来,让我的手指,沿着她那条裂缝来回抚弄,顺着她流出的淫水,发出「滋滋」的声响。
 
  
 

「啊……阿明……你好壞……你壞死了……你想要大姐……对不对……」
 
  
 

「想要你什麼?」我倒想看看这个女人淫荡到什麼程度。
 
  
 

「壞死了……你想要……想要干你的亲姐姐……对不对……没关系……大姐都被你逗成这样了……你想干……就给你干吧……」
 
  
 

「是吗?是你想干,不是我想,这点要搞清楚,有什麼後果,你自己负责。」我对这个无耻的女人有点忍无可忍。
 
  
 

「好嘛……好嘛……壞弟弟……是大姐想干……大姐想干你……想用我的小穴……强奸你的肉棒……你满意了吗?」
 
  
 

「是你自己说的,我没逼你。」
 
  
 

这个女人为了想从我身上得到父亲的那笔钱,已经无耻到了極点,马上跨身拨开自己的阴户,握着我的阳具,顶住穴口用力一坐。「滋」一声,我的阳具全部吞进大姐的小穴裡面。
 
  
 

「啊……好……好粗的肉棒……啊……好棒……好爽……啊……啊……大姐要干你……乾死弟弟……强奸弟弟……啊……好美……啊……」
 
  
 

大姐疯狂的上上下下的套弄,不一会已经上氣不接下氣了。「阿明……你被大姐幹得……爽不爽……我不行了……你来好不好……好不好嘛……」
 
  
 

「可以,是你要的,我没要求你。」
 
  
 

「是……是……是大姐自己要的……要弟弟插姐姐的小穴……」
 
  
 

「好。」我翻身将她的双腿抬起,将阳具狠狠的插进她的浪穴。「啊……啊……嗯……嗯……好……爽死了……阿明……你好会插穴……大姐……给你插死了……啊……啊……小穴不行了……啊……好棒……好哥哥……你是我的好哥哥……我是……我是哥哥的小妹……小穴……啊……小穴被哥哥幹得好爽……啊……我快出来了……啊……停……停一下……姐姐泄了……不要插了……啊……」
 
  
 

在我一阵狂插猛送之後,大姐泄了身,但是我没理会她的淫声浪语,仍使命的抽送,一下子她已经叫不出声音了,似乎晕厥过去的样子,我最後将精液射进她的浪穴裡面,没理会她,翻身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大姐已经不在了,我梳洗了一下就准备出门。经过客厅的时候,大姐已经等在那边。
 
  
 

「阿明……来……趁妈还在睡觉,大姐有话跟你说。」
 
  
 

「什麼事?」
 
  
 

「阿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後你打算怎麼办?你可不能辜负大姐哦!」
 
  
 

「哼!是你自己要的,自己发浪,说那麼多幹什麼?」
 
  
 

「不……阿明……昨天……昨天你射进我裡面,大姐可能会懷孕,你不能不负责任。」
 
  
 

「你可以到处去说没关系,我不介意。」
 
  
 

「你……」大姐氣得就要发作。
 
  
 

「以後怎麼样,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马上接着说。她聽了就转怒为喜,说∶「好,大姐不会让你失望的,你……随时想要……大姐都可以给你……好不好?」
 
  
 

「给我什麼?」
 
  
 

「你好壞,给你……给你插穴啰!」
 
  
 

大姐的无耻我已经领教过,这種话我只当作没聽到。一会兒聽到妈妈起床的声音,我就出门去了。
 
  
 

※※※※※※※※※※※※※※※※※※※※※※※※※这一天父亲的情况仍然没有什麼变化,近中午时我才回家。而同样的问题仍不断的骚擾我的耳朵。
 
  
 

「怎样?你爸爸说话了没有?他说什麼?」两个女人仍然连株炮似的问个不停。
 
  
 

「有啊!阿爸只说什麼……钱……然後就没再说什麼了,我明天再去看看,也许慢慢的他会说多一点。」
 
  
 

我的话正对了她们的胃口,两个都露出垂涎贪婪的神情,纷纷点头称是。
 
  
 

后来大姐偷偷的告诉我说,她要连夜趕回台北,跟她老公办離婚,叫我等她「好消息」,而我只是嗤之以鼻的不置可否。她離不離婚关我什麼事。
 
  
 

傍晚时我去找老同学叙旧,原本预定会晚点回来,但是同学有事外出了,所以八点多就回来了。
 
  
 

进门后聽到屋後幾声轻微,像是在呻吟的声音。我循声探到厨房,发现母亲正被一个背对着我的男人撩起裙子,抚摸着她的私处。
 
  
 

「啊……不可以……会被看见的……你快走啦……阿明回来就完了!」
 
  
 

很显然这个男人就是母亲的姦夫了,我随即退出,並躲到屋外,我想看看这个男人是谁。一会兒大门被打开,这个男人出来了,我从远处借着门口的灯光看到这个人的脸,顿时怒火冲天。原来母亲的姦夫,那个市场卖菜的,竟然就是我今晚去探访未遇的小学同学。
 
  
 

我抄了一根棍子,随後跟他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时,我叫住他。
 
  
 

「啊……阿明啊……哈……好……好久不见了……聽说你退伍了……」
 
  
 

他一时做贼心虚的不知所云。
 
  
 

「是啊!哼,好久不见了,你——好——啊!」
 
  
 

我随即一棒挥过去,只聽到「卡嚓」一声,他的右手骨被我一棒打断。
 
  
 

「啊——!」他一声杀猪似的惨叫。
 
  
 

「或许你不知道我为什麼打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刚刚去你家找你,可是你不在,我就回家了,接下来的事,要我说吗?」
 
  
 

「阿……阿明……你不要误会……我跟你妈……没什麼……」
 
  
 

我又是一棒往他的小腿敲过去,又是「卡嚓」一声。
 
  
 

「啊——!」又是一声吵叫。
 
  
 

「你最好说点我想聽的,怎样?」
 
  
 

「啊……我……我……阿明……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後不会了。」
 
  
 

「真的吗?你拿什麼保证?」我高举起木棒做势又再挥过去。
 
  
 

「不要……不要……好……阿明,我明天……明天就離开这里……到我山上亲戚家去,保证不会再看到我了,好不好?」
 
  
 

「要是不小心再让我看到呢?」
 
  
 

「不……不会……保证不会……我现在就消失。」他为了保命,不顾疼痛,拖着骨折的手脚就要離开,但是力不从心。我把他扶到村外一家国术馆门口,把他丢下。
 
  
 

「你是怎麼受伤的啊?」我语带威胁的问。
 
  
 

「我……我是被一群小流氓打伤的。」他却实反应很快。
 
  
 

「很好。」
 
  
 

我扬长而去。
 
  
 

※※※※※※※※※※※※※※※※※※※※※※※※※※回到家以後,母亲看见我这么早回来,似乎有点驚慌,彷佛姦夫还在在屋裡似的。
 
  
 

「妈,你别紧张,我去找我的好同学,可是他不在,就回来了。不——过,巧的是刚才竟然在门口碰见他了,他说正好来拜——访你,我为了感谢他这么有心,就打断了他的手脚谢谢他的关照。」我语氣平淡的说着,母亲脸上已是一阵惨白,无言以对,楞在当场。
 
  
 

「我想我这个做兒子的当兵时,没能好好孝顺妈妈,由好同学来代替,那也是应该的,所以好好的谢谢他是必须的,妈,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母亲已经被我吓得一阵哆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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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风暴(二)
 
  
 

留下吓得两眼发直的母亲,我迳自洗澡去了。在浴室里,我反覆的想着这件事情,不知道我是不是对母亲太残忍了点。毕竟再怎麼样都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我洗完澡后離开浴室,发现母亲已经不在客厅。我蛮怕母亲会想不开,所以上了二楼母亲的房间,敲了门並没有响应,我应声将门踹开。
 
  
 

结果发现母亲好端端的坐在床沿,仍是不发一言。「妈!」我走了过去。
 
  
 

「阿明……妈……妈对不起你」妈低泣着。
 
  
 

「妈……别想了,事情过去就算了,我不会怪你的,唉……我也不对,你才四十岁而已,你有你的需要……算了……妈……别再想了。」
 
  
 

见母亲似乎已经宽心,我才離开。晚上,我正准备睡觉时,母亲来敲我的房门。
 
  
 

「妈,什麼事?」
 
  
 

「阿明……你……你大姐回台北了……」
 
  
 

「我知道,怎样呢?」
 
  
 

「其实……你跟你大姐昨晚的事……妈妈都知道……」
 
  
 

「这……」
 
  
 

「妈没怪你,妈知道是你大姐自己引诱你的。妈是想说……如果……如果昨天……引诱你的是妈妈……你会怎样?」
 
  
 

「妈……妳……你胡说什麼啊?」
 
  
 

「妈不是胡说,妈现在就……」母亲没说完就开始脱衣服。
 
  
 

「妈……妳……你幹什麼?」我企图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脱下去,可是已经来不及。母亲身上的连身裙,一下子就掉落下来,母亲裡面只有一件三角裤,豐满的乳房,隆起的阴户,茂盛的阴毛已从三角裤边缘跑了出来,看来母亲是有备而来。
 
  
 

「阿明……妈……好不好看?」
 
  
 

「好……不……妈……不可以这样?」
 
  
 

「为什麼不可以?你跟你大姐已经乱伦了,你还在乎多一个妈妈吗?」
 
  
 

「这……」
 
  
 

「阿明……抱我……」母亲赤裸着身體往我身上靠。
 
  
 

「妈……不行啊……我……」
 
  
 

「我不管,你要赔我一个男人。妈很空虚,需要男人,你难道希望妈再去找别人?」
 
  
 

「当然不……」
 
  
 

「那就好了,肥水不落外人田,别考虑了,来……」母亲说着就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不知所措的任其摆布,最後母亲终於脱下了我的内裤,而我的阳具,竟不知在何时,已经勃起到極点。
 
  
 

「嘻……小鬼……还装,你看你的肉棒已经变这么大了。」
 
  
 

母亲一手握住我的阳具,往她的小腹摩擦,淫态毕露无遗。到这種地步,我也豁了出去。
 
  
 

「好,你这骚货,来吧!让兒子来满足你吧!骚妈妈,想干吗?说啊?想要兒子干你吗?」我肆无忌惮的握住她的双乳说。
 
  
 

「啊……这就对了……想……妈好想……想要你来乾妈。啊……昨天在你门口……聽你大姐干你的时候……妈就想了……也让你干……聽你大姐的声音是那麼舒服……妈也想要……」
 
  
 

「那你还等什麼?」
 
  
 

「好……来吧!插进来……趁你大姐不在……也让妈享受一下……」母亲说着就往床上一躺,並自动把双腿高举,露出肥大的阴户,等我提枪上马。我看到母亲如此淫荡,也毫不客氣的就握着阳具,狠狠的「噗」一声顶进母亲的淫穴。
 
  
 

「啊……好……果然美……然怪你大姐……会叫得那麼……舒服……啊……再来……好兒……用力干吧……」
 
  
 

「你这大浪货,不插白不插,今天就让你爽个够。」我使命的狂插,直幹得母亲浪叫不停。
 
  
 

「啊……啊……嗯……插死妈了……好兒子……你幹得妈好爽……啊……」母亲一直放肆的浪叫,我为了怕引来邻居的懷疑,就用三角裤塞住母亲的嘴。
 
  
 

「骚货,你想叫人来参观是不是?」
 
  
 

「嗯……嗯……嗯……」被我塞住嘴的母亲仍然極尽能事的呻吟。在最後冲刺的时候,她突然把口中的三角裤拿掉,高呼一声。
 
  
 

「啊……妈泄了……好兒子……停了……不……妈受不了了……啊……啊……」
 
  
 

我也终於将精液射进母亲的肉穴裡面,然後母亲如释重负的抱着我猛吻个不停。早上醒来时,我的肉棒仍然插在母亲的小穴裡面。作者:大B
家庭风暴(三)
 
  
 

这一天去疗养院看父亲,有了新的发展。父亲的眼神已经不像之前那麼呆滞,曾有很长一段时间凝视着我端祥,似乎认得我,却又很竭力的在想我是谁。幾度欲言又止,但只是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我想这是好现像,也许父亲会像我骗妈妈和大姐一样,一天一天慢慢好起来也不一定,所以这天我一直待到傍晚才回家。回家后发现大姐已经回来,而且客厅里还多了幾个人。
 
  
 

「阿明啊!你回来了,还记得姑妈吗?哎唷!都长这么大了。」
 
  
 

姑妈?我仔细的看了眼前这个打扮入时的女人,却实有点印象,是在我很小时就嫁给了一位1326;侨,后来就没有消息的姑妈,父亲最小的妹妹。
 
  
 

「哦……姑……姑妈,好久不见了,怎麼……?」我眼睛扫向旁边的两个女人,我认得,我的阿姨,一个是妈妈的姐姐,一个是妈妈的妹妹,妈是是排行第二,所以一个我叫大姨,一个叫三姨。
 
  
 

「大姨,三姨,你们怎麼也来了?发生什麼事了?」
 
  
 

「什麼发生什麼事?我们聽说你退伍了,趕紧来看你啦!」大姨妈说。
 
  
 

「唷!阿明,才两年不见都变了一个人了,又成熟又俊俏,二姐啊!什麼时候要我们阿明找个对像啊!」
 
  
 

妈妈和大姐坐在一旁,一直不发一言,脸色不是很好看。
 
  
 

「对啊!大嫂,该给阿明找个对像啦!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单传,早点成家,就不用掛心了。」姑妈也在一旁说。
 
  
 

「不用急啦!让阿明自己决定啦!」妈妈这才用好不客氣的语调说。
 
  
 

看看妈妈和大姐的脸色,我才想到……莫非,这幾个女人也是为了父亲的钱而来的?要不,哪有这么巧?若是如此,那其实凭姑妈的身份,想分钱的機会已经不大了,两个姨妈的機会更是遥不可及,她们凭什麼关系从我身上拿钱,甚至连第一关,妈妈那边就过不了了,妈妈怎会答应分她们一毛钱。还是她们另有手段?
 
  
 

於是我故意问∶「阿姨,姑妈,我想你们大老远的跑来,想必不会那麼快走吧?多住幾天好了。」
 
  
 

「当然,当然,我跟你三姨这一阵子没什麼事,在家裡待着也是无聊,就住一阵子吧!」大姨妈说。
 
  
 

「那姑妈你呢?」我问。
 
  
 

「我就难说了,我从国外回来,还没找到房子,现住在这里一阵子,我想大哥大嫂不会介意吧!」
 
  
 

「哪会!爸爸如果还认得姑妈的话,高兴都来不及呢!」本来妈妈要接话,但我看这幾个女人说了半天,提都不提父亲一下,於是故意抢着说。
 
  
 

「哦!对了,姐夫现在情况怎麼样了,有没有好一点了?」三姨这才开口问。
 
  
 

接着大姨,姑妈也才跟着问起,但是我已经有在疑心,很容易就感觉出来她们的关心,並不在父亲。
 
  
 

於是我仍然用和妈妈大姐一样的说词告诉她们,也同样聽得三个女人眼睛亮了起来。
 
  
 

我心裡又是一阵冷笑。暗道∶「如果你们也想学妈妈和大姐一样,用肉體来诱惑我,这回恐怕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哈!我身上现在一毛钱也没有。」
 
  
 

当夜,大姨和三姨睡在三楼客房,姑妈则睡在楼下另一个房间。我想,今天大姐一直想找我说话,但是苦无機会,晚上一定会来找我。果不其然,我才一进房,大姐就随後跟了进来,並把门反锁。
 
  
 

「阿明,大姐好想你啊!」大姐飞身往我身上撲来。
 
  
 

「大姐,怎麼?你大概没離成婚吧!姐夫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吗?」
 
  
 

「他说除非我能给他一百萬,否则休想,阿明,这就要看你了。」
 
  
 

「我说大姐,其实呢,你自願跟我上床,为的不就是爸爸的那笔钱吗?大家心知肚明,你跟姐夫離不離婚,根本不重要,不过你可以放心,再怎麼说,你都是我的亲姐姐,如果我有钱,还少得了你吗?你用身體来诱惑我,其实是多餘的,我又没说有钱不给你,是不是?只不过现在我什麼都没有,你慢慢等吧!」
 
  
 

「这……阿明,聽你这么说,大姐把身體给你,也不算白给,算了,既然都发生了,还在乎什麼,来吧!大姐从前天给你幹了以後,一直很想,你就算帮大姐的忙,再陪大姐玩玩。」
 
  
 

「骚货!」我说着就伸手往大姐的裙内一探,顺手将三角裤直接拉了下来。
 
  
 

「嗯……你好壞啊……」大姐衣服也没脱就往床上一躺,张开大腿,露出小穴,等我长驱直入。我毫不客氣的就脱掉裤子,举起阳具往大姐的小穴「滋」一声,插了进去。
 
  
 

「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嗯……啊……啊……阿明……慢点……大姐受不了。」我打算速战速决,尽快打发她走,所以一开始就狂插猛送。
 
  
 

「啊……啊……嗯……阿明……好弟弟……你好厉害……姐姐不行了……啊……啊……嗯……出来了……啊……
 
  
 

没幾分钟大姐就举了白旗泄了出来。
 
  
 

「好了,满足了就快回房去吧!我这里,等一下可能还会有好戏上场呢!」
 
  
 

「你是说……」
 
  
 

「你也很清楚那些阿姨姑妈,目的在哪裡的,对不对?」
 
  
 

「可是……」
 
  
 

「可是什麼,这一家子的女人都是天生的淫荡,你以为她们跟你有差吗?告诉你吧!昨天妈妈已经让我幹了。」
 
  
 

「什……什麼……那你到底……」大姐原本自以为得天独厚的占尽優势,可是经我一说,又多出了许多对手,不免耽心起来。
 
  
 

「趕快回房去吧!有好处少不了你的。」我心裡已经有了盘算,这群女人自願的送上门来,我先照单全收,至於父亲是否真有钱留下来,到时候再说了。
 
  
 

大姐走了没多久,果然有人来敲门了。
 
  
 

「阿明啊!你开一下门,姑妈有话跟你说。」姑妈捷足先登了。
 
  
 

我门一打开,看见姑妈身穿一袭半透明粉红色簿纱睡衣,裡面的内衣裤若隐若现,也是有备而来。
 
  
 

「姑妈,什麼事。」
 
  
 

「也没什麼啦!只是姑妈很久没看到你了,很想多看看你。」
 
  
 

「好!姑妈,进来再聊吧!」姑妈一进门同样把门反锁,就往床沿坐。
 
  
 

「阿明,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姑妈常抱你。」姑妈一手伸过来轻抚我的脸,一副随时要撲过来抱我的姿态。我不想浪费时间聽太多废话,就说。
 
  
 

「姑妈,我看我们到你房裡去聊好了,不然等一下妈妈进来就扫兴了。」
 
  
 

「对,对,好,到我房裡去聊吧!」
 
  
 

我一进姑妈房间,就从姑妈背後抱住她。
 
  
 

「姑妈,很想再抱我,是不是?」
 
  
 

「是……这……」姑妈显然被我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也许她本来准备一步一步来诱惑我的,但一下子,所有的准备都用不上了。我更大胆的握住她的双乳。
 
  
 

「阿……阿明……你幹什麼……不可以……我是你姑妈啊……不可以这样……」
 
  
 

我没答话就脱下了她的睡衣,再把她的胸罩解下,两个肉球跳了出来。
 
  
 

「啊……啊……阿明……你……你太乱来……太大胆了……」
 
  
 

姑妈嘴裡说着,可是却又一副淫荡饥渴的神态。
 
  
 

「姑妈,我要谢谢你从小对我的照顾。」
 
  
 

「怎……怎麼谢……嗯……嗯……」我的手已经探进姑妈的三角裤裡面。
 
  
 

「陪你睡觉,插你的小穴来谢谢你。」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你……你好大胆……我是你姑妈……你怎麼……啊……可以讲这样的话……啊不……」
 
  
 

这时我已经脱下下姑妈的三角裤,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蹦出粗大的阳具。
 
  
 

「姑妈,喜欢吗?」
 
  
 

「这……这……你……好大……姑妈怕……」
 
  
 

「怕什麼?」
 
  
 

「怕姑妈的小穴装不下这么大的肉棒。」姑妈这时也不再假装了。
 
  
 

「那就试试看啰!」
 
  
 

「你……你要轻一点哦!」姑妈说着就往床上一躺。
 
  
 

我将姑妈的双腿往肩上一架,「噗」一声就插进姑妈已经湿淋淋的小穴。
 
  
 

「嗯……啊……好久没尝到……啊……这么好的肉棒了……啊……滋……滋……啊……好……好孩子……姑妈好舒服……」
 
  
 

「姑妈,你是不是也在想,如果我拿到爸爸的钱,不会点给你?所以才献身给我?」
 
  
 

「啊……你……」
 
  
 

「别紧张,姑妈,这屋子裡的每个女人想的都跟你一样,奇怪的是,这个家的女人,好象都不在乎乱伦这件事,每个都为了钱而自动对我投懷送抱,哈,我要是没拿到一毛钱的话,你们岂不是111;大了?」
 
  
 

「啊……嗯……你是说……啊……你妈妈她们……也……」
 
  
 

「没错……妈妈和大姐都给我幹了……而且是心甘情願的,跟姑妈你现在一样。」我仍没停止强力的抽送。
 
  
 

「啊……啊……怎麼会……这样……啊……」
 
  
 

「你不用紧张,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有好处不会少你们一份的,但是,至於这一份是大份还是小份,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姑妈一聽我这么说,马上更努力的表现,不断扭动肥大的臀部,浪叫连连。
 
  
 

「啊……好……姑妈不会让你失望的……啊……嗯……好……干我……干姑妈……好孩子……以後你随时都可以干姑妈……啊……啊……快。,……快……快……不行了……
 
  
 

啊……啊……啊……啊……去了……」
 
  
 

姑妈泄了出来,我连续幹了大姐和姑妈,仍没有射精的感觉,但是为了给这幾个贪财淫荡的女人一点教训,我打算製造让她们懷孕的機会。所以我终於在一阵狂插之後,就将精液射进了姑妈的小穴裡面。
 
  
 

休息了一下之後,我離开姑妈的房间,回二楼自己房间。
 
  
 

我推开门以後,发现妈妈已经等在裡面了。
 
  
 

「阿明,累了吧!刚才看你跟你姑妈正打得火热,只好在这里等你了。」
 
  
 

「妈,你也想了吗?」
 
  
 

「妈当然想,只是,你连续和你大姐和姑妈干过,还有精神陪妈吗?」
 
  
 

「我是还好啦,如果妈很需要,我当然要好好的陪陪妈了。」
 
  
 

「呵,好孩子,你真體贴,不过别把身體搞壞了。」妈说完就偎到我的懷裡,开始抚弄我的阳具。但是刚刚射过,没那麼快勃起,於是妈妈拉下我的睡裤,一口含入我的阳具,吸吮了一下就又坚挺起来了。
 
  
 

「孩子,帮妈脱衣服,好不好?」妈妈有点撒娇的说。
 
  
 

「好。」我慢慢拉下妈妈的睡衣,裡面穿着一件極尽挑逗的黑色性感三角裤。
 
  
 

「喜欢吗?这是妈特别为你买的。」
 
  
 

「很好看,我喜欢。」我来回的抚摸着这件内裤,然後伸进裡面,抚着妈妈的阴毛。
 
  
 

「嗯……孩子……好……」妈妈一腿跨在床上,一脚站在地上,让大腿张得更开,好让我的手能更深入。我顺着阴毛往下,进了那条裂缝,揉捏着妈妈的阴核。
 
  
 

「啊……啊……好……好棒……孩子……你好棒……」
 
  
 

一会兒妈妈已经全身酥软的躺下了。我脱下妈妈的三角裤,抬高她的大腿,「噗哧」一下,应声插入妈妈的肥穴。
 
  
 

「嗯……啊……爽……啊……早知道……兒子有这么……好的肉棒……妈就不会找外人了……啊……好……嗯……妈好爽……幹得妈好爽……啊……啊……」
 
  
 

我任凭妈妈大声的淫叫,不再阻止她,反正这一屋子的女人心裡想的都是一样。抽送了幾分钟之後,我聽到门口有一阵轻微的声响。我猜想大概是大姨妈或者三姨妈,因为大姐和姑妈刚刚才被我插过,已经满足的睡了。
 
  
 

於是我暂时停止对妈妈的抽送,拔出阳具,悄悄的来到门边,突然用力将门打开。
 
  
 

一个同样身着性感睡衣的女人跌了进来,是三姨妈。
 
  
 

「阿明……你……啊……」三姨妈我到我全身赤裸,阳具高高挺起,上面还残留着妈妈的淫液。
 
  
 

「三姨,进来吧!」我将三姨妈拉了进来,並将门关上。三姨妈进来才发现妈妈也赤裸的横躺在床上,阴户大开,淫水沾湿了阴毛。
 
  
 

「二姐……妳……你们……天啊……」
 
  
 

「乱伦是不是?三妹啊,大家都一样啦!你穿这样来找阿明,还不是想诱惑他跟你上床,大家心裡有数啦!既然你来了,那就省了那些不必要的过程了,一起来吧!」妈妈在床上说。
 
  
 

「姨妈……」我从後面环抱着三姨妈,开始搓揉她的乳房。
 
  
 

「啊……阿明……不……不要……」三姨妈大概还不能接受,挣脱我就要往门外跑。
 
  
 

我一把将她抱住,撕开她的睡衣,一副美妙的胴體马上呈现在我面前。
 
  
 

「啊……天啊……怎麼会这样……怎麼会这样……」阿姨显然已经放弃了抵抗。
 
  
 

「三妹,你放心吧!阿明如果拿到钱,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就让我们姐妹一起来侍候阿明,你不知道阿明的肉棒有多厉害,连我这做妈的都忍不住想天天让他干个痛快,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真……真的……」三姨妈已经被妈妈说服了,我随即扶着姨妈躺在床上,跟妈妈並躺在床上。「妈,你等一下,我先喂一下姨妈,等一下再让你爽个够。」
 
  
 

「没关系,先让你三姨尝点甜头,妈会在旁边帮你。」
 
  
 

妈妈说着就脱去了姨妈的三角裤。三姨妈是屋裡所有女人中最美丽时麾的,大姐固然年轻,却没有她的美貌。全身赤裸的三姨妈,令我迫不及待的抱抱她狂吻一番。
 
  
 

「啊……嗯……阿明……嗯……嗯……二姐……不要……」
 
  
 

妈妈正用舌头舔弄着三姨妈的阴户,上下夹攻之下,弄得三姨妈浪叫不停。
 
  
 

「啊……嗯……啊……啊……好……快……阿明……姨妈……要……给我……快……」
 
  
 

我看差不多了,握着阳具就要挺进姨妈的小穴,可是顶了半天仍顶不进去,妈妈在旁就帮我把三姨妈的阴唇拨开,握着我的肉棒抵住三姨妈的穴口。
 
  
 

「可以了,阿明,干吧!你三姨的穴天生就紧,要插进去比较费力。」
 
  
 

我用力一挺,「滋」一声进去了。
 
  
 

「啊……痛……轻点……」姨妈的穴真的又窄又小,我的阳具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觉,整个被三姨的阴道包夹得紧紧的,想当舒服。
 
  
 

「嗯……三姨……你的穴好紧……好棒……」我慢慢的抽送,體会这種被夹紧的快感。
 
  
 

「嗯……姨妈也……好充实……好美……啊……太好了……好舒服……二姐……你有这么好的兒子……都不告诉我……啊……自己享受……啊……啊……好……」
 
  
 

妈妈在一旁看得也开始春心荡样,没让我闲着,拉着我的手去挖弄她的小穴,自己捏着自己的乳房,也一副陶醉的样子。
 
  
 

「阿明……姨妈……快……干我……用力……快……我要……」姨妈愈来愈舒服的样子。
 
  
 

我就奋力的快速抽送,不知道抽了幾百下,姨妈已经快不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出来了……」姨妈一阵快速的浪叫之後泄了。妈妈在一旁看到我还没射精,马上拉出我的阳具。
 
  
 

「快……好兒子……给我……给我……妈等好久了。」妈妈的淫荡模样实在令我难以想象,她握着我的阳具就使命的往自己的小穴里塞。
 
  
 

「滋」一声,又进了妈妈的小穴。妈妈的饥渴真是如狼似虎,我被她这種模样逗得忍不住就要射精。
 
  
 

「妈……快……我要射了……」
 
  
 

「好……妈就……快到了……快……啊……射进你三姨裡面去……」
 
  
 

我马上从妈妈的小穴抽出阳具,拨开三姨妈湿淋淋的小穴,就插了进去,刚好射了出来,射得三姨妈又是一阵浪叫。
 
  
 

而我实在太累了,倒头就呼呼大睡,不管她们了
 
  
 

家庭风暴(四)
 
  
 

隔天早上醒来时已经中午了,家裡没半个人。只剩下大姨妈在客厅坐着。
 
  
 

「大姨,人都到哪裡去了?」
 
  
 

「谁知道?一大早一个个都神秘兮兮的,一个接一个出门,也不告诉我,对了,你也该准备一下去看你爸爸了。」我应了一声,回房间去换衣服。一会兒,电话响了大姨妈在客厅先接了。
 
  
 

「阿明啊,你接一下电话,是你妈啦!」
 
  
 

我从房内分機接过电话。
 
  
 

「阿明啊!我把你三姨、姑妈、大姐都叫出去了,现在家裡就剩你和你大姨妈,该怎麼做,你明白了吧!你大姨妈不太好搞,保守得要命,这次是被你三姨硬拖来的,所以你如果想搞她,就要多费点心,厨房锅子里有一碗汤,妈放了幾颗安眠药,真的不行的话,再拿给她喝,但是尽量不要,因为妈妈跟你三姨她们都商量好了,都决定跟你了。你大姨能够加入就好,不行也只能找機会打发她回去了。」
 
  
 

原来妈妈她们今天想设计大姨妈一起加入她们淫乱的行列。
 
  
 

於是我離开房间来到客厅。心裡盘算着,大姨妈只大妈妈一岁多,感觉並不比妈妈大,也正是狼虎之年,性的渴望與需求一定不比妈妈少,况且妈妈和三姨都是天生的浪货,我想大姨妈大概不难上手吧。
 
  
 

「大姨,我不想去了,今天有点不太舒服,可能感冒了吧!」
 
  
 

「啊,那你快回房去休息,大姨帮你买药去。」
 
  
 

「大姨,不用了,我坐一下就好了。」我说着就坐到大姨妈身边。
 
  
 

「来大姨看看。」大姨妈伸手摸着我的额头。
 
  
 

「嗯……还好,没有发烧。」
 
  
 

当大姨妈手要伸回去时,我握住她的手说。
 
  
 

「大姨,你的手好细,好漂亮啊!」
 
  
 

「呵……,大姨老了,唯一能看的就剩这双手了。」
 
  
 

「才不呢!我说妈妈和三姨看起来都没有你年轻。」我开始灌她迷汤。
 
  
 

「真的吗?小鬼,嘴巴真甜,呵……」姨妈笑得花枝乱颤。
 
  
 

「大姨,今天妳就在家陪陪我好不好?」
 
  
 

「当然好啦!大姨来就是要看你的嘛!」
 
  
 

我大胆的突然在大姨的脸颊亲了一下。
 
  
 

「大姨,妳真好。」
 
  
 

「呵,怎麼跟小孩一样撒起娇来了。」
 
  
 

「我才不是小孩呢!我已经很大了。」
 
  
 

「什麼很大呀?在大姨看,你什麼都小。」
 
  
 

「是吗?好,给你看大的,你把眼睛闭起来。」
 
  
 

「小鬼,说你小你还不服氣,你看,又玩起小孩的游戏。」
 
  
 

「哎呀,大姨,你闭上眼睛,我保证你看到以後,就不会再说我小了。」
 
  
 

「好好好,我闭上眼睛就是了。」大姨说完就闭上眼睛。
 
  
 

我偷偷的解开裤带,将阳具拉了出来,因为期待着大姨妈的肉體,一下子就勃起了。我並且站起身来,将阳具放在大姨的面前。
 
  
 

「大姨,你可以张开眼睛了。」
 
  
 

「啊……你……这是幹什麼……太乱来了……快把裤子穿起来。」
 
  
 

大姨妈口氣似乎有点生氣,可是眼睛却盯着我的阳具。这让我更大胆的伸出手扶着大姨妈的头,往我的阳具靠。「啊……阿明……住手……不可以……」大姨的脸颊碰到了我的阳具,显得相当激动。
 
  
 

「谁叫你要说我小,我就给你看大的啰,大姨,你说,我的大不大?」
 
  
 

「大……不……阿明……不可以这样……」大姨把脸转了过去。
 
  
 

我这时候已经决定,刀已出鞘,岂能随便就收回去。我不断的用阳具顶向她的嘴唇,大姨妈说也奇怪,我並没有压着她的手脚,她大可以起身逃離,但是她只是左右的摇摆着脸,一直在躲避我一直在她脸上摩擦的阳具。终於在我一波又一波的逗弄之後,大姨妈停止了抵抗,但是仍然紧闭着嘴唇。我握着阳具,把她的嘴当做小穴一样,左右的挺进,不过仍然被大姨妈紧紧咬着的牙齿挡住。我龟头前端已经分泌出粘液,在大姨妈的嘴上拉出一条透明的细丝,这景像淫靡至極,大姨妈最後终於屈服的张开牙缝,我就顺势的将肉棒挺入她的嘴裡。
 
  
 

「嗯……嗯……嗯……」大姨妈虽然含进了我的阳具,但是仍然保持被动,我只好象插穴一样的在她的嘴裡抽送起来。
 
  
 

「大姨,你动一下嘛!」我拉起她的手来握我的肉棒。大姨妈已经被我的肉棒抽送得有些失神的样子,握着我的阳具开始主动的吸吮、吞吐起来。
 
  
 

「嗯……嗯……滋……滋……嗯……嗯……」从大姨妈的口中不断发出舔弄时淫靡的声音。
 
  
 

我一手扶着大姨妈的头,享受这種快感,一手隔着衣服握住大姨妈的乳房。
 
  
 

「啊……啊……嗯……嗯……啊……阿明……啊……」
 
  
 

我兴奋得差点射精,幸好实时将阳具抽出,抽出时我不让大姨妈有喘息的機会,马上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开始在她脸上狂吻,並让阳具摩擦她的大腿。
 
  
 

「啊……阿明……你……你好壞……欺负姨妈……」大姨妈杏眼含春的说。
 
  
 

「大姨,喜欢我壞吗?」
 
  
 

「讨厌死了。」
 
  
 

我一手已经偷偷的探进了她的裙子裡面,大姨妈忽然一声驚叫。
 
  
 

「啊!」
 
  
 

我碰觸到了大姨妈的三角裤,已经是一片湿润了,我随手整个贴在她的阴户上面,並掀开她的裙子一探究竟。哇!大姨妈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窄小蕾丝三角裤,小得阴毛都露出一大半来了。大姨妈果然跟她两个姐妹一样,骚劲十足。
 
  
 

「不……不要……不要在这里……阿明……到楼上去……」
 
  
 

「大姨,妳放心吧!跟才妈妈说了,她们要晚上才会回来,今天这个屋子是属於我们的。」
 
  
 

「这……」
 
  
 

我没等她说完就开始脱光了她的衣服,只留下那件性感诱人的三角裤。
 
  
 

「嗯……阿明……你……也要脱吧……」
 
  
 

我这才恍然大悟的也把自己脱光。大姨妈这时已浪态毕露,猴急的再度含入我的肉棒。
 
  
 

「嗯……好大……嗯……嗯……滋……滋……」
 
  
 

被大姨妈主动的含了一会兒之後,我再也忍不住的将大姨妈压在沙发上,抬起她的双腿,掀开三角裤的蕾丝边,露出小穴来,就用力往裡面一顶。
 
  
 

「滋」一声。很轻易的就全根没入大姨妈的小穴了。
 
  
 

「啊……嗯……好……好……好久没……干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爽了……阿明……姨妈的穴……美不美……嗯……」
 
  
 

「美……大姨……妳的穴好美……夹得我好爽……」
 
  
 

「啊……啊……啊……啊……啊……姨妈也是……你好厉害……啊……啊……啊……啊……姨妈让你幹得……也好爽……啊……啊……啊……啊……二妹要是知道……她兒子有这么好的……肉棒……一定不会放过的……啊……」
 
  
 

「大姨……告诉你吧……我妈……她已经享用过了……不但是她……三姨……姑妈……大姐……她们也都享用过了……只剩下妳而已……」
 
  
 

「什麼……好哇……三妹……竟然不告诉我……太自私了……」
 
  
 

「大姐,你这不是已经在享用了吗?」
 
  
 

门口传来三姨妈的声音,接着,妈妈,姑妈,大姐都陆续的进来了。而我仍然持续的干着大姨妈,並没有因为她们进来而停止。
 
  
 

「啊……啊……好哇……原来你们……串通好的……啊……」
 
  
 

「唷,大姐,我们若不给你機会,你那能像现在这么欲仙欲死啊,不喜欢的话,我们叫阿明别幹了,好不好?」
 
  
 

「不好……啊……我要干……我还没爽够……啊……好爽……啊……来吧……阿明……用力干姨妈……乾死姨妈……让她们眼红……啊……二妹……妳可好了……有这么好的兒子……想每天干都可以……大姐真是羨慕死了……」
 
  
 

「我们一起来吧!三妹,怎麼样?」妈妈说。
 
  
 

「可以啊!反正大家都开诚布公了,没什麼秘密了。」
 
  
 

「那怎麼少得了我呢!」姑妈在一旁已经脱下了她的洋装,露出了新的性感内衣裤。
 
  
 

「唷,有备而来哦,阿明,看看三姨的吧!」三姨妈也褪下了她的衣服,裡面是一套红色的情趣内衣裤,包住阴户的部份只是一块小布块而已,而且是全透明的,阴毛毕露无遗。「我的也不差吧!」接着妈妈也褪下她的裙子,脱掉上衣,妈妈没有戴胸罩,下身只着了一件粉红色的高腰性感三角裤,一样窄小得摭不着阴毛。
 
  
 

「大姐……妳呢……」我仍奋力的干着大姨妈。
 
  
 

「我……」大姐也缓缓的脱下衣服。是一件半透明的白色三角裤,仍是不失性感的那種,唯一不同的是大姐的胯下已经湿得淫水渗出了三角裤。
 
  
 

「啊……啊……啊……啊……啊……啊……阿明……快……快……姨妈……要出来了……啊……啊……出来了……」大姨妈已经泄身了。
 
  
 

「呼……呼……好爽……你们谁要接手啊?」大姨妈说。
 
  
 

「我是阿明的亲妈,当然是我先来了。」妈妈说完就主动的坐在茶几上,张开她的双腿,下面已经有些湿了。「好,骚妈妈,我就先干你吧!」我立即从大姨妈的小穴抽出阳具,一样拨开妈妈的三角裤,不脱下就插进妈妈的小穴。
 
  
 

「嗯……嗯……好……好兒子……不愧是妈妈的亲兒子……啊」在我转换目标,干着妈妈的时候,大姨妈泄了以後仍意犹未尽的搓揉着自己的乳房,享受高潮后的余蕴。姑妈则在我插着妈妈小穴的时候,不断用她的乳房在我的背上摩擦。大姐则拉着我的左手伸进她的三角裤裡面去摸她的小穴。而三姨妈则抓我的右手去挖弄她的小穴。这是一幅我做梦都想不到的淫靡景像。
 
  
 

「啊……啊……好兒子……肉死妈了……干壞了……妈妈的小穴给你插翻了……啊……好棒……好棒啊……来……再来……用力……干……我……啊……」妈妈不断的浪叫。
 
  
 

一会兒后我想将妈妈调整成背後姿势,想从後面插入妈妈的浪穴,可是就在我将阳具从妈妈的阴户中插出来时,还没来让妈妈从桌上下来,大姐就迫不急待的握住我的肉棒,一口含了进去,上面还沾满了妈妈的淫水。
 
  
 

「哎呀!乖女兒,别急啦!先让妈一下,等一下就轮到你了。」妈妈翻过身抬高臀部说。大姐不舍的将肉棒吐出来,我随即挺进妈妈的肉穴裡面,妈妈又是一阵誇张的狂叫,彷佛故意向其它幾个女人势威似的。
 
  
 

十分钟后我终於忍不住将精液射入妈妈的小穴深处,但是姑妈和大姐、三姨妈则不断的抗议,我不得已休息了一下之後又连幹了姑妈和大姐、三姨妈,从中午到晚上八点多这五个女人让我连翻的插了又插,最後我在三姨妈的穴里射了精以後才拖着疲累的身體回房休息。而在客厅则留下一幅叫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神荡样的淫靡画面。五个女人赤裸裸的七横八竖的躺着,大姨妈躺在沙发上,阴户红肿的摊开。姑妈则靠在大姨妈的肚皮上,一隻腿放在桌上,淫水沾满了大腿,三角裤仍掛在腿上。三姨妈则大剌剌的躺在地板上,淫水正因高潮刚过而不断湧出。妈妈则躺在桌上,一隻腿垂在地板上,阴户仍不断的收缩着,而大姐则媚眼含春的坐在地上,靠着沙发边直望着我,一副满足的神情。
 
  
 

这一屋子,五个女人都让我幹得心满意足,我现在要开始担心的是以後要如何收场?
 
  
 

我回房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家庭风暴(五)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疗养院的通知,说父亲已经清醒,想要见我,我急忙的趕到疗养院去,我看见父亲坐在病床上,仅管形态清瘦,但是神采奕奕,根本就不像有病的样子。
 
  
 

「阿爸……你……」我驚讶的问。
 
  
 

「阿明,阿爸没事,来,聽阿爸慢慢说。这半年来,阿爸一直在等你回来,忍得好辛苦。」
 
  
 

「阿爸……你……你果然没疯,她们也都这么认为。但是……阿爸,你为什麼今天才说呢?」
 
  
 

「阿明,我是想给你幾天时间去多了解一下你妈和你大姐。」
 
  
 

「其实在半年前,我就知道你妈背着我在外面有男人,一直想要我的钱去贴小白脸,你大姐也是为了钱,竟然想用肉體来诱惑阿爸,呵,可惜阿爸很早就不行了,你大姐愈是诱惑我,愈是让我受不了。我实在不想把钱给这样两个女人,所以就装疯躲到这里来了,刚开始那一个月,那两个女人还是每天来这里烦我,逼我把钱的下落告诉她们,我一直装疯,她们也拿我没办法,后来就没再来了,这段时间我倒也过得很清静。以後你自己看着办吧!要怎麼处理阿爸不过问,阿爸已经把钱存到你的户头,这是存摺和密码,裡面有五千萬,你想怎麼分配,我不干涉,我自己留了一些,我已经决定離开这里,到国外去住,顺便治疗一下我的毛病。」
 
  
 

「阿爸……」父亲这一番话聽得我目瞪口呆,只是他不知道我不但跟妈妈大姐都搞上了,连姑妈和姨妈们都为了这笔钱也一併给我幹了。
 
  
 

「好了,你回去吧!我下午就走了。你回去就说送我到国外去治疗好了,钱的事你自己决定要不要给她们。我心愿已了了,不再过问。」
 
  
 

我離开疗养院以後,一直在想着如何处理家裡那一群女人,她们都已经知道父亲醒过来的事,想必也猜得到钱有了下落,瞒她们也没什麼用,不如让她们自己决定吧。
 
  
 

进门以後果然是七嘴八舌的连番追问。
 
  
 

「好啦!你们就只知道钱,就没人关心一下阿爸怎麼样了,实在让我失望,我老实说吧,阿爸的確给了我一笔钱,至於到底给我多少,我不说,而要不要给你们,我还没决定,那也许要看你们的表现了。谁要是再跟我吵钱的事,我第一个不考虑。」
 
  
 

幾个女人聽我这样说,再也不敢多问。只是后来,这五个女人每天都使出浑身解数的淫浪来讨好我,各有各的美妙,干这些女人都有一種乱伦的快感,尤其是妈妈摆出一副媚态,要求我干她的时候,快感更是强烈。大姐则是有年轻女人的活力,似乎永远都喂不饱似的。三姨妈则活泼淫荡,我特别喜欢她发疯似的浪叫,总是引起其它女人的忌妒。姑妈则喜欢用各種不同的性感内衣裤来製造情趣,我喜欢不脱她的三角裤,从旁边插入她小穴的感觉。大姨妈是我最憐爱的,因为她是唯一单纯在和我享受性爱乐趣,而没想要钱的人。
 
  
 

就这样的生活了幾个月之後,如她们所願的,五个女人全都懷了我的孩子,而且都没有想拿掉的意願,除了妈妈之外,其它人我都给了她们一笔钱回去办理離婚。而事情都很顺利的处理好了之後,我另外买了一幢房子,跟她们全搬了过去,远離了家乡。搬家后的第一天,我和她们再玩了一次团體游戏,我让她们全脱掉内裤,在客聽排成一排,翘起臀部,露出小穴,让我一个个插过去。如果我射在谁的小穴里,就赏她一笔奖金,结果第一回合射进了三姨妈的小穴,后来经不起她们的要求,又继续的玩下去,最後是统统有奖,每个人都让我射过了。
 
  
 

这样的生活我不知道会到什麼时候结束,只是可以確定的是,她们已经渐渐不再在乎我给不给她们钱,而是已经爱上了这種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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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太漂亮

我的兒子在一年前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婦,名字叫瓊秀,今年二十二歲,她生得姿容秀麗,一頭烏黑的披肩長髮,輕笑時那兩個酒渦嬌艷嫵媚,令人神迷;菱型的櫻桃小嘴,講話的聲音嬌柔細語,悅耳動聽。

自從他們結婚之後,我就和他們分開住了,雖然說是分開,但也是在一起,因為我們是在一座樓同一個單元、同一樓層。只是東西戶而已。(當時兒子是為了照顧我,我老婆前年去世了)

新婚一個多月,媳婦就有了身孕,也許是因為媳婦太漂亮,我兒子忍不住天天干她的原因,使得她這麼快就有了身孕,小夫妻倆待人還算可以,見了附近的熟人都會笑著點頭,小夫妻也很少吵嘴,算得上是一對恩愛的夫婦。

她十月懷胎後,在一個月前生了一個女兒,我兒子有些不太滿意,因為他希望頭一胎是個男孩,可惜卻事與願違,為了這點小事他的臉色最近不怎麼好看,鄰居們和我都勸他男孩和女孩都一樣嘛!如果真的喜歡男孩,再生一個不就是了,他也只好接受大家的善意,不再責難他太太。

為此,兒媳還偷偷地背人掉了幾次眼淚,因為我有時候看到她,眼眶都是紅紅的哪!這時我的心裡就挺難受的,作為一個女人也不容易,這麼一個靚姐,就因為一個孩子就被人給拋棄了。

剛做完滿月,兒子就接到後備軍人調訓的通知單,由於他以前是特種部隊中士退伍,所以一去便是十天,而且訓練的地點在外縣市,因此必需離家參加演習。

今天我從單位開車回家,剛想進家門口,瞥見了兒媳婦安詳地靠在客廳沙發邊,懷裡抱著嬰兒,慈愛地哺著乳。我由側面看過去,只見那飽滿的玉乳右邊的奶頭含在孫女的小嘴裡,而左邊的奶頭漲得大大的,正由她的手不安地撫摸著,嬌艷的雙頰飛上兩朵羞紅的彩雲。

我曾聽人家說婦女懷孕後哺乳,嬰兒吸吮奶頭的時候,會引起子宮收縮,因而性慾的快感會升高,所以若沒有做避孕的措施,常常是一胎接一胎地連著生育,就因為產後坐完月子,一則從懷孕七個月起,怕壓壞胎兒而不能行房,又因產後月經再次出現,黃體素激增的緣故,加上性慾衝動,很容易再度藍田種玉,懷了另一胎。

我想到這裡,一時色心大起,知道兒子被徵召去外地訓練十天,又才剛剛滿月,小穴已有四、五個月沒有吃飽過了,想必荒空虛得很,何不試探看看她的反應如何?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得到這位嬌柔媚麗的兒媳婦呢!

想到就做,於是把文件包放好,假裝有事去探望她,直接就闖了進去。

一進門,瓊秀看到是我,害羞地拉了拉衣襟,好遮掩那對渾圓的乳峰,可是這時乳房被奶汁脹得特別肥滿,不容易塞進去,經過這一擠壓,奶水順著奶頭向下滴著,浸濕了胸前的薄薄輕衫。

哎……爸……你……你怎麼來了……!

沒事,我剛剛下班,我進來看看你……

瓊秀,真……真是難為你了,對我兒子的態度我表示歉意,我已經說過他多次了,你就原諒他吧,你也別往心裡去,我們畢竟是一家人嗎?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你就原諒他吧!

哎!爸爸,難得你這麼想,我真是太感謝你了,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們,也怪自己,誰叫我生不出個男孩來呢!

你這個傻孩子,你這是說哪去了,生女孩就是你的事嗎?我哪混蛋兒子就沒責任嗎?種上水稻,能長出小麥來嗎?這個不懂事的東西……

但我說到這,瓊秀禁不住哭了起來:謝謝你爸爸,你能在這個時候來安慰我,真是太感謝你了

瓊秀!是文生不好,他回來後,爸爸會好好的罵他,好不好?

我先扶你回房休息!

我一直勸著瓊秀,但此時的媳婦什麼也聽不進去,她此時好像是找到了一生的依靠似的靠在我的身上。

爸!為什麼?為什麼文生要這樣對我?他是不是不愛我了?他為什麼不像你一樣的對我?…………

說完後瓊秀哭的更厲害了了起來,她緊緊的靠在我這唯一可以讓她感到溫暖的胸膛裡哭著。

哭吧!盡情的哭吧!

得到我鼓勵的瓊秀此時的淚水就像決提的洪水一般的湧出來,她哭的更大聲,哭的更傷心。我此時也故意地緊緊的抱著她,手則不斷的輕撫她的頭。

對於傷心而痛哭的媳婦,讓我感到心疼,就像自己親生的女兒受到傷害一樣的心疼。我緊緊的抱住她,深怕她會再受傷害一樣的把她抱在懷裡。

哭了好一陣子,她才慢慢的抬起頭來,當她看到我正用著深情的眼神看著她時,她的臉立刻粉面通紅。

這時我的小孫女大概尚未吸飽,再度嚶!嚶!地哭了起來,瓊秀在沒有辦法之下,只好又掀開領口的衣襟,用手輕輕地揉了揉乳頭,托著一隻乳房,把個鮮紅的奶頭塞在小女嬰的口裡,環抱著小女孩的身體,俏臉上煥發著母性慈愛的光輝。

我坐在一旁,雙眼直盯著她餵奶的那隻乳房看,產後的瓊秀,經過一個月的補養休息,看來特別的豐潤嬌媚,皮膚光澤細膩,吹彈欲破,此時她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對酒渦若隱若現,更是風情萬千。

瓊秀可能被嬰兒吸得酥麻難耐,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伸手進她胸衣裡,托出另一個乳房呈現在我的眼前,媚眼羞答答地偷偷瞟著我。

我很能把握時機,再不遲疑地挨進了她身邊,輕輕握住瓊秀那白晰細嫩的玉手,鼓起勇氣地道:瓊秀……你真美啊!她嬌柔深情地望著我,給了我一個含羞的微笑。

我一邊說著,一邊將她的玉手送到我的嘴邊輕吻著,從手心開始,然後是手背、手肘、一路用舌尖舔著,瓊秀酥癢顫抖著低呼道:啊……癢……癢死了……我吻到她耳際,膩膩地在她耳邊輕語道:瓊秀,你知不知道,你有一種靈性之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深深地愛上了你……輕聲細語像在對她催眠一般,瓊秀這段日子以來,由於生了個女兒不得丈夫的歡心,無形中冷落了她,而且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享受到性愛的滋潤,一顆芳心正是寂寞的時候,我就這樣趁虛而入了。

我接著又說:瓊秀你的美是脫俗飄逸……文生這個傻小子不識貨,所有才冷落你!其實從你一進我們王家家門我就發現你驚為天人,讓人愛戀。

爸!你少哄我了,我才不相信哪!你只是在哄我開心罷了。

嬌柔的語聲,輕輕地掠過我的耳際,讓我更是心癢難耐。

我忙辯解地道:不,瓊秀,我絕對是真心的,你真美麗呀!美得令我心動。

爸,你看你,老不正經,怎麼越說越不像話了呢!

不……不是的瓊秀,我說的是真的,我是真的喜歡你!

說著,伸手去攬著她的纖腰,又用嘴兒去輕咬著她的耳朵,瓊秀幾乎是在頃刻之間就被我的柔情弄得迷失了。

我的手也摸揉著她另一隻沒被吸吮著的乳房,開始輕輕地揉著,她在意亂情迷之中,一點兒也不掙扎,也沒有任何拒絕的表示。

這時乳汁又因為我的撫弄而流了出來,浸濕了我的手背,我埋頭捲伏在她胸前,瓊秀像個小母親般地把她鮮紅的奶頭塞入了我口裡,素手也環過我的肩頭,撫著我的頭髮,讓我用手捧著她飽滿的乳峰,和她小女兒一起吸吮著她的兩隻乳房。

我貪婪地吸著,一股瓊漿注入嘴裡,暖暖的、腥腥的、甜甜的、咕嚕嚕地吸了一大口,還用手壓搾著她的乳房,好讓它流出更多的乳汁。

瓊秀嬌聲地哼道:好了……爸爸……不要吸了……你吸完了……你的孫女等下……肚子餓就……沒得吸了……

我見她的眼睛已經閉了起來,好像在等待著什麼似的,大概已經逗出她的性慾了,捧著乳房的手放開,順勢沿著奶子的底部往下探索,呀!好滑,奶水滴在她肚臍眼上,白嫩的肌膚更是油滑無比,瓊秀呼吸急促,胸膛不停上下起伏著,她小女兒一聲不響地吸著奶,無視於我對她媽媽的撫弄輕薄。

我再撩起瓊秀的裙子伸手往她大腿根部一摸,哇塞!一條小小的絲質三角褲整個都濕透了。

瓊秀羞紅著臉道:爸爸!……你……你好壞呀……

我心中暗自得意著,手指頭順著她滑潤的淫水,緩緩地滑進了那兩片陰唇之中輕輕地撥弄著。產後的陰戶收縮得更狹小,而又久不經插干,就像剛開苞不久的處女一般,緊窄無比。

瓊秀整個人都軟了,被她高漲的慾火、我的甜言蜜語、和我的挑情的手段給熔化了。

這時她小女兒吸飽了,甜甜地睡著了,這個小生命尚不知道我將和她媽媽展開一場床上大戰呢!我把手往瓊秀的蠻腰一托,左手繞過她小穴下方勾住她的屁股一提,將她們母女舉起來,向臥房走去,進了室內把她們倆放在床邊,輕輕抱著小女嬰放在嬰兒車中讓她安睡,轉身再輕輕摟著瓊秀吻著。

床邊,一面落地的大鏡子,此時正反應出一幅柔情蜜意、熱戀情奸的刺激鏡頭。我小心地把瓊秀柔軟的身體放倒在床上,替她寬衣解帶,這時的她已被情慾沖昏了頭,乖乖地任由我脫光她。

脫去了衣物的她胴體好美,微紅的嫩膚,是那種白裡透紅的顏色,堅實而勻稱的大腿,一對剛生嬰兒、哺乳中的乳房,特別地豐肥,乳尖上兩顆鮮紅的奶頭尚自流著一滴晶瑩的乳汁;優美平滑的曲線;下腹部芳草萋萋地一大片因生產剃掉才剛長出來的短短陰毛,淫水直流的陰戶。

瓊秀緊閉雙眼躺在粉紅色的床單上,襯著她的嬌顏,紅唇微啟,胸前的大乳房起伏著,全身發燙。

我注視著她這媚人的姿態,輕輕拉著那艷紅的奶頭,又按了下去,瓊秀輕輕地呻吟著,我的手不停地揉搓著她的兩個大乳房。

她微微地扭著,不停地輕哼著,越來越大聲,終於忍不住,騷媚地浪叫道:嗯!……哦……爸爸……你……不要……再吸了……我的……小穴……好難受……哎……我要你……要你……快……快來插我……小穴……癢……癢死了……不要再……再吸了嘛……

只見她把屁股高高地抬起,不住挺動而飢渴地浪叫道:來……

來嘛……小穴癢……癢死了……求……求你……爸爸……我……受不了啦……求你……快……快插我……

我很快地除去了全身的衣服,再度壓上她的胴體,握住大雞巴對上穴口,藉著潮濕的淫水,向她陰戶中插入。

瓊秀像是有些受不住地叫著:哎呀……爸爸……你的……雞巴……太大了……我……有些……痛……啊……啊……

我溫柔地對她說道:瓊秀,你放心,我會慢慢來的,美人兒,再忍一忍,習慣了就舒服了。

於是我揮動著大雞巴,慢慢地抽出來,再慢慢地插進去。

瓊秀軟綿綿地躺在我身下輕輕哼著,她滿意地浪叫道:美……爽……爸爸……我的……親丈夫……只……只有……你……才能……滿足我……我……好……充實……好……滿足……大雞巴……老公……你……插得……我……好……好爽……我屁股一抬,抽出三分之二的大雞巴,再一個猛沉,又插了進去。

瓊秀繼續浪叫著道:好……好極了……嗯……嗯……好美……哦……小穴……好美……爸爸……你……幹得我……太舒服了……從……從來……沒有……的美……爸爸我……要……要你……用力……插我……對……用力……嗯……我……要……舒服……死了……啊老公……重重地……插……插我……再……再進去……我要死了……嗯……我的小……小穴……爽……爽透了……嗯哼……哦……哦……

我耳邊聽著瓊秀一聲聲扣人心弦的叫床聲,用那大雞巴狠狠地,開始緊抽、快插,噗嗤!噗嗤!的干穴聲,也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急地在臥室中迴響著。

瓊秀為了配合大雞巴的猛插,高挺著她的大屁股,旋呀!頂呀!

搖呀!扭著腰肢極力地迎戰,浪叫道:好美……快用力……好……爸爸……哦……插得……我……舒服……死了……嗯……啊……好……深一點……啊……我……不行了……我……快……快洩了……我……太……舒服……了……太…美了……快……升上……天了……啊……洩……洩出來……了……哦……哦……

瓊秀陰戶內的子宮壁突然收縮,在她快要達高潮的那一剎那,兩片飽脹紅嫩的陰唇猛夾著我發漲的大雞巴,濃濃的陰精,又熱又燙地泉湧而出。一場大戰,因瓊秀的洩精,休息了一會兒。

我靜靜伏在她的嬌身上,緊守著精關,寧神靜氣,抱元守一,見她的喘息較平穩了一些,才又開始大雞巴的攻勢。扭腰抬臀地抽出大雞巴到她的穴口,屁股一沉又干進她陰戶中,幹了再干,狠狠地,重重地插,又引起了瓊秀再一次的淫慾。

她漸漸地又開始了迷人的浪喘嬌吟聲,叫道:啊……好哥哥……好老公你……你插得……我……好爽……樂……死我了……啊……

快……快一點……重一點……你……乾死我……好了……哎唷……好舒服……我……太滿足了……啊爸爸你……才是……我……的……親丈夫……你使我……知道……作女人……的……樂趣……嗯哼……大……大雞巴……老公……我……我……愛你……啊……嗯哼……嗯……哼……我邊插幹著邊道:瓊秀……你今天……怎麼這麼……騷浪啊……

她的大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動著、小蠻腰一左一右地迴旋著;大雞巴在一出一進之間,把她兩片紅嫩嫩的陰唇帶得翻出捲入,擠了進去又夾了出來,時隱時現,我用手托住了瓊秀授乳中的大肥奶,用嘴巴吸著。

她淫蕩地道:爸,你好討厭啊……我……讓你……弄得……好……好難過……不浪……不行呀……我的老公……你……用力……插……吧……我……美……美死了…………啊……啊……我……又要…

…洩精了……天啊……我不行了……又……又洩了……啊……啊……

女人洩精的時間一般要比男人慢些,但只要幹得她進入了高潮期,她就會接二連三地一直洩精。

瓊秀的淫精洩了又洩,接連打了幾個寒顫。我不顧一切地猛烈抽插著,突地猛一干送,伏在她的玉體上,一股熱熱的精液,正中衝進了她的子宮口。

燙得她又是一陣浪叫:啊……爸爸……美死了……美死……我……了……我……我……好舒服……哦……哦……嗯……我倆洩精後都靜靜地緊擁著休息。直到嬰兒的哭聲驚醒了瓊秀,她才忙把她的小女兒抱在胸前,讓她含著奶頭,才安靜了下來。

我也湊上去吸吮著另一個奶頭,瓊秀愛憐地挺著胸脯餵養著我們這兩個寶寶,回憶著剛才激戰時的美妙滋味。

其後的幾天裡,我有空就過去陪瓊秀,直幹得她叫爽叫甜。我們這樣卿卿我我地追求著肉體上的無限舒爽,以一洩為快,渡過了我兒子去受訓的十天,直到他回來了才無法明目張膽地通姦。

之後瓊秀還是常常利用我兒子出門不在家的機會,約我幽會,共赴巫山雲雨之樂,享受偷情的快感。

星期天,我從單位加班回家,已是日薄西山,天色微暗的時刻。

到家時,恰好碰到兒子文生帶著媳婦瓊秀在我這裡。

瓊秀今天穿著今年最流行的服飾,酥胸高挺,氣質嫻雅高貴,嬌容紅潤。看的我是性慾高漲。要不是兒子在我們身邊,我早忍不住衝上去和她雲雨一番了。她看起是那麼地美麗,只是我現在不能親近她。

大家在一起聊了一會兒才知道,兒子今天來是因為單位又要讓她出發到外地,他們過來是和我說說,讓我好好照顧瓊秀。我心想:這還用你說了,我保證會好好照顧她的,而且她也會好好照顧我的……

晚飯後,大家一起看著電視,後來兒子說明天要走了,他就先回家收拾收拾出發要帶的東西。他讓瓊秀陪著我先在這裡看會電視。

我偷偷望著瓊秀,見她目不轉睛地盯住屏幕,從側面看她,另有一股喜悅與嬌媚,又有點無奈的神態,我就移近她的身邊對她說:秀秀!你今天看起來真漂亮啊!令我差點忍不住了……

說著,我湊上嘴巴在她玉頰上親了一口,她嬌容霎時紅的不得了,頭低了些,眼淚禁不住在她眼眶中打轉,終於忍不住地滴了下來。

我輕輕地為她拭去臉上的淚,心裡有些不忍地道:秀秀!你……你怎麼了,難到你不喜歡我吻你嗎?請你不要生氣嘛!

她接著哭得像梨花帶雨般,哽咽地道:爸……你……知道嗎?

他這次根本就不是出差,是和一個小狐狸精外出旅遊……他還是……

閒我……生了個……女孩……

噢,原來是這麼會事,怪不得,他明天要走了,卻把老婆放在我這裡賠我看電視呢。我只好百般好言地勸慰她,並對她說:傻瓜,沒事的,他走了不是正好嗎?我們不就好我禁忌了嗎?

瓊秀聽了我的說明,又是一番臉紅耳赤,雙目直視了我一陣子,忽地嬌容泛起了一片羞意,粉頰也紅暈暈地煞是迷人。我衝動地想再吻吻她,可是她卻說:他明天要走了,過去看看他,幫他收拾收拾,看他帶什麼給那個狐狸精……

哪……哪好吧,我也該睡覺了。說著她回家,我獨自一人回到了臥室。

正當我雙眼直瞪著天花板,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不知不覺中,身旁一陣高貴的香水味道直襲著我的鼻孔,我掠眼向旁邊一看,赫然發現堂秀秀身上披了一件粉綠色的睡袍站在我床邊,她嬌羞而含情脈脈地以柔情的眼光望著我,低著頭,蚊聲道:爸,他睡著了……我自己……覺得……好……寂寞,就過來……看看你……睡……睡了……沒有……由於是對門,他們又有我這裡的鑰匙,所以她晚上經常偷偷跑過來和我幽會。

我默默地望著她,她的眼神一和我接觸,頭又低了下去。她不敢看我,低著頭,幽怨地道:爸,當時他和我結婚的時候是多麼地好啊,他對我的那些海誓山盟那去了,現在一到晚上他就像個木頭人似的,一點兒情趣都不沒有,自從有了孩子之後他就沒有動過我,我好寂寞啊!

我聽著她這番喃喃細語地說出愛的告白,心中感到非常地蕩漾,把手慢慢地伸出去,輕輕握住她的玉掌,她只是輕輕地:嗯!……

了一聲,欲迎還拒般地,把頭慢慢地俯下來靠在我的胸前。

我們倆人沉默了好久,似乎誰也不願打破這份寧靜,只是靜靜地聽著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

我的手抬了起來,輕撫著她的秀髮和背後柔嫩的肌膚,秀秀的眼睛慢慢地合了起來,我愛憐地俯視著她的臉,挺直的瓊鼻、紅潤的雙頰、朱唇微啟著。

我低下頭去,把嘴漸漸地到最後猛然地吻上她塗有紫紅色口紅的小嘴上,倆個人的呼吸一樣地迫促,好久我試著將舌尖伸過去,瓊秀用力地吸著,接著她用她的舌尖把我的從她嘴裡頂了出來,她的丁香小舌也跟著送到我的口內,在我的口裡輕攪著,這種靈肉合一的舌交之後,倆人口對口深深地互相吻著,喘息聲一陣比一陣急促。

我輕輕地將瓊秀抱上了我的床,手按著粉綠色的睡袍,隔著薄衫摸柔著她那肥嫩的乳房,她熱切的扭動相迎著我的動作,而且秀秀也開始淫蕩地由鼻孔哼著:嗯!……嗯!……嗯!……

我的一隻手從睡袍的下面伸了進去,在寬大的袍子裡輕輕揉著她的奶頭,嘴也吻上了她的脖子,一寸寸地吸吮,再把她的睡袍往下拉了開來,裸露出她肥嫩的乳房,接著我低下頭,一口就吸住了乳峰頂端那敏感的奶頭,舐咬舔吮起來,她哼叫著:啊……啊……哦……

嗯哼……哼……嗯……嗯……瓊秀的奶頭凸了起來,而她也把胸膛上挺,讓乳房的頂部盡量塞進我的口中。

我吻著乳房的同時,手也慢慢地下移,襲向她神密的三角洲上,揉著多毛的部位,陰唇摸起來好熱好燙。

我享受了一會兒,開始解除她全身的武裝,柔軟的睡袍從她白晰的胸膛滑了下來,上身半裸地呈現在我眼前,兩粒又肥又嫩的乳房,結實而圓圓大大地傲立著,乳峰上堅挺鮮紅的奶頭,微微地在她胸前抖顫著。睡袍漸漸往下滑,細窄的纖腰,平滑的小腹,還在輕扭著;下身一條狹小的粉紅色三角褲緊緊地包住飽滿的陰戶;一雙白玉也似的大腿,潔白潤滑、修長渾圓。

眼看著這般誘人的胴體,使我淫性大動,兩眼發直地瞪著她猛瞧,欣賞著這位少婦的蕩人風韻。

接著脫下秀秀最後一件遮敝物的三角褲,她:嚶!……的一聲輕哼,我用中指插入了小穴中輕輕扣弄著。

這時,她臉上已經沒有那種幽怨的神色,有的只是一股騷媚淫浪的表情。

此時秀秀被我捏弄著性感的樞紐,全身的浪肉嬌抖抖地叫道:爸爸……要……要玩我……了……你……你就快上來……吧……

我聽了十分衝動地把睡衣脫個精光,伏上她雪嫩的玉體,雨點般地吻遍她全身,吻了好久,秀秀不耐地催促地道:爸爸……快……快把……你的……大雞巴……插……進來吧……我……受……受不了……呀……我見她近乎乞求的神情,我不忍心看她受著那欲焰熏心的煎熬,用手撥開她的陰唇,把大雞巴抵著洞口,讓淫水濕潤了龜頭,才慢慢地塞了進去。

秀秀面露痛苦之色,道:爸爸!……痛……你……你小力……一點……小穴會……痛……我……我好久沒……幹了……你的又這麼大……啊……我有點……受不了……她此時再也顧不了秀秀的尊嚴,也忘了羞恥的心情,用她的纖纖玉手緊抓著我露在她陰戶外的大雞巴,求著我要慢些插她。

我吸吮著她的奶頭,過不久,淫水就多了起來,她的屁股也往上挺了挺。我注意到她不再愁眉苦臉的哀吟,已需要我大雞巴的奸插了,於是奮力干到了底,然後有韻律地抽送了起來。

這種銷魂的美感,使秀秀挺著屁股迴旋著,口裡也呢喃著道:爸爸……你真……真好……唔……重……重些……美死了……哼……再……深一些……哦……爸爸……我……太……太舒服……了……

哦……要死了……我……我……要洩了……嗯……

大股的陰精就這樣洩了出來,瓊秀嫂子媚眼如絲,正享受著這種未曾有過的快感。

我把大雞巴整根抽了出來,只留龜頭在她的穴口磨動,再整根插入,屁股在進入她陰戶時再加轉一圈,大起大落。

洩精後的瓊秀也再度進入了另一波慾火的高潮,窄窄小穴緊緊地吸著大雞巴,臀兒扭搖著,嫩穴向上挺著,浪叫著道:爸爸……我的穴……又開始……癢了……快……快插……噯呀……花心頂……頂到……大雞巴……了……哦……好麻……啊……重點……再重……再……重……舒……舒服…………啊……我……又要……又要洩……洩……了……啊……啊……

她叫著要洩出來時,我的大雞巴也有些酥麻的感覺,本來是不可能如此不濟事的,但是我實在太愛眼前這位性感的尤物了,於是決定要把精子全部射進她的子宮。忽然她的嫩穴拚命地往上挺,陰道收縮了再收縮夾了又夾,我也把一股精液激射進入她的子宮。

瓊秀的花心猛烈地顫著抖著,雙手緊緊地摟抱住我,瘋狂地猛吻我,吻到她過癮了,才喘喘地道:爸爸!你真行,我現在才嘗到相愛熱戀的滋味,你的大雞巴插得我好舒服啊!精水都射進我的花心了,好熱好燙的感覺,我爽死了。

我也緊緊地擁著她,道:秀秀!我也好舒服呢!你的小穴真緊,幹得我好爽,真想整夜插著你哪!

瓊秀吻著我的臉道:那是因為我自從我有了孩子,他就沒幹過!

況且你那個鬼兒子的雞巴又短又小,我的陰道還沒有撐開呀!

我接著道:這下你舒服了,以後還要不要他和你插穴啊?

嗯!討厭,爸爸你她輕輕地用手打了我一下說。我要回去了,免的他起疑心,哪樣就不好了。

我點點頭答應她,並親蜜地吻著她的小嘴,直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才放她走。

往後兒子不在家的日子裡,我們盡情第淫樂。白天我和她遊山玩水,晚上回到家就盡情地淫樂。每天插弄,玩遍了每一種性交的姿勢,使她臉上再也看不到冰霜而含著媚人的微笑。但是歡樂時光總是要過去的,幾天後,兒子回來了。

自從這次兒子回來之後,他也不知是怎麼了,一直好好地陪著瓊秀,也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怎麼地,這下可把我給害苦了,我的性慾一直無法解決。我整天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我也知道瓊秀和我哪兒子上倆人面合心違,同床異夢,但是沒有辦法,我兒子天天在家,我就像老鼠咬烏龜似地無從下手。

按摩浴池裡的媽媽 -Mom in the Jacuzzi

  按摩浴池裡的媽媽(MOM IN THE JACUZZI)

  翻譯:駱駝祥子(1998/05/12)

  排版:一木

  在我閱讀第一篇母子亂倫的情色小說之前,早就將媽媽幻想成性愛的對象,我無法詳盡的將她描述出來,因為她就像性感女神一般。四十左右的年齡、棕色頭髮及眼睛,五呎二吋高、130磅重,全身散放著母性的媚力,她身材上最吸引人的應該是豐滿的胸部,並不是說她的乳房碩大,而是配合著看起來非常迷人、非常有吸引力、非常好看!

  擁有這種媽媽的兒子、最大的困境就是:要如何才能誘姦到自己的媽媽?我的對策是:盡力搜集報導有關家庭亂倫的報章雜誌,豐富自己的想像力,以便幫助實現最終的誘姦計劃。我幻想著各種我與媽媽可能發生的情節,然後草擬對策修改推演。

  不過最大的隱憂是:如果被爸爸或媽媽發現那些雜誌,一切就都完了。幸運地是我是父母唯一的孩子,所以能夠在他們這間農莊風格的房子、獨自擁有整層的地下層,寬闊的臥房、獨立的衛浴設備,最重要的當然是完全的隱私權,這對一個大專生來說是無比重視的事。唯一的缺失是:洗衣機置於臥房與衛浴設施之間,因此每星期有三次必需忍受媽媽洗衣的聲音,無法安靜睡覺。

  幻想模擬了四年之後,機會終於來臨,那天我跟爸媽在客廳一邊聊天,一邊幫媽媽按摩肩膀──當然不是情色按摩,只是讓我有機會觸摸媽媽而已──我提議媽媽應該立刻去按摩浴池按摩,並強調那個浴池已經一個月沒人使用了。我轉頭問爸爸浴池的水乾不乾淨?爸說水質很清潔隨時可以使用。媽媽接著說她每天都有進入池中按摩,我懷疑的問是什麼日期、什麼時間?為什麼從沒有看見披曬浴袍?媽媽回答說,每天早晨當爸爸出門上班時她都會進入浴池,而且是不穿浴袍的進入。我心裡馬上淫猥的幻想媽媽沉浸在池中的畫景,連睡覺都在想著。接著是星期六與星期日,爸爸休息在家,我正好運用這兩天模擬計劃。

  星期一早上,我靜靜地站在臥室門口傾聽,聽到爸爸開車離開上班的聲音,幾分鐘後,媽媽走到外面朝著浴池前進,我在心裡默記著時間,預計媽已進入浴池,我才躡手躡腳地走到外邊,窺伺媽媽,從我的位置看去,只能看到媽媽的背部,十五分鐘後機會降臨,媽媽轉身對著我,擦乾身子,穿上晨袍。我立刻衝回臥室打手槍,直到精液濃濃的噴出,濃精噴出後,我舒服的躺下來,一邊回味一邊喘息,直到接近上課時間才起身出門。

  隔日早晨我再次等候偷窺,因為心裡有譜,所以媽媽由浴池上來時,我從容的盯著她的奶子審視,媽媽的奶子並不巨大,但是豐滿有光澤,一點下垂的跡象都沒有,非常迷人,她的乳頭軟軟的沒勃起,不過我能輕易的想像勃起的巨大情形。然後媽一樣正對著我擦乾身子穿上晨袍。看完後我立刻奔回房內大打手槍。

  這次我改到浴室打手槍,因為我想把精液直接噴到馬桶裡省得清理。從書架上抓兩本雜誌,準備一面欣賞一面自慰。故事看一半時,突然聽到媽媽從地下室樓梯走下來的腳步聲,由於擔心媽媽的反應,立刻跳起離開浴室,奔過洗衣室,衝入臥室。

  躺到床上閉眼裝睡,從眼縫窺視外面。媽媽走過浴室進入洗衣室,很自然的看看我,以為我依然睡著。媽媽還是穿剛剛的晨袍,看到這模樣,我的腦裡直繞著媽的裸體幻想。媽媽開動洗衣機,轉身走回樓梯,走到浴室前卻停下來,撿起一本我的家庭雜誌,那是我們衝出浴室時遺落的。我全身肌肉緊張的繃緊,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敢動,等著媽媽的反應。她會暴怒的衝入房裡盤問我嗎?她會認為是青春期的幼稚行為而放過嗎?她會閱讀內容而知道裡面都是有關『亂倫』的故事嗎?甚至知道有一篇『媽媽和兒子』亂倫的?

  媽媽看了我有關亂倫故事的情色雜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激起情慾,我知道想達成目的,此時一定要加油添醋煽動媽媽更高的慾火,我不但沒把兩本雜誌收回藏匿點,反而將它放置於馬桶旁的雜誌架上,拔了根頭髮做位置注記然後若無其事的去上課。回家後我激動的發現毛髮不見而雜誌倒放著,媽媽已經大膽的閱讀過我的猥褻亂倫的情色雜誌,整個下午媽媽一定全身燃放激情,因為沒人在家,她應當會放心的一次一次再一次的手淫,就好像跑馬拉松一樣!當晚我跟父母道晚安時,媽媽吻在我的嘴唇,從我知道以來這是第一次,雖然不是熱吻,而只是在唇上點吻一下代替吻臉頰但已經讓我激情連連,情慾高漲,打了兩管手槍才慢慢入睡!

  星期三早上我等到爸爸出門上班,媽媽進入按摩浴池才走入廚房,倒一杯橘子汁,走到雕花玻璃前窺伺按摩浴池裡的媽媽。旋轉的水及激起的水泡,使我無法看清她的身體,我打開後門問媽媽要不要橘子汁,媽媽回說不要,並問我這麼早起來做什麼?我撒了個小謊,告訴媽為了準備一科隨堂考,整個過程媽媽都一直凝視著我明顯硬直起來的絲質子彈內褲。

  倒轉頭走回房間,在地下室門口,我改變主意轉往窺伺按摩浴池的地方。一就位我迫不及待的看媽媽,這一窺探卻教我目瞪口呆。媽媽的兩個漂亮的乳房露出水面,一股水波正在按摩她的屄屄,我更驚奇的看見媽媽伸手玩奶頭,擠壓搓揉使完全挺立,此時我才發現媽媽的乳頭又大又長,當淫慾刺激全身時媽媽低下頭舔自己的奶頭,幾分鐘後媽媽達到高潮,只見她一隻手緊緊抓住浴池邊緣,另一隻則伸去揉捻她的浪屄。用手撐開陰唇,讓水柱直接沖摩屄口,緩緩的閉上眼睛,全身輕輕地開始顫抖,達到淫慾高潮,嘴裡輕微的呻吟。高潮過後媽媽躺回浴池裡,放鬆因為淫慾刺激而緊繃的全身。我也走回臥室,自行舒緩因情慾興奮帶來緊繃的身體!

  上學前我故意不整理床舖,並放一本新的亂倫情色雜誌在枕頭底下,下午放學回家發現床舖整理的乾淨整齊,雜誌則擺在枕頭下。那晚媽媽數次大大地稱讚我『已經長大成為迷人的帥哥』,在我道晚安中間吻了我兩次嘴唇,雖然只是沾一下嘴唇,不是法式的熱吻,但已難能可貴,因為媽媽從前都只親我的臉頰而不是嘴唇!

  我終於實現一部份自己幻想與媽媽互動的情節,真棒!進入浴池我想按摩背部,所以緊挨著媽媽坐下來,開動開關,我跟媽媽互相訴說自己身體的感覺,然後靜靜的坐著放鬆自己,享受片刻的舒暢。接著媽媽淡淡的說,讓水波按摩頸部那種感覺真是棒透了!雖然只是無意識的話,但是我知道機會到了,我將自己移到適當的位置,然後說:『讓我展示給妳看什麼才是對妳的頸子最舒暢的!』

  伸出手臂將媽媽擁入懷中,一隻手環著媽媽的肩膀,另一隻手伸到膝蓋內,媽媽雙手攀繞著我的脖子,右邊的乳房擠壓在我的胸膛,這種母子間的肉體接觸,新鮮刺激,讓我的淫慾一下子激揚開來,老二馬上翹硬勃起。對我這個動作,媽媽的臉上也浮現出歡愉、驚訝、淫慾的表情。媽媽的內心應該跟我一樣激蕩不已!

  我要媽媽將頭後傾枕著我的手臂並且放輕鬆。我扶著半躺的媽媽調整位置,讓水波來回按摩她的頸部。媽媽完全任由我擺弄,因為姿勢的關係整個過程兩個乳房均浮露在水面上,讓我完全恣意欣賞溜覽,牠們真的非常漂亮誘人,豐滿渾圓前頭上翹帶有姆指大的乳頭,乳頭已經因為春心淫動而漲挺,像極了供桌上的仙桃。媽媽則閉著眼睛,細聲呻吟:『嗯!嗯!這樣按摩頸部真舒服!嗯!』

  母子二人皆知道水的按摩力量並沒有這樣大,而是互相嚐試著挑逗的激情,其實兩人都已經慾火焚身,只是礙於禮教的關係,一時不知如何突破這道藩籬,彼此探索著。媽媽把我的手當成搖籃躺著,那讓我能自由的在水中移動她的身體,所以接著我讓媽媽整個人漂浮起來,因為光凝視媽媽的乳房已經無法滿足了,我想再進一步。

  這讓我憶起我計劃中的步驟──到此地步時讓媽媽在幾分鐘內離開浴池,然後母子激烈性愛完成第一次的性高潮。

  我告訴媽媽如果這樣按摩頸部讓她如此舒服,那麼按摩下腰部一定更加舒服,不等媽媽回答我就將媽媽浮上水面,把她的肥屄移到水柱噴得到的位置,讓水波按摩媽媽的屄屄。當這種感覺刺激媽媽的陰唇、按摩過陰戶、衝擊進屄口時,媽媽緊緊的摟住我將腳更分開,不斷的用乳頭摩擦我的乳頭,不一會兒,更將頭枕在我肩上,不顧一切的大聲呻吟扭動著。見到這種情景我知道媽正在享受而且不會這樣就滿足,我將媽媽的雙腳移出跨在浴池邊沿,仍然用左手攬住媽媽的肩膀,一來可以移動正對水柱,一來可以不讓媽媽沉溺水裡。空出來的手則開始在媽媽的身體輕柔的愛撫。

  首先伸到頭後將她的嘴壓向我,開始我們真正的熱吻,起先嘴唇緊緊的互相吸吮,接著伸出舌頭探索纏攪,同時手開始移動,撫摸頸子、滑到肩頭、伸向乳房,輕輕的摩撫、揉搓、捏擠、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滑走、愛撫、摸揉,媽媽的奶頭長又有彈性,挺起來有大姆指粗,讓我大感興趣,不斷的將兩個奶頭輪流壓下再放開讓牠彈起、壓下彈起,然後以姆指和食指輕輕的捏轉,接著抓住乳房往上擠,將乳頭擠高,又放開重新捏轉乳頭,一直到乳頭硬挺才換另一個乳房玩。我輪流著愛撫、捏揉乳房,直到兩個乳頭都硬得不能再硬為止!

  由乳房往下慢慢輕撫滑動,不放過每一吋肌膚,撫到腹部、摸到陰毛,嘴唇也隨著手部的韻律舔移,一直到舔吸到媽媽的右乳頭,用手指輕輕的梳理媽媽的陰毛,一遍一遍又一遍,每次梳完都順手往下滑,整掌開成杯形含住媽媽的屄屄,梳完陰毛手往下滑動,愛撫媽媽肥厚的陰唇,用中指在兩片陰唇中間輕柔的由上往下滑走,到底部後再往上滑走,然後用姆指與中指捏揉陰唇,接著以食指和中指分開兩片陰唇,讓水波直接沖洗屄口。這最後的刺激將媽媽的慾情衝向最高點,媽媽的高潮降臨,陣陣抽動、陣陣呻吟。媽媽經歷了一個從未有過的神奇、刺激、美好、興奮度倍數於以往的難忘的性高潮!

  當高潮漸漸平息後,我們不斷的變動姿勢,以便媽媽能舒服的依偎在我懷裡,我心裡在想,回到現狀後媽媽會因為自責而離開奔回房內痛悔,或者留下來進一步發展我們母子親蜜的性關係?答案馬上就揭曉了,媽媽伸出柔胰握住我硬的漲痛的大屌輕柔的愛撫、揉摸、玩捏!

  我們坐在按摩浴池內互相玩弄,熱吻、愛撫、撫摸、探索對方的每一吋肌膚,終於我再也忍受不住,將媽媽翻轉到底下,兩手緊緊的抓住媽媽的乳房,將媽媽推向浴池的邊沿,當媽媽的肥屄浮出水面,我立刻迫不及待地將燙熱的碩大龜頭戳入媽媽充滿淫水的肥屄,我連戳了五六次要幹媽媽,可是所有的只是興奮,卻找不到路徑,最後還是媽媽把手伸到她的兩腿之間,扶住我的大屌,引導找到洞穴順利的插入。我原本想延遲高潮到來的時間,以讓媽媽再高潮一遍,不過說老實話,我們母子第一次性交,根本還不到三十秒我就洩精棄甲了!

  打從第一次母子性亂倫以後,每次放假日媽媽都會到我的臥房,母子性交做愛淫樂整日,第二天當爸爸出門上班,我們又繼續昨天的纏綿愛撫、做愛淫樂!不用說那天我當然是曠課的了啦!

  《完》

我年輕的好嬸嬸

那是我上大一的時候。暑假放家回來。由於家在南方農村。回來正值農忙時節。我家勞力多,但鄰居八叔叔(算是遠親了)家勞力少。且叔叔身體不好。幹不了什麼活只能呆在家裡或偶爾作點家務。於是我就得經常替嬸嬸幫忙幹農活了。這也導致事情的發生。

其實我也願意幫嬸嬸幹活一則我覺得她苦沒人幫忙。

二則她作的菜很好吃。每次幫忙後總有頓美餐。

還有就是我特別喜歡她的美。

最後我還可以用她親手準備的溫水洗一次舒服的澡真叫人爽!

其實她才二十六歲而我剛上大學一年級才二十。但論輩份得叫她嬸。

農活要忙一個月。我前後幫她幹了二十多天眼看就一天就幹完活了。再過四天我也得返校了。

那天幹了一天活照樣傍晚五點從山腳回家(她家的田要從那小山腳繞過)。我們一路有說有笑。還有傍晚的涼風真爽感覺世界的美妙突然嬸問我:「你什麼時候走呀?」 她的意思是回校。我說再過四天。

「謝謝你幫我幹了這麼多活。真不知道怎麼謝你。」她感激嫵媚的笑。那樣子特別誘人。

現加上勞動的美,我發現她風韻猶存而且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時期。二十六的少婦!!我突然有種和她作愛的衝動。

「你怎麼不說話你怎麼了?」突然發現自己在獃獃地盯著她的胸暇想。

「我在想……」 我一時忘了怎麼說男人想這事時就會發抖。真是要命。

「想什麼?想不想留下陪嬸?」 她突然說然後一笑真甜。

「當然想,」 我不好意思的看她一眼。突然一陣風吹來撩起她的衣裳我發現了她豐滿的奶子。像兩個大蜜桃!!她看到了也不好意思臉紅顯得更美麗。

「你真壞!」 快說「你想我怎麼感謝你?」 我看她的眼神和聽她的聲音有一種挑逗的意思。

我真想撲過去。但倫理和身份不容我這樣。我強壓慾望。但眼睛卻停在她身體上她也用要燒起來的眸子把我鎖住身體都往前傾。不知道什麼力量我越靠越近。

「你真美!」我突然對她溫柔而又有些膽怯的說。「,嘴裡說著,一手抱住嬸嬸。

嬸嬸也回過來摟住我,我們四目相對,漸漸地,我把嘴向她那櫻桃小嘴吻過去,嬸嬸此時微閉著眼睛,俏臉泛春,迎合著我的吻,當兩片熱唇接觸的那一剎那,我把舌頭探入她那甜美的口中,她也用那美妙的舌頭熱烈的纏繞住我的舌頭,我們彼此熱烈的相吻著,吮吸著對方的舌頭,吞嚥著甜美的口水。

這一吻,吻了好長一段時間,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我們意識到地點的不安全性。嬸嬸指了後面的林子。我們一同來到一處茂盛的草地。

這時,我的褲襠上早就搭著一個大帳篷,嬸嬸回頭一看,掩面一笑,這一笑,真可謂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嬸嬸將手伸向背後輕輕一拉,那件白色的連衣裙邊緩緩的滑落在腳邊,哇,只見她穿著更性感的內衣,如果說剛才那件白色的連衣裙幾乎是透明的,那麼現在她身上的內衣就簡直是透明的,而且是網狀的。裡面的各個部位清晰可見,看得我是血脈賁脹,兩腿間的那根肉棒硬得有點發痛。

嬸嬸輕移蓮步,緩緩躺在床上,兩眼滿含無限春光,我迅速除下身上的一切,我的肉棒一下子跳了出來,向上高高翹起,成60度,龜頭血紅,青筋暴漲。

嬸嬸驚喜的看著我的大肉棒,」哇,好長,好粗,又白又硬,快過來,哦……「。

此時我迅速爬到她的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她身上的一切遮掩之物。

哦,白嫩如脂的肌膚,高聳堅挺的雙乳,深深的乳溝,平滑的小腹,白晰豐滿的肥臀,微微凸起的陰阜上一片不算濃密的小森林,在中間,粉紅色的仙人洞中早已是蜜汁四溢,潺潺流出,滋潤著那片森林,展現在我面前的簡直是一幅美人春睡圖。而我比她也好不到哪裡去,可能由於是第一次,我的馬眼裡也已是汁水滴滴。

噢,好軟,好滑,好香「,我趴在嬸嬸的身上,嘴裡含住她右邊的乳房,舌頭拔弄著她那頂端的小櫻桃,一會兒,那顆小櫻桃變得又紅又硬,一手握著她左邊的大乳房,輕輕的搓揉著,一手順著她那柔軟而平滑的小腹,滑向那令人嚮往的桃源小洞,探指洞口,嬸嬸的蜜汁馬上浸透了我的整隻手。」 好……耶……噢……好癢……使勁點……「此時的嬸嬸緊閉著雙眼,雙手抓著床單,嘴巴張得大大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身體像水蛇一樣劇烈地扭動著。」嬸嬸,該你為我服務了,我好脹哦「,我見好就收,手指抽出她的陰道,放到自己的嘴裡舔乾淨手上的蜜汁。邊吮邊故意調皮地說。」你這小壞蛋,你好會掌握時機喔「,嬸嬸半嗔半嬌地說:」轉過來,我給你吸吸,但是你也要幫我舔呀。於是我們成69式,我將那話兒探入她的櫻桃小口,頓時一股溫暖濕潤的感覺刺激著我的中樞神經,又經她的美舌在我的龜頭上時而來回畫著圈;時而抵弄我的馬眼;時而整根吞入;搞得我差點射在她的嘴裡。

我也不甘示弱,讓也把美腿分得大大的,小穴同時就張得開開的,兩片陰唇一張一翕,淫水也同時一滴滴溢向洞外的森林裡,」哇,這樣不是太浪費了「我說著低下頭,把溢出的蜜汁舔得乾乾淨淨,又探舌入洞,撩弄著陰唇,在她的陰核上抵弄著,舌尖上的味蕾磨擦著她陰核和陰道,目光又轉向她小穴處的那顆小豆豆–陰蒂,撥弄了幾下,嬸嬸不斷地呻吟著,並且壓在我身下的身子發出陣陣的顫抖。

哦……呀……小親親……快……快把你的大傢伙放進去……喔……耶……好癢……好刺激……「嬸嬸終於忍不住了。」好,我來了「,我從她嘴裡抽出大肉棒,隨手抓了個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面,使得她的小穴更向上凸,將她的兩腿分開架在我肩上,將肉棒抵著洞口,由於蜜汁作潤滑液,所以在初入時很順利,但當還剩一半時,好像裡面很緊,我當時也不管那麼多,使勁一挺,嬸嬸發出」哇「的一聲,但我的整條肉棒已探入洞底,龜頭上的馬眼感覺好像頂在什麼東西上似的,她那裡好像還在一動一動,一吸一吸,弄得我好癢。」快……快插……好老公……喔……呀……哎喲……好……好舒服……哦「,嬸嬸紅著臉催促著。」快……快插……好老公……喔……呀……哎喲……好……好舒服……哦「,嬸嬸紅著臉催促著。」呀……嘿……喔……「我嘴裡也哼哼,身體向前使勁挺著,以便插得更深,每插都插到底,又讓馬眼頂著她的花心左旋右轉一下,之後又快速抽出至龜頭剛不出小穴口,又快速插入,由慢至快,搞得嬸嬸呻吟震天(還好這裡離村子遠,又過了放工時間,否則真得裝隔音玻璃了),高潮迭起。」快……喔……好癢……唷……爽……好哥哥……快插……插吧……使勁……哦……呀……爽死了……小親親……用力……噢……舒服……你……你好厲害……哦……呀……快……我不行了……我要洩了……洩了……「呻吟聲深深地刺激著我的大腦,於是我下身抽插得更賣力,時而頂著花心轉轉,時而讓肉棒在她的小穴裡一抖一抖跳動幾下,更深更快更猛的抽插,我感到自己好像身處雲端,全身,特別是肉棒,又麻又酥又癢,外加上嬸嬸剛才洩出的大量陰精把我的龜頭澆灌了個透,此刻我也狠命抽插了幾下,頂著花心,將大量熱乎乎的陽精,全射入她的花心裡。」好燙,好爽「她嘴裡說著,身體隨著我射精時陰莖的跳動而劇烈地顫抖著。射完精之後,隨著快感的慢慢消失,我伏下身,摟著她,相擁休息了一會兒。」小寧,你不會怪嬸嬸吧?什麼呀,我怎麼會怪你呢,我讓你這個大美人破身是情願的「,我調皮的說著。」其實剛才我在我們的可樂裡放了那麼一點……「,嬸嬸顫顫地說。」噢,怪不得我今天怎麼性慾特強,無法控制,滿腦子都是你在被我幹幹的幻想,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接著又自白道:」嬸嬸,其實……其實我剛來你家的時候就深深的喜歡著你,因為你實在是太美,太迷人了,可是中間隔著叔叔,叔叔對我又很好,所以我一直努力剋制著自己,把對你的愛深深地埋在心底。

我也在你剛來我家裡,我的心就飛到了你的身上,為你意亂心迷,你不但人長得俊帥,又關心體貼人,身材又一級棒,我平時經常偷偷地注意著你。

這一點我也注意到了。

今天我又發現一個秘密「嬸嬸俏皮地說。」什麼秘密「?我瞪大眼睛不解其惑。」就是你那大肉棒比你叔叔來得又長又粗,把我幹得死去活來,讓我洩了三次,好爽,好痛快,好刺激,你叔叔每次都不過十分鐘就交貨了,我還沒來得及享受,他就倒頭大睡,唉……「,說完,她的臉紅得像個害羞的小女孩,把頭埋在我的胸膛裡。」哦,怪不得,我剛插入時好像不那麼緊,怎麼越往裡越緊,原來如此,嬸嬸的深處還沒被開發,花心還沒被叔叔摘去,那,那我以後可以經常幹你,讓你滿足,填補你內心的空虛「?我憐愛的撫摸著她的秀髮。」好,好啊,你以後可以隨時幹我,插我的小穴,我要你做我的丈夫,老公,讓我做你的妻子,性伴侶「,她興奮得雙眼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小寧,我們去洗個澡,看你身上汗水濕的「。」你也一樣,呵呵,看你的小穴「,由於我久蓄的大量精液全數射在她的小穴裡,她的小穴一時容納不下,現在都夾雜著她的蜜汁倒流了出來。」你好壞,你欺負嬸嬸,不來啦「,嬸嬸像個撒嬌的小女孩。我抱起嬸嬸,看著懷裡一絲不掛的大美人,我的肉棒又一下子翹了起來,頂著嬸嬸的肥臀,好像在作無言的抗議,我們來到林子邊的小溪,把嬸嬸放入水裡,我也跨入池邊,和嬸嬸一起洗鴛鴦浴,我為她洗白嫩透汁的雙乳,洗粉紅誘人的玉洞,她為洗大肉棒,我的肉棒經她那柔軟滑膩的手搓弄著,立刻硬得像鐵棒,她驚奇地用雙手握住,還露出一大節。

哇,好熱,好長,好粗,還在跳動呢,看來足有七寸吧。

你量一下不就知道了吧。

嬸嬸隨手一量,長度兩拿,接著她又把陰莖一圍,一箍。她嘖嘖稱讚著。

我被她這樣一弄,性慾大起,提議道:」嬸嬸,你的後庭有沒有開苞呀?

沒呢,你想吧,每次你叔叔提出想要,我故意嫌髒,不讓她開苞,親愛的,你想的話就由你來開苞吧,不過要溫柔點哦。

遵命,夫人「,我開心地笑道。嬸嬸幫我在肉棒上抹了點肥皂沫,轉過身,雙手扶著浴池欄桿,把肥臀高高抬起,露出那深紅色的菊花蕾,」來吧,老公「。

我走到她背後,提起肉棒,在洞口輕輕磨擦了一會兒,緩緩向花蕾深處探進,」哦……哇……真是原封貨,好緊。

輕點,慢慢進來吧,哦,好脹,但好爽「,嬸嬸回應著,我等她的屁屁吞沒了整根肉棒後,開始輕插慢送,嬸嬸已是」噢,哦,唔,嗚「地叫個沒完,等漸入佳境,我加大力度,猛抽狂送,挺、旋、頂、轉,搞得嬸嬸香汗淋漓:」喔……唔……好……好爽……好酥……好麻……親親……好老公……哦……舒服死了……真是不一樣的感覺……使勁……用力……哦……美死了……爽……「她一邊使勁地扭動著肥臀迎合著我,一邊嬌喘連連,我雙手抱過去,摟住她的雙乳,一邊使勁地搓揉著堅挺的乳房和堅硬的乳頭,這更刺激著嬸嬸,一邊下身瘋狂的抽送著,看著大肉棒在嬸嬸的菊花蕾中進進出出,剛才高潮時的那種快感逐漸湧上來,又癢又麻又酥的感覺真是回味無窮,我知道快洩了,但我速度加得更快,大約又來回抽送了五六十下,我終於又射了,射在嬸嬸的菊花蕾中,我又繼續抽送了幾十下,延續著射精時的快感,才緩緩地她的屁屁裡面抽出猶為堅硬的大肉棒,疲憊地躺在浴池裡,嬸嬸也躺在我旁邊,休息了一會兒,開始幫我洗大肉棒,我們相擁摟著,熱烈地吻著,相互洗完,穿上衣服,一看時間,已是傍晚六點分。」哇,老公,你真厲害,每次都起碼四十分鐘以上,以後讓你乾死也願意,喔,好舒服,好爽,我們回家休息,弄吃的吧「。

我們回到家,聽鄰居說叔叔到嬸嬸家辦事要明天才回。邊看電視,邊等待嬸嬸弄吃的來,餐桌上,我和嬸嬸開始擠眉弄眼,我幫她夾菜送入她的口中,她也回過來幫我夾菜送入我口中,後來,我把自己口中的菜以接吻的方式送入她的口中,她也熱烈的回應著,一頓飯足足吃了一個小時,外加上我們特意拉上窗簾,點上蠟燭,那氣氛簡直就是燭光晚餐。

餐後,嬸嬸收拾完餐具,回到客廳,我們相互溫存了一會兒。她拿了一本性愛雜誌。(不知道在什麼黃色書攤搞到的)講的是年輕的嬸被自己的侄兒幹得死去活來,還有圖。各種奇怪的姿勢讓我興奮不已,此刻嬸嬸早已是一絲不掛,坐在我身邊,一手摟著我,一手在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大帳蓬,我站起身,脫下身上的短褲,和嬸嬸來了個坦身相戲。嬸嬸立刻握住我的大肉棒,學著畫面上,用櫻桃小嘴左吮右舔,由慢至快地套弄著,鼻子裡喘著粗氣,並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與嘴時發出的」噗滋噗滋「聲匯成一支口交交響樂。

老漢推車我學著讓嬸嬸趴在沙發靠墊上,分開她的玉腿,將肉棒插入早已是春潮泛爛的玉穴,同時雙手提起她的兩隻玉腿,讓玉穴充分的分開,下身一個勁的抽送,陰囊拍打著她的陰戶,陰莖每次抽出時都帶出大量的蜜汁。」噢……呀……我不……不行了……喔……洩了……洩了……耶……「,我抽出陰莖,只見她的玉穴裡」滋滋滋滋「地湧出大量帶有點乳白色的半透明的陰精,我馬上將嘴湊上去,接住她的蜜汁,」咕嘟咕嘟「都吞入嘴裡,又將玉穴口舔了個乾乾淨淨,」哦,味道真棒,好好吃「。

神犬交尾嬸嬸跟著反過身趴在靠墊上,將屁股抬高和身體成九十度角,我跪在她背後,挺腰收腹,舉槍就刺,哇,這招特刺激,連我也跟著嬸嬸大聲呻吟著」哦……喔……好老婆……騷穴……爽……爽嗎……呀……啊……美死了……唷……嗯……「,」親老公……唷……這招好爽……好刺激……使勁插……哦……呀……插爛我的……浪……浪穴……噢……哇……舒服……快……美極了……干吧……哦……快洩……不行了……又洩了……喔……呀……「,嬸嬸嘴裡還說著,陰精已突破閘門,噴在我的龜頭上,一股股熱乎乎的陰精把我的龜頭澆了個透。

接著觀音坐蓮、老樹盤根、倒掛金鉤……」哦……啊……我也快洩了……呀……「,我喘著粗氣。」快……快拔……拔出來……射……射在我嘴裡……讓我嘗嘗……處男……的精液……哦……。」我隨即拔出,嬸嬸馬上用嘴含住,代替她的玉穴,使勁套弄起來,最後,我終於將精液悉數射入她的櫻桃小嘴中,灌了她滿滿一口,嘴角還滴下幾滴,只見嬸嬸」咕咚咕咚「全吞入肚中,」哦,處男的精液就是不一樣,不但味道純,濃度也高,裡面營養質量也高「。

經過幾次交鋒,我和嬸嬸都已很疲憊,我抱起她,進入她的臥室,摟著她相擁而睡,半夜裡又幹了幾次,她又洩了好幾回,最後我們睡到第二天8點,這一夜,我們幹了4次,我也射了4次,大多射在她的玉穴裡。她還吃了些真爽。

從此,我和嬸嬸只要叔叔不在,就瘋狂地做愛,過著夫妻生活,嬸嬸也想出各種新奇的花樣,和我玩各種性遊戲,我們對性愛其樂無窮!

綺麗姐姐

七月的台北,攝氏30度的午後,揮汗如雨的我。

其實要不是綺麗姐姐早上打的那通莫名其妙的電話,我這時應該是舒舒服服的窩在家裡頭,吹著冷氣,喝
著冰紅茶,看著精彩的有線電視節目。

真是...不過這樣也好,等待多時的機會搞不好就是今天了!!

我摸摸口袋,那一小瓶藥水似乎正發散出無限的益來,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也許該你上場了,我不禁

微笑,一時間天氣也似乎沒那樣熱了。

對講機傳出綺姐成熟而性感的聲音,然後她就開了門讓我進去。

她住的這棟大廈位於內湖的高級住宅區,整個外觀及公共區域都看的出來是經由名家設計的,豪華而不
落俗氣,非常的氣派。

她住在最高的十四層樓中樓,不論居住空間或是視野景觀,都是一般都市居民夢寐以求的。

出了電梯,看到她的大門已經虛掩著,我隨手帶上鐵門及木門,卻看不到她在客廳。

「尚志,你先坐一下,我馬上下來。」

聲音有點喘,大概又是在樓上的健身房做韻律操吧?其實她的身材已經是我所見過的女人中最好的,真
搞不懂她為什麼還要花那麼多時間在做各種的運動,也許這正是她擁有如此標準身材的原因吧?!

我走向放在起居室的鋼琴,隨手彈了起來,一首理查的鄉愁彈完,從身後的樓梯傳來一陣鼓掌聲。

「彈得好棒,可是結尾的地方好像有一點怪怪的...」

綺姐穿著韻律裝從樓上慢慢走了下來,一頭長髮盤了起來,露出一
截粉頸,額頭上微微出汗,她用圍在頸間的毛巾輕輕擦著。

看著她曲線畢露的身材,我不禁吞了一口口水,說道:「真的?!你彈一遍給我聽聽看吧!?」

她微笑著點點頭,坐到我的身邊,我認識她這麼久,這是第一次跟她坐得這麼近,我感覺到她的身上傳
來隱約的香味,和運動過後的熱氣,幾乎快把我融化了,她修長的手指此刻正在琴鍵上飛舞著。

「這邊這個三連音應該不耗強調,輕輕帶過就好了...」她認真的
看著我說。

我笑著點頭:「是,大姐教訓得是,以後一定改進。」

「少來,別假正經的好不好?!你想喝點什麼?」

「姐,有沒有可樂呢?」我問。

「好的,你等一下,我馬上拿給你。」

她的年齡比我大兩歲,她是我大姐,對於家裡能有位這麼漂亮的姐姐真的很讓我感到榮幸呢!望著她走
進廚房的背影,真是好個上帝的傑作!!姐姐有著標準的現代女性身材,修長而不會太瘦,勻稱的三圍,尤
其她今天穿的這套低胸韻律裝,乳溝若隱若現,老天!!我好像快要爆炸了。

「你再坐一下,我去換件衣服,馬上就好。」她端了兩杯可樂到客廳的茶几上,笑著對我說。

我往沙發上一坐,看著她又慢慢的走上樓去,女人跟女孩最大的不一樣就是女人的動作總是慢慢的,散
發特有的優雅氣習,而小女生總是蹦蹦跳跳的,好像靜不下來一樣。

喝了一口可樂,突然想到,這不就是等待已久的機會嗎?掏出了口袋中的小藥瓶,滴了五滴藥水到她的
杯子裡,稍稍晃了晃杯子,完全看不出動過手腳的痕跡了。

這瓶藥水是看報上分類廣告郵購買來的,從來沒有實驗過,不知道是否真的如廣告上說的『三分鐘見效』?

她換了一套連身的長T恤,寬寬鬆鬆的家居服,坐到我的對面,身材好的女人隨便穿什麼都好看,雙峰
頂著薄薄的衣服,隨著她的動作忽隱忽現,真是說不出的性感。

「弟弟,最近忙嗎?有一陣子沒聯絡了吧?」姐邊把頭髮放下來邊說。

「還好,前幾天剛從美國回來。」

「我看你乾脆去做美國人好了,一天到晚往美國跑。」她笑著說。

「沒辦法,客戶老是指定要跟我談,否則我還真的去膩了。」

「我有個朋友開了一家貿易公司,很須要你這種人材,你有沒有興趣?」

「原來如此,這才是今天的正題,其實公司對我不錯,工作也蠻充實的,我一時間沒有跳槽的打算,但
是機會總是機會,可以談談看。」

「好啊!可以談談看嘛!就算我不行的話,我也許可以介紹人過去。」

「太好了,我明天跟對方約好時間,你們當面談談好嗎?」

「Sure,弟弟!麻煩你了。」她端起可樂,喝了一大口。

「沒問題,我本來還擔心你談都不想談呢!」

姐姐又喝了一口可樂,她好像沒發現什麼異樣,多久才會發作呢?我心裡嘀咕著。

「姐,有妳出面還會有什麼問題呢?」我笑著說。

她笑的好甜,突然眉頭一皺:「奇怪,頭有點暈,是不是運動過度了?」身體慢慢的往椅背靠。

生效了!我仔細的觀查她的表情,並投注觀懷的語句:「怎麼了?要不要緊
?」

「沒關係,大概休息一下就好了。」

「姐,我扶妳去休息好了,真的沒關係嗎?」

「真的,不好意思,麻煩你了,尚志。」

輕輕將她扶起,第一次碰到她的身體!感覺真好,走到樓梯前,發現她跟本就已經站不住了,全身的重
量都靠在我的身上,我輕輕的叫道:「綺姐!綺姐!」沒有回答。

我乾脆把她一把抱起來,上樓進了她的臥室,將她輕輕放在她的床,姐姐雖然一個人住,但是注重生活
品質的態度處處可見,連床都是超大尺寸的。

看著她慵懶無力,眉頭微皺的樣子,我開始動手解除她的武裝,脫下她連身的T恤,在我眼前的是綺姐
只穿著胸罩及內褲的雪白肉體,渾圓的大腿,平坦的小腹,佩上潔白的內衣褲,我的陽具已硬如鐵棍了。

輕輕將她翻過身,動手解開她的胸罩,再將她輕輕翻過來,再將她的內褲褪下,這時姐已是全裸了。

真是沒有一點暇疵!好像雕像般勻稱的身材比例,鮮紅的乳頭矗立在渾圓的乳房上,不是巨形的豪乳,
是恰到好處那一種;兩腿之間挾著一叢陰毛,密密的把重要部位遮蓋著,我將她的雙腳分開到最大,她的

銷魂窟一點也沒保留的呈現在眼前;她的陰唇蠻厚的,很是性感,輕輕分開,裡面就是她的陰道口了。

整個陰部都呈現粉紅的色調,我不禁懷疑,難道她還是處女嗎?反正試了就知道了。

我兩三下把衣服都脫了,輕輕爬到她的身上,開始吻著她的乳頭,一手搓,一手含著,然後從她的頸際
一路舔到她的下腹部,她開始呼吸有一點變快,嘴裡偶爾發出『嗯』聲,我繼續往下進行,將舌尖在她的陰
核處挑動,挑弄幾下後,她的身體已隨著我的動作的節奏做輕微的搖動,從陰道裡也流出了淫水,陰核也慢
慢突起變的明顯了。

我見時機成熟,壓到她的身上,抓著陽具,用龜頭上下摩擦著她的陰戶,而姐的動作越來越大,聲音也
越來越大聲,杏眼似乎也微微睜開,但是似乎還是沒有很清醒,我也無法再忍了,對準了她的陰道,輕輕的
將我的陽具送了進去,慢慢的送到底,沒有遇到任何障礙。

我趴在她的身上忍不住興奮的輕喘著;熱烘烘的陰道將我的陽具緊緊的含著,好舒服的感覺,我靜靜品
嚐著這種人間最快樂的感覺。

「嗯...弟..尚志....尚志.....」她的知覺慢慢恢復了,可是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我溫柔的吻著她說:「姐,你舒服嗎?」

「尚志..哦....好...舒服..弟.讓..我...好..舒服......」

我再也忍不住了,開始我拿手的輕抽慢送;幾次抽送後再來一次重重到底,她忍不住像蛇般的扭動她纖
細的腰,配合著我的動作。

經過幾分鐘的抽送後,她發出了鼻音的尼喃:啊.........嗯.......尚志.....
.尚志......」

配合著陰陽交合處傳來:「噗吱..噗吱...」的聲音,她的叫床聲是那麼動人心弦,我忍不住要洩了。

「啊....綺姐...哦.美麗的姐.姐.....」我一洩如注,射向她的子宮深處。

她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著還趴在她身上的我;我張嘴正要對她說話,她突然將滾燙的雙唇湊到我的唇上。

我呆了一下,看著她微閉的雙目,便配合她的唇,享受她的熱情,兩個人的舌頭在嘴裡不安份的攪動著
,久久才分開,兩人都喘息著。

我慢慢抽出我的陽具,側身躺在她的身邊;她還沉浸在剛剛的快樂餘韻中,漸漸的,她恢復了理智,她
睜開了雙眼,輕聲對我說:「尚志,你.......」

「綺姐,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妳實在太吸引我了...」

她慢慢閉上眼睛,輕輕嘆了一口氣:「我好睏,你陪我躺一下好嗎?」

我把綺姐擁入懷中,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臉頰,她的手也自然的抱著我。

漸漸的,她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我的唇找到她的唇,熱情的吻了上去;她的唇好燙,我知道她已準備
好第二回合了。

這一次她是完全清醒的,我要給她一次完美的快樂;我的手開始向她的乳房進攻,輕輕捏揉她的乳頭,
另一手順著她的小腹一路摸向她的陰部,用食指找到她的陰核,慢慢的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

她開始低聲呻吟,身體不由自主的顫動,我的手指感到溫熱的淫水又漸漸流了出來;乾脆用食指及中指
插進她的陰道,她輕哼了一聲,用力抱緊我,我輕輕帶著她的手到我的陽具,要她也動一動,她握住我的陽
具,輕輕上下套弄著,我的寶貝被她這樣一弄,很快就又雄糾糾的豎立了起來,準備好要給她好好快樂一下了。

我起身壓在她身上,用龜頭摩擦她的大腿內側,偶而輕輕點在她的陰唇上,她的呻吟越來越大聲,尤其
碰到她的陰部時,很明顯的特別刺激,她突然把我緊緊抱住,叫著我的名字:「尚志.....」

我知道她已很需要了,但我更知道如果再多逗她一下,她會更滿足,我把陽具平放在她的陰戶上,深情
的吻著她,用我的舌尖挑逗她;她的身體發燙,舌頭配合我的動作輕攪著,身體也不安份的輕輕扭動;我輕
輕對她說:「妳帶我進去吧...」

她用手輕輕的夾住我的龜頭,帶到她的陰道口,慢慢往肉洞裡塞,我可以感覺到從龜頭一直到陽具的根
部慢慢的被她濕熱的陰壁緊緊含住。

她滿足的嘆了一口氣,我決定改變戰術,要在短時間內把她徹底征服;我把陽具抽出到只剩龜頭還留在
裡面,然後一次盡根衝入,這種方式就是所謂的『蠻幹』,我開始用力的抽送,每次都到底,她簡直快瘋狂
了,一頭秀髮因為猛烈的搖動而散的滿臉,兩手把床單抓的皺的亂七八糟,我每插入一次,她就輕喊一聲:
「啊.啊..啊啊..哦.啊..哦哦...啊......」

她悅耳的叫聲讓我忍不住要射精了,我連忙用我的嘴塞住她的嘴,不讓她發出聲音,她還是忍不住發出
有節奏的聲音:「唔...唔...唔唔.....」

她的下體配合著節奏微微上挺,頂得我舒服的不得了,看到如此沉浸在慾海裡的她,我猛力又抽插了十
來下,終於要射精了。

「啊....尚志......啊....我...我不行了...」

一股酸麻的強烈快感直衝我的下腹,滾燙的精液就射進了她的體內。

她已無法動彈,額頭和身體都冒著微汗,陰部一片濕潤,她的淫水混合著一些流出的精液,構成一幅動
人的山水畫。

我起身拿床頭的面紙輕輕替她擦拭全身,她睜開雙眼,深情的看著我,輕輕的抓著我的手:「尚志,我
好累....抱著我好嗎?」

我輕輕的抱著她;我知道我已得到姐姐的心了。

我的媽媽

出國多年回來和久未見面的媽媽倆人面對面的坐在沙發上談話家常,我驚訝於眼前媽媽成熟而美貌端莊的姿色、竟看得有些目瞪口獃。

她那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大眼真的迷人,姣白的粉臉白中透紅、而紅唇膏彩繪下的性感小嘴嬌嫩欲滴,言談間那一張一合的紅唇令人真想一親芳澤。光滑的肌膚雪白細嫩,她凹凸玲瓏的身材被緊緊包裹在雪白的低胸洋裝內,隱而若現出渾圓而堅挺不墜的乳房。柳腰裙下一雙迷人光滑雪白的玉腿,粉嫩細膩的藕臂,成熟亮麗充滿著貴婦風韻的嫵媚氣質,比起任何電影著名女星更扣人心魄,淡雅的脂粉香及成熟美艷女人的肉香味迎面而來,她的美與性感竟使得我色心暗生,癡癡的盯瞧著面前的大美人而忘了說話。

我視線逐漸模糊,竟把眼前媽媽幻覺成一位出塵不沾人間煙火的美艷女神,似乎看見了她微翹粉嫩的酥胸而乳頭像紅豆般的可愛,非份的遐想使得我胯下的肉棒不禁悄悄勃起。

我倆一面交談,我卻一面暗自忖思,想著眼前這位姿色嬌美、成熟迷人的媽媽、雖四十有幾,正是情慾鼎盛、飢渴難填飽的虎狼之年,卻夜夜獨守香閨、可想孤枕難眠是多麼的寂寞痛苦!

我真替美艷嬌媚的媽媽深深感到委屈,內心忽然有一股意欲染指她誘人胴體的淫念,內心不斷尋找適當時機把她勾引上床,以滋潤她那粉嫩久曠缺乏男人撫慰的小穴。

我特別擅長鍾情於美艷成熟的女人特別有「性」趣,巴不得天下間成熟美艷的美女皆成為我「棒」下之臣,我相信媽媽會一定臣服於我的大肉棒下。

媽媽那緊身洋裝包裹下凹凸標緻、成熟媚惑的胴體使得我幻想著我那大肉棒插入她撩人的小穴,使得她舒服、爽快得欲仙欲死、不停地嬌喘媚吟..

在這粉紅色的遐思幻想中、我的大肉棒不禁又傲然勃起,只好趕緊假稱要小解到浴室沖冷水,冷卻一時燃起的慾火。

恰巧今夜媽媽有應酬,她穿著的洋裝緊包裹著她雪白玲瓏凹凸有致的胴體,充滿無比的誘惑,她艷光照人的在酒宴上搶光新娘美麗的風采,在觥籌交錯之際不知迷惑了多少男人的有色目光。

我受到媽媽紅色晚禮服底內充滿曲線美的魔鬼身材所誘惑和震撼,那光滑白嫩,充滿妖媚、散播情慾的胴體,令我頓時激起亢奮的慾火,我的眼睛充滿了色慾的光芒罩住了媽媽全身,我忍著蕩漾的心神,慇勤地扶她進客廳後(她已有七、八分醉意),摟著她的纖纖柳腰、牽著她的玉手,往二樓的閨房走去。

微醺的媽媽把整個柔嬌滑膩膩的嬌軀依偎著我,我隔著禮服感觸到她豐盈的胴體柔富有彈性,我藉扶持她得以居高臨下,透過她的低胸領口瞧見了那幾乎奔跳而出的兩顆雪白滑嫩、堅挺的玉乳,繞鼻而至的乳香更剌激我內心慾火沸騰,令我全身血液加速流竄,心想真是天賜良辰,今夜非要佔有美艷的媽媽那令多少男仕憧憬迷惑的胴體不可。

我色心大起,胯下的大肉棒早已迫不及待,硬挺得幾乎穿褲而出,那原本扶摟著媽媽柳腰的手掌也趁上樓之際,趁機往下托住她豐滿的雪臀摸了幾把,感覺嫩嫩的像是球般蠻有彈性。

我扶持著媽媽蹣跚地到達樓上閨房,從她的皮包取出鑰匙開房門。

我把媽媽軟綿綿、滑膩膩的身子放到床上後轉身鎖上了房門。回過頭看到了好一幅美人春睡景象。

美色當前我情急的先解去自身的衣褲,媽媽此刻嬌慵無力的醉臥於床上,渾然不知佈滿淫邪眼神的我,正虎視眈眈、唾涎三尺地盯著她那晚禮服下令男人忍不住要射精的美艷胴體。

外表高貴端裝美艷的媽媽,內心竟是如此苦悶、對性那樣的飢渴!知悉她的心底秘密後,我今夜必定使出熟練的床技,讓性苦悶的媽媽重拾男女交歡的喜樂。

我小心翼翼地褪去她嬌軀上的禮服,全身豐盈雪白細膩的肉體,和那黑色半透明的蕾絲奶罩與丁字褲,黑白對比分明,胸前兩顆酥軟堅挺的玉乳,淺紅色微翹著的乳頭…

我吞嚥一口貪婪的口水,用手拉掉乳罩,摸著捏著那十分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肉球,趁著媽媽半睡半醒之時,我輕柔地褪下她那黑色魅惑的丁字褲,她就此被剝個精光玉體橫陳在床而渾然不知。

赤裸裸的她身裁凹凸有致、曲線美得像水晶般玲瓏剔透,那酡紅的嬌俏臉蛋、小巧微翹的香唇、豐盈雪白細膩的肌膚、堅挺微翹的乳房、紅嫩的乳頭、白嫩光滑渾圓的雪臀,美腿渾圓光滑得有線條美,那凸起的恥丘和烏黑的陰毛是無比的誘惑,還有胴體上散發出來的陣陣女人肉香..

媽媽渾身的冰肌玉膚令我看得慾火亢奮,無法抗拒!我愛撫她那赤裸的胴體,從她身上散發出的肉香、淡淡的酒香,我撫摸她的秀髮、嬌嫩的小耳、桃紅的粉額,雙手放肆的撩撥她兩顆淺紅色的乳頭,再移到那對白嫩高挺、豐柔的乳房上,並揉捏著像紅豆般可愛的乳頭..

不到幾秒鐘、媽媽敏感的乳頭變得膨脹突起,我將她那雪白渾圓的玉腿向外伸張,烏黑密綿、柔軟的三角叢林中央突現一道肉縫,穴口微張兩片陰唇淺紅粉嫩,我伏身用舌尖舔著吮著那花生米粒般的陰核,更不時將舌尖深入小穴舔吸著媽媽涓涓流出的蜜汁。

「嗯..哼…啊…啊…。

」出於生理的自然反應,使得半醉半醒的媽媽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浪啼,小穴泌出香噴噴的淫水,使得我慾火高亢、興奮異常。

我左手撥開媽媽那兩片嫩滑的陰唇,右手握住粗巨的大肉棒,對住迷死人的媽媽那濕潤的小穴嫩口,我臀部猛然挺入,「滋!…。

」偌大的堅硬的肉棒全根沒入穴內。

我這用力一插,使得半睡中的媽媽倏然驚醒睜開媚眼,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的被脫得光溜溜的,下體正被一根火辣辣的大肉棒充撐得飽滿,她直覺地告訴自己:她正被我姦淫了,媽媽頓時醉意全消、惶恐驚駭地輕呼:

「哲倫你、你幹甚麼?不要…。不可以…。啊…..」媽媽顫抖得大冒冷汗,玉手猛烈地想推開我。

她的一雙大眼睛急得淌下了眼淚:「不、不能啊!你不能這權對我!我是你媽媽呀,不可以亂來!」

我惶恐哀怨的乞求著:「心愛的媽媽,妳實在太、太美、太性感、太誘惑人了!妳美得讓我忍不住瘋狂的愛上了妳..」

「啊…。不要…。你怎能這樣對媽媽呢?你放開我!啊」她一聲嬌呼。

原來我開抬抽送著大肉棒:「我愛妳,媽媽。我要享受妳美麗、成熟、明艷照人、像發出誘人香氣的熟蘋果般的肉體。」

「哎…。哲倫,你瘋了?唔哦…。太太..深了…」媽媽雪臀不安地扭動著、兩條雪白玉雕般的美腿不停地伸直又彎曲著:「不要啊,你…怎可以對媽媽亂來?唔…你不可以…..」

我邊用巨大的肉棒抽插著,邊在媽媽的耳根旁盡說些淫褻挑逗的甜言蜜語。「媽媽,我、我會今妳舒服的…。妳以後不要獨守空房…埋首於工作中了…。我要讓妳重新嘗遍做愛的個中快樂…唔…好緊呀…..又濕…。又滑…..啊…。吸住我了…..」

媽媽立時羞得滿臉通紅,在我眼裡變得更淫媚迷人了,反而更加深我佔有她美艷胴體的野心。

於是我加把勁的以九淺一深之性絕技,把又粗又長的肉棒往媽媽緊狹濕滑的小穴來回狂抽猛插,插得媽媽陣陣快感從小穴傳遍全身,舒爽比。

我狂熱的抽插竟引爆出她那久未曠未挨插的小穴所深藏的春情慾焰,正值虎狼之年的她完全崩潰了,淫蕩的春意正迅速侵佔了她全身,那久曠寂寞的小穴怎受得了我那真槍實彈的大肉棒狂野的抽插,媽媽終於被我姦淫佔有了。

媽媽身心起了漣漪,理智逐漸被性慾所淹沒,抵抗不了體內狂熱慾火的燃燒,淫慾快感冉冉燃升著,刺激和緊張衝擊著她全身每根神經,她感受到小穴內的充塞、摩擦、撞擊,和敏感的陰核被觸摸、撩撥..使她性快感昇華到高峰。

「啊…。喔…太深…唔…太重…。」媽媽忘形的發出聲聲呻吟與嬌喘著顫抖,她實在無法再抗拒了。

媽媽然在家裡空曠的閨房中被我姦淫了。

膨脹的大肉棒在媽媽濕漉漉的小穴裡來回抽插,那充塞、飽撐、脹滿的感覺使她不由得亢奮得慾火焚身,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其他的男人姦淫,不同官能的刺激使她興奮中帶有羞慚。

媽媽眼神裡似乎含著幾許怨尤,怨疚的是在婚宴上眼見他人新婚歡笑,相較之下深感到自己似乎成了工作的奴隸,觸景生情不禁多喝了幾杯藉酒發一下。不料反而害了自己的清白。

被挑起激發的慾火使她那小穴如獲至寶般肉緊地一張一合的吸吮著龜頭,媽媽雖生育過,但保養得宜小穴窄如處女,我樂得不禁大叫:「喔,媽媽,妳的小穴真的好緊…夾得我…!好爽啊」我一面忘形低哼,一面渾舞著肉棒犀利的攻佔媽媽那百操不厭的美穴,使她舒暢得呼吸急促,玉手環抱住我,她的玉臀上下扭動迎挺著我的抽插,粉臉霞紅羞地嬌歎:

「唉,你色膽包天…唔…姦淫媽媽我!哦唔…我一生名節…被你全毀了!啊…。

你插得好深…..啊…」

「媽媽,生米已煮成熟飯,我倆都結成一體了,就別歎嘛。媽媽,我會永遠愛著妳、疼惜妳、餵飽妳的…唔…好爽好美…」我連忙安撫著胯下的美艷尤物,用火燙的唇吮吻著她的粉臉、粉頸使她感到的酥麻不已,我即乘機追擊湊向媽媽那呵氣如蘭的小嘴吻去。我陶醉的吮吸著媽媽的香舌,大肉棒仍不時抽插著她多汁濕漉漉的小穴,插得她嬌體抖顫不住欲仙欲死,原始肉慾埋沒了理智倫常,長期獨守香閨的媽媽沉迷於我勇猛的進攻。

媽媽強烈的回應我激情的濕吻,不勝嬌羞、粉臉通紅、媚眼微閉輕柔的嬌呼道:「唉,守身如玉的身子被你姦淫了。失去了名節的我只有隨你便吧。」

我一聽知道媽媽動了春心,更樂得賣力的抽插,忘了羞恥心的媽媽,感覺到她那蜜穴嫩壁深處就像有蟲爬咬似的,又難受又舒服,說不出的快感在全身蕩漾迴旋著。

媽媽那雪白美臀竟配合著我的抽插不停地挺著、迎著。我九淺一深或九深一淺、忽左忽右地猛插著、撩撥摩擦著,被點燃的慾焰促使平日高貴冷艷成熟的媽媽暴露出風騷淫蕩的本能。她浪吟嬌哼、檀口微發出消魂的叫春:

「喔喔…唔…我太爽了…。好、好舒服…。小穴受不了…。哲倫阿..

你好神勇…。啊…..」久忍的歡愉終於轉成冶蕩的歡叫,春意盎然、芳心迷亂的她已再法矜持,顫浪哼不已:「嗯…..唔…..啊…..妙極了…哲倫,你再、再用力點…。啊…」

「叫我一聲親哥哥吧。」我指狹地逗她。「哼,我才不要…被你姦淫了怎可以叫你親哥哥..你..

太、太過分吧。啊…」

「叫親哥哥,不然我不玩了…」我故意停止抽動大肉棒,害得媽媽秋急得粉臉通紅:「啊,真麻頓、親哥哥,哲倫親哥哥,我的親哥哥!」

我聞言大樂,連番聳動抽插著媽媽那粉嫩小穴,粗大的肉棒在她那已被淫水淹沒的小穴如入無人之地抽送著。

「喔、喔、親哥哥…。唔…。插得太深了…啊…。哼..嗯…

」媽媽瞇住含春的媚眼,激動的將雪白的脖子向後仰去,從小嘴發出甜美誘人的叫床聲,她空曠已久的小穴在我粗大的肉棒勇猛的衝刺下連呼快活,已把貞節之事拋向九宵雲外,腦海裡充滿著魚水之歡的喜悅。

我的大雞巴被媽媽又濕又窄又緊的小穴夾得舒暢無比,於是改用旋磨方式扭動臀部,使大肉棒在她的濕滑得一塌糊塗的美穴嫩壁裡迴旋。

「喔哲倫、老公…。

我被你插…慘了…。啊喔…..」媽媽的小穴被我又堅硬、又粗壯又暴長又大的肉棒磨得舒服無比,淫蕩的本性開始抖了開來,她顧不得儀態(媽媽的優美儀態在公司裡出了名高貴雍容)舒爽得呻吟浪叫著,她興奮得一雙雪白藕臂緊緊摟住我,雙條迷人香膩的美腿高抬的緊緊勾住我的腰身,誘人的玉臀拚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大肉棒的研磨,嬌美而性感的媽媽已陶醉在我年青健碩又房術高超、性愛技巧精湛的魅力中。

媽媽已舒暢得忘了她是被姦淫的,而且把我當作是親蜜愛人!淫浪滋滋、滿床春色,小穴深深套住了大肉棒,如此的緊密旋磨是她過去做愛時不曾享受過的快感,媽媽被插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閉、姣美的粉臉上現出性滿足的歡:

「哎,哲倫,你磨得我好..唔…..親兒子,你…..你可真狠…喔喔…受不了啊!…。喔哎…。!你的東西太、太大了…啊啊…」

媽媽浪蕩淫狎的呻吟從她那性感惑人紅灩灩的小嘴發出,濕淋淋的淫水不斷向外溢出,沾濕了床單,也沾濕了我倆的性器官,我倆恣淫在肉慾的激情中!我嘴角溢著歡愉的淫笑:「心愛的美女,媽媽,妳滿意嗎?妳痛快嗎?」

「嗯嗯…你真…。無聊…啊…..喔…。我…快被你…..插穿了..

唔唔…」

平日外型高貴冷艷的媽媽被我挑逗得心跳加劇、血液急循、慾火焚身、淫水橫流,她難耐得嬌軀顫抖、呻吟不斷。

我促狹的追問:「心肝寶貝,剛才妳說甚麼太大呢?」

「你欺負我!你明知故問..是你、親哥哥的肉棒太、太大了…啦!」美艷的媽媽不勝嬌羞,閉上媚眼說著,除了老公外從沒對男人說過這般淫猥的性話,使成熟性感的她深感呼吸急促、芳心蕩漾。

我存心讓端淑高貴的媽媽由她呵氣如蘭的檀口中說出性愛的淫俗話語,以促使她害羞之心完全忘掉,真正享受到男女交歡時亳無保留的樂趣:「媽媽,妳說哪裡爽?」

「羞死啦,你就會欺負我…。就是下、下面…爽啦!」被慾火完全掩沒理智的媽媽嬌喘急促地越講越少聲。

我裝傻如故:「下面甚麼爽?說出來吧,不然老公可不玩啦!」

媽媽又羞又急:「是下、下面的小穴好、好爽…好舒服嘛…。」她羞紅了俏臉,呵氣如蘭的呻吟著。

我得寸進尺:「說出來讓我聽聽,妳現在幹嘛?」

「唉唷,羞死人了。」我倆的性器官結合又摩擦得更深更深,紫紅的巨大龜頭不停在小穴裡探索衝刺,粗大的陽具不斷接觸陰核產生了更強烈的快感,嬌艷迷人的媽媽紅著臉扭動優美雪臀:「我、我和你做愛…我的小穴被你這臭淫蟲插得好舒服…我…。唔…媽媽喜歡…。嗯…

親哥哥的大肉棒…」媽媽舒暢得語無倫次,簡直變成了春情蕩漾的美艷尤物。

她不再矜持、放浪地去迎接我瘋狂忘情的抽插,從有教養高雅的媽媽口裡說出淫言浪語已表現出女人的臣服和對性慾的共鳴。

我姿意的把玩愛撫她那雙柔盈堅挺不墜的滑膩美乳,她的乳房更愈形堅挺。我用嘴唇吮著拉撥,嬌嫩的奶頭被刺激得豎立如豆,渾身上下享受那百般的性挑逗,使得媽媽呻吟不已,淫蕩浪媚的狂呼、全身顫動、淫水不絕而出,嬌美的粉臉更洋溢著盎然春情,媚眼微張得嬌媚誘人:

「哎!好舒服!唔…。拜託你…抱緊媽媽…親哥哥…。啊啊…」淫猥的嬌啼表露出她無限的濃濃愛意,媽媽已毫無條件的將寶貴的貞操奉獻給了我。

我知道嬌美艷媚的媽媽已經陷入性飢渴的顛峰高潮,尤其像她那成熟透頂的而又忙於工作,忽略性生活的胴體,此時如不給她兇狠的抽插把她玩過死去活來,讓她重拾男女肉體交歡的美妙,而使她重獲欲仙欲死的滿足,恐怕日後無法博取她的歡心。

我隨即翻身下床將她的嬌軀往床邊一拉,此時媽媽的媚眼瞄見我胯下那根兀立著紅得發紫的大肉棒,直徑四公分多粗就如奧力多瓶,近二十公分長的陽具,一個巨大如雞蛋的紅色龜頭熾熱滑亮,看得讓男人皆銷魂蝕骨的媽媽芳心一震,暗想真是一根雄壯粗長的大肉棒啊!

我拿了枕頭墊在媽媽光滑渾圓的迷人雪臀之下,使她那烏黑亮麗陰毛覆蓋下的恥丘顯得高突上挺,我站立在床邊分開她那雙優美白嫩滑溜溜的玉腿之後,用手架起她的小腿擱在肩上,手握著硬梆梆的肉棒先用大龜頭對著媽媽那又紅又濕的肉縫逗弄著,她被逗弄得玉臀不停的往上挺湊著,兩片嬌嫩的陰唇像鯉魚嘴般張合著,似乎迫不及地覓取食物。

「喔,求求你…別再逗媽媽啦…。親兒子…。媽媽要…拜託,親兒子…。快點進來吧…。!」

我想是時候了,猛力一挺、全根插入小穴內直達花芯,並施展出過去令美女暢歡無比的老漢推車絕技,拚命前後抽插著,大肉棒塞得媽媽的小穴滿滿的,抽插之間更是下下見底,把她嬌嫩柔膩的花芯控揉得快感連連,也插得艷麗又放浪得忘形的媽媽渾身酥麻、舒暢比。

「卜滋!卜滋!」男女性器官撞擊之聲不絕於耳。艷媚性感撩人的媽媽如癡如醉,她舒服得把線條迷人的美臀抬高前後扭擺以迎合我勇猛狠命的抽插,她已陷入淫亂的激情中了:

「哎,哲倫…..老公…你搞得媽媽好舒服…哼唔…。好…。啊…

媽媽…好久沒爽快過…你插得媽媽都…快要死…..喔…。媽媽的人..

媽媽的心…。都給你…。整死啦…喔…唔哦…。」

胴體已蒙上層香汗的媽媽像失魂般的嬌嗲喘歎,粉臉擺動、媚眼如絲、秀髮飛舞、香汗淋漓、慾火點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風騷淫蕩的媚態,腦海裡已沒有老公的形影,現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愛的快感中,論身心完全被我高超的做愛技巧和持久耐力所征服了。

媽媽心花怒放、如癡如醉、嬌艷欲滴的小嘴急促嬌啼,媽媽騷浪十足的嬌喘,往昔端淑高貴夫人的風範已不復存在,此刻媽媽騷浪得令天下男人忍不住射出陽精來!

媽媽爽得秀眉緊蹙,小嘴喃喃嬌喊:「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

媽媽…..要…丟…。丟了…」渾身散發著催情迷人體香的媽媽嬌嗲的呢喃,極端的快感使她魂飛神散,一股燙熱乳白色、香噴噴的淫水從小穴裡急噴而出。

小穴噴出淫水後依然緊緊套著粗大鋼硬的肉棒,使爽到要死的我差點控制不住精門。為了徹底擄取媽媽的芳心,我竭力抑制住射精的衝動,把仍沉溺在性高潮的媽媽抱起後翻轉她的胴體,要她四肢屈跪床上。

媽媽溫順的高高翹起那如白瓷般發光細膩而渾圓的雪臀,臀下迷人的肉溝完全暴露,穴口濕淋淋的淫水使粉紅的陰唇閃著晶晶亮光,美艷得令人忍了住犯罪的媽媽回首一瞥迷人的媚眸凝望著我:「親哥哥、你想幹嘛?」我跪在她的玉背之後,用手撫摸著她如絲緞般的雪臀:「好美的玉臀啊!」

「哎呀!」嬌哼一聲,媽媽雙手緊抓著床單,柳眉一皺。

原來我手搭在她的誘人雪臀上,將下半身用力一挺,比雞蛋粗的肉棒從臀後一插直入她性感又濕滑的肉溝。我整個人俯伏在媽媽雪白光滑柔膩的美背上,頂撞地抽送著大肉棒,這般姿勢使她想起倆人不正像在街上發情交媾的狗?是老公從來沒有玩過的花式,年青的我不僅陽具粗大傲人,而且性技術也是花樣百出,這般交媾方式的做愛使得高貴冷艷的媽媽別有一番感受,不禁慾火更加熱熾。

媽媽動情淫蕩地前後扭晃玉臀迎合著,美艷玲瓏香滑的胴體不停地前後擺動,使得一雙誘人堅挺雪白的玉乳前後晃動著,我左手伸前捏揉著她晃動不已的乳房,右手撫摸著她白晰嫩膩、柔滑的美臀,我向前用力挺刺。媽媽竭力往後扭擺迎合!

成熟美艷的媽媽初嘗狗仔式的交媾,興奮得四肢百骸悸動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淫水直冒,大肉棒在玉臀後面頂得她的穴心酥麻快活透頂,媽媽紅灩灩的小嘴發出令天下男人靈魂出竅的嬌啼,「卜滋!卜滋!」的插穴聲更是清脆響亮,兩具肉體如膠似漆的結合真是名附其實的癡情男女。

「喔…。好舒服…..爽死我了…很會玩的…。親兒子…媽媽被你插得好舒服…死了…哎…..喔喔…」她歡欣無比的急促嬌喘著:「哲倫,媽媽受不了啦…。你好勇猛…。好大的肉棒…美死了…..好爽快..媽媽…..又…要丟了…!」

她激動的大聲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蕩是否傳到房外,光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狂擺,一身佈滿了晶亮濃濃女人肉香的的汗珠。

我得意地不容媽媽有喘息機會,大肉棒更瘋狂忘形用力的抽插,所帶來的刺激竟一波波將媽媽的情慾推向高潮尖峰,渾身酥麻、欲仙欲死,小穴口兩片嬌嫩的陰唇隨著大肉棒的抽插翻進翻出,媽媽舒暢得全身痙攣,小穴狂噴大量熱呼呼乳白透明的淫水來,燙得我大龜頭陣陣酥麻。

全身呈淡紅色的媽媽星目微張,唇角上露出了滿足的微笑,我感受到媽媽的小穴正收緊吸吮著龜頭。我快速地抽送著,終於也把持不住叫道:「親媽媽,好爽喔..媽媽的小穴吸得我好舒服…你兒子也要射精了…」身後的媽媽拚命抬挺著玉臀迎合我最後的衝刺。

快感來臨了,我全力抽插了五十來下,全身一麻精門大開,熾熱稠密滾燙的精液卜卜狂射而出,足足暴射三十多秒,直達媽媽嬌嫩柔膩的花芯深處,也注滿了小穴。

媽媽的小穴那堪如此強勁亢長又滾燙的刺激,她瘋狂地抖動著渾圓雪白的美臀,上下前後起伏扭動去迎合我的射精,粉嫩似白玉般的足趾緊緊蠕曲了。

「喔、喔…在太爽了…真的射入我五臟六腑!

」媽媽如癡如醉的喘息著俯在床上,我倒在媽媽的美背上,小穴深處有如久旱的田地適逢雨水的灌溉、滋潤,激情淫亂的苟合後汗珠涔涔的我倆,滿足地相酣睡而去。

不知睡了多久,媽媽悠悠醒過來,只見床單上濕濡狼籍一片,回想起剛才抵死纏綿的交歡,真是無比的舒服爽快,有股令人留戀難忘的甜蜜感。想不到外國歸來的親兒子床技高超、花招百出,若非他色膽包天,趁她醉臥床上予以姦淫,使她得以重新享受到男女交媾的激情、放蕩的性愛滋味,否則她下半輩子可能只做工作的奴隸,活在世上不知真正的性愛是甚麼滋味了。

情深款款的媽媽摟著我又舔又吻,並用豐腴性感的胴體緊貼我。被熱情奔放又性感人的媽媽一吻、愛撫,我也醒了,同時當然熱情地吮吻這位風華絕代、騷入骨子裡的媽媽的雪白粉頰、香唇。雙手也在她光滑赤裸香滑的胴體亂摸亂揉,弄得她搔癢不已。

「媽媽老婆,妳舒服嗎?滿意嗎?」我輕咬著媽媽的耳垂問道。

雙頰嬌紅的媽媽羞怯怯低聲地說:「嗯你可真厲害,我真要被你玩死啦。」

「媽媽,我的心肝寶貝,妳做我太太嘛,我會給你爽歪歪的。」我舔舐著她玉雕般的脖子。

媽媽更羞得粉臉通紅:「哼!真臉皮厚,做你的太太?唉,我都被你玩了,那以後就全看你的良心。」

「咦,媽媽放心,我會好好的愛妳、疼惜妳的。喔,妳剛剛不是也如癡如醉的喊丈夫嗎?」

媽媽聞言,粉臉羞紅的閉住媚眼不敢正視我,她上身撒嬌似的扭動:「!你、你還真會糗人。真受不了你才口而又大叫嘛。你、你壞死啦!」女人味十足的媽媽嗲嗲撒嬌後緊緊摟抱我,再次送上她熱情火辣的熱吻。

媽媽的身心被我征服了!我粗大的陽具、旺盛的性能力、叫她欲仙欲死,媽媽嬌嫩成熟艷麗的肉體恢復了春天般的生機,開始浸溺在肉慾的快感裡,久曠的她第一次體會到禁忌的情慾竟是如此甜美,媽媽再也捨不得我。

為了繼續享受人生性愛的魚水之歡、肉慾的滋味,也防止我倆淫亂的姦情外,媽媽自己訂好時間表,盡量找機會騰出偌大的別墅只剩下我倆廝磨。白天媽媽依然外表端莊、秀麗、高貴、冷艷、不可侵犯的貴婦模樣,下班回家後暗夜裡她褪盡衣物,有如雪白綿羊,愉快地奉出一身嬌美、成熟、誘人犯罪、赤裸充滿獨特肉香的迷人胴體任由我享受姦淫,盡情享受世上男女偷情的歡愉。

表妹也不放過

我表妹的性格很活潑,有些小夥子愛接近表妹和戲弄表妹,當時表妹總是紅著
臉故意不理我們,我們還經常在背後議論表妹。其時表妹們在一起談論是和小夥子們一樣的,都想早點和異性接觸,什麼親吻哪,擁抱呀,也想親身體會一下男女在一起的滋味。

在這段時間裡和表妹的我生成了愛情。我是從福州回來渡假的,今年二十二歲。我總是帶著微笑的臉,潇灑的高個,嘴上長出黑色的鬍子,顯示出男性成熟的象徵,我那發達的頭腦給人以機智的印象。

說實在的,所有的這些並不那麼吸引表妹,而真正吸引表妹的是我那鼓鼓的下身,兩腿之間夾著,透過緊身褲子還能看得到的雄壯的陰莖。想到這裡,表妹的陰戶就激烈的發熱,癢得好像陰道裡有什麼東西馬上就要湧出來一樣。

表妹們接觸後,感到我還算一位有禮節,並且很開朗的男性,我的嘴很能說,
表妹常常坐在我的身旁,讓我講一些有趣的故事。記得有一回,表妹裝做害怕,靠近了我的身子並排坐下,表妹看出我對表妹十分動情,但還不敢對表妹放肆,表妹深深的理解我。

自從表妹愛上我以後,表妹這顆心整天在受著一種折磨。只要一接近我,全身就有一股說不出的感受--多想讓我的陰莖插入表妹那發癢的陰道呀。有一回表妹用手故意裝作無意的樣子,放在我的大腿根部,慢慢接近了我那鼓起來的地方,我一下子把表妹抱進了我的懷裡,用那顫抖著的嘴唇吸住了表妹的嘴,又狂狂吻表妹的臉和脖子,放肆的吻著,表妹受不了這樣熱辣辣的狂吻,一把握住了那又鼓又高而又特別硬的地方--真硬呀!

這時從遠處有人走過來,表妹急忙將手鬆開,我也看到了有人,馬上站了起來對表妹說:「表妹走吧。」表妹點點頭,也站了起來,兩人並行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樹林深處,表妹背靠一棵大樹坐了一來,表妹聽到了我的心跳聲。

夜幕降臨了,林外的湖水像天空一樣寧靜,偶而傳來子聲青蛙的鳴叫聲。多麼寧靜的夜啊,有多少的青年夫婦,正在這時享受著美好的幸福啊!我伸出一支發熱的手扶在表妹的肩上說:「你身上冷嗎?」表妹說:「有點冷。」

實際上表妹並不冷,只覺著全身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滋味,表妹緊緊靠在我的懷裡,我輕輕地用那有些顫抖的手撫摸著表妹的頭發,表妹回過頭來,看到我的眼裡閃著強烈的光芒,表妹將頭輕輕地靠在了我那結實的胸膛上,聽到了我的心髒『咚咚咚』跳得很快。我使勁摟著表妹纖細的腰部,表妹感到有個東西在表妹的腰部突突的跳動,逐漸發硬。

突然,我猛地摟住表妹的身體,一支手開始解表妹的上衣鈕扣,另一支手伸了進去,將表妹那白色的乳罩扯開,一下握住了表妹那軟綿綿而富有彈性的乳。說不出的一股舒服傳遍了全身,頓時感到軟綿無力,發熱。表妹不由得無力地說:「我呀,你要干什麼?哎呀?……唷。」

「讓表妹摸摸嘛」我說我邊說邊來回的摸著。表妹的一支手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脖子,另一支手伸到我那挺硬的地方握著那『咚咚』發跳的東西,真幸福呀。我的手在表妹的身上來回的搓著,漸漸的往下摸著,不知不覺摸到了表妹的腰部,輕輕的解開了表妹的腰帶,表妹的心裡亂極了,忙用手止住了我那上下胡亂揉摸的手,於是我又猛地親住了表妹的嘴和臉,一下子又猛吸住表妹的奶頭,拚命用嘴唇吸揉著。

「喔……真舒服……嗯……哼哼。」

「啊……哎呀……表妹受不了……哎呀。」

一種幸福沖動,表妹無意中呻吟起來。我說:「不要緊的,別怕,舒服吧。」
「舒服極了,你真好。」表妹點了點頭。全身無力地靠在我的身上任我肆意擺布。

我迅速地將表妹的腰帶解開來,把手插進表妹那長滿黑色陰毛的處女地。那豐滿肥大有陰唇濕潤了,我用手撫摸著表妹那雪白的大腿,來回摸著,一會兒又用手摸住表妹那濕潤的陰唇。

一會兒又用手來回的滑動,時而抓住表妹的陰毛,又用手指捏住表妹的陰蒂。
表妹的心隨著那刺激表妹陰部的手激烈的跳動著,興奮的喘不過氣來。全身的血流好像都集中在陰壁上,馬上就要湧出來似的,表妹渾身無力的抬起頭說:「我不是在做夢吧?」我對表妹笑笑說:「好妹妹,不是在做夢,表妹愛你愛得有些發狂了。」接著我的手又在表妹的乳房,腰間,大腿及陰部狂摸,表妹渾身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我看到表妹的樣子,將表妹扶了起來,休息了一會兒。

不知不覺,表妹竟然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有多長時間,表妹漸漸的醒來時,
覺得表妹那有些發漲的陰道裡似有什麼東西插著,睜眼一看,我正沖著表妹笑,用我的手指插進了表妹那濕潤的陰道裡,頓時表妹的臉發熱,不好意思的把我的手從陰道裡拔了出來,就覺著陰部濕乎乎地發熱,陰唇兩邊的陰毛上沾滿面了淫液,隨著我的手流出的淫水弄濕了褲子,表妹驚訝地說﹕

「我,你看哪,這麼多呀。」

「沒事的,那是淫液。」我笑了笑說。

說著,邊伸手把流出來的淫液擦拭乾淨,擦的時候,表妹充血的陰蒂『突突』
地跳得更加過瘾,於是表妹更興奮了。淫水一股一股人陰道流了出來。

這時,我又讓表妹躺在地上,將表妹全身衣服解了個干淨,初時表妹還有些不好意思,可表妹的心裡和表妹那細嫩的肉體真是巴不得呀,我微笑著對表妹說:「好妹妹,不要怕。」

就這樣,表妹全身一絲不掛地躺在我懷裡,任我隨著欣賞著。夜靜極了,表妹那對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和那軟嫩長滿黑毛的陰部,豐滿的大腿,隨意的任我開心擺弄著,突然,我雙手緊緊的把表妹抱住,伏下來,用嘴猛的一下吸住了表妹的乳頭。

真過瘾!一股暖流傳遍全身。表妹情不自禁地雙手抱住我的頭部,使勁往乳峰上按著,磨擦著,我又親住表妹的臉,又狂吸表妹的陰毛,又用舌頭挑開覆蓋著陰蒂的黑毛。使牙輕輕咬住表妹那早已發漲『突突』跳動的陰蒂。

此刻,表妹真把握不住了,性交的渴望在表妹全身回蕩著,陰道內更加激烈的發癢,憋得渾身不斷抖動,淫液一股一股的從陰道內湧了出來,沾在我的嘴上和鬍子上,只見我嘴對著陰道使勁吸著流出來的淫水咽著吃,感受全身就像觸電般的發麻。多麼希望馬上我把那硬東西插入表妹陰道內猛插幾。沒有這樣做,只是拚命地親了又親,舔了又舔,吸了又吸。

過了好一會,我抬起頭來問﹕「好妹妹,你嘗過性交的滋味嗎?那真正美極了,很是過瘾,又是那麼醉人,今天太晚,明天表妹們再來玩吧。」表妹真感到掃興,便用手擦了擦乳房,又用三角內褲擦了陰部的淫液,心說:「流了這麼多白漿呀。」表妹忙把衣服穿好說﹕「我,表妹們走吧,明天表妹們再來。」我抬起頭,攬住表妹的腰,表妹們摟著走出了漆黑的樹林,我看了一下表,已是午夜兩點多钟,我把表妹送到家門口,又緊緊摟表妹吻了一陣,這才說再見。

第二天,表妹接到我我的一張紙條,約表妹到草地等我,也就是我的住所,並說要送表妹一件珍貴的禮物,表妹的心跳加快,只盼夜幕早點降臨,好不容易等到太陽落山,草草地吃了幾口晚飯,就向我約表妹的地方走去。

到那兒以後,只見我身穿漂亮筆挺的西裝,早已在此等候了,見表妹過來,急忙有禮貌地打招呼,拉著表妹的手,表妹們手拉手向一旁我的住處走去。這所房子是我父親以前住過的,現在給了我。房間裡的布置非常講究,也十分安靜,牆上的一束束鮮花發出了醉人的香味。表妹們進屋坐在沙發上,我的一支手摸在表妹的乳房上,另一支手給表妹倒了杯咖啡,沖表妹說﹕「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表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下頭兩眼緊盯著地板。

今天,表妹打扮的確很漂亮。條的身子,上身穿一件水紅色的網紗上衣,豐滿的雙乳把衣服撐得鼓鼓的,白色的乳罩顯得格外突出,下身穿一件黑色肉紗裙,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腳蹬一雙米黃高跟皮鞋,透過紗裙可清楚的看到裡面那粉紅色小三角內褲,把那又肥又大的陰戶緊包著,就像大腿中間夾著個小饅頭一樣。

這時我總是沖表妹笑個不停,開口問表妹﹕「咖啡好喝吧?」表妹點點頭。就這樣表妹們聊著天,最後我說﹕「表妹,我們去吧。」表妹想,我的進攻就要開始了,表妹早已做好思想准備,就等我那寶貝往表妹這裡插了。表妹真有些憋不住了

可我還是把表妹請到一間浴室裡,說了聲﹕「請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這時表妹才明白我的用意,是讓她把身體洗淨再干,沒辦法,只好脫光了衣服。低頭看了看錶妹那雪白又嫩的大腿,和那粉紅色的肉體,兩塊肥大的陰唇上面密密麻麻的陰毛覆蓋著那已有充血突出的陰蒂,不由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一幕幕動人的情景。陰毛蓋著的陰唇又癢了起來,陰唇張開著,好像是要吃東西似的,接著從陰道裡流出一股白色的粘液,表妹下意識地用手摸了一下。

好傢夥,又這麼多。順手又摸了一下那高隆的乳房,感到比以前更加豐滿了許多,也更富有彈性了。表妹正想想,隔壁好像有人走動,表妹急忙將門開了個縫向外張望,「哎呀,我今天太美了。」表妹不由得差點叫出聲來。只見我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半躺在沙發上等候著,那黑亮的陰毛有一大片,比表妹的多得多,而且又很長,最引人注意的是那根強有力的陰莖,足有半尺多,粗得就像孩兒的胳臂,挺撥的在兩腿中間豎立著,還有節奏的一跳一跳的擺動著,再看那個大龜頭就像個雞蛋,還特別高。

此時的表妹,強烈的性交慾望像電流般的傳遍了全身。感沖擊著表妹那肥大的陰部,表妹的陰唇激烈的張合讓人心慌。表妹忙把身子洗淨,盼望能快點做那好似天仙般的妙事--性交。表妹又特意將的表妹陰部洗了又洗,搓了又搓,手在陰部的磨擦,使性的要求更強烈了,表妹急忙擦乾了身子裸體走出浴室,坐在了我赤裸的身體旁邊。

我燃著了一支香煙,好像沒有這回事似的抽著,只是兩眼火辣辣地盯著表妹一
絲不掛的身體。

當表妹看到我那堅挺的陰莖時,性的渴望更加難忍,心跳急劇加速,都快從嘴裡跳出來似的,興奮之餘不由的說了聲﹕「時間不早了,你還不快來,都快癢死表妹了,快點來呀。」表妹焦急的催著我。我伸手摸住表妹那對豐滿的乳房,表妹就勢倒在我懷裡,肉挨著肉。

我摸著,吻著,一下子摟住表妹的腰,把表妹抱起來放在床上,表妹不好意思的打了我一下,我隨後上床緊緊抱住了表妹,用嘴猛親表妹的乳房,陰部及全身,又仔細地欣賞著表妹那豐滿的陰部和那密密麻麻的陰毛,見我又用一個手指摳進了表妹的陰道,一進一出,表妹感到十分舒服。發癢,憋漲,表妹實在難以控制。

我又用沾滿淫液的手往表妹嘴裡抹。真是快樂呀!隨意的在表妹身上亂摸著,
我可能是累了,躺在表妹的身邊,兩具胴體緊緊的依偎著。這都不算什麼,更精彩的還在後邊呢。我們稍微休息了一會兒,我突然爬了起來,壓在表妹的身上,雙手用力揉著表妹的兩個乳房,又捏住了乳房頂端的那對乳頭,狠狠的捏了幾下,由於性的作用,表妹控制不住這強烈的性刺激,表妹不停地使勁擺動著屁股,我又在表妹的嫩屁股上亂摸,只覺著我的手伸到了表妹的陰戶,手指分開兩片陰唇,兩個手指同時插進了陰道。

真舒服!我的另一支手不斷在乳房上揉著,捏著,搓著。表妹的性需要急劇上漲,陰道裡發熱的難受,陰水一股接著一股的往外流;我起身跪在表妹兩條大腿中間,手握住那根像鐵棒似的陰莖,用另一支手的兩指把陰唇分開,用陰莖的大龜頭在表妹的陰道口來回磨擦潤滑著。

接著,只見我胯往前猛的一挺『哧』的聲,那沾滿淫水的龜頭擠進了表妹的陰道,由於表妹是頭回嘗到真傢伙的威力,疼得表妹叫出了﹕「哎呀,疼死了,表妹受不了啊!」我像是沒聽到表妹的叫,緊接著又往裡一挺,表妹真受不了這樣大的陰莖啊。

「哎呀,疼死表妹了……憋死表妹了……喔喔……小點勁呀……哼哼!喔……
.癢……撐裂了。」表妹不斷呻吟著。

可我不理這些,只是狠狠的往裡插。不知是疼得麻木了,還是適應了,倒著有些美妙感,舒服得很過瘾。陰莖在表妹的陰道裡開始有節奏的抽插。夢境般的美妙感也隨著來回的磨擦增長,越來越感到舒服了。

真美呀!太過瘾了。表妹那軟綿綿的身子都支持不住了,表妹便用手攥住了我那粗硬而且有些發燙的肉棒往外拽了一下,可我抱住表妹的屁股更加猛勁的往裡插,沒辦法,只有隨著我的性子任擺布吧。

我在上面來回上下抽動著『噗哧』喘著粗氣。「別太猛了呀,那樣表妹受不了。」

和兒子做愛疑難解答

  和兒子做愛疑難解答

  發言人:奴家

  提供者:Daisy at T2

  母與子的戀情是最複雜的。很多媽媽在潛意識裏已經和兒子「結了婚」,把媳婦當做勾引兒子的狐狸精。勞倫斯《兒子與情人》一書,露骨地刻劃母子的戀情,成為驚世駭俗的文學巨著。

  事實上,母子的戀情,能開花結果的不多,所以如果妳愛上了兒子,或者兒子熱烈地追求妳,妳會無所適從。妳已經踏上了捷徑,一條少人走過的不歸路。有一天,你們必須在母子與情人之間的臨界點做個抉擇:要不要接受兒子的愛,和他攜手跨越玄關,把妳的身體完全奉獻給他。沒有人會明白妳內心的感受和掙扎的,妳的快樂和痛苦只能埋在心裏。前路如何,沒有人能告訴妳,妳只能孤身上路。

  《和兒子做愛疑難解答》擬出幾條妳想知道但不敢問的問題,替妳解答。先此聲明,不是鼓勵母子做些越軌行為,而是就著一旦母子發生不可收拾的戀情,有強烈的做愛到了做性伴侶,以後的性生活應考慮的問題。無論妳已經和他上過床,還是未曾真箇,都應讓一讀。

  一、問︰把身體交給兒子以滿足彼此的需要有違天性嗎?

  答︰心理學家弗朗依德說,這不單沒有違背天性,而且正是母性的呼喚。

  從妳十月懷胎起,妳就和兒子建立起最親密的肉體的關係。生下兒子之後,妳的子宮裏留下的空虛感,只有兒子重投妳的懷抱,才可以填補。兒子呱呱墮地之後,妳已經把身體奉獻給兒子,作他的樂園。妳哺乳他、懷抱他,不只是兒子有需要,同時是母親的天性。妳需要兒子吸吮妳豐盈飽滿的乳房,妳渴望他回到妳的子宮裏。這是妳身體的語言、母性的呼喚。這個弗朗依德的性學見解,還沒有過時。明乎此,就不會以為想和兒子有親密的身體接觸是違反天性了。

  通常,丈夫會盡早把兒子從妳的床上趕走,獨佔妳的身體,妳的兒子無權無勢,慘受壓制,只能默默忍受。但他不會甘心,一天一天長大,心裏仍然依戀著妳的身體,不斷向妳表示愛意,伺機討回他在妳身體上應有的權利,這也是他發乎天然的訴求。

  母子若真心相愛,毋懼環境。形勢不利則暗渡陳倉,偷歡幽會,以慰衷情;條件許可,應當機立斷,男歡女愛,共赴巫山。如不能突破風俗人情,就會變成癡男怨女,各自將愛慕埋在心裏,任教日夜相思,近水樓台,郤一無所得,終身抱憾。

  二、問︰兒子說如果我愛他,就不怕讓他看見我的裸體,但是,為什麼我總是羞慚不堪?

  答︰他只能脫掉妳的衣服,妳要掙開的是妳精神的枷鎖,才可以和兒子魚水和諧。

  妳讓兒子解開妳胸前的第一顆鈕扣,和讓他脫掉妳的乳罩和內褲,直到全身給他脫光,無論是暴露了妳身體的一部份或是全身都赤裸,妳內心都有掙扎。妳要解除的東西,不是身上的衣服,而是妳形形式式的性壓抑。妳要將心扉向妳所愛的兒子完全赤露敞開,毫無保留的以身相許,妳才不會覺得和他赤身相對而羞慚。

  妳必須克服什麼尊嚴、輩分和身份,也不要怕他會拋棄妳、鄙視妳,才能母子琴瑟和諧,水乳交融。當妳能放開懷抱,接受兒子做妳的情人,和他以情侶的閞係相處,攜手越過母子的界線,才可以得著你們的幸福。

  不過,為社會不容的罪疚感,怕給人揭發的緊張感覺,不會因妳採取了開放的性觀念而消失。不倫之戀,如驚濤駭浪,像坐過山車般大起大落,激發和燃點你們的愛火。

  你們不能拒絕禁忌之愛的誘惑,甚至會擁抱它。隨著慾望的驅使和愛情的衝動一起到達性亢奮之極點,你們就會有如飄在雲端的解脫,輕鬆的快感,忘了自己是誰,也忘是他是誰。二人成為一體,再無尊卑長幼的分別。此即所謂相忘。

  三、問︰我和兒子這樣下去,他要我把身體給他是早晚會發生的事,但我害怕會懷孕而躲開他,我還有其他辦法嗎?

  答︰避開他當然不是辦法,妳要避孕才對。妳要嚴肅的對他說,想和媽媽做愛就要戴避孕套。

  和兒子做愛會引致懷孕,妳不作安排,隨時會「弄出人命」,不用說妳都知道,所以妳害怕親近他。媽媽都不會信賴兒子做避孕措施,因為他連自己的舖蓋也要妳替他收拾,哪會想得那麼週全。因此,做媽媽的,必須買一些避孕套,放在床頭或手袋裏,以備不時之需。要不厭其煩的提醒兒子,避孕套在什麼地方,有需要,可以拿來用。這樣,你們情到濃時,想做愛就做,毋須顧忌了。

  開頭和他做愛,最好親手替兒子套上避孕套,以免他手忙腳亂,弄破那薄薄的橡皮膜。套上前,可以吻一吻他的陽莖,捏一捏,試驗它夠不夠堅硬,但不要大力揉,他會受不了而早洩,那就會打擊他的自信心。套子戴上後,教他可以用妳的愛液,或其它潤滑劑,塗在套子上才進入妳的陰道。插入時,他可能需要妳親手帶路。各就各位後,示意他開始抽送至射精為止。拔出的過程也不要輕率,以防精液洩漏在妳裏面,就前功盡費了。

  妳要趁這個時機,佯裝嬌羞,枕著兒子的胳膊,說些枕畔話。如說他做得多好、弄得妳多爽、用過的避孕套不要隨處丟、避孕套用光了要他自己補充等等,切忌說教口吻。而做媽媽的必須言行一致,萬一避孕套真的用光了,他又忘記去買,不要心軟或怕自己慾火攻心,就急急替他買了,妳要堅決拒絕和他做愛,這樣,才能幫助他養成良好的做愛習慣和做人的責任感。

  四、問︰我們雖然相戀,但年齡不配,他會不會嫌棄我老呢?

  答︰不要因年紀的差距而自卑,女人成熟的魅力是妳的本錢。

  這是忘年戀的問題,所以妳不孤單,老妻少夫都有相同問題,很多都有美滿的性生活。妳試想什麼令妳兒子會越級挑戰,追求妳呢?他犯不著取難不取易,他贏得妳的芳心,不是露出了會沾沾自喜的神色,以此為莫大的成就。妳哪裏最吸引他,妳不可能不知道,妳有成熟的女性魅力,而他喜歡年紀心他長的女人。妳不必自慚形穢,年紀大的女性也有權追尋自己的幸福。

  妳年紀比他長,人生閱歷、性愛經驗都比他豐富,這是他迷上妳的原因。不要臨老扮少艾,和小女生們鬥青春,反而會惹他討厭。要對自己有信心,利用自己所長,向兒子賣弄風華,勾住他的魂魄。假如妳的兒子搞上那些小女生,妳不必以為大敵當前而神經緊張,妳要讓兒子在外面見識見識,他才會明白野花不及家花香。那些小女生,雖雲青春無敵,其實床上功夫稚嫩不堪,跟妳望塵莫及。

  如兒子有約出外夜歸,不要以為世界末日,像個怨婦獨守空幃。妳可略施脂粉,穿戴得比平時略為性感一點就可以,倒不必穿上他買給妳的那些低品味的透明乳罩、小三角褲。他回來的時候,見到他垂頭喪氣,不要問長問短,只要對他和顏悅色。不過,對他無限溫柔之餘,也要有意無意流露些微醋意,表示妳也著緊,相比之下,他的小女生就會給比下去。他也自然會把那些小女生怎樣不解人意、不懂做愛藝術等遭遇和盤托出。這是就是妳發揮母愛的機會。妳只需半露酥胸,溫情脈脈送上香吻,投入他的懷裏,他就曉得世上只有媽媽好了。

  如果妳放得下「年紀」這個包袱,妳就會發覺,隨著妳們母子愛情猛進,你們和諧的肉體關係滿足了妳的性慾,促進體內血液循環,剌激女性荷爾蒙分泌,妳的身體會越發美麗動人,肌膚也會柔嫩幼滑,令妳豔光四射,看起來更年輕。打從妳的兒子表示對妳有「性趣」起,妳就應該重拾自信,毫無顧忌,與他共浴愛河。

  五,問︰兒子自以為是調情高手,其實未到家,不能搔著我的癢處,如我採取主動,會不會損害他的自尊心呢?

  答︰妳不教他做愛的技巧,找誰教他呢?

  妳和兒子其他的情人不同,除了妳是他的母親之外,妳更要成為他最難忘的性伴侶。妳需要知道,妳兒子的要求其實很簡單,不論和誰做愛,用的性技巧多拙劣,能射精就到達高潮。妳的要求比他高得多,更講究技巧的發揮。妳不告訴他,他不會知道。

  所以,妳要讓他認定妳是他的性伴侶,做愛之初,就要在他身上留下妳的記憶。妳的兒子最初可能連進入妳身體的位置也弄不清楚,妳必須憑妳較豐富的性經驗,傳授一些體位和做愛技巧給他,讓他和妳反復實習,磨練他的性技巧。

  妳也可以運用想像力,增添床上的情趣,令他欲死欲仙。例如說些他喜歡聽的情話,他喜歡聽妳叫床叫盡情的叫,他甚至要妳扮演他想妳做的角色。如果他喜歡用一些輔助的器具,妳不覺得反感的話,也可以任憑他。妳也要讓他知道,妳身體哪裏是敏感地帶,摸上去妳會有什麼反應。總之要讓他把最美好的回憶,和妳聯想起來。以後,他和其他女人做愛,都會想起妳,希望她們能像妳一樣服侍他。當然,無論是誰,都沒法取代妳在他心裏的位置了。

  另一方面,他也會在妳身體留下他的記憶,當然是美好的回憶。你們初試雲雨的激情,床第之間的歡愉,也會成為妳肉體的記憶,不能磨滅。不過,妳要表明妳的權利,有些事情,妳不會做的。對性行為開放的尺度,各人不同。有些母親不討厭做兒子的性奴隸,有些覺得肛交太難為情,有些認為凡男女之間可以做的事,也可以和兒子試一試。沒有一定標準,視乎母子之間的共識。

  六,問︰和兒子做愛,快感愈強烈我愈內疚,所以我沒有高潮也不介意,對我們的性生活有影響嗎?

  答︰你們做愛又為了什麼?而且,如果妳想他變成真正的男人,就必須讓他帶妳到達性高潮。

  有些母親雖然做了兒子的性伴侶,但仍放不下心理枷鎖。她以慈母的心腸,願意讓兒子在她身上支取快樂,但自己郤不敢享受性愛的快樂,不讓自己達到高潮,以為這樣委曲求全就是偉大。大錯特錯了!

  妳的兒子雖然把陽莖插入妳身體,射了精就到了高潮,但他還是未滿足的。作為男人,他要能令他的女人也一樣快樂,一樣達到高潮,才覺得自己真正成為男人。妳要妳的兒子成為真正的男人嗎?如果想的話,就要讓他帶妳到達高潮。妳到達高潮,他是知道的,妳的陰道會充血,會像火爐一般熱;陰道的肌肉會收縮、痙攣,把他的陽莖緊緊的包裹著;妳像虛脫了的神情和不由自主的呻吟,瞞不過妳的兒子。

  當妳的兒子發覺他能夠把母親帶到這個境界,他也會到達他的高潮。但妳是女人,妳比他幸福,妳可以有多過一次的高潮。妳要告訴他,不要停,不要停。或者指示他,怎樣推進,要多深多淺。這是妳在高潮中還未滑落,正要攀升另一次高潮時必須注意的。

  讓妳的兒子帶妳去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把他變成真正的男人。他也會藉此,肯定媽媽已經委身給他,成為他的女人了。

  七、問︰兒子常常向我求婚,要我嫁給他。這是不可能的事,他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呢?

  答︰妳的兒子是認真的,因為他比妳更在乎名份。

  妳的兒子會找機會,暗示或者明說,要和妳「結婚」。不要懼怕,也不必害羞。他向妳求婚是「正常」的反應,因為他需要妳正式承認他的「身份」。他要取代爸爸,成為妳的「男人」。

  上述的情形出自單親家庭或是所謂失效家庭。

  妳可以用具體行動,滿足他的要求。妳可以讓他搬進妳的睡房。雖然,和他分房睡覺,可以保持妳的新鮮感和神秘感,但是,他想和妳同襟共枕,形同夫妻一樣生活。妳對夫妻相敬如賓、君子之交的關係沒有什麼寄望。但妳的兒子郤憧憬著和妳執子之手,舉案齊眉。妳比他更實際,「事實的夫妻」,比什麼名份更重要。但他追求的是個理想,他「要給妳一個名份」,讓妳過些快樂的日子。其實是想肯定自己的「成就」,爸爸做不到的,他做到了。

  有些兒子,聽到媽媽叫他一聲「老公」就暈其大浪了,除了在床上,不妨在其他適合的場合,有意無意的叫他一聲老公,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有些兒子要和妳「旅行結婚」,或渡蜜月,事屬無傷大雅。如果他要和妳移民外國,共效於飛,雙宿雙棲,環境許可,適從尊便。

  八、問︰兒子向我提出,想有個愛情結晶品,有什麼妨礙呢?

  答︰要相信兒子求偶的眼光。

  還有一件事,會令妳不安的,就是妳的兒子竟然想妳做他孩子的媽媽。有些母親,乳頭給兒子晚晚吸吮,早就會激發起妳再做母親的念頭。

  但凡雄性動物,都是尋覓最合適對象和他交配,以傳宗接代。他既然看上了妳,妳就要相信他的眼光了。其實自少,妳就灌輸一些擇偶的條件給他。他選上了妳作為交配的對象,證明他有眼光、有品味,他要將自己和妳的一切優點留存下來,這是他雄性的使命。

  還有一點,你們有了愛情的結晶品,踏踏實實有了一個家的感覺,他就會安頓下來。他伏在妳的懷裏,聽他的孩子的心跳聲,他的野性就馴服了,不再需要「獵豔」了,他會感激妳為他做了那麼多。

  妳挺著大肚子,裏面懷著的是妳心愛的兒子的血脈,兒子攙扶左右,處處呵護,妳會感到無以比擬的自豪。天下有哪位母親能像妳一般偉大和幸福。天地生生不息,妳的兒子回到妳的子宮裏,在妳身上將要為他生兒育女。女人到妳這個年紀、能回復生育的意欲,一定是愛情的催化作用。一個愛和被愛的女人,是最美麗的,妳將會是個充滿生命氣息,美麗動人的媽媽。

  上面情況,純屬虛構,只供參考,不必認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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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當兵,我被他爸強姦—意晴

意晴   23歲

小凱   23歲

凱父   5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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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男友小凱快當兵時,我很難過,一想到就會哭,常常三不五時眼框就會紅紅的,也一直會胡思亂想。

直到他當兵了,我也是時常想到就感到難過,可是能怎麼辦呢?他的兵還是要當啊。

所以我也自己安慰自己,時間會很快的,而且在他當兵的過程中也會有休假,所以不要太難過!

而小凱也時常在電話裡告訴我他那邊的狀況,發生什麼事或他在軍中的情形,說的很詳細,好讓我了解,當然也免不了要叫我乖乖的等他,也常常在他快放假的前夕跟我討論要帶我去哪玩,去哪逛!

還記得那是男友懇親假的前一晚,小凱要我跟著他父母的車一起去營區接他放假,由於隔天一大早就要出發到南部,所以我必須住在男友家一晚,第二天再一起出發。

那天我到男友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他媽媽在廚房裡忙進忙出,替兒子燉著補湯,而男友的爸爸則顯得很開心,看樣子晚餐時有喝了點小酒,他興奮的說: [我兒子終於長大成人了,小晴,妳知道叔叔有多麼開心嗎?]

他爸爸帶著酒氣笑呵呵地和我說話,眼睛卻不停地盯著我的美腿看,我穿著一身洋裝短裙,兩條修長的美腿露在外面任由他爸爸掃描來掃描去的。

我倆聊著天,愈聊我愈不自在,好在九點多左右男友打了電話給我,我就藉故回到男友房內講電話,可是只聊了一下下小凱就必須掛電話了,我看了看時間,雖然還很早,可是我卻一點也不想再回到客廳陪男友的酒鬼父親聊天,所以我就乾脆躺在床上玩著手機,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沒多久我感覺有人進到房間裡來,但我整個人睡得懶洋洋也就沒再多加留意。

是男友的爸爸走進房內,他到了床邊,一隻手竟伸過來順著我的領口往下摸。

我不斷的掙扎,嘴裡也喊叫著說: [啊,,,叔叔,,,你要幹嘛?啊,,,別這樣,,,]

[小晴,你好美啊,,,看得叔叔都硬了,,,]

[叔叔,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

男友的爸爸根本不理我,一隻手摟著我的腰,一隻手恣意在我那豐滿有彈性的雪白奶子上撫摸抓捏著,我這時候真的害怕極了,拚命抗拒:[叔叔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將來要嫁到你們家的,求求你不要這樣,你放手啊!]

我的雙手在拚命保護自己的胸口,但是男友的爸爸顯然經驗豐富,猛地把手伸向了我的下身,他說: [妳要嫁進我們家?那就更不能叫了,給外頭妳將來的婆婆聽到還得了?][嗚嗚嗚,,,叔叔,,,求你,,,求你不要這樣,,,] 我無助地落淚,可是卻沒得到他的憐憫,他繼續著動作,我嬌軟的身軀像蛇般地扭動著,男友的爸爸知道我不敢大聲反抗,於是變本加厲玩弄我的身體,他摟著我纖細的腰,接著在我下身翻江倒海,我的雙腿拼了命的夾緊,這下惹得他不高興了,[啪,,,],一個耳光朝我臉上襲來,他整個人趴到了我身上,用他強壯的雙腿制伏了我,將我牢牢固定在他的身下,男友的爸爸惡狠狠地告訴我: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我是姦定妳了!]

他的手摸到了我的胸口,隔著衣服揉捏我的粉嫩白乳,隨後我的上衣就被脫了下來,雪白的乳房整個暴露在他的眼中,我無助地躺在床上,臉上佈滿淚痕,他望著我豐滿的乳房,心跳加快,他低下頭,張嘴含住我一顆飽滿柔軟、嬌嫩堅挺的乳房,他再伸出舌頭從我乳尖上輕輕地舔,[啊,,,,,嗯,,,,,,]

[小晴,,,妳的奶子真軟,,,真滑,,,我家小子可真幸福,,,]

男友的爸爸嘴邊還帶著鬍渣,他的鬍渣毫不留情的刮著我的嫩乳,房間內完全是淫糜的氣氛,上身半裸的我柔若無骨躺在床上,男友的爸爸接著站起來把我的雙腿並攏彎曲,他伸手到我渾圓的屁股上扒我的小內褲。

我這時候慌亂了起來,伸手用力去撐拒男友爸爸的手:[叔叔,我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月經來了。]

男友的爸爸則是一臉淫邪:[月經來?那正好,連保險套都免了!]

[不,,,不要,,,不可以,,,嗚嗚嗚,,,,嗚嗚嗚,,,]

我眼睜睜看著自己男友的父親在我面前脫光了衣服,

他的陰莖又粗又黑,我難為情的把臉轉到一邊,而他見我嬌羞地模樣,甚至用言語羞辱我,他: [怎麼?不敢看阿?跟我兒子比,誰大?]

他撫摸著我的大腿內側,朝著我笑了笑,[小晴,,,讓叔叔來教妳幾招,將來好服侍我兒子啊,,,]

[叔叔,夠,夠了,,,住手啊,,,]

他用力分開我的大腿,眼睛賊兮兮地盯著我那神秘柔嫩的粉紅細縫,一雙賊眼放肆地飽覽我最最神秘的地方。

在那一片陰毛中,我的兩片陰唇微微向外張開著,紅潤欲滴,男友的爸爸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大陰莖上,淫笑著說:

[小晴,我讓妳嘗嘗大肉棒的滋味。] 說著他就跪在我的兩腿間。

他一手持著陰莖,用龜頭在我陰唇上來回的滑動著,而這時我的陰部卻和我意志相反的流出了些許的愛液,而些許的愛液還伴隨著我的經血,這已足夠潤滑那根即將插入我體內的陰莖了。

[我要進來了,,,準媳婦!]

[不,,,,,,,,,,,]

男友的爸爸頂住了我的陰道口,慢慢的插了進來。

[啊,,,不要,,,不要啊,,,叔叔,,,求求你,,,不!]

[噢,,,好緊啊,,,小晴,,,我的好媳婦,,,]

他已經進入了我的體內,那一下插入是那麼突然,身體的重量猛烈地壓到我的大腿上,我的身體在做痛苦的擺動,但是由於手腳都被限制住了,我的扭動被限制在一個極小的範圍。

[叔叔,,,求求你,痛,痛啊,不要了,,,不,,,啊,,,痛!]

我痛苦的乞求男友的爸爸,但他並沒有被我哀憐乞求所打動,他的身子深深地沉著,整個雞巴都陷入了我體內,沒有一點露在外面。

他緩緩地將雞巴拔出來,稍微停了一下,又是一下狠狠地插入。

[啊!] 我發出不自禁的呼聲,我的叫是痛苦,我的叫是絕望,男友爸爸的雞巴狠狠地在我的陰戶裡抽插,每次的插入都全根盡沒,每次的拔出都翻出我一大片嫩肉,雞巴上黏滿淫液和血液,一下下地沖擊我的陰戶深處,[啪!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的結合聲陣陣,[啊,,,啊,,,啊,,,啊,,,] 一下又一下的嬌喘聲連連。

絕望的我左右擺動著頭,任由髮絲左右揮散,嘴裡發出動人的哀鳴。

男友的爸爸則淫慾高漲,看到我潔白高聳的胸部左右晃動,他用大手握住,像是在捏橡皮泥似的,我粉嫩的胸部在他手裡變成各種形狀,淡粉紅色嫩乳頭被他夾在手指間用力轉動,伴隨著我發出痛苦的呻吟。

一會兒後,他忽然抓住我那像撥浪鼓似的腦袋,手指掐著我的下巴擺正,然後臉就湊了上來。

然後我就被男友爸爸封住了嘴唇,根本無法轉動頭部,被他吻住了嘴唇。

他的抽插一刻也沒有停止,我不時發出吱吱唔唔的聲音,他的舌頭也伸了進來,我們的唇已經完全結合在了一起,男友的爸爸甚至有了90度的轉動,舌頭在我嘴裡亂攪,吸吮著我的津液。

我們兩個人都沒說話,他盡情地和我接吻著,兩人因此交換著自己的唾沫,我打從心底覺得相當噁心,接吻、性交,這對女人來說是多麼的神聖、寶貴,而我竟被一名中年色狼給強吻、強姦,更離譜的還是,對方竟然是我男友的父親!

我抗拒的動作愈來愈無力,大腿上潔白的皮膚緊貼在他身上。

隨著男友爸爸的抽插,我們兩副肉體完全地結合在一起,男友爸爸沉重的喘氣聲和我絕望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我似小貓般任由他盡情蹂躪和發洩,空氣中充滿了淫糜氣氛,我的陰道不斷滲出血液和白色的黏狀液體,這些液體沾染上了床單,有些液體還掛在男友爸爸的肉棍上,[好舒服啊,,,小晴,,,啊,,,]

[嗚嗚嗚,,,嗚嗚嗚,,,不,,,不,,,]

[才這麼幹兩下就受不了,以後嫁到我們家後,我天天餵飽妳好不好啊?]

我雙腿亂顫,而他的動作卻轉為飛快地抽送著,[叔叔,,,叔叔,,,你沒,,,你沒戴套子,,,]

[不,,,不用了,我要射在妳裡面,,,爽,,,爽啊!]

[不,,,不行,,,小凱,,,小凱他從來沒射在我體內,,,,,不,,,不可以,,,射!]

我還沒說完話,男友的爸爸身體一陣劇烈抖動,

我感覺有一股火熱液體從他身體噴出,經過龜頭向我的肉洞深處射進去,[啊!精液好燙!] 這是我當下的感覺,我的身體的抽搐著,這是我第一次體驗到被人內射,他緊摟著我,似乎在細細領略我身體的滋味,陰莖也還放在我的洞裏面,捨不得拔出來。

我槌打著他,很無助,很痛苦,[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面對我的眼淚,他只冷冷地說: [做都做了,保守秘密吧,,,媳婦!]

他將龜頭拿出來放到我的嘴邊,上面還有黏乎乎的精液滴下,我想轉頭躲開,卻被男友爸爸一手緊捏下巴,只好張開嘴來,他的雞巴插入到我口中,他又在我的嘴裡抽送著擠出最後幾滴精液,讓我的嘴巴清洗乾淨他的肉棍後,才又拿了出去。

隨後男友的爸爸和我兩個人都從狂亂中回到現實,我們兩人都軟軟地躺在床上沒有動彈,我身體軟軟蜷縮著睡,男友爸爸也倒在一邊側臥著,他一隻手還不甘心的握著我粉嫩的雪白乳房,輕輕地揉撫著:[小晴,妳身子真棒!]

[叔叔,我沒想到你如此禽獸!]

[喔?難道我沒滿足妳啊?]

男友的爸爸一邊說著,一邊又探頭過來想親吻我,卻被我推開了,我爬起身來,去清潔身體。

可是那個晚上,當我洗完澡後,男友的父親並沒有就此放過我,大約凌晨三點左右,他又再度潛入男友房中,發瘋似的做我,他的溫度、他的味道、他的氣息,透過他強健結實的身體讓我徹徹底底的感受到了。

我推不開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推不開他。

他牢牢地扣住我的手腕,吮吻啃咬著我雪白的肌膚,在我纖細的肩上,以及柔嫩的胸脯上,印下了無數個淺紅色的瘀痕,被他親吻過的地方,都泛著像是灼傷似的疼痛,他的大掌強硬地分開我的雙腿,探進單薄的底褲之內,攫覆住我腿心之間的柔軟,

男友父親強悍的體魄宛如風暴般侵略了我,他低吼著,強壯的臂彎扣住我柔軟的嬌軀,一次次地在我的身上需索,那個晚上,沒有保險套,沒有任何的阻隔,他強悍地貫穿我數百下、數千下,在和男友做愛時,我們一般只做不到十分鍾就結束了,

可是那個晚上,我只能由著男友的父親,一直做、一直做,一直做!

有幾次我被他做得人差點虛脫,兩腳酸得厲害,乳房已經被他捏得淤青,完全抵擋不了他的侵襲。

導致隔天去看男友時,我必須將自己包得緊緊地,深怕讓人發現我身上的傷痕。

姐姐妹妹和嫂嫂都被我xx了

小妹僅穿一襲薄裙,豐乳肥臀,細腰粉腿,隱隱約約,妙態橫生。

小妹自顧自地來到了洗手間,隨手拉了一把門,卻沒有關牢。

我湊身在門縫處向內看去,只見小妹雙手把裙子撩了起來,夾在腋下,便可看到渾圓的臀部包在半透明的尼龍三角褲下。然後小妹又雙手把三角褲拉了下來,身子也順勢蹲了下去。

我看到有一條水注直射到便池裏,我看到了小妹的陰部,水注正從陰部的中間向外射出,激蕩在便池之中,揚灑著淅瀝瀝的聲音。

小妹在撒尿時,雙腿緊閉,一副自得其樂的感覺。

小妹雖然年紀不大,卻已長出了略見茂密的陰毛,大陰唇因為用力的緣故張開了一點點,隱然可見粉紅色的嫩肉。

過了兩、三分鐘,水注消失了,小妹晃動了幾下屁股,陰戶內滴下了最後幾滴尿水。

正當她站起來穿三角褲的時候,我拍著手走了進去,直把她嚇得又蹲了回去,兩腿緊緊的夾著,並用兩手抱著自己的雙膝。

我笑道:奇觀,真是奇觀啊!小妹,我什麼都看見了。

你――哥哥――小妹只是急得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我湊身上前,抱住她,吻了起來。

小妹掙紮了幾下,沒有掙脫,卻被我把舌頭侵進了她的櫻唇,糾纏著她的香舌,她又害怕傷害到我,不敢大力掙紮,一時之間,只被我吻的渾身發抖,沒有了氣力。

我的手也趁著熱吻,伸到她的背後,拉開了她睡裙的拉鍊,探手進去,鬆掉了她的乳罩。

我把她的裙子從上向下褪落,吻著她裸露的光潔玉肩,並用手輕捏著她那敏感的小蓓蕾。

小妹的乳房急劇起伏著,酥酥麻麻的快感從她的胸前延遍全身,兩腿間也感覺癢了起來。

哥,哥哥!她輕聲喚著,雙手緊緊地按住我的背部。我嗅著她身體的清香,一雙手卻是更加忙碌,把她身上僅存的那件三角褲也給扯了下去。

我擠壓著她在水池邊緣,自己低下身子,把嘴唇貼在那迷人的神秘地帶,狂熱的吻著那茸茸密布的所在。

小妹在戰慄中挺起腰肢,喉嚨裏送出了淫啞的叫聲哎唷!隨後,她雙腿發軟,整個嬌軀成八字橫陳在地板上。

在小妹那一畝良田裏,洋溢著奇特的水分。

我埋首在那神秘之處,貪婪的嗅著香氣,饑渴的吸舐著如泉般的淫水。

小妹雙手猛搖,自己也不知道想要作甚麼,把一頭秀發披散在臉頰上,嘴裏吐著夢囈般的呻吟:嗯,哥,唔,我,我受不了,哦!

我不抬頭的吮吸著,雙手在她的大腿上來回的愛撫著,這可更加撩動了小妹的芳心,使得她的嬌軀不住的扭來扭去。她已顧不得羞恥,把粉臀抬高,使得桃源洞口大開,讓那最神秘無人探訪過的地帶毫無保留的對著我展現。

我站起來,脫光了衣服。然後蹲下身子,拉著小妹的手讓她去感受我的雞巴所散發出來的熾熱。

但是當小妹的手觸到雞巴時,她急忙掙紮著把手縮了回去,羞的滿面通紅,

我欣賞著她那雪白、晶瑩細嫩的肌膚,那充滿著火熱的胴體。

小妹的乳房像個剛出土的冬筍,雖然胸脯現在發育的還不算大,可是堅挺而有彈性,全身雪白嫩滑,猶如上等絲綢,微紅的乳暈形成強烈的性感。

我低下頭,她張開兩片飽含著慾望的櫻唇,吐出一聲低沉的嘀嚀。

我的嘴唇貼上她的香唇,在她全身顫抖的那一剎,我伏上了她的身子。

嗯、嗯她的玉臂用力的挽著我的頸,修長的兩腿分開,焦灼的做著迎接。

急切的,我手下移,想讓龜頭正能頂在洞口,哪知,她的手搶先一步,雞巴早已落在她的玉手裏。

到了此刻,小妹彷彿已丟掉一切矜持,像是已經忍受了很久的樣子。

接觸到那硬而粗大又火熱的雞巴,小妹頓時玉手發抖,她怯生生的說道:怎麼雞巴原來這麼粗大啊?那我的小穴怎容的下?

她咬了咬牙,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終於下定決心,忍著恐懼,把龜頭引導上了洞口。

兩片陰唇,帶著灼熱的氣息貼緊了龜頭,我先用龜頭在陰道口徐徐地摩擦著,小妹怎能經受住這樣的挑逗。不由大喘著氣說道:

哥哥,不要整我了好嗎?我受不了了!

我聞言,不由嘻嘻的笑著打趣到:蘭秀,你從前不是不讓我吻你的嗎?現在怎麼連這最後的堡壘也肯讓我闖入了呢?

小妹羞得面紅耳赤,她白著眼,努著嘴,用手在我的肋下使勁擰了一把,撒著嬌說:嗯,我不來了,你總是欺負我,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哈哈笑道:好!哥哥不欺負你了,哥哥現在讓你好好的享受一下。

她聽了,不禁屏住呼吸,等待著我的衝擊。

她的那兩片陰唇非常柔軟,處女的她陰道又是那麼狹窄,淫水是恰到好處的濕潤而不至於太過滑膩。我徐徐地把雞巴推進,為了使我倆都充分的摩擦而增加快感,她拚命想抑制住自己不要太放浪,但是終還是忍不住急急的挺起了粉臀。

雞巴在我的下插,她的上挺之際,龜頭狠狠的穿過了處女膜。

驟然間,小妹大叫一聲,身子急劇的發著抖,兩腿緊緊的夾住了我,小腹急劇的起伏著,張大著嘴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本來紅豔的面龐也霎時變得煞白。

好半晌,她才長出了一口氣,聲音發著顫的說道:哎唷餵,痛死我了!哥哥,我這下被你害慘了,怎麼會這麼痛啊!還說什麼享受,我不來了,快,快點抽出來!

初生牛犢的小妹,總算嘗到了苦頭,她不住聲的說著,淚水也順著臉龐流淌了下來。

我好不容易才逮到這個機會,豈能她叫我抽出就抽出,可是看到小妹眉頭深皺,梨花帶淚的模樣,甚是招人憐愛,也不禁於心不忍再強行進入,於是便把嘴湊在她的耳邊,輕聲哄著:

好妹妹,你的處女膜已經破了,我就是抽出來你也會疼,何不忍耐一下,讓我們一起嘗嘗那未曾有過的快感呢?

她看著我,兩眼充滿了疑問,說道:哥哥,真有你說的那麼好嗎?

我微笑著,用眼神鼓勵著她,並說道:是啊,要不然怎麼會有一句成語叫男歡女愛呢?講的就是這件事啊,女人開始都會痛一下的,過去就是享受了。

小妹先是沒有說話,咬著嘴唇想了一會兒,才顫聲說道:哥哥,你可一定要好好的疼愛我啊!

我見她同意了,急忙又把雞巴徐徐的推進。

她緊張的渾身都冒著冷汗,直到龜頭抵達終點,才鬆了一口氣。

我知道此時若馬上抽送,必然又會讓她覺得疼痛,為了要消除她那緊張的情緒,一方面也想要再度挑起她的慾火。於是我便搖擺著屁股,使著勁讓龜頭和內壁互相的摩擦著,同時也溫柔的吻著她的香唇,把舌尖伸進她的嘴裏,和她的香舌糾纏著。

過了幾分鐘,我的行動已經收到了效果,她的淚水已干,眼裏也射出了勾人魂魄的眼神,時而發出蕩人心神的呻吟,呼吸急促,下身也扭動起來,羞答答的說道:。哥哥,現在好多了,嗯,你想要怎麼做,我,我都會忍下來。

她說出了心裏話,整個臉兒又變得緋紅,把臉扭到一邊,不敢看我。

我聞言嘿嘿笑著,伸手把她的臉扳過來,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小妹,哥哥沒有騙你吧!現在不痛了吧!你不用忍受什麼,用你的身體來感覺就是了。

小妹不好意思應聲,握著一對粉拳在我的胸前輕輕的捶著以示贊同。

我雙手按在她的雙乳上,下身懸空,以雙手和雙腳尖支撐著自己身體的重量,就像是做俯臥撐一樣,一起一伏,雞巴一進一出的抽送著。

雞巴塞的她陰道飽脹而密不透氣,陰唇也隨著雞巴的進出,翻起著。

她一會兒嗯、哼著,一會兒又叫著哎唷,哦,舒服死了。

她的眼神呆滯,神魂早不知飛到了哪個國界,身體卻自動隨著我雞巴的進出和下身提起下沉的動作,挺身迎合著,讓我可以下下著實。

我笑著看著她,手也不閒的在她身上到處揩油。

漸漸的,她也顧不了少女的矜持,嘗到了甜頭,臉皮也就厚了,舒服起來,嘴裏便不住聲的浪叫著:

哥,真快活,太美妙了,唔,我以前真是太傻了,早知道會這麼痛快,我,我以前也就,也就讓你插小穴了。

她的兩片陰唇一張一合的咬著雞巴,不時發出嘟、嘟的水泡被擠破的聲音。

我聽她叫得起勁,自己也更加帶勁,便兩手一撈,把她的雙腿扛在自己肩上,這樣我可以直截了當,大雞巴可深抵陰戶深處。

她先是因為身體的扭痛而輕呼了一聲,然後便欣然接受了這樣的姿勢,因為,她感受到了更直接的刺激。

因為在地板上的緣故,我便決定速戰速決,免得一番風流之後卻得臥床不起,那可就鬧了笑話了。

於是便毫不停息地對著桃源洞做著連番攻擊。室內一時之間,卜滋!卜滋的插穴聲綿綿不絕,龜頭頂在花蕊上,我又時而旋轉著自己的臀部,真是有著說不出的痛快。

小妹也扭動著屁股,嬌喘徐徐的不停嚥著口水,香汗淋漓。

忽然,她身子猛地向上弓起,雙手緊抓住我的肩頭,兩眼翻白,大張著嘴,只有進的氣,不見出的氣,然後又大力吐出一口氣,叫道:哎呀,唔,小穴開花了,嗯……

我急忙更加狂插起來,挺起大雞巴,毫不留情的每一下都洞穿直入,兩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扳著她的肩膀固定著她的身子,讓她不得亂動。

小妹雙腳不停得搖擺著,屁股一個勁得往上挺。猛然便聽得她大叫:唔,哥哥,我不行了。我裏面好像要,要尿尿了,嗯……我受不了了!

隨著叫聲,她身子一動不動了,一股溫熱的陰精自花蕊深處噴出。

我急忙屏住呼吸,感受著來自她身體內部的衝擊。看著她已然是花顏慘淡的模樣,再也經不起我大力的抽插,可是我卻還是滿腔戰意,不禁苦笑不得。

正在這時,因為室內比較安靜的緣故,我忽然聽得外面彷彿有人在急促的喘息。不由大聲喝道:誰?誰在外面?

先是沒人應聲,呼吸聲也停不到了,我趴在小妹的身上留戀著這最後的溫柔,也懶得起身去看,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這時,門忽然被人推開了,姐姐身披輕紗,滿面怒氣的走了進來,大聲罵道:你,你在作甚麼?

我不禁心裏一驚,感覺很是羞愧,正待回答,卻在一瞥之間,看到姐姐臉色緋紅,正在極力平息著自己的氣息,裙子的正中還有一灘很明顯的汙漬。不由心裏一動,笑道:好姐姐,你在外面偷聽多久了。

卻見姐姐怒目圓睜,一排玉齒咬著自己的下唇,只是一個勁的喘氣,卻是什麼話也沒說。忽然,她猛地一提肩,然後再也忍不住,嘴尖一撇,笑了起來,一邊有些幽怨的說道:你啊!有了姐姐一個人還不夠,為什麼還要來害小妹呢?

我急忙辯解道:姐姐,怎能說我害小妹呢?我們快樂,應該讓小妹一起參與啊!你聽了半天,也聽到小妹是多麼舒服了啊!

姐姐卻冷冷的哼了一聲,啐道:是啊,你們都舒服了,也顧不得姐姐了!

我猛地拔起雞巴,笑著跑到姐姐的身邊,將雞巴一顫一顫的說道:誰說我忘記姐姐了,這不是正在等待著為姐姐服務嘛!

姐姐冷不防一下被羞騷了個滿面通紅,急切之下,轉身就要出去,我怎能放過送上門來的美味。

從後面一隻手扯住她的一隻臂膀,另一隻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捏住了她堅挺的乳房。這一捏之下,更加使我相信姐姐已經在這裏偷窺徐久了,因為她的乳頭早已經變得堅硬,像是一粒飽滿的棗子。

姐姐在我一拉之下,身子順勢一軟,便倒在了我的懷裏,頭向後仰,用發絲摩挲著我的臉龐。

我的另一隻手也掩在了她的胸前,一隻手撚捏著她的一粒乳頭,另一隻手把她的乳房抓緊又松開,不時用拇指在乳房上用力推動。一邊又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說道:好姐姐,小弟怎會忘了你呢?邊說,邊用牙齒呲咬著她的耳垂。

姐姐把臉微微的一側,櫻桃小嘴送了上來,叼住了我的下嘴唇,一邊含混不清的說道:傻弟弟,姐姐怎麼會不知道你的情意呢?我們是一家人嘛!我借勢含住她的櫻唇,把舌尖伸了進去,剛剛跟妹妹的一番盤腸大戰,早已讓我口乾舌躁,現在彷彿找尋到了一方水源一般,我不禁猴急的吮吸著姐姐的香舌,品嘗著她的津液。

因為雞巴還在戰備階段,我便把她推著靠在門上,抓著她的乳房,把她的上身向下扯,想從她的後方進入。

姐姐卻輕呼了一聲,一把推開了我,嗔怪道:這麼急作甚麼?現把小妹抱到屋裏去,也不怕對小妹的身體有損。姐姐回房裏等你好了!

說著,她便自顧自回房去了。我伸手抓她沒有抓住,想想姐姐說得也是,不禁撓撓頭,笑著用手彈了一下自己的雞巴,說道:只好再委屈一下了。然後,轉身把依然昏迷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小妹抱起。

把小妹送進自己的房裏,找了被子給她蓋上,我急忙跳著跑向姐姐的房間,房間的門虛掩著,一推門便走了進去。

姐姐在床上面向內側身躺著,睡裙卻早已被她脫掉,渾身一絲不掛。肌膚白皙光潔,一條腿伸直著,另一條腿蜷曲著壓在上面,兩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卻不知道她現在的神情如何。

我竊笑著,悄聲走向姐姐的床邊,待到近前,剛想要伸手去抓姐姐的肥白光潤的美臀,姐姐卻一個翻身,扯住我的手臂,把我扯翻在了床上。然後兩手緊緊的抱住我,用唇在我的唇上親吻著。

我甩掉了自己的拖鞋,兩手抱住姐姐,向床內翻滾,一邊用舌尖挑逗著她的舌尖,不時用力吸進自己的口中。

幾個翻身之間,姐姐卻一下壓在了我身上,她一邊熱切的和我吻著,一邊用手向下探去,抓住了我的雞巴,雞巴早已是嚴陣以待,粗大而堅硬。

她坐直了身子,臀部上提,用手引導著雞巴到了自己的桃源洞口,然後便猛地向下一坐。她的身子頓時向後一仰,急忙用兩手反抓住了我的大腿,胸脯急劇的起伏著。

我被她這突然的一坐,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就感覺雞巴一下便被一個溫暖而濡濕的所在包裹住了,瞬間的舒爽,差點使我打了一個冷戰狂噴而出。還好我吸氣的及時,我不敢稍動,趁機平穩著自己的呼吸。一股衝動一陣陣的從下體衝擊著我的頭腦,使我想要一洩如注。我急忙偷偷的用手在自己的腿上擰了一把。

這時,姐姐卻緩過勁來,身子前傾,兩手按在我的胸前,作騎馬蹲襠勢,一上一下的急速蹲坐著,雞巴在將出未出陰道口之際,便又被一下扯了進去,擠迫感卻是越加的強烈。

我不由內心暗暗叫苦,不知道姐姐在哪裏學會了這招,只好強忍著自己的衝動,一口氣一口氣的大力深呼吸著,兩手抓住姐姐豐滿的乳房,也顧不得憐香惜玉,只是一個勁的用力抓著。隨著她身子的起伏,乳房被我扯的都變了形狀。

急切之間,卻見姐姐一個用力坐了下來,身子一倒,趴在了我的胸前,嫣然一笑,喘息著說:弟弟,我,我沒有力氣了。

我偷偷的鬆了一口氣,笑道:姐姐,你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她用眼神一撩我,嗔道:我看你還敢欺負我不?

我大叫冤枉,說:我哪敢欺負姐姐啊?疼愛姐姐還怕不夠呢!再說了,姐姐這麼厲害,我差點就守身不住了。

姐姐哼了一聲道:今天就饒了你,要不是我剛才站著看了半天沒了力氣,哼!

我哈哈笑道:好啊!姐姐,終於承認你剛才偷看了吧!

姐姐一撇嘴:承認又怎麼樣?敢做不敢讓人看嗎?

我不敢再說什麼,兩手抱住她的脊背,不時用指尖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滑動著。姐姐俯下頭,微吐著粉紅的舌尖,餵進了我的口中。

我吸吮著她的舌頭,也逐漸的緩過勁來。便抱著她,腳跟用力,屁股在床上顛動著,姐姐的身子隨著我的動作顫動著,口中嗚嗚做聲。

我的手順著她的肌膚滑落到她的屁股上,兩手一把抓住一瓣,向兩邊掀開著,同時隨著自己雞巴抽插的動作,向下用力按著她的屁股。

姐姐的嘴唇離開了我的唇,趴在我的耳邊,一個勁的大喘著粗氣,一個勁的叫著:嗯……嗯……唔……卻是語不成聲。

我這樣顛動了一會兒,感覺著用力不是很舒服,而且這個動作很是累人,便雙手向上,扳住姐姐的肩膀,慢慢的坐了起來。姐姐把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嬌聲說道:好弟弟,帶姐姐升天吧!

這樣坐著的時候,感覺雞巴像是被埋在了深淵裏,著力不得的感覺,我顛動了幾下屁股,姐姐只是渾身無力的掛在我的身上。

我問她:姐姐,這樣你可以感覺到寶貝嗎?

她有氣無力的說道:當然可以了,身體裏進來這麼一個大東西,怎會沒有感覺呢,不過不是那種強烈的感覺而已。

我又顛動了幾下,感覺不是很過癮,姐姐一動不動,也和我搞不起配合來嘛。

我用手扳住她的兩條腿,伸直在自己的身後,然後自己用一隻手撐床,另一隻手抱著姐姐的身子,腿從她的臀下慢慢抽出,把她平放在了床上。

我跪坐在她的兩腿之間,這下該是我發威的時刻了。

姐姐兩手攤開,頭上已上限溢位了汗珠,肌膚呈現出一種極度誘人的殷紅。

我抓著她的兩只腳踝,把她的腿曲折,讓她的腳跟貼著自己的屁股,然後我抱住她的兩腿在自己的胸前,開始了猛力的抽插。

雞巴伴隨著肌膚相碰的啪、啪聲,一次又一次的全根盡沒。

我又把她的兩腿向兩邊分開,手按著她的小腿直把腿壓在了她的胸脯之上,兩手按住她大腿的後側,用力向兩邊分著,同時也向下固定著。這樣,我可以盡興,還可以清楚的看到我們兩個人接觸部位的勝景。

姐姐本來就很茂盛的陰毛在碾壓之下,又經過淫水的浸潤,顯得愈加雜亂,色澤卻是更加的烏黑發亮,上面還沾著許多白色的膠結物。雞巴盡跟而沒之後,兩個人接觸的地方便只見一片絨草,只是中間多了兩片肥厚而嬌嫩的陰唇,隨著雞巴的插進抽出,兩片陰唇也是翻起翻落著。

我把雞巴緩緩抽出半截,細眼看著,前半端被緊緊的包裹在陰道之中,兩片陰唇被撐開,內壁卻是結合的嚴絲無縫,掀起的陰唇顯得極為鮮嫩,禁不住讓人垂涎欲滴。

看的興起,我伸手攬過她的大腿,毫不停歇的衝擊著。

姐姐的身子軟癱在床上,隨著我的動作,身子被拉的上下滑動,胸前的兩座山峰也即興的跳個不停,就像是兩只歡蹦亂跳的小兔子,只是姐姐卻是沒有力氣大幅擺動了,她呻吟著,說道:

啊!好弟弟……還……還是你……厲害……姐……姐……好舒服!

我聽著姐姐的鼓勵,更是興起,一個勁的虎插著,我自小妹身上下來,也彆了很久了。

肉與肉啪、啪地發著相碰聲,噗哧、噗哧淫水也不時地被攪動著。

姐姐只是一個勁地哼哼、啊啊,媚勁十足的浪叫。

我極力的抽插了幾下,再也忍耐不住,向下一載,壓在了她的身上,身子打著寒蟬,小腹一縮又猛力一放,便在姐姐的陰道深處狂噴而出。

姐姐也是渾身亂顫,浪叫道:啊!啊!弟弟……啊……太美……了……啊……好痛快……唷……唷……你……你真厲害……小穴……好美啊……啊……升天了!說著,便兩眼一翻,喘息彷彿都沒有了氣力。

我緊緊的壓著她,趴在她的身上,渾身的氣力彷彿也隨著那最後的一下被抽幹了,再也不想動彈。

良辰美景奈何天!該是好好睡覺的時刻了5.

此後姐姐和小妹有時是單獨找我過自己的屋裏插穴,有時乾脆就一起擠在了我的大床上,被我一馬雙跨,我也盡情享受著這齊人之福。

這天卻接到哥哥的電話說他要去外地出差一段時間,讓我有空就去家裏陪陪嫂子,我跟姐姐和小妹一說,她們卻大是不依,不讓我離開她們的身邊,可是我在陪她們嘻戲的時候,腦海裏卻不斷浮現著嫂子水靈靈的面容,我的嫂子今年二十五歲,長得十分漂亮,一雙翦水雙瞳下是挺直的鼻樑,下面是一個娟秀的玲瓏鼻子,再加上一張細致小巧的嘴唇,真是說不出的誘人。其實自大哥結婚那天我對嫂子就一直有一種驚豔的感覺,時常還會在夢中把她當作淫亂的物件,就如現在我插著小妹的穴,卻在想象著插嫂子小穴的場景。

於是我乾脆給嫂子打電話讓她住了過來,姐姐和小妹雖然有些不大開心,可是在我的花言巧語加上狂插猛抽下,也不得不認可了。

嫂子住進來之後,我們大家在一起很是開心,其實都是年紀差不多的同代人,可是她們姐妹卻故意和嫂子搭計程車火熱,整天不讓我碰她們,當著嫂子的面我也不敢太過放肆,心裏只有暗暗彆氣。看著嫂子每天在屋裏進進出出,慾火一點點的吞噬著我。

終於這一天有了機會,姐姐和小妹有事外出了,我在臥室裏看書,聽得嫂子下班進門,然後不久,浴室裏傳來放水聲。我急忙輕輕走到浴室門前,透過一條事先挖好的小孔向裏看。

嫂子已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站立在室內,身材曲線優美至極,簡直是多一分顯肥,減一分便瘦。肌膚雪白,粉頸光潔,雙峰渾圓而凸出,粉紅色的乳頭在白潔的乳房上色彩鮮明,就像兩粒櫻桃一般。她的臀部豐滿而圓潤,似葫蘆般的倒置。那黑黝黝的陰毛覆寫在那凸起的陰埠之上。

嫂子伸手試了一下浴盆裏的水,然後小心的伸腿跨進去,站在清澈的溫水之中。

她輕輕的將溫水撩到自己光滑的小腹上,上下搓了搓,便順勢坐進浴缸裏,她光潔雪白的身軀便整個被水浸泡住,只剩兩只玉腳擱在浴缸邊上。

嫂子的腰向後仰,整個下身向後拉著。那陰部上的毛,往後一縮,然後又向前倒了過去,搗的陰戶周圍又是一陣凌亂不堪,不時還從陰道口嘟嘟的冒著小水泡。她的兩片陰唇也受到雙腿的一曲一直,不時的一開一合,煞是好看。

嫂子大概覺得陰道內有些發癢,便用右手的食指輕輕的撥開了大陰唇,當她的指尖觸及到陰核時,她的感覺從癢而轉成發酥,同時身子不由一個顫動。

她卻又繼續把食指擠了一截進自己的陰道,然後輕輕的一轉,陰戶更加癢了,她不由上身倚著浴缸,頭更向後仰,嘴裏開始呻吟著唔……唔……

手指慢慢的繼續向自己的桃源洞內插進去。

想來嫂子和哥哥也是新婚不久,剛剛曉得了性愛的美妙,現在卻得獨守空房,平日有我和姐妹陪她嘻笑,倒也不覺寂寞,可是身體終究還是有著渴望的,自己的手指一碰,便再也忍受不住。

我在外面看的也是忍受不住了,雞巴頂著自己的短褲,漲的發痛,我心急之下,砰砰的用手敲著門。

這一下,可把正在洗澡的嫂子嚇壞了,她急忙問:是誰?

我是我――快快開門。

小弟?你要干什麼?

我的肚子好痛,嫂子快開門啊!

你等一下我馬上就洗好了。

我不能等了――快啊!我故意還加上了幾聲鬼哭狼嚎般的慘叫。

聽得裏面嫂子從浴盆裏出來,水花濺淌在地上,然後是悉悉索索的聲音,便見嫂子一邊用毛巾圍著自己的胸和大腿,一邊把門開啟了說:

來,你快進來吧!

嫂子長發披肩,全身透著一股沐浴的芬芳和女人特有的味道,身上只是披著件紫羅蘭的浴巾。她有著一雙圓潤修長的玉腿,身上裸露出的皮膚也是有如凝霜,手臂也是圓潤而光潔,柔潤無骨。嫂子嘴唇半抿著,兩頰上還有一抹嬌羞的殷紅,顯是還沒從剛剛自慰的快感中平息下來,兩眼還呈迷濛狀。

我雙手抱著肚子,慢慢走進去,嫂子急忙過來扶我,一邊著急的問道:小弟,你哪兒不舒服啊?

我滿面通紅,看起來確實是有急症的樣子,其實只是剛才看的上火罷了,嫂子卻怎地知道,她伸手一試我的額頭,不由大吃一驚,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忙說:嫂子,你去拿濕毛巾給我擦擦。

嫂子急忙松開我,走到浴池邊,彎下腰去擰毛巾,這個時候,她的陰部卻從浴巾的後側露了出來,我完著身子,正好一覽無遺。

我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褲子,一根硬邦邦的雞巴頓時跳了出來,此時已經漲的更大了。我見時機已經來臨,立即站起身子,走到嫂子的背後,把浴巾向上一撩,把雞巴對準了陰戶口,猛地刺了進去。

嫂子突然感覺後面有人攻擊她,欲待回頭,卻感覺自己的陰戶咬住了一截熱乎乎而又硬邦邦的東西,她下意識的一摸,摸到了一根雞巴正插在她的陰戶裏,不由大叫道:

小弟,你在干什麼?快抽去你的東西。

我不,不!

嫂子想要掙脫,卻被我從後面抱的緊緊的,我用手扯下她身上的浴巾,一把丟在了地上。

我雙手一邊使勁抱著嫂子的大腿內側,一邊從前面扒開了她的兩片陰唇,使得自己的雞巴可以更加舒暢的進入,然後用頭頂著她的脊背,使她不得不彎下身子,把陰戶朝著後面裸顯,用雞巴大力的衝刺著。因為我太過用力扒陰唇的緣故,害的嫂子不由哇哇大叫:小……小弟……你……你輕一點……我……我的……小穴都快被你扒裂了……輕……輕一點……哎……哎喲……哎唷……你……你那麼用力……要……要死……哎喲……

我也不理她的喊叫,拚命用力的插了進去,只聽的噗的悶聲一響,龜頭不知頂到了一個什麼地方,柔柔的充滿了彈性,應該就是她的花心了。

嫂子被這下一頂,也不掙紮了,也不喊叫了,屁股卻隨著我的動作前後晃蕩著,迎合著我的抽插。

我把扒陰唇的手放開了,一手握著一個懸垂在空中的乳房,手指用力的揉弄了起來,身子壓在她的脊背上,也不再大力抽插,只是把雞巴插在陰道深處,左右的晃動著,不時還打上幾個旋。

嫂子想要把腰挺直,可是兩腿之間夾著雞巴感覺怪怪的,而且被我壓的動彈不得,被我這麼頂了一下,又溫柔的廝磨著陰道肉壁,不由的肉慾高漲,只想能被大雞巴大力的插上幾下,也不敢大力掙紮,只怕大雞巴從自己的陰道逃出了,只有自己忍耐一下這種怪異的姿勢了。嘴裏卻是一個勁的無力呻吟著。

我一邊蠕動著自己的臀部,抽送著雞巴,一邊用手把她的兩個乳房扯著向下拉,直拉的嫂子乳房又麻又痛,卻還有一種奇異的快感,她不禁甩動著頭,有氣無力的呻吟著不……不要……

嫂子的雙手支撐在浴池邊,兩腿極力的向兩邊分開,她的陰部從後面看去,陰唇倒向後面,陰道口被插的大大的撐開,隨著雞巴的插進抽出,淫水飛濺到我的睪丸上、大腿上,還向地上滴落著。

睪丸被熱滾滾的淫水刺激的往上直縮,好不舒爽!我不禁越插越有勁,越插越覺得興奮。

嫂子的屁股高高的撅起,被我從後面幾乎次次正中花心,插的她直叫:

唔……唔……哦……哦……好……我……我的小穴……好……好癢喲……喔喔……嗯……小弟……你真會……真會插穴……好舒服……嗯……

嫂子的陰唇被我插的幾乎整個翻了過去,我慢慢的用牙齒在她的背上呲咬著,不時還用牙齒叼住一塊嫩肉,在牙齒間呲磨著。我這樣做的時候,嫂子便一個勁的身體打著顫,屁股卻是更加急速的迎合著我的動作,大幅的擺動著。我的性慾也越漲越高。6.

我松開了嫂子的乳房,身子站直,兩手按住她的兩瓣美臀,低頭看著雞巴在陰道裏進進出出。陰道口處的肉壁緊緊套牢著雞巴,隨著雞巴的動作被拉伸又褶皺。最美妙的是嫂子的肛門小孔也隨著我的動作,張開而又合上,周圍的肉繃的緊緊的。

我不禁大為興奮,伸出一隻手指在她肛門的小孔處輕輕按了一下,嫂子的反應卻是十分激烈,她啊……的一聲長叫,肛門急劇的一收縮,把我的手指差點卷了進去。然後反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哆嗦個不停。

可以感覺的出,她陰道的肉壁也同時在顫動著,甚至內裏還有一股力量在往裏面拉扯著雞巴,讓雞巴抽插的更加艱難。

我的手被她抓著,便一個反手,反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按在她的背上,雞巴卻是絲毫沒有停息的衝刺著,嫂子一隻手撐著身子,還被我從後面衝擊著,身子的幅度不禁擺動的更大,幾次幾乎翻到在一側,還好我的另一隻手及時扶著她的細腰。

又插了幾下,我終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問道:哎,嫂子,你這小屁眼兒挨過雞巴插沒有?我一邊問著,一邊又用手指去揉那肛門處的嫩肉。

去……誰……誰聽說過……有插屁眼的……嫂子一邊喘息著,一邊申斥著我的奇想。

嫂子,這你就外行了吧,女人不一定是要用陰戶挨插,女人的屁眼兒同嘴,都能讓人抽插的,屁眼同陰戶一樣的管用。我一邊聳動著雞巴,大力的衝刺著她的花心,一邊笑著說道。

嗯……哼……我不信……屁眼兒……那麼小……雞巴那麼大……怎麼能插的進去呢?

我哈哈笑道:嫂子啊,你的小穴沒有被插過之前還不是一樣的小,現在可是被我這大雞巴插的直叫爽啊!

去……去你的……我才沒有爽呢……嫂子在我的抽插下,都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了,卻還是嘴硬。

我氣她這時還在逞強,雞巴猛地抽出,只留龜頭在陰道裏邊,卻擱置在那裏並不插進,嫂子正在伴隨著我抽插的規律呻吟著,一下卻失去了目標,陰道裏也頓時空虛的難受,她不禁奇怪的扭頭想看看怎麼回事。

就在她回首的一剎那,我猛地一用力,同時兩手拉著她的胯部向後死命一扯,雞巴頓時狠狠的刺了進去。

這一下嫂子卻是禁受不住,頭還沒有扭過來便又甩了過去,同時唔的長長嘶鳴了一聲,又開始了她的淫唱。

我這樣猛力的抽插了幾下,看看嫂子已經顧不得我在做什麼了,便悄悄的用手指抹了一把那陰戶裏溜出的浪水和陰精,小心翼翼的撫在了嫂子的屁眼上,然後猛力的拔出了雞巴,卻不再次插進陰道裏,而是用手把她那兩片肥白的屁股分開,在那條深深的股溝裏抹著淫水。

嫂子喘息著問道:小弟……你……你在做什麼……

我要替嫂子的小屁眼兒開苞!我一邊說著,一邊把雞巴對準了她的屁眼,向裏猛力一頂,半截雞巴已經插了進去。

卻是把嫂子插的哇哇大叫起來:哎唷,痛,痛死了!一邊叫著,一邊扭動著屁股,想要甩掉大雞巴。

但此時雞巴已被夾的緊緊的怎麼也甩不掉,我自己都覺得發力困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用力按著她的身子,向前猛頂,雞巴又進了一些。

我俯下身,趴在嫂子的耳邊說道:好嫂嫂,你不要亂動,一會兒就不痛了,這同陰戶開苞是一樣的,以後,你說不定還會浪著想小弟的大雞巴插你的屁眼呢!

這時,嫂子甩動了幾下屁股,覺得刺痛慢慢的減輕了,身子平定下來,正待說話,我又抽動起來,雞巴刮著肛門的肉壁,她又感到一陣刺痛,忙亂中,急忙又叫道:

哎唷……不行……痛……

我也不顧她的叫喊,只是雙手緊緊的按著她的腰部,使她不能大幅動作,然後雞巴一個勁的淺抽深插著,一下比一下插的深,經曆了一番艱辛,終至全根大雞巴都插了進去。

睪丸拍打著她的肥白屁股,肉與肉發出啪啪的撞擊聲,更加加深了我的淫興,情不自禁邊抽插著,邊用手拍擊著她的屁股。

嫂子先是一個勁的掙紮,後來也沒有了力氣,只是呻吟著:小弟……這下嫂子……被……被你……害死了……

經過一陣抽插之後,她感到痛苦逐漸的消失不見了,代之而起的,不僅一點都不覺的痛,倒反是有一點癢酥酥、麻辣辣的感覺。大雞巴的抽插,似乎是在解癢,又似乎逗弄的更癢,真是說不出是怎生一般滋味,於是喊痛的聲音,慢慢的變成了呻吟,又漸漸的變成了僅她可聞的哼哼唧唧。

感到舒服之處,情不自禁把個大肥屁股,聳高著迎逢那大雞巴的抽插,同時,伴隨著雞巴抽插的節奏,一聲高一聲低的嬌聲浪叫著:

哎唷唷……好弟弟……大雞巴……真厲害……哎唷……屁眼癢死了……親親……用力插吧……插……啊……。我用力加緊了狠抽猛插,那小屁眼也一陣陣的蠕動著,她的陰戶卻在滴滴答答的向地上淌著淫水,大雞巴此時抽送起來也滑順了許多,抽插起來更是舒暢,用力的緣故,小肚子不時碰擊在她的肥大屁股上,啪、啪做響。

嫂子只是嬌喘著,親哥哥、親弟弟的一口一聲亂叫著。

我一口氣抽插了幾百來下,也不禁有些氣喘了,伏在嫂子的背上,放緩了動作,笑著問道:好嫂嫂,滋味如何?

舒服……舒服……大雞巴……插的小屁眼舒服死了……

我沒有騙你吧!屁眼也可以挨插的吧!

是……是……可小弟……你……你插的我……更加癢了……啊……小穴裏……好癢……啊……

我一聽,不禁忍不住在她的背上抽動著身子大笑了起來,嫂子一邊迎送著屁股,一邊擺動著肩膀,表示著抗議。

我待到笑得平息了,才喘著說道:好……好……小弟今天……情願為嫂子……精盡人亡,也一定要讓嫂子滿意!

說著,又大力抽插了幾下屁眼,便把大雞巴拔了出來,塞進了她的小穴。雞巴進的極為順暢,小穴彷彿等待的太久了似的,一下便把雞巴吞納了進去。

我把雞巴緩緩的拔出,又重重的插了進去,每一次幾乎都抵到了她的花心上,抽插的幾十下,然後也不把雞巴抽出來,把雞巴盡力的向裏頂了一頂,龜頭抵著她的花心深處,上下左右的旋動著。

嫂子頭時而後仰,時而又深深垂了下去,時而在拚命的左右搖擺著,滿頭烏發飄舞著,煞是好看,她一長一短的淫唱著:嗯……嗯……啊……啊……聽起來簡直是如泣如訴,卻是引得我淫興愈發高漲。

她的子宮和陰道被我深深的抵著,全身都沒有了氣力,只是憑著下意識用手支撐著自己。

我把她的右腳抬起,放在浴池邊上,使得她的陰戶更為張大,我用力抽插的時候,陰毛也不住的摩擦著陰戶翻出來的嫩肉,那些嫩肉何其敏感,一經摩擦,顯得格外紅豔。

嫂子死命的叫著,卻已吐不齣子句,只是一聲聲啊……啊……,被雞巴插的陰唇翻的大開,雞巴又次次插入到底,觸及花心,直令她彷彿瘋狂了一般的擺動著腰身。

猛地,她的身子一陣痙攣,我的雞巴剛剛抽出來,她的陰精便狂噴了出來,直噴的我大腿根部和雞巴之上,全是淫液。

我受此刺激,也再也把持不住,急忙一下把大雞巴插了進去,兩手緊緊抓著她的屁股,身子一陣打顫,我的精液也噴射在了她的陰道深處。

嫂子此時卻是虛脫了一般,兩手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手臂一彎,膝蓋一軟,便向地上跪去,還好我及時抱住了她的纖腰,要不然這一下可會摔個不輕。

可是我也沒有了力氣,只能抱著她緩了一緩她下落的趨勢,卻也最終隨著她跌做在地上,雞巴也從陰戶裏滑脫了出來。

嫂子趴在地上,身體象蝦一樣的彎曲,頭也抵著地,身子還在斷斷續續的抽搐,鼻息也含混不清。下體,失去了雞巴的陰戶,兩片陰唇依然向兩邊翻開著,她的淫水混合著我的精液,順著陰道口緩緩的向地上流淌著,流淌著。

相錯認

  相錯認

  且說浙江杭州府錢塘縣,有兩個土財主,一個姓朱,名子貴,號芳卿,年長二十八歲,正妻早故,只有一妾,乃揚州人,喚名喻巧兒,年方二十二歲,生得天姿國色,絕世無雙。

  一個姓龍,名天定,號天生,年長二十六歲,妻亦亡過,因往南京嫖著一個婉姥,名喚玉香,年方二十二歲,乃蘇州人,那姿色不須說起,十二分的了。

  他兩家住在浙江驛前沖繁之所,貼鄰而居。

  他二人俱是半文半俗土財主,或巾或帽假斯文。

  朱子貴又愛小朋友,相與了一個標致小官,喚名張揚,年方一十七歲,生得似婦人一般,令人可愛。

  日間接了龍天生,三人做一塊兒吃酒玩耍,抽空兒便做些風月事兒。

  龍天生也愛他貌美,幾番要與他如此,因朱芳卿管緊了,不得到手。

  就要如此,也不難事,只因兩家內不放鬆,故此倒也算做一椿難事。

  閑話不提。且說西湖內新造一所放生池,周圍數里有兩層破岸,中間起建一所放生池,甚是齊整,可與湖心寺並美。

  故此艷女八方叢集,遊人四顧增輝,年年四月初八,乃佛浴之日,滿城土民皆買一切水族,放於池中,比往日不同。

  張揚得知,與芳卿道:“明日四月初八,那西湖放生有趣,何不明早晚船,湖上一游。”

  芳卿道:“使得。”

  忙喚小使往涌金門叫船,撐到長橋佐候。

  龍天生得知這個消息道:“我也出些分資,同去耍耍。”

  玉香知道,說與丈夫:“我有五兩銀子,買些螺螄之類同去一游。”

  天生道:“須接朱二娘同去方好。”

  玉香走到後園里,即著角門,只見一個女使開門。

  巧兒聞知龍二娘到,連忙走來迎接。

  玉香說其原故。

  巧兒笑道:“承二娘攜帶,同去走走。奴家也買些水族,同做些好事。不枉一番勝事。”

  便留玉香吃了午飯。

  須臾別去,巧兒與丈夫說龍二娘約他之意,大家同去一游。

  芳卿道:“使得。”

  未免隔夜整辦酒菜。

  次日,喚下轎夫,一竟抬到長安,下了湖船。各人相見,巧兒與玉香坐下一桌,他三個男人坐在下邊一桌,把船撐到放生池邊,都往寺里一看,果是勝會。

  那來來往往,男男女女,絡繹不絕,如行山陰道中,使人座接不暇。

  五人遂爾登舟,竟至湖心亭佐著,上岸登樓,果是暢心悅目。

  朱芳卿看了玉香,頻頻偷眼﹔龍天生見了巧兒,步步留情。

  兩個婦人暗暗領意。適見紅日將西,急忙反掉。

  早到原所,轎夫早候,依先取路而歸,自此兩家內人相好,你去我來,各不避忌。

  只因龍天生每每要與張揚結好,朱芳卿亦如其意。

  一夜,張揚宿於芳卿書館,與玉卿勾當。

  芳卿說起玉香標致,愛慕之極,不能勾如此。

  張揚說:“這事不難,自古道,捨得自己,贏得他人。包你上手便了。”

  芳卿道:“終不然把己之妻換他不成。”

  張揚笑道:“龍天生每每要我和他如此,我因為了你,不好又和他上手。

  這事只須在我身上,便好圖之。”

  芳卿道:“你不可視為兒戲,他婦人家不比你,倘若不肯,喊叫起來,便體面不像了。”

  張揚道:“自古色膽大如天。這般芥菜子兒天的膽,緣何幹得大事。”

  芳卿說:“怎生在你身上便圖謀。”

  張揚笑道:“他家管門的老李,是聾而且盲的。此事你可預先閃在龍家門首,待我叩門,叫出天生,只說你往某處吃酒,夜間不回了。我倒和他到你房中歇下。你見我進來了,假做天生,直進內房。房中沒有燈火更好,有燈火只須將口吹滅,鑽進被中。那玉香難道說你別人不成。你切莫做聲,既到手上,慢慢再說也未遲。”

  芳卿笑道:“好計,好計,恐有差池,認出怎好?”

  張揚道:“認出怕他怎的,他無非是個妓女,倒也不放你在心上,又本是貞節的婦女,就是認出,換了個男人,她一發快活了。”

  芳卿道:“這樣我今晚倒要在巧兒面前說謊,只說和你在書房歇了。”

  張揚說:“這是你的事,做我不著了。”

  計議端正,芳卿除巾脫服,等到黃昏時候,同張揚到龍家大門上即了幾下。

  老李問是何人,張揚大聲道:“是我,要見你主人。”

  老李道:“太爺睡了。”

  張揚道:“有要緊的事兒見他,你進去說便了。”

  老李開了大門,進去一會說道:“來了。”

  芳卿閃在邊,天生出來,見了張揚。

  張揚扯到前邊,附耳說了,天生歡喜之極。

  張揚道:“你可悄悄的走進朱家書房等我,老李栓門便了。”

  天生進了朱家大門,張揚推了芳卿進龍家,叫老李關上大門。

  老李應了一聲,把門閉上。

  芳卿一直走到後軒,見一個女使持燈出來照著。

  芳卿把袖口掩住下邊口臉,往內再走。

  見房中也有一燈,把眼一看,床帳分明,連忙把燈滅了,閉上房門去睡。玉香道:

  “我只說那小東西叫你出去干那付勾當,緣何倒肯進來了。”

  芳卿冷笑一聲,便一把摟住去做那買賣。

  玉香那裡知道是朱子貴,連忙分開金蓮,輕挺玉體,芳卿喜出望外,盡除兩人身上衣物,肉貼肉攬緊一團,那抽插交合之處,更加了幾倍工夫。

  玉香見他不與張揚如此,卻來和他留連,分外添許多嬌意,果是兩情歡暢。

  須臾,雨散雲收,沉沉而睡直至五鼓,重上陽台。

  將及天微光,芳卿抽身而起。

  玉香道:“天早,還好睡哩。”

  芳卿低道:“有事便來。”

  竟出了門,一路開門出去。

  到了街上,見自己大門還是閉的,倒走了開去。

  須臾開門,那天生也恐芳卿回來撞見,趕早的出了朱家,竟往家中回去了。

  芳卿走進書房,見了張揚,各道夜來之事,二人暗暗歡喜。

  且說龍天生恐玉香問及,也不好回話,竟到書房梳洗。

  玉香見了天生,並無一言,天生大喜,此後常常暗渡陳倉,竟不知情。

  後來天生倒與張揚情厚,三番五次在張楊面前說巧兒標致,怎生得個法兒,睡得一夜,便死甘心。

  張揚笑了一笑,暗地想了一會道:“不難,如今芳卿常往外邊去歇,竟不歸家。只須待他出門,你假做芳卿,進內房去睡。二娘問你怎生進來了,你只說和我言語起來,決無疑事。”

  天生大喜。

  次日,待等得芳卿出門,天生進入書房。

  張揚道:“事不宜遲,好進去了。倘然停燈,必須吹滅,方可上床。”

  天生道:“倘巧娘認出,叫將起來,如何?”

  張揚笑道:“也是個不即溜的東西,你一時進去,他怎生如你是龍天生,就是做出來,不過是朋友的妾,也無甚大事。只管放心進去。”

  天生依了張揚之言,大了膽,直至里邊。

  見了佛前燈火,依路悄悄而入。

  到內房時燈尚未滅,忙閉房門吹滅脫衣,巧兒說:“今夜恭喜了,為何撒了心愛的人,倒肯房裡來睡?”

  天生假笑一聲,一把摟佳,便去親嘴。

  巧兒啤住舌尖卷攪,天生摸捏其雙奶,敞胸褪褲,將那一對妙處媾合,兩個寶貝雲雨起來。

  但見:

  深抽淺送,輕叫低聲,說不盡萬般親熱,描不出一段恩愛。

  寫意兒,伸伸縮縮,真愛藉,款款輕輕。

  一個柳腰亂擺,一個簡掘齊根。

  一個水流不住,一個火發難停。

  只有人間如此景,才求仙筆畫難成。

  兩個人完了事,雙雙摟住睡了。

  直至雞鳴,重赴巫山之約,須臾天亮,天生抽身穿衣而出,會了張揚,悉言其事,竟回家去了。

  張揚心下想道:“這兩個婦人,都錯認了丈夫,就是做出來,不過是兌換姻緣,只是瞞他兩個便了。”

  那芳卿卻也怕天生,賊頭狗腦的回來﹔這天生又怕撞見芳卿,遮遮掩掩藏躲,兩下該是緣法,再也不做出來,又這兩個婦人,一些也不知道。

  不期過了兩月,只因朱子貴完願,家中演戲,請著親友,玉香也來吃酒。

  上得戲,將完半本,這時玉香到巧娘樓上小解。

  芳卿無心上樓,走到床前,恰好玉香未及系褲。

  芳卿上前抱住玉香,玉香抵死不肯。

  芳卿笑道:“好了兩個月,今朝倒不肯起來。”

  玉香道:“還不要亂話,我養住你廉恥,不叫起來,好好放我下去。”

  芳卿想道:“且放他下去,慢慢再問他便了。”

  放他穿好衣服,玉香飛也似跑下樓去了。

  不期過了幾日,家中忙完了,天生想著巧兒,芳卿思著玉香,末免又是張揚線索。

  芳卿見玉香睡在床上,他竟脫衣就寢,有心把玉香便干。

  弄得酣美之際,芳卿叫道:“可好麼?”

  玉香道:“好!”

  芳卿道:“今夜這般親熱,為何前番在我家樓上,死也不肯?”

  玉香心下吃了一驚:“此事並不吐露一些,緣何丈夫知道?又說有我家樓上,莫非朱芳卿了?”

  燈尚未滅,把眼仔細一看,驚道:“你這般大膽,倘遇見我良人,怎樣開交!”

  芳卿道:“你尚在夢里。也因你夫主要想勾引張揚,我從前月那日,如此如此,直到如今,只我再不提起,所以你不猜疑。”

  玉香笑道:“這樣奇事,如此和你扯個直了。”

  芳卿道:“為何?”

  玉香笑道:“你的令正也差認了尊兄,亦被良人冒名宿歇了。”

  芳卿聽見大怒道:“有這般奇事!了不得,我決不干休。”

  玉香笑道:“好沒道理。我把你睡了兩月。你妻子又難道我丈夫睡不得的。這是你不仁,不是他不義,還是誰先做此事?”

  芳卿默默無言。又道:“我妻子怎樣與他?”

  玉香笑道:“此時天生也在你家,恨著你哩,這是天理昭彰,一報還你一報,還要氣甚的。下次肯換,兩下交易幾次,如不肯,各自守了地方,竟自歇了。”

  倒說得芳卿笑將起來道:“不要便宜了他。”

  說著便又弄將起來。

  這玉香初時,只說弄乾她的是丈夫,不在意上,後來這番曉得芳卿姦淫自己身軀,自然又發出一段媚人的光景。

  芳卿十分愛極,便道:“玉娘,我與你十分恩愛,不若兩下換轉了,可使得麼?”

  玉香道:“活該死的,只好暗裡做此醜事,聞知於人,豈不羞死。你是男子漢大丈夫,把人罵了烏龜忘八,看你如何做人!想你二娘還不知是天生,你明晚歸家,與二娘說明,看他心事如何。”

  言之末已,天色微明,穿衣別去。竟到書房,見了張揚,便牛牛的說著前事。

  張揚穿衣起來,笑道:“這是顛倒姻緣的小說一樣了,你不淫人婦,人不淫你妻,你家嫂嫂,還不知此事。倘然知道,亂將起來,外人知道,便不好了。只好隱然滅丑,方是高人。若是播揚起來,外邊路上行人口似碑,一個傳兩,兩人傳三,登時傳將起來了。那賣新文的巴不得有此新事,刊了本兒。待坊一賣,天下都知道了。那時就將一萬銀子去買他不做聲也難了。不若靜忍,方是上策。”

  芳卿道:“我想起來,都是你做成此事。”

  張揚道:“干我甚事。你自想玉娘標致,做起的勾當,與我何干?”

  芳卿無言,進內房去,見了巧兒,巧兒道:“好梳洗了,只管松頭散發的。”

  芳卿扯了巧兒,低低道:“我昨夜失陪了,你不要怪我。”

  巧兒笑道:“這樣說來,昨夜睡在床上的是一隻狗!”

  芳卿道:“我晚上與你說知。”

  巧兒滿肚皮疑心起來,欲待再問,見芳卿又走了出去,暗暗千思萬想,摸摸情由,想昨夜人要比丈夫身子輕巧,莫非被人盜了?”

  磋磋呀呀,嘆息到晚。

  芳卿與張揚吃了晚飯,竟至房中,與巧兒睡了,巧兒忙問早上情由。

  芳卿將偷玉香緣故,從頭一說。巧兒嘆息道:“人必自侮,然後人侮之。原是你不是先起的。如今切不可再蹈前轍了。”

  芳卿道:“那玉香是個妓女出身,極會勾人,昨夜說出原由,知是我了,反發出許多情愛之情,一時難舍,必須再與他睡睡,方肯住手。”

  巧兒笑道:“如此說來,倘龍天生到來,我也變不得臉了。”

  芳卿道:“且看下回分解。”

  兩夫妻未免有一番兒事情,真像剖白後再弄乾起來,竟別有一番情趣。

  次日,恰好龍天生往親戚家拜壽,芳卿知道,竟至後園,開了後門,到玉香房內。

  玉香看見,吃了一驚,忙走到後邊冷房內,停了腳步。

  芳卿隨他同到房中,玉香道:“此事只好暗地裡還好做做,怎麼青天白日,走將過來。倘被他人看見,還是教我叫喊起來,還是隱藏得過。以後切不可如此。”

  芳卿笑道:“只因愛卿,一時見天生出去,起了念頭,望你怨我之罪。”

  芳卿細把玉香一看,果是十分愛人,摟抱求歡。

  玉香難推,就在椅上雲雨起來。

  白晝宣淫,意興更濃。玉香跪在椅面,扶在椅背,酥胸半露,奶子跌出,小褲兒褪下一截,把夾著小桃源的兩大瓣粉臀翹首以待。

  芳卿喜玫玫進前,摸乳插穴,你迎我湊,兩人愈加恩愛。

  直至事完,玉香要出外淨手,回首道:“你且坐著,我出去了,再來與你講話。”

  竟至房中淨手,並著女使俱在外堂間耍,將軒門反閉,又到房中,笑道:“我昨晚把你情由,說與天生,他也沒奈何道:‘這是天使其然。只索罷了,只是難舍巧兒,如之奈何。’我便取笑他道:‘兩下換轉了如何?’他說:‘卻使木得。縱然你是閱人多矣,他是個小妻,兩下些混帳兒罷了。我想他肯如此,我怎生作難,不如與張小官說明白,著他中間幫襯,擺席通家酒兒,大家各無禁忌如何?’”

  芳卿笑道:“總是槐花淨手,白不來了。依你這般說便了。”

  芳卿同玉香到園中角門首,芳卿推門,那門鎖緊了。忙即兩下,巧兒開門,見他兩個便笑道:“你兩個倒好得緊,明公正氣的來往了。”

  玉香臉兒紅將起來。

  巧兒忙道:“大家取笑,如此認真?你我一般般的,有甚羞澀!”

  一把扯了她到自己房中,喚女使便整些便物,留玉香吃酒。

  芳卿到書房說與張揚道:“玉香說天生原故。”

  張揚道:“等我與你兩下打一個和局罷。”

  次日,張揚走到天生家,就是撮合一般,花言巧語,說了一番。

  龍天生已依允了,叉與芳卿說了一遍,兩下都座承了,每邊出銀二兩,做了一本戲文,不請一個外客,就擺在花廳後面,就做一本南北兩京奇遇的顛倒姻緣戲文,兩下自此明明白白交易了。

  不期那些左右鄰舍聞知此事,傳將起來,笑個不住。

  有那好事的,登時做下一首(西江月)詞兒道:

  相交酒肉兄弟,兌換柴米夫妻。暗中巧換世應稀,喜是小星娼妓。倘是生兒生女,不知誰父誰爺。其中關系豈輕微,為甚逢場做戲。

  滿杭城傳得熱鬧,朱龍二家也覺得不雅,想要挪移開了,又不便;欲要嫁了婦人,又難割捨。遂自拈了四句詩,回著諾人道:

  這段奇緣難自由,暗中誰識巧機謀。

  皆因天遣償花債,沒甚高低有甚羞。

  後眾人見了他四句,又題他四句:

  張郎之婦李郎騎,李婦重為張民委。

  你不羞時我耍笑,從來沒有這般奇。

  朱龍三家兄了,又復四句道:

  商家交好又何妨,何苦勞君筆硯忙。

  自己兒孫如似我,那時回覆怎生當。

  自此各人猛省道:“果是,倘若兒孫不爭氣,妻子白白養漢的也有。還不如他小阿媽兌換的好哩。”

  內中又有人道:“小阿媽換了,也元此事。”內中又有人一說:“此乃世間常事,豈不聞愛妻換馬,篷前贈妾的故事。”

  內中有個王小二,是個單身光棍,無賴小人,某日吃醉了,便道:“這朱龍兩個都是無恥烏龜,所以做這樣事。”

  朱子貴恰好出門,聽見他罵得毒,打個溜風巴掌。龍天生聽見,也走出來幫打。

  一眾鄰舍都采勸息,把王小二怨暢一番道:“小小年紀,一也不該如此輕薄。”

  王小二自知不是,到夜深跳人江中死了。大家都不知道。

  過了幾日,那屍首飄將起來,浮於江面。

  漁父撈上岸來,大家-認,方知是王小二投江死了。

  那地方里長,見有對頭的,不肯買材盛貯。

  恰好這一錢塘縣太爺到浙江罪迎接上司,地方將此事從頭至尾一票,太爺一根簽把三個人一齊拿到,跪在地下。

  太爺道:“你二人為何縱妄渾淫,又打死王小二?”

  朱子貴道:“老爺在上,縱妄渾淫罪當首受。王小二辱罵,只打得幾個巴掌,自知無理,投江身死。於小人何干。”

  太爺道:“果是投江,豈著你償命不成。速退燒埋銀兩。”

  將張揚、龍天生、朱於貴各責三十板以正縱淫之法,二婦不知不坐,免供逐出。

  登時下審道:

  審得朱、龍二犯世上雙奸,縱妻渾淫偷生禽獸,自取罪名人敢罵,甘心忍辱其身。王小二酗酒兇徒,只作江流之鬼。

  朱於貴不思有法,妄加風流之拳。

  龍天生一力幫扶,同擬不應之罪。

  限張揚兩家撮合,豈堪警杖之偏。

  速取燒埋,己完罪案,二人同罪一體,二婦另擇良人,各取正妻,可免宗支之琺。

  待生親子,方無訝父之疑。諒責三十,前件速行。

  如違申報上台,理合從重究遣。

  那朱、龍、張三人,一路一步,出了郵亭。

  到了家門,完其所事。

  沒奈何,斷除恩愛,將二婦各嫁良人,各娶妻房,重俏惋傾。

  一個移在吳山,一個遷於越地。

  自此無人再生話了。正是:

  一時巧計成僥幸,千古傳揚作話頭。

  總評:

  揚州艷女,南阮名姬。

  兩皆國色天姿,四下自成心許。

  張揚詭計,調虎離山,兩婦乘機,養魚換水。

  朱、龍各有移風換月之奸,天意徵於覆雨翻雲之報。

  王小二捏造(西江月),命殞東流水,天理絲毫不錯,人心枉自安排。

  鑒此以為後戒。

  – 終 –

  本集選自《歡喜冤家》

性愛催眠術

  性愛催眠術

  作者:催眠魔導師

  第一章:我的母親(一)

  「子鈞,子鈞,你起床了嗎?」

  那溫柔的聲音是他的母親,淑芬,子鈞張開眼睛,他的媽媽穿著一件絲質睡衣,坐在床邊輕輕的撫摸著子鈞的頭髮。

  「我起來了」他幽默的回答。

  「本來不想吵醒你,可是已經九點半了,早餐快涼了」淑芬微笑的看著他。

  「九…點多了?』他看著鬧鐘搖搖頭想讓身體時差盡快調整回來。

  子均看著媽媽成熟豐滿的身體,心裡想著:

  『媽媽,妳是屬於我的,我不會再離開妳了,我會好好的疼惜妳的,妳等著…』

  沐浴梳洗後,子均穿著睡衣來到樓下餐廳,跟媽媽一起安靜的吃著早餐,

  『媽媽,我這次從法國回來,帶了一些禮物,是要送給小阿姨的。』子均將塗好奶油的麵包慢慢的送入口中,看著餐桌對面的媽媽說。

  『小阿姨最疼你了,送什麼禮物討她歡心』

  『天啊,好漂亮的衣服……』淑芬驚嘆著並露出羨慕的眼神,又有幾分的嫉妒…

  『不要回頭,媽媽』子均命令著她。

  『甚麼…不可以,不可以進來,我正在換衣服…』媽媽全身驚訝輕輕的顫抖著『子均…』

  『看…著鏡子,媽媽。』他指揮著她,他的聲音很低沈,卻很強硬。

  『甚麼…?』

  『看著鏡子裡面的我…媽媽…看著我…』子均重新指揮著母親,他的聲音慢慢的提高卻仍充滿著磁性。

  『你…要幹甚麼…?』

  『看著鏡子,媽媽…』

  慢慢的,淑芬不知不覺中眼睛凝視著鏡子,當她與鏡子裡兒子的眼神相接觸時,子均的眼神似乎放出一種迷人的磁場,她想要調過頭去,卻發現眼睛仍緊緊的凝視著兒子的雙眼。

  『看…著我的眼睛…媽媽。』他命令著她媽媽。

  『子均…你要做甚麼…』淑芬的聲音顫抖著,慢慢的,越來越小聲…。

  『媽媽,妳的力氣慢慢的消失了,現在…妳只能看著我的眼睛…耳朵只能聽的到我的聲音,妳不能反抗我…媽媽,妳將要完全的服從我…服從我…說妳將要服從我…知道嗎』媽媽臉上沒有表情,眼神呆滯,慢慢的張開嘴唇:『是的…我將要…服從你…』

  『睡吧……眼皮重了…眼睛張不開來了……非常的想睡…閉上妳的眼睛,媽媽。』子均命令著:『閉上眼睛…睡吧…我命令妳…睡吧……』

  慢慢的,淑芬閉上了雙眼。

  『妳將要進入一個深沈的催眠裡,』子均繼續指揮著他的媽媽進入更深沈的催眠狀態中。他媽媽站在鏡子前面,安安靜靜,一動也不動,閉著眼睛,完全陷入子均的催眠術中,沒有任何的思考能力,無意識般的像一個洋娃娃任人擺佈。

  『聽得到我說的話嗎?』子均對著被催眠的母親說。

  『是…』她閉著眼睛獃獃回答著,聲音裡沒有任何生氣。

  『我是誰?』

  『你…你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子均…』

  『是的…我愛你…非常多…』

  『妳將會為我做任何事…任何事情,妳不可以反抗我。妳必須完全服從我。妳瞭解嗎?』子均向母親下著催眠指令。

  『是的…我瞭解…』

  『打開妳的眼睛,媽媽。』

  慢慢的,淑芬張開眼睛,呆滯的凝視著兒子。

  

  第一章:我的母親(二)

  『現在,媽媽,』子均說,他解開身上睡衣的鈕釦『妳將完完全全聽我的命令…我說的每一件事…妳都會答應…是嗎?』

  子均知道現在不管他要媽媽做任何事,媽媽都不會反對。『脫下衣服…』子均命令著催眠中的媽媽『是的…』淑芬的手慢慢的將洋裝自她肩上除下,遲緩的在腰上找到裙頭的扣子,鬆開它,然後拉下拉鍊,裙子便直滑到她的腳踝上,白細滑潤的肌膚閃閃發光,除了肉色透明絲襪與三角褲外,她現在幾乎全裸,站在子均面前,眼神迷惘的凝視著兒子,子均坐到床邊把媽媽從腰攬住她,將淑芬抱在膝蓋上。

  『媽媽…我是你的主人,知道嗎?』

  『是的…主人…嗯…嗯…』淑芬夢遊般的回答著…

  『妳現在全身需要我的愛…是嗎?』

  『是的…主人…喔…喔…嗯…』

  子均燃起一根香菸,躺到淑芬的身邊,看著媽媽的腿仍然大大地張開著,好像已經沒有力氣去將它們合攏,精液混著女液,從蜜穴裡流到腹股溝裡,他伸手握住媽媽的一隻乳房,感受著那種柔軟。

  『看著我…媽媽…』子均命令著母親。

  淑芬原本激動的胴體,當目光接觸到那眼神,頓時像喪失心神般,盯著前方無力的回答:『是的…主人…』

  子均說:『當妳聽到…南非食蟻獸……時,不管妳身在何處,或做任何事情時,妳馬上會進入到像現在深深的催眠狀態當中,沉沉的睡去…知道嗎?』

  淑芬說:『是的…主人』

  『記住…重複我的命令…跟我一起…唸一遍…』

  子均說:『待會,妳去洗澡,換好衣服,妳將下樓去,我會在樓下等妳,我們一起去逛街,知道嗎?』

  『是的…』淑芬呆滯的回答著

  『妳將會在我彈一次手指後醒過來,醒來後感到非常的輕鬆,但是妳會完全想不起催眠中所發生了任何事情,妳並不知道自己曾經被催眠,完全的忘記…』

  『完全…忘記…忘記…』媽媽恍惚的重複著命令。

  『子均,是你嗎?我是小阿姨,好久不見你,要不要過來我這裡?我跟你母親一樣都好想你…』小阿姨淑倩溫柔的詢問著子均最近的生活狀態…

  『小阿姨,下午我和媽媽去找妳…一起吃飯……』子均約好小阿姨,掛了電話,看著催眠中的媽媽,淑芬呆坐在床前,全身赤裸,雙眼緊閉,頭無力的垂下到胸前,子均向前深情的吻著催眠中的媽媽:

  『去洗澡…我們一起去看小阿姨,她若知道我們的新關係,一定會喜歡的,會喜歡我們的新關係,她會加入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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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前輩,打完第二章,又是四個鐘頭,說實話,好累。希望各位大哥不吝批評指教。

  前面有前輩討論『自己的母親能上嗎?』我說老實話,『不行!』但是我是把它想像成隔壁或是別人、不知名、不認識的家庭中所發生的故事,幻想跟慾望不都是隨性的嗎?提出個人小小的拙見,如果不喜歡,我請各位前輩海涵。

  阿禮阿多,祝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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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我的母親、小阿姨、我的愛(三)

  子均看著紅著臉的淑芬:知道經過早上的一場風暴,媽媽多少都會本能的察覺出一些端倪,在微風中跟淑芬靠的更近…

  『還要咖啡嗎?可愛的小男生?』

  『不用了,謝謝妳,淑倩阿姨。』

  每遇到這種情景時,他總是感覺到無法克制內心那強烈的性刺激,並為之興奮不已。

  子均看著淑倩優雅的自桌上燃起一根香菸,便告訴她女性抽煙的壞處種種…但因淑倩最近與相識多年的男友鬧情緒…,每一次想戒除煙癮,結局卻總是越抽越兇。

  『子均,你真的能幫我把煙戒掉嗎?』淑倩臉上充滿著疑惑著表情。

  『阿姨,相信我。在國外我已經成功的幫助別人戒煙的案例,不下數十起,(心想著尤其是女性、美麗的女人)現在都沒在抽煙了!』

  『戒煙過程不是會很痛苦、煙癮犯時不是會很難受嗎?』淑倩還是充滿著懷疑…

  『阿姨,這隻懷錶漂亮、好看嗎?』為了消除淑倩內心的不安,子均頑皮的說。

  『是的,我喜歡它的款式』

  『對…放輕鬆…集中妳的眼光看著它,妳盯著懷錶…整個人心情是…非常的…輕鬆…放輕鬆…』子均繼續讓這支懷錶搖,擺在她的眼睛之前,輕輕的催眠著淑倩…

  淑倩的眼睛,盯著眼前的懷錶來回的擺動,心中驚訝的告訴自己不要看好了,可是越想要抗拒卻覺得自己眼睛似乎深深的,被那隻懷錶所吸引,眼前這時候好像全世界所發生的事,都不如盯緊著這隻錶來的重要,身體竟然不知不覺中像是受到神秘力量的牽引,不自主的跟著懷錶,全身左右輕微的搖擺,聽著子均的話,一股莫明的睡意湧入四肢,並迅速擴張填滿了全身每一吋肌膚…

  

  小阿姨的眼神渙散的注視著前方,眼皮掙扎的抗拒,已經無力的垂下了一半。

  『睡吧…妳的眼睛…已經沉重的張不開來了,越想要抗拒,就越覺得受壓迫,深深的睡去吧,整個人力氣從頭到腳都消失了,頭越來越重,力量消失了,越來越重,抬不起來了,靠在沙發上…深深的睡吧…』子均慢慢的看著小阿姨墜落到催眠狀態,淑倩的身體,鬆弛癱在沙發椅子上,子均把錶收進西裝裡,他知道保留這隻手錶,日後會常用到的。

  淑倩像是在醫院打了麻醉針一樣,似乎像被強迫餵食迷魂藥,靜靜的,動也不動,閉上眼睛,全身軟軟的靠在沙發上…進入深沈的催眠中…

  『媽媽,你聽過甚麼是…南非食蟻獸…嗎?』

  淑芬還來不及搖醒妹妹,突然聽到『南非食蟻獸』,以前在催眠中被命令:『一旦聽到這指令,便會陷入深沈催眠中,服從子均的任何要求』…整個人立刻失去了意識,像美麗的芭比娃娃被兒子的操縱著,軟軟的癱瘓在小妹淑倩的身上,不醒人事,客廳中沙發上斜躺著二個睡美人,子均興奮的看著。

  『我…將服從你…』媽媽和阿姨同時、喃喃的…回答著,二個女人眼睛是關閉的,聲音像是睡夢中發出的囈語…

  子均看著淑倩阿姨癱在沙發上,裙子往上縮,露出了那雙美的無法形容的大腿,移走了媽媽,他跪在阿姨跟前,抬起小阿姨的腿,解開了高跟鞋,開始從腳趾到膝蓋一路吻她。雙手順著她修長大腿滑進淑倩她裙子內,從大腿外側撫摸到她的私處…用絲質褲襪包住的陰部,摸起來真是很舒服!

  『淑芬,張開眼睛』他現在指揮…

  『看著淑倩,在她身上發生的事,妳都可以完全的感受,知道嗎?就像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

  她服從…,神情恍惚的…看著親小妹淑倩昏迷中的肉體,被自己的兒子恣易凌辱,竟也沒有一絲羞恥心及反抗心,在催眠中完全按照子均的意識行動,尤其是當子均的手,伸進淑倩的裙子內,竟然在自己的陰部,也有了強烈被撫摸的感覺,黏濕濕的分泌物不斷的滲出,『…嗯…嗯…』淑芬剋制不了自己被詛咒的淫慾,雖然自己無意識,卻仍不斷的發出呻淫聲,那裙子下透明絲質三角內褲也早已氾濫成災。

  子均的舌尖在淑倩的陰蒂處做環形運動,輕輕地彈地逗弄她,上下左右地移動著,用雙唇輕吮著,再很快的舔弄著,接著很快的在小阿姨的陰蒂處繞圈圈,週而復始…

  『淑倩…妳的眼睛…沒有我的命令再也不能張開來了…,無論妳多麼想…張開來,妳現在…只能接受我的指令…明白嗎?』子均命令著…

  『我…明白…』在姪子強大的催眠術控制下,小阿姨像奴隸般的回答著…

  『是的…我的…主人…』淑倩服從的答覆著…

  

  第一章:我的母親、小阿姨、姊妹情深(五)

  經過子均一連串關於性愛、淫蕩的催眠指令引導下,催眠中的淑倩情慾慢慢高漲,漸漸對著肉體上產生出對性飢渴的反應。

  子均決定要讓催眠中的小阿姨達到高潮,將舌尖放在淑倩的陰蒂上,舌頭越來越快的上下移動…

  『媽媽…過來,像我剛才一樣…舔著妳的妹妹…,直到我叫妳停下為止…明白嗎…子均指揮著媽媽…

  經過兒子的洗腦後,淑芬想也不想就跪在淑倩的前方輕輕的舔著昏迷中淑倩的花瓣…

  雖然沒有過對同性口交的經驗,但連續不斷的刺激,淑倩感覺自己快要爆炸……

  終於在催眠術無法抵抗下,小阿姨達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

  催眠中淑倩全身痙攣著,大腿無力的被淑芬姊姊高高的抬起,雙腳踝無力的飄盪…懸滯在空中……

  而姊姊盡力的讓妹妹感覺到舒服,因為自己同樣身為女人,只有女人最瞭解自己,哪一個點會是最舒服…

  舔著妹妹,在淑倩第一個高潮來臨時,淑芬繼續的吸吮著妹妹的陰蒂,而在下一個高潮之間,淑芬被兒子命令快速地舔著,不斷的吸吮、舔拭…

  催眠中,小阿姨淑倩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地接著,每一次高潮代表著身體上激烈的抽慉…

  最後,子均命令媽媽,將舌頭停留在淑倩的陰道中,靜觀其變…

  淑芬的舌尖頂在小妹陰道上端及陰蒂處,隨時為下一波地高潮準備著,淑倩每痙攣一次,溫柔的淑芬便輕輕微微的用舌撥弄著妹妹的陰蒂,直到平靜為止…

  淑芬第一次吸吮著自己妹妹的愛液,第一次感覺淑倩的下體,聞起來不僅怡人,微酸帶甜的愛液滋味更是無法形容…

  『媽媽,妳現在很疲倦了,睡吧,深沈的進入,深深的睡著了。』

  淑芬被兒子操縱導引下閉上了眼睛,子均把不省人事的媽媽輕輕放在餐桌上,看著睡著中媽媽美麗的臉龐,雙腳因為無支撐物,而懸宕在半空中無意識的搖擺在空中…看著子均異常興奮…

  『…淑倩,張開眼睛看著我…』催眠中淑倩睏乏的睜開眼睛…

  『淑倩…妳愛妳的…姊姊…是嗎?』

  『我命令妳…服侍她…,妳將要…服侍她…像她讓妳達到高潮一樣…,並直到我說停為止…妳明白嗎?』

  『是的…,我要服侍…是的…我明白…』

  淑倩聽從命令呆滯的走到姊姊身旁,淑芬躺在桌上,雙眼緊閉高跟鞋脫在地上,她那結實美麗的潔白大腿張開著…

  淑倩因為跟大姊年齡相差太多,雖是姊妹,小時候卻連在一起共浴的經驗都沒有,這輩子第一次看到了大姊胯下的花朵,她濕潤、柔軟,有著粉紅色的脣瓣,周圍佈滿濃密捲毛,深處一片殷紅…

  淑倩把嘴巴放到大姊兩腿之間,埋進那可愛的粉紅色私處裡。

  淑芬的屄柔軟、飢渴、潮濕,還有一股騷味…

  淑倩輕輕的用嘴壓上她,耳朵聽到大姊似乎介於呻吟與嘆息之間的聲音…

  淑倩知道如何在大姊陰唇與陰蒂周圍輕輕的顫動舌尖,何時快、何時慢;如何從底部慢慢的移到上部。

  被催眠的淑芬忍不住小聲的興奮喊叫,胴體開始無意識的上下扭動,迎合著妹妹的嘴吧…

  淑倩的臉…全部沾濕了姊姊她的汁液…

  有人說:『女人憑感覺,男人靠行動』女人之間也許會有比情郎更親暱的動作……

  淑芬感覺在夢中的手與及緩動輕扭的身軀,這些無聲的語言,連同沒那麼安靜無聲的呻吟與急促的呼吸,催促著妹妹進行下一步…

  淑倩極盡優雅的吻起大姊仍然緊緊密合的陰唇,用舌尖輕輕的舔觸,再將舌頭身進淑芬的屄裡,探索著大姊每一瓣甜美的脣瓣…

  吻著、吮著,先將舌頭深深探進她的陰道,在輕戳裡面的每一個角落,接著從淑芬的屁眼一路舔到陰蒂…直到大姊陷入狂亂的激情中…。

  

  第一章:我的母親、小阿姨、繽紛的花朵(六)

  「淑芬、淑倩、仔細的聽著我的聲音…慢慢地張開妳們的眼睛、看著我…」兒子對剛剛經過高潮的媽媽及小阿姨洗腦著…

  「我是妳們地主人…,淑倩…,淑芬,、妳們不管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不可以…違抗我的命令!不管我對你們提出任何地要求…你們都會答應…並快樂的服從我…明白嗎?」

  「如果妳們心中嘗試抗拒的話,妳們全身馬上會進入非常…僵硬…全身冰冷…痛苦不堪…明白嗎?」

  「是的」

  「妳們不可以…也不會對任何人提起我們之間的關係…瞭解嗎?」

  「是的…」

  子均看著客廳小阿姨與男友親暱地合照

  「淑倩…告訴我…照片裡的人是誰?」

  「他是漢忠、我的未婚夫。」淑倩看著相片回答著,她內心深處最愛的男人……

  「妳愛的不是他…是我…知道嗎?」子均指揮著…

  子均知道催眠暗示可以讓淑倩和媽媽完全變成另一個人;催眠中淑倩和媽媽總覺得好像有甚麼東西在支配著她們,內心雖然極不願意,但是還是會控制不住的去聽從指示…

  相對的有些事無論多麼努力多做不到,到後來會產生放棄掙扎的意念,而聽從子均的命令行動,當媽媽和淑倩順服子均的行動時,就會感覺非常輕鬆,因為媽媽和淑芬的思想並不自由,所以不知道究竟是甚麼在強制她們,而且她們也無法抵抗這種壓力。

  身為催眠師,子均深切的明白,催眠暗示具有強迫性。

  只要經常的加以重複暗示,就能使受術者原本的人格逐漸崩毀…

  暗示一旦進入被催眠者的內心,若有定植的傾向,而且力量非常強大時,就可成功的控制住受術者,更不容易驅除進而藉此達到百分之百的支配對方…

  小阿姨看著錶、神情木然…

  「是的…」

  「對的、服從我妳就會很輕鬆、幸福、知道嗎?」

  淑倩的雙眼,跟著懷錶散發出的光芒緊緊的吸引,不自覺中,心情變的平靜,神情呆滯木然、臉上表情也已經慢慢的鬆弛、她深深的被子均的催眠術控制,子均殘忍剝奪了淑倩地思考、並讓她放棄了任何抵抗,有計畫的讓小阿姨變成專供自己洩慾的真人洋娃娃…

  對的,妳註定要成為我的玩偶,絕對服從我…子均心裡如此想的!

  「淑倩、仔細的聽著。」子均的另一隻手輕輕的按著淑倩的前額繼續地命令著:

  子均的手由前額經過淑倩的鼻樑停留在小阿姨的嘴唇邊。

  「我的最愛、丈夫、我的老師、主人…」經過子均的暗示,乖乖的投降在姪子的命令中…喃喃自語的答覆著…

  「張開嘴、淑倩…」子均用磁性低沈的聲音對著小阿姨說…

  面無表情的淑倩有如傀儡般將自已塗上口紅的櫻桃小口微微張開…

  「嗯、嗯、」淑倩的口水無意識的、順著主人的手指,一滴滴濺在子均的鞋子上……

  「媽媽…走過來…舔乾淨…」子均竟然轉頭支配母親,將淑倩口中滴下來沾在自己鞋面上的口水一一舔吮乾淨…

  媽媽想也不想的立刻慢慢服從的跪在兒子的腳下…

  像一隻溫馴的小貓咪、低著頭伸出舌尖頭慢慢的舔著子均腳下的皮鞋、潔白的屁股,緊緊夾著那二片紅色神秘肉縫、不自主的在空中搖擺著…

  當夜深時,子均進入小阿姨的香閨,在那近似幽閉的空間中,混和著香水、女性化妝品及上好皮革散發出來的女性氣息,飄然一股淡雅高貴的清香味道…

  當兒子目光落到媽媽和小阿姨身上時,心中忍不住發出一陣讚美的驚嘆聲!

  對子均來說…此時她們是最全世界最有魅力的洋娃娃;專屬於他個人的性奴隸…

  子均將床頭音響打開,音樂緩流聲中,並沒有喚醒因催眠而陷入昏迷中的媽媽和阿姨,他上前凝視著沈睡中的淑倩與媽媽…在催眠昏睡中,二人臉上的表情是如此的甜美。

  肌膚共同泛著絲緞般的光澤,姣好的胴體,身上散發出女性獨特清新的麝香,音樂聲中,他先將媽媽植入昏睡的指令,把媽媽放置平躺在房間的沙發上,吻過熟睡中母親的乳房後,選擇了與淑倩在房間內共舞著…

  子均輕輕的觸摸著小阿姨的頭髮、臉孔、喉嚨、和胸部…

  溫柔的解開小阿姨浴袍的扭扣,、將浴袍從淑倩的肩膀褪下…

  看著美妙的胴體,手指慢慢劃過小阿姨的肩膀、在一對渾圓、飽滿、充滿彈性的乳房上擠捻、扭擰、揉捏、指關節在乳房的頂端刷弄著、用他的食指和拇指夾住它們,開始輕輕的轉動著。

  「嗯、嗯、嗯」淑倩低聲無力的呻吟…乳頭堅硬的勃起…

  支配著小阿姨,扶著淑倩的身軀坐在椅子上,然後將椅子往後放斜,直到她近乎平躺為止,淑倩一條腿抵著地板,一條腿則懸空,這樣便完全將她柔軟的私處暴露出來。

  子均打開電推剪,開始為膝蓋以上的雙腿除毛,她的陰毛又濃又密,剪到那美麗的丘陵時,便用一把扁梳來梳開她的毛髮,然後把推剪推過去,接著他替小阿姨的花瓣處塗滿泡沫,然後用剃刀將這裡刮的平滑乾淨…

  子均舌頭愈進愈深,她的屄濕答答的,嚐起來鮮美極了,他把一隻手指硬塞進她的後庭裡,讓淑倩的陰道收縮痙攣,好按摩子均的舌頭與嘴唇…

  淑倩她那腫脹的私處和子均的下額佩配合無間,子均的舌頭再一次完全的伸進她的陰道內,並且觸碰她那敏感的核心地帶…

  很快的,催眠中的小阿姨輕易的被控制達到一次次高潮,直到子均認為可以休息為止……

  淑倩體內芬芳的女液自花瓣處傾瀉而出,全身麻木痙攣,呼吸急促,不停的喘息著,自己已無法阻止熱騰騰的愛液經過流過尿穴及悸動的陰道口…

  子均知道她已經筋疲力盡,子均聞著小阿姨鼠蹊部那剛散發出來的濃冽氣息,再次去舔淨淑倩的大腿、臀縫、及肛門,長長的吻著小阿姨的屄,好像熱戀中的男女在做深情接吻一樣…

  「淑倩、放輕鬆、張開眼睛…看著我…妳可以站起來了…妳現在會非常想要含著我的寶貝、非常渴望的想要得到它,並且會溫柔地吸吮它…妳會嘗試著…將主人的寶貝儘量塞到自己的喉嚨裡…知道嗎?」

  小阿姨喉嚨間正發出咕嚕咕嚕奇怪的聲音…她溫柔吸吮著主人的肉柱、謙卑的舔著自己姪子的睪丸,並用微顫的舌尖輕觸他的龜頭、上下吐納著那根巨大的陰莖…

  子均看著眼前純潔的小阿姨,馴服的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將自己巍巍顫動的肉棒送進她那美妙溼滑的口中…

  子均命令著淑倩,交合結奏漸漸升快…

  激情的把子均帶至狂野甜美的環境中,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內不斷的翻滾波動著;連續令子均背脊顫慄的高潮,在淑倩的喉嚨最深處裡,肉棒噴出一連串又濃、又稠又火熱的液體…

  子均癱在全身赤裸的小阿姨身上休息著…

  清晨門外隆隆駛過的車聲,子均醒時還看到淑倩的嘴角有著夜晚激情後所留下的愛液…

  經過稍稍休息後,子均望著沙發上昏睡中的媽媽,指揮她像夢遊一樣來到他的面前…

  子均看到媽媽命令著:「媽媽、趴下來。」

  子均溫柔的將淑倩的雙腿分的更開,好方便媽媽在睡夢中都能感受到妹妹陰唇的味道,子均知道要挑戰媽媽最深層的意識境界,媽媽也溫馴配合的進入深度昏迷狀態;子均看著媽媽渾圓白晰的大腿被有黑色後根的黝黑網狀絲襪襯著,玉足腳踝上那高細的鞋跟所強調出來的腳背曲線…

  子均產生一股幻想衝動的想跪在她的腳前,以謙卑的姿態熱烈地吻舔那性感的皮鞋鞋面,並成為這位高尚女士腳上鞋子的奴隸。

  媽媽成熟婀娜的體型…在昏睡中展露出如玫瑰花朵的屁股。

  子均忍不住貪婪的用手掰開母親的臀肉、並用手指將母親的後庭撐開肛門口交,意味著「性親密的極度」,那個領域是個中國傳統婦女非常嚴重的禁忌;子均極渴望的品嚐母親的肛門,長久以來看著媽媽打扮時髦、穿著美麗的套裝出門上班,望著母親無意中輕輕搖晃著她那碩圓的雙臀、在背後,總會讓子均引起一股性衝動…

  想把自己的臉深埋在母親她那夾人的臀肉間…此時、他調弄媽媽美麗高雅的屁股、輕輕的親吻她、凝視著媽媽沒有任何的反抗的胴體…

  媽媽肛門的味道是如此甜美、清潔…子均繼續揉捏那龐大的屁股,一邊吻、舔或用整張臉去摩擦。

  子均發現這位純潔、崇高有氣質的媽媽、在失去平日的冷靜與驕傲、靜靜的趴在那裡、任憑兒子對媽媽做出最骯髒的事時…

  他已經打破媽媽身上的禁忌、並讓媽媽完美順從的接受…

  他無預警的將自己堅挺雄偉的陰莖、困難的塞進媽媽又緊又窄的縫隙裡…

  伴隨著媽媽低沈無助的呻吟、嘆息聲,更激起子均心靈深處的獸…

  他不再理會跨下媽媽的感受,無情的撞擊由慢而快、每一次次的抽送都會造成內心最深處的震撼…

  子均不顧一切的越衝越用力、巨大無情的撞擊、使得催眠中的媽媽肉體感受到一次又一次幾乎快被撕裂的痛苦,呻吟聲也由小變大,子均清楚的明白著,自己的催眠術能否讓媽媽超越過肉體極限的摧殘,無情兇猛的對著母親的縫隙加快的抽送…

  在一波波嘶吼的狂叫聲中,子均讓自己在媽媽狹小熾熱的直腸內,噴灑出糖漿般大量的精液…

  媽媽無助的張開著雙腿,昏迷中,全身痙攣、抽慉、顫抖,嘴唇無意識的舔觸著自己妹妹的玫瑰花瓣,在股間的縫隙傳來比當年子均出生產還要撕裂人心的波濤…

  花瓣處只感覺子宮泛起一陣極度的痛苦和分不清的愉悅,全身乏力的癱瘓在淑倩的小腹上,陰唇在大腿間顫動著、愛液順著絲襪的縫隙慢慢的流出…

  子均從阿姨皮包中燃起早上第一根的香菸,微笑的看著想要戒煙的淑倩,現在正毫無知覺的任他欣賞美妙的胴體…

  兄弟姊妹姦淫就少許多、而同時姦淫母親與阿姨的,向被認為是罕見的…

  子均大膽的做到許多年輕人夢寐以求卻沒有勇氣去幹的事。

  有多少年輕人曉得她們母親的屄看起來是甚麼模樣?

  她們是性冷感、還是熱情如火?

  用陽具穿入那己身所從出的子宮是甚麼滋味?

  重訪那滋育你十個月的地方,又是甚麼感覺?

  子均摸著昏迷中媽媽的花瓣,充滿自信,看著窗外,一陣清風吹拂後,庭院裡飄下著許多不知名的落花…

  性愛催眠術第一章《母親與阿姨》全劇終,謝謝欣賞!!第二章現正努力加「柴火」,等水一開,馬上煮出來。如果給我火力多多,我會煮的更快來回報大家!
  

  作者:催眠魔導師

  時間:1999.01.19AM2230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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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管如何:幻想歸幻想,現實歸現實;老實說,作者最傷心、最怕聽到的事,就是莫新聞媒體報導內容是:「某某性傷害事件,是因為主角模仿A片或是色情刊物中的主角…等」造成,那我們都全變成「罪人」……

  ———請大力支持:性,就是要尊重對方的感受!———

鄰居的兩個小嫂子

我結婚的那一年,已是二十八歲了。

那年月,找女朋友易,找住房難。

沒有房子結婚,不等於就不做愛,不幸,偷偷摸摸地兩三回就把未婚老婆的肚子做大了。

那年月,到醫院做流產不僅得憑結婚證,還非得有單位的證明,否則,不論你求死求活,醫生是不會答應終結女孩子肚子裡那小生命的。

那時節,未婚(那時候,拿了結婚證還不能算結婚,非得請客舉辦個儀式,才能算正式結婚)先孕的罪名非同小可,會使你面臨被單位除名的危險。

我那位準夫人嚇得是用布帶把肚子纏得緊緊的,終日惶惶,非逼得我立馬結婚不可。

無奈,只好找人借了一間房,草草的把婚事辦了。

孩子福快生了,單位才分我一間小房,總算是安下身來。

那時,我正是在半脫產讀書。

妻子臨產後,我無暇照顧,只好讓妻子向單位請了半年的長假,帶著小孩子住到鄉下去了,我因此就成了有老婆的光棍。

單位分給我的住房稱團結戶,一個單元住三家。

據說這房當年文革中專給軍代表住的,三間房兩間十八平方,一間十四,廚房差不多有十平方。

像這樣的住房一家人住,在當時夠奢華了,尋常百姓是無有資格住的。

軍代表走後,就三家團結,一家住一間,廚房共享。

三家福是剛結婚的年青人,我最後住進來,另兩家孩子福一歲多了。

我緊隔壁的小兩口,女的嬌小玲瓏,男的挺帥。

夫妻倆雙職工,早出晚歸。

白天,小孩寄放在婆婆家裡,晚上接回。

男的不喜讀書愛打牌,做家務倒是特勤快,洗衣做飯涮碗筷樣樣幹,幹完後,要麼就是蒙頭睡覺,要麼就是出去混到半夜再回來。

再隔壁的一家,男的是農村出來的大學畢業生,(那時候文革不久,大學生可是天之驕子,剛分在建委機關工作,終日在單位忙。

他妻子是農村人,無工作,在家做全職太太。

我這人性子隨和,遇事不爭,與二家鄰居關係福還相處得不錯。

他們兩家經常是因做飯曬衣等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常生口角。

我因是半天上班,半天學習,白天在家的時間比較多,那農村來的小嫂子全職太太,又有小孩,因此,與她見面的時間就多一些。

我曾經上山下鄉,對農村生活比較熟悉,與那家農村來的小嫂子也就還談得來。

閒暇下來,有事無事的經常與她拉扯一些閒話。

比如她家裡的情況啦,她與老公結婚的過程啦。

她也願意與我說話,(也許是日常一人在家孤獨的原因),特別是向我傾吐心裡的苦水。

常說起,她是怎樣頂住父母、親戚的壓力與他老公談戀愛,支持他老公讀書,老公工作後,差點陳世美,要甩了她的事情。

她人長得漂亮,身材也好,性格直爽,只是還帶點鄉下人的土氣。

她常對我提起,在鄉下,她算得上周圍十里八村的俊姑娘,家境也好,父親兄長福在當地工作,她的眼界也高,曾幾何時,多少小夥子央人到她家提親她福沒答應。

他老公個子小,相貌不出眾。

家裡也窮,之所以在家人福反對的情況下看上他,一者是他從部隊當兵復員,在大隊當民兵連長,二者是他肚子裡有墨水,肯學習,經常寫寫畫畫的。

她與他也算得上是自由戀愛,開始相好的時候,他對她是百依百順。

後來,他考上大學,她省吃儉用的支持他。

沒想到,他還沒畢業,就對她冷冷淡淡的了。

工作後,還與單位的一個老姑娘眉來眼去的,要不是她鬧到單位去,他肯定就陳世美了。

每說到此,她福是憤憤不平,收不住話匣。

再就是常說到隔壁鄰居欺她從鄉下來。

女鄰居的姐夫是他老公的上級,老公總是勸她躲著點,她為此常常是忍住一肚子氣,等等。

我也常常是勸撫她。

因此她對我頗有好感,差不多是無話不說。

照理說,鄰居之間,應當正常相處,再花心,也應當兔子不吃窩邊草。

沒想到,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竟與她偷了一次情。

對於她,不是存心的,對於我來說,也不是存心的,但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是個休息日,大白天裡,這單元裡就我與她兩人在。

他老公出差去了,隔壁人家回娘家去了。

她正在她家房門口洗衣服,我書讀得累了,就湊到她跟前去扯閒話。

說來說去的,不知怎麼就說到她的奶上去了,竟沿著這個話題說下去,說出一段風流事來。

話是這樣說起的。

她的一對奶,大得不得了,有小孩子的人,又沒穿胸罩。

她坐在矮凳子搓洗衣服,垂在胸前的兩隻奶,隨著她身子一晃一動。

我笑著說,你這兩個奶也長得太大了,這吊在胸前一擺一擺的,不感覺難受? 她回答說,是啊,對門小X(女鄰居)總笑我的奶福長到肚臍眼上來了。

說完自己也笑。

我說,沒結婚以前也有這大?她笑著說,有這大那還得了,也是,我就是長得好,做姑娘時胸前就鼓鼓的,想遮又遮不住,總有人盯著瞧,羞死人。

我打趣說,我下鄉的時候,村子的一個光棍條,看電影(鄉下電影當時福是在露天裡放)的時候,總是往女孩子多的地方鑽,有機會就揩她們的油,故意在她們的胸前挨挨擦擦,冷不防還捏一把。

你碰到過這樣的事情沒有?她說,哪裡福不是一樣,一些鬼男人還不總是湊到跟前來,用倒肘子撞啊擦的。

我說,你當時碰上這樣的事情怎麼辦呢?她說,能怎麼辦呢,還不是悶著算了,有空地方就躲讓一下,人多躲不開就沒辦法。

我笑說,那不是附潺讓人佔便宜。

她說,有的還只是挨挨擦擦的,膽大的,還架著手來捏,想躲福躲不開。

我說,你老公在跟前時不發火?她說,有男的在跟前的時候,這種事當然就少一點。

但哪會總跟他在一起呢,看電影時多半是和村裡女孩子結伴去,這種事是經常有。

我笑著說,那也怪不得別人,你一對奶也太顯眼了,別的女孩子遇上這事就未必有你多。

她笑了說,與小易(她老公姓易)一起看電影的時候,他還不是老愛用手肘子往這是擂。

我也笑了。

話本當說得好好的,不知怎麼著,一說到她老公,她又憤憤不平了。

她說,那回,我到他單位鬧後,他怕了,回來向我說好話,我還說,你單位那個老姑娘除了是個城裡人,哪一點比得上我,乾癟癟的,年齡又大。

當時啊,我氣了不曉得幾長時間,跟她結婚之前,我真是怨恨得想去偷人,不給姑娘身子他。

聽她這樣說,我心裡也樂了,故意撩撥她,說,那你偷了沒有呢?她說,沒有,但心裡總是這樣子想。

我笑著說,雖說是女找男,隔層紗,這層紗也不是那麼就容易捅破的。

她說,有什麼不容易,要不是我這人正經,十七、八歲的時候就被別個男人把心思想了。

我笑著說,你們女的福這樣,只准自己放火,不許男的點燈,你十七、八的時候就與別人談朋友,你小易與別人說個話丟個眉眼,你就吃醋。

她說,哪裡撒,我與小易之前從未與別人談過朋友,我與他隔壁灣子裡,我要是與別個談過朋友,他還能不知道。

我故意問,那你說心思差點被別個想了是怎麼回事呢?這女人哪,就是愛虛榮,看我好像是不相信的樣子,就把這也許從來未對別人講的事講了。

她說,哪裡撒,是我同房頭裡的個叔,邪得不得了,那一天,到我屋裡來,看我屋裡沒人,硬是把我按到床頭上,把我的衣服福解了,在胸前死摸死捏的,還用嘴吮,弄得個人心裡慌慌的——-,我問,那你的心思怎麼又沒有被他想到呢?她笑道,迷迷糊糊地褲子福被他脫了,他把他那個東西拿出來,非要我用手捏,好大個傢伙,唬了我一跳,把我唬清白了——-,我堅決不同意,他死不放手,我說,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才逃脫這一難。

我說,那他往後就這樣算了?她笑著說,我那個叔邪得很,早先奶就被他摸過好幾回,那一天盯到屋裡只有我一個人,越是邪得沒有門,硬把我按在床上揉了個把鐘頭,弄得我福差點受不了了,要不是他那個傢伙大得怕人,那還不被他把心思想了。

我發現他不光是想捏奶,還想佔我的身子後,我就總是躲開他。

我笑說,那證明你當時已經被他捏奶捏得心裡也邪了,又接著說,你也是的,東西大還不好,別個想大的還想不到。

她笑道說,那時候我還是姑娘,年紀又小,心裡怕。

我說,要是現在,你肯定就不會怕了。

她聽了直笑不說話。

她是一邊搓著衣服一邊與我說話,從她敞開的衣領裡,露出的頸項是白白的,兩個圓圓的奶房也能看到小半邊。

她除了身上還帶著點鄉下人的土氣外,的確算得上是個美婦人。

此時,我與老婆分開已經兩個多月,早就感到性飢渴了,話說到這個份上,這心自然就有點歪了,底下也覺得硬脹脹的,就生出了想把她親摸一回解解渴的念頭,但也不敢造次。

我揣度,她心裡對老公如此怨忿,除了是因為她目前還是鄉下人的身份,老公地位變了,有過陳世美的心以外,也許還有別的什麼原因。

於是就有心再撩撥,營造下手的機會。

我接著說,幸虧你沒有做出傻事。

如果你在氣憤頭上真做了,說不定事後又後悔。

她說,我這個人做事從來是乾乾脆脆,想做的事做了,肯定不會後悔。

我說,那不一定,你說的小易那個事,只是你心裡瞎猜,不一定是事實,最後他不還是跟你結了婚。

再說,你小易在建委機關做事,一進去就是科級,以後還要陞官也說不定,你何必太計較那過去了的事情。

她氣憤不過的說,提起這事我心裡的就氣。

當初是我自己死活的要跟他,我哪裡找不到個好人家。

現在想起來就煩,跟著他有什麼好,成天在屋裡做牛做馬;他一點小個子,人又不中,官再做大點也無用。

我說,個子小是小一點,你說他人不中就有點過頭了吧?他能寫能畫,大學本科畢業,工作也好,以後前程大得很。

她也許是氣急了,竟口沒遮攔地說,我說的不是這個不中。

我還是有點不明白她的話,接著問,那你說還有什麼不中,她說,什麼不中,做事不中。

這一下我心裡好想懂了,她莫不是說的床上功夫不中吧。

心想,要真是床上功夫不中,那他們這年青小夫妻的日子就真是難熬了,難怪她對他如此的怨忿。

為把事情摸清楚,我故意還往這事上燒火,帶著惋惜地口氣對她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話我不好搭白,你的意思是說一朵鮮花別人想摘摘不到手,他是放到枝子只看不摘,對吧。

我覺得這話的意思是已經是夠露骨了。

她可能會就此打住沒想到她竟接了下句:我在鄉里沒來的時候,曉得幾多人想我的心事,到這個鬼地方,把人福關住了。

聽她這話中好像有點想偷人偷不到的味道,我覺得有點門了,就繼續說,這話我信,鄉里熟人多,來往也方便。

再說,你人長得漂亮,奶又大,哪個男人福會想心思,換了我是你灣裡的那個叔,決不會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她笑道,他是怕我真叫起來臉沒地方放。

我故意問,他要是真做,你會不會喊。

她說,這種事哪個敢喊,喊出去還不是丟自己的人。

當時,他在我身上到處摸呀捏的,我心裡直慌,身子福軟了。

我笑道,你那個叔是色心大膽子小,要是再堅持一下,用點強,這癮肯定就過了。

開了頭說不定還有得繼續過。

她笑道,你們男人福不是個好東西,吃不飽,喂不足。

俗話說,聽話聽聲,鑼鼓聽音。

聽她這話,我的心真已到了蠢蠢欲動的地步,但此時她衣服已經洗好,正準備往外曬。

單元門正開著,不是下手的好時機。

經驗告訴我,機不可失,這事決不能冷場,要趁打鐵。

於是,她曬衣服我幫忙,恨不能她馬上就把衣服曬出去。

趁幫忙她曬衣服的時機,還裝著無意的在她奶上撞了一下。

衣服曬完了,我回自己房裡呆了一下,瞅那個她的最好時機,等她進到自己房裡後,我趁機將單元門關上,這樣做是以防萬一,如果上了手,也好直接地長驅直入。

上不了手,也可做到進退自如。

 她進自己屋裡後,沒出來,也沒關房門。

我想要趁熱打鐵,也只有進到她房裡去,等她出來,怕黃花菜就此涼了。

我手端一杯水,輕悄悄地走到她房門口,看她正坐在裡屋的床上整理頭髮。

我走到她裡屋門口,看著她床頭衣櫃上的大衣鏡上映出的影像,與她說話。

我說,你真的蠻漂亮也,你小易真是要當心戴帽子。

她說,他當個鬼的心,他哪把我放在心上。

我說,不把你放在心上該他失悔。

她說,他悔個屁。

我說,他是放得下你的心,要不是放得下你的心,不把你照得緊緊的才怪。

她說,他有那大的本事,東西照得住,有腳的大活人,他能照得住。

我說,你也說得太玄乎了,真有人想搞你,你會答應?。

她說,那說不倒,他又沒得用,我心一煩,管他個舅子,女人總不是要讓男人搞的。

她的話真是說得邪,我心中的淫慾越來越熾,再也不想遮蓋廬山真面目了,成不成福在一念之間。

為保險起見,我心想,先文搞,文搞不成再想別的辦法。

我繼續作著最後的試探,對她說,你這一說,我的心福快邪了,真是想把你的大奶子捏一下。

她說,個吊奶有什麼好捏的。

話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我決心一試,於是,走到她面前,真在她奶上摸了一把。

她一下子把我的手推開。

我說,你看,真有人想你就不肯了?她身子沒動,沉默無言。

我在她身邊坐下來,輕聲說,只玩一下,行不?她盯著我,說,鄉下人有什麼好玩的。

我說,我可從來沒有什麼鄉下人城裡人的概念,只有漂亮人與不漂亮人的區別。

她說,我哪點漂亮?我說,我看你眼睛、眉毛、鼻子哪裡福漂亮,就是兩個奶稍微太大了一點。

她笑了。

此時,我已經將手插進她的胸扣縫裡了。

她捉住我的手,不讓往裡伸,小聲說,不行,說是說,你怎麼來真的?我說,我只把你奶捏一下,捨不得了?她說,捏一下奶有什麼捨不得的,只是有人看到不得了。

我說,單元門我福關了,哪個看得到。

她笑著說,你們男人福是個鬼。

我說,不當這個鬼才不是男人了。

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說,便宜你,只准捏一下。

我說,一下太少了,二下吧。

說完,就迅速將手摸到她胸前去了。

她的兩個奶子真是夠大,哺過乳的少婦,那奶與女孩子的絕然不同,抓握在手裡軟綿綿的,缺少彈性,但可以將它擠捏成各種形狀。

我將她輕輕的攬到懷裡,手從她衣服底下摸到胸前,在她兩隻奶上滑來滑去,輪翻肆意地揉捏——-。

她微微閉著眼,身子嬌軟無力地靠在我的胸懷裡。

此時,我的陰莖已經硬脹得直挺挺的,裝著要看她的奶,將她推倒在床上,撲上去,將她的身體壓在身底下。

她被我壓得氣直喘,不停地扭動著身子,顫聲的說,只准摸奶啊,抱著摸不行?壓得我福喘不過氣來了,她邊說邊掙扎。

我說,只把你壓一下,親一下子。

說完,就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

她臉不停的擺,要躲開我的嘴。

此時我體內慾火旺旺,只管按住她的手,用嘴扯開她胸前衣服的紐,在她已經半露出來的大奶上不停的親,咬住她已經豎挺的大奶頭不停的吸——–。

過了小一會,她的身子就不再大幅扭動了,由著我嘴對嘴的與她親,並將舌與我的舌攪纏在一起。

 她的身子真是豐腴,我一手撐在床上,在與她交頸親嘴的同時,一手從她圓滾滾的胳膊開始往下摸,摸過前胸,滑到後背,又從她褲子後腰插進去,摸向她的肥臀——–,我已久曠男女人事,只覺得她渾身上下的膚肌十分的柔軟滑膩,又抽回手抓揉擠捏她的兩隻大乳——-。

肆掠中,感覺她的手好似無意的在我的陰莖上撞了一下,我趁勢解開褲前拉練,將那早已熱似火,硬如鐵的小弟弟放出來。

我將她的手拉過來,她手一觸碰到那裡就趕快抽了回去。

我小聲對她說,捏一下。

她通紅著臉,說,想得美,不捏。

我也不勉強她,伸過手去解她的褲帶。

她用手揮攔抵擋,說,你這個人不知足。

我說,讓我把下面看一下。

她說,那地方有什麼好看的撒,但終究還是讓我把她的長褲與褲子頭福拉了下來。

我用舌在她的陰部去舔,開始她用手緊緊的摀住,慌急地說,不行,怎麼能用嘴。

我說,能行。

她的陰唇已經腫脹充血,我用舌將她的陰蒂舔弄得大似碗豆一般,裡面已經沁出水來。

我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小聲說,讓我搞一回。

她說,不行。

我說,我已經受不了,不信,你看,說著又將她的手拉放在我的陰莖上。

這回,她沒有鬆手,按我的意思,用手指頭輕輕的捏住慢慢套揉,嘴裡細聲細氣說了句,唬死人,這大個東西。

我說,大還不好,我要放進去搞了。

此時,她再沒有拒絕,只是嬌聲的說,讓你搞了,你對任何人福不能說啊。

我說,那當然,這個我知道的。

於是她就徹底地放鬆了身子。

我的陰莖早已經熱似火,硬如鐵了,很容易的就進到了她那滑滑的陰道中。

我將她的腿架在肩上,挺著屁股時急時緩地將陰莖送進她的陰道之中,隔幾下,就用力地頂向最深處,每當抵住她的花心,她喉中福會發出輕輕呻吟。

當時的那旖旎風情,深入骨髓的快活,真是難以用語言形容。

時間過得飛快,我也是久未做愛,體力旺盛,大約在半小時裡,連搞了二次,第二次抽插的時間比第一次還長,感覺比第一次還要好。

可惜,她就只給了我這一次機會。

大約一個月後,她就搬走了。

她老公單位分了新房,也給她臨時安排了一份工作。

她走後,那間房一直空了半年才來人住,是個單身,有時半夜來睡覺,白天很少見他的人影。

這半年裡,單元裡實際上就只住兩家。

慢慢的,我與隔壁這一家的兩口子也混熟了。

這一家的女主人姓蔣,男的姓周。

說實話,這兩口子除了不大拘小節外,人還是蠻好的。

我這人有個大大咧咧的毛病,廚房裡的油鹽醬醋等用過了就隨手一放。

他倆不拘小節之處,就是常常的將我的東西共了產。

我之提起這些,並不是因為我小氣,而是我要說的故事與此多少有點關係。

年青人本來就好相處,同在廚房做飯的時候總是說說笑笑,對她兩口子談情說愛的一些事也就知道清楚了。

女鄰居的姐姐原來就住我這間房,她與老公交往就是她姐姐撮合的。

她老公人挺勤快,長得還帥。

這就是她兩人結合的原因。

但我與小易來了之後,就顯出她老公的不足之處了,她老公雖然勤快,但不勤奮,肚子裡沒有什麼墨水,說話間的談吐言辭,就有點相形見絀了。

有一次,與她閒話時,扯提到這事,她說,我老公要是有一點像你這樣用功學習就好了。

我說,也不一定,羅卜白菜各人喜愛。

我老婆對我說是你家小周好,家務事福包乾淨了。

我是回家就看書,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家務事不做。

她說,男人嘛,一天到晚做家務事算什麼出息?我姐夫將他從大集體調到了工商局幾年了,他要是有出息,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

一個大男人,成天做家務,像個姨娘。

他要是肯在學習上下功夫,我那裡會讓他去洗衣服、買菜、做飯。

你當是他勤快,他是日子閒得不好過,你沒看見他,吃了飯就是往外跑,在家,要麼就是坐到睜磕睡,要麼就是早早的上床睡大覺。

看他這樣人就心煩。

以後,不會說,不會寫,到那裡福難站住腳。

這山望立腳點那山高,真是家家福有難念的經。

也許是因為這,還有其它的原因吧,在我趁機輕薄她的時候,她竟然是沒有怎麼反抗。

那一天的晚上,他老公不知玩到什麼地方去了(當時沒有呼機與手機),半夜,她小孩忽然發起燒來,她急得把我從睡夢裡叫醒,讓我陪她送小孩到醫院去。

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騎上自行車將她與小孩送到醫院看急疹,忙活了兩個多小時才回家。

回家後,小孩睡著了,她披著衣服靠在床上看著她。

我勸她別著急。

她說,我不是著急,我是心裡煩。

她說,你看,哪家的男人像他,深更半夜的不回來,今天要不是你,我一個女人半夜裡怎麼能夠抱她(小孩)到醫院,鬧得你也不能睡,真是不好意思。

我說,沒什麼,隔壁鄰居,幫個忙是應該的。

小周這晚還沒回,會到哪裡去了。

她說,鬼曉得死到哪裡去了,除了打牌,他還有什麼正經事好做。

我說,也是的,打牌有什麼值得一打一晚上的。

見她著急,我也不好意思就去睡,於是就陪她說話,先是站著與她說,後來就坐在床沿上了。

她也沒說什麼,只是往裡挪了挪。

她也是睡覺後起來到醫院的,此時靠在床上,神色慵慵的,披著外衣敝著胸,裡面貼身小衣服裡,兩隻圓圓的奶地鼓起。

不知怎麼著,我忽然心猿意馬起來,而且是色膽包天,邪念一起,也沒多想,一手將她攬到懷裡,一手就到她胸前隔著衣服摸捏她的奶。

也許是我這動作突如其來,也許是因為深更半夜裡麻煩了我不好意思,我足足在她奶上抓捏了兩三分鐘,她把我的手撥開,也沒大的反應,只說了句,時間不早,該睡覺了。

這是第一次,只能算是偶然吧。

第二天,她也沒說什麼,一切有如平常。

我也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蓄意去尋找什麼機會。

但正如常人說的,這樣的事,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轉眼間,到了熱天。

因為要考試了,我每天複習功課到半夜,天氣太熱,老是開著房門。

那天,已經是過了十二點,她跑過來,向我討蚊香。

我懶得起身,叫她自己上裡屋拿。

她進去沒找著,叫我幫著找,我只好起身進去拿。

此時,我才發現她只穿一個小褲頭,上身也是穿一件無袖的小衣服,露出的兩條胳膊,兩條腿,白白的,頓時心就歪了,趁找蚊香的機會,腿挨腿的緊貼住她的身子,將她擠在台櫃上,一手去拿蚊香,一手就從她背後穿到那邊腋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

她當然是察覺了我的企圖,閃身往旁邊躲。

當我的小腹貼近她翹起的圓臀時,小弟弟就硬起來了,淫念既起,那裡還顧得多想,就直往她身前逼。

當時,她要是責問我一句,你要幹什麼?或者是說一句,算了,我不要蚊香了,或許我就收手了。

可是她沒有這樣說,當我逼近她,將她的身子往懷裡抱時,她雖然是在用力的掙扎,可嘴卻說的是,莫瞎鬧,窗戶外頭有人(我們住的是一樓,當時窗開著,窗外也確實有人在乘涼,但窗戶下部大半截扯著窗簾,裡外看不見人)。

她說話聲音小得像蚊子,生怕外面的人聽了去,這樣子,不但沒能阻住我,反而增大了我的膽。

拉扯之間,她一步步退到了床前,我順勢將她推倒在床上,撲上去,兩腿夾住她的身子,手就往她衣服裡伸,捏住了她一隻奶。

她用力掙扎,但沒吭聲。

女人怎麼抗得過男人,我將她緊壓在身下,一手攔住她揮擋掙扎的手,一手就掀開了她的衣服,在她光滑滑的兩隻奶上摸捏起來——–,相持間,她始終沒有大聲的嚷,只是小聲的連說,這事做不得,要我放手。

這單元裡此時只我與她兩個人(她孩子小,已經睡了),我又是久曠之人,體內慾火燃燒,那裡肯放手。

此時,她已經用力掙扎坐起身子,我攔腰緊緊地把她抱坐在懷前,一手摸奶,一手就伸進她短褲頭裡,的兩隻手臂隔在我的肩膀上面,一邊用舌頭頂進她的嘴,一邊輕輕地抬屁股,試探著使陰莖在她陰道裡緩緩地滑動,按照九淺二深的法則有規律地進出———。

裡屋裡雖沒開燈,但外屋裡的燈光和窗外的天光透進來,視線還是很清晰。

我看她兩眼緊閉,身子軟軟地平仰著,垂在床下的兩腿緊貼地勾在我的腿彎上,便覺得天大的事情也已經雲消煙散,於是大膽地搞起來。

我時而用陰莖在她陰道裡急促地抽動,時而停下來用手在她的前胸後背肆意地輕抱---,她緊抿著嘴唇不發出一點聲音,但我感覺得到她的身子在我的身下不時地扭動,陰道裡發起了大水——-,我的小弟弟也真是為我爭氣,足足地搞了有二、三十分鐘才洩。

我從骨髓裡福感到快活,她也被搞得渾身福沒有了力氣。

前半截是前入式,她仰著身躺在床沿上。

後半截,我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從後入,一邊抽插,一邊捏摸她的奶。

當我陰莖開始猛烈地在她陰道裡進出、磨擦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一隻馴服的綿羊。

當我想改成後入式插的時候,她沒有拒絕,很快按我的意思調整好姿勢。

當我精液急促外射的時候,感覺她陰道盡頭在一下一下的緊縮,下面的事情完了,我又將她的身子摟抱到床上側躺下來,一手輕輕地環住她的頸項與她親嘴,一手繼續擠捏玩弄她的兩乳,將她兩隻乳頭捏撥得硬起來,用嘴含住吮吸。

過了小一會,她忽然掙脫出身子,飛快地套上褲頭,逃回她自己的屋子。

我追上去,將蚊香遞給她,她接過蚊香,便緊緊地關上房門。

此後,一個多月裡,她福沒和我說一句話。

我當然是時而找機會向她送慇勤。

最後,關係總算是正常了,兩人依然是有說有笑,但誰也沒提起過這件事。

這件事就像天上的流星,一劃而過,永遠地消失在漆黑的夜空裡了。

客廳裡幹了女友的表妹

幾年前的夏天一天可能有五六年了,我那時女朋友的表妹來看她,雖然我們是在同一座城市,但是我們卻不是經常的來往。她表妹叫雪,20歲長得很可愛,165
公分,(瞭解我的朋友都知道我喜歡嬌小玲瓏的)大大的眼睛,長長的頭髮,比較瘦,但最大的好處就是白,而且她雖然有點瘦,但是她如果站直,兩條大腿之間看
不到一點的縫隙,腿非常的直和勻稱。我是怎麼知道的呢?因為她來的那一天是穿的一條很短很短的牛仔短褲,(就是那種能看到一點點屁股蛋蛋的那種,哈哈)上
面穿的一件小可愛,我以前也聽我女朋友說過,雪穿著比較開放,多短都敢穿,今天我才是真正的看到了。而且我發現,雪在穿這條短褲的時候,配上露在外面的一
截雪白的細腰,屁股看起來特別的翹。雪的胸部不是特別的大,但是也一樣好白。(只能看到一點點喲)。

晚上由於沒有節目的安排,就只有叫了幾個朋友出來唱卡拉OK,少不了有酒水助陣,女友表妹也豪放,喝啤酒一杯接一杯,喝到後來,就有點醉了。而我的女友也
被我的朋友灌的差不多了,連我的頭都開始旋了。這種情況當然是逃鰷{場最為穩當喲,左手拉女友,右手拉小雪,打個招呼,跑!

回到家裡,由於我們當時租的房是一室一廳,所以,洗澡後我們三個就睡的一張大床。女友睡中間。搞得我很是心猿意馬,半天都睡不著。

半夜我被空調冷醒了過來,迷迷糊糊中,一看,女友還在身邊熟睡,而小雪卻不知去向。我來到客廳,一看,才放下心來,原來可能剛才小雪上了廁所,走到客廳看
見了竹沙發倒下就睡,她這時候的睡姿卻是很難看,兩腳張開,仰天長睡。我搖搖頭,正準備回房睡覺。突然我的眼光被小雪的身體吸引了。由於客廳裡面晚上只有
一個紅色的夜間照明燈(以防晚上解手跌跟斗),燈光非常的微弱,我好像覺得她並沒有穿外褲,而只是穿了一條小小的內褲和一件小可愛,外褲卻好像放在竹沙發
前面的茶几上似的。可能是在朦朧中覺得穿外褲睡覺不舒服而脫掉的。
我當時就開始心跳加速,我想肯定我的臉已經紅了,但是心裡又有一種衝動,想過去看看小雪的那裡。當時我心裡的鬥爭是相當激烈的,因為這種事被抓住那可是標
準的死罪!但是當時我的酒也沒有太醒,心裡想,我就看一下,不動手,不算死罪吧!

我輕手輕腳的來到了沙發的旁邊,小雪的小妹妹位置,感覺心都要停止跳動了!這時候我看清楚了,她穿的是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內褲,由於她@只腳平放在沙發
上,而另一隻腳卻放在沙發的靠背上,等於說是兩隻腳張得好開!!由於燈光非常的微弱,又不敢開大燈,我輕手輕腳的回臥室拿了一個手電筒,順便一看,我女友
連姿勢都沒有變一下,睡的正香。我輕輕來到客廳,把電筒打開,哇!嫩黃色的小內褲,別看小雪瘦,陰戶卻是鼓鼓的,我當時肯定是著了魔了,看見這幅情景就想
去摸一下!當時完全沒有考慮到後果,完全沒有想過如果。。。我的思維還一片混亂,當我有一點清醒的時候,卻發現我的中指已經輕輕的觸摸到小雪的內褲中的凹
陷處,並且已經隔著內褲,沿著凹陷處開始輕輕的,輕輕的上下摩擦她的小妹妹了!現在想起當時膽子真的是太大了…….(我居然沒有忘記關手電!)而我的小弟
弟也開始慢慢的向上,向上,

輕的,慢慢的,我覺得小雪的的內褲好像有點濕潤了,是嗎?是身體的誠實反應,還是她原本就是一個小騷貨?我慢慢的把她的小內褲(在小洞洞的位置)往右邊拉
開了一點,用電筒一照,居然沒有毛毛,白白生生的,而嫩紅的小洞洞已經感覺充滿了水分,看起來非常的潤,上方的小豆豆也已經有一點漲大了!我當時真是昏了
頭,居然用手指輕輕的去插她的小穴,結果小雪一聲嬌吟,雙腳用力一閉,把我的手夾在了她的兩腿間!

我當時第一個第一個反應是:小雪醒了!第二個反應是:某日新聞:X
年X月X日,負心男暴屍街頭,下體一片血肉模糊!(如此緊張還可以想這麼多!)第三個反應是:小弟弟一下就軟了~~~~我急忙用左手摀住小雪的嘴,手電筒
應聲掉在竹沙發上,當時一片安靜,只聽見我急促的呼吸!

暗暗的燈光中,小雪大大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發毛,我用很小的,顫抖的聲音說,你別叫,我就放開你,好嗎?我的左手覺得小雪好像點了一下頭,就慢慢的放開了她,然後才意識到我的右手還被小雪夾在腿中,忙輕輕的抽了出來。

我慢慢的也坐在沙發上,二人一時無語,還是我先開口,小聲說,你不會……告訴你……表姐….吧?小雪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定定的看著我,她的j眼睛在黑暗的燈光下閃閃的,好久她才說了一句話,卻嚇了我一跳!

她幽幽的說,姐夫,你喜歡我嗎?!

我…….我……….我…,我了半天,卻不知道,怎麼回答她?

小雪說,可是我好喜歡姐夫,你知道嗎?

我啞口無言,心中卻湧起了莫名的情愫。

小雪從背後用雙臂,穿過我的雙手,抱住了我,我不禁心頭一震。小雪把小臉貼在了我的背上,輕輕的說,我知道我沒有表姐長的漂亮,所以你不喜歡我!

我聽見她的說話,忙回答,沒有,你和你表姐都漂亮!我都喜歡!卻忘了在這種氣氛下,這句話會起到什麼作用?

小雪驚喜的說,這是姐夫的真話嗎?

當然是真的,我還會騙小雪嗎?我說。

我感覺小雪的呼吸慢慢燙了起來,因為她呼出的氣剛好在我的背上,好熱!小雪突然說,姐夫,你轉過頭來!我一邊說,幹嗎?一邊轉過頭去,卻不防被一張小嘴堵
了個正著,然後一條小小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開始攪動。我當時就開始頭暈了,感覺像喝醉了一樣,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機械的回應………

我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了,轉身抱住了小雪,在她耳邊輕輕說,姐夫想和你……..小雪說,雪兒也想,嗯……..

我租的是一個裝修過的房子,門包得非常的厚,裡面一般聽不到外面的動靜,但是我覺得還是好危險,可又無法擺脫這種刺激的誘惑!

小雪用力的把我扳倒在沙發上,用她的小嘴開始吻我的乳頭,時吸時咬,雖然我聽我女友說過,小雪很多男朋友,卻的確不知道她這麼主動,咬的我的乳頭是又痛又癢,連剛才因為驚嚇軟下去的小弟弟,都開始向上了!

這時候的小雪已經不是我剛才看到的那個溫柔的小女孩了,她開始轉移目標,把我的內褲脫下一截,右手抓住我的小弟弟,舌頭開始在龜頭上輕輕的打轉了!轉幾圈
又用舌頭在馬眼上輕輕的點一下,點的時候很爽,每次我就要顫動一下。突然我感覺我的大肉棒被一陣好舒服的溫暖所包圍,我知道小雪兒已經完全把我的肉棒吞了
進去,我覺得我插得好深,感覺已經到了她的喉嚨。但是她只是把我的肉棒深深的含了一下,就讓它退了出來,又開始舔我的蛋蛋了。

她先用舌頭在我的蛋蛋上反覆的來回舔,然後又把我的蛋蛋吸進口中,又吐出來,反覆幾次,又爽又刺激!慢慢的她還在向下舔,突然感覺屁眼上一陣濕潤,我完全
不敢相信,難道是小雪兒在給我舔那裡?而我的那個地方傳來的陣陣快感卻明白無誤的告訴我這是真的。她不但來回的舔,還用力的把舌頭往裡面轉,而我又因為太
爽,而用力
的夾得很緊!

這時候我的大肉棒已經硬得不行了,我用力的抓住她的頭髮,讓我的肉棒重新回到小雪的口中,小雪在離開我屁眼的時候,發出了極其不情願的一個聲音,但是當我
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口中時,她又開始了用力的套動,我覺得小弟弟被小雪的嘴吸得緊緊的,再加上在這種危險的環境下,最多5.6分鐘,我肉棒上的快感就越來越
強……越來越強……這時,我用雙手抱著小雪的頭,想讓她慢一點,因為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但是壞壞的小雪,o現了我的企圖,反而加大了動作的幅度,而小
嘴也吸得更用力了,情不自禁的,我的身體也不禁上下動了起來,用力的插她的小嘴!終於,在我和小雪急促的呼吸中,在我倆越來越快的動作中,我再也忍不住
了!爆發的一瞬間,我覺得我的靈魂都不知道去哪裡了,大概射了5.6股精液出來,當然全部射在了小雪的小嘴裡面了。而在射完精的過程後,男人的龜頭是無比
的敏感,而壞小雪顯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在我射完後,依然用右手抓住我的肉棒根部,小嘴還在用力的吸!用力的吸!!舌頭用力的在龜頭上舔!!!!我完全控制
不到我自己,居然發出了一聲呻吟!?呻吟!!!以前我看A片我以為男人的呻吟是假的,現在才知道是千真萬確的,因為實在是太……了!(已經不能用『爽』或
者『舒服』來形容了,簡直是靈魂出竅…..請有這種經驗的朋友找一個你覺得最合適的詞語,填入!)

小雪慢慢的把我的精液吐在了手上,暗暗的燈光下,只看見亮晶晶的一片。然後,小雪說,姐夫,紙巾!

這時候,我有一點清醒了,趕緊回到臥室去拿紙巾,這時候我女朋友有一點醒了,迷迷糊糊的說了句,剛才去那裡了?轉了個身,又呼呼大睡了。我當時就楞了,不知道該怎麼樣辦?

大概過了兩分鐘,門上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音,我怕把女友吵醒了,趕緊拿上紙巾,輕輕把門打開,遞給小雪。不料小雪卻抓住的我的手,把我拉了出去。雖然她只是輕輕的拉,我完全有力量抗拒,但我卻不由自主的跟著她出去了,還輕輕的關上了門…….

我在心中已經下定決心,要好好的玩玩這個小騷貨!

一出客廳,我們相擁而望,慢慢的,我吻上了雪兒的小嘴,然後雙手也開始了我的探索之旅………雙手本來抱著她的腰,慢慢的右手摸到了小雪翹翹的屁股上,的
確,小雪屬於比較瘦的那一類型,但是屁股摸起來,依然是又滑又圓又彈手,加上本身小雪又只穿了一條小內褲,所以我的手就順著身體的曲線滑到了股溝裡。屁股
翹的女孩,摸的時候,感覺曲線特別的突出,然後我的手順著股溝慢慢的向著我的身體方向移動,順便把雪兒的小內褲向下移動了20厘米。手指到達的第一站,是
小雪小小的屁眼,輕輕的一碰,立刻產生了猛烈的收縮,好像是不歡迎我的到來!當然我是沒有這麼容易被困難打倒的!我繼續往前摸,到達了一片淫水氾濫的地
方,粘粘的,又滑滑的,我把手指輕輕的伸進雪兒的陰道,真緊!而淫水順著我的手指,流得我滿手都是,然後我的手沒有作過多的停留,重新回到了雪兒緊緊的小
屁眼,然後把我手上
的淫水全部塗在了小雪屁眼的周圍,就用右手的中指進攻了!!

我的左手已經把我的內褲脫掉了(注意:此時我們依然站立)然後去繼續往下脫小雪的內褲,卻抓了個空!?原來這個壞雪兒已經自己把內褲蹬到了地下,我們倆完全沒有想到如果這時候我的女友出來會有什麼後果,情慾衝散了我們的理智!

我們來到牆邊,讓她背靠在牆上,然後用左手(右手正忙著呢)把她
的右腿抬高,把大肉棒對準小穴,用力的插入!小雪不禁「啊」的一聲,我急忙

吻上她的嘴,但是在我猛烈的抽插下,她的鼻子裡依然發出消魂的「恩……..恩…………恩……恩…」的聲音,可能是太刺激了,不到五分鐘,小雪的手把我的脖
子越抱越緊,同時,我也感覺到她的小穴對著我的她肉棒一吸一吸的,鼻子裡壓抑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我知道她到達了高潮。

高潮後,她無力的抱著我,由於剛剛才射了一次,我自己的腳都是軟的,不過好在小雪是小巧玲瓏型的,所以我就還是把我的肉棒插在她
的身體裡,而讓她把雙腳離地,盤在我的腰上,然後以一種據說叫「走馬觀花」的姿勢,一邊走,一邊讓我的肉棒繼續在小雪的身體裡進出,一邊插,一邊向沙發的
方向走去。(這種姿勢的有點是插的比較深,缺點是太累了,如果女方比較豐滿的話,那你可就慘了,哈哈)而小雪剛剛高潮後的淫液,開始順著我的大腿向下慢慢
的流……

到了沙發旁邊,感覺身上好熱,不得不拔出我的肉棒,去開風扇。小雪也覺得好熱,趴在竹沙發上,無力的喘氣。開了風扇,轉過身來,昏暗的燈光下,只看見小雪好翹好翹的屁股。

小雪的屁股不是特別大的那種,但是特別圓,特別的翹,於是,我來到小雪的背後,雙手抓住她的腰,讓她趴跪在沙發上,左腳站在地上,右腳跪在沙發上,又開始
用陽具尋覓了,慢慢的來到那個水水不停湧出的地方,用力的插入,剛剛還像死過去的小雪又開始恢復了體力,圓圓的屁股好像嫌我插的不夠用力,用力的向後送,
一邊送,一邊還用力的夾我,嘴裡還輕輕的浪叫,其實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是想佔有小雪身上全部可以用來滿足男人的洞洞。

我一邊插,一邊用手指蘸著淫水(早知道準備一點強生嬰兒油),開始把手指慢慢的向雪兒的小屁眼裡插去。

小雪的的小屁眼開始好像並不歡迎我的到來,以劇烈的收縮來抗拒,而我卻慢慢的繼續開發,慢慢的,感覺雪兒的抗拒情緒沒有這麼強烈了,於是,我慢慢的拔出肉
棒,往上來到了那個像菊花蕾一樣誘人的地方,雪兒也好像知道我要幹什麼,把又圓又白的屁股努力的向上盡量高的翹著,喘息著等待。但是當我的龜頭抵著她的小
屁眼的時候,我還是感覺到雪兒全身顫抖了一下,然後屏住了呼吸,
我用我的龜頭慢慢的向裡面擠,感覺太緊了!雪兒可能覺得有點痛,但是同時也期待著這種新奇而刺激的快感,所以為了分散那一點點痛楚的感覺,她的右手開始伸
到自己那潔白無毛的陰部上,開始自己玩自己的小豆豆。而我也開始慢慢的抽插雪兒的緊緊
的屁眼,想了好久的事情變成了現實,那種激動的心情可以想像,在客廳裡,我在玩著女友表妹的屁眼,而女友表妹卻在我的肉棒下呻吟、扭動…..那種情景想想
都可以讓人熱血沸騰,而我現在卻正在這樣用力的幹!!!

過了幾分鐘,雪兒的屁眼已經不再像開始那樣的羞澀,越來越多的淫水和她越來越大的浪叫可以證明,她已經能夠感受到一些快感了,而我卻覺得受不了了,一方
面,雪兒的小屁眼越夾越緊,我
的快感越來越強,而我還不想這麼快放過她,第二方面,男同胞都知道夏天作愛,跪在涼席上的感覺。而我更慘,右腳跪在竹沙發的上面,都快要磨破了!!!!

我拔出大肉棒,雪兒不解的望著我,我小聲的說,好累,換個姿勢。我坐在沙發上,身子向後躺,靠在靠背上,然後把屁股挪了一半,懸空在沙發的外面,雙腳著
地,然後叫小雪過來,背對著我,面向著臥室的門,(好刺激,要是女友這個時候出來……..哈哈)慢慢的,對準她無毛的小逼逼,毫不費力的就插入了進去,因
為實在是太潤滑了!!插了7、8分鐘,小雪又來了一次高潮,把我的小弟弟和周圍的部分都搞得濕濕的,於是我又想搞她的後面了……..

我叫她起來一點,然後把龜頭對準她的小屁眼,叫她自己慢慢的向下坐……看得出來,她還是有一點怕,於是我抱著她的腰,自己向上頂,(這是我為什麼要把屁股
懸一半的原因,可以佔據主動位置)小雪有點想逃開,但是我卻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腰,終於,在我的努力下,龜頭擠進了小小的屁眼。(我覺得雪兒讓我感覺最舒服
的地方是兩次插她屁眼的時候,在插之前,她都是屏住呼吸,感覺很期待,而在插入之後,又會長長的出一口氣,感覺讓人真受不了!)

這時候,我叫雪兒向後躺在我的身上,雙腿張開到可以放到我的腿上,左手抓住她堅挺的,剛好夠一手的胸部,開始用力的揉搓,而右手直接來到潔白的陰部,找到
漲大的小豆豆,用中指快速的又按又摩擦,有時候還用中指和食指夾住它,來回的撥動。小雪躺在我身上,身體開始扭動,同時也是讓我的陽具在她的屁眼裡進進出
出,屁股懸空的好處完全表現出來,配合著她,我可以完全藉助腰力,就可以插到她身體好深的地方,同時感覺到陽具的根部,被一個緊緊的橡皮圈,牢牢的箍住,
(但是我覺得這種平時只能在美國的A片看到的姿勢實在是太刺激了,喜歡搞後面的朋友可以試試!這種姿勢還有一個好處,本身屁眼自己是不會分泌愛液的,但是
這種姿勢,陰道分泌的淫水卻可以不斷的流下來,保證了正常的潤滑需要,哈哈)

由於環境的限制,雪兒不能大聲的浪叫,但是那種喉嚨裡輕輕的哼,好壓抑的聲音卻更讓人覺得銷魂,但是我覺得雪兒好像越叫越大聲了,我只好把左手的食指放在她的嘴裡,讓她含著,而右手還是不停的進攻,我的腰部動的也更快了,因為我知道她的高潮又快要到了………

雪兒的身體越來越熱,來回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了,把我
的她肉棒也越夾越緊,我開始覺得陽具的根部兩邊有點酥酥癢癢的感覺了,而這種感覺的越來越強烈使我不又自主的加快了節奏,(這種加快節奏,自己是控制不到
的,會越來越快)終於,雪兒的呼吸變得好急促,我的右手放棄陰蒂,也開始攻擊她的小洞洞,隨著屁眼開始有節奏的收縮,我那種酥麻的感覺達到了最高點,忍不
住了把我的精液向外猛射!小雪的收縮更厲害了,嘴裡哼著我聽不懂的語言,「恩………恩……………唔……….」而我的手也感到一片滑溜,這小騷貨把陰精噴到
了我的手上!

………………………….

分享自己的女兒

那是一個夏天的早上,我家裡沒有人,便出去走走。我走到阿豬家門口的時候,不經意地看見巧巧光著上身,而他的爸爸在旁邊獃獃地望著她,僅穿著一條四角褲,我看出他的陰莖已經漲得很挺了。

「巧巧,跟爸爸到廚房裡來一下!」他做生意天天開著門,大家都認識,我也就跟著進了去。

我看見巧巧慢慢地躺倒在床上。他將大手按在巧巧的陰部,輕輕地搓揉著,身子左扭右扭,十分不配合。「巧巧,聽話,爸爸叫你幹嘛你就幹嘛,聽到沒有?」巧巧輕輕地點點頭。阿寶另一隻手捏著巧巧的右邊奶頭,顯然十分過癮。像這樣玩了約10分鐘,竟脫下了巧巧的褲子,就脫得只剩了個粉紅的三角內褲。「爸爸,你想幹什麼?」「你不要管,聽我的就對了!待會兒會非常爽的!」巧巧相信了她的爸爸,雙腿張開著,動都不動。

現在,阿寶開始扯巧巧的內褲了。「腿併攏,快點!」巧巧也就聽話地併攏雙腿,讓阿寶順利地脫下她的內褲。此時,一個光滑的無毛小逼露在了我的面前,中前的縫尚未完全打開,可以隱隱約約地見到她那又小又嫩的小穴。阿寶迅速地用嘴貼上去開始吮吸。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水可以給她的爸爸吸。

這時,巧巧叫了起來:「啊~!」「爽不爽?」阿寶又埋下頭去吃巧巧的嫩鮑,把巧巧搞得「嗷嗷」直叫,「這就叫爽,懂不懂?馬上還有更爽的,要不要試試?」巧巧輕輕地點了點頭,阿寶馬上伸出兩隻大手,一手一半地戳揉著巧巧的兩半陰唇,他用左手食指劃進陰唇中,過了好一會兒扣出一個粉紅的圓的東西,是巧巧的小陰蒂。阿寶用兩隻手指捏住它,好不快活。

「啊,爸爸,下面好癢!」阿寶說著,用另一隻手的手指摸索著抵住巧巧的陰道口,「是不是這兒?巧巧,告訴爸爸,是不是這裡?」「嗯!」「巧巧不要動,我再舔一會啊,聽話。」「知道了,我聽爸爸的。」

阿寶又低下頭,繼續吸吮著巧巧的陰部。他一邊吸著,兩隻手一邊在脫著自己的內褲,完了後抓著巧巧的手摸向自己的大肉棒,讓巧巧握著,上下套弄著。「爸爸這是什麼呀?」「這是棒棒糖,如果你不聽話,爸爸就用這個教訓你。它會噴出好多糖水給你喝,好甜,想不想喝?」「想」阿寶扶起巧巧,將她的頭引向自己的陽具,他的陽具大約有20cm,直徑為4cm,全部進了巧巧幼嫩的櫻桃小嘴裡。「唔,唔……」

阿寶按著巧巧的頭,前後地搖了起來。後來乾脆定住巧巧的頭,用自己的腰將肉棒反覆抽送,巧巧的嘴繃得大大的,我肯定龜頭抵住了巧巧的喉嚨,而抽插一次比一次用力。最後,阿寶將陰莖插入巧巧嘴的最深處,狠狠地發射了一炮,足足有1分鐘,拔出來的時候精液從巧巧的嘴角流出,阿寶卻將它止住,又送回了巧巧的嘴裡,讓她把所有的精液全部嚥了下去。

阿寶剛剛發射完,陰莖竟然還沒有軟,又插回巧巧的嘴裡,讓她把餘下的精液全部舔乾淨並再吞下去。而可憐的巧巧竟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依然傻傻地照她爸爸的話去做。她足足舔了5分鐘,阿寶才滿意地退出巧巧的小口,這回他準備插入她的下面的那個從未被開發過的小洞了。

「巧巧,想不想再跟爸爸玩了?」「唔,好。剛剛的水好好喝!」「真的?這回讓你下面喝,好不好?」「什麼下面?」「只要聽我的,你馬上就曉得了!」「噢!」於是,豬三寶扶著自己的老二,輕輕抵上陰部,雙手按住巧巧的腰,讓陰莖慢慢地往前拱著,只見陰莖慢慢地擠開了巧巧的兩半大陰唇,又接著擠開了小陰唇,馬眼已經對著巧巧的暗暗的陰道口了,只見他一用狠勁,聽見「噗嗤」的一聲,肉棒已經進入了一大部分,而巧巧則面部肌肉緊繃著,「爸爸,好疼,好疼!」接著,我注意到從巧巧被漲大的陰道口流出了血。

阿寶破了親生女兒的處女膜了!巧巧的痛減輕後,阿寶開始了大肆的抽插。

只見巧巧的小陰唇被肉棒帶入帶出,阿寶則閉著眼,享受著女兒肉體上的緊繃,儘管她沒有多少水,而他的雙手則對巧巧兩對可愛的奶子反覆的撫摸,巧巧的嘴裡也「嗯嗯」地哼著,剛剛破處的痛已經減輕,現在肉體上開始了性的享受。我很難相信才8歲的孩子就有性慾了,而且現在她已經達到了醉生夢死的地步。

由於剛才射過一炮的緣故,豬三寶大約抽插了很多下才停止,開始了猛烈的射精動作,動作大到我在門外都可清楚地聽到聲音。等他把陰莖抽出來的時候,陰莖還尚未完全軟,大灘的純白精液混著絲絲的血紅流出巧巧的陰道口,現在,巧巧的子宮、陰道肯定灌滿了她爸爸的精液,但他們不用擔心會懷孕!

「巧巧,好玩嗎?」「嗯,好舒服,你往前一拱,我好疼,但後來好舒服!爸爸,我還想再玩一次!」此時,阿寶開始環視周圍,突然他發現在門口的我……

「剛剛的你都看見了?」阿寶問。「是的」我望了一眼巧巧,她還沒有穿衣服,依然躺在那裡,竟然一手捂著自己的小逼,在做手淫。「你想不想跟巧巧試試?」阿寶竟然這樣地問我。「我?跟她做?你同意嗎?」「我都跟她發生那種關係了,她媽媽也不在了,現在我做主,我說行就行。要不是我今天連續發了2炮,我非把她幹三次為止。這第三次就由你幫我吧。」「行嗎?」「沒問題!快脫衣服,我看著。」

既然這樣,那我也來試試這個剛剛被父破身的小女孩。「哥哥怎麼幹我都行!」巧巧才跟她的爸爸幹了一次就變得這麼淫蕩?

我脫光了下衣,反正就一個外褲和一個內褲,上了床抱住巧巧的腰就吻向她的無毛的光光的小逼。既然處都破了,我就伸出舌頭,挺進了她的陰道,在她的陰道裡鑽來鑽去,此時,我只覺得她的陰道裡有了一點點的分泌物,味道不是太濃,便全部喝了下去,並用手指挑出巧巧的陰蒂,用手指挑逗著她那最敏感的地方。巧巧左右搖擺著身體,嘴裡「嗯嗯」地叫著。

我玩得夠了,將巧巧的雙腿擺成M形,我從正上方進入。我剛「撲」地進入,她的小逼就懂得對我的龜頭又吸又囁,而她的小逼又十分的緊,溫暖包圍著我的龜頭,剛開始我一次次用最大的勁直頂巧巧的花心,就故意先大勁地進,緩緩地退出,直至龜頭退到陰道口,再次用勁地進入,像這樣反覆進行了20分鐘,巧巧被我活活地推向高潮3次,一次比一次來得快來得遲久。

突然,阿寶又將自己的陽具再次塞入巧巧的嘴中,對她的上面的洞進行反覆的抽插。我讓巧巧變成狗趴式,讓我從後面插入。而阿寶依然沒有放棄口交,反而進行得更厲害了。變成狗趴式後,我可以進入地更深,而我也更爽,我又像這樣把巧巧弄了1次高潮,而阿寶也在巧巧的嘴裡又打了一炮!我幹了巧巧一個多小時,終於射精了,全全部部地射入了巧巧的陰道裡,此時的陰道裡灌滿著2個人的精液,我十分滿意,而巧巧也十分地高興,我卻為她十分難過,被人姦淫了這麼多發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下次還會來嗎?」我臨走時,巧巧問我。「幹嘛?」我問道。「我還想再跟你玩,行不行?」我還未回答,阿寶說:「下次我們養精蓄銳,兩個人一起幹巧巧,讓她更爽,你說好不好啊?」「好吧,那什麼時候呢?」「明天下午怎麼樣?你有沒有空?」「行」「這段時間你不要打手槍,留點給巧巧,今天晚上我還要跟她幹。」「好的,就這樣說吧」我滿意地回到了家中。

第二天的下午約2點,巧巧自己敲我家的門。她全身都是汗,看樣子累極了。「怎麼了?」「我剛剛從大院回來,我家門鎖著在,爸爸也不在,我想先到你家來,跟你玩一下昨天玩的東西。我想在你和我爸爸一起玩我的時候先跟你像昨天那樣玩一下嘛。好嘛!」我答應了她,不過我告訴她,她現在渾身都是汗,她要不要先洗個澡?她說可以,不過要我幫她洗。我答應了她。

我放好了水,她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我看了一眼,她的小逼還有點紅。她進了浴缸,我將手探入水中,一手摸著她的奶頭,另一隻手捂到了她的陰部上。「怎麼,這裡好紅,昨天晚上尿尿的地方痛不痛?」「有一點疼,你們的棒棒糖怎麼插進去的?我用我的中指插,只能插到第二個關節就插不進去了,這是怎麼回事?」「你實話告訴我,你喜不喜歡那樣?」「喜歡」「「真喜歡,真的。我現在就想玩」「怎麼玩,在水裡玩?」「嗯」

我聽了,取出一點兒沐浴露,塗在左手的兩個手指上,直戳到巧巧的陰部,摸縈一下便插了進去。「啊!」「怎麼了?」「好舒服!」我笑了笑,又讓手指進一步地進入她的陰道,直頂花心。我的左大拇指也不閒著,挑出的陰蒂刺激著,將她推向了生不欲死的高潮。突然,我拔出中指,抵住了她的肛門,藉著沐浴液的潤滑「滋」地鑽了進去。

「啊!你的手指插到哪兒了?」「你拉屎的地方啊。」「很好玩的。」「真的?那我就相信你了。」我聽了,繼續用手指抽插著。另一方面,我的右手也不閒著,反覆捏著她的小乳頭。就這樣,巧巧在水裡被我「噢噢」地玩了約10分鐘。

水涼了,我拿了條毛巾幫巧巧擦乾,然後將未穿衣的巧巧抱向我的床。剛一上床,她便張開她的雙腿,我快速地脫掉衣服,露出我的肉棒。她一見到,一把握住,張開口就吸。「哥哥,你也像我爸爸那樣給我糖水喝嘛!」「不行,我的糖水只留給你的妹妹喝」「我沒有妹妹呀!」「就是你身上的那個地方」「哪個地方?」

我彎下腰,將龜頭對準巧巧的陰道口,腰一挺,一聲悶響,我再次進入了她。「就是你這個地方。你嘴喝還是讓你的妹妹喝?」「讓我的妹妹喝,昨天晚上我把手指插進我的妹妹,帶出好多糖水,我還喝了下去耶!我的妹妹裡面可以放糖水,還可以摳出來喝,而且我用手指插的時候好舒服!」

昨天我和她爸爸在她陰道裡射了那麼多,肯定漲得她滿陰道包括子宮都是精液。可惜巧巧還不知道,依舊被我們蒙在鼓裡。「哥哥快點把糖水射進去啊!」我幹了她約10分鐘,巧巧已經有了2次高潮,我便拔出肉棒,讓她雙腿像母狗跪著,我從後面插入干她。

我和她的性器碰撞時發出「叭叭」的聲音,我的陰囊也撞擊著她的屁股。終於我將興奮聚集到一點上,一下子爆發了出來,我射了。就在我射的同時,巧巧也大聲叫了起來,我同時感到她的陰道一陣抽畜,她也同時到達了高潮。我的精液從龜頭的馬眼大批大批地射出,全部注進了巧巧的子宮。

「這下好了,晚上我又有糖水喝了!」「那如果讓解大便時的地方喝糖水,你幹不幹?」她聽了,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不一會兒,她說,如果好玩就好。「那如果我和你爸爸一個插你妹妹,一個插你屁眼,你同不同意?」我故意逗著她,反正同不同意只要我們想,她都得那樣做。「行啊,不過要快,要爽,不然我才不幹呢!」那等你爸爸回來了,我們就那樣玩。

姐姐終於忍不住

随着年龄的增大,我常常感到一種难耐的燥热,鸡巴也会常常自动勃起,又起姐姐和妹妹在我的面前也不会顾忌太多,经常在我的面前穿着睡衣跑来跑去,还和我嘻笑打闹。我便愈加的慾火中烧,而且在我的心裡还暗自有一種恐惧,我知道人越来越大,终究是要分开的,就像小时候最疼我的大哥一样,现在却一月见不了幾面了。可是我真的不想,不想和姐姐还有小妹人各一方。
有时候,我会眼巴巴的望着姐姐,问她:“姐姐,我们能不能永远生活在一起,不分开呢?”
姐姐就笑着刮着我的脸:“傻弟弟,你张大了就会娶媳妇,那时候哪裡还会记得姐姐啊?”

我便急红了脸,申辩道:“我才不要媳妇呢!我只要和姐姐还有小妹永远生活在一起就行了。”

姐姐便把我搂在懷裡,笑道:“傻弟弟啊!男人怎麼能不要媳妇呢?姐姐也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可是姐姐不能做你的媳妇啊?”

我便很是疑惑,姐姐为什麼就不能做我的媳妇呢?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在渐渐的长大,明白了男女这事,变得好想上姐姐,心裡也越来越有了自己的主意。
直到有一天,我在上網的时候,我的一个女網女居然把我的截图发给了我,当时我吓了一跳,因为我印象中没跟她视频,为什麼她会有我的视频照呢?带着这个疑惑我不停地追问她,后来她没办法只好告诉我了。原来她是用了一个视频强制软件,

就是用它启动了我的视频而给我拍了照的。我本想骂她幾句,可转念一想,这对我来说也许是个機会。於是我就马上下了这个软件。试了试,还真挺好用的。我知道我要上姐姐的日子不远了。
 
 
我申请了个新的QQ号加了姐姐的QQ,打开了她的视频,我知道姐姐会在这个时间上網聊天,我本来是想拍幾张姐姐的生活照和睡觉的图片来给她看,吓吓她,慢慢地拉近距離。没想到我一打开视频,看到的画面差点让我喷血。姐姐对电脑,全身赤裸,摄像头正对着她的阴部,她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隻手用中指和食指插着自己的阴道。淫水流得到处都是。看她的嘴巴在动,我想聽聽她的呻吟声,我又启动了语音功能。“啊……啊!好,好……舒服啊……快……快……快插进来……啊……真是……痛快……呵……好” 我在想她一定是在看A片或是跟别人裸聊,我多麼想现在马上冲进姐姐的房间,但是我知道不能这样,我不能心急,不过至少知道了姐姐也是有需求的,我更有把握把姐姐弄上床了。
 一天下午,妹妹不在家,我见機会难得,便借了一盘《男欢女爱》的录像带过着眼瘾,也想趁機施展自己蓄谋已久的计划。

在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到了两点多,估计着姐姐兰芬午睡醒来了,我便喊道:“姐,过来快一起看录像带。”

“嗯,来了。”姐姐答应了一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姐姐穿一件翠蓝色的紧身春衫,腰身狭小,裹的曲线毕露,浅浅的领口,短短的衣袖,露着雪似玉颈及藕般酥臂。那香软绸滑的衣衫内,裹着那纤纤適度的娇躯。

我把录像带倒回去,从头开始放起。

一个准备着洗浴的妙龄少女出现在了屏幕上,姐姐兰芬蹙了一下眉头,走过来在我的身边坐下,问道:“什麼名字?”

我看着姐姐一个劲的鬼笑,却不回答。姐姐见我笑得诡秘,白了我一眼,自顾自看着屏幕去了。

带子中的女主角长得很美,年纪大概也不过十七八岁吧,所以有着完美无暇的曲线,乳房更是高高的耸起着,洋溢着青春的饱满。

少女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对镜自憐,尽情的展示着自己的胴體,然後缓缓的跨进浴缸,一面洗浴,一面抚弄着双乳,间或作出種種的挑逗动作,眼神迷乱的发着声声诱人的呻吟。

我自己一个人看的时候还感觉不是很强烈,现在想到姐姐就坐在边上,不由得燥热难耐,忙偷偷的把腰带解鬆了,胯下也不自觉地耸起很高。偷目向姐姐看去,只见她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身子倚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却是双目睁得大大看着屏幕。

片中少女洗完澡出来,穿着一袭透明浴袍,走出浴室,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时,忽然聽到室内传来一片嘻春声,不禁好奇的驻足偷聽。

原来一双年轻男女正在颠鸾倒凤。女的是一个成熟的少妇,此时正在沉醉中,不时传出叫床呼声。男人的鸡巴在少妇的阴户里,很插乱捣,一副毫不惧怕艰难的模样,少妇的阴户一闭一开,就像自动门一般,淫水直往大门处湧出。

再看姐姐,已然芬脸含春,眼睁的更大了,一双手不自禁地伸进春衫里。我偷偷靠近了她,她也毫不知觉。

荧幕上,在房外偷聽的少女越来越紧张,肩膀斜靠在墙上,支撑着自己的身體,眼神迷乱,嘴巴微张,吐出一截粉红的小舌尖,鼻息急促,用手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游移着。她的胴體从透明浴袍外露,镜头曼妙,更加迷人。

房内的好戏也逐渐进入高潮。那男人把少妇的身子反过来,叫她跪着双腿打开,自己挺直了鸡巴,使尽了腰力,往少妇湿淋淋的阴户里刺了进去。大鸡巴来到阴道口,也不稍做停留,龟头刚刚侵入,便长驱直入,一下子深抵花心。

姐姐看到这里,浑身不住地发着颤,她把双腿尽力地並在一起,使劲地绞着,才稍微好受了一些,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双峰上抚弄。

荧幕上少女站着偷看着,越来越肉紧,两只手早已经一隻按在自己的大乳房上用力揉捏着,另一隻用指头在自己的阴部扣挖着,手也动,身體也动。忽然间一个立足不稳,跌倒在了地上。房内男女一下被驚动了,男人光着身子出来,把少女抱进房内,少妇一看大吃一驚,原来这少女是她的小姑。她忙求少女不要把事情告诉哥哥。

少女却提出了条件,不告诉哥哥可以,但这男人和她也得做爱。

男人自然乐意,於是振起神威,一箭双雕,屏幕上不仅两个女人的娇躯完全暴露,还时有鸡巴抽插在阴户内的特写,更穿插了少女的火辣动作。

我再看姐姐时,她的眼睛却已眯了起来,嘴巴微张,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一双手不管不顾的抚弄着胸部。趁着她意乱情迷之际,我凑身过去,把手伸进她的裙下,探向她的大腿顶端。

她立时像是觸电了一般,身子猛地一震,口中轻“哦”了一声,我的手指便感觉到了一股暖流喷了出来,入手处满是滑腻。

我把手指从内裤的裤角伸了进去,感觉到了一片浅草和一块不毛却是泥濘之地。姐姐此时全身激烈震动,整个人一软,斜倒在我的身上。

我起身把姐姐抱着,进了卧室。

姐姐氣息短促的倒在了床上。一双微红美目,直视着我,那眼神中含着渴望、幻想、焦急。她的胸起伏不平,胸前的双峰一高一低地颤动着。

我俯身在她的身上,给了她一个甜蜜的长吻,用唇包裹着她的樱桃小嘴,舌尖扣击着她的玉齿。

姐姐此时热情似火,身體和我一接觸,双手紧抱着我,舌头也伸入我的口中来。感觉得出,她的嘴唇十分乾燥。

我被她这样地抱着,本能地伸出手来,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双峰,用力地按在了上面。舌尖一会兒在她的口腔内搅动着,一会兒又引诱着挑逗着她的舌尖到自己口中,用力的向口中吸入。不时,还用舌尖带着自己的津液,舔舐着她乾燥的唇,为她增加一点水分。

姐姐正值妙龄,身體早已经发育成熟了,平日里身體的渴望潜隐在身體深处看过了刚才录像上的春宫艳情,早就意乱情迷了。现在又经我的拥吻,爱抚,此时更是芳心猛跳,春情涌动,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口中发着闷闷的“唔……唔……”声。

我原来紧抓着双峰的手,也轻轻滑下,经过平坦的小腹,探向了她那女人最神秘的幽谷。舌尖从她的嘴唇逃开,滑吻至她光潔的下巴,舌尖用力,轻抵住她的下颚,向上撩逗着。

“嗯!嗯!弟弟,我好难过!”姐姐一个劲的抽动着身子,一边萬般娇媚地在我耳边轻诉着。

“好姐姐!把衣服脱掉好吗?”我急忙问道。

“嗯!”姐姐嗯了一声,微点了下头,算是允许。

我如奉聖旨,迅速替她脱下衣裙,褪掉她的内衣。

赤裸裸的玉體,顿时横陈眼前,她的肌肤潔白而微红。细腻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胸前不住起伏着,在两峰之间勾勒出一道美丽雪白的深沟。均衡而曲线優美的身體,滑溜溜的平坦小腹,修长而浑圆的大腿,真是造物主的傑作!

姐姐的阴毛黑亮而细长,柔柔的向两边分开着,中间显出那条粉红的小缝,她的阴唇却很是肥厚,只是却如饮水的玉蚌,只是微微张开一张小嘴,却不肯让人一窥内中的嫩肉。而这张小嘴正在微微收缩,潺潺的流出玉液来。水沾在阴毛、阴户、屁股沟上,大腿根部及床铺上,在日光的照闪下,一亮一亮,好看極了。

我忍不住呆立在那裡傻看着,一动不动,只感觉鼻子一酸,泪水已经盈满了眼眶。

“弟弟,你怎麼了!”姐姐有氣无力却是百般娇媚地说道。

我禁不住哽咽着说道:“姐姐,你好漂亮啊!”

姐姐嫣然一笑,抬手试去我眼中的泪水,嗔道:“真是一个傻小子,姐姐漂亮是因为我的弟弟在看嘛!”

我握住姐姐的手,在自己的脸上爱抚着,说道:“姐姐,你答应我,以後只准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姐姐双目含春,纤指在我的额头上一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道:“傻弟弟,还不快把你的衣服也脱掉!”

我才如梦中醒来一般,急忙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左手掩住她的一个乳房,手心抵着乳头,感觉着乳头在手心突突的顶着,缓缓的揉动,又低下头,用嘴唇含住她另一个鲜红的乳头,用牙轻轻的呲咬着,舌尖旋绕着吸吮着,另一隻手往那神秘的桃源洞探索而去。

姐姐的淫水往外直流着。“嗯……嗯……”呻吟着表达着自己的快乐我伸出中指,顺着她溢出的淫水,慢慢地向内抽插,稍稍插进一点,姐姐却皱着眉头,大叫:“啊!痛,弟弟,慢点!”

我只好按住不动,但是手指被她的阴道紧紧夹住,四壁软且暖和的很是舒服,就这样将手指插在裡面,一动也不动。嘴和另一隻手却是没有丝毫停歇,一边用手指夹住姐姐因刺激而勃起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豐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一边用嘴象婴兒吸乳一般含着她的另一个乳头吸吮着。

这时姐姐只觉的乳尖又酥又癢,被刺激的整个人就像被电流通过全身,舒服却是难以忍受,身體也越来越热。姐姐幾乎快要被刺激的晕眩过去了,感到自己的阴道里,也是癢、麻、酥百般滋味並俱。

忍不住高声叫道:“好弟弟!不要折磨姐姐了,裡面好癢!”说着,便将屁股用力向上抬。

我一见,就将手指顺势再往裡插,其餘空闲的手指轻按着阴道边上的嫩肉,不时地扣弄着阴核。伸进的手指在她滑嫩的阴户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逗得姐姐阴道内壁的嫩肉不住收缩,痉挛着姐姐的淫水流的越来越多,我的整个手掌都满是湿腻了,阴户摸在手中也是温温烫烫的。

“好弟弟,嗯,嗯,啊!”姐姐一边含混不清的呻吟着,一边按耐不住的伸出手到我的胯间,握住我的鸡巴,一紧之下,那原就有七寸长的鸡巴,霎时暴涨,龟头一抖一抖的,在她手心裡抗议着束缚。

(待续)
 第二章

“好弟弟,怎麼这么大啊?姐姐的小穴怎麼能禁受的起?”姐姐不禁有些很是惶恐的说道,面上也带上了一丝恐惧。

“好姐姐,不要怕,我会很小心的,你放心好了。”我看着她害怕的样子,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安慰着,还不住的向着她的耳内轻轻的哈着热氣。

姐姐一边娇笑着把头躲开,一边叫道:“要死啊,小弟!”

我却张开嘴,把她因为充血而通红的耳垂一下含在了唇间,用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拨弄着,一边用手爱抚着她的脸庞,姐姐的脸庞现在都热的烫手了。

姐姐把我的大拇指含在嘴裡,用力的吸吮着,释放着自己身體的压力,握着我鸡巴的手也不由自主的上下套弄了起来。

在她的玉手拨弄下,我更是觉得慾火冲天,浑身火热热的,便放开了她的耳垂,跪在她的两腿间,伸出手来,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扶着鸡巴,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地徐徐将鸡巴插了进去。

“好弟弟,这么大,有点痛。”姐姐感到了疼痛,用手握住鸡巴不肯放开,轻声娇羞地说道。顿了一下,她却更加小声的说道:“好弟弟,我们不要再这样了好吗,到此为止吧!”

“姐姐!……”我拖长了声音不满的抗议,真是的,已经到了紧急关头,她怎麼还想着临阵脱逃呢?

姐姐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把红润的樱唇嘟了起来,向我表示着歉意。

我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了姐姐的香唇,吸吮着她的香舌,舌尖與舌尖在两唇之间翩翩的舞蹈着。

同时我的两手更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娇乳,屁股也不住的在耸动着,鸡巴在她的手掌间弹跳着,厮磨着她的桃源洞口。

经过这样不停的挑逗,姐姐不禁又变得浑身无力,只是一个劲的乱颤,桃源洞口更见湿润,姐姐终於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癢,娇喘嘘嘘的道:“弟弟,好弟弟,你可以慢慢的轻轻的进来。”

说话间,她又把两腿尽力“八”字分开,挺起臀部,用两片娇嫩的阴唇厮磨着鸡巴的前端,迎接着龟头的驾临。

我知道姐姐此时春心大动,便不再犹豫,微微一用力,龟头便被套了进去。

“啊!痛死我了!”姐姐却仍是大叫了一声。

此时,我只觉的龟头恍如进入一条狭隘的泥濘小道,进展不得,前端还有一些东西阻涩着。再看姐姐,已然头出冷汗,眼角处流出了泪水,便按兵不动,不敢再向前推进。

我用右手握住鸡巴,举起龟头,不住在阴户口厮磨着,时而再轻轻的插进去一些,左手按在她的乳房上,一阵接一阵的揉捏着。一面伏在姐姐的耳边,轻声询问着:“好姐姐,现在你觉得如何了。”

“弟弟,就这样,等一下再慢慢的动。姐姐现在有点涨痛,裡面却是癢的难受。”

在我的轻憐蜜爱,尽情挑逗下,姐姐的淫水如泉水一般,不停的向外涌流着。

只见她双腿乱动,时而缩並,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挺起屁股,迎合着龟头的轻送,这十足的表示她的淫兴已达極致,已达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我见时機成熟,便将含在阴道里的龟头轻轻地向内顶进,不时还抽出龟头在洞口磨上两下。

姐姐猛力地抱着我,下身连连起迎,娇喘嘘嘘地说道:“好弟弟,姐现在不痛了,裡面难受的紧,痒痒的,麻麻的,好弟弟,只管用力弄进去。”

就在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迎挺的刹那间,我猛吸一口氣,鸡巴暴涨,屁股一沉,直朝糯湿的阴洞,猛力插入。聽得“噗哧”一声,已然冲破了阻碍,洞穿了处女膜,七寸多长的鸡巴,已然全根尽没,涨硬的龟头深抵子宫口。

姐姐这一下痛的热泪直流,浑身颤抖,幾乎张口叫出,但却被我的嘴唇紧紧封住,想是痛極了,双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左右摆动,因为嘴唇被我紧紧含住的缘故,所以只能在嗓子深处发出黯哑的嘶鸣,却说不出话来。双目圆睁,露出一種恳求的神情,手指的指甲却深深的刺进了我背上的肌肤。

我见姐姐痛的厉害,便不再动,而整根鸡巴被小阴户紧紧裹住,真是说不出的舒服,背上却是火辣辣的,使我想要发狂,只得暗自忍耐。一边放开姐姐的樱唇,让她喘息着粗氣,用舌尖在她的脸颊上温柔的亲吻着。

我和姐姐就这样拥抱了幾分钟之後,姐姐的阵痛已然过去,氣息也渐渐的平稳下来,阴道裡面反而癢的更是厉害,麻酥酥的难以忍耐。

“姐姐,现在还痛吗?”我轻声的问道。

“好弟弟,现在好些了,只是你要轻点,姐姐怕受不住。”姐姐微微地点点头说。

我把龟头从阴道里慢慢抽出,再缓缓地插下,让鸡巴每一次的进出都和阴道内的嫩肉得到最大程度的摩擦,这是逗引女人情慾升高的一種技巧。

这样轻抽慢送的约有十多分钟之久,姐姐的淫水再次泉涌而出,鼻息急促,嘴裡也开始不知所以然的淫唱起来,显是已经感受到了快活,情不自禁的摇动着腰身配合着我的抽送。

我见姐姐苦尽甘来,一副春情荡漾,媚态动人的俏娇娘模样,更加慾火如炽,忙紧抱她的娇躯,耸动着屁股,开始还是慢慢抽送,待得插了七八下之後才重重的一刺,採取着“九浅一深”的方法。可是后来看姐姐已能禁受得住,自己也感觉不过瘾,便一阵比一阵快,一阵比一阵猛,不停的拚命抽插起来。

姐姐只是娇喘连连,媚眼如丝,不住声地叫着:“弟弟,好弟弟,姐姐好……好舒服……啊,哎哟,你真厉害……好美……美死我了。”

姐姐的娇嫩的小阴户,淫水流个不停,被龟头冲击着,“噗哧,噗哧”的只奏着美妙的音乐。

姐姐经过这一阵猛插,只感觉自己的魂兒都快要飞上天了,两臂抱紧我的脊背,芬腿翘上我的屁股,同时颤动着臀部,向上迎凑着。

我见她浪态迷人,更加用力的抱紧娇躯,用力抽插,不时把鸡巴抽出,用龟头厮磨着阴核,然後又猛力地插了进去。

我一面抽送,一面在她耳边轻声问着:“姐姐!现在觉得怎样了?还痛不?”

姐姐被我插地欲潮泛滥,欲仙欲死,两颊殷红,樱唇微开,喘氣如兰,犹如一朵盛开的海棠,極为妖艳动人,口中娇呼着:

“弟……啊!现在……不痛了……姐……姐……太舒服了……痛快……真是……痛快……呵……好極了!”

我知道她快要泄身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着她的红唇。

果然,不大一会兒,姐姐浑身颤抖,阴户内一阵火热的阴精喷射在我的龟头上。而她两臂放鬆,平摆在两边,同时娇喘呼呼:

“哎唷……弟……姐……上……天了……太……美了!”

我感觉的龟头被一股来自姐姐小穴深处的热流冲击着,急忙定住身子不敢乱动,等待着姐姐的身子痉挛着平息下来。

我跪在姐姐的两腿之间,把姐姐的两腿曲起,手按着她的膝盖,鸡巴缓缓的厮磨着姐姐的小穴肉壁。

姐姐从前紧合的阴唇,现在有些分开,肥大的阴唇已被抽插的有些肿胀,中间的小缝紧紧的包裹住插在其中的鸡巴,裡面滑滑腻腻的,鸡巴进出之间,已经甚是顺畅,小穴边上满是一些乳白色的胶状物质。

我把鸡巴拔出一半,然後轻轻的颤动着自己的腰部,鸡巴便在小穴内缓缓的抖颤着,旋磨着两侧的肉壁。

姐姐已逐渐的缓过心神来,睁开两只满含春情的大眼睛,娇羞的对我说道:“好弟弟,谢谢你!”

我故作不解:“姐姐,谢我什麼啊?”

姐姐妩媚的一笑,说道:“谢谢我的好弟弟带给我这么美妙的享受。”

我也笑了,说:“让姐姐享受是小弟应该做的啊!姐姐,以後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吧?”

姐姐温柔的看着我,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爱意,道:“傻弟弟,姐姐还能離开你吗?只是你以後娶妻了,只怕是姐姐要担心被你忘到一边了。”说话间,神色已变得有些黯然了。

我不由急声说道:“姐姐!你把我当作什麼人了,我只想和姐姐在一起,日後我若对姐姐变心,就让我……”

不待我把话说完,姐姐急忙伸手掩住了我的嘴,不让我再说下去,连声道:“傻弟弟,姐姐不许你说傻话。”

我对姐姐一笑,故意把鸡巴大力的挺动了两下,说道:“好姐姐,小弟还没有满足呢!”

姐姐嫣然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都是姐姐不好,太没有用了。”

“姐姐也不许胡说哦!”我伸手拍了一下姐姐的美臀,接着道:“姐姐,你现在不痛了吧?”

姐姐皱了一下眉,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麼感觉,身體好象都不是我自己的了,不过想来应该没事了,好弟弟,你不要管姐姐,自己开心怎样就怎样。”

我聽她这么说,自己也涨的难受,便也不再客氣,开始逐渐得加大了力氣,腰部提劲,一阵比一阵重,一下比一下深。

姐姐只觉得火热的龟头,在阴道内上下摩擦,那種酥癢难耐的感觉又逐渐的愈来愈剧烈了,本来已似没有了知觉的身體又感到无比的舒服。一阵阵淫水,从子宫内湧出,她情不自禁的迎着我的鸡巴抽插,扭腰摆臀,向上迎套。

“喔,好弟弟,你怎……地……会插……姐姐……美……美死……了……哎,姐姐……好舒服……呀!”请大家多多支持,为了感谢大家,给大家介绍一个消遣的场所简单又刺激,绝对不是浪费大家的宝贵时间,大家可以去看看。也许能改变你以後的性生活,如果时间还宽裕,而且碰巧觉得我这个人还顺眼,那就顶一下我的贴子,总比去顶看了觉得上当的贴子舒服。时间宽裕不少就请把这帖子多转幾个地方,毕竟好人多了咱们心裡也舒坦。

姐姐娇喘徐徐,又开始淫声浪语着,享受着我为她带来的无比快感。

我聽着姐姐的浪叫,更感到痛快,内心像是火烧,於是更加狠命抽插,坚硬炽热的鸡巴,在紧凑而温暖的阴户内,上下厮磨,既温暖又舒服。

姐姐泄身过一次之後,反而更加显得放浪形骸了许多,不再象初始那麼扭扭捏捏,手也敢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爱抚了,口中更是什麼都敢说了,“亲弟弟,好鸡巴”的叫个不停,光就那一个简单的“啊”字就可以叫出百般的音调来,忽长忽短,直牵扯的人魂兒也随着她的娇声飘飘扬扬。

我猛然打了一个冷战。把持不住,两腿一阵发抖,鸡巴一阵紧缩,全身紧紧的压在姐姐的身上,小腹用力,精液便全部射进了阴道内。

“啊呵!”姐姐媚眼一闭,这无比快感的享受都快要使她晕死过去了。

母女穴洞的常客

小琪是我同學的妹妹,不過才十六歲,卻是很迷人。

一天中午我去找同學玩,看見小琪正在睡覺,她睡覺的樣子是那麼迷人,腥紅的小嘴,粉白的臉,柔軟的粉頸,高聳立的乳房,平滑的小腹及那雙豐滿、細膩的又腿,圓潤的屁股,我儘量輕輕的翻進屋去,輕輕的開始解她的上衣,我的手心直冒汗,心裡非常緊張,真害怕她會醒來,那樣的話,我強姦她的願望就破滅了。

還好,她的呼吸非常均勻,她的上衣終於被我解開了,我鬆了一口氣,她沒戴乳罩,兩只粉白、誘人的乳房展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蓬蓬直跳,真想捏一把,可是這樣就會使我前功盡棄。

我開始脫她的褲子,腰帶一鬆就開,可是卻很難往下脫,我費力的將褲子脫到了她的小腹,黑棕色的陰毛,讓我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肉棍也開始有些硬了,這時,突然小琪一動,嚇了我一跳,還好,她並沒有醒。

這一動,卻好像專門為我方便一樣,很輕鬆的把她的褲子脫到了膝蓋,終於可以看到她的小穴了,紅紅的,飽滿的兩片小唇,被淡淡的毛包圍著,我的手輕輕的伸了進去,在她的小穴裡輕揉,我已聽見她嘴裡的夢吟了,又腿也漸漸的分開了,哈~我終於把她的褲子完全地脫下來了。

一條豐滿、圓潤、光滑誘人的胴體展現在我的眼前,我感覺自己已經熱血沸騰了,堅實的肉棍已經無法安靜了,我迫不急待地掏了出來,又粗又大的雞巴,終於可以出來透透氣了。

我的手輕摳她的小穴,晶晶亮的淫水已經開始往下溢了,順著她的小穴往下流,她的白屁股、屁溝全是淫水,肉紅的小穴散發出一股腥臊的味道,小琪的腿已經分的很大了,我的手掰開她的小穴,手指可以往更深裡摳了,她的小嘴微張,乳房急促而有節奏的起伏著,夢吟般地發出了呻吟:「啊……嗯……啊……嗯……」

這更激發了我的性慾,我在她張開的小穴裡,摸到陰蒂,用舌輕輕地在她的陰蒂上滑過,她的身子一陣陣輕快地顫抖,我的舌尖每刮她的陰蒂一次,她就會全身顫抖一次,而且,淫水越流越多,床單都濕了,可我並不急於操她的小穴,我用手指在職她的小穴更深處摳動,她叫得聲音更大了:「啊……啊……快操我吧!」

我想她現在早已醒了,但並沒有睜開眼睛,或許她想默默享受這一切吧!

可我偏不操她,我用力更大了,用力地摳她的小穴,她的全身發出了猛烈地顫抖,小穴裡射出一股淫精,她已到了高潮,全身軟軟的,臉蛋緋紅,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

我把她的雙腿彎起來,可以更清楚地看清她的小穴,淫水范濫,我接著用我的舌頭刮著她的陰蒂,不一會兒,她的身子又開始僵了,附帶著輕輕的顫抖,我明白,我又挑起了她的性慾,我脫下褲子,用肉棍在她的小穴口滑動,她的屁股不停地起伏,來配合我的龜頭。

我並不急於插入,不過,小琪已經急了,她終於睜開了雙眼:「好哥哥,快……快操我吧!快快……快操我的小穴吧!別折磨我了,快幹我吧!」

她挺起身來,抱住我的身子,她的小穴不停地迎合我的雞巴,她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挑逗著我,我不受她的誘惑,依然在小穴口挑逗她,她好難受,想讓我插進去,使勁用她的小穴在我的肉棍上磨擦,穴裡流出了好多的淫水。

我當然不能受她的控制,我不動,讓她難受去吧!小琪挑逗了半天,見我沒有什麼動靜,有些失望,我在她準備躺下,要放鬆自己的時候發動了我的第一次猛攻。

突然的衝刺,一下子插到了小穴的最深處,「啊……」的一聲,小琪愉快地叫了起來:「你真壞,弄死我了,噢……噢……噢……」。

我感覺她怎麼不是處女呀,好像處女膜對我的雞巴沒有任何阻礙,一直就插到了小穴的最深處,難道她不是處女,我的行動沒有停止,但我偷眼看了她的小穴一下,嚇了我一跳,從她的小穴裡,被我的雞巴帶出來紅紅的鮮血,夾帶在淫水裡面,好多呀,她怎麼會沒有疼痛的感覺呢?

我有點懷疑,但我感覺到她的淫水流得很多,肯定是我剛才對她的愛撫起了很大的作用。我用力地在她的小穴最深處猛插,感覺到自己已經深入了她的子宮。

伴隨著她有力的呻吟,我忘情地紮著她的小穴深處。

「啊……啊……啊……噢……嗯……噢……」

她的小穴有點緊,這樣反而使我更忘情了,而且我的雞巴更粗了。

「好疼呀……好哥哥……你輕一點……你的雞巴好粗又好大呀……幹得我好舒服!」

「噢……深點……再深點……噢……你幹死我吧……噢……啊……!」

「我流了好多呀,好舒服呀,你操死我吧,你操爛我的小穴吧!」

「噢……你怎麼那麼用力呀!」

「哥哥,噢……我要來了,你別弄了。噢……啊!」

我感覺她的小穴一下子變得好寬喲,而且她的淫水一下子流了好多,只聽「噢~」的一聲,她被我幹到了高潮。

她閉著眼睛享受著高潮後的感覺,可是我卻很難受,只好接著用我的雞巴在她的小穴裡磨擦著,我只覺得我的雞巴好粗好硬,她的小穴好像沒有什麼吸引力了,只有淡淡的感覺,怎麼會這樣,我問自己,但我不肯放棄,我要幹到最後。

我用我的雞巴使勁但不猛烈地磨擦著她的陰道,我用自己的手揉搓著她的乳房,她的乳頭很小,像一隻鮮紅的櫻桃,我輕輕地咬著她的乳頭,一邊在她柔弱滑潤的身體上輕撫,她的皮膚像絲一樣滑,我在她的臉、唇、勁、胸前都留下了我的唇印。

我的雞巴可並沒有因為我吻他而停止進攻,依然在她的小穴中來回地抽動,有時不時用我的龜頭在她的陰蒂上滑過,剛剛開始她沒有反應,可是在我的嘴、手以及肉棍的夾攻之下,我感覺到她開始有反應了。

她的呼吸漸漸地由平穩變得急促,雙腿稍微有點力氣了,小穴中的淫水也開始流了,尤其是我的龜頭刺激她的陰蒂的時候,她的小腿及小腹發出了輕微的顫抖,舌頭也伸出來,開始配合我了。

她的小白屁股配合著我雞巴的插入,一挺一挺地迎合著,陰道溢出了沽沽的淫水,順著她的穴溝,順著我的雞巴往下流,而且她的小穴變得突然有彈性了,噢,我心裡暗暗高興,我要使勁地幹她。

在她的興奮激情配合之下,我感覺我的雞巴又在漲大,已經把她的小穴塞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空隙,我都有感覺她的小穴兩邊的肌肉,已經繃得緊緊的,我們的雞巴與小穴之間配合的太美妙了,肉與肉之間的磨擦,在淫水的潤滑之下,變得更輕鬆,更完美。

「噢……好哥哥,真是太美了,你的雞巴把我的小穴弄得太舒服了!」

「嘶……」她愉快地呻吟著,享受著我的雞巴對她的小穴內部及小穴四壁愛撫。

「啊……你的雞巴好粗好大呀,漲得我的小穴都大了好多呀,好哥哥你的雞巴好壞呀,都插到我的心裡了,噢……好舒服呀!」

「啊……你……幹死……我……我了……」

「啊……好哥哥……你……的……大雞巴……啊……好硬……好硬呀……噢……噢……輕點……大……雞巴……弄得……我……我受……不了……了……」

「好哥哥,你輕點,我的小穴都受不了了……。」

「壞哥哥……你真壞……噢……噢……你把我的小穴都……噢……噢……都弄壞了……噢……噢……壞……你真壞……你的雞巴……噢……噢……插到我……噢……小穴……噢……心裡……了……噢……」

「壞哥……哥……啊……啊……別……別操……我……我的小穴……了……啊……好硬喲……好粗……好大……呀……噢……好……哥哥……停……一下……求你……了……讓你的……雞巴……停一下……噢……啊……我受……受不了……了……」

「我的……小穴……流了……好……好多……好多水喲……啊……」

「卜滋~卜滋~卜滋~」

我的雞巴在她小穴裡不停地抽動著,她叫得越大聲,我就幹得愈用力,好想頂爛她的小穴。

我的雞巴用力地頂著她的小穴,我感覺到她已經無力來迎合我了,我要再幹她幾下。

小琪畢竟還小,她這麼小的年齡竟然能配合我這麼長時間的插入,真是難得了,她的小穴已經變得無有彈性了,無力地張著穴口,她已經再次被我頂到了高潮,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抱緊我,雙腿夾著我的屁股,「啊……」發出了愉快的呻吟。

我發覺她真是不行了,全身軟綿綿地,臉紅的小臉冒著晶瑩的汗滴,紅紅的小嘴夾雜著呻吟喘著粗氣,雙腿分得好大,雙臂也甩在兩旁,眼睛緊閉,粉紅的乳房急促地起伏著,我有些怪自己,是不是太過份了,把她幹成這樣。

雖然是這樣想,但我還是不願意離開她的身體,我伏在她的身上,輕輕地吻著她的臉頰,疼愛地撫摸著她的身體。

小琪任憑我做任何事,她靜靜地恢復體力,就在我們正在愛撫時……。

突然……。

「你們在做什麼。」一聲厲吼,嚇了我們兩個一跳,轉臉望去,我感覺小琪全身在發抖,小穴突然一下子變得好緊,夾住了我的雞巴。

我一看,是她的母親,心裡也有點虛,但並不害怕,反正已經是做了,有什麼好怕的。我也瞪著她的母親:「阿姨,我們是自願的!」

「滾,滾你的自願,你讓小琪以後怎麼做人,小琪,你怎麼還不起來,想讓我打死你嗎?」

小琪不是不想爬起來,只是小穴一下子變得太緊了,我的雞巴無法從她的小穴裡抽出,所以她也動不得。

她媽似乎也看出來這一點,只好過來幫忙,開始時她用力地拉小琪,發覺不管用,反而讓我們更痛,只好用一隻手抓住我的雞巴。

「噢~」我心裡暗叫了一聲,她的手好嫩好熱呀,抓得我的雞巴反而更粗了,我感覺到抓我的那隻手在出汗,而且並不急於弄出來,好像想多抓一會兒似的,我偷偷地樂了,慢慢地從身後開始摸她的屁股,剛開始時好還扭了扭屁股,可是後來就任憑我任意地摸了,不過卻用眼狠狠地瞪了我一下,可是並沒有反感的意思,我時我開始慢慢地打量她了。

三十大幾歲,擁有著魔鬼般的身材,直挺的乳房,細細的腰身,豐滿而有彈性的屁股,紅裡透白,細膩的肌膚,烏黑的頭髮在她的皮膚襯托下,愈發顯得迷人,她手裡抓著我的雞巴,臉紅紅的,真好像害羞的小姑娘一樣可愛。

我的雞巴終於從小琪的小穴裡滑了出來,小琪一直緊閉著雙眼,不敢看她的母親。

「還不滾回屋去!」她的母親厲聲道。

小琪嚇得連衣服都顧不得穿上,就轉身跑進小屋。

小琪的母親用無奈的語氣說:「唉,你們這些年輕人,叫我怎麼說呢,只圖一時的快樂,你讓小琪以後怎麼做人呀?再說我與你父母的關係都不錯,唉,你這個孩子呀!」

小琪的母親說著話,那雙迷人的雙眼,不時地盯著我的大雞巴,當遇到我的目光時,臉騰地就紅了,我開始靠近她的身體,她一動不動,我的手開始伸向了她的乳房。

「幹什麼!你連我也要弄嗎?」

語氣雖然重了,可是話裡卻有挑逗的意思,我的手已經按住了她的乳房,而且另一隻手將她擁入懷裡,她扭捏地掙扎著,不過卻更激發了我的情慾,我用力地捏著她的豐滿而碩大的乳房,雞巴隔著她的短裙頂住了她的又腿之間,這時,她不但沒有反抗,身體反而又向我的身體靠近了。

我開始吻她的臉頰,脖子,低胸,直吻得她全身都在顫抖,我緊緊抱著好柔軟而成熟的身體,好像發瘋一樣抓著她,她也被我的樣子感動了,身體開始扭動,嘴裡發出了輕聲的呻吟。

我開始脫她的衣服,在她的努力配合下很容易就脫光了,望著好感性的身體我的血液都要沸騰了,太美了,無一處不讓人目眩神迷的。

「我要親你的穴!」我發現我的聲音都有些抖了。

她正想往床上躺時,看到滿床的污穢,皺皺了眉,我明白她的意思,搬了一個凳子,讓她的一條腿放在凳子上,這樣我就可以容易做了。

哇,好正點,她的成熟的肥穴在濃濃的陰毛的包圍下,翻露出兩片紅潤的陰唇,亮晶晶的淫液沾滿了陰道四周,紅紅的陰蒂,好誘人。

我用舌頭開始輕舔她的陰唇,溫柔地,慢慢地舔著她的全部肥穴,不時地輕點一下她的陰蒂,之後,她的小腹就會輕輕地顫抖一次,接下來,肥穴裡的淫水沽沽地往外冒,弄得我一嘴。

「啊……啊……啊……自從我生下小琪後,她父親就得病再也不能做愛了,這十幾年來,我從來沒有讓別人幹過,整天到晚上就以淚洗面,好難過呀!噢……」

「好弟弟,好寶貝,輕點,好舒服呀!」

「噢……噢……輕點……別……別咬我的……小妹妹……噢……好美呀……好舒服呀……你的舌頭……好……好厲害呀……啊……」

我的舌頭在她的陰道裡滑過,不時地輕咬一下她的陰蒂……。

「噢……呀……呀……」她張著嘴,發出美妙的淫樂。

肥穴也流出了誘人的津液,沒辦法,因為在她的肥穴下面,我只好用好的淫液洗臉了,好多呀。

「好姐姐,你的肥穴流了好多呀,你的穴好臊呀!」

「別說了,羞死人了,你不知道我的穴有多久沒有被幹過嗎?真是的!」

「噢……噢……好弟弟……輕點……輕一點……」

我開始猛舔她的肥穴,張大嘴恨不得咬下她的肥穴,我開始用鐵牙齒咬她的陰蒂,輕輕地,慢慢地,咬住陰蒂,用牙齒輕輕磨擦。

「啊……啊……好……癢……啊……」

她的淫聲愈來愈大了,身體拚命地扭動。

我緊緊地抱住她的屁股,讓她和陰蒂不能脫離我的牙齒。

「啊……啊……啊……啊……別咬了……快……舒服……死了……噢……噢……啊……別弄我了……我要……死……了……」

「啊……」一聲長淫。伴隨著身體愉快地抖動,她竟然被我弄到了高潮。

臉上的紅潮像晚霞,緊閉著雙眼,在享受高潮後的快感,我輕撫著她的身體,吻著她的乳房。

她默默地享受著這一切。

突然我的動作停了,她睜開眼睛,因為我看到小琪不知何時站在旁邊,驚訝地看著我們,我無所謂,但她母親有點不好意思了。

「小琪,別怪我,你父親根本就不是男人,我怎麼過呢?」

「媽媽,我不怪你,你就好好玩吧!」

她睜大了眼睛,似乎有點不相信。

「那好,小琪,媽有點累了,你陪哥玩好嗎?」

果然,小琪聽話地走到了我的身邊,我讓她爬下,我要從後邊幹她,可是我看到她紅腫的小穴,有點不忍了,不過,也不能讓我的雞巴受罪呀!我在她媽的肥穴中弄了點淫水,弄到小琪的小穴上,再弄到自己的雞巴上點,然後只聽「卜~」的一聲,就插入了小琪的小穴裡。

我有點不忍,輕輕地插入著,可是沒有幾下,小琪再次被我幹到了高潮:「啊……媽媽……快……救救……我……我不行……了……我……啊……」

「媽媽……求你了……你陪哥幹吧……啊……噢……我受不了了……救救我……」

沒有幾下,小琪就被我幹到了高潮,無力地躲在一邊。

我發現小琪的母親正在手淫,我有些興奮不已。

她的手輕輕地在她的陰道裡摳弄,另一隻手將她的陰道掰開,淫水順著穴溝往下流,自己在自娛自樂,發出愉快的淫聲。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她面前,將我的雞巴,猛地插入了她的肥穴中。

「啊,你要干什麼!」她一邊輕輕地用手推我,卻又在享受我的雞巴插入她肥穴的美妙感覺,發出浪叫。

「噢……噢……你的雞巴……噢……好……粗……大……」

我從來沒有享受過這麼舒服的陰道,柔軟而富有彈性。陰道四壁的肌肉,在淫水的潤滑之下,有力而均勻地夾著我的雞巴。

她的淫水好熱,好多,我幾乎把持不住要射進她,不強忍著,我不能這樣無用,我要讓她好好的享受一次,這樣以後我才會有更多的機會。

我一邊用我的手撫摸著她的陰道口,一邊用嘴吻著她的身上,盡量讓自己放鬆。

覺得自己差不多的時候,我站直身子,將她的雙腿抬起,並用力地向外分開,她明白我要開始發動進攻了,非常配合,我用我的雞巴,慢慢地在她的肥穴口挑逗著,不時用我的龜頭頂一下她的陰蒂。

「噢……好弟弟,快進來吧!我的肥穴都受不了了。」

說著使勁地抬高她的屁股,想讓我的雞巴進入,我不可能讓她這麼快得逞,我卻往後腿,我要折磨她。

「噢……你個壞傢伙,想氣死我呀,我的穴好難受,快插進來!」

我邊撫摸著她的兩條豐滿、滑潤的大腿,邊用我的雞巴在她的陰蒂上磨擦,弄得她的屁溝、陰毛、大腿根都是亮晶晶的淫水,滑滑的,粘粘的。

「噢……噢……別……別弄……我……我的穴……噢……好……難受……噢……」

好的淫叫,使我的大腦變得更加興奮,我覺得好的身體似乎要比小琪的好。

我的嘴開始輕輕的在她的大腿上吻過,就像刺激她的陰蒂一樣,每滑一次,她的大腿就輕輕地顫抖一次,而且將她的腿分開得更大。

「噢……好美……啊……好癢……噢……啊……啊……好……弟弟……快弄我的……穴吧……噢……」

我看時機差不多了,對準她的穴口,猛得插了進去。

「卜滋~」一下子就進入到了穴道的底處。

「噢……你的……雞巴……好……熱……呀……」

我也感覺到她的穴裡好燙呀,我幾乎把持不住,我盡量地大口喘氣,避免自己提前射精。

我剋制著自己,畢竟我暗地裡喜歡她已經好久了,雖然她生過孩子,但是身材卻比小姑娘們的漂亮多了,而且皮膚細膩,我做夢都想著要跟好做愛,好不容易有了這一次機會,我不能失去,我要讓她真正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樂。

我慢慢地抽動,卻很有力,「卜滋~卜滋~」。

也許她是太久沒有性感覺了,這次被我弄得好舒服。

「噢……你……的……雞巴……好……大呀……好……粗喲……啊……啊……噢……好美……好爽……噢……噢……你……插死我……吧……」

隨著她的叫聲,我操穴的速度開始加快。

我用力地在她的穴裡搗著,她的穴實在是太美妙了,滑潤的陰道壁,富有彈性的陰唇,豐滿厚實的穴洞,真是太舒服了。

我的雞巴在她的陰道四壁的緊密磨擦之下,變得更粗而壯,擠滿了她的穴洞,實實在在的刺激著她的子宮,陰道、陰蒂、陰唇。

「噢……好……粗……好……燙……噢……」

我也從沒有過這樣的享受,看來成熟女人的穴就是好,真是太爽了。

「好姐姐。你的穴真是舒服死了,我願意被你的穴征服。我真是願意死在你的穴裡。噢!好美呀。你流得淫水好燙呀!」

我也被她的穴弄得好舒服,忍不住也叫也起來。

這樣她叫得更浪了。

「噢……你……操死……我……吧……我……愛死……你的……大……雞巴……了……噢……好爽……插……快……插死……我……的穴……吧……噢……快……快……快……姐姐……不行……了……」

她的淫水四溢,陰道四壁的肌肉開始收縮。她的眼睛也變得木了,雙臂有力地抱著我,她的屁股用力地貼住我的雞巴,又腿使勁地夾住我的身體。

「噢……我……完……了……我……要……死……了……」

我不顧一切地猛衝了幾下,「啊~」一股熱精泉,一股腦地射入到她的子宮深處。

太美了,我的雞巴在好的穴洞裡掙扎了幾下,噴出一股精泉後,僵僵地杵在她的子宮深處,一動也不動了,我的身體也發出了輕微的顫抖,癱軟地爬在她的身上。

我累了,真是太累了,也太舒服了,竟然讓她們母女到了好多次高潮。

性奴媽媽野外的露出

在鄉間的產業道路上,我正開著我的Savrin前進,山路蜿蜒曲折,四周風景如畫,鳥語花香。

不久到了一片樹林,我把車子停下,打開駕駛座的門下車,走到助手席,將門打開,「媽媽,到了,可以下車了。」我對車內的人說,同時,把媽媽拉了下車。

沒錯,是用拉的,我是用一條鐵鏈把她拉下車。隨著我的拉扯,媽媽掙扎著被我拉下車來,媽媽有一頭微卷的短髮,她緩慢地移動著她的腳步,在媽媽的脖子上,此時正套著一個黑色皮質的狗用項圈,項圈的前端有一條鏈子,連在我手上。

「嗚……慢點……呀偉……走太快了……」媽媽臉泛紅潮,額頭滿是汗珠,露出痛苦的表情皺著眉。

此時的媽媽,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黑色短大衣,勉強只能蓋住她那渾圓挺俏的臀部,大衣的鈕扣是沒有扣上的,隨著媽媽舉步維艱的前進,衣服左右晃動,衣服內的春光一覽無遺。

媽媽衣服內一絲不掛,沒有穿任何衣服,唯一有穿的只有全身上下縱橫交錯的黑色綿繩。黑色棉繩在媽媽的腰上不松不緊的繞了兩圈在後腰上打了個結,繩子沿 屁股溝穿過陰唇從腹部的繩子上反折回來用力一收,兩股棉繩就完全埋在了兩片陰唇裏;繩子又從陰唇屁股溝反穿回來,在後腰的繩圈上捆緊。

此時,媽媽胯下的那股繩子,已經完全地埋在了陰戶裏,在她走動的時候來回摩擦著她的陰道口。

媽媽上半身一樣是用黑色綿繩捆綁,一根很長的繩子,從媽媽的脖子開始折成兩股在胸前打了個結,然後饒著乳房的上下各綁了三圈,最後一圈在乳房下打結再 將繩子穿過乳房上的繩子用力一拉,兩顆乳房就被繩子勒了出來,乳房被緊緊捆綁,原來媽媽那已經很渾圓碩大的乳房被繩子勒的更加突出,在繩索來回捆綁下,繩 索縫隙間露出來的乳房已經變形。

在媽媽兩個堅挺的乳頭上,掛了兩個金色的夾子前方各掛著一個鈴鐺,此時隨著媽媽的腳步移動,乳房微微晃動,乳頭上的乳鈴也隨著發出「叮叮噹當」的美妙音符。

媽媽的腳上穿了一雙白色高跟露趾涼鞋,腳上穿了一條吊襪帶,以及白色的網襪,雙手背在背後,其實是銬著,這使她無法用手維持身體的平衡,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

媽媽邊搖搖晃晃的走著,邊皺著眉輕聲跟我說,「呀偉……慢點……嗯……嗚……」不住嘴裏發出嗯哼聲。漸漸地,媽媽的陰部滲出閃閃亮亮的水,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慢慢流了下來。

突然,她的屁股不停顫動著,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她蹲了下來,臉上不斷冒汗,汗水流到她的鼻頭,她的眼光望著我,似乎在請求什麼事,眼神逐漸迷離。

「老……呀偉……我……走……走不動了,我受不了。」她突然把頭低下,似乎忍耐著什麼。

「喔……想排泄了嗎?媽媽。」我笑著問,「嗯。」媽媽點了點頭。

「那要說什麼?媽媽。」我故意拉拉煉子把媽媽的頭抬起,此時媽媽已經頭髮散亂。

「呀偉……不……主人……求求你……准……准許……卑……賤……的……奴隸……媽媽……排泄。」媽媽吞吞吐吐說著這些話,聲音非常的小,有如蚊子一般,看來她已經忍耐到極限,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既然你都請求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准許妳排泄。」我說著,扶起媽媽的身體,伸手將媽媽的股繩解開,此時她已經兩腳顫抖,連站起來都沒辦法。

當股繩被解開的瞬間,媽媽馬上蹲了下去,雙腳左右大大地分開,嘴裏發出「啊……啊……啊……」的聲音,隨著她的動作,肛門噴出一個東西,隨後一些黃黃黏黏的穢物從媽媽肛門噴射而出,我拿起數位相機,拍下了幾張照片。

「呼……」媽媽長長歎了一口氣後,用嬌嗔的口氣說著:「你壞死了……呀偉。」

「說我壞?你自己也很享受啊!濕成這樣!」我把已經被淫水弄濕的股繩拿給媽媽看。

此時媽媽仍蹲在地上,我伸手解開褲子的拉煉,掏出我那已經充血腫脹的陰莖,在媽媽眼前晃了晃,媽媽知道我的意思,立即張開口,一把將我的陰莖含入口 裏,開始吸吮起來。她在我挺起的肉棒上,用舌頭從根舔到頂端,來回來回地仔細舔,媽媽的雙乳隨著吸吮的動作晃動著,乳鈴聲不斷地「叮噹」響起,回蕩在樹林 中。

媽媽的巧妙舌技和絕妙的吸吮,讓我的肉棒顫抖著,我感到腦門一陣電流經過,我用一隻手壓下媽媽的頭,同時用力挺起屁股,「唔……嗯……要射了!」我喘著氣說著。

肉棒的尖端頂到喉嚨深處的剎那,我的東西在媽媽嘴裏強烈爆炸了,尿道像火燒一樣的熾熱,積存的精液激射出去,一些精液順著媽媽嘴角流了出來在她美麗的 臉龐上。間歇的衝動結束,射出全部精液後,我仍壓住媽媽的頭不放,讓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嘴裏,她也順從地「咕嘟咕嘟」把精液都吞了下去。

我解開媽媽銬在背後的雙手,把她身上唯一的一件短大衣脫下:「我們來蹓狗吧!媽媽。」

媽媽聽到我這麼說,順從地趴了下來。我拉拉手上牽著的鏈子,媽媽開始往前爬動,胸前那對豪乳垂在身下,乳鈴聲隨著媽媽的爬動,「叮叮噹當」又迴響著在樹林間。

落葉仍「沙沙」的響著,媽媽吃力地爬著,不時喘著氣,我看著她那完美無瑕的背部曲線,以及俏挺的屁股,不時用腳摩擦著她的兩腿之間,就這麼牽著媽媽上了我的Savrin。

我跟媽媽是怎麼開啟這種關係的呢?這就是一段故事了。

那年我大二,我擔任社團幹部。有天晚上有點事情,我獨自一人在社團忙到很晚,看了看手錶,「糟!學校快關門了!」我拿起背包,匆匆忙忙往宿舍趕,有點小跑步。

突然之間,在社團辦公室拐角的地方,我和來接我的媽媽撞在一起了,媽媽跟我撞了滿懷,她也跌坐地上,手上的書跟背包內東西散了一地。

我不經意地瞄了一眼媽媽,她跌坐地上,兩腳呈M型張開,媽媽那天穿的是洋裝及膝裙,跌坐在地時,一雙白皙的腿露了出來,我用眼角餘光瞄向裙子內,「哇勒!」我居然瞄到她的下身沒穿內褲,而是用繩子緊緊捆綁著!

媽媽好似發現我的眼光,雙手遮住裙子,羞紅了臉。

我別過頭去不敢看,一邊撿著書,媽媽驚異地發現除了教科書以外,我裏面居然有一本SM虐待雜誌。我也羞了,不敢說什麼,媽媽的臉已經紅得跟蘋果似的,接過書之後,媽媽理了理頭髮,急匆匆的和我走了。

隔著衣服我摸到她的已經凸起挺立的乳頭,「妳……妳沒穿胸罩?」我驚訝地問著,她在我懷裏點了點頭。

剛好走到了暗巷裏面,我把媽媽貼在牆上,吻著媽媽,她也迎合我的吻,舌頭不斷交纏。我的手也沒閑著,把她的洋裝下方扣子解開,伸了進去摸索著。她那天穿了一件淡咖啡色花格子的連身洋裝,是前開襟的那種,扣子一直開到底。

我解開下方兩顆扣子,手伸了進去,摸到了繩子,這我剛剛就確認了。但是隨著我的手探索,竟然摸到她溫暖潮濕的肉唇。

「妳……妳也沒穿內褲?」我問著,此時媽媽已經開始發出「嗯嗯」的聲音。

她點了點頭:「人家……人家全身上下只穿這一件。」我開始動手把她洋裝的扣子全部解開,手在她身上不斷摸索著,我摸著她的股繩,上面已經濕淋淋一片。我把媽媽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也扒了下來,讓她一絲不掛的暴露在我面前。

此時我才能好好地欣賞她的身體,我不禁讚歎造物者的傑作,媽媽的肌膚潔白無瑕,兩個乳房豐滿堅挺,乳房上下用繩子捆綁,將很豐滿的胸部托高,不少繩子 在雙乳中間打了一個結,正面看,真是誘人!乳頭上的乳暈像櫻桃般鮮豔欲滴,乳尖是粉紅色,小小的,已經被我搓揉的高高挺立向天。

媽媽的腹部一點贅肉都沒有,光滑平坦,下身也用繩子繞過陰唇,繩子將她的陰唇左右分開,特別是胯下的那股繩子,已經完全地深深陷在了陰戶裏,對正前後兩個肉洞的位置上有大小不同的結扣,陷入洞口裏,而本應該長滿陰毛的陰部卻是白淨光嫩的十分誘人。

此時媽媽雙目微閉、朱唇微張,我哪裡還受得了,用手把弄著媽媽的乳房,一口輕輕的咬在了她柔嫩的乳房上,用舌頭溫柔地舔著她翹立的乳頭,她開始發出 「嗯嗯」的悶哼聲。我摸了摸她下身,原來她下身早已氾濫一片,整個股繩都已經被她分泌的淫水浸濕,這也難怪,陰部受到繩索的摩擦刺激,跟我跳舞又散步一段 時間,她當然會如此濕潤,我才發覺,她是如此敏感。

我把媽媽翻了過來,讓她背對著我,笨手笨腳地解開了她下身的繩子。我拉開褲子拉煉,小弟弟早已經腫脹到受不了了,這時我要媽媽彎下身,兩腿打直,我把陽具從後面插入她那已經非常潤滑的小穴,在我插入的同時,媽媽「啊」了一聲。

「會痛……輕……輕一點……」她輕輕皺著眉,眼淚也跟著沖出了眼睛。

「妳……你的肛門是第一次?」我溫柔帶點驚訝的問著,「是……的。」媽媽小聲說著點了點頭。

我慢慢地抽動著,當我拉出陽具的時候,肛門裏鮮紅的嫩肉都會向外翻出,一絲血流了出來。我更加緩慢地抽動著,慢慢地媽媽適應了我抽動的速度,屁股開始跟著我的節奏慢慢地運動起來,而媽媽的微弱喘息聲也不絕於耳,「嗯……嗯……啊……啊……」媽媽強忍著小聲的呻吟著。

她的肛門真的很緊,我用力地插入的時候,陰莖裏的血液都會被她的陰道壓迫得集中在我的根部,拉出的時候則聚集在龜頭上,弄得我的龜頭都發紫了。

我在媽媽身後抽插著,陽具被一陣溫潤的感覺緊緊包圍著,媽媽挺動身體,手撐著牆壁,搖動著腰部迎合我。我稍微地彎腰,兩手從腰部繞到胸部,一下子抓住那被上下兩條繩子緊緊綁住的豐滿乳房,然後不斷地揉搓著。

媽媽逐漸變得緊繃的胸部,隨著我的揉弄而變得非常有彈性,嬌嫩的乳頭也聳立起來,「嗯……嗯……啊……啊……」媽媽嘴裏傳來的是一陣陣壓抑的呻吟。這是路邊的暗巷,叫太大聲,外面的馬路會聽見。

處女的肛門不是一般的嬌嫩,也不是一般的刺激,我沒有加大幅度,但是加快了速度。而另一面,媽媽也開始享受到我給她帶來的快感,處女的羞澀一掃而光,她在那裏快速地晃動著自己的腰,「嗯……嗯……嗯……」她咬著牙,忍耐著不要讓呻吟聲發出。

不久她開始顫抖雙腳,頭部不斷扭動,背部被汗水完全滲透,美麗的臉孔脹紅,露出非常陶醉的表情。當她的陰道猛地收縮的時候,我也到了快感的頂峰,濃濃的、熱熱的精液帶著我的滿足射到了媽媽的肛門中,我們一起到了高潮。

高潮後的媽媽撐著牆壁喘著氣,我也半倚著牆壁看著精液同處女的肛門的血混合著從媽媽的肛門中流了出來,媽媽的美穴已經沾滿了白色微亮的液體,跟紅色的處女血順著她大腿而流下來,部份滴在地上。

媽媽突然轉過身來,主動跪下把我的陽具含在嘴裏幫我清理,我那剛剛因為射精而癱軟下去的陽具上原本紅紅白白的沾滿了媽媽的處女血跟我的精液,不久在媽媽的清理下就被清理得一乾二淨。

這時媽媽抬頭看著我說話了:「其實今天晚上出來之前,我就決定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你了,我要做你的女人,你可以任意地打我、罵我、折磨我,我要做你的奴隸。」

媽媽從此不僅當我的亂倫母親,並且也當我的性奴隸,面對身下這美麗動人的女體,當個男人還有何求呢?

在大馬路上,媽媽喘息著:「剛剛真的是好刺激呢!」我摟著她走回她住的地方,媽媽此時鈕扣我也不讓她扣,她雙手緊緊地將衣服兜攏在一起走在路上,深怕過往的行人會發現她身下的繩子的捆綁,怕走光的感覺讓她羞紅了臉,小步小步的移動著。

我把她摟在懷裏走著,有時把手伸進她的衣服撫摸被繩子捆綁的乳房,在沒人行走經過時,我會故意去掀起她的衣服,輕揉她的屁股、用手撫摸她的下體或乳房。媽媽起初也不太適應,害怕被人看到,也常用手推開我,也時而轉身閃開我,臉部也泛紅。

從那天開始,我命令媽媽都不準穿內衣褲,自己捆好,只能穿一件衣服來上街。經過這次後,媽媽的心身靈肉都徹底地給了我,不久我也和媽媽每天玩起了各種各樣的性愛遊戲。   自從跟媽媽在一起之後,我常常摟著媽媽在街頭裏散步,許多的同學都覺得詫異跟不可思議,社團有一大把人想追媽媽,卻被我這個舞都跳不好的楞小子追走。

那些同學常常酸溜溜的在我倆背後說著:「那個董希常,真看不出來林媽媽怎麼會被她追走。」

「對啊!對啊!我們都覺得很奇怪,是不是林媽媽看上他的東西長?」

「搞不好喔,董希常--東西長咩!」

「真是羨慕董希常啊!我們東西都不夠長,所以追不到媽媽,董希常真狗屎運。」

然後眾人說到這就哄堂大笑,媽媽只要聽到了都羞紅了臉。

沒錯,我的名字叫「董希常」,從小到大,因為諧音的關係,認識我的朋友都給我取個綽號叫「東西長」,常常老遠就「東西長」的叫著我。許多不知情的女 生,聽到「東西長」,都會特意看一下到底是誰「東西長」,甚至盯著我的下身看,我都覺得很困擾,但是,沒辦法,誰叫我老爸給我這個名字。

其實叫我「東西長」我都蠻自卑的,雖然當兵的時候,同梯的都說我東西確實長,但我都不覺得,因為我第一次看A片,是那種歐美的A片,我就覺得,我的東西哪有長?我自己量過,勃起才14公分,這有長嗎?比起A片來我實在太短了。

當我搬進媽媽在校外租的房子之後,在房間裏,我們都是不穿衣服的,因為衣服對我們是多餘的。我們的生活除了做愛還是做愛,當然媽媽身上的東西比我多,因為她身上絕對會綁上繩子。

她的乳房上下絕對都被繩子交錯捆綁,把她的雙峰綁得異發突出,不過有時候繩子只是簡單的在乳房上下各捆著兩圈,在乳房前方收緊;有時候捆綁複雜一點, 會把繩子先繞過脖子,分成兩股,在胸前打個結之後在乳房上下捆綁,在乳房下方打個結然後穿過上方繩結收緊。為了方便我們隨時做愛,除了要出門,媽媽的陰部 是不會捆綁的,以免要做還得解繩子。

這天,我躺在媽媽租來的房子那小小的單人床上,把我的腳打開,而媽媽,乳房上下被繩子捆著,正跪在我雙腿之間,用她那櫻桃小口舔弄、吸吮著我的龜頭。

眼裏看著媽媽性感的裸體,我忍不住將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起,媽媽顯然感受到我的興奮,拋出充滿愛欲的嬌媚眼神,同時用手撫弄著我的陰囊,嘴上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妳的技巧越來越好了,媽媽,我看妓女都比不上妳的技巧。」我看著雙腿之間的可人兒說著。

她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羞紅了臉:「希常,你壞……羞辱人家,把人家跟妓女比較!」

她抗議著,突然大力捏了我的陰囊一下,「啊……痛!」我痛得皺起了眉。

「人家……並不是那麼賤,人家第一次都給你了,希常,你居然羞辱我,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她哀怨的說著,眼睛泛著淚光。

「對……對不起!媽媽,我錯了,我只是很享受這樣的感覺,所以說了不該說的話。」我緩緩道著歉,伸手拭去她的淚珠:「我會永遠珍惜妳,媽媽,原諒我。」

她點了點頭,低下頭繼續幫我舔著。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開口了:「媽媽,像妳這樣的女孩,為什麼會愛上捆綁?又為什麼我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你上了?」

媽媽抬起頭,嘴巴離開了我的龜頭:「你想知道嗎?希常,那我慢慢說給你聽。」她把身體緩慢地挪向前,一手仍然撫弄著我的陰囊,她那垂在身下的豐滿雙乳從我的下腹部一路在我的身上摩擦遊移,然後她的臉湊到我的眼前,在我耳邊輕輕緩緩的說著。

(以下是用媽媽當第一人稱)

我生長在一個富裕的家庭,爸爸在台中地區開了個小小的工廠。因為我是獨生女,從小被爸爸媽媽極力呵護著,當個寶一般捧在手心,我衣食無缺,受到非常的 寵愛。父母很愛我、疼我,我就像是他們的掌上明珠、寶貝公主一樣受到寵愛、嬌慣,但是,爸爸、媽媽都忙於事業,比較沒有時間陪我,常常都是我一個人在家。

爸爸和媽媽給我很多的零用錢,但是每天偌大的家裏空空蕩蕩,我都覺得無聊。十三歲上國中那年,我都習慣下課後去租書店,看看漫畫,租一些漫畫來排遣寂寞,當時少女情懷總是詩,租的都是少女漫畫。

有一天,我在漫畫店找書準備租回家看,突然下起大雨來,從外面走進來一男一女,那個女的長長的頭髮,長得很漂亮,因為下雨的緣故,她的長髮緊緊的貼在臉上,女的依偎在男的懷裏,明顯地這是一對情侶。

當那一男一女走進漫畫店,每個人都放下走中的書,目不轉睛看著那一對情侶,並不是因為那個女的很漂亮,而是那個女的走路的姿勢怪怪的,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臉上不住冒著汗。

那個女的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針織上衣,一條極短的紅色迷你裙,因為被雨淋過的關係,她的整件衣裙整個貼到了她的身上,所有的人都可透過那被雨淋濕之後 變成近似透明的白色衣服,看到那個女生的上半身。她裏面什麼都沒有穿,整個胸部不是很大,乳房像蘋果一樣大小,透過衣服可以看到那小小的胸部及前面凸起的 乳尖,乳尖上還有個圓圓的環。

那個女的胸部上下被繩子捆綁,因為衣服被淋濕,緊緊貼在女的身上,所以繩子捆綁的痕跡就看得很清楚。我那時候還不知道什麼是SM,只是覺得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胸罩?

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邊的動作,「嘩!」的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那個女的沒穿胸罩,還被繩子捆綁!」一個男生轉過頭跟他旁邊的人說著。

「應該是被虐待狂吧?」我前面的男生小聲應著。

「那個男的還摸她的奶呢,好變態啊!」

那對男女也不理會眾人異樣的眼光,逕自進了店裏,男的用手戳揉著女的乳房、拉拉她的乳環,不經意的疼痛,使女人「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他們詢問著老闆:「有沒有深田拓士的《咒縛》啊?」老闆不敢正眼瞧那對男女:「阿龍老大,有,在最後一排的架子。」男子摟著那個女人走到了後面,邊走還邊把那個女的裙子撩起來,那個女的裙下也沒有內褲,在她露出來的屁股溝,可以看到繩子穿過股溝中間。

「嘩!內褲都沒穿,應該是個暴露狂。」

「那個地方被綁成這樣,走路不會痛嗎?難怪她走路樣子怪怪的。」

聽到大家竊竊私語,那個女的被虐心理可能也被挑起,她走到書架那邊,就自己蹲了下來,讓那個沒穿內褲的屁股在眾人眼前露出來。那對男女找到了書,到了櫃檯,「老闆,這本我借走了。」男的一樣對老闆說著。

「阿龍老大,你要看多久都沒關係。」老闆陪著笑臉。那個男的沒付錢就摟著那個女的離開了。

我從頭到尾盯著那個女的,覺得這種打扮好羞恥,可是,他們為什麼做這種事?就穿這樣出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光景,那時感到了自己的心跳在不斷加速。

「如果站在那裏的女人是我,那該……」我心裏突然想著,「我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但這個想法卻像影子一樣,揮之不去,不招即來。我漸漸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內褲被淫水浸濕了,甚至能感覺自已已到了高潮的邊緣。

那天我才知道這樣的捆綁叫SM,透過網路,我開始看到一些捆綁跟鞭打的照片,每次看到這些照片,我都想像是自己被綁起來,每次想到這裏我覺得私處都已經濕了,我開始覺得期待有人來捆綁我或鞭打我。

但是我的父母都那麼疼我,不可能打我,也不可能捆我,我只好自己捆綁,看著網路上的照片自己捆綁著。家裏的房子很大,一開始只在自己的房間裏自縛之後 裸奔一段,後來膽子慢慢地變得大了,看看也沒出過意外,就變得在家裏沒人的情況到處走,還經常故意敞開窗子,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看見,只要有這個念頭就會感 到更興奮。有幾次還差點被家裏人看見,但越危險高潮就越厲害。

後來我上了高中,常常都沒穿內衣褲去上學。我們學校是中部知名的女校,衣服的顏色很深,不穿內衣褲沒有人會看見,我就這樣搭著公車去學校。後來我膽子越來越大,我決定作一些瘋狂的事。

一天我開始了自己的計畫:「自己綁著去上學」。首先先用繩子把自己捆綁自來,只綁上半身,繩子是我自己挑選的棉繩,雖然不像麻繩一樣會給人磨擦的疼痛,但是綁緊以後身體一動,棉繩就會陷入肉裏勒得很痛。

我忍不住看了看前面的鏡子,纖細的身體,兩個碩大的胸部被繩子捆綁得更為凸出,美麗的臉龐泛著紅潤。上面綁好了,該輪到下面啦,我兩個花瓣中間早就濕 潤潤的等不及了,我又用繩子在下面給自己做了一個繩褲,繩子穿過陰阜繞到身後,在後頭腰部打了一個結。我穿上我們的校服,照照鏡子,看不出來,我就這樣去 學校。

一整天陰部的繩子勒得我好痛,每走一步,繩子就深深陷入陰戶,使我只能慢慢前進。

老師上課我也無心聽講,沒辦法專心,因為身體下方的快感不斷襲擊著我的腦部。要上廁所也沒辦法,尿水一定順著繩子溢流,流到我整個屁股都是尿,害我要花很多時間清理。

好不容易等到放學,我的淫水早已流濕了繩子。當天下午放學我沒有直接回家,為了享受更多繩子捆綁的快感,我到處去亂逛,還去逛夜市,直到快要沒有公車可以坐了,我才依依不捨的回家。

走到路上,在心理作用的影響下,似乎街上每個人都看穿了我的衣服,看到了衣服下面繩子的捆綁,一想到這,我的淫水已經流到了膝蓋。

回到家裏,爸爸媽媽已經在家了,看到我臉上冒著汗,媽媽關心的問:「怎麼了?去哪了?身體不舒服嗎?」

「沒……我在學校看點書,可能累了。我去休息了。」我進了房間,脫光身上衣服,這種感覺太刺激了!我解開繩子,下身已經都濕了,幸好沒被人發現我的裝束。

這是我的秘密,我不斷沉浸在自縛的快感中,後來我連陰毛都剃光了,這樣繩子捆綁比較不會被拉扯到。我下定決心,如果哪天有個男人發現我的秘密,卻沒有當場侵犯我,沒有去到處宣揚我的醜事,我就要一輩子跟他。

就在那天跟學長你相撞而被發現,感謝學長沒有去跟人說,保住我的面子,我就決定給學長了,希望學長能好好珍惜我。

媽媽緩緩的、語氣輕柔的、幽幽的,在我耳邊吐出這段話。

(以下又回到我的第一人稱)

在說這些話的同時,媽媽的左手不斷地撫摸著我的陰囊,還不時用手套弄我的陰莖,右手則不斷地在我胸膛上撫摸著,我哪裡還受得了,小弟弟已經充血腫脹。

我用手抱著媽媽的腰,把她壓在我身下,「不要說了。」我開始吻著她,她的小穴此時已經潮濕,淫水汨汨流出。

我將我那堅挺的陽具插入了媽媽的小穴,「媽媽,用腳夾住我的腰部。」我輕聲說著,媽媽的兩隻腳就環住我的腰,我開始擺動我的腰部抽插起來,「嗯……嗯……啊……啊……」媽媽陶醉著,嘴裏不斷發出呻吟。

我一把抓住媽媽的腰,我往後挺腰,坐直身子,把她的上身拉起,變成坐姿的方式跟我面對面,讓她的腿繼續環住我的腰,「媽媽,夾緊。」我在他耳邊輕聲說著,同時繼續運動我的腰部,還一邊用嘴吸舔媽媽的乳房。

媽媽也搖動著她的屁股迎合我的動作,陽具深深進入她的小穴,「啊……啊……啊……」媽媽嬌美的呻吟著。

「希常……打我……用力地打……」媽媽突然跟我說。

「打妳?」我詫異地問著,「對……打我屁股或乳房!」媽媽給了我肯定的眼神跟回答。「啪!」輕輕地我右手掌打在媽媽的左邊屁股上,隨著我的拍打,媽媽的屁股晃動著。

「大力一點!希常。」扭動嬌美誘人裸體的媽媽似乎在高潮的邊緣了!

「不要怕!大力打,希常,我只會高興……打下去!不要怕……」媽媽用語氣懇求著,眼神似乎很期待。

「唔,好吧!」我舉起手用力打下去,「啪!啪!啪!」我大力地拍響了媽媽的屁股,媽媽的屁股馬上出現五條紅印。

緩緩地、但重重的落下,「啪!」先打右臀,「啪!」再打左臀。我規律但用力地不斷拍打著。

媽媽臉色漲得通紅,汗如雨下,長長的美發散在顫顫的雪白豐乳上。

「吧噠!吧噠!」陽具跟肉穴結合處發出淫肉與恥骨撞擊的聲音,以及淫肉摩擦的「啾!啾!」聲,混著我從喉嚨深處發出如野獸般的怒吼:「唔……嗯……」

每當我的手掌打下時,媽媽的肉穴就不自主地收縮,淫液一股一股地泌了出來。我的陽具被媽媽的小穴緊緊包覆著,她的眼神微閉,「嗯……哼……對……就是這樣……」嘴裏不住地發出呻吟的聲音:「啊……啊……喔……希常……你幹得我好爽啊……啊……啊……」

「來了!來了……」一股電流突然從陰道直沖上子宮,媽媽全身抽搐,痙攣地大喊。

此時,我的陽具感覺到媽媽溫潤的肉穴越夾越緊,「唔……嗯……要射了……」我此時也射出了我的陽精,大量的濃稠精液灌入媽媽的小穴,媽媽的子宮也噴出一股濃濃的液體。

「呼……呼……」高潮之後的媽媽在我身上躺著,喘息著,「我們去洗個澡吧,等等出去看午夜場電影。」我跟媽媽說著,媽媽點了點頭。

我抱著媽媽讓她雙腳懸空,繼續夾著我的腰,我起身把她抱到浴室,伸手解下了媽媽乳房上下的繩子綁縛。

「妳用妳的豐乳幫我擦肥皂吧,媽媽。」我半倚著浴室的牆壁,跟媽媽說著,「嗯。」她開始拿肥皂擦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後在我身上一圈一圈的摩擦著,從我的胸部開始慢慢往下摩擦。

「唔……」乳房摩擦在身上的觸感使我覺得很銷魂,摩擦到我的陽具那裏,媽媽突然用她的豐乳夾住我的陽具,用乳房不斷套動我的陽具,一下子就把我身體清理乾淨,然後換我在她身上抹肥皂,我的手不斷在她的乳房跟下身來回遊移著,洗著她的小穴,將剛剛的精液等穢跡清理乾淨。

洗好了澡,我開始拿出繩子,在媽媽身上捆綁著,要出門的例行公事就是捆綁。我把媽媽的胸部牢牢捆綁之後,拿了一個搖控跳蛋放進媽媽的小穴裏,然後拿繩子穿過陰部綁好,讓她穿了一件碎花連身前開襟洋裝,就出門去看電影了。

我拉著媽媽往大街上公車站牌的地方走,下了樓,我啟動了震盪器的開關,煞時間,震盪器彷佛發狂般動了起來,由於整顆震盪器塞在媽媽陰道中,媽媽差點被突如其來的刺激嚇得當街失態。

「自然點,媽媽,妳看,旁邊的人都覺得妳有些不對勁,可別被外人發現才好。」我摟著媽媽說著。

「希常你壞!只會想點子……整媽媽……」激烈的性感使媽媽的身體顫抖。

「妳看看自己的腿,都被愛液弄濕了。」

就這樣,媽媽一路強忍著震動器帶來的一陣陣刺激感覺,幾乎無法走動,她皺著眉,臉色紅紅的,小步前進著。我故意帶她去校園繞了一圈,路上有些同學經過,看我摟著媽媽,只是投來又欽羨又忌妒的目光,媽媽怕被同學發現異樣,都低著頭。

公車來了,我扶著媽媽上車,坐到最後一排。很晚了,車上沒啥人,我把震動器調到最慢,讓震蛋細細地蹂躪她,我的手當然沒有閑下來,在媽媽身上不斷撫摸 著,又解開她洋裝最上面的鈕扣,伸手在她胸部揉捏著。此時她已經汗濕了全身,胸前兩點激凸,和鈕扣下展現若隱若現的的繩子交錯展現,幸好沒人回頭看。

「嗯……不要這樣……等等有人看到……」媽媽在我耳邊輕聲抗議著,她強忍著不敢呻吟出來,只能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我在她的耳畔說著:「興奮嗎?妳看看,妳這個樣子,有可能被人看到繩子喔!」她不安地顫慄著,身體不自然地繃緊,我發覺她的裙子下已經濕了一片。

就這樣媽媽強忍著在公車上被震蛋調教著,到了西門町。

到站了,我摟著媽媽下車,此時媽媽因為陰道內的跳蛋刺激,根本已經連走都走不穩了,我只好用摟著她下了車,要下車的時候,媽媽嘴巴還是發出「嗯哼」低 微的呻吟聲,在起身時,我甚至在媽媽剛剛的座位上發覺一灘水漬,是汗水、還是淫水?我對著媽媽眼邊輕聲的說:「媽媽,妳看妳弄的整個座位都濕了,司機會罵 死喔。」

媽媽一聽羞紅了臉,小聲跟我說:「希……常,你……壞……死……了。」

要下車的時候,司機看媽媽整個都走不動,被我拖著前進,整個臉都是汗,皺著眉頭表情好像很痛苦,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此時媽媽走到司機旁邊受不了刺激哼 了一聲,然後雙腿一麻,差點倒下來,幸好我扶著她,司機見到這個情形關心的問:「小姐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要叫,救護車送她到醫院去?」

我跟司機說:「沒事,她可能是感冒有點頭暈,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就投了錢把媽媽摟下了車,媽媽連走都不能走了,整個人垮在我身上,輕聲的哀求著:「希……希常……把……它……關掉……」

我關了遙控器,讓媽媽休息一下喘了一下,才摟著她往戲院前進。

走在往戲院的路上,行人很少,只有兩個經過我們旁邊,但只要經過我們身邊都忍不住看媽媽一眼,因為媽媽經過剛剛公車上的震蛋調教,此時已經汗濕了全 身,她那件碎花前開襟連身洋裝因為汗水變的有點透明,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媽媽整個豐滿的胸部形狀就透過衣服展現出來,胸前的兩點激凸就變的很明顯,雖然行 人不多,但我都可以感覺到他們經過時候投射出來的奇怪眼光。

在他們經過我們身邊時,我用手摸向媽媽的胸部,故意大力隔著衣服搓揉著那豐滿的乳房,同時解開媽媽胸前第二顆鈕扣,隱約可見媽媽一雙白晰的乳房,露出 胸前捆綁的繩索的痕跡,媽媽被我的動作嚇的大吃一驚,又不敢大動作抗拒,只是用手遮著胸前,小聲跟我抗議著:「希常……你故意讓我丟臉,壞死了。」

她用手用力捏了我的小弟弟一下,我已經膨脹的小弟弟被她一捏,痛的我「啊」了一聲,她趁機扣回了扣子,那兩個行人經過我們身邊還故意回頭看了我跟媽媽。

到了戲院,戲院門口燈光照射下,媽媽幾乎纖毫畢露,整個衣服下面燈光照射看的清清楚楚,連繩子都可以看的到,幸好沒人在買票,我到售票口,跟售票員說:「學生票兩張,給我最少人看的那一廳,什麼片子都沒關係。」

售票員瞪著狐疑的眼光看著我,她大概認為遇到瘋子吧,我付錢拿了票,看看時間還有五十幾分鐘才開演,我跟媽媽說:「妳餓不餓,先去買個東西準備等下看電影吃吧。」

媽媽點了點頭,我摟著媽媽要離開,一轉身,迎面走來一對情侶,也準備買票,那對情侶看呆了,張大了口,一直看著我倆,我想,她們大概透過燈光看到媽媽身上繩索交錯捆綁的痕跡吧。

兩個人慢慢逛著,找尋看看有哪些東西可買,時間不早了,很多店家都關門了,沒辦法,只好去便利商店買東西,我帶著媽媽進了便利商店,店內沒有人,只有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店員,我對媽媽說:「我們去買飲料吧。」

我帶著媽媽走到飲料櫃,我拿了兩瓶寶特瓶600CC的可樂讓媽媽抱了在胸前,又拿了一大包冰塊,「希常,你拿這麼多冰塊幹麻,飲料已經是冰的啊?」

媽媽不解的問著我,「嘿嘿……等等看電影你就知道啦,媽媽。」

我笑嘻嘻對著媽媽說,媽媽看我那個樣子,知道我一定又想什麼鬼點子整她,又雙頰緋紅,對著我說:「壞死了,一定又要整我。」

媽媽抱著那兩瓶飲料,我摟著她到櫃檯結帳,當媽媽將飲料放下櫃檯時,店員眼睛睜的好大盯著媽媽胸部看,手幾乎不會打單價,因為媽媽濕了的碎花洋裝幾乎透明,讓胸部及粉紅色乳尖跟乳房捆綁的繩子毫無保留呈現在店員眼前。

「這是妳女朋友嗎?她好美喔!」店員直勾勾盯著媽媽那已經貼著衣服露出胸型的乳房說著,手不斷打著收銀機,卻不斷打錯,「妳跟他說你是不是我女朋友?」我對媽媽說著。

「是的。」媽媽不敢看店員,她知道店員火熱的目光正盯著她那幾乎沒有遮的胸部,媽媽小聲的回答著,耳根都紅了。

「好幸福喔,先生。」店員跟我說,一面收了我錢。

我跟媽媽提著裝著飲料跟冰塊的袋子往外走去,看的那店員瞪大眼睛,張開嘴巴望著媽媽出神,久久無法定下。

快開演了,我摟著媽媽直接進了戲院,這是一部藝術電影,根本沒啥票房,整個放映廳裏空空蕩蕩,除了我跟媽媽,前面幾排只有兩對情侶,大概都跟我一樣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吧。我們隨便找了位子,坐了下來。

燈光暗了下來,我伏在媽媽耳邊說著,「把鈕扣全部解開吧?」

「在這裏?不好吧。」媽媽驚訝的看著我,臉上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對啊,這麼暗又沒人看到。」我跟媽媽說,一面吻上她的唇,媽媽把我推開,脹紅著臉,左右看了看,四下無人注意,開始動手把她碎花洋裝的鈕扣解開,兩手緊緊攏著衣服。

「把手放掉啦,又沒人看到,好不好嗎?媽媽。」我在媽媽耳邊輕聲懇求著。

媽媽把雙手放開,我開始一邊吻媽媽一邊伸手進去她的衣服內撫摸,相對於室內的冷氣,媽媽的肉體顯得溫熱,我那低溫的雙手剛剛觸及,媽媽的乳頭立刻高挺 而堅硬。此時把把媽媽的衣服稍微拉開依點,媽媽那被撫摸而高聳向天的白晢巨乳,已經充血昂然勃起的粉紅乳頭跟身上捆綁的繩子,就展露在電影院內。

「嗯……嗯……哼……」我的手在媽媽的乳頭揉捏著,媽媽發出囈語,嘴巴被我的嘴堵著,無法發出太大聲音。

我伸手到媽媽的腰部,解開了她的股繩,股繩早就濕漉漉的,我把股繩拿開,原來在媽媽體內的震動器就掉了下來,「好濕喔,媽媽。」我摸了摸媽媽的小穴。

「都是你壞,公車……上……人家……高潮……好幾次,又不敢叫出來,強忍著怕被發現,羞死人了。」媽媽把她溫暖的嘴唇離開我的嘴在我耳邊說著。

我把媽媽攬在懷裏,一隻手正自媽媽的小腿慢慢往上摸著,我輕柔的撫觸著媽媽的小腿、大腿,貪婪的在媽媽身上揉捏握搓撫摸著,然後我把手順著媽媽大腿內側,撥弄媽媽的陰蒂,將手指插入她那濕潤的陰戶之中。

「啊……輕點……」我的手指插入的同時,媽媽整個人彈了起來,只見媽媽的頸項開始泛起汗珠,她小聲抗議著。

我把媽媽側過來向我,兩人面對面,媽媽的手也不斷個著褲子在我的陽具揉捏著。

「嗯……嗯……嗯……啊……啊……啊……」我的手指緩緩在媽媽的小穴抽動著,不時揉捏她的陰蒂,而媽媽也開始呻吟出來,我抬起頭四下看了看,那兩對情侶沒有轉過頭來,可能各自忙著他們自己的好事吧。

我大了大膽子,開始吻上媽媽的乳頭,我的舌頭在媽媽的乳頭旁邊繞著圈圈,一圈圈的滑動著,不時把媽媽的整個乳頭含到嘴裏,吸了吸又吐了出來。

「嗯……嗯……」隨著我的舌頭的舔吸,媽媽開始眼神迷離,發出了囈語。

我舔吸了媽媽的左乳頭,又舔吸了媽媽的右乳頭,然後舌頭一路往下,舔到了媽媽那光華平坦的腹部,「嗯……嗯……哼……哼……」媽媽的呼吸開始急促,她已經顧不得矜持,雙腳左右大大分開,雙腳又開始顫抖,她似乎蠻陶醉的。

「等等會有更刺激的。」我停下動作,對著半閉著眼一臉陶醉的媽媽說。

「不要停,希常。」媽媽小聲哀求著。我開始拿出剛剛買的冰塊,有一點退冰,開始有一點水水,我解開了冰塊的袋子,拿出了冰塊,開始在媽媽的身上摩擦著。

「啊……啊……啊……不要啦……」媽媽開始大聲叫了,大概冰塊的冰冷觸感讓她受不了吧,此時我發覺前面的那兩對情侶中斷他們的動作,往我們這邊看過來。

「有人在看了喔,媽媽。」我在媽媽耳邊說著。媽媽的身體猛的抖了一下。

「啊……羞死人,不要啦,冰死了,你只會讓我丟臉。」媽媽搖著頭喘著氣說著。

「妳自己還不是很陶醉。」我對著媽媽說。

我停了停動作,前面那對情侶看了我們這邊一下,又開始他們的動作,女的整個坐到男人的身上,搖晃著,一看就知道她們在幹麻,玩的比我們還瘋。

我跟媽媽說:「他們也在玩,不會管我們啦!」又開始把冰水滴到媽媽身上,冰塊又接觸到媽媽火熱的肉體,「啊」媽媽又叫了一聲。

我把冰塊順著媽媽的胸部繞了幾圈之後往下,冰塊溶化下來的水在媽媽身上形成一道水跡,冰塊經過媽媽的腹部,我故意把冰水滴了在媽媽的肚臍。

「啊……啊……啊……」媽媽放開聲音開始呻吟,冰水滴到她肚臍,她整個人又彈了一下,那種冰冷的感覺冰得媽媽的雙腿開始顫抖。

我開始將冰塊塞入媽媽的菊花,「啊……啊……啊……要壞了啦!」

「啊……不要啊……好冰……啊……啊……」媽媽此時拚命搖著頭,我把媽媽的身子伏下,解開我的褲子拉煉,已經硬很久的肉棒彈了出來,剛好在媽媽的嘴邊,媽媽一把含住我的陽具開始吸吮。

隨著我的手指抽插,冰塊也在媽媽的體內翻騰,每當冰塊融化時,我就再塞入一兩顆新的冰塊,媽媽嬌喘著,呻吟著,繼續含著我的陽具,「唔……唔……嗯……嗯……」

媽媽強忍著菊花中的冰塊的冰冷感,只能哼著,身體開始冒汗,屁股不斷扭動,持續幫我吸吮著,不久溶化的冰水從媽媽的菊花溢出,溢滿了整個坐椅都是濕的,媽媽終於忍受不住,「啊……希常你好壞……只會整我……」

媽媽把嘴巴離開我的陽具看著我抗議著,但是我發覺她的小穴已經濕潤一片,雖然我很想在電影院就來個一發,但是我沒多久前才跟媽媽做過愛,這時根本無法再來一次。

我看看電影真的太無聊,而且冰塊也沒了,又怕等等電影結束燈亮起會被人看到。

「我們離開好嗎?媽媽。」我詢問著媽媽,媽媽點了點頭,我就重新把跳蛋放進媽媽那溫暖潮濕的小穴中,將繩子穿過媽媽的陰部捆綁好,然後我們整理了衣服之後我摟著媽媽就離開了電影院。

這時夜已經很深了,公車也沒了,突然之間下起大雨,「哇勒……我沒帶雨傘ㄟ。」我對媽媽說著。

「我們撘計程車回去吧,希常。」媽媽說著,兩個人站到屋簷下躲雨等著計程車,我又開動了跳蛋,媽媽抬起頭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皺著眉,「嗯嗯嗯」媽媽嗚著肚子蹲下來,原來我開成了強。

「我……受……不了了……」媽媽抱著肚子說著,我只好把震蛋的開關調成小,讓媽媽不會感覺到那麼刺激。

遠遠的我看到小黃的燈,招了招手,車子停了下來,我摟著媽媽上了車,「司機,到臺北縣xxxxx地方。」

司機是個年約六十幾歲的老頭,我上了車把手又伸到媽媽的胸部隔著單薄的衣服揉捏著,剛剛要上車的時候,稍微淋到一些雨,此時我們兩個身體都濕了,媽媽 的頭髮整個貼在身上。衣服也貼在身上,司機透過後照鏡呆看了半天,「司機,開車啊,發什麼呆啊?」我對司機催促著,司機此時啟動油門,開動汽車前進。

此時媽媽已經累了,跟我說,「希常,把跳蛋關掉啦,我想睡。」

媽媽整個人靠在我身上閉上眼睛,嘴裏仍發出「嗯嗯哼哼」的聲音,聽到媽媽說跳蛋,司機又吞了口水,我透過後照鏡可以看到他怪異的表情,我關了跳蛋,不 久媽媽睡著了,鼻子發出輕微的呼吸聲,我一時好玩,故意把媽媽的碎花洋裝鈕扣解開兩個媽媽近乎沒穿衣服美麗而誘人被繩子捆綁的胸部暴露出來,乳尖的嫣紅兩 點仍高高挺立。

司機從後照鏡看了看吞了口水,「這美麗的女人是誰啊?」司機邊瞄後照鏡邊問著。

「我女朋友啊,你專心開車啦。」我沒好氣的對司機說著,一邊伸手撫摸著媽媽的胸部。

「有這種女朋友,真令人羨慕。」司機對我說著。

司機故意慢慢的開,半夜都沒車子但是他開車的車速像烏龜,我看了看速度表,天啊,他才開40。

司機邊開車不停的看後視鏡,我突然覺得心好痛好酸,我美麗的女朋友的軀體就這樣讓我人暴露給人看,想到這,我後悔了,把媽媽的鈕扣又扣了回去,司機故意賊賊的不斷看後視鏡,我知道他想看媽媽的身體,真是老色鬼,今天便宜他了。

我把手網媽媽身上遮了遮,但司機的火熱眼神,不斷往後飄來,我的眼神在後視鏡裏和司機的眼光相遇,司機車子開的左搖右擺,幸好是半夜,不然他保證撞車。

就這樣過了一個小時,「客人,到了。」

司機的話從前面傳了過來,我付了錢,媽媽此時也張開了眼睛,我摟著媽媽下了車,「今天真便宜那個司機了,媽媽。」

媽媽一言不發,上了樓哭著對我說,「希常,你真的太過份了,居然解開扣子讓司機看我的身體。」

她不住抽咽著,哭的梨花帶雨。

「媽媽,我……我一時覺得好玩嗎?」我邊拿面紙邊幫媽媽拭淚邊說著。

「好玩,人家覺得丟臉,你知不知道?!」

我讓她在我懷裏盡情的哭,然後我也哭著對她說:「媽媽,我抱歉,我玩的太過火了,請你原諒我,我不會再這麼荒唐的暴露妳了,其實司機盯著妳看,我也覺得心好痛。」

就在我不斷的陪笑之下,媽媽終於破涕為笑,她大力捏了我的陽具,「啊」我痛的彎了腰,「小小給你懲戒,下次不可以。」媽媽笑了,我知道她原諒我了。

我跟媽媽現在的關係,這個時候,嚴格來說,不像是主奴關係,而是一對在性生活中玩SM的戀人而已。

雖然媽媽可以接受我的捆綁、鞭打、讓我緊縛之後上街,雖然我們在玩SM時候,大都是我擔任支配者,而媽媽擔任被支配者,但是我知道,她的心理還沒完全準備當個奴,真正的奴是不可以反抗主人的,是不可以對主人提出要求,必須對主人百依百順。

雖然我第一次幫媽媽開苞的時候,她說過願意當我的奴隸,但是她心裏壓根就不完全清楚當個奴的角色是如何,這也難怪,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有錢人家獨生女,要她心裏上完全臣服,自願當個不反抗的奴,是沒有那麼容易的。

我慢慢調教她,從網路下載一些文章給她看,讓她知道當個奴是怎樣的,慢慢的,她開始稱我「主人」,但是對於調教仍並不是百依百順,但至少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某天,我坐在寬大的沙發中,媽媽一樣裸身一絲不掛,乳房上下用繩子緊緊捆綁,趴在我身邊的沙發上,我的陽具正在媽媽的櫻桃小嘴裏進出,「唔……唔……」媽媽的雙頰凹陷,正努力吸允我的肉棒。她小心翼翼地吸允著我的陽具,並用舌頭一圈圈在我龜頭畫著圓摩擦著。

「啪」我在享受媽媽的服務的同時,我的手沒閑著,右手拿個短短的小藤條打在媽媽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媽媽已經比較習慣鞭打,只是皺了一下眉, 「哼」的發出一聲悶哼,我打一下之後,就用手指在媽媽的私處輕輕撫摸一下,然後又打了一下她那誘人的屁股,「啪」媽媽的白皙屁股馬上出現紅色的鞭打痕跡, 我就這樣交錯著打一下屁股,摸她一下私處,不久媽媽就被我弄得陰部氾濫一片。

「小淫娃,這麼敏感,才這樣就濕了。」我笑著邊拍著媽媽的屁股邊說。

「我才不是淫娃勒,主人。」媽媽把頭離開我的陽具抗議著。

「啪」我又大力打了媽媽的屁股一下,「還說不是,你本來就很淫啊,有誰會不穿內衣褲全身上下被繩子捆綁就跑去上學啊,如果同學知道了,一定認為你是淫娃,要不要我去宣傳啊。」我說著左手用力捏了媽媽的乳頭一下。

媽媽脹紅著臉,頭搖的跟什麼一樣,「不要說出去,主人,我……我……承認我是……淫娃。」媽媽斷斷續續說著。

「妳自己承認了,那我以後都叫妳小淫娃喔。」我抬起媽媽的頭說著。

「只要不在大眾場合,主人。」媽媽點了點頭。

此時我的肉棒已經高舉向天,我對媽媽說,「坐到我身上來,小淫娃。」

媽媽跨坐到我大腿上,媽媽此時已經很想要,下體馬上淌出很多水來,不自覺的趴到我的身上,雙手搭著我的肩膀,我將一雙大手整個覆蓋媽媽的陰部,盡情的揉搓,然後手指進入媽媽的陰道,揉捏媽媽的陰蒂。

我用另一隻手把媽媽的雙手反到背後,拿個手銬將媽媽的雙手銬了起來在背後,「嘿嘿,這樣妳的雙手就不能動了,小淫娃。」我對媽媽說著。

此時我的肉棒頂在媽媽已經濕淋淋的小穴口,就是不進去,故意在媽媽的小穴口頂了頂,然後又在她的陰唇摩擦了幾下。

「主人,我好想要,快給我。」

媽媽已經被我弄得受不了了,我把她手扣起來就是不讓她用手來把我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想要了嗎?小淫娃。」媽媽點了點頭,我故意把大腿動了動,陽具又在媽媽的陰道口摩擦著,就是不進去。

「想要,可以,妳要承諾永遠當我的性奴隸。」我對著媽媽說著。

「我都被主人綁成這樣玩了,還不算是性奴隸嗎?」媽媽狐疑的問著。

「不,這樣我們是戀人的關係,不是主奴關係,真正的性奴隸是要對主人的命令跟調教百依百順的。」我對媽媽說著。

「那主人要我怎麼做?」媽媽眼神望著我詢問著。

「妳根本沒有性奴的自覺,性奴在主人面前是不能自稱我的,妳要自稱淫蕩的性奴。」我對媽媽命令著。

「這種話我說不出口,太羞人了。」媽媽搖了搖頭。

「不說,就不給妳,妳就這樣銬著吧。」我對媽媽說。

「嗯」媽媽臉紅的像蘋果,點了點頭︰「請主人插淫蕩的性奴的小穴吧。」媽媽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小的像蚊子。

「不對,妳應該說︰求求主人將肉棒插入淫蕩性奴的騷穴中。」我對媽媽命令著,一面揉捏著媽媽已經高高翹起的乳尖,用手指把她乳頭拉了一下。

「求求主人將肉棒插入淫蕩性奴的騷穴吧。」媽媽懇求著。

「好吧,就給妳吧。」我把陽具頂入媽媽的花心,媽媽開始扭動她的腰肢,上下擺動她的豐滿乳房,迎合我的陽具。

「很好,自己扭動屁股吧,小淫娃。」我邊說著,邊用手拍打媽媽的胸部。

「啪」媽媽震了一下,「啊」的一聲,「繼續動,小淫娃。」我開始運動我的腰,陽具深深進入媽媽的花心。

「用力幹……幹我這個性奴啊……」

「啊……啊……主人你幹的淫蕩性奴的小騷穴好爽……真是太好……」

「啊……啊……啊……噢……噢……啊…… 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噢……爽……爽死我了……啊……啊…… 你……主人你操……操的淫蕩性奴很……很舒服啊……啊……噢……啊……啊…… 啊……我……我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 」媽媽隨著我的抽插淫叫著。

插了十幾下,我停下了抽插的動作,讓媽媽自己扭動腰部,「不要停,主人。」媽媽小小聲懇求著,此時她自己已經很陶醉了,「以後我任何的命令跟調教,妳只能說是,不能反抗,聽到沒有?小淫娃。」

「是的,主人。」媽媽點了點頭。

「如果不遵守我的命令,我就會給妳處罰,知不知道?」

「知道,主人。」

「嗯,很好。」我開始伸手摸向旁邊的書桌,拿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

盒子裏面,是一對精美的乳頭夾,黃金做的,夾子的前方有一個精美的小小星星形狀的飾品,是我前幾天特別去銀樓找人打造的,我拿出夾子,揉了揉媽媽的乳頭,夾上了媽媽左乳。

「啊……痛啊……主人。」媽媽痛的扭曲著臉,眼淚都流了出來,媽媽停下她的動作,我打了媽媽屁股一下,「誰讓妳停的啊,繼續動作,小淫娃。」我又拿了一個乳頭夾同樣夾上媽媽的右乳頭。

此時,媽媽已經滿頭大汗,我雙手扶住媽媽的腰部,加速我的抽插,「啊……啊……啊……」媽媽已經要達到高潮,我覺得龜頭一熱,發出濃重的喘息聲,「我要射了,小淫娃。」我開始朝媽媽的體內射精。

我把精液都射在媽媽體內之後,把媽媽從我身上移開,此時媽媽因為高潮已經氣喘吁吁,「呼……呼……」我把媽媽放在地上,媽媽整個人都軟了,只能趴在地上,大概是高潮而軟腳了吧。

我抬起媽媽的頭,把陽具湊到媽媽嘴邊,她張開了口,從上到下把它舔了乾淨,然後我把媽媽抱起來,讓她側身坐上我大腿,拿出紙巾幫她清理下身。

我幫她清理完下身,媽媽仍然低著頭,手仍被我銬著,我撫摸著她,對她說︰「妳剛剛承諾的事情,要當我ㄧ輩子性奴隸,要完全聽我的命令,妳不要忘記,小淫娃。」

媽媽低著頭,抿著嘴不說話,她大概很難接受要自稱「淫蕩性奴」這個事實吧。

我又扯了扯媽媽乳頭剛剛被我夾住的乳夾,把媽媽的乳頭扯的老高。

「啊,痛啊,主人。」媽媽顫抖的說著。

「妳是不是反悔了?小淫娃。」我邊扯著乳夾邊問著。

「這…… 這……實在太修了。」媽媽懾嚅著。

我一把抱起媽媽,坐到桌前,打開電腦,「妳看看這是什麼?小淫娃。」電腦開始展示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都是媽媽被我綁著幹的照片。

「啊」媽媽別過頭去不敢看,「嘿嘿,這些照片我如果都寄給社團幹部,會有什麼後果啊,小淫娃。」我問著。

「別……主人……別這樣……媽媽願意……當……主人……一輩子……的性奴隸……聽……主人的話……但是……希望……主人……愛護……我。」在我半威脅下媽媽嚶嚶哭了出來。

我溫柔輕聲的哄著她對她說︰「乖……我不會要我的性奴做太過份的事情,也不會強迫妳去穿環什麼的,只是想妳對我百依百順,小淫娃。」

我吻了媽媽的唇,拭去了他小臉上的淚,「妳這對乳夾是我精心請人打造的,喜不喜歡啊?小淫娃。」我邊揉著媽媽的豐乳邊問著。

「喜 ……喜歡。」媽媽斷斷續續說著。

我把媽媽銬在背後的雙手解開,從電腦列印出一份事先打好的「主奴關係書」,遞給媽媽。

「我林媽媽,喜歡玩SM調教,是個變態的女孩,今日在此承諾一輩子當董希常的性奴隸,將我的身體與心靈都交給董希常,雙方特承諾如下:

一、性奴隸面對董希常要尊稱他主人,自稱淫蕩的性奴。

二、主人對我的任何調教跟命令性奴都無條件遵守,不得抗拒。

三、主人保證一輩子疼愛性奴隸林媽媽,一輩子不背棄她。

四、主人對性奴隸的調教不得危害性奴隸的生命跟健康及身體的傷害。

五、性奴違反主人的命令要受處罰,處罰內容由主人決定。

六、主人如果違反本契約的四跟五條款,性奴可以隨時終止跟主人的關係。

立契約書人, 主人, 性奴隸。」

我讓媽媽看了看這份關係書的內容,然後我先簽了名,媽媽也簽了名,這一刻起我們的關係正式從「戀人」變成「主奴」,我把原先夾在媽媽乳頭的乳夾拔了下 來。可能是夾的太久的緣故,媽媽乳頭都瘀青成紫色了,有點變形,我拿來藥幫媽媽擦藥,「會不會很疼啊,小淫娃。」我疼惜的問著媽媽。

「嗯……有一點疼,不過後來就不疼了,主人。」媽媽對著我說著。

我幫媽媽擦了藥,拿了上次的跳蛋,放進媽媽的淫穴,然後又拿了繩子把媽媽的陰部緊緊捆綁,我用棉繩在媽媽的腰上的繞了兩圈在後腰上打了個結,繩子沿屁股溝穿過陰唇從腹部的繩子上反折回來用力一收,兩股棉繩就完全埋在了兩片陰唇裏。

我伸手摸了摸媽媽身上的狀況,綁的蠻緊的,「可以了。」我想。

我拿了一件我平常穿的T恤套到媽媽身上,這件T恤是有點長擺,穿在媽媽身上後方剛剛好只蓋過媽媽的渾圓臀部下方約五公分,前方只蓋到媽媽的私處下方,我讓媽媽轉了個身。

「嗯……很好,我們去逛逛吧,小淫娃。」我對媽媽說。

「就這樣出去嗎?主人。」媽媽脹紅了臉。

「對啊,主人對妳的第一個調教命令,妳就不遵守嗎?小淫娃。」我對媽媽說著。

「這……這太丟人了,主人,能不能讓淫蕩性奴加個外套。」媽媽小小聲說著,整個耳根都是紅的。

「不行,我會保護妳的。」我斬釘截鐵的說。

我讓媽媽套個拖鞋,就帶她出門了,下了樓梯,我打開跳蛋。

「啊……啊……啊……」跳蛋在媽媽體內翻攪著,她強忍著手扶著牆壁,「繼續走,不準停,小淫娃。」我摟著媽媽,命令她繼續往前。

「妳要走好喔,如果跌倒,妳的光屁股跟繩子是會大大展露出來被人看到的喔,小淫娃。」

媽媽的手緊緊拉著T恤下擺,身體僅僅靠著我,緩慢的移動著步伐。勒在陰唇裏的繩子也隨著她的步伐摩擦陰道裏的嫩肉,而我也不時的隔著衣服拽媽媽身上的 繩子。我們學校後頭有座小山,有個登山步道,平時10分鍾就能走完的路,我們今天走了快1個小時,才到登山步道下方的公園。

媽媽此時已經完全走不動了,整個人靠了在公園的樹上,這邊晚上幾乎沒人會來,我就大著膽子,把媽媽身上唯一的T恤扯下來。脫去上衣後立刻露出媽媽漂亮的豐滿乳房,粉紅色的乳尖高高挺起。

「嘿嘿嘿,能不能說一說穿這樣出來逛街的感想啊?」我把媽媽靠著樹幹詢問著。

媽媽美麗的裸體已經使我藏在內褲裏的肉棒硬了起來。

「主人不問也應該知道,哪裡還有感想……嚇得不能集中精神,覺得很羞。」媽媽用怨尤的口吻說,但她的雙腿夾緊扭動,露出媚態。媽媽用左手掩蓋乳房,右手放在下腹部上。

「手拿開,小淫娃。」我對媽媽命令著:「其實,妳內心是很喜歡大家看,不如下次穿這樣去上課吧,小淫娃。」

「這……怎麼可以?!」媽媽開始全身顫抖。

我一把摟過她,「開玩笑的啦,我會讓妳保持基本的尊嚴的,小淫娃,我還是愛妳的啊。」

「我也愛你啊,主人。」媽媽眼神迷離望著我說。

「誰准妳自稱我的啊,妳又忘了嗎?你只能自稱淫蕩性奴小淫娃。」我大力打了媽媽的屁股一下,「我要罰妳,小淫娃,過來兩手抱著樹,屁股翹起來。」

媽媽以為我要鞭打她,我把她股繩解開之後,把它緊緊的將媽媽的雙手綁在樹上,然後伸手到她的陰部將她的跳蛋拿出來,「張開嘴,小淫娃。」我命令著,媽 媽乖乖張開了嘴,我把跳蛋放進她的嘴裏,「含著,不準掉出來。」媽媽只能「唔唔」的,顫抖她的身體,她根本不知道我要幹麻。

「我今天要懲罰妳,在這裏幫妳的屁股開苞。」我摸了摸媽媽的小穴,濕淋淋,我把拉煉拉下,掏出陽具,在媽媽的陰部沾了沾淫水,直接就往媽媽的菊花插了進去。

「嗚……唔……唔……」媽媽在我插入的同時,整個身體猛的繃緊,媽媽只感到肛門似乎被撕裂了,巨大撕裂的痛苦讓媽媽不斷抖動。媽媽的頭拚命向後仰,因為嘴巴被塞住她叫不出來。媽媽痛到流下了眼淚,我的陽具不斷在她菊花進出,肆虐著媽媽那沒有經過潤滑的菊花。

「唔……唔……」媽媽嘴巴不斷的發出聲音,我的手慢慢地遊走在媽媽成熟美豔的肉體,慢慢地移動到胸前突起的胸部抓住媽媽柔軟堅挺的乳房開始搓揉,而堅挺的肉棒則頂著她的豐滿的臀部,媽媽的手被綁著,只能忍耐我對她菊花的肆虐。

媽媽那兩隻高聳的乳峰,經過一陣的揉搓,顯得更挺拔,更富有彈性了,紅嫩的乳頭,泛著耀眼的光澤。

就在我用肉棒淩虐媽媽的菊花,我的肉棒被媽媽的菊花緊緊包覆著,我正享受著肉棒的快感的同時,遠遠傳來:「母狗,給我走快一點。」的男性斥駡聲。

「不好,有人來了。」我猛的停止了動作,拉出肉棒,快速解開媽媽綁在樹上的雙手,拿起衣服披在她身上。

媽媽聽到人聲,整個人呆了,我迅速把她拉到旁邊的樹叢中躲著。

遠遠的我看到一個男的拉著一個女的走過來,在微弱的月光下,我看到那個男的似乎是用狗煉拉著女的,那個女的搖搖晃晃走來,在我們前方停了下來,我定睛 一看,那個男的是我認識的旁邊社團的,叫鍾欣堂,女的是眾人公認的校花人人想追的國貿系的田茵純,此時田茵純穿著一件及膝的大風衣,鈕子是全扣上的,她的 衣領反起來,但還是隱約可以從正面可以看到她的脖子那個扣著小鎖紅色的項圈及脖子上的狗煉。

「原來校花這麼淫蕩,也玩這種遊戲。」我驚呆了。

鍾欣堂遠遠拉著田茵純走過來,我才發現他另一隻手牽了一條大狼狗,到了離我們大約十步之遙的地方,鍾欣堂先把狗系好在旁邊的樹上,我發覺田茵純已經滿 頭大汗,嘴裏不斷發出:「咿……嗯……主……人………求……求……你,原諒母狗。」的聲音,突然鍾欣堂大喝一聲,「母狗,把衣服脫下。」

田茵純此時滿臉脹的通紅,苦苦哀求道:「不………求……求……主……人……」

鍾欣堂搧了田茵純一巴掌罵道:「賤母狗,叫妳脫妳就脫。」

此時我看到田茵純眼睛泛著淚光,緩緩的伸出手,解開她的風衣鈕扣,我在樹叢後抱著媽媽的腰,讓她把T恤套上,在媽媽耳邊輕輕的說:「看著,別出聲,看別的主人是怎麼對待奴隸的。」

田茵純解開風衣鈕扣之後,將風衣往左右拉開,雙手將衣服拉開至肩膀旁雙手一伸直,刷一聲衣服就掉在地上,而裏面竟然什麼都沒穿而且全身上下全是縱橫交 錯的繩子捆綁,在雪白的胸上有黑色的繩索來回捆綁,因為田茵純的乳房太豐滿,隆起而富彈性,在乳房上下有繩子捆綁成8字形。

沒有穿乳罩的乳房,在繩子的壓迫下,特別凸出,而且隨著身體的晃動而震動著,露出來的乳房被繩子捆綁已經變形。粉紅色小乳頭,在繩子的擠壓下特別顯得鮮明,最令人驚訝的,是左右乳頭上各掛了一個乳環在上面。

田茵純的下身,沒有穿三角褲,但是有繩索綁在那裏像丁字褲一樣,從兩條繩索的旁邊露出陰唇,對正前後兩個肉洞的位置上有大小不同的結扣,陷入洞口裏。她的陰毛已經刮淨,並且每片陰唇都掛了三個陰環。

我更驚訝的發現,她的下身緊緊捆綁的繩子中間,露出了一截電動陽具影子。

在田茵純的乳環之間有透明的釣魚線緊緊捆綁,釣魚線穿過乳環被拉到下身,穿過陰唇環,然後緊緊的綁在田茵純的陰蒂上。

鍾欣堂對田茵純命令道:「賤母狗,蹲下,先跟主人請安。」

「是的,主人。」田茵純輕聲回答著,然後蹲了下來,將她的雙腿大大張開,後背挺直,「母狗田茵純跟主人請安。」

田茵純一邊說,一邊用嘴巴拉下鍾欣堂褲子的拉煉,鍾欣堂的陽具從褲子裏面彈了出來,鍾欣堂看著田茵純滿意的說:「很好,母狗,我想尿尿。」

田茵純聽到鍾欣堂的話,就把鍾欣堂的陽具含在嘴裏,然後示意她已經準備好了。一大泡尿就沖進永美溫軟的口腔裏,鍾欣堂開始把尿液尿到田茵純嘴裏,尿的味道很難聞,田茵純皺起了眉吞咽著鍾欣堂的尿液,來不急咽下的就順著下巴流淌在乳房上。

「多謝主人賜尿。」田茵純望著鍾欣堂說。

此時媽媽蹲在我身前,我仍用手不斷揉捏媽媽的乳房跟陰蒂,因為是蹲的姿勢,媽媽的白皙屁股頂在我的陽具之上,我跟媽媽說:「小淫娃,剛剛處罰還沒結束。」

我順勢就把陽具頂進媽媽的菊花,媽媽痛的猛擺頭但仍不敢做聲怕被人發現,我的手從T恤下方的縫隙伸進去搓揉著媽媽那已經高高挺起的乳房,「唔……唔……」媽媽忍著,忍耐而壓制自己的呻吟聲,菊花承受我的蹂躪。

鍾欣堂尿完之後,把田茵純的頭部又按到他的陽具那,陰毛剛好對準田茵純的眼睛,然後鍾欣堂用他的陽具,左右狠狠的抽打幾下田茵純的臉頰,「母狗,照慣例,幫我吸。」

田茵純發出淫媚的眼神望著在她嘴邊的陽具一眼,張開嘴,毫不猶豫的含住那碩大的龜頭,「啾……啾……」的吸吮起來了。

她不斷擺著頭,變換她的姿勢,一手扶著鍾欣堂的陽具,一手不住搓揉她自己富彈性的乳房,她的大腿內側早已濕了一片。

「唔……唔……」鍾欣堂的手不斷壓著田茵純的頭部,不斷挺動屁股。

田茵純頭髮散亂,嘴裏不斷發出「啾……啾……」的聲音,突然鍾欣堂推開了田茵純的頭,把陽具對準她的臉,將精液射的她滿臉都是,田茵純整個臉上都是黏 糊糊的精液,眉毛、鼻子、嘴邊、下巴都是,某些精液順著臉部流到田茵純嘴邊,田茵純毫不猶豫的就伸出舌頭,把嘴邊的精液舔乾淨,看來她已被調教許久。

我看著鍾欣堂對田茵純的調教,陽具不斷在媽媽的菊花進出,當我拉出陽具的時候,媽媽的菊花內的嫩肉也隨著被我拉出了一點,我不斷在媽媽耳邊說,「看仔細如何當個聽話的奴。」

媽媽此時似乎已經嚇呆了,表情木然,只是不斷搖動她的屁股,飼戶希望我趕快射精結速她屁股的苦難。

鍾欣堂射完精之後,對著蹲在地上的田茵純命令到,「趴下,賤母狗。」

田茵純乖乖趴下,我這時才發覺,田茵純的屁股內被插著一個狗尾巴,鍾欣堂解開田茵純下身的繩子,田茵純下身的電動陽具震動著滑了出來,「賤母狗,蠻享受的嗎,繩子都濕成這樣了。」

田茵純頭髮散亂,顫抖著雙腿整個人趴倒地上,不住喘著氣,眼神已經渙散。

鍾欣堂解開褲頭的皮帶,狠狠抽打在田茵純那軟嫩的屁股肉上,「啪」的一聲,皮帶接觸到屁股的同時,屁股肉出現一條紅色鞭痕,田茵純的屁股縱橫交錯一些佈滿了大小不一已經變成黑紫色的舊鞭痕。顯然她常常遭受無情的鞭打,「啊……痛啊……」田茵純發出了哀嚎。

「誰讓妳倒在地上的啊,給我爬起來。」鍾欣堂說著,毫不憐香惜玉的又重重打了田茵純一鞭,田茵純只好掙扎爬起身來。

在我身前的媽媽,承受著我的陽具不斷蹂躪他的菊花,突然我的精關一松,一股強烈射精的感覺直沖腦門,我讓媽媽雙手撐著地,抬高她的屁股,將精液射了在媽媽的菊花裏面,媽媽經過這翻折騰,菊花整個嫩肉翻了出來,整個人倒在地上,菊花內滲出絲絲血絲。

田茵純掙扎爬起身成四肢著地,屁股高高挺起的姿勢,鍾欣堂蹲了下身,把她屁股的狗尾巴慢慢緩緩拉了出來。

「啊……啊……」田茵純不斷嘶吼著,似乎承受極大痛苦,隨著鍾欣堂的慢慢拉動,我才發現那個尾巴連著一串珠子,從田茵純屁股一點點被拉了出來,鍾欣堂不斷拉動,田茵純不斷搖擺著頭嘶吼。

「母狗,往前爬。」鍾欣堂扯著狗煉命令著,田茵純艱難緩慢的爬動著,順著鍾欣堂的拉動,緩慢爬行著,此時她的汗濕了全身,雙腳微微顫抖,兩個豐乳垂在 身下,不住晃動。及肩的頭髮緊緊貼在臉上,爬了兩圈,田茵純受不了了,她望著鍾欣堂,哭著說:「主人,母狗受不了了,求求主人原諒母狗。」

鍾欣堂冷冷對田茵純說,「原諒妳,妳不是平常一副校花的架子,高傲的很,好似不可侵犯,對人都愛理不理,當初不是說我又矮又胖,現在怎麼求我原諒了?」

「主人,母狗……母狗知……道……錯……了,母狗……當初……不該……拒絕……主人……的追求……」田茵純此時已經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完全沒有校花的架子,只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當初不是說我一輩子別想追到女人?還說我想吃天鵝肉?現在怎麼哭著求我呢?妳就一輩子當我的母狗吧,反正你也離不開我的肉棒了,哈哈哈……」鍾欣堂仰天狂笑。

鍾欣堂又拉了拉狗煉,田茵純只好屈辱的繼續爬動,到了一顆大樹邊,鍾欣堂踢了踢田茵純屁股,「母狗,今天要讓妳真正變成一條母狗,讓狗來幹妳。」

田茵純滿臉淚痕,「主人,求求你,不要。」

此時,鍾欣堂不理她的懇求,逕自拿著繩子吊在樹上,捆綁緊之後,再用同一條繩子將田茵純雙手緊緊捆綁,拉動繩子將田茵純雙手綁在樹上,田茵純此時兩腳跪地,被綁成像狗一樣翹起屁股的姿勢。

在我身前的媽媽此時已經醒了,我示意她繼續看,媽媽蹲在我身前,由於穿著短T恤,又沒穿內褲,媽媽的陰部被自然的分開,我將一雙大手整個覆蓋媽媽的陰 部,盡情的揉搓,然後手指進入媽媽的陰道,用三根手指不斷進出,媽媽的呼吸開始急促,不久媽媽的淫液噴了出來,她的小穴又濕了,我把原來媽媽含在嘴裏的跳 蛋拿出來,塞進她的小穴,然後將她股繩綁好。

鍾欣堂綁好了田茵純,將綁在一旁的狼狗牽了過來,此時狼狗嘴巴不斷「嘶嘶」吐著氣,鍾欣堂將狼狗牽到田茵純的屁股,狼狗伸出舌頭舔著田茵純的陰部,舔著舔著,狼狗撲了上去,兩之前腳搭在田茵純的屁股,後腳著地,狗的陽具已經脹起,就往田茵純的陰部插了進去。

「啊……啊……啊……痛啊……我不成了……」田茵純痛的哭叫出來。

媽媽看到這個情形不自覺「哇」的一聲叫了出來,鍾欣堂望向我們這邊,「誰?誰在那?」我摟著媽媽從數從走了出來。

「原來是董希常啊,妳們在這幹麻?!」鍾欣堂看了看我,眼睛上下打量著媽媽。

「原來董希常也喜歡玩調教啊!」鍾欣堂對我說。

我低頭看了看媽媽,原來我給她穿的那件T恤因為剛剛的撫摸而向上,媽媽的陰部跟繩子就暴露出來,媽媽低了頭,羞紅了臉,伸手忙把自己的下體遮住。

「董希常,看來妳的奴不乖,沒有主人命令他居然自己會遮。」鍾欣堂看著我笑。

我命令媽媽:「誰讓妳遮,小淫娃,手放背後。」

媽媽整個脹紅了臉,把手放到背後,整個腿不住的前後交錯,想遮住鍾欣堂納淫邪的目光。

「我們玩的很輕度,才剛開始調教,沒有鍾兄的功力。」我對鍾欣堂說。

鍾欣堂說,「既然都是同好,看看我怎麼調教這只母狗。」此時田茵純已經被公狗插的不斷發出浪叫,「啊……啊……啊……」隨著公狗的抽插,她那花蕾內的嫩肉不斷外翻,整個雙腿不住顫抖。

「她很享受被狗幹的滋味,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鍾欣堂得意的說,整個眼睛仍不斷往媽媽身上飄。

媽媽被鍾欣堂看的覺的羞恥,這是第一次她的陰戶跟繩子大大暴露在我以外的人面前,我開始開動跳蛋的開關,跳蛋又開始在媽媽體內跳動,媽媽臉頰脹紅,強 忍著下身傳來的一陣陣刺激,看著媽媽臉上的表情,鍾欣堂說:「哦,跳蛋調教。」隨著跳蛋的震動媽媽開始發出「嗯…… 哼……」的聲音,兩腳不斷顫抖著,然後他蹲了下來,痛苦的扭著頭。

此時狼狗已經在田茵純的陰道內射精了,田茵純也被狗幹的兩眼翻白,似乎昏了,鍾欣堂把狼狗拉開,我看著田茵純下身已經紅腫外翻,「這母狗,表面上高不可攀,實際上下賤的很。」鍾欣堂對我說著。

「她身上這些環,是你幫她穿的嗎?」我蹲在那邊詢問。

「不是我幫她穿的,我認識她開始她就有環了,她自己去國外穿的。」鍾欣堂笑著回答我。

「沒想到校花這麼淫賤。」我回答著。此時媽媽已經兩腿一軟,整個人靠在我身上,我伸出手摟著她,一邊關心的問著:「還好吧,小淫娃。」媽媽已經不能說話,點了點頭。

「看你們,不像主奴,小心SM會越玩越重口味,我們就是越玩越重,不然這母狗不會滿足。」鍾欣堂對我說。

「今天我們各自替彼此保守秘密吧,小董。」鍾欣堂對我說著。

「好啊,沒問題。」我承諾了鍾欣堂,約定以後在找時間聚會交換調教心得,然後鍾欣堂踢了踢田茵純,「母狗,醒醒。」

田茵純醒來發現我跟媽媽,「啊……不要看。」的一聲羞的低下頭去。

「拜託你們不要說出去。」田茵純懇求著。

「不會的,學姊。」我跟媽媽承諾了她。

鍾欣堂解開田茵純,從地上拿來風衣,拉起田茵純要她穿上,扣好鈕扣,從外表看,田茵純還是那麼美麗,那麼有氣質,誰會知道她是如此淫賤的母狗,身上被繩子緊緊捆綁,「母狗,走了。」

鍾欣堂拉拉狗煉,田茵純搖搖晃晃被她拉走了。

我看看時間,已經半夜一點多,原來不知不覺經過兩個多小時,我摟起媽媽輕聲的說,「小淫娃,回家了。」

媽媽整個人好似被剛剛看到的調教嚇傻了,還沒回過神,整個人呆立當場,我只好摟著她,關了跳蛋,走回去。

一路上我不時把媽媽的T恤後擺翻起來,讓她整個白皙的屁股露了出來,媽媽整個人好似失神一般,也沒任何反應,可能剛剛真的對她的心理太過震撼了吧。

回到了我們租的房間,一進門,媽媽就跪了下來,抽抽咽咽的哭了起來。

她對我說:「淫蕩性奴是個不乖的奴,請主人原諒。」

我溫柔的對她說:「我又沒說要處罰妳,小淫娃。」

媽媽哭著繼續說:「淫蕩性奴……保證……以後……乖乖……聽主……主人……的話,但是……求求……主人……」

「求我什麼?小淫娃。」

此時媽媽「哇」的放聲大哭,整個人倒在我懷裏,我讓她哭了個夠,然後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求求主人,懇請主人調教淫蕩性奴的時候,不要讓性奴喝尿,不要讓狗來幹性奴,不要讓性奴穿環,那樣太羞恥了。」她說完又大哭了起來。

我坐在地上,把她摟在懷裏,對著她說:「小淫娃,主人是愛妳的,主人不會傷害妳的身體健康,這主人已經在主奴關係書承諾小淫娃了,放心,我也不會讓狗幹妳的。」

媽媽聽了我的話,露出了一抹笑容,突然她皺了眉,「啊」的一聲,「怎麼啦,小淫娃。」我看著媽媽的痛苦表情。

「主……主人幹的淫蕩性奴屁股好痛喔!」媽媽小聲說著,我解開媽媽的股繩,發現媽媽屁股已經有撕裂傷,我拿了藥,讓她趴在床上,用手幫媽媽塗抹著。

因為我的陽具硬插,媽媽的屁股痛了三天不能好好走路,姿勢都怪怪的,從那一天開始,我要求媽媽除了前開襟連身的洋裝以外,其他的衣服裙子都只能在膝蓋 以上二十公分,上衣必須是前開扣的,不然就是無袖的,鞋子都只能穿露出腳趾的涼鞋,腳後跟必須要露出來,不然就是拖鞋,媽媽也都乖乖照辦。

而田茵純只要在學校碰到我都頭低低的快步離開,而她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都會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聽的到的聲音說,「母狗。」聽到這話,她身體都會震一下,羞紅了臉。

我仍在半夜要媽媽只穿一件短T恤或我的襯衫,出去外面調教她,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這天我讓媽媽穿了一件藍色長襯衫,長度剛好到她大腿一半的地 方,扣子最上面兩顆沒扣,隱約可見媽媽的乳溝跟乳房上下的繩子,就這樣走了出去,在巷子裏面,突然一陣大風吹來,掀起媽媽的襯衫下襬,露出了她陰部繩子的 捆綁的模樣,對面剛好走來四個像似小混混的人。

這四個小混混口裏嚼著檳榔,滿身酒氣,似乎剛剛喝完酒,很快的擋住我跟媽媽的去路。

「你們要幹麻?」媽媽驚慌的問,躲在我身後。

左邊那位長的有點獐頭鼠目說:「老大,好正的妞。」

中間那位微胖的淫淫的笑了說:「不只正,剛剛風吹起來,我看到她身體的繩子。」

最右邊那位賊勾勾的打量著媽媽,從頭到腳用眼光掃視,跟著說:「小妞好正,搞不好有暴露狂,要不要跟本爺樂一樂啊,保證爽的妳欲仙欲死。」

「你們放尊重點。」媽媽的聲音開始顫抖,聽的出來有些懼怕。

「穿這樣還綁繩子出來逛,分明想被人幹,奧梨子假蘋果,還裝淑女。」那個微胖的說完,眾人哈哈大笑。

「老大,這小子我們看了礙眼,在此礙事,我們先解決這小子再來樂一樂吧。」那個獐頭鼠目的對著微胖的男子說,然後靠近了我。

「嘿……小子。」那個人才走到距離我兩步,我突然微微側身,右腳一瞪左腳踢出,正中他鼻樑,他「啊」的一聲,摀著鼻子,踉踉蹌蹌往後退,然後倒在地上。

「這小子有兩下子,我們走。」為首的那個胖子說,他們快步離開。

我轉頭看看媽媽,媽媽驚魂未定,臉上仍然是驚恐的表情,我說了:「小淫娃,回去了。」我扶著媽媽往回家的路前進。

「主人,剛剛嚇死我了,你好厲害。」媽媽用很羨慕的眼神說著。

「小淫娃,主人有跆拳道一段實力,碰到我算他們倒楣。」我跟媽媽說。

正當我們兩人緩緩前行到家門前的巷口,突然「框」的一聲,我覺得我後腦重重挨了一記。轉頭一看,剛剛那三個跑掉不死心,抄了傢伙來,打在我後腦門的是一根鋁棒。正是那個剛剛右邊高瘦的那個混混。

我覺得頭昏眼花,心想:「我一定要保護媽媽。」

我站直了身子的同時,對媽媽說道:「躲好。」隨即鋁棒又迎面打下來,我心想不妙。左手迎上,格檔鋁棒,「框」又是一個清脆的聲音,鋁棒接觸到我的左手手肘,我覺得一陣劇痛跟酸麻,左手好像不是我的,已經沒了知覺。

我在左手格檔的同時,右腳踢出,正中那個人的肚子,他鋁棒脫手而出,整個人雙手摀著肚子往後倒,在地上不住的掙扎,表情痛苦,我趁機喘了一下,右手摸了一下左手,還是沒知覺,「糟糕,應該是斷了。」我搖搖晃晃,滿臉痛苦。

不待我反應,其餘兩個混混沖上來,嘴裏喊著,「吼細。」

我蹲好馬步,右手保護左臂,右腳一蹬,照著那兩個人左方那個踢出一腳,此時我的力量只能使出三分力,他被我踢到有一點痛苦的感覺跟表情,但沒倒下,我的左腳著地的霎那,右腳飛踢出去,「哇」的一聲,那個人也踉踉蹌蹌倒在地上。

我右手抄起他掉在地上的鋁棒,走上去,對他的腿打了一下。他本來要起身,突然被我一打,只能抱著腿在地上打滾。

「剩下一個。」我心裏想,此時我感覺後腦涼涼的,右手一摸,滿手血跡。

「小子,別亂動,不然我畫花她的臉,你不想如花似玉的女朋友被我畫花吧。」我回頭一看,那個胖子距離我兩步,拿出了一把刀,正抵著媽媽的右臉,他站在媽媽身後,手已經伸進了媽媽的襯衫,不住的揉捏。

「主人,救我。」媽媽被他揉捏的滿臉驚恐,小小聲對我說。

我站在當場,看著那個胖子在媽媽身上不斷撫摸,左手把媽媽的豐滿乳房跟乳尖大力戳揉著,我心好痛,但是現在只能謀定而後動,那個胖子把媽媽摸了個遍, 還伸出那噁心的舌頭,吻著媽媽的俏臉,媽媽被他搓揉著,居然呼吸開始急促,「哈……有感覺了,真是淫女啊!」那個胖子用言語調戲著媽媽。

那個胖子或許摸的爽了,手上的刀子突然鬆開,掉在地上,雙手開始解媽媽的鈕扣,他根本已經被媽媽的誘人瞳體迷戀,根本沒注意我,我想再下去,我會失血 過多,媽媽就要被侵犯了,趁胖子不注意,我飛身上前,右手照著那個胖子鼻樑就是一權,我看到那個胖子鼻血湧出,雙手摀著鼻子,離開了媽媽的身體,我見機不 可失,補了一腳,剛好踢到胖子的胯間,胖子「啊」的一聲,雙手摀著胯間,倒在地上呻吟。

「你們這幾個敢跟我打,我跆拳道一段。」我恨恨的對著那個胖子說。

「大爺,我們不敢了。」那個胖子痛苦著臉,對著我說。

「你們幾個,下次再給我看到,保證打到你們滿地找牙。」我踢了那個胖子一下。

我看了看四周,那幾個還在地上喘,我向前扶起媽媽,此時媽媽整個人攤坐地上,衣服的扣子沒扣好,襯衫往上,白皙的屁股露了出來,整個春光可以一覽無疑。

我對媽媽說:「回去了,小淫娃。」

我把媽媽扶起來,然後往回走,我回頭看了那幾個混混,正踉踉蹌蹌的彼此攙扶著離開。

「主人,你頭流血了。」媽媽驚恐的看著我。

「還好,不礙事,我的左手好像斷了。」我有氣無力的說著,這個時候如果那幾個人再來,我就無法抵擋了。

「小淫娃,抱歉,我不是個好主人,讓妳被調戲。」我對媽媽說著。

「主人,你別說……先回去吧。」我踉踉蹌蹌扶著媽媽進了公寓大門,上樓進了房。

「主人,你先坐著,淫蕩性奴去拿藥幫你塗。」媽媽把我放在沙發上,蹲在地上找藥箱,衣服高高撩起,屁股又露了出來。

我看著媽媽滿心的愧疚,但是我覺得我的頭越來越昏,眼皮越來越沉重,我緩緩閉上眼睛,只聽到媽媽喊著:「主人,主人,你怎麼了?」我就失去了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得一陣刺眼的光刺激著眼睛,我緩緩張開眼睛,頭還是痛著,白白的天花板,白白的燈光,「唔……我在哪裡?」我掙扎著想爬起來。

「主人,你醒啦!」我看到媽媽一臉關心的望著我,臉上還有幹掉的淚水痕跡。

「這……這是哪裡?小淫娃。」我問著。

「主人,你昏過去了,這是醫院。」媽媽對著我說。

我掙扎著坐起來,看了看媽媽,一樣的襯衫,一樣的拖鞋,所不同的只是她多穿了一件短裙,我看著媽媽,「我昏了多久?」我問著。

媽媽說:「主人,你昏了一整天,淫蕩性奴擔心死了。」

「死不了的,小淫娃。」我說,「況且我死了,你可以找個更好的主人,不會讓妳被混混調戲,我不是個好的主人,妳可以中止我們的主奴關係。」我對媽媽說著。

媽媽低下頭,「主人,淫蕩性奴要跟主人一輩子,主人為了保護淫蕩性奴受了這麼重的傷,淫蕩性奴非常感謝。」

此時,我的手不安分的伸進了媽媽的衣服內,還是一樣的繩子,「小淫娃,你就穿這樣送我來醫院啊?」我問著媽媽。

「沒……沒有主人命令,淫蕩性奴擅自多穿一件裙子,請主人責罰。」媽媽紅著臉小小聲說著。

「因為主人昏倒了,淫蕩性奴想不能只有穿那樣來醫院,就多加一條裙子。」媽媽紅著臉解釋。

我的手伸到她裙子內,拉著繩子緩緩前後磨擦,「主人……別……這裏……隨時……有人會進來……」媽媽臉泛紅暈,但是雖然嘴巴這樣說著,媽媽的身體卻沒有閃開,承受著我拉動繩子對她陰唇的刺激。

突然,我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主人,你怎麼了?」媽媽問著。

我把右手移開媽媽的裙下,「我的左手好痛。」我皺眉說著。

「主人,你左手斷了,醫師幫你打上石膏。」

媽媽回答了我的問題,我才發現,我的左手是被吊在脖子上,我的頭上緊緊包著紗布。

這時門被推開了,進來兩個警員,還有教官,員警要做筆錄,因為這算治安案件,對方也有受傷,我一邊回答警員的詢問,一邊深情的望著媽媽。

「有這樣美麗的女朋友,拚死保護是正常的。」一個警員笑著說。

「一個打贏四個,小子,你蠻行的。」另一個警員說。

「我是跆拳道一段。」我望著警員說。

教官突然插話:「董希常啊,你這算是為校爭光嗎?」聽到教官的挖苦,我只能苦笑。

我把當時的經過,跟警員敍述了,當然掠過我帶媽媽出去調教那段,警員做好筆錄,也詢問了媽媽,按了指印,教官交代我好好休息,就跟著警員離開了。

我又把手伸進媽媽裙內,此時我發覺媽媽大腿內側已經濕了,「小淫娃,你不用上課嗎? 」

媽媽吞吞吐吐的說:「淫蕩性奴請了假,好照顧主人,主人受了這麼重的傷,人家不能丟下主人不管,人家擔心死了。」

我摸著媽媽,我的小弟弟又開始不聽話,翹的老高。

「主人傷還沒好,等出院淫蕩性奴再讓主人好好的玩,讓主人處罰不聽話的奴。」媽媽看著我撐起的帳棚笑著說。

不久醫師進來了,「董先生,你的腦部沒有腦震盪之跡象,下午應該可以出院,回去休養即可,記得定期回來拿藥。」醫師笑著對我說之後就走了。

我握著媽媽的小臉頰,問道:「小淫娃,你真的願意跟我一輩子啊?我不是個好主人,盡叫小淫娃作一些丟臉變態的事,害小淫娃被調戲,小淫娃不怪我啊?」

媽媽望著我,「如果沒有主人的保護,淫蕩性奴已經被輪奸了,主人雖然要淫蕩性奴做變態的事,但是淫蕩性奴跟主人在一起很快樂,主人是很愛淫蕩性奴的, 淫蕩性奴也要好好愛主人。」此時媽媽是俯身向前跟我說話,她一彎腰,我從襯衫那大大下垂的領口看到她的豐乳及粉紅色乳尖,以及乳房上下的繩子,我的小弟弟 又不安分了。

「唉……」我常常歎了一口氣,面對如花似玉的媽媽,卻不能解放,實在是粉難過,媽媽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忍耐一下,主人,淫蕩性奴下午回家就能滿足主人了,請主人好好休息,讓傷趕快好。」

我看著媽媽,點了點頭。突然我有了一個想法,「小淫娃,有沒有帶跳蛋出來啊?」我笑著問媽媽,媽媽沒答話,從她隨身的包包拿出來了那個搖控的跳蛋,羞紅了臉拿給我。

「呵呵,小淫娃,那麼期待主人調教啊,出來醫院還帶跳蛋。」

媽媽羞紅臉別過頭去,我一把搶過媽媽的小包包,翻了翻,除了跳蛋跟遙控器,還有一個口紅,其他沒有東西,「哇勒,妳啥都沒帶,只帶跳蛋跟口紅啊!」

我一把摟過媽媽,把她股繩解開,然後對媽媽命令道:「小淫娃,把跳蛋自己放到騷穴去。」

媽媽聽了我的話,把裙子撩起,把跳蛋慢慢放進去她的小穴。

我把媽媽的股繩再度綁好,把遙控器的開關拿在手裏,要媽媽把襯衫下襬塞入裙子內,我讓媽媽在我身前轉了一圈,短裙只在膝蓋以上二十公分,原來有寬鬆襯 衫蓋著,會遮到裙子,現在襯衫塞入衣服,從外面看,裙子只剛好蓋過屁股下方五公分,而且因為襯衫塞入裙子,會變成比較緊,媽媽的胸部兩點激凸就高高頂著衣 服而很明顯可見,衣服下方還不時顯現突起的紋路。

我跟媽媽說:「好了,小淫娃,我們去辦出院啦!」

我下了床,媽媽扶著我,我又把跳蛋的開關打開,出了病房,來到護理站,媽媽只能強忍我用跳蛋對她的調教,努力保持自然的姿勢,只是臉上再度泛起紅暈,額頭又開始冒汗。

「小姐,我要辦出院。」我對著護理站小姐說著。

「你們等等。」護理站小姐辦著手續,突然她問媽媽:「小姐,你熱嗎?不舒服嗎?臉紅紅的?」

媽媽低著頭,搖了搖,低聲的說:「沒……沒什麼,照顧……他……太累。」媽媽不斷喘著氣回答。

「喔,沒事就好。」護士把出院的批價單拿給我,我摟著媽媽,媽媽整個人頭低低的,被我摟著去搭電梯。

到了一樓,我摟著媽媽慢慢走到批價櫃檯,媽媽仍然喘著氣,「嗯……嗯……」的忍耐著,她的樣子引起許多人注目。

我發覺她的胸前兩點激凸越來越明顯,大腿內側也開始流下水來,批價的人很多,我摟著媽媽排著隊,媽媽一句話都不敢說,喘息也愈來愈重。

後面排隊的人開始竊竊私語,我想他們大概發現媽媽的不對勁,我怕再玩下去會出事,就關了跳蛋,看看再兩三個就輪到我們了,此時有一位小男孩應該只四歲左右吧!一路跑來,一不小心往媽媽身上撞去而跌倒,媽媽趕忙將他扶起,問:「小朋友小心一點,有沒有怎樣?」

小朋友說:「沒有啊!」

那小朋友母親也走來,媽媽起來後,卻聽到小朋友抬起頭,大聲看著媽媽說:「阿姨,妳怎麼沒穿內褲?你也尿褲褲嗎?」

男孩母親趕緊拉起小男孩對我們說:「對不起,撞到你了!」說著拉著小男孩走開說:「不要亂講話!」

但那母親卻往媽媽全身上下作打量,媽媽被看的臉頰泛紅,低著頭,全身顫抖著。

「嘩……那女的沒穿內褲。」後面一個人小聲說著。

「何止,胸前兩點那麼明顯,應該也沒有戴奶罩。」另一個人回應著。

「夭壽喔,穿這樣來醫院,裙子那麼短不怕被看光光。」一個阿婆鄙夷的看著媽媽說。

「長那麼漂亮,這麼淫蕩,要勾引男人嗎?」另一個阿婆說著。

媽媽只是脹紅著臉,我在旁邊觀察媽媽的反應,媽媽只是低著頭不說話,剛好輪到我們,我快速付了錢,拉著媽媽快速離開醫院大廳,上了計程車,回到我們租的地方,一路上媽媽只是把臉貼著我的頭。

上了樓,我問媽媽:「小淫娃,被看到感覺如何啊?」

媽媽只是低著頭說:「淫蕩性奴只能聽主人命令,主人要我露我就露,沒什麼感覺。」

我跟媽媽說:「小淫娃,衣服脫光,然後幫我脫。」

「是的,主人。」她迅速脫光衣服,然後幫我脫光,之後她跪下來說:「淫蕩性奴沒有聽主人的話,多穿了一件裙子,請主人處罰。」

我望著媽媽說:「剛剛已經處罰過了,讓妳暴露到就是處罰,妳還想我罰妳嗎,小淫娃?」

「謝謝主人。」媽媽望著我說。

「先扶我去廁所吧,我想尿尿,一泡尿忍好久了,小淫娃。」我對媽媽命令著。

媽媽卻張開嘴,含住我的龜頭望著我,「妳要我尿你嘴裏嗎?小淫娃。」我狐疑的問著。

媽媽羞赧的看著我點了點頭,「妳不是不願意?小淫娃,怎麼又肯了?!」

媽媽嘴巴離開歸投對我說:「主人昏迷的時候,淫蕩性奴想了很多,淫蕩性奴身在福中不知福,主人為淫蕩性奴受了這麼重的傷,淫蕩性奴以後沒有任何要求,主人縱使要我穿環我都肯。」

說罷,她又把我龜頭含進她嘴裏,然後示意她已經準備好了。我已經忍不住了,大腦下達指令,一大泡尿就沖進媽媽溫軟的口腔裏,媽媽倉促的吞咽著我的尿液,腥臭的尿嗆的媽媽不斷咳嗽。

「很臭吧,小淫娃。」我溫柔的問著。

「不會,主人的尿不臭。比起主人的傷,淫蕩性奴忍受一下尿的臭味沒關係,以後主人隨時想尿,都可以尿到淫蕩性奴的嘴裏。」

「先去洗澡吧,妳為了照顧我應該也沒洗,小淫娃。」媽媽聽了我的話就跑去放水。

我坐在沙發,思考著這一切,「有這種性奴真好。」我仰望著天,「我一定會好好珍惜媽媽,我發誓。」我對著天說。

絕對亂倫經典──月殤(父女類)

第一章

(一)結婚週年慶

美婦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盯著電視機,手持遙控器毫無目的地換著台。

「噹!噹!當……」牆上的擺鐘整整響了十一下。

女人略皺起秀眉,索然無味地將遙控器丟在一邊,抱著一個方墊,半伏在沙發上。潔白修長的一雙玉腿從睡衣寬鬆的下擺露出。一對無暇的蓮足,略疊在一起,粉紅的腳趾甲在燈光的照拂下,散發著一層濛濛的綺光,很是誘人!讓人忍不住想握在手中,仔細把玩一番!

沙發上的女人名叫劉依蓉,雖然都已經三十三歲了,早已經過了青春的豆蔻年華,但匆匆歲月並沒有無情消磨她的美麗,反而平添了幾分成熟的風韻,看上去倒像是一位二十五、六的少婦!黛青修長的秀眉,清澈明亮的黑瞳,光潔秀挺的瓊鼻,紅潤嬌巧的櫻唇,晶瑩剔透的耳垂,整齊精緻的五官都鑲嵌在一張完美的鵝蛋型臉上。整一個美麗嬌巧的熟婦!

由於女人是半伏在沙發上,雪白修長的玉頸,加之從睡衣低胸開領出露出的一抹月白,構成了一幅令男人瘋狂,女人羨慕的絕美畫面!女人稍稍轉動了一下嬌軀,發出了一聲誘人的低吟,但馬上隨之而來的一聲輕歎讓人不解!

「喀嚓!」門鎖轉動的聲音引起了女人的注意,她馬上起身,急切的動作帶動起胸前雙丸的晃蕩,在寬大舒適的睡衣裡掀起了一陣波濤,甚是誘人,讓人想解開那性感的睡衣下面,到底隱藏的了多少未知的美麗景色。

站起來的少婦約有一米七高,豐滿的雙峰將睡衣撐起,從從形狀上看大概有35D,山峰的最高處在睡衣上形成兩個凸起的圓點。女人應該沒有穿乳罩,但玉峰依舊挺拔!慌忙站起的女人,正想往門的方向走去,但接著一頓,有坐回到沙發上,又抱起軟墊重新壓在高聳的胸前。

「你怎麼還沒睡啊?」略帶磁性的男中音在客廳響起,林正天——一個三十二歲的成熟男人,邊問邊脫下西裝。將其掛在衣架上。

女人沒有回答,也沒有轉頭,好像沒有聽見丈夫的問題一樣,就坐在那兒看著電視——23:30的午夜新聞剛剛開始!

男人一挑眉頭,接著便在嘴角掛上一抹微笑,手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個錦盒,輕輕地走到女人的身後,溫柔的摟住美婦人。少婦潔白的牙齒輕咬了紅潤的下唇,蹙起了眉頭,鎖著的額頭上出現了幾許淡紋,身體也僵直了少許!還是沒有理會男人!

「老婆大人!生氣啦?」男人低聲笑道:「今天我約了客戶簽約……」

「我可不是什麼大人,」女人打斷丈夫的話:「我還要感謝你在百忙之中回家看我們娘倆呢!」

男人繼續陪著笑臉。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少婦嗔怪起丈夫!

「我的好老婆!今天是我們結婚十六週年嘛!我怎麼可能忘記呢!姐姐!今天是我不對!」男人認錯了,其實心中早就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難怪女人會生氣了!

正天將握在左手的錦盒托在手心,獻寶般的用右手將錦盒打開——一枚光彩奪目的鑽戒,晶瑩剔透的寶石像是瞬間放出眩目的光芒,熠熠生輝!

「所以……」男人頓住話語,深情的看著妻子的悄臉,繼續說:「蓉姐,希望你能喜歡我特意為你準備的禮物!」說罷,男人將頭埋在美婦的雪頸之間,貪婪的嗅著妻子芬芳的體香,並用眼睛的餘角觀察女人的神情。

女人已經意動,感受著丈夫的愛意,眼角一閃而過的笑意並沒有逃出男人的銳目。而婦人嘴上卻說:「你就知道拿些玩意哄我!卻連個電話都捨不得打?」

「寶貝老婆大人啊!草民冤枉啊!」男人忍著笑意,半直起身體,大聲地喊冤:「姐姐,是你關機了啊!」

女人被丈夫的怪腔怪調逗得一樂,嬌嗔的白了男人一眼,道:「你瞎叫什麼啊!月兒都睡著了!下午,我手機沒電了!」這時,少婦的聲音已經溫柔了!

男人牽起美婦人的柔弱無骨的小手,為女人將鑽戒戴上,同時在她的耳邊喃語:「寶貝!你可冤枉我了啊!我要你賠我!」

男人的熱唇不時的在婦人圓潤的耳垂上輕啜著,偶爾將溫熱的氣體輕輕吹進女人敏感的耳孔,手卻不老實的從衣領伸了進去,在少婦高聳柔軟的乳房上大呈淫威。

美婦情動了,轉首將男人的頭抱著,用自己豐潤的雙唇將男人厚實的大嘴堵住,並主動獻上了嫩滑的香舌。男人接受著女人的歉意,大口大口地掠奪著戰利品——香滑的津汁盡收腹中。手指卻把玩著美婦的乳珠,時不時用粗糙的指腹摩擦著婦人嬌嫩的乳頭。女人彷彿看到自己深紅的乳珠在不禁中悄然挺立脹大、變硬!

一記長吻結束,少婦緊緊盯著丈夫英俊成熟的臉,目光中滿是愛戀,大口大口的補充著新鮮空氣,感覺下體的最深處不時傳來激情的熱流,內褲已經濕了一小片了!好敏感的體質!

男人如同惡狼般,伸了伸舌頭,剛才的熱吻並沒有緩解飢餓,反而激發了更多的慾望!男人直接翻過沙發,就勢半跪在女人面前!解開了少婦睡衣上面的兩粒鈕扣,女人雪白高聳、火熱發脹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男人張開大口就將右邊早已硬挺的紅珠納入口中,用舌頭挑逗著敏感的乳頭,細細地在乳暈和乳尖上舔拭著,並時不時的用牙齒輕輕咂咬著嫣紅的血珠。

男人的左手攀上了另一座山峰,而右手卻慢慢滑向美婦人兩腿之間最私密的地方!

依蓉靠在沙發上,滿臉的難耐,兩片紅雲早就布在了臉頰之上!一隻小手緊緊攏著男人的頭,另一隻手卻在沙發上亂摸著——當觸摸到遙控器的時候,女人用力的握緊了它!半閉的美目,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閃動,不時的因男人的大力愛撫而蹙起黛眉,櫻口更是發出一聲接一聲的低吟。

「老公……不要……別太……用力……用力啊!別……別咬了啊!」

「姐……好香……好滑啊!」男人回應著自己的妻姐。

男人抬起頭,看著美婦情動的樣子,又重新所定了目標——掀起女人睡衣寬鬆的下擺,將頭埋進了少婦嫩滑白膩的大腿私處,雙手不停地在美婦的豐臀上大肆愛撫著!粉紅的小內褲將婦人的花園掩蓋住,透露出私處美好的形狀,但它不能阻止越牆的嫩草——些許黑亮柔軟的陰毛從褲縫的兩邊伸出!

一小片濕痕,濃烈撲鼻的成熟女人香,更是引的男人目不轉睛地死死盯在從半透明的布料後隱隱現出陰唇的輪廓上!美婦雖然閉著眼睛,但也能感受到男人火熱的氣息,自己身體的最深處則出現了莫名的騷癢。

突然,火熱的嘴唇隔著柔軟的布料,緊緊蓋在花唇之上!突如其來的火熱,如同電流一般從少婦的方寸之地一直傳到心裡,平滑的小腹不由的收縮了一下。

男人連同粉紅內褲的襠部和滑膩的陰唇一起含入大嘴之中!男人狂烈的猛吸著滾滾流出的香甜蜜汁——美婦已愛液如潮了!

正天覺得腹下冒出的火焰越燒越旺,很快就要失控。男人忽然分開了與美婦的「熱吻」!

在妻姐不捨的輕歎和迷惑的目光中,抱起女人,大步向臥室走去!

女人在忙亂中按下了遙控器的關閉鍵,隨手將它丟在沙發上!這時,急於進行魚水之歡的男女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剛才在電視關閉前的天氣預報——「預計從今天夜裡,也就是8月18號凌晨的1點,颱風將開始影響我市,並在早上8時到達我市……」

兩人剛進臥室,女人用手輕捶著男人的背,嗔道:「死相!關門啊!」

男人哈哈大笑,應聲說:「還會有誰來打攪我們的美好時光啊!」但說完還是用腳將門帶上,門緩緩合上,不過並沒有關嚴。

男人將女人平放在床上,自己半壓在女人豐滿而又柔弱無骨的嬌軀上,鼻端幽香環繞,雙目凝視著美婦的俏臉,最終將目光停留在妻姐的紅唇。

女人再次感受到男人目光中深深的愛戀,同樣也感受到男人眼中燃燒的熊熊慾火,彷彿一隻餓狼——欲擇人而食,而自己就像是身陷狼口的小紅帽。可女人是心甘情願地被男人吃掉,而且是毫無保留的吞噬!

男人已經按耐不住,一張血盆大口朝著早已選好的目標壓去——女人用一根食指擋在了柔唇前。男人愕然而止,不解的看著少婦。女人感受到從男人雙唇上傳來的熱度,從指尖一直騷動到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隱藏在嬌軀中的靈魂都受到了感染,即將燃燒起來。

「去洗個澡吧!老公!滿身的汗氣!」美婦人內心掙扎道。

男人灑然一笑,吻了一下妻姐的臉頰,轉身朝內間的浴室走去。行走之間,男人的手指無意中碰到褲兜裡的一個小瓶狀的硬物,男人的臉上,又露出一抹微笑……

窗外,老天爺不知什麼時候突然變臉,雷電交加,狂風暴雨,肆虐著大地母親。而這一切並沒有影響到房中沉浸在愛慾中的男女,或者說他(她)們早已進入了忘我無物的境界了。

「啊……老公……用力……再用力點啊。」依蓉狂亂的叫喊著,豐美的肥臀迎合著男人的動作,劇烈上拋。

強烈的快感就像黑夜的閃電,劃破漆黑的夜空,刺激著女人眼前時明時暗,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美婦努力睜大眼睛,但她的努力只是徒勞。此時她最深刻體會到的卻是從自己蜜穴中那巨大粗壯散發著高溫的火柱所帶來的快感,在那方寸之地,渾圓碩大的龜頭在不停的進進出出,濃稠滑膩的蜜汁沾滿柱身。

「老公……不……不要……再用力……用力點。」美婦大叫著自己都不明白的話語,大腦被情慾牢牢地控制了,只能隨著感官做出忠實的肉體反應。

正天沒有理會女人的叫喊,只是踏踏實實、認認真真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每一次都是全根進出,只留著圓硬的龜頭停在女人濕滑緊窄而有溫潤細膩的花徑裡。每一次的撞擊,紫紅的龜頭都是毫不留情的擠開蜜穴內熱情似火的嫩肉的癡癡纏繞,大力撞擊在陰道深處的花蕊之中,像極了古代攻城用的撞門車——努力撞開花蕊嬌嫩皮肉的重重堵截,突進女人的子宮,好像進入了金碧輝煌的宮殿,龜頭在大肆掠奪,最終因為過分的興奮倒在了子宮的肉壁上!

「我……老公……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啊!」女人哭腔大叫:「給我…

啊……我要……瀉身了。」

但女人還是沒有達成意願,都三次高潮了,可男人還是沒有給她陽精。

「老公……停……停下。」女人求饒了。

但男人根本就沒有理會女人的哀求,繼續無情的猛幹著身下美麗的肉體。其實女人並不是真正的受不了,只是有點納悶:自己今天好像特別敏感!短短的十幾分鐘自己就高潮了三次。丈夫的每一次撞擊都讓自己魂飛魄散,快感入潮……

很快,女人放棄了腦海中那一瞬間的清明,因為麻痺的性神經又傳來高潮的信號。蜜穴的內壁已經不堪搓揉,但還是用力的蠕動,做著最後的努力,想緊緊咬住那火燙的龜頭,如同嬰兒的吮奶一般,渴求著滋潤。不過需要的不是香甜的奶水,而是男人的精華!

正天的大手在女人的雙乳上揉捏著,柔軟雪白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美乳的雪白肌膚與紅痕輝映。男人的手指不輕不重的在乳房頂端捏著,性感的電流在女人胸前激盪。

「姐……我要來了……接好了!」男人喘著粗氣,低吼著。

原本雞蛋大小的龜頭變得更加龐大,在女人紅潤的穴縫來來回回。男人的速度變慢了,但力量更大。很明顯,男人想延長自己的時間。在十數下的力撞後,男人再也忍不住了,整個大龜頭死死頂在女人子宮的最深處,火熱的精液隨著柱身間歇性膨脹暴射出來,打在宮壁上,燙的美婦全身暖洋洋的,連話都說不出。

「啊……啊……」

女人也被引發了第四次高潮,強烈的快感燒的女人直翻白眼兒,大腿內側的肌肉在抽搐不止。

男人強健的身軀壓在化作一灘春水的美婦身上。粗重的呼吸在女人的耳邊響起,溫熱的氣體流過晶瑩的耳垂,騷癢的很!但女人動不了,也不想動,身上連一絲力量都沒有。一雙玉手摟著男人的虎背,美眸中的霧氣還沒有散去。

「老公!今天怎麼了?這麼猛!」女人嬌慵的問道,恢復了一點力氣。

「嘿嘿,」男人笑的有點奸詐:「想知道為什麼嗎?」

「什麼?」女人有些不解了。

「還記的我洗完澡後,端給你喝的那杯紅酒嗎?」

「你吃藥了?」女人有點明白了。

「傻瓜!你這是藐視你丈夫的能力嗎?是給你喝的酒!」男人在「給你」兩個字上加重的讀音。

女人恍然大悟,嬌嗔不依的和丈夫打鬧。

「呵呵。」男人笑的很得意。其實女人只說對了一半,男人還保留了一半。

「那藥呢?」女人問道。

「在你讓我隨身帶的那瓶解酒藥!現在整整半瓶都是朋友今天分給的藥!」

「你朋友給你的?為什麼?還只給半瓶?」女人糊塗了。

「我不是今天談成了一筆生意嗎?那個朋友牽的線!所以我們幾個就到酒店樂呵樂呵。在酒桌上朋友跟我們吹,說是對男女都有奇效。我們幾個就每人都分了一點。」

男人從床頭櫃的抽屜中拿出了白瓶,倒出幾粒給妻子看——白色的藥片,上面印著「HT」(HappyTime)。

女人低聲笑罵著:「一幫損友!一票色狼!」

「你說什麼?」

正天伏身叼著女人一隻乳房,靈巧的舌頭在血珠上輕咂著。大手伸到妻子花園的小徑中,將帶出的液汁與精液的混合物,胡亂塗抹一氣。男人使了一個小心眼,偷偷地以美婦人的屁眼兒為重點,自己則用大口堵住了妻姐的櫻桃小嘴,藉以分散她的注意力。美婦沒有察覺到丈夫的小動作,全心全意的接受他的愛撫與熱吻!

「姐!翻過身來。」男人繼續哄騙著美麗的妻姐。

當依蓉聽話的把美麗雪白的豐臀撅起時,她還以為丈夫是想從後面進入,根本就沒有想到丈夫是衝著她那嬌艷的小屁眼來的。

丈夫很得意,離自己的目的越來越近。渾圓柔滑的雪臀,妖艷粉嫩的菊蕾,讓他心頭一片火熱!男人禁不住的吞嚥著口水!

女人聽見丈夫的吞嚥聲,回首朝著發呆的丈夫媚笑。那神情分明是勾引嘛!

男人心中暗歎——好迷人的嬌嬈啊!狐狸精也不過如此吧!

正天雙手匝住女人的細腰,粗大的龜頭在女人花園與菊蕾上來回的掠拭,挑逗著美婦,報復剛才女人的行徑。

依蓉轉過頭,筆直的長髮散落在光滑的玉背上,女人用幽怨的眼神無聲的責備著丈夫——不該繼續挑逗自己的。

男人得意極了。當火熱的龜頭在嬌小的菊蕾上頂弄時,女人意識到不妥了。

丈夫是想進入她的排泄器官。不行!那兒好髒的!女人在心理排斥這種性行為,搖晃著美麗的圓臀,卻為時晚矣。男人的大手牢牢的控制了柳腰,巨大火熱的龜頭已經完全進入的屁眼兒,原來屁眼周圍的褶皺都消失了,被巨大的陽具撐開、燙平!

美婦知道已經無可挽回了,也就無奈接受了這個結果。女人原本以為會有巨痛,但在丈夫進入之後卻沒有任何的痛苦,只是感覺脹脹的,很奇特。好奇心也讓女人安心下來。

正天見妻姐沒有更大的反應,而自己的龜頭也正被窄小的屁眼匝緊的厲害,忍不住全根推動,小腹重重的撞擊在美婦人的圓肥雪臀上,蕩起了一陣臀波,甚是美麗!男人的眼神都直了。緊窄溫暖的腸壁溫柔的擠壓著陰莖,而美麗的臀波有進一步刺激著感官。男人爆發了,粗長的雞巴快速猛烈的抽插著妻子的後庭。

女人用力的咬著下唇,胸前晃蕩的玉峰再次被男人的一雙大手握住,並不停的玩弄著。嬌小的後庭內居然傳來陣陣怪異的脹膩感,很快被麻痺和飽脹的快感代替,身體來回搖晃,長髮也凌亂的飛舞在空中。嬌軀被貫穿,由此帶來的被愛人完全佔有的幸福感慢慢充斥著全身各處的細胞,所有的神經元都在興奮的傳導中歡呼,就連循環的血液也從心房中帶出暖流到處傳播。僅與直腸一壁之隔的子宮再也坐不住了,狂喊著要貢獻出自己的寶物,共享著快樂。

「老……公……老公……」女人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帶著哭腔呼喚著愛人。

男人明白愛妻的意思,但自己也處在爆發的邊緣,只好用實際行動回應著美麗妻姐。

婦人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內壁快速的收縮,將火熱的陰精瀉出。與此同時,男人再也憋不住了,將火燙的精液重重打在妻子的腸壁上,一波緊接一波。美婦狂喊著,高潮將她再次擊倒,小腹內好燙啊!

兩人都喘著粗氣,悄然無語。

半響,男人抱著柔若無骨、嬌軟無力的美麗妻姐走進了浴室。

林月兒,強忍著酸軟的無力感,悄悄躲回自己的房間。剛才那一幕的男歡女愛還直讓她面紅耳赤,心跳加快。

月兒是被轟隆的雷聲驚醒的,從小她就害怕雷電,雖然長大後有所好轉,但還是會有影響的。尤其今天晚上呼嘯的狂風,特大的雷雨、讓她怎麼也睡不著。

在黑暗中,她突然想到小時候下雷雨的情景——爸爸溫言撫慰著她,讓她除卻恐懼,不在害怕。月兒至今還懷念著父親那溫暖寬厚的胸膛。

在恐懼的驅使下,月兒再次去尋求那溫暖的安全感。不料卻從沒有完全關嚴的門縫中看到如此場景——父親那鋼鐵般的強壯身體壓在母親雪白柔軟的嬌軀上急速踴動著……

女孩癱坐在地,無力的小腿怎麼也支持不住她的重量。女孩癡癡地看著那羞人的場景,清純的眼神變的迷離。女孩第一次見到男女歡好,一直發著傻,緊緊盯著,不明白母親的聽似痛苦的呻吟怎麼會如此悅耳動聽,勾人心魄。糜爛的氣息傳播到房外,女孩連自己的內褲被滾滾愛液沾濕都不知道。

當赤裸的父親抱著同樣赤裸的母親走進浴室的時候,女孩眼中只剩下那根被無限放大的粗長雞巴!

女孩有點惱怒的脫下潮濕的內褲,換上乾淨的衣物後,伏在書桌上,在一個有鎖的本子上寫著什麼……

窗外,風雨漸止。

(二)天堂、地獄

8月18日上午11點51分,林月兒從綺夢中醒來,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女孩坐了起來,靠在床背欄上,用手摀住了俏臉,感受臉上傳來的熱度,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好煩人啊……」女孩又想起剛才夢中的春景,臉紅的厲害。

正當女孩胡思亂想的時候,父親的——林正天那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在女孩的房門前響起。

「月兒。醒了嗎?吃飯了!」男人推開了房門。

女孩心中一驚,飛霞滿面,慌慌張張的應了父親一聲,低著頭,裝著剛醒來揉著眼睛,沒敢看父親。

「呵呵……」父親輕聲笑著,走到女孩的床前,一隻手按在床沿,另一隻手去捏女兒嬌巧的小鼻子。

「小懶蟲!起床吃飯了!」男人寵溺的看著女孩。

「討厭!壞爸爸!又捏人家的鼻子!」女孩兒不滿的向著父親撒嬌,搖晃著父親強壯的手臂,臉還是沒有抬起。

正天坐在床沿,看著女兒的眼神是那麼的慈愛,一隻大手在女孩清香筆直的長髮上撫摩著。跟她母親一樣。男人心中感歎著!

「聽你媽說,你25號開學?」

「嗯……」女孩低著頭,乖順的低聲回應著父親。

「馬上高三了,自己要多努力點。知道嗎?」

「嗯……」女孩同樣的回答,卻依舊沒有抬頭。

男人有點奇怪女兒的反應,但還是起身離開,轉身丟下了一句話:「快起床吧!吃飯了。」

女孩的頭終於抬起來了,隨著父親背影的消失,若有所思的盯著房門。腦海中又浮現昨夜的那一幕。

好羞人啊……女孩用被子蒙住了臉兒。

一家三口聚在餐桌前,默默地吃著飯,氣氛有點微妙。女孩扒拉著碗中的米粒,偶爾用眼角瞟著父母。

還是男人首先打破了沉默,夾起一塊瘦肉放在女孩的碗中,並說:「月兒,多吃點肉,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女孩默默將肉劃入口中,父親的聲音再次響起:「明天,你媽要去英國做幾個商業報告。大概要一個星期才回。」

女孩遲疑了一下,問:「那你呢?爸爸。」女兒並沒有提起母親,反倒問起了父親。

這次卻是母親接口:「你爸哪也不去!這幾天在家陪你看看書!你不是快開學了嗎?也讓你爸多照顧你。」

「是啊。最近關心你確實少了點!是爸爸的不對!」

女孩點點頭,腦海中卻是另一番心思——是爸爸照顧我……

因為颱風剛過,天氣還不是很好,女孩整整一天,除了晚飯,都是待在自己的閨房中。

晚飯後,在主臥室,林正天幫著妻子收拾東西。

「你還是別幫我了。越幫越忙!」劉依蓉白了一眼嘻嘻哈哈的丈夫,嗔怪的說,而手上卻並不閒著,彎著柳腰,繼續收拾著換洗的衣物。

林正天站在美婦的身後,欣賞著妻子高高翹起的美臀,心中一陣火熱,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夜的風流,呼吸不由自主的粗重起來。正天情不自禁上前一步,從後面攬住了婦人的細腰,一張臉也粘在妻子的玉背上,並用勃起的下體貼在妻子那圓滑肥美的豐臀,不時的用力摩擦,尋求甜美的快感。

依蓉收拾衣物的雙手停下來,她已經聽見並感受到丈夫那火熱粗重的鼻息,更覺察到自己美臀後面那蠢蠢欲動的火柱的強壯與力量。女人膩語:「不要打攪我啊!色鬼老公!你想幹什麼?」說到後面,連美婦自己都覺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女人掙脫出丈夫的魔掌,反身將自己的香吻獻上,雙手也摟住男人的脖子。

正天貪婪吸吮著美麗少婦口中甘美的汁水,一條大舌也霸道的糾纏著婦人主動獻上的滑嫩小舌,四片嘴唇用力的貼在一起,似乎想永不分離一般。男人堅韌有力的大手也在妻子圓滾豐翹的肥臀上揉捏著。很快,男人已經不能滿足於隔著衣服的愛撫,雙手靈巧的像蛇一樣,從美婦小巧內褲的兩邊伸了進去,美麗妻子那雪白細膩的肌膚像水一樣在男人的指間上滑過。

依蓉氣喘吁吁的分開與丈夫的熱吻,可男人並沒有打算放過她,立刻將她還在舌尖上打轉的「老公」二字堵回了腹中,又和婦人吻在一起。

男人壓著美婦倒在了床上,剛剛還在收拾的衣物也被壓在女人的嬌軀下。

女人再次分開與丈夫的親吻,看著男人充滿情慾的眼睛,低聲說:「月兒還沒有睡呢!」

男人無奈,鬆開了雙手,翻身躺在床上。美婦站了起來,臉上還留有激情的暈紅,咬著紅潤的下唇,看著已經凌亂的衣服,嗔怪著男人。

「都是你!又得重新收拾。」女人氣惱的嘟著小嘴兒,氣鼓鼓的俏臉讓男人為之一笑——還真像懷春的少女。

正天笑著說:「剛才可是你壓壞的啊!可別賴我!」

「怎麼不怪你?你非抱著人家…」美婦紅著臉,活脫脫一個撒嬌的女兒家!

男人大樂,笑了起來……

林月兒從書桌上抬起頭,暫時脫離了書海,用玉手擋在小嘴前,打了一個哈欠,伸伸懶腰,胸前發育良好的花蕾更顯挺拔。現在的女孩兒發育好早,十六歲的花季少女已擁有不輸於成年婦人的身材。至少,月兒的胸圍不會小於32C!

月兒看著窗外的夜景,腦海中再次顯現昨夜那幅男歡女愛的畫面,怎麼也揮之不去……

當女孩從遐想中醒來時,都快22點了!女孩吃了一驚,自己竟胡思亂想了好久,很是害羞。可更讓女孩兒害羞的是——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白色的T字內褲,襠部被愛液粘濕了一塊。女孩的臉羞的更紅,拿著換洗的衣物走進了自己房間內的浴室。

 

  溫熱的流水沖在女孩嬌嫩而又凸凹有致的身體上,潮紅的臉蛋,滿是霧氣的大眼,女孩不禁呻吟出聲。就在剛才脫下衣物的時候,女孩好奇的拿起自己的內褲,仔細的觀察之後,發現在內褲襠部有一小塊微黃的斑漬,且還有一些滑膩的蜜汁沒有乾透,殘留在上面。這就是自己的愛液?!女孩從沒有這麼近的觀察自己的花汁,紅著臉兒。

  可強烈的好奇心驅使女孩小心翼翼的將那純白的內褲放在瓊鼻前,輕嗅著微黃的斑漬——撲鼻的清香中夾著一股淡淡若有若無的臊味。女孩大羞,面如桃花盛開。女孩如同受傷的小兔,將純白的內褲丟在衣簍中。但女孩兒卻不知道在她眼中的贓物,可是男人心中的至寶!

  女孩洗完澡,換上印有卡通兔的睡衣,躺在床上。女孩忽然想起明天就要遠行的母親,就赤著秀美的小腳丫兒,向父母的臥室走去。反正有地毯,女孩也不怕髒了小腳兒。

  當女孩光著秀腳,無聲無息的走近父母的臥室時,卻聽見父親急促的喘氣聲和母親那嬌柔婉轉的低吟。好熟悉啊!女孩的小腿有點軟了,白淨的小臉馬上出現了紅雲,轉身逃似的快步回到閨房,將門一關,整個人兒都癱倚在房門上。女孩呼吸急促,眼神也開始迷離,清澈如水的黑瞳也蒙上了一層水氣,似乎眼前又出現昨夜的那一幕——父親那鋼鐵般的強壯身體壓在母親雪白柔軟的嬌軀上急速的踴動著……

  是夜,女孩又沒有睡好。

  8月19日上午9點30分,A市藍天國際機場的候機廳迴盪著機場播音員甜美的聲音:「各位乘客請注意。飛往倫敦的東航A3718次航班將在上午10時起飛。請乘坐該機的前往第一檢票口進行檢票。」

  劉依蓉戀戀不捨的分別親吻了丈夫、女兒,轉身和同行的同事一起往檢票口走去,女人三步一回首。

  月兒依在父親的懷中,朝著漸漸遠去的母親揮著手。林正天右手攬著女兒,左手靜垂在體側,面如沉水看著美麗妻子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之中……

  「月兒,我們回吧!」正天摟著女孩,走出了候機廳。

  在正天的車上,女孩默默無語。正天看看錶,對女孩兒說:「時間還早。我帶你去買衣服吧!」

  女孩點了點頭,臉上有了一些興奮。

  男人看著女孩,忽然覺得自己對女兒的關心好像沒有以前多了!自從妻子歸國後,自己就沒怎麼陪過女兒,整天忙於自己的事業。上次陪女孩買東西還是女兒初三的時候,陪她去買書的。那時候女孩還只是一個黃毛丫頭,可現在都成長為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了。

  男人摸了摸刮的精光的下巴,是不是自己已經老了?男人思忖著。才三十二歲的人卻有一個是十六歲的女兒,這也太難以置信了吧?結婚生子還是不要太早才好!

  男人和女孩走在商業步行街上,兩人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情。女孩興高采烈,完全看不出剛才還是一副沉默無語的樣子。男人面無表情,兩手拎著大包小包,心中苦然。女人,無論老幼大小,都是老虎!雖然女兒才十六歲,可逛街的本事可一點不比她老媽小,甚至有過之而不及!男人覺的自己的腳步永遠也跟不上女孩難輕盈的步伐。

  林正天有點無奈,但更多的感慨是——女兒已長大了!真的長大了!剛才,女兒非拉自己去買女性內衣。唉!售貨員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就像是拐騙小紅帽的大灰狼!當女孩挑選了一套粉紅色的性感蕾絲內衣,自己閒過於性感拒絕時,售貨員的那一席讓他至今生氣的話——您女朋友的身材很好,人又漂亮,穿這個肯定很合適的!這都什麼啊!還沒等男人開口,女孩卻開口堅持要買下來!

  無奈之餘,帶著心滿意足的女孩兒走出了商場。

  男人看著身邊滿臉高興的女兒,心中有點驚訝——才十六歲少女,一米六五的身高,卻有著32C-22-33的傲人身材。真讓人感歎!

  「林月!」一個略顯成熟的女孩在街的另一側,歡喜的朝月兒揮手打招呼。

  她身邊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穿著流氣的青年。

  男人眼神一凜,眉頭微皺,雖然不知道和女兒打招呼的女孩是誰,但從她身邊那個形似流氓的青年,估計不會是什麼好路數。

  四人在街心相遇,兩個女孩兒在一邊親熱的交談著,而兩個男人則用眼神交流著某些信息。

  忽然,那個女孩仔細打量著林正天,又看了一眼林月兒,哧哧笑笑的在月兒的耳邊說著悄悄話,邊說還邊用神秘的眼神瞟著林正天。

  「你要死啦!瞎說什麼啊!」月兒不依道,又氣又秀的追打著女孩。

  林月兒激動的神情,突然羞紅的俏臉,讓男人很不解!月兒含羞的瞟了正天一眼,又和女孩說笑在一起!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吧!」女孩的男伴打斷了女孩們的嬉鬧。

  兩個女孩相互道別,並約好了下次聊天的時間。

  在回家的路上,林正天駕著車,和女孩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那個女孩是誰?」正天裝著無意的問著,他可不想自己的寶貝女兒跟什麼人學壞了。

  「哦!她啊,是我同學——張珊娜。和她哥上街買衣服的。」

  「噢!」男人不做聲了,心中略安,可他不知道她們談話之間的內容。

  ……

  8月19日夜23:36分。林正天仰躺在床上,並沒有煙癮的他一支接著一支的抽著煙。整個寬大的床頭都瀰漫著一層淡淡的薄霧,由於有空調工作,房間裡並不嗆人。正天睡不著,美麗動人的妻子不在身邊,缺少了她溫香軟玉的嬌軀依偎在身邊,男人一時之間還真有點不習慣!

  一道巨大的白芒在窗外閃起,照亮了整個夜空。轟隆的雷聲姍姍來遲,卻響的讓人頭皮發麻。男人自言自語:「又要下雨了!」

  女孩在睡夢中被雷聲驚醒,睜眼的瞬間一道閃亮的電芒在窗前亮起,亮起的白光將女孩煞白的小臉照的清清楚楚。

  「啊………………」女孩的尖叫聲在黑夜傳的很遠,倍顯恐怖。

  林正天渾身一驚,女孩尖厲的聲音讓他心神不安——女兒怕雷聲!男人迅速下床,向女兒的房間衝去。

  女孩害怕極了!除了雷聲和閃電的光芒以外,房間時明時暗。在女孩的感覺中,雷聲和閃電更像是惡魔的狂笑和醜惡的面孔。女孩哆哆嗦嗦的將薄被蒙在頭上,整個身體蜷成一團,在被子下發抖,口中喃喃的喊著,「爸爸!」

  女孩由於恐懼,並沒有聽清楚房外父親匆忙的腳步聲和急切的詢問聲,反而更加害怕。蓋在身上的薄被緊緊抓在手中,它成為女孩的最後一道防線!

  男人衝進女兒的房間,大聲喊著:「月兒!月兒!你怎麼了?」向女孩的床前走來!

  女孩聽清楚了,是爸爸聲音!女孩丟下被子,猛的抱著眼前出現的救星——她最愛的爸爸!女孩躲在父親厚實安全的胸膛,抽泣著。

  男人的心都碎了!「怎麼了?我的乖月兒,我的寶貝女兒。」

  聽著男人的溫言撫慰,女孩漸漸靜下心來,但哭的更大聲了!

  男人估計女孩可能是被雷聲嚇住了!用雙手撫摩著女兒的長髮,繼續安慰著哭泣的女孩兒。

  「爸爸。我怕!」女孩的哭聲漸緩。

  「乖月兒。有爸爸在呢!不哭了啊!乖!再哭就成小花貓了。」

  「爸爸。我不想一個人睡。我怕!你陪我啊。」

  女孩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男人看得心碎。

  「可這不方便吧!」男人支吾著,有點為難!畢竟,女兒都十六歲了!

  「爸……」女孩的哭腔來長了。

  「好吧!」男人下了決心!我是她爸爸嘛!

  「我要去換件衣服!你看看這上面都是你的淚水!」

  「你抱我,去你的房間睡。」

  「好吧!」

  林正天將女孩橫抱在胸前,女孩雙手摟著男人粗壯的脖子,心中滿是幸福!

  …………

  女孩漸漸睡著了!

  …………

  8月20日上午8時16分,林正天從睡夢中醒來,看著懷中如同八爪魚緊緊趴在自己的胸前的女孩,不由的一陣苦笑……

  畫面倒回到昨夜……

  林正天好不容易將趴在懷中的女孩哄睡著了,正想把她放下時,卻發現女孩抱的很緊,很難分開。如果要是強行分離的話,估計女孩又會哭著醒來!算了!

  還是自己受點罪吧!幸好女孩也不算重,估計也就90多斤吧!折磨啊!

  林正天沒有想到更折磨的事還在後面呢!

  半夜時分,林正天被女孩睡覺時的小動作驚醒。女孩緊緊抱著父親,整個柔軟的嬌軀都壓在父親的懷裡,還時不時的尋找更為舒適的姿勢。林正天覺的小腹下冒出了一股邪火,心中大驚,馬上眼觀鼻,鼻觀心,壓抑著慾望,試圖讓它軟下來。可是女孩清香的身體,加上時不時的小動作,讓男人很難靜下來。好久好久,男人才昏沉的睡去!

  …………

  唉!林正天在心中默歎了一口氣。看著懷中還是熟睡的女兒,林正天有種想打女孩屁股,叫醒她的衝動。可當他發現酣睡的女兒嘴角還掛著一抹微笑時,林正天心中充滿了幸福——多麼可愛的女兒啊!呵呵!和她美麗可人的母親有八分相像!

  女孩在男人的懷中扭動了一下,人卻沒有醒來。男人長吸了一口氣——這也太折磨人了吧!每個正常男人特有的晨勃,現在倒讓男人吃盡了苦頭。昨夜那股潛伏在體內的邪火再次燃燒起來,而且似乎更加猛烈!本來,男人的權杖就緊緊的頂在女孩的小腹。可女孩剛才那一扭,卻使男人的陽具更加火熱、堅挺。

  男人想把女孩推開,但又怕女孩醒來發現自己現在的糗樣。不動彈吧,自己的「兄弟」又不答應,而且同樣存在著可能把女孩頂醒。

  女孩緊緊抱著男人,臉兒貼在男人的胸口,男人根本就不能也不敢冒著驚醒女孩,被女兒發現自己醜態的危險,去移動一下身體!

  幸好,女兒又扭動了一下,這下男人的心裡長出了一口氣,男人的龜頭頂在一處「空虛」中。但他馬上就發現,自己放鬆太早了——原來,男人巨大的陽具頂在了女孩的兩腿之間,更要命的是,女孩夾住了它!

  男人再次倒吸了一口涼氣,可下面的「兄弟」沒有理會上面大哥的意圖,依舊昂首挺胸,翹的更高。男人暗叫要命。火熱的陽具堅挺,圓碩的大龜頭頂在女兒腿心靠後的位置——嬌小幼嫩的菊蕾上!整個陽具就像是被女孩主動夾在腿心中的一樣!男人就更不敢動了,希望在女孩醒來之間能把慾望壓制下去。

  其實,女孩早在父親醒來的那一刻就跟著醒了!可她貪戀父親懷中那份安全感,就一直裝睡。而男人那特有的生理現象更讓她不敢動彈,生怕被父親察覺!

  但男人那火熱的陽具緊緊頂在自己的小腹上,燙的自己渾身發酥,嬌軀發軟,就更是沒有力氣起床了。好不容易扭動一下,脫離了尷尬的局面,擺脫了火熱的它的死死糾纏,卻將自己陷入了一個更深的慾望——它竟然還不放過自己,跑到自己從未有他人觸及的私密之處。

  火熱的柱身緊貼著自己滑膩的大腿內側和幼嫩的花瓣,女孩覺的自己下體的最深處都要流出蜜汁,試圖去撲滅那熊熊的大火,卻讓自己心中的慾火燒的更加猛烈!而那最最炙熱的柱頭更是異常的粗壯渾圓,還頂在自己最羞人的地方——自己的小屁眼兒都被它燙的酥軟不已。好像有一股熱量從那裡一直傳到芳心中,連同整個心兒都跟著軟化了。

  女孩更是無力了,清香嬌柔的身體進一步刺激著男人的感官。讓男人承受著幸福和痛苦的雙重壓迫,徘徊於天堂和地獄之間。這時的男人開始痛恨起自己以往引以為豪的超強性能力、健壯的身體。

  「如果,我是一個性無能,那該多好啊!」男人不堪折磨,幻想著,詛咒著自己,發出了以上感慨!

  女孩覺的自己的內褲都濕了,心中一驚,不敢在貪婪那甜美的快感,馬上裝出剛睡醒的樣子,從男人身上褪了下來。女孩解除自己尷尬的同時拯救了男人,這讓正處於痛苦並著快樂、在天堂和地獄邊緣徘徊的男人擺脫了近乎於生與死的選擇!

  「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值得思索的問題!」

  ………………

  8月25日,林月兒開學。

  8月27日,劉依蓉回國。

  而林正天在機場見到美麗妻子所說的地一句話就是:

 

  男人欣喜若狂的話語讓美婦有點臉紅,她不明白丈夫為什麼會如此激動,更不知道他在這段時間內受到的折磨。不過,正天熱切的神情還是令她非常高興。兩人就在機場的候機廳裡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渾然不顧過往側目的旅人和劉依蓉偷笑的同事。

  在回家的路上,急切的丈夫左手開著車,右手騷擾著美麗妻姐那渾圓柔膩的大腿內側。劉依蓉不堪男人的魔爪,紅著臉兒。她今天穿著一套深藍色的職業套裝,上身V字低胸開襟的外套,裡面是白色翻領的襯衫,下身僅及膝蓋,兩側開叉的短裙。

  「啪」劉依蓉用力的拍打一下正在她隱秘之處大肆活動的淫爪,嗔怪道:「你怎麼這麼好色!專心開車!」

  正天戀戀不捨得抽回手,放在鼻前用力的嗅著——真香,好留戀那柔嫩滑膩的觸感啊!美麗動人的少婦業已面紅耳赤,十分渴望那根火熱粗長的大陽具,已經有一個禮拜沒有做愛了,但女人天生的矜持壓抑著內心真實的想法。

  「回家再收拾你!」林正天忿忿地想著。這幾天真是把他給憋壞了!

  8月20日上午9時。

  起床之後,林氏父女倆坐在餐桌前吃者早點。開始,林正天還有點尷尬,但很快調整過來,泰然自若的吃著飯。而女孩則紅著臉,低著頭,默默地就餐,腦海中不時回味著剛才那美妙的感覺——父親堅硬厚實的胸肌,令她面紅耳赤的炙熱觸感,還有自己情動不堪所流出的愛液。這一切都讓懵懂的女孩心跳加快!男人也注意到這一點——難道她發現了?正天的心理惴惴不安。

  正天的公司沒什麼大事,總體很平穩。他在剩下的時間裡每天都很早的回家。女兒馬上高三了,自己趁著閒暇多陪陪她——這也是妻子的意思。在22日那天,他接到遠在英國美麗妻姐的電話,再次提醒他多關心女兒,並說要給他一個驚喜!這讓男人有點期待。

  8月24日,林正天步態「輕盈」的進了家門。今天,和幾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相聚,免不了多喝了兩杯。正天擔心,就趁著自己還有三分清醒的時候,回了家!當然,這和前幾天相比要晚了點。

  林正天站在家門口,打著酒嗝,掏出鑰匙準備開門,但門沒鎖,男人毫無意識的推門而進。他在門廊脫下鞋襪,光著腳就進了客廳。當男人進入客廳的一瞬間,本來略帶迷茫的眼神突然放射出欣喜的光芒。因為他看到朝思慕想的愛人,他那嬌俏可人的妻姐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雖然看不到女人的正面,就連側面也被調皮的長髮擋住了一部分,但那熟悉的月白睡裙,筆直的長髮,動人的側面,讓男人堅信著自己的視覺。不錯!肯定沒錯!是妻子回來,寶貝姐姐提前回來了!難道這就是她要給自己的驚喜?男人這樣想著。她好像還沒發現我。嘿嘿!先讓我給他一個驚喜!

  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忽然覺的有人在悄悄地接近,大驚之餘,猛然回首,一個黑影帶著一身的酒氣已經撲到面前。女人柔軟粉嫩的香唇被正天的大嘴死死的壓住,香滑甜膩的小舌兒也被男人大舌捲著不放,口中香甜的玉津更是被他大口大口的吸吮著。女人瞬間就呆住了,忘記了掙扎,忘記了叫喊,腦海中一片空白,任由男人大肆輕薄著自己。

  女人的注意力全部被男人熱情的深吻、粗重的鼻息所吸引,被動的回應著男人的動作,因慌亂而睜大的眼睛看著眼前心愛的男人——他已經陶醉的閉上眼!

  強烈的男人氣息夾雜了酒氣,將女人熏得頭腦發熱、分辨不清方向,只覺的天地都在旋轉,只剩下與眼前這個男人的熱吻。

  男人覺的眼前的嬌嬈可能被嚇住了,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柔軟的粉唇、香甜的膩舌,清香的嬌軀,讓男人沉醉不已,捨不得放手,更捨不得睜開眼,因為他怕這只是他的幻覺。

  好醉人的清香啊!呵呵!換香水了嗎?男人很滿意眼前「愛妻」的反應——略顯僵直又有點顫抖的嬌軀。男人繼續閉著眼,離開「妻姐」柔軟的紅唇,順著滑嫩的皮膚尋找潔白晶瑩嬌小的耳垂,一邊輕啜,一邊低語:「蓉姐!我好想你!」

  「蓉姐?他把我當成媽媽了!」女孩有點生氣,滿是霧氣的大眼迅速變的清澈,一把推開男人。

  「爸……」女孩嬌嗔的拖著長聲音,心裡略有失落。

  「爸?」男人有點奇怪「愛妻」的稱呼,但立刻就驚醒了,醉意、慾望馬上煙消雲散。

  「月兒……你……你怎麼在這?」男人支吾著,漲紅的臉讓女孩感到好氣又好笑。

  「看電視呢!你又喝酒了。」女孩主動替父親掩飾著。

  「是!是啊!今天和幾個老朋友在一起吃飯的。」男人慌張的回答:「我去洗澡了。」說完,便逃似的匆匆上樓。

  女孩看著男人消失的慌亂背影,眼中閃出一抹異彩,腦海中回想著剛才那甜蜜的感受:

  「唔!爸喝酒了……」

  「居然吻我?好熱烈啊……」

  「我為什麼不推開他呢……」

  「什麼?我的口水竟被他吞了下去……」

  「捲著人家的舌頭不放,糾纏的好緊……」

  「他好霸道啊!不過,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我的初吻……」

  女孩的眼神很快便黯淡了,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麼。

  涼水沖在臉上,男人用力的搓著臉,甩甩潮濕的頭髮。自己這是怎麼了?酒後亂性?幸好女兒沒在意!都是他媽的喝酒誤事!男人忿怨著自己。可女兒真的沒有在意嗎?

  8月24日夜22時。

  正天躺在大床上,抽著煙,在煙霧繚繞中,彷彿又看到妻姐那張美麗的笑靨。

  女孩坐在書桌前,想著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火熱的唇……女孩有點兒癡了!忽然,女孩從綺想中驚醒,暗罵自己:都想什麼啊!好羞人的……女孩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在倫理上的不妥。

  女孩哪出帶鎖的日記本,記錄著自己的心情。

  車剛在家門口停好,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從車中抱出妻子,在女人的嬌嗔和低笑中,衝入了臥室。把愛妻輕放在床,男人就猴急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僅留下一條黑色的內褲,而裡面則藏著一條大蛇,昂首吐信,欲擇人而食。

  「怎麼那麼色急啊?」依蓉有點吃驚,又有點好笑,丈夫襠下高高鼓起的物體讓她也有些心動了。畢竟,自己也好長時間沒有得到丈夫的疼愛了!

  「憋壞了啊!姐!我的好姐姐!」男人苦著臉,拿著美婦的玉手去摸那火熱的權杖。「脹壞了。姐姐。你給我揉揉吧!」

  「死鬼!剛回來就不讓我安寧!」女人嬌白了丈夫一眼,讓好色男人色與魂飛。

  「個我揉揉吧!」男人哀求著,顧不上讓旅途勞累的妻子休息了!他都快憋炸了,實在是受不住了。

  依蓉柔軟的靈巧的小手將男人腫脹的大雞巴從牢籠中釋放出來。纖纖玉手輕輕在陰莖上套弄幾下,然後用柔嫩的掌心摩擦著嬌嫩敏感龜頭的頂端和馬眼。

  男人長嘶了一口氣——實在是爽啊!

  正天堵住妻子的紅唇,挑弄著香舌,手指在妻姐的衣服上索索而動。女人很配合男人的魔手,將身上的衣服脫下,只留了上部鏤空的寶藍色乳罩和同樣顏色的蕾絲鏤空內褲。男人弓起腰,將頭埋在妻子高聳的胸脯上,隆起的鼻子陷入深深的乳溝中,拚命的吸汲著那誘人的乳香,雙手解開妻子的胸罩,撫慰著美乳。下體的粗壯陽具上挑60度,火熱的龜頭隔著薄薄的布料上下摩擦著嬌嫩柔滑的花唇,時不時的欺負那殷紅欲滴的血珠。泊泊溢出的蜜汁沾濕了襠部,也讓美婦深深感受到龜頭上的火熱。女人主動求歡了,她受不了這樣的煎熬。龜頭的挑逗,從花唇、陰蒂上傳來的電流,讓她的內心騷動不已。蔥白細長的手指滑到男人的腰間,並一把握住了火燙的陽具。女人感受到火熱雞巴上的熱度與力度,通過手心的騷動,一直傳到芳心。

  「老公!給我啊……我要……」這下輪到美婦求奸了!這時的男人卻不著急了,他勝券在握,不怕身下的嬌嬈不答應合歡,反而更加放肆的挑逗著美麗妻姐,讓她心焦不已。

  「壞老公……給我啊!」女人氣喘了。

  「還有一條小內褲沒脫呢!」男人繼續逼著美婦,挑逗她的神經。

  「我……我……我自己脫……老公……我的大老爺……你給我啊!」女人真的急了!連矜持都不要了,美目中都快溢出了淚水。

  男人滿意極了,阻止了焦急妻姐的行動。「寶貝!我來!」男人淫笑著在美婦的耳邊說著,並朝女人敏感的耳孔吹著氣。

  依蓉聽話的把玉手乖乖搭在男人的虎背上,等待著歡樂時刻的到來。

  男人的手指在美婦的內褲上摸索著,網狀的絲線上滿是滑膩的愛液。男人心中一動,碩大渾圓的龜頭沾滿了蜜汁,在花唇上揉頂著。

  「壞蛋!給我啊!」女人等的有些心急了,敏感的她在也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忘記還沒有脫掉的小小內褲,提臀上頂。

  「啊……」美婦歡暢的叫出聲來,兩粒晶瑩的淚珠終於滾落出美目。丈夫的大龜頭隔著鏤空的小褲兒襠部發力,最終捅破了絲網,破體而入!整個柱身都進入了溫暖滑膩、蠕動包夾的花徑。男人伏下身,溫柔的將妻姐的熱淚吻掉。

  「姐姐……」男人在妻子的耳邊喃語,而身體的動作卻沒有停止,緩慢有力的進出著女人的陰道。

  女人覺的自己可能要死了,魂兒飛上了天。可能是被挑逗的太久太久,如潮水湧來的性快感不停的衝擊著她的心,呼吸欲止,芳心欲停。女人產生了一種置身大海的錯覺,自己就是一塊礁巖,被快感反反覆覆的衝擊著。修長的玉腿緊緊夾在男人的熊腰,纖細的手指在丈夫的虎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雪白可愛的腳趾兒用力的抽搐。

  「我要……要升天了!」美婦瘋狂的叫喊著,藉此發洩美妙高潮侵襲所帶來的快感。女人的身體依舊很敏感。嬌嫩的花蕊再次咬住圓碩的龜頭,獻出自己珍藏已久的花蜜,讓那風流無度的狂蜂浪蝶盡情的采個夠,吸個飽。

  「老公!」女人淚流滿面的緊緊摟住男人。

  男人爽極了,敏感的龜頭上被淋了一身的蘭湯,火熱油滑的液體讓他渾身一麻,也更方便他的襲擊。嫣紅的陰唇死死咬住莖柱不放鬆,腔內柔軟的嫩肉、嬌膩的腔膜,不規則的蠕動著。火熱粗長的陽具不停的抽插,辛勤的龜頭不知道疲倦的耕耘著陰道、子宮的每一寸「土地」。男人呼呼的喘著粗氣,那腔體的包夾纏咬的快感讓他難以割捨,好溫暖,好滑膩,好舒爽的感覺啊!

  「姐……你夾……夾的好緊……小嘴兒……好會吸啊!」男人在妻子耳邊說著不堪的情話。強烈的貫穿感和有力的頂撞感傳遍女人的全身。女人心同體受,生怕連心兒都被撞出喉嚨。

  「太粗……太粗了……不要全部……進去……長……長啊……」女人不堪男人的蹂躪。

  男人不再言語,汗水隨著劇烈的動作飛灑在床上,他到緊要關頭了,長時間受慾火的折磨而得不到發洩,讓男人不能堅持很久。妻子已經高潮了,自己也快不行了。男人更快更狠的幹著身下美麗的肉體。

  「啊……別用力……用力……用力啊」女人的叫聲略帶嘶啞。也也知道丈夫就要高潮了,從龜頭撞擊的速度、力量和大雞巴的脹縮程度上,女人察覺到男人的極限就要到了。「老公……給我……我……我要」。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粗大堅硬的大龜頭都快爆炸了,最後一下重重的撞擊在子宮的肉璧上,精液像子彈一樣射在子宮的最深初,數以萬計的精子暢快的遨遊在美麗溫暖的愛巢之中。

  女人的心被熱流擊碎,從麻痺的子宮中傳來的超強快感,讓她芳心欲止,呼吸欲停,「嚶嚶」一聲,女人燙翻起了白眼,幸福的昏了過去。男人伏在美婦的絕妙的嬌軀上,大口口喘著粗氣,感受著從愛妻子宮內傳來的美妙抽搐。

  兩人倦極,相擁而眠……

  林月兒今天很高興,馬上就可以見到她親愛的媽媽了。下午5點就早早的回了家。要不是今天有課,而父親又不允許她曠課請假的話,她早就去機場接媽媽了。

  月兒很奇怪,家裡面靜悄悄的,而母親的行李箱和肩包有證明她已經回來了!難道出去了?女孩登上二樓,到了父母的臥室時,才發現兩人已經睡著,而且母親一條修長雪白的玉腿還露在外面,空氣中發散著一股淫糜的氣息。女孩羞紅了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晚上19時。

  林月兒作完了功課,剛下樓就發現父親繫著圍裙在廚房忙碌著。他可是一向很少下廚的。飯,一般都是由鐘點保姆做的。

  「月兒,馬上就吃飯了!一會別叫你媽了,她累了,倒時差呢!」

  「噢」月兒答應父親。

  ………………

  9月8日

  下午3點,劉依蓉私下來到女兒的學校,瞭解女孩最近的學習情況。不過,從月兒班主任那裡得來的消息似乎不太好。

  「林月兒的成績很好」

  「不過,她交往的對象有不太好的人」

  「她到沒有戀愛,只是和班上一個名叫張珊娜的問題學生走的很近」

  當美婦走出女兒學校的大門時,心有點擔心,又有點煩躁。沒想到一向乖巧的女兒竟會有如此朋友!依蓉心中盤算著:不能直接詢問,要尊重女兒的想法,考慮她的情緒。再說了,事情還不一定是想像中的那樣,至少現在應該沒有。

  女人心中暗下決定。

  放學後,偌大的教室只留下林月兒和張珊娜值日,打掃衛生。教室裡不時傳來兩個女孩的嬉笑聲,清掃結束後,兩人並排坐在一塊聊天。

  「月兒」

  「什麼?」

  「上次你男朋友給你買了什麼?」

  「我哪有什麼男朋友!娜姐,你就瞎說。」

  「還不承認啊?就上次我們在步行街……」

  「討厭!我都跟你說了,他不是我男朋友!」月兒不依的和她打鬧著,紅著臉兒,心裡想起買內衣時,爸爸的窘態和售貨員那個稱呼……

  「他是我爸!」

  「你爸?你騙誰啊你。你爸那麼年青?」

  「真是我爸!」

  「好,好,好!是你爸!」不過,張珊娜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

  「討厭。娜姐!那真是我爸!」

  「呵呵……」女孩根本就不信!

  兩個女孩沉默了……

  「月兒」

  「娜姐?」

  「我要結婚了。」

  「結婚?你開玩笑吧!你跟誰結婚?」

  「不騙你!真的!就你上次見到的……」

  「他不是你哥嗎?」

  「騙你的!傻丫頭!」

  「可你的年齡……」月兒遲疑了一下:「你比我大四歲啊!」

  「是啊!二十了!」

  月兒不做聲了,她知道娜姐有過一段比較青澀的過去。

  「他愛你嗎?」

  「很愛,很愛!」

  「可你們結婚還是太早了點!」月兒不太肯定,她想起來自己的父母。

  「我懷孕了!我和他都很想要這個孩子。」已是人婦的女孩臉上充滿著幸福的紅暈,那一瞬間聖潔的就像聖女!

  「那你以後就不能上學了?」

  「是!也無所謂了!我們國慶結婚。月兒,到時候你來當我的伴娘好嗎?」

  「好啊!」

  「在水裡在火裡我的愛不偏不倚……」是張珊娜的手機玲聲。但她沒有接電話,只是靜靜把這首歌聽完,轉身對月兒說:「他來接我了!」她盯著月兒的眼睛,緩慢而堅定的說:「為我所愛,堅持到底!」

  月兒不明白。不過,她再也沒有在學校看到過張珊娜。直到後來,她才漸漸明白那句話的含義。

  依蓉這幾天很忙碌,工作和女兒的事情讓她有點壓力。她希望自己能上交兩份滿意的答卷。

  下午,她提前下班,拿著從一位警察朋友那借來的萬能鑰匙,匆匆回到家。她要趕在女兒放學回家之前查看女孩的日記。

  女孩的日記本很精緻,金色的小鎖守護著少女青春的秘密。幾本摞在一起擺放整齊的本兒,像是女孩生命積累的見證。

  依蓉拿起日記,感覺沉甸甸的……

 

  一對雪白的肉體糾纏在一起,瘋狂的扭動著,淫聲蕩語不絕於耳,讓人面紅耳赤。

  「老公……啊……」女人的聲音略帶哽咽,圓碩雪白的肥臀努力的上下套弄,渾身香汗淋漓,誘人的體香,滾滾的汗水,混合著升溫的空氣,整個房間充滿了淫糜的氣息。

  美婦體力不支,肥臀套動的速度逐漸變慢,而花徑中的蠕動抽搐更加有力,夾的男人異常的爽快。正天知道敏感的妻姐高潮在即,蜜汁源源不斷的從花徑內溢出,火熱的柱身都塗滿了粘膩的愛液柔嫩油滑的陰道緊緊咬住堅硬似鐵的陽具。隨著美婦的動作,粉色嬌弱的花瓣被大雞巴不住的撞進帶出,如同含羞草一般。

  女人的纖纖玉指在自己高聳雪白的玉乳上亂揉著,頭往後仰,筆直的秀髮散開飛舞在空中,令人想起翩翩起舞的暗夜精靈,盈盈一握的細腰被男人厚實的大手牢牢地匝住,並給予美婦有力的支持,幫助她迎接即將到來的頂峰。

  「啊…………」一聲長吟,女人無力的伏在丈夫的胸上。同時,男人也低吼著將精華餵給嬌媚妻姐那永不滿足的「小嘴兒」。

  「哦……」火熱的精液重重打在宮璧上,再次引發美婦的高潮。

  雲霽雨收。

  依蓉伏在丈夫寬厚的胸膛上,側耳傾聽著男人快速有力的心跳,右手則在堅硬厚實的胸肌上無規則的畫著圓。正天的右手握著妻姐柔弱無骨的小手,而自己的另一隻手則在美婦光滑細膩的玉背上來回撫摩,丈量著每一寸肌膚。最終,男人的大手停留在滿是香汗的圓丘上,繼續測試那圓滾之處驚人的彈性與幼嫩的質感。

  「老公。」女人嬌聲言語,透著幾分慵懶。

  「恩」男人從鼻子中哼出的聲音。

  「這個月的18號,我要去歐洲進行商業考察。」

  「什麼?」男人的臉拉了下來,他可不想讓妻子整天的東奔西跑,坐著危險的鐵鳥在空中晃悠。最好能把美麗的妻姐綁在自己的身上,那樣男人就放心多了!

  「幹嘛?」美婦嬌嗔,同時也發覺了丈夫的不滿:「老公,你不是一向支持我的工作嗎?」

  「我什麼時候支持你工作了?除非你來幫我!」男人哼哼唧唧。美婦撒起嬌來,柔軟雪白的乳房緊緊貼在男人的胸上,來回的磨蹭,滑嫩的香舌在男人的乳頭上輕輕的舐著。

  男人的慾望再次騰起。「好!好了!什麼都依你!你這次去多久?」

  「一個月。」美婦輕聲回答。

  「什麼?一個月?」男人心頭火氣騰騰,不過是怒火而不是慾火。「你想把我憋死啊!上次的一個星期你還嫌不夠長,是不是?」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瀉欲工具?還是花瓶?」軟的不成,就來硬的。美婦埋怨著,小手也在丈夫的胸口上捶著。不過,怎麼看都像是撒嬌,跟撓癢癢似的。

  「好了!」男人無奈的抓住女人的嫩手。需要再次瀉瀉火。「你都決定好了,還問我幹什麼?」翻身將美婦柔美的嬌軀壓在身下。

  依蓉察覺到丈夫還停留在她體內的大雞巴再次散發出熊熊烈火,但自己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沒有說,連忙撐住男人的胸膛。

  「我還有一件事想跟你說清楚。」

  男人很不滿:「還有什麼事?等會再說」

  「不行!就現在。非常重要!」女人加重了語氣。「我想再要個孩子。」

  「為什麼?」男人驚奇了:「怎麼突然想起要孩子了?」

  「都是你個混蛋啦。」美婦用蔥白的食指用力的點在丈夫的額頭上。女人想要孩子是件好事,可這事跟他沒什麼主觀上的因素吧?男人有點鬱悶。

  女人白了他一眼,氣臌臌地解釋:「我們家月兒有戀父情結!你知不知道?」

  「開玩笑吧?怎麼可能?戀父情結?」正天一幅驚疑的表情。

  「怎麼不可能?!你忘了我們以前的生活了嗎?」

  男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怎麼辦?」

  「你啊!整天粗心大意的。你也不想想我要孩子幹嘛?這事你別管了!」妻子攬過事情。

  丈夫本來有點驚訝的表情突然變的很淫蕩:「姐。你不要我管這事。可有件事情我一定要管!你不是說要孩子嗎?那我們現在就……」男人在美婦的低叫聲中,淫笑著挺動起虎腰。

  …………

  9月15日

  林月兒這幾天的心情不太好——每個月總有不舒服的那幾天。

  下午5點。放學後,月兒和一位女同學同行,隨著人流走出了校門。

  「月兒!」

  林月兒和同學轉身,看見一位成熟英俊面帶微笑的男子站在對面馬路上一輛寶馬前,左手插在褲兜裡,向她揮動著右手。女孩面露喜色,回應了一聲。

  「月兒!他是誰?你的BF嗎?」同學好奇的打趣著她。

  「瞎說!他是我爸。」女孩面帶羞色:「我過去了!拜拜。」

  「拜拜!

  ………………

  林正天看著向他跑過來的女孩,心受感染,在恍惚中又看見妻子年青時的倩影。

  「爸。在想什麼呢?」女孩喜孜孜的看著男人。

  「噢!沒什麼。」男人回過神來,回應道:「請上車,美麗的公主!」

  「爸。今天你怎麼來接我了?」女孩坐在副駕駛的位上,興高采烈的看著前方:「開車!」

  「呵呵!爸爸來接你,你不高興嗎?」

  「不是!當然高興啦。」女孩辯解:「從初二起,你就沒有接過我了。平時都是媽媽來接我的。」

  男人心頭一震:這麼久都沒有接過女兒放學了?

  林正天來接女兒是本希望與她聊天,瞭解女孩心中的一些想法。沒想到卻發現自己如此的疏忽——對女孩不夠關心。男人的表情有點不自然,轉移話題:「月兒,最近學習怎麼樣了?」

  「還好啊!跟以前差不多!」女孩隨口回答。

  男人的表情再次不自然起來,因為他記不的女孩所說的以前到底是個什麼時候,在他的印象中,女兒初中時的成績很好。可現在她都高三了!男人不敢多問了,他怕問下去自己會越來越內疚。

  「那你和同學相處的怎麼樣啊?對了。上次我們在步行街遇到的哪個女孩和你怎麼樣?」

  「你說的是張珊娜吧!娜姐現在不上學了!馬上就結婚了?」

  「結婚?」男人有點吃驚:「她多大了?」

  「20歲了」

  「太早了點。」

  「她還算早啊?那你和媽呢?16歲、17歲。」

  「呵呵!我和你媽那是秘密結婚,不要現在怎麼會有你呢?再說了,我和你媽那可是青梅竹馬……」

  「兩小無猜。後來,在一次事故中,媽媽還輸血救了你的命!」女孩打斷父親的話:「你懷著報恩的想法就以身相許!對不對?都說了N遍了。耳朵都起繭子了!」

  「看你丫頭說的!什麼叫以身相許啊?那麼難聽!有這麼說你爸的嗎?」男人笑罵著。

  「我不是丫頭。已經是大人了!」女孩抗議,接著說:「後來,媽媽在我4歲那年出國留學,在我11歲的時候回國。」

  「呵呵!你記的還真清楚啊!」男人笑的不是很自然。

  「從那時起,你就不怎麼關心我了!不和我聊天,不帶我玩,也不接送我上、放學了!」女孩小聲嘟囔著,男人並沒有聽清楚。不過,正天還是感受到女孩那話中強烈的不滿,只得苦然。

  在林月兒的心中,在童年時代,母親的印象很模糊,更多的時候是父親那高大的身影。女孩感受不到什麼母愛,只能在童話故事當中尋找那一份關愛。甚至,在有的時候,女孩認為有父愛就足夠了!

  寶馬夾在鋼鐵洪流中,駛上了長江大橋。擁擠的車道,使的車速越行越慢。而車上的女孩的臉色卻有些蒼白。

  「爸。我……我肚子痛!」女孩支吾著,小臉變的煞白。

  「怎麼了?哪不舒服?」正天一時沒聽清楚。

  「我那個來了……」女孩的聲音越說越,最後細若蚊吶。

  「很痛嗎?先忍忍啊。一會就到家了。」正天柔聲安慰著女孩。「MD!前面怎麼停了?」前面的車完全停止了,男人擔心的看了女孩一眼,忍不住罵了一句粗口。

  一會兒,有消息傳來,前面發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交警正在處理,估計要半個小時才能通車。

  「爸。我好疼!」女孩的眼眶微紅,眼中霧水盈盈。

  「月兒。暫時忍忍吧。一會就能到家了。」正天很是心疼。女兒家這種事怕冷喜熱,可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橋上,到哪去找止疼片或是熱水袋啊?看著女兒捂著小腹,腰都彎的像蝦米一樣,煞白的小臉上掛著兩粒晶瑩的淚珠,男人的心都揪在一起,急的直搓手。

  「搓手?」正天想起了一個辦法——摩擦取暖。

  「月兒。來。」男人扶起女孩,將她靠在懷中,抓起女孩纖細秀美的小手,試圖讓她自己搓手生熱焐肚子。可女孩的雙手冰冷,手心滿是冷汗,濕漉漉的,怎麼也搓不熱。

  「爸。好疼!」女孩的身體在男人的懷中微微抖動。雖然,九月的天氣依然火熱,但男人隔著單薄的衣服仍能感覺到女兒那嬌小的身軀中透出陰冷的寒意。女孩可能是著涼了。正天有手試了試女孩額頭的溫度——幸好沒發熱。

  林正天咬咬牙,快速搓著雙手,然後隔著薄薄的布料將手放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月兒渾身一震,小手無力的搭在男人的大手上,感受著從小腹那傳來的溫暖。暖洋洋的,很舒服。女孩不禁哼出聲來,似乎小腹也沒有那麼疼了,像是熔化一般。女孩有點迷醉於男人的懷抱。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手掌上的火熱,吸引著女孩的心神;寬厚強壯的胸膛、溫暖有力的懷抱,帶給她一種天塌下來都不用害怕的安全感。

  反反覆覆幾十次搓手之後,男人覺的懷中玉人似乎好了許多,蒼白的俏臉上恢復了一些紅潤,緊閉著雙目,長長的睫毛微微的跳動著。

  「好點了嗎?」男人搓熱手,再次把手放在女孩的小腹上。

  「嗯!」女孩從鼻腔發出一絲懶洋洋的聲音。她感覺好多了!可她不想起來,如果能這樣被父親抱著一輩子就好了。

  正天的心也沒有剛才那麼焦急,從女兒的身上傳來的清香也讓他有點飄然,況且雙手上感受到女孩那平坦小腹上滑膩和驚人的彈性。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他還是感觸的很明顯。男人的呼吸有點急促,不用搓手,掌心也變的火熱。

  正天覺的和女兒的姿勢有點曖昧,在女孩的耳邊輕聲說:「好了嗎?」說完就想把手抽出。

  「還有點疼。」女孩的一句話就打消了男人的念頭,自己的一雙小手也緊貼在父親的大手之上。

  車內的氣氛在默默地升溫。

  「爸!我愛你!」女孩仍閉著眼,滿面紅霞,鼓起勇氣,大膽向父親示愛。

  「我也愛你。我的乖女兒。」男人震驚於女兒的語言,在裝傻。

  「我不是那個意思!」女孩有點急了,掙扎出男人的懷抱。

  「月兒,我愛你!同樣,我也深愛著你的母親!」男人抓著女兒的雙肩,嚴肅的表情,溫柔深情的話語,同時緊盯著女孩的眼睛。而女孩毫不退縮,堅定的眼神,與父親對視。

  「爸。那是不同的!我是像媽媽愛你那樣愛著你。你應該明白的。我愛你!」女孩特意在「愛」字上加重了語氣:「我知道你們偷看了我的日記。」

  「我……」男人一時為之語塞。

  「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我就是喜歡你,偏偏無可救藥的愛上了自己的父親!」女孩已經淚流滿面,語氣幽幽,可說話還是很流暢、平穩:「從小,我就像個沒有母親的孩子,在別人歧視的眼光中長大。剛上幼兒園的時候,每當別的小朋友嘲笑我沒有媽媽時,我都會哭著辯解『我媽媽在國外,很快就會回來,還會帶很多很多好吃好玩的東西給我。』可別人就是不信,他(她)們總是說:『你媽媽回來,怎麼也不見她來接你啊?』我就啞口無言。當你來接我的時候,我就哭著向你要媽媽,而你卻對我重複著我對別人說過好幾百遍的話。那時候,我覺的好委屈,只好忍著不哭。因為我知道我還有一個疼我愛我的好爸爸。一個讓所有人都會羨慕的好爸爸!」

  男人聽著女兒的傾訴,想起以前的生活,感覺對不起女兒,讓她受了很多委屈,己的眼圈也有點微紅。

  女孩抹了一下眼淚,繼續說:「不錯!媽媽每年都會回來,而且每次都會給我帶好多禮物,可我不要那些玩具,我要的是媽媽。她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是那麼短,以至於我還沒有來的及向別人炫耀自己的媽媽時,她就已經走了!一次又一次,整整七年,中秋、春節都只有我和爸爸在一起。但我還是不哭,我覺的我有一個好爸爸就足夠了。爸!我愛你……」女孩已經泣不成語。

  正天點燃一隻煙,狠狠地抽了一大口,藉著抬手吐煙之際,將眼角一點晶瑩的液體擦去。

  「嘀…………」後面的車在鳴笛,不知道什麼時候前面的車都駛出一段距離了。正天收拾情懷,啟動車,向前駛去。車內只剩下女孩的低泣聲。

  男人覺的有點憋悶,打開車窗。夕陽的餘輝灑在父女兩人的臉上,照的金黃。林正天看著窗外波光粼粼的江水,心有所感: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

  9月17日

  這幾天,林家的氣氛有點怪異——林正天老躲著女兒;林月兒總是沉默不語;劉依蓉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愁雲。就連吃飯的時候,父親和女兒偶爾的視線相接或是手筷相碰,都另兩人如同觸電一般,縮手低頭。

  晚飯後,洗完澡的林正天仰躺在床上,左手壓在腦後,默默地抽著煙——他最近煙抽的很兇。「月兒的事到底怎麼辦才好呢?」他心中暗付。

  劉依蓉穿著浴袍,從浴室走出,邊走邊用毛巾擦著潮濕筆直的長髮。從寬大的開襟出露出深深的乳溝,並隨著美婦的動作引起一陣波濤。可正天並沒有注意到這一美景,整個心還在女兒身上。美婦蓮步款款,帶著一陣香風坐在床沿,半個嬌軀都伏在丈夫赤裸的健壯身體上,左手按在男人的胸口,右手撫摩著男人的臉,眼神盯真男人的眼睛,櫻口輕開:「還在為月兒的事情煩惱嗎?」

  「怎麼能不煩呢?上次你說給她生個弟弟或妹妹,那能行嗎?」男人輕歎,抱著懷中的美人,一雙大手在妻姐的背上撫摩著。女人沒有回答,靜靜地聽著丈夫的心跳。

  「不過」男人的話鋒一轉:「姐,你這好像大了不少!」男人的色心又起,一對魔手也插入浴袍內,感受著美麗妻姐豐臀上的滑膩與彈性。

  「討厭!大色鬼!剛才還說煩呢!」美婦嬌嗔,白了丈夫一眼,身體卻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她明白丈夫的心意——讓她高興的出國,不要過於擔心。依蓉主動將浴袍拉開,高聳的乳房將男人的腦袋壓住。正天翻身將妻姐壓在身下,口舌在乳珠上大肆調戲,一隻手也伸到了美婦下身茂密的叢林中,尋幽訪勝。

  「唔……」美婦輕吟出聲,聲音在鼻間發膩、打顫,一對媚眼輕輕合上。正天靈巧的手指撐開兩片赤貝,中指在陰道中進進出出,帶出許多油滑的蜜汁。

  「姐!你看!」男人的語氣很興奮,用手指挑起一絲銀亮的愛液。美婦勉勵睜開雙目,卻發現如此羞人的場景。「嚶」一聲不依的嬌哼,讓男人淫心大動。他將沾滿花蜜的手指放在眼前,只見上面的愛液醇厚如油;放在鼻前,又聞異香隱隱。耐不住將手指放入口中,仔仔細細的品味了一番。美婦大窘,面紅如霞。雖然往常丈夫也有過類似的「輕汲江水」的舉動,但她畢竟沒有親眼所見,而這時丈夫的淫行,卻讓她內心深處的慾望徹底點燃,身體一下子變的火熱,雪白的皮膚都開始微紅。

  「姐!上次你不是要孩子嗎?」男人將火熱碩大的龜頭頂在花瓣之間,上下摩擦挑逗。兩片艷紅的玫瑰花瓣被龜頭劃弄的時開時合,只能包納著龜頭頂端兒一點點,根本就不能將其擒下,用力夾住。男人很耐心,他喜歡挑逗美麗的妻姐,看著嬌媚的美婦在身下婉轉求歡的淫媚表情,內心的大男子主義膨脹到了極點,也滿意到了極點。正天用沾滿蜜汁的龜頭揉頂著敏感的嬌嫩的花蒂,並不時的輕輕敲打花蒂的頂端,讓原本就殷紅的血珠呈現出妖艷的色澤。

  美婦被挑逗的很厲害,美目緊閉,貝齒咬住嫣紅的下唇,苦苦忍受著快感的折磨。決不!不能主動投降。美人的內心在掙扎。

  丈夫看著妻姐那難耐而又極力忍受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發笑。伏下身,低下頭,張大嘴,將美麗嬌艷的珍珠納入口中,舌頭用力的啜吸陰蒂不放,並不時的用牙齒輕輕的咬。美婦哪裡受得了如此刺激,修長圓潤的大腿繞在男人的脖子上,用力的夾緊,一雙玉手也使勁的按住男人的後腦勺。

  依蓉高潮了,伴隨著一聲長長的「悲鳴」,一股火熱的陰精帶著濃濃的女人香從子宮噴出,被早已等候多時的大嘴一滴不漏的含住,吞了半口下腹。高潮的餘韻漸漸散去,男人吻住美婦的小嘴,並將剩下的半口精華渡給妻子。

  「姐!是不是香香滑滑的?」男人打趣著愛妻。美麗妻姐的臉上紅暈片片,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啊……」又是一聲長鳴,婉轉淒美。美婦還沒有來的及說話,下體便被男人的火柱無情的刺穿、進入了子宮、重重的撞擊在宮璧上。絲毫沒有停息,火熱的陽具用力的來來回回反反覆覆耕耘著細嫩緊窄的花徑。美婦的兩條圓潤的玉腿被男人扛在肩上,壓在女人的胸前。男人一邊挺腰疾幹著滑膩的陰道,一邊揉弄著雪白高聳的乳房。

  女人的雙手抓緊了雪白的床單,青色的靜脈在白皙幾近透明的皮膚下暴漲、突出。乳房上的酥癢,陰道裡傳來的快感。子宮被大力撞擊的麻痺與穿刺感,讓美婦頭暈目眩,口乾舌燥,小嘴張開,急速的呼吸著新鮮口氣,檀口中噴出陣陣香氣。

  一下又一下,男人的撞擊並不見緩,反而更猛更急。高速摩擦使的柱身更加火燙,龜頭不停的挖掘出更多的水源,以期熄滅那熊熊烈焰。油油的花蜜剛澆在粗壯的雞巴上,便被高溫迅速蒸發,這種情況反覆進行著。

  美婦覺的下體又燙又脹,酥麻的不行,連同嬌軀、芳心都跟著熔化、燃燒。如同飛羽一般在空中飄來蕩去。

  男人的腰椎漸麻,柱身的血管狂熱的跳動、收縮。龜頭脹的發疼。急欲將鬧事的精子驅逐出境。

  碩大渾圓的龜頭再次重擊在子宮內璧上,一股火燙的熱流噴射而出,燙的美婦魂飛魄散,緊緊抱著丈夫,不再言語……

  劉依蓉走了。

  林正天的心有點失落,茫然的驅車回到公司。寬敞明亮的總裁辦公室只有他一個人,空蕩蕩的,不僅僅是空間。

  忽然間,林正天覺的自己很閒,閒得有點發慌,而桌上一摞厚厚的待批文件就像是嘲笑一般。他抽出一隻煙,送到嘴邊,正欲打火時,耳邊又響起妻子臨行前殷切的話語:「老公,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這幾天你心神不寧……」

  正天有點惱,用力將煙擰在煙灰缸裡,粉碎。他無力的癱倒在椅子上,用手摀住了臉……

  9月30日

  這兩周,林正天過的很不愉快,生活沒情調,工作沒激情,彷彿到了垂暮之年。他每天回家都很晚,連三餐都是在外面解決。他怕見到月兒,可究竟怕她什麼,正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林月兒這兩周過著同樣單調、苦悶的生活。高三了,繁重的學習壓力,兩點一線的生活方式,更主要的是——月兒發現以往最疼愛她的爸爸竟然躲著她。難道她是洪水猛獸或是妖魔鬼怪?不是。絕對不是。雖然爸爸表面是躲著她,可每天晚上在她睡著的時候,正天總是躡手躡腳的進入她的房間,站在床邊,盯著她仔仔細細的看上好一會兒。

  每當他離開的時候,月兒總能聽見一聲若有若無的歎息。這是月兒在一次偶然之際才發現的,讓她歡心雀躍不已。

  晚上10點,林月兒躺在床上,回想這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昨天下午,她陪著張珊娜試了婚紗、拍了結婚照。月兒看著身著潔白婚紗的娜姐,心中頗為羨慕。不過,娜姐眼中那一片抹不去的愁雲,讓她很不解。但,這不是她所能猜想到的,而且她的注意力早就被那雪白聖潔的婚紗所吸引,甚至幻想著在將來的某一天,她心愛的男人能親手為她披上美麗的嫁衣。想到這兒,月兒不由的癡了。

  月兒睡著了,俏臉上猶帶著一絲微笑。

  10月1日晚23:00

  林正天在客廳來回踱著步子,表情嚴肅,眉頭緊鎖,心中焦慮——月兒不見了。她早上7點就出門了,至今未歸。月兒的手機關機,也沒有主動打電話回來解釋。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讓正天很擔心。他今天親自廚做了晚餐,希望可以和女兒邊吃邊聊,好好談談心,不料卻落了空。關心則亂,林正天胡思亂想著種種可能——貪玩忘歸?離家出走?遭遇匪徒?綁架勒索?正當林正天拿起電話準備報警之時,月兒回來了。

  月兒坐在記程車內,感覺好累,只想趕快回到家,痛痛快快洗個澡,好好睡上一覺。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她驚訝,而又能釋然接受。個性倔強的娜姐原來是違抗父母的意願,毅然嫁給了那個被她父母稱之為「流氓」的男人。

  結婚的場景很混亂,月兒冷眼旁觀著每個人的表情——新娘堅定的眼神;新郎尷尬的笑容;娜姐父母喜怒哀樂交集的臉孔;新郎父母面如沉水的面容;各種表情皆有的親朋鄰里……忽然,月兒的手機響起,是父親打來的,現在並不是接聽電話的好時間,她關掉了手機。

  當猶如鬧劇般的婚禮結束時,都已22:00多了。在臨行前,月兒試圖向前來送行的娜姐說些安慰的話語,卻被她按住了話頭。她微笑流著淚,眼神依舊堅定:「為我所愛,堅持到底。」

  月兒再次聽到這句話,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感受頗多。

  當月兒走進家門,看到父親那張快要的爆發的臉,心中竟有點快意。她默默感受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是她疏忽了,忘記了開機回電。出忽意料的是父親並沒有發火,只是不鹹不淡的問她去了哪兒。當正天聽完女兒的解釋後,心中那塊懸在半空的大石也平穩的落地。

  …………

  林正天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上的一塊,似乎上面真的開出美麗的花。「嘟……嘟……嘟」正天接電話,原來是劉依蓉從英國打來的。

  「老公!睡覺了嗎?」美婦的言語很輕快。

  「還沒呢。怎麼了?想我了嗎?」男人心情大好,好想的人兒!

  「誰想你啊!你就臭美吧你!」顯然,妻子的心情不錯。

  「怎麼了?姐,有什麼開心的事嗎?」

  「當然有啦!你猜猜看啊!」美人俏皮了。

  「談成一筆大生意?」

  「嗯!還有呢?」

  「還有?……你升職了?加薪?」

  「你豬頭啊!就知道這些。笨老公,告訴你一個絕對的好消息!」女人很得意,調男人的胃口。

  「什麼好消息?」男人順著妻子的意願,追問起來。

  「嘻嘻……老公,我懷孕了!」妻子略帶羞意的話語並不能掩蓋住那份得意的欣喜。

  「啊?!!」男人所有的不快都拋到九霄雲外:「真的?!那太好了!姐,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去接你!要多注意身體,千萬別做劇烈運動!另外……」

  「你都說寫什麼啊!才查出來!哪有那麼多禁忌啊?」美麗的妻子嬌嗔,彷彿看見了遠在萬里以外丈夫那驚喜的面容。

  …………

  「好了,好了!不跟你聊了。快睡吧。晚安。拜拜!」

  「注意身體!晚安!」正天依依不捨的放下電話,面帶笑容,就跟一個孩子似的躺在床上歡喜的打滾。他好不容易靜下來,心中盤算著等妻子回來,該好好的慶祝一下。不!明天就去找哥幾個好好喝一杯!不醉不歸!

  正當父親在房間歡喜欲狂的同時,林月兒也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太多的感受讓這個早熟的女孩有點反應不及。月兒滿腦子都是娜姐那張滿是淚痕的笑臉。「為我所愛,堅持到底……」女孩喃呢著,進入了夢鄉。

  10月2日、林宅

  林月兒穿著睡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心不在焉看著電視,顯然,她在想一些事情。上午,月兒也得知母親懷孕的事情。她看著滿臉喜悅的父親,在高興之餘,心中莫名的酸楚。父親約了朋友,下午老早就出門了。月兒獨自在家讀書、看電視。

  月兒洗完澡,都21:35了。她看著寬敞明亮的客廳,空蕩的有些清冷。

  忽然,一陣悠揚的音樂響起,是門鈴的聲音。父親被一位姓王的朋友扶進家。月兒看著父親醉態可掬的樣子,秀眉微皺:「王叔叔,我爸怎麼喝成這樣?」

  「月兒,你爸非要喝!我們也攔不住啊。」

  「攔不住?不推波助瀾就好了!」月兒心中是這麼想的,可手卻不閒,幫著把父親扶進臥室,放倒在床上。在送走王叔叔之後,月兒進了父母的臥室,看著還在胡言亂語的父親,心中又氣又疼。

  月兒一邊用溫毛巾替父親擦臉,一邊低聲埋怨父親:「沒事喝那麼多幹嘛?

  高興也不是這樣樣子。真是麻煩!」擦完臉,月兒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瓶解酒藥,依照說明倒出三片藥,白色的藥片上印著「HT」。

  月兒暈著臉兒,看著父親終將藥片嚥下。剛才餵藥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小插曲」——原本很老實的男人突然抱著月兒,並將滿口的水和藥片渡進她的口中。

  月兒反應不及,被迫全部吞下。男人馬上又躺好,很老實。月兒又氣又羞,搖搖頭,繼續幫父親擦身。

  白色襯衫上的紐扣被一粒粒解開。男人赤裸著胸膛,強烈的男人氣息將月兒熏暈,有點迷糊。她慌手慌腳將父親長褲脫掉,鼓鼓囊囊的黑色內褲顯露出來。

  女孩不禁面紅,意亂情迷。柔若無骨的小手幾乎沒有力氣,拿著溫熱的毛巾在父親強壯的身軀上擦拭著。

  月兒好不容易幫父親擦乾淨身體,蓋上薄被,坐在床沿看著父親那張自己幾度夢迴縈繞的臉,癡癡的,低聲傾訴著自己的心結衷腸,兩行清淚掛在臉上。

  「冤家!為什麼你是我的父親呢?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正天覺得很熱,燙得自己心焦,眼前模糊,是似乎有一個俏麗的女子在他耳邊傾訴著什麼。那女子的模樣好是熟悉,可他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是妻子嗎?

  正天看著女孩梨花帶雨的俏臉,心頭火熱,忍不住,在女孩的驚叫聲中,將她拉倒在懷,翻身壓到在身下,並溫柔的替她吻掉了淚珠。

  月兒有一點驚慌,一雙小手也無力的抵在父親的胸前,美眸流露出感情很複雜——驚訝、慌亂、歡喜、悲傷、期待……正天很溫柔,輕輕握住女孩的小手,放在身體的兩側,引導她抱住自己的虎背。男人強健有力的腿也將女孩修長的玉腿夾在中間,已經有些興奮的男根緊緊頂在女孩的小腹上,讓她感受那份火熱、那份堅挺、那份力量。

  女孩的小嘴被正天的大嘴貼上,眼神很快變的迷亂,不堪如此熱情。月兒閉上雙眼,全心全意感受著父親帶來的興奮與佔領。豐潤的柔唇被強行打開,潔白的貝齒也被撬開——都是男人那靈巧的大舌,肆意在女孩的小嘴中戲弄玩耍。他好賴皮,硬是將女孩香滑的小舌纏著不放。

  女孩不堪如此騷擾,迴避他的無賴行徑。可他還是死纏不放,追逐不捨,還霸道的把香津大口大口吞落到腹。這讓女孩大為惱火,主動反擊,香滑的柔舌伸進男人的大嘴,與其纏鬥。正當雙方難解難分之時,月兒覺的胸前的玉女峰要塞遭受偷襲,心一慌,小舌頭招架不住,被男人的大舌頭俘虜,還被他輕吸低啜。

  正天的大手從月兒的腰際,順著光滑的肌膚向上,隔著胸罩,按在那挺拔之處——觸感很好,軟中帶硬,彈性極佳,比以前似乎小了一些。女孩的身軀早已嬌軟無力,在半推半就之間,一襲睡衣也被剝去。

  正天的手指插到女孩的背後,將粉色的乳罩摘了下來,拿在鼻前仔仔細細的嗅了一遍,清新的乳香讓男人著迷。月兒的小手掩在通紅的俏臉的上,透著指縫看見父親將自己的乳罩放在鼻前大肆聞嗅,一臉沉醉的樣子,猶如受驚的兔子,慌忙閉上眼睛,面如燃燒的火雲,發燙。月兒的身體躁熱起來,心裡有點奇怪,隱隱透著渴望。她並不知道這是「HT」的作用。

  正天將手中的寶貝丟在一邊,還有更多的珍寶正等著他呢。他俯下身軀,大嘴重新佔領了女孩的櫻唇,吸汲著香津,品嚐其中的清香甜蜜。男人靈活的手指把玩著挺拔的雙丸,雪膩的肌膚在指縫間擠出,原本純粉的乳頭早已挺立堅硬,變的殷紅。男人的手指在雪白的乳房上打著圈,螺旋著向乳峰進發,但到了乳暈就停滯不前,只是用指腹研磨著乳暈,使其擴散更大。

  月兒的小嘴被封住,只能難耐的從鼻腔中發出一絲不滿渴求的嬌哼。男人心中暗笑,終於滿足了女孩的意願,靈巧的手指輕輕捏擠著火熱堅硬的乳珠,一股強烈的電流襲遍女孩全身,嬌軀酥軟,使不上一點力氣,就連原本緊纏著男人舌頭的小香舌也任憑他戲弄。女孩只知道挺起酥胸,以期得到更多的愛撫。

  唇分,女孩有點惶然那火熱的嘴唇離開,但是在男人的下一步動作中得到解釋——從敏感的乳珠上傳來溫潤的感覺,似乎連乳珠都要融化。她勉力睜開美目發現男人的頭埋在自己早熟的酥胸上,快要融掉的感覺就是從那傳來的,不禁從小嘴中傳出一聲呻吟。

  正天抬起頭,看著「美妻」的嬌顏,得意的一笑,故意伸長舌頭,用舌尖挑逗著艷紅的乳珠。這讓女孩慌忙閉上了美眸,但那濕潤的嫣紅乳珠在燈光下散發著淫糜的景象卻深深刻在她的腦海中。

  正天覺的下體暴漲欲裂,內褲的束縛讓他很不舒服,正除去它時,卻發現內褲的前端有一片濕痕。他低頭細看,見到女孩粉色內褲的底端潮濕不堪。男人一聲壞笑,火熱碩大的龜頭隔著「妻子」的內褲,大力的頂動、摩擦。女孩心中大驚,從純潔的陰部傳來的快感讓她難堪卻很受用。她不敢睜眼去看,怕見到更加羞人的情景。粉色內褲被大龜頭頂進陰部,凹下好大一塊,被花唇夾著。那炙熱龜頭上傳來的火燙,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也快要把嬌弱滑膩的花瓣燙壞掉。

  為了降溫,從花房中湧出大量的汁液,花唇及其附近的肌膚連同火熱的龜頭都能感受到那份滑膩,且越來越濕,越來越燙。酥熱的感覺讓女孩戀戀不捨,甚至想挺動腰臀去迎合那迷人的快感,卻被女性天生的矜持所制止。

  正天很迷戀挑逗美麗妻子的感覺,他喜歡看著美妻在身下婉轉求歡的樣子。

  這一次也不例外,想看著身下可人淚水迷離的眼神。在月兒有意無意的配合下,他很輕易的將女孩的最後一道防線攻破,一具潔白晶瑩、凸凹有致的嬌軀展現在他的面前。儘管月兒是早熟的果實,但成熟足夠食用的了。男人不禁吞下口水,以緩解喉部的干緊感。

  柔細稀疏的陰毛只在花唇的四周長了一些,粉色的花瓣盛開著,往外吐著花蜜,散發著濃郁的清香,吸引男人的注意力。正天忍不住低頭含住花唇,貪婪吸食著甜蜜的蜜汁。那柔滑嬌嫩的花瓣含在口中竟有欲融化的感覺,源源不絕的花蜜更是讓他愛不釋口。

  忽然間,正天的鼻尖碰到一個滑溜溜且溫熱的肉球,引得女孩一陣抽搐,很是好玩。男人童心大起,在吸吮花蜜之餘,特意照管那粒血珠。

  月兒覺的自己都快要死掉了。本來,父親的唇舌引發的快感就已經讓她這個純潔的羔羊呼吸欲止,頭腦混鈍了。可後來男人用鼻尖撞擊玩弄那粒嬌俏敏感的花蒂,卻讓她欲仙欲死,強烈的電流真得要讓她窒息了。纖細的手指抓緊雪白的床單,揉成一團,手背因過分的用力而變的青筋跳起,指骨發白。雪白可愛的腳趾也痙攣蜷著,時緊時松。渾圓修長的玉腿夾緊男人的頭,不讓一絲快感逃脫,而花蕊中更是愛液如潮。

  正天擺脫女孩雙腿的纏繞,口舌從新移到乳珠,修長的中指卻在花唇中輕輕來回抽動。熱情似火的腔肉迫不及待的向男人證明著自己的純潔,緊緊包圍著手指,歡迎它的到來,又在依依不捨的纏夾中,歡送它的離去。

  月兒恐慌了,從未被他人觸摸的私處正被自己的父親侵犯。雖然,女孩早已經打定主意要將自己獻給他,但事到臨頭卻有點畏懼。其實,月兒並不是後悔,只是那陌生的快感讓她驚慌迷失。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反應是對還是錯。女孩雖然見過父母歡好,聽見母親那如泣如述的呻吟,但她並不完全瞭解其中的含義。更何況那誤服的「HT」發揮的藥效,使她更加敏感。

  正天覺得自己今天好像有點過分的想要,還沒有將美麗可愛的「妻子」挑逗個飽,下面的兄弟卻公然造反,藐視權威——火燙的大雞巴都要被熱血沖爆了,急欲進入花房減壓減負。男人做著最後的掙扎,火熱圓硬的龜頭頂蜜穴的洞口,用力畫著圈,而周圍的媚肉早就緊緊夾住龜頭不放。

  他伏在女孩的耳邊,急喘著:「姐!我要進了。」

  月兒原本迷離的眼神迅速變得清澈:「他喊我『姐』?我是媽媽?」

  月兒睜開美目,滿眼驚慌,掙扎著,想把男人推開,可她無力的反抗哪裡阻止得了瘋狂的父親。在男人的一聲低吼中,女孩痛苦的閉上眼,兩粒情淚從眼角溢出。

  「終於都給了你!」月兒在心中大喊著。

  純潔的象徵在破開的一瞬間所帶來的痛楚使她的秀眉輕蹙,但那也是很短暫的,藥物的效果大幅減輕了她的痛苦。很快,在男人溫柔的進出中,月兒迷失在那份甜美的快感中。

  正天猛烈的衝進「妻子」的體內,感覺好緊好暖,就像第一次一樣。可男人的神智早就被酒精和藥物所麻痺,並沒有分辨出身下的嬌嬈究竟是誰。他只知道雞巴被夾的死緊,陰道內的壓力好大,龜頭都要被勒爆了。勉強忍住揮戈強攻的慾望,溫柔的採用「九淺一深」的方法,緩解花徑中的緊張。很快,酥油般的蜜汁大量湧出,正天覺得自己已經能夠很暢快的到達最深處,再也壓抑不住勃發的慾望,大力挺動起腰桿,次次到底、記記著肉。

  月兒本沉醉於那溫柔的佔有感和快感中,圓潤修長的玉腿悄然搭在父親的虎腰上。男人突如其來的熱情讓她有點不太適應,嬌弱的花蕊被強行轟開,堅硬碩大的龜頭用力撞擊著子宮,撞得她心搖神移,快感如潮,嬌嫩的花宮哪裡受得了如此摧殘,變得麻痺抽搐。

  「啊……」在月兒的尖叫上中,迎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強烈的抽搐使得男人的龜頭被困於子宮,宮頸的末端死死卡住龜頭上的肉稜。男人用力的抽動,帶動整個子宮更加緊密強烈抽搐。月兒在連續的快感中,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她實在是太敏感了。父親帶給她的快樂讓她無法形容。

  「啊…………啊…………啊…………」悠長的呻吟後,月兒禁不住頻頻來襲的高潮,幸福的昏迷了。

  男人很得意,靜止不動,等待女孩身體的平復。他也很爽,那花徑急速蠕動包夾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幸虧自己身經百戰,要不然,非丟盔棄甲瀉身不可。

  女孩依舊昏迷,但花徑內仍在蠕動。正天覺的身下的「妻子」可以再次接受歡愛了。他將美人的玉腿圍在腰際,在「妻子」的背後墊上枕頭,倚靠在床頭,自己半跪坐著,雙手捧著那滑膩的圓臀——似乎瘦了點。男人打算用狂風暴雨般的性愛喚醒懷中的睡每人兒,直搗黃龍,龜頭密集有力的點砸在子宮內壁上。女孩的手無力的搭在父親的脖子上,胸前的乳房蕩起眩目的乳波。

  「哦……哦……不要……啊……用力……」在婉轉的呻吟聲中,月兒幽幽轉醒,甜美的快感依舊充斥著全身的神經、大腦,強烈性信號將她從昏迷中喚醒。

  月兒無力的睜開雙眸,發現自己的方寸之地正被父親那粗長火燙的大雞巴用力的操幹著,雪白的小腹時凸時平,紅潤的陰唇隨著陽具的進出而翻吐,晶瑩的愛液如雨花般飛濺,沾滿兩人的交接之處,並打濕了身下的潔白的床單——上面的桃花瓣讓女孩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女人!

  父親的汗水滴在女兒雪白的酥胸上,混合月兒的香汗,順著雪白泛紅的身軀緩慢的流淌。花唇上方的陰蒂不斷被男人的陰毛騷擾、廝磨,被刺激的更加殷紅欲滴。父親的抽插更加快速有力,他也馬上高潮了。月兒只覺的體內那根大肆活動的火柱脹大,更粗更長更火熱。

  「不……要啊……」月兒長鳴,一股滾燙的精液打在子宮壁上,同時再一次引發女孩的高潮。兩股熱流在女孩的花宮內激盪、融會。

  一夜,春風數度玉門關。

  10月3日上午8時許

  林正天醒了,但他沒有睜開眼,用手摩挲著懷中的玉人。他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妻子回了,並與他幾度雲雨。醒來後,懷中的溫香軟玉似乎印證了自己的春夢。自己和她還處在親密相接的狀態,自己火熱的陽具還停留在她的體內,特有的晨勃已經散發著能量,那蜜穴中緊密異常!

  正天忍不住抽動起來,才幾下功夫,就聽見玉人的呻吟聲:「爸…不要了…

  我疼……不要了……」

  「爸?」林正天驚醒,睜開眼睛後,發現懷中的「妻子」竟是自己的寶貝女兒——林月兒。

  「啊…………」如同野獸般的嚎叫響徹林宅。

  ………………

  10月19日上午,A市虹橋國際機場

  劉依蓉回國了。

  當劉依蓉面帶微笑看到前來迎接的丈夫和女兒時,整個人都呆住了——父女倆都顯得憔悴、消瘦,眼神充滿了疲憊、不安,還有歉意。

  10月9日夜

  林宅的客廳燈火通明,一家三口分散坐在沙發上,劉依蓉居中,林氏父女左右而坐,恰好構成一個等邊三角形——無論對於誰而言,兩邊的距離相同,都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如果要做一個二選一的選擇題,無疑是一件很痛苦且無奈的事情。

  沉默,還是沉默,似乎就這樣一直沉默下去。劉依蓉的內心痛苦至極,原本自己都已有了解決的辦法,可沒想到在自己離開的短短一個月中,竟發生如此的事情。兩邊都是自己的至親至近之人,如何取捨,都將讓另一方極大的傷害,而自己卻是最直接的受害者。依蓉芳心欲碎、柔腸百結,心亂如麻的她猛然起身,在父女倆忐忑不安的眼光中,上樓進了臥室。

  客廳內剩下父女兩人,繼續保持沉默,場景很尷尬。良久,月兒幽幽一歎,心中淒然,起立轉身也上樓,她想去安慰受傷的母親。正天低著頭,雙手捧面,陷入了沉思之中……

  依蓉擰開水龍頭,清涼的流水捧灑在臉上,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前起伏不定。她看著鏡中披頭散髮的自己,淒然一笑。冷水混合淚水順著面頰滾落在池中的水面上,激起幾點水花。鏡中,女人的眼神流露出幾許愛、幾許恨、幾許留戀、幾許訣別,一隻顫抖的纖手伸向放在池邊的刀片……

  「啊………………」月兒尖歷的叫聲傳遍整個林宅,透到外面。

  A市第一人民醫院、急救室外的走廊。

  林正天坐在椅子上,懊惱不已,雙手插在頭髮間,抓著頭髮時緊時松。月兒坐在一旁,低聲輕泣。劉依蓉被推進急救室已經有近十分鐘了,紅色的指示燈閃著紅芒。就在林氏父女焦急等待的時候,一位醫生從急救室內出來,父女倆趕緊起身迎了上去。

  「醫生,怎麼樣了?我妻子沒生命危險吧?」

  「病人暫時穩定,可她大量失血,且血庫內和她同型的血漿並不多,需要家屬的配合輸血。你們誰和她的血型一樣?」

  「我是!我和她的血型一樣。」林正天記起當年的一件往事,自己就是靠妻子輸血救活的,而且是很稀少的那種血型。

  「我也是。」月兒接口道。

  「那你們跟我們來。」

  …………

  「什麼?」林正天再一次受到打擊,騰然站起來,他並不知情,月兒瞞著父親,「那她到底怎麼樣了?她在哪?我要去看她。」

  「已經沒事了。只是失血引發休克。」醫生的眼中只有可憐了。

  這時,一位護士從急救室內跑了出來,林正天急忙攔出她:「怎麼樣了?」

  「正在急救。病人失血過多,血壓過低,心力衰竭。」護士馬上跑開。

  林正天用力搖了搖頭,定了定神,但再三受到打擊的他還是在醫生的呼叫聲中倒下。

  …………

  翌年、A市公墓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又是寒食、春雨斜飛的時候。在寒風細雨中,林正天手持鮮花,冒著風雨,站在一座墓碑前。

  他低下身,彎腰將鮮花放在墓前,盯著墓像看了好一會兒,磁性的嗓音低沉響起:「我已經找到了最好的歸宿!」

  在風雨淒迷中,男人的身影逐漸遠離,他走的很沉穩、身行依舊直立,任憑風吹雨打。

  墓前的鮮花已被風雨吹殘,嬌艷的花瓣隨風飄蕩在空中,散落在地上……

  第六章

  林正天漫步在山間小徑上。整條青石砌成的台階濕漉漉的,兩邊松柏青青,森然聳立。風雨吹過,夾雜著「沙沙」的枝葉摩擦聲。正天很享受這樣的景境,駐足聽濤,面帶欣然之色,心頭靈台清和一片。良久,風雨依舊,松濤陣陣,卻不見人蹤。

  當林正天走出公墓大門之時,已是近晌午。門外一輛黑色「寶馬」的後窗徐徐降落,露出兩張亦喜亦嗔的嬌靨。男人心頭一熱,加快步伐走向汽車。他打開車門,剛剛坐好,一雙潔白晶瑩的纖手從後面搭在他的肩上,幫他把半潮濕的西裝脫掉。

  「怎麼去了那麼久?」溫柔清婉的聲音響起,是劉依蓉,她順手把濕衣放在副駕的位上。男人看著美婦的眼神很溫柔,卻沒有馬上回答,反手將另一對皓腕握在手中——月兒從側後摟住父親的脖子,銀鈴般的笑著。

  「我想他們過的很好,很安寧!姐,我們認識多久了?十九年了吧!」男人的語氣緩慢低沉,堅定中帶有幾許傷感。

  「是啊!都十九年了。」美婦幽幽的說,眼神很溫柔。

  月兒溫潤的雙唇分別吻了父親和母親的面頰,笑嘻嘻的說:「爸!媽!我肚子好餓哦。回家吃飯吧。」說完還用小手在凸起的小腹上輕輕撫摩了幾下。

  正天的眼神隨著女孩的動作變的溫柔、愛憐,視線從女兒的身上轉移到同樣挺著肚子的妻子,再至那美麗如花的俏臉,男人笑了,滿足而幸福。

  「我們回家吃飯!」正天啟動車,打轉方向盤,「寶馬」平穩的開動,行駛在公路上。

  美麗動人的母女花,兩個嬌俏可愛滿臉慵懶的孕婦,低語輕笑,不時將手中削好的水果塞進男人的大嘴。

  在經歷「自殺事件」之後,生性溫婉的妻姐原諒他和女兒之間的事情,且在得知女孩懷孕並將誓死保護腹中胎兒的做法後,竟在某一程度默許這種關係。而林月兒也因此休學,專心在家等待孩子的出世。

  正天有點驚訝妻子的轉變,但他不想多說什麼,他也不想讓兩個他所深愛的女人當中任何一個再次受到傷害,也就順其自然的接受了這個結果。

  趁著清明節,他帶著妻女祭拜已故的雙親——十九年前,在一場車禍中,林正天的父母為了保護兒子而失去了生命。在這場車禍中,林正天失去了雙親,卻迎來了一個真正走進他生命的女人,一個用鮮血拯救他生命的女人,一個深愛著他的的女人,一個他所深愛的女人——劉依蓉。因為風雨,他讓有孕在身的母女倆留在車內,獨自祭拜父母。

  在雙親的合墓前,當他看到墓碑上父母依舊年輕的遺容時,想起母親在臨終時那因為擔心他而遲遲不肯瞑目的雙眼,心中有感,說出了那句話:「我已經找了最好的歸宿!」

  正開著車的正天,從倒車鏡中看到兩張洋溢著母性光輝的嬌顏,心中滿足的一笑。

  3月26日星期天

  下午,林正天陪著妻女在商場選購嬰兒用品。他看到許多小孩在父母的帶領下,開心的買零食、玩具,再看看自己的待產的夫人、女兒時,心中甜蜜。

  他跟在兩個美麗嬌媚的孕婦後面,看著那兩個因懷孕而更加圓滾挺翹的肥臀時,忍不住急吞口水,趁著無人時捏上一把,惹得兩個美人回眸一白眼,嗔怪:「大色狼!」

  正天覺得自己很冤枉,自己的老婆都不能摸了嗎?豈有此理!自己都憋了好久了,都快出毛病了。每次和兩個美人調情時,吃虧的總是自己——只許看,不許吃!滿腔的慾火無處發洩。唉!鬱悶!什麼時候能玩一龍二鳳呢?林正天在腦海中意淫,想著齷齪不堪的東西。

  5月12日,劉依蓉為他誕下一子。

  6月1日,林月兒生下一女。萬幸,孩子很健康。

  ……

  7月1日白晝

  林正天興奮極了,終於可以得嘗所願了——昨天晚上,依蓉總算是答應了和女兒一起過性生活,雖然在她們兩人生產之後,也有過歡好,可母親並不願意和女兒在一起。林正天早就想把她們合在一起玩「並蒂蓮花」了。看著兩張幾乎相同的俏臉,會有什麼感受?林正天很期待夜晚的到來。

  7月1日夜晚

  當晚,林正天躺在一張特製的大床之上,左擁右抱,兩個嬌俏的美人依偎在他的懷中。男人的手並不老實,隔著輕薄的睡裙在女人的敏感地帶游離愛撫,逗得兩婦輕喘連連、嬌哼不停、緊閉美目、一臉的難耐。

  月兒尚好,年齡較小,初嘗性愛滋味,且因懷孕期間有所顧忌,並沒有和父親過多歡愛,經驗不多。而林正天心有芥蒂,同樣不敢在妻姐面前大肆地疼愛女兒。月兒雖是嬌喘連連,水滿山溪,卻還是能咬牙堅持。

  劉依蓉可就慘多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狼虎之年的她如何能忍受丈夫的愛撫?又值哺乳期間,身體異常敏感,在男人的重點進攻下,節節敗退。不堪挑逗的她早已水漫金山,內褲的底端濕透,彷彿能擰出水來,胸前的布料也被因情動而流出的乳汁濡濕。

  男人假裝不知,同時加大了對兩婦人的愛撫力度,靈巧的手指在那嫣紅的陰核上忽輕忽重的揉捏。林月兒首先不支,睜開幾欲溢水的美目,暈著俏臉,從嗓子中擠出令人發顫的求饒:「爸……」

  男人微微一笑,放過女孩,讓她在一旁休息,觀看自己如何挑逗熟婦。他對美婦發動了全面進攻。

  依蓉這下就苦死了。為了在女兒面前保持形象,咬碎銀牙苦苦堅持,一雙美眸中水華盈盈,幽怨的看著丈夫,似乎是在責怪。但男人恍如未覺,繼續挑逗著嬌媚的妻姐。這個壞心眼的男人,真是愛上了這種調調。這不是存心捉弄人嗎?

  美婦恨得銀牙緊咬,紅唇鮮嫩欲滴,玉手也摟在男人的背上,雪膩的肥臀欲迎似躲扭動不止。

  「啊……」美婦一聲長吟,向男人怨述著身體的快感。她本來就情動如潮,加之女兒在旁觀戰,心中害羞,禁忌的感覺引發了更多的興奮,只覺得子宮內熱流滾滾,陰道緊縮,竟然高潮。

  在月兒的輕笑聲中,男人當著美婦的面,舔著手掌上透明瑩亮的蜜汁,邊舔邊淫語刺激著妻子:「姐,好甜好滑啊!月兒,你也來嘗嘗你姐姐的花蜜。」男人故意將「媽媽」換成「姐姐」,並把手伸到月兒的小嘴邊。

  月兒暈著臉,瞟了一眼同樣霞飛的母親,閉上美目,伸出軟滑的香舌,小心翼翼的舔著父親手上的愛液——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體香,有點腥鹹,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淫糜味道。依蓉羞極,圓潤修長的蔥白手指在丈夫的腰間扭掐。男人毫不在意,哈哈大笑,幫助妻姐脫掉全身的衣物——小腹依舊雪白平坦,並沒有因為生育而變的圓凸。

  男人愛不釋手撫摩著,並俯身在上面留下一串細密的熱吻。月兒受此感染,主動脫下睡裙,只留下一件小巧的米黃色內褲,移到父親面前。正天抬起頭,微笑看著女兒,在月兒的香臍深深一吻。女孩抱著父親的頭,一臉幸福滿足的閉上眼。

  依蓉看著女兒沉醉的抱著丈夫,心中說不的滋味,但可以肯定有股酸味。她藕臂輕舒,拉過丈夫,一隻雪白的豐乳塞進男人的口中,乳頭立即被男人含住、拉扯、吸吮、燙酥,一波波快感迅速傳到內心深處。男人如同嬰兒般吸吮著甘甜的乳汁,同時用手指擺弄著另一個腫脹的乳頭。他招呼女兒一起享受美味。月兒遲疑了一下,便歡快的將另一個乳頭含住,再次體會著那份屬於幼年的幸福。

  劉依蓉的手輕撫著兩個大「嬰兒」的頭髮,內心平靜滿足。忽然,美婦覺得有一個火熱渾圓的硬物頂在她那嬌艷的花唇上,微微伸入,接著便壞壞的上下挑動摩擦,時不時地搓壓那粒血紅的陰珠。美婦緊張的繃緊身子,長腿也圍在丈夫的腰間,並試圖讓那炙熱的火柱進入體內。

  男人並沒有理會妻子的暗示,用力的吸嚥著乳汁,含滿一大口,反而和月兒親吻在一起。月兒努力吞下男人渡來的甘美奶水,香舌也與那大舌糾纏在一起,不時有乳汁從唇邊溢出,滴落在依蓉豐滿的胸脯。可人的妻姐美目半開半閉似有水流出,看著眼前香艷的場景。

  唇分,兩人皆急速喘氣,都有不捨之意。正天看著紅暈滿面的女兒早已閉上了雙眼,紅潤的嘴角還留有些許乳白的汁液,情不自禁替她吻掉。月兒含羞,張開雙眼,宛如流波的美眸向男人示意——母親還在等著呢!

  正天輕笑,對著女兒說:「待會,你也要跟你『姐姐』一樣。知道了嗎?」

  月兒雖不明白,但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那你先把它給我。」男人奸笑著,指著女孩最後一道防線。

  什麼?月兒窘迫不堪,只得脫下內褲,含羞遞給了父親。男人歡喜的接過,仔細看了看裡面的襠部,濕濕的。正天忍不住將其放在鼻前仔仔細細地舔嗅著少女密處的清香。女孩的臉更紅了,搖著父親的手臂撒嬌不依。正天的唇又落在女孩的乳頭上,輕輕地拉扯撕咬,又吸滿一口乳汁渡給了美婦。依蓉吞嚥著女兒的乳汁,期待丈夫的進一步動作。

  「老公……啊……輕點……啊……你輕點啊……」美婦根本就沒有料到丈夫的進攻竟是如此狂猛,一記一記,記記到肉,重重撞在子宮的內璧上。宮璧、陰道很快就麻痺,快感如潮水侵襲而來,一波一波接連不斷。美婦還沒有來得及體會那巨大火柱帶來的飽脹感,下一記猛烈的撞擊就再次到來,連呻吟聲也變得斷斷續續。

  「啊……啊……不……啊……要……不要……」

  月兒在旁看得是口乾舌燥、渾身發燙。她根本就沒有想過,男人竟能如此狂野。月兒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跟母親一樣,不由得心如鹿撞,手心汗濕。

  男人可不管這些,他只知道用力用力再用力操幹著身下的美人兒。今天,他很興奮,有點過火,可能是內心深出的黑色慾望得到了滿足。

  雖然美婦剛生育過,但那花徑依舊溫暖、緊湊,似乎具有靈性,在美婦陷入半昏迷狀態時,自動包夾吸咬。男人爽得很,甚至能覺察到妻姐即將再次高潮——陰道收縮頻率加快,力度加大,美目也上翻。男人更加努力,幫助妻子到達頂峰,迎接官能的興奮。

  「老公……啊……」女人在半清醒的狀態下,無意識的叫喊著男人,她高潮了。很快,女人從顛峰清醒過來,只是全身嬌軟無力,流波四溢的美目半睜,看著丈夫去擺弄起女兒。

  月兒有點緊張,嬌軀無力任憑男人擺佈,正天看著女兒含羞閉上眼睛,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讓他大為憐愛。雪白高聳的乳房剛剛成熟,剛生育過卻仍舊平坦的雪膩小腹、滿是露水的粉紅花瓣閉門不見,乳香、體香混合在一起刺激著男人的感官。彷彿感受到男人那灼熱貪婪的目光,月兒雪白的肌膚變的有些微紅、發抖。就在她焦急等待的時候,男人行動了。

  月兒也體會到母親剛才的感受——火柱在自己最嬌軟之處急速有力的進出,子宮被撞的打顫。一股酸軟酥麻飽脹的快感侵入骨髓,癢得人只想讓那根粗壯的陽具更快的撞擊蹂躪止癢,卻不知那只是飲鴆止渴的行經。初涉性愛的女孩兒哪裡會是弄潮歡場父親的對手,一聲長吟,便步入母親的後塵,癱軟在床。

  正天強忍著射精的慾望,繼續狂抽猛插,以期引發女孩更多的高潮。剛才女兒達到高潮時,子宮、陰道抽搐不已,碩大的龜頭被子宮頸夾咬得酥麻、又有一股熱流衝擊在敏感的馬眼上,男人差點就射精了。幸好,經驗豐富的他遏制了那瘋狂的感覺。女孩已是酥軟無力了,但仍然努力挺腰提臀迎合著男人的動作,泊泊而出的花蜜沾滿了兩人的性器。乳香、體香、女人香混合著,發散在空氣中。

  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月兒覺得自己的花蕊上被一股股熱流射擊,燙地她也跟著呻吟,再次高潮,全身潮紅,小口大張,一縷秀髮也汗濕貼在額前。男人溫柔的幫她將頭髮撥開,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退出她的身體。

  火柱似乎並沒有受到射精的影響,繼續耀武揚威的挺翹上揚30度,還輕點著頭,好像對眼前的戰果表示滿意。柱身上沾滿了晶瑩的混合汁液,馬眼還繼續溢出一些乳白的精液。兩個美人的目光都被它所吸引,眼神迷離。那就是給自己帶來莫大歡愉的壞傢伙嗎?月兒跪坐起來,主動握住火熱的柱身,摩擦、套弄。

  正天有點吃驚女孩的動作,他看了一眼女孩,又看了看妻子——同樣驚訝的表情,另外眼神中好像還多了點什麼。

  依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看到女兒將丈夫的龜頭含住時,莫名的吃醋,心中有些不甘、嫉妒,但更多是淫蕩的興奮。那火柱實在是太巨大、粗長了。月兒的小嘴根本就不能完全含住,且毫無經驗,只會笨拙被動的含著陽具的一半。

  女孩閉上眼睛,她覺得自己好含羞,很淫蕩,居然主動地含著父親那羞人之物,且那上面還殘有自己的蜜汁和父親的精液。忽然,她覺得有一對豐潤的軟肉碰到了她的嘴唇,睜開眼一看,略感眩暈——原來是母親含著陽具外露的那一部分。

  自己和母親在做什麼?月兒一想到母親也能品嚐到柱身上殘留的蜜汁,臉頰赤熱,那是自己的花蜜啊。女孩興奮得有點發抖,主動將龜頭讓給母親,自己挺起胸,讓男人品嚐自己的乳汁。

  正天吸吮著甘甜的奶水,心裡興奮之餘,還有一點迷糊——妻姐好像是在和女兒爭寵吃醋?她可從來沒有主動幫自己口交。要真是那樣的話,自己就性福多了。不如這樣……男人打定主意。他拍拍妻子的玉背,讓她趴跪在床上,雪臀朝著床沿。

  美婦果然很溫順的依言擺好姿勢,嫣紅的蜜穴縫,小巧可愛的菊蕾都暴露空氣中,在燈光下,映出妖艷的光澤,並回眸瞟了一眼男人。正天很得意,他抱著女兒,飽吸一口乳汁含在口中,再分開妻姐那肥美的圓臀,一口吻在含羞的菊蕾上。

  美妻覺得丈夫那火熱的嘴唇吻在自己最羞人的地方,大驚之下搖臀掙脫。可男人哪會讓到嘴的肥肉跑掉,「啪」一個巴掌打在美臀上,激起一層臀波,甚是美麗。

  美婦又氣又羞,居然哭出聲來,她沒有想到丈夫竟然會打她,而且是當著女兒的面,還是在全身赤裸的時候。這讓她以後怎麼在女兒面前抬頭?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怎能不讓她傷心痛哭?

  正天可不管妻姐現在是怎麼想的,匝緊美婦的柳腰,「啪啪」打個不停,一層又一層美麗惑人的臀波蕩漾開來——這是男人剛才發現的美景。其實,男人打得並不疼,有種玩弄戲謔的味道,可依蓉就是丟不了這個面兒。

  隨著男人的拍打,她也老實了,哭聲漸止,甚至她還有點喜歡。雪白的豐臀上赤紅一片,火熱酥麻,略有快意。她輕輕搖動美臀,吸引男人的注意。正天看的入迷,心中讚歎,再次吻上那惹禍的菊花,並將口中的乳汁灌進妻姐的後庭花蕾。

  月兒在旁可就看傻眼了,一向溫文爾雅的父親會有如此「暴力」?當看到雪白的奶水從依蓉的臀縫滴落時,她才意識到那是自己的乳汁。月兒大窘,但並不明白父親的做法。當女孩看到男人起身轉向她的時候,她緊張了,不知道父親想怎麼對付她。難道也要打自己的屁股嗎?月兒有點害怕。

  正天再次吸滿一口的乳汁,並示意月兒像母親一樣並排趴跪時,女孩有點明白了,趕忙乖巧的趴好,撅著美臀,並用小手將臀丘分開,討好般的邀請男人臨幸。

  正天很滿意,沒想到女孩如此乖巧,而且,母女並蒂蓮花盛開的場景,竟是如此淫糜、誘人,讓人為之目眩——兩個同樣美麗的女人,並排撅著肥美的大屁股,暗紅的菊蕾終於等到盛開的一天,花蕊中吐出乳白甜美的花蜜,邀請男人的寵愛。

  此情此景就是讓人想想也覺得刺激,更別提親身體驗了!正天得意至極,心中的大男子主義膨脹到了極點也滿意到了極點!這比上次還要爽上百倍、千倍!

  嬌媚的熟婦美目緊閉,從喉間發出一陣低吟,面有忍耐之色。男人已經進入了她的菊穴。月兒看著母親,主動幫她擦去火赤俏臉上的香汗。依蓉睜開眼,美眸中流露出感謝的神色。或許,劉依蓉還沒有意識,她已經把女兒放在與她相同的地位上了。

  正天都快爽翻了,那火熱的直腸溫暖、舒適、且腸璧蠕動包夾的力度不亞與前面的蜜穴,甚至有過之而不及。可憐小巧的菊蕾飽受蹂躪,在他的眼皮底下被巨大粗長的火柱撐開、熨平,乳白色的奶汁隨著柱身的前後律動被不斷的帶出。

  男人進出的很順暢,而美婦的呻吟也由難耐痛苦變成享受舒服。這讓月兒有點好奇,那兒也有快感嗎?

  男人一聲悶哼,緊緊匝住美妻的細腰,火熱的精液全部打在腸璧上,射在最深處。依蓉的頭後仰,秀髮亂舞,纖細的手指死死抓住床單,握成一團。隨著男人的退出,美婦也癱軟在床上,香汗淋漓,嬌喘不停。

  月兒的心中很混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著從母親菊蕾被撐開的圓孔中緩緩流出的乳汁和精液,她甚至有想品嚐一下的衝動。剛才歡愛的場景太讓她震撼了。但很快,她也嘗到了母親剛才體驗的異樣飽脹混合著麻痺的感覺。

  ……

  一家三口繼續淫亂,就連月亮都害羞的躲進雲朵。我們的男主角在腦海中忽然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這個夏天,果實很甜!

  「完」

催眠魔手——新版1-6

只是現在的我,已經和我的女人們,在太平洋上的某個孤島內,過著不聞世事的荒淫生活。

已經不知在這座孤島上過了多久,只知道我們的肉體不會受到歲月的侵蝕,永遠保持年輕的模樣。

也許再過不久,我們會離開這個星球,在深奧的宇宙中旅行著。

為何我的生活會演變到如此,這得從我還是高中生的日子說起……我的名字是天野啟人,目前是高中二年級……至於是哪所高中就容後再說明。

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所以我可以說是大哥一手帶大。

只是因為大哥是考古學家的關係,從我上國中之後,一年能看到他的時間並不是很多。

三年前,大哥無遇警地帶了個大嫂回來,甚至於連大嫂前夫的女兒也一併帶了回來。

就這樣,原本只有我一個人的家,瞬間多了兩個人……因為就算成婚了,大哥還是成天往外跑,一點也沒有改變。

但,就在一年前,大哥卻突然死在太平洋的某個島國。

根據說明,大哥是捲進該國家的政治動亂中,與其說是遭到殺害,不如說是被牽連而死。

相關的手續和葬禮相關事項都是這位只比我大十歲的大嫂一手完成的,而我也花了好一陣子才振作起來,繼續我的學業。

我會照顧你的,因為這是他的心願。

在葬禮中,大嫂眼中含淚,這樣對我說道。

當時的我對大嫂並沒有想到剋夫或是類似的想法,即使是現在也是如此。

現在想想,大概是因為我自己也只失去了大哥,而對於失去兩個丈夫的大嫂來說,其悲傷更勝於我吧。

後來該國的政治動亂因為聯合國的介入而暫時休止,我們家的生活也因為該國給予的高額慰問金(多到大嫂都差點沒嚇到)而鬆了一口氣。

以上算是前情提要……至於故事的開端,老實說也和大哥有關。

大哥所葬身的、這個被稱為沙耶的小王國,雖然創國到現在已經有數百年的歷史,但一直到最近五十年才因為挖到寶石的原石,才開始繁榮起來。

而沙耶王國在創國之初,就以一顆黑色的寶石作為國王傳位的信物。

但,這顆被稱為混沌寶石的黑色寶石,卻在百年前發生在皇宮北側的一場大火中消失無蹤。

一直到十年前才在非洲某個販售贓物的小販手上找到……但原本如網球大的寶石,找到時卻只剩下不到三公分直徑的大小而已。

當然,原本的大小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大,當時也沒有相片流傳下來,故沒有一個確定的答案。

而現在,放著這顆寶石的盒子,就放在我的眼前。

妳是說,啟人和這位公主有婚約?坐在我身邊的大嫂帶著驚訝與迷惑的神情,詢問著坐在對面的、穿著灰色套裝的成熟女性。

是的。

對於大嫂的疑問,那位女性給了肯定的答案:這是在五年以前,這位先生的大哥『天野啟一』先生與我國的國王、也就是尤非莉雅公主的大哥『普羅威國王七世』所做的約定。

雖然說大哥那我行我素的個性我和大嫂都已經習以為常,但會搞到這種地步就真的有點離譜。

但,總不能把遠道而來的客人趕回家吧。

大嫂的想法顯然也和我一樣:這種約定對當事人……我是說這位公主,真的沒關係嗎?坐在那位女性身邊的,是穿著白色套裝、留著一頭粉紅色長髮的少女,看起來應該和我差不多的年紀。

但對大嫂的問題,少女-應該就是『尤非莉雅』公主並沒有開口,而只是轉頭看了看身邊的女性。

似乎是知道公主的意思,女性開口說道:這個婚約是經過公主首肯的。

首肯……五年前的話也不過十二歲吧,那時候真的知道婚約的意思嗎?而且,還附上這麼貴重的禮金……請問……有什麼問題嗎?或許是看出我和大嫂都對這件婚約帶著疑惑吧,公主身邊的女性開了口,小心地詢問。

也稱不上問題,只是有點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而已。

我老實地回答著。

我可以理解,突然就這樣被決定了終身大事,對你們而言似乎很難相信的樣子。

不過,敝國國王也並不是隨便地就決定了公主的未來。

那個……這時大嫂突然把聲音壓小,小心地問道:這是否和最近貴國發生的事情有關?楞了一下,對方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還正想問是怎麼一回事,大嫂就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是無法拒絕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兩人就站了起來:那麼,下星期一我和公主、以及一名隨身女僕,會把行李帶過來。

嗯,希望這個小地方不會委屈妳們。

就這樣,對方就留下了那顆寶石,在我有點不知所措的眼神中,離開了。

我回過神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樣真的好嗎?就當作是收留人家吧,別忘了她們的國家現在處於內亂狀態呢。

聽到大嫂這句話,我才啊的一聲,恍然大悟。

不過,接下來還有一個問題。

不會有事吧?我想應該沒事吧……大嫂這句話回答得有點心虛,看來連她也不敢太確定:電視上曾經提到過,『沙耶』這個小國家只有男性直屬親屬才有繼承權,我想應該不至於因為繼承權問題,而對那位小公主有生命上的危險。

再加上那位公主已經在日本留學一年多了……確實是很好的背書。

總之,就先當家裡有新房客吧,現在就要你們結婚,還太早了。

說著說著,大嫂在起身的同時,也把盒子拿起來交給我:這個,就放在你的房間裡吧。

可以嗎?我雙手接過盒子-並不會很重。

因為要娶她的人是你啊。

給了這個開玩笑般的回答,大嫂回到了廚房,繼續因為客人到來而停頓下來的整理動作。

而我,則是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地,抱著那個盒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午夜時分,從下身傳來的奇異感覺讓我不得不起來直奔廁所。

晚上冰水喝太多了……當我正想著明天要不要晚點起來時,才剛回到房間,把房門關起來的瞬間,我看到了原本擺放在書桌上的、放著黑色寶石的盒子,從縫細間有著明顯的異樣。

就像是有東西在盒子裡發光,從縫細中滲出的樣子。

在昏暗的房間裡,看得出來是血紅般的光。

但,盒子裡面除了那顆寶石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啊。

難不成那顆寶石還會發光不成?帶著些許的疑惑,我幾乎沒想到會不會有危險,帶著看一下裡面是不是多了什麼會發光的東西的單純念頭,走過去就把盒子打開了。

盒子一打開,血紅的光芒充滿著整間房間、以及我的視線。

我下意識地把右手舉起來,嘗試著擋掉一部份的光線。

然而就在右手舉起來,擋在眼睛之前的下一秒,我感覺到有個東西無聲無息地貼在我的右手掌心上!我嚇了一跳,連忙翻起手掌一看-赫然是應該放在盒子裡的黑色寶石,而且還以極快卻不會讓我感到痛楚的狀態下,宛如潛行般地鑽進我的手心之中,直到寶石表面與手心的皮膚平行為止!然後,更耀眼的紅光瞬間佔據了我的意識……再張開雙眼,所見到的只有透過窗口射進來的些許陽光。

已經是早上了。

而我,卻好端端地躺在床上。

昨晚的事情,只是夢嗎?我一邊回想,一邊把右手掌翻過來對著自己。

不是夢!因為寶石就宛如可以壓碎手骨般的深度,嵌在右手心上。

我的右手依然活動自如,甚至感覺不到寶石的存在。

我還搞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時,從房門外的樓梯傳來大嫂的叫喊聲:啟人,下來吃早餐囉。

什麼寶石?你在說什麼啊?是不是睡迷糊了?當我提起寶石的事情時,還沒說到右手的部分,大嫂卻彷彿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般地這樣說道。

而後,我把右手心攤給大嫂看,大嫂也是一句:沒阿,又沒怎麼樣。

帶過。

就好像,這顆混沌寶石根本沒出現過一般。

我當然也把右手心給在一旁吃飯的、大嫂的女兒櫻子看-但從她張著那雙天真的黑色瞳孔,然後搖頭的動作看來,看來她也看不到。

我很顯然沒有大哥那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心力,看到她們母女的反應,我很理所當然地放棄了繼續問下去的打算。

不過問與不問,對未來的我來說其實已經沒有差異了-因為接著迎接我的,可以說是歡樂與麻煩的不斷來臨吧。

吃完早餐之後,我就上去回到房間趕寫暑假作業。

但經過了一小時的時間,我突然發現到連我自己都感覺有點訝異的事情。

什麼時候這些題目這麼簡單了?沒錯,不是錯覺。

不管是數學、英文,甚至於要背要記的國文或是歷史項目的作業,比起以往想個半死還想不出個所以然、或是查書查個半死,現在筆一動起來根本不需要停頓下來思考,輕鬆俐落地一題接一題地寫完。

我楞了一下後,又繼續下筆,直到大嫂叫我下來吃中餐為止。

這期間,我完全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唯一能證明時間經過的,就只有桌上一整疊已經寫完的暑假作業。

我稍微確認一下還沒寫的暑假作業才發現,只剩下每日日記這要每天寫的還沒完成而已。

要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寫上去嗎?我一邊下樓、吃飯,一邊想著這件事。

結論很快就出來了-為了別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別寫下去的好。

也許是因為大哥的死,這段期間我一直有種自掃門前雪就好的心態。

也許在我的心中一直認為,大哥的死和大哥自己喜歡自發性地幫忙有困難的他人有關吧。

對了啟人,吃完飯後先去整理一下書房吧。

吃飯中,大嫂對我這麼說道。

我知道大嫂是要把書房讓給那位公主和兩位侍從睡的:……好吧,那我順便把另一間雜物間也整理一下好了,光書房沒辦法睡三個人。

那就拜託你了,等我把廚房整理完也會過去幫忙的。

大嫂微笑著拜託我。

雖然脂粉未施,但這時的我覺得大嫂突然變得漂亮起來了。

是我的錯覺嗎?哥,我也要幫忙。

在一旁的櫻子也自告奮勇要幫忙。

雖然才小學五年級,不過看起來已經和國中生沒什麼兩樣,只是行為舉止還是帶著點稚氣,把一頭長髮綁成雙馬尾,看起來十分有朝氣的樣子。

(如果她能成為我的……)咦?我剛剛……在想什麼?不行喔,這時,大嫂的聲音傳來,對著櫻子說道:妳還是先把暑假功課寫完吧,下星期就要開學了不是?一個人寫功課很無聊嘛……櫻子嘟著嘴,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看著這對母女的對話,一股莫名的感覺悄悄地佔據了內心一角。

在整理到一半的書房裡,我有點不知所措地,看著被我抓著左手的、一臉茫然地站在原地的大嫂。

因為大嫂被放在地上的椅子絆倒,我順勢扶住了她。

在我的右手抓住她的左手的瞬間,我可以感覺她的身體抖了一下。

直到我把她扶起來才發現她的樣子,活像是在發呆茫然的樣子。

就像是大哥剛過世時,大嫂有時坐在客廳時,望著大哥遺照出神的樣子。

只是這次大嫂的臉上並沒有悲傷或掉眼淚,而是單純沒有任何錶情的發呆樣子。

就連眼神都感覺不出生氣。

嚇了一跳的我立即把手放開。

現在大嫂的樣子,其實我有在網路上看到過照片。

進入催眠狀態的樣子,就像大嫂現在這樣,茫然而無表情。

我一想到這個,不禁看了看深陷在右手心裡的黑色寶石。

寶石發著淡淡的紅光,但隨即消失。

難道說,大嫂會陷入類似催眠的狀態中,是因為這個黑色寶石的關係?我不禁吞了吞口水。

這是否表示,我可以控制大嫂了?(把慾望,展現出來吧。

)我現在也還是不確定我是否真的有聽到這莫名的、如呢喃般的聲音,我只知道我當時耳裡響起這聲音時,我的內心彷彿在那一瞬間失去了什麼東西。

名為罪惡感的東西。

聽、聽得到我的話嗎?大嫂?嗯……大嫂輕輕地點了點頭,回應的聲音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現在……感覺如何?很舒服……像是浮在半空中一般……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妳會感覺到更舒服……是的……大嫂……很愛大哥嗎?是的,非常愛……回答完我的問題,大嫂舒服地吐了口氣。

但是,大哥卻離開了我們……聽到我這麼說,大嫂臉上也出現了悲傷的表情。

雖然大哥不在了,但大嫂還有我……還有……啟人……?是的。

身為大哥的弟弟,我有義務要照顧大嫂……因為大嫂一直在照顧著我,我也必須要照顧大嫂才對。

是的……照顧……啟人……因為我有義務要照顧大嫂,所以大嫂不管有哪方面的問題,都可以找我談,不管是任何事,甚至要我幫忙……妳也會很高興地,答應我任何的要求……是的……不管任何事……嗯,是的。

大嫂露出了茫然的笑容。

然後,我很自然地拍了一下手。

下一秒,大嫂的身體先是抖了一下後,就像是從夢遊中醒來一般,原本茫然的眼神和表情,恢復了正常。

唉呀,我怎麼在這裡發呆……大嫂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該不會是賭物思人吧?畢竟這裡是大哥的書房……連我自己也覺得很奇怪,都做了不該做的事情,還能保持冷靜……說不定呢……聽到我提到大哥,大嫂表情依然哀傷,嘴角卻露出微笑,像是在笑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放心吧,已經沒事了。

我們繼續吧。

其實,我本來可以就地讓大嫂把大哥的愛全部轉移給我,但這樣做反而對大哥感到些許的歉意。

我,不想讓大嫂忘了大哥。

但隨著時間的經過,我卻開始有種不同於往常的渴望。

想要掌握大嫂的肉體。

想要讓大嫂享受身為女人應當享受的歡愉。

還有櫻子……現在想想,這或許是寶石所帶來的影響。

對當時的我來說,突然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始料未及的。

我的分身就這樣在褲檔裡,一直硬挺著。

不知道是不是發現我的窘樣,大嫂只是笑了笑,臉上卻也不免露出些許的紅暈。

整理完書房之後,我就像逃難似地回到房間裡。

至於儲藏間,就等明天再整理吧。

只是當我回到房間,正要享受一下冷氣時,敲門聲響起。

可以進來嗎?是大嫂的聲音。

可以啊。

我順口回道。

隨著門打開,大嫂走了進來-但她的臉卻還是帶著些許的紅暈,看起來有種特別的美感。

後來我才知道,那是思春的表情。

有事嗎?也許是還沒想到這麼快就有動作了,我只是一邊坐在床上,一邊問著大嫂。

嗯,有件事想請啟人幫忙。

大嫂一邊說,一邊卻坐在我的身邊。

(佔有她的一切……)又是宛如呢喃的聲音,在我耳朵裡面響起。

要我幫什麼?雖然心裡大概知道大嫂現在想要做什麼,但我還是開口問了。

嗯,這個嘛……等下再告訴你,在此之前……大嫂一邊說,一邊雙眼卻瞧著我的兩腿間,最後竟然伸出手來,在我的注目下先是拉開拉鍊,然後熟練地把我那已經硬直的分身從褲檔裡請出來。

然後,大嫂彎下腰去,二話不說就張開口,把我的分身含進嘴裡。

唔……分身進入大嫂嘴裡的那一瞬間,從分身傳來的、既溫熱又帶著擠壓的感覺,讓我不禁發出了呻吟。

這讓還是第一次的我真的有種想法:難怪會有人這麼喜歡性愛。

而大嫂像是陶醉在口交的快感之中,只是自顧自地吸允著我的分身。

大嫂的舌頭也不安分地,在分身進入她的嘴時,不斷地刺激著我的分身頂部。

難不成,這還是大哥教導有方?呼……哈……大嫂舔的十分入迷,但這對第一次的我來說,刺激實在太大。

呃!隨著全身猛然抖了一下,我的第一發精液就在大嫂的嘴裡爆發開來。

呼呼……好濃呢……大嫂幾乎是二話不說地,把嘴裡的精液吞進肚子裡後,一副幸福的表情:這樣應該是沒問題了。

什、什麼沒問題……被突然搾了這一發,我連說話都有點口吃。

因為……自從你大哥過世之後,我就再也沒有過了。

大嫂站了起來,轉過身面對我:但我已經不想再改嫁了。

所以我想麻煩你……能不能代替你大哥呢?代替……?我想我這時候的表情一定很訝異吧。

老實說,這已經超過我的預測了-看樣子,該不會大嫂把我當時給予的潛意識命令,自行解譯了吧?雖然說這樣反而很符合在我耳裡呢喃的話句。

佔有她吧。

是啊,剛剛在書房裡,當我看到你的褲檔時,我的這裡竟然濕了耶……說著,大嫂把長裙掀起來,露出在裙子裡、兩腿間的禁地。

大嫂穿著一件白色的蕾絲半縷空的內褲,透過內褲可以看到一小塊的陰毛。

但很明顯地,內褲濕了一大塊,就連大腿內側都有明顯的水漬。

接著,大嫂雙手伸進裙子裡,往下一拉,就把那件濕透的內褲脫了下來。

可以嗎?就當作是讓我回想你大哥的過去,好嗎?她口中這樣問著,但身體卻不等我的答案,跨坐在我身上,一手扶著我的分身,自己的屁股迎了上去……瞬間,分身進入了比起大嫂的嘴巴,更加溫熱,也更加緊湊的洞裡。

我又不禁發出了呻吟。

大嫂也是:啊……好、好棒……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也許是高興,也許是對大哥的歉意,大嫂笑著流下了眼淚。

大、大嫂……叫我琴姐好嗎?啟人……琴姐的裡面……很棒對吧?這是你不管打幾次手槍,都不會有的美妙感覺喔。

我也是……多精美的按摩棒,也比不上真的呢……我沒再說話,只是抱著她的腰,努力地猛頂。

喔,再頂、快頂……又頂進來了……又熱又燙的……她雙手扶著我的肩膀,不斷地浪叫著。

然後,她雙手在我肩膀上施力,示意我上身稍微離開一點。

然後就在我的眼前,把衣服的鈕釦解開,露出同樣白色的胸罩,然後就這樣帶著淫穢的微笑,看著我。

我當然知道她的意思-所以我的雙手離開她的腰,在她的注視下解開她的胸罩,露出豐滿的乳房,在我面前晃動。

大嫂……不,琴姐又繼續晃動身體,讓她的乳房在我的面前,晃出一道道的乳波。

我用嘴巴含住了她的乳頭,咨意地用舌頭舔弄。

另一手則是玩弄著另一邊的乳房,那種宛如麻糬般的觸感,我的手根本像是上毒癮般地離不開了。

啊……啟人,你好棒……啊……突然地,琴姐的身體一陣顫抖,我就感覺到我的分身受到突然的擠壓的同時,被一股溫熱的水澆過一樣,十分舒爽。

但我還沒有射精的感覺。

所以我抱著已經癱軟下來的、琴姐的身體,讓她躺在床上後,繼續擺動著下半身。

她那一頭黑色的秀髮,平攤在床上,因為汗水而透出亮麗的光澤。

我趴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她的嘴唇。

她也熱情地伸出舌頭,伸進我的嘴裡,與我的舌頭交纏著。

啟人……她的雙手抱著我:以後……我想要的話……可以找你嗎?可以啊,但要等我有空的時候……回答完,我們的嘴又合在一起。

她的兩腿在躺下之後,就張的開開地,讓我的分身能夠更加地深入。

而我的分身每次深入,都會感覺到一股吸力在刺激著我的分身前端。

快感逐漸累積,促使著我的第二次噴發!快、快來,我也要……快射進來!也許是發現我要射了,琴姐屁股扭動地更激烈,幾乎達到瘋狂的地步!呃!啊……!我們幾乎同時間、身體劇烈地顫抖在我們抱在一起的時候,我的精液在她的蜜穴裡爆發開來!同時,一股感覺從分身傳進我的腦海裡。

許久許久,我才離開她的身上:滿足了嗎?……嗯。

琴姐也起床,坐在床邊整理頭髮-不過她似乎沒有要整理衣服的打算,任由乳房暴露在空氣之中。

我不禁又伸出手撫摸,琴姐也沒迴避,讓我的手玩弄著她的乳房。

妳知道妳這麼做,是背叛了大哥喔。

我故意試探著琴姐,想看看她的反應。

但琴姐卻只是笑著,然後又彎下腰,用嘴巴清理我的分身。

完事之後,琴姐笑著說道:身為弟弟,你有義務要幫忙大哥的事情吧?沒到背叛這麼嚴重啦。

然後她站了起來,正要彎腰把內褲撿起來時,我說:以後在家裡就不要穿內褲了吧,不然每做一次就得洗一次……說的也是呢。

那胸罩也不用穿了,出門時再穿就好了。

接受了我的提議,琴姐拿起內褲和胸罩之後,就拿著打開了房門。

那這樣呢?對了,櫻子的身體也讓我玩好不好?可以啊,但別玩得太晚喔。

理所當然地回答了之後,琴姐就這樣保持著衣衫凌亂的樣子,離開了我的房間。

地面上,還沾著些許的,我的精液和琴姐的淫水的混合物。

我先把分身收回到褲檔裡後,才拿起衛生紙擦拭乾淨。

接著,我往櫻子的房間走了過去。

為了接下來的實驗,也為了讓櫻子能加入我和琴姐的世界。

那時的我,完全沒想到櫻子只是個小學五年級的小學生而已。

來到櫻子的房間門前,我敲敲門:可以進來嗎?嗯。

謝謝。

我打開門進入櫻子的房間-因為是小孩子的房間,裡面的擺設都以娃娃為主。

而櫻子,則是坐在書桌前寫著暑假作業。

還在寫嗎?是啊,好多喔。

櫻子停下手,靠在椅背上休息一下。

這樣啊……我走到她身邊,狀似打氣般地拍了下櫻子的肩膀。

真是的,早知道就早點寫了。

但櫻子似乎並沒有異樣。

要長時間接觸才行嗎?我幫妳按摩一下好了。

對了,哥,我手還沒放上肩膀,櫻子突然轉過頭來問我:剛剛你和媽在做什麼?叫得好大聲……我楞了一愣。

剛剛只顧著享樂,完全忘了我房間的隔音不是很好……因為我在幫妳的媽媽按摩啊。

是嗎?櫻子的眼神帶著一絲迷惑:可是我好像在以前也聽到過……對了,是爸爸還在的時候,晚上……等下妳就知道了。

坐好,我幫妳按摩按摩。

……喔。

雖然還帶著疑惑的表情,但櫻子還是乖乖坐好,任我擺佈。

我把右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而且是把整個手心貼在肩膀上。

瞬間,櫻子的身體抖了一下!我知道成功了。

櫻子,聽得到我說話嗎?是……櫻子的回答一點氣力也沒有。

妳剛剛是不是聽到了妳的母親的叫聲?是的……那是因為我和妳的母親在做很舒服的事情喔……很舒服的……事情……?沒錯,和按摩一樣舒服的事情喔。

和按摩……一樣舒服……所以妳也會要求我對妳做同樣的事情……因為妳也很喜歡我對吧?要求……是的,我喜歡啟人哥……櫻子的臉紅了起來。

所以妳會很高興地服從我,為了想要和妳的母親一樣快樂……服從……快樂……是的,只要服從我,妳就只會感受到快樂,而不會感受到任何的痛楚……不會……痛……這樣應該可以了-於是就和對琴姐一樣地,我拍了一下手掌。

瞬間,櫻子身體又抖了一下。

櫻子從催眠狀態中醒來後,立即轉頭對我說道:哥,我也要做剛剛你和媽做的事情!嗯……好吧。

我裝作一副勉為其難答應的樣子。

謝謝哥……要怎麼做呢?櫻子立即跳下椅子,一副好奇的樣子。

妳先站著就好了。

記住,不管我做什麼妳都不能拒絕喔。

喔。

聽到我的話,櫻子立即站在原地不動。

我的手立即往櫻子的胸部摸去-當然畢竟才11歲,櫻子的乳房只發育了一點點,我摸起來只感覺摸到一個較軟的小山丘而已。

嗯……突然被我這一摸,櫻子露出了忍耐的表情:有點……癢……。

我並沒在櫻子的胸部停留多久:櫻子,把雙腳打開一點。

喔。

櫻子依我的命令,把雙腿稍微打開。

因為櫻子穿著迷你裙,所以裙子只要稍微一掀,就能看到裡面的內褲-當然,出門的話她就會換上較長的裙子或褲子了。

我手往櫻子的兩腿間摸去,當我接觸到被內褲包覆著的、還沒開發的處女地時,櫻子啊地叫了一聲。

怎麼了?那裡……怪怪的……因為這個嗎?我故意用手指碰觸著蜜穴上端的小突起。

啊!櫻子的身體抖了一下。

感覺如何?感覺……好奇怪……櫻子的臉更紅了。

我沒說話,而是伸出雙手,把櫻子的內褲脫下來,露出無毛的粉紅蜜穴。

櫻子順從地讓我把內褲脫掉之後,好奇地問道:為什麼要把內褲脫掉?因為這樣就不會弄髒內褲了。

這理由老實說只對了一半。

喔。

但櫻子還是相信了。

接下來要忍耐喔。

我話一說完,手指就開始撫摸著那尚未被開發的粉紅細縫。

啊……嗚……被我這一摸,櫻子立即閉起眼睛,露出忍耐的神情,身體也不時地顫抖著。

沒多久,我就感覺到有潮濕的感覺,從細縫中漸漸滲出。

哥,我好像……想要尿尿……我說過要忍耐了啊……我的手指還是繼續撫摸著細縫,不時還刺激一下那已經有些漲大的小豆豆。

哥,不、不行,我、我忍耐不住了……嗚!猛然一震,一股淫水立即沾滿了我的手指,甚至還滴到地上。

看來櫻子還有噴潮的體質……等等,為什麼我會知道這個?不管了。

對、對不起,我、我尿了……櫻子當然是不知道這是噴潮,只是一副快哭的樣子,似乎怕我的懲罰吧。

沒關係,等下擦擦就好好了。

說到這裡,我站了起來,並在她面前把分身掏出來。

啟人哥,這個……櫻子有點疑惑地指著我的分身。

會讓妳快樂的東西,我說道:用妳的舌頭舔一舔吧,會有好吃的東西喔。

……喔。

帶著疑惑,櫻子跪下來,伸出舌頭,輕輕舔著我的分身。

雖然比不上琴姐,但這生疏且帶著點試探的舔法,反倒讓我興奮起來。

哇,變大了呢。

櫻子似乎對我的分身的變化感到訝異。

然後,她舔的更起勁,不只分身的前端,連中間也開始舔。

也許是因為寶石的緣故,我竟然又感覺到想射精的衝動。

我並沒有忍耐,就這樣白色的濃稠液體,射在嚇了一跳的櫻子臉上。

哇!櫻子嚇得跌坐在地上:這、這什麼……舔舔看,很好吃喔。

櫻子依照我的話,把嘴邊的精液舔進嘴裡:……好奇怪的味道……不過真的很好吃。

說出感想之後,櫻子還高興地把臉上的精液用手颳起來,全部送進嘴裡,就好像在吃著好吃的甜食一般。

來,接下來要餵妳下面的嘴了。

我把櫻子抱起來,讓她的上半身躺在床上,但屁股和雙腿依然在床外。

我下面沒嘴啊。

櫻子還天真地反駁。

等下就知道了。

我讓櫻子的雙腿打開,暴露出滲著淫水的蜜穴,然後把沾滿櫻子口水的分身,輕輕地在櫻子的蜜穴上摩擦著。

啊……好、好漲……櫻子叫了出來,但並沒有阻止我的動作。

在分身的搓動下,原本只是一條線的細縫,被撐開了一點點。

櫻子的呼吸開始急促,但雙眼卻直瞪著自己的下半身看。

奇怪的是,隨著分身一點一點的挺進,蜜穴反而滲出更多的淫水。

因為淫水充當潤滑劑的效果,沒多久我就碰到櫻子的處女膜。

會痛嗎?聽到我突然的發問,櫻子卻是搖搖頭:只是感覺……那邊好漲……等下就好了。

我這話一說完,腰猛然往前一挺!啊!我的分身完全進入櫻子的體內,櫻子也大叫一聲,連眼淚都出來了。

難道說即使催眠也無法消除櫻子破處的痛楚?抱歉,好像太用力了……不,不是的……我只是……不知為何流淚了……櫻子一聽到我道歉,立即邊擦眼淚邊解釋到:只是肚子那邊……好漲喔……不會痛嗎?不會啊。

看櫻子只是單純流淚,卻一點也沒有痛苦的樣子,看來之前的催眠還是有效的。

那我要動囉。

就這樣,在櫻子好奇的注視下,我開始前後抽動著分身。

只是……這蜜穴的緊湊度實在是超乎我的想像,每動一下都會有分身被磨破皮的錯覺,卻讓我有更大的快感。

難怪會有人對強姦幼女這犯法行為上癮……我低頭往下看,隨著分身一抽一出,帶出的除了淫水外,還有一絲絲的紅色液體。

現在,櫻子的肉體已經是屬於我的了。

嗯……啊……我抽動了一陣子,就聽到櫻子的喘息聲-她臉紅了,眼神也開始迷離。

舒服嗎?嗯……哥這樣動,好酸好麻又好癢的感覺從那裡傳來……很舒服吧?嗯……櫻子點點頭:媽媽……和哥也常這麼做嗎?以後就會常常了吧。

那……我也要……我也要常常和哥這樣做……櫻子這麼說,起身抱住了我:我要哥每天餵飽我下面的嘴……如果妳功課好,我就給妳獎勵。

謝、謝謝哥……這時的櫻子,已經似懂非懂地晃動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動作。

突然,原本應該被我關起來的房間門,被打了開來。

唉呀,還在玩啊。

是琴姐-對我姦淫櫻子的動作,她非但不憤怒,反而言語中還帶著笑意。

我轉頭過去看,發現琴姐還保持著剛剛和我做愛之後的樣子、衣衫不整,乳房暴露在衣服之外晃動著。

櫻子似乎完全沈醉在性愛之中,即使她的母親進來房間裡,也完全沒發覺,只是一直晃動屁股一直要求著:哥、哥……好舒服……要飛了……我、我好像又要尿了……聽到櫻子的叫聲,我下身的衝刺速度開始加快!要、要尿了!啊……呃!隨著櫻子第一次的高潮,我抱著櫻子弓起的稚嫩肉體,也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蜜穴之中。

異樣的感覺,同樣地從分身竄進腦海裡。

哈、哈……攤在床上,櫻子就這樣昏睡了過去。

而當我把分身從櫻子的嫩穴裡拔出來時,琴姐立即跪下來,用舌頭幫我清潔分身,也不管上面沾的是她女兒的處女血。

妳女兒的淫水好吃嗎?我女兒的水,哪有不好吃的道理?回了我這句話,琴姐繼續服務我的分身。

晚餐的準備時間,琴姐一如往常地在廚房烹煮,只是和往常不太一樣的,是她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的圍裙,其餘什麼都沒有。

而櫻子身上也是一件衣服都沒穿,赤身裸體地躺在同樣裸體的我身上,下身還被我的分身深深地插著。

但她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地,自顧自地看著手上的漫畫。

我不過是對櫻子給了個妳不會感覺到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指令而已。

櫻子看著漫畫,而我的手則是摸遍了櫻子身上的每一處肌膚,就像在玩弄著一個精美的人偶般。

而事實上,現在的琴姐和櫻子,確實也像個人偶般,只聽從我的命令行動。

內心湧起一股莫名的滿足感。

吃飯囉,別只顧著玩櫻子。

把最後一道菜端到餐桌上後,琴姐帶著笑容對我說道。

知道了。

吃飯囉。

聽到可以吃飯了,櫻子立即放下手上的漫畫,但並沒有離開的動作。

我就在保持和櫻子交合的狀態下抱起櫻子,走到餐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來。

而琴姐也把身上唯一穿著的圍裙脫下,變成全身赤裸的狀態,坐在我的對面。

我們三人,就這樣在如此淫糜的狀態下吃晚餐。

也許是下午運動十分激烈,我們三人都吃了比平常接近兩倍的量,才有吃飽的感覺。

吃飽之後,琴姐重新穿上圍裙,清洗著碗盤和整理廚房、餐桌。

而我,則是抱著櫻子回到客廳,在解除了先前的指令之後,便讓她趴在沙發上,讓我在後面狂頂猛頂!啊、啊、哥、哥好棒……頂的人家好爽好爽……櫻子放浪地大聲叫著,一點也看不出是11歲剛破處的小女孩。

同時我也注意到,即使被我這樣摧殘,櫻子的蜜穴卻一點也沒有紅腫的跡象,依然粉紅鮮嫩,含著我的分身,不時吐著淫亂的液體。

才第二次的櫻子,已經懂得扭動下半身,迎合著我的動作。

學得很快喔。

當、當然,媽媽、媽媽有教我……啊!要、要洩了啦!櫻子斷斷續續地回著,剛回答完身體就猛抖了好幾下,達到了高潮。

我繼續在櫻子穴內抽動了好幾十下,才在她的體內釋放出精液。

這一射,她的身體又抖了好幾下。

哥哥的精液射進來了……射的人家妹妹好舒服好舒服……我拔出分身之後,櫻子立即翻身坐在沙發上,學琴姐用舌頭清潔我的分身。

清理完就快點上去寫功課吧。

清理完廚房的琴姐走了過來,催促櫻子回房。

是……帶著些許的不情願,櫻子光著身子,也不管精液從蜜穴裡滲出來,就這樣站了起來。

先等一下。

嗯?聽到琴姐的叫聲,櫻子才剛停下轉過身來,琴姐竟然跪下去,把頭埋在櫻子的兩腿間……啊、媽,別、別吸……櫻子不好意思地叫著,但身體卻沒有移動或抗拒的跡象。

沒錯的話,琴姐現在應該是吸食著櫻子穴裡的精液吧。

真是的,這東西可不能浪費。

好一會琴姐才起身,一臉滿足的樣子。

媽也真是的,說一聲我就會讓妳吸了,這麼性急……臉上還有著高潮後的餘韻,櫻子卻彷彿一點事也沒有地,蹦蹦跳跳地上樓回到自己房間。

當時的我,並沒有察覺到兩人個性上的不正常,彷彿一切的發展都是十分正常的……■二下身,傳來舒服的感覺。

身體不禁顫抖了一下。

我勉強地把眼睛打開,這才看到赤身裸體的琴姐跨在我身上,只讓我的分身和她的蜜穴相連。

而交合處還滲出白色的液體,琴姐的臉上也一副解放的表情。

一大早就在思春啊?因為……看你的東西站起來了,想說玩一下……聽到我這麼問,琴姐不好意思地從我身上離開。

淫水混合著精液,沿著大腿內側滑下來。

但琴姐顯然不去理會,先是用舌頭清潔了一下我的分身後,才快步地離開房間。

而我,只好先把地板清潔一下後,再下去洗臉刷牙,到客廳準備吃飯。

櫻子呢?還在睡呢……昨天對她好像太刺激了。

廚房傳來琴姐的回答。

確實,連我自己也覺得好像太過頭了-晚上各自回房後,還被琴姐抱著再來一發,睡前櫻子還吵著要再來一次才肯睡……昨天確實是玩過頭了。

連我也不禁這麼覺得。

過沒多久,櫻子睡眼惺忪地,也光著身子就走下樓來,只是走起路來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怎麼了?腰……有點不太舒服。

昨天妳才剛開苞就做這麼多次,腰閃到了吧?琴姐的語氣帶著笑意。

因為很舒服嘛……不過,什麼是開苞?即使身體已經接觸了性愛,但名詞方面櫻子顯然還是搞不太懂。

第一次啦。

喔。

櫻子一坐在我身邊,雙手就不安分地撫摸著我的分身:哇,好硬喔。

從廚房走出來的琴姐一看到櫻子的動作,笑著說道:功課做完才能玩喔。

是……聽到琴姐的話,櫻子只好把手縮回來。

功課寫完,只要不妨害我和妳的課業,妳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

我摸摸櫻子的頭,安慰著她。

嗯。

櫻子點了點頭,一副很想要卻又不敢動手的模樣。

果然還是小女孩啊-我的腦海裡不禁浮現這句話。

早餐吃完後,我們就各自回到房間裡寫功課……但才過沒多久,琴姐就一副偷偷摸摸的樣子,來到我的房間裡。

她身上並不是沒穿衣服,但也只穿了白色的蕾絲胸罩和內褲外加吊帶襪,看起來感覺比起裸體還要成熟性感許多。

我當然知道她的來意:別讓櫻子說不公平,身為母親要以身作則喔。

可是人家無聊啊……她站在我面前,一副不知道要怎麼辦的表情。

那,就去把儲藏庫整理整理好了。

我站了起來,拿件內褲穿起來遮掩著還是翹的半天高的分身。

對喔,再兩三天就有新房客要搬進來了呢……琴姐也高興地答應了我的提議。

不過說實在的,那間說是儲藏庫的房間,其實並沒有堆多少東西,但因為還有床鋪與其他傢具的擺設,也花了我們一上午的時間整理。

那些擺設都是以前父母過世之後留下的,雖然看起來有點舊,不過保養狀況還算不錯,也省下了一筆採購錢。

不過……怎麼穿起內衣褲來了?這是我現在唯一的疑問。

這樣穿不好看嗎?嗯……被琴姐這一反問,我倒是說不出哪裡不好看了。

見我沒有反對,琴姐反而大方地擺了幾個姿勢:如果你想的話,我衣櫥裡還很多衣服可以換呢。

這樣就好了,反正天氣熱……那我先去處理午餐了。

確實,裸體看久了也會膩,換點口味也不錯。

這時在我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兩個人的身影。

(接下來就她們吧……)咦?又是耳語嗎?我決定不去理會,先回房間吹冷氣上網去。

午餐完後,我決定出門去晃晃。

很自然地,我往我們城鎮中唯一的神社移動。

原本早上還超大的大太陽,過了午後就漸漸地出現了烏雲,看來等下會有雷陣雨吧。

所以我手上多帶了把傘,以備不時之需。

這間被稱為夢月神社的神社,雖然據說已經存在了超過三百年的時間,但三年前才接受政府的資助而重建,所以包含主廳的部分,看起來都還很新。

不過,這間神社並沒有男性的神主,而是由女性的宮司所掌管。

這會是和這間神社祀奉的,是月讀命有關嗎?帶著這有點詭異的想法,我踏進了神社。

啊,歡迎光……呃?正在掃地的,有著一頭黑色長髮的巫女,原本帶著微笑向我打招呼,但招呼都還沒說完,她的臉色卻突然沈了下來!我也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怎、怎麼了?她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先瞪著我看了一下後,才問道: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有點怪怪的呢。

妳是說這個嗎?我立即舉起了右手掌。

但,她仔細地看了我的右手心一陣後,卻說道:你拿右手掌給我看做什麼?又沒什麼不一樣……看來她也看不到的樣子。

她的名字是夢月琉璃子,是這間神社的宮司夢月佑子的獨生女,也是我們班的班長。

(佔有她……)又是討厭的耳語。

腦海裡對這個耳語感到厭煩,但我的右手此時卻已經握住了琉璃子的手。

你、你幹嘛……啦……琉璃子的詢問還沒完,就像一具雕像般地,保持原本的姿態站在我的面前。

看著她那無神的雙眼,我知道我又有一個人可以滿足我的性慾了。

聽得到我的聲音嗎?是……跟我過來……嗯……緩慢地點點頭,琉璃子跟在我的後面,像是在夢遊般地和我一起進入了神社裡。

我帶著她來到神社裡側,避免被路人從外面一眼望到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然後,我讓她坐在我面前,自己也坐了下來。

琉璃子的坐姿是十分端正的跪坐姿,一般人如果長時間採取這姿勢,腳是一定會麻的……但現在的琉璃子恐怕坐上幾天幾夜都不會有反應吧。

當然我不會做這種無聊的蠢事。

妳媽媽呢?在……後面……後面啊……如果等到她過來再處理可能會來不及,也有風險。

於是我站了起來,盡量不發出聲音地往後方移動。

但往後方移動沒多久,就有種奇怪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裡。

感覺起來就像是在忍耐某件事情的輕哼聲。

基於好奇心,我改變想法,繼續腳步輕輕地往聲音的方向移動。

隨著聲音漸漸地清晰,我聽得出來,那是女性在做愛時、忍耐的哼聲。

這讓我更好奇對方的身份。

……是這裡嗎?在確定聲音的來源來自於位於神社後方的這個房間之後,我把腳步放的更輕,然後在紙門的一角,在不動聲色之下,把紙門輕輕地挪開一條縫。

在我的眼前,正上演一場自慰秀。

有著一頭黑紫色頭髮的少婦,身上的巫女服凌亂到像是只披在身上一般,下身的跨也被褪到小腿上,又因為剛好半面對著門,所以胸前那不輸給琴姐的、看起來起碼有D罩杯的乳房,以及被濃密黑森林包圍著的蜜穴,正滲出不能說是少量的淫水。

再仔細一看,還可以看到蜜穴之中,還插著一根同樣是黑色的按摩棒。

她的手還不斷地在自己的乳房和蜜穴上遊移揉捏著,即使壓抑,口裡也不斷地低聲哼著:啊……好、好舒服……然後,或許是另一隻撐著地面的手沒了力氣,整個人就倒在榻榻米上,空出來的手就抓著蜜穴裡的按摩棒,不斷地插進拉出,帶出大量的淫水,榻榻米都濕了一大塊。

她就是夢月佑子-記得沒錯的話,她的丈夫、琉璃子的父親在很早以前就因為事故過世了,然後去年,原本身為宮司的佑子母親也因病過世。

還好神社的支出方面有政府在資助,神社本身也有相關的收入,維持穩定的生活倒還不成問題。

我並沒有想要打擾佑子阿姨的好事,不過這倒是讓我想到了一個好注意。

啊、啊,要、要去了!隨著身體劇烈地顫抖,佑子阿姨光自慰就達到了高潮。

趁著佑子阿姨因高潮而暫時失神的時候,我輕輕地打開了紙門,在佑子阿姨還來不及察覺到之前,右手抓住了她的一腳。

又是一個劇烈的顫抖,佑子阿姨的身體就沒有了任何動作。

處理完佑子阿姨的事情後,我又回到了琉璃子的身邊。

這次,我坐在琉璃子的正對面,然後一隻手伸進了琉璃子的衣襟之中,輕輕摸著被胸罩包覆著的乳房。

比起佑子阿姨或是琴姐當然是略遜一籌,但也有著相當的份量。

但即使被我這樣撫摸,琉璃子依然沒有任何動作。

從現在開始……我的話將成為妳心中的想法……是。

琉璃子的回答雖然無力,但很簡潔。

我是誰?天野……啟人,我的同班同學……對,而且也是妳一直想要祀奉的神……祀奉的……神?琉璃子的表情,透出了一絲疑惑。

是的,我是你們母女所祀奉的神……但這是妳們心中的秘密,不會向任何一個人透露…………是的,這是秘密……我現在在妳的面前,是因為妳想要把身心都奉獻給我,所以我來了……奉獻……是的,要把身心都奉獻給您……所以不管我說什麼,妳都會高興地照做……高興地……所以不管我在妳身上做什麼,妳都不會阻擾我,因為這是對神的不敬……是的,不會……阻止……神……然後,我輕輕地拍了一下琉璃子的肩膀,琉璃子原本茫然的表情,立即恢復了正常。

啊……或許是感受也回復了,面對正在撫摸著她的乳房的、我的手,琉璃子臉紅著、不禁發出了呻吟。

很舒服吧?嗯……琉璃子點點頭,然後低頭看著我的手在對她的乳房撫摸著的樣子。

那,把腿打開來。

是的。

琉璃子把原本跪著的雙腳往前伸展,身體趁勢往前移動到我的面前,一副要我玩弄的樣子。

我當然不會讓她失望,空著的一隻手隔著跨,輕輕地撫弄著琉璃子的兩腿間。

琉璃子一邊發出輕微的呻吟,一邊卻主動地把巫女服褪下,然後在不阻礙我動作的情況下,把胸罩也解下來,露出乳房,讓我摸個夠。

請您……接納我的身心吧。

那麼,妳也來服務一下吧。

十分榮幸。

聽到我的話,琉璃子雙手便從我的褲檔裡,請出了分身後,便輕柔地撫摸著。

用口舔吧,舔的好的話會有獎賞喔。

好的,我很樂意。

琉璃子往前彎下腰,一口就把我的分身含進含出。

而我的雙手,則是咨意地玩弄著她因為彎腰而下垂晃動的乳房。

不過這時候,卻傳來了腳步聲!隨著腳步聲,琉璃子的母親佑子出現在我們的面前-身上的巫女服顯然已經整理過,但還是看的出來縐折的痕跡。

看到她的女兒正服務著我的分身,佑子阿姨不但沒露出驚訝或是憤怒的表情,反而露出笑意,一屁股坐在我的身邊: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她的語氣帶著一絲的嫵媚。

無聊來看看妳們母女啊。

我一邊說,一邊空出一隻手,就伸進佑子的跨邊的開口,一摸下去就摸到濕漉漉的陰毛,和按摩棒的頭。

討厭啦,人家才剛剛自慰完呢。

佑子這樣說著,但卻沒有拒絕我的動作。

我握著按摩棒,輕輕地抽動著。

嘻……您的手好壞……露出滿意的微笑,佑子索性將腿打得更開,讓我的活動空間可以更大。

來,起來。

……是。

在我的命令下,琉璃子無視母親佑子的存在起身,然後在我的注視下,自己主動地把跨給脫了下來。

坐到我身上,我要接收妳的身與心了。

是啊,成為女人是很舒服的一件事喔。

佑子也在一旁鼓舞著,彷彿做愛這件事比吃飯還要平常一般。

是的,母親大人。

琉璃子露出笑容,輕輕地坐在我身上。

而我,則是在她坐下來時,就把內褲往一旁拉開,露出粉紅的處女地後,就把分身輕輕地頂在細縫之中,想要慢慢地頂進去。

不過,或許是琉璃子太性急了,我分身才剛頂到穴口,琉璃子就一屁股坐了下去!啊!一聲慘叫。

唔……我並沒有感受到痛楚,反倒是因為突如其來的壓擠感,差點就一洩千里。

笨女兒,這麼急做什麼……這下痛著了吧?佑子一副看戲的樣子。

哈、哈……琉璃子也流出了眼淚-但似乎並不是因為痛楚:不、不會痛……只是突然被填得滿滿的,嚇了一跳……而已。

那我要開始囉。

我把琉璃子放在地板上,然後抓著她的雙腳,開始往復運動。

啊……好、好奇怪……體內……好酸又好癢……琉璃子毫不忌諱地叫著,一點也看不出來是第一次:啊啊……我的神、我祀奉的神……當我在和琉璃子揮舞著青春的汗時,一旁的佑子卻乾脆地把身上的衣服都扒個精光,然後趴在琉璃子的身上,看著我和琉璃子的交合處,一副好奇的模樣。

母親大人的這裡……怎麼會……插著東西呢……琉璃子一邊問,一邊卻握著按摩棒,開始抽動著。

我可以想見琉璃子的臉上,沾滿著淫水的樣子:要把妳媽媽的淫水舔乾淨喔。

我話一說完,佑子立即叫了出來:唉呀,我的女兒舔的真好……按摩棒不能拔開喔……嗯,真棒……抽插了一陣子後,我讓佑子和琉璃子一起起身,然後換我躺下來,讓琉璃子騎在我身上晃動著第一次享受著性愛的軀體。

而佑子則是坐在琉璃子的面前,和琉璃子進行著母性愛的熱吻。

而我,則是一邊繼續在琉璃子的體內探險,一邊則是握著按摩棒,猛烈地抽插佑子的蜜穴。

啊、母親、母親大人,我、我不行了……一離開佑子的嘴,琉璃子立即更加狂亂地擺動肢體,顯然已經快要達到高潮的頂點了。

我也賣力地上頂。

啊啊啊啊……丟了,我、我丟了啊啊啊……琉璃子喜極而泣地大叫著,讓我也跟著噴發出了精液。

奇異的感覺,從分身端流進體內。

然後,琉璃子就這樣被高潮沖暈了過去,倒在佑子的懷裡。

佑子把琉璃子放在一邊後,自己反倒是轉身,先是把按摩棒拔出來,然後屁股往下一沈,把我的分身吞了進去。

接下來該我了,不介意吧?佑子一副淫魅的模樣,和巫女的形象真的差很多:不過你這根還真棒呢……一下子就填滿了……妳的穴也很不錯呢……又濕又緊。

我並不急得在她的體內射精,而是先用雙手玩弄著她的乳房。

那當然。

佑子自傲地說道:請您……好好地享用我們的身體吧,嘻嘻……我自然高興地照作了。

難怪這上面還有其他女人的味道……晚餐完後,琴姐跪在我的兩腿間,就在客廳玩起我的分身。

我在神社和夢月母女整整完了一下午後,才在她們倆依依不捨的眼神下離開神社,回到家裡吃晚餐。

嫉妒了?呵呵……有其他人懂得你這裡的好,我幹嘛嫉妒啊。

笑了笑,琴姐又把我的分身含進嘴裡。

這時的琴姐,身上的胸罩和內褲不知道跑哪去了,唯一留下的反而是穿在腳上的吊帶襪。

來,屁股對我。

要從後面來嗎?好啊。

聽到我的話,琴姐立即起身,轉過身背對我後,自己趴在前面的矮桌上,把屁股對著我。

她的蜜穴在客廳燈光的照耀下,閃著些微的亮光。

我抱著她的屁股,把分身插了進去。

啊、好爽……琴姐舒服地叫出聲來。

櫻子功課還沒寫完啊?我把琴姐抱起來,讓她靠在我身上。

是啊,琴姐似乎並不想馬上就沈浸在性愛之中,只是輕輕地撫摸著我和她的交合處:她還說寫完了再讓你玩個夠呢。

希望她不要亂寫就好。

我一邊說,一邊玩起琴姐的乳房。

不只櫻子,我的身體也會讓你玩個夠的。

琴姐也高興地說著,屁股隨之上下擺動,讓我的分身在她的蜜穴裡進進出出。

功課寫完了!隨著興奮的叫聲,櫻子快步地從樓上房間衝下來,身上依然是一絲不掛。

這麼快?我有點驚訝:沒有亂寫吧?哼,我可是拚命地趕工呢,除了日記以外我都寫完了。

櫻子自傲地挺了挺胸膛,讓胸前的乳房更加突出。

好吧,那妳先來服務一下琴姐吧。

聽到我的話,櫻子卻歪著頭,似乎不曉得我在說什麼:服務?怎麼服務?笨孩子,就是用妳的舌頭舔舔媽的這裡……琴姐把雙腿打開,露出和我的交合處,還不斷用手撫摸著。

喔,那簡單。

櫻子點點頭,立即跪在我和琴姐的兩腿之間,然後我就看到櫻子伸出舌頭,接著我就感覺到分身那邊除了琴姐的蜜穴傳來的擠壓感外,還多出溫軟的舌頭舔動的感覺。

啊,乖孩子,妳舔的真棒……琴姐撫摸著櫻子的頭,高興地讚美著,身體也因為快感而不斷地上下動著。

媽的水好多喔……也許是琴姐的鼓勵,櫻子舌舔的動作似乎越來越激烈。

水多才好嘛……唉呀,對,就是那裡……啊,櫻子好聽話……聽著兩人的淫言浪語,我不禁覺得,男人就只有這一根,似乎就註定了只能一次讓一個女人舒服而已……當腦海裡浮現這個想法時,我突然感覺到有股奇異的感覺,從分身的根部往前延伸,接著我的腦海裡就出現了少女肌膚的感觸,最後進入了和琴姐不一樣的,更加緊湊的蜜穴之中。

啊啊……又、又被填滿了……櫻子高興地大叫了出來。

這時我才發現,一股黑氣隱隱約約地出現在櫻子的屁股,而且還像分身一般地不斷前後抽動。

我並沒有去理解這是不是寶石的能力之一,因為琴姐和櫻子兩種不同的蜜穴感觸,就讓我舒服地不禁加重了屁股上頂的力道。

櫻子也沒辦法繼續舔著琴姐和我的交合處了,根本就抱住了琴姐的腰,下身不斷地跟著那股黑氣的抽動而晃動著:啊、啊、好、好舒服……喔,插進肚子裡了……好漲、好滿……琴姐似乎也不去理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逕自地抱起櫻子,讓她跨坐在她的雙腿上。

櫻子順勢抱著琴姐,不斷哼著浪語。

我讓琴姐躺在沙發上,櫻子則是趴在琴姐身上,不斷地用嘴吸允著琴姐的乳頭;而我則是抓著琴姐的雙腳,再讓黑氣持續讓櫻子舒服的同時,也不斷地用分身細心地充滿琴姐的蜜穴。

在持續不斷地活塞運動之中,我發現原本看起來宛如煙塵般的黑氣,竟開始凝固、聚合,最後還變成像是成人動畫裡常見到的觸手,隨著我的擺動而在櫻子的蜜穴裡進進出出,帶出大量的淫水。

(繼續……更多的女人……)我已經不在意耳語的內容了,現在的我只想讓面前的母女在我的姦淫之下,成為我性的奴隸……啊,不、不行了,要飛了……媽,好、好舒服啊……隨著兩人一前一後進入高潮,我的精液也一股股地填滿了她們……隔天中午吃完飯後,琉璃子就穿著巫女服,來到了我家。

只是她一進來客廳所看見的,就是只有小學五年級的櫻子抱著我,讓我的分身親切地玩弄著她的蜜穴。

但,琉璃子並沒有露出任何訝異的表情,反而坐在我的身邊: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您也能寵幸在神社工作的那些巫女工讀生……因為目前的夢月神社只有琉璃子和佑子兩人,所以寒暑假期間都會找工讀生來幫忙。

昨天或許是因為快接近開學日了,會看不到工讀生的身影也是很正常的。

因為擔任神社的工讀生的人,多是同學校的熟面孔(記得沒錯的話,有的人還是同班同學),所以琉璃子才會提出這樣的建議。

可是我看不到妳的誠意呢。

我一邊這樣說,一邊黑氣已經在空氣中凝聚成黑色的觸手,在琉璃子的注視下,伸進了跨裡,直達她的蜜穴之前。

琉璃子臉上依然帶著笑意,甚至於還看得出來有著一絲期待。

她的雙腿稍微打開了些。

我的黑色觸手進入了她的蜜穴。

濕透了。

沒穿內褲啊?因為這樣……就不用因為您的寵幸而得擔心內褲的問題了。

琉璃子露出滿足的表情。

我將觸手又分成幾條,延伸到她的上身,咨意地玩弄著她的乳房-從外面看來,就只看到她的上身衣服,出現奇怪的蠕動。

啟人,別忘了我喔。

這時整理完廚房的琴姐也走了過來,坐在我的另一邊。

她身上除了圍裙和吊帶襪之外,什麼也沒有穿。

第二條觸手立即進入了琴姐那潮濕的蜜穴之中。

啊……好、好棒……琴姐打開著雙腿,滿臉歡喜地看著觸手在她的蜜穴裡抽插。

這時,我突然有了個主意……突然地,琴姐、櫻子和琉璃子那淫蕩的表情突然沈了下來,連帶地原本隨著快感而晃動的身體也跟著靜止,兩眼無神地躺在沙發上或是我的懷裡。

我並不需要開口說話,我的想法在一瞬間就傳輸進她們的腦海裡。

沒多久,琉璃子和琴姐的眼神就恢復正常,恢復了意識。

但……琉璃子,今天怎麼有空來啊?無視於插在蜜穴裡的觸手、以及自己根本是赤身裸體狀態的琴姐,站了起來向琉璃子親切地打招呼。

剛好路過,所以就進來打個招呼了。

琉璃子也是如此,彷彿感覺不到身上的觸手正在玩弄著自己的身體,微笑地回應著琴姐的話。

來找啟人的嗎?身為班長,總是要注意一下班上同學的狀況……談話間,琴姐坐在琉璃子的身邊,卻側著身面向琉璃子,一雙手隔著衣服,輕輕地撫摸著琉璃子的乳房。

琉璃子對琴姐撫摸的動作,非但不去阻止,反而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繼續說道:啟人同學的狀況還好吧?嗯,他現在正和櫻子在玩呢。

這樣啊……嗯……剛回完話,琴姐的嘴就吻住了琉璃子的嘴。

兩人開始忘我地吻著對方的嘴,琉璃子的手也開始在琴姐的身上遊移著,最後停在琴姐的乳房上,不斷地撫摸、揉玩著。

兩人的嘴離開後,琴姐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那麼,先來陪陪我吧。

沒有回答,琉璃子這次主動地吻上了琴姐的嘴。

這次不只是單純的接吻,兩人的舌頭開始交纏,演起了激烈的蛇吻。

兩人的手也不甘只在對方的乳房上下功夫,開始移動到對方的兩腿之間-琉璃子不費功夫地,開始時而撫摸,時而揉捏著琴姐的陰核;而琴姐則是掀開琉璃子的跨裙,輕輕地撫摸著琉璃子的蜜穴。

或許是因為觸手的關係,兩人在對方蜜穴上的手,只能在陰核附近移動而已。

這時的我,一邊觀賞著琴姐和琉璃子的同性愛,一邊則是繼續把分身插進還在處於催眠狀態的櫻子的蜜穴裡。

不管我動作如何激烈,櫻子依然保持著失神茫然的模樣,承受著我的衝擊。

我讓櫻子轉過身背對著我,隨手拿起一旁的漫畫讓櫻子拿著後,就解開了她的催眠狀態。

恢復成一般狀態的櫻子,卻只是躺在我身上,自顧自地看著手上的漫畫,完全無視於正在她的蜜穴裡抽插的分身。

而我,則是抓起她的雙腿,繼續地抽動著分身。

喔!精液一股股地射進她的體內,她的身體也猛然一震……但她並不以為意,繼續看著手上的漫畫。

當我把櫻子放在沙發上,讓她繼續看著漫畫時,琴姐和琉璃子已經躺在地上,成六九之姿互相舔弄著對方的蜜穴。

我走到躺在地上的琉璃子的兩腿之間,先把觸手拔離她的蜜穴後,再把自己那依然硬挺的分身插進她的蜜穴之中。

我的動作固然激烈如常,但兩人依然沈醉於與對方的性愛之中,努力地服務著對方的蜜穴。

我不自覺地露出了微笑-現在想想,那一定是個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猥褻笑容吧。

又過了一天,也就是開學前兩天,客人到來了。

來的人除了和我有婚約的尤非莉雅公主、以及她的家庭老師莫娜.凱拉巴之外,還有公主的隨身女僕瑪莉薇雅,以及兩三箱的隨身衣物、物品。

只是,當他們在整理房間與隨身衣物時,公主卻以參觀我房間為由,來到了我的房間,然後……我坐在床上,看著她跪在我的兩腿之間,賣力地吸允著我的分身。

我並沒有對她給予任何的影響或催眠,是以我的臉上,肯定帶著疑惑。

而且,還有一股不明究底的不安感。

把我的分身吸允到宛如長槍般地硬挺之後,她就騎到了我身上,在我的身上奔馳著。

她的長裙遮住了我和她的交合處,甚至可以說她身上的衣服都沒有解開或脫下,就這樣和我做愛。

但讓我驚訝的,是公主本身竟然還是第一次,但做愛的技巧卻十分純熟。

處女蜜穴的蠕動也讓我無法壓抑衝動,不斷地往上狂頂。

喔,啟人先生好厲害……塞的我滿滿的……公主露出滿意的表情,不斷迎合。

妳、妳還真心急啊……這麼想要獻身給我?是啊……啊,快頂嘛,人家這裡好癢……公主不耐地直扭著屁股。

經過不到十分鐘,我竟然在蜜穴的擠壓之下,把精液都射進了公主的蜜穴之中。

當我還懷疑自己怎麼這麼不濟時,卻看見公主的表情,整個沈了下來,就像是被催眠一般!然後,耳語變得清晰,在我的腦海裡響起!(這麼一來,這個身體就屬於我了……)(身、身體?)我還來不及開口,意識卻開始漸漸模糊,聲音卻更加地清晰起來。

(你的身體對我來說,是最佳的容器。

這個公主的身體沒辦法讓我發揮全部的能力,所以我想盡辦法……!)突然,聲音消失了!總算讓我等到這個機會了……取而代之地,是一個從未聽過的女子聲音,很輕、很柔。

我想盡辦法睜開快閉上的眼睛,這才看到從公主的胸膛,竟然憑空冒出一隻手,抓住了一顆缺了一角的黑色寶石!當手從公主胸膛抽出時,我這才看到在公主背後的,是為有著如銀絲一般的頭髮,看起來十分清秀的女性……但,她的雙眼,卻透出七彩的顏色!雖然這麼說有點遺憾,不過我的目的,只是取回這些『混沌碎片』而已。

她一邊這麼說,一邊另一隻手一揮動,深埋在右手掌的黑色寶石立即從我手掌裡飛了出來,並且和她手上的大顆寶石結合在一起。

睡意又再度湧上,連開口都沒辦法。

就這樣進入永遠的沈睡,或許對現在的你比較好。

銀髮女子繼續說道:在這個屋子裡的人,靈魂都已經被這顆由無數碎片集合而成的『混沌寶石』給吞吃了,只留下人格與記憶以供控制……被、被吞吃了?那現在的她們難不成……這顆『混沌寶石』,為了擁有更強的力量與肉體,先是挑上了這位公主,然後才找到了你這個理想的肉體。

只要你和女子做愛,混沌寶石就能夠藉由吞吃對方的靈魂而強化自己的力量……是因為……我?我沒辦法讓已經消逝的靈魂回來,也沒辦法解救你的生命……隨著你的死,她們的生命也會跟著消失……沒、沒辦法挽回嗎?我並非屬於這個世界,也無權干涉……嗯?她話說到一半,略停了一停後,露出了笑容:看來你也是被『選中』的人呢……也罷。

言語間,一道黑色光芒隨著她的一個彈指,射進我的右手掌心。

這就當作是謝禮吧。

相關的資訊已經轉移過去,但要屋子裡的那些女性要完全回復到與一般人一樣,我想還是不可能。

不過外表上的表現,應該是沒問題才是。

沒、問題嗎……我所能做的就只有這樣了……妳、妳是……或許是感受到我的疑惑,銀髮女子轉過身:我是……『混沌霸主』……不過還是把我當成是在時空間旅行的普通人就好了。

那句話,是我最後的記憶。

因為她把這句話說完時,我就敵不過睡意,深陷在深沈的睡眠之中,連她離開的背影都沒看到。

當然,當時的我並不知道,未來的我會變成支配著她們的主人……(待續)張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尤非莉雅那張可愛的睡臉。

我和她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消失,我和她緊緊地抱在一起,連分身都還深埋在她的蜜穴之中。

昨天的一切只是夢嗎?如果昨天的一切不是夢,那麼……想到這裡,我舉起了我的右手,仔細端詳著右手心。

右手心的黑色寶石依然深嵌,但不知為何地,我總覺得和之前的那顆有些不一樣。

如果昨天的不是夢,那麼這就不會是錯覺。

不過,我依然希望這一切只是個夢。

從寶石附著在我的右手上之後的這幾天淫糜的過程,至今依然深印在我的腦海裡。

為了那莫名其妙……不,或者該說是寶石刻意地給予的慾望,我姦淫了我身邊的人……但我不知道的是,她們的靈魂也因為我而消失了。

我能控制她們的原因不是因為催眠的效果,而是因為她們的肉體,已經成了我以思想為線、而得以操控的木偶。

在我不加予干涉的狀況下,她們也可以依照自身的人格與記憶而活動著。

但,這樣也算是活著嗎?我不敢肯定,也不能夠否定。

……不行!再這樣想下去,說不定我連自我的存在都會否定了。

既然這一切是我造成的,起碼……就讓她們如往常一切活著,是我唯一能做的補償了吧。

想到這裡,我不經意地撫摸著尤非莉雅的長頭髮。

但同時,我也想要捉弄一下她。

我抱著她,讓她平躺在床上後,下身就開始輕輕地抽插著。

同時我也讓她不因為這樣而醒過來,讓她睡著被我姦淫。

不過即使沈睡著,尤非莉雅在我的抽插之下,還是露出了微笑,屁股甚至會迎合著我的抽插。

我的動作越來越快,尤非莉雅也舒服地發出哼聲。

啊哈!一聲嚶叫,尤非莉雅在睡夢之中達到了高潮,我也讓她順勢醒了過來。

……啟人先生早安。

張開雙眼,尤非莉雅帶著春意向我打招呼:啟人先生每天都這麼精力充沛嗎?不好嗎?我輕輕地玩弄著她那已經十分豐滿的乳房。

怎麼會,我好高興喔。

露出微笑,尤非莉雅的雙腳夾住我的腰。

我正想再來一場,一旁卻傳來女性的聲音:公主殿下,時間要到了。

我轉頭一看,是尤非莉雅的貼身女僕瑪莉薇雅。

什麼時候來的?已經來一陣子了。

紅著臉,瑪莉薇雅這麼回答著。

我並沒有想到我竟然沒察覺這件事,而是:……濕了嗎?……已經濕了。

瑪莉薇雅這麼說,雙手掀起了裙子,讓我看到她那已經濕透的內褲。

這時,莫娜老師也進入了房間:請公主……不對,小姐更衣了。

也許是不想讓她的身份曝光,莫娜對尤非莉雅的稱呼也變了。

嗯,我知道了。

尤非莉雅起身,在我的注視下讓我的分身退出她的體內後下床:瑪莉,啟人先生就麻煩妳服侍了。

是的,小姐。

瑪莉薇雅恭敬地回答。

等尤非莉雅和莫娜離開我的房間之後,瑪莉薇雅依然站在原地:請先生吩咐。

我當然知道她的想法,是要我命令她:背對我彎下腰,把屁股對著我。

是的,先生。

在她照著我的吩咐做的時候,我又繼續追加:以後叫我主人就好了。

是的,主人。

她照著我的吩咐做,在我的面前把屁股翹的高高的。

我起身來到她的後方,用手掀起裙子,讓白色的吊帶襪和白色的蕾絲內褲暴露在我的眼前。

對於我的動作,瑪莉薇雅沒有任何反抗。

我把內褲往一旁拉,露出滲出淫水的蜜穴後,就把分身輕輕地插進她的蜜穴之中。

啊……瑪莉薇雅輕輕地叫了一下。

分身前端感覺到阻礙。

她還是第一次。

如何?主人的……插進來了……妳的第一次可以獻給我,高不高興?很……高興……於是,我抓著她的屁股,一口氣把分身頂了進去!啊……瑪莉薇雅叫了出來-但與其說是痛楚,不如說是如願以償。

都進去了呢。

我並沒有立即抽動分身,只是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屁股。

是的,我現在……是主人的人了。

瑪莉薇雅的語氣中帶著歡喜。

我沒有回答-因為此時的我一個念頭,瑪莉薇雅的頭就垂了下去,陷入了類催眠狀態。

雖然說剛剛並沒有從尤非莉雅身上得到發洩,不過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之前那樣地,腦袋中只是想著如何在女體身上盡情地得到滿足、抑或是想要獲得更多的女人。

相反的,現在的我腦袋其實是一片空白,可以說只是藉著性愛,來釐清未來要做什麼。

我抱著瑪莉薇雅坐在地板上,然後讓她轉過身面對我。

解開胸前的衣服吧。

在我的命令下,瑪莉薇雅把胸前的鈕釦打開,然後接著解開胸罩,讓乳房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一邊玩弄著她的乳房,一邊則是回想著這幾天的狀況。

從被那顆寶石附身之後,可以說突發性地,開始對琴姐和櫻子產生了不同以往的想法……不,或者該說是一種從未想到的慾望。

對,佔有的慾望。

而且還延伸到琉璃子和她的母親佑子……現在說什麼後悔或是補償都沒有意義,現在的她們,就像現在失了神、正騎在我身上的女僕一樣,成了被我操控的真人人偶。

如果之前的那顆寶石,是為了強化自己的力量才吞吃了人類靈魂,那我現在這顆……可以說是新的混沌寶石,是否也會如此?起碼,我現在並沒有強烈的欲求不滿感。

我停止了對瑪莉薇雅的撫摸,然後讓她自己上下晃動後,閉上了眼睛。

雖然這麼說下身的快感反而更強烈,但我還是有辦法將精神集中-大概是因為以前這附近常施工,但我還是有辦法在這種吵鬧的狀態下入睡的關係吧。

沒多久,在一片黑暗之中,出現了有著金屬光澤的物體。

我仔細一看,是顆巨大的寶石,浮在半空中。

而我,不知何時也出現在寶石之前。

我不經意地伸出手來摸著寶石,卻發現手竟然融入了寶石之中!不過,感覺不到吸引的力道,或是任何噁心的感覺。

只是也沒辦法像攪動水一般地攪動,就像是伸進一個會蠕動的洞一般。

我想說等等看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但等了好一陣子,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當我正想著要把手抽出來時,突然地,我感覺到手掌似乎握住了什麼。

我握著那個不明物,把手抽出來-那是一個黑色的光球。

說也奇怪,明明眼前是一片黑暗,但我就是看得出來手上的球發著黑色光芒。

沒多久,光球縮小,就像是融入了我的手一般地,消失在我的眼前。

接著,眼前的景象從一片黑暗,慢慢地變成繁點星光。

我低頭一看,赫然發現一顆藍色的美麗行星在我的腳下。

我當然不可能不穿任何裝備就來到宇宙空間。

這大概……是某個意念所形成的影像而已吧。

沒多久,我就看到一顆十分龐大的隕石,往我腳下那顆藍色行星的方向飛去。

隕石落在藍色行星上,引起了藍色夾帶著土黃色的漣漪,劃破白雲往四周飛散而去。

這是……在我和大哥都還沒出生的五十年前所發生的隕石三事件吧?如果教科書上所說的沒錯的話,大約八十年前,以極度罕見機率同時出現的兩顆隕石,先後砸在美國紐約和中國北京,直擊地加上掉落影響造成的死傷,數年來總估計超過二十億人,歷史上被稱為二次衝擊,那兩顆隕石也被命名為隕石一和隕石二。

再過了三十年、也就是五十年前,第三顆隕石就如同我剛剛見到的景象一樣,在無預警之中掉落了太平洋!但,這體積遠超過前兩顆隕石的第三顆隕石,落入太平洋之後卻只是引發了大規模海嘯,造成數十萬人死亡。

而後在掉落處,甚至還引發了地理學上絕對不可能發生的地殼隆起,產生了新的小島。

當然,對五十年後正在上高中的我來說,並沒有想到這麼多,只是單純知道了曾經發生過這件事而已。

不過,為何要特地顯示這段景象給我看呢?我並沒有來得及想透,畫面又急遽變換。

這次眼前的畫面被分割成好幾個-一個是尤非莉雅正穿上白色帶粉紅的連身長裙,一旁的老師則是幫忙她打扮;另一邊則是琴姐依然只穿著圍裙,在廚房裡準備早餐;櫻子則是正在穿小學制服,因為今天是她就讀的小學開學式;而佑子和琉璃子則是在神社裡,和兩三名同樣穿著巫女服的工讀生,在四周打掃著。

這是……在顯示目前她們的現狀嗎?然後,面前又再度變得一片黑暗。

我等了一陣子後,面前依然沒有變化。

似乎,是該醒來的時候了。

張開眼睛,就看到茫然無神的瑪莉薇雅依然保持穩定的速度,在我的身上上下晃動著。

我看了看手錶……才經過不到一分鐘而已,但我卻感覺已經過了一小時甚至更久。

我並沒有讓瑪莉薇雅停下來,反而欣賞著因為她的身體晃動而在她胸前跳動的一雙乳房,偶爾屁股上頂。

這時,房門被打了開來-是琴姐:啟人、瑪莉,下來吃早餐了。

看到我和瑪莉薇雅交合的樣子,琴姐說完話後就立即走了過來,坐在我的身邊:還是說,你只要『吃』她就好了?我只是笑了笑,同時切斷她的意識-瞬間琴姐原本微笑的表情立即消失,化為茫然,垂下了頭。

早餐吃完,我目送著尤菲(這是她的暱稱)和莫娜,以及櫻子一起出門後,便坐在沙發上,讓跨下的瑪莉薇雅用嘴巴服務著我的分身。

她的意識已經恢復,臉上盡是歡喜與淫慾,不停地用舌頭和嘴唇舔弄著我的分身。

而琴姐則是依然穿著白圍裙,在廚房裡整理-她依然處於類催眠狀態,但整理廚房的手法依然熟練,一點也看不出來是被催眠的人。

抱歉了,琴姐,要拿妳和瑪莉做點實驗……整理完廚房的琴姐,踩著穩定的腳步來到我身邊後,就這樣站著不動。

整理廚房並不是我給琴姐的命令,而是因為是每天必做的事情,所以即使沒有意識,琴姐的記憶還是會讓琴姐去做。

但一遇到必須思考的時候,就會像現在的琴姐一樣,站著發呆吧。

接下來,我測試了觸手-黑色的觸手從虛空出現,輕柔地纏繞在琴姐身上,侵入她飽滿的蜜穴之中。

琴姐依然無動於衷。

我又動了個念頭,黑色的觸手立即消失,但圍裙卻還是看得出觸手移動的痕跡。

就感覺和操控度來看,和之前並沒有兩樣,不過還能隱形就顯得更高幹多了。

不過接下來要測試的,就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和我交合的女性,還會被這顆新的寶石,把靈魂當成食物吃掉嗎?如果不會的話當然不錯,但如果會的話呢?真複雜的心情。

剩下的老實說除了那個之外,也想不到還有什麼可以在她們身上測試的。

於是,我恢復了琴姐的意識。

恢復意識的琴姐,也沒去懷疑為何會呆站在這裡,甚至連身上的隱形觸手對自己身體的動作也完全無視,帶著微笑坐在我的身邊:暑假快結束了,功課都做完了吧?日記只需要寫到昨天,而且其實不寫也沒差。

這句話我說的也沒錯-日記並不算是暑假作業之中,是老師為了瞭解大家暑假的生活作息才要求的。

更何況以我的能力,讓老師忽略掉我的暑假作業也不是問題。

雖然這樣做感覺有點對老師不好意思。

這樣啊,那麼……陪陪我吧。

琴姐拉起我的手,往自己的乳房上放去。

我當然來者不拒,手繞過琴姐的香肩,伸進圍裙裡,輕輕地撫弄著。

琴姐順勢靠在我的肩膀上,露出幸福的模樣。

突然,我腦海裡浮現了一個念頭。

我問妳們一個問題。

這次我刻意不去控制她們的意識:對妳們而言,我是誰?是我的一切,主人。

先開口的是瑪莉薇雅,她的臉上滿是歡喜。

那琴姐呢?我一邊問,一邊故意地捏了一下她的乳房。

呵呵……琴姐先是笑著,然後一副失而復得的表情說道:有你大哥的日子,我過得很快樂。

但當失去了你大哥之後,我才發現你的存在,讓我獲得比起你的大哥,還要多的快樂……所以?現在的你,是我的丈夫了喔。

那櫻子……?她是我給你的禮物啊。

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但我倒是沒想到琴姐的想法,已經被扭曲成這樣了。

以我現在的力量,當然可以再把琴姐的想法扭曲回來。

但我真的想不到,這樣做有任何實質的意義。

我可以讓琴姐回想起之前誘姦我的過程,以及讓櫻子獻身給我的經過,而露出驚慌與難過、甚至痛恨的表情。

但我並不想看到這樣的琴姐。

就這樣,放著吧。

總好過為了恢復平常的生活,反而導致不可知的災難。

尤菲和莫娜因為還有事情,要等到過中午才會回來。

所以我吃完中餐之後,就讓瑪莉薇雅和琴姐在家裡作家務,而我則是離開家裡,往神社的方向移動。

一來到神社的鳥居前,就看到琉璃子帶著兩名同樣巫女穿著的少女,在神社前的空地打掃。

一看到我走了過來,琉璃子立即滿心歡喜地往我跑了過來。

啟人同學,都快開學了還這麼閒啊?畢竟有他人在場,琉璃子自然態度就像對待同學一般。

功課早寫完了,才想說出來逛逛。

我隨口掰了幾句。

我把視線轉向停下打掃動作、看著我的兩人,才發現是熟面孔。

把一頭黑髮綁上雙馬尾的是伊藤靜,而留著黑藍色短髮的眼鏡少女則是早乙女聖子。

兩人都是我們班上的同學。

發現我的疑惑,琉璃子說道:她們是來義務幫忙的。

因為新的工讀生要等到後天才會到……只要暑假作業能順利寫完,我倒是不在意啦。

靜一副受人之託的樣子,話中倒是讓我知道,兩人會來這裡打掃,大概是用暑假作業作交換吧。

相對於靜的回話,聖子卻是一副不想理人的樣子。

我所在的學校其實是間私立的女子高中,我是因為某些因素而不得不進入就讀,成為唯一的男學生。

有人會認為這樣我很幸福……就視覺上是這樣,但實際上也不好受。

雖然沒有實質上的排斥行動,但待在這間學校裡,其實和一個人生活差不了多少。

聖.拉米爾學園,看起來就是天主教所設立的學校。

而裡面的老師也大多是修女……更正確地說,整間學校就只有我是男性。

之前曾經說過,在我出生之前,就有三顆隕石讓地球人口少掉超過三分之一以上。

而第三顆隕石掉落在地球之後,男性人口就一年比一年少,原本失衡的男女比例不只被扭轉過來,反而朝向另一種方向的失衡。

現在的男女比例,整體來說大概是一比三。

也就是男性1人得娶三名女性的地步。

而在日本更是離譜,大概是一比五以上吧……這些都是聽新聞上說的。

不過即使如此,我在這間學校的待遇也不見得多好。

在沒學生肯幫忙、甚至連寒暄都沒有的狀況下,我努力地熬過了第一年。

第二年進行換班之後,情況才好了一點。

剛開始是班長琉璃子,後來就是靜,雖然話少,但總算是有了點交流。

後來我才知道,這是因為修女在私下開導的結果。

喂,你也來幫忙吧。

靜從來不叫我的名字,不過我也不想在這方面和她吵翻,故隨便她叫。

好吧。

我先向琉璃子使了個眼色,然後走了過去。

在伸出手時故意一個踉艙,原本要握著靜手上的掃把,變成握住靜、以及一旁聖子的手!啊……輕呼一聲,兩人的身體先是抖了一下,然後就兩眼失神地站在原地。

嘻嘻……不愧是我的神……看到我得逞了,琉璃子原本的微笑立即變成仰慕且帶著興奮的笑容:她們得到神的寵幸,一定會很高興的。

佑子呢?在裡面……大概又在自慰了。

琉璃子說的好像自慰是很平常的事情的樣子,但臉蛋不免紅了起來:其實我早上……也自慰過好幾次呢。

聽到她的話,我一手就往她的胸部摸去,而她也不閃不躲,還挺起身體,一副要讓我好好摸個夠的樣子。

很顯然地,和我做愛過的女性,個性上會出現某種程度的修正……以服從我為中心進行修正。

因為靈魂已經遭到吞食,現在的她只是個依照原本的人格與記憶而活動的個體。

性慾的部分,其實只要琉璃子和琴姐她們來解決就沒問題。

但如果必些吞食靈魂才能讓我活下去,這就有點麻煩了……不知道是不是我摸得不夠舒服,琉璃子竟然拉開衣襟,露出豐滿的乳房任我撫摸。

(放心吧,除非你想要提升那顆碎片自身的力量,不然是不會把靈魂當成食糧的。

)突然地,熟悉的女子聲音在我的腦海裡響起:(不過這麼一來,你自己的身體力量就不會有所突破,除了不死不老之外,其他和普通人沒什麼不同。

)是當時救了我的,自稱混沌霸主的銀髮女子。

(沒關係,這樣就夠了……)我在我的內心裡這樣對自己約定著。

……別只光玩人家的乳房嘛……琉璃子的聲音讓我回過神來-只見琉璃子春情蕩漾地,把跨裙掀了起來,露出潮濕的陰毛和蜜穴。

既然有背書的話,那就暫時不用去擔心後遺症了吧。

不過,既然自己沒辦法自保,那就得另外找其他能保護自己的方法才行。

例如讓琉璃子等人擁有力量等……在神社後面的房間裡,琉璃子在我的身下,正開心地接受著我的灌溉。

啊啊……好、好棒,主人的棒棒……把我插翻了……琉璃子快樂地浪叫著,打開的雙腿在空中亂晃,屁股也不斷地晃動著。

琉璃子胸前的乳房露出在衣襟之外,在我的眼前抖出一陣陣乳波。

原本被我催眠的靜和聖子,現在依然在外面打掃……只是沒有我的吩咐或是掃完地,是不會進來打擾我們的。

喔,要、我要飛了……喔、喔、飛了、飛了……啊,好、好棒……再來、再來……琉璃子在我的衝刺下,一波接著一波的高潮。

上來。

我突然抱著她,在我躺下去的同時,讓她騎在我身上。

啊哈……好、好棒……這樣也好棒……琉璃子語無倫次地在我身上發狂地舞動著肢體,而我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琉璃子的浪勁。

比起琴姐或是其他在家裡的人,琉璃子就顯得很能享受性愛,不僅放縱自己,也很能取悅著我的視覺。

趁著琉璃子還在我的身上放浪形骸,我順勢控制住在另外一間房間自慰的佑子,讓她保持著自慰時的姿態,來到我和琉璃子做愛的房間。

一臉茫然的佑子,身上的巫女服可以說狼狽不堪,被拉開的衣襟露出不遜於女兒的乳房,下身的跨裙也是一大塊水漬。

還可以看到她的一隻手伸進拉起來的跨裙裡,不斷地抽動著。

我讓她用另一隻手把跨裙整個掀起來,就看到按摩棒被她的手握著,上上下下地抽動著。

我讓她恢復意識,但卻忘了自己在自慰。

恢復意識的佑子,看到我和琉璃子正在做愛,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就只是坐在我的身邊,一手還在忙碌地握著按摩棒抽插:我的女兒有讓你盡興嗎?嗯,妳的女兒確實很騷。

呵呵,謝謝誇獎。

現在的佑子,似乎對於我的任何話都當成了誇獎。

啊、啊啊啊……張大著嘴,又一次激烈的高潮衝擊著琉璃子的精神,讓她不由自主地全身顫抖著。

同時從她的蜜穴傳來的擠壓感,讓我把精液噴灑在她的體內。

啊……露出滿足的神情,琉璃子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倒在我的身上。

我把琉璃子抱起來放在一旁,讓她休息-我的分身一離開她的蜜穴,就流出又濃又稠的白色液體,但卻聞不到一絲腥臭味。

打掃完了。

隨著靜的聲音,靜和聖子打開紙門走了進來-但她們的眼神卻像是中邪了般,一點生氣也沒有,而且在瞳孔周邊還有著紅色的環。

從被我催眠開始,她們就保持著這樣的表情在打掃著。

不過那個紅色的環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是因為這個碎片的關係嗎?我一邊想,一邊還不時望著自己的右手心。

主人,讓她們來服侍您吧。

佑子提議著。

我沒有回答,而是先切斷佑子的意識-她原本淫浪的笑臉立即沈下,連握著按摩棒的手也停了下來。

我控制佑子的手,把按摩棒拔下,然後換上我的觸手、再輸入一些暗示後,才讓佑子恢復意識。

佑子恢復意識之後,就起身往還在享受高潮餘韻的琉璃子方向走去,然後跪下來,品嚐著從琉璃子蜜穴流下來的淫穢液體。

嗯……琉璃子又發出哼聲,顯然十分享受。

同時,在給予了新的暗示之後,我也讓靜和聖子從催眠狀態中醒來。

醒來之後的兩人,眼睛裡的紅色光環依然存在:接下來要做什麼?完全無視於我的裸體狀態和佑子母女的性戲,靜和聖子的表情沒有任何的異狀。

來清理這裡吧。

我指著我的分身:要用舌頭和嘴巴喔。

喔。

沒有任何的懷疑或表情的變動,靜和聖子立即來到我的面前,然後聖子一手握著我的分身,靜就彎下腰,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

沒錯的話,靜似乎交過男友,聖子則是因為曾經說過討厭男生,沒男友也是正常的。

這從靜的積極,以及聖子只是握著我的分身,獃獃地看著靜的動作就可知道兩人的經驗差距。

似乎是不知足,靜舔了舔之後,就張開嘴把分身含了進去。

時而舌頭纏弄、時而吸允。

不錯喔,靜。

因為我之前的男友常常叫我這樣做。

回答完我的話後,靜對聖子說道:聖子,妳也來試試看。

……嗯。

帶著很明顯的抗拒表情,聖子還是彎下腰,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

靜也加入和聖子一起舔著。

聖子看著靜的動作,學習著第一次的口交。

之後看著靜離開之後,聖子也學著之前靜所做的,張開嘴把我的分身含進去……不過畢竟不熟練,聖子很勉強地,才只能含進我的分身前端而已。

然後,聖子把我的分身吐出,大大地喘了口氣。

唉呀,不是含著就好喔,而且也不一定要閉著氣才能做。

喔……嗯。

就這樣,兩人就這樣一教一學地,交互含著我的分身。

過沒多久,就在兩人的眼前,精液宛如火山爆發般地噴發。

哇,出來了!相對於聖子的驚訝表情,靜卻是高興地用嘴接著精液,一股股地吞吃進肚子裡。

看到靜的樣子,聖子竟也有樣學樣地張嘴吞吃。

剛把精液吞吃下去,聖子原本驚訝的表情露出一絲喜悅:……味道……還不錯……這東西可是補品呢……意猶未盡的靜,還把分身含進嘴裡吸允,想要吸出更多的精液。

而聖子則是用手刮下沾在臉頰和眼鏡上的精液,一點一滴地放進嘴裡。

那時候我注意到,兩人眼睛內的紅環,已經消失了。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妳們的主人了喔。

這句話其實是試探,看看她們是不是身心都交給了我。

是的,主人。

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看來只要是口交,也可以讓女性成為我能完全操控的木偶。

請主人佔有我的肉體吧。

聖子站了起來,一副十分榮幸的表情:只有您,可以讓我全心全意地服侍您。

妳不是很討厭男生嗎?是的,因為我要把我自己奉獻給您。

看來聖子連思想的時間先後都被扭曲了。

聖子一邊說,一邊想要把身上的巫女服脫下。

我舉起手阻止她:不用脫。

聖子立即停下了動作,等著我的下一個命令。

主人……這時靜說話了,聲音還帶著一絲猶豫:我也可以……被您佔有嗎?凡事總有先後順序對吧?啊……謝謝。

靜看的出來鬆了一口氣。

呵呵……只要妳們誠心誠意地服侍著我們的神,神就會給予妳們很棒的力量喔。

一旁的佑子這樣說著,下身則是和琉璃子一樣,被我的觸手抽插著。

佑子就這樣一邊被我的觸手玩弄,一邊玩弄著躺著的琉璃子年輕的肉體。

靜和聖子兩人都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就這樣站著不要動喔。

我一邊這麼說,一邊則是用觸手掀起了聖子的跨裙。

純白色的內褲,很明顯的濕了一大塊。

濕了呢。

啊……聖子的呻吟聲中,帶著期待與緊張。

我用手指輕輕一摸,黏滑的液體立即沾在我的手指上。

啊……被我這一摸,聖子輕聲地叫了出來,身體也為之一抖。

感度不錯。

來,自己把內褲掰開。

我站了起來,對著聖子說道。

是的,我的主人。

紅著臉露出歡喜的笑容,聖子迫不及待地把內褲掰開,露出黑色的陰毛和粉紅的處女地。

處女地正滲著淫水,內褲一掰開,立即就有幾滴淫水滴落到地上。

妳以前常自慰嗎?沒有……聖子搖搖頭,臉上的微笑是我從未見過的:但如果主人要我做的話,我會做的。

唔……現在的聖子和我之前所見過的,眼鏡底下有著冷漠表情的聖子,老實說差異大到有點讓我失去了真實感。

而且,也很容易被發現異常。

(抱歉了,聖子。

)內心裡道歉,我在一瞬間把聖子的人格調整成以往的模樣。

瞬間,聖子的笑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原本一臉漠然的樣子。

就我的印象,聖子不管對任何人,都是這樣的一號表情,在此之前我還沒見過她笑過。

不過在修改聖子人格的同時,我卻感覺到一股從她內心裡浮現的熱度,溫暖地充滿著整個身體。

這就是……靈魂嗎?我不禁這樣懷疑。

對於聖子的表情變化,靜並沒有露出特別的表情-因為此時的她,一手拉起跨裙,一手深進內褲裡,正在忘我地自慰著。

那麼,我們開始吧,聖子。

是的,我的主人,我的身體現在是您的了。

聖子看著我,雖然表情沒有多大的改變,但眼神卻透出強烈的慾望。

想要被我佔有的慾望。

我把聖子的一隻腳抬起來,順勢將分身刺進了聖子的處女穴之中。

啊!當我的分身奪走聖子的第一次時,聖子叫了一聲。

會痛嗎?……不會。

聖子搖搖頭,雙手輕輕地抱著我。

我沒再說話,開始抽動著下半身。

剛開始聖子只是靜靜地讓我抽插,沒多久她的屁股也開始輕輕地晃動……嗯……開始舒服了嗎?嗯……聖子點點頭:開始……癢起來了……很舒服的話就叫出來吧,隨著心中的快感……嗯……啊……聽到我的話,聖子開始哼叫著,但只比她說話的聲音還大一點而已。

但是她的動作從原本的輕顫,漸漸地加大幅度,到最後竟然兩隻腳都攀在我身上,雙手抱著我的脖子,狂野地晃動著。

這讓我不得不用觸手扶著聖子的身體,讓她在半空中半躺著。

因為這樣的姿態,讓聖子的雙腿在半空中打的開開地,被我抽插的分身清楚地暴露在我們的眼前。

還可以看到一絲血絲,沾在聖子被拉到一邊的內褲旁邊。

我的雙手拉開了聖子的衣襟,把胸罩上拉,露出了不算豐滿的乳房後,咨意地玩弄著。

主、主人……突然地,聖子睜大著雙眼,身體開始不斷地顫抖著。

我也感覺到分身前端,一股股的淫水沖刷下來。

呃!精液,開始劇烈地噴發。

啊!又是一個劇烈的顫抖之後,聖子就在高潮之中昏了過去。

奇異的感覺,從交合處流進我的右手心。

這讓我直到感覺消失,才把分身抽離聖子的蜜穴-一抽離,大量的混合淫液從聖子的蜜穴湧出,一股股地滴落在地上。

即使經過了我的摧殘,但聖子的蜜穴卻一點腫脹或紅腫都沒有。

我輕輕地用觸手把聖子放在榻榻米上後,轉身看著還在沈浸於自慰的靜身上。

淫水沿著大腿流到榻榻米上,濕了好大一塊。

主人,快來佔有我的身體……看到我把聖子就地正法了,靜興奮地要求著:人家的這裡……比聖子還濕呢。

啊……好棒啊……當我從靜的背後品嚐靜的蜜穴時,靜興奮地大叫著:主人、我現在是主人的了……希望不會吵到其他人。

■四今天是開學日。

在臥室,我一邊讓莫娜細心地服務我的分身,一邊則是讓琴姐幫我穿上制服。

一直到讓莫娜品嚐了濃熱的精液之後,才算穿好了衣服。

來到了樓下,就看到穿好制服的尤菲和櫻子,像是展現自己般地在樓梯口等著我。

櫻子穿的是一般的白色水手服加上黑藍色的百褶裙,雖然說再過一年就可以擺脫這看起來樣式很舊的小學生制服,但櫻子似乎滿喜歡這種式樣的。

而尤菲則是穿著白色的襯衫加上紅色的短領帶,以及與膝蓋等高的紅色短裙-領帶的顏色代表著尤菲和我一樣是高中二年級的學生。

尤菲的身材本來就很不錯,穿上了那件制服之後,更是凸顯胸部和臀部的曲線。

這是聖拉米爾學園高中部的標準制服,年級別是用領帶顏色來分別的。

而我,卻是一個例外。

一年以前,我在高中聯考取得了好成績,也如願登記了幾所公費高中。

但最後通知分發時,我卻愣住了。

因為上面的分發位置,竟然是間女子學校,還是從高中到大學一手包辦的私立大型學園。

我帶著些許的疑惑,在收到通知的隔天就衝了過去。

不知是好運還是厄運,這間大型學園的位置就在這個城鎮附近的山區,距離我家不過二十分鐘的路程。

在經過了一番解釋之後,門口的管理員只是叫我在門口等……過沒多久,兩名修女在會客室接見了我。

一位是訓導處的主任,另一位卻是這間學校的校長。

因為已經分發了,即使提出疑問或是再審,不管結果如何我都得再重考一年。

如果這是神的旨意,那就讓這位同學進來就讀吧。

校長這樣說著-後來我才知道,這間學校正在研議招收男學生的可能性。

我的到來只是讓這個議題有了實驗的機會而已。

當然,也因為如此,我並沒有制服可以穿,而是自己做了幾件白上衣配上黑長褲的樸素款式,來當作制服穿。

大概是因為我表面上看起來,並不是那種會受欺負的類型,所以雖然第一年過得有點孤單,但倒也沒受到很明顯的欺負或是暴力事件。

而現在,就算要我成為這個學園的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這樣就太招搖了,也不是我所期待的。

不過,當我一邊想著接下來要做什麼,一邊和尤菲走過不短的山路、來到學校門口時,卻看到訓導主任就站在門口,而且還向我走了過來。

校長要見你,能否請你過來一下?我當然不可能拒絕,只好先讓尤菲去辦公室等老師帶進教室,我則是乖乖地讓訓導主任帶路往校長室移動。

不過,等到進入教學大樓的樓梯時,趁著四下無人,我突然發難,握住訓導主任的手!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我控制、呆站在原地不動。

看著她雙眼之中的紅色光環,我一邊讓她繼續帶路,一邊問道:校長找我有什麼事?……新任校長想請你轉學當其他學校。

訓導主任的語氣不帶有一絲情感。

新任校長?一個月前,前任校長心臟病發作緊急送醫。

雖然命是保住了,但也被理事長認為不適任而判定提早退休。

也是啦,沒錯的話前任校長都已經快六十了,雖然不知道校長的業務重不重,不過既然都到了這個地步,早點回家養老或許是比較好的選擇吧。

那,新任的校長是?是現任學生會長的母親,從副校長直接晉升。

對招收男學生一直表示反對的意見……原來如此,之前因為前任校長的好心,我才能留在這邊一年。

現在自己掌權了,就想把我一腳踢走是吧?如果一年前就拒絕我進來的話,我或許還會乖乖走人。

現在嘛……恕難從命。

為防衍生其他問題,在進入校長室前,我先解除了對訓導主任的精神控制,但還是暗地埋了一些暗示。

校長,我帶天野啟人過來了。

進來。

在允許下,訓導主任帶著我走進校長室。

坐在校長室辦公桌前的,已經不是我熟悉的年老修女,而是穿著一套白色的窄裙套裝,把一頭染成紫色的頭髮盤起來,看起來特別有貴婦人的感覺。

但就我看來,和這間學園有點格格不入就是了。

你就是天野啟人嗎?這位新任校長一見到我來,就拿下眼鏡、站了起來(所以我才知道她穿的是窄裙套裝):很抱歉,開學第一天就找你過來。

雖然聲音聽起來很溫柔,但她看著我的眼神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厭惡的眼神,往我投射過來。

我裝作不知道地問道:那個……有什麼事呢?嗯……我直接說好了。

露出不懷好意的微笑,校長說道:我想請你盡快轉學。

當然學校方面我們會幫你處理好,你只要離開這裡就行了。

真的很直接。

不單單傳達了要求,也很直接地傳達了厭惡的心情。

看來她似乎很厭惡男生,才會連眼神都無法掩飾住……眼神?確實,我可以表現地像是發飆般地抓住她的手,來達到控制的要求。

但,我不能排除房間裡有監視的可能性。

雖然無法錄下聲音,但光影像就很有可能讓我倒楣……如果可以以視線就讓對方就範,以後運用上也比較方便。

但,我還是很懷疑能不能成功。

(就姑且一試吧。

)我裝作在考慮的模樣,閉上了眼睛,實際上卻是把意志力集中在右眼上你也用不著考慮,你只有離開這裡一條路而已。

我稍微張開左眼,確定她正在看著我。

(好!)一咬牙,我猛然張開了右眼!嗚!被我這一瞪,校長整個人猛然一震,眼睛內也出現了紅色光環!她依然保持原本的姿勢,但看著我的表情卻像是凝固了一般,沒有任何的改變。

看來是成功了。

我不禁大大地喘了一口氣。

對於校長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我一旁的訓導主任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因為在控制住校長的同時,我給予她腦海裡的暗示也發生了作用,讓她同時也進入催眠狀態。

不過利用視線進行精神控制的方式,後遺症也不小-才剛鬆懈下來,我整個人就感覺暈的要命,不得不低頭閉著眼,嘗試舒緩一下暈眩的症狀。

先、先讓我坐一下……最後,我還是發出了命令,讓訓導主任扶著我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稍微舒緩了一下後,我先讓校長自然地坐在我的身邊,也讓訓導主任坐在我的另一邊。

這裡……有監視嗎?沒有。

自身意識被切斷的校長,回答我的問題倒是簡潔有力。

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一問一答,讓我稍微瞭解了關於這位新任校長的一些事情。

新任校長的名字是石田光子,是美國日僑,在美國有著不小的資產。

二十年前隨著母親回到日本,創辦了這所學校。

雖然有個正在讀大學的女兒,但本身卻經歷過一次婚姻。

離婚的原因是男方有了外遇,也因此造成她對男人不信任、厭惡的性格。

附帶一提的是,前任校長正好是她母親的妹妹,也是她母親逝世之後,少數可依賴的親人,難怪對前任校長的決定,並沒表示強烈的反對。

所謂可惡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就是指這樣的狀況吧。

不過,這些事情和我其實沒多大關係……但也不能因此就把這位新校長的人格整個重寫成對我有利的方向,這只會讓我招惹不必要的事端。

當然也不可能就地正法,時間不夠,留待以後有空再說。

所以我只是加了暗示,把原本討論轉學事宜改成了鼓勵繼續上學……當然裡面也加了一點料進去。

如果你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喔。

校長那原本帶著敵意的眼神,已經完全變成關愛……甚至帶著些許慾望的眼神,目送著我和訓導主任離開。

我依然讓她對男性帶有厭惡,但唯獨對我有好感而已……當然不會讓她表現在其他人面前。

如果校長在忙的話,也可以找我。

因為是相同的暗示,所以訓導主任-本田江代子這樣說道。

雖然已經快四十歲了,但因為本身是修女的關係,當然並沒有結婚。

身為訓導主任,擁有美國高等大學的學歷,還擁有大學老師的執照,說真的在高中部當訓導主任還是小看了她。

我正打算要怎麼處理訓導主任這邊的暗示,無奈上課鐘聲響起。

只好下次再說了,反正也不急。

看來連新校長都滿照顧你的呢。

度過第一節課的朝會(也只是坐在教室裡看著電視裡的新校長的演講而已)後的下課時間,坐在我左邊位子的靜對我說道:這樣以後這學校要招收男學生的日子應該不遠了吧?也別高興地太早,說不定等到開放,我們都已經畢業不知道多久了。

聽到靜說話的,坐在前面的班長琉璃子,轉過頭來說道。

就當作是我替以後的學妹們高興吧。

……無聊。

丟下這兩個字,走過我身邊的聖子澆了靜一盆冷水。

不過下一節課……是選班長和幹部的時間吧?這次要不要推選我們這全校唯一的男學生當班長呢?靜露出一副惡作劇的表情。

這我反對。

我還來不及拒絕,有人先一步提出了反對意見:我不覺得他有這樣的能力擔任班長。

說話的人是坐在我右邊的女同學,把一頭金髮綁成長辮子的風椿茉莉,母親是德國人,沒錯的話還是現任學生會長的妹妹,但兩人的關係似乎很差的樣子。

或許是因為對姊姊懷著敵意,她目前在學校高中部總排名是第二名,截至目前為止,除了她姊姊外,還沒有人可以把她擠下來。

雖然她對我的評語一向很差,但也因為如此,我才能避過當班長的危機。

雖然茉莉說的話真的很不好聽就是了。

高中部也沒人能贏過妳吧?琉璃子走到我的桌子面前,對著茉莉說道:啟人同學就算了,我還是無法理解,妳為什麼也不想當班長……茉莉同學?因為我不想搶其他人的鋒頭,我想要超越的,只有我姊姊而已。

茉莉的回答,還是和一年前一樣。

真是讓人不爽的答案。

靜老實地這樣說道,不過她並沒有真的露出不爽的表情。

也好,別抱著害人的念頭提名,這樣就夠了。

……琉璃子也算是受害者吧?嘛……我到覺得很得心應手就是了。

對於我的話,琉璃子倒是沒有否認。

雖然表面上有說有笑,但我自己卻在暗地叫苦。

或許是剛剛控制校長的動作,雖然不再暈眩,但卻有著若有似無的睡意在困擾著我。

正當我不知道要怎麼擺脫這睏意時,上課鐘響了。

度過了第二節課和繳交作業和拿新課本的第三節課之後的中午,我並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樓頂,讓自己享受一下風的吹拂、放鬆一下。

第二節課的班長等幹部選舉,只有一位是新就任,包含班長等的其他幹部都是繼任。

放鬆的結果,就是閉上眼睛,睡著了。

(有其他的碎片……反應……)讓我醒來的,是這一句話……正確來說,我也只記得這一句話而已。

不過,下身卻傳來舒服的感覺。

我抬起頭一看,卻看到一位戴著眼鏡的短髮少女正在服務著我的分身。

是聖子。

醒來了嗎,主人?也許是感覺到我有了動作,聖子的動作停了下來。

這麼想要嗎?我調整一下姿勢,讓自己靠在牆壁上。

我只是覺得主人可能需要而已。

語畢,聖子又低下頭,把分身含進嘴裡吸允著。

我沒有阻止她,不過也沒有想做愛的心情。

確實,那位自稱混沌霸主的銀髮女子,並沒有說這個世界就只有我擁有混沌碎片。

但即使知道這些、抑或是知道對方的身份,現階段也沒辦法採取任何行動。

現在的我身上或身邊,並沒有任何形式的保護或攻擊的戰力。

只能見機行事了。

這時,隨著腳步聲,樓梯門被打了開來。

是訓導主任江代子-她的表情木然,完全沒注意到聖子的口交動作,就站在我的身邊,一動也不動。

在我用手直接接觸對方的狀況下,我的命令可以直接送出去而不需經過言語;但利用視線進行的精神控制,就沒辦法這麼做,甚至還有不小的後遺症。

視線的精神控制看來只能應急而不能常用。

反正精神控制住了,再利用肢體的接觸更進一步地加以控制就好。

不過會頭暈的後遺症還是得注意……大概是我的力量還不夠吧。

不管了,先來享受一下吧。

我讓江代子坐在我的身邊,然後加入了一些暗示之後,才讓她恢復意識。

恢復意識之後的江代子,完全不對聖子的服務感到訝異或是好奇,就像完全不知道聖子在自己面前做出猥褻的動作般,只是伸了個懶腰:呼……很舒服的風呢。

江代子這伸懶腰的動作,突出了她看起來就很豐滿的上圍。

不過伸完懶腰之後,她的手就再也沒有放下,而是順勢放在後腦袋,充當與牆壁的緩衝。

怎麼了,不是要瞭解女性的身體嗎?你可以摸看看喔。

聽到江代子的催促,我才伸出了手,手掌輕輕地隔著衣服,撫摸著江代子的乳房。

和年輕女孩的乳房不同,成熟女性的豐滿乳房就算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如水般的柔軟度。

學校裡的修女服裝是經過修改的,為了方便穿脫而從原本的連身款式改成兩件式,而且還以顏色來分別實習老師和正式老師、一般神職人員與幹部。

江代子的黑色款式代表她是學校裡的幹部人員。

當然這是我以後才知道的事情,當時的我還並不清楚。

我一邊玩弄著乳房,一邊摸索著,過沒多久才找到鈕釦。

解開了鈕釦之後所呈現的,是黑色的蕾絲馬甲。

我解開了馬甲上端的繩子,輕輕一拉,江代子的乳房就蹦了出來,一點都沒有扁縮,十分豐滿地在我的手掌心上抖動著。

主任,妳的身材保養得很不錯喔。

謝謝誇獎。

對於我的動作,江代子一點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地,帶著微笑看著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時而撫弄,時而揉弄。

這樣真的好嗎?再這樣下去說不定我會做出什麼壞事喔。

沒有關係的。

對我的疑問(或者該說是試探),江代子一點也不介意:學生有任何問題,身為老師的我本來就應該盡力地教導。

你是這裡唯一的男學生,會對女性有興趣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知道了。

面對這理所當然的答案,我一手把江代子的裙子掀了起來,露出黑色的吊帶襪與黑色的蕾絲內褲。

我輕輕地隔著內褲撫摸著江代子的蜜穴:主任應該還是第一次吧?嗯,是啊。

對於我的撫摸,江代子還主動地把雙腿打開了些許。

那麼,讓我奪走你的第一次好不好?好啊,如果這樣對你的疑問有所助益的話。

在我的暗示下,江代子只有答應的份。

非常感謝。

對了,主任曾經自慰過嗎?每天都要做呢……江代子保持一貫的微笑:因為感覺很舒服,不知不覺就上癮了。

不過這是我自己一個人的秘密,其他人都不知道呢。

以後可以找我幫妳啊,會比妳一個人自慰要舒服喔。

那先謝謝你了。

江代子高興地向我道謝。

不客氣。

我一邊繼續撫摸著江代子的兩腿間,一邊則是思考著要做什麼樣的實驗。

因為我並不是很瞭解江代子的個性,所以沒辦法和聖子那時一樣,直接輸入我對她的瞭解就好。

在思考一陣後,我決定利用引導式的手法,讓江代子在表面上的行為和以往一樣,但對我的命令不會有任何的疑惑或遲疑,而照令行事。

這是比較保險的手法。

主人,可以了。

這時在我跨下的聖子抬起頭來,示意著我的分身已經隨時都可以使用了。

謝謝。

我一邊轉身到江代子的面前,一邊卻是把透明化的觸手伸進聖子的兩腿間,繞過內褲,進入她的蜜穴之中。

啊……聖子禁不住發出了呻吟,兩腿開開地坐在地上。

那麼,我要拿走妳的第一次了,主任。

嗯,希望這樣你就能更瞭解女性的身體了。

被暗示控制的江代子,是不會拒絕我的任何要求的。

喔……當我的分身奪走江代子的第一次時,江代子發出了不知是滿足還是痛楚的叫聲。

痛嗎?嗯,有點……不過你的東西還真大,感覺肚子裡面滿滿的……微喘著氣,江代子似乎對第一次的侵入感到陌生與驚奇。

當然,不久就習慣了,而且還……啊、啊……好、好深……我讓江代子騎在我身上,我以坐姿抱著她,讓她抱著我晃動著屁股:你、你說的沒錯,自己動……真的很爽……很舒服的話就儘管動吧。

我一邊欣賞著江代子那已經開始歡愉的表情,一邊則是撫摸著她的屁股-手感相當不錯,令我會一直想要一摸再摸,停不下來。

啊啊……隨著我精液的灌入,江代子也狂叫了一聲後,整個人就攤在我身上,竟然就這樣爽暈了過去。

而我,也感覺到一股能量進入到我的體內。

啊啊啊……這時的聖子已經躺在地上,下半身抬得高高地,一股股淫水不斷地從蜜穴裡噴出,沾濕了地面。

然後,整個人脫力地、下半身落到地面,攤在地上直喘著氣。

也是很劇烈的高潮。

或許是江代子的屁股摸起來觸感真的不錯,我並沒有離開,只是單純地用雙手撫摸著她的屁股。

她的屁股這麼好摸嗎?是妳啊……抬起頭來,就看到尤菲帶著笑臉迎著我。

嗯,還以為主人沒人服侍,不過現在看來……我們同伴應該會越來越多吧。

尤菲坐在我身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不希望?怎麼可能……尤菲一邊說,一邊對我獻上了熱吻,好久才離開。

忽然,我想起了一件事。

尤菲所在的沙耶王國的政治動亂,起因是大王子與二王子的繼承權爭端。

而後,大王子在動亂中和我的大哥一起死亡,理應由二王子取得繼承權。

但因為後來查出大王子的死是二王子一手策劃,而遭到國王罷黜。

目前所知,二王子被罷黜後,自己用了不知什麼手段,獲得了足以和王國軍隊抗衡的軍事部隊,結果就是兩方截至目前為止,還在處於拉鋸戰之中。

倒楣的當然是該國的人民。

尤菲,我開口問道:妳的國家還有『混沌寶石』嗎?聽到我的問話,尤菲反倒是把眼睛閉了起來。

我靜靜等待。

……我的二哥,似乎擁有類似的力量。

真的好巧。

……妳怎麼知道的?因為我感覺到沙耶那邊,有著和主人類似的波動。

就位置上看來,應該是二哥自己的私人部隊所在地。

因為之前被附身過,所以對混沌碎片的能量的感應上比較容易感知嗎?不過要是把尤菲二哥的位置給新聞台,大概沒多久沙耶的情勢就開始有變動了吧。

不過,這樣做只是讓新聞台把我當成瘋子而已。

但話又說回來,如果尤菲的二哥是那種把力量當成絕對的人的話,為了打開局勢,恐怕會把目標對向我。

如果他也感覺得到我的存在的話。

看來還是得想辦法找個即時戰力才行。

這是我這時期的唯一答案。

尤菲聽到我的話,也不禁點點頭表示同意:主人賦予其他夥伴的力量,還得經過一段時間才能開始覺醒……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說到這裡,連尤菲的表情也沈重下來。

看來尤菲對她二哥也是十分忌諱的樣子。

這時,江代子悠悠醒來。

醒來了?嗯,點點頭,江代子說道:沒想到升天的感覺……真的好棒。

所以我們才會甘心成為主人的奴僕啊。

靜不知何時出現在門邊:訓導主任,以後也請多多指教囉。

不過在學校,我可還是訓導主任喔。

江代子一邊說,一邊卻反而緊緊地抱著我。

感覺得到,很強的獨佔慾。

因為主任還得留在學校處理開學之後的雜務,所以和她做愛之後就讓她回去,自己則是和尤菲兩人乖乖地往家的方向移動。

靜和聖子本身就有社團活動,也算是不想太過引人注目或是惹人閒語,在我下樓之後才跟著下樓,各自回到社團教室去。

說到這個,當第一節課前,恰巧分配到我們班(真的是很巧,正想用能力處理,結果先一步被校長叫過去,結果沒插手的結果,還是分配到我們班了)的尤菲,並沒有說出自己是沙耶的公主,只是輕描淡寫地說是外國留學生(話說回來,尤菲在這之前也沒公開露面過)。

然後一說到是我的未婚妻,教室內立即發出咦的驚訝聲。

還好我在班上雖然是唯一的男學生,不過也沒好到一堆女生搶著要的地步。

所以尤菲也沒得到許多白眼,倒是靜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有這樣的未婚妻,可以少奮鬥二十年喔。

聽的出來,有著些微的醋味。

明天開始就是正式上課了……尤菲一副期待的表情:需要我幫主人物色幾位女同學嗎?主人的力量要更強,就得需要更多的女性……我楞了一愣-該不會尤菲也有辦法運用精神控制來控制他人呢?這個問題下一秒就有了解答-之前尤菲就是前一顆混沌寶石的擁有者,雖然其實只是單純的器,但寶石易主後,本身應該多多少少也留存了一部份能力。

當然完全服從我的尤菲,是不會對我這個主人動手的。

讓我自己來吧,妳就好好享受一下高中生的生活吧。

我知道了,我也希望主人可以得到更好的奴僕。

……謝謝。

這樣的期待雖然不是沒有想過,但總不是我來上學的真正目的。

不過,要想增強總體戰力,可不能完全依賴自己的喜好來選擇。

邊走邊思考著要從哪方面來選擇,走著走著就回到了家裡。

打開家門,看到的是再平常也不過的畫面-穿上圍裙的琴姐和瑪莉薇雅正把午餐的菜搬出來,負責尤菲背後的資源分配的莫娜則是用筆記型電腦整理相關資料,而櫻子因為已經開始正常上課,所以還沒回來。

唉呀,回來的真是剛好,吃飯囉。

在琴姐的招呼下,我們把拿到的新課本連書包先丟在客廳的沙發上後,就到餐桌大快朵頤了。

途中,聽到我已經把訓導主任吃了,琴姐露出了微笑,對我表示讚賞:不愧是我的啟人,這麼快就又收了一位奴僕。

對啊,說不定可以拜託她放放水,讓小姐和主人一路順利地畢業……這樣會太引人注目的。

瑪莉薇雅的提議,馬上就被莫娜否決。

對、對不起。

瑪莉薇雅連忙道歉。

校長那邊我也動了點手腳,不過那時我並沒有立即『吃』她的打算。

我繼續說道:但如果不做點手腳,我恐怕會被退學。

我把過程簡單地說了一遍後,琴姐卻是嘆了口氣:被男人拋棄的女人是最可憐的,啟人要好好愛護她喔。

有時間的話,我會的。

知道琴姐是又想起了大哥,我也沒有點破,順勢回答:讓她和妳們一樣,體會男人的好。

大家都笑了。

吃完飯後,琴姐和瑪莉薇雅忙著收拾餐桌,莫娜依然繼續處理手邊的工作。

而我,則是一坐在沙發上,尤菲就背對著我坐在我的雙腿上,一手把我的分身請出褲檔之外,一手則是掀起裙子,拉開內褲,二話不說就把我的分身吞進蜜穴之中。

飯後運動嗎?我的雙手攀上尤菲的雙峰,說道:不怕太激烈?人家已經忍很久了呢。

確實,尤菲的蜜穴不知道濕了多久,一插下去就感覺淫水沿著分身流了下來。

妳要和江代子一起玩我也不會反對啊,不用忍吧?訓導主任是第一次,總要給點優惠吧?尤菲一邊說,一邊還解開衣服的鈕釦,讓我的雙掌可以更體貼地玩弄著她的乳房。

不過,尤菲在我的分身插進去之後,就沒有其他的動作。

甚至還把掀起來的裙子放下,故意把交合處遮掩住,一副欲蓋彌彰的樣子。

想當人偶讓我玩嗎?好啊,我還正想說要怎麼讓你玩呢。

尤菲對我的提議表示贊同,然後整個人就攤在我身上,一副任我玩弄的姿態。

我也沒有因此就大幹特幹,只是輕輕地晃動著屁股,雙手倒是賣力地玩弄著尤菲的乳房,弄得尤菲呵呵地笑著:你這樣……弄得我好癢……妳要讓我玩的話,就不能出聲喔。

討厭啦……尤菲輕打了我一下後,就沒再出聲,還打開電視看著新聞,完全不去在意我在她身上的動作。

玩著尤菲的肉體,我無意間一轉頭,就看到莫娜正專心地整理著電腦裡的資料。

色心一起,觸手無聲無息地伸進莫娜的窄裙裡,無聲無息地插進了蜜穴之中。

沒穿內褲啊?對我的問題,莫娜只是微笑地對我拋了個媚眼後,就繼續敲打著電腦鍵盤。

唯一有變的,就是她的兩腿稍微打開了些。

或許是開始有感覺了,尤菲一手伸進裙裡,輕輕地撫摸著我和她的交合處。

我看著莫娜一邊忍耐著蜜穴帶來的舒爽感,一邊努力地敲打著鍵盤,開口說道:先休息一下吧,萬一資料打錯可就不好了。

還不都是你害的。

聽到我這麼說,莫娜一邊怪罪於我,一邊倒也乖乖地停下了手指的動作。

這一放鬆,莫娜整個人攤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兩腿打得更開了:嗯、嗯……好、好深……莫娜,過來嘛……這時尤菲的招呼,讓莫娜不得不起身,跪在尤菲的兩腿間,用舌頭服務著尤菲。

妳們先玩玩吧。

這時,我想起了混沌寶石還有一堆功能還沒發覺,我決定趁空閒再加以研究。

是的,主人。

我知道了,主人。

聽到她們的回應後,我便閉上眼睛,讓自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在一望無際的意識空間裡,足足有一個人高的黑色方形寶石飄浮在半空中。

雖然這是自己的意識空間,但從原本的一片漆黑,變成現在看不到地平面、灰白的地面在漆黑的天空無限擴展的廣闊空間,老實說還是有點驚訝。

這代表的,會是我掌握能力的層次嗎?帶著點懷疑,我伸出手碰觸面前的巨大寶石。

但過了許久,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還在懷疑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突然地從我手摸的地方,出現了一圈圈的漣漪。

接著我的手掌被某樣柔軟的東西往外推……先是被我握在手心的、一對柔軟的乳房,再來是身材勻稱而白嫩的軀體、以及一雙纖細的雙腿與帶著淡薄陰毛的秘處,然後是有著一頭黑色長髮的美麗臉龐從寶石中浮現出來。

她張開那雙漆黑的瞳孔望著我,聲音也是輕輕柔柔地,十分耐聽:歡迎您,我的主人。

從現在開始,我將是您與混沌寶石之間的訊息傳遞者。

或許是太過震驚,我握住她乳房的雙手反倒忘了放開。

或許是讀出了我內心的訝異,女子輕輕地笑了笑,卻不對我的雙手動作有所迴避:我是主人的期望,我因應主人的意念而生,所以請您不用拘束。

我只是嚇了一跳而已。

雖然知道她的意思,是要我不用在意,甚至於要就地和她做愛也沒問題。

但我還是把雙手收了回來:我確實是想要和寶石通話,不過……這顆混沌寶石本身是由三萬顆碎片集合而成,但僅僅數千年的時間,並沒有讓寶石擁有意識,只是個單純的資訊與力量的集合體而已。

黑髮女子緩緩地說道:藉由主人與女性間的交合產生的能量,寶石藉由主人的潛意識裡的印象,創造出了我。

這樣啊……確實,站在我面前的她,確實是完美地沒話說。

但是……現實身體的部分,還需要更龐大的力量。

以現階段主人的狀況,還需要十年以上的時間。

所以如果主人想在現實擁抱我,現階段只能利用主人身邊的『容器』。

請主人多多包涵。

這好像不是重點吧……不過能和這人間尤物做愛,確實是許多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那麼,由我來說明主人目前內心的疑惑。

等、等等。

還沒等她開始說明,我立即阻止她:妳……應該還沒有名字吧?是的,因為我是剛剛才因應主人的需求而誕生的。

那我就叫妳『吳羽』好了。

謝謝主人賜名。

對了,妳該不會……有讀心能力吧?不,吳羽搖搖頭:我只能感覺到主人內心的疑惑與需求,僅此而已。

我點點頭表示瞭解。

那麼,我要開始說明主人對混沌寶石的疑惑了……接下來的說明,老實說讓我感覺對這顆寶石的認識,真的是宛如沙灘中的砂粒一般,少得可憐。

(待續)■五混沌碎片,可以說是混沌的主體,也可以說是混沌力量的結晶。

碎片之間可以結合成混沌寶石,力量當然也比單一碎片更強大。

但混沌寶石擁有意識其實是很稀有的。

我所遇到的狀況是,該寶石吸收了部分人的靈魂之後,開始擁有了自己的意識,於是乎食髓知味,開始尋找能夠發揮全力的肉體……那就是我。

而我現在擁有的這顆寶石,雖然同樣是碎片的集合體,但並不具有意識,只是單純的力量集合體。

寶石內含的力量,會隨著碎片的數量而有所增減。

我所擁有的寶石,據說是高達三萬顆碎片的融合,才有如此的體積與力量。

不過這並不表示我就擁有三萬種能力。

因為每個碎片內含的力量並不一致,有的內含兩三種、有的卻只有一種、甚至只有純力量……就我目前所能使用的力量,大概不到三十種……當然這會隨著時間經過、以及性交時累積的能量,我所能使用的力量也會增加。

總之,我若想要讓自己能使用更多的力量,姦淫女性大概是免不了。

還好這條件並不包含處女或是不同對象,和失去靈魂的琴姐她們也有相同的效果,只是和處女的效果最大。

但這對想過普通生活的我來說,對力量其實並沒有特別的需要。

另外,被我姦淫的女性,雖然靈魂不會被吃掉,但會在精神上造成烙印的效果,也就是會變成我的奴僕,和我一起共享永生。

而這效果並不一定要性交,只要精液進入對方體內就擁有烙印的效果。

永生啊……老實說在獲得寶石時,我壓根沒想到還會有這種效果。

主人雖然擁有了不老不死的能力,但如果寶石被毀的話,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所以請避免發生。

聽了吳羽的話,我反而不知道該一笑置之還是慌張……我本來還想看看寶石裡還有哪些我不知道的力量,但吳羽一句:搜尋可能需要一兩個小時……就讓我放棄了。

能讓我看一下屋子外的其他奴僕的狀況嗎?想起之前看到其他人狀況的景象,我連忙詢問著面前的吳羽。

可以的。

吳羽一揮手,我的面前立即出現幾個銀幕。

比起之前單純的畫面,現在看起來則是有在看電視銀幕的感覺。

一邊是夢月神社外的空地,琉璃子正在神社外輕鬆地掃地;但神社裡的佑子,卻一如往常地在自己房間裡,拿著紫色的按摩棒自慰著。

有點訝異佑子的性慾如此旺盛。

即使沒有靈魂,她們還是會依照性格與記憶生活著,外表看起來和一般人沒有什麼兩樣。

吳羽說道:而且主人的靈魂也可以進入她們的肉體裡,用她們的外表生活。

喔?這倒是滿有趣的能力:有時間限制嗎?沒有。

但因為是以主人的意志在行動,如果遇到該人的熟友,以主人的意願恐怕會有曝光之餘。

這樣的顧慮也不是沒道理。

稍微轉個頭,另一個銀幕就顯示出穿著劍道服的靜,在劍道練習室裡自己做練習的樣子。

還真認真呢……如果我給予的能力也能和她所熟悉的事物配合,真的是再好不過了。

以伊藤靜的狀況,大概還得再一個月時間才會開始覺醒主人給予的力量,而且是在每天起碼臨幸一次的前提下。

我總不能每天一上學就不管課業,只管和她們做愛吧?這端看主人的意志如何。

『寶石』不會強迫您去做您不想做的事情。

吳羽說道:但是,與女性交合的能量,不單單只是提升『寶石』力量的關鍵,也是您生存下去的動力之一……我沒再回話,而是轉頭看向另一個銀幕:圖書館裡,聖子正在和其他女學生整理著圖書館裡的圖書。

而最旁邊的銀幕,則是映出正在會議室開會的訓導主任江代子的樣子。

不過看會議室裡的人的樣子,似乎在爭論些什麼。

雖然可以看到景象,但沒聲音真的是缺點。

請主人稍等,我接上江代子的聽覺,讓主人可以聽到現場的聲音。

對江代子沒問題吧?請主人放心,這對她並不會有任何的不適感或後遺症,她本身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過了不久,聲音就傳了過來。

很抱歉,我無法認同這樣的決定。

說話的是江代子,看起來有點激動:每個人都有就學的自由,我們不能因為某些人的意見而強迫他轉學離開這裡。

但是這裡畢竟是女校,即使是前任校長的一念之仁,我並不認為就可以一直無視下去。

接下來的聲音是那位石田新校長,看錶情也有點激動。

這應該是在討論我的去留問題吧……不過之前不是讓新校長……?主人的力量還不夠強,沒辦法光靠視線就讓她就範,所給予的暗示效果的維持也有限。

吳羽繼續回答我的疑惑:現階段只能利用性交來達到效果而已。

不過,她對主人的負面意念似乎根深蒂固,所以才能下意識擺脫主人部分的暗示吧。

但『答應任何要求』這點,似乎還能發揮作用。

看來為了要讓自己能永遠待下去,得去動些手腳了。

那,簡單說明一下我現在能使用的『力量』吧。

在此之前,先得瞭解現在能運用的力量才行。

是的,我的主人。

現在的時間是晚上八點。

先是藉由主任江代子的記憶,確定了校長室裡,新校長石田光子還待在房間裡整理資料,我趁著月色,偷偷地躲過警衛的視線,往校長室前進。

但在途中,我卻遇到了不應該在這時候出現的人。

和風椿茉莉一樣有著金黃色的長髮,但胸前卻是比成年人還要雄偉的D罩杯,裙子還比一般的制服款式還短了幾公分,一眼就看到她的襪子是外穿的紫色吊帶襪。

風椿久梨子,是高中部的學生會長,高中三年級生,高中部總排行的絕對第一名,連她的妹妹茉莉都沒辦法超越的強者。

但在我看到她的一瞬間,我卻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從她身上傳來。

她的身上也有混沌碎片?這是我唯一得到的可能答案。

這麼晚到學校有什麼事嗎?久梨子微笑著,眼神銳利。

我不動聲色:都快被強迫轉學了,當然是找校長,看有沒有解決辦法啊。

聽到了我的解釋,久梨子卻只是笑了笑:呵……確實新校長很討厭男性,不過直接去找校長,不見得可以扭轉你會被強迫轉學的命運吧?……總會有辦法的。

當然不能對久梨子說出我的辦法,只好敷衍了事。

……好吧,希望明天還能看得到你。

沒有再說什麼,久梨子走過我的身邊,似乎準備離開……但,這股熟悉的感覺卻一直揮之不去。

主人!吳羽那代表危機的聲音,在我腦內響起!轉過頭去的同時,一把刀就突然地架在我身上!眼前,除了久梨子之外,還有一位穿著劍道服的紫髮少女,脖子上的刀就是她在握著。

她的身上,也有熟悉的感覺。

你也是……『能力者』嗎?紫髮少女的問話,讓我稍微楞了一下。

在第三顆隕石落到地球的五十年間,地球上出現了擁有無法以科學解釋的力量的人,清一色全都是女性。

這些女性的存在,其實是極度機密的事情,我會知道自然是因為體內的『混沌寶石』內、對這個世界的資訊。

目前尚無足夠的資料,證實『隕石三』的墜落和『混沌碎片』在這個世界的散佈有任何關係。

這是吳羽的說法-不過她也說了,不是找不到資料,而是資料太多,找起來起碼要費上一百年或更久的時間。

我當然是一句不用了打發了事。

不過能力者也不是一直到隕石三事件後才突然出現……更正確地說,隕石三事件造就了大量的能力者,但能力者的出現,可是早在隕石三事件發生前之前就有了。

這也是從寶石裡所得知的。

沒錯的話,曾經就有一個家族都是能力者,好像是叫做基亞司的……似乎擁有不死之身,所以理論上到現在都還是有族人活著才是。

我不懂妳在說什麼。

我當然是裝作不知道:一來能力者必為女性,二來我的能力一旦被知道,大概從此永無寧日。

別亂動刀,小鈴。

第三個女學生出現在久梨子的背後:別忘了『能力者』不會有男性。

他應該只是普通的超能力者而已。

聽到了她的話,我面前的紫髮少女才把刀收起來。

而我也在這時候,知道了她們的名字-當然是藉由混沌寶石與混沌碎片的資訊交換。

對我動刀的紫髮少女是神城鈴,是劍道世家神城家的末女,一年級生的她卻是附屬學生會風紀委員會的委員會長;而在久梨子背後的則是宮間夕奈,二年級,是田徑社的社長。

該不會,這三個人都是能力者?主人,這時,吳羽的聲音在我腦海裡響起:她們體內的『混沌碎片』並沒有和她們的意識連結,似乎只是單純賦予她們『力量』而已……所以她們頂多只感覺到主人體內的『力量』很熟悉,卻無法得知主人體內有『寶石』。

(所以?)以主人的『混沌寶石』力量,除了可以直接和她們體內的『混沌碎片』進行直接性的資訊交流外,應該也可以藉由與『混沌碎片』的聯繫,對她們下命令。

(沒問題嗎?)請主人放心。

這就像是給予暗示一樣,只是這次是直接對『碎片』下令。

但如果遇到無法進行聯繫的『碎片』,就沒有辦法了。

即使寶石的等級比碎片高,但也還是會有異端份子不聽命令是吧?(我知道了。

)和吳羽的對話只有一瞬間,所以她們三人還沒注意到。

沒事的話,妳們還是快點回去吧。

這句話其實命令的意味並不是很夠,算是比較委婉的語氣。

但就在我說出這句話之後,三個人先是身體一震,然後雙眼出現了紅色的光環,和接受暗示的情況一模一樣!……那我們先離開了,希望校長那邊你能夠處理好。

沒幾秒,眼睛內的紅色光環消失,久梨子說出這話後,三個人就轉身離開了。

擺脫了三人的糾纏後,我來到了校長室。

如果你是要說轉學事宜的話……新校長光子一邊說話,一邊抬起頭來和我的視線相接的瞬間,她的雙眼就像是被黏住一般地,直直盯著我看,連話都只說到一半就停住了。

之前的視線催眠算是突發性的一次性催眠,而這次我使用的則是漸進性地侵入她的精神,這樣催眠的力量也會比較深入,副作用也會比較輕,甚至根本沒有。

光子的雙眼,出現了紅色光環。

……聽的到我的聲音嗎?啊……我……聽得到……眼神逐漸迷離,顯示光子的精神已經漸漸再度被我掌握著。

妳,為何厭惡男性?先來個問題測試一下吧。

因為……男人……只會喜新厭舊……就像妳的前夫一樣嗎?是的……男人都是……說到這裡,光子原本開始茫然的表情,竟然現出一絲怒意。

我不禁暗叫不妙:看來這事情影響她很大,大到足以撼動我在她身上的催眠力量。

來,繼續看著我的眼睛,妳會忘記一切的憤怒,身體會十分輕鬆……在我的注視下,光子那一絲的怒意也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輕飄飄的淡淡微笑。

妳,應該很久沒有做過愛了吧?是的……離婚後……很久沒有……現在妳的面前,就有一個對象喔。

對象……但他是男的……只有面前的這位男性,妳不會感覺到厭惡,反而有種久違的心動……心動……久違……被我這一說,光子的臉頰上,浮現淡淡的紅暈。

直接深入意識的催眠,任何一句話都有十分深遠的影響力。

但是身為校長,妳不能直接地表明妳內心對他的情感……是的,我是校長……不能……表明……所以妳會要求妳面前的男生……以轉學為要脅……和妳做愛……轉學為要脅……聽到這個提議,光子的微笑變成了帶著點詭異的笑容。

即使雙眼依然茫然,感覺就已經很奸詐。

那一瞬間,真的突然有點後悔做這個決定。

當我再度從校長室門口走進來時,光子一看到我進來,眼神不再是一貫的厭惡,而是像看到獵物般的銳利眼神,站了起來:你果然來了呢……歡迎啊,天野啟人同學。

妳應該知道我這時候來是為了什麼。

把門關上鎖起來後,我一臉正經地說道。

強迫轉學的事情是吧?光子走到桌子前,然後把屁股坐在桌子邊,露出被絲襪包圍的纖細雙腿:確實你在這裡待了一年,表示大家都很願意接納你的存在。

但這裡畢竟是女學校,再怎麼看都很怪異不是嗎?不過,我也不想離開這裡……呵呵……或者是看到我那不知該如何是好(當然是演的)的表情,光子露出了微笑(或者該說是奸笑?):也不是沒有解決的方法。

其實我也可以和前任校長一樣,默認、不,承認你在這間學校的存在…………簡單來說,妳要我幫你做事是吧?我直接把話說開來。

光子並沒有接我的話,而是一副富有深意的微笑:你,應該已經有『那方面』的經驗了吧?說不定學校裡已經有女學生和你睡過了吧?那又如何?也沒什麼,說到這裡,光子走到我面前,一手就往我的跨下摸去:唉呀,還滿大的……還真積極。

……不怕被警衛發現嗎?放心吧,我每天晚上都很晚才離開學校,除非我另外通知警衛,否則警衛不會上來這裡的。

摸了幾下後,光子又退回桌子邊: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如果還想在這間學校待下去的話……可是這樣子…………好吧,你不敢先來的話,那就由我先開動了。

露出一副像是得逞的笑容,光子跪在我面前,熟練地把我的分身從褲襠裡請出來後就在哇,真的很大呢讚賞的話之後,開始用手和舌頭,服務著我的分身。

比起小琴或是琉璃子等人,光子的口技可以說更上一層樓,沒多久就讓我舒服地不得不深呼吸,以免一下子就被吸出來。

校長的口技好棒啊……呼呼……那這樣如何?聽到我的讚美,光子索性張嘴把我的分身吞進去吸允著。

分身在溫熱的、還帶著吸力的口腔裡進進出出,帶出的是在燈光中閃耀的口水。

校、校長,妳這樣吸……會出來的……聽到我的話,光子卻把已經硬挺的分身吐出:唉呀,這可不行,萬一就這樣軟了就麻煩了……光子站了起來,先是把窄裙整個往上拉,露出絲襪和裡面的內褲。

然後光子竟然先把兩腿間的絲襪用手扯開,讓白色的蕾絲內褲露出來後,又把內褲往外拉,露出濃密的陰毛,靠在桌子邊,兩腿打得開開地:來,插進來。

我知道了……表面上裝做一副迫於無奈的樣子,我走向前,一手扶著分身,進入了光子那潮濕的蜜穴裡。

啊……年輕的棒棒……塞滿了……光子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我並沒有大進大出,反倒是輕輕地抽動著,目的當然不會是解渴。

唉唷,你這樣太淺了啦。

露出不耐的表情,光子一把把我推到沙發上,然後光子對著我,一腳踩在沙發上,一腳踩著地面,就這樣騎在我身上,然後就狂亂地擺動著屁股:啊哈……這樣才、才棒嘛……我就這樣坐著,看著光子淫亂地擺動肢體。

光子的屁股擺動了一陣子,原本扶著沙發椅背的雙手開始解開自己衣服的鈕釦,露出被白色胸罩包覆著的乳房-看起來滿豐滿的:來,這是獎勵喔。

我當然知道她的意思,雙手伸出拉開她的胸罩,開始結結實實地撫摸玩弄著。

隨著光子的動作,沙發椅發出快要壞掉一般的搖晃聲。

光子原本盤著的紫色頭髮,也因為劇烈的動作而散了開來。

該我了。

感覺到內心深處無法壓抑的鼓動,我抱住光子,翻身壓在沙發上,然後下身開始正式的攻勢……對、對,就是這樣,你開竅開的滿快的嘛……喔,插的好深、深……光子高興地雙腳夾著我的腰,腰部的扭動更加激烈:年輕真好……嗯……我吻住了她的嘴,但光子卻顯然不滿足地,把舌頭伸了進來,品嚐著我的唾液。

我們的舌頭在交纏著,互相交換著對方的唾液,下身也不斷地往前突進,我的雙手更是繼續地往光子的乳房進攻。

啊……對,就是這樣……一離開我的嘴,光子繼續淫浪地叫著:我要你……每天……都要這樣幹我……不然你就得轉學離開這裡……喔……太、太棒了……我沒回話,只是繼續地耕耘著光子的蜜穴。

喔,要、要飛了……突然地,光子緊抱著我,屁股的晃動卻變快了:快、快點、快點射進來……啊啊啊……呃!光子蜜穴的突然緊縮,讓我痛快地把精液都射了進去。

光子被我這一射,全身劇烈地抖著,緊抱著我達到了高潮。

然後,光子就像是達到了極度的滿足,原本抱著我的雙手也鬆了開來,整個人就這樣倒在沙發上,爽昏了過去。

呼……在感覺到一股力量進入我的體內之後,我才把分身從光子身上移開。

當我正在想著下一步要做什麼時,異變,突然降臨!我的心臟,被一隻從背後貫穿胸膛的手,挖了出來!那一瞬間,我連痛楚都還來不及感覺到!甚至於,我連這房間還有第三者也感覺不到!哼,沒在心臟嗎?隨著背後傳來,帶著點遺憾的女性聲音,穿透我胸膛的手猛然握緊,我的心臟立刻被握成碎肉!嗚!血液猛然地從我的口裡噴出,整個人無力地倒臥在地上!但,雖然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我的意識卻還是很清楚。

(主人!)這時,吳羽的聲音才在腦海裡響起:(對不起,對方把所有的氣息都隱藏住了,所以連我都沒辦法第一時間發現……)(那傢伙……也擁有碎片?)(不……如果她擁有碎片的話,即使如何隱藏住氣息,我還是有辦法察覺到對方的存在。

)(先別說這些了……那傢伙似乎是想從我身上奪走什麼東西,先想辦法讓我能動吧。

)(主人的失血量正在大量增加,而且還少了心臟的狀況下,要等到心臟再生還得需要一到兩天的時間。

)(這樣根本緩不濟急……)(所以,我想可以利用碎片,幫主人重做一顆心臟,但這需要相當程度的靈魂能量。

)我楞了一愣。

(利用靈魂能量本身可以再生的特性,不需要讓主人違背原則,只需要進行少部分的吸收,就可以讓碎片組成的心臟正常運作。

而且這只是短時間的應急措施,等到主人自身的心臟再生完成,替代的心臟就算完成任務,回歸到寶石裡面。

以主人現階段的狀況,我建議是拿取石田光子的靈魂進行……)(不行!)我幾乎是想都沒想就加以拒絕。

(但現在主人的肉體還沒辦法行動……)我也知道我現在的狀況,但把我的肉體搞成這樣,不報仇對我自己說不過去。

吳羽也知道我現在的心情,便改了建議:(那麼,利用石田光子的肉體如何?)(……靈魂轉移嗎?)我楞了一愣。

如同字面上解釋,就是把我的意識轉移到已經成為奴僕的女性肉體身上,用我的意識進行控制。

當然這對已經失去靈魂的小琴她們,並不會有任何身體上的後遺症;但對光子等還留存有靈魂的女性來說,意識融合或是意識排擠的可能性並不是不可能……(……利用碎片進行靈魂穩定的話,就理論上應該不會有任何無法挽回的副作用。

)吳羽對我的疑惑進行解答:(不過要等一下,設定需要一點時間。

)(麻煩妳快一點吧……)我催促著吳羽,因為…………原來在右手上啊,這倒是滿稀奇的。

隨著那傢伙的聲音,我的視線可以看到有把刀(看起來應該是小太刀)正往我的右手腕移動!再不快點,我就得看著我的右手被砍下了……(可以了!)(好!)一聽到從吳羽那邊傳來的訊息,我立即發動靈魂轉移……那一瞬間,我感覺到我的身體(其實是靈魂)像是被某個奇大的力量拉扯一般,咻的一聲飛了起來,沒多久又像是落下一般,穩穩地卡在某個東西上面。

下一秒,我發現我的身體可以動了……或者該說,我的靈魂進入了光子的肉體之中!猛然張開雙眼,就看到一名穿著像是高叉泳裝加上網襪的高挑女性,臉上用布遮住了大部分的臉,一雙眼睛露出殺意,手上拿著小太刀,正準備砍下我身體的右手!二話不說,我一伸出右手的瞬間,無數的觸手從我背後飛出!她雖然發現到我的動作而轉過頭來,但此時觸手已經一口氣捆住她的四肢,並將她緊緊地黏在後面的牆壁上!嗚!她發出悲鳴,但沒忘記要擺脫,身體不斷地嘗試擺脫觸手的綑綁。

但觸手一被她的力量扯斷了,更多的觸手去把她扯出來的一隻手硬是拉了回去,沒多久她就氣喘噓噓地沒辦法動彈了。

不過,我也不好受-之前光子的身體經歷過激烈的性愛,所以我依附在光子的肉體之後,就感覺從腰部傳來難以想像的酸麻感,讓我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要怎麼站起來。

再加上男女有別的肉體,除了還不習慣胸前突然多出兩塊肉的異樣感,還得忍受下身從裡面延伸到外面的、像是異物從裡面漸漸流出的異樣感覺。

我當然知道這是我的精液在光子體內、漸漸流出的感覺。

不過畢竟是第一次實際以女性的肉體行動,雖然說不上厭惡,但那種異樣感還是有點不太習慣就是了。

真是傷腦筋,再晚一步,我的肉體就要少一隻手了。

當然,在使用光子肉體的狀態下,聲音當然也是光子的聲音-突然用光子的聲音說話,老實說還真有點不太習慣。

……精神移轉嗎?沒想到你還有這種能力。

雖然隔著遮住臉的布說話,但她的聲音聽起來還滿清晰的。

老實說我自己也有點嚇到……這句倒是實話:如何,能說一下是誰派妳來的嗎?妳認為我會說嗎?她的眼神還帶著殺意,似乎還想著要怎麼脫困。

……不說也沒關係,等下妳就會乖乖地說出來了。

我伸出左手,三根觸手從虛空出現:妳的靈魂就借我一下吧。

什?不等她反應過來,三根觸手就硬生生地刺進她的胸口,然後在拖出一顆帶著白光的光球時,她的眼神一瞬間失了神,垂下頭來。

(請主人把她的靈魂放進您身體的心臟部位。

)在吳羽的指示下,我把光球放在我肉體的背上、相當於心臟的部位後,光球就沈進肉體之中。

(還需要多久時間?)(大概還需要半小時以上……請主人稍待。

)半小時啊……看著牆壁上的時鐘指著十點,看來今天沒過午夜似乎還沒辦法離開這裡。

也罷,就趁時間看一下她的記憶吧,不然這樣莫名其妙被襲擊,無法保證這會是最後一次。

腰部的酸麻感退去了一些後,我勉強站起來,先是鬆開觸手讓她落地,然後掀開遮住她的臉的那塊布。

黑色的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呆滯而帶著點蒼白的臉還看的出來是個美人胚子。

像是高叉泳裝的緊身衣包覆的,是十分成熟的肉體,光這樣看起來,應該不會超過二十五歲吧。

接下來,我跨坐在她的臉上,讓光子體內的精液,緩緩地流進她的嘴裡。

一直到內心有了感覺,我才離開。

起來吧。

坐回到沙發上的我,輕聲地對她命令著。

是,主人。

隨著我的命令,她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但表情還是處於呆滯狀態,連嘴角上也還殘留著我的精液。

以精液作為媒介,即使不用性交或是口交,只要進入體內,就可以支配該肉體,把碎片植入。

說出妳的一切。

是的,主人。

在她呆滯的表情,以及沒有任何感情的言語,她娓娓道出我想知道的一切……黑野風薙,現年20歲,是她的名字,隸屬於伊賀暗一族的女忍者。

但在幕府時期,隨著伊賀和甲賀被德川幕府下令殲滅後,這兩個忍者集團實質上就已經消失。

隨著伊賀忍者群覆滅,殘存的族人為了生存而四散,風薙所屬的暗之一族也是如此。

特殊的是,暗之一族是為了保護聖石而存在的一族。

在四散之後,這一族就帶著聖石到了某處的深山裡隱居。

然而,在五十年前,暗之一族遭到了不知名集團的攻擊,聖石被奪走,暗之一族也被殺到剩下幾個人。

從此,為了奪回聖石,暗之一族又重新踏進社會之中。

現在的暗之一族,只剩下包含風薙在內的三姊妹水薙和雪薙,以及臥病在床的母親花薙四人,她們三姊妹的父親前年才因為急病而過世。

至於我為何會被襲擊,是因為從隕石三事件之後暴增的能力者,其體內都含有混沌碎片……當然風薙她們並不知道,只是從感覺知道奪走聖石的人就是能力者,而且也主觀地認為能力者的碎片就是來自聖石,於是乎就開始獵殺能力者,奪取體內的碎片,以期望讓聖石復原。

或許是因為祖先和聖石……其實就是混沌寶石在一起生活過,所以雖然體內並沒有混沌碎片,也多多少少受到了影響,而且還傳到了後代。

(暗之一族保護的聖石,似乎就是被霸主收回的那顆擁有自我意識的寶石。

)(確定?)聽到吳羽的話,我確實是有點嚇到了。

(以風薙的記憶、以及風薙身上殘留的波動來看,應該沒錯。

)根據風薙的記憶來看,似乎只有她負責攻擊,而且從知道開始的這三年內也只殺了五個人而已……但即使如此,電視新聞都沒播報出相關的新聞。

相關情報被政府掌控住了嗎?雖然說政府方面確實是有在控管能力者的數量……風薙記憶裡的母親花薙和兩個妹妹,光是母親花薙看起來就不像是40歲的婦人,感覺反而像是風薙的姊姊;而兩位妹妹也都有各自的特點,18歲的水薙還是某大學的一年級生、15歲的雪薙則是某所國中的三年級生,兩人的能力基本上都不輸給風薙。

如果要即時戰力的話,這是個相當棒的選擇。

把相關的資訊蒐集到一個段落之後,看看還有時間,我反而開始無聊起來。

就來用看看光子的肉體吧。

風薙,我打開雙腿,把蜜穴暴露在她的眼前:來舔一舔這裡,要把流出來的精液都吃乾淨喔。

是的,我的主人。

命令一下,風薙立即乖順地跪在我的面前,然後把頭埋在我的雙腿之間,瞬間溫熱的舌頭就在我的蜜穴上舔弄著。

和男性被口交的感覺完全不同,一股股的電流從被刺激的蜜穴上,直衝腦際。

喔……妳舔的好棒……我不禁發出了浪語-現在想想還真不可思議,就像是深藏的記憶被激發出來一般,很自然地就叫了出來。

趁著下身舒服的時候,我也玩弄著光子的乳房,感受一下女性的乳房被玩弄的感覺。

每揉捏一次乳房,快感就像電擊一般地刺激著我的感官;而乳首的刺激更勝乳房,讓我的手就這樣停在乳首上,在無法停止的哼聲中,不斷地揉捏著。

突然,蜜穴感覺被很舒服的東西插了進來,想必是風薙的舌頭吧。

啊啊……這樣……感覺好強烈……我的雙腳索性夾住風薙的頭,雙手揉捏乳首的動作也更加激烈。

啊!忽然地,身體一顫,眼前被白色的光所籠罩住的同時,身體的力量就像是解放了一般,讓我無力地攤在沙發上,除了喘氣什麼也不能想、也不能做什麼。

和男性完全不一樣的,女性的高潮。

但即使我到達了高潮,風薙依然努力地繼續舔弄著。

咦?怎麼……原本消退的快感在風薙的努力下,竟然又漸漸浮起:喔……又、又來了……女性的高潮去的快,但來的卻也很快,和一般男性一兩次就投降的狀況相比,先天上就有了很大的不同。

一直到我的肉體復原完畢,我已經在風薙的舌頭下高潮了四次之多,最後根本是攤在沙發上讓風薙持續地舔著蜜穴而已。

又經歷了一次高潮後,我才把意識轉回到我自己的肉體內。

呼,女人的肉體還真不能小看。

我慢慢地起身-即使傷勢已經完全恢復,我卻還是感覺到心臟的部位有著一陣陣的刺痛殘留著。

死亡真的很不好受,即使我並沒有真的死去。

我轉頭看著還在舔著光子蜜穴的風薙,正晃動著翹起的屁股,一股報仇之心油然而生。

我走到她背後,一手就把她兩腿間的緊身衣部分撕開來,露出還紅紅嫩嫩、甚至於滲出淫水的蜜穴,挺起分身,一口氣就刺了進去。

然後抓著她的屁股,狂頂猛頂。

但對於我的動作,風薙卻還是繼續執行我給的命令,品嚐著光子的蜜穴。

我毫不憐香惜玉地,只顧著往她那緊湊的處女穴前狂頂猛頂,直到一股股的精液往前狂洩為止。

站起來,把衣服脫掉。

是,主人。

停止了舔穴的動作,風薙起身,在我的眼前把身上的衣服脫得一乾二淨。

豐滿的乳房上,乳頭已經整個硬挺起來,下身被我蹂躪的蜜穴還滲出我射在裡面的精液,沿著可以說是健美的大腿上流下。

妳就這樣先回到家裡等我。

是的,主人。

沒有遲疑,風薙撿起衣服,瞬間消失在我的面前。

不過等發洩完後,我才驚覺,現在的風薙根本沒有自己的意識,無論我怎麼對她,現在的她也只有那一百零一號表情地服從我。

剛剛的作法老實說,也真的只有發洩不爽的情緒而已。

頭一次感覺自己還是小孩子。

回到家裡,莫娜待在已經關燈的客廳裡,依然敲打著面前筆電的鍵盤。

還沒睡啊?在公主與主人的資產還沒處理好之前,我睡不著。

莫娜回答著,手依然不斷地敲打鍵盤:再一下就好了。

明天再做,這是命令。

我當然不可能讓她熬夜……要熬夜也得是那件事:不然我找不到人陪我睡。

是的,我的主人。

露出了歡喜的笑容,莫娜這才把筆電關掉。

老實說這裡由也只是推託之詞而已,真要找人陪睡,除了現在應該在我房間的風薙外,隨便開門進入找櫻子或是小琴,她們恐怕都會裝睡任我姦淫吧。

來到樓上的房間,就看到赤身裸體的風薙呆滯地站著,手上還拿著自己的衣服。

她站著的地面,還很明顯有灘白色的不明液體。

真的是一個命令一個動作啊,不知道是本身的性格使然,還是肉體的人格與記憶還沒完全活用的關係?先陪我洗澡吧。

我把身上的衣服脫下-破了個洞外加大量的血漬,不丟掉也不行。

在校長室的部分,則是校長請晚上值班的工友來打掃……當然得利用催眠能力,讓他們在打掃後忘了這件事,以免讓自己又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主人,我也來服侍您洗澡吧。

剛走出房間,就看到把衣服脫光光的莫娜,卻依然帶著那副只有在敲筆電時才會戴的小眼鏡,出現在我面前。

■六又是一天清新的早晨。

啊、啟人哥哥,好、好棒……插得我好爽……趴在床上,穿著小學生制服的櫻子,被我從身後抽插著蜜穴,不斷地甩動屁股浪叫著。

櫻子的裡面很濕喔。

啊嗯……因為我每天都想著……要讓啟人哥哥插……啊,大哥哥的又進來了好深好深……櫻子已經爽得語無倫次了。

這裡其實是櫻子的房間。

我原本只是看看櫻子換好衣服了沒,一看到櫻子穿著學校制服的樣子,一時間慾念高漲,就把櫻子推倒在床上。

櫻子不但不抵抗,還高興地迎合的我的動作,讓我的分身在她的蜜穴內一進一出。

唉呀,櫻子真性急呢。

要叫我們用餐的琴姐一進來,看到自己的女兒被我這樣壓著幹,臉上滿是帶著淫穢的笑意。

喔、喔……當我的精液灌進櫻子的蜜穴裡時,櫻子的臉上,盡是滿足。

我一抽出分身,在一旁看了好久的瑪莉薇雅立即過來用舌頭幫我清理分身,而琴姐則是高興地一臉就往櫻子還翹高的屁股裡,品嚐著我射在櫻子蜜穴裡的精液。

當然,因為剛剛的激情,櫻子身上的制服又得換了。

第一節課是數學,是我們班導師泰蕾沙.諾恩修女的課……但這時的我卻站在黑板前,望著下面發楞的女同學、以及站在一旁也同樣在發楞的修女老師。

她們被催眠了。

但,兇手不是我。

我沒叫妳這麼做吧?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難看,讓站在一旁原本很得意的琉璃子和靜的表情有點錯愕與不解、以及無辜。

主人……不喜歡嗎?我們以為讓大家都能享受您的『恩澤』,主人會很高興的……所以我說,主人不見得會接受。

一旁的聖子冷漠地澆琉璃子和靜的冷水。

這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而是這種事情一個弄不好,打草驚蛇不用說,我們的存在一旦被公布,後果會很嚴重。

我勉強無視她們臉上的無辜表情,板起臉來說道:雖然說現在連校長都是我們的人,也沒必要這麼快就趕著做下一步……原來如此,連校長都成了你的人是嗎?茉莉的聲音從座位上傳來。

不過,這句話給我的感覺,卻是茉莉沒受到控制?我訝異地轉過頭去,正好和茉莉明亮的雙眼對上。

放心吧,我無意去管他人的閒事,不過看起來琉璃子班長和靜、聖子同學都和你有關係的樣子。

茉莉並沒有離開位子,直接從座位上和我對話。

我們的能力,是主人所給予。

琉璃子十分正經地說道:所以替主人做事、服侍主人是理所當然。

這樣呀……這倒是滿有趣的。

茉莉露出了有所企圖的笑容。

有什麼事情,下課再說吧。

看茉莉並沒有繼續說下去,我決定先讓班上狀態回復正常:回座位吧,這裡是學校,還是按照正常作息比較不會引人注意。

是的,主人。

真的是非常抱歉。

回到座位上後,我重拍一次手,大家立即從催眠狀態中恢復正常。

唉呀,我怎麼站著發呆……從催眠狀態醒來的泰蕾沙修女,慌慌張張地回到講台上,準備接下來的課程教導:好了,大家翻開…………啟人同學,這時,茉莉的聲音傳了過來:那種力量,也給我一點吧。

為什麼要拒絕?第一節下課之後,當我倚靠在窗口看著窗外的風景時,琉璃子走了過來,一開口就是那句問話。

就如同我不希望妳濫用能力,來幫我增加奴樸,是差不多的道理。

我輕聲地說道:我並不希望打草驚蛇而危害到妳們的安全,傷害到無辜的人更非我所願。

……對不起,我多言了。

雖然就算我用聽我的就是了來打發,她們也不會有一句怨言。

但依我的個性,我還是傾向於把話說清楚會比較好。

我拍拍琉璃子的肩膀:耐心地,等待我的指示,別太著急了。

是的,主人。

話雖然這麼說……當我轉過頭時,正好對到茉莉那有著複雜想法的視線。

她露出了笑容。

然後她站了起來,走出了教室。

……看來茉莉同學還是不肯放棄的樣子。

我對著琉璃子說道:我去和她談談好了,有必要的話,妳先讓老師忽略我的存在一下。

沒問題嗎?最壞的情況……就是讓她得逞而已。

那就和主人原本的想法背道而馳了。

我知道,但……連妳的催眠力量都沒辦法在她身上奏效,我還想不出來有可以讓她放棄的方法。

我繼續說道:她想勝過擁有非人能力的能力者的學生會長姊姊,除了自己也成為『非人』之外,似乎別無他法……這裡是女生廁所……因為學校裡只有我這個男生,學校當然不可能會為了我專門弄一間男生廁所。

所以我還是得到女生廁所上廁所……一開始當然彆扭,但久而久之後,不只我,連同學校的女學生也已經習以為常。

不過,當我一打開廁所隔間的門,卻看到把內褲褪到腳上的茉莉正坐在馬桶上,一副妳中計了的,臉上還露出紅暈的微笑,我就知道我上當了。

下一秒,我就被茉莉拉了進來,然後起身把門關上。

還好已經是上課時間,不然肯定會引起騷動。

只是,接下來茉莉的動作卻積極地讓我有點訝異。

我連話都還沒說,茉莉已經先一步拉開我的褲襠拉鍊,然後彎著腰,張開口就把我的分身含進了嘴裡。

豁出去了是吧?不過,她的口交技巧真的不能說好,雖然我的分身還是不爭氣地站了起來。

然後,她吐出我的分身,輕輕地用手套弄著。

為了超越姊姊,無所不用其極是吧?我只是認為,用自己的第一次來交換可以超越姊姊的力量,不是很劃算的交易嗎?說到這裡,茉莉站了起來,打開雙腿,在我的面前暴露著還未經男人染指的處女地:這裡……你們男人都很想要吧?你可以不用負任何責任,只要讓我擁有力量……現在回想起來,我依然對茉莉說完那句話之後的記憶十分模糊,只知道當我回神的時候,我已經抓著背對著我趴在馬桶蓋上的茉莉,分身深深地插進了茉莉的處女穴內,猛力地抽插著。

嗯、嗯……茉莉緊閉著嘴,流著眼淚,似乎難受得緊,只是不知是在忍耐破瓜的痛楚,還是在忍受快感,以免叫聲太大而引起注意。

而我即使回神,也已經停不下來,乾脆彎下腰,隔著衣服撫弄著茉莉的乳房。

啊……被我這一摸,茉莉原本緊閉的嘴也不得不張開,吐出了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的吐息。

沒有刻意的忍耐,一股股的精液隨著我的分身刺進最深處,在茉莉的體內完全釋放開來。

茉莉張大著眼睛和嘴巴,不知是不是也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還是訝異於精液灌入蜜穴裡的異樣感。

看著她無力地攤在馬桶蓋上,我於是把她抱起來,在我坐在馬桶上時,讓她在和我交合的狀態,坐在我的大腿上。

不過,我的雙手依然在玩弄著她的乳房。

而她也默許,讓我打開了衣服鈕釦,讓乳房掙脫胸罩的束縛,任我撫弄著。

這樣……就可以了嗎?許久,她才開口,但顯然不是在意我在她身上做的動作。

……應該吧。

因為剛剛的性交,我是確定碎片已經存在於她的體內。

但是不是因此就有了力量,我反而還得抱持著保守的態度。

因為現在的茉莉,依然不受我的控制。

她的靈魂似乎受過與『混沌碎片』同屬性力量的保護,現在即使力量減弱了,還是可以避免精神性質力量的攻擊。

看來,她體內似乎在遇見主人之前,就已經有了『碎片』,但卻因為某些緣故而處於沈睡狀態,所以連我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察覺。

這是吳羽的說法。

應該和她姊姊久梨子有某種程度的關係吧。

……玩夠了嗎?咦?突然的問話,讓我的雙手也停了下來。

我又沒叫你停,我只是想休息一下而已。

說完這句話,茉莉整個人躺在我的身上,閉起眼睛,沒多久就沈沈睡去。

看來,還得在這間廁所坐上一陣子……我一邊這麼想,一邊雙手又開始撫弄乳房的動作。

沈沈睡去的茉莉,對我的動作似乎已經沒力去感受了。

中午的吃飯時間,我還是選擇在頂樓。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的性愛太過激烈,還是還在適應碎片的力量,茉莉以身體不適為理由,先到保健室好好地躺著休息。

不過,她竟然沒和我們一樣,成為主人的奴僕……邊吃便當邊說話的靜是一臉疑惑。

是啊,她肯定還沒嚐到主人的好。

琉璃子在一旁附和著-這時的她可是一邊吃飯,一邊騎在我身上,享受著蜜穴被塞滿的快感,還有辦法餵我吃飯。

而我,則是一邊吃著琉璃子遞過來的飯菜,一邊玩弄著她的乳房。

主人有權決定誰可以成為他的奴僕,身為奴僕的我們,不能改變主人的決定。

聖子冷靜地一邊說道,一邊看著琉璃子。

但她對著我打開的雙腿,和靜一樣,觸手正在她們兩位的蜜穴裡進出著,帶出大量的淫水。

但即使如此,三人吃飯的神情並沒有太大的改變,頂多臉稍稍帶著點紅暈。

琉璃子也知道聖子指的是早上的事情,一臉無辜:我也只是想幫主人多一點奴僕可以取樂而已嘛……對於她們的談話,我並沒有開口,只是細細品嚐琉璃子的手藝,以及三人的蜜穴滋味。

吃完飯後,靜才繼續開口:對了,現在連校長都是我們的同伴了,下次吃飯乾脆到校長室吹冷氣吧。

這樣做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的。

聖子立即打回票:主人並不希望引起注意,我想妳應該很清楚這點才對。

這我知道啦……真是……提議被駁回,靜只能嘟著嘴,一臉不高興而已。

現在時機還沒成熟,再忍一忍吧。

我知道了,主人。

聽到我的話,靜也不再說什麼,來到我身邊,一副任我玩弄的樣子。

而聖子則是來到琉璃子的背後,代替我用雙手玩弄著琉璃子的乳房。

琉璃子則是掀起裙子,讓蜜穴一邊被我的分身抽插,一邊用雙手持續地刺激著已經突起的小紅豆。

一股股的淫水隨著分身的抽插,從蜜穴滲出。

或許是等不及我的愛撫,靜飛快地把衣服鈕釦解開,胸罩都還沒解下,就用自己的雙手揉捏著。

嚴格說起來,在場的三人就以靜的乳房顯得比較大,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胸罩的關係,現在看起來反倒和琉璃子差不多大。

啊啊……不、不行了,要、要飛了……!沒多久,靜在自己的愛撫與觸手的抽插之下,把屁股高高地翹起,隨著高潮噴出一股股的淫水。

啊,主人,我也……主人……我要……受到靜的影響,琉璃子和聖子也在我的精液噴出的同時,達到了高潮。

呼……讓她們三人靠在牆壁上休息,我喚出一直在身邊隱身保護我的風薙出來,幫我清潔分身。

她的身上並沒穿上之前襲擊我時的緊身衣裝,但我也沒讓她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體,而是讓她穿上白色的蕾絲內衣褲外加吊帶襪、以及黑色的高跟鞋而已。

這讓她看起來很像是走伸展台的女模特兒,也像是演情色片的AV女優。

在她的清潔之下,當上課鐘聲響的時候,她的喉嚨裡充滿了我的精液。

上課鐘響,我並沒有進入教室。

二年X班天野啟人同學,請到校長室。

因為這個廣播,我只好轉往校長室移動。

倒是一聽到上課鐘響,靜她們前一秒還爽得爬不起來,下一秒就已經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如無事般地起身離開頂樓。

我並沒有直接敲門,手把一轉就進入校長室。

一進入校長室,我就看到除了校長光子外,桌前還站了一名修女,因為背對著門以及服裝的類似性,我一時看不出來是哪位修女,只能從藍色版的修女服知道是學校的老師。

有事嗎?校長?我邊問,邊走到那名修女身邊,才知道她是我們班的導師泰蕾沙.諾恩……不過她的表情茫然,顯然是被控制了。

看來能力的覺醒還真的是因人而異,校長光子昨天晚上才成為我的奴僕,現在就擁有類似催眠的力量了。

(說不定是因為曾經被主人使用過肉體,所以才能這麼快擁有部分的能力。

)這是吳羽的說法。

關於琉璃子濫用能力的事,我已經聽泰蕾沙修女說了。

光子站了起來-她今天穿著一席粉紅色的旗袍,看起來十分端莊:確實琉璃子是衝動了點,因為若不先搞定這學校的上層人員,只搞定學生們是有可能引發不必要的騷動的。

……所以妳想說先搞定上層人員嗎?我轉身坐在沙發上,聽著光子的說明。

是的,當然我會慢慢地進行,不然引起騷動,對主人或是我,都是麻煩。

光子坐在我身邊後,對著泰蕾沙說道:來服侍主人。

是……帶著茫然的神情,泰蕾沙修女走到我的面前跪下來,請出我的分身之後,伸出舌頭舔著我的分身。

技巧很笨拙,像是單純地在舔著棒棒糖一般。

確實,光子的建議比較符合現狀,而且以現在光子的職權也比較好處理。

好吧,那這件事就交給妳處理,不過……我知道,低調是吧?嗯,而且……別用廣播CALL我。

在這裡我的存在就已經是與異端沒什麼兩樣,妳再這樣搞,只是讓我更凸顯而已。

聽到我的話,光子也感到有點不好意思:我知道了。

對了,這時,我突然想到那三人組:高中部學生會,包含會長在內的『能力者』要稍微注意一下。

她們身上也擁有『碎片』,但並非在我的管轄之內。

那麼,需要我動用權限把她們趕出去嗎?我的媽啊,都說了要低調,怎麼換做其他的事情就又是這作風……呃……或許是看出我的表情有異,光子連忙問道:這樣……不行嗎?這麼做只是更讓她們認為妳心中有鬼而已,對實際狀況根本沒有助益,說不定還會引發更大的災難。

那……或許妳以前的作法就是靠權勢來壓人或處理事情,不過現在這種狀況,妳按照以往的作風,只會有反作用。

現階段別主動,因為妳是校長,就算是學生會長應該也不讓她們認為會主動惹妳。

只要讓她們認為妳只是個隱藏身份的『能力者』,短時間內應該不會被發現妳和我的關係。

但主人……不準備處理她們嗎?我會找時間的,這事情急不得。

確實是急不得的事情……而且在此之前還有事情得先找時間解決。

我知道了。

聽從我的意見之後,光子對著還在服務著我的分身的泰蕾沙修女說道:泰蕾沙修女,把妳的肉體奉獻給我們的主吧。

是。

聽到光子的話,泰蕾沙修女站了起來,然後雙手伸進裙子裡,往下一拉就把內褲脫了下來-是件純白的內褲。

然後一臉茫然地,在坐在我身上的同時,她的第一次也獻給了我。

但她就像是不感覺到破瓜的痛楚一般,在我的分身進入她的處女穴之後,就開始雙手抱著我,小幅度地上下擺動著身體。

雖然泰蕾沙的處女穴十分緊湊,但看著她無表情的動作,我卻有點提不起性致。

比起不論我怎麼做,對方都會無視我的動作,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的情況,這像機器人只會呆板地上上下下的情況似乎就顯得無趣多了。

……停。

在我的視線和泰蕾沙的眼睛相對時,我的力量立即壓過了光子的催眠力量,泰蕾沙的雙眼立即出現紅色的光環。

這個……一旁的光子當然提出了疑惑:泰蕾沙的表現不好嗎?沒有過性愛經驗的修女,第一次的表現再怎麼樣都不會太好吧?而且還是在催眠狀態……我一邊說,一邊慢慢地解開面前泰蕾沙修女服的鈕釦,讓她的乳房暴露在我面前。

嗯……那以後是不是要她們先看一些情色漫畫……我開始懷疑光子是不是腦袋內沒有基本常識了。

順其自然就好,搞些怪花樣只會適得其反。

在我與光子說話的時候,我的手也在玩著泰蕾沙的乳房,同時間也把暗示,藉由碰觸直接輸入到泰蕾沙的腦海裡。

不過泰蕾沙的乳房還真是大,或許是因為修女服本身剪裁就是屬於寬鬆的衣服類型,所以平常看起來反而沒像暴露出來時這麼壯觀,光是用目測起碼就有E罩杯以上吧,摸起來像是在摸麻薯一般。

隨著暗示輸入完畢,泰蕾沙修女的意識也隨之恢復。

啊……這樣的運動……真的可以減肥嗎……?臉上帶著忍耐不住的快感,泰蕾沙修女這樣問著我。

嗯,當然可以啊。

我的雙手依然不斷地玩弄著她的乳房。

啊,好、好奇怪,被你這樣摸,我怎麼……很舒服對吧?嗯……不希望我停吧?這個……泰蕾沙修女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有點……啊……看來她的身體很敏感,每被我插一次,身體就不自主地抖動著。

啊……這時,一旁也傳來光子的喘息聲。

我轉過頭去,就看到光子把旗袍的裙擺掀起來,然後手指開始在暴露在外的蜜穴四周撫摸著。

她連內褲都沒穿。

我在這裡自慰,沒關係吧?聽到她的詢問,我沒回答,只是讓觸手插進她的蜜穴裡。

啊……謝謝主人……感受到觸手的抽插,光子的腿打的更開了。

啊,不、不行了,身體、身體停不下來……舒服的話就叫出來吧。

啊……是、是的,我好舒服,我全身都好舒服,舒服地……要飛了,要升天了……泰蕾沙的第一次高潮,讓她的意識隨著我的精液噴射,直達天堂。

藉由高潮產生的能量,也流進了寶石之中。

然後,泰蕾沙就保持著坐在我身上的姿態,失了神。

過了好久,她才茫然地看著我。

舒服吧?嗯,主人幹的我很舒服,謝謝主人讓我把第一次獻給您。

泰蕾沙露出了十分欣慰的微笑:以後主人如果有需要,您的課業部分……上課、寫作業都是學生應有的本分,這部分除非我要求,不然老師不用特地對我有特別優待。

我的手還在玩弄著泰蕾沙的乳房:我不想引起特定少數人的注意。

我知道了,主人。

主人,也玩玩我的嘛……一旁的光子攬著我的脖子,不知何時跑出旗袍之外的那對豐乳,不偏不倚地夾著我的手臂。

要玩,就玩這樣的吧。

我讓光子躺在地板上,然後讓泰蕾沙趴在光子身上。

我的分身依然開拓著剛失去處女膜的蜜穴,觸手也依然安慰著光子。

當我開始往前挺動時,兩人的乳房就不斷地在晃動之中互相摩擦著。

啊啊……主人插的我好舒服,光子的乳房也磨得我好舒服……泰蕾沙的乳房也好棒喔……嗯……啊,光子別吸我的乳啦,人家會太舒服的……正當我們玩得火熱之際,房間門卻被打了開來。

真的是非常抱歉。

在前往保健室的途中,訓導主任江代子一直不斷地向我道歉:沒注意到您正在享受校長和泰蕾沙……已經沒關係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保健室的事情還比較重要。

是……稍早,江代子闖進校長室,打斷了我和光子與泰蕾沙的淫樂,說是原本躺在保健室的茉莉有了異狀,要我過去一下。

想起了之前茉莉身上的狀況,為免橫生枝節,我也只好草草了事,和江代子一起往保健室移動。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連妳也覺醒了……是的,但為了避免引人注意,目前為止我也只對娜歐修女一個人『催眠』而已。

說到這裡,江代子露出了笑容:我不像校長,會違背主人的期望。

娜歐修女就是負責保健室的老師,本身擁有相當豐富的護士資歷,再加上白色的修女服,當保健室老師可以說十分適合。

不過按照階級,娜歐修女應該算是幹部階級,但卻選擇只有實習老師才會穿的白色修女服,這應該算是她的個人興趣吧。

所以款式稍做了點修改,把原本的寬裙改成了與一般旗袍類似的、兩邊向上開叉的長窄裙樣式,與實習老師穿的版本並不太一樣。

或許是因為娜歐本身擁有好幾個醫學博士學位,才有這樣的特殊待遇吧。

希望茉莉不要有事才好……我會這麼擔心,其實還有她姊姊久梨子那位能力者的關係在。

碎片之間具有互相感應的功能,所以能力者之間能夠互相感應而非自願地聚在一起。

雖然知道總有一天茉莉的事情會被久梨子發現,但我還是很希望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在我找出怎麼對付她們三人之前……。

主人要讓我去對付學生會嗎?不,現在還是別打草驚蛇的好。

我搖搖頭: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可以個別對付,總是好過一次對付三個。

我知道了。

一踏進保健室,我並沒有看到辦公桌前有娜歐修女的身影,倒是聽到隱隱約約地,有女性的呻吟聲從一旁被窗簾遮住的床的方向傳來。

那麼,我先離開了。

露出淺淺一笑,江代子轉身離開保健室,還不忘把掛在保健室外面的牌子轉過來後,把門鎖起來。

讓暫時外出四個字,向著外面。

江代子離開後,我便走過去掀開窗簾。

床上,赤裸著身體的茉莉,把雙腳打得開開地,讓跪在床邊的娜歐修女埋進去舔弄著。

似乎是發現到我的到來,茉莉立即起身,也不管身下的娜歐,就爬到我面前,急忙地把我的分身從褲襠裡拿出來後,就張開嘴巴含進去猛吸猛吞。

看她這麼急色,雖然知道一定有問題,不過我還是選擇先滿足她的性慾。

心隨意轉,一根觸手立即鑽進茉莉那濕得一塌糊塗的蜜穴之中。

嗯嗯……茉莉依然含著我的分身,喉嚨裡卻響著滿足的聲音。

一旁的娜歐起身,正要把身上沾著茉莉淫水的白色修女服脫下。

我立即阻止:不用脫。

是,主人。

聽到我的話,娜歐停止脫衣服,雙手卻隔著衣服,在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想要嗎?是的,奴僕的身體,渴望著主人的賞賜。

娜歐修女的臉頰上滿是春潮,看來也已經動情很久。

我摸摸茉莉的頭,茉莉立即高興地把我的分身吐出來。

下一秒,觸手立即塞滿了還來不及閉起來的茉莉嘴裡。

茉莉沒有一絲不悅,反而積極地吞吐著分身,一手還撫摸著被觸手抽插的蜜穴四周,就這樣坐在床邊被我的觸手姦淫。

背對我。

是,主人。

娜歐修女立即轉身彎腰趴在床上,屁股翹高高地對著我。

我掀起裙子,就看到裡面白色的蕾絲內褲,正滲著淫水。

我並沒有直接插入,而是一邊欣賞著潮濕的蜜穴,一邊雙手則是撫摸著她的屁股。

和江代子類似的,渾圓的屁股摸起來很舒服。

似乎是忍耐不住了,娜歐修女的屁股直晃。

我笑了笑,拉開內褲,把分身插進娜歐的蜜穴裡。

啊……好、好棒……感受到我的分身的熱度,娜歐修女就迫不及待地迎合著我的動作。

我一邊運動著下半身,一邊則是用雙手撫摸著她的屁股和雙腿。

比起江代子還要結實,卻依然看起來纖細的雙腿,很顯然常常運動。

啊啊……不、不行了,要、要丟了……沒幾分鐘,娜歐修女就開始高潮,一股股的淫水多到連我都有點嚇到,幾乎是用噴的沖刷著我的分身,甚至湧出蜜穴之外,我和她的腿下都是淫水。

啊、啊啊……娜歐的高潮接連不斷地,隨著身體的顫抖,淫水也幾乎沒有停地狂噴,真的會讓我有種保健室會淹水的錯覺。

噴完淫水之後的蜜穴開始緊縮,讓我的分身進出更加地有壓擠的感覺。

每插一次,娜歐的身體就抖一下,但之前接連的高潮已經讓她連浪叫的體力都沒了。

我轉頭看著茉莉,就看到茉莉竟然把原本塞著她的嘴的觸手,在她站起來的時候,往她的另一個處女穴塞去。

喔、喔喔喔……這、這樣的也好棒……觸手穩定而緩慢地塞進茉莉的菊花穴裡,茉莉表情看不出一絲痛苦或忍耐,反而有種滿足的神情。

茉莉就這樣站著打開雙腿,讓兩根觸手在自己的兩個穴裡進進出出。

當我的分身在娜歐體內噴出白濁的精液時,在茉莉體內的觸手也同時噴了出來。

啊、啊啊啊……被我這一噴,茉莉也達到了高潮,整個人就這樣站著顫抖,淫水不斷地從兩腿間滴落。

然後,茉莉像斷了線的木偶一般,向後倒在床上,直喘著氣。

我並沒有把觸手回收,也沒有把分身從娜歐體內拔出。

只是抱起了娜歐,讓她轉身抱著我,和我一起坐在床上而已。

娜歐雖然雙眼還張開著,但我看得出來她已經因為高潮,早就失去了意識。

她現在會隨著我的想法在動,是因為我利用寶石在控制著她的肉體。

你……嗯?你到底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看茉莉一臉疲憊,眼神卻異常銳利,看來剛剛的激情並非她所願,甚至無法控制。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狀況。

這句話是實話。

這不是理由。

我知道,但這是實話。

說到這裡,吳羽的推論也傳達過來:如果沒錯的話,這大概是後遺症吧……因為妳的體內原本就有『碎片』,再加上我給妳的『碎片』,似乎讓原本的那顆『碎片』覺醒,而出現『相乘效果』。

什麼意思?也就是說……『碎片』在覺醒時,會需要大量的『能量』,或許也因此讓妳……出現了無法控制性慾的現象吧。

沒辦法……解決嗎?茉莉的表情變得很難看……也是啦,總不能因為想擁有力量,卻因此變成人盡可夫的妓女吧?兩個方法。

我照著吳羽的說明說道:不是硬撐到『能量』補充到一個段落,就是取出我種在妳體內的『碎片』……當然這麼一來,妳擁有的『力量』就會減弱。

知道什麼叫做『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吧?茉莉默然不語,看來應該是在考慮。

在等著茉莉回答的時間中,我隔著衣服玩著娜歐的豐滿乳房……這起碼有F罩杯的等級吧,光從衣服外看就很嚇人。

我把頭埋進乳溝之中,盡情地吸取著經歷高潮的女性,那特有的體味。

你會負責吧?嗯?我以為我聽錯了,連忙從娜歐的乳溝裡探頭出來。

只要我掌握了這兩顆什麼『碎片』的力量,就可以贏過我姊姊吧?理論上是沒錯啦……那,你要幫我補充能量,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你應該有這個責任!是因為我在的關係,茉莉才會想要繼續堅持擁有力量吧……只要妳能忍耐住需求到我有空閒的時候,我是不介意啦。

確實,做愛這件事對茉莉和我來說,都是有益的,沒理由不拒絕。

如果茉莉寧願選擇成為人盡可夫的妓女,那我恐怕得先說服茉莉不要選這選項才行。

妳姊姊久梨子那邊怎麼辦?這是接下來的問題:不管再怎麼隱藏,還是會被發現的吧?到時再說了……很顯然茉莉也很清楚,但也提不出一個辦法出來。

需要的話,我可以暫時把『碎片』封印。

吳羽在我的腦海內說道:當然茉莉本身可以選擇在什麼時候解封或重新封印,不知主人意下如何?這是茉莉決定的事情,我無法決定。

所以我便把吳羽的意見轉達給茉莉。

喔,這樣倒是不錯。

我可不想力量還沒成熟就得面對和姊姊的對決。

茉莉露出了笑容:那方法呢?再來一次。

我抽出了還埋在娜歐體內的分身。

那這次我要在上面。

茉莉起身,順手把還插在兩個洞內的觸手拉掉:不到放學時間,我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茉莉一副恨不得把我吃了的表情,看來今天說不定還得留下來課後輔導呢。